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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邪情】

[db:作者]2023-04-09 12:57:12

【内容简介】

      <BR> 一个现代社会的大学生,阴差阳错来到了明朝,黄易笔下《覆雨翻云》的世界,<BR>且看他如何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覆雨逐艳,翻云羞花……<BR>本书公告:<BR> 嗯,本书《覆雨记》是《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和谐版本,主角更名:楚江南,故事同样精彩,谢谢支持</font>

  第一卷 回到明朝

  第001章 覆雨翻云

  夜空阴沉,电闪雷鸣,雷霆滚滚。

  新虹路,北院小区,18栋,5楼,211室外。

  微微有些阴暗潮湿的狭窄过道间里,声控灯早已经没有外壳,只有挂满了蛛网的钨丝还孤零零的留在那里,一个腰围比胸围还要宽广的中年女人敲门说道:“小张,你在屋子里吗?”

  稍微等待了一下,里面没有任何声响。

  女人看见屋子里面没有响动,声音立刻来了一个八十度的大转变:“楚江南,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再次等待了一阵,仍然没有人开门。

  女人突然指着211的铁门大声骂道:“好你个臭小子,你不开门是吧!老娘跟你没完,明天你要是再不把已经拖欠了2个月的房租给付清了,我立刻就让你滚蛋。喂!你听就没有,不要以为装死闷在屋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出来,快给我滚出来……”

  可能是太累了,杀猪般高亢嘹亮的咒骂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偃旗息鼓,女人狠狠的甩手而去。

  此时,一直坐在屋里电脑前盯着频幕发呆的楚江南才缓缓舒了一口气,他实在是担心自己十五寸的显示器能不能经受得住如此巨大声浪的考验,好在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电脑没事。不过这房东太太骂人的水平也太菜了吧,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不是问候我奶奶和我***奶奶,就是我妈和我妹妹,不过我这独身子女哪里来的妹妹?

  看见外面没有了响动,楚江南将一直带在耳朵上的耳麦取下,换成音响,舒缓的音乐再次响起,他也继续开始了自己的码字生涯。

  楚江南,今年22岁,是上海市一所二流专业科学校毕业的应届毕业生,身高 一米八,长的到是人模狗样的,不过毕业已经近半年了还没有找到工作。

  按道理说,楚江南模样不坏,人也机灵,怎么就找不到工作了,这个只因为他这人没事就爱幻想,轻佻好动,不安分的原因。而他生凭最大愿望就是中500万大奖,其实这彩票谁不想中啊,谁不想,谁不想谁是王八蛋,可是想归想,这也不能太过了不是?

  你瞧瞧别人楚江南想的,500万彩票在交取个人所得税以外,拿到手里的是400万,然后第一件事情是买房子,毕竟是中国人传统观念中毒比较严重,现在的人谁不想有套房子,所有楚江南第一件事是买房子。

  有了房子,能没有车吗,这肯定是说不过去的,然后就是车子房子加起来怎么着也得两百多万吧,所有现在就还只剩个一百来万。

  最后就是找朋友的事了,现在的女人就只认识一个字,钱。

  以前处了个女朋友,后来因为没钱,所以吹了,更可恨的是相处半年下来楚江南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摸了,可是那女的就是死活不让突破那最后一道坎,每到关键时候不是大姨妈来了,就是头疼眼花腿抽筋,最后实在抵不过楚江南这恶狼,就可怜惜惜的说什么要把最美好的一晚留在结婚那天,希望楚江南尊重他的决定。

  楚江南那个恨啊,可是也没有办法不是,他不是没有想过下下药打打闷棍什么的,可是这违法犯纪的事情做之前怎么着也得犹豫一下不是?结果犹豫到最后,什么也别说,一头小白猪就留给别人吃了。

  有钱脚裹脚,没钱个管个。[请用四川话读,本书作者是成都人,有成都美女欢迎联系]好比那房东太太吧,平日里小张小张,喊的老亲热的,可是当你一旦没有交足房租,水电,物管费,我的天啊,情况就是刚才看见的那样。

  所有楚江南一心就已经掉钱里面去了,可是现在工作并不好找,恩,是相当不好找,特别是在上海市这个以高出名的地方,什么高,当然是消费高。

  吃喝拉撒,出门就是钱,楚江南有次上街闯了红灯,守马路的大妈让罚款5元,他把全身的口袋都翻遍了,愣是只找出一块八毛五,结果是站了半天马路,充当了一次人民自愿者。

  现在什么都讲关系,比出身,拼靠山。

  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楚江南一没有权有势的老爸,二没有钱的老妈,甚至连个富裕点的亲戚都没有,整个家里一穷二白,只能凑和着过过小日子。所有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工作的楚江南也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里要钱。

  后来听说在网上写小说,能够挣成百万富翁,楚江南立刻激动不已,带上自己所有的积蓄到电脑城二手市场淘了一台七成新的联想电脑。

  配置是啥他一点也没弄明白,不是听老板吹起来还不错,反正只是写东西,要求也不用太高,咬一咬牙,楚江南狠心将电脑般回了出租屋,开始了他正式的码字生涯。

  在网上写小说能不能让自己成为百万富翁楚江南并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已经写了两个月了,如果再这么写下去,他估计就要成百万“负”翁了。

  不过写小说的同时,他也得到了许多乐趣,比如天天和那些跑到自己书评区里的人打口水仗。

  人家楚江南好歹也是大专毕业,虽然学的是理科,可是这写的东西也不能说是小学水平或者垃圾吧,第一次看到这种评论,楚江南怒了,不过后来渐渐就麻木了,你越是歇斯底里,对方越是高兴。因为毕竟还是有读者喜欢看他写的东西的,虽然人不多,可是他还是感到有那么一丝高兴。

  最初写小说的人难免不知道如何下笔,楚江南也不例外,于是各大小说网站就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而且他本人特别喜欢黄易大大的作品,网上很多大婶们最初也是看黄易的小说出道的,于是在黄大大原本就非常非常庞大的读者群里又多了那么一只小虾米。

  照例将浏览器打开,进入自己的作家专区,进行新一天的更新,最后是回复前一天书评。

  搞定这一切以后,楚江南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一看时间,发现已经是晚上11点50了,毕竟从中午开始,他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现在实在是有些恶的受不了了。

  赶忙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一碗方便面,匆匆忙忙的泡好就准备对付一下自己一直抗议的肚子,端着方便面,绕过满地的报纸以及脏衣服,小心翼翼的护着家里唯一的粮食,楚江南坐回电脑前。

  一边吃面,一边看小说,这是楚江南一直的习惯,此时也不例外,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突然他发现有一封站内短信是找自己的,打开一看,楚江南将仍包在嘴里的面整个喷在了显示器上。

  短信居然是网站编辑发来的,楚江南的小说连载2月,收藏和点击已经达到了网站上架的标准,编辑特来联系推荐以及上架的事情。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没有想到自己第十三次申请终于通过了。

  楚江南猛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不顾外面还在刮风下雨,他只想跑到阳台上去大呼三声,可是由于他太激动了,没有留意自己的脚下,所有相当不幸的被蜘蛛网般密集的电脑线头袢倒,身子向前一斜,脑袋直接撞在主机箱上,然后连同主机箱一同冲到电源接头上。

  从电源接头里流窜出的蓝炽电流猛的冲进主机箱里,然后在楚江南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砰!”

  的一声巨响,整个炸成了碎片。

  一道亮光闪过,楚江南整个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终于恢复了意识,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身子一动脑袋就疼痛欲裂,没有办法,现在还躺着别动好了,估计是刚刚恢复意识,身体还太虚弱的原因。

  不知道躺了多久,楚江南感到身体慢慢有了一些力气。

  一个俏生生,稚气未脱的声音问道:“娘,叔叔还要多久才会醒啊!”

  “嘘!说话小声一点,不要打扰到叔叔。你先出去,娘要给叔叔喂药了。”

  回答的声音相当好听,轻哝软语,听起来实在是舒服。

  楚江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身边说话,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这里是医院吗?他不敢肯定。

  恍惚间,楚江南感到有人在喂自己东西,微烫香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不过立刻被人用手巾拭去。

  真是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没有死,在主机箱爆炸的时候,楚江南原以为自己死定了,不过好在现在没事,但是转头一想到那可能难以支付的巨额医咬费,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终于,楚江南张开了眼睛,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楚江南心中大惊,怎么会这样,自己不会是瞎了吧!

  正在慌乱的时候,一丝光亮出现在眼中,眼睛渐渐适应了以后,楚江南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事物,这是一间相当清雅的房间,从家具到摆设都充满了古香古色的味道,这个到底是怎么会事?楚江南被搞糊涂了。

  突然,一个小孩子推门进来,当他看见楚江南的时候,惊喜的说道:“娘,叔叔醒了,你快来啊,叔叔醒了。”

  一个美丽的女人走进屋子,怜爱的拍了拍小孩的头,微笑着说道:“令儿,不要大声吵闹,叔叔刚醒,身体还很虚弱,你到外面玩去。”

  “哦!”

  令儿乖巧的点了点头,跑出房间自己玩去了。

  女子看着楚江南一直傻盯着自己,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轻声问道:“公子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楚江南这时才回过神来,他赶紧将注视着对方秀美脸庞的目光移开,然后晒晒道:“对不起,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娉娉婷婷的走到楚江南身前,轻声说道:“前天我和令儿出海时遇见了你,那时你已经昏迷了,所以我们将你救了回来,这里是怒蛟岛。”

  “令儿,怒蛟岛……”

  楚江南努力的回忆着,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些熟悉的名字,突然他猛的一拍额头,剧烈的疼痛让他牙齿都酸了一下,不过他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你说刚才那孩子叫令儿,而这里是怒蛟岛?”

  女子看着楚江南吃惊的模样,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那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别具一番美态,可是此时楚江南已经无暇欣赏。

  楚江南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着女子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叫楚素秋。”

  楚江南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猛的撑起身来,向窗外一望,这一看之下,他彻底傻眼了,远方竟然是茫茫的大海,以及无数古代的建筑群。

  心头一激动,楚江南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情急之下,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在昏迷的瞬间,楚江南脑中清楚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怒蛟岛是怒蛟帮的总部。

  楚素秋,凌战天的老婆,令儿是他们的孩子。

  他一个现代人居然回到了明朝,来到了黄易大大笔下《覆雨翻云》的世界里。

  第002章 姐姐素秋

  不知不觉,楚江南来到明朝已经半个月了。

  在这什么事情也不用干的半个月里,楚江南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大半。

  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可是他的精神和身体都比以前要好很多,恢复力自然加快不少。

  此时此刻,一身休闲服的楚江南正坐在一块临海的巨石头上,呆呆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洞庭湖发呆。

  在第二次清醒过来以后,楚江南已经基本上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确是回到古代了,毕竟除了上帝和神仙以外,没人会和自己开这种玩笑。

  在认清现实之后,楚江南也就接受了这命运的安排。

  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上天还会为他安排好一段大好姻缘,只要一想到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对着自己相公、夫君、官人、老公的叫个不停,楚江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一个地方去了。

  如果再想想《翻雨翻云》里面的十大美人,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楚江南今天可能就要用手解决问题了。

  不过很快楚江南就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高兴的太早了,江湖的确是个盛产美女的地方,可同时也是一个金钱与暴力交织的地方。

  楚江南现在既没有元宝银票,又没有绝世武功,凭什么去和别人挣美女,现在戚长征,风行烈在江湖中虽然还不是响当当的人物,但是武功底子已经打好了。

  韩柏要差点,还是韩俯的一个小厮,可是三年后就会在赤尊信的帮助下,练成魔门不世绝学“道心种魔大法”一步蹬天,成为和戚长征、风行烈齐名的顶尖高手。

  回过头来看看自己,没有半分武功,就算自己是练武奇才,可是要想在三年内拥有他们的成就,无疑痴人说梦,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娇滴滴的美人投入他们怀抱?

  不行,绝对不行,既然老天让自己回到了明朝,而且拥有了这个时代的全部记忆,自己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将江湖上的美女全部收入私房。

  不止是拥有世间美女,即使裂土封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大明朝现在正值国力强盛的时候,朱元璋和朱棣都是一代枭雄,自己和他们比起来还菜鸟得可以,但是打打小日本,灭灭高丽,只要自己努力一点,相信还是能够做到的。

  在强大的欲念支配下,楚江南决定要猎艳江湖,虽然他此时没有任何权势武功,可是他现在这个有些盲目和自大的决定,却最终导致他踏上一条香艳的猎艳之途。

  在这一刻,楚江南心中冷笑,心头浮现出第一个猎取的目标——左诗。

  熟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楚江南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一定能够打动左诗的芳心。

  夕阳西斜,倦鸟归巢。

  就在楚江南胡思乱想之际,一双白色绣花布鞋出现在他的眼前,这突然出现的人将正在YY如何将慈航静斋变成自己后宫的他吓了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看来古人的话还是满有道理的,楚江南愣愣的抬起头慢慢地顺着鞋子向上,目光越过纤细的小腿,修长的大腿,柔美的腰身,丰满怒挺的双峰,最终定格在那娇艳的脸庞上。

  在心头略过一阵惊艳之后,已经恢复从容镇定的楚江南微笑着说道:“素秋姐,是你啊!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把我的心吓的都快停了。”

  楚素秋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二十岁嫁给凌战天以后,在四年后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就是乖巧的令儿。

  但是因为长期修炼武功和注意保养的关系,她看起来不过二十 五 岁左右,眉目如画,秀挺的鼻子,性感丰润的红唇,娇美的脸蛋儿。

  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浑圆的屁股,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年轻的时候,体态盈盈,性感迷人的楚素秋,不知勾去了多少英雄侠士的魂,就连浪翻云也曾对他动心,她的魅力可见一斑,虽然现在嫁人生子,可是却更添一股成熟少妇的风韵。

  楚素秋掠了掠额前的秀发,轻笑着说道:“你这人真说话真逗,有那么夸张吗?”

  楚江南是来自21世纪的人,当然说话的方式和动作都和平常人不一样,使他不知不觉间散发出一股特别吸引人的别样魅力。

  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楚江南辩解道:“素秋姐,我可一点也没有夸张,不信你听听?”

  楚素秋听楚江南让自己去听他的心跳,脸上露出一丝红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不过语气却微微有些严厉:“江南,你怎么能这样和姐姐说话呢!”

  由于楚江南和楚素秋都是姓楚,加上一见投缘,所以楚江南认楚素秋为姐,后者欣然应允。

  古代人思想保守可不比现代人开放,东西可以乱吃,玩笑不能乱开,就算是亲人也不行。

  楚江南知道玩笑开的有些过火了,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房东太太面前练就的一席的讨巧卖乖的功夫没有丢失,没用多久就哄的楚素秋转嗔而笑。

  不过这一笑,又将楚江南的魂给勾去了,眼中转来转去全是楚素秋迷离的眼神,丰润的红唇……

  楚素秋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新认的弟弟脑袋里正在转悠的念头,只听她声音轻柔的问道:“弟弟,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调理好,大夫说还要注意多休息。”

  楚江南凝望着楚素秋秀美的脸庞,一时间忘了回答,他根本没有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看着楚江南脸上一时喜,一时忧的神情,楚素秋秀眉微促,她误以为楚江南是想念自己的亲人,不知家人是否平安,才会失神忘了回答。

  楚素秋也不以为怪,反而出言安慰道:“不要太担心了,相信吉人自有天向,你的父母一定会没事的,你可以留在怒蛟岛,等你伤好之后再去寻找他们。”

  楚江南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美丽的楚素秋正坐在屋子里,在他旁边还坐着一个人,他心中不由暗自思考忖难道这就是楚素秋的丈夫“鬼索”凌战天。

  楚江南假装不识,当楚素秋介绍过之后,他才知道这人原来是怒蛟帮第二任帮主上官鹰手下的第一号谋臣和大将——翟雨时。

  转念一想,楚江南已经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其影响力借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现在岛上突然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当然会引起别人注意。

  其实若是平时,岛上多了一个人这种小事,就算有人查询,也绝对不会惊动向翟雨时这种大人物,可是现在偏偏是敏感时期,就在半个月前,怒蛟帮和尊信门一场血战,虽然浪翻云即使出手逼迫赤尊信发誓在帮主上官鹰有生之日不在染指怒蛟帮,可是其他帮会却很可能混水摸鱼。

  当然这些楚江南当时是不知道的,他之所以认为自己会被人关注是因为自己奇怪的穿着和发式,想想也是,他这前卫造型在明朝的确是古怪,相当之古怪。

  不过在翟雨时见过楚江南以后,立刻打消了原来的想法,楚江南不可能是其他帮会派来的探子。

  聪明人都喜欢从复杂的角度考虑问题,翟雨时以自度人,谁会派一个如此引人注目的少 年来打探消息,充当卧底,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个探子身上连一丝真气都没有。

  在和翟雨时的攀谈中,楚江南虚构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他声称自己的先祖是秦朝人,因为当时神州四处烽火连天,征战不休,于是他们全族到迁居到了海外,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直到最近由于东嬴倭寇的侵略才又回到神州,可是没有想到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暴风雨,船沉没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怒蛟岛上了。

  胡乱将《国家地理杂志》里面介绍的东西信手捻来,把智比诸葛的翟雨时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楚江南就在怒蛟岛安顿了下来,而他又是被楚素秋所救,所有暂居在她家里。

  看见楚江南仍然没有说话,楚素秋再次轻言劝说道:“弟弟,你放心好了,现在你只要安心养好身体就好了。我让战天帮你寻找家人,他是怒蛟帮右前锋,手下能人无数,一定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听见楚素秋的话,面色微红的楚江南终于回过神俩,他连忙咳嗽一声,说道:“谢谢素秋姐,你对我真好。”

  楚素秋微笑道:“傻弟弟,我是姐姐,我不对你好谁对谁好。”

  楚江南裂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语气一转道:“素秋姐,凌大叔什么时候回来啊?”

  在楚素秋家里(其实是凌战天的家)待里近半个月,却连凌战天的面都没有见过,所以楚江南才有此一问。

  楚素秋俏脸微红:“你叫我素秋姐,却叫我夫君凌大叔,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是我不对,是我失言了,还请素秋姐不要责怪。”

  楚江南急忙说道:“还请姐姐告诉小弟,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楚素秋转嗔为喜,低头想了一阵,微抬榛首:“他出去处理帮务去了,不过也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快则十天半月,最迟也不过二十日。怎么,想见你姐夫啦?”

  楚江南大声道:“当然,我肯定要看看我姐夫是何等英雄,能不能配的上我姐姐这般闭月羞花的模样。”

  虽然楚江南此时语气有些轻佻,可是楚素秋只当他是发自真心的赞美自己的姐姐,也不责怪,反而欣然受之。

  “你姐夫在我心目中可是天下第二大英雄,大豪杰。”

  楚素秋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楚江南很识趣的没有去追问谁才是楚素秋心中第一的人物,因为答案他早已知道,这个人除了浪翻云还能有谁,在她心中对浪翻云素来信服,尤在丈夫凌战天之上

  第003章 雨中春色

  两人渐渐攀谈起来,楚素秋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来找楚江南的初衷,嫁人之后,除了和凌战天还有令儿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不过就在他们姐弟两人相淡甚欢的时候,天空中猛然炸响一道惊雷,只听“砰”的一声震响,一道闪电撕裂天空,黄豆大小的雨点突然毫不客气的砸落下来。

  初时稀稀疏疏,不一会儿便如天空被捅了个窟窿,暴雨倾盆而下,楚江南和楚素秋立刻向住处跑去。

  他们所在的观摩涯是怒蛟岛三景之一,在这里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绝美景色,只是路途比较遥远,而且要穿过一条山林小径才能到达。

  尽管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可是长年练武的楚素秋倒是一点不惧,虽然自从嫁与凌战天以后,她已经在家相夫教子,少有舞刀弄剑,可是内功底子还在。

  “轰隆隆……”

  的爆响声不断,楚江南刚开始被雷电之威所惊,显得心慌胆颤,可是到后来,越来越大的雷声闪电却使他的身体感到异常的舒服,就象他的身体在呼应天空的雷霆。

  楚江南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中似乎有微弱的气流在畅流,双眼中精茫爆闪,灿若星辰,而他是紧跟在楚素秋身后奔跑的,所以这一幕奇景并没有被她看见,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楚素秋忆起岛上的大夫曾经嘱咐说楚江南现在的身体还很虚,经不起风雨,平日里要多注意着,否则邪寒入体可就麻烦了。

  他们才跑了短短两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经被暴雨彻底打湿,淋成了落汤鸡,而这里距离住家的地方,起码还有五六公里的山路要走。

  楚素秋知道这附近有一处隐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过那里地方并不大,她和楚江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是尴尬不便,而且看这雨势似乎短时间根本不会停,如果不乘现在雨势还未完全展开赶回家,那可能真的会被困在这里。

  虽然脑中一直在思考事情,可是楚素秋的脚步却一点也不慢,仍然向着前方的树林跑去,希望能够尽快回去。

  楚江南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开始向下淌水的衣服,低声咒骂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可是当他抬头看着跑在自己身前的楚素秋时,却立刻又觉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中甚至还有一丝欢喜。

  楚素秋此时同样全身湿透,打湿的单薄轻衫紧紧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江南的眼睛竟然能够清楚的看见。

  在楚素秋湿透的衣衫里,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她身体的跑动而轻轻地颤动着,短裤被雨水沾湿变成半透明状,贴在圆润白皙的雪臀上,身上那件白色的肚兜也湿成了一片,两根细绳在背心位置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着那浑圆的玉臀向上翘起形成的优美弧线,楚江南不自觉地咽了口水,随着一记炸响的惊雷,眼中再次闪过一道炽热异茫。

  由于楚江南看的太过专注,导致奔跑的脚步一乱,左脚踩在一块突兀的石头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弟弟,你没有事吧!摔伤没有?”

  看见楚江南跌倒,楚素秋急忙跃到他身边,神色紧张的询问他要不要紧。

  其实楚江南的身体虽然摔的很重,但是却并不是很疼痛,这一点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现在的体质和原来的宅男体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素秋姐,我的脚好痛。”

  当楚素秋身子紧靠着他,鼻子里逐渐呼出的热气几乎喷在他的脸上时,楚江南却下意识的张口呼痛。

  楚素秋不疑有他,只是语气有些嗔怪地说道:“你怎么不小心?”

  雨水劈头盖脸的打落,楚江南微笑道:“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

  楚素秋搀扶着楚江南站起身来,看着她单薄的身子搀扶着自己,雨水顺着娇俏秀美的脸庞滑落,楚江南突然感动的说道:“素秋姐,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

  说着,楚江南脱下自己的外套,递到了楚素秋手中。

  “这怎么行呢?你的身子还很虚弱,还是你留着吧!”

  楚素秋连忙推迟,她可是练武之人,些许寒气怎么能够侵伤她的身体。

  硬是将自己的衣服塞进楚素秋手中,楚江南有些霸道的说道:“我这条命都是素秋姐救的,现在怎么能够让你再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楚江南的话让楚素秋心头一暖,看着楚江南诚挚的眼睛,她暗自懊悔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因为男女之防就让将自己视如亲人的弟弟冒雨行路,甚至还可能导致他根本没有痊愈的身体再次加重病情,这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楚素秋微笑着对楚江南说道:“弟弟,你跟姐姐来。”

  娇音刚落,楚素秋伸手拉住楚江南的手,向着前方茂密的森林跑去。

  而楚江南第一次与她如此接近,身子不禁有些僵硬,楚素秋倒是很大方,拉着他的手,娇声笑着说道:“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避避雨。”

  楚江南一边向前跑,一边暗中仔细打量身旁的楚素秋。

  完全湿透的衣衫之下的春光若隐若现,楚江南看得眼睛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后,眼神就再也没法从她那娇美诱人的胴体上移开。

  俏脸的胭脂因为雨水的关系已经被冲化,秀挺的鼻梁下那张鲜红诱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开合着。

  一对双手绝对无法掌握的傲人双峰,在白色的肚兜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欲望。

  楚素秋的美丽即使在雨中也显得无比耀目,而楚江南的欲望在雷雨天似乎格外的强烈。

  楚江南的目光顺着她的洁白的玉颈,饱满的胸部,柔性极佳的小蛮腰,丰硕高挺的翘臀,修长笔直而又结实的大腿……

  看着楚素秋一身完美的身材曲线,以及身上散发的引人犯罪的柔媚风情,楚江南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正在迅速发生变化。

  这变化来的如此突然而不可遏止,好是现在乌云漫天,四周光线阴暗,加上暴雨倾盆,楚江南的窘态被没有被楚素秋发现。

  雨越下越大,风也越来越猛。

  楚江南感到自己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空中一声暴雷声,脚下一个踉跄,楚江南再次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这次是真的把脚给扭伤了。

  楚素秋转过脸一看,这个时候又拐了脚,她只能腾出一只手,一把将楚江南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楚江南只感到一只娇嫩柔滑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一只手则扶着他的腰身。

  真是赚到了,楚江南默默享受从楚素秋手上传来那份柔滑细腻,心都飘起来了。

  “素秋姐,真是对不起,我总是笨手奔脚的。”

  楚江南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很自己的放在楚素秋柔细的腰身,而且还把自己的身体靠着她的娇躯。

  虽然隔着一层湿透的单薄衣衫,可是从手掌处穿来的透着火热气息的冰嫩肌肤,仍然令楚江南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

  楚江南嗅着从楚素秋身上飘来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体香,昏昏欲醉,感受着碰到他胸口的柔软的两团乳球,虽然被肚兜隔着,但肚兜却不能隐藏乳球,柔滑细腻而又饱满鼓胀的真实感。

  如果能够将这具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该是怎么一种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觉中,楚江南心中泛起一丝邪念。

  他们继续向着前方走去,一路之上,楚江南的身体靠在楚素秋的身上。

  由于彼此间几乎没有距离的原因,楚江南不时能碰到楚素秋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肉球,细细品味着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小路越来越难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几乎就看不见落脚的地点,加上狂风呼啸,这时的楚江南已经无力感受这惊艳的场面了,他们迎着风困难的寻找路走。

  再向前行进了八百米左右,楚素秋记忆中的那个山洞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楚素秋侧头对楚江南露出一个微笑,高兴的说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楚江南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却是马上就要离开楚素秋美妙的身体了,心中掠过一丝不舍。

  “轰隆隆……”

  天空中,一阵阵可怕的霹雳雷霆,蓝色的电闪撕裂乌云,狠狠落下,烧毁了一颗百年古木。

  狂风骤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来。

  楚素秋半扶半抱着楚江南,加快脚步,速度飞快的向山洞跑去,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他们进入了一处隐秘的天然山洞。

  楚江南打量着着这个山洞,发现这里并不宽大,不过却很深。

  楚素秋天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挺起胸部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双峰,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楚江南面前竖起。

  楚江南乘机打量她的美态,楚素秋的衣衫完全湿透,两团形态完美的丰满乳球和肚兜花边,透过衣衫印在外面。

  望着美乳饱满的外形,楚江南感到此刻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夜晚真是热。

  第004章 衣衫尽褪

  “素秋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山洞?”

  做贼心虚的此言果然非虚,楚江南担心被楚素秋发现自己正在偷看她,于是开口寻找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只要楚素秋一分神,楚江南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她身上此时的艳色春光了。

  楚素秋用手将盘在头上的秀发散开,微笑着解释道:“这里是令儿贪玩时发现的,我曾经陪他来过几次,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一阵大风袭过,一缕发丝调皮的掠过嘴角,楚素秋现在的神态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感受着手中滑腻的肌肤,楚江南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声问道:“素秋姐,你的身子好冷,身体不舒服吗?”

  楚素秋脸上顿时露出羞涩神情,原来他们进山洞后,身体仍然紧挨在一起,她立刻慌张的退开一步,急声道:“没事……我,我不冷,不冷……”

  当楚素秋的娇躯离开楚江南身体的时候,他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遗憾,心中感叹,如此柔软的身子要是能够再多挨一会儿就好了。

  不过楚素秋很快镇定下来,可能是担心楚江南脚上的伤,她退开以后,很快又再次走上前来,将他搀扶住。

  楚素秋看着楚江南,语气关切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康复,还是应该多注意一点。”

  感受着扶住自己身体的纤手玉臂,楚江南的心再次活络起来,那美妙的触感使他的心一片火热,与外面的天地迥然相异。

  楚江南咧嘴一笑,道:“素秋姐,我没事,你放心好了。”

  在山洞里,他们围坐在升起的火堆旁边,干燥的树枝燃烧发出“啪啦”的声响,好在火折子是防水的,否则楚素秋说不准,楚江南这只落汤鸡肯定感冒。

  山洞里光线阴暗,好在山洞里堆放着大量草穗和树干枝条,他们才能够升火取暖,而不至于挨冻。

  点起了火堆,可是四下里却仍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在楚江南眼中,这阴暗的山洞却显得无比的惬意,他随意的靠在山洞的石壁上,眼睛却透过腾窜的火焰不断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楚素秋。

  楚素秋此时身上衣衫仍然紧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

  楚江南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段誉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是在一座枯井中度过的原因了,试想一下,如果能够手中抱着神仙姐姐王语嫣在枯井中亲亲喔喔,就是给我神仙来做我也不答应。

  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过楚江南又不方便直接将衣服脱下来,毕竟这里是注重男女受授不亲的古代,据说没有出嫁的女人只要让男人看见裸体就非他不嫁,否则就嫁不出了。

  不过楚江南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毕竟多了后世那么多年的知识,楚江南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最聪明的人了。

  “啊切!”

  楚江南张口打了一个喷嚏,身体轻轻的发颤。

  楚素秋立刻急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了?”

  楚江南道:“我没事。”

  话还没有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楚素秋犹豫了一下,俏脸微红的开口道:“你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比较好。”

  于是,楚江南在楚素秋转过身背对他以后,立刻将身上湿透的衣物全部脱下来,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撑起,放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间隔着衣服,现在他们两人谁也看不见谁。

  楚江南一边和楚素秋搭话,一边心中转悠着怎么也让楚素秋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只要一想到楚素秋衣衫褪尽,全身一丝不挂的诱人模样,楚江南的呼吸变的微微有些局促,不过这可不能胡来,稍一出错,可能会造成反效果。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楚素秋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衣服已经干了,她招呼楚江南,让他将衣服穿回去。

  楚江南暗忖时机终于来了,他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素秋姐,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烦了。”

  楚江南并没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着已经背过身去,好让他穿衣服的楚素秋。

  女人哪有不爱洁净不爱美的,身上穿着湿透的衣服,任谁也不会觉得舒服的,不过要赤身裸体的在火堆旁边等衣服被烘干,这种羞人的事情楚素秋却是做不出来的。

  看着楚素秋闭口不答,楚江南知道他是心中意动,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再说虽然自己这个弟弟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素秋姐,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经烘干的衣服,然后等你自己的衣服烘干以后,在将我的衣服还我。”

  楚江南不容许她拒绝,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切,“我转过身,你赶快将湿衣服换下来放在枝干上。”

  这一招以退为进果然见效,楚素秋轻声“嗯”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可是楚江南却仍然听的清清楚楚,就象在他耳边诉说一样,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楚江南转过身去,道:“素秋姐,我转过身去了,你换好后在叫我。”

  楚素秋悄悄地转过身来,发现楚江南果然已经背向自己,不过此时楚江南全身赤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和背后结实的肌肉看的楚素秋俏脸发烫。

  这是她除了丈夫凌战天以外第一次看见其他男人的裸体,虽然只是后背,可是楚素秋仍然觉得羞赧万分,心中如同有一千头小鹿在奔跑。

  可是尽管心中有些难为情,楚素秋还是咬牙脱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的绣花鞋,并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开,烘烤起来。

  当楚素秋身上的衣物全都离开她滑腻的肤肌时,此刻她的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四角短裤,然而失去外衣的掩盖,白色单薄的肚兜,根本束缚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双峰,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诱惑的身段,婀娜的曲线,粉美的肌肤,妩媚的风情,在楚素秋身上完美的融合为一,凌战天能够娶到这样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犹豫了一下,楚素秋脸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个重要的决定,急促的呼吸使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十分诱人。

  她脸上泛着粉红透白的红霞,心中思忖着是否要将内衣也一并脱下来,她心中本意是不愿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着楚江南已经烘干的衣物,到时候那些衣服如果再被她湿透的内衣弄湿就不好了。

  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楚素秋终于还是羞答答的把头垂下,默默的将手伸到背后悄无声息的将白色肚兜的细绳松开。

  楚素秋终于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对没有任何遮掩的挺茁的乳房,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楚素秋又迅速的褪下贴身短裤,只见光洁迷人的小腹上点缀着小巧的肚脐,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的修长玉腿让人涌起犯罪的冲动。

  楚江南虽然看不见,可是楚素秋所有的举动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睛看还要真实,不过现在外面正风大雨大,而他恰好又是赤身裸体,所以身体某个部位正处于饥寒交迫的罢工状态。

  其实楚江南真想仰天一啸,然后变成狼人,将楚素秋天扑到地上,共傅巫山云雨。

  好在最后理智战胜了欲望,其实楚江南现在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若他真的忍不住扑过去,就算十个楚素秋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楚江南正沉静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弟弟,可以帮姐姐一个忙可以吗?”

  “好!”

  楚江南立刻下意识的回答,不过瞬间已经站起的身体又腾地坐回地面,“素秋姐,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

  “没有关系,你先转过身来。”

  娇中带媚的声音在楚江南身后响起。

  “哦!”

  楚江南答应一声,然后身体微颤的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的楚素秋。

  在腾窜火焰的映衬下,楚素秋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一只玉手压在胸部,然而,白皙的小手,仅能护着小半团乳肉,无法将丰满饱实的双峰全部遮掩住,大片雪白乳肌耀的楚江南眼都花了;另一只手掩在下身秘处,不过却遮不住那妻妻芳草。

  看着楚素秋修长的玉腿、圆翘的美臀、纤细的腰身,娇嫩滑腻的肌肤,楚江南只觉得呼吸艰难,大脑渐渐有了缺氧的的感觉,原本处与罢工状态的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礼。

  楚江南艰难的咽着唾沫,声音颤抖地问道:“素秋姐,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楚素秋娇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姐姐想让你干什么?”

  难道是想我让我干你,楚江南心想,不过却不敢宣之于口。

  楚素秋柔声软语道:“弟弟,姐姐感觉好冷,你抱着我好吗?”

  说着,楚素秋的玉手慢慢从胸部的位置移来,露出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那两点嫣红更是殷红刺目,楚江南下意识的捂住鼻血,他害怕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而喷出鼻血。

  相信大家看到这里都已经明白了,什么?如此明显的暗示你还不明白?如果你确定你没有欺骗自己的话,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部小说不适合你。

  楚江南慢慢走过去,迫不急待地将手压按在楚素秋雪白的丰满胸脯上,阵阵触电般的美感流过全身,他用力揉搓着,乳肌柔韧娇滑,感觉美不可言。

  楚素秋经不起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樱唇中不时溢出呜咽的喘息和诱惑的呻吟……

  抬起头,楚江南直视着楚素秋美丽的眼睛,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楚江南对着楚素秋娇嫩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起,同时一只手顺着胸部滑下,扶住了她的腰肢,然后绕到粉背来回游走抚摩。

  楚素秋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双手轻轻握住了楚江南的要害……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楚江南的舌头探进楚素秋嘴里,疯狂的允吸着甘甜的香津,他的动作激烈而狂野,山洞里遍响着剧烈的喘息与令人血液沸腾的娇吟。

  卡!请大家在这里打住。

  嗯,不得不说的一点是,以上情节全部是楚江南的妄想。

  第005章 春光乍泄

  “弟弟,你在发什么愣啊!我已经叫了你半天了。”

  原来楚素秋早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褪尽,并换上了楚江南宽松的外套,她轻声的叫了几声,示意楚江南可以转过身来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哦!”

  回过神来的楚江南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他此时怎么敢转过身去,虽然中间隔着一层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毕竟他下身宝贝正保持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兴奋状态。

  当身体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的楚江南随随口说道:“我没事,火有点小了,我再加点树枝。”

  其实现在木材还很充足,火焰烧腾的很是旺盛,毕竟为了快点将衣服烤干,楚江南可是一直都在向火里加料,他只是在为刚才的尴尬随意找借口而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心思单纯的楚素秋却理解错了意思,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弟弟,你将衣服给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觉很冷?”

  这倒不是说楚素秋的才智不高,只是由于现在的环境加上两人尴尬的处境,她心中同样慌乱,所以什么问题都没有深想。

  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这个问题纯粹是毫无意义的,如果他回答说冷,难道她还愿意把衣服再脱下来?女人就是这样,遇见这种事情的时候,即使心中知道并不是这样,但是内心深处却希望听见令她们满意的回答,也许这样能够减轻她们的负罪感和内疚,心也就不会那么难过。

  其实楚江南现在心中虽然对楚素秋有幻想,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并不实际,毕竟他现在没有让女人心动的条件。

  换个角度试想一下,如果自己是女人,也不愿意跟着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男人,何况楚江南看上的还不是一般的女人。

  江湖上的十大美女,哪一个不是才貌双绝。

  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娶到他们其中一位已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是全部,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楚江南不但想得到她们的人,更得寸进尺的想要虏获她们的心。

  即使是眼前的楚素秋,也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根本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的。

  尽管将要面对千难万难,可是楚江南却浑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优势。

  十大美女每一位都有她们各自的追求,同样也有不少麻烦,这些他都一清二楚,而且解决的办法他也知道,只是苦于没有足够的力量。

  此时,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楚江南第一次渴望强大的力量。

  既然老天让他穿越到明朝,楚江南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碌碌无为,他今后的人生一定风光的紧,如果不能流芳百世,那么就遗臭万年好了。

  楚江南决定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即使把整个大明朝搞的天翻地覆也无所谓,他忆起了那句曾令无数人鄙夷却又艳羡的话:“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心中充满了欲望,楚江南只觉小腹处突然涌出无数温暖的气流顺着七经八脉流遍全身,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最后竟然生出一股暖意。

  正当楚江南沉静在这突如其来的美妙感受中的时候,突然楚素秋大声尖叫起来,而且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全身一震,楚江南立刻从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他声音焦急地问道:“素秋姐,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不要紧?”

  “蛇……有蛇……弟弟……有蛇……”

  楚素秋声音颤抖,俏脸发白,几乎语不成声。

  女人对蛇,蜘蛛等恶心的动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就拿眼前的楚素秋来说,身手在江湖上虽然算不上一流好手,但也是二流顶尖的,不过却被一条蛇吓的大呼小叫,竟然向身手连三流都算不上的楚江南求救。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有趣的事情吗?

  楚江南听见楚素秋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着自己的下身,心中冷笑:老子不但有蛇,还是一条大蛇。

  如果是一般人,身上如果没有衣物蔽体那是绝对不会直接现身在其他人面前的,可是楚江南却没有这么多顾虑,他并不认为赤裸着身体有多尴尬,毕竟大学那破寝室里没有空调电扇,一到炎炎夏日他和几个寝室的哥们儿几乎都是裸着上窜下跳,乍泄的春光可没少吓着负责半夜查寝的纪检部的MM。

  而且楚江南心中还有更有深一层的想法,如果他就这么冲出去让楚素秋见了他的裸体,虽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荡漾的投怀送抱。

  但是尴尬过后,楚江南深信自己一定能够在楚素秋心底留下些什么,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她一定会护着自己,毕竟她可算是占过楚江南大便宜的人,嘎嘎嘎……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间,楚江南迅速地撩起楚素秋晾在树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她的面前,不过眼前的一幕却将他惊呆了。

  由于楚江南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宽大的外套在楚素秋身上,更凸显了她的丰满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线在宽松外套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的衣服已经松开,露出了大半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硕大乳球,比之赤裸裸的诱惑,更多了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的确,像这样一个丰满成熟的极品美女,对男人的诱惑绝对不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除非你不是男人。

  所以,眼前这火辣诱人的一幕对楚江南的引力无疑是相当巨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时的楚江南面对楚素秋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尽管旖念不断,不过那下身的小家伙却并没有抬头的迹象。

  在楚江南想来,楚素秋口中的蛇应该就是一条细绳一般大小的软体动物,可是一看之下,他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主观上的错误,果然是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这事情的发展也不总是尽如人意的。

  这哪里是一条蛇,简直就是一条蟒,足足有成人手臂粗细,它的身体有大半已经钻进宽大外套的开口处,顺着楚素秋光洁的裸体上下滑动,似乎正享受着这份肌肤相触的亲昵。

  这条蛇和楚江南以前见过的蛇都不一样,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动物世界》可是他以前最爱观看的电视节目,他相信凭借自己的知识,至少判断蛇有没有毒性还是没有问题的,一般来说蛇头如果是呈扁平的三角状或者是蛇身颜色鲜艳,那么肯定是毒蛇无疑了。

  可是眼前这条怪蛇却很奇怪,既不是赤炼蛇,五步蛇,眼镜蛇,响尾蛇这些电视里经常看见的拥有剧烈毒性的蛇类,也不向是人畜无害的无毒蛇。

  它的身体竟是通体雪白,晶莹剔透,两只赤色的眼睛却散发着妖异的光芒,额上更是长着两个尖角,如此怪蛇真是闻所未闻。

  在楚江南的目光注视下,白蛇在楚素秋身上那件宽松的外套里徐徐蠕动身躯,外套则随着它滑腻冰冷的身体将慢慢撑开滑落。

  楚素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更是不断的剧烈起伏,两团玉球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艳影。

  楚江南傻傻地盯着楚素秋的身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从玉颈都脚背,每一寸都没有放过,而楚素秋似乎已经被身上爬动的白蛇吓傻了,竟然忽略了楚江南正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

  随着白蛇的不断蠕动,楚素秋身上的外套终于顺着她柔滑的身体滑落地面,楚素秋坐在地上的身体完全赤裸着面向楚江南,雪白的肌肤在火焰映衬下,白皙光洁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淡淡红晕,闪出诱惑的色泽。

  看到这里,楚江南的只觉得内心深处蓦地腾起了一股强烈欲念,双眼深处更是闪动着骇人的精光,他的身体立刻将他此时的心理活动直接的表示出来,毫无保留。

  “啊!”

  楚素秋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楚江南的生理反应终于使她意识到原来他正赤裸着站在自己面前,更讽刺的她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与他对望着。

  楚素秋立刻将眼睛闭起来,双腿下意识的紧紧闭拢,她急声说道:“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没有想到楚素秋天居然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逼到了完全失去冷静的地步。

  由于情绪激动,楚素秋的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那条白蛇则顺势攀上了他的玉颈,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盘绕了一圈,吐着红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着楚江南。

  “素秋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经没有其他衣服了。”

  楚江南为了安抚楚素秋激动的情绪,立刻放低声音说道:“姐姐不要乱动,千万不要刺激到那条蛇。”

  听了楚江南的话,楚素秋果然安静下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身体不再震颤,不过额头上的汗水却不住顺着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滴落地面。

  楚江南虽然心中同样慌乱,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再从楚素秋的身体上移开,这种可以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机会可是不容错过的。

  楚素秋清澈灵动的双眸已经紧紧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显示出主人激动的心情。

  她淡雅柔软的芳唇已经发白,洁白的皓齿将下唇咬出一个小巧的牙印。

  由于过度紧张,楚素秋娇挺秀气的琼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楚素秋娇柔秀美、高贵端庄的绝色娇靥微微发白,没有血色却更添一股惹人怜惜的楚楚之态。

  楚江南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女性的身体,更何况是眼前这成熟已极,毫无瑕疵的惹火身躯。

  虽然曾经生过小孩,可是楚素秋却保持着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玉臂柔软光洁犹如两段雪藕,修长白皙的玉腿浑圆修长,纤细柔美的小腿,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胸前那散发着成熟芳香、丰满鼓胀的一对肉丘,加上滑腻娇柔,水嫩晶莹的冰肌玉骨,真是令人忍不住欲火狂烧。

  楚江南就这么盯着楚素秋的身体,甚至忘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将白蛇从她身上赶走驱离。

  第006章 洪荒白貅

  现在他们两人的处境显得异常的尴尬,楚素秋更是羞骇欲绝,她虽然已经将眼睛闭了起来,可是仍能够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楚江南的眼睛突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蓝色,就像两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蓝宝石,蓝色的瞳孔深处有丝丝闪电在奔窜,全身上下无不透散着妖异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住的在楚素秋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如同一头发现了猎物的饥饿野兽(其实是一头发情的色狼)恨不得将她压下身下,大块跺颐一番。

  那散发着蓝色妖茫的眼睛落在楚素秋柔软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湿滑香软的灵舌正被什么东西无情拨弄挑引。

  不要,讨厌,这种感觉好奇怪……虽然并非没有经历过,可是楚素秋的心情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她竟然感到自己像是被人夺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涩难当,鼻间轻轻的溢出一丝轻吟。

  虽然是蚊蚁般低不可闻的娇吟,可是听在楚江南耳中却无疑如同一记惊雷炸响。

  接着,楚江南的目光顺着楚素秋光洁的粉脸,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颈,扫过饱满丰挺的胸部,恨不得将那两颗红樱桃整个吞进肚里。

  原本拼命压抑着自己身体异样感觉的楚素秋如遭雷击,她感觉到就象有一枝狼毫毛笔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来回摩擦,那异样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体微颤。

  楚江南那如同实质的目光就这么顺着丰满双峰的完美轮廓打转,每一寸乳肌都不放过,仿佛光是这样就能够获得无上的快感。

  不要,快停下来,不要碰那里,好羞人……楚素秋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丰满的双乳在楚江南肆无忌惮的目光挑拨下慢慢变的硬挺鼓胀起来。

  楚江南赶忙说道:“素秋姐,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要乱动,否则那条蛇可能会攻击你。”

  楚素秋心中羞赧不堪,拼命的提醒自己,她可是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了,不能失礼人前。

  不过楚素秋现在半裸的诱人模样不但失礼,还是大失特失那种,更令人尴尬的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楚江南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视下,身体竟然不知羞耻的有了感觉。

  心烦意乱的楚素秋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是那样真实,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它们只会忠实的反应人的内心。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和楚素秋本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问题是出在楚江南身上,只是现在连当事人都不太了解事情的真相,更何况是她。楚素秋在自己的胡乱猜测中越陷越深。

  在楚江南大胆而不加掩饰的眼神注视下,楚素秋一时间失神之下,竟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盘踞着一条白蛇,现在楚江南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紧张起来。

  事情变成这样,楚素秋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很想叫楚江南将眼睛闭起来,可是这样不但更着行迹,而且楚江南也不能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将白蛇从她身上驱走。

  难道任由他这么看着自己?楚素秋害怕如果楚江南继续看着自己,她真的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样她可就没脸见人了,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楚素秋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解绷紧的神经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压力。

  楚江南的目光仍然火辣,楚素秋更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她不断依靠回忆自己的丈夫,孩子来抵抗身体的异样感觉,可是脑海中出现的却是丈夫凌战天赤裸的压在自己的身体,正做着同样羞人的事。

  当忆起令儿的时候,楚素秋心底又浮现出她抱着儿时的令儿喂奶的情景,两只小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不断抓弄……

  当楚江南的的双眼最终落到楚素秋身上最隐私部位的时候,她开始幻想自己正跟一个男人欢好。

  女人和男人一样,首先将自己现实中情人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不过楚素秋一直是克守妇道的贞洁女子,根本不可能与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可是除了感情上的因素和原因之外,性幻想通常更容易激发女人的快感,不过各种性幻想只有在触手可及的肉体身上才最有可能实现,可是这点对于出身在古代,从小受着女子三从四德教育的楚素秋来说,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楚素秋此时幻想的情人不但是身旁触手可及之人,同时和自己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同样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就站在她身前,而且他又是楚素秋认的弟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对古人来说,光是拥有姐弟称呼的人结合在一起就是一种禁忌。

  辈分是古人相当注重的礼节,否则小龙女和杨过的爱情也不会经历那么多波折险阻。

  所以,楚江南在楚素秋心中可说是触手可及和遥不可及的完美的结合。

  就在楚素秋沉静在自己幻想中时,那条白蛇竟然再次游动起来,它慢慢滑向了楚素秋身上最令人羞愧的部位。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超越了楚素秋忍耐的极限,尽管心中羞愤欲死,可是她终于还是放声娇吟出声。

  众所周知,蛇是冷血动物,它们害怕高温与寒冷,可是眼前这条白蛇却是洪荒异种——白貅。

  白貅出生时全身颜色漆黑如墨,活的时间越长,蛇身的颜色越淡薄,最后将变成透明如水,这时它将是生物界无敌的强大存在。

  每当白貅产卵之后,母蛇就会一直守护在蛇蛋旁边,因为白貅虽然至淫至毒,可是在幼 年时期却天敌众多,因为其他生物潜意识里都能感觉到白貅带来的强大威胁,所以一旦见到白貅,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将它捕杀。

  在蛇蛋孵化出小蛇的以后,母蛇的生命也将走到尽头,这也是为何白貅无比强大却又数量稀少的原因,越是强大的物种,受到天地的限制也就越多。

  这条白貅通体雪白,而且雪白中隐隐透着白光,蛇身流转着水银般的光华,它已经是快要跨越那最后一步,蜕变成透明的无敌白蛟了。

  白貅喜欢炎热或者酷寒的环境,所以才会在火焰的吸引下缠上楚素秋火热的身体,而且蛇性喜淫,在楚江南的目光注视下,楚素秋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白貅也活跃起来,此时那白貅正不断冲击着楚素秋的私处。

  楚江南看见白貅竟然抢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丽的所在,终于怒火的刺激下恢复了理智,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应该怎样才能将楚素秋救离蛇口。

  白貅不断在楚素秋的敏感之地滑动,希望破门而入,楚素秋耳红心跳,心中羞惧不已。

  不知何时,白蛇身上开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烟雾,这些充满暧昧气息的烟雾带着淡淡的清香,楚素秋那双被美丽眼帘紧紧遮闭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

  脑海中的幻想越来越清晰,疯狂的肉欲交欢,缠绵的云交雨合,楚素秋只觉得玉颊上的潮红慢慢晕开,鼻息越来越急促沉重……

  不一会儿,楚素秋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漓,而白蛇更是在她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轻擦。

  尽管现场的熟女真人秀是那样惹火,可是楚江南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将白貅从楚素秋身上驱离,那么不止是楚素秋,就连他也可能会有危险。

  “啪!”

  的一声,白貅缠绕在楚素秋修长玉颈间的蛇尾顺着她柔娇光滑的肌肤落在地面,蛇尾正对着楚江南的方向,有规律的轻轻摆动。

  楚素秋心中欲念高炽,只见她那俏丽的娇靥因爆炽的欲火淫念和羞腩而变得绯红。

  “啊……”

  一阵连续不断的婉转娇吟突然自楚素秋樱唇中响起,她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在这一刻,楚素秋的身心如若飘在云端,登临仙境。

  第007章 血战白貅

  楚素秋那一丝不挂,柔软雪白,娇软乏力的玉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全身泛起一阵电击般酥麻难当的感觉。

  白貅的蛇头微微闪避那激射喷涌的浊流,楚江南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以最快的速度的冲上前去,一把拽住白貅不断摆动的尾巴,将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楚江南这一掷之力,力道千钧,手上竟然隐隐带有风雷之声。

  “砰!”

  的一声巨响,白貅的头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石壁上抽了一记,爆出一条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迹。

  得势不饶人(蛇)的楚江南继续握着白貅的尾巴,让它的头部和石壁来了几次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

  连续抽击了十几次,体力渐渐感到不支的楚江南才终于松懈下来,楚江南长长的呼了口气,由于心中挂念楚素秋的安危,于是随手将白貅扔进火堆。

  就在楚江南松开蛇尾的一刹那,原本看似奄奄一息的白貅竟然在空中反折身体,张口血盆蛇口,向着楚江南噬来。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楚素秋吓的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掩住自己柔润的双唇,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身怀武功。

  这也提醒了大家一件事情,关键时候,千万不要指望女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楚江南虽惊不乱,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扫初见白貅时的胆怯,楚江南身上涌起强大的战意,双手握拳迎向了白貅。

  楚江南并没有学过任何武功,可是他的动作却带着无迹可寻的灵性,带出的拳风竟然刮得白貅身上坚硬的鳞片都隐隐作痛。

  身体粗长的白貅却拥有语言难以表述的灵活性,高高竖起的头部在空中轻微扭动,带动身体微微偏移让过楚江南击来的铁拳,同时尾巴猛的弹起如同一根钢鞭子扫向他的身体。

  以楚江南根本没有一点内功底子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承受白貅雷霆万钧的重击。

  不可思议的是当蛇尾横扫,发出破空的呼啸声,狠狠抽在他腰间的时候,楚江南的身体竟然诡异的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这倒不是楚江南不想躲避,而是白貅攻击的速度太过迅猛,他根本来不及躲避。

  楚江南能够清楚的捕捉到白貅的进攻,可是身体却偏偏躲避不开。

  虽然身体没有被击飞,但是楚江南腰间的皮肤瞬间皮开肉裂,鲜血慢慢侵润而出。

  没有想到对手如此强大,即使老虎雄狮在蛇尾一击之下,也得去掉半条命,可是楚江南却硬生生挺住了。

  白貅愤怒了,进化蜕变到成年躯体的它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强而有力的尾巴再次扫向楚江南的小腿。

  同样的尴尬处境,楚江南能够预测白貅的攻击,身体却无力躲避。

  蛇尾再次狠狠抽在楚江南的小腿上,由于攻击的目标是重心所在的下盘,楚江南的身体终于被打翻在地。

  赤红色的蛇目射出两道凶残的厉茫,白貅蛇尾一卷,顺势将楚江南的下半身裹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被白貅裹成粽子一样的楚江南,楚素秋终于恢复了清醒,顾不上自己仍是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她向着紧缠在楚江南身上的白貅袭去。

  谁知道楚素秋的身体刚刚站起来,四肢却突然传来一股无力的酸麻感觉,然后她的膝盖一软,竟然又坐回地上。

  白貅赤红的蛇目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蛇口缓缓滑开,露出两根闪动着青茫的毒牙,闪电般袭向楚江南的脖子。

  蛇的嘴巴由于能够依靠肌肉的力量卸开连接下颌的骨骼,所以才能够吞咽下体积比自己身体还要巨大的食物。

  在如此近的距离,观看白貅卸开下颌的楚江南更是亡魂皆冒,惊骇莫名。

  在袭向楚江南的同时,白貅毒牙尖端溢出两滴晶莹的毒液,楚江南身体在地上猛的滚动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死死掐住白貅咬向他脖子的头部。

  打蛇打七寸,咽喉位置是蛇最脆弱的地方,现在要害被楚江南制住,尽管白貅力大无穷一时间仍然难以脱困,只是怒张的蛇口中隐隐的血腥气味却令楚江南胃部翻涌。

  身体在地上不断滚动,楚江南将死死掐住的蛇头向着地面狠狠砸落,试图用这种方法脱离眼前的险境,但是由于白貅这种洪荒异种坚如铁片的蛇鳞保护,楚江南的挣扎和攻击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看来楚素秋是没有办法救自己了,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但是楚江南并没有绝望,他相信上天既然让他重生在这个暴力的时代,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

  愤怒,狂暴,杀戮,破坏……

  无数负面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席卷楚江南的身体。

  痛,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

  突然从楚江南的小腹传出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一道道爆炽的气流如火山喷发一般,闪电奔窜在他的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筋脉。

  没有人能够拯救你,没有人能够帮助你,你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楚江南不断在心底提醒自己。

  力量,能够战胜一切的力量。

  楚江南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快要爆炸了,他越来越昏沉的头脑并不知道为何身体会这般疼痛,心里唯一明白的是自己又有了力量,压倒一切的力量。

  难以忍受的痛楚激发了楚江南身体里潜藏的巨大能量,他双手遏住白貅的头部越发狠厉,就象要将它生声拧断。

  白貅感到自己的喉间如同正被一对巨蝎的毒钳死死掐住,楚江南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的眼珠再次蒙上了一层妖魅的淡淡蓝茫。

  此时楚素秋终于挣扎着站起身来,她将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自己身上,忘记了对白貅的恐惧,手中聚力挥掌,向着它狠狠拍去。

  虽然慌乱中,楚素秋只是勉强凝聚起五成内力,但是吐劲发力产生的破坏力仍然足以碎石裂木,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楚素秋的掌劲击在白貅身上竟然发出如击败革的闷响。

  楚素秋一声娇斥,再次提气挥掌。

  虽然楚素秋在剑法上的修为远远超过她在内功上的修炼,可是如此连续全力轰出七八掌,她相信即使是黑榜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如今楚素秋的掌力却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融,如同被海水淹没的浪花,泛不起了一丝涟漪。

  楚素秋接连不断的挥掌重击,没有将白貅震开,吃苦的反而是楚江南,原本那些轰击在白貅身上的力道竟然被全数转嫁到张陪身上。

  难道这白貅学过嫁衣神功?楚江南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忍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楚江南的十指竟然变得如同刀刃般锋利,双手的皮肤下流转着肉眼难见的蓝色光晕。

  楚江南的十指深深刺入白貅体内,从撕裂的伤口处滴落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双手。

  一声暴喝,楚江南猛吼一声,伤口爆裂,四溅飞散的蛇血落在楚江南口中,猛的腾起一股暴戾之气。

  杀,杀尽眼前的一切。

  鲜血将眼前的一切都染成了红色,楚江南在白貅腥臭的鲜血刺激下,心底燃烧起一股暴戾的欲念。

  在楚江南眼中,白貅竟然变成了可口的食物,楚江南猛然张开大口,露出一口雪白钢牙,然后咬向白貅颈间鲜血淋漓的伤口。

  双手使劲压制住白貅的反击,楚江南贪婪的吮吸着它的腥味十足的血液,如同婴孩在吸食母亲甘甜的乳汁。

  白貅被楚江南咬住,身体顿时如遭雷击,剧痛之下蛇身缠的更紧了,一时间楚江南竟然产生了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内脏器官仿佛都要被压碎了。

  一人一蛇就这么僵持着,楚江南咬着蛇颈猛吸血液,白貅身体却越缠越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貅的力气渐渐弱了,楚江南身体异常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但他还在用力的允吸着它的血液。

  《射雕英雄传》不是说郭靖吸干了参仙梁子翁的血蛇而功力大增,百毒不清吗?

  这条白貅怎么看也不会比那条血蛇差,搞不好还是一条更加高级的货色,如此良机楚江南如果错过了,岂非暴殄天物。

  白貅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紧缠楚江南的蛇身也松了开来,此时楚江南才慢慢松开了嘴,一口雪白的牙齿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

  “素秋姐,你没事吧?”

  顾不得自己浑身鲜血,楚江南最关心的还是楚素秋的安危。

  楚素秋朝着楚江南微微点头,不过很快又羞涩的将头转开。

  楚江南能够从侧面看见她火烧双霞,模样说不出的诱,楚江南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猛的爆炸,双腿间摇晃着不雅之物,他一步步向着楚素秋走去。

  楚素秋背对着楚江南,所以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弟弟正慢慢靠近,一双禄山一爪正向着她光洁修长的玉颈抚去。

  在强大欲念的支配下,楚江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脑海中只有楚素秋迷人的粉脸,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大腿……

  这个时候,楚江南竟然忍不住生出想要侵犯楚素秋的身体的邪恶念头。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条原本僵硬在地上的白貅“嗖”的一声,身体猛的弹起,再次向楚江南袭去。

  楚江南冷冷一晒,眼中流露出强大的自信,白貅的动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放的电影,他身体的动作已经能够配合他强大的观察力。

  电光火石间楚江南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袭向白貅的颈项,可是白貅口中猛的喷出一股粉红色的烟雾,楚江南一时不察被粉色烟雾喷中头部。

  粉红色烟雾被吸入体内,楚江南感到脑袋突然一沉,接着双腿之间一阵钻心的巨痛,白貅的两根毒牙已经狠很地刺入他的身体,怒张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小腹下面,双腿之间的位置。

  第008章 吸丹吞元

  下阴要害,男人身体百分百最脆弱的要害之一。

  楚江南苦思着古往今来中华高手如过江之鲤,可是能够躲过这招的却寥寥无几。

  除了太监以外,可能就只有大清王朝,有满洲第一勇士之称的熬拜了,面对这样的攻击也只有练过“缩阳入腹”神功的熬少保能够抵抗得了。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难,楚江南体内原本已经平复的古怪力量再次洪水掘堤般以不可抵挡抗衡之势猛然爆发。

  强大的气劲在楚江南脆弱的身体筋脉里左冲右突,而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更是几乎使他痛晕过去。

  这怪蛇难道上辈子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狠,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一招,难怪白素贞将许仙吃的死死的,对着小青这块嘴边的肥肉直咽口水却不敢下手,敢情白素贞还留了着一手。

  真是天妒英才,没想到楚江南初来异“地”还没有将众多美女收服在胯下,就要壮志未筹身先死。

  楚江南的强大意志力使人不得不佩服,在如此情况下他居然还能胡思乱想,也难怪他在大学里被人戏称为蟑螂,生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旺盛,简直是旺盛之极。

  也正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分散了他的思绪和注意力,楚江南才没有在如此剧烈痛楚的折磨下昏迷过去,如果他真的不支陷入昏迷状态,那么结局将是永远也不会醒过来。

  楚素秋被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一幕彻底震住了,她灵动的双眸流露出呆滞无措,惹人怜爱的软弱目光。

  在这样的惊变之下,楚素秋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将楚江南救离蛇口,而且那蛇咬住的又是男人身上最羞人的地方。

  就算是多看一眼,楚素秋都觉得脸红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楚素秋瞥了楚江南胯下一眼,不禁为他的尺寸而倒抽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那里被白貅咬住了,但是那狰狞的模样,足以令所有看见它的女人心颤不已。

  楚江南现在也是一筹莫展,面对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样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他可不想修练《葵花宝典》成为第二个东方不败。

  开玩笑,老子可不想练《辟邪剑谱》我还指望着将江湖上所有的美女全部娶进我张家的门,就算是痛死,老子也不会选择自宫的,这是楚江南脑中唯一的念头。

  好在蛇类除了毒牙以外并没有撕扯猎物身体的其他利齿,它们只能将猎物整个吞进肚里,再慢慢消化,不然楚江南的命运可就真是惨无可惨了。

  白貅由于被楚江南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身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灵性十足的白貅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即使没有死也会退化成一条普通的蛇,再说它也明白贪婪的人类的是不会放过它的,所以在临死前它不顾一切的反扑也异常凌厉。

  楚江南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同正在岩浆里泡澡,全身滚烫,在他体内奔流的气劲为了抵抗白貅霸道的毒性,被迫归于小腹处,被压缩凝聚形成一个了不断旋转的旋涡。

  其实在楚江南因为触电而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他的身体里已经储存了大量的“电”这些电能保护着他的身体在穿越时空隧道时没有被巨大的空间乱流撕碎,而且还不断潜移默化的改造着他的身体,只是这一切楚江南并不知情。

  直到现在事情直转急下,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在白貅的突然袭击下,楚江南开始有意识的运转身上的力量,抵抗蛇毒。

  白貅的毒性猛烈,除了同为洪荒异种的其他物种以外,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抵抗它猛烈的毒性,即使是内功深厚的高手,同样敌不可这种瞬间麻痹神经,破坏大脑和心脏代谢功能的剧毒。

  不过楚江南却是个异类,他身上虽然没有丝毫内力,但是却拥有比内力更加强大霸道的异种能量——电能。

  现在的楚江南想象不到的是,当他身上这种全新的力量成长壮大以后,他将成为无人可敌的超级高手,彻底颠覆整个江湖,同时楚江南的名字将在江湖成为一段武林神话。

  体内气旋越转越快,最后竟然溢射出丝丝爆炽的蓝色电茫,一股强大到无可抵御的吸力如同黑洞一般,将白貅体内的血肉精华尽数抽离。

  那条死死咬住楚江南下体的莹白异蛇白貅,色泽正逐渐暗淡下去,一股赤灼的洪流疯狂的从它身体涌出,顺着楚江南肿胀的分身传往他的体内。

  一条洪荒淫蛇,吸收天地精华,历经千辛万苦修成内丹,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步,却被福缘深厚的楚江南照单全收了,不过它一身毒性淫性同样不可避免的流入他体内。

  楚素秋看着楚江南身体不住抖动,下体渐渐将白貅的脑袋挑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这一幕看的楚素秋俏面赤红,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滚烫的洪流在身体里奔涌不息,楚江南的神智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弟弟,你怎么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终于悠悠的转醒过来,耳边立刻传来楚素秋关切的声音。

  此时山洞外面仍然传来暴雨狂风肆虐的声响,楚江南昏迷的时间看来并不长。

  楚素秋的弟弟没事,不过楚江南的弟弟却很有事。

  “恩。”

  楚江南的脑袋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轻声低吟一声算是回答。

  在眼前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楚素秋心中有种难言的羞腩感觉,可是楚江南是为了救她才会被白貅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涩,将他扶到用草穗堆积平铺而成的简易软榻上面。

  虽然楚素秋此时已经将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可是楚江南闻着她身上的传来的醉人体香,仍然感觉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许多。

  不过邪念刚起,下体便立刻涌来一股巨痛。

  身体躺好之后,楚江南呆呆的看着那条虽然已经失去生命气息,却仍然咬住他下体不肯松口的白貅,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这条淫蛇全身都是宝贝,毒牙蕴藏着世间少有的奇毒,更何况它身上的淫性,那可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什么阴阳合欢散,贞女荡等媚药在它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楚江南没有任何内功底子,可是却一口气吸光了白貅强横的丹元内气,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被电能改造过,他脆弱的身体构造根本没有办法对抗这霸炽气劲的冲击,只会落得筋脉爆裂而亡的下场。

  而且白貅身上那股淫性也随着血肉精华被楚江南整个吸收,虽然不需要男女阴阳调合,共赴巫山,但也必须将旺盛的阳气及时排出体外,否则后果同样是欲火焚身而亡。

  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那条白貅死死咬住楚江南的下体,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宣泄自己的欲望。

  白貅坚韧的身体,刀剑难伤,再说山洞里也没有利器。

  楚江南的身体因为全身欲念得不到发泄,全身的皮肤被染成了红色,仿佛一只熟透了的鲜娇白煮虾。

  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个个记忆深刻的女人,从高中纯纯的暗恋对象,大学交往的女朋友,美艳的电台主持人,性感的电影明星……

  最后所有人的模样重叠起来,变成楚素秋的样子,不久前山洞里香艳的一幕在楚江南脑海中挥之不去。

  楚素秋身体向后微仰,双手支撑着自己身体,高耸的胸脯被高高挺起,艳红的樱桃在微风中慢慢硬挺,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就要折断,修长白皙的玉腿有着惊人的弹性……

  越是想到这些,楚江南的下体越是肿胀的难受,可是那蛇头却限制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只能任由熊熊欲火在身体内腾烧。

  楚江南双目赤红,他突然忆起自己的手指曾经刺穿过白貅坚硬的鳞片,于是他开始试着使用身体里蕴藏的惊人力量。

  体内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楚江南终于第一次尝试使用自己身体里的力量。

  “啊!”

  猛然一声爆吼,心神意念所到之处,一层淡淡的异彩流光迅速向着手掌汇集,手掌边缘处居然生出一寸长的刀茫。

  手起刀落,只见空中一道寒茫闪过,白貅立刻尸首分家。

  楚江南的下体在淫毒的刺激下,狠狠的肿大了一圈,所有他挥掌的时候,刻意留出了大概一尺的长度,他可不想自己的宝贝也被削短一截。

  直到此时,楚江南才劲灌双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白貅头部,把紧咬住下体的蛇头拔掉。

  在被袭的要害部位,映入楚江南和楚素秋眼帘的是他昂扬的狰狞下体。

  第009章 苦楚不堪

  “啊!”

  楚素秋看着那羞人之物,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心中乱作一团。

  楚江南苦着脸,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是那燃烧的欲火却越来越炽,如同要将他焚化。

  欲火,燃烧一切的无尽欲火。

  楚江南心中暗忖:如果他再不将体内的欲火发泄,他即使命大能够挺过去,下半生也绝对会不举。

  在这个时候,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头脑越是冷静,身体的感觉就越是敏锐,欲火狂烧,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楚素秋的念头。

  楚江南现在还没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对楚素秋用强,事后必将造成难以承受的苦果。

  风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楚江南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卑鄙下流的人。

  看着楚江南脸上苦痛的表情,楚素秋道:“弟弟,你……”

  “素秋姐……你快走……离我越远越好……”

  楚江南粗暴的打断楚素秋的话,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如果楚素秋仍然温言软语的跟她说话,他真的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处在崩溃边缘的身体。

  楚素秋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为救自己为身中淫毒的楚江南,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只是默默的摇头垂泪。

  一个男人正处在欲望极速膨胀的紧要关头,加上一位身材性感火辣的熟女在旁,楚江南对自己忍耐力再次有了新的评价。

  楚江南想到山洞外去,暴风雨应该能够暂时压制全身的腾烧的欲火,可是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万般无奈之下的楚江南实只好试着“手洗”了。

  “素秋姐……你转过身去……不要看我……快……转过身去……”

  看着楚素秋不愿意离开,楚江南也只能这么说了。

  如果楚素秋真的就这么将楚江南这里弃之不顾,独自留在,事后楚江南绝对会想尽办法报复她,男人报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得到她的心,让她自己献上身体,供男人发泄欲望,在尽情玩弄之后再弃之如履。前提当然是他不会被自己体内澎湃的欲火焚阳而死。

  其实说实话,楚素秋选择留下来没有离开自己,楚江南心中是很高兴的,男人也真是矛盾的动物。

  当楚素秋依言转过身去的时候,楚江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心中又爱又恨,以前读大学时在澡堂洗澡,楚江南和上铺的一个兄弟比过谁的本钱雄厚,结果当时他不幸落败,被整整打击了三年,没想到自己今个儿也有吐气扬眉的一天了。

  别看你现在这么狂,待会儿老子一样让你口吐白沫,楚江南恶狠狠的想道。

  在眼前这种情况面前,尽快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欲火狂烧的楚江南此时也顾不上背对自己的楚素秋会有什么感受了,楚江南双手缓缓地伸出双手,开始了艰苦战斗的第一步……

  楚江南脑中不断回响曾经看过的那些AV影片里面男女交欢的场景,但是没过分种,所有画面的男主人公都变成了楚江南自己。

  他开始幻想自己压在一个又一个绝色美女身上疯狂的征伐,一张张或冷艳,或妩媚,或性感,或可爱的绝美脸庞渐渐却都变成了楚素秋的样子。

  楚江南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开始疯狂的在自己脑海中幻想和楚素秋欢好的场景,不同的姿势,不同的体位,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

  “弟弟,你要不要紧?”

  楚素秋当然知道楚江南在干什么,可是面对如此无礼,不堪入目的动作她却没有办法责怪他。

  楚江南全身如同火烧般难受,皮肤通红,豆大的汗珠爬满了额头,不断顺着脸颊滴落。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楚江南惊诧于自己欲望之强烈,他现在只恨自己怎么没有学过左右互搏之术。

  左先锋和右先锋依次上阵,可是当楚江南两员大将(左手和右手)都酸软乏力无力再战的时候,那顽固的敌人却仍然趾高气昂,丝毫没有服软认输的迹象。

  男人都希望自己拥有能够满足女人的本钱,这本钱当然是越雄厚越好,可是楚江南现在却深深体会到这种战斗力超级强大的难言痛苦。

  恍惚间听见楚素秋在叫自己,楚江南侧头看了一眼,不过目光却再也难以从那窈窕的背影上离开。

  看着那迷人的背影,楚江南再次抬起手臂继续战斗,同时开口说道:“素秋姐……对不起……我可能……我可能不行了……”

  楚江南的话使楚素秋心头微颤,怎么办,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直眼睁睁看着楚江南受折磨?

  如此尴尬羞人的经历这辈子估计再也不会遇见第二次了,一个克守妇道的贞烈女子竟然背对着一个正在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男人,而且还要关心他到底解决了没有,进展如何。

  靠,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不行,可是事实上楚江南是真的感到快不行,靠双手“勤劳制富”的方法似乎行不通,没有疏导的欲火在心底越烧越炽。

  “弟弟……是姐姐没用……姐姐不能帮你……”

  听到楚素秋自责的话,楚江南心中感动,知道她由于没有想到帮助自己的办法,所以内心感到伤心难过。

  “素秋姐,你不用担心我,连白貅都被我收拾了,区区蛇毒怎么难得了我,你放心好了。”

  楚江南用了好大毅力才让自己说完了一句完整话,而没有喘息。

  楚素秋不但是楚江南的救命恩人,同样是她敬爱的姐姐,他不愿意看见她受到伤害。

  “素秋姐,如果等一下我失去控制做出什么冒犯你的事,你就直接把我打晕。”

  楚江南担心如果自己的欲火得不到宣泄,到时候兽性大发,可能会侵犯伤害到楚素秋,于是他直接明言,表明那不是自己本心。

  在如此情况下,楚江南竟然仍然在为自己打算,听了楚江南的话,楚素秋心底真是感动莫明,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渐渐被一股坚定取代。

  楚素秋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软的下唇,柳眉微蹙,低头沉吟不语。

  半晌后楚素秋毅然的抬起头来,心中坚定地说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

  楚江南依然在忍受着欲火的煎熬,肉体和精神都饱受摧残,这次难得的经历也导致楚江南以后在行走江湖的时候特别喜欢采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敌人。

  楚素秋眼中闪过一道执卓而坚定的目光,她轻声对楚江南说道:“弟弟……你能不能把眼睛闭起来?”

  楚江南也没有多想,闭不闭眼睛对他来说都没有多大影响,闭上眼睛并不影响他手上动作的发挥。

  隔了一会儿,楚素秋继续道:“弟弟,你答应姐姐,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睁开眼睛。”

  “嗯。”

  楚江南答应一声,手中继续着未完的事业。

  知道楚江南已经依言而行,闭上双眼,楚素秋最后迟疑了一下,终于羞红着脸慢慢转过身去,看着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双手正做着羞人的动作。

  楚素秋不敢多看,赶忙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一边,身体却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他靠近。

  楚江南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却听见楚素秋不断接近的脚步声,他紧闭的眼瞳轻轻颤动着,难道说素秋姐……

  “素秋姐,你要干什么?”

  楚江南不敢睁眼,虽然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一些,可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楚素秋走到楚江南身边,现在避无可避,她的目光终于还是落在了他的小腹之下三寸位置。

  看着楚江南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楚素秋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眼中再次浮现出坚定的神色。

  “素秋姐,你……”

  楚江南感到楚素秋就站在自己身边,那诱人的体香再次钻进鼻腔,使人心醉。

  楚江南原本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侵犯楚素秋的身体,可是现在她突然靠的这么近,楚江南那原本就不是很坚定的意志力正面临巨大的挑战,决心慢慢开始动摇了。

  楚素秋缓慢地跪坐在楚江南身边,眼睛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迅速伸手抓住了楚江南的双手。

  “素秋姐,你要……”

  楚江南心中惊喜莫名,难道她真的要……

  就在楚江南胡乱猜测的时候,俏脸通红的楚素秋轻声说道:“弟弟……姐姐用手……用手帮你……”

  此时楚江南虽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却不敢就怎么直接的表露出来,大灰狼的尾巴不藏好,怎么能骗得了小红帽?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楚素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楚江南受苦,脑中荒唐的念头让楚素秋心如鹿撞,不过想到她仍然学着楚江南的动作,用手帮他……

  第010章 樱桃小嘴

  古代女人珍视贞洁更甚生命,楚素秋为了楚江南竟然肯做如此牺牲,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兴奋的楚江南虽然闭着眼睛,可是楚素秋的一切动作,神态,他都了然于胸。

  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内心一定充满了挣扎,可是当她十指开始套弄楚江南巨大的分身时,那如潮的快感却让他非常享受。

  楚素秋玉脸含羞,纤细修长的十根玉指在最初的颤抖之后,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她不时微抬臻首看向楚江南,仿佛害怕他突然张开眼睛。

  享受着楚素秋的特殊服务,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楚江南不断滑动喉结,偷偷的咽着口水,心中开始比较美女温柔服侍和自己动手的不同。

  靠!根本没法比,如果硬要做比较的话,那就是武学上后天之境和先天之境的区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楚素秋虽然知道楚江南身中淫毒,可是没有想到这淫毒居然如此霸炽,她感到自己手中那滚烫的火柱竟然坚硬如铁。

  “弟弟的身体真是……真是……不知道哪家女子有这福气……如果是自己,那会是怎么样呢……”

  楚素秋被自己心中涌起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如此淫荡的事情,就算是对自己的丈夫凌战天也未曾有过。

  凌战天和楚素秋亲热完全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他若是心理没有问题怎么会让自己的娇妻为自己做这种事?

  楚素秋的双手柔软滑腻,动作更是无限温柔,心如鹿撞的她似乎是害怕弄疼楚江南,手上几乎不敢用力。

  火热终于被一阵清凉覆盖,熊熊欲焰在微微一滞之后,反而更加猛烈的爆发出来,楚江南心中叫苦不跌,楚素秋的动作不但轻柔无力,而且极不到位,完全缺乏技巧。

  楚江南差一点就想出声抗议了,可是他却不能这样做,楚素秋愿意牺牲自己的“贞洁”替他做这种事,已经使他感激不尽了。

  不过在心底深处,楚江南仍然幻想着楚素秋那双柔若无骨的双手能够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好在只要想到楚素秋那美丽诱人的娇俏模样,楚江南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过这种纯心理上的享受很快升华到对生理享受的追求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江南虽然身体有快感,不过却远远不够。

  淫毒虽然不象其他毒药一样来势汹汹,可是一旦时间长了,同样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楚素秋嫁与凌战天之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旁门左道的东西也听说过一些。

  所以,她现在非常心急,如果再拖下去,楚素秋担心可能会对楚江南的身体造成永远性的伤害。

  不过楚江南此时的心情却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希望赶快结束这痛苦不堪的欲火煎熬,另一方面却希望能够继续享受楚素秋的服侍。

  楚江南知道象眼下这种机会可说是绝无仅有的,以后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而且楚素秋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躲着他,毕竟她现在的所做所为实在是太大胆了。

  不过现在赶快泄身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直这样拖下去,楚江南隐隐感到肯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以前自己“手洗”的时候,楚江南是想方设法的让自己不要那么快发泄出来,甚至在关键时候还要停下来,让积聚的快感退下去,然后在继续动作,而现在身旁有一位脸蛋,身材,气质都属一流的美女愿意为自己无偿服务,他却必须强迫自己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其中,尽快泄身。

  一盏茶时间之后(大概十五分钟)“啊……素秋姐……我好难过……救我……我的身体好难受……”

  楚江南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大声惨叫起来。

  楚素秋望着楚江南痛苦的表情,粉脸羞红的咬了咬牙,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和笨拙,到后来的越来越纯熟,并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看来不管做什么,悟性都是很重要的。

  楚江南更是全力配合她的动作,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欲望聚集的那一点,同时脑海中不断展开自己和无数美女共赴巫山,翻云覆雨的美妙画卷。

  但即使是这样,楚江南的身体异状还是完全没有得到缓解,而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

  这可把楚素秋折腾的够呛,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舞刀弄枪了,内功在这里似乎也派不上用场,她的双臂很快便没了力气,酸麻难当,于是她只好采用轮换制度,一只手休息一只手工作,然后彼此交换。

  双手互换了多少次连楚素秋自己都记不清了,她跪坐的双腿也已经麻软无力,渐渐失去了知觉,这让她多少有些怀疑到底是淫毒真的有这么厉害,还是楚江南天赋异秉,本身厉害到如此骇人的地步。

  看见楚江南一直不泄身,楚素秋心里很担心他的身体是否受得了,可是除了继续动作之外,她又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办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江南那活力十足的火山依然没有爆发的意思,可是楚素秋的身体却已经酥软无力,心底仿佛有股热潮在蠢蠢欲动。

  “素秋姐……你快走……快离开这里……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楚江南的体温升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额头更是已经热的烫手,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于是张口大声叫嚷起来。

  看见楚江南几乎被欲火折磨得神智不清了,楚素秋心如刀绞,但是楚江南即使是在无意识的时候,仍然不愿意伤害她,叫喊着让她离开,这让她心底一暖。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痛不欲生?不……决不……”

  心中狂呼的楚素秋眼中闪过一道决绝,她低头看着楚江南轻声娇吟:“弟弟,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要睁看眼睛好吗?”

  楚江南暗忖至始至终我都按照事前说话的没有睁开眼睛,此时有必要强调这件事吗?

  心中微微一动,楚江南立刻明白了楚素秋的想法,不过光是想象一下这个脑海中那突然蹦出来的画面就让他感到全身颤抖。

  “如果战天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战天啊……是素素实在对不起你……”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不过楚素秋地臻首却悄然埋了下去,豁出一切的闭上了眼睛,芳唇微分,轻吐香舌……

  初次体验这种销魂滋味的楚江南突然感到自己的脑袋整个炸开了,他曾经幻想过有美女为自己吹萧,可是这仅仅是限于幻想。

  楚江南感到这强烈的感觉简直比云霄飞车还要刺激,如果不是因为白貅的淫性是天下淫毒之首,委实霸道无比,他可能已经一泄千里了。

  楚素秋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羞人的事,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毫无技巧可言。

  “唔……唔唔……”

  秀发披散在肩头,楚素秋的琼鼻中同样不时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娇美的脸庞泛着诱人的嫣红。

  虽然悟性很重要,可是这种事没有经过大量实战是学不来的,楚素秋的动作仍然是一成不变,不知利用发散思维,举一反三,但是这一切对楚江南这个处男来说已经是相当刺激了。

  强烈的快感如同龙卷风般席卷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楚江南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脊椎一麻,一股前所未有的超强快感涌遍全身,欲望爆发。

  楚素秋在猝不及防之下,柔软温润的芳唇被塞的满满的,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只觉一股滚烫的欲望喷薄而出,灌入自己口中。

  由于香唇被堵住,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楚素秋只能选择无声的吞咽着楚江南欲望的洪流,这羞耻不堪的举动使她呼吸急促,粉脸胀红一片。

  当楚江南元阳尽泄之后,楚素秋迅速地捂着嘴背过身去,悄悄伸手拭去嘴角的白色液体。

  “啊!”

  楚江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抽搐痉挛的四肢瘫软下来,身体无力的躺倒在地上。

  第011章 素秋中毒

  云消雨歇。

  当一切事情发生以后,整理妥当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意外,一次香艳而尴尬的意外。

  楚素秋此时不知道应该以何种心情面对楚江南,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如此羞人的事情,那羞愤欲绝的芳心便剧烈跳窜,带动丰满鼓胀的胸脯画出诱人的风峦。

  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楚素秋低垂的臻首几乎要埋入自己饱满的双峰。

  彻底发泄了心底的欲望之后,四肢酸软的楚江南四叉八仰的躺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消耗了大量体力的楚江南,现在整个身体疲乏欲死,就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山洞里只有火焰腾烧木枝发出的“噼啪”声响,气氛有些尴尬。

  “素秋姐……”

  知道如果一直这样尴尬下去大家都不好受,楚江南勉强振作精神,思考着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嗯!”

  半晌后楚素秋才轻声应了一声,声音低无可低。

  “素秋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

  楚江南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过慧质兰心的楚素秋却是明白的,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真的说出来。

  “你不要说了。”

  楚素秋打断楚江南的话,叹息一声,“你也是为了救我……才……才会那样的……所以你……我……总之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山洞里,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沉凝片刻,楚素秋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弟弟……你不要以为姐姐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真的……”

  从楚素秋完全没有技巧可言的生涩动作与害羞神情,楚江南当然知道她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吼其实你越淫荡我越喜欢。

  楚素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楚江南解释,只是她心里不希望楚江南认为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他害怕楚江南误会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种什么感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楚江南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样想呢?姐姐对我恩重如山,不但将我从洞庭湖里救了回来,还……还为我……为我解毒……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圣洁的人,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姐姐。”

  听了楚江南的话,楚素秋微微一愣,皓齿轻咬着下唇温言软语道:“弟弟,答应姐姐一件事好吗?”

  “别说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我都答应你。”

  楚江南点头应允,楚素秋现在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承诺并完成它,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

  “今天发生事情你不能再对第三个人提起……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我要你彻底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楚素秋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坚定的味道。

  古时女子最重贞洁,如果此事传了出去,楚素秋如果不自杀以卫清白的话,就必须背景离乡,远走他方,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地方重新生活。

  即使她愿意忘记一切开始新的生活,但是一切还要看凌战天的意思。

  想到凌战天,楚江南的眼神很冷,一种刺骨的冰冷,不过最后冰冷却又无声的化成无奈,他能怎么样呢?难道杀了他吗?楚江南做不到。

  “素秋姐,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楚江南承诺道,不过却没有答应遗忘今天的记忆。

  其实在楚江南心里早已经将楚素秋看成自己的女人了,看着她此时孤苦无助的软弱模样,他特别想将她拥入怀中,细心呵护怜惜,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楚素秋轻轻叹了口气,不在说话,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虽然楚江南不愿意杀了凌战天,但他同样不想就这样放弃楚素秋,重生之后他的心性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转变,加上吸收了白貅的淫性,他正在逐渐退去初来异“地”的青涩。

  这种转变到底是好是坏?没有人知道,也许只有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楚江南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不管他实力是否足够,即使他愿意击杀凌战天,楚素秋事后也绝对不会原谅他。

  以楚江南这些天和楚素秋的接触了解,他知道如果自己因为嫉妒杀死了凌战天,除非永远不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楚素秋绝对会恨他一辈子。

  袭杀?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始终包不住火的。

  既然决定的心中目标,楚江南不得不开始考虑事情的各种可能性,但是最后万千想法还是化为一声叹息,强扭的瓜不甜,还是随缘吧!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间无声的流逝,现在离天亮大概还有两个时辰,火焰渐渐小了,一阵从山洞外突然袭来的寒风惊醒了楚素秋,她赶忙站起身来,想要再添加一些树枝。

  可是当楚素秋站起身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居然晃晃悠悠连站都站不稳当,虽然刚才激烈的“战斗”消耗了楚素秋大量体力。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内心的羞涩,现在楚素秋已经平静下来,否则凭她的内功底子,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蓦地,楚素秋心中一惊,难道自己也中毒了?

  这时,楚素秋不禁想到了楚江南刚才中毒的情景,粉脸腾的一下胀的通红。

  暗中运气走遍全身筋脉,楚素秋突然面色大变,她的下体不知何时竟已湿润腻滑,连贴身短裤和白色长裙也隐隐带着湿意。

  楚素秋暗自纳闷,事情真是奇怪,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呢?

  强大的欲念正随着楚素秋体内四处游走的内息,涌遍她全身筋脉,狂烧的欲火使她心猿意马,胴体躁热。

  楚素秋强行运功压住体内爆走的欲火,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自己竟然如此……如此春心荡漾,难道说真的中了淫毒。

  心中诧异不定,淫毒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楚素秋一时间哪里想得明白。

  察觉到楚素秋的异常,楚江南立刻急声问道:“素秋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

  楚素秋清澈的双眸中,含着妩媚的春情,檀口芳唇低声喃喃道:“啊……好热……啊……我心里好热……啊……”

  甜美的声音带着诱人的魔力,楚素秋忍不住再次坐倒在地上。

  “素秋姐,你没事吧?”

  楚江南真的急了,起身走到楚素秋身边想伸手将她扶起来,不过心下却有些犹豫。

  楚素秋玉脸布满红晕,声音柔中带媚:“弟弟,我好象中毒了……”

  “中毒?”

  楚江南吓了一跳,伸手揽着楚素秋的肩膀,双目中透着深情的关切,“你中了什么毒?要不要紧?”

  “这……是……就是你刚才中的那种……”

  楚素秋并没有在意楚江南几乎将自己搂进了怀里的轻薄举动,柔情似水的目光温柔的凝视在楚江南身上,眼波娇媚,流露出丝丝情意。

  “啥?”

  楚江南傻眼了,他只感到自己的脑袋一下就被打蒙了,目瞪口呆的他竟然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如措。

  其实楚素秋中毒完全是因为楚江南的关系,最初白貅的身体曾经散发出一些淫毒侵入楚素秋的体内,可是当她高潮的时候,淫毒已经解了。然后接下来发生的变故却迫使她为救楚江南而做出了羞人的事情。

  楚江南吸收了白貅全身的血肉精华,同时继承了它的淫性,而他最后在爆发的时候又将带着淫性的欲望强行灌入楚素秋的身体里。

  就是因为这样,被迫吞咽了楚江南生命精华的楚素秋又再次身中淫毒。

  “弟弟……姐姐好难受……现在怎么办啊……”

  楚素秋大半个身子都偎进了楚江南怀中,丰满高耸的玉山压在他的胸膛,柔软的芳唇轻启微分,一丝如兰似麝的幽香吸入楚江南鼻中。

  是无意而为还是故意诱惑?或者是无意的诱惑?楚江南不知道。

  娇嫩柔滑的肌肤上香汗微沁,成熟女人身上诱人的体香渐渐飘散在整个山洞中。

  现在应该怎么办?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底有两个声音彼此交替着出现。

  “眼前如此绝色佳人难道你愿意这样放过她吗?难道你就不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享受生命的真谛吗?”

  一个霸道的声音在楚江南脑海中狂吼起来,“占有那令男人疯狂的美妙身体,把你的欲望爆发在她身体深处……”

  “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另一个声音却在轻声诱惑着,“你难道愿意放弃她在你身下婉转承欢,看着她因高潮而欲仙欲死的娇媚神情的机会吗?”

  靠!这结果不是一样的吗?一个禽兽,一个衣冠禽兽。

  楚素秋苦苦运功强压着毒性,可是她越是运功压制毒性,由心底深处燃起的欲望越是强烈。

  不消片刻,楚素秋粉嫩的脸庞,全身如玉般白皙的肌肤升起同时绽放醉人的酡红。

  楚素秋只觉得自己眼前的景物已经变的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素秋姐,你……你快向我刚才一样……只要把淫毒泄掉……身体就没事了……”

  终于理智战胜了欲念,楚江南没有从色狼进化成禽兽。

  楚江南想到楚素秋不但有丈夫还有儿子,而且现在她又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如果此时他们发生关系后果是什么真的很难说。

  所以楚江南想到让楚素秋通过自慰的方法泄掉欲火,排除体内毒性。

  不过这一次楚江南可想错了,白貅的淫毒可谓天下第一,女人一旦身中这种霸炽的淫毒,必须与男子交合泄身才能保住性命。

  其实天下间除了本身已经和淫毒融合的楚江南以外,所有中毒的人都需要通过男女交欢的方式来解毒。

  楚素秋眼中艳光四射,玉手纤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入白色长裙之中……

  第012章 结合解毒

  楚素秋粉嫩的俏脸红艳艳的,秀眸虚阖,似在承受某种难言的痛苦,雪白的皓齿紧咬柔软的香唇,修长白皙的玉颊微微地颤抖,玲珑秀挺的琼鼻溢出粗重地喘息声。

  楚江南目瞪口呆的看着楚素秋就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的开始了香艳的自渎。

  只见楚素秋一只玉手抚在酥胸,使劲的大力揉搓,另一只纤手悄无声息的隐没在下体贴身的短裤中,忙碌不休……

  此时的楚素秋,仰躺在地上,那双浑圆修长的大腿从长裙下展露出来,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诱感力。

  欲望的火焰在心底狂烧,楚素秋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一名男子面前做如此羞人的事情。

  楚素秋不顾羞涩的通过这种方式来舒解身上酥麻酸软的感觉,可是换来的却是欲火更加猛烈的燃烧。

  白貅淫毒奇猛,楚素秋的动作无疑火上浇油,随着淫毒的发作,她再也压制不住身体的欲望,眼前幻影重重,神智渐渐模糊。

  一双秀目幽幽地看着楚江南,楚素秋眼中换上了娇柔媚惑的神情,整张玉脸憋胀得通红,身体难耐的轻轻扭动。

  “啊……我好难受……啊……”

  白貅霸炽的淫毒使得楚素秋忘却了羞涩,放浪的叫出声来。

  楚江南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眼中闪烁着奔窜的蓝茫。

  山洞深处响起夜风呼号的回声,楚江南的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强之极的惊天气势。

  瞬间,楚江南身旁燃烧的火焰“嗖”的腾上半,脚下坚硬的石面出现了两个清晰的脚印,身后的草遂碎石全部被震碎掀翻,随风飘入山洞的的雨点更是被猛的排空出去。

  楚江南猛然一声暴喝,陷入了极度为难的处境,他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么他和楚素秋云雨交欢,救她性命,要么就是这这样看着她被欲火折磨,苦楚难当。

  作为现代人,楚江南不介意和这样一位美女来上怎么一端香艳的肉搏战,甚至还非常渴望。

  可是这样做虽然能够救得了楚素秋的性命,却会使她失去她珍若生命的贞洁。

  楚江南知道,在封建社会,女人的贞洁问题格外受到重视,但是实际上,生理贞洁虽然重要,但心理贞洁才是最关键的。

  一个女人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迫和人发生关系,这难道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吗?为什么会被当作耻辱与污点烙印在身上?

  宣泄了心里的烦躁情绪,楚江南恢复清澈的双眼默默的审视着楚素秋,眼中交织着各种奇异的感情。

  楚江南那无尽深邃的眸子里,既有着疼惜与怜爱,又有着欲望与野心。

  “我要……弟弟……救我……”

  楚素秋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她猛的扑到楚江南身上,渴望火热的身体能够得到慰祭。

  如果此时再不救楚素秋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楚江南亲身体验过那种欲火狂烧,生死两难的痛苦感觉,心中一横,暗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子就是做了,谁又能把我怎么样?”

  楚江南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楚素秋长裙的腰带,虽然以前也解过女朋友的衣服,可是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在衣衫褪尽的一刹那,楚江南只觉眼前一亮,楚素秋那完美的身材整个暴露在他眼前。

  并非第一次看到楚素秋的身体,可是那具有冲击性的性感画面仍然使得楚江南呼吸一滞。

  仔细的看着楚素秋堪称完美的身体,楚江南心里也忍不住暗自感叹,这真是上天的杰作。

  娇媚的神情、丰满的双峰、柔美的纤腰、挺翘的肥臀,以及那修长白皙的迷人大腿,一切都是那样令人迷醉。

  楚江南清澈的双眼再次充斥着情欲的火焰,或许是因为是第一次的原故,不是或许,他本来就是处男。

  动作生涩的楚江南心中焦急万状,迟迟不敢更进一步,暗骂自己窝囊,如此佳人任他予取予求,竟然还胡思乱想。

  最后楚江南心中一横,将双臂缠在自己身上的将楚素秋压在地上,双手抚上了不能掌握的娇嫩,细细感受那份惊心动魄的滑腻。

  而楚素秋现在早已是春风勃发,眼神散乱迷离,神智深陷在淫毒催发的情欲火焰之中。

  楚素秋的身体不停扭动,双手疯狂的撕扯楚江南的衣物,用火热的娇躯刺激着楚江南脆弱敏感的神经,心里的渴望已经昭然若揭。

  楚江南眼中情欲火焰暴涨,双手在楚素秋身上不停游走,爬山涉水,寻幽探秘,最终到达神秘湿滑的所在。

  身体紧紧的贴靠在一起,享受着彼此身体亲密无间的接触带来的销魂感觉。

  楚江南感觉到楚素秋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担心拖延下去对她身体有害,于是迅速的褪尽身上的衣物,同时将楚素秋身上最后的遮羞之物一并脱去。

  “素秋姐,为了救你我只能对不起你了,事后你要杀要剐,我都不会反抗。”

  楚江南低声说着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楚素秋的话,而且他说不会反抗,并没有人说不会逃跑。

  靠!真是一贱人。

  楚素秋如果真的为保清白而要杀他,楚江南绝对会跑,而且还会跑的很快。

  轻轻分开楚素粉嫩的双腿,在她妩媚的春吟声中,楚江南进入了她的身体。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楚江南的这个“初经人事”的初哥来说,的确有点刺激过头了,所以他在进入楚素秋身体的瞬间差点就一泄千里,缴械投降了。

  可是为了融合白貅霸炽的淫性春毒,加上楚江南现在强悍到变态的身体能力,稳守精关的他不顾一切的开始征伐,眼神中带着爱欲的疯狂和莫明的无奈。

  在淫毒的控制下,虽然楚素秋几乎是疯狂的不住主动索取,可是比起两人彼此敞开心房的做这种事,感觉上总是差了一点什么,不过这对现在房事经历零的楚江南是无从比较的。

  山洞外的风雨已经停歇,而山洞内的两人却还在激烈“搏斗”半个时辰以后,楚素秋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可是身体却沉溺难返,她微微张着眼睛,迎入眼帘的却是楚江南满脸通红的俊脸。

  楚素秋大概猜到了发生的事情,羞愧欲绝之下她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可是身体的力气却突然消失了。

  她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眼角一串晶莹无声的顺着粉脸滑落。

  终于,楚素秋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强烈颤动,接着整个绷直身体的又软了下来,同时楚江南也虎吼一声,欲望爆发。

  楚素秋沉沉的昏睡过去,而喘着粗气的楚江南,轻轻的从她的身上移开,退到一边。

  楚素秋泄身之后,体内的淫毒,随着身体情欲的爆发逐渐失去作用,已经无碍了。

  风停雨歇,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

  转醒过来的楚素秋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声吵闹,也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她只是背转娇躯,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

  “素秋姐……我……”

  看着楚素秋美玉般洁白的身躯隐没着白色长裙中,楚江南欲言又止。

  “你不要说了。”

  楚素秋打断楚江南话,半晌后幽幽叹息一声,“我不想听。”

  楚素秋还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楚江南说过话,楚江南心中一痛,他走到楚素秋身边,含情默默的凝望着她。

  伸手想要轻抚她柔顺的秀发,可是最后手还是生生的停在空中,楚江南声音低沉却坚定的说道:“素秋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再怎么后悔,事情也不可能改变了。”

  撇开楚素秋淫毒发作,不能自制的事实不谈,楚江南首先将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博得女人的关心和同情,唤起她强烈的母性和眼泪是男人虏获起芳心或者逃脱责难的第一要决。

  “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它永远埋藏在我心底,我知道你有家庭,有疼爱你的丈夫和乖巧懂事的孩子。你不用担心,等回去以后,我马上就离开怒蛟岛,不会让你为难。希望在我离开以后,你仍然能象以前一样开心快乐的生活。将来,也许有一点我会再回来,回来看你。”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楚江南以退为进,反正事情迟早是要面对和解决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是个男人就要勇敢的站出来,摆出最最冷酷拉风的造型,将头伸出去,然后看准时机——躲刀。

  伸头被人砍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楚江南虽然不敢自称智比诸葛,可是也不会妄自菲薄,所以伸头被人砍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说完了如同革命先烈上刑场时激昂的慷慨陈词,楚江南小心的观察着楚素秋神情的变化。

  半晌后,默默低着臻首的楚素秋才轻声道:“弟弟,其实……其实你不用自责……姐姐知道刚才的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老天……天意弄人……是姐姐的命不好……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弟弟,姐姐这一生我永远爱你。”

  楚江南痛苦的闭上眼睛,知道楚素秋口中的爱不是男女之爱,而是姐弟之间的亲情友爱。

  虽然他已经喜欢上这个善解人意的“姐姐”可是楚江南不愿意破坏她原本美好的家庭和生活。

  “虽然姐姐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弟弟。”

  楚素秋淡然一笑,笑容中带着苦涩与难过,“你无依无靠,离开怒蛟岛能去哪里?难道孤身在江湖上闯荡?”

  楚江南低头不语,说实话如果他真的离开了怒蛟岛,的确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他对这里的记忆全部是关于三年以后的,而现在这三年的空白期会发生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既然楚素秋出言挽留,楚江南也不执意离开,如果他此时真的出去闯荡江湖的话,会发生什么事真的是难以预测。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两人默默的收拾妥当,然后离开了这个让他俩终身难忘的山洞。

  在跨出山洞的同时,楚江南心中一股豪迈只情油然而生,因为他已经正式告别处男之身了。

  虽然整件事情都是意外,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楚江南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是被一个美丽女人处理过的男人。

  第013章 江南救美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栖身在怒蛟岛的楚江南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这个美丽的小岛。

  天下洞庭,荣光与沧桑交织。

  洞庭一湖,吞吐长江,接纳四水,调节南北,地位和作用在长江流域举足轻重。洞庭湖,跨湘、鄂两省,而且是我国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

  洞庭湖区,素来粮通南北,仓廪殷实,屯粮重镇与财源渊薮毕具。年复一年,八百里稻花香,成就一方水土“天下粮仓”的名气。

  难怪当年上官飞能够靠洞庭湖起家,组建训练出一只无敌水军,打败陈友谅,成为帮助朱元章驱除元朝蛮子的最大助力。欣赏着眼前梦幻般的光景,楚江南不禁感叹莫明。

  空气里飘着湖水地气息,楚江南烦躁的心绪逐渐平和下来。

  在这一个月以来,楚江南的精、气、神全部得到了极大升华,而这些改变直接的表现就是楚江南刀削斧劈般俊逸的五官,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灵动深邃,若浩淼星空,稍显瘦弱却充满爆发力的完美身形,身上更是透着一种亲切感觉。

  虽然还没有能够让女子春心大动,投怀送抱那么夸张,可是和他相处的人都能够感受到那近忽妖异的魅力。

  思绪在脑海中天马行空,虚空中银色的圆月在楚江南眼前似乎幻化成楚素秋那秀丽的脸颊,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她深情款款的目光。

  自从那次香艳的意外发生以后,楚素秋虽说仍是对他这个弟弟关爱有加,甚至比以前更细心更周详,无论什么大事小事楚素秋都为楚江南打理的井井有条,可是楚江南却始终感觉少了些什么。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楚江南喃喃的低语,一想到凌战天即将返回怒蛟帮,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阵抽搐。

  沿着那条蜿蜒崎岖的小道,楚江南不快不慢的朝一座面朝洞庭湖的高山走去,沿途树木枝繁叶茂,杂草丛生。

  他并不担心会遇见什么野兽,原本盘踞在山林中的野兽早已经被怒蛟帮清理干净,即使有那么几只漏网的,以楚江南现在的身手也是不怕的。

  吸收融合了白貅全部的血肉精华,楚江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象郭靖郭大侠一样百毒不侵,可是武功方面却提高了很多。

  楚江南的武功很粗浅,只学了几手庄稼把势,可是配合他力量,速度,敏捷性大幅度提高的身体,一般三流武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何况他身体里还潜藏着那可能性和杀伤力无限巨大的异种能量,连白貅这洪荒异种都能击杀,更别说是人了。

  虽然路程不算短,可是楚江南没用多少时间就来到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高处,凝神一望,整个怒蛟帮的各种建筑设施错落有致,分布合理,隐隐间似能互相呼应,看来是出自高人之手。

  楚江南心中豪气大发,心中郁闷之气猛的窜上胸口,可是环顾左右,四周环境安谧,最后他仍是没有发声狂吼,这种焚琴煮鹤的事他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如果楚江南当真发声以抒心中憋闷之气,估计半个怒蛟帮的人都会被惊醒。

  “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湖泊?”

  楚江南发现身旁不远处居然有一处幽深静谧的湖泊,不禁向着那里走去。

  楚江南此时静静地立在湖边,柔软的草地使他感觉相当舒服,不时有几只美丽的鸟儿停落在他身上,然后又很快飞走。

  苍松翠墨,淡薄的雾气渐渐升起,月光轻柔无暇,楚江南身心放松,如临仙境,看着身旁微波粼粼,内心所有的烦闷都化作一片宁静。

  走到湖泊旁边,楚江南轻轻地捧着湖水喝了一口,甘甜芬芳,沁人心脾。

  楚江南双目虚阖,默默地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丹田处一直保持着匀速转动的气旋,分出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他的七经八脉在身体里走了一遭。

  七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过后,楚江南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双眼缓缓张开,一道蓝光一闪而逝,只见他幽邃的双眸中闪烁着如同实质的光芒。

  在不经意间,楚江南不知道其实他的心神又被淬炼了一次,力量虽然没有增进多少,但是精神却是得到了升华。

  楚江南感叹着如此仙境果然让人流连往返,突然心里一动,站的笔直的身躯微微转向一侧。

  脚步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人会来这里?耳目变得更加灵锐的楚江南意识到有人来了,他立刻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动作,闪身窜进湖泊旁边的灌木丛中。

  没过多久,果然有人来到湖泊边上,而且还是个女子。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不过身段却是极美。

  女子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四周清幽宁静,并无不妥,当即缓缓地褪衫解裙。

  她俯身捧起湖水在身上侵润了一下,娇嫩柔滑的身体刚一触到湖水,瞬间舒爽的沁凉遍袭全身,女子一声轻呼,整个身子灵蛇般没入水中……

  这次赚到了,楚江南看着女子轻解罗裙,展露玉体,心中为自己提前躲起来的英明决定赞赏不已,不过后来却也想到自己刚才饮过湖水,岂不是喝了美人的洗澡水。

  “好久没有来这里游水了。”

  女子身上仅余一件白色的丝质束胸,肌肤雪白如玉,娇媚神情既柔且艳,可惜这一切都便宜了躲在暗处的某位无良男子。

  楚江南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湖泊中那时隐时现美丽身影,雪肌玉肤如凝脂,光滑柔亮似锦缎,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美丽的晶莹。

  楚江南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清秀动人的女子?”

  体态婀娜多姿,身材窈窕匀称,无一不美,楚江南仿佛置身在最美丽的梦境里,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女子的身体,好象只要稍离片刻,她就会消失,梦境就会醒来。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当年曹子建作《洛神赋》难道也是因为梦见了如此美女吗?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和洛神圈圈叉叉过,楚江南暗自YY着古人。

  女子畅游了一会儿,然后懒洋洋地躺在湖泊中,任由湖水承载着自己美丽的身体,身心舒爽的惬意中带着一丝袭来的倦意。

  游水消耗了极大的体力,可是偷窥的楚江南却感觉自己更累,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游泳,小腹腾起的欲火使他相当辛苦,异常难受。

  这个时候,楚江南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慢慢溢出一股淡无可淡的奇异气息。

  原本安静的四周也渐渐有了响动,仿佛整个沉睡的天地都被惊醒过来。

  这突兀的变化让楚江南有些不知所措,同时他苍鹰般锐利的目光看到女子秀眉微促,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靠,出意外了,这如何是好?楚江南一时间没了主意。

  此时,女子已经在湖水中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身体渐渐隐没在湖中。

  楚江南不再犹豫,迅速脱光衣服,然后一个漂亮的腾空动作,跃入水中。

  由于生活在洞庭湖边的人家没有不会水的,更不用说怒蛟帮中人了。

  楚江南这一个月时间也没有闲着,水性提升很快,他可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碰见一个大美女将自己从水里捞上来。

  猛吸一口气,双脚游鱼般摆动起来,楚江南迅速朝着离他不远的女子游去。

  “美女,真是美女。”

  刚刚靠近女子,楚江南便发现她果然是个极美的女子,不过此时救人要紧,他也无暇细观。

  女子看见有个男人游向自己,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使出老树盘根式,八爪鱼般缠到了楚江南身上,同时声音颤抖:“蛇……水里有蛇……”

  其实这件事情仍然是由楚江南引起的,当他欲火高炽的时候,身上不自觉地透出属于白貅的气息,那霸道的气息将方圆几十米内所有的动物惊的狂奔乱窜。

  一条倒霉的蛇正在离楚江南不远的草丛中,被白貅的霸气一吓,慌不择路之下,滑入水中,接下来是事情就是女子被咬,惊慌无措了……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束胸,这美女美的简直让他要喷鼻血了。

  楚江南的身体第一时间有了反应,紧紧地顶压在女子光洁的小腹,可是女子在慌乱中却不住挣扎。

  “咕噜……咕噜……”

  楚江南虽然水性不错,可是却也没有学过如何抱着一个死缠住自己的人游泳,所以他一时不慎被挣扎的女子按进水中,猛灌了几口湖水。

  难道说这女子是水里的什么妖精?常听人说狐狸精喜欢出来勾引男人,可没听说美人鱼也好这调调啊!

  感觉身体正不断向下沉,楚江南深吸口气,然后搂着女子,迅速向着湖边游去。

  楚江南一个劲的挥臂打水,拼命地往岸边游,不过女子似乎已经被蛇吓傻了。

  她四肢紧紧箍在楚江南身上,根不不让他动惮,楚江南感到身体越来越沉,岸边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色字头上一把刀,看来男人果然是过不了美女这一关,色欲熏心的结果就是白白陪上小命。

  头脑越来越沉,眼睛也渐渐模糊了,身体被那个美丽女子紧紧抱住,向着湖底沉去。

  一口气已经憋不住了,就在楚江南以为自己就要一命呜呼的时候,那原本耗紧的空气竟然再次在身体里游走。

  咦!这是怎么回事?楚江南发现极度痛苦的窒息之后,自己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死死抱着他的女子看样子却很不妙,似乎就快要香消玉陨了。

  想都没想,楚江南立刻吻住了女子的芳嘴。

  她的唇柔软香甜,冰凉一片,一丝丝气流从楚江南口中,通过接触的舌尖传入她的身体。

  女子苍白的脸色恢复过来,原本快要松开的四肢再次缠紧,徐子陵和寇仲机缘巧合之下习得的水中换息之术,没有想到楚江南在误打误撞下也无师自通,而香艳动人却不是两位前辈能够比拟的。

  因为稍有不慎就有“断气”的可能,所以原本在以口渡气救人的时候没有人敢随意胡思乱想。

  可是楚江南却不顾及这些,他不但将女子紧紧搂进怀中,更是一边度气,一边挑弄着那柔软的丁香。

  女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光滑白皙的肌肤更是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

  楚江南此时急于脱困,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在水中维持这种状态多长时间,所以也没有其他进一步的侵犯动作。

  第014章 湖中激吻

  渐渐地,女子恢复了神智,她缓缓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不算长的黑发。

  毕竟楚江南才来到这里不久,没有蓄发的他头发当然不会很长。

  脸庞的轮廓张显著霸道的男子气息,五官很精致,剑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神秘、深邃,柔情似海、使人迷醉。

  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角,虽然身材有些高瘦,可是却透着神秘,隐藏着霸气,总之给人的第一感觉很舒服,使人大生好感。

  这是女子对楚江南的第一印象,同时她发现对方正紧紧地搂着自己,仿佛恋人般拥抱在一起,其实她同样紧搂着楚江南,只是女子心中下意识的不愿意承认罢了。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让人不敢相信了,自己竟然和一个素为蒙面的陌生男子紧紧抱在一起,而且两人彼此唇舌交缠,做着羞人的事。

  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如此轻薄于我?女子的心越看越慌,可是眼睛却不知为何,渐渐迷离起来,好像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由于楚江南吸收了白貅全身的血肉精华,可是毕竟时间太短,他还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身上那股要命的淫性。

  在现在这种兴奋激动的情况下,楚江南的身体在不经意间又开始释放淫靡的催情气息,直接受害者当然紧紧和他抱在一起的清丽女子。

  楚江南并不知道怀中紧抱自己的女子此刻已经睁开了那双清澈水灵的眸子,默默的凝视着他。

  女子圆睁着足以使所有男人魂摇魄荡的明眸深深的看着轻薄自己的狂徒,可是突然她感觉自己俏脸滚烫,全身酥软发热。

  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女子芳心乱作一团,身上那股躁热让她心痒难忍。

  女子再次闭紧秀目,芳唇微分,灵巧香舌仿佛一只出洞的灵蛇,迅速找准目标,拼命地往楚江南嘴里钻去,香津暗渡,同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双臂再次缠住楚江南的身体。

  此时楚江南才知道女子已经醒了,可是他想不通的是为何女子会回应他的吻。

  难道真是天助我也?人生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呢?看来上天还真是很眷顾我?

  楚江南不明真相,心中虽然微微有些疑惑,可是很快欲望就战胜了理智。

  对送上门的肥肉楚江南当然是不会客气,直接照单全收。他的想法很简单,反正他又不会吃亏,何必管那么多。

  楚江南心中嘻笑一声,虽然身体仍在向湖边游去,但是牙关猛开,中路大军挥戈迎敌。

  双舌在彼此温润的口腔中你追我赶,你退我进,杀的难分难解,斗的不亦乐乎。

  楚江南的全身涌动着一种异常舒服的感觉,他感到抱住自己身体的女子,全身已经没有了最初冰凉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灼人的火烧。

  难道又和自己的身体有关系,自从楚江南和楚素秋发生关系以后,他就开始留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吸干了白貅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可是毕竟还是小心为妙。

  如此送山门来的艳福不享,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这可是会被雷劈的。

  楚江南的双手突然伸到女子腋下,女子素来怕痒,分神之下,丁香小舌立刻被捉住,失去反抗余地。

  你躲?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躲?

  楚江南的舌头有如出闸恶蛟,一举攻破女子银牙皓齿把守的城关,冲进她樱唇中杀进杀出,为所欲为,而女子只能被迫吞咽着楚江南口中涌来的津液。

  此时平静的湖水中正上演着香艳火辣的一幕,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和一个身上仅穿着丝稠束胸的绝色美女贪婪地吻在一起,唇舌相依,物我两忘,仿佛一对最深情的恋人,天地之间任何事物都不能使他们分开。

  沉浸在热吻的激情中,楚江南一时间也忘记了这是在水中,更忘记了追寻女子为何会如此主动的原因,现在就算不是在水中而是在天上,同时又有一把刀架在楚江南的脖子上,估计他也不会停下来。

  欲望的引擎已经发动,欲火战车前进已成为必然。

  楚江南细细地品尝自己送上门的甜蜜,柔软,嫩腻,湿滑,不断用力地允吸着那如糖似蜜的香舌,楚江南感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身体竟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身体紧紧相贴,楚江南感受着怀中女子娇柔的身体,同时一只魔手不断在她玉背游走,抚摩着她赤裸的肌肤。

  女子深深陷落在楚江南温柔的爱抚挑引中,琼鼻中娇哼吁吁,楚江南纵情地与她柔软的丁香混战在一起。

  吸吮香津、添弄银牙、追逐灵舌……

  楚江南的双手更是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纯洁的玉女峰,入手处手感极佳。

  仔细地体会着那份动人的感觉,突然女子全身一阵轻颤,全身软倒在楚江南怀里。

  不是吧,自己还没有正式开始她就完了,这……

  没有想到女子居然这样就泄身了,不过楚江南同时也意识到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否则说不定待会儿又会钻出一条蛇来。

  有楚江南这个蛇祖宗在这里,湖泊里哪里还有蛇,不要说蛇,就是鱼也没有一只,全部躲在湖底深处的洞穴中。

  楚江南搂着女子,奋力游到了岸边,可是当他直起身来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妥,自己全身赤裸倒也罢了,这女子怎么办?

  如此佳人在怀,楚江南其实心中是想一直抱着她的,可是等一下如果她恢复神智清醒过来,事情可就难办了。

  反正现在她还没有苏醒,我担心这么多干什么?楚江南暗骂自己太过怜香惜玉,接着又以男人为借口安慰自己。

  楚江南腾的从湖泊里窜了出来,上岸以后,他轻轻地将女子放在她刚刚脱下衣物的地方,将她的衣物盖在她美丽的身体上。

  绝美的俏丽脸蛋,修长光滑的脖子,丰满的酥胸,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修长粉娇的大腿,柔滑细腻的肌肤更是有着惊人的手感,如此美妙的身体多看一眼对楚江南来说也是巨大的考验与诱惑。

  当楚江南穿回自己的衣物以后,再次回到女子身旁。

  银月高悬,夜凉如水。

  女子躺在草地上,一阵凉风从湖边掠过,女子立刻使她感受到了凉意,她的身体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楚江南试想着现在应该用什么方法将女子唤醒?是给她两个耳光?踹她一脚?还是用冰冷的湖水将她惊醒……

  哎!如果是男人楚江南就不用象现在这么烦恼了,可是昏迷的偏偏是个女人,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还恰恰是个美女,而且是最美最美那种。

  唤醒美女当然要用温柔的方法,楚江南搜肠刮肚,最后还是决定照搬《第五元素》中男主角布鲁斯·威利斯唤醒女主角米拉·乔沃维奇经典桥。

  什么?你们居然没有听说看过他们?男主角就算了,反正男人不重要,不过米拉·乔沃维奇饰演的《生化危机》大家总有看过吧?

  还没看过,那就实在是无语言了,仍没有看过的朋友就想象一下《睡美人》中王子唤醒公主那幕。

  看着女子美绝人寰的俏脸,楚江南嘴角带起一抹坏笑,身体不自觉的俯了下去,向着那娇柔的朱唇靠近……

  第015章 妾名左诗

  当楚江南即将重温刚才湖中那份柔软与甘甜的时候,女子娇躯忽然微微轻颤起来了,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一声轻呻,她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那是怎样一双足以让任何人深深迷醉的眼睛,纯洁、无暇、清澈、仿若山溪清流,连漫天星辰都在她双眼面前失去了光芒。

  女子似已忘记了刚才湖中遇险的一幕,她茫然的眨动着眼睛,看着正以一副关切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陌生男子。

  其实是道貌岸然的楚江南将色心隐藏的比较深而已,典型大尾巴狼。

  楚江南正襟危坐,眼睛看着远处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这人好生无礼,与人说话居然连看都不看人家?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女子就能够轻贱自己?女子心中微微暗怒,不过立刻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身上除了贴身之物以外竟然未着寸屡,于是张口欲呼。

  “啊……来……”

  女子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喊出口,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堵了结结实实。

  楚江南一见女子如此激烈的反应便知要坏事,他立刻俯下身,伸手捂住她的嘴,以免她乱呼,若是引来其他人事情可就尴尬了。

  “你要干什么?”

  女子奋力挣扎,眼中流露出责问的意思,不过奇异的是此刻她眼中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

  楚江南的身体紧紧压住女子娇柔滑腻的身躯,透着火热气息的大手捂在她的芳唇上。

  慌乱中,美丽动人的女子感到楚江南的一只坏手好死不死的正压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这一次她清澈如水的双眸中终于露出娇羞害怕的恐惧神色。

  女子娇媚的粉脸胀红如血,纤细柔腻的胴体在楚江南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酥麻无力,她剧烈地挣扎反抗,眼中流露出不屈的悲愤。

  楚江南无奈之下只能将脑袋凑到女子的耳朵,低声说道:“你别叫,我不是坏人。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不要叫,明白吗?明白了你就把眼睛闭起来。”

  听了楚江南的话,女子美丽的双目果然含羞紧闭,同时身体不在反抗挣扎,僵硬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楚江南依言退开,看着女子羞涩的睁开眼睛,张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傻愣在那里。

  女子猛的拾起地上衣裙,挡在自己身前,掩住外泄的春光。

  “你这个淫贼想要怎么样?”

  终于女子打破沉默,可是一听她的话,楚江南立刻就傻了。

  楚江南曾经被人骂过白痴、笨蛋、二百五、混蛋、神经病……估计比这个时代的人都多,可是却从来没有被人骂过淫贼。

  虽然楚江南以前有当淫贼的志向,现在有当淫贼的本钱,可是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相关规定,思想犯罪并不构成犯罪。

  “淫——贼!”

  楚江南拉长声音,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是为了确认女子口中的淫贼是不是自己。

  看着楚江南认真的古怪模样,女子“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可是立刻意识到她的失态,自己怎么能够在一个淫贼面前如此轻佻?

  女子再次板起脸来,不过先前尴尬的紧张气氛已经一扫而空。

  “你看我象淫贼吗?”

  楚江南一脸严肃的问道:“你仔细看看,凭我这身材相貌用得着去当那三更天起,五更天睡的淫贼吗?”

  女子认真的审视着对方,然后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过似乎又不是很确定,接着再次微微的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那娇憨的神情看的楚江南眼睛都直了。

  “嗯,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楚江南看着女子眼睛警惕的目光,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立即背转身去,表示自己不会偷看。

  女子皓齿紧咬芳唇,眼睛注视着楚江南的背影,仿佛担心他随时可能转过身来,纤手颤抖着将罗裙春衫一件件覆盖在自己完美的身躯上。

  一个女孩子穿衣服的时候却要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女子想到此处不由俏脸微红,耳根发烫,芳心暗羞。

  “你可以转过来了。”

  女子穿好衣服以后,身心似乎都感到安全了很多,而且楚江南果然没有偷看她,这使得她放心不少。

  楚江南闻言以后转过身去,看到女子仍然注视着自己,不过眼中警惕的神色似已减退了不少。

  女子坐在柔软的草地上,乌黑发亮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背后,虽然衣服是干的,可是女子的身体却是湿淋淋的,套在身上的裙衫紧紧地贴在身上,根本就遮掩不住那绝美身躯凹凸的曲线,反而更增一种隐秘的诱惑。

  “你是什么人?”

  女子再次开口询问,声音清脆悦耳。

  没有理会女子的发问,楚江南淡淡道:“你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见楚江南不答反问,女子心中虽然气恼,大声道:“我来这里干你什么事?”

  女子在半年前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天然成型的小湖泊,这里不但环境优美,而且水质甘甜清幽,所以每当她有空闲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游泳。可是白天来的话,她又担心被人看见,所以只有乘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来。但是一个女儿家,这些事情又怎么能够告诉一个陌生男子。

  楚江南语气咄咄:“你半夜来游泳本来是不干我的事情,可是我把你从湖中救起来了,你却一点感激的话也不说一句,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是你救了我?”

  女子眼前猛然一亮,“对了,我想起来了……蛇……有蛇……”

  楚江南挪隅道:“现在你知道我不是淫贼了?”

  “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女子俏脸胀得通红,连修长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起身欲拜,可是身体却没有力气站不起来。

  “你的腿似乎受伤了?”

  楚江南眼尖,看着女子身体一软坐倒地上,知道她的脚受了伤。

  直到现在楚江南也搞不清楚应该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女子,这是他们两人首次相见,而且前前后后加起来还不超过半个时辰,可是偏偏他们在慌乱中又发生了亲密关系,至少对楚江南而言,眼前这貌美女子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的了解了一番。

  “没事。”

  女子还想再次站起身来。

  没有想到女子的身体刚刚勉强站起,脚踝处传来一股剧痛,身子立刻一软,楚江南心中一动,闪电般伸手扶住她再次软倒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忍受痛楚的样子,楚江南心中竟然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他大声喝道:“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

  女子一双圆溜溜地美目注视在楚江南身上,耳中听着他略显霸道的责问,心底涌起一股异样感觉。

  扶着女子轻慢地坐了下来,楚江南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如何,关切道:“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要不要紧?”

  “我好象被蛇咬了。”

  因为刚才的误会和尴尬,女子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湖中曾被蛇咬过这件事,可是现在想起却立刻觉得伤口处钻心般疼痛。

  楚江南急忙俯下身探查,虽然这个动作略嫌卤莽,可是想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子双手微微掀起秀裙,露出半截如锦似缎的玉腿来。

  此时楚江南也收起色心,凝神看着女子左边小腿处有两个浅浅的牙印,她果然被蛇咬了。

  看着女子如玉般光洁的纤细小腿上蛇口留下的印记,楚江南暗忖原来又碰见一条淫蛇,难怪她在女水会一副春心大动的模样,一点就着。

  楚江南很不负责任的将原本自己身上的错误,归咎到那条做了案,潜逃无踪的蛇身上。

  沉凝半晌,楚江南信誓旦旦的断言道:“这条蛇可能有毒,不然你不会那么难受?”

  一听自己中了蛇毒,女子慌了:“这可怎么办?”

  楚江南立刻危言耸听,夸大其词:“现在不知道咬你的是什么蛇,所以不晓得毒性厉不厉害,但是如果就这么拖着,这条腿可能就废了。”

  其实咬伤女子那条蛇根本没有毒,被毒蛇咬过的伤口会肿胀发青,流出恶臭的浓汁,怎么可能还象现在这样光洁无暇,楚江南说起谎话来倒是有板有眼,不动声色。

  听说后果居然如此严重,女子声音带着哭腔:“这……这可怎么办……”

  楚江南心中暗笑,面色严肃的说道:“姑娘不用担心,只要把毒吸出来就好了”说完,楚江南也不等对方答应,立刻抬起女子受伤的小腿,俯下身将嘴凑了过去。

  女子心中慌乱,玉腿轻轻一抽,可是却没有抽动,想到对方正在帮自己疗伤驱毒,于是脸色羞涩的闭起眼睛,不再挣扎。

  楚江南手中握着女子光滑的小腿,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嘴里使劲的允吸着伤口,仿佛是在享受甘纯的美酒。

  玉腿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一股异样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女子能够感受到楚江南的舌头在添弄着自己的伤口,同时女子被他灼热的鼻息弄的全身酥麻难当,仿佛一团火在心里烧。

  戏演的差不多了,楚江南虽然万分不舍,可是仍然不得不放开女子的腿,然后退到一边。

  “刚才在下孟浪之处,还请姑娘原谅。现在你的腿已经没事了,大概过几天就能够完全康复。”

  楚江南看着双眼紧闭的女子,柔声安慰道:“牙印也会消失,保证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女子听到楚江南语气肯定,立刻睁开眼睛将信将疑道:“这是真的吗?”

  “虽然我不懂医术,可是却从电视里也学到不少东西,刚才吸毒的过程使得新陈代谢加快,伤口一定会很快愈合的,我保证你的腿仍然还是那么美丽。”

  楚江南神闲气定,这可是增加美女印象分的大好时机。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女子虽然不明白楚江南在说些什么,可是那意思她是明白了。

  知道自己过几天就没事了,女子终于放下心来,嫣然含羞道:“妾身左诗,敢问恩公高姓?”

  古代女子主动询问男人姓名是一件很不合礼法的事,可是左诗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可是毕竟身在怒蛟帮,可算半个武林中人。江湖儿女自是不拘小节。

  “你就是左诗!”

  楚江南心中震惊,其实他心中原本早已隐隐有些察觉,否则也不会做出帮她吸毒的事情。

  左诗疑惑道:“恩公认识我。”

  看着眼前这三年之后,即将成为寡妇的俊俏佳人,楚江南微笑道:“没有。不过左诗却是个好名字,你的名字很好看。”

  一听楚江南没头没脑的话,左诗不禁失声笑道:“从来没有人见过有人说我名字好看的,你说话可真风趣。”

  楚江南发挥胡坎的天赋,大肆鼓吹道:“名字只是一种代表,表示对人的称位,当你叫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脑海中自然会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所以我才说你的名字好看。”

  左诗的一举一动,或坐或站无不婉约动人,风情万种,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于是楚江南更是鼓起三寸之舌,不断“拐弯抹角”的赞赏她的美丽。

  左诗的美丽无庸置疑,在上官鹰的夫人干虹青被迫离开怒蛟岛以后,她就当之无愧的成为岛上第一美人,而此时楚江南在这个美丽女人的心上已经留在了重重的一笔。

  既然佳人已经自报姓名,楚江南立刻正色道:“我叫楚江南,怒蛟帮的小混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恩公了。”

  第016章 亲密接触

  “哪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一点也正经,居然说自己是小混混?”

  左诗再次被楚江南逗得娇笑出声,在她记忆中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这样说笑过。

  古代人极度注重礼法,就连夫妻间当着其他人都不会轻易说笑,叔伯父辈更是不可能。

  眼中露出痴迷神色,楚江南忍不住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哼!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个油腔滑调的人,难怪说自己是小混混。”

  左诗气呼呼地嗔道,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楚江南心中暗叫糟糕,左诗现在还是有夫君的人,自己如此模样在她眼中简直与流氓无异,看来生不逢时,果子还没有成熟,现在还不是摘采的时候。

  “清泉流溪酿制的怎么样了?”

  楚江南看见左诗的反应心中立刻凉了半截,然后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抛出一个急剧吸引力的话题,想要转移左诗的注意力。

  左诗的小手掩住自己柔软的樱唇,美丽的眼睛猛睁圆瞪,以楚江南的厚脸皮仍被看的俊脸微红,不用说楚江南也知道她想问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楚江南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终于成功分散了左诗的注意力,忧的是担心她继续追问下去,他总不能告诉对方是从黄易大大的书里看到的吧!

  楚江南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三年后的事情告诉左诗,她的夫君是不是就不会在“抱天揽月楼”一役中死在黑榜十大高手谈应手的手中。

  这个想法把楚江南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历史是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的。

  既然楚江南能够回到明朝,那表示《寻秦记》里记载的一切也是真的,历史是不会改变的,即使发生了改变,最终仍然会被修正。

  天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胡说八道,老天再打个雷,闪个电,从现代劈个人过来把他干掉,楚江南整个脑袋乱作一团。

  其实大的流向虽然有可能不会改变,但是细节方面若要改变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是楚江南不知道而已。

  “你是不是认识我夫君?”

  正当楚江南努力的胡乱编造合理解释的时候,左诗仰着可爱的小脑袋帮他寻找借口。

  “你真厉害,这也被你猜中了。”

  楚江南心中暗忖我可不认识那个短命鬼,反正今天发生的事情左诗是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的,所以也不怕她回去查寻对质。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告诉别人,没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

  脸上升起一抹红霞,左诗吐了吐舌头,俏丽的样子让楚江南神游天外。

  不过这个话题揭过之后,尴尬的气氛终于一扫而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也决定要回去了。

  楚江南低头声音关切的问道:“你的腿还要不要紧?能够走下山吗?”

  “这……可以……”

  左诗犹豫了一下,仍然坚持自己走。

  两人结伴而而行,向着山下走去。

  楚江南走在前面,尽量选择比较好走的道理,而左诗低垂着螓首跟在后面。

  山路难行,特别是夜间的山道更是如此,地面满是残枝落叶,加上夜间的露珠雾水所带来的湿气,走起路来更需加倍小心。

  左诗的脚原本就还没有好,走起路来一阵阵疼痛,可是她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没有向出声向楚江南寻求帮助,但是没走多久,突然膝盖一软,脚踝扭了一下。

  一声娇呼自楚江南身后传来,脚步不稳的左诗由于身体已经失去重心,娇躯向着前方的楚江南撞去。

  刚转过身的楚江南立刻感觉香风拂面,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自己鼻端,然后一个娇柔的身体猛的撞入怀中。

  在左诗的惊叫声中,他们两人搂作一团,继续去势为尽的向着山下跌落。

  为了不让左诗受伤,楚江南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下面,任由身体向下滑落,当身体撞到路边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楚江南被左诗压在下面,只感到脑袋一阵晕眩,而左诗也不好过,虽然身体没有受伤,可是一路颠簸已经让她吃不消了。

  两个摔的七荤八素的人紧紧抱在一起,左诗小脸苍白,呼吸急促,气喘吁吁,后怕不已。

  当左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简直暧昧到了极点。

  左诗娇弱的身躯整个被楚江南搂在怀里,更羞人的是她柔弱无骨的双臂还紧紧环抱着对方的脖子,鼻尖几乎都贴在一起去了。

  左诗一颗芳心“砰砰砰砰”的跳个不休,在她柔软的芳唇上甚至还残留着温暖的触感,难道说……

  虽然这纯属意外,可是俏脸通红的左诗不敢在想下去,只觉全身一阵火热。

  如果说在湖泊中的接触是不能避免的意外,那么现在这样却实在是让人觉得羞怯。

  左诗挣扎着想从楚江南怀里站起身来,可是她的手臂因为环抱着楚江南的脖子而被他的后颈死死压在下面,根本没法挣脱。

  无计可施之下,左诗只能用自己娇软的身体来回扭动借以脱出楚江南的怀抱,可是楚江南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仍然怕她受到伤害似的。

  由于楚江南亲密无间的拥抱,所以左诗越是扭动腰身挣扎,楚江南越是能够借着彼此身体的摩擦感受着与她丰盈的肉体全面性接触的销魂感觉。

  看着左诗霞烧双颊,小嘴不住地喘着粗气,凤眼迷离,羞涩娇吟的妩媚模样,楚江南完全没想过要把左诗放开。

  “你……你还不放开我……”

  左诗发现楚江南睁着眼睛看着她,芳心羞恼不已,身体却软软的没有办法站起来。

  “哦!哦!”

  楚江南害怕左诗来脸嫩生气,连忙松开手说道:“左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如梦初醒般惊慌失措的楚江南,左诗虽然芳心暗恼不过还是决定原谅他,毕竟是自己不小心在先,如果不是楚江南,她可能会摔的更惨。

  左诗咬着银牙,忍着脚上的痛楚站起身来,可是当她直起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时,映入楚江南眼中的却是让他热血贲张的景象。

  左诗的罗裙被路边支出的树枝木茬扯出老大一条口子,春光大泄,顺着两截白花花的丰腴而又修长的大腿向上望去,边沿系着红色细绳的亵裤和两瓣肥美圆挺的翘臀全都被楚江南尽收眼底。

  “啊!”

  左诗一声惊呼,急忙蹲下身子,掩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可是现在她的罗裙仿佛开叉开到大腿根部的唐装旗袍,那丰腴大腿与圆翘硕臀的曲线勾勒出的香艳与火辣使得楚江南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现在可不是亵渎佳人的时候,楚江南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替她挡住身体,然后手忙脚乱的把她了扶起来,让她背靠着一棵古树坐着。

  楚江南仔细的观察着左诗受伤的脚踝,看来这脚扭的可不轻,居然一下子功夫,她秀巧的脚踝就整个肿了起来。

  左诗皱着眉头,揉搓着伤处,脸上露出的痛楚神情使得楚江南心都碎了。

  楚江南声音焦急的问道:“左姑娘,你不要紧吧?脚是不是很痛?这都怪我不好,你还能继续走吗?”

  左诗秀眉紧蹙,倔强的咬着银牙点了点头,然后撑着身旁的一颗大树勉强站起身来,她拖着受伤的脚踝,艰难的迈着步子,继续行走。

  没走两步,左诗又一声惊呼,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身体突然软瘫下去,近在咫尺的楚江南当然不会看着她再倒在自己面前。

  身形一展,楚江南抢身将左诗搂在怀里,心疼地说道:“左姑娘,你不要再逞强了,这样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其实楚江南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看着你受痛苦,比我自己受伤还要疼痛一千倍一万倍。

  左诗从来没有和一个陌生的异性男子如此贴近,可是仔细想来,她心中似乎并不着恼对方,只是男女有别,不愿失了礼数。

  楚江南脸上满是疼惜的神情:“你的脚看来是不能再走了,不如我背你下山?”

  左诗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踝,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只能满脸羞涩地说道:“多谢楚公子。”

  说完脸上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小脑袋埋进高耸的胸脯。

  楚江南立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左诗双手搭在楚江南宽阔的肩膀上,身体小心翼翼地俯了下去,趴在他背上。

  当左诗的身体接触到楚江南的后背上时,他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饱满的胸脯带来的压力。

  左诗的双峰不是很大,可是饱满坚挺,而此时楚江南更是感觉到那对玉山不但秀挺,而且弹性极佳。

  由于左诗的罗裙已经被扯破,虽然楚江南的长衫遮住了外泄的春光,可是他的大手却紧紧架着左诗浑圆的大腿,入手处滑腻如脂,肉感十足。

  双方刚一接触,楚江南的身体立刻很不老实的起了某种变化,在脑垂体分泌的激素刺激下,他心底最真实的渴望,以极度不雅的状态表现出来。

  为了怕左诗发现自己正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楚江南只好尽量的弯着腰走路,这样倒是让左诗省力不少。

  左诗身材清瘦,楚江南背起来一点也感觉不到重量,可以因为心情紧张,主要是生理上的问题得不到解决,所有他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水。

  听着楚江南逐渐加粗的呼吸,左诗关心的问道:“我是不是很重?”

  楚江南尴尬道:“这个……不重……主要是我这人自小身体就弱,当年在学校里的时候,1500米从来没有及格,整天被老师骂,丢脸死了。”

  瞧这话说的,把人家左诗妹妹唬的一愣愣的,疑惑道:“学校是什么地方?你说话可真怪,我记得你还说过什么电视?”

  “学校?”

  楚江南打着哈哈,改口道:“学校就是私塾的意思,不过在我的家乡大家都叫它学校。”

  左诗似乎来了兴趣,继续问道:“楚公子是什么哪里人?为什么我总感到你和我见过的其他人不一样?”

  小妮子感觉到挺准,楚江南突然板着脸说道:“左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楚公子楚公子的叫我,我听着心里实在是别扭的慌。”

  左诗娇声笑道:“那我叫你什么?”

  “Husband(丈夫)Spouse(爱人)Dear(亲爱的)Sweetheart(甜心)……”

  楚江南一口说了七八个单词,不过心底最想听的还是左诗叫自己老公。

  左诗为难道:“如此古怪拗口的称呼我可学不来,难道你们那里的人都这样叫你?”

  都这样叫我不是乱套了,楚江南汕汕道:“左姑娘,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叫我楚大哥好了。”

  左诗答应道:“既然我叫你楚大哥,那你就叫我小诗好了,不然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小诗这名字不错,我喜欢,楚江南点头应允,心中却惬笑不已,我不但要叫你名字,以后还要叫你娘子。

  虽然长路漫漫,可是楚江南并不觉得孤单,他突然想到曾经看过一本《大明星爱上我》的书,里面有一段说的是男主角唐迁背着脚踝受伤的大明星许舒在雪地里行走,而许舒就趴在唐迁背上唱歌给他听。

  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相似。靠!如果老子有机会回去,一定写本《覆雨翻云逐艳曲》在一些穿越文里面,楚江南看见那些主角利用自己的倒版后世的文采倾倒无数佳人,他自问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好在打小嗓子还不错,于是他开始轻声哼唱一首自己非常喜欢的英文歌曲。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藏身于雨雪之中tryingtoforgetbutiwontletgo努力忘记,但我怎能就这样离去lookingatacrowdedstreet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listeningtomyownheartbeat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somanypeople这么多的人allaroundtheworld在世界上tellmewheredoifind请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someonelikeyougirl像你一样的女孩takemetoyourheart将我留存心间takemetoyoursoul与你的灵魂相伴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给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在洁白的月光下,两人拉长的背影重合在一起,向着山下行去。

  第017章 新寡文君

  自从那日将左诗送回家后,楚江南这几日便借着探病为由,不断试着与佳人亲近,奈何有夫之妇实在难搞,几乎是不给他半分机会。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虽然使君无妻,可是罗敷有夫,楚江南只能黯然神伤。

  难道真要逼我霸王硬上弓,就在楚江南苦恼不已的时候,一件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发生,虽然令人难以置信,可是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楚江南原本打算使用怀柔手段,等到时机成熟,佳人自会投怀送抱,哪怕再多等三年他也甘愿,只要一想到佳人在怀,软玉温香,他心都酥了。

  不过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事情的发展向着绝对不应该的方向行进着,老天爷硬是将两位绝色佳人送到了楚江南怀里。

  按照惯例,楚江南大清早起来之后就跑到屋子后院练刀,凌战天是怒蛟帮右前锋,身份地位在帮里都是重中之重,这些当然要体现在生活环境上,除了帮主以外就数他的院落最大,当然浪翻云是个特例,他的居处自成天地,不是世俗人眼中的奢华可堪比拟的。

  “喝!”

  楚江南暴吼一声,身体高高跃起,一刀力劈华山倒也使得有模有样,不过在行家眼里却会发现,他的招式中错漏百出,不过由于势大力沉,一般人倒也抵抗不住。

  虽然楚江南现在武功不怎么样,可是他心中自有打算,若是能够得到《战神图录》、《天魔策》、《剑典》、《长生决》四大奇书,然后再练成上面记载的武功,估计就可以在这个时代横行无忌,称王称霸了。

  大侠传鹰习得《战神图录》于百万大军中取敌将首级若探囊取物;绾绾领悟《天魔策》玄奥,结果生出了中国第一个女皇帝;《剑典》没有人能够练到最高境界,可是慈行静斋那全老处女却能扶持万里江山一代代中原霸主;寇仲与徐子陵合练《长生决》最终成为天下景仰的大唐双龙。

  所以只要能知道这四大奇书,楚江南相信他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将江湖十大美女收入私房,不过事情最后的结果却远远超出了楚江南原本就近乎宏伟的蓝图……

  只是《战神图录》藏在大侠传鹰的后背刀和战神殿,《剑典》在慈航静斋剑阁,至于《长生决》和《天魔策》却是连下落都不知道。

  鹰刀现在还没有现身江湖,还在布达拉宫大侠传鹰和白莲花之字活佛鹰缘手中可以先不考虑,战神殿神秘莫测,危机四伏也可以略过,慈航静斋的那些老处女估计也不会让人任意观瞻《剑典》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长生决》和《天魔策》而且其他人似乎不知道还有这两大奇书的存在,这可是绝大的优势。

  楚江南天马行空的发挥了一阵,接着便索然无味,自从他来到明朝以后,由于错过了怒蛟帮和尊信门的那场大战,生活过的无风无浪,没有任何威胁,楚江南自然没有苦练武功的觉悟。

  但是楚江南并不知道当他每天练刀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俏丽的身影通过阁楼的窗口默默地注视着他。

  楚素秋柔顺黑亮的长发高高盘起,两缕秀发从两鬓垂下,清丽的俏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柳眉微锁,双睫轻颤的,心中纷乱。

  一身娇黄色细纱罩着雪白的绒绸紧身罗裙,类似于旗袍的斜搭衣襟在胸侧打着一排细绳,饱满的双峰将罗裙高高撑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线轮廓。

  虽然楚素秋已经嫁人生子,可是胸脯却没有丝毫变形下垂,仿佛是困在罗裙中的玉兔,只要轻解裙衫,它们即会弹蹦而出。

  罗裙在丰硕圆挺的肥臀收紧,使得楚素秋高翘的臀部曲线更显诱人,绒绸紧贴她光洁平滑的小腹,在并拢的修长玉腿根处,隐隐凹成一个令人热血贲张,遐想无限的美丽倒三角。

  当楚江南收刀以后,楚素秋的身影也适时消失在窗后,她坐在椅子上,轻轻拿起针,开始刺绣。

  楚素秋的手指仿佛直接与心灵相连接,不需要眼睛,它就能够把每一根若有若无的丝线,穿织成她心里想要的色彩和图案。

  只见她轻快的拈针引线,飞动如蝶,云雾缭绕的山峦,古木森森的村庄,波光轻荡的湖水,以及湖边大片杏花,枝头鸣叫的翠鸟和碧丝般的草叶,一副副徐徐如生的景象在白色的锦帛上一一呈现,生动活灵,妙趣横生,引人入胜,诱人遐想。

  凌战天这些年来为了怒蛟帮的大小事物,落家的日子可谓屈指可数,年轻的时候为了建帮南征北讨,杀人无数,惹下大批仇家,然后当怒蛟帮成为天下人人敬畏的三大黑帮之一后又因为老帮主上官飞的突然去世,他又不得不担负教导少帮主上官鹰的重责。

  老帮主辞世以后,为了帮助少帮助上官鹰掌权,凌战天仍然没有闲暇时间,她们夫妻两人几乎是连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后来凌战天和上官鹰因为意见的分歧,开始争权夺利,两人明争暗斗,关系恶劣,楚素秋的日子更是凄苦,不过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她只能将所以的苦都掩在心里。

  怒蛟帮和尊信门一场恶战,凌战天代表的旧势力和上官鹰提拔的新势力终于冰释前嫌,握手言和,可是由于一场恶战下来,怒蛟帮死伤近千人,周围地界的其他势力则乘机挑衅,凌战天又不得不离开怒蛟岛,通过各种手段,或安抚,或杀灭,软硬兼施,震慑那些不安分的大小帮派。

  有时候楚素秋心中真的很羡慕纪惜惜,浪翻云整天陪着他,几乎寸步不离,即使在她去世以后,他仍然天天静望着洞庭湖,追忆那逝去的时光。

  楚素秋思绪纷飞,她同样不知道,楚江南每天练完刀法之后都会在她窗前伺立一刻,默默窥望一阵,看着背对自己的绝色佳人,楚江南感觉到那丰盈的娇躯时刻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由于楚江南是从楚素秋身后的窗户向里凝望,所以他没能看见她眼睛深处无尽的落寞与寂寥,而楚素秋也不知道一双包含爱意的眼睛正深深地眷恋着自己。

  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楚江南悄然离开了窗户,向着楼下走去。

  走在大街上,不时有人与楚江南打招呼,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可是他早已经和周围附近的街坊邻居混熟了。

  怒蛟帮帮众接近三千,亲属家眷加起来超过万人,平日里一副热闹升平的景象。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大小商贾云集,就是比那些繁华都会都有过之而不及,而且雄聚一方,天高皇帝远,无拘无束。

  此时距离那场惊天血战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加上战斗并没有在这里发生,所以四周仍然人气十足,楚江南很很快大好了群众基础,众人也挺喜欢风趣幽默的俊逸青年。

  不知不觉楚江南又来到左诗家大门外,正当他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探望一下左诗的伤势的时候,却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马上骑士骑艺精湛,勒马、翻身、落地,动作干脆,毫无拖沓,骑士落马后直接奔进左诗家中,大声喊道:“左诗姑娘,请你速速前往怒蛟殿,帮主有要事相告。”

  原本在家中酒窖酿酒的左诗被骑士带来的消失惊呆了,帮主找她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而且怒蛟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即使是寻常帮众也不能随意进入,更不用说是帮众家眷。

  左诗茫然的从酒窖中出来,可是一时间却忘了答话。

  通报的骑士看左诗无措的样子,微微有些为难,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沉声重复道:“左诗姑娘,事情紧急,请速速前往怒蛟殿,帮主还在等你。”

  当左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心已经完全被强烈的不安感觉所占据,几乎就要站不稳身子。

  “难道……”

  看着说话骑士眼中那一抹同情之色,左诗眼中满是不能置信的神色。

  “请节哀!”

  骑士没有想到左诗感觉如此心细如尘,居然能够从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变化看出这个噩耗。

  “不,我不相信,你骗我……”

  左诗突然大声惊呼起来,接着身体一晃,竟然软瘫下去。

  骑士原本想要伸手扶住左诗遥遥欲坠的身子,不让她摔到地上,可是突然眼前一道人影闪过,一个人已经抢先将左诗抱在怀里。

  楚江南紧跟匆忙进入左诗家的骑士身后步入屋内,当他得知左诗的丈夫竟然已经死了的时候,脑海中仿佛炸响了万千雷霆。

  这怎么可能,左诗的丈夫明明是死于抱天揽月楼一役,怎么可能现在就,难道说……楚江南眼中掠过一丝强烈的不安。

  历史改变了,历史为什么会改变,难道说是因为自己?

  就在楚江南还在消化眼前这个比看见恐龙复活还要令人吃惊的事件时,左诗却在震惊中身体软倒下去。

  几乎在大脑都没有经过思考的情况下,楚江南的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做出动作,当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诗的身体早已经被她搂进怀中。

  在刚才的一瞬间,楚江南在不知不觉中动用了身体内异种能力的力量。

  “你是什么人?”

  负责通报的骑士惊讶的看着楚江南,眼中满是不信的神色,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可是眼前这个俊逸的年轻人竟然躲过了他灵锐的耳目,而且从比他更远的位置将左诗接住。

  楚江南看着眼前身高大的汉子,只见他意态轩昂,身形健硕,貌相粗犷,一把长刀负在身后,身上透着一种堂堂男子汉的坚毅气质。

  “我叫楚江南,是小诗她大哥。”

  楚江南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敢问阁下是什么人?”

  “在下戚长征。”

  戚长征抱拳行礼,心中惊诧帮中何时有了如此少 年高手。

  其实以戚长征在怒蛟帮里的地位根本不会来做这种通报工作,只是因为整个事情是由他最先得知,所以他才会充当了一次传令兵。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里居然能够遇见一位少 年高手,戚长征将楚江南当成高手其实还真是抬举了他。

  楚江南最多只能算是未来的高手,至于现在武功根本上不了台面,若非异种能量突然爆发,他根本不可能抢在戚长征前面将左诗抱住,不过恰恰是因为他无心中催动隐藏在身体里的力量却将戚长征蒙住了。

  “戚兄”快刀“之名小弟早有耳闻,今日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楚江南心中一震,他来到怒蛟帮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不过除了见了在刚醒的时候见过翟雨时一面以外,还没有见过怒蛟帮里其他高手,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楚江南不再理会戚长征,抱着左诗,并在她耳边轻声的呼唤着。

  戚长征不知道楚江南和左诗真正的关系,看着受了巨大精神打击的左诗双眼无神的软倒在他怀中,于是误以为楚江南真是左诗亲人,再次抱拳沉声道:“请令妹尽快前往怒蛟殿,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先行告辞。”

  楚江南搂着身体瑟瑟不休的左诗对戚长征道:“当诗儿情绪稳定些了,我马上带她去。”

  戚长征转身离开,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楚江南将左诗搂在怀里,轻言宽慰,没过多久,左诗清醒过来。

  左诗睁开眼睛看见楚江南正一脸担忧的注视着自己,她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全心全意依赖他的感觉。

  突然左诗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她挣扎着想从楚江南怀中站起身来,可是身子软软的没有任何力量,只能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悲声哭泣道:“带我去,快带我去……”楚江南看着精神几乎接近崩溃边缘的左诗,心中刀割般疼痛,他紧紧地抱着左诗,柔声劝慰道:“别担心,你还有我,还有雯雯,我们都在你身边。”

  左诗激动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身体软软的靠着楚江南怀中,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润湿了他的胸膛。

  暗自叹了口气,楚江南扶着脚步踉跄,身子遥遥欲坠的左诗,向着怒蛟殿的方向走去。

  第018章 再闻噩耗

  怒蛟岛是洞庭湖上一个占地万亩的巨大岛屿,四周水流湍急,若没有高明的操舟技术或者巨大的战舰,想要突破这天然的防御根本就是妄想。

  当年上官飞带领怒蛟帮水军打败陈友亮,朱元璋失去了威胁他中原霸主地位的劲敌,那时朱元璋巨大的野心不可遏制的膨胀起来,接着他溺杀了小明王韩宁儿,成为义军最高领袖。

  上官飞等一批随同朱元璋打天下的血性汉子对他的做法不耻,认为他天性凉薄,于是纷纷离开军队,各奔东西。多少 年来洞庭湖一直是朱元璋的一块心病,可是如此险山恶水,加上明朝没有能够和怒蛟帮作战的水军,所以怒蛟帮在洞庭湖割地称王的局面一直维持到现在。

  岛上山峦起伏,重峦叠翠,主峰怒蛟岭,矗立于岛的中心地带,能够俯瞰全岛,是极佳的战略高地。

  怒蛟帮的总部是建于怒蛟岭半山腰的怒蛟殿,山势险峻,飞鸟难渡,易守难攻。

  楚江南带着左诗往怒蛟殿方向行去,蹬上怒蛟岭,这里只有一条长约三百级的石阶,蜿蜒曲折地伸延到怒蛟殿的大门,石阶两旁悬崖陡峭,奇壁狰狞,形势险恶。

  依靠山势,遵寻自己之道,楚江南知道这里的防御工事是昔日凌战天亲自督工修建,而且为了这条险道,他聘请了当地所有的匠人和艺工,历经十年之久才修建完成,平日里它的重要性虽然不大明显,可是一到紧要关头却是分外突出,至少在尊信门大举来犯的时候,这条险道成功杀灭了对方不少有生力量。

  心里默记着周围的一切,楚江南现在记忆力好得出奇,看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要是他当年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高考落榜,只能拿个大专文凭。

  怒蛟殿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覆雨剑”浪翻云就是在这里逼退“盗霸”赤尊信,而且让他立誓在上官鹰有生之年,永远不再侵犯怒蛟帮。

  广场的入口两旁,各有一条雕刻徐徐如生的蛟龙卫护,一条张牙舞爪的蛟龙正对大殿的方向,另一条翻江恶蛟瞪着血红的龙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三百道石阶,仿佛在监视着拾阶而上的楚江南和左诗两人。

  怒蛟帮以“蛟”为名,而这两座石雕正是怒蛟帮荣辱的象征。

  一路无人阻拦,看来已经有人知会过那些把守各处的侍卫,楚江南和左诗穿过广场,进入怒蛟殿,只见议事大厅的大门紧闭,门前站了两名身穿蓝衣的侍卫。

  能够守在这里的当然不是寻常帮众,楚江南注意到这两人太阳穴微微鼓起,眼中神光隐隐,脸上摆出一副不坑不卑的自信模样,他们胸前绣有怒蛟帮的标志,一条撕云裂雾、似龙似蛟的怪兽。

  两名侍卫见到楚江南和左诗两人,微微点头,然后为他们打开了议事大厅的大门。

  当楚江南跨进议事大厅的时候,所以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其中包括了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翟雨时和戚长征。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怒蛟帮大部分高手都来了,而且每个人的脸色都相当难看,眼中透着沉痛与欲绝,气氛低沉压抑,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楚江南与所有人的目光一一对视,点头示意,带着左诗走到议事大厅中间,而入目的则是令人悲伤的一幕。

  隐隐的哭声响成一片,五六个妇人跪坐地上,她们面前是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这是她们的亲人。

  楚江南并不知道这次离帮办事的弟兄,竟是没有一个活口,其他人更是连尸体都没有寻回。

  轻轻挣脱楚江南搀扶自己的手臂,左诗被一名侍卫带到一具覆着白布的尸体旁边。

  左诗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白布揭开,然后身体一软,扑到尸体身上泣声道:“相公……你醒醒……不要丢下诗儿一个人……你回答我呀……”

  眼泪夺眶而出,左诗与那几个妇人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左诗的此时悲凄的样子,楚江南心痛如绞,同时又为这次历史的变故而担心,如果说历史已经向着他不知道的方向行进,那他在这个时代的优势岂不是完全丧失了。

  正当楚江南陷入自己胡乱思绪中的时候,戚长征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楚江南兄弟,帮主想要见一见你。”

  楚江南不知道上官鹰为什么想要见他,他也不想知道,回过神来楚江南抱拳行礼道:“小诗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放心不下,请戚兄转告帮主小弟明日再来拜访。”

  戚长征微微一愕,不过脸上马上露出释然神色,理解的点了点,悄然退开。

  左诗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怒蛟殿的,她只感到身体很舒服的躺在一个很温暖的地方,渐渐坠入梦想。

  楚江南一直搂着左诗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希望左诗明天醒来之后能够忘记悲伤,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只是他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被放过,虽然楚江南并没有多大感觉,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丈夫,现在只有时间才能沉淀左诗心中的伤痛。

  楚江南轻轻地将她放倒在软榻之上,为她盖好被子,悄然离开。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二更时分,不过令楚江南心中惊诧的是楚素秋的房间竟然还亮着微弱的烛活。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楚江南悄悄来到二楼楚素秋的房间,想要敲门,遂又忍住。

  楚江南靠在窗边,透过窗户向内望去,楚素秋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女子,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模样的楚素秋,她高高盘竖的发髻已经松开,如云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肩上。

  借着恍惚昏暗的烛火,楚江南看见只楚素秋身上罗裙不整,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暴露无疑,更添几分野性。

  楚素秋脸上满是泪痕,盈弱的身子在烛火映衬下显得那样的纤柔与无助。

  她长嘘短叹,眼神慌乱,不断的在屋中来回走动,楚江南注意到楚素秋此时走路的步伐竟然有些蹒跚虚浮,甚至不时还依着墙,愁眉紧锁的支撑着自己遥遥欲坠的身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素秋天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中暗自担心的楚江南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用手撑着身躯靠在墙边,身体轻晃着就像误食了蒙汗药一样慢慢软倒在地上。

  楚江南心中大急,身体穿窗而入,迅速抱起萎萎软趴在地上的楚素秋,把她放到床榻之上。

  楚素秋的身躯娇柔无力,双眸紧闭,脸上满是泪痕,全身滚烫。

  楚江南用手轻轻抚在她额头,那烫手的热度使他眉头紧蹙。

  楚素秋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随着沉重的呼吸不住起伏,一张粉脸通红,就连她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玉颈也染上一层晕红。

  今天早上楚江南离开的时候楚素秋明明还好好的,可是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变故绝对不是因为单纯的生病那么简单。

  为了楚素秋能够尽快退烧,楚江南从屋外找来毛巾,用水浸湿后将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拭干,然后将湿巾覆在她的额头,帮她减低温退烧。

  直到半个时辰后,楚素秋身上的灼热与滚烫才渐渐退去,而楚江南则斜坐在床榻边上,将楚素秋抱在自己怀中,她的臻首软软地枕在楚江南肩膀上。

  楚江南不断在楚素秋耳边轻轻的柔声呼唤:“素秋姐……你醒醒……素秋姐……你醒醒……”

  楚素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感到自己正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一股异常火热的男性气息使她全身酸软。

  出于女性的矜持与羞涩,楚素秋睁开眼睛后本能的将抱着自己的人推开,身体躲到床榻的角落卷作一团,双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衣襟。

  楚江南急声道:“素秋姐……是我……”

  当楚素秋看清楚江南容貌的时候,扑到他环中,失声痛哭道:“弟弟……我该怎么办……姐姐现在该怎么办……”

  楚江南看着楚素秋绝望的神情,心中一痛,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道:“素秋姐,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被楚江南抱在怀中,她的身体微微一僵,不过迅速又柔软下来,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战天……战天他……”

  楚江南心头大震,难道说连凌战天也死了?

  左诗的相公死了,凌战天也死了,这怎么可能?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此时魔师庞斑还在修练道心种魔大法,魔师宫的人也没有在江湖行走,有谁能杀得了实力直逼黑榜十大高手的凌战天。

  凌战天的实力即使是面对黑榜十大高手也有一击之力,最不济也能自保,楚江南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楚江南一边用手轻轻拍着楚素秋后背,一边关切的问道:“凌大哥怎么样了,难道说……他……他已经……”

  楚素秋急声道:“不,他没有……我知道,他没有……”

  楚江南知道现在此时楚素秋情绪激动根本问不出什么,于是也不再迫她多说,只是不住顺着她的话附会着,哄着她入睡。

  此时楚江南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左诗还有楚素秋之间最大的障碍已经提前消失了,虽然这变故对历史来说还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对楚江南这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件天大的好事情。

  只是现在一直担心历史会发生改变的楚江南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其实只要明朝的皇帝老儿没有变,那明朝的天能变吗?

  而且楚江南同样没有认识到,自己本身就是历史最大的一个变数。

  第019章 趁虚而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素秋在楚江南怀中安静的坠入梦乡,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楚江南小心翼翼的把楚素秋放在床榻之上,审视着她脸上梨花带雨的可爱睡姿,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有节奏的一起一伏,似乎在梦中仍然在担心着什么,红艳艳的小嘴不时溢出轻轻的梦呓。

  楚素秋是个坚强的女子,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极限,她坚强的外壳终于剥落,露出小女儿柔弱的一面。

  凌战天生死不明,楚素秋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她以后的日子应该如何过活?

  楚江南突然想到,如果凌战天真的死了,也就表示自己与楚素秋之间的最大阻碍已经消失了。

  恢复自由之身,楚素秋要和什么人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没有人能够阻拦,至于楚素秋有没有为先丈守洁之类的想法楚江南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在这一刻,楚素秋已是楚江南认定的女人,但前提是凌战天真的死了,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越想身体越觉得火热,欲潮一波波冲击着楚江南脆弱的神经,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身体赶快更新,,看的我热血沸腾  好期待下面的冲动了。

  楚江南知道这样做楚素秋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底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耳边诱惑自己,从今天起楚素秋就是你的女人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抢走她。

  慢慢伸出双手,楚江南褪下了楚素秋身上的罗裙,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嫩绿色的肚兜。

  不过那抹嫩绿并没能浇灭楚江南心中的欲望,他低头吻了下去,舌头蛮横的拗开楚素秋的牙关,攻城拔寨。

  不堪挑弄的楚素秋浑身泛去一层娇艳的粉红,尤其是一张俏美秀丽的脸庞,媚的让人心摇神荡。

  楚素秋身上的味道很香,不同于青涩少女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她的身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芳香。

  楚江南已经完全亢奋了,他伸手解开了楚素秋的肚兜,一对玉兔蹦跳而出,楚江南俯下身尽情的允吸起来。

  陷入昏睡中的楚素秋身体出现了强烈的反应,她四肢无意识的挣扎,嘴里发出诱人的春吟。

  此刻楚江南突然想起了寇仲曾经对徐子陵说的一句话:“将云玉真弄上床以后,她的生死便掌握在自己手中,要她生就就生,要她死就死。”

  楚江南疯狂的蹂躏着嘴里的猎物,不时观察着楚素秋的表情,当看见她满脸春意的时候,不由咧嘴一笑。

  粗暴的手法使得楚素秋发出难耐的呻吟,身体随着欲望起伏,浑圆修长的玉腿不住夹紧撕磨……

  欲火暴涨,楚江南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疯狂的将楚素秋的亵裤扯落,将她变成彻底的赤裸羔羊。

  洁白的床榻之上,一具粉雕玉琢的雪白胴体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

  娇柔滑嫩的玉骨冰肌,双峰巍颤颤高耸挺拔,腰身盈盈如柳,光洁平滑的雪白小腹,曲线浑圆的光滑玉腿,纤细玉嫩的小腿,无一不美,无一不是终天地之灵秀。

  “啊……”

  楚素秋口中不禁溢出轻侬软语,却被楚江南抬头吻住了,咿咿的呻吟娇喘全被堵在喉间。

  不知被逗弄了多久,楚江南终于松开楚素秋香甜的小嘴,让她叫出声来。

  伸舌轻添了一下唇上颊齿留香的甘甜香津,楚江南体内的欲望被燃烧到极点,他分开楚素秋浑圆修长的大腿,宝剑归鞘……

  两人杀的难解难分,具体过程省略N字,最后全身舒爽的楚江南抱着楚素秋疲极而眠。

  <><><><><><><><><><><><>翌日清晨,天空蓝得异乎寻常,纤柔整洁的白云冉冉,随风飘飞。

  借用项少龙一句话:楚江南真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醉时温馨香艳,醒来春梦无痕。

  楚素秋昏昏沉沉的脑袋感觉身体微微有些冷,她的身体本能的向着身旁比较温暖的地方靠近。

  突然楚素秋猛的睁开眼睛,身体坐了起来,丝绸锦绒棉被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无声滑落,疑惑着低头一瞧,身体一丝不挂,未着寸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素秋六神无主的四下张望。

  谁想她竟然发现楚江南居然睡在自己的旁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们昨天……

  想到这里,楚素秋的俏脸顿时如同三月艳丽的桃花,脑袋嗡嗡作响,心中羞恼、愤怒、委屈,眼中交织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久久无语。

  早已经醒过来的楚江南继续保持着自己的睡姿,他已经打定主意坚决不坦白自己色欲熏心的事实经过。

  为什么会这样?前一次还可以用解毒救人来为自己开脱,可是这次居然又……

  楚素秋一直没有动静,楚江南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两人就这么耗着。

  楚江南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一脚踹下了床,同时耳边响起楚素秋冰冷的娇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会……为什么会……会睡在一起……”

  楚素秋越说脸越红,越说声音越软,原本语气凌厉的问话说到最后已经整个变味了。

  原本怒视着楚江南的双眸因为他失去被子掩盖的赤裸身体,羞的连玉颈都红了,楚素秋猛的背过身去。

  楚江南暗忖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又不是没有见过,都已经见过摸过几次了。

  “你快把衣服穿上。”

  楚素秋背对着楚江南,急声问道:“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江南心中暗自叫苦,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突然想到一个自己曾经很喜欢的坏蛋——谢文东。

  想到谢文东有一次乘着醉酒的机会上了一个女警察,然后就把责任推到对方身上的事情,楚江南努力装出一副可怜惜惜的哀怨模样:“素秋姐,这都怪我不好,你可以杀了我,但是请不要再问了。”

  楚素秋心中一动,难道事情不是如同自己想象中那样?可是我们明明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都是赤裸裸的,为什么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敢做不敢承认吗?

  楚素秋声音冰冷依旧:“今天你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就怕你不上钩,既然认定凌战天已死,楚江南也没了心理负担,他怯声道:“素秋姐,你不要再问了,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杀了我好了。”

  楚素秋微怒道:“你到底说不说?”

  楚江南露出一幅为难表情,语气艰难道:“你真的要我说?”

  楚素秋坚决道:“说。”

  “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屋里灯还没有灭,上楼一看发现你晕倒在地上,于是我就把你扶上床。原本我打算等你睡着了以后就离开,可是你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后来你还不断的叫着凌大哥的名字,哭闹着要我陪你睡。”

  楚江南边说边偷看楚素秋,只见她背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颤:“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睡到你旁边,可是你又突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偎入我怀中,不断的亲我,摸我……最后你还硬把我的衣服也扒光……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楚江南可谓这个时代最博学的人了,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撒谎都学不会吗?

  不过想到自己离开的时候,这个网络的作《坏蛋是如何炼成的》还没有连载完,楚江南知道自己此生是无望再观了。

  楚江南说谎向来是脸不红,心不跳,如果楚素秋能够一直看着他,也许还能发现一些破绽,可是她现在却是背对楚江南,这样根本不可能发现错漏的地方。

  这种羞人的事情不可能一提再提,如果楚素秋此时不能是识破楚江南的鬼伎俩,那么这件事情也就被他蒙混过关了。

  等楚江南把话说完,楚素秋的脸色已是惨白一片,浑浑噩噩的楚素秋昨天正发着高烧,对于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半晌后楚素秋才声音轻轻发颤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演戏演全套,楚江南屈膝半跪在地上,竖起三根手指对天立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若我楚江南有一句不实之处,愿我死后永不入轮回。”

  古代人相信人死后必须入土为安,灵魂才能回归地府,然后才是再次转世新生,所以楚江南所立的誓言算是相当重的了,哪知道他是一个无彻彻底底的神论者,不过如果真有哪个神跳出来让楚江南见识一下,他说不定会成为他的信徒。

  听楚江南语气真诚,心中纷乱的楚素秋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她心中难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楚素秋凄然落泪。

  楚江南声音温柔的说道:“素秋姐……事情……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会负责的……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面目再见战天……”

  楚素秋闭上美眸,垂泪泣声道:“战天如果回来,我……我应该如何面对他……”

  “什么?”

  楚江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声问道:“凌大哥不是……不是已经……”

  楚素秋抬起臻首,声音坚定道:“战天只是被一伙神秘人抓走了,他一定会回来的。”

  楚江南只感到世事弄人,没有想到一切都只是自己胡乱的猜测,现在仔细想来,楚素秋昨天虽是情绪激动,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凌战天已经死了。

  左诗的丈夫这种无名无姓的小人物当然能挂,可是凌战天这等人物岂是这么容易翘辫子的人?

  此时楚江南不禁想起自己QQ的个性签名:生活真***好玩,因为生活老***玩我!

  第020章 江南初战

  浑浑噩噩的从楚素秋的房间里出来,楚江南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刚才自楚素秋的口中楚江南已经得知整个事情的真相。

  怒蛟帮的三船私货在福建被当地一伙黑帮扣了下来,还扬言让怒蛟帮帮主上官鹰亲自去取,于是凌战天遍带领怒蛟帮十八名好手去福建给对方点厉害瞧瞧。

  非常时期,雷霆手段。

  凌战天为了威慑那些有异动的其他帮派,告诉他们要把招子放亮一点,这次下了狠手,没有给对方投降的机会,当然也并没有赶尽杀绝,三船货物全部追回,并按照道上的规矩斩下了对方首领的一条手臂作为惩戒。

  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没有任何意外,可是当凌战天带着手下返回怒蛟帮复命的时候,包括凌战天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回来的途中被一伙神秘的黑衣人袭杀。

  这些偷袭的人全部黑衣蒙面,身法诡异,刀法凌厉,出招狠毒,几乎是招招毙命,悍不畏死的打法。双方铺一接触,凌战天带去的精锐骑士就死伤了数人,凌战天虽然武艺高强,可是被对方围住却也分不出手救援其他兄弟。

  战到最后除了凌战天手下大将“穿山虎”庞过之以外,其他兄弟死伤惨重,十八名好手已经只剩下五人,对方不但人多势众,计划周密,他们忌惮凌战天手中鬼索,于是还准备了歹毒的火器,那五名受伤的骑士都是死在这种霸道火器之下,死状其惨。

  而且对方中埋伏着一个高手,他动作快如鬼魅,刀法犀利,在偷袭下打了凌战天一掌,庞过之更是被他劈断了兵刃,最后凌战天拼死掩护庞过之突围,自己被对方生擒。

  庞过之身上大小伤口一十三处,致命伤三处,他在紧急关头弃马跃入水流湍急的河中才得以逃生,最终他被海上船家救起,送回怒蛟帮。

  在湖边练刀的戚长征是第一个见到庞过之的人,这时庞过之硬挺着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便陷入昏迷中。

  事关重大,戚长征第一时间将事情告诉了上官鹰,同时又马不停蹄带领大队人马赶往福建,调查事情经过,将兄弟的尸身运回怒蛟帮。

  楚江南仔细思索了刚才楚素秋告诉他的有关凌战天被俘的事,看来这件事情被上官鹰压住了,下面的人并不知情,否则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

  只是不知道浪翻云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有什么反应,自从浪翻云剑败赤尊信以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楚江南想起昨天戚长征的话,上官鹰要见自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不去不行,他返回自己的住处梳洗打理了一番,然后精神奕奕的朝着怒蛟殿走去。

  再次踏上怒蛟领,楚江南隐隐感到一路行来到处都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昨天并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只隔了一天这里的防卫就变得如此严密。

  其实怒蛟的守卫一直都是怒蛟帮重中之重,楚江南之所以能够感应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守卫是因为他的耳目比之昨日更加敏锐,昨夜与楚素秋一夜风流,楚江南今天起来全身似乎拥有使不完的力气。

  宽大的广场上,正有数百人在分练武功和阵法。

  上官飞身前的义军将领,位高权重,行事完全是军人作风,虽然现在的怒蛟帮已经大不如前,可是毕竟余威犹存,不可小视。

  矛、锤、弓、弩、铳、鞭、锏、剑、链、挝、斧、钺、戈、戟、牌、棒、枪、扒,十八般武艺样样有人表演,楚江南可算开了眼界。

  在广场的中间,近百武士围成一圈,宣喝惊天。

  楚江南走近一观,原来是戚长征在于人切磋武艺,随着他右手所持的长刀不断狠劈猛斩,杀得对方节节败退,完全无力反击,败象已呈。

  “锵!”

  的一声,两把兵器猛的撞在一处,戚长征借反震力高高跃起,浊气尽,新力生,如飞鸟般腾空的身躯在空中一滞,然后双手握刀,长刀在空中拉出一道狰狞的轨迹,狠狠劈落。

  一声闷哼,对方兵器离手,身体惨呼着后退,败下阵来。

  楚江南心中暗忖浪翻云曾言戚长征在六年后实力将超过黑榜第一刀手封寒,如今看来果然实力不俗,不过现在威胁还不大,毕竟他此时连左手到的奥意都没有掌握。

  虽然戚长征为人豪爽,性格大是好相处,可是楚江南却将他当作自己的对手在比较,原因无他,只为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八的丹清派美女掌门寒翠碧。

  戚长征收刀回气,微笑着伸手将战败的武士扶了起来,身旁自有人上前接手。

  眼前突然一亮,戚长征大步朝着楚江南走来,同时高声道:“楚兄弟来了。”

  周围近百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楚江南身上,显然不知道楚江南是何人。

  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使得楚江南感觉很不自在,他强笑着抱拳行礼:“戚兄刀法凌厉,不愧”快刀“之名,小弟敬服。”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兄谬赞了。”

  戚长征咧嘴一笑,伸手排着楚江南肩膀:“我痴长兄弟几岁,若是楚兄不嫌弃,以后就叫我一声大哥或是老戚好了。”

  戚长征原本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一场血战下来,他终于认识到自己与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比较起来简直连孩童都不如,收敛的性格开始认真钻习武道。

  “既然戚兄抬爱,小弟就怯之不恭了。”

  楚江南与戚长征目光对视,脸上笑容不变:“戚大哥,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了。”

  眼中战意高昂,戚长征沉声道:“大哥我一生好武,兄弟可有兴致和我切磋一番?”

  戚长征哪里只是好武,简直是嗜勇斗狠,他的武技也是在实战中磨练出来的,戚长征被誉为黑道里年轻一辈使刀第一高手,他曾与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主马俊声比武过招,第四百回合上输了半招,这是在与尊信门大战之前的事情,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

  才见了几次面,你小子就想拆我的台,老子都叫你大哥了,居然还要逼我动手比武?楚江南心中恨的牙痒痒。

  此时此刻楚江南当然不能示弱,江湖中人最重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邀战,如果没有特殊理由是不能轻易拒绝的,否则只会让人看不起,你以后也别想在江湖山立足了。

  戚长征倒也不是故意为难楚江南,只是昨天见识了他鬼魅般灵动的身法以后,他就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对方比试。

  虽然心中骂娘,楚江南仍然点头应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楚江南知道被戚长征盯上,自己是跑不掉的,干脆接受他的邀战,难道还怕他不成,以后他可是要面对黑榜高手的,怎么能在这里怯战认输。

  周围众人没有想到怒蛟帮里年轻一代第一高手戚长征竟然主动邀战一个默默无名之辈,纷纷聚拢过来,观摩对战也是一种提高自身武学的修行。

  见楚江南接受挑战,戚长征满脸兴奋:“楚兄使用何种兵器?”

  楚江南神色淡然,镇定自若道:“我的拳头就是最好的兵器。”

  楚江南知道真正要动手过招,自己十有八九会输给对方,陈靖南曾对韦小宝说过,他要想进宫卧底,学了武功那是九死一生,不学是十死无生。

  这和他现在的情况差不多,用不用兵器都是输,所以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防守上,利用速度优势寻找空隙,如果能够抓住戚长征出手挥刀的破绽,他可能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戚长征不再多言,身形一晃,跃入场中比武台。

  楚江南双膝微微下沉,接着陡然发力,身体凌空翻入战台,输人不输气,比武之前不能弱了气势。

  “喝!”

  戚长征一声断喝,右手持刀猛然劈出,这一刀全力而发,两人原本相距五丈距离,可是刀起时便缩短到一丈,刀的落点正是楚江南的头颅。

  楚江南没有想到戚长征身法如此迅速,长刀尚未劈到,寒冷刺骨的刀气已经沁骨袭来。

  强压下心中惊骇,楚江南身体蓦地横移三尺,同时向着戚长征腰间全力轰出一拳,劲道刚猛,若是打实了,就是巨石也能粉碎。

  戚长征轻“咦”一声,对于楚江南能够反击,颇感意外。

  由于忌惮楚江南如鬼似魅,迅捷如风的身法,戚长征在出手前早已封堵了对手周围能够闪避的空间,不料他仍然能够从容逃开。

  其实心中惊疑的又何止戚长征一人,楚江南原本是想远远跃完,完全避过对方气势如虹的凌厉一刀,可是身体发力闪避,却只能移动三尺的位置,仿佛被无形的空气生生定住了。

  眼见势大力沉的一拳攻来,戚长征不敢怠忽,双脚一错,身子游鱼般绕到楚江南身后,长刀平展,猛然横扫弹出。

  楚江南心中叫糟,他能够看清戚长征的动作,可是并不能有效利用这点加以打击对手,因为他的身体跟不上思维的节奏。

  来不及转身,楚江南身体向前一倾,长刀险之又险的掠背而过。

  一个容貌俊伟的年轻男子注视着比武台,微笑道:“雨时,这次你可看走眼了,这少 年可厉害得紧。”

  见到这楚江南竟然能够接连避开戚长征两次攻击,翟雨时也是心中诧异,口中连呼:“古怪,古怪。”

  翟雨时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为楚江南把脉,在他身体里没有发现一丝真气运行过的痕迹。

  要知道虽然有些内家高手能够隐藏自己的真气不被人察觉,可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内家高手的筋脉由于常年流动着真气,所以比普通人宽广,虽然只是很小的差别,但是有心探查之下,除非实力到达浪翻云或是庞斑的级数,那绝对是没有办法隐藏的破绽。

  ?楚江南在戚长征迅猛的攻击下,不但失去主动,还险些落败,战局不利。

  妈的,老子和你拼了,你总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我吧!

  楚江南把心一横,当下轰出两拳,拳风割体生疼,戚长征对他也是颇为忌惮,身法如电,围绕着楚江南不断消耗他的力量。

  上官鹰等人见比武台上刀来拳往,影浪重重,两人身法迅捷,一攻一守,转眼间已互攻了十余招。

  楚江南这身上连真气都没有的年轻人,居然能与戚长征对攻二十余招全然无损,败象不显,委实匪夷所思。

  没有放过比武台上任何一个细节,上官鹰目光灼灼:“秋末,你怎么看?”

  上官鹰手下得力干将梁秋末沉声道:“这少 年武功着实古怪得紧,完全没有章法,若说他是刻意隐藏却又不象,倒象是……”

  翟雨时接口道:“倒象是刚刚习武不久。”

  在众人说话间,比武台上两人已经对攻了五十多招,楚江南虽然身法快如闪电,轻、灵、飘、魅,可是终究不及戚长征经验丰富,五十招过后,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朗朗晴空,烈日高悬,虽是清晨,可仍显闷热,但身处比武台上的楚江南却觉得自己如置冰窑一般。

  楚江南默运体内气旋,不断催发力量,对抗着戚长征挥刀迫出的刺骨寒气,他出拳的速度越来越慢,不再如先前那般充满一拳破狱的凌厉威势。

  楚江南此时还不能随意操控体内的异种能量,强行使用除非是在杀意高涨的情况下。

  此时比斗虽然看似险恶,不过楚江南知道戚长征并没有出全力,他每一次挥刀手中都留下两分力气,长刀完全能够收发由心,不会误伤楚江南。

  戚长征见楚江南已然力弱,下手更见凌厉,誓要在十招之类将迫对手投降认输。

  战况已经进入最后的高潮,上官鹰语气淡淡道:“雨时,你的意思呢?”

  “不出十年,此子必将名动天下。”

  没有想到翟雨时对楚江南评价如此之高,不过只说对了一半。

  楚江南的确很快就会名动江湖,不过却是两三年内的事,十年之期却是猜错了。

  此子年纪轻轻已然这么厉害,如此百年难逢的良材美质如果经由名师指点,将来成就无可限量,这是翟雨时和上官鹰等人对楚江南的看法。

  上官鹰眼中精茫一闪而逝。

  “看刀。”

  戚长征身体一个回旋,长刀反手抡出半个圆圈,悍然劈落。

  楚江南已经被逼到比武台的边沿,若再退一步就算是输了,一股戾气突然从心底猛的涌出。

  楚江南双眼赤红,全身骨骼“噼里啪啦”爆响不断,铁拳迎着刀锋正正轰出。

  眼看楚江南竟然用拳头去硬击利刀,众人无不骇然,戚长征没有想到对方如此悍勇。

  此时并非生死相搏,他立刻收刀欲退,可是已经晚了,楚江南的拳已经重重的轰击在刀刃上。

  来不及收刀的戚长征原本以为楚江南的手一定会受伤,可是从对方拳中竟然狂涛般涌出一股霸道无匹的灼灼气劲,顺着刀身攻向他的身体。

  “砰!”

  只听—声惊天巨响,狂暴的劲气四溢飞散,楚江南和戚长征两人倏然分开。

  楚江南被逼落比武台,眼睛的颜色已经恢复,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以外并没有太大不适。

  戚长征在空中倒后空翻,落地后,身体还猛的退了七八步才消解了楚江南的拳劲,站稳身体。

  第021章 夜袭香闺

  戚长征心中骇然,刚才一击虽然自己即使收回三成内力,可是凝聚了全身近五成力量的一刀岂是易与,没有想到楚江南不但硬是接了下来,而且看样子还有余力。

  上官鹰心中凛然一惊,他自忖武功得先父五、六成真传,却也无此能为。

  楚江南疯狂的催动丹田处星云状缓缓旋转的气旋,强压下翻腾的血气,抱拳行了一礼:“戚大哥武功高强,小弟佩服,佩服。”

  在刚才出拳的一瞬,楚江南整个大脑空白一片,眼中的一切都变的熟悉而陌生,心中杀意大盛,仿佛不是他自己了。

  戚长征还来不及说什么,上官鹰带着翟庞二人救场来了。

  “英雄出少 年,楚兄果然是人中之龙,难怪长征对你赞誉有佳。”

  上官鹰抢上前去,一把扶住楚江南的手臂:“两位都是我怒蛟帮栋梁,要是有什么伤亡就不妥了。”

  虽然楚江南曾对左诗说自己是怒蛟帮的小混混,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加入怒蛟帮,此时上官鹰却说他是怒蛟帮的人,显然是想让他入帮。

  想要拉我加入黑社会?楚江南心中暗笑,也不点破,谦逊道:“戚大哥抬爱了,小弟实在受之有愧。”

  虽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在外人面前却不能乱了规矩,戚长征恭声道:“帮主。”

  帮规不可废,在场的所有怒蛟帮众齐齐单膝跪叩,高声行礼。

  威风,真他妈威风,楚江南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风的人,即使后世最有钱的富翁,最有权的政要也不能让手下行叩拜大礼。

  难怪那么多人为了权利明争暗斗,权利的确是让人迷醉的东西,只是不知道将整个中原大地踩在脚下的朱元璋是何种感受。

  皇帝轮流作,何时到我家。楚江南对朱元璋的认识都是来自历史书籍,杜撰小说和百加讲坛的评论,所以他对朱元璋的认识并不真实,当然更谈不上尊敬。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母亲,楚江南怎么可能给上官鹰下跪。

  对我赞誉有佳还差点要了爷爷小命?楚江南脸上神色不变,上下打量着上官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新的世界,说话做事也越来越老练成熟。

  不用上官鹰多作吩咐,梁秋末已经早一步将围在四周的兄弟遣散,让人观瞻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上官鹰为了拉拢楚江南,异常热情:“楚兄里面请。”

  楚江南也不客气:“请。”

  两人双双跨入怒蛟殿,梁秋末在安排众人散去之后并没有进入怒蛟殿,不知道是上官鹰的吩咐还是他另有要事。

  翟雨时作为怒蛟帮首席军事,原本应该跟在上官鹰身边出谋划策,可是他却留了下来,因为戚长征从与上官鹰见礼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察觉到戚长征的不妥,翟雨时上前两步,走到他身边,悄声问道:“长征,你怎么了?”

  戚长征并不答话,当翟雨时问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才慢慢的将自己的长刀举到对方面前。

  翟雨时的目光顺着刀柄移向锋利的刀刃,最后停在寒光凛凛的刀身上。

  震惊,极度震惊。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翟雨时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刀身竟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蛛网般冰裂的痕迹。

  怒蛟殿议事偏厅,楚江南和上官鹰分宾主落座,一位侍女为他们送上香茗。

  偏厅很宽敞,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长十二尺阔五尺的大木台,四边墙壁都是书架书柜,楚江南知道这里面装着怒蛟帮所有人事、交收、买卖、契约的档案。

  “楚兄的事我已经听雨时提过了,我已经派人四下打听,相信很快就会有你家人的消息。”

  最佳的笼络之道就是恩威并施,楚江南还不是怒蛟帮的人,上官鹰这帮主也就无从“威”起。

  “大恩不言谢,若是能够寻到我亲人的下落,在下一定感激不尽。”

  楚江南心中暗笑:你真能找到我家人那才真是有鬼。

  上官鹰道:“楚兄,说话不要如此见外,如蒙不弃,你就跟雨时和长征一样叫我大哥好了。”

  怎么这个时代的人都流行做别人大哥?楚江南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可能将来认识的人里面也就是韩柏比他年纪小,难道以后都是逢人小一辈。

  靠,等我有了实力!老子一定要你们全都反过来叫我大哥。

  “上官大哥,小弟高攀了。”

  楚江南点头应允,同时脸上还流露出一副找到亲人找到组织的表情。

  上官鹰有意拉拢楚江南,虽然没有明言让他加入怒蛟帮,可是这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只要不是智力有问题,相信都能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楚江南刻意的迎合着上官鹰说话,对方说什么他都听着,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可是却不主动提出入帮的事情。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怒蛟帮虽威风得紧,可是三年后那可是艰苦的抗“蒙”时期,对手是实力强大的魔师宫和各大黑道势力,到时候如果行走江湖身上背着怒蛟帮的字号,估计那时的经历完全可以撰写一本《真刀真枪的演绎高手是如何在被追杀中炼成的》韩柏,戚长征,风行烈哪一个不是在被追杀中炼成一代高手的,楚江南可不想和他们一样,他只想拐走十大美女,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到时候山高皇帝远,自己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着上官鹰不断在自己面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若不是知道内情,楚江南还误以为单人支剑逼退干罗,迫走赤尊信的人不是浪翻云而是他上官帮主。

  而且楚江南心中还一直有个疑问,既然凌战天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他们所有人为何如此镇定?

  楚江南有些欲言又止:“上官大哥……这个……有件事情小弟不知当问不当问?”

  上官鹰豪爽道:“兄弟旦说无妨。”

  楚江南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现在小弟身居凌首座家中,昨日我见素秋姐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我再三追问之下她也不肯告诉我发生为了何事?我想是不是……”

  上官鹰脸色一变,旋又恢复,语气淡淡道:“嗯,凌大叔的确是出了一点意外,不过楚兄弟放心,浪首座已经亲自前去追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楚江南叫楚素秋姐姐,上官鹰叫凌战天凌大叔,楚江南称呼上官鹰大哥,这辈分可是全乱套了。

  凌战天被擒果然引出了浪翻云,只要不是魔师庞斑,相信现在天下还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浪翻云,难怪他们也不担心。

  不管对手是谁,楚江南只希望他们自求多福,若是惹火了浪翻云,他们的生命也就到头了。

  楚江南识趣的不在提这件事情,毕竟他现在还不是怒蛟帮的人,这些份属机密的事情上官鹰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他。

  整整一天,楚江南都是在怒蛟殿中度过的,晚饭过后上官鹰仍然不愿意放有离开,最后楚江南以楚素秋身体不适,希望能够回去照顾为由推辞,才脱身而去。

  离开怒蛟殿,虽然心中挂念楚素秋,可是凌战天既然没死,要想让她从了自己,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这边有难度那就暂时先放一放,楚江南决定现在去见左诗,他相信只要自己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做到胆大心细脸皮厚,左诗迟早是他楚江南的人。

  半轮残月高悬在寂静的夜空。

  银色的月光遍洒大地,为夜带来了一丝光亮。

  此时已是一更天了,夜深人静,街上没有半个人影,不过街道两旁仍有几家青楼妓院还在迎宾送客。

  除了几名打更的夜人和负责怒蛟岛警卫的巡视武士,众人大多都已安睡。

  ??一个黑影在高楼间极快的飞掠,此人是个轻功出类拔萃的高手,他速度极快,身手灵活,在房顶上奔窜根本不逾有人发现自己。

  ??黑影掠到一幽静的大宅房顶,静静的潜伏观察了一阵,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动,于是身体一轻,悄然跃入大宅。

  此人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直奔大宅后院一座独立的两层阁楼而去,翻身跃上二楼,他落脚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站在窗前,将身体隐入建筑的阴影中,功聚双耳,阁楼内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一张青灰色的扑克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轻轻捅破了糊住窗户的薄纸。

  屋内不大,布置却很雅致,应该是女子的香闺。

  床榻之上睡着一个美妙的人儿,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夜百合。

  清纯秀丽的面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亵裤,高耸的酥胸仿佛呼之欲出的玉兔,曲线玲珑的完美身体沐浴在月光中,显得神圣而美丽。

  黑衣人嘴角的狞笑逐渐扩大,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贱。

  他从腰间的一个黑色布带中抽出了一根竹管,轻轻将竹管伸入屋内,拔掉堵住管口的木塞,凑上嘴巴缓缓吹气,一股淡淡的白色烟雾飘散在整间屋子。

  最后四下张望了一阵,黑衣人对自己的迷药很有信心,他直接推开窗户,准备进入屋内。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懒痒痒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打扰别人好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不过这个女人你不能碰,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第022章 天降横财

  听到竟然有人接近到自己身后的位置而没有被发现,黑衣人心头剧震,但多年从事不良工作累积的大量经验告诉他,自己今晚的好事算是被这人搅和了。

  从楚江南掩藏气息的高明程度来看,黑衣人认定他是一个高手,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势单力薄,身处险境,形势对他明显不利。

  只是不知道为何直到现在楚江南都没有呼救,难道他是故布疑阵,等待怒蛟帮的高手强援。

  一般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一定是已经通风报信,现在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拖在这里,黑衣人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真是狡诈的小子,行事向来谨慎的黑衣人猛的窜入左诗闺房,直接撞破正东方的窗户掠上屋顶,急掠而去,没有任何江湖经验的楚江南根本来不及阻挡。

  楚江南走到左诗床榻旁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过去了。

  如果楚江南再晚来一点,左诗可就危险了,不过寻常人根本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探望一个女子,从这一点上看,楚江南还真有当淫贼的潜质。

  最后看了左诗一眼,楚江南从破碎的窗户冲了出去,朝着黑衣人逃匿的方向追去。

  敢动本少爷的女人,一定不能放过你。楚江南暗忖如果让对方逃了,以后可是后患无穷,毕竟他不能总是守在左诗身边,危险还是尽快消除的好。

  夜,静。

  黑衣人逃走后,发现楚江南并没有追上来,怒蛟岛巡夜的侍卫也没有什么异动。

  难道还有什么阴谋不成?黑衣人不由放缓了脚步,心头纳闷。

  谨慎和多疑是淫贼的通病,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恰好是太多疑坏了事。

  楚江南认准方向,全力追赶着黑衣人,当后者发现楚江南竟然紧紧拽在自己身后时,再想甩开他却为时已晚。

  两人一追一逃,穿花蝴蝶般在高屋楼舍间大起大落。

  楚江南一身力量能够用之不过十之二三,但是脚程却是相当惊人,大唐双龙初出茅庐的时候也是靠着精湛的逃命功夫在江湖上立足的。

  所以,逃命功夫楚江南可是一天也没有松懈,体内气旋疯狂转动,追起来迅若流光。

  黑衣人由于职业需要,轻功那可是吃饭的玩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同时还身具十多年被人追杀的宝贵经验,内力运到双脚处,逃起来风驰电掣。

  各行各业都不容易,楚江南终于体会到干淫贼这行当也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对体力、耐力都有极高的要求,世界马拉松大赛也不过如此。

  楚江南紧紧缀在黑衣人身后,一直追进了一处枝繁叶茂的密林中。

  俗话说逢林莫入,可是楚江南几乎没有任何行走江湖的经验,这些武林中人根深蒂固的常识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幽暗的森林中,高大的枝叶纵横交错,月光从稀稀落落的缝隙中透射而出,在地上照出斑驳的影像。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眼见甩不掉楚江南,转身拉开架势,似乎准备与他硬碰硬。

  一路之上楚江南追的也是气喘吁吁,由于他担心左诗安危,一心想要将黑衣人除掉,以绝后患,可是并没有想过黑衣人的武功高过自己的情况。

  “难道你不知道在询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楚江南刻意激怒对方,言词极尽讽刺之能事,“不过子不教父之过,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你老子没有教育好你。”

  只要对方忍不住被楚江南言语所激,待会儿动手的时候他的胜算就会增大许多,人在怒急攻心的时候往往容易犯错,露出破绽。

  谁知道黑衣人听了楚江南的话以后竟然一点也不动怒,还大言不惭的介绍道:“我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玉郎君“薛明玉。”

  “玉郎君”薛明玉?这个腕可真够大的,没有想到这个全身黑漆漆的家伙竟然还是名人。

  废话,黑衣人不是全身黑漆漆的难道还要上彩妆吗?

  楚江南脑中迅速搜索着有关薛明玉的信息,“玉郎君”薛明玉是横行江湖多年的采花淫贼,仇家遍天下。

  难怪他毫不顾及的就报出了自己名号?楚江南心中暗笑,一般的淫贼犯了案全都想方设法掩藏形迹,只有他这个仗着有件小玩意的采花大盗是打著名号四处招摇的。

  楚江南死死地盯着薛明玉,眼中射出神色复杂的光,那是仿佛看见猎物落入陷阱,猎人眼中欲望与贪婪的光。

  感谢老天将这个人送到我的面前,薛明玉不知道自己在楚江南心中已经变成了一只肥羊。

  “我才说你教育失败,你竟然还不思悔改,现在又自己跳出来献丑,简直是丢人现眼。”

  楚江南慢条斯理的悠悠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鲜红娇嫩,暗指一个白发老者娶一少女为妻。

  “一树梨花压海棠”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薛明玉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三十五岁,如何堪得起梨花二字?哎!没有文化真可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次薛明玉再也忍不住,估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

  楚江南长叹一口气,故作深沉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为何非要逼我呢?”

  既然对方这个淫贼都不怕,难道自己还怕了不成?

  楚江南思忖着怎么也得弄个比对方威风的外号,他上前一步,眼睛紧紧盯着薛明玉露在黑色面巾下的眼睛。

  “你听好了,小爷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智比孔明、武胜奉先、勇比翼德、义超云长,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龙,人送外号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玉面小白龙楚江南。”

  说完楚江南轻“咦”一声,满脸诧异神色道:“我说薛什么玉,你怎么露出一副茫然神色?难道你竟然没有听过小爷名号?不过你既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看你还是回乡下种田吧,江湖太危险了。”

  薛明玉肺都要气炸了,怒极反笑:“无名小卒,好大的口气,今天就让我送你归西。”

  “薛……哪个啥,其实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就当我是个小混混得了。”

  楚江南突然语气一转,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却让人心底发寒的威势,声音冰冷道:“但是我知道你这些年横行不忌,仇家遍天下,却能屡屡躲过追杀的原因?”

  薛明玉面色一边,强自镇定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真的要我说出来?”

  楚江南眼中射出怜悯之色,淡然道:“你逃命的法宝不过只是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罢了。”

  楚江南知道北胜天是被誉为天下第一妙手的土木巧器宗匠,武林中部分著名武器,亦出于他的巧手,同时楚江南心中不由想起了另一位土木大师——鲁妙子。

  晴天霹雳,旱地惊雷。

  楚江南的话刚一出口,薛明玉就被彻底震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油嘴滑舌,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竟然会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这个人太危险了,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一刻他对楚江南动了必杀之心。

  “怎么?想杀我灭口?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做。”

  双手惬意的背在身后,楚江南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脸上挂着令人全身寒颤的邪笑,“只要我一死,明天你的秘密就会传遍整个江湖,到时候不但是你,连你的妻小也一并跟着受牵连。”

  一股强大的杀气仿佛出闸的猛兽瞬间将楚江南周围空间罩住,四周落叶纷纷,飘洒飞舞。

  “这是我的大秘密,连妻儿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眼中射出凌厉的凶光,薛明玉脸色忽青忽白,最后却颓然的松开紧握的拳头,“算了,你是不会告诉我的。你还是说出的条件吧!”

  楚江南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对你提要求?”

  薛明玉冷冷一晒,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秘密,而又没有向江湖公开,不是对我有所求是什么?”

  果然是老江湖,冷静下来的薛明玉的确是个厉害角色,至少被追杀了这么多年老辣沉稳的性格是培养出来了。

  “其实小弟的要求很简单,我要一张百年前天下第一巧匠北胜天造出来的人皮面具。”

  没有理会薛明玉难看的脸色,楚江南漫天要价,“还有你多年来囤积了偷来的金银宝物的收藏地点。”

  “简单要求?你……”

  薛明玉没有想到楚江南胃口如此之大。

  在江湖大盗中除了黑榜高手范极良以外,可能就数薛明玉身家最丰厚了,此时抓住机会不痛宰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楚江南不逾对方不答应,薛明玉仇家遍天下,全靠没有人知道的人皮面具才能踪影全消,如果这件事情天下皆知,他“玉郎君”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最后薛明玉果然蹬着眼,咬着牙,伸手在腰间的黑布口袋中摸出一张做工精巧的人皮面具扔给楚江南,然后告诉了他自己藏匿珍宝的地点。

  楚江南心情大好,相信不管是谁无缘无故发了这么一笔横财都会偷乐的。

  薛明玉冷冷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以后不准再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则后果是什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楚江南微笑道:“明玉兄慢走,小弟就不远送了。”

  薛明玉身形一展,迅速没入漆黑的森林中,转眼消失不见。

  接下来几天时间,被楚江南勒索而倾家荡产的薛明玉连盗江西省北部十八家商贾巨富,官府和被盗商贾联合悬赏黄金万两寻捕胆大贼人薛明玉。

  在官差和猎头人的全力追捕下,薛明玉销声匿迹,被迫隐藏江湖,直到三年之后魔师宫重现,天下混乱之时他才借此重出江湖。

  第023章 三年之约

  楚江南看着薛明玉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暗忖如果自己以后收了陈玉真,那么薛明玉这死鬼不是变成了他的便宜岳父,现在这些就当是他送给女儿的嫁妆吧!

  月明星稀,楚江南心怀大畅,不过当他哼着流行小调回到左诗住处的时候,入眼的景象却使他吓了一跳。

  只见全身绯红的左诗难耐的扭动着自己婀娜的娇躯,可爱的小嘴里不时溢出诱人的春吟,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搓一对高耸挺拔的玉峰。

  薛明玉那斯用的迷烟其中是他独门配置的春药“紫露春香”女子只要吸入一点,贞节烈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

  楚江南看左诗不能自制的样子,知道她是中了极强的春药,现在药力已经发作了。

  淫贼,该死的淫贼,不过似乎又便宜楚江南了。

  秀发黑亮柔顺,媚眼如丝,樱唇透着灼热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深深迷醉,盈盈仅堪一握的纤美腰身蛇般剧烈扭动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整个房间里荡漾着左诗闻之欲醉的诱人体香。

  事情真太巧了,左诗刚刚丧夫,若是采用平日的追求方法不知道还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抱得美人归,但是现在可不同了。

  女人一旦和男人发生了关心,在她心中就有了这个男人的影子,此时再展开爱情攻势,相信幸福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楚江南意淫着以后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觉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过在对方不同意或没有理会对方是否同意的情况下(一般是利用暴力或武力手段强迫或威胁),强制地与对方发生性交行为,是绝对不能达到以上效果的。

  若说女人会爱上强奸自己的男人,不是不可能,这可能性也就和买彩票中五百万大奖差不多,几乎是只出现在YY小说里的情节。

  当然如果你的最终目的不是女人的心,而纯粹是为了得到她身体,想要将她变成自己的禁脔,调教成美女犬,淫荡的性奴隶,强奸仍然是最佳最快最有成效的途径。

  楚江南伸手褪下了左诗身上的肚兜亵裤,只见她赤裸的玉体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魅力,双峰浑圆怒挺,娇嫩柔滑,而弹性极佳。

  看着高耸的胸脯上一对并蒂娇艳,楚江南心中一片火热,随着左诗不住的娇喘春吟,胸脯剧烈的起伏,画出美丽的乳波曲线,艳丽的色泽,完美的外形,让人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楚江南将左诗羊脂般嫩滑的娇躯温柔的抱在怀里,欲火狂烧的左诗立刻蛇般缠紧了他,欲望冲破了道德的束缚,这一刻是男女间最美妙的一刻。

  翻身将左诗压在床上,楚江南低头重重吻着她湿润的芳唇,伸出舌头允吸年柔软的香丁。

  左诗灵蛇般柔滑的香舌疯狂的与楚江南的舌头纠缠着一起,彼此互换着甘甜的香津,这霸炽的一吻仿佛要吻到天地的尽头。

  左诗脸上红晕满霞,她在楚江南激烈的深吻和一双魔手的爱抚下,含情默默的双眼秋波暗送,春意浓浓,这更激起了楚江南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直到喘不过气来,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一丝透明的细线在双唇间拉展开来。

  “诗儿,我会用尽一生一世的时间好好爱你,好好疼你。”

  楚江南双手分开了左诗浑圆修长的玉腿,抬起她丰润的美臀,温柔的进入那温暖的所在。

  一声高昂急促的呻吟从左诗的琼鼻哼出,粉红色的纱帐垂下,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

  ??第天醒来,楚江南发现自己竟然是躺赤条条的躺在地上,而不是睡在温暖的床上,事情居然如此相似,不同的只是故事的女主人公和地点而已。

  楚江南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左诗,这次到没有任何虚假杜撰的地方,毕竟他的确保全了左诗的清白,虽然最后这清白仍然糟蹋在他的手上,可是他也将自己定位为受害者。

  鼓起三寸不烂之舌,所有的罪恶的都被归咎到卑鄙无耻下流的薛明玉头上。

  万能的神啊!降下神迹,劈死那可恶的淫贼吧!老天爷若是真能听见楚江南的话,估计第一个被天雷劈死的就是这小子。

  楚江南汕汕的从地上爬起身来,虽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可是赤条条的站在一位美女面前,以楚江南的厚脸皮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左诗背对着楚江南,他拿起自己的衣物迅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沉默,没有一点声响。

  穿戴完毕之后,楚江南极度艰难才喊出了左诗的名字。

  没有反应,极度危险的征兆,女人遇见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大哭大闹还更令人放心一些,最害怕的就是象这样一不说话,二不理人,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最毒妇人心,女人发起狠来,这可怕程度简直难以想象。

  可是楚江南运气就这么好?两天之内就接连遇见了两位这样的美女。

  楚江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靠近左诗,看见她没有反应,于是大着胆子将手揽在她的肩膀上。

  当他的手接触到左诗身体的时候,楚江南明显感觉到左诗的身体微微的轻颤了一下,不过却没有挣扎躲让,也没有疾言厉色的警告。

  有戏。楚江南意识到好运可能就要来临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好,虽然这并非出自你的本意,可是我们毕竟发生了关系。”

  楚江南开始向左诗灌迷汤了,“我楚江南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

  左诗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楚江南的眼睛,似欲透过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内心深处。

  “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请你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

  楚江南再接再厉,希望尽快攻克左诗的心理防线,在此时这种混乱状态下,女人都会变地敏感而脆弱。

  左诗也不说话,眼睛看着楚江南,脑中思忖着这个刚刚闯入自己生命中的男子是否值得依靠,她的一生能否交托在他手中,他会为自己带来幸福吗?

  必须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楚江南心中一动,手臂突然收紧,将左诗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神情严肃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我将一直陪着你。

  左诗挣扎了一阵,可是却没有脱离楚江南的怀抱,那扑面而来的男儿气息使她渐渐放弃了挣扎,身体软软的靠着楚江南怀中。

  再坚强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时机了。

  现在左诗不但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又被淫贼薛明玉暗算失身于楚江南,在双重打击之下,他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我不但会对你好,还会对雯雯好。我会将她当成我的亲生女儿看待,让他快乐幸福的成长。“

  当楚江南说到雯雯的时候,左诗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现在不乘热打铁,以后要想找这种机会可是难上加难了,楚江南的甜言蜜语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有些话说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了。

  左诗终于开口幽幽道:”你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当然,我爱你之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

  楚江南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喜欢左诗,不惜赌咒发誓:”若我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

  左诗伸手捂住楚江南的嘴唇,嗔怒道:”谁要你发誓了……“

  楚江南心中大喜,只觉那柔软如脂的纤纤玉手按在唇上,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忍不住伸舌在左诗小手上轻轻添弄了一下。

  左诗身体如遭电击,如同受惊的小猫般将手收了回去,俏脸羞红,脸上哀伤的神情似已消散不少。

  ”小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是朱元璋那小子将他的皇帝宝座让与我坐,我也不会离开你。“

  楚江南打蛇随棍上,亲昵的称呼左诗为小诗。

  软玉温香,佳人在怀,快乐似神仙,当皇帝那么累,还要随时防备有人在背后捅刀子,据说朱元璋每天吃的食物都是太监尝过以后,确认没有毒才可食用,这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这人说话总是没个正经。左诗不以为许,抬起羞红的粉首,看着楚江南认真道:”如果你真的是真心喜欢诗儿,那你就给我三年时间。“

  楚江南喃喃重复道:”三年?“

  左诗轻轻点点头,声音轻柔道:”三年之后,守洁期满,到时候诗儿心中就永远只想着你一个人,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随着你,永远不离开你。“

  不是吧!要等三年,这时间是不是太长了?楚江南心中嘀咕:一个死人而已,反正他又感受不到,我替他尽丈夫的责任,做他爱做现在却又不能做的事情,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楚江南心中对那些封建礼教不屑一故,不过他知道左诗是个外柔内刚的人,现在就先答应,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好,我答应你。“

  楚江南脸色肃然,神色庄重,语气沉凝:”今生今世你都是我楚江南的女人。“

  第024章 有苦难言

  楚江南最近的小日子过的相当舒怀惬意,虽然略显平静了些,可是他却喜欢这种平静。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平静能够持续多久?没有人知道。

  左诗对楚江南的态度俨然是妻子对待自己丈夫,说话声音温温柔柔,行事又总是那么体贴,虽然并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但是相对于没有任何进展的楚素秋,楚江南已经相当满足了。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白驹过隙,一去不返。

  楚江南一生中时间过最的最慢的日子可能就是坐在教室里,咬着笔头考试,暗骂出题老师是猪头的时候。

  日落月升,日子在幸福中很快过去了一个月,楚江南即将离开怒蛟岛,而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已是物事人非。

  布置古色古香的偏厅里,一张雕花梨木八角桌上,摆放着几盘精雅的菜式。

  ”诗儿,你烧的菜真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楚江南赞不决口,吃相更是不敢恭维。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左诗皱了皱可爱的瑶鼻,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好吃你就多吃一点。“

  楚江南连连点头,手中筷子频频出动,仿佛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一样。

  左诗俏脸笑意盈盈,声音温柔:”你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慢点慢点,小心被噎着……“

  在这个女性没有权利的王权时代,男人就是家天,所以当丈夫去世的噩耗传来的时候,左诗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已经没有希望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个男人闯进自己的心里,为她带来欢乐与温馨。

  左诗心中淌血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消逝已经慢慢愈合,她的心不在封沉紧闭,而是向着楚江南敞开。

  楚江南不但对左诗千依百顺,宝贝的不得了,对雯雯更是好的没话说,他每天都会抱着小雯雯讲故事,虽然只有两岁的雯雯连话都不会说,可是楚江南却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教她说话。

  看着可爱的雯雯咿咿学语、蹒跚迈步,左诗终于将一切烦恼都抛之脑后,她要迎接新的生活与生命。

  人的声音真的可以传到千里之外吗?女子真的能够不依附男人独立生活吗?难道《一千零一夜》真的有一千零一个故事?左诗越是和楚江南相处,越是被他与众不同的言行吸引,他真和其他人不一样,说话做事透着发自内心的随和与自然。

  《白雪公主》、《睡美人》、《灰姑娘》他怎么知道这么多美丽动人的故事?楚江南虽然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舞文弄墨的造诣难蹬大雅之堂,可是随便说两件后世的事情出来,却也能够达到哄左诗开心的目的。

  热情、体贴、关怀、温暖,冰山在融化,左诗的敞开的心房渐渐被楚江南的身影占满,而她自己却深在局中,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其实自己已经对楚江南暗生情素。

  看着左诗双手撑住下颌,轻轻的支在桌上,艳若桃李的庸懒模样,楚江南心中满是幸福的感觉:”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这倒不是楚江南刻意说好话讨好左诗,以前楚江南都是在学校食堂用餐,食物的品质可以归纳成:质量差、份量少、价钱高,而毕业以后楚江南的生活更是穷困潦倒,沦落到每天吃泡面过活,现在天天能够享用左诗下厨烧的菜肴,这简直就是天堂。

  楚素秋虽然也烧得一手好菜,可是比起左诗来却也要差上三分,毕竟楚素秋是江湖侠女半途专职的,而左诗却是小家碧玉,自幼便开始学习针线女工,烧饭做菜。

  男人总是摆脱不了色字当头的思考方式,讨老婆的标准更是众口一词——美女。而且总是幻想着有天突然有个仙女拽住他,宣布要和自己双宿双飞,百年好合,把其他人羡慕得无地自容。

  美女看着虽然赏心悦目,但是美女能够当饭吃吗?不能,于是男人不但贪恋女人的美貌,更奢望着女人能够贤良淑德地亲近庖厨,相夫教子。最后的结果却是落入了迂腐的传统窠臼,老婆的标准: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但是现代社会里,美丽的女人却很少愿意这样做,尤其是那些有些姿色的,比如楚江南的前女友就什么家务都不会做,唯一会的菜式就是蛋抄饭,饭抄蛋。

  一旦出了厅堂,想要她们回到厨房的可能性就极小,即使回去了,也没有几个乐意给臭男人服务的。

  某些缺乏供养能力又走了狗屎运的男人,请回一尊天仙,然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仙女在烟熏火燎中变成黄脸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

  另一个严重的问题是:即使没有天仙容貌,现在的女人们还有智慧和知识。别说厅堂,就是登上万人讲堂,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这样的女人更是视传统为大粪,凭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高谈阔论,意气风发之后,还要洗衣服做饭?又用不着男人供养,说不定心情好了,还能养个男人。

  所以楚江南现在是幸福的,左诗完全符合贤妻良母的标准,即使以最挑剔的眼光,仍然没法否定她是最适合的娇妻人选。

  楚江南用高瞻远瞩的伟大战略性眼光看问题,知道自己以后老婆肯定不会少,于是乎狠狠的敲诈了薛明玉一笔,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有多少,可是相信绝对够他挥霍一生了。

  楚江南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左诗了,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若是有谁要是伤害了她,楚江南就算是用牙齿咬也要咬死对方。

  从头到尾左诗都没有动筷子,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楚江南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上的菜肴,声音柔柔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做的东西?“

  ”喜欢,太喜欢了,一辈子都喜欢。“

  楚江南一个劲的点头,声音含糊不清:”等清泉流溪酿出来以后我就更喜欢了,到时候我们将酒楼开遍大江南北,每天限量发售,谗死那些酒鬼。“

  这人真是的,说着说着就没谱了。左诗心中甜蜜,俏脸上笑意盈盈。

  晚饭过后,楚江南又陪着雯雯玩耍,这哄孩子的事情他以前还真没做过,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闭着眼睛做了。

  左诗现在的身份是楚江南的准媳妇儿,雯雯就是他楚江南的宝贝女儿,他当然是呵护倍至,疼爱有加。

  洞庭湖边,风景怡人,景色秀丽。

  楚江南将雯雯抗在肩膀上,雯雯的小手在他头上又扯又抓,呵呵直乐。

  不过这难得的安宁日子终于被打破了,正在此时一个蓝衣侍卫突然叫住了楚江南,并告之他上官鹰有要事相告。

  无事不登三宝殿,楚江南暗忖上官鹰找自己干什么,难道又想邀我加入怒蛟帮?

  要想出人头地无外忽五条途径:经商,入士,参军,黑道,白道。

  商人在古代没有什么地位,楚江南是肯定不会选的,就连他毛笔都握不好想要入士也是不可能,参军打仗虽然不惧,可是却要四处征讨,黑道现在又太危险了,一旦上了怒蛟帮的船,要想下来可就千难万难了,而要时常面对白道那些虚伪的人,楚江南又实在做不来。

  不过似乎还有一条途径——黑榜。

  多想无益,去了就知道了,楚江南答应一声,将雯雯送回左诗处。

  一路无话,楚江南与蓝衣侍卫一同向着上官鹰住处走去。

  上官鹰的住处离凌战天的屋子不远,不过和左诗的家却是一北一南,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渐渐行近,道路两旁密集的建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疏落有致的精巧房舍,这里住的都是怒蛟帮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混黑道比的是实力,你比别人强,当然能住最大的房子,吃最好的菜,喝最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没人有异议,因为这就是黑暗世界的法则——强者为尊。

  穿过一条幽静的人工大道,尽头处赫然是一座气势磅礴的豪宅,大宅被一个清幽的园林环绕在中间。

  朱漆大门之外,分别镇着两尊威武石狮。

  石阶上八名带剑侍卫分列两旁,寻常人只看这等声势,已够胆寒心怯。

  在一位管家的引领下,楚江南进入了大宅,只见宅内奇花异草,鸟语花香,亭台楼阁,山石水榭,布局精妙,气氛雅致。

  管家前面带路,楚江南昂首阔步来到一处娴静的屋子,落坐之后,一位长相清秀的婢女则奉上香茗。

  管家婢女先后离去,留下楚江南一人独自坐在屋中。

  楚江南闲来无事,举目四顾,欣赏屋中摆设。

  屋中铺着柔软的真丝地毯,上绣云纹,图案逼真,色彩清雅,墙上挂着帛画,大都是山水丹青,不过在正对大门的方向却挂着一副色彩鲜艳的女人画像。

  云状发髻,凤钗横插,眉若远山,瑶鼻樱口,耳坠玄黄,肌肤欺霜赛雪,素裙柔滑轻薄,从被撑起的的衣裳可以清楚地看出高耸玉乳的形状,素裙在细腰处紧收,勾勒出肥硕圆挺的臀肉,配合着她撩人体态流露出的绝美仙姿和成熟性感的风情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尤物,此女定是男人床上的恩宠。

  楚江南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官鹰的原配夫人干虹青,果然是我见尤怜的绝色佳人,难怪上官鹰被她迷的晕头转向,辨不清真伪,险些断送了怒蛟帮基业。

  若是以后有机会,嘻嘻……

  楚江南正在想象中将干虹青压在身下肆意征挞的景象,屋外脚步声响起,他赶忙收敛心神,回复冷俊神情。

  雕花木门”吱“的一声轻轻打开,回过神来的楚江南抬头望去,只见上官鹰推门而入,龙行虎步般向他走来。

  楚江南神情傲然自若,起身施礼:”上官帮主。“

  发现上官鹰脸有蕴色,楚江南急忙改口:”小弟一时糊涂,大哥莫怪。“

  上官鹰颜色稍雯,露出一丝笑容:”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虽然知道无事献殷勤,必是有所图谋,可是楚江南仍然心中大奇,上官鹰口中的好消息到底是什么。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楚江南也不例外。

  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上官鹰亲自告诉自己,难道说浪翻云将凌战天救回来了?可是这和他楚江南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可还不是怒蛟帮的人。

  门开,婢女为上官鹰奉茶,又姗姗而去。

  上官鹰和楚江南分宾主落坐。

  楚江南被上官鹰的故作神秘搞糊涂了,心中惊疑不定,他并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疑惑。

  上官鹰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一股清香自口中蔓延自全身各处,疲劳一扫而空。

  放下茶杯,上官鹰一字一句道:”你的父母已经找到了。“

  楚江南一时间愣在那里,只知道反射性点头。

  ”福建分舵传来消息,上月那里漂来一艘海船,虽然船身已经残损的很严重,好在并没有人员伤亡。“

  上官鹰继续道:”我派人仔细询问过当地渔民,发现那艘被海浪卷来的船只与你所描述的海船十分相似,你的父母都平安无事。“

  不是吧!天下竟然真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来老天爷要玩一个人,那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第025章 水蛟出海(第一卷终)

  楚江南身体忍不住一阵轻颤,险些被惊的从椅上跌坐下来,这也扯的太远了吧!

  看着楚江南一脸激动,上官鹰心中认定他是因为得知父母无恙的消息而感到高兴,人生五伦孝为先,思念父母亲人乃人之常情,遂不以为怪。

  ”这……我……“

  楚江南喉结不断滚动,奈何声带仿若打结的麻绳,语不成声。

  上官鹰拍着楚江南肩膀,劝慰道:”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吩咐怒蛟帮福建分舵的人妥善照顾你的亲人。“

  拜托!在这个时代我哪里来的什么亲人?楚江南彻底无语,他知道上官鹰找到的些人肯定不会是自己莫须有的亲属,可是却又苦于不能开口明言。

  楚江南终于知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他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看兄弟是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不然你看这样可好?“

  眼见楚江南眼中精茫变幻不定,上官鹰自做主张道:”怒蛟帮正好有趟镖要押送到福建去,不如你和他们一同上路,这样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见到父母亲人,一家团聚了。“

  团聚个屁!楚江南狠不得一把将上官鹰掐死,可是面上仍然不得不装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连连点头称是。

  这能怪谁呢?翟雨时突然造访,楚江南随口胡诌了一个故事骗过了他,现在这骨牌效应产生的结果也只能楚江南自己抗了。

  这事情的发展也太过戏剧化了,楚江南想过要离开怒蛟岛,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

  楚江南终于镇定下来,开口问道:”上官大哥,敢问这趟镖何时押运?“

  上官鹰再次端起茶杯,轻轻咽下润润嗓子:”我就知道兄弟是个急性子的人,我已经吩咐谢成就明天就起程。“

  君无戏言,虽然上官鹰连”君“的边都沾不上,不过他上官帮主金口一口,楚江南离开怒蛟岛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楚江南欲哭无泪道:”上官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如此劳烦大哥,真是羞煞小弟了。“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改变,楚江南惟有接受,不过他这一走到底是好是坏?在江湖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波?这一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楚江南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但是上官鹰最后的话却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平日里不觉得,可是明天就要离开了,楚江南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有些喜欢这里了,不管是这里的人还是这里的景。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楚江南在凄美的月色下思绪万千。

  楚江南回到左诗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并没有打扰熟睡中的佳人,虽然他明天一早就要和镖局一起前往福建。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楚江南凝月良久,似有无限心事。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女性娇音,楚江南循声望去,一个娇俏的人儿正站在阁楼上,举目凝视着空中银月。

  ??没有想到已经这么晚了左诗仍然没有入睡,难道她是担心自己,楚江南心中一热。

  眼中的一切渐渐被那美丽的倩影取代,楚江南轻轻的走过去。

  ?一颗流星划破深沉的夜,划出一道绚烂的痕迹,左诗抬起头来看着璀璨的银河,眼中满是神采奕奕。

  左诗嗔怪道:”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发现楚江南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左诗俏脸羞红,连忙急声道:”你这么晚才回来,雯雯吵着要听你讲故事,我才……“

  楚江南也不说话,只是眼中笑意渐浓,左诗玉颊似霞,声音越来越低,银牙暗咬,连连跺足。

  羞赧难当,左诗背过身去:”你看什么看……不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楚江南走到左诗身边,月光如水,照射在她的侧脸上,显出淡淡的银辉。

  月光,美人,美丽定格在这一瞬间。

  楚江南突然轻声叹息道:”我明天就要离开怒蛟岛了。“

  夜深风寒,左诗娇躯微微一颤,不过颤抖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左诗故作平静道:”你为什么要离开?“

  楚江南照实将今天上官鹰告诉自己的事情向左诗复诉了一遍,不过却是带者欣喜的语气,演戏要演全套,否则就要穿帮了。

  ”原来是这样,真是被你吓死了。“

  听完楚江南的话,左诗心中松了口气,素手拍着高耸的胸脯,”我还以为……“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左诗立刻闭口不言,眼中满是羞意。

  左诗果然对自己有情,虽然明天就要暂时离开了,可是楚江南此时心中已被甜蜜充满。

  ”你还以为什么?“

  楚江南狡黠的眨着眼睛。

  ”你……我不和你说了……“

  左诗不敌楚江南的无赖,匆忙逃走。

  心情大好的楚江南身形一晃,已经稳稳地拦在左诗前面,这些日子楚江南没有闲着,与戚长征一战使他再次认识了江湖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勤加苦练之下,功力有所精进。

  左诗低头急走,娇柔的身体就这样直匆匆的撞进楚江南怀里,后者双手顺势揽住她的纤腰,在一愣之后左诗才将楚江南推开。

  低着头整理自己纤尘不染的白色绣花锦裙,左诗偶尔抬头,可是与楚江南目光对视时又猛的扭过头,飞快的移开,凭楚江南清楚的看见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不如我给你打个字谜怎么样?“

  楚江南打破暧昧的沉默。

  ”谁要听你打字谜。“

  左诗语带娇嗔。

  女人总是口不对心,越是想要却越是推拒。

  楚江南轻声念了起来:”天鹅飞去永不归,良字去点双人陪。双木相通心相印,人若无心偶尔飞。“

  一首打油诗,答案”我很想你“左诗冰雪聪明,略一思索便知其意。

  他怎么又对我说轻薄话,左诗心中喜怒交加,不过却是喜大于怒,而且又不是真的怒他恼他,只是因为女子的矜持与羞涩才会本能的感到抗拒。

  ”时间不早了,你明天就要离开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左诗风情万种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卷起一阵香风,匆匆而去。

  左诗隐约间流露出的感情,使得楚江南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谈恋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女人在被人追的时候,心理都是很复杂的,她也许很开心,但是又带着点惶恐。

  她对这个闯进自己平静的生活的男人,有着欲拒还迎的矛盾心理,左诗其实也在和自己斗争,她怕受到伤害。

  左诗现在不正是这样吗?今生你是我的女人,楚江南心中信念坚定,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他的女人动他身边带走。

  在交通极度不发达的古代,走镖绝对是辛苦活儿。

  试问距离近,路途平坦谁又肯花冤枉钱雇保镖呢?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既然是保镖行远路,那肯定是揣着宝贝一路吆喝,危险是少不了的。

  这趟走福建的镖虽然路程不远,可是一来一回也要耗去不少时间。

  楚江南走的很洒脱,他没有去见楚素秋,他知道现在凌战天生死未卜,楚素秋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接受自己的。

  相间不如不见,徒增烦恼而已。

  下福建有两条路,水路和旱路,怒蛟帮以洞庭湖起家,这次为了楚江南尽快能与家人团聚,上官鹰又特别交代路上不要耽搁。

  所以水路是最快捷的方式,楚江南也第一次踏上了怒蛟帮的战穿。

  二十岁男人什么都没有,但二十岁的女孩却什么都有;四十岁的男人什么都有,但四十岁的女人却什么都没有了。

  楚江南二十出头,身家丰厚,模样完全可以媲美现代天皇巨星,身体战斗力则完全不输给朱古力波(原名向山裕,在九十分钟内分别令十位女优达至高潮,这是日本AV男优中的最佳记录)完全拥有纵横花丛的能力与实力。

  ”十大美女,我来了。“

  楚江南在心中大呼一声,走的头也不回。

  两性之爱的本质从古到今都是不平等的,当男人遇到美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故事了。

  楚江南爱美人,而且他不会考虑终点,他考虑的是征服下一座山峰。

  清晨,在面朝洞庭湖的山崖处,雾气昭昭。

  一位年轻女子正对着洞庭湖的方向,一身素色白裙,摇曳生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头上,斜插着一枝珠钗。

  在东升的旭日金茫下,成熟美艳的脸颊略施粉黛,娇媚动人,柳眉如画,琼鼻遥挺,红润而柔软的双唇微分,却没有发出声音,一滴晶莹的泪在美丽的眼眶中打旋……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26章 流浪海寇

  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浅蓝色的大海孕育了无数的生灵,它们在宽广无垠的大海自由自在的生活,为海洋带来生机与活力。

  茫茫大海,放眼望去,碧海晴空,海天一色。

  不时几朵白云自天空飘过,挡住当空烈日,捕食的海鸟和海鸥尽情在深蓝色的天空发出清脆的鸣叫,不时落在桅杆甲板之上,稍作休憩,再次展翅翱翔。

  迎着太阳耀眼的金光,一艘鼓满风帆的巨舟,消失在洞庭湖天边的水平线上。

  在怒蛟帮鼎盛时期,总共有二十七艘巨舟战船,那时候在洞庭和长江水域的其实势力望者睥睨,几是闻风丧胆。

  不过在历年数次的激战中,前后损毁了六艘,另两艘也因年岁久远,无法修复而不能使用,现在仍然能够使用的只有十九艘,但是其战斗力远不是长江流域的任何帮会能够抵御的。

  每艘巨舟战船能容纳五百战斗人员,全力张帆速度更是快得惊人,可以在最短时间把人送到长江水域任何沿岸地带,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相当有利。

  官府对于怒蛟帮的态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连朝廷水师也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亡命之徒,地方官府以交换地区的和平与利益为条件,官匪勾结,维系着平衡。

  楚江南所乘做的这艘巨舟,是上官鹰特意吩咐翟雨时调拨的”水蛟“号。

  ”飞蛟“”怒蛟“和”水蛟“三艘巨舟战船,性能极佳,同是也是速度最快的三艘。

  ”怒蛟“号是怒蛟帮主的驾舟,威震大江的怒蛟帮帅船,”飞蛟“号是驻守在离怒蛟岛附近,梁秋末旗下的防御战船,最早与尊信门接触战斗的也是它,”水蛟“号则是最利于远航的一艘。

  ”水蛟“号原本是由凌战天手下庞过之统帅,不过现在他仍在调理身体,所以才暂时归至翟雨时麾下。

  平静的海面上并没有其他的船只,在茫茫大海遇见过往船只的机会是非常渺小的,所以若是发生海难,获救的几率几乎是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顺风顺水,”水蛟“号向着福建挺进,怒蛟帮果然不愧是天下三大黑帮之首,一路之上,怒蛟飞龙旗所到之处,大小帮派纷纷避让。

  同时在离”水蛟“号不远的海域,一艘有着一根桅杆,白帆怒张的快速帆船,正朝着茫茫大海前进。

  帆船甲板上,一幕香艳火辣的场面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裸的上演。

  一名娇俏迷人,稚气未脱却青春秀丽的少女,被剥的赤条条,双手高高吊梆在桅杆上。

  小巧的乳房,圆浑微翘的两瓣肉臀,引人眼球,虽然现在仍然青涩,但是要不了两年就会变成成熟的果实。

  赤裸雪白的娇嫩胴体,仿佛是造物主神奇的杰作,不过此时却不甘愿的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双颊羞怒异常,粉拳紧握,大声娇呼:”不要,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上半身的衣裳被扯成碎布条,七零把落的挂在腰间,红色的肚兜也被扯破一道口子,下身丝绸锦裙早被人剥了个一干二净。

  从衣服来看,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百姓人家哪里养得出如此水灵的小姑娘。

  ”八嘎……“

  施暴的人操着一口东京腔,”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可是幕府的武士。“

  自称日本武士的倭人气愤之下说的是日本话,少女不明其意,见他对自己大吼大叫,少女吓的不知所措的尖叫起来。

  看着少女眼中慌乱的神色,倭人武士突然淫邪的大笑起来:”这个小娘们身上还真香呢?只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旁边传来一阵阵猖狂猥亵的笑声,十多个穿着日本夷服的倭人附和着武士的话,开始对搂在他们怀里的女子动手动脚。

  纷乱的甲板上,十多名清丽的女子清一色被剥光衣服,赤裸着身体在海风中瑟瑟不休,未着寸屡的娇柔胴体,白皙嫩滑,凹凸有致,纯洁的身体暴露在无数淫邪的目光面前。

  那些长发披散在肩上的倭人个个坦胸露乳,身材矮壮,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芒。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

  ”救命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求求你们……“

  不故身旁女子的尖叫哀求,倭人们疯狂的剥光她们的衣裳裙裤,将他们按倒在甲板上,肮脏的手在女子柔嫩的身躯上游走,不一会儿,那些女人身上便被掐出了无数狰狞的青淤痕迹。

  ”弟兄们,好好享受一下这些女人吧!“

  调戏双手被缚在桅杆上少女的倭人武士凶相毕露,大声叫嚣道:”你们看看她们的皮肤多么娇嫩,干起来肯定很够劲。“

  倭人武士双手攀上少女的双峰,用力地抓捏了几下那微微隆起的娇嫩,放肆的大笑起来。

  从未被人碰过的处女峰被人肆意亵玩,女子发出一声娇呼,细腻柔滑的乳肌顿时浮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欲火难耐的倭人们疯狂的动作起来,仿佛一群发情的野兽在欲望的支配下已经丧失了人类的本性,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

  双手死死将女人娇柔的藕臂按在地上,眼中射出澎湃着滔天的欲火,他们或从正面,或从背后,将丑陋的凶物狠狠地捅进了女人们的身体……

  哀号,哭喊,求助,呼救,痛彻心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粗暴的插入,殷红地血液顺着光洁地大腿根部潺潺流下……

  太阳渐渐隐没在几朵淡淡的灰云之后,安详的碧空显出几分诡秘,没有人知道变换无定的大海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子。

  虽然此时风轻云淡,但是瞬间也可能狂风大作,天地变色。

  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桅杆了望台里一个年轻人的眼睛,年轻人名叫杨权,是上官鹰的得力手下。

  皮肤黝黑的杨权身强力壮,一身蓝色劲装,上绣怒蛟图纹,面容古拙,眼中透着机警与灵敏,做事虽然还稍显稚嫩,不过已具大将之风。

  杨权手抚桅杆,俯下上半身,向下吆喝道:”谢大叔,马上就要变天了。“

  谢成就是凌战天的手下,属于旧系老一派的人,尊信门被逼退之后,上官鹰和凌战天重新建立信任关系,于是双方的手下也混编在一处,这样有利于以后新旧势力权利的交换。

  听说马上要变天了,谢成就满是沧桑之色的脸上露出沉凝神色,他一点也怀疑杨权辩识天气的能力,若是连天气都认不准,他也不用在怒蛟帮混了。

  谢成就语气严厉的吩咐手下准备应付即将袭来的暴风雨,这可不是开玩笑,在这茫茫大海上若是有那么一丁点闪失,结果只有一个——尸沉大海。

  楚江南一直待在船舱里,不过外面谢成就和杨权的说话却是一句都没有拉下。

  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见暴风雨,这运气似乎也太差了点,不过命苦不能怨政府,点儿背不能怨社会,老天爷的东西谁又说的清楚呢?

  说起来这趟虽然是走镖,可是楚江南到现在也不知道押送的什么货物。

  怒蛟帮身居天下三大黑帮之首,这捞油水的大生意肯定是不会少的,抛开这个时代没有的石油,军火,毒品生意不提,估计也就是走私,赌场和妓院的生意了。

  稳固的船身随着海波一起一伏,楚江南开始计划是不是乘着这次离岛的机会,找个时间将薛明玉的钱财取一不部出来。

  一个男人身上没有钱怎么行,楚江南的心突然激动起来,似乎有一个他做梦都想去,不过又一直没有机会去的地方正在呼唤他。

  妓院,光是想到这两个字楚江南就一阵激动,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里可是男人的天堂,估计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去。

  不过楚江南对于勾栏妓寨的认识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也不知道那里真实的情况是个什么样。

  楚江南暗忖寇仲和徐子陵两位鼎鼎大名的前辈,八字天生与妓院相克,每次上妓院都会发生意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

  桅杆了望台上,杨权凝神观察着天上云层随风变化的情况,同时他也注意到不知何时,空中的海鸟已经消失无踪,看来已经先一步飞往临近的岛屿躲避这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杨权心中轻”咦“一声,再次嗅了嗅潮湿的海风,心中一沉。

  顺着桅杆下到”水蛟“号甲板,杨权对谢成就说道:”谢大叔,海风有血腥味。“

  血腥味?事情可大可小,最大的可能性是有船只发生了意外。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敌人设置了陷阱在等他们入网,不过要说有人能在茫茫大海中设计暗算他们,谢成就第一个不相信。

  而且要在暴风雨中战斗,这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去还是不去?

  谢成就没有犹豫,直接下令向着杨权指示的方位行去,怒蛟帮虽然是天下三大黑帮之一,可是一向被人尊誉为黑道中的白道,这见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第027章 出离愤怒

  舵手迅速转动船舵,”水蛟“号仿佛真的化身成一只撕海猎洋的狂蛟怒龙,向着未知的方向行进。

  空气中充满山雨欲来之势,三张绣着怒蛟飞龙旗的白帆怒张,迎飞展至极限,很快在众人视野中出现了一艘货船。

  杨权远远看出这是一艘远洋货船,不过此时船身已破损大半,从破损的严重程度来看,不久前曾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海战。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活着?谢成就心中叹道,在货船的四周海面上漂浮着若干船员是尸体,鲜血染红了海水,浓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闻者欲呕。

  越是靠近货船,那股刺鼻的气息越是让人难受,而此时”水蛟“号上的怒蛟帮船员同时注意到那些漂浮在海面上尸体竟然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残肢断臂,内脏器官,这简直是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谢成就向杨权轻轻点头示意,后者吩咐帆手落帆,同时数十名帮众将特制钢爪抛向货船,让”水蛟“号能够靠近货船。

  ”张杰,蹬船。“

  杨权向身旁一名得力手下发令。

  得到蹬船命令的张杰立刻顺着铁索攀上对方货船,当他高瘦的身影落在货船甲板上时,突然传出一阵惊恐万状的惨叫。

  没有言语能够形容怎样的恐惧能令人发出这样的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死神就在眼前,巨大的赤血镰刀正砍向自己。

  心中震惊,不明就理的杨权和谢成就同时怒喝道:”怎么回事?“

  鬼哭神号也不过如此,这深具穿透力的刺耳尖叫同时也惊动了楚江南,他翻身下铺,跨出内舱:”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等张杰的回答,杨权右脚在”水蛟“号甲板一踏,吸气发力,身体仿佛一只展翅大鹏般向着货船掠去。

  年轻人容易冲动,特别是有些本事又没有受过挫折的年轻人,所以杨权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就轻易的亲身涉险,也没有考虑是否会有什么陷阱或是危机。

  当楚江南出来的时候,谢成就拦阻不及,杨权已经跃到货船甲板上,谢成就担心他会发生意外,跟在后面追去。

  怎么这里会有一艘受损如此严重的货船,楚江南脑中同样满是疑问,看着杨权和谢成就先后向着货船掠去,心中诧异的楚江南身影一晃,消失在船舱大门。

  楚江南此时的轻身功夫在江湖上已经勉强能够挤身一流高手之列,虽然起步比谢成就慢半拍,可是身体在空中一扭,双脚一个蹬跨动作,落地时却与对方不分先后,两人同时落在货船甲板上。

  此时原本还一脸轻松的楚江南突然愣住了,那懒洋洋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仿佛凝固的不是脸部的肌肉而是天地空间。

  ”所以人留在“水蛟”号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接近货船。“

  谢成就脸色惨白,可是仍然下令其余手下不要再贸然蹬船了。

  杨权虽然刚经历过尊信门的一场恶战,可是眼前的场景仍然使他忍不住扶住断裂的桅杆,俯身干呕起来。

  红,血红。

  楚江南双眼赤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蹬上货船甲板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刺目地血红,仿佛置身人间地狱。

  那溅满了甲板,船壁,甚至彻底染红了断裂桅杆的白帆,被无数被肢解成巴掌大小的尸块铺满了整个甲板,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被长刀狠狠地刺穿,插在地板上。

  在楚江南面前,一具早已停止了呼吸,面部极度扭曲,四肢呈怪异的角度不自然曲折的尸体被残忍的钉死在舱壁上。

  地上到处倒毙着失去生命,身体却无意识抽动的尸体,鲜血和体液将偌大地甲板整个浸染成红色,断裂的肢体散落各处,刺鼻地恶臭让人每次呼吸仿佛都要耗尽全身力气。

  ”啊!“

  楚江南愤怒的吼声仿佛若平地炸响的惊雷:”是谁……是谁干的……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声音轰隆隆的传开老远,回响在整个空荡荡的天空,仿若来自地狱的妖吼。

  突然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吟从船舱中传来,楚江南身体猛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护身气劲保着身体,直接撞破舱门,进入室内。

  眼前阴暗狭长地楼道上满是残损不堪的人体组织,殷红地血液顺着墙壁和天花板滴落地面,绽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入眼处尽是一片红色,内脏和肢体夹杂在一起,整条走道仿佛地狱魔王的血管。

  强忍着脑袋强烈的晕眩感觉,楚江南屏住呼吸,踏着这条诡异的走道,向着深处行去,他走的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将他全部的体力抽空,地上留下一窜红色脚印。

  传出声音的位置是货穿的厨房,楚江南拉开破损着大半的木门,眼前睚眦欲裂的场景几乎使得他崩溃了。

  在一口大锅里,滚烫的血水中,赫然是一个不足三月大的女婴。

  当温热的血水被火焰烧炽的时候,女婴已经停止了呼吸,她小小的眼睛已经变成血肉模糊的两个深孔,仿佛在怒叱着世间的不仁与不公。

  静,极静。

  突然,四周的温度瞬间下降到一个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楚江南眼瞳中爬满了一条条狰狞扭曲的血丝,体内那星云状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心中一股毒火猛的烧腾起来,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焚毁。

  四周的物件开始轻微的震动,最后竟然随着楚江南体内气旋的方向旋转起来。

  杀气,仿佛被凝练冻结,有形有质的杀气从楚江南身体里疯狂的涌现出来,那毁天灭地的气势充满了暴戾的欲望与杀戮的冲动。

  ”砰“的一声惊天巨响,整个货船厨房的四周舱壁被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道整个撕裂,粉碎……

  一个人影自漫天的烟尘中走了出来,楚江南面沉如冰,双眼赤红如血。

  杨权将今天一整天吃的东西全部吐的一干二净,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在今后的一天里,他的胃里也绝对装不下任何东西,谢成就的情况要比杨权好一点,不过也仅仅是好一点。

  最不济的张杰已经彻底晕过去了,由于受的刺激过大,他在事后三个月才恢复正常。

  虽然这鬼地方让人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楚江南已经独自进入了货船的船舱,谢成就无奈之下只能在外面等着他。

  不知道楚江南看见了什么,他没有说,谢成就也没有多问。

  最后目无表情的楚江南抗着晕厥的张杰,脸色苍白的谢成就扶着同样脸无血色的杨权回到了”水蛟“号。

  离开那修罗地狱般的货船,惊魂未定的杨权终于恢复了说话的力气:”谢大叔,你说这么残忍的事是什么人干的?“

  谢成就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能够使出如此残忍的手段,江湖上各大杀手组织也没有一个听说谁的行事作风如此残忍的,即使是残暴不仁的元人在大厦将倾的时候,镇压起义军的手段也不曾如此血腥残酷。

  ”不象是情杀或者仇杀,对方明显是一艘远洋货船,可是我注意到船上的货物已经被人洗劫一空,这情形倒象是劫杀。“

  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谢成就不是很确定的说道:”难道是海盗所为?虽然有些海盗的作风的确是不留活口,但也绝对不会如此残忍。“

  此时杨权心中算是彻底服气了,凌战天手下怒蛟帮老一辈人的经验和胆识的确比自己这些初出茅屋的年轻小子要强太多。

  若是平日杨权相信自己同样能够发现那些货物被人洗劫一空的事,可是在刚才那样惨烈的场景面前,自己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谢成就竟然还能留意到线索,这些都是没有经历过血与火洗礼的后辈应该学习的地方。

  在这一刻,杨权真的服气了。

  楚江南面朝大海,声音冷的如同寒冬腊月:”我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谢成就和杨权同时将目光移到楚江南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当楚江南自对方货船上回来以后,身上总是透着一种让人全身颤栗的冰冷感觉,在他们内心深处对这种霸炽的气息本能的感到恐惧。

  ”只有日本人才干得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楚江南口中每一个仿佛都是咬着牙愤怒的自牙缝中蹦出来的。

  日本人其残忍至极,凶狠至极,变态至极,全球罕见,在全世界的人类社会当中是独一无二的。

  当年日本人在中国进行南京大屠杀时,日军采用枪击、刀砍、刀刺、活埋、火烧、溺毙、踢死、喂犬等手段,残杀无辜市民、村民、难民总共三十万中国人;日本731细菌战部队先后毒杀了近十万中国人,朝鲜人,以及联军战俘;日本侵略者在华北沦陷区制造的许多骇人听闻的”万人坑“……

  这些浸竹难书的罪恶谢成就和杨权是不知道的,可是楚江南却清楚的记得日军在中国犯下的罪行,如此血腥残暴的手段除非是心理变态,否则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做的出来。

  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比诛!

  屈辱必须用血来清洗,楚江南心中吸收的洪荒异种白蛇的兽性被完全激发出来,他的心中现在有的只有杀意,无尽的杀意。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你杀我一人,我便屠你一村;你戮我十人,我即灭你一镇。

  第028章 初开杀诫

  ”日本人?“

  杨权和谢成就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楚江南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现在的日本还是那个落后野蛮的幕府统治的时代,他立刻纠正道:”日本就是东瀛,我说的日本人就是指倭人。“

  ”那些矮子?我曾经和他们打过交道,真的是他们做的?“

  谢成就的语气有些不信:”那些人似乎胆子很小,武功也不厉害,货船上的事会是他们做的?“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楚江南压住心头汹涌的怒火,声音冰寒:”面对强大的对手他们就是卑躬屈膝的奴隶,而一旦他们面前的是一群没有反抗之力的妇孺,他们就是彻底的野兽。“

  楚江南转身看着谢成就,声音平稳道:”谢大叔,你有没有办法追上那些日本……恩,倭人的船。“

  谢成就当然知道楚江南想干什么,能够干出这些禽兽不如事情,这些人渣留在世上也只是浪费粮食的祸害,不如早早除掉。

  低赶快更新 楼主别太监了  我是沙发耶头沉凝了一阵,谢成就抬头道:“从刚才货船上未干的温热血迹来看,他们应该没有走远,以”水蛟“号的性能绝对可以赶上对方,现在最关键的是判断他们离开的方向。”

  杨权点点头,补充道:“如果不能正确判断方向,即使我们的船比他们快也是白搭。”

  楚江南没有说话,他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复,而不是推论和判断。

  最后还是谢成就开口道:“现在已经起风了,对方如果要躲避暴风雨,一定会驶向最近的岛屿,我知道这里附近海域就只有前方十海里位置有座无名小岛,他们一定向那里去了。”

  听见能够追上那些天杀的日本杂碎,楚江南第一次涌起了杀人的冲动,而且还是这么强大而炽烈。

  心中翻腾着强大的杀意,楚江南眼中一道烈茫闪过,看的谢成就和杨权都下意识的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杨权清楚的记得,即使是面对位高权重的上官鹰与凌战天,他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而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则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盗霸赤尊信。

  谢成就亲自掌舵,操控着“水蛟”号向着他记忆中的小岛驶去,在离开的时候他下令点火将货船焚烧了,这也是他们此时唯一能做的了。

  楚江南仰视着天空,感受着那越来越强的海风,轻声道:“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杀光那些日本人,为你们报仇。”

  日本这个卑劣的民族是什么时候向着中国露出狰狞的獠牙?若非当年成吉思汗远征日本时恰好遇见了台风,导致两万铁骑全兵覆没,日本人恐怕早已经灭亡了。

  当年远征日本的计划失败,有人谣言说这是神的旨意,成吉思汗才放弃征伐这个岛国的军事想法,不过仅仅是这一念之差,却造成了日后神州大地近千万人的死伤。

  楚江南不是救世主,但是作为一个流着炎黄血脉的中国人,而他又回到了这个黑暗的时代,他决定要做些什么,虽然不知道能否改变中国那段悲哀的历史,但是日本的人渣败类,见一个杀一个。

  楚江南不在乎双手染血,甚至心底隐隐有些渴望,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这种感觉却日渐清晰起来。

  “水蛟”号巨舟战舰不愧是怒蛟帮最好的战船之一,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他们已经追上了日本人的帆船。

  “升战旗,全员做好战斗准备。”

  眼前宽广的海平面上就只有对方孤零零的一艘帆船,肯定不会错了,不过谢成依然担心发生误会,他下令补充道:“不要轻举妄动,听我号令行事。”

  杨权指挥着近百怒蛟帮众全部拔刀持剑,虎视耽耽的看着前方的敌船,十门火炮弹药全部填充完毕。

  知道谢成就担心什么,楚江南肯定的点头说道:“谢大叔,不会错了,倭人的旗帜我认识。”

  帆船挂着海盗的旗帜,虽然不是楚江南熟悉的日本那些鸟人的白底红日太阳旗,不过凭借旗帜上那雪亮的东瀛武士刀,楚江南一眼就认出这的确是日本人的船只。

  接过杨权递过来的一把厚背长刀,楚江南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走上战场,可是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却一点也不害怕,也许他的血管里天生就流淌着冒险的血液。

  此时此刻,仿佛他才是战场的统帅,楚江南淡定道:“谢大叔,用火炮迫他们停船。”

  杨权心中疑惑,提出了自己的担忧:“为什么不直接用火炮干掉他们,我们的火力足够将他们轰上天,若是近战恐怕会有所伤亡。”

  谢成就没有说话,楚江南已经解释道:“刚才的货船上被杀死的人全是男性,若是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船上的女人都被倭人掳走了,若是我们直接开炮,恐怕会伤及那些被劫持的女人。”

  杨权怔了怔,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已经明白了,其实心中却震惊于楚江南的观察能力。

  这个样貌英俊的近乎妖异的男子竟然拥有如此犀利的洞察力,难怪上官帮主交代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招揽到自己帐下。

  这样的人物,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人材,难怪帮主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

  十门火炮齐发,轰隆隆的震响不断响起,前方的敌船被火炮爆炸激起的海浪掀飞,船身剧烈的摇晃起来。

  对方船上似乎没有火炮,他们只是单方面的承受着“水蛟”号火炮的轰击,没有一点还手的意思,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一样。

  谢成就和杨权都不明所以,按理说对方的船上怎么也得配置一到两门火炮,不过为什么他们不反击呢?

  “嘎……”

  一声巨响,帆船的桅杆被一炮轰个正着,干脆的炸断成两截,“水蛟”号两边位置,立刻放下两艘快艇,朝着对方冲去。

  “万里长城十亿兵,国耻岂待儿孙平。愿提十万虎狼族,越马扬刀入东京。”

  心在吼,血在烧,手提大刀,楚江南一马当先,站在一艘快艇上,迅速朝着失去机动能力的帆船靠近。

  两艘快艇没有任何阻碍的逼近帆船,虽然有些疑惑,不过楚江南却不害怕对方会耍什么阴谋诡计。

  狭长的快艇破开海面,前端尖锐的铁皮包裹的木锥狠狠地刺穿帆船身木板,稳当的停了下来。

  楚江南是第一个翻身冲上帆船的人,不过入眼的是十多具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女性赤裸的尸身。

  在楚江南面前是十余位长发披散在肩头,衣衫不整的矮瘦男子,他们慌乱的拔出长短不一的忍刀,脸色苍白的看着楚江南和在他之后陆续攀上甲板的怒蛟帮众。

  这些倭人竟然在光天化日做出如此荒淫无道的事情,难怪没有来得及阻止有效的抵抗,而且所有的女子似乎都已经被他们虐杀了。

  这荒淫残忍的一幕,化作一股从心底涌起的怒火,怒蛟帮的人很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惨烈的杀气正从楚江南身上涌出,所有人都紧了紧手的武器,准备发起进攻。

  愤怒,仇恨,血腥,杀戮,破坏,摧毁,这就是楚江南心中所有的念头了,手中长刀仿佛因为即将饮血而兴奋的不能自已,轻轻震颤起来。

  “我是幕府武士康藤吉郎,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为首的那个自称武士的倭人竟然还敢理直气壮的质问楚江南。

  睚眦欲裂,楚江南愤怒的吼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人渣,杀人越货之后竟然还敢如此张狂。”

  见到楚江南一伙人多势众,康藤吉郎似乎也有些胆怯,他立刻换上一副嘴脸,谄媚道:“这位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请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说完,康藤吉郎还示意手下放下武器,以示诚意。

  怒蛟帮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杨权和谢成就也彻相信了楚江南先前的说话,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这些倭人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败类而已。

  楚江南没有说话,不过四周的空气似乎又冷了几分,那滔滔的杀意竟如掘堤的洪水,不可抑制。

  “我们把船上的货物全部留给你,上好的茶叶,丝绸和珠宝全部给你。”

  康藤吉郎看对方不说话,以己度人,以为对方是想要好处,他赶忙说道:“还有这个女人,你全都拿去,只求你放了我们。”

  “女人?”

  楚江南微微一愣,发现对方似乎有些意动,康藤吉郎指着双手被捆绑在桅杆上的一个已经陷入昏迷的女子说道:“这个女人原本是想献给城主的,现在就留给大人了。”

  少女身上穿着一件衣不避体的衣裳,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说那是衣裳其实已经很勉强了。

  原来还有活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楚江南暗忖她可能是货船上唯一生还的人了,不过如果没有遇见自己,她以后的日子绝对是生不如死。

  “这位大人,这个女人还是处女,求你放了我们。”

  一个站在康藤吉郎身旁的倭人插嘴道。

  楚江南点点头,沉声道:“很好,你们很好。”

  众倭人松了口气,他们以为对方已经接受了他们的建议,愿意放过他们,只有康藤吉郎似乎隐约的感到楚江南语气不善。

  果然,楚江南突然话音一转,声冷如冰,不带丝毫感情:“我就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住不要做日本人了。”

  “杀!”

  楚江南暴吼一声,强大的气势不可遏止的爆发出来,连站在他身旁的谢成就和杨权都被震退了一步。

  强大的声浪震的所有倭人双耳刺痛,刚才插嘴说话的那个倭人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失去头颅的身体,仿佛祈求罪孽能够得到饶恕般跪倒在一名女子的尸身面前。

  来不及发出临终的惨叫,在下一刻,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029章 邪少江南

  楚江南手中长刀随手向下一挥,一串血珠顺着弧形的刀身飞出,飙射在甲板之上。

  双眼中射出冰冷的凶光,楚江南鹰般锐利的目光逐一扫过甲板上膛目结舌的倭人,语气阴寒地说道:“你们全都给我下地狱吧!”

  语毕,楚江南虎入羊群般猛的冲向那些倭人,身法迅捷若流光疾电。

  楚江南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凌妇孺之辈,而且对方还是丧尽天良的日本杂碎,杀光他们,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杀,屠杀。

  第一次杀人,楚江南心中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十指稳稳的抓着刀柄,没有害怕,没有担心,没有犹豫,坚定的心更是没有丝毫动摇。

  挥刀如电,出拳如雷。

  刀至尸分,拳至体裂。

  楚江南仿佛一尊地狱杀神,脸上带着残酷而邪恶的笑容,斩瓜切菜般轻松连杀七人,每一人都是一刀毙命,脸上的表情僵固在死亡的那一刻。

  直到此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谢成就和杨权才大喝一声,领着怒蛟帮众杀入敌群,面最这些畜生也不用守什么江湖规矩了,一个字——杀。

  康藤吉郎是倭人中最厉害的,但是他却没有冲上去和楚江南战斗,而是从背后拔出一把小太刀架在那已经昏迷的少女脖子上,大声喝道:“住手,所有人都不要动。”

  “混蛋。”

  楚江南碎了一口,双眼仿佛两柄利刃冷冷地钉在康藤吉郎脸上,咬牙切齿道:“卑鄙。”

  楚江南怒不可揭,手腕向下一沉,长刀将一个从背后偷偷袭来的倭人劈成两半,失身向着两旁分裂而开,鲜血内脏狂喷而出。

  长刀遥指康藤吉郎,楚江南暴喝道:“放了她。”

  康藤吉郎惊惧的躲在昏迷少女身后,小太刀架在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上,沉声说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你要杀我,这个女人也活不成。”

  亡命之徒,此时丧家犬般被楚江南逼到绝境的康藤吉郎绝对不是恐吓他,反正横竖是一死,他已经没有任何顾及。

  深吸一口气,楚江南沉声道:“你想要怎么样?”

  康藤吉郎凶狠道:“你们所有人都退开。”

  谢成就和杨权担心人质安全,纷纷后退,楚江南双脚钉子般钉在地上,寸步未移。

  那些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伤痕的倭人也全部围拢到康藤吉郎身边,将他护在中间,双方变成了对峙的局面。

  初出江湖,楚江南毕竟是第一次与人生死相搏,在激怒下动手杀人也是靠着一股武勇,江湖经验实在有限的紧,如果他抢先出手救下那名少女,现在的局面就不会如此被动。

  康藤吉郎紧了紧手中的小太刀,看着楚江南的眼睛说道:“只要你答应不杀我们,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楚江南目无表情,神情冰冷,淡淡道:“如果我说不呢?”

  康藤吉郎心中发狠,左手“唰”的一声,一把扯落少女身上残损的衣裳。

  一件细绳断裂的肚兜勉强掩住外泄的春光,娇嫩无暇的肌肤,勾勒出小巧乳房可爱胸形,玲珑有致的身材,光洁平滑的小腹,惹人遐想的神秘之地,浑圆修长的玉腿……

  楚江南眼中杀意滔天,手中长刀感受到主人狂猛的杀气,轻轻震颤起来。

  虽然现在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可是七八名倭人仍然偷偷侧目注视着少女美丽的身体,双目中射出淫邪的凶光,喉结滚动。

  杀,一定要杀了他,楚江南心中从来没有如此想要杀死一个人。

  割断捆住少女的绳索,康藤吉郎狞笑道:“少说废话,你答是不答应?”

  谢成就和杨权不忍少女受辱,几乎就想应承,可是看着脸色铁青的楚江南不说话,却也没有贸然答应。

  按理说,楚江南根本不是怒蛟帮的人,谢成就和杨权要做什么决定根本不用看他脸色,也轮不到他插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是下意识依照楚江南的指示行动。

  让少女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己上上,康藤吉郎说道:“只要你发誓放我们离开,我立刻放了她,否则……”

  话音刚落,康藤吉郎伸手扯落少女胸前的肚兜,他的威胁赤裸而直接。

  虽然是未成熟的青涩少女,可是胸部却已经很可观,康藤吉郎淫笑着大力揉捏起来,感受着少女乳峰那惊人的弹性。

  风,突然停了。

  康藤吉郎的笑声嘎然而止,只见空中一道凛冽的白色寒光一闪而逝,快似闪电,迅若流星。

  光,忽闪即消,仿若从未出现。

  康藤吉郎亡魂皆冒,伸手揽着少女纤细的腰身,没有任何犹豫的疾退。

  只见护在自己身旁的七八名倭人,眨眼间全部被杀灭,而且死状极惨,鲜血飞溅,内脏器官和身体组织七零八落的流了一地。

  谢成就看着楚江南的背影,只觉那略显消瘦的身影瞬间变的高大起来,那根本不是人的速度,至少在他三十年黑道生涯中从来没有见过比这还要快的速度。

  失去生命的尸身不住抽搐着,康藤吉郎仿佛又回到了那艘货船上,只是他们从猎人变成了猎物,成为了别人虐杀的对象。

  楚江南刚才怒激攻心,一时间竟然使出了潜藏在身体里强大的异种能量,一举杀灭了除了康藤吉郎以外所有的倭人。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康藤吉郎再次大喝,同时被楚江南刚才鬼魅般迅猛的一击所惊,小太刀刺入了少女洁白细腻的脖子,娇嫩柔滑的玉颈上立时显出一道血痕,渗出了一滴殷红的血液。

  红白刺目相交,诡异而美丽。

  楚江南果然再不敢妄动,只是冷冷的打量着康藤吉郎,那眼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放下刀。”

  康藤吉郎这次是真的怕了,狂吼道:“我让你把刀放下。”

  赶狗入穷巷,楚江南无奈之下,松手任由长刀落地。

  将少女的身子挡在自己身上,似乎这样才能够保证自己安全,康藤吉郎再次吼道:“中原人一言九鼎,只要你发誓不杀我,任由我离开这里,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楚江南知道自己已经错失了杀死康藤吉郎的最佳机会,他装模作样的竖起三根手指,伸手擎天,大声说道:“我楚江南在此立誓只要康藤吉郎放了手中的姑娘,就任由他离开这里,绝不阻拦”不杀你,不杀你那就让你比死还难过,虽然从来没有对人用过刑,不过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楚江南知道的绝对不比这个时代任何人少,说起用刑之道他简直可以称是个中翘楚。

  《满清十大酷刑》和《世界残酷写真》之类的片子可是后世网络上很流行的经典影片,既然你这么怕死,那你就好好等着吧!

  强压下心中无名火,双目中射出仿若实质的神光,楚江南沉声一吼:“还不放人。”

  康藤吉郎松手放开怀中少女,任由她的身体滑倒在地上,不过那柄小太刀却还死死的握在手中。

  楚江南身形一闪,将少女揽在怀中,手中一件宽大的斗篷将她的赤裸的身子包裹起来。

  双手抱着昏迷的少女,楚江南淡淡的说道:“谢大叔,让人将船上所有的货物搬走。”

  楚江南沉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起伏,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不过却带着不容违背的威严。

  老持沉重的谢成就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安排人手,指挥手下将帆船上的货物全部搬上快艇,一一运往“水蛟”号。

  康藤吉郎看着那些货物一点一点的被搬走,脸上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眼中却透射出深深的贪婪与不甘,不过此时他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干涉对方行事。

  当所有的东西都被搬走以后,楚江南看也没看康藤吉郎一眼,向着谢成就和杨权道:“我们走。”

  一行人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回到“水蛟”号甲板上,楚江南小心翼翼的抱着昏迷的少女进入船舱,交给随船的大夫,不用他吩咐,对方立刻开始施术救人。

  天空阴暗,可是怒蛟帮众人脸上的表情却要比昏沉的天空还要阴沉,所有人都不甘心放过康藤吉郎,可是迫于楚江南的誓言却又无法出手。

  楚江南重新回到甲板上,看着脸色沉凝的谢成就和一副不甘心表情的杨权,冷冷笑道:“谢大叔有没有兴趣指导在下如何使用火炮?”

  “你要学开炮?”

  谢成就眼中满是疑惑,不过瞬间又露出了然神色,但是又有些担心,欲言又止道:“楚兄弟……你刚才……”

  “不问天,天有忧,无解;不问地,地有恨,难平。”

  眼中精茫异议,楚江南淡淡道:“对那些畜生还讲什么江湖道义,不杀光那些杂碎我誓不为人,如若老天真要因为我背誓而惩戒我,那我也心甘情愿。”

  听了楚江南的话,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怪怪的表情,仿佛是才认识他一样,楚江南给人感觉很邪,但又不是那种令人唾弃不屑的淫邪。他说话行事完全不按常理,是个不能用寻常眼光测度的人。

  邪,这是船上所有人对楚江南的感觉,也是以后江湖上的人对他的感觉。

  “好一个不问天不问地,哈哈哈……”

  谢成就抚着颌下短须,眼中满是赞赏神色。

  “来人,装弹。”

  谢成就大手一挥,命令立刻被执行。

  一门火炮被调整好位置,炮口正对康藤吉郎所乘的帆船,火药和铅弹已经填充完毕。

  楚江南手中拿着火把,腾窜的火焰照耀下,此刻那张英俊的脸,仿佛散发着妖邪的魅力。

  “砰!”

  炮身大震,炮弹冲镗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准确命中对方帆船。

  开炮原来是这么一种爽快的感觉,特别是目标是日本人的时候,一炮下去,简直是痛快淋漓,那感觉舒畅的无法形容。

  康藤吉郎不能置信的看着帆船的甲板上那被火炮轰出的巨大孔洞,大声的吼叫起来:“你说过要放了我的,你不能……”

  “我是说过,不过现在我食言了,反悔了。”

  楚江南淡淡道:“你以为我会和你将什么规矩,道义吗?通通***是放屁,老子告诉你,我迟早灭了你们东瀛矮子国。”

  说完,楚江南继续点燃火药引线,连续发动了数次炮击,帆船顷刻间化成一艘火船,康藤吉郎声音在火焰中越来越低,终于消失湮灭在滔天的烈焰中。

  原本楚江南没有打算如此干脆的杀死对方,不过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为了不多生事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还是选择直接击沉对方的帆船,若是康藤吉郎这样都死不了,那就让他在海中喂鱼好了。

  此役之后,“水蛟”号上的人对楚江南敬畏有加,连谢成就和杨权也不例外。

  而背地里,因为楚江南做事说话做事透着一股子邪气,有人开始偷偷用“邪少”来称呼楚江南。

  第030章 萝莉宁芷

  当楚江南听说自己多了这么一个诨号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置可否的微笑,接着是放声大笑,最后是纵声狂笑。

  邪少!够酷,够劲也够霸道。

  楚江南已经开始幻想自己以后行走江湖报腕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了,正当楚江南胡思乱想之际,身旁突然响起一声轻吟。

  那名昏迷的少女已经苏醒过来了,其实她只是受惊过度,所以才会昏厥过去,本身并没无大碍,休息一阵也就没事了。

  少女茫然地睁开朦胧的双眸,长长的睫毛飞快地眨动,适应了房间内的光亮。她疑惑地环顾着四周,虽然不知到身在何处,但是她肯定这是一个从未来过的陌生地方。

  “啊!不要……”

  发觉自己任正躺在舒服的软榻之上,一条温暖的锦被盖在自己身上,少女猛然想起了之前可怕的遭遇,于是她瑟缩着身子,小手紧紧捉着胸前衣襟,闭着眼睛发出恐惧的哭泣。

  坐在少女身边木椅上的楚江南柔声道:“姑娘不要害怕,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少女被楚江南的声音一惊,眼中流露出不信与怀疑,声音沙哑软弱,颤声道:“你没有骗我?”

  为了不再刺激对方,楚江南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道:“姑娘放心,已经没事了。”

  “是你救了我?”

  也许是楚江南的笑容感染了少女,也许是他看起来不象坏人,总之少女惊惧的心已经放松下来。

  男人虽然不能靠长相吃饭,但是不得不承认,长相出众的人无论在各个方面都要占很大优势,若是换个贼头鼠目的人来安慰少女,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让对方相信了。

  楚江南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使少女心中不由生出淡淡的感激与温暖。

  “谢谢你救了我。”

  少女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她抬头低声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对于少女的道谢楚江南一笑了知,并未放在心上,不过若是换个成熟的美女他可能就要考虑是不是让对方以身相许作为报答了。

  楚江南淡淡道:“这是怒蛟帮的”水蛟“号,我们正前往福建,不过现在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他们必须前往最近的岛屿避雨。”

  少女诧异道:“怒蛟帮?你是黑道的人?”

  会直接称呼怒蛟帮为黑道的人不外乎两种,一是官府,二是白道中人。难道这少女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是武林世家的千金不成?楚江南心中犯疑。

  “真是该死,小女子出言冒犯了。”

  少女似乎也知道自己出言唐突过于冒昧,她吐了吐嫩滑的香舌,娇声道:“我叫韩宁芷,敢问恩公名讳?”

  瞪着双眼,楚江南惊声道:“你是韩宁芷?”

  韩宁芷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眼中满是疑惑,有些怯怯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楚江南连连摆手,掩饰自己的失态,微笑道:“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很别致,蛮好听的。”

  韩宁芷,这个少女竟然是韩宁芷,航运生意遍天下的大商贾韩天德的小女儿,也是韩柏单恋的韩府五小姐。

  按照时间推算,为了抢夺鹰刀,谢青联被马峻声之妹马心盈杀害并嫁祸给韩柏时,韩宁芷那时应该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也就是说,时间倒退三年,此时的韩宁芷就是眼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片子。

  韩宁芷毕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所以很轻易就被楚江南糊弄过去了。

  看着正用奇怪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楚江南,韩宁芷突然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艘很大的货船,上面的人怎么样了?”

  明亮的眼神突然一暗,楚江南摇了摇头,沉声道:“对不起,船上的人已经,已经……”

  楚江南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将船上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残忍杀害的事实真相告诉眼前柔弱的少女。

  哭喊,哀求,杀戮,鲜血,悲惨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中闪现,韩宁芷禁不住姗姗而泣。

  “你不要难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为他们报仇了。”

  楚江南用手温柔地抚去韩宁芷脸上的泪水,默默感受着少女特有的娇嫩肌肤,那触感简直是没有语言能够形容,勉强归纳为一个字——爽。

  温暖,娇嫩,细腻,柔滑,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冲动的欲念。

  不行!她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 女 孩,楚江南暗骂自己混蛋,他可不敢想象要是带着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回去,左诗和楚素秋会怎么对待自己。

  越是在意韩宁芷的年龄,楚江南心中越是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心底深处仿佛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诱惑他:若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才好呢?再说她什么都不懂,你教她不就懂了。

  这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叫作什么?楚江南没费什么功夫遍忆起了那充满暧昧与诱惑的字眼——萝莉。

  在后世,萝莉这词已成为全世界形容具挑逗性的少女的代名词。

  楚江南还记得自己寝室下铺那自称萝莉控的兄弟曾喧称:“会喜欢萝莉,其实是很自然的,就好像生物需要空气、需要水、需要阳光一样!而萝莉,也并不只是萝莉而已,她是盛开的花朵,她是高歌的鸟儿,她像是清晨绿草上的露珠!她像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她是未来,她代表希望,她展露生命的美好,她代表神的奇迹!”

  万恶淫为首,楚江南很不愿意承认,他竟然已经开始幻想如何调教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不行!不行!怎么也不能做这种摧残祖国花朵的事情,楚江南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是转念一想,虽然韩宁芷现在还只是十二三岁小 女 孩,不过再过个两三年,一切可就不同了,那时便到了可以出阁的年龄了。

  而且韩府可不止韩宁芷一个小丫头,韩慧芷和韩兰芷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特别是二小姐韩慧芷,那可是温柔贤德的大美女。

  楚江南心中暗忖这条小美人鱼一定要捉住,既然老天就韩宁芷送到自己面前,以后能够一床三姐妹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当楚江南的思想正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时,木门被人推开,随船的大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

  楚江南不露痕迹的收回为韩宁芷拭泪的手,招呼道:“赵大夫,还是让我来吧!”

  赵大夫将药递给楚江南,然后走到韩宁芷身旁,探了探她的脉,抚须笑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待会儿把药喝了,休息一晚,明天就没事了。”

  说完,赵大夫留下楚江南和韩宁芷二人,独自离开了。

  “我叫楚江南,你以后就叫我楚大哥好了。”

  楚江南端起药碗,脸上露出善意的微笑:“来,你把这些药喝下去,喝了药再好好睡一觉。”

  韩宁芷愣愣地看着清冷俊俏,浑身散发着慑人魅力的楚江南,不禁生出依赖之感,轻轻的点了点头。

  楚江南在韩宁芷最需要人救助的时候,适时出现救了她,而韩宁芷这个年纪的小 女 孩最爱做梦,总是幻想意中人会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出现在身边,保护自己,于是对模样俊朗的楚江南生出好感是很正常的事情。

  端着药碗,没有任何男女之防观念的楚江南大咧咧地坐在韩宁芷床边,柔声说道:“让我喂你。”

  “恩!”

  韩宁芷俏脸羞红,垂下臻首,模样可爱之极。

  楚江南将药放在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上,轻轻把韩宁芷的身体扶起来让她依在自己怀中,同时左手揽着她娇俏的香肩,右手正要伸手取药时,韩宁芷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难道是自己弄痛她了,楚江南奇道:“怎么了?”

  韩宁芷声音发颤道:“我……我的衣服呢?”

  当韩宁芷被楚江南扶着坐起身后,锦被顺着身子玲珑的曲线滑落,她看向自己身上,发现她穿着一件单薄之极蓝色丝绸外衫,而且敏感的身体告诉她,除了外衫以外她什么也没有穿,柔软纤薄的丝织物下面就是她娇嫩柔滑的赤裸胴体,芳心顿时娇羞不已。

  “你原来的衣裳已经全被撕碎了。”

  楚江南此时才恍然大悟,立刻换上一脸愧色,低声道:“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裙,你身上穿的是我的外衣。”

  韩宁芷粉脸涨红,低声问道:“那……那我的……你是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事急从权,不过我是闭着眼睛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楚江南面色肃然道:“冒犯之处,还望姑娘不要见责。”

  至于楚江南是不是真的闭着眼睛的,这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几乎要埋进自己娇巧的胸脯了,这种事情一个女子又怎好一再追问,她声音娇滴滴地说道:“楚大哥是我救命恩人,小妹怎么会怪你呢?你以后就叫我宁儿或是宁芷好了,我家里人都这样唤我的。”

  我现在可不是你家里人,楚江南暗忖小妮子春心动了,也许韩宁芷并非自己想象中那样什么都不懂。

  “有话待会儿再说,你先把药吃了。”

  楚江南搂紧韩宁芷香肩,把药碗送到唇边,轻声细语道:“宁儿,小心烫。”

  韩宁芷的唇刚挨着碗边沿,立刻将臻首转向一边,皱眉道:“这药好苦。”

  楚江南微笑道:“良药苦口,乖乖听大哥话,把药喝了,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韩宁芷看了楚江南一眼,终于张开樱唇,仰头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药虽然是苦的,但是韩宁芷心中却仿佛吃了蜜糖般香甜。

  楚江南扶着韩宁芷躺好,柔声道:“你好好休息,等到了海岛我再叫你。”

  “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看见楚江南转身就欲离去,韩宁芷忍不住张口娇呼,声音虽然又快又急,不过却清丽冰脆,悦耳怡人。

  楚江南回过身,看着韩宁芷,她娇不胜羞的轻启芳唇,软言细语道:“我怕,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你安心休息吧,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楚江南重新走回韩宁芷身边,伸手为了整了整盖在身上的锦被,微笑点头。

  想到刚才躺靠在楚江南怀中喝药的情形,韩宁芷体心中生起了幼时在父母怀中那种安全的感觉,见他答应留下来,不禁芳心惬喜。

  暴风雨来的竟然比想象中还要猛烈,不过身在船舱中的楚江南和韩宁芷却没有任何感觉,“水蛟”号不愧是巨舟战舰,非一般货船可比。

  楚江南坐下来没有多久,身旁便传来韩宁芷难耐的呻吟。

  侧头一看,楚江南发现韩宁芷俏脸透着红晕,在床上翻来覆去,双腿似乎要夹紧,不过却又没有力气。

  发现异状的楚江南急道:“宁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忍一下,我去叫大夫。”

  看着韩宁芷娇柔的香躯瑟瑟颤抖,伸手一拭,额头竟然满是香汗,楚江南转身欲寻赵大夫为她诊治。

  韩宁芷自被倭人劫持以后就没有入厕了,但是刚才服药睡下后,尿意却一股脑的涌了出来,甚至出了一身冷汗。

  听见楚江南竟然要去叫大夫,韩宁芷急声道:“不要。”

  回过身来,楚江南疑惑道:“那你?”

  “我……我想……我想小解。”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韩宁芷终于还是屈服了,因为她实在忍不住了,下身膨胀的感觉几乎使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服了安神的汤药之后,韩宁芷现在全身酸软无力,连站都站不稳,这还如何能够……

  楚江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他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啊!不行了……要……要来了……怎么办……呜……”

  韩宁芷语带哭腔,不过她的话也真够暧昧的。

  楚江南咬牙道:“我……我……我抱你……”

  “抱我?”

  韩宁芷一愣之下,立刻点头,下身憋得实在难受,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楚江南揭开锦被,伸手把韩宁芷拦腰抱在怀中。

  韩宁芷软软的靠在楚江南怀中,娇声道:“快……我忍不住了……不行了……”

  我的姑奶奶,你还要不要人活了?这话若是让旁人听进了,楚江南估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古人虽然倡导三妻四妾,可对于那些贪恋幼娈的人却不齿其行,好在船舱的隔音性能很好,韩宁埴的话没有其他人听见。

  楚江南抱着韩宁芷,走到便盆前……

  完事之后,楚江南偷偷擦了把汗,把韩宁芷重新抱到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为她盖上锦被,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公告 相当重要公告之不可不看

  修改了部分女性绝色名字。

  东溟四婢:春兰、夏荷、秋菊、冬梅。

  改为:芸香、芳袭、碧烟,茜雪。

  以前怎么会取那么脑残的名字,哎!现在读来都有些囧!

  嗯,出于加快剧情的考虑,删减了非主要角色的床戏。

  同时,主要女性角色的床戏也有有所压缩,比如晚上那啥了以后,第二天早晨就该让人家休息了,嘎嘎嘎……

  公告 明史扫盲:外国人笔下的真实大明

  由于历史观的原因,几十年来中国的历史学界一直在做一件事:贬明扬清。明朝被描绘成一个君昏臣贪,社会黑暗,文化和科技堕落的朝代。而清朝的“康雍干盛世”被一再提起,历史学家不顾清朝终其统治也未达到明朝社会文化、经济成就的事实,对无知的学生和民众灌输被歪曲的历史内容。

  历史的真相是怎样的呢?我今天要说的是,明朝非但没有这些历史学家描述的那么黑暗,而且是一个在当时世界上拥有最先进的权力分立体制,君权受到强力制约,读书人把握国家命运的民主国家;也是一个拥有庞大市民阶层,海外贸易领先全球,科技文化迅猛发展,城市居民数量迅速扩张且生活幸福的社会。

  16世纪到17世纪,来往东西方的外国人已经非常多了,那么,他们眼中的明朝社会是什么样子的呢?那应该是对当时的中国社会最真实的写照。

  1585年门多萨所著《中华大帝国史》出版,并在16世纪末先后被译成拉丁文、意大利文、英文、法文、德文、葡萄牙文以及荷兰文等七种文字,共发行46版。该书是16世纪有关中国自然环境、历史、文化风俗、礼仪、宗教信仰以及政治、经济等概况最全面、最详尽的一部著述,其中载道:“这个国家的男女都有很好的体质,匀称而且是漂亮的人,略高;他们大都脸宽,小眼睛,扁鼻子,胡子稀少,但也有人有大眼睛和大胡子的,脸孔很均匀。”

  “他们第一是极其清洁,不仅在他们的屋内,也在街上。他们通常在街上设有三四处必需的或公共的休歇处,布置很好,因此忙于公务的人不会把街道弄脏,并且从那里得到供给,类似的法子通行全国所有的道路。有些城市的街道可通航,如同意大利的威尼斯。”

  “全国的大道是已知修筑的最好和最佳的,它们十分平坦,哪怕在山上,并且是靠劳力和锄头开出来的,用砖头和石块维护……有很多大桥,建造奇特,特别是建在又宽又深的河上。在福州城,正对着国王大税收馆的馆宅,有一座塔,根据那些看见的人的肯定,超过了罗马任何建筑,他树立在40个柱子上,每根柱就是一方石头,又大又高。”

  “他们得知在中国的其他省份,还有制作奇特和优良的炮。这可能是船长阿特列达看到的那种,他在一封致国王肥列普的信中向他报告有关这个国家的秘密,其中说,中国人跟我们一样使用各种武器,他们的炮特别好,我同意这个说法,因为我看过一些架在船上的这种炮,它制造的比我们的好,更加坚实。”

  “他们为打仗制造大而坚实的船,有高船楼,分设在船首和船尾,很像来自列潘特的船,和葡萄牙人驶入东印度的船,他们的船很多,以致一个将官,可以在四天里召集一支六百多人的军队……他们有很多其他种类的船,有些有绘画和涂金的廊子和窗户”……

  1613年耶稣会士曾德昭到达中国南京,1636年返回欧洲,回国的途中完成了《大中国志》他在中国呆了22年之多,正是处于波澜壮阔的晚明时代,他记载的晚明社会和清廷文人的描述的“皇帝昏庸无能,政治黑暗腐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明末截然不同,这时一个经济繁荣、文化昌盛、充满巨大活力的国度:“他们的住房因设计良好而便于住宿,整洁舒适”“南方九省的最后一省是南京,……是中国最好的省份之一,也是全国的精华……其西部地区最富庶,盛产棉纱,……仅在常州城(CHINCHEO)城及附属广大地区,就有20万台织布机……由于织布机小巧,一间屋子内常常安放许多台,差不多所有的妇女都从事这种行业”“中国人天生好经商,不仅从一省到另一省做买卖,获得大利,甚至也在同一城市做生意。商店里有的东西,街上几乎都有售卖……富有的商人信用良好,很守时(葡人多年的经验证明了这点)”

  而明代建立的先进权力制约体系,也引来欧洲人的赞叹。下面提供一些《利马窦中国札记》中对明朝政治体制的描述摘录。

  该书第一卷第六章《中国的政府机构》说:

  “我自己亲眼看到即使皇上也不敢更改这次公开调查的审查官们所做的决定……”

  “我说看到,是因为所涉及的被判决的人的名单刊为单行本发行全国”“虽然我们已经说过中国的政府形式是君主制,但从前面所述应该已经很明显,而且下面还要说的更清楚,它在一定程度上是贵族政体,……如果没有与大臣磋商或考虑他们的意见,皇帝本人对国家大事就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所有的文件都必须由大臣审阅呈交皇帝”“我已做过彻底的调查研究,可以肯定下述情况是确凿无疑的,除非根据某个大臣提出的要求,否则皇帝无权封任何人的官或增大其权力。当然皇帝可以对和他家族有关的人进行赏赐,这种情况是经常发生的,但这笔赏赐不能列为公家赠款,皇帝所做的赠礼也不能从公款中提取。”

  “他们(引者注:指明代都察院所属的十三道监察御史)在某些方面相当于我们要称之为公众良心的保卫者的人,……即使是最高的官员,即使涉及皇上本人或皇族,他们也直言无忌,……他们如此恪尽职守,真使外国人惊奇,并且是模仿的好榜样。无论皇上还是大臣都逃不过他们的勇敢和直率,甚至有时他们触怒了皇上到了皇上对他们震怒的地步,他们也不停止进谏和批评,直到对他们猛烈加以抨击的恶行采取某种补救的措施为止。”

  “事实上,当冤情特别严重的时候,他们控诉的就一定很尖锐刺骨,即使设涉及皇上和朝廷也刚直不阿……所有这些呈送给皇上的书面文件和对他们的答复,都要复制很多份,这样在朝廷发生的事情就迅速传递到全国每个角落。这种文件编辑成书,如果内容被认为值得留给后代,就载入本朝的编年史”“几年前,当今皇上想册立他的次子而不是长子为储君,因为这个幼子受到他和皇后的宠爱,这一更易违反了国法,皇上收到了大量指责他的陈情书,……最后皇上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在大臣们以集体辞职为威胁的条件下,不得不表示在立储这件事情上改变了主意”甲申国难,华夏文明由世界文明的顶峰跌入万丈深渊,那些在西人笔下热情开放、极爱干净、富有教养的明朝人不见了,那个深沉大气、雍容典雅、气势磅礴的华夏,那个曾今被四方蛮夷尊称为礼仪之邦、信义之乡的华夏,那个曾今创造了无数辉煌、在世界民族之林中领跑了两千余年的华夏,如今只能和古希腊、古罗马一样,湮没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之中。今天的华夏后裔,在严重夷化的社会中,已经无法感受古代文明的先进与文雅,也并不知道,我国地理位置的不幸,导致先进文明屡屡亡于落后民族的事实。

  在17世纪中叶的1636年,从中国返回欧洲的曾德昭记载的那个“相当的富裕繁荣,在各方面都令人赞叹”的明朝已经于1644年灭亡了,取而代之的是号称初期“盛世”的康熙、雍正、乾隆朝。在这期间,外国人的记录有力的驳斥了这种虚假的“盛世”经“康干盛世”的“励精图治、文治武功”最终使中国落后贫穷到什么程度,引用1793年英国马戛尔尼使团副使斯当东一句话一目了然:“遍地都是惊人的贫困……人们衣衫褴褛甚至**我们扔掉的垃圾都被人抢着吃”诗人唐甄在山西做过知县,亲眼目睹了满清统治之下的痛苦生活,他着有《潜书》里面提到:“清兴五十年来,四海之内,日益困穷,农空、工空、市空、仕空。”

  他亲眼看到山西妇女多无裤可穿,而“吴中之民多鬻子女于北方”可见所谓的“康雍干”其实都是被拔高的侏儒,在后金的统治下,老百姓的实际生活是相当痛苦的。英国马戛尔尼使团副使斯当东所谓“人们衣衫褴褛甚至l**体”这与唐甄的记载完全吻合,可见确实是实情。

  《爱丁堡评论》文章提到,虽然“乾隆可汗”曾指示:“俟该贡使到时,必须整列队伍,以肃观瞻。”

  但马戛尔尼还发现清国的武装部队如同一群叫化子,不堪一击。马戛尔尼发现社会上普遍的贫穷和不安定——这跟陈弘历可汗希望他发现清国富庶的目的,恰恰相反,因为沿途他看见太多的乞丐和太多的破陋而荒芜了的建筑,以及大多数清国人过着低水准的生活。马戛尔尼认为,这个“半野蛮的”帝国“声誉扫地”,清国人生活“在最为卑鄙的***之下,生活在怕挨竹板的恐惧之中”,所以人们“胆怯、肮脏并且残酷”。

  第031章 骇浪惊涛

  楚江南和韩宁芷两人保持着尴尬的沉默,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韩宁芷更是将可爱的小脑袋都掩进了锦被。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下外面的情况。”

  最后楚江南丢下这么一句话以后就离开了,不过那背影却有着说不出的狼狈。

  海上的风更大了,而阴沉的天空已经无法辩识方向。

  不过“水蛟”号上除了楚江南这个“外”人,其他水员都深知目前的危险处境。

  在大自然无可抵御的威力面前,若说不害怕那纯属扯蛋,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你再高的武功也敌不过暴风雨,这个时候经验和智慧比武功更有用。

  众人在谢成就和杨权的指挥变下,紧张而有条不紊的各自行动起来,“水蛟”号摇晃的频率也开始增加。

  怒蛟帮的人虽然不见得人人都有扎实的内功底子,但说到水性,相信江湖上能够胜过他们的还不多,洞庭湖练就了他们坚毅的性格和良好的水性。

  楚江南双脚仿佛两柄锋利的锥死死的钉在甲板上,始终保持着身体的重心,任船随着海浪急风摇晃起伏,他的身体却总能通过肌肉细微的震动,调整状态,适应变化。

  一个高达十丈的大浪猛然袭来,粗实的绳索“啪”的一声被绷断,甲板上一个巨大的货箱斜冲着撞碎横栏,被卷进海中。

  看见楚江南从船舱里出来,谢成就大声叫道:“楚兄弟,你还是回船舱里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楚江南是上官鹰特别关照的关系户,谢成就当然不愿意看见他出什么意外,在暴风雨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神色,楚江南淡淡道:“谢大叔,为什么还没有看见海岛的影子,我们的方向会不会……”

  虽然话没说完,可是谢成就却知道他的意思。

  谢成就一边忙着指挥水员,一边苦笑道:“我只能保证最初我们航行的方向绝对没错,但是现在风高浪急,我们是否偏离航道了只有老天才知道。”

  两人正在交谈中,一重巨海浪迎面打来,仿佛一只妖兽般扑在后甲板上,“水蛟”号船首被高高抬起,又被一重紧接而至的巨浪狠狠拍落,船舱里和甲板上没有固定的物件纷纷四处滚动。

  楚江南伸手拉了谢成就一把,堪堪让过一个从他身旁滑过的巨大货箱。

  “谢大叔,还是让我留在这里帮忙吧!”

  楚江南虽然没有任何航海的经验,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反应和身手绝对能够弥补经验的不足。

  现在大家是真的同在一条船上,同生同死,谢成就咬牙点头道:“好,不过要注意不要被浪卷到海中去了。”

  狂风夹杂着暴雨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水蛟”号随波逐流,不停的向着前方未知的方向颠簸前行。

  楚江南第一次踏上“水蛟”号的时候惊叹于它匪夷所思的高大船身,不过在汪洋大海中,它便只是沧海一粟。

  “小心。”

  楚江南话刚说完,一个大浪猛的袭来,虽然众人都身摇脚晃,不过却没人摔倒。

  楚江南虽然有心帮忙,不过却是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好在不懂就问一向是他最大的优点:“谢大叔,我能够做些什么?”

  谢成就看了楚江南一眼,沉声道:“你去帮杨权。”

  杨权此时正主舵手身旁,眉头紧锁,锐目不断寻戈着狂暴急乱的海面,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航道路线,可是能够通过水流大致判断方向。

  见楚江南走到自己身边,杨权抬头问道:“怎么了?”

  楚江南直接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你?”

  杨权思忖了一阵,他和谢成就怀着同样的想法,但是转念又想到他的武功,终于还是点头道:“在暴风雨中只要稍有差池就会送了性命,我希望你能够尽最大努力救助那些失手的兄弟。”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没有敏锐的判断和适时出手的勇气,别说救人,连自己也会被搭进去。

  但楚江南却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下来,这同样原于他对自己自信,男人可以没有容貌身世,没有钱财权势,但绝对不能没有尊严与自信。

  “轰隆隆!”

  天空炸响一道惊雷,雨越来越大,还在甲板上的人都已衣衫尽湿,再被冰寒刺骨的海风一吹,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凉飕飕的,这滋味绝不好受。

  暴风雨的可怕绝对比看美国大片来得刺激,此时楚江南深深体会到这一点,虽然不是自己甘愿的。

  雨越下越大,接连不断的翻天巨浪,凶猛的拍击着船身,仿佛不堪忍受海浪无情的蹂躏一般,船身发出痛苦的呻吟,只是这细微的声音迅速被淹没在响彻天地的电闪雷鸣中。

  “把帆降下来,保持平常三分一的速度。”

  空中响起谢成就粗暴的声音,这个时候,没人能心平气和的行事和说话。

  听到命令的怒蛟帮众没有任何耽搁,依令而行,要在暴风雨中活命,所有人必须毫不犹豫的在第一时间执行指令。

  松开绳索,船帆降落一大半,楚江南感到船行速度明显减慢,虽然船身的摇晃也减少了一些,但是这样何时才能蹬岛靠岸。

  风在吼,雨在啸,船身在摇晃。

  视线已经模糊,楚江南已经是靠着灵锐的感觉来判断事物。

  一个二十丈高的惊天巨浪仿若海底猛然窜出的无间妖魔般,张牙舞爪的扑上甲板,掌船的舵手身躯猛然一晃,松开了紧握的船舵,好在他为人还算机敏,虽然身体被摔了出去,可是双手却死死抓住船沿的栏杆。

  全神贯注观察海面水流变化的杨权眼明手快的抓住船舵,重新掌握“水蛟”号的控制权,同一时间只听“啪”的一声,栏杆抵受不住肆虐的风浪,被折断卷向海中。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随手扯过一根粗实的绳索,身形已经猛的向着舵手落水的方向冲去。

  将绳索捆绑在自己腰间,楚江南奔到栏杆断裂处,纵身一跃,大手一挥,绳索的另一头灵蛇般缠向落水舵手的腰身。

  但是由于冲力过大,船身又不住摇晃,发力狂奔的楚江南哪里停的下来,竟然和那名落水舵手一起被一个袭来的巨浪卷向大海深处。

  楚江南心中一惊,他***,刚才脑袋一热,学雷锋逞英雄把自己也搭进去了,现在身在空中无法借力提气,这无缝无隙的船身连个抓的地方都没有。

  千钧一发之际,楚江南左手猛然发力,将落在大海中的舵手拉向自己,同时右手捏掌成刀,出手如电,掌若利刃,一声大喝:“破!”

  手刀轻易撕裂厚实的船身,化刀为掌,楚江南的右手死死扣进船身,同时左手将那名自海中拉起的舵手紧紧挟在腋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碎裂的木屑渗出,不过很快就消失在风雨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看见楚江南和舵手都有惊无险,杨权和谢成就心中高兴,同时又各自震惊,这“水蛟”号的甲板可不是寻常之物,乃是百年以上的铁桦树。

  树皮呈暗红色或接近黑色,上面密布着白色斑点,坚硬度比橡树硬三倍,甚至比普通的钢硬都要强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

  若非神兵利器,寻常刀剑劈砍难伤,谁知楚江南手上功夫如此骇人,而且他也曾以掌头硬悍戚长征快刀,看他年纪轻轻,也不知道这武功是怎么练的。

  谢成就艰难的走到断裂的栏杆处,将楚江南和那舵手拉了起来,楚江南的手指血淋淋的一片,不过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些皮外伤。

  “谢大叔,还没看见小岛的影子吗?”

  楚江南将已经昏厥的舵手交给谢成就,随手扯破衣衫缠裹在自己手上,做着简单的包扎处理。

  谢成就摇头苦笑道:“我们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而且大家的力气也耗的差不多了,能不能平安就只能靠老天了。”

  “不好了。”

  舱底隐隐传来水手的声音,“船侧被暗礁开了一道口子,开始渗水了。”

  有暗礁说明这里附近肯定有海岛,可是没有想到屋漏又逢连夜雨,居然在这个时候触礁渗水。

  “将船帆落了,除了舵手其他人全部进船舱去,想办法将裂缝堵住。”

  谢成就果断的下令,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加速了,只要大致方向不错,很快就能够被海浪送海岛上,但前提是船能够坚持到那一刻。

  “糟了。”

  楚江南突然想到,韩宁芷还在底舱,刚才一时情急,竟然将她忘了。

  担心韩宁芷会发生什么意外,楚江南想都没想,立刻向着船舱奔去,在暴风雨中竟然还敢在甲板上用轻功奔走,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

  楚江南冲到船舱处,发现船员们都已经退到了倒数第二层的船舱,不过唯独不见韩宁芷的身影。

  “水蛟”号的设计很独特,若是发生漏水的紧急情况,可以通过封闭通道达到阻拦海水侵袭的目的。

  这相当于现代某些高级船只才有的特殊设计,难怪郑和能够无惊无险的七下西洋,明朝的造船技术已经远超当时任何世界上国家。

  “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楚江南拉开舱底的隔板,发现水大概已淹没到腰身位置。

  “木门被东西堵住了,在水中无法运气发力,我们没有办法破门救人,而且水渗的太快了。”

  一个船员一边用木盆排水,一边回答道。

  楚江南心中大急,不过也没有责怪他们,毕竟不能为了救一个人而搭上全船人的性命。

  “如果在水完全淹没底层之前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不用等了,直接封闭隔板船舱。”

  虽然理解,但是楚江南却没有顾及许多,他从打开的隔板一跃而下,逆流向着韩宁芷的房间游去。

  怒蛟帮众甲:“真是一条好汉。”

  怒蛟帮众乙:“英雄出少 年。”

  第032章 救美惊魂

  所以船舱中的怒蛟帮众同时点头附和,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楚江南下去救人的时候脑中想的是自己一床三姐妹的大计时,不知他们会作何想。

  舱底黑灯瞎活的什么也看不见,楚江南是第一次蹬船,对这里的结构很不熟悉,只能凭记忆中的方向前进。

  眼见海水越渗越高,不过楚江南总算是没有找错位置,成功到达韩宁芷所在船舱。

  木门果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难怪那些船员没有办法,以楚江南的力气都打不开,再加上时间紧迫,他们能有办法弄开才怪。

  楚江南估计是海浪摇晃船身移动了屋子里那巨大木柜,这才将门挡住,那柜子虽然不是铁桦树,但也是上等的楠木,这坚硬程度也不一般。

  已经没有时间在耗下去了,转楚江南深吸口气,缓缓呼出,鼻息滚烫炽热。

  来回几次之后,感受着空气在自己内府中顺着血管筋脉流遍全身,丹田处的气旋急剧旋转扩张,骤然间,弹性极佳的肌肉坚硬若铁。

  松开包裹在手上的布条,楚江南劲贯双脚,立马沉腰,右拳紧握,在手臂缓缓向后移动的过程中,体内气旋分出一股劲道注入拳头,力量在无声中汇集凝聚。

  闭住口鼻呼吸,楚江南眼中猛然神光大放,拳上竟然带着淡淡的赤茫,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没有耽搁,楚江南吐气发声,暴雷悍岳,右拳仿若一道凛冽狂飙,破开水的阻力,发出连绵不绝的低沉声响,狠狠轰在木门上。

  无声无响,拳头与木门接触的时候居然没有发出连一点声音,不过以楚江南的攻击点为中心,绽开了一朵美丽妖艳的血花。

  一道道龟裂的细痕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张支离破碎的蜘蛛网,血再次被海水淹没。

  “砰!”

  接着是一声极度压抑的沉闷声响,高大的楠木衣柜承受不住楚江南巨大的轰击力道,猛的整个弹飞撞击在船壁上,木门上则只是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

  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楚江南暗忖以后有机会还是弄柄覆雨剑,飞翼剑什么的带在身上。

  来不及关心自己的伤势,楚江南猛的推开木门,入眼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韩宁芷无助的站在床上,海水已经淹没到大腿位置,船身被暗礁破开的裂缝正在她的房间。

  难怪没有办法堵住破洞补救,木门被卡死,韩宁芷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不能进来修补船身。

  “楚大哥……救我……呜……救救我……”

  看见楚江南之后,韩宁芷哭的更厉害了,不过却是喜极而泣。

  “宁儿,不要害怕,我来了。”

  楚江南游到韩宁芷身边,她仿佛乳燕归巢般投入他的怀中。

  好在韩宁芷没有出事,楚江南抱着她就准备离开,谁想那原本不是很大的裂缝因为刚才被楠木衣柜狠狠的撞了一下,竟然猛的暴裂而开。

  大量的海水仿佛挣脱铁索的洪荒凶兽,疯狂的汹涌而入,楚江南将韩宁芷紧紧抱在怀中,身体猛的背转向后,用背脊硬生生抗住了海水的冲击。

  极不稳定的乱流在房间中四处涌动,大量物件随着暴开的裂痕被卷了出去,此时情形已经非常紧急,要想返回上一层船舱已是不能。

  楚江南当机立断,左手抱紧怀中佳人,右手拉着那楠木衣柜,随着海中暗流被卷出船舱。

  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楚江南的动作,就在肺中的空气将要衰竭的时候,另一口气又自动地由体内生出来。

  那种身心舒爽的感觉再次涌遍全身,楚江南注意到后面那口“气”非从天而降,而是体内那气旋中衍生出的真气,生生不息,循环不绝。

  这时楚江南连身处险境也忘了,小腹奇热无比,天灵却寒气浸浸,体内气旋不住流转回旋,遵循着古怪的筋脉运行。

  在阴沉的大海中,楚江南的眼睛却越发明亮起来,他清楚的看到黑漆漆的海底那些险峻嵯峨,形态各异的山峦轮廓。

  每一口气将近的时候,气旋便分出一股真气,在全身流转循环一次,配合默契。

  气旋旋转缓慢而稳定,源源不绝的真气更是生生不息,楚江南虽然不虞气闷窒息,可是韩宁芷却是痛苦不堪。

  楚江南张口吻住韩宁芷香甜柔软的香唇,不过这一吻并没有任何欲念成分的在里面。

  故技重施,只不过第一次是对左诗,而这次是韩宁芷。

  楚江南啜紧韩宁芷娇艳欲滴的红唇,真气绵延不绝的通过舌尖流往韩宁芷体内,终于使她缓过气来。

  当他们随着楠木衣柜一同浮出水面的时候,楚江南才慢慢的松开了那柔软但冰凉的双唇,而韩宁芷早已经昏厥过去,人事不醒。

  而此时在“水蛟”号船舱里,谢成就也得知楚江南下船舱去救韩宁芷的事。

  “这可如何是好?”

  谢成就如遭雷击,当场愣在那里,最终无奈的摇头叹息道:“希望吉人自有天向,我们还是准备蹬岛靠岸吧!”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整个船底已经完全被汹涌而入的海水淹没,那隔水板已是不能打开。

  所有待在船舱中的怒蛟帮众不禁想到,难道这个全身邪气十足的小伙子真的就这么葬身海底?

  在不远处的海民已经能够看见谢成就口中的岛屿模糊的轮廓,但是楚江南抓着楠木衣柜,却被无情的海浪卷向大海深处,一转眼,就彻底消失在飘摇的暴风雨中,踪迹全无。

  谢成就重新回到甲板上,走到掌舵的杨权身边,脸色十分难看:“方向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杨权被冰冷的海风雨水浸润的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点头道:“如果不出大的变故靠岛蹬岸应该没有问题,船舱怎么样了?”

  谢成就语气生硬道:“楚兄弟下舱底救人,结果……”

  “什么?”

  杨权和谢成就最初的反应相同,而且常年航海的经验也告诉他,在这样的暴雨天气下,落水后获救的几率是相当渺茫的。

  半晌后,杨权才惋惜道:“天妒英材。”

  风高浪急,虽然海岛已经近在眼前,不过想要安全靠岸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水蛟”号船体坚固,否则根本支持不到现在。

  楚江南让韩宁芷浮在木柜上,他自己则紧紧抓住柜子边沿,在如此恶劣的气候下,木柜肯定是承不住二人重量的。

  “老子年纪轻轻,还有大把美女等着我去宽慰她们的身心,老天也太不开眼了,怎么能让我在这里就翘掉?”

  眼见“水蛟”号离自己越来越远,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楚江南不禁破口骂道。

  楚江南是被楚素秋从洞庭湖里捞上来的,俗话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看来老天还真会开玩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终于坚持不住,陷入了昏迷中,不过手却是死死的抱着木柜,坚决不肯去作海龙王的女婿。

  当刺眼的眼光将楚江南惊醒的时候,他睁开有些迷糊的眼睛,平静的大海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海上的天气也真他妈奇怪,变脸的速度和女人有一拼。

  楚江南用力一撑,翻上木柜,伸手在怀中一掏,还好没有弄丢,楚江南松了口气,发现自己贴身放着的那张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还在。

  侧头看着仍然陷入昏睡中的韩宁芷,楚江南凑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处热度惊人,而韩宁芷的身子则颤抖的卷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昨天韩宁芷本来就受了惊吓,刚刚服药躺下又被卷入冰冷的海水中折腾了一夜,对于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没有挂掉已经是奇迹了。

  楚江南没有学过用内力救人之法,无奈下只能俯身寻上那冰凉的柔软处,一道炽热的真气缓缓而有力地送往韩宁芷的体内。

  “嗯嘤!”

  这一吻足足吻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在楚江南舌头都快麻木的时候,韩宁芷鼻腔中终于哼出一声娇吟,转醒过来。

  韩宁芷秀气的睫毛微微一颤,发现有人正亲吻自己,惊怒焦急之下,她连忙用力推开楚江南。

  “宁儿,对不起。”

  楚江南的身体不知道在海中浸泡了多久,现在被韩宁芷一推,乏力之下,竟然重重的摔倒在木柜上。

  当看清吻自己的人是楚江南的时候,韩宁芷芳心纷乱如麻,不过却隐隐泛着一丝羞意,她急声问道:“楚大哥,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楚江南苦笑道:“宁儿,刚才我是为了救你,希望你不要怪楚大哥。”

  听楚江南又提起刚才的事,韩宁芷娇羞的低头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暴风雨过后,湛蓝的天空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碧波荡漾,昨天那恐怖的一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艳阳高照,洁白的云雾在天空悠闲的飘荡,木柜随着高低起伏的海浪飘在茫茫大海中,不知将去往何方。

  楚江南此时实已筋疲力尽,伏在木柜边沿,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在暴风雨中漂流了整夜,好容易才捱到风平浪静,无论他体内力量如何强大,只能助他应险退敌,而不能一直不停歇的抵御来自浪涛最狂暴的打击。

  当暴风雨过去之后,楚江南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体内真气接近油尽灯枯的劣境,好在他昏迷了仍死死抱住木柜,否则必定尸沉大海。

  现在楚江南全身仿佛被万千毒蚁无情咬噬,肌肤寸寸欲裂,连举手抬臂的力量也没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韩宁芷出手推开楚江南后已然后悔,现在见他竟然昏了过去,心中百感交集,一头扑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江南伸个懒腰,心中诧异,力量不但完全恢复,似乎还精进不少。

  “楚大哥,你终于醒了。”

  韩宁芷喜极而泣,娇柔的身躯再次扑到楚江南怀中,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训全然忘了。

  第033章 绮靡漂流

  楚江南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儿,一张俏脸仍带着珠泪痕迹,梨花带雨,艳丽无方,一双秀眸秋波横流,美妙难言,不禁忘了答话。

  “楚大哥,你在看什么?”

  韩宁芷被楚江南如婴儿般抱在怀中,浑身轻颤,见他一双眼睛愣愣的盯在自己脸上,芳心不由羞怒交加,眼波薄嗔含怒,更是摄魂荡魄。

  “当然是看美丽的宁儿了。”

  楚江南嘻嘻笑道:“宁儿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楚大哥,你笑人家,我不理你了。”

  韩宁芷嘴上虽然说的倔强,可是身子却还是腻在楚江南怀中不愿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暴风雨过后宁静的片刻,半晌后,韩宁芷才幽声问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超出楚江入南的回答范围了,不过他仍然强笑道:“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上面的回答可以理解成《列宁在一九一八》中,列宁的警卫员瓦西里曾对妻子说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意思就是说楚江南也没有办法。

  想了一会儿,楚江南又补充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楚江南随口一句安慰的话,不过韩宁芷却露出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

  坚实的楠木衣柜仿佛一只小船,载着楚韩两人在海上漂流。

  人如果没有饭吃能够坚持七天,但是一旦不及时补充水份,却连三天也支持不了,而楚江南现在面临的处境却是无水亦无食。

  虽然柜门已经打开,但是里面的一些小格子却是没有任何损坏。没费什么力气楚江南便将格子逐一弄开,里面装着一些贴身衣物,上好丝绸布料和一些针线,还有几两碎银子。

  只是在这前无村后无店的海洋里,这钱财实是无用之物,由于浸了整晚的水,所有的东西都已湿透。

  看了一阵,韩宁芷失望道:“没有吃的东西?”

  “傻丫头,谁会将吃的东西放在这样的柜子里?”

  伸身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楚江南浅笑道:“不过我们的运气也不算太坏,今天肯定不会挨饿了。”

  韩宁芷疑惑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楚江南神秘一笑,说完便开始忙活起来。

  利用布料楚江南很快制成了一张简易的船帆,然后将衣架当成桅杆,虽然是极度简漏的东西,但是他们的“小船”前行的速度却因此快了两倍。

  接着他又用针线表演了钓鱼的绝活,在韩宁芷眼中,楚江南简直成了无所不能的英雄化身。

  生食的味道腥气极重,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楚江南几乎是逼着韩宁芷将生鱼片吃下肚去。

  不过韩宁芷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喝鱼血,楚江南说她不过,最后干脆狠下心捏着她的秀气的琼鼻硬生生将鱼血灌了进去。

  一切事情都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做帆,钓鱼,喂韩宁芷吃东西,楚江南折腾了一个上午,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此时楚江南才发现自己身上湿衣紧贴在自己身上,很不舒服,楚江南一身异力护身倒也罢了,要是韩宁芷病倒了可就麻烦了。

  想了一会儿,楚江南对韩宁芷说道:“宁儿,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乍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韩宁芷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发现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羞涩的低声问道:“为……为……什么?”

  楚江南看她的样子,暗怪自己糊涂,连忙解释道:“你的衣服都湿了,我害怕你身子受不住。”

  韩宁芷俏脸上浮出一丝红霞,声音低无可低:“能不能不脱?”

  “不行,要是你生病了,在海上可没有药物和大夫。”

  现在可不是撒娇闹别扭的时候,楚江南不容拒绝道:“我转过身去,你赶紧将湿衣服脱下来。”

  韩宁芷见楚江南说完之后,便依言背过身去,加之湿衣贴在身上也却不好受。她略为一怔,双手解开湿衣,露出雪白光洁的女体。

  突然一个急浪袭来,木柜摇晃起来,吓得韩宁芷放声尖叫起来。

  楚江南担心他出事,转身一看,双眼再次重温那刺激香艳的一幕。

  韩宁芷胸前的娇挺微微隆起,虽然赶不上左诗和楚素秋那么丰满,但是胜在外形优美,特别是玉峰上那两点嫣红,晶莹娇艳,诱人非常,目光顺着平坦的小腹,滑过美丽的肚脐,光滑的玉腿,微翘的臀臂,当然最令人神往的还是少女神秘的宫阙。

  注意到楚江南火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的落在自己最隐秘之处,韩宁芷忘了尖叫,俏脸整个绯红一片,死死将双腿夹紧,将她少女的神秘遮掩起来。

  但稀稀疏疏的芳草固执冒出头来,带给楚江南更强烈的刺激与震撼。

  纯洁处子的神圣禁地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如此美妙,如此动人,楚江南感到他快要喷血了。

  被海风一吹,韩宁芷回过神来,泣声道:“你欺负我。”

  “好宁儿,好宁儿,是大哥不对,我给你陪不是。”

  楚江南急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韩宁芷双臂抱膝,尽量将身体卷起来,俏脸红红,眼睛直直的看着楚江南的背影,一脸复杂神色。

  到下午的时候,韩宁芷的衣服已经在海风和烈日的双重“蹂躏”下湿气尽消,韩宁芷重新穿回了衣服,但是眼睛仍然不敢看楚江南,一直躲着他。

  日陨月升,一天过去。

  夜晚的大海宁静而寒冷,而且风急雾重,楚江南身怀异能倒还不觉怎样,但是韩宁芷却受不住了,她全身毛孔紧缩,木柜里也没个可以取暖的地方。

  韩宁芷不但觉得身体冰冷,也不习惯四周那阴森森的气氛,再无少女的矜持与羞涩,身体猛的扑到楚江南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楚江南这斯完全是抱着不主动,不被动,不拒绝的态度。虽然还是青涩的果子,但是他现在可一点也不介意。

  大手一伸,楚江南把韩宁芷娇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入手那细腻感觉让他心中一荡。

  把嘴唇凑到韩宁芷耳边,楚江南柔声道:“好宁儿,你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韩宁芷娇羞的轻吟一声,也不知在说什么,身体却老实不客气腻在楚江南怀中。

  虽然不知道明天会漂向何方,但楚江南紧绷的神经此刻也彻底松懈下来,不过精神刚一放松,身体便吃不住了,他清晰的感觉到两团不是很大,却已初具规模的玉峰软软柔柔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闻着那淡淡的处女幽香,楚江南这只尝过腥的猫,立刻感受到那紧缠的少女身躯对他这个意志坚定的十佳青年是个多么巨大的诱惑。

  经历过昨夜的暴风雨,楚江南体内压抑不住的腾起滔天欲火。

  “楚大哥,你说我们能获救吗?”

  韩宁芷喃喃低语,整齐洁白的皓齿和粉红丁香不断刺激着楚江南的情欲。

  谁知道明天是死是活,这个问题还是不要深入探讨比较好。

  楚江南看着韩宁芷两瓣柔软的香唇微分轻启,吐气如兰,阵阵香甜的气息扑到自己颈项间,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韩宁芷见楚江南一声不吭的没有回话,她微微抬头一瞧,却迎上了楚江南灿若星辰的双眼。

  在那深邃的目光,韩宁芷仿佛迷失了自我,只觉心如鹿撞,一股火烧般发烫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楚江南见韩宁芷神色娇羞,呼吸急促,煞是诱人,他的双手攀上了少女随着呼吸急剧起伏的酥胸。

  “不要!”

  韩宁芷一声轻呼,伸手摁住了楚江南的大手。

  “宁儿,怎么了?”

  楚江南明知故问,轻薄人家冰清玉洁的女儿之身,竟然还敢问别人为什么不愿意。

  “不,不行。”

  韩宁芷娇不胜羞:“我娘说,女儿家的身子不能随意让男人看,男人碰。”

  “谁都不行吗?”

  我没有随意碰啊!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感受,楚江南心下一阵委屈,坏手继续用力的搓揉着。

  “不……啊……不……”

  韩宁芷声音颤抖,语不成声:“娘说只有宁儿的丈夫才能……才能……碰……”

  手上动作不停,楚江南微微低下头,凑到韩宁芷耳边,柔声道:“等宁儿长大了嫁给楚哥哥,当我小老婆好不好?”

  欺骗小 女 孩也就算了,楚江南这败类还让人家当他小老婆,不过这十 三 岁的老婆也的确够小的。

  听了楚江南的话,娇羞地韩宁芷将粉首埋进楚江南的怀中,不敢看他。

  楚江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用手挑起韩宁芷的下颌,向着那不断喷着香气的芳唇,用尽力气吻了下去。

  韩宁芷发觉自己的小嘴被楚江南火热的唇给堵上了,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不过却没有挣扎,只是紧紧的闭着嘴唇。

  楚江南的舌头向着少女的口腔发动迅猛的攻势,在韩宁芷洁白的皓齿上留下他爱的痕迹。

  可是不知道是否太过紧张,韩宁芷这丫头就是死死咬紧牙关,让楚江南始终难越雷池一步。

  楚江南心中暗忖我就不信本少爷搞不定你一个黄毛小丫头,他的手悄悄落在韩宁芷那浑圆微翘的小屁股上,先是挑逗性十足的爱抚了一阵,然后猛然一拍,只觉柔、软、滑、嫩,舒爽无比。

  遭受如此突然袭击,韩宁芷娇呼一声,楚江南趁机而入,成功攻破贝齿把守的唇关,肆意享受少女甜腻的灵舌。

  楚江南先用舌头将韩宁芷嫩滑的三寸丁香舔了个遍,然后大力允吸,品尝着甜美的香津玉液,接着更是霸道的将对方整条湿滑的嫩舌吸入自己口中。

  韩宁芷根本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在楚江南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吐出香菱,任由他挑玩逗弄。

  第034章 骗美为妻

  楚江南的的手也不老实的滑入韩宁芷的衣服里,握住了那微颤的乳峰,细细感受着抚捏娇柔玉乳的细腻感觉。

  韩宁芷的身体越来越软,楚江南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迅速发生着变化。

  “嘤!”

  韩宁芷不禁低声娇呼,身体轻轻颤动,完全沉浸在热吻的快感中,她感到某个火热的东西顶压在自己的腹部,身躯软倒在楚江南怀里,香玉满怀。

  楚江南发现韩宁芷的玉颈泛起了美丽的红霞,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身,但这种动作无疑于火上浇油。

  缠绵的拥吻在继续,楚江南已经不再满足手足之欲,他希望寻求更直接的快感。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楚江南治很快就意识到,现在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适合从事剧烈的运动。

  良久,唇分。

  楚江南审视着韩宁芷秀丽的俏颜,轻轻伸出舌头,将她唇上残留的玉液香津舔食干净,接着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轻声喃呢道:“宁儿,等你长大以后就嫁给我作小老婆,我会永远疼你爱你的。”

  韩宁芷不但被楚江南抱过吻过,甚至连小解这种私秘羞人的事情他都见过,除了嫁他还能有第二条路吗?

  她秀挺的遥鼻中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臻首紧靠在楚江南怀中,不愿抬起。

  楚江南在韩宁芷的耳珠上轻轻一吻,呵着热气,轻笑道:“宁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楚江南的亲亲小老婆了。”

  在这个四下无人的平静海面上,楚江南诱拐未成年少女的计划顺利的完成了,一床三姐妹的伟大目标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一。

  海风轻轻吹拂着,初升的朝阳将和煦的阳光洒遍世间。

  楚江南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只见太阳已经从东方泛白的天空升起。

  早上起来难免嘴里苦涩,口干舌燥,脑袋也不怎么灵光,楚江南侧头一瞧,发现韩宁芷正舒服的躺在自己怀中,温润滑腻的小手搭在自己身上。

  韩宁芷仿佛在做着什么香甜的美梦,睡姿撩人,粉脸潮红,柔软的嘴唇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绝美的脸上一幅幸福神色。

  躺在楚江南怀中的韩宁芷突然轻吟一声,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依偎在楚江南怀中,小腹死死抵住楚江南的要害部位。

  晨举是男人的正常的表现,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过此时楚江南却被压的难受,可是身体稍微轻轻一动,却将酣睡的韩宁芷惊醒了。

  “哥哥。”

  韩宁芷的声音甜而腻,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你醒了。”

  既然两人“名份已定”楚江南的身份自然有所改变,立刻从楚大哥,变成了哥哥。

  楚江南凝视着韩宁芷近在咫尺的俏颜,此刻的她似睡梦未醒,秀眸虚阖,神情娇憨,姿意慵懒,娇嫩的脸颊似带着昨夜的羞意,看得他心怀大动。

  楚江南低头亲昵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微笑道:“小老婆,该起床了。”

  依偎在楚江南怀里的韩宁芷听见他唤自己作小老婆,水汪汪的美眸频频眨动,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软玉温香,楚江南心中火热,韩宁芷立刻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处的巨物颤了颤。

  尴尬的沉默了半晌,韩宁芷突然开道:“哥哥……我……我想要……”

  楚江南心中一荡,这里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而且毕竟韩宁芷还只是一个十 三 岁的小姑娘……

  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楚江南轻声道:“好宁儿,你再忍一忍,这……还是等过阵子再说吧!”

  韩宁芷憋红了小脸,轻声娇呼:“为什么……人家已经忍不住了……”

  看着韩宁芷娇羞的神情,楚江南立刻又推翻了自己脆弱的精神防线,心中顾虑一扫而空。

  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好,那你忍着点,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不过很快就好了。”

  不明白楚江南的意思,韩宁芷急声道:“哥哥,可是……可是这里没有便盆,人家……人家要在哪里……哪里嘘嘘……”

  犹如一头冰水当头淋下,楚江南浑身一个惊颤,他暗骂自己思想龌龊,原来一切都是他会错意了。

  早晨起来,不管男人女人的确都想上厕所,只是楚江南醒来时身上压着韩宁芷这个小美人,一时间色心大动,注意力移往一边,才忽略了小腹鼓胀的感觉。

  现在听韩宁芷这么一说,楚江南也感觉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一个男人还好说,这女生小解必须蹲下身子,木柜边沿无法站人,总不能尿在柜子里吧?

  韩宁芷媚声道:“哥哥,我好难过,快想想办法。”

  这无遮无掩的茫茫大海之上,楚江南能想出什么办法,女人的确是麻烦的代名词。

  见韩宁芷小脸都憋红了,楚江南道:“好老婆,哥哥还像昨天一样抱着你。”

  说完,楚江南的双手便穿过韩宁芷的大腿,将她搂抱在怀中,面朝大海,分开那雪白修长的玉腿。

  美丽的贝蚌中,一道金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喷射在水中,泛出一圈圈涟漪。

  这种羞涩的事情居然还要在人前做两次,韩宁芷感到自己霞烧如火,几乎要晕了。

  当韩宁芷小解完了以后,楚江南并没有急着将她放下来,而是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下面都湿了,让我给你清洁一下?”

  韩宁芷惊呼一声,怎样也想不到楚江南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转念又想,自己迟早是他的人,而且他又两次看着自己……

  在这样尴尬的环境下,韩宁芷怎么也提不起勇气说出拒绝的话,银牙暗咬,眼中媚的仿佛要滴出蜜来。

  楚江南将韩宁芷温柔地放在木柜中,轻轻分开她白皙光洁的美腿,伸手扯过昨天一张做船帆时剩下的丝绸布料,在那美丽的少女花园禁地抹擦。

  楚江南看着那神秘的花园终于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幻想着那销魂玉道的狭窄与紧凑。

  方寸之地芳草凄凄,在剧烈的视觉刺激之下,楚江南不禁生出强烈的欲念,只是知道现在并非适当时机,唯有强忍心中欲火。

  楚江南温柔的动作着,手指隔着丝绸,在韩宁芷珍藏了十三年的神圣之地滑动,轻轻感受着那散发着热气的窄小蓬门。

  “啊……”

  韩宁芷的身体仿佛触电般轻颤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手中继续动作,楚江南坏笑道:“怎么了?”

  如此羞人的感觉女儿家如何说的出口,韩宁芷颤声叫道:“没……没什么!”

  楚江南将韩宁芷下身仔细的擦干净以后,柔声笑道:“好了。”

  韩宁芷蚊蚋似的低“嗯”了一声,接着便埋着臻首沉默不语。

  不知不觉,海上弥漫着淡淡雾气,仿佛老天怜惜韩宁芷般,欲将她羞涩的容颜掩住。

  见韩宁芷不说话,楚江南便凑过身去将她轻轻搂在怀中,在她脸上香了一下,调笑道:“好宁儿,你如果觉得刚才是我欺负你的话,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我也想那个了,你要不要看啊?”

  韩宁芷羞不可仰,粉拳垂打着楚江南的胸口,檀口娇呼:“你坏,你坏……”

  楚江南感到随着韩宁芷的动作,她柔软如绵的躯体在自己怀中不主扭动,一头黑瀑般柔亮的长发,雪白如霜的玉颈,相互映衬,腹中涌起一股火热感觉。

  收敛心神,楚江南突然问道:“宁儿,你年芳几何啊?”

  韩宁芷俏脸一红,微微侧过头去,喏喏道:“这,这个可不能跟你说。”

  古代未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将名字和年纪告诉别人的,当然江湖女子不会如此扭捏做作,只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字闰中的大户人家千金小姐才有此规矩,她们在议定嫁娶的时候,才把名字连同八字庚帖送到夫家。

  楚江南当然不知道还有这种规矩,见韩宁芷不肯说,心中奇怪,正想尽一步追问,突然面露喜色:“有船,竟然真的碰到船了。”

  茫茫大海之上,楚江南原本没指望能够遇见过往船只,心中期盼若是顺利随着海流漂泊到附近的海岛已是老天有眼。

  谁知道幸福来的如此之快,的确是很快,韩宁芷还来不及高兴,楚江南面色一沉:“不好,要撞上了……”

  韩宁芷愣愣的不知所措,耳中传来“霍霍”的巨大震响,那是海风吹鼓船帆发出的颤动响声。

  楚江南鼓起全身功力,接连向海中凌空劈出两掌,炸起一蓬水浪,木柜猛然向一旁破浪移开。

  在巨力轰击之下,木柜顺着海面陡然飙出三丈多。

  蓦地左方一艘巨舶仿佛冲出重重困锁的洪荒怪兽般破雾而出,这艘巨舶庞大无比,无论外型和旗帜,都充满异国情调。

  楚江南心中暗忖看样子这所艘巨舶比之水蛟号也不逞多让,由下看去,顿生可望不可即之感。

  巨舶上十六幅绣着锦绣云纹图案的白帆迎风怒张,瞬息间又迫近楚江南和韩宁芷搭乘的木柜十多丈的距离,眼看就要撞在一起。

  楚江南待要再次挥掌,可是避开三丈距离根本没有办法避免与巨舶相撞的命运。

  机会稍纵即失,巨舶破开的海浪已经涌来,被浪锋高高抛起的木柜虽然都有翻倒的可能,楚江南再次面临考验。

  当机立断,楚江南挥手斩落支着船帆的“桅杆”待巨舶迫近到身边的时候,将“桅杆”运劲点在巨舶上,两件完全不成比例的物件在接触的瞬间,时间仿佛诡异的顿了一顿。

  楚江南体内气旋疯狂旋转,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臂流入“桅杆”受不住巨舶巨大的冲力与楚江南体内灼热的气流,“桅杆”寸寸爆裂,木柜顺着反冲力道往一旁滑去,霎时间移离了巨舶的航道足有七八丈之远。

  与此同时,巨舶十六张白帆齐落,硬生生向楚江南滑去的反方向偏移一丈多远,按照这种情况,即使楚江南什么也不做,他们也不会相撞。

  第035章 绝色美女

  楚江南不知其中妙处,心中当然不以为怪,只是暗忖自己多事,明明有惊无险,却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但是如果是换了怒蛟帮的操舟好手在这里,目睹此巨舶能在满帆全速的急航里,突然改变航道,可就不止是吃惊这么简单了。

  要知道操纵这种巨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各流派对于操纵的方法都敝帚自珍,不愿透露于他人知晓,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人已非寻常船家。

  韩宁芷惊魂未定,俏脸煞白,楚江南温言软语,轻轻宽慰,同时眼光却往巨舶船身扫去。

  楚江南初出江湖,哪里认识天下各帮各派特殊的标志,看了也是两眼摸黑,认不出是何门何派。

  当然更不用指望韩宁芷了,非虽然是武林世家的大小姐,但是毕竟年纪尚幼,又非是博闻强记的才女,于天下各大帮派除了名字其他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没过多久,落帆的巨舶停了下来,并从旁边放下一条快艇,驶向楚江南和韩宁芷两人。

  划艇之人邀楚江南与韩宁芷二人登船,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来头,但是楚江南可不敢保证自己还否有等到普通货船经过的运气,于是他赶紧道谢后拉着韩宁芷的小手登上快艇。

  楚江南注意到那名一脸严肃的划艇男子,一身武功竟然不在杨权之下,看来对方的确有些来头。

  一名面容刚毅的黑衣大汉立于巨舶船首,三十六名腰悬长剑的蓝衣青年立于他身后,诺大的甲板上除这三十七人外,还有一名含笑打量他们的年轻婢女。

  难道是什么王公大臣出巡?这阵势也煞是惊人,相比怒蛟帮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楚江南更加确信巨舶主人的身份不简单。

  见楚江南搭乘的快艇靠近,巨舶上放下五丈长的吊梯,黑衣大汉客气的将他们迎上巨舶,接着命令手卜升帆预备起航。

  楚江南此时又饿有冷,也不多礼,随着黑衣大汉进入舱内,韩宁芷自有婢女服侍,用不着楚江南操心。

  跟着黑衣大汉来到一间屋子,楚江南发现里面已经备好了换洗的衣物。

  黑衣大汉为楚江南推开房门之后,二话不说就欲转身离开。

  楚江南急忙道:“这为大哥请留步。”

  停步,转身,黑衣大汉淡淡道:“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人是铁饭是钢,肚子呱呱叫的滋味可不好受,楚江南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是否能够为我准备一些食物?”

  黑衣大汉绷紧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应承道:“公子请稍候,我立刻命人给你送些吃的。”

  楚江南谢道:“多谢大哥了。”

  黑衣大汉道:“公子不必客气,我叫尚和,你唤我作尚叔好了!”

  尚和,怎么不叫和尚?相信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人都会这样想,楚江南也不例外。

  当尚和离开以后,楚江南关上房门,打量起屋中摆设。

  一窗,一桌,两椅,清洁器物齐全。

  这艘巨舶上上下下都透着古怪,不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楚江南简单的洗蔌了一下,整个人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脸上郁郁之色一扫而空。

  此时一名白衣男子送来茶水和几样精致糕点,怎么会支使男子做这些侍女的活,楚江南心中奇怪,却不说破,同时轻声谢过。

  对方去后,楚江南立刻对着食物风卷残云般大吞大咽起来,不过每碟精巧瓷盘中的糕点都只有那么一点点,仿佛是象征性的装饰品。

  这些食物,当然远远不够楚江南填肚子,吃过之后竟然反而更饿了,不过此时无人来问,楚江南也不好意思再找人送食。

  巨舶艨艟启碇起航,升帆西行。

  楚江南探头窗外,虽然不识海路航道,不过看船行的方向竟然是朝着太阳升起的反方向行去,心中暗自嘀咕:“这船看来不是前往内陆的。”

  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返回大陆,楚江南坐到靠窗的椅子上,端起热茶猛灌了一后,长叹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去,也不怕你们玩什么花招。”

  心中一动,楚江南耳内清晰的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敲门声响。

  看来所有的疑惑都不会太久了,楚江南轻笑道:“请进。”

  “若是公子已经整理妥当请随我来。”

  一把娇俏的女声响起,说话的正是刚才在甲板上含笑打量他的俏婢。

  见楚江南梳洗过后一副文质彬彬的俊俏模样,俏婢秀眸亮了起来,欣然道:“公子真是龙凤之姿,难怪主人对你刮目相看。”

  楚江南笑嘻嘻道:“人靠衣装罢了,其实以前我长的可并不好看。”

  这可是句难得的实话,楚江南以前的样子连中等帅哥都算不上,更甭论俊男了,只是在体内力量潜移默化的改造下才脱胎换骨。

  听了楚江南的话,俏婢“噗哧”一笑,脸红红的掩嘴笑道:“楚公子说笑了。”

  心中一动,对方竟然知道他姓楚,楚江南不动声色的凑近她的俏脸问道:“请问这船是要前往什么地方?”

  俏婢粉脸一红,身体微微向后一退,俩上露出似嗔非嗔的可爱表情,低声道:“飘香号正驶往流球。”

  飘香号?流球?怎么都那么熟悉,可是一时间楚江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姓名,那只有可能是韩宁芷这个没有任何江湖经验的丫头告诉对方的,楚江南故作随意的问道:“不知道我小妹现在怎么样了?”

  “令妹一切无恙,只是受了风寒,现在已经服药睡下了。”

  美婢似乎惊觉话说的太多了,所谓言多必失,她连忙敛起笑容,轻轻道:“楚公子请随我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到了人家船上,自然要去见见船主,感谢对方救命之恩,只是楚江南真的能够顺利见到船主吗?

  “劳烦姐姐引路。”

  楚江南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

  虽然眼前的小妞顶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但是楚江南叫起姐姐来到是利索得紧,就和他以前称呼班上女同学美女一样,极其顺口。

  俏婢粉脸微红,盈盈一礼,然后转身为他领路。

  楚江南的速度不快不慢,紧紧跟在俏婢后面,眼睛看着前方曲线玲珑的背影,心中却猜测着此巨舶主人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舱门,此舶主人看来御下极严,内舱走道中虽然门户众多,但全都紧闭,一路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遇见。

  俏婢领着楚江南到了通往船舱的楼梯处,然后由另外一位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婢女带着他蹬上楼梯,继续前行。

  只是带个路也要这么神神秘秘的,楚江南心中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当上层走道走道中间位置的时候,婢女把右手的舱门推开,躬身柔声道:“公子里面请进。”

  楚江南昂首步入房中,微微一愕。

  原来此房形式古雅,仿佛仙境中的蓬莱楼阁,两面各开有十多面窗户,光线充足,纤尘可见,房中不设地席,代以几组方几矮榻,墙上还挂了几幅宫装仕女图,轻敷薄彩,雅淡清逸,装饰得高雅优美。

  婢女柔声细语道:“公子请坐,我家主人随后便到。”

  楚江南坐下以后,婢女奉茶后便关上房门,退出房间。

  须臾,环佩声响。

  两婢女将舱门推开,一名绝色美女,袅袅婷婷移步饿入,秋波流盼中,风情万种。

  楚江南抬头望去,顿时怔在当场,心中泛起惊艳之感,脑中思维似乎都停顿了。

  只见一位明艳动人,有若九天仙女的绝世美女,以其绝美的姿态,面朝楚江南盈盈一福。

  楚江南仔细的看着眼前女子,她的长发高高梳成马髻,六枝雕凰金钗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配饰,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项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一双灵眸深邃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实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她身穿罗衣不知是用何物织成,随着她轻盈优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自罗裙下也能看见她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还是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丰姿,楚江南仿佛置身仙境。

  只见漫天遮日的黄沙之下,烈日炎炎,绿意盈盈,似有似无的花香,虚无飘渺的歌谣。

  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突兀地走来一个绝妙的女子,盈盈地对你痴笑,举手间仙姿妩媚,顾盼间风情万种。仿佛整个天地世界瞬间荡然无存,空气中弥漫着近乎于原始的诱惑气息。

  楚江南看得心动沉迷,双眼迷离,哪还知人间何世。

  “累楚公子久候了。”

  接着一把娇滴滴,仿若天籁的女声在耳旁响起。

  “姐姐真漂亮。”

  谁也没有想到楚江南开口第一句话就如此直接而不加掩饰的赞颂对方的美丽,真不知该说他真情流露,还是色胆包。

  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变,似不以为许,意态慵闲地走到楚江南身旁的一张长榻上,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娇躯轻轻盈盈的坐了下去。

  虽然未着鞋袜,但是那无瑕的纤足却是片尘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兰般淡雅怡人的体香淡淡的飘入鼻端,楚江南心中欲望猛的腾起,只想将眼前美女压在身下,在她无与伦比的玉体上寻幽探秘。

  “敢问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

  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上下打量着楚江南,清脆悦耳的声音已传入了耳内。

  此时正近距离细看美女的楚江南发现,此女简直是人间极品,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乖乖不得了,楚江南心中暗忖古人所说的倾国倾城,红颜祸水想来就是这级别了,绝对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美女。

  第036章 东溟夫人

  楚江南一时间看得神为之夺,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仿若身在云端,不知人间几何,忘了回答。

  “公子……”

  见楚江南如此反应,眼前美女也不着恼,继续问道。

  心中一凛,楚江南终于回过神来,暗道自己对女色还真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楚江南急忙收起色心,连声道歉:“在下失态了,望切莫见怪。”

  这种情形美女似已见得多了,楚江南不是第一个,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会摘下面纱,让他一睹自己真容。

  美女微笑介绍道:“妾身姓母单,公子称呼我东溟夫人好了。”

  楚江南身躯一震,虽然掩饰的极好,但仍然骗不过东溟夫人的秀眸。

  单这个姓氏原本就稀少,她现在又自称东溟夫人,难怪飘香号和流球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楚江南现在若是还不知道对方身份,那简直可以跳海喂鲨鱼了。

  竟然是流球岛东溟派的人,但是楚江南对东溟派的记忆只停留在隋末唐初的时期,宋元两朝并不了解,难道经过了如此长的时间,这个干军火买卖的帮派仍然存在?

  皓齿微露,东溟夫人浅浅一笑,道:“公子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明明已经从韩宁芷那里知道了楚江南姓什名谁,但东溟夫人似不希望楚江南知道这点。

  楚江南不知对方心意,面上不露丝毫破绽,微笑道:“在下楚江南,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江湖小子。”

  东溟夫人镇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中原人氏?”

  楚江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自己的在翟雨时面前胡诌的内容重复了一遍,东溟夫人安静的听着,不置可否,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奇异感觉。

  东溟夫人望着楚江南,蹙起黛眉道:“东溟派已久未在江湖走动,可是看公子的样子似乎听说我派?”

  “不敢隐瞒夫人,家祖在隋朝瓦岗军中曾任先锋大将,后来归顺唐皇三子李世明,在他天策府帐下听令行事。”

  自己刚才的异态果然瞒不过对方,楚江南咳嗽一声,继续道:“所以在下的确听说过一些关于东溟派的事情,只是刚才骤然听说夫人姓单,又自称东溟夫人,一时间不敢确信而已。”

  打人的功夫还不怎么显山露水,不过楚江南骗人的功夫却已经是如火纯青了。

  东溟夫人露出恍然神色,轻声道:“不知公子对我东溟派了解多少?”

  “东溟派位于一座叫琉球的大海岛上,派内以女性为主,派内分男女两系,女以单为姓,男则姓尚。”

  楚江南整理了一下思路,挑出了那些敏感的不能说的内容,恭敬的回答道:“根据先祖的记诉,东溟派是以打造贩卖兵器为营,江湖上有名的神兵利器有多件都是出自贵派。”

  楚江南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半晌后才恍然道:“贵派每三年会到中原一行,接受各大帮派的武器订单。”

  东溟夫人动容道:“没有想到公子竟然对我东溟派如此了解,我派虽以武器经营为生,但开唐盛世,天下太平,这生意也就被搁下了,之后又因为一场突发的变故,我派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踏足中原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心中暗自想道:我还知道你们东溟派女系有四大护法仙子,男系亦有护派四将,而每年春分时分你们会到沿海郡县挑选少男到琉球去,男子若归入东溟派,也要改名姓尚。

  至于东溟派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东溟夫人没有说,楚江南自然也无从得知。

  东溟夫人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眼中交织各种复杂的情绪,楚江南则趁机贪婪的欣赏她碧月羞花的娇颜。

  不论倚门斜靠,或是正襟端坐,东溟夫人身上似乎都蕴藏着一团难以掩饰的火焰。

  柳眉修长,灵眸顾盼流离,她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诗一般细雅的风韵,那白皙的皮肤散播着一种耀眼的光彩,每一分、每一寸,闪耀着一种不经一触的挑逗。

  楚江南最初还只是偷偷欣赏,但是越看越是情难自禁,最后则是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东溟夫人的美,不是一幅单纯而呆板的画卷,不是一团精致而零乱的丛花,欣赏她的美,就是细细品味那种躯体所无法包藏的诱人。

  那种顾盼之间惊世绝代的风情,像一根鲜红诡异的长羽,时时挑弄勾撩,令人血脉贲张,欲言又止。

  我要她,我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得到这个女人。

  楚江南心中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涌起如此大的渴望。

  直到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东溟夫人才回过神来,看着眼睛正落在自己耸挺的前胸,饱满玉峰上的楚江南,俏脸飞过一屡红霞。

  其实以东溟夫人的养气功夫,根本不可能在楚江南面前失态,东溟派《素女玄心功》最重涵气养息,虽然比不上慈航静斋《剑典》剑心通明,不动如岳的境界,但放在江湖上也是少有的奇功绝艺。

  楚江南身上有种特质,说话行事都透着真诚,仿佛天性使然,即使他举止轻浮,言行孟浪,也让人不愿着恼重责。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东溟夫人温婉一笑,柔声道:“妾身怠慢公子了。”

  自己浮华的模样被一个绝色美人儿看了去,楚江南脸皮再厚也有觉微微有些发烫。

  楚江南急忙尴尬道:“是我得罪了姐姐才是真的,我不应该偷看姐姐的身体,但姐姐真是我见过世间最美丽的女子。”

  楚江南倒是挺老实的,不过越是老实,东溟夫人越是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素女玄心功也抵不住这样赤裸裸的话。

  楚江南这个名字很陌生,虽然东溟派已经久未在江湖走动,甚至很多人已经遗忘了在大海上还有这么一个门派,但是东溟派在中原大陆一直都有秘密的机构进行情报的收集,这是东溟派的一个秘密。

  而且李世明将大唐境内治理的天下无贼,难道要这一个靠贩卖武器为生的组织喝西北风去?

  东溟派当然也有经营其他行业的生意,只是这些都是暗中进行罢了。

  以楚江南为避免撞上巨舶时展现出的身手和头脑,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默默无名之辈,但是如果他真是名动江湖的人物没有道理自己不知道这个人啊?

  难道楚江南真的只是一个初出江湖的无名只辈?为何自己在他面前竟会有种进退失踞的感觉,难道是因为素女玄心功与那门玄妙功法并练出了岔子?

  东溟夫人面上虽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心中已经暗暗震惊。

  楚江南可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儿在想些什么,只见她美目中艳光流转,顾盼生嫣,半晌后楚江南才淡淡提醒道:“夫人,似乎门外有人求见?”

  东溟夫人心中一凛,心中越是不在意,却越是着了痕迹,强运素女玄心功排除杂念,接着微微一笑,朱唇微启:“有什么事?”

  一把娇俏的女声答应道:“夫人,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

  东溟夫人转而望向楚江南,语气淡然轻柔道:“公子在海上漂泊一夜肯定饿了,请随妾身入席。”

  民以食为天,还是先添饱肚子再说,但是现在还必须弄清楚一件事情。

  楚江南露齿笑道:“夫人,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妹妹?”

  东溟夫人也不留拦,微微点头,应允道:“我让芸香替公子引路。”

  说完,素手轻轻拍了两下,木门滑开,楚江南最初见过的那名美婢盈立门外,轻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向东溟夫人高 一声罪,随着芸香去了。

  在韩宁芷休息的舱屋外,楚江南向芸香谢道:“谢谢姐姐引路了,请姐姐在这里稍等片刻。”

  “公子千万不要再这样唤我了,若是让夫人听见,我是要受责罚的。”

  东溟夫人不带面纱接见楚江南,显然是没有将他当作外人,芸香虽然是得宠的丫头,可是此时也不敢乱了规矩。

  楚江南打开舱门,举步而入,接着随手将舱门合上。

  可是当他的目光移到柔软的床榻之上时,整个人立刻傻掉了。

  一张舒适的床,一个美丽的人儿,但是一床原本应该盖在美好娇躯上的鹅绒锦被却有大半落在地上。

  韩宁芷一丝不挂的娇俏身躯,以促使楚江南全身血液流动速度提升三个百分点的诱人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全身未着寸缕的韩宁芷就像一具冰雪雕刻的美人,酣睡正香,灵秀的双眸紧闭,微长的睫毛无意识的颤动,鼻息舒缓平稳,樱唇微分,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落在香枕之上。

  微微隆起的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梅与欺霜赛雪的冰肌玉骨相互映衬,娇俏可爱的秀脐,光洁平坦的小腹,浑圆修长的玉腿,以及双腿间那抹令人心动的惊颤,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裸睡!楚江南实在没有想到韩宁芷会有如此前卫的睡觉方式,虽然科学已经证明裸睡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但是这小丫头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在二十一世纪这么开放的年代,大多数女生睡觉也是穿着内衣或睡衣的。

  楚江南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圣人贤士,乍见如此春光,怎能不心猿意马,但是现在一门之外还有一个芸香,而且东溟夫人也在等着自己,楚江南没有时间多作耽搁。

  虽然很想知道韩宁芷到底向东溟派的人说了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其实韩宁芷也并不知道自己多少事情,楚江南看她睡的正香,遂放弃叫醒她的打算。

  “乖乖好老婆,你好好休息了吧!”

  楚江南在韩宁芷额头亲亲一吻,随手拾起落在地上的锦被,重新为她盖在身上。

  拉开房门,楚江南咳嗽一声,轻声道:“芸香姐姐,我们走吧!”

  第037章 海棠春睡

  “公子……”

  芸香见楚江南又唤自己姐姐,这次还将姓名也加了上去,跺足不依,美目朝他一瞥,眼中秋意盈盈,也不知是嗔是喜。

  “嘿嘿,那我叫你芸香妹妹总成了吧!”

  楚江南看着芸香娇憨的神态,不由心中一荡,暗忖等他收了东溟夫人,这些陪嫁丫头迟早是盘中菜碗中饭,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酒席设在宽阔明亮的舱厅,雅致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两男一女。

  除了东溟夫人以外,楚江南只认识尚和一人。

  另外一人看年纪似乎比尚和还要年轻,斜飞入鬓的浓眉剑目,眸子精光奕奕,面白无须,一席白色长袍,全身散发着令每个怀春少女为之怦然心动的独特魅力。

  女的大约二十来岁,眉目如等画,体态撩人,生的颇为妖媚,说俗气一点就是一见之下立刻令人联想到床的那种女人。

  经东溟夫人介绍,原来那看似年轻男子名叫尚毅,竟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擅使双刀,在东溟派也算得上一个高手了。

  至于那名叫陈芳的女子东溟夫人只介绍说是尚毅的表妹,其他只言未提。

  接着东溟夫人又将楚江南介绍给三人认识,不过除了尚和略略点头表示亲近以外,尚毅和陈芳都表现的很冷淡,似乎不愿意结交一个藉藉无名之辈,典型的心高气傲的人。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隐含不屑,面上不以为意。

  为了缓和气氛,尚和轻轻咳嗽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微笑道:“楚公子精华内敛,含而不露,显具上乘武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实在是难得,不知是何方高人门下?”

  东溟派真是藏龙卧虎,尚和这眼力可比翟雨时强多了,居然一眼就看出楚江南不是普通人。

  楚江南这可真是冤枉了怒蛟帮的小诸葛了,要知他如今已是奇遇连连,早非当日可比,有心人自是不难发现他的特异之处。

  微微拱了拱手,楚江南客气道:“小子无门无派,只是学了几手庄稼把势,尚大叔见笑了。”

  江湖中自有许多神秘古怪的门派,他们并不愿弟子在行走江湖时,泄漏出师门来历。

  尚和并未多说什么,但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尚毅却轻哼一声,似不满楚江南的回答。

  居然敢给我老子脸色看,等着瞧,看我以后怎么玩死你,楚江南完全当尚毅是透明的,此时不与他计较。

  陈芳知道尚和是憨厚直爽之人,见他如此推许楚江南,便不自觉朝他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之下,才发现楚江南竟然长的如此气宇宣昂,英俊不凡,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对剪水秋瞳中似带着淡淡的春意。

  这春心荡漾的模样落入尚毅眼中,心中又是一恼,只是楚江南是东溟夫人的贵客,碍于身份他不亦得罪,惟有苦忍。

  见楚江南不愿意道出师门来历,东溟夫人心中也是一叹,她也认为楚江南是不愿意如实相告。

  说假话的人是骗子,但说真话又没有人相信,楚江南将所有人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东溟夫人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息,淡淡道:“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好了。”楚江南是真的饿了,眼见桌上尽是珍稀佳肴,此时也不客气,坐入席中,完全是摔性而为。

  众人依礼数邀东溟夫人入主席就座,尚毅和尚和陪坐左右,陈芳则坐在尚毅之旁,接着才是楚江南。

  恭侯在一旁的俏婢芸香立时趋前为众人斟酒,东溟夫人似不喜饮酒,遂以茶带酒。

  说来惭愧,桌上佳肴楚江南大半从未见过,多是海味珍稀,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毕竟不是富家子弟,楚江南的确是没有吃过这些美食,现在虽然财大气粗,但那些敲诈自薛明玉的财物并未取出,而且也没有使用的机会。

  除了楚江南以外,其他人都是浅尝辄止,似乎这一桌的美味对他们根本欠缺吸引力一般。

  楚江南埋首苦“干”一点也没有应有的礼貌与客气,饭桌上与别人客气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东溟夫人含笑看着楚江南令人不敢恭维的吃相,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似拨动了心底深处某根细弦。

  芸香对楚江南吃饭的样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于身份,不敢笑出声,她不时殷勤的帮楚江南斟酒,担心他噎着。

  吃完之后,楚江南还惬意之极的长舒了口气,那完全不看场合,没有任何顾及的模样,仿佛他才是此间的主人。

  尚和摸不清楚江南的底,只觉得他看似深不可测,却又处处透着天真随和。

  东溟夫人同样不知楚江南底蕴,但是她并不着急,楚江南已经上了飘香号,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楚江南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这醒酒茶比之寻常茶水味道要浓烈许多,喝着嘴里满不是味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酒说是酿的米酒,楚江南喝着并不觉得身体有何不适,根本没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挂念韩宁芷那小丫头,喝完醒酒茶,胡东胡西的随意攀谈了几句,楚江南便淡淡道:“承蒙东溟夫人款待了,不过在下身体有些不适,想要休息了。”

  楚江南刚被救起,的确需要休息,东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结束了。

  酒足饭饱的楚江南没有回到自己的舱室,而是直接来到属于韩宁芷的屋子。

  韩宁芷仍然在香甜的睡梦中,朱唇微启,仿佛在呼唤王子的亲吻,不过这次身上的锦被却是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雪白娇嫩的纤足露在面外。

  楚江南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东溟夫人那双美丽的玉足,成熟女人的丰姿怎是韩宁芷这种小丫头可比的。

  看着韩宁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联翩的楚江南突然有一种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韩宁芷虽然算不上绝世佳人,但是楚江南只要一想到她的初夜权操纵在自己手中,他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什么样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

  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头。

  为了上诉楚江南心中真正意义上男人的一生,他将来的路还很长。

  鼻息渐粗,楚江南忍不住走到韩宁芷的身边,轻轻亲吻着她可爱的玉足。

  敏感的纤足怎堪挑弄,韩宁芷把脚收回温暖的锦被中,同时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闹了……痒……”

  小白!虽然不知道确切答案,但是楚江南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宠物的名字。

  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楚江南郁闷道:“居然用阿猫阿狗来称呼你未来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妮子。”

  楚江南仿佛一只饥饿的狼,将他贪婪的唇轻轻覆上了眼前那点朱红,温温柔柔地吮吸,恣意怜爱。

  韩宁芷秀美的脸颊上渐渐浮出一丝红晕,身体无意识的扭动,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时飘出“嗯”的媚声,撩人心火。

  楚江南灵巧的舌头在韩宁芷满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缠搅,挑引,刺激她的情欲。

  欲望的星星之火瞬间变成燎原烈焰,韩宁芷的三寸丁香终于也开始回应楚江南的亲吻,唇舌紧紧交织搅动,发出淫糜的声响。

  此时如何还睡得下去,韩宁芷被从睡梦中惊醒,她一脸懵懂地睁开模糊的双眼,当看清楚江南正瞪着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看着她时,顿时羞不可仰的将臻首埋入锦被中。

  这小丫头怎么如此容易害羞,楚江南苦笑道:“宁儿,弄你醒了吗?”

  “坏哥哥,你只会欺负宁儿!”

  等了好半晌韩宁芷低沉的声音才从锦被中传出,她说话的时候脑袋也没有露出来。

  “欺负?好老婆,这你可真是冤枉你老公我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那种很欠扁的表情,看着身子缩成一团,锦被裹得密不透风的韩宁芷,笑道:“好宁儿,刚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吗?居然还诬赖你的亲亲好老公,你还是乖乖出来受罚吧!”

  “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坏蛋,嘻嘻……”

  韩宁芷反击道,不过藏在锦被中的俏脸却已是一片绯红。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楚江南嘿嘿一笑,高声宣布道:“真的不怕?那我可要动手打屁股了。”

  话刚说完,楚江南猛地一下子掀开了盖在韩宁芷身上的锦被,在尖叫声中韩宁芷之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楚江南的目光立时被韩宁芷胸前娇小的乳峰所吸引,男人的手是最好的丰胸产品,不知道以后这对自己全心打造的诱人之处,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想着想着,全身一颤,楚江南竟连口水的流出来了。

  两颗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粉色樱桃映衬着韩宁芷水嫩冰肌玉骨,显得分外诱人,她的双腿紧紧夹紧锦被一角,掩住少女的禁地。

  “还给我,坏哥哥,快还给我!”

  韩宁芷玉腿紧闭,双手遮蔽着微微隆起的发育处。

  楚江南知道此时不能太过份,韩宁芷还是脸嫩皮薄的小姑娘,现在毕竟是东溟派的船上,这幼娈之癖虽然不是什么杀人越货,天理难容的恶行,但是毕竟还是会惹人非议。

  若是再传到东溟夫人耳中,楚江南将她收入私房的幻想可能就要夭折了。

  楚江南借口身体不适才摆脱东溟派人的纠缠,现在是万万不能在韩宁芷屋中多待的,更甭逞在这里睡觉休息了。

  来日方长,这青涩的果子还是等完全成熟了再摘采好了,难道这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不成。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副大灰狼摇尾巴的表情,将锦被重新盖在韩宁芷身上,掩住她外泄的春光。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韩宁芷究竟告诉了东溟派什么事情,楚江南心中有个打算,只是这样做会不会成功他还没有把握。

  第038章 仙姬沐浴

  回到自己的舱室,楚江南躺在柔软的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无语的注视着舱室顶层。

  韩宁芷这丫头果然将自己她的身份来历都告诉了东溟派的人,当然也包括楚江南将她从倭寇手中救出,以及“水蛟”号遭遇暴风雨,他们两人在海上漂流了一夜的事情。

  身体惬意的舒展了一下,这飘香号不愧是东溟派的主舰,航行起来一点也没有晃浪的感觉。

  一个知书达礼的妻子,一个风情妖娆的情人,一个有钱有权的红颜知己,这是楚江南原来梦想中的人生。

  一个男人若是真有这样三位女子陪伴一生,这一辈子也不枉来世间走一遭了,但是现在的楚江南却远远不会满足于三个女人。

  长长的叹了口气,楚江南完经全放松自己的精神,短暂的万籁俱寂之后,耳中的声音突然丰富起来,海鸟自由飞翔,欢畅鸣叫。

  海风拂过,绳弦绷紧的颤响。

  小婢侍女低声的调笑,各种声音清晰的传入楚江南耳中却又没有丝毫凌乱之感,仿佛是一首交织成的美丽乐章。

  看来经过暴风雨的洗礼,楚江南的力量确是加强,自少身体的感觉更敏锐了。

  一个人的野心往往和他的力量是成正比关系的,野心越是膨胀,欲望越是驱使人去追寻更强大的力量。

  钱、权、色,这些都要靠武力去争取,楚江南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很好的掌控身体里的力量。

  如果无人指点的话,练功肯定是事倍功半,而楚江南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满打满算,时间也不到三年。

  三年后,魔师庞斑重出江湖,魔师宫肆虐江湖,若是楚江南没有足够的实力,别说是猎艳江湖了,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

  楚江南心中的想法是既然他这个孤家寡人无家可归,无路可去,何不干脆去流球看看,反正回怒蛟帮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

  而且若是浪翻云真的救回了凌战天,楚江南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楚素秋。

  但是流球并不是楚江南的真正目的,楚江南想要得到的是整个东溟派,这股早已在江湖上消失的力量隐藏着极其强大的潜力。

  若是他心中的计划能够成功,即使魔师宫重出江湖,楚江南也有保护心爱女子的能力。

  男人还真是苦命,为了将来的下半生(身)的幸(性)生活,楚江南已决定要掌握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

  想要去流球不难,但要一直留在东溟派,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楚江南可不愿意加入东溟派,若要他改名姓尚岂非连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但是按照东溟派的祖训,即使是东溟公主的招婿,也是以入赘的身份进入东溟派,最终仍然会改名易姓。

  越想越烦躁,心中空灵的境界立时告破,耳中各种声响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

  思维似乎走入死胡同里的楚江南突然心中发狠,暗忖管你什么规矩,老子就是最大的规矩,作他楚江南的夫人,进他楚家的门,做主的人当然是他。

  此时的楚江南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或是内心深处根本不愿意往那方面想,若是东溟夫人没有女儿,或是女儿长相不堪那又怎么办?

  打定主意之后,楚江南便安心待在船室里,等待夜晚的来临。

  夕阳西沉,银月横空,碧绿渺渺,寂静无声。

  飘香号,东溟夫人香闺,青烟袅袅,暗香浮动。

  舱顶上悬挂着三十六盏梦幻般精致的琉璃水晶灯,仿佛一朵朵怒放的娇艳蔷薇,镶嵌着金边的花瓣包裹着一颗颗南海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微芒。

  一屏绣着锦绣山川图的云母屏风之后,腾腾热气混合着淡淡幽香飘溢而出,隐约可见,沉香木浴桶中躺着一个清水芙蓉般可人的美女。

  东溟夫人秀美的睫毛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水滴,她轻轻用手将混匀了月季花瓣的温水浇淋在自己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上。

  “水怎么这么快就凉了?”

  东溟夫人轻抿性感丰润的红唇,不笑亦生妍。

  轻扭柳腰,丰硕的肥臀微微抬起,可是这个动作却使她傲人的双峰浮出水面,乳波微漾,东溟夫人将打湿的香巾垫在娇嫩的屁股下面,这样就没有那么冷了。

  东溟夫人沐浴的时候已经遣离了贴身的四婢,也许是一种洁癖,她不喜欢自己沐浴的时候有人在旁侍侯,当然这也给某个深夜偷入的“小贼”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嫩的乳肌滑落,仿佛不断跃入玉盘的银珠,东溟夫人娇美的身体轻轻一动,那两只微颤颤的饱满玉峰随着水波,兀自上下晃动不休,美得令人窒息。

  “怎么好象又边大了。”

  看着一对雪白滑腻的丰满肉丘,东溟夫人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这玉峰却是日渐饱满,越来越大。

  再次躺靠在浴盆中,东溟夫人任由散发着淡雅香气的温水轻轻漫过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身心的疲惫也完全散尽。

  东溟夫人微微闭上眼睛,心中想的却是楚江南,此人来历神秘,虽然看似心机全无,天真爽直,但是她却总有一种雾里看花,捉摸不透的感觉。

  要知道这些年能够让东溟夫人也看不透的人,那可是寥寥无几。

  如何处置楚江南的去留这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飘香号即将返回流球,誓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而改航易道,若是让他加入东溟派他是否愿意?

  韩宁芷是生意遍天下的富商巨贾韩天德的女儿,据她所说,楚江南拒绝了天下三大黑帮中实力最强的怒蛟帮,那东溟派呢?

  其实东溟夫人心中忽略了一个问题,在决定楚江南的去留问题时,她首先想到的是将对方留下,而且是尽最大可能,根本没有考虑让他离开,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琉璃水晶灯微弱的光芒轻抚在东溟夫人明艳照人的俏脸上,更显玉骨冰肌,绝世芳姿。

  东溟夫人虽然是女子,但却是东溟派第一高手,加上飘香号守卫严密。

  茫茫大海之上,敌人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接近,所以直到楚江南走到东溟夫人的舱门口外,也没有遇见一个阻拦查问的人。

  其实这最主要的原因也和东溟夫人沐浴时,遣散了四周的侍婢守卫有关。

  居然连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楚江南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深究,同时也没有空等浪费时间的习惯。

  抬手、开门、举步、入屋。

  美仑美奂的舱屋中飘散着淡淡的烟水雾气,楚江南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幽香,看着四下朦胧宫灯微弱光芒,直疑身在梦中。

  长长的睫毛微颤,东溟夫人那乌亮清澈如水般的双眸缓缓睁开,心中暗道这时怎么会有人?不过转瞬之后,她又露出释然神色。

  “芸香,你这个死丫头,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娇柔中略带嗔怒的声音自云母屏风后响起。

  楚江南心中暗道我可不是芸香,但是却没有开声回话。

  看来东溟夫人就在这屏风后面了,楚江南选择的时间是天刚入夜的时候,既然她还在开口讲话,表示并没有休息,既然已经闯进来了,还是先见面再道歉好了,于是楚江南向着屏风走去。

  感到来人居然还在靠近,东溟夫人心中一凛,她突然自水中站起身来,带起的大蓬水花,顺着雪白无暇的玉体落入沉香浴盆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东溟夫人伸手去拿搁在屏风后木架上的薄锦纱衣,同时玉面微沉,声音冰脆道:“什么人?”

  此时楚江南已绕过屏风,他硬着头皮答道:“是我,夫人还没有休息吧?”

  “啊!”

  东溟夫人樱唇中发出一声娇呼,旋又伸手掩住可爱的小嘴,这个时候若是她高声呼救再让其他人闯了进来,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待回过神来以后,东溟夫人拿纱衣的手臂立刻缩了回来,双手紧紧护住胸口,遮住那美好的风光。

  但是大片雪白滑腻的乳肌仍然露在外面,而且由于双臂收紧,鼓胀的双峰间被硬生生挤出一道性感无比的深深乳沟。

  此时不但高耸滑腻的乳肌让楚江南看了去,更是奉上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以及大半饱满丰硕。

  沉甸甸的迷人乳球,半遮半掩间诱惑力简直难以形容,淡淡清雅的幽香,从她沐浴后的身体飘出。

  东溟夫人臻首微颔,柳眉下一双勾魂妙目,艳光滟滟,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楚江南的目光,落到她成熟秀美的脸颊上时,眼中不禁流露出的是欣赏与赞美。

  视线继续下移,在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下,是被一双纤手隐隐盖住的两只玉兔,凝视那高高耸起的乳峰,楚江南眼中射出的是爱恋与疼惜。

  楚江南目光的终点落在了东溟夫人那点缀着小巧肚脐的平坦小腹,一朵梅花巧妙的附于她诱人的肚跻之上,那浅浅的凹陷浑然便成为那梅花的花蕊。

  此刻,还有那刚出浴时的颗颗水珠,缀饰在雪白娇腻的梅花四处,显得尤为诱人,带着一股妖艳的美丽。

  楚江南眼中神光爆闪,散发出神秘而诱人的光芒,那明亮的眸子照的东溟夫人心中慌了,仿佛那遥远璀璨的星辰。

  当东溟夫人注意到楚江南的目光所在的位置时,身体竟然轻轻一颤,猛的扎入了水中,只将羞红的俏脸留在外面。

  那羞人的地方除了东溟夫人过世的丈夫以外,连亲近之人都没有看过,现在竟然被楚江南这个外人看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你……你……为什么要闯进来?”

  东溟夫人这种高手说话的时候声音竟然带着一丝颤音,可想而知她心中是多么的慌乱。

  楚江南立刻转去身去,虽然见过了不少女人的胴体,甚至跟左诗和楚素秋两人发出过亲密关系,可是东溟夫人身上却多了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气。

  第039章 美妇师傅

  夜半无人,不经通传就闯了进来,偷窥人家洗澡,这罪名可不轻啊!

  其实楚江南也只是无心之过而已,他哪有将这个时代的那些狗屁规矩和礼节放在眼中。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你洗澡的……”

  耳中听到东溟夫人的质问,楚江南急忙解释道:“夫人,在下所言句句非虚,你可要相信我,再说我哪里知道你在洗澡?”

  “嗯,这个……我,我只是碰巧走错了房间……”

  楚江南彻词狡辩,将人类无耻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我……我马上出去……夫人不用送了……”

  此时楚江南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逃,东溟夫人武功之高绝对不是他应付得来的,若是她羞怒刚才在楚江南面前暴露春光,含恨出手,估计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东溟夫人那美丽的身体病真是令人向往啊!特别是秀脐上那一点梅花,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画上去的。

  身后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楚江南小心翼翼的向门口移去,他不知道东溟夫人的想法,离开这个房间是他唯一的念头,只是这茫茫大海之上,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站住。”

  东溟夫人终于说话了,但却是楚江南最不愿意听见的两个字。

  楚江南的身体瞬间石化,现在若是强行离开,这偷窥的罪名便是坐实了,于是他只能无奈的依言站定。

  “转过身来。”

  东溟夫人的声音竟然是在楚江南耳边响起,原来不知何时,她竟已无声无息的立于楚江南身后,他甚至已经嗅到了对方身上沐浴后的淡雅清香。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东溟夫人。

  东溟夫人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长衫罗裙,将妙曼的身材掩住,不过茁挺的双峰却裂衣欲出,惹人遐想。

  东溟夫人的神情很镇定,动作也很优雅,完全没有初见的羞涩与惊慌。

  脑中一片空白,楚江南傻傻的看着东溟夫人,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个柔弱无依的女子而对方却是面目狰狞的大汉。

  东溟夫人的动作自然而优雅,她轻轻拢了拢湿乱的秀发,动作赏心悦目,姿态撩人。

  “你跟我来。”

  东溟径直转身背对楚江南走去,随着她莲步轻摇,成熟女人身体特有香气自美好的娇躯散发出来。

  楚江南哭笑不得,看来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体想就这么拍拍手说再见,果然是异想天开的想法,不过关键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么样?

  “你还要傻愣到什么时候?快过来。”

  东溟夫人悦耳而略带催促之意的声音再次自屏风后传来。

  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楚江南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他绝对不会将对方怎么样,还会大方的学着少帅寇仲的语气调侃对方,看一眼收一文钱,若是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留下百个铜钱,便任你离去。

  丑媳妇儿终归要见公婆,楚江南咬牙跨过屏风,只见东溟夫人体态舒闲的斜卧在一张长长软垫上,绢裙轻薄,一手搅动着一缕从耳旁垂下的青丝,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东溟夫人眼中,楚江南隐隐读出了一种名为危险的光芒,不要激怒对方,现在他可没有能力驾驭这匹诱人的胭脂马。

  “站着干什么?坐啊!”

  眼眸若不波的古井,东溟夫人纤手遥指地上柔软座垫,银铃般清脆声音响起,那拉长尾音的“啊”令楚江南虎躯一震。

  楚江南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东溟夫人所指的座垫上,是福不是祸,她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闯入我闺房究竟意欲何为?”

  东溟夫人的需阖的凤目肆无忌惮的将楚江南从头到尾扫了个遍,声音微沉中带着魅惑,听来简直是享受。

  现在可还没到“三更半夜”顶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过楚江南可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争辩。

  楚江南努力在脸上挤出最有诚意的微笑,语气诚恳道:“这……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此时来见夫人香闺,是想与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

  东溟夫人娇艳无伦的俏脸微微一沉,凤目轻轻瞥了他一眼:“难道你白天推脱身体不适,就是为了晚上单独来找我商议事情?”

  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虽然不全是这样,但借口身体不适推脱对方却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只能坦白点头。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东溟夫人的声音极富磁性,也没有严词喝问,但是那淡淡的贵气,却隐隐给人盛气凌人的压迫,这是久居上位,常年发号施令的结果。

  心中一动,何不干脆趁此机会道明来意,楚江南心里踌躇,他的表情沉冷下来,脑中飞快的分析利弊,此时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东溟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视着楚江南,表情淡定,声音变得有些冷漠:“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

  楚江南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希望夫人答应让我随飘香号到流球去。”

  东溟夫人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会如此回答,搅拨秀发的纤指停了下来,如水般温柔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紧紧锁住楚江南的眼睛,低声问道:“流球虽然气候适宜,环境优美,但是毕竟是孤悬海外的孤岛,你为什么想到流球去?”

  无缘无故,楚江南怎么可能突发起想要去流球,东溟夫人眼眸深处抹过一丝冰寒的幽光,他去流球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他对东溟派有什么企图?

  东溟夫人果然睿智聪慧,瞬间将楚江南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她绝对想不到连她自己也是楚江南的企图之一。

  楚江南凝视着东溟夫人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色,声音沉稳道:“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之人,天大地大自然哪里多去得,去流球看看异域风光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这……”

  东溟夫人不知道楚江南意图,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了一阵,东溟夫人眼中倏然一亮,她姿势极其优雅的坐直娇躯,眼中秋意盈盈,柔声道:“你可愿意加入我东溟派?”

  楚江南早已料到对方有此一问,嘴角扯出一丝邪意十足的微笑,楚江南不答反问:“若是我加入东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

  沉凝半晌,东溟夫人小嘴微张,语气坚决道:“这是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也无能为力。”

  东溟夫人会拒绝乃是意料中事,楚江南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接着好整以暇道:“若是我愿意拜夫人为师,夫人可愿收下我这个徒弟?”

  “什么?”

  东溟夫人失声叫道,她完全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会有这种天马行空,无从捉摸的想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楚江南将东溟夫人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对方,真是个不肯半点亏的家伙。

  “这个问题容我考虑一下。”

  很快东溟夫人便镇定下来,她的唇角微微翘去,露出妖精般妩媚的笑容,一幅尽在掌握的模样。

  乖乖!如此美人儿还当什么师傅,干脆嫁给我当老婆得了。

  当听说对方还要考虑的时候,楚江南立刻故态萌发,急声道:“夫人,像我这样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才气过人、气势凌天、气质无双、天资聪颖,根骨绝佳的徒弟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有人这样赞誉自己的吗?”

  东溟夫人噗嗤一笑,眼波流转,顾盼生妍。

  “我这可不是自夸,而是实事求是。”

  楚江南看着眼前一姘一笑,无不透着慵懒风情的东溟夫人,一本正经道:“我只知道过分谦虚就是虚伪,难道夫人要逼我虚伪一次?”

  “你……你真是个无赖……”

  东溟夫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像责怪,倒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说完以后连耳根都红透了。

  楚江南注视着风华绝代的东溟夫人那张秀美的脸颊,看的痴了,一时间忘了说话。

  “你……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东溟夫人被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嗔怪道:“你再看……我就,我就……”

  楚江南接口道:“有什么刑罚吗?最好不要掌嘴刮睑,给人看到实在有损颜面。”

  东溟夫人本来威吓示警,喻意是希望阻吓楚江南不要太过放肆,没有想到他竟脱口而出那样的话来,一时怔在那里,反倒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是想要报复楚江南的无礼,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心中越想越气的东溟夫人干脆赌气,嗔怒道:“你不是要拜师吗?好,我答应你。”

  “快跪下拜师吧!”

  东溟夫人双腿并拢坐于舒适的软垫之上,模样优雅端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闪带着狡黠神色,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快意。

  以为成了我师傅就能压住我?将对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的楚江南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既然夫人愿意作我师父,在拜师之前还请你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故意拉长声音,同时还将小小两字读音加重,神态和语气都有让人对着他的脸狠狠揍上两拳的冲动。

  “你……”

  东溟夫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暗自想道:“自古收徒之事便是师傅挑徒弟,徒儿为了拜师学艺,那是什么条件都依,什么苦差事都做。从来没有听说过拜师之前徒弟还要挟师傅答应条件的,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东溟夫人清秀的脸颊浮现出一抹醉人的嫣红,楚江南的心脏不争气加速跳动起来,那饱满鼓胀的酥胸随着急剧的呼吸,剧烈的起伏颤动,真是无比诱人的风景。

  第040章 魔门秘史

  面对嬉皮笑脸的楚江南,东溟夫人几乎是将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才勉强稳住心神,声音沉静道:“还没有拜师就敢跟师傅提条件?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样,说吧?”

  “其实以前我对自己的来历有所隐瞒,希望夫人不要见怪。”

  整理了一下思绪,楚江南开始编故事了。

  东溟夫人淡淡的看了楚江南一眼,脸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也不出言打扰,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楚江南将东溟夫人的反应看在眼中,差点没笑出声,好容易忍住不让笑声坏事,他咳嗽一声,道:“我曾拜一个老头为师,他自称古剑魂,是火云门的掌门,而我就是他的关门大弟子。”

  火云门?江湖上何时有这样一个门派,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东溟夫人却没有打断楚江南的话。

  “这个混帐老头说我是百年心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于是丢下一本破书让我自己练,接着就杳无音讯。可怜我胡乱修炼,身体虽然是强健了,但是却发挥不出体内的力量。所以我就发誓若以后再拜师学艺绝不再叫对方师傅。”

  楚江南的故事倒是编的何乎情理,不愧是网络写手出身,虽然是扑街的。

  东溟夫人微微一愣,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楚江南想都不想,张口便答:“我这人有个坏习惯,睡觉时爱说梦话,若是晚上我做梦时,骂我那个混帐师傅,岂非连新师傅也一并骂了。”

  东溟夫人笑意嫣嫣,点头道:“我答应不逼你叫我师傅便是,但你又如何称呼为师?”

  还没有正式拜师你就已经自称为师了?楚江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决定偷师扬过,有一个现成的榜样在自己面前,楚江南可不会客气楚江南笑道:“拜师以后我就叫你姑姑好了。”

  同时心中所想却是:如果你愿意让我称你美人儿师傅我也不介意。

  “姑姑?”

  东溟夫人本能的想要开口拒绝,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楚江南当下学着电视里看过的武侠片里的场景,肃然的跪下磕头行拜师大礼,心中暗忖如何将眼前这个美人儿师傅弄到床上去,俗话说学无止境,达者为师,到时候盘肠大战三百回合,谁叫谁师傅还不知道呢?

  拜师时徒弟一般都会发誓以表忠心诚意,不过发誓与楚江南来说就和常人一日三餐没有多少分别。

  楚江南伸出三根手指,斜指苍穹,立誓道:“自即刻起,弟子楚江南拜姑姑为师,不违师命,违者天诛地灭,若是谁敢欺侮姑姑,我绝对要他死无葬生之地。”

  楚江南心中暗自嘀咕,敢动我楚江南的女人,我绝对要你死的难看,接着转念又想,不知道夫命和师命哪个大些?

  行礼发誓以后,楚江南即刻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美人儿师傅笑道:“徒儿楚江南,江湖人称‘邪少’,敢问姑姑高姓大名,究竟是哪路神仙,练的什么功夫?”

  东溟夫人“噗哧”一笑,声音娇柔清脆,似乎发现这样有失师傅颜面,旋又板起俏脸,嗔怒道:“你说的什么话,有你这样和师傅说话的徒弟吗?”

  楚江南严肃的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你眼前就有一个,东溟夫人突然有种千年道行一朝丧的感觉。

  “姑姑,你笑起来真好看。”

  楚江南是越叫越顺口了,而且他听他言词哪里有半分徒弟的样子。

  “不准贫嘴。”

  东溟夫人绷紧俏脸,不过瞬间又冰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喘着气道:“收了你这个宝贝徒弟,我这个师傅以后的日子可就头疼了。”

  虽然已不是豆蔻年华,但是哪个女人不喜欢听人称赞自己的容貌,但是东溟夫人身份尊贵,即使面对流球王,她也无须跪拜行礼,寻常人在她面前说话都战战兢兢,哪里像楚江南这般谈笑风生,镇定自若。

  楚江南笑道:“姑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东溟夫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低声道:“姑姑原名叫单婉儿。”

  听东溟夫人自称姑姑,楚江南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成何体统,徒弟竟然敢取笑师傅,难道天要塌了吗?

  东溟夫人俏脸泛起大片红霞,使她更显风情妩媚,娇艳欲滴,尤其那对深邃的秀眸春意盈盈,勾人魂魄。

  遇见楚江南这花心邪少,东溟派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楚江南的手段心机自不在话下,而且以他的能力,若是存心要为难一个人或是一个门派,那对方可真是秋后的蚱蜢,没几天可蹦了。

  当然楚江南并没有为难东溟派的意思,毕竟东溟夫人单婉儿这个我进犹怜的大美人是他便宜师傅,将来更是他楚江南的老婆,当然还有那未曾蒙面的东溟公主。

  除开那倾国倾城的单婉儿对他的吸引,楚江南真正的目的是入主东溟派,然后将它紧紧地抓在自己手中,成为他猎艳天下的利器。

  耗去今天一整时间,楚江南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计划虽然粗浅,但是却并非没有可行性。

  东溟派是楚江南选定的第一个目标,他坚信“枪秆子里出政权”一个人即使天下无敌,同样会有办不了的事,常山赵子龙在曹营百万大军中七进七出,不是也只救出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没能挽救糜夫人的性命吗?所以武功并不能解决一切。

  但是没有武功或是武功不好同样不行,特别是楚江南这种希望,确切说是妄想得到江湖十大美女垂青的人,最终委身于他的人。

  来自现代社会的楚江南仍习惯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考虑问题,美国政府够强大了,但是面对层出不穷的恐怖袭击仍然很头痛,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同样权势滔天了,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仪女子纪惜惜被浪翻云夺走。

  所以楚江南不但要练成绝世武功,同时还要有只手遮天的权势,而东溟派是他第一个要拿下的目标,至于韩天德这个天下最大的商贾之则是楚江南第二个猎取的目标。

  楚江南虽然没有什么身份背景,后台权势,但是若能成为东溟派之主,同时取出薛明玉的财宝,相信韩天德也会乐于见到自己这出色的上门女婿,当然这女婿是三个女儿共同的。

  至于接下来要如何行动,楚江南并没有深入考虑,计划赶不上变化,饱受应试教育蹂躏的楚江南深有感触,花大价钱买回的英语四级答案,到考试时却发现这根本他妈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空气中暗香浮动,单婉儿气呼呼地瞪了楚江南一眼,摆出师傅的架子,肃容道:“你既已拜我为师,叫我一声姑姑,现在作姑姑的便告诉你关于师门来历的一些事情,不过事关机密,你不得泄露于旁人知晓。”

  楚江南发现越是大门大派越是喜欢玩神秘,他正襟危坐,不迭点头答允,一副人畜无害的三好学生模样。

  “东溟派的前身是魔门的一个分支。”

  单婉儿美眸深处闪过一道寒茫,声音罕有的冰冷,沉声道:“你听说过魔门吗?”

  魔门楚江南可是相当熟悉,其了解程度绝对不在单婉儿之下,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到现在撒谎几乎已经成了楚江南的一种习惯,而且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不管是好的,或是坏的。

  楚江南装出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疑惑道:“是指那些邪魔歪道吗?”

  “那些只不过是江湖上的跳梁小丑罢了,如何堪得起魔门二字,真正魔门中人称魔门作圣门,是强大而神秘的组织。”

  单婉儿运起素女玄心功,压下罕有的激动情绪,声音冷脆如黄莺出谷:“魔门的最早起源几乎已不可考,似乎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时代,到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之后,儒学成为正统,其他学派才为旁门左道,魔门也就沦落为‘邪派’,汉末的黄巾贼和五斗米道就是其代表。”

  新的流派学说总是有人打压的,自古如此,自不必多提,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就因为这样才诞生了人类历史上最丑恶的怪兽——战争。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夺,就有杀戮,所谓消灭邪派,只不过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做着肮脏的事情”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冷声道:“何为正,何为邪,又有谁说的清?什么狗屁正邪,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争夺利益,古往今来从来都是如此,为了得到更大利益,杀戮根本无可避免,而且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若是魔门没有没落,现在江湖上大行其道的可能就不是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了。”

  “你说的很好,东溟派最强盛的时候,天下近半的兵器是由我们打造销售,就连皇帝也对派主礼遇有加。”

  单婉儿檀口微分,妙音若天籁般响起:“魔门超级高手孙恩在与南晋桓玄一战后,于海天交接之处,破碎虚空而去,但传习其道统的卢遁率五斗米道起义,结果战败身亡,魔门传承的正统自此断绝,后来为了争夺魔门最高武学《天魔策》以及邪帝舍利,魔门六宗,阴葵、花间两派和邪极、灭情、真传、补天、天莲、魔相六道同根相煎,强大的魔门自此一蹶不振。”

  楚江南并不关心什么两道六派,邪帝舍利也已经被寇仲和徐子陵吸收了,他真正关心的是单婉儿刚才提到的《天魔策》这是楚江南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说四大奇书,既然单婉儿知道,那表示《天魔策》确实是存在的。

  “人材凋零,内斗不休,难怪江湖上已经没有了魔门的消息,估计人都死光光了。”

  楚江南知道天命教是魔门分支,但他此时并不打算说出来。

  第041章 素女玄心

  听楚江南说的有趣,单婉儿玉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轻声道:“魔门择徒要求极为严格,虽然传人不多,但往往均是惊材绝艳之辈,一代邪帝石之轩处心积虑,怂恿隋帝杨广这无道昏君三征高丽,从而加速了大隋王朝的灭亡,阴后祝玉妍之徒绾绾,更是不知从何处挑出了武后这千百载来魔门最厉害的圣女,成为中原天朝上国第一位女皇帝,其厉害程度可见一般。虽然现在江湖上人只知道魔师宫不知道两道六派,但是魔门最擅藏匿行踪,而且心性古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虽然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但是我相信他们只是潜伏起来,以图东山再起罢了。”

  楚江南心中冷笑,难怪慈航静斋沉寂江湖长达数百年之久,武则天登基以后,肯定是倾全力消灭魔门最大的对手,想来那时慈航静斋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从高高在上,众人景仰的执正道之牛耳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岂是日子不好过那么简单。

  中国的皇帝代表的是什么相信不用多说了,据说最早的“国”字原本口中是个武字,但是由于这样写来,仿佛是将武则天困在一个方框牢笼中,于是她下令将武字改成玉字,遂令行全天下,延用自今。

  直到后来唐朝被宋朝所取代,慈航静斋也没有传人在世间走动,便可以推测出他们可能是受到了巨大到难以承受的打击,才会休养生息长达百年之久。

  若不是秦梦瑶练成剑心通明,也许言静庵根本不会让她行道江湖。

  单婉儿正色道:“东溟派先气祖出身魔门,而且是当时的魔门圣女,但是后来为情而叛出魔门,于流球创立东溟一派,我派功法名为《素女玄心功》适宜女子修炼,所以派内单姓女系的武功要比尚姓男系厉害一些。”

  恐怕不仅仅是厉害一些那么简单吧!否则为何每一任东溟派掌门都是女系的人担任,这些先放过不想,楚江南有更关心的问题,他急声问道:“姑姑,那我怎么办?我可不要学那些只能成为二流高手的功夫。”

  单婉儿嗔怒道:“放肆,没大没小的,《素女玄心功》是最上乘的静心功夫,练武之人习之大有裨益。”

  严厉训诫楚江南之后,单婉儿脸上旋又露出一丝笑容,道:“姑姑擅使的‘水云袖法’确是不易男子修炼,但你是姑姑的徒儿,我当然会传你不世神功,只要你能刻苦修习,即使是小有所成,但时候天下之大,也尽可去得。”

  不世神功?楚江南心头一震,难道是《天魔策》其实东溟派有《天魔策》一点也不奇怪,当年那叛出魔门的东溟派师祖既然贵为魔门圣女,当然见过学过《天魔策》上的功夫。

  虽然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但是楚江南仍然追问道:“姑姑,难道你要传我《天魔策》上的功夫?”

  单婉儿没有想到楚江南只凭自己一番夸口之词就能推测出这许多东西,遂叹了口气,也不隐瞒,点头直言道:“《天魔策》玄奥难解,其实连姑姑也是最近才开始修炼上面的功法,一十八重天魔气只练到第三重,当你《素女玄心功》学有所成以后,我自会传你这门旷古烁今的绝世武学。”

  楚江南心中有个疑惑,既然《天魔策》一直在东溟派,为何不早早修习,而要直到最近才开始修炼,不过他旋又想到,唐朝时期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曾观阅了一次慈航静斋的《剑典》结果以宁奇道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修为都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也就不难想象修炼与《剑典》齐名的《天魔策》的难度了。

  为了多知道一些有关《天魔策》的事情,楚江南旁敲侧击道:“姑姑,《天魔策》是不是天下最厉害的武学?”

  “《天魔策》共分十卷,渊源流长,当时魔门之祖”天魔“苍璩,搜遍天下,寻求奇典异籍,去芜存菁,归纳为《天魔策》十卷,开创两派六道。不过这天地之大,何来极致,哪里有什么最厉害之说?”

  单婉儿嫣然一笑,声音一顿然后继续道:“不过自古以来,四大奇书便是江湖上每一个武人都梦寐以求的珍宝。”

  能够创出如此神功,的确非经天纬地之材不可,楚江南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能够达到那种大圆满境界,是否也会破碎虚空而去。

  楚江南心中暗忖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到了极点,想那《长生决》随着双龙的退隐江湖而不知所踪,《战神图录》又是烫手山芋,《剑典》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但是这《天魔策》却自己送上门来。

  单婉儿眼见楚江南乍闻如此辛秘仍能如此镇定,心中也是一凛,这徒弟可比自己这作师傅的强多了,想当年她自上一任东溟派主口中得知这些掩埋在历史长河中的秘闻时,别提有多震惊了。

  能不为这些外物所动是一武人修炼有成,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才有的气度,可是楚江南年纪轻轻却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勇,实在难得,看来他的那位姓古的师傅也是一位不世强者。

  楚江南的确没有什么可震惊的,四大奇书他是早有耳闻,但是单婉儿并不知晓,接着她便详细的将有关四大奇书的传闻将于楚江南。

  其实单婉儿所了解的也就是《天魔策》而已,另外三大奇书她也知之甚少,不过楚江南却也耐心听她将话说完,神情间没有一丝不耐。

  接着,单婉儿又将《素女玄心功》的口诀传于楚江南,嘱他依诀修炼。

  楚江南虽然拥有过耳(目)不忘的超绝记忆,但是他对于人体各处穴位筋脉完全不懂,若说楚江南这大专毕业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人,精通医学脉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这……”

  楚江南看着眼前美赛天仙的单婉儿,脸红红的,嘟嚷半天也没有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单婉儿一双美眸看着楚江南,将他不知如何开口的尴尬表情瞧在眼里,秀眉微蹙,轻声道:“有什么问题吗?”

  半晌后,楚江南才鼓足勇气,低声道:“我……我……不认识筋脉穴位,这功夫根本无从练起。”

  一直巧笑嫣然的单婉儿瞬间石化,她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一个劲自夸自己聪慧无比,根骨绝佳,如此良材美质是所有师傅梦想中最完美的徒弟人选,现在居然说连人体穴位脉络都不识,这……这也太扯蛋了。

  看着一脸傻笑望着自己的楚江南,单婉儿有一种想要直接晕过去的冲动。

  好不容易消化了楚江南所说的震撼性十足的消息,单婉儿抬头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人体奇经八脉具体位置在哪里?”

  楚江南连忙笑容可掬的点头,他已经完全恢复自信,安慰自己只是没有机会学而已,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人体周身有五十二个单穴,三百个双穴、五十个经外奇穴,共七百二十个穴位,其中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又分七十二常穴和三十六死穴,一时半会儿要掌握这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楚江南一直相信办法总会有的,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单婉儿美丽的凤目突然亮了起来,笑道:“嗯,有办法了。”

  没有不懂装懂果然是明智的选择,楚江南立刻高兴道:“姑姑,真是神通广大,这么一会儿就有解决的办法了,我对你的景仰犹如……”

  “油嘴滑舌。”

  单婉儿纤臂一招,柔声道:“到姑姑这儿来。”

  楚江南嘿嘿一笑,马上闭口不言,毫不迟疑的走到单婉儿身前,他灼灼的目光,深深望着她的美眸,却没有说话。

  单婉儿没来由的感到芳心一颤,避开楚江南火辣的目光,暗忖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不断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进退失据。

  低头之后,单婉儿旋又想起自己师傅的身份,遂高高抬起秀丽无双的臻首,与那令她心乱如麻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由于坐姿的关系,单婉儿饱满鼓胀的稣胸高高耸起,楚江南的目光自然就注意了目标,毫无顾忌的在那诱人处行注目礼,仿佛发现新大陆般,驻扎在那里,不愿离开。

  楚江南知道来日方长,这可是急不来的,于是在狠狠流连一番之后,他收回了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微笑问道:“请姑姑传我修炼之法。”

  单婉儿也恢复圣洁高贵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说道:“你坐在姑姑身前位置,然后把右手伸出来。”

  楚江南从容一笑,大咧咧的在单婉儿身前坐了下来,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

  单婉儿也伸出纤手,两根修长白皙的玉指搭在楚江南腕上,一副大夫把脉问诊的姿势。

  看着单婉儿那光滑细腻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楚江南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这可是他们值得纪念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楚江南心中暗爽,细细感受着这难得的肌肤相亲,冰凉柔软,仿佛一股沁人心脾的甘泉凝露缓缓流入心田,他感到整个人都发酥发麻了。

  突然手腕一热,楚江南只觉自己右手小臂不住抖动,似有什么东西突破皮肤突入进来。

  一道热流从单婉儿体内顺着玉指传入楚江南手腕,热流顺着经脉,迂回曲折仿若用灵性一般沿腕顺臂而上,到达臂弯,流经整条臂,在全身绕行一圈后,最终归于丹田,渺无声息。

  “姑姑带你练习几次,你用心记下那些穴位的名称和位置。”

  单婉儿一边默运神功,一边言笑晏晏地缓缓念道:“太渊穴、肩井穴、膻中穴、鸠尾穴、巨阙穴、神阙穴、气海穴、关元穴、中极穴……”

  热流顺着奇经八脉每流过一处,单婉儿便依次念出那里的穴位名称,同时相应的穴道便微微一热,如此三遍之后,她方才收回劲力,轻笑着问道:“你可记住了。”

  第042章 香艳修练

  楚江南记忆力惊人,单婉儿所说的穴位他听过一遍便已经记住准确位置,但是热流在身体循环流转,他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爽,同时他也希望能够和单婉儿多保持一下肌肤接触的亲密状态,于是便摇头谎称并未记住。

  这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看着楚江南脸上慵懒的,邪邪的笑容,单婉儿心中气恼,一道冰寒之气取代温暖热流,猛的传入楚江南体内。

  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单婉儿嘴角露出一丝小女儿家恶作剧般坏坏的笑容,语淡风清道:“既然你还没有记住,那姑姑就在让你体悟一便,你听好了,太渊穴……”

  楚江南只觉手腕横纹之挠侧凹陷处,突然一寒,那种感觉,仿如针刺。

  色字头上一把刀,楚江南终于明白武功大成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招惹比自己厉害的女人,噩梦的列车已经发动,现在喊停似乎已经晚了。

  看着楚江南眉头微皱,单婉之儿俏美的脸庞越发娇艳动人,两瓣美丽的嘴唇轻轻吐出:“肩井穴。”

  “好痛!来真的?”

  楚江南“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好徒儿,如果觉得舒服,你就叫出来吧,千万不要不好意思。”

  单婉儿语气仍然平静,但眼中那越来越浓的喜色却早已以出卖了她,“膻中穴。”

  “姑姑……”

  楚江南开始讨饶了:“我……记……”

  不给楚江南说话的机会,单婉儿飞快念道:“鸠尾穴。”

  “啊!不行了……”

  楚江南连忙咬牙道:“姑姑……我记下了,全都记下了。”

  “都记下了?真是难得,不枉姑姑对你的疼爱。”

  单婉儿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凤目闪动着美丽而危险的冷光,笑道:“温故而知新,姑姑让你在温习一遍,保证你记忆深刻,巨阙穴。”

  单婉儿运气发功摧动寒气加快速度,楚江南难过的几乎要吐血了,不过却没有任何办法。

  疼爱!的确是楚江南身体好疼,单婉儿好爱这种感觉。

  生活就像强 奸,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接受了。

  当楚江南已经放弃抵抗,突然体内那一直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分出一股热气,迎上单腕儿摧鼓的那道令他无比难受的寒流。

  单婉儿轻“咦”一声,自己的心神竟与送入楚江南体内的那丝劲力失去了感应,心中微觉诧异,同时再次分出一股气劲,迫了过去。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但是既然找到了抵御单婉儿摧残和蹂躏的不二法门,当然不会就此放手,反而更加快速的运转体内气旋,逼出更多的热流。

  一寒一热两股劲力轮流在楚江南体内争斗不休,单婉儿也暗中叫上了劲,银牙暗咬,不住发功,誓要逼退那恼人的热流。

  楚江南体内隐伏起来的异种能似也受到了这外来不速之客的打扰,倏的醒了过来,遇强则强的狂暴力量不但完全消融了单婉儿传来的寒性力量,更是将一道热气反逼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发觉楚江南体内突然涌来一股极热的暖流冲进自己身体,顺着奇经八脉流遍全身,单婉儿只觉身上陡然涌起了一阵既强烈而又陌生的快慰刺激。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酥麻、酸软、飘飘欲仙……好羞人……好想叫出声来……

  没等单婉儿想明白,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仿佛一座从沉睡中猛然苏醒的火山,以无坚不摧之势爆发,浸袭她的身心。

  一颗仿如鹿撞的心儿剧烈的跳动起来,酥软的娇躯微微轻颤,圣洁俏美的脸颊上更是燃起一蓬绯红的火焰。

  单婉儿银牙咬碎,宁死也不愿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但在楚江南反攻入她体内那股混合了白貅淫性的热流作用下,她的芳唇中仍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春吟。

  不明所以的楚江南看着单婉儿脸上露出似痛苦似快乐的表情,疑惑道:“姑姑,你怎么了……”

  这种事情单婉儿怎么说的出口,自从几年前丈夫过世以后,一直独居的单婉儿就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虽然没有为亡夫守节的想法,但是由于并没有自己心仪中意的男子,所以若是真有生理需要的话,单婉儿往往也是与芸香、夏菏、秋菊、冬梅几个贴身俏婢虚凤假凰一番。

  粉脸绯红,呼吸急促,芳心纷乱,视线模糊,单婉儿运起素女玄心功抵御着在体内狂火的欲焰,勉强张口,颤声道:“我……我没事……”

  趁着与楚江南说话的时候,单婉儿轻轻哼出一丝诱人的呻吟,然后低下臻首不敢看他。

  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被蒙在鼓里,楚江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内力竟然还有催情的功效,这绝对有深入开发的必要。

  随着敏感的身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快感,单婉儿整个身心都酥了,似乎有无数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摩擦着高耸娇嫩的双峰,轻抚空虚寂寞的蓬门,让她全身上下难忍难耐。

  楚江南终于注意到了单婉儿的变化,虽然不知明原因,但是他的眼睛却趁机大吃豆腐,饱餐秀色。

  比起楚素秋的丰腴身材,左诗的玲珑身段,单婉儿那艳绝人寰的身躯只能用魔鬼曲线来形容,配上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华贵气质,宛如宠妃贵妇,光艳出尘,全无半分烟火气息。

  如云秀发和沐浴后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柔嫩肌肤,飘溢出一丝似麝非麝偏又让人深深迷醉的诱人幽香,一席秾纤合度的白色薄锦纱衣,衬得她春意昂然的脸颊,更是妩媚动人。

  若是有如此美女相伴,真是少活十年也甘愿,楚江南心中暗忖朱元璋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是后宫三千佳丽能与单婉儿比肩的可能也只有陈玉真一人。

  单婉儿没有在江湖走动,否则江湖十大美人里可能又要再添一美。

  此时,俏脸羞涩万分的单婉儿已经不堪那剧烈的刺激,一只雪白纤手慢慢滑向下身裙摆,但当她不经意瞥到站在自己身前的楚江南时,玉手却生生停在空中,誓问她怎么能在有旁人在侧的时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对饱满高耸的玉兔也跟着微颤颤的晃动起来,单婉儿的神志都快要崩溃了,她是多么希望能够释放心底的欲望,追寻那极致的快感,可是现在楚江南这个新收的徒弟就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否则她这个师傅颜面何存。

  没过多久,单婉儿全身酥麻难当,身体一阵剧烈的悸动,下身已是洪潮泛滥,虽然无法窥视那被香汗和玉液浸湿的亵裤是怎样一番泥泞光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刚才的一番沐浴是白费了。

  “放……放开我……”

  明明是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但是俏脸绯红的单婉儿却让楚江南放开她,此时她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楚江南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依言收回手臂,单婉儿立刻感到身上的酥麻感觉退散了不少,不过她的身体也软软的瘫靠在软榻上。

  之后,单婉儿随意交代两句,便打发楚江南离开,嘱他回去休息。

  结果楚江南整个晚上根本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不是手三阴经、足三阳经,就是任脉、冲脉、阴跷脉、阴维脉……

  最后当迷迷糊糊的楚江南终于有了睡意的时候,风情万种的单婉儿那诱人的俏颜又不住自脑海中浮现,其间交错着酥胸,翘臀,各种春意盈盈的场景……

  今夜注定无眠。

  接下来的五天里,楚江南每日的功课就是修炼《素女玄心功》虽然时常抱怨这是娘们练的功夫,同时心中也暗想若是常练此功有没有变成第二个东方不败的可能,但楚江南仍苦练不缀,而且每当他静心去虑,潜心休习之后,精神也日渐精奕。

  楚江南天资之高,实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初次修习便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一重,接着更是五天破五境,要知道资质上乘的单婉儿,七岁习此神功,二十多年来从无懈怠,加上无数灵药伐毛洗髓,才达到如今第七重境界。

  难道楚江南真是天赐神恩,不然为何他的修练进度如此恐怖,单婉儿又惊又喜,按照这个势头,加之东溟派库藏的珍稀药物,最多只要半载光阴,楚江南就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惊世武学了。

  飘香号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到第六日,终于能够望见那常年隐没在迷雾中的流球岛了。

  流球群岛是西太平洋一系列岛屿,位于中国台湾岛与日本九州岛之间,从北到南,由奇界、度姑、津奇奴、姑米、面那、巴度麻、八重山等三十六岛组成,风景秀丽,气候宜人,不过由于技术落后致使肥沃的土地没有被开垦。

  站在飘香号的船首,遥望蓝天碧海,楚江南只想放声狂吼,但是东溟夫人和一众手下都安静的立于甲板上,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整整一百零八名蓝衣武士持剑而立,那阵仗堪比王侯,东溟派在流球岛的地位相当超然,是流球王也不愿开罪的一股庞大势力。

  知道楚江南是东溟夫人新收的徒弟,尚和对他更加亲热了,但是那尚毅却仍是不买他的帐。

  看着几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尚毅,楚江南几乎想直接废了他,不过思忖再三,还是决定等以后掌控了整个东溟派再做慢慢和他算帐,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虽然现在不打算动尚毅,但是楚江南仍然决定先收点利息,那陈芳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是烟视媚行的放浪样儿,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韩宁芷的身体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完全康复,不过此时她没有跟楚江南在一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舱室中。

  第043章 东溟公主

  楚江南突然轻“咦”一声,走到巨舶拦杆处,凭栏眺望。

  碧蓝海波微微荡漾,一叶扁舟,徐徐自远海归来,方向竟与他们相同,都是朝着流球岛而去。

  船舟虽小,做工却无比精细,仿佛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别致。

  尚和这时也走到楚江南身旁,指着那华丽雅致的小舟道:“那是小姐的坐舟。”

  楚江南心中坏笑,小姐!不知道这小姐出不出台?

  尚和凝视着小舟,眼中满是第长者在对晚辈的关怀之色,同时夹杂着一丝迷醉的神色,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却瞒不过楚江南的眼睛。

  虽然距离遥远,但是以楚江南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绣帘微分,一个白衣少女走出船舱。

  少女正值妙龄,五官精致仿若冰雕,耳坠玄黄美玉,衣饰明珠,气质清丽无伦,婉约宁雅,令人一见倾心。青丝如墨,似瀑若锦,柔顺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几达翘臀。

  最特别的是在她身后负着一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一绺殷红剑穗悬垂而下,随着清风微拂摇摆。

  明眸皓齿,烈艳红装,那一种盈弱中带着刚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全揉合在一起的独特气质更是令见者生出倾倾慕之心。

  由于海上烟水雾气腾绕,将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蓝海水中的少女似乎并未发现飘香号。

  少女懈下长剑,轻轻拿起了裙脚,坐在舟边,退下足上穿着的鹿皮靴,将赤足濯在碧蓝的大海中,轻触湖菱,姿态慵懒惬意,一切都是那么随和自然。

  单婉儿眉头微皱,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间,除了单婉儿的贴身俏婢,满甲板的剑手潮水般退的干干净净,连尚和与尚毅也一并退了下去。

  当尚毅离开的时候,看向楚江南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毒神色。

  楚江南完全没有注意到甲板上的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被少女那天仙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双眼,楚江南眼中神光大盛,显已是素女玄心功发功的征兆,只见少女那一双美足,雪白无暇,娇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双足浸在海水里,红艳艳的小嘴微分,低唱着一首极具民族特色的名谣,同时悠然地踢踏着皓白如雪的纤足,娉婷秀气的倩影倒映在静影沉碧的海面上,娴雅旖旎。

  楚江南闭上眼睛,耳中听着少女天籁般清越的娇音,莺声燕语,洋洋盈耳,沉鱼出听,余音袅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拥有如此声音,配合那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绝对是典型的祸水红颜,而且是很红很祸那种。

  还好是让自己遇见了,既然她美得这么祸国殃民,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全天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我就勉为其难,将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红尘孽障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尽管心中在转悠着龌龊之极的想法,但是楚江南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多时,飘香号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荡荡的船首只站着四个人。

  为首的正是艳绝天下的东溟夫人单婉儿,秀丽的俏脸略施粉黛,肌肤晶莹白嫩,泛着美丽的光泽,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头如流瀑般光可鉴人的黑发并未盘起,只用一枚金环束住,双眸灿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轻衫,衣袂迎风,更显纤秀婀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若论样貌,丰姿,实是天下罕有,万中难求,据楚江南估计,天下间能够与她们争容逐艳的可能就只有双修府谷家母女了。

  站在单婉儿身后的三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芸香和芳袭,以及正露出一脸迷醉神色的楚江南。

  只听单婉儿声音温柔的淡淡道:“芸香,唤小姐上船来。”

  轻声答应一声,芸香迈着碎步走到船栏杆处,纵身而出,娇躯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化为一阵清风,轻巧快捷,一身翠绿薄衫迎风飘飘,轻盈的落在小舟之上。

  芸香盈盈一福,朝背对自己的少女轻声唤道:“小姐,夫人嘱你上船。”

  少女没有回首,甚至连话也没有答,凝视大海的双眸刹时灿若皓月,嘴角绽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袅娜绰约的身影突然一闪,楚江南只觉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鸿,腾身而起,姿议飘逸轻灵,落地足不惊尘,这身如柳叶般飘艳无双的轻身功夫比之芸香的纵越却要高明许多。

  少女迎风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却给人一种沉敛凝重的感觉,那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被纤手紧紧握在手中。

  单婉儿爱怜的看着少女,微微一笑,刹时百花失色,只听她脆声道:“疏影,为娘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进。”

  单疏影尚为答话,眼睛已经扫到单婉儿身后,一个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着自己,年纪大约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树临风,给人出尘之感。

  但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过她的衣衫,一直看到里面去,肆无忌惮的窥视自己衣服内那动人至极的美妙景色。

  单疏影优雅地趋前一步,皱眉问道:“娘,他是什么人?”

  虽然趋身上前,距离更近了,但是楚江南反而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单疏影周身隐隐透出森然的剑气,整个人就仿佛一柄出匣的绝世宝剑,让人不感亵渎。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楚江南微笑着踏前一步,虽然只一步但已越过身前的单婉儿,与单疏影双目对视在一起,“疏影师妹,师兄有礼了。”

  楚江南这种举动已经是很无礼了,完全没有尊卑之分,师傅尚为答话,他这个当徒弟的便已抢着开口,而且动作也极端无礼,但是单婉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安静的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师妹?”

  单疏影一怔之下,不明白楚江南在胡说些什么,但是听闻对方称呼自己师妹,她秀眉微皱,美眸盯着楚江南,沉声道:“谁是你师妹?我也没有什么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姑姑的徒弟,不是你师兄是什么,难道你还想我们俩有什么更亲密的关系?”

  楚江南飞快的扇动眼帘,眼中露出狡黠神色,笑道:“师妹不要着急,其实你有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师兄我天纵之姿,名媛淑女见之,当然难免春心荡漾,但现在确是有些快了,还是等以后我们相互了解再说吧!”

  单婉儿看着楚江南无礼的调笑自己的女儿,但是却并没有出言喝止,当他得知楚江南只用了六天时间就将《素女玄心功》练到第六重的时候,心中已经有招他为婿的想法了,虽然单疏影有婚约在身,但是毕竟还没有成婚,为了东溟派的将来,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楚江南留住。

  单婉儿一心想着要将楚江南留在身边,甚至不惜将女儿也嫁给他,但是真正的原因连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东溟派的将来,还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亦是为了她自己……

  看着身姿娉婷的单婉儿盈立一旁,并不出言阻喝眼前这登徒子无礼之极的言行,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单疏影心中惊诧,难道这无赖说的都是真话。

  楚江南不堪入耳的调侃使得单疏影俏脸发热,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娇艳无双,她声音颤抖的说道:“你这个无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口出秽言辱我清白?”

  “辱你清白?这罪名可真够大的,难怪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楚江南长叹一口气,故作无奈的摇头晃脑道:“既然你执意是我辱你清白,那我以身相许,算作赔偿怎么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单疏影手中宝剑“铿”的弹出剑鞘,空气中寒气突盛,隐隐有万钧之势。

  楚江南毫不在意的看着眼前温顺的小绵羊瞬间变成了愤怒的小母狮,悠然的开口道:“在下姓楚名江南,至于小名等我们成亲以后再告诉你。”

  “我要杀了你……看剑……”

  随着一声清脆的呵斥,一道剑光仿若流星匹练般向着楚江南刺去。

  “你想要谋杀亲夫啊?不过我知道其实师妹心中是舍不得我的,不然为什么都要杀人了,还要提醒我看你的剑呢?是害怕真的伤害到我吧,师妹真是有心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躲闪间仍不忘出言轻薄:“美人如玉剑如虹,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看的,还会看的很仔细。”

  “淫贼……你……”

  单疏影的身体几乎都要气炸了,双目微红,脸上绯红一片,不过她骂人的词汇实在是贫乏得紧。

  眼看两人动起手来,单婉儿也不阻拦,只是淡淡对身旁的芳袭道:“你去行尚总管传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到甲板上来。”

  芳袭垂首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单疏影手中东溟派镇派三宝之的东溟剑仿佛一轮耀眼的明月,遍洒而下的月光倏然罩向楚江南。

  “打是心疼骂是爱,还有我要纠正一点的是,我可不是淫贼,我最多只能算是偷心贼。”

  楚江南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运起迅若奔雷闪电的身法,幻出一道道诡异之极的残影,在东溟剑铺天盖地森冷剑光下进退自如。

  “疏影师妹,虽然师兄现在并非天下无敌,但是自出道江湖以来,至今未曾一败。”

  楚江南语带遗憾,大言不惭的吹嘘道:“嘿嘿,就让师兄来指教一下你的《素女玄心功》到底练的如何?”

  知道牛为什么在天上飞吗?那是应该有人在下面吹,楚江南的确未曾一败,因为他拼斗的简直是屈指可数,少的可怜。

  东溟派剑招原本应该优雅华美,翩若惊鸿,令人迷醉,但是此时单疏影的剑势却凌厉无匹,剑剑追魂,招招夺命,实在已失了东溟剑法的神髓。

  第044章 调戏师妹

  见楚江南在自己的凌厉的剑势下,仍能开口说话,单疏影又气又急,手中东溟剑越发快疾,剑走偏锋,落了下乘。

  单婉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单疏影心高气傲,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过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

  如果她能冷静下来,发挥出正常的实力,楚江南绝对没有分心说话的时间。

  “你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剑路,变招间空隙过大,若是一击不中,便难以施为。”

  楚江南竟然真的用自己刚从单婉儿那里学来的东溟剑决随口指点起单疏影的剑法,不过每次说完之后,都要出言调笑一番,“剑法虽然也讲究灵活变通,天马行空,但是你这样使剑只是胡乱施展,何来空灵剑意,看来你还要向师兄虚心求教才是。”

  单疏影玉容沉冷,冷声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胜过我手中之宝剑。”

  楚江南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吃,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那还好意思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而且还剑下一点也不留情?”

  乍闻楚江南此言,单疏影俏脸一红,虽然楚江南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他的确是手无寸铁。

  单疏影微微一愣,剑势稍缓,只听楚江南突然豪气道:“若不凭真本事胜你,想来你也不会服气,那就依你所言。”

  说完,楚江南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样儿,眼中神光毕露,顿时一股强绝霸道的慑人气势若长江滚滚,黄河滔滔,疯狂涌泄而出。

  单疏影看着那种天下舍我其谁的威武模样,芳心“砰砰”直跳,暗忖没有想到这无赖认真起来,居然这样好看。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

  话随剑走,东溟剑猛然爆出一蓬秋水寒光,剑影直指楚江南眉心。

  楚江南轩眉一扬,笑道:“来的好。”

  以指带剑,运起第六重素女玄心功,雄浑的劲道充斥在四周,单疏影立生感应,东溟剑奔雷般迅猛的去势不由缓了一缓,烁亮的剑芒也顿时暗了下去。

  楚江南曾已铁拳硬悍戚长征快刀,如今当然也不会怕单疏影宝剑,虽然他一点也不怀疑眼前这柄神兵的锋利程度。

  单疏影的素女玄心功只练到第五重,两者相较,高下立判,加之楚江南体内那神秘的力量已经随着素女玄心功的修炼,能够摧控一小部分,虽然只是沧海一粟,但也不是单疏影能够抵挡的。

  现在整个东溟派上下,除了单婉儿和那些护派长老以外,其他人都不在楚江南眼中,什么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余他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当然这是指他们不结成能够提升几倍攻击力的战阵。

  看着威风凛凛,状若战神的楚江南,单婉儿心中暗道:“到底是何方高人才能调教出这等惊天绝地之材?若是有机会以后真想见上一见。”

  随着楚江南手腕抖动,食指和中指并拢为剑,在单疏影东溟剑杀来的刹那,从剑身侧刃将它弹开,接着陡转直落,银钩铁化般大落大起,指端轻轻点在单疏影秀美的颈项上,只要微微向前,顷刻便能让她香消玉陨。

  不过楚江南当然不会做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美女是用来爱的”曾说出这经典名句的莎士比亚一直是楚江南倾佩的偶像。

  单疏影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出剑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最后冷静下来,攻出的那凌厉一剑甚至比平日练习时还要快上一分。

  但是楚江南比她更快,当看见对方以指带剑使出东溟剑法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惊,不过这弹指一挥之际,稍微迟疑的她已经输了。

  事情到这里原本应该有个很不错的结局,首先单婉儿会上前劝住两人,喝斥楚江南的无礼行经,再指点单疏影几招剑法上的错漏,嘱她日后勤加苦练,接着楚江南便向单疏影道歉赔礼,而单疏影当然也会顺水推舟的借机下台,此事自然揭过。

  但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因为楚江南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师妹,你是用什么牌子的香精洗澡啊,这肌肤水灵灵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

  单婉儿傻了,面对楚江南,她第二次生起了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你……你……”

  而单疏影羞怒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已经昏了过去。

  楚江南伸手一捞,将单疏影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

  <><><><><><><><><><><><>流球群岛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上,建有一座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左右环绕着险峻之极的危峰陡壁,后面则是一个平静的内陆湖泊,这里是东溟派的私人禁地,由派内持剑弟子保护巡逻,暗中更有无数高手护位,在整个流球没有任何人敢于轻易来犯。

  算算时间,楚江南已经在东溟山庄住了有七天时间了,虽然这里风景优美,珍奇异兽随处可见。

  但是楚江南心中仍然觉得有些遗憾,自从那天在飘香号甲板上捉弄单疏影,将这个从小被人娇着宠着的美人气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我见犹怜的美丽人儿。

  楚江南也曾就此事问过单婉儿,但是她只说单疏影的静心功夫还没有练到家,所以罚她到逍遥洞闭观去了。

  为此楚江南还埋怨了自己好一阵子,自己初来乍道就连累小美儿受罚,心中真是过意不去。

  楚江南曾提意自己愿意与单疏影共受责罚,但是他这明显受过是假,见美人是真的想法,被单婉儿婉拒了。

  <><><><><><><><><><><><>东溟山庄,后庄内院,一处清幽雅居。

  遣散负责杂务的仆从,楚江南轻手轻脚走进一间屋子,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恶作剧的伸手捏住正在酣睡中的韩宁芷那可爱粉红的琼鼻。

  韩宁芷“嗯嘤”一声,悠然转醒,看著作弄自己的楚江南正一脸坏笑着上下打量着自己,眼中满是捉弄与狡黠。

  “讨厌,大清早就细弄人家。”

  韩宁芷虽然心中满是温馨甜蜜,但是嘴里却嗔道:“让我多睡一会儿。”

  楚江南随意的坐在床塌之上,笑着说道:“到吃药的时间了,你还不赶快起身梳理。”

  自从登上奇界岛,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吩咐东溟派里一位年纪足可以当楚江南爷爷的医师专门负责为他调配伐毛洗髓的灵药。

  这种好事情楚江南当然是来者不惧,而且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便以韩宁芷身子虚弱为由,让那医师为她也调治一份灵药。

  对于这个要求医师感到相当为难,毕竟那些药物都是百年之上的稀罕物,有些甚至是千金、万金都难求。

  原本是东溟派为了培育下一任派主时才会使用的,但是单婉儿思忖再三,最终还是不愿拂了楚江南心意,答应了他这个极度不合理的要求。

  这件事情除了那名专门负责的医师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否则那些护派长老绝对会出言反对,到时候连单婉儿也会倍感为难,毕竟在韩宁芷身上耗费心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听见楚江南又让自己去喝那药水,韩宁芷小嘴一瞥,老大不情愿地轻声嘟嚷道:“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还要吃药,人家要睡觉。”

  “你不想喝药哥哥也不勉强你。”

  楚江南伸手在韩宁芷因侧卧而高高掘起的小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坏笑道:“既然你还要睡,那就让我来陪你一起睡好了。”

  被楚江南魔手偷袭,韩宁芷俏脸羞红,呼吸急促,她发觉自己在他面前,越发没有自制力了,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轻轻接触一下,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就被抽干了一样。

  自从楚江南修练《素女玄心功》以后,这人是出落的越来越俊俏了,请原谅我用出落这个很有深意很有意境的词形容楚江南的变化。

  因为他的变化绝对能够令天下女子生出嫉妒之心,那水嫩的肌肤下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金光在缓缓流转不休。

  而且楚江南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由内而外,能让任何女子见之倾心,不能自拔的妖邪魅力。

  尤其是楚江南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时候,那杀伤力立时翻升几倍,那天真随和中挟杂着淡淡的邪恶气质,能让女儿家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韩宁芷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女人天性早熟,加上楚江南不时挑引她心底情欲之火,她内心于男女之事已非完全不知。

  楚江南端坐的身体突然向后仰躺在床塌之上,同时伸手搂着韩宁芷香喷喷的柔软身躯,默默感受着肌肤亲密相触的温润感觉。

  难怪古代人要娶那么多女人回家?古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多消遣打发时间的玩意,所以若是不娶三妻四妾,如何能消磨这许多无聊时光,当然这只是对有钱有能力人而言。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但是这条件古往今来就从来没有变更过,想来也是一件奇事。

  韩宁芷细腻的肌肤让楚江南心中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深深嗅吸了口气,那混杂着少女特有清香的空中在肺腔中转悠一圈后才再次呼出。

  楚江南温柔的笑道:“不愧是我楚江南的小老婆,身体好软,好香,我这辈子都舍不得放开。“

  听到爱郎出言赞美自己,韩宁芷怯喜不已,芳心甜如蜜糖,黛眉翘成两轮弯弯的月牙儿。

  仰起未施脂粉的俏脸,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声音清脆道:”你只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实则却是整日欺负人家?“

  听多了楚江南的甜言蜜语,韩宁芷也稍微能够免疫了,虽然她春意盈盈的眼睛和满是妩媚之色俏脸早已经将她彻底出卖了。

  楚江南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爱怜的伸手刮了一下韩宁芷可爱的小瑶鼻,微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

  第045章 按摩丰胸

  “我对你不知道有多好,你说姑姑那处比你的浑圆高耸,坚挺饱满,我就每天替你揉搓,让她们快些长大。这样也算欺负你?”

  能大言不惭说出这样的话,楚江南脸皮之厚,可见一般。

  “讨厌,不准说。”

  韩宁芷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不依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

  “花心大罗卜?”

  楚江南愕然,什么时候自己又多了这么一个雅号。

  看楚江南愣愣的样子,韩宁芷失声笑道:“你还想狡辩吗?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你看姑姑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吧!难道吃醋了?楚江南心中一阵激动,毕竟前世他可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韩宁芷现时还只能算是一个孩子,但是能够让这个准美人吃醋,楚江南仍然感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同时楚江南也微微感到观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单婉儿有意思这件事,但是被韩宁芷当面指出来面上仍然有些汕汕之色。

  “怎么啦?生气人?人家又没有怪你。”

  韩宁芷轻轻在楚江南嘴唇蜻蜓点水的一吻,旋又不好意思的飞快逃开。

  楚江南心中还有一个顾虑,自己以后的女人绝对少不了,这若是她们争风吃醋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平日里没有思考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还有所不济,但是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至少一些必要条件差不多都齐全了。

  楚江南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道:“好宁儿,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真的喜欢上另外女人你会怎么样?”

  看着楚江南罕有的露出这种肃然的样子,韩宁芷原本以为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些在她儿时娘亲就教授过自己的东西。

  古代妇女由于没有地位,一切都仰靠男子,所以社会地位极其低下,从小就受到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的荼毒,女子讲究服“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但是楚江南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看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寻常的女儿家,这些女子或是见识广博,或是武功高强,或是精通音律,或是品貌无双,才艺双绝,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子喜欢上其他女人?

  韩宁芷娇声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以后肯定会为我找许多姐姐回来,但是总不会比当朝皇帝的妃子多吧!”

  楚江南闻言高兴的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吻,心中乐开了花,同时也暗忖要建立稳固的后宫看来还必须找一位镇得住其自己其他女人的美娇娘,但是这人选到底选谁好呢?

  “好宁儿,这几日功效明显,我可是功不可没啊!”

  楚江南倏的将话题转到一边。

  “你胡说什么?”

  韩宁芷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楚江南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楚江南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韩宁芷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抚弄起来。

  “小宁儿,我好欢喜。”

  楚江南不禁发出感叹:“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

  韩宁芷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宁儿让我停下来,可是”小宁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

  楚江南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韩宁芷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宁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楚江南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韩宁芷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楚江南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宁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楚江南将手指凑韩宁芷眼前,微笑道:“宁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

  这次韩宁芷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尝呢?

  楚江南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哥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

  韩宁芷急声唤住楚江南,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楚江南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宁儿全身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看着楚江南品尝自己下身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韩宁芷芳心微微一颤,接着整颗芳心便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觉塞满。

  凝视着楚江南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笑,韩宁芷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欲望的汪洋大海中。

  楚江南并非第一次与韩宁芷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同,敏感异常。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和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七重有关?楚江南心中微诧。

  《素女玄心功》是东溟派镇派神功,单婉儿只说不适易男子修习,但真相却是东溟派尚系男子根本没有资格修炼,这也是东溟派一直以来都是单系女性当家做主的原因。

  单婉儿因为楚江南突发其想的要拜她为师,所以才破例传他神功,事后她也曾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这个非常唐突的要求,最后甚至于心甘情愿让他叫自己姑姑。

  而且楚江南也不知道当他开始修炼《素女玄心功》的时候,每一次运功,升华淬炼自己精、气、神的时候,同时也在炼化白貅残留在他身体内的血肉精华。

  随着进一步融合的完成,楚江南聚手投足均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魅力,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天皇巨星级别的国际大腕。

  被楚江南身上无意间散发出的神秘魅力吸引,韩宁芷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缠着他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微分,大胆的吻住了楚江南火热的唇。

  楚江南虽然没少和韩宁芷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韩宁芷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韩宁芷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楚江南的唇。

  楚江南很温柔,很体贴,很配合。

  废话!现在的情形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能拒绝合作吗?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细线,闪动着欲望的光亮。

  韩宁芷的玉体轻轻伏压在楚江南身上,后者轻笑道:“宝贝,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

  韩宁芷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真是心口不一。

  楚江南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楚江南伸出鲜红的舌头在韩宁芷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

  韩宁芷娇笑道:“哥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楚江南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韩宁芷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小女人。

  美丽的乳房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估计的,而且楚江南无聊时从那些女性杂志上看来的丰胸按摩术似乎还真有效果,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韩宁芷的乳房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至于楚江南是出于无聊还是什么别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既然方法有效,我们只重结果,动机直接忽略。

  以前楚江南是口水说干了,他的女朋友也不愿意他将理论变成现实,而现在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他当然不会放过。

  调教还是从萝莉开始比较容易,换句话说,一切从娃娃抓起。

  虽然楚江南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韩宁芷娇艳的裸体,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荡。

  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加美丽动人,甘愿做任何事情,韩宁芷的心情有多激动是可想而知的,说穿了这才是刺激她雌性荷尔蒙分泌,导致乳房发育的真正原因。

  楚江南又开始为韩宁芷按摩了,她的身体也渐渐有了感觉,不过没有质的积累,如何有量的变化,这按摩还是长时间坚持才效果的工作。

  否则除非是做丰胸手术,哪里有什么跳过发育期,直接罩杯生机的方法?

  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楚江南发现韩宁芷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轻轻碰触即难以忍受,像这样大力揉搓她能受得了才怪?

  处子还真是不堪情挑啊?难怪项少龙在古代活的滋滋润润,乐不思蜀,从来没有考虑过回去的问题。

  说来也很奇怪,楚江南自从到了名代,完全没有考虑过要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回去,这倒和项少龙的想法相一致。

  你说这里一没有电视,二没有电脑,连个灯泡都没有,上厕所也没有冲水系统,衣服穿起来麻烦又别捏,但是为什么楚江南就没有考虑过回去的问题呢?

  第046章 尴尬情事

  思前想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在这个时代有钱就是爷,真正的爷,完全可以无视法纪,任意妄为。

  有喜欢的东西就买过来。你不卖。好,没有问题。你不买我就抢;有喜欢的女人带回家,什么?你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这没有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的时代哪管你愿不愿意。

  这里这么自由,只有傻子和没有本事的人才想回去,项少龙不就曾想若自己能重返廿一世纪的现代去,把初相识的女人就甘愿服侍你上厕所的事情透露出去,那时候可能要排队坐时空机来这里的男人,可以绕上地球几个转。

  楚江南虽然还没有享受过让初次见面的美女服侍自己上厕所,但是她却有幸两次为美女服务,虽然是个小美女,但是也不差了,果子迟早是会成熟的。

  韩宁芷见楚江南心神不属,娇嗔道:“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没事,没事。”

  楚江南笑轻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哥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好?”

  见韩宁芷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楚江南继续道:“宁儿,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

  韩宁芷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楚江南。

  “宁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楚江南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

  韩宁芷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而且不计回报,完全是新时代雷峰、焦裕禄,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

  楚江南加大手中力道,“好宁儿,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正卖力地想要完成你给我的任务,你可要记住哥哥对你的好,哥哥一级党校可不是白念的,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可是牢记心间的。”

  “哥哥,宁儿……宁儿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韩宁芷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你……你欺负我……我……我不知道……”

  楚江南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乳房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韩宁芷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宋元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

  楚江南语气一转,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乳房,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楚江南认定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韩宁芷微微一怔,遂明白楚江南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一个男子为了心爱的女人,为了她能够快乐,能够开心,不愿意他迁就自己的喜好而蓄意改变,韩宁芷简直感动的一塌糊涂。

  要得到女人的心,首先要她感动她,你不必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有时候甚至只是一句简单的嘘寒问暖。

  只要你能将感动的瞬间化为永恒,恭喜你,你可以寻找下一个目标了,因为这个女人已经高定了。

  就在此时,楚江南的双手突然松开,韩宁芷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靠在楚江南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这楚江南肆无忌惮的揉搓说的好听的是按摩,说下作一点就是乱摩。

  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任你动手动脚,上下其手,楚江南不是圣人,他也有些动情了。

  韩宁芷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楚江南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东溟山庄秘药房中,单婉儿和一位年过花甲,满头银丝的老头正对着一个被材火烧的滚烫的蒸桶大眼瞪小眼,模样有趣而诡异。

  现在距离服药的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一柱香时间了,韩宁芷没来,楚江南竟然也没来,要知道药力是有时限的,蒸调好的药剂过了时间,功效就会大打折扣。

  而且这药完全是依照个人身体的不同需求配制,其他人虽然也能勉强用,但是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得到的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别。

  眼前这种浪费是单婉儿所不能容忍的,要知道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说服那位死脑筋的医师在保密的前提下为韩宁芷调配药剂。

  单婉儿发现自从楚江南来了以后,自己生气的时间比往昔加起来还多,但是笑容在她脸上也不再是一件难以发现的事物。

  闻着空气中飘入鼻端的淡淡药香,单婉儿秀眉微蹙,对着侯在门外的婢女怒道:“芸香,去将江南找来。”

  由于楚江南不愿称单婉儿为师傅却亲切的叫她姑姑,所以单婉儿也不唤他徒弟,而称江南。

  芸香尚为答话,单婉儿秀美的柳眉又已舒开,声音急转直下,轻叹道:“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请这位大少爷。”

  说完,单婉儿便转身向着楚江南的“琅玡别苑”走去,此时她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玉脸沉敛,眼神却很平静,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每当单婉儿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那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单婉儿在楚江南的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当她从空荡荡的房间中出来的时候,俏脸不再冰寒,眼神也开始泛着微亮的光芒,那光芒的名字叫作“危险”直接走到与“琅玡别苑”相邻的一座清雅独居,单婉儿不由分说的推门韩宁芷的房间的木门,若是平日她当然不会有如此失去方寸的举动,但是此时正处在气头上,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在推开门的刹那,单婉儿就彻底呆住了,只听一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女性娇吟之声传入耳中,眼前所见之物是令她又惊又羞的一幕。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韩宁芷赤裸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达到高潮,情形香艳火辣已极。

  已经泄身的韩宁芷随即就软瘫下去,在极端尴尬香艳的空气中,楚江南和单婉儿碰撞在一起。

  单婉儿愣住了,楚江南也愣住了,不过万幸的是韩宁芷在最后的高潮泄身后晕睡了过去。

  一个绝色美女撞破自己轻薄玩弄一个小美人的好事,楚江南看着俏脸绯红一片,连耳根玉颈都羞红了的单婉儿,突然有种想要轻薄她,挑逗她的冲动。

  单婉儿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巧笑倩兮化为含羞轻嗔,娇靥绯红似火,双眼秋波迷离,所以看的楚江南绮念横生也就不奇怪。

  望着单婉儿这人间绝色,楚江南怔怔道:“姑姑,你来干什么?”

  单婉儿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等楚江南问话时脑袋才好像清醒了一些,她俏脸通红道:“江南,我……你……你们……”

  看着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单婉儿最后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

  她有道歉的必要吗?虽然古代不禁止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但是白日宣淫,而且对象又是女娈,这不管怎么看错的都是楚江南。

  没有想到单婉儿竟然如此害羞,楚江南试探着说道:“姑姑,你快点进来,这样子让别人看见可不好。”

  听楚江南说的言之在理,单婉儿如被催眠般顺从的自门外走进屋子,同时将房门掩上,关紧房门后才突然忆起自己本该立刻离开的,为何莫名其妙的进了屋子,现在若再强行开门离去,反倒着了行迹。

  楚江南暗忖机不可失,他没有给单婉儿思考的时间,直接从榻上站起身来,慢慢向着她一步步走去。

  “你……”

  单婉儿心中一惊,在楚江南眼中她看见了熊熊燃烧的爱火,与赤裸裸的欲望。

  “江南,你要干什么?”

  被楚江南火热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单婉儿胀红的粉脸侧向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气宇轩昂的楚江南走到单婉儿面前,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姑姑,你真好看。”

  这话是徒弟能够对师傅说的吗?若是楚江南此时是身在什么名门正派,轻则一顿痛责,重则逐出师门。

  单婉儿大羞,嗔道:“江南,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师傅?”

  “姑姑,你是我师傅和你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吗?”

  单婉儿一时间没明白楚江南这古怪拗口的话,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

  借着这个尴尬偶遇的时机,楚江南表情严肃的说出了埋藏于心底的话:“我一直都觉得姑姑很美,从见到姑姑的时候起,这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单婉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楚江南,脸上线条有若刀削斧劈般刚劲有力,剑眉星目,微翘的嘴唇挂着一丝令女儿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美眸中满是慌乱神色,单婉儿玉唇轻启,妙音低无可低道:“江南,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然是说服你进我楚家门,作我楚家的媳妇儿,楚江南微笑道:“姑姑,你是在害怕吗?”

  “不。”

  单婉儿几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认,但是女人回答问题的时候,越是不加思索,越表示有问题。

  楚江南不以为意,继续微笑着迫问道:“你骗不了我,你害怕我,对吗?”

  单婉儿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的确是在害怕。

  可是楚江南的武功是她传授的,这里又是东溟山庄,她根本没有任何害怕的理由。

  不知为何,单婉儿心底深处的真实感觉却告诉她,现在必须要离楚江南远远的,能够不见面那是最好,否则的话,她肯定将会沉沦,彻底沉沦。

  第047章 情挑姑姑

  眼见单婉儿已经动摇了,楚江南再接再厉道:“姑姑,你害怕我什么?”

  单婉儿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楚江南一眼,神情慌羞道:“我……我不知道……”

  《素女玄心功》最讲究的是心平气静,这样才能保证在战斗的时候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占据主动和优势,但是同样习练了素女玄心功的楚江南也知道,只要能够打破单婉儿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么他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韩柏与秦梦瑶能够拥有合体之缘也是相同的道理,因为韩柏破了秦梦瑶的剑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破绽,否则纵使失了性命。

  秦梦瑶这位将一切都献给“剑”一生只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会为了续命而选择失贞的。

  楚江南现在所做的就是不着方痕迹的摧破单婉儿素女玄心功,前些时日他功力还不够,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他发觉自己已经达到与单婉儿相同的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若是能够等到楚江南练成第九重时在出手,那肯定是万无一失,这原本也是力求稳妥的楚江南最初的打算,但是现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现在有机会,他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楚江南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仿佛哄小孩子般,轻轻道:“姑姑别怕,江南又不会伤害你,我的亲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单婉儿似乎被楚江南的话触动了,羞涩的埋下娇颜,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话。

  楚江南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单婉儿面前,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楚江南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楚江南这个莽撞的动作,似乎吓到了单婉儿,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楚江南不让单婉儿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靠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粉背靠在木门上为止。

  “江南,你……”

  单婉儿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楚江南突然紧紧的搂住单婉儿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情欲的火焰,低头凑向了她殷红的小嘴……

  “江南,你要干什么?”

  单婉儿悴不及防被楚江南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单婉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怀绝世武功,虽然楚江南的素女玄心功同样练到了第七重,但是单婉儿学自《天魔策》的武学绝对不是现在的楚江南能够抵挡的。

  楚江南火热的鼻息喷到单婉儿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楚江南的鼻端满是单婉儿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柔软中又带着坚挺,楚江南凭触感便知道单婉儿的乳房比韩宁芷大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楚江南已经感觉到单婉儿玉峰上两点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长时间亲密的肉体接触,单婉儿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楚江南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单婉儿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弦。

  单婉儿感受到楚江南火热的欲望,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她的身体竟然涌起一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单婉儿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被男性拥抱过了,现在靠着楚江南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单婉儿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楚江南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欲望,不断刺激着楚江南,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单婉儿粉嫩的脸颊上。

  楚江南的双手紧紧搂着单婉儿,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单婉儿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

  膨胀的欲念让楚江南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单婉儿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

  单婉儿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看着楚江南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江南……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楚江南的鼻尖,让他深深迷醉。

  “呜呜……”

  楚江南突然感到脸上一热,单婉儿绝美的脸颊上竟然挂着两窜梦幻的晶莹。

  “姑姑,怎么了?”

  楚江南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没钱,二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钱都痛苦这就不用多说了,爱情能够打破种种困难,但是金钱能够打破种种爱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女人的眼泪同样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恐怖,绝对的恐怖。

  “你……你……欺负我……”

  单婉儿趁机将楚江南推开,同时默默流泪。

  这一下,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楚江南暗忖看来又要另外再找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则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

  看到单婉儿娇躯微颤,嘤嘤哭泣的模样,楚江南在烦乱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楚江南轻轻抱住了单婉儿的柔软身子,轻声道:“姑姑,不要哭了……”

  “江南……你……”

  单婉儿见自己又被楚江南抱住,再次语无伦次起来:“你快……放开我……”

  楚江南不理会单婉儿的话,反而越抱越紧,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思念与爱意传递给对方。

  “江南……你……快放开我……”

  单婉儿越发慌乱了,她挣扎着,推拒着楚江南,俏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柔声软语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来单婉儿真是惊呆了,居然连喊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楚江南突然很想笑,很想学着周星星的语气来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但是楚江南的脑袋毕竟还没有锈逗,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理解这种无理头式的幽默。

  楚江南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宁儿吵醒就不好了。”

  听见宁儿两字,单婉儿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韩宁芷醒来看见这羞人的一幕,这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被楚江南紧紧抱住的单婉儿,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楚江南紧紧的把单婉儿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单婉儿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脸颊上的泪痕,当单婉儿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单婉儿将手抵在楚江南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靠在那温暖的所在,轻摇臻首道:“江南……别这样……我是你师傅,是你姑姑,我们不能……”

  “姑姑。”

  楚江南盯着单婉儿的美眸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我不但是我师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单婉儿听了楚江南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惊慌所措中语不成声:“江南,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楚江南坚决的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为什么不行?”

  单婉儿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突然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美丽,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听楚江南说自己说是他妹妹,单婉儿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道:“不,还是不行……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单婉儿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楚江南的欲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楚江南柔声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单婉儿的檀口。

  当听见楚江南口中说出“绝情”两字的时候,单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怀中。

  楚江南贪婪的吞咽着单婉儿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单婉儿似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单婉儿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楚江南,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楚江南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单婉儿,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楚江南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单婉儿的吻可不是韩宁芷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摩擦,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第048章 邪医烈钧

  楚江南的手也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山峰。

  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楚江南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

  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江南……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楚江南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江南……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楚江南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法。

  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楚江南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楚江南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

  楚江南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妙人儿,楚江南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

  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江南,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

  单婉儿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楚江南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苑”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

  楚江南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楚江南,芸香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楚江南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楚江南摇头不答。

  芸香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楚江南默默的随在芸香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楚江南和芸香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楚江南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芸香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钧,是“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

  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嗯。”

  楚江南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楚江南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楚江南吃过他的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楚江南便立刻本能的开始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楚江南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仿佛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芸香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楚江南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芸香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楚江南一眼,淡定道:“娃娃资质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楚江南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楚江南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楚江南,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猛瞧,楚江南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楚江南对这条秘道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楚江南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楚江南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楚江南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靠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楚江南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淡淡道:“把衣服脱了。”

  楚江南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楚江南施针,金针刺穴,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全身光溜溜的楚江南,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楚江南突然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楚江南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楚江南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淡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楚江南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

  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楚江南,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楚江南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记住了。”

  “肺俞。”

  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楚江南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楚江南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楚江南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楚江南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楚江南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楚江南选择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楚江南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芸香负责照顾楚江南的起居。

  “芸丫头,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

  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楚江南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被芸香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

  第049章 巧闻阴谋

  “是,少主。”

  芸香嫣然一笑,乖巧答应一声。

  听见楚江南用平日亲昵的方式唤自己名字,芸香知道他的心情已经好了。

  在“琅玡别苑”属于楚江南的房间中,蒸气袅袅,暗香浮动。

  楚江南靠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芸香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受前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楚江南突然间觉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盏茶功夫过后,芸香低声道:“公子,你该去看书了……”

  正闭目养神的楚江南心中大恨,睁开眼睛,从浴桶里站起身来,芸香也不避忌,取来浴巾为他清洁身体。

  楚江南离开卧居以后,直奔书房而去,那里有为他授课的老师。

  这读书的要求是楚江南自己提出的,但是刚上了一天课他就打退堂鼓了,单是用毛笔写字一项,就已经让他望而怯步了。

  楚江南至今还记得单婉儿第一次看他写字时的样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银牙暗咬,红晕上脸,模样古怪之极。

  东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阁”那是一间独立的三层式高楼,四周虽然不见武士守卫,但是楚江南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圆五十丈范围内至少有二十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进入冷翠阁内,入眼所见全是书,整个楼舍第一楼全是巨大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一册册古籍,第二楼是楚江南学习的地方,至于第三楼楚江南并未去过,也不知道是何模样。

  这里的书虽然没有大学里图书馆的书多,但是若要求一个人将它们全部阅读一遍,也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而楚江南第一次踏进入这里的时候,单婉儿便直言楚江南必须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完,才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武学。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是当楚江南看见得知这个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丝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来,原来这书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读啊!

  好容易终于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时间已是下午申时,接下来就是学写那令楚江南深恶痛绝的毛笔字了。

  虽然楚江南刚刚还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但是一说到提笔写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笔在楚江南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写出来的字也实在是不能见人,弯弯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书。

  最后楚江南好容易写完厚厚一摞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书,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蝉鸣虫唱。

  内功修为已在先天之境门槛山的楚江南原本已经能靠打坐恢复精力,但是由于没人唤他起床,居然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芸香虽非完壁,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对象便是身赋异秉,本钱雄厚到难以想象的楚江南,结果可想而知。

  在楚江南几乎整个下午无休止的冲击下,原本应该娇柔粉嫩之处竟已高高肿起,那两瓣本应紧闭的细小裂缝微微撑开,不用说也知道伤的不轻。

  罪魁祸首楚江南歉意的嘱咐芸香这几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顾自己起居了。

  虽然此时芸香充血红肿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难当。

  芸香不来是因为身体不适,但是单婉儿也没有呼人来催促楚江南服药,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楚江南胡思乱想道:“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要生我的气?”

  其实单婉儿并非在生楚江南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既然心中已经决定招楚江南为婿,将东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宝贝女儿单疏影嫁给他,但是为何自己心中却又隐隐有些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东溟山庄后山瀑布之下。

  一块光华如镜的巨石上,一个身体正被不断奔腾冲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端坐其上,这是他最后一次服食灵药伐毛洗髓了,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但是楚江南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楚江南也曾好奇的问过烈钧为何不给他吃什么千年灵芝,万年人生,天山雪莲之类能够立刻脱胎换骨的药物,但是对方却用楚江南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的目光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最后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受武侠小说毒害太深,才会问出这么没有常识的问题。

  远方的秘森深处慢慢走来两人,一男一女,闲庭信步,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楚江南目光如炬,虽然隔着水帘瀑布,仍然看出来人正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的尚毅还有他的风骚表妹陈芳。

  这里环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飞溅,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无波无澜,平滑如镜。

  看着陈芳那摇曳矫好的身材,紧翘圆实的肥臀,尚毅急走两步,伸手揽住她的纤腰,笑道:“表妹,你看那里像什么?”

  身体顺势靠在尚毅身上,陈芳顺着他的指点,看向前方不远处瀑布的方向,同时耳边响起他淫秽的声音:“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萋萋……”

  虽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离,但是尚毅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楚江南耳中,只字不落。

  陈芳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颤,素手轻掩香唇,娇声轻笑道:“表哥,你好坏啊!”

  说话间两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经近在眼前,楚江南凝坐不动,以尚毅的功力,无心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有人隐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树遮天避日,四下无人,佳人在怀,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陈芳罗裙和亵衣下火热白皙的胴体以及昨夜在床上娇媚淫荡的样子,尚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咯……”

  双峰紧紧贴压在尚毅胸膛,陈芳媚声道:“表哥,不要在这里,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来这里的。”

  感受着胸前那对高耸玉球的压迫,耳中听着陈芳诱人的娇呼,尚毅松开她的唇,淫笑道:“小浪蹄子,我还不知道你,乖乖把衣服脱了。”

  “不要。”

  陈芳一声轻呼,略略挣扎起来,“好羞人,人家不要……”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能够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欲火狂烧的尚毅哪管的了这么多,一把扯开她的胸衣,准备霸王硬上弓。

  不顾陈芳的反对,尚毅紧紧抱住了她曲线玲珑的半裸身体,将她粉背压在柔软的草地上,张口就欲向她朱唇吻去。

  “表哥,不要这样……”

  陈芳双手撑在尚毅胸膛之上,微微有些抗拒道:“若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表妹不用担心,别说是人,这里连个鬼都没有。”

  尚毅已经精虫上脑了,他迅速褪掉自己身上衣衫,接着掰开陈芳的玉手,低头堵住了那缓缓散发着湿滑热气的檀口香唇。

  陈芳红艳艳的小嘴被尚毅封住,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轻微撩人的娇吟细喘。

  “哗啦啦……”

  瀑布的腾起的水雾哄响并不能隔绝楚江南灵锐的耳目,他一边抵受着瀑布水流的完钧冲力,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嘴里冷冷道:“本少爷总有一天让你变鬼。”

  一股如同实质的冰冷杀气猛然释放出来,冲刷在楚江南身上的瀑布激流渐渐有了凝水成冰迹象,他的素女玄心功隐隐又有突破第七重的征兆。

  自从昨天与芸香那小妮子春风七度,楚江南即感到自己的功夫有将要突破境界征兆,只是没有现在来得那么明显罢了。

  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向往女性美好身体的。

  无论男人给女人讲多么多么浪漫的童话故事,里面终绕不过一个字:床!这个道理男人都明白,不明白只有被男人甜言蜜语冲昏头脑或是别有用心的女人。

  楚江南前世遍阅A片无数,电脑每天都处在无数病毒的摧残与蹂躏中,但是这真人现场表演倒是一次看,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男人的那里原来还能那么小的。

  看着眼前这对公然宣淫的狗男女,楚江南不禁暗骂一声:“居然还真在我面前表演,你们还真当本少爷是死人不成?不过在野外干这事儿真是挺不错的,既新鲜又刺激。”

  虽然暗恼,但是此时楚江南也不能就这么穿着短侉,光着膀子跳出去。

  陈芳仍然轻轻推拒着,问道:“表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东溟派的掌门啊?”

  尚毅双手揉搓着陈芳一对高耸雪乳,挑逗她的情欲,回答道:“计划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主上已经下令,只等那些人一来,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唔唔……陈芳很有技巧的扭动身子,不让尚毅得逞,但是神态动作却又不显冷漠绝情,身体明明无甚快感,口中却又媚声娇喘道:”表哥,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奴家。“

  ”表妹,我怎么会忘了你了。“

  尚毅始终没有办法突破陈芳那看似微不足道的抵抗,只能口中淫笑道:”可惜东溟派那两个贱女人被主上视为禁脔……“

  楚江南只觉得百会发热,再由神庭顺下,冲破鸠尾,通过气海,直逼脚底涌泉,如此循环运转,经十二小周天,三十六大周天,归于丹田,由此进入先天之境。

  无意间听到这样一个秘密,楚江南闻其言语辱及单婉儿和单疏影,心中狂暴杀气陡然迸发,意外的登上内家高手之途。

  楚江南眼神越来越冷,看向那对狗男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堆腐骨死肉,他心中飞快的计算着利弊得失。

  陈芳似问完了问题,不在推拒已是箭在弦上的尚毅,后者虎腰猛然一挺,深深进入她的身体……

  第050章 掠美逼供

  尚毅这外强中干的银蜡枪头完全是不中看,不中用,没两下便已是强弩之末。

  陈芳身体还只是有些轻微感觉,但是看尚毅已是全身酥麻酸软,乐在其中。

  楚江南只想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但他不能图一时之快,揪出幕后主使人才是关键。

  ”啊!“

  一声急促低沉的男性喘息声倏然响起,尚毅的身体猛然一僵,然后整个软瘫下来,交帐了事。

  相拥的两人,其实只是尚毅一人,从性爱的高潮中缓过气来。

  男人性能力太差果然是要受令鄙视的,尚毅虽然感觉不到,但是楚江南却清楚的从陈芳眼中看出那丝淡淡的不屑。

  楚江南此时的武功放眼整个东溟派已是无人能敌,他即将成为东溟派自创派祖师之外,第二个将《素女玄心功》练到大圆满境界的人。

  单婉儿虽然身怀《天魔策》绝世武学,但是区区三重天魔气,楚江南已经不放在眼中了,而且天魔功只有处女之身修练才能达到大圆满十八重天的境界,非处女即使资质再好,修练起来也是事倍功半。

  只是楚江南没有想到的是,除了自己以外,居然还有人在打东溟派的主意。

  尚毅口中的主上到底是什么人,楚江南当然猜不透对方身份,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既然是他‘邪少’看上的东西,哪有再让给别人的道理,对方的计划注定要流产了。

  许多女人抱怨在与男人做爱之后颇感孤独和惆怅,因为对方做爱完毕后,便呼呼大睡起来。

  男人嘛,在做爱前尚能对女人温情满怀地亲吻爱抚,激情荡漾地戏谑调情,但事后,便以为”革命成功“高枕无忧了。

  尚毅正是这种天性良薄的人,在他将自己那点可怜的蛋白质发泄出来以后,便匆匆起身穿衣着裤,也不理身旁陈芳的感受。

  女性天生爱洁,这和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一样,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陈芳看着自己满是污秽的下身,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轻轻皱眉嗔道:”表哥,你自己去回去好不好,我想洗洗身子。“

  若尚毅是个稍微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此时就绝对不会将陈芳一个人留在这里。

  事实上,做爱之后的女人仍然企盼着男子一如既往含情脉脉地对她百般温存亲昵爱抚,与她情话珠玑小说一会儿话。

  ”表妹,那你自己当心一点。“

  尚毅淫笑道:”这一身美肉可不要被什么不长眼的家伙看去了,表哥会心疼的。“

  尚毅的心理还真奇怪,刚才盘肠大战的时候不见他考虑的这么详细,现在又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不长眼的家伙?楚江南心中暗怒,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大卸八块,同时不屑的冷哼一声,既然担心为何又不留下来,典型的薄情寡义之人。

  看着陈芳赤裸的身体,尚毅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之后才将独自清洗身体的陈芳留在瀑布边上,自己先走了。

  陈芳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先是将雪白的赤足探入水中,似乎被水惊了一下,她的纤足迅速收了回来。

  如此三次之后,陈芳才将身子慢慢没入水中,轻轻用双手舀着清水浸洗自己的身体。

  楚江南霍然站起身子,瀑布的激流掩去了他所有动作的声音,仿佛一个游走于人世间的幽灵。

  悄无声息的向着背对自己的陈芳逼进,楚江南突然轻”咦“一声,对方竟然在她接近到身后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存在。

  虽然水流的波动的确会暴露楚江南隐藏的身形,但是对方的灵觉仍然使他吃惊。

  楚江南出手如电,一道指风激射而出,陈芳刚刚转过身体,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的头维穴猛然一麻。

  陈芳”哼嘤“一声,顿时失去知觉,身体软了下去,人事不知。

  金针刺穴是‘邪医’烈钧压箱底的功夫,他师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针,而楚江南天天被烈钧用金针扎,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他当然于人体身上各处要穴的位置和功用了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试,一击功成。

  技多不压身,有机会一定要向烈钧学习这门相当有前途的武功,学成后在将来行走江湖的时候,不管是当赤脚医生混口饭吃,还是兼职淫贼犯案偷香,这都是用得着的。

  迅速搂着陷入昏迷的陈芳,楚江南将她的罗裙亵衣也一并拾起,向着密林深处奔去,脚不沾地,两三个纵越,消失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芳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她是被冷醒的。

  惊恐的睁开眼睛,陈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冰窖中,身上凉嗖嗖的,更诡异的是,这里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缝,在地上投出班驳的树影。

  既然有阳光,温度怎么说也不会很低,但是为何那冰冷的感觉就像冻结了自己的灵魂一样,陈芳全身倏然轻颤起来。

  在寒气的浸袭下,陈芳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光溜溜的没有任何避体之物,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芳并没有大声挣扎尖叫,而是冷静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她的双手被丝绸布料吊绑在一颗大树上,而双腿同样被分开环绑在树后,至于材料则是她的衣裳。

  记忆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袭的一刻,陈芳对她的身材和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直到现在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人侵犯,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其结果都不是陈芳乐见的,这一点她倒是已经有了觉悟。

  虽然陈芳武功不高,但是想靠丝绸衣料临时客串的”绳子“绑住她却也不大可能,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困难事情。

  陈芳凝神静气,试着运气将束缚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条震碎,但就是这胡乱缠紧的捆绑方式,陈芳却怎么也挣不开。

  当然陈芳看不见自己背在大树后面的双手太渊穴上各插着一根竹签,同时双膝三阴交穴上也插着竹签。

  太渊穴被封使陈芳的内力根本无法运往双臂,这只凭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气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难度的确是大了些,而三阴交穴则是让她下肢麻木,失灵,丹田聚集的气无法长久。

  时间一分只秒的过去,四周没有人,没有声音,一切都是那样诡秘,最残酷的刑法不是伤残人的身体,而是磨折人的内心。

  随着时间的消逝,恐惧、无助、惊慌、绝望,各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陈芳在这个似乎与世隔绝的世界里,简直快被逼疯了。

  陈芳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若真是面对严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惧了,但是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人弃在一旁,无人问津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楚江南就在陈芳的身后,隔着大树盘膝而坐,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第八重的心决,刚刚突破境界,抓紧时间领悟稳固是最关键的,机会稍纵即逝,若是错过,以后难免再费功夫。

  气息外放导致的结果就是方圆十丈范围如同腊月寒冬,附近的鸟兽纷纷避让,这也是陈芳香感觉身上寒冷,四周万籁具寂的原因。

  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眼睛猛然睁开,一道如同实质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闪,楚江南只觉全身精力旺盛,气丰神足。

  ”陈小姐,感觉怎么样?“

  楚江南冰冷的声音在陈芳耳边响起,而她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出现的。

  由于四周一直无声无息,陈芳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轻功卓绝的高手,潜入过来而没有被她发现,哪里知道其实楚江南一直在她身后。

  随着楚江南开口讲话,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过来,万物复苏,那刺骨冻魂的寒气也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

  ”快放开我,你是什么人?“

  陈芳听见有人说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首领曾经教导过她,只要敌人不是直接将你杀死,你就还有机会。

  楚江南默默的从大树之后走到陈芳面前,冷眼打量着她,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使陈芳的哆嗦了一下,在楚江南眼中,她仿佛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

  ”是你!“

  陈芳认出了楚江南,声音立刻转冷,威胁道:”快放了我,你究竟要干什么?“

  ”陈芳,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刀俎与鱼肉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楚江南抬手赏了陈芳一记响亮的耳光,继续道:”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从来不愿意打女人,但是请你注意,是不愿意并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贱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这种人。

  虽然楚江南没有用什么力道,但是陈芳的右边脸颊却已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赚人眼泪。

  自从离开秘营,陈芳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但楚江南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还羞辱她是贱女人,这严重伤害了陈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贱女人,你是什么东西?混蛋,快放开我。”

  陈芳在微微一愣之后,仿佛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小野猫,不顾一切的咒骂起来。

  “我的确不是什么东西,因为我是人。”

  说到斗嘴,十个陈芳加起来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他继续微笑着说道:“难道说你不是人而是什么东西吗?嘿嘿,恕在下眼浊,我还真没看出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明白楚江南是拐着弯骂自己,陈芳气的差点闭过气去,半晌后才怒道:“休逞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我只靠嘴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若动手,你会不会又说我只懂欺负女流,不是好汉所为呢?”

  楚江南语气一转,声音一沉,喝道:“既然你已经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实一点,否则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本少爷可有不少。”

  陈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心中寻思着脱身之法。

  第051章 无情有欲

  “不要和我耍心机,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个人。”

  一股冰冷的杀气逐渐蔓延在周围的空气中,楚江南淡淡道:“虽然可能打草惊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后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楚江南并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陈芳迟疑了。

  一个人一旦心中迟疑,他的信心就会动摇,气势也将衰弱,而最后的结果就是屈服。

  “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被我剥光衣服绑在这里,其实衣服是你自己脱的,我只是将它们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错,这点刚才我已经用手确认过了,若我兴致来了,自然会逼比就范,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楚江南慢慢用手挑起陈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娇嫩的乳房:“你是个聪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强忍着胸前一阵阵锥心的剧痛,陈芳终于屈服了,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低声回答说:“我明白了,你问吧?”

  “既然你肯乖乖听话,我也难不为难你。”

  楚江南继续道:“告诉我,尚毅那狗贼口中的计划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

  陈芳低下头,不敢与楚江南对视,她倒是挺合作的。

  楚江南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来了就动手,那些人是指谁?”

  陈芳摇了摇,一副茫然神色,装的也挺像。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楚江南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华,沉声道:“主上是什么人?”

  这一次陈芳干脆来个沉默不语,低头垂首不说话。

  “你是在为我诠释‘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楚江南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虽然我不愿意用这种方法,但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楚江南也不给陈芳开口说话的机会,指风在她双乳之间的乳根穴上轻轻一拂,一股滚烫的灼热气流瞬间流遍她全身奇经八脉。

  芳心倏然一颤,陈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蔓延,就象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

  “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芳声音颤抖的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奇怪……”

  楚江南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随着素女玄心功日渐精纯,楚江南已经完全融合了白貅的血肉精华,他的内力含有让女子动情的春毒,以前这性质怪异的内力不受控制,但是现在已经能够随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楚江南也是在烈钧的提点下,才知道自己的内力与旁人不同,而那时候他方才明悟,为什么单婉儿在“手把手”教授自己穴位名称时,为有那么古怪的表现。

  尚毅虽然每天晚上都要亵玩陈芳的身体,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实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陈芳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难受,狠不得将他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刚才楚江南在点穴的时候,逼了一丝蕴涵春毒的内力到陈芳的身体里,这效用等同于将春药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楚江南等待着陈芳主动向自己吐露一切。

  这身受白貅淫毒折磨的滋味楚江南是亲身体会过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济,才坚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口求饶了。

  “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请了那些帮手?主上是谁?”

  楚江南悠闲的再次将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轻颤不已,香汗四溢,陈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开始部署一切,准备秘密夺取东溟派的权利,但是东溟派势力雄厚,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就去中原请了黑榜高手前来助阵,主上是尚毅背后的指使人,具体身份我也不知道,每次见他都是在秘室里面,他蒙着脸,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一次,楚江南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芳几乎是呻吟着将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了他。

  黑榜高手?楚江南心中一惊,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啊……帮我……我要……”

  陈芳颤声娇呼道:“我不行了……快帮我……”

  “帮你?”

  楚江南玩味道:“帮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份。”

  陈芳脸色倏然一变,不过很快便被满脸红霞所掩,眼中尽是无尽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芳身体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赤烈的火焰,要将她的身体焚毁,她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快给我……”

  “就凭你能够感觉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绝对在尚毅之上,想骗我你还差了点。”

  这个时候还敢嘴硬死撑?楚江南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再见。”

  说完,楚江南转身就欲离开。

  “回来……我,我……我都告诉你……我是秘营的暗探,奉首领之命跟在尚毅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陈芳带着哭声道:“我都告诉你了,快给我……我要不行了。”

  秘营是什么玩意?听起来象是什么秘密组织,楚江南觉得幕后的黑手已经呼之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陈芳身前,伸出双手揉搓陈芳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微笑道:“秘营是什么组织?你们首领是谁?”

  陈芳气喘吁吁,双眼赤红如红,大声娇呼道:“秘营……是……是流球王手下的间谍组织,专门……负责收集刺探情报。秘营的首领是流球国皇家第一高手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说了,快……快给我……”

  事情已经超出了楚江南原来的估计,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国的国王。

  看着陈芳情动如火,楚江南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焚阴而死。

  叹了口气,楚江南轻轻拔出竹签,同时松开捆绑束缚陈芳手脚的衣裳布条。

  手脚刚刚恢复自由,陈芳就猛然将身旁的楚江南扑倒在地上……

  楚江南突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没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强 奸的一天,当然前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干,也是本少爷干你,楚江南心中发狠,翻身将陈芳压在身下。

  不一会儿,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交织着在密森深处响起。

  春风一度,云消雨歇。

  楚江南着衣后冷冷的看着呆呆坐在一旁,衣不蔽体的陈芳,那冰冷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盖过了女性羞涩的本能。

  陈芳的受不住楚江南洞石穿金的目光,将身子缩了缩,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你是要我现在杀了你,还是放你回去?”

  楚江南终于收回那仿佛能看穿陈芳灵魂的目光,开口说道:“我这人很对美女一向很大方,自己选吧!”

  “你要杀我?”

  陈芳满脸不可思意的神色,似乎不明白楚江南的意思。

  既然要杀她,那为何又要救她,不过想到楚江南“救”自己的时候,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陈芳是个孤儿,在她八岁时被秘营首领从街上带回秘营,从此便开始学习暗杀,开锁,刺探,轻功……一切间谍需要学习的,然后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首领要了他的身子。

  在秘营首领的气势与杀气下,陈芳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虽然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可是为了保着处女膜,这些训练完全都是纯理论的,而对方实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伤,而且毫不怜惜的将她折磨了整夜。

  陈芳在二十岁的时候成为了秘营的暗探,被派出来执行任务,她新的身份是尚毅的表妹。

  “有什么区别吗?”

  楚江南冷冷一晒,沉声道:“你以为泄露了你主人的秘密,他还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若我出手你还能够有个痛快,否则到时候连死对你也是一种奢望,毕竟要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太容易了。”

  被楚江南的话从记忆中拉回现实,陈芳眼神一暗,幽幽叹息道:“你知道主上的身份了?”

  楚江南淡然道:“能够让流球第一高手为他办事的人,在流球国应该不多吧?”

  这哪里谈得上多与不多,整个流球除了流球王,还有什么人能够指挥秘营首领,难怪尚毅如此有把握的样子,要对付东溟派的人根本就是流球王。

  陈芳颤声道:“既然你知道对手是谁,那也应该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利与实力,你还要与他作对?”

  “流球王又怎么样?黑榜高手又怎么样?”

  楚江南眼中满是不屑,上前一步,霸气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对手越强大,游戏就越有趣。”

  其实楚江南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先天之境也是有上下乘之分的,他一个刚刚踏入先天之境的小子,能够和黑榜谈应手或是莫意闲这排在最末的两位战成平手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他战斗的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与天斗与地斗,对现在的楚江南来说,难度稍微大了些,若他像庞斑、浪翻云一样,距离破碎虚空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再说这话还差不多。

  完全被楚江南语气中流露出的霸气与自信震住了,陈芳不能置信的看着他,似乎想要在他脸上、眼中看出什么,但是她失望了,除了令人心寒的平静,她什么也看不见。

  楚江南低头看斜着眼睛瞥了陈芳一眼,语气冰冷道:“时间也不早了,你是要我放了你,还是杀了你?”

  俗话说,好死不如烂活着,能够不死谁愿意走那最后一步?陈芳当然也不愿意。

  沉默半晌后,陈芳突然嫣然一笑,媚声道:“我要你救我。”

  对于她的回答,楚江南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似乎早已知道她会这样说。

  第052章 琉球皇朝

  世上没有天上掉林妹妹的好事,即使有那也绝对不是掉你怀里,要想别人无缘无故帮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等楚江南回答,秘营出身的陈芳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打动对方,她轻声道:“只要你肯救我,我愿意为提供情报。”

  楚江南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那冰冷的眼神使她心里发毛,心中不安。

  “我可以告诉你秘营在奇世岛的秘密据点在哪里,我也会向你汇报尚毅的一举一动。”

  陈芳尽力游说楚江南,为了保命,她还真是不遗余力。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表态,只是沉默,一幅高深莫侧的样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陈芳银牙暗咬,终于抛出最三后的筹码,道:“在东溟派还有一个秘营的卧底,他的身份我并不知道,但是我会为你打探出来。”

  收获还不错,楚江南眼见已经没有办法压榨出更多的情报了,于是爽快的说道:“你为我提供情报,事后我留你一命。”

  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楚江南还冷冷的看着陈芳,那眼神让她想到某种饥饿的野兽,到一句话说完的时候,楚江南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就这么诡异的消失了,仿佛未曾出现过一样。

  楚江南并不担心陈芳会背叛自己,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主人,一条曾出卖主人的狗,是得不到主人信任的。

  而现在楚江南已经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了,相信只要她不是笨蛋,应该不会做出两头不讨好,自取灭亡的事情。

  至于陈芳回去以后如何向尚毅解释衣服的事情,这就不是楚江南关心的问题了。

  在森林中穿行,楚江南足不点地,尘不沾衣,他考虑着如何利用手中这枚暗棋夺取更大的利益。

  楚江南最初的打算只有一个东溟派,但是现在如果要保住东溟派就必须和流球王为敌,与他硬碰硬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一个更加大胆疯狂的计划在楚江南脑海中渐渐有了雏形,野心随着欲望的火焰越腾越高。

  回到东溟山庄,楚江南到韩宁芷房间里陪她说了会儿话,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楚江南要去见单婉儿,事情很急迫,有些关于东溟派的事情他应该也必须要知道。

  <><><><><><><><><><><><>深夜,流球国首里城的宫殿。

  流球王尚仁德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整个吞入腹中,然后又猛然灌了一口酒。

  看到流球王的动作,在一旁服侍他的宦官立刻接过乘酒的玉杯。

  最初宦官不一定都用阉人,而阉人也不一定都做宦官。

  此人看起来二十来岁,样子倒是标致,眉目清秀,十指白皙,肤色素净,身形稍显瘦弱,但是却给人婉约之感,说难听点就是母兮兮的娘娘腔。

  服完秘药以后,尚仁德双眼突然慢慢变得血红一片,并且全身燥热难当,他迅速拔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身材。

  在他身旁的宦官谄笑的说道:“大王,小的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如果秘营首领回京,立刻着他来见我寡人。”

  尚仁德不耐烦的挥手斥退小太监。

  “是,奴才记下了。”

  在宦官离开的同时,门外两位宫女搀扶着一位二八少女姗姗而至。

  流球王并没有留意周围的下人是如何离开的,他展开身旁一幅水墨画卷,全神惯注的看着画卷上单疏影的水墨丹青。

  眼中赤色越来越浓,当尚仁德放下手中画卷的时候,那个被两位宫女搀扶着的美女,在他眼中赫然已经变成了单疏影的模样。

  看着娇躯不住颤抖的美女,尚仁义德眼中满是兴奋神色,同时口中喃喃道:“疏影,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

  原来流球王尚仁德自从三年前在自己的登基大典上见过单疏影一面后就对她怀有莫大的野心,但是向单婉儿提亲却被断然拒绝。

  于是他便精心策划了颠覆整个东溟派的计划,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不在幻想着能够得到单疏影,最后发展成一种病态。

  最近更是嘱人从海外高价买来据说是可以让人欲仙欲死的灵药,开始服用的时候药量很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在已经离不开这种药了。

  那名已经被宫女褪下衣衫的美女惊恐的说道:“不要,你不要过来。”

  “疏影,不要害怕,我爱你……”

  尚仁德说完便扑向无助的小美人。

  宦官在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静静的守在栖凤宫外,要成为一个好奴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房间中女人的哭泣和求饶声一知持续道丑时,经过一场巫山云雨,尚仁德已经沉沉睡去,而身旁是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早已经昏厥过去的美女。

  门外,一队队衣铠鲜明的武士来回巡逻,宦官虚闭着眼睛,不知是打瞌睡还是神游太虚。

  “啊!”

  睡熟中的尚仁德突然暴起,惊恐的大声呼吼,仿佛活见鬼一样。

  “出来……快滚出来……”

  身体陡然从床榻上弹去,尚仁德呼吸急促得好像鼓气的风箱。

  “杀,杀了你……”

  尚仁德似乎仍在梦中,嘴里胡乱吼叫,但是却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大王?”

  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两名守夜的带刀侍卫跨门而入。

  尚仁德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握拳的双手捏的“噼啪”作响,身体也轻轻震颤着。

  “大王!”

  两名侍卫见流球王如此失态,惊异中显得不知所措,其中一位机灵点的,突然向外吼道:“传御……”

  最后一个“医”字他没有能够说不口,因为尚仁德已经很干脆的一拳将他的鼻梁骨整个击碎,另外一名带刀侍卫浑身一颤,配刀坠地,全身哆嗦的跪在地上。

  “杀!”

  尚仁德猛然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侍卫踢的高高给飞起,撞到一旁高大的立柱上,昏了过去。

  一连击伤了两名侍卫,尚仁德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脸色木然阴沉,眼中凶光暴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人。”

  尚仁德话音刚落,屋外的宦官已经大步而入。

  尚仁德自从服食这种药物之后,时常出现幻觉,而且越来越严重,连御医也无能为力。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宦官小说请示道:“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把这两人抬下去。”

  尚仁德说完后,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旋又补充道:“李顺,今晚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大王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的,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李顺答应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

  <><><><><><><><><><><><>东溟山庄,密室。

  当楚江南见到单婉儿之后,并告诉他自己想要知道一些流球王朝的事情时,单婉儿便将他领到这间密室。

  这里楚江南过去从来没有来过,其实他没有去过的地方多了,冷翠阁第三层他就未曾踏足。

  楚江南知道那里有吸引自己的东西,从第一次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在第三层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自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东西必定是属于他的。

  这东西会不会是《天魔策》楚江南也曾这样想过。

  秘室之中,洁净无尘。

  “愣着干什么?先坐下。”

  单婉儿微笑道:“江南何时变成如此守礼之人?”

  楚江南微微一愣,见单婉儿一副俏笑倩兮的迷人模样,于是大咧咧的走到一张木椅上坐了来。

  “江南,为何你会突然想要知道流球王朝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单婉儿开门见山,他隐隐觉得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楚江南看着单婉儿,神色严肃道:“姑姑,你相信江南吗?”

  “算了,姑姑不问你了。”

  美眸注视了楚江南一阵子,单婉儿平静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江南,其实这些事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姑姑并非故意瞒着你,只是因为时间未到罢了,如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好了。”

  看来事情果然不简单,楚江南心中已然有了明悟,静待单婉儿下文。

  在来之前,楚江南就考虑过事情肯定涉及了流球王朝的辛秘,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他知道单婉儿一定会为他解疑答惑。

  “江南,琉球王国最初统治者为天孙氏,传位二十五世,逢臣下利勇篡位,覆亡。天孙王朝传位廿五世却覆亡后,琉球大乱。最后由浦添按司舜天统一全国,为舜天王。但是舜天王朝灭亡至今,流球国却没有被再次统一,而是分为山南、中山、山北三国的势力,三足鼎立。”

  单婉儿淡淡叙述着流球的历史,楚江南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三国中,以中山最强,山北最弱。中山国国王察度原本是最有机会成为第三个统一流球国的人,但是他却在壮年的时候去世,而他创建的中山国也迅速被新的王朝取代。”

  单婉儿看着楚江南询问道:“江南,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楚江南虽然读过一些正史野闻,但是哪里知道这小小流球的事情,遂张口便想说不知道,但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是因为东溟派?”

  “江南,你真是聪明。”

  单婉儿嫣然一笑,点头道:“我东溟派祖师当时与中山王手下一世家公子相恋,那时这尚姓世家正秘谋推翻中山王的统治,夺取他察家江山。为了心爱之人,我师祖一剑光寒,整个中山国血流成河,连想要趁水摸鱼的山南山北也慑于她的绝世武学而为敢妄动;为了尚家,师祖曾经多次刺杀中山王手下重臣名将,最终在中山王朝堂之上,千人重围当中,剑气如虹,斩杀了察度,为尚家夺了这中山王的江山。此后,师祖便创立了东溟派,一直护着他尚氏江山。到如今中山国日渐强大,山南山北纷纷称臣,共同尊山中王尚仁德为流球王。”

  第053章 冷翠兵库

  楚江南心中震惊,但是面上神色不动,自修练《素女玄心功》以来,他越来越神沉气敛,静若坐禅高憎,完全令人无从琢磨。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但是尚氏为何又要对东溟派下手呢?只要不是白痴,都应该知道,这样做绝对是自毁长城,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姑姑,东溟派维系着他尚氏江山,关系应该很好才是。”

  楚江南想到可疑之处,直接点破,希望得到答案。

  单腕儿心中一痛,眼神暗淡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半晌后才语气惆怅道:“本来姑姑是不想说的,这件事连疏影都不知道,她自小就冲动,若是知道了真相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来。”

  楚江南敏感的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悲伤,气氛凝,他明白单婉儿即将为自己揭开心中的谜底了。

  “疏影的爹是当今流球王尚似仁德的同胞兄弟,本来应该继承王位的,他为了我们母女二人,他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

  单婉儿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温柔,时而忧伤,声音轻轻的喃喃自语:“但是王权的争夺从来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虽然先夫放弃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后被尚仁德害死。”

  说到这里,单婉儿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

  楚江南心中一叹,侯门似海,帝王家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哪里有第二条路?

  “当时疏影年岁还小,他爹去世的时候,还不能记事,所以我便将这个秘密一直留在心底。她长大以后也曾问过我爹爹是怎么死的,我便骗她说是因恶疾不治。”

  单婉儿越说越伤心,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为何你不报仇?”

  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杀气弥漫在空气中,楚江南冷冷道:“杀了尚仁德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报仇?”

  单婉儿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枯涩,“我也想过暗杀他,我曾三次潜入王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楚江南暗忖若以单婉儿的武功也杀不了尚仁德的话,可见这流球王身边肯定高手无数,没有传鹰这种百万大军中取大将首级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庆典,疏影曾随我进宫见那恶贼,谁知事后他便向我提亲,甚至将聘礼都下了东溟山庄。”

  素女玄心功毕竟是第一流的静心功夫,单婉儿说到后面已经再次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他的妄想,将送来的聘礼也一并送了回去。”

  楚江南怒道:“这个混蛋不但杀了兄弟,还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单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楚江南的墙角,他能不怒吗?

  单婉儿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什么打主意,说的那么难听?”

  楚江南暗忖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原来还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因果纠缠。而且还有黑榜高手参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这浑水的人是谁?

  楚江南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计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

  说到这里,一脸严肃的楚江南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密切留意出现在奇界岛上的可疑人物,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单婉儿并未追问,臻首微含,答应下来,对楚江南的话,单婉儿有种盲目的信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楚江南知道单婉儿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碍于礼法,不能违背人伦与女儿同侍一夫。

  但是楚江南不在乎这些,他决定先娶单疏影,然后在让她来说服自己的母亲,这样似乎难度要小很多。

  正事说完了,两人相对无言,楚江南但是不觉得什么,能够没有任何阻碍的看着美若天仙的单婉儿,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不会觉得烦闷。

  可是单婉儿却受不住了,楚江南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终只能俏脸羞红的匆匆离开了密室。

  冷月无声,寒星点点。

  楚江南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无意中识破尚毅已经被流球王收买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增强自己的实力,既然有陈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而且另外一个内奸到底是谁,若是不将这个人找出来,东溟派将随时随地处在危机之中。

  这事虽然不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但是让楚江南来想实在是没有半分头绪,毕竟东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几乎一个也没见过。

  楚江南并不知道,其实烈钧的身份在整个东溟派中,除了单婉儿和他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烈钧才是东溟派最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逊于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护教长老,四仙子,四战将之流强太多了。

  曲径通幽,巧妙的将并不甚遥远的几间院子错落的分散开来。

  当楚江南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发现屋中竟然有人,从烛火微光照衬出的窈窕身影,楚江南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笃!笃!笃!”

  见屋中有人,楚江南下意识的敲了敲门。

  回自己家,进屋的时候还要敲门?该说他有礼貌还是少根弦,这还真不好讲,至少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

  “少主,你回来了。”

  芸香将门打开,看清来人,娇声道:“奴婢已经等你好半晌了。”

  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笑脸相迎的一天,楚江南笑道:“芸香,你怎么在这里?”

  芸香被楚江南看的俏脸羞红,低声道:“人家担心少主晚上肚子饿,所以特意替你准备了几个小菜。”

  被人惦记服侍的滋味真是爽,楚江南毫不顾忌的大吃大喝一番,倒头便睡。

  <><><><><><><><><><><><>翌日,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楚江南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是楚江南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基本上已经实现了。

  楚江南暗忖若是有一天能与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张床上翻云覆云,就是死也值了。

  现在为了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其实是欲望,楚江南要开始拼命了。

  东溟山庄,西苑。

  楚江南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阁后便一直没有出来,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他潜心苦练,内功突飞猛进自不必提,如今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记忆力更是高绝,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学上手三天便融会贯通,甚至能自创新招。

  加上东溟夫人从旁指点,进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习《素女玄心功》始终停滞在第八重,无法突破瓶颈,达到大圆满境界。

  冷翠阁的典籍楚江南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与来历有了大概的了解,总之这些天的功夫没有白费,收获颇丰。

  第九日,楚江南仍没有参悟《素女玄心功》第九重的奥义,虽然他如今的成就已经能令天下所有的练武奇才感到汗颜,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泄气。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楚江南卓然立于窗边,月光当头照落。

  月光下,只见楚江南仪表英伟不凡,猿背蜂腰,双手负在身后,白衣飘飘,双眸粲粲有神,嘴角挂着一丝孤高的笑意。

  “姑姑,为何我总是无法踏出这最后一步。”

  楚江南苦笑着说道:“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玄妙,具体我也说不出来。”

  瞧楚江南说话的气势与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外那最后一步,是指破碎虚空,飞升而去呢?

  “江南,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敌了,这练武之事讲究循序渐进,强求不得,要知无为而为才是正途,来不可逢,往不可追。”

  单婉儿站在楚江南身后,同样举头看着天边银月,美眸熠熠生辉。

  少有人敌?楚江南心中苦笑,他的目标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说了,这怜秀秀可是浪翻云的女人。

  说句实话,楚江南并不想与浪翻云为敌,这是个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这究竟是种什么境界,至今有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但是让他放弃怜秀秀却也不大可能,因为当月满拦江之夜浪翻云与庞斑一战以后,他就将破碎虚空而去,到时候怀了他骨肉的怜秀秀就是孤身一人,楚江南岂能让如此佳人守着一个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怜秀秀爱上浪翻云以前,将她追到手。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庞斑,楚江南武功不好能行吗?

  “姑姑,江南受教了。我急切练功,失了无意之意那种心境,没有做到空而不空,清静而微。”

  楚江南也知道自己太过着急了,即使是武学奇才练武少说至少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现在的成就已经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江南,你跟我来,姑姑要送你一件东西。”

  单婉儿收回温柔流连在银月上那令人心颤的目光,向楚江南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阁第三层,跟姑姑上来罢。”

  单婉儿当即向西,从侧门出去,上到冷翠阁第三楼,楚江南亦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齐步入三楼一间最大的房间。

  只见房间中有几个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横阁尽皆列满兵刃,但十之八九是长刀古剑,四壁墙面上奇门兵器也是不少。

  楚江南对东溟派是我看错 ? 1-770章 可是明明只有 44章 还是版主钓味口是我看错? 1-770章 还是版主钓味口 因为前看后看只有44章#--iCMS.PageBreak--#的兵器已是向往已久,不禁笑道:“原来这里是东溟派的军火库?”

  对于楚江南时不时脱口而出的一些新鲜词汇,单婉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随手从供架上取过一柄长逾七尺的长剑,轻轻的抚摸着剑身,眼神变幻无定,喃喃道:“这些兵器有的是东溟派自己打造的绝世好剑,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师年强时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选一件趁手的罢。”

  第054章 百兵之霸

  各种兵刃,有的铁锈斑驳历经沧桑巨变,有的寒气逼人恍若新铸,楚江南只觉眼花撩乱,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楚江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狠不得将这里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但是转念又想到,无论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属小道,若倚仗之对修习上乘武道实是有损无益。

  这不是楚江南说的,是鲁妙子说的。

  整个供架上以剑的藏量最丰,毕竟东溟派是单姓女系多是练剑为主。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切,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候,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斯可历传不衰。

  楚江南的目光飞快在每件兵刃上掠过,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那里安静的横放着一把钢刀。

  初看第一眼,楚江南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一愣之后,心中却再次浮现出它影子,感到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来。

  楚江南并没有被它平平无奇,一点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扰,他的心告诉自己,那一直呼唤着自己的东西正是这柄黝黑的钢刀。

  楚江南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静立,看着那静静安伏在横架上的钢刀,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鹰刀此时正由鹰缘看护,仍在布达拉宫里面,楚江南几以为这刀便是大侠传鹰的厚背刀了。

  单婉儿见楚江南被钢刀吸引,微笑着走到他身旁,纤手一招,钢刀便到了她手中。

  “铮!”

  钢刀从黑色的刀鞘中弹出半尺,单婉儿笑道:“江南,你看这刀刃钝迟,似乎已生锈多时了。”

  楚江南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单婉儿手中黑铁钢刀,虽然刀身、刀把、刀鞘均无特殊纹饰,而且还有古怪的肉质纹理,但却有机的融合为一个整体,透着淡淡的古朴高拙,使人不敢小觑。

  见楚江南放着满屋神兵利器不选,却中意自己手中这把不起眼的钢刀,单婉儿眼中闪过一道异茫。

  单婉儿知道此刀来历到也罢了,是巧合还是天意,或者说楚江南竟然识得此刀玄奥?

  “姑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见单婉儿那双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身上,楚江南突然不好意思的轻声笑道:“你这样看着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早已惯了楚江南不将自己当作师傅,当作东溟派掌门的对话,单婉儿美眸瞅了他一眼,笑道:“江南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楚江南突然霸气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这把刀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

  “宝刀通灵,择主而侍。”

  还刀入鞘,单婉耳柔声道:“江南可知这把刀的来历?”

  若是问楚江南“沙漠之鹰”的来历,常玩CS的他当然知道那是以色列的军工产品,号称手枪之王,枪中极品,当然楚江南随身自带的那柄肉枪也绝对是枪中霸王。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楚江南摇头道:“江南不知。”

  “此刀原没有名字,但据传是来传自上古洪荒年代,钢质坚韧,刀芒微黄,数百年间曾辗转于‘刀霸’凌上人,‘百霸山庄’主人萧铣之手。当这把刀最终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帅’寇仲之手时,便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井中月,年轻时候的寇仲以此刀纵横江湖,后来寇仲武功超凡入胜,草木皆可为刃,遂封刀不用。”

  单婉儿用她美妙的声线娓娓道来:“当年东溟派第三任掌门单婉晶和寇仲以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浅,最后在寇仲退隐江湖之后遂向他求得此刀,希望借以研究它的铸造之法,惭愧的是数百年过去了,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说完,单婉儿将井中月递到楚江南手中,长刀入手,楚江南立感手中一沉。

  心随意转,手臂猛然发力,免去井中月脱手落地的尴尬,楚江南讶道:“这刀竟然如此沉重,少说也有百来斤,寻常人连拿都拿不动,更甭论用之御敌了。”

  单婉儿轻笑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会天下英雄,杀下饮恨之恶人无数,锋锐无匹,可谓截轻微无丝发之际,斫坚刚无变动之异。”

  井中月的来历,楚江南知道的并不比单婉儿少,甚至连单婉晶与寇仲,其实应该是徐子陵的非浅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单婉儿淡淡道:“数百年来东溟派也无人识破此刀锻造之法,这刀也只不过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认定此刀与你有缘,姑姑就将它送给你了。”

  “谢姑姑成全。”

  楚江南把玩着手中的井中月,仿佛一个孩子在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他毕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剑是“百兵之君”刀则为“百兵之霸”刀如猛虎,习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无穷无尽的杀气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与李世明争天下的时候,此刀不知饮过多少鲜血,其中蕴藏的浓厚杀意,即使经过数百年之久,仍没有丝毫减弱。

  滔滔杀意犹如出闸的洪荒猛兽,四周烛台上上微亮的烛火忽然一暗,顿时熄灭。

  也许是被人遗置太久,现在迎来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热血的江湖。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气势惊天,若是真个用在战场之上,肯定是尸山骨海,血流成河,杀戮无疆,鬼神易避。

  “锵!”

  宝刀倏然出鞘,不同与单婉儿刚才拔刀时“铮”的一声脆鸣,井中月此时竟然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大有吞天噬地之势。

  原本暗哑无光的刀身到了楚江南身手突然暴射出一阵耀眼的黄茫,单婉儿眼中蓦地出现惊异神色,美眸中满是迷醉,她相信自己这一生都休想忘掉这一刻。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仿佛整个活了过来,九啸龙吟惊天变,屋中所有供架上的兵刃都轻轻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共鸣声。

  “好伙计,你已经沉寂了太久,久得江湖已经忘记了你的存在,现在是你再次一刀霸九洲的时候了。”

  楚江南轻轻抚摩着再次恢复为黑色的井中月,试着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刀身。

  楚江南手握井中月,只觉手中仿佛握着一团灼灼烈焰,全身燥热难当,自己的内力正被一个黑洞源源不绝的吞噬。

  就在楚江南感到自己即将力竭的时候,一股霸道的神秘力量疯狂涌回自己身体,脱缰野马般左冲右突,完全不受控制。

  见此情形,单婉儿急声道:“江南,你怎么样了?”

  楚江南心中震骇,他在无意间竟然唤醒了沉睡在井中月刀身中神秘的力量。

  此刀本是天外玄石,当年欧冶子耗费近十年光景呕心沥血铸成此刀。

  刀成时天现异象,滚滚惊雷直轰而下,仿佛要阻其诞生,然关键时候,欧冶子之女欧冶静怡不忍父亲十年苦心毁于一旦,不惜跳入铸炉,以处子之血铸刀,此刀遂成。

  在欧冶子手中,刀挥惊风雨,斩落泣鬼神,黄茫锐利无匹,挡者披靡。

  欧冶子尔后所铸之刀完全没有办法与之相提并论,但他心伤女儿之死,遂弃刀不铸还将这把刀封印起来,改而铸剑,终以一代铸剑名师之名流传百世。

  虽然最终此刀辗转于多人之手,但是无一人有楚江南之际遇,身怀异种电能,所以终没能诱发刀身内蕴藏的神秘力量。

  而楚江南不能完全运用潜伏在身体内的力量,却又贸然引发此刀玄奥之秘,导致发生现在这种不能控制的局面。

  随着流入楚江南体内的神秘力量越来越多,并且迅速运转至四肢百胲,狂猛霸道的拓宽他的脉络,更可怕的是它竟然扯动楚江南体内那原本顺时旋转的力量旋涡强行反向运转。

  楚江南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处肌肤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楚江南很可能会被霸炽的力量冲毁全身经脉,轻则走火入魔,成为废人,重则直接去见上帝,当然前提是上帝愿意见他这个无神论者。

  单婉儿见楚江南脸色惨白,神色凝重,冷汗已布满额头,全身震颤不休,眼中满是痛苦与焦急,芳心如绞。

  由于不明真相,单婉儿也不知如何施救,不敢贸然出手,担心弄巧成拙。

  就在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楚江南体内的力量已经达到饱和,如果任其这样肆无忌惮的疯狂发展下去,楚江南终将落得生死魂灭的下场。

  就如防汛的河堤,若是暴雨不断,总有洪水泛滥的一天。

  一切都是因为楚江南手中的井中月在作怪,他不知道如何引导身体内的力量,想要松开井中月,但是五指却仿佛紧紧粘合在刀柄上,怎么也甩不开,就象已经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单婉儿不顾一切的伸手抓住楚江南的手臂,可是一股反冲的巨力传来,将她震飞老远。

  楚江南无法可想,只能胡乱挥刀,砍劈斩削,虽然有效,但是释放的力量却远远及不上井中月输入的力量。

  冷翠阁内,刀气纵横,空中满是刀气激起的乱流。

  以楚江南体内狂暴莫测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井中月无坚不摧的锋锐,刹那间整个冷翠阁三楼的四壁破开无数裂痕。

  大批守卫在暗处的高手被巨变惊动,纷纷围拢上来。

  楚江南的神智渐渐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声:“姑姑,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四壁早已经被狂暴的刀气撕开无数裂痕,最后整个屋顶都被掀飞,九九八十一刀过后,冷翠阁塌毁了一大半。

  第055章 井中八法

  单婉儿见楚江南如痴如狂的样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从背后将他抱住,双臂紧紧缚在他身上。

  楚江南身子一颤,手中的刀缓了下来,不过很快又再次失去控制,疯狂如昔。

  强大的反震力已经震伤了单婉儿的筋脉,但是她并没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

  “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脑海中灵光一闪,楚江南虽然不明其意,但却猛一咬牙,井中月悍然劈落,泄出一道巨大的刀气,同时向后送出一道暗劲,将单婉儿轻轻震开。

  楚江南一溜轻烟般穿窗而出二,没入院落,几个起落消失在暗黑中。

  “江南,你怎么了?”

  单婉儿心中焦急,大声呼喊:“来人,快拦住他。”

  楚江南仿若一个手持胸刀的绝世魔神般,速度迅猛,勇不可挡。

  那些负责看守冷翠阁的侍卫早已经被里面的动静惊动,只是碍于身份,只是围在外面,不敢轻易闯入。

  正踌躇间,料不到楚江南竟然破窗而出,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加上单婉儿的呼喊声,惊动了一些不知发生何事的巡逻侍卫,纷纷赶来。

  楚江南飞离冷翠,全身真气鼓胀,足不沾地,迅速向着东溟山庄外奔去。

  听见单婉儿的呼喊,守护冷翠阁的侍卫众人纷纷一涌而上,想要留住楚江南。

  但是当他们接触到楚江南冰冷的眼神时,心中无不涌起一股寒气,全身没有来由的哆嗦了一下,未战而气势已泄。

  楚江南显然不会顾及他们的感受,见有人围困自己,二话不说,手中井中月高高扬起。

  万幸的是楚江南心中尚有一丝清明,否则今晚东溟山庄将血流成河。

  虽然不知道楚江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前此人不能得罪,这点所有侍卫都是明白的。

  楚江南双眼赤红,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你们快走,快走……”

  其中一名守卫首领拦住楚江南去路,沉声道:“属下职责所在,希望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楚江南心中烦闷,杀意狂涨,哪里还有功夫和这些人废话,手中井中月一振,龙吟声慑人心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场。

  众守卫这时方才记起楚江南是东溟夫人的弟子,再见他逼人气势,心底不由虚怯几分,脚步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希望拉开距离,缠困住对方,等待其他高手来援。

  “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营而离之,并而击之。”

  脑海中再次炸响一道闪电,楚江南体内膨胀的气劲已经到了不发不快的地步,暴喝道:“杀。”

  三名首当其冲的守卫瞬间感到自己仿佛正面对着奔杀过来的千军万马,仓促间拔剑迎敌。

  楚江南身形如电,高高举起的井中月刀锋,泛起微微黄色光芒,如迅雷闪电般全力向下劈落。

  “锵!”

  “锵!”

  楚江南随手劈出两刀,刀至剑碎,强大的气劲将两名守卫撞飞出去。

  “锵”第三声脆响再起,挡在楚江南正前方的那名侍卫首领握在手中的长剑应刀中断,对方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井中月堪堪停在他的额头上。

  那名侍卫首领此时脸色一片惨白,手中断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双目圆睁的立在场中,已经被刀气冲晕过去。

  楚江南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停住了井中月的去势,否则对方就不止是眉心裂出一道血痕那么简单了。

  强行发力制住井中月狂暴的神秘力量,楚江南此时全身痛苦的要命,低吼道:“滚开,挡我者死。”

  他不想杀人,特别是这些不相干的人,但是如果他们还留难自己,结果就不好说了,一旦楚江南完全失控,这里将没有半个活人。

  一刀立威,井中月虽然没有沾血,但是战意却不住高涨,跃跃欲试,刃身颤鸣不休,杀气纵横。

  而蕴藏在刀内的神秘力量再次爆发,狂涌入楚江南体内。

  楚江南越发狂躁不安,双眼红的好象要滴出血来,仿佛一遵活生生的地狱杀神。

  楚江南已经控制不住,狂舞手中井中月,发疯似的向外冲去。

  所过之处,只闻一路上断剑之声大作,竟然无人能抵他一招,阻他半刻。

  众人见楚江南武功如此骇人,特别是他身上那股慑人的寒气,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否则谁愿意上去送死。

  但由于职责所在,却又不敢退后,只能跟在楚江南身后,呼呼喝喝,却不敢真个上前动手。

  楚江南猛一提气,身形拔地而起,朝远处一座险峻的山峰狂奔而去,心中杀意如狂滔,浑身刺痛难忍,所过之处,刀气纵横,鸟飞兽散。

  轻功本该足不点地,衣不沾尘,但是楚江南纵情奔跃,每一脚踩在地上,地裂;踏在树颠,树碎。

  呼啸夜风在耳边呼啸,楚江南只觉一口气闷在心口,全身好不难受。

  当奔到孤峰之颠,楚江南倏然跃起,仰月厉啸,同时向着四面八方劈出了整整数百刀。

  犀利的啸声混着破空的刀声远远传开,经久不息。

  楚江南蓦然喉间一甜,脑袋一阵剧烈的晕眩感,体内真气奔腾,双眼重若千钧,在闭眼的刹那,喷出一口鲜血,重重摔在地上。

  在半昏半醒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句口诀,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因敌而制胜。

  自从寇仲和徐子陵双双携佳人归隐山林以后,江湖上便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若说他们最后破碎虚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事情有没有发生,楚江南并不知道,但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出无数刀意,这些是寇仲一生武学精要。

  不攻,击奇,用谋,兵诈,棋奕,战定,方圆,速战,井中八法一一在楚江南脑海中演练,并深深刻入脑海中,想忘也忘不掉。

  二十一世纪也没有这么先进的学习方法,若是能够这样学外语,楚江南当年也不会外语四级屡战屡败,往事不堪回首。

  “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楚江南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但是脑中却很清醒,一句句刀法口决流过心头。

  “用兵之法,以谋为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

  楚江南此时心中出奇的平静,仿佛古井不波,一切尽在心头。

  这些口诀若是被江湖上其他刀客得到,肯定会欣喜欲狂,珍若至宝,即使以封寒如今黑榜第一刀手的威风,也创不出井中八法这样的绝世刀法。

  井中月不但是楚江南手中玄铁黑刀的名字,更是一种高明的心法,是寇仲见明月映照古井顿悟而成。

  井水波动,则反映的明月波动扭曲;井水静止,则反映的境象平整如一。

  如果把人心看作是一口井,那么外界的万事万物就如投映在井中的明月,只有保持平常、自然的心境,才能客观地反映万事万物,明察细微之处。

  只有知道井中月的心法才能理解井中八法的刀意,井中月要求保持平常心去看外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楚江南此时的状态恰好符合了要求,所以误打误撞之下,终于领悟了寇仲无敌于战场的八招刀法。

  “疾则存,不疾则亡……人生,战场如棋盘……方为阳,圆为阴;阴为方,阳为圆。阴阳应象,天人合一,再不可分。”

  但是寇仲的刀法生于乱世,是他为了与李世民争夺天下,逐鹿中原而创,刀法入兵,没有高生渊博的兵法造诣,想要发挥井中八法的全部威力,楚江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楚江南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晕厥过去,最昏迷的瞬间,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些口决为什么是文言文的?

  在楚江南的意识彻底沉寂的时候,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也终于消失。

  <><><><><><><><><><><><>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来了……

  正午时分,天空大亮,太阳毫不吝啬的将阳光洒遍大地,张霈也被刺目耀眼的金光唤醒。

  轻轻睁开眼睛,张霈只觉体内凉浸浸的,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四肢百胲流窜着淡淡的气流,神清气爽。

  张霈此时仍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不过想起昨晚惊险处,仍心有余悸,倏然坐起身来,茫然四顾。

  四周都是碎裂石屑树杂,一片狼籍,仿佛台风过境一般。

  张霈并不关心这陌生的地理位置,因为他已经沉静在巨大的喜悦中。

  他的身体在昨夜发生了一些美妙的变化,在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刺激下,张霈的《素女玄心功》终于大成,加上他领悟的井中月心法,眼前这寻常景致在他眼中已是大不相同。

  山是山,水是水,但是却有些微不同。

  整个天地似乎都活了过来,清晰绚目,色彩斑斓,心中似有一种明悟感觉,万物变化,本心不动。

  疾风吹劲草,山躁林愈静,张霈听觉之敏锐也不是先前可比,他已经真正跨入了黑榜高手的境界。

  昨夜,在张霈昏迷以后,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与他身体蕴藏的异种电能交融为一,不分彼此。

  丹田处再次凝出一个星云状气旋,结合后的力量庞大异常,张霈现在能够催动的力量更少了,虽然质减少了,但是威力却是有增无减,恐怖骇人。

  张霈心怀大畅,暗忖因祸得福,不但一举突破最后瓶颈,素女玄心功大成,还得了一柄绝世神兵。

  撑起身来,张霈仰天一声长啸,惊走飞禽无数,他轻轻拾起刀身暗淡的井中月,回刀入鞘。

  走到一条小溪旁,张霈见水中倒影那狼狈模样,不禁摇头苦笑。

  张霈此时身上衣衫碎裂,像极了后世流行的乞丐装,胡乱舀水清洁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思忖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第056章 猛虎出闸

  将整个脑袋都埋入水中,昨夜的情形一幕幕在楚江南脑海中浮现,万幸他没有丧失理智,出手杀人,否则回去后还真不好交代。

  现在回去难免尴尬,楚江南最后决定还是先去办一件事情,办妥之后,回去也好有份礼物可以交代。

  “哗啦”一声,楚江南从水中抬起头来,清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流下,水珠反射着阳光,熠熠生辉。

  楚江南伸手在腰带间的暗袋里摸出一个轻巧的牛皮纸包,轻轻打开,里面赫然是他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

  自从得到这宝贝之后,楚江南一直没有机会使用,不过现在机会来了。

  将手中人皮面具轻轻展开,量楚江南笑道:“相信带上这个人皮面具之后,全天下能够认出自己的就只有面皮的前主人薛明玉了。”

  以水为镜,楚江南小心翼翼的将人皮面具带在脸上,完毕之后,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没有任何特色的普通人。

  毕竟是掩藏身份之用,若是弄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走到哪里都是麻烦,还谈什么隐藏身份。

  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连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都惟妙惟肖,让人看不出破绽,只是不知当年北胜天是从哪里找来这人皮面具的材料的。

  自从来到奇界岛以后,楚江南就没有离开过东溟山庄的地界范围,还没有出去逛过,现在有机会,当然要四处去瞧一瞧。

  楚江南并不担心迷路的问题,虽然他真的是没有什么方向感的人。

  孤峰之颠,楚江南举目眺望,山脚下城镇的大概位置清晰可见,只要认准方向走下去,应该不会错失方向。

  山路起伏难行,楚江南终于明白望山走死马,可望不可及是怎么一回事了,真不知道昨夜他是如何攀上这险绝孤峰的。

  更倒霉的是,楚江南认定的方向竟然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没有路了,好在他轻功了得,否则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下得了山。

  走了足足有两个时辰,楚江南终于来到离东溟山庄最近的一个小城镇。

  城池不大,城墙也有些残破,看起来象征的意义更大于防御。

  楚江南却看到小镇外的一块巨石上,刻着“潼关”两个大字,知道自己并没有走错地方,遂径直走进小镇。

  进出小镇的人很多,但是却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大都是农民与猎人。

  当楚江南大摇大摆的走在潼关城的大街上时,周围的人纷纷为他让开道路,一时间在这大街上,楚江南显得如此的引人注目。

  这到并非因为楚江南身上的气势如何如何威猛,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一个衣衫褴褛,手握黑刀,脸上带着傻傻微笑的汉子,出现在闹市区的步行街上的情形,估计那时候110和救护车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

  其实这个小镇只是东溟山庄附近一些小村落赶集的一个聚集点罢了,估摸远远及不上奇界岛上最大的,中城、胜连、北谷三座城市。

  今天似乎正是赶集的日子,人潮涌动,猎人摆着摊兜售着兽皮,农民放下锄头,赶着家中的牲畜前来贩卖,还有一些收野货的行脚商人,整个小镇好不热闹。

  楚江南静静站在一座巨大的庄园面前,默默打量着与小镇四周建筑完全不搭调的豪宅。

  这里是秘营负责监视东溟派的一个隐秘据点,不过在楚江南看来,这里远远达不到隐秘的标准。

  来了古代这么久,楚江南原本的寸头已经发展到肩膀的位置,并有继续向下发展的趋势,由于昨夜发带被狂猛的劲气震碎,如今只靠一根杂草胡乱的挽束在身后。

  远处的市集很热闹,但是这庄园附近却没有什么人走动,因为普通百姓见到大宅门前几个凶神恶煞的看门护院时,早已经远远避开了。

  朱漆大门外,一个满脸横肉,打手摸样的人见楚江南背上插着长刀,脸色沉凝的站在大宅之外,走过来大声喝骂道:“哪里来的叫花子,赶快给爷爷滚远一点。”

  楚江南一动不动,冷冷看着说话之人,对方心中一怯,不禁退了两步。

  “王泉,你小子是不是昨晚被怡红院的小翠诈干了,怎么被一个拿刀的小乞丐唬住了,连脚都在打哆嗦?”

  身后传来其他看院肆无忌惮的渎笑声。

  王泉被同伴耻笑,心中不岔,同时胆气一壮,冲上前来一把拽住楚江南衣领,骂道:“你看什么看,再看爷爷废了你这对招子,还不快滚。”

  楚江南伸手轻轻按住王泉的肩胛骨,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那个他的右臂袭遍全身,动弹不得。

  “你使了什么妖法?你快放手。”

  王泉挣扎不脱,破口大骂。

  “若是我没有记错,自我来到这里以后,你是第一个自称我爷爷的人。”

  楚江南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相信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口中的来到这里是指从二十一世纪返回明朝。

  王泉嘴硬道:“是爷爷说的,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要你一条手臂。”

  楚江南冷冷一哼,手腕一沉,王泉右手肩关节立时脱臼。

  虽然嘴里说的厉害,但也是恐吓居多,王泉根本一点武功都不会,充其量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混混,楚江南并不打算为难他。

  “把门打开。”

  楚江南转而看向另外那名看院,淡淡道:“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楚江南现在怎么说也是高手了,他并不想和普通人过不去,但是对方似乎并不领情,见王泉被楚江南所伤,其他的护院纷纷举拳喝骂着向楚江南打来。

  楚江南身形一动,避开对放的拳头,错身而过之际,手指频频点出,只见一个个软趴趴仿佛没了骨头的护院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外面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大宅里面的人,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出来。

  “铮!”

  楚江南心中冷笑,背后井中月倏然出鞘,一道寒气凛凛的月牙形黄色光茫森然一闪。

  “砰!”

  大门应声而碎,木屑四散飞溅。

  楚江南收刀回鞘,穿过破碎的大门,走进大宅。

  一个四十岁上下,员外打扮的富态男子从正对大门的客厅中走出,指着悠然站在大宅前庭院落中的楚江南大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民宅?”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至于我来干什么?”

  楚江南脸上出现玩味的笑容,淡淡道:“很简单,我来杀人。”

  员外听了楚江南的话,眼睛深处闪过一道暴虐的凶光,怒不可揭道:“大胆狂徒,你眼中还有王法?”

  同时向身旁一个小斯打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向外跑去。

  “不用去看了,我是一个人来的。”

  楚江南悠然的打量着院落四周的景致,微笑道:“不要浪费时间了,让我见识一下秘营的实力。”

  员外脸色一变,故作镇定,硬声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不明白?”

  楚江南咧嘴笑道:“不明白你和本少爷罗罗嗦嗦半天干什么?拖延时间调配人手居然要花这么长时间,秘营的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慢啊!”

  员外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江南懒得和对方废话,他也不认为对方会乖乖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用拳头说话比较直接,谁不听话,就让他趴下。

  楚江南展开身形,向着员外冲去,他刚一动,从大宅里面立刻涌出了大量手持兵器的蒙面人。

  “你们蒙着脸干什么?我知道了,你们的长相见不得人,所以才将脸蒙起来。”

  到了古代,楚江南明白了一个道理,打架并不是靠人多就可以赢的,所以他才能一边动手,一边调侃对方。

  这里有接近五十个蒙面人,看起来似乎人多势众,但是对于楚江南来说,这些庸手,即使来再多也是白搭,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完全威胁不到他。

  凭楚江南的身手,很轻易就能将他们全数铲平,他诧异的是秘营的秘密据点,竟然连一个高手都没有,难道所有的高手都出去了。

  真不知道是他运气太差还是对方运气太好,若是这里只有这些小鱼小虾,楚江南杀再多也是没用的,楚江南移动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即使这样,对方也根本摸不着他的影子,更甭论攻击了。

  招到是都出了,可是完全击在空处。

  在对方刀林剑幕中悠然穿行,楚江南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眼看刀剑临身,他只是微微晃动一下身体,即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看似命悬一线,实则完全没有危险。

  看来这里只有那个员外是能够说的上话的人,楚江南认准了目标,吸气发力,噼里啪啦如爆竹般的骨暴声自楚江南身体内传出,准备揍人了。

  楚江南拳开四路,万马奔腾走长虹,手下无一合之将。

  完全是石头砸鸡蛋,楚江南拳力之刚猛远非一般高手可比,即使是一套最简单的《刚拳》在他手中,也是阴阳妙化,势压万千军。

  四下里,惨叫哀号和骨骼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被楚江南击中的人纷纷坐上免费的云霄飞车,横飞四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没有一个能够爬得起来。

  见楚江南武功如此骇人,四周的蒙面人虽然还不至于退散,但是眼中已满是惧意。

  员外见事不妙,知道在让这股莫名的恐惧感蔓延下去,自己这方肯定会不战自溃,他急忙喊道:“杀了此人,赏黄金百两,官升三级。”

  在流球岛,一两金子已是这些秘营探子一月俸禄,当然私底下的收入并没有算在其中。

  百两黄金虽是一笔横财,但是还不足以让这些私下收入颇丰的秘营探子拼命,可是官升三级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当然自己有没有实力去争得奖赏却没有多少人关心这个问题。

  在金钱和权利的双重刺激下,众人眼中的恐惧顿时被贪婪和欲望取代,惊慌的神情也变成了狰狞,仿佛一群注射了兴奋剂的野兽。

  第057章 九阴魔爪

  看着蜂拥杀向自己的敌人,楚江南冷喝道:“让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见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

  一套刚拳打完,楚江南立刻又换了一套武学,各种在冷翠阁里看过的武学应手而出,这些冲上来的倒霉蛋全部成了楚江南练功试拳的牺牲品。

  楚江南势如虎,拳如龙。

  掌,拳,指,爪,频繁交换使出,伤者不计其数,而且无一轻伤,若是救治不及时,这些人后半辈子就只能加入丐帮,成为其终身会员了。

  楚江南动作行云流水,杀起人来仿佛斩瓜切菜般容易,那些蒙面人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与这人形凶器近身搏斗,简直与送死没有区别,于是纷纷回身后撤。

  拉开距离以后,对方开始用跳暗青子和长兵器向楚江南身上招呼。

  楚江南没有练过少林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外家横练功夫,但他一身强猛罡气却是无人可敌,虽还没达到金刚不坏,水火不侵的地步,对付眼前的小场面却也够了。

  楚江南双眼中暴射出骇人的神光,仰天暴喝一声,略显单薄的身体却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威压,层层刚猛无匹的爆炽气劲四溢而出。

  杀气,如同实质的杀气笼罩四野,院落中所种的乔木,满树的树叶都被这凛冽的杀气震落。

  楚江南身形犹如怒蛟破海,手中井中月再次出鞘,刀走如龙,势无挡。

  手起刀落,肢裂体分,鲜血飞溅。

  井中八法到了楚江南手中,少了一分灵动飘逸,多一丝杀伐孽气。

  侥幸活下来的人无不胆寒,他们何时见过如此凶狠的刀法,斗志全失,仓惶四散。

  “哪里走?”

  楚江南暴吼一声,井中月发出一声震颤鸣响,砍、劈、削、斩,顷刻间将所有人杀的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老者和一个白衣女子慢慢自大宅之外行来。

  老者满脸皱纹,但是眼中神光隐隐,气沉势敛,太阳穴高高隆起,步履不快不慢,稳健有力,一看就是高手。

  白衣女子踏着雅致迷人的碎步,走在老者身后,那女子蒙着脸看不见容貌,不过年岁绝对不大,双眼勾魂摄魄,秋意盈盈,一她身上穿着薄纱长裙,发束金环,腰缠玉带,足踏小蛮靴。

  楚江南目光如电,目不转睛的盯在女子身上,透过长裙可以看出对方生就一副火爆身材,丰胸惊耸,蛮腰一握,肥臀挺翘,遮在裙中若隐若现,撩人心欲。

  对院落中地狱般的场景看都不看一眼,两人径直走到楚江南面前三丈处站定。

  老者沙哑着嗓子问道:“小兄弟好大的本事,竟然将我手下全部杀尽。”

  楚江南学着对方语气,哑着嗓子说道:“老头子好大的口气,不过你的手下可不怎么样。”

  说话时,他还向老者身后的女子使劲的眨着眼睛,完全不将老者的问话当一回事,楚江南对女人的永远比其他事情积极。

  刚才一直没有出手,站在边上看着楚江南将众人屠尽的员外突然奔到老者身后,跪在地上狠声道:“陈长老,你要为兄弟们报仇啊!”

  陈长老不紧不慢,眼睛看着自己枯瘦如材的右手,冷冷道:“田万钟,刚才你干什么去了?”

  “我……”

  田万钟期期艾艾,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原本是打算趁手下围攻楚江南的时候,自己再找机会施以偷袭。

  但是楚江南武功之高远远超乎想象,心怯之下,对方没有杀他已是谢天谢地,他哪里还敢向楚江南这杀神出手。

  女子动人的眼波移到田万钟身上,脸上露出一丝让人迷醉人的笑容,仿佛一股吹进心坎的暖风。

  田万钟心中凛然,眼中满是惧意,好象站在自己身旁的不是一个绝色美人,而是洪荒猛兽。

  女子眼中满是鄙夷神色,声音冰冷道:“贪生怕死,简直丢尽了秘营的脸。”

  男人若是让女人小觑了,那还是男人吗?楚江南暗道这小美人看来还是带刺的玫瑰。

  陈长老闷哼一声,也不回头,直接反手一爪,只听一阵犀利刺耳的指风掠过,接着倏然无声。

  田万钟脸上露出一种惊诧,恐怖的神色,脑袋赫然被陈长老五指插出五个窟窿,汩汩流出鲜红的血和雪白的脑浆。

  这是什么武功?如此残忍,如此熟悉。

  楚江南心中一惊,脱口而出:“九阴白骨爪。”

  陈长老和女子脸色倏然一变,同时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楚江南对九阴白骨爪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遇见了会使九阴白骨爪的人,也就是说,此人练过《九阴真经》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共五四八一卷,称为“万寿道藏”负责雕刻的黄裳,一卷一卷地细心校读,最终悟得书中道理,无师自通,成为一位武学高手。

  后来西域波斯胡人创立的“明教”来中土传教,徽宗皇帝只信道教,对这些“邪魔外道”自是没有好颜色,便下旨,要黄裳派兵去剿灭他们。

  黄裳兵败且寡不敌众,败下阵来,但是他也一口气杀了对方多名高手,后来对方寻仇,将他家里的父母妻儿杀了个干干净净。

  黄裳在一处穷荒绝地,苦练四十载,终于神功大成,不料出山报仇的时候,那些仇人却已经全都死光了……

  最后他将自己一生所学写成了上下两卷书,这便是《九阴真经》虽然比不上能够使人破碎虚空的四大奇书,但是能与之相提并论,扬名天下的就只有《九阳神功》了。

  此书所载武功奇幻神妙,忽在天下出现,学武之人你争我夺,为之丧生的英雄好汉数以百计。

  想到《九阴真经》楚江南突然眼前一亮,这种好东西怎么能够错过?

  楚江南决定诈对方一诈,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摆出酷酷的表情,冷笑道:“九阴白骨爪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速成功夫罢了?”

  九阴白骨爪其实并非速成功夫,只是因为它有速成的捷径,常人又多懒于勤修苦练,所以才落了下乘。

  短时间功力提升数倍的诱惑,习武之人又怎能抵挡得住。

  若是真肯静下心来,抛开用活人练功这阴毒的法子,循序渐近,九阴白骨爪的威力绝对比龙爪手,鹰爪功之类的功夫强大许多。

  但是有近路谁愿意走远路?

  陈长老脸色阴晴不定,白衣女子因为蒙了面纱,看不见表情,但是眼中变换不定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内心的想法。

  沉默,寒风肃飒,四周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陈长老指着楚江南,一字一句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识得九阴百骨爪?难道你在别处见人使过?”

  他一连问出三个问题,楚江南却笑而不答,双眼不住在陈长老身旁的女子身上转悠。

  女子身材高挑,胸前玉乳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玉臀肥美圆翘,简直是丰乳肥臀这完美的诠释,美中不足的对方带着面纱,楚江南不能看见她的容貌。

  但是光凭她这副祸国殃民的身材,楚江南便断定她的容貌必不一般,否则不是老天爷瞎眼了吗?

  这个女人我要了,楚江南暗自下定决心,若是这个女人长的对得起自己的眼睛,他就决定将他收入私房。

  陈长老怒哼一声,心火狂烧,眼看就要动手,楚江南慢悠悠,有气无力的说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九阴真经》楚江南就知道开篇这么一句,还是刚才努力问候了一阵金庸先生才想起来的。

  陈长老这次是彻底呆住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不但能够一语叫破九阴白骨爪,竟然还知道《九阴真经》的口诀。

  女子心中同样震惊,但是却要镇定许多,她美眸笑意盈盈的望着楚江南,不堪一握的纤腰摇摆间更是美得让人心颤。

  素手轻轻按在胸口那对浑圆微颤的乳房上,女子芳唇微起,黄莺妙语:“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眼睛死死瞪着对方丰满鼓胀的乳球,楚江南微笑道:“我姓吾,字老公。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不疑有他,大方道:“吾先生,妾身萧雅兰,秘营下属花营总管。”

  陈长老暗村流球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少 年 高手,“吾老公”这名字,他突然明白过来,怒喝道:“无耻小人。”

  萧雅兰此时似也明白过来,眼前这人难道是登徒浪子,宵小之徒?

  眼难怪萧雅兰认为楚江南是色狼,他的样子实在容易让人产生这种错觉。

  自打萧雅兰进宅以后,楚江南有一大半的时间盯着她高耸的乳房,另外一小半时间流连在被微风吹的紧贴在身上,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神秘的山角区。

  陈长老眼中精茫暴闪,尖声喝道:“交出《九阴真经》饶你不死。”

  由于心下激动,陈长老的声音不再沙哑,宛如破锣一般,刺耳难听。

  楚江南一愣,旋又释然,《九阴真经》分上下两卷,九阴白骨爪和催心掌之类的速成功夫全部在下卷中,看来对方并没有学过上卷武功。

  事情并非向楚江南想的那样,其中原由,暂时按下不表。

  贪心真是一个坏习惯,特别是在你敌人面前暴露你贪心的想法。

  楚江南看都不看陈长老一眼,对着萧雅兰笑道:“萧姑娘年芳几何啊?嫁人没有?”

  “好个狂妄的小子。”

  陈长老是秘营客卿,在秘营中位高权重,何时受过这种轻慢,他猛然向着楚江南攻出一爪。

  看似随意的一抓,却是考虑的空间以及搭配出手的时间,爪影翻飞,封住楚江南周围躲闪的空间。

  楚江南好整以暇,当陈长老五指攻到自己身前时,一道炽烈黄茫突然暴闪,仿若来自天外银河。

  一直默运井中月心法的楚江南对于陈长老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当然不会被他骤下杀手所乘。

  第058章 出言调戏

  萧雅兰见楚江南出手不凡,武功厉害,手中兵器也古怪的紧,心中暗自盘算着应该如何将这贪花之人留下。

  楚江南看准时机,一招迫退陈长老,霸猛无双,整个人的形象也从色狼升级为有些本事的色狼。

  一刀之后,楚江南也不追击,反手将井中月抗在肩膀上,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淡淡道:“萧小姐若是能够回答在下一些问题,我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九阴真经》传授给你。”

  陈长老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说话,暗忖占便宜的总是女人。

  刚才楚江南的话里已经点明只是传授知道的部分,也就是《九阴真经》并未在他身上,这种神功典籍谁又会放在身上,到处招摇?

  刚才一试楚江南武功,陈长枪老没有必胜把握,即使拼着受伤将对方擒下,拷问起来也多费功夫,所以打消了强行动手抢夺秘籍的打算。

  其实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就是,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眼中媚光流转,萧雅兰娇声问道:“吾公子,你想知道什么事情?”

  其实陈长老的顾虑楚江南也有,他同样担心浪费时间,错过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鱼儿上钩了,楚江南心中冷笑:“听说有黑榜高手即将光临流球岛,我想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来?”

  陈长老冷冰冰的绷着脸,神色木然,沉声道:“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利益驱动一切,为了得到楚江南的《九阴真经》陈长老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小子变成了小兄弟。

  楚江南打了一个哈欠,详怒道:“年轻人说话,老头子不要插嘴。”

  陈长老脸色铁青,眼睛仿佛两把利刀狠狠盯在楚江南身上,一副是可忍孰无可忍的样子,那样子就像是对着自己杀父仇人,食其肉,寝其皮,而犹不解吾狠。

  “萧姑娘,在下刚刚出道江湖,师傅命我挑战黑榜高手,现在机会送上门来,我当然不会放过。”

  楚江南胡编乱造,吹牛不打草稿,不负责任道:“这消息是我师傅告诉我的,我师傅古剑魂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楚江南扯出一个师傅,也就表示他身后有师门支撑,若是他所言非虚,对方动手的时候将有所顾及,毕竟一个超级高手是谁也不愿意得罪的。

  萧雅兰看了陈长老一眼,轻声说道:“他们半月后即到。”

  他们?楚江南心中一惊,难道还来了两人不成?这玩笑可开大了,流球王到底许了对方什么好处,竟然请动两大黑榜高手。

  楚江南心中一急,直直问道:“不知来的是黑榜哪位高手?”

  萧雅兰说道:“吾公子,这个问题妾身就不知道了。”

  见楚江南不说说话,只是盯着陈长老,萧雅兰又说道:“陈长老是秘营客卿,并不参与计划的部署,他也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就算了。”

  楚江南摇了摇手,转身欲走。

  陈长老傻眼了,没有想到这样对方就想离开,他急道:“小兄弟,你说要传我《九阴真经》的?”

  “我只说传萧姑娘,什么时候说要传你了?”

  楚江南半转身体,话音一转,微笑道:“而且我并没有说什么时候传,在什么地方传?”

  “你……”

  以陈长老的沉稳老辣,也不禁被楚江南的话气个半死,若非真气充盈,可能真会被他气晕过去。

  “吾公子,那你准备何时?”

  萧雅兰蛮腰微扭,酥胸轻颤,声音一顿继续道:“何地传授妾身《九阴真经》”

  楚江南强忍笑意,故作沉凝道:“时间到是什么时候都行,但是地点嘛……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喜欢在床上教人功夫。”

  萧雅兰惊耸豪乳急剧起伏,眼中寒茫一闪,轻声笑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说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长的并不好看?”

  楚江南低头想了一阵,然后认真道:“也有道理,我这人只爱美女,若你长的真不好看,那我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将九阴真经教给你了。”

  楚江南直言不讳,表明自己只爱美女的立场,但是被他这么主动一说,萧雅兰反而没有话说了。

  没有说话,风姿绰约的萧雅兰向着楚江南一步步走去,修长玉腿交替之间带出诱人的浪涛,高耸酥乳随着莲步微颤颤的晃动,圆硕香臀缓摆,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步伐醉人,臻首微颔,萧雅兰不时望向楚江南的美眸透着熠熠闪烁的光华。

  楚江南已经没了刚才要走的势子,他定定的站在原地,望着身体丰腴有致,娇躯浮凸的萧雅兰慢慢走向自己,眼中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兴趣,那种男人对女人赤裸裸的兴趣。

  此时太阳已被浮云掩住,在这修罗地狱般的院落中,如此美人,却更显妖冶艳丽。

  萧雅兰走到楚江南身前,樱唇微分,香气四溢,道:“吾公子真要看妾身的样子?”

  不知为何,楚江南在近处听那萧雅兰说话,声音却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天外,飘飘渺渺,娇柔冰脆,字正腔圆,妩媚间给人春意绵绵之感。

  楚江南暗忖自己对美女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怎么脑袋晕呼呼的?

  “如果你说的真话,你的确张的破坏社会的安定繁荣,那我就不看了。不如这样,你既然是花营总管,顾名思义,你旗下一定有许多”花“你回去随便为我找十来个美女。”

  楚江南脸上带着坏坏的微笑,继续道:“等她们把我伺候好了,在我享受够了以后,你自然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萧雅兰微微一愣,从来没有人向楚江南这样和自己说话,他实在被楚江南的反复无常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陈长老站在一旁,浑身不能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他被楚江南的话哽的说不出话来,暴喝一声,双手五指微分,院落之中阴风阵阵,温度骤降。

  脸上异色一闪而逝,萧雅兰微微一笑,眼神再次恢复波澜不惊,淡柔如水,轻声笑道:“吾公子看好了。”

  说完,萧雅兰便伸手摘掉了面纱,露出隐藏在面纱下的清秀容颜。

  自己果然有远见,楚江南看的心中一荡,好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绝世尤物。

  萧雅兰与单疏影年岁相若,在二十岁左右,黑亮的秀发顺着玲珑身段垂在身后,细腻嫩滑的脸颊上,眉若春山,凤眼勾魂夺目,哀伤中带着轻愁,惹人怜惜,瑶鼻微挺,香唇丰润,性感迷人。

  怒突的双峰对楚江南,让他顿感“压力”不小,香臀浑圆,玉腿修长。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美眸中闪过一道异茫,笑道:“妾身长的好看吗?”

  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美女,楚江南暗忖自己将来到底要打下多大一个后宫?

  美人一笑,楚江南顿觉春意暖暖,脑袋一沉,整个天地仿佛都暗淡下去,只有那张艳绝人寰的娇魇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腹下某物正在飞速发生惊人的变化,楚江南心中微惊,在萧雅兰这种级别的美女面前,寻常人只会暗觉惭愧,难以兴起亵渎之心,楚江南这种色中达人,虽然希望和对方发生一段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但是却不是在这个强敌环绕的时候。

  不过楚江南的体质奇异,身体对春药和媚术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免疫,蒙汗药对他来说比鹤顶红管用。

  楚江南看着萧雅兰的眼睛,失去思考的能力大脑瞬间便清醒过来,整个暗了下去的世界再次恢复光彩,双眼神光尽敛装成一副茫然无神的样子,声音机械的回答道:“好看。”

  见楚江南着了道,陈长老破不及待的冲上前来,沉声问道:“快把《九阴真经》的口诀告诉我。”

  “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刚才我不是已经传你了吗?”

  楚江南突然向陈长老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表情丰富道:“《九阴真经》的口诀我只会那么一句。”

  陈长老一时间傻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着我干什么,你的眼神好凶,是肚子疼还是肚子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难道说你对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我的天啊!少爷我可不好这个。”

  楚江南话音一转,淫笑道:“不过如果你有什么熟悉的妙龄美女要介绍给我的话,那我到是不介意。”

  “竖子而敢!”

  已经顾不得到楚江南是如何从萧雅兰的媚术中脱身的,陈长老大吼一声,狮子搏兔般朝着楚江南冲去,身若矫龙箭矢,四周落叶被激荡的杀气惊飞。

  陈长老双爪变化莫定,爪影重重,鬼气森森。

  “我可没有骗你,我早说过是将自己知道的《九阴真经》传授给你,是你自己笨,没有问清楚,现在却又喊打喊杀的。”

  楚江南聚气凝神,抱圆守一,功聚双目,瞪视着陈长老的双手,嘴里却肆意的开着玩笑。

  萧雅兰静静的站在一旁,心中惊诧楚江南的心志武功,没有绝强毅力是不可能从她魔门秘术中清醒过来的。

  这可真是高估抬举了楚江南,若说他武功高绝还勉强说的过去,这心志坚定用在他的身上,就搞不清楚是褒奖还是贬损了。

  楚江南凝神之际,井中月心法全力展开,一个,两个,三个……陈长老前后一共露出十三处破绽。

  这个死老头武功也太差劲了,难道是诱我上当?但是诱敌也不用全身都是破绽罢!在楚江南看来,对方根本不是诱敌,而是找死。

  楚江南的武功虽然还不是天下无敌,但是这份眼力已是少有人及,不过发现归发现,陈长老出手间露出的十三处破绽,他也只能击中五处。

  楚江南一声长啸,啸声宛如潜龙升渊,平地惊雷,震得陈长老耳膜阵痛,双眼发晕。

  他卷起一道凛冽狂飙,井中月一展,黑色刀影化作钢铁洪流,滔滔无尽,连绵不绝,向着陈长老杀去。

  第059章 非分要求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双爪坚逾钢精,硬胜铁石,刀剑难伤,水火不侵,但是陈长老显然还没有达到这个级数,再说井中月可不是一般的宝刀,光是那震人心魄的黄茫就让人望而生怯。

  楚江南一震井中月,倏然幻出一道犀利的刀茫,微黄的光芒仿佛一条金龙,张牙舞爪的冲向陈长老。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在空中交错,不时暴出金铁交鸣之声。

  黄茫越来越盛,可见楚江南已经完全掌握战局的优势,但是陈长老的眼中却一点也看不见应有的慌张。

  楚江南突然露出一个诡秘之极的笑容,道:“老家伙,你埋伏在周围的人也应该叫他们出来了,不然我可不再手下留情了。”

  “你……”

  陈长老被楚江南今一口叫破心中玄机,微一分神,肩膀被井中月扫过。

  血光迸现,鲜血飞溅,断臂在陈长老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中坠地。

  楚江南一直没有攻击陈长老身上的破绽,一是因为这些破绽太明显了,他并不清楚是不是对方的诱敌之计,二是高手难求,与他多过几招,正好磨合自己领悟的刀法,三是如他刚才所言,他老早就感觉到对方在四周埋伏了许多人。

  陈长老转瞬落败,这个结局谁都没有想到,在场的人包括萧雅兰在内都不认为楚江南是秘营客卿的对手。

  结果残酷的现实却是陈长老不但败了,而且还赔上了自己的手臂,若是现在告诉这些人楚江南其实一直都没有用真功夫,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一阵阵犀利的破空声四处响起,十名大汉疯狂的咆哮着,挥动手中长剑,向楚江南杀去。

  这些人招式狠辣,出手绝不容情,看来也是双手沾满血腥之辈。

  楚江南法随心动,双目神光暴闪,电光火石间,克敌制胜的方法已经了然于胸。

  只见他虎吼一声,井中月刀光暴涨,刀茫破剑幕,直取其中三人胸腹要害。

  这一刀天马行空,迅若流星赶月,后发先至,鲜血狂飙而出,三个人惨遭开膛破胸。

  这时,一个高瘦汉子狂嗥着舞动手中双刀,向楚江南展开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此人应该是其他九人的头目,功夫比陈长老也差不了多少,但是楚江南仍感意兴阑珊,若此时是个比堪比萧雅兰的绝色美女,那结果就另当别论了。

  双刀看走,使双刀讲究两手用力均匀,刀式幻化莫测,跨越间步点灵活,全身动作协调,对方显然是侵淫刀道已久,功力深厚,出手不凡。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不屑之色,在对方双刀舞动的空隙中闲庭信步般轻松走动,六名黑衣大汉趁机慢慢向楚江南靠拢,将他围在中间。

  “锵!”

  金铁交鸣之声,双刀架住了井中月,同时六名围在四周的黑衣大汉也围杀上来。

  “来的好。”

  楚江南冷笑一声,将一道霸裂气劲送入刀身,井中月黄茫暴涨,双刀立时被绞裂。

  在清脆的断裂声中,两柄长刀顿时寸寸纷折,刀身炸成无数钢屑四散飞溅,转瞬间,七名围杀楚江南的人被他一举击溃,身体变成了漏水的筛子,不过他们漏的是殷红的鲜血罢了。

  陈长老看着楚江南,眼中满是惧意,他现在终于知道田万钟没有向楚江南出手是多么明智的选择了,但是此时后悔已经晚了。

  眼见杀红了眼的楚江南再次看向自己,陈长老心中一慌,竟然反身向外逃去。

  “你以为你走的了吗?”

  楚江南的脸上再次露出邪邪的微笑,微微泛红的双眼中射出凛冽森寒的冷光。

  井中月再次挥动,楚江南鬼魅般的身影快若奔雷,迅如闪电般向着陈长老冲去,黄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清风柳絮般温柔的一刀。

  陈长老仍然在向前飞奔,只是眼前的景象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他继续向前疾掠,当他的双脚跨出门槛的时候,整个身躯仿佛一个轰然爆炸的肉球,无数块残缺不全的肉块洒了一地,一蓬腾起的鲜血喷在被楚江南击毁的朱漆大门之上。

  “锵!”

  楚江南井中月回鞘,但他本人仍像一把出鞘神兵,透着一种横扫千军的霸气。

  楚江南看着萧雅兰,微笑道:“为何萧姑娘不在这些人缠住我的时候离开这里,难道你也对在下有意思?”

  萧雅兰并非不想离开,自楚江南斩落陈长的手臂时,她便心生退意,但是直到现在她仍然没有找到可以离开的时机,每当她有所动作,楚江南的目光都会适时向她看来,那挑逗的眼神隐含威胁。

  若是她一定要走,楚江南绝对会舍下其他人,毕竟他对萧雅兰的兴趣是最大的。

  萧雅兰猛一跺足,露出一副小女耳家的羞态,媚眼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明明是你留难人家,却还这般理直气壮?”

  现在除了想尽办法和楚江南周旋以外,萧雅兰已经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萧雅兰自问武功和陈长老只在伯仲之间,但楚江南的武功却远远不是她能够想象的,特别是最后击杀陈长老那一招,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清楚,即使是宗主也见得有此骇人武功。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所以楚江南一点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楚江南用清淡的口吻对萧雅兰说道:“萧姑娘,既然你已经为我摘下了面纱,那你能不能把衣服也一并脱了?”

  萧雅兰心中挣扎不已,对方武功高强,若是她不肯依从,难保楚江南不会兽性大发,强行侮辱自己。

  “那就如吾公子所愿,但是这里……”

  萧雅兰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楚江南已经明白了。

  “既然萧姑娘害羞,那我们就进屋好了。”

  楚江南努了努嘴,示意对方先进屋。

  宽大的卧居中,布置清雅,与外院屠场般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坐在绣榻之上,枕着香软的靠垫,井中月轻轻的放在身边,右手五指依次在刀鞘上敲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妩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萧雅兰娇声道:“吾公子趁人于危,非君子所为?要知道……”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历史上那些英雄好汉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我只是一个小流氓,做事当然是流氓手段。”

  “你……”

  萧雅兰见楚江南不受自己言语所激,反而被他一阵抢白弄的自己无法反驳,武功又不是他的对手,无奈下只能默默的开始宽衣。

  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此时萧雅兰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弹掩住,饱满高耸的乳峰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春光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楚江南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萧雅兰惊耸豪乳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脐。

  她下身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恶……

  “萧姑娘,请你将手举起来,摇动身体,不用手将裙子给我褪下来。”

  楚江南虽然只是在脸上带了一张人皮面具,但是此时的他似乎已被心底的阴暗面所主宰。

  “什么?”

  萧雅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简直太荒唐了,萧雅兰很想痛斥其非,但是却没有这个勇气,明明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卡在喉间。

  楚江南的眼睛饶着圈,打着旋在萧雅兰身上不住游走,手指敲击刀鞘的动作在继续,但是萧雅兰却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每一次手指下落的节拍和自己的心跳节奏是相同的,甚至在操控引导自己的心率。

  萧雅兰完全绝望了,在这个武功比自己高出几筹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绝美容貌加上性感的魔鬼身材,原本萧雅兰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但是媚术一旦失效,不能迷惑敌人,那她的美丽将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危机。

  萧雅兰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赤裸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萧雅兰的眼睛。

  以美色为武器,萧雅兰曾经替秘营完成了无数困难的任务,直到她升任花营总管,从来没有失败过。

  但是今天她失败了,而且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被楚江南彻底击败。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重复的必要。”

  楚江南的食指重重的点在井中月的刀鞘上,一时间,仿佛整个房间都晃动了一下。

  萧雅兰只觉脑中轰然一震,整个天地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霍霍的心跳声都消失了。

  压力,难以抗拒的压力在沉闷的空间里猛然爆发,萧雅兰几乎要崩溃了,她想深呼吸,平复自己澎湃的心绪,却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萧雅兰想大声呼喊,但是除了眼睛还能视物以外,她根本无法震动声带发出那甜美的声音,平时面对秘营首领,甚至自己宗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在萧雅兰的精神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楚江南眼中射出变幻莫定的神光,一脸霸气的说道:“我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能够违背。”

  随着楚江南开口说话,萧雅兰只觉压力顿消,恐惧仿佛潮水般迅速从身体里流走。

  第060章 邪恶欲望

  这一次萧雅兰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在楚江南赤裸裸的胁迫下,她只有选择妥协。

  萧雅兰轻轻的扭动丰润的圆臀,翠柳般的纤细腰身晃动间带出绚目的色彩,但是由于她的臀部实在太大太挺,而她动作的幅度又实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楚江南说的那样,不用手就脱掉自己裙子。

  不一会儿,萧雅兰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渗出了汗水,美人儿银牙咬碎,芳心羞恼,但是却无计可施。

  萧雅兰为了让裙子顺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滑落,加大摇晃腰身的力道,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按住随着自己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双峰。

  一股特有的幽幽女儿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淫糜诱人的气息。

  这香艳的古代脱衣舞,只有原一个欣赏的观众,那就是楚江南。

  楚江南的手指继续敲击着刀鞘,仿佛在为这香艳的舞蹈伴奏,他望着气喘吁吁的萧雅兰,邪笑道:“美人儿,请你把手拿开,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萧雅兰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是形势比人强,迫于形势,她不得不接受现实,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折磨自己,萧雅兰的双手慢慢离开胸膛,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一对不住晃动的乳球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越发显得那对豪乳的丰挺高耸,惊心动魄。

  楚江南心中暗忖此时若是再有一根钢管就完美了。

  萧雅兰不停的摇动胴体,终于将裙子摇了下来,露出圆润修长的美腿,光是一个脱衣褪裙的动作,她就已经全身香汗淋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是楚江南并不着急,她要彻底征服萧雅兰,让她甘心被自己玩弄。

  “很好,没有想到萧姑娘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楚江南心中充满了暴戾的情绪,内心深处黑暗面支配着他的身体,“现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楚江南现在的情况就类似于走火入魔,但又与一般练武时遇见的那种有生命之危的状况不同,而是一种心底欲望的爆发。

  萧雅兰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热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楚江南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萧雅兰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楚江南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区,因为楚江南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萧雅兰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楚江南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裸体不断挑引楚江南的心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来明朝时那万中无一的处男了,他先后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不着急占有萧雅兰的身体,虽然她是这些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楚江南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

  萧雅兰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失身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楚江南的侵犯,萧雅兰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

  楚江南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听了楚江南恶魔般的警告,萧雅兰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楚江南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萧雅兰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听话的小母狗,缓缓向着楚江南爬了过来……

  雪白晶莹的胴体慢慢向着楚江南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萧雅兰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

  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心底欲望完全爆发出来的楚江南,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萧雅兰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楚江南眼中欲望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萧雅兰由于从小修炼魔门媚术,圣洁中带着淫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楚江南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欲望。

  萧雅兰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萧美人,你的身材真好。”

  楚江南快意的调笑着萧雅兰,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萧雅兰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丰满鼓胀的玉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楚江南双眼越来越红,原本楚江南只是希望彻底摧毁萧雅兰的反抗意志,然后便享受她的身体。

  但是当他知道萧雅兰的身份是什么花营总管的时候,他又兴起了控制她,从而掌控整个花营的目的,当然最后成功灭掉秘营首领以后,他也准备让她接掌秘营,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当然前提是她必须绝对的忠心。

  楚江南突发其想,这样百般羞辱萧雅兰,只是为了打击她高高在上的自信与高傲,让自己不可战胜的邪恶形象深深刻印在她的心中,使他不敢背叛自己。

  不过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的航道,此时楚江南脑中只有欲望,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有目的羞辱亵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淫辱。

  气喘吁吁的萧雅兰终于爬到了床榻前面,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跪伏在楚江南的脚边。

  萧雅兰不敢抬头,她害怕楚江南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整个趴在地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楚江南直起身来,劲力倏放猛收,鼓胀澎湃的气劲瞬间将他身上早已残破不堪的衣服震碎,翩翩如彩蝶飘散在空中。

  修长匀称的身材,肌肤细腻柔滑简直能令天下女人抓狂,萧雅兰被楚江南的动作吓了一跳,惊骇过后便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拥有完美身形的男子,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异样感觉。

  楚江南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萧美人,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赤裸的萧雅兰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楚江南让她上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楚江南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萧雅兰光洁的胴体之上,在他淫邪的目光下,萧雅兰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白皙的手指,楚江南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道奇异的真气破指而出,一道点中萧雅兰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的身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萧雅兰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楚江南不但要得到萧雅兰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好。

  萧雅兰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萧雅兰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楚江南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萧雅兰一人而已。

  萧雅兰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

  楚江南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头,与萧雅兰无声对视着,将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萧雅兰感觉楚江南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肌肤立时生出感应,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不要,不要看我……”

  萧雅兰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欲望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

  萧雅兰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

  楚江南用力分开萧雅兰的双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萧雅兰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萧雅兰雪白修长的玉腿流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楚江南的脑海。

  楚江南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其实楚江南刚才的情况非常不正常,几乎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了,没有意识到心魔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若非萧雅兰处子鲜血的刺激,他可能将伦入魔道,万劫不复。

  第061章 俘获芳心

  ,不仅会给对方肉体上带来痛苦,还会给精神上蒙添阴影。

  为了减轻萧雅兰的疼痛,楚江南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玉乳,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萧雅兰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楚江南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高潮,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屋中男女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

  楚江南身体一颤,身下早已七昏厥过去的萧雅兰一声轻吟,迎来了人生第三次高潮。

  激情之后,春风三度玉门关的楚江南终于鸣金收兵。

  看着与自己保持着最亲密姿势的萧雅兰,楚江南眼中神色变幻莫定,缓缓退出怀中佳人的身体,伸手轻轻爱抚她红肿的,那鲜红刺目的梅花怒放的是如此娇艳诱人。

  楚江南翻身下榻,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当他准备穿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变成一团碎布,环视四周,这间屋子明显是女子闺房,当然不用指望这里会有男人的衣物。

  四下打量一阵,狼籍满屋,此时楚江南也隐隐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似乎真的有些失控。

  没有深究,楚江南瞥了一眼卧睡在床榻上的美人,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还遍布着极度欢愉后未退的晕霞,一股征服的感觉犹然而生。

  轻轻拉过一床锦被覆在萧雅兰娇柔雪白的胴体上,楚江南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大咧咧的走出房间,相信其他卧居里应该有合适他的衣物。

  屋外,天边。

  看着即将沉落地平线的太阳正努力释放着最后的余热,天边的云霞被镀上一层梦幻的神彩,楚江南心中倏然升起一股异样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了。

  难道每次和女人做爱之后,自己的武功就能得到提升,楚江南此时终于意识到以前自己和楚素秋还有左诗欢好后,第二天好像也是精力充沛,生龙活虎的样子。

  楚江南的身体融合了白蛇的淫性,每次在与女性交欢的过程中都能从对方体内吸收阴气壮大自己的内息,而最后精关大开的时候,又将凝炼后的精气返回对方体内,使双方在性爱的欢愉中内功同时得到提升。

  萧雅兰是处子之身,处女阴精更是楚江南梦寐以求之物,对他帮助极大。

  上古时期,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

  楚江南吸收的那条白蛇也是只差一步便能乘风化龙的洪荒异种,若是他也能仿效先古皇帝,御女三千,能不能白日飞升不敢保证,但是破碎虚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现在楚江南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又为后世之人,开创了一条破碎虚空的“捷径”当然前提是对方有勇气冒着挥刀自宫的危险以“小弟弟”饲蛇。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楚江南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

  楚江南将盆子轻轻放在木桌上,走到床边,看着萧雅兰绝色的俏颜,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这人间尤物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楚江南暗下决定,怎么说自己也是萧雅兰的第一个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轻贱于她。

  萧雅兰其实早已醒了,本来楚江南侮辱了她的清白,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在她心中却没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织着喜、怒、哀、乐、愁、苦、悲,等各种复杂情绪混合而成的迷惑。

  “萧姑娘,我这样对你,你怪我吗?”

  楚江南见萧雅兰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知她已经醒了,便试着柔声唤她。

  逃避并不能解决事情,楚江南不喜欢逃避,但是萧雅兰微微睁开的眼睛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又倏紧闭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萧雅兰闭口不言,似不愿回答楚江南的话。

  楚江南无奈,既不能发脾气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连稍微表示不满的神情都没有表露,毕竟萧雅兰是个女儿家,而自己却夺了对方珍若生命的红丸。

  万事开头难,楚江南自我安慰,然后又继续轻轻唤道:“萧姑娘,我……我不知道……你,你还是……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虽然仍带着人皮面具,但是楚江南的性情已经完全恢复了,否则他怎会如此和萧雅兰说话。

  萧姑娘,萧姑娘……听到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人仍然叫一个劲的叫自己萧姑娘,萧雅兰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厌情绪,芳心一怒,侧转身体背对着他。

  由于萧雅兰动作过大,锦被轻轻滑开了一些,而且翻身动作也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混杂着艳红的浑浊黏液顺着花蕊流出,萧雅兰心乱如麻,心中气苦,泪水悄然无声的顺着绝美的俏颜滑落。

  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两人刚才在疯狂性爱中留下的爱之痕,欲之迹。

  萧雅兰一对饱满的玉峰上满是红嫣的吻痕,稍稍移动身体,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虽然修习的是媚功,但是萧雅兰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没想到贞操最后还是坏在楚江南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样呢?

  萧雅兰糊涂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杀了他,这样并不能挽回已经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没有这个实力;恨他,自己似乎并不真的狠他;怨他,更多的却是希望他不要始乱终弃,能对自己好一些。

  而且……刚才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好感觉,好舒服……好充实……那灵欲结合的一刻,摩擦出的美丽火花也使她沉迷。

  想到羞人处,萧雅兰梨花带雨的娇颜倏然一红,不禁轻轻扭动着灵蛇般妖媚的纤腰,传来的不在是剧痛,而是一丝快意。

  身体的异样感觉使萧雅兰俏脸绯红,心中一个声音诱惑着她再次投入魔鬼的怀抱。

  难道自己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不是,不是的,萧雅兰在心中狂呼,但是想到刚才在楚江南身下,承受着他无尽的冲击,那种满足感却使她为自己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由于刚才萧雅兰扭动腰身的动作,原来只滑开一小部分的锦被顺着她魔鬼般的身段全部滑开,落在地上,刹时春光大泄,艳色无边,雪白赤裸的胴体再次映入楚江南眼中。

  萧雅兰惊羞之下转身欲将锦被拾起,但是迎上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她却在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后,赶忙背过身去,将光洁如玉的粉背向着他,娇嫩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红霞。

  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楚江南注意到萧雅兰连耳朵,玉颈都红透了,而她的动作也像是情侣间在闹别扭一样,为了报复男友而堵气撒娇。

  楚江南暗忖说到哄女孩子,老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么说也是萧雅兰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乱终弃,玩过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古代人几乎是没有初恋的,因为在古代,女子抛头露面的机会是很少的,生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阁之前是在自己的闺房内,学习琴棋书画,织补刺绣之类的针线活;生在贫苦的家庭,女儿可能随着父母做些活计,但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浪漫情调的女子无不是极具反叛意识之人,这种人在古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所以楚江南很有把握征服萧雅兰,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彻底征服她。

  萧雅兰的身姿实在是太完美了,高耸丰满的酥胸因侧卧而压迫着,虽然她此时背对着楚江南,但是由于她的乳房实在太丰满,所以就算从背后望去,楚江南也能看见部分鼓胀的玉乳。

  用清水将一张雪白的毛巾润湿,楚江南慢慢走到床榻边,轻轻坐了下来,将毛巾在萧雅兰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着,同时轻言细语道:“囡囡。”

  萧雅兰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萧雅兰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虽然萧雅兰极力掩饰,但是她轻轻抽动的肩膀已经告诉了楚江南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囡囡这名字是刚才他们欢好时,萧雅兰在高潮时自己呼出的,当她不堪楚江南征伐时,也不住的嚷着“囡囡不行了”之类话,楚江南当然知道她过了及笄之年(十 六 岁)以后,就没人再唤的乳名。

  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继续在萧雅兰那比丝绸锦缎还要柔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擦抚着,楚江南语气严肃说道:“囡囡,你是第一个将清白身子交给我的女子,我楚江南发誓今生绝不负你。大老婆,若我有违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小老婆有了,现在大老婆也快有了,楚江南虽然嘴里在甜言蜜语,可是脑袋里却想着以后将这大小老婆一起摆上床,艳色无边,春意浓浓的光景。

  闻言,萧雅兰突然转过身来,妩媚中透着嗔怒,娇斥道:“原来你叫楚江南,为什么骗我说叫什么吾……”

  由于她转身的动作过大,那对饱满丰挺的玉兔倏的上下弹跳着,看的楚江南眼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见楚江南神色有异,萧雅兰猛的想起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她尖叫着用手掩住自己的丰满的胸脯,羞喃道:“大色狼,你看什么看……你还看?不准看……”

  第062章 魔门阴葵

  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吗?楚江南闪电般伸手在萧雅兰翘挺的肥美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那肉丘的柔软和弹性使他心中一荡。

  萧雅兰一只玉臂遮住酥胸,但是连楚江南也不能一手掌握的丰满她又怎么遮挡得住,她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泄的春光,那条深深的乳沟越是令人垂涎;另一手掩在少女娇柔的,身体弓起,纤细柔美的柳腰下,那圆挺的香臀更加丰硕,撅出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形,仿佛一只剥了壳的水煮白虾。

  楚江南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刚才说吾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

  被楚江南偷袭得手的萧雅兰赶紧将身体缩了缩,强忍心中羞意,没有被他蒙混过去,“我不管,总之你骗我就是不对,大骗子……”

  “这……这其实是有原因的。”

  楚江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继续胡扯道:“这不是为夫有先见之名么?”

  听了楚江南的话,萧雅兰微歌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明明是他骗了自己,怎么又变成他有先见之明了。

  看着萧雅兰一副迷糊不解的可爱模样,楚江南飞快的眨了眨眼睛,一脸得意的说道:“为夫昨日夜观天向,发现北斗星南移,天狼耀青光,于是掐指一算,发现今日会遇见与我缘定三生的大老婆。”

  “你……无赖……”

  萧雅兰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不过旋又被他搞怪的语言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萧雅兰身体慵懒无力,双眼春意昂然,经过楚江南不懈的开垦,那绝色的容颜焕发出令人目绚的神采。

  花信少女的青春与成熟少妇的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萧雅兰突破了一直以来媚术的瓶颈,达到“内媚”的境界。

  楚江南虽然不被她媚术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摇,他一脸正色道:“囡囡,你的媚术真是厉害,不过以后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个人。”

  萧雅兰原本以为被楚江南破了身之后,自己的媚术今生已经无望再进一步,没有想到一昔温存,自己停滞了三年的瓶颈就这么轻松突破了。

  但是当萧雅兰看见楚江南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体猛瞧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管怎么遮挡,眼前可恶男人的眼睛却总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没有半分遮掩之物,萧雅兰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那娇嫩的下身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直接火辣的目光,竟然传出一阵酥软麻痒的感觉。

  楚江南邪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楚江南的大老婆了,赶快叫声老公来听听。”

  萧雅兰见楚江南再次调笑自己,而她身上又未着寸缕,连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眼看快要哭出来了。

  楚江南怜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锦被轻轻为萧雅兰盖上,将那峰峦叠嶂,深谷幽壑尽数掩住。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温柔的将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无限,她的心整个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填满,柔唇微分,娇声道:“谢谢,老……老公。”

  萧雅兰一开口,便等于默认了楚江南的合法地位,嘿嘿,美人儿已经上钩了。

  楚江南立时感到人生无比美好,空气无比清新,他戏谑调笑道:“囡囡,我刚才听见有人叫我什么?你听见了吗?”

  “你欺负我,人家不理你了。”

  萧雅兰将脑袋缩在锦被里,不过旋又探了出来,偎入楚江南怀中,芳心甜蜜。

  楚江南现在的模样其实并不英俊,甚至连英俊的边都挨不上,但是箩卜白菜,各有所爱,女人的心思谁又猜的明白?有些美女偏偏就好这个,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大家都耳熟能详的神雕大侠杨过了,其风流之韵事,战绩之可佳简直是后世之楷模。

  年轻时候的杨过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古灵精怪,武艺高强,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透着淡淡的邪气,怀着这样的本钱行走江湖,祸害美女那是没得说的,但是他后来被郭芙斩断了一只手臂以后,魅力不减反增,竟然连郭襄这种小 妹 妹也为他茶饭不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维纳斯似的残缺美。

  楚江南此时虽然在模样上差了杨过十万八千里,但是他身上的邪气却是浓烈的让人无法自拔。

  萧雅兰依在楚江南身上,如玉的藕臂缠在他项间,脸上一副满足神色,不过她的眉头却不时会微微蹙起,火热湿润的神秘花园摩擦中扯出阵阵痛楚。

  “人家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清白的身子却坏在你这个大无赖手中。”

  臻首轻轻在楚江南胸膛上挪动了一下,萧雅兰撒娇道:“你这大坏蛋居然还那么狂野粗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楚江南爱怜的在萧雅兰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好像刚才叫的最大声的不是我,而是……”

  “你,你……还说,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淫……淫荡的女人。”

  见萧雅兰几乎又被自己弄哭了,楚江南怜意大起,轻声道:“囡囡,刚才是我太莽撞了,你不要怪我,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萧雅兰春心荡漾,欲火狂烧是因为楚江南逼入她体内的春毒在作祟,并非她本意,楚江南当然不会因此轻贱于她,一个身子清白的姑娘又怎么会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但是也正是因为春毒的作用,萧雅兰这初为人妇的小美人才真正体会到了人间最美妙的一刻,否则就一般来说,女人初夜得到的快感绝对比不上男人,更多的只是心理上的满足罢了。

  楚江南伸手揽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感受那令人沉迷的柔滑感觉,正色道:“囡囡,你是不是练过《九阴真经》”

  萧雅兰见楚江南神色严肃,知道他的认真的,遂收起笑容,轻声道:“奴只练过《九阴真经》下卷中的《螺旋九影》身法,而且这功夫也是首领传授,奴并未见过《九阴真经》的真本。”

  奴?这到是个新鲜的称呼。

  奴婢是指丧失自由被人无偿役使的人。男为奴,女为婢。奴婢是社会最低的一层,和牲口一样,供买卖和赏赐,受主人的役使和虐待。家长与奴婢之间有严格的主仆名分,其主仆关系不仅是终身,而且延及子孙。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楚江南当然是不懂的,但是他却感到当萧雅兰称奴更显亲昵,也表示她对自己的绝对服从。

  楚江南对于《九阴真经》只知晓一个大概,至于里面的武学却知之甚少,但是萧雅兰察其颜观其色,不用他开口,便为他解疑答惑。

  “《螺旋九影》为武林上乘轻功,集身法、步法、罡气于一体。可平地拔起数丈,亦可平空飞掠,身体周围有一层自然罡气,可攻击外敌。练之上乘可幻化出九个身影,于佛门无上神功”莲台九现“有相同的功效。”

  楚江南对自己的身法却是相当自信,即使是内外功练到人体的极限,也不可能达到“电”的速度,要知道电和光的速度可是在一个档次上。

  四大奇书这种好东西楚江南当然是不舍得与别人分享的,这别人当然不包括他的女人。

  此时楚江南兴去了利用《九阴真经》培养一批护卫的打算,这将是属于他的第一支武装力量,一支从来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的恐怖力量。

  这计划是很好,但是现在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住东溟派,楚江南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这秘营首领到底是什么人?”

  萧雅兰扭了扭身子,让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楚江南怀中,乖巧道:“秘营首领是公认的流球第一高手,已经年近五十的他差不多有五年没有出手了,他的名字叫尚野,但是现在已经没人敢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了。这个人身份神秘,不过有传言说他是皇族出身,但是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奴就不得而知了。”

  在古代女人眼里,男人就是天,就是法,一旦认定就算你赶也赶不走,现在的萧雅兰仿佛是楚江南的附属品一般,不但是问什么答什么,连楚江南没有问的,她也主动交代,典型的坦白从宽。

  萧雅兰闻着楚江南身上强烈的男儿气息,心中挣扎着似乎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一旦说了,她可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思前想后,萧雅兰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反正她也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如此为何不将希望放在眼前这个夺取了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身上。

  萧雅兰抛开一切,低声道:“宗主可能是唯一知道尚野身份的人,她命我混入秘营也是为了接近尚野,从他那里取回一件事物。”

  “宗主?”

  楚江南微微一愕,萧雅兰的话怎么越听越糊涂,什么地方又冒出一个宗主来。

  “不知道相……”

  萧雅兰脸上浮出羞涩的粉晕,艳唇轻启,柔声道:“相公有没有听说阴葵派?”

  楚江南心中一惊,萧雅兰怎么会知道阴葵派,联系到她刚才提到的宗主,她该不会……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表情看起来有什么异样,楚江南语气淡然的问道:“你是阴葵派的人?”

  萧雅兰轻轻点头,旋又飞快摇头,柔声道:“其实我只是外堂的人,勉强说来,可以算是半个阴窥派的人。”

  楚江南暗忖眼前这倾国尤物竟然还是双重间谍,他并不知道阴葵派什么开始成立了外堂这个机构,但是既然有外堂,那么肯定也有内堂。

  既然这件事情阴葵派也牵扯在其中,那么肯定不会善了,楚江南略一沉凝,抬头问道:“阴葵派宗主让你接近尚野是为了取回什么东西?”

  第063章 尤物妖女

  “是一本书,不过宗主却没有详谈。”

  萧雅兰心中似也隐藏着无数疑惑,她同样不解自己的任务,“宗主只说当我见到那本书的时候自然会明白,此书为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很好辩识。“

  难道时代变了?楚江南心中冷笑,知识就是力量可是后世才提出的伟大革命理论,阴葵派的宗主竟然会关心一本书?

  眼中突然精光熠熠,射出如同实质的金光,楚江南沉声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书应该是魔门至高武学典籍《天魔策》“

  萧雅兰惊异的看着楚江南,这个神秘的男人不但知道阴葵派,而且只凭自己只言片语就推断出这么多东西,他到底是什么人,他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感受到萧雅兰的目光,楚江南眼中神光隐去,温柔道:”囡囡,我现在的确有些事情瞒着你,但是到了适当的时机,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现在将你知道的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萧雅兰的身心都受到楚江南风阳刚气息的冲击,几乎再次迷失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平复了自己激荡的心绪,萧雅兰将自己所知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楚江南,听的后者乍舌不已。

  虽然萧雅兰名义上只是外堂弟子,但是她却深得宗主的喜爱,很多辛秘也不对她隐瞒,之所以不将她转入内堂是因为现在阴葵派内部暗流涌动,平静下掩藏着无尽的杀机,这完全是为了保护她不受牵连。

  从萧雅兰的叙述中,楚江南得知,当年武照(武则天)登基以后,自称”圣神皇帝“废唐祚于一旦,改国号为周,成为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后,千百年来第一个统一魔门的人,那时的魔门可谓强极一时。

  武照一手遮天,锋芒所指,武林色变,群雄低头,而这一年,她已是六十 七 岁的高龄了,但她一身魔功惊天,驻颜有术,年纪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多岁。

  杀一警百,武照杀的一自然是慈航静斋了,那时眼看传承千年的慈航静斋就要毁在她的手中,却在这时候引出了两位不世的绝世高手,寇仲和徐子陵。

  两人联手将武照击败,迫她以魔门历代祖师的名义发下毒誓,在其有生之年不得对付慈航静斋,这样才放过了她。

  不过即使是这样,慈航静斋也被迫远遁深山,数百年才恢复元气。

  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听着萧雅兰娓娓道来,楚江南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即使是以他的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功夫也险些失态。

  楚江南发现自己并非像想象中那样尽知这个时候的诸多事件,他能确定的只有那些历史大流而已,这可是人力无法撼动的正史,比如所朱元璋死后朱允文继承帝位,朱棣兴兵造反,四年后将自己的侄儿拉下皇座。

  但是历史的流向并不是楚江南所不关心的问题,他只在乎的自己的女人。

  管你谁当皇帝,老子将江湖十大美女一网打尽之后就找个山谷隐居起来,天天搂着大美女过着神仙般的逍遥生活,这就是楚江南的想法。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双重间谍的身份非常有用,虽然暂时还没想好如何利用这枚棋子,但是对于她的重要性却是一点也不怀疑。

  萧雅兰抬起臻首,将粉娇如玉的俏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纤巧柔荑紧紧搂着他,腻声道:”怎么不说话了,奴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不理我。“

  见楚江南久久不言,萧雅兰不知道他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后会怎么对待自己,心中难免忐忑。

  见萧雅兰美眸中透着迷惘,惊慌,不安,楚江南的大手无声的滑入锦被中,在她光洁赤裸的玉背游走,那丰腴柔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楚江南一脸坏笑的说道:”娘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不也是你的人了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楚江南作怪的大手还是他的话,萧雅兰俏脸顿时羞红,香唇微微嘟起,嗔道:”你还敢说,人家刚才差点就让你这坏家伙折腾死了。“

  见楚江南脸上那坏坏的笑容中带着无限的温柔,萧雅兰芳心一颤,难耐的扭动腰身,锦被再次无声滑落,赤裸的娇好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楚江南心中意淫道:萧雅兰真是男人床上最好的恩物,这样的女人居然也被自己得到了,看来江湖十大美女也指日可待了。

  火辣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凹陷成一个绝美弧线的粉背上,楚江南眼中笑意更浓,低头咬着萧雅兰的耳垂,轻声道:”夫人的话是不是暗指为夫的床上功夫很厉害?“

  乍听楚江南淫言秽语,萧雅兰轻碎了一口,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艳色无双,成熟的风情中却又带着少女般诱人的羞涩。

  楚江南此时正与怀中美女正做着最直接的接触,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萧雅兰玲珑浮凹的胴体紧紧缠在楚江南身上,刚才由于她专注的与萧雅兰交谈,所以并未再意但是此时他鼻中闻嗅着萧雅兰如兰如麝的醉人幽香,感受着两只丰挺硕大的玉乳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此情次景是个男人都会沸腾的,何况楚江南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春心荡漾的萧雅兰感受到楚江南身体的变化,芳心一颤,对刚才将自己送进天堂的坏家伙她可是记忆犹新。

  楚江南在萧雅兰光洁的背脊,翘挺的肥臀肆虐的大手使她娇躯酸软无力,但她下身花蜜湿透的花径深处传来的余痛却清楚的表明无力再”战“的事实。

  有心无力的萧雅兰见楚江南呼吸越来越急促,急忙告饶道:”相公,奴不行了,你……“

  ”宝贝不用担心,相公忍得住。“

  压下心头欲火,楚江南当然知道萧雅兰此时的身体状况不宜房事,但是这身体憋着可真不是个滋味。

  ??萧雅兰见楚江南体恤自己,心中感动,她反手按住他游走在自己翘臀粉背的坏手,将它移到高耸的胸脯上,轻声道:”相公,你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如果你……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用……嘴侍侯你的。“

  萧雅兰从小修习魔门魅术,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详,如此世间少有的迷人尤物说出这样诱惑的话,即使是柳下惠或是得道高僧相信也忍不住。

  ?楚江南还来不及说话,下身传来的异样刺激让他浑身一颤,他只觉身在云端,舒爽无比……

  耳中不断传来男人极度兴奋时发出的哼声,萧雅兰更卖力的将自己丰富的理论转化为实践,咬、磨、舔、吮、吸,进步神速。

  萧雅兰鼻腔里溢出”呜呜“的轻吟,她那雪白赤裸的娇嫩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楚江南完全沉迷在眼前淫糜的景象中,他不在顾及什么,双手不住揉搓着萧雅兰胸前高耸的玉乳,最终将欲望全部爆发在她口中。

  萧雅兰将楚江南爆发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进嘴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浪荡样子。

  之所以有些女人被称为尤物就是这个原因,楚江南仅仅是看着萧雅兰意态慵懒,玉颊霞烧,秀发披肩的诱人模样,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几乎又有了反应。

  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无度那就不好了,酒色伤身无形,这种毒药最是难防。

  楚江南强压下欲火,翻身下榻,转过身去,深深吸了口气,平荡了一下滂湃的心绪。

  ”让奴服侍公子。“

  风情万种地了横了楚江南一眼,萧雅兰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楚江南见萧雅兰要起来,担心她身体有碍,于是急忙转身想要止住她动作。

  爱怜的伸手摩挲着萧雅兰光洁的脸颊,楚江南柔声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好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萧雅兰纤手玉臂扶在楚江南腰身,借力撑着身体跪坐起来,接着咬牙一声轻吟,勉力直起身来。

  萧雅兰美目中尽是迷醉神色,动作和风细雨,美人愿意伏侍自己,楚江南不忍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楚江南以前可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不是没有享受过,是根本想都没想过,他一个待业生还能奢望什么美女环绕的生活吗?对美女的幻想也是楚江南投身网络,成为写手的一个重要原因。

  心里美滋滋的萧雅兰为楚江南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对方一双色咪咪的眼睛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瞧。

  一声娇呼,萧雅兰俏脸绯红一片,惊羞之下连雪白的胸脯都泛起大片红潮,萧雅兰不敌楚江南赤裸裸的目光,急忙转身,手忙脚乱的想要穿衣着裤,但是她的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么也没有。

  楚江南眼疾手快,一把将萧雅兰搂进怀中,伸手在她丰满娇嫩的双峰恣意抚弄一番后,强行将她按回床榻,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嘱她好好休息。

  萧雅兰任他施为,美目中异彩连连,声音温温柔柔道:”相公以后有什么打算?“

  楚江南略一寻思,眼中精茫爆闪,不答反问:”你可知道,这次流球王从中原请来的黑榜高手到底是什么人?“

  ”花营是秘营的一个独立部门,只负责打探情报,潜入刺杀,不参与事件的策划,所以我只知道大概,并不清楚详细计划。“

  萧雅兰轻轻摇了摇臻首,轻声道:”这件事情是由尚野和流球王计划的,外人知之甚少。“

  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虽然挑了秘营的分舵,到头来还是什么情报也没有打探出来,不过能够掳获一个绝世尤物的芳心,更何况她还是阴葵派的人,楚江南已经心满意足了。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不会骗自己,她将自己隐秘的身份都告诉了自己,已经表明她完全倾向自己这边了。

  第064章 依君做戏

  暗叹了一口气,遂将这件事情放到一边,楚江南直言不违,道:”现在你还是留在花营,不要暴露与我的关系,有什么消息你通知陈芳,她知道怎么做的。“

  萧雅兰何等聪明,听楚江南提到陈芳,立刻联想到他可能是东溟派的人,或者是与东溟派有密切关系之人,难怪他这么关心来的黑榜高手是什么人了,原来是为了护着东溟派,只是东溟派何时出了楚江南这么一号人物。

  ”快回神了,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对自己的身份起疑心,但是却并不在意,笑道:”囡囡,你说为夫这样貌如何?“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萧雅兰见楚江南眼中那抹浓重的调笑之色,故意板着脸,肃然道:”相公,男人不是只看一张脸的。“

  有人说长的漂亮不能当饭吃。靠!这话是谁说的?长的漂亮的确不能当饭吃,但是长的丑就能当饭出了吗?若是都不能当饭吃,相比之下还是长的漂亮比较好。

  萧雅兰言下之意就是说楚江认南长的不行了,不过他现在的样子的确是不行,还是很不行那种。

  ”好老婆,其实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为夫真正的样子。“

  楚江南声音顿了一顿,他现在说话已经越来越喜欢卖关子,吊人胃口了。

  萧雅兰心中并非没有想过楚江南靠易容术伪装了身份,但是她仔细观察之下,发现他的脸部皮肤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若是被她这么一瞧之下就识破玄机,薛明玉老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楚江南炫耀似的说道:”想知道我真正的样子吗?“

  ”不想。“

  尽管心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楚江南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萧雅兰赌气道:”你长的很帅吗?人家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稀罕就算了,不过下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认不出为夫的话,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

  楚江南故意拉长声音,一脸坏笑的说道:”家法就是打你的……你的小屁屁哦!“

  ”你……大色狼,尽爱说这些下流话。“

  萧雅兰碎了一口,红晕袭上粉颊,美目媚的能滴出水来。

  ”下流!“

  楚江南看着萧雅兰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笑道:”嘿嘿,不知道刚才是谁的什么一直向下流……“

  ”你……不准说,大坏蛋,你怎么能这样编排人家。“

  面对楚江南这么赤裸裸的污言秽语,萧雅兰感到也有些吃不消了。

  ”嘿嘿,老婆大人赎罪,是我说错了。“

  楚江南急忙请罪,但是语气中却半点歉意也欠奉。

  萧雅兰气呼呼的说道:”说!你哪里错了?“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笑眯眯的望着萧雅兰,故作疑惑道:”对啊!我哪里错了。“

  ”你……“

  说到斗嘴萧雅兰又怎么是楚江南的对手,立时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

  楚江南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刚才我说囡囡的屁股是小屁屁,可是这屁屁却一点也不小啊!嘿嘿,不但不小,而且很圆很大,摸起来那感觉实在是……“

  嘴里说着调戏的话,楚江南闪电般伸手在萧雅兰曲线撩人的肥硕香臀上用力拍了一掌。

  ”啊!“

  萧雅兰一声娇呼,她是真的抵不住楚江南的淫词浪调了,羞的将臻首再次掩进锦被,不敢看他。

  楚江南不在打扰她,转身离开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当银月高悬的时候,楚江南才端着一碗粥推门进来,吃了一顿旖旎温馨的”晚餐“两人分食了一碗白粥之后,一席白衣武士服的楚江南才搂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向大宅外走去。

  迈出大门,楚江南压低嗓子,用只有萧雅兰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好老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走?“

  ”出城以后,东北方向大概一里之外的一处险林里埋伏着花营的人。“

  萧雅兰轻声答道:”这是以防万一的手段,每当我落脚到一个地方,都会事先安排人手埋伏在附近,若是没有即使联系,她们就知道我出事了,在发生紧急情况的时候也可以设法将敌人引到埋伏圈里去。“

  花营当然是美女如云的地方,花营出来的人肯定也是美女,楚江南想当然的这样认为,毕竟有时候长的漂亮的女人比武功高强的女人要可怕的多。

  ”若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将你那些漂亮手下全部留下。“

  楚江南一脸的坏笑,脑袋里转悠着”龌龊“的念头。

  萧雅兰纤细的柔夷寻着楚江南虎腰处某个柔软的部位,狠狠的蹂躏着,同时脸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温柔道:”你可不要小看她们,这次我带出来的虽然只是些花奴,但是这些人可都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

  女人怎么都爱这招,楚江南暗忖看来要赶紧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才行。

  ”连你我都摆平了,这些丫头片子更是不在话下?“

  楚江南霸气冲霄,摆出仿佛天下第一高手的派头,傲然道:”少爷我神枪霸王,岂会怕她们?“

  ”你不是用刀的吗?“

  萧雅兰满脸疑惑,眼中冒着小星星,语气中充满崇拜,急声道:”你的刀法真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变化莫测的刀法。“

  ”刀法是死的,厉害的不是刀法,而是刀意。“

  楚江南眼中露出狡黠神色,极端神秘小心的说道:”其实我最擅长的枪法。“

  楚江南枪法的确不差,CS中沙漠之鹰爆头率超过百分之七十,一枪在手,匪警低头。

  ”枪法?“

  如此天马行空,全无破绽可寻的刀法竟然还是他最擅长的,萧雅兰越来越发觉楚江南的深不可测了,她激动道:”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识一下。“

  楚江南反问道:”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

  ”见识过了。“

  萧雅兰一愕,没有明白他意思。

  楚江南肯定的点点头,坚定道:”刚才在床上,我不是枪枪杀的你死去活来吗?“

  ”大色狼,你怎么讲这么下流的话?“

  萧雅兰差点没让楚江南的话气晕过去。

  女人真是没一句真话,尽管心里欢喜的要死,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嘴里明明让你不要说轻薄话,动手动脚,但是一旦男人变成正人君子,规规矩矩,她又怪你不解风情。

  ”囡囡,你这可是把你老公往火坑里推啊!“

  楚江南揽着萧雅兰柳腰的大手一紧,将她圈入自己怀中,轻笑道:”嘿嘿,就让我们夫妻二人好好演出双簧。“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埋伏着花营杀手的树林,此地四下无人,只有夜空中一轮弯月映着繁星点点。

  月黑风高杀人夜。

  萧雅兰粉脸煞白,血色全无,脚步阑珊,身子软软的靠在楚江南身上,被他半扶半抱着。

  井中月心法果然玄妙,楚江南心如平湖,方圆数十丈范围内的一切均了然而胸,十个若有若无呼吸从前左右三个方向传来,楚江南悄然与萧雅兰对视一眼,接着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道:”小美人,让我们好好亲热一下。“

  萧雅兰面无血色,脸上表情冷漠,看着一脸淫邪的楚江南,冷冷道:”你这个该死的淫贼,有本事就杀了我。“

  话完,勉力推开楚江南,但是脚步却一个踉跄,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楚江南不以为意,十足流氓模样,道:”我就是喜欢有个性的女人。“

  萧雅兰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楚江南一眼,纤细的手臂倏然在腰间一抹,一汪森然秋水划出诡秘的轨迹,朝楚江南眉心刺去。

  楚江南手握井中月,出手如风,刀出如电。

  井中月瞬间破开漫天耀眼剑光,直接劈砍在萧雅兰软剑上,迸出电火弧光,软剑毫不着力,弯如残月,将楚江南强大的力道泄去大半。

  楚江南这一刀连内力都没有用,完全是肉体肌肉的爆发力,但是萧雅兰在泄去大半劲道后仍然朝后接连推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子。

  四下埋伏的人仍然没有出手的意思,楚江南知道这些人仍然在等适当的出手机会,自己已经尽量露出身上的破绽了,可是对方似乎视而不见。

  楚江南所谓的破绽,就是自己故意暴露出来的死门,这可是练武之人对敌时拼命守护防御的部位,哪里有像他这样完全不在意,不当一回事的,他奇怪的举动怎么看怎么像诱敌的手段。再说连花营总管都不是对手,她们更是不敢贸然出手。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失败的楚江南再次挥动井中月朝萧雅兰砍去,刀法平平,除了势大力沉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萧雅兰脸色苍白,但是握剑的手却越来越稳,滔滔如潮般轻灵的剑浪不断向楚江南周身各处穴道袭去。

  ”铿!“

  刀剑交击,沉重的刀锋将软剑荡开,萧雅兰惊愕的看着井中月后发先至,刹那间抵在她光洁白皙的颈项上。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处子初破,担心她伤势有碍,遂决定换个方法逼对方出手。

  夜风温柔如水,轻轻拂在面上,令人精神一振。

  萧雅兰眼神冰冷,不过美目深处那抹浓的化不开的爱意却逃不过楚江南的眼睛,由于她背对树林,所以两人眉来眼去也不怕埋伏在附近的人看见。

  萧雅兰高傲的扬起白洁的玉颈,高耸的胸脯向前挺起,狠声道:”无耻的淫贼,有本事就不要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果然是夫妻二人档,夫唱妇随,萧雅兰的话是说给埋伏在附近的人听的。

  既然楚江南是靠迷药战胜擒住萧雅兰的,那武功想来也有限的紧,众花奴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楚江南伸手点中萧雅兰穴道,然后潇洒的回刀入鞘,淫笑道:”我的确是靠迷药放翻了你们,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这是我师门炼制的天下第一迷药——悲酥清风。“

  第065章 秘营花奴

  上了一层汪潋亮色,艳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摇,魂飞魄散。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萧雅兰这绝色尤物都是那么艳丽无方,令人食指大动。

  萧雅兰微微红肿的秀目透着屈辱与愤怒,楚江南暗忖这小妮子不去演电影实在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侠片,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没有任何悬念,肯定强过《卧虎藏龙》中章紫仪百倍,连自己这个知道内情的人都险些被她的演技骗了,何况是其他人。

  心中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楚江南淫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这句古诗楚江南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实实在在”立“起来了。

  萧雅兰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轻下来,如云似丝的秀发,随风微拂,轻灵得如同有生命般,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美态尽显。

  眼看对方仍然不出手,楚江南却险些忍不住了,但是现在又不能真个销魂,他心里后悔死了,看来以后这”色诱之术“还是少施为妙。

  不然敌人没有引出来,自己却已经承受不住了,楚江南双目微微泛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算是过过手隐也好,总好过看着难受。

  一把将萧雅兰修长,窈窕,柔腻的娇躯抱入怀中,楚江南用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将她两只丰满硕大的玉乳,肆意压揉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一串晶莹泪珠顺着的萧雅兰绝美的脸颊无声滴落,楚楚无依,真是我见犹怜,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起恻隐之心。

  女人天生是戏子,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千古调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这番话绝对不是没有根据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曾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头。

  ”小美人,你哭什么?“

  大手继续揉搓着萧雅兰坚挺的酥胸,楚江南戏谑道:”这里明明已经很兴奋了,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玉乳。“

  千百年来,女人习惯于听到男人的赞美,而男人也乐此不疲。

  一个女人,即使并不漂亮,男人也会虚伪的、言不由心的、随口而荡的、别有用心的抛出赞美:”你真漂亮。“

  毕竟称赞女人对于男人来多既不用花钱,又不会少块肉,何乐而不为。

  男人在赞美女人时,其实,绝大多数并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真的是为女人的美所打动而去赞美的,更多的是带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去赞美女人的。

  这个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这个女人,说通俗一点,就是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见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谀奉承、曲意赞美,这些能够让男人们听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肉麻得简直无法形容,到了不忍卒听的地步的言词和动作,在女人看来,却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线。

  楚江南赞美萧雅兰更多的是调情,淡然不能否认的是她的确是一个连骨子里都透着妖媚的尤物。

  萧雅兰见自己心仪之人赞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飞快的敛了敛眼帘,脸上风骚入骨的表情与脸颊上晶莹惕透的泪痕形成强烈的反差,这戏也演的太逼真了。

  四周杀机四伏,草不动,虫不鸣,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觉到这里的异相,但正是因为这样,对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楚江南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住了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檀口,霸道的将舌头突入她口中,同时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用力一握,五指深深陷入那肥美的乳肉中,旖旎无边。

  身体的反应可没法骗人,楚江南清晰的感受到萧雅兰火热娇躯对自己的依恋与渴望,好在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晓,就算被人发现看出不妥,也可以用”这是为了让楚江南放松警惕“为理由堂塞过去,这个说法绝对没有任何破绽。

  楚江南紧紧含着萧雅兰湿嫩柔滑的三寸丁香,强允、猛吸、翻卷、轻咬,缠绵交织在一起,此时哪里还管得了四周的埋伏的杀手。

  当然这也是楚江南艺高人胆大,他相信对方不可能伤到他,否则就算再是色中恶鬼,在如此群敌环视的情况下,相信也是没有心情干这档子事的。

  楚江南原本在萧雅兰高耸肉丘肆虐的小手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从乳峰滑落抚上她高高耸起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细嫩的美肉。

  萧雅兰灵蛇般柔软的身躯在楚江南怀中微微蠕颤,楚江南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心中欲火不能抑制的爆发出来……

  月,孤悬。

  夜,无风。

  林,静谧。

  楚江南心中却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机,突然,犀利的破空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鸟飞兽散。

  空中亮起十点寒茫,十柄长剑分别从三个方向楚江南杀来,配合极有默契。

  雷霆一击,楚江南若是被刺中,估计立时将变成一个漏水的筛子,死得凉透透的。

  感谢上帝!楚江南心中激动。

  感谢上帝他母亲!楚江南心中激动无以复加。

  楚江南心中暗道:”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你们出手了,你们若是再不出手,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时间,方位都把握极好,完全是一击必杀之势,即使一击不中,目标也会手忙脚乱,难挡她们接下来的攻击。

  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可惜他们遇上的是楚江南,虽然目的是让她们将萧雅兰救回去,但是楚江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开几个洞吧!

  楚江南心忧萧雅兰被对方误伤,他左臂一揽将萧雅兰温软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倏然错开一步。

  当然楚江南这个心系佳人的动作在对方眼中却变成了胁持,没看见萧雅兰脸上一副咬牙切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吗?

  空中响起楚江南一声大喝,他运起三层真气,井中月”铮“的一声轰然出鞘。

  楚江南战意凌厉,但是井中月却似乎明白主人心意,并没有发出耀眼的黄茫,黑黝黝的刀身看起来锈迹斑斑,毫不起眼。

  井中月仿佛是楚江南身体的延伸,”叮叮当当“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十柄长剑被井中月狂风扫落叶般将荡开。

  虽然演戏但是也不能丢下萧雅兰就跑,怎么着也要将就着应付几招,这技术性工作还真是谋杀了楚江南不少脑细胞。

  一刀破开对方杀招,楚江南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杀手清一色都是女子。

  虽然她们都用面纱蒙住了脸,但是楚江南如今功力大进,区区面纱哪里挡得住他窥视的目光,这些女子无论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

  众花奴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如此辣手,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份淡淡威势,使她们未战气势便弱了三分。

  楚江南端立不动,神色凝重,额头隐见汗水,被花奴围困在中间,眼神闪烁不定,似欲突破封锁。

  此时,一名花奴开口道:”放开萧总管,饶你不死。“

  这些花奴虽然武功不错,容貌不错,身材不错,声音听起来也不错,但是脑袋似乎不怎么好使。

  她这一开口不是摆明了告诉楚江南,在他手上的人质身份不一般,是个可以与她们讲条件的筹码吗?

  ”好啊!“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答,顺着对方意思慢悠悠的说道:”嘿嘿,不过你们先把衣服脱了。“

  ”这有何难?“

  对方娇声笑道:”公子正是我们姐妹喜欢的类型呢!“

  另一个女子媚笑道:”这位公子,我看这样好了,让我们众姐妹一起侍侯你?“

  楚江南傻眼了,这些花奴正是靠美色杀人的主,穿不穿衣服对她们根本没有多大关碍,陷入被动的只能是他这个男人。

  此时先前开口说话的女子已经摘下面纱,拉开腰间锦带,还真是说做就做,豪放得让人害怕。

  快就一个字,楚江南还来不及说话,一瞬间,十个赤条条的女子就这么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

  楚江南从来不知道女人脱衣服可以脱的这么快的,原本紧张的气愤荡然无存,但是看她们春意昂然的眼睛深处却透着浓浓杀机。

  楚江南喉间微涩,但是眼中却是清明如水,心中暗叹,楚江南不禁想到自己还真是作茧自缚,面对这些娇滴滴的女人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些花奴对楚江南产生的诱惑虽然有限得紧,但他怀中那位艳绝人寰的世间尤物可就另当别论了。

  萧雅兰浮凹有致的丰腴娇躯完全靠在楚江南怀中,丰满饱满的双峰紧紧压在他坚实的胸膛。

  两人柔软光洁的小腹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萧雅兰身上幽幽的清雅体香飘入楚江南鼻中,使他心中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便是这一分神,”杀!“

  一声娇叱,十柄长剑狂风暴雨般不断往楚江南身上招呼。

  身体和精神仿佛完全脱离开来,精神默默感受着萧雅兰赤裸娇躯带给自己的销魂感觉,身体却自动施展武功,御敌与国门之外。

  楚江南手中刀井中月挥动间,守的密不透风,泼水不入。

  乳波臀浪,香艳火辣,久攻不下却也不见她们现出任何焦急神色,仿佛打定主意要和楚江南这么耗下去。

  楚江南刀势无法尽展,每每使到关键时候,他就收招变式,这种极度不谐调的感觉使他难过的想要吐血。

  但是这也怪不得楚江南,若他不时刻收力变招,不出三招,这十个娇滴滴的大闺女就将香消玉陨,化为井中月刀下之魂。

  不过萧雅兰却也所言非虚,这些女子的身手的确不坏,至少比白天在大宅中围攻他的那些黑衣人要强许多。

  正寻思间,三柄长剑毒蛇般分别从三个刁钻的角度刺向楚江南,剑走偏锋,速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风啸声。

  第066章 美妇诱惑

  眼看长剑及体,楚江南脸上露出惊容,眼中惊惧不定,沉声道:”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楚江南猛吼一声,井中月倏然斩出,空中黄茫大盛,仿若天外飞来。

  ”叮!叮!叮!“

  三声清脆悦耳的声响过后,三柄长剑尽数断成两截,手中握着只剩小半截的长剑,三名花奴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惧色。

  楚江南伫刀而立,气喘吁吁,似因这招消耗了大量体力,恰在此时,另外七名花奴杀至,再次将他缠住。

  突然,楚江南心中一凛,只听见身后响起尖锐的嘶声。

  ”着!“

  楚江南猛一踏足,多身体腾空而起,一刀横空,击飞身后密集的黑色细针。

  机会来了,楚江南心中冷笑,井中月一缓,抱着萧雅兰的左臂被一根黑针刺中。

  ”可恶。“

  楚江南大吼一声,瞬间使了个巧劲将萧雅兰的身体向对方推去。

  不过这十个光溜溜的臭娘们,哪里来的暗器?

  楚江南身体向下坠落,凌空转身,只见那三名手中握着短剑的花奴原本高高盘起的头发已经散开,原来暗器藏在长发中。

  楚江南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状若疯虎,身体向着偷袭自己的三女冲去。

  ”啊!啊!啊!“

  三声惨哼,楚江南井中月黄茫暴闪,偷袭楚江南的三女只觉整个身体凉嗖嗖的,仿佛浸泡在冰水中,动弹不得。

  风掠过,树微摇。

  三名花奴一头青丝随风而逝,只余一头俏丽的短发。

  耳中再次传来暗器破空袭至的声音,楚江南大喝道:”少爷不陪你们玩了。“

  语闭,快速移动的身影已在百丈之外,化为一个融入黑夜的黑点。

  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显静谧。

  而此时楚江南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楚江南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地方。

  月光之下,楚江南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楚江南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楚江南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楚江南,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过公子。“

  自从楚江南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楚江南此时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回消息。

  楚江南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楚江南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声。

  楚江南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宛,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靠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芸香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芸香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芸香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了。“

  乍闻楚江南回来了,芸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

  芸香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芸香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楚江南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

  芸香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芸香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楚江南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芸香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迫人,不是楚江南是谁?

  芸香忘情地投入楚江南怀中,就像一只归巢的青鸟,梨花带雨,道:”少主,你总算是回来了。“

  楚江南轻轻拭去芸香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靠在楚江南胸口,芸香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感觉。

  ”少主,奴婢担心死了。“

  芸香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芸香提及单婉儿,楚江南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嗯。“

  芸香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楚江南安抚了仿佛失了魂似的芸香片刻,这才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

  的敲门声。

  ”江南!“

  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

  楚江南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

  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楚江南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楚江南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楚江南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楚江南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注意其他事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楚江南侵略性的目光。

  见楚江南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楚江南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楚江南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楚江南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赤裸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玉腿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不美。

  注意到楚江南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素女玄心功,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柔声道:”江南,你回来了。“

  楚江南此时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江南很想你。“

  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楚江南将目光从单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不能平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去哪里了?“

  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是不知道楚江南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楚江南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现在人也杀了,欲望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

  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外的撩人心弦。

  第067章 情挑贵妇

  ”江南,放开我……唔……不要这样……“

  单婉儿张口欲言,楚江南却趁机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楚江南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

  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楚江南紧紧的搂着单婉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乳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楚江南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任,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楚江南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楚江南素女玄心功又练至大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楚江南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楚江南以外,他对所有男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靠。

  楚江南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楚江南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江南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楚江南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楚江南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知道楚江南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

  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书案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

  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楚江南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的糊涂了吗?“

  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手,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

  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 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

  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上却没错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过一道狂戾杀机,沉声冷语道:”东溟派的小贱人竟敢与孤王作对,等我毁了东溟派,你们母女都将成为寡人最宠爱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们东溟派覆亡之时。“

  尚仁德大手一挥将御案上一众事物全部扫到地上,胸中无名孽火仿佛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后大声说道:”备驾,孤要去永乐宫。“

  李顺心中闪过一丝冷茫,起身退到门边,口中高呼:”大王起驾。“

  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别建有巽、艮、干、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满足心底的欲望,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门仅一箭之地。

  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楚江南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步步杀机,亭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第068章 剑舞倾城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雕都特地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衣,丰满鼓胀的乳房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双乳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欲望。

  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淫糜的微茫。下身未着寸缕,只靠身上过臀的单薄纱衣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教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调情一番,在行云雨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楚江南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楚江南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楚江南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楚江南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是楚江南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楚江南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楚江南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

  原本的楚江南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素女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楚江南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楚江南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楚江南如此时常yy的一个问题。

  天尚未亮时,楚江南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靠吼,当然也有飞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靠走,马匹这种限制级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靠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靠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楚江南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靠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楚江南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

  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年华的少女。

  楚江南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楚江南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楚江南眼中神光奕奕,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楚江南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赤裸裸,肉欲横生的诱惑,更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楚江南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楚江南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不是楚江南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赤裸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楚江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的楚江南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楚江南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楚江南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知身在何处。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于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楚江南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楚江南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一舞动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行云流水。

  第069章 疏影初吻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楚江南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娉婷若仙。

  ”铿!“

  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

  楚江南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言。“

  ”前辈?“

  楚江南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龙崖上。

  ”小美人,你怎么叫师兄我为前辈?应该叫哥哥才对。“

  满是戏谑调笑的声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让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

  单疏影的肺都快气炸了,气息一乱,脚下莲叶便向湖中沉去。

  只听身后衣袂声响,楚江南踏浪而来,所过之处,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

  单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绝佳,看清来人正是在瓢香号上占尽自己口头便宜的楚江南。

  基于女性发自天性的自然反应,单疏影见楚江南迅速朝自己迫来,心中即害羞又手足无措,惊羞之下竟忘记自己是站在莲叶之上。

  ”啊!“

  单疏影脚下一沉,身体踉跄着就要跌倒,整个身体眼见就要扑向湖中。

  楚江南目光如炬,听见佳人娇呼,眼看她突然整个身体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飞快计算着出手的时间。

  这若是沉入水中,虽然以单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无碍,但是难免全身湿透,狼狈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楚江南运气发声,脚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体仿佛一只离弦利箭,几个腾跃,脚尖在湖面轻轻一点,向单疏影冲了过去。

  一伸手将单疏影揽进怀里,由于速度过快,冲力惊人,楚江南收力不及,加之被他抱在怀中的美女对他这怜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并且毫不客气的又挣又咬,于是两人便抱作一团朝着湖中沉去。

  单疏影没想到楚江南会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她只觉眼前一花,就感到一双强劲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娇柔无力的身子紧紧抱住。

  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双双向碧蓝的湖水中倒去,单疏影整个高耸丰满的胸脯紧贴在楚江南宽厚的胸膛上,呵气如兰的香唇正好印在楚江南到的嘴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把两人都惊呆了,单疏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吻。

  感觉到楚江南一双结实的手臂下温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儿气息,单疏影俏脸羞红如血,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芳心惊慌中带着一丝甜蜜,娇柔的身体更是仿佛没了骨头般,软贴在那带给她安全感觉的男人怀抱中。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入水,湖中腾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涟漪向着湖泊四方荡漾开去。

  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

  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楚江南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处女贞操来的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

  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楚江南和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楚江南却是有苦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楚江南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好在她内力与楚江南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楚江南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

  其实如果楚江南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楚江南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楚江南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楚江南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是为了战胜楚江南,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楚江南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楚江南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楚江南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楚江南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屁股,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靠在船首,楚江南到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湿淋淋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楚江南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楚江南估量道:”没有想到那两只美乳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玉峰急剧起伏,真是”乳峰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楚江南尽收眼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楚江南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好,但是这些对楚江南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对方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楚江南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楚江南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楚江南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事出突然,情有可原。

  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楚江南。

  第070章 亲密接触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楚江南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

  见楚江南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楚江南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楚江南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道:”圣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楚江南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楚江南并非君更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

  敌人正面攻势凌厉,楚江南微微一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楚江南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楚江南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窍生烟。

  不在理会楚江南,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楚江南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在一处。

  欲望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欲望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爱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的性爱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楚江南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她被楚江南整个压下身下,下身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惊羞不已。

  在这样亲密无间的肢体接触下,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楚江南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楚江南的情欲,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楚江南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影,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是告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要知道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罢。“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

  楚江南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

  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楚江南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许……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楚江南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楚江南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唔……唔……“

  面对楚江南突如其来的热吻,单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绷紧,柔软的娇躯僵硬如石,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

  没有想到初吻在刚才的慌乱中被楚江南夺走,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短到单疏影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感觉也很飘渺,除了惊愕与羞乱没有更多的感觉。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地,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

  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

  尚野头不回,身不转,声音平淡,”到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

  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 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

  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

  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

  谈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

  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

  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 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

  第071章 痛吻佳人

  单疏影此时的感觉和刚才被突然躲了初吻完全不一样,这次是单疏影实际意义上的初吻。

  楚江南吻着身下美人花般娇艳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里,或红舌尖砥住她的灵舌,他吻的霸道而炽热,舌头遍尝她可爱小嘴的美妙。

  如今这个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已不是原来什么都止于理论的”纯情“小 男 生了,此时的楚江南实战经验虽然还谈不上丰厚,但是和几个美人圈圈叉叉下来,调情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却也不是单疏影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够抗拒的。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平地惊雷般,不停在她脑中灵台炸响,单疏影在心中赞叹:”原来接吻是如此的美好。“

  但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强烈的羞耻感觉压下。

  单疏影眼中尽是羞涩,楚江南却在这无尽的羞涩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说羞涩的女人是最美的住女人,羞涩不仅仅是一种表情,它更是一种品质。

  有人认为最缺少羞涩的是妓女,因为妓女最不要脸,最不讲情义,其实不然。

  妓女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群体,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诱骗和强迫的,有自甘堕落的,有一边堕落一边于心不甘的。

  从总体上说,妓女是一些值得怜悯的人,而贪官污吏和盗匪却绝对是可鄙可恶的。

  在风月场中依然保留某些纯真善良品质的妓女,并非凤毛麟角,苏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们的情义和骨气岂是”妓女“这个名词所能抹煞的。她们绝对不可能与羞涩无缘。

  楚江南知道自己是真心爱单疏影的,他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他喜新却不厌久,虽然他将来可能有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福。

  想想那些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也真是可笑,明明没有能力家中却有姬妾成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

  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八十一御妻并佳丽八千,更有宫女数以万计,如此恐怖而庞大的一个数字,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谁睡几个女人?

  几万女人却只有数百人能够被皇帝宠幸,你要其他人怎么活,她们也是人,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楚江南却不一样,他天赋异秉,身体与白蛇血肉精华融合后,完全有能力应付床地上无休止的征伐,虽然不知道比之韩柏道心种魔大法谁更胜一筹,但是相信也只在伯仲间。而且如今楚江南的《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说打遍天无敌手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在流球岛上能够挡住他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楚江南现在已经准备修炼《天魔策》上的绝世武学了,只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象韩柏和庞斑一样练出一个魔种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单疏影纤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着紧紧贴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性身体,似欲摆脱楚江南的魔爪,小红帽又怎么是大灰狼的对手,何况是楚江南这只武艺高强的大灰狼。

  流氓学武术,谁也抗不住,所以单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越是挣扎肢体越是纠缠在一起。

  楚江南一只手将单疏影的两只玉手纤臂一并握住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起来,感受着那丰满之处柔软而有弹性的玉峰带来的美妙触感。

  小巧可爱的琼鼻中不时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喘娇吟,在楚江南面前,单疏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柔软娇嫩的雪白胴体滚烫如火,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而比身体风火热的是她一颗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何况是像楚江南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调情。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楚江南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楚江南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嫩肉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楚江南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楚江南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楚江南放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楚江南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妙滋味,销魂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楚江南火热霸道的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楚江南予取予求。

  楚江南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是异常方便,加之楚江南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玉乳时,楚江南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楚江南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雪乳,情挑处女。

  ”唔唔……“

  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楚江南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尘。

  单疏影缠住楚江南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舌生涩的迎接着楚江南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激动。

  楚江南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他赤裸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楚江南的目光之下。

  楚江南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楚江南和单疏影的小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芸香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芸香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楚江南”俘虏“了。

  ”啊!“

  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高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楚江南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楚江南强 奸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楚江南看着芸香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楚江南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冷声道:”夫人有什么事?“

  楚江南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芸香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楚江南精神一爽。

  楚江南赤裸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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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2章 母艳女娇

  ”芸香,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

  楚江南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芸香吓的够呛。

  芸香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方才咬着牙,低着臻首,施施然走到楚江南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楚江南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楚江南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芸香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楚江南早已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楚江南会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取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楚江南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楚江南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

  楚江南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楚江南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楚江南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楚江南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楚江南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爱疼惜。

  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楚江南根本没有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楚江南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头欲望,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楚江南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楚江南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举,有些事情光靠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靠的,但是很多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

  江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楚江南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派小公主。

  楚江南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女两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宝贝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肉体,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楚江南收精敛神,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楚江南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发、整装。

  楚江南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楚江南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道:“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楚江南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

  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楚江南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母亲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材颇为高挑,绝对是美艳绝世,动人心魄,给人一种不忍亵渎,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兰的感觉。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她的神韵是如此的令人魂牵梦萦,她的气质是如此的令人一见倾心。

  单婉儿正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楚江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被她绝世丰姿所惑,忍不住想将她轻拥入怀,呵护疼惜,用尽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单婉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们两人在一起?”

  单疏影担心楚江南胡言乱语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

  从风仪无双的二女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楚江南对于美人投来的威胁目光视而不见,迎着单婉儿的美眸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光芒。

  单婉儿读出了楚江南眼中传递的情,传递的爱,传递的思念与不舍。

  这个冤家怎么能这样,见楚江南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自己,单婉儿立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这当着未来老婆的面调戏岳母还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经使人心痒难当,欲血沸腾了。

  “你们站着干什么?”

  单婉儿眼眸一转,强压下烦碎思绪,对着两人轻轻一笑:“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下。”

  没有外人那就表示这里都是内人了,单疏影依言坐下,楚江南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还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后,楚江南抓起身前桌前碟盘中的精美点心喂入口中,边吃边笑着问道:“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是他刚才提过的,不过单婉儿还没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后院中一处别致的亭台,周围遍植树丛,枝繁叶茂,常年翠绿,四季如春。

  楚江南打量着四周景致,单婉儿的美眸却凝视着他,神气十足,天庭饱满,浑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刚雄的气势,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随意一瞥,锐利如刀,浑身上下都流动着一股神秘的诱人气质。

  单婉儿凤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异色,只听娇柔细嫩仿若少女的嗓音惊疑道:“看来江南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为了。”

  昨夜两人相间,单婉儿更多是关心楚江南有没有什么意外,没注意其他,此时见他细看下发现竟然已无法测度他武学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界。

  楚江南能够一举突破最后瓶颈,达到《素女玄心功》大圆满境界,靠的是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若说这是奇遇也无不可。

  人比人气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着实太多,不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虽然王侯将相本无种,但若身在大富大贵之家,谁又愿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后,萧雅兰的处子真阴又适时的为他稳定巩固了境界,可说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第073章 含羞允亲

  单疏影的眼眸仿佛藏在雪山之颠的万年寒冰,幻现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见她媚眼中的光影,在楚江南身上转动,似欲将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极地看了单疏影一眼,换来的美女一记大大的白眼。

  楚江南不以为许,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姑姑这个名师在这里,出我这个高徒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江南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进神速虽然是件好事,怕只怕过犹不及,楚江南武功这变态般三级跳的突飞猛进,简直闻所未闻,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单婉儿还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暗含天道循环,这循环若被打破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楚江南当然完全没有这种觉会悟,在他想来世上只有两种事,好事和坏事,对他有利的事是好事,对他有害的事是坏事。

  单疏影本来情性冷傲,见楚江南语态轻佻,冷哼一声,轻声脆语道:“油嘴滑舌。”

  不知为何,她很是不惯楚江南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样,每次见他这样,心里总是又气又恨。

  原本以单疏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这世间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总是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但是面对楚江南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样保持平常心,总觉得烦厌,思绪乱糟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春心已动的小妮子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片尘不染的心已经重重的落下了楚江南的影子。

  单疏影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楚江南是个小流氓,不,是个大流氓,是个无赖……更可恨的是他还夺去了自己的初吻,还对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简直是可恶之极。

  而她之所以那么在乎楚江南,是因为他已被母亲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这个牵恰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悦耳,听在楚江南耳中无异域外天音,他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故态萌发,忍不住开始逗他道:“师妹怎么知道师兄嘴巴是甜是涩,难道说你……那个啥……嘿嘿……”

  没有想到楚江南这无赖当着母亲的面也敢调羞自己,单疏影霞飞双靥,低下头去,更增女儿娇态,旋又不甘被他调戏,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到刚才两人在船上的香艳缠绵,单疏影不禁心中一荡,两耳根都能感到滚烫的感觉,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师妹不要生气了。师兄刚从海外归来没有多久,孤陋寡闻,浅薄无知,还请师妹见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能吐出象牙的狗,若是师妹见过,师兄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洪荒异种?”

  东风吹,战鼓擂,说到斗嘴我怕谁。楚江南将他的流氓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至,气的单疏影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艳色诱人。

  “江南,你这师兄难道就不能让让你师妹么?”

  单婉儿嫣然一笑,打趣道:“真是一对俏冤家。”

  其实按理说,楚江南入门较晚,该叫单疏影师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连单婉儿都不是对手,将来又是疏影的丈夫,师兄这个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来。

  “谁跟他是冤家。”

  单疏影不依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站在楚江南一边,美目不能置信的瞧着单婉儿,瞧着她看楚江南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完了,完了,母亲完全被这个无赖给骗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单疏影思绪不清,芳心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粉脸绯红,简直可爱极了。

  单婉儿伸手握住女儿柔夷,眼中满是笑意,转而向楚江南问道:“江南,你说疏影美吗?”

  “娘……”

  乍听单婉儿之言,单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绝世姿容。

  闻言,楚江南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单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双十年华,曲线妙曼,姿态婀娜,清秀绝俗,容光明艳,实乃人间绝色。

  放下手中糕点,楚江南认真的点头答道:“当然美,跟姑姑一样,春兰秋菊,各臻擅长,不遑多让。”

  单婉儿瞟了楚江南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没说错,你这小滑头现在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同样的问题,但是楚江南却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没有旁人在场,那他发挥的空间可是无限广大,但是限于单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尴尬的笑笑,闭口不言。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单婉儿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烧起醉人的红霞,旋又恢复正常,同时暗中横了楚江南一眼,怪他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

  不理女儿的撒娇,单婉儿正色道:“江南,若我将疏影许配于你,你可愿意?”

  楚江南当然是千肯万肯,面对飞来艳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哪里有不欢喜的道理。

  “蒙姑姑不弃,愿意将师妹许配于弟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疼她,宠她,不会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为她做到,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她开心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她开心。”

  若论甜言蜜语楚江南简直可说是随手拈来,虽然自是谈不上文才风流但是《河东狮吼》那广为流传的经典台词绝对能够成为千古绝唱。

  楚江南对眼前两个不分轩轾的娇俏女子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眼中神光暴闪,浑身透着凛然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脚下,世间一切俱已俯首低头。

  运起修至大圆满的《素女玄心功》在体内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间提升至最高的第十层之境,在两女的心中同时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印刻在灵魂上的永恒印记。

  单婉儿美目秋波流转,宛似活物般传递着妩媚春意,绛唇俏然地翘起,声音清脆动人:“好,江南才思敏捷,武功过人,实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语音幽幽转为飘渺,似乎正在回忆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继续说道:“自疏影她父亲去世以后,她就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姑将她许配给你,你要好好对她;你若是对她不好,姑姑可不答应。”

  楚江南心道:“我不但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单疏影却已抢先说道:“娘,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赖,她是坏蛋,只懂欺负女儿。”

  单婉儿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对疏影这样的反应预估在心,饶有兴趣的看着异常激动,坐立难安的女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疏影不愿意嫁给江南,娘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聪慧,更厉害的武学奇才了。”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姑姑,既然这件事师妹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江南虽然很爱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强她了。”

  楚江南脸山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柔情款款道:“江南相信师妹会找到真爱,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没有想到楚江南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单疏影傻傻地愣在那里,以单婉儿的沉着冷静,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

  单疏影听的怒火狂飙,看楚江南的样子竟然心中还有别人,他明明在船上想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

  单疏影已经乱了,她初闻单婉儿要将自己嫁给楚江南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是拒绝,但是拒绝之后又有觉有些不妥,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跟我斗?少爷那两百多部台湾肥皂剧可不是白看的,楚江南再次掌握主动,眼中精茫暴闪,气势袭天卷地,霸道的说道:“师妹,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娶别人你也要干预?”

  “你……我……”

  单疏影语不成声,她若真不愿意,单婉儿自是不会强逼于她,但是楚江南的话到底是真假是假?

  单婉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声问道:“难道江南已有心怡之人?”

  楚江南对着单婉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单婉儿俏脸一热,难道说他……这怎么可以,不行的……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单疏影的母亲,难道说……这怎么可以……

  “你真有意中人了?”

  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楚江南望来,心中焦急慌乱,害怕楚江南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

  楚江南两手一摊,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楚江南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了。”

  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

  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消女儿。”

  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

  楚江南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淫贱,每一个看到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第074章 情挑娇女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娘子不……”

  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着了楚江南这坏家伙的道,单疏影急忙改口,嗔道:“谁是你娘子?”

  “原来你愿意嫁给我却又不愿意做我娘子,这可真是有些难办了,不知道没娶妻能不能纳妾?”

  上了楚江南的贼船岂是那么容易下来的,他拿起一块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啧啧”有声。

  “你……你这个无赖,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样编排人家,你……你坏透了……”

  单疏影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日!这东西可以乱吃,呸呸赔,说的什么话,想到自己正在吃东西,楚江南立刻打住。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跑乱说话可是会要人命的,面对单婉儿惊怒的目光,楚江南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自己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把,至于这么较真么?他也不想想若非芸香来的及时搅和了他的好事,结果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悬崖勒马……才怪!

  “……”

  楚江南干脆来个缄口无言,毕竟人家清白的女儿身已经被他又搂又抱,这帐是赖不掉的,再说他也不想赖。

  这默认可就坐实了单疏影刚才的“指控”但单婉儿精通阅女之术,自己也是过来人,眼见单疏影双臀紧俏,举步亦无生涩之感,便猜出两人并无夫妻之实。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名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为你们做证,从即日起,疏影就是江南定下三生之约。”

  事实摆在眼前,单婉儿却假意不知,她极力处成两人好事,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心中却隐有一丝惆怅。

  单疏影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若问她真的喜欢楚江南吗?答案是不知道,毕竟两人接触的时间还非常短暂,这感情根本还没有发展的机会,不过先结婚后谈恋爱是古代爱情的一贯模式。

  楚江南欲辩无言,他知道单婉儿为了女儿的幸福,铁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过这帮衬也帮的太明显了。

  他只猜对了一半,单婉儿的确是在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她真的担心楚江南像刚才一样,口无遮掩的说出什么离经叛道,有违伦常的话来。

  楚江南的性格她早已知晓了七八分,他是个完全无法无天之人,当然这是有本事人的通病,从来没有听说循规蹈矩的人能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

  楚江南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单疏影不知,但单婉儿却是省得的,那罪恶的念头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飞双颊,羞不可仰。

  “娘还有些事要做,你们慢慢聊。”

  单婉儿用眼神向楚江南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显,不要欺负我女儿,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让楚江南想起了《西厢记》里的红娘,将孤男寡女两人留在这僻静的后园亭阁中,这不啻等于给楚江南制造一个于佳人独处的机会。

  单疏影明显呆住了,眼神变幻莫测,张嘴想说什么,殷红的唇微张,又合起,反反复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楚江南目送单婉儿皎好的背影,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离开,不过他的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她滚圆挺翘的屁股上,丰满的肥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单薄衣料下那美丽诱人的女体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离开后,听香亭里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身。

  大家都沉默无语,楚江南不说话,单疏影当然不好意思开口。

  时间就在暧昧的尴尬中过去,单疏影心中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刚才不和母亲一起离开,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无赖一起待在这里,为什么……

  楚江南知道她心中羞涩,他是个男人,这活跃气氛的事情当然应该他做。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楚江南四下看看,幽静无人,简直是绝佳的“野战”场,也真亏丈母娘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楚江南突然拉起单婉儿柔滑细腻的纤手,走出天香亭,向后院更深更远处走去。

  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楚江南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楚江南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处女)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楚江南从前到也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单疏影的素手被楚江南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楚江南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致。”

  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楚江南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

  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

  楚江南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楚江南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楚江南微微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

  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寻死路,但是楚江南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

  楚江南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道:“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楚江南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楚江南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现在先施展泡妞身段,虏获芳心,待会儿再用出床上神通,征服身体,这样就是人财两得,咳咳,是身心俱得才对。

  楚江南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楚江南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的,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

  楚江南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咬牙蹙眉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候,人送外号”赛华佗“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楚江南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楚江南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楚江南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楚江南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楚江南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无救的绝症。”

  楚江南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还差不多。

  “真的?”

  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师兄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楚江南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师妹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多半是胡说八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

  楚江南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第075章 郎情妾意

  “什么木木田心病?人家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楚江南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

  楚江南似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病良药。”

  “人家哪有?”

  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

  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楚江南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忙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

  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的波动。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楚江南心中暗赞,不过这对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

  楚江南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

  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

  楚江南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

  哪个少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楚江南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楚江南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有,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楚江南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楚江南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柔情依依,道:“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楚江南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楚江南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楚江南拉起单疏影的右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楚江南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楚江南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说》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楚江南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楚江南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

  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楚江南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切。

  楚江南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楚江南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楚江南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花心的人总有无数花心的借口,楚江南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自己花心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良久,楚江南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

  小妮子被楚江南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楚江南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楚江南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鲜红,心里除了楚江南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楚江南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

  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楚江南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道:“师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楚江南说才应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

  楚江南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丝,“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楚江南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楚江南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楚江南暗忖老公和老婆做爱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楚江南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楚江南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楚江南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靠海一方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玉乳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美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楚江南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楚江南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楚江南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这个时候,精虫上脑,血脉喷张,下身充血的楚江南已经从传统思维模式转换成非传统思维模式,他开始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指挥上半身行动。

  第076章 花海洞房

  楚江南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

  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楚江南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香。”

  单疏影哪堪楚江南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看他。

  楚江南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赞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听了楚江南如此直白的赞美早,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嗯”的应了声。

  楚江南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靠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楚江南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楚江南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瓣的地上。

  在楚江南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楚江南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玉乳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楚江南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楚江南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楚江南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的玉乳。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楚江南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一对雪白的玉乳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楚江南双眼满是欲望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

  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楚江南环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

  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楚江南一脸坏笑的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楚江南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销魂。

  单疏影心中紧张无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双乳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楚江南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楚江南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

  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玉腿死死夹紧。

  楚江南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性爱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细的蛮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啊……”

  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可爱的牙印。

  楚江南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难耐的春吟,下身横流,闪烁着淫靡的光华。

  楚江南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

  再次俯下身,楚江南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

  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单疏影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楚江南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楚江南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楚江南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楚江南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楚江南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葱茏千树绿,一路花红香袭人。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他品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

  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

  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

  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叫……

  车外,阳光依旧;车内,人间地狱。

  虽然车厢隔音效果尚好,只有极低的声音传出,但是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第077章 三大世家

  片刻之后,重重的脚步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先是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微微一笑,道:“劳烦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整个尚家王朝。

  萧南天正是萧家当代家主,自他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东西。

  轮值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

  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大王对萧大人的宠信简直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自己一个小人物还不是说杀就杀了,上个月已经有三个小太监不知如何得罪了萧大人,结果落得廷杖,惨死当场。

  今天虽然侥幸活下来了,可是明天又如何呢?没有办法扭转自己命途的小人物注定是悲哀的,因为他们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上位者一念之间。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顺,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

  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

  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

  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

  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

  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尚仁德展开书函,边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 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最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楚江南,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

  在尚仁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貌平庸之人,但这楚江南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靠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

  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

  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

  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到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

  单婉儿盈盈一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靠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

  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

  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

  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

  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

  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

  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现,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第078章 萧家提亲

  巫山云雨之后,楚江南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声,小妮子急喘着道:“楚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楚江南在她丰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

  楚江南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楚江南,她转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楚江南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来。”

  楚江南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我芳袭好了。”

  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楚江南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性爱滋味的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楚江南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楚江南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靠在他肩膀,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楚江南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楚江南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楚江南笑道:“扶好了。”

  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靠在楚江南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楚江南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他们。

  当换过一袭白衣的楚江南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有惊异、有慕羡、有凝重、有温柔,不一而足。

  《素女玄心功》大成之后,楚江南再次脱胎换骨,对女性的杀伤力之强简直提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萝莉、少女、御姐、少妇一律通杀,完全具备让女同性恋和双性恋患者恢复正常性趋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剑眉入鬓,眼睛犹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测,鼻梁高挺,脸孔白净,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充满爆发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淡威势,却又使人忍不住靠近。

  萧峰身后三名艳婢眼中充满了“惊艳”就好像见着蜂蜜的蜜蜂一样,不过她们掩饰的很好,若是这眼神被萧峰发现,她们的下场将比昏迷在车驾里的媚奴还要凄惨。

  楚江南注意到大厅里的异常气氛,单婉儿眼有愠色,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却瞒不过他。

  日!怎么有种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

  楚江南暗忖难道这些“客人”是来惹事的不成?嘿嘿,来之前也不先去打听打听现在东溟派是谁罩的,看你楚少爷的手段。

  楚江南这颗耀眼的“明星”一现身,即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当然这是委婉的说法,说穿了就是众矢之的,不过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觉悟。

  楚江南随意的摆摆手,仿佛检阅军队的老首长,自恋道:“大家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的确是长的帅了那么一点点,用英勇无双、无比英俊、道德先锋、榜样楷模、千杯不倒、坐怀不乱、处变不惊来形容也不为过,可也经不起大家这样看呀!我劝你们还是死心好了,你们的不良企图,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说完,楚江南也不理众人惊疑错愕的表情,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了下去,一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样子。

  单婉儿眼中满是温柔之色,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娇声道:“江南,不得无礼。”

  声音轻柔,哪有半分斥责之意。

  楚江南落座后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扫而过,一个老头,一个人妖,三个女妖。

  老头带着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样,下人打扮,但是却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那人妖,嗯,那人妖楚江南根本没注意。

  楚江南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后的三名妖艳女子身上,她们衣衫轻薄,迷人胴体若隐若现,肌肤水嫩柔滑,雪乳丰耸,下身穿着贴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白挺翘的诱人曲线。

  敢上门找茬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晒,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萧峰。”

  萧峰见冒然闯入一个没有礼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中不悦,声音阴柔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峰?我日!楚江南心中郁闷,就这人妖不阴不阳,白白嫩嫩的样子也敢叫萧峰,不能怪他,应该怪他老子,若是让丐帮帮主,辽国南院大王萧峰大大知道自己与他同名还不活劈了他。

  呵!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哪里来的死人妖居然敢给本少爷脸色看,楚江南笑了,眼中闪动着猎人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特有的光芒。

  “原来是萧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楚江南接着话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我介绍道:“在下楚江南。”

  见萧峰看向自己,张口欲言,楚江南眼中满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无名之辈,没什么名气,你就别阿谀奉承,讨好谄媚了,否则肉麻兮兮,听的我难受。”

  “你说什么?”

  萧峰先是一愣,接着怒哼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道残戾凶光,隐在衣衫下的结实肌肉陡然紧绷,忍不住就要出手。

  “江南,你怎么能这样和萧贤侄说话!”

  不等萧峰发作,单婉儿美妙如出谷黄莺的声音再次响起,“萧贤侄不要见怪,我这徒弟生性顽劣,胡闹惯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萧贤侄!”

  楚江南重复了两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

  萧峰何时受过这种闲气,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气运全身,身体微倾,准备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楚江南。

  “少爷,正事要紧。”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枯瘦的手臂搭在萧峰肩膀,一道阴寒真气灌体而入,正是那一直压低斗笠遮住模样的老人。

  “夫人,我刚才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萧峰冷静下来,心中恨不得将楚江南碎尸万断,但为了大局还是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楚江南故意恶语相向就是为了激萧峰出手,见对方不上当,他笑了,暗道:老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萧贤侄不用再说了,前日给你父亲的书信中,我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了。”

  单婉儿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铿锵,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楚江南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当然也就无从插嘴,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多久,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经收到了,但是这退婚一事还请夫人给我萧家一个交代。”

  萧峰的声音转冷,眼中绿茫暴闪,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萧峰就是萧南天的儿子,萧家下任家主,他与单疏影本有婚约,但是单婉儿前日修书一封,说要退婚。萧家做皇帝梦已经做了几百年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怎能轻易放弃?只要和单家联姻,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两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尚仁德原本就打算铲除东溟派,为了自保,东溟派也没有道理不合作。

  “交代!”

  楚江南冷哼一声,身上气势陡增,声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么交代?”

  开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来老婆的主意,楚江南暗骂道:难怪这死人妖左看右看都不顺眼。

  “你是什么东西?”

  萧峰终于抓狂了,他对单婉儿心存顾及,对楚江南可没那么多考虑。

  萧峰怒视着楚江南,仿佛一头眼睛喷火的野兽,指着他尖声道:“本少爷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东西。”

  楚江南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热道:“死人妖,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东溟山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绝对不是夸自己,萧峰大声喝道:“本少爷不是东西。”

  “你的确不是东西。”

  楚江南乐了,向拼命板着脸忍着笑,怒力维系着清雅姿容的单婉儿飞快地眨了眨眼,转而笑道:“既然你不是东西,那请问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萧峰真的疯了,被楚江南气疯了,眼前这可恶的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迸出来的?

  至始至终单婉儿都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楚江南对此事的处理,单家无故退婚,别有用心的萧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为争权夺利,觊觎单疏影的美丽萧峰也会放弃这门婚事。

  萧峰是单婉儿完辈,碍于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楚江南是处理此事最适合的人选,再说他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拼命吗?

  既然已撕破脸皮,萧峰露出狰狞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让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楚江南暗忖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拳头,说来说去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不过这小子怎么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慢慢站起身来,楚江南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眼神沉敛,天威含而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点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赢你。”

  第079章 邪少出手

  “锵!”

  怒急攻心的萧峰暴喝一声,反手抽出女婢手中长剑,离鞘长剑化作漫天青芒,疾取楚江南胸前要害,提气、拔剑、纵身,动作一气呵成,杀伐凌厉。

  萧峰一直看不透楚江南深浅,要么对手是武功超凡入圣的绝世高手,要么就是不谙武功的白痴。

  楚江南怎么看也和绝世高手不搭调沾边,但要说他不懂武功萧峰却也不信,所以他抢先出手,毫不留情,狮子搏兔,不管对手是虚是实,务求一击必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死人妖看来还有两把刷子,楚江南丝毫不为所动,唇角飘出一丝笑意,长发无风自动,忽然间萧峰感到攻击的目标竟然模糊起来,强大的气势逼的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滞。

  萧峰心中一凛,不退反进,咬牙施展精奥玄妙的剑法,如影随形地杀向楚江南。

  “蓬!蓬!蓬!”

  劲气交击坐,震响连天,萧峰长剑每前进一分,剑上压力便增大一分,一重重若有实质的气浪朝他狂猛的冲来,每一重气浪仿佛一道铺天盖地的巨浪当头击落,令他前进受阻,身法滞歇,冲势渐缓,锐气全消。

  气浪之强之猛,萧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哼!”

  萧峰闷哼一声,长剑攻势依旧犀利,但落在楚江南眼中,只是表面声势汹汹的纸老虎,吓唬吓唬人还可以。

  楚江南双目如电,一瞥之间,萧峰的尴尬状况已了然于胸,他此时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

  井中月并未带在身上,但这根本不影响楚江南的战斗力,他冷然一笑,并指成剑,指出如风,剑影横空,往萧峰击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发萧峰不愿被楚江南一招迫退,弱了威势,矮身错步,长剑旋转着狠狠刺向楚江南。

  剑指交击,发出金铁撞击的声响,萧峰的身体仿若被千斤重锤击在胸口,嗓子一甜,满口血腥。

  受此一击,萧峰长剑差点脱手飞出,身体痛楚不堪,出道以来首次受此重挫。

  双目泛起微微的绿茫,萧峰勉力强提一口真气,长剑擎天,气化长虹,布下严密的防御网。

  楚江南神态轻松,心中对萧峰武功已经有了大概了解,体内气旋分出一股真气,身子腾空而起,大鹏展翅般飞临萧峰头上,以指带剑,东溟剑法全力展开,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的往他狂攻猛打。

  萧峰眼中绿茫狂烧,喉间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以攻对攻,身体疾旋,避过楚江南泰山压顶般强猛气势,趁势反击。

  “铿、锵、铿、锵”剑指相碰,仿佛电子打击乐般清鸣颤音不绝于耳。

  楚江南身在空中,一口真气凝而不散,穿花蝴蝶一样在大厅中不断起落,萧峰则施尽百般手段,应付楚江南无迹可寻的剑招。

  萧峰对东溟剑法素有研习,但楚江南以指带剑,忽轻忽重,变化无方,排山倒海的剑招杀的他疲于奔命,狼狈不堪。

  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萧峰在楚江南天马行空的东溟剑招下便汗流浃背,攻防捉襟见肘,败相已呈。

  突然,漫天剑影散去,楚江南稳稳将萧峰剑刃夹住,丹田一热,一股无可抗御的强大劲力顺着狂转的气旋侵袭而出,通过剑身传入萧峰体内。

  惨呼一声,萧峰踉跄跌退,楚江南并没有杀人之心,见挫了对方锐气,一个漂亮的腾身,从半空落下,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姿潇洒飘逸,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萧峰一连后撤了十多步才稳住身行,一丝殷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颤抖的手臂抓着长剑,遥指对手。

  在楚江南不屑的目光中,长剑倏然寸寸而裂,“叮叮咚咚”落了一地,声音脆清,恰如落盘玉珠。

  刚才比斗的时候,楚江南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带着斗笠的老人身上,不叫的狗才是咬人的狗,但是对方却始终未曾出手。

  三名艳婢抢身上前,扶住萧峰,看他怨毒的眼神,楚江南后悔了,人无伤虎心,虎有吃人意,他暗怪自己是不是心肠太软了,刚才一招杀了,不是一了百了。

  由于楚江南刻意留手,萧峰根本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性格阴险毒辣,刚愎自负的他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与楚江南武功上的巨大差距,准备施展未曾使用的杀招。

  “好,东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那位下人打扮,头带斗笠的老人安然踱步而出,声音沙哑低沉,衣衫拂动之中,人已在楚江南和萧峰中间站定。

  此人似乎有点道行,他刚往大厅这么一站,一股如同实质的杀气迅速弥漫四散。

  嘿嘿,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我就说嘛,打了狗主人怎么都要为狗出头的,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狗,楚江南暗中做好准备,他知道马上又要开打了。

  单婉儿光滑如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看着禁受不住对方狂猛杀气侵袭而被逼退到墙边的侍女丫鬟,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脸上神色傲然,沙哑着嗓子道:“我只是萧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气活现,趾高气扬的模样,哪有这样嚣张的下人?楚江南见单婉儿眉宇间隐现一股怒意,心中也跟着郁闷,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兴。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楚江南冷冷一晒,脸上神色冷俊,摆足了架子,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沉声说道:“既然你是个下人,就该知道下人的本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少爷一边凉快去。”

  老人强压下心头怒火,声音刺耳,暗含不屑道:“东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徒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学造诣,实在是可喜可贺。”

  “那是当然,我姑姑本事大着呢!当然我这徒弟也不差,勉强能称得上诸葛转世,温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

  似是听不出对方语言中的讽刺之意,楚江南看向萧峰,没脸没皮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是勤能补拙,萧”疯“兄也不用气馁,依我看你若是勤学苦练个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轻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

  瞥了一眼被三名艳婢扶回座位的萧峰,老人向前走了两步,楚江南看到他走过的地方,坚硬的石板上印着的两只深约半寸的脚印。

  想恐吓我?本少爷可是被吓大的,楚江南一点也不为对方气势所动,反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爷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头露尾的人说话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楚江南刚采摘了一朵花苞绽放,娇艳无双的鲜花,他能不高兴吗?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让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

  老人身上杀气越发凌厉,似是有意激怒楚江南,词锋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谁还管得了我?

  楚江南突然伸手指向对方,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表情,正气凛然道:“损坏的事物照价赔偿,不过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估计也是无心之过,就给你打个八折,你随随便便赔百八十”万“两银子就行了。本少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这功夫还没练到家,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走火入魔没人管你,但下次的赔偿金可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东溟夫人,多所无益,老夫想和你这徒弟切磋一下武艺。”

  老人看来神经还比较大条,没有如楚江南预料的那样当场暴走。

  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头,楚江南想当然的已经将东溟山庄归为自己的私人领地了。对方若是冒然动手,落了把柄口实,即使被围杀了也没个喊冤的地方,何况楚江南杀他何需围杀,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只可惜对方却不上当。

  “我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张扬,以为这样别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却一点用也没有,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够闪亮、够鲜明、够出众。”

  楚江南长长的叹了口气息,无限感慨道:“我忧郁的眼神,神乎其神的话语,还有那英俊的样貌,高贵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将我出卖。你想要挑战我是吧!行,先交挑战费,然后预约时间,看我哪天比较空闲。”

  老人不与楚江南做口舌之争,争不过还有什么好争的,眼睛看着单婉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还用学蜡笔小心,用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爷就当做好事了,和你过两招。”

  在楚江南一口铁牙铜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说活了。

  两人依足江湖规矩在厅中站定,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老人取下缠在腰间的一根长鞭,神色冷冷的看着两手空空的楚江南,傲然道:“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岂会占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见到对方的兵器,单婉儿秀气的柳眉微蹙,似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

  既然你急着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楚江南微微“淫”笑,也不客气,和敌人有什么好客气的,让人去房中取来宝刀井中月。

  片刻工夫,芸香将井中月送到楚江南手中,而他在接刀的时候还在小妮子的玉手坏坏地摸了一下。

  宝刀在手,即使刀未出鞘,但是却已杀气四溢,这杀气淡无可淡,但偏偏在厅中狂暴的杀气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

  老人眉头紧蹙,刚才见楚江南以指代剑,以为他是剑术高手,没有想到他惯用兵刃却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第080章 魔相淫魂

  老子用刀你难道还有什么意见不成?楚江南下意识地想到了《大话西游》里唐僧有这样一句精彩的对白,有样学样道:“你有意见?你有意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意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有意见的。你真的有意见吗?那你就说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见吧?难道你真的有意见吗?……”

  老人随手一抖,长鞭“啪”的一声在光洁的地面抽出一道弯折的鞭痕,就像一只丑陋的蜈蚣。

  “铮!”

  黄茫微闪,井中月跃入手中,伸手轻抚刀声,楚江南豪情万丈:“好兄弟,我们一起上阵杀敌。”

  井中月不愧是通灵宝刀,似乎感应到主人高涨的战意,刀体微震,发出一声龙吟,楚江南仰天一笑,看着被破坏的地板,道:“老人家,赔偿费我们打完再议。”

  话没说完,楚江南身体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听大厅之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老者心中暗惊,身体迅疾做出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老人身冲体刚有所动作的时候,惊觉眼前一花,一条白色人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骇无以复加,好在他临敌经验丰富,身体本能的向左横移开去,然后竭尽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

  楚江南浑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涛海啸般不可抵御的威势,仿佛一尊地狱煞神。

  根本不理对方开山裂石的一掌,楚江南脚步一错,身形奇异的消失在老人眼前,绕到对方身后,只见虚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灿烂的弧光。

  井中月刀锋还未及体,但狂袭而来的凛凛杀气已经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肤僵硬,仿佛身坠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纵横半生,生平御敌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翩若惊鸿的一刀,他这时方才明白萧峰败在楚江南手中着实不冤,因为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萧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向楚江南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杀他之心越发坚定,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虽然震惊于楚江南的武学修为,但他并非没有一拼之力,萧峰习有一域外秘术,名曰“魔相淫魂”相传是一天竺妖僧所创,威力惊人,中者无救。

  老人没有想到楚江南身法竟如鬼魅般飘忽无踪,根本无从捉摸,现在更是被他欺到近处,手中长鞭几成废物,已无用武之地。

  气沉丹田,眼上掠过一道妖异的绿茫,老人枯瘦的身体蓦起一震,瞬间恢复行动能力,接着猛一转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锋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对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生出一股强大古怪的力量,退之不及,一声惨叫,鲜血飞溅。

  楚江南暗忖井中月神锋岂是易与,就算你练有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老子照砍不误。

  老人脸色铁青,他一身硬气功曾连挡三名刀法高手联手一击而丝毫无损,没有想到今日却被楚江南一刀破之。

  一惊之下,老人顾不得伤势,眼前一道耀目光华亮起,顶上斗笠寸寸而裂,从中分开,跌落地面。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已认出对方身份,此人竟是横行流球二十多年,杀人无数的黑道高手王鹏,传闻他鞭法玄奥,手段残忍,后终因仇家太多,三年前被人设计围杀而死,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死,还投身萧家。

  王鹏见楚江南神乎其神的惊天一刀破开自己护身气劲,撕裂遮面斗笠后,仍然余势为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心头一股恐惧迅速蔓延至全身。

  没有多想,王鹏身体向后疾退,楚江南寸步不让,井中月卷起滔滔寒浪,封锁住他能够躲避的所有空间。

  王鹏暗道吾命休矣,闭目等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与死亡如此贴近的一天。

  此时他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萧峰在楚江南手中仍能支持数十招不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济,连三招五式都撑不过,岂非连萧峰都不如。

  楚江南和萧峰比斗之时戏耍成分居多,否则井中月一出,要不了两招就能让他身首异处,重入轮回。

  “江南当心。”

  单婉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只见一点寒光正奔向自己的胸口,但不知是何厉器,刺行间竟然没有激起风啸。

  楚江南身体陡然拔高,弃下王鹏,井中月一展,卷起一股迅猛狂飙的刀风逼向偷袭之人。

  这一刀楚江南全力而发,不遗余力的结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黄茫,杀人于无形的刀气几欲破刀飞出。

  萧峰大吃一惊,没想偷袭不成,还让自己陷入危机,瞧那威势,这一刀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退,疾退,萧峰并不是悍不畏死之辈,岂会冲上去送死,现在唯有退,才可以消缓对方的刀势,为自己赢得生存的机会。

  缓过气来的王鹏眼看萧峰有难,舞动长鞭,只见虚空中蓦的卷起一片暗云,鞭影重重,仿佛无数狰狞恶蟒,择人欲噬。

  重重鞭浪铺天盖地的打过来,终于将井中月缠裹捆住,救下萧峰一命。

  楚江南接连被对方所趁,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呼吸间鼻腔隐隐流窜着火辣的热气,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声:“破。”

  凌厉杀机吞天噬地,井中月黄茫大盛,豪光万道,瑞气千条,兵刃相交处如一团被点燃的火药猛然炸裂。

  王鹏手中长鞭寸寸而碎,随风化作飞灰,口中鲜血狂喷,瞧那架势好似喷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样,萧峰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跌到地上,连远处三名艳婢也被爆炸威力波及,身子软瘫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楚江南身体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暴戾之气似随着刚才霸炽一刀宣泄而尽,脸上平静如水,收刀回鞘。

  萧峰脸色难看,勉强站起身来,嘴角忽地勾起一个笑容,看着楚江南,拱手道:“楚兄武功厉害,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这死人妖见风转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这一挑明了低头认输,到叫楚江南发作不得。

  萧峰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江南的眼睛,眼中闪动着幽幽绿茫,仿佛不断变幻颜色的魔瞳,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香飘入鼻端。

  楚江南的身体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加上“邪医”调治的秘药伐筋洗髓,可谓百毒不侵,但不知为何看着萧峰的眼睛,他却忽然感到口中干渴如焚,喉中滚烫如火,全身发热,大脑一阵昏沉。

  “中了我魔相淫魂,看你怎么死。”

  萧峰心中暗道,满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隐隐散发着一种吸引人沉迷的光华。

  楚江南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已不知身在何处。

  在蔚蓝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山,巍峨峻岭,多呈险峻飘逸之势,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颇具江南柔情。

  数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连,气息相通,相互交融,养育了浩瀚的森林,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绿色王国。

  楚江南环顾四望,惊觉此地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群山环抱,奇峰叠嶂,峰峰相高,层层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态,高低不等,绿水缠绕,荡波浮影,烟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绚丽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间,忘却所在。

  顺着脚下之路前行,身旁绿树相竞,山花烂漫,水鸟沙滩嬉戏,群鱼浪里欢跃,目之所在,皆为青山绿水。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若是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一定能挣个盆满钵满,楚江南暗中想道,如此人间仙境他竟然能够和赚钱联想到一块去,也真是难为他了。

  楚江南顺着脚下的的前进,其实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脚之前明明没有路,但当他大脚下落的时候,路已在脚下。

  楚江南一路攀树拽藤,顺着峡谷登上峰顶,仰望碧空,浮云游动,苍鹰盘旋;近山峥嵘,松风解带,蝶恋花舞,鸟弄歌声;远山如黛,山水相连,交相辉映;俯视江面,鸳鸯戏水,鱼翔浅底。

  置身峻峰怀抱里,别有天地非人间,楚江南心中升起无限憧憬,恰在朦胧梦幻中,似一幅彩色的风景画,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诗。

  面对眼前景致,楚江南脑筋一转,暗道若是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佳人相伴,该是怎么一件惬意抒怀的事啊!

  在赚钱之后,楚江南兴起的第二个念头就是女人,他已经完全没救了。

  心念刚动,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淫靡之声随之从浩淼星空,域外天际传来。

  举目眺望,天空群星闪耀,而更耀眼的是无数姿艳颜丽,发髻被珠钗盘起,胴体娇嫩,衣衫轻薄,妙歌艳舞的仙女。

  众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轻盈,飘忽若神,姿态曼妙,罗衫半解,乳浪玉腿。

  没有想到仙女跳起脱衣舞来如此好看,楚江南没心没肺的想道,他将手伸向虚空,仿佛要将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怀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时发生变化,一个妖艳娇媚、性感惹火,美丽动人的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触手可即的地方能够。

  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材质制成的薄纱丝裙,长裙拥有和现代旗袍类似的开岔,从开到大腿根部的岔口能够窥见她修长玉腿交叉处最神秘的景色。

  楚江南看的心猿意马,难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将女子拉入怀中,就在娇嫩女体入怀,好色男人准备一逞兽欲的时候,周围景物在变,而他怀中已是空空如也。

  场景蓦地发生变化,楚江南现下是在一个陌生而奢华的房间里,他四下望望,估摸着怎么着也是五星级标准。

  第081章 幻境销魂

  尽管前世他并没有去过这样高级的地方,可是没吃过猪肉,却是看过猪跑的。

  房中一张整块绝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场景无遮无掩的展示在楚江南面前。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一具雪白火热的女体压在身下,而她就是刚才消失在楚江南怀中的女人。

  男人吻着女子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双手在她下身妙处肆意揉捏。

  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欲望的火山陡然喷发,双眼殷红如血。

  杀意,无尽的杀意,楚江南题感觉身体仿佛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杀了那个男人,那个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

  女人抬起臻首,发出一声撩拨人心的高昂娇吟,美丽妩媚的眼睛,秀气挺翘的琼鼻,轻启微分的粉色香唇,无一不透着妖媚的诱惑。

  就在楚江南出手在即的时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经赤裸裸的躺在玉床上,四下里什么也没有。

  折磨,绝对的折磨,楚江南神智并没有消失,至少身体的感觉没有消失,膨胀的欲望挺立如枪。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妩媚性感的美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楚江南身边。

  楚江南望着他,眼中满是火焰,欲望的火焰。

  这个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再瞧仔细一点,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九岁,顶多就是二十出头。

  女人身材高挑,俏脸上既有纯纯少女的矜持羞涩,又有丰腴少妇的气质神韵。

  秀发如云,肆意披在肩头,五官美到极处,双眼闪动着梦幻迷离的光彩,秀挺的瑶鼻下,一点朱唇嫣红似血,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明显暗含挑逗。

  最使楚江南惊讶的是,这妖艳性感的女人竟然穿着现代人的服饰,这难道真是在做梦不成?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耸双峰完美的柔美曲线,光是目测也知道此女一双坚挺的双乳实属世间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没有丝毫下垂,真是人间极品,床上尤物。下身迷你短裙,将她一身欺霜赛玉的娇嫩肌肤,浑圆笔直的玉腿衬得更加明艳无双,洁白小腿在肉色丝袜下散发着淫糜的光泽。

  楚江南充满兽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娇媚一笑,小手缓缓褪衣解裙,上衣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身躯滑落,露出红色的半透明蕾丝胸罩。

  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视着楚江南,春意浓浓,性感的小嘴微张,待君品尝。她轻轻解开胸罩的环口向下一扯,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丸微颤颤地弹了出来。

  顺着女人光洁白皙的玉颈,柔若无骨的双肩,丰硕秀挺的玉峰,盈盈柳腰,平坦柔滑的小腹,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凄凄的幽壑,修长结实的玉腿,楚江南用眼神侵犯着她身上每一处所在。

  动作撩人的褪尽身上衣物,美女缓步向楚江南走来,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顺如绵羊的女人突然深闺怨妇般猛的扑在楚江南身上,丰挺饱满的双峰紧紧靠在楚江南坚实若铁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张,吻住女人吐气如兰的檀口。

  楚江南鼻端嗅吸着女人身上撩人情欲的体香,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在身下,女人双手搂着楚江南虎腰,修长结实的玉腿左右分开,下身妙处春液连连,期待着男人最狂猛的侵犯……

  性感美女在楚江南身下娇吟承欢,被他送上一个又一个绝美的欲望峰巅。

  楚江南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灵智,心中燃烧的只有欲望,搂着怀中美女拼命索取。

  周围空间突然一阵抖动,楚江南身体蓦的一震,脑海中响起一个虚无飘渺的声音,声音很轻、很软、很柔,他身心的欲望立时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场景变幻,楚江南怀中妖娆的性感娇娃已不知所踪,放眼望去,重山环抱,青松摇摇摆摆,绿水缠绕,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满江白鹅鼓翼飞舞,逐似万马奔腾咆哮,惊天动地,雄奇壮观。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江南心中纳闷。

  “真是个没用的大色狼,连真实与幻境也分不清楚。”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端的冒了出来,楚江南吓了一跳,不过也确定最初他听见的声音并非幻听。

  “什么人?”

  楚江南一边暗自警惕,一边默默探察声音传来的方向,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声音是直接他脑中响起的。

  “你是在找我吗?”

  甜甜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中,也更加坚定了楚江南心中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我……在我身体里?”

  楚江南犹豫了一下,选者了一个比较适当的说辞。

  “你问我是什么人啊?”

  甜美的声音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成分,腻声道:“嘻嘻,人家不告诉你。”

  听其声,辨其人,楚江南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年岁不大的丫头片子,而且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遂大着胆子套近乎:“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鬼?”

  还没见着人家就叫姐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滑头?女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又觉得不能弱了威势,收笑媚声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炼了上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

  楚江南似乎吃定了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笑道:“那你快出来啊,我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呢?”

  虽然看不见对方,楚江南心中却有一种错觉,此时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态可掬的少女,跺脚不依,声音不满道:“我骗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么?神仙?妖怪?”

  楚江南发现和这位见不着的女子说话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随棍上,道:“姐姐还是出来让我见见你的样子吧?”

  坏家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女子琼鼻轻“哼”一声,娇声道:“你不要打什么坏主意,要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来。”

  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长的子丑寅牟我都还不知道,怎么会打你主意,若你长的鬼哭神嚎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楚江南胡思乱想道。

  “都告诉你人家不是鬼了。”

  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不过仍然清脆悦耳,“你才长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楚江南心中一寒,这丫头敢情还会读心术,某无良男子头上开始冒汗了,“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时机,楚江南将称呼上升了一级,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选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

  听楚江南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好了一些,但明显余怒未消,不给他好脸色。

  不稀罕你赖在我身上干嘛!再说我哪里臭了,至于色到是有那么一点色,不过却远远达不到狼的级别,楚江南刚刚想毕就心中叫糟。

  女子扬了扬秀气的粉拳,没好气道:“谁赖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中,是你将我唤醒的。”

  魔刀!她说的是井中月,楚江南马上联想到自己初次握着井中月的时候,身体发生的异常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搞的鬼。

  “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一切长话短说。”

  女子似乎真有什么急事需要赶时间一样,只听她飞快的说道:“魔刀是我爹爹打造的,为了铸成这柄绝世神兵,我不惜以身祭刀。长久以来我都一个人待在魔刀里面,不能看,不能说,不能与外界联系,不知道过了多久,百年,千年,时间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直到有一天,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

  楚江南惊讶的指着自己,疑惑道:“是我唤醒你的?”

  女子白了楚江南一眼,当然这个动作他是看不见的,不悦道:“不要打断人家的话。”

  故事虽然老套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经早已被锤炼的无比大条的楚江南汕汕的摸了摸脑袋,尴尬道:“你说,你说。”

  “自我醒来之后,我就试着与你联系,但是你这个笨蛋却怎么也不回应我。”

  女子越说越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笨蛋?说我呢?”

  楚江南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急声辩解道:“咱穷人家的孩子虽打小没吃过脑白金,但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啊!再说你什么时候呼唤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

  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气低声道:“当……当你每次使坏完了以后,人家都试着想和你说话,但你总是不理人家,白白浪费我还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能量,真是气死我了。”

  “使坏?”

  楚江南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她说的该不会是……

  女子俏脸绯红如血,好在楚江南看不见,抬其臻首,理直气壮的大声道:“又不是人家要看的,谁叫那时人家恰好在边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栽在这丫头手中了,难怪刚才她张口就叫自己色狼,什么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亏到了?

  楚江南使劲一拍额头,还真被自己这乌鸦嘴说中了,无奈的苦笑道:“神仙姐姐,偷窥可是违反公民素质道德标准的,我要去公安局,检察局,税务局,红十字会,保护动物委员会告你。”

  “你现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又用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女子见楚江南没头没脑的说疯话,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长声音道:“我的好弟弟。”

  “弟弟?”

  楚江南乍听女子这样称呼自己,愣是没反应过来,心中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虽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却从未有人反过来称他弟弟。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第082章 神仙姐姐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楚江南心中苦笑,他发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轻易招惹的女妖精,而且还是那种拥有千年道行,法力无边的女妖精,不过转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亮的,但愿这个“神仙姐姐”不要长的歪瓜劣枣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枣?亏你想得出来。”

  女子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好弟弟,姐姐告诉你哦,你姐姐我可是一个大美人。你想不想见见姐姐长什么样子啊?”

  “想。”

  楚江南点了点头,老实回答,老师教导我们,做人不能撒谎,要诚实信用。

  “想……得美。”

  女子俏笑倩兮,顾盼生妍。

  楚江南心中恨恨道:“居然公耍我。”

  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听去,她笑的更欢了。

  “记住以后你就叫我神仙姐姐。”

  女子清秀绝伦的俏颜泛着瑰丽的光芒,娇声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会保护你的。”

  楚江南是数千年来唯一一个能够与她交谈的人,女子当然不会让他死掉,即使他想要自尽,估计她也不会答应。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终于忆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你的精神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现在我帮驱除这股力量,过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过你千万要忍住。”

  女子说完,不等楚江南回答,一股朦胧的雨雾便笼罩在他的身上,瞬间他体内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

  力量,强大的精神力量,这是一种楚江南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楚江南体内气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腾了,仿佛一只缓缓苏醒过来的沉睡巨龙,一股纯净之极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欢呼雀跃,似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展现出昂然的生机。

  一股散发着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凭空出现,楚江南整个身体被裹在火焰里。

  痛,剧痛。

  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几乎要痛昏过去的时候这是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

  好在这“稍微有些痛苦”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周围的一切迅速的暗淡下去,楚江南已经清醒过来。

  楚江南看着四周一片黑暗,对着虚空问道:“神仙姐姐,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

  女子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没事吧!”

  楚江南终于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这和她是人是妖,是神是仙一点关系也不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姐姐。”

  女子妩媚一笑,声音冰脆道:“好弟弟,姐姐为你救你,消耗了许多能量,现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复了力量我会再呼唤你的。”

  说到呼唤的时候,女子俏脸泛起羞涩的红霞。

  “姐姐现在就送你出去。”

  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就快听不见了。

  楚江南见两人素未蒙面(他单方面的)她却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动情道:“神仙姐姐,谢谢你。”

  一股淡如烟霞缓缓罩在楚江南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了起来,脑袋也越来越沉。

  当意识模糊即将消失的一刻,楚江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神仙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但楚江南已经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听见女子最后的话语。

  而此时在漆黑的虚空之中,默默的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在楚江南已经离开了,否则说不定拿扫帚赶他,他也不会离开了。

  此女正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女儿欧冶静怡,当年她跳进火炉中,以血祭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却没有死,而是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活了下来,而且活了整整数千年,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欧冶静怡脸若丹霞,延颈秀项,肩若刀削,腰若约束,肤如凝脂,足若莲弓。

  一头柔软亮丽的秀发披落在身后,瓜子脸,轮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轻轻叹了口气,欧冶静怡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楚江南猛的挣开眼睛,耳边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凄厉惨呼,萧峰带来的三名艳婢七窍中溢出丝丝殷红刺目的鲜血,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萧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楚江南两颗犹如暗夜星辰般的双瞳流转着炽烈的金光,顾盼生辉,长发无风自动,充满弹性与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钢筋般构架的身体上,整个躯体散发着魔神般的气势。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楚江南神光凛凛的双目一扫,大厅中一切如旧,虽然他自己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不过事实却并非如此。

  萧峰看着楚江南,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配合他施展“魔相淫魂”却被欧冶静怡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单婉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萧峰突然和楚江南有说有笑,接着楚江南就呆呆地傻站着不说话了,好在时间并不长,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顾一切的下令将萧峰大卸八块,砍成肉浆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发出一声脆鸣,楚江南心中一动,魔刀虽然霸气,但他并不准备替爱刀改名字。

  寒光一闪,刀峰抵在萧峰颈项上,楚江南身上冰冷的杀气激的他全身毛孔收缩,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虽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谢你。”

  突然,楚江南展颜一笑,他的话只有自己才明白。

  楚江南身上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消退不见,老朋友般伸手拍着萧峰的肩膀,笑道:“趁大爷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吧!”

  “我马上滚,马上滚。”

  萧峰完全不计较楚江南说话的语气,连连不迭点头,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小命都在对方手中,他还计较个屁。

  “不送。”

  楚江南潇洒的转身,背对萧峰挥了挥手,声音冷冷道:“走之前,把厅中打坏的东西按我刚才的定价赔了。”

  不等萧峰说话,楚江南继续道:“如果没带够银子,签张欠条也可以。”

  八十万两对于萧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萧峰已经完全被楚江南镇住了,只能咬牙自认倒霉了。

  “还有……”

  萧峰心中咯噔一下,看向楚江南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来自地狱的恐怖妖魔,颤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识趣的,楚江南转过身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说道:“把你刚才偷袭我的玩意也一并留下。”

  楚江南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楚江南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楚江南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书架靠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楚江南心中一动,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素雅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静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星眸紧闭,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呼吸舒缓而柔长,像极了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单疏影檀口微吟,“嘤宁”一声,缓缓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似乎即将醒来。

  楚江南坐到床边,抚着她锦缎般黑亮柔滑的发丝,笑道:“老婆,睡醒了。”

  单疏影缓缓睁开水雾迷离的眼睛,看着爱郎,送他一个甜甜笑容,轻声道:“大坏蛋,娘刚才唤你去干什么?”

  “没事,没事。”

  看着海棠春睡,佳人慵懒娇羞,楚江南心中大好,哪里会提萧峰上门找茬这种败兴的事情。

  楚江南侧着身子,凝视着单疏影的眼睛,坏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姑想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

  单疏影千娇百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似怨他说话没个正经,她轻轻撑起身来坐了起来,偎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疏影以后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够得到一位绝世美女的倾心绝对是男人最大的骄傲,而更大的骄傲则是得到一群绝世美女的垂青。

  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楚江南低头寻着怀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单疏影欲拒还迎地回应着,粉嫩的娇躯轻轻扭动,温湿如脂的小腹贴着楚江南似有似无的厮磨。

  第083章 镇派之宝

  楚江南下腹某处倏的腾起,初尝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缠,但想到她的身体若无几日修养,根本无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泽,遂轻轻将她推开一些。

  单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声软语道:“相公嫌弃疏影了?”

  楚江南心中绮念横生,听见单疏影这要命的话分身更是坚硬如铁,他好容易才压下奔腾欲念,轻轻搂着怀中佳人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咬着那玲珑秀气的耳垂,柔声道:“小傻瓜,相公怎么会嫌弃你?”

  单疏影浑身轻颤,俏脸红红心狂跳,羞赧道:“那你为何……”

  我忍的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楚江南心中苦笑,轻声道:“影儿,相公是担心你的身子。”

  听楚江南称呼亲昵,单疏影使心中甜蜜,一双藕臂缠着男人颈项,笑道:“影儿谢相公怜惜。”

  怀中搂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佳人,楚江南忍的极为辛苦,他强笑道:“你赶快起身梳理一下,现在跟我去见姑姑。”

  单疏影粉脸一红,娇嗔不依道:“你这个人,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娘亲!”

  楚江南将搂在怀中的玉体紧了紧,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好宝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单疏影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坏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房门,很有点成婚后前去拜见爹娘的味道,但现实却是她们并没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儿,难怪单疏影会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儿态。

  单婉儿厢房内,三人同一天内第二次聚首在一处,只是心境却已是大不相同。

  楚江南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君(他已经来过一次了)浅品香茗伴行家(他压根不懂喝茶)高风亮节显气质(装的到是挺像那么回事)目光温柔的看着单疏影在母亲身旁撒娇,楚江南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感填满,但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背后,他心底深处那邪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下身膨胀欲炸,楚江南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长衫宽舒,否则被她们母女二人看见他的丑态,就尴尬糟糕了。

  单疏影母女二人低声说笑,仿佛有说不完的事儿,被谅在一边的楚江南并不虞他们发现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楚江南一盏茶已经先后滤过三次,茶味已尽的时候,母女二人终于交心完毕。

  单疏影回到座椅上,单婉儿转向楚江南,轻启樱唇,娇声道:“江南,我可是将疏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姑姑可不饶你。”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一个问题有必要重复这么多次吗?再说,她是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对她。嘿嘿,我不止会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楚江南看向单婉儿的双眼中燃烧着掩饰不住的灼热,郑重承诺道:“姑姑放心,我会好好对待影儿的。”

  他怎么又用那种眼神看我,疏影就在边上,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怎么能这样?我是她师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无礼了,太放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单婉儿不由一阵脸红心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疏影,我们是不可能的。”

  “江南,姑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

  不敌楚江南火热的眼神,单婉儿急忙站起身来,向着立于厢房墙边的衣柜走去。

  看来她对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薄弱了,楚江南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道:“谢姑姑。”

  单婉儿莲步轻摇,纤腰缓摆,楚江南刚刚安伏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兴奋起来,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着单她丰硕的肥臀,胸前那对娇挺玉峰随着莲步而上下晃动,掀起阵阵乳浪,勾人魂魄。

  由于位置的关系,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柜打开的时候,以楚江南锐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见平放在纱衣锦裙上的一些束胸、亵衣、短裤之类的贴身玩意儿。

  好色男人甚至能够闻到质地柔软的各色刺绣肚兜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气,楚江南彻底兴奋起来,他想到了那次无意撞见单婉儿沐浴,窥视她赤裸身体的情形。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胸前两点,尖突圆润,简直是人间极品。

  无数水珠顺着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滑落,两粒嫩红的,娇艳挺耸在空气中,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丽的玉脐纹饰的那朵梦幻般妖艳的梅花,而最神秘诱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窥见一抹随波漂浮的黑影。

  楚江南幻想着美人儿一只素手沾摸着香精,轻轻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时微微分开玉腿,另一只纤手翻开蔷薇般娇艳的花瓣,细心清洗,偶尔会把手指探入娇嫩妙处,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欲涩还羞的神情,诱人之极。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楚江南偷偷侧目瞧了一眼,发现单疏影并未留意自己,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深呼吸了几次,镇压下不老实的小弟。

  单婉儿俏脸浮现一丝羞红,将贴身衣物放在一旁,从衣柜中取出一个精致华美的锦盒,反身而回。

  单疏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锦盒,娇声问道:“娘,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

  一个轻盈的转身,单婉儿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相,她走到楚江南对面,缓缓的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

  美人儿姿仪无双,她随时都是那么轻柔庄重,俯身放置锦盒的动作很慢,楚江南身子笔挺如枪,眼睛自动调到了最好的焦距,窥视单婉儿双峰间那道深深的乳沟,薄纱的亵衣兜着那对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顶峰的娇嫩处亦是清晰可见。

  单疏影一频一笑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紧紧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诱惑,这若隐若现的诱惑比之袒身露体,赤裸相见,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楚江南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小家伙再次昂首,因为单疏影的关系,楚江南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单婉儿该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单疏影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自己刚内定的小媳妇儿就在旁边坐着,你说他能没脸没皮当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吗?

  单婉儿将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楚江南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高耸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

  单婉儿身子不由得发软,芳心纷乱,偷偷瞧了女儿一眼,好在单疏影的心神都被锦盒吸引住了。

  单婉儿对自己的双峰很有自信,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平日夜深人静之时,她总爱细细摩挲呵护,双峰之完美简直不似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单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娇脆的声音将尴尬中的两人惊醒过来。

  单婉儿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纱衣下探出,轻轻揭开锦盒。

  锦盒开启,楚江南有些失望,盒内既不是房产地契,珠宝首饰,也不是武学秘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啊!”

  当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时,单疏影轻呼一声,轻掩樱唇,惊讶道:“东溟令。”

  东溟令,东溟派祖师遗下的信物,传说它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可是数百年来历代掌门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却无一人勘破其间辛秘,东溟令一直是东溟派掌门的身份象征,见令如见掌门,持有东溟令的人拥有绝大权利,能够自由调动东溟派一切人手钱粮。

  “东暝令是什么?”

  楚江南见单疏影惊诧的样子,知道这看似普通的玩意并不简单。

  楚江南伸手从锦盒中拿出东溟令,只觉入手冰寒,材质非金非铁。

  单婉儿坐回先前那张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轻声道:“东溟剑和东溟令是我东溟派最珍贵的两件事物,东溟剑我已传于疏影,而东溟令从天开始就归江南了。”

  单疏影吓了一跳,深知东溟令对东溟派的意义,她急忙说道:“娘的意思是……”

  单婉儿美目中闪过一道决绝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镇派之宝?”

  楚江南轻轻掂量抛耍着手中的东溟令,自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和东溟剑差那么多?”

  东溟令其实并非楚江南说的那般不堪,它质感冰凉,正面有一个篆书的“令”字,背面则雕刻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异兽,栩栩如生,仔细看去,那些雕刻的飞禽走兽竟是由无数古怪之极的符号组成,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何时都不正经,单婉儿与单疏影心中冒出同一个想法,但为何自己总喜欢看他不正经的样子。

  单婉儿见楚江南说话时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懊恼东溟令比不上东溟剑,她会心笑道:“江南,你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东溟令,任何东溟弟子只要见到它都会以你马首是瞻,任你驱策。”

  “这么厉害?”

  楚江南心中嘀咕,这份嫁妆可够重的,嘿嘿,这次老子发达了。

  自单婉儿将东溟令交到楚江南手中那一刻起(其实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他来流球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第084章 荷塘月色

  轻轻将东溟令收入怀中,楚江南摇了摇头,笑道:“其实东溟派最珍贵的既不是东溟剑也不是东溟令。”

  单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楚江南,斜着可爱的小脑袋,轻声问道:“那是什么?”

  除了东溟剑和东溟令以外东溟派还有何珍贵之物?单婉儿心念电转,她立刻想到楚江南所言之物,难道他说的是《天魔策》单婉儿双目柔情依依的看着楚江南,一副饶有兴趣,洗耳恭听的样子。

  楚江南却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单疏影不顾母亲在旁,凑到办楚江南耳旁,撒娇道:“相公,东溟派到底有何宝贵之物,快告诉影儿吧?”

  楚江南压低声音答道:“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还在这里,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单疏影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后,又送他一个香甜笑容。

  楚江南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东溟派最宝贵的就是我姑姑,还有我的宝贝影儿。”

  单疏影没想到楚江南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微愣后乳燕归巢般投入他宽厚温暖的怀中,心中越发坚信楚江南深爱自己,敬爱自己的母亲,是值得她终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总是将事情往自己欢喜的方向理解,楚江南的确深爱单疏影,敬爱她母亲,但不光是敬爱,还有男女之爱。

  单婉儿听的真切,她明白楚江南言中意有所指,只见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而慢慢晕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肤和雪白的纱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随着单婉儿越发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诱人瑕思,引人犯罪。

  楚江南搂着单疏影娇嫩柔滑的身体,眼睛却看着她母亲那丰盈柔软上那对玲珑晶莹的挺凸之物……

  <><><><><><><><><><><><>楚江南乐滋滋的陪着两位大美女用过晚膳之后,便将单疏影送回了房间,本来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脸皮极薄的小妮子虽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却是怎么也坚守阵地要塞,使他阴谋没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来这婚前性行为都发生了,说穿了就是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也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结果人家闺女硬是不答应,楚江南仔细想想,东溟派此时正面临最大的危机,流球王虎视耽耽,萧家野心勃勃,暗中还有阴葵派窥视,真可谓艰难重重。

  所以单婉儿也说了,他俩的婚事先定下来,具体事宜以后再说,为了在最短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提升楚江南的实力,从明天开始,他将闭关修炼《天魔策》楚江南顺着脚下鹅卵石延伸的方向走着,突然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巢乳燕般猛的撞入楚江南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正在发育中的可爱美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

  “哥哥!”

  韩宁芷赖在楚江南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坏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爱的小老婆给忘记了,楚江南伸出双臂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的娇躯,歉意道:“好宁儿,是哥哥不对,你想哥哥了吗?”

  “坏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坏蛋……你不来看宁儿肯定是欺负其他女孩子去了……”

  韩宁芷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呜咽道:“哥哥,宁儿好想你啊!我做梦都梦见你了,可是睁开眼睛你却总是不在身边。”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处。”

  楚江南耳目何其敏锐,隐藏在暗处的守卫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出声也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楚江南和韩宁芷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个腻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都听你的模样。

  夜,静。

  一轮散发着银白月光的圆月斜挂虚空,在这满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万物都显得那么安详静谧。

  楚江南知道后院有一处清幽的荷塘,那里非常适合谈谈情(性)说说(做做)爱,聊聊理想,话话人生。

  路上只有楚江南和韩宁芷两人,他们牵着手踱着步,在这苍茫的月下,享受着无边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顺着一条曲折的,两旁种满杨柳的,屑石铺就的小路,一路穿行,两人很快来到了荷塘边,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叶高出水面,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天里的星星。

  微风拂动,荷香如歌,似有若无,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花叶颤动,送来缕缕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叶、花、形、色、味浑然一体,人也在微风中全身心地沉醉在这荷塘美景之中了。

  楚江南拉着韩宁芷光滑如玉的小手,来到一处月光眷顾的所在,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我的亲亲小老婆,让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对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说话,楚江南双手紧紧环住韩宁芷那纤细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俏脸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双唇不断起落,印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韩宁芷粉脸上掠过一丝红霞,被楚江南那样无所不至的亲吻,心中又是娇羞又是喜悦。

  楚江南慢慢的疼爱着怀中佳人,谁都不愿意打破这刻的宁静,月亮也躲进云里,将时间留给这对有情人儿。

  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楚江南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韩宁芷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子,惹人心动。

  楚江南心底燃烧着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韩宁芷芳心羞涩,她与楚江南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这个有着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三分流氓气,一分正气的男子不但夺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第三吻全部被他夺占了去。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楚江南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法式热吻,楚江南一直吻到韩宁芷主动吐送丁香,唇舌交缠才放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妮子。

  风吹云散,月亮再次出现在黑沉的夜空,为夜带了一丝生机。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韩宁芷的身体远比同龄少女更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坚挺的少女娇嫩隔着亵衣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挺翘,缠在楚江南脖子上的玉臂细嫩白皙,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处女幽香,好色男人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楚江南的视线从韩宁芷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小巧玲珑,圣洁美丽的酥胸上,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迎着楚江南火热的眼神,韩宁芷含羞怯怯道:“坏哥哥,我听姑姑说你这几日你出门办事去了,但是为什么回来后也不来看我?你该不会是出去和别人打架了吧?”

  由于楚江南的关系,韩宁芷也跟着他称单婉儿为姑姑,那日楚江南走火入魔,发疯似的“杀”出了东溟山庄,单婉儿为了不使小丫头担心便骗她说楚江南是出门办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难道真有那么准?不过有一点没说对,楚江南不是去打架,而是去杀人。

  楚江南紧紧搂着韩宁芷,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摸索着,口中调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样厉害,所以只要我打人的份,别人哪里打得到我?”

  楚江南话里的调戏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韩宁芷这小丫头片子哪里承受得住,加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坏哥哥,宁儿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骗女孩子……”

  汗!这小妮子现在就这么厉害,若是在等几年还让不让人活了?

  狂汗!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楚江南这没见面的几天先后骗了萧雅兰和单疏影两个绝色美人,这骗女孩子的罪名还真是做实了。

  韩宁芷边说边忆起楚江南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心中充满幸福甜蜜的感觉,她将红了个通透的俏脸靠在楚江南怀中,感受着心爱男人胸膛的温暖和男儿气息。

  美人娇羞,柔情万千,楚江南心中疼极爱煞了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双手轻轻越过细腰向上面的高地发起了进攻。

  此时夜深人静,二人在月光清辉下,楚江南轻声道:“好宁儿,让老公帮你看看几日不见你又发育了多少?”

  “不要……这里……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的……”

  韩宁芷心中一惊,惊觉胸口一凉,楚江南的大手已掀起女儿家贴身亵衣,径直攀上少女娇嫩的柔软。

  此处虽无旁人,但终归是在户外,如此大胆的事情韩宁芷一个女儿家哪里做的出来?

  韩宁芷心儿怦怦直跳,娇躯微颤,又惊又羞的将红透了的臻首埋进楚江南怀中,声音低无可低,近乎梦呓道:“坏哥哥……只会欺负宁儿……”

  两只粉嫩玉乳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远比不上成熟女人的丰满高耸,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第085章 春色撩人

  楚江南凝视着手中被自己塑造成各种形状的丰盈肉丘,微笑着说道:“好宁儿,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过?效果很不错哦!”

  韩宁芷脸如火烧,羞涩不堪,咬牙低声道:“大坏蛋,大色浪,你就会作弄人家,爱看女儿家害羞的样儿……”

  楚江南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亲亲好老婆,知道哥哥最爱看你娇羞的模样。”

  俏脸绯红如血,韩宁芷见楚江南贪恋自己的胸脯,轻轻喃呢道:“不知道我这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姐姐一样大?”

  “这个……你姐姐的有多大?”

  楚江南脸上露出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时的微笑,遇见他这个学而不倦的美乳专家,韩府几位小姐的大小、形状、色泽还被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四姐(韩兰芷)的比我的时大得多了,大概有这么大……”

  韩宁芷连比带画,脸红红的羞涩道:“更不要说二姐(韩慧芷)了,二姐比四姐的还大,不过最大的还是姑姑的,连我娘都比不上呢!”

  说完韩宁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单婉儿那丰满的玉乳对她来说有些可望不可及,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的与自己的姐姐相比。

  楚江南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以后等我将你们姐妹三人抱上床后,开个美胸大会,到时候你们是扁是圆本少爷自会评赏。

  韩宁芷被楚江南的一双魔手搓的浑身无力,偏偏胸口却仿佛烧着了一般,眼神迷离,红唇轻启,娇羞道:“哥哥,宁儿被你……被你看过了,摸过了,也亲过了,我们会有小孩了吗?”

  Babg?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当爸爸的心理准备,虽然算起来我已经有一个便宜女儿(雯雯)了,而且国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再说,我只是看了几眼,摸了几把,亲了几口,又没有真刀真枪的那个啥,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韩宁芷现在还只是个小 女 孩,虽然身体已经发育的不像个小孩了,但毕竟年纪太小,逗逗这小萝莉还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会受不住的,一根手指已经是她现在能够容纳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楚江南如置冰窖,自己怎么能做出伤害心爱人儿的事情,心中欲望消退无踪。

  韩宁芷低着红红的粉脸,声音轻柔的说道:“娘说过,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看了碰了就让我拿剑杀了他。”

  难怪这时代不让女人读书习武,她们若是武装起来,男人恐怕就只有集体跳河了。楚江南轻轻放下被他撩起的亵衣,轻声道:“好宁儿,你会杀哥哥吗?”

  “娘还说,若我杀不了看过我碰过我身子的人。”

  韩宁芷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要么我就嫁给他,那么就自尽以保清白。”

  汗,这教育的方式也太极端了,贞洁虽然重要但也远远比不上生命,古人还真是无知啊!其实这贞洁观念直到后世都仍然存在,楚江南还记得自己曾在报纸上见过,有个女人不幸被歹徒强暴了,但幸运的是事后对方并没有伤她性命,她活了下来,但那女人最后却因为受不了丈夫和邻居的白眼而自杀了,逼死她的到底是强暴她的歹徒还是这个社会?

  “小老婆,老公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楚江南边为韩宁芷整理裙衫边一脸严肃的郑重承诺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贼眼看过你,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若是用脏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韩宁芷紧紧抱着楚江南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宁儿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哥哥碰,我还要为哥哥生孩子……”

  “好宁儿……生孩子这件事……”

  楚江南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他急忙解释道:“生小孩必须要一男一女两人配合才能完成。”

  “谁说要两个人?”

  韩宁芷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娇声道:“我府里李大嫂,张大婶都是一个人把小孩生下来的。”

  日,这要我怎么说,以楚江南的能言擅辨也被难住了,他硬着头皮继续道:“生小孩的过程是女人独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进女人肚子里女人才能生啊!”

  “是这样吗?”

  韩宁芷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满是疑惑,脆声道:“为什么要放进去再生出来?”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为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之后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但这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她也听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须把男人的小弟弟放进女人的小 妹 妹,这样结合在一起才能生出小孩。”

  “这……这可怎么办呢?”

  韩宁芷听了楚江南的解释,急得都快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了,楚江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安慰道:“好宁儿,好好的你怎么就哭了?”

  韩宁芷美目泪珠翻涌,泣声道:“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哪里还有什么小 妹 妹?”

  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没心没肺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斯简直太可恶了。

  韩宁芷抡起秀气的粉拳轻轻敲打着楚江南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还边语不成声的说道:“坏哥哥,你又欺负我……你家里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话宁儿没有小 妹 妹,你这坏人……坏哥哥……”

  “好了,宁儿乖乖的,现在你还小,生小孩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楚江南紧了紧韩宁芷偎在自己怀中的娇俏身躯,咬着她秀嫩的耳垂,轻声道:“哥哥保证以后让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帮我。”

  韩宁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瑶鼻“嗯”了一声,身子轻轻地靠在楚江南怀中,问道:“哥哥,你的小弟弟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

  楚江南一脸坏笑,像极了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作,他拉着韩宁芷小手与自己的下身来了个亲密接触。

  楚江南只觉下身被韩宁芷的柔嫩小手紧紧握住,如果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也就罢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来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但谁曾想韩宁芷却下意识的抓捏了两下,我的天啊!楚江南惊觉下面一收一放,一紧一松,刺激无比。

  韩宁芷羞涩不堪,俏脸如火,只觉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胀,她轻声尖叫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将头深深埋进楚江南怀中,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耳边只有好色男人得意的笑声……

  <><><><><><><><><><><><>楚江南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江南,你快来啊……姑姑给你……什么都给你……”

  单婉儿未着寸缕,性感丰腴的火热胴体软羞无力的躺在绣榻之上,娇躯轻斜倚靠,媚目春意流转,一幅春心荡漾的勾人模样。

  好色男人对单婉儿的欲望从来未曾消失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而不可抑制。

  “相公,影儿好欢喜和你在一起,让我来服侍你……”

  单疏影莲步轻摇慢移,神情娇羞妩媚,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樱唇娇艳如梅,湿柔香润,玉颊曲线柔美,颈脖微曲白皙,步履间尽显妖娆性感。

  胸前丰满的圣洁玉峰随着躯体的动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洁如脂的美腿,温腻细软,浑圆纤修,那丰润有力的大腿、晶莹无瑕的小腿、娇俏白嫩的莲足,柳腰轻舒缓摆,轻舞飞扬,翩若惊鸿,宛若人间精灵。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这是一番怎样美丽诱人的景象?

  “哥哥……还有宁儿……你忘了你的宁儿了吗?哥哥……你现在就吃了宁儿好吗?”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雪亮如墨的秀发披在身后,细嫩柔滑的粉脸上带着纯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那一对微微翘起的玉峰却骄傲地向上挺立着,娇挺的椒乳上两颗玲珑粉红的樱桃嫣羞玉润,配上淡淡的诱人乳晕,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地娇挺着。

  光是想到韩宁芷的年龄就已经足够使男人某个地方膨胀欲炸了,更甭论美妙处的温润紧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给我……给我……”

  一张比冰雪更洁白的清秀面庞,精美绝伦的五官仿若天成,衬着娇美艳丽的红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披散的长发丝一般飘舞,胸前一对微颤颤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随着呼吸摇晃不休。

  脑中不时浮现出一副副火辣诱人的景象,一句句诱人犯罪的娇吟浪喘,最后甚至连楚素秋和左诗的秀美脸庞,赤裸娇躯都出现了……再这样下去非走火入魔,楚江南赶紧默运素女玄心功,压下狂动的欲念。

  明天就要开始修练《天魔策》即使以楚江南的悟性和功底,没个十天半月也是学不会的,更不用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流球王邀请的黑榜高手不日即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软绵绵的香榻既宽敞又舒适,比起楚江南以前睡的钢丝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是他却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个睡人,现在竟然会不习惯,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男人一旦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尝过腥的猫,欲罢不能,一刻也离不开。

  楚江南掀开锦被,翻身而起,一具赤裸的完美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雄壮但却匀称有力的肌肉,纤长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肤比之绝色佳人也半点不差。

  即使楚江南武艺平平,凭着身板也能找到饭吃,什么?有人说靠身体吃饭不是男人?靠!没饭吃才不是男人,虽然是体力活,但不偷不抢,总比杀人抢劫要强。

  第086章 十大名器

  以上只是说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楚江南也不会选择做鸭子,这到不是他看不起这个职业,只是他做人的原则,但是若光顾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养起来,他的原则也不是不能适当调整滴,人嘛,总要学会变通才行。

  楚江南看着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轻轻摆弄着,心中也不知是何心情。

  这些东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会引出无数腥风血雨,几番武林浩劫,但是楚江南却不甚在意,只是轻轻的顺次抚弄着,仿佛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寻常事物。

  一张数百年前土木大师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虽不说是无价之宝但也是万金难求之物,而且是有市无价那种。

  追魂夺命十三针是一套通体暗黑色的长针,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横截面呈多角形的针体及一缠绕于该针体的金线,金线的中央部分为以等径卷绕的适当长度的螺旋状部分,两端则为平直延伸段,金线以适当的倾斜角度缠绕于针体,当长针飞行时,螺旋状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纹与空气相互作用却不会发出丝毫声响,速度迅捷快速。

  这十三只长短不一的细针大用是古怪,前九针和针灸用的细针别无二致,分别为镡针、圆针、惕针、锋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而余下四针则是追魂针、唤魄针、夺神针、续命针。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它们有何价值,但从萧峰赔了八十万两银子也面不改色,而刚让他把十三针留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却变的比猪肝还难看,十三针的价值绝对不菲。

  楚江南暗忖烈均应该知道它的价值,遂决定找个时间去咨询一下。

  东溟令贵为东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贵程度自是不言而预,真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使,至少尚方宝剑斩不了东溟派的人,山高皇帝远,谁鸟朱元璋啊!

  最后楚江南的手落到三册黑色封皮的书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个古篆清晰可辨,历经数千载寒暑却依然如旧。

  东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楚江南大概浏览了前两本,这两卷分别记载着“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十卷《天魔策》包罗万象,可说集天地洪荒武学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还有无数秘术、巫术、邪术、蛊术,而单以武学论,每一门武功练到极至都能破碎虚空,得成大道。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气为基础催功发劲,当十八重天魔气练至大圆满时,即使对上魔门至上绝学“道心种魔大法”也是稳赢不输。

  但是这两种武学却有着极细微的差别,欲练“黄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练者禁欲,虽然道家也讲究男女房中之术,但次数、时间、甚至体位都有限制,楚江南几乎是在翻开第一页,看见这句警告的同时就丢开了这卷令五斗米道天师孙恩破碎虚空的无上绝学。

  开玩笑,现在楚江南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将来还会更多,对欲求不满的好色男人你却让他禁欲,他有兴趣才怪?当然是兴趣怏怏,不浪费时间研究了。

  翻开载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册,楚江南一路细细读下去,果然是不世奇书,以天魔气为劲,能摧发“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华为自用。

  这样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会被正道人士划归为妖邪异端的邪功恶法而不耻修练,但是却正好符合楚江南的性子,反正一刀杀了也就一了不了,这内功又不能带到坟墓里去,既然能够废物利用,为什么要浪费呢?记住,浪费可耻。

  再说,段誉的内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来的?若光靠他自己恐怕这辈子连一阳指也发不出,更不用说威力无穷的六脉神剑了,但是又有谁说他是邪魔外道了?

  再往下看,当天魔气修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就能够修练“天魔金身”一种刀剑难伤的功夫,简单来说,当你练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至于其他零零种种的还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锥、天魔撕天、天魔乱舞……

  楚江南跳过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记载“天魔金身”功法的章节,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肤化石,坚俞金铁,无坚不摧。

  不知道这“天魔金身”对自己的小弟弟有没有用,若是真的坚俞金铁,那我以后在床上岂非战无不胜?

  楚江南的心思居然能够转到这上面去,若是让同样修练“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门祖师“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隔世徒孙非给活活气死不可。

  楚江南手里捧着记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读深思,体内真气遵循着过目不忘的心法口决自主运转起来,还有一件事他并未留意,屋里黑灯瞎火,但他起床后没点烛火,未燃油灯,屋里的一切在他眼中却光亮如白昼。

  “归气丹田,气行任督小周天,任脉下归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诀,楚江南头额头隐现汗水,呼吸却悠长平缓,猛然胸口一热,全身骨胳响起一阵炒铜豆般的“噼啪”声响。

  楚江南双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顺着那蝇头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仿佛被堵着一团难以宣泄的“气”身体猛的一震,那团热气陡然爆发,化为一道沛然莫测的热流心念电转般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体内真气随着热流每一次流动而越发充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原本位于丹田的气旋向里收缩,仿佛被提压缩纯了一般,真气变得更为精纯。

  真气一路畅通无阻,楚江南体内早已被拓宽的经脉再次被延伸,并冲开许多新的脉络,循环不止,生生不息。

  几乎是在口诀读完的瞬间,楚江南身上几处要穴猛的一热,全身脉络仿佛被一条水银似的气珠串联起来,浑身舒爽。

  楚江南眼睛圆睁,只见他的双瞳犹如黑洞般深邃,仔细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最深处,暗藏一滴瑰丽至极的幽红,就如黑暗中的红宝石,散发着妖艳而诡异的光芒,恍若拥有能吸收灵魂的能力……

  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楚江南已练成第一重天魔气,而“天魔功”功法旁边清晰的标注着:“此第一重天魔气,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这也要练半年?楚江南不禁哑然失笑,练成之后岂非头发全白,牙齿掉光,这样即使练成了绝世武功又有什么意思?哪个美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一不做二不休,楚江南决定继续创造奇迹,照着第二重天魔气口诀,依法修练,仍是须臾即成,真气循环流转,没有丝毫阻碍,但见卷旁批注:第二重天魔气心志坚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练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则不可再练,若执意修练,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则经脉寸裂而亡。

  楚江南如痴如醉的边看边练,很轻易便练成第三重、第四重……第七重天魔气……越是向下修练,贪多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气爽,双眼射出森林寒光,直到练及第九重天魔气时才遇见阻碍,第九重天魔气是修练的一个关口,一旦突破,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可在这里,楚江南这恐怖的修练速度不敢说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了,想那张无忌两个时辰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他这般迅猛,楚江南到现在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达至修练《天魔功》的第一个瓶颈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人才,原来我错了,其实我他妈是天才。原本以为要花十天半月,没想到区区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记载《天魔功》的卷策,楚江南舒展了一下身子,接着拿起最后一卷《天魔策》一读之下,顿时被书中光记载的那些关于奇淫技巧的内容吸引住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专注的神情,刚才修练绝世神功势如破竹,也不见他如此高兴。

  这个世界是“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宇宙都是阴性的。阴性的能量和智慧是产生现实世界的来源,为达天人合一必取“阴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女为“智慧”阳性统治着阴性……修练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实女,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灵女,她是由修练者的意念所塑造出来的。内女,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若集齐九大“莲花女”破其身,聚其气,吸其精,炼其神,则立证大道,莲花女又称智慧女,实属万中难求之女,她的岁数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十 一 岁的代表气;十 二 岁的代表火;十 三 岁的代表水;十 四 岁的代表土;十 五 岁的代表音;十 六 岁的代表触觉;十 七 岁的代表味觉;十八岁的代表形状;二十岁的代表嗅觉。

  不但要求配合年龄,更困难的是莲女之身皆为名器,俗话说“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则有小异,良莠不齐。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如潮的女子,让男人感觉滑湿水润,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才能拥有的,且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

  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后庭菊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而让男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不断旋转的……

  第087章 阴葵宗主

  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欲望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达高潮。

  楚江南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吹箫、戏乳、菊门、淫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

  即使是楚江南这遍观A片无数之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楚江南越看越喜,眼神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性)趣,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的大淫贼诞生了,不过俗话说实践出真知,在没有把天魔策里面记载的那些知识全部融会贯通之前,说什么都还太早。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

  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靠在精巧的软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

  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

  声音中的肃杀被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肤细嫩柔滑,成熟的躯体充满丰润魅人的诱惑力,修长匀称的玉腿隐在白衣之下,同样被掩住的还有耸翘丰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庄秀丽中却又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萧雅兰更甚。

  只是萧雅兰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见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云雨之事,而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则不敢造次,美色虽好,但还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转,女子抬起头来,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在萧雅兰身上一掠而过,后者惊觉满眼寒光凛凛,竟似隐隐有剑气逼来。

  女子目光满是恼怒之意,半晌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然道:“你竟然已……”

  萧雅兰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谁?”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使整个香舍都充斥着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蹙即舒,室内一切如常。

  眼中愤怒之色逐渐消退,女子轻轻道:“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把事情告诉我,不得有一丝隐瞒。”

  萧雅兰盈盈起身,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女子。

  “这人到底是谁?”

  那女子听了萧雅兰的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疑惑道:“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流球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少 年好手。”

  萧雅兰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说的多,错的多,虽然早与楚江南串好了口供,但是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骗过神通广大的宗主,所以她没有主动答话。

  女子坐起身来,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简单一个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仿佛有种天然的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

  女子恢复淡然神情,不过言语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淡淡道:“这次流球王对付东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萧雅兰心中不解,肃容道:“这是为什么?”

  不过当娇音脱口而出后她才下意识的掩住小嘴,宗主并不喜人发问。

  “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哲保身,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的好。”

  女子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怪她,声音轻轻道:“你只要留心为师让你找的东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萧雅兰恭声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来,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走到萧雅兰身边,轻抚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露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笑容,柔声道:“师傅马上又要离开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同样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雅兰轻轻挽着女子如玉的纤臂,娇声道:“师傅才回来又要离开吗?”

  “最近传闻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现,为师想去会他一会。”

  女子眼中满是宠怜之意,露齿一笑,仿佛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声音中竟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黑榜高手?”

  萧雅兰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态娇憨道:“是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吗?”

  女子冷冷一晒,神情不屑,声音沉冷道:“莫意闲和谈应手若非一并前来,为师就叫他们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来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是“逍遥门主”莫意闲和“十恶庄主”谈应手,萧雅兰心中默默想道,脸上却玉容如水,轻声问道:“师傅不是去见他们,那是见谁?”

  “浪翻云。”

  女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一个人的名字。

  <><><><><><><><><><><><>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楚江南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了身下。

  楚江南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楚江南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楚江南看了那卷记载十大名器,奇淫技巧的《天魔策》后,辗转难眠,不管如何也睡不着。

  举头望明月,月亮……真他妈圆啊!

  既然疏影那里不让待,婉儿那里更是不用指望,楚江南离开自己的居室,朝着韩宁芷的香闺摸去。

  至于结果……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来了,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呢?

  这小妮子爱楚江南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但她对楚江南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楚江南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楚江南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了紧抱着楚江南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丢下我……”

  楚江南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

  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楚江南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 女 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楚江南心中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亲人相聚的时机,楚江南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楚江南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 三 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般滑腻的嫩肉很是可观,粉红色的乳晕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酥胸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第088章 晨曦绮念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楚江南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楚江南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的胴体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 三 岁,还是……幼 齿、萝莉,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楚江南的欲火,反而使他感觉分外的刺激。

  楚江南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

  楚江南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韩宁芷惊醒了,小腹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动,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哥哥,早啊!”

  楚江南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楚江南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楚江南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

  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楚江南的真实想法。

  楚江南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 三 岁却又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楚江南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楚江南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楚江南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楚江南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来。

  看着楚江南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

  楚江南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楚江南打了个呵欠,调笑道:“芸香妹妹,虽然你少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芸香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芸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

  赤裸着上半身的楚江南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芸香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

  楚江南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

  芸香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楚江南突然站起身来,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

  楚江南一把将芸香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芸香俏脸绯红,楚江南是单婉儿的夫婿,也就是东溟派的少主人,作为公主的陪嫁丫鬟,她知道自己迟早也是楚江南的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芸香轻轻推开楚江南,臻首低垂,都快碰着她粉腻的酥胸了,这才低声道:“少主,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楚江南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芸香不顾他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一边替站起翻身下榻的楚江南穿衣着裤,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

  楚江南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芸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楚江南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楚江南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芸香娇呼一声,欣然欢笑声中,他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楚江南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立于大厅两侧,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是一些生面孔,楚江南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楚江南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楚江南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楚江南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跪!”

  楚江南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楚江南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处,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楚江南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楚江南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都退下。”

  接着转向楚江南,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楚江南强忍心中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东东楚江南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party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楚江南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楚江南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艳阳高照,此时天气虽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气候变化不大,楚江南到并未感到一丝秋意,当然心中也就没有秋天的萧索。

  虽然知道流球王没安好心,那道圣旨根本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而那所谓的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的套子,但东溟派上下却一条路路走到黑,硬着头皮往套子里钻。

  尚仁德怎么说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话就是王命,东溟派家大业大,若是被他以抗旨不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借故发动军队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军队怎么着也有几万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军队训练少,军人良莠不齐,但良将总有那么几个,精兵总有那么几千吧!楚江南神功盖世自是不惧,但东溟派里并非人人都有他张大少这么好的身手。

  单婉儿接了圣旨,众人一商议,一个时辰的会议愣是没想出任何主意。

  最后还是楚江南打总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鸟。

  最后单婉儿决定三天后起程进宫,计划虽然被意外的打乱,好在楚江南修练《天魔策》的进度也比神州六号慢不了多少,这也省去了要闭关消耗的时日。

  第089章 执掌东溟

  马场,距离东溟山庄西南方五里之遥。

  养马是个很讲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场地,流球气候适宜,土壤肥沃,而东溟派建立马场的地点更是牧草丰美之地。

  这里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镜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散四处,湖水碧蓝,牧草青青,争相竞艳,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流球的马都是从中原贩运而来,数量奇少,诺大一个马场也不过只有百来匹马儿,这和中原那些动则马匹上千的马场比较起来确实是寒碜了许多。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越是少的东西越是卖的贵,道理很简单,若是你能在撒哈拉沙漠里开个店卖自来水,这一杯水怎么着也会比一瓶百世可乐来得便宜吧!所以别看东溟派只有这百来匹马儿,就是整个中山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凑出千多匹骏马。

  好在贵精不贵多,流球的马阳儿虽数量不多,但品质却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住海上数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挂)了,所以马场里每一匹马儿都是身膘体肥,骨腾神骏,当然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脾气很烈。

  单疏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拉着楚江南跑到了马场,而一路上好逸恶劳的男人却呵欠连天,并非睡眠不足,因为无他,只是对没有兴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已。

  看着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马儿,楚江南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哪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这匹美丽的胭脂马身上,在他想来明明有马车,为什么还要学骑马?而且坐车不是还可以做点那个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运动吗?

  单疏影见楚江南无精打采,无事可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笑嘻嘻的跑到马棚照顾自己爱驹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一众马师殷勤周到,无微不至的热情服务。

  马在古代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在现代则主要用于马术运动和生产乳肉,而古代人学骑马就和现代人学开车一样,算是一种文凭吧!试问古往今来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侠、豪客、帮主、掌门、剑客、刀手、捕快、镖师不会骑马的?好象没有吧!

  二十一世纪你能够开着奔驰宝马泡马子,但是这大明朝他张大少总不能坐着马车钓MM吧?想通此节,楚江南立时来了兴致,振作精神,不在摆出一副林妹妹式的病怏怏模样。

  楚江南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身旁陪自己和单疏影一道前来的尚毅笑着说道:“尚大叔,你介绍的也差不多了,牵匹马儿让我试试。”

  尚和自抵达马场那一刻,连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老马师起就不停的向楚江南介绍各地马儿的生活习性与如何分辨它们的优劣,说到现在气也没顾的喘上一口,嘴都说干了,楚江南愣是一点反应没有,你说他就听着,也不多说多问,也不指手画脚,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懒懒笑容,让你有脾气也无处可发,退一万步说,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对楚江南发脾气。

  听见楚江南说要试马,尚和心中顿时涌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少主请跟我来。”

  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尚毅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语气恭敬。

  昨天东溟夫人打发了负责传旨的宫中太监以后,当场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宣布即日起楚江南接掌东溟令,成为东溟派‘监院’,代行掌门令,东溟派上下以掌门之礼相待,违逆者按门规处理,绝不宽待。

  当时厅中聚集了东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甚至还有三名已不过问派中事物的长老。乍闻这比山洪地震爆发,台风海啸肆虐还要惊人的消息,众人同时出言反对,异口同声,希望单婉儿收回成命。

  东溟派‘监院’一职事关重大,从来都是由东溟派众长老推荐人选担任,如今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默默无闻之辈抢了去,如何能让他们心服,要知道‘监院’权大利大,除了掌门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听其令,遵其命。

  护法仙子还有护派四将平日里负责打理东溟派各处的事物,并未长驻东溟山庄,当然不知道楚江南有何能耐,更何况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即使对楚江南有所耳闻,也认为名过其实,至于一般不轻易插手派内事物的长老们虽然知道单婉儿收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但若让此人担当‘监院’一职,却也觉得他资格不够。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冷眼旁观的楚江南静默于一旁,看着众人为了自己这外人成为‘监院’一事争的面红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权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西?即使自己没有机会,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单婉儿在决定之初早就料想到众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对,反而当场宣布将单疏影下嫁楚江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还从未有过“下嫁”的公主,为了保护东溟派的基业,公主挑选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条件,而且无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赘。这哪里是选择女婿?不是自家闺女自个儿不心疼。

  单婉儿此话一出,大厅整个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紧。

  四大护法仙子反应稍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不过脸上却均有讶色,望向楚江南的眼神充满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

  护派四将各个脸色铁青,看向楚江南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听闻公主与萧家退婚的消息,他们还磨拳擦掌,希望抱得美人归,可是美梦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他们岂能不怒?

  三位长老更是不顾形象的高声反对,一个二个吹胡子瞪眼,看向楚江南的眼睛仿佛在说我不是吃素的,爷爷是吃荤的。

  楚江南心中冷笑,他自问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个既简单又快捷,而且大家都乐意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比武。

  拳头硬就是老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反对,除非他有比“以武服人”更佳的解决方法。

  噩梦,绝对是噩梦,在楚江南的笑声中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楚江南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布下“东溟剑阵”结果他单人只剑以东溟剑法独斗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阵而出,四仙子剑断而人未伤。

  现场一片哗然,此时无人再敢小觑楚江南,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带着一丝尊敬,接着楚江南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对战护派四将,他仅出四招,四将刀损毁人昏厥,一招败一人。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观战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让他们想不通的是护派四将在武功上与护法仙子实力相当,怎会这么不济,败得如此之快。只有熟悉楚江南的人才知道,对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对男人哪有半点兴趣,直接打晕了事。

  这两场比试之后,东溟派里反对楚江南担当‘监院’的声音已经渐渐隐没消退,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有让人尊重的实力,拳头最硬的人,说话的声音不用最大,但没有敢不听。

  楚江南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脸不红,气不喘,傲然立于比武场中,微笑着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来挑战,一时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战。

  就连长老们都不敢应战,其他哪里还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场的三名长老面面相觑,神情无措而难堪,楚江南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战失败,自己失败的样子被人瞧去岂非失了威信。

  楚江南知道众长老担心什么,遂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门以待,连续一个时辰,东溟派硕果仅存的二十四名长老或神情踞傲或气定神闲或面色沉重的走进楚江南的房间,进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来的时候却基本一致——灰头土脸。

  结果楚江南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挫败东溟派对他接掌‘监院’一职有异议的所有高手,而他成为‘监院’便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楚江南不习惯被别人叫作‘监院’长老,所以东溟派上下都尊称他为‘少主’。

  靠!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叫长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刚好一百岁)后再叫长老还差不多,这是楚江南个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对楚江南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轻侮之心。

  知道楚江南以前并未骑过马,尚和在挑选时特意从马圈中为他选了一匹性情稍微温顺些的马儿,解开马绊,扶着他上马。

  楚江南内功深厚,没有多久就掌握了马性,渐渐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在现代马术和高尔夫球是属于贵族的运动,从事马术运动需要极高额的开销,光是头盔护具一类的装备就绝对称得上是价格不菲,而动辄上千万的“名驹”以及配套的庄园、马舍、马场、赛场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东西。

  毫无疑问,马术应该说是一项奢侈的运动,绝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过贵族骑马是为了优雅的气质,只要能培养出好的气质,钱,不是问题。

  例如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孙女”之称,年仅十九岁就继承了16亿欧元巨额财产的希腊船王外孙女雅典娜??奥纳西斯;曾被认为是出色的马球运动员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

  高踞健马之上,楚江南拉紧了缰绳,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身,身体微微前倾,一声“驾”马儿冲了出去,仿佛离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众马师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骑马就能骑的这么利索?

  第090章 驭马御女

  经常看YY小说的人都看过这样的一幕,不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主人公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气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谓的超级神兽、无敌魔兽,什么龙啊!凤凰啊!麒麟啊!吵着闹着死皮赖脸的要签奴隶契约,自愿成为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当小弟和打手角色,而楚江南现在就有这么点感觉。

  看了一眼身旁明显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脸上写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眼中尽是崇拜的一众马师,楚江南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有型的Poss,自恋的微笑道:“只要本少爷出马,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马儿,楚江南心情大好,想到诗仙李白曾有诗曰“一骑绝尘妃子笑”看来他当年也是骑马泡妞的个中高手,于是一时心血来潮替马儿取了一个拉风的名字——绝尘。

  骑着马儿在马场中四处溜达了一阵,楚江南确信绝尘已经老实的认自己为主了,遂异常兴奋的牵着它向单疏影所在的马棚走去,同时也吩咐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马棚中,小妮子正温柔的抚弄着心爱马儿的鬃毛,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到是和楚江南的绝尘满般配的。

  美人看马,他看美人,好色给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单疏影身上就再也转不开了。

  此时单疏影正抬着仿佛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葱的小手在马儿颈间的柔毛上缓缓顺抚,那马儿好似也有几分灵性,竟亲昵地将头凑过去,眼中蕴有欣喜之色。

  这马儿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务,难道是匹色马不成?楚江南见此情景,立刻将“马”升级到“色马”的高度,心中郁闷,暗忖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它给剁了加个餐什么的……

  “嘿嘿……”

  念头刚起,楚江南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两声,暗骂自己越活越倒转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来了。

  单疏影美目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淡淡地瞟了楚江南一眼,嗔道:“坏家伙,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坏家伙?你相公家伙可没坏,若是真坏了,我打赌你比我急,楚江南心中坏笑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马儿的主意吧!楚江南心中一惊,脸上挤起一个微笑,道:“没,没想什么?”

  烟波盈盈的美目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单疏影秀气翘挺的瑶鼻轻哼一声,一边继续为马儿梳理鬃毛,一边用信你才怪的语气说道:“一个人呆呆的傻笑,还说没想什么?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动作温柔,神情妩媚,单疏影模样儿柔艳无双,那曼妙曲线更是浮凸有致,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时起起伏伏,丰姿美态耀眼迷人。

  “我发呆还不是因为你?”

  楚江南眼珠猛转,不过只顾着照顾马儿的单疏影没有留意,否则肯定知道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这地方气候冬暖夏凉,秋天穿的绸衫罗裙比夏天厚不到哪里去,同样单薄得很,而单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酥胸又圆又挺,纤腰柔细如柳,香臀丰隆肥美,身上绸锦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平展如镜,仿佛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

  单疏影抬起臻首,柳眉微微蹙起,美丽的大眼睛瞪着楚江南,仿佛在说,想要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我发呆是因为你……你长的太美了,我一见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楚江南见单疏影娇嗔可爱的样子,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好影儿,你准备怎么赔我?”

  单疏影莲足一跺,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欺负女儿家,算什么本事?”

  坏人?我不坏你还喜欢呢?楚江南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能够让影儿自愿被我欺负才是大大的本事。”

  单疏影哪里想到楚江南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羞人话语,不依的走到男人身旁,抡起粉拳在他胸口轻轻捶打起来。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

  连绵不绝的秀拳敲鼓点般敲在楚江南胸膛,敲的他骨头都舒了,嘴里仍然口花花的调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劲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其实说是打不如说是按摩来的贴切,楚江南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将天魔气由虚转实,练成金刚不坏的“天魔金身”简直一人形魔兽,莫说单疏影舍不得使劲打,就算她全力一击,楚江南也是受得起的。

  单疏影俏脸一红,张口欲辩,但见楚江南那有“色”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炽热,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臻首轻轻埋了下去。

  微风吹拂,那白色的绸锦轻轻覆贴在她身上,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深幽迷人沟壑,修长的玉腿根部罗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完美倒三角禁区。

  单疏影可爱的小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却仍能感觉到楚江南火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楚江南大手一张,轻轻握住美人比象牙还白皙的柔嫩柔夷,顺势向前一带将她柔软的身子拉入怀中,低头寻着那香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单疏影仿佛中箭的小白兔般轻轻一颤,接着身子便软靠在楚江南怀中,这里虽然是单独的马棚,但难保不会有人闯进来,若是被人看见,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

  但是楚江南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双臂是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楚江南火热的唇与舌不断侵犯着无暇少女的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欲望在体内发酵膨胀,单疏影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双玉手主动攀住了男人的颈项。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

  楚江南将单疏影的香唇、额头、脸颊、鼻尖、眉鬓,耳垂、玉颈肆意的吻了个遍,直到小美人娇喘吁吁,心儿狂跳,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双眼水汪汪的美人儿,审视着她此时惊人的美态。

  单疏影微微仰起俏脸,丰润柔软的香唇呵气如兰,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道:“哥哥……你别用这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影儿会受不住的……”

  听单疏影像韩宁芷一样叫自己哥哥,楚江南心中一热,眼睛仿佛冒出绿色的光,看的怀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润的粉颊染上一层淡淡彩霞。

  楚江南放开搂着单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喷喷的娇躯离开自己怀抱,笑道:“影儿,我们一起骑马出去转转。”

  在一起两个字上男人加重了读音,不过单疏影似乎并未听出其中含义。

  单疏影神情喜悦,展颜一笑,柔声道:“好啊!”

  说完,楚江南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猛的提起,在空中舒展稍弯,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单疏影已姿仪翩然的翻身上马。

  楚江南看着坐在精致马鞍上的单疏影,单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绵细腻的娇嫩女体,一层薄薄的绸锦勾勒出她玲珑柔美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骑马吗?你快上马啊!”

  单疏影见楚江南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娇笑一声,伸出娇嫩的小手虚晃了一阵,欲唤回男人不知飘在何方的魂魄。

  “哦!”

  楚江南轻轻点头答应一声,伸手在马鞍一扶,跃然上马,绝尘徐走两步,与单疏影的马儿并踢而立。

  “我们……”

  单疏影的话还没说完,楚江南坏坏一笑,身子微倾,大手一揽,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象征性的挣扎,再次吻上她湿软的小嘴儿。

  单疏影柔弱的抗议很快被镇压下来,被楚江南横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轻颤,香唇中不时飘出一丝飘飘缈缈仿若天籁的诱人呻吟,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

  单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若是……被人瞧见怎么办?”

  楚江南微微一笑,心中满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见,但谁又敢乱嚼舌根?嫌命长吗?

  离开单疏影让人迷醉的香甜小嘴,楚江南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单疏影柔软的粉背贴靠在楚江南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轻轻抵靠着他的下身。

  “影儿,抓紧了,我们出发了。”

  楚江南抓住缰绳,下身猛地朝前面两瓣粉嫩滑腻的软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啊!”

  单疏影喉间发出一声可歌可泣的颤吟,柔软的娇躯忽地一僵,旋又火热的软瘫在楚江南温暖的怀中,后者紧紧一夹马腹,策马奔驰。

  绝尘猛的冲出马棚,在马场中狂奔起来,前面半人多高的栅栏一跃而过,转眼已消失在众人眼中。

  楚江南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不留痕,好不畅快。

  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楚江南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在人类的生活中,没有哪个动物能与马一样紧密相连,因为马给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给人征服的骄傲和胜利的荣光。

  速度越来越快,楚江南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代表速度与激情的词汇——飙车。

  其实骑马时的精神状态与性爱颇有相通之处,完美的性爱已远离了仅以生殖为目的的繁衍式劳作,肉体的生理满足也已不能诠释性爱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性爱时,心灵的感受已变得至关重要,“灵欲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性爱状态。

  第091章 策马欢愉

  感受着楚江南微微有些亢奋的情绪,单疏影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在心底沸腾燃烧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欲之火,爱欲之焰。

  衣衫飘落,光洁的粉脊玉椎仰靠在楚江南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响起男人随着绝尘不断加快速度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疏影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神情又娇又媚。

  楚江南松开马缰,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单疏影平坦柔细的腰肢,低头咬着她玲珑秀气的耳垂轻声说道:“影儿,我的小宝贝,你想好要怎么赔我了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单疏影心如鹿撞,腾跳不休,整个胸膛仿佛要炸裂开来。

  “影儿,告诉大哥,你准备怎么做?”

  楚江南伸出舌头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亲亲舔砥了一下,“如果不知道的话,不如让大哥教你一个,很容易很简单,又很快乐的办法好不好?嘿嘿……”

  单疏影整颗心都酥了,身体够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丝毫力气。

  听了楚江南的话,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

  单疏影芳心羞涩,玉面绯红,媚眼如丝,楚江南感受着情挑美人的快感,心怀大畅。

  两人的身体在奔驰的骏马上结合在一起,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没有想到自己和爱人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楚江南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这个时候,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单疏影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的僵直绷紧。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小黄花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该做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议了几套危难时的应急方案,东溟夫人便带着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炎热的夏季刚过去不久,虽说秋大已至,气温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时候,才有清爽的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烧的火球就好像要为他曾被后羿干掉的九个兄弟报仇一样,热浪腾腾,照射得世间万物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照晒着,大地仿佛放在一个蒸笼上面,不断的腾起一阵阵白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农人也纷纷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若非事情紧急,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动,甚而连觅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树屋檐的阴凉下,搭耸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风讯,流云凉风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阳之下。

  蓦然,一阵轻快的铁蹄敲击声由远及近,金属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破坏了大地的寂静,随着蹄声渐近,三十六匹马儿缓驰而来。

  那三十六匹骏马无一不是大漠良驹,生得隆颡麹蹄,又高又壮,昼行一百里夜奔八十里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此刻它们长长的鬃毛被汗水所湿,紧紧覆粘在身上,鼻孔里也喷窜着两股白色的烟气,显然以它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在如此高温下赶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马累的够戗,而那骑马的三十六名骑士却是丝毫不见疲态,难道他们是钢铸铁打的不成?

  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竹笠,面容刚毅似铁,眼神锐利如刀,呼吸平稳绵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全是内家高手,众骑士紧紧抿闭的嘴唇略显干燥,身上却没有丝毫汗渍,仿佛他们是刚刚跨上马一样。

  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凡之处,身上一袭雪白长衫,背负样式华美的长剑,脊椎骨挺得笔直,傲然昂首的护侍着两辆精致华美的马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人不老……”

  一首语言直白但曲意欢欣的歌谣自后面那一辆被两匹蒙古种良驹拉乘的精雅车驾中逸出,准确来说是自马车中的一个男人口中逸出。

  楚江南“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习得驭马之术,当然一同提升的还有御女之术,到头来却硬要赖在单疏影的车驾里,而他的解释更让人啼笑皆非:你老公长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没有,地上唯一,怎么能随便招摇过市,抛头露面,以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无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名媛贵女、贞洁少妇瞧见了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非我不嫁……

  美人儿对自己大耍无赖的 未来老公完全没辙,连东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不单因为楚江南是东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份是东溟派的“监院”手中握着能够掌管东溟派上下杀生大权的东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乐逍遥……”

  楚江南枕着单疏影的大腿手中抓着一卷泛黄的书册,放声而歌。

  “相公,这歌我从来没有听过,是你家乡的曲子吗?”

  单疏影边替楚江南按摩着肩膀边娇笑着说道:“那次在湖边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还记得,真是意境优美的曲子。”

  “这歌是我编著瞎唱的。”

  楚江南脸也不红的笑道:“纯属业余爱好,娘子不要见怪。”

  在这个时代,一没有人控告他剽窃要求赔偿,二没人起诉他要他接法院传票,从他楚某人口中唱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他的。

  再说,唱唱首歌念念诗泡泡小 女 生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用掌握的历史知识,篡改历史的同乡们,楚江南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处女一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边的薄翳和远远近近高大茂密的防护林带照在车驾的纱帘上,车厢内温度虽然比外面要凉爽些,但仍是不低。

  单疏影并未着外裳,身上一袭单薄的白丝短衫,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肌肤如雪,白若凝脂,令人眩目。

  楚江南的注意力难得的没有停在单疏影丰满高耸的所在,他的眼睛望着握在手里的书册,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王宫之行成败的事情。

  这次东溟派进宫给流球王妃祝寿的人并不多,去的人多了,东溟山庄的防御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机把老窝给端了,那才真是欲哭无泪,连个喊冤诉苦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按楚江南的解释去的人多了,最后若是闹翻了,打起架来,连溜都不好溜。

  这种事情电视里经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机会突出重围,偏偏有配角人拖累,既要救那个,又舍不得丢下那个,即使最后好容易冲了出去,也是身受重伤,楚江南可没那么傻。

  这话说的虽是难听了点,单婉儿却笑意盈盈的看着楚江南说的口沫横飞,而一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也没人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楚江南最后更是宣布了一条近乎疯狂的命令,他轻描淡写的要求东溟派的长老,此次进宫给王妃贺寿,若是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他和单疏影母女二人有什么不测,那就是大家缘分尽了,其他人一律不准为他们报仇,该退隐的退隐,该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糊涂事。

  那些杀生成仁的傻鸟历史见得多了,虽然横看竖看这些人也不像愿意为自己报仇那种人,但楚江南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强,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会牺牲自己,为防万一给所以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

  疯子!这是听见楚江南下令的所有长老第一个反应,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以后,这些长老看向楚江南的眼睛里仿佛都多了一点什么。

  楚江南只要一想到那些长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这到并非他假仁假义不想让人替自己报仇,只是他们根本没这个实力,何必让这些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也没几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呢?就当做好事吧!《僵尸医生》里的应宽怀做好事抵消天劫,楚江南也从善如流的仿效一下,争取博各长命百岁。

  再说,他又不是打不赢还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过他逃跑绝对能跑第一,脱身的问题不大?不过若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没把握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楚江南不让韩宁芷那丫头跟来的原因,也是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只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才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小老婆楚江南可不敢大意,临行前他特意将四大护法仙子调回东溟山庄保护她的安全,若是楚江南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她安全的送回中原韩府。

  第092章 美臀销魂

  尚毅这已经暴露身份的间谍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但那个潜伏在东溟派里仍没被揪出来的内奸却是一个隐患,楚江南费了一通功夫下来,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四大护法仙子的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因为她们都是东溟夫人收养的弃婴,间谍可以有小孩,但绝对不可能有婴儿。

  东溟派里除了楚江南和单婉儿以外没人知道内奸的事,不算尚毅,楚江南隐隐的感觉到内奸一定就在这次一起进宫的包括护派四将在内的三十五人当中。

  “想什么呢?”

  面色恬静的单疏影举起放在楚江南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发神的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神态娇憨,芳唇轻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淌过楚江南的心田,涤洗他的灵魂,回过神来的男人嘿嘿一笑,道:“哥哥想的还不是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单疏影的小手轻轻的抚弄着晚楚江南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胁道:“信你才怪,快老实交代。”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楚江南很配合的枯着脸,告饶道:“女侠明鉴,我……我这不是在看书嘛!”

  “看书?那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骗我了!真是个坏人。”

  单疏影媚媚一笑,面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美丽的月牙儿,伸出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指在楚江南额头轻轻一点,轻声嗔道:“你明明连书都拿反了还说看书呢?”

  啥?楚江南尴尬的将书反过来,哪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未拿反,不过这一换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这小妮子竟敢戏弄你家相公?”

  楚江南第一个反应就是头脑发懵,自己被耍了,然后身体比脑筋更快做出反应。

  楚江南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单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眼中闪过一丝奸猾之意,楚江南来了一个太级推手,拉着美人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跨下。

  “大坏蛋,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人家……”

  单疏影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连楚江南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也似并未察觉。

  “坏蛋?”

  楚江南在她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舍释手的揉抚起来,轻笑道:“影儿,你不是正摸着相公那里吗?我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

  “你……”

  单疏影猛的缩手,脸儿红彤彤的,勾人得很,让人想冲上去咬一口。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按照楚家的家法,既然做错了事,当然要有所惩戒了。”

  楚江南轻轻嗅吸了两下,单疏影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摇神荡。

  楚江南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酥胸,单疏影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低声道:“哥哥,不要逗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儿,准备受罚吧!”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邪意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单疏影娇羞道:“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楚江南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怀坏的笑道:“出嫁从夫,好影儿,你是自己乖乖地脱下裙子让老公打你的小屁屁,还是要我帮你脱?”

  “啊!”

  单疏影惊呼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怀中哪里有她反抗的余地,或者说,在楚江南怀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兴致。

  “哥哥,影儿知道做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嘛……”

  在单疏影半推半,欲拒还迎之中,楚江南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膝上,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强迫美人摆出一个美臀高高撅起的样子楚江南伸手隔着罗裙抚摸着单疏影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罗裙和贴身短裤一并褪下,单疏影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美人后庭娇俏,不但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楚江南不禁伸出手指轻轻一触……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单疏影竟然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这到把楚江南吓了一跳,气随心转,天魔场整个张开,笼罩着整个车驾。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现在要正式开始执行家法了。

  “好影儿,真没想到你的这处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

  楚江南轻轻地拍了拍那两团粉嫩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影儿,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家法如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

  楚江南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

  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楚江南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楚江南不断下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屁股连着阴部,情侣之间打屁股让人联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楚江南也沉浸在车厢内淫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AV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皮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楚江南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楚江南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屁股就是臀部。

  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屁股了,可见屁股的主题是多么突出。

  《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

  意思就是说屁股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

  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圆满的屁股,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楚江南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下身某个部位快速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楚江 南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楚江南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屁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楚江南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欲更加激荡。

  “唔唔……不要……”

  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楚江南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楚江南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欲望强烈是好事,人类本身就是靠欲望而活的动物,没有欲望哪里还是人类?但是楚江南并不想做欲望的奴隶,他享受欲望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欲望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欲望。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楚江南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素女玄心功,强迫自己压下沸腾的欲望,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谁说男人就是下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楚江南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靠垫上,眼睛在她染上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将那靡靡春色尽数收入眼中。

  第093章 淫诗戏美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

  单疏影拉起被楚江南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楚江南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工夫,哪里说的出打屁股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楚江南,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遂临时改口,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楚江南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楚江南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

  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楚江南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为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楚江南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

  楚江南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了,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的好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楚江南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

  楚江南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不断闪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中功夫,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楚江南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楚江南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嗯,楚江南的确会,不过是会淫湿而不是吟诗。

  淫湿,多么淫荡的一个词汇;淫湿,多么放浪的一暮画面。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楚江南飞快的向她眨了眨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淫湿”“身旁佳人不是人。”

  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楚江南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楚江南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靠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接着“淫”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开动脑筋,笑着继续“淫”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楚江南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下,最后“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楚江南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楚江南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楚江南大腿上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

  楚江南在单疏影白玉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

  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楚江南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楚江南也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续……

  楚江南曾开玩笑说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心。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都是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

  楚江南凝视着单疏影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抱你了。”

  汗!强暴!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

  听了楚江南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看着眼前这颗成熟诱人的果实,楚江南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强 奸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从没有人说我傻。”

  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

  楚江南微笑着解释道:“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楚江南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

  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楚江南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

  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

  楚江南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

  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楚江南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楚江南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楚江南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

  楚江南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 亲亲好老婆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楚江南身边,盈盈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

  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楚江南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楚江南向她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楚江南让娇羞不堪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哥哥替你宽衣……”

  第094章 慈航斋主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走,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孩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靠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著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靠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楚江南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低下秀首,轻声回答道:“弟子不知。”

  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楚江南交合的处女,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素女玄心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楚江南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你身体无事就好。”

  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

  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道:“言静庵。”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的双眸。

  “若言斋主仍这样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谅。”

  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

  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 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至靠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干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之间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人,怕浪翻云手中的剑。

  第095章 香车春艳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

  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浪翻云不愧是浪翻云。”

  分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

  浪翻云淡然一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男人,正常的男人。”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

  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

  美人腼腆娇羞,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楚江南的话和动作,车厢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起来,单疏影脸儿红红的,可爱极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楚江南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短衫轻轻飘离,楚江南笑吟吟的把大手从单疏影那墨绿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接攀上少女圣洁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儿,哥哥刚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诱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楚江南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单疏影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楚江南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楚江南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在楚江南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

  单疏影娇喘吁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楚江南,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楚江南的手继续搓捏着单疏影弹性惊人的高耸肉球,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嘴里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说了……”

  小美人,楚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楚江南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舞动间当她以极其香艳的姿势劈开丰满修长的大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楚江南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看……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楚江南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楚江南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不适合而已。”

  抬头见单疏影晕颊红潮未退,胸前一对花蕾在亵衣内不停晃动,楚江南心中情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滚圆挺翘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楚江南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淫荡地款款摇动肥臀,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楚江南的怀中,她的双腿交叉着跨在他身上,圆滚滚肉颤颤的美臀压在男人大腿上。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楚江南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楚江南喘着粗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

  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楚江南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你这冤家,疏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问道:“你告诉人家,应该……该怎么做?”

  “这很简单啊!影儿再让它变软就可以了。”

  楚江南潇洒的耸了耸肩,一脸正色的说着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驰,一点不沾边的东西。

  不等单疏影回答,楚江南接着戏虐道:“影儿知道怎么让它软下来吗?”

  “不……知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

  单疏影被楚江南火焰般散发着灼热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烧玉颊,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声音之小仿若蚊鸣。

  柔美的脸颊宛若仙子,明亮 的双眸灿比星辰,小巧的红唇好似香菱,再加上曲线玲珑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楚江南就这么看着单疏影也不说话,彼此在呼吸间都能吸入对方喷出的鼻息。

  终于还是单疏影不敌楚江南的厚脸皮,败下阵来,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远离那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说道:“哥哥,你教教影儿吧!”

  “影儿的身体除了那里……”

  楚江南在“那里”两字上特别强调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很多地方能够让它软下来的……”

  楚江南笑了,很没心没肺那种,他拉着单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游,但这一次单疏影却仿佛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原因无他,只怪楚江南昂扬的下身凶气腾腾的样子很吓人。

  第096章 纤手弄玉

  “影儿,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么做吗?”

  楚江南紧紧抓着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放开,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她的小手拉向下身……

  单疏影和楚江南欢好的次数只有两次,自然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闭着眼睛,纤纤玉指感受着那件曾带给她无限快美感觉,正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巨大,神情无措。

  楚江南很好的掌握着分寸,手把手的交着美少女帮自己泄火,单疏影很快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单疏影悄悄睁开微闭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见楚江南并未笑她,便试着问道:“这样……这样就会变软吗?”

  “当然。”

  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问题都敢问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取吗?”

  这话不知是单疏影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提问。

  “这就要看影儿的本事了。”

  楚江南开始向纯洁的小 女 生灌输一些邪恶的思想。

  “嗯。”

  单疏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影儿,你的力量太轻了,稍微用力一点。”

  楚江南尽职的负责指导工作。

  “嗯。”

  单疏影羞涩的飘了楚江南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轻点,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

  楚江南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裂嘴,“是让它软下来,不是让它断下来。”

  “嗯。”

  单疏影话不多,废话,现在她能蹦出什么话来才是怪事,难道还指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务的她说些淫词浪语不成?换成萧雅兰还差不多。

  隔着车窗的纱帘,在太阳的炽烤下,车厢外仿佛是一片火样的世界,而车厢之内,同样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热更加让人难耐。

  如今楚江南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着车厢内有些暧昧的空气却使他有种全身冒虚汗的感觉。

  见男人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单疏影咬着贝齿,道:“哥哥,影儿做的好吗?”

  “好,不过还能做的更好。”

  楚江南身体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却胜过了肉体生理的享受。

  楚江南伸出手指在单疏影悠悠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她掩口娇呼一声,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哥哥我还没说就知道?领悟力挺强的麻!不过反应大了点,楚江南嘿嘿一笑,说道:“影儿,你把衣服脱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愿意用口舌服务,楚江南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楚江南一样,单疏影乖乖的褪尽身上衣物,接着不用他吩咐,十根纤纤玉指再次动作起来,继续刚才并未完成的工作。

  楚江南轻轻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影儿,哥哥也让你舒服一下。”

  男人的手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单疏影修长有力的玉腿本能的夹紧,刚好把楚江南的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单疏影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楚江南轻声笑道:“影儿放松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楚江南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单疏影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楚江南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影儿,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

  单疏影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

  感受着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楚江南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

  “哥哥别乱说……”

  单疏影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家才不做这种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与女性欢好时若能适当的用语言进行调情,最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耻之心,能够达到非常好的性爱效果。

  果然,在楚江南一番口手施为之下,单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着肩膀,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雪臀,构成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

  随着楚江南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高潮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楚江南身子一颤也跟着欲望爆发,单疏影任由楚江南的液体放肆地爆发在她脸上、身上……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发全是白色的黏稠之物,仿佛是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楚江南被眼前淫靡的场面震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争气,射了美人儿一身,她的发梢、俏脸、下巴、乳沟、小腹……沾满那白色的液体,真是性感极了。

  呵!如果本少爷的英姿要是能发表到成人论坛上,嘿嘿,浏览量一定不低,说不定还要收费才能观赏。

  <><><><><><><><><><><><>尘烟腾腾中,三十六匹健马赶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来到天枫城。

  天枫城不比楚江南去过的潼关城,它的规模要大很多。

  夕阳西斜,天边一片淡淡的霞光。

  天枫城里各家百姓都忙着张罗晚饭,袅袅的炊烟从烟囱里飘出,缓缓地向天空散去,到处能闻到柴草燃烧后那种淡淡的香味。

  迎风奔驰的三十六骑快马在马上武士勒紧缰绳的时候,速度慢慢放缓下来,穿过天枫城大门,进入内城。

  天枫城虽比潼关城大了不少,但这大只是相对而言,这里仍无法与中原大城相媲比,全城总共加起来也二千来户,要知道当时中原的大城一城人口比欧洲一些国家的总人口都多。

  城内,大街宽敞,小街纵横,青石铺就的地面在马蹄的踢踏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隔老远就能听见。

  楚江南一行人的出现立刻惹来城内无数居民好奇的目光,街道两旁的那些店铺商家更是纷纷大开店门,伙计小厮频频殷勤的探首寻望,这支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华美的队伍怎么看也是难得一见的大主顾,至于来历,这并非商人关心的问题。

  楚江南撩起车厢窗帘,只见街道两旁满是低房矮屋,而没有任何艺术修养的男人第一个感觉就是房屋乱七八糟的挤在一起,难看死了。

  勒缰驻马,不算长的队伍停在一座不算大的客栈之前,一根旗杆无精打采的立在那里,久经风霜的锦旗有气无力的垂着,上书“高升客栈”“夫人(公主,少主)客栈已经到了。”

  尚毅和尚和两人分别在两辆马车旁说着相同的话。

  掀开垂帘,单婉儿翩然下车,楚江南扶着单疏影玉臂,一起脚踏实地。

  众骑士翻下了马,动作整齐划一,明显受过很好的训练,而步下马车的单疏影母女用面纱遮住绝世容颜,随在大摇大摆走在最前面的楚江南轻摇莲步,走进客栈。

  两人一左一右走在楚江南两边,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容貌,但光凭她们那美妙的身段就可以想象她们绝世的容颜。

  高升客栈不小,甚至可以说是天枫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但现在一下子挤入整整四十多号人,仍然显得有些狭小和拥挤。

  虽然住宿环境实在不能让人满意,但楚江南却没怎么在意,若有更好的选择,尚和是不会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一个年轻的店小二从迎了上去,哈腰不迭的说道:“各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楚江南听着耳熟,顺口就想回答一句“我吃面”好在急时忍住,才没有闹笑话。

  看着这些普通人楚江南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切感觉,他笑着问道:“小二哥,你们这里还有多少空房间?”

  店小二看楚江南身上没有平日来往的那些江湖豪客一样咄咄逼人气势,反而语态亲切,立刻笑着回答道:“这位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高升客栈共有客房三十间,但已经被人住去了八间,通铺共三大间,浴室两间……”

  看对方仍有滔滔不绝之意,楚江南用拳掩口轻轻咳嗽一声,笑道:“空余的房间我都要了,我还想包下这间客栈,你去跟其他客人商量一下,若是他们肯搬走我愿多付房资。”

  见小二面有难色,楚江南大手一翻,变魔术般将一块黄澄澄的金锭递到他手中,微笑着说道:“不愿意离开的客人也没有关系,我并没有以强凌人的意思,你去办吧!”

  楚江南并非霸道之人,他之所包下这里,是因为考虑到单疏影母女二人喜爱清净,换一个角度看,他们这群人可是随时都可能受到杀手狙击,若是发生什么变故,刀剑无眼,难免伤及无辜。

  店小二掂量着手中金锭的分 量,脸上难色一扫而空,伸手取下搭在肩上一条布巾,高声唱诺道:“公子里面请,你交代的事小的马上去办。”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没有人愿意和银子过不去,楚江南很顺利的包下了整间高升客栈,客人也在领了三倍的房资后全都搬走了。

  人是铁,饭是钢,赶了一天的路,众人正是人困马乏,现在就是等着吃晚饭了。

  晚饭鸡鸭鱼肉一样不缺,但由于烹饪手艺的所限,味道也就凑合着过得去,楚江南最近吃惯了东溟派聘请的名厨大师的手艺,虽还没有挑食的习惯,但是饭桌上筷子更多的却是伸向那些新鲜的时令蔬菜。

  第097章 携美同游

  楚江南现在的修为即使三天不吃估计问题也不大,但他却一点也没有高手的风范,至少在不正经的时候愣是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装疯卖傻的莽汉还是炼神返虚高人,你见过高人大吃大喝还边打嗝吗?

  一口肉来一口酒,西湖歌舞几时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吃过晚饭,按照某男的想法,现在就该是各自回房,该干啥干啥的时间了。

  好色男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开始亲亲抱抱的游戏了,忍不住心中一荡,哪知楚江南还未开口,单疏影便拉着他要去逛街。

  逛街?楚江南心中苦笑,却着仍是陪着心爱的人儿向着大街上的那些仍未打烊的店铺走去。

  说起逛街,字字带血。

  提到购物,句句惊心。

  楚江南对陪女人逛街的心得体会可不少,相信广大男性同胞都深有体会,以前大学时没少陪女朋友逛街,其结果之惨烈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你说大学里那些娇娇女平日里连提瓶开水都要忙活大半天的,这逛街一逛就是一整天,还连带屁股连座都不用沾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道理?楚江南曾试着用离散和复变函数以及爱因斯坦量子理论想要推算出原因,但是最终结果却失败了。

  不要惹女人哭,因为烦;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根本不讲道理;不要轻易陪女人逛街,因为那比做爱还要累。以上是楚江南当年处世三大原则。

  这里的治安很好吗?为什么店铺还不关门?在一家又一家店铺里穿进穿出,楚江南什么东西没买却希望别人早些关门。

  分神间楚江南微微落后了两步,走在单疏影的身后,蓦然抬头却发现一个窈窕诱惑的背影,心里腾起一股邪火。

  房中术除了御女之术外还有观女之术,下者观身材容貌,中者品气质仪态,上者赏风姿丰韵。

  楚江南最近对这方面的知识表现出了极大的学习热情,看着单疏影柳腰款摆的勾人样儿,虽非处子但臀部挺翘滚圆,紧窄如旧,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若是哪天将她和萧雅兰这绝色尤物放在一张床上……

  单疏影腰身盈盈一旋带起一阵香风,转过身来,挽着楚江南的手臂,仿佛猜透了男人的心思,故意媚声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难道是不愿意和疏影一起逛街?”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哥哥可是最疼爱影儿了。”

  楚江南虚眯着眼睛看着单疏影,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饿狼,道:“不过现在我陪着影儿做了你喜欢的事,等一下回客栈你也要陪相公做我喜欢的事。”

  单疏影隐在覆面轻纱下的粉脸浮出一抹娇羞的红晕,轻碎了一口,嗔道:“坏哥哥,一天尽想坏事……”

  “坏事?”

  楚江南眉毛一挑,笑道:“那你说说我到底想的是什么坏事?”

  单疏影风情万种地横了楚江南一记媚眼,腻声道:“哥哥坏死了,人家才不说呢!”

  “若是功力到了炼精化神,炼神还虚境界的人应该能破除身体欲望的束缚。”

  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珠快速转了两下,道:“影儿,按说哥哥的武功也不算差了,怎么对这男女之事的兴趣越来越大?”

  单疏影见楚江南居然在大街上公然议论男女之事,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记,碎道:“坏胚!人家哪里知道?”

  坏胚!楚江南笑了一下,终于从单疏影口中听到一个别样儿的词。

  “我知道原因了,因为……”

  单疏影突然又拉长尾音,身体紧紧依着楚江南,高耸的胸脯被挤起扁球形,男人的骨头都酥了,只听她俏皮的低声娇笑道:“因为哥哥是大色狼转世。”

  小妮子,现在你得意了,待会儿到了床上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楚江南心中暗自幻想着自己如何施展各种香艳的方法整治眼前的小妖精,嘴里仍不忘调羞道:“若是哥哥对男女之事真的没了兴(性)质,我看某人肯定比我还急。”

  呀!要死人了,这坏人什么羞话也敢说,人家真是难堪死了,单疏影杏眼泛春,媚态毕露,轻哼一声,惹来楚江南一阵欢畅的大笑。

  楚江南发现和单疏影斗嘴越来越有趣了,心情大佳,感觉人生真是太完美了,为了她心爱的女子,即使天大的难事他也一定会做到。

  虽然时候已经不早,但街道上仍有不少人,不过十人中又有八九人是盯着单疏影的。她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是一番醉人风情。

  众人单疏影腰悬配剑,楚江南背负长刀,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找麻烦。

  单疏影拉着楚江南急走两步,走进了一件招牌很大很亮很扎眼的店铺,镶金匾牌上三个镏金大字——聚宝阁。

  这镶的怕是黄铜吧!这是楚江南看见人家招牌的第一反应。

  聚宝阁,名字真是俗气,这是不良男人第二个心思。

  看店名这铺子里出售的应该是首饰和玉器一类的东西,名字俗气点不要紧,只不知这货物是不是拿得出手?

  在这种小地方楚江南也没指望买到什么好东西,不过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楚江南不愿意还和以前陪女朋友逛街一样,什么也不买就打道回府,遂决定不管好坏在这里选几样小东西买回去。

  这古董、首饰、玉器说起来孰好孰坏还真不容易让人明白,说它好就可以是无价之宝,说它坏就可以是一文不值。当然这说的自然是指外行人,行家自然一眼就能辨真违,识高低。

  前脚刚迈进店门,后脚还来不及跨入,一个眉清目秀,穿着蓝衫的小厮便殷勤的迎了上来,而且直接迎进了雅间。

  别说,眼睛还真毒,一看就知道楚江南是大主顾,其实说是大肥羊更合适。

  房间古色古香,桌椅精倚雕花,四壁墙面挂着不少水墨淡丹青,楚江南与单疏影坐在房中,一幅幅细细扫过,仿佛置身域外妙境,看得出在布置上对方卓实花费了一番心思。

  只可惜遇见了楚江南这个在鉴赏方面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大老粗,这些高轩古雅之物和他前二十二年的生活根本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其实画家楚江南还是知道几个的,比如徐悲鸿、张大千、齐白石、凡高、达芬奇,不过这地球人不认识他们几位的还真不怎么好找。

  片刻,后堂掌柜一边高呼怠慢了两位贵客,一边走进房间,随后自有女婢奉上香茗。

  楚江南仔细打量着来人,掌柜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小眼睛贼亮贼亮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但和可亲两字却不沾边,身材微胖,小肚子被宽松的锦袍掩住。

  不紧不慢的走进屋,掌柜进来后见到取下面巾的单疏影心中立时泛起惊艳之感,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

  经营珠宝语气这和传销还有保险一样靠嘴巴吃饭行当的人大都是八方玲珑,能说会道之人。

  别的不提,单是这识人一项楚江南就算开了眼界,落坐后双方按中国人的惯例,彼此一番客套,接着掌柜先是不着痕迹的将单疏影的美丽舔油加醋的赞上了天,随即立马又问尊夫人想添置些什么首饰。

  果然是学一行精一行,在把握顾客的心理方面连楚江南这学过心理学的大学生也自愧不如。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首饰玉器都拿出来吧!”

  楚江南笑吟吟地看了一眼身旁俏佳人,对掌柜说道:“若我娘子中意,少爷便一并买下。”

  敲诈了萧峰八十万两银子,楚江南现在可谓财大气粗,虽然到手的只有十二万两而已,另外六十八万两能不能收得到,还要看他楚大少的本事。

  全部买下?虽然两人气度一看就不是凡人,但掌柜闻言心中仍是一惊,小眼睛虚眯起来,像极了一只顶着小肚腩的老狐狸,沉凝半晌方才说道:“不瞒公子,天枫城是个小地方,店里的货并不多。寻常饰物可能又入不了公子法眼,而且恕在下言语唐突,以夫人之姿,佩金带银反而不美?”

  但凡古董和玉器行当,一般的规矩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掌柜这么说是为了卖出几件能吃三年的高档货。

  楚江南微微一笑,端起青瓷茶杯,一边吹散漂浮的青绿色的茶叶,一边笑道:“这些东西我是门外汉,还请掌柜帮忙推荐一下。”

  掌柜饶有深意的望了楚江南一眼,轻声道:“公子和夫人请稍候,在下稍离片刻。”

  接着转身退出房间。

  单疏影轻笑着说道:“哥哥,你告诉人家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不怕他讹你银子。”

  明说自己是外行的顾客最是让商家最头疼的,卖贵了就是摆明了骗人,而且还会损失顾客,说不定还会惹上官司,所以他们最喜欢的是不懂装懂,却又硬要撑皮面的顾客。不过那些有良好信誉的商家却没有这么多门道,他们卖的贵自然有贵的道理,人家卖的那可是品牌。

  楚江南伸手轻轻将单疏影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儿,不要为哥哥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了?”

  楚江南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与他有夫妻之实的萧雅兰,有肌肤之亲的韩宁芷还有关系暧昧的单婉儿。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聪慧的单疏影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楚江南深情款款的望着单疏影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圈,柔声轻笑道:“有影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哥哥怎么会想其他女人。”

  第098章 奇淫技巧

  你不在的时候可就不能怪我了,楚江南自认为是个老实的好人,所以他在心中加了这么一句。

  单疏影被楚江南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好象有万千蚂蚁在身上爬行一样,嫩滑如脂的俏脸慢慢升起两朵红霞,娇艳欲滴。

  单疏影银牙暗咬,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朦胧迷离中,她甚至感到楚江南的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顺着自己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实质性的接触,但仍激起了沉睡在女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在楚江南的如镜的双眸中,单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人之处的淫润与湿滑……

  嘿嘿,天魔气果然是好东西,刚才楚江南稍微施放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天魔气,立刻得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楚江南审视着已被自己巧施妙计,不,巧施妙手成功转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儿如花的娇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气虽然被所谓的江湖正西道人事划为邪派武功,但天魔气本是玄奥无比,虽异却绝对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

  不过楚江南所练的天魔气却有所不同,因为它融合了楚江南体内白貅的淫性,变成名副其实的邪异功夫。

  否则魔教这么多年,练成天魔气的人多了去了,天魔气自古以来就只有腐蚀的特性,从来没有听说过还能催动女人情欲的作用。

  突然,单疏影娇躯剧震,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的通红,静下心来她发现那羞人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涨起来。

  掌柜随时都会回来,但正是这样在美人心中却更是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楚江南突然侧头吻住了单疏影的小嘴,舌头毒龙般钻进她的檀口。

  激情迸发,缠绕搅拌。

  轻轻一吻,单疏影全身却仿若雷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舒服……

  单疏影心乱如麻,想着想着脑中便糨糊般搅成一团,空荡荡的魂飞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楚江南耳边轻轻响起一重两轻的脚步声,他赶紧离开单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时秀美的双眸中已满是无尽的妩媚与盈盈春意。

  在楚江南突如起来的一吻之下,单疏影芳心“怦怦”跳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单薄衣衫掩覆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单疏影只觉全身酥麻,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边才把妒火扑灭,那边又把情火给点燃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看看这地方,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苦。

  “影儿,是不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坏死了?”

  楚江南向单疏影飞快的眨眨眼,柔声道:“刚才感觉舒服吗?”

  楚江南一开口,单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挑逗人家。”

  接着一呆道:“哥哥何时学了媚术?”

  楚江南轻笑一声,道:“哥哥这门功夫可比媚术强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门外,一丈,三人。

  楚江南默运素女玄心功送出一道清凉玄气注入单蔬影的体内,美人儿浑身一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样子。

  同时,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楚江南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这天枫城里并没有什么大客户,所以店里存货不多。”

  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楚江南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楚江南眼前,道:“这是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楚江南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楚江南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

  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这感觉就好像全力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连连称颂楚江南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楚江南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楚江南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光隐隐。

  楚江南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

  嗯,那话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

  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好色男人决定买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这珍珠项链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

  单疏影见楚江南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楚江南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楚江南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单疏影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不过看了一眼单疏影的绝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楚江南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

  楚江南喃喃重复几遍,见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淫荡。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楚江南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聚宝阁旗下一个小小分号,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子喜爱与否?”

  楚江南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楚江南和单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开始调戏身旁美人儿。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楚江南坏笑道:“影儿,你看掌柜已经出去了,不如我们继续做刚才的事儿怎么样?”

  听了男人的调羞,单疏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笑道:“哥哥,影儿刚才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楚江南还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单疏影调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声音甜甜道:“影儿刚才不是说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吗?哎!人家真是走眼了,这实在错的太离谱了。”

  终于认清我善良纯洁的本性了,楚江南还来不及高兴,美人儿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其实哥哥应该是大色魔转世才是,色狼哪有你这么色的。”

  楚江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楚江南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第099章 玉体横成

  乳环,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物啊!楚江南心中倏然浮现《房中术》关于性爱调教方面的内容:麻绳捆绑、竹夹、鞭打、滴蜡、灌肠、吊绑、针刺、口枷、骑木马、灌水、冰火两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闭……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适合用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楚江南虽然很好色,而且还是很色很色那种,但他却没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想法,尽管他已经开始幻想如何折磨女人……

  楚江南总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一件事,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法无天,用拳头说话的时代有一种人叫作奴隶。

  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性奴。

  但是楚江南这个无比好色,般无比淫荡的男人意识到“性奴”这个原本他不应该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

  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楚江南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乳房。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楚江南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楚江南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的,没有想到竟被楚江南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

  楚江南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来的快去的快,楚江南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在两份契约上画上押。

  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楚江南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楚江南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楚江南随手又打赏了他一块金锭,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楚江南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楚江南来大明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楚江南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楚江南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亮在哪儿?”

  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

  楚江南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楚江南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但楚江南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楚江南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的,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楚江南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楚江南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靠身体自净就能除去的。

  <><><><><><><><><><><><>洗完澡后,楚江南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楚江南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楚江南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楚江南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楚江南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楚江南嘿嘿坏笑两声,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楚江南闻之欲醉,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楚江南双眼闪动着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玉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楚江南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留住他吗……好羞人……

  楚江南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楚江南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楚江南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楚江南鹰般锐利的双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

  楚江南突然轻叹一声,笑道:“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楚江南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楚江南轻轻褪去 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楚江南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楚大哥呢?”

  听了楚江南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美眸含羞紧闭,心中发誓不让楚江南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至于结果,嘿嘿……

  第100章 一室皆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

  单疏影轻轻按住楚江南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

  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楚江南知道她已经不堪自己再征挞了,他强制压下沸腾的欲望,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面让她枕着。

  男人欲望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楚江南左手将单疏影胸前玉峰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

  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楚江南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

  既够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楚江南便将身子紧紧挨在单疏影赤裸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下身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靠在楚江南怀中,娇声道:“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楚江南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不要笑话人家……”

  楚江南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

  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楚江南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身旁锦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

  单疏影的声音寒的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楚江南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楚江南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楚江南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楚江南轻声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的。”

  单疏影感受到楚江南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楚江南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是东溟派的小公主,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

  听到楚江南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的光。

  “当然是真的?”

  楚江南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场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她和你一样,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人家,与她门当户对。”

  楚江南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的,“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靠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楚江南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楚江南没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楚江南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楚江南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快乐。”

  “好。”

  楚江南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楚江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让我去帮岳母“快乐”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过。”

  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乐意,楚江南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楚江南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

  楚江南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玉腿不由紧紧地夹并起来。

  “你……”

  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

  楚江南将挺起的下身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室皆春。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楚江南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颤,轻轻睁开双眼,那来自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楚江南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躯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楚江南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屁股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

  楚江南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

  单疏影娇俏的身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楚江南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楚江南的下身,好色男人立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楚江南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为有压下心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们了。”

  楚江南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

  单疏影尖叫着从楚江南身上跳开,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第101章 再会雅兰

  楚江南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楚江南所言,东溟派众人均以准理妥当,只等楚江南和单疏影二人。

  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楚江南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楚江南不分昼夜的总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楚江南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一个夫君,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楚江南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楚江南才稍稍收敛一些,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楚江南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既想在楚江南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时她也察觉到楚江南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楚江南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卫军,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首里皇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楚江南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楚江南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楚江南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往首里城的车辆马匹,查缴违禁品,在检查无不妥之处后方为那些想要进入首里城的行脚商人或是商队颁发特制的入城证。

  带领十二名卫兵,负责守门的卫兵小队长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尚和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里城的金牌他确是认识的,他的态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弯着腰,涎着脸,谦卑的说道:“大人里面请。”

  尚和微微点头,那个小队长转过身去,威风凛凛的指着一众发呆的手下,扳着脸吼道:“你们这些废物在干什么,还不快放行。”

  东溟派家大业大,在首里城当然拥有居所,但此时他们是奉召而来,居处被安排在驿站。

  驿站是接待外宾使臣的地方,东溟派被安置在那里,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身份地位。

  限于中山有限的外交,驿站一年中的十二个月里倒有十一个半月是闲置无人的,只有平日负责打扫的下人定期进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干净整洁。

  前几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宫里的人过来,张罗打点一切,所以东溟派众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安顿下来了,平日冷清毫无生气的房屋因他们这么多人的入住而显得热闹起来。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楚江南来到大厅,单婉儿和单疏影早已等候在那里,而后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模样。

  楚江南看着眼前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心中涌起万千柔情,注意到单疏影一脸倦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柔声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影儿为何不在房里好好休息?”

  楚江南一句关怀的话,原本没有什么歧义,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里去了,她先是偷偷看了单婉儿一眼,然后望着楚江南,俏脸微红道:“影儿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经了,你说我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怎么刚一开口你就联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啊!难道我伟大高尚的情操就这么让人难以察觉?哎!这大概是我为人太过低调的缘故吧!

  就在楚江南心中无耻yy的时候,一个青衣蓝裤,下人打扮的仆役步进大厅,恭敬的躬身禀报道:“少主,夫人,萧家有人求见。”

  楚江南悻悻地走到一张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萧家这么有本事?”

  单婉儿嘴角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浅浅笑容,柔声道:“萧家和东溟派不同,除了琉球王,他们是首里城最大的一股势力,我们的行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单婉儿的话是告诉楚江南对手的强大不容忽视,哪知道他却不正经的说道:“他们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爷的钱快花完了,所以赶着给爷送钱来了。”

  单婉儿挥手示意下人离开,美眸流转,娇声道:“萧家的实力和势力都不可小觑,还是见见他们,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楚江南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萧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他不来惹我,那一切都好说,若他不长眼睛,嘿嘿,少爷自有办法整治他们。”

  单婉儿娇嗔道:“上次萧家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在没有摸清你的底细前,相信他们是不会再冒然出手的。”

  楚江南暗自嘀咕一声,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厅见那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楚江南转身向会客厅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拦住一个丫鬟,让她将来人引到那里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致的雅轩凉亭。

  丫鬟答应一声,红着脸下去了。

  嘿嘿,少爷我有这么帅吗?这样也会脸红,听见楚江南的笑声,丫鬟的脸更红了。

  花红柳绿,小桥流水,楚江南坐在凉亭里,一边赏景一边品茶,同时等候着萧家来人。

  “萧小姐到!”

  随着宫里调派来的管家一声通报,楚江南心中一凛,萧小姐,难道先兵后礼,武的不成想来文的,想使美人计不成?

  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楚江南目光如电,翘首凝望,目光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楚江南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一位绝色美女,莲步轻摇,身姿婀娜的向着凉亭这边走来。

  美女!这是楚江南的第一个感觉。

  大美女!没有想到我多情博爱的弱点一下就被敌人抓住了,楚江南不禁摇头检讨,难道我的弱点隐藏的不够深,那么容易就被敌人洞悉了?

  当一袭白衣胜雪的绝世佳人轻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进入楚江南视线的时候,他心中立时涌起惊艳的感觉。

  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灵雨般灵秀,一双闪耀着迷人光华的勾魂媚眼,挺直巧致的琼鼻下唇瓣紧闭,唇角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长裙配着清冷的气质,无需任何佩饰便将她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那摇曳的步姿充满了妩媚,娇俏,诱惑,却又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谪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颜,粉嫩如脂的玉颈,冰肌玉肤晶莹剔透,窈窕如仙的身姿,轻盈曼妙步履,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动人画卷。

  纵是不是第一次见面,楚江南仍是为对方所展示的美态姿仪而呆怔了片刻,双目凝望着对方绝美的容颜,隔着老远的惊鸿一瞥,那如花的娇靥与心中一个深深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叠起来——萧雅兰。

  没有想到萧雅兰是萧家的人?楚江南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惊奇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经把萧雅兰办了,这岂不是财色兼收!

  萧雅兰向着凉亭走去,心情却不像玉容那般平静,对于功力大增的她来说,要看清端坐凉亭中的楚江南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萧雅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一张能和对方相媲美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身着白衣,发如青丝,晶莹如玉的手轻盈地握住了一只洁白无暇的瓷杯,修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剑削的长眉下,眸子闪亮如星,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耸巧秀,伸下来的弧度刚直中不乏秀挺,泛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楚江南此时正低头凝视小巧的茶叶在淡绿色的液体里舒展、摇曳,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梦幻迷离。

  萧雅兰见楚江南很快就从自己的魅惑中清醒过来,心中暗惊,她的媚功已经突破瓶颈达到了“内媚”的阶段,虽然还不是媚功中最厉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抵抗得了的,对方武功绝对不低。

  第102章 螺旋九影

  能重创萧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爷和黑道巨枭王鹏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吗?而最让她在意的是,楚江南的眼睛是她见过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样的平静淡然中隐藏着仿佛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与自。

  难道这个人是“他”萧雅兰旋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主人武功虽然很厉害,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身上不经意透散的邪恶味道却逼视着整个凉亭,若非劲气内敛,那如同实质的威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楚江南自修习《天魔策》的功法后,功力再作突破,诡异莫测的天魔气玄妙无双,哪是萧雅兰能够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人楚江南,理所当然就不识楚郎是楚郎了。

  萧雅兰压下纷乱的思绪,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美人儿整颗心都酥了。

  “萧小姐请座。”

  楚江南右手松开陶瓷茶杯,做个请的动作。

  萧雅兰微微一笑,风情万种早的横了楚江南一眼,然后走进亭中,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后,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萧雅兰摸不清楚江南的深浅,心中立刻将他划入最危险的级别,于是也不准备多做纠缠,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与东溟派有何关系?”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楚江南心中诧异,虽然我本来的容貌萧雅兰并未见过,但萧峰难道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楚江南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萧小姐直接唤我名字就行了。至于我和东溟夫人的关系,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告诉你。”

  这是什么话,我明明问他和东溟派的关系,而他却扯到东溟夫人身上去了,他一个大男人和东溟夫人能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说不清那种?哼!骗小孩的把戏!向工?相公?上过一回当,萧雅兰显然变聪明了,知道对方有意占自己便宜,知道归知道,却也发作不得,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触怒他绝对是一件愚蠢而危险的事情。

  这事要怪就要怪萧峰,他施展魔相淫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浑浑噩噩,而身受重伤的王鹏回到萧府后也昏迷不醒,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他”明明让自己有事情可以透过陈芳传递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陈芳竟然无故消失了。

  从陈芳哪里知道了秘营的一个联络点,已经是意想不到的收获了,现在有了萧雅兰这内线,楚江南就让人秘密软禁了,不过相信很快就能够还她自由了,因为在离开东溟前往中山皇城的时候,他特意留了一手,此是后话,现下不提。

  楚江南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让陈芳过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秘密将她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至于通知萧雅兰更是想都没有想的事情。

  萧雅兰美眸流转,轻轻瞄了坐在对面的楚江南一眼,微笑着说道:“向公子,家父今晚在‘天香阁’设宴想要为东溟夫人洗尘,还望夫人能够赏光。”

  “相公子”当然没有“相公”听起来那么舒心,多了一个字味道可全都变了,楚江南眼珠一转,抬起头来,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几乎让萧雅兰吐血的两个字:“没空。”

  萧雅兰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才轻言曼语道:“向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脓包哥哥厉害多了,楚江南在心中将萧雅兰夸赞了一番,缓声道:“萧小姐莫怪,是我刚才话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向公子’没空,但‘相公’有空。”

  “你……”

  萧雅兰见对方摆明了要占自己便宜,心中气恼,指着楚江南气的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我喜欢!萧雅兰气呼呼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致,胸前一对微颤颤的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挺耸起伏,裂衣欲出。

  楚江南看的是两眼放光,心中欢喜,乐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道:“雅兰刚才失态了,还请向公子见谅。”

  “不怪,不怪!”

  楚江南这厚脸皮算是彻底练出来了,只见他反手指着自己严肃的问道:“你看我向那么小气人吗?”

  萧雅兰秋水般的明眸流转,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东溟夫人和向……工晚上不吝光临,小女子及家父恭待两位大驾。”

  美人儿声音冰脆,向工两字发音极准。

  “等一下。”

  楚江南刚一开口,萧雅兰的心中便咯噔一下,果然这个拥有天使面孔,魔鬼心肠的男人,浅浅一笑,嘴里说出了让萧雅兰几乎暴走的话,“还是萧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闲,可是我是有空,但并不表示东溟夫人晚上也有空。”

  萧雅兰面色一寒,旋又敛去,叹道:“公子为何一直为难于我?”

  楚江南涎这脸,笑嘻嘻地说道:“因为你做错了事。”

  萧雅兰以为楚江南说的是自己刚才用手指着他,给他难堪的事情,于是放低姿态,软语哀求道:“公子不能放过小女子吗?”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肠软,想要在这方面下功夫是吧!楚江南双目如电般疾向萧雅兰射去,掷地有声道:“不行。”

  还说自己不小气?萧雅兰闻言不由秀眉轻皱,这男人怎么老是纠缠不休,他到底想干什么,抬头目及楚江南含威的双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萧雅兰心神一震,开口柔声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见楚江南只是看着自己而不说话,思虑一阵,萧雅兰皓腕轻拾,纤纤玉手端起茶盏,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轻盈地移至石桌楚江南身前,向楚江南说道:“小女子以茶代酒向公子赔罪了。”

  楚江南脸上一副极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说道:“既然你那么有诚意,如果我还不肯作罢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自己错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错在哪里?萧雅兰愣在那里,失神间手里的茶盏都几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看着萧雅兰明显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意,他用戏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眼中闪过无助的茫然之色,面对楚江南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俏脸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讨绕之意。

  不过楚江南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微沉的嗓音带着邪异的磁性,情人耳语般再次在萧雅兰耳畔回响。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时间,咱们不急,若是实在想不出来,晚上相公陪你一起想。”

  萧雅兰脾气再好也受不住楚江南如此赤裸裸的调羞,勃然色变,眼中写满厌恶之色,好色男人她见得多了,琼鼻微哼一声,转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这座凉亭,相公就任你离去,绝不阻拦。”

  说完也不见楚江南如何作势,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拦在刚刚迈动瑶步的萧雅兰身前。

  凉亭之外,云淡风轻,树枝摇曳,安祥和谐,而凉亭之中却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味道,连空气都显得那么压抑。

  萧雅兰猛然后退一步,被迫回到原来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楚江南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样子,眨着眼睛笑道:“你刚才明明都开口叫我相公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在干字上,楚江南特意加重了读音。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

  萧雅兰深吸口气,压下愤怒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是楚江南的对手,能不动手那是最好,因为动起手来吃亏的仍是她。

  “萧小姐大概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叫人的话也是我叫才对,所以你千万不要对我有神秘非分之想”楚江南感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还真有做坏人的潜质,摆正姿态,严肃道:“不过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谁叫少爷我天生是万人迷呢?”

  “你……”

  萧雅兰被楚江南的话气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美人儿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可怜的娇俏样儿,楚江南不但没有同情之情,反而涌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难道少爷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单疏影叫他坏胚还真没叫错。

  萧雅兰还想再说什么,楚江南却不给她机会,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游戏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给本少爷留下来吧!”

  楚江南脸上忽露绽开一个邪气无比的微笑,看的萧雅兰心中一惊,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粉雕玉琢的俏脸一沉,身上性感妩媚的气质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时间不见,功力似乎增长了不少,楚江南只一眼就看穿了萧雅兰的深浅,而他赞许的笑容落在萧雅兰看眼中,怎么看怎么邪恶。

  楚江南微抬右手,全身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波动,让人产生整个凉亭都在微微颤动的错觉,空气诡异的波动起来,那是他迅猛点出的一指。

  指动惊天,“天魔指”破空袭至,而原本应该漆黑如墨的指尖却诡异的缠绕着一层微弱的电火弧光。

  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施展“螺旋九影”身体向后退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过楚江南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攻击。

  第103章 羞戏雅兰

  若是换作以前的萧雅兰,即使楚江南放缓速度进行攻击,刚才那一指她仍是躲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萧雅兰见楚江南随手一指,天马行空,全无形迹,心中立时凉了半截。

  仅仅一招,萧雅兰已经看出了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根本没有与楚江南对战的勇气。

  跑!这是萧雅兰唯一的念头,但是要往哪里跑呢?

  楚江南刚才说过,只要她能离开凉亭,他就任由自己离开,萧雅兰打定主意,第一时间想到了突围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河晃,萧雅兰在狭小的凉亭中幻化出三个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身影,三人不作纠缠,分别向三个方向窜去。

  有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分身之术?楚江南疾目如电,一眼已辨真伪,两个分向左右奔跃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虚影,而后撤的才是萧雅兰的真身。

  真是不简单啊!还知道选择最远的直线距离进行避让,嘿嘿,不过结果还是一样的,楚江南左手劈出两记“天魔刀”虚影散于无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指”应声点出。

  眼见“天魔指”发而即至,萧雅兰心中大骇,纤足在地面一点,陡然再次幻出两个虚影,仍向不同的三个方向逃去。

  五个虚影,这已经是萧雅兰此时武功的极限了,这次左边才是真身,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变招,“天魔指”继续前击,正前方虚影应指而碎,萧雅兰心中喜,眼见自己前面已无阻隔,掠出凉亭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她还来不及高兴,异变忽起,“天魔指”蕴含的雷火电光在击碎她分身虚影时,陡然炸散开来,爆出无数蓝白相见的细碎电火。

  梦幻般耀眼迷人的电火四散迸射,飘落在萧雅兰光洁的玉颈,纤细的柳腰,肥美的翘臀,修长的大腿上,微弱的电流瞬间扫过全身。

  萧雅兰全身一滞,更要命的是那被电击中的感觉,竟然深深地传入她的体内,一对饱满鼓涨的豪乳更加硕大,幼嫩的红宝石硬挺勃起,更可恨的是下身羞人的还渗出了温湿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

  脸上带着古怪笑容的楚江南在萧雅兰身子停顿的霎那,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楚江南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轻快的点刺而出,向着萧雅兰展开更加“迅猛凌厉”的攻势。

  萧雅兰心中叫苦,在楚江南的狂风暴雨般迅疾的攻击下,狼狈的左闪右避,不一会儿已是发丝凌乱,娇喘吁吁。

  楚江南好整以暇,动作飘逸而悠闲,每当萧雅兰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指”附带的“电”那进射的电流使得萧雅兰避无可避,每一次过电,她心底燃烧的春情爱欲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渐烧成熊熊烈火。

  这是楚江南第一次使用身体内“电”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这上面下苦功夫钻研个一年半载,天下之大,无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载,破碎虚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很可惜,楚江南并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够附电,那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电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欢的女人岂非要爽死了,不过这只是纯理论的幻想罢了,好色男人还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当实验品,要拿也拿别人的。

  楚江南“天魔指”无论点、刺、击,始终围绕在萧雅兰身边,而他的人却离她的身体原来越远,后来脚步干脆不动,就立在原地,萧雅兰仿佛是他手中控线的玩偶。

  萧雅兰躲避闪跃的越来越吃力,神情凝重,动作勉强,姿势不雅之极。

  仅仅过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萧雅兰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几次张口欲言,都被炸碎的电光激的说不出话来。

  萧雅兰桃腮嫣红,全身火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令人迷醉的嫣红,体香蒸熏,扑脸迎香,秀发散乱,晶莹的香汗布满全身,香汗渍渍。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啊……”

  萧雅兰的喝叱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已被一声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并没有给萧雅兰的身体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身体被电流击中,麻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就是在这每一个瞬间,萧雅兰的身体总是泛起一种羞人的快感,她的脸上渐渐露出既害怕又欢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萧雅兰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爱男人雄健的虎躯之上,娇躯上下起跃,娇喘呻吟,男人的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一对高挺丰硕的巨乳,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极乐销魂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认输了吗?”

  楚江南微笑着站在一旁,随手指指点点,劲力外放,逼的萧雅兰白玉的面容泛起阵阵妖媚的红潮,散发出撩人之极的艳光春色。

  此时的萧雅兰已是全身酸软,躲闪的速度越来越慢,楚江南稍微加强了些许“天魔指”附带的电流,萧雅兰柔美的娇躯立时不住的跳跃腾起,胸前一双饱满娇嫩的雪丸也随之欢快地跳动,两团圆润丰盈的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殷红如血,硬若石粒。

  楚江南仿佛是一个高明的指挥家,在他的魔手,不,应该是魔指的指挥下,萧雅兰一刻不停的跳着妖艳诱人的艳舞,将自己最青春动人的清纯秀美,最娇媚诱人的风致,没有丝毫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萧雅兰眼眸里升起层层娇媚的水雾,萌动的春情不断催动着她的欲念,而随着她剧烈的喘息,那挺硕而富有弹性,摇晃有致的玉乳,几乎将凉亭里的空气都晃得升温了。

  最后只听萧雅兰一声亢奋的长吟,动作倏然一僵,双腿震颤绷直,身下桃源私秘之处猛的一热,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如泉喷涌的琼浆玉液消去无踪。

  全身脱力的萧雅兰瘫在冰冷的凉亭地板上,直到此时,香艳诱人的激情舞蹈才被迫终止。

  萧雅兰微弯着娇躯,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双眸微闭,黛眉凝蹙,润湿的唇瓣轻启开合,吐纳着撩人的芬芳,美人儿芳心又羞又气,全身衣物尽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咬碎银牙,垂首不语。

  没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时日不见,萧雅兰的胴体却是越来越诱人了,楚江南暗忖难道是因为本少爷性爱滋润的原故?

  清丽的容颜被绸缎般披散的黑亮秀发半遮虚掩着,白皙如脂的玉颈,耸挺丰满的玉峰在紧身亵衣下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裂帛而出,细腰盈盈不堪一握,加上那双晶莹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级模特的修长美腿,构成一幅天地间最吸引人的画卷。

  楚江南散放着情欲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雅兰诱人之极的成熟女体上来回巡戈,仿佛是一位君王在检阅自己的领地,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翻腾。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楚江南走到萧雅兰的身前,俯下身去,抬着她精致的下颌,逼视着她灵气迫人的俏脸,问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嘤”的一声,含情默默地望着楚江南,泛着一层胭红的美丽面容上闪过一丝羞意,声音低无可低的说道:“雅兰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但我喜欢比我强的男人……”

  楚江南伸手在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摩挲着,望着眼前两瓣性感湿润的肉唇,感受着美女特有的清香喷吐在脸颊上的酥痒感觉,好色男人猛的低头吻住了她那诱人的香唇。

  “不……不要……”

  萧雅兰下意识的挣扎抵抗起来,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里是楚江南的对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镇压下来。

  楚江南嘴里发出淫浪的笑声,舌头独龙般勇不可挡,直接突破美人唇关,与隐在香润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战在一处。

  萧雅兰柔软的灵舌四处躲避,可是在狭小的口腔中又哪里躲得开避得了,一番追逐,便被可恶的男人捉住,纠缠在一起,四片唇瓣发出肉片碰撞的淫糜声响。

  此时萧雅兰并不知道楚江南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简单的接吻,已使楚江南感觉份外销魂。

  楚江南一把将萧雅兰抱入怀中,双手慢慢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同时用身躯轻轻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萧雅兰也“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缠住他壮实的颈项,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

  在本少爷调情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动如火,欲涌如潮,楚江南见萧雅兰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紧抱她纤细腰身大手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终攀上那滑腻而柔软的酥乳,隔着白色莲裙揉搓着。

  萧雅兰微微仰起臻首,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儿撩人欲醉的体香中,楚江南的十路大军直接探入亵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美乳。

  楚江南松开美人儿的娇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着两个硕大的乳球,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脑袋深深地埋入萧雅兰胸前那世间少有的豪乳中,隔着亵衣,贪婪的嗅吸着,仿佛为那诱人的乳香而迷乱欲狂。

  萧雅兰藕臂般的玉手从楚江南的颈项滑向后背,胀大了整整一圈的豪乳顶在他的胸口,欲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气袭往颈项,楚江南微微一愕,整个精气神凝聚起来,在刹那间的工夫他已经判断出锐器的落点和力道,而身体对危险生出的反击动作在他发现萧雅兰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击致他于死地时生生停住了。

  第104章 美人倾心

  楚江南脸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睁睁看着一只闪动着蓝色光华,明显淬过毒的发簪抵在自己颈侧,完全没有反应和防御。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是遭了姑***道!”

  萧雅兰冷冰冰的声音在楚江南耳旁响起,清冷的声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样。”

  唉!贪恋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楚江南摇头苦笑,如今的局面虽然是他刻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是因为色欲熏心才会被萧雅兰有机可乘。

  由此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么让人防不胜防了,连英明神武的楚大少都栽了跟头,何况是其他人呢?

  一下子从猎物变成了猎人,萧雅兰心情好的自是没话说,眉目间风情尽显,闪动着冷光的发簪抵着楚江南颈项,稍有反抗就会洞穿颈部动脉。

  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乡后,萧雅兰粉红的俏脸上带着纯纯的微笑,邻家小妹关怀大哥哥般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楚江南神色淡然,眉宇间镇定自若,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嘻嘻地说道:“娘子想听相公说些什么?”

  他说话的语气哪里有要害被制,生死悬于他人之手的样子。

  “你……原来公子也不过是陡逞口舌之能的人……”

  萧雅兰没有想到楚江南在这种情况仍不肯好言与自己说话,虽然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但感觉被动的仍是自己。

  “口舌之能?”

  楚江南笑了,笑的很淫贱,跟着挤眉弄眼道:“我的口舌之能当然厉害,不过这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萧雅兰在楚江南荤话的终于能静下来,不怒反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现在流行说话说一半吗?楚江南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萧雅兰一阵,那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视的艺术品,半晌后才摇头失笑道:“我与娘子认识时日尚短,这心有灵犀还有力未逮,娘子还是说出来吧,不要让我猜谜语了?”

  萧雅兰似也听惯了楚江南的疯言疯语,也不着恼,轻言慢语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嘿嘿,三文鱼哥哥倒听说过?可惜却没有吃过。

  楚江南脸色微变,换上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睛不时瞄向萧雅兰身体的关键部位,不正经道:“既然我是鱼肉,那你没事和鱼肉说那么多话干嘛!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呀!你拿着凶器对着我,不是像逼奸我这个纯情小 男 生吧!”

  逼奸?也亏楚江南说的出,若真有美女逼奸他,他百分之两百不会反抗,还会无条件的选择合作。

  萧雅兰冷哼一声,娇叱道:“让你知道姑***手段。”

  倏地伸出另一只手,点上了楚江南胸前几处要穴,封住几条主要经脉。

  点穴这种初级而异常实用的招数对楚江南不是没有作用,但凭萧雅兰那点微末的点穴伎俩想要制住他的行动,无疑痴人说梦,换成是黑榜那一级的高手还差不多。

  楚江南很配合,演技也很逼真,看不出破绽,他诈作身体受制,向后一软,躺到凉亭的地板上。

  萧雅兰见楚江南始终平平静静的样子,心中不平衡了,这人神经是不是有问题,刀架在脖子上了还能谈笑自若?

  自己刚才被他逼的猴子似的上蹦下跳,可他倒好,明明生死悬于人手,可是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好像命不是自己的一样。

  难道他认定自己不敢杀他?还是他有什么阴谋不成?

  想到楚江南可能还有什么可拍的后招,在忆及他的手段,萧雅兰赶紧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对方血脉不畅的表现的确符合穴道被自己以特殊手法封住的症状,提起的心终放下来。

  楚江南双眼大而有神,却硬是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口中大义凛然的说道:“在下知道今日是逃不过姑娘魔手了,你要来就来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耍花枪,萧雅兰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心绪稍稍平静下来,冷冷道:“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而你刚才却那样对我?所以我要杀了你还我清白。”

  说到心爱之人的时候,萧雅兰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汗!你说薛明玉对颜烟如干了禽兽不如的勾当,她要杀他还自己清白楚江南还能想的明白,可是自己刚才那么点事也要被叛死刑,这也太冤枉了吧!不行,我要上诉……

  楚江南心中有些感动,知道萧雅兰的心始终都不曾背叛自己,既而怜意大生,自己这样戏弄她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犹豫着好否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

  萧雅兰看出楚江南神光精湛的眼睛中蕴藏的那一抹柔情,心中陡然掠过一丝怀疑,冷声道:“你为何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现在才想求饶已经晚了。”

  说着就准备动手,可是萧雅兰此时心中却倏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难道……萧雅兰惊骇莫名,自己竟然会不忍心?不可能,没道理的,对这个可恶之极的登徒子我怎么会不忍心?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虽然对方穴道被制,名悬一线,但身上自有一种难言的洒脱和男性魅力,刚才被他羞弄时恨不得立刻杀死对方,可是现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却又发觉自己并不想杀死他。

  我只是不想他这么快杀死他而已,对,一定是这样,他刚才那样对待人家,不折磨他三天三夜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萧雅兰在心中为自己开脱,心绪不宁之际,鼻端忽然闻到一股似麝若兰的清淡香气。

  哪里来的香气?萧雅兰心中一惊,抬头举目,香气宁而不散,芬芳而不浓郁,好似天然的体香味,真是奇怪了。

  难道?忽然,萧雅兰意识到香气竟然是从楚江南身上传出来的,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有香气?我刚才怎么没有闻到,不对,难道说……

  萧雅兰整个人突然倒入楚江南怀中,而对方的手正抵在她的丰硕的玉乳之上,而且还很不温柔,使她不禁不出引人遐想的呻吟。

  身子莫名其妙的一软,接着就倒入楚江南怀里,萧雅兰立刻意识到自己着了人家的道,只是对方手段高明,不但解开了自己的点穴手法,而她败了却不知败在什么地方。

  楚江南搓揉着萧雅兰圆挺的豪乳,凑到她耳边淫笑两声,添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说道:“小乖乖!现在的情况可是颠倒过来了,嘿嘿,这话又应该怎么说?”

  萧雅兰浑身酸软无力,身体被楚江南一触,功力犹在却知道对方武功深不可测,反抗也是徒劳,骇然道:“你想怎么样?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有爱人了。”

  听了萧雅兰哀求的话语,楚江南自言自语道:“难道天下间还有比我长得帅的男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但想来也没你好看。”

  回答的时候,萧雅兰看了楚江南一眼,不知为何,她的脸上飞过一抹艳霞,动人之极。

  “你连自己爱人的容貌都没见过?”

  楚江南眼珠一转,继续问道:“他武功于我相比,谁高谁低?”

  提到武功,萧雅兰脸色变了变,轻摇臻首,柔声道:“他武艺虽然很好,不过和你却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言下之意自是比不过他。

  “那就奇了,既然他什么都不如我,那你为何对他这般死心塌地?”

  楚江南话音一转,声音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诱惑道:“我看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好了。”

  “你虽……虽长得好看,但也不能要天下的女儿家都倾心于你,我武功既不如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萧雅兰心中羞愤,珠泪挂满了秀丽的双颊,声冷音寒,仿若腊月隆冬的冰啸。

  见楚江南久久不言,眼睛阴明不定,不知在想什么,萧雅兰脸上露出一副凄然绝望的神情,对他说道:“你杀了我吧!”

  声音中满是决绝。

  其实楚江南至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萧雅兰的意思,她心中也明白,对方根本没有杀自己的意思,否则她如何还有命在。

  但是他的言行做法却使萧雅兰有种背叛自己心爱男人的感觉,更可恨的是她发现自己渐渐就要抵抗不住楚江南的诱惑,所以才一心求死,希望保住自己的清白。

  萧雅兰哀婉欲绝的神情看的楚江南心中一疼,凑过脑袋,在她细腻圆润的耳珠上轻轻一啜,轻轻道:“我的好囡囡,不记得为夫了吗?”

  语毕,在她耳畔轻轻呵出了一口热气。

  “你……你是……”

  萧雅兰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突然大声的哭出声来,楚江南的话给了她一个从地狱到天堂的大逆转。

  萧雅兰的粉拳雨点般不断打在楚江南身上,泣声嗔怒道:“叫你骗我……叫你骗我,你这个大坏蛋……亏人家还一直想着你,而你却这样作弄我,你这个坏人……我……我咬死你……”

  萧雅兰一口咬在楚江南手臂上,吓的后者急忙散去护身的天魔气劲,不然还不把美人儿的牙给崩没了。

  楚江南高呼夫人饶命,委屈的辩解道:“这可不全是我的错,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那个……嘿嘿……”

  最后那个笨字楚江南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雅兰凤眼布满迷离的水雾,伏在楚江南怀中,疑惑道:“你哪里有提醒过人家?”

  “我早就叫你唤我相公了,而且一直叫你娘子,这还不算提醒?”

  楚江南两眼一翻,戏虐道:“难道除了我,你有很多相公不成?”

  萧雅兰“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又板起脸来,明明自己很生气的,怎么又笑了?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不然下次还不知道他会这么戏弄人家。

  第105章 香唇侍君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想弄个透彻明白,就算是把中科院的老教授请来,那也绝对是一件只是费劲也惘然的事。

  昨天梦见上帝说可满足我一个愿望我拿出地球仪说要世界和平,他说太难换一个吧,我对上帝说猜测一个女人的心,他沉思了一下,说拿地球仪我再看看……

  好在最近累积了一些实战经验,加之前世丰富的理论基础,楚江南哪里不明白萧雅兰的心思,女儿家脸皮薄,刚才被戏弄得够呛,现在正在撒娇发嗲使小性子。

  楚江南抱着萧雅兰柔若无骨的胴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柔声笑道:“囡囡,相公想要看你不穿衣服,脱光光的样子?”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的大手还不规矩地探入萧雅兰衣裙之内,忽轻忽重的在她昂首勃起的嫩乳酥胸上轻轻抚弄起来。

  “啊……好,好羞人……这住怎么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萧雅兰芳心羞涩,轻碎一口,暗呼荒唐,可是当她接触到楚江南炽热灼人的眼神,本想直接拒绝的话却仿佛被什么给堵在了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又感觉自己的乳房隐隐地开始膨大起来,只能好言劝慰,希望好色男人打消这个荒淫的念头。

  楚江南腾出一只手在萧雅兰丰颂硕大的肥臀重重拍了一记,虚眯着眼睛,笑问道:“刚才我们折腾了半晌,你可曾见有人前来巡行?”

  萧雅兰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嗔道:“原来你早算计好了,就等着欺负人家了。”

  “这是哪里跟哪里?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难道我像这种人吗?”

  楚江南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妇儿受了莫大委屈,吵着闹着要回娘家诉苦的模样。

  “不像。”

  萧雅兰认真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慧黠之色,没等楚江南大呼终于找到知音人的时候,美人儿又声音温柔却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怎么能说是像呢!”

  楚江南起初并不知道来的是萧雅兰,那时他连来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里会费功夫遣离下人,搞出那么多花样,而之所以他们又打又闹也无人理会,那是因为楚江南暗中张开了天魔场,隔绝了整座凉亭,使声音传不出去。

  虽然被佳人冤枉了,但楚江南也不准备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唉!这年头说真话总是无人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应?”

  楚江南一双魔手继续侵犯着萧雅兰,同时在她耳边轻声絮语,那浓烈的阳刚之气不停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肌肤。

  萧雅兰俏脸绯红,眼中欲波妩媚,朝楚江南涩涩一笑,轻点臻首,含羞答应。

  对于心爱男人的要求,女人总是不忍拒绝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淫无礼,嘿嘿,若她真的的拒绝了,那只能说明你的方法用错了。

  楚江南心中大乐,收回在萧雅兰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着她站直娇躯后,退开少许,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凹有致的胴体上。

  萧雅兰横了楚江南风情万种的一言,轻轻褪去覆着在白皙细腻女体上一身胜雪的莲裙,只穿着绣了鸳鸯戏水图纹的粉红色亵衣和贴身短裤,悄生生的立在楚江南身前。

  楚江南看的双眼冒火,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两滚,窄小的亵衣只是勉为其难遮掩着两团丰盈,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萧雅兰伸出了白皙的双手慢慢解开玉颈上的亵衣细绳,脱掉遮羞的亵衣,露出被紧紧裹住的那对丰腻雪白的雪白双丸。

  楚江南只觉入眼处两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一如盛开的血色蔷薇,微颤颤,娇艳艳的轻轻抖动着。

  萧雅兰单手抱住玉乳,轻盈地一个转身,背转娇躯,将一个香气微醺的雪臀正对着男人贪婪的视线。

  她身上线条柔美,粉背光洁入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地摇荡着丰满肥硕的雪臀,娇躯慢慢轻轻扭摆,素手下探,将最后遮羞的短裤也褪了下来。

  俏美人再次回转身来,一只手掩在下身秘处,不过却羞涩的移开了遮住胸前春色的手臂,让楚江南的眼睛大吃冰淇淋。

  萧雅兰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缓缓羞闭着,但好色男人灼热的双眼仍然窥见了那诱人的臀沟风光,春露润浸的美妙之处萋萋芳草顽强的冒出头来。

  萧雅兰走到楚江南身旁,后者以看猎物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为夫,晚上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

  萧雅兰躯体发软,倒入楚江南怀里,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楚江南用手轻轻抬起萧雅兰圆润巧俏的下颌,看、着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吻一口后道:“囡囡,让我带你到天堂去。”

  两人均是情动已极,楚江南紧紧地搂住了萧雅兰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将她丰满惹火的娇躯使劲搂入怀里,结实的胸肌顶着她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蚀骨的销魂如电流般传了过来,电得楚江南浑身一颤。

  感受着心爱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肌,强烈的被征服感笼罩着萧雅兰的心,她燥热的娇躯逐更加火热,粉脸潮红,媚眼迷离,鼻呼急促……

  身体再次进入萧雅兰紧窄温润的秘处,楚江南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哼声,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马力全开,让袭卷而致的高潮弥补自己刚才恶劣的玩笑。

  激情的爱火在两人身体里狂烧不止,渐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回荡在充满淫靡气息的凉亭中。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记载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显,先期进展神速,加上楚江南变态的领悟能力,修习没有多少时日,楚江南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够让天下男人为之黯然的本钱变的更加雄厚。

  楚江南从来不怕挑战,特被是场床第间香艳的肉搏战,而凉亭中这场战斗注定以男人的胜利,萧雅兰的落败而告终。

  在楚江南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猛冲刺之下,萧雅兰柔弱的娇躯仿佛大海中一艘随时都可能倾覆的孤舟。

  春情勃发,满脸红晕,“咿咿呀呀”的浪喘声春雨般连绵不觉,萧雅兰娇声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强……不行了,我……来了……”

  美人儿樱桃小嘴中发出一声激亢的长吟,娇躯倏然绷,紧接无力的瘫软下来,下身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楚江南并未满足,萧雅兰久战乏力,再也不堪楚江南征伐,求饶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强?人家已经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说你楚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楚江南气急,提枪上马,激烈挺耸了数百下,萧雅兰声音一颤,迎来了第五次高潮。

  萧雅兰此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个腻在楚江南身上,几乎哀求的软语告饶道:“主人,奴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泽了……”

  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美目看着楚江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楚江南心中泛起垂怜的感觉。

  楚江南全身烧腾着情欲之焰,思维冷静下来以后,他发现自己今天的确有些奇怪,虽然他的欲望很强,对性爱的需要极大,可是他并未固守精关。

  按常理推之,早该缴械了,可是为何今天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简直是一副欲求不满,十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全身精力无线,仿佛不用消耗能量,能够永远工作下去的永动机。

  为什么会这样?楚江南思前想后,终于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烧的如此旺盛,唯一的原因就是发现萧雅兰是真的爱上自己了,否则她不会为了保全清白而自尽,毕竟他当时对她用强的时候,也不见她这般刚烈。

  虽然知道了原因,可是楚江南的情欲却没有老实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欲望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萧雅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虚弱无力的强撑起酸软的娇躯,娇声道:“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楚江南强忍着继续抽插的冲动,轻轻退出萧雅兰的身体,轻声抚慰道:“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萧雅兰见楚江南下身元气未泄,火气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声道:“主人,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让奴帮你吸出来吧!”

  美人愿意展示口技,楚江南当然乐于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满是情欲的眼睛深处那一抹柔情,妩媚一笑,香唇微分,艰难地把男人的凶器含进嘴里,乖巧而温柔的服侍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这样为楚江南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车轻驾熟,若非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初次与自己合体时是处子之身,他绝对会猜测萧雅兰是拥有多年床底经验的风骚艳妇。

  爽!这是楚江南真实的感觉,这倒不是说口舌服务能够真的胜过男女间真正的交欢,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线,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巨大。

  楚江南轻轻用手摩挲着萧雅兰的娇俏的粉脸、玲珑的耳朵、乌黑的秀发,用心感受着她丰润的唇瓣和湿滑的香舌对自己无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没过多久,楚江南虎喉一声,激情爆发。

  萧雅兰含羞答答的将楚江南的爆发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后还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白浊之物添进嘴里,神情淫荡之致。

  第106章 月夜突袭

  激情过后,萧雅兰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楚江南轻轻将她搂在怀中,两人郎情妾意,说着贴心的话儿,感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萧雅兰将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告诉了楚江南,包括她师傅去挑战浪翻云,却因言静庵而无奈退去的事,楚江南也没有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陈芳的事他不想多说,一句带过。

  楚江南望着萧雅兰随着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坏笑着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啧啧有声道:“嘿嘿,小乖乖,刚才被爷干了多少次?”

  萧雅兰羞涩难当,哪里说的出话来,玉面绯红,瑶鼻里发出“咛嘤”的娇哼。

  楚江南眼珠一转,笑道:“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

  说完便竖起了左手的五根手指,右手却在萧雅兰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后楚江南替萧雅兰穿衣着解裙,香艳过程自不必提,两人整装完毕,好色男人答应待会儿去天香阁赴宴,然后让人雇了顶轿子送脸色娇靥潮红的萧雅兰离开了驿站别馆。

  <><><><><><><><><><><><><>时近申时,天空宁静安详。

  微风栩栩,令人神清气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因为东溟山庄迎来了一些客人,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

  一队长长的约一千人的队伍,只凭首尾和间中几个骑马的黑衣汉子监管,其他人全部步行,静静的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行去。

  这些人全部黑衣黑裤,右手臂上缠着一条红色布条,腰间后背挂带着长短不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来历,队伍纪律严明,人数虽然有千人之众,行进间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走在千人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上穿着锦衣的高瘦大汉,虽然已赶了一天的路,但衣服上却片尘不染,白净如初。

  一袭灰袍的尚野从队伍后面赶了上来,向走在最前方的谈应手拱手道:“谈先生,前面就是东溟派的警戒区域了,有劳先生了。”

  谈应手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丝戾气,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尚先生只要令队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夫,即可继续前行。”

  脸色木然的尚野听了谈应手自信满满的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向后吩咐了一声,队伍立刻停了下来,不见半分杂乱。

  谈应手略向尚野点了点头,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无人能看清他是何时消失的。

  看着谈应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来,并不像刚才那般轻松。

  东溟山庄不乏好手,负责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干练的人,只可惜,前前后后三十六名暗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谈应手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了阎王殿。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对手太强。

  不知道什么原因,田茂源今天总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乎笼罩着一层阴影,面前是一片面积极大的密林,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将惊动鸟兽,身旁是几个得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没有问题,不过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种沉重压抑之感,风雨欲来之势。

  田茂源并不是一个弱者,年纪轻轻就成为负责东溟山庄暗哨的首领,一手“沧海刀法”在东溟派年轻一辈中显有敌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都值得骄傲。

  功聚双目,凝神仔细观察了一阵,四野安静,并无不妥,田茂源绷紧的神经微微放松下来,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少许,暗忖难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时,变故突起,一道快如闪电的寒芒自虚空掠过,白亮过处,潜伏在前方的几名精干手下的头颅已经陀螺般在空中打着旋。

  还没等田茂源反应过来,空中一个鬼影起脚前踢,旋转的头颅仿如激射的暗器般向他投来,空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田茂源凭着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打滚的战斗经验,身体在就地一滚,狼狈不堪的避过杀生之祸,头颅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爆成一团肉泥。

  为了保命,田茂源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来人更快,田茂源惊觉眼前一花,一个锦衣大汉已经鬼魅般站在他的面前,对方散发着森冷杀气的眼睛看着他握在刀柄却尚未来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额头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着刀柄的五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僵硬,关节发白,一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过脸颊,滴落地面,没入土中。

  仔细盯着对面的年轻人瞧了一阵,谈应手笑道:“好!你还是今晚第一个躲过本座一击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杀死你,只断你四肢,留你残命。”

  谈应手的口气很大,仿佛田茂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无论如何反抗挣扎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他的狗,但是田茂源却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自己与对方存在难以想象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发着冥神般气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稳脚步,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动,在气机的牵引下,必将引来对方暴风骤雨般难以抵御的攻势,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选择,出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临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时,只要脑袋没有问题,相信都会选择拔刀一搏,所以田茂源选择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犹豫,在对手不断攀升的气势面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在拔刀的勇气没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喝一声,拔刀出鞘。

  刀锋离鞘,寒茫爆闪,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东溟山庄,田茂源手中钢刀一看即不是凡品,空中绽出一道凄美的刀痕,这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虚空,杀气凛凛,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时,谈应手恶魔般的身影动了,踏着玄奥的步伐,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左手掩在锦袍内挥出。

  空中爆出金铁交鸣的声响,谈应手随手一挥,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气神的必杀一击。

  谈应手虽未练成先天真气,但一身玄气却有鬼神莫测之能,田茂源只觉刀身传来一股莫大的气劲,浑身一颤,撕心裂肺的感觉蔓延瞬间袭遍全身,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田茂源刀出无功,不退反进,咬行压下翻腾的血气,揉身再上,刀锋在本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沧海刀法”中变化最诡异的“沧海狂涛”猛然劈出,刀幕重重,钢刀斜斜反撩而上,如电芒般滑向谈应手的喉颈。

  难道谈应手要饮恨在东溟山庄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这当然是个玩笑,田茂源这一刀,快得不可思议,结果却不难预料。

  等到田茂源挥刀斩劈的时候,谈应手隐在宽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贴着森冷的刀身滑过,相触的位置爆出一连串星碎的火花,野兽般向他扑去。

  谈应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难以抵御,脸上惨白一片,血色全无,双眼已满是恐惧与绝望。

  谈应手的绣着锦纹的衣袖重重拂过田茂源的面门,后者身体腾空向后暴跌数丈,落地后田茂源喷出一口血雾,面容扭曲,瞳孔放大,身体歪歪斜斜的瘫软在地上,了无声息。

  “这是何苦又来。”

  谈应手抬头凝望着天空,摇头叹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灭杀了所有负责警戒的前沿暗哨,谈应手与正带着队伍缓缓前行的尚野会合后,加快行军速度,很快包围了整个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占地面积极大,属于工程量巨大繁琐且旭日长久的工程,整整耗时两年零三个月,动用工匠数万才有今日殿阁亭台,肃森瑰幻之气魄。

  整个建筑格局依山势而建,易守难功,山庄主殿更是以铜砖铁瓦所建,在琉球除了权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这种奢侈到近乎夸张的建筑材料修建屋舍的也只有东溟派这当世最大的军火商了,主殿东溟殿位于山庄正中,前后左右按七门八卦修建了八个侧殿,气魄宏大,构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王为了彰显东溟派拥护尚氏正统而下旨修建。

  东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种神秘感,东溟夫人功力高深莫测,已臻先天高手之境,东溟派多年来向中原贩卖大量武器,积累了大量金银,加之地理位置偏远,多年来一直没有受过战火洗礼,府中藏有无数神兵利刃,甚至保留着一些大门派早已失传的武学典籍,而这一切无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谈应手有说有笑,悠闲的向着东溟山庄大门走去,谈应手的手里把玩着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铁箫,眼睛却四处打量,脸色比清冷的月色还要阴冷,他的任务的是配合尚野带领的一千禁卫军,趁着东溟夫人和护派四将不在东溟山庄的好机会,一举拿下东溟山庄。

  从亲自出手料理东溟派的暗哨到包围整个东溟山庄,自始自终,谈应手都是一个人,莫意闲却不知哪里去了。

  宁静和谐的气氛被一声尖啸所打破,那是东溟山庄被袭时发出的警铃,总攻终于开始了。

  战火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照亮了人类丑陋的灵魂,战场之上,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来剑往。比战火更炽的是对战双方心底的欲望之火和杀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楚江南在临走之前已经考虑到流球王可能会派人偷袭东溟山庄,也针对预想的可能性制订了相应的对策,自东溟夫人一行人离开后,东溟派的守备外松内紧,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第107章 血战东溟

  此时敌人悄无声息的掩至在东溟山庄发起总攻,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却也没有乱了方寸。

  在一名长老的指挥,留守东溟山庄的护卫高手有条不紊的展开防御反击。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情报决定一切,由于没有想到对方有能力无声无息的消灭安排在庄外的所有暗哨,东溟派在最初的攻击中稍显被动而落于下风,当庄门外的护卫几乎被对方全部消灭的时候,才依靠地理的优势,组织起高效率的反抗。

  东溟山庄既然以贩卖军械为生,当然少不了强弓劲弩,弓箭手躲避在高墙之后,一波波箭雨劈头盖脸的射向对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匮乏之忧,敌人冲来由百多精锐组成的先头部队,纷纷中箭倒地,遭受重创。

  杀戮机器真正转动起来的时候,这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尚野看着手下精锐的士兵一该个个倒在劲弓利箭之下,气的几乎要吐血,谈应手也沉着脸,一语不发。而且所有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伤,即使伤势不重,伤者仍然没有再战斗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除了战斗最激烈的正面,敌人终于展开了全方位的攻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尚野最初的计划中,只要能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东溟山庄防御,然后由他和谈应手带领高手袭杀东溟派重要人物,接下来剿灭东溟山庄自是一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庄里的人要擒要杀还不是随他心意。

  在最初的计划中,两翼完全没有进攻的必要,作用是为了留给对方一条活路作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东溟派拼死反抗的决心,要知道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师有时候甚至比虎狼之师更加可怕,如果用楚江南的话来说就是: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个鸟!

  可是现在出现的却是与计划背道而驰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变策略,转换战术,利用双翼打击寻找新的突破口,同时分散牵制东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

  由于东溟派特制的弓箭射程极远,同时拥有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而且射箭之人又均是武艺不俗之辈,所以硬是把尚野率领的禁卫军一次次杀退。

  双方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柱香时间后,禁卫军在丢下三百具尸,付出近百无力再战的伤兵后终于攻破了东溟山庄大门,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胜利毕竟就在眼前,幻想着摘取胜利的果实的尚野和谈应手带头冲进了东溟山庄,可是一切却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

  山庄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失去战意,人心惶惶的残兵败勇,而是五百多在东溟派众长老带领下,四人一小组,十六人一大组,结成东溟剑阵,严阵以待的东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除了暗计划消灭了暗哨而没有引起对方警觉,其他的一切都不顺利,按照现在的情况,即使拿下东溟山庄,自己这方也胜不下多少人,心高气傲的他要的完胜而不是惨胜,但是目前就算连惨胜他也没有把握。

  若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撤退是现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无功而返,而且即使他想退,对方也不会给他机会,兵败如山,这浅显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懂得,若是被对方趁势杀来,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所以虽然已是鱼死网破的局,但尚野却不能不强撑着。

  “这里交给我对付。”

  面色扭曲狰狞的尚野向脸色阴沉的谈应手狠声道:“根据我们调查,后院有一个叫韩宁芷的小姑娘是东溟派新任监院,同时也是东溟派夫人关门弟子,东溟公主的夫婿楚江南的妹子,希望谈先生能够将他掳来。”

  时间紧迫,谈应手知道现在不时客套的时候,也不多言,一紧手中铁箫,身形鬼魅般向着东溟山庄后院潜去,尚野则带着身后一众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内高手向着东溟派长老杀去。

  东溟剑阵是东溟派创派祖师所创,那日在四大护法仙子联手所布东溟剑阵所以弹指间被楚江南破的干干净净,但东溟剑阵的威力却是不容质疑,此时剑阵展开,四人一组,互补不足,脚下生风,剑影重重,仿佛一朵绽开的兰花,一朵不断收割性命的血兰。

  谈应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当然不能小觑,在所有长老都被尚野缠住的时候,东溟派没有人拦得住他,在来之前他早已看过东溟山庄的建筑地图,迅捷而准确的向着目标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后院,而诧异的是在后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个消瘦女子说道:“东溟派护法单玉秀、单小蝶、单云霜、单清月恭候多时了。”

  若说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奖她们,四人无论容貌身材,均与一般人心中美丽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她们虽和美丽不沾亲带故,却绝不是平凡之辈。

  单玉秀身材高挑,拥有一双不输于后世名模的长腿,可惜的是她没有与之匹配的长相,配上一头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的黑直长发,虚合间神光凛凛的眼睛,一袭宽大的黑色长袍,更增添了些许恐怖气息,若是某个深夜在荒郊野外遇上她,不把她错认为孤魂野鬼才奇怪。

  单小蝶身材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就是矮小,楚江南初见她时就很想问她和黑榜十大高手“独行盗”范良极可有什么亲属关系,她的五官很精美,简直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但那是分开来看,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老天爷在她身上开了个恶劣玩笑的感觉。

  单云霜却是只个小胖妞,比最高的单玉秀了一个半脑袋,比最矮的单小蝶也高不了多少,脸如满月,腰粗如桶,总之看着他楚江南老是容易联想到风靡网络,倾倒无数少男俊男猛男的芙蓉姐姐。

  单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仿佛一阵风也能把她吹没了,给人严重营养不良的感觉,奇怪的是她说话的声音倒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刚才开口说话的就是她。

  对于普通人来说,她们的长相故然令人侧目,但最惹谈应手注目是不时她们手中闪动着森冷寒光的秋水长剑,而是缠了几转,裹覆在腰间环环相扣的软钢鞭上。

  学武之人都知道练险不练奇,越是奇门兵器越是难以练好,而使用奇门兵器的人往往也是很难对付的人,而她们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难练的得心应手的奇门兵器。

  东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动,但谈应手从尚野那里却得知了东溟派的过往,一个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门派的重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这四条别出心裁的软钢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这是谈应手首次见到东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渔色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声名狼藉的莫意闲走一起,虽然他的名声本也极差,见对方那倒足胃口的长相,谈应手也难得理会她们,握紧手中铁箫,全身备战。

  双方的意图都很明确,谈应手要抓韩宁芷,而四大护法仙子被楚江南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不能让韩宁芷受到半分损伤。

  谈应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被说退的人,而四大护法仙子也会被黑榜十大高手之名吓得跑,所以言语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诉诸武力。

  娇叱连连,剑势展开,东溟剑阵在四大护法仙子手中显出威力,以谈应手之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时半刻,难以脱身。

  随着阵式的变化,谈应手渐渐也摸到了一些门路,他一身玄气来自玄门正宗,虽然耽于酒色享乐,对于《易经》倒是颇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阵式的都是从天象星象运转演化而来,或多或少均有关联,知道关键的高手破阵只是迟早的事情。

  谈应手陡然一声长啸,手中铁箫划出一道幻丽的妖弧,重重击在单云霜从左首刺来的长剑之上,发出“嗡”的声响。

  异声入耳,单云霜真气一滞,脚步一乱,剑阵威力立时弱了几分,谈应手依样画葫,铁箫每一次与对手长剑相撞时,均施以防无可防的“音波”攻击。

  片刻之后,单清月和单小蝶被震的长剑脱手,单玉秀和单云霜勉强我着长剑的手也被震的血气不畅,谈应手依仗自己比四大护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内功修为,硬生生攻破了东溟剑阵。

  既然不愿意被对手逐个击破,四大护法仙子惟有变招应战,四人对望一眼,单玉秀和单云霜陡然弃剑,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右手取下盘在腰间的异形长鞭,身形猛然向后一挪,腾开空间,长鞭凌空甩出,鞭浪重重,长鞭顺着一道诡异的弧线出击,分往谈应手的四肢卷去,破风之声大作,随着空间距离的拉近,鞭尖给人摇晃不定的感觉,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

  她们手中的长鞭是东溟山庄兵器大师耗时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极深海中一种凶猛的虎鲸的筋制成的,名唤“逆鳞”取其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怒则杀人之意。

  谈应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付她们,他有九成九的胜算,即使她们结成剑阵,以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要赢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面对她们手中的奇门兵器,谈应手却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愿拼着受伤为别人出力。

  在长鞭缠上四肢前,谈应手的身体倏然跃向半空,借着体内真气循环,向四女中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扑去。

  第108章 铁骑败敌

  谈应手战斗经验丰富,瞬间判断出对付长距离兵器的方法,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若能出其不意的杀得一人,自是最妙。

  其余三女大呼不妙,翻转手腕,本在谈应手身后失去准头的“逆鳞”仿佛三条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无防备的颈脖,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对后方攻来的“逆鳞”谈应手左手裹覆在锦袍长袖之内,暗藏玄气反手拂去,右手紧握铁箫,一股强大的旋转劲力以铁箫为中心,如暴风般点向单小蝶。

  单小蝶无奈之下,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弃鞭疾退,毕竟生命比武器更最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对谈应手接下来的攻击,那是以后的事了。

  三条“逆鳞”长鞭被谈应手左手衣袖拂住,没有远远弹开,反而藤蔓般紧紧缠在他的左手臂上,锐利的倒钩刺破了他的护身玄气,鲜血迸射,三女还来不及高兴,手上倏然涌来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着向谈应手飞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弃鞭却爷是弃之不及,分别被铁箫点中,谈应手含恨出手,单云霜肩胛骨粉碎,单清月断了三根肋骨,单玉秀伤在小腹,内伤严重。

  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没事,其余三女却均被重创,谁能想到谈应手刚才的攻击只是为了引她们上套,阴毒狠辣,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虽然谈应手左臂受伤,但四大护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战,这接下来的战局已是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了,难道韩宁芷真的要被谈应手捉走?

  “这是何苦由来。”

  谈应手还是那句口头禅,若是楚江南在这里应该会用天真上人那句耳熟能详的“我好可怜啊!”

  来反击。

  谈应手眼中燃烧着忿恨和淫欲的火焰,狞声道:“希望那个小姑娘不要长的像你们一样。”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钱,若非东溟派这四大护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实在是名不副实,他很可能将其中最美之人掠走,淫辱一番,折磨致死。

  现在谈应手明显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了,功聚右手铁箫,脸上带着森冷之意,他要下杀手了。

  “谈兄虽然装作没事,但是”逆鳞“专破内家真劲,你左手经脉受创,功力大打折扣,若要强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一年内也难以复原,只不知谈兄是否相信我这医者所言。”

  说话的是一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他连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稳,但一双眸子却不时闪映着奇异的光芒,非常慑人。

  谈应手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心内却惊骇不已,来人只看了几眼,便一语点破他的伤势,先不论他的武功有多高,光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识破伤势自是没有不认的道理,但谈应手却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皱眉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

  说话之人步幅似慢实快,眨眼功夫已经走到离谈应手不远的地方站住脚步,一个挡住谈应手对受伤三女下杀手,而且随时都能够出手攻击的位置,只听他涌低沉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三个师傅,其中两位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鹤立,相信你对他老人家不会陌生吧!”

  谈应手刚刚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时候,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喜怒无偿,杀人无数,所以人送外号“十恶庄主”那时候他正是意气风发,而且还收了一个徒弟。

  徒弟和谈应手这师傅有九成像,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恶人自有恶报,他这杀千刀的徒弟在苗疆奸 杀了一位美貌苗女,结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杀,身中奇门蛊毒,当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当谈应手找上杏林谷求救的时候,却被“回春手”干鹤立羞辱了一番,轰出谷外。

  结果他的徒弟就着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蛊发而亡,死后尸骨无存,可恨的是谈应手还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烦,杏林谷的人虽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动,但每有天灾人祸,瘟疫横行之时必有传人行走江湖悬壶济世,其间活人无数,这些人有武林大侠,有黑道巨枭,有富商巨贾,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边陲大将……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烦,那可是将天下间黑白两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横行无忌的谈应手也不敢动杏林谷的歪脑筋,就算是单单对付“回春手”干鹤立他也没这个能耐,不说对方一身毒功天下无双,但凭他“毒手”干罗亲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个谈应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儿的徒弟。”

  谈应手知道今天铁定讨不了好,铁青着脸冷声道:“青山不该,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烈钧微微一笑,一副病态苍白之色的脸上倏然红光满面,淡然道:“谈兄走好,恕不远送。”

  谈应手冷哼一声,身子陡然向后疾腿,脚尖在地上一点,三个起跃,消失在假山亭台之后。

  烈钧望着谈应手退走的方向,脸上笑意更浓,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木筒。

  尚野见一脸怒色的谈应手两手空空,独身而回,不用说也知道他失败了,尚野知道大势已去,这回是彻底载了,遂果断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带领下,禁卫军退而不乱,且战且退,东溟派一时间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东溟马场,近百东溟派精锐战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烟号讯号之后,养精蓄锐了整天的他们纷纷上马,向着来犯敌众退走的方向出闸猛兽般杀去,依着既定的小路,迂回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敌阵里。

  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昼伏夜行,尚野这方根本没有骑马,他哪里想过自己会败的这么凄惨不堪。

  这支骑兵将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绎的淋漓尽致,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刀,见人便砍,逢人便杀,杀得对方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虽然都是轻骑兵,但骑兵对上溃退的步兵,这结果自是一面倒,他们有若虎入羊群,转眼间便杀散对方撤退的阵型,面对这样的变故,对方早已吓的亡魂皆冒,心慌意乱,斗志全无,四散逃生。

  这队百人骑兵在十个小队长的带领下,分成十只小队,杀得敌人丢盔弃甲,狼奔鼠窜。

  前后追杀了敌人十多里,大获全胜的队伍才折回东溟牧场。

  此战大获全胜,歼敌八百,俘敌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伤者不过三百,可说战绩彪炳,实可列入古今以少胜多的经典军事案例。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对楚江南这个新任‘监院’兼东溟公主的夫君刮目相看,这支埋伏在牧场的奇兵就连东溟派众长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恹恹模样的烈钧。

  <><><><><><><><><><><><>到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宴时间,楚江南梳洗一番,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去。

  出们以后,没走多远楚江南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楚江南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楚江南吟游诗人般对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

  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路口上,楚江南暗忖也不知道“男左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这次可是衰到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路不成?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楚江南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楚江南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楚江南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做什么?”

  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楚江南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情,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楚江南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民的性饥渴。

  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华灯初上夜阑珊,当楚江南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楚江南这一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楚江南对这未见面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第109章 青楼夜宴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楚江南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第一步。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

  《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

  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楚江南注意观察了一下,天以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楚江南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也算长了见识。

  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楚江南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消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

  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楚江南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萧雅兰的关系,萧峰欠自己那七十万的银子估计是打水瓢了。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天香阁,满脸谄媚的龟奴后,楚江南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领下,顺利进入天香阁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的跳动。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楚江南都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阁的老板。”

  尚和在楚江南耳边悄声介绍道:“名叫苏媚。”

  苏媚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楚江南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苏媚见过楚公子,像公子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天香阁”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尤物,楚江南更是能从她水嫩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回过神来的楚江南微微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楚?”

  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便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白痴,一定是萧家事先吩咐过,所以对方才会认识自己,否则这天香阁的老板岂会亲自相迎一个陌生的客人。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脑筋转的比平时慢?好色男人握拳掩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大人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

  苏媚变向的回答了楚江南问题,接着展颜一笑,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将楚公子带到后院,春晓楼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楚江南无人向天香阁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厅中一人朝楚江南大声招呼道:“楚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老子把他儿子搞的内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儿从少女变成了妇女,怎么看他的样子竟是一点也不记恨我?楚江南见一个大肚腩腩的胖子亲切的招呼自己,仿佛是见着亲人,找到组织般殷勤激动,心中冷笑,抱拳道:“实在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搁了,累萧大人久等了。”

  虽不知这胖子姓谁名啥,但苏媚曾言萧大人等候多时了,那他跟著称呼总是没错。

  萧南天见楚江南给足自己面子,大笑道:“楚公子不要那么见外,叫萧大人可是太深份了,在下萧南天,楚兄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声萧大哥就性了。”

  萧南天?楚江南仿佛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在围着自己打转,有种被一闷棍打在脑袋上的感觉,眼前顿时浮现出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模样,棱角分明的面孔不时折射出一中英气和霸道,眼波流动之间流露出的是历经十世的沧桑,给人的感觉是浑然老成,沉稳练达的气度和男人魅力还有领袖的威严。

  十九岁时入狱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监狱里为生命尊严而战,与死神抗争的一段荡气回肠的牢狱生涯!出狱后率领麾下“战神”李东、“左手”张刚等一十三人闯荡台湾,最后一统台湾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黑旗军,演绎了一段江湖神话……他就是萧天,萧南天。

  这萧家父子长得不杂滴,这名字取得却是一个比一个有水平,楚江南努力回响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够和南天集团萧南天一争天下的也就只有文东会的谢文东了。

  楚江南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死胖子身上有属于“萧南天”那种一统台湾黑道的狂气与霸气,暗叹一声,调动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萧……大哥……”

  假!连楚江南自己都觉得他笑的很虚假,还好来的时候没有吃东西,不然可就全都浪费了,萧南天这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的家伙却毫不在意,向内做了请了手势。

  春晓楼分上下两层,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上到二楼,宽敞豪华的大厅内,甚至于就连坐的家具也是用黄金做的,只不知这是真金还是镀金。

  左右两边各设一席,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楚江南随意扫了一言,鲍参翅肚,燕窝人参已属寻常,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穿山甲……

  OHmygod!这吃野生动物自古就有先例,难怪后世屡禁不止,不过吃国家二级野兽保护动物可是违反《野兽动物保护条例》的,好在现在重工业不发达,野生动物多了去了,吃几只也不打紧,再说杀都杀了,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楚江南在心中把萧南天鄙视了一把,眼睛却是望着香气腾腾的美味暗中流口水。

  萧南天坐在左首席位,楚江南坐在右边,在春晓楼下层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后,客套一番,萧南笑道:“楚兄远来是客,老哥特意让苏老板留了几个头牌,今晚保证让你满意。”

  楚江南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难怪没有没有看见萧雅兰,这些男人的节目有她在场的确是不好展开。

  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三个仿若人间精灵的美丽女子在“天香阁”老板苏媚的引领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们的都受过高明的指点,纤腰款摆间最大限度地展示女体的妩媚与风情,环佩声和着乐声,令人产生向往与渴望。

  三女均是年轻貌美,娇柔妩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肤玉雪,艳丽动人。绿色,红色,白色裙装,内配翠绿衫儿,尽展冰爽雅致的气息弥漫,流露出淡淡的知性与女人味。

  苏婉儿换过一身轻若晨雾的薄纱裙,薄衫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线,长发如瀑,雪白的肌肤,配上她曼妙的身材,俨然一位倾城佳丽。

  三个女人都是极品,苏媚更是极品重的极品,只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否亲自下场陪客?

  “是苏老板来了。”

  萧南天见苏媚来了,嬉笑着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形像,这色老头真是萧家当家做主的人?

  “萧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

  苏媚深明逢迎之道,声音又娇又媚。

  萧南天那双不用心瞧根本发现不了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有些猴急道:“坐,快坐。”

  做?还要快做!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色啊!楚江南暗自嘀咕一声,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几名女子,但他坚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赏而不是像萧南天一样——视奸。

  第110章 欢场双艳

  苏媚嫣然一笑,萧南天身边隔了一个身位坐了下来,她身后三名“见过大场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人见得多了,对萧南天表现出来的欲望一点也不陌生。

  略施粉黛的苏媚未语先笑,勾起兰花指,柔声软语道:“这三位可是我‘天香阁’当红的姑娘,两位贵客可还满意。”

  萧南天萧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边的大红人,青楼妓院这种勾栏卖笑的地方和赌场一样,最注信誉名声,苏媚当然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做出自毁招牌的事情,你说这三女的姿色能差吗?

  萧南天顶着个大肚腩,笑的全身赘肉都在不规律的上下抖动,眼泛淫光道:“满意,满意,若是苏老板肯亲自作陪,我就更满意了。”

  “萧大人真爱说笑,妾身都人老花黄了,哪里还能亲自作陪。”

  萧雅兰举手投足间风情尽展,除非是瞎子,否则谁会对她提个老字。

  虽然被苏媚婉拒,但萧南天服却不以为忤地拍着胸口担保道:“若是有人敢唐突苏老板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一个不放过他。”

  这话倒也并非夸口,他的确有这个能耐,不过天香阁若现在才寻保人,找靠山,可能早就关门大吉了。

  打情骂俏一番,萧南天转而向苏媚介绍道:“这位楚公子是东溟派的新任‘监院’,也是老夫刚结识的小兄弟。”

  楚江南听萧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觉别提有多别捏了,特别是知道他和萧雅兰的关系以后,这将来辈分的事情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算。

  “初次见面,以后还请楚公子多多照顾。”

  苏媚举止有度,给人礼貌而不失丰韵的感觉,打招呼的时候她仔细打量着楚江南,身材挺拔俊秀,一双幽深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蕴藏着无数的秘密,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俊朗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傲然自信的笑容。

  “苏老板真是健忘,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刚才我们在面前大厅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楚江南注意到,在苏媚说话的时候,衣衫下的高耸玉乳竟然随着呼吸剧烈的抖动着,仿佛要出衣领口弹跳出来。

  眼中迷醉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楚江南叹息一声,道:“没能让苏老板这大美人儿记住在下,枉我还自命风流呢?”

  “楚公子不但龙凤之姿,而且还很会说话,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倾心于你,连奴家都忍不住快动心了……”

  苏媚不愧是欢场老手,娇媚一笑,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仿佛在呼唤着男人的采摘品尝。

  楚江南凝神细看,竟是连那浅浅的粉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这荡妇真是有够淫荡的,明明已经表明不肯下场了,却又表现的那么放荡,楚江南暗骂一声狐媚子,也不知是修炼了多长时间的,真是害人不浅。

  楚江南摇头晃脑,故作惋惜道:“这么说苏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哟!瞧楚公子这张嘴,若再说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两位贵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苏媚说完就盈盈而起,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这苏媚真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啊!”

  楚江南心中感叹,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拥有惊人的默契,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学解释。

  萧南天接口道:“楚公子不知道,这苏大老板可是一个强势人物,三年前她独自一人来到首里城开了这家”天香阁“凭着过人的美貌与手段,生意一年比一年好,短短时日就成为首里城最有名的青楼。

  当然,她一个妇道人家,经营这么大一份日进斗金的产业,难免有人眼红,有伙强人曾放话说要将她掳上山去做压寨夫人,结果第二天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丢了脑袋,而他们首领的无头尸身就都挂在了首里城大门外的旗杆上。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萧南天的话不禁让楚江南对这个苏媚产生了一丝好奇,很多事情都是从好奇开始的,若人没有那么多好奇,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少很多事。

  直觉告诉他,这个苏媚一定不简单,她的手段作风越听越像是“天命教”惯用的伎俩,难道天命教的爪子还伸到琉球来了不成?虽然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但绝对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会会她,楚江南暗中想到,不过会的地点是在床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总会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盗铃差不多。

  “楚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没有编故事诓你。”

  萧南天哈哈一笑,将楚江南从思绪中拉出来,玩笑似的笑道:“不信你可问问这三位姑娘,苏老板的事迹可是传遍了整个琉球欢场的。”

  听萧南天说的有趣,三个女子纷纷痴痴媚笑起来,声音悦耳动动听,仿佛一道清泉淌过心头,果然是训练有素。

  见两个光顾着说话的男人终于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于是三女主动向着他们的坐席走去,其中一个模样看起来清纯可爱的个女子似乎是萧南天的老相好,径直偎入他怀中,玩起了亲亲摸摸的游戏。

  少女圆圆的脸蛋,柳眉弯弯,水灵灵的丹凤眼,樱桃小嘴湿软红润,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清雅秀丽,风姿万千;露在单薄裙衫外面的圆润胳膊和修长玉腿,散发着迫人的青春气息;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窄小亵衣的束缚而要裂衣而出,诱人无比。

  萧南天将少女亵衣的带子猛然一扯,亵衣整个滑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上挺着两个雪白浑圆的玉乳,少女嗯嘤一声,羞的避上了秀目。

  萧南天不顾厅中还有楚江南在旁,脑袋整个埋在少女高耸的玉乳上,张口含着一颗羞挺的红樱桃,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边玉乳,用力揉搓那敏感的蓓蕾……

  此时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残戾,由于位置的关系,楚江南并没有发现,他的注意力有百分之九十九在那女子的颈、胸、腹、臀等关键部位。

  楚江南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一幕,心中却有种老黄牛啃嫩草的感觉,一朵娇艳的花朵就这么被封建资产阶级摧残蹂躏了,虽然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剩下的两个女子婀娜袅袅的走到楚江南身边坐下,整个娇躯几乎腻在他的身上,肉感的酥胸的。丰盈高耸的乳房紧紧贴压着他的手臂,有种微微触电的酥麻感觉。

  知道萧南天找自己来绝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简单,但是他既然不提,楚江南也乐的装糊涂,开始饶有兴趣的打量曲意迎逢自己的两个小美人儿。

  虽然对方从事的那种行当,但楚江南可没有一点瞧不起她们的意思,虽说是出卖肉体,但却非不劳而获,比某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强多了,至于说到灵魂心灵,这时世上又有几个人灵魂是干净的。

  微微侧头看着左边的女子,说她是小美儿还真有点冤枉她了,因为她一点也不小,有些地方还出人意料的大。

  她五官纤巧精致,就如同她的身材一样玲珑有致,原本就显得丰厚的酥胸在紧纱衣的束缚下更为高耸,呼之欲出,贴身长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充满诱惑的魅力。

  楚江南表现的可不像萧南天那么没有风度,他笑着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女子耸动着丰满的酥胸在楚江南手臂上蠕动了一下,腻声道:“我叫方晓彤,她叫林雨菲。”

  “楚公子,你不但人长得俊俏,连身体也这般结实,摸起来真舒服。”

  方晓彤伸出纤纤玉指,隔着楚江南白色的武士服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起来。

  难怪男人都对这种烟花之地流连忘返,为此倾家荡产,夫妻反目也趋之若鹜?两女容貌也称秀丽但绝对及不上楚江南家里那几位,但是这刚一见面就吃他豆腐的事情,单婉儿诸女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用一个字简单概括就是——骚来而不忘非礼也!楚江南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也不是肯吃亏的主,面对小色女绝不手软,当然他还有更硬的地方,一个让单疏影几乎下不了床,萧雅兰差点走不了路的地方。

  “嗯!好大好软啊!滑不溜手,真有弹性。”

  楚江南把手自方晓彤腰间罗裙处探入,攀上她饱满的乳房揉搓着,嘴里淫笑道:“你的胸膛摸起来不也很舒服吗?”

  “啊……啊……”

  方晓彤娇喘连连,虽是刻意却没有做作的感觉,娇柔的身子顺势躺进楚江南怀里,娇声软语道:“好讨厌啊!楚公子一来就欺负人家。”

  “菲菲,让我看看你的这里和晓彤比起来,谁的更有弹性?”

  楚江南不等依在他右边的林雨菲娇嗔不依,一只魔爪便巧妙的解开她的裙衫伸了进去,直奔那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高地而去。

  一袭翠绿色的莲裙套在林雨菲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年轻胴体上,笔直的美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着男人的欲望。林雨菲要害被袭,加上耳边楚江南下流的调羞,芳心被激起了欲望的涟漪,美目柔的滴出蜜来,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哇!好大,摸起来软玉温香,手感极佳。”

  楚江南初步估计林雨菲的双峰竟比方晓彤还要丰满,至于大多少那就要深度的进行“望闻问切”之后才能得出最终答案了。

  第111章 活色生香

  “啊……楚公子真是坏死了……啊……”

  林雨菲媚眼含春,娇音羞怯不清,鼻腔溢出让人心慌神荡的呻吟,想不到这小妮子体质这么敏感,若是到了床上,岂非……

  方晓彤和林雨菲都不是雏儿,但是在楚江南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一方面是因为她们想要刻意讨好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楚江南一身日渐精深的天魔气和传自白貅的异香在作怪。

  萧南天松开嘴唇,一双胖嘟嘟的咸猪手也在他老相好的身上无所不至的尽情爬山涉水,逗得清纯可爱的美人面红耳赤,春潮泛滥。

  公关的行当也真不容易,三个美女都很进业,看得出来她们的业服素质都很高,大厅里的气氛活跃而淫糜,楚江南刚才还想着吃穿山甲,现在就算让他吃龙肉他也没有兴趣了。

  去哪里不重要,关键是看和谁去;看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和谁一起看;吃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和谁一起吃……

  这古代的酒虽也是白酒,但爬却不比现代的那些高纯度白酒,楚江南那平日喝啤酒练出来的酒量倒也应付着撑得过去,几杯酒下肚,脑袋热晕晕的,加上萧南天的刻意迎逢,宾主尽欢。

  萧南天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色眯眯地看着怀中清纯可人的小美人,笑道:“小燕儿,我们玩点其他的花样怎么样?”

  “萧大人想怎么个玩法?”

  周燕清纯的圆脸上满是羞意,撒娇嗲声道:“奴都听你的,你怎么说,奴就怎么做。”

  萧南天一手揽在周燕纤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她下身衣裙中大肆活动着,嘴里坏笑道:“烈焰红唇,高山流水。”

  男女搂抱着嘴对嘴做出个响吻是谓“高压酒”(烈焰红唇)一手穿过女人的亵衣握住奶子是谓“穿心酒”在那白白的乳房上一阵舔啃是谓“高山流水遇知音”周燕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媚笑道:“萧大人真是风流得紧。”

  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必须最大限度的满足,周燕娇笑着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侧头用自己香甜丰润的香唇封住萧南天的嘴,将檀口中的酒液滋滋有声的缓缓度了过去。

  萧南天趁周燕香唇送美酒女之际,再度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淫糜之声。

  “啊……”

  周燕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滚烫的柔软娇躯蛇般在萧南天怀中扭来扭去,不禁意间跳动萧南天的情欲,虽明知她演戏的成分居多,却仍是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烈焰红唇,好香艳的名儿,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楚江南见萧南天和周燕打得火热,将视线转开,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跟着有样学样,不过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最后他凑到林雨菲耳边让她为自己唱个曲。

  林雨菲臻首斜靠在楚江南肩膀上,柔声道:“公子想听什么?”

  楚江南想了了一会,流行歌曲她铁定不会,这不是废话嘛!嗯,古代那些曲子楚江南倒不是不喜欢听,关键是他不知道名字,唯一知晓的《二泉映月》也不应眼前这个景,倏然脑中灵光一闪,一首耳熟能详,传唱百世的名曲浮上心头。

  楚江南侧头咬着林雨菲玲珑的耳垂,邪笑道:“哥哥要听《十八摸》”

  林雨菲风情娇媚的横了楚江南一记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头啊,丝丝乌发细又长;摸摸妹妹的颈啊,细细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纤纤如玉笋;摸摸妹妹的胸啊,两团嫩肉似玉峰……”

  方晓彤舒服的仰躺在楚江南怀中,娇笑道:“公子快摸菲菲,快从上往下摸呀!”

  迎着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林雨菲羞的满脸通红,连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不过声音却没有停顿,仍继续唱道:“摸摸妹妹的肚脐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窝;摸摸妹妹的屁股腚啊,肥软光滑让哥心里直发疯;摸摸妹妹的双腿根啊,白白净净撩哥心……”

  楚江南双手齐施,开始无所不至的抚摸林雨菲光洁的胴体,感受青春少女玉体特有的柔软娇嫩,她的乳房微微发胀,细小的红樱桃高傲的挺立着。

  林雨菲闭上眼睛,嘴里的词调已经变得不清不楚,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身子仿佛一条蛇般不住扭曲着,楚江南的手到了落到了一处温湿的所在,细细感受着那里的淫润玉腻滑……

  楚江南的手不停地在林雨菲柔美的娇躯上搓、揉、捏、抚,嘴里淫笑道:“唱的好,菲菲唱的真好。”

  在好色男人一双魔手活动下,林雨菲依旧羞闭着眼睛,身子颤粟地抖动,香唇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全身呀,哥我要跟妹活到九十九……”

  唱曲助兴最终变成了男女拥吻缠绵,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分开,林雨菲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渴望与情火,楚江南同样如此,只是眼瞳最深处却明清如昔。

  楚江南眼中逼出骇人的淫光,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娇喘吁吁的林雨菲,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恶狼。

  方晓彤当然不会让林雨菲专美于前,正是你方才唱罢我登场。

  “楚公子可是也要像萧大人这般吃酒?”

  方晓彤看楚江南一副意犹未尽,神魂颠倒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结实的颈项,凑到他耳边问道:“奴也愿意这样服侍公子。”

  “哈哈哈……说实话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还有这般香艳的法子……”

  楚江南哈哈大笑起来,眼睛迷迷糊糊透着醉意,心中确实清明得很,这点和萧南天倒是一摸一样,笑过之后,楚江南在方晓彤俏臀上使劲抓捏了一把,高声道:“这烈焰红唇也算见识过了,不如你和我来个高山流水怎么样?”

  “讨厌啦!呀……羞死人了……”

  方晓彤娇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啊!”

  林雨菲“扑哧”一笑,霞烧双颊,楚江南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但她却是明白的。所谓高山流水就是让女子将衣裙脱掉,赤裸身体,将酒顺着自己的玉颈慢慢倒下,酒从胸前“双峰”滑落,而男人就在双峰下接住流经“峰顶”滴落的酒液,是一种极其香艳淫糜的喝酒方式。

  虽然嘴里娇嗔不休,方晓彤却仍极为顺从的站起身来,身姿翩然一转,原本穿在身上的锦绣罗裙顺着光洁如玉,温润丰腻的胴体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晓彤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饱满的双峰高高傲耸,紧身的亵衣被一对雪乳峰撑到极处,印出两颗红艳的蓓蕾,扭动的蛮腰纤细如柳,还有那修长的双腿,半遮玉颊的凌乱青丝……

  再加上她成熟少妇的媚质风韵,只要是正常男人估计都经不起如此诱惑,何况是号称“终极大色魔”的某个大多数时间都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楚江南火辣辣的顺着方晓彤高耸如云的酥胸目光抚过平她坦光洁的小腹,落在小巧美丽的肚脐上,虽然这里并不是女性的任何一个兴奋点,可是却有着视觉和触觉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觉,特别是当目光犹如手指般在肚脐四周反复揉搓画圈时。

  方晓彤娇羞不堪的加紧玉腿,脸上绯红如霞,不知为何,精通房中术的她仅仅被楚江南火热的眼睛看着就感觉情不自禁,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声响。

  这酒喝的真是有点意思,楚江南现在已经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了,当方晓彤最后遮羞的亵衣离开她美妙身体的时候,依在楚江南肩膀的林雨菲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身上衣裙。

  动作隐蔽而迅速,不愧是从事特殊行业,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的专业人士,楚江南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术业有专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晓彤赤裸裸地站楚江南面前,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身材窈窕婀娜,线条优美柔滑,凸凹曲线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

  林雨菲的身材同样妖冶动人,肌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高耸的玉乳又高又挺,两颗小可爱竟然还像少女一样透着娇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艳诱人之极,柳腰纤细,小腹平滑,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楚江南没有说话,现在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已是负担和累赘,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放松身体,享受美女带来的有优质服务就可以了。

  方晓彤修长的玉指提起镶金嵌玉的酒壶,轻摇小蛮腰,迈着细碎猫步,走到距离楚江南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坐下来,仿佛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

  林雨菲一声浅笑,绕到楚江南身后,双手扶着他宽厚的双肩,将整个赤裸的身子都贴了上去。

  没有想到一天之中两次经历美女的“推油”服务,不过林雨菲的动作更纯熟老练,远没有疏影的羞涩风情,再说,疏影的容貌,身材,气质,风韵又哪是林雨菲一个风尘女子比得上的?

  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饱满的肉球,惊心动魄的弹性,楚江南不禁舒服地喘息起来。

  片刻之后,林雨菲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般娇美光滑的胴体上沁出丝丝香汗,身子紧紧贴在楚江南虎背上用力厮磨蠕动。

  看着楚江南在享受林雨菲玉乳按摩时表现出来的迷醉神情,萧南天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肉中钉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

  喜好女色是男人的通病,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荡不羁,不怕你好色,就怕你不好这个,只要你好色,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第112章 酒色醉人

  一个人成功有多种原因,李强成功是因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为他跟了一个好大哥,罗格成功是因为奸诈,杨伟成功是因为张狂,吕风成功是因为坏到家了,易尘成功是因为狡猾,李长信成功是因为嚣张,轩辕魂成功是因为坚持,石开成功是因为有个好师傅,沈青成功是因为有钱,罗天行成功是因为好运,斩风成为是因为坚强,唐龙成功是因为身边女人还多,赵烈成为是因为有文才……

  总之成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失败的原因却总是惊人的相同,都是因为过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而萧南天的失败正是因为低估了不能低估的敌人。

  此时,方晓彤终于有了动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后弯成弓形,酥胸高高挺起凑到楚江南面前,将酒往她的身上慢慢的倒出。

  白色的液体顺着她那丰满的双峰慢慢的流下来,汇流于乳沟之后再流出,经过平坦的腹部,有些流进肚脐里,有些则流经它的旁边,最后流到了那个令楚江南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带,同时粉红色的蓓蕾还有残留些酒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带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香润的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无良男人心想,若是秦梦瑶和斩冰云愿意这样服侍自己,就算是折寿那个几年也值了,这厮竟然比韩柏还要过分,韩柏也就幻想着左拥秦梦瑶右搂斩冰云,他倒好,这么龌龊的念头都有。

  若是让江湖人知道了,天知作道有多少门派,多少少 年侠士,中年掌门,老年隐者为美人抱打不平,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那些“得道高人”也就算了,怕只怕当事人都会忍受不住杀上门来。

  不用人教导,楚江南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的舌头在林雨菲高耸的酥胸狂吻着,酒味、体香、汗水在他的舌头里翻搅,她则不断地用力将楚江南的头死死按在那高耸之处……

  楚江南仿佛被两座火山即将喷发的挤在中间,当流水已尽的时候他和方晓彤已经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拥抱、抚摩,她的身体渐渐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底烧起一股情欲的火焰,纤细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缠越紧。

  “啪啪啪”萧南天一边双掌互击拍着响亮的巴掌,一边哈哈笑道:“楚兄弟好样的,豪爽不羁,大丈夫自该如此。”

  楚江南抬头看了一眼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好事的萧南天,眼中戾茫狂炽,旋又压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做给对方看的,若他心平气和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混杂着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气,楚江南故意喘着粗气道:“人不风流枉少 年,我这人什么都不爱,唯独对美人情有独钟。”

  萧南天把楚江南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着自饮一杯,然后放下酒盏笑道:“不瞒楚兄弟,刚才大哥与你一见投缘,把正事都给忘了,现在我们谈谈正事吧!”

  谈正事?日你个大爷,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然后在这个节骨眼上谈正事?楚江南突然很想骂娘,而且心底有种给萧南天兜脸来两拳的冲动。

  人在清醒的时候智商有多高楚江南不知道,但一旦色欲熏心的时候却绝对剩不了多少,想趁机阴你爷爷,若不是看在你是萧雅兰老头子的份上,本少爷立刻就能做了你,我不主动找你麻烦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给我下套,当我‘邪少’楚江南的名号是喊着好玩的吗?

  感觉萧峰那张画了押的借据还在怀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楚江南心中冷哼一声,暗忖看谁能笑到最后。

  楚江南装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耐烦的推拒道:“这有事能不能待会儿再说?”

  萧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耸挺翘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撑起身子,转身走进大厅后面不远处的厢房,那里是客人过夜留宿的地方。

  林雨菲和方晓彤对视一眼,同样无言的捡起散乱在地上的亵衣罗裙,接着冲楚江南盈盈一笑,施礼后追着周燕袅袅而去。

  “这……”

  楚江南欲言又止,最终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萧大哥有什么事就请快说吧!说完,兄弟还急着,嘿嘿……”

  “长夜漫漫,总之今天保证让楚兄弟满意就是。”

  萧南天先是与一副急色模样的楚江南打了阵子太极,接着看似漫不经意的随囗问道:“据我所知,东溟派以剑术和奇门兵器著称,内功也偏走阴柔,但楚兄弟的刀法却霸道炽烈,显得另有明师指点,只不知令师是何许人也?”

  楚江南横看竖看也不过二十出头,排除返老还童这种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功夫,实在有些令人费解?萧南天并非顶尖高手,但眼力却是不差,他隐隐的能感觉出就恐怕连东溟夫人与楚江南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老奸巨滑的萧南天当然不相信单婉儿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徒弟,长江后浪推前浪,徒弟青出于蓝的事情不是没有,但楚江南就算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功夫,一身内功也不应该超过东溟夫人这一派之主。

  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费尽心力也探不出楚江南的底细,摸不清他的来历,难道他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说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不是逼我说谎吗?楚江南心念电转,撒谎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顺畅的事了。

  楚江南沉着脸,一副很凝重的样子,眉头蹙紧了又舒开,最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其实在下是代艺投师,我师傅是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家师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甚少在江湖露面,一生只收过七个徒弟,而我正是他最小的关门弟子。”

  火云邪神古剑魂,这名字可真够霸道邪气,萧南天眼中精芒变幻不定,表情和单婉儿第一次听见楚江南胡诌时丝毫不差,一阵感叹名师出高徒后不着痕迹的问道:“那你师傅如今何在?”

  “我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我最近一次见他也是三年前的事了。”

  楚江南叹了口气,故作惋惜道:“说来惭愧,在下生性顽劣,跟了师傅三年连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没学会,我六个师兄个个比我争气,不过我也知道自己天姿有限,有师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这么厉害,若楚江南所言非虚,江湖上何人是对手?他的师傅到底是何方神圣,莫非真是神仙不成?萧南天越听越是心惊,渐渐有种背心凉嗖嗖的感觉,楚江南武功之高已是他身平仅见,而他竟然还有六个功夫更厉害的师兄,更不用说能够教出这样七个徒弟的师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难免有人欺侮,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打不过不是还有我师兄帮衬么,若对手是连我师兄也打不过的狠角色,嘿嘿,那就让他自求多福了,惹恼了我师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龙庭的时日也到头了。”

  楚江南将杜撰的关于自己师门来历的故事进行了发散补充。

  萧南天虽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闲自得可有可无的样子,不过手中酒盏却几乎被他握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楚江南了,原本以为是块肥肉,哪知道却是个刺头。

  “若是遇见欺负我的人,师傅自会出手收拾对方,我自报师门岂非弱了我师傅他老人家的威风,而连我都能欺负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师傅的名讳。”

  查其颜观其色,楚江南心中差点笑翻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轻轻咳嗽一声,继续道:“在我下山的时候师傅曾严令不得透露有关师门的事,所以有关我师门的事情还请萧大哥不要泄露出去。

  ”当然,当然。“

  萧南天正色道:”楚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我自是信得到过萧大哥。“

  楚江南再次装出急切的模样,催促道:”刚才大哥不是说有正事吗?“

  萧南天脸上忽阴忽晴,思虑良久,半晌后才咬牙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对东溟派有些不满?我担心……“

  ”萧大哥原来要说的是这件事啊!“

  楚江南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这事我已经听‘姑姑’说了,琉球王对我东溟派有“误会”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么敢违逆大王的意思呢?不过清者自清,相信总有一天,大王会明白的。“

  没请教你姑姑是谁?这话萧南天没好意思问,心里飞快的转悠着到底应该如何做?他最初的打算是和东溟派合作,两家联手推翻尚氏王朝,结果计划话没有展开就搭上了一个顶级高手,儿子还差点被楚江南搞成了白痴?

  可是怒过之后,萧南天冷静下来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东溟派和琉球王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到时候他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但是楚江南刚才一番话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若他真有那么强的师门给他撑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台,他萧家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多年的心血难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萧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个轻易就被吓退的人,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胖子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谋换来的,就算楚江南刚才说有师兄的事真是胡说八道,但萧南天仍不敢大意。

  他心里很清楚在有一件事情上楚江南绝对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的师傅肯定是一位拥有大神通的世外高人。

  因为活生生的证据就在面前,楚江南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信。

  第113章 虚凤假凰

  雅致香凝的厢房中,亵衣,罗裙丢的散落在四处,林雨菲和方晓彤均是赤裸着娇躯,大秀特秀她们那能勾动男人情欲,使他们变成一种危险野兽的魔鬼身材。

  侧卧在秀榻上,俏脸红通通的方晓彤下身满是粘粘稠稠湿液,刚才配合楚江南高山流水,在对方熟练的调情技巧之下,她的身与心均是不堪一击,春心荡漾,难以自已。

  方晓彤一双浑圆修长,光洁晶莹的美腿难耐的夹紧摩娑着,双手则不停地揉搓着自己高耸丰盈的玉乳,她自慰的撩人模样若是被男人看见,说不定还真能上演一出狼人变身的返祖好戏。

  林雨菲瞥了一眼方晓彤身下被粘液润湿的床单,嫣笑妍妍的抚摸着自己那对坚挺微颤的肉峰,调羞道:”彤彤,楚公子刚才说你的这里可没有人家丰满哦!“

  ”嗯……“

  方晓彤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当看见林雨菲一脸得意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娇羞诱人的红晕飞快爬上了脸颊,嗔道:”死丫头,你的大又怎么样,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弹性……“

  林雨菲和方晓彤毕竟是风尘刻中人,说起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违,没有丝毫女儿家的羞涩,这也说明了环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没有,可惜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哟!哪里的野猫在叫春了?“

  林雨菲低头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酥胸,娇笑道:”咦,不对不对,是哪家的小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么样?“

  方晓彤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摁在高耸的娇嫩处,美丽的眼眶闪动着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没湿?“

  林雨菲俏脸微红,显然是被方晓彤一语道破了真相,两女这么为着寸缕的坦诚对视着,想视而不见都难,何况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阵阵气味哪里瞒得过同样熟悉这种味道的方晓彤。

  方晓彤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优美的身体曲线;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欲火,同样也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望着方晓彤的赤条条的娇躯,光着身子的林雨菲轻摇柳腰,迈着莲步,走到方晓彤身边坐下,缓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开她紧紧闭夹的玉腿,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问道:”彤彤,你不但那里比我的大,这里也比我湿的厉害?“

  是一种无色透明而滑粘的液体,普通女子分泌的量极少,用于润滑,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则淫水分泌量会大大增加,林雨菲当然知道自己和方晓彤都没有服食过助兴的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自己虽然也湿了,但方晓彤却比她更”淫荡“方晓彤脸色绯红,瑶鼻微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理林雨菲这小色女。

  ”好妹妹,让姐姐来帮你一把。“

  林雨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将右手插入方晓彤的玉腿之间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动起来。

  ”啊……你……不要……啊……“

  方晓彤浑身一震,随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分,大开方便之门,使林雨菲有更广阔的活动区域。

  青楼妓院中能够出台接客的小姐谁没两把刷子?更不用说像林雨菲这种红牌,技巧娴熟,手法老练,随着她大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全身滚烫的方晓彤难耐的扭动起来,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烧成燎原烈焰,林雨菲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一种仿佛被电流击中的酥麻感自传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娇声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吗?怎么叫的那么淫荡?“

  ”死丫头,竟然说我淫荡?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

  方晓彤不堪林雨菲”压迫“猛然反击,蛮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林雨菲一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调转身把脸埋在她骄傲宣称的白嫩坚挺处,边揉搓边狂吻起来。

  娇嫩敏感处被袭,林雨菲从发巅酥到到脚丫子,身体渐渐浮现出一片娇艳迷人的桃花,规律性的轻颤不休,像蛇一样在床榻上蠕动起来。

  成功抗击了”暴政“方晓彤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压的力道,同时手指向下滑到了……

  没过多长时间,林雨菲感到全身越绷越紧,血液沸腾,欲火燃烧,整个身体仿佛要快乐的爆炸了。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吟,林雨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种牛奶般洁白无瑕的乳状液体喷涌而出……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尽管厢房里面在进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确是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边是怎样一番光景。

  <><><><><><><><><><><><>思来想去,萧南天感觉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这塘浑水,东溟派胜也好败好,最终都不会波及到萧家,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萧家苦苦策划了二十载的计划就要流产了。

  既阴葵派之后,萧家也弃权了,退出了琉球王和东溟派这场权利争斗的游戏。

  二层大厅之中,两个没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视而坐,短暂而没有营养的对话之后,一个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个是埋头苦干,一言不发。

  楚江南虽然伪装成一副浑浑噩噩,好色贪欢的样子,但刚才那一通胡诌却并非单纯为了应付过关,尚仁德毕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数万雄兵,背后还有一帮死士和黑榜高手撑腰,要对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楚江南希望将所有的变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阴葵派是第一个变数,但萧雅兰带来消息,”阴后“下令阴葵派不再干预东溟派的事情,萧家是第二个变数,楚江南刚才夸张的说词就是为了消除这个变数,至于效果如何,暂时还不能确定。

  忙着享受美食的楚江南可不管萧南天怎么想,刚才被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左一右迷的晕头转向的好色男人终于觉醒了,当然不是《大剑》中那种突破自身限制的觉醒,不过那种对食物的渴望欲却是一样的。

  楚江南双手齐出,一双筷子舞的虎虎生风,卷起满天残影,迅速的消灭着桌上的食物。

  萧南天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楚江南,看不透的不止是这个男人的武功,还有他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女子的欲望和野心,现在这种市井混混般没见过市面的大咀大嚼也不是一个有身份有心机的高手做的出来的,与他相处越久,谈话越多萧南天感觉对他越陌生。

  ”萧大哥,你怎么不吃呢?“

  叫了几次,楚江南也叫顺口了,语气之从容与呼唤自家小猫小狗一般无二。

  萧南天微微一愕,却是没有动筷子,而是端起酒盏,自饮一杯,道:”楚兄弟慢用。“

  楚江南一边不断往无底洞里塞东西,一边主人劝殷勤般道:”吃啊!味道真他妈不错。“

  萧南天从来没有遇见过楚江南这样的人,他到底是初出茅庐不怕虎的莽夫还是披着羊皮的恶狼?其实这两个猜想都没有错,准确来说,楚江南是刚刚出道,披着羊皮的色狼。

  楚江南看着碗里的,望着盘里的,想着锅里的,但他已不想再和萧南天唧唧歪歪了,因为……桌上的食物已经扫荡的差不多了。

  不等楚江南开口,萧南天抢先说道:”房间里的小美人应该等不急了?“

  楚江南心中赞了一个,暗忖萧南天真上道,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语气暧昧的笑道:”食色性也,既然填饱了肚子,正事也说完了,现在也应该运动一下,帮助消化了。“

  萧南天和楚江南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起身,脸上露出男人都能明白的笑容,向着各自的厢房走去。

  楚江南微笑着推门进屋,心中冷笑,反手轻轻将房门关上,隔绝了站在对面厢房门外的萧南天冷然的目光。

  两个沉醉在颠凤倒凰快乐中的美人儿卖力的表演着令人喷血的火辣春宫,对于楚江南进屋并不知情。

  透过绣着青山翠竹的锦绣屏风,林雨菲和方晓彤两具销魂夺魄的洁白胴体,以极其亲密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口舌缠绵,娇喘连连,同时两人四条美腿也紧紧贴缠在一起并用力摩擦着。

  一阵火辣辣的湿吻过后,她们重新调转身体,相互把脸埋在对方凹陷的沟壑,拼命吮吸对方的潺潺。

  蕾丝边and六九式?什么?你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蕾丝边和69式?唉!没有文化真可怕。蕾丝边是指女同性恋,至于69式,你有满1 8 岁吗?有就告诉你是夫妻间”爱的姿势“若你没满1 8 岁,嗯……请在家长陪同下阅读此书。

  楚江南看着眼前用经典69式眼前相互自渎的美人儿,楚江南心中没有一丝反感,相反的,身体竟然涌起某种异样强烈的冲动和渴望。

  其实”同性性行为“与”同性恋“之间仍有相当的差异,因为有些同性性行为的发生会是偶发性及情境式的,例如单纯的性行为用以发泄性欲,或是过去曾在非自愿的状况下被强迫与同性发生性关系,诸如此类的同性性行为并不等同于同性恋。

  同时楚江南也想起了那对形影不离的妙人儿,盈散花和秀色,别人他不敢保证,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蕾丝边,因为她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直到韩柏这个异类的出现才使她们产生了动摇。

  其实并不能说是动摇,毕竟她们对彼此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唯一改变的是她们在彼此相爱五百年不动摇的前提下又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修练了魔门至高绝学的男人。

  第114章 魔欲双娇

  按照时间来看,她们现在应该还在域外,没有进入中原地界,不过估计也快了,毕竟盈散花能够荣登江湖十大美女是因为她的浪荡,而浪荡并非一朝一夕能够荡出名的。

  真不知道自己以后遇见她们时会是怎样一番动人的情形?虽然并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但楚江南绝对不会让朱棣破了盈散花的处女之身,虽然他是皇子,以后还将造反做皇帝,但是这也不能使楚江南改变心意,其实朱棣也不吃亏,毕竟盈散花身怀绝世蛊毒,相信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不会责怪自己抢了他的女人吧!

  只有傻子才会和未来注定要当皇帝的人把关系搞僵,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散花娘子,为了你的好夫君,你可要好好护卫自己的处子之身,至于秀色的,唉!指不定哪年就被盈散花破去了。

  想到这还根本没有普的事情,楚江南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极度大胆的想法,一个可能会改变整个江湖的想法。

  魔师庞斑为了修炼魔门至高区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另辟蹊径,先是爱上自己的徒弟斩冰云,而后又将她转送给根骨绝佳,文武兼备的”炉鼎“风行烈,自己则躲在暗中窥视,欲求神功大成。

  这件事情是大明建国后中原武林最大的一场风波的源头,若是自己能够在江湖上大出风头,闯出不弱于风行列的名头,那时候再凭他的武功声望,庞斑岂非要将斩冰云送给他,楚江南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又觉得并非没有可行性,而且可行性还很高,毕竟炉鼎越好,练成《道心种魔大法》的机率就越高。

  至于自己被人当成练功的炉鼎这事,楚江南倒没有什么想法,甭管炉鼎不炉鼎,关键是先把斩冰云娶进门再说。

  一念之差,好色男人一直奉行和贯彻的低调原则被彻底打破否决,江湖上少了一场风波,却又生出了无数新的事端,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回过神来,床榻上香艳的一幕仍是无比诱人,若是眼前换作两个男人在楚江南面前翻来覆去,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劈了对方,但两个容貌秀美,身材火爆的女人却又另当别论。

  ”唔……啊……“

  方晓彤感到林雨菲的舌头侵入自己下身时,她仿佛被卷入了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疯狂涌出。

  这次高潮的对象换成了方晓彤,娇躯猛硬倏软,接着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秀目微闭,感受着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

  看到这个时候,楚江南心底黑色的欲望整个爆发出来,他对林雨菲和方晓彤二女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单纯贪恋她们美妙身体的欲望。

  当楚江南跨国满地碎乱的亵衣罗裙,走到四根臂粗立柱高高竖起的床榻面前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和身体说baybay了。

  早已身心迷醉,春意荡漾的林雨菲和方晓彤用如饥似渴而朦朦胧胧的目光望着楚江南,酒壮胆色,虽然从来没有”双飞“过,但楚江南相信,别说是双飞,就算是双双飞,他也应付得来,毕竟”神枪霸王“可不是吹的。

  林雨菲一对圆滚滚的玉乳随着高潮后急促的娇喘,好象两只白兔般调皮的跳动着,两颗可爱之极的红樱桃越发娇艳迷人。

  精虫上脑的楚江南瞪着一双赤红如血的双眼,猛的扑了过去,床榻不堪重负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抗议直接被无视了,楚江南重重的张口咬在林雨菲丰满高耸的豪乳顶端那粉红色的娇嫩处,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通过彼此毫无阻碍,零距离接触的肌肤,楚江南感受着林雨菲娇嫩肌肤散发的滚烫热量和柔软韧性,鼻中闻嗅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一股邪火不可遏制的在男人心底燃烧起来。

  楚江南全身颤栗,兴奋欲狂,舌头和牙齿并肩作战,在林雨菲丰硕巨乳上留下一串串湿痕和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当他的牙齿重重啃咬着林雨菲粉红羞挺的蓓蕾时,更是让她痛呼不己,全身镀上一层妖艳的绯红。

  楚江南每次和心爱女人欢好的时候都是有情有欲,内心不由自主会很怜惜对方,克制自己狂暴的黑暗欲望,在聚宝阁花大价钱买的乳环也不知道压在哪个箱子底去了。

  哎!其实说穿了楚江南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离真正的极品色狼的境界还真差的远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此时的楚江南更多的是一个看客,仿佛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生活,没有真正的融入古代的生活,这种情形就有点像《无限恐怖》中的男主角,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恐怖丧尸和异种怪物。

  有时楚江南真希望自己能像叶天龙一样,身体里面封印着黑暗魔神什么的,可是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滴,好比刚才大厅中那看似香艳到令人流口水的一幕,楚江南能当着萧南天的面和林雨菲和方晓彤两女拥吻缠绵,但若真要他当着对方的面和二女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他绝对做不来。

  前世的楚江南是个生活在低层的小人物,那是的他常常寻找一些小幸福来压制自己的欲望,比如到街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女,去银行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钞票,到车展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跑车,然后在街上找一个乞丐看,告诉自己:没关系,刚才的那些也不属于他……

  来到强者为尊的大明朝,楚江南的本性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转变,即使决定猎艳天下,但也没能真正放开手脚,以他此时的武功,放眼天下还有所不及,而琉球却已不在话下,除了不知隐在何处的阴葵派”阴后“以外,可说无人能敌。

  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和超过两位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可楚江南却没有这样做,而且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后,楚江南对待她们都是关怀疼惜,放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融了……除了第一次在心魔的影响下对萧雅兰有些淫虐以外,当她正式成为楚江南的女人后,他对萧雅兰也产生了感情,并没有只是单纯的把她视为泄欲的工具。

  天魔功霸猛无匹,但为何魔门修练此功的人却寥寥无几,这是为何?一方面是因为没有记载天魔功的那卷《天魔策》另一方面是因为若不是拥有大智慧大定力之人而强行修练此功,其结果并将轮入九幽魔道,成为欲望的奴隶。

  随着楚江南开始修练天魔功,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转变,不然楚江南也不可能有设计得到斩冰云这种是男人都会有的”卑劣“想法,但这转变到底是好是坏却没人说的得清楚?

  此时在林雨菲和方晓彤面前,楚江南明显没有那么多顾虑,完全是有欲无情的状态,征服、彻底征服,粉碎敢于抵抗的一切。

  楚江南现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这两具活色生香的肉体上发泄心底黑色的欲望,林雨菲娇柔的胴体让他爱不释手,压在她软滑的娇躯上,灵活的舌头逐渐顺着林雨菲滑腻的裸体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从高耸的雪峰吻到了光洁的玉颈,从玲珑玉润的耳垂到绯红发烫的脸颊……

  楚江南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十路大军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势猛烈,抚过平坦的小腹来到神秘的花园,由于刚才的颠凤倒凰,林雨菲的已是溪流涓涓,红嫩裂缝在一开一合间散发着令人欲动的淫糜气息。

  口干舌燥,热血奔腾,楚江南猛的吻上了林雨菲丰润的香唇,伸出舌头与她的柔软香丁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那里翻滚着。

  娇柔的嘴里分泌出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楚江南恣意吸吮,一双魔手双管齐下,分别把玩着林雨菲高耸的美乳和淫湿的,林雨菲呼吸越发急促,娇躯在楚江南身下难耐的扭动着。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林雨菲这精通床榻之术的小妖精在楚江南手中也不是对手,很快败下阵来,玉体不住对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虚的身体被男人火热的欲望充满。

  林雨菲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他,”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由于被楚江南火热的吻封住只能传出声声嗯嘤闷哼。

  在声色双重刺激之下,楚江南感觉小腹仿佛烧着了一团火,膨胀欲炸,虎喉一声,双手粗暴的分开林雨菲雪白修长的玉腿,重重压了上去,兵临城下,冲破玉门关。

  虽然前期的预备工作做的很到位,林雨菲本身又非雏儿,但润滑的花径对楚江南来说仍显窄小,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部神经,男人的象征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在火力全开的楚江南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林雨菲很快苦尽甘来,享受到性爱的甜蜜。

  ”啊……来了,嗯……啊……“

  受到巨大冲击的林雨菲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终于在楚江南第三次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

  <><><><><><><><><><><><>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一钩银月之下,春晓楼人字形铺开的琉璃瓦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光,后庭花园中各种奇花异树香气袭人,荡漾在”天香阁“这醉生梦死的男人乐园。

  男人有钱就变坏,男人没钱更坏,因为他”坏“完了,还不给钱。

  起早贪黑用在这位仁兄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夜空中只见一个巨大、硕大、庞大的黑影倏然一闪,稳稳的落在一棵高树之巅,姿势之潇洒,比之《握虎藏龙》中李慕白也不逞多让。

  借着月光和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黑影轻轻探身俯瞰,专业,真他妈太专业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专业的味道。

  第115章 天魔金身

  薛明玉虽被楚江南所逼,不得不暂时退隐江湖,但采花这高挑战的行当却从不缺乏新鲜血液,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身手比薛明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高手“到底是何方神圣?

  大家大院的天香阁当然养了不少护院打手,这些负责看场子的职业混混,平日里呼呼喝喝,狐假虎威惯了的恶奴,吓唬吓唬醉酒的莽汉还行,却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人物。

  话说回来,天香阁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机要重地,它只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若这里真是刀山剑海反倒是稀罕事了。

  然而此时春晓楼附近森严的戒备却明显有些反常,三队提着扑刀的玄衣武士来回巡逻,他们手中反射着幽幽冷光的长刀仿佛隐藏在暗夜中猛兽的森冷利齿。

  这些天香阁临时客串的护卫都是萧家的人,萧南天贵为萧家之主,他的安全工作当然不能马虎。

  蛰伏于树颠的黑影就像生活身在黑暗世界的恶魔,一袭紧身黑衣,脸上带着黑色面巾,融合于黑夜之中,一双虚眯的眼睛不时爆出一道倏闪而逝的凛冽寒茫,缕缕寒芒穿透夜色,洞察着春晓楼附近一切的玄机。

  黑影小心谨慎地观察了大约一柱香时间,确定了三队武士巡逻的时间,足下陡然发力,树叶向下轻轻一沉,如风拂柳般轻飘飘的滑下几丈高的树颠,杳无声息落地落在地面,隐在一座假山的阴影之中,没有惊动任何巡逻的武士。

  轻巧而快捷的步伐与黑影硕大的身躯完全不成比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十恶庄主“谈应手称兄道弟的”逍遥门主“莫意闲。

  莫意闲所学颇杂,却又学而未精,不过在所有功夫中,他最擅长的便是轻功了,登上黑榜十大高手宝座的时候,轻功的造诣远远地超过了其他功夫,这一方面和他个人喜好有关,另一方面因为他和薛明玉有着某方面共同的爱好。

  黑榜代表了江湖人渴望的名誉和声望,能够成为黑榜高手的人,黑夜对他早已不能成为阻碍,何况头顶上还顶着老大一个月亮。

  莫意闲虽然不像浪翻云般借着月光能够看穿隐在面纱下美女的真容,但是揪出黑暗中的暗哨名卡还是绰绰有余。

  目锐如刀,略过波光粼粼的湖泊,落在春晓楼上,当巡逻的武士自身旁不远处经过的时候,一丝狰狞的笑意爬上莫意闲满是赘肉的脸颊。

  避开两名隐在暗处的内家高手的视线,莫意闲也跟着不见了踪影,除了鸟虫蚊蚁外,均无所觉。

  莫意闲施展轻身功夫,整个人如夜鹰般滑过平滑如镜的小湖,其间脚在湖面点踏数次,荡起几圈无声的涟漪,接着悄无声息地来到春晓楼的偏角,身形陡然拔升,落到二层楼廊之上。

  收声敛气,窥准透着灯光的窗口向内望去,莫意闲看见帘幔高高挂起的床榻之上,楚江南和林雨菲的激战最接近尾声。

  扔下在高潮中昏厥的林雨菲,楚江南立刻转向新的战场,准备打响新的战斗。

  宽大床榻的另一头,一丝不挂的方晓彤羞滴滴的睁着美眸,娇躯呈大字形躺在那里,等待男人的宠幸。

  男人来青楼妓院,玩的就是风情,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妻有妾,艳奴骚婢成群的男人,他们为什么肯在烟花之地大把大把的花银子,难道真是因为这里灯红酒绿或是钱多了没地方烧?当然不是,他们还不是冲着窑子里姑娘的风情姿韵来的。

  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身材修长而健美,体态苗条而丰满,姿态婀娜而端庄;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散发着与光滑柔润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肌肤的弹性和悦目的胴体,浑身上下绝没有一点瑕疵。

  娇嫩蓓蕾初绽,粉色蓬门轻开。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这是好色男人在家里感受不到,至少现在还感受不到的淫糜诱惑。

  欲血沸腾的楚江南看着方晓彤此时诱惑力十足的Poss,刚刚才放翻了林雨菲的狰狞处越发狰狞,审视着近在咫尺的艳色,喉结无意识的滚动起伏,吞咽着口腔分泌的口水。

  莫意闲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楚江南死在这里,此计不可谓不毒,尚野和谈应手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莫意闲刺杀楚江南,东溟派必然大乱,而且若楚江南真有个三长两短,东溟派和萧家必定势成水火,两虎相斗,对琉球王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偷袭东溟山庄失败的消息还没有传回首里,然而不管这件事情成功与否,莫意闲刺杀的行动却不会改变?

  莫意闲并不担心自己会失手,当他揽下刺杀的楚江南的任务时,在他眼中,楚江南就是一个死人了,尽管从各方面得到的情报来看,楚江南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但高高在上的黑榜高手哪里会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放在眼中。

  莫意闲乃色中恶鬼,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春宫真人秀,当然没有不动心的道理,暗忖等一下杀掉楚江南以后,一定要将两女掳走,淫虐一番。

  江湖中人虽不齿莫意闲的为人,但却没人小觑他的功夫,曾抱着这种想法的人大多都趟在坟墓里去了。

  莫意闲没有冒然出手,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着,他在等一个最佳的出手机会,不知为何,一种挥之不去的不祥感觉袭上心头,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是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直觉,有点近似于野兽面对危机时所表现出来的本能。

  这种灵锐的直觉曾一次次帮助他逃过杀劫,而自莫意闲成为黑榜十大高手之后从来没有出现过。

  方晓彤在楚江南眼中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猛的扑了过去,双手紧抓着她一只高耸的玉峰,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分开她的,神剑粗暴的进入剑鞘,方晓彤”嗯……“

  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

  楚江南不停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减缓她痛楚的同时将她推向另一个欲仙欲死的高峰,方晓彤不由自主的摇动臻首,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动……

  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方晓彤全身抽搐起来,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啊……“

  方晓彤口中带着泣声,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娇躯一阵痉挛和颤抖,接着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被方晓彤那紧凑泥泞的花径吞吐抽吸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楚江南引到无垠的深渊,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沿着脊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

  机会稍纵即逝,没有任何犹豫,莫意闲眼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厉茫,狂飙而出,肥大的身躯却仿佛灵敏的狸猫般穿窗破户,重重一拳向着楚江南没有任何防御的后背轰杀而去。

  危难关头,楚江南心头巨震,在正常情况下,莫意闲偷袭得手的几率几乎为零,即使侥幸偷袭得手对他也根本没有多大威胁,可是在现在这个尴尬的时候……

  楚江南坚挺的仍与方晓彤紧密结合在一起,女体在高潮时产生的震颤脉动带给他一浪强似一浪的快感,根本没法起身,更不用说躲闪规避了。

  靠!打断别人好事是要被雷劈的,楚江南暗骂一声,难道老子真要死在女人肚皮上?这怎么成,十大美女本少爷一个也没捞着,就这么死了,如何能够甘心?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突然感觉四周的一切都慢了下来,天地空间在一霎那停顿凝固了,身体内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加速,分出一股黑色中带着丝丝闪耀金芒的气劲直奔小腹之下的欲望坚挺而去,全身一激,欲望火焰瞬间偃旗息鼓,快感列车泄气漏油般立刻减速,被气劲席卷一空。

  来不及扭头回身,带走了楚江南快感与欲望的黑色气劲快速游遍全身,一路过关斩将,骨骼爆起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楚江南整个身体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淡金色光芒。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楚江南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的模样不去搞什么”法轮教“实在是可惜了,这么震撼的场面,绝对百分之百有说服力,至少比杀千刀的李宏志要强个百八十倍。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楚江南停滞不前的天魔气终于突破第八重,达到第九重境界,天魔功心随意转,事隔数百年,”天魔金身“终于再次重现人间。

  莫意闲肥滚滚的身体跨过五丈的距离,携雷霆万钧之势,手掌却轻而又轻的印在楚江南背心,多用一分力道都舍不得,脸上带着狞然笑意,一股阴损冰冷的噬劲猛的轰进了楚江南的身体。

  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莫意闲的内功和谈应手的自创的”玄气大法“恰好相反,阴柔诡秘,防不胜防。

  ”噗“楚江南吼间一甜,忍不住张口喷出一道血泉,鲜血飞溅,温润刺目的殷红染红了方晓彤在高潮中晕红的娇躯,有种妖艳凄美的震撼。

  黑榜高手全力一击岂是易与,楚江南脸上涌起一阵可怖的青色,旋又潮水般转瞬即逝。

  没有不败的高手,同样也没有不受伤的高手,绝世高手都是在杀与被杀中练成的,楚江南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手握”无边“和”冰心“傲视天下的孤傲身影。

  首次在战斗中受伤,而且是极严重内伤的他,一丝微腥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第116章 初战黑榜

  天魔场妙用无方,楚江南原本可以卸去莫意闲大部分阴寒劲力,但为了不伤及身下与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美女,他拼着经脉受创,来者不拒,将侵袭筋脉的掌力照单全收。

  楚江南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词所唱的,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问题都自己抗,没错,自己就是心太软,特别是对女人。

  方晓彤和林雨菲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呼吸一滞,便陷入了深层次的昏厥。

  俗话说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莫意闲一击得手,自没有退却的道理,何况他还意淫着待会儿如何玩弄眼前的两个女人。

  身为黑榜高手,莫意闲有信心,在没有防备下受他全力一击,楚江南即使不死,最多也只剩半天命,对他造不成丁点威胁。

  摘下脸上的黑色面巾,莫意又闲退到一个可攻可守的距离,阴恻恻的怪声道:”小子,能够受我一击而不死,你的武功已经足以傲视江湖了。“

  楚江南直起身来,冷冷的看着眼前水桶般又矮又大的胖子,眼中没有丝毫能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仿佛是看着冰冷的尸体。

  根本没有说话的兴致,楚江南一声怒喝,虚空中涌动着狂暴无序的气流,一只被惊醒的魔兽正缓缓露出狰狞的獠牙,嘶吼着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烛火摇曳不定,映的光影也跟着阴暗难辨。

  莫意闲身在三丈之外,却发觉自己眼前一亮,惊疑不定时已陷入了楚江南气机的笼罩之中。

  在生死关头,莫意闲陡然激发出体内所剩无几的潜力和为数不多勇气,脚步虚晃连连,踏着玄奥的步伐,巧妙而迅速的移动肥硕的身躯,不断变幻自己所处的方位,不让充斥整个房间的气劲锁定他的位置。

  房中灯火骤灭,莫意闲睁目如盲,只能隐约窥见四周无数被拉长伸展的黑影在虚空不住张牙舞爪地晃动,择人欲噬。

  温度急速下降,莫意闲全身如置冰窖,原本以为捡了一个悠闲的差事,没想到竟是踢到铁板了。

  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气悄然逼近,莫意闲惊骇与楚江南的武功,若是再过几年,江湖上怕没他莫某人立足之地了,眼鼻都因过肥而挤在一起,肥肉抖颤里,杀楚江南之心更加坚定。

  感受到莫意闲的杀意,楚江南心中一冷,四周如同实质的杀气犹如凛冽狂飙,向着他袭卷而至。

  莫意闲呼吸顿窒,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着,眼睛看起来像两条紧闭的细线,全身肌肤在楚江南强大的杀气前,有若刀割针戳般剧痛。

  莫意闲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一把尺许长的折扇从宽大的袖口中滑出,不着痕迹的落在手掌中。

  这十五年,他没有用这扇对付过任何人,不是说他人缘特好,全无敌人,而是没有人值得他动扇。

  原本这逍遥扇应该是两年后对付怒蛟帮时才派得上用场,如今遇上楚江南这魔星,时间整整提前了两年。

  莫意闲扇上的功夫正是他毕生武技的至极,”一扇十三摇“使他晋身”黑榜“的最大本钱。

  莫意闲”嗦“的一声,将扇打了开来,折扇轻摇,但每一摇都发出”霍“一声的激响。

  原本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潇洒形像却被莫意闲糟蹋的如此不堪,这肥猪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别人完扇子,他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吗?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伤害了自诩为高手的某人脆弱的自尊心,莫意闲含恨出手,攻击对象不是楚江南,而是林雨菲和方晓彤。

  ”找死!“

  楚江南怒不可揭,运起第九重天魔气,”天魔金身“由内转外,一时间,豪光大作,金瑞千条。

  流光闪烁的肌肤宛如金色铠甲一般,看上去异常绚丽,身体肌肉完全遵循着自然的规律起伏,现在的楚江南就像一尊伫立在空中的魔神,身上金芒交相流转,奕奕辉映。

  幽沉如渊双瞳骤然亮起两道凛冽寒光,电光火石间一股循环往复的金色光圈不断扩散回收,种强的力量不断从体内惊滔般澎湃而出,脚下木质地板刹那间被震成残片,接着分解成了一堆粉尘,飘散空中。

  此间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四下,就在东溟护卫和萧家巡逻武士赶来之际,只见一蓬金光冲霄而起,接着一道足足有一丈长的弧形刀茫恍若实质般的破楼而出,半个楼顶被掀了开去,一个狼狈的身影被刀气卷起的气浪毫不留情的轰了出去。

  伸手抓过外衣,楚江南顺着莫意闲撞出的大洞窜了出来,落地时外衣已披在身上。

  楚江南没有说话,目光沉幽而深邃,身形凝立如山,静默中透着震人心魄的威势和慑人心魂的杀气。

  莫意闲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他听说过一门霸道的功夫能够瞬间使人功力大增,难道眼前这二十来岁的后生竟会《天魔解体大法》这类失传已久的绝学?

  这是莫意闲登上黑榜以来,第一次遇见自己没有必胜把握的对手。

  局面的走向与他的预料背道而驰,他堂堂黑榜之尊,竟然只落得一个被动挨打的局面,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处境。

  ”你果然有些本事,不过我莫意闲要杀的人,天下没人能救得了。“

  他的声音阴阴柔柔,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莫意闲自报家门,目的是为了向楚江南表示,他黑榜高手莫意闲,是一个任何人都不能小觑的可怕高手。

  ”你不但人长的滑稽可笑,说话更是不要脸,连我都为你脸红,你本事既然这么大,怎么不见你杀上魔师宫把庞斑给杀了?“

  楚江南淡淡地瞥了莫意闲一眼,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在黑榜中你能排第几?“

  楚江南话呛的莫意闲半天说不出话来,庞斑是他莫意闲杀得了的么?至于黑榜虽然没有正式的排名,但谈应手和莫意闲的名字绝对是倒数的两三位。

  ”休逞口舌之能。“

  耍嘴皮子莫意闲自不是楚江南对手,他理智的选择了闭嘴,紧了紧握在手中的逍遥扇,暗中提聚劲力,等待出手的机会。

  楚江南声音冷傲的喝道:”废话少说,本少爷今天就让你在黑榜除名。“

  好大的口气,天下能这么对莫意闲说话的人不是没有,但他至今却还一个也没见过。

  楚江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豁然生变,杀气凛然,挡者披靡。

  莫意闲忍不住退了一步,在他眼中,楚江南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刀,一把寒锋无俦,无坚不摧的魔刀。

  刀,天魔刀,楚江南手刀一挥,”大天魔刀“快如闪电,迅若奔雷,眨眼间已斜斩至莫意闲胸前。

  莫意闲只看见楚江南抬手劈出,刀气纵横,眼前蓦然亮起一幕风雷滚滚的诡秘刀云。

  扇影疾出,莫意闲边退边接连迫出三道气墙,减缓”大天魔刀“的去势,他不得不如此,”大天魔刀“威能分海裂山,偏又宛如云天之外拂来的一楼清风,劲力卸无可卸,方才在房中他已出了暗亏。

  楚江南吐气发声,身形向者莫意闲冲去,双手连翻,幻生出千百道光影,天魔刀生生劈开气墙,速度不减。

  ”叮叮当当……“

  震响不绝,劲气飞泻,两人以快打快,瞬间交手二十多招。

  尽管楚江南攻势犀利,但在莫意闲这老乌龟全力死守之下,未有寸功。

  谁能想到于白道惊惧,黑道景仰的黑榜高手在对战一个后辈的时候,竟然会无耻的使用”拖“字决。

  莫意闲每接楚江南一记天魔刀,心中便窃喜一分,楚江南带伤之身,每攻出一招,劲力便弱上一分,这自然瞒不过莫意闲的眼睛,他一直在等反击的契机。

  ”你这王八当的不错……“

  楚江南收招而退,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冷笑道:”我看你干脆将逍遥门改成乌龟门算了。“

  此时东溟护卫已经将莫意闲围在中间,而萧家武士最关心的当然是萧南天的安危,不知道这位正和美女大块朵颐的老人家在刚才的骚乱中有没有闪到腰?

  对于楚江南的调侃,莫意闲闭口不答,以他的身份竟然使出这种无赖招数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不过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莫意闲连背后偷袭这种高手不屑为之的卑鄙行经都有了,也不在乎眼前这种”小节“了。

  不想增加无谓的伤亡,楚江南瞥了尚和等人一眼,示意他们不要出手,在一旁当当观众,摇旗呐喊就行了,不过一瞥之下,竟然发现他们个个眼露凶光,鼻孔喷着粗气,额间爬满青筋,仿佛和莫意闲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恨“莫意闲,一方面是因为对方是要杀他们主子的敌人,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和楚江南刚才在春晓楼里交手的结果,直接导致他们早早在姑娘们身上缴了械,要知道,不管男人有多大度,在这种事情上,往往都是很小气的。

  楚江南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不能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当然不知道这些,看在眼里,心中为这几个忠心护主的小伙子记了一功,考虑着回去以后是不是给他们颁个奖章,发个棒棒糖什么的嘉奖一下。

  猛提一口真气,楚江南右臂一探,五指微缩,一股无形的吸力将一名东溟护卫手中长刀隔空聂来。

  长刀在手,天下我有,楚江南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与天下英雄相争的豪情。

  ”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玩。“

  楚江南话中的嘲讽意味即使是文盲也听得懂,虽然不知道莫意闲的文化程度怎么样,但看他脸色青青的样子,估计学历不低。

  莫意闲心头震怒,面色青中透绿,恨不得把楚江南撕成碎片,从来只有他莫某人轻视别人,何曾被人如此奚落?

  第117章 魔刀慑魂

  哆嗦着嘴唇,喉咙滚动两下,脏话还没出口,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抢先说道:”其实你现在的样子还挺像绿毛(帽)龟的?不过说绿脸龟好像更恰当。“

  ”你……“

  莫意闲手指着楚江南一副小流氓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瞧那模样,保不定一口上不来就撒手人寰了,若真如此,这死法估计能载入江湖八卦史,流传百世。

  ”你什么你,打是不打?“

  楚江南手腕一翻长刀斜指地面,调侃道:”说话啊!难道还要少爷请你喝茶吗?“

  说话间楚江南刀势猛然展开,完全不给莫意闲开口的机会,刀破虚空,瞬间杀至,稀疏平常的一刀却蕴含着让人心悸的威力。

  莫意脸色忽青忽白,握拳的左手把五指关节捏的”啪啪“作响,难道是什么神功即将出手的征兆?

  强压下心中毒火,莫意闲不术动如山,双眼厉鹰般追逐着长刀战劈的轨迹。

  莫意闲虽是败类,但却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否则早被人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井中八法》的威力,看似平凡的一式‘战定’中蕴含的是一种狂傲的霸烈杀气,处身修罗战场之上,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莫意闲生平大战小战无数,可以说是踩着死人堆登上黑榜的,他从来没有见过比楚江南更会使刀的人。

  可怕,这是莫意闲对楚江南的感觉,他没有和黑榜高手中以刀法闻名天下的‘左手刀’锋寒交过手,但单从刀法看,他相信即使是锋寒也强不了楚江南多少。

  天下竟有这么可怕的刀法?莫意闲心中充满毁灭的变态情绪,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毁了楚江南这个少 年高手,可是看楚江南的出手,哪里像受过伤的人?

  照目前的形式发展下去,莫意闲击杀楚江南的几率几乎为零,这和楚江南杀他的几率是一样的,他自信,若他一心逃遁,楚江南绝对留不下他。

  既然谁都杀不了谁,打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以莫意闲无利不早起的自私性格,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莫意闲知道绝对不能让楚江南这么轻易的施展刀法,否则他‘逍遥门主’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以后再也”逍遥“不成了。

  令江湖为之色变的逍遥扇终于出手了,”一扇十三摇“开始展现它狰狞的一面,莫意闲的扇快、恨、准,毫不留情,招招夺命。

  楚江南劈刀越劈越慢,越劈越凝重,莫意闲摇扇愈摇愈快,愈摇愈疾,一慢一快,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刀扇交击,爆出刺耳的尖锐声响,气劲四泄,尘嚣飞扬,坚硬的地面被轰开一个巨大深坑,劲风一袭,无数花瓣随着乱流飘洒天空,香气四逸。

  楚江南刀势一顿,不退反进,攻势如潮,其缓疾若何,缓若春晖移鲜花,疾若秋风扫落叶;其升伏若何,升如大鹏扶摇九万里,伏若孔雀开屏三千目;其虚实若何,虚如镜花水月,实若躬体力行;其进退若何,进如流急,退如山移;其刚柔若何,刚如呼啸之箭,柔若霹雳之弦;其动静若何,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其轻重若何,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其内外若何,内如满月之明,外若流星之光;其伸缩若何,伸如尺蠖之行,缩若蝮蛇之伏;其起落若何,起如风生云涌,落若回风舞雪。

  ”铿锵……“

  之声大作,莫意闲终于算是见识了楚江南的刀法,守的狼狈不堪,扇子都快摇不动了,节节败退。

  莫意闲每退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好像是被烙铁烙在身上的耻辱印记,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无名小子逼迫到这一步。

  若非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莫意闲肯定会立刻施展轻功离开,”一扇十三摇“已经施展了不下两次,以前见过他扇法的人都去和阎王爷喝茶聊天去了,而楚江南除了在第一次对战时显得有些仓促外,竟然连毫发未伤。

  当莫意闲第三遍使出”一扇十三摇“功夫的时候,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奇异感觉,一丝怪异的气劲扯着逍遥扇偏移了原本出击的轨迹,毫不着力的击在了空处。

  心惊之下,莫意闲收扇疾退,可惜一切都晚了,高手之战,只争一线。

  莫意闲虽然只是慢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结果却足以令他万劫不复。

  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招,楚江南在摸清了莫意闲”一扇十三摇“的攻击后,不动声色的张开了天魔场,利用天魔气卸开了逍遥扇的攻击,换句话说,莫意闲这一扇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威胁。

  楚江南气运全身,体内气旋疯狂转动,真气源源不绝,眼中精芒爆闪,功聚右手,长刀方若天外飞来,迅猛无双的向莫意闲劈去。

  莫意闲吓的忘魂皆冒,楚江南这招简直是拼命,如果不能将自己一招毙命,那结果绝对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别说是两败俱伤,就是自己伤,楚江南亡这种明显占便宜的结果莫意闲也不愿意,因为他有王牌杀招,这个时候受伤,明显是得不偿失。

  楚江南也知道如果这么一直耗下去,根本杀不了莫意闲,要想留下对方就必须冒险搏他娘一搏。

  赌命虽然不是高手的做法,却不失为最简单有效的招数,如果莫意闲不想两败俱伤,唯有弃扇保命。

  没有了武器,空手抵挡楚江南的《井中八法》无疑痴人说梦,而且高手都有自己的尊严,扇在人在,扇亡人亡,莫意闲从来没有想过有天连武器都保不住?即使有人这么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

  莫意闲不弃扇,但又不想两败俱伤,有这种鱼与熊掌兼而得之的想法当然是人之常情,但问题是这可能吗?付出了不一定会有回报,但不付出,却绝对不会有回报。

  楚江南知道莫意闲的性格,自私自利,为了在浪翻云覆雨剑下保命,竟然仍下谈应手独自逃生,这种人不可能拿命去搏。

  正是因为看出了莫意闲性格中的劣根性,所以楚江南这一刀劈出,给人一种壮士去兮不复返的惨烈感觉,一种移山填海,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

  悍不畏死并不是用来形容莫意闲的,现实是残酷无情的,他最终还是放弃了高手的尊严,选择了弃扇。

  弃扇的同时莫意闲身形疾退,纵出五丈开外,“啪”的一声,逍遥扇落在地上,微不可觉的声响传入莫意闲耳中却是那么沉重,仿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没有给莫意闲喘息的机会,楚江南的攻势接踵而至,刀影翻滚,大开大阖,如星火燃尽万里原,一石击起千层浪。

  胜利的天平开始偏向楚江南这方,胜利女神好不吝啬的向他露出美丽动人的微笑,这小子的运气一向不坏,指不定幸运女神也跟他有一腿。

  好在莫意闲平日里除了床上功夫,就数轻功练的最勤,他圆滚滚的身子接连变幻了十余个身位,勉强闪过楚江南黄河滔滔,长江滚滚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攻击。

  直到这个时候,莫意闲才知道,自己小觑了楚江南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不但失了先机,甚至连引以为傲的兵器都失去了,现在惟有指望楚江南的内力不及自己绵长,等待机会,期许那张暗藏的王牌能够有用。

  楚江南身影于虚空中忽隐忽现,化出种种幻痕,横亘胸前的长刀,犹如一条冲破地狱牢笼的妖魔,破碎虚空,重临人间。

  莫意闲为了脑袋,大骇之下已经顾不得形像,就地使了一个“野驴打滚”不过这不到关键时候不会轻易施展的绝招,莫意闲似乎疏于练习,好在他武功底子极佳,堪堪收住去势,没有把“野驴打滚”变成满地打滚。

  只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这照片发出去,莫意闲估计以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不过他的动作虽然狼狈且极不到位,却是有惊无险的化险为夷。

  莫意闲向着花丛高树间边抵挡边后退,面对楚江南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击,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楚江南感到莫意闲的反击越来越无力,不管在力量还是速度,似乎都有所减弱,更没有高手的风度和气势,难道黑榜高手就只有这点实力?

  看着在自己攻击下越发狼狈的莫意闲,想到对方是黑榜垫底的之人,楚江南没有再深究下去,趁你病要你命,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举杀灭对方,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楚江南杀的性起,所过之处,杀气漫天,花丛散高树摇。

  一进一退,气劲交轰间,莫意闲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地。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黑榜高手,楚江南微微收起刀势,等待着莫意闲的绝地大反击。

  果然不出所料,莫意闲蓦然大喝一声,全身暴出惊天气劲,一拳携风雷之势,猛然轰向楚江南。

  拳风割面生疼,莫意闲竟有如此功力,怎会被自己逼的这么狼狈?楚江南虽惊不乱,暗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楚江南冷静下来,双瞳射出幽深的光芒,莫意闲出拳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仿佛是被慢镜头定格了一样,电光火石间,一处微不足道的破绽在他眼中变的越来越清晰。

  与此同时,尚和人在数丈开外,与三位东溟护卫站在一起,蓄势以待,准备痛打落水狗。

  能够观摩高手间的对战,对于每一个学武之人来说都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楚江南和莫意闲一战,若他们真能静下心来好好体会,短期内武功一定能够突破到一个新的境界。

  三名东溟护卫脸上同时流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尚和的脸上,则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118章 一剑退敌

  楚江南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莫意闲身上,长刀直奔他出拳间侧腰三寸处的破绽而去,击杀黑榜高手的快感掩过了一切。

  虎啸空谷,生风,龙潜深渊,蒸云,凤舞九天,蔚霞,龟游孽海,作浪。

  刀锋所向,谁与争风。

  楚江南凝聚全身功力,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莫说是区区一个莫意闲,即使加上他的狐朋谈应手和刚结实的狗友尚野,也要避其锋芒。

  但是,面对楚江南这惊天一刀,在他出刀的同时,莫意闲却笑了,一种奸计得逞的笑容。

  莫意闲绝对不是一个豁达的件人,舍弃生命这种事情他肯定做不来,除非舍弃的是别人的生命。

  如此危难关头,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这完全不合常理了。

  楚江南没有疑惑多久,就在他全神贯注,精气神合二为一,劈出惊天一刀的同时,一股淡无可淡的杀气倏然从没有任何防备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袭来,犹如空中闪过一蓬银色的光雨,接着传入耳膜的是姗姗来迟的三声惨呼。

  楚江南心中惊骇,刀势不能说展就展说收就收,何况是汇集全力劈出的一刀,强行收招只会伤了自身,不收招又视必被身后偷袭之人所趁。

  心失恒,锐已失。

  身无衡,锋已尽。

  楚江南手中长刀对上莫意闲全力一击,寸寸而裂,只剩一个刀柄握在手中。

  来不及回气运起天魔金身,楚江南惊觉自己肩膀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痛,无数细如牛毛的钢针透体而入。

  “琉球王的内奸竟然是你?”

  楚江南身子无力的晃悠了一下,软软的瘫坐地上,脸色煞白。

  “不错,我就是内奸,不过你知道的太晚了。”

  左手提着染满三名东溟护卫鲜血的长剑,右手握着一个精巧的圆筒,尚和缓缓地从花间踱步而出,看向楚江南的眼中带着无情、不屑、嘲弄……

  “四川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果然名不虚传。”

  莫意闲看着无力方抗的楚江南,肆无忌惮的狂笑着:“加上苗疆蛊毒,即使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楚江南心中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太过大意连井中月都没带再身边,怎么会栽在对方手中?

  现在还有谁能够救自己?萧家就不用指望了,莫意闲的武功根本不是他们对付得了的,求他们还不如求上帝希望大点。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佛法无边的如来佛祖,道法通天的三清祖师……

  万能的上帝神啊!万恶的撒旦啊!

  神啊,楚江南再心中偷偷加了一个女字,救救我吧!嗯,祈愿还是具体点好,派个漂亮点的仙女姐姐来救我吧!

  楚江南曾被秘营花奴用毒针所伤,结果现在还不是龙精虎猛,屁事没有,所以不管是莫意闲吹的天花乱坠,苗疆异虫蛊毒或是色目混毒之术,他都不放在眼里。

  估计要“放翻”楚江南,除了连谪仙吟风都不能幸免的蒙汗药以外就只有生化武器才管用了,但人的名,树的影,这暴雨梨花针在无数小说中都被冠以“终极暗器”的称号,对付其实实属不易。

  暴雨梨花针!多有气派的名字,光听名字就够吓人的,楚江南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武侠小说中对这种可怕暗器的描述。

  体积精巧,外表看起来比一个放烟火的爆竹筒大不了多少,携带便捷,一个裤兜塞下十个八个那是一点问题没有,威力巨大,拥有“散弹枪”的特性,速度快,杀伤范围广,防不胜防,在启动机关的瞬间能以喷射方式,呈扇形状射出九九八十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每根银针上都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端是厉害无比。

  暴雨梨花针制作工艺考究,炼制不易,如今流于江湖的多为盗版,原创作者已无可考证,据传唐门和魔门曾为孰为正版发生过几次火拼,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值得一提的是,暴雨梨花针本没有毒,用的坏人多了,也就有毒了。

  脑袋里正转悠着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事情,闪着寒茫的剑锋已直往胸前刺来,楚江南暗骂一声,急忙闪身躲避,背上的伤口却又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疼。

  日!伪装的够彻底的,老子平日怎么就没看出来尚和这厮的剑法竟有如此高的水准?

  剑走偏锋,虎虎生风,追着楚江南勉力移动的身子,改刺为斩,这一下若被劈实了,铁定是身首异处的结果。

  妈的,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居然被一个卧底欺负到这份上了,楚江南震怒之下,呼吸不畅,胸腹一阵剧痛,新年急转,顺势张口喷出一蓬鲜血。

  楚江南强横无匹的内息湍急如流,血雨如剑,又快又急,尚和不想变成漏水的筛子,惟有连忙闪身避让。

  “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安生,让本座亲自送你归西。”

  莫意闲如鬼魅般轻飘飘的出现在楚江南身后,声音尖锐阴柔,摇动着刚刚拾回的逍遥扇,潇洒得紧,方才狼狈的记忆似乎随着纸扇一摇一晃,随风而散。

  “每一次你开口说话,都让我联想到在我老家一种很吃香的职业——人妖。”

  身处劣势的楚江南仍是神色从容淡定,语态悠闲自得,完全无视近在眼前两尊杀神。

  虽然不知人妖为何意,但观楚江南说话的神情语态,莫意闲用膝盖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是夸赞自己,楚江南越是变现的从容不迫,莫意闲心中越是忿恨,今天是他人生中吃瘪最多的一天。

  “你身中蛊毒,蛊种随着血液流遍全身,种破虫生,蛊虫会一点一点撕咬蚕食你的血肉,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骤然爆发的杀气惊的微尘腾腾而起,莫意闲闷哼一声,尖啸的声音让人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莫意闲说话时用上了内力,楚江南只觉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体内血气翻腾,脉流不畅,伤上加伤,苦不堪言。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千万要好好活着,活到重新遇见我那天,脸上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楚江南松开紧握的双拳,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浅笑,眼中却无任何笑意,射出的是足以让人心惊胆寒的冰冷目光。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生不如死,为了宣泄心中仇恨,莫意闲本来兴起了无数歹毒之极的念头,他甚至想过延迟楚江南蛊毒发作的时间,以便用尽天下各种残酷的刑罚整治他,可是当他看见楚江南眼中射出的冷光时,脑海中却只剩下一个念头,立刻杀了他。

  一定要立刻杀死这个人,不然后悔他绝对要后悔,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发出警告,逍遥扇“嗖”的一声向内并拢,莫意闲脸上露出地狱魔王般狰狞的笑容,扇端向着无力反抗的楚江南当头击落。

  “真的没人能救得了他?我偏要试上一试。”

  莫意闲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既不落下,也不收回,一个清冷如凛冽甘泉的声音仿佛耳语般在他和尚和的耳畔温柔响起。

  “何方高人,请现身一见?”

  尚和凝神四顾,周围别说人影,就连鬼影也没见着一个,萧家武士和天香阁护卫都默契的没有露脸。

  萧南天已经打定主意不趟这淌子浑水,不想多生事端的老狐狸早早的带着护卫溜了,苏媚似乎也准备干涉这几位客人在自家后院拆墙毁楼的举动。

  “本座倒要见识一下什么人能从我手中把人救走,有本事就不要藏头露尾,给我出来……”

  莫意闲平日横行惯了,嚣张跋扈,除了江湖中有数的那么几位,余子皆不放在眼中,更是见不得有人比他张狂。

  “天下间能阻我心意的人不是没有,但却不是你,我说要救他,你就绝对杀不了他。”

  柔美的女声再次响起,莫意闲耳膜陡然一痛,仿佛尖锐利器磨擦金属的嘎吱声响刺在心头。

  尚和功力较莫意闲若了许多,持剑的右手被震的微微发颤,举目环视四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不胜收,唯独没有半个人影。

  琉球这弹丸之地哪里有如此高手?莫意闲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热血翻腾,知道这次又踢到铁板了,能够使用驭音之术进行攻击的人绝对是天下有数的高手。

  莫意闲假装浑不在意,不过凝重的神色却骗不了人,刚才对方露的一手是江湖中“传音入秘”的功夫,声音可以针对一人或者多人而不虞其他人听到,驭音说话不难,驭音伤人却需要极高深的内力修为才行。

  浪翻云在双修府一战中,曾用此招震慑群魔,域外花间派派主“花仙”年怜丹,和红日法王以及“人妖”里赤媚并称域外三大宗匠,武功已臻化境,仍险些吃亏在此招之下,其威力可想而知。

  莫意闲暗忖自己刚才和楚江南一战消耗了大量真气,现下实不宜面对武功如此高强的敌人。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宁静无声,气氛沉重的让人窒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怪异气氛。

  “你们都走吧,我不想见你们。”

  珠圆玉润的女声微微转冷,满是肃杀寒意,空气中蓦然迸发出如实体般森冷的强烈杀气,滔滔如狂潮,滚滚似洪流,“或者,你们选择留在这里,被我杀掉。”

  莫意闲在这股杀气逼迫下几乎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尚和更是不堪,再也把持不出握剑的右手,长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尚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惧意,莫意闲看似随意的站在那里,全身戒备,气运周身,对抗着弥漫在暗夜中无形无质的冰冷杀机。

  满是不甘的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莫意闲终于还是明智的选择了离开,缓缓朝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身急驰而去,不用人催促,尚和立马追着莫意闲消失的方向追去。

  第119章 阴后玉妍

  琉球王费尽心机才设了这么一个局,不惜暴露了一直潜藏在东溟派卧底的身份,莫意闲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他们绝对不会希望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来人三言两语就将对方打发走了,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难道真是仙女下凡搭救我这迷途小羔羊?楚江南见对方救了自己,却不现身相见,心里疑惑,忍不住扯起嗓子大声喊道:“多谢高人相救,小弟还有事,先行告辞,有机会再找你喝茶……”

  喊了两声依然不见任何回应,楚江南挣扎着直起身子,转身欲走,却听一把酥到骨子里的女子娇音柔声道:“我救了你性命,你却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那声音字正腔圆,清冷沉幽,仿若天籁传来,这声音不去当歌星唱歌真是太可惜了,听在耳朵里竟使人有种不忍亵渎的感觉,也不知道莫意闲怎么的就被吓跑了。

  日,装不下去了吧!女人就似乎这样,明明就有意思和你见面,却硬是不肯承认,非要男人先开口,不过遇见本少爷你就没辙了,越是高傲的女人越是受不得闲气,老子偏偏装作毫不在乎,你不就乖乖主动的跳出来了。

  楚江南寻声望去,只见那假观山之上,立着一个体形曼妙的绝色身影,她着华服锦裙,不施粉黛,乌丝亮丽柔顺,与打飘柔广告的模特MM有一拼,长发随夜风而动,给人娉婷婀娜,风情万种,白纱覆面,不显真容。

  都说丑女爱作怪,怎么现在美女也好这口?嗯,美女都是对的,这叫神秘感。

  露在白纱外的眼睛如蒙烟秋水,灿若星辰,晶莹剔透,却透出高贵神圣的眼神,让人不敢生出唐突之心,迎风而立,衣袂飘飞,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诱惑而又心寒胆颤的绝世风姿。

  “仙女姐姐?”

  楚江南先是赞了一声玉皇大帝够哥们,这女子的造型怎么看也像仙女多过天使,肯定和上帝或者圣母玛利亚没多大关系。

  “仙女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救我呢?不然我也不用这么狼狈了。”

  若论脸皮厚,楚江南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没心没肺的暗骂自己真是多此一举,早知道有美女相救,刚才就不和莫意闲耗那么长时间了,把力气留下来和仙女姐姐做点其他的事情岂不更好。

  “仙女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仙女呢?”

  那女子微微颔首,风姿优美,浑身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虽看不清她说话的表情,但凭楚江南把妹无数的经验,这位姐姐铁定在笑。

  “既然姐姐在我最危难的时候,为了我而不惜”献“身相救,有这么伟大情操的不是仙女是什么?”

  楚江南笑的没脸没皮,精神抖擞,眨着灵动的双眸笑道:“仙女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认识一位神仙姐姐,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嘻嘻,这秘密我可从来没对人说过,姐姐可要保密。”

  天地良心,楚江南这话可没哄人,欧冶静怡的确算半个神仙姐姐了,至少 年纪和神仙姐姐有得比,不过这真话除了他肯定没人相信。

  果不其然,女子闻言秀眉微蹙,模样能把天下男人看心醉了,楚江南也不例外,全身除了一个地方其余都被看软了。

  女人轻摇臻首,疑惑道:“我出手救你?”

  “我靠!这是什么记性?刚刚才做过的事情居然立马就忘记了,难怪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仙女姐姐,你的记性都让……嗯,都让那个给吃了?”

  闻其声,思其貌,考虑到对方是美女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楚江南艰难的把那个“狗”字给咽了下去。

  心中叹息一声,难怪说美女脑子都不好使,美貌与智慧真的不能同时被一个女人拥有?楚江南虽然看不透女子衣内玄虚,可是观其身形窈窕,风姿绰约,明显不是肉弹一类,胸大无脑似乎不能强套在她头上?

  “仙女姐姐对小弟真是好的没话说,我刚才还担心姐姐叫住我是要挟恩以报,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就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果非要找一个缺点,那就是优点太多。”

  楚江南尽情发挥着大学时暑期社会实践搞推销时练就的口才,把牛吹上了天,“其实小弟已经想好了,小弟家中尚有几亩良田,些许积蓄,嘿嘿,若姐姐真要以滴水之恩,逼我涌泉相报,我以决定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大不了狠下心,咬咬牙,把你娶会家,天天疼你爱你,好好报答你,不过好像是我多心了,真是以小弟小人之心度仙女姐姐君子之腹,既然姐姐已忘记了,那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省得姐姐天天惦记我,令小弟心中过意不去。”

  “怎么能天天奠祭你呢?一年两次难道你还不知足吗?”

  楚江南说的不着天不着地,直接说到宇宙里去了,女子却不以为杵,声音淡雅如仙。

  赞一个先,仙女姐姐就是不一样,涵养真不是一般的好,虽然脑子不好使。

  “难道仙女姐姐真的看上我了,唉……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除了“贱”没法形容的微笑,邪邪道:“都怪我太优秀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也不必忌讳那么许多,还请仙女姐姐将名字,年龄,家庭住址,电话号码,三围尺寸一并告诉在下。”

  “你真想知道?”

  女子温柔一笑,声音如春风拂面,挑弄的楚江南心儿怦怦直跳,瘙瘙的,痒痒的。

  “不想。”

  楚江南露齿一笑,回答的斩钉截铁,坚定决绝,接着整个人气质陡然一变,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中,慵懒的打着哈欠,“仙女姐姐,你每年才惦记我两次,那怎么够呢?每天两次还差不多,而且怎么是惦记,不是记惦?”

  “小弟弟真是会说笑,姐姐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女子笑意盈盈,凤眸倏然变得迷离飘渺,仿佛横越了银河星海凝视在楚江南身上,声音清亮寒冷,“除了清明重阳怎么能随意奠祭人呢?若你真不满意,最多姐姐逢年过节多想想你就是了。”

  “我的小弟弟可一点也不小,除了欧美人种体质特殊外,我还没见过比我小弟还本事的家伙,至于战斗力如何,嘿嘿,姐姐要不要试试?”

  本着不能让美女小觑的原则,楚江南立刻出言反驳,至于对方要杀他的事,他反而一点也不在意。

  “莫意闲杀不了你,不代表姐姐也杀不了你,我知道你刚才是故意拖延时间,迫出暴雨梨花针。”

  女子玉臂轻抬,罗袖流瀑般落下,皓腕白皙如雪,接住一片飘然而下的落叶,“姐姐可有说错?”

  楚江南笑而不答,心中却在大鼓,七上八下,这美人看起来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这么精的跟狐狸一样,难不成是狐狸精?

  楚江南神色微沉,吸气吐纳,“叮叮叮叮……”

  的一阵阵轻响,射入体内的三十七枚暴雨梨花针忽从后背伤口疾飞而出,钉在一颗一人环抱的巨树之上,针身没树而入,只余针尾颤抖不休。

  将毒针尽数逼出体外,楚江南暗运真气,封住伤口附近的天突、中府、紫宫几处穴道,止住汩汩如流的鲜血。

  “即使你功力尽复也绝不是我的对手,何况如今有伤在身?这可不是姐姐小觑了你,姐姐有把握五十招内取你性命。”

  女子轻叹一声,眉宇似有道不尽的人间悲苦,掌中落叶顿成粉蘼,纷纷如尘落。

  “姐姐既然有心杀我,刚才又为何要花费那么大功夫来救我?”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还真没说错,擅变起来比老天爷的想法还难琢磨,楚江南不愿意再胡乱猜测,谋杀自己无辜的脑细胞了。

  “我——喜——欢。”

  楚江南原本对自己的问题没报任何希望,没想到对方却出了一了令他满意度高达百分之七十五的答案。

  “姐姐可不可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楚江南脸部红,气不喘,轻咳一声,可怜兮兮道:“最后再加一个‘你’字,让小弟把你心中百分之二十五的遗憾补上。”

  “姐姐叫杜玉妍。”

  女子神色复杂的看了楚江南一眼,神情飘逸雅致,仿佛在宣告,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杜玉妍?好名字,和楚江南这名字一样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楚江南对杜玉妍这个名字很陌生,陌生到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嗯,我们的名字的确很颁配,我是‘阴后’,而你却是‘邪少’。”

  听了杜玉妍的话,楚江南只有一个感觉,汗!庐山瀑布汗!

  阴后?这次本少爷的运气可是好过头了,俗话说刚出虎口又入狼窝,楚江南却感觉自己的处境却是刚出猫口又入狮子窝,莫意闲和杜玉妍比较起来,无疑是只人畜无害的小花猫,还是不带爪子牙齿那种。

  “你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了,今晚没人能救得了你。”

  杜玉妍看楚江南眼珠直转,一刻不停,知道他在暗谋脱身之策。

  杜玉妍是何许人也?堂堂阴葵派‘阴后’,岂是莫意闲、谈应手之流可比,楚江南的如意算盘在她这里可打不响。

  老天爷啊!不带你这样玩人的吧!刚刚才救人出狼口,现在却推我进虎穴,而且还是一只母老虎。

  楚江南穿越时被“电”改造了体魄,变得根骨绝佳,悟性颇高,重生后更是奇遇连连,武功仿佛是坐着神舟六号,突飞猛进,指往上飙,但以他现在的功夫要想胜过杜玉妍却是水中捞月,只能空想,无法实现。

  “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我不信,能让小妹试一下吗?”

  一个甜美悦耳,能令天下男子心生绮念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响起。

  第120章 谪仙静庵

  乖乖!我早就知道我很高很帅很有气质,可是没想到人气居然高到这种地步?未见其人只听其声,楚江南断定对方绝对是一个容貌与杜玉妍不分轩轾的大美人。

  至于为何楚江南既没见杜玉妍娇颜,也没睹声音主人容貌,就这么盲目的下了定论,就不得而知了。

  双姬竞艳,二女争夫。

  嘿嘿,你们好好表现,谁赢了老公重重奖励她,嗯,就奖励她先怀上我们爱情的结晶。

  杜玉妍玉容微沉,浑身上下透出一阵强似一阵催人欲毙的寒意,那发自内心深处的冰冷让人牙关打颤。

  楚江南也不例外,他感觉自忙己空虚寂寞又冷,这时的他是多么希望杜玉妍能用她那火热的娇躯温暖自己孤独的内心,虽然这些都是她造成的,不过她要是积极配合,愿意主动承担责任,以楚江南这么博大的胸襟,广大的爱心,伟大的阴茎,那是肯定,一定,铁定不会责怪她的。

  靓丽孤傲的幻痕还停留在好色男人的视网膜上,而杜玉妍的真身却已闪电般快猛迅疾,御风而行,笔直的朝他冲来,若非颜色不对,还真有点驾着七色云彩会情郎的味道。

  “姐姐,女人要矜持男人要厚道,这话你不会没听过吧!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慎重,你这么一副非君不嫁,热情赛过加那力群岛女郎,就不怕把我吓跑了?男人是女人的一生,但是女人只是男人的一部分,所以女人一定要矜持……啊……不要……我不跑了还不成吗?嗯,姐姐若真的想要,小弟从了你是了,但姐姐能不能收敛一下身上的杀气,眼睛也不要这么瞪着我,小弟可不是唐三藏。”

  楚江南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美女耍花腔,占便宜,吃豆腐,但是如果代价是要搭上自个儿的性命,这种亏本买卖他可是不做的。

  为了世界上无数女性后半生的性福生活,楚江南身体徐徐轻晃,带出若干虚影,杜玉妍美眸中迸出凛冽寒光,长袖微拂间带起阵阵香风,袖沿几乎是擦着楚江南的鼻端扫过。

  靠!你这舞袖子的动作是跳舞还是帮本少爷擦汗呢?楚江南感觉背上凉飕飕的,冷汗一个劲的向下淌,他***,杜玉妍还真没胡诌,除非她自愿躺上床让我“干”死她,否则我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楚江南催鼓全身劲力,身形疾退,可是运至极限的天魔场根本不能阻止杜玉妍的动作,她体性曼妙,在天魔场中举手投足不受丝毫阻碍,翩然若仙,一个眼神,一个浅笑,心智不坚之人估计会把脑袋送上去让她摘。

  论到天魔气的修为,不管是纯度还是熟练度,两个楚江南捆一起也比不过杜玉妍,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和代沟一样,能消除,不过需要时间。

  杜玉妍那香喷喷的罗袖眼看便要扫中楚江南的身体,他甚至已清晰的看清了美人儿衣袖的纹锦花饰,不过这个时候他可没工夫深究衣袖刺绣纹饰的针法到底是以丝线圈套连接而成的东汉锁绣还是苏、粤、湘、蜀四大名绣。

  “啸……”

  一声缎稠被划破的声响倏然由远即近,漆黑的夜空亮起一抹耀眼的银光,撕拉一声,杜玉妍挥出的半截衣袖受不住力道,断裂分开,碎屑翻飞中露出小半截欺霜赛雪的光洁皓腕。

  “砰!”

  一声巨响,尘屑散尽,天地间只余下一截孤零零的剑鞘露在外面。

  “漂亮姐姐,记得下次要救我的时候可要早点出手,我这人1984年出生属鼠的,全身什么都大,就是胆子小。”

  楚江南微笑着“吼”道,脸上带着很有风度的“贱”笑,从整体来看就是他说话的内容,完全不配合他的面部表情,又不配合此时摆出的Poss,Poss又和说话内容完全不,而且极度不配合啊!

  “你再乱说,我可就走了。”

  这女子不似杜玉妍那般随便,不喜有人对她不敬。

  “漂亮姐姐,我刚才那是一时吓糊涂了,那些胡说八道的花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你可千万不能离我二去啊,这位杜姐姐凶巴巴的,我可不是她的对手,若是落在她手中,指不定还要怎么蹂躏我这个黄花闺男呢?”

  楚江南咬住漂亮姐姐不放,心里却求爷爷高奶奶,希望这漂亮姐姐不要像杜玉妍这仙女姐姐一样,救他只为亲手杀他。

  听对方你一句我一句,楚江南更有滔滔不绝之势,杜玉妍肺都要气炸了,堂堂魔门阴后何时受过如此“奚落”娇叱道:“究竟什么人阻我阴葵派办事?”

  “得饶人出且饶人,今夜能不能看小妹的面子放过这位小兄弟。”

  一把女子娇音柔柔响起,声音响自树梢,抬眼瞧去,却是无人无影,而在楚江南身后却俏立着一个体态轻盈,风姿绰约的绝色女子。

  纤弱而动人的美丽身躯被裹在一件洁白素服之中,一手微弄衣袂,一手窝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长发高高束起,只以一根螺钿珠玉钗别住,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颇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玉颈光洁白皙,高耸酥胸沉重压在苗条腰身之上,双腿浑圆修长。

  “原来是言仙子仙驾到此,我说琉球弹丸之地,谁有这么大能耐敢管我的事?”

  杜玉妍眼里荡漾着朦朦胧胧的妩媚水意,勾魂夺魄,妩媚之极。

  这么好的建议你怎么不答应?快答应啊!冤家易解不易结,都是自家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哪里用得着喊打喊杀的,楚江南见杜玉妍不顾正题却去扯什么没有营养的场面话,恨不得兜脸两拳让她变熊猫,嗯,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肯定狠不下心,下不了这个毒手,唉!谁叫他压根不是辣手摧花的人。

  “小妹不想动武,还轻杜门主不要相逼才好。”

  言仙子皓腕微转,素手一翻,长剑“锵”的一声凤鸣,准确的归入剑鞘。

  这次可要看仔细了,楚江南猛的转身,入眼的是一个天下罕有的大美人,柳眉低绥,明眸流波,夜风吹动,素裙飞舞,曼妙身躯竟似也要随风飞去。

  少爷我还真没看出来,这琉球倒是个产美女的地方,楚江南很龌龊却无比认真的考虑着是不是要在这里多住几年,看看能不能多发掘几个美女,不过这个想法在想到斩冰云的时候被打住了。

  楚江南目光如炬,看女人的时候那更是贼亮贼亮滴!漂亮姐姐那模样,那身段,那风韵,那气质,简单的归纳一下,也就四个字,无可挑剔。

  不过楚江南却知道,她虽然看上去不过是双十年华,但能和杜玉妍关系这么“熟络”又被她尊称为仙子,年纪这么着也得三十再挂个零。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楚江南这里就是色狼眼中出美女,这漂亮姐姐他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心中将她和自己认识的众女比较了一番,没想到结果却是漂亮姐姐竟然比萧雅兰和单家母女更美,乖乖,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美貌无双,武功高强,想来智慧也差不到哪里去,整个一倾国倾城级的祸水。

  一方白纱蒙面的杜玉妍遗世孤立般站在庭院之中,浑身上下散发出恐惧的骇人杀气,地上残花落叶被她身上杀气所激,慢慢飘荡升空,浮于半空,诡异而美丽。

  “今日之事与你‘慈航静斋’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和言仙子动手,言仙子刚才的花我倒要奉还与你,你不要逼我动手才是。”

  说到后来,杜玉妍整个人变得森冷无比,杀气滚滚如潮,雷霆一击,蓄势待发。

  言仙子没有多大反应,那模样要多像仙子就有多像仙子,但是楚江南反应可大了,不能置信的将“慈航静斋”几个字低声重复了几遍,再连系到对方姓言,难道她是言静庵?

  “漂亮姐姐,难道你就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

  楚江南心中那个激动啊!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了。

  这个时代没有人比楚江南更清楚言静庵的魅力有多大了,庞斑为了她退隐江湖二十载,厉若海为了她对天下女人不屑一顾,专致武道,烈震北将她引为人生惟一的知己,朱元璋更是修书于她,表明自己为了她愿意放弃皇位……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如此丰功伟绩,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楚江南浑身不能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若是能虏获言静庵的芳心,那份成就感足绝对不逊于破碎虚空,不过想到庞斑曾有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合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言静庵之言,好色男人心中不禁又有些泄气,这玩游戏的人都知道,终极boss都是放在最后打的,嗯,现在还是先从比较实际的目标出发比较好。

  言静庵云淡风轻的看了楚江南一眼,眼神沉静安详,心湖古井不波,轻抬莲足,踩着遍地残叶落花缓缓跨出,体态轻盈如风,没有丝毫声息的走到楚江南身前,挡在他与杜玉妍之间。

  楚江南脸上挂着灿烂笑容,口无遮拦道:“漂亮姐姐,你不说话可就是承认了,那我以后叫你静庵好不好?”

  言静庵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杜玉妍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柔声道:“我的好弟弟,言仙子可不比姐姐,你这样叫她,她可是会生气的。”

  娇声嫩语仿如似火骄阳下清凉的晨风,令人醉而忘忧,轻言浅笑,媚态横生,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刚才喊打喊杀那种令人惊栗的寒意,刹那之间便在这温柔的笑语中轻轻去了,不留一丝痕迹。

  “好弟弟?嘴里叫的那么亲热,手底下却是一点也不留情,不过你如果现在肯在静庵面前向我赔个礼认个错,那我就既往不咎,原谅你。”

  楚江南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在知道观音大世派了慈航静斋的斋主前来搭救自己时,他算是彻底放心了。

  第121章 双姬竞艳

  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好色男人说话已经开始不经过大脑了,楚江南好整以暇道:“静庵不会怪我的,就算她怪我,也不会像姐姐那样要杀我。”

  偷偷看了言静庵清丽得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的侧脸一眼,楚江南笑眯眯道:“我说静庵啊,这杜姐姐武功厉害,小弟是帮不上忙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言静庵见楚江南静庵静庵越叫越顺当,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是一种很特别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慈航静斋最高明的功夫是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而剑典记载最高深的武学则是“剑心通明”言静庵虽没能达到“无念胜有念,无迹胜有迹”的‘剑心通明’之境,但‘禅功道境’也是无比精深,瞬间抑制住了少有的情绪波动,好似风过不留痕。

  杜玉妍见言静庵护在楚江南身前,一动不动,明显是不会退却,而她也不是息事宁人的主,这一战势必不可避免。

  杜玉妍双眼沉幽如寒潭,沉入声冷语道:“既然言仙子不肯罢手,就让我领教仙子高明了。”

  言静庵暗运玄门心法,美眸流转着彩色光芒,淡淡道:“杜门主这是何苦……”

  “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语毕,杜玉妍双眸射出冰冷的寒茫,身如乳燕穿云,纤纤玉手轻舒,变化出百千道虚幻光影,每道光影都绚烂夺目,宛如一个不住烁闪的光球般朝言静庵刺去,如此武技,足以笑傲江湖。

  言静庵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完美清艳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一般,浑身透出似近实远,遗世独立的孤傲味道,如藕莲臂后发先至,瞬息间便连接了杜玉妍七掌,两爪,五拳,四指……

  慈航静斋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框扶正义、导正世局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每逢乱世均慈航静斋就会派遣门下最杰出的女弟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言静庵正是慧眼如炬,在群雄争霸种选择了朱元璋,最终光复了汉人江山。

  阴葵派是魔门两派之一,是论道的失败者,与慈航的静斋争斗负多胜少,阴后杜玉妍不世奇葩,志在一统两派六道,一心光复圣门。

  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之争是正邪之争,言静庵和杜玉妍之战,是仙女和魔女之战。

  震响过后,杜玉妍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她小巧樱唇都苍白失了血色,言静庵仍是立于楚江南身前,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杜玉妍半筹。

  杜玉妍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种却多出了一把荧光荧荧的秋水宝剑,这到底是如何变出来的,请原谅我用变这个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掏出这么长一个大家伙的。

  楚江南看的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杜玉妍难道是魔术班出身?看来以后和她上床的时候可得先把她扒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十分的警惕,不然一不小心,断送了小弟弟,如何对得起自己一大堆老婆。

  杜玉妍再次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手中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际流星,瞬间罩住了言静庵身周三尺的空间。

  言静庵玉容不惊,适时而动,插在地上的飞翼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如雪,斜指前方。

  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杜玉妍一剑落空,心神反被言静庵锁定,飞翼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迎面而去,森冷的寒意让站在不远处的楚江南也打了一个冷颤。

  楚江南看的大摇其头,自己敌不过杜玉妍,杜玉妍又不是言静庵的对手,那自己和言静庵之间岂不是?唉,楚江南突然想吟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讲春水向东流。

  两女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之间双剑亲密接触达百次之多,叮当之声连绵不绝,诡异的是相斗百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是一招刚刚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对手化去,不得不变招再战。

  慈航静斋和阴葵派争斗了数百年,大战小战无数,今日为了一个楚江南二大打出手,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楚江南其实很想站出来很牛叉的说一句:“两位姐姐都别打了,我把你们都娶回家还不成么?”

  言静庵和杜玉妍打的热火朝天,娇喘吁吁,香汗连连,楚江南在一旁看的却是津津有味。

  尽管和两女都不熟,但不熟并不能阻碍男人的本性和色狼的本能,楚江南看的那叫一个过瘾,他一直坚持认为自己是纯洁的,至少心灵是,他的眼神是集欣赏、品评、赞美为一身,而且他可以向共产党发誓,他的眼神中绝对是“艺术”成分居多。

  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不好,伤了哪个楚江南都心疼,张嘴想叫“卡”可是为数不多的自知之明告诉他,自己的男人魅力还没有大到能够动摇二女心智的地步。

  老婆,快出来看上帝!楚江南仿佛在看武侠大片一样,忍不住就想起了星爷的对白。

  楚江南一边扼腕蹙眉,一边长吁短叹,有时还大摇其头,一副焦急万状的样子,院中两女动作越来越快,剑影重重,气劲四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他能不急吗?

  半盏茶工夫,相斗近五百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数,杀的难解难分。

  言静庵功力犹在杜玉妍之上,但为了保护楚江南安危,投鼠忌器之下,难免显得有些被动。

  其实楚江南哪里还需要她保护,逼出了暴雨梨花针,楚江南的功力早已恢复了大半,打是打不过,但若要脚底抹油,杜玉妍也没那么容易拿住他。

  楚江南之所有还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他未来的目标之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眼下有这好机会的机会能够近距离观察,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弃呢?

  这还不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楚江南心里不这么认为。

  撇开慈航静斋和阴葵派往昔纠缠不清的恩怨不谈,但杜玉妍今夜是和言静庵铆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玉妍对自己和浪翻云的“约会”原本满怀期待,结果被半路杀出来的言静庵给搅和了,而今晚她和楚江南的“好事”又再次被对方撞破,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久攻无果,怒不可竭,杜玉妍急怒攻心之下渐渐使出了全力,握剑的纤纤擢素手突然耀出水银般的光晕,秋水宝剑化成千百点寒芒,满不虚空,仿佛点缀宇宙洪荒的点点星辰。

  杜玉妍莲步虚点,运起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狂涛般一浪高似一浪往言静庵卷去。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言静庵美眸如明耀晨光,似杜玉妍手中长剑为无物,不躲不避,娇躯闪电前移,以攻破攻。

  言静庵的禅境道法名为“心有灵犀”在慈航剑斋《剑典》上记载武学中仅次于“剑心通明”的高明心境,臻达此境以后,她将手中本名“宝慧”的宝剑,易名作“飞翼”取的正是心有灵犀之意。“

  杜玉妍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滔滔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半点拦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转,杜玉妍美眸掠过一道精湛冷光,惊而不乱,在飞翼剑尚未触及身体时,左手忽地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似无还有,魔幻般难以名状的古怪劲道,虚实难分,诡异万分。

  楚江南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觉到空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劲力,生出吸、啜、拖、拉、拽等各种纷乱四散的怪力,同时,他的身体竟然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

  楚江南心中骇然,杜玉妍立身之处仿佛化成一个幽深的洞穴,若被扯入,无论人畜,休想活命,而飞翼剑也被这古怪的劲道扰的滑向一旁,虚刺在空中。

  天魔场妙用无方,杜玉妍顿时转危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像清风浮云般贴地平飞,姿态风资绰约,无痕无迹,刹时间竟绕开言静庵,出现在楚江南身前,纤手一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脉门。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快的楚江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落幕了。

  楚江南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二女争夫的好戏,忽觉鼻端飘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香,还来不及分辨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觉四肢陡然一软,半边身子酥麻无力,落入杜玉妍”魔爪“杜玉妍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慵懒不胜地伸展着脊背,妩媚地横了楚江南一眼,浅笑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言静庵秀发云裳迎着夜风,贴体飘拂,突显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珑曲线绝和绝世风姿,当真是飘飘欲仙,九天谪仙下凡尘。

  ”锵“的一声,寒光乍现即逝,飞翼剑回鞘。

  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露出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在弯弯如柳叶的细眉下,深邃幽远的美眸顾盼生妍,言静庵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道:”杜门主真的是要杀他吗?“

  杜玉妍不是一个不知进退,争强好胜的人,正常情况哪里会光明正大的和言静庵动手,可如今为了”杀“楚江南,她居然什么都不顾了,杀楚江南对她真的有那么重要?

  其实杜玉妍若真的要杀楚江南,根本不会伤神劳力的出手相救,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哪里是‘阴后’的作风,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楚江南一身精纯之致的无上”魔功“在楚江南和莫意闲动手的时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怀魔门正宗绝学,而且出于某种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眼前这个油腔滑调、行事无赖的男人对她有着莫大吸引,这陌生的感觉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能够解释的。

  难道是……一见钟情?嗯,一剑飙血还错不多。

  第122章 仙姬魔女

  杜玉妍显然没想到言静庵如此心细如尘,仓促间被点破心事神情一滞,语气转寒道:”当真瞒不过言仙子。“

  言静庵不在言语,清丽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层淡淡异彩,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拉住一个成年男子,成何体统,虽然握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好男儿,但这冰不表示我不会告你性骚扰了……“

  楚江南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时候,却忘了男人也应该有风度,他又惊又怒,气急败坏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这样拉拉扯扯,我回家可没法向老婆孩子交代……“不管是什么人,面对言静庵这样超绝的剑手,若还有时间旁顾其他,那他一定是活腻味了,即使强如”魔师“庞斑也不行,何况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静庵身上,对楚江南的话充耳不闻,或是闻而未答。

  于是,某个在女人面前特别照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生气了,楚江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楚江南陡然微哼一声,平地起惊雷,体内气旋转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气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风。

  ”天魔指“快如闪电,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无防备之下,楚江南突袭得手,不过锐能洞金穿铁的天魔指却仅仅似有意若无意的擦过她覆面的白纱,没有造成丝毫实质性的伤害。

  ”啊嘤“一声娇呼,随着杜玉妍的面纱被天魔指击落,楚江南终于有幸目睹了这位阴后的真容。

  楚江南眼前一亮,其实是眼睛一亮,射出”猥亵“和”下流“交替出现的绿光,他本人的解释是”欣赏“和”赞美“楚江南不得不再一次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只为眼前的美丽。

  为什么是再一次?嗯,因为在言静庵身上他已经惊叹过一次了。

  楚江南呆瞪着她,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了,只觉一阵目眩神迷,以他的见惯美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面纱之下是一张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脸,楚江南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若是今生错过了她,那他定会抱憾终身。

  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她的肤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容颜秀美,仙姿出尘。

  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着毫无瑕疵的美态,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她的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

  楚江南看罢,对人世间尤物一说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楚江南的眼中满是惊疑,刚才楚江南一击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击的速度快乐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渐平静下去,微含娇嗔,脸泛媚色,只是平静中却有一丝难明的东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着楚江南,杜玉妍轻启樱唇,似有情,若无情地娇声问道:”姐姐长的好不好看?“

  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万千情丝之中,同时,余韵中,含有引诱挑逗的意味。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让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

  不行,这样的回答有卖弄文采,装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你的美丽应该没人有异议?谁有我抽谁?“

  也不行,这么直接容易让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头公路,它一直跑一跑,你猜怎么着,它就变成了告诉公路。“

  唉,讲冷笑话不知道行不行,不过楚江南并不打算试。

  现在有个迫切而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办?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实则只是楚江南脑中电光火石,心念电转。

  楚江南摆出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态,却后脸无耻的反问道:”我长的帅不帅?“

  美女即使失态仍然风情万种,看着杜玉妍露出小女儿般夹杂娇憨的情态,楚江南纯洁的目光微微下视,映入眼帘的一双玉兔由于其主娇喘吁吁而几乎破衣而出,鼓胀的双乳叫嚣一样的挺立着,微颤颤荡出层层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颠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楚江南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调淡淡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却不得不毁了你,你不要怪姐姐。“

  说完,杜玉妍白裙仿佛碰上了迎面袭来的狂风,紧贴她绝世的身段,情景怪异,恐惊万状,而一道强猛的劲气从扣住楚江南脉门的纤纤玉指冲入他体内,封住了他全身几大要穴。

  楚江南知道杜玉妍对他动了杀心,可是他却面色平静如故,因为他相信言静庵不会让杜玉妍将杀他的想法变成现实。

  言静庵趁着杜玉妍说话分神,稍纵即逝的时机,迅疾闪移而进,身法飘逸如仙,眨眼便到楚江南身前,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袖口探出,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最终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股蕴涵勃勃生机的道家玄气侵入经脉,破开杜玉妍的禁止,解开了楚江南被封住的穴位。

  杜玉妍和言静庵以楚江南为界,互成倚角对峙,关系类似CS中的悍匪和警察。

  两女双眼丝毫不让的凝视着对方,不放过对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身在局中,命悬一线的楚江南却是心无旁鹜,心灵攀至井中月的境界。

  漂亮女人天生就是竞争对手,杜玉妍面对言静庵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瑶鼻中轻哼一声,扣住楚江南脉门的皓腕一震,一道冰冷彻骨的劲力缓缓注入楚江南体内,瞬间冲毁了言静庵的玄门正气。

  楚江南浑身没有由的一阵微颤,全身毛孔都紧闭收拢,只觉身体仿佛从阳光明媚的人间坠入了幽冥地狱一样,不见灯火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冰寒冻骨,苦不堪言。

  言静庵秀眸明亮,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贴在楚江南肩膀上的秀掌微沉,顿有一股激流般的暖流顺着左肩涌向楚江南体内,炙炎气流透体而入,炽热难言。

  一冷一热,一正一邪,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股完全相反对立,不能共存的力量在楚江南体内不断进行武装扩张,争夺地盘。

  ”静庵,玉妍……“

  楚江南的呼唤是那样深情,神情是那样专注,无奈道:”你们不要争了,我从了你们就是,随便你们绳子、皮鞭、蜡烛、项圈、手铐、脚镣……啊……别玩了,再玩我就要翘辫子了,你们猜拳决定好了,不然扔筛子也行……“

  楚江南现在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是,太,太难受了!仿佛是把明明只有半边身子冻结成冰的身体,却将整个人一起丢到岩浆里解冻。

  这就是传说中地宫廷双妃?还是传说中的传说,冰火两重天?亦或是宫廷双妃给我做冰火两重天?

  一位慈航静仙女斋主,一位是阴葵派魔女门主,如果是躺在加勒比海的海滩上,享受冰山与火焰的滋味该是多么美妙啊!

  杜玉妍和言静庵一寒一热两股气劲不断争夺着楚江南身上各处要穴的控制权,最初是围绕丹田,气海几处大穴进行拼抢,后来则是不管什么大穴,单穴双穴,奇穴偏穴,要害穴致命穴……一并抢占了再说。

  打及时战略的朋友都知道,占领经济是多么重要,而楚江南今天却用自己的身体好生领会了一番。

  言静庵攻占了从胸沿臂内侧走向手的手三阴经,从足沿腿内侧走向腹的足三阴经,杜玉妍则拿下了从手沿臂外侧走向头分手三阳经,从腹沿腿外侧走向足的足三阳经。

  奇经八脉各占一半,楚江南全身一千零八十个穴位同时传来阵阵奇痒,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不堪的折磨,为了保护楚江南的身体和神志不至崩溃,隐藏在他体内的一股神秘的力量自沉睡中缓缓苏醒过来。

  杜玉妍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媚声道:”言仙子这般着紧他,莫非是动了仙心?斋主抢男人,这可真是慈航静斋数百年来的奇闻了。“

  言静庵没施半点脂粉的俏脸神色恬静如常,无丝毫反应。

  而两女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时,楚江南的双眼变的殷赤如血,目光隐隐透射出一种似有若无的邪魅。

  更人没有想到的是,今夜之后,因为楚江南关系,言静庵和杜玉妍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楚江南的是身体是主战场,而言杜二女两只同样温润纤细的玉手则在眼皮底下,杀的难解难分,香风习习,催人欲醉。

  杜玉妍在功力上输了半筹,但胜在招式狠辣,一时间两位巾帼远胜须眉的女英雄斗的旗鼓相当。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两位仙女打架,可害苦了楚江南这凡人,万幸的是二女只是默契的空手过招,没有用剑。

  后一分钟,疼痛都在升级,下一秒钟,苦难仍在继续。

  楚江南感觉度秒如年,光阴似老牛拉破车,岁月如前进一步退两步,这久违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印象深刻的大学英语课。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隐藏在楚江南体内强大电能的苏醒,一切都成为了过去,仿佛过眼云烟,散于无形。

  第123章 冰火双重

  玉妍眼中闪过一道厉茫,莲足无声点地,腾身而起,带着楚江南向院外飘去。

  若是言静庵使出此招,杜玉妍轻易就能破解,只要废掉楚江南一条手臂,言仙子自是想走也走不了。

  如今换了妖冶邪气的杜玉妍,言仙子却狠不下菩萨心,施展修罗手段。

  按在楚江南肩膀上的玉掌一翻一扣,拿住他的手臂,脚下生风,倩影飘飞,三人一起疾速掠向远处。

  杜玉妍与言静庵是身手何等敏捷快速,早到了”随风潜入夜,踏物细无声“境界,眨眼间已是鸿影杳杳,仙踪飘渺。

  ”两位姐姐,这个游戏一点忙也不好玩,高空作业危险系数太大,我们还是下去,玩点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游戏吧!小弟一定尽心服侍,让两位姐姐满意而归,不负与我相聚的缘分。“

  身体无恙的楚江南再次故态萌发,享受着与两女亲密的肌肤之亲,大占口舌便宜。

  言静庵和杜玉妍一左一右将楚江南挟在中间,楚江南口中几乎嚷翻了天,可是身体却乖乖的仿佛一只听话的猫咪。

  楚江南毫不挣扎乱动,却不代表他真正老实,只见他不时靠向言仙子高耸的酥胸,不时又依着杜魔女丰挺的玉峰,在四个膨大的、丰满的、高耸的、白胖的、肥满的、浑圆的肉球中享尽人间艳福。

  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相信天下间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有他这等好福气,能够在一亲阴葵派阴后芳泽的同时又亵渎慈航静斋斋主,要知道,这两女绝对是淫贼公会不能招惹排行榜名列前茅的女人。

  女性胸部健美标准是结实、柔软、并且富有弹性,楚江南在二女集丰满肥硕、白净可人、香气微醺、弹性质感、均匀圆滑五大优点于一乳的圣洁峰上乐不思蜀,不知身在何处。

  言静庵和杜玉妍虽能不在乎楚江南的疯言疯语,却不能容忍他动手动脚,于是激斗不停的同时,暗中催发劲力,送入楚江南体内的冰炎气劲骤然飙圣,再次上演龙争虎斗。

  ”哎哟!两位姑奶奶,你们在这样搞下去,小弟就要香消玉殒了?“

  楚江南全身震颤不休,一阵阵难言的苦痛成倍的增加,全身撕裂般难受,心底就像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五味俱全;脑中好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眼冒金星。

  言静庵和杜玉妍自打自的,幽香飘飘,娇喘吁吁,完全没有理会楚江南不顾形像,杀猪般愈渐急促的”咿咿呀呀“无视的结果就是楚江南体内的恐怖电能山洪般陡然爆发,电流过处,全身不适瞬间一扫而空。

  觉醒的不止是暗藏在楚江南体内的电能,在电流的刺激下,早楚江南血脉融合的白貅淫性也狞然爆发,全身的针刺凌迟般的苦痛被一种奇异之极的感觉取代,这种似兴奋,似产颤栗,似沸腾,似有什么要涨裂躯体宣泻而出的感受那那样强烈而不可抑制。

  所有的感觉最终演变成强烈的欲望冲动,楚江南的呼吸喘急粗重,眼中赤色如血欲滴,白皙的肌肤之下隐现一层黑芒,身上穿的一袭白色武士服倏地鼓起,一头长发无风自动,在背后飘扬开来,充满妖异的美感。

  一股沛然的气劲陡然涌现,吹得言静庵和杜玉妍的白裙紧紧贴在身上,显露出美好的曲线,最引人注目胁则是她们那高挺耸立的双乳,随着打斗而愈发急促的呼吸,晃个不停,无比诱人。

  只听一声冷哼自言杜二女耳鼓内响起,以她们的功力,竟也耳鼓生疼,好似针扎。

  楚江南脸上掠过一个狰狞邪气的笑容,声音沉冷如冰,嘲讽道:”两位姐姐,你们玩够了没有?“

  音浪同时在言杜二女耳响起,接着化成嗷嗷狂啸不止的风暴浪潮般扩散开去,眨眼间,整个天地都弥漫在压城欲摧的黑暗中,耳中尽是狂风呼啸,雷电怒嚎的可怕声音。

  诡异的是四周偏是宁静如昔,落针可闻,就像一切的变故都是发生在她们脑海中。

  当呼呼厉啸的风声和轰隆隆的雷声化作闪电霹雳,雷霆震怒的声响时,言静暗和杜玉妍均有仿佛置身于龙卷飓风的可怕灾难中,遍体生寒,脚步不稳,强力抱守心神,要以无上的意志,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如此神功,确实闻所未闻,骇人到极点。

  鬼哭神号,凄厉阴惨。

  惊涛裂岸,汹涌澎湃。

  言杜二女完全不明白楚江南如何能令她们这两位武学已达宗师级的超级高手生出这样的错觉?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武学的定义范畴,更趋近于东方道术秘法亦或西方异术魔法的古老传说。

  三人此时所处的位置是一片密林,洞壑幽奇,清溪如镜。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楚江南脑海中突然闪过”天魔四噬“总纲,修习天魔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海纳百川,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气随意转,玄功默运,体内气旋打破枷锁,以平日千百倍的速度飞速旋转,一股无形的气劲从楚江南的身体疯狂涌出,充斥四野,他使出了”天魔四噬“中厉害的天魔蚀魂。

  楚江南全力摧鼓天魔气,运转天魔功,全身金光隐隐,周围异象顿消。

  言静庵和杜玉妍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又同时轻”咦“一声,惊觉玉指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松开拿住楚江南脉门的纤指,芳心骇然,急忙催劲运功,再次扣住楚江南脉门,但立时又即酸软。

  她们每催一次劲力,内力便减弱一分,仿佛笼罩在一个挥之不去的阴霾噩梦中。

  当言静庵和杜玉妍两女察觉事情不对头时,却已为时过晚,在楚江南体内争斗不休的冰炎二重劲已尽数归于他的膻中气海,就像扔下了一个巨石,泛了几个浪头后边只剩圈圈涟漪。

  冰炎二重劲在丹田处的气旋漩涡中不住循环往复,楚江南起初感觉胸口有些窒闷憋气,当一股淡淡的暖气自任脉和手太阴肺经两路经脉巡行一周,又再沉入丹田时,憋闷难受之感顿止即消。

  气脉穿行了一个小周天,言杜二女侵入楚江南体内的冰炎二重劲便已被他据为己有,永存体内,不过抢夺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能不能为他所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开始,不管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她们任何一人的内力都要远胜楚江南,倘若明白其中道理,立即收回功力,松手退开,自是无碍,但两女都是十分心高气傲,不肯轻易认输的人,岂能就此罢手?

  在天魔噬魂的暗诱下,只是短短的工夫,她们不但纤纤玉指,连凝霜皓腕、藕臂粉腿也跟着酸软起来,越是运功,内力流出更快,不多时全身内力竟有一小半注入了楚江南体内。

  无言的僵持了片刻,此消彼长,楚江南内力水涨船高,今夜五脏六腑所受之重创已惊人的速度愈合,冰炎二重劲流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似江河决堤,一泄如注。

  这次换成是言杜二女有苦难言,痛苦不堪了,看着自己十几年苦修的真气内力一丝一丝不断流泻,注入楚江南的身体,一去不回,以言静庵的豁达气度,宽广胸襟也感欲哭无泪,更不用说肠子都悔青了的杜玉妍了。

  楚江南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欢畅雀跃,舒服的让人忘记一切,冰炎二重劲竟和他体内原有的融合了白貅淫性的异种真气合而为一,不经引导,自行在各处经脉穴道中奔绕流泻,循环不息。

  最初的确是仿佛高潮降临般的巨大快感,整个人荡在云端,飘飘欲仙,可是中国有句先贤古圣教诲后辈的经典语录,”过犹不及,乐极生悲。“

  楚江南现在是切身体会到贪多嚼不烂的痛苦了。

  楚江南全身肌肤在水火不容的寒冷与炽炎劲气折腾下,似乎都要炸裂开来,身体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属性相反相克的两股强大的内劲在他体内突然不受控制的冲突起来,此刻他方才深刻的明白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而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没有注意到的是,楚江南的肌肤下忽隐忽现的流动着一股充满诡异之气的水银般的黑色光华,空气中不知何时被一股淡淡的奇异幽香笼罩,若有若无,风吹不散,浓香馥郁,闻之欲醉。

  两女都是智谋高绝之辈,彼此无声的对视一眼,同时暗下决心,毫不犹豫的放弃争斗,伸手按在了楚江南的身上。

  楚江南的身体陡然一僵,接着便剧烈的颤抖起来,言杜二女的内力犹如银河落九天般疯狂的向他身体涌入,Bt下载要有这个速度那可就真是爽上天了。

  乱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药。

  随着奔腾汹涌的冰炎二重劲灌入体内,为了护住楚江南的身体,丹田处的气旋漩涡,速度不升反降,竟由快到慢逐渐放缓下来,而二女的内力则在这个时候趁机慢慢退回了体内。

  再次得回身体的控制权,楚江南圆睁的双目泛着妖魅的光芒,眼神平静如幽深大海,隐藏在令人窒息的平静之后的是汹涌的暗潮。

  三人终于分了开来,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定,深邃的乳沟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阵阵诱人体香。

  ”破!“

  楚江南脸上浮现出一个阳光般和煦的笑容,字正腔圆轻轻吐出一个令人惊愕不已的字。

  说完,食指疾伸如电,天魔指应声而至,杜玉妍一声娇呼,身上白裙应指而开,如同被利刃切割开来。

  杜玉妍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白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第124章 玉妍羞媚

  杜玉妍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白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亵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两只挺耸如球的硕大乳峰傲然伟立,将亵衣高高撑起,冷风一袭,肌肤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杜玉妍羞急之下,俏脸绯红,胸口竟然兴起一股亢奋的躁热,乳尖顿时皱缩硬挺成蜜桃核的模样。

  言静庵微微一怔,瞧见杜玉妍衣不蔽体,前胸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乳肌,空山灵雨的秀美脸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臻首微垂。

  楚江南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天魔指再次点出,此时的杜玉妍连站都几乎站不稳,哪里还是楚江南的对手,随着指刀划过,”撕“地一声轻响,杜玉妍身上亵衣短裤中分而开,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赤裸裸的在好色男人眼前晃动着。

  亵衣短裤离体,杜玉妍全身会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下,随着娇吸喘呼,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乳房颤荡不休。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楚江南目光火辣的看着杜玉妍的胴体,一双玉桃般水灵娇嫩的雪乳,在轻轻的抖颤着,圣洁的处女峰肥硕丰挺,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色泽。

  阴葵派和天命教不同,门主和圣女必须是处女之身,所以尽管杜玉妍表现的,语言大胆,放浪形骸,但身为阴葵派门主,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看着美女赤裸的娇躯,羞愤的表情,楚江南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相反,他的欲望才刚刚开始。

  身材高挑,骨肉均匀的杜玉妍浑身晶莹雪白,线条优美,酥胸雪白粉嫩,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两条圆润匀称的修长玉腿紧紧夹在了一起,小腹平滑细腻,可爱的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

  随着吸入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在身体里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杜玉妍嘴唇半张半合,媚眼如丝,一脸的红润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鼻孔内呼吸急促,呼吸火热的烫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艳的模样。

  看着楚江南放射着赤色红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盯着一头落入网中的猎物,任他鱼肉。

  杜玉妍不敢与楚江南对视,低下了羞红的臻首,从猎人到猎物的转变,使得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动,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若非亲眼所见,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须眼见为实,道听途说之事并非不能相信,但却不能全信。

  楚江南的瞳孔蒙上了一层红雾,迷离如烟,眼中的一切都变成了淡淡的红色,说不出的诡秘。

  杜玉妍俏脸绯红而娇艳,经过楚江南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但未着寸缕,而且还就这么悄生生的立在一个青年邪气的俊伟男子面前,让他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观赏。

  ”啊……“

  檀口发出一声清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杜玉妍一只纤手压住胸部,一只纤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确。

  她的小手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跌宕汹涌的波涛,坚挺丰硕的嫩肉被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看的楚江南喉结翻滚,口干舌燥。

  不管杜玉妍怎么遮,如何掩,从物理学上分析都是做”无用功“施了力但不做功,路程巨大但位移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更是呈倍增长。

  楚江南分不清杜玉妍这”多此一举“的动作到底是遮掩还是勾引?她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杜玉妍现在功力损耗大半,能依仗的不外乎就是迷情勾人的媚术,但很步行的她选错了对象,楚江南身怀白貅至淫之性,比之”魔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区区魔门媚术于他只是雕虫小技,微末伎俩而已。

  ”玉妍,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体一定是娇美无比,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已非笔墨能够形容,看来我叫你仙女姐姐可没叫错。“

  楚江南原本就处与战斗状态的小兄弟越发战意高涨,将顶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帐篷,话音一转,淫笑道:”不过现在却要改口叫你老婆了。“

  杜玉妍瞥了楚江南一眼,发现了他胯间的急剧变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小脸更是蜜的能滴出水来,心中却升起了对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施展媚术最忌动情,自己怎会情欲难抑?杜玉妍芳心暗惊,此时她面对着楚江南竟然只有羞意而无怒意,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下身涌起的一股粘稠的湿意,她想忍住,可是琼脂津液不断涌出,几乎快要沾湿了手指,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

  楚江南赤瞳殷红,锐目如刀,将杜玉妍的生理变化尽收眼底,不仅如此,低垂臻首的言静庵也同样逃不过他的眼睛。

  言静庵香唇轻启微分,费了好大力气才强压下喉间低若蚁蚊的呻吟,敏感传来一股酸麻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遍涌全身。

  偷偷抬头看了楚江南一眼,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言静庵惊羞之下忍不住浑身一颤,难耐的紧紧夹住玉腿,却能感觉到羞人处明显的湿润。

  两女相斗半晌,加之被楚江南吸收了近半内力,没有半年功夫根本无法恢复,如今在天下致淫的糜性气息的催情作用下,对楚江南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准确来说是对男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楚江南眼中赤芒越来越炽,欲火如潮的他出人意料的没有扑向全身赤裸,艳媚无双的杜玉妍,身形一晃,大手一揽,将眼静庵搂入怀中,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全身软酥乏力的言静庵感知力也大打折扣,被楚江南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方才惊觉,顿时俏脸红晕如霞,娇艳欲滴。

  芳心惊骇的言静庵剧烈的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被楚江南箍抱得更紧,不由檀口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这样动动嘴皮子就能让酒鬼戒酒,烟鬼戒烟,色鬼戒色,让人放弃到嘴的肥肉,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言静庵虽是”仙子“可还没有释迦牟尼的道行。

  楚江南闻言,不止其行,言静庵给他紧紧搂贴在怀中,此刻护体真气尽失,娇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泣声道:”啊……不要……“

  ”静庵,你真美。“

  楚江南咧嘴一笑,见言静庵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平静深邃,叫人无法凝视,不是杜玉妍极尽妖娆的诱惑之美,而是东方纤柔之美。

  楚江南伸手卸掉言静庵负在背后的飞翼剑,随手仍在地上,邪笑着俯下头对准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楚江南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心脏跳的比F1的引擎还有快。

  言静庵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紧张和生理上的表现都比刚才和杜玉妍一战还要剧烈。

  知道反抗无用,言静庵默默承受着残酷的现实,可是楚江南那条可恶的舌头就像毒蛇,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羞耻和委屈一齐袭上心头,终于化成两滴眼泪自面颊滑落。

  楚江南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言静庵甚至能听见楚江南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过了多久,楚江南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言静庵艰难地喘息着,坏坏的笑道:”静庵,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

  言静庵惊满怀,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楚江南凝视着言静庵,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艳丽,丰韵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

  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似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楚江南伸手挑起言静庵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美眸,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郑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言静庵怒意沸腾,早失了仙子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楚江南收回手指,好整以暇道:”静庵,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幸能被你和玉妍驾着在天上开飞机,所以,事实无常,今天过后,你注定将是我的女人。“

  在说到杜玉妍的时候,楚江南有意无意的侧头看了她一眼,杜玉妍仍俏丽在原地,眼神变幻,时喜时忧,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晶莹如玉,柔滑娇嫩。

  杜玉妍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是当她看见楚江南眼中不时掠过的厉茫和近在自己身旁的飞翼剑时,整颗心却沉到了冰冷的湖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她没有任何机会。

  第125章 静庵胴体

  被楚江南剥光了衣裙时,杜玉妍认定他要淫辱自己,遂虚与委蛇,趁机施展魔门媚术,期望找到机会脱身,可当她将娇躯嫩肉赤条条的暴露在楚江南眼前时,他又对她”不屑一顾“竟转而开始挑逗言静庵。

  难道我连勾引男人也比过她?心高气傲的杜玉妍说什么也不肯认输,当看见言静庵被楚江南夺去初吻的时候,她的心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渐渐的,楚江南已经压制不住身体高涨的情欲冲动了,他轻咬着言静庵玲珑小巧的耳垂,呵着气道:”静庵,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楚江南紧紧搂在怀里,言静庵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落难的凤凰怎么敌得过冲霄的苍龙?

  言静庵一身内力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楚江南的对手?

  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便,反把自个儿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日,不管是面对言静庵还是杜玉妍,楚江南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是如今机缘巧合之下,他不但有了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楚江南双手搂紧言静庵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慈航静斋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言静庵身为慈航静斋斋主,慧眼独具,选中初期并不被人看好的朱元璋,号召天下武人为他所用,助他击败陈友谅,驱逐蒙人,建立大明朝。

  言静庵行走江湖,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Fans无数,背后还有中原之主朱元璋撑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侮都不敢,何曾受过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言静庵和杜玉妍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在楚江南天魔气的调情挑逗之下,仿佛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楚江南看着她渐渐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双手在言静庵的胴体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楚江南前所未有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言静庵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了那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

  言静庵发出一声火热撩人的呻吟。

  楚江南双手握住言静庵丰满饱实的娇挺,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

  言静庵犹带泪痕的玉颊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楚江南在她丰耸处使劲一捏,言静庵”嗯嘤“一声,唇关失守,楚江南趁机挥军直入,火热的毒龙卷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体。

  楚江南看着怀里气质圣洁无双的言静庵,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双腿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挺,小腹平坦坚实,糅合了淡雅、高洁、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两颗柔软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坚若硬石,芳心微颤的言静庵又气又急,羞愤欲绝,她自幼就舍入空门,一心向道,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男人肆意抚摸?

  哪个少女不含春?处女怎堪情挑,即使这处女是仙女也一样。

  况且楚江南的手亵渎地方是言静庵敏感的玉乳,虽然隔着一袭素服麻衣。

  言静庵之所以还能衣衫完整,那是因为衣物在楚江南眼中不是阻碍,而是情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言静庵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后来的的软语相求,可楚江南在白貅淫性的影响下早已色心大动,欲火中烧,哪里肯就此作罢?

  楚江南一双魔手爱抚得言静庵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如遭雷击,胴体软酥。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言静庵玉颊生晕,她又羞又怕,可是又无力抗拒身体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

  言静庵只觉楚江南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立志献身剑道的她本来连女儿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时被男人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挺硕双峰上,脑中竟似空白一片,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在天魔气和空气中淫糜气息的双重影响下,言静庵羊脂温玉般晶莹白皙的纤纤玉手完全放弃了抵抗,改阻推为按压,将楚江南在怒耸雪乳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死握住。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双手轻易摆脱了言静庵素手的束缚,接着轻轻解开娇躯因紧张而僵挺的美人儿腰间裙带,大手从松开的裙缝中蛇般滑了进去……

  轻轻摩挲着言静庵腰间娇软纤滑的冰肌玉肤,楚江南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大手抚过柔软亵衣下娇软平滑的小腹……

  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达言静庵娇嫩的处女时,她直羞的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

  随着功力的消减,言静庵不能保持自己习自《剑典》的至高禅境道法”心有灵犀“当她意识到自己此刻将竟是那样的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凄苦。

  楚江南按在言静庵的邪手轻轻摩娑着,手法熟练而老道,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连连娇喘轻哼。

  耳中传来言静庵檀口刻意压制的娇吟浪喘,楚江南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剧烈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对肉欲的强烈渴望。

  色欲熏心的楚江南温柔不再,动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将言静庵扑倒在地,强横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乱撕乱扯。

  ”嗤啦“之声响起,言静庵半边素服被楚江南粗暴的撕裂开开,露出隐藏其中的浓浓春色。

  我们经常感动于恶人一念之间的善举,比如当拿活人练九阴白骨爪的梅超风为黑暗中受伤的孩子包扎伤口的镜头,比如希特勒做秀也罢抱着孩子的一张照片……

  好色男人完成了无数狼友心中不可能完成的神圣任务,原本只打算推到秦梦瑶,没想到竟鬼使神差的有幸放翻了言静庵,看来人果然要多做好事,好人有好”抱“嘛!

  苍天啊,大地啊,若世间真有神灵,估计第一个挨雷劈的就是这色胚。

  楚江南鼻腔中呼着白乎乎的粗气,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仍在地上。

  若是遇着平日的楚江南,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却没有那个心思,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绝世美乳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乳波肉浪。

  言静庵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身无内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看到言静庵裸露出的雪白嫩肉,丰盈高耸上的两点嫣红,楚江南眼中的赤色越来越浓,内心深处的欲望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不顾言静庵的声嘶力竭的反抗,楚江南双手如盖,覆在她冰堆雪彻的白嫩酥乳上,过了好长时间,他方才放过满是斑斑殷红和湿痕的玉峰。

  征服者继续驰骋疆场,开疆裂土,在美人儿面色坨红的颤栗之时,滑过高山平原,来到美丽的肚脐,同时开始用力扯她腰间罗带。

  言静庵娇喘吁吁,仿佛胸口压了一座大山,还是会喷火那种。

  混散在四周空气中的绯色香气越来越浓郁,微颤颤的高耸双峰在淫糜气息的刺激下愈发饱胀,看着整个压躺在自己娇躯上,不住蹂躏着自己雪白肉体的楚江南,言静庵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清澈。

  欲火狂烧的楚江南只顾侵犯言静庵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发泄原始的欲望,并没有束缚她的双手,失去了内力的言静庵只是一个身娇力弱的寻常女子,粉拳秀腿难伤楚江南分毫。

  如果言静庵真的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楚江南或会觉得少了许多乐趣,男人不都好这口吗?

  言静庵双眼沉冷仿若万年不化的溟河玄冰,避开楚江南燃烧着欲火的赤瞳,双手各自摆出一个优美而曼妙的手势,芳唇中梦呓般吐出几个清越的梵文。

  ”唵萨缚婆缚输驮萨缚达磨萨缚婆缚输度唅,归命自性清净一切法自性清净我……“

  言静庵柔美丰润的唇瓣快速颤动,一句句佛门真言梵唱脱口而出。

  神、魂、魄三秘相合,色、受、想、行、识五蕴相生,字字若轰雷霹雳,楚江南闻之全身震颤不止,眼中闪过茫然无措之色,双手停止了侵犯的动作,失了魂般跌坐在地。

  言静庵眼神柔和安详,绯红俏脸忽地变得止水不波地平静,然后像被投下一块小石投惹起一个涟漪,逐渐扩大,化成嘴角逸出的一丝动人至不能言传,超然于任何俗念妄想的飘然笑意。

  失神的楚江南与言静庵的眼神一触,心中立时涌起滔天巨浪,震骇、惊惧、吓恐,炽天焚地的欲火海绵吸水般急速消失。

  言静庵为了化解楚江南侵犯,在关键使出了佛门玄功《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所记载的无上绝学”占花微笑“保住自己清白,由于整个施法过程,不能出错或中途打断,否则将前功尽弃,施展起来实属不易。

  第126章 亵渎仙姬

  为了放松楚江南的警惕,言静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贪欲迷恋,趁他分神,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举制服他。

  楚江南被佛门最高心法化去了尘世欲念,可是却化不去白貅淫性,双瞳隐隐泛红,面无血色,脸上一副迷茫、无助、徘徊、挣扎混合交织的痛苦神情,神经绷的像轻触即断的弦,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深处如惊涛骇浪一般,天人交战,在欲望与理智中激烈的挣搏。

  身怀魔种的韩柏在秦梦瑶施展此术的时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凶焰全消,可是楚江南的情况却有所不同,魔种虽然稀罕,但庞斑身上也有,魔门历代更不知有多少人练成,而异种白貅致淫之性却是世间无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玄门佛功将楚江南的精神被送往一个妙不可言的层次,尘念全消,仿佛进了天堂,白貅淫性又将楚江南拉到一个无法无天的地域,欲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楚江南被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难言,嘴唇颤颤嗦嗦,如果有人会读唇语的话,就能知道他说的是:天妒英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杜玉妍将一切看在眼中,虽北然不知其中关窍,但见楚江南浑浑噩噩,失魂落魄的样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不顾伤势和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顺手拾起脚边飞翼剑,手起剑出。

  扭腰挺胸,触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莲足的开阖张闭中,那使人血脉喷张、春光隐隐的桃源蜜穴亦春光乍泄,但见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飞翼剑却正急速向楚江南刺去。

  楚江南对当胸刺来的飞翼剑全无闪避之意,电光火石之间,锋锐无匹的剑尖已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绝不容情,内劲暗运,寒光凛冽,剑气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楚江南被无形剑气所惊,神智未复,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陡然向旁一闪,长剑略偏,却是没能全部避过。

  杜玉妍皓腕稳如磐石,”嗤“的一声轻响,飞翼剑已从楚江南左臂滑过。

  一串艳红飙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丽梦幻的血虹。

  楚江南左臂鲜血有如泉涌,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伤口,艰难的站稳脚步,身子摇摇欲坠,形如醉酒。

  言静庵没有想到会有此变,欲救无从,同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展”占花微笑“虽不需要内力,但异常消耗精神力,人去楼空的她正抓紧世间恢复功力。

  好在楚江南伤势并不致命,言静庵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仿佛放下了一块压在心头的巨石。

  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这个差点侵犯了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言静庵芳心惑乱,不愿深究细想。

  杜玉妍并非见好就收的主,赶尽杀绝才是她的作风,楚江南未死,她绝对不会罢手,不过为何现在刺了一剑,便无下文?

  楚江南茫然的抬起头来,毫无生气的无神双眸渐渐恢复了往昔的凌厉,寒茫如电,而那一闪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绝不愿见的暴戾杀气。

  杜玉妍静立在楚江南身前,勾人魂魄的凄迷眼神仿佛能激发人内在的欲望,一对硕大饱满的雪白玉峰高高挺耸,纤细蛮腰盈盈款款,丰挺雪臀部高翘浑圆,修长的美腿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缩闭合了臂上的伤口,止住血势,楚江南全身突然爆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负心间。

  刚才楚江南亵玩言静庵之际,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内力,虽成效不大,却也约摸能使出平时三层功力,遂抢先出手,先发制人。

  纤纤玉指中所握的飞翼剑如幻彩飞霞,绚烂幻变的耀眼光芒闪烁不定,杜玉妍身法飘渺,如鬼似魅,剑势端正,轻灵写意。

  此情此景,像剑舞多过舞剑,剑招华丽,言语无法诉其柔美,偏又暗藏玄奥,威力强大。

  剑如随风芳草,娇似芬芳、艳比秋霞,楚江南阴冷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杜玉妍美丽的身躯,仿佛那才是天地间最美丽的色彩。

  片刻之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进攻根本不是楚江南对手,遂利用剑舞吸引他的注意力,欲一击杀之,连言静庵为了使楚江南分神都”矫揉造作“一番,为了杀死楚江南,这点小小牺牲,还是值得的,她已经不打算用秘法吸收楚江南内力了,因为如今看来,这根本是”妄想“楚江南不动如渊,动则身如猛虎下山,逐渐消失又倏然出现的身影不啻于一个暗夜幽灵,一招退敌,干脆利落。

  一声娇呼,在杜玉妍剑势最圣的一刻,楚江南悍然出手,不过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毕竟对方如今只能使出三层功力。

  只见杜玉妍靠飞翼剑拄地才勉强稳住娇躯,急喘吟吟,俏脸红霞如火,配着赤裸肌肤映着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东方的维纳斯女神,娇媚可人。

  不过,全依仗楚江南好色的本性和最后一丝清明,才没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来,否则杜玉妍早已香魂袅袅了。

  杜玉妍被楚江南燃烧着沸腾兽欲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冷,激怒攻心,樱唇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言静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这么一闹,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窥准楚江南将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时候,言静庵终于一声娇叱,施展身法,将凝于指尖的暗劲绵内力,陡然朝着楚江南眉心刺去。

  言静庵这一指威力极其有限,但所选之位置却是人体要穴,力之所至,法到之处,顿如提灌灌顶,冰水淋身,令人恢复清明。

  孰知这画蛇添足的一击竟激起了楚江南体内更大的欲念反噬,眼中迷蒙的赤色光芒突然变得粘稠如脂,浓浆般难以化开,全身更是爆出丝丝噼啪作响的凛冽电劲。

  言静庵虽惊不乱,默运玄门气功,玉葱般圆润的纤指又戳在楚江南胸前的膻中穴。

  楚江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体内本已吸收了过多的内力,如今再次被迫中奖,苦楚难当,苦痛更大的激发了狂炽的欲念。

  言静庵终于色变,俏颜血色全无,楚江南一声虎喉,一把擒住言静庵的手腕,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红印记,恐怖骇人。

  手腕传来痛彻心肺的炸裂感觉,言静庵闷哼一声,刚才勉力一击使得本已虚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坠。

  楚江南大手一挥,松开五指,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将言静庵重重地摔到地上,晶莹白皙的双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风还冰寒的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情欲和本能使得楚江南化身成人形凶器,头晕如铅,烦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柔情。

  言静庵给摔得狼狈不堪,花容失色,胆颤心惊,捂着痛处,泪眼婆娑。

  娇躯蜷缩,原本惊心动魄的线条愈发曲扭得诱人欲狂,失了亵衣的束缚,从敞开的衣襟望进去,玉峰浑圆挺翘,一双如玉如脂的美腿从掀翻的群摆下泄露出来。

  楚江南怔怔地盯着言静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响如雷,赤色双瞳射出浑浊迷乱的红芒妖光。

  听见风箱拉扯般越来越渐粗急的呼吸声,言静庵骇然发现楚江南那可怕的目光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着楚江南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象自己是被一条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觉,意识到好色男人想干什么,她慌忙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收拢双臂,挡住胸前醉人春色。

  纤细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静庵丰圆翘挺的雪峰,而正气凛然的眼神,毅然不惧的神情更是激起了楚江南征服她的强烈欲望。

  心智迷失在滔天欲念中的楚江南纵身扑到言静庵身上,挣拒捶打,撕咬踢踹,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言仙子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办法。

  楚江南体内不但充斥着快要爆炸的欲火,心底更有一个残暴的声音在狂呼着,剥光她,奸了她,蹂躏她,把她玩的欲仙欲死……

  楚江南捉住言静庵双腕,分别按压在她臻首两侧,手酸脚软的美人儿已无力护卫自己的清白,娇喘吁吁道:“我救你性命,你却为何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之事?”

  相信《西游记》大家都看过,禽兽变人难,必须先修练个百八十年的,然后才是化人形,脱兽性;可是《朱颜血》大家一定也不陌生,那里面也告诉我们,人变禽兽还是容易滴!

  面对言静庵这种绝色美女,做了是禽兽,不做是禽兽不如,禽兽总比禽兽不如要强,毕竟咱还能《笑傲禽兽》嘛!

  楚江南的理智早被铺天盖地的烈炽欲焰焚毁殆尽,对言静庵竭声喝斥充耳不闻,唇舌手齐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身下娇娆。

  邪恶的种子已经破茧而生,不可遏制的发展壮大,成为无法抵挡的魔鬼。

  微风中飘飘忽忽地荡漾飘散着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楚江南更加情迷欲乱,大口一张,舔咬佳人酥胸。

  言静庵难耐地轻哼一声,酥胸高挺,乳香悄溢,馋涎欲滴。

  楚江南微微怔愣了一下,鼻子狼犬般耸缩起来,嗅吸着怡人的香味,脑中似乎清明了少许。

  眼中闪过挣扎之色,但这挣扎是如此的无力,旋又被更加炽猛的欲火吞灭,双瞳充满欲望的烈炎,楚江南左手用力的揉捏着言静庵胸前双峰,右手渐渐向下滑去……

  双手恢复自由即紧紧捂住酥胸的言静庵惊觉一只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大手探入裙中,顺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内侧迅速朝上袭去。

  第127章 静庵破身

  “不要,求求你……”

  言静庵娇呼一声,伸手欲阻,却是救之不及,簿润的娇嫩处又告失陷,成为敌军禁脔。

  “住手……淫贼……快住手……流氓……”

  言静庵这辈子估计也没骂过人,言语之匮乏很难让人将她和金殿之上,指点江山,战场边疆,挥斥访求的仙子形像联系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没机会不是?言静庵仙女般的人物,长在云深不知处的世外桃源,不管是权势滔天的朱元璋,魔焰遮天的庞斑,情深如海的浪翻云,天下第一美男子厉若海……对她无比“千依百顺”不敢也不愿稍有逆杵。

  言静庵双手死死按住楚江南作恶使坏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将敌人留在要害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欢愉。

  楚江南全身滚烫,血浆沸腾,双目如火,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言静庵高耸酥胸,羞人恣意抚弄。

  “你放开我……你……做出七如此禽兽之事,慈航静斋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言静庵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齿地痛陈利弊,希望楚江南能悬崖勒马,不要铸成大错,可是话没说完却娇躯频震不止,娇嫩蓓蕾再遭狼吻。

  慈航静斋会不会为言静庵出头?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不是么?慈航静斋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那都是地位特殊之致,高人数等,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天下苍生安危,人民福祉旦夕,在得到超俗身份和尊敬地位的同时,本身限制也不少。

  即使慈航静斋真的要找楚江南了结此事,却也绝对不会大张旗鼓,闹得全天下皆闻的地步,慈航静斋千年清誉在她们心中重于一切,不可能为了一个楚江南致使其毁于一旦,她们身上一天背着这个包袱,就一天束手缚脚,难以施展。

  所以,这件事情要么尸沉大海,永远被埋葬,要么慈航静斋隐秘行动,所谓隐秘就是连老姘头净念禅院都不会告知。

  这就比较有趣了,言静庵如今是慈航静斋最最厉害的高手,连她都栽在楚江南手中,更何况其他人,这不是给楚江南送菜么?除非将《剑典》练至“剑心通明”境界的秦梦瑶亲自出手,余女皆对楚江南威胁不大。

  其实要楚江南死也挺容易,办法简单而奏效,不用秦梦瑶出剑,只要言仙子多笑笑,迷也能迷死他,何必动刀动枪那么大费周章呢!

  楚江南现在的状态比走火入魔好不了多少,而且比碰上萧雅兰那次更强更猛,若非有强大异种电能的保护,楚江南早在淫性和佛功交锋蹂躏下变白痴了,即使如此,他的脑袋也比一团糨糊强不了多少。

  在使劲搓弄丰满双峰的同时,楚江南牙齿竟还用力地重咬乱啃,全然不顾言静庵的感受,看着都让人心疼。

  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未来的武林之星,注定要在天下正邪两道无数高手的追杀下了此“残生”了,除非他杀尽天下人。

  言静庵的玉峰恰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给楚江南这么不顾一切,恣情惬意地肆意蹂躏,只觉丰耸疼痛酸楚,娇躯瘫软迷晕,芳心竟也不争气升起一股异念。

  其实楚江南身材修长,面容俊秀,剑眉星目,甚是俊朗,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气,慈航静斋历来选贤任能,辅佐帝王,成就不世霸业,这观人之术,自是天下无双,比之“鬼王”虚若无也不遑多让,楚江南不管怎么看都是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配……我怎么能想这些不知羞涩的事情,言静庵被天魔气和淫香所迷,玄功护持的清明正面临崩溃的危机。

  在楚江南不依不饶,大刀阔斧的肆虐征伐下,言静庵难耐地浪哼喘吟起来,青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楚江南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言静庵秋水迷离的灵眸和丰润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披在身上的单薄外衫被扔在一旁,露出内里乾坤,身躯健硕如铁,肌肉强猛似钢。

  “呀!”

  惊慌失措的言静庵失声尖叫,身子拚命紧缩卷曲,平日的高贵雍容,仙子气质全数消失,皆尽不见。

  生活就像强 奸,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轮 奸,您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既然已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为何还要白费功夫,大喊大叫之下就算招来旁人,言静庵此时的样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能像往昔一样当她高高在上的言仙子吗?就算有人救了她们,杜玉妍能放过看光了自己清白身躯的人吗?就算她们都不介意,楚江南也会第一世间跳出来干掉对方。

  所以言静庵的呼喊不是救自己的命,而是害别人的命,好在这里山野空旷,无命可害。

  脱了身上束缚,全身赤红如血的楚江南恶虎般再度向无力挣抗的小羔羊扑去,动作熟练了不少。

  言静庵死命拒挣,但丧失了内力的她根本不是楚江南对手,很快就被彻底制伏,低沉的吼声从楚江南喉咙中不断地发出来,犹如一只正在发疯发狂的地狱妖魔。

  他就如一头岩浆中窜出的魔兽,没入了言静庵这汪世间最清澈的湖水……

  天魔气透体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和麻痒快感从小腹涌遍全身,终于彻底摧毁了言静庵的理智,俘虏了她的身体,僵硬的娇躯渐渐平复放松。

  楚江南褪去言静庵下身衣裙,如红赤目死死盯着那美丽诱人之处,言静庵全身被压得难以动弹,芳心无助而惶恐,绝望的任由楚江南肆意观赏自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急迫地将火热移到了言静庵的玉腿中心,扑一接触,楚江南全身一颤,快慰难言,只渴盼能剑及履地,纵横驰骋。

  “啊……不要……”

  言静庵芳心悸透,高声尖啸。

  楚江南哪里肯听,左手捉住她双腕,紧紧压在她头顶之上,朝前一顶,挡者披靡的霸王神枪竟然受阻,只能前进半分,便似给柔韧滑腻紧紧箍住。

  言静庵臻首偏向一侧,绝望凄婉,泪珠不住滑落,颤声轻泣道:“不,求求你……不要……啊……”

  楚江南使力前冲,火热在两片柔嫩的夹紧中无法寸进,结果没有丝毫怜惜之心的男人陡然发狠,腰杆向前猛然一刺。

  言静庵秀眸猛睁,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火热贯体,在下身绽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代表少女终成了妇人……

  <><><><><><><><><><><><>冷夜凉风,月幽如水。

  首里城,一人单骑,纵马狂奔,尘嚣飞扬,打破了黑夜的沉,清风的静。

  速度快至极致,遂整个过程并不长,但扰人清梦无数,至于惊吓了多少发春的猫就不得而知了。

  驿站别菀,东溟派休憩之处。

  “什么人?”

  见有人风驰电掣的纵马疾驰而至,负责护卫门院的四名持剑武士手按剑柄,厉声喝道。

  原本驿站有流球官兵护卫,但东溟派哪里用得着别人看家护院,特别是如今这要命的时候,更是大意不得,遂接替了他们的工作,打发他们上路。

  “快……快去救……”

  来人勒缰驻马,话没说完已力竭声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翻落马背,重重摔在地上。

  “是尚总管!”

  一名劲装武士认出这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尚和,惊叫道:“出了什么事?”

  四人急忙冲到尚和身边,一人查看他伤势,其余三人刀剑出鞘,全神戒备。

  带头武士用手一探,鼻息微弱,似有似无,仿佛虽然都会断气一样,为了搞清楚事情原委始末,所以尽管看出尚和受伤破重,但是依然轻轻摇醒他,希望得到一些情报。

  尚和缓缓睁开毫无神采的双眼,气若游丝,带头武士还来不及发问,只听他喃呢梦呓般说道:“快,快……救……救少主……”

  随后头一歪,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了。

  “你速去禀告夫人,你去找尚泉,不要忘记让他把药箱带上,你和我一起扶尚总管进去。”

  带头武士虽惊不乱,有条不紊的下达命运,井然有序。

  别莞客厅,灯火如昼。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东溟夫人得知尚和出了意外,立刻赶了过来。

  “夫人,尚总管虽伤势颇重,但性命无碍,如今是失血过多,脱力体虚,需要静心疗养。”

  一个年岁大约在三十上下的青年文士收回诊脉的左手,恭声回禀。

  “嗯。”

  东溟夫人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芳心纷乱,面无表情,不过坐姿仍端庄秀丽,无可挑剔。

  直到过了半柱香时间,尚和睫毛微微颤动,接着缓缓睁开双目,终于苏醒过来。

  “江南为何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溟夫人声音虽轻虽柔,却难掩那轻柔中一丝焦急。

  尚和用力眨了眨眼睛,吃力的摇晃了一下仿佛灌了铅水般昏沉的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光亮的厢房床榻上,在他的床前放了两张高背木椅,最靠近的一张木椅上坐的是东溟派中精通医理的尚泉。

  尚泉生得眉清目秀,脸庞白净,白须缕缕,很有些儒意潇洒的味道。

  而另一张椅子上坐的是凤仪无双的东溟夫人,尚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尚泉轻声出言吓阻,示意他有伤在身,不可激动。

  “夫人,少主被萧家的人劫走了。”

  尚和伤势不轻,心情激动下头脑一阵传来昏厥,坚持着把话说完后,嘴角竟溢出一丝殷红。

  “什么?”

  东溟夫人闻言露出少有的失态神色,沉着脸冷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尚泉急忙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层灰色封蜡,将散发着清冷的香气的药丸喂入尚和口中。

  第128章 阴阳交合

  这是烈均为东溟派炼制的疗伤灵药,功效非凡,药丸入口即融,尚和顿时感到身体疼痛涨裂的感觉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着少主去天香阁赴宴,岂料萧家的人不安好心,竟然在酒里下毒,我们一时不察,中了对方算计。”

  尚和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早编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样子,“少主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独自突围,力战被擒……我……我对不起少主,对不起夫人……”

  “萧家!”

  东溟夫人声冷如冰,秀目中杀气腾腾,看似动了真火。

  原来离开天香阁后,尚和与莫意闲一合计,楚江南中了暴雨梨花针,又被不明身份的人劫去,铁定凶多吉少,遂决定将计就计,陷害萧家。想到楚江南必死无疑,尚和也没什么顾及,不然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再回东溟派。

  尚和见东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声不响,卧底这么多年,控制情绪已是驾轻就熟,说起谎话更是面不改色,全无破绽。

  “立刻调集东溟护卫。”

  东历溟夫人纤纤玉指紧攥成拳,仿佛要将萧家整个碾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双眼却幽寒冷冰。

  <><><><><><><><><><><><>由于处女膜弹性韧性的不同,当处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

  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

  至于女人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完全就是死去活来,撕裂般痛彻心扉,所以,男人应该对女人好一点。

  强调一点,这里说的男人女人是指夫妻关系那种,别人的情人和老婆,和你关系不大,大家就不要瞎操心了……

  言静庵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言静庵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一双纤臂徒劳地推着楚江南,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言静庵痛苦地抓紧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在做什么……”

  楚江南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尽管双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目光终有了一丝清明。

  “不要……痛……好痛……”

  言静庵浑圆修长的玉腿被迫扩分开来,娇声颤音道:“你,不……不要……快出去……”

  言静庵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仿佛被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楚江南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向外推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与言静庵玉体合二为一的时候,肆虐狂躁的楚江南被她体内传来的一股清凉凛然之气所惊醒,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泪忍痛的神情,尽管身体的冲动仍然强烈到不可遏制。

  但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刚才的横蛮举动给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的言静庵娇嫩粉腻的幽谷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楚江南双瞳朦胧迷离,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变得模糊混乱,似真似幻,俯身在言静庵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楚江南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言静庵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静庵的唇清凉而柔软,楚江南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言静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言静庵娇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

  若真的能选择昏厥,那言静庵绝对不会犹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将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现实,只能依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涨的生理欲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楚江南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尽管欲望越来越炽狂。

  楚江南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性欲望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楚江南的爱情观,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楚江南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一分,言静庵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楚江南慢慢退离,下身伤处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仙子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楚江南不敢乱动,片刻之后,言静庵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忘我的销魂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要这样……”

  言静庵惊觉自己身体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楚江南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暗村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狠下心来,突然猛的挺腰发力,突破重重阻碍。

  “不要,痛……啊……我不要……”

  言静庵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楚江南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再次被欲望遮蒙双眼的好色男人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楚江南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静庵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楚江南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动抽插,言静庵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间。

  楚江南不断疯狂抽插,言静庵颤颤娇嘤,云雨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楚江南顿时被送入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玄。

  只听空中传来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却是响自楚江南浑身骨骼,浑身肌肤仿红的好似燃烧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闪动着金色光华的气壁,随着吸收的处子元阴越聚越多,真气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身体外侧那股金色的气壁越来越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尺许,震骇莫名。

  两人阴阳交合,楚江南在生死危机关头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气再次蜕变演化,冲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现昙花,倏绽即谢,而是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能在争斗杀伐中畅然使用。

  练成“天魔金身”的楚江南此时才算真的跨入绝世武学“天魔功”的大门,真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种境界,称为“天魔九变”要求修习者身怀九重天魔气,从第十重天魔气开始,一重天魔气修习一变。

  天魔九变,每一变都有神妙莫测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达惊天撼地,破碎虚空的境界,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以外,历代魔门中人最高也才达到七变。

  武后的师傅,魔门不世圣女一代奇女子阴后绾绾曾是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学天才,靠着徐子陵“长生决”长生真气之助,将天魔气练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界,但遗憾的是她只修练了天魔功,而没有修习天魔九变。

  所以,楚江南是魔门有史以来第二个修练天魔九变的人,最令人讽刺的是修练魔门至高无上的绝世武功却在慈航静斋斋主的处女元阴帮衬下得以开始,这不得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楚江南和处子之身,自幼修练玄门真气的慈航静斋入世传人言静庵,男欢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龙虎交媾,宝贵的处子真阴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样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楚江南化尽美人儿流泄而出的所有真阴玉液,他们的身体才缓缓落回地面,而这惊骇的一幕两人均没有察觉。

  言静庵瘫软在楚江南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淫糜的光彩。

  此时楚江南的神智处在半晕半醒之间,心中暗忖机缘巧合之下,糊里糊涂把言静庵给办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福兮祸之栖,祸兮福之所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楚江南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结果仍不会改变。

  楚江南低头凝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高潮泄身的女子,一看之下,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129章 欲海迷情

  身下共赴巫山云雨的美人儿哪里是清雅如仙的言静庵,分明是艳绝人寰的杜玉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不成?楚江南的大脑彻底混乱了,若是梦境,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不愿意清醒,只盼求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杜玉妍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横成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玉腿欲闭不能。

  楚江南感觉脑筋越来越迟钝,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澜,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着最亲密接触的女子到底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投入新的战斗……

  “啊……”

  杜玉妍在沉溺性爱的销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人身三宝精、气、神,但在更精气神三者之间,精是生命的基础,因为“精盈则气盛,气盛则神全”阴精是女子最宝贵之物,阴葵派本有锁阴秘术,奈何此时全无内力,空有神兵利刃,却无法以之御敌,珍贵阴精一泄再泄……

  楚江南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

  杜玉妍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楚江南直爽的龇牙咧嘴,浑身哆嗦,不过这时他朦胧双瞳中媚惑妖艳的杜玉妍再次变回了清纯圣洁的言静庵。

  楚江南只觉言静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颜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现,分不清辩不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吼一声,狂炽欲望熔岩地火般爆发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月朗星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

  楚江南从疲倦昏睡中幽幽转醒过来,感觉自己躺在厚实干燥的落叶丛中,因为他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怜了不得不选择暂时迁徙的主人们,楚江南得自白貅的“淫”威,使他的身体变成了天然的避蚊驱虫器,附近蚊虫鼠蚁纷纷举家搬迁。

  风轻轻拂过大地,巧树林木发出飒飒的声响,楚江南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睁着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双目,望着孤悬夜空的月华,除了关键部位有些凉飕飕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无从得知如今是什么时辰,楚江南腾的直起身来,游目四顾,佳人芳踪难觅,只有地上朵朵娇艳告诉他脑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春梦无痕,凝神深思细想,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好色男人感觉自己脑子正处于混沌初开的混乱状态,就像是血红老大那台连续奋战了三个月没有关机的电脑,CPU风扇都烧融了,彻底崩溃。

  酒是色之媒,晚上多喝了几杯,加上年轻人容易冲动,醉酒犯错那是在所难免的,其实楚江南喝的并不多,更谈不上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和言静庵木已成船,欲海操舟?要么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饭,大快朵颐?要么是处子双人秀,冰火双飞?而不管是哪一种,吃亏的都不是楚江南,嗯,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色男人决定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庙,“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寺大庙大,总会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阴葵派总坛在哪里虽鲜有人知晓,不过还有雅兰宝贝做内应不是?

  楚江南四处瞧了瞧,愣是没发现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静庵抢去了,还是被杜玉妍夺去了,唉,这恶作剧的坏习惯可要改掉,何况戏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公。

  言静庵的衣服可没坏,估计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言静庵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让杜玉妍光着身子离开吧!楚江南使劲摇了摇头,好似要将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去。

  楚江南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经历过多么危险的事,虽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凭他没在睡梦中被大卸八块,去见马克思,就该酬神拜佛了。

  观星辨位,认准方向,楚江南不再耽搁,在林中迅疾奔跃,急欲离开这片广阔林海,回到首里城去。

  发功聚力,健步如飞,几个起跃已跑出老远,楚江南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奔行间惬意非常,好不畅快,同时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没有衣服束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现在不是讲究贴近大自然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老婆们建议一下。”

  沿途美景不断,随处是奇峰秀出,巧景连演。只见远处,山峦叠翠,参松弄影,红灼处如夭桃喷火,碧绿处如弱柳含烟。近处,古树参天,梨花遍野,清流不急,当有怪石奇鱼相陪逗戏。

  真是难得的好风景,但归心似箭的楚江南却忙着赶路,无心细赏。

  <><><><><><><><><><><><>琉球奇界岛,中山首里城。

  一座占地极广的豪宅府邸,府门之前,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分立两旁,朱漆红木大门上方镶金刻有两个大字“萧府”府内楼阁重重,亭台道道,层层院落深进,花圃水榭点缀其中,比之琉球皇宫也不逊色。

  深闺大院,厢房秀榻。

  萧雅兰一身白色轻纱胜雪,依窗而立,青丝飞扬,飘然若仙,眼波迷离,倾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抖颤,绝美罕世的脸蛋不带一丝瑕疵。

  佳人凝望着月夜星空,想起了心爱男人那坏坏邪邪的笑,那双灿如星辰,墨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该吃药了。”

  一个身着翠绿水衫纱衣,酥乳半遮半露,浓妆艳抹,风骚妖冶的女婢轻轻推开房门,走到萧雅兰身边。

  收回凄迷幻美的目光,萧雅兰秀眉微蹙,转过身来冷声道:“以后没我吩咐,不准进我屋子。”

  “是,奴婢记下了。”

  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着臻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她正是前些时日同萧峰一起前往东溟山庄,却在马上受尽凌辱折磨的女子,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萧峰回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状态极差,首里城有名的大夫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情也不见起色。

  连现代脑科专家对上帝禁区的研究都处在起步阶段,何况是古代,一言蔽之曰:“心病难医,精神病更难医。”

  来诊脉的大夫纷纷断言萧峰的“病”必须静心修养,开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静气,吃不死人那种,不排除他们是一个医学院,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可能性。

  惟一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个游方郎中提出的,他的药方只有三个字——杏林谷。

  杏林谷,虫谷,天机谷合称“三绝谷”杏林谷主“生”虫谷主“死”天机谷主“迷”杏林谷位置隐秘,相传藏于云雾笼罩的十万大山之中,乃是人间仙境福地,世外桃源,奇花异草,灵虫异兽,常人寻之不得,而且古怪规矩颇多,即使去了也不见得能求回灵药,这办法说了等于没说。

  起初萧峰常常发脾气,拒绝喝药,直到萧雅兰亲侍汤药,他的病况才基本稳定下来,不过对于前段时日的记忆却模糊得很,一想就头疼欲裂。

  “咚、咚、咚……”

  门外一阵节奏分明敲门声,一把冰脆悦耳,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哥,该吃药了。”

  “是兰妹,快进来。”

  萧峰躺在床上,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的萧雅兰推门进屋,急忙挣扎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坐起身来。

  萧雅兰将碗放在桌上,搬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重新将汤药端在玉手上,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哥,趁热把药喝了。”

  萧峰看着萧雅兰柔软双唇微微撅起轻分,呵出缕缕香甜芬芳,嘴里喝着她一勺一勺轻轻喂送的药水,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了药,萧峰见萧雅兰起身欲走,连忙急声问道:“兰妹,陪哥说说话好吗?”

  说完竟试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纤纤玉手。

  萧雅兰娇躯一颤,不着痕迹的将玉手抽离萧峰狼抓,玉容微沉,脆声冷语道:“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从小天资聪颖,难道就看不出来哥哥是真的爱你么,从我忆事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神。”

  萧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狠戾贪慕之色,双手一环,不顾萧雅兰的挣扎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说着肉麻兮兮无耻之语,下流之言,“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疼你爱你,不愿意让你受丝毫委屈,你难道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你妹妹。”

  萧雅兰芳心慌乱,用力挣拒,同时疾言厉色道:“你快放开我,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

  萧峰冰冷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凛冽阴狠的寒茫,突然发难,伸手轻轻点在萧雅兰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声娇哼,软瘫下来。

  萧雅兰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

  萧峰狞笑着翻身下榻,出指如风,真气瞬间封闭了萧雅兰控制手脚行动的经脉和穴位,使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

  萧雅兰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冷冷地望着脸色透着苍白病态,连嘴唇都毫无一丝血色的萧峰,恨声怒喝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第130章 明玉蒙尘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萧峰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我萧峰有无数的女人,但每次和她们好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你……”

  萧雅兰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心头。

  萧峰将萧雅兰的身子放在软床秀榻之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颤的丰挺玉峰,萧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萧雅兰娇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爹到天香阁去了,今晚不会回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这么样?杀了我?我可是萧家长子,哈哈……”

  萧峰淫笑道:“好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太美了……”

  萧雅兰想要挣抗,可惜丹田草受制,血脉不畅,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萧峰言语羞辱,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了心爱男人正逐渐远去淡漠的背影。

  萧峰施展“魔相淫魂”失败而遭到反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无数人参林芝一股脑的灌下去,精神已经渐渐好转,他对萧雅兰觊觎已久,此时正好借机装疯卖傻,希望找机会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愿。

  机会只降临有准备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无数人推崇备至,津津乐道,那是因为他不但对好人有用,对坏人同样适用,今天萧峰终于抓住萧南天离府办事的机会,偷袭得手,一逞兽欲。

  整理的纤尘不染的卧房中,萧雅兰凄婉哀绝,肝肠寸断的哭骂仿若杜鹃啼血,哀伤至极。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楚江南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楚江南轻功造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楚江南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楚江南身体的光。

  楚江南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楚江南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楚江南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楚江南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楚江南仔细想了想,发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楚江南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子都好似要吃人。

  楚江南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萧峰站在床边,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恋母情结最初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他认为在性心理的发展过程中,孩子的性要求要在亲近的异性家长那里得到满足,称之为恋父情结或恋母情结。

  萧峰这变态却有些极其严重的恋妹情结,对于自己的妹妹萧雅兰,他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一切。

  当然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萧峰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要想到萧雅兰要嫁人,要在其他男人的怀中任人亲怜蜜意,他就嫉妒地几欲发狂,恨不得杀了那个夺走了自己心爱妹妹的男人。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

  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全身剧烈的颤栗着。

  想到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就要糟蹋在萧峰手中,萧雅兰忿恨羞愧,挣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楚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眼看萧峰已经忍不住身体高涨的欲念,伸手要解自己的衣服,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

  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芒,萧雅兰感到自己的身体将要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萧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萧雅兰腰间锦裙的系带上……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飞开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身体不能动弹,而萧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

  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第131章 媚奴梦春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通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楚江南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楚江南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楚江南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不又立刻缩了回去。

  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

  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虚空,循声望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惊天战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

  楚江南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认出了楚江南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楚江南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楚江南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楚江南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没有。”

  楚江南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很大声,这***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楚江南怀中,靠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黄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楚江南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楚江南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

  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楚江南之言,差点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你的声音。”

  楚江南的话好似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唇舌轻轻蠕动,向楚江南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楚江南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

  楚江南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楚江南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楚江南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楚江南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楚江南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楚江南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楚江南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在萧府后院之中。

  楚江南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楚江南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

  再现出身形时,楚江南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

  耳听不方,眼观六路,楚江南身影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楚江南寻思着这么黑灯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楚江南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楚江南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楚江南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骚少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时楚江南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娇躯绯红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双腿间流出粘液潺潺,楚江南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声,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楚江南轻轻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楚江南双手握着她酥胸玉乳,捏挤起来。

  这女子显非处子,且精通床榻之术,不过这玉乳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弹性十足。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楚江南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解开媚奴的哑穴,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楚江南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楚江南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楚江南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一声,消失在屋里。

  第132章 玉人情深

  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楚江南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雅兰的秀搂厢房。

  楚江南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楚江南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双眸紧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楚江南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楚江南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女”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

  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楚江南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

  楚江南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楚江南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楚江南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样子,楚江南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楚江南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楚江南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楚江南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楚江南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楚江南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楚江南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护自己心爱女子的楚江南,柔声道:“楚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 六 岁起就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的侮辱……”

  楚江南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限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楚江南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楚江南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楚江南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楚江南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楚江南身上。

  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楚江南耳垂喃呢道:“楚郎,我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

  凝视着萧雅兰柔情似水的眸子,楚江南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

  楚江南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连着纱衣一同滑落,一对世间难求的美硕豪乳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楚江南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赞叹道:“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楚江南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的豪乳,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艳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

  萧雅兰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也缠在楚江南颈项间,将他紧紧抱住。

  楚江南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金芒,情欲之火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幽澈深寒,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通过他的舌尖渡进萧雅兰檀口,精纯之极的天魔气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

  “啊!”

  萧雅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情欲,柔若无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靠在楚江南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穿筋过脉,生生不息,萧雅兰全身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甜睡去。

  性爱虽然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快,但却是治标不治本,楚江南刚才利用萧雅兰对自己的迷恋爱意,挑起她的情欲,然后用冰炎二重劲一举打通了她生上几个影响心绪的要穴,彻底疏解了她心中结郁,还让她经历一次纯属精神层面上的性高潮。

  楚江南散去胸口一口浊气,双眼精芒暴涨,天魔气和体内冰炎二重劲发生了一次短暂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开,遵循不同的脉络在体内循环游走,一个小周天后重新归于丹田,沉寂下来。

  看着眼前陷入深层睡眠中的萧雅兰,楚江南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亏歉的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

  “囡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楚江南声音转冷,冷的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的寒风,“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他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死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着那湿润丰盈的性感薄唇,楚江南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将两片花瓣般娇嫩的唇瓣轻轻的噙住,温暖的用舌添弄品尝起来。

  吻了许久,楚江南终依依不舍的松开微微泛红的香唇,看着涎在迷人唇瓣上的湿润液体,楚江南脸上冰沉的表情渐渐被融化,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恢复了色心的楚江南双眼顺着萧雅兰美丽的俏脸向下移,滑过修长的玉颈,落在了她高耸酥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嫣红上。

  楚江南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绽开一个坏坏的笑容,伸手抚向萧雅兰胸口,用手指轻轻的摩娑,感受弹软肉峰的乳形与轮廓。

  害怕惊醒安睡的萧雅兰,楚江南静静坐于榻上,陪在她身旁,动作很轻很柔,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女人,不管多坚强仍是女人,当剥离了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内心其实比谁都脆弱。

  楚江南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体正逐渐高涨的欲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改变,仍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一层贴覆在萧雅兰那娇嫩酥乳上的薄纱,眼中没有欲焰情火,只有丝丝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温存了一番后后,楚江南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萧雅兰身上,顺了顺她有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她的香闺。

  站在走廊上的楚江南身形陡然一闪,骤消乍现,出现在秀搂的屋顶,看着清冷月色下的萧府,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

  迎风而立,衣袂飘飞。

  楚江南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一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萧府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用说也是萧峰的居所了。

  第133章 月夜浪情

  萧峰被盛怒的萧南天所伤,虽伤势不重,不过却多是皮肉之伤,鞭子抽打的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亮着灯的地方准没错。

  楚江南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萧峰所居的院落中。

  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

  前院隐有人声传来,楚江南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一丝邪气十足的冷笑,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不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萧峰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嘴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楚江南一双夜眼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

  床榻之上,萧峰侧卧而睡,伤势已处理妥当。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命,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楚江南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声息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萧峰床前。

  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楚江南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TNT,一旦爆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楚江南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看了看,掀开墙角一个成人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其变。

  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替萧峰换药的丫鬟婢女,楚江南正寻思猜测时,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楚江南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

  萧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柳姨,您来了。”

  他用了一个表尊敬的“您”字,不过声音中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许的味道。

  看着徒弟被伤成这样,被萧峰唤作柳姨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这个样子?”

  “柳姨?没想到这个畜生师傅竟然长得如此标志,不过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徒弟人品如此,可想而知师傅也不是什么好鸟……”

  躲在衣柜里的楚江南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儿。”

  萧峰的亲身母亲唐艳在生他的时候血崩难产而亡,他作为萧南天长子,萧家唯一的继承人,自幼便拜了几个武术名家为师,柳如烟正是其中最美丽的一个。

  柳如烟是流球出名的大美人,二十二岁出道江湖,如今三十出头,虽步入中年,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绝代风华。

  萧南天在其他妻妾身上没少下功夫,可却没有一个争气的,所以长子萧峰在萧府份外得宠,那时柳如烟正好得罪了南山一个心狠手辣的黑道巨孽,萧南天出手替她接下了梁子,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她便留在萧府教导萧峰武艺。

  萧峰也最爱粘着柳如烟“勤学好问”不唤她师傅而称柳姨,这点和楚江南叫单婉儿姑姑是一个心思。

  楚江南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柳如烟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丫鬟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

  两相比较之下,楚江南发现柳如烟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女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

  柳如烟哭的伤心,高耸酥胸微微晃颤起伏,萧峰赶忙劝慰道:“柳姨,你别哭了,峰儿没事的。”

  蛮腰款摆,莲步轻移,柳如烟走到萧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一个下人生的女儿么,犯得着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吗?”

  楚江南已经知道了萧雅兰的身世,听柳如烟称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儿?气的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奸杀。

  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楚江南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着太阳旗,操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

  楚江南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么,哼,也不看看你徒弟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峰微微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柳如烟,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玉乳游戈,龇牙咧嘴的笑道:“柳姨不要哭,打在徒弟身,疼在师傅心,不知道为什么,峰儿看见柳姨身上就不疼了。”

  “你是柳姨的宝贝,柳姨不疼你谁疼你?”

  柳如烟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凤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

  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也关上了。

  难道说,楚江南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师徒说话的语气那么,嗯,暧昧。

  萧峰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道:“柳姨,峰儿好想你啊!”

  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萧峰撑起身来,用力将柳如烟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纤腰。

  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楚江南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萧峰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但觊觎雅兰,竟然连自己师傅都不放过。”

  乱伦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唐宋元明清历代皇室都有刚继位的皇帝将自己失了实权或作古的老子那一大群妻女收进后宫,淫乱无度,这种事情豪门大院也属平常,只是没想到今个儿还真叫楚江南给撞上了。

  其实楚江南也是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尔人妻、放翻LOLI、制服诱惑、母女同床,姐妹花开……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淫无耻方面楚江南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师傅无礼了?”

  柳如烟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抹艳红的晕光。

  萧峰双手在柳如烟胸前双峰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柳姨,你真美,峰儿好想你。”

  “啊!”

  柳如烟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

  萧峰心中一骚,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双手顺着柳如烟完美的S形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玉臀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

  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有伤还要使坏,师傅现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

  萧峰口干舌操,喉结滚了滚,大手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柳姨,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圆又挺,弹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

  柳如烟沉醉于男女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楚江南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调情,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受了,小腹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柳姨,你替我想个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你是师傅的宝贝,你喜欢艳儿,柳姨就把艳儿许了给你……你喜欢媚儿,师傅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师傅帮你……师傅帮你想法子,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

  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这里当然不是儿子,不过相信也没人会自认徒弟比不上别人的。

  徒弟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学有所成,一点点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冷却了激情,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徒弟是没错,哪有师傅不疼自己的徒弟的?可是疼徒弟却不应该打别人女人的主意。

  但是听了萧峰这对贱人师徒的话,楚江南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淫乱伦的师徒,但是就这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楚江南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萧峰师徒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楚江南眼中就是两个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

  楚江南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第134章 李代桃僵

  楚江南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失去理智。

  迅速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气,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光溜溜,白嫩嫩,楚江南看着穿上赤裸身体的柳如烟,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华,产生了强 奸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楚江南就决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强 奸她的身体,还有强 奸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但是位显然已被玩过多次了,不过仍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

  萧峰淫笑道:“柳姨,你真美……”

  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羞嗔道:“峰儿……你,你别说了……”

  萧峰邪邪一笑,饿虎扑食般向柳如烟扑去,她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羞涩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楚江南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

  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柳姨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师傅的话……”

  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锋儿,乖,去把蜡烛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楚江南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楚江南。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楚江南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强 奸,而是要她主动献身,强 奸那是以后的事了。

  楚江南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楚江南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楚江南一种白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很彻底,双峰坚挺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腰纤细,玉腿浑圆修长。

  楚江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欲望狞然抬头,邪恶的欲望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欲火焚身的楚江南迅速翻身上榻,一双纤纤玉手急不可耐地搂了楚江南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楚江南腰间来回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楚江南。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楚江南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楚江南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象是萧峰的师傅,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楚江南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楚江南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声。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风骚师傅压在身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楚江南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的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差,大概是肆意享用仇人师傅身体的心理作用。

  楚江南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

  柳如烟被楚江南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己徒儿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楚江南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楚江南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花露翻涌,飞溅。

  楚江南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地在转,狂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来,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静。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楚江南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

  柳如烟全身抽搐般颤抖起来,拉长声音嗯了一声,昏厥过去。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

  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

  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书房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一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眶,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通通是他妈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什么一石二鸟,什么调虎离山,什么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

  尚仁德散发着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的赏赐了。

  第135章 绑架掠人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

  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头请罪,“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有那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

  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叶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现在立刻召他们进宫,相信他们不敢公然抗旨。”

  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谈应手和尚野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结果却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种罪名若是担在其他人身上,砍十次头都够了。

  不过谈尚两人却不担心,尚野是皇室宗亲,本身又武艺高强,尚仁德大不了责怪他办事不利,罚俸禄半年,不咸不淡判个戴罪立功,说穿了却是没有任何实质性损失。

  谈应手更不用说,莫意闲办砸了事不也照样高居堂上,他们两人只要不谋反叛逆,就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尚仁德也不敢说个不字。

  若是平日,尚仁德堂堂中山之主倒也不怕他们,东溟派和皇室高手足以应付这两位黑榜垫底的高手人物,不过如今皇室和东溟派势成水火,萧家在暗中也是蠢蠢欲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尴尬无比,假如这个节骨眼上后院起火,帮手变敌人,估计他的皇帝命也到头了。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师傅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徒弟萧峰,又不是问楚江南。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饰罪行,而按照楚江南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柔的用纤手抚摸着楚江南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欲望。

  楚江南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楚江南的怀抱,撑起娇躯,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师傅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楚江南仍然没有开口,鼻腔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和她缠绵的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徒弟,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徒弟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叫床呢!

  高潮余韵散去,楚江南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柳如烟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

  突然,楚江南伸手点了柳如烟的穴道,接着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

  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楚江南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你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悄的,只有楚江南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

  楚江南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高潮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浪叫声传入耳膜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和他师傅荒唐,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能够无声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

  赤身裸体的萧峰雄站在楚江南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

  楚江南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滑娇嫩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楚江南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

  楚江南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说道:“你在东溟山庄作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最后你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吗?”

  “啊……”

  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楚江南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

  楚江南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师傅刚才发浪发骚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顶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楚江南对天魔场的运用几乎已达极致,不过由于功力的限制,他达到的所谓最高境界是指他功力所能发挥的极限。

  萧峰被楚江南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点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楚江南知道萧峰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把灯点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现实。”

  萧峰被楚江南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子真是吃JJ亏,倒JJ霉,一辈子毁在JJ上。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点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柳如烟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虽然知道时间,地点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赤裸的娇躯,不会说谎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下身朝天竖起。

  第136章 晨光春色

  楚江南突然扬起手,在柳如烟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被点了穴道的柳如烟“嗯嘤”一声,檀口呼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

  楚江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柳如烟挺翘的臀瓣,声音淡淡道:“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我不知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待在萧府,应该没有得罪你的地方。”

  萧峰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没有忘记回答楚江南的提问。

  “我来杀你,因为你做了该死的事。”

  楚江南眼神平淡的看了萧峰一眼,声音沉冷如冰。

  “我没……”

  萧峰的话没有研说完,因为被楚江南冷冷的打断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我把钱全部给你。”

  萧峰终于没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对方放过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钱可是好东西……”

  说到这里,楚江南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萧峰泄气的是非根,微笑着说道:“对这种好东西我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只要你不杀我,我把萧家的钱全部给你,都给你。”

  听见楚江南的语气有所松动,萧峰终于看见了一丝保命的曙光。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差我七十万两银子。”

  说完,楚江南他朝着萧峰伸出紧握的左拳,弹出中指,比画了一个现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着头脑的动作,然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萧峰微微一愕,当他想要躲避的时侯已经晚了,因为一只钢铁般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后颈。

  “我喜欢钱,但和我喜欢的女人比起来,钱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们开心。”

  这是萧峰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已经昏过去了。

  以前玩cs只当过悍匪,今天就客串一下绑匪。

  楚江南冷冷一笑,给柳如烟和萧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借着一手一个夹在腋下,踢开房门,消失在夜色里。

  清冷的月色下,一个硕大的黑影在夜间奔行,高飞低走,穿街跃道,直奔驿站别宛。

  楚江南身形疾驰奔行,手上两个人一二百公斤的重量在他手中如若无物,对他的影响远不如外人所想的那么大,速度一点也不慢。

  对于楚江南来说,敲门实在是一件麻烦而陌生的事情,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高来高去,似乎高手都是这样的。

  驿站后门,身影一闪,楚江南挟着腋下死猪般没有知觉的两个战利品,翻过高墙,落到别宛内院中。

  “铿!”

  刀光剑影,寒气森森,矮灌花丛中闪出重重黑影,围住楚江南,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

  其中当先一人低着嗓子沉声喝道:“阁下夜闯东溟驻地有何见教?”

  警觉性不错,这个时侯还没睡觉,比握以前小区的保安敬业多了,楚江南脑子里胡思乱想,可以一瞥之间,锐目如电,瞬间看清个中乾坤,洞察其间玄妙。

  七八个东溟护卫结起东溟剑阵将他困在中央,楚江南却毫不在意,微微一笑,抬手将萧峰和柳如烟二人扔垃圾般丢给离他最近的两名东溟护卫,淡淡道:“你找个地方把他们关起来。”

  楚江南看着方才说话之人微微点了点头,而身为东溟派四大战将之一的尚天军微一颔首,长剑在身前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倏然归鞘,同时招呼其他东溟护卫收回武器。

  尚天军上前一步,向楚江南躬身行礼,恭声道:“少主,驿站后院有地牢,是否将他们都关在那里?”

  “嗯。”

  楚江南冷笑着点了点头,旋又奇道:“驿站不是用来招待各国使臣的吗?怎么会有地牢?”

  “少主有所不知,中山和北山南山两国并没有臣属之分,和东瀛,高丽,中原更是无甚交往,所以这驿站形式的成分居多,不过每隔几年,彼此还是要走走场面的,而且必不会空手而来,各国都会携带一些特别的礼物,所以驿站设有放置特殊宝物的宝库和地牢。”

  尚天军国字形的扑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是那种男人都明白的笑容。

  尚天军口中的特殊礼物是指奴隶,各国献礼用的奴隶分两种,分别是武奴和舞奴,前者是武功高强的囚犯,后者是被抄家灭族的官家女子,而武奴都是桀骜不驯之辈,舞奴均是贞洁刚烈之人。

  楚江南虽没有完全明白,但也大致猜出一些,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等等……”

  楚江南叫住转身欲行的尚天军,脸上露出一丝邪异十足的微笑,冷冷道:“我刚才下手时一不小心重了那么点,他们的武艺恐怕要重头练过了,萧大少爷皮粗肉厚关哪里自是无所谓,不过记住要给柳如烟找间干净点的屋子。”

  黑暗的地牢中还算干燥,没有蛇虫鼠蚁,比楚江南想象中阴暗潮湿,血迹斑斑的地牢差远了。

  “咣当”一声,厚重的铁栅门重重关上,随后“哗啦”一声,一条粗如儿臂的铁链将牢门锁起。

  萧峰躺在一张铺满干草麦秆的石床上,双手抱膝,哆哆嗦嗦的缩成一团,怔怔地望着空唠唠地囚室发呆。

  牢房狭小,除了一个恭桶外该有的什么都没有,白日里不觉阴寒,但夜间即会感觉到那阵阵刺骨冻魄的凉意,萧峰脸色铁青,显然被楚江南点破气海,失了武功后有些受不住牢中阴冷之气。

  在萧峰牢室的对面,关着昏迷未醒的柳如烟,师徒两人门向着门,不过待遇却是天上人间,其实说是天堂地狱也不为过。

  柳如烟的牢室宽敞清幽而又整洁 干爽,秀榻锦被、琴棋书画、笔墨纸砚、洗涮用品一应俱全,除了不能自由走动,其他没有任何限制,这哪里是牢室,分明是高级酒店。

  这就是武奴和舞奴牢室的区别,特别是在照明的设计上,武奴室无蜡无烛,漆黑阴暗,而三丈之隔的舞奴室则灯火齐备,光亮如昼,各国驿站牢室的设计大抵如此,嗯,当然要除开中国第一位女皇帝武则天。

  当一切安排妥当,楚江南安心睡下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时间真他妈奇怪,你分分秒秒盯着它的时侯,它就要死不活的嘀嗒嘀嗒,慢的让人抓狂,而一旦你上网、睡觉、看着美女流口水的时侯,它又火烧狗辇般快得直追神舟六号。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即使以楚江南的能耐仍感吃不消,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而非钢铸铁造,精神也需要放松和休息。

  躺在床上,楚江南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很香很甜,抱在怀中柔若无骨的娇嫩女体是那么温暖柔软,心中又是那么温馨香甜。

  单疏影昨夜初闻楚江南出事的消息,只觉心急如焚,立刻整备人手,出门寻“夫”哪知在半途又被安然而返的楚江南从天而降,给生生迫了回来。

  不过好在单疏影昨晚只是消耗了些心力,无甚大碍,不像楚江南那样接连盘肠大战,激情迸发,梅开几度,释放精华无数,所以天蒙蒙亮的时侯她就醒了。

  轻轻睁开令漫天星辰都黯然失色的美眸,单疏影感觉靠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昨晚睡得很沉很踏实,美梦连连。

  单疏影娇躯轻舒,慵懒之极的伸了一下腰,嘴角绽开一个花儿般娇媚的甜甜浅笑,这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那曲线优美的背臀已经和楚江南完全密合地贴压在一起了,而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在了自己圆润滑嫩的臀峰之间,试图硬挤进去。

  朦胧中残存的一丝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尝过个中滋味的单疏影当然知道那顶住自己的异物是什么。

  真是要死了,这个坏家伙,脑子里总是想着那些龌龊羞人的事儿!美人儿小脸羞的通红,眼泛媚光,芳心怦怦直跳,几欲从口腔里蹦了出来。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单疏影娇躯轻颤,可是带给正处在香甜睡梦中的楚江南却是另外一种激烈无比的刺激。

  楚江南顶在单疏影肥嫩的臀缝间,隔着一层丝薄的贴身绸料,模糊的感觉到自己挤开了什么,接触到一片柔软滑腻。

  轻轻翻转了一下身体,已经清醒过来的楚江南凑到单疏影耳边,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声道:“老婆,早啊,怎么怎么早就醒了,想老公啊?”

  俏脸通红的单疏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江南的话,只是瑶鼻轻轻“嗯”了一声,将臻首偎靠在他肩膀上,不敢抬头看他。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坏 坏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单疏影虽聪慧过人,博闻强记,不过对楚江南说的洋文却是真个闻所未闻,忘了羞涩,抬起头睁着美眸不解道:“你说什么呢?”

  楚江南一本正经的说道:“亲亲好老婆,这是我家乡的话,意思是,为了你我要做到最好,你照着我刚才说的那样说一遍。”

  单疏影不知楚江南话里之意,见他挤眉弄眼,眼泛绿光,脸上的笑容坏坏的,不禁心儿慌慌,玉颊升起一片红霞,急忙低下臻首轻声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不愧是才女,过耳不忘,发音标准……楚江南脸上笑意更浓,翻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接着身体滚了两滚,让她靠躺在自己胸膛,淫贱道:“realy?既然娘子喜欢乘骑位,那夫就勉为其难,满足夫人的愿望。”

  楚江南英文一 般,嗯,是很一般,不过这句却没翻译错,只不过这话还有歧义,top有体位的意思,所以这话可以另外翻译成:由于你我喜欢是在上面。

  一“日”之际在于晨,于是乎,一大清早,天尚未大亮,一声女子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传入对面房中……

  第137章 首理皇城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

  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楚江南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爸渐近,越是靠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楚江南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

  眼前防卫甚是森严的巍峨宫殿,在楚江南眼中仿佛一只蛰伏盘卧的暗夜魔兽一般,他心中一声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瓮中捉鳖,关门缉盗的游戏,本少爷就跟你玩个大的。

  萧家少主失踪在首里城绝对是一件具有轰动效应的大事,但楚江南却一点也不担心,即使萧南天想破脑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在他手里。

  而且昨晚天香阁行刺楚江南并想要嫁祸给萧家的计划失败,嘿嘿,这黑锅尚仁德是背定了,楚江南心中暗暗想到,萧府只有一个女婢知晓他去找萧雅兰的事,不过在天魔气的影响下,她第二天醒来根本记不得此事,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除非萧雅兰亲自跳出来指证他,或者楚江南自己发神经投案自首,这事根本没法追查。

  而在离开驿站之前,楚江南已经暗中留下了两名东溟护卫守着柳如烟和萧峰二人,饿死了萧峰不要紧,若是害柳如烟这个骚美人也香消玉陨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飞快自脑海种掠过,不知不觉已到了禁墙边缘,勒缰马驻,停住车驾,楚江南和东溟派一行人便在此处下车下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着整齐队列,披甲执锐的禁卫军,虎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立于皇城大门两旁,气势如虹,极尽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仪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门的侍卫处,明显被告之了他们身份的众禁卫军急忙躬身行礼,敬遇有加,声音恭敬道:“诸位里面请。”

  楚江南轻轻点了点头,抬腿举步,便要入城,此时一名首领模样,身材高大,穿着金甲的禁卫军微一侧身,拦住他的去路,同样恭声道:“请诸位进宫前,先卸下随身武器。”

  要我卸刀!楚江南斜眼望着背后裹覆了几层白布的井中月,双眼寒茫电闪,瞳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形,昨夜就是因为没带这宝贝,差点被人给咔嚓了,现在你竟然敢让我卸刀,你***的脖颈是不是想凉快凉快?

  望着脸色冷漠,眼睛里已经散发出淡淡血色光芒的楚江南,单疏影急忙拉着他的衣袖,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按规矩,进出皇城必须卸去刀剑,交由禁卫军保管。”

  “他们要,就给他们吧!”

  楚江南略一颔首,突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打量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首领,他虽然双手空空,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身上那股直冲云霄的凌厉杀气,却在清楚的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不要惹我。

  楚江南有令,东溟护卫无不遵从,应了一声,纷纷卸下腰间的长剑,交给围上前来的禁卫军。

  除了楚江南背缚的井中月,单疏影腰悬的东溟剑,其余武器兵刃均交给了对方。

  东溟派于尚氏王朝有开国之功,东溟之主能带剑入宫,这规矩是开国时定下的,所以东溟剑还好好的悬在它本来的位置。

  见东溟派众人都按规矩卸了兵刃,禁卫首领望了满脸笑容的楚江南一眼,大着胆子,探手向他背后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脑袋。”

  楚江南脸上倏然转寒,眼睛里爆起一抹幽幽的冷光,禁卫首领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冰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从脚底板涌上脑门。

  楚江南已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顾及的释放自己体内几乎沸腾的杀气,不动则已,一旦动手,杀招必将如雷霆霹雳,长虹贯 日,势不可挡。

  一滴豆大的冷汗缓缓从禁卫首领的额头上滚落,面对楚江南,他仿佛是顶着炎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浑身却是冰冻刺骨的诡异感觉,在如此恐怖的压力之下,他只觉得大腿开始抖颤,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软,竟然向后倒退了一步。

  楚江南得时不饶人,猛然踏前一步,禁卫首领只觉呼吸一滞,膝盖一弯,狠狠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复踩踏过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试一试?”

  楚江南冷哼一声,群龙无首的众禁卫面面相觑,不敢留难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城门。

  楚江南盎首走在前面,跨过宽达十丈的护城河,在无数虎视眈眈的禁卫军注视下,徒步前行。

  路旁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飞檐雕梁,虎踞龙盘,凤楼麟阁,宏伟壮观,山亭水榭,错落有致,殿宇楼台,壮观雄伟。

  地上金砖铺垫,金光瑞气,两边白玉刻壁,玉砌雕栏,华丽无比。

  自古修宫殿和建黄陵就是最劳命伤财的事情,强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古往今来的皇帝没人能跳出这个圈?这些人力财力若是用来 修长城,铸兵器,何愁汉家天下易主,外敌入侵,丧国辱权?

  没走多久,他们行至 正南青龙门外,随着一阵阵钟声,从这浓雾弥漫中,冲破了沉寂的空气,打破秋日的晨幕,钟声远远传开,响遍皇城内外,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门外立时热闹起来。

  人气是够了,热闹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静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们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乌纱帽,穿着官服锦袍,脚踏黑色乌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着前行。

  按例:首里皇城,廷臣们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灯的,只首辅家宰,可以掌一盏小小的纱灯,这本是大明朝的规矩,不知何时被搬到了琉球。

  这黑灯瞎火的,嘿嘿,可真难为这些王公大臣了,楚江南还没有感叹完,突然,眼前整个亮了起来。

  只见御道之上猛然出现了八名掌灯引路的小太监,他们手中燃起四对大红纱灯,后面列着旌旗黄盖、红仗仪刀、云炉金钺、白麾金爪。

  这驾势,这威仪,楚江南暗忖该不会是尚仁德来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单疏影低声笑道:“秦太妃来了。”

  秦太妃?楚江南一听来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发纳闷,秦太妃是谁?再仔细想了想,嗯,经过努力的尝试,楚江南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再想也是白搭。

  仪仗之后,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灯,把那条铺着黄缎的御道,照耀得如同白昼。

  最后便是灯晶彩羽、流苏玉坠的一辆高毂绣帘的凤辇,其仪从煊赫,仆侍如云,灯炬簇拥,远过明星;衣饰华丽似天仙,香雾氤氲如月窟,望去真是不减御驾之威风了。

  辇上端坐着一位玉容粉嫩细滑,年岁不过二十五六,模样清丽秀雅的女子。

  她青丝高盘,淡淡地眉、银杏地眼、娇翘地鼻、润红地唇衬着清纯无瑕地气质,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脱俗。

  或许是晨寒露重的缘故,秦太妃身上披着一件貂裘披风,素洁华美,也极衬她的身姿,而披风之下是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说不出的高贵,真是仪态万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齐齐地跪列下来。

  王公大臣远远望见灯光灿烂,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来了,便匆忙走出朝房,于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离凤辇约有十来步远近,众人无不齐刷刷地跪列下来。

  有叫秦太妃的,有称圣娘娘的,有唤圣妃的,有三呼千岁太妃的,又有叫姐姐圣妃的,也有叫干娘的,有唤义母的,口里乱七八糟的问好请安,身体都和狗般地俯伏着,恭谨比之迎接圣驾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江南看的目瞪口呆,年岁轻的就不说了,有些明明胡子一大把了,鹤发鹤颜,属于爷爷级的人也跟着起哄,称人家秦太妃为姐姐,这真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凤辇行过,东溟众人除了楚江南以外,全部跪了下去,连单婉儿和单疏影也不例外。

  楚江南看着凤辇上的秦太妃,全身绷挺的笔直,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全身却充满一种不可预测的攻击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势。

  秦柔坐在凤辇上,蹙着柳眉,盈盈碧眸看着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传来他们恶心的谄媚,只觉心中烦闷。

  可是她却突然发现了一 丝与往昔不一样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在上朝臣躬弯的脊背,今日却有一双亮的让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细看去,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 年,身材修长,嘴角微微抿起,脸部的线条棱角分明,两条如利剑上扬般的浓眉下,是高耸而性感的鼻梁,双眸散发着幽冷而深沉的光芒。

  第138章 人间绝色

  在和对方略一对视的瞬间,秦柔感觉自己竟有种不由自主的沉沦到他双眼那近乎宇宙黑洞的神韵中的奇异感觉。

  除了他所以的人都跪在地上,他的腰肢挺直,全身张扬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自信与骄傲,此人是谁?秦柔不由得楚江南留上了心。

  光看着秦柔,楚江南就仿佛看见到了一蓑江南春秋的烟雨,带着草木花香,雾一般扑在脸上,清新怡人,令人心境欢愉。

  感觉中,她和疏影是两种美的极端,还记得初见单疏影的时候,她高傲,冰冷,美人如玉剑如虹,美丽而危险。

  而眼前这一位,从臻首发丝到纤足玉趾,都是流水般轻轻柔柔的。

  柳眉、美眸、瑶鼻、薄唇,得轻柔婉约至极致,偶而流泄出的丰韵风情,好似春水般温惜。

  秦柔身姿纤长妩媚,骨肉匀称,眼若凤目,眸灿星辰,一眼瞧去,柔弱婉媚,恨不能拥入怀中,恣意宠幸。

  “这美人真是柔到骨子里去了?”

  楚江南忍不住轻叹一丝声,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位轻柔温驯,明明是圣洁不可亵,却又妖妖娆勾人心的美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凤辇渐行渐远,在众人的高声呼唤声中消失在御道尽头。

  众官员见秦太妃凤辇已经远去,也一齐起身,向朝房走去,只留奉旨进宫,却不知现下当去何处的楚江南一行人。

  他们现在无官衔在身,即使进了朝房,也只能站在外间,不得入内室。

  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皇城更是比侯门还要深数倍的恐怖地方,做为一个国家权利的象征,皇城绝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轻易能够靠近的所在。

  就在楚江南为何去何从为难之际,心中突然一凛,风中传来一个清冷阴柔的声音道:“奴才李顺,见过东溟夫人。”

  楚江南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行来一个弱冠少 年,锦衣华服,白面无须,相貌清秀,步履轻盈。

  单婉儿闻言微微一笑,颔首还礼道:“有劳李公公在此久候了,江南,这位是李顺李公公,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不是吧!红人,一个太监能有多红?楚江南心中暗暗想到,历史上掌权乱国的太监那是多不胜数,阉人涉政这绝对是亡国的征兆,既然宫中有这么一个不简单的红人,估计尚仁德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楚江南心思玲珑,一眼已看出些许不对的苗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李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楚江南学着大名鼎鼎的小桂子公公,大踏步的向前进,走到李顺身旁,悄悄将一张足够普通人三辈子吃喝不尽的银票不着痕迹的塞进对方手中。

  当楚江南接触到李顺光润的手掌时,眼中闪过一道若有所思的寒茫,脸上笑容比见了国际偶像巨星还要开心,道:“这位便是李公公么?在下闻名久已,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太监都是出身卑微的刑余之人,说的难听一点,在宫里面,就是猫狗,也比他们活的有尊严,楚江南却没有一点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谁愿意割了男人的命根子,进宫服侍权贵,当然也不排除为了修练高深武学而放着家中娇妻美妾不知疼爱怜惜,自愿献身的岳不群之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顺听了十分受用,脸上冷色稍霁,接了银票,干笑几声,声音阴柔道:“楚公子的事杂家也有所耳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雄出少 年,相比之下杂家算得了什么?”

  “李公公除了在兵刃上有极深的造诣之外,更有一身不俗的内家功夫。”

  楚江南抬头看了李顺一眼,感叹道:“像李公公这等明明有真才实学,却又这般虚幻若谷的人才真是我等学习的榜样楷模。”

  此言一出,在场除了单婉儿,所有的人无不震惊,单疏影更是饶有兴趣的仔细盯着李顺猛瞧,发现他面色苍白,体形消瘦,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一个病泱泱,无精打采的普通人,哪里是楚江南说的什么内家高手,武学行家?

  单疏影禁疑惑地打量再三,仍是看不出一点蹊跷,但她对楚江南却有一种近乎崇拜的迷恋,相信他绝对不会错。

  楚江南话虽说的轻,不过听在李顺耳中却无疑是一记惊雷炸响,震慑莫名,忍不住打了个颤,他脸上的阴柔又深了几分,神色皎然如冰雪,道:“楚江南公子说笑了,杂家武艺粗浅得很,江湖把式难登大雅之堂,哪里是什么内家高手?”

  楚江南笑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李顺,漆黑深邃的幽瞳好似在说,你装啊!你继续装啊!

  单婉儿莲步轻移,行至与楚江南身旁,二人并肩而立,檀口微启,柔声问道:“李公公,皇上可要立刻召见我们?”

  若是尚仁德真的下了召见的命令,李顺怎么敢站在这里和他们拉家常,果不其然,李顺眼中茫然之色渐渐退去,摇了摇头,道:“皇上这 几日身体不适,上朝之后要前往养身殿,诵经祈福。”

  李顺接着说道:“方才皇上传下口谕,嘱夫人和公子入住离宫别馆。”

  这哪里有召见的意思,连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根本就是不准备让我们回去了,离宫别馆?楚江南一愣,明明叫离宫,位置却偏偏在皇城里面,不过这地方听名字就是个好去处,肯定比驿站住的舒服。

  离宫别馆位于上林苑,是一个宫殿群,其中有六个宫,如建章宫、承光宫、望远宫、蒲陶宫等。有十二个观,如白鹿观、象观、鹿观及射熊馆、博望馆等。

  上林苑馆建筑壮丽,金碧辉煌,其间栽植了大量名果异树,奇花艳卉。仅梨树有紫梨、青梨、芳梨、大谷梨、金叶梨、耐寒的瀚海梨、东海的东王梨等。枣有玉门枣、赤心枣、昆仑山西王母枣等。有各种桃、李、栗、梅、杏,有西域的石榴,南方的荔枝、橙、橘、柑等。

  不仅如此,里面还养育珍禽异兽,有虎、熊、鹿、野猪、狐狸、兔子等百兽,也有各种鸟类,包括山中鸟、树上鸟、水中鸟等。

  李顺将东溟派众人送至上林苑,便在楚江南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匆匆而去,离去的背影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狼狈。

  离宫别馆一处清幽雅致 的厅轩中,坐了七个人,五男两女。

  坐在楚江南左边是端庄贤淑的单婉儿母女,隔了一个空位,坐在他右边的是东溟四大护派战将之首尚天军。

  端起丫鬟送上的香茗浅啜了一口,尚天军冷着一张扑克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楚江南对首坐着三名三十多岁的锦衣大汉,蓝色衣裤,神情气质均有七分相似,脸部线条冰冷,眼神森寒如刃,洞金穿石,看着让人十分不舒服。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加上尚天军,合称东溟派四大护派战将。

  楚江南虚眯着眼睛,手中把玩着绣了祥云瑞鹤图案的黄色卷轴,注意力却在缭绕身旁的淡雅香气上,自从身体吸收了冰炎二重劲之后,他的嗅觉就变得异常敏感,几乎可以和缉毒大队的缉毒犬一较高下了。

  一缕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带着一种温暖的的淡淡香气仿佛一双柔且无骨的纤细小手正不轻不重,力道拿捏至恰到好处的撩拨他的情欲,让楚江南今早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神枪再次充血膨胀起来。

  楚江南微微侧头,看着单疏影姿态优雅的坐在身旁那张檀木雕花靠背椅上,浑圆修长洁的大腿,白皙细腻的小腿均被白丝长裙掩盖的结结实实。

  楚江南一边道貌岸然的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思考问题的沉思模样,咕碌碌直转的眼珠却一边情不自禁的越过单疏影的娇躯,向坐在她身旁的单婉儿飘去。

  眼睛贪婪的望着单婉儿高耸丰腴的酥胸,虽然看不到掩在她外衫罗裙下迷人的神圣双峰,可是前胸衣襟叠交处泄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耀眼的粉嫩肌肤和曲线柔美光洁的粉颈,已经让楚江南头晕目眩,暗自吞津咽液。

  单婉儿轻声道:“江 南,这事你怎么看?”

  “尚仁德把我们隔离在此处,不外乎是想一网打尽。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中国有句俗话,请爷容易送爷难,今晚我就去皇城四处逛逛,给他留点终身难忘的记忆。”

  手中猛然发力收紧,做工材料十分考究的轴柄发出一声苦不堪言的呻吟,楚江南话锋一转,坏笑道:“不知那秦太妃是什么人?”

  单疏影在楚江南故意将请神容易送神难说错事,抿嘴一笑,可是接下来关于秦太妃的问题却使她感觉吃味,暗忖这个坏家伙,居然想打太妃娘娘的主意。

  尚文崇想也没想,立刻脱口而出,道:“禀少主,秦太妃名叫秦柔,是先王的妃子,当年先王大限将至,却听信一妖道之言,冲喜延寿,遂在琉球甄选美女,纳了年方及笄的秦柔为妃,可是礼堂之上,先王却不幸中风癫瘫,从此卧床不起,不过他对秦妃却甚是喜爱,衣食均由她一手照顾,临行时也很安详。”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长的太美却又无力保护自己,那绝对是一生最大的悲哀,想象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却要衣不解带的照顾一个病 入膏肓,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楚江南轻轻叹息一声。

  女人果然是男人永远不变的共同话题,尚信杰也跟着楚江南叹了口气,接着尚文崇的话向下继续说道:“先王病逝之后,按祖训,未有所出的妃子都要入黄陵陪葬……”

  “什么?”

  楚江南忍不住左手重重一掌拍在长椅的扶手上,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右手猛然窜起一道异茫,圣旨在火光中灰飞烟灭,化成漫天微尘。

  第139章 处子秦妃

  强迫女性殉葬的制度萌芽于氏族社会末期。进入奴隶社会后,女奴隶和男奴隶一样被大量杀殉或生殉。殷墟卜辞中有杀殉女奴的记载,妇女殉葬者中也有墓主的妻妾。

  春秋以后,人殉的事情不多见,但秦始皇死时又有上万名宫女和工匠被逼殉葬。《史记??秦始皇本纪》说:“七月丙寅,始皇崩于沙丘平台……二世曰:‘先帝后宫非有子者,出焉不宜。’皆令从死,死者甚众。”

  但这种制度秦汉之后基本就消失了。

  但在明朝初期,又都再次出现了嫔妃殉葬的制度。明英宗以前的太祖、成祖、仁宗、宣宗和景帝时期,人殉是皇室公开的惯例,死于殉葬的嫔妃,总数达几百人之多。

  众人不明白楚江南为何突然发怒,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同时也暗自震惊于楚江南刚才展现出来的高深武功。

  “夫君真是急公好义,古道热肠,这种骇人听闻的恶行的确令人激愤。”

  单疏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柔声笑道:“不过秦太妃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楚江南哪里听不出单疏影言定外之意,男人想女人不要紧,但千万不要在一个女人面前想另外一个女人,他干咳一声,搓了搓手,打着哈哈道:“不是要陪葬么,秦太妃为何能幸免?”

  “殉葬当日,秦妃领先王遗诏于黄陵广而宣之,遂得保周全。”

  说话的是至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尚思齐,“遗诏追封秦妃为秦太妃,享王母之尊。”

  知道楚江南不明白这些,尚思齐不紧不慢道:“尚仁德生母早亡,秦太妃享王母之尊即是成为他的继母,掌琉球一品以下官员生杀大权,不过秦太妃人很好,许多尚仁德欲杀之而后快的忠臣良将在她的极力周璇下,最后都得以辞官返乡,安享余年。”

  难怪那么多人讨好她,原来这看似温温柔柔的小美人却掌握着这么大权利,只要和她盘上关系,那无疑是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楚江南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古怪的问道:“秦太妃和先王成亲的时候,先王却不幸中风了,那么她不就是……”

  “因为先王当时重病之身已不能人事,所以秦太妃至今是完璧之身……”

  处女这个名词经常和道德相联系,保持某种传统的道德观念者认为处女代表女子纯洁,有极高的道德价值观,尚文崇再次接过话茬,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崇敬。

  尚文崇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了一丝不对的苗头,只见单疏影神色冰冷,美眸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向天不怕的不怕的尚文崇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急声道:“这些都是我听来的,嗯,当不得真……少主,你不要这样看我,哦!不,没……我没骗你……这个,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在楚江南和单疏影二者越来越凌厉的眼神注视下,尚文崇只觉四季如春的琉球仿佛迎来了最冷的寒冬,背心冷飕飕的。

  完璧之身也就代表这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地位崇高的秦太妃如今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不为别的,单单只为处女这两个字,楚江南全身的血液就快沸腾了,他真想放声狂吼一声来宣泄自己激动的心情,不过这人家是不是处女和他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么?

  “少主,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务马上要办,先行告退。”

  看着单疏影脸上那越来越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凌厉的眼神,尚文崇立刻脚底抺油溜之大吉。

  人都进了宫了,还有个屁的要务,这个借口烂的可以,但楚江南却不以为意,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楚江南还在幻想着是不是老天安排了这次相遇,什么事情只要和老天扯上了关系,那是就铁板定钉的事了,因为美其名曰——天意。

  尚文崇走后,其他人也同一时间突然各有要事待办。

  “我累了。”

  单婉儿声音柔柔的说了一句,携一股香风而去,看着那两瓣圆滚丰腴,浑圆柔软的美臀,楚江南恨不得冲上去重重拍一巴掌“少主,属下昨晚睡觉忘了盖被子,嗯……”

  尚信杰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急忙道:“我现在去把被子铺上,免得晚上又忘了。”

  “少主,由于今早吃馒头的时候姿势不正确,现在感觉全身难受得紧。”

  尚天军沉吟了片刻,扑克脸上终于露出意思表情,道:“属下想去寻宫中御医,开张方子,抓点药。”

  最后还是尚思齐最滑头,他看着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慢腾腾起身行礼,抱拳道:“少主,既然尚大哥身体不适,属下自当陪他一起去太医院,一路上有个照应也好。”

  雅舍厅轩中除了楚江南以外,如今就只剩下深情的凝望着他,脸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甜蜜笑容,眼中媚波盈盈的单疏影。

  楚江南突然觉得鼻子很酸,一股刺鼻的酸味,接着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自厅轩中远远传开……

  楚江南和单疏影打闹一阵,突然厚着脸皮揽着她的香肩,涎着脸笑道:“我的亲亲小宝贝,相公知道,你对我最好,最疼我了。”

  单疏影背转娇躯,微微挣了挣却没能逃离魔爪,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气呼呼的说道:“谁对你好了,找你的秦太妃去。”

  楚江南咳了一声,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胆大,心细,脸皮厚这追女孩子的不二法门如今已是随手捻来,挥洒自如。

  “嘿嘿,好宝贝……”

  楚江南笑嘻嘻道:“相公知道女儿家脸皮薄,你不承认哥哥也不勉强。”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天生的性格是根深蒂固的。所以,我们把由基因决定的、与生俱来的性格称之为天性,天性通常是由父母性格的遗传因素继承下来的。

  有“天生就这样”看法的 人认为性格是终生不变的,不过环境改变性格,想当初楚江南多么纯洁一个孩子,如今却变得如此胸襟广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你全家)胸怀大志(泡、骗、抢、夺天下美女)虚心善良(没脸没皮,厚颜无耻)……

  单疏影秀挺莹润的瑶鼻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

  “Oh,mygod!小宝贝,真的生哥哥气了?”

  楚江南猛的一拍额头,故作恍然大悟状,接着大叫冤枉,“你相公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日上三竿,日锻月炼,日复一日,日旰忘食,日积月累,日久天长,日丽风清,日日夜夜,日新月异,日行千里,日出东方……”

  “下流……”

  话没说完,单疏影“噗哧”一笑,接着扳起俏脸,纤纤玉指他腰间嫩肉狠狠掐了一把,嗔道:“谁叫你一提起秦太妃就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全身哆嗦,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真不愧是母女俩啊!下手的部位都一样,楚江南暗忖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老子的定力都跑哪儿去了?检讨,一定要检讨一下。

  美女永远是征服楚江南最迅速而有力的武器,他对美色几乎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但美女虽然能征服楚江南,但美人儿最终的结果却无 疑例外的都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赔了身子又赔心。

  “嘿嘿,小宝贝,相公错了。”

  楚江南突然将单疏影整个抱了起来,语带双关道:“相公给你道歉!亲口给你道歉。”

  “啊!”

  单疏影一声娇呼,滑腻如凝脂的粉颈染成了诱人的绯色,低声道:“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心里唱着小红帽乖乖,把门儿开开,楚江南脸上贱贱一笑,声音中带着无比的蛊惑说道:“来,乖乖张开小嘴……”

  接下来自然春色浓浓,儿童不宜了……

  “哎!”

  楚江南长长叹息一声,心中暗忖自己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疏影前前后后丢了三次,最后都被弄昏过去了,自己却连泄都没有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楚江南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拿起自己的衣裳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紧紧包裹起来,施展身法,形如魅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送入厢房。

  清理身体,穿戴整齐之后,楚江南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深深吸了口气,闻了之后顿时感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这古代没有重工业污染,天空清澈展览,云朵雪白如棉,空气更是清新怡人……

  算算时间,现在不过六更左右,楚江南却有种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发时间的感觉,吃午饭似乎时辰尚早,因为刚刚才吃过早饭。

  想来想去,楚江南还是觉得反正闲着也没事可做,不如出去参观参观,至于参观地点,嗯,咱不挑剔,就后宫和宝库吧!

  盗贼这和淫贼这两个光荣而有前途的职业绝对是见不得光的行当,不过楚江南却不以为然,对此完全是嗤之以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却磨刀霍霍,准备盗财劫色。

  换句话说,有实力不怕挑战,楚江南掏出勒索自某风云人物的人皮面具带在脸上。

  须臾间,变了一张脸的楚江南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顺着一条碎石铺就的蜿蜒小路,来到上林苑内一座占地极光的庭院,前脚刚踏入庭院门槛,后脚都还来不及跟进,便觉一阵暖暖微熏的风携着缕缕异香扑面而来,甜蜜蜜、醉熏熏,心醉神迷。

  放眼瞧去,楚江南顿觉眼前一 亮,入眼之处尽是绮丽奢华的琼楼玉宇,宫殿楼阁,映衬着奇幻瑰丽,美不胜收的水石山林,水榭亭台,其匠心独运,巧夺天工之势实在令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楚江南不由忆起了前人的诗句,嘿嘿,不过禅房若能改成闺房好像更恰当一些。

  第140章 隐室探秘

  道路两边遍植奇花异草,橙红、玉白、盈绿、艳紫……各色香草花鲜花漫漫相连,争妍斗艳,五彩缤纷,浓香如巨浪,弥漫在空中,阵阵袭人而来。

  步步皆景,处处如画,楚江南看的心荡神迷,差点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盗宝行窃的。

  一个屁点大的琉球王都能坐拥如此景致怡人的庭院,那中原之主朱元璋的皇宫不知是如何一番美妙光景,楚江南就像漫步云间,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楚江南天生路盲,这点并没有因为他重生在大明朝而有所改变,按理说他没理由能在这个迷宫般广阔巨大的庭院中分出东西南北,辩明前后左右的?

  不打没把握的仗,若是真的连路都不识,楚江南又要到哪里却顺手牵羊,窃玉偷香呢?

  在离开东溟山庄的时候,烈胜钧曾给过他一幅包括皇城在内的首里城建筑地图,烈钧每隔几年都要赴首里城一趟,每次也都会去大内皇城逛逛,对于他这种拥有黑榜级身手的高手来说,尚仁德手下那些酒囊饭袋根本可以无视。

  金银珠宝这些身外之物对烈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他压根对这些饿了不能食,渴了不能饮的黄白之物兴趣寥寥,所以明知道尚仁德收藏宝库的地点却从未去光顾过,他也早过了贪杯好色,风流花心的年纪,那些宫女皇妃就算脱光衣服在他面前大跳钢管舞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他每次进宫的目的都单纯的很,不外乎御药房那些珍稀草药和大内收藏的一些关于药典方面的孤本手迹。

  楚江南穿庭过院,绕过水榭楼亭,走过草地竹海,途经青青郁郁石林,耳边隐隐响起丝竹之声,仙乐飘飘,仿如天籁,楚江南倏然感觉眼前一亮,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湖泊。

  朝阳之下,雪湖微波,一阵香风吹过,澜凝荡漾,涟漪圈圈,闪耀着粼粼的光波。

  石林环合湖泊两岸,姹紫嫣红,玉白盈绿,如香雪花海,汹汹绵延。

  楚江南笑了,笑的很像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物,看着离湖泊不远的一处石林,仿佛看见了无数的财宝在向自己招手。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三丈余高的石山,层层叠叠,结构精巧,怪石嶙峋,孑孑而立。

  石山之下,草木茂盛,还移栽了数株高数丈的月盘松,平顶如盖,虬枝四散,根中生古藤,大亦合围,龙蟠虬结而上,根株蟠结,气势磅礴。

  楚江南悄悄掩至近处,耳中传来几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放眼望去,八个背悬铭文钢刀,身穿锦衣华袍的中年男子守卫再石山之旁。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楚江南略一查视下,这八人呼吸沉缓,步履轻盈,均有一身不弱的武艺,显然是守护宝库的高手。

  不过以楚江南如今的武学修为,别是是八人,就算是八十人,他也不放在眼里,但现在是偷偷摸摸的盗宝而不是明目张胆的踢馆,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对手,决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出言示警,若是惊动了其他人,那就鸡飞蛋打,空欢喜一场了。

  楚江南俯身从地上拾起一些碎石子,左手重重拍在岩石之上,身子陡然拔升,跃到而出,姿仪翩然的落到一颗参天古木之巅。

  听闻响动,耳聪目明的护卫高手几乎同时急声喝道:“什么人?”

  语毕,八个护卫倏地分散开来,同时“铿”的一声,钢刀离鞘,慢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围去。

  那八个护卫走到近处,横刀于胸,怒目而视,一人沉声喝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快给我出来……”

  他们都未第一时间出声示警,因为以前也出过类似的情形,以为是遇上了强人贼子,示警后却发现原来是一些年岁不大,贪玩好耍的皇亲贵胄,而且现在青天白日,贼人该也不会这么嚣张放肆。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右手将石子往空中一抛,跟着袖袍一挥,一团刚猛劲风,数十枚细末石屑骤然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发出雨打芭蕉的急脆声响,“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八柄钢刀“叮”的落在地上,钢刀的主人也全数躺下,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仍不住乱转的眼珠。

  楚江南心里并无杀心,否则他们焉有命在?

  脚下生风,也不见楚江南如何作势,身子倏然跃下树冠,天魔指快如闪电,精准的点中他们的昏睡穴,接着脚踢手抛,把他们扔垃圾般甩进花丛灌木里。

  “啪啪”将手中尘屑拍落,楚江南走到石山近处凝神细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只见藤蔓灌丛之后,赫然是一个深陷的洞穴,青青浅绿,野草乱枝随风微摇轻晃。

  楚江南身躯微微探前,伸手拨开灌丛草木,俯首望去,只见深陷处是一个宽度、阔度、深度均有一丈的洞府。

  一个被黑色玄铁锁链仅仅锁在石墙边上的巨大铁箱安放在洞穴中,数把黄橙橙的精锁牢牢扣紧,好似不是藏着什么宝贝,而是困守着一个地狱妖魔。

  楚江南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带着淡淡的不屑,连看都没有多看铁箱一眼,径直走进洞穴,伸手往内里岩石推去。

  尚仁德把天下人都想的跟他自己一样白痴,这么明显的陷阱也好意思摆在那里,本少爷都替他脸红,楚江南边推石壁,边暗忖寻思。

  石壁屹然耸立,丝毫未动,楚江南低头凝思了一会儿,他拨开掩住石壁的藤蔓,伸手在石壁上仔细摸索起来,不多时便按在一处微微隆起的凸处,用力将之压下,只听“咔嚓”之声大作,机关的轮轴带动坚硬的石壁缓缓向一旁滑开,好似洞穴突然被贯通了一般,一条黑黝黝隧道映入眼底。

  楚江南昂首踏步,顺着那条微微斜伸向下的石阶隧道,进入石壁,石阶光滑平整,显是人工打磨铺砌,直身前行,大约走了三十来步,越过一道透着微亮光华的半掩精铁巨门,眼前顿觉豁然开朗。

  刚抬脚跨入精铁巨门,楚江南不由轻“咦”一声,只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淡淡的,清清的自然香味,不禁心下生疑,此宝库掩藏在地底,建构奢华,堪比皇宫,可是却没有蛇虫鼠蚁,更没有瘴毒霉臭,倒反而香风习习,熏熏馥馥。

  皇帝真是懂得享受,不过却是劳民伤财,耗资不菲,人死灯灭,修这么豪华的地下宫寝当宝库有什么意义?阿房宫够大够豪华了吧!还不是被项羽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有秦始皇这么一个旷古绝今的例子摆在那里,后世皇帝居然仍是乐此不疲?

  楚江南放眼望去,眼瞳中映出的一个占地极广,装整粉饰得金碧辉煌,大气磅礴,壮美惊世的石室。

  只见室内皆以紫檀香木为之,镂花龙涎香,间白玉饰壁,草色髹绿,其皮为地衣,并雕有龙形壁画,雕工极其精细。

  墙面高处,嵌着白瓷板瓦,镶了硕大夜明珠的数十个倒掉的烛台,盈光幌然,照得石室仿如白昼,在强烈的亮光下,墙壁反射着晶莹的光芒,光耀溢目。

  洞顶有参差不齐,形态各异的悬着钟乳石,宽广石室的正中,安放了一张极大的镶云石桌,八张镌镂龙凤浮雕的石凳。

  楚江南直看得贼亮贼亮的双眼贪光大盛,口水直流,良久方才魂回窍,魄归体,颓然叹息一声:“真没想到这宝库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过这玩意应该是弄不走吧!可惜,可惜……”

  发表了一下惋惜感叹之情,楚江南发现光洁的石室内壁上竟还有一道沉厚石门,用力一推,石门很不给面子,无声无息,纹丝不动。

  楚江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手猛的按在石门之上,只觉触手处阴寒刺骨,劲力爆发,石门仍是全无动静。

  “这石壁光滑平整,机关是在何处?”

  楚江南心中发狠,沉腰立马,气聚丹田,冰炎二重劲直贯双臂,陡然一声暴喝,双掌用力推出,催枯拉朽的劲力层叠轰出,猛地“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猛烈的热气冲来,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石室 中烟雾弥漫,石门强烈颤动片刻,却是依然紧闭如旧。

  “呸”楚江南张口吐出一口满是烟尘的口水,皱眉沉声道:“若是再加力道怕要将石室震塌了,这石门只有一条紧闭的细缝,究竟有何玄机?”

  既然不能用蛮力,楚江南也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摸索,寻找可能的线索和蛛丝马迹,苦思良久,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楚江南留心查看之下发现这扇石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雕纹,形态逼真,龙凤翱翔,大有冲天而去之势。

  这雕纹所刻的分别是东为青色,配龙,西为白色,配虎,南为朱色,配雀,北为黑色,配武,黄为中央正色,楚江南看清纹雕所刻之物,立刻判断出其玄妙所在,必定与奇门遁甲有关。

  经云:穷则变,变则通也。动者,生吉凶也。动何能生吉凶?由时间,空间配合而生之差异,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时间,吉日良晨也。空间,方位也。两者合之,古人之奇门遁甲者也。

  楚江南双臂交叉盘于胸前,目光顺着石门上的一条一条利刃镌刻出来的线条看去,发现四方神兽的雕纹均是一条条粗细不等, 或横或竖,有长有短的线条构成。

  楚江南神色凝重,半晌后才缓缓伸出右手,往石门图纹按去,奇门遁甲总分吉门和凶门,细分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他首先按中的地方正是死门。

  致之死地而后生,图纹微微向内里凹陷少许,楚江南不由笑道:“机关果真在这里,嘿嘿,也不枉本少爷在冷翠阁那五日苦修,外加前世打爆的无数RPG角色扮演游戏。”

  第141章 九阴真经

  可是,他却高兴的太早,图纹下陷,石门微微稀开一条一指宽的缝隙,可是当楚江南再度使劲发力推门的时候,石门仍然纹丝不动。

  “靠!老子操你奶奶!”

  楚江南反手抽出背后井中月,石室顷刻黄茫大盛,刀气纵横,爆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楚江南突然想到若是把图纹给摩花了,这门锁死了怎么办?

  劲力随心而止,楚江南一声怪叫,生生散去后面源源不绝的刀招,井中月微微震颤,发出不甘的铮鸣。

  还刀于鞘,楚江南哭着脸,眼睛盯着石门上的雕纹猛瞧,接着把目光移向石室正中,发觉雕云石桌旁有一张石凳竟稍微偏转了一些。

  楚江南顿时双眼放光,口里感喃喃自语道:“这八张石凳莫非对应着八门?”

  他略一寻思,陡然伸手再次按向石门,将八门挨着按了个遍,果不其然,八张石凳均偏转了方位。

  楚江南大步走 到石桌旁边,沉稳有力的双手紧紧握着桌面试着往左右移动,“嘎吱”之声接连响起,跟着回头一望,石门轻轻发出隆隆震响,缓缓中分而开。

  石门之后,别有洞天,只见一条平直甬道往前伸延,甬道阔约一丈,墙壁两旁光滑如镜,地铺龙纹方砖,沿途均设有安置了夜明珠的精铜蠋台。

  “石门的开关果真便在这套桌凳之上,这设计倒也费了不少功夫,不过想要难倒本少爷却还欠缺三分火候。”

  楚江南顺着甬道走到尽头,眼前竟是一间长方形的巨大石室,除甬道入口外,里间三面墙壁分别雕饰着龙凤呈祥、鲤跃龙门、龙凤锦鲤雕纹。

  “这收藏宝贝的宝库不但孔穴分明,精美奇巧,结构也极具心思,宛如一个地下宫殿似的。”

  楚江南急走两步,绕过眼前一个巨大的屏风,接着入目的便是一个浴室。

  浴池极大,深入地下足有丈余,尽头连靠着墙壁,池壁是墨绿花岗石堆砌铺垫,气势沉敛,墙壁上探出一个巨大的龙头,两只龙爪,雕纹精细,龙鳞片片,清晰可见,一条幽澈水柱从龙口喷出,向下落入浴池之中。

  这场景怎么那面熟悉,莫非在什么见过,楚江南冥思苦想,最终不负众望,终于忆起原来星爷的鹿鼎记里有这一出,奉西范就是挂在那龙爪上死翘翘的。

  走到近处,仔细一瞧,楚江南登时睁大了眼睛,原来浴池之内,金光灿灿,耀眼迷人,晶莹剔透,玉林珠树,银白翠璧,光艳无双。

  楚江南环绕浴池走了一圈,见旁边还放有大约数十个檀木箱,打开箱盖,内里全是字画古玩,陶瓷器皿,满满盈盈。

  突然,一个不起眼的黑木盒子引起了楚江南的注意,他五指微缩成爪,劲力到处,一股巨大吸扯之力将木盒扯入他手掌之中。

  楚江南轻轻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卷表面陈旧,破损了七七八八的书册,想必是年岁久远的古物,揭开首页,倏然跃入眼帘的是“九阴真经”四个龙飞凤舞的狂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些黄白之物虽是价值连城,但在武林中人的心里,所有财宝加起来的份量怕也及不上《九阴真经》万一。

  数百年前,那是一个存在于武林传说之中,自“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到“东邪西狂,南僧北狂”的年代,当时为了争夺这部秘笈,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命丧黄泉,魂断异乡……

  <><><><><><><><><><><><>每个人都被运气那迷人的光芒所诱惑,每个人都祈求自己能得到好运,但是面对运气,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又能真正掌握它呢?

  有人说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楚江南无疑就是属于那种运气多到可以分给别人的人。

  “不错,不错,总算是没有白走一遭。”

  楚江南微笑着将《九阴真经》揣入怀中,接着用力在胸口拍打了几下,满心欢喜。

  打量着满池的珍宝 ,楚江南有些犯难了,凭他一个人两只手,根本拿不了多少,面对眼前能令天下绝大部分人为之疯狂的金银珠宝,他突然有种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手中装《九阴真经》的木盒被他握的“嘎吱”作响,楚江南沉思了一会儿,再次从怀中掏出那本泛着黄灰色的秘笈,一页一页认真翻看起来,扫描仪般将每一页的内容都印入脑海。

  全部看完之后,楚江南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中又默默复诉了一遍,发现已经将整本书的内容一字不落,全部记下来以后,眼中寒茫暴涨,运起冰炎二重劲,将《九阴真经》连同木盒一并烧成了灰烬。

  犯罪之后,深明捉贼拿赃道理的楚江南立刻毁灭了犯罪证据,这点小事,没人会计较的,不就是一本书吗?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楚江南走的时候并未动宝库中任何一件金银玉器,不过是象征性的卷走了沿途烛台上用于照明的夜明珠做纪念。

  嘴里哼着小调,楚江南惬意非常的从洞穴中踱步而出,不过迎接他的却不是穿着旗袍,裙叉分到大腿根部的礼仪小姐,而是一批披着铠甲,全身散发着浓烈血气与杀气的禁卫军人。

  “射!”

  随着一声暴喝,一阵滔天巨浪袭来,强劲快猛,速度惊人的羽箭铺天盖地的向他疾射而来。

  “靠!”

  楚江南骂了一声,遇乱不惊,猛然在地面一踏,身如鬼魅幻影,拉出道道残像斜冲向半空,即便以他如此神速的应变,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仍然有几十枝闪着寒茫的利箭擦着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掠过,险之又险。

  还没等楚江南作出反击,四面八方的岩山石林之内再次暴出“嗡嗡嗡嗡”雷霆般不绝于耳的弓弦颤震鸣响,密密麻麻的箭雨已经如惊涛骇浪般袭卷而至。

  楚江南连忙凝神敛气,身子陀螺般疾旋开来,双掌挥出层层劲浪,“啪啪啪啪”迎面而来的狂箭怒矢均被斩断、劈碎、折断、击落……

  ??一股股急风 扑面而至,无数羽箭破空袭来,势不可挡。

  ??本可直接运起“天魔金身”将伤害减到最低,硬抗过这一阵箭雨,突围而去,不过莫意闲曾见过自己使用此招,楚江南如今不愿暴露自己这个隐秘身份,唯有咬牙苦忍,尽力挡开身旁数之不清,御之不尽的箭矢。

  楚江南身在空中,无处着力,一口真气用尽时,他的左脚迅速在右脚背上轻轻一点,身体硬生生拔升数丈,射向他的第三批羽箭落空大半,其余的皆被他全数拨到一边,防的滴水不漏,守的是固若金汤。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楚江南暴吼一声,窥准一些失了准头的箭矢,伸手将它们一枝不漏的尽数抓在手中,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向下落去,电光火石之间,他手中利箭电射而出,流星赶月般朝着四面八方暗藏着禁卫弓箭手的岩壁石山射去。

  ??凄厉的惨呼声接连响起,楚江南不用看也知道,一些禁卫军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奇袭命中,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无力拉弓射箭。

  “哈哈哈……”

  在一阵狂浪的笑声中,楚江南下坠的身体一个漂亮的回旋,向着洞穴倒飞而回。

  楚江南虽然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箭雨,避回洞穴之中,可是形势却属不乐观,时间拖的越久,其结果对他越是不利。

  “难怪看守宝库的只有区区八个护卫,原来竟是另有布置,暗藏玄机。”

  楚江南心中不忿,懊恼苦笑道:“靠!运气真背,不过好在只是出师不利而非出师未捷。”

  在修建宝库 的时候,一些隐秘位置都巧妙的安设了听筒,里间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负责监听的小太监,所以当发觉宝库内有异动的时候,当职的小太监立刻向太监总管李顺如实禀报了情况,后者不敢怠慢,急忙调集了宫中三百禁卫军,将宝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楚江南锐目如电,心神沉入井中月境界中,那本来应该犹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现在却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那绝对是最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却能够让绝大多数女人变成扑火飞蛾的奇异魅力源泉。

  “难道真的 要杀出去?”

  脑海中突然迸出一个“杀”字,楚江南的眼睛里顿时显出一种绝对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暴戾狂燥得有若实质的猛烈杀气。

  不过当楚江南的目光不经意的自洞穴中扫过的时候,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身上狂暴的杀气更是散于无形。

  “铿!”

  一声轻响,井中月倏然出现在楚江南温润的手掌中,刷刷两刀,干净利索,刀茫破空,洞穴中响起金铁锵鸣之声,耀出点点星火。

  楚江南反手将井中月插回刀鞘,双手将洞穴中那失去了铁链困锁的铁箱提到洞口,随着他的一声大喝,霍地飞掷出手,铁箱被高高抡了出去,向着洞外高空抛去。

  对方不疑有诈,一阵惊雷般的弓弦拉弹之声响毕,数百枝锋锐羽箭飞蝗般射向铁箱,齐刷刷命中目标。

  在所有禁卫军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耳中传来“轰”的一声震响,犹似霹雳雷鸣,被羽箭射成刺猬般的铁箱整个爆炸开来。

  原本以为箱中藏着什么暗器毒物,没想到这不起眼的铁疙瘩里面竟贮置着威力如此惊人的烈性火药,楚江南看得咋舌不已,不过他这一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实在是玩的高明之至,让尚仁德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

  火药爆炸的威力岂 是易与,刹那间,在震天的爆炸声中,铁箱随即四分五裂,散射出漫天火星,铁刃碎片,快如流焰飞星,疾似电掣风驰,隐避在近处的禁卫军固然无一幸免,即便是那些离的距离较远的人,亦是被灼灼热浪掀翻倒地,滚作一团,死伤无数。

  第142章 携宝而遁

  禁卫军统领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大爆炸惊得面色惨白,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火药爆炸掀起如浪烟尘,楚江南躲在四壁坚硬的洞穴之中,虽有依凭,未遭殃及池鱼,情形却也狼狈得紧,而没有任何抵御防守之势的禁卫军更是凄惨无比,鲜血淋淋,残肢遍地,真是惨不忍睹。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楚江南狂笑一声,窜出洞穴,在禁卫军再次拦阻之前,眨眼便去到远处,消失无踪。

  楚江南潜回离宫别馆,换过一身干净衣裳,眼看时间尚早,他略一思忖,左右无事可做,便悄悄溜出了琉球皇宫。

  由于皇宫宝库被盗,尚仁德立刻调集兵马,封了首里城,锁了东南西北四处城门,只准进不准出,一队队披盔带甲,刀枪鲜明,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的禁卫军在城中排查可疑人物。

  此时萧府也不安生,柳如烟次自由惯了,常常会消失一段时间,萧南天并不担心,可是当丫鬟来报说不见了少爷时,他却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妥,马上命人在首里城四处巡查。

  萧府在首里城是何等的显赫,即使是萧府走出去的下人也比寻常百姓头昂得高,背挺得直,话说的大声,所以这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奴才在这个风高浪急的节骨眼上正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禁卫军的枪口。

  更尴尬的是,当禁卫军问起他们这样明明大张旗鼓,却又偏偏行迹鬼祟的是要干什么时,萧府的人却全都神色古怪的变了哑巴。

  少爷都失踪了,我们正在找呢!这话他们能说吗?这些话若不烂在肚子里,那即使能脱困,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结果首里城当天收押的近百可疑人物中,倒有大半是萧府的人。

  外面是闹的鸡飞狗跳翻了天,可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却正在享受男人最大的快乐。

  “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叫的比青楼妓院里最红的清官人还要淫荡,放浪……”

  柳如烟趴在锦床绣榻之上,高高翘起高耸丰隆的雪白美臀,迎接着楚江南从背后而来的强猛攻击。

  “唔……你这个恶魔,你……你放开我……啊……”

  柳如烟一边嘴里发出混杂着咒骂的美妙呻吟,一边却迎合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使楚江南感到无限舒爽的快感。

  “嘿嘿,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不过你说对了,我就是恶魔,是上天派来惩罚你这个淫荡女人的恶魔,哈哈哈……”

  楚江南冷冷一笑,强大的冲击使她娇躯频频微颤,非常诱人。

  “呜……不要……啊……”

  楚江南身下放浪尖叫的柳如烟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她尽可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忘情忘我。

  楚江南并没有张开天魔场,柳如烟欲罢不能,越发急悦的呻吟在空旷的地牢中传开老远,又因为层层牢墙的阻隔响起连绵不绝的回声。

  地牢走道的尽头,牢门紧闭,两个腰悬长剑的东溟护卫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眼前望着前方,目不斜视,对自己不应该知道,或是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忘记的事不闻不问。

  原来用强是一种这么美妙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霸王硬上弓,感觉还真是不错,肆意享受淫虐着身下风韵犹存的俏佳人,看着粘稠的蜜液淫水不断地从彼此的交合处溢出,楚江南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我,我这是在哪里?”

  楚江南蕴含内力的笑声将萧峰生生从昨夜的昏睡中震醒归来,摇晃着仍疼痛欲裂的脑袋,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整间封闭的牢室没有一扇窗户,阴冷干燥,墙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经打磨,一块块青苔散落分布,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各种用于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结着黑色的血迹,然而受刑之人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萧峰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个男人正压在柳如烟身上,他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吼道:“你这个混蛋……”

  被凌空吊在对面的牢室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被破了气海,废了武功的人。

  他们母子如今 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惹了楚江南不要紧,楚江南虽然好色,不过却也不是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而且他又很懒,很多事情不愿意计较,不过你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动了他的女人,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这就侵犯了他的底线。

  现在的萧峰除了咒骂以外还能这样?在逐渐冷静下来之后,面对楚江南他连咒骂的勇气都消失了。

  萧峰嘴角抽搐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流了下来,四肢被袈在两壁的绞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用不上丝毫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

  “不……你不要说了……求你,求求你……”

  听到楚江南叫萧峰的名字,柳如烟沉沦欲海的神似乎清醒了少许,咬紧银牙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如幻如仙的美妙感觉扭动香臀向前脱离出去。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舒服么?”

  楚江南双手如铁箍,紧紧制住他的身体,不让她动弹。

  “啊!”

  神兵再次归鞘,深深刺进柳如烟身体的最深处。

  “哈哈哈……哭啊,叫啊……”

  柳如烟在欲仙欲死的极乐中却又伤心哀婉的的悲痛流泪,她矛盾的心情大大的刺激和满足乐楚江南报复的欲望。

  “我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吧!虽然我这人比较谦虚,不过绝对不会比你徒弟差,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看到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蹂躏鞭挞,徘徊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绝美景致,楚江南心中得意异常,狂笑道:“嘿嘿,你的呻吟真是如泣如诉,哀婉缠绵,听的小婿全身都酥了……”

  “准备接受高潮来临的最后一冲刺吧!”

  楚江南猛的张口重重咬在柳如烟香肩上,印下一个深深的血迹,双手也在她饱实的玉乳抓出道道血痕。

  “啊……”

  柳如烟陷入了高潮的巨浪之中,极乐的浪涛将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觉与思绪都掩盖过。

  “在你徒弟面前,尽情高潮吧!哈哈哈……”

  楚江南凑到柳如烟的耳垂轻声低语,同时她也迎来了心灵一直拒绝,身体却又不断渴望的高潮,滚烫的琼汁浆液喷涌而出,酸软无力的娇躯更是颤抖不休。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

  在恶魔般的狂笑声中,楚江南从自己衣裳里拿出了一样物事,抵在她淫水泛滥的私密处,凉冰冰的触感,让柳如烟忍不住惊起了一个发自灵魂深处的冷颤,陷入失神状态的她猛地瞪大了美眸。

  <><><><><><><><><><><><>“布达拉”或译“普陀珞珈”都是梵语“Potalaka”的音译,意为“佛教圣地”坐落在拉萨海拔三千七百多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市区西北的玛布日山(红山)上,建造了九百九十九间房屋的宫宇——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宫堡式建筑群,也是藏王松赞干布为远嫁西藏的唐朝文成公主而建的寝宫,最后变成西藏政教合一的统治中心。

  依山垒砌,依山而建,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有横空出世,气贯苍穹之势,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煌的金顶,具有强烈装饰效果的巨大鎏金宝瓶、幢和经幡,交相映辉,红、白、黄三种色彩的鲜明对比,分部合筑、层层套接的建筑型体,都体现了藏族古建筑迷人的特色。

  宫宇叠砌,迂回曲折,同山体有机地融合,这是布达拉宫给人最为直接的感受。其外观有十三层,自山脚向上,直至山顶。

  布达拉宫建宫之时,天降祥瑞,苍穹天幕中分而开,异彩突现,佛光万道,瑞气千条,普照整座红山。

  自此,时间长短无从测度,少则数十年,多则数百年,便有一次佛光普照,度化世人,每到那时必是万人来潮,人海如潮,而向佛 之心虔诚的信徒则有幸能接受佛光,沐恩赐福。

  大明洪武二十八年,时隔百年,佛光重现。

  佛光广照,方圆十里可见,彩虹笼罩,花雨纷飞,庄严奇景,令人震撼和畏敬。

  布达拉宫的天空出现了一个七彩光环,中央虚明如镜,普照整个布达拉宫,有缘得睹佛光的信徒,纷纷虔诚膜拜,祈祷许愿,恳求家人平安,身体健康。有诗云:“非云非雾起层空,异彩奇辉迥不同。试向石台高处望,人人都在佛光中。”

  摆着纯金佛像,玉 雕观音,线装经卷,古窑瓷器的日光殿中,一个身穿红色大袍,正在参悟天道的喇嘛,却被一道粗如缸柱的佛光灌顶而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传鹰和白莲珏一夕风流所生的儿子——鹰缘。

  鹰缘在西藏地位崇高,被所有人尊称为金童活佛,布达拉宫内不懂半点武功,但禅功道境却最高深的喇嘛僧王。

  日光殿的设计和建造根据高原地区阳光照射的规律,墙基宽而坚固,墙基下面有四通八达的地道和通风口,殿内有柱、斗拱、雀替、梁、椽木等,组成撑架,铺地和盖屋顶用的是叫“阿尔嘎”的硬土,各大厅和寝室的顶部都有天窗,便于采光,调解空气。

  “佛光”灌穿天地,由外到里,按红、橙、黄、绿、青、蓝、紫的次序排列,佛法无边,威能撼天动地。

  鹰缘灵识顿开,眼、耳、口 、鼻七窍透出缕缕祥瑞金光,澎湃佛力继而贯穿人身生死窍穴,一百零八大穴,三十六,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血脉中畅流,仿若万马脱缰,奔腾驰骋,接着放缓下来,绵长有力,温暖舒馨。

  第143章 鹰刀现世

  全身沐浴在浩瀚佛光中的鹰缘慢慢腾上虚空,徐徐盘旋,状若圣主佛陀。

  突然,鹰缘脑海中闪过一副副模糊而残缺的画面和影像。

  一人一马,忽然一齐凌空跃起,人如虎,马如龙,直落向前方的漫天浓雾里。

  这人驭马之术天下无双,马儿高跃蹬天,后蹄离地最少有两丈之高,更是横跨了四丈多的恐怖空间,超出了世间任何骏马良驹能够踏跃的高度和距离。

  白马以一个动人心弦、超越了世间一切美态的姿势,乘风踏月,颈后的白鬓毛在山风中自由地飘扬,有若天马行空,在空虚里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落下至远方的浓雾里。

  浓雾之下,迷蒙一片,视野报模糊,人马好似踏在康庄大道之上,迈着轻盈潇洒地步子,驰往浓雾深处,若隐若现,终慢慢消失不见,踪迹全无。

  这时一阵森冷狂风袭来,云雾稀薄散尽,露出下方深渊万丈,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冲击着鹰缘的神经,震撼着他的心神,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近乎荒唐的景象。

  一人一马,落脚的地方没有半分实地,因为马蹄所落之处不是阔野大地,而是广阔的苍茫空间。

  鹰缘看的心神震荡,面对无限虚空,茫然不知脸上何时竟已流泪满面。

  “砰!”

  的一声炸响,眼前光亮刺目,脑海中画面裂成万千碎片,鹰缘浑身一震,回过神来,似黄粱一梦,只是脸上泪痕犹在。

  一道金色的光茫自日光殿东方端顶的一座左手结成驱魔莲花印的拇指和食指结合处直射而来,照在鹰缘前方墙壁的一块平平无奇的碑石。

  石碑表面平滑如镜,并无任何雕饰,也无任何字迹。

  鹰缘凝神望去,心念动间,长身而起,向石碑走去,他伸手抚去,在手指触到石碑的瞬间,一声极沉重的闷响,石碑突然发出丝丝咔嚓声,布满无数蛛网般的裂痕。

  鹰缘脸上带着慈慕的微笑,微微欠身,行过一礼,手缓缓自触手冰凉的石碑上移动起来,所过之处,裂痕逐渐展开,终于在一声“轰隆”巨响后,整个迸碎成漫天石屑,飘散空中。

  此时印入鹰缘眼帘的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厚背刀,而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也自心间涌起,血脉相连,不离不弃。

  这刀绝非凡器,虽然它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乍看之下甚至有些寒碜难看,比之蒙尘数百年的井中月更普通,更平凡。

  鹰缘伸手将厚背刀从仅剩的小半截石碑中拔出,手指刚握实刀柄,一股寒流已窜袭而来,沿着手指、手腕、手臂,流遍全身,虽然被那股突如其来,沿臂而上的寒流冻得全身激颤,当他忍不住要放开刀柄时,那股冰冷难耐的感觉却又倏然消失了。

  虽不明其故,鹰缘却不理会,他用双手握住厚背刀,“铿”的一声,灵刀出碑,同时一股龙气冲天而起,龙吟虎啸,声震整个布达拉宫。

  鹰缘凝气定睛,只见手中厚背刀通体黝黑,背厚刃利,寒气森森,气流仿佛有生命般循环流动,生生不息。

  振臂高举,厚背刀横于天际,鹰缘虽没有武功,身上却似有着天生的神秘力量,手腕轻转,刀刃顺势下拉,刀劈虚空。

  一挥之下,鹰缘立时大惊,猛然间只觉手中厚背刀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仿佛囚困着什么神物于刀内,猝不及防之下,刀柄脱手。

  只听“锵”的一声轻响,厚背刀直愣愣地刺进地面,整个刀身深陷在日光殿内厚实的石砖里,露出一个黑色的刀柄。

  此刀仅凭自身的重量就能没入坚若金铁的石砖,锋利程度可谓世间少有。

  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厚背刀正是大侠传鹰破碎虚空厚遗留的兵刃,不知是何原因,辗转流落往西藏八师巴圆寂的布达拉宫中,到了与传鹰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的白莲珏手里,奉藏于日光殿内的石碑中。

  布达拉宫密宗深信此传鹰留下的厚背刀藏着洞破天道的惊天之秘,可是数百年来密宗能人无数,却是无一个人能参详出其中玄虚。

  假若传鹰这把绝世神兵永远留在布达拉宫之内,这秘密将会湮灭无闻,永远消失于人间,可是鹰缘在佛光中看见了父亲破碎虚空的一幕,他作了一个影响天下大势的决定,将厚背刀带去中原的决定。

  整个西藏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带走这神秘莫测的鹰刀,因为他是唯一有资格破悟鹰刀那法力最深的僧王,只有他一个人才可以明白他父亲的刀。

  所以当他将刀带离西藏时,西藏没有任何一个人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只要他留在西藏,那刀就是属于他的了。

  但是,三天后,西藏举行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公决会,一致决定了要将鹰缘带去中原的厚背刀取回来。

  白宫(达赖喇嘛居住的部分),红宫(佛殿及历代达赖喇嘛灵塔殿)分别派出无数高手潜往中原,寻找鹰缘和他待往中原的厚背刀。

  天空阴沉如铅,乌云密布,狂风劲急,大地灰黯一片,视野不清,远处隐隐地传来了闷雷声,暴雨将至。

  一个身穿红色藏衣的青年僧人从茫茫山道的尽头缓步行来,不急不徐,潇洒自然。

  这时,一滴豆大的雨点终不顾一切的挣脱浮云的束缚,急急落了下来,打在僧人宽大的藏衣横襟上,润湿不见。

  抬起头来望了望刚才还 风情云淡如今却是浓云拢聚的天空,身在深山密林,雷雨在即,他眉间却全无愁苦之意,也不见如何作势,腰板挺直,脚下生风,徐行的速度骤然加快,速如迅电,状似飞奔。

  但这条荆棘满途的山道附近除了浓密参天的古树山林之外,放眼望去全是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嶙峋怪石,突兀险危,想在大雨倾盆之前,寻到一处避雨的所在实属奢望。

  年轻僧人心虽不急,脚步却不慢,微提袍袖,势如奔飞。

  山风猎猎,尘石飞滚。

  狂风袭到他身旁的时候却被一股旋转的罡风化刚为柔,轻轻的拂起他的僧袍,使得他整个人衣袂飞舞,好似腾空而行,恍若神人。

  大约行出三里远近,他已横越了大片森林,呼出一口浊气,脚步稍缓,急速驰行的身形慢慢放缓下来。

  电光密炽,狂闪交织,霹雳骤发,雷霆大作。

  天空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豆大的雨滴轰然下落,顿时把青年僧人全身打湿淋透。

  他仰头望天,脸色平静,嘴角却勾起一股淡淡的笑意,穿着湿透了的僧衣,赤着双足,缓缓向前奔去。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

  鹰缘原想寻处能够落脚房 舍,遮风避雨,躲过这阵雷雨,现在既然全身都被打湿浸透了,倒不将顾虑放在心上,反而不急了。

  大雨倾盆而至,顺着他裸露的颈脖和肩膀流泻进僧袍内,滑过胸膛,浸湿身体,给他一种畅快非常的感觉。

  听之声,轻柔洇开,舒适之极。

  闻其味,倍感亲切,想象升腾。

  佛法精深的鹰缘似乎觉得自己和整个天地万物融汇一起,就像一颗树,一根草,一块石,一粒尘,与玄秘奥妙的宇宙运行产生一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这漫天大雨里,鹰缘心中突有所悟,身体顿时一暖,背后鹰刀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

  空中电光频闪,一道贯穿天地的蓝色电茫撕裂天幕,震雷似龙吟,响彻天空,照亮了昏黯的天空。

  视线穿过万千条水帘 雨幕,鹰缘看清楚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前方不远处有一所破落的山神庙。

  蓝茫过后,四周景色再黯,鹰缘思绪一乱,刚自心间萌升的天地至理,便仿佛空中一闪即逝的烁烁电光,消去无踪,淡去无影。

  天人合一,破碎虚空。

  鹰缘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踏出半步的人,除了“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外余子皆难以望其项背,但是挽救不了即将到来,席卷整个中原大地,神州浩土的魔劫,他一辈子也踏不出另外那一步,终身难证大道。

  他暗自叹息一声,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就是找到能够领悟鹰刀之秘的人,挽救神州浩劫,但要在茫茫人海中寻一个不知不识的人,无疑大海捞针,千难万难。

  这丝沮丧懊丧的情绪刚从心中泛起,便立刻被他将之拂开,仿若水过无声,荡起圈圈涟漪后却又归于平静,恰似雪落无痕,皑皑白雪融化后全无行迹。

  鹰缘迈步向前,朝 前方小庙走去,一道耀眼的电光闪过空际,他的身影却已经忽隐忽现了三次,起落数回,越过立于那座山神庙之前的半截断墙,走上石阶,立于庙前半塌的庙门前。

  方才他在远处极目眺望,凭着闪电的光亮,看清了这座颓倒小庙破败不堪的情形,知道是座荒庙,里面不会有其他僧侣。

  如今站在近处,鹰缘发现庙门枯朽,红墙破毁,横梁龟裂,地上青石驳破斑斑,整个给人摇摇欲坠之感。

  鹰缘轻轻抖颤了一下僧袍,藉着从屋顶破洞里漏下来的微光探首望去,只见山神庙的屋顶都已坍塌小半,另一半也被洞穿了数个大洞,雨水哗哗有声,自漏洞潺潺而下,庙里的干地也有限得紧。

  穿过破烂的庙门,鹰缘缓步行了进庙内。

  鹰缘微微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七歪八倒神龛、破败零落的神像扶了起来,摆正放好,合掌一礼,这才转身向角落的干地走去,盘腿坐了下来。

  雨声轰鸣,沉雷 阵阵,看样子短期内都不会停,湿透的僧衣贴在鹰缘身上,他却神色自若,望着不远处洞开的庙门外那有似织网般的密集雨帘,喃喃自语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他的方才说罢,只见绵绵雨帘倏然频乱,现出一条朝寺庙急奔而来的人影。

  第144章 邪异行烈

  “想不到在此荒山野庙,竟有过客,若不恼唐突叨扰,在下便进来借一角避避风雨。”

  一个俊朗豪爽的声音自庙门口响起,当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的人已经稳稳立在庙门前。

  鹰缘微微一笑,轻声应道:“佛门常开,广渡有缘,贫僧同样是往来之客,在此歇脚,与先生又岂有先后之别?”

  来人仰天一笑,气度沉雄道:“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竟有高人在此。”

  一华服男子大步入庙,说话耽搁这一阵,两个蓝衣黑裤的汉子已经自庙外奔到他身后,一左一右,紧随其后,自然而然地突出了他的身分。

  华服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 五 岁上下,样貌俊伟,双手肌肤晶莹,通透如玉,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被一根锦带束在身后,鼻梁丰挺,双眼闪烁着炫目的神光,如若闪电,藏着邪异的魅力,肩宽腰窄,气度有若渊停岳峙,使人见之难忘。

  当然最令人油然心悸的是他越抗在肩头上那柄寒茫闪烁,冷气森森的丈二红枪。

  行于华服男子身后左首那人是一个二十来岁,模样英俊的年轻汉子,身材高大,气势内敛,双目神光灼灼,步履稳健。

  鹰缘当然不会认得这邪异门的第二号人物宗越,人送外号“千里不留痕”此人是邪异门后起之秀,以轻功和一手飞刀绝技称雄江湖。

  走在左边那人是邪异门四大护法之一的“笑里藏刀”商良,不要看他脸上终日挂着和慈的笑容,出手杀人那是绝不含糊,手段狠辣,绝无“商量”余地,是江湖上可怕人物之一。

  这华服男子能让这样两个人物鞍前马后,身份大不简单。

  风大雨急,深山古庙。

  谁都能看见他就在那里,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可是进庙的三人都非常人,几乎是看见鹰缘的瞬间,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是却察觉不出任何一点“人”的气息,不晓得他到底是活人还是僵尸,说不出的古怪。

  宗越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上前一步,微笑道:“敢问这位大师名讳?”

  鹰缘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华服青年,直到闻宗越之言才转而望向说话的他。

  宗越在邪异门已有七八年了,修为高深,做事果决,可当他锐利如刀的眼神触到鹰缘淡然平静的眸子,却没来由的心神一颤,一颗坚硬如铁的心晃晃荡荡,静不下来。

  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宗越看向鹰缘的目光越发凝重,心中暗自嘀咕这藏僧年纪轻轻,眼神缓柔,神光内敛,一静一动浑若天成。

  鹰缘无视宗越的话,却是对着华服青年道:“你来了。”

  华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红抢伫于地上,裂迹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随手洞穿一个深孔。

  红枪笔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嘴角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潇洒笑问道:“大师在等我?”

  “本来不是。”

  鹰缘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字一顿说道:“现在是了。”

  宗越听鹰缘语带禅机,眉头微蹙,冷冷道:“少主小心,这僧人装神弄鬼,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何路数?”

  华服男子正是邪异门少门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邪灵”历若海的徒弟风行烈。

  风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双目如电,盯在鹰缘身上,没有说话。

  商良虽然年过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实,壮硕得紧,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与宗越一左一右护在华服青年身前,道:“大师若是在等我家少主,还请您自报身份,不然可别怪我们兄弟两人不客气。”

  商良对鹰缘的感觉和宗越一样,深不可测,他就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可是却给人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感觉。

  平如水,静如湖,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联手对付一个年轻僧人若是传了出去,铁定轰动江湖,所以他尽管言辞有礼,却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对方不要给脸不要脸。

  鹰缘微微合手一礼,淡淡道:“我并不是在等他,不过他来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隐约猜到对方应是故意上门找茬来的,心间顿时蒙上一层阴晦。

  鹰缘眉目青秀,虽然语锋玄奥,看似道行不浅,但他的年纪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二十 五 岁,这娃儿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风,起多高浪?

  转念又一想,指不定这是疑兵之计,对方能在这里截住他们,光是这手精准的情报已是一件令人万分头疼的事,何况在他背后说不准还藏着什么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个胆也不至于狂妄到孤身挑衅邪异门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异门门主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武功高强、威震天下,非是谈应手、莫意闲之辈能望其项背,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人动得了他,不代表没有能动他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商良出手试探,自己却一脸和善道:“大师既然不肯如实相告,那就对不住了。”

  风行烈似乎仍在沉思当中,并未出言喝阻,商良略一点头,眼中精芒暴闪,悄然靠近了几步。

  鹰缘见商良动作,心中了然,身体却是不移不动,任他靠近。

  在商良拦在华服青年身前之后,他和鹰缘之间现就只有五、六步的距离,以他的步幅,再走两步,便会迫贴至鹰缘一臂范围。

  商良心中计算着彼此的距离和位置,悄然滑入手中藏于袖种的精铁匕首仿佛潜在洞穴种,昂首吐信的毒蛇,蓄势待发。

  商良眼光凝注着 鹰缘的双手,因为一个人无论动作怎么灵巧变化,当他盘腿坐着的时候,出手攻击的手段除了用手哪里还有其他?

  哪知在他出手的瞬间,鹰缘却轻轻站起身来,眼中蒙上一层祥和的金光,合手行了一礼,淡淡道:“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既然来的是你,那就注定是你。”

  商良原本要刺出的一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那种憋闷的感觉使他难过的好似要吐血一般,起身、合手、行礼,鹰缘所有的动作气势沉凝,浑圆如一,动作间手脚的配合隐含玄美无匹的法度,毫无端倪破绽,无懈可击。

  鹰缘佛法高深,简单一个眼神便化去了商良心中战意,没有狠辣决绝之心,那凌厉夺命的一刀自是刺不出去,心中一乱,脚步踉踉跄跄退到一旁。

  此时的宗越远没有三年后助双修府招婿,追求白素香时沉稳,见商良吃了暗亏,嘿然冷笑道:“大师真是好手段?莫非是冲着我 邪异门来的?商护法已经对您说得很明白,少主身份尊贵,大师又不肯表明身份,您这是存心找麻烦,嘿嘿,那可就别怪我邪异门仗势欺人。”

  鹰缘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见挂满蛛网的立柱幔布无风自动,只听他轻轻说道:“邪异门?没听说过。”

  这是实话,天大的实话,鹰缘的身份也没有必要撒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西藏,哪里知道中原武林有邪异门这么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不过鹰缘这口气却是大的吓人,他的话落在对方耳中,无疑是赤裸裸的蔑视和挑衅。

  商良和宗越一齐色变,连风行烈都沉下脸来,他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厉若海长大,亦父亦师的厉若海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高,不作第二人想,如今有人看不起邪异门,那就是看不起他师傅,他如何能不怒。

  宗越自然知道风行烈的脾性,怒喝道:“大师,你究竟是何来路?竟敢在少主面前大放厥词,辱我宗门,难道是欺我邪异门无人制得了你?”

  鹰缘微微摇头,不言不语,却是不再解释。

  宗越冷哼一声,身形一晃,施展鬼魅般虚飘幻渺的轻身功夫,收手为爪,直奔鹰缘肩头而去。

  他心思细密,深沉内敛,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架式,他自是不敢托大,出爪如电,大力如雷,攻中暗藏守式,不求一招毙敌,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可算出招老成,中规中矩。

  谁晓得鹰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攻击,宗越的虎爪,根本没有遇见什么拦阻,就这么直直抓住了他的肩头。

  这似乎在常理之中,却是仿佛在意料之外,宗越想好的若干后招,居然全无用处。

  宗越微微一愣,也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这么轻易就被手到擒来,虎抓用力收紧,喝道:“大师若还是不愿表明身份,宗某可就得罪了。”

  鹰缘脚步踏地如松,纹丝不动,眼中自然流露出悲天悯人之色,微笑道:“我找的人不是你。”

  宗越出道江湖以来,从没见过如此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人,心中震怒,沉气丹田,功聚右臂,催劲发力,吼道:“不识抬举。”

  这次他没有保留,用上了全部功力,虎爪之威,就是铁疙瘩也得变形状,可手往下按去,立刻心知不妙,原来鹰缘肩头顺着大力猛然向下一沉,如游鱼潜水、苍鹰击空,硬是从他五指铁山中脱出身来。

  宗越劲道使在空处,胸口猛然一滞,憋闷难受,仿佛自己举起铁锤,狠狠砸在自个儿的胸膛上一样。

  鹰缘眼中众生平等,无分 轻重,宗越脚下重心不稳,身体一个踉跄,退到旁边,和商良一个待遇。

  宗越被惊的瞠目结舌,对着鹰缘指手画脚,却是惊怒之下,不知当说些什么。

  鹰缘气定神闲,意态稳敛,眼神含着深意地看着风行烈,毫不理会虎视眈眈的宗商二人。

  宗越和商良二人伫在旁边,脸色由白转红接着变青,可刚才出招试探以后,他们知道眼前此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第145章 行烈叛出

  此时鹰缘语风行烈之间再无阻碍,他徐步向前,在风行烈身前三步处站定,眼神幻灭光亮,四周隐隐响起梵唱。

  风行烈只觉脑中倏然“轰”的一炸声,卷起千重浪,亮起万重光,思维混乱起来。

  自幼跟随可说是天下间最严厉的师傅厉若海习武,风行烈的神经和肌肉都被锤炼的坚韧而完美,可如今他却忍受不住,轻轻地痛吟起来。

  风行烈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若非伸手扶住丈二红枪,险险就这么栽倒地上。

  “少主……”

  宗越和商良急忙跃到他身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风行烈使劲晃了晃越来越沉建浊的脑袋,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巧在这个时候,天空整个暗了下来,天#--iCMS.PageBreak--#幕裂睁开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

  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的空间里沉寂的让人害怕,那双红色的眼睛是整个世界唯一的色彩。

  拥有这样一双如此恐怖的眼睛,“他”究竟是谁?

  在那对深红的眸子注视下,风行烈骇然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动作起来,周围涌出无数手持武器的人。

  风行烈全身燃烧着赤色的火焰,挥动泛着血光拳头,手脚并用,不停的撕杀屠戮,几乎每一拳,每一脚,都要摧灭无数的灵魂之火。

  忽然,手中红光一闪,丈二红枪出现在他的手上,燎原百击猛然展开,鲜血迸溅,残肢漫天。

  风行烈惊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清晰,杀的人越多,他的力量越强,杀、杀、杀……一直就这样杀,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直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风行烈山旁已是血山骨海,他稳稳站在修罗场中,高举丈二红枪,双眼赤茫狂腾,威凌天下。

  宗越和商良忽然见风行烈身子摇晃了一下,接着便倏然颤抖起来,全身充满了暴戾杀气,滔天的恨意与杀气喷礴而出。

  “啊!”

  宗商二人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寒颤,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简直是要吞天灭地,毁灭世间一切生物。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这一瞬间,室温象是忽然降到了冰点以下。

  两人心中一阵紧张,风行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实在不敢想象厉若海会如何处置护主不利的他俩。

  风行烈身体猛的一颤,口中溢出血丝,喃喃自语道:“鲜血、残臂,血飘万里。”

  鹰缘叹了口气,轻声道:“你都看见了?”

  风行烈宛若被鹰缘催眠了一般,怔怔愣愣的点了点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等我?你不认识我,为什么又要等我?”

  “万物本虚,你又何必执着,我在这里,你在这里,这就是天命。”

  鹰缘似乎从来不喜欢直接回答问题,又似每次回答之后又让问话的人生出更多的问题。

  风行烈心中一动,奇道:“天命?”

  鹰缘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会是其他人,既然你来了,那就是你。”

  风行烈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轻轻挣开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鹰缘说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么?”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让你看到了未来的天命。”

  鹰缘深深的看了风行烈一眼,轻轻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风行烈脸色一变,沉声道:“白骨累累,尸横遍野。”

  鹰缘淡淡道:“这就是你未来的命运,你可愿意走下去?”

  风行烈身体一僵,沉思良久方才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

  鹰缘仿佛早知风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这位施主,我不能勉强你,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决定。”

  风行烈语涩艰难道:“何谓天命?”

  鹰缘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领是也。”

  思忖半晌,风行烈的脸上现出了一个温暖祥和的微笑,眼神也随即变得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和煦。

  瞬间,室内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陷入到了无尽融融春光之中,风行烈笑道:“我明白了。”

  鹰缘的面容上露出会意微笑,颔首道:“很好,你决定好了?”

  风行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鹰缘身形倏然一闪,跨越了彼此间的时间和空间,伸手点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

  四周梵唱再起,风行烈如鸣仙乐,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点柔和浑厚的金色光华。

  鹰缘将佛力注入风行烈的身体,为他种下一点佛种,正是这神秘的力量让他在庞斑道心中魔大法之下夺取了一线生机。

  耳中再次传来鹰缘的声音,道:“红尘纷扰还要好自为之,勿坠心魔,切记,切记。”

  风行烈犹如醍醐灌顶,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礼道:“小子受教,谢大师指点,不知今日一别,是否有缘还能相见?”

  鹰缘微笑道:“缘聚缘散,你还看不透么?”

  说完,鹰缘将滚在一层褐色帆布中的鹰刀交到风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风雨如旧。

  翌日,江湖风传厉若海高徒风行烈伤了宗越和商良,叛出邪异门。

  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直到楚江南跨海而来,重临中土,一切又都不同。

  鹰缘带着鹰刀从西藏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无疑是投了一颗天外陨石狠狠砸入波澜不惊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自言静庵以助“魔师”庞斑修练《道心中魔大法》为条件,迫他退隐江湖以后,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摆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半年前干罗山城的主人“毒手”干罗和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先后进攻怒蛟帮,结果在浪翻云“覆雨剑”下铩羽而归。

  此役,浪翻云的名头被推上了黑榜十大高手的顶峰,长江流域再无帮派敢逆其心意,拂其颜面。

  江湖上打打杀杀本属平常,这次黑道大战告一段落之后,江湖再次归于平静,而“快刀”戚长征和“红枪”风行烈的名字也渐渐为人所熟悉。

  <><><><><><><><><><><><><>驿站牢室中,不甘的吼声久久不绝。

  “你……你究,究竟想要怎么样?”

  萧峰此时已经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湿透,咬破的嘴角和睁裂的眼眶溢出丝丝血线,形状可怖骇人 。

  楚江南也不理他,只是徐徐转动手中那颗硕大的夜明珠,这是他刚才从皇宫宝库顺手带走的纪念品,没想到再这里居然拍上了用场。

  望着这颗散发着淡淡光亮的夜明珠,楚江南不经想起了在“聚宝斋”买的那天珍珠相连,要是把这条珍珠链塞在疏影的美臀菊门里,看着她妩媚的表情听她喊出高潮的呻吟声,肯定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柳如烟无神的双眸中,迷茫、无助、恐惧、求饶、害怕交织在一起,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楚江南心怀大畅,抚摸宠物般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微笑道:“不要怕,乖乖的,不会有事的……”

  “不……不要……”

  柳如烟虚弱疲惫的俏丽脸上露出乞怜的神情,颤声道:“求求你……我……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一按,将整颗夜明珠猛地硬挤了进去。

  “啊!”

  柳如烟痛呼一声,蜷起起伏有致的美丽胴体在床上极力挣扎,芙蓉玉靥挂着晶莹的泪珠。

  看着她这副痛苦不堪的 模样,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的欲望,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将浑身颤抖的柳如烟搂进怀中,大笑道:“感觉这么样?”

  直到柳如烟脸色惨白的几乎毫无血色,双眉紧蹙,嘴唇轻轻地颤抖,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身体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起来的时候,楚江南才将满是湿腻的明珠挖了出来,凑在她耳边淫笑道:“嘿嘿,你看这珠子都被你给弄脏了?”

  柳如烟此时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哪里还能开口说话,闻言只能伤心流泪,默无声息。

  这种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诱人模样,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心软了,偏偏楚江南却不为所动。

  楚江南把还涎垂着粘蜜琼液的夜明珠摊在手掌中,伸到柳如烟眼前,戏虐道:“自己弄脏的东西就要自己把它弄干净。”

  说完,楚江南邪笑着将润湿的珠子猛的塞进她微张的檀口,齿舌之间一片滑腻、粘稠、微咸的感觉一双盈盈秀目睁开,柳如烟疑惑的看着眼 前恶魔般的男人。

  楚江南伸手按在柳如烟红艳艳的嘴唇上,带着古怪的笑容道:“不准吐出来啊,这‘谜’一般的液体可是男人眼中的圣液,你给我把它全部吞下去。”

  玉面绯红的柳如烟被夜明珠堵住的檀口发出“唧唧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表示抗议。

  不过抗议和指责的权利是掌握在强权手中的,失败者的抗议哪里有什么实际意义?美国出兵科索沃,轰炸伊拉克,踩平兰斯拉夫,反恐阿富汗就是最好的证据。

  强权就是真理,在这胜者为王的世界中,只要强腕政策和武装力量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没钱没枪,说什么都是空。

  必须要有属于自己,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势力和力量,这样才能不受任何人的束缚,有权利干自己想干的事。

  只有强权才是真理,中国若是拥有像美国一样的军事实力那还有谁敢来强占钓鱼岛,还有谁敢喧嚷着搞新疆独立,搞西藏独立,还有谁敢说南沙群岛不是中国的领土?更重要的是台湾早就回到了祖国的怀抱了,也不会搞出那么多的事。

  美国等西方国家凭什么 大肆宣扬中国威胁论,有了强大力量的中国不是日本韩国,不是它的狗尾巴国,它没有权利反对,也没有胆量干涉。

  只有强大的势力和实力才能让心怀不轨的人为之震撼。

  第146章 恶魔手段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玄妙,楚江南在一个女人身上领悟到只有强权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如今《九阴真经》在手,嗯,是在脑才对,他完全有力量打造一只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在不久后令武林中人闻之色变,战无不胜的无敌“邪军”构思诞生了。

  柳如烟当然知道楚江南要她吞下的圣液是什么,那滑腻微咸的液体分明就是自己刚才高潮的时候从体内分泌出来的液体。

  柳如烟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将那沾满了的夜明珠体塞进自己的小嘴,想到此时口中的液体来自她身体的那个部位,她顿感羞愤欲绝,死的心都有了。

  夜明珠使得她的樱桃小口张开到了极限,柳如烟幽怨的看着楚江南尽是冰冷和淫虐双眸,她知道没有选择的权利。

  迫于楚江南霸道的手段和强硬作风,不管愿意与否,柳如烟都只得乖乖的合作,眼中闪烁着深深的恨意,喉间轻轻蠕颤鼓动,咽了下去。

  楚江南狰狞的凶兽抵在柳如以烟双股间娇嫩嫩的方寸之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贯体而入,剑及履地。

  柳如烟的身体在楚江南的注视与被玩弄的双重刺激下,呼吸不禁越来越急促,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含了夜明珠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就顺着嘴角涎了出来。

  欣赏着柳如烟最终因高潮的刺激而昏死在自己身下的丑态,楚江南得意地笑声在地牢中显得那么恐怖阴森。

  楚江南自柳如烟身上撑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夜明珠从她嘴里取出来,顺手在她高耸的酥胸摩擦了几下,收入怀中。

  赞美女人往往总是表现在她的贤惠、美丽、气质,却很少有赞美女人的床上工夫,大凡一谈这些,感觉有一种淫荡的感觉。

  《红楼梦》里有这么一段故事,看似是贾琏的风流韵事,不值的一品,如果细细去想,细细地看了那段描写,其中道理还是有的。多儿的媳妇长的怎么能与美丽和气质都是上乘的凤姐相比?然而却征服了花花公子贾琏,靠的就是床上工夫了得。

  正是:“贾琏便溜了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魄飞魂散,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此后遂成相契。”

  在这里细致的描写只有淫荡二字可形容,但是男人喜欢淫荡之女人可见一斑,一般人看到“淫荡”二字就会有一个联想到妓女?荡妇?偷情?乱伦?还有暴露、还有惹人心跳的呻吟?

  打开对面的牢室,楚江南慢慢走到萧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赞叹道:“你这师傅还真是个骚货,床上功夫一级棒,生就一双桃花眼,屁股往上翘,胸部鼓鼓如狼似虎,小腰细细身怀绝技。”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此时的萧峰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处在崩溃的边缘,脑袋仿佛灌了铅般沉重昏眩,听见近在咫尺楚江南的自言自语才勉强睁开写满绝望的眼睛。

  “怎么样?”

  楚江南微微仰起头,自嘲一笑,似乎在费劲的思考这个问题,半晌后才轻声道:“抱歉,你这个问题问的那么仓促,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

  “这,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萧峰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似乎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这是首里城招待外使的驿站。”

  楚江南双手环抱横于胸口,戏虐道:“萧大少爷住的还习惯吧!”

  “不要再浪费口舌了。”

  萧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摆出革命烈士面对敌人严刑拷打的姿态,一反常态的淡定道:“你动手吧!”

  “我有说过现在要杀你吗?”

  楚江南好整以暇,不紧不慢道:“你的生死虽只在我一念之间,不过却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时候是一种解脱,你认为我会让你这么快就解脱吗?”

  “看,看在……”

  萧峰面色陡变,喘着粗气,虚弱的说道:“看在雅兰的份上,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那壶不开提哪壶,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提萧雅兰的名字,简直是自己找罪受,楚江南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萧峰,平心静气道:“你怕死吗?”

  “怕,我当然怕,这个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吗?我不想死,可是你会放过我吗?不会,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

  萧峰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早已麻痹的身体竟痛的抽搐起来。

  “难得难得,没有想到你竟然看的这么透。”

  楚江南凑到萧峰耳边,轻声说道:“你之所以不怕死,是因为你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比死更可怕,你害怕我接下来的手段自己不能承受,所以激我杀你,是吗?如果我说只把你变成一个太监,然后就放你回去,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听了楚江南恶魔般的耳语,萧峰牙齿打颤,思维僵硬,双眼恐惧的看着他,全身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若非被绳索吊绑着,早瘫软倒地了。

  “你这个魔鬼!你… …你竟然连死都不肯成全我……”

  萧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疯狂的挣扎起来,绳索被他扯得发出“嘎吱吱”的声响。

  缓缓低下头来,楚江南漆黑深邃的眼瞳变的更加幽深,沉声冷喝道:“你不该惹我,因为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虽然我们的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但你却不该动我的女人,你的罪孽必须用自己的血来弥补。”

  楚江南冷酷的声音,冰冷的话语,像是无间地狱吹出的一股阴风让萧峰身体每一个毛孔都惊恐的紧闭起来,面对身前这个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听到他那刺骨冻髓的声音,连死都不怕了的萧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楚江南出手如电,倏然伸手捏住萧峰布满胡渣的下颌,声如寒冰,冷冷道:“现在本少爷先收点利息。”

  话音刚落,他的铁钳般手蓦然用力一拧,纤细修长的手指暴发出无限恐怖的巨力怪劲,忽冷忽热,诡异莫名。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没 有听过这种声音的人,绝对不能无法想像它的恐怖,血肉分离,骨碎筋裂,那种人体最坚硬的部位被硬生生从柔软组织里揉断措碎时发出的声音绝对超过看任何电脑特技制作的恐怖乐章。

  凄厉之极的嘶哑惨叫在地牢中响起,楚江南的白皙的手掌沾满了自萧峰口中喷出的鲜血,白色的武士服上也不例外的多了几滴狰狞的殷红。

  柳如烟被萧峰痛不欲生的惨叫惊醒,看着楚江南血腥暴戾,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段,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惊得她不知所措,忘乎所以。

  她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抖地紧紧捂着嘴唇,看着眼前最骇人的噩梦中都不会出现的场景,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萧峰嘴里不断“唔唔”地乱叫嘶吼着,努力的半晌的结果却是徒劳的不能不出哪怕是一个完整的音节。

  看着自己的徒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柳如烟眼中射出混杂了痛苦、愤怒、凶煞、不甘、仇恨神情的目光,如果眼光能当枪使,楚江南此时恐怕早就千疮百孔,万劫不复了。

  楚江南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母 狼般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柳如烟,她脸上恐惧和仇恨交织的表情似乎让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兴奋,唇角泛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心中暗忖你恨吧!你越恨我,当我压在你身上的感觉越是美妙。

  楚江南猛然一个转身,电光爆炽的“天魔指”重重点在萧峰的肩胛骨上,蓝色电茫狠狠刺入他的身体,在给予他最大痛苦的同时一股暗含催情淫靡气息的真劲也被毫不留情的轰进他体内。

  萧峰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后,渐觉头晕目眩,口舌干燥,周身气血翻腾,脑袋昏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直冲上来,下身顿时坚硬如铁,烫得似要喷出火来,腾地一下将下身裤裳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楚江南退后一步,放声大笑:“哈哈哈……萧大少爷,好好享受吧!”

  情欲的火焰不断腾烧 ,刺激着萧峰脆弱的神经,澎湃的欲望得不到疏导和发泄,萧峰被楚江南极度不人道的酷刑折腾的双目赤红,嘴角涎着混着鲜血的口水,仰天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峰儿!峰儿……”

  柳如烟被吓得傻了,放声尖叫起来,接着身体轻晃几下,双膝负荷不住饱受摧残的身心,软瘫在床上。

  楚江南伸手抬起萧峰下颌,不冷不热的自言自言道:“这样就玩完了,真没意思。”

  “不是,这不是真的……”

  柳如烟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喉头一甜,嘴角溢出殷红血丝,也昏迷了过去。

  “其实他没死,我骗你的。”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弃了萧峰,走回柳如烟身旁,输入了一股精纯真气给她,手指摁住她的人中,等待她的苏醒。

  “唔……”

  随着一声微弱以极的低呻,柳如烟悠悠转醒过来,随即眼神茫然环视了一圈,怯怯地问道:“这……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楚江南愣了一下,暗忖这是 怎么回事?难说说刚才受的刺激太大了,神经不正常了。

  这精神问题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也属疑难杂症,古代更不用说了,绝对是没得治的,楚江南眉头微蹙,试着探她脉搏,结果一探之下,发现她脉象紊乱不堪,杂乱无章,怎么会有这么乱的脉象,真是奇哉怪哉!

  第147章 走火入魔

  “你是谁啊……你,你不要碰我……”

  柳如烟突然尖叫起来,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急声道:“呀!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没穿衣服?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是什么人,别碰我……”

  听着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声音,楚江南双目神光一凛,她不会是失忆了吧!

  仔细推想了一阵,柳如烟昨晚被自己劫来,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个上午,接着又亲眼目睹了徒弟的“惨死”肉体、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和摧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楚江南基本上确定了柳如烟失忆的事实。

  “为……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到心急处,她秀目微红,便要落下泪来。

  楚江南在秀榻边沿坐了下来,轻轻伸手抬起她润圆的下巴,微笑道:“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想知道吗?”

  柳如烟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也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楚江南的手腕,又惊又喜的急声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叫柳烟儿,是天香阁当红的姑娘……”

  “当红的姑娘?”

  柳如烟一脸茫然道:“天香阁是什么地方?”

  这忆还失的挺彻底的,楚江南冷冷一晒,淡淡道:“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出名的妓院。”

  “妓院?”

  柳如烟呼吸一滞,接着疑惑道:“我……我是妓女?”

  “嗯”楚江南脸色平静的轻轻点了点头,谁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

  似乎一世间不能接受楚江南的话,柳如烟掩面而泣,半晌后才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今楚江南撒谎的功夫早已练到如火纯清,黝黑双眸精芒倏亮乍消,脱口而出道:“你被一个欺男霸女的坏人绑到这里,我是来救你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来迟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会……”

  柳如烟见楚江南言辞诚恳,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向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柳如烟便想直起身来,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心中一慌,腿心嫩肉疼痛难当,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

  楚江南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住,顺势拉入自己怀中。

  “恩,恩公……”

  柳如烟双颊泛着醉人的酡红,低下头臻首不敢看楚江南,声音低若蚊鸣,“请恩公放手……”

  楚江南双手齐出,趁势分按在她胸前丰硕的雪峰和翘挺的玉臀之上,眼泛淫光,笑道:“你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恩公,你……啊,恩公,不要……不要这样……”

  楚江南嘴角绽起一抹奇异的笑意,抱着柳如烟的身子躺了下去,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淫声道:“烟儿,你这么忘了?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被浪翻滚,一室皆春。

  云消雨歇,雨过天晴。

  柳如烟的失忆完全是计划之外的突发事件,不过楚江南也不着意,在用“天魔噬魂”试出她真的失忆了之后,好色男人决定放她一条生路。

  深山里的那些个贫苦猎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楚江南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钟爱的YY小说《天降神妻》不过这却要待一切平静之后才能施行。

  “你们负责给我好好招待萧大少爷,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给轮一个遍,最后怎么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

  楚江南走出地牢,对两名东溟护卫撂下这么一句,独自离开了驿站。

  出了驿站,时已正午,首里城街道上除了正在卖力吆喝的商家店铺和行脚商人,游人百姓逐渐少了,楚江南却是为数不多的行人之一。

  楚江南劳累了整整一个上午,肚子早开始打鼓奏乐,揭竿造反了,民以食为天,他决定找家酒楼饭馆祭祭五脏庙,然后再接着四下溜达转悠,这首里城虽然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几个时辰。

  左右打望观瞧了一阵,没 有发现合适的地方,酒楼不少,装潢也不错,但门面大小,地段位置并非楚江南看重的东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选,否则怎对得住自个的胃。

  楚江南边走边游目四顾,行过一家家门面颇大的酒楼,直到鼻端传来隐隐肉香,他才止步于一家名为“食天下”的小店前。

  总算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一家,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么都不方便,连找个吃饭的去处都那么费时耗劲。

  楚江南随意要了碗杂酱面,狼吞虎咽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无事打发无聊时光的楚江南潜回了皇宫,他身法高绝,躲过巡逻守卫不在话下,完全把那里当“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在“离宫别馆”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别院,随便选了一个僻静厢房,楚江南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正式修练“天魔九变”刚才一时的头脑发热,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混个皇帝当当,嘿嘿,这想法除了他这穿越时空的家伙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不过,这想法虽然是荒谬、荒唐、荒诞无稽了点,但即便不是为了争权夺利、揭竿而起,只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武功 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事。

  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楚江南是个怪胎,他的武功压根就不是自己一点一点练起来的,奇缘深厚,羡煞旁人。

  楚江南体内气旋匀速旋转,一刻不停,天魔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即使平日不练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踏步,不进不退的状态。

  “天魔九变”玄奥莫测,修练之时险阻重重,动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就楚江南如今老婆(们)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贸然以身试“法”只得老老实实的依照口诀,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楚江南略一沉凝,天魔九变前三变“裂地变、焚海变、击天变”的口诀功法自心间一一浮现。

  片刻之后,楚江南只觉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顺着奇经八脉运转的功力竟好似被激怒的猛洪荒猛兽般倒卷袭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窜、痛不欲生。

  楚江南大惊之下,眼神顿生变化,竟然透出炽炽的赤红光芒,仿佛一只爪锐牙利的玄荒妖兽,魔气纵横,择人欲噬。

  靠!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难得老子用功修练一次,而且还是在千留神万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况下,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楚江南心中苦笑,暗骂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经短路了,一时心血来潮想要修练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外从未有人练成的旷世魔功,真是活该倒霉,自找罪受。

  “喝……”

  楚江南狂吼一声,全身散发着狂乱的气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园中散步的单婉儿母女惊觉一阵激风袭至,树摇枝颤,树欲静而风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

  沉似铅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锵锵传来,仿佛杀伐场上一声声震人心魂的战鼓,重重锤在单婉儿母女的心头,敲魂打魄,惊骇莫名。

  随着脚步声渐近,粗沉的鼻息隐约可闻,单婉儿母女只觉心口仿佛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几连呼吸都不畅,直想大声喊叫,宣泄一番,母女俩紧张得握着粉拳,一脸凝重的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全身魔焰惊天的楚江南终于自林中徐步走出,颈间青筋暴现,略显消瘦确绝不瘦弱的身体肌肉高高隆起,几欲将身上衣衫撑爆。

  单婉儿母女二人看着楚江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只觉口舌干燥,仿如小鹿狂奔,芳心霍霍不锈。

  首先回过神来的单婉儿一脸焦急的走到楚江南身旁,纤手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颤声问道:“江南,你怎么了,不要吓姑姑……”

  “啊……”

  双目沉 幽混浊的楚江南对单婉儿的呼唤置若罔闻,喉间隐隐响起如同受伤魔兽的嘶吼。

  楚江南突然伸手将满脸关切神色的单婉儿胸前的衣襟整个撕扯开来,大片耀眼雪白的冰肌玉肤曝露在空气中,翠绿色的亵衣根本掩盖不住丰满浑圆的玉峰,乳肉柔腻,白皙动人。

  楚江南两眼绽放着湛湛烈芒,大手各抓住一只饱实乳峰,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单婉儿本欲挣扎反抗,但是被楚江南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握住玉乳,一阵阵直透灵魂深处的异样感觉自心间燃起,那灼流好似有催逼春情肉欲的奇异力量,单婉儿顿时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愣在那儿,竟有些不舍那燥热难当的销魂感觉,甚至还微微直起背脊,雪白滑腻的翘乳微微挺起,任凭他肆意轻薄。

  “相公,你……”

  站在一旁的单疏影终于被眼前香艳羞人的一幕刺激得魂回魄归,玉脸泛着醉人的嫣红,轻碎一口,身形急跃而出,撮指成剑,指锋如刀似剑,直点楚江南眉心要穴。

  哪知楚江南全无躲避的念头,闷哼一声,竟硬受了单疏影一记指剑。

  单疏影原本想要 点昏楚江南,却没时间考虑楚江南身上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指尖刚触到他的肌肤,却觉得自己攻出的内劲被一股怪力生生扯向一旁,再加上单疏影顾及楚江南身体,不敢全力施为,那势在必得的一指竟无法突破他护身真气。

  他身体轻轻一晃,便稳住身形脚步,单疏影只觉得一股大力自楚江南眉心狂涌而出,大有摧腐拉朽之势,娇躯一颤,檀口娇吟一声,顿时被震开老远,落在花丛之中。

  单疏影一指无功,自己反被震退,不过那声娇喝却将神昏智迷的单婉儿从无边欲海中唤醒过来。

  第148章 婉娇影媚

  单婉儿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秀目圆睁,羞愤难言,连忙甩开楚江南作恶的魔手,娇躯轻转,脚下生风,绕到楚江南背后,蹙眉怒喝道:“江南,你这是干什么?”

  单婉儿的娇声妙音似乎让楚江南恢复了神智,只见他面无血色,现出苍白青灰交加的异色,肌肉痛苦的搅曲扭缠在一起,眼神透着求助的讯息,望着单婉儿颤声道:“姑姑,我练‘天魔功’……突然,突然就……我好难受……好痛苦……啊……”

  楚江南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的单婉儿芳心微微轻颤,提运的劲气倏然散去,放缓声音,柔柔道:“江南,都是姑姑不好,没想到‘天魔功’竟这般霸道,你先凝神静气,让姑姑试试有没有法子替你……”

  “热……好热……热死我了……”

  没等单婉儿把话说完,楚江南突然将身上衣衫猛的撕开,只听得“嘶嘶”之声连连作响,充满刚阳气息的健美身板几乎遮掩的暴露在单婉儿眼前。

  衣衫碎布被楚江南腰上锦带缠在腰间,但上身却均无蔽体之物,看着楚江南胯间巨大的阳物,单婉儿心中思绪混乱,正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尤其这挺直巨大的诱惑不是别人,正是她倾心相恋的“女婿”想到此处,更是羞的单婉儿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动钻进去。

  “姑姑……热……姑姑……热啊……”

  楚江南发出一声凶狼般嚎叫一声,转身恶狠狠的扑向玉颊绯红,眼神温柔的单婉儿。

  “不,江南……不,不要这样,你别过来……”

  单婉儿看楚江南向自己冲来,急忙拍出一掌,又催起天魔气,在身前全力支起三道气墙,希望延缓阻拦他的动作。

  单婉儿虽内力深厚,掌劲雄浑,不过却和单疏影面临着相同的尴尬处境,对着失去自控能力的楚江南,也是不敢全力出手。

  楚江南如今全身怪力澎湃,“天魔金身”内敛紧收,隐而不发,此消彼长之下,单婉儿看似威力强劲的一掌对他毫无作用。

  他身躯微微一滞,旋又仿若穿过一道水幕,三道气墙对楚江南继续前行更是没有任何影响,他就好似一条跃入大海的锦鲤,任君畅游,气本同源,再加上他的天魔气要比单婉儿深厚太多,哪里会有影响?

  楚江南双手成爪猛然探出,抓向她胸前随着呼吸急速起伏的艳美双丸,万般无奈之下,单婉儿只得举掌相迎。

  楚江南此时神志不清,思绪混淆,全身劲力燃炽如焰,强横无匹的威势气压将单婉儿完全拢罩困围起来,虽然没能对她造成实任何质性的损伤,但她应付起来也显得吃力非常。

  如果不是正在研习“天魔功”熟悉天魔气的若干变幻,加上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轻身功法,单婉儿绝对撑不了五招,但是楚江南功力之高实在太过恐怖,加上“天魔九变”威力毁天灭地,移动倒海,更是迫得她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掌风如刀,罡气激乱,单婉儿薄裙翻飞,春光大泄,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结实健美的玉腿,肌肤细腻,雪白光滑,毫无瑕疵,几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玉腿在阳光下泛着淋淋香汗,无比诱人。

  单婉儿不断变幻身形,起跃激烈,移动迅速,小巧贴身的翠绿色亵衣根本掩不住那对怒挺高耸的玉乳,白玉般耀目的双丸不时晃动而出,若隐若现。

  单婉儿虽然内力精纯,但面对楚江南却显得有些螳臂挡车,不堪一击,没过多久已是檀口娇喘嘘嘘,额间香汗淋漓,全身快要脱力不支了。

  楚江南身形猛然高高跃起,半空挥掌,强大的罡气倏放即收,单婉儿却因撕云裂空般雄浑的强大力量突然间的爆发旋又消失而错运劲气,瞬间仿佛虚脱般抽干了全身力道,娇躯频颤不休,双膝再也沉受不住,轻声呻呤一声,摔倒下去。

  楚江南展开身法,快速移到单婉儿身后,将她稳稳抱住,双手上下齐出,右手自腋下斜穿而过,大手撑住她身体的同时从亵衣下沿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坚硕饱满的玉峰;左手猛的掀开罗裙,滑过平坦结实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将具有催情效用的天魔气注入她的身体。

  单婉儿香唇微启,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呻,楚江南左手挑弄着她丰满的酥胸,右手催出炙热的炽情真气注入她身体,单婉儿虽感全身酸软,惊羞不堪,却又产生一种无力挣抗的快美感觉。

  抱着身材火爆、端庄秀丽的单婉儿,看着她秀色可餐、娇媚诱人的媚态,实在是撩人心弦,激起好色男人无边欲念,狂烧不止。

  楚江南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住单婉儿娇柔的身子,吻舔着她光洁腻嫩的粉颈,灼灼热息喷在她颈上,激起大片鸡皮疙瘩。

  单婉儿整个人被楚江南紧紧抱在怀中,全身火热滚烫,突然间只听锦料稠缎“撕啦”断裂之声响起,大半截罗裙顺着光滑的玉腿滑落,露出高翘丰隆的美臀……

  楚江南趁势前进,火热抵在那道滑腻柔美的股沟中,虽尚未正式侵入秘谷禁地,但是传来的烫热灼息却让单婉儿产生了羞耻的湿润粘滑。

  正在此时,单婉儿眼前一花,一道倩影跃入眼帘,迷失在情潮欲海的她全身打了一个激颤,倏然转醒过来。

  一声娇叱,单婉儿双掌轻轻贴着楚江南胸膛,银牙暗咬,猛然发力,将他震开,反身拉着正欲出手的单疏影,向东面掠去。

  “啊……”

  楚江南狂性大法,嘶吼一声,正要发力追去,突然腰间亮起一道异光,身形顿止。

  这是怎么回事?楚江南虽然身体还是鼓胀难受,但神智已渐渐清明起来,此时混杂了碎布缠在他腰间的正是东溟派权利的象征——东溟令。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感觉中,那东溟令仿佛要和自己的血肉交融一样。

  “肉体四大假合地、水、火、风,即产生了痛、痒、劳、逸种种的感觉。得到了调适时,便失去一切感觉。心理上失去平衡时,欲海无边,产生了喜、怒、哀、乐、善、恶、是、非等观念;所谓动念即乖。一得到平衡,却一切都寂静了……”

  突然之间,无数从来没见过的图像在脑海中闪现,楚江南感到脑中一疼,意识随着这些的纷至沓来的信息而变得模糊不堪,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他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只剩下灵魂和精神,随着一副副画面的涌入,楚江南同时也感到东溟令正源源不绝的向自己灌输着一股诡秘的力量。

  在神秘力量的牵引下,“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心法自动运转起来,强大的力量逐分逐寸的改变着楚江南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令楚江南惊讶,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当他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已完成了“裂地变”的修练。

  传说中东溟令中藏了惊天的秘密,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竟解开了这个秘密?楚江南茫然四顾,直到冷风吹凉了小JJ,也没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半晌后楚江南突然惊叫一声,认准方向奔了过去,那方向当然是单婉儿和单疏影离开的方向。

  母女俩人一阵狂奔,单婉儿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丹田升起一道清爽凉意,直冲腹胯,头脑清明如昔,但却一点也没有缓解内心那份难耐的燥热。

  单疏影长舒了口气,疑声道:“娘,相公他,怎么……怎么会这样?”

  单婉儿咽了口香液,娇喘徐徐道:“他练‘天魔功’走火入魔,导致真气逆行,迷失了本性。”

  “那,那相公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去看他……”

  单疏影因心切楚江南安慰,并未留意单婉儿身体的异状。

  “没,没有关系……”

  单婉儿一把拉住单疏影,眼中射出浓浓春意,柔声道:“疏影,你快帮,帮娘……”

  单疏影不明就理,见单婉儿娇躯微颤,痛苦不堪,连忙双手虚按她香背,催动玄功,两股灼灼真气融合为一,涌往单婉儿心脉,接着化成百道涓涓细流,浸润他的身体。

  须臾,单疏影惊觉,自己输入母亲体内的真气好似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奇经八脉散射。

  原本应该眼亲鼻、鼻观心,把杂念完全排出脑海外后的单疏影为了楚江南安危,一时大意,竟无法把变成脱缰野马般的奔散真气收回。

  突然,真气顺念回冲,化成一束急旋的脉流,利箭般刺入单疏影掌心,刹那间,脉流蓦长,延伸至她全身经脉。

  单疏影脑际轰然剧震之时,单婉儿猛的扑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住。

  单婉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翠绿色的亵衣和贴身亵裤,白皙粉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妇美好的身段。

  单婉儿臻首埋入单疏影高耸的双 峰,将自己抵在女儿小腹的丰硕坚挺的玉乳轻轻来回摩挲,娇声腻语道:“疏影,娘,娘好难受……我身上好热……”

  单疏影羞急的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按着单婉儿的浑圆的双肩,急声问道:“娘,你这是这么了,你不要吓我……”

  不愧是母女俩,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单婉儿玉颊浮出一抹诱人的娇红,低声道:“不……我也不知道……热……好热……影儿……帮,帮帮娘……”

  单疏影看着母亲不知为何而涨得通红 的粉嫩俏脸,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般,刚才反击回自己她体内的真劲夹杂着楚江南催入单婉儿体内的淫性,而且她的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那淫息涌遍全身……

  单婉儿没有等到单疏影的回答,不过见她已不挣抗,娇不胜羞的“嗯嘤”一声,伸出纤手便要解她衣裳绳扣,没想却被单疏影一把拉住……

  第149章 风起云涌

  长路漫漫,一声怒喝之后,两匹健马良驹纵蹄飞奔,蹄声如雷,掀起滚滚尘烟,眨眼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风尘仆仆的二人二马并骑一前一后,你追我赶,路上言语不多,神色沉凝,除了在日落时候寻个干净的落脚地休息不多做耽搁。

  狂奔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清晨,两匹大漠良驹鼻孔“嘶嘶”的喷吐着热气,尾巴不断掀飞,蹄声渐缓渐弱,接连狂奔了几日,马不停蹄的行了几百里,纵是天马、宝马、飞马也撑不住了。

  尚野脸上身上脸上尽是微尘土色,一副辛劳之色,谈应手却只是略带疲态,衣整衫洁,两者高下立判。

  谈应手抬头望去,远远一座巨大巍峨的城楼矗立在二人面前,城墙坚固,守卫衣铠鲜明,长枪寒茫闪闪,一副森严气象。

  城外城内大队大队士兵刀剑倒出鞘,似是正在搜寻什么,尚野表明身份,立刻有人将他迎入皇宫,同时他也知道了皇宫宝库被盗的消息。

  <><><><><><><><><><><><>首里城,皇宫大殿。

  朝廷内室,黑压压的一大片,此时早朝时间已过了个多时辰,但琉球王尚仁德却迟迟没有登殿,原因当然是因为皇宫被盗的事,宝物被盗是小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却让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高来高去,若他下次不来盗宝而来行刺怎么办?

  禁卫军首领已经被下了狱,职务由副统领担当兼任,有人欢喜有人愁,副统领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大搜全城,抓捕胆大妄为的窃宝大盗,但是又有谁知道,楚江南这个所谓的大盗除了顺手捻了几颗夜明珠和一本《九阴真经》外分文未取呢!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楚江南却是将密室中最珍贵的事物给“顺”走了,《九阴真经》即使比不上《天魔策》《剑典》《战神图录》《长生诀》这四大奇书,但也是和《九阳神功》并列为天下有数的宝典之一。

  朝堂就是政府机构集体开会办公的地方,董事股东没来之前,大家就拉拉家常,叙叙旧情,某些官职低的下属官员则抓紧时间和机会极力讨好自己的上司或那些和领导有亲属关系或当红受宠的人。

  哪朝哪代,朝廷内斗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朝堂下的官员明显分成两个阵营,各自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虽然不至于水火不容、兵戎相见,但关系也绝不融洽、明争暗斗,无所不用。

  “王上驾到!”

  随着一声故意拖长的鸭公般难听的喊话生远远传来,整个朝廷瞬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几无声息。

  刚才还闹市场般不断喧吵的大臣们纷纷有序的分列两行,站在大殿左右,双手扣着腰间锦带,低头站定作沉思状,殿中香炉飘飘渺渺的溢出丝丝青烟,弥漫飘散在整个大殿,香气醺醺,这些千里迢迢自天竺贩运来的沉香烟气暗含提神醒脑的功用,闻者缓解疲态,心旷神怡。

  “当!嗡……”

  金殿右侧一个玉磬被一名婢女轻轻敲响,一众身穿耀眼金甲的禁卫从金殿的左侧门后整齐的步入,他们腰悬金刀,手按刀柄,浑身散发着一种威武沉凝的气势,再加上他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扑克脸,面无表情,双眼射出森冷的寒光,给金殿增加了几分庄严气氛。

  其中一名金甲武士腰佩五尺长剑,走在队伍前头,立于皇位龙椅前最下层的台阶上,指挥其他禁卫在众大臣和尚仁德之间隔出一道人墙。

  当禁卫全部列队站好的时候,从殿侧屏风后徐徐迈出十二位姿色俏丽,身着白色宫装的婢女,他们手中各提着一盏精巧灯笼,分立龙椅皇座前的台阶两旁。

  随后两名施礼太监拿着玉玺印符立于皇座两旁,四名长相娟秀、笑容甜美的婢女手持鹅毛摇扇,莲步轻瑶,立于宝座之后。

  片刻之后,内廷总管李顺昂首抬步,徐走进入金殿,眉宇间尽是不易接近的高傲疏离。

  李顺轻咳一声,双目寒茫电闪,台阶下被他目光扫中的官员头垂的更低,一幅卑躬屈膝,敬畏惊惧的神色。

  不过原本庄严威森的金殿早朝却被几声女子压抑不住的娇呻媚吟扰乱,只见一身明黄龙袍的尚仁德,左拥右抱,在两位美艳妃子的激吻调羞中,步履虚浮的慢慢走上金殿,坐在龙座之上,嘴里还咀嚼着两女手中的水果糕点,大享齐人之福。

  李顺余光一瞥,眼见尚仁德 端坐龙庭,对他略一躬身,脸上高傲神色尽退,满是恭维谄媚之色,却无人发现他低头时眼中那暴闪炽烈的光芒。

  李顺行礼之后,微微躬身后退两步,背转身体,立于尚仁德右侧的首阶之上,与那位持剑的金甲武士并排而立。

  龙座前站定的两位施礼太监,见尚仁德已至金殿,略一吸气,同时昂首高声唱喝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能够位列金殿参加早朝的怎么说也是正科级干部,对自己不该看、不该管、不该问的事完全视而不见,不过尚仁德这种荒诞行径他们也见得多了,多多少少能够免疫了。

  众人脸上并无任何异色,纷纷抬起头来,麻木的如同扯线的木偶。

  左侧第一人是政臣首辅,他排众而出,跪在地上,向着尚仁德高声恭贺道:“启奏王上,今年我琉球风调雨顺,又逢大收,百姓安居,举国一片繁荣之相……”

  尚仁德闻言一喜,眼含笑意,啧啧有声的咬了一口他左边那位妃子素手递来的水果,又凑到被他抱在右手臂弯中的妃子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嘴里含糊的吐出一个好字。

  此时,站在右首的武威大将军满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刚才启奏的首辅大臣,站出队列,沉声道:“启奏王上,今年倭寇和高丽派了使者去南山和北山,却独独没有派人来我中山,臣恳请王上举义师,讨逆南山国和北山国叛逆。”

  中山虽然国力比南山和北山强,但却没有正式臣属关系,大将军这般说法也是为了让尚仁德高兴,一通话说的声音铿锵有力,激昂豪迈,右侧的武将纷纷出言附和。

  有人唱戏有人拆台,大将军话音刚落,首辅大臣立刻跪行两步,神情严肃的高声道:“启禀王上,此事万万不可,战乱乃动摇国本之祸……”

  接着,两边大打口水仗,结果议到最后,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成胶着之势,争论不休。

  其实不外乎争权夺利罢了,文臣武将都是人,而他们如何才能获取更多的权利,文臣在朝堂,武将在战场,如果没有一个手腕强硬,恩威并施的人物驾驭他们,这也就注定了双方的争斗,尚仁德怎么看都不是这样的人物。

  这和时候,一个小太监急步上殿,轻轻凑到李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听毕,李顺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则走到尚仁德身旁,低声道:“王上,谈先生和尚统领回城了。”

  “宣尚统领和谈先生进殿。”

  尚仁德眼中厉芒一闪,低声道:“把莫先生也请过来。”

  李顺心中了然,向两个施礼太监 微微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同时拉长声音高声唱喏道:“退朝……退朝……退朝……”

  <><><><><><><><><><><><>首理城远郊,一众体性彪悍的骑士策马疾速前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辆华丽车驾,车旁车后均被十来个劲装武士保护的泼水不进,显然车驾中不是达官显贵就是稀罕宝贝。

  这些武士个个身形魁梧,双眼精光熠熠,虽然穿着一样的武士服,不过每个人身上佩带的武器却是各不相同,看来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卫。

  “呼!”

  倏然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呼啸袭来,在众多武士尚未作出反应之前,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狠狠砸进人群。

  “砰!”

  当前几名挡在车驾之前来不及躲闪的骑士,立时被这巨石砸个正着,惨呼凄厉、残肢断臂,几名骑士被生生砸成了无数血块、肉血模糊、抛撒四野。

  突然,车驾之后也传来 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声,众武士次方才如梦初醒,嘴里大呼大嚷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护于车驾周围。

  不知何时,四周诡异的冒出了三十多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劲装大汉,他们仿佛从空气中突然出现的幽灵,出手快密,如雨打芭蕉的暗青子纷纷激射而出,遂不及防之下,保护车驾的武士伤亡惨重。

  黑衣人一通暗器铺天盖地的打降过去,然后拔出斜插在背后的长刀,疯狂砍杀护着车驾的武士。

  由于他们埋伏偷袭,暗器粹毒,中者立毙,配合天衣无缝,加上动作迅捷,刀锋犀利,故而那十数名刚刚结成刀阵的武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一连串泣血的惨嚎声中,血流成河,倒地身亡。

  那些袭击的黑衣人手持长刀刀身细长狭窄,刀尖上翘,和中原武林人所用的各种刀具俱是不同,若是张霈却能发现,这是他熟悉非常的忍刀,而这些人的身份也不言而预。

  武士头领焦急万分的大声喊话,立有数名武士呼喊着朝黑衣人杀了过去,虽然及时作出的对应,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都是高飞低走的高手,身形快如鬼魅,左手腕扬处,暗器遮空,右手臂挥舞,刀法毒辣,出手毫不留情。

  三轮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三十个武士,剩下的人包括武士头领在内,只剩廖廖数人。

  没容这些浑身 欲血的武士有丝毫犹疑喘息之际,刀光冷冻、寒气森森、喝叫粗野、不知所云。

  刀光闪烁,鲜血迸射,呻吟顿止,无一活口。

  忍者头目撩开车帘,金光耀眼,黑巾下露出的双瞳里闪过一道贪婪的凶光,沉声道:“哟西!”

  他指挥手下一众忍者在每个死了或没死的武士身上补了数刀,确定没有活口之后,搬空了车上珍宝,然后一把火烧了车驾,施展身法,消失不见。

  第150章 颠凤倒凰

  “娘,我……我们到房里去……”

  说完,单疏影挣脱母亲玉手的纠缠,拉着她跑向自己的闺房。

  “啪!”

  房门刚刚关好,四瓣丰润柔软的嘴唇便紧紧粘帖在一起,发出“哼哼咿咿”的声响,吻的难解难分。

  片刻之后,春衫尽解,这对如今美名动琉球,将来艳名传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欲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人间几何……

  屋中春色正浓,却不知便宜了一个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的人。

  楚江南轻手轻脚的揭开一片光华熠熠的琉璃宫瓦,偷偷向下望去,只见屋中被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息。

  两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缠绵在所一起,两具同样雪白赤裸的身体交织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欲火热炽,鼻息粗沉。

  刚才在东溟令传来的那股神秘力量帮助下恢复了神智的楚江南一路裸奔回房,换了一身新衣裳,飞快整衣理容后便急匆匆的赶来此地。

  他这般匆忙并非有意偷窥,而是为了解释刚才的误会,不过又想到见面难免尴尬,左右为难、犹豫踌躇,正不知见面当说些什么,谁知道却看到这样一段精彩绝伦的人间艳景,可惜这时代没有DV,否则绝对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藏。

  楚江南看着两具白嫩嫩的胴体,随着彼此的动作而摆动,两对酥乳晃动不停,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腾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欲火,全身金光敛而不发,楚江南不知道自己特殊的体质和奇缘,他修炼的“天魔功”已变质了,不过如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自打第一眼见着单婉儿母女,楚江南就对她们柔媚有致的娇躯生出了无限向往,如今单疏影已经成为他的娇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单婉儿却是犹如镜中花水中月,看着心痒痒,却又可望不可求。

  楚江南只有那次在“飘香号”撞破她沐浴时,惊见了单婉儿绝美的胴体,平日她却总是包裹得严严紧紧,让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长白皙的皓颈和纤长灵巧的玉手,他只能坐在单婉儿的旁边,闻着她特殊熟女的体香。

  美女温柔,全部推倒。

  楚江南曾不止一次想过能有将她推倒的一天,轻轻剥光她的衣裳,尽情爱抚宠怜,用自己的火热融化她的尘封多年的芳心。

  终于,柔软床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娇躯一阵震颤痉挛,母女俩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峰……

  待高潮带来的身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单婉儿的神智自欲望的汪洋中上得岸来,看着两人一片狼狈,顿时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

  虽然被楚江南异种天魔气催情鼓欲,错不在己,但单婉儿却仍为自己适才的亢奋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

  此时,单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极而眠,甜睡不醒,粉艳的玉颊上显出高潮后的绯红,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翘优美的弧线,好像在睡梦中也正经历着那欲仙欲死的畅美感觉。

  单婉儿臻首轻摇,暗忖明显女儿比自己更容易满足,虽然母女俩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但自己却没有魂飘天外那种满足。

  “明明方才泄了身子,体内的欲火为何仍是腾烧不休,自己的身体为何还是那般空虚酥麻,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浪不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单婉儿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女儿刚刚才被楚江南喂饱,陪她逛御花园那时才刚刚离床下榻,正是身娇体弱,无力应战,当然不堪一击,容易满足。

  单婉儿轻轻自女儿缠绞的双腿间挣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热依旧。

  刚才泄身虽然暂缓了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哪里比得上真个销魂那般滋味动人,就连昨晚那场无痕春梦也比这个不上不下的感觉强多了,想到昨晚女儿那妩媚浪荡的呻吟,单疏影不禁又想到了楚江南,想着想着,美人儿只觉得好像又湿润起来,愈发觉得寂寞难耐……

  自古红颜多薄命,福薄如纸的佳人更是不胜枚举,单婉儿思及自己一生凄苦,不禁流下泪来。

  楚江南窥见了 一滴顺着她滑润脸颊滑落的泪水,心中一颤,欲潮倏然消退,同时涌起了将她抱在怀中怜惜呵护的强烈冲动,不过他不知道单婉儿会不会接受,特别是在这个令人尴尬的时候。

  <><><><><><><><><><><><>当晚,首理城。

  萧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净幽雅的书房里,闷闷不乐喝着闷酒,想尚仁德何德何能?若不是投了个好胎,中山皇座哪里轮得到他坐,想自己踌躇满志,卧薪尝胆,如今正缝乱局,磨刀霍霍,斩尚仁德于马下,登上金殿龙椅,指日可待,却未曾料到近日诸事万般不顺,屡屡受挫。

  “咕噜!”

  萧南天仰头饮尽杯中物,酒入愁肠,心中烦厌丝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之势,他越喝越闷,只觉无名心火仿 佛一条吐信的毒蛇噬咬着自己的心,先是爱女险些受辱,之后那逆子更是失了踪信,烦郁之中不由重重将手中酒杯掷于地下,沉声喝道:“来人!”

  书房门开,一名管家模样打扮的下人闻声赶来,飞快扫了一眼孤独沉寂坐在堆满书籍书桌后面萧南天,束手垂眉,语声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为我挑选两名姿色上等的女子。”

  此时的萧南天急需宣泄心中集聚的郁闷火气,而女人,特别是柔柔弱弱的女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欲望野心也跟着膨胀到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危险状态,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从前那般龙精虎猛,夜战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不如从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欲望强盛的娇妻美妾。

  每次使尽全力换来的却是妻妾幽怨的眼神,从此萧南天开始变得贪恋欢场,乐而忘返,最后更是渐渐迷上了处子。

  在萧南天眼中,处子不但是贞洁的象征,更是他征服蹂躏的上佳对象。

  虽然随着年龄和压力的同步率达到一个惊人的高度,萧南天的肉搏能力大大缩水,但对付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是绰绰有余,威风犹在。

  “是。”

  管家神色不变,躬身答应一声,声音没有丝毫异样,看来这差事他已不是第一次办了。

  这个时候,萧南天脸色微动,沉凝片刻,轻轻挥手道:“算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进书房。”

  “萧大人,什么事情在这里喝闷酒啊!”

  一个黑影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萧南天身后。

  “李公公,请坐。”

  萧南天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儿子丢了,油光烁烁的脸上露出硬挤出一丝令人敬而远之的笑意,轻声道:“希望公公给我带来的是好消息。”

  “萧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高丽使节团无一活口,那些忍者也已返回东瀛。”

  李顺见萧南天仍在关心大局,心中一宽,笑道:“只要我们顺利取了虎符,大将军就能掌控卫城兵马,到时候外有大军围城,奴家内应,攻陷首理皇宫易如反掌。”

  李顺的话听的萧南天心中一宽,这是近段时日他听到最好的消息了,眼中闪过欣喜之色,笑道:“我们的两位朋友还好吧?”

  李顺在萧南天身旁坐定,端起酒盏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微笑道:“他们对尚仁德招呼可是赞不绝口呢!”

  两人对视一眼,一狼一狈,同时大笑起来,奸邪无比。

  “什么人?”

  李顺倏然一声尖啸,手中酒被化成縻粉,刚才他感觉到屋外有人呼气的声音,虽然非常微弱,但却满不过他的耳朵,那的的确确是呼吸声。

  对方察觉到自己身形败露,好不犹豫的选择了远遁撤离,一只见团黑影自一蓬低矮花灌中高高跃起,提气向外墙奔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

  李顺冷哼一声,脚下猛一发力,身下价值不菲的雕龙靠背长椅像是承受了千斤重力一般倏然崩毁,化成一堆废材。

  只听“嗖”的一声,李顺身形一闪而逝,化成一个淡淡虚影穿窗而出,单脚在地上一点,身子拔地而起,整个消瘦的身躯像是脱 离了地心引力似的飘在空中。

  夜黑如墨,月光清冷。

  李顺在虚空之中犹如一只展翅的苍鹰,俯冲而下,同时扭转身体,快速且带起风雷之势朝那前方那奔逃的黑衣人冲过去,五指成爪,拉出五道耀眼的白色亮线,直直袭向对方背心。

  耳中传来衣衫被劲风撕扯的“呼啦”声,但那人却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停下奔行的脚步,反而加速朝高墙跃去。

  当他感觉死亡之神降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李顺纤细白皙的手指深深刺入他没有任何防备的后背,硬生生插出五个血淋淋的洞孔……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别说裂体挫骨,就算碎石分金也不是难事。

  黑衣人死鱼一般的小眼睛不甘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墙,下颌无奈颤动两下,便永远保持那个半张半合的诡异的状态,失去了活力。

  李顺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小心仔细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块卫城发放的通行腰牌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他单薄的唇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意,扔下尸体,拿着腰牌匕首快步走回书房。

  他看着面色如常的萧南天,将适才从对方身上搜出的腰牌和匕首轻轻放在桌上,声音阴柔道:“萧大人,是东瀛那些忍者。”

  说话的时候,李顺表情白的骇人,声音有丝狠辣和异样,想到刚才自己还说那批忍者已经返回东瀛了,现在这话不是自打耳光是什么,心中气煞!

  “事情有边,看来我们要提前行动了。”

  萧南天眼中凶光闪烁,不怒自威,沉声道:“不管如何,三天内一定要取到虎符。”

  第151章 完美身材

  单疏影白日里与母亲全裸缠绵,巫山云雨,心中并未生隙,反而越渐亲密。

  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单婉儿同床而睡,这可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亲密举动,俩人亲昵的说着有女人间私房话。

  好色男人睡在单疏影的闺房里,丝被柔软,就好似疏影细嫩的肌肤一般滑腻如脂,只是楚江南搂着美女睡习惯了,如今独守空闺,心中懊恼难过可想而知。

  楚江南辗转反侧,实在见不着周公他老人家,叹息一声,披衣下床。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楚江南漫步于上林宛中,静千悄悄的只闻鸟语蝉鸣,完全没有“客人”在主人家作客的自觉,嗯,他青天白日就敢光明正大的去盗宝库,你要和他谈什么禁地不能乱闯的规矩禁忌,他会理你那才是纯属扯蛋。

  奇花千样,瑞草百般,风摇宝树,月映清莲。

  九拐十八弯后,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何处去了,只见前方一片竹林,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消失在竹林深处。

  楚江南赏月观景,毫无顾忌的顺着小路大步入林,其间景致美不胜收,正是绿杨影里语鹦哥,翠竹林中啼黄莺。

  穿过竹林,楚江南又走过了几个花丛月门,两道花障,一座禅院立时映入眼帘。

  楚江南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宁怡的禅院,只见空中飘散着袅袅香烟,但却渺无人踪,静寂无声。

  举目四顾,楚江南发现这地方清幽致雅,倒似修行养生的好去处。

  “这林中林,院中院的设计倒是别致。”

  楚江南心中暗自思忖道,穿过禅院,七折八转,眼看前面已到尽头,无路可行,耳边隐约传来潺潺水声,不由循声走去。

  楚江南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异茫,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腾腾温气扑面而来,自然清新。

  只见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石池山壁相连的一边由石隙间淌出一道烟气弥漫热泉,池中水气蒸腾,池边尽是花香草异,水面漂浮着百合花瓣,受热气蒸醺,花露香气浓郁芬芳。

  泉温水暖,溅玉飞珠,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楚江南微微一笑,忽然一阵目瞪口呆,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作出本能反应,躲在一颗大树背后。

  微波缥缈迷眼处,娉娉婷婷走来一个妖娆女子。

  这美人一点也不亚于楚江南认识的任何一个美人,色不迷人人不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水气缭绕,似幻似渺地原故,楚江南觉得眼前的这美人儿仿佛天女下凡,谪仙降尘……总之她的美丽是勿庸置疑的。

  “人生何处不相逢。”

  楚江南心中不由一阵感激,无神论者的他再次变成上帝和佛祖的虔诚信徒。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今日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秦太妃——秦柔。

  只见她莲步微摇,款款行自池边,素手取下娥首珠钗发簪,盘绕而成的雅致发鬓倏然松开,滑若丝锻的长发,仿佛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边上,秦柔以泉为镜,以手为梳,顺理她那流瀑般的秀发,她无论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两条弯弯蛾眉勾出美妙诱人地弧线,柔得让人心酥体软,萌然心动。

  眉黛两弯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双荡漾着微微秋波的灵动美眸,风韵温柔,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满了神秘诱惑的气息,让人身不由自地便被吸引住。

  秦柔不但一双美目清澈凛冽似山泉溪水,片尘不染,就连身上肌肤都如同羊脂般娇嫩,仿佛世间最洁白无暇的美玉,泛着醉人的晕光。

  “真是人间绝色,我见犹怜。”

  楚江南心中叹道,奈何天道不公,红颜命薄,他也不想想若非如此,自己可能又要扼额叹腕,“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秦柔浑身透着温温 柔柔的气息,一件雪白宽松锦裙,将她娇躯衬托得高挑骨干,挺拔修长,也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不着痕迹的隐踪藏形,若非疾风拂身,衣衫紧贴娇躯嫩体,丝毫不显山露水,看不出如何个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秦柔洗完秀发,轻轻挺直粉背玉脊,接着伸手拉开绣着凤凰纹饰的长裙锦带,露出其间奥秘,一条素白色的束胸。

  “科学证明这种做法是绝对不科学的,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乳房发育吗?”

  楚江南见盯着秦柔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将它拔下来。

  秦柔轻轻松开白色的束胸绸缎,现出一件粉红色的窄小亵衣,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就和他以前偷看左诗戏水一样。

  一对微颤颤晃悠悠的雪乳将粉色亵衣撑得鼓涨绷紧,展平拉伸至没有一丝皱褶,那条细细的红绳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挣断,楚江南脑中不由浮现出“裂衣欲出”这个成语。

  楚江南喉结滚了滚,暗自咽了口唾涎,还没有对秦柔的双峰进行深度幻想,随着她如同玉藕般粉嫩的纤臂绕到背心,轻轻一拉一挑,亵衣细绳中分而开,接着掀开那遮住双峰的亵衣取了下来,两只雪白惊耸的玉乳整个露在空气中。

  “乖乖的冬,她平日吃的都是什么,怎么营养都跑到那里去了?”

  楚江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懊恼的发现他绝对无法掌握那对美艳丰满,挺拔隆突的玉乳。

  双峰能发育到这般硕大滚圆本已不易,偏又生的那么痕迹饱满,外形绝美,让人不会因为硕大而生累赘之感。

  玉乳滑腻,雪白坚耸,妙!实在是妙!楚江南费尽脑汁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那硕挺的浑圆。

  “可能只有婉儿胸前那对娇挺才能和她一较高下吧!”

  楚江南心中叹道,幻想着将来“手”底下见真章的美妙感觉,这手当然是他楚大少最擅长的七十二式抓奶龙爪手。

  楚江南的幻想几乎是刚冒出头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因为秦柔接下来的动作整个勾住他的心神,只见她伸出纤手轻轻褪尽下身群衫。

  将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炽热目光从她胸前妙美双峰上慢慢向下移动,楚江南不由再次感叹:“好美的极品美臀,老子这次发达了,这种美女遇而不收,岂非要受天谴!”

  楚江南目光落在秦柔下身的关键部位,随着她下裳顺着光洁玉腿曲线下滑离身,露出穿着一件单薄丝绸亵裤的美好春景。

  好色男人的目光第一时间发现并落到了她肥美的屁股蛋儿上,秦柔下身亵裤轻薄,贴身呵护私密圣地之物自不会厚实,所以除了收拢的腰间,其于地方都宽松稀疏。

  微风轻荡,雪白美肉透过薄薄的丝绸,若隐若现,而那两团硕圆隆满的雪臀将原本稀松的亵裤撑得紧贴翘肉,圆滚滚的两个半球将绸布绷紧撑起,两瓣肥臀的形状一览无疑。

  明明那对隆挺双峰经美到了极致,偏偏下身玉臀那浑圆高耸的美肉竟比玉乳还要诱人心魄,勾人神魂,不过其实这根本没有什么比较的意义,个人喜好偏爱不同,美丽与否也就因人而异了。

  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也有着天生的嗜好,这和中国古人对整个人体以硕大为美,有着直接的关系。例如《诗经》里就曾 写道:“有美一人,硕大且卷……有美一人,硕大且俨。”

  《楚辞》里《大招》篇里又有这样的词语来形容美人:“丰骨微肉”、“曾颊倚耳”骨头少而细,肉却要很多,以致于出现了双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胸部丰腴肥满是无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仅仅是一个性感问题,更重要的是与性、与生育直接相关。

  虽然中国古人在观念上认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丰满与否,同样是古代中国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于,中国人认为臀部浑圆硕大的女人会多生孩子,这在医学上是有根据的。臀部硕大就是骨盆宽大,宽大的骨盆当然有利于胎儿在母腹中的发育和成长。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中国古代,硕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认为女性应该以“丰臀”为美,也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这种审美观与中国人一样,都是来自对种族繁衍的关注。

  若是要楚江南在秦柔的双峰和美臀或是身体其他部位中选出哪里才是他最钟爱的地方?他最后的答案绝对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双峰秀乳和美腿肥臀一个都不能少。

  尽管秦柔有着如此妙曼动人的身材曲线,浮凹有致,起伏玲珑,但是楚江南还是不想用“热辣”来形容她,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无论是娇挺酥胸,还是圆滚滚的肥嫩的雪臀都美得让人不愿意将她和妖媚淫荡联系起来,看起来有种人体艺术的自然美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那柔软雪白地娇躯,那香气醺醺的软肉,让人看了顿生将她抱在怀中好好恣意怜爱一番,当楚江南发射着绿光的“电眼”正在不断品评着那雪白耀眼的粉嫩美臀的时候,秦柔轻轻一个转身,正对着他,印入他眼帘的景致瞬间转换,变成了一对 娇挺丰满,巍巍颤颤的美乳,洁白雪腻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美腿。

  傲人酥胸高高突起,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

  平坦光滑的玉腹没有一丝赘肉,那一道微微泛着光泽隆起弧线,显出那柔滑美肉有着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

  楚江南实在不知道应该用撩人还是可爱来形容那浅浅圆圆的香脐儿,它巧妙的将秦柔原本就柔弱无骨的蛮腰衬得既纤且细,看来堪堪只够好色男人一握。

  第152章 邪少救美

  就在楚江南还在欣赏流连她丰乳、玉腹、粉腿、肥臀的美景时,秦柔巧手己经转移到包裹着滚硕美肥的隆臀的亵裤上,遮隐着的妙境的丝绸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现出一道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秦柔纤手微舒,轻轻捧起一蓬温水,将水淋在自己胸前那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双峰上,水滴顺着她沉甸甸,颤晃晃的娇挺滴落,在温池中晕开一圈圈涟漪,她令人窒息的绝美俏脸泛起温柔无比的神色,美眸中透出一种母性光辉。

  叹息一声,仿若天籁,秦柔轻声道:“明明……明明已经束住了,为何……为何还长的这般……这般大……真是羞,羞死人了……”

  “不羞,不羞,越大相公越喜欢。”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坏笑,有点有评,啧啧有声的欣赏着玉乳和美臀的风景,心中无比欢畅道:“以后相公会好好爱她们,让她们变得更大更圆,更艳更美。”

  只见秦柔另外一只纤细白皙的雪臂手绕到身后,轻抚着她肥滚粉嫩的美臀,接着臻首轻转,纤纤盈盈的蛮腰微扭慢动,两瓣白嫩颤晃的美臀进入眼帘。

  美眸看着自己雪白肥美的屁要股蛋儿,秦柔脸上带着无比骄傲和羞涩的神色,柔声道:“这里也是,哎……”

  “不怕,不怕,相公就喜欢这样的你。”

  楚江南看得欲火热炽,身体窍穴仿佛要喷出火来。

  内心深处响起一个诱惑的声音,声音柔软得仿佛世上最纤细软柔地羽锦一般,轻轻一撩便将人隐藏在内心最深的邪恶欲望整个撩拨出来,楚江南直想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翻云覆雨,沧海巫山。

  “有人!”

  楚江南忽然听到一阵轻微地响声由远即近,气沉丹田,心神立时沉入“井中月”的微妙境界,灵觉如四散晕开的水纹朝那发出声响的方向荡去。

  “是他?”

  楚江南目光如炬,瞬间捕捉到一道身影正迅疾掠来,嘴角绽开一丝冷笑,暗道:“难道真是上天有意成全我,给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什么人?”

  察觉身后异声响起,秦柔捡起地上亵衣遮住胸前两只雪白肥硕的美乳,身子迅速没入池水中。

  莫意闲身似轻烟,飘飘渺渺的掠到秦柔面前,和足不沾尘,潇洒灵动的身法不同,他脸上堆起的滚滚肥肉微颤不休,令人作呕。

  绕着温池慢腾腾地绕了半圈,莫意闲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隐藏不住的淫邪,道:“秦太妃果然是聪明人,若你大声喊叫我就不得不封住你的穴道,听不到你的叫床声岂不遗憾?”

  莫意闲边说边脱光了自身遮体蔽羞的衣衫,看着秦柔那国色天香的粉脸,白皙玉肌透着一丝诱人的嫣红光晕,玲珑有致的娇躯掩在温泉中,高耸的玉峰随着吁吁香喘,跌宕起伏,在温池中翻起道道乳波肉浪。

  看到如此艳景春情,莫意闲胯下丑物立刻高举膨胀,满面油光的肥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声,道:“果然是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也不枉我此次琉球一行了。”

  秦柔明亮的美眸中,参杂着一丝冷芒和不屑,狠狠瞪着莫意闲,在他露出陋鄙的跨下之物时,水灵妩媚的艳眸中透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色,旋又消失不见,恢复沉着镇定。

  莫意闲眼中淫光暴闪,似乎能透穿泉池,直视内里洁白无暇的躯体,虽说重要部位,仍有粉色亵衣遮挡,但是光洁的玉臂,粉嫩的乳肌,以及修长的颈脖,几乎耀的他张不开眼。

  “久闻秦太妃外柔内刚,沉冷坚毅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嘿嘿,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干起来够劲的女人。”

  话刚说完,莫意闲伸手成爪,猛然催发内息,吸力狂疾,秦柔紧紧抓在手中的亵衣被扯离纤手。

  狞笑一声,莫意闲再催劲力,一股陡然袭至的凉意让秦柔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冰冷的感觉自在她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的玉峰泛起,即便如此,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仍狠狠的盯着眼前丑陋的男人,如果说眼光可以杀死人,“黑榜”十大高手估计也早已身死魂灭了。

  不过秦柔并不会武功,即使她打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达到以无形眼光凝结有质真气的地步,所以莫意闲的身体并没有千疮百孔。

  莫意闲阴声冷笑道:“小美人,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要哥哥下池寻你?嘿嘿……”

  秦柔一语不发,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自救,但是自己沐浴时特意遣开了守卫,如今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不准动我的女人。”

  这是不是太不含蓄了,嗯,矜持,一定要矜持……

  “宝贝,我来救你了。”

  似乎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那一步,虽然是迟早的事……

  “柔儿,别怕……”

  叫的太亲热好像不太礼貌,印象不好……

  “淫贼看剑……”

  我是用刀的……

  思来想去,楚江南也想不到合适的措辞,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

  楚江南双足交叉点踏,脚下生云驭风,背后井中月倏然弹起,跃入他修长的手掌中,只见半空中耀出一道半月形黄色光华,雷霆闪电般狠狠朝莫意闲当头劈落。

  “啊!”

  秦柔在莫意闲要侮辱自己的时候仍能保持冷静镇定的娇容在见到天神般从天而降的楚江南时,面上竟微微现出一丝惊慌神色,檀口竟尖叫起来。

  “难道我魅力竟有如此之大?”

  楚江南郁闷的想道:“这个……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

  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莫意闲身上,井中月感受到主人的战意,黄芒更盛,惊骇莫名的莫意闲顾不得浑身赤裸的丑样,就地一滚,躲开楚江南惊天一刀。

  “当!”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正正劈在一块巨石上,澎功湃劲,刀力爆发,巨石显出无数龟裂痕迹,尘嚣喧天。

  莫意闲刚刚直起肥腰,惊觉刀气纵横,身形再展,他诡异的侧转身躯,从一个不可肆意的角度躲开楚江南水银泄地,铺将开来 的滚滚刀式。

  “哼!”

  一声压抑的闷哼,井中月虽然没有直接砍伤莫意闲的身体,但是漫天刀气却将他身上刮出道道鲜艳赤痕,浸出丝丝血迹。

  “给哀家生擒他!”

  秦柔一声娇喝,声音中带着天生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命令感觉。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楚江南微微转头,回了他一个阳光味十足的灿烂笑容,井中月发出一声“锵”鸣,带出一阵破空的呼啸声,狠狠砍向莫意闲。

  楚江南没有丝毫犹豫踌躇,运起全身的功力,冰炎二重劲轰然爆发,井中月激出骇人的龙吟虎啸之声,重重劈下。

  “啊!”

  莫意闲被楚江南气势沉猛如山的一刀吓的屁滚尿流,眼中浮出浓浓的惊恐之色,喉咙底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喉,接着运起身法,身躯往后一扑,想逃开这必杀一刀。

  “秦太妃……秦太妃……”

  就在楚江南准备趁机重创莫意闲或是直接结果了他时,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叫唤,声音显是温柔又是急切,而嘈杂的脚步声紧随其后。

  楚江南微一沉凝,收回刀式,猛地提脚在莫意闲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后者瞬时如断线风筝般飘飞而起,在空中接连喷出几蓬鲜血,掉入几丈外的花丛,几个跳跃间顿时不见。

  人声渐 近,楚江南眼光飞快转向秦柔,她已经趁着两人缠斗的时候起身上岸,此时正拿着衣服将美妙绝伦的赤裸娇躯掩住。

  楚江南一语不发,二话不说,身形一闪,现身于秦柔身后,温香软玉抱满怀。

  “这真是未曾消魂已销魂。”

  楚江南将秦柔紧紧抱在怀中,入手柔滑,柔弱无骨,滑腻如绵,鼻端也飘入丝丝如麝似兰的淡雅幽香。

  “啊!”

  秦柔一声娇呼,娇躯被楚江南抱住,只觉男人身躯炽热如火,烫的自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心中慌乱。

  秦柔偷偷抬头,望着楚江南的俊脸,粉颊如烧,目中神色变幻,竟有些意乱情迷,忽然听见不远处嘈杂声起,大队急乱的脚步正快速赶来,羞的将臻首埋进楚江南宽厚的胸膛。

  佳人在怀,楚江南胯间龙枪猛地惊醒,秦柔感到耳边的喘息粗狂沉重,一支仿如烧红的铁棍向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

  楚江南高高耸起的胯间巨物,撞入修长玉腿的滑嫩中间,秦柔玉腿微颤,芳心酥麻,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狂啸的龙卷风暴,自那火热与自己向全身蔓延扩散。

  “嗯嘤”樱唇一咬,目色醉迷,秦柔硬是将脱口的呻吟之声咽入喉中。

  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压下心中一阵炽烈的激荡,楚江南猛然运起“素女玄心功”消泄火气,抄起秦柔褪下的衣物,足下一点,向着人声的反方向跃去。

  “公子……这位公子,请你放,放开……”

  当楚江南跃至人迹罕至的一处隐秘地段的时候,原本安安静静猫咪般伏于他怀中的秦柔便轻微挣扎起来。

  “放?放什么?”

  楚江南纳闷的想道:“除了背后井中月,我好像没什么好放的。”

  “公子,你……”

  秦柔脸嫩,遇着楚江南这无赖哪里是对手,特别是现在光着脚丫子和屁股蛋儿的羞人样子。

  楚江南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某膨胀的部位因为秦柔挣拒摩擦,而进入了她大腿内侧光滑娇柔的粉嫩,被那道无比诱惑的迷人沟壑夹紧挤 压的时候,一阵阵销魂的感觉让好色男人心儿飘啊飘,激荡不已。

  他充盈着对她渴望和欲火的炽热眼眸紧盯住她,秦柔的心登时瘫软如泥,软弱的娇躯倚靠向他,眼睑无力的覆下,轻软湿润的红唇柔柔的颤动着,呵着清新如兰花般的香气。

  第153章 亲密接触

  秦柔可以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玉颊上,男性的温暖嘴唇亲呢的贴近她敏感的肌肤,勾引起她深藏在体内的情怀顿然绽放,体内的热度几乎要烧尽她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楚江南苦苦控制着抽插耸动身体的冲动,但感受到男人霸道火热的侵犯,秦柔“嗯嘤”一声,一双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的屈曲着,收腹缩股,玉臂轻轻推拒着男人越贴越近的身子。

  “你,你站稳了。”

  楚江南艰难地说了一声,终于伸手松开秦柔,心中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茫然感觉。

  然而,她没想到楚江南突然放开了她,秦柔顿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险些软倒在地,幸好张楚江南及时扶住她。

  秦柔睁开眼眸,一股怅然油然升起,她的头脑逐渐清醒,力气回到体内,不需楚江南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后歌,再……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秦柔拿着亵衣挡在胸前,慌乱间一对丰满很美很圆,好色男人一手根本无法掌握的玉乳就像海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蓓蕾如同雪山上的雪梅一样舞动摇弋。

  楚江南深邃的眸子闪动着令人心动沉迷的神采,审视着秦柔端庄秀丽却又隐含风情的玉容,看着她那浑圆修长的玉腿,饱满坚挺的双乳,丰耸硕挺的翘臀,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爱。

  秦柔羞涩的交叉着双臂,将窄小亵衣环抱在自己胸前,饱满的乳房受到玉臂紧束,而被紧紧向内收拢,压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

  而她光顾着掩避上身,却忘了女性最私密部位的春景绮色完全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楚江南双目凝视着秦柔,仿佛看见了令他心跳加速的美妙光莹。

  “不,不要看……啊……”

  秦柔羞怯的娇呼一声,竟扔下亵衣蹲下娇躯,弓着身子,可是她不知道,这一弓起,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那原本就丰硕肥美于常人的香臀更加高高耸起,让两团雪球肥厚地拱起,形成惊人心魄的诱惑。

  秦柔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休,一想到自己贞洁的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面前,富有弹性的丰满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挤压在双膝上颤动着,挤成无比动人的形状,仿佛在炫耀她们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她羞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发烫。

  “我到一边去,你……你换好了叫我……”

  刚才看了秦柔是怎么一件一件脱衣裳的,如今楚江南其实很想看她是如何再把衣裳穿起来的,不过本着风流不下流的原则和自己高大光辉的形象,这要求哪里说得出口,嗯,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但是在转身走开之前,楚江南还是老大不客气的在秦柔两只丰满白皙,坚挺硕大的玉乳扫了一眼,暗忖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瘦,双峰却这么饱满丰润,挤压收束的那道乳沟又深又紧,诱人啊诱人啊……

  “等,等一下……”

  秦柔唤住刚刚转过身的楚江南,声音充满了藏不住的羞腻。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楚江南满怀期待的转过身来,暗忖估计是秦柔刚才一定伤到哪里了,所以现在不能独立完成穿衣裳的艰巨任务,想当年王语嫣和段誉就是这么搞到一起的。

  秦柔见楚江南呆呆的看着自己,就差流口水了,羞声道:“衣……衣裳……”

  “衣裳,衣裳这么了?”

  楚江南向前走了一步,秀目虚合的秦柔听见脚步声,吓的弓蹲着身子怯怯向后退去,而此时屁股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的目光,圆隆的美肉竟如波般微微颤动。

  秦柔嗯嗯嘤嘤,几乎带着哭腔颤声哀求道:“公子,你……你把衣裳给我……”

  “把衣裳给你了,那我穿什么?”

  楚江南一愣,旋又低头一看,发现散发着美人体香的衣裳被他紧紧的抓在手中。

  楚江南讪讪一笑,前进一步,想要将衣裳递给秦柔。

  秦柔尖叫一声,颤声道:“别,别过来,你把衣裳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楚江南放下衣裳,施展身法,迅速跃开,离开了大概有二十丈远,反正秦柔目之所及,没有任何好色男人的影子。

  举目望月,乌云漫天,楚江南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吟(淫)道:“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偷窥美人。”

  一双虎目虚眨间如雷似电,光辉熠熠隐而不露,含而不发,漆黑的夜色没有对楚江南造成丝毫碍阻,美绝天下的秦太妃换衣图尽览无疑。

  秦柔见楚江南离开,心中松了口气,慌忙的穿好了粉色的窄小亵衣的丝滑的白色亵裤,丰满的酥胸和两瓣肥美的玉臀紧紧裹在衣裳内,更显腰身的欣长细瘦,使人不禁想强行从背后搂住让她无法抵抗,为所欲为。

  芳心羞乱的秦柔一边结绳扣,一边还不时紧张的东张西望怕楚江南去而复返,好色男人饶有兴(性)质的盯着她,鼻间响起浓浊的呼吸声。

  绳扣全都结好了,丰满惊耸、弹性极佳的玉乳,硕隆挺翘、圆滚肥嫩的美臀俱都隐进了衣裳里面,秦柔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扯扯 裳裙,冰肌诱人的胴体春光尽消,心中终于泛起了安全的感觉。

  秦柔穿好了衣裳,那具引人犯罪的绝妙肉体把华美的裙裳撑鼓起一道凹凸惊人的曲线,小心翼翼将套在娇躯上的外裳仔细整理齐美后,留给楚江南一个修长曼妙,浮想联翩的美丽倩影。

  “公子,公子……”

  秦柔转向楚江南离去的方向,凝目望着漆黑一片的花丛树林,俏声娇呼道:“公子……公子,请出来吧!”

  楚江南身形疾掠,大鹏展翅般从天而落,意态悠闲,起落均是无声无息,动作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待到看清秦柔的泛着诱人红晕的玉容后,楚江南面上露出一丝讶色,眼前这张俏颜还是那般美丽眩目,美得让人心摇神恍。

  但是和楚江南映象中那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却有着明显不同,柳眉秋瞳绝美巧妙,瑶鼻樱嘴秀气柔巧,不过眼中却亮起了让人心中倾慕爱怜而又不敢轻易亵渎冒犯的骄傲神光,身上透出一种既冷艳冰傲,又凤仪无双的高贵气息。

  看着看着,楚江南原本欣赏的眼光就变味了,由于沐浴后并擦身而全身珠水滴滴,加上心中娇羞,使得秦柔身体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个润透了,光洁细腻的肌肤黏贴在薄薄的亵衣内面而印出若隐若现的肉色,胸前薄衫浸透,玉乳诱人的肉色变得更透明,何况此时秦柔并未缠裹束胸,胸前微微颤动的两座肉丘亦清晰可见。

  贴身亵裤由于大腿内侧湿黏黏的香汗珠水紧贴在一起,同时一双均匀而修直的美腿轮廓完整的展露出来,从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现出完美而赏心悦目的线条。

  楚江南面上微一错愕,暗忖:这不是考验我的人品定力么,难道她不知道这样若隐若现比刚才裸呈相见还要诱人吗?“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秦柔见楚江南呆望着自己出神,嘴角浮现一丝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却平静如水,这还是刚才那在楚江南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女人吗?

  ”赞美你,我的女神,你真是太美了,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精尽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考虑到这样说的后果,楚江南理智的选择了沉默,当好色男人还在费尽心思找理由时,秦柔美眸一沉,玉容肃然,脆声冰柔道:”公子不想说就算了。“

  楚江南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想这美人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公子贵姓?“

  秦柔芳唇绽开一丝浅笑,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勾的好色男人食指大动。

  ”免贵姓张,弓长张 ,单名一个霈字,上雨下沛。“

  楚江南文绉绉的自我介绍完毕,接着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秦太妃贵姓?“

  秦柔白了楚江南一记卫生眼,纤腰款摆,迈动莲足走到身前楚江南近处,玉腿轻轻微曲,朝他敛身施礼,柔柔道:”哀家在这里谢过公子刚才的救命之恩了。“

  ”不愧是太后之尊,看看人家这动作、这威仪、这语气,连道个谢、施个礼也透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骄傲味儿……“

  楚江南心中,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爱的,都是正确的,就算错了也是错的有道理和情有可原的。

  ”不用客气,路见不平一声吼,那种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秦太妃不用放在身上。“

  别人称呼秦太妃或多或少都有尊敬谄媚的意思,楚江南叫起来就和叫张三李四王五一样。

  楚江南清了清喉咙,没脸没皮道:”救人这种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我已经记不得做过多少回了,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滴水之恩,秦太妃就不要耿耿于怀,想方设法以求报答了,不过你一定要报答的话,嗯,我也不介意,我这人没什么缺点,也没什么毛病,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地方,就是优点太多,换个说法就是太完美。“

  ”难道张公子偷看 我沐浴也是应该做的吗?“

  秦柔忽然美眸生寒,冷光如电,不等楚江南继续胡诌乱扯,凌厉的目光直视着他,娇声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身在皇宫大内?“

  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楚江南这种夜入皇宫,不知路数的人被美人当场指责,不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堪的理屈模样,就是翻脸动手,蛮横无礼显出贼人嘴脸,本来面目。

  但是结果却让秦柔大失所望,楚江南仍是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清澈如水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在细细欣赏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

  第154章 骗姬香吻

  ”等等……“

  楚江南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大声喊停,”怎么说我刚才也救了你,那莫一闲虽然上不了台面,不过怎么说也顶着一个黑榜十大高手的牌子,我流血流汗把他打退,就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按照国际惯例,你是不是也应该先谢过我之后再罚啊!“

  ”嗯,哀家刚才不是已经谢过你了么!“

  秦柔侧着臻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模样可爱之极,柔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膝盖那么轻轻弯一下,不痒不痛的就算谢过了,这算哪门子道理,楚江南拇指和食指微微搓动,做了一个点钞票的动作,开门见山道:”我的意思是你总该有些实质性的表示吧!“

  楚江南的动作与常人格格不入,全不相同,奇怪的是他做出来却又那么自然,让人眼前一亮,秦柔想了一会儿,朱唇轻启,道:”只要你说出来,哀家就满足你。你是要赏银么?还是想做官?“

  ”NO,NO,NO……“

  楚江南竖起食指,将它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柔声道:”我要你以身相许。“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常常看到听的武侠小说或是古装剧,每回都会有侠客救了女主角(通常是弱女子一流)然后女主角就会怀着感恩的心情,温婉羞涩地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例如西厢记裹的崔莺莺和张生,幽闰记里的王瑞兰和蒋世隆……等等,多不胜数,她们在面对救命恩人时,通常最先想到的都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而己。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婚礼进行曲)……

  所以呢,男主角就免费赚了个老婆,侍妾,甚至于丫鸾回家。

  ”什么?“

  秦柔终于发现楚江南这人不但武功深不可测,他的无耻比武功更甚,心中羞怒,檀口大声急呼道:”不行!“

  ”以身相许“的确是个久远的传说了,除非再有一个施先生,斟上大壶的茶,坐在风沙依旧的驿站,守着贫瘠困苦却快乐着的农人商旅们,捣腾出一大一大群精灵古怪的狐们,或者一伙儿水灵鲜活的女儿,她们统统要能够呼金唤银。至不济,也要捣饬个美丽妖娆的女儿或者妹妹,且一定要能做得了她们的主。如此种种,“以身相许”传说便初聚了些苗头。可惜,这苗头儿也只是传说里有。

  “不用决绝的那么快,我有的是时间,你仔细考虑清楚以后再回答,向我这么天上没有,地上一个,举世无双,旷古硕今的老公可不是天天有,错过这村……嗯,错过这村我也会给你留机会的……”

  楚岁江南双手一翻,做了个耸肩的潇洒动作,学着秦柔的声音道:“刚才是谁说只要你说出来,哀家什么都满足你……”

  在古代,“耻”常与“忠、信、孝、悌、礼、义、廉”并列为八大行为准则。

  打着大义的旗号,嘴里说着不要感谢,不求回报,结果却是比土匪强盗还要贪得无厌,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人吗?

  秦柔今天认识了楚江南(其实还不算认识)她片尘未染的心被彻底“洗涤”了一遍——人原来是可以这样无耻的。

  秦柔秀目圆睁,水水润润,柔柔媚媚的眼波流转到楚江南身上整个变了样,比刀剑锋利比箭矢急劲,她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这个浑身上下无不透出淡淡邪气,妖异魅力的男子。

  楚江南虽是大学生,但说穿了也只是一个毕了业找不到工作,天天混吃等死的半调子,他的话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高深的道理,他的意思很显明,简单而明了,大意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回报我,至于你要惩戒我偷看你玉体的过失,嘿嘿,我没有意见,不过那要在回报奖赏之后。

  秦柔堂堂太妃之尊,金口一开,自没有食言反悔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当场反口,这种刚说过的话,立马矢口否认的事估计也只有楚江南才做的出来。

  楚江南眼中笑意越来越浓,目光不断在秦柔那挺耸饱满的玉峰上扫来扫去,喉结不自然的滚了滚,暗忖胸狠、胸狠,真是一个胸狠的女人。

  沉默了一会儿,楚江南轻轻向前走了一步,秦柔好似一只受惊的玉兔,娇躯微震,纤纤素手紧紧抓住胸口衣襟,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用那么紧张吧!我又不会那个圈圈叉叉你,嗯,暂时不会,至于干什么?当然是和你干爱干的事了。楚江南脸上露出骚闷的笑容,没脸没皮的自夸道:“秦太妃莫怕,我没有一丝伤害你的意思,你瞧我这人品,这长相,这气质……像是坏人吗?”

  秦柔在楚江南灼灼的目光逼视下,粉背玉脊倏然一挺,胸前两团丰盈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荡漾出耀眼欲醉的浪波,轻咬银牙,水灵灵的双眼,像两泓清泉,清澄明澈,玉葱般的纤指,端端指着楚江南,低声道:“你这无赖……怎的如此无赖……”

  “我无赖么?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无赖了,大家讲道理嘛!”

  楚江南大摇其头,同时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眼前如花般娇艳的可人儿,如雪的肌肤,白皙清莹,像樱花瓣似的薄唇,妩媚动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倾国倾城。

  “你这无耻之徒,居然要哀家……要哀家……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尽管万般努力,可那个“嫁”字秦柔实在说不出口,轻碎了一口,柔声冷语道:“你……你换一个,换一个别的什么,哀家尽量满足你就是……”

  我的确是很想很想要你,但你也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吧!而且还尽量满足我,这……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听了秦柔的话,楚江南双目陡然亮起一闪即逝的璀璨光华,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道:“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哀 家怎会像你那般无赖?”

  秦柔气呼呼的蹬了一下莲足,即使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也是字正腔圆,珠圆玉润,如浴春风,声音比港台歌星唱歌还好听。

  楚江南低头想了一会儿,旋又抬起头来,坏笑道:“不知秦太妃可有年岁相近的姐姐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柔原以为楚江南要漫天要价,结果他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这个……既然秦太妃不愿嫁我,那在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你姐姐了,嗯,我听说‘姐夫戏小姨,世上常有之。’,等我娶了太妃的姐姐,做了你姐夫,到时候我们再好生亲近亲近……”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一脸真诚道:“嘿嘿,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吧!”

  “我是家中么女,只有哥哥,并无姐妹。”

  秦柔面色平静,眼中闪动着狡黠之意,巧妙的使了一记太极推手。

  妖女?嘿嘿,黄蓉刚一 露脸便让郭靖的师父骂称“小妖女”;殷素素是“妖女”;任盈盈是“魔教妖女”何铁手、蓝凤凰之流自然更是妖女,连蒙古郡主赵敏,也被人叫做“小妖女”……

  这么多例子都证明了一个道理——妖女多是美女。

  美得惊人而又“来路不正”的女子,活色生香,倾国倾城,不肯像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那般遵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却又太令正人君子和假道学抵抗不了,卫道之士就不能不骂以“妖女”了,从这个角度分析,娘子你越妖相公我越喜欢!

  楚江南嘴角逐渐上翘的诡异弧线让秦柔的心没来由“咯噔”跳了一下,只听他磁性迷人的声线在耳旁柔柔响起道:“柔儿,我想亲你一下。”

  柔儿……柔儿……不 知为何,秦柔竟下意识的就想要答应,她当然不知道楚江南在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魔音”撼动了她的心神。

  “天魔音”只是《天魔功》的旁枝小技,当然练至深处自当别论,楚江南并未特意修炼过这门功夫,不过自他开始习成“天魔九变”第一变时,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均带着淡淡的邪意魅力。

  秦柔咬了贝齿,突然上前一步,前身略倾,隆臀微翘,丰满的娇躯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看起来甚是诱人。

  “秦……秦太妃这是何意?”

  楚江南虎目中闪过一丝疑色,秦柔的举动显然在他意料之外,不过这种变化他欢喜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反对。

  秦柔既是羞涩又感难堪,刚才鬼使神差的不知中了什么邪术,竟然险些答应了楚江南的无礼要求,羞都要羞死了,没想他竟还这般调羞作 弄自己,秦柔真恨不得上去海扁他一顿,“你深夜私闯皇宫,偷……偷看哀家……沐……嗯……还问别人合意?”

  “雾里看花花更美,谁让我是诗人呢?”

  楚江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动作是模仿楚留香,可惜的是秦柔并不认识楚留香是谁。

  “呸!胡说八道。”

  秦柔碎了一口,见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她挺耸的酥胸游戈,粉脸飞起一抹艳霞,心儿狂跳不休。

  清风和煦,温温柔柔。

  四周静谧,夜凉如水。

  月色如薄沙罩下,整个大地被披上一层银衣。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四下除了虫唱蛾鸣,一时万籁俱寂,沉寂无声,天地间只余二人清晰可辨的呼吸声。

  楚江南借着月光,贪婪地盯着秦柔,身材纤细高挑,柳腰盈盈不堪一握,丰隆起一个骇人的高度,使得两瓣肥臀那么地挺翘圆滚,思及刚才 沐浴时窥见的肥美娇嫩,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的水来一般。

  单薄绸衫被香汗珠水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扣得整整齐齐的对襟圆领扣露出一抹绯红的雪肌,衣袖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

  第155章 羞戏秦妃

  “那个,秦太妃,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或是有什么别的指示,你倒是说话啊?”

  见秦柔始终不吭声,楚江南便撑大了色胆盯着她猛瞧,嘴里进一步逼她表态。

  “不……不许你这样看我……”

  秦柔霞飞双颊,媚色妖娆,低声呻哼吟语。

  “难道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么?”

  见秦柔似乎有暴走的冲动,楚江南立时双手一翻,脑袋偏向一旁,疑惑不解道:“我没看什么啊?目视前方,双目炯炯,正直有神,没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呸!呸!呸!我何时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秦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无耻之人哪里是讲道理讲得通的。

  拿楚江南没辙的秦柔心中微微一叹,反正都被他贼眼玷污过了,万幸好色男人没有读心术,否则还不知要怎么好好“疼”秦柔呢!方才沐浴连没穿衣的羞人样都被他看去了,如今穿着衣服,还怕什么?

  秦柔决定不和楚江南打马虎热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是何人?”

  楚江南微微一笑,终于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答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么?”

  秦柔心中一颤,仿佛灵魂的弦线被什么触动了,轻叹一声,檀口轻启,柔声说道:“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能这样确信,在你心中我又是怎样的人?”

  “原本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现在我相信了。”

  楚江南暗自讲流出嘴角的口水咽了回去,维持着君子形象,道:“至于印象?嗯,大,极大、巨大、伟大……”

  “大?这是什么意思?”

  秦柔秀眉微蹙,凤目瞥了楚江南一眼,恰好捕捉到他落在自己丰满酥胸的目光,心中瞬间便明白了好色男人的龌龊含义。

  粉脸玉颊刹时羞得通红如火烧,玉指握拳,紧捏不放,涵养好到她这个级数的美女,此时也有一种忍不住要把楚江南揍成猪头的冲动,再扔火里的冲动。

  “哀……哀家答……答应便是……”

  秦柔绛唇几乎要被贝齿银牙咬破,高高挺起浑圆美丽的玉乳,凤目虚合,藏着氤氲雾气,倾长的睫毛微微抖颤,声音温柔中带着清冷:“你快来吧!不过你要记住,事过之后,哀家便杀了你。”

  “快点?”

  楚江南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道:“这个可难为我了,在下行剑江湖,活人无数,人送外号‘一柱擎天’,战斗力以亿计,怎么快的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

  秦柔凤目猛然睁开,柔光转流,嗔怒道:“你提了要求,哀家也应允了,即刻便兑现,你不是要亲么,哀家答应便是。”

  事情的发展完全向着一个诡异的方向,难道要翻天了不成,现在的情性竟好似变成了秦柔求楚江南亲自己一样。

  见秦柔鼓鼓颤颤的酥胸丰润圆挺,楚江南大饱眼福的同时嘴里却假惺惺的说道:“秦太妃,接吻可是一件神圣而富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急不来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总得给我时间酝酿一下。”

  谁心急了,这可恶的男人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急着亲他一样,秦柔彻底无言了,她原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心中猛然一横,挺着颤晃起伏的丰胸玉乳,一步步逼近楚江南,柔唇微分,道:“哀家不管,总之你给哀家快点……”

  “你……我……”

  这次换楚江南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退了几步,似乎被发展的太快太顺利的一幕震住了。

  秦柔见楚江南被自己迫退,心中涌起一种胜利的畅快感觉,更加无所畏惧了,轻迈莲足,趁势近逼,挺颤的双峰带着灼灼的乳香热气,刺激着楚江南脆弱绷紧的神经。

  楚江南被逼无奈的向后退靠到一颗大树之上,退无可退,秦柔俏生生立在他身前,硕美滚圆的玉乳离好色男人的胸口只有半臂距离,脆声道:“你亲啊,亲了以后,哀家就什么都不欠你了……”

  亲一下就想两不相欠?若不是关系还没到位,楚江南真想摸摸她额头,这小妮子也太天真了,怎么说也要给本少爷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饭,还要暖一辈子床,才能把利息还清吧!嘿嘿,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小美人柔柔弱弱风都能吹倒的样子居然想要强逼我就范,我是那种富贵可以淫,贫贱可以移,威武可以屈的人吗?

  楚江南闻着萦绕鼻端,秦柔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气,笑道:“秦太妃,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柔似也豁出去了,声音带着一股坚毅,道:“废话少说,要做就做,哀家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笑笑,身体靠在树干上,轻声道:“既然秦太妃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你先把眼睛闭起来,你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害羞,你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你这无耻之徒还会不好意思!秦柔听得无名火起,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去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柔双眸紧闭,倾长娟秀的微颤睫毛却显示着她绝不平静的心绪,玉乳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收一扩,诱人无比。

  静静的俏立在楚江 南面前,等了半晌都无响动,正感迷惑之际,忽觉一个散发着火热气息的身子靠了过来,秦柔心中一惊,暗忖终于来了。

  “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睁开眼睛,不然可作不得数的。”

  楚江南温柔如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送入耳中的还有他浓郁的男儿热息。

  秦柔心中怒哼一声,突然,美人儿惊觉自己柔软娇艳的唇瓣触到了一片光润的肌肤,她羞急睁开眼来,只见自己的朱唇正点在楚江南的左脸颊上。

  “呀!”

  秦柔檀口不能置信的发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尖叫,急急推开楚江南的身子,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连身后嘈杂的人声也未有察觉。

  楚江南眼见奸计得逞,哈哈一笑,飞身而退,身形隐没在夜色中,同时一个中低迷人的声音在秦柔耳旁响起,“我亲也被你亲过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不能始乱终弃。”

  调戏美女,一个古老又现实的社会问题。

  在中国的几千年封建 社会中早就存在“调戏良家妇女”和“勾引正派男人”等类似性骚扰的道德谴责和司法判例,有些刑罚还相当残酷,当然对象只是那些有色心有色胆,却无本事的人。

  不论男人或女人、不分年龄老与少,对异性实施调情、调戏、勾引、勾搭、猥亵、侮辱、挑逗、瓜葛等等都属于调戏的范畴,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调戏美女的确是一件利于身心健康的事,首先,它能提高了对美女强大杀伤力的免疫能力;其次,人体贮藏着巨大的能量,在调戏美女的过程中,潜力得以发挥。

  许多在性生活上有所成就者的成功经验也证明,没有调戏过美女的人往往不容易达到高潮;而那些经常调戏美女,锲而不舍,执着追求,则能取得一个又一个爱欲的颠峰。

  要征服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就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更不能一味的顺从,否则她哪里会将你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项少龙是怎么拿下赵雅的相信不用多说了吧!

  楚江南此时心情大好 ,虽然今夜注定没有佳人在侧,软玉温香,但今夜绝对是美梦连连,一觉到天亮。

  人逢喜事精神爽,楚江南抬头望了望天,虽然天空乌漆麻黑的一片,什么鸟都没有,但看在好色男人眼中却是别有情趣。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楚江南正准备带着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戏作乐,忽然有小太监老报,宣称尚仁德有旨,召楚江南晋见。

  楚江南艺高人胆大,怡然不惧,欣然领命而去,毕竟打了这么久主角还没有见大老王,这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嘱咐老婆单疏影和准 老婆单婉儿照顾好自己,楚江南随着宣旨太监直入后宫,楚江南看着四周景色眼熟,蹙眉问道:“你们的王要在后宫接见我?”

  一直脸无表情的小太监听楚江南称尚仁德是你们的王,脸色变了变,旋又恢复过来,尖声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两人一前一后在连接着宫殿的宽阔走廊九拐十八弯,遇上宫娥妃嫔无数,而且个个对楚江南大抛媚眼,开放的可以,热辣程度一点也不比欧美的金发女郎差多少。

  选进宫中的嫔妃宫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丽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级进得宫来,有些几年了连尚仁德的面都还没见过,如今遇着楚江南这气宇轩昂的奇男子,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领着楚江南直绕得好色男人几乎以为对方迷路找不着北的时候,内侍小太监终于止步于一座宏伟大气的宫殿前,把楚江南交给了殿前两名模样清秀的侍女,自行离去。

  “两位美女,你们别走啊!”

  楚江南还没来得及调戏一下眼前两个俏丽的小 妹 妹,她们却是轻笑着敛身施礼,领着他进入宫殿。

  推开殿门,楚江南刚刚踏足殿内,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从上方闪电般向楚江南的头顶斩落。

  想跟哥哥我玩阴的? 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寒气十足的弧度,背后井中月不知何时已经落入手中,刀出如电,寒气森森,黄茫大盛,耀眼欲盲,整个大殿的气温好似都下降了几度。

  楚江南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又快又准,间不容发之际将当头劈落的长剑格开,同时一声低喝,展开魅影般幽幻莫测的轻身功法,加速迎了上去,以攻对攻,甩手一刀,犹如天马行空,不着痕迹,井中月循着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劈向对方颈项。

  第156章 快剑秦羽

  对方应变也是奇快无比,一声轻吟,手中长剑荡起层层剑幕,光影烁烁,巧妙的在井中月上轻轻一搭一按,身躯宛如展翅大鹏般向上倒翻而回,稳稳落在殿心。

  两人相隔不远,彼此审视着对手,气氛紧张。

  楚江南定睛一看,小白脸卖像还不坏,白衣胜雪,潇洒飘逸,身材高大,英俊刚毅的面容配上不时流露出的儒雅气息,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孤傲无情,电眼流转,典型迷死人不偿命那种,看起来年级轻轻,武功却已挤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着楚江南,同样一身月白长衫,双眉如剑,眼似晨星,眉宇间自有一股逼,气质虚幻,飘逸似仙,说不尽的风流端丽,道不出的倜傥潇洒,细观他站立之势,巍巍如山。

  全身散发着强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视着楚江南,直到好色男人的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时的《断背山》上去之后,对方才冷声道:“你就是欺负我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仿佛万年冰封晚不融的雪山,声音却是低沉磁性,不过说话的内容却让楚江南听的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从来只有我冤枉人,哪里有人能冤枉我?楚江南左右张望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这里空捞捞似乎没有别人,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满脸疑惑道:“你口中的混蛋是在说我?”

  “废话。”

  白衣人说话言简意赅,眼神也像在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看的楚江南有种把他的俊脸踩在脚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楚江南哪里是肯吃半点亏的人,遂扳着手指开始数数,嘴里自言自语道:“一、二……五……九……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欺负的妹妹多了,也不知道谁才是你家妹子?”

  “找死!”

  白衣人一声怒喝,一道耀眼夺目的银白光华自他手中弹射而出,迅疾生猛,转瞬间连续攻出三十六剑,闪电般刺向正满口胡诌扯蛋的楚江南胸膛。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楚江南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动作却是不慢,修长手掌中绝世宝刃井中月悍然迎出。

  防守不是他的性格,进攻击溃敌人那才是他邪少楚江南的作风,“叮叮叮……”

  刀剑在空中交锋碰撞数十余次,红金色的火星四溅乱射,两人同起同落,怒目而视。

  白衣人望着漆黑不起眼的井中月,眼中精芒暴闪,冷冷道:“好刀。”

  “你的剑也不坏。”

  楚江南话音一转,自傲道:“不过比起我的刀来却差的远了。”

  白衣人冷哼一声,紧了紧握剑的右手,不再说话,看样子随时准备杀将过来。

  楚江南笔划了一个stop的手势,笑道:“兄弟,你就算要杀我,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沉声道:“下了地狱,自有阎罗告诉你。”

  语毕,白衣人不给楚江南胡搅蛮缠的机会,长剑幻出重重剑浪,罡风凛冽,气势汹汹向他杀来。

  楚江南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讲道理那要看对象,对方既然不是美人,何况比他邪少更不讲道理,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先揍趴下了咱再谈别的。

  心动意动,气随意转,楚江南吐气发声,井中月鞠起一抹月光,悍猛的划出一个玄妙的弧度,横削而去。

  白衣人身体跃然而起,衣袂飘飞,宛如震翅欲扑的苍鹰,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凄美绝伦的光华,重重斩在井中月之上。

  内劲猛放即收,白衣人借力向上腾空丈余,整个身躯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接着一个曼妙的转折,剑气动四方,宛如千万寒芒乍亮,罩住了楚江南周围所有闪避腾跃的空间。

  楚江南修长挺拔的身躯稳若磐石,纹丝不动,井中月向头顶万点寒芒的正中劈去,黄光暴炽,寒芒立消,空寂的宫殿之内爆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炸响了一记惊雷。

  井中月与长剑劈个正着,白衣人身体被震飞老远,楚江南足下坚硬平滑的青砖石板也因承受不住两人比拼催生的巨大压力四分五裂,不成样子。

  白衣人落地后,强运霸道心法压住身上内伤,施展诡秘身法,长剑发出一声震耳龙吟,剑尖直指楚江南眉心要害。

  楚江南暗呼来的好,双手高高擎起井中月,一式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向对手斩去,以力破巧,此招虽属江湖三流人斗会使的寻常把式,但经他手中使出,威力却是天上地下,刀未发,气已至。

  更为骇人的是此时楚江南全身上下那股令万物臣服的傲然霸气,竟逼的白衣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眼中亮起一抹幽光,剑速陡然提升一倍,硬生生从楚江南霸烈无匹的刀幕劲气中撕开一道裂隙向他当胸袭去。

  楚江南身法如电,虎躯疾转,刀锋斜斜斩向对方小腹,若被劈实了,绝对是腰斩的下场。

  白衣人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挡开楚江南斜砍而来的井中月,刀剑再度亲密接触,前者身躯猛震,伤上加伤。

  两人拉开三丈的距离,回复成最初对峙局势,目光在虚空中撞在一起,如同在交手过招。

  白衣人身躯微倾,右手轻扬,剑指虚空,气聚而不发,楚江南收起小觑玩耍之心,功力从五成提升至六成,井中月蓄势待发。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猛然向楚江南冲了过去,长剑刺向他心脏。

  楚江南虎吼一声,井中月劈向白衣人长剑,哪知对方剑到中途,剑势陡然一变,宛如寒梅绽放,花瓣朵朵,艳丽无匹。

  楚江南瞳孔缩成危险的针形,功力再提一成,同时催运起“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的心法,凝聚了全身一半功力,重重劈在那绚烂绽放的万朵寒梅瓣片中。

  “砰!”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刀光剑影顿时消失,白衣人踉踉跄跄,脚步虚浮的不断向后退去,一丝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楚江南收刀回鞘,飒然而立,嘴角含笑,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耳旁却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哥……”

  好色男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了苦笑,胜利的喜悦也被冲淡褪色,消去无踪。

  只见一名女子满脸泪痕的女子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站在那名白衣人身旁,神情关切。

  女子身披真丝织成的罗衣,上面坠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辉灿烂,耳坠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如云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不是太妃秦柔还有哪个?

  大批彪悍的甲胄禁卫军将楚江南团团围住,那冷光四射的金刀银剑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冷芒,周遭的气温似乎都跟着骤然降低了许多。

  禁卫首领身形高挺,目光利如鹰鹫,一声喝斥,随之,一排排弓箭手便张弓搭箭将散发着死亡寒息的箭矢对准了殿中一副好整以暇的楚江南。

  箭头乌光闪烁,锋利之极,大殿立时冒起了森寒的气息。

  “秦太妃,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

  楚江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再乱呼老婆,自称为夫,何况他刚才还动手打伤了大舅子。

  秦柔不理会楚江南的话,拿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秦羽嘴角的血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现在气氛极度紧张,只待秦柔一声令下,甲胄近卫军的强弓劲矢就会把他射成刺猬。

  箭头乌光闪烁,慑人之 极,楚江南却是脸色淡定从容,没有露出丝毫惧意。

  秦柔凤目生寒,轻叱道:“竟然伤害皇亲贵胄,你可知此乃死罪?”

  楚江南不亢不卑道:“秦太妃,皇亲贵胄额头上又没刺字,我怎么知道谁是谁?再说我刚才可是正当防卫?”

  “正当自卫?”

  秦柔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她明不明自卫是啥意思,蛮横道:“我不管,总之就是你的不对。”

  “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讨论,秦太妃,大舅……咳咳……你快把这个给秦兄服下……”

  说着楚江南变戏法般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清香扑鼻而来,看来绝非凡品。

  “培元丹。”

  秦羽眼力不弱,一眼认出楚江南所持的正是东溟派独有的疗伤圣药培元丹,号称固本培元,养精蓄气,练武之人服之更可增长功力,不过数目极少,炼制实属不容,普通人更是很难得到。

  “你是东溟派的人?”

  秦羽轻“咦”一声,拿不准楚江南到底是何来历。

  楚江南漫不经心的在腰 间摸了一下,取出一个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黑色牌子,拿在手中晃了晃了,仿佛是随身携带的工作证。

  “东溟令?”

  如果楚江南刚才拿出培元丹的时候秦羽是感觉吃惊的话,如今看着东溟令握在他手中,秦羽整个人都呆住了。

  其中定然有误会,秦羽显然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他却知道培元丹可以坑、蒙、拐、骗、偷,利用种种手段巧取豪夺,可是东溟令却不可能,一个能手持东溟令的人怎么可能是欺负女孩子的混蛋?

  秦羽看了身旁扶着自己手臂的秦柔一眼后,挥手斥退左右,顷刻间甲胄禁卫军退的干干净净,当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轻声问道:“妹妹,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柔看哥哥一脸肃色,不敢隐瞒,遂略去那些羞于启齿不该说的内容,把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秦柔摇着秦羽的胳膊,柔声道:“哥哥可答应过柔儿的,你一定要替我揍他一顿出气。”

  秦柔把楚江南偷看 轻薄骗吻的事情一概省去,而剩下的内容听在秦羽耳中却变成了楚江南恰逢其会,英雄救美,好色男人的形象在大舅子心中立时高大起来,何况他的武功也远远胜过自己。

  听罢,秦羽摇头苦笑,歉意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接过培元丹纳入口中。

  第157章 醉酒娇娃

  培元丹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入丹田,秦羽只觉浑身一颤,面红耳赤,全身如置蒸笼般热气迷惘,一股暖暖的灼热向全身经脉涌去,而且越涌越急,越涌越炽。

  “好热!怎么会这样?”

  秦柔倏然松开扶着秦羽的手臂,惊叫道:“你……你到底给我哥哥吃了什么药……”

  楚江南爱恋的看着秦柔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身形一晃,出现在秦羽身后,伸手按住他背心,当两人相触刹那,楚江南缓缓送出一道阴冷的天魔气,冷热两股气劲象异性般相吸引,向秦羽经脉涌进,他感到浑身被两股气劲冲的象要炸了一般。

  冷热互冲,炎寒相融,秦羽身上亮起瑰丽的彩芒,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幅阴阳卦象,随着卦象的转动,修习十五载的寒冰真气立时循环不息,滔滔不绝,竟突破了《寒冰决》第四层境界,连破两境,达到了《寒冰决》的第六层。

  秦羽这一喜非同小可,没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奇遇,其实服用培元丹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功力突飞猛进的功效,不过楚江南这一臂之力却是居功至尾,至少省了秦羽五年的苦练时间方能达到的《寒冰决》第九层境界。

  不过转念又思及他艺成下山名时师傅曾说过,凭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年轻一辈高手中少有敌手,没有想到的是下山后的第一战就败的那么惨?

  楚江南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说不出味道的笑容,秦羽蓦地感到全身一震,昏了过去……

  <><><><><><><><><><><><>话分两头,楚江南前脚刚离开不久,尚仁德的圣旨又到了,内容和刚才别无二致,同样是宣召单婉儿晋见。

  内务总管李顺念完圣旨,恭敬的候在一旁,单婉儿和单输赢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深深的惧意,因为她们想到了同一个男人——楚江南。

  在栖凤宫之前,单婉儿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解下了原本不用解下的东溟剑,尾随着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婢来到了殿内修筑奢华的大厅。

  大厅之上,除侍从和女婢外,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李顺轻轻走到二人身后站定,低眉垂手,神色谦卑。

  左首之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将领,单婉儿平柔的目光落到这个给人相当阴鸷感觉的人身上。

  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剑鼻厚唇,颌下三缕长髯,身穿黄金锁子甲,肩甲之上扣着代表龙凤呈祥的异兽吞口,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息。

  单婉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对方整个人仿佛就是一块地狱万年不融的玄冰雕琢而成,此人虽是简单坐在那里,也能看出身材健硕高大,他不是别人,正是朝堂之上,威风凛凛,大呼踏平东瀛,扬我国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

  而厅中另外一个与陈启泰坐谈说笑,而且还是坐在中间主位的人,在整个琉球除了尚仁德以外单婉儿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

  单婉儿妙目轻撇,尚仁德此时打扮庄严威仪,乌黑长发盘起束于发冠之下,眼眸精芒闪亮,鼻若胆悬,嘴角勾起微微弧线,与朝堂之上荒唐模样仿若两人。

  尚仁德腰杆挺的笔直,言谈间进退有据,自有一股上位者风范,枭雄气度,唯一让人心里冰凉冰凉的是就是不管他如何谈笑自若,指点江山,在他眼瞳深处总有一丝隐藏不住的贪婪和淫邪。

  单婉儿的心思哪里在他们身上,她关心的不是谁在这里等她,也不是墙后有没有埋伏刀斧手,她唯一关心的是楚江南的安危……

  迈着优雅的步子,姿仪万千的单婉儿轻盈地跨入大厅,堪与明月争辉的姿容恰似嫦娥落人间,顿时令谈话两人眼前一亮,能够不为她艳丽姿容所动的只有进殿后一直保持着站姿立势的李顺。

  “嗯,原来王嫂到了,来人,赐坐。”

  见到单婉儿娉婷婀娜,袅袅款款走到近处,尚仁德抢先起身,陈启泰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站起身来,以礼相迎。

  单婉儿的夫君尚辰,本是琉球正统继承人,只是他虽然才华横溢,天纵其材,却无心争名夺利,所以琉球中山之主的王位才落到尚仁德头上,为表尊敬,对单婉儿他一直以王嫂称之。

  “王上单独召见已经出乎妾身意外了,没想到威武大将军竟也在此处?”

  单婉儿内心平静,无悲无喜,古井不波,俏脸上绽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微微弯膝,向两人敛身施礼,寒暄客气一番,方才坐在特意为她空出的右首座椅上。

  “许多时日不见,王嫂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尚仁德长身而起,将斟满了酒液的玉杯递到了单婉儿面前,脸上满是期待之色,“来,本王先敬王嫂一杯。”

  “酒”有水的形态,火的性格。水是怎样的一种阴柔优美,顺器随形,火又是何等的暴躁凶烈,因风就势。古人有:“书事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之句,早已将饮酒与琴棋书画并视为高雅之艺事。王上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妾身不敢,谢王上挂牵了。”

  素手柔荑轻轻护住玉杯边沿,单婉儿微仰臻首,绛唇轻启,轻啜着美酒,柔美动人,白蜇美丽得教人心动的俏脸刹时浮现一抹红晕,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放下手中玉杯,单婉儿清丽无双,神情淡淡,浑然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宫仙子,让人生出想亲近却又不敢兴起丝毫亵渎之心。

  “三年前一别,今日复见,王嫂风姿如昔,豪气不让须眉。”

  陈启泰在一旁抚掌赞叹,拿起镶金酒盏为单婉儿斟满了酒,笑道:“这 一杯是本将军敬王嫂的,呵呵,王嫂万勿推却。”

  单婉儿看着眼前再次被斟满的玉杯,婉拒不得,只能再饮一杯。

  衣袖掩住檀口,芳唇微分,一杯酒已是涓滴不剩。

  第一次是用袖子遮住酒怀缓缓地缀;第二次是不用袖子遮而快饮,两杯白酒下肚后,酒量甚浅的单婉儿已是秀眸朦胧,闪动着扑朔迷离的媚光。

  说到酒说到醉,说到醉态的美,恐怕就应该是“海棠睡未足耳”的贵妃醉酒了,这时候不知是海棠因为贵妃的醉态而美丽,还是贵妃因海棠的倦态而更加迷人。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 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美人微薰,是妩媚,是妖娆,是本能的诱惑。

  尚仁德眼中闪过一丝戾色邪光,单婉儿刚刚放下的玉杯不知何时又已斟满荡漾着微波涟漪的酒液……

  从初醉到如今醺醺醉意,单婉儿纤手轻抚微微晕眩的臻首,柔声道:“王上,妾身量浅,真的不能再饮了……不知王上今日召妾身前……前来,是……为何……何事……”

  说到后来,她的灵舌竟似有些打结了,此时此刻,单婉儿就仿佛一个多喝了两杯的醉酒娇人。

  “本王召王嫂来,当 然是有要事相商了。”

  尚仁德的目光自端坐身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和站在身后恭礼有加的内务总管李顺身上扫过,又缓缓道:“本王有些话要单独对王嫂说,你们两人先行退下。”

  心中暗忖该来的终于来了,单婉儿浅笑不语,美眸含着嫣然柔媚,脉脉情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当真是人间尤物。

  陈启泰起身施了一礼却并未奉命离开,而是微笑着说道:“王上,臣刚才言及之事……”

  尚仁德略一思衬,慎重的取下腰间金牌递给他,陈启泰低头伸手,神色恭敬的接过金牌,看向对面的双瞳闪过一丝冷色。

  目的达成,陈启泰和李顺不在耽搁,退了出去,两人离开后,大厅内的侍从和女婢也潮水般退了个干净,宽敞明亮,摆设奢华的大殿内顿时只剩下尚仁德和单婉儿两人。

  “王上有什么话要 单独对妾身说?”

  单婉儿神智似乎清醒了不少,可是脸上嫣红却没有丝毫消减,反而越发浓艳,万种风情,诱人无比。

  “王嫂,本王想娶疏影为妻,还请王嫂成全。”

  尚仁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却是打了单婉儿一个措手不及。

  “什么?”

  单婉儿惊惧莫名,酒意瞬时全消,慌忙急声道:“王上,请甚言,这种……这种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尚仁德贪恋单疏影那是司马昭之心,此时旧事重提,单婉儿知道现在是东溟派和尚仁德最后的“和好”机会,但她仍是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王嫂,我是真的爱疏影,我对疏影的爱天可明鉴,只要她嫁我为妻,我立刻册封她为皇后,今生永不相负。”

  尚仁德信誓旦旦,第一次不再称本王,眼中射出热炽期待的光,脑中勾勒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越说越激动,“只要你将疏影嫁给我,尚氏和单氏必将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好在楚江南不在这里,否则肯定会给他来一句:“日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尚仁德,疏影可是你王兄的女儿,你……你居然对她有觊觎之心……那跟禽兽又有何异?”

  单婉儿美眸闪动着幽暗的冷芒, 直呼其名,怒斥尚仁德禽兽不如。

  “本王是中山之主,孤的话就是律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尚仁德说话铿锵,节奏缓慢而有力,撕破伪装脸皮,狰狞嘴脸逐渐浮出水面,“若是你答应了,以前的事寡人既往不咎,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本王即刻下旨封东溟派大长老为琉球国师,永享荣耀……”

  第158章 媚丹逼婚

  单婉儿俏脸若冰,凤目生寒,心中思忖着如何对付尚仁德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卑鄙无耻之徒,面上不动声色,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嘿嘿,我的王嫂,难道你认为自己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尚仁德终于露出禽兽本性,称呼变得不伦不类。

  “你什么意思?”

  单婉儿冷哼一声,看着一副有持无恐样子的尚仁德,心中涌起如芒在背的危险感觉。

  尚仁德把玩着手中精雕而成的酒盏,冷笑道:“刚才你喝下的酒是本王历时三载方才寻获的宝贝,如果你不肯乖乖按寡人的意思办,嘿嘿……”

  “你……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单婉儿没想到堂堂中山之主居然如此下作,急运素女玄心功,骇然发觉全身气脉不顺,真气聚于丹田,散而不凝,不管如何催运都无法提功聚气。

  “王嫂可听说过‘媚女丹’入?嘿嘿,这可是世间万金难求的宝物,本王花费了无数精力才弄来一颗这与南海简氏世家的传世之宝‘金枪不倒丹’齐名的宝丹。”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满意笑容,得意洋洋道:“媚女丹无色无味,触水即融,进入身体后,不但能融散内家高手的真气,而且药力盘聚不散,伏于丹田,不断侵噬人体血肉精华,直致精血被蚕食殆尽,内力枯竭变成废人。如今你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答应将疏影嫁我为妻,本王立刻奉上解药,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尚仁德,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欺瞒于我?”

  单婉儿默运玄功,拖延时间借以压制药力,“何曾听说‘媚女丹’有药可解?”

  尚仁德眼中烧起燎原欲火,淫笑道:“解‘媚女丹’惟一的方法就是通过男女交媾,王嫂国色天香,本王又是惜花之人,不正好是你的解药么?”

  单婉儿听见尚仁德无耻的想要玷污自己的清白,声音冰冷道:“卑鄙,你以为这样我会屈从于你吗?哼,做梦,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我,否则……”

  “本王告诉你,不管今天你答不答应,你的身体都注定是本王的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从了我,本王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你不识抬举,本王就把你调教成性奴玩物。”

  尚仁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单婉儿,心头一阵狂跳。

  单婉儿柳眉星眸,瑶鼻樱口,一头如丝的长发被一条蓝色丝带束在身后,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包裹在丝绸锦裙中,素手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珑冰透的肌肤在云袖内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蜜桃,让人为之心荡魂飞。

  “看样子王嫂这些年一定忍的很辛苦,本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抚慰你寂莫的身心了,嘿嘿……”

  尚仁德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腔分泌的液体,喉间想起咕噜咕噜的声响。

  “呸……”

  单婉儿羞怒交夹,俏脸殷红如血,想不到贵为一国之主的男人竟是这般淫邪无耻,如果自己的贞洁断送在这样的畜生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的身体突然燥热起来,一股股黏滑柔腻的热流自下身花唇涌出,那成熟的身体正向外散发着无穷魅力。

  单婉儿苦咬银牙,滚烫燥热的身体没有一丝微动,冷冷道:“你……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若我有何不测,东溟派誓必不会和你善罢甘休,如果放我回去,我答应你,事后绝不追究。”

  “不愧是王嫂,真是坚贞不屈啊!本王虽然爱的是疏影,但是你……嘿嘿,本王也是舍不得啊!”

  尚仁德一双色眼直直的盯在单婉儿身上,月眉淡拂春黛,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玲珑嘴角,白嫩的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窈窕的娇躯、晶莹匀称的玉腿,在媚女丹的药力催动下,欲念如潮涌动,使她更加的诱人起来。

  单婉儿苦思脱身之法,不理尚仁德的疯言疯语,解毒……解毒的事,她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

  “嘿嘿,王嫂也太小看本王了,你以为没了你,本王就拿东溟派没有办法了吗?如果本王没有万全准备又怎敢轻易动手?”

  尚仁德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啪啪”手掌轻拍两下,一个窈窕的人儿撩开挂帘,从他身后不远的门扉后缓缓走了出来。

  单婉儿看着这个妖娆美丽的女子,聪慧如她立刻猜到了尚仁德的险恶用心,面色再也无法平静,只觉身堕冰窖,再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楚江南一边替秦羽输功送劲,一边偷偷打量护在身旁的秦柔,映入眼帘的一张透着红晕艳霞的俏脸,柔润樱唇微翘,撩人心弦;玉颈雪白粉嫩,遐想无限,傲挺凸起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加上那一双白皙娇嫩的玉腿,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手中一时没收住力道,楚江南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秦羽惨叫一声,立时自天堂跌入地狱,昏了过去。

  对于失手放翻了小舅子楚江南没有丝毫悔意,嗯,因为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秦柔,谁叫她对自己落花有意呢?这是好色男人对自己的解释。

  见哥哥被楚江南“搞”晕过去,秦柔娇呼一声,当即扑到秦羽身前察看起来。

  楚江南气随心收,散开包裹在两人身旁的气墙,真气重归丹田,为了表示对大舅子的歉意他不但奉上了从“邪医”烈钧那里拐骗来的疗伤圣药,同时还不惜自身损耗功力,助秦羽打通生死玄关,突破瓶颈。

  好色男人下足了本钱,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为了秦柔这个可人儿投怀送抱,自愿献身,他会这么出功又出力么?

  “哥,哥,我哥怎么样了?”

  秦柔看着脸色苍白,满头汗水的楚江南急切询问着秦羽的伤情。

  “秦太妃,令兄的病,嗯,伤……伤的……”

  运功逼出汗水博取同情的楚江南眼睛悲情牌没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又想夸大其词,以彰显自己的能力,可转念想到这伤可全是自己干的好事,所以不得不临时改口,“伤的一点也不重,你放心,只要我在这里,就算死……哦!没死,没死……”

  楚江南在秦柔温柔目光的 逼视下生生将“死了也能救活”说的不伦不类,美女从来都是他的克星。

  秦柔瑶鼻轻轻哼了一声,嗔怒道:“若我哥哥有个三……嗯,总之我哥没醒之前你不能走……”

  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到舍不得我走的地步了?楚江南心中瘙痒,低声笑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边,永远也不走。”

  “谁……谁要你留……不走的……”

  秦柔横了楚江南一眼,香唇微分,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自己都听不见了。

  “你嘴上不说,心里确是这么想的。”

  楚江南一语一语中地的点破秦柔的心思。

  “你……”

  秦柔顿时显得不知所措,楚江南根本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好色男人伸手一揽,一把将秦柔抱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娇艳如花的朱唇,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润口怡人。

  楚江南品尝着秦柔润湿的绛唇,两手将秦柔无力的反抗全部击溃,上下游走于她柔美滑腻的娇躯,挑起情欲的火焰。

  楚江南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了秦柔牙齿的防线,将甜蜜的初吻滋味带给了她,而原本因为好色男人的突然“袭击”而不知所措的秦柔, 在初吻的甜蜜刺激下,安全迷醉了,双手搂住了楚江南的脖子,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

  在秦柔的配合下,两人紧贴在一起,身材高挑的美人儿紧搂着楚江南,品味着初吻甜蜜的滋味。

  楚江南感觉灵魂深处所有的欲火狂潮都被灼热的湿吻点燃,坚硬的隔着几层障碍物紧紧顶住秦柔的小腹。

  此时此刻,秦柔忘记了太妃的身份,忘记了楚江南的可恶,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女人初吻带来的幸福感觉,灵动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齿间来回舔砥,索取更多更美的甜蜜。

  楚江南一只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后笔了一个year的手势,另一只手悄然自美人儿衣裙慢慢探了进去。

  散发着灼灼热息的大手紧 贴着秦柔细嫩柔腻的冰肌雪肤逐渐向上,最终攀上她浑圆坚挺而丰满饱实的玉乳房,还沉醉在初吻的甜蜜中,未曾清醒的秦柔,被楚江南直接袭击要害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微颤。

  绝美的女体开始分泌出润滑的,在性爱方面没有丝毫经验的秦柔修长玉腿紧紧收拢闭合,双眸微虚,红唇轻启,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箭在弦上,楚江南隔着衣衫仍然火热的凶兽烫的秦柔浑身炽热,好色男人揉搓秦柔温润玉乳的动作慢了下来,松开她红肿微张的艳唇,靠在美人儿玲珑的耳垂,低声说道:“柔儿,现在还想我离开吗?”

  小米粒般的细碎香珠慢慢布满秦柔的额头,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的美人儿内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动了。

  情动如火,欲烈似潮,秦柔听闻楚江南的调羞,有些迷茫地睁开朦胧的双眸,水雾迷离地看着楚江南近在咫尺的脸庞,幽幽道:“你……你竟然这般作弄哀家……”

  楚江南在秦柔耸挺微颤的酥胸使劲捏了一把,得意洋洋道:“我说过,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秦柔横了楚江南一记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家还差不多。”

  楚江南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着虎目戏虐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柔按住楚江南一直放在自己胸前,爱抚着娇挺的大手,轻轻动作起来,檀口柔声说道:“你说过的,要永远留在哀家身边。”

  第159章 北川绘美

  楚江南露出招牌似的坏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说道:“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哀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说完,楚江南微微低下头,吻住了刚刚从自己这里学会如何接吻,技巧方面却有待加强的秦柔。

  秦柔“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好色男人的温柔手段中。

  第一次尝试异性间消魂滋味的秦柔脑中轰然一声炸响,接着再次陷入迷离虚幻的妙境,香腻的灵舌在好色男人的唇齿间不断进进出出。

  楚江南的欲火越来越高涨,处于战斗力最强的状态,虽然还未真刀真枪,但媚骨天生的秦柔脸上迷幻的神情,仍然让好色男人有种难以说出的愉悦快感。

  等一下,这个够大够空旷,这光线也够明亮,秋意十足却是温暖如春,是圈圈叉叉的好地方,只是,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看着……

  虽然秦羽现在的状态比死人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柔宝贝,他哥哥还在这里么?

  还是算了,看他睡的那么熟,也不知昨晚干什么去了,本少爷夜御十女也不会这般不济,反正也不会着凉,大舅子,您还是躺那儿得了。小弟就不招呼你了,你妹妹实在是太热情了,我的重心还是放在她身上才是,否则落个亲热不专心的下场,嘿嘿,跪搓衣板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激情澎湃的满足秦柔的索吻,楚江南的左手继续在她玉峰不断挤压捏揉,挑逗着她的春情,而他的右手滑入了秦柔的下裳之中,触到了令他欲望无限升华的事物,那代表女性贞洁无暇的阻碍。

  好色男人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深入,在秦柔那下身轻轻地磨蹭,秦柔妩媚动人的呻吟,充满了诱惑,淫霏糜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若说秦柔对楚江南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她身子的男人,真是眼快有眼慢无,好在古代没有针孔摄像头,否则指不定楚大官人搞个全国连锁的澡堂企业。

  在楚江南简单地接触下达到了高潮,终于体会到了男女间性爱的乐趣,虽然对于有丰富房事经验和做爱经历的楚江南来说,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不能算是性爱。

  楚江南并没有打算在这 里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好歹大舅子还躺在一旁,虽然他确信此时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负“死”了,没有任何知觉的秦羽也根本不会站起来把自己怎么怎么滴。

  秦柔双腿轻颤,若非靠楚江南搂扶着,早摔倒在地上。

  长在深宫的女子就是不一样,楚江南的脑袋在秦柔硕大而又柔软地双峰,隔着衣衫轻轻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嘴里含糊不清道:“柔儿,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怎地生的如此饱满?”

  呀!这……这种羞人的话,他竟说起来没完没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答?

  秦柔轻碎了一口,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涌起一股骄傲感觉,只觉他大嘴隔着几层薄衫咬在自己最敏感粉嫩地蓓蕾之上,浑身酸软酥麻,颤声道:“不,不跟你说了……”

  楚江南自号“情圣”如今佳人在怀,自是怜香惜玉,爱宠疼惜,又亲又吻,老婆娘子,情人达令乱叫一通,肉麻当有趣。

  秦柔见楚江南说话诙谐风趣,为人温柔体贴,心里恨余一分,爱却有九分,两人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别有情趣。

  “呀!”

  不知为何,秦柔突然惊叫一声,脸上惊羞涨红,涩怯的将头埋入楚江南怀中。

  “柔儿,你怎么了?”

  秦柔埋头拧腰,隔着裙衫紧紧挨触在一起的传来阵阵火热麻软的舒腻感觉,楚江南体内欲火不停的高涨再高涨,身体忍不住微微向前一顶。

  “哦,你……你……”

  秦柔一声娇呼,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哥,哥在那儿呢……”

  嘿嘿,终于记起自己哥哥还躺在地上,楚江南心中着实替大舅子高兴了一把。

  “意外,纯属意外……操作失误……”

  楚江南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已属世间少有,他涎着脸笑道:“生理,生理反应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宝贝若是不相,我就再来两次正确操作,你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听见楚江南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楚江南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楚江南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道:“柔儿,搁在那里没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贝的东西,难道搁伤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点药?”

  “不听,不听……”

  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

  “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

  楚江南见美人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

  “听不见也不行。”

  秦柔脸嫩,一把推开楚江南,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

  <><><><><><><><><><><><>栖凤宫中,此时站在单婉儿面前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身着粉白花色相见和服的妙龄少女。

  北川绘美身材颀长,明眸皓齿,丰胸细腰,肥臀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黑色秀发,气质更是淡雅清丽,脱俗绝尘,美到极处,艳至巅毫。

  她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无疑是一个让人一间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北川绘美背后斜插着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着小纹和服,领口拉的很大,露出大半个乳房,和服的带子系得很松,玉腿轻迈间,下身的裙摆随风高高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嫩嫩的肌肤,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到尚仁德 身旁,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人的娇俏模样。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自己身旁的东瀛美女,虽然不是第一见她,甚至她的身体自己也是无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作。

  特别是北川绘美胸前那对丰满挺耸的玉乳,好似沉甸甸颤硕硕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诱人,修长光滑的粉颈和晶莹雪白的乳肌尽在尚仁德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高高翘起。

  尚仁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睛更是色眯眯地望着北川绘美那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北川绘美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她恰到好处地涩涩一笑,在尚仁德灼热的目光逼视下,妩媚的松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带怯地垂下臻首。

  意筹志满的尚仁德将色眼从北川绘美身上移开,看向单婉儿,也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不识抬举,嘿嘿,在本王享受过之后就将你送到东瀛,到时候……王嫂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东瀛人的手段,女人到了他们手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你以为这移嫁之计真能骗过所有人吗?”

  单婉儿红晕晕的俏脸在听见“东瀛”二字时,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似古井无波,流水无痕。

  尚仁德阴险笑道:“ 这个王嫂大可放心,只要东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人觉察到事有蹊跷,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罢了,只要他们拿不出真凭实据,能奈我何?”

  第160章 东瀛媚忍

  单婉儿心生羞嗔,一声娇叱,急忙闪身闪避,纤手幻出道道光晕,护住身前。

  尚仁德得势不饶人,同时又忌惮东溟派武学,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绝学“云龙八法”双掌青光朦胧,风雷之声大作,狂舞银蛇,围绕着单婉儿周身,犹如惊云飞卷,猛攻不止。

  单婉儿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势底下,微微有些慌乱不支,但纤手舞动,好似秀女绣花,飞针上下翻刺在光澜间穿梭往来,仍是守的密不透风。

  兼之她丰姿如玉,身形飘逸,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绕柳,说不出的轻盈灵美。

  须臾,单婉儿知道自己此时功力大幅削弱,纵避得过三招五式,也不是长远之计,遂干脆不再闪避,微侧香肩,任由青色气芒及体,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单婉儿绯红的俏脸瞬间变得情苍白,感觉整个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闷哼一声,双腿微颤,娇躯发软,差点就软瘫在地上。

  美人儿不愿示弱于人,银牙紧咬,苦苦支撑,总算稳住了将就要委顿于地的身体。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这一道青色气芒,是“云龙八法”中专破护身气劲,封筋锁脉的杀招,青芒透体,立时封闭了单婉儿身上几大要穴。

  常人受此一击,誓必晕厥不醒,而单婉儿硬受一击,竟能咬牙苦忍下来,意志之坚韧显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狞笑着趁势出手,单婉儿体内真气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撕啦”声响,美人儿一声娇呼,玉步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裙衫被撕开一条口子,露出一袭粉红色的亵衣,饱满的酥胸将那抹胸撑得鼓鼓涨涨,没有一丝皱褶,似随时都有可能暴裂开来,羊脂般娇嫩的肌肤好像洁白无瑕的白玉,绽放出浑圆醉人的光晕。

  尚仁德看着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玉乳,随着单婉儿急促的呼吸而晃悠颤抖,两团硕大坚挺的美肉翻浪出各种形状,诱人到了极点。

  单婉儿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娇叱道:“不要过来。”

  尚仁德受她气势所迫,本能的停住脚步,淫笑道:“王嫂改变主意了?”

  单婉儿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声音冰冷,没有丝毫转圜余地,沉声道:“若你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牙自尽。”

  尚仁德狠狠地瞪了单婉儿一眼,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适才太过大意,原本以为单婉儿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鱼肉,不曾想她不但抵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药性,更是在自己“云龙八法”偷袭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无奈向后退开一步,暗忖:反正单婉儿已是鹰儿折翅,蝶入蛛网,煮熟的鸭子粘板上的肉,还能跑了不成?

  他眼闪动着阴冷的光华,转而看向北川绘美,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狂暴的欲望,嘴角扯出一丝狞笑,低喝道:“把衣服脱了。”

  一直低垂着臻首的北川绘美闻言立刻毫不迟疑的开始解衣脱裤,松开腰带,褪下丝绸长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体的一条薄绫亵衣和贴身短裤,玉手轻舒,亵衣短裤顷刻间离开玉体,现出丰满成熟,雪白柔腻的年轻肉体。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单婉儿一眼,冷笑着命令道:“替孤王宽衣。”

  同样没有半分迟疑犹豫,北川绘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边,熟门熟路的伸手将他身上穿起来工序繁琐费时费力的外袍内衫一件件脱了下来。

  没有了内力压制药性,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药力爆发出来,哼……

  尚仁德一把将北川绘美搂入怀中,痛吻爱抚起来,东瀛美女性感的娇躯似乎充满无限的活力与质感,攻破牙关的湿润毒龙梳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间。

  北川绘美感到浑身异常燥热,下身淫水直流,尚仁德感受到她身体的急剧变化,伸手一捞,只见芳草凄凄,露珠晶莹。

  尚仁德还没有真个与她销魂,但受过严格性爱特训的北川绘美已经反客为主,热烈出击,她主动搂着他的颈项,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绘美才离开在自己媚术之下,欲火狂烧的尚仁德。

  尚仁德完全迷失在北川绘美的温柔手段和床上风情中,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腾炽的情欲肉焰,被抛到九霄云外。

  美女柔弱,尚仁德心中满是征服蹂躏的欲望,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绘美身上,第一次忘记了单婉儿的存在。

  沉醉在性爱中的尚仁德 并不知道,北川绘美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女人……

  <><><><><><><><><><><><>安顿好了秦羽,秦柔便领着楚江南进了自己从来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闺,这小红帽都将大灰狼领进屋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了……

  这是一间典型的属于古代女子的温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质的家具,都漆上了淡淡的紫色,感觉是那样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点着檀木熏香的铜炉,香气醺醺,离梳妆柜不远的八仙桌上摆放着不知名的鲜花,那花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从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鲜艳又不刺眼,窗户上的窗纸也都是淡淡的紫色,楚江南感觉自己整个被紫色包围了,可这通体的紫色布置并没有单调的感觉。

  因为楚江南喜欢她那 一点点神秘妖艳,一点点高贵浪漫,一点点深沉哀伤,一点点的忧郁成熟……

  身处美人儿的闺房之中,楚江南不禁要想起了温飞卿的词,他描写女子闺房有许多名句,一直被认为“精丽”或者“香艳”如《菩萨蛮》中的“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想象一下,一个女子在闺房的睡眠之中,当早晨的日光照在重叠的屏风上,那光影的闪动惊醒了她,就在她将醒未醒的时候,她的头轻微的一动,长长的鬓发像乌云一样飘过她那白皙的脸庞,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秦柔见楚江南一进屋子就东张西望,肆意观视,不由轻笑着微嗔道:“你看什么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闺长什么样子,嗯,这可是我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以前连星级酒店都还没去过呢!”

  楚江南不正经惯了,说老实话说的过头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却一屁股坐在秦柔的秀榻上,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秦美人白皙娇嫩的玉颊,触手 温润滑腻,软玉温香。

  秦柔涩涩一笑,乖乖依在楚江南怀中,媚声道:“什么星级酒店?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江南趁势搂着她纤细的蛮腰,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软腻的檀口,并且紧紧啜住她滑柔腻的香舌,贪婪品尝着湿润口腔内特有的处女芬芳。

  原本好色男人打算轻轻一吻,浅尝而止,可是却被秦柔香唇中那柔软与甜腻刺激得欲罢不能,浅尝变成了细品,最终发展成长时间的缠绵。

  “唔……嗯嗯……嘤嘤……”

  楚江南也不知道这个法式长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美人儿柔若无骨的娇躯似火似焰,软软绵绵的瘫倒在自己怀里之后,他才理智战胜了欲望,勉强停住了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软在好色男人怀里的秦柔则已是娇喘吁吁,双腿发颤、浑身滚烫,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想法想要挣脱男人的温暖舒服怀抱。

  秦柔将自己那张羞红的粉脸靠在楚江南颈项边,香喘腻人,不停喷散着一阵阵清香诱人的香息,呵气如兰。

  嗅吸着秦柔琼鼻芳唇里呼出的芬芳香气,楚江南虽然没与她真个翻云覆雨,巫山销魂,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却使他自豪无比。

  一阵嬉笑打闹,卿卿我我之后,楚江南和秦柔再次继续刚才被好色男人打断的话题。

  秦柔脸色绯红的按住楚江南作恶的大手,柔声道:“大哥,柔儿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

  楚江南撑死了也就二十 三 岁,如今一个二十 五 岁的大美女躺在他怀中,温温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摆出正气凛然的大侠形象,说话也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低声道:“大哥,其实……其实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这么了?刚才检查过,没问题啊!”

  说话时,楚江南搂着秦柔纤细腰肢的色手隔着两层单薄绸料在秦柔敏感的胸乳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顿时让刚缓过气来,坐直娇躯的美人儿全身微颤,再次瘫倒在了他怀中,羞声羞气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儿,人家与你说些话儿。”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边说边做,边做边说嘛!”

  楚江南伸手扶住秦柔小柳腰,两瓣圆润丰满的臀肉还有意无意的夹住他下身的火龙,扭动摩擦,让好色男人舒爽的哼了一声。

  秦柔高潮后的身子敏感无比,遭他这般作弄,小嘴轻轻“嗯”了一声,鼻息粗沉,香甜火热,腻声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儿要说正经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经事?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正经的事么?楚江南听闻秦柔一再提及身体,顿时愣了一下:“柔儿,你的身子怎么了?”

  见楚江南终于老实了点,秦柔轻轻呼了口气,粉面如霞,柔声道:“大哥,其实柔儿的身子和别人不一样……”

  “嗯,我知道… …”

  楚江南认真的点了点头,坏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大哥刚才已经替柔儿检查过了,真是不一样啊!”

  秦柔嗔笑着捶了他下拳,玉脸绯红一片,轻轻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假装生气道:“大哥,柔儿是和你说真的。”

  第161章 九阴绝脉

  秦柔“嗯嘤”一声,柔弱无力的抗议被楚江南火热的吻给堵回了喉间,那张娇艳诱人的朱唇在好色男人贪婪的允吸下,奏响“咿咿哼哼”的乐章。

  此时的秦柔,根本无法反抗好色男人对自己美妙身躯侵略性的占领,嘴里唇舌相触,好似电击一样让她身心始终处于一种半醒半醉的酥麻状态,裸露于暧昧空气中的冰肌雪肤被楚江南散发着炽热男子气息的身体烫得一阵阵发软发颤。

  感受着身下美人儿娇躯的震颤,楚江南双手在她柔软如棉绝美娇躯上无处不至的来回抚摸着,亲吻爱抚,双管齐下,准备正式摘采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想象中处子逢春,莲花并蒂的情形并未出现,身经百战,而且百战百胜的楚江南竟然闯关失败。

  不堪受挫的楚江南腰身微一用力,又是向前一挺……

  “啊!”

  好色男人和身下美情人儿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楚江南居然还是被拒于玉门关之外。

  “不要……”

  秦柔从意乱情迷的激情中惊醒过来,心中娇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脚地推拒着楚江南。

  “靠!这叫什么事儿?”

  已经是战斗力指数急速飙升至极限的好色男人哪里肯就此鸣金收兵,万里长征只差最后一步了,誓不能被阻于玉门之外,不过楚江南心中也有些疑惑,为何进不去?

  “大哥,其实柔儿,柔儿天生九阴绝脉,是无法和你行房事的……”

  泪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转,那楚楚无依,惹人怜惜的娇柔模样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阴绝脉?九阴绝脉是什么东西?

  “柔儿,九阴绝脉是什么?”

  楚江南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九阴绝脉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这……你要柔儿怎么说呢?”

  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秦柔光洁的玉颊滑落,泣声道:“这……很难说出口……”

  楚江南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九阴绝脉”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关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楚江南轻轻拭干秦柔脸庞的泪水,急声问道:“乖乖柔儿,不要哭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九阴绝脉’呢?”

  秦柔轻“嗯”一声,羞的纤手紧紧握着床褥,怯声道:“这……人家刚才明明要告诉你,你却不听,现在……”

  “好柔儿,是大哥错了还不行吗?”

  楚江南紧张的催促秦柔,急声道:“你就快说吧!”

  “‘绝脉’是一种天生的人体经脉阻塞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为,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九阳绝脉。”

  秦柔满脸羞红的说:“身怀‘九阴绝脉’的女子……玉……玉门紧窄,与男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奇寒无比,男子进去别说发生关系,冻也冻死了……若是强……用强的话,立时会毙命当场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丧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艳却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却是靠这“九阴绝脉”的奇症。

  秦柔看楚江南不闭口不言,柔柔叹息一声,轻声继续道:“身患‘三阴绝脉’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身患‘六阴绝脉’的人则少有活过三十岁的,而身患‘九阴绝脉’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血气不足,所以嘴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

  楚江南轻轻将秦柔搂在怀中,爱怜的说道:“好柔儿,别担心了,大哥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楚江南温暖的怀抱中,诉说着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岁时,她已初显绝代风华,后宫佳丽嫔妃之中,她独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丽无伦。

  皇宫这块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丽,忍不了高洁,这最后的纯净,也终要被雨打风吹去。

  刚刚登基的为皇的尚仁德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母亲”惊为天人,觊觎已久,即位当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厉的求救声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权势,谁敢吱声?

  万幸最后关头秦柔被一个枯瘦老者所救,对方不但救了她还诊断出她身患‘九阴绝脉’之症,此后每年都会来宫中为她施针续命,否则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陨了。

  对方从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没有打探过,但楚江南却知道在琉球符合条件的人除了“邪医”烈钧以外,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美人丢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缓‘九阴绝脉’后对她自是不闻不问,疏远不见。

  难怪烈钧每年都要跑几次琉球皇宫,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听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叹世事多巧合,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好色男人正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同时一个女声响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搅和少爷我的好事?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闯进院来,跪在秦柔寝宫香闺外急声说:“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婢,何事慌张,竟敢在太妃娘娘寝宫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

  后宫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寝宫伺候,听闻眼前这风风火火的丫头风急火燎的喊声,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气急败坏的出来喝止。

  跪在地上的宫女长发披肩,五官标致,温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贴身丫鬟秀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太妃刚刚就寝,惊了凤驾,你担待得起么?”

  此时不但已惊了凤驾,更惊了“龙”驾,秦柔急忙推开楚江南,探出半个娇躯在秀床之外,从一紫木衣几上翻出一件白裙。

  秦柔低垂臻首,轻轻将外裙套在妖媚的玉体上,再被转娇躯,穿上亵衣短裤,而这些动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的。

  美人儿慌乱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床帐挡住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同时也隔绝了他看的自己芳心发颤的灼热目光。

  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只斜插着三两支翡翠闹蛾儿,秦柔深吸口气,走到椅上坐定,俏脸羞涩退尽,冷艳如昔,轻轻应了一声:“门外何人喧哗?”

  方德抢在秀娟之前,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宫女秀娟。”

  秦柔重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语气平淡却充满无上威仪:“进来答话。”

  “奴婢……奴婢……”

  进得屋来,秀娟顾不得关门立刻跪到地上,娇声道:“王上要害,要害单掌门……”

  “什么?”

  秦柔还没来得及开口,楚江南却坐不住了,闻言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欲火全熄,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扯开纹幔,跨下床榻,看着秀娟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脸羞红,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的秀娟惊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从秦太妃床榻中钻出来,不由呆望着楚江南颤声道:“你…… ”“啊!”

  秦柔也低声娇呼了一声,心底暗碎一口,压下纷乱和惊羞,很快又平静下来,凤目生威,沉声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门外,方德等一众侍从太监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地上,不断地拼命叩头,同时口中大声说:“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下场就不用哀家多说了,都下去。”

  秦柔冷哼一声,声音平静得使人心中发寒。

  “是。”

  如蒙 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将门扉拉上,人却呆呆伫立在门外,脚摆打颤,失了魂般连大气都不敢出。

  <><><><><><><><><><><><><><><>栖凤宫,正殿大厅中。

  花开花落,春风几度的尚仁德脸上露出不禁一丝满意的笑容,他伸手为北川绘美抹去酥胸晶莹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斜眼看了单婉儿一眼,尚仁德继续体味着东瀛浪女带给自己的高潮余韵,休息了一阵,恢复力体力尚仁德低头在北川绘美挺翘的红樱桃上重重咬了一口。

  双眼燃烧着火焰的凶兽慢慢站起身来,尚仁德晃动着胯间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紧闭的单婉儿,而粉脸绯红的绝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药力下作用,已是意乱情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今生注定与单婉儿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经得知了她的险况。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秀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来秦柔自昨夜见过楚江南之后,思及白日见他曾与东溟派众人一齐进宫,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他正居于离宫别馆后,便假传圣旨,宣他来见,同时暗地里也让贴身丫鬟留意东 溟派众人的动向,哪知却错有错着的听到两个乱咀舌根的小太监背地里说尚仁德要加害单婉儿的事,遂急来回报。

  楚江南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觉,似乎是心底某根紧绷的弦线被扯断了,一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灵觉使他心急如焚,思绪不宁,最后竟变得狂躁起来。

  “绝对不能让婉儿受到任何伤害。”

  楚江南灵魂深处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也顾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将一件外袍胡乱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门冲去。

  谁知,秦柔却一把拉住了楚江南的手……

  第162章 媚忍戏美

  尚仁德一脸狞笑的欺到单婉儿身旁,她苦苦压制着心中如狂的欲望,只觉盘踞在丹田那股热气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娇颜上浮现出了诱人红晕,对于身旁不怀好意的男人没有一点防备。

  “媚女丹”万金难求,尚仁德为了将单婉儿征服于胯下,不惜花费巨大代价换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将在自己高超的淫技面前婉转娇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不禁口角垂涎,丑态必露。

  在激情迷醉,性爱幻想的朦胧状态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艳红,不由高声怒道:“李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顺隔着殿门,嘴角绽开一个冰冷的笑容,高声禀奏:“王下,侍卫发现了刺客,东宫走水,太监们正在救火,臣已调集禁卫军在外面护驾。”

  因为古人对火是十分敬畏的,认为失火本来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成的,以惩罚人的做法。在来就失火的情况下,还嘴里火啊火啊的叫个不挺,很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来压制火,比较有口彩。

  还有,之所以说是走水,有过说法是因为古代一旦失火,发现的人会大叫来提醒众人,周围的人就会拿着水龙之类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发现者就直接说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惊,满腔兽欲立时打了个对折,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沉声道:“起驾,本王要去谈先生和莫先生那里。”

  尚仁德转过身来,看了已经春情难耐的单婉儿一眼,脑中再次幻想着该如何调教眼前的艳妇,眼中亮起淫邪的光华,冷声道:“你领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将带她带到本王的卧房。”

  北川绘美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闻言微微睁开秀睫,娇慵无力的撑起娇躯,水汪汪的美眸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王上,你坏死了,刚才弄……弄得人家骨头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单掌门的对手……”

  “你放心,她此时内力全失,与普通人无异,你单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机寻死。”

  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冷笑道:“不过,她现在受制于‘媚女丹’,就算想寻死也没这个能力。”

  单婉儿娇躯频颤,却咬牙一声未吭,任由北川绘美搀扶着自己,从殿旁一扇精雅门扉离开了大殿。

  看着单婉儿窈窕动人的背影消失于挂帘后,虽然在宫中发现刺客,但尚仁德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若是将东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稳如泰山,只要再扫除南山,荡平北山,他尚仁德将有望成为古往今来,一统琉球的第一人。

  虽然单婉儿暂时还不肯乖乖听话,但尚仁德却并不担心,他对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他最得力的杀人机器和床上玩物。

  <><><><><><><><><><><><><><>秋风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却仿佛笼罩在冬之女神,愤怒的冰雪咆哮之下。

  明亮的房间里,一盏已经换过三支蜡烛的烛台仍燃窜着微弱的火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黯淡烛光下,一个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对面的墙上,摇曳不定的影子显得说不出的狰狞邪恶。

  这是一个胖硕男人的身影,他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屋中,仿佛自恒古以来就已立在这里。

  萧南天一双眸子精光四射,闪耀着一种从未有过,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却不见委顿,正对的书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

  绢纸四角都已用镇书石碾平,左上角压着一面金牌,纸上自左至右,用墨笔写着十三个人的名字。

  这是十三个男人的名字,十三个身份不同,年纪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这十三个男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却能看出他们至少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北川绘美搀扶着娇喘吁吁,全身虚弱无力的单婉儿来到一个装点奢华的室内浴池,这里是宫中嫔妃专用的洗浴池。

  吩咐负责服侍的宫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经允许,不得打扰。

  烟腾雾升,水汽弥漫的诺大浴室中,只剩下正为单婉儿宽衣解带的北川绘美。

  东瀛美女妩媚一笑,纤手慢慢伸向单婉儿前襟,轻轻解开线绳并将衣襟拉开,雪腻肌肤暴露在暖润的水汽中。

  “嗯……”

  单婉儿轻扭腰身美臀,想要摆脱北川绘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何挣扎,她的上衣却难逃褪离娇躯的命运。

  敞开的衣襟露出包覆着丰满玉乳的红色亵衣,北川绘美用手轻轻地爱抚着单婉儿的双峰,由外而内开始慢慢轻揉画圈,同时用贝齿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笑道:“美人儿,没想到你的身材竟这么好,比我还大还挺呢!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单婉儿“奋力”地想要扭转娇躯,以躲避北川绘美的侵犯,但无奈受制于“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全身酸软乏力,根本避无可避。

  北川绘美将嘴凑近单婉儿深邃迷人的乳沟,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浪荡的轻笑道:“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我的技术绝对比那个臭男人强,保证你欲仙欲死。”

  在说到“臭男人”的时候,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道森冷杀气,心中暗忖尚仁德何德何能?若非看在对主公有利用价值,他凭什么享用自己 的身体,当主公统一日本,君临天下的时候,哼……

  七世纪后半叶,日本遣唐史将其“大和”国名改为“日本”意为“太阳升起的地方”其后沿用,成为日本的正式国名。《新唐书??日本传》中有记载:咸亨元年(670年)倭国遣使入唐,此时倭国已“稍习夏言,恶倭名,更号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为名。”

  所以,明朝时日本其实已经成为日本正式的国名,但中国却仍以“扶桑”“东瀛”“倭国”称之。

  北川绘美嘴里说着挑逗的淫词荡语,双手也不闲着,慢慢向下移到单婉儿腰间裙带,而对方放浪大胆的谈吐却没有让她有丝许讶异,仿佛如此清纯可爱,娇媚明艳的女子,脱口而出这般淫荡无耻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难道东瀛人的淫浪自古就是众所周知的事?

  原来后世每年600亿美元经济收益的色情产业基础就在这里,不仅如此,日本色情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更是逐渐渗透到新兴的电子娱 乐ACG(Anime动画、Comic漫画、Game游戏)领域。

  变态要从古代抓起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北川绘美不是第一次爱抚女人,在接受忍者训练的时候,短短三年就在众多女忍者中脱颖而出,从被调教的对象变成调教别人的导师,她爱抚过的女人比尚仁德这个荒淫的中山皇帝还要多。

  可是现在她的双手却在轻轻颤抖,因为她从未爱抚过像单婉儿这样天仙般美丽高洁的美女,北川绘美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高高在上支配别人的快感。这种支配感觉与以前调教其他女忍者的感觉很不一样,是一种能让她非常亢奋的感觉,这一股股冲击身心的强烈兴奋使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湿透了。

  突然“嘶”的一声,单 婉儿惊觉胸口一凉……

  <><><><><><><><><><><><>前庭大院,侍卫林立,盗铠鲜明,刀剑锋锐。

  “站住,你是何人?胆敢擅闯禁宫……”

  这时,守在门外的侍卫看见一个忽隐忽现的模糊人影急冲过来,枪打出头鸟,可怜的侍卫甲连开场白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浑身腾散着杀气和煞气的楚江南打翻在地。

  神情冷峻的楚江南一脸冷漠,嘴里冷冷说道:“给我让开。”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你说开门我们就开门,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戏份很少,我们跑龙套的虽然台词不多,可也是有尊严的。”

  众侍卫刀剑出鞘,将浑身杀气腾腾的楚江南围在中间。

  “让开。”

  楚江南现在哪有闲情理会他们,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是万年雪山上,呼啸而来的冰雪咆哮。

  “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李强闯灵鬼界,也没你那么嚣张。誓可杀不可辱,职责所在,我们死也不会让你进去的。”

  “嗯,我们的确应该尊重每一个龙套,所以,我决定将阻挡在我面前的那些傲慢无礼的家伙,用全力消灭他们——龙破斩。”

  楚江南在自己还没被气疯之前,随手一抬,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就将拦在眼前那些不长眼的带刀侍卫全部放翻在地,昏迷不醒。

  心中异常狂暴的楚江南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像,真身破门而入,手掌成爪,吸力狂猛,一个软瘫在地的侍卫被他单手提起,冷声问道:“说,婉儿在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混世魔王般浑身散 发着冰冷气息的男子,差点没被楚江南吓晕过去的侍卫终于忘了龙套的尊严,很配合的老实交代道:“她……她被人带到……浴池……去了……浴池在后院……转角……”

  浴池!得到婉儿的去向,身体悬空的侍卫“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楚江南的身影突然一阵扯动,随后就慢慢淡化消失下去,而真身则早已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光影朝浴池的方向冲去。

  这个时候,心急如焚的楚江南双目赤红如血,仿佛一头发狂的猛兽,凡是阻拦在他前进道路上的侍卫全部二话不说,一拳打倒,顾不得怜香惜玉,那些运气不好,挡住他前进道路上的宫女太监也是同样的待遇。

  第163章 浴池救美

  浴池室外,两个奉候在门外的宫女,看见一个陌生男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伸手就欲推开浴室大门。

  两个宫女急忙用身子挡在楚江南身前,娇声喝叱道:“你是什么人,一点规矩也没有?”

  怒火中烧的楚江南双眼射出丝丝戾芒,逐渐失去了理智,出手如电,一把捏住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纤细的脖子,柔腻的颈项软绵光洁,只要他稍一用力,即会折断,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笑容,抬手把出言不逊的两人当成垃圾般甩了出去,落地后,臻首一歪,昏了过去。

  楚江南怒哼一声,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一拳轰在浴室大门上,原本紧闭的门扉四散碎裂,跨入室内,入目的香艳一幕,看的怒发冲冠的男人也不由心跳加速。

  北川绘美跪在地上,用指尖轻轻滑过单婉儿圆润雪白的大腿,臻首埋入她的双股间……

  “婉儿……”

  面对眼前不堪敌的一幕,狂怒中的楚江南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地屋子“嗡嗡”作响,甚至连支撑整个浴室的房梁都出现了丝丝龟裂痕迹,真不愧为修炼“天魔九变”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虽然还只是处在刚入门的阶段,但威力已是不容小觑。

  楚江南右手一挥,一记无形刀气应气而发,澎湃劲力将北川绘美的身体腾空而起,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惨叫一声,落下时唇角挂着一丝殷红血迹。

  单婉儿并没有昏迷,她在听到耳旁巨大的声响时,微抬臻首,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头抬起来,可是她的双眸却不知为何,虽然她不断蹙眉,但是那双眼就是睁不开来。

  楚江南取过一件披风将单婉儿娇躯裹住,挽着她纤细的腰身搂在怀里,眼中露出摄人的寒光,冷冷地看着半撑着身体的北川绘美北川绘美看着楚江南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震,好骇人的眼神。

  徐徐站起身来,北川绘美赤裸的娇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空气下,全身闪动着熠熠光采,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你是什么人?”

  北川绘美仔细打量着楚江南,她何时见过这般郎俊风流的人物,看得不禁心中一阵颤动。

  “滚!”

  楚江南心忧单婉儿,不愿多做纠缠,脾气更是坏到了极点。

  北川绘美仗着自己艳丽的外表,婉约的气质,何曾被人如此不假辞色,恶言相向,心中恼怒莫名,目光转冷,浴室里潮湿的空气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旋风卷起,气劲四散,温度急速下降,寒气逼人。

  “不自量力。”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满是嘲弄,这情形好似一只母猫在百兽之王面前张牙舞爪,可笑之至。

  对北川绘美的“威胁”完全不屑一顾,楚江南转身欲走,惊闻一声娇叱,一股浓烈杀气弥漫而来,东瀛美女挥动粉臂玉腿,带起一阵阵乳波肉浪,纤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太刀,一缕沉暗幽光直奔楚江南面门而来。

  因为担心婉儿会被伤到,楚江南身随意动,瞬间催动天魔功,天魔真气急窜到巅峰,冰炎二重劲聚集在手中,艺高人胆大,伸手向幽光抓去。

  “叮”的一声轻响,空中竟爆出金属撞击之声,楚江南后发先至,幽光被他准确抓在手上,那柄短巧的黑色小太刀上不知涂了什么,不会反射一丝光线。

  小太刀的锋刃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显然喂有剧毒,但是在楚江南交替变幻着红蓝光芒的手掌内,却无法挣动分毫。

  东瀛美女运气发力,小太刀纹丝不动,见无法夺回自己的兵器,北川绘美突然松手,合身向楚江南撞来。

  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看一眼就能激起男人的欲望,作为武器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但好色男人此时却没有任何欣赏美色的闲情逸致,想到对方如此不识抬举,抓住小太刀的手掌猛然一紧,顺势向上一迎,北川绘美纤手倏然变幻了一个妙曼的手势,身体突然奇异的一扭,硬生生自空中移开半尺。

  楚江南轻“咦”一声,完全违反牛老大提出的万有引力定理,这是什么功夫?

  这是楚江南第一次见识“忍术”虽然是很初级那种,就在这一愣之间,左手方向突然又传来尖啸的锐器破空声……

  偷袭,忍者惯用的伎俩,不过速度慢到这种程度,哪里还有成功的可能性,对楚江南更是没有丝毫作用,可是北川绘美手中匕首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被他抱在怀中的单婉儿。

  “你找死!”

  楚江南怒意狂涌,隐藏在体内的电劲勃然爆发,套在身上的外袍“撕啦”被扯成无数碎片,露出赤裸身躯,健硕无匹,状若魔神。

  电光火石间身化流光,仿佛一道不可测度的闪电,窜离原地,瞬息出现于三丈之外,“砰”落脚之处坚硬的地板龟裂粉碎,楚江南电射而回,右手高举向空,一道月牙形“天魔刀”正正劈落。

  “啊……”

  北川绘美痛呼一声,虎口生生崩裂,鲜血顺着滴流而下,握在手中的匕首也被“天魔刀”劈飞弹开老远,插在墙壁上,刀柄“嗡嗡”震颤不休。

  楚江南手上的小太刀凝聚起庞大的内力真气,冰炎二重劲顺着刀身流转,气机将北川绘美身形完全锁死,庞大的压力逼她身形一滞,呼吸不畅,趁此机会,刀刃已经搭上了她的肩头。

  冰冷刀身带着诡异的热力从刃锋中透出,使她不敢稍动,前后交手的过程不过短短一刻,偷袭的北川绘美就已经被楚江南制住了。

  北川绘美能活着,不是因为她的武功高强,而是因为她是女人,更是一个姿色不俗的女人,若她不是美女,好色男人早就手起刀落,她也身首异处,魂断异乡了。

  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腻滑,青春健美,雪白柔美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楚江南眼中,北川绘美没有丝毫尴尬和不好意思,反而把丰满硕大的酥胸高高挺起,这是她目下唯一的本钱。

  虽然她在武功上不能取胜,但在另一个战场上,北川绘美却有战胜楚江南的信心。

  曾经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北川绘美失手被擒,对方五个男人为她美色所惑,被她一一勾上了床,时过境迁,如今北川绘美好好的站在楚江南面前,但那五个人却不知轮回转世到何处去了。

  此时,一直没动静的单婉儿身躯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美眸微微挣扎了一下,小嘴也张开了一条缝。

  这声呻吟把楚江南的目光重新引回到她的身上,在宽大的披风里,单婉儿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雪 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乳房,比之裸体时,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单婉儿醒来后见自己靠在楚江南怀中,心中娇羞,粉脸通红,柔唇微分,声音低无可低:“江南,替……替我……杀……杀了她……”

  “杀了她?”

  原本只是想把北川绘美敲晕了事的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愣,接着浑身透出阴森沉冷的凛冽杀气,滔滔似潮,滚滚若浪。

  “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

  北川绘美突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虔诚叩拜起来,边叩头边求楚江南绕她性命,“不要杀绘美,我什么都愿意……”

  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傲然而立,那一块块结实贲起的肌肉显现出强烈的雄性美,肌肤下流转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金光,雄健的身躯散 发着一种邪异的力量。

  虽然不明白为何婉儿让自己杀了眼前的美女,但楚江南没有丝毫犹豫,气随意转,再次运起了锐利无匹的天魔刀。

  没有人注意到,浴室四周的空气何时变成了淫糜的粉色,刚才楚江南震怒之下,催动了潜藏体内的“电”劲,勾情引欲的白貅淫性在电流的全面刺激下,自他体内散出,弥漫,笼罩……

  看着楚江南赤裸裸,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北川绘美心中荡起了一阵阵莫名的涟漪,生出性与欲的强烈冲动。

  北川绘美心跳越 来越快,嘴唇干燥,喉咙干渴,仿佛刹那间,全身爬咬着无数虫蚁,使她瘙痒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拜托,我现在可是要杀你,你也配合一下好不好,楚江南见北川绘美眼神灼热的在自己身上游来移去,最终停留在他双腿之间,眼眸中媚光盈盈,仿佛泛起了一层水雾。

  楚江南思及自己此时全身赤裸,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种怪怪的感觉绝对不是不好意思。

  好色男人眼睛顺着往下移去,只见北川绘美跪在地上,浑身挂着水珠,如云秀发紧黏贴在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高挺耸立的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动个不停,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白晰全裸的美女,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雪腻的胴体看得楚江南浑身发热,丹田一热,胯下欲望狰狞。

  目睹整个 变化过程的北川绘美,心神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冲击,娇躯一阵抽搐,血液急速奔腾,汁液涌现,使她产生了强烈到不可抑制的欲念。

  北川绘美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浑身滚烫、又酥又麻,期待着楚江南坚强的进入来慰藉和充实她心田的干渴。

  第164章 媚女服侍

  北川绘美突然扑到楚江南脚边,双手抱住他的大腿,跪伏在男人胯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的“神枪”这般威武雄壮,不可一世,当然是敌人最先攻击的目标。

  楚江南被北川绘美猝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咬断自己的命根子,这可关系着自己众多女人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还有性福,大意马虎不得。

  楚江南一把欲将北川绘美推开,但大手落处,却好死不死的正正按在她的雪乳上,触手温软如玉,柔腻弹韧,细腻光滑,哪里还推的下去?

  更要命的是怀中单婉儿的娇实躯突然也扭动起来,瑶鼻“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媚女丹”的霸道药力之下,春心荡漾,乌丝披散,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双臂轻轻缠上好色男人的颈项……

  楚江南心叫不妙,一直搂扶着单婉儿纤腰的大手,缓缓输入一丝冰凉的真气,助她舒解压制身体的异状。

  见楚江南没有出言反对,北川绘美自认得到了男人的默许,眼中闪动着淫荡的光芒,继续用洁白贝齿轻轻“咬”吃起来,一遍一遍用润湿的香软恬砥着。

  北川绘美温柔细心的添抚吞吐着,一点也不嫌脏,俏脸写满幸福快乐的表情,仿佛在做世间最美好的事。

  东瀛浪女不愧是天生的淫奴,就凭着北川绘美这手高超的口舌功夫,楚江南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出来的,好色男人的感觉也跟着伏动不己的臻首千百倍的敏感起来。

  楚江南突然伸手扯住北川绘美的头发,掌握着她吞吐的幅度和节奏……

  北川绘美感觉自己身在梦中,因为只有在梦中才有这样的“圣物”她真的很喜欢楚江南身上这不可思议“圣物”她甚至对它产生了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自幼北川绘美便崇拜自已的主公,这是从小被调教的结果,而对楚江南,她是又惧又怕,亦惊亦喜,更有发自内心的崇拜,她看过千百,阅人无数,而口中进进出出的“神枪”简直是举世无双的神物,让她沉迷着几乎不能自拔。

  怀中佳人的玉体逐渐在“寒冰”气劲的作用下慢慢变得静伏平缓,楚江南收回真气,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背腰一热,同时在东瀛浪女的口技下,脊椎一麻,滚滚热流勃然爆发。

  北川绘美猝不急防之下,被灌的大声呜咽起来,白色的液体流经她光润的下颔、玲珑的咽喉、修长的玉颈、流到了丰满的雪峰、平坦的小腹,粘滑湿腻的唾液在肌肤上滑过颤栗感觉使她倍感兴奋。

  她刚想顺势缠上楚江南的身体,眼前光影一闪,一道柔劲佛在她的“睡穴”随即一道刚猛的气劲透体而入,她“嗯嘤”一声,沉入梦乡。

  楚江南虎目精芒暴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因为他从来不违逆自己心爱女人的要求。

  单婉儿刚才虽然神志模糊,但话却说的却很清楚明白,天魔指猛的刺出,点在北川绘美眉心,破坏了她的大脑,她脸上的微笑在人生最美妙的睡梦中被永远定格。

  不再耽搁,楚江南拦腰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穿窗而出,认准方位,消失在大批禁宫侍卫赶来之前……

  <><><><><><><><><><><><>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楚江南避开宫中奔走疾呼的禁卫侍从,慌忙鼠窜的太监宫女,抱着浑身滚烫的单婉儿向“离宫别馆”奔去。

  突然,楚江南猛然刹住急驰的身形,身子标枪般笔直的钉在属于自己的厢房门外,思绪电转……

  CHOOSE(机会)楚江南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个单词,至于为何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楚江南向前身子略略一倾,猛然发力,脚下生风,过门而不入,辨准方位,向着单疏影的香闺掠去。

  外面几乎喧翻了天,这里却雅静得紧,心急如焚的楚江南连门都顾不上敲,直接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身窜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个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楚江南见屋中的单疏影正对镜梳妆,趁她闻声扭头望过来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闪到她身旁,一手捂着她的小嘴。

  “谁……”

  眼前一花,香唇一紧,单疏影骇然往他望来,认清来人,提到半空的芳心终于放下,旋又看见,楚江南全身上下竟是白条条,赤裸裸,身无寸缕。

  “相公……”

  单疏影俏脸霞飞,猛力一挣,挣开楚江南压在她唇上的手。

  楚江南的外衣在刚才的打斗中损毁了,现在当然是最自然的状态——裸体。

  但他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这厮觉得特有意思,不是说天体运动(裸奔)有益健康吗?2004年12月,一位大学生在山东省体育中心脱光上衣“裸奔”虽然不够彻底,但是毫无疑问他成为了中国裸奔第一人。

  不过因为楚江南的关系,他第一的头衔被剥夺了……

  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知羞,单疏影心中虽千肯万肯,可湿润的小嘴里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愕然羞媚间突然发现心爱男人的怀中竟还搂着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原本熟悉的清 艳俏颜绯红如霞,表情十分怪异,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而从脸上的晕红来看,不用抚也能知晓温度肯定高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仁德先后宣相公和母亲觐见,难道是喝醉了……细看之下,更令单疏影惊异的是单婉儿微虚眯眨的美眸,竟充满了殷红血丝。

  “啊……娘,你怎么了……娘……”

  单疏影猛地抓住母亲柔弱无骨的香肩,而单婉儿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抱住楚江南的纤手依然紧扣,不肯撒手。

  单婉儿被女儿一摇一拽,身子反而在楚江南的怀中不停的扭动颤抖,嘴里逸出梦呓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单疏影无暇细分辨,楚江南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江南……啊……哦,哦……江南,啊……我要……啊……唔……啊……哦……江南……啊……”

  单婉儿此时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而单疏影根本拽不开她紧缠楚江南虎颈的纤臂,她丰满的身体在他怀中 揉来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对浑圆坚挺玉乳,由于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已经胀大硬突。

  楚江南的胸部隔着披风仍然可以感受到单婉儿那丰满而又弹性的玉乳是那么的温暖有力,她此时的表情和动作都富含极度的挑逗和诱惑,那种梦呓般的呻吟,让他心弛荡漾。

  单疏影注意到单婉儿的异状,娇声问道:“相公,娘,娘……怎么了?”

  尽管心中急切,但佳人声音仍是冰脆悦耳,檀口香润,闻之欲醉,楚江南略一沉凝,一脸严肃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药’,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当大,而且现在好象药效还在发生作用,必须连续的达到高潮才能将药力释放,反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单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脸坚决地说道:“不管了,要将春药的毒性发泄出来才行。”

  “嗯!”

  楚江南点了点头,沉声道:“影儿,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点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么行呢?”

  单疏影说完,似乎想到了,俏脸上的红晕很快晕红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楚江南心中好笑,嘴里却自言自语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谁呢?”

  “谁?当然是你。”

  单疏影脱口而出,语出惊人,“再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别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公,楚江南装出一副小生怕怕,这样不好的样子,低声道:“我……不好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恐怕于姑姑名声有碍……”

  “相公,你就别磨蹭磨蹭了,你没听见娘一直在叫你名字么,现在看来娘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我这女儿她都不理,却还认识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来小妮子早听见了……楚江南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

  好色男人压抑住心中那翻腾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亲生母亲啊……这……我……我们……”

  单疏影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春情盈盈,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双眸,咬了咬红唇说道:“相公,没关系的,影儿知道你爱我,但你不用顾虑我,现在这情况,我不会介意你和娘……否则人家也不会提……提出来……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女……”

  “好,相公答应你,不管今生来世永不相负……”

  想到心头夙愿终将得成,楚江南心中那个高兴和激动简直无以复加,看着单疏影转 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楚江南瞧了有些害羞的单疏影一眼,脸色肃然,一本正经道:“影儿,你别走,待会儿指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这还要我……我……帮……”

  单疏影听了楚江南的话简直羞的无地自容,檀口微张,悄不可闻地嘟囔几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欲火澎湃的楚江南见终于获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犹豫,费了老大功夫,将缠在身上的单婉儿硬扯下来,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单婉儿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楚江南,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楚江南定了定神 ,压抑着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盖在单婉儿娇躯上的披风,虽然思想准备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喷血胴体,还是令好色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沫。

  第165章 重峦叠翠

  洁白似雪,晶莹如玉,柔嫩娇软,怒耸饱满的玉乳含羞答答,震颤微摇,巨扯眼球,惹人垂涎,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一双润嫩修长美腿,丰隆挺翘的美臀,终天地之灵气,没有丝毫瑕疵。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使人沉迷难返,每一处都使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肆意驰骋。

  单婉儿娇躯滚烫,躁动难忍,双手无意识的伸向楚江南,想要继续拉扯着他,“快女丹”的霸道药力让她身体敏感异常……

  神志完全沉陷在欲海欲汪洋的单婉儿仿佛在心中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双修长美腿微微向两旁分开,露出了属于女性的娇嫩。

  单婉儿此时的动作与她刚才在浴池中摆出的姿势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前一次是被北川绘美强迫的,而这一次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主动这样做的。

  分神间,楚江南惊觉耳后飘间来丝丝香热鼻息,紧接着,单疏影微微气喘的声音荡进耳中:“相公,你……倒是快点呀……”

  单疏影见楚江南傻愣愣地瞧着单婉儿诱惑淫靡的躯体发呆,出声催他赶紧“办正事”你老公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亲热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还这么主动、这么积极、这么配合?嗯,不过我喜欢。

  楚江南侧过脑袋,由于离得太近,侧转时,好色男人的嘴唇从单疏影香唇上擦过,甜蜜芳香,后者如触电一般娇呼一声。

  单疏影娇躯微颤,那满脸的红霞已将细嫩的玉颈染成了通红,俏脸、玉颈、纤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出粉红,臻首都快垂到自个儿双峰上了,一颗芳心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活蹦乱跳,感受着她香唇的湿润柔软,好色男人只觉芬芳余韵残留……

  楚江南视线继续朝单婉儿的娇躯瞧去,嘴里轻声道:“影儿,中了春药的人必须要通过交合将毒性发泄出来,为了不让余毒残留在姑姑体内,必须要全面挑起她心中的欲望,所以……”

  “嗯!”

  单疏影闻听此言,明白楚江南言下之意的同时却也羞到无地自容。

  楚江南翻身上榻,伸手过去,缓慢的在她身上轻轻爱抚起来。

  “啊……”

  单婉儿“嗯嘤”一声,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敏感,实在是太敏感了。

  楚江南一碰,单婉儿一颤,楚江南再碰,单婉儿再颤……

  好色男人那双散发着灼热的魔手让单婉儿似乎不堪刺激的敏感,娇躯颤得厉害,下身隐私散发出一阵淫靡芬芳,引人犯罪。

  高高嘟起,红艳艳的小嘴还发出难受的“呜呜”之声,似乎是在抗议……不过这是抗议楚江南的动作太轻还是太重就不得而知了,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看着眼前梦寐以求的胴体,楚江南心中由衷的感叹:“天生媚骨,绝世尤物。”

  凝视着她春意盈盈的美丽双眼,楚江南终于缓缓俯下虎躯,单婉儿泛红的玉颊被他亲的发出“啾啾”的声响,随后,丰润柔湿的樱桃小嘴被紧紧啜吸住,美人儿“嗯嘤”一声,热情回应。

  好色男人超高的技巧加上“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单婉儿欲挣无力,欲抗无从,但是楚江南的“温柔怜惜”根本不能满足她心中欲望。

  沉迷在心仪已久的“徒弟女婿”高超的性爱挑逗下,单婉儿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闻其他。

  楚江南舌尖沿着洁白贝齿不断向着温润口腔探索,火烫的灵舌与单婉儿香嫩的丁香紧紧搅拌在一处,抵死缠绵。

  “啊……啊……江南,我……受不了……哦……啊……”

  在“媚女丹”的药力和好色男人挑弄长之下,单婉儿终于不顾身旁的女儿,放弃了所有的道德理智,只余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

  楚江南狂吻着单婉儿的檀口香唇,咬吻着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着她丰满硕挺的玉峰,右手伸到她,寻幽探秘。

  单婉儿软腻妙处仿佛有层层叠叠门户般,一种语言无法形容舒爽美感使得楚江南兴奋与狂。

  “真是极品!世间少有的极品!这可是万中无一的名器!”

  楚江南心中不由得想要兴奋的仰天狂叫:“肉褶繁多,深而曲折,就像无数箍咒,应了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是《天魔策》中提到的十大名器中的‘重峦叠翠’,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条不长却气派十足的车队徐徐向前行驶着,车厢精雕细琢,来人非富即贵。

  车声辘轳中,冷风嗖嗖,落叶随风舞动,有种莫名的美感,寒风从车门的缝隙里吹进来,冷意袭人。

  首理城,卫城指挥使尚俊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虑为何会突然接到的王命,宣他入宫。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负责他起居的勤务兵冒着脑袋不保的危险,急切推开房门,将他摇醒,道:“指挥使大人,军中来人了,他带来了圣谕。”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两个小妖精折腾到大半夜,尚俊此时脑袋还不是很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词含糊不清的喝问道:“军中来人?”

  勤务兵大声回答道:“指挥使大人,是陈锐陈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尚俊打了个激灵,立时清醒过来,失声叫道:“陈锐?”

  他当然知道陈锐是谁,他可是大将军陈启泰的副将,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起。

  瞬间,尚俊醉意全消,干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纠缠中挣起身来,接过勤务兵手上递来的军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着袜。

  在客厅里,尚俊见到了陈锐,后者此时正悠闲的在客厅里品着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难道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来的尚俊,陈锐立即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前来,微笑道:“尚大人,在下带来了王上的手令,请你立即执行。”

  陈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脸恭敬的接过手令,摊开一阅,旨谕不盖玉玺而是凭调兵虎符,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

  “哐哐!”

  车身一颤,猛然顿住。

  宿醉最是难受,头疼的眩晕一阵阵袭来,尚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回事?车子为什么停了?”

  一个近身护卫立刻跑到窗前,恭声答道:“禀大人,前面有队皇城禁卫军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皇城禁卫?”

  尚俊探头从车窗望出去,只见前方人头涌动,影影绰绰,一队身穿皇城禁卫军金甲的卫兵在前方设卡临检,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悬挂在高处。

  尚俊剑眉微蹙,旋又散开,淡淡说:“皇城禁卫是护卫王上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去看一下,不要闹出误会。”

  “遵命,大人!”

  近卫敬 了个礼,策马向前跑去。

  一阵凛冽寒风扫过,道路两旁草木被刮得“哗哗”作响,尚俊瞳孔猛然一收,身子微微一颤,心头陡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声尖利箫声刺破管道的宁静。

  惊变骤发,遂不及防。

  “铿锵”之声大作,皇城禁卫军纷纷竖起手中闪亮长枪,举枪边刺,拔出腰间锋利长刀,挥刀便砍。

  一时间,刀光闪亮,枪影重重,血花四溅,肢体乱飞。

  双方惨烈的厮杀在一起,尖刃贯体,利刀入肉的刺耳声中,惊呼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传开老远……

  “敌袭!有敌袭!”

  前去查看动静的近卫惊觉不妙,立时高声急喊:“他们是冒充皇城近卫军的刺客……”

  话音未落,三柄长枪,两把利刀同时捅进了他的身体,猩红的血液自抹过喉间的血线飚射而出,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杀,杀,杀,刀光起,血光现。

  身穿禁卫金甲的刺客如狼似虎的向车队中心杀去,一片刀光闪烁,整个车队都陷入了血腥的混战。

  以尚俊乘坐的马车为中心,近卫们还没来得及围成防御战阵,十几名刺客已经杀到近处,紧接着几十名刺客加入了围杀的队伍。

  刀光雪亮,鲜血飞溅。

  “当……当当……当当当…… ”武器碰撞的铿锵声接连不断,不绝与耳,惨叫忽高忽低,血花密集的绽放在官道上,一朵艳似一朵,最后汇成血泊。

  残酷拼杀,仿若人间地狱,盏茶功夫,持续时间并不长的修罗沙场交杀伐渐稀,最终平息,归于平寂。

  卫城指挥使和百名卫城官兵全军覆没,在尚俊所乘的车座附近,全是护卫和刺客交叠的尸首,血腥味扑鼻,异常恐怖。

  <><><><><><><><><><><><>首理皇城,数百名军将将三所连在一起的宅邸团团围住,每人腰间都挂着长刀,身着锦缎长袍,威风煞气。

  大街上的百姓一看到这个架势, 立刻就吓得四散奔逃,看热闹毕竟没有小命重要。

  张楚生看了看天色,再看看从萧府的总管手上拿到的名单,冷笑了一声:“这名单上的四家人一个也不要放过,男人全部砍了,女人么,太老的也砍了,其他的都集中看管起来,事后嘛……桀桀……”

  旁边一个脸上满是谄媚的汉子附和道:“张大人,您放心,保证名单上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张楚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暴喝道:“兄弟们,跟我来,男人就全部斩了,女人关起来。”

  说完,他带头冲了进去 ,一众虎狼鱼贯而入,高悬在宅邸的是“丞相府”三个镏金大字,这里正是中山政臣首辅大臣魏忠祥的府邸。

  几个平日里仗着丞相府家丁身份的下人冲出来大声呵斥着擅自闯入宅邸的张楚生,可是后者手中长刀顺手劈出,几人顿时了帐,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而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三文三武,六处大宅豪邸……

  第166章 邪少解毒

  十年媳妇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还不急着真正占有单婉儿,享受最后的温柔。

  单婉儿被楚江南的挑弄激得娇躯急抖直颤,娇喘吁吁,听的一旁坐立难安,手足无措的单疏影羞涩难当,霞飞玉颊飞,一抹红似一抹。

  一个法式湿吻过后,楚江南坐直身体,双手按在她的腰胯间,这次再没有任何迟疑等待,挺腰贯穿到底。

  “啊……”

  饶是身体已经准备就绪,单婉儿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频率颇高的尖叫。

  单婉儿虽然也曾用手自慰,但手指哪能与楚江南的“神枪”相提并论,不禁疼得秀紧蹙,香汗淋漓。

  楚江南猛然抬起上身,倒吸难了一口凉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身经百战的男人差点当场缴械,如此完美的娇躯,如此世间难寻的名器,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的倒霉老公就算没被尚仁德害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这种绝世尤物,一旦贪恋床第之欢,嘿嘿,就算你是钢精铁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能够一亲芳泽,相信就算明知结果是精尽而亡,七损而殆,那些前仆后继,飞蛾扑火的男人排队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为七损?《道经天下》言曰:“一曰闭,二曰泄,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

  并一一加以解释:房事时疼痛,这就是内闭。房事时出虚汗多,这就是外泄。房事无度而不能及时中止,这就是竭。想房事时却无力进入,这就是弗。房事时喘息心烦意乱,这就是烦。房事是要求而勉强交合,对身心健康很有害,这就是绝。因交合不当而导致疾病,这就是弗。“

  正应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同一时间,正埋头苦”干“的楚江南一反温柔姿态,动作狂猛,为了祛除单婉儿体内毒性,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再贪欢。

  至于解毒之后,小红帽都不介意了,大灰狼还会跟她客气,桀桀,当然是母女同春……

  而这个时候楚江南的身体也正悄然默化的发生着改变,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异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首先,楚江南惊觉原来只在他运功提起时才会加速旋转的气旋突然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在体内转动,体积也增大了一些。

  其次,他首次发现在他脑海中好象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就好象有个人影被投影在他脑中,而且还有大量不明其意的文字信息和画面图像涌现。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还有,他发现自己现在竟是五识全开,眼、耳、鼻、舌、身五根,色、声、香、味、触五境结合,灵觉大幅提升。

  《天魔策》中一共记载了人有六识,一眼识谓眼根由对色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见色,是名眼识。二耳识谓耳根由对声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闻声,是名耳识。三鼻识谓鼻根由对香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嗅香,是名鼻识。四舌识谓舌根由对味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尝味,是名舌识。五身识谓身根由对触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觉触,是名身识。前五识语义清晰,唯独对第六识语焉不详。

  只要楚江南能一直能保持这种清明状态,在百米方圆范围内,天下间除了有数的几大宗师级高手,根本无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他左近而不被察觉。

  ”天地之要,神守于元宫,气腾于牝府,神气交感,自然成真,真合自然,与道为一,而入于不死不生,故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天也;牝,地也。人之形体,法天象地。“

  迷幻娇娃怀名器,阴阳交泰转乾坤。

  ”啊……啊……“

  单婉儿受不住楚江南的狂猛激刺,浪叫连连,在他还没有改到下一个体位时,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紧楚江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此时,楚江南已忘了自己身负解毒的”重任“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彻底发泄心底的欲望。

  在楚江南的猛攻下,单婉儿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

  楚江南身体剧烈活动着,头脑沉浸在刚才的新发现中,将《天魔策》中学来包含《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精要的床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单婉儿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楚江南终于在单婉儿第N(N>7)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

  此时,楚江南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分泌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而透明,知道她身上的”春药“药效就已经彻底消失了,自己的”解救重任“也已经圆满结束,大功完成了。

  能者多劳,也称劳者多能,这不是贬义或是其它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讲所谓的”劳“能者多劳,指那些有能力的人,这种人有能力,所以很劳碌,这就是对”劳“最好的解释。

  因为能者多劳,所以能者愈能,又因为废铁会生锈,死水会变臭,谁播种了谁就能收获,多劳使生命散发长久的光彩。

  总而言之,在”劳“的世界里,生命是永恒灿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

  所以,楚江南很快又出现了新任务,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公和亲身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龙交虎合,大秀春宫,单疏影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得住,但已经食髓甘味的她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变得无法控制自身愈来愈强烈的生理需求和内心欲望。

  单疏影愣愣的 站在床边,她的反应当然没有单婉儿热烈,和楚江南在一起这么久,夫妻名份已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在性爱方面,她已经没有了少女第一次的矜持与羞涩,但是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和楚江南欢好,毕竟还是头一遭。

  尤其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身母亲,就更增加了她的心理压力,这是对道德和理智的挑战。

  方圆百米尽在楚江南掌握,何况是这小小的厢房之中,好色男人刚才就已感觉到单疏影身体的异样,眉角含媚,美眸荡春,双 峰鼓挺,粘滑……

  如今单婉儿的毒既然已经解了,作为当代十大爱老婆好男人,楚江南怎么能不尽心尽力的满足心爱女人合情合理合法的生理要求,尽好男人的义务呢?

  眼见床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最终宣告结束,单疏影终于敌不住心中欲望,情欲战胜了理智,她慢慢爬上了床榻,亲吻着楚江南的脸颊。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淫贱是它唯一的修饰。

  一声闷哼,一声娇吟,楚江南进入了单疏影的身体,虽非名器紧凑窄狭,他仍然感觉身在天堂。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曲混合着粗重喘息和动听呻吟的欢乐的乐章迎来高潮终章,一声长长的呻吟,单疏影到达了高潮。

  一股灼热柔滑的液体冲击着楚江南的心魂,他没有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真阴)但有过一次将陈芳功力吸尽的经历,好色男人在将 这股灼流吸入体内之后,立刻运转天魔功,一直潜伏在他体内的气旋倏然分出一道支流,被分离的真息仿佛一匹脱疆野马,不受控制的涌向他的下身,要强行通过两人交合处冲入单疏影体内。

  楚江南暗忖单疏影的娇嫩之处可能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内力冲击,急忙遏制住那股蠢蠢欲动的真息前冲的势头,将其硬生生逼控在自己的下身,微微调出很小一道真息缓缓送入单疏影的身体。

  其实,就算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真息对于没有任何准备的单疏影来说,还是太多了。

  楚江南控制着那一丝真息按照天魔功的运行脉络在单疏影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小周天,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而顺利,效果出奇的好。

  单疏影情动如火,欲涌若潮,忘我投入,但是当楚江南将真息分离并到达她的时候,单疏影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因为楚江南深入她身 体的部分突然变得更大更粗,坚硬灼热,刺激得她从高潮的迷幻中清醒过来。

  单疏影睁开春情荡漾的朦胧美眸,看着心爱的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中交替闪现着金色和黑色的异彩,瑰幻迷芒。

  正当单疏影暗自诧异心惊之时,她又感受到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气流通过自己娇嫩的花径涌入身体深处,同时还遵循一条不知明的经脉运行,生生不息。

  单疏影檀口微分,楚江南已明其意,微微摇头示意她此时不可说话,并让她记住并仔细体会那股真息的运行经脉和方式。

  其后,单疏影便感觉那股真息在自己体内循环绕圈,非常舒服,虽然不明白楚江南的用意,但是出于对心爱男人的绝对信任,所以她用心地记下了真息的运行脉络。

  此时,单疏影就象刚从桑拿室出来,浑身满是香汗,身下床单整个被汗渍湿透,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往昔欢爱后的疲惫。

  她看着同样浑身大汗 淋漓的楚江南,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累“成这样的,单疏影眼中涌出温热的晶莹珠光,并主动献上了自己挚热火辣的香唇……

  第167章 莲花并蒂

  首理卫城,迎来了手持调兵虎符的陈启泰。

  议事大厅,尚俊的三名副指挥使同时恭敬的起身行礼,出声相询:”大将军,您怎么来了?“

  一脸肃然的陈启泰,大手一挥,算是与他们见礼,而后沉声道:”皇宫内乱,叛军劫持了王上,尚指挥使也在路上遇袭,重伤不治,本将奉命接管卫城兵将。“

  三名副指挥使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消息来得太过蹊跷突兀,但陈启泰贵为中山国兵马大元帅,除了尚仁德,没人敢质疑他话的真实性,除非你不要脑袋了。

  陈启泰根本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调兵金牌,喝道:”本将军要调兵去救王上,你们立刻集结所以兵力,战鼓三通,迟者斩不赦。“

  言罢,转身离开,不给三人丝毫反对的机会。

  议事厅中,三个副指挥使脸爸色阴晴不定,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当如何抉择。

  黄皓翔心思细腻,虑及事有疑点,小声提议道:”没有圣旨和监军就调动大军可是死罪?“

  虎背熊腰的赵国芮粗声粗气的大声反对:”大将军下了军令,违反军令也是要掉脑袋的……“

  看起来一副柔弱模样的李扬冷笑一声,出言附和:”情况不明,但军令如山,现在我们可是调军勤王,若是延误时机,结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眼见无法说服其余两名副指挥使,黄皓翔脸上闪过愤怒神色,冷哼一声,猛一跺脚,转身离开议事厅,他自己的部队也有五千之众,别人他不管,自己的人可不要给人当了枪使。

  议事厅门外,倏然响起一声暴喝:”站住!“

  陈锐领着三十多名劲装大汉,拦住了黄皓翔的去路。

  双脚不丁不八,身体微倾的陈锐盯着黄皓翔,冷笑道:”王上有难,黄副指挥使为何不去调兵勤王?“

  黄皓翔不屑的扫了陈锐身后的兵卫一眼,冷讪道:”陈将军就带这么一点人就想到卫城撒野,恐怕有些不自量力吧?“

  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里是卫城的中心,别说打斗,在数万卫城军士包围之下,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陈锐的人给淹没了,而且就算议事大厅里自己的亲卫人数也远远超过陈锐带来的人。

  陈锐好整以暇的看着黄皓翔,微微一笑,忽然脸色陡沉,暴喝—声,有若晴空霹雳,雷霆震怒:”大将军奉王命调兵,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这一声蕴满真气的吼声,极具震撼效果,黄皓翔和他的亲卫都被震得颤栗不稳。

  ”你竟敢假传圣旨!“

  回过神的黄皓翔又惊又怒,大声命令道:”我现在就进宫面见王上,谁敢拦我?“

  话音刚落,惊变骤起。

  站在他身前的陈锐向前抬腿迈步,瞬间跨过五步之遥,握刀,抽离,光现,斩落,一气呵成。

  普普通通的一刀,没有丝毫章法花式,动作仿似行云流水,迅如流光。

  更可怕的是这惊鸿一刀来得毫无预兆,无声无息,没见陈锐如何作势,一瞬间寒锋闪耀的雪亮刀刃已经劈到黄皓翔颈项间,仿佛就是从虚无空间中砍来。

  黄皓翔也非庸手,面对如此迅猛可怕惊天杀招,身子本能的作出反应,向左微倾,下意识举手欲挡。

  螳臂挡车,结果可想而知,黄皓翔左手被齐腕斩断,长刀去势不止,重重砍在他脖颈之上。

  黄皓翔鼓动生命中最后一点余力,想要惊动卫城驻军,但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喉咙倏然一凉,陈锐闪电般将长刀一转一拉,颈间惊现一条血线,殷红的血珠止不住的往外冒。

  整个袭杀过程快捷而有效,陈锐抽回长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黄皓翔的衣服上将刀身血迹拭干,收刀回鞘。

  黄皓翔的亲卫连刀都还没有拔出,自己的boss就被人挂了,他们不是死士,没有玉石俱焚,与敌皆亡的信念和勇气,当陈锐锋利如刀的眼神自他们脸上扫过的时候,叮叮当当长刀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现场一片肃静,闻声冲出议事厅的赵国芮和李扬两位副指挥看着眼前一幕,呆呆愣在原地,不知应当如何应对。

  赵国芮连看都不看黄皓翔的尸身一眼,声音淡淡道:”陈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面色平静,语气缓和,一点不露内心想法。

  ”黄皓翔以下犯上,不遵军令,末将奉大将军令,将他就地问斩。“

  陈锐突然敛收肃容,微微一笑,似威胁,似诱惑地说道:”王上有难,大家若是救驾有功,到时候论功行赏,共享富贵,可胜过如今血溅刀口,身首异处。“

  赵国芮和李扬对视一眼,无声的达成了默契的共识——出兵勤王。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爱枕边人。

  随着性爱进行曲的高歌猛奏,楚江南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淫靡之气越来越浓厚,一声激昂的呻吟,迎来连续三次高潮巅峰刺激。

  神迷智失的单疏影半瘫地斜躺在床榻之上,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激烈的性爱,让单疏影变得越来越开放大胆,狂乱而荡浪。

  单婉儿被身旁近在咫尺的超AV淫秽表演惊醒过来,淫毒已解,思绪渐渐回复清明的她立感自己的异样状态,粉脸绯红,鼻息渐粗,娇躯颤抖。

  在不知不觉中,单婉儿吸进了楚江南身体散发出,飘荡的空气中效比春药的催情气体,顿觉玉体火热起来。

  单婉儿”嗯嘤“一声,勉力撑起半身,任遮蔽娇躯的丝被顺着线条分明的曲线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雪腻胴体。

  楚江南微微侧头,眼中再次映出单婉儿性感丰满的火热女体,下身坚硬如昔,心中欲火未熄的好色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搂入怀中。

  楚江南虽然跟单疏影有过多次亲密接触,与单婉儿也是不清不楚,亲亲摸摸,搂搂抱抱几回了,但三个人在一起却还是头一次。

  这种冲破了世俗禁忌,道理束缚的感觉让三个沉迷在欲海中的男女彻底迷失在情爱的世界,肉欲海洋……

  母女娇媚,江南悍勇。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风卷残云,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安静之极。

  房中榻上,三个心灵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共享着风雨后的和谐。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驻足不前。

  <><><><><><><><><><><><>天和园,尚仁德吩咐李顺去找谈应手和莫一闲来见自己,又简单的交待一番,接着让他退下。

  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尚仁德不断在大厅中踱着步,心中所想却不是宫中走火,惊现刺客的事,而是单婉儿”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旖旎情景,想着想着,全身忽然觉得燥热难当,不能自控……

  尚仁德耳廓轻颤,一阵细碎而慌急的脚步声传入耳内,他不由眉头微蹙,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放肆,没有规矩?

  微感讶异地尚仁德抬起头 来,眼中凶光乱闪,仿佛一头被人侵犯了领地的凶兽。

  房门中分而开,一个衣衫凌乱的小宫女,满面惊惶无助地奔到近处。

  ”不,不……好了,王上,不见……不见了……“

  小宫女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事物可吓坏了,说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尚仁德冷哼一声,不怒自威(抓紧世间秀一下,机会不多了)在他积威之下,小宫女双膝一软,瘫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你慢点说,什么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本王赦你无罪。“

  尚仁德心中烦躁,但为了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得不按捺强压心火,轻言缓慰。

  ”王嫂,王嫂不见了… …“

  小宫女稳住情绪,缓缓述说事情始莫。

  楚江南闯入嫔妃沐浴池后,大批带刀侍卫接踵而至,贼人未见,诺大的浴池中只有娇躯赤裸的北川绘美静静地躺在池边,神情安详,却是无论如何也唤不醒来。

  听罢,尚仁德龙颜大震,满腔怒火正欲发泄在眼前柔弱无助的小宫女身上之时,洞开的房门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尚仁德愕然抬头,看见萧南天收回在门扉轻敲的右手,双手背负身后,昂首阔步,走进屋来,虽然他看上去仍是一副身宽体胖的可笑模样,似乎却又与平日有所不同。

  ”王上,臣有件非常急要的事,望得到您的应允。“

  萧南天面色冷峻,大异寻常,双目之中射出炽热而兴奋的光芒,野心,欲望,还有一丝贪婪。

  没有得到宣招,即便是自己最宠溺的臣子和嫔妃也不可以这般硬闯而入,如此逾越君臣之礼的做法,岂是臣子妻妾所为?面外侍候的太监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先是宫女,后是大臣,有人来了也不通传一声,直接就敢放人进来,还有没有把自己这个王放在眼里。

  ”你下去吧!“

  尚仁德挥手让宫女退下,压下心中涌起的不快,神色如常的看着萧南天,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王上,臣有万分紧要的事,望得您恩准。“

  神情透着一丝诡异的萧南天缓步上前,在尚仁德身前三步距离时方才站定。

  尚仁德皱头紧蹙,萧南天那诡异的神情竟给他一股沉重的压力,令他心中不喜,身体不适,当下闷哼一声,也没指责他为何见君不拜,沉声问道:”究竟所谓何事?“

  萧南天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夙愿得尝的笑容,不答其问,缓缓绕过尚仁德,走到屋子正中那把镶着三十六条张牙舞爪金龙的座椅旁,感慨道:”臣想让您将这座椅让给我?“

  见萧南天简直把自己当成空气,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更是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尚仁德不禁脸色冷沉如病,大声骂道:”大胆奴才,你 说的什么混帐话?“

  萧南天微笑着坐在那张象征着中山王权的龙椅之上,声音淡淡道:”王上,你没听错,臣也没说错,这中山要变天了。“

  第168章 娥皇女英

  ”放肆!萧南天,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尚仁德满脸怒容,惊怒交加,气的全身颤抖,指着萧南天吼道:”你这逆臣贼子,还不给孤王从龙椅上滚下去。“

  ”多少人为了这张椅子争破脑袋,嘿嘿,原来坐起来也不怎么样。“

  萧南天完全无视尚仁德的咒骂之语,双手轻扶龙椅镂龙纹凤的扶手上来回轻抚,脸上满是沉醉之色,轻声细语道:”王上,你都坐了几年了,如今也该换人了……“

  一个皇帝的尊严和威仪是绝对不能有丝毫轻侮的,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原因,冒犯龙颜,只有死路一条。

  ”来人,快来人。“

  忍无可忍的尚仁德暴喝道:”杀,给我杀了他。“

  静!死寂般沉静,尚仁德一声怒呼,但事与愿违,并没有他想象中大批侍卫高手应声进屋,捉拿乱臣贼子的事情发生。

  萧南天意态悠闲地依在那张上代表王权的龙椅上,对于尚仁德意料中的高呼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即便对方声嘶力竭,要救他的命也只能靠他自己,与自己合作,是他唯一活命机会,嗯,多活几天。

  惊恐万状的再次大呼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反观萧南天一副好整以暇的戏虐神情,一股冷意猛的袭上尚仁德心间,平日里,即使自己咳嗽一声,也有人敲门问询,如今这般呼天喊地仍不见人来,原因可想而知。

  想到外面的守卫和太监都被萧南天制住了,尚仁德不由心中发苦,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王上,你怎么不喊了?难道是顾念君臣之情,竟不忍下手?“

  萧南天见尚仁德一脸惊疑地盯着自己不说话,轻笑一声,不无嘲讽的挪瑜道:”那些守卫说不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你不大声叫,他们怎么听的见?“

  您到你的转变,就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尚仁德终于明白形式比人强,人在屋檐下,怒色微敛,轻声开口劝慰道:”你难道真想谋反不成?这可是逆天而行,你可不要一步错,步步错,铸成千古恨事。“

  萧南天微微一笑,旋又沉声道:”王上,若你肯听我的话,下罪己诏,让位于我,我可以答应不杀你。“

  让位?对方的野心原来在此,听闻萧南天这般威胁自己让位于他,尚仁德心中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又思即自己如今窘迫的处境,不得不强忍怒火,轻声软语道:”你我虽然名为君臣,但实为兄弟,你已位极人臣,何必还苦苦贪恋那……“

  ”哼!你不肯合作,那就怪不得我了。“

  萧南天大手一挥,不耐地打断尚仁德的话。

  ”你……“

  尚仁德面色铁青,自有记忆起,何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话。

  ”论文、论武、论智,你均不及我,为人更是寡情薄义,嗜杀多疑,只不过尚晨无心权术,让位于你,否则这琉球中山王位哪能轮到你?而今,你得了这锦绣江山之后,不思尚晨大恩,翻脸无情,恩将仇报,这等昏庸无能之辈,如何还有颜苟活世间,丢人现眼……“

  萧南天面色沉凝,一言一语俱是痛斥尚仁德失仁失德之事,言之凿凿,不留情面。

  尚仁德再也忍受不住如此人生攻击,大声怒喝道:”闭嘴,你……“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

  萧南天眼中闪过一丝红赤凶厉之色,双手在座椅扶手上重重一拍,猛然站起身形,狞笑道:”今天你我两人,只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屋外,侍奉太监手持尘佛,低首垂眉,守在门外,看似风平浪静,各司其职;大批带刀侍卫分列两旁,手按刀柄,虎目精光熠熠,全身翻腾着压制不住的杀气。

  对于房中传出的打斗、怒骂、震响、怒喝之声,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左耳进右耳出,充耳不闻,闻而不动,静立于原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魁梧,龙行虎步的年轻人急步而来,侍奉太监不着痕迹地斜眼瞄了一下,急忙面色微沉地迎了上去,恭声谄媚道:”奴才见过总统领大人。“

  ”嗯!“

  陶冼轻轻颔首,他刚刚从副统领升任禁卫军首领,本以为是洪福齐天,哪知浦一上任,往昔一直平平静静的皇宫便接二连三发生祸乱,宝库被盗,宫中走水,刺客不断,不过这些和他刚接到的消息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不知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调集大军将整个首理城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兵锋所指,直逼皇城。

  探子派了一批又一批,可整个皇城四门紧闭,准出不准进,根本传不回一点有用的消息。

  神情倨傲的陶冼满脸不屑地看了小太监一眼,沉声道:”我有紧要军务要面见王上。“

  ”这……“

  小太监低垂脑袋,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应对作答。

  陶冼突然轻”咦“一声,武将出身的他发现了房中不妥,不禁面色阴沉,喝道:”怎么回事?“

  小太监眼中露出一丝慌乱,抬起头时,面色如常,声音平稳地回答道:”回总统领大人,宫中接连发生事故,王上心情欠佳,龙颜震怒……“

  嗯,这可不是好兆头,陶冼考虑着现在这个时候把近卫军围城的消息报上去,岂非火上浇油?他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旋又想到事态紧迫,咬牙抬步便欲向大门走去。

  小太监身子微侧,伸手虚拦,面上惊恐万状地低声道:”总统领大人,万万使不得啊!王上有旨,没有宣召,任何人不得打扰。“

  ”好大的胆子……“

  陶冼怒不可抑地大声斥责道:”你反了不成?“

  ”总统领息怒,奴才这也是奉旨办事,违抗王命可是死罪……“

  小太监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子却仍然挡在陶冼身前,丝毫没有挪移让步的意思。

  ”反了反了!“

  陶冼气得浑身发颤,正想出手教训眼前这个大胆的奴才,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总统领大人,是什么人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陶冼转过身,只见大内总管李顺带着两个小太监,神情淡漠地迈步行来。

  认清来人,陶冼怒气稍减,冷冷道:”李总管,你来的正好,这个狗奴才竟敢阻挡本总统领面见王上。“

  ”总统领大人请息怒,咱家一定好好管教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让他知道规矩。“

  李顺在陶冼身前站定,指着低头不言的小太监毫不客气地怒斥道:”该死的奴才,还不快滚。“

  垂着头的小太监 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凶厉精光,旋又陪笑着恭敬地退到一旁。

  小太监退开后,李顺做了个请的手势,阴声阴气道:”总统领大人,请。“

  陶冼深吸口气,瞪了小太监一眼,怒哼一声,大袖一拂,当先走到门口,伸手便要推门进屋。

  忽然一丝细微的破空声响起,陶冼耳旁生风,紧接着蓦觉得背心一凉一痛,一只纤细仿若女子的手臂印在他的背后。

  劲力贯体,全身如焚,五脏震碎,回天无术。

  ”你……“

  陶冼艰难转过身子,逐渐涣散的目光看见了一脸阴险笑容的李顺,嘴唇哆嗦,语不成声,身体缓缓摔倒在地。

  ”小安子,打扫干 净!“

  望着死不瞑目的陶冼,李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望向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

  小安子略一点头,朝与李顺同来的两个小太监示意了一下,三人一起将陶冼的尚带余温的尸体拖到暗处。

  而此时,房内激烈的打斗亦已结束,桌倒椅塌的声响愈发微弱,最后归于静寂,悄无声息。

  <><><><><><><><><><><><>厢房之中,春意浓浓。

  云霄雨歇,余韵渐去。

  婉儿疏影,母女双花。

  一时之间,莺声燕语。

  楚江南享尽温柔,殊不知琉球已经变天,一个敌人倒下去,另一个敌人又冒起来。

  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楚江南终于咬牙起身下床,单婉儿和单疏影温温柔柔地侍在他左右,巧笑倩兮,为他穿衣。

  誓问天下男人谁能有楚江南这等艳福?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嘿嘿,明日铁定轰动整个琉球武林,其实这不算什么,以后让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服侍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牛逼,楚江南骚骚的想道。

  俏脸上带着妩媚羞红的单疏影突然紧紧抱住楚江南熊腰,轻声道:”相公,影儿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啊?“

  楚江南抬手在她圆滚滚的坚挺乳峰上摸了一把,涎着脸笑嘻嘻道:”又‘饿’了?哥哥不是才刚把你喂饱么?“

  闻听楚江南调羞之言,单疏影俏脸腾地红了个透,喏喏腻腻了半晌才低声柔语道:”相公,影儿做出这种任性的决定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话一出口,单婉儿娇躯微微一颤,纤手顺当的动作也僵了僵。

  ”为难?“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不由大笑道:”影儿吾妻,相公是何许人也?封建礼教这些害人的玩意,我从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他凑到单疏影耳边,在她玲珑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淫笑道:”做爱做的事,让别人去羡慕吧!“

  ”你坏,你坏……“

  单疏影抡起粉拳在楚江南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神妩情媚,伸手拉起单婉儿的纤手,柔声道:”能与娘和相公永远在一起,影儿觉得这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体,娘别怪女儿任性,影儿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比任何时候都快乐。娘,你说是不是?“

  单婉儿玉面如霞, 耳根通红,羞涩地轻”嗯“了一声,低下臻首,喃喃道:”娘到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说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

  楚江南赶紧接过话茬,大包大揽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带你们去中原,天大地大,逍遥自在,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第169章 江山易主

  雷霆之声滚滚,霹雳闪电横空。

  ”轰隆隆……“

  蓦地一声巨响,旱天惊雷,琉球变天了……

  在张霈终于完成了一马配两鞍的伟大梦想,双飞激情,3p美爽,个中销魂滋味,体验那前所未有快感的时候,尚仁德与萧南天也终于决出了胜负,其实胜负早早已经注定了。

  两扇门扉”吱“的一声轻轻自内中分而开,一脸得以笑容的萧南天出现在李顺等人面前。

  众人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声音整齐的大声道:”萧大人。“

  萧南天微笑不语,李顺见状认不由一怔,随之单膝跪地恭声道:”奴才给王上请安。“

  带刀侍卫和太监们紧随其后,跪匐于地,高呼:”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平身!“

  萧南天微微一笑,亲手虚扶,亲切笑道:”李总管辛苦了,屋中有些不干净,你让人好好打扫一下。“

  李顺脸上浮出一丝异色,站起身来,恭声道:”遵旨。“

  萧南天的计划很周详,可是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他机关算尽,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秘营首领尚野竟能在谈应手和莫意闲联手袭杀下逃得性命,这是他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知道尚野身手不弱,横行琉球,可是他却绝对不会是黑榜高手的对手,事有蹊跷,可是战事瞬息万变,事后追究已经毫无意义。

  别人不知道,萧南天确是心知肚明,知根知底,尚野可不止是秘营首领,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贵为尚仁德同父异母的弟弟,琉球中山国的王爷,只因母亲身份卑贱,他才专心武道,不作他想。

  尚仁德身前曾留下一道秘旨,若是他身遭不幸,尚野这个他最信任的”兄弟“能凭秘旨接掌皇城雄兵。

  装备精良,训练有术的皇城禁卫军在尚野的带领下,顽强抵抗,意志坚决得出乎意料,卫城大军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死伤才能艰难前进。

  不过由于受袭突然,一万多名皇城禁卫并没有第一时间召集齐毕,在皇城中拼死抵抗的只有尚野在内城急召的五千多名轮值军将。

  贪生怕死是皇帝的通病,所以皇城内的防御工事布置得异常严密,机关道道,陷阱重重,若非如此,怕是早已沦陷。

  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破之。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谁都会说,可牛吹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高举勤王军大旗的卫城大军最初虽然以雷霆万钧之势破了外城,控制了整个首理城,但皇城禁军内卫迅速作出反应,死守不退,借助内城的防御工事和建筑群落抵抗厮杀,让卫城军将损失惨重。

  弑君!

  赵高杀过皇帝,梁冀杀过皇帝,刘裕杀过皇帝,宗爱杀过皇帝,宇文泰杀过皇帝,完颜亮杀过皇帝,特克实杀过皇帝……

  《史记?太史公自序》所写的:”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杀皇帝当然主要是为了自己要当皇帝,所以敢于杀皇帝的人一般都是凶残的(历史上,改朝换代而抓住的皇帝一般也都不杀而给以礼遇的)但也并非全部如此。有的人杀皇帝只是为了看皇帝不顺眼,或者觉得皇帝看自己不顺眼要杀自己了,于是他们杀了皇帝,自己却没有当皇帝的要求和准备。甚至还有为了私人情怨、个人后事而杀皇帝的。

  这样看来,杀皇帝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是一个岛国。世事纷繁,难以一概而论,我们不论谁对谁错,因为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但尚氏建国百年,统治稳定,明乐安康,积威深厚,萧南天实在不敢想像,若是不能速战速决,尚野如果登高一呼,表明身份,宣读诏书,那些卫城军将会不会倒戈?

  逼尚仁德让位是最完美的做法,但也是最难以实现的做法,所以萧南天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他就地格杀,免得多生事端。

  杀了尚仁德后,攻打内皇城就成为所有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除了皇城外,萧南天并非高枕无忧,相反,他担忧的事还有很多。

  厮斗拼杀并非局限于内皇城中,战火波及广远,整个首理城浓烟滚滚,焰火冲天……

  如狼似虎的卫城士兵封锁了所有街道,军机处、丞相府更是派重兵把守,还有那些保持中立的文臣武将,虽然萧南天已派出说客去温言慰劝他们了,但迄今为止,所有人都在观望,却无一人给予他正面回应。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没有把握,誓必不会轻易下注。

  想到烦厌处,萧南天长叹一声,道:”造反不容易啊!“

  <><><><><><><><><><><><>三人起床后,穿衣完毕,楚江南散去天魔场,外面惨烈之极的杀伐声响隐隐传入耳中。

  楚江南眉头一皱,低喝道:”谁?“

  尚天军答应一声,推门进屋,在外厅静静地候着,神情焦急。

  气息沉拙,脚步重轻不一,楚江南知道肯定又有麻烦了,不由摇头苦笑道:”哎!天生劳碌命。“

  单疏影媚媚一笑,紧靠在怀中,轻轻摩擦了几下,声音撩人道:”相公,来日方长,正事要紧。“

  来日方长?嗯,有道 理,下次我一定要”日“很长,楚江南骚骚一笑,重重在两个大美人香臀上抓了一把。

  母女俩”嗯嘤“一声轻吟,娇笑着转身逃开了。

  来到前厅,只见尚天军抱拳行礼,道:”少主,属下有要事禀奏。“

  ”禀奏?怎么听着向特务机关汇报情况啊!“

  楚江南肚中一阵嘀咕,面上却摆出正经神色,笑道:”什么事?“

  尚天军将楚江南埋头苦干,挥汗如雨的这一个多时辰,皇城大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尚仁德已遭萧南天毒手,但联系卫城大军攻打皇城的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楚江南静静地听他说完,脸色微变,旋又回复如常,沉声道:”你速速召所有人手在此齐集。“

  ”少主明鉴,因为……“

  尚天军猛的跪在地上,高声告罪:”因见不着少主,属下自作主张,召集了所有人手,还请少主责罚。“

  ”什么?擅自作主,你真……“

  楚江南突然眼中金光闪烁,大声说道:”你真是人才啊!“

  尚天军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知晓楚江南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以后,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深吸口气,面色肃然道:”少主可是要带领属下杀出重围?“

  杀出重围?我看你是《冲出重围》看多了吧!哎!怎么才夸了你一句,你就原形毕露了?楚江南心中郁闷,面色却不露丝毫内心想法,伸手扶起尚天军,狞声笑道:”擒贼先擒王,不管谁是谁非,拳头大就是老大,你们好好守住这里,护住掌门和公主周全,我去活动活动筋骨。“

  <><><><><><><><><><><><>杀伐惨烈,血气冲霄 。

  后宫正院,秦柔正对着一汪清泉,清水翠绿,隐隐散发出清凉之意。

  她眉若远山含黛,凤目顾盼流波,身着鹅黄色衣裳,清丽脱俗,粉妆玉琢般可人。

  周围灌木花草丛生,百花争相开放,淡香扑鼻,沁人心脾。

  丽儿和秀娟俏丽在她身后,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她归拢秀发,用一根玉钗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轻披散在肩背处,仿似流瀑。

  她平素都是这般自己梳妆,感受着比最华美绸锦还要清凉柔顺的发丝在指缝中流泄,心境明晰清澈如一台明镜,红尘的尘埃于静谧中四散消失,在数年之前,她已心如止水,涟漪不起。

  ”铿铿锵锵“的声响自身后传来,扰乱了她和煦的心境,恬淡柔和的玉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秀眉微蹙,转过俏脸,不悦道:”放肆。“

  神态冷傲无比,声音犹若出谷黄鹂,清脆之极。

  丽儿和秀娟抢身站在秦柔身前,娇躯微瑟,神情坚决地看着无礼之极的一众军将。

  ”末将陈锐见过秦太妃。“

  浑身浴血的陈锐带着一身杀伐腥气,躬身下跪,恭声见礼。

  秦柔挥手让丽儿和秀娟退开,冷冷地望着陈锐,柔柔目光寒如锐利刀锋,久久不言。

  ”你们好大的胆子。“

  秦柔声音平静,听不出内心想法,”王上是否已经遇害?“

  ”末将不知。“

  陈锐自己站起身来,沉声道:”末将无意冒犯秦太妃凤仪,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奉的陈启泰的命?“

  秦柔凤目生寒,一眨不眨地定在陈锐脸上,继续道:”还是萧南天的命?“

  ”无可奉告。“

  陈锐神色肃然道:”秦太妃不要再问了,末将是不会说的。“

  ”那你来干什么?“

  秦 柔冷哼一声,娇叱道:”是来杀我吗?“

  ”末将不敢。“

  陈锐退了一步,嘴上说得客气,手却紧紧按在刀柄上,脸上丝毫笑意,”请秦太妃随在下走一趟。“

  ”如果我说不呢?“

  秦柔毫不退让,声冷如冰。

  陈锐脸上露出一个可有可无的笑容,微一抬手,空气中突然暴出一阵异响,俏立于秦柔身后的两个侍女惨呼一声,双膝一软,娇躯倒瘫在地上。

  她们的柔美的娇躯上绽开几朵娇艳的血花,殷红的液体汩汩涌出。

  秦柔轻轻蹲下身来,眼神悲伤的抚着她们尚带余温的身子,抬起臻首,怒道:”乱臣贼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锐微微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冷冷道:”秦太妃,请。“

  秦柔直起娇躯,遥视 东方,阳光尽敛,乌云遮天,似乎正炫耀自己的无边威力连红日都不是对手,半晌后收回目光,看着陈锐,决然的摇了摇头,冷声道:”你以为你真能杀得了我?“

  陈锐并不想杀秦柔,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谁下得去手啊,但是违抗军令的事他更是不敢做。

  秦柔并不知道陈锐内心的挣扎,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除了心中的”他“谁还能让她牵挂?

  第170章 末路穷途

  秦柔轻轻取下束发的玉钗,恣态妙曼,转顺之间,异气弥漫,陈锐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古怪之极的感觉。

  气氛身经百战的陈锐骇然的望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秦柔,竭尽全力才撑住不受控制的微颤身体。

  秦柔俏然而立,娇美绝伦,明艳如寒梅怒放,秋波顾盼之间,竟似连整个暗淡的空间亦为之亮丽。

  陈锐呼吸慢慢变得喘急粗沉,眼神从最初的凌厉贪婪到现在的惊惧震骇,口干舌燥,额头流出豆大的汗珠。

  退,后退,急速后退,陈锐仿佛退了慢了半步就有黑白无常要勾了自己的魂魄。

  不止是领兵大将陈锐,就连使站在更远处的弓箭手都因抵受不住那令人恐惧的威势,踉跄后退,是什么让这些见了血,杀红了眼,心中充满欲望的兵卫如此惊恐?

  恐怖,实在是言语无法描述的恐怖。

  虽然秦柔看似柔柔弱弱,无力挣抗,但灵魂在对身体发出警告,站在他们面前的绝不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无依女子,而是绝不可接近的危险。

  她的武功竟已高到了如此不可思议的境界?素手握着只握着一支玉钗,但气势已经压制了全场,这般恐怖的武功,怕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人?

  秦柔檀口边缓缓沁下一抹血渍,脸色变得煞白一片,诡异莫名,在她凤威之下,弓箭手竟连珍若生命的长弓都握不住。能站稳就不错了。

  强大的气势压的陈锐面孔扭曲,双目充血,嘴角哆嗦,久久无语。

  ”锵“的一声,军刀出鞘,陈锐终于在沉默中暴发,向着身后的弓箭手大声发令:”放箭,快放箭,杀了她,快射死她!“

  ”嗖嗖嗖嗖……“

  劲风急进,弓箭手们止住颤抖的双手,抽出箭矢,拉动弓弦,利箭迅猛射去,铺天盖地,如同漫过原野的飞蝗,狰狞凶厉。

  秦柔一头柔顺黑亮的乌丝无风自动,足下的三尺外的地面瞬间转为墨色,一层浓烈的默灰气呈放射状急剧扩散,在她和陈锐率领的卫城士兵之间隔出一块不小的空地。

  美人盈盈,俏然而立,远远望去,就似无边溟狱幽河中的一块绿洲。

  弓箭手射来的数百支利箭来势前劲,可是却是越行越慢,而且全部都镀上一层暗灰色,在秦柔身外数尺时纷纷失了准头,斜斜插在她身旁,凌乱无章。

  陈锐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孔,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正不过来了,他狠狠一跺脚,军刀指向秦柔,再次吼道:”放箭,给我放箭!“

  令出箭至,第二波箭雨更快更急,但结果却与前次没有一般无二。

  院子里,包括陈锐在内的所有卫城军的眼神中,都浮出了掩饰不住的惊栗与恐惧。

  以秦柔为圆心,园中一大片面积都被浓稠的灰色所覆盖填充,灰色所过之处,草枯树萎,生机俱灭,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源源不断涌出的无数细小灰点,并不是静止的,而是如来自地狱深处的未知生物般拥挤蠕动,情形之诡异可怖,委实是到了极处。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鏖战,卫城军和至今仍旧凭借高墙坚守的皇城禁卫军都在休息,积蓄力量,酝酿着更惨烈的厮杀,更血腥的杀伐。

  不过和源源不断增援士兵的卫城军比较起来,禁卫军却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卫城军不但将整座内皇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挖断堵绝了所有通往内皇城的沟渠秘道,断水断粮,虽然内城里储备了部分用水和食物,但这釜底抽薪的做法仍引起了禁卫军者的恐慌。

  其实若非有所顾及,玉石俱焚,萧南天早调集攻城器械,血洗皇城。

  首理城的上空,不见光亮,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重的气息,仿佛暴雨来临前,逼的人喘不气来,黑压压的乌云已经遮盖了蓝天、末日即将到来。

  ”逆臣贼子!“

  尚野站在城楼之上,眼睁睁看着身旁一个又一个力竭将士倒下去,心中恨煞气煞,难以抑制的杀气交织在强烈的怒气之中,如同一对霜刀电剑从眼中射了出来,寒光暴闪。

  ”这是何苦由来……“

  一个散漫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扑通“一声,这是人体摔倒在地的声音。

  尚野猛的转身,映入眼帘的是身后两名贴身护卫圆睁浮凸的眼珠,无神双目,死不瞑目。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来人双手负于背后,似自言自语又似不能违逆的命令。

  ”谈应手,我千里迢迢,数月艰辛,没想道竟是引狼入室,与虎谋皮……“

  尚野冷冷的盯着谈应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受了我全力一击,你竟未死?“

  一身蓝色玄衣的谈应手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尚野一阵,疑惑道:”这是为何?“

  尚野冷哼一声,不言不语,看向对方的双眼满是冰冷与仇恨,恨不得吞其肉饮其血。

  ”谈兄,不要浪费口舌了,这厮不见管材不落泪,擒下他,我就不相信在我‘十八销魂手’下,他还能如此嘴硬。“

  莫意闲冷笑了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一句话说完,原本还在城楼下的他如同幻步似的一举击杀了三名禁卫军,稳稳站在谈应手身旁,就似一直都在那里。

  尚野见他数十步之速竟如此之快,心中猛地一紧,脸色一变,赫然察觉到自己在琉球无人能敌,但与眼前两人比起来,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手中却变戏法般从长袖中滑出了一把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尚野的动作当然瞒不过,谈莫二人,不过他们只是狞然一笑,不甚在意,但在与对方冰寒眼神相处之时,他们整个人突然全身一震,肌肉绷紧,精气神高度集中起来,直觉告诉他两个字——危险。

  ”看来只有用那招了。“

  尚野眼中寒光暴闪,接着便如同下山猛虎,身形迅捷地朝着谈应手扑去,手起光寒,刀式诡秘,气势无双,勇不可挡。

  要在两大黑榜高手的联手劫杀下逃得性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尚野不是”覆雨剑“浪翻云,更不是”魔师“庞斑,这点自知 之明他还是有的,所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然而相对于他一往无前的强猛攻势,谈应手的反应却很平淡,他在最初的一紧之后就放松下来,因为对付尚野,一个人足矣!

  谈应手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潇洒而淡然。

  ”砰!“

  当尚野的身子刚刚掠到谈应手身前之际,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右臂传来,接着整个人被高高抛起,腾于虚空,最后重重地摔倒在上。

  ”不过如此,凭他的本事,根本伤不了你我二人分毫。“

  谈应手淡淡地朝出手退敌的莫意闲笑了笑,转向尚野时,眼神轻视而冷漠,淡淡道:”你刚才明明已是身受重伤,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化去伤势?“

  尚野捂着左臂,咬着牙,艰难的站起身来,每动一下,右手都传来一阵火辣辣痛楚,他皱眉扫了右臂一眼,因为莫意闲刚才一掌,右臂被震的皮开肉绽,骨碎筋裂,不断涌出的殷红血液染红了他半边衣衫,还沿着衣衫下摆滴落,绽开一朵朵娇艳的血花。

  谈应手冷傲如常,声音淡定道:”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桀桀……“

  狞笑一声,莫意闲不阴不阳地接口说道:”能死在我兄弟二人手中也是你的造化。“

  汗水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尚野的右臂无力的垂着,然而重伤之下,他却坚毅依然,刚猛冰冷,眼神锐利,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仿佛不可被打败的战神。

  尚野将右手紧握的匕首换到左手,声音冷冷道:”要杀便杀,罗嗦什么?“

  ”不识抬举!“

  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接着一副圆滚滚身材的莫意闲便鬼影般自他右侧虚空中现出身形,犀利激劲的雄浑掌风吹拂着尚野右肋的衣衫,刮骨生疼。

  当莫意闲的逍遥掌印实了尚野右肋的肌肤时,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加之玄奥心法的助力,让他全身所有的力量整个暴发出来,那只几乎残废了的不右手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死灰复燃,盘涅重生,死死地箝住了他的手腕。

  莫意闲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尚野此时暴发的力量和气势面前,他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无助!

  谈应手心中大呼不妙,身形一展,利箭般向尚野袭去,远水可能救近火?

  为了保命,莫意闲也不藏着掖着,在最短的时间将功力催至极限,想挣脱腕上越箍越紧的钢钳。

  就在此时,刀光闪动。

  光耀刺目,生冷心寒。

  蒙胧烟雨,凄美迷雾,尚野刺出了毕生最华丽的一刀,带着他的不甘、苦痛、仇恨、愤恨和一丝淡淡兴奋,狠狠地向着与自己一臂之遥的莫意闲刺去。

  ”啊!“

  莫意闲被尚野冰冷森寒的杀气笼罩,双眼中终于现出了惊恐。

  他发狂般劲力狂轰的同时身子猛然向着右后避去,尚野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了,所以哪肯让他如意,匕首去势如电,向前刺去。

  身材硕大的莫意闲在尚野近乎自杀的疯狂反击下,被匕首恨恨刺中小腹,单薄微蓝的刀刃,在他巨大的奶油肚上像是切蛋糕似的一插而入,若非他见识得快,绝对会一刃到底,了帐当场的结局。

  即便如此,莫意闲也没逃得好,惨呼一声,鲜血飞溅,血腥而温柔,妖艳而美丽。

  尚野也被莫意闲反击的力道震碎五脏六腑,身子软瘫欲坠,同时,谈应手也扑到近处,一拳重击,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敲在胸口,尚野 张口喷出带着内脏碎肉的血末,全身向后飞退,脸上带着抽搐颤抖的微笑,合上了双目,能够带着莫意闲同赴幽冥,他也算含笑九泉了。

  第171章 六轮烟灭

  ”柔儿,义父并没有治好你的病,身患‘九阴绝脉’的人除了找到身怀《九阳神功》或《无极纯阳功》的武学高手打通天地玄关才能获救以外,别无他法,不过这两门绝学失传多年,恐怕……“

  ”能够遇见义父已经是柔儿前世休来的福气,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那个禽兽给……您老不用难过,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只怪柔儿自己命苦。“

  ”义父在你身上种下了一种霸道的‘蛊’,它以鲜血为食,精气为媒,可以暂时控制‘九阴绝脉’的发作时日,可这终不是治本之道。“

  ”柔儿自幼父母双忘,除了一个远在中原学艺的哥哥以外并无其他亲人,没想道竟能认识义父您老人家,只是柔儿身陷险地,不能侍奉左右,心中不安……“

  ”从今往后,义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而且你身上的‘蛊’可不是一般的蛊,若是完全催发,方圆半里之内将寸草不生,生机顿灭,它的名字,叫做‘六轮烟灭’。“

  脑中电光一闪,思绪翻飞,界秦柔清楚的记得,义父告诫自己的事,一旦催发‘六轮烟灭’,对自己身体的伤害相当大,而且还会使得九阴绝脉提前发作,痛不欲生。

  这些秦柔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在催发‘蛊’力的时候,原本早已心无牵挂的她却有了一丝犹豫,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为了帮‘他’救人,秦柔遣了一批”刺客“在宫中放火,漂亮的耍了一手围魏救赵,但是就在”他“走后不久,叛乱就开始了,除了内皇城以外,其他各院各园均没有抵抗之力,转眼间就被血洗。

  ”妖……妖怪……“

  一个卫城士兵突然抛掉了手中的武器,失声哭喊起来,陈锐脸上现出了极之诡异的茫然神情,旋又沉冷下来,向后反手一刀,斩落了这名意志崩溃士兵的脑袋。

  ”乱我军心者,杀!擅自后退者,杀!“

  陈锐手臂一震,喝道:”杀,给我冲上去杀了这个妖女。“

  几十个士兵哆哆嗦嗦的抽出军长,向着前方高举赤色镰刀,敞开怀抱的死神”杀“去。

  秦柔握着玉钗的纤手徒然收紧,面容惨变,双目赤红如血,鲜血顺着唇角泾泾而下,神志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自己的感情全部都依托在”他“的身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乐、悲、欢永远都是随”他“的心情而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也完全是”他“的附庸。

  脑中的身影飘飘而来,渺渺而去,现实中的力量则迸发出来。

  秦柔莲步微启,徐徐向前行去,恶邪辟散,黑色汪洋中分而开。

  十多个冲在最前面的卫城兵士被玉钗点在额头,倒飞出去,再也没能站起来,连呻吟苦痛声都没有。

  那些被恐惧占据了心灵,敢于侵入秦柔蛊力范围的爬虫,尽被斩断喉咙,人死灯灭。

  几波箭雨无功,冲上去的士兵死伤殆尽,侥幸逃生的陈锐也快要崩溃了,他挥动着军刀怒道:”射!快射,射死她,射死这妖……“

  陈锐永远也想不到,他人生的终点竟是在这里,一个”女“字还没出口,一线血线自颈后透体而出,”噗“的一声,由于人体血液压力的原因,迅猛喷发的血柱将他项上人头冲出了三尺高,接着无头尸身四分而开,裂成碎肉,腥血、骨末、内脏喷了周围兵士全身。

  ”啊!“

  卫城士兵纷纷抛下手中武器,亡命的掉头四散,狂呼不断。

  血幕如瀑,可秦柔只是淡淡地看着,美眸无惊无喜,但遍地碎肉血块远端缓缓行来的”他“却让她整个身心都一下燃烧起来。

  ”他“终于来了。

  秦柔看着渐行渐近的楚江南,眼中血丝愈浓愈赤,苍白的俏丽却飞起一抹红霞。

  楚江南无视周围惊骇欲绝的逃兵散勇,他慢慢的走着,对于那些敢于挡在他前面的人,均是手起刀落,一刀杀之,没有一丝言语和拖沓。

  他目光的落点只有一个,当中却是情绪复杂,似含深意。

  对于此时的秦柔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天地整个安静下来,她眼中只有楚江南黑色的瞳,以及那隐在深邃眼瞳最深处的一线自责与怜爱。

  ”他在自责什么?为我?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怎么能怪他呢……不过我总算是等到他了……“

  微冷的风轻轻拂来,一根修长白皙的纤细手指比秋风还要轻柔地点在她的眉间,秦柔娇躯一震,便在芳心萌生的淡淡喜悦中,陷入最香甜的梦境中。

  <><><><><><><><><><><><>一股麻痹刺痛的异样感觉由小腹血淋淋地伤口向全身化开,涌向四肢百骸,散向七经八脉,莫意闲脸上血色退尽,青灰一片,双眼赤红,眼神冷静森寒,丝毫不含任何人类喜怒哀乐的情绪,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中剑之人,若是强行拔剑而又不能即时止血,那是必死无疑,莫意闲碰也不碰,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伤处一眼,伫立不动,默运真气,凝神内视,立知匕首上淬了不知明的毒物。

  心中惊怒交加的莫意闲立时气走全身,生生不息,争取每一分时间,运功压毒疗伤,他虽然耽于名利酒色并未练成先天真气,跻身真正高手之林,但深厚的内功底子仍是不容小觑。

  若是此刻尚野还没有死,一定会惊骇莫名,他所用之匕首不但是为了专破气功而特制的利器,刃锋上涂淬的毒素更是由两名毒术师三年之功精心调配而成,见血封喉,中者无救,但莫意闲表面上看起来,除了脸色青灰相见,唇色惨白以外,一些也没有毒发的迹象。

  谈应手先是扫了他一眼,然后退开三步,静静地站在莫意闲一丈之外,为他护法。

  他们两人狼狈为奸惯了,这些年更是联手犯下不少案子,身上血债累累,罪孽罄竹难书,那是真个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唇亡齿寒的关系,若是对方有个三长两短,他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谈应手半点也马虎,心无旁顾,凝神提气,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四野。

  半晌后,莫意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陡睁,精光四射,反手握住刀柄,”咻“的一声,猛地将匕首抽了出来,干涸的伤口迸裂,血溅妖冶,继而中气陡泄,脚步一颤,险些摔倒。

  谈应手赶紧急走两步,伸手按在莫意闲背心,雄浑温暖的内劲徐徐而入,后者顿感通体舒泰,伤痛消减。

  性功完毕,谈应手右从怀中掏出一颗朱红药丸递给他,莫意闲捏碎封蜡,服下清香扑鼻的药丸,玄功默运,功行十二小周天,命终于是保住了,不过若想回复功力,没有三五个月那是休想。

  天空乌云消散,暖阳高照,云淡风轻,那阳光下的罪恶杀戮似未发生。

  莫谈二人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没曾想千里迢迢跑来琉球淘金,最后竟做了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先是谈应手被烈钧惊的落荒而逃,颜面尽失,后是莫意闲刺杀采花均已失败告终,今日又大意失荆州,被功力远逊于自己的人刺成重伤……

  尚野被击杀之后,禁卫军抵抗的最后一支大旗轰然倒折,余兵战意具失,纷纷放下手中军械,负手投降。

  当然,随着他的身故,谈莫二人一心想知晓的秘密也被深埋……

  城中血腥战事,徐徐落幕帷幕。

  中山改朝换代,新皇究竟是谁?

  同样阴云散尽的第一缕阳光裂云破霄,映入萧南天眼帘的一切让他刹时间感觉自己似乎年轻了十岁。

  尚仁德死了,他是力竭而死,这是书面上比较公式化的说词,换个说法,他是被活生生给累死的,一个皇帝竟窝囊成这样,可悲可叹之极。

  萧南天虽只是二流高手,武功稀疏得紧,但却要比放下武事多年,沉湎女色的风流皇帝尚仁德要高出不止一筹,胜他那是意料中事,半点不稀奇。

  作为琉球中山的主人,嗯,准确来说是前任主人,尚仁德这个政治斗争的失败者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他冰凉的尸体了,在计划中这可是重要的一环。

  不管是造反的还是革命的,总之只要是不想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不得安生的,在他杀了篡位成功之后,皇帝的尸体都要以帝王的礼仪安葬,招告天下,彰显新皇气概,当然也不排除你是秦始皇之流的千古暴君,万乘之君,谁敢唧唧歪歪,你就杀谁的脑袋,灭谁的九族。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着眼前原本雄伟森严,气势磅礴的皇城如今却变成了一堆碎石瓦砾,以及数千伤亡的平民百姓、士甲士卒、将领官员……

  噩梦终于过去,迎来胜利的萧南天由于一夜都紧绷了神经,此刻压力顿消,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袭上心头。

  萧南天望着眼前的废墟,他没有进临时搭就的营帐休息,而是站在皇城广场,思绪翻飞,直到一阵混乱将他惊醒。

  战事已终,为何仍是兵荒马乱?带兵的将领都死光了么?

  萧南天愤怒的回转身体,恰好看见自己身后的大批士兵正向这边一步一步,慢慢退却过来。

  铁盾竖立,刀剑出鞘,枪戟平伸,箭矢怒张。

  所有人的动作均是整齐划一,退的缓慢而不甘,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离这些士兵不远的地方,一个面容儒雅,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横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不急不徐,缓步行上前来,神情傲然,视周边数百士兵如无物。

  而那全身杀气腾腾,如狼似虎的士兵竟也不敢迎前相阻,对方前进,他们后退,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仿佛一群武装到牙齿绵羊在”围攻“一头猛兽。

  萧南天眼瞳乱转,精光闪烁,这个东溟派的神秘‘监院’他当然不会陌生。年纪轻轻却武艺超群,来历神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映像深刻,而在他手中抱着的女子是秦太妃?陈锐那个混蛋哪里去了?

  第172章 尘埃落定

  强压下心中各种混乱的想法和念头,萧南天忙大喝一声,命令诸军将士让开道路,放对方通行,不得拦阻,若敌进我退算是拦阻的话。

  此令一出,诸军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让出一条道来,但带血的兵刃却仍是指向楚江南,寒光闪闪。

  楚江南冷冷一笑,身形闪了几闪,诸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长的距离,稳稳立于萧南天身前。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点灰尘,他的脸亦是月白色的,剑眉星目,鼻若胆悬,瞳仁是比墨还要深的颜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见了楚江南的身手,萧南天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招呼,楚江南却先一步称呼道:”萧大哥。“

  萧南天一怔,接着一喜,笑座道:”天……嗯嗯……一别,贤弟别来无恙?“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天香阁,不过这秦楼楚馆,风化雪月之地显然不是此时此刻应该提及的,萧南天给足了楚江南面子,礼数周到。

  萧南天客气一番,转入正题,问起楚江南为何与他的士兵发生冲突。

  楚江南眼中冷光一闪即逝,声音中带着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哥赔罪了,先前有一队士兵杀入后宫,惊扰了我朋友,惩治时下手重了些,萧大哥莫怪。“

  他口上虽是在道歉,脸上却是一脸淡然,超然物外,显然无论萧南天不管如何决断,对他都没有什么妨碍。

  看到楚江南如此神态倨傲,似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萧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忍了下来,不忍行吗?没见周边兵士在楚江南面前几连兵器都握不住了。

  萧南天这等人精,眼神何等老辣,他一眼便看出,仅仅是分别了几日,楚江南是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浑身虽无杀气煞气,却是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变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为自己才好。

  ”这群该杀的蠢货!“

  萧南天从楚江南得知事情的大略经过,然后便恨声道:”我早有严令,后宫内院不可擅入,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贤弟。“

  一众军士的死活萧南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至于陈锐,只怪他运气不好了,谁叫他撞见了楚江南这尊煞神。

  看了闭口不言的楚江南一眼,萧南天又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东溟派一众贵客可还安好?“

  ”劳大哥挂心了,一切安好。“

  楚江南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含意颇深的笑道:”看今日情况,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萧南天闻言又是一喜,又见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气大发,拍着楚江南的肩,正色道:”当与兄弟共富贵。“

  很搞笑的结局,善恶双方的代表人物楚江南和尚仁德从未谋面,而且也从未有过联系,正剧已经落幕,这和吕克?贝松拍摄的《第五元素》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用白铜三脚香鼎点着薰香的房间内,绣着蔓草花的薄缎被衾随着人体的呼吸摆动出出美妙的波纹,发出两声细细的呻吟,睫扇抖了两下,躺佯在柔软被海中的纤弱人儿,缓缓睁开眸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云纹织锦床帏上的浅红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渐清明,见四周金碧辉煌,华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则盖着一袭轻软异常的薰香缎被,既舒适又华美。

  ”这……这是哪儿?“

  她迷茫四顾,勉力支起虚弱乏力的身子,只觉身体的不适之感均已荡然无存,义父曾言,一旦‘六轮烟灭’誓必牵动九阴绝脉发作,救无可救,为何自己竟会无事?

  正伏桌假寐的楚江南闻听响动,浑身一震,猛的抬起头来,接着双目放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满面惊喜之色,急声问道:”柔儿,可醒来了!“

  秦柔见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欢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楚江南温暖的大手,檀口轻启,娇声道:”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营首领的府邸。“

  楚江南握着秦柔纤手的大手用力紧了紧,后者俏脸立时晕起红霞,轻轻挣了挣,但深陷魔爪,哪里还由她作主,挣之不脱那是必然。

  楚江南见秦柔眉目晕红,雪肤玉颜,衣衫单薄,却更衬托的丰胸、柳腰、翘臀,形体丰满圆润,美艳中又透着稳重,煞是撩人,口中却轻声关切道:”柔儿,你感觉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声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楚江南爱恋地望着她,笑道:”当然香了,有我这个好老公守着你,想不想都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着我吗?“

  秦柔盯着楚江南,见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情疲惫困倦,想来多半是因为照顾自己而通宵达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实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两日里,楚江南不但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每隔三个时辰还为她输一次真气,替她打通催发蛊力而受损的经脉,否则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宿不睡怎么会象现在这般狼狈。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足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于自己真正辛苦处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热,纤手用力反握,紧捧着楚江南的大手,泣声咽咽道:”大哥,你对柔儿真好……“

  楚江南眼中满是恋爱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间还用的着说这些么?”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她的心,秦柔粉耳骤热,又发觉自己的两只手儿还抓这楚江南的手掌,“嗯嘤”一声,羞涩地轻轻挣脱而出。

  楚江南的手掌中仿佛还残留着凉腻柔滑的销魂触感,只是刚才那一接触,这双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楚江南那副失魂落魄,怅然若失的模样,秦柔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着他手的情形,却又玉颊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陨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娇颜如花。

  此时已是深夜,烛火微漾映耀,美女丽彩夺人,明艳不可方物。

  楚江南只觉其美如空谷幽兰,娴静温柔,俏脸那抹红霞,好比妖艳的花朵,红红的要滴出水来。

  好色男人痴痴地呆样儿又惹来秦柔一阵娇笑,她笑意盈盈的点一下他的额头,抿嘴道:“看够没有?呆子!”

  “不够,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得寸进尺是楚江南一贯的作风,涎着脸笑道:“柔儿,你真美。”

  秦柔苍白的玉颊润透着粉晕,轻咬芳唇,低声道:“哼,甜言蜜语,你对别的女孩子肯定也是这么说的。”

  楚江南伸手轻轻楼住她柔腻的娇躯,在她背上轻轻抚摸:“NO,NO,NO,娘子可是冤枉为夫了,我要你赔偿我。”

  “赔偿?”

  秦柔骄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么?”

  “陪睡!”

  楚江南脱口而出,脸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烧双颊,秀目内喷着欲焰情火,娇声羞道:“大哥,柔儿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楚江南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转念一想,秦柔昏睡刚醒,身子虚弱,岂受得住自己折腾?

  好色男人自问不是那种不是与美女同床共枕,却保证只拉手,其他什么都不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松开揽着秦柔纤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秦柔连连摇手,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那好,你在睡一会儿,我明早再过来看你。”

  楚江南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外边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什么就唤,嘿嘿,这里已经归我了,一切不用客气。”

  秦柔乖乖点头应了一声,痴痴地目送楚江南离去,臻首刚一靠上香枕,便觉困倦袭来,陷入甜梦。

  夜空,如玉盘般的月亮高悬天际。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满了质感,映照着大地,水银般的泄在身上,替秦柔行功运气之后,楚江南只觉身体慵懒,思维却异常活跃。

  静静凝听着天地万物之声,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觉浮现出来,曾经的欢乐泪水也如月色般浸入脑际,腐筋蚀骨般的相思。

  有的时候觉得思念会让人透不过气来,像在水里游泳的时候,一头扎进水里,周围的水慢慢的压过来,头顶的水泛着幽幽的蓝光,周围什么也看不到,抓不着,只有一个感觉:孤独!孤独的让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简单的想知道,仅此而已,楚江南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许是给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满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个改变自己的人生,让自己掺和进“兴灭国,继绝世”的宏图大业的机会。

  而穿越,同样意味着在内事不决可以问N个老婆的同时,没有了外事不决问“百度”的便利,没有了叼在嘴边的“万宝路”和“红塔山”没有了倒在杯子里的“五粮液”和“人头马”没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连想吃口味丰富点的饭菜都没有了“太太乐”“美极”或者“李锦记”……

  只有在横亘于时间与空间的洪流中的铁幕落下之后,穿越者们才会意识到:那个世界是多让人怀念,多值得珍惜。

  静静的夜晚,清幽的月光,楚江南不禁想道:“有人会如我这般的思念么?”

  凝望了片刻,楚江南收回目光,全身气势陡变,虎目幽深漆黑,电光隐隐,嘴角绽出一丝邪邪笑意,轻声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言罢,转身向厢房走去,屋里可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在等着他。

  今夜,注定无眠。

  第173章 龙戏双凤

  尚府北院,树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而且变得更漂亮了,就象……就象,嗯,就好象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样,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现在就算说你是我姐姐,别人也一定会相信。”

  “影儿,别瞎说!”

  单婉儿闻言,浅浅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娇羞,轻声道:“娘都这么大年纪了……”

  “娘,你自己看嘛!”

  单疏影盈盈一笑,取过铜镜,对着单婉儿,镜中立时映出一个皮肤细嫩、晶莹光洁、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实她的绝世容貌并未变了,但由于心中压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担都放了下来,又寻到了人生依靠,整个内心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看起来一切似都不同了。

  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锦绸睡和裙,里面浅粉色的薄纱绣花亵衣将她那对丰满白嫩的玉乳衬托的高耸坚挺,一道深深的乳沟让楚江南忍不住邪想连篇,那两条浑圆笔直,线条完美的玉腿若隐若现,修长粉娇,性感诱人,粉嫩迷人。

  楚江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水深火热,水深火热啊!

  我的上帝啊!快来搭救你忠实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呐喊着,旋又邪笑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本少爷还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声,笑声伴着房门开启的声响,楚江南推门而入,笑吟吟道:“谁变漂亮了,让我瞧瞧?”

  “你……你坏死了……竟偷听人家说话……”

  单婉儿顿时羞不可仰,粉脸通红,转身欲“逃”楚江南身形一动,伸手拦住大门,脸上挂着大灰狼看着落网小红帽的坏笑,将单婉儿搂在怀中,色手在她纤细的腰身轻轻摩挲起来。

  “你坏,你坏,你笑话人家……”

  单婉儿轻轻在楚江南胸口锤了一下,越锤手越软,似担心将他打疼了,而美眸却溢出滚烫的泪珠。

  “好婉儿,你怎么哭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变漂亮了是好事呀!难道你不愿意吗?”

  楚江南轻抚着她顺滑如丝的乌黑亮发,低声抚慰着:“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单婉儿“噗哧”一声,被楚江南的话给逗笑了,泣声渐止,靠在他温暖的怀中,粉肩轻轻抽耸。

  单疏影看着母亲在楚江南怀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中对楚江南真是又爱又“恨”暗忖这坏人哄骗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后也不知要给自己母女找多少姐妹。

  本来就想找机会要她们母女俩习惯在一起亲热的场面,楚江南当然不会放过现在这个机会,他双手捧起单婉儿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美艳动人的仙容玉貌。

  单婉儿微微一怔,翻动着倾长的睫毛,深情凝望着她。

  楚江南保持着双手轻捧单婉儿玉颊的姿势,眼神电力十足,杀伤力指数直线飙升,单婉儿芳心羞怯,不敌他火热眼神,嗯嘤一声,虚合美目。

  欲涩还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这么一个娇艳绝色的大美人,玉颊红透,神情羞涩,美眸似睁似闭,倾长秀睫上几滴晶莹泪珠……

  试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个男人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楚江南涩涩(色色)一笑,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稳稳地啜吸着单婉儿微微嘟起颤抖,轻启翕张地两瓣朱唇。

  单婉儿“哼嘤”一声,迷失在男人的温柔中,旋又想起女儿还在旁边,身子又下意识微微挣拒起来,纤臂越来越无力,而后双臂环绕,圈在楚江南的颈脖上,忘却了羞涩和顾忌,一心一意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

  时间无声溜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楚江南双臂一紧,将单婉儿紧紧抱在怀中,胸乳相贴,感受着她丰满坚挺的柔软和滑腻,同时伸舌将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添去。

  感受到怀中的胴体在剧烈的颤扭中逐渐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红,随时都可能步入情欲宣泄的极乐之中,楚江南终于放弃了对硕挺酥峰细细品玩的美爽享受。

  楚江南双膝微屈,一把将单婉儿情动如热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嘴里还淫笑道:“影儿,还不过来,也要为夫抱你么?”

  其实看着楚江南和单婉儿俩人忘情拥吻和爱抚,单疏影心中情欲早已泳动如潮,爱欲燎原。

  娇羞的她恨不得逃开,可是双脚却要不听话的挪不动步子,经过矛盾的思想斗争,看着眼前热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断被楚江南粗沉的呼吸和母亲娇媚呻吟轮番轰炸,她终于向还是投降了。

  单疏影俏脸殷红如血,臻首微垂,轻迈莲步,追着他们去了。

  秀榻之上,单婉儿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掐在楚江南的臂肉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江……江南……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楚江南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单婉儿,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单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楚江南雄健的半裸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挑逗着她全身的激情与爱欲。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楚江南,高耸双峰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儿要……”

  耳中传来单疏影动情的清侬软语,楚江南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因为前世“失败”的人生经历,在他二十二岁不算漫长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没接触过几个,想想刘涛嫁个老公,婚车包括两辆劳斯莱斯,兰博基尼LP640、两辆599、限量版奔驰迈凯伦SLR、哈曼430名车云集……耗资尽四百万,汗颜汗颜啊!

  所以单婉儿和单疏影对楚江南来说,意义却是不同,她们不但让他真正体会到男女性爱的乐趣,更让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美快乐,眼前的二女无疑已经成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此夜,花开花谢,自不细表。

  <><><><><><><><><><><><>此时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风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悬,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随夜风疾驶而来,直往北去,船身薄纱飘飞,画廊镂雕,流苏垂落,竟是极为华丽高雅。

  船身一扇画窗半开,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子正正凭窗向外张望,她身着翠绿色衣裳,眉若远山,凤目灵动,清丽脱俗。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稍显稚嫩的娇音轻轻响起,其声犹若黄鹂出谷,冰脆清幽。

  韩宁芷家中殷实,父亲是搞垄断的大商贾,但身居中原内陆,见的都是清溪运河,于浩渺森森、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却是从未见过。

  此番也正是因为她想要见识从小憧憬的波澜壮阔,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见楚江南,她的下场自己是凄惨无比。

  一股清凉的夜风夹带着海洋湿润的水气迎面扑来,分外滋润,凉爽无比,韩宁芷顿时感到心旷神怡,全身飘然欲飞,心中所有烦恼瞬间全部抛到脑后,整个人心胸似都开阔了许多似的。

  “腾腾”之声传来,远处一群夜鸟惊飞而起,犹如暗夜中起舞的精灵,鸣声动人,清丽悠远。

  韩宁芷身旁立着一人,正是“邪医”烈钧,凉风穿窗而入,衣襟飘飞,状似神仙中人。

  前日东溟派来了飞信,称琉球生变,尚仁德已死,萧南天和陈启泰执掌中山大权,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钧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钧接信后,立刻整备人手,连日上京,没想到韩宁芷却硬是要和他一起到首理城去,烈钧没辙,只能遂了她的愿。

  如今见了她娇俏模样,烈钧稍稍放下心头重担,难得的露出一个浅笑,说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么知道?……啊……不……”

  韩宁芷玉颊绯红,连连摇手,娇声否认道:“没有,人家才没有想哥哥呢?”

  烈钧一捋颚下白须,笑道:“我又没说混小子是谁?你怎么知道说的是你家哥哥?”

  “猜……猜的……”

  韩宁芷欲盖弥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为何连番催促,非但连夜上路,连晚膳都不用?”

  烈钧双手后负,眼中闪动狡黠之色。

  韩宁芷哪里是烈钧这种老狐狸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的俏脸一红,吱不了声,半晌后才红着粉脸低声道:“劳烦您老人家了。”

  烈钧心忧秦柔伤势,不过见了韩宁芷小女儿娇态,心怀大畅,含笑道:“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误不了你见情郎。”

  韩宁芷涩涩一笑,双眸看向远处,凝目不语,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岛,一峰耸峙,峻峭秀丽,远远望去,活像一只顶波送浪、跃跃欲试的青蛙,迎扑着湖中遥遥相对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岛山上劲松挺拔,绿树葱郁,林中点缀着一座美丽的古代建筑,殿宇雄伟,塑像辉煌,黄砖碧瓦,廊角高跷。从中飘出袅袅白烟,直上青天。隐隐约约的钟鼓声随风飘散,梵乐声声,令人飘飘欲仙。

  “谁削青芙蓉,独插彭湖里。平分五老云,远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烟霞互流徒。大力障狂澜,与天相终始。”

  烈钧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了,绕过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话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骤然提升,宛若离弦之箭,飞驰而去,须臾,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深处。

  第174章 天现异象

  一轮银月孤悬天际,皎洁的清晖洒满翠绿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间一片寂静,深壑含幽,古树参天,竹林似海,云水相依,泉瀑奔涌,春花争艳,秋叶霜红,夏日清凉,冬雪素裹。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天心殿的侧殿厢房里,一个身着素服麻衣的女子刚从沉思入定中幽幽转醒过来,徐睁秀目。

  女子掌心微炽的素手轻轻地抚在自己的小腹檀中穴,心神如一,心意引气,一阵缓慢轻柔地摩挲之后,真气运行十二大周天之数而止,轻吟一声,气收丹田,盈盈而起。

  女子妙目顾盼,玉臂轻舒,合一截白藕般细嫩的纤细皓腕自袖中滑出,纤手细拢云鬓,美不胜收。

  张晓梅的《中国美》中写到:“女人的臂宜洁白、细嫩,如莲藕;女性的臂腕骨骼要纤细,脂肪要适度;更应似雪样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轻舒”这十二个字即是用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的洁白和细腻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轻柔舒缓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灵巧与动感,也是唯一能形容她手臂的词汇了。

  女子云髻高耸,容颜清丽,秀美绝伦,琼鼻细挺,贝齿红唇,身材高挑,虽然穿着自己缝制的粗布衣裳,却难掩其聚峰如峦,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妙曼身姿,绝色无双。

  由于刚刚行功运气,息行十二大周天,体内气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颊润红,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难言辉致,妙不可论,尤如谪仙降世临凡。

  “梦瑶师姐,梦瑶师姐,师妹有个问题想问你?”

  一把清脆娇音在雅殿静轩中倏然响起,声如天籁,黄莺出谷。

  佳人未到声先至。

  听声闻香知洁心。

  莲足起迈,点地无声,一个身材娇俏的妙龄女子推开半虚半掩的两扇门扉,月光如银线,丝丝挥洒,洒落在她的身上。

  女子正是秦梦瑶的小师妹叶韵诗。

  叶韵诗年方十七,生得花容月貌,娇美绝艳,珠圆玉润,甜美可人,就似人间的精灵。

  她与大师姐秦梦瑶,二师姐斩冰云同在慈航静斋斋主言静铵门下学武修道,平日里青布麻衣,粗茶淡饭,青灯黄卷,朝星礼斗,却是天真青灵之气不减。

  一见是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小师妹,秦梦瑶嫣然一笑,一双妙目如含秋水,清澈之中,又有几分如烟如雾的水色,柔声道:“你这个偷懒小丫头,静斋中人,修练《慈航剑典》从来都是凭个人悟性,自己修练,虽不禁问疑旁人,但真正向同门相询的怕也没一人吧!”

  “连梦瑶师姐这么聪明又自幼修练的人都有不明其意的地方,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小丫头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

  叶韵诗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师父就是偏心,始终对她这个最后进斋的小丫头看不上眼,只钟情于秦梦瑶和斩冰云这两位天资卓绝的师姐。

  “有什么不解就说吧!小丫头,连师傅都敢数落,在慈航静斋里也就只有你这个鬼灵精敢这么多了。”

  秦梦瑶微笑着开口笑言,声气相合,抑扬顿挫,曲回婉转。

  “师姐,你说到底什么是‘蕊珠’啊?”

  叶韵诗甜甜一笑,妩媚韵致处比秦梦瑶也不差多少,长大了那还得了,又一个祸水,红颜祸水啊!

  秦梦瑶爱怜地看着她,似答非答道:“吟诵万遍,其义自明。”

  “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哎,真不知道这‘蕊珠’究竟是何物?竟能散五形,变万神?”

  叶韵诗斜着臻首看着秦梦瑶,虽然俗语有云,读书百遍其意自现,不过这话在悟道和练武上似乎说不通啊!

  “小丫头,你也别太心急了。”

  秦梦瑶温和笑着对小师妹柔声说道:“练武修道讲究机缘悟性,这可是急不来的,你天纵之资,小小年纪就练成‘烟波韵雨’心法,师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厉害。”

  其实,近日里秦梦瑶在按照“上有魂灵下关元,左为少阳右太阴,后有密户前生门。出日入月呼吸存,元气所合列宿分,紫烟上下三素云,灌溉五华植灵根,七液洞流冲庐间。回紫抱黄入丹田,幽室内明照阳门”心法口诀修练《慈航剑典》中的‘心有灵犀’时,身子总是没来由地心潮起伏,粉脸生霞,就像方才,依口诀修练,仿佛置身仙境,全身包裹着一种言语难明的温暖。

  秦梦瑶自幼修道,连女人月事都绝了,但除了日增的“仙气”和天葵不至以外,身子和常人并没有不同,如今武功练至高深处,却隐隐有些古怪不住涌现,每次行功时都好像有一股真气在脐下俳徊,微微湿润……

  话音一转,只听叶韵诗幽幽道:“大师姐,你说师傅这是怎么了,自从离斋而返以后便一直闭关不出,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秦梦瑶微微摇臻首,以示自己也不知晓。

  突然,头顶浩瀚无际的苍茫星空,一道耀眼灼目的流星划过暗黑夜空,拉出一道辉煌而璀璨的光华轨迹,殒落在天之尽,海之崖,而在星光消殒的方向,缓缓地升起了一黄一紫两颗光芒四射,耀眼夺目的灿烂新星。

  原本在内室闭关打坐的言静庵倏然睁开秀目,白玉芙蓉,温润细腻的玉颊闪过一丝异色,半晌后轻声叹息道:“双星辉耀,天之将乱。”

  与此同时,在相距千里的绝谷险地,一位自梦中惊醒的老者同样看到了窗外星空的异常天象。

  老者披衣下榻,临窗而立,他越看越感吃惊,随着闪耀幻变,光彩熠熠的双星缓缓升起,滚滚乌云铺天盖地,使得皓月当空之夜变得漆黑一片,天地相接,茫茫狂沙平地升,恰如撕裂黑幕的一把利剑,将突然横亘于天地之间的黑暗驱逐。

  “紫气东来,帝星换主,双龙争天,难道大明……”

  老者双目中凛冽寒芒一闪而逝,整个人变得亢奋异常,“天之将乱,这是机会,还是劫数……”

  <><><><><><><><><><><><>第二天清晨,“操”劳了大半夜的楚江南并未向往常一样,睡觉睡到自然醒,而是早早起床去探视秦柔,接着单婉儿诸女也相继到来。

  秦柔精神不错,除了脸色略略有些苍白外,风韵妩媚,情态娇怯,正是“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用过早膳,众女纷纷退走,屋中只余楚秦二人。

  秦柔躺靠在软榻上,身上裹着轻薄的粉色单衣,衬得她如玉肌肤更加的白晰,微微扬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种舒展的媚态让人感觉心情愉悦。

  楚江南一脸温柔的陪在佳人身侧,珠联璧合,一对碧人。

  “大哥,柔儿好闷,想要出去走走。”

  秦柔脸上带着恬静温宛的笑,一双清亮的眸子,望向楚江南这边。

  “嗯。”

  楚江南当然不会拒绝,肯定而坚决地点了点头,爱妻手则第一条,妻子的话必须全部无条件服从,不打折扣。

  秦柔心中一喜,掀开被褥,双脚离榻触地,她身着一身薄薄地粉色衣裳,酥胸隆臀,美艳中又透着性感,煞是撩人。

  微微抬首侧头,只见一双深邃漆黑,散发着迷人光芒的双瞳正盯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将自己一口吞下去,秦柔倏然感觉心儿猛然跳颤不休。

  那双使人沉沦的双眼有若实质一般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秦柔感觉身体正被一根毛羽在自己乳形完美的玉峰上抹过,丝丝绵痒的感觉由双峰一直延伸到了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股湿润温暖的热流犹如一条游蛇从下身令人羞耻的地方滑出。

  浑身燥热的秦柔情不自禁地抿嘴哼出一声动情呻吟,放浪形骸,没有任何廉耻,完全是被一种原始的欲望所驱使,不能自已。

  虽然身上还穿着轻薄的单衣,可是在楚江南炯炯有神的双目凝注下,秦柔感觉自己就象什么都没穿一般,竭力抑制住雪白娇躯扭动的冲动,压抑喉间放浪淫荡的颤抖呻吟。

  好色男人终于收回目光,秦柔只觉得浑身一松,她“嗯嘤”一声,那张光洁的脸庞上浮现出略显羞怯的笑容,低垂着红透的秀首,动作快速的穿好衣裳。

  一件显得有点薄的外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衬显出来,楚江南虚眯着眼睛,坏笑着将目光“漂移”到了秦柔鼓涨涨的胸脯上,不必藤原拓海差多少。

  “柔儿,你真美!”

  如今的楚江南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典范,当之无愧。

  “你坏死了。”

  见楚江南目光直直盯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秦柔脸染红霞,眉目晕红,妩媚的横了他一眼。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两人打情骂俏一阵,这才出门慢步散心。

  “晨间风大,你身子又弱,多穿点再出去。”

  临出门时,楚江南停住脚步,从床头挂衣架上取了火红的狐裘,仔细为她披上系好,这才陪着她向外走去。

  小中见细,男人的温柔体贴换来美人甜甜一笑。

  打开屋门,顺着走廊慢行,但见一个美丽的清雅庭院中遍栽翠木异花,绿荫处处,鲜花朵朵,淡雅清幽。

  再行一阵,楚江南顿觉视野豁然开朗,原来整个庭院建于一处高地,放眼瞧去,只见亭、台、楼、阁错落有置,参差不齐,高低起伏,绵延不绝,或精细雅致,或富丽堂皇,或小巧怡人,或气势磅礴,间又穿绕假山异石,小桥流水,点缀着艳花绿树,疏密而植,如诗如画。

  “这府邸怎么造的如此雅致?”

  楚江南心中生疑,虽然这府邸如今已经换了主人随了他姓,但他这个主人却一点也不了解。

  住了好几日了,由于一直心忧秦柔伤情,好色男人的心思也不在这宅院府邸的山山水水之中。

  第175章 羞戏秦柔

  “嗯,这院子名唤做翠院,是全府最僻静幽清处。”

  相对楚江南的东张西望,有感而发,秦柔却是侃侃而谈,镇定自若。

  楚江南暗自咂舌,自言自语道:“好家伙,这地方可真够大的?”

  秦柔微微一声,轻摇臻首,声音柔媚道:“这还不止呢!整个首理城除了萧府和大内皇城,就属这宅子最大了。”

  萧府!首理哪里还有什么萧府?不过听秦柔的语气似乎对萧南天造反和尚仁德身死一死没有什么挂碍,废话,尚仁德死了秦柔欢喜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其他想法,至于中山王座换主,嗯,如今她生是楚家的人,死是楚家的鬼,只有能呆在楚江南身边,那些恼人的事那是想都不愿多想。

  楚江南突然一愣,疑惑道:“柔儿,这些你是怎么知道?”

  “尚野可不是一般的‘官’背,这府邸也不是一般的府邸,这可是御赐的……”

  秦柔说着,眼中不觉露出狡黠之色,接着轻笑道:“也就是秦太妃赐的。”

  “秦太妃?”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释然,自己被耍了。

  “真是大胆,居然敢笑话我,就不怕我打你的小屁屁么?”

  楚江南装作恶狠狠地瞪了秦柔一眼,却不料,他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的言语压根没有什么威胁效果,不但没惹得美人儿娇声认错,乖巧讨饶,反倒使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夫岗不正!夫岗不正!为了正夫岗,楚江南使出杀手锏,闪身飘到秦柔身后,“啪啪”两下。

  “大哥,你真打啊!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我可是还病着呢?”

  秦柔美眸含“怒”小手捂着香臀雪雪呼痛,秋水潋滟的横了楚江南一下。

  楚江南打是打了,不过那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力气不轻不重,数量不多不少,哪知却惹来一顶不知怜香惜玉的大帽子盖下来?

  “打疼了?桀桀……大哥替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楚江南坏笑着伸手作势要抚她香臀,秦柔娇笑着连连闪避。

  “呀!”

  秦柔一声娇呼,转身欲逃,楚江南邪笑着伸手一拦,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向自己怀中轻轻一带,佳人入怀,软玉温香。

  楚江南当然不会满足现状,有进攻才有进步,大手向下移去,顺着她动人的玉背,落到硕挺肥美的翘臀,来回爱抚,助她行气畅血,化血散淤,当然最主要还是挑逗和刺激,必尽就是刚才轻轻拍了一下,若是真的有“淤”散才是怪事。

  这个时候已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秦柔不一会便给楚江南这坏人在身后粉背臀股,无处不到的魔手摸得全身发软发颤,发娇发春,香唇檀口溢出丝丝娇吟。

  楚江南绝非卫道之士,也不是柳下惠,正好相反,他是色中饿鬼,淫魔转世,如今美人在抱,哪有不乱的道理,随着心中欲念越来越狂炽,低头瞧见秦柔神情娇羞,眼光迷离,欲拒还迎,手中抚摸揉搓的力道也跟着不断加大。

  秦柔两眼泛春,粉颊飞起一抹红霞,喘息着仰起俏脸,呻吟道:“大哥真坏,寻着借口作弄轻薄人家!”

  “你是我老婆,那个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说什么轻薄不轻薄的?”

  顿了一顿,楚江南深情地道:“再说,摸摸你的臀背,算得什么一回事?”

  秦柔春心荡漾,娇喘吁吁,媚声道:“你弄到人家这个样子,还在自夸多情,我不依你啊……哦……”

  楚江南的手放肆的滑入她裙裳内,捏揉她浑圆的臀瓣,手指一探,羞涩的褶皱紧紧的闭合,遮住了甜蜜的甬道。

  “嗯……”

  秦柔呜咽一声,美眸潋滟,似怪他不知分时间地点,放浪形骸。

  “乖乖宝贝儿,别乱动……”

  楚江南轻声抚慰,手指却在颤动的美妙处绕着圈,打着旋,试着松动紧闭的褶皱。

  神秘的诱人之地尽在掌握,粉色的褶皱微微颤动着,似乎在等待客人的进入,楚江南邪邪一笑,修长的指腹轻轻磨擦着紧闭的幽秘。

  缩闭的褶皱敏感的收紧着,秦柔拧着蛮腰想要躲开,身子却被好色男人紧紧抱住,无处可躲。

  “秋高气爽……”

  楚江南轻轻在她粉脸上宠溺地亲吻了一下,感受着玉颊上腾热绯晕灼热的温度,微笑道:“下句是什么?”

  “秋高气爽……”

  对这无头无尾,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聪慧过人的秦柔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

  楚江南将脑袋凑到秦柔粉嫩的耳垂边,呵了口热气,笑道:“做爱正好。”

  “无赖!”

  秦柔低碎一口,害羞地想要挣脱,却是有心拒敌,无力回天,在楚江南热力十足的烈焰红唇之下,她再也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好色男人的舌头迅快地溜进秦柔的微分的檀口,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抽插、搅动、纠缠、咬添,吞津饮液,好不快活,美人儿被他逗弄得芳心迷醉、神志迷惑,咿唔连连,哼哼哦哦。

  好不容易“熬”到楚江南鸣金收兵,火辣热烈的湿吻刚刚结束,几乎窒息的秦柔连忙娇声急喘起来,一丝晶莹的银线牵连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楚江南灼热的吻不断落在她玲珑的耳垂,光洁的玉颈,大手隔着衣服揉她骄傲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样的乳峰。

  秦柔的胸很大很美,好色男人一只手完全无法握住,同时用腿轻轻迫分入她一双修长玉腿之间,轻轻摩擦起来。

  就在暧昧的气氛越演越炽,即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一阵晨风拂来,美人儿娇躯一颤,楚江南思及秦柔体弱,这才止住侵略的“步伐”楚江南停止了动作,看着臻首低垂,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秦柔,她那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对自己实在是充满了诱惑。

  秦柔也从激情中缓过气来,悄悄抬头望了一下,正好对上楚江南火一样的眼神,吓的再次低下头去,美眸虚合。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楚江南自己骗自己的狂念了几十遍色即是空之后,轻轻咳嗽一声,强压下心中绮念,拉着粉脸绯红的俏佳人继续前行,寻幽探秘。

  园院占地极广,途中怪石嶙峋,巨大岩石雕琢的假山惟妙惟肖,几可乱真,而且座座耸兀参差,不整不齐,极具观赏性,也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木树如林,两旁翠竹松柏,叶绿根深,茎枝茁壮,遮天蔽日。

  沿途遍植异域名花,娇美可爱,斗奇争艳,幽香阵阵,清爽怡人。

  突然,两人眼前雾气腾腾,朦胧一片,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再行数十步,前方现出一汪幽潭,使人有种“水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却有不会感到不协调的感觉。

  潭水清澈,泛着一圈圈涟漪,不时炸开一个水泡,温湿水雾腾腾,奇香阵阵扑鼻香。

  曾记得古龙大大有本《飞刀,又见飞刀》楚江南暗忖没想到本少爷和温泉还真是有缘:温泉,又见温泉,好像第一次和秦柔见面就是在“离宫别管”的温泉处,天意,真是天意,难道是上天要我们共浴?

  楚江南拉着美人儿柔弱无骨的柔荑,急走两步,到了泉水边停住方才停住脚步,俯身弯腰,探了一下水温,不冷不热,泡温泉温度刚刚好。

  测过头向站在身旁的秦柔飞快的眨了眨眼,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的表情,接着便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旁若无人。

  “啊!”

  秦柔惊叫一声,耳垂都羞红了,急忙背过身去,闭紧双目,当耳中悉悉索索响毕之后,紧接着传来“噗通”一声,似重物落入水中。

  秦柔不顾羞涩,回转娇躯,只见潭边堆放着几件散乱的衣衫,水中却漾起一圈又一圈潋潋水纹,波光粼粼。

  美人儿放眼望去,潭水一片平静,寂寂无声,无甚响动,心中一急,正待放声呼喊,只听一阵“哗啦”声响传来,楚江南突然自水中钻了出来,轻轻抹了一把顺着头发滴落的水珠,笑着朝秦柔挥手道:“柔儿,相公在这儿。”

  楚江南充满阳刚味的躯体大半被雾水烟气隐沉,精壮的臂膀若隐若现,脸上带着令人沉醉的吟吟笑意,潇洒不羁,甚是俊郎。

  脸色嫣红的秦柔快速的扫了他一眼,轻碎了一口,微嗔道:“大哥,你真是不知羞。”

  “天大地大我最大。”

  楚江南哈哈大笑道:“好宝贝,快下来,舒服着呢!”

  “大色狼,又想占人家便宜。”

  秦柔做了一个鬼脸,模样娇羞,可爱极了。

  “真不下来?”

  楚江南一脸正色道:“相公保证不乱来。”

  “人家才不上当呢!”

  秦柔转身跑开两步,原本以为楚江南会叫住自己,哪知他却不闻不问,似把她忘了一样。

  秦柔跺足不依,想走却又迈步开步子,“嗯嘤”一声,贝齿轻咬下唇,低声道:“你……你不准看……”

  “不看,不看。”

  楚江南答应的倒是快,而且说到做到的捂住眼睛,心中将“不看才怪”补齐之后,十指大张,眼前一切,纤毫必现。

  秦柔不知身后正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眨都不眨,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了之后,她娇靥绯红,美眸已被一层水烟雾气笼罩。

  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玉钗,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满溢美感,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

  秦柔轻轻解开裳带,狐裘、霞帔丝衣一件件悄然滑落,最后小心翼翼的褪下绣裙。

  那白析娇嫩的肌肤让人看了头晕目炫,一袭精致锦纹的粉色亵衣紧紧裹着她的娇躯,那若隐若现的玉体一览无遗,尽入楚江南一双色眼。

  第176章 鸳鸯共浴

  当秦柔微微用力褪下粉色亵裤的时候,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一阵失神,顺着那预兆臀部隆起迷人浅沟,在上面绝美腰臀那向内凹陷的曲线的衬托下,两瓣雪白滑腻的凝脂划着绝美的弧度高高隆起,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的水来一般,雪白光滑得泛着一道迷人的光晕。

  楚江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婉儿的美臀很圆很大很诱人,但眼前的美臀却丝毫不亚于婉儿那两瓣巨臀,那渐渐隆起的雪白硕臀,滑若凝脂,中间那道深深延伸向下的臀沟若隐若现,深邃而迷人。

  随着紧绷的丝绸亵裤滑离娇美玉体,楚江南的眼睛都让那两瓣肥臀给晃花了,瞳光涣散不定,连焦距都快没了。

  秦柔裳裙尽褪,身上只余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紫绸亵衣,紧紧地缚着那对雪白硕大的美乳,仅仅露出上边两弧饱满的凸浮以及下边硬生生挤溢出的两肚肥美酥团。

  楚江南目露奇光,暗忖:“这样大……嗯,怎么着也该有E罩杯吧……”

  秦柔反手伸到颈后,不过似觉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急步走到潭边,轻轻的抬起那丰圆玉润的修长美腿,缓缓浸入水中,站住脚后,享受着温水淹没肌肤带来的那沁人心脾的温暖。

  虽然秦柔动作很快,但仍被楚江南看了个准,粉嫩花心随即暴露在他眼前,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迈步间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美得眩目,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啊!”

  秦柔舒惬地发出一声轻叹,慵懒甜软异样撩人,娇躯软软地随着池水涌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楚江南听的心中一荡,禁不住郎(狼)心荡漾,暗道这不是诱惑我么!

  秦柔粉嫩如同藕节般的玉臂绕到后背,解开肚兜的细绳儿,接着掀开那条小绸布儿,刹那间,一对耸翘得惊心动魄的傲人美乳弹跃而出,滑似凝脂嫩若酥酪,巨如两只剥了壳的雪白椰果,半浸在水中凌波摇晃,迷人地荡漾出圈圈涟漪。

  在她前方的楚江南仿佛被炸飞了魂儿,好一会方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的好色男人大手一伸,把滑落水里的束胸飞快捞在手里,绸锦料子的小巧亵衣轻轻置于鼻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爱幻想。

  对于你爱的人,只有褪下她的内衣,才有可能为她披上嫁衣。

  绮想着这身衣物主人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着红唇,突硕玉峰抚慰着自己沸腾的欲望……

  温泉四季如汤;冷泉刺骨冰肌;承压水泉喷涌而出、飞翠流玉;潜水泉清澈如镜、汩汩外溢;喷泉腾地而起、水雾弥漫;间歇泉时淌时停、含情带意,不仅给人提供了理想的水源,有的还具有滋养生命的神奇医疗作用。

  温暖的空气中,烟雾蒙蒙,汽水升腾。

  一个素颜雪颈的绝色女子沐浴其中,如云秀发直垂入水,沾着晶莹水珠。肌肤嫩滑,腻如凝脂,香肩柔纤,细如绸缎,露在空气中的是两堆凝脂高高隆起,仿佛两座山一班,又圆又大的玉乳,这对玉乳长到这么圆滚硕大。

  豪硕坚挺,极尽完美的乳房在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娇腻蓓蕾的美丽……

  秦柔见了楚江南握着自己亵衣的发呆的样子,轻碎了一声,身子一矮,丰挺硕美的双峰大半没入泉中,深邃迷人的沟壑诱人眼球,温水掩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神色娇羞,媚态惊人。

  “呆子……看什么看……又,又不是没看过……”

  秦柔语笑妍妍,似嗔还喜,声音越说越低,终不可闻。

  一个简单的眼神,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句平常的话语……

  难道她是暗示我不要光看不做?这可以直说啊,相信是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个要求的,楚江南没心没肺的想道,想到便做,效率第一。

  好色男人为自己的冲动好色,贪欢求乐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再也把持不住,一头没入水中,鱼儿般游到秦柔身前钻出水面,大手前伸回揽,托住她纤柔的蛮腰,紧紧抱在怀中。

  肌肤相亲是心灵的接触,是爱意的自然流露,是夫妻之间感情的润滑剂,情感及性关系上的亲密依赖于彼此间经常温柔、细腻、毫不担心被拒绝的接触,手牵手、拥抱和接吻等,不但可以互表爱意,更能使爱火永燃。

  楚江南望着那娇艳欲滴的丰润香唇,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唇不住在秦柔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啮,弄得小妮子混身发颤,情火狂炽,春心荡漾,纤纤藕臂紧紧搂着对方虎颈,热情献媚。

  秦柔“嗯嘤”一声,被心爱男人紧紧搂在怀中,恣意逗弄,动弹不得,逃不开,躲不了。

  贴、点、戳、摸、揉、捏、扫、拂、摩、刷、划、打、拍、拧、握、压……楚江南十八般武技尽情施展,一边揉搓,还一边问秦柔感觉如何?要不要轻一点?要不要用力一些?……让她羞于启齿,而骨子里却整个“酥”透了。

  似是对自己越来越纯熟的情挑手段和美人儿这般欲拒还迎的娇羞情态很满意,楚江南邪邪一笑,脑袋一头扎入她胸前,深陷在丰挺雪峰挤出的迷人玉沟中,开始好好服侍那丰挺酥胸鼓胀的双峰玉乳。

  “啊!”

  秦柔动情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瘙痒难止,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楚江南的脸颊在秦柔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磨擦,双手如珍似宝地捧住两团丰挺玉峰,随其心念,任意将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秦柔娇嫩的冰肌玉肤在楚江南的疾如风,烈如火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敏感无比,所触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

  楚江南大口一张,轻吸着那粉红幼嫩的蓓蕾,双手则自上而下,抚弄粉颈、玉背,直滑到肥臀美腿,换来了秦柔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温池里,碧水清泉,汩汩涌出,水质清澈,晶莹可爱。

  朝阳暖光幽暗淡雅,给人以一种朦胧感,却也朦胧能视物。

  周围草坪乱石中,掩映着一片绿光,如秋泉清泠,给人以静谧的幽情,晨风清爽而柔和,阵阵拂来,摇得茂枝“沙沙”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楚江南发现秦柔脸颊泛红、媚眼漾春,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心中得意,一种征服的感觉由然而生。

  楚江南猛的吻住她微分轻启的樱唇,热吻如火,炽烈缠绵,吻的美人儿气喘吁吁,柳腰急扭,玉腿抖颤不休。

  “呵呵,好柔儿,既然这么想要相公爱你,你就说啊!”

  楚江南手中动作不停,轻轻地抚弄着秦柔玉体娇躯的敏感部位,嘴里淫笑道:“只要你告诉相公,我就来好好宠宠你。”

  “啊……”

  秦柔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不要……人,人家才没有……呢……”

  楚江南大手一紧,将秦柔丰满的胸脯贴靠着自己宽厚胸膛,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柔儿,你的胸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哦……”

  秦柔在楚江南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也起了正常的生理变化。

  看着秦柔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楚江南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柔儿,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秦柔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楚江南,但是却羞涩难言,而且‘九阴绝脉’也是她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看你能忍多久,楚江南却不知道秦柔心中挣扎苦楚,不断上下其手,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道:“柔儿,你快说啊!”

  “嗯……”

  秦柔咬紧银牙,抵抗着楚江南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挣脱出楚江南充满邪意魅力的宽实温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调戏的浑身酥软酸麻,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逃离魔爪呢?

  退一万步说,即使有力气,她也不会逃,最初单婉儿的功夫比楚江南高多了,可被楚江南一抱,武功力气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何况是不虞武艺,身娇体若的秦太妃呢!

  楚江南的话似带着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从的魔力,秦柔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芳心娇不胜羞,心中想说的哪里是什么不要,而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声乐语。

  温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脚,再加上楚江南熟练而刺激地在自己身上搓抚揉捏,秦柔就更难立足了,她檀口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松开他的脖子,改而搂住了楚江南的熊腰,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

  秦柔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玉腿分张,现在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爱男人的采撷怜爱。

  奈何,一次春风难度玉门关,最后仍然是以楚江南的败北告终……

  但是楚江南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特别是面对美女的时候,更是有着屡败屡战的顽强精神,不管如何,他都要想办法突破美人儿最后的防线。

  毕竟有这个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身边却只能眼睛看,大手摸,却不能真的吃了她,实在是一件令人无比沮丧和失望的事情。

  第177章 邪医扬威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海风和煦,船来舟往。

  早起的渔民为了张罗一天的生计,撑船出海,打鱼捕虾。

  忽然浪涛阵阵,“哗啦哗啦”声响不绝于耳的海面上传来呼呼的风帆吹股之声,船头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渔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艘庞大却轻快的船舫沿海而来,船舫来势如电,显然驾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驾船之人绝非是等闲之辈,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渐放慢船速,停靠阻拦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说停就停,这可不是嘴上功帮夫,靠得可是熟练的操作技巧和丰富的航海经验。

  这艘被阻的豪华大船实在有些与众不同,高杆巨帆,其奢华程度与海面上穿梭往来的渔船相比,简直天下地下,显得突兀异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断大声呼喝咒骂,看对方的架式,明显是来找茬的,而且绝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机灵点的已跑进船舱内室,通禀另一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却是聚在甲板上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谈应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还请阁下出来一见。”

  谈应手一身玄衣,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傲然立于船头,淡淡拱拱手,声音中气十足,隐挟内劲,遥遥传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闻。

  喊话的竟是本该身在首理城的谈应手?他为何会在这里,又要到什么地方去?拦住奢华大船去路的船舫静寂无声,无人出来应话,就像空无一人般。

  谈应手忍着怒气再呼一声,仍没有一丝声响,心中不由怒火狂烧,冷声喝道:“阁下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谈某了。”

  他刚欲提气纵身,跃船而出,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却听得对面船舫上突然传来一声轻缓淡然地语音:“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话音刚落,蓦见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连响起,人头簇动,竟一下子涌出数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剑,冷光凛寒,声势慑人。

  谈应手心中冷冷一晒,他看了一眼,这些人虽都是练家子,但在自己眼中却和蝼蚁没有什么两样,来多少,杀不多,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他的好脸色并没有维持多久,但见这群人一分为二,各列两行,站在甲板之上,杀气腾腾,各护左右。

  一位神色傲然地老者缓缓自船舫内舱踱步而出,步履轻慢,却似乎暗藏一种极其古怪的韵律,每一步踏出,都给旁人一种无形压力,庞大而气势沉雄。

  谈应手见得来人,脸上立时色变,心中惊道:“这不是东溟派的‘邪医’烈钧吗?难道说他真的不肯放过自己,竟追到这里来了,或者是宫里那位收到消息,派他在这里拦截自己。”

  东溟派里能让谈应手如此顾及的人,除了来历神秘莫测,功力奇高的楚江南烈以外,就属‘邪医’钧烈钧了。

  这次千里迢迢从中原远赴琉球替萧南天造反,如今夺了王位,他和莫意闲两人本该是大大有功,重重受赏之人,但楚江南这个仿佛石头里泵出来似的人物却事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心中对他满怀惧意,偏偏对方武艺奇高,奈何不得。

  萧南天为了讨好取信楚江南,二话不说就砍了东溟派叛徒尚毅,赐豪宅美女,对自己俩人却是不冷不热,未免夜长梦多,他们干脆向萧南天要了大批钱财,决定连夜遣返中原,本来“黑榜”十大高手之尊,哪能为黄白之物所动,但最初萧南天向莫意闲承诺的美女秦柔以及向自己许诺的《九阴真经》眼看是无法兑现了,为了不白跑一趟,只能凑合着带些金银了。

  “原来是‘邪医’在此,失敬失敬!”

  电光火之间脑中诸事闪过,谈应手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震骇惊惧,双手抱拳道:“谈某先前若是失了礼数,烈兄海涵,不过此刻本座有要事在身,还请烈兄行个方便。”

  烈钧见谈应手说话虽非低声下气,但言语间的服软的意思却很明白,神色稍缓,嘴角带着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淡淡道:“上次谈先生来的匆忙,我东溟派也没有好生招呼,相情不如偶遇,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

  虎落平阳,龙困浅水。谈应手在中原那是何等身份,身为入黑榜十大高手,行走江湖,骄傲横蛮,什么人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任谁都不敢怠慢一丁半点,没想到在小小化外之地,竟处处吃瘪,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谈应手听了烈钧的话,心中暗怒却又不愿与对方真的动手,若是对方一人,那自是不惧,不管是单打独斗也不怕,还是群殴都不会怕,况且此刻莫意闲尚在舱中,他二人联手,收拾一个烈钧,绰绰有余。

  但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却使得顾虑重重,楚江南武功之高,谈应手是亲眼见过的,若非担心他藏在暗处,哪会如此低声下气,多做纠缠。

  谈应手当下冷冷一哼,沉声道:“山水有相逢,望烈兄不要欺人太甚。”

  听闻这火药味十足的话,船舫之上,东溟派的数十剑手纷纷持剑于胸,怒目横对,杀气四溢,空气中洋溢出一触即发之势,温度仿佛骤然降低许多。

  烈钧将谈应手的反映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双手傲然背负,竟似不将他放在眼中。

  谈应手钢牙咬碎,怒目而视,泻溢空中的杀气,就连远处的渔船上的渔民都纷纷退避躲让。

  他们二人相隔数丈之遥,各立船头,身姿笔挺,疾风拂过,罡气护体,衣衫纹丝不动。

  烈钧和谈应手都想先声夺人,挫其锐气,彼此强大的内力不住在空中试探性摩擦碰撞,企图抢占相峙的空间,那如恶蛟般涌动翻涌的诡秘气流宛如铅云压顶,战意浓烈。

  “烈钧虽然是个人物,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来没有怕过谁,你既然划下道来,我若不与你交手,岂不是弱了‘十恶山庄’的名头。”

  谈应手突然厉声大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狰狞恐怖,“你若要战,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这么急着求死,老夫就成全你。”

  烈钧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带着可有可有的淡漠。

  谈应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闪,犹如闪电划破长空,握拳的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形已腾临虚空,快似鬼魅,转瞬跨越三丈距离欺到烈钧近处。

  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直捣右胸,催发的气劲割体生寒,若这拳打实了,胸口绝对会被捅个窟窿。

  没有血光飞溅,没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钧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气劲交击,轰响之声,连绵不绝。

  船舫上的剑手早已远远退开,一流高手之间动手过招,哪里是他们能插上手的,若是在地面上还能摆出东溟剑阵周璇一阵,船上则是力有不逮。

  虽已退开老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他们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烈钧嘴角倏然溢出一丝似有似无的浅笑,双手扬起,宽大的袖袍猛然翻飞腾叠,一大蓬浓烟立时从袖口中狂龙般卷袭而出。

  谈应手暗叫不妙,可浓烟来势迅猛,眨眼时间已将整艘船舫都笼罩住,船舫立时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烟里。

  只闻气劲交轰之声大作,敌我双方,全被罩在滚滚浓烟之中,不见影踪,辨不出谁是谁。

  谈应手知道烈钧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时运起浑猛罡气,护住全身,抵御毒气入体。

  “砰砰……”

  数声惊雷般的雷霆震响自烈钧和谈应手交触的手中出来,船舫往匣沉,才再次浮了起来,可知两人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仅凭一双肉掌,竟能发出撼天动地的恐怖声响。

  劲风激烈,浓烟却是旋卷翻腾,凝聚不散。

  浓烟中突然响起烈钧豪迈的长笑,接着船身轰然一震,布帆高升,起锚航行,迅速远离谈应手所乘的奢华大船。

  谈应手不解为何烈钧口口声声不愿意放过自己,可刚一交手却又命船舫离开,心中一动,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闲和自己联手之威,遂想逐个击破,好个奸诈的老狐狸。

  既然并没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为何要轻启战端?

  从对方的策略推测,楚江南明显不在这里,若他在的话,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联手,估计也不是对手。

  烈钧为什么要打这场于敌于己都没有好处的架?简直莫名其妙,难道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谈应手虽不明所以,但自认识破对手奸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当然不是君子,但此刻离开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不及细思,谈应手单脚在甲板猛然一跺,一圈罡气四散扩开,甲板微尘飞扬,身形利箭般激射而出,虚腾起半空,仿佛一只展翅翱翔的巨雕,双手连挥,生出气浪重重,将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双脚刚于甲板站定,谁料劲风迎面袭来,刺肉冻骨,烈钧竟尾随而至,看这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

  一声轰响,谈应手仓促聚气反击,气血微,向后退开半步。

  这时候,一个滚胖的身形突然自内舱一跃而出,动作迅猛若饥饿的猎豹,浑身杀气腾腾,眼中闪动着择人欲噬的妖茫。

  烈钧目光锐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闲这看似强猛的一招却是虚张声势,徒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连翻,腾起无数诡秘呛人的滚滚黑烟,将他身子掩在其中。

  莫意闲扑在空中,却失去了目标,只能换气落到高杆上,惊诧之际,黑烟已经仿佛有生命的魔界异物般将小半个甲板覆盖住。

  第178章 闭关修练

  船上的水手骇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远处观望的渔船小舟游去。

  莫意闲不明白对方如何做到这点,但他和谈应手的想法相同,“邪医”的名号不是叫着好玩唬人的,这烟绝本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当黑烟将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时候,浓浓烟雾里暴喝拳脚交击之声不停响起,显然是烈钧在黑烟掩护下不住移动位置,向谈应手展开凶猛的攻势。

  莫意闲被尚野所伤,实力大打折扣,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若谈应手不慎落败,接下来受难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闲听声辨位,身形猛扑而下,杀招凌厉。

  烈钧施放的滚滚浓烟非常古怪,任气劲旋风激荡,却凝而不散,尽管闭气敛息,黑烟也会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肤侵进体内,虽不致命,但受苦是难免的,所以那些水手慌不择路之香然选择跳海真是错有错着的明智之举。

  莫意闲和谈应手由于运功抗呢毒导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于自己的烈钧动手过招时显得处处受制,落在下风。

  “啊!”

  只能恢复了七层功力的莫意闲一声怒喝,显是吃了闷亏,按着谈应手也叫了起来。

  受伤虽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窜向上涌,两人怎么说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钧当猴子般戏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闲和谈应手恁着敏锐的听觉,一左一右赶到烈钧左右,同时挥掌击去。

  烈钧并指成刀,刺中谈应手掌心,一道阴冷尖锐的寒气透体而出,逼向对方。

  成名无侥幸!谈应手暗呼厉害,在烈钧奇异寒气冰劲沿掌、腕、肘、臂脉走至肩膀处时,使以数十年纯猛真气生生震散化去。

  烈钧冷哼一声,似也吃了小亏,身形打横移开,闪过莫意闲开山裂石的一掌,同时脚步一错,往他脚踝踢去。

  谈应手须臾已化去侵体的冰寒内劲,身形左右不定,变戏法般来到烈钧背后,一拳轰向背心。

  “砰!”

  莫意闲身形诡异的向后一滑,躲过烈钧一脚,后者旋又转身,正正一掌挡住谈应手霸拳。

  拳来脚往,掌轰指击,两人复又战在一起。

  烈钧心中暗忖:若是他们是落单与此,自己必让对方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奈何莫意闲虽身上有伤,但两人联手自己仍然不是对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看似浑不起眼,却是他以独龙草的汁液浸泡制成,袖口又暗藏着特制药粉,只有以内劲催逼,发出的浓烟虽只会令人脚趴手软,不会要人命,却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牵制敌人的作用。

  而对方一旦没有及时运功抗毒,任内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于己,饮恨当场。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让他们在多活一段时日。”

  烈钧想到这里,脚步一凝,肩头微摇,硬受了谈应手一掌,借着这股冲力,顺势奔至莫意闲身侧,左拳右掌,自己杀得不亦乐呼,对方却是哭爹喊娘。

  “烈钧你这个老匹夫,可敢与本座光明正大一战。”

  谈应手狂喝一声,功力催至极,玄衣鼓撑颤动,向烈钧杀去。

  烈钧舍下莫意闲,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轻烟,反扑向谈应手,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双手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谈应手的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烈钧狂猛无伦的攻势。

  战至最激励的时候,烈钧突然一声长笑,大鸟腾空般向后飞退,转瞬横过四丈许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远去。

  当浓烟散去的时候,烈钧早已落在原离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没有想到在这小小的琉球却也小觑不得!谈应手暗叫一声厉害,看来自己这次只能认栽了,回头往莫意闲望去。

  莫意闲坐在甲板上,脸色苍白,一层层肥肉止不住的抽动,紧闭的唇角渗出殷红血丝,全身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大汗淋漓。

  他盘膝而坐,正在运功逼毒,伤上加伤,照这个情形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难以复原。

  看着烈钧所乘的船舫扬长而去,莫意闲眼中惊怒交加,别看烈钧一把老骨头了,却着实有些手段,竟能仅凭一人之力把自己两人逼到这般田地。

  谈应手暗叹口气,默默走到莫意闲的身后盘腿坐下,伸掌虚按他背心要穴,送入真气助他驱毒疗伤。

  莫意闲得谈应手真气之助,脸色好了很多,没多久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逼了出去,但五脏六腑受伤颇重,不是这片刻能好得了的。

  谈应手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看来为莫意闲疗伤耗费了不少心力。

  “若在让我遇见他,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

  莫意闲勃然大怒,愤怒中声音更显尖锐刺耳。

  谈应手眼中闪过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敛去,声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虽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够他受的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汉子从内舱奔了出来,口中歇斯底里的大声狂呼叫着。

  莫意闲右手紧紧握拳,板着脸,尖声尖气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对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大……大爷……船……船要沉了……”

  汉子受莫意闲气势所聂,双膝一软,跪倒在甲板上。

  “什么!”

  谈应手一把将对方提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

  汉子强忍着呼吸不畅的不适,带着哭腔道:“不……不知道什么人……把,把……船底凿了个洞……如今水……水也淹没了最底层……”

  方才烈钧远远望见默默立于船头的谈应手,心中一动,生出此计。

  动手之初烈钧便命人拿了锥子悄悄潜入船底将船他们的船凿了个洞,为了不引起对方怀疑,洞不能开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时间,若非如此,他又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兴起和两大黑榜高手过招的念头。

  莫意闲和谈应手对视一眼,此时都明白了为何烈钧会孤身犯险,做出一个人挑战他们两人的不智之举。

  十海里之外,东溟船舫。

  烈钧正陪着韩宁芷说话,此时张口想说什么,却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坐到在甲板处。

  韩宁芷大吃一惊,往他扑去。

  烈钧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宁儿莫怕,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烈钧哑声道:“明日即可到琉球,到时候就可以见你茶饭不思的人儿。”

  说完不理一脸羞涩的韩宁芷,遍盘膝坐了起来,闭目暝坐,运功疗伤。

  <><><><><><><><><><><><>朝阳东升,清晨的日光洋洋洒洒,照射在首理城卫城西岸最大的出海港波澜不惊的海面上,仿佛给大海织就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停泊在诺大港湾里的各色船只上,一根根高高耸立的桅杆在晨曦透射中拉出弯弯长长的倒影,水手雇工们打着赤膊,在紧张繁忙而有条不紊地清点收拾着各种货物,做好出航入港前的最后准备工作。

  沐浴在阳光中的出海港在晨曦中又开始了繁忙的一天。

  随着先王猝死的噩耗传遍琉球中山的落幕,护国大将军陈启泰取消了封闭港口的命令,出海港的一切都开始恢复原样,不过,最近出航的船只仍是寥寥无几,与往日船来船往的盛况无法比较。

  琉球做的多是海上生意,只要掌握了航道码头,不愁财源不广进,当然做海路生意的都是大商贾火有官方背景的军人亲属。

  但今日的情形却又与前几日只大相径庭,出海港人头攒动,大批训练有素,一看就不是寻常护院打手的剑手不断忙进忙出,而他们所乘的船只更是整个出海港最大的一艘,在琉球无人不认识这艘打着东溟派旗号的“飘香号”尚府,如今的楚府,东溟派在首理城的新据点。

  楚江南为了修练《九阴真经》上的武学,将自己关在一座独院,整整九日,足不出户。

  为了替秦柔治病,楚江南没日没夜的钻研其中奥妙,他令出如山,除了每日命人送食送水,不准旁人打扰。

  “姐姐,为什么哥哥不出来见我?”

  娇俏可人的韩宁芷明媚的双眸中蕴积着的泪珠盈盈流淌,眼瞅着就要滚落下来,轻泣道:“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不想见人家?”

  “傻丫头!”

  单疏影刮了一下韩宁芷秀挺的鼻梁,娇声笑道:“你哥哥正在闭关参悟《九阴真经》的奥秘,若是心有旁骛,很容易走火入魔……”

  “早不闭晚不闭,偏偏在人家进京的时候闭关。”

  韩宁芷小嘴噘的老高,眨巴了几下眼帘,眼泪说流就流,让人措手不及,“他一定是不愿意见我?所以才想法子躲着我。”

  “好了,别把自己哭成小花猫,这样可不漂亮了。”

  单疏影轻轻拭干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不漂亮哥哥就不喜欢了。”

  “真的吗?”

  这招果然有奇效,韩宁芷乍闻这样会讨楚江南不喜,立时止住哭声。

  “咯咯……当然是真的……”

  一声冰脆的娇笑声自身后传来,声音仿佛黄莺出谷,只见不远处缓缓行出一个女子。

  缎黄的衫子长裙,身段婀娜浮凹,眉黛轻舒似远山,双目盈盈如秋水,身上更有一种天生的出尘气质,美绝了人寰。

  萧雅兰轻摇莲步,蛮腰扭摆,袅袅的走到韩宁芷身旁,伸手在她滑不溜手的玉颊上轻轻拍了拍,神情妩媚道:“你哥哥啊!最爱美人了,宁儿这么俏的小美人他哪有不爱的道理……”

  “哪……哪有……”

  韩宁芷小手紧紧捂住羞红发烫的面颊,喃喃道:“姐姐们才生的好看。”

  第179章 如玉佳人

  “好了,不要胡思想了,你哥哥什么现在闭关是不能有人打扰的,可不是单单不见你一个人,你瞧他不是也没见我们吗?”

  单疏影嗔怪的白了萧雅兰一眼,暗忖你到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若是韩宁芷知道单疏影称自己是小孩子,肯定会反驳其实自己已经不小了。

  见韩宁芷羞怯的样子,萧雅兰心里升起阵阵怜惜,忙拉住她的柔荑将她揽入怀中,微笑着柔声安慰道:“宁儿,昨日又没睡好么,来姐姐带你下去休息一下。”

  韩宁芷“嗯嗯”两声,臻首在萧雅兰丰耸的硕乳上挤了挤,却是没有答话。

  单疏影看着萧雅兰,收敛笑容,一脸正色的问道:“秦姐姐怎么样了?”

  萧雅兰秀眉浅蹙,轻叹一声谁,娇音微沉道:“烈老施针替她稳住了伤势,但情形不容乐观。”

  两人沉默了一阵,默默无言。

  “宁儿,你要再占姐姐的便宜,姐姐可要打你屁股了。”

  萧雅兰为了缓和压抑的气氛,转而调侃韩宁芷。

  “她已经睡着了。”

  单疏影微微一笑,玉容解冰,春归大地。

  韩宁芷来首理城已经九天了,不过自得知楚江南再闭关练功,便日日在他闭关的独院前苦候他出关,吃也不吃好(没胃口)睡也没睡好(失眠)如今心神放松之下,身子一软,依偎在萧雅兰怀里,双眸微微闭合,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

  望着安详的靠在萧雅兰酥胸上俏脸带着甜甜笑容的韩宁芷,倾长微卷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单疏影无声的轻摇臻首,这样可人的小姑娘,恁得是我见犹怜,遑论自己那天生多情地好夫君了。

  当萧韩二女渐去渐远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时,单疏影也收回目光,玉容转沉,恢复冷艳高傲的东溟派小公主姿态,转身离去,今日要忙的事情可不少,楚江南闭关前曾言,当他出关之后将起身返回中原。

  所以,在楚江南闭关期间,单婉儿已经调令“飘香号”进京,着手准备返回中原的仕,随船的还有大批剑手,以应付沿途种种,虽然东溟派和萧南天此时正处在蜜月期,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些总不是坏事。

  楚江南坐在盘腿坐在榻上,默想着《九阴真经》中玄奥的武学,半晌后颓然叹了口气,大声骂道:“他***,听柔儿说《九阳神功》能够治好九阴巨绝脉,本指望自己能悟出点门道,好救治柔儿身上顽疾,到底要如何阴极生阳?”

  《九阴真经》是和《九阳神功》难分伯仲的不世绝学,楚江南在考虑治好秦柔顽疾的时候突发奇想,若是能够完全参悟《九阴真经》说不定能够“阴极生阳”治好秦柔的“九阴绝脉”奇症。

  奈何楚江南用尽办法却是无法参悟,能够得到《九阴真经》已是天幸,哪里去寻《九阳神功》更何况那传说中吕洞宾修练的《无极纯阳功》接连九日,都没有摸出什么门道,楚江南失去了耐性,当日正午,破门出关。

  烈日当空,一点也看不出已经入秋。

  楚江南刚刚从独院中踏出,就远远瞧见单婉儿正一脸喜色,美眸含笑的迎了上来。

  轻风徐徐拂在脸上,楚江南精神为之一爽,瞥了一眼四周,幽静清雅,连个人影都没有。

  楚江南忙急走两步,一把将单婉儿搂在怀中,大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俯下身含住入玫瑰花瓣醉人的嘴唇,慢慢吮吸那少妇独有的玉液,舌头熟练的探入她的小嘴。

  “啊……”

  单婉儿“嗯嘤”有声,欲迎还拒的张开檀口,让楚江南肆意的占有自己的樱桃小嘴。

  当楚江南吸允着单婉儿口中香醇的津液时,立时有一种沉浸在大自然中的舒爽感觉,全身特别的清爽,那甜美的津液好像散发出森林的芬芳,深深地将他包围。

  楚江南立刻神魂迷醉的用力地吸允起来,单婉儿也不甘示弱,灵舌挑动喉咙发出咕噜声,似乎等待了千年情感,需要在此时宣泄。

  热吻激烈,唇齿纠缠。

  欲望激情,怦然爆发。

  楚江南闭关当日和单疏影,萧雅兰,秦柔三女分别亲热过,不过却是漏掉了单婉儿,两人分开多日,此时均是情动不已,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不过,就在楚江南欲火狂炽,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的时候,他却不得不悬崖勒马,满弓退箭。

  因为玉体娇躯几乎软瘫在楚江南怀中,娇喘吁吁的单婉儿一双美眸中闪过一丝清明之色,猛然之间,双掌发力,游鱼般从楚江南的怀中脱出身去。

  单婉儿脸上满是羞涩的晕色,檀口呵气如兰,呼吸促急,小手将凌的衣衫裙摆整好,狠狠的瞪了一脸无辜的楚江南一眼。

  楚江南用指腹轻轻摩擦单婉儿被自己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看着那双生动的眼由蒙胧慢慢恢复清澈如水的动人摸样,心中却有些发虚,抬头看看天上老大的太阳公公,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暗道:“看得到吃不到,这可真是对自己最大的折磨。”

  为了尽快参悟《九阴真经》的奥秘,楚江南这三日彻底的过着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哪知欲速则不达,忙活了三天却是毛都没有捞到,半点收获没有。

  所以,如今楚江南才会火气这么旺盛,只是和单婉儿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接吻调情就几乎忍不住快要欲望爆发。

  单婉儿看着一脸苦相的楚江南,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娇嗔道:“你这个坏人欺负人都不分时间地点的吗?”

  “骚蕊,骚蕊”楚江南大手在单婉儿丰满浑圆的美臀大力拍了一记,满脸的笑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呀!”

  单婉儿“哼”了一声,不理会楚江南的胡言语,轻声道:“烈老来了。”

  “他怎么说?”

  楚江南点了点头,听到烈钧来了首理城也不吃惊,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

  “烈老也只能将伤势暂时压下,唉……不过中原武林卧虎藏龙,奇人异士无数,一定有法子治好秦太妃的病……”

  单婉儿当然知道他问是什么,见楚江南面色微沉,轻叹一声,神神秘秘道:“有一个人你想见的人跟烈老一同进京来了。”

  “哦,什么人?”

  楚江南来了兴趣,被分散了注意力,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人是我想见的?”

  “是什么人?当然是你认识的人。”

  单婉儿卖了个关子,不肯直言相告,“你见过之后不就知道了吗,现在她正在内院呢?”

  “什么?在内院?”

  楚江南显得很生气,旋又释然,自己好像没什么同性的想见的人。

  “看你说的,难道我会让一个男人进内院不成?”

  单婉儿伸手在楚江南胸口捶了一下,娇声笑道:“你就放心了,她可不是男的,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这下总放心了吧!”

  “那你就告诉我究竟是谁吧!”

  楚江南邪邪笑道:“若是不说,为夫可要家法伺候了。”

  “就不告诉你,你以为人家会怕你吗?”

  单婉儿挺起酥胸,笑的像个孩子。

  “真的不怕?那换你伺候我好了,嘿嘿,我就负责享受得了。”

  楚江南话音一转,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坏人,不知羞。疏影和雅兰都出去了,我下午有湿进宫,咯咯……既然想知道来的是谁,就自己去见她吧!”

  单婉儿俏脸绯红,轻声道:“她就在你的房间之中,没人打扰你,你去吧!”“不等楚江南说话,单婉儿轻轻一笑,从他身边跑开了。

  楚江南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对于单婉儿口中自己想见的人还真有点好奇?

  究竟是什么人呢?其实自己认识的女孩子也没几个?这话估计也只有他自己才好意思说,嗯,不过和其他穿越的人比起来,他的女人的确不算多,至少现在还不算。

  中原倒是有两个牵挂自己的女子,但她俩不会怎么也不会千里迢迢到琉球来找自己吧!又不是演千里寻夫,再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啊!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看来也该回中原了。

  等等,难不成是宁儿来了?当初前路凶险,上京的时候甚至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所以楚江南迫不得已之下,只能连哄带骗将韩宁芷留在东溟山庄,现在危机已除,大局已定,小妮子当然不会坐等自己回去,随烈钧上京那是完全合情合理,最有可能的推断。

  想到这里,楚江南不禁加快了脚步,若真是宁儿来了,这么长世间没见,嘿嘿,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长”大“一些。

  匆匆走到内院自己的房间门前,急促的脚步声嘎然而止,楚江南深吸口气轻轻地推开房门,顿时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娇俏秀美的背影对着自己,照镜梳妆。

  一袭雪白的长纱白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线柔美,玲珑浮凹,双腿修长笔直,美臀玉股微翘,气质高雅出尘,即便一眼能看出女子年纪不大,但单凭这身段就可以断定此女日后定是大美人,祸国殃民那种。

  虽然早已猜到女子身份,但当楚江南看见她的时候,初时仍是微微一怔,不过很快脸上便露出喜悦的神色。

  楚江南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女子身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哥哥……真的是你吗?“

  韩宁芷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语带惊羞道:”你出关了?“

  将头埋在韩宁芷的颈间,楚江南用心感受着佳人玉颈的光洁滑腻,嗅吸着了她身上淡雅的处子香气,神魂迷醉。

  ”宁儿,你怎么来了?“

  楚江南揽住韩宁芷纤腰,轻轻游移爱抚,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第180章 稚女娇羞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宁儿?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你坏……知道你上京有极大的危险,我每天都为了祈福,幸好老天垂怜佑你平安无事,当得知你安然无恙的消息,人家立刻央求烈老带我进京见你,没有想到你……人家不理你了……“

  感受到楚江南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颈间湿湿的热气,韩宁芷娇俏的玉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软倒在心爱男人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哥哥给宁儿陪不是,嘿嘿,补偿,哥哥一定会好好补偿宁儿的……“

  楚江南听的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韩宁芷当然不是真的恼他,听他出言哄自己开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楚江南搂着韩宁芷,第一时间察觉出怀中娇娆娇躯越来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浓浓,玉颊浮现嫣红晕霞,两瓣诱人的香唇微微启合,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清香热气。

  佳人在怀,楚江南当然老实不了,心头”轰“的腾起一蓬滔天欲焰,双腿之间的狰狞猛然抬头,顶在韩宁芷两瓣俏美的雪臀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半变化,韩宁芷忍不住”啊“了一声,轻掩檀口,纤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呻。

  淫荡的笑容慢慢爬上楚江南那张邪气的俊颜,看小妮子春情大动的样子也是等不急要做我楚家的媳妇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

  桀桀……想到马上就要享受怀中可人儿的处子娇躯,楚江南浑身顿时变得发烫发热,体内集聚了三日的欲望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迟迟见不着楚江南而对他心生千般怨言,万般责怪的韩宁芷在感受到硬硬的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巨物时,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

  那是什么韩宁芷当然心知肚明,她不但看过甚至还用手摸过……

  羞红的俏脸立刻霞烧如火,绯红娇艳,内心强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奈何别说地洞,就连缝隙都没有一条,在这一刻,韩宁芷低垂臻首,眼神朦胧,茫然无措。

  ”宁儿,我们休息一下吧!哥哥可是三天都没好好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当楚江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的时候,韩宁芷俏脸上渐渐褪下去的红粉羞晕再次爬上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这次连玲珑秀巧的耳根都红透了。

  韩宁芷垂着臻首,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反驳的意思,更没有想到自己可是刚睡醒起来。

  看见韩宁芷应允了自己的不算过份的合理要求,楚江南那张带着淫荡笑容,让人见了忍不住想凑上去狠狠K一拳的脸上顿时笑的更欢了,笑容也越发淫荡了。

  ”抱紧了!“

  楚江南将韩宁芷打横了抱在怀中,向房中那张足够醒目,就算三个人在上面翻跟斗也绝对不显得狭小的床走去。

  轻轻将韩宁芷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绯红,楚江南嘴角淫笑的弧度定格在最淫荡的位置,双手扶着她柔嫩的粉肩,低头凑近她腻滑的脸蛋,温柔的摩娑起来。

  缠绵的情怀,浓浓的爱意,心灵升华,空气中飘荡着檀木薰香的清雅气息。

  楚江南摩娑了一阵,接着张嘴含住了韩宁芷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拗开玫瑰花般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

  当楚江南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嘴唇吻住自己时,也许是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原因,出于少女的羞涩,韩宁芷下意识的合闭嘴唇,咬紧牙门,把侵略者拒于檀口之外。

  少女心中的矜持娇羞使她不但羞红了俏脸,羞红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红了光洁的玉颈……

  见韩宁芷香唇紧闭,银牙把关,极度不配合,楚江南心中没有失望,反而更加兴奋,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现吗?

  楚江南眼中闪过怜爱之色,虽然下身欲望鼓胀,却并没有猴急着只故自己,肆意蹂躏,毕竟是第一次,若是不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美好记忆,岂不是终身的遗憾。

  既然不能强攻猛击,那就采用迂回战术,楚江南嘻嘻淫笑两声,灵舌不断扫荡挑逗着韩宁芷洁白的贝齿银牙,同时按抚在韩宁芷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也没有闲着,动作起来。

  在楚江南极富技巧的调情挑弄手法刺激下,韩宁芷脆弱的防线立时崩溃,娇喘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随后闭合的唇瓣和紧咬的银牙不知何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设防的向敌军敞开。

  眼见佳人已经发出的邀请,楚江南得意一笑,舌头顺势滑入韩宁芷温润香甜的口腔中。

  楚江南并没有急着去缠卷躲藏在小嘴里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动灵舌,四处游猎,将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舔砥、扫荡、挑抚了个遍。

  耳中听着美人儿无意识的嗯嗯吟吟,楚江南两只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征询穿着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韩宁芷心中既是娇羞又带着颤栗的兴奋,楚江南的动作她当然感觉到了,就别的重逢,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更能表现彼此间炽热的感情。

  娇嫩的玉体止不住的轻轻激颤不休,韩宁芷任由楚江南那双仿佛带着令人沉迷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体的”累赘“将自己最宝贵最美丽最自豪的身体展示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感受着楚江南湿滑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无所不至的翻江倒海,韩宁芷不禁伸出两只莲藕般雪白柔嫩的纤纤玉臂,紧紧搂抱着心爱男人坚实的虎颈。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两人的心紧紧靠在一起,深深爱着对方。

  在韩宁芷温香的口腔内壁添吻了许久,楚江南终于转移了攻击重心,向内探寻对方湿滑的软腻丁香,工夫不负有心人,楚江南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韩宁芷原本还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柔嫩香舌主动滑了出来。

  两舌你来我往,缠绵卷绕。

  嘴儿密不透风,津液交融。

  四片灼热的唇瓣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楚江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韩宁芷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带动彼此缠卷的舌头不住翻动。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韩宁芷陶醉在激怒的热吻中,主动热情的回应着楚江南,不多时便娇喘吁吁,呼吸急促,檀口琼鼻”嗯嘤“之声连连不绝。

  不知这个令人销魂的一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双唇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开来,一条晶莹透明,闪动着淫糜气息的湿线挂在两人唇间。

  楚江南看着俏脸绯红,娇喘连连的韩宁芷,眼中掠过狡黠之色,伸手轻轻的挑着她珠圆玉润的下颌,抬起她羞红的脸蛋,微笑道:”好老婆,刚才感觉怎么样?“

  ”不……不知道……“

  韩宁芷当然是无言以对,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楚江南却要她用语言描述接吻的感觉岂不是要羞死她吗?

  ”不知道?“

  楚江南的话中带着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再次问道:”老公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你单姐姐她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单疏影几女若是知道楚江南这样形容自己,肯定会将他打成猪肉,然后毫不留情的一脚踢下床去。

  ”哥哥,你不要总是对宁儿说这些羞人的话儿,人家真的不知道啦!“

  韩宁芷当然敌不过楚江南,比淫荡能赢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既然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好了。“

  楚江南抬着她下颌的手指轻佻的滑动了一下,继续调羞戏虐道:”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这……这要人家怎么说嘛?“

  韩宁芷闻言顿时羞不可仰,这次楚江南换了选择题,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选择的话,答案当然显而易见。

  知道楚江南不会就此放过自己,韩宁芷认命似的羞闭着美眸,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亲两下好了。“

  楚江南说完,不等韩宁芷想明白,大嘴再次封住她娇嫩的唇瓣。

  楚江南早就想好了,若韩宁芷回答舒服,好,那就再来一个,反正很舒服;若选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为止。

  两人肢体绞缠,感受着彼此中浓浓的情意爱意,激情迸发,直到彼此都快不能呼吸才分开,静静抱着对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韩宁芷俏脸上诱人的红晕也随着情欲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楚江南,檀口微启,张口欲言,倏然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羞涩的红晕再次跃然玉颊粉面之上,赶紧垂下臻首,娇声羞语道:”哥哥,你要了宁儿好吗?“

  要了?这话如何说起,什么叫要了,这个我的古文没怎么学好,对于这个‘要了’的解释,嗯,不知道在现代语和古代语中有没有什么歧义的地方。楚江南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却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声问道:”宁儿,哥哥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下无敌,无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过你要哥哥怎么要?“

  ”呀!坏哥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

  韩宁芷双手捂着因羞涩而胀的通红的小脸,不依的嗔道:”没见过这样夸自己的,不知羞,宁儿……宁儿想做哥哥的女人,就像单姐姐和萧姐姐一样。“

  现在的小孩子可真不得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这种隐秘的事情都能看出来,可是……她怎么没说婉儿姐姐和秦姐姐呢!楚江南心中无比淫荡的想道:”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大家开个无遮大会,sexparty什么的,彼此介绍介绍,交流交流。“

  第181章 融阴合阳

  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眼中笑意更浓,轻抚着她滑润的俏脸,手指感受着对方身体传来的灼人的春情热度,正色道:”宁儿,你迟早是我的人,不必急于一时的,现在你可是还没有成年啊!“

  ”人家不是小姑娘了。“

  韩宁芷噘着红艳艳,让人很想扑上去咬一口的樱桃小嘴,同时挺了挺腾鼓鼓的胸脯,的确是不小了,是不是营养都跑那里去了。

  真不好办啊!十八岁才是法定年龄,十 六 岁都不到的小姑娘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这在现代都是要挨枪子的,不过这里是古代,入乡随俗嘛!我也不能搞特殊不是?

  ”你可考虑好了?“

  楚江南压住翻腾的欲望,最后给了小妮子一次反悔的机会,明明自己已经欲火难忍了,偏要装斯文,让女子先开口。

  ”嗯!“

  韩宁芷凝视着楚江南灿若星辰的眸子,认真而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见韩宁芷的眼神,楚江南一从她眼中读出了坚决,他也不再坚持,女孩子都没有顾虑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不是惹人笑话么?其实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想坚持只有天知道。

  楚江南目光放柔,轻声说道:”既然宁儿这么想成为哥哥的小娇妻,那我现在就将宁儿变成哥哥的女人,让宁儿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是一种何等快乐的滋味。“

  语毕,楚江南大手一挥,穿在韩宁芷身上的裙衫变魔术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女性玉体暴露在楚江南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件绣着牡丹花的墨绿色亵衣。

  楚江南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

  羞涩的闭着美眸的韩宁芷见楚江南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偷偷睁眼瞥了他一眼,当看见楚江南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红了个透,赶紧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

  ”宁儿,不要害怕。“

  楚江南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吻了一下,笑道:”哥哥会很温柔的。“

  韩宁芷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以楚江南如今的修为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楚江南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韩宁芷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不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

  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楚江南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何况是楚江南这多情之人。

  楚江南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细心的取过枕头,垫在她可爱的小脑袋下面。

  邪恶啊!实在是太邪恶了,韩宁芷怎么说也是《覆雨翻云》中有名有姓的小美人,而且将来还是会成为韩柏众多娇妻之一的人,不过既然已经被楚大官人推倒了,嘿嘿,那就没有韩柏什么事了。

  感受到楚江南的动答作,韩宁芷虽然羞闭着美眸,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再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房事经验的人,除了以往那死死守住的最后一步,她和楚江南亲亲摸摸,搂搂抱抱,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看着韩宁芷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好色男人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容,无师自通的运起两只”天魔手“开始在小美人那毫无瑕疵的娇美玉体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韩宁芷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楚江南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女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眸的韩宁芷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为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哥哥……不,不要了……“

  韩宁芷矜羞的轻”嗯“一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俏脸。

  楚江南柔声笑道:”宁儿,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小仙女。“

  韩宁芷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娇怯道:”哥哥,宁儿知道女人第一次那……那个的时候……会,会很疼的,等……等一会,你……你轻一点好吗?“

  楚江南微微一笑,温柔道:”宁儿,你不要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说句实话,楚江南替女子开苞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楚江南再次分开韩宁芷的双腿,仔细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么,他们在一起,是爱情,还是本能?

  最后的答案是:本能。因为本能更真实。

  韩宁芷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欲望,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回想母亲曾告诉自己的闺房秘语,女子的初夜会经历很疼的痛楚,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担心,不由低声娇羞道:”哥哥,宁……宁儿是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怜……怜惜人家……“

  楚江南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玉峰,柔声道:”不要担心,哥哥会很轻的,一下就过去了,没事的……“

  破除会不痛?这话只能骗骗无知少女,但是在这个时候,估计男人能说的就只剩”很快就过去了“这么一句了,除非是脑袋被门夹住了,否则该知道这个不是昧着良心的欺骗,而是善意的谎言。

  听了楚江南柔情蜜意的安慰,韩宁芷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楚江南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首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看到心爱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韩宁芷这种深陷情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楚江南憨厚了。

  韩宁芷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宁儿……”

  楚江南柔情万千的凝视着韩宁芷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美眸,以充满虔诚的声音庄重的说道:“我——爱——你——”

  在这一刻,楚江南的心中只有韩宁芷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哥哥,宁儿也爱你……”

  韩宁芷深情的凝望着楚江南,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楚江南和韩宁芷紧紧的拥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楚江南的双手紧紧着韩宁芷,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

  不知是谁主动(据可靠数据分析,这个时候男人主动的性比女人大了三十七个百分点)两人在床榻上翻来滚去,他们已经彻底意乱情迷,神魂失陷了。

  韩宁芷神情妩媚的望着楚江南,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哥哥,好好爱宁儿吧……”

  “宁儿,刚开始会痛一下,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

  楚江南双手抬起韩宁芷浑圆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盈盈细腰。

  韩宁芷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道:“夫君,宁儿爱你,你尽管来吧!宁儿是你妻子,宁儿不怕……不怕痛……啊……”

  楚江南趁着韩宁芷正分神说话的时候,进入了她的身体……

  花开,花萎。

  花再开,花再萎。

  随着楚江南猛劲有力的爆发,滚烫的灼流将第一次真正享受男女合体交欢快美的韩宁芷带上了第三个销魂的巅峰。

  风消云散,楚江南吻住韩宁芷的娇润的檀口,渡过一口真气,将在高潮中昏厥过去的少女唤醒过来。

  “哥哥,宁儿刚才感觉自己在飞。”

  韩宁芷酥麻酸软的娇躯无力地帖压在楚江南宽阔温暖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宁儿,那种什么也不想,全身放松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不如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楚江南抚摩着韩宁芷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雪白肌肤,不由雄风大振,压抑了三天的欲望可不是这么容易就熄灭得了的。

  “坏哥哥,大坏蛋,都是你的害宁儿……”

  感觉到楚江南的感应,韩宁芷俏脸绯红,娇叱道:“人家好痛,嗯,不管了,人家现在要休息了。”

  楚江南很想仰天长叹,最终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女人啊!刚刚还说什么不怕痛,现在却又来埋怨!这个时候聪明的男人就会选择沉默,只有傻子才会在口舌上和女人斤斤计较。

  “哥哥,宁儿真的累了,我们睡觉吧!”

  泄了三次身,韩宁芷脸上满是掩藏不住的疲倦,看向楚江南的眼中写满哀求。

  楚江南微微一笑,低头在她光洁的脸颊亲了一下,随后把头靠在韩宁芷正一天天茁壮挺拔的酥胸上,闭上了眼睛。

  看见心爱男人靠着自己的酥胸安睡,韩宁芷芳心又羞又喜,伸出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搂着楚江南,磕上美眸,渐渐陷入甜美的睡梦中。

  第182章 日落西山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楚江南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暗。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时候已经不早了。

  嗯,应该是很晚了才对,“日”落西山,大概就是指的现在这种情况。

  韩宁芷玲珑有致的美丽娇躯,仍和楚江南肢体交缠,难解难分,没心没肺的好色男人暗忖:“玉人在怀,春色撩人,自己要是不是起来补个夜宵什么的?”

  楚江南色心起,魔手动,双手忍不住又开始不规不矩起来。

  韩宁芷悠悠转醒过来,惊觉各心爱男人正向自己施展调情怪手,顿时羞不可仰,倏然坐起娇躯,香唇轻启,微嗔道:“坏了,都是坏哥哥不好,人家连晚膳时间都错过了,我,我……我怎还好意思见疏影姐姐她们呢?”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楚江南坏笑着坐起身来,挺直腰板,轻轻将韩宁芷揽入健实的怀抱中,轻声道:“嘿嘿,谁敢笑话我的宁儿宝贝?来,待我为你穿上衣裙,宁儿的裳衫是我亲自脱的,自然也须由我负责亲自穿上,嗯,做人还是要有始有终才对。”

  做的时候倒是义无反顾,飞蛾扑火,可是做完了却又害羞起来,虽与心爱之人跨越了最后一步,有了肉体关系,韩宁芷仍是感觉很害羞,嗔道:“怀哥哥,你去看看姐姐她们,嗯,看看她们有没有笑话我。”

  楚江南笑嘻嘻地做了一个敬礼的动作,跳下床榻,匆匆穿衣,推门而去。

  离开了短短一刻,当出去打探消息回来报道的楚江南推开虚掩的房门时,韩宁芷正合衣坐在铜镜前,览镜梳妆。

  楚江南走到她身边,嬉笑着抓着韩宁芷雪白柔嫩的玉手,笑道:“宁儿,不要梳理了,我最爱看宁儿秀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诱人样儿。再说所有人早睡觉去了,没人会看见的。”

  “宁儿行动不便,我吩咐了丫环把晚膳捧进房来。”

  楚江南话音刚落,两个模样标志的俏婢嘴角含笑推门进来,为两人布置好膳食后,又分次将浴桶里的倒满热水,这才施礼退了出去。

  见二女离开,韩宁芷娇羞的“嗯嘤”一声,偎在楚江南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檀口娇吟道:“坏哥哥,宁儿给你害死了。”

  刚才你只是欲仙欲死,而且最后不是又被我救活了吗?怎么现在说什么被我害死了呢!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疑惑道:“我怎样害宁儿了?”

  韩宁芷美眸泛着柔情蜜意,含羞带媚道:“方才的感觉那般好,以后没有哥哥的日子,你,你叫宁儿怎么过啊!”

  原来是指这个,楚江南有一种晕厥的冲动,不过心中也甚是感动,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坐到摆放着几样精致小菜的长几前,轻声笑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韩宁芷闻言一怔,喃喃自语念了几遍,柔声道:“难怪疏影姐姐和雅兰姐姐都被你骗了,哥哥说的话是世上最动听的了。”

  盗用古人佳句名篇哄骗女孩子本来就是我的强项嘛!楚江南仰天打了个哈哈,坏笑道:“宁儿,让哥哥喂你吃东西好吗?”

  韩宁芷羞涩的白了他一眼,赧然点头,楚江南心怀大畅,拿起筷子一点一点的喂她东西,边喂还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哥哥喂宁儿吃饱了,待会儿宁儿也要喂哥哥哦!”

  “坏哥哥,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话虽如此,韩宁芷说话时却是媚眼含春,语声发嗲,像个新婚的小媳妇儿一般腻人。

  “宁儿,你现在还痛不痛?”

  楚江南放下筷子,轻轻抚摸着韩宁芷的玉颊,眼中尽是掩藏不住的宠溺。

  韩宁芷乖巧地吐了吐香舌,羞涩道:“嗯,一点,只有一点点痛了。”

  楚江南却摇了摇道:“来,让哥哥帮你按摩一下,这样很快就能消肿去痛的。”

  韩宁芷眼中满是羞意,轻声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

  楚江南拍着胸脯打包票。“难道宁儿不相信哥哥?”

  “相信,相信,宁儿相信哥哥。”

  陷入情网的小妮子哪里辩得过楚江南,无知的小红帽再次自己跳入大尾巴狼的圈套。

  楚江南在韩宁芷娇俏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第一次会痛是很正常的,不过后来,哥哥不是补偿你了吗?你以后还要帮哥哥生宝宝哦!那可比这痛多了。”

  楚江南的补偿韩宁芷当然知道指的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小妮子堵的没话说了,羞红着俏脸在他怀里娇嗔道:“坏哥哥,坏哥哥,羞羞不要脸,人家才不帮你生宝宝呢!”

  楚江南抱着韩宁芷的双手紧了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继续调羞道:“那可由不得你,生宝宝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宁儿不愿意,嘿嘿,你疏影姐姐和雅兰姐姐可是争着抢着要呢!”

  此语一出,韩宁芷立时扬起通红的俏脸,神情坚决道:“哥哥,宁儿也愿意,宁儿也愿意……”

  楚江南温柔的将食指竖在韩宁芷樱唇上面,摇头笑道:“宁儿,哥哥逗你玩的,你现在还小,要帮哥哥生宝宝等以后长大了再说。”

  “嗯!”

  韩宁芷羞涩的“嗯嘤”一声,轻轻点了点小脑袋。

  楚江南突然轻轻掀起韩宁芷的长裙,戏虐道:“宁儿,让哥哥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呀!”

  韩宁芷猛摇臻首,用力拽紧裙摆,说什么也不让楚江南得逞,“色哥哥,你好坏啊!”

  韩宁芷越是不让,楚江南想看的心思越是强烈,不过他终归没舍得使多大力气,嘿嘿,只是保持着比韩宁芷的力气稍微大那么一丁点,这叫做情趣。

  “哥哥!好哥哥,宁儿求你了……不……不要看了,人家……人家里,里面没……没穿衣裳呢!”

  韩宁芷可怜兮兮的向楚江南讨饶,美眸中满是哀婉之色,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楚江南轻轻松开长裙,凑过去在韩宁芷润滑的前额吻了一下,柔声道:“宁儿不让看,哥哥不看就是了,不过刚才哥哥明明什么都看见了,现在宁儿怎么又害羞起来了?”

  韩宁芷赶紧用纤手捂着绯红的俏颜,娇声道:“哥哥你真坏,总是说些让宁儿说羞人的话,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当然不一样。”

  这是什么理论,有科学依据么?楚江南嘴角笑意不减,却是故作颇为无奈的样子,叹气道:“那可怎么办呢?哥哥连看都看不到,这还怎么按摩呢?”

  虽然韩宁芷芳心娇羞,但若是真的不让楚江南看,的确是没办法按摩,受苦的可是自己,值得一提的是,楚江南说按摩能缓解痛楚的话,小妮子深信不疑。

  今日错过了晚膳,明日不知道还要错过什么呢!思及到疏影和雅兰几女可能会笑话自己,韩宁芷就想立刻好起来,可身下火那辣辣的痛却显然不是一下子能好得了的。

  方才还只是稍微有些刺痛,可如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之后,却顿时感觉越来越痛,动作稍微大点就感觉灼痛难忍,这可怎么办?

  心中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韩宁芷最终还是被迫松开紧压裙摆的小手,向楚江南妥协投降,羞涩道:“好嘛!哥哥,宁儿听你的就是了,你帮宁儿按摩吧!可是……可是……你要轻一点……”

  楚江南奸计得逞,眼中闪过狡黠之意,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长裙仰了一仰下颌。

  韩宁芷顿时羞红了俏脸,他当然明白楚江南的意思。

  犹豫了一下,韩宁芷含羞带怯地将绣裙轻轻向上撩起,一点一点的露出那对粉嫩的小脚丫子。

  楚江南的目光第一时间被吸引过去,长裙缓缓向上提升,露出韩宁芷那对水嫩粉腻的小腿,肌肤白皙,光泽柔润。

  其实,韩宁芷若是直接将绣裙撩起来,刺激反而没有现在这般明显,可她如今慢腾腾的撩裙动作,倒像是故意展露自己无比诱人的风情。

  小妮子的举动在无意中刺激的楚江南欲火升腾,忍不住探出大手,一把将绣裙掀了起来,羞的韩宁芷娇呼了一声。

  韩宁芷望向楚江南的迷人的双眸,此时那双深邃的双瞳中正无所顾忌的发射出炽烈欲火的光芒。

  “哥哥……宁……宁儿身子还很痛……你……你不要……”

  韩宁芷像是中了箭的小鸟,向后蜷缩着身子她是知晓楚江南厉害的,若是此时再被他来上几次,她可不敢想象后果是怎么样的。

  楚江南心中一颤,惊醒过来,连忙深吸口气,强压下欲火,三天的禁欲生活没有得到彻底的疏导,这要是爆发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宁儿,过来,让哥哥给你按摩一下。”

  楚江南脸色微红,暗忖还好及时清醒过来,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韩宁芷看着楚江南的双眼回复了往昔的清澈,这才点了点臻首,将身子凑到他身旁,柔声道:“哥哥,你刚刚眼神好吓人啊!”

  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脸皮这么厚的人也不禁红了一下,将话题转移开去:“这都怪宁儿太迷人了,哥哥差点没忍住,又要再吃你一次。”

  情人的甜言蜜语果然有效,韩宁芷妩媚一笑,双手紧搂着楚江南笑道:“哥哥,你是宁儿的夫君,等宁儿身子好了,一定天天让哥哥吃。”

  韩宁芷冰雕玉琢般粉嫩的藕臂紧紧抱住自己,楚江南感觉冰凉冰凉的,可她富有挑逗意味的言语又是那样的火热刺激,烧得好色男人恨不得出去洗个冷水浴降降火。

  一阵连哄带骗的总算是让韩宁芷撩起长裙,楚江南将他抱起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手臂上,另一只手伸到她胯间温柔的抚摸着。

  韩宁芷羞闭美眸,方才破瓜时留下的创伤显得触目惊心,一股冰凉之气从楚江南抚摸着她的手上传入身体,所到之处让所有的创伤都在快速愈合着。

  第183章 与美过招

  “啊……哥哥……哦……”

  有如实质的能量在韩宁芷中来回穿梭,挑逗的小妮子情动不已,快感连连。

  楚江南这色胚子哪里还忍得住,将嘴轻轻的贴上了她柔腻的嫩唇,韩宁芷的身子颤动了一下,鼻气粗重的呻吟一声。

  在她舌尖间顶她紧闭光润的贝齿时,她顺从的张开了让男人发狂的小嘴,楚江南轻轻的吸啜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韩宁芷的鼻息开始粗重,玉手紧张而动情地抓住了楚江南的上臂,纤嫩细致的手指紧紧的扣着,那鲜嫩的舌尖主动与他的舌头纠缠。

  听到她喉间的声音,他知道她也贪婪吞咽着他的口水,她已经完全陶醉在湿热激情的蜜吻之中。

  挑逗得楚江南火起,将欲望确解放出来,挺身进入,梅开二度。

  小妮子初尝甜头,食髓知味,不知轻重深浅地曲意逢迎,婉娈承欢,那分纯真,那分粉红,那分痛楚,那分娇喘呻吟,只有少女才有,让人我见犹怜,只想他疼爱她。

  楚江南轻怜蜜爱,软语温存,看她动情迎合,便尽情满足,纵横捭阖,架起玉腿,大力抽插,肆意撞击,喘息阵阵,呻吟声声。

  结果,韩宁芷失身楚江南的事仍是没有瞒住。

  开玩笑,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时精明聪慧的妙人儿,而且又都是过来人,这种事怎么可能隐瞒得住。

  当然自诩男人中的男人的楚江南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拿他的话来说,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地球是圆的,本少爷敢作敢当,这有好难为情的,还遮遮掩掩。

  楚江南说这话时,照更是一副龇牙咧嘴的得意样儿,似乎恨不得上街去大肆吹嘘一番,这可害哭了害羞的韩宁芷,毕竟女儿家脸皮薄,哪里能跟楚江南比,估计天下间能和他比脸皮脂肪厚度的人也不多。

  改名易主尚府后厅庭院中,两人相隔三丈而站。

  楚江南微微一笑,抛开杂念,灵识散布四周,背后井中月弹出刀鞘,翩然落入稳如磐石的手中。

  刀身与刀鞘磨擦,“锵”地发出一声虎啸龙吟般激越的清鸣,充满了凝重肃杀的味道。

  楚江南的一身功力似乎也为了回应这一声激啸的刀鸣,突然间提升到了极点,并且越来越强,最终保持在一个没有丝毫波动的顶峰状态。

  双目神光灼灼,楚江南胸中仿佛充斥着无限激昂豪情,与手中神兵同名的井中月心法使得他的心湖平柔如镜,点滴无尘,丝毫无差地将单婉儿的一举一动都映在心中。

  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连楚江南自己也吃了一惊,单婉儿几女知道楚江南的武功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遂想一见他真正的实力,于是便有了眼前院中的一战。

  楚江南如今练成了天魔九变的第二变“焚海变”功力精纯无比,天魔气收发随心,而且通过三日闭关参悟,虽然没能参悟出《九阴真经》的极致奥义,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巩固了当前武功的境界。

  人刀合一,自然而然,刀锋所至,无坚不摧。

  楚江南心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狂喜,难道说,神仙姐姐醒了?

  苦苦抵抗着楚江南强大的仿佛吞噬世间万物的磅礴气势,单婉儿盈盈美眸中有的只是欣慰和赞赏。

  单婉儿当然不知道楚江南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气机牵引之下,她却能清楚的感应到自己现在若不出手,将再也没有出手的机会。

  东溟剑出鞘,凤鸣之声倏然响起,单婉儿妩媚一笑,柔声道:“若不是亲眼索见,我真不敢相信世间有江南这等学武奇才。”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心爱女人衷心诚挚的夸赞更令人振奋呢!楚江南哈哈笑道:“姑姑,我不是早说过我是天上没有,地上一个,旷古绝今的良材美玉么!”

  东溟派中,人多口杂,楚江南还是叫单疏影姑姑,而单疏影则唤他江南。

  “既然如此,你可要让着姑姑,只准你使出三成功力。”

  单婉儿掌握之尊,武功自是不弱,一剑在手,气势陡然不同,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庭院的天然景色中去,自然清新,这是一种高手才有的境界。

  比武之前明明说是为了见识一下楚江南如今武功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可是现在怎么变成了只能使出三成功力,这个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虽然他很不谦虚的承认自己很厉害很强大,但是面对琉球第一大派的掌门,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三成功力就能打赢对手。

  楚江南无奈的散去大部分劲气,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对面娇滴滴的美人儿身上散发出来,而他刚才还无比有型无比帅气的poss现在却是感觉浑身上下无比生硬,仿佛连站着的姿势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由于收起大半功力,气势为单婉儿所夺,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势,只怕呆会输的就是他了。

  长刀横胸,就在院中观战的众女都以为楚江南就要出手进攻的瞬间堪堪打住,井中月轻轻划出一个微妙玄奥的弧度,摆了个将出未出的姿势,浑身却充满了强烈的刀意。

  天刀八法——“不攻”单婉儿原本臻至完美境界的剑意轻轻波荡一阵,自然和谐的状态一去不复返。

  楚江南压力大减,浑身上下虽然谈不上舒服,但却不再感觉难受。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抹异彩,两人其实根本不需要真打实干,用刀剑招式来分胜负,此时楚江南虽然借着刀意扳回劣势,自己却也丝毫未露败象。

  两人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对恃如山岳,静谧似空谷,承受着彼此如有形质的气机攻势。

  武功到了他们这个级数,一招一式已经不再重要,往往天马行空的招式更具有杀伤力,而且防不胜防。

  高手对决,任何一丝功力或情绪的不专注,分神散气都有可能导致对方寻隙而入,杀招不绝,若是擂台比武,高下立分;杀场对敌,生死立判。

  沉默了半晌,单婉儿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温言软语道:“江南,你既然如此厉害,不如再让让姑姑,只准用两成功力,如何?”

  不是吧!干脆我自缚手脚,站着不动让你狠k得了,楚江南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感慨从思想转变成语言表述出来,只见空中寒茫闪烁,一剑循中宫击来,打破了两人互不进攻的僵局。

  楚江南脚步一错,身形急转,魅影般移到单婉儿身后,反手一刀,势若惊鸿,劈向她的粉背,单婉儿斜着迈出一步,反手一剑,撩刺向楚江南的小腹。

  楚江南脚步向前轻轻一跨,仿似附骨之蛆,刀锋飘忽,但刀势却稳而不变,劈向单婉儿柔媚的娇躯。

  单婉儿白洁的长裙飘飞,脚下生风,平地滑出一丈,蛮腰拧转,回身一剑刺向楚江南持刀的手腕。

  刀剑相交,金铁铮鸣。

  楚江南与单婉儿两人,你来我往,剑法刀招,行云流水,来去无痕,毫不停歇,轻身功夫也被施展到极致,最终只剩两团蒙蒙的光影。

  清雅幽致的庭院中,两柄绝世神兵,劲气四散,跌荡破空,嗤嗤有声。

  萧雅兰和单疏影只觉楚江南二人的剑法刀招精妙无双,化繁为简,化简为精,威力奇大,若是中招,必定非死即伤,异常凶险。

  可是楚江南和单婉儿两人却是彼此将对方的剑法刀意洞察得丝毫不漏,破解之道,了然于胸,奇招怪式,信手拈来,就好象在排演纯熟已极的“武蹈”正是棋逢对手,杀的难解难分。

  秦柔和韩宁芷不予武艺,自是看不出门道,不知道深浅,在她们眼中的楚江南二人化作两条淡淡的模糊身影,分不出谁是谁。

  突然“砰”地一巨响,楚江南与单婉儿倏然分退开来,却是二人酣战良久,彼此都无法挫败对方,借兵器互轰对击之势,抽身而退,飘出战圈。

  楚江南虽功力上吃了亏,却由于深明“东溟剑法”的精要之处,所以能与单婉儿战成平手。

  单婉儿温柔一笑,由衷赞道:“江南,纯以刀法论,天下间你已少有敌手,公认天下第一刀法名家,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锋寒在你这般年纪也没有你这等身手,只要你日后多在功力和应敌上下功夫,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很黄很暴力的楚江南此时很想很傻很天真的问一句,慈航静斋和大内后宫能去吗?

  单婉儿娇笑道:“江南,你以‘天魔功’击一掌试试。”

  楚江南四周顾望了一下,见庭院中有块很大的青石,看来光滑而坚硬,于是行功运气,提劲于掌,倏然一掌重重拍在青石上。

  这一掌并非单纯的天魔功,楚江南在出掌前五指微曲成爪,已有无分火候的九阴白骨爪拉出五条白色银芒深深刺入青石,接着“焚海变”劲力爆发。

  “轰!轰轰!轰轰轰!”

  的震响不绝于耳,青石被澎湃无匹的掌劲彻底撕成碎末,随风扬尘,漫天飞舞。

  这压倒一切,不可抵御的毁灭性威力让院中众女纷纷动容,须知以血肉之躯能将那青石震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谁知楚江南竟将它打成粉尘,真真是太过恐怖了。

  见识了楚江南真正的功夫,众女无比欢呼雀跃,为自己的夫君如此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身手而骄傲自豪。

  接下来的几天,楚江南周旋于几大美人之间,享尽艳福,每日都是魂飘云端,不知人间几何。

  但是,再逍遥的日子也有尽头,在他自某日某夜某个无痕春梦中醒来后,楚江南终于决定不再颓废,早日返回中原。

  从来不相信上帝观音,满天神佛的他坚定的认为这是某位美女在向他托梦,嗯,而且至少也要是中原十大美女一个级别的。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衣食住行,哪个不要钱?

  第184章 离开琉球

  楚江南虽然人是要走了,但不能就这么空着手离开,怎么也得捞个百八十万两银子才能上路。

  于是乎,有人要倒霉了。

  琉球,奇界岛。

  首理城,王宫。

  “驸马请随奴才这边走,王上正在里面等您。”

  李顺将楚江南带到御书房门口,施施然停下脚步,双手微垂身侧,面色恭敬地示意他请进。

  楚江南和萧雅兰的事已经公理开了,想瞒也瞒不住,毕竟尚仁德身死的第二天她就搬进了了东溟派的驻地居住,和单疏影母女,秦柔诸女姐妹相称。

  楚江南轻轻“嗯”了一声,略一点头,架子大的可以!

  李顺这太监头子脸色不变,神色越发恭敬,与楚江南多接触一次,多一分畏惧。

  两位披甲执瑞的带刀侍卫轻轻推开房门,面色如铁,双瞳精光内敛,目光平视前方,楚江南撇了二人一眼,仰天打了哈哈迈步走了进去。

  李顺则朝两名侍卫眼神示意了一下,随后将房门关上,自己也守在门外。

  楚江南走进书房,一眼便看见萧南天高高端坐于代表中山王权的金椅之上,脸色凝重,双眼失神,似在思虑又似发呆,给手下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楚江南不在萧南天手下混饭吃,当然没有这种感觉。

  默默走到在书案前几步远之处,楚江南随便找了一个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坐起来都很舒服的高背椅落坐,压下翘起二郎腿的冲动,不时用平静的眼光望着眼前这位新的中山之主,他在等,在等对方先开口。

  嚣张是我本性,惹我等于自杀!这才是楚江南的座右铭。

  所以,目下这根本不是楚江南一贯的行事作风,若是等朱元璋还差不多,毕竟他是驱逐鞑子,复我汉人万里河山,维护中华正统传承的大英雄,虽然他也滥杀功臣名将,为人自私刻薄,薄情寡恩,但乱世用重典,总的来说,他的一生,功大于过。

  不过萧南天与朱元璋相比却是龙蛇之别,差得太远,跟本没有可比性,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楚大少不愿意,中山王座根本轮不到他来坐。

  沉默了半晌,萧南天终于将目光转向安坐房中的楚江南身上,脸上涌起一丝笑意,若是底下坐的是其他人,他脸上涌起的绝对是一丝杀意。

  萧南天最恨的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所以尚仁德死了,如今面对楚江南他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终归到底还是实力决定一切,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可以,拿出让别人尊重你的实力。

  终于,还是萧南天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开口道:“楚贤婿是能说善辨之人,为何今日却少言寡语,不知何故?”

  “岳父大人,小婿明日就要乘船返回中原,此行是来向你辞行的,想到大哥对我的好……”

  楚江南脸上挤出一个落寞的微笑,回答道:“心中甚是惶恐难安啊!”

  你不但把萧雅兰嫁给自己(其实嫁不嫁已经由不得萧南天了);柳如烟也让自己搞失忆了(别人是让的吗?甚至就连自己杀了萧峰你也不计较(计较也要别人知道啊!真是好人啊!这些都是楚江南的心里话,心里话当然是要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的。

  “贤婿这就要走了吗?本王还想等这几日忙完了政事,抽空和你畅饮几天几夜呢!”

  正式登基称王的萧南天脸色比楚江南还要落寞,他不去演戏实在是太可惜了。

  “待我了解了中原那些琐碎之事,自然会回来看望岳父的,到时候就算你想赶我走我也不走呢!”

  楚江南说话很认真,至少萧南天分不清他的是真是假。

  萧南天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暗忖:你走就走吧!还回来干什么?

  不过复又想到,儿子很可能已经被尚仁德那个狗皇帝给害死了(楚江南偷笑)唯一的女儿也胳膊肘往外拐,自己百年后,若是无儿孙即位,这王位还不是他的。

  想通这一点,萧南天心里好受了许多,毕竟现在大家怎么说也算是一家。

  楚江南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大体意思就是自己要走了,雅兰是他的人,必须要跟他走,秦柔身体不好,他要在中原遍寻名医灵药替她治病,必须跟他走……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百万两盘缠上路……

  他们两人没谈多久,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嘛!

  当楚江南终于离开御书房时,萧南天含泪将他送到门外,不过他流眼泪是心疼女儿还是心疼银子,恐怕就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即将离开琉球了,楚江南携美在离东溟山庄最近的城镇逛街。

  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楚江南被一群莺莺燕燕围在中间,端是幸福无比。

  中午时分,楚江南携五美向着一家酒楼迈步而去。

  刚踏进店门,不经意向旁摇摇一望,看见离酒楼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什么稀罕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将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头涌动。

  隔了老远,楚江南视线为乱哄哄的人群所阻,看不清那里倒是如何一番情况。

  以前是为人胆小怕事,不愿惹事生非,如今是胆大妄为,只想打架泡妞。

  东风吹,战鼓擂,老子从来不怕谁?心里说这话时,楚江南下意识地看了看身旁五位明艳动人的美娇娘,把最后一句改成:除了老婆我怕谁?

  楚江南让众女先点菜,自己大踏步走了过去。

  玄功默运,楚江南将体内天魔真气慢慢释放出去,均匀分布在体表形成一个肉眼不可见,却不会对周围人群造成伤害的气墙。

  前方密集的人群顿时如潮水般从中分而开,露出一条容一个通过的小径让他毫无阻碍的来到了近处,楚江南微笑着走了进去。

  只见内圈空出了一片稀松的场地,正中立着十六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矮子。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个个腿矮手短,身着宽大锦袍,纹花绣雀,异常古怪,前发高高竖起,额头光亮如镜,脑后则盘着高竖发髻,脚下穿着走路“噼噼啪”作响的木屐,身后斜查着一把忍刀。

  一个瘦弱而有点落魄的年轻人和躲在他身后的一个娇媚女子正被他们围拦在空地中间。

  女子看似年轻人娘子,虽是布裙荆钗,却是柔美清秀,小家碧玉,略施脂粉的俏脸上写满了惶恐,那年轻人嘴角挂着殷红的血丝,脸颊高高肿起,显然受伤不轻,但依然面露倔犟之色,眉宇满是不屈。

  年轻人指着一个矮子的鼻子,沉声喝骂道:“你们这些倭寇目无法纪,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抢人越货,难道不怕官府律法吗?”

  一个面白无须,个头矮小的倭寇轻蔑的大笑起来,不清不楚道:“你们的,不行的干活,我,大和武士,大大的厉害,你们的,奴隶的干活,死啦死啦的……”

  围在一旁的那些面目猥琐的倭寇闻言纷纷狂笑起来,嘴里鸟语鸟言的说着旁人听不懂的鸟话,楚江南暗忖他们蹩足的中文就和自己的英语一个样。

  众倭眼睛死死盯在那年轻人护在身后的小娘子身上,眼泛淫光,嘴涎口水,在倭国他们何曾见过如此美艳娇媚的女子,当然,这也不是说东瀛无美女,只是因为这些人身份地位低下,根本接触不到罢了。

  其中一人更是淫笑着欺到近处,伸手摸向那慌惊无措的小娘子清丽脱俗的俏脸,年轻人脸色一变想要喝阻,却被一拳打翻在地。

  凄绝无助的眼神,哀婉悲伤的眼泪,清秀可人的柔嫩娇躯无不控诉着周围那些面无表情的看客的无能和无德,对方只有区区十数人,围观的几十上百人就算一人口唾沫也够这些倭寇喝一葫了,难道冷漠麻木是人的天性么?

  愤怒,怒火冲冠,楚江南看的心中震怒难明,怒过之后更多的却是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鲁迅大家都不陌生吧!中国现代最伟大的文学家、革命家和思想家,早年在日本仙台医学专科学校学习。

  一天,在上课时,教室里放映的片子里一个被说成是俄国侦探的中国人,即将被手持钢到的日本士兵砍头示众,而许多站在周围观看的中国人,虽然和日本人一样身强体壮,但个个无动于衷,脸上是麻木的神情。

  这时身边一名日本学生说:“看这些中国人麻木的样子,就知道中国一定会灭亡!”

  鲁迅听到这话忽地站起来向那说话的日本人投去两道威严不屈的目光,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教室,他的心里像大海一样汹涌澎湃。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国人,一群麻木不仁的看客一一在脑海闪过,鲁迅想到如果中国人的思想不觉悟,即使治好了他们的病,也只是做毫无意义的示众材料和看客。

  现在中国最需要的是改变人们的精神面貌,他终于下定决心,弃医从文,用笔写文唤醒中国老百姓。

  从此,鲁迅把文学作为自己的目标,用手中的笔做武器,写出了《呐喊》、《狂人日记》等许多作品,向黑暗的旧社会发起了挑战,唤醒了数以万记的中华儿女,起来同反动派进行英勇斗争。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夜以继日地写作。

  楚江南对这些倭寇当然不会陌生,不管是他们的和服,还是戴佩的忍刀,脚下的木屐,再拌着那口稀里哗啦的鸟语和丑脸上猥亵的神情……

  总之,今个儿在这里遇见了楚江南,这些自认能在琉球横着走的倭寇已经注定了其悲惨的命运。

  倭寇的形成,最早要追溯到元朝,元军侵日以后,北条时宗两次发布异国征伐令,企图入侵朝鲜。

  这个征伐令后来虽未执行,但被动员的武士中的一部分开始经常骚扰朝鲜南部沿海,此时倭寇已逐渐形成。

  第185章 虐杀日寇

  后来,倭寇的劫掠范围逐渐波及元朝沿海一带,并且,倭寇又与中国的奸商、海盗、流氓、土豪劣绅乃至贪官污吏相勾结,共同危害沿海地区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

  倭寇的实质,就是武装劫掠朝鲜半岛和中国沿海各地的日本武士(包括浪人)、渔民、商人、农民等。由于中国古代称日本为“倭国”所以把劫掠中国的日本人称之为“倭寇”日本就是这样一个国家,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

  美国往日本扔了两颗原子弹,日本老实了。

  当美国军队入主日本时,日本人无论男女老幼均手拿美国国旗夹道欢迎,这与当时一些人估计会遭到疯狂的情形完全相反。

  日本就是这样一个民族,你外强了,他来了,带着礼品来了。

  你弱了,他也来了,带着枪炮来了。

  唐时中国强盛,日本欲觊觎中国大陆,就以侨民问题为借口出兵朝鲜,想以朝鲜为跳板入侵大唐,令小日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唐是如此的强大,双方在白村江口展开激战,这一战打出了大唐神威,自此小日本就老老实实地当了大唐的朝贡国。

  明初时,由于国家强盛,重视海防建设,倭寇并未酿成大患,不过流球,高丽等天朝属国却倍受其欺凌。

  楚江南想到此节,念及自己前世今生,再看着眼前这些懦弱麻木的流球百姓,实在是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在对流球心灰意冷的同时他也表现出无比的愤怒。

  前世的军队无时无刻不在宣扬着日本的卑鄙无耻,中国两次的飞跃,一次是清政府的维新,一次是中华民国蒋介石时期的经济飞跃,但这两次现代化的进程都被日本打破。

  一次是通过甲午中日战争,一次是通过抗日战争。

  日本不会眼睁地看着中国发展,于是就趁中国羽翼未丰之时将中国托入战争的泥潭,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中国曾经何其强大,饮马恒河畔,剑指天山西;碎叶城揽月,库叶岛赏雪;黑海之滨垂钓,贝加尔湖张弓;中南半岛访古,东京废墟遥祭华夏列祖。

  汉旗指处,望尘逃遁——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楚江南再次深陷在前世血火记忆,耻辱历史中,心中毒火直焚五脏六腑,“天魔金身”金光隐隐,一股杀伐血腥的戾气渐渐自他身上迫散而出,幽深如墨的双瞳也慢慢浮出血红赤光。

  皇帝无能,百姓受苦,若是没有改变的能力也就罢了,现在明明自己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放手一搏?

  朱元璋草莽出身,虽然杀人无数,朱棣篡位夺权,皇城喋血,他们都是有能力的皇帝,这是历史对他们公正的评价,但尚仁德枉有“仁德”之名,本人却是无仁无德的昏君,取而代之,有何不妥?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借我三千虎骑,复我浩荡中华!楚江南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能力,别说一个中山皇位,就算一统琉球也不是什么难事。

  楚江南架空历史的YY小说看了不知有多少,自己更是网络写手,如今一个创造历史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错过了岂不可惜?

  杀、杀、杀,杀尽眼前这些畜生……

  楚江南双眼赤红如血,拳头“格格”作响,身形一晃,幽灵鬼魅般出现在两个倭寇背后,出手快逾闪电,五指铁箍一样死死捏住他们后颈。

  这些倭寇本非受过训练的武士,只是寻常流寇而已,别说楚江南出手突然,就算是出言示警,当面出手,他们也照样抵挡不了。

  楚江南心冷手狠,双臂陡然发力,抓着两的颈子使劲对撞互碰,跟着一道冲霄黄茫大放光芒,激天耀地,血光迸现。

  众倭惊觉眼前一花,紧跟着两个同伴便发出杀猪般惨烈之极的哀号,两颗头颅“啪”的一声,头破血流,脑浆迸射,不成形状,接着血光一闪,两具无头的尸身摔倒落地,抽搐痉挛着狂喷鲜血。

  周围既未上过战场拼杀又未看过欧美恐怖大片的普通百姓何曾见过眼前这般血腥恐怖的地狱场面,看热闹的人群顷刻间作鸟兽散,也有胆大不要命的,悄悄躲在远处拐角或附近高楼偷偷观望。

  杀了两个倭人,楚江南愤怒的心绪并未得以平复,往昔总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他如今却是眼神冰冷如刀,透着噬其肉、饮其血、寝其皮的刻骨仇恨。

  其余的倭寇震撼于楚江南赤瞳中流露出的滔天恨意和展现出的强横实力,当他缓步向迫近的时候,那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却仿佛敲响了九幽地狱阎罗殿里催命的丧钟一般。

  楚江南散发着粘稠血茫的双眼望着尚能勉强稳住身子,但浑身却止不住轻轻瑟瑟颤抖的倭寇,手起刀落,黄茫暴闪,刀气纵横,五个被惊的连忍刀都忘了拔出的倭寇立时身首异处,死的透透的。

  只见他轻轻抬起右脚,落地时稳稳踏在一个兀自怒睁着眼睛的倭寇头颅之上,然后狞笑着猛的踩了下去,在所有人骇然绝望的尖叫声中,头颅好似一个熟透了的西瓜,“啪”的一声爆开,红的白的一并流出,淌了一地。

  全场静的落阵可闻,接着远近各处同时响起呕吐的声音。

  如一尊地狱杀神的楚江南嘴角忽然绽出一抹诡秘的笑容,如同死神张开的羽翼将面色惨白的倭寇罩在其中。

  众倭连连倒退,失神的双眼布满恐惧的神色,楚江南杀人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恐怖,那明面白无须倭寇伸着不断发颤的手指着楚江南,用同样发颤的声音,僵硬的说道:“你的,英雄,好汉,我的,大大的佩服,我是服部家……”

  如寒霜般的俊颜沉冷如万年玄冰,楚江南森然怒斥道:“你给我闭嘴,你们是什么狗屁我根本不想知道,而你们更不用知道我是谁,你们只需要知道,不管你们是睡,今天你们犯在了我的手里,你们是死定了,你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我给你们一个痛快。”

  没有丝毫能够称之为人类的感情,楚江南话如同腊月刺骨刮肉的冷风,所有的倭寇仿佛被拔光了衣服丢入了冰窖,此时此刻,他们才明白,琉球并不向他们想象中那样死啦死啦的。

  人说狗急跳墙,其余的倭寇虽然听不懂楚江南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看他杀气腾腾的样子也知道不会是要和他们交朋友,一时间铿锵之声大作,倭寇们纷纷拔刀相向。

  楚江南全身泛着淡淡的金芒,不动如渊,但四周的温度却以一个骇人的速度下降,他轻声道:“你们放弃了没有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的机会,既然你们不愿意听从我的建议,那我就让你们知道决绝我好意的下场。”

  体内气旋疯狂旋转起来,天魔气在楚江南壮实的经脉中不住奔流,意到气到,左手“天魔指”轰然点出,蓝色的电茫自指尖跃然乍现,瞬间刺中众倭身体。

  电火弧光,哀嚎不断。

  “叮叮当当……”

  的忍刀落地声响成一片,不绝于耳,那些倭寇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觉得膝盖、小腿、大腿、胸腹、肩膀、颈项……疼痛难当,众倭纷纷捂着被洞穿的伤处栽倒在地,来回翻滚,那些倒霉头顶,被直接天魔指点穿脑袋的幸运儿则直接向天照大神报道去了。

  楚江南杀意不减的双眼透出不屑和轻蔑,冷笑道:“下辈子投胎记得不要做日本人了。”

  说完,楚江南右手井中月高举头顶,黄茫中泛起一抹乌光,在“嗤啦啦”的电茫爆响声中,他们的双手、双腿、头颅……断裂而开。

  在越来越凄厉的惨嚎声中,躺在残肢断臂铺就的血池中,那些倭寇大张嘴,渐渐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灰白铁青,最后生生痛死。

  还刀于鞘,楚江南向的得救的年轻人和她的笑娘子展颜一笑,接着转身而去,那些鼓起勇气观望的众百姓耳旁响起了一个苍茫寂寥的声音:“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广袖飘飘,今在何方;几经沧桑,几度彷徨;衣裾渺渺,终成绝响;我愿重回汉唐,再奏角征宫商;着我汉家衣裳兴我礼仪之邦;我愿重回汉唐,再谱盛世华章;何惧道阻且长,看我华夏儿郎……”

  楚江南来开前又去见了一次萧南天,自此琉球中山再也不见一个东瀛浪人欺辱百姓。

  <><><><><><><><><><><><>凌晨时分,雾寒露重,银月如钩,孤悬天际。

  戚长征轻轻推开他那间房舍的窗户,乳白色的浓雾就像柳絮般无力地飘了进来,拂在他脸上,身上,打着赤膊的精壮上身,一块块雄壮坚实的肌肉高高隆起,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无比昭示着主人的力量和不可战胜。

  与之相对的却是他一张刚毅的脸,说话发声,中气十足,给人生气蓬勃,朝气向上的活力感觉,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很灿烂。

  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表象蒙蔽了,别看他笑起来常常会露出幼稚天真的孩子气,人畜无害,就像是一个大男孩。

  但是……

  他邪恶的本质却是毋庸置疑的,这可不时诬陷,而是有事实为凭,因为水柔晶等若干无知女性就是被他很傻很天真的样子欺骗而委身于他。

  爱因斯坦告诉我们,时间和空间是相对的,所以善良与邪恶也是相对的,在楚江南眼中,凡是和他抢女人的,都是万恶不可饶恕的。

  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戚长征前前后后已连续击败了超过七位在江湖中极负盛名的刀法名家,剑术高手。

  雷霆雨露,阳光空气使得花草树木发芽,生长,茁壮,参天,胜利成功和女人财富也同样可以使得一个男孩成熟,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

  现在戚长征不但已经真正成为独当一面的高手,更难得的是他学会了沉着稳健,心思缜密,对自己充满信心,他的信心来自手中的长刀。

  第186章 龙返中原(第二卷终)

  三个月前,就在他踏出怒蛟岛,行刀江湖,立志有番做为的时候,他在西湖击败了杭州府著名的剑客柳青。

  柳青是青城派的用剑高手,出道十年,大小战七十八次,凶名在外,戚长征以这次胜利作为对自己江湖游历之路的开端祭旗。

  两个月前,他又击败了“霹雳刀”雷霆。

  雷霆是神刀门掌门的嫡传大弟子,刀法诡秘,迅疾奇特,出手辛辣刁钻,是个很卑鄙的人。

  但是那苏州公平一战,他却败得心服口服。

  戚长征本有三次机会将他格完杀,却没有狠下杀手,直到最后雷霆自己力竭而败,战后雷霆坦言承认:“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以理服人不算什么?也许你智比天高,辩才无双;以力服人不算什么,也许你武功高强,天下无敌;被人服你只是因为说不过或打不赢才不得不屈从。

  让人心服口服,这无疑是一种魅力,戚长征在此战中初显刀法大家风范。

  一个月前,天下镖局的总镖头,“五虎断门刀”张无颌也败在他越来越霸气十足,所向披靡的刀法之下。

  张无颌对他刀法和他这个人的评语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此子必非池中物。”

  天下镖局在江湖中虽然并不是什么显赫的门派世家,但历史悠久,作风正派,张无颌走南闯北三十多年,在江湖中略有薄名,他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近日,戚长征又转战各地,挑战当地有名有姓,报得出腕儿的高手,未逢一败,遂名动江湖。

  同时,三个月前,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风行烈不但未死,反而在荒城之郊大破厉若海一手训练出来的十三夜骑,慧星般崛起于武林,名动江湖。

  他们两人也同时晋升成为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黑道新星,此时此刻,一个改变他们命运,改变江湖命运,改变大明朝命运,甚至改变历史命运的人正从海外归来。

  <><><><><><><><><><><><>碧海晴空,浪涛荡漾。

  楚江南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从紧紧纠缠着自己四肢的娇躯玉体中脱出身来。

  上天就是这么公平,晚上睡觉压别人,早上起来被人压。

  楚江南左看一下,右瞧一眼,心中不无得意,他动作极轻,并没有吵醒床上疲累的众女。

  轻手轻脚的下得床来,腰间传来了一丝的酸楚,楚江南眼中厉芒一闪而逝,一双黑漆漆的眸子自床上的单婉儿、单疏影、萧雅兰、秦柔、韩宁芷五女身上一一扫过。

  她们玲珑有致的娇躯玉体尽数地裸露在锦被之外,春光外泄而不知晓,那葱白雪腻的藕臂,大小不同但是都同样丰满高耸的玉乳,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美腿浑圆修长,还有那一双双勾人的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的诱人之地,那彻夜狂欢而被汗水润湿的如云秀发,以及那一张张堪称绝色的清丽容姿冰颜。

  这些寻常人若得其一都会珍之惜之,还愿酬神的女子,如今都是属于楚江南一个人的,也为他昨晚夜不能寐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楚江南象征性的轻轻锤了几下自己的腰,做了几个以前最厌恶的广播体操活动腰部的动作,深深明白了男人一定要腰好的道理,嗯,腰好肾就好了,肾好自然一切都好。

  虽然众女现在已经姐妹相称,但是在床上却仍是表现出各自的不同之处,单婉儿成熟,单疏影清雅,秦柔妩媚,萧雅兰性感,韩宁芷清纯……

  起初她们在床上都很羞涩,特别是几女同在一榻的事后,但随着张大官人施展手段,她们纷纷放开自我,都希望心爱男人能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更久,最后无不充分发挥着自己的长处来讨好楚江南。

  其中最幸福的人无疑就是楚江南了,当然最辛苦的人也是他,能量守恒,回报和付出是成正比关系的。

  明明已经高潮数次,娇躯慵懒无力,不堪鞭挞,但仍是不住的献媚求欢,楚江南只有一碗水端平,努力不懈(泄)不断耕耘,还要做到公正公平,雨露均沾,让众女全身都酸软酥麻,疲累之极的沉沉睡去,这才结束了昨夜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而当楚江南鸣金收兵,搂着几个滑不溜手的胴体睡觉的时候,东方已微现光亮,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也怪楚江南自己,做事有欠考虑,自作自受,昨晚一时兴(性)起,想尝尝鲜,结果软磨硬泡将几女哄上了床,一龙五凤的滋味倒是不错,但若多来几次,嘿嘿,若非他天赋异秉,肯定是英年早逝,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凄惨下场。

  现在一觉醒来,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楚江南轻轻推开舱室的窗户,只觉阳光刺眼,烈日正毒。

  回头看看舱内众女还是一副疲累不堪的动人样儿,功力大进之后楚江南能从细微处,分辨出她们五人轻缓粗重不同的呼吸,心率,脉搏。

  众女睡梦正甜,面色安详,虽然娇躯极度疲倦,但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她们嘴角那抹无比满足的笑容,这是一幅多么和谐温馨的一个画卷,如果楚素秋和左诗二女也在这里就好了,想到返回中原之后,就能见到她们,楚江南不由心中甜蜜,面露喜色。

  楚江南来到甲板的时候,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和尚天军都在。

  “少主,您来了。”

  尚天军首先看见楚江南出来,立刻放下长剑,对他抱拳施礼。

  “属下见过少主。”

  东溟其余护派三将纷纷放下武器,施礼问好。

  “见过少主。”

  甲板上所以负责警卫的剑手全都高声道,气势十足。

  “嗯。”

  楚江南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一一看了过去,算是做了回应,架子大的吓人。

  其实楚江南做为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现代教育的跨世纪年轻人,本是不怎么在乎这些虚礼的,但入乡随俗,他若执意不受反倒让手下人难做,不如试着改变自己。

  顺带一提的是,这次单婉儿一共调来了一批东溟派的精锐剑手,约有三百人左右,连着水手、厨子等人,共有四百多人,这些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心腹。

  萧南为了保护女儿和太妃为名,从宫中调派了几个高手随行,但都被楚江南客气却不容反驳的打发回去了,拿他的话说,这些人不知根底,难免有异心。

  当然,萧南天一番心意楚江南也没有不给面子,他很是欢喜的留下了他派人送来的百万两银子。

  “我看你们刚才在比武?”

  楚江南终不惯板着脸说话,微微一笑,道:“有没有兴趣和我过两招?”

  四人连连摆手,开玩笑,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嘛!这种事,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做。

  楚江南看他们急忙摇头的模样,甚觉有趣,不禁菀尔,再看他们五大三粗的样子,憋在船上,精力无处发泄,越发想活动活动筋骨。

  “我若夫全力出手,你们自不是我的对手。”

  楚江南伸手在尚天军手上一拂,他紧握手中的那柄宝剑便乖乖换了主人。

  楚江南嘴角微微翘起,随手一挥,在甲板画了一个光滑浑圆的圆圈,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轻言细语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如何?”

  没有人注意到,楚江南用剑划出了圆圈,但剑锋却没有和甲板有任何的接触。

  东溟护派四将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惊诧道:“怎么个赌法?”

  十赌九骗,你们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怎么混江湖?看来是该好好教育一下才行,至于如何教育,当然是要吃过苦头才能记忆深刻。

  楚江南咳嗽一声,笑道:“我画地为牢,站在圈中,任你们来攻,绝不还手,你们若能将我逼出圈外便算赢了。”

  声音一顿,楚江南见他们有些意动,面上不露心头想法,继续道:“怎么样?你们可是占了大便宜。”

  尚天军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到了楚江南手中的长剑,再看着甲板上那个圆圈,心想:“这个圈子径不过两尺,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余地,也许真能……”

  楚江南也不再出言相激,反手将长剑插在甲板上,一步踏入圈中,双手悠然地背在身后。

  一阵微咸的海风迎面吹来,风帆鼓至极限,尚天军向尚思齐三兄弟打了一个眼色,悠悠吐了口气,朗声道:“少主,属下得罪了。”

  说完,脚下陡错,身形猛展,双掌一分,飘然拍出。

  掌法沉雄,势大力沉,偏偏给你飘逸灵动的感觉,就在尚天军双掌将到未到之际,楚江南身子一挺,全身破绽陡然消失。

  楚江南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但尚天军却觉心中发虚,不知该向何处发力,正要催劲猛击,忽觉眼前一花,只见楚江南仿佛燕雀般柔韧万端,锦袍飘飞,身形拔地而起,身如神龙出海,金鳞炫目。

  此时,回过神来的其余三将也挥剑杀来,楚江南当空一旋,缥缈不定,于空中轻巧的让过原本不可能避过的攻击。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布了一个三才阵,将楚江南围在中间,尚天军则间隙发力,从各个险要处施以进攻。

  甲板上的东溟剑手见楚江南亲自出手,虽然脚下未动,却纷纷将目光移了过来,只见一道白色人影螺旋般越转越快,越转越急,渐渐朦朦胧胧,慢慢模糊不清,如魍魉幻形,漫天疾舞,场面煞是诡奇。

  突然金光陡盛,瑞气千天,仿若鬼神降世,楚江南催动天魔金身,在他狂傲的笑声中,围攻他的四人纷纷以平沙落雁的姿势跌落海中……

  楚江南说到做到,没有还手,所以他先是闪避,接着运起“天魔金”身防御,于是乎,轻轻的,他们就下去了,只在大海中翻起四朵微不足道的浪花。

  船行五天,中原苏州府,遥遥可望,楚江南即将带着他的娇妻美妾再次踏上中原的土地,掀起一场席卷整个武林的风波。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187章 扬州月夜

  船行平稳,无惊无险,楚江南带着东溟派最精锐的近两百高手还遇着什么危险,嗯,这个除了江湖上几大强势非法团体或者大明朝的军队,似乎还真想不到第二家了。

  直至暮色降临,飘香号才缓缓地靠了岸,泊在苏州府最大的码头。

  苏州,中国城市,古称吴,现简称苏,拥有姑苏、吴都、吴中、东吴、吴门和平江等多个古称和别称。隋文帝开皇九年(公元589年)始定名为苏州,以城西南的姑苏山得名,沿称至今。

  苏州府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这里素来以山水秀丽、园林典雅而闻名天下,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美称。

  司马迁称之为“江东一都会”(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宋时,全国经济重心南移,陆游称“苏常(州)熟,天下足”(陆游《奔牛水闸记》宋人进而美誉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苏州则“风物雄丽为东南冠”;明清时期又成为“衣被天下”的全国经济文化中心之一;曹雪芹在《红楼梦》中誉称苏州“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楚江南一行三百多人下了船题,字浩浩荡荡的向苏州府前行,不过他们刚离开苏州码头,要进苏州府内城时,却被人栏了下来。

  城门处,几十个手持长枪,衣铠鲜明的卫卒围拢上来,向他们讨要进城的税钱。

  入城税是国家税收的重要来源,但他们这般尽职尽责的讨要税钱,显然是为了充实自己的腰包和八大胡同里的相好。

  走在最前面的东溟四将哪里受过这种勒索?他们在琉球的时候,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威风八面,就算是首理王城也没人敢对他们这么不客气,加上刚才被楚江南“阴”了一记,嘿嘿,心里正憋着一团火,年轻人嘛!火气上来了,就有些找不着白,分不清谁是谁了,虽然不至于当街杀人,但出手教训对方这是难免了。

  尚天军及时的拦住了爆发边缘的尚思齐三兄弟,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交到对方手中,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可是这些守门的卫卒本就是欺软怕恶的主,尚思齐等人方才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已经让他们心头不爽,这苏州府可是他们的天下,每日里进进出出成百上千人,从来只有他们给别人脸色看,难道还有人敢找他们麻烦,反了不成?

  卫卒把总接过一个手下递来的金锭子,不着痕迹的收入袖中,眼中却闪过一抹厉色,嘿嘿低笑两声,眼睛打量着东溟派一行人,嘴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哦!刚才你们自称是海外来中原经商的?嗯,倒是商贾打扮,咦!怎么都佩着兵刃?你们这些商人,没事拿着刀剑干什么?”

  楚江南站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微蹙,没有吭声,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张银票狠狠咂在了对方脸上。

  卫卒把总微一愣神,心头狂怒,反了,反了,当真反了,几要张口就要招呼守城门的兄弟操家伙砍人,不过却在看清楚打在自己脸上银票面值的时候,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年头,谁会和钱过不去。

  他假意的轻轻咳嗽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无比谄媚,无比谦卑的笑容,抓着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连忙点头哈腰的笑着说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饱学之士,刚才本官多有冒犯了,你,你,还有你,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让开?”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好话,拍马屁也是要看对象的,楚江南不是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匪类的人物,但此时背缚长刀,一身白色劲装,英气逼人的威武模样却也不是读书人打扮。

  楚江南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回队伍中,卫卒让开道路,一行人继续往城里走去。

  出手就是一百两的豪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楚江南却并没放在心上,反正是萧南天的银子,用起来不心疼。

  由于人数众多,行动起来多有不便,楚江南他们进城后便分头入住城内几家最有名的大客栈,更多的人却是住在东溟派这些年在苏州府置办的物业产地。

  为了行路方便,众女都乔装打扮,否则今天可就热闹了。

  红颜祸水,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楚江南到不是担心别的什么,就是怕麻烦。

  东溟派在苏州府的人显然得到了消息,所以已经早早打点好一切,事先包下了几间清雅的客栈。

  “呵,是张公子到了,小掌柜的已经等候多时了,快里面请,快里面请。”

  店掌柜满脸堆笑的带着几个小二欢欢喜喜的迎了出来,笑容亲切,就像找到组织的老百姓。

  “掌柜客气了。”

  城门的一幕显然没有影响楚江南的心情,他微微一笑,道:“房间都布置好了吗?”

  “好了,好了,都按吩咐安排好了。”

  出钱的就是大爷,当然是大爷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掌柜对楚江南的问话不敢有丝毫怠慢,“您是坐下先喝茶吃饭,还是要进屋歇息呀!”

  “少主,我们进去吧!”

  尚天军从客栈中出来,趁着方才客套的时间,他已经带着几个兄弟进去检查过了,客栈没有异样。

  “嗯!”

  楚江南点了点头,笑道:“大家都累了,都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楚江南拉着悄生生立在身旁的韩宁芷大步走了进入。

  店掌柜和几个伙计顿时呆立当场,看向楚江南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心头震惊莫名。

  同性恋在古代可是禁忌,不是没人玩这个调调,但人家要么是家大业大的商贾巨富,要么是吃喝不愁的皇室宗亲,身份地位显赫,颇有来头的大人物。就算这样,人家也是躲在家里深宫偷偷摸摸的玩玩而已。

  楚江南却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虽然韩宁芷穿着男装,但他却没有把她当男人。

  身后的单疏影几女看着店掌柜误会的眼神,张口欲语,却又摇了摇头,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公子,你晚上想吃点什么?”

  一个机灵点的店小儿紧跟在楚江南很厚后,殷勤周到。

  “嗯!”

  楚江南很是想了一会儿,驻足笑道:“随便。”

  店小儿,瞬间当机,仿佛一台286的电脑运行586的应用软件,云里雾里。

  韩宁芷在楚江南腰间拧了一把,冲着店小儿笑道:“你上几个店里拿手的小菜就行了。”

  佳人一笑,妩媚动人,堪比花娇,明艳不可方物。

  店小二终于明白为何楚江南会有此短袖之癖了,原来这白白净净的小哥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楚江南二人已去得远了。

  数桌酒菜按照韩宁芷的吩咐摆了出来,菜色除了冷盘、时鲜蔬菜之外,鸡鸭鱼肉全都上齐了,总共十二道菜,每样菜都还不错。

  除了满桌的珍馐美味之外,酒更是掌柜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一开坛便是酒香四溢,使得楚江南大呼好酒,也就因为这样,使他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最少喝了五六斤。

  楚江南这人其实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但来了大明朝后,随着功力日益深厚精纯,酒量更是与日俱增,拿古龙的话来说,能喝酒的都不是坏人。

  这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众人在酒醉饭饱中回到各自的房里。

  银月高悬,月华如织。

  毕竟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众女都有各自的房间。

  一路从琉球坐船回中原,韩宁芷也累了,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呆在楚江南房里。

  楚江南温柔的看着她,脸上露出迷死人还让对方帖钱的轻柔微笑,伸手一探,将她美妙动人,日益丰盈的娇躯,轻轻的搂进怀中,涎着脸笑道:“宝贝儿,这些天累吗?”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双手轻轻的揽着韩宁芷纤细的蛮腰,口中袖吸着那迷人的淡雅芳香。

  韩宁芷柔柔的扭动着迷人的柳腰,娇躯象征性的挣扎着,俏脸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这种欲拒还迎,斗争思想不坚决的抵抗,看在楚江南眼中,当然是越挣扎越有情调了。

  韩宁芷见楚江南紧搂着不撒手,也就没辙了,渐渐放松放软了身体,任他这样拥搂着自己娇嫩的玉体,臻首微仰,轻轻靠在心爱男人肩上。

  整个身子被楚江南搂入怀中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韩宁芷忍不住想闭上眼睛,其实,有首歌是这样唱的,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我的心整个被幸福掩盖……

  韩宁芷眼中尽是柔情,低声道:“大哥,宁儿很高兴认识你,认识你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日子。”

  楚江南笑道:“好宝贝,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大哥会让你更快乐,永远快乐的”“真想就像这样过一辈子,每天都能陪在大哥身边,有你在我身旁,既安全又开心。”

  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大哥,宁儿是不是很贪心,或者很天真?”

  楚江南双臂轻轻用力收拢,将她拥得更紧些,使得两人越发亲密无间。

  “宁儿的确很天真,但一点也不贪心。”

  楚江南咬着韩宁芷玲珑的耳垂,“大哥就喜欢宁儿的天真无邪,宁儿的青春清纯,每当看着你羞涩动人的娇俏模样,我就忍不住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怜惜,你都不知道那对我有多么大的诱惑。生生世世,你都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宁儿我妻。”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完全不需要考虑,楚江南泡妞的技术与他武功的增进同样迅速。

  韩宁芷听着心爱男人在耳边连连不绝的情啊爱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无暇的眸子里闪动着无限的爱蜜与痴迷,柔情与依恋。

  客栈的客房中,木桌上的油灯发出微弱的火光,忽暗忽亮,像是在诉说什么。

  床榻上的楚江南紧紧搂着韩宁芷娇俏玲珑的火热胴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188章 一夜风流

  客栈的客房中,楚江南紧紧地抱着韩宁芷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诱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里木桌上的那盏微亮的油灯闪动着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映照着眼前相亲相爱的两人。

  火焰跳跃腾窜,轻晃摇曳,仿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客房中,飘散着安详和诱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韩宁芷羞涩的紧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心爱男人怀中,柔嫩的唇瓣被楚江南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

  或许少女的心,便是世间最里般美好的事物。

  韩宁芷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楚江南耳边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楚江南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仿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视着韩宁芷那清丽秀气的娇颜,楚江南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轻声道:“亲亲好宝贝,喜欢相公这样对你吗?”

  在这一刻,楚江南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缓慢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韩宁芷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楚江南,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放的柔情爱欲,少女的芳心被幸福填满。

  对于一个长在深闺大院的少女来说,有什么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呢?特别是韩宁芷这种豪门贵府的千金小姐,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反而不如平常人来容易,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们身上背负着太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在必要时,联姻维系家族的荣誉与兴衰。

  韩宁芷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楚江南,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喜与激情。

  “我喜欢相公这样爱着宁儿,宠着宁儿,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宁儿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

  少女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中响起。

  韩宁芷的臻首轻轻的靠在楚江南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楚江南伸手轻轻顺抚着韩宁芷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所损毁一样。

  楚江南轻轻的吻着韩宁芷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四处游走,来回爱抚,用心描绘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寸的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韩宁芷玉女酥软,全身无力,软软依偎在楚江南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

  少女光润的冰脊雪椎与胸前日益丰满的动人酥胸被楚江南恣意的搓揉挤压,韩宁芷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佳人顿觉羞不可仰。

  韩宁芷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心爱男人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美丽。

  楚江南动作轻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儿,这朵早已盛开的百合,美丽而无暇。

  一夜风流,自不细表。

  <><><><><><><><><><><><>翌日,楚江南悠哉悠哉的走在苏州府宽敞的街道上,秋日和煦的阳光温柔的拂照在身上,十分温暖,身心的疲乏一扫而空。

  男人真是辛苦,睡觉的时间和女人的多少成反比。

  昨夜折腾了大半夜,某方面能力越来越的厉害的楚江南哪里是韩宁芷一个人能够“吃”下去的,在佳人实在不堪征挞,娇呼求饶,终于在中幸福的昏厥过去后,色心不死的楚江南接连又敲(撬)开了单疏影和萧雅兰的房门。

  第二天醒来,生龙活虎的楚江南感觉全身精力充沛,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这个时期的苏州府正是中原极度繁荣的巨大都市,虽然不是应天府燕京城这些政治和财富的中心,但也是一处极度繁华的所在,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繁荣的街道与各式各样的商店。

  楚江南边走边看,一路尽是新鲜食物,而他光顾最多的却是那些贩卖异国奇珍的店铺,不过想到以前“聚宝斋”几乎是花天价买来的奇淫技巧之物却始终没有派上用场,遂没有再添置新的玩意。

  哪知才刚转过一个街口,突然迎面冲来一人,对方来式飞快,仿佛一阵清风。

  眼看低头急走的来人就要与楚江南撞个满怀,人仰马翻的场面将上演,不过楚江南若被对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楚江南了。

  双目一凝,双足立定如渊,楚江南单手在来人左肩轻轻一拍一压,顺势一带,一股阴柔冰凝之气立时推着对方在原地转了七八圈,把凶猛的冲劲化于无形。

  前方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叫嚣着冲将过来。

  为首的是手提鬼头大刀的汉子,他一声喝令,发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让她跑了,给我抓起来。”

  楚江南低头一看,这时方才看清眼前这个几乎要投入自己怀抱的人,居然是个容颜清秀绝伦的妙龄少女。

  娇喘吁吁,额间香汗淋淋的少女灵秀的俏脸泛出微微晕红,美眸中流露出惊惧失措的慌神情,显得那样楚楚无依,惹人怜惜。

  少女被楚江南方才一记柔劲化去冲力,转得晕头转向,此时连站都未站稳,便使劲扭动娇躯,挣扎反抗,檀口轻吐妙音,急切地说道:“快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

  对于美人的话楚江南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还未等他来得及松开按着美人粉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汉已经大步冲到近处,不由分说的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

  一手提刀的大汉挺身站在最前面,喝骂道:“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女子俏脸瞬时血色全无,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仿佛也一并失去了光泽,她深吸口气,强作镇定心神,叱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当街行凶,欺侮女子,眼中可还有王法?”

  一众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纷纷相视狂笑,其中一人淫笑道:“王法?哈哈哈,什么是王法我们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会让你知晓什么是金虎帮的帮规家法,哈哈哈!”

  女子娇躯轻颤,美眸中泪如泉涌,无助而彷徨地急声道:“那我宁可去死!”

  “死?”

  提刀汉子伸舌添了添干涩的嘴唇,淫邪的说道:“待会儿,哥哥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楚江南看对方说话时嚣张的语气完全是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的样子,心中不由轻叹一声,果然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慰,然后一步绕到她身前,望着气势汹汹的一众恶汉,脸上带着春雨润物般的淡淡微笑,说道:“你们……”

  “哪里来的野汉子,你金虎帮大爷的事你也敢插手。”

  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一个性急的大汉已经暴喝一声,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楚江南被对方有持无可的样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东溟派监院一职后,好像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和他说话。

  不过如果身后跟着东溟派那一票高手,这什不会放生了。

  提刀在手,威风八面的虎哥嘴角露出一个的笑容,猥亵的狞笑道:“这个家伙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让他知道苏州府是谁说了算?”

  一个脸上有一条丑陋刀疤的汉子邀功心切,一声虎吼,箭步窜上前来,挥起簸箕大的老拳便往楚江南的脸上招呼。

  “看你这小白脸以后还怎么逞英雄?”

  大汉拳风虎虎,颇有气势,看来倒也练过几年功夫,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义,楚江南眼中煞气大盛,邪少很生气,后果很眼中。

  楚江南双脚不动,修长笔挺的身躯将女子护在身后,等对方拳势打到眼前,冷哼一声,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握住来人拳头,收拢,发力,碎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楚江南松手,甩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地一声打在对方脸上,当下将他整个身躯打飞起来,口中吐出几颗大牙,鲜血直冒,重重摔落老远,滚了两滚,昏迷不醒。

  一个平日与他交好的大汉急忙跑过去查探他的伤势,一瞧之下,怒喝道:“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为他报仇啊!”

  众恶汉闻言不禁心头暗惊,没想到眼前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害微笑的年轻人竟然下手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凛,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武技,一把握碎一个成年男子的骨头,这是何等力量?一个巴掌把一个大汉击飞,这又要怎样的力气?

  不过毕竟是横行惯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冷哼了一声,死死盯着楚江南,仿佛一头吃人的饿狼。

  楚江南轻轻瞥了他一眼,瞳孔竖成危险的针形,究竟谁是饿狼,谁吃谁还不知道呢?

  虎哥的冷静感染了一众手下,众人也都安静下来。

  第189章 巧救佳人

  “你是外乡人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虎哥试探性了一句,然后恶狠狠的吼道:“我奉劝你一句,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莫要多管嫌事。”

  “刚才我想说话,你们却似乎不太想听的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今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楚江南耸了耸肩,动作潇洒之极,脸上笑容不变,语气舒缓和气地说道:“不过,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一个人和一群狗有什么好说的,至于你是谁,嘿嘿,不用说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

  虎哥被楚江南的镇定从容却又狂傲到极点的话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这不懂事的乡下人,告诉你,你可竖起耳朵好好听着。”

  一个汉子用破锣般的沙哑嗓子喝道:“我们虎哥是苏州府有名的好汉。人送外号,外号……”

  “苏州一匪!”

  这时从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看热闹的习惯,自古就有忽,里面围一群生事的,外面围一群看戏的。

  围观的人无不一阵哄堂大笑,看着一群恶霸被戏,都是暗手称快,虎哥心头无名火起,怒视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扫过之处,在他凶威之下,众人马上噤声。

  “谁?给我滚出来,哪个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直呼我大哥的外号。”

  那莽汉还在拍马屁,却不知拍马屁也是有门道的,不是谁都能拍的。

  “你给我闭嘴。”

  虎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然后转而看着楚江南,沉声道:“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要当着我的面欺凌一个女子,这我若是不闻不问,岂非弱了自己“怜香惜玉”的名头,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这能怨我吗?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那好,你把这女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

  众恶汉闻言一惊,虎哥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不成?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

  看见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欲绝之意,楚江南对他淡然一笑,道:“我刚才话还没说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你算你们不先动手,这事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消遣你家虎爷是吧!虎哥听了楚江南的话,勃然大怒,喝道:”好个狂妄的小子,兄弟们,给我并肩子上。“

  一时之间,铿锵之声大作,七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纷纷拔出刀剑,摆出了砍人的架势,看那气势倒也是狠角色。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苏州府的衙役兵丁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难道真的就像电视里演的,警察总是事后才姗姗来迟?

  来不及细想,七人已经挥舞刀剑,冲杀而来,刀剑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冷光,有声有势。

  ”砍我!似乎我最近经常被人砍啊!“

  楚江南依稀记得,在琉球首理城时,一群日本杂碎也是围着自己喊打喊杀的。

  历史总有着惊人的相似,为了相同的理由,楚江南第二次被砍,只是这朵名花看样子是无主的。

  看楚江南毫无反应,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不知道如何应付的样子,围观的人群中暴出一阵惊呼,那清秀动人的女子更是吓的紧闭美眸,不忍见他血溅当场,惨遭不幸,连虎哥也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个文弱的年轻男子并没有与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实力,刚才那一拳仅仅是幻觉,嗯,集体幻觉。

  刀及体,剑临身,眼看楚江南已不能幸免。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骤然出手,提臂扬手,分指成爪,贴着正面劈杀而来的森寒刀身,手腕顺势一翻,两声清脆的仿佛咀嚼冰块的声响,刃锋被折段握碎。

  就在两名持刀大汉惊愕之际亮,楚江南双手前探,九阴白骨爪仿佛巨兽的利爪狠狠扣住两人颈项,手指微缩,劲力暴发,骨折声响起,两人颈骨立折,口吐鲜血,委顿在地,一了百了。

  对于这些动辄喊打喊杀,欺行霸市的人,楚江南没有半点好感,当然出手也绝不容情。

  楚江南身形游走不定,轻灵虚幻,在五个慢了半拍的大汉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双手舞出满天爪影,鲜血飞溅。

  九阴白骨爪号称天下爪功第一,楚江南虽才练到五成火候,已经够了,爪锋所指,骨断筋分,哀嚎遍野。

  楚江南冷喝一声,浑身罡气狂溢而去,五个血淋淋的大汉被震的四散抛飞,他们的兵刃在空中划出几道耀眼的弧线之后,无章的插在地上。

  楚江南干脆利落,狠辣无情的出手让在场的众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尽是倒抽冷气的声音,过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壮汉都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杀上前来,双拳难敌四腿,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企图用人数的优势杀败楚江南。

  楚江南心中豪情顿生,仰天长笑一声,冲着人最多的方向奔杀过去,正面迎敌。

  真正的高手哪里是人多就能放翻的,庞斑当年被中原正道倾全力围剿伏杀了数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杀,过后飘然而去。

  若不是出动大军,动用弓箭弩箭之类的管制器械,想要单凭人多干掉武林高手,简直是痴人说梦。

  楚江南动如脱兔,移动迅猛,出手如电,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众持刀大汉武技极差,单兵作战能力低下,包围圈更是破绽百出,楚江南在其中仿佛入水的鱼儿,逍遥自在,白刃舞,却沾不到他半点衣角,反而误伤了不少自己人。

  拳拳到肉,骨折断裂的声响接连响起,不绝于耳,楚江南的每一指,每一拳,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脚使出都伴随着一名惨叫哀嚎的大汉轰然倒下,无法起身,无力再战。

  楚江南出手快准很,不击着已,但只一击便让对手退出战场,这次他没有再狠下杀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气到他们体内,破了丹田,以后伤好之后,不能再持武害人。

  须臾之间,以楚江南为中心,四周到处是痛呼呻吟的大汉,手下的惨败让虎哥脸色铁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现,好不骇人。

  脸色不善,面露狰狞的虎哥狂笑着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这个女人有什么的话就乖乖地投降吧!“

  坏人总是没有什么锈,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来他趁方才楚江南和众大汉交手的时候,将那少女胁为人质。

  虎哥左手扯着少女的秀发,右手虎头刀架在她粉嫩光润的玉颈上,一脸奸计得逞的恶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缚,可就不要怪握手下无情了。“

  最初那少女担心影响楚江南心神,强忍痛楚,编贝玉齿紧咬芳唇,不吭一声,不发一语。

  这时见对方以她为人质,胁迫楚江南便娇声急道:”这位少侠,你别管我,杀了这恶贼。“

  ”你想好了吗?“

  虎哥胜卷在握般一脸狰狞地催促楚江南赶快下决定。

  形势陡然发生戏剧性的逆转,围观的众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骂虎哥的卑鄙无耻,手段下作。

  楚江南无悲无喜的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汉一眼,浑不在意地说道:”今天本少心情不错,不相因你而坏了性质,我也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乖乖地放开这位姑娘,夹着尾巴滚蛋。“

  说话间,一直缚在背后的井中月”锵“地一声龙吟,跃入他修长白皙的五指。

  ”你……你要做什么?“

  楚江南拔刀在手,气势骤然不同,浑身杀气腾腾,仿佛来自修罗地狱的杀神,虎哥心中一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为你而死吗?“

  楚江南手臂微扬,挥手一刀,黄茫大盛,一声惨呼,鲜血四溅,一个汉子顿时肢体分家,手臂离体而去。

  那个大汉惨叫连连,后尔竟是痛得昏了过去。

  看着殷红的血液顺着从刀锋滴落,楚江南语气轻缓地说道:”她如果落在你们手下,结果不言而喻,如果你现在杀了她,我会为她报仇雪恨,这既保全了姑娘名节,又手刃了害她的她仇人,我想她应该会同意的。“

  那个少女闻言,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神色坚定地说道:”公子,你别管我了,把这个恶人杀了为民除害吧!“

  眼看事情似乎朝着自己预料之外的最坏的方向发展,虎哥不禁心头暴怒,喝道:”闭嘴!你这个贱人,你难道活腻了吗?“

  少女玉容微沉,娇声冷语道:”我死了,自有公子替我报仇,一命换一命,你也逃不了。“

  虎哥心中惊惧莫名,背脊冷汗直流。

  他武功虽不入流,眼光却是不差,心知肚明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绝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但又咽不下这口气,舍不得放弃煮熟的鸭子,到手的美肉。

  就在虎哥犹豫踌躇的时候,楚江南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连卸下了三个大汉的臂膀。

  无情,冷血,残忍,楚江南的举动给了虎哥极大的心理压力,那些委顿在地,爬不起身的壮汉更是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眼中惊惧万分。

  楚江南双目中透出森冷凶光,冷言冷语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大哥,他并不在乎你们的生死,这个怪不得握。“

  听着手下人的惨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头子,平日里无恶不作,凶横惯了,如今遇见强人,在打不赢跑不掉的情况下又老鼠见猫般惊慌失措。

  楚江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喝道:”废话少说,放了这位姑娘。“

  语毕,他又持刀中走向匣个人,仿佛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的羔羊。

  看见楚江南这要命阎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来,那些可怜的大汉早已吓的不知所措,求爷爷告奶奶自己不要成为他的匣个目标。

  第190章 俏婢玲珑

  虎哥心中被恐惧占满,斗志全无,他被眼前这个文弱秀气却又无情狠辣的男人完全压倒了。

  眼看楚江南持刀的右手再次高高举起,他终于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住手,今天我认栽了,放过我的人。“

  说完,他松手放开了少女,手中的虎头刀也”哐当“一声抛到地上。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上这些废物,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井中月回鞘,楚江南冷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尔等为恶,定斩不饶。“

  留下这句酷酷的结束语,楚江南和那少女从潮水般涌退中分的人群让出的道路,扬长而去。

  虎哥看着楚江南远去的冷傲轻背影,把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大声叫道:”山水有相逢,这件事金虎帮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楚江南和那少女双双来到一个清雅的茶居坐定,着伙计送上可口的点心和热茶。

  不多时,伙计端上了几碟精朱常的点心:有晶透的杏仁糕,浅棕色的藕粉桂花糕,金黄的鹅油卷,雪白的糯米梅花饼。

  楚江南拣了一个略清淡些的桂花糕,尝了尝,糯软可口,轻轻一嚼,一股桂花和藕的清香便溢了出来,不由得赞道:”这点心味道不错,姑娘也尝尝。“

  一杯热热的香茶下肚,少女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腮边一对梨涡若隐若现,果然是人比花娇,亮丽动人,特别是一张小嘴红得娇艳欲滴,缠得楚江南很想咬一口。

  红扑扑的娇妍,于清涩中更增几分成熟的风情,虽然年岁差不多也就韩宁芷一般大,比不上单疏影几女国色天香,但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在下楚江南,这位姐姐怎样称呼?“

  见少女娇俏可人,楚江南微微一笑,偏偏君子风度,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目瞪口呆。

  少女没想到楚江南会这般言语调戏自己,顿感手足无措。

  思即他先前救了自己,少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轻轻起身,柳腰如织,盈盈一福,柔声道:”小女子玲珑谢过少侠相助之恩,少侠千万不要这样称呼我,玲珑只是小姐的侍婢而已。“

  玲珑?真是好名字!美女就是美女,连名字都是这么雅致动听,不过这般精致俏丽的女子居然是人家的丫鬟侍婢,看她打扮看来她的小姐家世一定很不一般。

  嘿嘿,只是不知道这小姐有没有丫鬟美丽,楚江南心中转悠着不堪的龌龊,嘴里却一本正经的问道:”玲珑姑娘为何会被那些人追捕呢?“

  玲珑俏脸微红,红彤彤的好不可爱,低声软语道:”刚才要是没有少侠相救,小女子怕早已……“

  说到方才惊险,玲珑美眸泛红,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叫什么少侠!这生分伤感情,叫相公好了,楚江南望着玲珑,心中打着美人为报君恩,以身相许的如意算盘。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沉默,楚江南又拿起一块糯米梅花饼咬了一口,”玲珑姑娘,你也吃一个吧!今天楚大哥请客,不要不好意思,咳咳,你不要叫我少侠,这听起来多别扭,若姑娘不弃,叫我一声楚大哥好了。“

  望着眼前迷一般无情又温柔的男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间,这个男人就像那可口的糖果一样吸引人。

  ”嗯!“

  玲珑低声嗯了一声,算了答应了楚江南打蛇虽棍上的”要求“臻首微垂,下额头差不多垂低至可碰到微隆的酥胸上去了,小声道:”嗯,楚,楚大哥,你也不要叫我玲珑姑娘了,唤我玲珑吧!“

  若是楚江南知道自己在佳人心中被变成了可口的糖果,他一定会大点其头,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担保自己就是新时代温柔好男人。

  真的男子气度不凡,智勇双全又温柔有加,因为他明白:”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而那些貌似男子却无男子气度的男人,往往要靠摆爷们架子为其贴上爷标签。

  男人分三等:三等男人打老婆,二等男人管老婆,一等男人怕老婆。

  所谓”怕“不就是不与内外兼顾,操劳辛苦的现代好争高低。

  因为他明白,家中无事非,凡事多谦让,智谋用在实上,无聊才在窝里斗;他明白男人是天来女人是地,天虽辽阔地却坚实,只有在坚实之上才可造就伟业。

  这样的男人宽容,谦和更温柔,他既不以自然赋予他的力量而自傲,也不去讥讽好的柔弱,更不会时时提防女子纯真的万般柔情。

  那些”女人宠不得,宠则出女祸“纯属无能男子的哀叹。

  历代得宠嫔妃有的是不见得个个坐天下,多半是男人不中用,女子才会掌天下。

  真的男人懂温柔,他不仅理解并感受着女子的温柔,而且还以男人的温柔回报他所挚爱的女人。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是一种关怀,一种爱心和相知相伴的情怀。

  对女友如此,对妻子如此,对女儿也如此。

  他知道他是女人的港湾,女人同样也是他的港湾,彼此同在人生之海中浮沉,我需要你掌舵,你需要我扬帆,你我共同驶向人生彼岸。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不是懦弱,不是缠绵,更不是女人专有的情感,而是人性中最温馨的灵性之光,拥有温柔就会拥有爱,摒弃温柔就会折断灵魂的触角,令人变得麻木,变得冷酷,变得专横和自私。

  男人温柔只属于真正的男子汉。

  玲珑并非寻常女子,楚江南绝对是世中的英雄,第一眼看见他,玲珑的心中便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认识。

  在之后慢慢的交谈之中,楚江南得知,原来玲珑是和家中一位姐姐一起出门办事,可是在路上却被恶人盯上了,姐姐为了玲珑的安全,自己将那恶人引开了。

  今天玲珑到市集行走时,被天青帮的虎哥无意中看见,一时惊为天人,他垂涎玲珑的美色,遂前来纠缠,这才有了刚才楚江南英雄救美的一幕。

  玲珑美眸流露出感激的神色,轻声温柔道:”姐姐不在玲珑身边,今天若不是你……“

  玲珑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身着一席白色长裙,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脸形是有些瘦削的瓜子脸,但皮肤十分的光润白晰,仍然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一对儿乌黑闪烁的眼睛,如同春风拂清池,流溢着灵动犀利的光芒。红唇俏鼻,秀眉如弱柳,虽素面朝天,稍显稚气,却掩饰不住她的一副祸国殃民,倾城绝色的美好前途。

  对于女人,各式各式的绝色女人,楚江南见得太多了,也享受得不少了,但像眼前这个女子这样,明明是素颜,身份又是婢女,却让他感觉到心泛微澜的女子,还真是不多见。

  更难能可贵的是,但凡身为别人奴婢侍女,很少有像她这样有灵气的,即使是东溟四婢也比她不上。

  甚至可以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浑身上下就洋溢着一种小家碧玉却又不卑不亢的气度,更加胜过了她的美貌。

  玲珑只是一个侍女,就有这般动人气韵,那她的小姐会是如何一番醉人风情,单是想象一下,任逍遥就感觉自己有必须马上回客栈了,不知道几女起床没有,若不是没有当然是最好了,嘿嘿,免得刚穿好的衣服又要脱掉……

  若是能将她压在身下,耳听她婉转承欢的娇音,眼看她春情荡漾的媚态,不知是何种滋味?

  不过这一切,却仅仅只是幻员想,至少现在是。

  楚江南望着玲珑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意,口中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也太不上道了,自己救了她清白,居然连家都不告诉我在哪里?你不以身相,也当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络感情不是?”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刚才既然在美人面前逞英雄豪杰,扮风流游侠,现在总不能再施展轻功,死皮赖脸地跟踪她,这又不是“尾行”现实版。

  想想男人也真是喜新厌旧,贪欢爱欲的动物,单疏影和萧雅兰哪个不是人间绝色,楚楚动人,更不用说那艳绝天下的秦柔和单婉儿了,就连现在刚刚成为自己女人不久的韩宁芷也有不输于玲珑的美色,可自己脑中居然还在打她的主意,英雄本“色”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花谷!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诱惑特别大。

  正在楚江南胡思想之际,一种玄奥难言的奇怪感觉倏然掠过心间,仿佛自己是被潜伏在暗中的野兽窥探觊觎的猎物一样,这种心悸的感觉让人异常不爽。

  楚江南冷哼一声,呼出一口浊气,功行百脉,气游周身,运起井中月心法,凝神细查。

  刹那间,楚江南的心湖一片宁静,如同古井不波,微澜不起,方圆百米的一切动静,事无巨细地尽数烙印在心头。

  身旁人来人往的喧哗街道上,脚步声、谈话声、嬉笑声、吆喝声,甚至连树上鸟雀地上虫蚁的微声都一一在他的心湖中活灵活现的绘成一幅立体的画卷。

  可是楚江南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自然,进一步探查无果的情况下,他微微摇了摇头,散去周身劲力,将疑团抛在脑后,转身离开。

  其实有人注意自己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东溟派一行数百人,浩浩荡荡,没有任何顾忌的进入苏州府,当地的帮派肯定会派人来查探的,毕竟说不定就是来抢地盘的。

  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不是猛龙不过江,任逍遥他们的意图不明之前,被人盯梢打探也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理会,只是感觉一个难逃过自己灵觉人应该是个高手吧!有趣,真是有趣,来的第二天就被高手给盯上了,虽然并没有任何征兆表明对方的武功高低,但是楚江南却感觉对方的武功绝对不在“十恶庄主”谈应手和“逍遥门主”莫意闲这两大黑榜高手之下。

  第191章 东溟山庄

  楚江南之所以在苏州府逗留而不是急急忙忙的赶往武昌府,一来是自己这个上门女婿不好就这么空着手去见未来岳丈,二来他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住进韩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被人说成入赘女婿,但琉球诸女却不能跟着他一道受这些嫌言碎语。

  于是,楚江南决定在武昌府大兴土木,他要将东溟山庄移到中原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有钱的时候,男人可能信誓旦旦:假如我有了那么多钱,我要如何如何。可是一旦他有了钱,早已把那信誓旦旦当成了嘲笑当年的幼稚思想。

  人就是这样宿命的,没有一个可以例外。想像中一个人可以站在长江的洪流中依天而立成一柱坚定的标杆。不过人的和灵魂是如此软弱:肌肉的承受力远不如一块钢锭,灵魂的承爱力远不如一块无生命的木板。待入了长江,怎么也免不了被卷入洪涛顺水下流。一个人步入了有钱的洪流里人,也大概就这等景象。

  有钱男人趾高气扬;有钱男阶人爱情上心怀鬼胎;有钱男人不知天命;有钱男人吃喝嫖赌;有钱男人失人性。

  以上种种虽不能全部相信,但若你全然不信,或是相信自己的男人的有钱后也会只专情你一人,我就怀疑你只是八岁的扎着羊角辨儿的小姑娘,要不你就是被你“丑恶”的爱情欲望(阿弥托佛!冲昏了头的傻瓜,大傻瓜。

  所以男人有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特别是他的钱多到不知道如何使用时,仅仅因为楚江南的一个念头,东溟派多年来扎根在中原的力量整个运作起来,而修建工作,更是在他返回中原的前几日已经有人开始着手准备了。

  秋雨连绵。

  武昌府的长街短巷,弥漫着如烟似雾的轻愁。

  雨,不知疲倦地飘洒,点点滴滴,成为天地之间唯一的精灵。

  这个季节,是丰收的季节,雨随风至,清洗万物,如纱如帘。然而,秋雨也是有个性的,时而轻柔如梦,时而狂暴肆虐。

  倚在高楼之上,看远山云雾缭绕,看小河婉转奔流,雨飞扬着,悄然跃过窗帘,一点惬意,一点温馨,浮动的思绪也如雨翻飞,陈年往事便如涟漪般地微微荡漾开来……

  清晨。

  韩希文轻轻推开窗子,窗外秋雨绵柔,空气新鲜,闻之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是属牛的,今年已年满二十,正当少 年青春,骄傲自大的年龄。

  二十岁的男人是体力最巅峰的时候,不但对女人感兴趣,女人对他也有兴趣,特别是他韩府三少爷的身份。

  韩希文年少多金,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师承“长戟派”在江湖中也略有侠名,行走江湖,已经有人称他为“少侠”他在武昌府朋友极多,身份名望,财富武功,家世渊源,虽然都不如他,却也都是地方上知名的青年侠少,每当春秋佳日,总会呼朋唤友,共度一段惬意时光。

  他在江湖上游戏过一段时间,行迹所至之处,大都受人吹捧,出手阔绰的愣头青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他虽没有狂傲到自诩武功天下第一,但也认为自己是中原后起之秀中当之无愧的武林新星,对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戚长征和风行烈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暗忖自己是没有遇见他们,若是碰上,一定让他们知道知道韩少爷长戟的厉害韩希文深信如果长戟派若是能够让一个俗家弟子做掌门人,一定非他莫属。

  韩府风水极佳,修在武昌府地势开阔之地,风景优美,景物绝佳,是江湖中有名的豪美庄院。

  除了还未成亲,家中尚欠一位美娇娘外,可以说只要是一个男人能够有的,梦想得到的,他都已经全都拥有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可是最近几日,却有一件事让韩希文觉得心中不怎么痛快。

  他所住的“白云居”建在韩府的高处阔地,只要他每日推开窗户,就会看见绿树假山,奇花异草,山泉溪水,美不胜收。

  每当这个时候,韩希文就会感觉有种发自内心的万丈豪情,就算心里有什么不称心的事,也会转瞬抛到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谁曾想,最近一段时日,推开窗户,看见的却是大兴土木,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的景象。

  每日清早,日出东方,天刚蒙蒙亮,对面就传来敲敲打打的撞击声;每日傍晚,日沉西山,天方微微暗,对面传来的敲打吆喝的声也未停息。

  日夜轮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开工,竟是一刻不停。

  噪音公害,这种扰民的行经官府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上告的人不少,去了一批又一批,却通通没了下文。

  这一切不但打破了天地的宁静,吵得韩希文这韩府三少爷夜里辗转难眠,日间心神不宁,而且更是侵犯了他不容践踏的男人自尊。

  因为对面正在修建的宅院,规模显然比武昌府最大的韩府更大。

  两河一带,关中陕北,甚至连江南那边有名的土木工匠、雕花师傅,都被请到这里来了。

  建造这宅院所动员的人力物力,竟比昔年建造韩府时多出了整整二十倍。

  钱能通神,人多好办事,修建宅院当然也够快。

  韩希文无比郁闷,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修房子盖宅院,他总不能不让别人修吧!这武昌府是大明朝的天下,可不是他韩三少爷的天下。

  每日里,当韩希文晨间推开窗户一瞧,都能看见对面宅院不是多了一座精巧雅致亭台,就是多了一座气势巍峨的楼阁,不是多了一个游鱼嬉戏的池塘,就是多了一片葱翠繁茂的花林。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韩希文简直要以为这一切是在梦中,而非现实,入眼的一幕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监督建造这宅院豪府的总管姓鲁,是应天府“班们”的三掌柜。

  在土木建造这一行中,历史最悠久,享誉最圣隆的就是京城应天府鲁家,“班们”相传是土木建筑工程巨匠鲁班的后人所创,就连大明朝的皇宫内院都是由鲁家负责建造的。

  据鲁总管私下里透露,投巨资修建这座宅院的,是一位“楚公子”楚公子是谁不得而知,据传当时是“班们”大掌柜亲自相迎招呼,这位身份神秘的楚公子决定要在大年喜气之日,在新舍中宴请宾客。

  所以这座宅院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赶在年底二月上旬以前,全部建造完工。

  楚公子说了,只要能赶在限期时日内完成宅院修建工作,他不惜任何代价,不管请多少劳工,不管用多少材质,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已经在应天府通行全国的周武正王四大钱庄都开了账户,只要凭鲁总管打的条子,资金额度无限,而且更是能够随时兑款提现。

  鲁总管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但是他对这位楚公子的豪爽却是暗暗咋舌,背地里说:“这位楚公子的豪阔,连我都未曾见过。”

  这位楚公子究竟是何来历?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应天府周武正王四大钱庄联合作保,那银子的来路自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位就像是石头里暴出来的楚公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派,这么绰的手笔?

  <><><><><><><><><><><><>楚江南回到客栈,径直向内院花园走去,沿途景致倒也清雅,绿树红花,争妍斗媚。

  虽非奇花异草,却也清香扑鼻,怡人醒脑,楚江南大步向前,忽然一缕缥缥缈缈的琴音传入耳中。

  曲调清幽,悠扬婉转,明净透彻,不染凡尘,令人闻之俗虑尽消,仿若天籁。

  只听一个有如黄鹂出谷,宛若天音的清越娇音,和着悠悠琴音轻轻吟呻:“霞移万花与阳溪,茫涌锦溪灵泉齐,白石双鸳隐仙至,梅桃二处并中澳,绿玉龙溪清碧间,莫残葶溟阳南居。莫说雄峰独自好,溪水相随柔情绕。”

  仙音缠绵,神曲悱恻,犹如域外瑶音,一曲奏罢意未尽,四下里一片清幽静谧,乐音萦绕不散,仿佛丝丝缕缕在空中飘荡。

  楚江南没有施展轻功,而是蹑越手蹑脚小偷般朝琴音传来的方向摸去,转过一座假山,只见单婉儿幽然独坐于前方一个秀巧的凉亭中。

  单婉儿缓缓拨动着身前一具古琴,另有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名贴身侍婢悄生生站在凉亭之外,仙曲奏罢,四女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身在云端,不晓人间春秋。

  千般乐器,单婉儿独爱木筝。

  这是一把好琴,音色调得恰到好处,柔和却见人的琴弦,是取自稍好的骏马之尾。

  从背后望去,单婉儿背影儿纤美,点尘不染,身姿娉婷,曼妙婉约,阵阵秋风拂吹,如云秀发披洒下来,顺着她浮凹有致的冰脊雪椎,轻轻荡漾,恍惚中那一抹美绝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如梦似幻,恍如神仙中人……

  楚江南看得痴了,一时间好似置身云端,只见白云缭绕,群峰出没于云端,宛如置身蓬莱仙境。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凉亭外,春兰发现了楚江南隐在树后的身影,娇声轻叱道:“一点规矩都没有,出来!”

  楚江南并未隐去呼吸,掩住气息,所以被逮个正着,嘴角绽出一丝笑意,伸手摸了摸鼻梁,施施然走了出来。

  “少主!”

  四侍婢一阵惊呼,震惊过后慌忙委身施礼,齐声问好。

  方才出言喝叱楚江南的春兰更是膛目结舌,面如死灰,娇躯微颤,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教育的还不够啊!思想的转变杂就这么困难呢?瞧把小美人吓的,难道我看起来像那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的人吗?楚江南浑不在意挥挥手,含笑走上前,笑道:“没事,没事,茜雪丫头,瞧看把你吓的,我有那么恐怖吗?”

  茜雪俏脸通红,和三女姐妹一齐起身,羞意盈盈。

  第192章 流行歌曲

  单婉儿盈盈而起,美眸泛着爱意,她是楚江南的姑姑,师傅,岳母,但来了中原之后,这些身份再也没人提起。

  虽然从世界范围来看,我们可以这样说,没有,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人类或者某个民族(最近的亚当夏娃理论即人类起源单一非洲学说理论可以做有力的证据)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应该合法化呢?

  其实,之所以成为禁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遗传概率学说,可是,现在人们的性生活再不是以繁殖后代为主要目的了,我们是否可以说可以合法话,或者至少象对待同性恋那样呢?

  而在我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带有“”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合乎道德”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爬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某种“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务的妓院。

  “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乐”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黄宗羲在《原君》中对古代帝王们生活作出的批判。

  的禁忌,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民族有着不同的标准,最简单的,比如在中国,古代甚至近代,表兄妹结合为姻亲,师徒叔嫂为,可是,现在的中国,则刚好相反,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以此为理论说明现在的禁忌开始不是很合适了呢?

  其实,之所以成为禁忌,除了道德伦理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国法律明文规定,为违法行为。

  楚江南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都不会存在问题,而身在中原内陆,远离琉球后,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身份也不为外人所知,所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及。

  楚江南三步并作两步,走入凉亭,伸手握着单婉儿雪白粉嫩,软绵如蛎的纤纤柔荑,一缕幽幽清香沁入鼻端,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

  心头猛地一荡,楚江南只觉仿佛香泽微入唇间,甜香暗渡,刹那间如痴如醉,魂儿飘飘,魄儿荡荡,浩浩缈缈,早不知云游到了何方。

  单婉儿刚一碰到楚江南,柔媚的娇躯便触电般轻轻一颤,四名婢女在侧,虽是贴身丫鬟,这些陪嫁丫头迟早也是楚江南的人,但美人面薄,娇羞之下她急急慌忙退开,白皙如凝脂的俏脸上浮出一抹瑰丽诱人的绚烂酡红。

  秀色可餐,楚江南看的食指大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单婉儿发颤的娇躯搂入怀中,轻轻地往她的发际,重重地吻下去。

  一开始,单婉儿又羞又臊,对心爱男人的亲吻不敢有丝毫回应,直到楚江南用舌尖探索她的耳际,单婉儿才不禁芳心一震,她明白,这是楚江南在向自己索求最深的、最浓的爱意。

  芸香,芳袭,碧烟,茜雪四女无不玉面绯红,纷纷移开美眸,不过却又不禁意的将目光瞥向凉亭中的火辣场面。

  楚江南自单婉儿的耳际吻到光润的玉颈,每个吻,深深浅浅地落在她的粉耳、瑶鼻、樱唇、脸颊、颈项,双手从她傲人的双峰往上紧紧托起。

  楚江南是在向单婉儿呼唤她的爱,他要她全部的爱,从她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寸的要起。

  霸道的用单手轻轻托起单婉儿粉腻的下颌,楚江南诱惑似的用自己火热的唇轻抚她冰润的唇。

  楚江南狂野的眼神传递着一个不容抗拒的信息:“刚刚我是怎么吻你,现在你,要一个一个地还我。”

  每一个来自楚江南舌尖的袭击,都是他对单婉儿最直接的索求,他不但擅长甜言蜜语,对于用吻表达他是如何的需要她、爱着她同样也是信手拈来,轻松自然。

  单婉儿当然明白楚江南的用意,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交缠的不只是彼此的身体,还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灵魂。

  楚江南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热吻不曾停歇,像是在掠夺单婉儿的唇,一遍一遍深深浅浅的进入她的柔唇。

  此时此刻,在空气中奏响的是楚江南将单婉儿完全征服的音符。

  蛮横的将单婉儿紧紧搂抱在自己怀中,楚江南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用绵密而不间断的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知道这时的单婉儿已经完全沦陷在他热切拥吻的欢愉中。

  楚江南的吻没停过,而他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慢慢滑入单婉儿不知何时被他解开的衣襟……

  良久,唇分。

  单婉儿睁开羞闭的美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楚江南邪邪的坏笑,以及连接在自己和心爱男人两者之间的一丝银线,在日光下闪着淫糜的亮光。

  楚江南坏笑着用力握了一下火热的手掌,单婉儿蓦地感觉胸前一紧,不由“嗯嘤”一声,轻轻挣脱楚江南温柔的怀抱,若非灵台还有一丝清明,怕是就要做出白日荒唐之事了。

  两人相对无言,楚江南零距离审视着单婉儿美如天仙的玉容雪颜,全然是一副魂与色授的模样儿。

  此时无声胜有声,楚江南压根儿就忘了该说什么,而单婉儿自来到中原后,再也无所顾及,对他只有满心欢喜,情浓爱烈,早已是无须言语。

  过了好长时间,楚江南方才轻轻笑道:“婉儿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这是你所作吗?”

  单婉儿玉颊晕红稍退,微微颔首,柔声应道:“姑……哦,婉儿胡谱写的,倒叫相公见笑了。”

  拳头大就是老大,这个道理放眼四海皆是真理,楚江南的武功众人有目共睹,东溟派里没有敌手,如今在东溟派中他这个监院完全处于领导地位,无人敢于逆其锋芒,离开流球后,单婉儿与楚江南两人便同榻而眠,持夫妻之礼。

  楚江南咳嗽一声,笑道:“正好我也编了一首曲子,婉儿要不要听一听?”

  听楚江南说他编了首曲子,守在凉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脸露兴奋之色。

  单婉儿秀美灵巧的唇角微微上弯,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声道:“婉儿恭听夫君大作。”

  芸香几女虽认识楚江南的时间不长,但毕竟照顾服侍他起居生活,对他颇有些了解,楚江南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自是厉害,但却是从未听闻他还会作曲;而单婉儿因身份的关系,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并非泛泛,而是下过苦功的。

  “我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给你听。”

  楚江南知道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像搞音乐的,老实说他也没什么音乐细胞,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后世的流行歌曲秀出来,博佳人一笑。

  语毕,楚江南深吸口气,张口唱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个主题。然而听懂听不懂,却只在个人的领悟能力。音乐是如此的抽象,同一曲子,我们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每一首曲子,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营造着一个意境。在某一种特定的环境下,乐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绪。

  伯牙子期且不去说了,想当初诸葛孔明的琴声就唬住了司马懿。这一生,曾经听过一曲子,从来没有哪一曲子能象这曲子一样,听得我眼前出现幻像。并且完全明悟了演奏者加之于乐曲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他根本不会用语言对别人表达的一种心绪。

  单婉儿先初还一副笑意盈盈,倾听大作的模样,只觉楚江南所唱之音,曲调豪迈至极,乍然一听还不觉怎么,但细细听之,美人儿笑意渐敛,神色庄正肃丽,星辰般闪烁的美眸中彩涟泛澜。

  留意到单婉儿的反应,楚江南恨不得一拍大腿,畅快的说句家乡话:“硬是要得。”

  美绝人寰的单婉儿如今身心都成为楚江南的俘虏,而现在他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哄她开心。

  二十一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对单婉儿来说,初听之下简直就是一种对文化,对乐理的冲击,唐山大地震那种,她突然之间接触到跨世纪的全新理念,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罢,楚江南一副很谦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抿嘴含笑道:“怎么样,为夫唱的还行吧?”

  单婉儿臻首微垂,光华潋滟的秀目深深凝视着楚江南,檀口微分,轻启朱唇,吟道:“这首乐曲真是相公所作?”

  “这个嘛!我晚上再告诉你。”

  楚江南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婉儿雅兴了,嘿嘿,不用送我了,相公晚上还要来会娘子的。”

  说完,楚江南便转身独自离开凉亭,他觉得自己实在是酷毙了。

  一曲神话,骗了单疏影初吻,一曲男儿当自强,博了单婉儿赞叹,楚江南可真是做无本买卖的行家,在用发散性思维联想一下,怜秀秀虽是乐曲大家,但若是遇着楚江南,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此时,时间已是中午,楚江南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栈不回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坏笑着径直朝秦柔的厢房走去。

  第193章 白日荒唐

  来到后院别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报,楚江南就畅通无阻的一路直闯进去。

  楚江南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扉,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一条细缝。

  还没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这香味淡极了,它不像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似有似无,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花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门扉洞开,秦柔穿着一件连体的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

  楚江南脱口而出争,不知道该说衣服美还是人美。

  这是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款万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罗衫长裙,整个长袍衣裳连体,随体收腰,下摆开衩,把秦柔曲线轮廓凸显了出来,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那直立的领口,衬托出了秦柔高雅的气质;长袍上浅印了几朵特别的牡丹花,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最为特别的是,下摆小腿处两边开衩,露出了秦柔修长细滑的小腿,给整体形象注入一股灵动气息,端庄典雅,造成了视觉上的吸引力。

  “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

  楚江南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秦柔看见楚江南伫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转,俏丽微红,款款一福,盈盈施礼。

  在琉球的时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礼的,如今委身楚江南,却是必须恪守妇道,遵循妻。

  楚江南见秦柔臻首微垂,连粉嫩玲珑的耳根都羞红了,不由心头一荡,伸手张臂,一揽一抱,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她柔媚的娇躯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

  楚江南紧紧搂着秦柔那细可盈握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心中爱极,一手轻轻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如云的长长秀发温柔的说道:“柔儿今天真美。”

  楚江南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诉,见她雪白的耳垂珠圆玉润,小巧可爱已极,这有色心有色胆的家伙哪里还忍不住,欲望火焰顿起,伸长脖子张嘴含入口中。

  秦柔娇呼一声,满面红云密布,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得欺负人家。”

  说完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楚江南的胸膛。

  打是心疼骂是爱,楚江南哈哈一声,张嘴吻住了佳人两瓣娇艳欲滴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楚江南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俱都兴奋了起来,如痴如醉,飘飘然如成仙一般。

  秦柔被心爱男人浓郁刚阳气息团团包裹,芳心如小鹿撞,粉脸通红欲滴出水来,美眸紧阖,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只知羞涩回应楚江南的步步进逼。

  楚江南心火如潮,欲动似山,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乐乎,只觉手感极佳,销魂蚀骨,身体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巨大而明显。

  秦柔一声轻呼,脸一瞬间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不经意扫到什么,立马把上下眼皮紧紧合上。

  楚江南看到秦柔那羞涩的摸样,本来旺盛的欲火越发泛滥起来,眼中精华大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两只耳朵都给烧得通红害羞得仿佛不谙人事的少女,虽然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过,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显得不知所措,心如麻。

  美眸似睁似闭,满面红霞的美人儿,放下捂眼的双手,玉臂轻轻推拒着,嗔道:“相公,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没有招呼,谁敢私入内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会有什么人能看见。楚江南涎着脸,淫笑道:“夫妻相爱,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人伦大道,被人看见又怎么样?”

  搂着秦柔香喷喷的身子,楚江南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一双魔手越发大力,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相公,别……别这样……晚上,等晚上再,再……”

  秦柔娇喘吁吁,声音越来越低。

  对于心仪的男子,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这也是很多女人会被男人轻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楚江南侵犯得芳心大,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楚江南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

  楚江南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

  楚江南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本不擅饮的楚江南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楚江南满腔欲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人,美赛天仙。

  佳人娇羞,风情万种。

  娇艳绝伦,秀色可餐。

  楚江南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楚江南今生能有你为伴,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挪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

  楚江南仿佛被瘙到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

  秦柔粉脸羞红,轻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楚江南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

  楚江南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

  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女人啊,就是这样耳朵软的人,禁不起几句好话,大脑发热到不考虑这豆腐一样虚弱的言语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欢喜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如蚊蚋,玉颊娇艳欲滴,艳霞诱人,头脑中忽地一阵晕眩,如饮醇酒,如入云端,浑然忘却了周遭万事万物。

  楚江南见她玉露双腮,嫣红瑰丽,凤仪无双,妩媚动人的诱人模样儿,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

  温香入怀,软玉在抱。

  “啊!”

  秦柔娇呼一声,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气如兰,娇喘吁吁,轻轻挣拒道:“相……相公,放开人家,若被姐妹看见……成什么样子!”

  “宝贝别怕,谁敢笑话你,相公打她屁股。”

  楚江南闻嗅着佳人体香,三魂悠悠,七魄荡荡,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钟天地灵秀的胴体,仿佛身飘云端,不想人间之事。

  人体的气味远远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诱惑力。“

  已有性生活体验的人当然已不必解释,就是少男少女,在他们的初次交往中,也会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而且,造物主的这种造化,无意中给性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红楼梦》中有一段关于嗅觉与觉醒的精彩描写。贾宝玉每每闻到薛宝钗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讨来吃。情窦已开的薛宝钗比贾宝玉早熟,于是用话骗了宝玉,说自己吃的是一种药,叫冷香丸。于是贾宝玉才没有追问下去。其实,这种令贾宝玉飘飘然、醉蒙蒙的奇香,并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体香之力。正是它通过嗅觉唤起了宝玉的春心荡漾。

  不久,贾宝玉又在黛玉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天香,这一回他不放过了:只闻见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拉住,要瞧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这时候,谁带什么香呢?“

  宝玉笑道:”那么着,这香是哪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呀。“

  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儿的香。“

  贾宝玉一向有点傻哥哥的味道,他虽然不知道这种香味的来源,但这种少女的天然之香却使他强烈地感到异样。

  意大利一位心理学家马汝有过一个调查,男女到了成熟的年龄,而且在广义的性生活即将开始或已开始后,臭味的感受力便会增加,而且会感到异性的体臭充满着性的刺激。

  贾宝玉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所以,他情窦初开,开始在追究这种香气。

  楚江南一直对单疏影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秦柔晨间沐浴后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好色男人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而且,似乎,仿佛,好像……

  楚江南依稀记得,自己曾看过的几部香港艳情片里面,有几场床戏是在饭桌上进行的。

  一颗淫荡的心不安分的躁动起来……

  第194章 春水潺潺

  客栈后院,内厅书房。

  侍女碧烟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还门扉。

  ”婉儿,说正经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

  楚江南坐在正中松木雕鹰靠背椅中,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单婉儿笑道:”嗯,亦或是为夫猜错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过来让夫君好好疼你?“

  ”你还说,人家哪有这样想?说的这般难听。“

  单婉儿玉颜如霞,捕捉到楚江南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轻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儿,相公知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你很宝贝我,但你大白日来找相公,总不至于真是等不急对我投怀送抱这么简单吧?嘿嘿,虽然白日宣淫我重来都是很提倡的。“

  楚江南哈哈一笑,品着香茗,心怀大畅道:”婉儿对我这般情深义重,为了娘子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嘿嘿,有什么话就说吧!“

  单婉儿羞怯的白了楚江南一被眼平,神情既羞且媚,看得楚江南这厮狼心大动。

  楚江南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说道:”从今往后,车前马后,为夫都听娘子号令。“

  单婉儿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浅笑出声,旋又被楚江南一句”不过床上床下,娘子都得听乖乖我的话,哈哈……“

  憋的俏脸通红,芳心羞怯,浑身燥热。

  美眸中尽是藏不住的羞意,单婉儿知道不能让这个色狼夫君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去,否则岂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着脸,玉容转冷,沉声道:”你这个好色夫君莫不是以为我制不了你?“

  久不闻单婉儿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楚江南乍听之下,竟涌起一股不一样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好色男人涎着脸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师傅制不了弟子的?“

  楚江南也有些时日没有称呼单婉儿是师傅了,现在唤来却是顺口得很,单婉儿知道口头上肯定吃不住对方,讨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一下莲足,娇嗔道:”哼!无赖,只懂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

  楚江南嘴角溢出淡淡笑意,双眼仔细打量单婉儿娇嗔妩媚的动人神情,话锋一转,”嘿嘿,在我心中,能让宝贝婉儿甘心被我欺负,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这相识才不过三个多月的成熟美女,却令楚江南感到有种仿若至亲的亲密感觉,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集师傅、姑姑、岳母、娘子于一身,真可谓恒古未有。

  单婉儿风华绝代的妖娆魅力,性感诱惑,高贵典雅,让楚江南忍不住爱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单婉儿和关心宠爱自己的邻家姐姐说话一样。

  似乎看穿了楚江南心中所想,单婉儿嘟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千娇百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媚眼,柔声道:”你现在可是东冥派的监院,又是疏影的相公,东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这件事你要保证办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吗?楚江南心中好笑,却怕美人娇羞脸嫩,也不点破,反而敛起轻浮举措,正色道:”姑姑旦说无妨,姑姑有命,霈儿赴汤蹈火,莫不遵从。“

  这个坏人又称我姑姑?单婉儿心知楚江南就是爱看自己娇羞无措的彷徨样儿,遂忍住羞意,肃颜道:”东冥派这些年远居海外,由于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对中原有很多地方都无暇顾及,久而远之,渐渐造成主弱仆强的事实,各地方分舵敛财贪污,抗命不尊的事屡有发生,我希望你替东冥派解决这件事情,特别是负责燕京分部一切仕的江龙涛,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结地方势力屡屡做出背叛东冥派之事。“

  ”岳婿自当为岳母大人分忧,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

  楚江南毫不犹豫的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东溟派如今是他楚大官人的私人产业,岂容得这些得势小人把持?

  单婉儿情知楚江南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涩绪,心中却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点破的丝丝快感,腾的站起身来,嗔道:”你去把这事处理掉,那边情形我已尽数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处,你自可去问她。“

  话音刚落,单婉儿已转身向屋外走去,莲步一摇三晃,尽显妖娆身姿,风流体态,不过那背影落在楚江南眼中,怎么看都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样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间再去会你。“

  楚江南心想这江龙涛在少爷我持掌派内事务时谋反叛逆,嘿嘿,实在是太识实务,太会挑时间了,少爷我正愁没有警猴的鸡可杀,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来了。

  刚才对答间,楚江南将单婉儿是自己师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点出,成功让她羞涩逃开,两人间你浓我浓的丝丝情意,缠绵悱恻,似涓涓细流,浸润心头,好色男人心中充满了快美的满足感。

  太阳西沉,天空暗淡下来,厚实的云层累在天空,看来晚些时间必有大雨。

  楚江南伸了一个懒腰,舒展身体,全身响起噼里啪啦炒铜豆般清越的声响,双手在桌面一撑,起身离开书房,即可前往单疏影香闺。

  新的东溟山庄还有数月功夫才能落成,这段时间煞是闷气,难得有件事情让他打发时日,楚江南自是不愿耽搁。

  轻轻推了两下紧闭的门扉,屋里并未有人应声。

  楚江南推门进屋,嘴角不由勾起一丝莫名笑意,只见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图,端是美不胜收。

  单疏影披散着长长的乌发,明媚的眼睛闭起,能看见的只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琼鼻、润泽的红唇、娇嫩的脸颊,显得娇媚诱人。

  一身白色的长裙裹住她苗条的身躯,淡雅的颜色和她的气质分外搭配。美艳的容颜考验着楚江南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用目光贪婪地吞噬着她傲人的容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落座,楚江南知道那娇柔的肌肤如想象中一样柔腻,那美艳的红唇如书中描述一样甘美,心中柔情顿生,他宠溺的拧着单疏影的玲珑的小巧瑶鼻,轻声笑道:”小懒虫,月亮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坏蛋,昨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么?“

  单疏影闻声悠悠睁开春意盎然的美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现在还来作贱人家?“

  美人娇嗔,撒娇不依,风情万种,神态醉人,楚江南忍不住一把将她柔软的娇躯紧紧搂了起来,整个抱入怀中,温香软玉,想尽温柔。

  ”怪我?怪我什么?“

  楚江南一脸坏笑,很贱很欠揍的涎着脸道:”怪我让影儿丢了那么多次,你昨晚不是一个劲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么?“

  ”你还说,你还说……“

  单婉儿双颊殷红如血,玉体轻颤,娇声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么惨了,弄得我死去活来还不肯干休,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都还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呢!“

  楚江南始才忆起,昨夜先是吃了韩宁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然后是萧雅兰那魔教小妖女,最后才敲开单疏影的房门,两人自然是抵死缠绵,一战到天亮。

  后遗症则是单疏影今日起来全身酸软,用过午膳便又抵不过浓浓睡意,小憩变成了酣睡,直到此时被楚江南唤醒。

  楚江南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问道:”影儿,你还记得最后么?“

  单疏影并未注意楚江南眼中狡黠之色,蹙着柳眉,疑声问道:”什么最后?“

  楚江南见她娇羞可爱的小女儿态,忍不住在她粉润的玉颊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后的时候,嘿嘿,下边蜜液潺潺,说不出的粘稠滑腻?“

  ”呀!“

  单疏影闻听楚江南淫词荡调,不由檀口娇呼一声,霞飞双颊,连玉颈都泛起令人娇艳欲滴的红潮,媚声娇嗔道:”都是你这个恶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坏了,水……水都流干了。“

  楚江南轻轻挑起单疏影微尖圆润的下颌,仔细端详了片刻,邪气十足地淫笑道:”流干了怎么还这般水灵?“

  ”你坏,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和单婉儿不愧是母女俩,知道不是楚江南对手,遂来个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却没有这么好糊弄,在有关房事的话题上,他永远是不败的强者,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大手攀上单疏影丰硕的酥胸,坏笑道:”让相公检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流干了?“

  单疏影连忙挣扎着从楚江南怀中撑起娇躯,慌手慌脚的下床逃开远远的,那身手灵活着呢!怎么看也不似没有力气,全身酸软的样子。

  美人儿坐在梳妆台前,览镜而观,檀口吐妙音,娇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我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单疏影冷艳迷人,给人拒人与千里的高傲感觉,但和她相处的人又无时无科不受到这种艳绝尘寰的清傲气质的诱惑,能让美人儿这般忌惮自己,楚江南心中大是骄傲自豪。

  ”影儿,昨晚你虽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后不也还你了吗?“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眼中射出让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丝弧度越发邪恶了。

  ”啊!“

  单疏影闻声顿时羞不可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听这么羞人的话儿。

  须臾时间,单疏影洗漱完毕,楚江南陪着她一起吃过完膳,估计时间尚早(离上床睡觉的时间)到内厅坐下聊天。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颜,轻声笑道:”影儿,婉儿可有什么事嘱咐你转告我吗?“

  第195章 厅中春色

  单疏影闻弦知雅意,看着楚江南娇声柔语道:”娘在动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对我了,不过相公办这事却不用太急,现在我们离开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楚江南略一沉思,脸上浮出了然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杀鸡儆猴也要猴子都在看才行,江龙涛这小子运气不好,刚好撞到少爷我的枪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聪明,一猜即中,娘说那燕京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江龙涛原本只是营私舞弊,小打小闹。“

  单疏影美眸媚光流转,笑语嫣然,”不过近段时日,他却变本加厉,勾结分坛内几个有势力的人物,期满帮众,竟由暗转明,对外称金虎帮,并暗中与燕京本地帮派结盟,私自动用东溟派的力量扩张势力,俨然一副划地为王的样子。“

  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盘,楚江南仔细寻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

  楚江南随口询问,脑中试着整理想法思路。

  ”娘说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离有许多顾及,所以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秘而不宣,所有的事情听从上级传令行事。燕京分坛辖区内一切大小仕都是江龙涛说了算。“

  声音顿了顿,单疏影没有他这么多心思,有问有答道:”不过就算驻守分坛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龙涛意图独立,也不会与他扯破脸皮,只会假装不知。“

  楚江南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失声笑道:”这是为何?“

  ”相公这是明知故问,除了别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为了自身安全,当然不会公然与江龙涛对抗。“

  单疏影浅浅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东溟派的行事方式,这事不管如何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他们大可推说不知江龙涛私传掌门指令,将事情推个干净。“

  楚江南心中暗赞单疏影心思缜密,面上却不露声色,轻声说道:”依影儿看到底何人是别有用心之徒?“

  单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顾盼生姿,沉凝了一会儿,娇声道:”第一种是向娘举报江龙涛的人,或许是一人,或许是数人,目的当然是为了邀功领赏,或是为了升迁权职;第二种是明面上帮江龙涛对付我们,背地里却帮我们对付江龙涛这叛徒,那些知道江龙涛意图叛逆,心中仍有东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象这样做。“

  楚江南见她乖觉聪慧,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欢声笑道:”影儿,你说燕京分坛会不会有人既举报江龙涛叛逆谋反,明里和他一起高举叛旗,暗里却又和我们暗通曲款?“

  单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鬓垂下的一缕乌黑柔丝,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龙涛身边几个实权人物之中会有人出卖他?“

  楚江南伸手轻抚坐椅扶手,笑道:”我听说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从没有一个叛徒能逃过身死魂灭的惩罚,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没有,但我相信,这种人绝对不会很多。“

  单疏影丰润的唇瓣微微开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楚江南知她心中在顾及什么,不由轻声宽慰道:”影儿,你是担心他们地相公不利?“

  单疏影娇嫩的玉颊泛起瑰丽的嫣霞,臻首轻点,楚江南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知我武功派内无人能及,却仍是对我牵挂关怀,真是傻丫头。

  ”江龙涛虽然是个人物,但若说他有胆气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门派之事,却也不见得,此事定然和派内长老脱不了干系。“

  楚江南知道劝也无用,只能笑着转移话题,”影儿,你说东溟派那些坐镇中原的长老为什么不理不问呢?“

  单疏影想了片刻,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娘自接掌东溟派掌门之位,这些年来对中原的管理甚是却松散,难道说他们也有了反意?“

  楚江南点了点头,面色微沉,双目闪烁着森冷的韩茫,冷声道:”不是没这个可能,恶奴欺主,那些长老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遥自在,如今却有人横插手,要来中原夺取接掌他们多年辛苦建立的实,嘿嘿,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单疏影眼中露出一丝讶然之色,旋又敛去,玉容微微转冷,平淡的语气却带着止不住的怒意道:”他们当是知道琉球发生的变故,所以才这么急着把江龙涛推到明面上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们则趁势伺机而动。“

  ”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东溟派高手如云,他们不愿承受火拼带来的损失,这件事就一直这么阳奉阴违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儿重新踏足中原,他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楚江南心中默默思忖,东溟派权利最大的是掌门和众长老,长老对掌门既是辅佐又是制约,而中原那些长老长期手握大权却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束,久而久之,便生了反心。

  楚江南见话题扯远了,调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道:”影儿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个也跑不了。“

  单疏影见楚江南言语中透着狂傲强大的霸气,不由轻点臻首,柔声笑道:”相公的武功盖世,这些跳梁小丑哪里是相公的对手。“

  楚江南伸手在单疏影吹弹得破的俏脸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况还有我的宝贝影儿帮村着相公呢?他们铁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里起得了什么作用?“

  单疏影抿嘴浅笑,脸上露出粉艳的红晕。

  ”影儿,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娇妻这会象你说的那般不济。“

  楚江南凝视着她香润柔软,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单疏影娇媚的瞥了楚江南一眼,神情说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经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怕不是马上就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享受她美妙绝伦的身体。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道:”婉儿将这件事交与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人家问过娘,她却说让相公看着办。“

  单疏影笑容转冷,语气却是很平静的说道:”要杀要刮,悉随尊便。“

  攘外必先安内,东溟内乱不除,自己做什么都放不开手脚,面对那些阻碍自己的人,现在拥有了绝对力量的他当然不会客气,不过很多事情并不是单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否则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军事“这个前途无量的职业诞生了。

  诸葛亮,司马仲达,孙武之类要说上阵杀敌,武力值有多高,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决胜千里之外的能力却是单在脑袋里面想一想,就让人背心凉透,身体打颤。

  沉凝了一会儿,楚江南开口道:”影儿,大哥有件事情要办,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们一个与后燕京城汇合。“

  单疏影没有多说什么,聪明的女人都是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既然楚江南没有说去哪里,做什么事,那她当然就不会多问。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将单疏影的娇躯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声道:”我要回怒蛟帮一趟,那里有人在等我。“

  ”嗯!“

  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的猫儿般蜷缩在楚江南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起来。

  楚江南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肉丘紧紧贴压在自己胸,感受着那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单疏影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楚江南飞快在单疏影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娘子,现在相公在给你补充点‘水’份?“

  ”你,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靠在楚江南怀中,但是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性感湿润的唇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

  楚江南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单疏影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楚江南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出,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楚江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楚江南轻轻离开单疏影喘吁吁的香唇,她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惑、似渴望……

  楚江南大踏步的前行,在厅轩围栏的朱漆环椅子轻轻坐了下去,双手抱起单疏影两瓣肥嫩绝美的肥臀,让她两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开她的裙摆放下,挡住两片翘翘的恰似两瓣盛开莲花的丰腴美臀。

  很快两人便赤条条的”坦诚“相对,捧起两瓣圆滚雪白的肥臀,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

  单疏影檀口吐出一阵极度舒爽畅快,悠扬婉转的呻吟。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

  接下来的近半个时辰里,厅轩中传出来的撩人声响越来越低,最初是一阵快美诱人的呻吟,接着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嘤,后面却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求饶了。

  单疏影的娇呼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整个厅轩中弥散着缠绵悱恻的春浪媚潮,荡漾着深入灵魂的无上快感,仿佛魂为之销,魄为之散。

  第196章 月黑风高

  风寒露重,银月如戈。

  夜已深,因为昨夜实在被楚江南折腾惨了,单疏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在单疏影身旁的楚江南蓦地睁开双眼,那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华,看着轻轻搂着自己,静静安睡的单疏影,好色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楚江南轻轻抚摸着单疏影那艳绝天下的俏颜,轻声柔语道:”好宝贝,相公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做事还是要有始有终才好,你好好睡吧!相公出去一下。“

  看着那单疏影甜睡中迷人的丰润唇瓣,轻轻起身来的楚江南又俯下身,低头颔首,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娇嫩柔唇温柔的含在口中,用舌头仔细品尝着单疏影诱人的芬芳。

  默默品尝了许久,楚江南终更于讲还是不舍的放开她,两人的唇间挂着一条闪亮着淫糜光芒的银线。

  看着陷入睡梦中单疏影红艳艳的朱嘴,楚江南眼神透着浓浓爱意,嘴角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

  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顺着美人儿娇嫩的俏脸向掀去,落在了单疏影胸前那两座高高耸挺的丰满玉峰上。

  单疏影身材高挑,属于气质冷艳的骨感美人,胸前两座玉峰的规模却是出人意料的丰满,但是单婉儿、秦柔、萧雅兰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来却又略显不足,说起来明明已经是难得的挺拔丰硕了,但在楚江南现有的女人中却只比韩宁芷的大。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轻笑似乎也镀上了一层邪恶的魅力,伸出右手,轻轻落在单疏影胸口,用手指手掌感受那丰满的外形与大小,柔软与滑腻。

  由于担心弄醒身侧酣睡的佳人,楚江南手上几乎没有使力,动作温柔而舒缓。

  楚江南轻轻的将手覆盖在单疏影胸口,感觉着她心脏跳动,胸腔起伏时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美妙触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疏影胸前的丰挺,楚江南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只能掌握韩宁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估计最后也够呛。

  楚江南静静坐在单疏影身旁,用身心去仔细读解着她内心的善良和身体的美妙。

  楚江南那双那能够挑起女人情欲的魔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柔爱怜的爱抚摩娑着单疏影胸前软腻的娇嫩,双眼中流露出丝丝疼惜,点点温情。

  不久之后,楚江南翻身下榻,拉过锦被轻轻盖在单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上轻轻一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离开前顺手拿走了放在桌上的东溟剑。

  楚江南轻轻关上房门,身形一闪,避过守卫在后院中的东溟护卫,来到屋顶。

  凝望着夜色下的苏州府,烛火灯光闪闪,朦胧凄迷,和后世都市霓虹闪烁,灯火通明比之又一番美丽。

  楚江南静默于顶屋之巅,月华如水,轻柔的倾洒在他身上,神秘而宁静,他的身体倏然一晃,向着正东方光线最明亮的那条街道射去,身影在楼宇间高飞高落,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生活的丰富与否从来都是和囊中是否羞涩有直接而紧密联系的,楚江南现在很有钱,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有钱过,所以他正走在苏州府最销金的一条街上。

  街道两旁,依稀有丝竹吹弹声,歌女轻唱声从精致楼阁里头传出。

  由于那些精美的阁子大都笼罩在如烟的杨柳间,所以霏霏的音乐声更显婉转丝绕,那声音随着缓缓的醉风飘出,飘到了楼阁外的青石街道上,飘到了男人女人耳中,荡漾心魄,扰人心神。

  楚江南一席白衣胜雪,腰间神兵东溟剑更象配饰多过凶器,好一个姑娘眼中茫茫浊世佳公子,也是某些人眼中少有的肥羊。

  突然,楚江南惊觉一个人正踏着轻巧灵动的步伐,悄无声息的掩到自己身后,一抹透着森森寒意的锋锐的气息抹向自己腰间挂剑另一侧的位置。

  嘿嘿,终于来了,小爷等你好久了,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心愿得偿的奸诈笑容,右手反手一探,不知不觉竟是练了不知凡几,千锤百炼的九阴白骨爪。

  楚江南的手稳稳擒住对方枯瘦而纤细的手腕,与少林龙爪手并称天下两大爪功,另无数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不出则已,一出惊人,不过用他对方这些个江湖小毛贼,却是有点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的嫌疑。

  楚江南手上稍一用力,对方手腕上顷刻间显得一个乌黑的爪印,剧痛难当,痛不欲生。

  信念电转之间,楚江南体内分出一丝天魔气冲入对方身体,封住了浑身经脉,几乎是拖着将他扯着向路旁的阴暗中走去。

  楚江南拖着手中看起来最多十五六岁的少 年,两人进到一条阴暗的小巷深处。

  对方也光棍得很,一路忍着剧痛,直到现在才咬牙切齿,哆嗦着身子道:”放……放开小爷……“

  微微一怔,楚江南已然明晓其中关键,若是他在街上就嚷痛喊疼,路人围观,势必恼到官府里去,这里则没有那么多顾虑。

  小爷!这台词不是应该我说么?楚江南反手一记耳光抽在对方脸上,力道不大,声音却甚是响亮。

  ”小子,招子也不放亮一点。“

  楚江南眼中精芒幻灭不定,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一脸坏笑道:”替大爷我找个人。“

  对方眼睛一瞪,吃定了楚江南般不把他放在眼中,扯着喉咙大声壤道:”你小子是外地人吧!嘿嘿,刚来苏州府就敢放肆,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铁蛋在苏州府也算得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老子!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抢自己台词的配角龙套,楚江南嘴角那抹笑容更灿烂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他露出这个迷人微笑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大霉。

  ”今天老子认栽了,不过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哼!你下辈子就只能在床上过了。“

  铁蛋一脸蛮横,似乎完全忘记了手上还烙印着一圈狰狞的乌黑。

  步伐声由远及近,十来个胳膊有楚江南大腿粗的壮汉在一个沉着脸的中年人带领下,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大哥,快替我教训这不开眼的家伙。“

  铁蛋脸露喜色,胆气更壮了,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

  ”狗蛋,你小子越来越长进了,竟然被当场抓住,人赃俱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近。

  楚江南瞥了从铁蛋降级为狗蛋的少 年,暗忖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牛可吹得不赖。

  众大汉分出两人守住巷口巷尾方向的位置,其他人将楚江南团团围住,那领头的中年人走到近处,抱拳行了一礼,沉声道:”这位朋友,在家靠父母,出外靠兄弟,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放开狗蛋,我保你在苏州府内平安无事,怎么样?“

  堂堂东溟派监院要你保护,那老子岂非是活倒转回去了?楚江南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只见他轻轻伸手前探,动作缓慢而诡秘,说话的中年人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被他扣住颈项,楚江南猛的将他拉到近处,喝道:”苏州府里,我要找虎哥,你们认识吗?“

  楚江南手指微微向内收拢,那人立刻感觉呼吸不畅,气喘如牛,一张满脸憋得通红,唾沫随着咳嗽声喷出。

  几个壮汉见老大被擒,纷纷向楚江南扑去,浑身匪气,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道:”臭小子,原来你是罗虎的人?老子揍死……“

  前面围上来的大汉嘴里的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楚江南身后的五个莽汉已经挥着硕大的拳头,铺天盖地的捶了下来。

  三个眼露凶光,狠辣无情之辈抽出腰间暗藏的匕首,朝着楚江南的小腹,大腿刺去。

  楚江南眼神淡定无波,嘴角笑意不敛,随手把中年人扔飞出去,施展轻功,那带着闪电特性的身法看的他们眼花缭,忙的他们昏头转向。

  楚江南在众人之中穿花蝴蝶般游离,那些莽汉怪叫着朝楚江南打刺,但任他们如何拼命,却始终无法碰到楚江南衣角半分。

  狠狠一拳打出去,楚江南身影微微晃动,甚至连他晃动没有对方都不能确定,只觉眼前一花,拳头已经落到同伴身上,砸翻在地,伤势不清。

  那三用匕首刺楚江南的家伙更惨,楚江南用手轻轻一搁一推,或是一转一压,不可抗御的回旋之力逼得刀子翻转而回,一个捅在了自己屁股,两个扎了自己大腿,疼得龇牙咧嘴,鼻子眼泪一大把。

  没话多长时间,确切点说,也就大概两分钟左右,十三条方才还活蹦跳的大汉就同室操戈,倒下了一大片,脸上鼻青脸肿,三个鲜血直流。

  那最早被擒的狗蛋看得楚江南神勇无比,把自己兄弟全部放倒在地,而且看样子似乎还很惬意享受,不由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乖乖个熊,这还是人吗?他要是出剑,岂非一个活人都没有了,这个时候狗蛋再也认为楚江南腰中的长剑是公子哥炫耀的装饰品了。

  勾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一大唾沫,狗蛋缩着身子,轻手轻脚的就退到巷道昏暗的阴影中,慢慢往巷子口逃去。

  狗蛋才退了两步,只听身子一凉,楚江南修挺的身子已经挡住他去路,仿佛一道横在他面前,无法逾越的高强。

  ”小兄弟,我要去见罗虎,你替我带路,听清楚没有?“

  楚江南脸上还是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拍了拍狗蛋的脸,这个动作通常他只在调戏小 妹 妹的时候才做,”你老老实实的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哥哥可是会揍人的。“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扫了身边墙壁上的方砖一眼,一爪就拍了过去,那厚实的墙面上顿时被他如刀的手指插出五个深深的窟窿。

  第197章 窃玉偷香

  狗蛋忍不住浑身哆嗦,脸色难看,不迭的点头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这位大爷,我现在就带你去。“

  ”罗虎是你们对头?“

  楚江南看着狗蛋前居候恭的态度,明白棒子和枣子的道理。

  ”嗯!“

  狗蛋终于止住打摆子的双脚,轻轻点头。

  ”以后不是了。“

  楚江南淡然一笑,口气大的吓人,”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又担心他祸害我朋友,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只有对不起他了。“

  留匣地哼哼嚷嚷,倒地不起的大汉,楚江南跟在狗蛋身后,走出暗巷。

  玲珑若是知道少爷我为了她将的安危,上床了都爬起来要把罗虎这不确定因素扼杀了,会不会感动的投怀送抱,以身相许,楚江南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却不知看在街旁那些大抛媚眼,揽客的姑娘们眼中,却正是那不堪,轻薄下流的公子哥的标准造型。

  <><><><><><><><><><><><><>苏州城东,一个杂草横生的荒弃庄园中。

  楚江南目锐如刀,一瞥之间已然看清庄园的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罗虎在这里?“

  楚江南眉头微蹙,方才在罗虎城中家宅中寻不获,狗蛋这才将他到带了这里。

  ”嗯,罗虎那些人为了隐人耳目,聚会大多选在这里。“

  狗蛋连连点头,他已经明白眼前这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大爷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楚江南点点头,凝神倾听下,前面废弃的庄园中的确传来隐隐的人声。

  随手抛匣锭金子,楚江南微装笑着对狗蛋说道:”这是医药费,你可以走了。“

  狗蛋接过金子,在嘴里狠狠咬了一下,眼中露出狂喜之色,离开时看向楚江南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楚江南目送狗蛋离开,转过身来,眼神冷漠,一抹残忍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罗虎这些人朗朗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当街劫辱妇女,任谁也知道是罪大恶极之徒。

  闻询了狗蛋,楚江南知道罗虎等人在苏州府为恶甚多,更是不准备对他们客气。

  狗蛋不敢欺骗自己,这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楚江南对这点深信不已,而这些人选在荒郊聚会简直是省心省力的一件事,嘿嘿,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砰!“

  的一声巨响,本已破破烂损的庙门,顷刻间被楚江南掌中蕴藏的巨大劲道化成碎末残片,激溅飞射,四散开去。

  同一时间,一位面色冷峻的男人跨过大门,施施然走了进去。

  一众喝酒吃肉的大汉的纷纷喝骂,罗虎心中大懔,手不自觉的悄悄按在桌下的刀柄上,对方浑身煞气激起了他心中本能的害怕恐惧。

  楚江南白衣如雪,按剑而立,自然恣意,仿佛这里是公子哥携手佳人赏花的庭院,而不是一众恶匪聚会的险地。

  罗虎目瞪口呆的看着楚江南破门而入,好半响方才回过神来,正待出言喝骂,一把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你不该惹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罗虎只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面色铁青道:”阁下真的要赶尽杀绝?“

  ”我这可是为民除害,相信全苏州府的百姓都会感谢我的。“

  楚江南嘴角飘出一丝淡然的笑意,叹息一声,轻声道:”奈何老师从小教导我,学雷锋,做好事不能留名。“

  ”锵!“

  楚江南拔刃在手,东溟剑离鞘,陡然间四周布满森寒剑气,席天卷地。

  生死关头,罗虎拼命反抗,狂喝一声,抽刀在手,同时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大声发令,指挥手下围杀楚江南。

  彼此并无深仇大恨,为了芝麻绿豆般一点小事便狠下杀手,楚江南在罗虎眼中简直是天下最狠辣绝情的人。

  面对这个杀神,罗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值得一提的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欺辱妇女是什么大事。

  楚江南持剑在手,衣袂飘飞,隐隐有出尘之势,手腕翻转,脚踏玄步,剑芒陡然暴涨,光华横天。

  凛冽如刀,割体生疼的森冷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要将人冻毙。

  罗虎知道这个时候万万退缩不得,他知道楚江南功夫高出自己太多,但光棍死了碗大个疤,抢攻是九死一生,防守是十死无生。

  绝不能让对方剑势展开,罗虎狂喝一声,人随刀走,朝楚江南杀去,一手鬼头大刀使将开来,滚滚刀影,倒也有模有样。

  此时一众酒劲上涌的打手混混也纷纷嘴里喝骂着围了上来,手中利器在月光下寒光森森,寒气逼人。

  楚江南一声轻喝,身影斜掠而起,东溟剑闪电横空,朝着罗虎当头劈落。

  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当!“

  刀剑交击,鬼头大刀被生生震崩了一个缺口。

  一股阴冷森寒的莫名气劲透刃而入,罗虎顿觉胸口有若雷轰,忍不住张口喷出一蓬血来,这才舒服了些。

  剑劲霸猛无匹,逼迫得罗虎脚步踉跄,吃了大亏,但若他知道楚江南只不过使了两成力,不知心中会作何想?

  楚江南借着刀剑相击的反震之力,凌空倒翻而回,恰好落在七名手持凶器的壮汉中间,身旋剑转,寒光一山,七颗打着旋的头颅被骤然喷涌的血液冲上半空,七个身首异处的大汉暴跌飞开,顿时了帐。

  众壮汉均是身上血债累累,背着几条性命的亡命之徒,眼前同伴被楚江南所杀,反而激起他们的凶性,知道今天之事绝不会善了,加之酒壮胆色,纷纷向楚江南扑杀上去。

  楚江南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东溟剑陡然消去无踪,却是在四周化出剑光万千,剑浪重重,身法如鬼魅般来去莫测,进退从容,剑锋所指,无人能敌。

  不再留手的楚江南简直是挥舞着死神镰刀的地狱恶魔,中剑者无论顿时毙命,伤在体,残在心,剑到命丧,五脏内腑无不被霸炽的天魔气震成碎末。

  等罗虎从楚江南一剑之威下回过气来的时候,院中只剩一名手脚发软,脸色发白的手下了。

  罗虎看的睚眦欲裂,心中胆怯,竟害怕的向庄园外奔去。

  ”啊!“

  最后一人软软倒在地上,圆睁的眼睛似乎在悔恨罪恶的一生。

  剑芒再盛,楚江南身影一闪,跃至罗虎身后,狠狠一剑斩落。

  罗虎反身一刀,刀剑互撞,绞击纠缠,当强撑着身体勉力接下楚江南第三剑时,精钢打成的后背长刀竟给东溟剑干净利索的一剑劈断。

  罗虎心中大骇,伸手一挥,断刀激射而出,暗器般朝楚江南掷去,同时转身亡命狂奔。

  楚江南伸手一搁,九阴白骨爪硬生生将半截断刀握成碎片,同时手中东溟剑脱手而出。

  一阵风声响起,罗虎骇然转头,清楚的看着东溟剑朝自己背心刺来。

  罗虎脑中想着种种闪躲之法,奈何东溟剑透体而过的时候,他的身体仍是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扎了透。

  天魔场曾叫天下英雄吃尽了苦头,凭你也躲得过?楚江南轻蔑的看了罗虎的尸身一眼,冷冷一晒,抽回剑刃,还剑于鞘。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楚江南像极了行侠仗义的无名侠客,飘然而去。

  <><><><><><><><><><><><><>回到住处,张霈同样没有惊动四周巡游和隐藏在暗处的东溟护卫,鬼魅般掠入后院,目光如电,只见北进一间厢房尚亮着摇曳的烛火。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的笑容,蹑手蹑脚的向点着灯火的萧雅兰的香闺潜去。

  屋内昏暗的焰火朦胧,窗纸上模模糊糊的显出一个女子妙曼的倩影,萧雅兰穿着轻薄单衣,曲线勾魂,诱惑迷人。

  方才动了杀心,张霈极需发泄心中魔念,现在正是满腔淫火的时候,既然萧雅兰仍未安睡,那就步打扰单疏影了,心里骚痒得慌的好色男人立时急不可耐的准备轻敲房门,却见门扉虚掩,并未关拢。

  不用说,这般夜不闭户定是为方便我偷香而为,嘿嘿,张霈眼中邪光大盛,嘿嘿淫笑两声,虚掩的房门应手轻开,悄无声息的潜进屋去……

  萧雅兰躺在床上,甜睡正酣,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衣衫下裸露的肌肤,特别是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上,嫣红的两朵梅花。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轻轻地将她身上的衣衫解开。

  雪白的肌肤就象是透明的一样,两只硕大的玉乳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丰隆坚挺,光洁的小腹平坦细窄,配上纤细的腰肢,隆起的玉丘,翘起的肥臀,修长的玉腿,令她的身材显得格外婀娜多姿,美艳绝伦。

  楚江南虽然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是,他却像永远也看不够似的,眼里露出迷醉的神情。

  ”你在看什么?“

  萧雅兰嗯嘤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美眸,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宜喜宜嗔地瞪了楚江南一眼,”你也不怕人家着凉?“

  ”囡囡,你真是太美了!“

  楚江南轻笑着说道:”你这样美丽的人儿,我当然是一辈子也看不够。“

  萧雅兰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涌起一片红霞,令她那美丽得令人心荡神怡的娇靥更加明艳动人。

  孤男寡女,干材烈火,郎情妾意,恩爱甜蜜。

  娇呻浪吟,潮起潮落,艳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风几度,云雨几翻,张霈仍是雄风不减,不依不饶,战斗力旺盛得无以复加,这也难怪,他今天前前后后在单婉儿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现在当然是越战越勇。

  萧雅兰仿佛一朵娇艳的寒梅系,傲雪绽放,花开数度,风流却总被玉打风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张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泽的她甜蜜而又满足的趴在张霈温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梦。

  张霈轻轻起身,在萧雅兰丰满雪白的娇嫩双峰上揉搓了一阵,接着为她盖好锦被,飘然而去。

  第198章 苏州血案

  翌日,清晨。

  单疏影悠悠转醒过来,微侧臻首看着熟睡在身旁的心爱男人,心中甜蜜而温馨。

  ”呀!真是坏死了……“

  杏目泛着盈盈春意,单疏影粉面倏然飞起一抹桃红,她发现自己睡前明明穿在身上的亵衣如今却早已不翼而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脸若涂脂,芳心慌羞,蓦地惊觉张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媚的羞怯道:”相公,你醒了?“

  嗅吸着她身上阵阵淡淡的芳反香气息,张霈精神为之一振,在她诱人的樱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温柔笑道:”我早就醒了,不然怎么知道影儿一直偷看我呢?“

  ”谁……谁偷看你了……“

  单疏影羞羞的捶了张霈一下,赤裸的纤臂却紧紧搂着他,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两团柔嫩的耸挺压在胸腹轻轻摩擦,嘟起红艳艳的丰润柔唇,娇嗔道:”就……就是看……看你了又怎么样?“

  单疏影睡中方醒,柔润的两片娇嫩唇瓣轻分微启,眼中那汪隐藏不住的春情,灼热娇躯那股妩媚勾人的成熟风韵,引得张霈欲念大炽,昨晚并未在萧雅兰身上发泄出来的欲火又被挑了起来。

  张霈右手紧紧搂着单疏影的娇躯,左手在她丰胸翘臀流连爱抚,心里顿时骚痒难忍,下身发生剧烈的化学变化,顶在她圆润修长的玉腿之间。

  张霈把头凑到她娇俏玲珑的耳垂上轻轻添了一下,涎着脸笑道:”影儿,生命在于运动,不如我们来晨练一下。“

  单疏影闻言芳心酥麻,娇躯软绵绵的靠在张霈身上,媚声道:”相公,你坏死了,刚刚醒来就想使坏?“

  ”生命不止,运动不息。“

  张霈咬着单疏影细嫩的小耳垂,骚骚一笑,单疏影芳心砰砰,耳根发烧,俏脸滚烫,肌肤泛起娇艳的玫瑰色。

  张霈和单疏影两人此时正是晨间醒来,属于欲望强烈的时候。

  嗯,一个怀春,一个饥渴,接下来自是被浪翻涌,梦呓低语响彻厢房。

  晨夕风流,自不细表。

  终于二人鏖战方歇,依依不舍的起床下榻。

  单疏影在屋子里收拾包裹,张霈去与诸女告别,秦柔已从单婉儿处得知他要远行燕京的消息,昨夜风流后他也告诉了萧雅兰这个消息,如今主要是哄哄韩宁芷这小妮子,再说,她也应该回家看看了,虽然早已着人送信报了平安,可是家里人还是难免牵挂的。

  虽然从琉球到中原,一路舟车劳顿,但张霈却是有些闲不住了,恨不得立马踏足武林,江湖十大美女还等着他呢?不过这个口号可不敢喊出来,这次单婉儿让他清理门户正遂了好色男人的心愿。

  张霈搂着韩宁芷又亲又摸,终于将闹着要和他一起去燕京的小妮子哄住了,之后吩咐东冥四将保护好诸女安全,伴着疏影走出了客栈。

  尚天军替张霈牵来两匹骏马,一黑一白,正是从琉球带来中原的唯一两匹神驹,绝尘和白雪。

  张霈微微一笑,最后嘱托了几句,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跨上马背,携手单疏影踏尘而出。

  <><><><><><><><><><><><>苏州城西,杂草丛生的凶案现场。

  ”天哪!这……苏州府要变天了……“

  一个年岁不大的捕快虚眯着双眼,双手不自然的抖颤,看着眼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景象,这坚毅的小伙子被冷汗浸湿了衣衫,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他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一阵阴风呼啸而来,青年捕快身子打了冷颤,急急爬起身来,顾不上抹去嘴角衣襟的秽物,连忙转身逃离这修罗战场般的地狱。

  青年捕快跑到座骑边上,定了定神,手忙脚的翻上马背,调转马头,猛的举鞭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一声长嘶,放啼狂奔,飞驰而去。

  眼见马速迅疾,心急如燎的青年捕快仍嫌不足,马鞭无情落下,只求速度能再快些,一人一马,如同正被魔物追赶的猎物般夺路奔逃。

  同时在官道尽头,两匹疾驰骏马而来,一男一女,男子刚毅,女子柔美,端是一对碧人。

  青年捕快顾不得许多,前方不远就是苏州府城门,吆喝一声,与离城的张霈和单疏影擦身而过。

  城门关防带兵校卫,瞧对方架式也知道事情不小,并未留难,挥手放行。

  快马入城,蹄子踏着青石路面,眼见街上百姓众多,商贩挡道,紧握马鞭缰绳的掌心满是汗水,青年捕快脸色冷清,沉声喝道:”让开,让开……官差办公……闲人回避……“

  街上百姓见捕快在城内纵马,纷纷闪避,若是避得迟了,不幸伤着哪里,诉苦的地方都找不到。

  接连奔过几条大道,青年捕快吆喝挥鞭,不曾耽误片刻。

  终于眼前现出了一阶阶青石台阶,下方东西各有青石雕刻石狮一座,刻工精细,形态生动,青石台阶之上的一座朱红大门,金黄门钉,耀眼醒目,檐下悬挂”官衙“匾一方。

  此处正是苏州府官衙,维系大明朝地方公理的所在。

  ”出,出大事了……“

  张磊翻身落马,奔进衙门,顾不得先将气喘匀净了,便声嘶力竭的吼起来。

  外堂十多名闲散官差正围在一张木桌前吆喝笑骂,见有人败了他们赌兴,没好气的嚷道:”石头,你瞎嚷个什么劲?“

  ”他***,老子难得手气这么顺,你在旁边鬼叫啥?“

  ”石头,现在翠香楼可还没开门做生意,你着什么急啊!“

  众观察哄堂大笑,张磊憋的俊脸通红,这大明朝的军队是铁血强悍的没话说,但地方上的守备却是懒散皮怠得紧。

  张磊是刚来的,还不习惯底层官场小吏间这种嬉笑打闹,堕落腐败的生活。

  官差们正自嬉闹,一个娇嫩的声音道:”石头,出了什么事?“

  一个少 年不疾不徐地走进院中,只见来人最多十六七岁,长身玉立,身着一袭儒服长衫,银色主体红缎沿边,头顶一方鹅黄文士方巾,两缕黑亮秀发很别致的垂在胸前,眉目如画,琼鼻檀口,五官精致得像个小瓷人,美目流盼,秋波似水,手持一柄白玉骨小折扇,扇手就像是同一种颜色,轻轻拂动之下,真个道不尽的雅俊飘逸,风流倜傥,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这群痞子官差似乎很怕这个玉雕冰琢般的美少 年,脸色微变,赶忙动作利索的收拾赌具,一个个站直了身子,目不斜视。

  张磊看到美少 年,脸上发自内心的流露出一丝钦佩和欣慰的神情,显然这美少 年在他心中份量不轻。

  张磊见对方开口相询,急忙躬身答道:”回小,咳咳……回公子的话,城郊出大事了,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一个长相猥琐的家伙,拍马讨好道:”什么大事要劳烦虚公子亲自出马?“

  另一个立刻随声附和,朝张磊吼了一声,骂道:”刚来几天,没有规矩,虚公子是来游玩,可不是来替咋们料理案子的?“

  张磊抹了抹汗,嘶哑着嗓门道:”这案子非同小可,伍爷可得亲自走这一趟。“

  美少 年妙目流转,哼了一声,不理那些值班聚赌的官差,继续问道:”可是出了命案?尸首呢?“

  张磊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尸……尸首还在城郊。“

  一脸猥琐的家伙再次忍不住骂道:”这事你应该去找仵作将尸首运回来,为何缠着公子说项?“

  张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声音微颤道:”死……死了三十几个人哪,这仵作哪里搬得了这许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美少 年双眸精光一闪而逝,玉容微沉,冷声道:”石头,带我去。“

  众官差不用他下令,随在美少 年身后,齐齐奔出衙门,张磊前面领路,众人护着美少 年飞驰而去。

  众人未行多远,城府西郊,张磊突然勒缰驻马,众人也纷纷勒妈停下,四下观望。

  美少 年见张磊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慌张的神色,秀丽的美貌微蹙,冷声道:”尸首在哪里?“

  张磊浑身打了个冷淋淋的激颤,恐惧的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不远处一座废弃的庄园,声音沙哑道:”对……就……就在那庄……里面……“

  ”怎么?那庄园里可是有什么古怪?“

  美少 年察觉张霈神色有异,手指竟微微有些发颤,这张磊虽是衙门中的新来的小伙子,但为人正气,究竟发生了何事使他如此惶恐。

  她和师兄路过苏州府,偶然发现一个青年高手在为难一位绝色女子,而对方的门派恰好和自己有些渊源,师兄遂追着去了。

  自己亮出父亲给的令牌,文武百官无不兢兢战战,自己待在这衙门里,安全倒是不虞担心,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遇见这种大案子。

  张磊唯唯诺诺的点头不迭,几个与他熟络的年轻官差纷纷失声笑了起来,不等美少 年发话,当下吆喝一声,便朝庄园冲去。

  低着头的张磊不理会旁人的讪笑,美少 年美目注视着他,安抚道:”别担心,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美少 年提缰夹马,当下率众策马前行。

  众人在庄前落马,正要进门,忽听里面传来几声惊呼,美少 年心中一凛,叱道:”大家快进去。“

  ”锵锵“之声接连响起,众官差拔刀在手,冲进了庄园大门。

  当众人进庄之后,看清眼前景象,顿时呆住了,竟无一人发出只言片语。

  潇潇风声呼啸而过,三十多具无名尸首,死状奇惨,残肢断体,四散抛落,蜷缩、平躺、俯卧,千奇百状。

  唯一相同的是,每具尸首脸上的神情都惊恐慌怯,怒目圆睁,好似至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这般下场。

  一名官差不张霈还要不济,双腿发颤,差点就瘫倒在地,张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数过了,死……死了三十八个人。“

  第199章 虚空夜月(十大美女出场,嘎嘎嘎……

  苏州府是明朝重镇,管理严苛,治安良好,当然武林中人,寻衅滋事,打打杀杀的事情也常有发生,可谓命案天天有,强盗天天抓,死几个人不足为奇。

  但帮派之间的火拼却不多见,就算有,各方面也必须提前打点一切,否则让百姓不安,流言四起,被御吏参上一本,府台老爷,守备军官都脱不了干系。

  不过楚江南可不知道这些规矩,昨夜杀光了罗虎和他一众手下,飘然而去,潇洒得很,却不知道将苏州府闹了个鸡犬不宁。

  其实大家都是在帮相同的人罢了,楚江南为的是玲珑的安全,美少 年的师兄却是帮玲珑的那位姐姐去了,谁想到这样一件事情会把几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美少 年刚回到住处,坐下连茶水都还来得及喝一杯。

  这时,一个男声道:”师妹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走进来了一个一身蓝衣的男子,剑眉星目,高虎背熊腰,非常英伟,年纪在二十二、三间的青年,一脸微笑地走了进来:”师妹,你回来了!“

  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内里藏着数不清的甜梦,美少 年不答反问,向那青年微嗔道:”师兄,英雄救美结果怎么样啊?“

  其实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把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美少 年做过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青年摸了摸鼻子,叹气摇头,退开了两步后,潇地耸肩道:”师妹,由小至大,有那次我是斗嬴你的。好吧!你想去哪里,为兄不管你便是,陪你玩个痛快的。“

  他师兄妹间洋溢着一种真挚的兄妹之情,令人绝不会涉及遐想。

  美少 年大喜,道:”月儿就知道师兄最人家最好了,嘿嘿,我要去燕京。“

  ”燕京?“

  青年眼中精茫一闪而逝,虽然感觉不妥,可是最终仍是随着这个自己疼爱的小师妹。

  ”师兄先等一下,月儿要换身衣服。“

  说完,美少 年翩然而去。

  丫鬟奉上香茗,施礼退去。

  片刻工夫,一位穿着紧身男装白色细银边劲服,头结男儿髻的绝色美女从屋内走了出来,她的美丽是秘不可测地动魄惊心的。

  只有虚空里的夜月才可比拟。

  美少女年纪绝不过十七,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她的美丽是神秘的,纵使她站在眼前,你也不会觉得她是实在的,她不应属于任何人,只应属于天上那寂寞的夜空。

  青年一瞬不瞬地看着少女,眼皮亦不眨半下。

  美少 年,不,现在应该没少女才对,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打趣道:”师兄,那个恶人没有为难那位姐姐吧!嘿嘿,有师兄出马,他肯定被你吓到了……“

  不说打败,也不说对方落荒而逃了,却说吓到了,这是什么逻辑?端坐木椅上的青年愕然,只听美少女”噗嗤“一声,娇笑出声,道:”你我爹的关门弟子,江湖上的人都叫你‘小鬼王’,遇见了你,那些跳梁小丑还不被吓到?“

  说到这里,青年的身份已经不言自明,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鬼王“虚若无的关门弟子,”小鬼王“荆城冷。

  美少女称呼荆城冷师兄,她爹是荆城冷的师傅,那她的身份当然只可能是鬼王虚若无的爱女,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三的虚夜月。

  鬼王门户,碧水池中花不语。

  尤乐嬉玩,策马扬鞭勤往还。

  雪梅香剑,忽笑忽嗔时刻变。

  若缕若丝,芳意相投总合宜。

  ”那小子武功不弱,虽然不是我对手,可是溜得很快,用的南粤‘魅影剑派’的‘魅影身法’。“

  荆城冷闻言摇头苦笑,小师妹的古灵精怪他是深有体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据闻近年出来了一个武功高绝、心狠手辣的‘魅剑公子’,只不过活动限于南方数省,应该就是这小子。“

  江湖有所谓”两大地,三方邪窟“二大圣地是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这位于南方一小岛的魅影剑派,便是三方邪窟的其中一窟”魅影剑派能有爹爹厉害么?“

  虚夜月摇了摇手中玉扇,脸上露出傲然之色,不屑道:”魅剑公子?人家都没听说过呢!“

  魅影剑派一向与世隔绝,而且魅剑公子是今年才冒起的武林新秀,少有在江湖走动的她没有听说过并不奇怪。

  荆城冷放下手中茶盏,摇头苦笑,这个师妹真是被师傅和自己给宠坏了,江湖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出手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抬出”鬼王府“的名头。

  虚夜月朱唇轻启,脆声道:”师兄,嫂子怎么样了?“

  ”嫂子?“

  荆城冷微微一怔,自己单身未娶,哪里来的嫂子的。

  虚夜月美眸盈盈如水波流转,顾盼生妍,娇声道:”难道那位姑娘都没有以身相许么?真是的,早知道师兄就不去救她了,为了她我们耽搁了五天时间呢!“

  ”月儿……“

  荆城冷张了张嘴,最后化为一声叹息,道:”那位姑娘是双修府的谷倩莲,她是出来为她们公主选婿的。“

  ”替公主选夫婿?“虚夜月柳眉微蹙,疑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双修公主的夫婿怎么轮到她来选?“

  ”双修府这二百年七代人,每代均单传一女儿,所以为了双修绝学能继续流传,必须精心选婿,而谷倩莲就是这代专责为双修府选婿的代表,她习有一种特别心法,当遇到有潜质修练双修大法的人,便会生出感应。“

  荆城冷娓娓道来,这些旁人眼中的江湖辛秘在他眼中,却是不值一晒。

  虚夜月俏脸露出原来如此的可爱模样,喃喃道:”在大街小巷闯溜荡,便可找到双修公主心目中最佳的夫君人选?那要是一直找不到怎么办?长得又老又丑怎么办?“

  ”双修府选婿不以武功容貌作挑选的标准,只要年在三十岁以下,就有入选的机会。“

  荆城冷知道小师妹好奇心甚重,若是不满足,可不知道她会如何闹腾,遂有问有答,知无不言,”双修府规定,每当专使修成“选婿心功”便须在江湖游历三年,看看有无适合人选,若是没有,那便会派发名帖,召开选婿大会。“

  ”江湖真是太好玩了,嘿嘿,没想到这次刚出来没多久就遇见这么一件有趣的事情。“

  虚夜月美眸凝盼,巧笑嫣然,”希望那谷倩莲不能替双修公主选到如意夫君,到时候召开选婿大会,月儿也好去瞧瞧热闹。“

  荆城冷无言以对,端起茶盏喝水,对于小师妹天马行空的想法,他是思维有些跟不上。

  虚夜月眼珠一转,嘴角浮出一丝骄傲的笑,轻声道:”师兄,那位谷倩莲是和你一起回来的?“

  荆城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放下茶盏道:”她有位同伴在宿苏州府,我和他一同回来的。“

  ”我知道啦!“

  虚夜月拍了怕额头,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娇声道:”师兄,你一定是看上人家双修公主了。“

  ”……“

  荆城冷,端起茶杯,发现已经杯空水涸,囧。

  <><><><><><><><><><><><>晌午十分,浩野寂静,宽阔的官道上人迹罕至,两旁茂密的树林内,传来阵阵飞鸟扑打羽翅的声响。

  管道远处,阵阵轻响由远及近,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清晰可辨这是马蹄奔踏的声音,急促的铁蹄不断敲击地面的声响不绝于耳,显出马儿不凡的奔驰速度。

  一阵秋风徐来,吹的官道旁的树叶发出莎莎声响,一蓬蓬粉尘烟末被高高扬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地。

  寂静的官道仿佛再次沉寂下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方才被惊扰而掠飞的鸟雀,清跃下落,栖于树间。

  一男一女分策着两匹膘肥身健的骏马,并肩奔驰而来,男子面容俊美,长时间驱马狂奔额头也不见一滴汗水,双眼精光熠熠,气敛神聚,竟是丝毫不显疲态。

  ”吁……“

  男子倏然勒紧马作缰,吐气发声,绝尘前蹄高高扬踏在半空中,奇迹般驻足不前,停留在原地。

  这种马匹急速狂奔下突然止蹄不前,是一种难度颇高的技巧,可这俊美男子却拈手即来,神态轻松写意,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男子翻身落下马背,从缚在马鞍上的行囊里拿出一个精巧的铜壶,而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个马位距离的女子,此时也勒住缰绳,动作轻盈翩然的跃落马背,虽然连续奔驰了近两个时辰,嫩黄素雅的衣衫上却一尘不染。

  女子下马之后走到男人身边,后者将手上盛水的铜壶递给她,女子美眸顾盼,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笑容,拧开壶盖,将壶口触着香唇,纤手微微一斜,姿仪无双,优雅大方。

  女子年纪看似不过二十,五官细致,柔丝乌黑,肌白如玉、樱唇丰润之间,颇有些清雅风韵,又似年少娇女,又似成熟妩媚,细看她粉面桃腮,却又使人忍不住泛起惊艳之感,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

  “大哥,为什么停下?”

  单疏影浅尝辄止,将水壶还给心爱男人,脸上巧笑倩兮,神采飞扬。

  “嗯,跑了一上午,还不累吗?”

  楚江南打开水壶狠狠灌了几口水,一脸爱怜的看着单疏影,笑道:“我们在前面的茶摊修整一下,吃点东西再上路?”

  两人策马狂奔,沿官道南下燕京,楚江南远远瞧见前面不远处路边开着一个茶摊,担心单疏影过于劳顿,遂决定停下休息片刻,用过午膳,再行上路。

  这是单疏影首次行道江湖,心中甚是欢喜,加上心爱男人伴在身旁,体贴备致,呵护有加,哪有不开怀的道理。

  虽然在前面一个城镇就道而行,但是眼下却是郎情妾意的时候,再说自己不是比家里几位姐妹和大哥多待了一天才分开么!

  一路行来,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第200章 香艳女尸

  楚江南将两匹马儿交给茶摊的一个伙计照看,又吩咐店家取一壶茶水,捡两个熟食送过来。

  单疏影从怀中取了一方绢丝香巾,铜壶里倒出些清水润湿,擦拭着玉颊粉腮,脸上的笑意极其温柔甜美。

  清风轻柔地拂过她的衣襟,吹的嫩的衣裙轻飞飘起,复又乏力落下,那清风轻柔飘送之间,只将那单疏影身上的衣裙拂得轻舞不已,不时透出了玲珑修长的优美身段,楚江南瞧的心中一荡。

  单疏影娇嗔地飞了他一眼,接着甜甜地笑了起来,真是一个风情万种,迷死人的小妖精。

  须臾,店家便置备了四样熟食小菜,端了上来。

  楚江南用筷子夹起一片熟牛的肉,递到单疏影碗中,笑道:“来,待会儿还要赶路,多吃点东西。”

  单疏影娇声笑道:“相公对影儿真好。”

  “你是相公的亲亲好宝贝,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

  楚江南可不认为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有何不妥,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这冤家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不害臊,不知羞……”

  单疏影心中窃喜,不过却放不下面子与他众目睽睽之下调情耍闹,只得赶忙换一个话题,撒娇道:“相公,我们下午比比谁骑得快?”

  楚江南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嘴角勾起一丝邪异的弧度,接着压低声音说道:“若是输了,晚上相公可要打你屁股。”

  单疏影微抬臻首,默不作声,只是娇媚不堪地瞪了楚江南一眼,怪他净说羞人的话儿。

  “影儿。”

  楚江南轻轻呼了一声,开始谈正事,“婉儿她有没有把燕京与江龙涛有关联的那些人的资料告诉你?”

  单疏影玉颊透着淡淡粉色,美眸中羞意稍敛,娇声道:“通常东溟派地方分坛是坛主和副坛主,还有两个堂主四人共掌大权。”

  “副坛主郭天毅已被江龙涛暗中收买了,此外他还勾结了刑堂堂主罗开复,并和金虎帮大当家沈无敌结盟,二当家徐放鹤浩,三当家田仲平。这些事情都是江龙涛的两个得力手下,张铁心和赵明宇出面联络的。”

  甜美的声音顿了一下,单疏影这才又继续道:“这群叛贼虽然实力不弱,但东溟派在燕京暗处仍潜有不小的势力,等我们到了燕京,只要留下暗号,自有人接应。”

  楚江南怎么说也在东溟派待了四个多月,知道两个副坛主一个掌刑狱,一个掌内务,户不干预却又相互牵制,便问道:“法堂堂主呢?”

  单疏影秀眉微蹙,冷声道:“掌法堂的高辛顾高堂主半年前被人在家中暗杀,他法堂堂主的空缺尚未有人填补。”

  “这江龙涛也算三分本事,勾结拉拢了燕京分坛里最有权势的两人,背后还有长老持,想要一手遮天也并非难事。”

  楚江南眼中掠过一抹杀机,沉声道:“若我所料无差,在半年前尚仁德那狗贼对东溟派起了剿灭之心的时候他们便已有了异心,那高辛顾想来是不愿与他们共谋反事,所以才被害死。

  ”娘只告诉了我这些资料。“

  单疏影美眸生烟,俏脸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娇声道:”现在就要考校相公手段了。“

  ”这你可说错了。“

  楚江南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说道:”婉儿定已设好了局,就等这些人往里钻了。“

  单疏影见楚江南说的这般自信,心中有些狐疑,旋又失声笑道:”也好,那就不用动脑筋了,等娘安排好了,咱们就动手抓人。“

  楚江南笑而不答,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眼中的神色却甚是坚决。

  再休憩了片刻,酒足饭饱,是时候赶路了,楚江南起身去牵马儿,两人复又上路。

  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又催跑跑了一个多时辰,前方是一片青翠葱绿的密林。

  ”天为被,地为床,木叶为帐……“

  楚江南正胡思想之际,忽然叫一声不好,倏然弹身而起,加速向密林中掠去,单疏影也闻到了一缕血腥气。

  项刻间二人已冲入密林中,直冲血腥气味最浓烈之处而去,沿途树倒枝折,一片狼藉。

  鲜血,艳丽刺眼。

  残肢,四散抛落。

  尸体,伏尸处处。

  楚江南赶到密林外围,慎重地观察面前一片狼藉的营地,以燃尽的灰堆为中心,四周分布着十数具尸体,其中过半肢体残缺。

  单疏影赶到他身旁,两人探查了打斗痕迹,这些人该是突遭偷袭,抵挡不住被迫朝林退守,死伤惨重,血液凝已久,有幸存者的几率实在是不高。

  楚江南发现若干幸存者的足迹,牵着单疏影的手,提气发力,两人快速向密林深处奔去。

  沿途多是残肢断体,终于在林内一处宽阔地,五六名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映入眼帘,剑折刀损,胸前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微黑墨绿,呈蚀腐之状。

  而离数具男尸不远处,晚霞透过浓密的树枝洒落,似乎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浮霭,美得一点似真似幻,仿若不是人间真实之物。

  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者说一个美丽女人的尸体。

  她侧着头,娇嫩柔软的玉体趴卧在遍地青草,铺满落叶的密林中,蛮腰粉背,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曲线玲珑,滑润如水,充满朝华少女所特有的弹性与细嫩。

  少女以纤手玉肘撑着娇躯,冰背雪脊微陷,勾出一抹幽弧,更显曲线玲珑,两只白嫩嫩的柔荑紧握着粉拳,拽着几片残落的秋叶,就像不堪忍受来自身后的侵犯亵渎,散发出一种引人遐想的绯色淫糜,凄婉香艳。

  她身上穿着黑色裙衫,下裳高高掀起,落在不堪一握的蛮腰上,裳里的白纱亵裤早就被褪到脚踝处,露出两瓣雪白滑腻的美臀,以及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两团肉光致致的硕挺肥臀之间,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神秘之处。

  少女圆臀向后高高翘起,大腿分开被迫摆出秽淫不堪的姿势,纤毫毕现的幽谷一览无遗,直是诱人欲动。

  纵起轻功冲入林中的楚江南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震惊骇然之余心底深处倏然升起一股香艳淫霏,轻轻摇了摇头,脑中荒唐之念一闪而逝。

  楚江南蹙着眉别过头,转身对身后的单疏影低声道:”影儿勿看,这里……“

  话未说完,单疏影已经行到近处,楚江南叹息一声,不再阻拦。

  单疏影比楚江南料想中镇定许多,凝视着伏在地上的妖艳女尸,温柔如水的眸子罕有地掠过一丝冰冷寒凛的杀机,神情颇有不忍。

  楚江南走到艳尸旁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握住少女硕大饱满的双峰,锦缎绸衫绷得光洁滑亮,若隐若现的透出衫下的粉绸亵衣与雪嫩肌肤,显然酥胸仍柔软绵腻,弹性尚佳。

  ”相……相公……“

  单疏影见楚江南突然做出这般不堪举动,粉色胀红,娇叱道:”你,你这……这是干什么?“

  ”死者气绝已经有一段时间,但尸身却仍有有温度残留,肌肉柔软弹性,是因为在极短时间内死亡的缘故。“

  楚江南眉头微蹙,将手伸到少女胯下,掐着白嫩的腿根往外掰,透明的液丝顺着美腿光润的曲线滴落。

  将女子尸身平放在地上,楚江南抬头起身,看着单疏影,面无愧色,低沉着声音说道:”伤在要害大穴,且一击致命,从凶徒出手速度之快,辨穴之准,实在是武功不弱的高手,所以除了伤口附近有尸斑外,尸身其余部位却保有弹性。“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是在探查女子死因,心中升起一股歉意,柔声道:”相公,若……若已出现尸斑,柔软弹性从何而来?“

  楚江南和邪医烈钧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甚至可以算得上他半个传人,对人体构造和穴道经脉方面一点也不陌生。

  当然要楚江南客串法医也要看对象,刚才死了那么多男人却不见他这般积极,去将他们的死因探个明白?不过这少女死的真是蹊跷,楚江南能够断定,凶手肯定是个心理障碍者,熟称变态。

  楚江南语气稍顿,似乎有些犹豫,半晌后复又说道:”若人死后,尸体被不断搓揉而血液不凝,肌肤就可以保持柔软弹性。“

  ”难道……凶手竟是她死后……奸……亵渎她的尸体……“

  单疏影微微一怔,惊悟过来,腹若刀搅,将中午吃下的东西全吐得一干二净。

  亵渎尸体?疏影不愧是古代女子,明明是奸尸,却说的文绉绉的,不过这凶手是真的变态,还是另有什么别的情由?楚江南面色沉冷,似乎此次燕京之行也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掩埋了那具女尸,楚江南和单疏影继续上路,其他的尸体就留待官府验明正身了。

  若是这具香艳的女尸落在烈钧手里,肯定能够得到更多的线索,可惜楚江南虽然学了他三分本事,但毕竟没有验查尸体的经验,况且他也不能当着单疏影的面把尸体解剖了,这就是邪医和邪少的区别。

  遇着这种事情,两人游行大减,失去了游山玩水兴致的他们催马赶路,申时时分,一路纵马扬鞭的楚江南和单疏影终赶到了最近的城镇——关家镇。

  他俩选了一家体面客栈住下,要了间上房,楚江南很大方的打赏了店家,并让他将房中相应事物全部换过。

  楚江南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但有条件享受,谁愿意吃苦呢?何况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最舒适的生活不是每个男人都应做的么?

  梳洗了一番,两人精神好了坚许多,特别是单疏影,硬是拽着楚江南去城镇里逛了一圈,出门时两手空空,回来时仍是两手空空。

  夜色绚美,圆月中天。

  浩瀚苍穹,繁星闪烁。

  客栈厢房中,楚江南和单疏影这对即将分别的男女,正用自己的身体述说着彼此的不舍。

  第201章 幽香私密

  第二天一大早,楚江南睁开眼睛感觉全身舒畅,今天就要分别,昨夜单疏影在床榻间特别放得开,最后不敌好色男人无敌神枪,硬是樱桃小嘴服侍了一回,直到他泄身才罢休。

  楚江南刚动了动被单疏影压着的胳膊,怀中枕着他臂弯甜睡的单疏影就醒了,倾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美眸,轻声道:”相公,早啊……“

  嘴角勾起一抹微弧,楚江南张嘴想说什么,突然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我一直都想问你,为什么你身上的香气为竟如此特别?有种,嗯,我说不上来,但总归是不一样……“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楚江南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楚江南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楚江南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楚满江南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是玉乳的香味?“

  说罢,楚江南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沟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乳香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楚江南旋又想道:”是腋下?“

  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楚江南埋头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

  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楚江南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

  楚江南脸上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楚江南俯下身,将鼻尖凑到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

  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楚江南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楚江南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楚江南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楚江南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住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

  楚江南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

  这是楚江南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楚江南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艳红若血。

  美人娇羞妩媚,男儿血气方刚,楚江南硬是不依不饶地要了单疏影两次……

  临别依依,两人在关家镇分手,单疏影去燕京现行布置,楚江南去怒蛟帮,那里有两个他必须见的女人。

  凌战天应该没事了吧!既然浪翻云亲自出马,事情肯定已经解决了,不知道楚素秋怎么样了?他有想自己么?楚江南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楚素秋,他真的不知道。

  <><><><><><><><><><><><>洞庭湖以浩瀚辽远著称,北宋范文正公有文赞曰:”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洞庭湖之大观也。

  目前洞庭湖还是十分平静的,尽管只是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平静,可这只是那些武林人物的事,与那些平民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渔民们每日照样按时外出打渔,他们可是靠这个度日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只能饿肚子了。

  今天的洞庭湖出奇的平静,浓厚的白雾将整个洞庭湖都罩了进去,放眼白茫茫一片,三尺之外不可视人。

  在这百年难遇的大雾面前,即使是最有经验的渔民也不敢冒险外出打渔,浩渺的湖面至于一片无尽的白霜。

  天上原本飘荡的洁白云朵瞬间变得乌黑,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天爷终于收起了他慈善的假面空,露出了面具下那比魔鬼还恐怖的狰狞面目。

  一道道银龙般粗大的闪电在黑云的掩护下攻击出来,向世人昭示着上天的威力。

  在这无可抗拒的威压下,天地间瞬间静了下来,再也听不见鸟啼犬吠,甚至连在湖水中自由自在畅游的鱼儿也停止了嬉戏,浑身簌簌发抖。

  似乎在挑战愤怒中的上天一般,一阵豪迈的歌声从云雾深处琴音传来的地方响起,其豪情霸气直冲云霄,在这似乎无可抗拒的天威毫不退缩,一曲《沧海一声笑》道尽了人生百态,人生沧桑。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啦……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白雾深处,一叶扁舟飘然浮于波涛汹涌的洞庭湖上,随着波涛晃荡起伏着。

  一位背缚漆黑长刀的男子卓立其上,一袭儒装,飘然不群。

  望着天上那不可一世的乌云闪电,他那刚中带柔的唇角划过一抹好看的弧线,似在嘲笑那正处暴走状态的上天的无知与幼稚。

  小舟上空并无遮挡之物,而舟上放置的那具琴却没有一颗水珠。

  伴随乌云闪电而来的暴雨在小船上空一尺处便被一道无形有质的气墙挡住。

  他那慵懒的身躯立时便显出了真面目,那雄壮挺拔的身躯傲然挺立于狂风暴雨之中,舍我其谁的霸气豁然展开,天地之威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他用他那漆黑深远带着无穷魔力的双眸望向洞庭湖远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岛,喃喃自语道:“怒蛟岛,我楚江南回来会了。”

  小船无桨而动,瞬间便消失在水天相接之际。

  风雨也随之而消失,适才那惊天动地的威势似乎从未发生过,为留一道淡淡的模糊的身影。

  <><><><><><><><><><><><>怒蛟岛旁一个无名小岛上,一个没有烛火的小屋内,一个身材高大,面貌粗犷,皮肤粗黑,双眼细长,皮肤常带一种病态黄色的男子惬意的坐在一张木椅上。

  他不时举起酒壶喝上一口,舒服的感受着无孔不入照射进屋的温柔月光,倾听清风柔声的呢喃,尽情的享受着大自然赋予人类的一切美好。

  这人长得很丑,却有一种男子汉别样的魅力,一种站在何处都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因为他就是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浪翻云,独一无二的浪翻云。

  浪翻云少 年成名,与“鬼王”虚若无道左一战更是他声名大涨,威震天下,艳惊天下的第一才女纪惜惜也在仅见他一面后便毅然嫁他为妻。

  自古红颜多薄命,两年前纪惜惜死去后,这位名动天下的可怕剑手似乎消沉了。

  可谁又知道,这三年正是浪翻云突飞猛进的三年。

  纪惜惜的死让他更懂得珍惜和享受身边的美好,浪翻云的境界更因此而提高到一个更深的境界。

  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自此,浪翻云由 剑入道,进窥无上剑道的至境。

  一阵豪迈歌声自洞庭湖上传来,浪翻云不由浑身一震,心中凛然。

  浪翻云自信世间能然动心的事物已不多,可刚才的歌声居然让他心湖波动,可见这唱歌之人的厉害。

  他那沉静的血液也不由随之沸腾起来,当年的豪气重新注入了他的血液里。

  浪翻云很清楚的感到了屋外天气的变化,他兴奋起来。

  一个人的歌声居然能然使天象发生改变,这是浪翻云都没有达到,也是他现在苦苦追求的境界。

  其实楚江南的武功远远还没有浪翻云想象中那么,只是因为奇缘深厚,加上他体质特殊,在雷雨之夜,适逢其会罢了。

  浪翻云忽然升起一种很想见见这个人的冲动,想看看鼓琴是如何的天纵之才。

  他将轻功运到了极致,风驰电掣般奔向湖边。

  湖边大树上拴着一 只小船,手挥处,拇指粗细的绳索应手断开。

  在浪翻云浑厚内力的驱动下,小船破开巨浪如离弦之箭般飞快向前冲去。

  快要到达湖心时,云收雨歇,来得诡异去得突然,放眼望去,茫茫洞庭湖,人影全无。

  空前的压抑和兴奋在他心里交织着,浪翻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和那人还会再见的。

  第202章 重逢艳事

  若是没有到过怒蛟岛的人第一次来,会发现这里完全是出乎想象的。

  如果只是以为怒蛟岛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岛,那就大错特错了。

  怒蛟岛的繁华甚至比起岳阳城也不差,将近十万亩的面积,峰峦起伏,怒蛟峰矗立在岛中心,从哪个方向望去都看不全整个岛,十分雄伟,四面环水,真是一个世外桃源。

  数万人居住在这个岛上,让人感到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热闹非凡。

  酒楼、客栈、赌场和青楼,商贾云集,货物繁多,胜比繁华的大都会,又俨如割地称王。

  虽然比不上苏州府,但是其此繁华已是大明少有,而且这里处于官府管辖之外,好像一个自由港,人来货往,宛如一个王国,十分自由。

  自上一代帮主上官飞,以怒蛟岛为基地,在左右先锋“覆雨剑”浪翻云和“鬼索”凌战天两人的协助之下,南征北讨,把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收归势力之下,其影响力借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

  怒蛟帮主要从事私盐贩运,又从事各种买卖,坐地分肥,一般帮众都家产丰厚,遑论头目级以上人物。

  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也促进了这个湖岛的兴旺。

  楚江南走在岛内近岸的大墟市,记忆中左诗的家就在前面,越往前走,离家越近,他却感觉脚步越沉。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自己出航虽非本意,但是这么久以来,只是着人报了平安,其他很少想到左诗母女。

  楚江南离开的时候,左诗夫君刚刚过世,雯雯才三个月大,尚在襁褓中,连话多还不会说,真是苦了她了……

  左诗的家境原本就不错,毕竟他爹是“酒神”佐伯颜,怒蛟帮对她还是很照顾的,而且她的夫君又是为了帮会而亡,负责抚恤工作的翟雨时对孤儿寡妇颇为照顾,房子还是和走的时候一样,楚江南看着熟悉的小楼,不觉眼角有些湿了。

  上楼,推门而入,楚江南现在不管到哪里,似乎都没有敲门的习惯,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楚江南第一眼就发现了摇篮中的雯雯,他走到床边,明知道眼前这个尚不足半岁的小女婴根本还不能言语,当然也不会回答的话,可是他仍然笑嘻嘻地问道:“小丫头,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呢?你娘去哪里了?”

  楚江南趴在小床的边上,向襁褓中小人儿问好,眼前是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一望而知长大了必定是个大美人,他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若是没有自己,那纯洁的笑容也许只能保持十三四年,可是有自己在他身边,为她今后的人生护航保驾,小雯雯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这是自己对左诗的承诺和对她爱意的回报。

  小女婴见到楚江南也不认生,何况他们曾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他曾抱着雯雯玩耍,逗她开心。

  雯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个不休,上下打量着楚江南,“咿咿呀呀”张着小手,向他高兴的叫着。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出手指逗弄着小雯雯,小女婴儿用她那双肉嫩嫩,粉腻腻的小手握着他的手指,嘴里“咿咿”有声。

  将她轻轻从摇篮中抱了起来,楚江南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可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后世过得好不好?自己离奇失踪,他们肯定很伤心吧!儿子不孝,不能侍奉两位老人家左右,如果有来世,定然承欢二老膝下,报答你们的养育深恩。

  楚江南想的出神,就抱着小女婴坐在左诗的床上,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流淌落总之声。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把雯雯放回摇篮中,走到近处,发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左诗一只手挽着盘在头上的如云秀发,一只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浑圆鼓胀的双峰玉乳轻轻倒水。

  只见那修长的颈项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藕臂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诱惑弧线,楚江南发现左诗的人虽然瘦了,可是胸前双峰却仿佛更大了,竟似比刚生育雯雯时还丰耸硕大,微微颤颤,中间那条深邃迷人的乳沟衬出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缘分天注定,楚江南想到自己和左诗相遇时的情形,不禁摇头失笑,没想到的时这次东溟归来,刚刚到她的家里,就有机会欣赏美人沐浴的“盛况”蓦地,一声清脆悦耳的动人娇喘,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似瀑布垂下,一副丰腴有致的柔美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臻首也整个没入水里,及腰的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蔷薇花瓣轻轻地随波起伏动荡,在这一刻时间好像都静止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详和安宁。

  然后,在“哗啦啦”的水声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绝色娇颜露出水面,左诗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瑶鼻樱唇,清洗过后的冰肌雪肤微微泛红,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诱惑感觉。

  白皙柔嫩的藕臂轻轻横张,搁在浴桶边缘,特大的木质浴桶又高又宽,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微踢,浴桶里的温水渐起波澜,划出一圈圈水纹。

  温热的水流滑过股下,双腿之间乌萋萋芳草就像一团水草漂摇不定,起伏有致……

  这诱人的一幕,直看的屋外大吞口水的楚江南,不觉已是痴了。

  半晌之后,直到热水微微变争冷,沐浴完毕的左诗才站起身来,跨出浴桶。

  肌肤晶莹如玉,光润滑嫩无比,丰满浑圆的双峰傲然而立,盈盈一握的细腰,似细柳一般柔嫩,挺翘地玉臀浑圆无比,修长无双的玉腿笔直纤秀,一双玉足更是秀小美丽无双,就连指甲都闪烁着玉光,透发着无限的诱惑。

  左诗从身旁的方凳上取过干净的白色浴巾擦干身子,方在此时,“呜哇……哇哇……”

  一声婴儿的哭声传来。

  “呀!女儿又饿了……”

  左诗赤裸裸的娇躯尚带着晶莹未干的盈盈水珠,看着她泛着丝缎光泽的发瀑流泄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成了她仅有的蔽身之物,然而她这若有似无的遮掩,一身曲线若隐若现,更添柔媚,比不着片缕更让楚江南口干舌燥,欲火燃烧。

  心忧女儿的左诗顾不得穿衣着裤,打开房门,走出浴室……

  “咳咳……”

  楚江南对于突发的变故也着实吓一跳,现在这情形若是两人可不是用“尴尬”两字能形容的,他急忙咳嗽一声。

  可是这个时候,心忧雯雯的左诗已经开门走出来了,于是楚江南立刻背转身体,刚才明明看的很happy,现在又假装正人君子了。

  映入眼帘的男人背影和耳中传来的咳嗽声差点没把左诗骇得魂飞魄散,好在楚江南急忙说道:“小诗,诗儿,你,你别怕……我是楚大哥,我回来了……”

  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左诗顿时脑袋“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稳,软倒在地上。

  楚江南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眼看左诗摇摇欲坠,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旁,单臂一张,大手一揽,将她如玉娇躯一把抱在怀中,一张俊俏的有些邪气的脸庞在她白嫩光润的玉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着深深地歉意柔声道:“诗儿,对不起,吓到你了……”

  左诗惊觉自己被一具充满阳刚气息的异性身躯抱在怀中,胴体蓦地一僵,旋又放松下来,身子软软地靠在楚江南怀中,嘤嘤嗯嗯地哭泣起来。

  女儿哭,母 亲也哭,这下子楚江南可慌了手脚,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最致命的大杀器,杀伤力更强的是男人的眼泪,以及人妖的眼泪……

  “诗儿,别,别哭了……我,我……”

  楚江南搂住左诗赤裸的雪腻娇躯,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这是少有的,反常的,若是他这样实话实说的告诉单婉儿诸女,他也有这样坐怀不乱的一天,肯定没人相信,“是大哥错了还不成么?”

  左诗已经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只是嘤嘤哭泣,好伤心,好伤心……

  楚江南搂着身体散发着沐浴后淡淡清香的妖娆胴体,苦着一张脸,这在他面对绝色美女的时候是极其少见的,何况是《覆雨翻云》世界里有名有姓,深受广大男性同胞喜爱的美少妇左诗面前。

  半晌之后,感觉自己的智商勉强恢复到平均水平以上的楚江南终于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小声道:“诗儿,雯雯一直在哭,是不是饿了……”

  母女连心,这招果然有效,听了楚江南的话,从伤怀情绪中回过神来的左诗意识到女儿很可能是饿了,她急忙羞怯地推开楚江南抱着自己的健硕身躯,可她刚想去床边看看女儿,突然又惊声娇呼一声,转身跑进浴室去了。

  楚江南摸了自己的下颌,感慨万千道:“好白的屁股……”

  片刻之后,穿戴整齐的左诗走出浴室,一股淡淡的清新的体香扑面而来,秀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左诗的身上穿着一袭单薄衣衫,娇躯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不是楚江南的目力在好了,他只是在她的胸前的两座白玉峰上扫了一眼,就差点流出鼻血来,两点嫣红清晰的映入眼帘,不用看也知道内里绝对没有穿亵衣肚兜。

  “你,看……看什么……”

  左诗跺了跺脚,撒娇不依,她的贴身衣物刚才洗浴的时候不小心打湿了,当然不能再穿。

  楚江南理直 气壮道:“当然看你啊!”

  对于他这种真无赖,左诗完全没有办法,俏脸绯红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摇篮边,抱起女儿坐在床上,伸手就要解开外衣。

  突然,左诗的动作停住了,转过头来,美眸中尽是羞恼之意,即使她不说话,楚江南也知道现在她想说什么。

  第203章 左诗哺女

  左诗并没有为女儿选择乳娘,乳娘哺育并照顾别人的婴儿的喂奶女人,亦称“奶妈”是封建社会的产物。

  因为许多穷人家的妇女为了生活,不得不去给有钱人家当奶娘,她自己的孩子往往因为没有奶水喂养而夭折。

  正是这个原因,很多奶娘对自己哺育的孩子寄予了无限的感情,把他作为自己孩子的寄托,而且如果是在大富人家,奶娘的地位一般都不低,这种情况在皇亲国戚里尤为常见。

  中国历史上有很多皇帝都是由奶娘哺养的,可以这么说,这些奶娘是皇帝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女人。

  因此,在一定意识上,皇帝对他的奶娘产生了某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情感。

  这其中大多表现为报恩,这菜里,最著名的当数清代大文豪曹雪芹的曾祖母。

  当时,曹雪芹的曾祖父追随多而滚,可是多而滚虽然骁勇善战,但一直有夺侄子皇位的野心。

  可能也是天意弄人,多而滚英年早逝,加之朝廷大臣大对其死后猛烈抨击,原本他旗下的部队也随之朝廷直接统领。

  于是,曹雪芹的曾祖父成了顺治帝身边的“勤杂工”自然有了和皇帝接触的机会。

  果真不久,便博得了顺治帝的信任,一般的家务事便都与其商量。

  左诗安闲静宜也不说话,只是用她那双柔情妩媚的美眸盯着楚江南,后者厚脸皮神功已经登峰造极也感觉自己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楚江南低声嘀咕了一句,左诗俏脸微红,嗔道:“你说什么?”

  楚江南伸出双手,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赔笑道:“没,没什么……诗儿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出去……”

  嘴里说要走,可是楚江南的脚却仿佛生了根,挪不动步子,他是多么想看“美妇哺育图”啊!

  自己小时候似乎是喝牛奶长大的,楚江南不禁有感而发,脑中浮出晓欣所著的那篇《思乳娘》“您那血液酿就的乳汁,是大自然赐予的第一滴甘露;您那勤劳纯扑的品格,是辉耀天地间的第一道明光。”

  “那刚从母体剥落的生命,因您的奉献而勃勃生长;那刚刚睁开的迷茫眼睛,因您的神韵而明澈清亮。”

  “白晰姣美的容颜,明亮端丽的双眼,淳厚坚毅的嘴唇,那是您,我的乳娘。”

  “您温暖的双手将我托起,紧紧偎依您的丰润胸膛,您轻轻向小嘴放进,注输那纯净的生命琼浆。”

  “幼弱生命离不开您的呵护,稚嫩心灵少不了您的滋养。”

  万分不舍地叹息一声,楚江南转身就走,可是他走的方向却不是屋外,而是屋内,只留下一句让左诗又羞又气的话:“诗儿,我去沐浴,你不用招呼我了……”

  虽然温水已经渐渐转为冰凉,可是楚江南并不介意,他一身修为已达先天之境,区区寒气自是不惧。

  见他进了浴室,左诗芳心懊恼羞涩,可是又拿大耍无赖的楚江南没有办法。

  左诗解开外衣,将燥热滚烫,丰腴圆润酥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伸手将娇嫩粉腻的蓓蕾喂到苦恼的雯雯口中,一种舒爽解脱的快感让她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可以这样说,左诗说是封建古代社会标准的贤妻良母了,自然随和、知书达理、秀丽端庄、气质雅洁,待人接物谦虚礼貌,孝顺爹爹,丈夫在世时照顾夫君那是妥妥当当,百般俱详,身材更是因为刚刚生育过雯雯的关系,而迎来了再次发育的契机。

  如今雯雯已四个月大,左诗的身材不但没有走样,反而显得很丰满有致,丰乳肥臀,肌肤白皙细嫩,柔软滑腻,妙不可言。

  浑圆鼓胀,高耸雪白的如同一对饱满而成熟的硕果沉甸甸地挂在胸前,虽然因为胀乳的关系,双峰玉乳微微有些下垂,但这种典型的奶妈型却显得母性十足。

  雯雯一口一口吮吸着左诗的乳汁,每吸一下,她就感到一种宣泄的快感。

  楚江南蹲在浴室里,透过门缝,欣赏着眼前美好的画卷。

  左诗现在正处在哺乳期,就是产后产妇女用自己的乳汁喂养婴儿的时期,就是开始哺乳到停止哺乳的这段时间,一般长约10个月至1年左右。

  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线条柔美,丰盈有佳,平坦光滑的小腹即使生育过也没有丝毫赘肉,一双浑圆修长的雪白玉腿也充满着成熟少妇特有的丰韵,在双腿相叠处更是不禁让楚江南浮出无限遐思,幻想着成熟妇人那诱惑绝美的幽谷究竟是如何一番光景?

  虽然楚江南曾一度玉门关,但是其实他是不喜欢这种方式的。

  吃了春药的女人虽然性欲勃发,可也同时失去了理智。

  这个时候的她们只是一个肉欲机器,而不是什么灵与肉的结合与升华。

  况且,春药是楚江南所不屑的一种手段,他有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的天魔气呢!

  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本身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只是朝那儿一站或者对着女人抛一个媚眼,那女人便飞娥扑火一往无惧的扑过来。

  自我感觉良好,自我崇拜到了极致的楚江南深深地觉得,自己其实就是属于这一类的男人,而不是采用下三滥的手段去骗取人家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左边那座高耸丰满的玉乳那种鼓胀的感觉慢慢减轻了,可是另外一边都还没有吮吸,雯雯就已经吃不下了。

  左诗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小生命放回小床中,轻轻裹好襁褓。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而听了他话的内容,左诗几乎羞地寻个地缝钻进地里去。

  “诗儿,一次只喂一边可不好哦!即使雯雯吃了一边的奶水就饱了,你也应排空另一边挤出来。”

  楚江南听了让人不能抑制的产生极度想把他打翻在地,用脚狠狠蹂躏他身体冲动的声音道:“好吧!我承认,我是偷看了……嘿嘿,我只说走,又没有说不看……”

  其实,楚江南真正想说的是,雯雯吃完了,就应该换自己了,可是想到说了这话的后果,左诗可能数天都不理自己,他明智的选择有机会的话直接做,说出来反而不美。

  一个真正的色狼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色狼的,被人拆穿了色狼身份的色狼都是失败的色狼,人家都知道了,处处提防着你,你哪里还有机会色?

  “哼!”

  左诗娇嗔一声,起身取了干净的衣裳,背对浴室的方向,脱下外衣,穿上素白亵衣和一件绿底银线绣菊花的中衣,衣料贴身穿着,甚是舒服,下系一条淡绿祥云图案的跩地罗裙,再罩上一件绿色纱衣,娇美艳丽。

  左诗是个很素雅的人,平时的衣饰打扮也很朴素,正印证了那句:“简约而不简单。”

  然后今日破天荒穿了一身喜气娇艳的衣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楚江南的样子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身材修挺 ,剑眉星目,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似乎始终含着一丝蔑笑傲视一切,一切尽在掌握,还有他深邃迷人的漆黑眸子,以及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左诗不禁“嗯嘤”一声,芙蓉玉面红烫烫的,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自己恪守妇道,虽然两人有三年之约,但是现在时间未到,自己可不是淫荡的女人,都怪他这孟浪的登徒子。

  不敢深思细想下去,左诗害怕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匆匆拿起换洗衣物,快步走向了浴室。

  “你,你可以出来了……”

  面红耳赤,心跳怦怦狂跳的左诗对着浴室的方向低声喊了一句,匆匆出门而去。

  左诗离开后,楚江南并没有依言走出浴室,而是脱下衣衫,跨入浴桶,把身体整个泡在里面。

  他楚大少可是说到做到的人,对美女的承诺一定不能食言,有个成语叫“食言而肥”楚江南现在身材一级棒,他可不想“而肥”之后又来千辛万苦的减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嘴里哼唱着周董的“青花瓷”楚江南感觉虽然赶了几天的路,但是一点也不累。

  厨房里,左诗取过一个瓷碗,俏脸绯红,罗衫半解,露出雯雯没有吃奶的那座丰硕,银牙紧咬芳唇,纤纤素手把瓷碗凑到 胸前,另一只玉手捧住鼓胀美乳,手指捏住,轻轻挤压了起来。

  只见一股白色的乳汁缓缓的沁出,随着她修长纤美的青葱手指地轻柔挤捏,源源不绝的落到了瓷碗里。

  奶香四溢的白色乳汁滴滴答答的不断往下掉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江南的话,左诗的身体有种宣泄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诗终于挤完了奶汁,容量终于枯竭了的滚圆再次变得浑圆高耸,雪白肥美,白色的乳汁装满了大半瓷碗。

  痛痛快快的洗完澡出来,左诗已经回到屋里,在逗弄刚刚填饱了肚子,正“咯咯”欢声笑着的雯雯。

  嘿嘿,生 育过的美少妇果然与少女,熟妇不同,少了几分青涩的感觉,平添了几分妩媚柔雅的风韵,而且那圣洁的母性,对男人绝对有百分百的杀伤力,不行了,本少爷中招了。

  左诗被楚江南一直盯着看,感觉很不好意思,难道他想……不行,三年之约还未满,自己戴孝之身,而且现在还是白天,呀,我在想什么啊!好羞人……

  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爱情是盲目的,它能让一个视清白为生命的女子做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疯狂决定,单婉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左诗又是另外一个。

  左诗一直想着两人的三年之约,也就潜意识里在计算,在期盼,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亦或不愿承认罢了。

  第204章 清溪流泉

  俏脸飞霞,娇艳无双,不敌楚江南死不要脸的目光,左诗垂下臻首,低声说道:“大哥,我去给你做饭……”

  左诗身材高挑窈窕,坐在床上并拢的玉腿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玉腿修长优美,胸部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

  像左诗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本已世间少有了,何况还是下得厅堂,上得了床,嘿嘿,现在我虽然饿了,但却不想吃饭,而想吃你……不过这话楚江南只是心里意淫而已,并没有真的说出来。

  左诗脸嫩,换了萧雅兰如果被楚江南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肯定会说:“夫君,囡囡去替你暖床,侍候你睡觉,你是不是饿了?嗯,我就在被子里,等着你来吃人家……”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诗儿做的菜了,但是……”

  话锋一转,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温情之色,笑道:“你刚刚喂雯雯,咳咳……你现在肯定很辛苦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外面买东西回来吃……”

  楚江南见左诗张嘴欲言,知听道她想说什么,微微一笑,飞快的眨了眨眼睛,道:“诗儿,我离开的时候真是辛苦你了,以后你就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

  话说到这便打住了,至于左诗对什么事情感兴趣楚江南还是知道的,“女酒仙”的外号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如果以后“清泉流溪”酿成了,嘿嘿,这是多少钱啊!

  无数酒鬼醉不尽,无边财源滚滚来。

  中国每年要喝多少酒,据不完全统计,喝干几个潘阳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嗯,不过古代人口可没膨胀到13亿这么一个恐怖的数字,而且“清泉流溪”以顿为单位进行量产似乎也是个问题,唉!赚钱养老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为了修建新的东溟山庄,单婉儿几乎调集了东溟派所有的流动资金,如果不是楚江南着人取出了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几个秘密宝藏,说不定很多产业都将面临资金断链的危机。

  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必须要有几个能够赚钱的行业,眼前清溪流泉就是一个很赚钱的行当,但是现在事情太多,商业上的事情都还没有具体规划出来,不过可以小规模操作一下,看看效果和市场反应。

  老婆多多,钱路漫漫,吾将上下而精尽人亡,虽九死其犹未悔。

  嗯,如果能找到烟草就更好了,郑和下西洋的时候正好用来祸害洋鬼子,赚外汇。

  女人都是敏感的,而且直觉一般都准确的令人心悸,左诗当然能听懂楚江南话里的意思,异性相吸,难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想到这里,左诗的脸更红了。

  两人坐在一起说话,这次楚江南倒是规规矩矩,没有什么逾越的动作和言语。

  小别胜新婚,重逢更激情,但是他们有三年之约,楚江南是不把这些誓言什么的看在眼里,可他不愿意在左诗不是自愿的情况和她发生关系,哪怕他的身体经过刚才的一番刺激,如今感觉心中憋得慌。

  让左诗在家照顾雯雯,楚江南出门而去,他并没有直接上街购食,而是进了一楼厨房。

  刚进门的时候,楚江南就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着诱人的奶香,她知道自己果然没有料错,嘿嘿,左诗真的把雯雯没有吃完的奶水挤出来了。

  楚江南的眼睛在厨房中随意一扫,眼中邪光大盛,打开橱柜前,拿起那装满了大半白色香液的瓷碗,凑到嘴边喝了一口,砸着唇舌“啧啧”有声的品尝起来。

  回味着口中微微带着腥味的甘甜乳汁带给自己的奇妙感觉,温温的,暖暖的,稠而不腻,顺滑溜口,除了奶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女人体香。

  这种奇异难明的感受,让楚江南感到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是那么地温馨舒畅,滋味美妙。

  楚江南缓慢地喝着乳汁,让乳汁顺着食道慢慢地滑入,滋润他干涸的身体,直到瓷碗见底,他才仰头长叹一声,赞叹道:“真好喝呀!”

  唇舌贪婪的在手中见底的瓷碗上面咂吮干净,楚江南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瓷碗,出门而去。

  随便找了家酒楼点了酒肉和新鲜素菜,给了银子让对方送到左诗家里,有钱好办事,得了大把商银的伙计自然没有推托,反而屁颠屁颠的恭送楚大官人出了酒楼,并且保证让厨房先做他点的菜。

  晚上,左诗犯难了,楚江南在怒蛟岛没有住处,以前的他是住在楚素秋家里的,可是现在他能去吗?

  左诗家里房间倒是有,但是床却只有一张,要让楚江南打地铺睡旅店?

  即使楚江南愿意,左诗也是不情愿的。

  楚江南是知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自己若是留下来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侵犯左诗,于是他咬咬牙,准备去外面找地方住,有时候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看着脸色微红,同样在为了自己住哪里而犯愁的左诗,楚江南笑道:“诗儿,你休息好了,我明天来看你。”

  左诗垂下臻首,俏脸在房中微弱油灯的映衬下,愈发娇艳,低声道:“楚大哥,你,你要走……”

  诗儿,自己本来是真心要走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开口留我,你这样做,若是让别人知道,肯定会骂我是伪君子,以退为进,占你便宜的……

  楚江南潇洒地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双手一摊,开玩笑道:“诗儿,你总不是要楚大哥睡地上吧!”

  “你,你还是睡床上吧!”

  左诗走到桌上,取过一个喝水茶杯,放在床榻中间,低声道:“以杯为界,我们一人睡一半,不过你可不许过界,不然,你就是禽兽。”

  楚江南实在是哭笑不得,难道左诗对自己情难自禁,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变相的对自己发出某种拥有强烈性暗示的邀请。

  既然左诗都不介意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起,楚江南当然更不介怀身边睡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楚江南合衣仰卧床上,闻着身旁佳人身体幽幽体香,望着窗外月色如洗,把自己出海后的离奇经历告诉了左诗。

  嗯,就和《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改名《覆雨记》一样,楚江南说是删节版,许多儿童不宜的内容被他主动略去了。

  这就和他不愿意让单疏影跟着自己来怒蛟岛一样,楚江南也不愿意左诗把自己想成一个好色贪欲的男人,虽然从他刚才的言语讲述中,左诗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谁让他说到单婉儿中了媚药必须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却又想到这似乎不能说,于是跳过去继续讲后面的事情。

  转眼间弯月西去,楚江南身侧传来一阵暖意,原来左诗似是有些寒冷,早已蜷成一团,一路向楚江南身体靠过来……

  翌日,晨光初显,窗外鸟唱虫鸣,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楚江南醒了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楚江南转头往身 旁看去,佳人不在,鼻端隐隐还有她残留的香味儿,就在这时,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过界既是禽兽,而自己一夜都没过界,这……岂不是禽兽不如?”

  <><><><><><><><><><><><>观远楼在怒蛟岛上,属于小酒楼的规模,是一座二层木楼,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子,也提供住宿。

  恰是华灯初上时分,观远楼已经换了主人。

  首先,楚江南尝尝了菜肴的味道,还不错,厨师就没必要换了,但是楼层却必须重新装修了,将酒楼的风格改得清新文雅起来。

  第二天,观远楼的牌子已经取下来了,数十个工匠正在修修凿凿进行着装修。

  楚江南推出了一个奖励项目,凡能在这里留下优秀笔墨,无论是诗词还是对联、谜语都可以,就可以获得两天三十两白银以内的免费食宿。

  最后,二楼被隔成一个一个的单独雅间,纵横排列,这些雅间门上每个都用烫金的朱贴写上了名字:风花雪月、烟雨江南、流年似水……

  雅间内高贵素雅,直面洞庭湖外,隔栏雕镂,推开纱窗,风景如画,清风吹来,那种感觉就好像人要随风而去一般。

  后院主人房间里,楚江南暂时住在这里。

  寡妇人前是非多,现在楚江南和左诗毕竟还无名无份,男女授受不亲,瓜田李下,住在一起,多有不便。

  看着左诗喜孜孜忙碌的身影,白玉般的瓜子脸,五官比例极其完美,衣衫简洁,肌肤晶莹如玉。

  楚江南笑道:“诗儿,怒蛟帮和尊信门一战,虽然将他们打退,但也是伤亡惨重,你说我安排一些战亡帮众的家眷来这里唱些小曲儿,当跑堂伙计的,你觉得怎么样呢?”

  左诗放下手中的酿酒器具,似乎有些不能置信地看着他。

  当年她家也开过酒 楼,但是那时她爹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对客人迎来送往的,哪曾见过这些花样?而且他这样做完全是好事成双,既增加了收入,又解决了那些孤儿寡母的营生问题。

  楚江南以前光顾的酒吧,很多都有驻场乐队,再找上一个好的DJ,那气氛简直疯狂到了极点。

  他手里虽然没有驻场乐队,但是自己脑袋里面的曲子随便弄几首出来,还不把这里的人震撼到没边了。

  再说了,哥哥《极品家丁》又不是白看的,俺说什么也是加入了VIP看的正版,现在的他怎么也有了快感炮神林三几分风骚。

  左诗美眸湿润了 ,她知道自己并不有选错人。

  三日后,焕然一新的酒楼开张了,起名“清溪流泉”楚江南的一番整改让清溪流泉在开张当天就使怒蛟岛轰动起来了,这种新颖加刺激的经营手段立刻引起一阵风潮。

  还从来没有这种白吃白住的好事,一阵观望后,看到有人真的由于一些诗词就可以免费吃住两天,立刻吸引了整个怒蛟岛的目光。

  第205章 少妇怀春

  清溪流泉只买一种名为“清溪流泉”的美酒,而且是每日限量销售,来得晚了,即使有钱也是喝不到的。

  清溪流泉酒楼开张当晚,迎接来一批不一般的客人。

  “覆雨剑”浪翻云,“鬼索”凌战天,凌战天手下得力的大将庞过之,怒蛟帮第二任帮主上官鹰和他座下第一号谋臣和大将翟雨时,上官鹰得力部下梁秋末。

  这个在新开张清溪流泉中六人饭局,可以说是怒蛟帮中最高权力的一个聚会。

  六人不分尊卑,大伙随意入座,气氛亲切融洽。

  浪翻云闻到酒香,那双昏黄子的眼睛蓦地一亮,眨也不眨连喝干三大口,放下酒壶,向凌战天笑道:“这米酒甘香可口,肯定岛上没有人能酿出这样的酒来!”

  众人微笑不语,浪翻云不是不出错,但他出错时候很少。

  生死相交,并肩作战十数年的知交好友凌战天虚眯着眼道,似笑非笑道:“浪翻云终于有出错的时刻,这酒正是本岛的特产佳酿,你既然坐在这家店中,当知人家卖的酒叫什么名字。”

  “清溪流泉,清溪流泉……”

  浪翻云喃喃自语,细味着一口酒香,击桌赞道:“谁起的名字,谁酿的好酒?”

  上官鹰神色一沉,语气黯然道:“是一位女子所酿,她丈夫在上次凌二叔被偷袭那一战中不幸过世,三天前却买下了观远楼,改名‘清溪流泉’,卖的就是浪大叔刚才所喝的清溪流泉。”

  “酒用的是岛上的山泉水所酿,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梁秋未喝了一口,微笑道:“酒美人更美。”

  一时间众人沉默下来。

  这时房门大开,老板方二叔,亲率三个最得力的伙计,托着几盘热荤上桌,应酬了一轮后,才退出厢房外。

  楚江南买下观远楼后,留用的原来的厨师、掌柜、伙计,而且还新招一批学徒,也就是那些战死帮众的家眷,反正以后“清溪流泉”肯定会红遍大江南北,不愁用不上他们的一天,权当先期培养了,而且左诗酿酒也需要人手。

  浪翻云望往窗外,夕阳没于水平之下,些微红光,无力地染红着小片天空,黑夜在扩张着。

  翟雨时轻叹一声,道:“尊信门一战,二千五百帮众,杀敌一千,死伤六百,我帮损失了七十多名一级好手,可说是伤亡惨重,使我们最近在调配上产生了严重的困难。”

  “附近湖南、湖北的一些帮会,最近来都多不卖我们的情面,使我们压力倍增,疲于应付。”

  梁秋未叹息一声,道:“假若长征在这里就好办多了……”

  凌战天闷哼一声,重重放下手中酒盏,道:“说什么要游历江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说话的时候,凌战天瞅了浪翻云一眼,显是仍不忿浪翻云放了戚长征出去闯荡江湖。

  幼鹰在学会飞翔,又怎么能一直庇护在雄鹰羽翼之下,这里道理凌战天当然明白,他这么说只是抱怨浪翻云这些年偷懒罢工而已。

  浪翻云闻弦知雅意,喝了口酒,淡淡道:“帮主,烦你派人去告知那些想和我们怒蛟帮过不去的人听,谁认为可以胜过浪某的覆雨剑,便尽管胡作非为吧!”

  众人闻言一怔,接着齐齐脸露喜色。

  浪翻云多年没有参与帮中事务,现在这么一说,代表他肯重返前线,只要将这消息放将出去,不但可令土气大振,更能使帮外之人闻风收敛。

  要知尊信门一战,黑榜首席剑客的名声再次传遍江湖,只要知道他再次出山,谁敢招惹怒蛟帮?

  挑战“覆雨剑”浪翻云能够全身而退的高手只有“毒手”干罗,“盗霸”赤尊信,“左手刀”封寒外,等寥寥数人……

  凌战天首先鼓掌道:“如此我便可将帮务尽交雨时,转而专责训练新人……”

  翟雨时愕然道:“凌副座……”

  “我知道你一向有点怕我,故在我面前特别谨慎。”

  凌战天微笑道:“其实你们成长,由黄毛小子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成人,我心中只有高兴,那有半分其它的蠢念?”

  翟雨时哽咽道:“凌二叔!”

  上官鹰正容道:“凌二叔,雨时和小鹰仍是嫩了一点,你怎可放手不管?”

  浪翻云笑道:“好了好了,战天的提议很好,雨时的才智一点不逊于战天,欠缺的只是点,嘿!奸狡的火候吧!”

  凌战天一阵笑骂声中,这新旧权力的转移,便这样定了下来。

  众人举杯痛饮,喝著名为“清溪流泉”的美酒。

  不一会儿,壶尽酒空。

  浪翻云站起身来,走到门旁拉开了一条缝隙,向着楼下低唤道:“方二叔,多送三壶‘清溪流泉’到这里来。”

  声音悠悠送出,震荡着空气。

  方二叔的声音传上来道:“翻云,你要不要二叔藏在地窖里的烈酒‘红日火’?”

  “烈酒?哈哈……”

  浪翻云开怀大笑道:“我让它淹我三日三夜也不会醉,快给我送‘清溪流泉’,只有这酒才配得起洞庭湖的湖水。”

  脚步声响起。

  方二叔出现在楼梯下,仰起头来道:“那酒确是要把人淡出鸟来,还叫什么‘红日火’,想骗骗你也不成,刻下酒楼里的‘清溪流泉’已给你这酒鬼喝光,我刚差人去左诗处看她有新开的酒没有,没有的话,不要怪我,要怪便怪你自己喝得太快。”

  浪翻云道:“左诗!”

  方二叔神态一动,眼中闪过异光,望着浪翻云道:“左诗这丫头不容易啊!年纪这么轻便做了寡妇,自那毒女人……干,咳咳,逃掉后,左诗便是怒蛟岛最美的女人了。”

  说到干虹青的时候,方二叔想到上官鹰也在楼上,于是便没提她的名字,而是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看东家是个好人,年纪轻轻却沉稳干练,而且似乎对左诗有意,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

  浪翻云哑然失笑,关门房门,重新归席。

  <><><><><><><><><><><><>明月如戈,繁星点点。

  红烛喜房,左诗穿着一身红色喜服坐在床上。

  桌子上摆着几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个晶莹剔透的酒壶和两个酒杯。

  楚江南走进房间,看见左诗坐在床榻之上,绚丽的钗婚礼绣服宽大雍容,无法透视她的身材,只有一双纤手露出外面,指节纤长,肤白皙,指甲上还涂着红的蔻丹,一块精巧的透明纱罗在高高盘起的发髻上披垂下来,象面纱一样把左诗的俏脸全部遮住。

  心里激动着,楚江南撩开罩在左诗头上的红色盖头,期待着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出现在眼前。

  透明纱罗飘然落地,露出含羞佳人绝色姿容,一双漆黑清澈如解语花般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让人觉得分外可人,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知性达礼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

  把桌子上的两个酒杯斟满,楚江南把一个酒杯递到左诗手中,手臂绕过她拿酒杯的右手。

  交杯酒是中国婚礼程序中的一个传统仪节,在古代又称为“合卺”(卺的意思本来是一个瓠分成两个瓢),古语有“合卺而醑”孔颖达解释道“以一瓠分为二瓢谓之卺,婿之与妇各执一片以醑(即以酒嗽口),合卺又引申为结婚的意思。

  左诗俏脸微红,盈盈一笑,轻轻闭上美眸,将酒杯放到了唇边。

  由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靠的非常近,左诗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楚江南呼出的气息,身体不争气的发热、发软。

  楚江南揽过左诗,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将她手中没有喝完的酒杯放到了她的嘴边,左诗睁开无力的双眼轻开贝齿把酒喝完了。

  左诗酒量颇为不俗,可是更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楚江南的胸膛,一点力气也没有。

  楚江南闻着左诗身体上散发出的幽香,不自觉的伸出舌头,正好舔到了左诗的玲珑粉嫩的耳垂。

  ”嗯……“

  左诗一声娇吟,身体向前一挺。

  感受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自己的娇躯越来越酥麻酸软,左诗伏在楚江南的耳边道:”到床上在开始,好吗?“

  楚江南将左诗拦腰抱起,来到了床边,新换的床单上很醒目的放着一块白布,床的四周还放着一些花生和桂圆。

  轻轻的将左诗平放到床上,楚江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听把脸背过去的左诗说:”相公,把帐子放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楚江南的欲火彻底点燃了……

  ”相公,我的 好相公,给你……诗儿想你,真的好想你……“

  楚江南眼中蕴着柔情,俯下头在她瑶鼻轻轻一噬,轻轻唤道:”诗儿……我爱你……“

  天雷勾动地火,二人终于结合在了一起。

  左诗在楚江南猛烈进攻中神昏智迷,娇喘连连,丰满圆润的长腿紧紧地勾在他腰间,盈盈细腰疯狂扭动。

  疯狂的撞击再配上娇腻入骨的吟唱,清秀绝伦的俏脸布满红晕,更显妖艳。

  蓦地,左诗上身娇 躯劲地抬起,美目圆睁,瑶鼻贲张,一声穿云入霄的尖叫,诱人的玫瑰红顿时布满了她整个如玉的娇躯,接着一阵颤栗,仿佛已经魂飞魄散。

  ”啊……“

  左诗低呼着醒了过来,猛地睁开双眼,整个人同时在床上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原来是梦,可是这梦 也太羞人了……左诗不敢再想下去,她并不是一个的女人,相反矜持害羞的她是很传统的人,虽然已经将身子许给了楚江南,可是却也定下了为夫守孝三年的约定,可是没想到,今日竟使她在睡梦中……

  左诗侧身看看女儿,摇篮襁褓中的雯雯甜睡正酣,嘴角尚挂着一滴睡前刚喝过的乳汁。

  窗外月光洒落,银纱般笼罩大地。

  你个冤家,真是坏死了!你也在想着诗儿么……

  左诗望着天上明月,不禁痴了。

  第206章 秋水伊人

  开张半个月来,清溪流泉买的很好,生意甚至超出了楚江南预料的火爆,甚至岳阳城都有人慕名而来,这个世界的酒鬼难道都聚集到怒蛟帮来了?

  虽然财源滚滚,日进斗金,楚江南却仍然感觉自己高兴不起来,开张那天,上官鹰来了,翟雨时来了……这些人都是怒蛟帮的高层人物,可是楚江南一点也不想见他们。

  但是,有一个他想见的人来了,那个人就是浪翻云,对于这个绝世剑手,楚江南是深深地佩服,自己花心却不表示他看不起钟情的男人。

  相反,对于只爱着纪惜惜一人的浪翻云,楚江南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即使他最后和怜秀秀在一起。

  可是,因为另外一个人的缘故,楚江南放弃了在”清溪流泉“和浪翻云见面的机会。

  楚江南远远看了这个楚素秋入的男人,”鬼索“凌战天一眼,容貌瘦削英俊,两眼精明,虎背熊腰,非常威武。

  已经来了有十多天了,和单疏影约定的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再过十多天自己就要启程起燕京了,可是楚江南还没有去见楚素秋一面,因为,他害怕。

  <><><><><><><><><><><><>清溪流泉,二楼临窗的幽静厢房内,浪翻云独据一桌,喝著名为‘清溪流泉’的美酒。

  轻细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处,一个年轻女子推门进屋,将酒壶轻轻地放在桌上,将一直垂下的俏脸台起,清润柔美的声音道:”浪首座,请慢用。“

  浪翻云心中赞叹,这确是张秀美无伦的脸容,究竟是谁家的媳妇儿,如此姿色,在岛上必已家传户晓,自己可能是唯一不知道的人。

  眼中神光一闪,浪翻云笑道:”左诗姑娘。“

  本来左诗仍在为亡夫守静之时,不宜冒渎,可是自从接纳了楚江南,她的心也渐渐放开了,形式上的东西也不那么重视了。

  浪翻云道:”左诗姑娘,浪某有一事相询,就是姑娘酿酒之技是否家传之学?“

  左诗姑娘沉默了半晌,方才轻轻道:”左诗之技传自家父……“

  她语声虽细,仍给浪翻云一字不漏收在耳里,打断道:”姑娘尊父必是‘酒神’左伯颜,当年本帮上任帮主上官飞,亲自将他从京城请来酿酒,自此以后,我和帮主非他酿的酒不喝,唉!的确是美酒!可惜自他仙游后,如此佳酿再不复尝,想不到今天又有了‘清溪流泉’,左老定必欣慰非常。“

  左诗轻盈一笑,低声道:”浪首座请慢用,我走了。“

  门关,步声远去。

  浪翻云微微一笑,拔去壶盖,灌了一大口,记起了亡妻惜惜在两年前的月夜里,平静地向他说:”猜猜我最放不下心的是什么事?“

  望着爱妻惨淡的玉容,浪翻云爱怜无限地柔声道:”浪翻云一介凡夫俗子,怎能猜到仙子心里想着的东西。“

  纪惜惜叹了一口气,眼角淌出一滴泪珠,道:”怕你在我死后,不懂把对我的爱移到别的女子身上,白白将美好的生命,浪费在孤独的回忆里,云!不要这样!千万不要这样!这人世间还有很多可爱的东西!“

  ”笃笃笃!“

  敲门声响,凌战天推门而入,来到桌前在他对面的空椅坐下,嘿然道:”又是清溪流泉,大哥是非此不饮的了。“

  浪翻云眼中抹过警觉的神色,因为凌战天若非有至紧要的事,是不会在他喝酒时来找他的。

  凌战天挨在椅背上,舒出一口气道:”刚收到千里灵带来的讯息,有帮人正在追杀‘左手刀’封寒。“

  浪翻云眼中爆起精芒,望往窗外的洞庭湖,刚好一队鸟儿,排成‘人’字队形,掠过湖面。

  凌战天的声音继续传进耳里道:”封寒受了重伤。“

  浪翻云望向凌战天,淡淡道:”若封寒那么容易就被人杀了,那他也就不是封寒了。“

  凌战天闻言一愕,道:”你对他那么有信心?“

  浪翻云灌了一口‘清溪流泉’,叹道:”我是对他的刀有信心。“

  举起‘清溪流泉’,一饮而尽,浪翻云道:”放心,他没事的。“

  语罢,长身而起。

  凌战天刚坐得舒舒服服,不满道:”才讲了两句,便要回家了,你什么时候也让我休息两天,今天我要赶往岳州府了,以洛阳为基地的黑帮布衣门的门主陈通谈判,请了已金盘洗手的黑道元老叶真做公证人。“

  ”你是天生劳碌命……“

  浪翻云取回桌上的书,哂道:”嘿嘿,我要赶着去打他十来斤清溪流泉,拿回家去,自从有了这绝代好酒,我自己酿酒的时间全腾空了出来,累得我要找部老庄来啃啃,否则日子如何打发?“

  凌战天闻言一怔,哑然失笑道:”我们忙得昏天黑地,你却名副其实地‘被酒所累’,生出了这个空闲病来。“

  ”战天,说真的……“

  浪翻云将书塞入怀事,拍拍肚皮道:”当你不板着脸孔说公事话时,你实在是个最有趣的人。“

  转身便去。

  <><><><><><><><><><><><>明月当空,光华却有些暗淡,似乎是穿透了一层薄雾,减弱了那清幽冷寂的银色光芒。

  悄然无声离开了住所,易容换貌的楚江南走在沿湖的大街上,现下已是上床睡觉时刻,大多数人都躲在温暖的家内。

  楚江南在怒蛟岛待过,早把这里的地形和人员安置摸透了。

  帮众的房舍集中在怒蛟岛的南部和中部,凌战天的大宅在岛的东南处,这里的宅舍较具规模,属于统领级以上人物的居室。

  树木清新的气味,传入鼻内,鸟鸣蝉唱,奏着自然的乐曲,杂着流水的淙淙响声。

  楚江南不想被人看见,拣了条山路捷径,绕个圈子,越过一座小山前往凌战天的私宅。

  走了不过半个时辰,山下里许远处出现了一点点灯火,目的地在望。

  楚江南如大鸟腾空,在月夜下翱翔。

  他来到一所四周围有丈许高石墙的雅致楼房前,楼分两层,院落颇为宽敞。

  跃过高墙,闪身突入,楚江南翻身上了二楼,打开窗户,穿进屋内,动作极快,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

  这件淡雅的厢房分为内外两进,中间一张精雕细琢制作成屏风隔开,里面便是楚素秋的睡榻香闺了。

  云母屏风烛影深,楚江南透过如轻纱如织的屏风向内望去,楚素秋单薄一身单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自己丰腴娇美的身躯。

  楚素秋背对楚江南,坐于椅上,一只纤臂住香腮撑在桌上,美眸凝视着明暗不定,起伏跳跃的烛火灯光。

  从楚江南这个角度看去,那睡裙质柔软甚是轻柔单薄,那掩在丝绸锦缎下的美妙的身材更是令人欲火狂烧,血脉喷张。

  她胸前那对高高耸挺的双峰玉乳尽管在亵衣的束缚下,仍是不去不饶的挺拔欲立,纤腰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肥美丰硕的翘臀圆润的简直没话说,真是典型的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听诗儿说,素秋姐始终满怀心事的样子,可是感谢佛祖保佑,素秋姐现在是越来越丰满了,瞧瞧这酥胸,瞧瞧这蛮腰,瞧瞧的硕臀 ,瞧瞧这玉腿……

  楚江南双目如赤,心里就像火烧般灼热,狠狠咽了口唾沫,绕开屏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楚素秋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对身后一只张牙舞爪的饿狼没有丝毫防备。

  楚江南的潜行功夫除了浪翻云等天下有数的高手之外,其余诸子皆不在他眼中。

  眼中泛着激动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妖魅的微笑,摒气凝息,如幽灵般站在楚素秋身后,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丰挺的胸前,脑中顿时一阵轰响,如同惊雷连环炸响。

  单薄的锦缎睡裙,根本掩不住那两团细腻如晶玉的柔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看的楚江南双眼发直,伴随着楚素秋绵长的呼吸,双峰起伏胀缩,便如跌荡的海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这样的诱惑,就是 柳下惠复生挪会雄风大振,不药而愈,好色男人哪里还忍得住,他也根本没必要刻意忍耐。

  楚素秋正端坐沉思,只觉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搭上了她那刀削似的香肩,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素秋,在想什么呢?“

  楚素秋蓦地一惊,娇躯向后飘开丈余,顺手取过长剑,动手如同行云流水,可见她的功夫并没有落下。

  ”锵啷“一声,楚素秋拔出了一直没用过的宝剑,指着那人娇喝道:”你是什么人?这么晚闯进我房间做什么?“

  楚江南看向她的目光里明显多了几分欣赏,临危不乱又能在敌我未明时保持风度,确是令人心动的女人。

  楚素秋不仅貌美天仙,美丽惊人,而且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 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宛如仙子。

  ”你先别紧张,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见见你……夫君罢了……“

  半夜里来突然闯入一个陌生人说自己没有恶意,怕是谁也不会相信,即使他脸上的笑容和眼神很真诚。

  小心翼翼地看着楚江南,身姿笔挺修长,一张极平常的脸,却拥有一双令人心颤的眼睛,楚素秋问道:”你可是我夫君的朋友?“

  楚江南摇了摇头,有 些感慨道:”我对‘鬼索’凌战天倒是敬仰已久,遗憾的是至今未能一见。“

  其实哪里是什么遗憾,而是楚江南故意避而不见,甚至为了不见凌战天,他这次回到怒蛟岛连浪翻云和上官鹰都没有见。

  楚素秋柳眉微蹙,道:”那你可是与浪大哥有交情?“

  楚江南笑容尴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次摇头。

  楚素秋满脸戒备之色,委婉道:”既然阁下与家夫和浪大哥都不相识,深夜到访多有不便,还请你离开。“

  第207章 洞中续情

  楚江南望楚素秋秀美的面庞,见到她眼中射出勇敢无畏的光芒,心中暗赞了一声,却是故意叹了口气,柔声道:”你为何要逼我做不愿做之事呢?“

  双手挥处”天魔指“已点中了楚江南的穴道,双手一拢,已将她娇躯抱起,身形一晃,窗户倏地打开,屋中已失去两人踪影。

  耳畔风声呼呼,两人便飞一般掠过了屋外的高墙,向远处奔去,楚素秋到现在还没有从震骇中恢复过来。

  楚素秋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虽然自嫁与凌战天后,她愈来愈少练剑,生了令儿后,几乎连碰也没碰过,可她的身手放在江湖上仍是准一流高手,可是自己居然挡不住来人一招也挡不住,她真想不出江湖中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恐怕就是心目中的天下第一高手浪翻云亲自也未必能稳胜这人吧?其实楚江南也是占了偷袭的便宜,毕竟天魔场玄妙莫测,加上两者距离接近,楚素秋一招受制并非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楚江南抱着楚素秋飞奔,成找熟少妇两团丰硕坚挺胸部随着他奔驰的脚步不停的晃动,产生令人销魂的摩擦,虽然被薄衫隔着,但却不能隐藏乳球弹而大的真实感。

  楚素秋面红过耳,芳心羞愤。

  楚江南伏高窜低,穿房过舍,直向岛南观摩涯方向奔去。

  楚江南低头望向楚素秋,目光灼灼,当年这美丽的女孩子,令一群年轻人神魂颠倒,就连浪翻云也是其中一个,最后楚素秋千挑万选拣上了英俊的凌战天。

  楚江南感到楚素秋动人的肉体毫无阻隔地紧贴在自己怀中,不禁微微一笑,月夜下楚素秋见到那人侧目望来,不知想到什么居然微笑起来,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在他那张平凡普通的脸上分外悦目。

  两耳虎虎生风,忽高忽低,忽停忽行,楚素秋在楚江南怀中,心中却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安全的感觉。

  自己这是怎么了?楚素秋轻碎一口,俏脸微红,在月色下并不明显。

  楚江南带着楚素秋来到了上次两人阴差阳错,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山洞中。

  楚素秋心神不属,并未留心自己身在何处,娇叱道:”你到底什么人?把我抓到这里来意欲何为?“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因为连楚江南自己也说不清楚,沉默片刻,他抬头笑道:”如果我心怀不轨的话,你还能安然坐在这里吗?“

  楚素秋转念一想,觉得事情还真是这样,以他的武功若要害她自己,还会等到现在?

  但这样莫名其妙的落入一个陌生的手中,还被点了穴道,要让她心甘情愿的相信对方并无恶意,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楚素秋眼中忽然露出一丝期待的神色,向楚江南提出了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个要求。

  话音刚落,对方即面色不变,可是眼神却明显慌乱了,难道自己带的人皮面具有破绽,绝对不可能,若是这样也能被人认出身份,那薛明玉怕是尸骨早都寒了。

  楚江南看着楚素秋,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真面目?“

  楚素秋本以为对方会否则,哪知他这么容易就上当了,而且还这种让人忍俊不禁的反应,”噗嗤“一笑,小嘴微张,淡淡吐出两个字:”直觉。“

  楚江南无语了,还好现在没人能看见他的脸色,愣了一会,他缓缓伸出右手在脸上一抹。

  一张俊逸绝伦,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孔出现在楚素秋面前,刀劈斧削般英俊无匹的脸上带着一丝懒洋洋的邪气十足的微笑,仿佛世间一切都不放在他心上,无形中给人以一种强大的自信和安全感,尤其是他那双魔力十足的清澈双眸,像黑洞一般,让人一看之下就有被吸进去的心颤感觉。

  这些都不是她吃惊的理由,楚素秋真正在乎的是这张脸的主人,是她日思夜想的一个人。

  楚素秋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来,忽然发现楚江南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才醒觉自己刚才的举动的不妥,不由羞红了脸。

  这下轮到楚江南发呆了,楚素秋无论让人怎么看都像一朵美丽的人间仙株,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媚惑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

  一张面如桃花艳若桃的玉面,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惑的袭人香气,这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如此美人,难怪当年会迷倒无数俊杰才数,连凌战天和浪翻云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楚素秋感觉他望向自己目光更加火热了,头垂得更低了,旋又想到这不应该是自己应该有的反应,自己明明是被他掠来,可是为什么自己都不生气?

  清风灌入山洞里,回响阵阵,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右手一挥,解开了楚素秋的穴道,楚江南盯着楚素秋,一字一句道:”素秋姐,你刚才的样子真美。“

  楚素秋俏脸一红,芳心砰砰乱跳,不由低下头去也,不敢看他。

  楚江南咳嗽一声道:”素秋姐,对不起,我……我……“

  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言语孟浪道歉,还是为了自己刚才的莽撞行为在道歉,楚素秋抬起微红的臻首,秀眸盈盈如水,柔声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江南闻言一怔,脸上露出苦涩表情,道:”我想见姐姐了。“

  想见我?楚素秋芳心一颤,想见我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若是被人发现,怎么解释得清?

  楚江南见楚素秋眼神时而温柔、时而懊恼、时而羞涩、时而紧张,诺诺道:”素秋姐,你……你最近过的好吗?“

  ”好。“

  楚素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是瞧她眉宇,观她神情,生活似乎并不如意。

  楚江南随船离开怒蛟岛,谢成就传来讯息说楚江南为了救人落入大海,而且那海上救起的一家子也并不是他的家人。

  得到这个消息,左诗和楚素秋两女是受到打击最大的人,整日以泪洗面,憔悴度日。

  后来楚江南派了人来怒蛟岛送信,报了平安,两女这才心安。

  楚素秋自左诗那里得到楚江南平安无恙的消息,也是喜极而泣,就和凌战天被浪翻云救回来那天一样。

  两女至此成了闺中好友,有事没事都爱凑在一起闲话家常,楚江南从左诗那里知道了一些楚素秋的境况,知道她过得似乎并不如意,不知为何,她眉宇间总有淡淡地哀愁。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让她这样……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性,楚江南看向楚素秋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现在虽然已入秋,但毕竟是内力修为有成的人,楚素秋睡觉时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一袭白色薄纱衣衫。

  由于现在侧坐的缘故,下裳紧紧地绷着丰满肥美雪臀,甚至将臀沟和亵裤的轮廓都勾勒得清晰可见。

  楚江南不经意瞟了一眼,顿感眼红心跳、喉干舌燥。

  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浮起,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每个男人都难免有楚江南这样的想法,都奢望有幸欣赏一番薄薄衣衫的包裹下,那无限美妙的风光。

  邪恶的念头刚刚浮起, 楚江南双瞳中骤然间闪过一抹幽光,侧坐在地上的楚素秋,仿佛瞬间被脱光了衣物,变成了赤裸羞态。

  酥胸、蛮腰、肥臀、玉腿,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楚江南就像是被人猛地拍了一板砖,顷刻间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彻底傻了……

  楚素秋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楚江南从幻想状态下清醒过来,脸上露出讪讪之色,尴尬道:”素秋姐,我没有想你……“

  ”啊!你,你……“

  楚素秋娇呼一声,她没有想到楚江南会这么回答自己,听他言下之意,岂不是在打自己的坏主意。

  楚江南知道自己说错话 了,急忙补救道:”素秋姐,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哦,不是,我是说,这个……哎……“

  越说越错,最后楚江南干脆闭嘴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智商肯定在平均水平线以下,而且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等于心虚。

  ”我要回去了!“

  楚素秋不知道如果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知道,若真的发生了,那结局就难以收拾了。

  楚江南慌了,口无遮拦道:”不,不要……“

  ”你不让我走?“

  楚素秋玉容转冷,秋水凝眸望着楚江南,眸中有一抹言语难明的深。

  楚江南连连摆手,语气艰难道:”不,不是……“

  楚素秋见楚江南急的连汗水都出来了,从他刚才展现的武功来看,这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可以知道,他是真的急了。

  没来由的,楚素秋内心涌上一丝甜蜜,佳人玉容解冻,柔声道:”弟弟,现在已经很晚了,若是令儿醒来,见不着娘,他会吓着的。“

  母亲总是伟大的, 什么时候想的都是自己的孩子,楚江南知道自己若是真的拦着楚素秋不让她走,那他们之间的情分也就算彻底断绝了,这显然不是他愿意看见的结果。

  冷静下来的楚江南咳嗽一声,道:”素秋姐,我送你。“

  两人回到楚素秋的住处,沿途有楚江南在,那些四下巡逻的护卫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有摸着。

  眼见楚素秋即将进屋,随在她身旁的楚江南道:”素秋姐……“

  看着楚江南俊逸的面庞,楚素秋伸出玉手,凝在半途,轻轻放下,叹息一声,道:”傻弟弟,想姐姐的话,明天再来看姐姐就好了。“

  第208章 燕女菲菲

  月色温柔,清风畅爽。

  楚江南并没有依言离开,不知道某心绪难明的男人正在窗外一棵参天大树上看着自己的楚素秋同样也没有睡下,在秀上榻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轻轻叹息一声,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细微的呻吟传入楚江南耳中,他离开的步伐停住了。

  半梦半醒之间,楚素秋纤细柔美的玉指滑入自己下裳之中……

  楚江南身形一闪,凌空飞跃展,就像一只展翅苍鹰,平稳无声的落在楚素秋窗外。

  借着朦胧的月光和变态的目力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缝隙中瞧去,蓦地,楚江南呼吸一滞,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

  秀榻之上,锦帐幕中。

  如玉佳人,衣衫半解。

  隔着下裳,楚素秋的纤手在自己双腿间摩挲,小腹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檀口微分,嗯嘤一声,春潮涌动。

  当纤柔白嫩的青葱玉指划过柔软滑腻,娇嫩敏感的唇瓣时,楚素秋不由娇躯一阵颤抖,双腿间更湿了。

  感到身体空虚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楚素秋便将自己的玉指深入下身妙处,指尖已轻压慢捻,徐徐进出,缓缓打转。

  即使是不算近的距离,在屋外的楚江南仍然也可以清晰的看见楚素秋情难自禁的羞人样儿。

  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楚素秋娇媚胴体也越来越灼热,即便如此,但是距离那缥缈飞升的无限快美感觉却总是差了那么稍许。

  灵动的美眸中好像充满了朦胧之色,迷离梦幻,楚素秋另外一只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高耸丰满的雪白嫩乳。

  没过多长时间,楚素秋爱抚自己丰满高耸雪乳的柔荑突然抓住秀榻边缘,纤纤玉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臻首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有些急促,这些她都没有感觉。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楚素秋大声呻吟着,要……要……来了……快,快,啊……嗯嗯……要来了……啊……

  一声极度压抑的声音,楚素秋魂飞天外,高潮泄身。

  ”娘……娘……“

  睡在身边的令儿仿佛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喊着娘。

  ”没事……娘没事……“

  厢房秀榻之上,楚素秋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尽管她娇躯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脯还在心有余悸的起伏。

  令儿轻轻”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很快又睡着了。

  等令儿睡熟了,楚素秋才静悄悄的起身下床,赤足刚踩上地板,光裸的大腿间就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淌下。

  楚素秋的俏脸微微发热,不用看也知道,亵裤中间部分全部湿透了,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挤出大量的汁水来,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女人气息……

  楚江南默默离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楚素秋端庄娴静,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淫荡的女人?可是刚才眼前的活色生香也不是假的。

  难道是凌战天放着家中妻儿不顾,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摇了摇头,楚江南把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抛开,凌战天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当年楚素秋也不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夫君了,可事实胜于雄辩,为什么她会有自渎这种只可能是长时间得不到男人滋润的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这一夜,楚江南失眠了,他知道自己不经意间似乎发现了楚素秋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应该和凌战天有关。

  <><><><><><><><><><><><>翌日,左诗起身穿衣,梳洗一番,走到摇篮边一看,躺在里面的雯雯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大概是已经饿了,正在咂巴着小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

  左诗忙俯身抱起了婴儿,解开胸前的衣襟,露出左边的那颗雪白肥硕的美乳,开始给婴儿喂奶。

  雯雯立刻叼住了左诗甘甜的雪乳,就像小动物似的贪婪吸吮了起来。

  ”呵呵,小雯雯,你真是娘的好宝贝。“

  左诗微笑的看着女儿,心里不由的也涌起了一种母性的柔情。

  ”砰砰砰……“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响起,左诗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敲自己房门的是谁,急忙娇声道:”等一下……“

  话音方落,楚江南已经推门而入,嘴角挂着暧昧邪气的笑容,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左诗这妇道人家的闺房,而且是在别人出言劝阻的前提下。

  ”啊……“

  左诗娇呼一声,急忙背转身体,可是惊鸿一瞥间,乳波肉浪,乳香阵阵。

  片刻之后,左诗将吸足了奶水的雯雯放回摇篮,自己则把裸露的美乳收进衣服里遮好。

  楚江南见左诗娇羞妩媚地横了自己一眼,不打理自己,尴尬道:”诗儿,我……其实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居然找这样的借口,左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又板起俏脸,道:”什么问题?“

  ”一对非常相爱的男女,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男子和女子最大的不同之处是什么?“

  下流的问题,淫猥的声调,可是这种带着H色彩的脑筋急转哪里是左诗这忠贞女子想得明白的,她认真想了一会儿,不解其意,疑惑道:”有什么不同?“

  ”女子全身都是软的,但男子还是有一处地方是硬的。“

  楚江南得意洋洋的给出答案,而左诗在听了他的话之后,意料之中的脸红了。

  两人吃过早饭,楚江南带着左诗母女一起去了楚素秋家里拜访,三人相处甚欢。

  虽然楚素秋掩饰的很好,但是他眼中藏着的一丝落寞,却逃不过楚江南的眼睛。

  <><><><><><><><><><><><>站在岳阳楼上,远观范公笔下浩浩淼淼的八百里洞庭湖,其实更应该说是海才对。

  这个时候的洞庭湖不像后世被人工造田造得那么严重,一眼望去,只见海天相接,你就像远望大海,看不到边,无边无际。

  远处只见一条白线,除了偶尔泛起的波浪和低空掠过的飞鸟,就像一幅写意的泼墨画,令人陶醉而不愿醒来。

  逛过岳阳城后,楚江南便携美泛舟洞庭,星空下的洞庭湖美得令人不愿醒来。

  浅酌着美酒,满眼望去一片妙境,有美在伴,楚江南醉了,这简直就是神仙的生活。

  清风徐来,湖水波动,小舟随着水流波动,微微的,就像睡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温馨。

  因为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起程离开,楚江南抓紧时间和左诗相聚,今日便带着她和雯雯游览岳州府。

  楚江南和左诗低声说着情话,偶尔说着前世无伤大雅的荤笑话,看着她的双颊乏红,想听又不太好意思的俏模样,惹人怜爱。

  前世里,***的工资只能让我们在洞里看世界;现如今上天却把所有的一切都补偿给了自己,金钱、美女、权势、武功,生活真***美好,感谢苍天大地,赞美伟大的上帝和他老母。

  洞庭碧波,引人遐想,令人流连,覆雨情怀,以湖为师,极情极剑,挥洒自然,翻云覆雨。

  月有盈缺,世事无常 ,覆雨风云,始于洞庭,背水一战,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悲壮豪迈。

  楚江南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动和震撼,洞庭之水甲天下,水好人更好,面对如此种种,他虽未饮酒,却感觉自己真的醉了。

  眼神一凝,锐目如刀,楚江南突然发现了一个熟人,不能不叹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

  他怎么敢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怕浪翻云对他出手?楚江南突然一拍额头,自己真是糊涂了,谈应手现在还没有归附‘魔师’庞斑,他和怒蛟帮也还没有冲突,当然是横行无忌,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走在谈应手身旁的 是一位绝色美女,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丹凤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樱唇红润,惹人垂涎。

  看着那妖娆美女,楚江南不禁想到了一个人来,难道她就是燕菲菲?不过此女在江湖风评颇为不佳,淫荡放浪,下手狠辣,多数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燕菲菲一身高明武技不提,只以她身为”黑榜“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情妇的身分,便没有人敢惹她。

  楚江南凝神细看,只见燕菲菲妩媚多姿,如出水芙蓉,美丽的脸盘如狐一般迷人,如花似的娇艳,如丝的媚眼让人丢魂,丰满的身材充满了韵味。

  一袭翠绿色锦裙, 玉峰极为丰满高耸,圆圆的鼓起在胸前,楚江南看的直想脑袋埋进去,尤其是那两粒峰尖顶清清楚楚地凸现出来,让人看着直心跳,更是勾魂荡魄。

  周围的男人看的目瞪口呆,口水直流,燕菲菲娇声轻笑,狂抛媚眼,谈应手也不生气,自己的女人越有魅力,不反衬他的能力越高强么?否则怎能让这样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禁脔。

  楚江南只是在谈应手身上一瞥就不在看他,像他这种级别的高手,对别人的视线注视往往能生出感应,他不是自己对手,但是兔子急了咬人一口,左诗在身边,动起手来,自己心有顾忌,多有不便。

  而且谈应手和莫意闲这两人狼狈为奸,既然谈应手在岳州府出现,那莫意闲应该也在附近,自己若是一个倒是很想去见识一下心生向往已久的逍遥帐。

  其实见逍遥帐是假,见逍遥八姬才是真的,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采摘谈应手身旁 那朵娇艳的鲜花。

  左诗见楚江南眼神透着邪气,她的目力当然看不清谈燕二人,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楚江南现在准没想什么好事,她莲足一跺,娇嗔道:“你这个大色狼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楚江南回过神来,伸手揽着她的蛮腰,柔声笑道:“诗儿,你可不能冤枉我。”

  左诗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抱着雯雯,靠在楚江南宽厚的怀抱中。

  第209章 佳人醉酒

  入夜,一轮明月悬挂苍穹,天地间银妆素裹,万籁俱寂。

  左诗凭窗而立,在客栈后园婆姿的树顶上,一弯明月露出了半边来。

  黛眉朱唇,肤白似雪,秀发漆黑,犹如芙蓉出水,艳光照人,而那双流光四溢、蕴含灵性的清澈杏眸,更只需轻轻一眨,便可将天底下所有男人的三魂七魄勾去。

  微风吹来,衣带飘飘而起,仿佛即将乘风而去,她美得令人再也移不开双眸,貌美若谪尘天仙蓦地,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左诗又羞又涩,但是雯雯就在床榻安睡,她害怕自己的呼声惊了女儿。

  楚江南将左诗搂入怀中,紧系紧搂着,仔细观看着她那巧夺天工、艳丽非凡的绝色脸庞。

  左诗娇羞无限,玉体软软靠在他怀中,俏脸微红,垂下臻首,眼光拟定在桌上小灯盏那点闪跳不定的火绞上。

  楚江南动情道:“诗儿,你真美……”

  左诗抬起臻首,望着他的眼睛,问道:“楚大哥,以后你会不会不……不要诗儿……”

  女人都爱问这种假设性的傻问题,楚江南哑然失笑,柔声道:“傻诗儿,你是我楚江南的女人,我岂能不要你。”

  左诗动情道:“楚大哥,你为什么对诗儿这么好?”

  “你是我娘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楚江南轻轻地揉了揉怀中美女的秀发,说道:“等诸事了解,我会带你游览天下风光……”

  左诗仰起秀美无伦的俏脸,闪着兴奋的光芒道:“嗯,我可以带你回到我出生的左家老巷,看看我爹酿酒的工具。”

  楚江南突然问道:“诗儿,你的酒量如何?”

  左诗见他神情颇为古怪,“咯咯”娇笑,声音清脆动人:“会酿酒的人,酒量怎么会差?”

  楚江南看了床上甜睡中的雯雯一眼,嘿嘿一笑,抱着左诗跳出窗外。

  左诗搂住楚江南的脖子,嘴角泛着幸福的笑容,而不管楚江南要做什么。

  月色下,只见一团白影飘动。

  现在掌柜伙计都已睡下,楚江南抱着左诗却悄然无声的来到了客栈的藏酒室。

  左诗见楚江南竟是要偷人酒喝,大感好玩,但想想又有些迟疑,楚江南抢先开口道:“诗儿,横竖他们的酒也是要卖给客人的,现在连捧粮斟酒的搬运功夫也省了下来,我会留下银子的,保证他们不赔本。”

  左诗闻言芳心一喜,暗忖楚江南虽是不问自取,但却也想的周到。

  美人儿俏脸上露出喜孜孜的表情,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不再言语。

  楚江南拎起几大坛,装进一个竹篓中,随手拿起一个大碗,取出一锭重重的银子放在酒窖,便携美来到洞庭湖边的一处凉亭。

  楚江南放下竹篓,拿起一坛,捏开封口,倒在左诗递来的大碗里,随即灌了一大口,便递给左诗,柔声道:“诗儿,今夜就让我们放荡一次,大醉而归,抛却一切心事,纵情欢乐。”

  左诗捧着剩下了小半碗的酒,有点不知所措。

  楚江南品味着口腔和咽喉那种火辣辣的畅快感,眼角见到左诗仍捧着那碗酒呆站着,奇道:“诗儿,你为何不趁酒气末溢走前喝了它?”

  想到那日梦中两人洞房花烛时喝合卺酒的情形,左诗娇躯轻颤,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俏脸泛起红霞道:“我不惯用碗喝酒。”

  楚江南恍然道:“对了,女酒仙肯定是用酒杓载酒来喝的,嘿嘿,只是现在大哥哪里去寻酒杓?这可真难住我了。”

  左诗“噗哧”娇笑,将碗捧起,不顾一切的一饮而尽。

  楚江南看得双眼发光,接回空碗,却不倒满,而是拿起酒坛大口灌去,随即一抹嘴唇,大声道:“爽快,如此月色佳人,再喝上一大口美酒!呵呵,诗儿,什么烦心事都会无影无踪。”

  左诗喝了酒,俏脸红噗噗地,坐在楚江南身边,低头看着那碗酒,轻轻道:“我可以多喝两口吗?很久没有这样大口喝酒了,味道比想象中还好。”

  话音方落,楚江南开怀大笑,将手中大碗倒满递给左诗,笑道:“今夜,诗儿无须顾忌什么,即使醉了也无妨。”

  看着左诗连饮三口后,楚江南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左诗一手将剩下的大半碗酒送向楚江南,另一手举起衣袖,拭去嘴角的酒渍,神态之娇美,看得楚江南为之一呆,才又蓦地省觉的接过酒碗,喝个碗底朝天,始才放下。

  楚江南仰天一叹,道:“这酒真的不错,不过却比不上‘红日火’更比起‘清溪流泉’。”

  左诗台起被酒烧得通红的秀美俏脸,嫣然一笑,柔声道:“你若爱喝,以后诗儿便天天酿给你喝。”

  说到最后那句,声音早细不可闻,她这话说的很有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的味道,好在这时连楚江南也分不开她是因为被酒还是因为羞得无地自容而霞烧双颊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闭上眼睛,想着想着,忽然睁眼道:“诗儿!”

  左诗正沉醉在这温馨忘忧的世界里,给他吓了一跳,应道:“什么事?”

  楚江南瞧着眼前的美人儿,递出大碗,涎着脸道:“我的好诗儿,快给大哥斟酒。”

  左诗温柔地取过楚江南手中的碗,像小 女 孩般朗笑道:“诗儿自幼便为爹斟酒倒酒,最是拿手的。”

  楚江南笑道:“那就快快替你楚大哥满上。”

  微笑看着她熟练地斟满一碗酒,楚江南道:“你可不可以整碗喝下去?”

  左诗骇然,连连摇手,娇声道:“不,我最多可以再喝三口,宿醉的滋味最是难受,只有将醉末醉间,酒才是天下最美妙的东西。”

  楚江南举起酒碗,叹道:“好一个将醉末醉之间,为诗儿这将醉未醉的妙论,当浮一大白。”

  说完,楚江南一口喝完,随即将大腕扣在酒坛上。

  站起身道,楚江南笑道:“诗儿,有没有兴趣醉游岳州府?”

  左诗欢喜地跳起来,拉住楚江南的手,笑道:“今夜就让我们无法无天吧!”

  楚江南惊奇地看着左诗,随即笑道:“好诗儿,今夜就让我们将这天捅破,不管了,让这一切都消散吧!”

  左诗“咯咯”娇笑,爽朗的就像一个天真好耍的大孩子。

  楚江南和左诗像两人在岳州府月照下的大街肆意溜达着,管它什么天高地厚、管它什么江湖武林、管它什么世俗礼教、管它什么夜行禁令……

  夜风刮过长街,卷起杂物纸屑,发出轻微的响声。

  在这宁静的黑夜长街旁,使人很难联想到白天时车水马龙人潮攘往熙来的情景。

  左诗俏脸通红,不胜酒力,行得左摇右摆,自嫁了人后,她便在家相夫教子,规行矩步,这种既偷了人家酒喝,晚上又在街头浪荡的行径,确是想也未曾想过。

  楚江南见她钗横鬓乱,香汗微沁的风姿娇俏模样,心中赞叹道:“贵妃醉后,艳若桃花。好一个美人醉酒,万种风情尽显无遗。”

  男人醉酒,大多惹人生厌。好到极点,也是蒙头大睡,被人遗望如一头死猪,再有甚者,或是呕吐不止,或是醉话连篇,拉住人家喋喋不休,观者避之唯恐不及。

  而女人醉酒,非但没有令人生厌的可能,反而多了几分平日难见的绰约风情。

  俗语说:以酒遮羞。那就是说,酒后无德,怎么能和醉后的人一般见识?即使稍有出格,自然也没人追究。通常女人放下所有的虚饰,放下所有顾虑后,表现出来的一面最是自然动人。于是,美人醉后,便可以风情万种,惹人怜爱。

  心疼醉酒的女子,却喜欢看美人醉酒的样子。

  醉酒的女子,大都是真性情的,敢爱敢恨的,却也是极度容易受伤害的,都有着一颗看似坚强实际却脆弱无比的心。

  她们知道,一旦爱上是覆水难收的,一旦爱上,是倾尽所有的。

  醉酒的女子是不知道疼惜自己的,她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惊艳的眼神,只是在等待一个温柔的吻,只是在等待耳边一句如风的呢喃……

  醉酒的女子呵,是 诱惑人心的,是惹人怜爱的,是充满妩媚风情的,是要懂得的男子才识其中韵味的。

  醉酒的女子,只是……只是在等待……

  <><><><><><><><><><><><>一家酒楼厢房之中,透过打开的窗户,一个锦衣汉子和一个妖娆美女正看着街上醉酒的美人儿。

  女子依偎在锦衣大汉怀里,美目水溜溜地转动,未语先笑道:“庄主啊!你看这女子生的可还美貌?”

  谈应手看着左诗,眼中闪过一丝灼热,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燕菲菲银铃般的娇 笑响起道:“庄主啊庄主!既然那女子容貌身段尚能入您贵眼,不如把这女子虏来,和你风流一昔……”

  谈应手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灼灼眼神在看见左诗身旁的楚江南时,仿佛一头凉水当头淋下,欲火消息得一干二净,想到这个在琉球遇见的神秘男子,心中只余心悸后怕。

  能在莫意闲偷袭下不死,后来又重创他的人,即使对上自己,谈应手也没有把握,他的自创的“玄气大法”虽然比莫意闲的武功高明,但也强大了多少,莫意闲杀不了的人,他谈应手自然也杀不了。

  燕菲菲丰满的双 乳在谈应手的胳膊上用力压了压,娇嗔道:“庄主……”

  谈应手比别人大得多的手掌,在燕菲菲的小蛮腰上抚摸起来,淫笑道:“有了你这个小妖精在身边,我谁也不要。”

  燕菲菲当知谈应手口不对心,可是面上却是巧笑嫣然,娇声软语:“庄主,你可真会哄人家开心。”

  谈应手见燕菲菲笑得娇态横生,烟视媚行,小腹一热,低头吻住了她柔软香润的红唇。

  燕菲菲嗯嘤一声,娇躯软倒在谈应手怀中,柔唇轻启,丁香暗渡,任他恣意吮津吸液,予取予求。

  “啪”的一声,窗户关紧,一窗遮掩满室春。

  第210章 倾心一吻

  漫步岳州街道,楚江南突然吟道:“一向年光有限身。”

  左诗盈盈一笑,妙目流转,顾盼生妍,接道:“等闲离别易销魂。”

  楚江南笑道:“酒筵歌席莫辞频。”

  左诗娇声道:“满目山河空念远。”

  楚江南压低声音,不怀好意道:“落花风雨更伤春。”

  左诗看着楚江南脸上色色的这表情,芳心一颤,低下臻首,不过随即抬起,与他四目相对,羞涩道:“不如怜取眼前人。”

  他们所吟乃是晏殊的《浣溪沙》笔力厚重,格调遒劲,虽是抒写伤春念远的情怀,但词意并不凄厉哀伤,因而使得颇为颓靡的主题也显得豁达、明快。

  总之,全词构成一个统一的意境,于无限的感伤之中,又有一种旷达之怀;于难以名状的惆怅之中,又有一种豁达胸襟,使整首词理致深蕴,含有丰富的意蕴。

  两个人的心因为这首诗词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忽地耳中传来脚步声,楚江南搂着左诗纤腰,风一般飘入一条横巷里。

  随风潜入巷,落地轻无声。

  没过多久,只见一队巡夜的城卒,拖着疲倦的脚步,杂乱无章的队形,手提照明灯笼,腰悬钢刀,例行公事般走过,看也不看四周的情况。

  “楚大哥,等一下……”

  左诗一只纤纤的素手抓住楚江南的衣袖,仿佛害怕对方永远消失掉似的,咬了咬温润的唇,她柔唇中吐出了让楚江南热血沸腾的两个字:“吻我!”

  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揽住楚江南的脖子,左诗红润的蜜唇凑了上来,生疏而稚涩的贴住了他柔软而灼热的嘴唇。

  虽然以往也有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动作,但楚江南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左诗第一次主动对自己这般亲昵。

  他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双手却抚到了左诗的胸口,顿时柔软的圣洁的触摸传了过来,而瞬间两片温软滑腻的感觉也如电一般磨噬着自己,沁人的甜美延着有些灼热的气息炙着楚江南的面颊。

  一刹那间楚江南的所有感官仿佛都停滞了,只有温热的蜜意在齿唇间流转,而左诗美艳迷人的娇靥上。

  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樱唇轻哼细喘,眼帘闭合,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楚江南的脸上,把楚江南撩拨得如痴如醉,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在青丝的拂偻下舒张,心跳在唾液交换的刺激下变得贲张,左诗浑圆坚挺的玉乳在楚江南不自觉的抚弄下震荡摇晃上下起伏改变着形状。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受到如此香艳的挑逗都不会还保持冷静,而经常搞这种事情的楚江南当然并不生涩,他一只手揽住左诗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她饱满而结实的酥胸,舌尖好象青蛇吐信一般唰的进入左诗的檀口,直接撷取那美好的香甜。

  楚江南的舌尖在左诗的三寸丁香上左右撩拨,上下挑动,粗糙的一面慢慢的互相摩擦,滑腻的一面也不断搅动。

  伴随着左诗一开始的推托,渐渐成为两人之间的配合,她的香舌逐渐随着楚江南的吮吸滑入口腔,两人的呼吸浓重而急促,如雾的气息打在互相摩擦的皮肤间,撩拨着温热的感觉,两个人仿佛一瞬间合为了一体。

  左诗的乳肉丰满而滑腻,楚江南的手指拈住了那挺耸的乳峰上一点鲜红的蓓蕾,轻轻的揉搓,直到那点豆蔻渐渐变得坚硬,汲取着樱唇的香甜,鼻息间弥漫着她独有的体香。

  楚江南的另一只后慢慢滑向交叠着的修长玉腿,雪白凝腻的大腿在楚江南的抚摩下微微颤抖,滑腻的仿佛羊脂白玉一般,结实而有弹性的肉感让楚江南忍不住停留了许久。

  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楚江南的手指才不舍的轻轻向上游移,慢慢抚摸到左诗双腿间妙处,只要再向前一点,就能彻底接触到她最神秘最美好的渥丹未吐的嫣红花园。

  左诗猛地一颤,忽然清醒过来似的,急促的推开楚江南,一张妩媚的娇靥仿佛漾起了桃花似的,香甜的檀口吐气如兰的急促喘息着,高耸的乳峰在轻铠下不断起伏,一股股芬芳的气息直打在楚江南的唇上。

  左诗用雪白整齐如同编贝般的玉齿咬了咬粉艳欲滴的菱唇,嫣然一笑,伸头出去,看着巡夜城卒远去的背影,左诗可爱的伸了伸舌头,醉态可拥道:“好险,好险,给抓了去坐牢可不得了。”

  楚江南抿了抿嘴唇,感受着还残留在唇齿之间的香甜:“诗儿……”

  “现在可以出去了哩!”

  左诗转过头来,挺起酥胸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双乳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楚江南面前竖起。

  言罢,举步便溜出巷外,才走得几步,脚步踉跄,便要栽倒。

  楚江南赶了上来,抓着她衣袖里腻滑的纤臂,扶着她站稳身子。

  左诗挣了一挣,娇俏地斜睨楚江南一眼,醉眼朦胧道:“不要以为我这就醉了,若我走得比平时还要快呢!”

  “你没有醉吗?那证明给我看。”

  楚江南童心大起,拔出井中月,略略运动,轻轻挥出,插落在十来步外地面的石板处,笑道:“诗儿,现在笔直走过去,将刀拔起,再笔直走回我这里来。”

  左诗困难地瞪着前方不住颤震的刀柄,肯定地点头,低叫道:“放开我!”

  楚江南松开了手,左诗立时跌跌撞撞往长刀走过去。

  楚江南看着踉跄的左诗,突然升起一种酸楚来,这个要强的美人儿啊。

  月色下的左诗似乎笼罩上一种令人心醉的神色。

  这样的夜晚还真是令人沉醉啊,楚江南叹道。

  左诗前五、六步还可以,到了还有六、七步便可到刀插之处时,这倔犟的美女已偏离了正确的路线,摇晃着往旁边的空地走去。

  突然,左诗身子一软,眼看又要栽倒,楚江南飞掠而至,一手搂着她蛮腰,顺手拔回井中月,点地飞起,落到右旁一所大宅的石阶上,让左诗挨着门前镇宅的石狮坐下,自己也在她身旁的石阶坐了。

  左诗香肩一阵抽搐耸动。

  熟知左诗过往的楚江南并不惊异,轻轻地抱住她,柔声道:“有什么心事,都说出来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左诗哽咽泣声道:“楚大哥,左诗的命生得很苦。”

  楚江南轻拍着左诗的背,轻声道:“说给楚大哥听听,别伤心了,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左诗轻摇臻首,无声悲泣。

  楚江南仰天一叹,怕她酒后寒侵,伸手缕着她香肩,轻轻拥着,同时催发内劲,发出热气,注进她体内。

  他今晚邀左诗喝酒 ,看似一时兴起,其实是大有深意,左诗经脉有郁结之象,这是长期抑郁却又苦藏心内的后果,若不能加以疏导,这种长期积结的悲郁,会使她过不了三十岁。

  所以便有今夜楚江南和左诗放纵之情,只要她将闷在心口的郁气释放出来,从而使身心处于一个积极的状态,加上楚江南行功运气,舒筋活血,身体自然不药而愈。

  楚江南环手搂住左诗的腰,让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能感受到彼此地心跳。

  楚江南轻抚着左诗光滑的背,将嘴巴凑到垂头悲泣的左诗耳旁,轻轻道:“来诗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说出来吧,楚大哥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左诗的热泪不住涌出,呜咽道:“娘在我二岁时,便在兵荒马乱里受贼兵所辱而死,剩下我和爹两人相依为命,卖酒为生,但我知道爹很痛苦,每次狂喝酒后,都哭着呼叫娘的名字,他很惨,很惨!”

  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 ,谁又记得那些那些犹如杂草一般的平民百姓,他们连做枯骨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一切,苟且偷生,盼望着这天下太平,莫在起烽烟。

  左诗愈哭便愈厉害。

  “哭出来就好了……”

  楚江南哄孩子般哄起她来,“将你的悲伤全哭了出来。”

  左诗哭声由大转小,很快收止了悲泣,但晶莹的泪珠,仍是不断下。

  抬起头来,左诗用哭得红肿了的泪眼,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才再低下头去,幽幽道:“自从我和爹移居怒蛟岛后,爹比以前快乐了很多,很多……”

  楚江南静心听着,左诗嘴角抹过一丝凄苦的笑容,像在喃喃自语般道:“我到怒蛟鸟时,刚好十 二 岁,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多了,可爹说……爹说,要做个平凡的女子吧,他说我娘的遭遇,便是她长得太美丽了,我看你容色更胜你娘,唉,红颜命薄,红颜命薄!”

  悲从中来,左诗又呜咽起来,这次的哭声添多了点怨艰、无奈和悲愤,可见左伯颜这几句话在左诗幼嫩的心灵内留下了多么深刻的 印象。

  “爹临死前几年,曾想找个平凡的地方,为我找门亲事,但他已离不开深深爱上的怒蛟岛,洞庭湖……”

  左诗凄然一笑,道:“临终前,他执着我的手,给我订下了终身大事,守丧后,我便嫁了给他,岂知……岂知,他也死了,我并没有哭,我不知道为何没有哭,我甚至不太感到悲伤,或者我早麻木了……”

  楚江南不胜唏嘘,这么娇秀动人的美女,却有着这么忧伤的童年。

  左诗的声音传进耳内道:“直到我遇见了楚大哥,诗儿知道,自己是离不开你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诗儿,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

  他的手滑到她的粉背上,掌心贴在左诗心脏后的位置,丰沛纯和的真气,源源不绝输进去。

  左诗玉容松弛下来,闭上美眸,露出舒服安祥的神色。

  楚江南充满磁力的声音在她耳边道:“睡吧,好好地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好的。”

  楚江南抱着熟睡地左诗,消失在昏暗的长巷中。

  第211章 魅剑公子

  回到落脚的客栈,尚在襁褓中的雯雯甜甜而睡,并未转醒。

  左诗柔若无骨的胴体软软地偎在楚江南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明天的她将重新迎来新的人生和希望。

  楚江南看着她粉嫩的睡容,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放平了她的身子,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江湖是个永远不是能令人安睡的地方,但是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六识敏锐的楚江南察觉。

  “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细物撞击声,但却是正正的自屋顶上传来。

  楚江南眼中精茫暴闪,喝道历:“藏头露尾,出来!”

  一个神情倨做,脸色比别人苍白的年轻人推门而入,冷冷道:“那女子留下,你可以出去了。”

  没想到连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都知难而退的楚江南,却偏偏有人来啃他这块硬骨头。

  面对打自己女人主意的男人,楚江南当然没有好脸色,冷冷道:“你是什么人?”

  苍白青年神情倨傲之极,并不把楚江南放在眼里,冷笑起来,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原本已然安睡的左诗“嗯嘤”一声,转醒过来,坐起身来,柳眉微蹙,感觉心头一阵烦厌,有种想要解开衣衫,呼出胸中浊气的冲动。

  “哇哇……”

  雯雯被笑声所惊,大声哭了起来,左诗尽管头沉步荡,却是急忙将女儿抱在怀中,轻声哄着。

  楚江南眼中杀意一闪而逝,声音清越道:“阁下功力不凡,看来也不是无名之辈,为何要做这等令人不耻之事。”

  他的声音并不刻意加强,但对方的笑声却总是没法将他压下,每一个字都是清清楚楚的。

  苍白青年笑声倏止,望向楚江南道:“原来你也有几分本事,难怪能够醉拥佳人,只不知眼力是否亦如此高明,能看出我出身何处?”

  你拽个屁啊拽!你那死人脸老子看原着的时候最是讨厌,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晒,傲然一笑,道:“要想知道你是谁却也不难。”

  说到这里,楚江南声音顿了顿,继续道:“你起初还在屋顶,下一刻却推门而入,足见轻功卓绝,鬼神莫测,从这点入手,我已猜出了你的出身来历。”

  苍白青年首次脸色一变,掩不住心中的震骇,冷冷一笑,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道:“本公子洗耳恭听。”

  “若我没有猜错,你刚才施展的是‘魅影剑派’的‘魅影身法’……楚江南淡淡道:”你是‘魅剑公子’刁辟情。“

  刁辟情凌厉的目光盯在楚江南身上,冷冷道:”看来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你说的没错,本人正是刁辟情。“

  楚江南越看越觉得对方不管从造型还是台词都让自己极度不爽,冷冷道:”你不去寻双修府的麻烦,却跑来找我晦气,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不提双修府还好,一提双修府,刁辟情就嘴角抽搐,脸色似乎又苍白了一分。

  刁辟情自追杀双修府派出来选婿的少女高手谷倩莲不成,反被小鬼王荆城冷所伤后,便被得到消息的双修府派人百里追杀,打打逃逃,都是一路处在下风,终于他被迫得没有法子之下,欲强行施霸道的疗功心法,将内伤硬生生压下,力图反客为主,今日正是看着左诗貌美,想要劫去作为施展霸道邪功的药引。

  两人若是动起手来,不管伤了雯雯还是左诗,楚江南都不能原谅自己,他心有顾忌,遂不想动手,淡淡道:”我不想多生事端,你还是请回吧!“

  人无伤虎心,虎有吃人意。

  刁辟情多年浸淫灵变有余,沉稳不足的淫魅影剑法,人亦变的心胸狭窄,喜怒无常,看见楚江南翩翩风度,俊逸无双,且武功高强,身旁佳人为伴,自心中不忿。

  最初本是为掠佳人而来,现在却变成欲置楚江南于死地。

  ”常闻魁影剑乃剑法中极品,可刁辟情却是十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滚吧!“

  感受到对方身上浓烈的杀机,楚江南似醉还醒的眸子蓦地变得清澈起来,淡淡道:”回南粤去学剑十年,或许堪可与我一战。“

  刁辟情闻言愕然当场,作声不得,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

  暴喝一声,刁辟情那冷得几乎可以将水凝成冰的语气道:”你找死?“

  ”想取我性命?“

  楚江南眸中尽是不屑,冷笑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刁辟情手中魁剑无声无息地从鞘内滑出来,就像一条溜出秘藏洞穴的毒蛇。

  魁剑出鞘的同时,刁辟情的人已经化为一道鬼影,青烟般眨眼间就掠至左诗的另一边,和楚江南间刚好隔着左诗。

  楚江南心中一震,首次露出不安,令他震骇的不单是刁辟情的武功,而是他目光的高明。

  刁辟情竟能看出自己乃强横的对手,故而声东击西,避重就轻,务求掌握主动,乱敌阵脚,这种心智才是他可怕的地方。

  能在这么短暂时间内,考虑战略,做出最正确的出手和角度判定,由此可见,刁辟情这来自江湖三大邪窑之一的魁影剑派年轻高手显然已具备宗师级卓越高手的潜质。

  左诗惊觉眼前一花,刁辟情掩至身前右侧十尺许处,手中魁剑毒蛇般吞吐不定,似欲刺来,又似回收,完全把握不到对方的剑路。

  她娇呼一声,身子将怀中挡住雯雯,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去,可醉酒昏沉,身子突然失去平衡,往后跌去。

  楚江南羽毛般飘了起来,一只有力的手贴在左诗后背,后挫的力道彻底消失了,自然而然地向前站直。

  刁辟情冷哼一声,手中魁身嗡嗡连颤,一剑化作两剑,两剑化出四道剑影,分刺楚江南的眉心、左右肩胛穴,和腹下气海的四个练武者的要害。

  楚江南怒喝一声,天魔指点出,一指化作两拳,两拳变为四爪,迎上刁辟情四道幽冷的剑光。

  气劲和剑锋接触,楚江南虎躯一震,放弃势均力敌的局势,身体往后退了半步。

  楚江南虽以九阴白骨爪封了刁辟情的魁剑,但顾忌身旁左诗和她怀中的雯雯,终不敢与刁辟情硬拼内力,退开半步,化去反震力道。

  刁辟情嘴角泛着狰狞冷笑,魁剑再展,四道剑影化作八道,杀机尽现。

  楚江南想不到对方魅影剑法精妙如斯,如今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先避其锋锐,因为身旁的左诗和雯雯,他却不能这样做,只能选择自己吃暗亏的硬碰硬比拼方式。

  刁辟情魁剑转往右侧,由八剑化出十六道剑影,剑锋所指,不是楚江南,而是全无反击之力的左诗。

  楚江南身体金光隐隐,运起‘天魔金身’施展‘九阴白骨爪’硬悍魅影剑。

  爪剑相交,刁辟情全身一震,但笔挺身躯仍卓立当地,手腕、手臂、脚步、剑势,没有丝毫散乱。

  楚江南闷哼一声,接连后退三步,直至房间正中木桌边,这才止住退势。

  木桌被楚江南身体一碰,劲力传导之下”噼里啪啦“碎成残块。

  这个时候,魁剑寒光闪动,刁辟情虚晃一剑,催动‘魅影身法’,却是打着劫了左诗就准备开溜的如意算盘。

  刚才动手虽然不过三五招,但他已经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若不及时抽身而退,最终结局难料。

  蓦地房中黄光一闪,龙吟之声大作。

  一道黄色刀光在眼前破空而至,先是一点黄芒再左诗身前爆开,接着化成漫天星芒,压体的惊人尖锐气劲急撞在魁剑上。

  刁辟情一生大战小战无数,可说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是却从为没有像眼前这刻般慌乱过,不过他的功夫倒也了得,趁剑势一乱,立时 抽剑后退,十六道剑影化回八道,护着胸腹要害。

  当刁辟情身体后退半步,黄色厉芒再度暴闪,楚江南全力劈出的”大天魔刀“在虚空划了一道月牙,嵌入他剑影的中心点,彻底地封锁了他的剑势。

  刁辟情继续往后推,魁剑八道剑影化为四道,聚为两道,凝成一道,护着面门。

  月牙中间再爆一点精芒,楚江南天魔指向他咽喉,这时刁辟情才刚退满一步,可见楚江南的身法是如何的快速。

  刁辟情意欲回剑挡劈, 快无可快的精芒倏地增速,角度改变,直劈面门。

  做梦也想不到楚江南刀法如此精妙,这时刁辟情多年刻苦学剑的功夫显露出来,陡然缩手,硬将魁剑剑柄挫在这夺命一刀的锋尖上。

  ”当!“

  一声金属鸣响,远远荡开。

  刁辟情断线风筝般向后连退五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踏出一个凹陷寸许的脚步。

  另一边,井中月黄芒顿敛,楚江南已收刀回鞘,左诗呆在当场。

  刁辟情似乎站稳,忽地再 一阵摇晃,又多推了半步,清白的脸略过一阵红云,深吸一口气,脸色转回苍白,但却比先前更苍白的没有一丝人色。

  楚江南神色淡然,眼神闪烁着疯狂的杀机,刁辟情眼看对方迫近,急忙运劲朝着左诗母女喷出一口鲜血,自己乘势拔身而起,投往远处,竟是不敌而逃。

  鲜血迅疾若雨箭,眼看就要刺到左诗母女身上,在极度愤怒之下,楚江南身体内潜藏的”电“劲轰然暴发,身形化为一道闪电掠至血箭之前。

  血箭打在天魔金身上于楚江南丝毫无损,汽化为丝丝红烟。

  楚江南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注意到左诗焦急的神色和关切的眼神,他强行抑制住心中杀意,微微一笑,伸手将左诗搂入怀中。

  左诗在楚江南 怀中,眼见雯雯哭闹不止,慌神下也没了顾忌,解开胸前衣襟,露出高耸丰满、浑圆雪腻的玉峰,鼓颤颤,晃悠悠,楚江南呼吸为之一滞。

  雯雯张嘴刁住左诗送到自己嘴边的娇嫩蓓蕾,大口大口吮吸起来,哭闹渐止。

  楚江南安排左诗母女睡下,自己却取了井中月,出门而去。

  今夜的岳州府,注定不平静。

  第212章 逍遥八姬

  岳州府中,一座粮仓模样的建物,仓心竖起了一个华丽的大帐幕,占了仓内几乎三分之二的空间,情景怪异得无以复加。

  阔落的帐内,铺满了柔厚温软的羊毛地毡,图案华丽,帐心放了一张长几,几盘新鲜果点,发出诱人的香气,帐的四角整齐地迭着重重被褥,方形和圆形的软枕像士兵般排列着,予人既温暖又舒适的感觉。

  这华丽的帐幕荒诞古怪,但却有种温暖绮丽的气氛,究竟是谁将一个如此巨大的帐幕藏在这里?

  片刻之后,仓门打开。

  灯火的光芒透帐而入,只见灯火映照下,两个提着灯笼,身材玲珑修长的女子倩影投在帐上。

  两名身材丰腴有致,妖娆惹场火到了极致的美丽女子进入帐中,接着便响起”悉悉索索“的换衣声音。

  一阵柔腻得像蜜糖的女声响起,以近乎耳语的音量道:”碧梦姐,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命待到天明?“

  甜腻的声音无论怎么样使人联想不到谋杀和死亡,岂知外面此女一开口便是担心能否活到明天。

  名唤碧梦的女子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媚惑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一张面如桃花艳若桃的玉面,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惑的袭人香气,这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碧梦轻叹一声,美眸尽是愁意,低声道:”柔柔,我们都是苦命的人,门主恩宠我们时,我们便享尽荣华富贵,一旦心情不好,便拿我们出气……“

  柔柔有着美女碧梦也及不上的美貌,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

  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经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显得温柔动人,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柔柔声音提高了少许,似乎有些激动,冷声道:”出气!我们八姐妹已给他杀了六个,最惨是春花,给他活生生鞭死,我真希望春花那杯毒茶可以结果了他,最多我们陪他一齐死。“

  碧梦显然胆怯多了,颤声道:”柔柔,你不要再说了,给他听到可不得了,还是快点燃起香炉吧!否则又不知他会用什么残忍手段对付我们。“

  外面传来金属轻碰的声音,不一会香气弥漫,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碧梦和柔柔她们两女喁喁细语,没过多久,一声冷哼由帐外传来,一把阴声细气地在帐外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碧梦娇躯一颤,急忙道:”门主开恩,门主开恩,您饶了我们吧!“

  那门主正是”逍遥门“主莫意闲,而哀婉求饶的碧梦却是逍遥八姬中美女之一。

  烛火摇曳,令人难堪的沉默,莫意闲脸色阴冷,眼神冰寒,默然不语,肥胖的身躯地墙壁上投出一个狰狞的魔影。

  气氛压抑而沉凝,碧梦却吓坏了,惊得连声音都沙哑了,颤声道:”柔柔!还不快向门主求恕。“

  逍遥八姬中首席美女柔柔显是硬气很多,不理碧梦的哀声哭求,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紧咬芳唇,死不作声。

  莫意闲再冷哼一声,声音含蕴着强大的气劲,震聂人心,仓中安静地落针可闻,碧梦偶尔牙关打颤的声音,是唯一的声响。

  蓦地,莫意闲身上气势陡然直落,化去无形,仿佛先前的阴冷不曾出现一般。

  看着逍遥帐内,貌美如花的双姬,莫意闲柔声道:”我怎会怪们……“

  沉凝片刻,莫意闲的声音复又响起道:”要怪要恨都是我自己,若我不是鬼迷心窍,受了谈应手挑唆去了琉球,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使我心情大坏,一时糊涂之下连你们八姐妹也给我杀桌了六人,怎还能怪你们。“

  碧梦想不到有如此转机,虽然这大逆于莫意闲往日性格,情急下高声道:”门主……“

  莫意闲轻轻摆了摆手,再叹一声,道:”你们不用说了,刚才我偷偷跟在们身后,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也听得很清楚。“

  想到自己方才所言字字不落,俱被那恶魔听去了,碧梦闻言娇躯一颤,道:”门主,我们……“

  ”不要担心,我早说过不会怪们的,唉……“

  莫意闲阴恻恻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逍遥八姬中以你两人姿色最佳,亦最得我宠爱,所以即管我饮醉之时恼恨坟膺,也没有失手找你们泄愤……“

  听了莫意闲的话,碧梦脸色好看了许多,身子不再发颤,嗫嚅道:”门……主,如果……如果你像以前那样,我和柔柔定会和以前那样侍候你,也不会在背后说你长短,是吗?柔柔!“

  碧梦最后两句当然是和那柔柔说的,隔了好一会儿,这自幼被莫意闲收为姬妾的美女才低声道:”是……是的……“

  莫意闲喜形于色,看似竟手舞足蹈起来,问道:”真的吗?“

  亮起的眼瞳暗沉下去,气氛又沉默下来,莫意闲长长一叹,似有些意兴阑珊道:”但我再也不忍心要们将大好青春,浪费在我身上,何况我怕自己什么时候又犯起糊涂,所以我决定了让们走……“

  这实在是个最好的解决方法,尽管自己不知家乡何处,家人是否尚在人间,但能离开这个男人,即便是无家可归也是甘愿的,碧梦喜出望外,跪下叫道:”多谢门主,多……“

  柔柔却是不为所动,对莫意闲的话没有丝毫反应,仿佛他不是在说话,而是在放屁。

  ”贱婢,一试便试出你想离开我……“

  话音刚落,仓中杀气忽起。

  ”门主绕……“

  只听”啪“的一声,手掌拍在头上的声音响起,碧梦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头骨爆裂的声音,这如花似玉的美女连惨叫也来不及,便香消玉损。

  ”其实我是刚刚来到,那知们说过我的什么坏话,哈哈哈……“

  性格阴虐残忍的莫意闲冷冷一笑,语声转柔,道:”柔柔,还是你最好。“

  血光迸溅,碧梦惨死当场,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柔柔狠狠瞪了莫意闲一眼,狠声道:”你杀了我吧!“

  莫意闲闻言一怔,愕然道:”你不怕死?“

  柔柔擦干脸上泪痕,声音淡淡道:”与其日夜提心吊胆,不如早点一死了之。“

  莫意闲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眼神坚定的柔柔,好整以暇道:”你自幼跟着我,该知道我有很多令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柔柔玉容冷淡,声音平静道:”你动手吧!“

  莫意闲大为奇怪,在这种处境,痛快一死绝不可怕,但是柔柔应该知道,自己有的是使她生不如死的手段,她凭什么全无所惧?

  难道说……原来如此……莫意闲心中一动,想通了蹊跷处,柔柔必是有一种自杀的方法,能在自己动手前自绝生机,那自然不惧他万般凶残手段。

  柔柔没有立刻动手结束生命,显然自杀之心也不是那么坚决,否则应把握时机及早行动,不用像现在那样要等到最后关头了。

  这老狐狸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脑中筹谋了一个妙法阻止柔柔自杀,莫意闲叹息一声,道:”我可以狠心杀她们,但又怎狠得起心杀,你应该知晓,我一向最疼爱的人就是你。“

  柔柔娇声喝道:”不要过来。“

  莫意闲连连摇手,安抚柔柔情绪,道:”好,好,我不过来,我不但不过来,还走远一点,这样可以了么?“

  非常聪慧的柔柔呼吸忽地急速起来,她已看穿了莫意闲的诡计,所以决定立刻结束自己的性命。

  就在这时,一股劲力突由莫意闲站处顺着地毡扩散,柔柔猝不及防下,娇躯登时受了一记,娇呼传来,麻痹的身子软倒毡上的声音响起。

  脸上肥肉抖动,眼神流露出得意神采,莫意闲大声笑道:”小贱人竟想和我斗,也不想想我莫意闲是何等样人,咦!原来是袖内暗藏毒针,哼!这针原本是想来行剌我的吧!是不是?“

  莫意闲怪声怪气道:”为什么不作声了,啊……定是全身麻痹了,让我给揉揉吧!“

  手掌磨擦身体的声音响起,不一会儿,柔柔呻吟起来,哭叫道:”啊,不……不要,不要碰我,你杀……杀了我吧……“

  莫意闲眼中闪烁着淫亵之色,放声浪笑道:”任你三贞九烈,也受不住我逍遥手法的挑逗,何况只是个骚货?你身体哪处地方喜欢被男人摸弄,有谁比我更清楚。“

  ”啊……“

  柔柔令人心摇魄荡的呻吟声更大了,不住喘息着。

  ”嘶啦……“

  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外衫撕裂,露出内里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砰!“

  柔柔娇呼一声,柔软的女体跌在被褥上,同时亵衣被莫意闲极为快速的一把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啊……“

  柔柔惊叫起来,娇躯从被褥上滚下,落到地毡上。

  脸色狰狞的莫意 闲扑了过去,肥手将柔柔下身长裙连同白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两腿修长白皙的玉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他色欲炽热的视线下。

  ”呜呜……“

  柔柔惊骇欲绝,羞愤地闭上美眸,淌下泪来。

  莫意闲邪邪笑道:”小骚货,让我先将弄至半生不死,才想想如何折磨,哈哈哈……“

  ”咯吱“一声,帐内两人同时一震。

  这个时候,帐外的仓门竟然打了开来。

  ”莫门主真是好兴致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楚江南竟然在这等时刻闯进仓来。

  第213章 艳姬柔柔

  ”锵!“

  的一声,龙吟虎啸,黄芒大盛,井中月出鞘。

  柔柔瞥见莫意闲眼中一抹惊惧之色,他无情的掌,已拍在自己背上。

  陡然间,一股阴柔的大力,使柔柔身不由主,箭一样地以赤裸的肉体,硬朝楚江南斩来的刀芒迎去。

  在柔和的烛火映衬下,她就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但前进的方向却是地狱深渊。

  莫意闲这一掌把她推向楚江南井中月最锋锐的攻击点,使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面对当头劈落的长刀,她脆弱的年轻生命将被无情地剜碎。

  莫意闲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心到生死关头,毫不犹豫利用别人的生命为自己争取片刻的残喘。

  就在她的念头电光火石般掠过心间时,柔柔撞入了井中月化开的刀雨里。

  乖乖!这迎面而来的美人真是没话说,她的五官精致的几乎完美,粉雕玉琢的脸蛋,灵动清澈的剪水双瞳,淡浓相宜修长入鬓的拢烟黛眉,一痕润红诱人的樱桃小嘴,让人很想一尝滋味。

  胸前双峰插云,高耸傲人,形成两座浑圆的山峰,山尖束起两粒蓓蕾,色泽微深,甚是诱人,而双峰间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她修长洁白如同天鹅的香颈,弧度圆润的下巴,高贵迷人。

  柔柔蓦然感觉呼吸不畅,像有千斤大石压在心头,全身有若刀割,刀锋的寒气使她像浸进万年寒冰里一样。

  黄芒散去,楚江南前冲之势消于无形,立在三尺外,仿佛一直就站在那里,未曾动过分毫。

  莫意闲那一掌刚猛之极,柔柔完美的赤裸胴体冲势不减,在空中晃出诱人的姿态,看那雪腻的玉兔荡漾出层层乳浪,小嘴微张,娇喘吁吁,眸含春水,晕出春意无边……

  柔柔一下子撞入楚江南怀内,楚江南的身子奇异地左右迅速侧转数次,莫意闲附在她身上的掌力全被化去,捡回了她的性命,否则单是莫意闲阴柔腐蚀的掌力已可令她吐血身亡。

  跟着身子腾空而起,楚江南左手搂着柔柔,一股男儿阳刚气息扑面袭来,笼罩全身,她颤抖着丰盈的娇躯,不由得一阵酸软无力。

  楚江南未作他想,一振井中月,向莫意闲追去。

  柔柔耳旁生风,身体就像在飞,身前身后,尽是井中月在空间迅速移动所引起的啸声,四周满是刀浪,黄光迷眼。

  她身子左右两侧和光裸背脊,都给寒劲割体,隐隐生疼,独有胸前高耸雪腻,因紧贴在楚江南的身上,温暖而有安全感。

  这个时候,莫意闲借着柔柔的一挡,缓过一口气来,身形刚退出仓外。

  楚江南搂着柔柔赤裸雪腻的胴体,闻着迷人肉香,入手之处,肌肤一片光滑,速度却是一点不慢,迅速赶来。

  他在轻功上下过苦功,虽然抱着一人,前冲动作仍要快于向后急退的莫意闲。

  莫意闲刚离开仓楼,楚江南的井中月离他已不足四尺,速度和奇快。

  井中月嗡嗡震颤,黄芒暴涨,向近在眼前的莫意闲那圆滚滚的肥胖身子激射过去。

  莫意闲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狞笑,布满血丝的眼瞳赤红一片,仿佛要滴水血来。

  与此同时,楚江南刚好掠出仓外,幽冷月色下,莫意闲的面容倍显诡秘邪异。

  ”嗦!“

  的一声仿佛是手指滑过丝绸的声音响起,柔柔大吃一惊,凑在楚江南耳边叫道:”小心他的扇。“

  莫意闲怒哼一声,喝道:”吃扒外的贱人。“

  ”一扇十三摇“的奇功绝艺楚江南在琉球的时候就已经讨教过了,此时却故作惊奇地道:”什么!他气得要用扇来煽掉怒火?“

  莫意闲右臂一振,像魔法变幻般,逍遥扇从袖袍中落在他的肥掌里,扇面展开,折扇轻摇,每一摇都发出”霍“一声的激响,洒出无数扇影,罩向楚江南的全身要害。

  楚江南搂着柔柔赤裸的身子,就仿佛手中抱着一团炽热灼人的火焰,脚步刚踏足仓外。

  两股庞大压力分别从左右两个方向悄然迫来,仓外埋藏有伏兵刺客,这便是莫意闲敢于回身和楚江南拼命的最大依仗,否则以他贪生怕死的性格,在面对武功高于自己的对手时,早已逃之夭夭了。

  ”井中八法,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击奇。“

  楚江南暴喝一声,也不见如何动作,柔柔雪白的身子给他抛上半空,赤裸胴体在月色下不住翻滚。

  沐浴在月光下的女体清灵得不似凡物,绵软挺立的雪丘,雪丘上的红莓,如柳般的纤腰,修长无瑕的双腿,茂密的幽壑……仿佛是跳舞的艳女,做着各种妙曼的妩姿媚姿,风情无限。

  柔柔一半陷在阴暗里,另一半曝在月光下。

  阴暗是沉重的,月光却是轻飘飘的银,光影的斑驳使柔柔具有了一种美仑美美又可疑可怖的力量,犹如一瞬间从深埋的地层横空出世的一幅油画。

  披散的秀丽长发半遮着俏脸,柔柔被这楚江南这出人意料的举动搞得头晕目眩,浑身虚脱,她来回转动着身体,两条夺人魂魄的腿交缠开合,呈露各种妙态,不需要任何言语挑逗,已令人欲念大作。

  刚把柔柔掷离虚空,楚江南手中井中月黄芒陡盛,化出千道寒芒,万点光雨。

  一时之间,天上下地,尽是凛冽刀锋和激动气旋,啸啸生风,呼呼震荡。

  明月当空舞,一刀霸九洲。

  幽冷刀光寒,度尔登极乐。

  乍然遇袭,楚江南虽惊不乱,来不及催运‘天魔金身’,心境却是瞬间沉入井中月境界,‘井中八法’全力击出。

  ”铿锵锵……“

  一连串密集的刀、剑、扇交击声音,同时响起。

  莫意闲脚步跄踉,肥滚滚的身子连连倒退,握着逍遥扇的右手轻轻震颤,几拿捏不住,在琉球他便不敌楚江南,此时再见,未战势已弱了三分,胆气被夺,发挥不出平日十层成功夫。

  左边持剑的白衣人打着转倒跌开去,每一转都□出鲜血,胸前纵横交错至少十道以上深可见骨的血痕,手中仍紧握一把只余剑柄,精钢打造的长剑。

  右边偷袭的白衣人惨嚎一声,身形向后暴退,剩下一只连着手腕的断手,手指还紧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刀。

  莫意闲和左右偷袭的两人联手一击,却被邪少楚江南利用谋略、武功、机变,悍然击败。

  黄色刀芒渐渐泯灭散去,楚江南持刀而立,面容俊逸,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容,胸膛有一道血痕,显然是莫意闲逍遥扇留下的痕迹。

  左肩和右臂鲜血渗渗流下,顺着身体流到泥土上,全力施展‘井中八法’进攻,以硬悍硬,防御方面自然顾及不全,受伤那是再所难免。

  柔柔的身子此时方才自空中跌下,楚江南猿臂一舒,再次把她搂入怀中,眼神温柔地看着她俏脸绯红的诱人样儿,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微笑,随后附身低头,张嘴吻住了她柔软而香润的樱桃小嘴。

  柔柔脑袋晕乎乎的,突然被人吻住樱唇,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是娇躯实在酥软乏力,连站都都站不稳,哪里还能抗拒?

  楚江南身上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刚阳气息,吸入柔柔鼻中,头脑昏沉,娇躯酥软,柔若无骨的肢体紧紧缠绕着对方,瑶鼻轻哼,呼气如兰,檀口微分,犹如蛇吐信般频频吐出香舌,不断探入他口中碰触、卷裹、品咂、吮吸。

  莫意闲滚胖的身形肉球般向后连退十步,脚步重重一踏,站定身子。

  右边断手的白衣人虽流血不止,却是咬牙一声不吭,以未伤的另外一只封闭了断手穴道,倒是一个硬角色。

  左边受创颇重的白衣人胸前不断起伏,呼吸急促,襟前血渍在一呼一吸间迅速扩大,染红了大半边身子。

  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 分开,楚江南感受着柔柔成熟美丽的赤裸女体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柔柔早已经是满面云霞,连玉颈都已经晕红一片,她只知道将头埋在楚江南怀里,颤抖得像只鹌鹑。

  两人来不及说话,四周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身穿白衣,面色冷峻,手中提着各式各样兵器的十名武士从四方八面出现,分布在莫意闲三人背后。

  观其精神气度,这些人全是万中挑一的高手精英,加上刚才出手偷袭的两人,这十二人应该就是逍遥门十二逍遥游士了。

  莫意闲面容苍白,脸上肥肉剧烈颤抖,用比女人太监强不了多少的阴柔声线道:”今日就让你们两人一同上路,做一对同命鸳鸯。“

  他说话时用上了内 劲,掩盖了周围虫蚁杂声,就在此时,风声响起。

  楚江南临危不乱,收摄心神,再次进入井中月奇异心境,探手贴在柔柔滑嫩坚实的裸背,低声喝道:”出掌!“

  柔柔的赤裸娇躯被楚江南紧紧搂在怀中,突闻他在耳旁说话,仍是不禁吓了一跳,接着内劲透体脉而入,直传上右手,又见前面人影一闪,一个高瘦之极,勾鼻深日的老者恶风般向她呼啸而来,银牙暗咬,豁了出去,纤掌击出。

  黑衣老者眼看楚江南即将命丧在自己偷袭之下,心头正暗自窃喜,右侧劲风压体,刚好是自己的拳击楚江南之时,对方便欺至右侧的空门,连收手回身均来不及的要命时刻。

  心中骇然,黑衣老者出击的左拳猛地偏移,迎上了柔柔的纤掌。

  ”啊!“

  拳掌相交,一声惨叫下,偷袭之人全身一震,就像一片树叶般往外抛飞,脸上的肌肉扭曲出难以相信的惊容。

  ”原来逍遥门副门主‘鬼影子’孤竹也不过如此?“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浪得虚名。“

  孤竹暗下杀手,偷袭不成,不过楚江南借力传功,施展隔山打牛,柔柔本身只练过轻功,所以他虽被击退,倒也没受什么内伤。

  第214章 芙蓉帐暖

  莫意闲面容苍白,肥肉抖动,嘿然道:”楚兄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武艺,莫意闲佩服。“

  楚江南淡然道:”莫门主客气了,这样大股人伏击,我竟还懵然不觉。“

  莫意闲哂道:”我莫意闲在哪里,逍遥帐和逍遥八姬肯定在左近,门人弟子随伴我这主子身边侍候,这也不是什么奇事。“

  楚江南刚要回话,略感有异,一看手中搂着裸女,柔柔这逍遥八姬中最美丽的女子除了莫意闲外从未接触过其它男人,这一刻给这体魄健硕充满男性气息的男子紧搂怀,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情不自禁下反手将对方搂着。

  莫意闲道:”今晚之事,到此做罢,尊驾意下如何?“

  楚江南讶然道:”现下莫门半主实力大增,足够杀死在下有余,何故半途而废?“

  ”拜楚兄一刀之赐,纵能杀死楚兄,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也是难料。“

  莫意闲干笑几声,自嘲道:”不如留下三分情面,日后好相见,岂不美哉!“

  楚江南暗叹一声,这莫意闲不愧黑道巨擘,见风使舵的本领实在是自己拍马难及。

  想想也是,纵能干掉楚江南,必须付出巨大代价,莫意闲并不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拼别人的命。

  楚江南一声长笑,道:”莫门主打的确是如意算盘,除非你立誓答应即刻退走,两年内不得干涉东溟派之事,否则楚江南今夜誓死也要留你在此。“

  莫意闲道:”楚兄眼力高明,竟能看出我要经两载潜修,始能康复,冲着你这一点,我便要答应你的要求。“

  话音刚落,他跟着立下誓言。

  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莫意闲长啸一声,率着孤竹和十二逍遥游士一齐撤退,为继续”逍遥“而努力。

  此番看似平手,但是莫意闲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仍然杀不了楚江南,他知道自己今生恐怕是无望与他对敌了。

  莫意闲退走的时候,脑中翻转着这样一个念头:”此子若是不死,五年之后,又是一个浪翻云。“

  楚江南其实也是受了内伤,只是强撑而已,但他余威仍在,刚才那惊天一刀,杀的莫意闲慌了神,怯了胆,这才逼得他发下誓言,退去。

  本来他是一路追杀‘魅剑公子’刁辟情的,可是‘魅影身法’的确是来无影,去无踪,追查起来甚是困难,阴差阳错却被他发现了仓楼中的逍遥帐,这才有了刚才这出英雄救美的戏。

  莫意闲方面的人退走之后,楚江南向怀内玉人轻唤道:”可以放开手了!“

  柔柔缠着他的肢体紧了一紧,仰起了微微泛红的脸庞,那是和她一样明亮的眼睛,带着甜美而脆弱的神情,痴痴望向楚江南。

  楚江南正奇怪她不肯落地,自然而然低头望去,刚才他忙于厮杀拼命,兼之柔柔又把俏脸藏在他的胸膛,这时方才首次看清她的容貌。

  楚江南脑海轰然一震,只见那一丝不挂,手脚似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女子,竟是国色天香,艳丽无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这就立时感到她丰满胴体的诱惑力,生出男性对女性不需任何其它理由的原始冲动。

  逍遥八艳姬内的首席美女柔柔和他在这种亲热的接触,那会感觉不到这英伟青年男子的身体变化,口中微微呻吟,玉脸红若火炭,但水汪汪的眼光却毫不躲避对方,她自懂人事以来,便在逍遥帐的情欲场内打滚,最懂得好男人,何况是眼前这充满男性魅力的救命恩人。

  楚江南想起此女精通床榻媚惑之术,便有些把持不住,咳嗽一声,道:”你快下来,不然我,我……“

  柔柔樱呵气如兰,娇声道:”柔柔无亲无靠,公子救了我,若不嫌弃,由今夜起,柔柔便跟着公子为奴为妾,公子要怎样便怎样,柔柔都是那么甘心情愿。“

  听柔柔说此后要跟着自己,楚江南暗呼乖乖不得了,萧雅兰虽然出身魔门,学过媚惑男子的异术,但其当初与己相遇时到底还是处子之身,理论知识虽然丰富,但若论实践,却是远远及不上怀中美女。

  楚江南声音艰难道:”你先站起来,找衣服穿上,我们再作商量。“

  柔柔心中一动,在这样的情形下,这气质特别、貌相奇伟的男子仍能那么有克制力,可见并不是贪好好色之徒,幽幽道:”若你不答应让我以后服侍你,我便不下来,或者你干脆赐柔柔一死吧!“

  楚江南体内的欲火愈烧愈旺,知道若持续下去,必然会不顾一切的吃了着美女,道:”什么也没有问题,只要你先下来。“

  柔柔脸上现出强烈真挚的笑容,滑了开来,就那样赤条条地立在那里,柔柔盈盈一福,敛身施礼道:”多谢公子宠爱。“

  楚江南伸手点穴止血,他身上并无准备外伤药,不过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伤口愈合能力胜过常人十数倍,片刻功夫,血已止住了。

  四下里安静无声,楚江南微微一怔,侧头看去,只见柔柔仍赤身裸体站在身旁。

  白细剔透的肌肤,浑圆饱实的酥胸,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仿佛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小腹平坦光洁,雪股细绵腴润,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萋萋芳草,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楚江南目瞪口呆看着她骄人的玉体,高耸的双峰足以埋葬男人的欲望,双腿间妙处更是光亮潋滟,仿佛正等着人去摘采,艰难地咽了口馋涎,好色男人心中叫道:”不愧逍遥八姬之首,生得这般迷人。“

  柔柔甜甜一笑,道:”公子在想什么?“

  楚江南心头一震,深深吸了口气,压着心中腾起的欲念,道:”柔柔,我……“

  柔柔一副”我全是你的“的样子,秋波流转,媚眼如丝,楚江南先行回到仓内将逍遥帐内碧梦逐渐冰凉的身子用一件衣服盖好,抱起来仓角放好,这才唤柔柔进来。

  逍遥帐内,柔柔毫不避忌的坐在楚江南身旁坐下,雪藕般的纤手挽着他强壮的臂弯,一对丰满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的手臂。

  巧笑嫣然,风情万种,柔柔将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凑在楚江南耳边,娇声道:”公子若觉得行走江湖时带着柔柔不便,可将柔柔找个地方安置下来,有空便回来让柔柔服侍你,又或带大夫人、二夫人回来,我也会侍候得她们舒服妥贴。“

  把这能令曾阅美女无数的莫意也最宠爱的尤物变成自己禁脔,那绝对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楚江南闻言却不禁哑然失笑,他楚大少是何许人也,有美女当然直接往家里带,哪里用得着金屋藏娇这么费事。

  不过从这个提议,却也能够看出柔柔善解人意之极,而且刚才在逍遥帐内时她面对莫意表现出的不畏死的勇气,的确是一位难得的好女子。

  如果江湖十大美女肯全部嫁给他,加上家里单婉儿诸女,还有朝霞、柔柔……为妾,自己一定是天地间最幸福的男人了,楚江南不禁又开始发起白日梦来。

  但又想起自己现在身价颇丰,但是用度也大,那藏于深山中,真正的东溟山庄所在更是花钱如流水,看来是时候找范良极那老贼头出来商量商量把他的money借给自己的事情了,大不了本少爷不和他争他的云清婆娘便是。

  如果这老贼头不识抬举, 嘿嘿、呵呵、哈哈、嘎嘎……那他这辈子就守着那些银子继续当老处男吧!

  胡思乱想间,柔柔站了起来,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全身于摇曳烛火中流动着闪闪的光采,非常诱人。

  转在楚江南身后找出了一个衣箱,柔柔打开衣箱,取了套女装出来。

  柔柔再次出现在他眼光下,将素白榇黄边的衣服遮着胸腹比了比,妩媚一笑,道:”公子,这衣服美不美?“

  柔衣肉光,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浑圆雪腻的圣女峰以及那双丰腴修长,雪白纤美的玉腿,看得楚江南完全没法挪开目光,既然美人已经委身自己,他看起来当然是落落大方,丝毫不感到有何不妥。

  柔柔被他看俏脸微红,娇声道:”公子,我可以穿衣吗?“

  楚江南艰难地点点头,心想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确非占有这尤物的时刻。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逍遥帐中响起,柔柔穿起衣服,她身材高挑,天生就是衣服架子,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只不过箱子里并无亵衣,现在她外衣内空无一物,若在街上走着,以她的容色身材,必是使人惊心动魄之极。

  柔柔欢喜地望向楚江南,愕然道:”公子,为何你一脸苦恼?“

  楚江南眉头微蹙,轻轻叹了一口气,脸显愁容,似乎真有什么心事悬而未决。

  柔柔来到他身前,盈盈跪下,纤手环抱着他的腿,仰起俏脸道:”公子是否因开罪了莫意而苦恼,若是那样,便让柔柔回去,大 不了便一死了之。“

  楚江南慌忙伸出一对大手,左手紧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右手紧搂住纤细柔软的腰肢,脸靠向白嫩光滑的脸蛋,柔声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区区莫意闲我还没有放在眼中,我担心的只是自己的事……“

  原来他色心一起,立时忆起楚素秋,心中的苦恼,自是不在话下。

  柔柔将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稍显凌乱的秀发铺上了他的小腹,神情坚决,眼神认真,轻轻道:”只要我知道公子宠我疼我,就算将来柔柔有什么凄惨的下场,也绝不会有丝毫怨言。“

  第215章 逍遥帐中

  封建时代的女性总的来说都是挺可怜的,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民主,没有什么妇女权益,柔柔一番内心自白,楚江南听来在满足自己男人虚荣心的同时,却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柔柔对楚江南其实并无什么奢求,她要的很简单,楚江南会给她,给她的会是远远超过她那颗小小的心所能够承受的幸福。

  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准备起身离开,毕竟碧梦刚刚才在这里香消玉殒,作为无神主义者,楚江南并不觉得什么,但死者为大,他也不好太过放肆。

  要不要把逍遥帐一并带走?这是楚江南在思考的问题,他现在一个人明显是办不到这一点,但是要不要雇佣几个伙夫,把莫意闲的招牌给抗回家……

  就在楚江南正在思考这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时,忽听一声嘤咛,柔柔娇躯一颤,酥胸在楚江南手臂上轻轻摩挲起来,玉靥酡红,便如醉酒一般。

  楚江南眼神关切中带着一丝细疑惑,轻声问道:”柔柔,你怎么了?“

  柔柔额上沁出薄汗,美眸似睁似闭,波光盈盈,直要滴出水来,低声道:”公子,那香,香……是,是……“

  楚江南见她说话时神态娇羞,眼神闪烁,大手一手,将她丰腴的娇躯搂入怀中,柔柔顿觉身子软绵绵的,腿间竟生出一股异样烘热,神思不属。

  柔柔提到”香“难道是这沉香有异?楚江南百毒不侵,倒是不惧,轻轻嗅了嗅,香气弥漫,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逍遥帐中就有一方铜鼎,燃烧着上等沉香,丝丝烟气弥散在空气中。

  沉香,木质、细致,甜而带异国情调,余香袅绕,皇亲贵胄和富商大贾、才子佳人都爱玩这调调。

  中国盛唐时的”贞观之治“长安成了世界科技中心。人们的生活质量有了极大的提高,衣、食、住、行都讲究享受,琴、棋、书、画成为时尚,吃的文化、酒的文化、茶的文化、各种文化相继发展起来,熏香也成了艺术。

  当时公认焚香”极品“为佳楠;次为沉香,沉香又分为四等,即沉水香、栈香、黄熟香、马蹄香;再次为檀香等,可见当时评香水平之高超。

  楚江南先时不以为意,莫意闲身为黑榜高手,当然有自己的派头,可是柔柔如今这么一说,他也察觉出一丝古怪来。

  柔柔美眸含羞,饱满的酥胸急遽起伏,前襟贴浮出两座挺拔的乳峰形状,峰顶两枚小小突起,犹如樱核,看来分外惹怜。

  看怀中如玉佳人的娇姿媚态,楚江南仔细辨别之下,终于发现空气中檀香烟气里参合着丝丝靡靡淫香,有催情鼓欲,刺激男女身体欲望的作用。

  两人在逍遥帐中多时,楚江南自是融合白貅血肉,万邪不浸,即便没有得天独厚的先天本钱,他如今也是内力深厚,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区区淫香连莫意闲都拿来调情逗乐,增加房事间情趣,自然奈何他不得,但是柔柔却不同,她虽也练过功夫,但却是为了习舞,讨莫意闲欢心而练的轻功,自是抵挡不住这通过呼吸深入身体的催情淫香。

  柔柔十根青葱般修长玉润的纤纤玉指抚弄衣角,丰腴有致的惹火娇躯在楚江南怀中难耐地扭动着,仰起红扑扑的俏脸,媚眼如丝,柔声道:”公子,人家……人家的身子好难受……“

  嗅到她温香的少女吐息,楚江南稍稍仰头,距离微微拉开,却是把这含羞妩媚的如玉佳人看得更加清楚。

  只见柔柔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浑圆的乳形沉甸甸的,乳廓居然超过了肘弯。

  她乳质极是绵软,两臂一夹,锁骨以下颇为平坦,双乳的重量全都沉到了泪滴状的双峰下缘。

  楚江南一见她便觉得淫欲勃兴,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眸中赤芒一闪而逝,吞了口唾沫,道:”柔柔,我……“

  还来不及说什么,下身忽一阵酥麻,美得他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柔柔隔着下裳,伸手拿住了腿间之物。

  柔柔对男女交媾之事颇为精通,品箫弄玉的手段随手拈来,无不妙到巅毫。

  ”公子,舒服么?“

  睁着水汪汪的杏眸,柔柔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柔润樱唇,秀巧翘起的琼鼻里一阵轻哼,纤手拉开楚江南裤头,轻轻褪下。

  楚江南只觉柔柔的玉手掌心柔腻至极,仿佛丝绸上敷着一层珍珠细粉,身体忍不住一阵哆嗦,虚眯着眼睛,微微挺起腰身,低声调笑道:”纤纤素手如霜雪,檀口生津侍玉箫……“

  柔柔小小心思里转的都是些如何取悦楚江南的念头,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香汗,片刻之后,俯下身去,凑过臻首,张开樱桃小嘴,将楚江南的男儿事物纳入口中……

  楚江南身体一阵酥麻,不自主地向前挺腰,双手攀上柔柔胸前那两团硕大绵软、酥酪也似的妙乳。

  敏感的乳侧一被握住,柔柔”嘤“的一声,娇躯一颤,忍不住将身子凑向前去,让楚江南抚摸起来更为舒服。

  果然是技巧高明,可以说是楚江南来到这古代世界之后,享受到的最厉害的箫技,他隐隐中竟然有了一丝泻意。

  春情燃烧,欲罢不能,楚江南伸手轻抚着柔柔乌黑秀丽的长发,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道:”柔柔,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柔柔抬起臻首,嘴角沾着一丝白沫,美眸闪烁着晶莹泪珠,楚江南急忙伸手把她抱入怀中,轻言抚慰道:”傻丫头,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身边作个快乐的小女人吧!“

  ”公子……“

  柔柔嗯嘤一声,俏脸绯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楚江南知道她受淫香影响,神智已经开始昏沉,自己被这样一个女人如此赤裸裸的引诱,也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加上这些天来,左诗和楚素秋都是两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他憋得有多辛苦,那是只有自己才明白。

  楚江南动作麻利的将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三扒了个精光,把自己还远成最原始的赤裸裸状态,柔柔性感惹火的胴体立刻偎了过来,仿佛是扑火的飞蛾。

  柔柔接触到楚江南阳刚气息十足的健美身躯,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他的怀中,那高耸坚挺,浑圆鼓胀,没有丝毫下垂的双峰紧紧贴压在他的胸膛。

  楚江南将手伸向柔柔衣衫的腰间锦带,隔着薄薄的丝滑布料碰触到那滑嫩的肌肤,他手尖轻轻一颤,柔柔雪腻的胴体也跟着一阵颤抖,紧闭的樱唇溢出一声呻吟。

  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慢慢拉开锦带,分开薄纱,一片雪腻粉嫩的肌肤出现在他灼热的视线下,洁白乳峰上的两点寒梅含羞绽放,楚江南低头埋在那双峰之间,嗅吸起来,一股浓浓乳香混着女儿家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沁入五脏,游遍六腑。

  将脸庞埋在柔柔胸前那两座高耸丰满的滚圆双峰间挤出的深邃乳沟之中,乳肌滑腻,乳香阵阵,体温灼人,细汗微浸。

  楚江南慢慢从那条深邃乳沟中抬起头来,转而将乳峰顶上那点嫣红寒梅含入口中,柔柔檀口微分,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纤纤玉手 将楚江南的头部按向自己高耸雪腻的坚挺酥胸,那饱满的丰乳更是向前高高挺起,仿佛要将他活活溺毙在那雪峰美肉中。

  楚江南的一只手顺着柔柔露在外面的滑腻柔嫩,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向下滑去,隔着双股之间的薄纱朝她双腿间神秘妙处前进。

  当楚江南的大手按在柔柔双腿间那散发着微微热气的幽处时,逍遥艳姬香唇轻启,发出一声撩人的娇吟。

  随着楚江南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妙处滑动,柔柔那开了头,起了调的娇吟根本就停不下来,一路走高。

  楚江南听着在自己耳边软语娇吟,大手已经不满足与隔着那层薄纱隔靴搔痒了,于是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慢慢滑到柔柔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柳细腰,扣住那素白色亵裤的边沿慢慢向下拉去。

  柔柔虽是头脑昏沉,媚眼迷蒙,春情勃发,可是下身一凉,却是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贴身亵裤正在被楚江南给向下拉着。

  当楚江南的手拉着亵 裤滑到她饱满肥美的雪白香臀时,柔柔微微的将翘臀抬起,配合着他的动作,褪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之物。

  楚江南见柔柔如此配合,知道她肯定是春情荡漾了,但是似乎自己刚才的一番言语,又打消了她主动媚惑自己的最初想法,于是只能自己主动一点了。

  一鼓作气的将亵裤脱下,楚江南感觉自己不但越来越善解人衣,而且还越来越善褪人裤,进步是日此之巨大,显然和他平日里兢兢业业,勤学苦练是分不开的,简直就是不懂就问,懂了就练,熟能生巧,老师最喜欢学生的楷模和榜样。

  柔柔两条丰腴修长,纤美雪白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从那亵裤中抽出,楚江南将手中的薄薄的素色亵裤随意一抛,自空中翩然飘落。

  看着平躺在床上的雪白娇躯,尤其是此时柔柔的小手放在自己双腿间,将那诱人的风景给遮住,不过却有几根不甘寂寞的乌丝从纤 细的手指间探出头来,在那雪白粉腻的双股之间,黑白映衬,显得那么诱人欲动。

  楚江南的大嘴立刻在柔柔的娇呼声中落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上,舌头在她粉腻的小腹上亲吻着。

  柔柔的双股猛的夹住楚江南的脖子,小手更是将楚江南朝自己的小腹上按着,口中的娇吟声变得更加的急促。

  楚江南慢慢将夹着自己脖子的修长的双腿分开,凑近身体,双手抬起柔柔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腰身用力向前一送……

  ”啊……“

  柔柔愉悦之极的呻吟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地盘在楚江南腰间。

  第216章 素女九法

  柔柔是莫意闲收养的姬妾,擅长歌舞和床榻媚术,身体由于自幼练舞,常年锻练,柔韧性可以说是极佳,所有楚江南能够想出来的淫靡姿势,她的身体都可以轻易地摆出来。

  《素女经》中国古代最重要的一本性学著作。此书据后人考证,可能是在战国至两汉之间完成,并在魏晋六朝民间流传修改的。书名最早出现在晋朝葛洪所著的《抱朴子内篇。遐览》中,作者不详。

  《素女经》强调,性和人的身体强弱是相互影响的,在男女房事方面,提出了较系统的论述,认为性是一种顺应自然的行为,压抑性欲、杜绝房事是有害的;但房事要掌握节度,可使”男致不衰,女除百病“而不知规律蛮干则会”渐以衰损“为此,书中提出了节度在于”定气、安心、和志,三气皆至,神明统归“在房事技巧方面,详细阐述了关于男欢女爱具体姿势的”九法“可是面对身体素质千百倍于自己的楚江南,素女经九法,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柔柔才堪堪只用了两法,便彻底没了力气。

  不过就单单是龙翻虎步这两石法也让楚江南感觉妙不可言,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

  楚江南已弄得柔柔梅开二度,却兀自不肯罢休,现在正将她的一条丰腴有致的美腿推到自己的肩膀上,让柔柔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立在逍遥帐中,一股股的粘滑液体随着他的进出顺着她那支撑身体,粉腻雪白的大腿滴落在床单之上。

  ”啊……“

  柔柔口中娇吟连连,一只纤柔素手扶在楚江南的肩膀,一只白皙玉臂却是帮着楚江南将自己的劈开的雪白美腿扶住,俏脸绯红,变幻着各种极乐的神情,檀口微分,媚眼如丝。

  随着楚江南的一阵快速的急冲,终于欲望爆发,热流直接冲进柔柔身体最深邃娇嫩处,被他元阳一冲,柔柔感到小腹一阵收缩,娇躯一颤,大腿蓦地绷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急涌而出,那温润的液体慢慢顺着那粉嫩的大腿上,滑出一道湿湿的痕迹。

  柔柔将搭在自己肩头的修长玉腿放下,她的身子一阵摇晃,毕竟单腿独立这么长时间而且还要时刻的承受着楚江南那要命的冲击,虽然柔柔的身体条件极好,可是也难免的会玉脚酸麻,甫一离开楚江南的身子,当然会晃动不止。

  楚江南将柔柔的香软娇躯抱在怀中,两人双双倒在逍遥帐中。

  兀自贪恋柔柔美妙的胴体大手在她的布满了晶莹汗珠的娇躯上游走着,柔柔曲线玲珑的女体偎在楚江南的怀中,闭着美眸,神色恬然满足。

  楚江南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拉起一边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完全掩盖在床铺之下,才拥着她满意地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东方泛白,天色微明,沉沉睡去的楚江南这才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肢体正和柔柔白嫩嫩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因为昨晚非常劳累的缘故,柔柔依旧熟睡着。

  没过多久,柔柔悠悠转醒过来,嗯,被一根硬硬的,不断轻轻跳动的烧火棍顶在自己双腿间,能睡着才是怪事。

  柔柔春梦初醒,星眸半闭,脸颊晕红的娇俏模样,看的楚江南心中一荡,身体自然而然有了反应。

  ”啊……“

  娇呼一声,柔柔柳眉微蹙,楚江南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略一思忖,旋又释然,想来是自己昨夜自己折腾的太厉害了,佳人到现在幽谷受创,不堪再战。

  楚江南眼神尽是温柔和疼惜,有些歉疚道:”还疼吗?对不起,我……“

  柔柔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伸出玉手掩着他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楚江南这现代人的温柔当然不是莫意闲这莽夫能比,在以往,如果莫意闲想要,他会像猛虎恶狼一样扑过来,撕去柔柔的衣裙,然后粗暴地蹂躏她和其他姐妹。

  但是现在楚江南所变现出来的那种温柔,那种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的尊重,那种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疼爱怜惜,柔柔感觉非常甜蜜,一颗心也自此牢牢牵在他身上。

  楚江南看着眼前这已经属于自己的绝世娇娆,温柔的将她的脸颊捧着和自己正视,语气坚定道:”柔柔,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柔柔哪里听过如此霸道却又震颤人心的话,思及过往种种,她觉得甜蜜的心痛到了极致,晶莹如玉的泪珠划过她白嫩光润的脸颊,就像是断链的珍珠。

  楚江南有些慌了,柔声问道:”柔柔,你怎么哭了?“

  柔柔轻摇臻首,直接将赤裸的雪腻娇躯用力挤入他的怀中,献上了自己灼热的樱唇。

  柔情蜜意了一阵,楚江南和柔柔两人起身整理,身上有着欢爱后留下的痕迹,但是由于无条件清洗整理,也就只有凑合一阵了。

  逍遥帐帐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柔柔娇媚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的肌肤散发着男女交媾后特有的气息。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玉乳,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的幽谷,尽是斑斑淫迹,可见昨夜战况之激烈。

  两人悄然离开,碧梦的身后事也是楚江南着人料理,虽是人命官司,但涉及黑榜高手,想来报官却也无人敢于受理,而且碧梦的身份只是一个姬妾,地位低贱,几乎不受法律保护,最多也就赔钱了事。

  楚江南携柔柔回到客栈,左诗刚刚醒来,尚在梳洗。

  三人见面,楚江南把柔柔的来历,以及过往悲惨经历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同情心泛滥的左诗不出他所料的整个哭成了泪人儿。

  丧事操办的很简单,这是柔柔的意思,只盼碧梦入土为安,不愿再用凡尘俗事影响到她。

  耽搁了大半天功夫,楚江南一行人再次回到怒蛟岛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

  <><><><><><><><><><><><>怒蛟岛,清溪流泉,二楼。

  楚江南和左诗相对而坐,桌上是左诗和柔柔两女亲自下厨弄的小菜,还有一瓶新酿的清溪流泉。

  楚江南并没有把柔柔当成侍婢看待,三人坐了一席,有说有笑,晚饭在温馨而甜蜜的氛围下结束了。

  现在身处一个没有电的时代,天一黑楚江南就显得有些不适应,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看到烛光下的左诗和柔柔两女做着针线刺绣,楚江南心中暗想:”自己现在若提议上床睡觉,她们应该不会反对吧!如果她们实在睡不着,我们三人可以一起研究一下关于如何更和谐的进行双飞和3p这种增进大家友谊程度的话题。“

  楚江南大致算了一下,现在也就相当于晚上七点多钟,一个在现代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青年是不会这么早就有睡意的,当然不是说上了床就必须睡觉,他完全可以”干“点别的,乐此不疲的干到很晚才进入梦乡,接着便是一觉到天亮。

  更让楚江南期待中带 有一丝紧张的是左诗今晚会不会留下来睡在自己这里?当然按照她的性格推断,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昨夜能得她倾情一吻,已经超出楚江南的预料了。

  解开了左诗的心结,那所谓的三年之约其实已经只是形式上的东西了,只是现在她刚刚才算是对自己敞开心扉,无所保留,自己就立刻提出那样在他看来完全是合情合理,可是在女方看来却是羞涩害臊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而且左诗的丈夫过世还未满七七,现在即使她委身楚江南,多半心中也有间隙,反而不美。

  算了,还是再等等吧!最后楚江南想了想,还是决定忍了,等下次有机会再摘采这朵娇花吧!

  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话虽说的掷地有声,可是只有天知道楚江南是不是因为昨夜和柔柔在逍遥帐中春风数度,梅开几回,泄了心中欲念,这才强忍着没有摘采左诗这朵到手的鲜花。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更迫切的问题摆在楚江南面前,凌战天去和人谈判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不知道要去多久,不过想来最迟不过后天就应该回来了,一个叶真,一个陈通,两人绑在一起比之怒蛟帮右先锋鬼”索凌“战天还是要差上那么一截。

  楚江南必须要在凌战天回来之前,搞清楚为什么楚素秋会变成那样,她原本该是和左诗一样,坚贞娴熟的女子啊!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出现如今这样的变故,思前想后,楚江南感觉也许还是和山洞中那条白色的怪蛇有关……

  幻想中左诗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事情果然没有出现,左诗没有留宿清溪流泉,而且还带走了柔柔。

  楚江南,囧!

  <><><><><><><><><><><>深夜,楚江南施展轻功,腾跃飞奔。

  哄着令儿睡下之后,楚素秋也梳洗一番,合衣睡下。

  没过多久,睡梦迷蒙中的胴体就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楚素秋雪白的小手宽衣解带,随着腰带的解开,露出光润圆腻的香肩,温润如玉的肌肤就渐渐地显露在空气中。

  楚素秋俏脸嫣红,娇躯平躺在秀榻之上,修长的玉腿缓缓的分开,口中流露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楚素秋修长丰腴的雪白 双腿微微分开,下身薄纱亵裤所包裹的神秘地带己是一片狼藉。

  渐渐的,身体中那股冲动已经压抑不住,楚素秋的面色越发的潮红起来,就连那白皙的脂体也渐渐的弥漫着一层红晕,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伸手解开亵衣,露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玉峰,皓白素手攀上自己丰满的酥胸揉搓起来,另外一只玉手向下身探去……

  第217章 鸳鸯浴春

  ”啊……要……嗯……唔唔……“

  不知什么时候,楚素秋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竟然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

  楚素秋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感觉自己小腹处像是升起了一团火一般,就连下身也渐渐的传来麻痒和湿润的感觉。

  两条修长的玉腿现实紧紧闭合,摩擦了一阵,然后又缓缓分开,露出那销魂的三角地带的阴影以及一大片的湿漉漉的痕迹。

  一只雪白的小手顺着平坦晶莹的小腹缓缓的滑进了亵裤之中,渐渐地向着双股之间滑去,消失在那亵裤掩盖的神秘之间。

  楚素秋紧紧抿着的柔润香唇中流露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声,纤纤素手轻轻动了起来,动作并不生涩,显然拥有这方面的经验。

  一股酥麻之极的感觉从小腹切升起,流转全身,楚素秋发出一声让她自己听了都感到无地自容的销魂呻吟,翘臀更是一阵抖动,一股热流竟然喷涌而出。

  俏脸之上的那副满意之极的神色以及那无意识的抽搐不己的雪白的大腿,都说明了她在自渎中达到了高潮。

  直到从舒爽快美的巅峰跌落谷底,销魂蚀骨的余韵慢慢退去,双腿间传来一阵湿润冰凉,俏脸绯红的楚素秋这才翻身下榻,擦身穿衣,她看了熟睡的令儿一眼,朝着浴室走去。

  窗外月黑风高,适合夜行采花,当然也有人的的确确是这么做的。

  就在楚素秋浸泡在浴桶中,身心舒畅,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厢房紧闭的门扉正被人轻轻推开,不请自来的楚江南几乎是大摇大摆的进了她的房间。

  第一次来的时候,尚有点小生怕怕的感觉,第二次却是做的理直气壮,就和进自己家门差不多,都不需敲门的,这也从一个侧面体现了楚江南的脸皮厚度。

  楚江南锐目如电,第一时间看向楚素秋的床榻,只见床榻边缘浸湿了一大片。

  走到近处,伸手一摸,冰冰凉凉、湿湿润润、粘粘稠稠,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他将摸过床榻的手指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一股淡淡地腥骚味传入肺腑。

  ”这是……“

  楚江南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手指,只觉小腹窜起一股炽热焚天的火焰,精神亢奋不已。

  心中的欲兽被楚素秋私密羞处流出的花露释放出来,咆哮、吼叫、狂奔、腾跃……

  如果不是那夜见过楚素秋自慰的浪荡模样,楚江南也许还可能忍得住,因为着可能是春梦所致,并不一定是美人自渎。

  可是现在的楚江南,听着旁边的浴室里传出的阵阵”哗啦啦“的水声,色心萌动的他知道楚素秋现在赤裸的身体肯定很需要有人来安慰。

  虽然不知道凌战天为何冷落娇妻,疑惑楚素秋欲望突然变得强盛到丈夫也无法满足,但楚江南很愿意成为这个慰藉美人芳心的人。

  悄无声地推开浴室的大门,楚江南走了进去,只见浴室里热腾腾的雾气从一方屏风后冒出,空气中满是温暖的气韵。

  楚江南绕过浴室里的那方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椭圆形状得大木桶。

  楚素秋全身赤裸,废话,你见有谁洗澡穿着里三层外三层?即便有,那不是身体有病就是脑筋有问题。

  美眸虚合,似睁似闭,俏脸泛着娇媚的晕红,楚素秋雪腻娇躯整个浸在木桶中,那蒸腾地浓浓白雾正是来自桶里的热水,单是看水雾弥漫,就能推知水温正热,浸得人通体舒泰,烦恼忘却。

  乌黑秀丽的长发打散披落,被沾湿得发束一缕缕垂落在木桶之后,楚素秋两条雪酥酥得细直藕臂轻轻搁在木桶边缘,姿态写意,就像一幅安静恬然的画卷。

  当然要看你以什么眼光来欣赏,有人用艺术的眼光欣赏色情,有人恰恰相反,楚江南显然是后者,他向来和艺术绝缘。

  楚素秋裸露在外的肤质细润娇嫩,线条姣好的腋窝来,腋下光洁,没有丝毫杂丝,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轻咬细吻,细细舔舐。

  微波荡漾,涟漪阵阵,楚素秋的酥胸耸出水面,就像一对白腻柔软的半球,晶莹的水珠沿着浑圆饱满地弧面滑落,水下隐约两点细嫩嫣红,在荡漾的水纹下显出淡淡地浅橘色酥柔粉润。

  楚江南看傻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其实他现在的状态是属于非法闯入,在国外完全是可以击毙的,即使在国内,也是可以打110的,所以就算他想说也不敢说,还是用行动证明一切好了,楚江南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有些腼腆,却身体力行的人。

  楚素秋似乎是疲惫到了极致,雪白修长的粉颈倚着木桶边缘,微微向后仰着,巧致光润地下颌抬起稍许,丰满鼓胀得硕大胸脯起伏有致,上下晃动,荡出阵阵乳波肉浪,好不迷人。

  楚素秋瑶鼻中发出一阵轻细微鼾,竟是在浴桶中睡着了,适才楚江南推门而入的响动,居然都没能将她惊醒,其一证明他潜入的功夫通过多日的勤加练习已经更上层楼了,其二也侧面说明楚素秋是如何的疲倦。

  待得片刻,腾腾热气从微微隙开的门窗逐一散去,木桶里如玉佳人的赤裸娇躯更是一览无遗。

  楚素秋身材玲珑娇小,双腿比例却极为修长,两条粉光致致的笔直玉腿交叠在桶中,腿心夹着一团白皙饱腻得浑圆隆起,萋萋芳草在水中飘散,不住轻轻晃荡,让看见的忍不住想要扑上去,拨开云雾,显露内里乾坤。

  楚江南喉头滑动,”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只觉面红耳热,心跳加速,忍不住正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忽听门外一阵急促细密的脚步声响起,一把稚嫩嗓音透过屏风,唤道:”娘,娘……“

  楚素秋嘤咛一声,还未睁眼,犹带鼻音得腻嗓子无比娇慵:”令……令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但打乱了楚江南正欲展开的动作,而且还惊醒了在木桶中熟睡过去的楚素秋。

  青葱玉指轻轻揉揉额角,楚素秋正欲起身,忽见楚江南僵立在桶前,她羞呼一声,秋赶紧掩胸坐下,”哗啦啦“溅起大片水花。

  令儿推门而入,听见屏风后水花四溅,叫道:”娘,你在洗白白么……“

  洗白白,楚江南闻言差点喷水,貌似他嘴里除了口水也没什么其他的可喷。

  楚素秋定了定神,双颊泛着娇媚的潮红,也不知是羞是怒,抑或被热水的有些晕陶,一只白皙莲臂轻掩酥胸,一只纤纤玉手遮着腿股。

  狠狠地瞪楚江南一眼,示意他噤声,楚素秋柔声道:”令儿,你,你别,别进来……“

  楚素秋身材丰腴,一双白皙莲臂,娇嫩柔荑,纤纤十指自是致细秀巧,想掩住高耸的酥胸那两只浑圆丰满的雪白玉乳,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很有点欲盖弥彰,把人的视线吸引过去的反作用。

  楚江南不敢轻易动弹,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若是被令儿看见自己在这里,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到时候他给凌战天这么一说,嘿嘿,乐子可就打了。

  可是就在眼前这千钧一 发的时候,楚江南的下身却不听话的和主人唱起了反调,胯间高高撑起一个蒙古包,落在楚素秋眼中,好色男人生出尴尬感觉。

  楚素秋编贝般洁白细密的皓齿轻轻咬着柔润性感的樱唇,芳心又好气又好笑,她眼神羞恨难明地瞪了他一眼,眸光又狠又娇,衬着雪靥潮红,楚江南只觉平生所见女子,从来没有如她这般明媚娇媚者,再次让他感叹楚素秋这曾经连浪翻云等诸多风流少 年都拜服在其石榴裙下的如玉佳人所拥有的绝世魅力。

  但是,楚素秋的话明显没有什么作用,娇音方落,令儿却一边唤着娘,一边绕过了屏风,进到了里面来。

  令儿见自己娘亲独自在木桶中,只拿一件晨褛掩住桶面,四周空空荡荡,浴室里除了那只沐浴木桶外,仅有一座披满衣物得黄梨木架。

  楚素秋俏脸绯红,总算她心思机敏,咬了咬唇珠,柔声道:”令儿,你……你怎么进来了,为娘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么!“

  ”娘,娘,床,床湿了……令儿睡的好难受……“

  令儿自顾自地抱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楚素秋的尴尬脸色。

  对于这个问题,楚素秋明显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令儿却已经替她想好了答案,只听他操着稚嫩的同声道:”娘,是不是,是不是娘也像令儿一样,在床上嘘嘘了……“

  楚素秋脸色”唰“的红透了,仿佛要整个燃烧起来一般,她深深吸了口气,可是高耸的酥胸仍然狠狠地,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大片雪白的乳浪肉波。

  俏脸滚烫灼热就像炭 火一般的楚素秋娇音中罕有的带着一丝颤声道:”令儿,娘在沐浴,你在外面等一会儿,娘洗好了就来陪你……“

  令儿笑了笑,答应一声,脚步声动,随即屏风后传来门轴转动得”咿呀“声响,房门轻轻关上,楚江南和楚素秋两人始才松了口。

  楚素秋背靠木桶边缘,娇躯端坐不动,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浸湿的晨褛,楚江南猛然冒出水面,大口呼吸。

  ”嘘……“

  楚素秋玉指压在柔润的唇瓣上,示意楚江南不要发出声响,左手纤细修长的食指往前一伸,轻轻柔柔地按着他着嘴唇。

  楚江南大口喘息,朦胧间只觉唇上一点腻润肤触,忍不住张口轻咬。

  “啊……”

  楚素秋“嗯嘤”的一声,贝齿轻咬芳唇,雪白的身子轻微颤抖起来。

  木桶不算宽大,根本容不得两个成年人并坐洗浴,楚素秋借着说话引开令儿得注意力,先让楚江南坐在桶中,自己再跨坐在他身上。

  两人动作极轻极慢,令儿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当然没有察觉。

  第218章 素秋荡情

  楚素秋浑身赤裸,一双修长笔直得纤细美腿含羞分张,跨过楚江南腰际,坐在他大腿上,而下身私密处惊觉一物顶了上来,隔着丝绸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娇嫩,不觉心慌意乱,双手撑着木桶边缘,便要直起身来。

  谁知方才稍稍离开些许,楚素秋心底顿时泛起一阵空虚感觉,犹犹豫豫之间,丰腴细润得如柳蛮腰已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住。

  楚江南身体发热发烫,温度惊人,脑筋有些混乱,双手刚刚触及楚素秋滑腻娇嫩的肌肤,便再也放不开,仿佛被紧紧黏住。

  一股狂野欲念自身体最深处沸腾翻滚起来,难以抑制,楚江南也不想抑制,他忍不住低头凑过头去,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亲吻着楚素秋雪白滑腻的乳肌,一只大手攀上了她浑圆巨硕的左乳。

  楚素秋胸前玉乳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楚江南握着她的左乳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乳肉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和他躲着猫猫,每当他用力的时候,就会溢出指缝,无论怎么抓,都难以握实。

  揉搓挤压间,楚江南忽然感说觉掌心有一点硬蒂突起,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这是楚素秋动情的表现。

  楚江南揉得兴起,忍不住大嘴顺着雪白乳肌一路向下,牙齿轻啮着柔嫩的蓓蕾。

  “啊……啊啊……不……不要……”

  楚素秋双峰失陷的一瞬间,她娇躯一颤,芳心如麻,胸口又酥又麻,微微刺疼中带着丝丝美妙快感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自己有多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战天自从被浪大哥救回来之后,就变了,他再也没有碰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怎么了……

  楚素秋的身体本能地闪躲推拒,软弱无力地挣扎着,可是她的心也同样想挣扎抗拒么?

  这样的欲拒还迎只是令楚江南变得更加兴奋,欲念如潮,他不顾楚素秋纤纤小手地推拒拦阻,尽情揉捏着如玉佳人胸前那对高耸醉人的柔软双峰。

  楚素秋娇喘吁吁,湿发紊乱、双颊娇红,柔弱的模样与平日的端庄贤淑有着天壤之别,更加诱人欲动。

  楚江南双目泛赤,剧烈喘息,紧搂着楚素秋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从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侧面一直吻到她高耸的酥胸顶端,下颌硬如尖毡的细密胡根,刮得楚素秋又痒又疼,心中却没有丝毫反感和厌恶。

  楚江南侵略霸道的动作,身体散发出的阳刚气息,男儿魅力令楚素秋意乱情迷。

  他铁一般得结实臂膀、稍显粗野又不失温柔的亲吻,还有一直那挑逗的手法,都是楚素秋这种成熟妇人无法抗拒的。

  楚素秋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拒绝他,她丰腴胴体不停发抖,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猎物,越是挣扎,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的越陷越深。

  “不要……不要!放……放开我……”

  楚素秋抡起粉拳,捶打他着楚江南的胸膛,为了避免双峰沦陷魔掌中,她扭动蛮腰,挺耸翘臀,无用地挣拒着,一双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紧紧夹住楚江南结实的熊腰,不让他褪下自己的下裳,释放那蠢蠢欲动的凶兽……

  这个时候,她甚至忘了屋外的令儿,好在尚有一丝清明的楚江南还省得,他气随意转,张开天魔场,隔绝了浴室里声音传到屋外,保证即使两人在里面歇斯底里,翻天覆地,睡在房中的令儿也不会听见。

  木桶里春水荡漾,珠花四溅,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的情欲和挑逗,空气暧昧温热,气氛淫靡炽欲。

  欲火支配身体的楚江南突然虎躯一震,停了了手中侵犯的动作,楚素秋白嫩光润的脸颊淌下两窜晶莹的泪珠。

  看见楚素秋的无声地啜泣,楚江南陡然惊醒,欲火顷刻间消退得干干净净,他松开紧紧抱着楚素秋纤腰的手臂,让她靠着木桶,自己抽身从木桶中站起身来,跨了出来。

  转过身去,背对着楚素秋,楚江南低声道:“素秋姐,对……对不起……我,我……”

  心中委屈气苦,不觉流下泪来,不过想到令儿就在屋外,楚素秋只是默默伤心泪流,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素秋姐,我,我……”

  楚江南最见不得女人眼泪,他忽然感觉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为了一己之欲,却让对自己姐姐般疼爱的楚素秋这般难堪,实在是太不应该。

  “若素秋姐真个怪我,弟弟甘愿自残身体……”

  话音刚落,楚江南猛一咬牙,右手运气朝着自己左肩狠狠拍去。

  “不,不要……”

  楚素秋一惊之下,不及细想,纵身自木桶中窜出,拉住了楚江南右手胳膊,止住他自残身体的行径。

  其实楚江南早就想好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若楚素秋不肯出手劝阻,那自己就回去剪个头,换个发型,这样应该也算是自残身体了吧!

  楚江南刚刚咬牙准备狠狠给自己来上一记,以博美人转哭啼为担忧,只觉香风一震,楚江南柔弱无骨的玉手便拉着自己,他眼光一转,却又被眼前景像深深震撼了。

  楚素秋冰雕玉琢的娇躯胴体,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近在眼前向自己展现,那姣好的容貌万中无一,风流的身段根本不像生育过的女人,肌肤比少女还要细腻娇嫩,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发现楚江南目光灼灼,楚素秋猛然醒转,发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就这么光溜溜,赤裸裸的从浴桶中跑出来了,千般悔涩,万分娇羞。

  楚素秋娇呼一声,急忙转过娇躯,将曲线玲珑的粉腻背脊面向楚江南,而他的视线已然下移,落在那两片白面团般高高硕挺的肥美肉瓣上,萋萋芳草自股沟深处顽强冒出,竟是从身后也能看清。

  与此同时,一股燥热感却从小腹窜起,这感觉如此的熟悉,因为实在是太过印象深刻了,就和当日中了白貅的奇淫春毒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怎……怎么会这样……”

  楚素秋心中震撼,那燥热感却是来的猛烈,瞬间已在体内经脉游走一周。

  楚江南只见眼中的楚素秋,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却突然逐渐泛起红潮,他当然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征兆,可是自己明明已经老实下来了,既没有语言调戏,又没有动作挑逗,她怎么会这样?

  心中隐隐有种莫名惊喜的兴奋感觉,楚江南此刻眼中的楚素秋,从原本心目中的天仙圣洁,摇身一变,化成了伸手可得的风情娇娃,心情激动之下,不禁双手前伸向怀中收臂一抱,将楚素秋赤裸雪腻,柔若无骨的娇媚胴体紧紧搂入怀中。

  楚素秋此时正运真气与体内淫毒相抗,楚江南这一动作,心中一惊之下,顿时让她功亏一匮,原本快要压下的淫毒再次窜起,全身敏感的肌肤,被楚江南的男性身躯一贴,瞬间浮出一层娇艳淫靡的绯红,檀口“嘤咛”一声,浑身软弱无力。

  乍听这声荡气回肠的撩人娇吟,楚江南已是欲罢不能,在心中欲念的推动之下,他轻轻松开楚素秋赤裸的娇躯,一手在她胸前高耸玉 峰上抚摸,一手往她双腿间娇嫩美妙之处探去,而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则微微一偏,吻上了她娇艳红润的香唇。

  楚素秋此刻全力运转着体内的真气,与突然爆发的淫毒顽抗,其实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和白貅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毒没有完全清除有关。

  毕竟她是除了楚江南之外,第一个接触到这种淫炽霸性的人,甚至在楚江南之前,白貅的淫毒就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而现在淫毒会这样仿佛如火山爆发般如此猛烈的发作,却是因为楚江南张开了天魔场,释放了天魔气的缘故。

  天魔气通过肌肤传入楚素秋体内,和她体内未完全清除的白貅淫毒相互作用影响,骤然发作。

  淫毒在体内经脉乱窜之下,楚素秋全身的肌肤变的比平常敏感数倍,而楚江南不断的爱抚着楚素秋的性感带,如此一来,导致楚素秋无法专心的运转体内的真气,来对抗淫毒的肆虐。

  每次楚素秋想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楚江南的触碰,所传来的强烈感觉,往往使她功亏一匮。

  楚江南并不知道楚素秋的真实情况,因此,在他的想法之中,楚素秋一来没有反抗,二来还对他的动作,做出反应,使得他分外的确定,自己是飞来艳福,获得仙女垂青。

  若在平时,楚江南 还有可能当一个柳下惠,然而此刻在眼前的,抱在怀中的,是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楚素秋,他当下失去了原本就没有多少的节制力。

  楚江南的双手已经爱抚过楚素秋身上每一寸的娇嫩肌肤,而楚素秋在楚江南的逗弄之下,身躯持续的加热发烫。

  不管心中作何想法,身体却随之起舞,在淫毒的控制之下,楚素秋双手爬上了楚江南的后背,美妙的胴体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更显诱惑,楚江南再也忍在不住,手脚并用之下,七手八脚的开始卸下自己的衣物。

  “不,不要……令,令儿……”

  楚素秋俏脸羞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楚素秋词不达意,楚江南却是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即便外面听不见浴室里的声音,但是保不准令儿什么时候就醒了,再次闯将进来,那就gameover了。

  深深吸了口气, 楚江南压下自己沸腾的欲望,可是胴体春情沸腾的楚素秋却憋的俏脸通红,连那双秋水双瞳都泛着一抹妩媚的淡红。

  楚江南温柔地分开她丰腴修长的雪白双腿,慢慢蹲下身子,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自小腹逐渐向双腿间移去,楚素秋不禁睁开美眸,含羞朝下看去。

  楚素秋只看了以眼,檀口“嗯嘤”一声,芳心羞颤,纤纤玉手将自己绯红的俏脸捂了起来,因为那情景实在是太……

  第219章 覆雨剑法

  双腿间神秘的禁地被楚江南施展十八般武艺,口舌并施,恣意侵犯着,楚素秋站立的胴体突然急剧的颤抖起来,接着蓦地一僵。

  “啊……”

  一声压抑地哀鸣,楚素秋小腹微微震动,一股股滑腻冲进楚江南的口中,他无奈之下之好尽数咽入腹中。

  果然是因果循环,楚素秋曾无奈地饮过自己的元阳,而现在自己终于也如愿以偿地尝到了佳人玉液的味道。

  楚江南站起身来,将她捂着羞红俏脸的纤纤玉手拿开,楚素秋垂首低头,羞闭美眸,不敢看他。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丝邪气的笑容,楚素秋感到楚江南的嘴唇轻轻吻住自己的檀口。

  娇羞妩媚,柔唇轻启,楚素石秋将楚江南的舌头放了进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股滑腻的咸咸的微凉液体突然从他嘴里一股脑流入了自己的口中。

  睁开秀目,神情疑惑,楚素秋怔怔看着楚江南,后者松开她香润的红唇,见她微愣表情,不禁笑道:“素秋姐,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

  楚素秋闻言恍悟,顿时满面晕红,霞飞双颊,她从楚江南的话中听出自己口中的液体分明就是刚才自己高潮之时从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液体。

  没有想到的是楚江南竟然将那液体依然的含在口中并且还渡给自己一部分,想到自己口中含着的就是自己的,楚素秋芳心羞涩,香唇轻启。

  楚江南见状立刻低头将她的红唇堵上,楚素秋和他对视着,见到对方眼中的坚决和戏虐,楚素秋知道自己要将那液体吐出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

  楚素秋眼中春水升腾间,喉间鼓动了一下,楚江南的舌头在她的红唇之中转了一圈,发现她口中已经没有了那液体,知道她真的将那给咽了下去。

  泄身之后,楚素秋体内淫荡已经再次潜伏起来,但终归还是没能完全清除。

  挥甩着水润的发丝,如同出水芙蓉般的婷丽婀娜,楚素秋娉婷而立,任由楚江南温柔地替她擦干身体和头发,水珠在她白皙的玉颈上闪耀,他吻去那滴水珠,在她耳边低南道:“素秋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虽然她的秀发遮住了引人遐思的酥胸,但那柔嫩的肌肤和纤细的腰肢,足以让人欲火焚身。

  当他的手触摸到楚素秋细致柔滑的肌肤时,楚江南几乎忍不住想在她温柔的身子上游移。

  楚江南千辛万苦的把持住自己,可是没想到楚素秋竟转过身来,那双洁白细小的双手缓缓的从他的腰间穿进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低声道:“为什么要道歉……”

  这个问题应该如何回答可把他难住了,因为他们刚才的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多过强行胁迫,楚江南选择了沉默。

  楚素秋深幽清眸蕴着水雾,纤臂用力紧了紧,柔声道:“江南,你为什么不看姐姐?”

  楚江南闻言一怔,就在那一瞬间,她吻住他的嘴唇。

  楚素秋白皙的莲臂环在住他结实的脖子,赤裸的丰腴娇躯紧紧地贴在楚江南的胸前,她轻轻地吻住他额头,这个吻像是不经意间滑落到他的唇,轻轻的,如同蜻蜓点水……

  <><><><><><><><><><><><>一轮明月,高挂天上,好一个和平宁静的晚上。

  浪翻云并没有喝酒,这是他的家,一所隐在怒蛟岛南一个小山谷内的石屋。

  这是岛上最僻静的地方,一里内再无其它人家,兼且石屋藏在山谷的尽头,屋前小桥流水,非常幽雅。

  万里入无径,千峰掩一篱。

  屋前的小窗,因为山势颇高,恰好看到一小截洞庭湖的湖水。

  洞庭湖潮水涨退的声音,隐隐可闻。

  在一个月圆的晚上,天下第一才女纪惜惜走在自己这个常把“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挂在嘴边男人的前面,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在纪惜惜的要求下,浪翻云抱着临危垂死的爱妻,踏上一艘系在湖边的小艇,直放往湖心。

  小艇随着水流漂动,在明月的照射下,纪惜惜苍白的脸散发着一种超乎世俗的光芒。

  直到她死去,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说话对他们已是多馀的事。

  自从第一天遇到这兰心慧质的美女,浪翻云只觉得他不配。

  在另一个早上,两人坐在小溪边,把双脚浸在冰凉澈骨的溪水里,一切是那样美好。

  浪翻云忍不住问道:“惜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莽夫这样好?”

  纪惜惜转过她的俏脸来,她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眼中带着笑意,温暖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浪翻云粗犷的脸庞,无尽的怜爱,轻轻地道:“其它的人那样蠢,怎知你才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人。”

  就是这一句话,令浪翻云觉得不负此生。

  他决定全心全意,将自己献给纪惜惜,无论是她生前,或是死后。

  所有的人都认为浪翻云因纪惜惜的死亡,以致消极颓唐。

  浪翻云却觉得自己是更积极地去爱、去享受生命,便像眼前的小屋、远方和他血肉相连的洞庭湖、天上夜空中的明月和孤独。

  只有在孤独里,浪翻云才能感受到心怀内那无边际的世界,感受到一般人忽略的事物。

  往日快剑江湖,长街奔马。

  今日明月清风,高山流水。

  想到惜惜,浪翻云取过长剑,挂着酒壶,走出屋外。

  月圆之夜,当第二天的的太阳还没有升起,皎洁的满月还散发着余晖的时候,楚江南轻轻地踏着夜色来到了怒蛟岛三景之一观摩涯。

  果然,一个落寞中透着潇洒出尘气质的身影在这个月圆之夜,果真出现在这里。

  楚江南自从来到怒蛟岛之后,耳中听的最多的就是这黑榜最厉害的剑手,他知道眼前这个身影在这个特定的日子就会出现在这里。

  很有默契的是,当旭日的第一缕阳光夺走了属于月亮的光华之后,浪翻云像前几次那样从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站了起来。

  浪翻云随手拿起丢在一边,震惊天下的覆雨剑,挂在腰间后,举起一个酒壶,将剩余的‘清溪流泉’一饮而尽,头也不回,转身就待离去。

  回身,只见一名男子在自己身后十丈处,背上斜插着一柄黝黑却散发着一股苍莽古朴气息的黑色长刀。

  浪翻云仔细打量对方,这人高瘦修长,却丝毫不给人半点体弱的感觉,整个人像以钢筋架成,深藏着惊人的力量,不动则已,动若雷霆震怒,威势惊人。

  他面貌俊逸,实乃浪翻云除“邪灵”厉若海之外所仅见,双睛神采异常,光华隐现。

  俊逸青年一语不发,缓步前进三丈,两人眼光利如锋刃,立时交击缠锁在一起。

  离开楚素秋居住的宅院,楚江南的心很乱,她告诉了他关于凌战天的事,因为除了楚江南,她无法只能把这件事情埋藏在心里,不能告诉任何人。

  楚江南还从楚素秋的话里知道了许多东西,自从那一天两人在山洞中发生了关系,楚素秋的身体就一天天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敏感,欲望强烈,忍无可忍。

  本来着也没什么,但是偏偏又碰上凌战天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被浪翻云救回之后,就连她的手指都不曾碰过一次……

  心中沉压着郁结之气,就像一座山峰重重压在他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楚江南不知不觉来到了观摩崖,看见了那孤傲的背影。

  他压抑的心需要发泄,楚江南面对有败无胜的对手,却执意想要见识一下名震天下的“翻云剑法”楚江南身边已经是劲气弥漫,刀锋利剑一般的气劲扫开了地面的尘土,背上缚着的旷古神兵井中月正在不住地轻轻颤抖,这是它渴望一战,出鞘在即的前兆。

  凛冽劲气铺天盖地袭向浪翻云,但刚一接触到他身边,就好像是水流被从中分流而过,竟似丝毫都不能影响到他,浪翻云同样向前走出三丈距离。

  一个人的气势凝聚是有限度的,如果在顶峰的时候还不能出手的话,肯定会慢慢消弱。

  楚江南动了,且不得不动,他的气势已经推到了顶峰。

  右肩向前微倾,左脚弹起,右脚前跨,楚江南俯身冲向浪翻云,缚在背后的井中月从刀鞘内突然飞出,黄芒一闪而逝,落在他稳健的手掌中。

  这个时候,楚江南右脚踏地一点,左脚闪电标前,身形飞出,直接越过了两人间仅余的四丈空间,掠到了浪翻云身前,就像一头饥饿的猎豹,扑向丰美可口的食物同一时间,“锵”的一声,浪翻云名震天下的覆雨剑离鞘。

  带着灿灿黄芒的井中月自空中划出一个小半圆,就像一钩银月,刀尖平指向三尺外浪翻云的咽喉,楚江南他手中锐利无匹的井中月不啻虎豹狮熊的利齿锐爪,挡者披靡。

  浪翻云虚眯着昏黄的双目,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他的眼中看不到楚江南,精神集中在他迅猛急劈而来的井中月那锐利的刀锋划出 的轨迹上。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有若一摸拉拽着尾巴的流行,发出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向着浪翻云的咽喉奔来。

  浪翻云眼里充满了惊喜、诧异和谨慎,他左脚猛踏一步,迎击楚江南的天马行空,当喉杀斩而来的凌厉一刀。

  剑光闪烁,刀芒漫天。

  火花四散,飞星乱溅。

  金属摩擦碰撞之声响起,覆雨剑与井中月已经交手。

  刀剑交锋的结果不 能预料,楚江南被覆雨剑上传来的恐怖力道生生震退了五步之遥,脚下用力一踏,始才稳住有些摇晃的身体,握着井中月的右手微微发麻。

  覆雨剑法,名不虚传。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血气,眼中电芒激闪。

  冷哼一声,再次出手。

  楚江南右肩向前微倾,双脚横移半步,井中月横指向浪翻云的左肩至右小腹位置,飞速劈将下来。

  井中月刀身劲芒闪动,显然是功力催逼待尽的迹象。

  第220章 刀剑争锋

  不过再下一刻,浪翻云手中五尺薄锋魔术般在井中月刀身侧面轻轻一点,然后施展搅劲,一股柔和力道顿时制住楚江南跃动的身形,化去他狂暴的劲力,巧妙的把他又送回到原来出手的位置,分毫不差。

  两人对峙着,都在寻找更好的出手机会,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如果不能掌握那稍纵即逝的进攻机会,可能败亡就在一息之间。

  失败即使死亡,没有重来的机会。

  楚江南想过很多次自己和浪翻云第一次见面会是如何一番景象,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居然会是在眼下这般刀剑相向的情形下。

  月落日升,东方的天空开始泛亮,浪翻云负手而立,覆雨剑安静地归于鞘内,眼神再次变得浑浊。

  十七年前怒蛟帮上任帮主上如官飞占领了洞庭湖第一大岛怒蛟岛,官府曾来围剿了七次,每次均折兵损将而归,朝廷为此求得当时白道负有盛名的七名高手,以江湖规矩来拜山,挑战有“矛圣”之称的使矛第一高手上官飞。

  出来应战的是浪翻云,一柄覆雨剑连败此七人,最难得是他不伤一人。

  这一战使浪翻云的名字哄传江湖,名动天下,也赢得白道人士对他的好感。

  三年后,浪翻云击杀了“黑榜”高手里,最受人深恶痛绝的红玄佛,跃登黑榜宝座。

  浪翻云还保有一项纪录,那就是在黑榜史上,他是第一个成为名登黑榜的新员后,从没有人敢正面向他挑战的高手,今天这项纪录似乎要终结了。

  楚江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浪翻云,只见他身形雄伟,足有六尺以上,但脸目丑陋,一对黄睛似醒还醉,手比普通人长了最少二至四寸,腰间覆雨剑比一般的剑要长了尺许多,剑身狭窄,精芒烁闪,断是绝世好剑。

  楚江南的人便像他手中黝黑却沉敛的刀,不断散发出慑人心魂,夺人胆气的澎湃杀意,首当其冲的浪翻云,却悠闲自在,仿佛没事人一样,浑然不觉。

  楚江南浑身劲力充沛,眼神凌厉,看着浪翻云的双瞳连眨眼也不需要。

  相反,浪翻云浑黄的双目似睁似闭,似醉似醒,好象握着井中月的楚江南并不是拦在他身前一样。

  楚江南心中一沉,他发觉浪翻云真的没有受到自己杀气的影响,身体和精神都保持在一种非常松弛的悠闲状态里,不管出击还是防守都游刃有余,尽在掌握。

  反观自己,与浪翻云的闲逸却截然相反,相去千里,楚江南现在就像一根拉紧的弦线,稍一不留神,就会崩断。

  楚江南看着眼前的剑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强大气势侵迫下,浪翻云居然能保持休息的状态,他眼中只有发自真心的敬佩,不过着并不影响他的战意和决心。

  久等下去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楚江南脚步细不可察地微移着,紧了紧握着井中月五指,他决定要出手了。

  浪翻云眼中浊黄之色一扫而空,寒芒暴起,闪烁若天上湛星,全神贯注盯在楚江南身上。

  杀气弥漫在空中,在楚江南和浪翻云站立的位置中心,一道不断旋转的劲风在两人间凭空生成,袭卷上天。

  天上飞鸟,林中野兽,纷纷避逃,遇上黑榜级高手对决,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他们有幸得见,还是倒了八辈子霉运。

  浪翻云锐目如电,正在仔细地审视楚江南,没有一点细节能漏出他的法眼。

  他思绪的运转,比常人快上百倍,以致为正常人来说是快如电光石火的一击,在他的瞳孔内便像是缓慢不堪的动作。

  在他的视域里,首先是楚江南的双脚在轻轻转换着身体的重心,使他的身体能保持在随时进攻的状态,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跟着楚江南的瞳孔放大,射出奇光,这是功力运集的现象。

  浪翻云甚至看到楚江南露出在衣服外的毛孔收缩,颈侧的大动脉和手背露出的血管扩大又收缩,血液大量和快速地流动,体能发挥到至尽。

  楚江南出手了,但是在浪翻云眼中,还未交手,战局就已经注定了。

  蓦地,楚江南一声暴喝,整个人跳了起来,手中井中月从他手上划出无数个劲风,象朵菊花一般急速绽放,天空里无处不是刀劲,把浪翻云团团包围,象乌云遮天盖日似的压向了这无双剑手。

  浪翻云神色不变,因为楚江南这种打法极度耗损真元,他对武器轨迹的把握比楚江南深刻得多,这几十刀若有一刀能够劈得到自己身体前一尺的范围已属难能可贵。

  不知道什么时候,浪翻云的手已经握上了覆雨剑冰冷的剑柄,下一个瞬间,覆雨剑离鞘。

  一阵低啸有若龙吟,顿生漫漫剑雨,覆雨剑有节奏地前弯后转,条上忽下,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法”全力展开。

  楚江南视野蓦地一花,空中突然闪出无数的剑花,只见浪翻云击出三十几剑,堪堪把自己的刀劲压制在他身边的一尺见方的距离,也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显示了其无与伦比的控制力。

  黄芒敛尽,光点散去,楚江南从天上落下时,浪翻云看也不看,手一动,剑回到腰间销内,不闻半点声息,就像长剑是有眼睛的长蛇,会找路回到自己的洞穴。

  落地站稳,楚江南把井中月收回背上,身上再无半分凌厉迫人之气。

  交手过招,生死相搏,似乎在瞬息间完成,又像天长地久般的无尽极,两人相对而立,似乎并没有动过手。

  楚江南除了面色微微有些发白,表面上全无伤痕。

  浪翻云依然负手站在那里,眯起双眼,似醉似醒,微微一笑,露出和他丑脸绝不相称的雪白牙齿,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笑道:“在下姓楚,草字江南,多谢浪大侠手下留情。”

  楚江南,浪翻云默念两遍,哈哈一笑,道:“好,很好。”

  不知道他的好是指什么,楚江南张口欲言,浪翻云微微一笑,抢先开口道:“今番交手,楚兄都是只有‘杀势’,却无‘杀意’,当不是为了寻仇挑衅而来。”

  楚江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怎么说,他总不好意思告诉浪翻云,自己为了楚素秋的事情心情不好,所以这才找上他,打了一架,发泄心中郁闷。

  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楚江南伸手挠了挠头,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实在是引人发笑。

  浪翻云却不为难于他,笑道:“今日酒也喝完,架也打过,下次有机会请小兄弟喝酒。”

  喝酒!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浪翻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来着,楚江南神色安定下来,露齿一笑,道:“浪大侠若是有空闲,由小弟做东,保管你‘清溪流泉’畅饮尽兴。”

  浪翻云已被‘清溪流泉’宠坏了,就连喝着往昔最爱的‘红日火’也感觉口中淡出鸟来,已经很久没有尽兴了,他看着楚江南,浑黄的双目再次有了神采,一字一句道:“清溪流泉?”

  “清溪流泉。”

  楚江南肯定地点了点头,声音一顿,继续道:“而且还有左公酿的十二罐酒之一,那火候……嘿嘿,从没有人舍得喝掉它们呢!”

  浪翻云一听酒虫大动,精神一震道:“天下间或者只有两个人有资格去品尝欣赏左公的酒,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过世了的老帮主,没想到现在又多了小兄弟,哈哈哈……选日不如撞日,我们……”

  浪翻云忍不住摇头失笑,像在感叹,又像在欣赏回味浪翻云的酒鬼行径和说话,回过神来,见浪翻云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竟仿佛是色狼在看着赤裸的绝色美女,刚才比武的时候不见他这般精神。

  楚江南咳嗽一声,含笑侧身,伸手示意道:“浪大侠请。”

  两人相视片刻,同时放声大笑起来,声音远远传开,惊起海鸟无数,早起的鸟儿不但有虫吃,还容易被高手误伤。

  楚江南和浪翻云都 是轻功卓绝之辈,片刻功夫,两人已走在清溪流泉所处的大街上,路上偶遇的人虽无不兴奋地偷看浪翻云,却没有人敢停下来指点,更没有人敢走上来和他说话,因为帮主上官鹰曾亲下严令,禁止任何人打扰这天下第一剑手的安闲宁逸。

  两人来到一条横巷,步入巷内,不一会抵达小巷尽头处,挂着‘清溪流泉’牌匾的酒铺却大门紧闭,漆黑一片。

  浪翻云见到酒铺关了门,摇头苦笑道:“小兄弟,我原以为你家里便有清溪流泉,没曾想却是要来酒铺买酒?这一来时辰尚早,酒铺并未开门,二来‘清溪流泉’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楚江南闻言微笑摇头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浪翻云微微一怔,心头少有的泛起困惑,难道自己所言有何错漏?

  楚江南正待说话,只见巷口一个婀婀娜娜的锦衣女子;一个娉娉婷婷,怀中抱着一个婴孩的布衣女子,朝他们走来。

  不期然遇见那美丽的新寡文君,良翻云心中暗忖:“又会这么巧了。”

  楚江南一脸坏笑,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即使身旁站着天下第一剑客也不正经,左诗像早知他会这般轻佻,垂下臻首,秀美的俏脸却无从掩饰地飞起两朵红云,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低声道:“浪首座。”

  浪翻云还了一礼,微 笑道:“左诗姑娘好。”

  柔柔莲步轻移,先走到浪翻云身前,裣身一福,学着左诗问了声好,然后走到楚江南身后含笑俏立,巧笑嫣然,眼波柔媚,不愧是他乖巧美丽的贴女侍婢楚江南笑一笑,气沉丹田,吐气发声道:“郭嘉、赵晨宇、宋贵平、王新祥、陈建军、赵晨、李宣波……给本少爷开门做生意了……”

  <><><><><><><><><><><><>PS:邪恶的说一句,最后那七人众是我大学寝室室友,嘎嘎嘎嘎……

  第221章 山洞春色

  转眼之间,两日过去,和单疏影约定的一月之期渐近,楚江南明天就准备要离开怒蛟岛了,左诗留在这里,继续经营清溪流泉,她既然喜欢这里,楚江南也没有强迫她离开的意思。

  这两天里,楚江南见过楚素秋一次,是她主动寻上门来的,当然她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见左诗和雯雯。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凌战天并没有回来,按理说他早应该回来了,可是事实上他却没能回来,连楚江南自己也不晓得在自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什么可值得庆幸的。

  夜色降临,漆黑深沉,让人想做,也的确适合做坏事。

  秋瑟的风拍打着崖壁,入夜后的浪潮声特别澎湃汹涌,似在埋怨月太明,星光灿烂,白带一般的银河掉落地平面的那端。

  波浪在月光的照射下粼粼闪公闪好不幽森,渔人们的歌声忽远忽近,断断续续的吟唱着,无畏海风猛如虎,浪似恶犬。

  怒蛟岛亮起了点点灯火,提着灯火,携着兵刃的怒蛟帮帮众无声地进行着安全巡夜,怒蛟岛的夜晚是如此静谧,除了灯火辉煌的妓院和赌馆,其他地方都安静下来,静得听闻不到一丝声响。

  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满头青丝以一黑色发带随意得扎于脑后,缓缓踱至窗前,轻轻推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

  夜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回头看了床上安睡的孩童一样,她身子翻出窗栏,化作一道虚无的影,朝着认定的方向飞去。

  清溪流泉,后院楚江南的居所。

  一抹幽影落地,随风潜入,紧身的夜行衣勾画出的曲线曼妙无比,侬纤得度,玲珑浮凹的躯体散发着让人漪念丛生的媚惑,一头秀发束起,额前没有一丝乱发,雪白的脖颈显得分外娇柔,让人浮想联翩。

  借着幽冷的月光,能够看清不施粉黛的楚素秋清丽的容颜,一张性感的鹅蛋脸张扬着野性的美,修长的挑眉,媚惑的眼神,高挺的秀鼻,微翘的朱唇,五官匀称极为出色,是一个双三十年华,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六七岁,貌美如花的美少妇,她不加脂粉已经极为美丽出色,装扮起来一定美如天仙。

  楚江南并的屋子还亮着灯,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他睡的很晚,嗯,有女人的时候他睡的更晚。

  楚素秋走到窗边,透过窗户向内望去,楚江南坐在木椅上,眼睛望着烛火,时而温柔、时而凝重、时而欢喜、时而落寞……

  注意到楚江南的嘴唇轻轻启合,无声喃呢,楚素秋看着他的嘴型,发现他反复吟唤的竟然“素秋”二字。

  楚素秋芳心一颤,温润的晶莹在眼眶打转,她伸手入怀,取出一物,“嗖”的一声轻响,透窗而入,钉在梁柱上,脚下生风,转身快速退去,转眼已消失不见。

  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演投不投入、精不精彩、煽不煽情,脑中转悠着不相干的念头,早记熟了楚素秋脚步轻重频率的楚江南苦笑摇头,伸手成爪,五指屈伸发力,功力到处,变化无穷的天魔场毫不费力地将插在梁柱上的那柄玲珑秀巧的秋水飞刀吸入掌中。

  楚江南随手展开飞刀上的纸卷,娟秀的字迹跃然映入眼帘:“山林霜满天,洞心愁华年。相悔今生错,聚缘来世迁。”

  她终是不愿见在自己走前,见我最后一面,楚江南把秋水飞刀收入怀中,叹息一声,手中用力,纸卷顿生化成飞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一吹,翩翩若彩蝶飞舞。

  突然,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再把那首诗读了一遍,他呼出胸腹中一口浊气,嘴角渐渐勾起一抹释然放松的笑。

  在中华诗歌百花园里,除了常见的诗、词、曲以外,还存在大量的另类诗歌——杂诗。

  藏头诗是杂诗中的一种,又名“藏头格”每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可以传达作者的某种特有的思想。

  如《水浒传》中梁山为了拉卢俊义入伙,“智多星”吴用和宋江便生出一段“吴用智赚玉麒麟”的故事来,利用卢俊义正为躲避“血光之灾”的惶恐心理,口占四句卦歌:“芦花丛中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义士若能知此理,反躬难逃可无忧。”

  其诗中暗藏“卢俊义反”四字,广为传播。结果,成了官府治罪的证据,终于把卢俊义“逼”上了梁山。

  楚素秋刚才留给楚江南难得那首诗也是藏头诗,其中暗藏“山洞相聚”四字,至于是哪个洞,楚江南就算是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在哪里。

  片刻工夫,楚江南果真在山洞里见到了燃起柴火,望着那跳动火焰怔怔发呆的楚素秋,她丰盈挺翘的臀下垫着厚厚的干草,双臂环抱胸脯,下巴抵在曲起的膝盖上,一头黑色的秀发,细瓷般白晰光润的肌肤,娇美动人的俏脸有一双珐琅般的迷人美眸,幽深清澈、温柔纯净,一袭黑色的紧身衣恰到好处地显出她优美动人的身段。

  偌大的岩洞里,楚江南与楚素秋两人默默相对。

  外面大风隐约呼啸,却被隔在洞外,狭长的空间之内只余柴火烧旺的哔剥声响。

  两人都有些拘谨,最后还是楚江南脸皮厚一点,毕竟楚素秋已经邀约在先,自己这个时候如果还不主动一点,岂不是脑袋进水了。

  这个时候就是要少说话,多做事,有什么话等做完了再说不迟,否则唯恐发生出人意料的变故。

  楚素秋对着篝火讷讷发呆,炽亮的焰火映红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脸蛋,楚江南却主动地慢慢靠向她,当刚阳的虎躯和娇媚的女体刚一接触,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两个人的心跳明显加快了许多,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眼睛凝望着彼此。

  楚江南的心里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在楚素秋的美眸里面,他也看到了一丝凌乱、犹豫和期待,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模样就像受惊的小动物。

  在对望了一会儿之后,楚素秋的肌肤开始潮涨、通体泛红,滚热的像是发高烧一般,楚江南没有再多犹豫,缓缓向她近在咫尺的俏脸靠过去。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楚素秋也没有忸怩作态,羞闭美眸,等待楚江南热吻的来临。

  楚江南虽然已经和很多女子亲密接触过,但是楚素秋的身份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她是自己的“姐姐”同时又是凌战天的夫人,这两层身份给他带来的刺激感觉绝对是远超以往,除了单婉儿之外,无出其右者,足以让他心跳加速,欲罢不能。

  此时此刻,面对楚素秋羞闭美眸的清丽俏脸,楚江南的心情既兴奋又激动。

  楚素秋同样不能自已,除了弟弟的身份之外,楚江南还是有其他女人的,这点他虽然没有从来不曾提起,但是楚素秋却是很肯定的,就和上次她凭着体型、味道、说话的语气、眼神判断出楚江南真实身份一样,女人的直觉是最可怕的,因为没有道理和科学可讲。

  当楚江南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碰到楚素秋柔软的唇瓣时,她被楚江南轻轻搂在怀中的娇躯轻轻颤动了一下。

  那次同样是在这个山洞里,楚江南吻她的时候,不仅仅有急躁、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粗暴,吻在楚素秋娇嫩的樱唇上,根本没有甜蜜温馨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感觉却决然不同,上次是纯粹为了帮楚江南发泄欲望,是奉献拯救的态度,而现在两人有了情感酝酿,加上分别在即,让楚素 秋更加投入其中,去深刻体会和用心感觉。

  在接触到楚素秋嘴唇的刹那,楚江南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上次两人在这个山洞里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吸收融合了那条洪荒白貅的血肉精华,今天的楚江南绝对没有现在的一番武功和成就。

  心里涌起了对楚素秋的感激,楚江南想要弥补上次自己的粗鲁和发泄,那时他还是不折不扣的处男之身,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他无法忘记。

  楚江南的唇非常轻柔,楚素秋娇艳性感的香唇、白嫩红润的脸颊、灵动幽深的美眸、秀挺娇俏的琼鼻、光润微尖的下颌……都被他轻柔留下爱的烙印。

  额头开始一路向下轻轻亲吻,楚江南的温柔让羞闭美眸的楚素秋微微有些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靠在他怀中,一双纤纤素手轻 轻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颈项。

  敏感的察觉到楚素秋身体的变化,楚江南再次吻上了她娇嫩柔软的唇,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亲吻,而是炽热缠绵的湿吻。

  楚江南含吮着楚素秋柔润性感的樱桃小嘴,热烈狂吻,灵动的舌头撬开了她银牙把守的唇关,侵入了她香润的檀口之中。

  散发着阵阵热息的双手紧紧抱住着楚素秋灼热滚烫的胴体,楚江南的手掌在她后背恣意抚摸,而接吻的攻势依然激烈,嘴唇大力地侵袭着她娇艳的唇瓣,舌头更是在楚素秋香津玉液中捕捉着三寸丁香。

  两人的灵舌在有限的空间里追逐,很快便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抵死缠绵。

  虽然从生理上,在约莫四个月前楚素秋的唇就已经沦陷,给楚江南给夺去了,但从心理感觉上,这才是她期待和想象中亲吻的模样。

  女子对于接吻是非常看重 的,那不仅仅是唇舌的交流,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更是坚定不移的认为这是与爱人最亲密的交流,不下于发生肉体关系的灵欲合一。

  随着楚江南的狂热之吻,也彻底引爆了楚素秋的热情,她早已不是青涩女子,而是一个身体、心理都已经成熟的绝色美妇。

  两人面前的火堆腾腾燃烧,火焰传来的热浪,让他们更加感觉身体燥热,急需发泄。

  楚江南的大手在她后背顺着优美的曲线抚摸着,楚素秋感觉自己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几乎都要被他揉碎交融似的。

  第222章 玉涡风吸

  楚素秋只觉得脑袋昏呼呼的,身体软绵绵的,下身痒腻腻的,舌头酥麻麻的,心里甜甜的,那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不知道是因为楚江南双臂抱得太紧,还是激吻太过缠绵持久,楚素秋有种快要喘气来的窒息感觉。

  楚素秋微微仰起臻首,让自己和楚江南松开了一点。

  “怎么了?”

  楚江南喘着粗气,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片刻都不愿意和她分开的意愿。

  楚素秋弯弯的秀眉,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面似桃花,唇似含朱,泛着红潮的俏脸在火光映照下,有种惊人的诱惑之美。

  身段儿窈窕,勾出迷人的曲早线,仪态娇雅,清秀中透出艳媚,挺拔中饱含娇嫩,一对坚挺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在那里一起一伏,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冲破束缚,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修长滑腻,丰满皓白的修长玉腿更是令人心跳不已。

  楚素秋晶莹洁白,欺霜塞雪的肌肤如凝脂般的滑腻,羊脂白玉般的脸蛋上浮着一抹艳丽的桃红,使得她的玉容更是美丽不可方物,佳人嫣然一笑,风情妩媚,没有言语,娇喘吁吁地主动吻住了楚江南。

  如玉佳人毅然主动,投怀送抱,献上香吻的举动,让楚江南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狂野的情火欲焰燃烧起来,楚江南双臂紧了紧楚素秋被自己怀抱在怀中的如柳细腰,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她那滑腻的背部,在她唇上狂吻了一番后,接着便用舌头舔舐着她的白嫩的脸颊、玲珑的耳垂还有她那洁白细嫩的玉颈。

  楚素秋的热情回应,已经胜过千言万语,楚江南当然不会傻傻的追问自己能不能继续下面的步骤,而是直接付诸行动。

  两人肢体交缠,耳鬓厮磨之际,楚素秋胸前那两团弹性惊人的豪乳,早就已经结结实实的顶在楚江南的胸前了,而且那若有若无的两粒樱桃,也隔着衣服,给他直接的触感。

  楚素秋明显是刚刚沐浴过,身上有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楚江南解开她穿在外面的紧身衣,下面里是一件又滑又薄的白色中衣,中衣下是一件绿色的亵衣。

  绿色的亵衣把她胸前双峰包裹得美轮美奂,欲隐欲现的双峰更能够刺激男人的欲望,而且还勾勒出了她那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那绿色的亵衣上还绣着一朵鲜艳的牡丹花,把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衬托得更加艳丽了。

  楚江南的大手从楚素秋的玉背来到了酥胸,隔着单薄的中衣和亵衣握住了那无法掌握的丰硕之物,轻揉着手掌中温软的丰满。

  随着楚江南的双线进攻,楚素秋瞬间阵地告失,臻首轻轻伏在了他的肩膀上,银牙暗咬,不时在他肩膀和颈项上亲吻一下,玉手也情不自禁在他的虎背熊腰上轻轻摸索着。

  耳边传来楚素秋撩人的呢喃娇喘,楚江南热血加速了沸腾,他一下坐了起来,身体用力一举,把楚素秋完完全全的托了起来,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

  楚素秋伸出两只白皙的莲臂箍住了他结实有力的颈项,娇躯绵软地靠在楚江南的胸膛上,俏脸微仰,倾长微卷的睫毛颤抖着,美眸羞闭,琼鼻翕动,红润双唇似开似合。

  楚江南把她整个抱住怀里,吻住了她香润柔软的樱桃小嘴,而善解人意的双手魔术般在楚素秋尚未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先后解开她穿在身上的丝绸中衣和绿色亵衣,露出了那一对傲然的丰挺玉峰。

  对于那令他神往贪恋,曾经接触过的诱惑尤物,楚江南毫不吝啬给予了它们最热情虔诚的爱抚,双手在楚素秋双峰间来回游走,那滑腻肌肤的弹性手感,让他沉醉在其中。

  楚江南的嘴唇脱离了楚素秋的香唇,沿着光润的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胸口,一路向下,最后低头吻在了那羊脂白玉的酥胸上,再一次用嘴唇给予了她甜蜜的爱抚和火热的燃烧。

  当胸前敏感蓓蕾被楚江南含住的时候,楚素秋也不由得抱住了他的头,羞闭美眸,身体阵阵颤抖。

  篝火还在“哧哧”燃烧,因为一段时间没有添柴了,火势并没有比之前更加的旺。

  但是这个时候,拥吻爱抚中的男女都感觉身体更加灼热了,分不清是外面的热情,还是内心的燥热。

  楚江南的手落在了楚素秋那圆鼓鼓的翘臀,揉捏抚摸着,她的纤手紧紧抱着给予自己快乐的青年男子,坐在楚江南怀中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扭动了起来。

  楚素秋觉得真的好舒服,那种令人舒服的快感在楚江南的揉搓下越来越强烈了,她一点也没有了以往那优雅矜持,高贵端庄的形象,樱唇微分,嗯嗯嘤嘤,纤细的柳腰不住的上下挺动和左右扭动着。

  两人很快便还原成最原始的赤裸状态,楚江南褪下楚素秋身上唯一的贴身短裤,分开她那晶莹剔透,白嫩浑圆的修长双腿,露出神秘的诱惑之地。

  楚江南的身躯压在楚素秋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后者被他吻得娇躯酥软,如玉般绝美动人的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美眸中神情迷离,恍若七彩的美钻,时时变幻出不同的光彩。

  楚素秋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急促、慌乱的心跳,不安颤动的睫毛,渐渐失去自我,沉沦深陷。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素秋已经食髓知味,当楚江南的唇想要离开的时候,她竟主动将红润双唇凑向他的嘴唇,吻了过去。

  没有衣物遮挡的两个人,在火光的映照中,楚江南终于开始了楚素秋身体更加直接和深入的探……

  在这无人的山洞,两人尽情宣泄,尽情的呻吟,让自己的美妙感觉发泄出来。

  世间有一种内媚的女子,这不是修练媚功或媚术而形成的妖娆妩媚,而是天生的。

  不同与媚功,修练媚术的人更多一些,而媚术多少带有一定的迷信色彩,有的则完全是巫术,大致从唐朝开始,媚术的发展逐渐走向巫术。

  赵飞燕和赵合德,这两个以媚惑的肢体语言邀宠的女人,如同刘邦的宠姬戚夫人一样,因为僭越了宫廷政治学的范畴,而遭遇了杀身大祸。不仅如此,王莽的政治清算,夹杂着《汉书》作者班固的私怨(班固的姑姑班婕妤因赵氏姐妹获宠而失宠)在中国史上永远地制造了诛杀皇子的姐妹杀手的恶毒形象;而那只身轻似燕的赵飞燕,那个仅仅“尤工笑语”的赵合德,被历史歪曲之后,永远地成为了文人们肆无忌惮意淫的对象。

  她们姐妹俩没有武媚娘那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功,没有妲己褒姒欲女心经圆满的旷古神通,但天身内媚的她们却仍然迷惑了皇帝的心,平时看起来端庄文秀,高贵娴静,甚至性格有些冷漠,不过到了床上,身体内潜藏多年的情欲一旦爆发出来,少有男子能够抵挡不住。

  萧雅兰修练的媚功在楚素秋夺了她红丸,阴阳调和意外的达到了“内媚”的境界,可这是后天的,先天的内媚之女,楚江南至今还没有 得见,亦或见过,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楚素秋就是属于这种内媚的女子,但由于凌战天是个不通情趣的武夫,勤修武艺,生活极有规律,床榻间夫妻闺房乐事对他更像是在尽丈夫的义务,而不是迷恋,尤其是当他发生了意外,被一伙身份不明的黑衣人劫走,后被浪翻云救回后,楚素秋却发现他有些变了,因为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明天即将分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楚江南的身体由于融合了白貅的血肉精华,对楚素秋有着莫大的吸引,在决定彻底放纵自己之后,她变得比楚江南还要疯狂大胆。

  高潮过后,疲极而觉的两人本来相拥熟睡,结果半夜里楚江南就被惊醒了,楚素秋竟在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而且还是男人最关键的部位,好色男人当场就兽血沸腾地展开了绝对打反击。

  楚江南低头用力吻住了 她的香唇,恣意吮吸,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香甜,源源不断的玉液香津自香润檀口中涌出,进入楚江南嘴里,流入腹中。

  楚素秋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温热丰润的双唇覆住,男人的气息浓郁弥漫让自己的身心顿时有如柳絮般的轻飘起来。

  楚江南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她那满布敏感神经的唇瓣,当然现在战斗才刚刚开始,更狠的还在后面,嗯,没错,确实是“后面”对于采摘菊花这样的事情,楚江南从来没有做过,非不愿,没机会而已,而就在他不顾美人娇羞,将她摆成后进式体位时,楚江南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令他几乎喷血的秘密。

  楚素秋两瓣雪花花的丰硕翘臀,好似悬于空中的两块圆月,门户微张,隐隐透着湿润。

  楚江南不禁惊喜过忘,难道楚素秋竟然是器中极品,看样子好象是《天魔策》中所说的“玉涡风吸”策中有云:“玉涡风吸,紧窄多水;娇吮嫩吸,妙用无穷。”

  “素秋姐,你的后庭居然, 居然是……”

  楚江南的声音竟然微微有些颤抖,用手一试,果然感觉是书中记载的那种仿佛有万千婴儿在吮吸的感觉,“玉涡凤吸,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

  “什么是玉涡凤吸?”

  楚素秋当然不可能知道楚江南语气中的惊喜出于何种原因,玉涡凤吸是只有自己混迹风月场,胭脂堆的人才会知道。

  楚江南也不解释,热血奔腾,欲望继续燃烧,眼中闪烁着疯狂和兴奋之意,他大胆而霸道地转移了阵地,于是乎,果然不愧是亿万人女子才有的十大名器之玉涡风吸,以他如今这般彪悍到可以说是变态的战斗力,几乎是在刚一进入的时候就差点缴械了。

  第223章 有美相伴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之后,楚素秋开始娇声呻吟,无暇在旁顾其他……

  楚素秋感觉被带到了一个迷幻的世界里,整个人似乎漂浮在一种淡淡的雾霭之中,撕裂的剧痛之后,那越聚越多的快感渐渐地向四处扩散。

  豆蔻般珠圆玉润的脚趾、曲线纤美的小腿、丰腴修长的大腿、光滑粉腻的脊背、平坦柔软的小腹、高耸丰满的酥胸、娇嫩洁白的玉颈、乌黑秀丽的青丝……

  楚素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时地轻轻颤动,那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快感让她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嘴里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她已经完全的迷醉了。

  在痛楚和愉悦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中,楚素秋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拥有名器的女子当然适应力娘非凡,随着时间的推移,楚素秋全身涌起一阵强过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瞬间在蔓延开去,她忍不住“呜咽”一声,然后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男子全身一紧……

  这一夜,楚江南享尽人间艳福。

  云消雨散,楚江南抱着楚素秋,顺着玉肩揉着,她的头枕在他的胳胝窝,下颌抵着她的头,楚素秋微仰着头,说:“弟弟,你会不会任为姐姐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我……”

  楚江南轻轻吻了一下楚素秋的俏脸,紧紧抱着她,柔声道:“素秋姐,据我天魔气探查,你体内那白蛇的淫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不发作时与旁人一样,自是万事无妨,但一旦发作,便会使你沉沦欲海,春情激荡……我有个办法,你可以试着用内力去融合它,也许能不药而愈……”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凌战天,他们不知道彼此的以后将会如何,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夜,楚江南不但开了楚素秋的后庭,还让她泄了七次身,两人都度过了一个让彼此终身难忘的夜晚。

  清晨的山间弥漫着朦胧晨雾,不觉已到天明时分,楚江南缓缓睁开眼睛,洞中景物逐一现影,视觉以外的其它感官也次第苏醒。

  血液随着月亮的陨落,太阳的上升而变热,在逐渐清晰的鸟鸣声中,楚江南脑海中浮出了“玉涡风吸”这个词。

  一个温热、潮湿的小世界,一次神秘皱褶挤压着按摩着的缓慢运动,一种迅疾到来、目瞪口呆的黑暗之光……

  古代封建时代房中术是给男人研究的,无论是养生还是享乐,女人只是被研究,继而被训练,终归是被欣赏和被享用。

  名器之说就来源于此,但名器并非人人都能够多有,虽说后天可以练习房中术达到不弱于名器的效果,但至少曲径通幽的皱褶、骤然升高的温度和恰到好处的液体,却只能靠老天赏赐,名器充分捕捉并给予身体所能体验到的一切刺激,令其耳鸣、眼花、心跳、叹息、一鼓作气、一步登天,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献给了高潮。

  胡思乱想一阵,楚江南将鼻端埋入身旁佳人汗湿的秀发,只觉一阵梅幽之间,隐约透出潮温的肌肤香泽,混杂了乳滑、腋润,以及白麝香一般的诱人气息。

  楚素秋背着他侧卧酣睡,楚江南右臂穿过丝缎般的秀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娇颜,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胴体,满满抱着她雪腻的酥胸。

  楚江南轻轻起身,眼神炯炯,浑身充满野兽般的强悍力量,楚素秋娇躯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嗯嘤一声,复又沉沉睡去。

  穿好衣衫,楚江南反手擎出井中月,抬手狂舞,刀走龙蛇,刀法飘逸无形,手中黝黑长刀时而轻如鸿毛,时而快如闪电,滚动的刀锋斩在山洞石壁上,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电光火石,神兵归鞘,楚江南负手伫立,转过头来最后看了楚素秋一眼,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微微侧偏,满足地酣睡着。

  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美眸轻闭,看不见满溢着似水柔情的眸子,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甜笑。

  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却染着极度舒爽过后留下的娇媚晕红。

  楚素秋全身骨头在彻夜的欢娱中几乎都快散架了,赤裸的娇躯在晨间竟然散发着莹莹白光,使得她的肌肤看上去更是柔细白皙,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毫无掩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香峰。

  一双诱人长腿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楚江南咬了咬牙,转身翩然而去。

  险峻偏僻的山峰山峦叠嶂,丝丝白云在山间萦绕,一抹白色幽影身忽然呼啸着朝险峻山峰冲去,体内真气汹涌澎湃。

  楚江南离去没有多久,楚素秋悠悠转醒过来,睁开美眸,盈盈坐起身来。

  成熟少妇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没有丝毫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酥胸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她似醉似醒的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楚素秋左右四顾,遍寻不见楚江南的身影,朦胧雾气瞬间在眼眶打转……

  突然,楚素秋发现了什么,转过臻首,只见墙壁上有着一行清晰的刀刻字迹。

  “素妆未罢暗凝眉,秋户愁看紫燕飞,吾誓回天春已老,爱栖画栋不如归。”

  楚素秋破涕为笑,那一笑的风情是如此妩媚,就象一位从瑶池降落的凡尘的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是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清晨时分,楚江南陪着柔柔和左诗用过早膳,收拾整理妥当之后,楚江南花银子买了辆豪华舒适的马车,带着柔柔踏上前往燕京的路途,不过却是委屈了‘绝尘’这拉车的神驹。

  来的时候单人独刀,走的时候身边却随着一位俏丽美貌的妖娆女子,楚江南感觉这一趟完全值回票价了。

  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虽然江湖上十大美人一个都还没捞着,但是楚江南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楚江南是那种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人,但他对嘴里的,却碗里锅里的更在乎,毕竟锅碗里的还只是意淫,而嘴里的已经的的确确成为他的女人了。

  通往燕京的官道上,烟尘滚滚。

  柔柔脸上戴着轻柔的薄纱,遮住娇艳的容颜,乘马车可不比纵马狂奔,引来无数色眯眯的眼光可是惹人烦厌的事情,当然如果她待在车厢里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担忧。

  柔若无骨的娇躯依偎在楚江南身旁,一双非秀巧的双脚悬在车外,随着车驾起伏一踢一晃,柔柔嘴里哼唱着清越的曲调,开心快乐的就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冷凝的娇音不断在楚江南耳边响起,好色男人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舒服得伸了一个懒腰。

  柔柔歪着臻首,美眸亮闪如星,柔声道:“公子,你在想起什么?”

  “我现在有种张无忌伴着赵敏千里走单骑的感觉。”

  楚江南爱怜的伸手在柔柔秀挺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心知她听不明白,笑道:“我是说,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这样柔柔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柔柔美眸泛着阵阵激颤的泪光,一脸幸福的将头靠在楚江南肩上,娇声道:“柔柔自幼蒙难,能等遇公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楚江南温柔一笑,想到自己来自后世,能够邂逅古代佳人,的确是天大缘分,轻轻点了点头,接着掀起柔柔遮脸的面纱,重重吻上她玫瑰花般娇艳灼热的香唇。

  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了过来,在楚江南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人的肺腑,流向他四肢百骸。

  野外荒郊虽然四 下无人,但终归是在野地,楚江南只吻了一会儿便依依不舍的松开柔柔柔润的唇瓣,舔了舔自己沾满美人儿玉液香津的唇,就像一只偷嘴的黄鼠狼。

  柔柔坐在车头,陪了楚江南一阵,疼惜佳人体弱的楚江南便唤她进车厢,休息去了。

  楚江南策马前行,没干过这事儿的他第一次做起来却不生手,天生劳动人民的命。

  看着远山绿树,映入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名器”有幸找到生有“名器”的女人是男人的福分,楚江南却已经得到了两个身怀名器的女人,实在不得不说他的幸(性)运值和她的桃花值一样的高。

  楚江南记得很清楚:光光的河床,丰盈饱满,纹理细腻;河谷中间,小岛突起,两瓣莲花,相依相偎。被莲花花瓣暖暖包围的那种感觉让来宾回味无穷,就象品到了上等名茶,清香绵绵,沁人心腹,又恰如听到了雅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摇了摇头,将 思念楚素秋的念头压下,楚江南深邃的双眸盯着前路,不时闪过一道骇人的精光,楚江南开始在脑中思考沉虑,到了燕京城究竟应当如何处理那些叛逆,以前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细细想来,要想管理好一个家大业大的组织帮派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龙涛在燕京城扎根已久,布置多年,定与当地里里外外的强人和势力形成厉害关系,交错盘结,牵一发而动全身,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自己是去立威,若是出了岔子可就丢脸了。

  而最坏的情况就是,江龙涛和燕王也能扯上关系,沾亲带故,楚江南就必须筹谋一番,方做计较了,其他人不知道,他这个现代人可是清楚的很,朱棣可是注定要在朱元璋去后发动“靖难之役”打败朱允文,成为大明第三任铁血帝王的男人。

  第224章 艳香旅途

  经过楚江南同学不断的奋斗(泡妞)和努力(上床)他现在的实力和势力都算是不错了,至少在琉球时候别人如果想要动他,也要考虑一下这样做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其实楚江南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武功方面,他练功不足半年,却能够击败“十恶庄主”谈应手、“逍遥门主”莫意闲,“魅剑公子”刁辟情这些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而且还有胆气与浪翻云动手过招,虽然打不赢,但至少他有出手的勇气;文的方便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时代比他有学识的大儒多不胜数,但是见识高过他的却一个没有。

  至于楚江南的江湖势力,说实话,江湖势力稍微弱了那么一点,即使他将整个东溟派掌握在手中,也很难和一些中原的门派对抗,何况东溟派的权利并没有被他完全掌控住,还有人和他唱反调。

  要知道现在大明朝刚刚立国不久,武林经过二十年的休养生息,群雄并起,蠢蠢欲动,怒蛟岛、尊信门、干罗山城武林黑道的三大凶地,楚江南自然是一个也惹不起。

  江湖所谓“两大圣地,三方邪窟”高手多多,惹不起;就能够硬抗魔师庞斑的超级高手,“邪灵”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楚江南同样也惹不起。

  在武林白道上,少林派、西放宁派、长白派、武当派、古剑池、出云观、菩提园、书香世家八派联盟同气连枝,暂时楚江南还是比不上……

  其实一路行来,楚江最想招惹的就是“双修府”只是世界这么大,双修府的人又没有把名字写在脸上,自己要到哪里去找?

  楚江南叹息一声,手中长鞭挥动,绝尘高嘶一声,放蹄狂奔。

  风尘仆仆,策马赶路,乌云遮月,烟雨迷蒙。

  楚江南和柔柔一路练剑游憩,遇上山雨,错过宿头,于是便在山林中过夜,反正楚大官人花高价买来的车厢,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奢华床榻。

  宽大的车厢内,风姿绰约的柔柔轻轻脱去身上衣裙外裳,露出春光若隐若现的火热胴体,茁壮傲人的双峰在粉红色的亵衣之下高高挺耸。

  楚江南使了一个双龙出海,探手握住了那丰满雪腻的果实,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

  柔柔“嗯嘤”一声,娇躯软瘫在楚江南怀中,樱唇微启,美眸朦胧迷离,撒娇索吻。

  楚江南当然乐于满足美人儿这种乐己乐人的要求,灵舌啜吸着那娇艳润湿的红唇,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娇柔的玉体游走起来,柔柔情动不已,喉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勾人心魂。

  好色男人紧紧搂着怀中娇羞的人儿,尽情品尝着柔柔香唇中甜美的芬芳,唇分后更是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柔柔,你的身子真美……”

  “公子,这几日柔柔陪着诗姐姐,没能侍奉公子……”

  柔柔芳心一酥,略带娇羞看了他一眼,娇声道:“今天就让柔柔好好服侍公子,报答公子……”

  楚江南嘴角泛着笑意,伸手轻抚着她光润的秀发,笑道:“柔柔真好,嘿嘿,我真是没有白疼你……”

  一双柔弱无骨的娇嫩小手,在楚江南身上轻轻摸索着,很快便解除了好色男人身上的武装,露出结实精壮的赤裸身躯。

  楚江南双手搂着柔柔丰腴的娇躯,两人四目相对的躺在车厢里,看着她胸前丰满雪白的柔软被粉红色的亵衣紧紧包裹束缚,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玉腹光洁平坦,柳腰盈柔纤细,双腿浑圆丰润,那硕大肥美的翘臀,更是白生生的诱人无比。

  楚江南看着柔柔,顿觉口干舌燥,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眼眸中欲火狂烧。

  一道无比丰盛,无比美味,无比诱人的大餐正等着楚江南品尝,而他甚至无需亲自动手,只用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

  于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楚江南尝到了这世间绝美的滋味,那是天下男人都梦迷求的滋味。

  终于,在柔柔宛若呜呜哀鸣的呻吟声中,云收雨歇、雨过天晴。

  车厢“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楚江南的身躯压在柔柔软腻的娇躯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柔柔呼吸急促,坚挺高耸的饱满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横他一眼,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奴,真……真快活……”

  楚江南听了不觉微笑,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满足不是来自他的发泄,而是来自于他身下女人的满足。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呻吟就是世间美的音乐,而女人的高潮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楚江南用鼻尖轻磨柔柔挺翘的鼻尖,低声说:“柔柔,待会儿我将‘素女九法’我们没有试过的剩下五法轮个遍,保证让你快活到天上去……”

  柔柔闻言大羞,嗯嘤一声,绯红的臻首埋入他怀中。

  楚江南握着她绵绵无力的藕臂,轻抚纤纤玉指,恣意抚捏着,温存半晌才说:“柔柔,跟着我很危险,你,你还是留下陪诗儿……”

  “公子,柔柔不怕……”

  柔柔抬起头来,玉颊泛着高潮后尚未散去的瑰霞,美眸盈盈,“你一个人上路,身边怎能没有一个服侍的人……”

  感受到佳人的情意,楚江南没有多说什么,吻了吻她的指间。

  “嗯!”

  柔柔呻吟一声,忽然动情地抱紧了他。

  寂夜,幽冷地月光慵懒地泄在床褥上,楚江南枕在柔柔臂上沉沉睡去。

  柔柔的喘息依然起伏,她用柔柔的目光注视着楚江南熟睡下的面孔,暖暖地笑意中透出一种迷人的光彩。

  她凑过去,在楚江南的额头轻轻一吻,熟睡中的楚江南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挥动了一下手指。

  柔轻而无声地笑了,脸上的神情就似无奈地纵容着一个顽皮地孩子,分不清那是羞涩还是怜爱,女人最美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翌日,阳出,天晴,风清。

  这一夜,楚江南睡得不甚安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个个容颜绝色的美女不断出现在头的梦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反反复复直到天明……

  当楚江南睁开双眼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柔柔那张清秀绝伦的俏脸,看着乖巧温婉的俏佳人,心中升起一种安宁温馨的感觉。

  在柔柔服侍楚江南梳洗穿戴时,秀眉微蹙,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担忧。

  楚江南瞧着柔柔那郁郁担心的小模样,微微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柔柔,你怎么了?”

  柔柔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楚楚的瞧着楚江南,轻声道:“公子,柔柔没事的,柔柔心里是为公子担心啊!昨晚公子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又是叹气,又是说梦话,柔柔心里很不安。”

  “我说梦话了?”

  楚江南心里一跳,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说什么了……”

  “柔柔没听清楚,含含糊糊的……嗯,什么瑶……冰什么云……秀秀……谷什么仙……”

  柔柔眼眸里露出一丝关心,轻声道:“公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汗!这还叫没听清,楚江南愕然,脑海中也再次浮出昨夜在梦中出现的一张张倾城倾国的绝色娇颜,祸国殃民的绝世美女。

  “以前柔柔也经常做噩梦的,不过后来跟公子在一起后,柔柔再也没做过噩梦了,柔柔知道,做噩梦很难受很吓人的。”

  柔柔似乎真的深受其扰,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柔声软语道:“柔柔心里希望公子睡得安安稳稳,永远都不做噩梦哩!”

  柔柔声音轻柔,语气娓娓,那眉宇透出的关心与担忧令楚江南大为感动。

  楚江南忍不住伸手在柔柔那精巧地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柔柔,你家公子没有做噩梦,做地是美梦呢,呵呵,不用为公子担心的……”

  柔柔一听,神色顿时一松,喜道:“公子原来是做美梦啊……那柔柔就放心了……”

  粉嫩的脸蛋微微有了一抹红晕,对于楚江南地亲昵举动,柔柔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羞意,但更多的是甜蜜。

  逍遥帐首席艳姬那似喜还羞的俏模样有着说不出来的迷人,楚江南瞧在眼里,身体不禁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男人都是危险的,尤其是早上醒来的男人,就和春睡方醒的美女那慵懒迷人的模样更令人心动一样,晨起男人的生理需求更为旺盛。

  柔柔秀目一瞥,已知楚江南心意,对他某方面的能力是又爱又怕,爱的是那无限美妙的激爽快感,怕的是自己不堪征伐,最终只得哀羞告饶。

  楚江南嘿嘿一笑,转身扑像柔柔,衣衫抛飞……

  柔柔趴在车厢里,双手扶着柔软的地毯,披头散发、满脸潮红,艳若玫瑰,那双湿润地象要滴出水来的眸子。

  她牛奶一样洁白,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下塌,带出一线浅浅的沟,两片臀瓣却象明月般向上翘起,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线条看着就象一枚硕大成熟的蟠桃,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身后,楚江南抱住那似奶油堆积起来的翘臀,鞠躬尽瘁,冲锋不已。

  柔柔小嘴半张,眉头微蹙,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着,一对怒耸饱满地玉峰颤悠悠地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摇曳。

  被翻浪涌,车厢摇曳。

  春风一度,美人花开。

  发泄了晨间的火气之后,在柔柔精心的服侍下,楚江南穿戴妥当,从那铜镜子里瞧了眼自己,镜中的自己显得神采奕奕。

  “怎么样?”

  楚江南心里微微有些得意,笑道:“柔柔,我是不是帅得掉渣?”

  柔柔并不知道“帅”作何解,“掉渣”又是何意,但是听了楚江南的话,她却眼泛异彩,轻笑着点了点头。

  吃过干粮,楚江南振鞭策马,绝尘甩开四蹄,踏碎枯枝残叶无数。

  白日赶路,晚间寻欢,楚江南和柔柔不数日已经出了岳州府,进入了江苏境内。

  第225章 东瀛杀手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刀剑各在腰。一条平坦坦的黄土大路,犹如一条婉蜒的大蟒蛇,伸展盘曲至遥远的地平线。

  一辆油篷铁轮,大马长驷的镖车徐徐驶来,车辕上竖插着一根镖旗,旗面绣着一只振翅苍鹰。

  旗帜随风飘扬,嘶啦猎猎作响,镖车周围围有数名随行骑马卫护的镖师。

  这些镖师身材高达,体格魁梧,双眼有神,劲装钢刀,一看便知武功底子不弱。

  “震——远——京——兆;眼我——武——威——扬。”

  两名趟子手在镖车前方五十步之处,一左一右,扛着镖旗,拉长了声音喊镖开路。

  江湖中人一听便知这是“震远镖局”的镖车在此地路过。

  镖车前有数名镖师扬鞭策马,为首是一个体格健硕,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一双眸子更是精光四射。

  在他左首,跟着一个身宽体盘的胖子,脑满肠肥;右首位置却是一根瘦的骨头被皮包着的瘦子,活像一根竹竿的他和那胖子正是对比鲜明,视觉冲击强烈。

  这体形迥异的两个汉子,正是震远镖局后起之秀,鹏怀远和张子常。

  此际时值夏末初秋,虽盛夏酷热时节已过,但尚未真正转凉,骄阳当顶,众人赶了大半天的路,额头背心都是汗流如注。

  中年汉子把头上宽沿斗笠掀在脑后,露出刀削斧劈的方正脸型,手搭眉梁,双眼虚眯向前途遥望。

  眼见行近一片葱翠的密林,中年汉子眉头微蹙,向左右说道:“传我号令,大家提神戒备,不得有半点差错。”

  荒山密林,正是盗匪强人出没之地,中年汉子经验丰富,所以明知弟兄们饥肠辘辘仍吩咐采取措施,不敢懈怠。

  “镖头有令,大家戒备。”

  负责传令的庞小三,立刻飞快地纵马飞奔,向后传话。

  铿锵之声大作,刀剑出鞘,寒刃锋芒,在阳光照耀夏,闪闪烁烁,众镖师都拔出随身武器,全神戒备。

  一时之间,镖车行列中竟生出一股肃杀之气,看那警备严森,令行禁止之势,真有军队临阵的风范气派。

  “有柳大哥坐镇,枭宵之徒还不望风而逃。”

  鹏怀远的胖脸上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挤得圆脸上眼睛都不见了。

  “还是柳大哥有本事,这次压镖河南,顺风顺水,一路太平。”

  长得竹竿似张子常也微笑着插口接道:“返乡时还顺带接了趟镖回苏州,这笔生意真是划算。”

  柳姓汉子剑眉一挑,正待开口,突然神色陡变,面色凝重的侧耳向前倾听状。

  鹏怀远和张子常也是机警的老油子,知道有事发生,有样学样的倾身侧耳,细听一阵,不由煌然色变。

  此时在前面喊镖的两名趟子手,先一步走进了密林,但入林后便了无声息,没了响动。

  喊镖的趟子手不喊镖了,这说明什么?柳长风心中一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柳长风向身旁张常二人望了一眼,面色凝重,命令道:“准备应变。”

  话音刚落,柳长风也不待两人做出回应,一夹马腹,圈马回身,举手示意停下镖车,原地待命。

  柳长风布置有度,他留下一半镖师护卫围守在镖车周侧,其他人由他亲自率领,纵马奔向密林查看究竟。

  一众护卫连柳长风在内共十余人,策马溅沙,踏蹄扬尘,于密林入口勒住马缰,控制坐骑,纵目向林内望去。

  林内静谧无声,人兽不见,便连鸟雀也是寥寥,除了偶尔清风拂过树梢,发出“呜呜”松涛之外,竟丝毫不闻声响,处处透着诡秘。

  那两名喊镖的趟子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连人带马一并被贼人掳了去?还是穿林而过?亦或已遭了毒手?但就是这些尚算合理的解释,也惧都说项不通。

  若是被强人掳去,也该林中凌乱,有迹可寻;若是穿林而过,更是该有喊镖的号子声传来;若是不幸遇害,总该留下尸身坐骑,但像现在这般,没有丝毫马迹蛛丝,也不闻人喊马嘶,林内静谧幽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任何变动。

  事有反常即为妖,这葱翠安闲的密林,在柳长风众人眼中,却仿佛藏着无数妖魔鬼怪的九幽地府,到处都充斥着凛冽的杀机和恐怖的灵异。

  柳长风纵然艺高人胆大,此时也是心怀坎坷,鹏怀远和张子常似也明晓事态严重,两个人脸色冷峻,眼中忧色甚重,相觑无言。

  众镖师护卫也无不神色慌乱的齐睁大眼,面含惊惧之色,疑神疑鬼地打望林内动静,彼此越渐粗沉的鼻息清晰可闻。

  鹏怀远耐不住林中沉闷压抑的诡异气氛,拉缰绳,策骏马,走近柳长风身边,低声问道:“大哥,你给拿个主意。”

  现场气氛本就紧张压抑到了极点,鹏怀远这策马低语的动作,却将众镖师护卫吓得头皮发麻,面无血色,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觉。

  柳长风凝眉不答,心中思忖,这事不管如何定要查个中落石出,他不但是负责这趟镖的镖头,为人又极有担待,总不能让两个趟子手莫名失踪,自己却不闻不问一走了之,即便保得安宁,震远镖局的名声也坏了。

  柳长风眼中戒备之色更甚,拔出长剑,策马向密林深处行去,众镖师护卫见镖头镇定自若,策马入林,彼此对望了几眼,吞咽了几口唾沫,也大着胆子跟了上去。

  越走越深,众镖师护卫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一颗心七上八下,握着兵刃的手竟有些微微发颤。

  若是明刀明枪,就算遇着黑道强人埋伏杀砍,这些刀头舔血的汉子也不会如此害怕,但眼前这种状况恐怖,惊惧无知,才使众人慌乱不安到了极点。

  北风乍起,松声如涛。

  众人的衣裳随着狂风摇摆,猎猎起舞,十余镖师护卫心怀惊怯紧张,蹄声得得,无惊无险的缓缓穿过了整座密林。

  越林而过,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气,均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站在密林另外一端,众人都在疑惑,那两名趟子手哪里去了?

  出身行伍,性格粗鄙的瘦子张子常低声咒骂道:“他奶奶个熊,莫不是碰到鬼了。”

  张子常话没完,异变突起,身后响起阵阵喊杀声,众人吃惊之余,纷纷驱马回头,十余骑人,风驰电掣,复又向林中奔去。

  柳长风心知中了对手调虎离山之计,心中暗恨焦急,拼命打马扬鞭,众人方行至半途,突听树上铺天盖地的暗器横空射至。

  众镖师护卫不察不备,立有数人受伤落马,丢了性命。

  柳长风心中惊怒交加,高声喝道:“何方朋友?藏头露尾,可敢出来一见?”

  密林中,数十个黑衣蒙面杀手,有如幽灵鬼魅般地从土中遁出,手腕抖转,数十枚暗器如同空中急掠的飞蝗,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射来。

  兵刃碰撞,鲜血飞溅,杀戮残酷,残肢断臂,利刃无情。

  众人且战且退,当冲出密林的时候,除了柳长风尚有余力自保不失,鹏怀远和张子常招架艰难,身上见血,其余诸人均无幸免。

  黄土大路,尘埃飞扬,拐角处一辆华丽的镖车迤逦而行。

  车辕上坐着两人,驾车男子年约二十上下,身穿白色玄衫,而他旁边则帖坐着一个身穿嫩黄色衣裙,带着柔薄面纱的女子。

  那个男子生得极是英俊风流,双眼深邃灵动,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右首的女子虽然带着面纱,遮去了大半容颜,但从她眉宇身段却能辨出此女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转过拐角,便似从宁静安详的太平盛世跨入了血腥残忍的修罗战场。

  一个黑衣蒙面杀手高高跃起,身子在空中诡秘的一顿,朝着柳长风不断抖送手腕,连发十三枚飞镖暗器,射向刚冲出密林,纵马奔向镖车的柳长风身体上中下三路。

  楚江南目光如炬,看得清楚分明,那十三枚暗器所笼罩的范围,不仅是柳长风,就连他胯下骏马也不能幸免。

  如果不是有美女落难这种英雄救美的机会,按照楚江南的行事作风,一般是不爱管闲事的,但当着他的面动手杀人,还搞得血淋淋的,这个就要看邪少的心情了。

  楚江南俊脸微冷,反手在身后一抓,手腕频动,“嗖嗖”数十道风声响起,无数细碎事物如闪电般向前疾射而去。

  十三枚暗器杀伤范围极广极大,原本十拿九稳,但见空中道道金光闪烁,铮铮声响,十三枚暗器竟全被击落在地。

  原计弃马保身的柳长风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庆幸之余又觉震骇惊异,只见数朵用于装饰车驾的珠花,打在黄土道上,形成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孔洞。

  他知道方才出手的定是一个高手,甚至有可能是黑榜级别的高手,只是不明白这位不请自来,亦或是偶遇的高手的究竟是何立场?

  那个黑衣蒙面黑衣杀手眼见几朵珠花将自己射出的十三枚暗器截下,心中惊吓震骇,尤柳长风之上。

  身子落在地上,反手握着背后长刀的刀柄,目光投向渐渐行进的那辆奢华车驾,冷声道:“不知尊驾是何方高人?”

  楚江南闻言,方知眼前这个黑衣人竟是个妙龄女子,而且音调颇为悦耳,凝神一看,只见对方眉头如画,凤目含威,透着一股高傲冷艳,身材高挑,纤腰盈盈仅堪一揽,使人看了油然生起怜惜之心,心中沸腾的杀意稍减。

  楚江南侧目一望,短短数句话的功夫,震远镖局的护卫镖车的镖师已经死伤惨重,好在柳长风和鹏张三个人即使赶到,但在十名黑衣杀手的联手围杀下,情况危殆,随时都可能生死命丧。

  楚江南既然出手救人,当然不会无功而返,身形乍闪,从车辕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站在黑衣杀手面前,动作没有丝毫烟火气息,翩然灵动。

  待看清地上十字形和八方形的暗器时,楚江南神色转冷,沉声道:“你们是日本人?”

  第226章 水月四侍

  黑衣女子惊见楚江南有如迅雷电闪般不可思议的迅疾身法,忍不住吓退两步,不料看清楚江南容貌之后,却是那么一个白衣如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完全不是她想像那种超级高手该有的气派模样。

  这种先入为主带来的巨大感觉落差,使她身形一震,微微发怔,直到楚江南开口问话,她才回过神来。

  黑衣女子眼神惊诧的打量着楚江南,就像楚江南以前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沉默片刻才语调清脆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楚江南认出了对方东瀛忍者的杀手身份,说话间也就不再客气,微怒道:“不想死就快叫你们的人住手。”

  那名黑衣女子眼自中闪过挣扎犹豫,旋又被一道狠辣之色取代,冷声道:“阁下为何要阻拦我们的办事?”

  若是换个场合,楚江南应该边会欠抽找揍的说点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尔等公然打劫镖车,犯了大明王法”之类极为光明正大,却又极度脑残的场面话,不过现在却明显不是时候。

  楚江南眉头微蹙,耳闻不远处惨叫连连,凝神侧目,只见张子常已被一个杀手砍倒在地,生死未卜,柳长风和鹏怀远将他护在身后,两人也是浴血厮杀,命危如卵。

  本少爷都说停手了,居然没人理睬,被当成空气无视了,楚江南心中怒气顿时狂涌腾炽,双眼闪过两道骇人的赤色幽芒,身形一晃,腾升跃起,朝镖车纵跳飞去。

  似乎知道楚江南武功高绝,自己绝对抵挡不住,神色凝重的黑衣女子檀口娇叱一声,三名武功最厉害的黑衣杀手立时舍弃对柳长风等人的围杀,转而将楚江南锁定为新的目标。

  三人截住楚江南去势,黑衣女子也从后赶来,四人均是身着夜行黑衣打扮,身体四周弥漫着浓烈的杀气,双脚不定不八,微微斜侧着身子,成正方形战圈将楚江南围在正中。

  身后不断传来双脚触地的声音,楚江南大奇,原来这娇俏的美女身手实是不差。

  片刻之后,柔柔已站在楚江南身旁,白衣如雪,衣裙飘飘,翩然如仙,除了楚江南没人看清她的动作,不知她是如何在重重围堵之下进入战圈的。

  楚江南神情奇怪,瞥了柔柔一眼,似笑非笑道:“柔柔,轻功练得不错。”

  柔柔俏脸一红,低垂臻首,神情妩媚,含羞无语。

  乖乖个冬,自己昨夜and清晨,埋头苦干,尽心浇灌,不遗余力……小妮子本就艳光四射,跟了楚江南之后,心情的枷锁脱去,更是脱胎换骨,娇艳诱人。

  楚江南轻嗅着身旁佳人玉体的幽香,锐利的眼神看向黑衣杀手,道:“柔柔,你护住那两个镖师,这群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老鼠就让为夫出手料理他们。”

  楚江南说完,冷哼一声,脚下生风,悍然出手。

  四人只觉眼前人影一花,楚江南的残像仍停留在瞳孔视线里,真身却不住凌空起跃。

  “说出你们的身份?”

  楚江南身形一顿,回到原地,似乎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只是手中却多了几张黑色面布,正是四人遮掩容貌的面纱,而柔柔的身形却已消失不见。

  楚江南端详四人容貌,发现他们年纪都不过三十,年岁最少那人生得竟颇为俊俏,身材合度,双眼透着精灵,双腿缚着和黑衣同色的匕首,给人一种非常灵活的感觉,若非眼中透出一股妖邪之气,真的是一表人才。

  自己背后那人却是一个面容古拙实,体形魁梧的大汉,背缚重刀和黝黑铁盾,手臂比楚江南的大腿还要粗,一看便是悍不畏死的猛将。

  楚江南看不顺眼的是一个典型的东瀛矮子,身上有股阴沉稳的气度,教人不敢小觑,丑陋的脸上有道由耳下横落至下,长达五寸的疤痕,端是一见难忘,亦不想再见。

  最让楚江南赏心悦目的当然是正对自己的黑衣女子,此女生得娇俏秀美,如云秀发盘在脑后,身材玲珑浮凹,雪肤冰肌,美眸顾盼,意态风流,媚艳而不流于鄙俗,放射出无比的魅力。

  这样妖娆风流的美女,只要是个男人都要多看一眼,何况楚江南自诩为男人中的男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背后插着一长一短的两把东洋刀,这种能激起男人奴役性的女人当杀手实在是太可惜了,拿来作性奴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四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均流露出惊骇恐惧之色,黑衣女子最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未语先笑,露出皓白如编贝的迷人玉齿,轻声道:“我们是水月大宗座下风林火山四大护法,阁下可否卖个面子不予我等为难,日后必有回报。”

  楚江南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巨浪翻天,震骇莫名,风、林、火、山是水月大宗和他的四个随身卫护,他们为何会来这里,难道说水月大宗竟已到中原来了?

  这并不符合楚江南已知的历史,按时间推算,水月大宗应该两年后才被蓝玉请来对付浪翻云,不应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说历史因为自己的到来已经被改变了。

  楚江南对他们的身份并不陌生,四人分唤风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流传到东瀛的孙子兵法上“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之意。

  楚江南回想了片刻,忆起四人中以火侍最年轻,只有十八岁,山侍应该是自己背后的莽汉,而长相凶恶的自然就是林侍了,风女是四侍中唯一的女性,自不用多说。

  “你们是战还是降?”

  楚江南压下心中澎湃的心绪,声音冰冷道:“不要挑衅我的耐性,少爷我没功夫陪你们多说废话。”

  回答楚江南的是四道不同方向扑杀而至的劲风,风女脚踏疾风步,身形前冲,跟着跳了起来,背后一长一短两把利刃倏然出鞘,“唰唰唰”连劈数刀,连斩形成一道Z字形的凛冽狂飙。

  火侍手中匕首仿佛昂首吐信的毒蛇口中狰狞的毒牙,透着森寒杀机刺向楚江南腰侧,那匕首闪动着黝黑的幽芒,一看便知淬了不知名的剧毒。

  山侍双首持盾,横举在胸前的铁盾仿佛一道竖起的铁墙,脚步稳健迅猛如一辆隆隆前行的战车,朝他凶猛撞去。

  奸猾阴毒的林侍围着楚江南打转绕圈,窥视着楚江南目光不及的死角,悍然发动偷袭掩杀。

  “张牙舞爪的绵羊仍不是老虎雄狮的对手。”

  楚江南双眸中闪过一道电光,眼见锐刃及体,身形腾空而起,一声不屑的冷哼响起,双手五指成爪,九阴白骨爪在空中拉出五道白色匹练,如同五把犀利的刃锋,破开重重刀影,紧紧扣住刀锋。

  落在楚江南手中的两把东洋刀发出两声“叮”的金石撞击之声,断作两截,接着两股不可抵御的沛然之力骤然传出,刹那间已封住持着断刀的风女身上三处穴道,她握刀的双臂倏然麻痹。

  双方交手只在电光火石的瞬间便已完成,快逾闪电,风女从悍然拔刀,出手攻击到最后穴道被封,长刀脱手,根本没对楚江南腾跃的身躯产生一丝滞碍影响。

  楚江南身如闪电,去势如箭,身形掠出一丈开外,风女才僵着身子委顿躺倒在地,血脉受阻,无法动弹。

  空中黄芒骤盛,井中月高举擎天,楚江南人随刀走,长刀瞬间化为凄厉狂风,“铛铛铛”刀锋巨大力量让背后撞袭而来的山侍手中坚固铁盾刹那间便已四分五裂,山侍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往后抛跌。

  击退敌人,楚江南的身体周围突然生出了一股极其古怪的力场,火侍刺来的匕首竟被引离偏开,朝着林侍杀去。

  林侍眼见楚江南就要被自己长刀斩杀,心中涌起一股狂喜,奈何一招围魏救赵,却逼得他换招相迎,否则纵使他能杀了楚江南,自己也会被火侍匕首刺中,同赴黄泉。

  换作其余三侍可能会选择与楚江南同归于尽,但这种用自己命换别人命的傻事,阴狠毒辣的林侍却是不会做的,不过即使他肯牺牲自我,在楚江南天魔金身的威能下也是不能伤他分毫的。

  两人都是遂不及防,收力不及,彼此毫无花假的狠狠硬拼了一击,楚江南眼中杀机暴闪,一道黄芒掠过,两颗头颅冲天而起,无头的脖腔血箭猛喷,两具尸体一头栽倒在地。

  瞬间解决了杀手中实力最强的四人,火侍林侍惨死,山侍重伤,风女被擒。

  楚江南看也不多看一眼,井中月归鞘,接着身形一晃,朝着镖车跃去。

  柔柔并未如楚江南般狠下杀手,她就算想也没有那个武功,她缠着这些杀手游斗,但由于楚江南的出现,战况瞬间不同。

  一名蒙面杀手一声厉啸,叽叽咕咕说了两句鸟语,所有杀手立刻抛下柔柔,朝楚江南杀来,而他则驾着镖车,向远方逃去。

  所有的杀纷纷扬腕,骤抖狂送,瞬息之间,近百枚忍镖从周身不同方位,诡异角度朝楚江南疾射而至。

  但见暗器横空,银蛇钻动,使人眼花缭乱,楚江南锐目一撇,近百道虚影轨迹清晰映入脑海,诡秘莫测的天魔场充斥四野,那些暗器飞镖在距离楚江南身躯一尺之遥,全部减速,受阻难前。

  楚江南手出如电,天魔指带着森然杀气如闪烁电光般探出,点击在暗器之上,那以他为中心交错的百枚暗镖全都反向倒飞,朝那些黑衣杀手射去。

  不同的是,暗器速度更快,力量更强,刹时之间,十字镖仿佛安装了GPR卫星定位系统的跟踪弹,虽然黑衣杀手已经闪避腾窜,但却无一人能够躲开,无疑例外的中镖倒地,惨叫哀号。

  如楚江南这神妙玄奥的神功奇法,柔柔见了自是玉容古井不波,但落在柳长风和鹏张两人眼里,就像是在看天方夜谭,仙人神通。

  第227章 美妇虹青

  柳长风行镖天下多年,纵然江湖阅历不弱,走南闯北也结识了一些江湖侠客,绿林好汉,武林高手,匪道大豪,可是却也没见过这楚江南等神奥奇幻的武功。

  天魔场的玄妙奥深岂是常人所能想象,这种只用气功护身,凝聚真气抵挡暗器的神功绝技,已经有百年没在江湖出现了。

  柳长风见那些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蒙面杀手顷刻间被楚江南斩瓜切菜般全部砍翻在地,心中震骇可想而知,再对比自己诸人先前表现,实在是既汗颜又深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眼见楚江南出手杀敌,明白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柳长风这下心神松懈下来,身体顿觉痛楚不堪,竟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身上早已伤痕累累,特别是砍在背后那一刀,伤可见骨,方才仗一着腔血勇之气奋战黑衣杀手,现在泄了锐气,已无力再战。

  柳长风勉力用双臂撑在地面,身躯摇摇欲坠,喘着粗气,朝护在自己身旁的白衣美女说道:“这位女侠,请拦住那马车,车里是封大侠的朋友……”

  柔柔长这么大,被人唤过柔跑儿、柔柔、宝贝、亲亲、美人、佳人、美女、艳姬、奴婢……唯独没有被人称过女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柳长风是在对自己说话。

  “封大侠?”

  楚江南缓步行来,先前动手雷霆斩敌,此时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势,他看了柳长风一眼,皱眉道:“哪个封大侠?”

  狮子搏兔,全力杀敌,楚江南因为并不知道柔柔的武功到底如何,虽见她轻功不弱,却还是心有牵挂,这才闪电出手,数招毙敌之命。

  一颗颗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柳长风咳嗽一声,语音艰难道:“左,左手刀……封,封寒……”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左手刀”封寒,为人亦正亦邪,做事全凭喜好,是个黑道白道都不愿意招惹的难缠人物。

  封寒的左手刀,浪翻云的覆雨剑,一刀一剑,均名入黑道十大高手之列。

  而且封寒初时排名,尤在浪翻云之上,武功之高自不必说,可是他什么时候变成封大侠了?

  “黑榜十大高手,左手刀封寒?”

  楚江南面色微惊,心中生疑,问道:“封寒此人孤傲冷漠,向来独来独往,亦正亦邪,他能有什么朋友?难道,难道是她?”

  柳长风喘息一阵,强忍身上伤痛,沉声道:“这位大侠,我怎敢欺骗您,这趟镖的确是封大侠亲自拖镖,让我们押送。”

  “你不必多言,既然我已出手,自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楚江南朝柔柔微微一笑,将一个小瓷瓶塞到她手掌中,柔声道:“柔柔,这几位大哥就麻烦你照看一下。”

  柳长风感激不已,还待出口言谢,只见楚江南整个人却已消失,身形如展翅大鹏,凌空起跃,去得远了。

  柳长风浑身剧震,不能置信地望着楚江南迅疾的身法,竟是不输于两匹骏马急驰拉拽的镖车,在他身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也被楚江南惊世骇俗的轻功慑住了心魂,竟连流血的伤口都不觉疼了。

  张子常挣扎着坐起身来,喘着粗气艰难问道:“胖……胖子,你说那位大侠是何来历?”

  “从未见过如此武功,罡气护体,刀剑难伤。”

  鹏怀远伸手扶着张子常,嘴里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道:“不过依我看,就算江湖中风头正劲的‘快刀’戚长征和‘红枪’风行烈也没有他这般武功。”

  楚江南现在的武功确实比戚长征和风行烈两人要厉害很多,至少他们两人联手也抵不过一狼谈应手,二狈莫意闲,最多也就和‘小白脸’刁辟情打成平手。

  鹏怀远话音方落,一把娇声脆音接口道:“公子使得是东溟派武功。”

  楚江南燕京一行,路上已经把一些包括自己身份来历,武功门派之类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柔柔。

  柔柔和左诗、楚素秋不同,在和她说起自己有多少多少女人的时候,楚江南完全不会有什么顾忌,甚至心中有种炫耀般的得意感觉。

  算来东溟派其实属于魔门分支,楚江南修习的更是四大奇书之一《天魔策》上记载的不世魔功,所以严格来说,他用的武功应该是魔门邪功才是。

  张子常和鹏怀远循声望去,只见答话的正是俏生生立在身旁不远处的柔柔,她容貌秀丽绝伦,衣着淡雅朴素,风姿绰约,举手投足之间更是雍容优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两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

  柳由长风对着柔柔深深一礼,动作牵动了身上伤势,一道道钻心的剧疼像锯子一样切割着他的神经,痛的他眉头打结。

  “壮士不必客气。”

  柔柔再次听她称自己‘女侠’,盈盈一笑,敛身还礼,声音清冷悦耳,如断冰切雪。

  张子常和鹏怀远从柔柔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眼中闪过惭羞之色,再看到满地十数具自家兄弟的尸体,不禁眼眶泛红,喉头哽咽,低头默然无语。

  触景伤情,柳长风也痛苦地流下泪来,不过他很快便止住悲伤,拭去脸上泪痕,说道:“你们还不快点拿药裹伤止血,莫非要等血流干了才肯动手?”

  两人闻柳长风之言,这才如梦方醒般忆起身上伤口还未做急救处理,于是便手忙脚地取出金创药,进行敷药、包扎、疗伤等一系列动作。

  鹏怀远皮粗肉厚,三两下就裹好了伤口,接着他便小心翼翼的替伤势破重的张子常敷药裹伤,嘴里却不忘向柔柔打听有关楚江南的消息:“这位女侠,东溟派是何门派,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白道八派中并未闻东溟派之名,从楚江南展示出来的武功来看,他绝无可能是二流门派的人,即便是他身边的侍女柔柔,那轻功也是自己这些镖局中的武师所望尘莫及的。

  难道这位大侠是魔门邪道中人?不管白道黑道,救了自己,就是好道!

  毕竟对方刚刚才救了自己性命,对方的来历身份问题柳长风不愿深究,这也是江湖规矩,他一直有意的忽略,谁曾想鹏怀远却冒冒失失的提了出来,要知道当面闻及别人门派之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这里有几颗药,你们速速服下,对你们的伤势有好处。”

  柔柔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对于鹏怀远的问题却是避而不答,其实她对东溟派的认识也很模糊,只从楚江南那里得知,是个门户在海外琉球岛的门派。

  普通镖师常备的金疮药哪里比得上楚江南刚才给柔柔的,隐居东溟的‘邪医’烈钧调制的内服灵药,柳长风虽然不知其有何珍贵,但对方若要害他们根本不用费如此功夫,于是恭敬的接过柔柔递来的精巧瓷瓶,忙开口谢道:“多谢女侠赐药。”

  就在这时,鹏怀远突然说道:“大侠回来了。”

  柔柔含笑俏丽,美眸望着前方,只见楚江南坐在车辕上,拉缰绳策骏马,拖着马车从远处缓缓行来,车厢顶篷上横着一个不见动弹的黑衣杀手,死活不知。

  柳长风神色凝肃,心中暗忖像这等武功高绝之辈,半脾气古怪难测,还要小心应对,不要无端惹他生气。

  楚江南单手拉着马车缰绳,将车赶到距离柳长风等人不远处,勒马驻足,他抬头扫了三人一眼,道:“你们的伤不碍事吧?”

  “还死不了。”

  柳长风嘴角微微抽了抽,苦笑道:“我们能够逃脱性命,全仗大侠出手相救,我等拜谢大侠救命之恩……”

  话音刚落,柳长风便抢身跪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也都跟着一并下跪,楚江南皱着眉头嘀咕道:“动不动就下跪可不是好习惯。”

  柳长风的膝盖才稍稍弯下去一点,只觉迎面一股磅礴的无形气劲从楚江南虚扶的右手涌出,将他整个身躯硬生生抬了起来,无法下跪,他明晓楚江南内功深厚实为自己身平仅见,面有讪色,恭声道:“大恩不言谢,大侠的再生之德,在下不敢有忘,必定铭记在心,今后若大侠有何差遣,柳某人义不容辞,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楚江南听他说得慷慨激昂,不由哑然失笑,道:“各位不必客气,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在下也是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今后如果在江湖上行走,还得仰仗各位多多帮忙。”

  柳长风恭维客套了两句,犹豫了一下,出言问道:“在下苏州镇远镖局柳长风,还没请教大侠尊姓大名?”

  柳长风人送外号‘拂柳剑’,只是见识了楚江南的武功,他没好意思这样介绍自己而已,人贵有自知之明。

  楚江南当然没有听说过柳长风这号人物,报了自己姓名,对于柔柔介绍说是自己妾氏。

  柳兄弟楚少侠的虚礼一番,楚江南实在耐不住这繁文缛节,上前一步扶住柳长风摇摇欲倒却仍坚持客套的身子,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柳兄,请问马车中封大侠的那位朋友可是上官夫人?”

  干虹青的身份柳长风等人不知道,楚江南却是一清二楚,这位怒蛟帮帮主上官鹰的夫人,在潘阳湖血战之日被干罗出卖,心灰意冷,浪翻云为了保护她的安全,让封寒带她离开怒蛟岛,从此她便与封寒一起归隐山林。

  “我只听封大侠称她为虹青,并不知此女身份,而她被封大侠送到镖局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看来像是中了毒。”

  柳长风摇了摇头,她并不确定女子的身份,不过对楚江南的问题却是不敢稍有迟疑,有问必答。

  虹青?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肯定不会错了,楚江南点了点头,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以‘左手刀’封寒之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对干虹青下杀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看来武林果真是一个充满意外和惊喜的地方。

  第228章 凤女绝色

  东瀛杀手,水月四侍,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既然水月大宗派遣贴身侍卫风林火山追杀干虹青,那下毒之事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如今的封寒今非昔比,能让从浪翻云覆雨剑下两度全身而退,武功日益精尽,能让他吃瘪着道,水月大宗不愧是日本幕府大将军第一教席,一把水月刀败尽东瀛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楚江南吩咐柔柔进入马车照顾昏迷不醒的干虹青,沉凝片刻,抬起疑惑道:“封寒位列黑榜十大高手,武功高绝,鲜有敌手,为何不亲自送人,而要托镖局护送?”

  “关于这点,我也未曾想明白。”

  柳长风想了想,沉声道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从我们遇见强人埋伏拦截看来,想必封大侠肯定是以身做饵,使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却被对方识破,不怕楚少侠笑话,在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这般凌厉凶猛的刀法,而哪个帮派善使这种窄刀长刀也是闻所未闻,今日若非遇见楚少侠,我们镇远镖局可算彻底折在这里了。”

  楚江南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决定隐瞒这些人是东瀛杀手的秘密,转开话题道:“好了,现在不是深究这些人来历的时候,你们伤亡颇重,还是尽快找个地方休整才是。”

  “前面十里外有是淮南镇,每我们镖队刚从镇上过来,现在可以退回镇上再作打算。”

  柳长风眼中流露出渴求之色,道:“我想把这些不幸遇害的兄弟用马车载到镇上,料理他们后事。”

  楚江南深深看了柳长风一眼,此人思虑周全,胆大心细,为人义气,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就是武功差了点,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种练武奇才那是世间少有,多了就不值钱当不了主角了。

  “诸位都受了伤,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办吧!”

  楚江南将事情揽在身上,柳长风三人现在要死不活的,让他们去干重活,明显是强人所难。

  “这些杀手如何处置?”

  柳长风瞥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黑衣杀手,虽然恨不得将这些碎尸万断,但人是楚江南擒下的,处理前当然要征询他的意见。

  “这些黑衣杀手,就交由我来处置。”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幽芒,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们可以放心,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再追杀你们。”

  柳长风和张子常、鹏怀远三人俱是不迭点头,没人提出异议,亦或没有敢于将自己的异议表现出来,不是谁都有拿自己项上人头开玩笑的勇气的。

  说完这些,楚江南攀上车辕,撩开车厢的珠帘,进入车厢。

  只见车厢铺垫的软榻上,一个美艳的妇人正平躺其上,长发有些凌的散在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硕大的双峰,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晶莹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长裙,只能让人幻想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光滑。

  楚江南走到近处,审视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因平躺而骄傲耸挺的双峰上,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两团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发生了偏移,仿佛是被那弹性十足的肉球弹了开去。

  原本刚才在追击马车的时候,楚江南有机会和干虹青单独相处的,不过他知道那些东瀛杀手诡计多端,担心他们另有埋伏,所以夺下马车后便急忙赶了回来,现在看着眼前成熟美艳,浑身透着熟女少妇风情的干虹青,楚江南不禁暗自后悔,真是可惜了,刚才应该抓紧时间做点什么的,不能“吃”下去,但摸一摸也是好的。

  楚江南咳嗽一声,碍着柔柔在侧,不敢盯着昏睡的干虹青多看,简单说了两句,便俯身将陷入深度昏迷的美艳少妇抱到自己那辆车驾的车厢里,并嘱咐柔柔也一并过去,照看干虹青周全。

  从马车顶篷上将那么断了气黑衣人尸体扔在地上,楚江南开始动手搬运散在四处的镖师的尸体,那些日本人的尸体当然是留着喂狗了,中原的狗吃这些日本猪,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由于柳长风等人全都受伤颇重,能站稳身子都不错了,要他们出力帮忙只是添而已,而柔柔,谁忍心让这样一个女孩儿去摆弄尸体,所以楚江南只能亲历亲为了。

  自打从后世穿越到铁律严明的大明朝之后,楚江南虽然已经动手杀了不少人,但却从没做过这种打扫战场的工作,强忍着肠胃剧烈的翻腾,直到将所有镖师的尸体全部搬进车厢,楚江南原本片尘不染的玄白武士服也被鲜血染红浸透。

  柳长风等人看在眼中,俱是感激涕零,再三高呼恩公高义。

  “你们快走。”

  楚江南不再多言,挥手让他们赶紧离开,“在镇上最大的客栈等我。”

  “柔柔,你和他们一起。”

  楚江南走到车驾旁,隔着窗帘轻声道:“我处理完一些事情便来与你会合。”

  柳长风从车辕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件武士服递给楚江南,然后坐上了马车,替照顾干虹青无瑕分身的柔柔驾车,而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则挤在那辆装满尸体的马车车辕上,两车一前一后缓缓离去,马蹄踏溅,微尘漫天。

  楚江南目送马车慢慢消失在地平线,深深呼出胸中一口浊息,嘴里大声发出希望和上帝他母亲发生某种不正当关系的问候,在密林中换过干净衣裳,但身上浓浓的血腥气味却是挥之不散。

  楚江南脑海中思忖着这闲事到底该不该伸手,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马车上的女人是重要剧情人物干虹青,嘿嘿,对于这位帮主夫人楚江南可是向往已久了。

  楚江南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在上官鹰的书房见到干虹青画像的时候,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没想到她的真人却比画像上还要美上三分。

  何况能够将水月大宗三大随身侍卫一举袭杀,擒拿风女,把他变成光杆师令,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水月大宗来中原应该是没带多少随行人员的,当然历史已经发生了变化,兴许他手下敢死队员很多也说不定。

  这笔买卖真划算,一箭数雕,而且有百利而无一害,实在是赚大了。

  楚江南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风女,她被天魔气侵入经脉,闭住了三处穴道,血脉内力俱都受阻不畅,就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可又保持着神智不失,清明如昔,眼睛视线也同样没有受任何阻碍。

  这段倒地不起,动弹不得的时间,可说是风女一生中最难熬的艰难时刻,她不仅美眸因为烈日曝晒而刺痛难当,身上衣衫被不断流出的汗水湿透,而且耳中不断传来同伴凭死前发出的凄厉惨呼。

  风女出生于日本四大忍者世家之一的疾风家族,她天资聪颖,习武天份颇高,从六岁开始接受族内长老严格训练,艺满出师后便通过甄选,成为服侍在日本武术界身份尊贵的水月大宗,所以倍受家中长辈,族内忍者敬畏。

  虽然忍者的成长岁月是残酷的,但是那些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遥远到再也不想去忆起,风女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了?

  但是此刻残酷的现实却粉碎了她往昔的高傲矜贵,虽然忍者等级划分森严,他们在执行任务时都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但是同伴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哀号,加上黄土密林中虫蚁颇多,爬在身上真是痒热难忍,还是让风女有种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之中的感觉。

  受到内心和身体双重打击,风女身心俱疲,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楚江南先听信步般走到风女面文前,惊鸿一瞥,风女只觉对方锐目如电,仿佛在刹那间自己浑身爬满了无数蛇虫鼠蚁,使她娇体更痒,芳心更热,不禁额鬓香汗淋漓,鼻翼微动,檀口轻启,喉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撩人春吟。

  楚江南的目光刚刚触到风女娟秀的脸庞,只见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却已失去了灵动神采,她也看着自己,两人眼神目光刚刚在空中相接便立刻分了开来。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眼眸顺着她的俏脸往掀去,只见她身上黑色劲装湿透黏贴在身上,凸显出无限美妙的玲珑身段,妙曼曲线,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则是胸前那对高高挺起,丰满弹耸的双峰,随着她越发喘急的呼吸,不停摇晃,几乎将人的眼睛都摇花了。

  直到风女被好色男人赤裸热辣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更是有种难以言状的羞耻感觉,楚江南才收回光耀生辉的双目,嘴角含笑,道:“你的穴道被我用特别的手法制住,普天之下能解我穴道的人不是没有,但却绝不是你,所以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风女闻言浑身一颤,狠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厉芒,冷声道:“任务失败,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你要杀便杀。”

  楚江南眼中精芒转跃变幻,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道:“这就是忍者吗?瞧你年岁不大,心志倒是很坚强,可是值得吗?”

  淡然恬静的语气中却透着丝丝关切之意,风女灵魂深处某根绷紧的弦似乎也被楚江南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话拨动了。

  值得吗?答案很苦涩,风女自幼接受的就是要绝对服从上位者命令的教育,为了主人的利益而献身,没有自己的思想。

  风女眼神中透露出迷惘挣扎之色,看着楚江南一阵沉默,本该脱口而出的“值得”两字却被堵在嘴里,如刺在喉。

  第229章 椎名由夜

  “你叫什么名字?”

  楚江南凝视着风女逐渐暗淡下去的雪亮美眸,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浓烈了些,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风女不知不觉开始跟着楚江南的思路想问题,她的脑袋突然变得好沉,眼皮也仿佛重似千钧,声音放缓放柔,喃喃道:“我叫风女。”

  风女?这恐怕不是她的本名吧!楚江南轻声念了两遍,双瞳射出不断幻变的琉璃光华,流露出一丝充满诱惑力的诱人神采,凝视着风女茫然若失的眸子,淡淡道:“我是问你的本名是什么……”

  本名?有多少年没有人提过自己的本名了,自己的本名是……风女看着楚江南那双仿佛黑洞般深邃幽暗的眼神,似清似浊的眼神终于陷入迷失慌,声音幽幽道:“椎名由夜。”

  自从风女被甄选出来陪侍水月大宗左右,她便发誓忘却一切,包括过去十五年的人生回忆,而椎名由夜这个名字更是有三年未曾提起了。

  风女在脱口说出自己名字的过瞬间,突然痛苦的“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楚江南刚才使得是天魔功中一种迷惑人心,相当于催眠之类的功法,名为“撼神术”风女一时抵受不住,受了内伤。

  眼前劲风拂面,楚江南大手一挥,风女睡穴倏然一麻,随着一道真气内劲透体而入,她瞬间便陷入深层次的睡眠。

  椎名由夜阖目闭眸,沉睡不醒,神情安祥静谧,那柔软丰润的红唇边衬着一丝殷红的血迹,显得份外刺眼。

  夺人神志的功法使用起来最是凶险,楚江南这也是第一次施展,所以才不小心伤了风女,望着那张灵秀绝美的迷人俏脸,楚江南摇头叹息一声,眼前这种瓷娃娃般的可爱形象和她不久前挥刀砍人的凶狠模样,完全不搭调。

  楚江南方才出手点了椎名由夜的昏睡穴是为了使她最快从“撼神术”的催眠中摆脱出来,要知道这种精神上的伤害治疗起来最是麻烦,一个不好就会变成白痴,在大明朝这种对脑科的研究几乎为零的时代,若真是那样,几乎就是活死人了。

  楚江南瞥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身受重伤的忍者,似乎在思考是这样任他们自生自灭,还是出手了结他们性命。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若是能够收服这些忍者绝对是一大助力,但可惜的是现在时机不对,楚江南眼中倏然凶光暴闪,他动了杀心,不留后患。

  解决了包括重伤昏迷的山侍在内的所有忍者,楚江南将昏睡的椎名由夜抱起来,让她躺在密林中大树的树荫下,自己静静地坐在她身旁,打坐调息起来。

  等了小半个时辰,楚江南想着既然简单的手法失效,自己又不想用血腥的手法,那就干脆用男人都喜欢的办法好了。

  看着熟睡中由夜,楚江南眼中精光一闪,似乎忆起了什么,突然伸手在她胸口大肆抚摸起来,入手并未有女人该有的柔软,而是一抹将柔嫩双峰紧紧缚裹的束胸。

  忍者多已暗杀下毒闻名于世,身法更是要快,若是胸前负担更重,难免影响灵活性,所以女忍者大多会用束胸。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伸手解开椎名由夜的腰间束带,从里面掏出暗器、银针、迷药,零零碎碎还真不少,当诸般物器全部取出之后,好色男人并为停手,而是再接再厉,不多时就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

  看着那紧紧束缚着双峰的绸布,楚江南眼中升起一丝欲望的灼息,脑中开始幻想解开束胸后,那弹跃而出的诱人景致将会是一番如何惊心动魄的诱惑。

  楚江南轻手轻脚的解开椎名由夜胸前束缚,隐匿在层层绸布裹覆下的两只丰嫩双峰终于弹了出来,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象,楚江南忍不住暗自吞了口唾沫,比起秦柔与单婉儿的双峰,显得小了不止一筹,就就连单疏影诸女也是及不上,勉强比韩宁芷大一些,但那那双玉峰似乎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使楚江南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大小适中,形状美丽的风景瞬间勾住了楚江南的目光,伸出双手落在椎名由夜丰满挺拔的酥胸,使劲揉搓,从那软中带硬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测度,好色男人暗忖:“看来她还是处女之身,不然这对妙物不会这样弹性十足。”

  楚江南双手尽情的蹂躏着椎名由夜胸前的娇嫩丰满,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按在她那对极富弹性玉兔上的双手内力微吐,天魔气破体而入,解开她的昏睡穴。

  椎名由夜“嗯嘤”一声,悠悠转醒过来,感觉胸口似乎有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在不停的活动,倏然睁开美眸,檀口娇呼尖声,泣声道:“你……你,不要碰我……不要……放开我……”

  “日本女人不是都应该很开放的吗?何况椎名由夜还是唯上级命令是从的忍者,怎么自己现在只是摸了一下,她为何竟会这般激动,难道是因为她还是处女的原因?”

  楚江南感觉脑中有点,心中邪恶的暗忖:“但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女,虽然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本少爷才不相信水月大宗会为了这种荒谬的原因放过身边的美肉,难道他是性功能障碍者?”

  椎名由夜纤细的藕臂推拒着楚江南的有力的魔爪,可惜她内力被封,全身乏力,根本无法推开有效拦阻好色男人作恶的色手。

  由夜娇柔,眼神慌,香唇微分,娇喘吁吁,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更是激起男人强烈的黑色欲望。

  晴空万里,密林静谧。

  楚江南享受着椎名由夜激烈的反抗,心底生出了一股彻底占有她的欲望,轻轻松开双手,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邪笑道:“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你又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孤男寡女就好像干材烈火,虽然我一向不喜欢日本人,但若你肯配合,我保证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温柔。”

  “不,我不要……”

  椎名由夜纤臂交叉护着高耸的酥胸,美眸带着一丝绝望,声音轻颤,“如果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你会不会放了我?”

  “不会。”

  楚江南回答的很干脆,似乎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语气坚决道:“反正你任务失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我身边,物尽其用。”

  话音刚落,好色男人伸手将椎名由夜护在胸前的小手用力拉开,胸前诱人春光再次尽收眼底,不理她的娇呼挣扎,楚江南眼瞳深处闪动着情欲的烈焰,俯首低头,含珠入口,尽情品尝舔砥。

  椎名由夜泣声不绝,檀口微分嚷喝娇呼,纤臂鼓力捶打挣拒,蛮腰左右转拧,想要逃离楚江南魔爪,嗯,是魔口才对,奈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惘然徒劳。

  楚江南啜吸着那点娇艳朱红,微微用力咬了一口,椎名由夜倏然浑身一颤,泣声变调,似是而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牙关,眼中欲火更盛,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笑容中带着七分邪气三分妖异,道:“真香,嘿嘿……”

  虽然不是出于自愿,但椎名由夜心中却生出了一丝奇妙的快美感觉,难道自己和那些训练营里的女忍者一样,是天生的女人?

  椎名由夜哪里知道自己早已中了天魔气附带的淫毒,刚才楚江南一番极富技巧的爱抚与调情手法,口舌手三路齐施之下,心底情欲爆发,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也不奇怪。

  “我求求你,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放了我……”

  椎名由夜芳心急躁娇羞,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在敌人面前生出羞耻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若是保住处子贞洁还有活命机会,若是被破了身,就算楚江南肯放过她,水月大宗也绝对容不下失去贞操的自己。

  楚江南将椎名由夜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双手覆上她颤悠悠的雪峰,挤压抓捏,感受着那柔软如绵的弹跳肉团被握在掌心,揉圆搓扁的美妙触感,眼含邪意,坏笑道:“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本钱么?你这具美丽的身体是我的了,相信你已经有这个认知了。”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漆黑如墨的双眸闪动着妖魅的光芒,身上充满了妖魔般狰狞的邪气。

  椎名由夜极力想挣脱楚江南的魔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双峰被他握在手里肆意把玩,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从胸口向全身蔓延,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檀口也不时溢出与动作不符的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你的身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好好怜惜你。”

  楚江南双眼渐渐染上了一层浓稠的血色,天魔气弥漫在燥热的空气中,邪异而挑动欲望的诱惑声线,轻轻的在椎名由夜耳旁响起。

  楚江南的话仿佛附着木马的电脑病毒,瞬间瘫痪了椎名由夜的这台电内存不足的电脑,她眼中再度流露出迷茫之色,任由好色男人一双魔手在自己娇媚的玉体上肆无忌惮的爱抚。

  “你们来中原所谓何事?水月大宗在什么地方?”

  楚江南轻咬着椎名由夜玲珑秀巧的耳垂,手指捻动手点玉红,继续口吐魔音。

  椎名由夜娇躯轻颤,美眸中闪着情欲和迷茫之色,檀口轻启,继断继续地回答楚江南的问题。

  烈日被浮云遮住,昏暗的密林中,楚江南尽情享受着椎名由夜柔滑雪腻的诱人女体,一边听着她慢慢的讲述自己希望知道的秘密。

  身中魔门迷魂夺魄之术的椎名由夜在迷茫中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楚江南,乍闻事情始末,好色男人惊得目瞪口呆,差点连那话儿都偃旗息鼓了,可想而知他受到的震撼有多深。

  <><><><><><><><><><><><>PS:嗯,鉴于风女是《覆雨翻云》中唯一一位出场的日本女性,这次写的时候特意给她取了一个我自己很喜欢动漫女性的名字,嘿嘿……

  第230章 由夜为奴

  水月大宗此次中土之行竟是为了伏击一位高手,中原天朝人口千千万,可是他伏击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怒蛟帮右先锋“鬼索”凌战天。

  至于结果,楚江南早已经知道了,凌战天受伤被俘,而他也正是趁着楚素秋心神大乱之际,才再次成功将美人儿压在身下,嗯,就是把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够做的和不能够做的全都做了一遍……

  水月大宗虽然伏杀凌战天得手,但却没有高兴多久,不但损失了大批好手,事后更是在退走途中,被怒蛟帮超绝剑手浪翻云单人只剑追寻上来,一通狠杀,大败亏输。

  结果不难预料,浪翻云不生气不是没有脾气,他一旦动怒,别人就要后悔为何要惹他生气,水月大宗不敌之下,只能舍了凌战天带着手下落荒而逃,这次中原之行,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甘心就这样灰头土脸的返回日本,水月大宗听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封寒曾两度在浪翻云覆雨剑下全身而退,遂找上他,希望合两人之力对付浪翻云这个共同的可怕敌人。

  心高气傲的封寒何许人也,无哪肯与水月大宗这样的异族合作,何况对付的人还是他尊敬佩服的绝世剑手浪翻云,两人当场翻脸,大打出手,水月大宗和封寒武功在伯仲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双拳难敌四脚,好汉架不住人多,吃亏的最终还是势单力薄,还要分神护着干虹青安危的封寒。

  水月大宗久攻无果,怒急攻心之下扯破虚伪的假面,下令众忍者合力围杀封寒,战况陡转直下,凶险异常,最后封寒虽然拼着受伤成功带着干虹青突围逃遁,但干虹青却被一个忍者的暗器毒镖所伤。

  封寒知道水月大宗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才暗中雇了镇远镖局将干虹青转移到别处,自己却充当诱饵,让杀手将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但调虎离山之计却被对手识破,水月大宗命令四大贴身侍卫伏击镇远镖局的镖队,活捉干虹青,自己亲自去寻封寒晦气。

  椎名由夜诸人本来能够完美的完成此次伏杀任务,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正巧赶上楚江南这个初出江湖的煞星魔王,不但任务失败,同伴更是死伤殆尽,自己也成了阶下囚,生死全凭楚江南心意喜好。

  将楚江南的一个个问题娓娓道明,椎名由夜说到后来声音已经越来越低喃,身体随着越来越粗沉撩人的鼻息,媚眸水汪汪的看着楚江南,白皙娇嫩的藕臂紧紧抱着他的颈项,主动献上激情火辣的香吻,丁香暗渡,生嫩而热烈,灵舍缠卷,痴绵悱恻。

  天魔气中混杂的白貅淫糜之气勃然爆发,椎名由夜直觉欲火焚身,春情难耐,而她也不知道为何水月大宗会千里迢迢远赴中原伏杀凌战天的真正意图,只是大概知晓是为了进行一个计划,而需要得到一名武林高手的身体。

  嗯,虽然整件事情似乎还是笼罩在一层迷雾当中,但是不管如何,至少凌战天自从被救回之后,就没有再碰过楚素秋,从这点上来看,楚江南心中还是很隐隐有点莫名的兴奋,难道说日本的生物病毒,生化武器,在明朝的时候就开始用人体做实验了,而实验的副作用却是让男人失去了某方面的能力……

  胡思乱想了一阵,楚江南也是鼻息渐粗,心神从最初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双眼中消退的欲火再次猛扑而来,虎躯死死贴压在椎名由夜白嫩雪腻的玉体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对方的激情,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解开美人儿下身的裤裳。

  椎名由夜感受到了楚江南急不可耐的动作和狂涛怒潮般蓬勃的欲望,心中明白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马上就要夺取自己的贞洁,芳心慌羞赧中又带着一丝焦急期盼。

  女人面对自己的第一次,心中都不可避免的既有惶恐又有期许,更何况是椎名由夜这个自幼学习房中术,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如今又身中天魔气媚毒的女忍者,她希望楚江南粗野的摘去自己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又知道一旦自己失身于他,水月大宗一定容不下自己,心中无比矛盾,堪比炼狱煎熬。

  秋高气爽,密林葱翠,一颗参天的高大巨木下,一男一女正准备开始人类最原始的最诱人的运动。

  好色男人嗷嗷直叫着将椎名由夜扒了个精光,她柔媚的女体仿佛一只光溜溜的水煮白虾,楚江南双眼赤色大盛,凝视着眼前雪白滑腻的美人玉体,心急如燎的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压在她柔软雪腻的娇躯上,恣意亲吻蹂躏。

  椎名由夜修长浑圆的美腿本能的紧闭收拢,一双纤钎玉手紧紧护住女人最娇羞美丽的神秘,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她这动作到底是矜持还是诱惑还真不好说?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兴奋狂野之色,嘴角溢出一丝玩味意十足的笑容,双手拉开椎名由夜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处的那朵娇艳的花朵,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沿着那玉颈顺沿吻下,肆意的享受着来自日本东瀛的美丽。

  椎名由夜“嗯嘤”一声,檀口忍不住轻“哦”出声,婉转娇啼在密林中响起回荡,更是刺激着楚江南的神经,撩拨着他的情欲。

  楚江南逞足了口舌之欲,复又搂着椎名由夜柔嫩的玉体,双手无所不至的爱抚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间,好色男人冲破了一切阻碍,进入她身体深处,两人发生了最彻底的零距离接触。

  楚江南看着身下那朵殷红娇艳的血色玫瑰绽放盛开,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觉,对椎名由夜有欲无情的好色男人施展出从单疏影众女身上实践来的房事技巧,狂抽猛送,让蓬门初开的日本女人徘徊在神经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体撕裂痛楚的地狱。

  良久良久,风收雨住。

  “日本女子,中原男人的感觉怎么样?”

  楚江南看着怀中娇躯酥软,四肢乏力的椎名由夜,幽暗深邃的双瞳中怜惜之色一闪而逝,冷声道:“少爷我的床上功夫不错吧?刚才是不是很爽?”

  椎名由夜那不堪承欢的娇躯玉体,本该值得女人珍视的处子之身就在荒郊野外失去,对手更是自己这个欲海急先锋,想到刚才椎名由夜被自己压在身下,将澎湃的欲望尽数发泄在他身上,使她花开花落达六次之多,最后被弄得疲乏欲死,在高潮中昏厥后去,楚江南不禁心中得意,对自己为国争光的表现感觉非常满意。

  椎名由夜无力地眨了眨眼眸,看向楚江南的目光竟流露出一丝欢欣惬喜,身体虽然痛楚不堪,心中对他并没有责怪,甚至一个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没有,反而是轻点臻首,语气前所未有的谦卑,轻声道:“主人的床上功夫很厉害,奴刚才爽死了。”

  好色男人看着椎名由夜说话时一副严肃认证的表情,有种大跌眼镜,用头撞墙的冲动,自己狠狠强暴了她,然后用言语羞辱她,可是她非但没有哭闹咒骂,而是用这样谄媚讨好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楚江南怎么也想不到椎名由夜曾亲眼睁睁看着许多训练营中的女忍者被上忍教官用无比残忍变态的手法破去处女之身,事后不顾而去,比起那血淋淋的一幕,楚江南自认为残忍的手段,在她眼中可谓相当温柔了。

  “你叫我什么?”

  楚江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双手将椎名由夜满是瘀伤的娇躯抱在怀里,手指在受创的娇嫩处轻轻抚摸,淡淡地问了一句,“这里还痛吗?”

  “奴任务失败,水月大宗一定不会放过奴,留在主人身边是奴唯一活命的机会。”

  椎名由夜满是后绯红的俏脸更红了,娇艳迷人,感受着楚江南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最羞人的娇嫩之地轻怜爱抚,芳心又羞又喜,媚声道:“如今以后,您就是奴的主人了。”

  主人?奴?前一刻还是身死大敌,现在有变成主人和奴隶这样的从属关系了,这身份变化也来得太快了吧!楚江南听了椎名由夜的话顿时石化,哑口无言,心下颇为踌躇,若椎名由夜是个荒淫的女人,好色男人不介意在享用她美丽的后亲手送她上路,就像对待北川绘美一样。

  楚江南虽然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但也是要看对象的,不过即使是淫荡的女人他也是持着一颗平常的心在看待,毕竟不是谁都是天生就这样的,肯定是发生了某些可怕的事情才导致一个女人淫荡放浪,人尽可夫。

  所以只要不是那种坏到没边的女人,楚江南一贯的作风是不会赶尽杀绝的,不过现在麻烦也就来了,他没想到椎名由夜会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而且似乎还打定主意奉自己为主,要留在他身边。

  楚江南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决定接纳这个送上门的美丽女奴,毕竟椎名由夜的日本风情,好色男人还是很满意的,而且有个日本忍者在身边,好处不言而喻,前提当然是她全心全意的甘心诚服,否则就是养了一条随时都可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美女蛇。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好了。”

  楚江南沉凝片刻,终于还是决定把她留在身边,他的手臂紧紧抱着椎名由夜柔软的女体,大手轻抚那殷红道道的微颤双峰,一股股清凉的真气缓缓透体而入,就像一道道暖流,慢慢在她受创的身躯内部流淌,表达着自己对她的接纳之意。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奴一定好好侍奉主人。”

  椎名由夜臻首轻点,双唇微启,芳香四溢,看着楚江南狂霸之气十足的黑色眼眸,真心拜服于他强大的实力之下的日本女人美眸中流露出一丝喜意。

  第231章 幽蓝双刃

  “由夜,我还是叫你名字好了。”

  楚江南看着椎名由夜清秀的俏脸,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媚惑诱人的风情,忍不住心中的激情爱欲,低头寻上她娇喘吁吁的檀口,再次迷失在芬芳甜蜜的销魂湿吻中。

  “不……不行……主人怎么能叫奴隶的名字呢?不……不能这样的……奴是没有姓名的,随便主人如何称呼都可以,母狗、性。奴……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椎名由夜霞飞双霞,双眼泛春,娇躯玉体轻颤不休,感受到楚江南那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又开始不依不饶的爬山涉水,芳心又惊又怕,又欢又喜。

  “由夜,你们日本大和民族的人还真是个个奴性十足啊!”

  楚江南加大手上动作的力道,笑道:“那我以后就叫你阿奴好了。”

  椎名由夜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快就雄风再起,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就算拼却性命,也不能想让自己的新主人尽兴,不由轻声娇语,惊羞道:“主……主人……阿奴不行了……啊……不,不要动……阿奴会被你弄死的……”

  楚江南双眼中闪过一丝怜意,旋又敛去,深明男女之道的好色男人当然知道椎名由夜处子刚破,花径初通,哪里能抵住身经百战的自己,可是他却忍不住喜欢看她惊羞慌张的娇俏模样。

  好色男人的左手故意在她胸场口用力抓捏了一把,趁她张口欲呼之时,右手倏然进入她泥泞的甬道,挑逗刺激她的情欲,一脸贱笑的看着椎名由夜小嘴张成“O”形的可爱样子。

  椎名由夜受到楚江南最直接的攻击,娇躯不禁难耐的扭动抖颤,美眸中流露出一丝诱人之极的盈盈春意,要不是知道她初尝滋味,害怕弄出人命,楚江南绝对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月及履地,大快朵颐。

  看着椎名由夜媚得仿佛能滴出水的通红俏脸,楚江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意念转动,体内“素女玄心功”迅速旋转,一股清凉透体的真气瞬间游遍全身,浇灭心中的情火欲焰,同时深入椎名由夜身体的手指透出丝丝凉气,让她从迷醉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阿奴,自己能起来吗?”

  楚江南深深的看了她娇嫩诱人的女体一眼,轻盈身来,穿衣着裤,“要主人替你穿衣么?”

  楚江南话音刚落,椎名由夜俏脸飞过一抹红霞,忙挣扎着撑起娇弱不堪的身子,柔声道:“阿奴不敢。”

  椎名由夜手忙脚的穿起衣服,她不是不想和楚江南亲热,但作为一个女奴,却要主人替自己穿衣服,这种没规矩的事情,别说见了,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哪里敢让楚江南亲自动手?

  楚江南穿好衣服,月眉星目,白衣如雪,看见椎名由夜不适,不时眉头紧蹙,忙将她搂在怀里,轻笑道:“阿奴,让主人亲手替你穿衣……”

  椎名由夜俏脸通红,臻首低垂,娇羞不堪,楚江南双手不停在那丰满雪白的双峰上抚摸,嘴角挂着一丝邪异的微笑,轻笑道:“来,乖乖地,不要动……中原男人和那些日本贱种可不一样,我们是很疼自己的女人的,还是说……你不愿意听‘主人’的话吗?”

  楚江南手眼温存,爱抚缠绵了一番后,随手解开让她丹田无法提气的秘穴,开始为她穿衣。

  看着椎名由夜红晕密布的清理容颜,楚江南眼中邪魅的妖芒闪灭不定,轻声道:“阿奴,你还是将脸蒙起来好了,不然谁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其实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椎名由夜破身的事实,不过对于楚江南这种掩耳盗铃的说法,她只是娇羞的“嗯”了一声,轻声道:“是,主人。”

  在楚江南的帮助下,椎名由夜花了三倍的时间才堪堪整理好衣裳,用黑色面巾挡住娇艳欲滴,红霞遍布的清丽娇颜,随楚江南离开了空中仍荡漾着暗昧气息的密林。

  一路之上,楚江南看着椎名由夜因传来的阵阵痛楚而微微蹙起的柳眉,莲步迈动间极度别扭的姿势步子,心里不由涌起深深的自豪感觉,眼神带着一丝得意,心中暗忖若是真是能够将椎名由夜收归已用,那以后对付忍者的鬼魅忍术就更有把握了。

  不过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楚江南知道这事不能着急,相信凭自己的手段,绝对能够从精神和肉体上征服椎名由夜,让她彻底臣服于自己,成为他手中杀人的刀,床上绝佳的玩物。

  楚江南携椎名由夜顺着官道,没行多久就看见前方那座宁静的乡村小镇,稍一打听,便找到镇远镖局落脚的的客栈。

  隔着老远距离,站在客栈大门外的柳长风就看见了白衣如雪的楚江南和她身旁娇俏的椎名由夜。

  两人见面,虚礼客气一番,进入客栈。

  柳长风的身体虽受伤不重,并无内伤大碍,但却破耗了许多心神,撑着身子在客栈等了他个把时辰,以楚江南的厚脸皮也不禁脸上不由有些讪讪。

  楚江南让柳长风回房休息,自己去见柔柔和干虹青,椎名由夜紧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仿佛他的影子。

  推门进屋,楚江南见柔柔正心神不属的坐在椅子上,看上去似乎也是刚刚才进屋,凳子都还没有坐热,桌上的茶还冒着腾腾热气。

  其实,刚才柔柔和柳长风是一同在客栈门外等候楚江南的,只是柔柔风姿绝色,引来无数人的指指点点,暗中窥视,甚至还有地痞上前调笑。

  柳长风身心剧疲,哪里有闲工夫去理会这些人,柔柔知道眼前这不必要的麻烦完全是自己带来的,这才进屋等候。

  见有人不敲门就贸然闯入,柔柔原本不悦的神情在看清来人模样之后,化怒为喜,不过在看着跟在楚江南身后的椎名由夜进来时,神情微微一怔。

  坐在柔柔身旁,楚江南看了站在身后的日本女奴一眼,把椎名由夜的事情说了一遍,对于柔柔,他完全不担心她会吃醋。

  “柔柔,她是阿奴,以后她就是我的贴身女奴了。”

  楚江南没有顾忌有人看着,大手一揽,把柔柔丰腴的娇躯搂入怀中,笑道:“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用再担心她会对我不利。”

  “贴身女奴?”

  柔柔对楚江南找了其他女人并没有什么心理抵触,毕竟她知道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若没有女人喜欢,这才是没有天理的事情。

  柔柔看着俏脸微红的椎名由夜的眉宇间那抹掩藏不住的春色,精通床榻工夫,房中之术的美人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心中却对楚江南口中“女奴”这个说法比较陌生。

  “她怎么样了?”

  楚江南没有多提椎名由夜的事情,转移话题,干虹青的情况也是他现在比较关心的事情。

  “她昏迷未醒,只是……”

  柔柔当然知道楚江南口中提到的她是谁,但言语间却有些扭捏,不似她平日矜羞温柔的性格。

  昏迷未醒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要知道,发生意外交通事故,昏迷未醒的人都是第一个送医院的,楚江南闻言脸上一沉,眉宇间有些凝重,他并没有深究柔柔的欲言又止,椎名由夜却是美眸一亮,旋又黯淡下去。

  “我去看看。”

  楚江南长身而起,在路上已经从椎名由夜那里将一切了解透彻的好色男人眼中可没有什么瓜田李下,男女大防之类的封建礼教思想。

  一行三人来到干虹青所在的厢房,楚江南刚刚推开房门,只见干虹青柳腰摆动,两丈的距离瞬眼间掠过,满天蓝芒,从她双手暴射过来。

  干虹青刚刚醒来,这个机智狠辣的美女,大致判断了形势,以为自己落入敌手,正在这时,楚江南推门而入,她芳心一惊,立刻出手,攻其不意,骤施杀手,希望趁来人出手前,一击功成。

  干虹青竭尽全力,手中一长一短两把锋利刀刃,化做两道蓝芒,一左一右攻向楚江南,务求一举毙敌。

  蓝芒闪电般向楚江南击去,这一下杀招,纯粹利用对方不敢触摸淬有剧毒的月尖,故必须先避过锋锐,如此一来,便会落到她的计算中。

  干虹青接下来的武功招式正是完全针对敌人心怀畏忌,退避不战而展开,即使对方身手较自己高明,但是猝不及防之下,往往会乱了阵脚,阴沟里翻船。

  这些绝活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毒手’干罗亲自传授,利用种种因素,例如男性对美丽女人的轻视等等,制造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攻击条件,厉害非常。

  不是说昏迷未醒么?怎么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楚江南虽惊不乱,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笑意,他卓立不动,井中月缚在背上,一对修长细滑的手,像魔术般弹上半空,掌指收聚成刀,刺、削、劈、挡间,天魔刀每一下都敲在干虹青疯狂刺来幽蓝双刃的刀背逆锋之上。

  干虹青身形倏进倏退,轻功着实高明,刹那间接刺出了三十五刀,刀刀夺命。

  可是令人气馁的是,无论她的双刃从何种刁钻古怪的角度,水银泻地般攻去,楚江南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她的攻势,轻描淡写,完全不似是在与人生死相搏。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意识到主人正被人攻击,“锵”地一声,椎名由夜拔出背后东瀛刃刀,她可不管对手是谁,只要是敢于对主人刀刃相向,那就是敌人。

  刚刚迈步,双腿间蓦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火辣辣的仿佛针刺般痛楚不堪,几乎连忍刀都拿捏不住,温柔婉约的柔柔伸手扶着她的玉臂,轻轻摇了摇头。

  连莫意闲都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何况是眼前这个昏迷刚醒的女子,椎名由夜略一思忖,想到楚江南刚才举手投足间将那些和自己一起执行任务的忍者杀的一干二净,眼中掠过一丝恐惧之色,反手还刀入鞘。

  第232章 暗堂若晗

  干虹青脚下生风,衣襟飘飞,身体开始绕着他疾转,时而跃高,时而伏低,纤纤玉手一长一短幽蓝双刃的攻势没有一刻停止,暴风雨般刺向楚江南。

  这景象极为怪异,一个俊秀无双的男子游刃有余却没有一招攻式,被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从四面疯狂攻击,只是懒洋洋的采取守式。

  当干虹青刺出第六十一刀,楚江南低喝一声,黄芒闪烁,缚在背后的井中月终于出鞘。

  耳内尽是碎成千千万万的鸣声,干虹青不知楚江南如何拔刀,如何出手,她只看见楚江南双眼射出从未曾有的精芒闪电,手上蓦地寒光大盛。

  干虹青娇叱一声,身形暴退,展开浑身解数,长短幽蓝双刃回抱胸前,洒出一片光影,护着周身要害。

  一切却已经迟了,当楚江南早拔刀的一刻,结局已然注定。

  楚江南手上的黄色光芒化做点点闪烁星辰,就像一张网般迎头向干虹青罩来。

  黄色刀芒一头撞上干虹青的护身刀网,干虹青纤手连震,在眨眼之间,她手中幽蓝双刃最少被刺中了近十下,雄浑沉厚的力量,从刀身传向干虹青的玉臂、娇躯、美腿……

  干虹青全身有如触电,麻木而没有知觉,接着双腕几乎同时一痛,那惊人的速度使她要怀疑对方使的是双手刀而不是一柄单刀。

  “当……当……”

  干虹青幽蓝双刃一齐坠落,在地上弹崩两下,发出叮当的声音。

  蓦然后退的柔美娇躯,刚好落在床榻之上,真是恰好,还是对方蓄意而为,干虹青并不能确定。

  楚江南催动井中月,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刀气,直迫落床而卧的美女而去。

  此时她已知道自己的武功差对方太远,根本无从反抗,干虹青心中叹息一声,暗道:“此人刀法之高,实已不再”左手刀“封寒之下,非是自己一般凡俗的武功可比。”

  干虹青本来以为这次是难以幸免了,但是没想到的是,楚江南却突然反刀归鞘,转身踏步,扬长而去。

  看着那俊逸挺拔的孤傲背影,干虹青的心底深处的某根线弦仿佛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楚江南离开的时候和柔柔说了一句,柔柔嫣然一笑,乖巧点头,接着走近屋子,慢慢朝着一头雾水的干虹青走去。

  椎名由夜紧紧随在大步离开的楚江南身后,与他身体大概隔着两步的距离,仿佛他的影子般没有丝毫生息,却时刻保持着周围的警戒。

  <><><><><><><><><><><><>客栈房间,卸下井中月轻轻放在桌上,楚江南意态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品着香茗。

  站在楚江南身后的椎名由夜看着楚江南,柔软香润的樱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楚江南放下茶盏,轻笑道:“阿奴,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椎名由夜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主人,奴没有说谎,那女子真的中了暗器。”

  就说这事这也要眉头微蹙,心跳加速,为难半晌?楚江南有些搞不懂椎名由夜的想法。

  楚江南身体向后一躺,靠着椅背,双目似开似闭,笑道:“我知道,她刚才只是用了一种霸道心法,暂时压下伤势罢了。”

  椎名由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因为她担心楚江南会认为是自己谎报了干虹青受伤的事情,而惩罚自己,此时见主人平正公允,芳心窃喜,微笑道:“主人英明。”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背后,楚江南似笑非笑道:“阿奴,过来,让我派给你一个新的任务,刚刚活动了一下筋骨,你过来给我按摩放松一下。”

  椎名由夜心中欢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见椎名由夜迈着碎步,欣然来到楚江南背后,从后面轻轻地拥着他,让自己胸前丰耸的坚挺碰到他的后背。

  椎名由夜深吸一口气,胸前两团高耸的丰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上下左右摇动,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楚江南的背部。

  只是轻轻厮磨了几下,椎名由夜就呻吟出声了,整个娇躯开始发烫,娇嫩敏感的酥胸隔着彼此的衣衫摩擦着楚江南背上的肌肉,痒痒的感觉让他和椎名由夜两人都舒服地喘息着。

  与此同时,楚江南鼻中闻到一股迷人的幽香,这股香气淡淡的,似有似无,迷醉诱人。

  幽香缓缓地飘来,越来越近,紧接着,椎名由夜两片柔软香润的樱唇轻轻印在楚江南左边的脸颊上,香吻轻轻停了一下,瞬间就收回了。

  在楚江南愕然转头看过去时,椎名由夜那两片诱人的香唇又重重地印在他那两片有些干渴的嘴唇上,碰触着她唇上带有清香味的檀口,楚江南不顾一切的把舌头挑进她的嘴里,而她也不甘示弱,也把她灵活的舌头伸了过来。

  两条舌头为了想闯入对方禁区,不停挑来挑去,缠绵纠结,为了吮吸对方的香唾,火辣辣的嘴唇,更是紧贴的缠在一起。

  “嗯……嗯……”

  椎名由夜双手从身后紧紧环抱着楚江南,轻轻睁开美眸,望了楚江南一眼后,灵眸再次羞怯闭上,心中泛起丝丝涟漪,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

  良久唇分,看着娇喘吁吁,呵气如兰的椎名由夜,楚江南苦笑道:“阿奴,我只是让你给我按摩肩膀……你们国家的男人还真他妈‘色’到骨子离里去了……”

  椎名由夜粉脸羞红,人面桃花,娇艳迷人,她哪里知道楚江南口中的按摩只是单纯的按摩而已,她还以为楚江南是想,所以才提供这特别的服务。

  两只纤纤玉手按在楚江南的肩膀上,椎名由夜饱满滚圆的双峰离开了楚江南的后背,一双纤手尽展所长,不停地开始按摩起来。

  楚江南宽阔雄厚的双肩,使她心中温暖,尤其难得的是楚江南表示出来的对她的信任,椎名由夜哪里知道,在井中月的神妙心境下,即使她有什么异动,楚江南也能第一时间察觉,毫不留情的将她击杀。

  便在这时,敲门声轻轻响起。

  椎名由夜全身一震,看来她的武功还是太弱,居然完全觉察不到对方合时到了屋外,吓得停下了手来。

  “不要停。”

  楚江南吩咐一句,然后看着房门的方向,轻声道:“进来。”

  房门被轻轻向内推开,楚江南抬眼望去,进屋的女子容貌并不算出色,对于见惯绝色的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吸引力,倒是身段丰腴有致,好色男人不禁多看了一眼。

  女子走到楚江南身前,盈盈一礼,柔声道:“属下东溟派,暗堂座下弟子秋若晗见过少主。”

  暗堂是东溟派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地下组织,也可以说是只属于监院的私人部队,奉密令行事,连掌门和长老也没有权利任意调动,这也是监院在东溟派地位超然的原因之一,眼前这个少女只属清秀的容貌也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因为这样的人才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侦察人员,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不用多礼。”

  楚江南扫了她一眼,收回目光,淡淡道:“坐。”

  其他情报人员在向上级回报情报工作的时候,别说坐,就是站着也是战战兢兢的,楚江南这么平易近人的“领导”实在不多。

  秋若晗敛身施礼,翩然落座,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楚江南话里的意思秋若晗当然明白,有什么说什么,不必忌惮旁人,但她却有些疑惑地看着站在楚江南身后,为他按摩肩膀的椎名由夜,似乎在猜测对方的身份。

  三天前得到的情报只提到一位名叫柔柔的女子在少主身边,秋若晗见过柔柔的画像,绝非眼前此女,那么这位容貌身段俱佳,甚至带着一丝异域风情的妖媚女子又是谁?

  楚江南那秋若晗的反应看在眼中,嘴角不自居勾起一抹笑意。

  秋若晗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东溟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监院,心中暗忖:他真是一位世间难寻的美男子,据闻现在他身边已经有包括掌门和小公主在内的不少女人了,将来投怀送抱,被他迷倒的女人更是不知凡几。

  秋若晗看着他眼中那抹一闪而逝异的邪邪笑意,心里一跳,很快整理好思绪,有条不紊道:“暗堂收到掌门飞鸽传书,传令在沿途城镇都要有人暗中保护少主和小公主的安全,公主已于半月前到达燕京,现居于暗堂燕京堂口……”

  “得知少主离开了怒蛟岛,前往燕京的消息,公主命属下前来,听候少主差遣。”

  秋若晗娇嫩清脆的妙音娓娓道来,虽是陈诉事实,但楚江南却仍然从中听出了单疏影对自己的思念牵挂之情。

  单婉儿早已布置妥当,虽然楚江南和单疏影武功不弱,但毕竟江湖经验不足,她担心也是正常的事,这也是楚江南放心单疏影独自去燕京的原因。

  楚江南沉默了一下,摇头笑道:“燕京有疏影坐镇,我很放心,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我到了燕京自会与你们联络。”

  “属下会将少主的意思转告公主。”

  秋若晗见楚江南神色严肃,不敢轻慢,点头恭声道:“少主可还有什么其他指示?暗堂一定全力为少主办妥。”

  楚江南沉凝一下,正准备打发秋若晗离开,旋又想到自己方才揽下的那档子事,于是开口道:“你们暗中打探一下封寒的情况。”

  “封寒?”

  秋若晗黯淡的眸子倏然一亮,娇声问道:“可是黑榜十大高手的‘左手刀’封寒?”

  “不错,正是此人。不过封寒此人性格孤僻,你们一切都要在暗中进行,小心应对,不要激起他的敌意。”

  楚江南满意是看了才思敏锐的秋若晗一眼,笑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复命吧!”

  “是,少主一路小心保重,属下告退。”

  秋若晗再次起身行礼,出门后反手将房门轻轻关上,飘然而去。

  第233章 尴尬羞人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阵,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来的是柔柔,她进屋后告诉楚江南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

  于是乎,楚江南再次带着两位美女来到干虹青的厢房外,他刚欲抬手敲门,却不曾想,房门倏然打开,一个身子娇柔,脚步虚弱地人儿扑入怀中。

  因不料门前有人,女子身子带着一阵香风向他撞来,这事情也真是太巧了。

  跌撞摇晃的身子眼见就要摔倒在地上,有楚江南这么一个大高手在这里,当然不会让她真的摔着,急忙双臂舒开,一把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揽进自己怀里。

  女人勉强立稳娇躯,双手虚撑在楚江南胸前,俏脸绯红,挣扎着离开了楚江南温暖的怀抱,声音发颤道:“谢,谢谢公子。”

  此女不是干虹青还能是谁?岁她说话时身子又仿佛随时会跌倒的晃了晃,楚江南伸出双臂,轻轻虚按着她柔弱无骨的双肩,帮她稳住身形,同是含笑的双目落在了她姣好的面容,风流的身段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这位怒蛟帮前任帮主夫人穿着一件白衫长裙,黑发随意地散在脑后,并用一条丝带扎束,清秀的脸蛋泛着一丝娇艳的晕红,柳眉弯弯,双眸剔透,粉鼻小巧,双唇薄软,加上那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和如刀削般的细肩,都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气质,她的肌肤白皙如雪,身材高挑纤细,全身上下不沾半点尘俗,只是眉宇间带着些令人心怜的病态。

  干虹青气质出尘,如幽谷雪莲般令人赏心悦目,难怪干罗会将她下嫁上官鹰,谋取怒蛟帮的地盘,楚江南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思量。

  “谢,谢谢公子。”

  干虹青抵不住楚江南火辣热烈的眼神,轻轻挣开他放于自己纤瘦粉肩上的双手,臻首更是扭向了一侧,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眼前娇羞妩媚的女人侧颈露出的那洁白光纤的粉嫩肌肤,楚江南心中一动,不禁失声笑道:“哪来这么多谢意?”

  “公子救命大恩,妾身铭记在心……”

  干虹青显然从柔柔口中得知楚江南这位自己的救命恩人,想到刚才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对他兵刃相向,不禁俏脸飞起一抹艳霞,盈盈一礼,不过当她施礼后抬起臻首时,秋水明眸中已不见方才尴尬神色,果然是见过风浪场面的人。

  柔柔跟在楚江南身后,不过却直到他们说完话,这才微笑着插话道:“青姐,你身子可好些了?”

  “我……我没事……”

  干虹青朝柔柔露出一个涩涩地笑容,这种少女的神情出现她一个花信少妇身上,有着分外诱人的味道。

  “主人,青夫人的身子并无大碍,只要主人替她处理伤口,解毒疗伤,很快就能好起来。”

  椎名由夜带着异域腔调的中原音响起。

  柔柔称干虹青为青姐,作为女奴的椎名由夜却不能逾越身份,所以不伦不类的称她为青夫人。

  楚江南眼中精芒倏然闪现,消去无踪,嘴角逸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干虹青闻言一怔,接着俏脸立刻涨红,就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娇声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处理伤口就行了……”

  楚江南见状态,心中莞尔,心中暗道:“干虹青不亏是干罗千挑万选的祸水红颜,竟有如此害羞的一面,不知被男人抱上床,压在身下后又是哪般模样?”

  想到这里,楚江南不禁有些羡慕能够肆意狎玩享受她身体的上官鹰,嗯,当然还有她的前任主人“毒手”干罗。

  摆出一副端正姿态的楚江南双手轻轻放在干虹青珠圆玉润的香肩上,扶正她娇喘吁吁,一直微晃的娇躯,肃然正色道:“青姐,在下略通黄岐之术,若你信得过我,就让我替你看看伤势。”

  这里楚江南倒是没有说谎,他怎么说也跟着邪医烈钧混过一段时间,所谓名师出高徒,楚江南的医术比绝大部分江湖郎中那是只好不坏,加上他特有的冰炎二重劲,拥有滋阴润体的功效,一般的伤病都难不倒他。

  干虹青螓首低垂,脸上神情娇怯,心中正在困惑为何今天会在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如此进退失据时,听到楚江南正经的询问,惊羞之下,迷糊的心思才被收回。

  心生感激的干虹青抬起臻首,美眸顾盼流转,檀口轻启,脆生生道:“妾身不是信不过公子医术,但……怕是有些不便……”

  “这……”

  楚江南眼中神色不变,低吟无语,只字不提,明知她为何犹豫的好色男人当然不能在脸上露了心中想法,柔柔却是因为害羞和当事人在场,心中有所顾及而并未发言出声,她哪里知道楚江南已经从椎名由夜那里知道了一切。

  “公子莫怪,这事真的有所不便。”

  干虹青玉面生霞,轻柔温婉道:“公子可否进屋,让虹青奉上粗茶,聊表感激。”

  楚江南看了干虹青一眼,见她美眸水盈,嘴角含笑,朝她略一点头。

  好色男人暗忖你这可是投怀送抱在前,引狼入室在后,嘿嘿,待会儿发生点什么可怪不得自己,嘴角习惯性的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便要随她进屋。

  临进门前,柔柔粉脸泛着娇羞的晕红,低声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就不作陪了。”

  “阿奴,你陪夫人下去。”

  楚江南不以为意地笑笑,眼神温柔的看着柔柔,柔声道:“柔柔,你好生休息,我待会儿就过来陪你。”

  抬腿迈步间,楚江南锐目如电,见干虹青玉腿轻移时柳眉紧蹙,银牙咬碎,神情苦楚,一副痛苦不堪的楚楚样儿,好色男人心中雪亮,急忙扶着她纤柔的秀臂,让她半个娇柔的女体都靠在自己怀里。

  “啊……”

  干虹青低声嗯嘤一声,娇躯一颤,软绵绵的玉体贴靠着他的身体,任他扶着,没有挣扎。

  两人进屋后,楚江南并未放手,而是搀着她,轻轻坐在房中秀榻的床沿上。

  楚江南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任何不妥之处,但干虹青却显然不这般想,虽然她以前风流浪荡,但自从被干罗所弃,随寒风流浪江湖以来,性情已经有了很大转变,这种类仿似夫妻间才能有的亲热举动,她当然感觉心慌不适。

  此时的干虹青芳心霍霍,仿佛怀中揣着一只小兔般越跳越快,柔唇微分,很小声地道了声谢,垂首低头,神情娇羞地捏弄衣角,美眸流露出怯羞之色。

  楚江南轻轻扶着干虹青让她坐在床沿上,却见她始终臻首低垂,眼神闪烁不敢看他,特别是不敢看向自己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干虹青感觉到楚江南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紧张得无以复加,雪白俏脸上绯艳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白玉般粉嫩柔洁的雪腻脖颈。

  “青姐,你身体不适,可要不要好好休息。”

  楚江南稍稍收敛身上邪意,脸带正色,语气关切道:“我见青姐行动这般困难,不知你究竟伤在何处?”

  不料楚江南故事重提,竟将干虹青吓得不轻,她急忙抬起头,眼神慌,手抚云鬓,强笑道:“没……公子别问了……”

  楚江南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从椎名由夜那里得知干虹青所中的毒其实并不难解,只要阴阳交合,这毒就不药而愈了,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只有便宜他楚大官人了。

  沉凝片刻,楚江南重复了一遍名问题,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问。

  干虹青的脸更红更艳了,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额头香汗隐现,臻首复又垂下,低声道:“我……我的伤真的不要紧……公子莫要追问了……”

  干虹青不便直言和碍于礼貌不欲明确拒绝更是给了好色男人死缠烂打的借口,楚江南眼中精芒闪,语气恳切道:“青姐,讳疾忌医可不行,有伤怎能拖着不治?”

  “大夫抓了一些药,但不见好转。”

  干虹青俏脸一红,欲辩无言,柔声低语道:“不过封大哥已经运功把毒镇住了。”

  楚江南知道封寒没能逼出干虹青身上淫毒,所谓压下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淡然一笑,声音中透着强大的自信,道:“在下虽没有封寒前辈功力深厚,但略通医理毒术,可以让我看看青姐的伤口么?”

  干虹青粉脸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摇头拒绝楚江南的要求道:“不不不,公子莫要说了……也……莫要逼人家了……”

  伤口处在女性身体极度不雅羞人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看,何况还是萍水相逢的男人?楚江南心中坏笑道:宝贝儿,你迟早都是我的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楚江南直直地看着干虹青,沉默无语。

  干虹青在楚江南复杂目光的逼视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丰硕挺拔的双峰了,心虚道:“我……我伤在……大,大腿内侧……”

  低若蚊鸣的几个字方才说完,干虹青便胡思想,芳心怯悔起来,暗恨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竟把这般羞于启齿之事告诉才认识还没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权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楚江南强忍心中笑意,知道若此时笑出声来,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辉形象肯定毁于一旦,强行脸色转正,声音真诚道:“况且时间若是拖长了对身子可不好,就算以后治好了,指不定会落下什么病根?”

  干虹青心儿慌慌,显然被楚江南一通有条有理的花言巧语给打动了,沉思片刻,轻抬臻首,轻吟羞语道:“那,那你也该先把窗户关上。”

  楚江南暗怪自己神经大条,美女春光可不能被其他人平白瞧去了,他告一声罪,赶紧把打开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

  第234章 艳香疗毒

  关上四扇雕花木窗后,屋内光线立即转暗,幽沉寂静,光亮从遮不严实的窗隙板缝中渗透进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而暧昧。

  干虹青娴静地坐在床沿上,娇躯微微发颤,羞涩妩媚的娇俏模样极其撩人,仿佛一只猫爪在心头挠痒痒。

  楚江南走到她身边,伸出双手,轻轻扶着她单薄柔弱的双肩,声音温柔道:“青姐,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吧!”

  “嗯!”

  干虹青飞快地抬头看了楚江南一眼,美眸中竟渡上一层迷醉之色,接着又把臻首埋在胸前,那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胀收的胸脯几乎要磕着她光润的下颌了。

  楚江南弯腰俯身,伸手把干虹青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抬到了床榻上,接着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转来平躺,玉体横成,而羞不可仰的美人儿不知何时已把那双柔情似水的美眸闭了起来,只是那频颤的倾长睫毛,和急促的呼吸显示主人此刻复杂的心绪。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涨,嘴角深露出一丝尽在掌握的笑容,松开抚在她纤细小腿的大手,沿着美腿外侧隔空缓缓上移,来到了她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放下,干虹青如过电般娇躯微微颤抖,就象一只中箭受惊的小白兔,需要人保护和疼惜。

  当裙带缓缓解松开时,干虹青突然睁开美眸,纤美柔夷抓住了楚江南的魔手,眼中透出羞赧的求饶之色,低呼惊语道:“楚,楚公子,不……还,还是……不,不要了……我,不……不医了……”

  以为自己是随随便便的人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有伤怎么能不医?楚江南持坚决反对的态度,现在停手不就前功尽弃了,楚江南从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有始有终,有进有出才是王道。

  不然只进不出,女人不舒服,男人同样不舒服,当然如果遇见名器女人,内有乾坤,自然另当别论。

  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自己都已经遇见俩了,楚江南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十大名器,随随便便遇个八九个他就满足了。

  虽然有些贪恋干虹青这床榻尤物的美色,但楚江南见惯人间绝色,对女人也不是真的没有抵抗能力,现在表现的这般饥渴好色,就和百八十年没见过女人一样,其实是因为干虹青中毒已深,若不及时除去,以后会如何还真不好说。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椎名由夜在来路时告诉他的,楚江南相信,她不敢欺骗自己。

  楚江南反手握住干虹青的柔美的纤手,只觉娇嫩柔滑,肌肤细腻,他轻轻用力,想试着将美人儿的小手移开,但努力几次,都没有成功,遂加重力道,奈何仍是无法挪动那双柔滑小手。

  楚江南眼中神色逐渐凌厉,浑身透着浓烈霸气,语气仿佛有点生气的说道:“青姐……你……”

  楚江南的语气有些重,甚至带着一丝无礼和蛮横,但是他话音刚落,干虹青美眸微红,芳心没有来由地感觉很委屈,性感柔润的小嘴一微微撅,就象做了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 女 孩,急忙松开了紧紧拽在手中的裙带。

  终于再次占据了主动权,楚江南彻底松开干虹青裙带,把她的长裙沿着白里透红的粉嫩美腿褪离了娇躯,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美人儿玉体缩了一下,方才松开的双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双腿间蔽体的亵裤处。

  楚江南锐目如电,隐隐有精芒闪烁,神目一瞥间便窥见了亵裤右边,腿根下方五寸处透出一片乌黑,那伤口似乎还有向上,朝着那女性羞人之处蔓延的趋势,若是不及时治疗驱毒,后果堪虞。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粗沉的呼吸渐渐变缓,他轻轻把干虹青遮挡的双手轻轻推开,大手抓着她的亵裤上缘用力向下扯。

  干虹青两只柔嫩的小手又急忙抓住了楚江南的大手,俏脸流露出一副惹人怜惜的楚楚模样,语带颤音道:“不……不要这样……楚,楚公子,真的……不,不行……”

  干虹青盈盈美眸中隐有朦胧水雾闪现,但楚江南心知此时万万不能心软,当然他嘴里说的大义凛然,但事实上是不是他为自己的好色找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楚江南沉默不言,灼热的深邃眸子泛起阵阵微澜,死死地盯在干虹青双腿根处,微凸的私密三角地带,透出女性特有的神秘诱惑,看得好色男人眼珠不转,狼血沸腾。

  寂静无声,玉体香艳。

  男俊女娇,空气暧昧。

  要么就直接拒绝,半推半就,中途说no,这种事情开了头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开弓没有回头箭,干虹青是风月人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干虹青的双手放弃似地缓缓松开,两串晶莹水珠顺着润滑娇媚的玉颊无声地滑落,显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嘶啦!”

  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声在静寂的屋中响起,干虹青光洁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按理说,楚江南这样做应该会引起美人儿的反感才对,可是干虹青瞅了他一眼,心中幽幽叹息一声,默许了他的举动,就连她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的反应,虽然不讨厌楚江南,但是他这样对自己,但自己却并不真正恨他。

  看着干虹青女性娇嫩的私密处下方几寸处的紫红色黑块,楚江南心神一震,陡然自迷失晕中醒来过来,抬头看见美人儿脸颊的泪珠,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楚江南叹息一声,眼神怀着歉意,低声道:“青姐,对不起,我……不过你的伤真的不能,我……”

  干虹青闻言一怔,羞闭美眸,娇躯微颤,楚江南心中再叹一声,不再说话,伸手把她粉嫩白洁的玉腿轻轻分开,让伤口整个暴露出来,干虹青如失魂的木头人般任他移转娇躯,为所欲为。

  既然干虹青已经选择非暴力不合作,收起色心的楚江南眼神回复了清明,他看着那个不断沁着黑血的伤口,心中怜意顿生,不禁伸出大手,修长的手指轻抚缓摸,柔声道:“青姐,还疼吗?”

  耳闻楚江南关切的话语,干虹青娇躯倏然一颤,收腿缩股,饱含幽怨的美眸虚睁,目光凄怜地凝视着他,白嫩玉体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红,额头见汗,娇喘吁吁,娇躯在榻上难耐地扭摆蠕动。

  原来楚江南不安份的色手,竟在这个时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处轻抚起来,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爱抚下,干虹青凝视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浓浓春情荡意渐生,扭动的玉体不知是在躲避那双令人神颤魂迷的魔手,还是在迎合它的进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渐渐带上了湿润的粘滑液体,楚江南双目转到干虹青微红的俏脸上,只见她那成小“O”字形张开的小嘴和丰满的酥胸处上下急剧起伏的两团嫩肉。

  楚江南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却并无任何罪恶感。

  拿走了放于她股间的手,楚江南伸出另一只手拭干虹青发红脸颊上的泪痕,歉声道:“青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干虹青仿佛失去了什么般轻嘘了口气,陷入情欲的大脑略为回复清醒,晶莹泪珠再次夺眶而出,泣声喃呢道:“不……不怪你……”

  这事当然不能怪楚江南,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干虹青自己对楚江南的过份强势一忍再忍,她不会落入现在这个尴尬境地,当然其实这也不能干虹青,一切缘由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楚江南这个非法移民的穿越户身上。

  干虹青是干罗安排在怒蛟帮帮主上官鹰身边的一颗棋子,当然不可能是贞洁烈妇,相反还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么迷惑男人?但是自从受浪翻云之托,被封寒带离怒蛟帮,遭心爱男人背叛的打击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荡姿态,潜心礼佛,心湖渐宁。

  谁曾想偏偏在这个时候却中了东瀛淫毒,使她春心渐复,封寒若与之交欢,解毒疗伤就什么事都没了,但封寒性子高傲,哪里会做这等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事情?

  何况感情需要时间沉淀,他们两人相处时间尚短,感情并深厚。

  封寒用内力逼出了毒性,但淫气却在干虹青体内越积越多,得不到宣泄,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哪堪楚江南这个身怀正中天魔气和白貅淫毒媚息的绝世挑逗?

  在这无巧不成书的多重因素的影响下,干虹青对楚江南有抗拒之心,可身体却无抵抗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动献身求欢就已经很错了。

  当然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她真的是痛改前非,不愿再做风流妇,否则以她的美色,要想找个人解毒,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是楚江南愿意接受她的一个原因。

  性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楚江南无疑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这种事情他求爷爷告奶奶还盼不来呢!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干虹青,贞操观念于她来说,很是淡薄,不然他也不会用身体去勾引曾述予了,可是现在的她,整个人经历了心爱男人的背叛,仿佛盘涅了一般,性格和思想都发生了转变,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再多言,楚江南从墙角取过痰盂,放在床榻旁边,他深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去,低头张嘴,便开始帮她吮吸伤处的秽物,干虹青娇躯一震,平日里都是她自己用手将毒水挤出,如今由楚江南代劳,以口服务,感觉当然不一样。

  楚江南明显的感觉出干虹青腿部的肌肉一阵阵收缩颤抖,心中暗想:“这可能是她离开怒蛟帮后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的接触。”

  想到这里,楚江南不由心中一荡,更是用力的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第235章 绮色浓浓

  一口一口黑红的血液被楚江南吸在口中,吐在身边的痰盂中,干虹青腿根处的黑块紫晕也逐渐消失。

  “够……够了……”

  干虹青精神振作了些,止住楚江南又再次埋下的头。

  这么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时候小口一点,楚江南有点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雪腻丰润的玉腿,双眼还不忘向上面某个诱人的地方多瞧了两眼。

  看着楚江南替自己清理毒素,干虹青星眸中一点温柔神情一闪而逝,抬起左手为他拭去嘴角血迹,道:“快把血吐干净了,小心别中了毒。”

  若是换个人来,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对楚江南这个百毒不侵的人来说,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知道干虹青所中之毒是东瀛一个神秘流派的不传之密,毒素可以驱除,但却不是治本之道,随着血液循环,翌日复又生成,若不阴阳调和,将驱之不尽,永受煎熬。

  “你……快,快帮人家……们把,把裙子穿好……”

  干虹青耳根发烫,粉脸飞起一抹霞晕,银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细密的齿印,轻柔软语。

  楚江南微微一怔,强迫自己收敛色心,一把扯落已经损毁的帛锦亵裤,接着动作利索的为干虹青穿好裙子,同时顺手拉过锦被盖在她妙曼的玉体之上。

  一切办妥之后,楚江南见干虹青玉颊上还带着两抹湿痕,心中暗自责骂起自己不该太过心急,俯身低头,附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旁边,柔声道:“青姐好好体息,我这就出去为你抓药,虽不能完全清除毒素,但疏筋止痛还是没有很有效的。”

  干虹青闻言,轻轻“嗯”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楚江南,美眸变幻不定,银牙紧咬芳唇,却是一语不发,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复杂之积。

  欲擒故纵果然是捕获美人心的不二法门,楚江南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秀嫩的柔夷,笑道:“青姐,我很快就回来。”

  干虹青乖乖松开小手,任他还离开,似乎已经习惯听他的话。

  出了房间,去到大堂,楚江南让店小二带路,两人匆匆出了客栈。

  这点小事原本不用楚江南亲自操办,不过这里虽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枢纽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类的大城,若是药铺没有他需要的药物,要用其他药物代替,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来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费时间反而不美。

  果不其然,镇里最大的药材铺并没有楚江南上等人参,灵芝等增元养气的补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药物凑合。

  买完药复又回到客栈,楚江南远远就瞧见干虹青窗户已然打开,她翘首以盼,心中也不知道为何对楚江南会这般牵挂于心。

  美人儿果然有心,好色男人心中一热,干虹青也瞧此时也瞧见归来的楚江南,脸上露出惊羞喜悦之色。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依据楚江南方才望闻问切,干虹青虽然中毒已深,但有药物抑制毒性,五天之类却不虞身体无恙,他要利用这五天时间,消除彼此隔膜,抱得美人归。

  楚江南将药物交与店小二,嘱他煎药,并随手打赏了他一锭银子,乐得店小二眉开眼笑,连连呼谢。

  重新来到干虹青厢房,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楚江南咳嗽一声,从怀中拿出外敷的药物,轻声道:“青姐,还是先上药吧!”

  干虹青羞闭美眸,娇躯缩在被子里,不言不语,楚江南心中一喜,当她默许了。

  此等美差若不抓住机会,楚江南就不是楚江南了,他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褪去干虹青衣裙,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同时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还不时在美人儿身上最羞人的碰触摩擦。

  干虹青不知是因上药牵动伤势而疼痛还是因被异性抚弄羞处而舒服,整个过程始终保持缄默,紧紧闭着美眸,抿着嘴唇,只有当楚江南实在“过份”的时候才会偶而发出一两声低呤娇喘,直到店小二敲门方才打断这早该结束的“上药”过程。

  太阳西斜,云霞灿漫,干虹青在服药之后便沉沉睡去,直到此时方才转醒。

  客栈一楼大厅,楚江南四人围桌而坐,镇远镖局三人坐了一席。

  椎名由夜神色恭敬的垂手而侍,立于楚江南身后,不肯与众人同席而坐,因为在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如此逾越礼仪的举动显然与她如今女奴的身份不符。

  柔柔和干虹青两双盈盈美眸落在楚江南身上,好色男人咳嗽一声,道:“阿奴,以后主母的话就是我的话。”

  楚江南命椎名由夜依主母之言而行,不过却使了个心眼,他话中的主母却是将干虹青也算在内了。

  三女的美貌均是上上之选,柔柔是逍遥八姬中首席美女,干虹青是毒手干罗悉心培养的妖娆美女,椎名由夜是异域风情的东瀛佳人,三女绝世之容,像这样在大厅用膳,难免吸引眼球无数,当看见楚江南能与三美同席,纷纷投以羡慕,嫉妒的目光。

  柳长风三人俱有伤在身,镇远镖局又伤亡了数十人,现在却是不宜饮酒,众人很有默契的滴酒未沾。

  散席之后,左右无事,各自回房安息。

  古代可不比后世,除非的传统节日,其他时间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嗯,当然也有晚上开门迎客的赌场妓院等地,不过现在明显时间地点都不是享受古代特有文化的时候。

  楚江南携柔柔回到房里,同时嘱托椎名由夜随在干虹青身边,伺候她起居,不得有失。

  奔劳了一天,柔柔呼人送来一壶茶水,并让店小二准备热水。

  没过多久,一切准备妥当,店小二得了赏钱,掩门告退。

  柔柔倒了一杯热茶,莲步微移,走到床边,看着楚江南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逸脸庞,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柔声道:“公子,青姐的伤不要紧吧?”

  楚江南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柔柔,你放心好了,有公子在,青姐不会有事的。”

  柔柔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就是有你在才有危险。”

  楚江南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却是没有说话。

  柔柔突然媚妩一笑,接过楚江南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笑道:“热水已经放好了,让柔柔侍候公子沐浴。”

  这种美人主动服侍自己的好事,楚江南当然不会拒绝,温言道:“柔柔真好,不枉我这么疼你。”

  柔柔展颜一笑,美眸泛着浓浓春意,乖巧的替楚江南脱去鞋袜,然后是衣裤,真是善解人衣的好姑娘。

  好色男人不多时便彻底回归大自然的怀抱,赤条条的浸在屋中大木盆的热水里,嘴里舒服的“哦”了一声。

  虽然是柔柔主动提出替楚江南沐浴洗身的要求,但事到临头,美眸却是羞意盈盛,褪衫脱裙的妙曼姿仪看的楚江南欲火大盛,一颗不安分的色心如擂鼓般霍霍跳动。

  从前在逍遥帐中跟着莫意闲的时候,柔柔和逍遥八姬中其他几位姐妹什么样的荒淫事情都做过,可是跟了楚江南以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害羞了,这种感觉很奇妙。

  柔柔轻轻褪去身上外衫,露出贴身的粉色亵衣和短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粉嫩大腿,走到楚江南身后,玉膝弯曲,蹲了柔如无骨的娇躯,用湿巾替他拭擦身体。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意,不禁展了展身体,双眼似闭非闭的虚合着,放松身心享受温柔妻子的细心服侍。

  柔柔仔细的替楚江南把上半身清洗完后,娇躯转到他另一端,轻轻用浴巾替他洗脚,然后顺势拭擦小腿,大腿。

  楚江南躺在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仅用一条白色毛巾盖住,当柔柔柔嫩白皙的纤手渐渐触及身体敏感部位,毛巾在瞬间被顶起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柔柔美眸羞意一闪而逝,对楚江南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的美人儿见怪不怪,却是故作羞嗔,低声道:“公子,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些羞人的事了……”

  楚江南双目睁开,淫光闪烁,坏笑道:“柔柔,这可怪不得我,圣人有云,食色性也!男女大欲乃是周公大理。”

  柔柔横了他一眼,倏然掀开毛巾,伸手握住楚江南要害,脸上得意的神色没有持续一秒,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公子,怎么……怎么越来越……那个了……”

  楚江南此时哪里还有闲心听她说些什么,浑身仿佛触电般涌起,种种非常特殊的舒服感觉,爽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被柔柔用热水淋身的动作惊醒,双目蓦地睁开,柔柔眉宇间荡漾着一丝春意,柔声道:“公子,洗完了身子,柔柔会悉心服侍公子的,公子想要柔柔的身子,柔柔便给你……”

  美人情重,楚江南温言大受感动,依言身体不动,任她玉手施为。

  淋浴完了之后,楚江南从木盆里站起身来,柔柔用一块干巾替他把擦干身上水珠。

  柔柔扭着纤细如柳的蛮腰,摆动着丰腴突翘的隆美雪臀,拉着楚江南走到床上,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榻上。

  楚江南感觉一个柔腻光滑的娇躯伏在自己的身上,柔柔檀口微启,吐出丁香小舌,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颌,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

  好色男人被柔柔唇舌并用,挑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手摸着她晃动起伏的肥美硕臀,只觉手掌中两块润腻的肉团极富弹性,手感极佳,同时感觉一股如兰似馨的香味萦绕身边,好不撩人。

  柔柔神情妖艳,樱桃小嘴分张,楚江南只觉腹内滚烫灼热,一股热血直冲灵台,仿佛是大海中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冲击下,越抛越高……

  第236章 欲火焚阴

  就在关键时候,门扉传来“咯吱”一声。

  这突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柔柔的动作,娇呼一声,翻身拉过锦被盖在身上,楚江南双目神光一闪,像只捕猎的展翅苍鹰般从榻上朴了出去,左右微分,凌空一记九阴白骨爪吸开大门,右手并指成刀,一记天魔刀挥出,准备杀毙在门外偷窥之人。

  岂知大门“砰”的被一股巨力扯开,却见一个盈弱的娇躯跌了进来。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闪,功力收发自如,变杀招为柔劲,将仿佛散失了浑身劲力的干虹青扶住,顿时美人儿滚烫的玉体入怀,软玉温香。

  干虹青娇躯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楚江南一看她这个样子,立刻心中雪亮,已知究竟,抱住她的同时已经大手一挥,卷起一股巨风将门扉合拢。

  干虹青白日受了楚江南那般回挑引,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耳中传来听见一声异样的声响。

  鬼使神差之下,干虹青轻轻下榻穿衣,开门离屋,走到楚江南所住的房间外,准备一窥究竟。

  谁料到她刚一靠近,屋里连绵不断的呻吟之声便清晰的传入耳中,干虹青心中震慑,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润了个小洞,凑近一看,只见柔柔正施展玉口吹龙箫的香靡淫技。

  干虹青本来就是过来人,而且更是受过这方面的高人培养,就算没有身中淫毒,惊见眼前这无边春色,也会心生绮年,更何况是如今体深中是情况?

  干虹青看的心旌摇曳,一股熊熊欲火自小腹陡然涌遍全身,浑身燥热难禁,而羞人的私密之处更是仿佛有无数只蚁虫在爬动,春水泛滥,使她双目赤红,欲念狂烧,几乎失了理智。

  楚江南那根霸王神枪似乎在眼前不断扩大,干虹青只觉口舌干燥,娇躯流汗,汹涌的欲潮勾动体内淫毒,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寻找那能够帮助自己宣泄欲望心火的巨物。

  干虹青的手碰到木门发瞬间,惊动了房中的楚江南和柔柔。

  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椎名由夜,她匆匆而来,身上只穿着小衣,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亵衣,仿佛随时都会呼之欲出,玉颊带着一种慵懒的微笑,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真让人血脉贲张。

  粉肩玉臂,光润大腿,丰乳肥臀,肉光四溢。

  楚江南喉结滚动了两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骂:“日本女人就是骚,骨子里都透着淫荡。”

  匆忙赶来的椎名由夜看见干虹青粉颊晕红如火,娇躯香汗淋漓,立时便知晓一定是她体内潜藏的淫毒药力发作,神智恍惚,不知外间之事。

  “主人,青夫人淫毒发作,请你赶快救她,晚了……”

  椎#--iCMS.PageBreak--#名由夜美眸闪烁,光华流转,媚态惊人。

  “怎么会这样?”

  楚江南微微一愣,沉声道:“我立刻为她运功镇毒……”

  “不是那样的,本来……本来还能缓上一段时间,但……现在这种情况,必须阴阳调合才能消除药力。”

  椎名由夜轻摇臻首,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道:“如果在情欲煎熬之下运功镇毒,恐怕她会遭阴火焚身,爆体而亡。”

  “这……”

  楚江南眼中犹豫之色,脸色变幻不定,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最后他猛一咬牙,不再犹疑,直接把干虹青交到椎名由夜怀中,女奴瞬间明白主人的意思,半扶半抱的将怀中美人送至自己的厢房。

  直到两女离开,柔柔才从锦被中探出臻首,俏脸红彤彤的煞是诱人,脸上露出几分娇羞,眼神中突然又闪动着几分灵动,娇声道:“公子,便宜你了,青姐可是一个大美人,还不快去。”

  楚江南能感觉到柔柔说的话是发自真心,没有嫉妒和吃醋,俯身低头在她娇艳的玉颊吻了一下。

  心情大好的楚江南扯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转身离开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辨明方向,急速朝着椎名由夜的厢房掠去。

  救人如救火,现在本来就是为了救火,嗯,晚了可就真是欲火焚身了。

  时间本就浪费了不少,楚江南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屋中。

  楚江南走上前去,椎名由夜恭敬的退到一旁,双手垂于两侧,干虹青躺在床上,身上只有衣衫单薄,勉强覆体,露出一双充满了无比诱惑的粉腻玉腿。

  干虹青看着楚江南进屋,美眸流露出娇媚诱人的渴望神情,整张玉脸涨的血红,娇躯难耐扭动,显然那淫毒已经彻底发作。

  楚江南轻轻的将干虹青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锦丝织就的丝裙顺着佳人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

  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坟起,修长的双腿滑嫩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经过长期的锻炼才有的那种力感,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被掩盖在长裙之下,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气羞愧感。

  楚江南眼中闪动着情欲的光华,而干虹青此时眼神迷,全身肌肤受到药力催化,由白皙变成淡粉最后转为艳红,下身湿润滑腻,腿间溪水潺潺。

  “啊……”

  干虹青檀口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赤裸的玉体一被楚江南的大手触及,忍不住一阵颤抖,纤臂死命地把他抱住,本能的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他。

  椎名由夜急忙上前,拉开干虹青胡在楚江南身上抓摸的手,娇声道:“不要急,慢慢来。”

  干虹青两眼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眼神火辣的盯着楚江南,嗓音沙哑低沉,道:“不,不行了……我,我受不了……”

  椎名由夜使劲抱住干虹青,若依得她胡搅蛮缠,楚江南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替他解毒呢?毕竟她身上的伤处靠近娇嫩,若是楚江南用强,伤口破裂又是一桩麻烦事。

  楚江南脱去外衣,依椎名由夜之言,平躺在榻上,干虹青则被椎名由夜摆成跨坐的姿势坐在他腿上,轻轻捧住那两团丰满的臀肉,用力抬起,慢慢放手,刹时之间,神枪入鞘。

  “啊……”

  干虹青剧痛难忍的尖叫一声,泪水夺眶涌出,虽然已经做好了交合的准备,但楚江南的巨大尺寸显然超出了禁欲了大半年的干美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椎名由夜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柔美的娇躯,双手极富技巧的挑逗,樱桃小嘴咬着她玲珑的耳垂,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媚声道:“痛一下就好了。”

  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楚江南连手不用动一下,就安闲的躺着,享受人生的至乐。

  香汗流溢中,椎名由夜缓缓扭臀颤腰,干虹青的美臀部也跟着扭动。

  没动几下,干虹青那紧蹙的柳眉便舒展开来,虽然的涨痛只是稍微缓解,但是比起不久前浑身奇痒难熬的时候,已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椎名由夜抱着干虹青不堪一握的柳腰不断起伏,减轻她痛楚的同时也在增加快乐。

  大约盏茶功夫,干虹青檀口瑶鼻不断溢出撩人的春呻荡吟,接着突然娇躯一阵抽搐,纤手紧紧握住楚江南结实有力的手臂,到达了至美的。

  楚江南只觉一股热潮猛然冲击而至,接着一股冰凉冰凉的冷气自彼此紧密结合的涌入,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阴气吸入体内,以丹田纯阳真火炼化,迅速全身百脉运行一个大周天,又从原路返回干虹青体内。

  刹那之间,楚江南已经化去了干虹青体内淫药毒素。

  干虹青殷红的俏脸,在泄身的瞬间,被欲火淫毒煎熬了近半月的真阴从玉门狂泄而出,顿时体温下降,脸色恢复正常,然而当楚江南纯阳真力反冲而回之际,电光火石之间,真力流转,使她精神一振。

  楚江南双目倏然怒睁,天魔神功自动转运,只听得他浑身骨骼暴起一阵如同炒铜豆般“噼里啪啦”的声响,浑身肌肤泛起一片灼热的艳红,仿佛是干虹青体内的淫毒转移到了他身上一样。

  随着“天魔神功”运转,天魔气在体内极速游走,身上艳红更盛,没多久的工夫,竟转为鲜血般赤红之色。

  椎名由夜不明白楚江南的身体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化,但她眼见楚江南身体散发出的慑人神采,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

  就在方才干虹青泄身之际,阴阳调和,龙虎交会,天魔神功受醇厚真阴刺激,隐隐有突破之象。

  楚江南虽然知道表象,但却同样不明其中缘由,干虹青早非处子,按理说她的真阴不可能带来这样的效果。

  天魔神功虽然最终也没能突破颈项,再进一层,但楚江南清楚的感觉到,“天魔九变”第一变的境界更加稳固了,离突破第一变,进入第二变只隔了那么一层窗户纸,天魔气流转全身,七个小周天后,重归丹田。

  其实这事说来也很凑巧,真正的原因是干虹青所中的淫毒很特别,那是东瀛一个隐秘门派特制的秘药,每当中毒女子药力发作之时,便能够将女子体内阴气凝练一分,忍受欲火煎熬的时间越长,体内阴气便越凝练纯净,采补的时候效果当然也越佳。

  要知道这种秘药炼制极其不易,而且女子服用之后,若没有身后内力撑,三天之内不与男人合体交欢,必定七孔流血,阴火焚身而亡,干虹青得封寒内力之助,苦苦撑半月有余,真阴想不醇厚都难?不过却是便宜了楚江南。

  楚江南身体的异象消失之后,椎名由夜知道他已经没事了,遂放下心来,媚声笑道:“青夫人,现在不痛了吧?”

  第237章 旖梦有痕

  干虹青只觉娇躯酥软,浑身乏力,汗流如柱,娇喘吁吁,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这个时候,也许是作为女奴的椎名由夜唯一能光明正大欺负女主人的时候了,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椎名由夜的双手又抱着干虹青缓缓动作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忘情的嘶喊浪吟,娇躯颤动的昏迷过去,才将她瘫软的身躯抱离楚江南的身体。

  椎名由夜找来一个热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玉体汗渍,特别小心翼翼的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瓣拭抹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一切妥当之后,椎名由夜见楚江南两眼神光熠熠,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势,而巨物仍自屹立不倒,使她身心折服的同时也暗自咂舌不已。

  椎名由夜乖巧的跪在楚江南书的身前,低头张口,唇舌替他擦拭干净,低声问道:“主人,你的火气还没有,要不要阿奴替你……”

  “不用了,你处子破身,受创颇重,还是不要勉强了……”

  楚江南霍地坐了起,露齿一笑,道:“阿奴,你好好照顾她,若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椎名由夜乖巧地应了一声,却见楚江南突然眉头微蹙,眼神不善,身上竟涌起一股庞大的森寒杀机,这变故吓得她惊骇不已,娇躯一软,差点就跪坐在地上。

  “阿奴,有二、三十匹快马急驰而来,这些人恐怕是来者不善。”

  楚江南见椎名由夜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之势,大手一伸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满线条感的胸前抚过。

  椎名由夜身上只穿着亵衣短裤,千娇百媚的粉嫩俏脸,吹弹可破,玉面的雪白如无暇的冰玉一样让人怜爱,那红艳艳的朱唇,娇嫩欲滴,令人有一种恨不得立刻吸允品尝的渴望,玲珑小巧的瑶鼻随着樱桃小嘴一皱一皱,真是可爱至极,眼神透着迷恋的意味。

  楚江南俯下头,细密缠绵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椎名由夜只来得及“嗯嘤”一声,好色男人的嘴已经转移阵地,封堵住她那诱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在楚江南把舌头探入她香润檀口的时候,椎名由夜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柔软温热的玉体与他靠得越来越紧,一双雪藕般的玉臂也灵蛇般缠上了他的颈项。

  好色男人一双攻无不破的魔他手不知何时已探到她肥挺饱满的硕臀细细抚摸揉搓起来,手感滑腻而又极富弹性,胸前那双丰满雪白的突起已紧紧的贴压在他胸膛上,使他口干舌燥,欲火腾烧。

  楚江南身上无意中散放出的白貅气息竟像一团飘浮在空气里的浓烈,让眼前美丽的异国女奴一步一步的变成春情勃发的骚动模样,凝脂如雪的冰腻肌肤在烛火下发出神圣诱人的光彩。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楚江南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一双漆黑深沉的星目倏然绽放妖异光芒,大手在椎名由夜肥硕的玉臀大力拍了一下,声音极富磁性的说道:“你在这儿守着青姐,外面的人我去应付。”

  “难道主人能掐会算?这个也知道。”

  椎名由夜美眸泛着浓浓春意,媚的几乎滴出水来,心中对楚江南的话却却是深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顾不得自己泥泞不堪的,来不及换下被粘稠液体湿润大半的贴身短裤,匆匆穿上中衣又套上外衫。

  椎名由夜穿好之后,楚江南也完成了穿衣着裤的工作,来了古代这么久,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古代人那无比繁琐的穿衣习惯。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残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线,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找少爷麻烦。”

  楚江南推门而出,回到自己卧室,从床栏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开窗户,迎着当头洒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时却又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毛羽。

  站在屋顶楼角,楚江南凝神望去,远处漆黑沉暗的道路尽头,一条绵长的黑色火龙正极速蜿蜒前行。

  楚江南冷哼一声,脚下生风,身形拔地而起,如一只展翅大鹏,飞掠过五丈宽广的客栈庭院,脚在高墙砖瓦上轻轻一点,借力腾飞起跃,力竭时落在客栈外的石板路上。

  铁蹄“嘚嗒嘚嗒”敲击石板的迅疾声响,如同夜空里骤然炸响的雷霆霹雳,在静谧安闲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宁静的夜就此画上休止符。

  真是没有公德心的家伙,竟然噪音扰民,楚江南依稀听见有百姓被吵醒,接着有灯火自街道两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楚江南背缚井中月,一席白衫飘飞,傲然立于街道中心,不动如渊。

  夜空下,三十五六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他们左手疯狂的挥动马鞭,策马狂奔,右手举着一根火焰不断腾窜的火把,腰间悬着雁翎刀。

  楚江南凝目望着那三十余骑渐奔渐近,嘴角那抹笑意渐渐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气息,双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厉如刀,在清冷月华和闪耀火光的交相辉映下,仿佛两颗闪亮灿烂的晨星。

  对方虽然远远便望见楚江南极度嚣张的站在街心,挡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声轻喝,三十余骑蓦地加快速度,朝客栈冲来。

  夜凉如水,在火把焰炎闪动照耀中,马鞭搁在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齐出鞘,一时之间,“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一股庞大无匹的刀气在空中汇聚沉凝,随着急驰而至的快马逼向楚江南。

  夜凉如水,更生露重。

  夜风自敞开的窗户吹拂灌入,屋里桌上的烛焰也随风摇曳晃动。

  蜡火烛光明灭幻生不定,椎名由夜静静地伫立在窗边,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成的塑像,只见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着远处那条不断蜿蜒接近的黑骑狂龙。

  椎名由夜表情肃穆,眼神沉冷如冰,铁蹄踏地之声传来震得她耳膜隐隐生疼,如同一记记重击在她心上的阴郁闷雷。

  椎名由夜当然不是在为自己主人的安危担心,在她记忆中,实在不知道有谁能够胜过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与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间,胜负五五之数。

  一阵凉风及体,椎名由夜禁不住娇躯微颤,打了个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紧了紧衣襟,就在不久之前,椎名由夜才亲眼目睹了楚江南那犹如鬼神般深不可测的玄奥武功,如此神奥技艺,别说是以之纵横东瀛,就算是藏龙卧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有敌手。

  椎名由夜有这种想法,一是因为东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是隐居避世,不是她区区一个忍者能够接触了解的,二是因为她对中原神州的认识实在是太肤浅了,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够想象测度的。

  “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惧羞怯的尖叫,椎名由夜浑身一颤,自思绪中转醒过来,回头看见刚才在泄体的无限快感中昏厥过去,陷入沉睡的干虹青在她发呆的时候已转醒过来。

  干虹青半依娇躯,坐在榻上,双手拉过锦被,紧紧捂住自己美艳娇媚的玉体娇躯,神情楚楚,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椎名由夜莲步轻移,盈盈迈步,玉足止于床前,语气关切道:“主母,你怎么了?”

  “你……我……”

  干虹青似睁似闭的美眸紧紧盯着椎名由夜清丽的俏脸,丰润娇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动了一下,惊慌道:“你……你叫我什么……”

  她此时仿佛仍陷在一种半梦半醒,似虚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个香艳缠绵的绮梦,而如今睁开秀眸,入目所见却发现自己置身于陌生的环境,床榻被褥俱与自己记忆中的房间不同。

  惊骇欲绝的干虹青还发现自己盖在锦被下的罗衫半解,丰胸美乳,蛮腰玉腹,玉股香臀隐隐透着欢好后的娇媚艳粉之色,双腿间属于女人最珍贵神秘的私密之处隐隐生痛,竟使她忆起了处子破身时的景象。

  干虹青一脸呆滞的呆望着椎名由夜,大脑处于迷糊混沌状态,完全丧失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主母已经与主人结下合体之缘,体内的剧毒也被主人解去了。”

  椎名由夜嫣然一笑,媚态横生,道:“恭禧主母成为主人的女人。”

  干虹青闻言如遭雷轰,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这流浪江湖一段漂泊岁月,干虹青虽不能说脱胎换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修生养性,过上了清心寡欲生活的她也算半个出家人了,谁曾想老天却偏偏给她开这样的玩笑,竟失身于一个结识才不过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会,女子要保守贞操往往比保全性命还要重要,当然这种情况只适用于女子,而不适用于男子。

  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发生关系,充其量只可谓是“失德”却没有人指为“不贞”贞操观念是古代社会中男子专为女子而设的一种律例。

  干虹青虽然对贞操观念嗤之以鼻,但那是以前,现在洁身自好的她一时间却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夜风徐徐吹,心儿慌慌摇。

  烛影焰火随风剧烈窜动,干虹青芳心纷如麻,思绪也跟着飘摇不定。

  椎名由夜见她神情黯淡,美眸呆滞无神,不由秀眉微蹙,轻声道:“主母,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是说春梦无痕吗?怎么一个绮丽的春梦却变成了现在这种结果。”

  干虹青轻叹一声,梦醒时分,她该如何自处,又将如何面对那个救了她又害了她的男人?

  “主……主母,你,你怎么了?”

  椎名由夜伸手握着干虹青的柔夷,风情妩媚地笑道:“主人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难道你不喜欢他?”

  第238章 芳心明许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

  干虹青眼圈微红,水汽盈眶,泣声道:“我……我以后该怎么办……”

  “留在主人身边,做他的女人。”

  椎名由夜见干虹青一副失魂落魄,烦恼不已的样子,很不理解她的心态。

  忍者出身的椎名由夜实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究竟有什么不好?容貌英俊,器宇不凡,风度翩翩,武功奇高,就连那里都比其他男人厉害,战斗力指数之高之惊人乃她前所未见,作为女人,能找到一个这样的男人托付终身,一生还有何求?

  如果椎名由夜语气能够委婉一点,意思能够迂回一点,干虹青也许就默认接受了,在楚江南帮她吸毒、买药、擦伤、拭体时,窥了她身体的时候,她心中便已对他生出一丝斩不断理还的情愫,芳心暗许,但椎名由夜说的这般赤裸直白,干虹青一时间哪里接受得了?

  干虹青凤目生寒,怒不可竭地把椎名由夜的手抛开,檀口娇叱道:“你说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干虹青体内着淫毒解除,功力尽复,又得楚江南纯阳真气淬体炼脉之助,内力更是猛进突飞,岂可小觑。

  椎名由夜一时不察,但即使有所觉,身份所限,她也无法做出伤害干虹青的事,所以仅被她这么随手一甩,便惊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狂涌而来,将她推出丈许之外,重重地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干虹青也没想到自己随手而为竟有如此巨力,顿时愕在当场,她有些不能置信的看着自己纤细白皙的柔夷,连忙静下心来默运内力,惊喜的发现丹田真气充盈,运转畅通无阻,功力较之以往精进了五成不止?当然这也是她武功本就不甚高明的缘故,不然这人形大补十还丹也起不到如此明显的作用。

  椎名由夜肥美挺翘的臀肉摔在地板上,但她受过严格的忍者训练,娇躯顺着跌落之势,就地泄去那股涌上身来的力道,马上便跃了起来,动作像极了一只发飙的母豹。

  “如果没有主人救你,恐怕你现在早就阴火焚身而亡,哪里还能因祸得福,功力大进?”

  椎名由夜眼神不善的盯着干虹青,眼中闪动着妖魅的光华,“主人也是逼不得已,难道你以为他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这个时候,她也不称干虹青主母了,而椎名由夜的话更是如同暮鼓晨钟,振聋发聩,使干虹青欲辩无言,轻哼一声,臻首低垂,其实楚江南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干虹青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毕竟他在替她吸毒擦药的时候做过一些逾越动作,奈何这些事除了深深埋在心底,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向谁倾诉。

  “以主人的人品武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比你年轻貌美,比你身材更好,只要主人愿意,就算是当驸马,也不会辱没了公主。”

  椎名由夜见干虹青秀首微垂,闷不吱声,冷哼一声,道:“主人救你性命,难道有错吗?哼!中原有句话叫做‘狗咬吕神仙,不识好人心’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让你阴火焚体,痛死算了。”

  虽然对中原语言有所涉猎,但毕竟所学有限,吕洞宾只能说成吕神仙,不过饶是这样也已经不错了,楚江南从初中开始学了足足十年英语,如今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我是因为你们做出那种事之后,人家这才……”

  干虹青冷静下来,脑中渐渐清明,想起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不禁霞飞双颊。

  “这可怪了?我家主母服侍主人沐浴,干你何事?”

  椎名由夜寸步不让,莲步上前一步,道:“你自己跑来偷看,惹动体内欲火……”

  “他……他在什么地方……”

  干虹青越听脸色越红,脑袋几乎要埋入丰硕的酥胸,连忙将话题转开。

  “外面来了大批人马,主人为了你,孤身迎敌去了。”

  椎名由夜心中雪亮,不再逼她。

  “孤身迎敌……”

  干虹青娇呼一声,关切之意表露无疑,“那……那你怎么还不去帮他?”

  “主人要我守着主母你,我只是主人的女奴,主人有令,我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椎名由夜感觉到她对楚江南发自内心的关心,声音柔和了许多,“主人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武功虽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

  干虹青神色焦急,有些手足无措,乱了手脚,“不行,我……我要去帮他……”

  慌了神的女人拿起衣裙便往身上套,干虹青这状态别说是去帮忙,不添就谢天谢地了,椎名由夜本欲拦阻,可是知道自己说也没用,而且若是招惹了这位新主母不高兴,引起楚江南误会反而不美,是以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干虹青这般焦虑惊慌,对楚江南的好感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哪里还是芳心暗许,分明是芳心明许。

  干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罗袜,套好软靴,莲步才跨出两步,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欲生活使她女人的娇嫩神秘再度收拢,变得紧窄狭小,欢好时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结果就是现在这般花房不堪征挞,受创不轻,行动不便。

  干虹青玉面飞霞,显然明白事情原委,轻碎了一口,银牙暗咬芳唇,嗔道:“这个冤家。”

  椎名由夜中文水平有限得紧,听不懂“冤家”这种高深词汇潜藏的意义,她见干虹青动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还需修养,千万不要贸然与人动手,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嗯。”

  干虹青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气转身,使出干罗亲传“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这门功夫乃干罗关落雪而创,身法变换轻快灵便,浪翻云当年都险些吃了大亏,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干虹青脚步微错,娇躯传窗际而出,纵身飞掠,内力流转顺畅,心中不由惊喜交加,知道自己确实功力大进,今非昔比。

  莲足落地后步走龙蛇,到墙边时干虹青换了口气,身形斜飞而起,越上客栈高墙,她方才立稳身形,美眸透着锐利幽芒,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火把,驱马狂奔,来势迅猛。

  楚江南独自站在客栈前的街道中心,背后缚着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长刀,眼望着奔雷般狂袭而至的铁骑逐渐接近,身形依然纹丝不动,腰杆挺得笔直,仿佛化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余匹铁骑旋风般卷来,当先一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黑衣大汉,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站在街心的楚江南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楚江南放在身上,抖缰鞭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国字脸狰狞可怖。

  他领着身后兄弟纵马疾冲,眼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轻蔑之色,然而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楚江南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种血液沸腾的美妙感觉很快消失了。

  摇曳不定的火光映出楚江南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姿,铁骑冲至,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马冲击的骑士,而是一群自投罗网的羊羔。

  在这个时候,依旧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闲暇状态,若此人不是白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绝世高手。

  头发短见识也短,楚江南虽算得上是高手,但离绝世还差了老长一截。

  黑衣汉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变幻不定,眼见双方的碰撞已经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结果不难预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轻人丧生在铁蹄之下,与对方师门结下解不开的梁子。

  心念快逾闪电,那黑衣大汉雁翎刀微微向下倾斜,扬声道:“锦衣卫办事,闲人避让,在下独孤胜……”

  为了监视、侦查、 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太祖先后任用亲信文武官员充当“检校”“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

  洪武十五年(1382年)设立“锦衣卫”专掌缉捕、刑狱和侍卫之事,直属皇帝指挥。

  锦衣卫平日为皇帝爪牙,镇压臣下时则罗织大狱,捕人,审讯和处刑。太祖大杀功臣,许多案件就是通过锦衣卫执行的,“幽絷惨酷,害无甚于此者,太祖时,天下重罪逮至京者,收系狱中,数更大狱,多使断治,所诛杀为多。”

  周围本来有些从门缝窗户偷偷观望的百姓,闻听锦衣卫凶名,纷纷闭窗闭门,躲回房中榻上,锦被盖头,浑身瑟瑟。

  独孤胜话音刚落,铁骑又冲出数丈,距离楚江南的位置已不足十丈,悲剧似乎已经无可避免。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楚江南注定命丧当场的时候,只听一声龙吟虎啸之音响起,瞬间盖过铁蹄狂奔发出的踢踏之声:“锦衣卫好大的气派,都给少爷我停下来。”

  本来以为是那些没 料理干净的日本老鼠,趁着夜生人静,把他们全都做了,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却是官门中人,嗯,这可难办了,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袭警的罪名都是很重的,不知不觉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锦衣卫最大的特征是身穿金的官服,有意权力高高在上之意,称为飞鱼服,并佩带绣春刀,楚江南曾在历史博物馆见过明朝出土的绣春刀和明代锦衣卫木印,而眼前这些人身穿黑衣,腰悬雁翎刀,明显不是锦衣卫的标准配置,但普通人怎么敢自称锦衣卫,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难道说他们是……

  想到关键处,楚江南眼神闪动着疯狂之色,全身邪威凛然,提出了一个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相当不易的要求,马匹在迅疾奔驰之中,若是精通御马之术的蒙古人说不定能令行禁止,说停就停。

  第239章 邪威凛然

  或许有人能够做到,但是对于这群自称锦衣卫的黑衣铁骑却绝无可能,如果强行勒绳迫使骏马停步,怕是出丑的就是他们自己了,毕竟人马合一这种策马神术,不是什么人都会的,那是必须精通马性,还要有一手好功夫。

  独孤胜虽觉事情不妥,却也没有下令身后兄弟停马,西疆健马冲刺的速度何等迅捷快猛,眨眼之间,双方的距离再度拉近,眼看就要冲过最后五丈距离,践踏到楚江南的身体。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冷哼一声,手腕一翻,背后井中月倏然弹出刀鞘,光华在虚空中一闪而逝,也没见他如何作势,随手一刀劈在地上,只见刀身触地之处,一道闪电形的龟裂痕迹泛起,他身前三尺外原本嵌在地面的青石板蓦地翻飞抛起,就像被人硬生生出土里挖出来,向奔袭而至的铁骑掷去。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干虹青看着眼前的诡异景象,顿时娇躯一颤,似觉自己仍陷在梦中,街道铺设的长条形青石地板,每块重约有十数斤,腾转抛飞,带起泥沙飞溅,微尘漫天。

  这使人意想不到的惊凛景象,不仅看得干虹青秀目圆睁,伸手轻掩檀口,那些拔刀在手的锦衣卫同样觉得离奇,吃惊不已,尤其是独孤胜和他的副手雷豹全身毛孔张开,头皮发麻,以为遇上了使道术或巫术的妖人巫师,更是惊骇万分。

  一块接着一块拔地而起的青叫石板当头砸落,这个时候就算有心退让,但也没时间应变,没距离闪避了。

  独孤胜向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副手雷豹打个眼色,低声道:“雷豹,并肩上。”

  话落刀出,他在马蹬上用力一踏,身形冲天而起,人在空中,手中雁翎刀使出快、准、狠兼备的“旋风十三刀”空中泛起重重刀影,朝扑旋而至的青石板斩劈过去。

  在独孤胜出招之时,雷豹一声暴喝,雁翎刀舞得虎虎生风,在身前挥出一道密集刀网。

  夜空中刀气纵横,两人武功不弱,双刀齐出,幻出刀影铁幕,但闻爆破之声接连响起,那二十多块腾袭至的青石板,除了砸伤了几匹闪躲不及的健马外,俱被斩裂劈飞,碎块烂石块四射溅飞,大部份打着旋击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板或砖石壁墙,一些倒卷而回,朝楚江南射去。

  干虹青美眸闪过一丝忧色,眼见碎石漫天,激射如矢,砸在墙壁和木板上,发出巨大轰响,唯恐楚江南会到伤害,不由紧张得手心都捏出汗来,正准备跃下去与他并肩作战。

  可是她刚欲施展轻身功夫,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莲藕般细嫩光润的纤臂用力地抱着她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阻止了她动作。

  干虹青回头瞧去,只见椎名由夜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蛮腰,不禁怒叱道:“你,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助他退敌。”

  “主人吩咐过,不许插手的。”

  椎名由夜紧了紧双臂,急道:“主母,你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可是他……”

  干虹青美眸精芒闪烁不定,显然拿不定主意。

  突然眼前金光暴起。

  随着目光移动,干虹青和椎名由夜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们看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楚江南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杨楚江南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吊挂着。

  椎名由夜一脸崇拜之色,干虹青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武功还是妖术?”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锦衣卫,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

  雷豹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楚江南冲去。

  那些碎石块凝聚在楚江南身前,凌空悬浮的情况,虽然使他心中惊骇,但是他练刀多年,心志坚定,相信那仅是一种惑人眼目的障眼法,只要自己心坚似铁,刀出无情,定能破除妖人妖法,斩杀对方于快刀之下。

  一骑当先的雷豹纵马奔向楚江南,凝聚起全身功力,雁翎刀狂斩斜劈,随着刀光闪动,一道寒凛的刀气凶狠的朝着楚江南斩去。

  雷豹只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干云豪气,自己练刀十五载,从未挥出如此畅快淋漓的一刀,他仰天狂吼:“杀。”

  随着如雷暴喝,雷豹气势已经凝聚到最高点,悍然斩落的雁翎刀砍在悬浮在楚江南身前的一块巨大的石块上,只听“砰”地一声震响,那块碎石被寒气森森的利刃劈开,四散飞落,而流无比畅的刀势仿佛游鱼入水,劈砍至楚江南的头颅。

  依照雷豹的想法,当自己无坚不摧的刀一发出去,破了对方的妖法之后,随着刀势的运行,立刻便可以砍下对面妖人的头颅。

  却见快刀斩落,对方面容古井不波,单手举刀,轻描淡写的斜斜一挡,刀势顿消,如同劈在一块万载寒冰之上,震得他虎口爆裂,血花飞溅,手腕隐隐发麻,整个手臂将都微微发颤。

  这种结果完全不是雷豹所能预料的,若不是楚江南故意散去天魔场,他根本无法近身。

  雷豹满脸震骇之色,只见对方出指如电,刺在冲到他身前的那匹健马的头颅上,雷豹胯下纵横西疆的坐骑发出一声悲嘶咽吟,接着轰然倒地。

  一串血珠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洒落地面,由于马匹倒地,雷豹双脚踏在马的鞍镫上,一时之间无法脱开,整条右腿被跌倒于地的马匹死死压住,独孤胜横刀于胸,神色严肃的护在他身前。

  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在所有人的眼里,楚江南不是人,而是会巫术妖法的巫师妖人;对楚江南而言,对方也不是明朝最凶残的铁血机关——锦衣卫,而是一群可怜的待宰羔羊。

  货比获得扔,人比人的死。

  直到此时,雷豹方才幡然恍悟,他面前这个容貌俊逸到近乎妖邪的年轻人不是使用巫术道法的巫师妖人,而是一个身奇功绝艺的绝世高手。

  雷豹深知对方刚才那看似轻描淡写,凝收到极致,刀气没有丝毫外露的一刀蕴藏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实乃他生平所仅见,也是他毕生练刀所梦迷求的境界。

  他知道自己劈出那凌厉杀伐刀招的威力,但对方不作势,随手一刀便封住了他的刀招,甚至连后续变化之势也一并封住。

  单凭这一手,雷豹便知道自己就算再苦下功夫,练个三年五载,也不是楚江南对手,更何况对方随后一指点出,指出如电,电光隐隐,轻易便戳穿急奔而至的快马颅骨,那种速度和贯穿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若楚江南是年过半百的武林名她宿也还罢了,可对方明明是一少 年人的模样打扮,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说他的武功已经练到练神还虚的大神通境界,返老还童?

  雷豹见独孤胜不顾一切的抢身横刀,护在自己身前,心中感动,担心他轻敌不是对手,赶忙朝楚江南喊道:“前辈,我们无意冒犯,有话好说。”

  独孤胜闻言一怔,旋又释然,也暗骂自己糊涂,凭此人展露出的武功,自己显然不够人家一只手捏的,这架还有什么打的意义?

  若是孤身一人或是身后就只是自家兄弟,也就罢了,可是主子就在镇外,若是惊扰了那位要命的主,事情怕是就没法收拾了……

  雷豹从马腹下抽出被压住的腿,却见独孤胜面露犹豫之色,焦急道:“统领,这位前辈是高人……”

  独孤胜打量楚江南一阵,年纪轻轻却一副宗师气度,心中叫苦不迭,强撑场面道:“在下锦衣卫统领独孤胜,刚才,嗯,刚才是误会,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楚江南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声冷如冰道:“免贵姓楚,草字江南,你不要前辈前辈把我叫老了。”

  “久仰久仰。”

  独孤胜抱拳行礼,虚礼客套一番,脑筋却转的飞快,在听到楚江南报出姓名的时候,意念翻转如潮,可是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何时出了楚江南这号武功高绝的人物。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清越幽冷的女声娇笑道:“锦衣卫真是有本事,明明是刚出江湖的人,你们却是久仰了。”

  独孤胜作威作福惯了,闻言顿时不禁怒火狂烧,叱道:“是谁在大放厥词?有本事的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

  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间客栈的高墙上,藉着微弱的火光,他可以看到那是里有两个女子,可是由于距离太远,光线黯淡,看不清她们是何模样。

  干虹青冷冷一晒,不屑道:“下来就下来。”

  她正准备提气施展轻功,却被身后的椎名由夜一把抱住。

  楚江南眉头微蹙,沉声喝道:“阿奴,替我照顾好青姐,别让她捣乱。”

  干虹青本欲助楚江南退敌,可是楚江南开了口,心生怯意的美人儿不敢违逆他的话,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本来听楚江南称自己青姐心中还有一丝喜意,可是后半句话却使干虹青心有不忿,不情不愿地扭过臻首,表示抗议。

  楚江南微微一笑,没有理会 她赌气的小动作,随意向前踏出一步,长刀一震。

  蓦地,一股强庞大无匹的气劲从楚江南挺拔健壮的身躯猛涛骇浪般狂涌而出,朝身前的独孤胜逼去。

  独孤胜眼中露出骇然神色,雁翎刀疾闪,在空中挽了个刀花,想要借刀势抵御楚江南身上迫散出来的凌厉气劲,却是徒劳无功,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第240章 燕王世子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手腕一转,井中月反架在肩上,沉声道:“你们身无飞鱼服,腰无绣春刀,却偏偏自称锦衣卫,可有印牌为凭证?”

  此言一出,不仅独孤胜为之一惊,连那些已经下马,拔刀在手,护在他身后数的众人也俱是脸色一变。

  冒充锦衣卫可是死罪,虽然他们在自己的地头可疑横行无忌,但是出来了,结果可就不同了,独孤胜今日本想用锦衣卫的名头唬对对方,没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楚江南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神色的变化,心中得意,嘿嘿,这一宝又压对了,他们铁定是“他”的人,八九不离十。

  独孤胜眼神闪烁,惊愕不定,问道:“少侠拦住我们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

  楚江南冷然一笑来,当面扯谎,心中却暗中加了“不是”两字,不过具体原因说起来太过麻烦,也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

  独孤胜听楚江南说话语气冰寒,脸色又变了一下,不确定道:“你……你是朝廷的人?”

  “不是。”

  楚江南摇摇头,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这其中有些隐情,嗯,一时也解释不清。”

  独孤胜脸上凛然神色稍稍一顿,强笑道:“在下还有要务在身,得罪之处,异日定然登门致歉。”

  反手将井中月归入刀鞘,楚江南正待说话,却听一个细声细调的声音道:“你是什么人,敢对爷的下人说三道四,小李子,给我狠狠的打,揍得这小白脸他娘都不认识他。”

  “小白脸?”

  楚江南果然脸色白了一下,双眼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只见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相貌堂堂,看起来就是身居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少 年人手里摆弄着一柄折扇,一晃三摇的走了过来。

  “大鱼终于上钩了。”

  楚江南心中无声冷笑,锐目一瞥,少 年人腰间悬挂着一块椭圆形,通体光泽的和田羊脂玉。

  这玉佩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在火光照耀下,呈现的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而佩身上雕刻的图案,八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龙嘴里含着一颗萤光幻闪蓝色宝珠。

  明朝律法严苛,对于普通百姓的服饰做了严格的规定,更是天子象征,别说大臣将军,就连皇亲国戚都是不明随便穿的,而龙凤图纹也是皇室专用,谁擅自佩戴这类玉器珠宝,或用于房舍装饰,很可能引来灭门之祸,不过江湖人多是草莽出身,嗯,说白了就是文化程度低,皇帝老儿也管不到他们,既然天高皇帝远,若非被人告发又许了好处,硬柿子也没有那么多人去捏。

  那少 年人身边突然鬼魅般窜出了一个看起来与他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谄媚道:“主子放心,奴才替您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小李子说话声音极其刺耳尖锐,身形在空中一化为二,就像随风飘飞的柳絮,“呼呼呼”阴柔慢缓的拍出了阴风习习的三掌。

  “乖乖个冬,太监就是不一样,掌力至阴至寒,阴毒狠辣,不过功力不济,掌法精奥玄妙,也是枉然。”

  楚江南神色古怪的朝着对方腰腹之间瞥了一眼,轻蔑一笑,双目神光熠熠,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随着小李子运起阴柔内力,四周的温度似乎都慢慢低下了下去,但是对他这个身怀冰炎二重劲的怪胎来说,完全没有影响。

  “本少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人,天外天。”

  楚江南看也不看,随手一记九阴白骨爪轰出,鬼爪翻飞,与小李子对击在一起。

  “砰。”

  的一声震响,小李子浑身猛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面退了五六尺,龇牙咧嘴尖声叫道:“主子,这小子好厉害,不过奴才还应付得来……”

  小李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口吐出一蓬鲜血,身体委顿在地,若非楚江南只用了三成功力,他这条小命今天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反了,反了,你……你居然敢……”

  雷豹见楚江南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怒令智昏,伸手指着楚江南,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不过他很快便意识说错了话,立刻闭上了嘴,小心的朝独孤胜打了一个眼色,接着目光有点担心的看向了满脸恼怒的少 年人。

  好在少 年人的注意力一直在楚江南身上,雷豹这才暗中擦了把冷汗,背心已经凉透了。

  小李子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衣袖拭干净嘴角的血丝,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主子,急忙走过去,谦卑恭腰道:“主子,奴才没用,让您失面子了。”

  “小李子,平日叫你多练练,你却偷奸耍滑,回去有你好看的。”

  那少 年人扇子“啪”的一声拢在一起,搭在小李子肩上把他推到了一边去,眼睛在楚江南身上溜达一阵,点头道:“我看你功夫不错,比我家小李子强多了,嗯,以后就留在我身边,我包你青云直上,位高权重。”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干虹青见对方明明一副少 年人模样却偏偏扮作老气横秋的样子感觉很是不伦不类,而且这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手下刚刚被别人打败,居然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招揽对手,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椎名由夜却是俏脸含煞,美眸透着腾腾杀机,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混蛋不但称自己的主人小白脸,还招揽主人当他手下,实在太可恶了。

  两女虽然表现反应不同,但内心想法都是一样的,就是等着看场猫戏老鼠的好段子,看楚江南如何收拾对方。

  事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而且往往还是完全相反的一种情况。

  楚江南脸上露出思忖之色,语气不紧不慢道:“这位兄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人不愿受人管束,而且俗事太多,分身乏术,只能谢过兄台美意了。”

  “怎么,莫非嫌弃我朱高煦不够资格邀请你么?”

  一脸阴鹫的朱高煦的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愤怒之下竟报出了自己名讳,“若不是看你身手还不错,我身边又正缺这么一个办事的人,哼……”

  朱高煦是明成祖朱棣的第二子,母亲是仁孝徐皇后,他很早就对太子朱高炽存存谋逆之心,陷害太子数次,不过皆以失败告终,典型的四肢不发达,脑袋也简单。

  朱棣雄才大略,老早便察觉高煦心怀叵测,革了他的爵位,命他闭门思过,不过朱棣搁屁之后,仁宗朱高炽立位,朱高煦欲望的野心再次蠢蠢欲动,结果仍然失败。

  仁宗朱高炽死后,太子朱瞻基由北京回南京奔丧,高煦计划在途中劫杀瞻基,因为阴谋泄露导致事情失败,朱高煦被废黜,禁锢在南京城地牢。

  朱瞻基继承大统皇位之后,顾念叔侄之情,前往禁锢朱高煦的皇城地牢探望,朱高煦却由狱中奔出,欲扼死朱瞻基,为一众大内侍卫当场拿下,朱高煦数次挣脱,欲杀皇帝,朱瞻基龙颜大怒,命人用铜缸将他盖住,于缸上点火将其烧死。

  朱高煦即死,除世子詹坦先卒外,其妃韦氏及九子俱从死。

  九龙佩是皇帝老儿的专利,能够佩戴八龙佩的也绝对是个超重量级人物,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王爷,楚江南脑中飞快计算利 弊得失,仔细回忆史书中朱高煦的身平事迹,心中暗忖:“人才啊!真他妈是个人才,除了朱棣外他不敢反,他也没这个本事,这朱高煦居然接连反了两个皇帝,嘿嘿,不过运气实在是太背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嘿嘿,不瞒兄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般年轻就有这么好功夫的人。”

  朱高煦低头思忖片刻,旋又抬起头,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道:“兄弟可想清楚了,我和朝廷里面一些大员关系很好,只要你跟了我,功名利禄,美女佳人,唾手可得。”

  朱高煦的声音透着诱惑,眼神灼灼的望着楚江南,看他满脸流露出的企盼意味,嗯,到是个天生演戏的好苗子。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不过我楚江南寄人篱下的人,嗯,要我办事,也行,只要有公平合理的报酬,我没有理由把送上门的富贵往外推。”

  楚江南沉默半晌,眼看今天晚上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瞳中倏然亮起一抹幽亮,开始进入正题。

  小李子被楚江南的话吓得不清,尖叫一声,叱道:“放肆,你竟敢……”

  朱高煦冷哼一声,小李子立刻霜打的茄子蔫菜了,连忙谄笑着恭身向后退了两步。

  楚江南看着朱高煦,嘴角勾出一丝习惯性的邪笑,暗忖:“以前你造反失败,如今遇见了本少爷,嘿嘿,你就更不可能成功了。”

  “公平公平,我最喜欢公平了。”

  朱高煦的口气大的吓人,“嘿嘿,本……咳咳,本大爷从来不说虚妄之言,我保证的事情,保证办到,你要多少银子,什么样的官职,尽管开口。”

  “你要先答应我两个条件。”

  楚江南整整衣衫,见朱高煦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才慢条斯理道:“第一个条件,找我办事银子不能少,我有几十个老婆要娶,几十房小妾要养,银子少了我可不答应;第二个条件,没有银子 送美女也行,我从来不忍心拒绝美女,嗯,当然要江湖十大美女那种,其他的要求,以后再补充,怎么样?”

  朱高煦闻言没有生气,眼中反而露出兴奋神色,“啪”的一轻声,折扇拍着手掌,道:“中啊!果然公平,只是没想到兄弟也是惜花之人。”

  干虹青和椎名由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丝疑惑与不解,这高煦纯粹就是一个有点身份背景的纨绔子弟,楚江南(主人)怎么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真的是为了钱帛和美女么?

  第241章 郎情妾意

  接下来楚江南和朱高煦进一步攀谈,知道了他原来要去一趟江南,因为前面走走停停耽搁了落店时间,这才和有了现在的冲突结识。

  楚江南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地是他老家燕京,逗留一段时间,若朱高煦抓紧时间的话,两人还来得及在燕京城见一面。

  朱高煦也在客栈落脚,楚江南与他阳奉阴违一番,便告辞回房休息去了。

  楚江南回到柔柔的房间,清风从微微打开的窗户吹入,带动两扇木窗轻轻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刚才外面发生的一切,柔柔都看在眼里。

  不过她并不担心,楚江南的武功他是最清楚的,至少是黑榜高手一级的,这些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是真正的高手却是一个也没有,唯一顾虑的就是他们锦衣卫的身份而已。

  民不与官斗,即使是莫意闲特的横行无忌,但是也不愿意轻易招惹官府中人,何况是锦衣卫这种连官府都不敢招惹的活阎王。

  最后的结果是双方澄清误会,握手言和,冲突弥消,柔柔提起的心方才算是踏实地落在地上。

  楚江南推门而入,柔柔乳燕投怀般偎在他怀中,臻首靠在他胸口,白皙的莲臂紧紧环着他的熊腰。

  感受到柔柔火一般的情意,楚江南刚才没有发泄的欲望再次沸腾燃烧起来,她低头在柔柔鲜润想软的红艳香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伸手把怀中如玉佳人打横抱在臂弯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出……

  一夜缠绵,疲极而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楚江南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得屋外一片嘈杂之声,凝神倾听,发现声音是从客栈高墙外的街道上传来的。

  楚江南伸了个懒腰,低头看见躺在身旁的柔柔睡得正香,她身上穿着一袭连身丝质薄衫,那衣裳薄如蝉翅,透明程度相当高,玉体丰腴圆润,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修长的双腿修长浑圆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楚江南会心一笑,俯身轻轻在她粉嫩的玉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只见圆桌上一盏古铜油灯的灯火已减,灰白色的晨光从窗户透入,使室内的摆设家具显得有些破旧,毕竟是山野小镇,不能与大城市相比。

  楚江南走到窗前,伸手推开小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眸中亮起一抹精芒,他吸了几口晨间的新鲜空气,锐目一瞥,却发现街上聚满了人群,仿佛闹市赶集般人声鼎沸。

  他倾听片刻,原来所有杂利的议论声响都是百姓围绕昨晚三十多锦衣卫铁骑大张旗鼓闯进镇里的事情上。

  昨晚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醉酒的人,相信能睡着的没几个,不过大多数人胆小怕事,没敢开门出来探视,直到天色渐明,东方泛白之后,这些百姓才纷纷打开门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昨夜发生的怪事。

  由于没有人见证整个事情发生的始末,所有的谈资都来自在门缝或窗缝里窥视到的场景片断,故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越说越离谱,完全偏离了事实的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怕只有朱高煦和他的护卫以及楚江南与他的女人了,镇远镖局柳长风三人也知晓一切,奈何民不与观斗,他们昨晚可是一直躲在暗处,当了一回地地道道的看客。

  “啪啪啪!”

  门外响起数声清脆的叩门声,楚江南轻轻拉开房门,只见身姿娉婷的椎名由夜站在门外,粉脸羞赧姣美,白中透红,樱唇鲜艳润泽,酥胸高挺丰满,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紧包在一件长裙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修长浑圆的玉腿完全隐匿在薄柔的绸丝中,再配上脚下的小蛮靴,那般成熟娇媚、风情丰韵,直看得楚江南失神片刻,暗忖:“东瀛女人真是天生勾引来人的妖精。”

  手里捧着一叠折好的衣物的椎名由夜见到楚江南,美眸泛彩,恭身柔语道:“主人,早安。”

  “早。”

  定力今非昔比的楚江南瞬间便已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朝她和煦的点了下头。

  椎名由夜进屋后,乖巧的服侍主人梳洗,更衣换衫,楚江南望着身上所穿的白色武士服,眼中绽放闪动着熠熠神采,使他身上透出一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颇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阿奴,你的心思细密,以后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主人,这里找不到好的裁缝铺替您量身做衣,等进了大城镇,婢子一定带你到全国最好的织女纺去,替您订做衣衫。”

  椎名由夜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滋滋地笑道:“还要做文士服,这才显得出少主您文武双全……”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椎名由夜秀挺的瑶鼻,道:“我在武学上还算有些行道,文学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穿文士服岂不是惹人笑柄?”

  椎名由夜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这是他命奴婢转交给主人的。”

  难怪百姓都大张旗鼓的聚在街上讨论锦衣卫的事?敢情他们已经走了,楚江南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椎名由夜递过来的一件事物,入手冰凉,正是挂在朱高煦腰间,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

  “阿奴,你学中原语言多久了?”

  楚江南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不骄不操,心中想到自己当年学英语的凄惨样儿,忍不住有感而发道:“如果只听你口音和说话的语气,我都分不清你是东瀛人还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来你下过不少苦功,读了不少书啊!”

  “奴婢谢主人夸奖。”

  椎名由夜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礼,道:“奴婢读过五年汉书,其它时间都在进行忍者训练,以忍者谋略来说,有一种叫做”七方出“的化装术,要求化装成虚无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验道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师“(杂技师)、”猿乐师“(民间艺人)、一般庶民等七种人,然后打进敌人内部,为了不被对方识破,导致任务失败,我们要学习适合这些职业的动作、语言和技艺。”

  楚江南眉头微蹙,椎名由夜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学习中原的知识和汉人习惯动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汉人的社会里,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真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椎名由夜朱唇轻启,还待说些什么,楚江南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有人来了,嗯,青姐来了。”

  她心头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不但听到有人上楼,并且连是谁的脚步声都听出来了。”

  干虹青莲足止步于房门之外,没有伸手敲门,清丽的俏脸上神色犹豫,美眸中似有挣扎之色。

  楚江南心中一动,已有计较,他装作毫不情的打开房门,抬头一看,疑道:“青姐,怎么是你?”

  干虹青安闲恬静的俏丽在门前,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妙地凸弧凹线,身材丰满,身段诱人。

  她柳眉弯弯如黛,娇俏秀美,倾长地睫毛微微闪动,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红润诱人;胸前双峰挺硕,丰满雪腻;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双腿修长笔直,她望着楚江南,脸上似抹了一层薄薄地粉红胭脂,艳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却有些慌,她来这儿明显是找柔柔的,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会在这里。

  “我怎么了?”

  干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楚江南一眼,轻叹一声,委屈道:“怎么就不能是我?”

  椎名由夜关上房门,盈盈施礼告退,留下二人单独相处。

  楚江南见后院四下无人,嬉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贼兮兮道:“下……嗯,身上还疼么?”

  好色男人本来想问 下身还疼不疼,结果话没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

  干虹青眼神痴迷的望着他,心酸,难过,窃喜,幽怨,目光复杂,忽地眸泛泪光,泣声道:“你这个贼心狼胆的坏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却将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绣着碎花,纹了金线的广角衣袖,轻拭眼角,泪珠却断链的珍珠般越落越多,忆起糊里糊涂失身于他,她竟“嘤咛”一声,纤美柔夷捂住玉颊,哭了起来,纷纷簌簌,眼泪似是决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别哭啊!”

  楚江南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伸手扳开她捂住俏脸的小手,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心难过了。”

  他与干虹青相处地时间不长,嗯,准确来说是很短才对,不过说到哄女孩子,这一理通,万事明,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做起来还不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的错。”

  干虹青抽出被楚江南握住的柔夷,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嗔道:“我为什么要流 泪?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傻呢!”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赞赏的笑容,旋正色肃严,神色坦然,语声坚定道:“青姐,你并不讨厌我,对吗?”

  “嗯。”

  干虹青神色变幻不定,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淡淡地水雾,半晌后才轻点臻首,算是默认了楚江南的话。

  后院只有他们二人,温情脉脉,彼此都不说话,恬静之极。

  第242章 左拥右抱

  “你对人家做……做了那种事……你准备怎么办?”

  干虹青叹了一声,语声幽幽道:“你这个坏胚子,便是专门来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难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来以后还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

  楚江南脑中转悠了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肯吃亏,笑道:“青姐,瞧你说地象我这样,风度翩翩美少 年,仗剑江湖为红颜,遵纪守法,团结友爱,矜持被动,搀扶十 六 岁到三十 六 岁美女过马路,对天下美女敞开胸怀是我坚定不移的信念,维护宇宙和平是我终身追求的目标……”

  其实,楚江南啰啰嗦嗦那么半天,干虹青是一句没听懂也没听进去,不过“矜持被动”四字却是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声,楚江南都矜持了,那什么算是不矜持?

  而且他还好意思说自己被动?难说是自己就主动么!还别说,昨天主动的一方还真不是楚江南来着。

  想起昨夜的羞人事,干虹青低垂臻首,玉颊飞起一抹红霞,洁白光润的修长颈脖,晶莹无瑕的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俏脸,美艳不可方物。

  楚江南看地食指大动,心中建翻腾着绮念,嘿嘿笑道:“当然了,昨晚我可能粗犷了点,咳咳,不过平日里我可都是一丝不苟,表里如一,兢兢业业的。”

  “坏坯子……”

  干虹青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顺着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却终是没有动手阻他。

  美人儿脸色通红,浑身酸软,强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实一点,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人家有话问你。”

  “青姐有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

  楚江南大手轻抚缓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绸缎的衣裙,隔开了他们能够体味到彼此肌肤地弹性与光滑,让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抓挠般发痒发颤,骚骚笑道:“你问我做,咱俩互不干扰。”

  “讨厌。”

  干虹青羞急的打开他使坏的怪手,娇艳绯红如血,道:“你……准备怎么对我?”

  “我楚江南指天立誓。”

  楚江南神色庄重的竖起右手,深处三根手指,正经道:“若我以后做出对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话好好说,你发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

  干虹青忙将他右手放下,一只温软地小手压住他嘴唇,眸中含泪,气恼地望着他,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胡起誓。”

  干虹青这四个月潜心礼佛,对鬼神之说深是信服,楚江南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坏笑,一双贼眼咕碌碌的转个不停,脸上神色正经的转移话题:“谢谢青姐对我的信任,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绝对不放过,不该做的绝不做。”

  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干虹青是过来人,当然心知肚明,她玉颊火红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嗔道:“坏家伙,总想着那些下流事情。”

  干虹青娇躯玲珑凹凸有致,容颜清丽娇艳,含羞带嗔,便似寒冬燃绕的火焰,使得楚江南心头火热,若不是现在时间地点和她身子还有不适的原故,好色男人恨不得立刻把她办了。

  “你笑什么?”

  楚江南一脸,的笑容,干虹青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娇音带颤。

  “没笑没笑,我哪是笑了?”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在干虹青身上盯了两眼,嘿嘿道:“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挑个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事情。”

  “呸!”

  干虹青娇嗔的跺了一下莲花足,嘴里轻啐了一口,玉颊飞起一抹如火烧般红艳艳的粉晕,轻声道:“我……我问你……青姐年纪比你大,你会不会嫌弃我……”

  “嘿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气;女小三,男当官;女小二,生宝儿;女小一,住京师;若同岁,常富贵。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家准发;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

  楚江南贼母鼠眼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诌,“再说青姐离进入更年期还有老长一段时间呢!”

  “你便会胡搅蛮缠,什么更年期?”

  干虹青秀眉微蹙,对他地话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从旺盛状态逐渐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个过渡时期,包括那个前和那个后一段时间。在更年期,女性会出现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变化。”

  这个解释起来相当麻烦,楚江南露出一脸幸福状,道:“青姐成熟性感,美丽动人,我就是那绝不早退迟到的辛勤园丁,而青姐就是花园里年年花开,岁岁娇艳的水仙花。”

  “没个正经。”

  干虹青白了他一眼,脸上凄苦茫然的神情被发自心底的欢畅笑容所取代,她轻轻将身靠入他怀中,微微闭着眼睛,无声垂泪:“江南,青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楚江南拍着她柔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我会为你遮风避雨,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干虹青美眸中流露出羞喜之色,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愿你心中有我这个人便行。”

  “娶,当然娶了。”

  楚江南在这方面绝对没有古代人的阶级观念,一脸正经道:“我楚江南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绝对不会对谁日日浇水,夜夜灌溉,而置其他夫人独守闺房,孤枕难眠。”

  “讨厌!”

  听他说的下流,干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靠在他胸口不敢抬起来。

  干虹青发现楚江南没正经多久便又固态萌发,神色古怪中透着狡黠,忍不住秀眉微蹙,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楚江南摇摇头,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干点幸福到死地事情。”

  “说的这么夸张。”

  干虹青没好气的伸出纤细的玉指在楚江南额头点了一下,笑道:“什么幸福的事情要现在做?”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干虹青默不作声,静待他说话。

  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涌入鼻腔,干虹青身姿娇挺,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洁白粉嫩地脖颈,肌肤保养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莹如玉,丰满地娇躯散发着美艳女性的风韵。

  楚江南顺着那衣襟偷偷朝里窥了一眼,一截粉红色小亵衣若隐若现,滑若凝脂地酥胸微微起伏,丰挺地饱满圆润,将亵衣高高撑起,呼吸急促间,隐见一道深深地沟壑时隐时现,香艳诱人。

  好色男人喉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口唾沫,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嘿嘿淫笑道:“左拥右抱,这事情难道还不幸福?”

  楚江南话音刚落,右手一拂,房门应声而开,俏丽在门扉之后的柔柔小嘴张成可爱的“O”字形,一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样儿。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

  楚江南轻舒猿臂,一把将柔柔的玉体搂入自己怀中,温柔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柔柔吃了一惊,美眸圆睁,嘴唇紧闭,贝齿紧咬,但是在楚江南锲而不舍地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头娴熟地攻击着她的柔软的嘴唇,她美眸开始迷离,贝齿轻启,长吁出一口气,被他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在楚江南舌头的狂热地骚扰下,柔柔浑身酸麻酥软,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柔柔只觉几乎 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她对楚江南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不设防的,甚至欢迎他动手动脚的,如果楚江南真的对她规规矩矩,她反而要怪他是个木头人了。

  楚江南将柔柔的香舌一吸一吐,一突吸,两人舌头交缠在双方嘴里进进出出。

  柔柔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楚江南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逐渐炽热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钢水铁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公子,你,别……别这样……”

  楚江南的色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抚摩她裙下丰腴柔软的美臀,在她滚圆的臀瓣上面揉捏着,柔柔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她已经春心萌动,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还在这儿呢?”

  一声青姐表明了柔柔的立场,其实柔柔知道楚江南这样的男子,肯定会有很多女人的,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奢求,只希望他不要喜新厌旧而已。

  干虹青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过来,不过旋又面红耳赤,明艳动人。

  “方才自己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唔,羞死人了。”

  干虹青“嘤咛”一声,娇躯火般滚烫,芳心慌不已,玉体浓郁的女人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入楚江南怀中。

  干虹青急急将俏脸埋入心仪男人地点胸膛,楚江南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亲吻着她丰润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媚眼如丝,丰腴圆润的胴体灵蛇般在他怀中扭来扭去……

  第243章 贵女初来

  摆平了柔柔和干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经亲如姐妹,相敬如宾了,其实柔柔温娴美丽,善解人意,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儿。

  不过事情不能只看外表,至于实际上她们心中有没有什么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楚江南并不担心,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后宫不是一天修起来的,以后增进姐妹感情的机会多不胜数。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们一起哄上床榻,杀得她俩丢盔卸甲,非得尽释前嫌,联合作战不可,到时候被迫联手抗敌,不是姐妹也变成姐妹了。

  三人说说笑笑,留下欢声一片,磨蹭了盏茶功夫,这才下到客栈一楼大厅。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横行无忌惯了,走的时候不但很大方的将楚江南等人的房资一并付清,还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间客栈,至于原本在客栈中住宿的旅客,全都大方的赔偿了三倍银子,而那些不识抬举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进了路边污水沟。

  大厅饭堂所有的桌椅都摆放科的整整齐齐,却是只有正中间的两张方桌上放置着食物,碗碟中装的全是配早饭的小菜,豆腐乳、腌菜酱汁、番茄炒蛋等等,非常丰富。

  镇远镖局的三位镖师带伤入座,他们一见楚江南下楼,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他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劲装,气定神闲,神彩焕发,气度非凡。

  三人立时全站了起来,朝他情道了声早安,柳长风看到楚江南一副风流潇洒模样,忍不住多望了两跟,叹息一声,摇头笑道:“楚公子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令在下好生羡慕。”

  花花轿子人人抬,楚江南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为礼,道:“柳大哥英姿焕发,神采飞扬,身上的伤怕是没什么大碍了。”

  柔柔和干虹青见两人一见面便互相吹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鹏怀远和张子常见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椎名由夜神色依旧,影子般立于楚江南身后。

  椎名由夜莲步轻移,走上前替楚江南拉开座椅,柔声道:“主人,快用餐吧!吃完早饭还得赶路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下开始用起餐来。

  饭桌之上,楚江南依红偎翠,柔柔和中干虹青分坐左右,轮流地替他挟菜,椎名由夜不时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两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这公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后,他们一行人立刻动身,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坐在马车里,柳长风充当驾车的车夫,而楚江南等人也是乘上来时车驾,车夫的工作当然只有楚江南继续兼任了。

  他们一行人驱车离去,满街的人群都在议论纷纷,虽然并不知道楚江南等人昨夜大战锦衣卫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栈的恃经在镇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了。

  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镇,便分道扬镳,柳长风等人要赶回苏州府,楚江南却要赶往燕京,那些身亡镖师的尸体暂时留在镇里的义庄,待异日再行迁回故土。

  车架上了官道,楚江南渐渐地加快速度,午时打尖吃过饭后,四人休息了片刻,又即上路,夜晚便找临近的村子小镇歇息。

  至于每个夜晚的香艳缠绵自不细表,请原谅我省略了五百万字的H段落……

  楚江南一行人走走停停,如此五日,终于在第六日下午,燕京城终于遥遥在望。

  望山跑死马,虽然知道燕京城已然不远,但真要走起来,也有近三十里的路程。

  <><><><><><><><><><><><>寂静的午后,宽阔的官道上罕无人迹,两旁茂密的树林枝叶,俱是泛着一抹金灿灿的黄。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轻响,随着声音的逐渐转大,渐渐的可以分辨出,这是马蹄踏地的声音,急促的“踢鞑”声响,显示出马匹奔驰的速度不凡。

  一阵疾风吹过,官道旁变黄的树叶纷纷飘落。

  尘烟高高扬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定,寂静的官道仿佛未知未觉一般,再次陷入了寂静。

  在官道上疾驰的是两匹骏马,一男一女挥鞭策马。

  男子面容坚毅,全神贯注的在前方奔驰着,眼中偶有神光闪过。

  如果仔细查看,可以发现他并未实坐在马鞍上,大概浮起了一寸的高度,双腿夹着马肚,时夹时放,带着一种自然的节奏,熟练的控制着跨下的骏马。

  “咿……”

  男子突然的肋紧了缰绳,口中发出了一声嘶喊,马匹只往前奔了两步,就奇迹似的完全的停了下来。

  在这种高速下突然的静止,理应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男子却神态轻松的做到了,仿佛一切都是这般自然不已。

  跟在男子身后的少女,此时也停了下来。

  女子腰细腿长的娇俏,柳眉弯弯,明眸皓齿,柔唇轻抿,雪白的瓜子脸蛋不过巴掌大小,更衬得她下颔尖尖,说不出的窈窕细致。

  这个少女也不简单,一路行来,总是不疾不徐的跟在男子的身后,距离没有丝毫的改变。

  男子扬起的尘埃,总是尚未落下,女子就驰行而过,因此她身上华美衣衫纤尘不染,不惹一丝尘埃。

  两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男子衣着朴素,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女子却是精于穿衣,手眼品味远远超越寻常女子。

  少女上身着一件紫缎裲裆——这种短袖窄身、由前后两片布缝制而成的小背心,原是模仿军中的两当甲而来,乍看裹得严实,胸上只露锁骨,但因衣摆仅至胸下,被胸脯撑起一大片空子,左右衣襟又扣在乳间,不惟突出胸前沟壑,更显得双乳浑圆坚挺。

  她身上这件裲裆乃订制裁缝而成,比寻常的裲裆更短更窄,结襟处故意缩小寸半,不用扣子,仅以一条一寸长的银葱缎绳相连,裹得双乳玲珑浮凸,布下仿佛覆着一双异常饱腻、浑圆坚挺的玉脂扣钟。

  少女以一袭曳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裲裆,样式虽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极为修长,令人充满想像。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精灵古怪的虚夜月和对她千依百顺的好师兄‘小鬼王’荆城冷。

  虚月夜此番长行,满眼秋风瑟瑟。

  这可不像往日与伙伴们出游,人多马众,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漫漫长路,晓行夜宿,住大店吃小馆,虚夜月也算是初窥民间疾苦,相信这也是他父亲虚若无肯放她小小年纪就闯荡江湖的原因。

  田间陇头上,到处是妇女儿童挎个草篮,弯着腰,专心地翻捡地里未收尽的粮食,远远看去,如鸟雀一般。

  再看看驿路上拧眉立目,奔波往来的人,也不外是觅衣觅食,虚夜月想想在应天府时,日日所见不过高堂广厦、顿顿所食尽是玉液金汤。

  围着自己转悠的那些文人雅士,武林少侠,哪个不是鲜衣怒马,歌舞升平,如果不是出来这一趟,虚夜月怎么也想得到世上还有这么多为吃饭穿衣犯愁的人,不由得感慨万千。

  虚夜月只和师兄荆城冷一起上路,连仆人和使唤丫头都没有。

  从苏州府到燕京城这一路风尘颠簸,习于安乐的虚夜月虽然身体自幼练武倒是没有大碍,但是却也免不了容颜消瘦。

  望着燕京城的方向,虚夜月美眸中掠过一丝不忍,轻叹一声,开口问道:“师兄,你说到底是谁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说话的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就像一汪清泉自心间趟过,洗涤听话人的身心,荆城冷闻言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道:“行事手段这般残忍,即使是蒙古余孽怕也少有这般血腥残暴之徒。”

  七天前,在一处密林中,荆城冷发现了一个被人侵犯并残忍杀害的女子,虚夜月并未亲眼目睹女子的遗容,但她光是看着师兄森冷的脸色,就知道这个不知名女子死前经历了作为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亵渎。

  这样一件无头公案,想要追查真凶到底是谁,可谓千难万难,特别是在勘察了现场之后,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犯案的痕迹,线索可以说是完全断绝了。

  即使是鬼王虚若无的关门弟子荆城冷,面对这样的局面,也是一筹莫展,毕竟武功才是他的强项,论到动脑筋出主意,虚夜月都比他 在行。

  两人不再说话,策马挥鞭,既然上路。

  <><><><><><><><><><><><>燕京城外的枫叶亭。

  六名白衣男子稳稳当当的站在亭子外面,虽然他们已经站了一个时辰,可是却丝毫不见不耐、烦躁的样子。

  至于安坐在枫叶亭中 的女子,却是不时望着前路,似乎在期盼等待着什么。

  “他怎么还没有到?”

  单疏影叹了口气,曼倚危栏,拧腰舒臂,打了个轻促的呵欠,眼里漾着一抹慵懒的浮亮。

  站在她身后的一名俏丽侍女打开一只细致的掐金漆盒,层层拨开外裹的油纸棉布,翘着腻白如玉钩的兰花小指,拈出一块相思叶大小、通体雪白的梭状细糕来。

  “小姐,吃 块雪玉糕吧!只用剔除杂质的净糖炒成面粉粗细,啥都不掺,纯以模子压成,是燕京城一品致珍斋的独门细点。”

  说着递到单疏影眼下,轻咬着樱唇,娇声道:“你中午都没吃多少东西哩!”

  单疏影接过,轻轻塞入口中,抿着嘴咂了几下,细绵的糖粉化入唾液咽下,津润甘芳。

  心不在焉的单疏影吃过一块,便不再取第二块,侍女知道她挂念‘少主’,真不知道那未曾蒙面的兼任‘监院’的少主是如何英伟不凡,天下无双的风流人物,竟引得公主这般天之骄女茶饭不思,知道他今日即将到达燕京城,早早出迎三十里等候。

  知道劝也无功,侍女也不再劝,心中叹息一声,盖上漆盒,乖巧地退到一边,陪着单疏影静候东溟少主楚江南。

  第244章 绝艳三姝

  想到进城之后,悠闲平静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时行乐才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楚江南心中一时间竟生出不愿那么快直面的感觉。

  秋风和蔼,杨柳依依,楚江南将马车停在燕京城外一处荷花池塘旁边,只见池水有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一只纤细清秀的迷人手臂撩开车帘,白皙的皓腕探了出来,柔柔软语轻言道:“公子,你怎么了?”

  怔怔对着满池的荷叶发呆的楚江南眼中郁郁之色一闪而逝,跃下马车,笑道:“柔柔,青姐,出来看看风景吧!”

  柔柔和干虹青先后钻出车蓬,两女经过五日的携手作战,姐妹感情得飞速发展,加上柔柔性格温娴,干虹青心智机敏,有意交好,自然是水到渠成。

  越来越善于揣摩楚江南心意无的东瀛女奴椎名由夜留在车厢中,并未下车打扰三人的温馨甜蜜。

  楚江南也不顾什么礼法,将干虹青和柔柔二女一左一右紧紧搂在怀中,左拥右抱,软语温香。

  意气风发的好色男人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声,道:“虽然现在时间未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满池的盛境,只是无缘得见罢了。”

  这里地处交通要道,行人车架颇多,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整,还美其名曰闺房之乐,靠,明明就够龌龊了,偏偏还要做着婊子立牌坊,楚江南对此是大大的鄙视。

  当众亲热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在封建社会也是有辱斯文,为人不耻的事情,柔柔和干虹青虽然都是风月人儿,但是从了楚江南之后,性格似乎又变得保守起来,被他这么搂着,俱是粉脸一红,轻轻挣脱他温暖的怀抱,分侍两侧,不约而同的舒展着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达扫描到了不明飞行物,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们同样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由脱口赞道:“这里荷叶美,嘿嘿,不过美人更好。”

  站在池边,单看那荷叶,就有无限的趣味。

  荷叶的绿竟是有层次的,嫩绿的,是初绽的新鲜;翠绿的,是成长的骄傲;深绿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将那湖水也染成了动人的绿色。

  两女妩媚着瞟楚江南一眼,闭口不言,丝丝情意却在不言中默默传递。

  柔柔一头长长的直达腰际的黑发慵懒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脸衬着她象牙色的肌肤,一双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了几下,风情万种。

  干虹青脸上淡施脂粉,充满了性感迷人风韵,几件恰到好处的头饰在发间熠熠生辉,更衬托出一头如云秀发,比起单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显得更加明媚诱人,难怪在她四射的艳光之下,不但被干罗选中成为女间谍的首选,不负众望的放倒了上官鹰,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长征,到后来竟是连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封寒也着了她的道,对她痴迷眷恋。

  楚江南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两位美人儿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可他刚想动作,却远远瞥见远处一方亭轩中急匆匆走出一名身段风流的美丽女子。

  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楚江南笑道:“柔柔,青姐,你们等一下,我介绍一位好姐妹给你们认识,嘿嘿,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哦!”

  说完,楚江南已经迎了上去,虽然不至于施展轻功这么夸张,但是他的步子也迈得极大,清脆的娇音唤着楚江南的名字,绝色疏影已扑入他怀中,两人旁若无人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干虹青和柔柔由于距离的关系,没有楚江南那种变态的视力,看不甚清楚,至于随着单疏影一起来的六名白衣人,在两人相拥的瞬间,立刻很有默契的同时低头看地,研究某只蚂蚁的爬行路线,举头望天,观察太阳被云层挡住是因为吹什么风的原因。

  侍女反应慢了半拍,看见了一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她急忙俏脸通红的背转娇躯,把刚才看见的那些不该自己看见的景象全部自记忆中删除。

  俏脸白里透红,倾长微卷的睫毛微微上翘,单疏影那冷艳动人的明眸里显出一种勾魂慑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梁下是弧线优美的红唇,尖尖的小下颚粉粉嫩嫩的,下面是线条柔美白皙的脖颈,酥胸肌肤细白如凝脂,胸前酥胸高耸。盈盈蛮腰,不堪一握。修长滑腻的粉腿丰满浑圆,脚上穿着一双素白锦鞋。

  美人如玉,娇躯妙曼。

  丰乳肥臀,惹火诱人。

  “哎哟……”

  楚江南正在脑中进行某种不健康的幻想,突然惨叫一声,原来单疏影檀口微分,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为什么女人爱到极致之后的表达方式总是这么古怪?一个男人如果没被女人咬过简直能算被人爱过。

  自己才离开了一个月时间,其实认真算起来还差三天才到一个月,前前后后就有了五个女人,几乎要赶上自己在琉球三个月的“战果”了,中原地大物博,果然是说的太对太有道理了。

  “影儿,我……”

  楚江南脸上露出讪讪之色,他本是花丛老手,风流郎(狼)君,但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夫君……”

  单疏影伸手按住楚江南的唇,不让他为难,温柔体贴道:“影儿知道的,夫君的眼光不错,柔柔和青姐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就是那东瀛女子,也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

  楚江南闻言不禁哑然,他知道单疏影可能并不会生气,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出上面一番话来,实在是有够彪悍。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楚江南虎躯一震,感觉自己是在是没有做错,男人嘛!当然要风流一点,好色一点,男人不好色,就会让人怀疑自己性别的真实性,以及生理方面的趋向选择是不是存在某种问题和障碍。

  既然单疏影都不追究,楚江南当然不会自己主动说这方面的事情,他脑袋没进水,貌似也没有被门板夹过。

  楚江南眼角瞥了一眼荷叶池,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开,笑道:“影儿,还记得我俩在东溟山庄的湖泊中那次见面的情形吗?”

  那日单疏影在荷叶上舞剑,遇着了楚江南这命中注定的魔星,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不慎落入水中,游水救美的楚江南色心蒙眼,色胆包天,在水中夺了她保守了二十年的处子初吻,而且上了小船还对人家不老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嗯嘤一声,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臻首深深埋在楚江南怀中,低声道:“影儿记得。”

  “嘿嘿,相公也是记忆犹新啊!”

  楚江南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笑容很黄很色情,他涎着脸道:“影儿,那你今日能否再为夫君舞上一曲?嘿嘿,也让柔柔和青姐看看你的绝世风姿……”

  “既然夫君想看……”

  单疏影故意拉长声音,骄傲地挺了挺雪腻饱满的丰硕酥胸,娇声笑道:“妾身便为夫君献舞一曲……”

  娇音刚落,单疏影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嫩绿的荷叶。

  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单疏影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 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楚江南豪兴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闻听楚江南出言赞美自己,单疏影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柔柔和干虹青携手走到楚江南身边,看着在荷叶上翩翩妙舞的单疏影,眼神中尽是震撼之色,她们都是精通个取悦男人的床榻尤物,舞蹈歌艺自然是无一不精,本来这也是两女最拿手的,干虹青练习舞蹈歌艺甚至要比练武学功还要早上一年。

  “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风舞,楚楚纤 腰带雪飘。”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单疏影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干虹青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念道:“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

  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玉腿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娇小的身影在荷叶浮沉的上不住飞转,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肉浪阵阵,美不胜收。

  “碧玉飘飘满台香,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

  单疏影舞姿曼妙,虽一手拎着裙幅,另一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单疏影身上衣衫被一些溅起的水花润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乳峰,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亵衣上缘,隔着外衫仍能清楚看见。

  柔柔和干虹青完全被单疏影的绝世舞技征服了,这已经不是单一的舞蹈了,而是融入了极高明武术的舞技。

  单疏影雪白的玉腿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第245章 绝色月夜

  就在楚江南、柔柔和干虹青都沉迷于单疏影惊世一舞中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传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娇音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这突兀而来的美妙声音,竟然是有人在为单疏影的妙舞喝彩。

  单疏影见有人闯入,心中不喜,失了兴致,纵身跃回楚江南身旁,后者对她露出一个“Iamsorry”的苦笑。

  色不迷人人自谜啊!以楚江南今时今日的武功,居然被人欺到近处,却没察觉,汗颜,实在是汗颜。

  而六名白衣东溟卫更是面色顿变,他们刚才虽然都转开视线不敢欣赏单疏影的舞姿,可是那心神却也没有放在周围警戒上。

  单疏影身上衣衫有些地方被力飞溅的珠水湿透,乌黑的发丝轻贴云鬓,发梢犹挂晶莹水珠,雪靥樱唇,更添几分明艳。

  她双手环肩,裸出半截粉颈,肌肤如覆奶蜜,白得令人难逼视,湿衣逐渐渗出一块块深沉液渍,湿布沾黏雪肌,裹出一副玲珑浮凸的姣好胴体。

  楚江南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的青年公子脸上带着惊艳之色,正从柳林中快步走出。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柳眉如黛,眸如晨星,身着披着一件白色披风,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俊俏的一塌糊涂。

  楚江南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他去看过无数电影明星,那些所谓的天皇巨星,后世帅哥,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程度方面也就和他在伯仲之间,却绝对比不过眼前这小子。

  对方声音清脆,娇嫩圆润,甚是悦耳,如果光听声音,肯定会认为对方是一个绝世美女,但一看见人,楚江南却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T***!难道是人妖?原来在古代,人们就开始划分人妖和太监了,嗯,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主子没有开口,东溟护卫和单疏影带来的侍女都没有动,椎名由夜却是从车架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件乌黑大氅,轻轻披在单疏影身上,轻声道:“主母,衣湿沁骨,怕要着凉,您先穿着吧!”

  东瀛女奴果然更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如何侍奉人,柔柔和干虹青虽然也知道如何侍奉人,但她们只知道如何侍奉男人。

  楚江南凝目一看,眼光锐利,好似无形有质,顷刻间便辨出了端倪,她一没有喉结,而耳朵上竟有两个细细的耳孔,竟真是个女人,不过她的身材被宽大的披风罩住,看不出曲线,也瞅不清凹凸,急的好色男人恨不得一把拨开,看个究竟。

  嘿嘿,不要以为披着一件披风就以为我看不穿你的身份了,女扮男装的事情小说和武侠片里没少看,不过真正遇见却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既然是个绝色美人儿,楚江南当然不会客气,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对方身上打量起来。

  只见这少女大约十六七岁年纪,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儿曼妙高挑,两条玉腿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极少有的绝色美女。

  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精灵,高高在上,气韵雅洁。

  “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姑娘刚才此舞堪称凌波妙舞。”

  女子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楚江南面上转了几转,含笑盯着单疏影,似乎甚是欢喜,笑道:“姑娘比起当年的谢阿蛮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阿蛮是唐代著名宫廷歌舞名妓,嗯,说直白点就是舞蹈家。原为民间艺人,后入宫廷。擅长《凌波舞》表现凌波池中卫宫护驾的龙女,在波涛起伏的水面上翩然起舞。

  单疏影偷偷瞟了楚江南一眼,微微一福,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笑道:“妹妹过誉了。”

  单疏影称呼对方妹妹,干虹青和柔柔以及椎名由夜面上都没有露出惊诧之色,楚江南却也不觉有任何不妥,她们虽然目力有所不及,但玲珑心思,冰雪聪明,闻到对方身上幽幽女儿香,便知道对方是个西贝货。

  “若姐姐不弃,小妹就叫你一声姐姐。”

  女子玉脸飞快掠过一缕红霞,巧笑吟吟,道:“姐姐不但将武技融入舞艺之中,舞姿天下无双,人更是俊俏得紧。”

  单疏影俏脸微红,被人这样当面夸赞她还是第一次,不过却是很高兴,“咯咯”娇笑出声,道:“妾身武功粗鄙,难登大雅之堂,倒让妹妹笑话了。“

  没登堂入室明显是有所保留的说法,如果说没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却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心中暗笑:”啧啧啧,要不得啊!真是要不得啊!小妮子什么不学,偏偏学相公扮谦虚,嘿嘿,过分谦虚可是骄傲哦!“

  女子心也认为单疏影是谦虚,面色如常,美眸盈盈透出一丝怀疑之色,道:”小妹与姐姐一见如故,小姐名叫虚夜月,敢问姐姐芳名?“

  单疏影见楚江南面无异色,甜甜一笑,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柔声道:”妾身姓单,名疏影。“

  楚江南不是没有镇定自若,而是被彻底地狠狠雷了一把。

  山影复秋静,月色澄夜虚。

  这个女子居然是虚夜月,江湖十大美女排名在秦梦瑶和靳冰云之后,位居三甲的绝色美女虚夜月。

  虚空中的明月,美丽而缥缈;夜色里的精灵,顽皮而可爱。

  她小巧精明,风情万种,如白玉般纯洁,若孩童样无邪。

  美丽不可方物,缥渺处正如那虚空的夜月;淘气不失情趣,可爱处就是那夜色里的精灵。

  这就是虚夜月,永远让人有发自内心的惊喜,永远让人愿意用一生去呵护。

  夜月是天之骄女,姿色倾城,地位尊崇,得天独厚。

  她享尽人间一切荣华富贵;她武艺高强,鬼王鞭出神入化。

  她从来就高高在上,无人能治,即使鬼王也因为爱宠对她无可奈何。

  任何人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不改变自己但夜月却完全没有这种顾虑于是她便将真情真性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显得那么纯真那么可爱,而夜月又是心地善良的,虽然刁蛮却不失趣味。

  她的一切都是刚刚好,多一分显得累赘,少一分又显得缺憾。如果说世间的一切都是有瑕疵而不完全的是因为上天的有意为之,那么夜月就一定是上天犯困时一不小心失手造就的完美。

  单疏影说罢,又将楚江南、柔柔、干虹青一一介绍给虚夜月认识。

  虚夜月听说楚江南是单疏影的夫君,上下打量他一阵,美眸盈盈,嘴角骄傲地翘起,既然被认出了女儿身,她也大方的取下身上披风。

  她身上穿着一件紫缎裲裆,而生就一张巴掌大的娇俏小脸,兼且腰小臀高,才显得双腿比例修长,其实个子颇为娇小。

  虚夜月足踏一双小巧秀气的青葱绿绣鞋,娇美之余,光是行走时裙裾翻飞、裸露出那一小截雪腻浑圆的脚踝,便足诱人以死。

  她嫣然一笑,颊畔绽出小小梨窝,顿如满室花开,令人目眩神驰,虚夜月朝着楚江南盈盈一福,柔声道:”公子有礼了。“

  楚江南双手负在身后,风流潇洒,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虚姑娘客气了。“

  其实在虚夜月报出自己姓名的时候,楚江南同时也注意到了坐在枫叶亭中,面色冷峻的青年男子,想来他是见跳舞的是女子,心有顾忌,不愿贸然上前,以免多生事端。

  男子见了女装的虚 夜月,等闲已难以自持,俱都被她的容颜身段所吸引,仿佛黑夜骤现星光,尽皆沉醉,可楚江南却似乎是不愿和她待在一起,他转头对单疏影说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进城了。“

  单疏影轻轻应了一声,虚夜月闻言微微一怔,忙道:”不知三位在城中可有下榻之处,小女子家里在城中略有薄产,如若三位不弃,请赏光到寒舍盘桓几日。“

  ”初次见面,不敢惊扰,有负盛情了,我们告辞了。“

  面对虚夜月这绝色美女的邀请,楚江南却断然拒绝,这明显与他往昔的作风不符,不过单疏影诸女虽心有疑惑,但是面对做了决定的楚江南,她们却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与虚夜月到别之后,随他一道登上车辕,进入车厢。

  既然来了东溟侍卫,楚江南驱车的职务自然也就卸下了,马鞭虚空一振,车架朝燕京城大门方向行去。

  奢华车架里,单疏影轻叹一声,有些懊恼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幸亏她是女子。 “干虹青轻声软语,出言打趣,”不然疏影妹子可就亏大了。“

  她和单疏影虽然是初次见面,可是似乎关系却颇为融洽,相处甚欢。

  ”好宝贝儿,相公观你舞艺,似乎比上次跳的更好了。“

  楚江南挥动马鞭,虚空抽击,发出”啪啪“声响,”相公现在脑子里还是你纤柔的小蛮腰哩!“

  ”大概是近日功力有所增长吧!“

  单疏影银铃般的笑声从一帘之隔的车厢内传出,”好多剑式身法都多了一分灵气。“

  柔柔甜甜一笑,略带讨好地娇声道:”疏影姐,你的舞艺真好,难怪公子对你最是欢喜。“

  单疏影闻言俏脸绯红,见楚江南色色地看着自己坏笑,轻碎了一口,转开话题道:”夫君,你看那虚夜月是何来历?“

  并不想暴露虚夜 月真实身份的楚江南神色一正,假装思忖片刻,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腰间的那把玉扇?“

  单疏影尚未答话,干虹青已然浅笑道:”那玉扇样式古雅,高雅脱俗,色泽荣润纯和,价值不菲,竟是不比那燕王世子朱高煦所送的玉佩差多少。“

  不愧是从事间谍工作的,楚江南暗中点了点头,肯定了对干虹青的观察力,道:”那玉扇倒也罢了,只是那玉扇上的纹饰却是百凤朝阳,所以我猜她定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武功不弱。“

  第246章 日语呻吟

  单疏影明显已经得知了楚江南和锦衣卫动手的事情,但是什么玉佩,她却是没有得到这么详细的情报。

  但是她并未打断干虹青的话,出言问询,而是静静地听着。

  能得楚江南肯定武学造诣,已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了,柔柔可是见识过他大发神威,击退黑榜高手莫意闲厉害的,闻言不禁娇声问道:”那她的武功和公子,谁的更好一些?“

  ”这个啊……“

  楚江南哈哈一笑,恬不知耻道:”不好说,不好说,要比过才知道……“

  欲擒故纵中的”擒“和”纵“是一对矛盾。

  军事上,”擒“是目的,包”纵“是方法。

  楚江南刚才正是把这招用在泡妞上,他相信自己刚才一番作为,已经在虚夜月心中留下了点什么。

  虽然这点小伎俩还不至于让虚夜月花痴般倾心于自己,但是至少也不会对他全无印象,就算她聪慧无双,识破楚江南的小九九,但她对单疏影的好感明显不是装出来的,到时候还可以靠着这层关系作为突破口。

  欲擒故纵之后,就是趁胜追击,本少爷施展泡妞手段,嘿嘿、嘻嘻、呵呵、嚯嚯、哈哈、嘎嘎……

  柔柔、干虹青、椎名由夜,甚至武功最高的单疏影,都感觉车架里突然变得有些阴冷,不禁俱是打了一个冷战。

  <><><><><><><><><><><><>一路无话,紧赶了一阵路程后,楚江南等人终到达了燕京城外,好色男人的旅程也算正式告一段落。

  燕京城,大明朝燕王朱棣统治下的燕京城,仿佛一尊神像一样,矗立在广阔的平原之中。

  外围的城墙高耸,楚江南有一种错觉,那灰褐色的城墙,似乎高及云端,向着两侧似乎没有边缘的蔓延了下去。

  凭借楚江南锐利的眼神,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头上,一队队身穿铁甲的雄兵往来游走,隔着老远的距离,他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到这些铁血战士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冲天的狰狞杀气。

  一队铁骑正好从一座城门内冲了出来,绕着城墙在缓缓的奔走,马上披甲持锐的骑士面容肃定,身体在马上丝毫没有晃动,仿佛钢铁浇铸的一般。

  楚江南暗自吞了口唾沫,惊愕给的道:”他NN的,这燕京城真是雄伟壮观,那些兵蛋子好强猛的杀气煞气。“

  在有些震惊的低声喃呢中,马车已经到了燕京城的门口。

  金秋十月,地上积着无数飘零碎裂的残叶,一队队燕京城的军队却是满头大汗的从内城墙和外城墙之间的空地上跑了过来。

  此时天色已黯,他们却在一个武将的指挥喝令下,凝体练魄,挥汗如雨。

  城门口有一队大约百人的军队驻守,他们看得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城门官上前一步,喝令来车止步,停下来接受盘查。

  楚江南取出路引,检查完毕,城门官并未留难,挥手放行,护城兵勇立刻让开了道路,让马车通过。

  古都燕京,却也是个繁华的大都城,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但仍是车如流水,马如游龙,游人如潮。

  马车顺着康庄大道朝前缓缓行走,大街上飘落的秋叶被清扫一空,露出了整洁清爽的青石地板。

  街边的百姓一个个穿着都是普通的粗布衣,但是脸上都是一种满足的神情,比起苏州府、杭州府大街上那些百姓一脸精明,燕京城的百姓脸上则是多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淳朴。

  ”毕竟是北方啊!不象苏州府那样市面浮华,人心浮动。“

  楚江南低声赞叹一声,话锋一转,”嘿嘿,不过千年之后,这里的百姓却仍比不得南方人过的舒坦。“

  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在进燕京城之前,楚江南已经把东溟侍卫和单疏影的侍女打发走了,如今进了城,却是两眼一黑,抓瞎了。

  楚江南唤住了一个路人,问明了道路,径直将马驶向燕京城最豪华的”悦来客栈“客栈门前,精乖的店小二早早迎了出来,弯腰低眉,笑道:”公子爷,快快里面请。您可真来对地方了,本店是燕京城最高雅华贵的客栈,菜肴味美,价格公道,服侍入微……“

  嘴甜就是讨人欢喜,楚江南掏了三两银子塞到他手里,随手打赏给他,笑道:”小二哥,你们可有清净的别院,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谢谢公子。“

  小二哥收了银子连声说有,点头不迭,道:”公子爷,这边请,小的给您带路。“

  楚江南微笑点头,翩然跃下马车。

  车帘一掀,椎名由夜走了出来,小二哥骤见如此美人,还是异乡美女,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椎名由夜下车站定,复又掀起车帘,伸手将单疏影、干虹青和柔柔三女一一扶着下车。

  单疏影、干虹青还有柔柔见到小二哥瞠目结舌的呆样,不由以袖掩口,轻笑悦耳,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道不尽的妩媚娇羞。

  小二哥瞧着她们的容貌身段,无一不美,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不禁闹了个大红脸,慌急得连手脚都寻不着搁处。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浅笑,伸手拍拍他肩膀,小二哥眼珠子终于安定下来,急声道:”公……公子,小……小的这就您带路。“

  ”你们还是把面纱戴上吧!“

  楚江南微笑着看了三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一眼,意思很明显,我的宝贝们魅力真是不可抵挡。

  三女乖巧地点了点头,东瀛女奴椎名由夜提着包袱,楚江南随手抓起用白布裹缚的井中月,跟着店小二大步走进客栈。

  现在正值晚餐时间,大厅饭堂里坐满了宾客,楚江南等人的到来果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虽然单疏影三女俱是纱巾蒙面,但玲珑身段,浮凹曲线仍是令饭堂里响起无数碗筷落地的声响,仿佛奏响的欢快乐章,而冷艳缓行的椎名由夜面对众人的视线却是玉容不变,步伐沉练地走在楚江南身后,亦步亦趋,仿佛那些恨不得将她扒光,吞下肚子的灼热目光不存在般。

  他们加快脚步,穿过前厅到了后院,这才松了口气。

  跟着店小二,楚江南四人进了一个独院,三间两进,清爽洁净,屋侧一面宽大的老墙上爬满了满满一墙的爬壁虎,似乎正在酝酿出墨绿色的氤氲气息,令人陶醉,仿如如水墨画上远山静谧的一隅如烟妙处,说不清的质朴、飘逸和清丽。

  ”小二哥,替我弄几个小菜送进来。“

  楚江南突然似乎想到起什么,继续道:”嗯,在麻烦你个事,务必将我的那匹马儿照顾好。“

  店小二刚才得了楚江南赏银,自是服侍殷勤,笑道:”公子,小的知道了。“

  楚江南吩咐完,店小二告退离开,不多时便送来客栈里的几道招牌小菜,味道却也不俗,没有弱了燕京第一客栈的名头。

  用餐完毕,舟车劳顿,加上夜夜欢歌,柔柔和干虹青需修整几日,自是不能侍寝,于是高挂免战牌,而单疏影和楚江南虽然小别胜新婚,但是她却是压抑着自己情欲,而是和柔干两女同床而眠,增进姐妹感情去了。

  <><><><><><><><><><><><>椎名由夜服侍楚江 南梳洗,楚江南坐在椅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道:”阿奴,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你有没有怪我?“

  自从要了椎名由夜的身子,楚江南便没有碰过她的身子,沿途他又一直忙着增进柔柔和干虹青二女的感情,加上椎名由夜是处女失身,新瓜初破,身子也经不起折腾。

  椎名由夜的身份虽然只是好色男人的女奴,但楚江南在暴虐方面实在没有过多的性趣爱好,倒是有些忽略了这个新收的东瀛女奴。

  椎名由夜见楚江南说的正经,吓的不清,急忙道:”奴婢不敢,主人千万不要这样说。“

  楚江南见她惊慌失措,美眸含泪的模样儿,抱着她柔软娇躯的双臂用力紧了紧,低头垂首,大嘴凑过去,在她光滑玉润的脸颊一通狂吻。

  椎名由夜压根便没有反抗的意思,楚江南与她亲热,她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逆他的意。

  楚江南趁机伸出 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抚摸,椎名由夜在最初的一怔后便荡笑着把玉手探往好色男人跨下,轻轻握住了他的命根,自己却是吓了一大跳,裤裆高高突起,尺寸惊人。

  虽然见过楚江南的身子,但椎名由夜的娇躯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檀口轻启,低声道:”好……大……“

  只见她秀眸异彩连闪,粉嫩的小香舌轻轻的舔着丰润的红唇,惊愕被之色取代,纤手轻轻的套动起来,口中梦呓搬呢喃出声。

  玉手轻抚,楚江南小腹立时涌起异样感觉,舒服的呻吟一声,豁然立起,把椎名由夜拦腰抱起,轻轻放到柔软的榻上,善解人衣的双手不一会儿便将彼此剥的干干净净,赤裸相对。

  椎名由夜的肌肤雪白滑腻,就像最精致的白瓷琉璃,一对丰满挺硕的娇乳微微颤颤,两颗嫣红的蓓蕾在好色男人熟练的调情刺激手法之涎经有了生理反应,骄傲的挺立在他灼热火辣的目光之下。

  ”阿奴的身子真美。“

  江流枫由衷赞叹,双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流连忘返的爱抚起来。

  椎名由夜娇声笑道:”主人喜欢就好,奴婢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楚江南心中欲火 更盛,双眼慢慢染上一层赤色,俯身低头,探出毒龙,不断在那嫣红的蓓蕾上来回游弋。

  ”啊……亚美蝶……亚美蝶……“

  椎名由夜柔嫩的藕臂紧紧抱着楚江南的脑袋,喉咙深出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嗯,这可是正宗的日语呻吟,外语叫床啊!

  楚江南这次是彻底彻底彻底地兴奋了,这可是正宗的为国争光,欺”压“小日本啊!嗯,不像后世要找个正宗日本妞,简直是太困难了,嘿嘿,没点运气或者有出国的机会还真只能yy,不能实现幻想。

  第247章 东瀛浪女

  楚江南还记得寝室有个睡上铺的兄弟,曾经有一次去夜总会,点名要找日本小姐,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他的特殊要求得到了满足,那个出台的女人看起来乖乖巧巧,又是制服诱惑,结果上床后才发现是个西贝货,竟碰上一个台湾妹。

  好色男人一双色手当然也没闲着,冒着腾腾炽息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挺拔的双峰,柔若无骨的小蛮腰,丰盈弹绵的硕臀肉股,最后探到那神秘的欲望之地,那里已经充满了湿气,为楚江南的剑及履及做好了最为充分而全面的迎接工作。

  抬起头来,楚江南双眸神采熠熠,他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嘿嘿,还是远渡重洋,漂洋过海,千里迢迢过来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只要是男人,怕是没人能抗拒美女火热赤裸的诱惑,在楚江南目光的注视下,椎名由夜俏绯红,笑道:”主人,奴婢永远做你的女人,永远只服侍你一个人。“

  无耻啊无耻,如果换了中原女子,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羞不可仰,娇呼不要看了,好羞人……没想到这异乡娇娆竟是这样大胆奔放,嘿嘿,果然不愧是有”淫乡“之称的日本走出来的佳丽,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尤物。

  看着椎名由夜那春意荡漾的唱眼神,充满诱惑的香唇,楚江南本想把分身凑上去让她舔,楚江南也不再做忙活了,灼热抵住那艳红欲滴的花瓣,眼神带着询问,望向身下赤裸裸的俏丽美人。

  椎名由夜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主人竟这般尊重自己,在当时那男尊女卑的年代,女性在床下床上都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特别是日本女性,除非本身实力惊人,其他任你身份如何高贵,家财万贯,男人都是看不起和不屑的。

  她玉颊露出欢欣喜悦的甜美笑容,含情默默的忘了楚江南一眼,轻轻嗯一声,微点臻首。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霸道邪气的弧度,以最强大之势陡然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轻……轻一点……“

  椎名由夜娇吟婉转,香唇微分,娇喘连连,媚声带点哀求道:”主……主人……你的好大……“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样的求饶更让男人兴奋?楚江南再次俯身,温柔的吻上她香润的唇瓣,口舌纠缠,香津四溅,那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就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珍稀,让好色男人百尝不厌,欲罢不能。

  楚江南口手并施,奋力挺进,椎名由夜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雄壮有力的腰身,瑶鼻哼哼嗯嗯,檀口娇喘吁吁,毕竟是处子新破,虽然修习过媚术以及床榻欢好之法,但如今真枪实弹,对手又是身经百战的强人,仍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没过多久,椎名由夜渐渐适应了,微蹙的柳眉舒展开来,红艳艳的香润小嘴主动索吻,喉咙深处不断逸出”咿咿呀呀“的淫声浪语,不时还蹦出一句”括括……瓦魔多魔多……“

  之语。(日语:很舒服,就是这里的意思)楚江南倏然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弄得飞溅,椎名由夜她那浑圆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的盘缠在他腰间,主动迎合他强猛无匹,一波高似一波的进攻。

  好色男人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随着快感的累积,口中一声低吼,火热的阳精在她深处整个爆发。

  在强劲的冲击下,椎名由夜双眸圆睁,檀口大张,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鸣:”啊……啊……丢了……啊……“

  楚江南将后的椎名由夜紧紧搂在怀中,伸手拭干她额淋漓香汗,柔声道:”阿奴,你歇一歇,我要出去办点事情。“

  椎名由夜乖巧的点了点头,问道:”主人,都入夜了,你要去做什么?“

  楚江南混不在意的说道:”我可是来这里找人茬的,既然到了,当然要去拜会一下。“

  椎名由夜挣扎着想要起身,道:”奴婢陪主人一起……“

  楚江南轻轻把她起的上半身按了下去,怪手在她娇挺的丰满硕大抓了一把,微笑道:”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

  椎名由夜粉脸一红,轻点臻首,柔声道:”主人放心,奴婢会护着主母的。“

  真要打起来,椎名由夜连功力大进的干虹青都打不过,何况是武功突飞猛进的单疏影,不过她忠心护主的心意却让楚江南有些感动。

  伸手抚了抚她缎带般柔顺的黑亮直法,楚江南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去。

  <><><><><><><><><><><><>擒贼先擒王,小喽喽自然是见风使舵,除了恶首,还怕他们不肯归附?

  楚江南走出客栈,打算联络东溟派潜伏在燕京城的暗堂弟子,三军未动,粮草现行,而情报资料更是第一要务。

  楚江南在客栈墙角一个隐秘的角落,留下东溟派特殊的联络暗记,接着动身前往城西大门,静待暗堂下属前来会合。

  沿途顺带一览燕京城的景色,除了林立的王府建筑,这里的胡同也值得一看。

  南官方胡同、大翔凤胡同、大金丝胡同、三座桥胡同、前海北沿、后海南沿的各种四合院落,因等级的不同,在门的形式、门的开间、门洞的进深、门簪、门槛、门枕石、门墩、联楹、影壁墙及砖雕的图案、饰物的选择,均有着不同的讲究。

  感受着四周热闹的气息,以及生机,楚江南的心灵有一种欢欣的感觉。

  脸上露出自在的微笑,楚江南花在路边要了一碟子豆腐干,肉串等小吃,不客气的大吃一通,火火的味道,从舌头一直渗进了胃里,又从胃直接冲到了每一个毛孔里,唰唰声中,汗水一颗颗的冒了出来。

  楚江南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纯洁灿烂的笑容,抿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方才的美味,放下碗筷,轻轻的拍拍肚皮,随手丢下了一块碎银,施施然的继续行去。

  走走停停,大约一柱香功夫,楚江南来到城西,没过多久,迎面走来一个青色劲装,一脸彪悍的年轻汉子。

  这人显然在此等候了一段时间,并于暗中观察过,他对楚江南打了个隐秘的联络手语,接着转身便走,不回头,不停步,一刻也不耽搁的往城里走去。

  楚江南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不管对方脚步是急是缓,人流是涌是散,两人间的距离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盏茶功夫,行到一处僻静之处,年轻汉子将身体隐在一颗大树的阴影下,待楚江南走近方才走上前去,双手五指轻舒,在胸前打出一个问讯手语。

  楚江南依疏影教授的联络手语,同样摆出手势,对方见了他打出的手势品阶,立时躬身行礼,恭敬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参见少主。“

  ”嗯,带我去暗堂总部。“

  楚江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杨浩年纪不大却能掌管燕京城暗堂大权,武功不俗,人却也机警,看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属下在前引路。“

  杨浩不敢怠慢,急忙道:”少主请随下属来。“

  ”我姓楚,名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从容淡定道:”如果方便的话,杨兄随我一道走吧!“

  ”属下遵命。“

  杨浩脸上神色不变,不露心头想法,答道:”为了不引人怀疑,本地暗堂以燕京一富户掩藏身份。“

  楚江南见他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心中赞了一声,随着他指出的方向,领先行去。

  杨浩连忙急走两步,跟上楚江南步伐,却很是注意的略微落后半步,不敢与他并肩,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

  ”大家都是派中兄弟,杨兄怎的如此见外?“

  楚江南侧头看了他一眼,和颜悦色,半开玩笑道:”你为我领路,却是不能落在了后面。“

  杨浩略一沉凝,不惊不喜的踏前半步,与楚江南并肩而行,恭声道:”是。“

  楚江南对他一成不变的恭敬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同时也逐渐适应了些,不再有反感和排斥心理,无话找话道:”在燕京城,共有多少暗堂弟子?“

  身为东溟少主,又是掌派监院,竟然连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都不知道,杨浩不知楚江南为何有此一问,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却也不敢隐瞒,道:”包括属下,燕京暗堂共有十三名弟子。“

  东溟派在中原发  展这么多年,在燕京城这种天下有数的大城却只有区区十三名弟子,情况实在是很不乐观,楚江南心中暗忖如电光火石,只是眨眼功夫,看了不卑不亢的杨浩一眼,道:”上一次门中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

  ”回少主,属下不知。“

  杨浩见楚江南皱了皱眉头,急忙加以解释,”属下接任总管一职是三年前的事情,这三年里没有人奉令巡查。“

  每年都要安排人手巡查的派中要务却耽搁了整整三年,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不再言语,脑中开始思策整顿振兴之法。

  二人默默前行,一路无话,沿途行来,期间遇到了几拨熟人,杨浩热情招呼,介绍楚江南是他外戚,此次途经燕京,顺路造访探望。

  楚江南也配合着寒暄客套一番,心想杨浩这地下工作者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与邻里的关系似乎相当融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两人到了一座红门之前,杨浩垂手恭声道:”少主,到了。“

  杨浩走上前去,拉着门环轻轻敲了三下,一沉两缓,不一会功夫,红门被拉了开来。

  一个青衣青裤,家丁打扮的人从门里探首出来,看清敲门的人,忙道:”总管,你回来了。“

  杨浩点了点头,道:”少主,他也是暗堂的下属,名叫李德虎。“

  对方一脸讶异地望着楚江南,显然不知道这个”少主“的真正身份,东溟派建派以来,男性从来都是以为入赘的方式加入,以往少主的身份并不高贵,也没有实际生杀大权。

  第248章 轻薄佳人

  李德虎搞不清楚为何总管对眼前这位入赘东溟派的新少主竟如此敬畏,却也不敢失了礼数,急忙行礼。

  杨浩没有解释,毕恭毕敬的将楚江南迎了进去,作为暗堂高级干部,发生在琉球的事他早已丛飞鸽传说知晓。

  进门之后,楚江南放眼打量了一下,只见自己处身在一座极大的庭院里。

  院中古木森森,假山依墙而起,翠竹修行中现出曲廊石峰,一弯池水蜿蜒而过,池中有荷叶浮现,月下树影间,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恍如进人人间仙境。

  假山、活泉、翠竹和亭、廊、花木等为布局,在有限的空间里,创造出无限的天地的手法,展现出”咫尺山林“变化的艺术巧思,正得了庭园的精髓。

  楚江南进入这清幽美妙的空由闲,深深吸了口气,走到一弯冷泉之旁,只见水中荷叶掩之间,有许多小鱼在池中游来游去。

  后堂内室,楚江南和杨浩分宾主落坐,后者将这些年燕京暗堂的开帐目送上。

  楚江南意不在此,只是随手大略翻看了一下,大致浏览,并未仔细详阅。

  将账本放在一边,楚江南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笑道:”人手不足,倒也真是难为杨兄弟了。“

  ”少主言重了。“

  杨浩不敢倨功,声音顿了顿,道:”我这就招呼其他下属拜见少主。“

  楚江南点头许可,放下茶盏,旋又补充道:”他们若是睡下了,就不要打扰他们休息了。“

  杨浩答应一声,默然退走,出去片刻后便引着一男一女重回内堂后舍。

  男的不惑之年,神色和蔼,举止从容,双手骨节宽大,看来练有一身掌上功夫,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女子相貌颇是清秀,有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的挺直鼻梁,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樱唇,微薄中不失丰润,目光洒落当中,波光滢滢,显得灵动无比,当真是美的惊人。

  一身雪白罗裳,恰到好处地贴着她曲线玲珑、线条优美的惹火身材,举动之间一股璀璨的富贵气息迎面而来,就像一朵盛放的牡丹一般惹人心动。

  楚江南心中一动,这女子给他一种似曾相似的古怪感觉,不过如果真的见过,此女姿色不俗,他又岂会不识?

  一男一女走到近处,施礼后恭声道:”属下暗堂弟子秋清俞,暗堂弟子秋若晗拜见少主。“

  ”原来是她?难怪这小妮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定是易容过装扮过的。“

  楚江南神色不变,端坐首位座椅,怡然不动,伸手虚空扶了一下,示意对方不用多礼,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礼。“

  ”秋老是属下的授业恩傅。“

  杨浩笑着道:”他在调查法堂堂主高辛顾命案的时候,被强人所伤,遍访名医却不见丝毫起色,三年前属下转调来燕京,接替师傅暗堂总管一职。“

  杨浩看了秋若晗一眼,眼中闪过怜爱之意,继续道:”若晗是家师爱女,也是我的小师妹,总堂安排她照顾师傅生活起居。“

  楚江南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这安排倒也不错,考虑的挺周全,看来这秋清俞定是有些本事,为组织抛头颅洒热血,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任务时受的公伤,如今退居二线,打理生意,颐养天年,也能指点杨浩武艺,正是人尽其用。“

  楚江南脑中思绪电闪而过,凝神一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秋老可是被人用暗劲伤了心脉?“

  秋清俞对楚江南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见他年岁颇轻,却是气度不凡,隐有大将之风,此时被他一语道破伤患,心中讶异震惊,急忙口称不敢,然后道:”少主法眼如炬,属下三年前被人用暗劲刺穴的手法在小腹打了一掌,伤了五脏六腑。“

  暗劲打穴,并不是一打中了,人就不能动或是死了,而是人不想动,强行动作的话,受伤部位就剧烈难当。

  这就跟人扭到脚是一个道理,脚踝受伤,不是不能走路,而是因为走路疼痛而不愿意动,小腹关联到呼吸换气,暗劲打穴,也许只是轻轻一碰,便着了道。

  楚江南跟着烈钧混了一段不算短的时日,一身深厚的内力更是少有人及,也不谦虚,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秋老若不嫌弃,可把详细的伤势告知在下,也许我有办法替你治好身上顽疾。“

  ”这毛病落下多时,属下早已习惯了。“

  秋清俞长叹一声,眼中闪过落寞之色,苦笑道:”不过既然少主有心,属下定当铭记。“

  ”这伤平时里倒没甚大碍,但若催动真气时间过长,就会头晕头昏,眼花耳鸣,胸痛心悸,气喘乏力,因此一身功力成了摆设,不能与人动手。“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秋清俞声音顿了一顿,继续道:”属下开始也看了几个大夫,用了一阵子药,但久不见起色,也就停了。“

  楚江南沉凝片刻,抬起头来,招手道:”我替秋老号号脉。“

  ”难道他真能治我的伤?“

  秋清俞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声罪,走到楚江南身边,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楚江南微微一笑,将三指并拢搭在秋清俞的手腕脉门上,默运内息真气。

  秋清俞陡然浑身一震,只感觉一股冰凉气息被暗劲震荡,一下就渗透进了毛孔达到自己的腹部,顿时五脏六腑面里凉飕飕的清爽,整个人似乎都感觉减轻了许多。

  杨浩神色怡然,秋若晗却是失了颜色,忙唤道:”爹……“

  秋清俞挥手止住女儿,肃然正色道:”少主内力醇厚,属下望尘莫及。“

  楚江南让冰炎二重劲之一的凝冰劲力随内息真气流遍秋清俞奇经八脉,瞬间对他身体的伤势了解了七七八八,浅浅一笑,给人如浴春风的感觉,道:”秋老客气了,容在下几天时日,到时定将疗伤之法奉上。“

  听他说的如此有把握,秋清俞还勉强能稳得住,毕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已看单了。

  作为弟子的杨浩和身为女儿的秋若晗却是一脸喜色,恭声道:”少主隆恩,属下粉身以报,明日属下就安排设宴,为少主接风洗尘。“

  ”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楚江南也不愿拂了他们好意,话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决了江龙涛那叛徒,我们再好好聚上一聚。“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秋若晗,她却粉脸微红,美眸不敢与他对视,俏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羞态可人,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秋若晗脸上只是惊鸿一瞥,停留了一下,对上了她的眼神,楚江南眼中带着淡淡的飘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秋清俞的女儿倒还标志,粉身以报就算了,以身相许到还可以考虑从,楚江南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若晗留下,杨兄和秋老下去歇息吧!“

  秋若晗见父亲多年的隐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对楚江南的好奇越来越重了,心灵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许她还不知道,但她的心却已经开始慢慢陷了下去,等到她明白时,恐怕都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秋清俞和杨浩离开之后 ,楚江南对看着自己,神色不定的秋若晗,咳嗽一声,道:”我上次吩咐你办的事可有眉目?“

  秋若晗脸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闲之流可比,若是轻易被人缀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其实说实话,楚江南一点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踪,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好色男人哪有空闲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毕竟保护了干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时间,干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张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气傲,肯不肯让他架这梁子还难说得很。

  楚江南豁然站起身来,走到秋若晗身旁,鼻中立时飘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将 她轻轻扶起来,笑道:”这事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秋若晗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好说话,抬起臻首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脸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欣赏。

  在庭中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虽不是绝色,却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加上楚江南扶她起身的大手没有松开,肌肤相亲,好色男人竟竟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肤上炙人的温度。

  楚江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半点认知,大手顺着秋若晗柔滑细嫩的藕臂肌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随着楚江南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两人肢体的接触也越来越多,孤男寡女无疑于干材烈火,若是现在发生点什么,那是一点也不 奇怪。

  楚江南的手掌抚隔着秋若晗身上的衣衫抚摸她的纤细的手臂,心中刚刚在中岛美雪身上熄灭的火气现在却又腾了起来,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体浇熄自己心中燃烧的火焰。

  秋若晗俏脸染上一抹娇艳的绯红,芳心又羞又涩,又讶又怒,却又苦于没有应对之策。

  楚江南身份尊贵,既是高高在间上东溟派公主的夫婿,以前倒也罢了,上门入赘的女婿是没有多少权利的,可是现在事情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第249章 羞淫惩罚

  而且楚江南你还是东溟派中权势滔天的‘监院’,本身实力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他若是用强,哪里是区区一个暗堂下属可以反抗的?

  秋若晗编贝般细密的银牙暗咬芳唇,晶莹的美眸泛起一层雾气,为了避开他的侵犯,复又跪了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属下没有办好少主交代的事,请少主责罚。“

  ”嗯,既然你自愿领罚,那我就重重看惩罚你。“

  楚江南眼中精芒爆闪,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竟打蛇随棍上,顺着她的意思继续把话说下去。

  秋若晗听了楚江南的话,立时便蒙了,她本来甘愿领罚,可是事到临头却退缩了,现在这样子和刚才有什么不同么?

  在秋若晗惊骇的时候,她感到一双健壮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让人沉迷的气息。

  楚江南再稍稍用力,将她揽四入自己宽厚伟岸的胸膛,轻吻她白皙光滑的后颈,戏虐道:”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随即,楚江南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

  秋若晗只觉得天地旋转,低声娇呼一声,这才发现,楚江南已将自己横抱在怀中。

  楚江南注视着她,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娇俏容颜,瓷质般润泽透亮的肌肤。

  她看着他英挺刚毅、棱角越发明显的面庞,心中迷茫了,好色男人现在可没闲情逸致去理会小妮子此时心中在想什么。

  经考证,人类的祖先是类人猿,但无数科学校想破脑袋也没能证实的是为何男人会有狼性,嗯,男人在很多时候都是靠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而且豪不夸张的说,楚江南就是这种男人的典范,还是其中的极品。

  楚江南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坐回座椅,在秋若晗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直。

  此时此刻,秋若晗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秋若晗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楚江南地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绷紧,原本掩在长裙下,不显山露水浑圆美臀,如今却是异常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秋若晗丰隆圆翘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臀位置,触手之处,冰凉温软,使人唾液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这样,欲望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

  好色男人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念,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狼爪覆在了秋若晗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肉感腻滑,弹性极佳。

  楚江南微浸汗的手掌按着秋若晗白嫩嫩的翘臀,那柔嫩、软腻、润滑而又弹性十足的完美感觉,让他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变手中软肉的形状,魔爪往下挤压,可是秋若晗那娇翘迷人的雪臀,不管楚江南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会转瞬之间被恢复原状。

  楚江南淫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诗(湿)意,邪邪笑道:”雪臀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复又弹起,恢复如初……

  楚江南一手按住秋若晗的纤腰,解开棉布襦袄,一把拉下她的下裳,连裙裳和亵裤一起拉到腿弯处,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芳草萋萋,十分诱人。

  ”你要干什么?“

  挺翘雪白的美臀暴露在空气中,拿凉飕飕的感觉使得秋若晗羞耻的叫唤起来,声音惊慌无措,就像一只受到惊的兔子。

  楚江南眼中淫光大盛,拉开她颈后系绳,鲜红的锦绸肚兜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仿佛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嘿嘿,你不是要我惩罚你吗?“

  话音刚落,楚江南有力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到秋若晗娇嫩的玉臀上,”惩罚开始了。“

  ”啪!“

  的一声,丰耸的雪臀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诱惑力无限的淫糜景象。

  楚江南惊诧于秋若晗清秀容貌下却拥有如此硕挺的雪臀,少女青涩翘臀特有弹性更让他深深着迷。

  好色男人无比兴奋,大手挥落,掌掌着肉,鼓点般不断拍打着秋若晗极具肉感的香臀。

  ”啊!“

  秋若晗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秋若晗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楚江南展开了天魔场,限制了声音的外泄,在秋若晗的娇呻羞吟声中,打了二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动的屁股上打出数个有着说不出妖异美感的红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在开始生出变化,他轻轻抚摸着秋若晗被打的火烫的嫩滑美臀。

  秋若晗在经历最初的那几下疼痛之后,已经渐渐习惯了打击的力道,如今力道消失,却感到从被打得热辣辣的美臀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娇吟。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娇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楚江南这座活跃异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我要你。“

  楚江南抱着秋若晗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玉体摆弄成雪臀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楚江南的荒淫好色超出了秋若晗的想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女的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使无法违逆,也许是因为他傲世琉球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能医治折磨父亲多年的伤病令她心有顾虑,不管如何,秋若晗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

  秋若晗并不了解楚江南,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如果秋若晗真的疾言厉色,好色男人绝对不敢对她如此放肆,不过你若没有明言拒绝,嗯,给他一根棍子,他就能把天捅个窟窿。

  虽然心中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秋若晗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因为楚江南有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不管是如何开始的,最后他总能把变成顺奸,这当然要归功于他融合了那天异种白貅。

  羞不可抑的秋若晗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楚江南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下身传来的那丝丝快感顿时让未经人事的秋若晗难耐地扭动如柳纤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桃樱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娇吟。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楚江南见”惩罚“的差不多了,现在该是奖励的时候了,秋若晗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秋若晗螓首微转,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地上。

  她的神态是如 此的哀怨,仿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所显出来的楚楚可怜之态,楚江南为之一惊,砰然心动中却也回过神来。

  ”我这是怎么了?竟差点将她……“

  楚江南神智为之一清,现场的情形尴尬异常,他面临一个选择,干还是不干?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楚江南自嘲一笑,站起身来,苦笑道:”起来吧!对你的惩罚结束了。“

  秋若晗羞怯的将身子卷缩在地上,两只纤手徒劳的遮挡住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羞人部位。

  楚江南转开目光,道:”你知道江龙涛的巢穴吗?“

  ”属下知道, 但此人异常狡诈,在燕京城有五处房产,每晚留宿不同的地方。“

  秋若晗偷偷抬头看了楚江南一眼,强自镇定道:”徐放鹤最近和他走的很近,也许他知道江龙涛的下落。“

  ”金虎帮的二当家徐放鹤?“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徐放鹤在什么地方?“

  ”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妙玉坊的一个清官人,现在多半……“

  秋若晗俏脸一红,声音越说越低。

  楚江南将秋若晗散落在地的衣衫裙裳拾起来,放在椅上,道:”你放心吧!秋老的病包在我身上。“

  说完,楚江南便大踏步走了出去,秋若晗美眸痴痴地凝望着他消失在室门的背影,表情复杂。

  妙玉坊很好找,在街上随便找个人来问,男人会给你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女人呢!怕是没有找妓院的时候会找女人问路吧!

  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花街柳巷的生意也跟着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或是准备里面销魂的恩客。

  妙玉坊是燕京城鼎鼎有名的秦楼楚馆,出入者都是大有身份之人,非富即贵,至不济也是一方大豪,富商巨贾。

  从外边来看,妙玉坊只是有点艳丽,可是进入里面才发现,期间装潢只能用奢侈华丽来形容。

  可是再华丽的装饰也比不上这里的女人,所有的女人花枝招展的争奇斗艳,让人目不暇接。

  楼分两层,姑娘绝对不少,虽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还入不得楚江南的法眼,此时里面的客人却也并不算太多。

  楚江南虽然站在外处,却凭着如神目力将一切看的通透,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魔兽,收拢的利爪,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第250章 手到擒来

  大门前突然热闹起来,徐娘半老的老鸨和点头哈腰的龟奴殷勤的送出三个人来。

  昂首阔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人五短身材,面容和善的胖子,一双眼和米粒差不了多少,此人身上衣衫质地华贵,手工上乘,拇指上一块价值不菲的碧玉扳指,看似寻常富绅,但举手投足,片尘不染,竟有一身不弱的轻身功夫。

  在他左侧身后,紧跟着一个瘦可见骨的青年,一身蓝色劲装,背负三尺长剑,面容沉稳,眼神锐利,不时闪过警惕之色,似乎是保镖兼打手的角色。

  右首年轻男子一副公子哥打扮,头戴正冠,看起来风度翩翩,潇洒无俦,只是脚步浮夸无力,油头粉面,不知是何路数。

  三人慢腾腾的丛妙玉坊走里走出来,那公子哥仍不时高声和老鸨调笑。

  胖子左脚跨出大门,右脚却产留在门槛内,回过头来,道:”好好侍侯月儿姑娘,千万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一勾兰花指,掩嘴娇笑,媚声道:”是,徐爷,月儿姑娘可是我妙玉坊的红人,奴家宠着她还来不及,哪里还敢留难这尊活菩萨?“

  徐胖子显然心情不错,大笑两声,朝右首那公子哥微一点头,后者立时会意,丛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半敞的胸衣里,放在胸前那两团丰满柔软的深沟中间。

  老鸨痴痴媚笑两声,喜笑颜开,徐胖子摆手示意,率先走下台阶,一辆华丽的马车正等候在那里。

  三人上车,马车疾驰而去,刚驶离花街柳巷不远,楚江南鬼魅般从一条巷道的阴影中闪出身来,挡在马车前面。

  两匹拉车的青马陡然一惊,赶车的汉子急忙拉住马缰,急声厉喝,却是控不住马势。

  受了惊吓的青马却不受控制的接连踢翻了街边两三个卖夜宵的摊点,几个摊老板前所未有的敏捷,哭爹喊娘的躲闪开去。

  赶车汉子本来稳坐车辕的身子猛地一阵颠簸,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这才勉强制住了惊马。

  楚江南一步步向马车走去,却是慢慢收敛身上恶魔般妖煞的气息,惊马终于不再狂躁,浑身汗水淋漓,不停的颤抖,鼻息粗重。

  赶车的马夫好容易稳住了身白子,气都还没有喘匀,手里马鞭一甩,当头向楚江南抽去,嘴里不干不净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主人却不用看狗,楚江南不以为杵,随意伸手轻轻一拈,便将鞭梢稳稳夹在指间,纹丝不动。

  手指一弹,一道肉眼可见的蓝色电茫顺着鞭子传了过去,赶车的马夫只觉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觉猛然袭来,来不及松手放鞭,身体已经倏地一震,重重的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车帘撩起,那个穿着蓝色劲装,背负长剑的青年看着拦住路惊马的罪魁祸首笑吟吟的站在车前,不禁怒火上涌,当前跳下马车,喝道:”朋友哪条道上的?“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很淡然很高深莫测,笑道:”妙玉坊的月儿姑娘是本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找不痛快,不然少爷我见一次,打一次。“

  ”徐爷,没想到燕京城里还有人敢和您抢女人。“

  劲装青年微微一愣,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过他冰冷的声音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难道少爷我装坏人真的这么失败?哎!要我这正直善良的人去装坏人,这不是为难我么!“

  楚江南闭口不言,表情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很无奈。

  某无良男人也不想想,刚才是谁色欲熏心,差点把才见过两次面的苏沁雪给办了的。(PS:楚江南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杜玉妍和言静庵才见了一次,不也被少爷办了。

  ”东林,你去看看是哪儿的过路神仙?“

  徐放鹤不愠不火的声音从车厢中传出,看来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任东林答应一声,钻出车厢,第一眼看见楚江南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挡路滋事的竟是一个相貌如此俊逸出尘的年轻人。

  这小白脸也不知道是混哪里的,模样长这么俊,任东林眼前闪过狠辣嫉妒之色,哼了一声,冷冷道:”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和我们徐爷抢女人,你不象活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厌倦了人生的样子吗?“

  楚江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精神病患者,不解道:”徐爷?徐爷是谁?“

  ”你连徐爷都不认识?“

  任东林见对方轻视自己,目中闪过一缕森冷的杀机,道:”臭小子,你可听说过金虎帮的大名?“

  ”大名?“

  楚江南很配合的调整面部表情,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摇头道:”我只知道现在国号是大明,没听说过什么大名?“

  ”齐云,把人扣下,我困了。“

  徐放鹤终于不耐烦了,刚刚在月儿那里享受的销魂感觉似乎一下子便打了个对折,冰冷的声音再次从车厢中传了出来。

  齐云,也就是那个穿着蓝色劲装的青年眼中露出残忍的笑意,大步走上前来,五指成爪,扣向楚江南的肩胛骨,狞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闯进来。“

  ”天堂?地狱?这里也有人信教?“

  楚江南轻声细语调侃一番,身体怡然不动,任他抓住自己肩井,齐云一击得手,刚待开口,突然五指倏然狂震麻痹,钻心剧痛沿着手指、手腕、小臂、肩膀,一路传遍了大半个身子。

  楚江南倏然运起天魔金身,破了他的锁困,齐云不由痛的弯下腰来。

  抬臂一记手刀切在他颈侧,楚江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齐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顿时昏了过去,身后那柄二百两银子买来的秋水长剑更是连出鞘的机会都没有,成了摆设。

  变故突起,车帘嘶啦一声,中分而开,一条身影鹞子般从车厢中破狱狂龙般冲了出来,朝着楚江南当胸打来。

  楚江南挺峙如渊,运起天魔金身,悍然硬受了对方一拳,纹丝不动,笑道:”你是在给我按摩吗?力道好像不太够啊!“

  徐放鹤”噔噔噔“接连后退三步,背靠车厢方才稳住身形,面露震骇之色,惊疑不定的看着楚江南,道:”朋友是冲着我徐某来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

  楚江南神色悠然的将双手负在身后,道:”废话少说,我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徐放鹤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朋友想打听什么人?“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速度迅疾无比的闪身掠到任东林身边,一记手刀切在他颈部大动脉。

  任东林连他的人影都未看清,身体便软软的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放鹤见了楚江南的武功和身法,一言不发,脸色更是阴沉。

  楚江南看了一眼四周早已跑得不见踪影的商贩,微笑道:”我想打听的是东溟派江龙涛的下落?“

  徐放鹤眉头微皱,仿佛在努力回忆,为难道:”咱们金虎帮和东溟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江龙涛这人鬼祟多疑,我怎会知道他的下落?“

  ”贵帮和江龙涛狼狈为奸,你和他又私交甚密,又岂会怎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楚江南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胖子,笑道:”若是你定要为尽朋友之义,嘿嘿,你金虎帮二当家的头衔今日也该摘去了。“

  面对楚江南赤裸裸的威胁,徐放鹤不着痕迹的将笼在袖的右手负在身后,哼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燕京城可是我金虎帮的地盘……“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闪,厉声打断道:”如果你想找帮手,我劝你三思而行,不然援手到时,他们恐怕只能寻着你的尸体。“

  徐放鹤尴尬的将手放回原处,脸色铁青,道:”我和江龙涛是有交往,但他处处留了有后手,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楚江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江龙涛是我东溟派的叛徒,你却处处袒护,甚至不惜为他丢了性命,这样未免太不 值了吧!“

  徐放鹤浑身一震,道:”你……你说什么?“

  这死胖子演起戏来到是唱做俱佳,有模有样,明明打着出卖盟友,保命自己性命的算盘,面上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江龙涛的底细你金虎帮二当家又岂会不知?

  楚江南摆摆手,示意对方表演到此结束,笑道:”江龙涛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望二当家如实相告。“

  徐放鹤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一脸无辜,道:”徐某的确不知,这要我从何说起?“

  楚江南点了点头,道:”好。“

  井中月”铮“的一 声拔了出来,慌忙大盛,刀气纵横,徐放鹤心中一紧,退无可退,急忙叫道:”等一下。“

  不识抬举的东西,少爷是你说停就停的么!楚江南蹂身扑上,刀身带起一抹厉啸,悍然斩向他腰间。

  徐放鹤避让不及,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探爪扣向楚江南握刀的右手腕。

  井中月倏然响声虎啸龙吟之声,楚江南手腕一压,在他手掌划了一道伤口,从掌心直到腕脉。

  徐放鹤心头剧震,又被楚江南一记天魔指点在胸前,”哇“的张口喷出一蓬鲜血,肥胖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

  楚江南慢慢向他 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死神敲响的丧钟,重重敲打在徐放鹤心间,井中月的无匹的锋芒印在他满是惊慌和恐惧的脸上。

  徐放鹤勉强着身子在地上爬着向后退去,举起左手在空中连连摆动,拦阻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带你去。“

  楚江南歪着脑袋,憨憨地问了一句:”你不骗我?“

  徐放鹤喘着粗气,道:”那里是江龙涛新娶小妾的居所,他一定在那里。“

  ”用说的你不肯听,偏要打你一顿才肯老实,这又何苦呢!“

  楚江南叹了口气,道:”若果你所言不假,我今天就放了你们。“

  第251章 红杏出墙

  楚江南说今天放了他们,但明天呢!后天呢!不过徐放鹤已经慌了神,并没有听出这层意思。

  徐放鹤受了楚江南一刀一指之后,果然老实听话得多。

  在楚江南的指挥下,徐放鹤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分别放在三个被青马踏翻的夜宵摊点上,算是对他们损失的补偿,接着又把昏倒的车夫,齐云,任东林三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天空漆黑沉暗,星光黯淡,只有月光固执将一层皎洁的银白色铺在大地上,照耀着燕京城每一个角度。

  一座庞大的庭院,周围没有糟杂的喧闹声,四周幽静,落针可闻,厅堂内温暖而干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田仲平嗅了嗅,鼻中立刻充指盈着这股好闻的檀香气息,心里觉得无比惬意。

  无论是周围静谧的环境,还是整洁的厅堂屋舍,辉煌灿烂的灯火,还是那块书着”江府“两个鎏金大字的巨幅匾额,都令他生出满足之感。

  江龙涛和田仲平都喜好女色,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徐放鹤不时可从江龙涛那里弄到新鲜货色,所以两人走得较近。

  田仲平受江龙涛之邀来过这庭院两次,不过今天晚上,他却不是来见庭院主人的,这样说也不尽然,准确来说他是来见庭院女主人的,嗯,当然用偷这个词要更恰当一些。

  一想到最舒适豪华的那间卧房中,那张柔软宽大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令人神魂颠倒绝色娇娃俏在等着与自己约会偷情,他就兴奋的喉咙干涩,浑身燥热,神经绷紧。

  然而与暗地偷人的兴奋刺激相对应的是一丝夹杂着紧张和惶惑的不安,这一点也不奇怪,不管是什么人,在偷别人老婆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感到有些心中不安的,更何况,这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还挺有身份,她是东溟派江龙涛最宠爱的小妾,刚娶进门不满三个月的梦玉蝶。

  田仲平第一次见到梦玉蝶的时候便惊为天人,而勾搭上这个妙玉坊的骚蹄子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正是一拍即合,当江龙涛不在这个留宿的时候,梦玉蝶便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偷偷约会他来做些颠鸾倒凤的逍遥事。

  由于田仲平每一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心,所以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不小心不行啊!江龙涛怎么说也是金虎帮的盟友,田仲平金虎帮三当家的身份又摆在那里,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照着徐放鹤的指引,楚江南来到燕京城东城。

  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有钱有势的人,此时匝中天,大多数人都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

  楚江南制住未醒三人的穴道,露齿一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

  徐放鹤还来不张嘴说话,眼前一花,已被楚江南天魔指点昏过去。

  楚江南潜进院中,大概辨识了一下方向,一路潜行。

  ”赶快抓紧时间吧!春宵苦短,下次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田仲平提醒自己一声,脸上流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迈开大步,穿过蜿蜒的走廊,一把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宽阔而奢华,靠北墙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锦绣软榻,粉红的帐帘粉红的床铺,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一个容貌艳丽,性感迷人的美少妇蜷缩在榻上,说不出的好看,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桃花。

  梦玉蝶曼妙的身材在一件单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该圆的圆,该挺的挺,雪白浑圆的双肩裸露在外面,纱衣贴在腰间臀间勾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仿佛天生就带着说不尽的诱惑,看上去份外的惹人遐思。

  她神情慵懒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田仲平,乌黑光亮的秀发铺洒在枕间,俏脸白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白皙地纤足玉一般晶莹剔透,笔直地小腿光滑如丝,十足十的女人味。

  ”死鬼,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梦玉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妩媚勾魂,嗲声嗲气的道:”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吗?“

  田仲平随手掩上门,一本正经的道:”嘿嘿,知道夫人你生洁,我刚才特意香汤沐浴了半个时辰,这才敢来见夫人。“

  所谓”香汤“就是调进各种芬芳药料的温热洗澡水。香汤沐浴的作用不仅在于洗净身体,涤尽垢腻,并且还在于借助洗涤身垢的启发影响,反过来对洁净内心起到一定的作用。人的神气自然清朗,有利于养生修炼。

  梦玉蝶媚眼如丝,娇声笑道:”就你这张嘴讨人喜欢。“

  田仲平嘿嘿猥笑两声,目泛淫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夫人的嘴也令我魂牵梦萦,时刻不忘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又来调笑人家。“

  梦玉蝶大发娇嗔,撒娇不依道:”真讨厌……人家不来了啦……“

  她灵蛇般扭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单薄纱衣下的春光时隐时现,胸前两团肉球更是随着愈来愈大的肢体的动作而剧烈起伏,荡出大片乳波肉浪。

  田仲平这色中恶鬼哪里还忍耐的住,火烧屁股般脱光了身上衣裤,一个猛虎下山,扑上大床,抱着梦玉蝶猴急的开始解除她身上有胜于无的纱衣。

  ”啊!你这色鬼干什么?呀呀……别这么急色嘛……哦哦……“

  梦玉蝶假意闪避,欲拒还迎,挣扎着在极有限的空间绕来绕去,腻声道,”人家替你……准备了酒菜……啊……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

  田仲平血脉喷张,兽欲沸腾,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欲火,喘着粗气,沉声道,”我现在就吃了你这个小。“

  田仲平猛地搂住了梦玉蝶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两个赤裸火热的身子,顿时纠缠在一起,在床榻上翻来滚去。

  ”哦哦……不要嘛!“

  粗沉的喘息声和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是那样的勾魂,每一声都是那样的荡魄。

  ”啊……你好坏……啊……不要……“

  田仲平紧紧拥着怀中丰腴肉感的美妙胴体,耳中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叫床声,双眼赤红,欲火高涨。

  他发出怨狼啸般兴奋的叫声,分开梦玉蝶修长浑圆的双腿,挺起腰神,准备一举洞穿溪水潺潺的水帘洞。

  突然之间,田仲平心中蓦地掠过一阵不安,一种没来由的惊恐感觉瞬间袭遍全身,深深的寒意和铺天盖地涌来的倦怠霎时将他吞没。

  接下来,一切都结束了,如此的短暂,更可耻的是,田仲平还根本没来得及进入梦玉蝶那销魂的神秘诱惑处。

  耻辱,这绝对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之一。

  ”你……这……究竟怎么搞的……“

  梦玉蝶气的双颊通红,杏眼圆睁,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猫,愤怒的尖叫着,很是不雅地抬起脚猛地一踹,毫不留情的将田仲平踢下了床。

  田仲平脸色尴 尬,模样相当之狼狈,讪讪地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有些事情解释也没用,何况这关于今天自己为何会早泄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厉色,田仲平倏地转头来,对着靠近花园的窗口,大声吼道:”什么人在那里?“

  梦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顿时化为骇然,惊慌的伸手拉过锦被,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艳胴体,失声道:”是谁?什么人在外面?“

  只听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屋外处响起,窗户轻轻中分打开,一个翩若惊鸿的潇洒身影跃了进来,落在地上,随风而入,了无声息。

  田仲平急忙在身上披了件长衫,抬头凝目望去,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身后缚一柄不起眼的黑色长刀,傲然伫立,白色锦缎袍,素灰色革带束腰,长筒黑靴蹬脚。

  剑眉入鬓,一双星目清澈而深邃,顾盼之间显得神采飞扬,再配上那浓黑的眉毛,直而挺的鼻子,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整 体看来无一处不俊得动人,浑身上下满了阳光的气息,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魅力,有那种让女人一见倾心的资本。

  ”英挺俊美、神采飞扬,气度高贵,倜傥不群。“

  梦玉蝶炽热的眼神望着来人,只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来。

  ”男欢女爱重在环境,情调,技巧和专注,这里勉强算得上有环境有情调了,但你的技巧和专注程度却……“

  楚江南看着田仲平,扼腕叹息一声,摇着头道:”偷情不就是为了刺激吗?被人捉奸这么刺激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账了呢!“

  田仲平闻言顿时怔住了,梦玉蝶也愣住了,仿佛被魔女美杜莎的妖瞳石化成了一尊不会说话的人形雕像。

  他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突然闯入民宅,俊美妖异的不像话的年轻人,开口所言竟是如此直白不堪的下流话语,而且看他的样子,态度诚恳,神态认真,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俨然是这方面的权威。

  失神了好长一段时间,田仲平的脑筋才转过弯来,脸色铁青的厉喝道:”朋友是什么人?深夜擅闯民宅究竟意欲何为?“

  ”sory,sory。“

  楚江南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抹魅力十足的弧度,笑道:”在下深夜到访,本意是探望一个朋友,只是横看竖看你都不是我那朋友。“

  ”混帐。“

  田仲平猛然一声断喝,打断了楚江南的话,脸色忽青忽白,怒不可揭道:”这样的谎话也想糊弄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行房事的时候被人打断是一件很扫兴的事情,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楚江南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笑道:”我见两位叫的那么专业,以为有什么火爆大片看,不知不觉就给吸引过来了,结果就看到了一出红杏出墙的好戏。“

  第252章 情挑熟女

  梦玉蝶忍不住”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帅气的年轻人不但模样长的俊俏,说话更是有趣,肯定也是个讨女人欢心的风流人物。

  梦玉蝶抿嘴一笑,风情万种,俏脸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媚声道:”看你巧舌如簧,却也不是个好人,老实告诉人家,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楚江南说到这里朝梦玉蝶眨了眨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很惋惜很无奈道:”该看的我一点也没落下,不过这么精彩的一场春戏却中途卡机,嗯,准确来说是还开始就落下帷幕了,幸好演员还在,等一下两位若还有兴致,我补票把这戏看全了。“

  ”咯咯……“

  梦玉蝶放浪的娇笑起来,柔美的娇躯犹如颤花枝,雪白的乳肉随着肩头的抖动荡起层层的雪浪,充满了诱人的韵味,让人看了大晕其浪。

  楚江南果然瞳孔一收,视线就像蜜蜂见了蜜般移到了梦玉蝶锦被下有意无意泄露的春光上,毫无顾忌的用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眸子爱抚她的身体,那两道深邃眼眸中射出的犀利目光仿佛能洞穿世间万物,直接亵视着她掩在锦被下,丰腴诱人的赤裸玉体。

  绝对能位列男人耻辱排行榜房前三甲的老婆偷汉,使得田仲平气的几乎要背过气去,虽然梦玉蝶不是他老婆,他和楚江南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说完全是战友的关系,江龙涛是没有办法,别人是原配,但强烈的占有欲却让田仲平容不得他和自己以外的男人沾染梦玉蝶分毫。

  眼见楚江南和梦玉蝶庞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田仲平的双眼充斥着愤怒,看起来就像一头吃人的怪兽,拿楚江南的话来说,还是很丑陋那种。

  如果目光能杀人,楚江南此时早已死过百多次了,田仲平提高嗓门,几乎是跳着脚叫道:”人都死光了吗?还不给我出来。“

  话音未落,纷而有力的脚步声接连响起,瞬间穿过走廊,来到屋外。

  ”砰砰“两声震响,卧房的房门和后窗向猛地被人撞开,两个手持黝黑长矛的劲装大汉冲了进来,锋锐的矛尖在柔和的烛光映衬下闪动着森冷的寒光。

  ”你们刚才***都死女人胯底下了?“

  田仲平怒火有了倾泻的途径,骂道:”没用的废物,养两条狗也比你们管用。“

  两大汉面面相觑,被田仲平骂的哑口无言,他们一前一后守在进入这里的两进院落的必经之路上,今晚平平静静连只老鼠都没有,可是现在这里却活生生的站着一个男人,他是怎么潜进来的,难道遇见鬼了不成?

  这两个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江龙涛身边,负责与金虎帮联系工作的张铁心和赵明宇,难怪田仲平奸情暴露还敢如此大胆。

  古代无间道真人版,张铁心和赵明宇不是田仲平安排在江龙涛身边卧底,就是已经被他收买而投靠了金虎帮,有他们两人压着,江龙涛的绿帽子只有越戴越大的份。

  ”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吗?“

  田仲平冰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把这家伙拿下,砍了他四肢,喂狗。“

  张铁心和赵明宇眼中闪过冷然之色,手臂一振,两根寒光凛凛的长矛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突刺过来,势大力沉,卖相极是威猛,很有点看头。

  ”喂,你们怎么说打就打?“

  楚江南脚步一错,鬼魅般向左方横移数尺,任凭两根长矛自身旁刺过,笑道:”你们不是我对手,我看咱们还是不比武功,比点别的什么吧!“

  张铁心和赵明宇恍若未闻,心中却几乎气炸了肺,见过狂妄的,可没见过楚江南这么狂妄的,两根含恨出手的长矛陡然间变得大开大作,挟着呼呼风声,威势惊人。

  两人矛尖片刻不离楚江南胸腹要害,招招夺命,张铁心和赵明宇配合默契,显然练过合击之术。

  楚江南在暴风骤雨的强攻之中,仍有闲暇他顾,转头望向田仲平,咧着嘴道:”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动粗呢?我们坐下讲道理好不好?“

  他身法之灵动,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一连避开了两根凌厉无匹的长矛接连一十七次突刺,就连横扫这种大规模范围技都碰不到他一片衣角。

  ”怪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田仲平冷哼一声,杀意十足道:”今晚你休想有命活着离开这里。“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机,楚江南可不是他的人,被此人撞破了自己与梦玉蝶的奸情,为了谨慎起见,杀人灭口是最稳妥的做法,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秘密永远是秘密。

  ”居然对本少爷起了杀心?“

  楚江南对他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很是不屑,双眉微扬,沉声道:”莫非三当家真的打算杀人灭口?“

  ”你认识我?“

  田仲平愣了一下,旋又狞笑道:”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只有死人才能不泄露秘密。“

  ”不知道有法医这个行当吗?“

  楚江南对田仲平的话悻之以鼻,”真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又见招拆招,硬挡了数十招,卧房里挪动闪躲的空间毕竟有限,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长矛攻势尽展,下手毫不留情,表面上占尽了上风。

  矛影翻飞,晃噬如蛇,铺织了一张雪亮的死亡之网,而楚江南眼看已是落入网中的猎物,毙命只在瞬间。

  田仲平狞笑一声,紧握的双拳发出”啪啪“的骨骼脆响,冷声道:”杀。“

  话音刚落,张铁心和赵明宇身形齐晃,两根毒辣的长矛犹如恶蛟出海,一上一下,迅雷闪电般刺向楚江南上下两路,竟是要让他顾此失彼,防下失上,守上弃下。

  ”啊!“

  梦玉蝶不禁面露惶然之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失声惊呼道:”小心……“

  娇音环绕,话犹在耳,只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嗡颤之声震得在场众人均感耳鼓生疼。

  没人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根长矛的矛尖在刺中楚江南的瞬间诡异的发生偏移,竟而狠狠撞击在一起,接着被楚江南的右手五指牢牢的握住,他握的地方赫然是那闪亮锋利的矛尖。

  脸红脖子粗的张铁心和赵明宇两人相顾骇然,四条手臂在刚才的撞击中被震的软麻难当,几乎连长矛都握不住了,他们既不愿弃了兵器弱了势,愤然发力却又徒劳无功,两根长矛被楚江南紧紧握在手中,哪里能动的了分毫?

  田仲平耸然动容,脸上自信的笑容早不见了踪影,重新打量楚江南,眼睛惊疑不定,厉声喝问道:”朋友究竟是何路数?“

  收了妙用无穷的天魔场,楚江南脸上一副不所谓的表情,嘴角挂着一抹懒散而又讥刺的微笑,语气淡然道:”我的外号此时在江湖上还不甚响亮,就算说了你也铁定不认识。“

  田仲平强压下心头火气,恶声恶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楚江南平静如水的声音倏然沉冷下去,话锋一转,道:”我想把你打成猪头,嗯,就和你二哥一样。“

  田仲平气的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浑身不受控制的抖震起来,咬牙切齿地指着楚江南却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我还会顺便替你和这位美丽的夫人继续刚才为完成的实,当然,我会保质保量的完成它。“

  楚江南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浅浅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嗯,就算要生气,那也是江龙涛的事,什么时候才轮到你。“

  这直白赤裸的侮辱,不但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田仲平双目赤红如血,连梦玉蝶的俏脸也跟着飞起一抹娇艳的红霞,只不知她心中是羞意居多,还是恼意更盛。

  ”喝。“

  张铁心和赵明宇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发声狂吼,心有灵犀的舍了手中兵刃,合身朝楚江南撞来。

  他们虽然知道楚江南武功高强,但是主人这般被人侮辱,当手下的若不表示一下忠诚,也就该换个地方混饭吃了。

  楚江南纵声长笑,划空裂云,右手瞬间抛下制在手中的长矛,在长矛落地之前,两手齐出,九阴白骨爪如电探出,精准的扣住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颈项咽喉。

  天魔气随五指分别钻入两人身体,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如果此时楚江南稍一发力,九阴白骨爪之下岂有侥幸?两人即可便会去阎王殿报道,不过两人怎么说也是东溟派的人,楚江南并无意杀他们。

  ”哐当!“

  两声轻响,此时长矛方才坠地,楚江南松开铁箍般的五指,两人纷纷摔倒,晕迷不醒。

  田仲平脸色数变,抽出随身兵器,纵身一跃,身在空中疾翻双腕,手中铁锏势如惊雷,向楚江南面门砸落。

  他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走南闯北,掌中的这对精铁打造的铁锏也会过不少江湖好汉,为他争得金虎帮三当家的交椅。

  可是田仲平今天显然踢到了铁板,连武功比他还高出少许的徐放鹤在楚江南手中都变成了死鹤,更何况是他呢!

  这个在江 湖上也算一把好手的金虎帮三当家已经抖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却始终连楚江南的影子都捞不到,不管田仲平手中势大力沉的铁锏舞如何眼花缭,虎虎生风,对方只凭一双肉掌,轻松加愉快的把所有的攻势都化解于无形。

  烛火被劲风扯的”嘶啦“窜,楚江南脸上挂着极度欠揍的微笑,双手随意的挥洒,爪影翻飞,指出如电,神鬼莫测。

  越打越心惊,对方明明是在玩弄自己,至始至终他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连兵刃都没用,田仲平可不认为楚江南携带的黑色长刀只是装饰用的摆设,纯属美观而已,更何况对方那刀黑漆漆的,和常人眼中的美丽辞藻压根不沾边。

  第253章 诱艳杀机

  田仲平蓦地感觉背心湿透,掌心冰凉,张嘴欲言,奈何服软的话未来得及出口,一股使他几乎握不住手中铁锏的巨力倏然袭来,接着眼前一黑,眼帘瞬间重似千钧,结实的身躯在这时却好像是纸糊一般,烂泥似地瘫了下去,人事不醒。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拍了拍干净无尘的手掌,转过身来,看着恣仪慵懒,半躺在榻上的梦玉蝶,笑道:”我是该叫你江夫人,还是田夫人呢?“

  ”咯咯……“

  梦玉蝶嗔怪的横了楚江南一眼,眉目含春地娇笑道:”嘴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楚江南色咪咪地盯着梦玉蝶隐在锦被下的高耸乳峰,邪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你吾夫人了?“

  ”五夫人?“

  梦玉蝶微微一怔,水蒙蒙的娇眸春意荡漾,嫣然道:”为什么叫五夫人?“

  ”现在还不是,但……“

  楚叔江南脸上露出向往表情,笑道:”待会儿你不就变成我夫人了。“

  梦玉蝶冲着他飞了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檀口吐着令人骨酥肉麻的嗲声道:”唉呦!人家不来了啦!公子作弄人家。“

  ”作弄?“

  楚江南愕然,道:见”没有啊!我还没开始弄啊!“

  梦玉蝶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故意挺了挺丰满雪腻的酥胸,半真半假道:”那你还等什么?“

  她脸上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风情,身上透出的慵懒艳色,火热眼神漾出的春荡之意,带有明显挑逗意味的露骨话语,这些对男人来说都是毒药,足以让男人变成野兽的致命毒药,可以使得男人为她疯狂,为她沉沦,为她不顾一切,但楚江南这个英俊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却偏偏不为所动。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踱着方步,在卧房里来回走了一圈,眼中闪过难明之意,仿佛在寻找什么,可从头到尾就连眼尾也没有扫梦玉蝶一眼,仿佛对她没有丝毫兴趣,美色当前,竟是完全视而不见。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梦玉蝶芳心诧异,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在心底蔓延,美眸流转,嗔道:”喂,你怎么不理人家了……“

  楚江南对梦玉蝶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搜寻起来,脸上突然露出喜色,笑道:”原来在这里。“

  他三步并作两步,拉开了位于西南面墙角的一个橱柜,古色古香的柜子里传出淡淡的醇香,除了陈年佳酿以外,还整齐地摆放着四碟下酒的熟食小菜。

  为了寻到这里,他费了多大功夫?可气的是竟还没找到要找的人,既然田仲平大大咧咧的在这里偷情,江龙涛今晚来这里的可能性已经基本可以排除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楚江南越想越气,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什么也不想,把吃食一股脑搬到了卧室的矮几上,再拿了把椅子坐下,开始享用美食。 这些酒菜本是梦玉蝶为田仲平精心准备的,只是这色胚精虫上脑,没顾得及享用,便猴急着上床,现在却白白便宜了楚江南。

  梦玉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柳眉微蹙,两片柔软的玉唇微启,娇声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是不是看不上人家?“

  ”哪里哪里,夫人长的跟花似的,怕是夫人看不上我才是真的。“

  楚江南夹了片牛肉送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笑道:”这已经是我今晚赶的第三场了,如果不补充消耗过度的体力,待会儿被夫人踢下床就不好了。“

  梦玉蝶横了他一眼,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娇声笑道:”就怕你是银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楚江南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笑道:”中不中用,夫人试过便知。“

  梦玉蝶吹气如兰,娇媚的”嗯“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臂,玉手懒懒的住香腮。

  她半边娇躯略侧着,两条修长玉腿,一屈一伸,全身的曲线起伏有致,倾长的睫毛覆盖着似水双瞳,嘴角含笑,双颊上梨涡隐现,竟像是美人假寐,又好像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这一幅春色无边的诱人图画韵致婉然,端是诱惑力十足,看上去相当的惹人遐思。 清风送爽,灯影晃动,空气中浮动着香浓暧昧的气息,梦玉蝶眼波朦胧,媚声道:”你……你刚才对田仲平说的……说的那些话到底作不作数?“

  楚江南放下滴酒不剩的酒瓶,随手又拿起另外一瓶,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不知夫人问的是哪一句?“

  ”你这人真坏……“

  梦玉蝶的双颊上泛起了一股红意来,那种自她腴白柔嫩的肌肤之中直透出来的绯红,使她看来更俏丽,也更年轻。

  她本来大约是二十四、五岁,但这时看来,至少 年轻了四、五年,梦玉蝶佯怒的撅起了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纤腰灵蛇般难耐的扭动起来,盖着娇躯的锦被在扭动间不可避免的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滑落,飘逸的长发披在牛奶般雪白的香肩上,胸前的乳沟深不见底,雪臀夸张的翘着,两条匀称修长的浑圆美腿也几乎全都露在外面,十根精致匀称的足趾涂满了蔻丹。 这放浪形骸的姿势极其香艳火辣,但楚江南却仿佛入定参禅的得道高僧,一脸茫然神色,道:”我和他说了那么多话,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一句呢?“

  ”你这个冤家,非要羞死人家女儿吗?“

  梦玉蝶银牙暗咬,俏脸仿佛染上了一层娇艳的胭脂,腻声道:”你才……唔,你自己说过的,要代替他和人家……嗯……你真是坏透了,人家不说了……“

  她带着强烈暧昧暗示的清脆声音又娇又媚,配合那绝色的容姿,让人心中绮念狂升,可是楚江南的反应却很冷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哦!我说过吗?“

  ”你想耍赖……“

  梦玉蝶朝楚江南展颜一笑,这无声的一笑,眉弯、眼弯,唇角上翘,那美丽的容颜刹那间灵动鲜活了起来,简直柔媚到了骨子里,”你搅和了我的好事……我……我要你赔……“

  她突然拥着锦被跳下床,锦被将她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藕臂虚掩在胸口,凹显出胸前雪丘的丰盈鼓胀,及腰处乍然收紧,极力突出了她如山峦起伏般美不胜收的玲珑曲线,洁白细腻的香肩和那两条修长雪润的美腿不可避免的暴露在空气中,莲步轻移,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梦玉蝶雪白晶莹的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走路的姿势也充满诱惑,盈盈一握的纤细蛮腰轻轻款摆,就像随风飘舞的柳树。 楚江南凝神静气,对眼前的美色诱惑恍若未见,只顾消灭盘中餐,填饱五脏庙。 梦玉蝶俏盈盈地走到他身边,肥美的雪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拉过楚江南的手,把它放到自己雪白丰满的玉腿上,两只纤嫩的玉臂大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娇似的把圆润的胸部靠了过去,媚声道:”喂,你就不能迁就一下人家吗?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今晚你一定要赔……“

  楚江南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白皙的脸上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粉嫩的玉颊带着娇艳的红晕,对女人熟悉的好色男人知道这是女人内心春意盎然的现象,弯弯的娥眉匣双灵动的凤目,小巧的悬鼻下,红润的唇间微微露出白贝的喘息。

  最吸引好色男人双眼的并不是女人的脸,梦玉蝶身上裹着单薄的锦被,白色的反光料子在衬托出她肌肤天然的白皙同时也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她身材妙曼的曲线,由于两人现在暧昧姿势的关系,锦被上沿微微敞开,丰满白嫩的胸部几乎晃花了他的眼睛。

  楚江南的深沉漆黑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道:”不知夫人要我怎么个赔法?“

  梦玉蝶绝色娇靥忽地一下羞得绯红,吹气如兰道:”就是……就是这样赔!“

  郎有情妾有意,本该是你侬我侬的香艳缠绵,变故突起,空中一道寒芒闪过,一柄寒气森森的匕首忽地从锦被中滑了出来,仿佛昂首吐信的毒蛇,闪电般噬向楚江南的脖颈,很辣无情,遂不及防。

  出手的瞬间,梦玉蝶玉容沉冷,刀光闪动,映照着她满是冷酷之意的盈盈美眸,哪里还是刚才娇滴滴的美妇人?

  她这一刀无论角度,时机,力道均把握的无懈可击,功力虽然不及田仲平深厚,但胜在暴起发难,动作纯熟。

  楚江南在梦玉蝶眼中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当刀锋划过他的颈项,一切都结束了,田仲平虽然是个废物,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对,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只可惜楚江南并不是鸭子,他也无意从事和壮大这个行业,梦玉蝶的如意算盘注定要打在空处。 刀锋起,寒芒亮。

  楚江南的左手倏然探出,带着一抹蓝色电弧火花的指尖在梦玉蝶手腕脉门上轻轻一点,原本紧握的匕首不怎的就到了他的手中。

  这个色迷迷的男人竟然早已料到自己有此一招,梦玉蝶花容失色,神色骇然,抽身欲退。

  俗话说的好:自投罗网易,急流勇退难。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为楚江南邪少的名号是叫着好听的么!

  梦玉蝶身形还未掠起,突然觉得身后锦被着人一把扯住,硬生生用力拉了回来,重新跌坐在楚江南的怀抱中。 由于拉扯的关系,原本裹在娇躯上的锦被竟然整个散落滑开,梦玉蝶瞬间变成了赤裸裸的原始状态。

  肌肤雪白红润,如同婴孩般嫩滑,明显是经常运动后的肌肉变的结实而有弹性,纤细修长的身体因骨肉的完美搭配而显得圆润饱满,双峰异常的坚挺,就像平原上的两座雪峰,中间深深的沟壑被高耸的雪峰衬托的更加引人入胜。

  第254章 胴体横成

  在她那高耸丰满的鼓挺酥胸之下是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光洁如玉,娇小可爱的肚脐就像是洁白冰面上的一潭深泉,再往下便是女性身上最为神秘的花园禁地。

  梦玉蝶柔若无骨的娇躯坐在楚江南大腿上,丰满高耸的雪峰,紧紧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色男人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在他胸膛上的高耸酥乳随着彼此身体地亲密接触,挤压摩擦起来。

  窗外吹来的晚风轻缓而舒柔,梦玉蝶却只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柔软的胴体也不禁僵直硬挺。

  ”你……你知道我……我会武功……“

  梦玉蝶俏脸惨白,颤声道:”你对我有所怀疑,所以才故意装出一副对我不感兴趣的样子,引我出手?“

  ”Sure!“

  楚江南打了个响指,紧紧靠着梦玉蝶熟美的娇躯,也不抹去满手的油腻,色手顺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搜索爬行抚摸揉搓,几乎趴在她白皙的耳朵旁邪笑道:”一个女人被当床捉奸,却比一个男人更镇定,这原本就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何况你明明武功不差,却却不顾矜羞,这般放浪形骸的勾引我上床。“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色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挑逗撩拨着梦玉蝶凸凹玲珑的赤裸娇躯,咬啮着她白皙柔软的耳垂说道:”嘿嘿,不过你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对使用媚术想要迷惑我?“

  梦玉蝶故意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享受着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所产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觉,美眸却狠狠地瞪着他,道:”你是如何识破我的媚术?“

  楚江南轻轻咬啮着梦玉蝶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挑逗道:”这个可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是自己太过轻视他了,原以为他虽然武功高强,但年少气盛,难免冲动好色,应该都是比较好对付的人,没想到却把自己给赔进去了?梦玉蝶心中后悔不迭,面上却春回大地,玉容解冻,眉目含春地飞了他一眼,仰起俏脸贴近他的面颊,呢喃娇嗔道:”坏人,人家跟你开玩笑的,何必那么认真呢?“

  娇音犹在耳,怀中梦玉蝶的突然娇躯一沉,右手曲肘,猛地击向楚江南的小腹。

  这一击势大力沉,兼且出其不意,换了其他人说不定就着了她的道了,但令梦玉蝶意外的是,她的手肘明明结结实实地撞在对方的小腹上,攻入的劲力却仿佛泥牛入海,瞬息间便失去了踪影。

  梦玉蝶心头剧震,眼中闪过慌之色,力道用尽,收不住前冲之势,娇躯恰好摔在楚江南的腿上,跌成玉背粉脊朝天,俏脸朝地,雪腻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着羞人的检视。

  整个娇躯被翻着趴在楚江南的大腿上,梦玉蝶还来不及翻转身,耳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赤裸丰隆的美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竟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这次也是开玩笑。“

  楚江南最小勾起一抹习惯的邪异弧度,坏笑道,”夫人的玩笑也开的太过了。“

  话音刚落,楚江南再度扬起手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落下,”啪“的一声,拍打在梦玉蝶雪白的粉臀之上,柔软娇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五根红色的指印。

  羞愧和惊惶齐齐涌上心头,梦玉蝶几时受过这等羞辱,不禁有些失了分寸,毕竟是女人,不禁放声尖叫起来。 ”啪……啪……啪……“

  在一阵阵的拍打声中,梦玉蝶的粉臀东扭西躲着,樱桃小嘴里不停轻呼求饶。

  ”不用再费力气了,除了我,这里没人能听见你的声音。“

  楚江南眼中闪过暴虐之色,一眼道破梦玉蝶歇斯底里大叫的心思。

  ”啪啪啪!“

  的打击声愈来愈密集,楚江南双眼赤红,拍打梦玉蝶雪臀的感觉与苏沁雪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青涩一个成熟,自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要打了……你快住手……“

  梦玉蝶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纤腰不停扭摆,但是楚江南不愿意,哪里她能挣得脱的。 原本光滑雪腻的肥美雪臀,不一会儿便完全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粉红色大苹果。

  在紧张和羞耻双重心理影响刺激之下,楚江南一眼瞥见梦玉蝶的腿根处沾染了一丝暖昧的液体,臀肉蠕颤,幽菊轻微收缩…… 就在梦玉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楚江南突然振臂一掷,将她柔美的娇躯重重地抛到了离矮几不远的软床上,故意板着脸,沉声道:”下次夫人如果还要和我开玩笑,事先先和我打声招呼,我这人胆子小,经不起吓。“

  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具滑腻娇嫩的胴体,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腾云驾雾般狠狠摔在软床上。

  ”砰!“

  的一震响之后紧接着便是”唉呦“一声娇呼。

  恢复了自由之身的梦玉蝶倏然弹起身来,纤手很不雅的在自己丰满却红彤彤的双臀揉搓着,赤裸的丰满坚挺剧烈的颤了颤,美眸盯着眼前仿佛天底下最最可恶的臭男人,没有丝毫淑女形象的大声骂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有种你就过来。过来我呀!你为什么不过来?过来啊!“

  楚江南慢条斯理的伸手将一粒剥了壳的花生弹上半空,抬头张嘴,花生准确落入他张开的嘴里,眼睛飞快地眨了眨,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待会儿你就能杀死我,嗯,用你美妙的身体让我欲仙欲死。“

  讽刺,极度的讽刺,就算是女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浑身赤裸的诱惑了半天也足以勾起男人的欲火,男人在这方面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动物,可是楚江南去偏偏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这对于自负美貌身段均属上乘的梦玉蝶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梦玉蝶美眸燃烧着足以烧尽九重天的怒火,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江南那张英俊到天怒人怨的脸庞,以及那一抹始终挂在嘴角的邪气弧度,心中涌起一种不顾一切,把这个极度欠揍的男人修理一顿。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冲动是魔鬼,因为明明武功才智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而自己偏又被对方激的狂怒难抑,这若是真的冲了上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眼前这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不是自己能够应对的,梦玉蝶内心深处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无法言状的挫败感觉,而且很快就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维。

  楚江南锐目如电,不动声色的一瞥,将梦玉蝶的表情神色尽数收入眼中,心中却在思忖梦玉蝶竟然是“她”的人,那自己是不是应该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此放过她。

  “夫人不必再费心思 了。”

  楚江南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笑非笑道:“既然我有了防备,莫说是你,就算你师傅,你师尊来了,也一样没有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语气淡然,既没有威严恐吓也没有疾言厉色,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强大自信,使人生出相信他的话绝非虚言的自然感觉,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这般天经地义,铁板钉钉的铮铮事实。

  “你……你说什么……”

  梦玉蝶心头泛起了滔天巨浪,一脸骇然的抬起头看着楚江南,惊慌程度竟比刚才受制于人,命悬一线更甚。

  “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胡采?难道说他真的看出了什么?不可能……”

  梦玉蝶脑中哄哄搅作一团,楚江南简简单单一句话彻底瓦解了她残存的斗志,故作镇定道:“公子说笑了,妾身自幼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这些微末伎俩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本事,哪里有什么师傅师尊?”

  梦玉蝶见楚江南一副不置可否,高深莫测的样子,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神竟已完全受制对方,心中再也提不起丝毫抵抗的念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自幼失了亲人,流落街头,尝尽人间冷暖,十岁时被师傅收养,传授武功。二十岁艺成时便开始执行任务,至今已有五六余年,不管是谁,想要折服她梦玉蝶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令她黯然沮丧的是,面对楚江南,她却觉得自己除了乖乖听他话,任她摆布之外,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当然她可以选择自尽。

  其实就算她想自尽,也不是一件想象中那般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楚江南不想让她死的情况下,生死便由不得她做主。

  梦玉蝶幽幽叹息一声,娇躯泄了气般颓然地软倒下来,玉体乏力的斜靠在靠枕上,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被大人叱责的小女孩。

  软弱的她自有一番别样的诱惑,低垂臻首的梦玉蝶露出一截粉嫩的玉颈,低声柔语道:“妾身知道错了,公子大人大量,还望不要和人家一个小女子计较。”

  “嗯,审时度势。”

  楚江南抚掌大笑,眼中流露出欣喜之意,道:“但是夫人如果真心认错,就该表示出你的诚意来。”

  “妾身既然已坦言认 输,公子要刮要杀,爱打爱罚,都随着公子好了……”

  梦玉蝶幽怨地横了他一眼,明眸盈盈若春水,媚波流转,春色盎然。

  她的眼神含着嗔怨、惶恐、讨好、娇羞、温柔、诱惑复杂难明,低声道:“人家一切都依着公子,这样子还不算有诚意?”

  “夫人怎么能尽说好话,而不行动呢!”

  楚江南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邪邪一笑,随口调羞道:“你的诚意至少也要我能看见才行啊!”

  梦玉蝶粉脸胀得通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粉妆玉琢的娇躯顺着靠枕慢慢躺了下去,那凝脂丰满柔嫩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横呈在柔软的床榻上。

  第255章 熟女风情

  美人儿光润如玉的肌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

  “公子……”

  她腻着嗓子,美眸泛春,眼波荡漾,两条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朝着楚江南的方向若有若无的错开少许,隐隐露出一丛郁郁葱葱的芳草,“这样的行动,是不是能让你满意呢?”

  楚江南目光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线也展露无遗的美妙胴体上尽情扫描,喉结艰难地咽匣口唾沫,努力平复有些加快的心跳,但表面上却是没有丝毫变化,轻啜着杯中之物,摇头道:“好像还不够,夫人若是能再有诚意一些就好了。”

  “公子……真,真要……羞……羞死人家吗?”

  梦玉蝶脸上的红晕一直泛到了洁白的玉颈,伸出自己的食指咬在香润的檀口中,柔唇中微微逸出柔媚的呻吟,娇喘吁吁,迷人的酥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纤腰如蛇般轻扭起来,雪白粉嫩的大腿继续向两侧缓缓的分张,诱惑在升级,终于达到顶峰。

  “嘶。”

  楚江南倒吸了一口转长气,双目倏地盯着梦玉蝶仰天而卧的娇躯,一双纤巧的玉足曲撑在床上,女性神秘的暴露无疑。

  “公子……这……这样够了吗?”

  梦玉蝶娇音发颤,“你莫要在磨折人家了?”

  她虽然由于姿势的关系看不见楚江南的动作,但敏锐的女性第六感和敏感的身体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不加掩饰的灼热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窥视自己身体最大的秘密。 一副任君采摘、驯服模样的梦玉蝶心底忽然涌起一种极度不安的危险感觉,相比她二流的身手和聪慧的才智,身体更是她无往而不利的武器,靠着这战无不胜的武器,她很好的完成了几件师傅交代的任务。

  梦玉蝶不是没有在男人面前赤身过,对于他们野蛮、亵渎、淫邪、下流的眼神更是熟悉无比,可是在楚江南面前,同样一双充满占有欲望的眼睛,却将她看得通通透透,赤裸的并不仅仅是身体,而是心灵,一点秘密都没有。

  这种感觉令她既震惊又不安,但内心深处却又泛起一阵隐隐透着抑制不住兴奋的快感,芳心羞耻欲绝,身体却违背主人心意,忠实的兴起了令人难堪的生理反应,身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流顿时汹涌而来,顷刻间灌满四肢百骸,激荡不平,滚滚下涌,逐渐的汇聚到了小腹间,直欲从最羞人的地方宣泄而出。

  “啊……”

  梦玉蝶拉长声音娇吟一声,美眸似睁似闭,玉背倏地弓起,娇躯轻颤抽搐,股间涌出打量温软的液体。

  蓦然回神,梦玉蝶惊讶的发现,楚江南竟是只用眼睛注视着她,就令自己享受到了大部分女性一生也无缘攀上的巅峰。

  对于自幼身袭媚术的梦玉蝶来说,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竟然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她不惊心中又惶恐又害怕,脑中作一团,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路数?他刚才看似无意的话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泛滥的蜜液润湿了桃源芳草,沿着丰耸的雪臀滴落在床上,空气里开始有股莫名的躁动,带着糜烂的气息。

  如此旖旎艳景,就是铁人也抵受不住,楚江南这男人中的极品也不例外,刚才被苏沁雪挑起来的欲火,再度死灰复燃,不断攀升,欲望升腾势不可挡,瞬间达到一个危险的程度。

  饱暖思淫欲,古人的话大有道理,这时候楚江南可没有闲情考虑梦玉蝶真正的身份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困扰,憋坏了身体可对不起自己家里莺莺燕燕一群大小老婆,和江湖中尚未蒙面的绝色美人们。

  楚江南随手一扫,将矮几上的碟盏酒品扫落地面,取下随身宝刀放在上面,霍然起身,向床上娇媚的全裸美人走去。

  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在走到床边的这段极其有限的时间内,楚江南善解人衣的妙手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把自己剥了个精精光光。

  楚江南站在床边,不转睛地看着梦玉蝶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梦玉蝶闻声心中一颤,轻抬臻首,羞闭的美眸微微睁开,只觉眼前一花,楚江南钢浇铁铸般的健美身躯已重重的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玉体娇躯上。

  楚江南充满男性刚阳魅力的身体将梦玉蝶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嘴盖在她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嘴上。

  两唇相触,梦玉蝶娇躯一震,牙关轻启,让楚江南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啜玉液,饮香津,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没闲着,移到她丰满坚挺的玉乳和丰腴微翘的美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啊啊……”

  梦玉蝶忍不住放浪呻吟出声,檀口吐出柔软香舌,任君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着楚江南的虎腰。

  看见她玉颊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楚江南不由心中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她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挤捏。

  梦玉蝶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从双峰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她欲拒还迎的娇呼一声,只觉双足被一股大力拉扯着,两只铁箍般握住她高举足踝的手腕顺势按向自己的头顶。

  梦玉蝶还来不及反应,娇媚的玉体不由自主的朝上弓曲,肥美肉感的雪白美臀更是被以一种羞耻的猥亵姿势高高翘起。

  眨眼之间,呼吸越渐粗沉的楚江南灼热的欲望已然兵临城下。 “啊……”

  撕裂般难以忍受的剧烈使梦玉蝶痛得尖叫起来,美丽的俏脸通的发白扭曲,十根玉指倏地抓紧了床单。 楚江南料不到她反应竟如此之大,心中有些不忍,急忙低下头吻着她圆润玲珑耳垂,柔声道:“我弄痛了你吗?对不起,是我太性急了。”

  梦玉蝶长长舒了口气,抬起臻首,略带委屈的望着他,美眸含泪,一副可怜兮兮的动人模样,泣声道:“公子,你真狠心哩!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么重的责罚人家。”

  “瞧你放浪的俏样儿,我还以为你比我急呢!”

  楚江南暗自没心没肺的诽谤,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柔声道:“夫人,不如我先退出来,等一下再……”

  “不……不用了,人家……已经好多了……”

  梦玉蝶美眸半睁半阖,紧蹙地柳眉渐渐舒展开来,俏脸上重新浮出娇艳的红晕,腻声媚笑道:“人家还……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身体满足的感觉……”

  “真是荡妇,不过你越荡我越喜欢。”

  楚江南暗骂一声,伸手握住她高耸挺拔的,体会着那滑腻绵软的手感,嘴里极度无耻道:“真的吗?我早说过我在这方面很有研究,很厉害很强大。”

  “厉不厉害……那要……做了才知道……”

  梦玉蝶双颊发烫,柔唇轻启,喘息呢喃,敏感的身体却变的更加兴奋。 一个是欲火被挑起又强行 压下,复又再次被挑起的男人;一个是刚和情夫进入状态,戏演了半场就被迫草草收场的女人。

  炽热高涨的欲望,敌友难明的关系,这样身体和心理都急需要发泄的两个人,独处一室,就算用脚趾也能想象得到会发生什么事。 激烈的战斗持续打响,暧昧的空气继续升温。

  在梦玉忘乎所以的淫声荡语,娇喘浪吟声中,地上却传来两声不怎么和谐的轻微响动。

  原来是先前被楚江南打翻在地,昏迷过去的田仲平悠悠醒转过来。

  他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来,抬头一望,映入眼帘是床上那两个脱得赤条条,精光光的男女,他们正紧紧搂作一团。

  房舍之中,轻风拂来,绣帐翻飞。

  床榻之上,叠股交欢,激战正酣。

  “这……”

  田仲平两眼圆睁,睚眦欲裂,连肠子都气的打结了,愤怒中的他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我……我……”

  没有任何反应,大家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床上被浪翻滚,床下目瞪口呆。

  两个全情投入的男女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贴身的香艳肉搏,你来我往,杀的难分难解。

  “我……我杀了你们……”

  田仲平出离愤怒了,他霍地站起身来,忍受着滔天愤恨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似乎匣刻就要爆炸一样。

  显然正沉浸在强烈快感之中两人仍然没有搭理他,他们甚至还换了一个更能伸入彼此的姿势。

  两人忘情忘我,一进一退,配合默契,一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的样子。

  暴跳如雷的田仲平 一蹦三尺高,提气纵身,卷起呼呼风声,朝着床榻掠去,面上泛着诡异的青气,毕生功力凝于双掌,狂吼一声,猛地向背对自己的楚江南轰去。

  这一招含恨出手,又是蓄力而发,攻势不弱,倒也不可小觑。

  田仲平攻击的目标是人体背心要害,若打实了,力能裂木碎石,可是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他只觉身子在空中微微一滞,双掌骤然轰落时,却偏偏是楚江南举臂相迎的右掌。 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哗啦啦地向下淌,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不仅豁尽全身功力的一击没起半点作用,还被楚江南随手一掌反震得手掌发麻,臂骨欲裂,接连倒退数步,一屁股载倒在地上。

  第256章 云消雨歇

  田仲平惊怒交加,一口热血涌上喉间,他咬牙苦忍,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最终还是张口喷出一蓬鲜血。

  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己和对手武功相差太过于悬殊,但田仲平却怎么也咽下这口恶气,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也就不是男人了。

  田仲平爬起身来,欲再上前动手却又心有惧恐,迟迟不敢,明知上去是挨揍,搞不好还要把命丢了,这样还要去,岂不是脑子有问题么?

  “刚才不是表现的挺男人的吗?现在怎么变孬种了?”

  心中一个声音在鼓动他冲上去,杀了面前这对狗男女,以泄心头之恨,田仲平嗤之以鼻,“男人?活着才叫男人,把命丢了,不分男女,都叫死人。”

  不过打落了牙连血吞,输人不输势,田仲平眼神闪烁,尽管心头发虚,却仍是虚张声势的喝骂道:“王八蛋,有种你和爷爷到外面去,爷爷和你大战三百招。”

  “大战?我不是战着吗?你本要战请先排队。”

  楚江南吐出嘴里那颗硬挺的紫葡萄,总算是百忙之中开口说话了,饶有兴趣道:“等我和夫人战完了,就来和你大战三百招?你先等着,不过如果你不识抬举,一定要打扰我的兴致,我不介意先和你战三招,废了你之后再继续享受。”

  豪气冲云霄的三百招VS轻描淡写的三招,田仲平闻言欲哭无泪,真想不到世上楚江南这种烂人,不过他的武功却一点也不烂,所以田仲平气归气,却当真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他相信凭对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击杀自己的能力,没有半点虚言。

  “气死我了!”

  田仲平的脸色青白变幻的速度连变脸大师韦瑞群也要自叹不如,伸手在胸膛上捶了两拳,极度郁闷的吼了一声,掉头走出了厢房。 “二当家在大门外的马车里,你顺便去看看他,不要着凉了。”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将声音传入田仲平耳中,接着又对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梦玉蝶戏虐道:“夫人,这会儿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不要被他坏了兴致,我们继续。”

  梦玉蝶一头柔美秀发散的披在肩膀上,一脸渴望被激烈侵袭的神情,全身香汗淋漓,粉嫩肌肤表面泛着一层后特有的粉红。

  她艳如桃李的玉颊绯红娇艳,看上去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梦玉蝶檀口微分,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汪汪的美眸里面好像有一层雾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喃喃道:“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来……”

  梦玉蝶赤裸裸的言语挑逗比什么都要来的厉害,不过如果楚江南真的无所顾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来,她还能有命在?

  “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师傅和你师尊还差不多。”

  楚江南心中暗笑,脸上露出的表情,埋头苦干起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着,无声无息。

  疯狂,放纵,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的梦玉蝶,灵魂飘上了云端,在美妙的九天仙境遨游。

  楚江南继续忘我驰骋,吐纳调息,现在的他离泄身还早着呢!

  梦玉蝶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进气多出气少,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娇吟不出。

  楚江南看着心中不忍,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道:“夫人,你还要看我的真本事吗?”

  不再逗她,楚江南动了起来,梦玉蝶搂着他尖声,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公……公子爷饶……饶命……蝶儿……不行了……”

  没过多久,随着楚江南灼热的爆发,梦玉蝶蓦地仰头,又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

  半晌没有声息,梦玉蝶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两个人一起疲惫的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静静的体味着后的余韵,赤裸的身体却兀自舍不得分开。

  楚江南粗沉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手指在怀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寻幽探秘。

  梦玉蝶幽幽醒来,睁开浓睫,美眸娇慵地横他一眼,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嘴角含笑,柔声道:“公子真是坏死了,差点弄死人家。”

  她安静地伏在楚江南温暖的怀中,就像一只乖巧的波斯猫,仰起臻首,媚眼如丝,道:“公子,你真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这样快活过。”

  “是吗?”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难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

  “那还用的着说吗?”

  梦玉蝶娇喘吁吁,酥胸起伏,媚声道:“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他们,他们绑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厉害。”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毕竟这种话从一个刚刚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受用。

  “既然如此,夫人是否有兴趣再来一次?”

  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大手再次攀上梦玉蝶高耸的玉峰,不怀好意道:“我保证这次比刚才更快活。”

  梦玉蝶呼吸一滞,旋又急促起来,雪白的双峰上下起伏着,玉颊上后的诱人红晕还未散去,拒绝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道:“人……人家真的不……不行了……妾身会被你弄坏的……”

  楚江南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却加大了手掌揉搓的力道。 “啊……”

  梦玉蝶玉体翻扭抖颤,瑶鼻中逸出一声嗯吟,用力按住楚江南作恶的坏手,软语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美人软语相求,楚江南怜香惜玉的安慰道:“夫人莫怕,你只要能忍不住不泄身,就能在交合中盗取我的功力,要不要再试一次?”

  梦玉蝶心中一惊,眼中流露出惶恐之色,故作镇定道:“公子……你,你说什么呢?”

  楚江南笑而不答,伸手在她丰隆肥美的翘臀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妖精,起来吧!不然少爷真要再吃你一回。”

  梦玉蝶抚了抚散的云鬓,掩饰眼中的慌神色,乖巧地“嗯”了一声,离开了楚江南的怀抱,拾起散落在榻上的衣裳,穿在身上。

  一转眼的功夫,性感丰腴的成熟胴体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锦缎绸衫下,看上去绝对是个贵妇人,衣着典雅,高贵大方,丰润身姿,天生丽质,又有谁能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露骨,妖冶风情,竟是那样的放浪销魂? <><><><><><><><><><><><><>渐渐月落西山,东方有了曙意,下人房间也隐隐传来动静,不过他们都奉令不得传唤不能入后院。

  田仲平如果脑袋进水了,没有理会楚江南的话,相信此刻早已和昏迷在马车里的徐放鹤会合了。两人都试过楚江南的武功,不会蠢的再来送死,而他之所以没有取二人性命,就是为了给金虎帮一个信号,只要金虎帮能够抽身而退,置身事外,他也不会与他们过不去。

  至于解决了江龙涛之后,已然决定重振东溟派声威的楚江南将第一个拿金虎帮来祭旗,江龙涛只能镇住派中的那些长老,而金虎帮却能让燕京城大大小小的老大们明白,强龙一样可以压住地头蛇。

  楚江南翻身下榻,眸中那丝柔和暖意即刻被慑人的漩涡卷下,梦玉蝶拾起他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为他穿在身上。

  待穿戴整齐之后,楚江南在她粉嫩羞红的俏脸上轻轻扭了一下,道:“你先不要出声,我有些话要问他们。”

  梦玉蝶听话的嗯了 一声,娇科羞的垂下臻首,走入屋中北角一面绣着壮丽山河,用于换衣的屏风后。

  楚江南伸了一个懒腰,身子骨暴出噼里啪啦炒铜豆的声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他走到躺尸般挺在地上大半个晚上的一个大汉身边,抬脚踢开他的穴道。

  赵明宇摇晃了一下脑袋,眼神一沉,倏然跃起,脸上露出择人欲噬的表情,一副立刻就要扑上去找人拼命的样子,奈何穴道被闭了这么长时间,血脉不畅,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还谈什么出手?

  好不容易才站稳了摇摇欲着的身子,赵明宇看着站在眼前好整以暇的年轻人,不知对方要如何处置自己,神色难免尴尬。

  楚江南探手入怀,掏出一块黑漆漆的铁牌,冷声道:“地震高岗一派青山千古秀。”

  “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赵明宇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便愣住了,迟疑地望着楚江南手中的令牌。(PS:此切口大家定 是耳熟能详了,嘿嘿,这里属恶搞。

  楚江南随手将手中象征无上权力的铁牌扔给他,问道:“江龙涛在哪里?”

  赵明宇将令牌翻来覆去的仔细查验了一遍,有些不确定的疑惑道:“这是东溟令?”

  他虽然背叛了江龙涛,投靠了田仲平,但始终还是东溟派的人,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东溟令,但这执掌东溟派弟子生死的御令却是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

  楚江南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挪谕道:“你认为呢?”

  赵明宇心中“咯噔 ”一下,脸上露出恭谨神色,垂眉低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令牌递回他手中,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道:“属下燕京分坛赵明宇见过少主。”

  楚江南复又在另一人身上踢了一脚,解开他的穴道,径自走回床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赵明宇便一把扶住他摇晃的身子,在他耳边急声快速的说道:“他是东溟少主。”

  张铁心神色凝重地望了安坐榻上的年轻男子一眼,眼神闪烁,躬身行了一礼,道:“请少主将御令赐示。”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浅弧,扬了扬手中东溟令,张铁心只看一眼,已然面色大变。

  他浑身轻轻一震,极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恭声道:“属下东溟派燕京分坛张铁心,拜见少主。”

  第257章 阴葵媚女

  楚江南不管二人心中究竟有何猜测,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本来今晚坛主在这里歇息,但后来却受邀出去了。”

  赵明宇和张铁心对视一眼,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答道。

  楚江南眉头微蹙,冷声道:“你们可知道他是受了什么人相邀离去的?”

  赵明宇低着头,不敢与楚江南凌厉的眼神对视,道:“回少主,属下不知。”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笑道:“那你们说江坛主今晚还会不会回来?”

  “这个……”

  二人被楚江南主看的心头发虚,踌躇片刻,犹豫道:“回少主,属下确是不清楚坛主的行踪。”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田仲平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坛主为梦夫人购置的居舍。”

  赵明宇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田仲平是金虎帮二当家,属下这样做也是身不由己。”

  张铁心似乎也下决心,豁了出去,道:“属匣直按照江坛主的指示与金虎帮接触,一来二去,就耽于美色,受了贿赂。”

  “请少主宽宏大量,留属匣条性命。”

  赵明宇和张铁心同时跪了下来,磕头求楚江南给他们一条活路。

  背叛帮会可是武林一大忌讳,就算是名门正派,出了叛徒也是逐除师门,决不姑息,而且还会视情况情节轻重而考虑要不要废去除名弟子的武功,就连江湖上的武林同道也耻与这种人为伍。

  “嗯,江龙涛取了几位夫人?”

  楚江南自顾自的问话,和颜悦色,看不出态度,“有几处居舍?”

  “江坛主有两位夫人,合居一处,不过……”

  张铁心二人,未得楚江南允许,不敢起身,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道:“据属下所知,自从坛主娶了梦夫人以后,便再也没有回两位夫人那里去过了。”

  真是典型的坏男人,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楚江南似乎很是不耻自己的同胞中出了这样一个见异思迁的败类,冷冷道:“你们如果能戴罪立功,或许会网开一面,让刑堂对你们二人从轻发落,宽大处理,否则……”

  两人想都未想,立即磕头不迭,连声谢道:“是,谢少主不杀之恩。”

  既然问不出什么,楚江南也无意和赵张二人纠缠下去,沉声道:“你们回分坛去吧!见过我的事不得对外人提起。”

  “谨遵少主御令。”

  两人行礼后,依言退了出去,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了。

  楚江南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转首对屏风后的梦玉蝶说道:“出来吧!”

  盈盈而出,娉婷玉立。

  绝色美妇,楚楚动人。

  梦玉蝶垂着臻首,锦衣罗裙,头插双钗,素面朝天,透着红晕。

  “过来。”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身侧的床单,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现在楚江南的话在梦玉蝶听来仿佛就像命令一样,她的身体自觉地驱使脚步,走了过去。

  梦玉蝶刚到床边便被楚江南一把拉到床上,她顺势向他怀中一倒,面带红晕,美眸羞涩多情,她的娇态浪情,正是少妇的迷人之处。

  楚江南轻轻挑起梦玉蝶圆润的下颌,方便他亲吻她的双唇,双手更是没有闲着,在她丰满的双峰上肆意的推揉。

  柔软的娇嫩可以让好色男人随意地推来揉去,让喜欢肉感的好色男人细细把玩,爱不释手。

  楚江南忍不住用力的在那丰满娇嫩的肉丘上捏了一把,梦玉蝶吃疼之下,痛得叫出声来,激得好色男人心头火气更盛。

  好色男人双手解开梦玉蝶腰间锦带,将她胸前衣襟向两侧一分,伸手解去亵衣,将一对弹跳的玉兔放出牢笼。

  楚江南用力的揉搓着那两团微颤颤的嫩肉,软软的两粒樱桃不甘寂寞的偷偷探出头来,好色男人双唇离开她的檀口,顺着玉颈滑到坚挺的酥胸上,滋润她每一寸肌肤,大手沿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缝隙中插入,手指分开柔软如绒的乌丝,竭力挑逗花瓣般微微绽放的女儿家最娇羞粉嫩之处。

  梦玉蝶樱桃小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柔软的娇躯难耐地蠕动起来,楚江南眼中上过狡黠之色,将一道天魔气送入她湿润的花穴,恶魔般低语道:“回去告诉杜姐姐,就说看在小弟的面子上,让她不要再打东溟派主意了。”

  答案终于揭晓了,没想来梦玉蝶竟是阴葵派的人,那她为什么嫁给江龙涛,又为什么勾引田仲平,已经不言而预了。

  梦玉蝶被一语揭穿身份,阵阵抑制不住的强烈快感猛然袭来,受了楚江南这般身体和心灵双刺激,梦玉蝶再也忍受不住了,娇躯颤抖,纤美的修长玉腿蓦地绷紧,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当梦玉蝶从的无限快美失神状态中转醒过来的时候,厢房中空空如也,身旁连名字都未曾留下的男子已是杳然无踪。

  客栈,后院,厢房。

  楚江南回来的时候,单疏影和萧雅兰还熟睡未醒,毕竟现在离天大亮还个多时辰。

  椎名由夜却已在房中练刀,见到主人返回,她急忙收了兵刃,迎上来道:“主人,你回来了?”

  东瀛武学以诡秘奇幻为主,刀式走的也是狠辣凶残的路子,倒也可圈可点。

  不过内功方面却差的远了,根本不能和中原源远流长的博大武学功法相提并论,椎名由夜的武功在楚江南看来也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有不足却也有可取之处,椎名由夜日日练刀,除了执行任务,就连月什不会耽搁,勤能补拙,再不济的武功,长年累月研习下来,也能发挥难以想象的威力。

  在随时保持旺盛的战斗力和警觉性这点上,中原武人与之相比,略显不足。

  楚江南端坐在靠背长椅上,笑道:“阿奴,以后有空我指点你几手功夫。”

  椎名由夜奉上香茗,欣喜欲狂,她虽不是武痴,但习武已成为她的本能,急忙道:“谢谢主人。”

  楚江南双手一伸,将她揽腰搂入怀中,道:“阿奴,日本现在是怎样一番光景?”

  椎名由夜坐在楚江南腿上,娇躯靠在他怀里,柔声道:“主人,日本现在名义上是天皇掌管天下,但各地大名的势力膨胀的很厉害,天皇已经失去了对他们实际的监管权力,只是名义上的领导者。”

  楚江南抚摸着她不堪一握的柔美纤腰,隔着单薄的衣衫,毫不困难的感受到她肌肤的嫩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等我办完了中原的事,我们去日本看看,对日本我可是向往已久啊!”

  日本啊!AV的故乡,全世界千千万万狼民心目中最神圣的国度,对于后世有着性文化节一说的日本,楚江南自然是无限向往,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华夏天国,兵强马壮,人民富足,主人为何会对日本一个弹丸之地感兴趣,但椎名由夜闻言却很高兴,娇声道:“到时候奴婢一定陪主人畅游日本。”

  楚江南眼中一抹邪异的精芒转瞬即消,笑道:“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地方。”

  椎名由夜发自内心道:“去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只要能陪在主人身边就好。”

  楚江南微微一笑,拧了拧她嫩滑的玉颊,戏虐道:“阿奴,你这张小嘴可真甜。”

  椎名由夜媚笑一声,凑上红唇不住亲吻他,一只指玉也毫不空闲地缓缓地往他的衣衫里面伸去。

  楚江南咬着她的玲珑粉嫩的小耳垂,吹来口热气,道“阿奴,你这样挑逗我,不怕我控制不住把你吃了。”

  椎名由夜浑身打了激颤,一副娇羞窃喜的小女儿态,轻声问道:“主人,你如果憋得很难受,奴可以帮你。”

  楚江南伸舌舔了舔她的耳洞,道:“阿奴,你要帮我,但不是现在,而是等一下我救人的时候。”

  椎名由夜微微一怔,强忍着娇躯涌起的酥麻快感,道:“救什么人?”

  楚江南不再逗她,微微一笑,道:“我有位属下被人打伤,不能运行内力,一身武功成了摆设,我要运功打通他解郁的经脉,你按照我的指示施针刺穴。”

  当先,楚江南将一些学位名称一一告诉她,椎名由夜神色认真的听他说完,自己在心中默默复述一遍,点头道:“奴已经记下了,待会儿主人怎么说,奴就怎么做。”

  楚江南眼中闪过 一丝柔情,道:“阿奴,只有你真的能彻底忘记以前的身份,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椎名由夜眼圈微红,贝齿轻咬着下唇,低声道:“奴能遇见主人是奴前世修来的福气,主人不但武功高强,人也长的玉树临风,连……”

  “连什么?”

  听她说着说着便没有声音,楚江南调笑道:“连床上功夫也那么好?”

  椎名由夜俏脸微红,将臻首靠在楚江南怀中,美眸泛着浓浓春意,俏脸滚烫如火,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真是个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荡妇。”

  楚江南大笑一声,抚着她柔顺的乌黑长发,道:“不过少爷我喜欢的就是荡妇,哈哈……”

  两人玩了会儿摸摸抓抓的游戏之后,便动身来到秋清渝在燕京用以掩饰身份的富家府邸,离开之时楚江南给单干二女留了张便条交代了自己去处,当然是由椎名由夜代笔的。

  杨浩和秋清渝见楚江南天还未大亮就寻上门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女子来,俱是一怔。

  大厅中,分宾主落座。

  椎名由 夜取下遮面的白色纱巾,露出艳丽中带着异域风情的绝色姿容,美眸之中流露出浓浓情意,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楚江南端起香茗,浅抿一口,道:“这是我的女奴。”

  二人面面相觑,富贵人有多吗有家奴女婢,这倒不是新鲜事,不知这女奴究竟应该算是何种身份?

  就在这个时候,厅堂右首一排垂帘轻轻掀起,帘上珠圆玉润的窜珠互相撞击碰触,声音细碎繁密,极是悦耳。

  第258章 拥美调情

  秋若晗提着一套茶具进来,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娇躯颇是窈窕。再见摆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壶纹理细密,雕纹古朴精美,显然是宜兴窑烧出的上好精品。

  片刻后再见秋若晗回来,纤巧手上多出了一火炉,炉中烧着上好木炭。

  楚江南再次看见了秋若晗,不由多看了几眼,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楚江南盯着她有些出神,秋若晗对上他的目光,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让她显得极是清雅迷人。

  好色男人虽然在发呆,但秋若晗却不能,礼不可费,她侧身福道,目光逐渐变得恬静,微微笑道:“属下见过少主。”

  楚江南从她身上特有的那股总恬静的气质中回过身来,咳嗽一声,笑道:“不用多礼。”

  秋若晗闻言,盈盈起身,微微一笑,小嘴抿起甜笑时,露出如编贝玉嵌的整齐玉齿,更显唇红齿白。

  只见她从桌上拿过紫砂壶,往内注入清水,美妙的声线柔声道:“这是我们自家井底天未亮时打的水,就是清喝这白水也可口的很。”

  秋若晗将倒满清水的紫砂茶壶放到炉上,蹲下娇躯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一棕叶扇子,往炉里头轻轻扇风,婀娜的娇躯更显动人。

  楚江南见秋若晗煮茶时候全神贯注,目中只有眼前的炉子和茶壶,心道:“这也是一种境界了。”

  秋若晗煮的茶真是可口的很,楚江南嘴馋下竟将一壶茶都喝干了才依依不舍的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楚江南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其他的事情待会儿再说,还是让我先替秋老疗伤吧!”

  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秋清俞闻言大喜,连忙起身躬腰行礼,恭声道:“有劳少主。”

  众人转入后堂内院,进门即见黄石为主,建筑亦大多环山,并以长廊相接。

  楚江南一路行来,只见全园景色简洁古朴,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胜,布局以山为主,土石相间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机勃勃,翠竹摇影于其间,藤蔓垂挂于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众人聚在秋清俞的房间里,楚江南让他脱去上衣,于床榻之上盘膝打坐。

  楚江南深深吸了一口气,收心敛神,伸出手掌,按在秋清俞背心,将一道天魔气缓缓送入他体内,感应他体内真气运行的情况。

  如果换作其他人,运内力替人疗伤患活死人的时候,自免不了顾虑颇多,一要有人护法,二要忌人打扰,但楚江南却艺高人胆大,没有那么多规矩,天魔场和天魔金身能够保证他在运功疗伤的同时监视和应对一切突发变故。

  楚江南之所以未带单疏影、干虹青亦或是柔柔一起来,却偏偏让椎名由夜施针也有考验她的意图,按照常理,运功替人疗伤的时候,若稍有差池便会落入险境,忍者出身的椎名由夜如果真的有违逆之心,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椎名由夜取出楚江南事先交给她的追魂夺命十三针,分刺秋清俞双侧手少阴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穴,辅以心腧、心包腧,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

  秋清俞浑身一震,紧闭的眼帘下能够清楚的看见瞳孔在脉动,额头直冒冷汗,头顶飘出淡淡的白色尘烟,杨浩露出担忧焦急神色,秋若晗面上倒还沉得住气,但不断绞着裙襟的玉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如麻。

  楚江南运起天魔气探明了伤势,丹田轰然一热,冰炎二重劲至阴至纯,至刚至阳的内息从双臂运至双掌,慢慢渡入秋清俞体内,中和折磨了他三年的残留暗劲,濡养五脏六腑,打通他受伤的经脉。

  秋清俞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神情舒缓,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心无杂念的冥想阶段。

  知道师傅伤势大有好转,杨浩脸露喜色,长长舒了口气;见父亲终于从伤病的磨折中解脱出来,秋若晗更是用素手轻掩檀口,美眸中俱是喜悦的泪水。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激动的呼吸声和狂跳的心跳声。

  大约过去了一盏茶的时光,楚江南轻喝一声,秋清俞喉间一热,张口喷出一蓬黑血。

  楚江南气归丹田,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松开抵在秋清俞背心的手掌,而收取了银针的椎名由夜则俏生生的立在他身旁。

  杨浩急忙走上前来,躬身行礼,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低声道:“少主请坐。”

  楚江南朝他点了点头,起身下榻,和椎名由夜分别坐下。

  秋若晗再次送上香茗,美眸中除了流露出感激之色外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

  楚江南朝她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

  没过多久,秋清俞收回内息,站起身来,对着楚江南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虎目含泪,感激道:“少主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粉身以报。”

  “你既是我东溟派弟子,称我一声少主,你的事,我自是责无旁贷。”

  楚江南急忙起身将他扶起来,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他天未亮就来替爹爹疗伤,自然是没有吃任何东西了,但他为何要这般”积极“这般”迫不及待“难道是因为昨晚他……他对我做了……做了那羞人事,所以才……”

  秋若晗偷偷看了神色如常的楚江南一眼,脑中越发胡思想起来,芳心慌羞。

  “爹爹,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秋若晗见楚江南没有什么重要话说了才开口打断,但是瞧向她父亲的目光已经有些嗔怪了,“爹,咱们先请少主入席再接着聊吧!”

  秋清俞一拍额头,一脸歉意道:“小老儿糊涂了,少主请入席。”

  这一顿餐饭大家宾主尽欢,有说有笑,自然是吃的轻松加愉快了。

  用过早膳,楚江南又吩咐了一些事情,这才带着椎名由夜离开,秋家父女和杨浩自是起身相送。

  楚江南二人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正在环境清幽的后院与干虹青练剑,柔柔温婉地坐在一旁。

  方才归来的时候,椎名由夜在苦练刀法,现在再次转回,单疏影和干虹青二女又在勤练剑法,楚江南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自己找的女子中有不会武功的吗?左诗妹妹,韩宁芷小 妹 妹,夫君永远爱你们……

  一个清秀婉约的女子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不知左诗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小雯雯,自己都回中原了,虽然暂时无暇分身,但也应该找人送个消息才是。

  穿花蝴蝶般挥剑过招的两女见楚江南回来了,俱是收还长剑,和盈盈起身的柔柔三女一起迎了上去。

  楚江南伸出双手,将俏立身前的二女搂入双双怀中,一左一右分别亲了一下,笑道:“没捉住江龙涛,另外策反了张铁心和赵明宇二人。”

  可惜的是,楚江南只有两只手,所以他只能用眼睛无微不至地“照顾”乖巧的柔柔了。

  单疏影粉脸羞红,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楚江南,娇声道:“若让江龙涛溜掉,看娘怎么处置你?”

  “就算他是孙猴子,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楚江南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戏谑道:“嘿嘿,影儿,我们不说他了,你这么久没有见到夫君了,我还以为昨晚你会偷上我的床呢!”

  “谁偷上你的床了,明明是你偷……”

  单疏影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又上当了,俏脸胀得通红,轻碎一口,嗔道:“谁想你了?臭美!”

  楚江南在她纤细的腰身微一用力,两团丰满雪腻的美肉重重的挤在他的胸膛上,低声淫笑道:“小丫头,哥哥是怜惜你身子柔弱,这才让你每次都轻松过关,嘿嘿,不信你自己回去问婉儿?没有你秦姐姐帮忙,她哪次第二天能下得了床?”

  单疏影受不了楚江南的荒语淫言,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一把将他推开,拉着柔柔的小手,袅袅娜娜而去。

  看着两女窈窕的倩影,楚江南邪邪一笑,大声道:“影儿慢走,夫君晚上最好好疼……”

  单疏影闻言脚步一个踉跄,若不是柔柔眼疾手快,怕是说不得真会摔倒。

  面对这样荒淫好色的夫君,单疏影也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了,俏脸绯红,银牙暗咬,在柔柔的“搀扶”下,快步进了内堂。

  楚江南单手搂着干虹青,单疏影离开后腾出的的另外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好色男人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干虹青反应过来之前,已奇袭得手,结实实地握住了她胸前鼓颤颤的肉峰。

  一阵言语难以描述的酥麻酸软顿时敲开干虹青的心扉,可是现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若是以前干虹青却是不会有这个多顾忌,可现在的她仿佛盘涅了一般,并不陌生的男女之事在白天却感觉害羞得不行。

  干虹青芳心羞急,美眸流转,娇嗔道:“啊!不……不要……”

  楚江南可不管这些白日宣淫是不是一件有违礼法的事情,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干虹青凹凸有致的胴体,松开揽着她纤腰的大手,两只手掌仿佛捧着世间最美妙的珍宝般捧住她胸前两团随着吁吁娇喘而急剧晃颤的嫩肉。

  随着粗沉的呼吸而产生的起伏晃动之中,楚江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当然也顺势揉搓挤压起来。

  干虹青胸前双峰本就极为敏感,被楚江南这般挑逗,心里真是又难受又快美,既想学单疏影一样将他推开,但心中又恨不得让这种感觉继续下去,灵魂在水深火热中挣扎。

  第259章 春心荡漾(修)

  她银牙暗咬,强忍着胸前敏感玉峰传来的酥麻快感,抑制住自己放声呻吟的冲动,而楚江南现在越发放肆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在逗弄着她双峰上两点娇艳嫣红。

  干虹青娇躯一颤,一阵舒畅地昏眩感猛地袭来,为了练武,她早上起来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衣裙,难堪这般剧烈的刺激?

  隔着单薄的缎锦,楚江南很轻易就捏住她丰满双峰上逐渐硬挺的殷红蓓蕾,揉搓亵玩之下,直把她挑逗得头晕目眩,灵魂仿佛都要出窍飞升了。

  在没有遇见任何挣扎抵抗的情况下,楚江南双手十路大军轻而易举的侵入了干虹青的内衣,灵蛇般探到亵衣里面,握住了她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

  隔着衣衫和直接接触,绝对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然衣衫轻薄,但给人的刺激感觉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楚江南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手八掌透着滚烫的热力,透过她娇嫩嫩水灵灵的肌肤,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感的神经。

  干虹青娇躯倏地震颤起来,因为楚江南恰好力道适中的用力一握她胸前两团鼓胀的肉丘,旋又松开,她嗯嘤一声,深深地呼了口气,强忍受内心深处阵阵羞人的生理快感。

  在心爱男人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突然暂时得意放松,干虹青心中却没来由的涌起莫名的失落感觉,小腹升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奇痒,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却又耻于开口求欢。

  干虹青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别停下来……继续下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楚江南自然不会见好就收,没有松手,除非是脑袋秀逗了,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停下征服的脚步。

  楚江南一只手轮流用力地挤压揉搓她胸前一对颤微微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却渐渐往掀,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平坦光洁的小腹……

  好色男人手掌仿佛是燃烧着无形的火焰,这样一上一下,双线作战,直让干虹青娇躯难耐的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楚江南下身已经搭起了高耸的帐篷,灼热的鼻息喷在着干虹青的光润羞红的玉颊,洁白修长的粉颈,烫得她背脊发麻,一股快美、舒爽、酣畅、酥麻感觉,渐渐地由粉背玉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在下身小腹。

  干虹青轻轻仰起臻首,呵气如兰的檀口就正好在楚江南的嘴唇边,美眸泛着浓浓媚意,她竟主动凑上香唇来,激情澎湃地给心爱男人送来了一个甜蜜的香吻,嘴里低声喃喃道:“江南……我……我要……”

  对于如此诱惑到极点的要求,是个男人都会心动,何况楚江南还是在女色方面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的男人。

  昨夜一宿未眠,但楚江南气血方刚,精力充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也没有半点力不从心的地方。

  干虹青神色温柔,美眸含情默默的望着楚江南那张俊逸的面孔,檀口微分,鼻音娇媚,似乎是在引诱,又象是在恳求,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与美丽,让好色男人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干虹青伸出纤臂,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楚江南刀削斧劈般线条硬朗中却又不失柔和的脸颊线条,香唇轻启,柔声道:“江南……我,我喜欢你……”

  娇音在耳,她丰润柔软的唇但瓣微微向前,在楚江南的左边脸颊上轻轻留匣个香唇的印记。

  楚江南心神剧震,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脸颊被美人“偷袭”的地方,鼻腔中充盈着玉人娇躯散发的淡雅体香,同时也激起好色男人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

  干虹青为了方便练武,身上只穿着一件白纱锦裙,内衬贴肉的坎肩,下身穿了一件浅白色纱裤,隐隐约约透出里面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和短小的亵裤,脚上套着素白的云袜,玉足踏着一双秀巧的布鞋。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经过楚江南近段时间日以继夜的雨露滋润,越发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腰际,玉体娇躯散发出淡雅清幽的袭人香气。

  这妖娆惹火的成熟女体散发出风情少妇迷人的魅力,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这种致命的诱惑,何况是自制力本来就严重低于水平线之下,色心和色胆都极大的楚大少。

  楚江南两只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抱着干虹青柔软纤细的腰身不肯放开,低头张嘴,吻住了她温润香软的樱桃小嘴。

  “唔……”

  干虹青嗯嘤一声,幽幽松开银牙把守的唇关,一条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灵蛇般溜了出来,在楚江南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人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欲火高涨。

  楚江南的手探进了美妙少妇的胸怀,揉搓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干虹青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蛮腰,嘴里嗯嗯咛咛,不时从瑶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楚江南心中旺盛的欲火情焰。

  正在天雷勾动地火之际,方才转入内室的单疏影终是舍不了楚江南,复又走出厢房。

  楚江南倒不觉得有什么,但干虹青却受不住了,现在的她可不是原来那个为了完成任务,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同样一招玉臂轻推,脱出好色男人令他依依有些不舍的怀抱。

  好色男人摇头苦笑,脑中却在转悠着龌龊年头,看来以后有必要多来几次无遮大会,这样多多坦诚相见,白日宣淫,她们就不会那么见外了。

  干虹青低头羞红的粉脸,手忙脚的整理衣衫,楚江南转过头,微笑着对椎名由夜说道:“阿奴,我陪你过两招,指点你几手小巧易学的功夫。”

  椎名由夜闻言喜不自禁,点头不迭,兴奋的模样全部表现在吹弹得颇的俏脸上,恭声道:“谢谢主人。”

  “傻丫头,算是少爷我对试探你的补偿好了。”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笑道:“还不去取兵刃?”

  椎名由夜答应一声,转过房间取了忍刀,复又回到后院花园中。

  干虹青和单疏影二女坐壁上观,场中空地,楚江南与椎名由夜对峙而立。

  “锵”地一声,椎名由夜背后刀刃出鞘,她用手虚抚刃身,道:“请主人指教。”

  楚江南好整以暇地看着泛着寒光地刀刃,对椎名由夜道:“阿奴,你不要有所保留,尽全力攻过来。”

  “是。”

  椎名由夜脸上泛着娇艳的红潮,神情肃穆,美眸转冷,突然挥刀出手,向楚江南砍去,其势快若闪电,衣袂飘飘,绣带飞扬,宛若御风仙子。

  日本刀技将就气势和奇袭,在战前气势上若能压倒对方,动手的时候自然能取得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面对楚江南,椎名由夜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气势上压倒他了,所以只能用奇袭以争取先机。

  “破绽十三处。”

  楚江南随手抽出背后井中月,黄茫一闪,却是扫向椎名由夜下盘,“攻下三路之必救。”

  椎名由夜手中忍刀诡异下劈的刀招顷刻间被破去,奇袭失败,气势难免再次受挫,同时身形倒立,反手架开楚江南并未施展内力的一刀,同时拔身而起,双腿连环踢出,向楚江南头部扫来。

  面对椎名由夜修长笔直的秀腿,楚江南手刀而立,轻描淡写探出一爪,若不变招,她的秀美的玉腿必定难逃魔爪。

  椎名由夜攻击屡屡受挫,奈何她功力不济,招式变化不能随心所欲,踢出去的脚,犹如泼出去的水誓难说收便收。

  这个时候想要仓促变招时机已晚,只能银牙暗咬,使了一招围魏救赵,寒光湛湛的雪亮忍刀向着楚江南胸前杀去。

  “记住,力不可用尽。”

  楚江南斜劈一刀,挡住椎名由夜当胸砍来的忍刀,九阴白骨爪将她的右腿抓住,向外甩去,如果楚江南稍微用上一点内力,被誉为天下最凌厉爪功之一的无上绝学瞬间便能要她以后只能坐轮椅走路。

  椎名由夜娇喘吁吁,额上香汗淋淋,脸上越来越红,才交手两招,她却感觉时间已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椎名由夜刀式快、准、狠,毫不留情,可是却收效甚微。

  忍者出手,动若雷霆,一击即中,功成身退。

  楚江南让椎名由 夜与他正面对攻,却是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她的武功。

  椎名由夜久攻不下,渐渐失了分寸,了心神,此时楚江南终于喊停,语犹在耳,井中月冰冷的刃身却不知何时却已抵在她洁白的玉颈。

  针对椎名由夜表现出来的不足之处,楚江南细心的指点了她应该如何改进。

  椎名由夜却也有一股狂热拼命的劲头,细密皓齿轻咬柔润芳唇,苦下功夫,挥汗如雨,一副不练成誓不罢休的架式。

  楚江南教他的几路刀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融会贯通,颇有几分威势,但毕竟基础较薄,招式中难免有些缺陷,他都一一指出,予以校正。

  楚江南虽然在 武功上指点她,但并非没有保留,他的底线就是内功,没有浑厚的内力撑,再强的招式都是花架子。

  好色男人来了古代虽然油盐不忌,花心好色,母女齐追,大小通吃,但骨子里却仍然有着中国人的傲骨和傲气,以及对狂妄自大,自称大和民族,叫嚣着要共建大东亚共荣圈的小日本有些发自灵魂深处的仇视与愤恨。

  心里既然保持着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楚江南当然不会传授日本人什么惊世骇俗的绝世武艺,即便对方的身份是自己的女奴也一样,除非是能够完完全全保证椎名由夜能够被自己所支配,否则这个决定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第260章 一网成擒(修)

  一个时辰后,后院花园中,椎名由夜仍在练刀,看的刚刚和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三女玩了点成人游戏的好色男人大摇其头,武功一途讲究一个悟字,有松有驰,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不过椎名由夜刻苦钻研的劲头还是让楚江南感觉一阵汗颜,如果他也是这样的练法,怕是武功还要更上一层楼才是。

  楚江南又陪椎名由夜练了一会儿,指点了她几句,吩咐她适可而止,今天就练到这里。

  椎名由夜替他沏了壶茶,楚江南坐在花园中,慢慢品茗,闭目养神,这院中一草一木,没有丝毫动静能够逃过他敏锐的的灵觉。

  时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拐角处转出一个劲装汉子,见到楚江南坐在院中,急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礼,道:“属下杨浩见过少主。”

  楚江南睁开眼睛,摆了摆手叔,笑道:“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叛徒江龙涛似乎收到了风声,请少主决策。”

  杨浩不敢怠慢,急忙将打探到的消息如实禀告,“江龙涛今天突然召集亲信秘密集会,会后一众亲信便化整为零,各自隐匿了行踪,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你知道江龙涛的巢穴吗?”

  楚江南点了点头,擒贼先擒王,小喽喽翻不起多大风浪,他关心的只是叛首的行踪。

  杨浩好似知道楚江南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属涎经打探清楚。”

  楚江南看了杨浩一样,眼中上过一丝赞赏之色,道:“你知道江龙涛背叛的原因吗?”

  “属下不知。”

  杨浩迟疑了一下,道:“但江龙涛此人狂妄自大,奸邪狡猾,为了私利,不尊宗派号令,暗中指示分坛弟子劫财杀人,更私下与金虎帮勾结,其罪当诛。”

  宗派闻言心中杀机陡盛,面上不动声色,道:“金虎帮是何背景?背后可有人撑腰?”

  “金虎帮是燕京本土帮派,除了大当家‘神拳无敌’沈无敌外,其他人不值一提。”

  话锋一转,杨浩一脸推崇道:“燕王雄才大略,哪里容得武林中人在燕京生事,燕京城所谓的武林帮派都是小打小闹,欺负欺负善良百姓罢了。”

  楚江南手中把玩着一块品质绝佳的美玉,眼中精芒一闪而逝,道:“处理完江龙涛伙叛逆之后,像杨兄这等有勇有谋,心思细密的人才,我自会论功行赏。”

  楚江南治好了折磨秋清渝的伤患,杨浩本就心怀感激,此时更是急忙表明心迹,单膝跪地,恭声道:“属下愿为少主效力。”

  “杨兄快快请起。”

  楚江南伸手虚扶,笑道:“燕京城里杨兄能调集的派中弟子一共有多少人?”

  杨浩站起身,垂手身侧,道:“城中暗堂一共一十三人,不过加上周边村中的外围弟子,总共有三十七名下属。”

  楚江南将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在手指中翻来覆去,笑道:“三十七人倒也够了,不过其中似杨兄这等身手的人有多少?”

  “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少主贵眼。”

  杨浩连连摇手,道:“与属下身手在伯仲间的有两人,师傅他老人家的武功自然比我强上许多。”

  “好,咱们这就出发!”

  楚江南收起朱高煦所赠的美玉,脸上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心中暗自想道:“杨浩倒是会做人,处事甚是圆滑,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秋清渝荒废了三年光阴,就算功力不退,挪不及你勇猛。”

  单疏影、干虹青、柔柔身姿娉婷,娇躯婀娜地走了出来,三女都是百般难描的靓丽照人,幽香四溢。

  三女穿着裙裳,一白一黄一青,束腰提臀,在这秋风吹起时,勾勒出圆翘诱人的形状,风儿虽然可以抚摸那诱人的曲线,却不能一探里面的内容。

  风,不由的叹着气,在两女身边盘旋不已,看着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各的妩媚和风情,干虹青的妩媚娇艳,单疏影的清秀绝丽,柔柔温婉娇美,随便哪一个都是诱人犯罪的极品,能把这些美人儿收在自己身边,楚江南心中升起万丈豪情。

  杨浩虽然不知晓干虹青和柔柔是何许人也,但是东溟派的小公主他却不会不识,急忙跪了下去,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见礼,给长公主跪安。”

  单疏影并为开口,楚江南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杨兄不用如此多礼。”

  “谢少主抬爱。”

  杨浩慌忙起身,口中连称不敢,恭敬道:“但礼不可废。”

  楚江南知道要他们不讲究主仆尊卑,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以为意。

  <><><><><><><><><><><><><><><>楚江南、单疏影、干虹青、柔柔、东瀛女奴椎名由夜、杨浩一行五人刚走出悦来客栈大门,只见秋清渝早已等候在外面。

  秋清渝见了楚江南和走在他身后的一众女子,当目光扫到单疏影时浑身一震,急忙躬身施礼,态度恭谨,低手垂眉,道:“属下秋清渝参少主,公主殿下。”

  单疏影美眸顾盼生妍,浅浅一笑算是回礼,楚江南微笑点头,道:“秋老不用多礼。”

  秋清渝站直了身子,困扰多年的伤患一夕痊愈,自然是神情气爽,说话中气十足,沉声道:“属下得到密报,江龙涛等叛逆如今已秘密转移至一处他前年购置的大宅,属涎命人密切监视,请少主前往主持大局。”

  “好。”

  楚江南眼中精光流转,语气间透着强大的自信,他转首对干虹青道:“既然已布置妥当,青姐就不用去了,我和疏影不久便回来。”

  干虹青含情脉脉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垂下臻首,柔情万千道:“你自己要小心,不要轻易……”

  她的话并未说完,但自诩为情场鬼见愁的无良男人岂能不明白美人心中所想,她未说完的话不外乎不要让自己轻易涉险之类而已,不过在这行动的当口上,楚江南又岂能任由属下拼命,自己袖手旁观?这样又何以立威扬名?

  美人恩重,楚江南感受到干虹青对自己的牵挂与关切,想到她悲磕的命运,不由心中怜意顿生。

  柔柔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柔情似水的眼眸,却已将自己对楚江南的牵挂和担忧暴露无疑。

  楚江南对她温柔一笑,转头吩咐椎名由夜道:“阿奴,你也留下,保护青姐和柔柔安全。”

  诸事交代妥当,楚江南和脸上覆着面纱的单疏影离开了客栈,随着秋清渝到了江龙涛潜藏的居所。

  三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四周突然齐刷刷冒出二十数名灰衣灰的大汉,个个手持兵刃,太阳穴高高隆起,全身骨骼肌肉透漏出结实,都有一身不弱的内力不俗,领头的确是秋若晗。

  楚江南朝她微微一笑,用眼神制止他带领一众下属前来见礼的举动,开门见山道:“情况怎么样了?”

  秋若晗看着楚江南灿烂的笑容,神色却变得有些不自然,玉臂指着小巷斜对面一座朱漆大门紧闭的华美豪宅,柔声道:“江龙涛就在这大宅中,属涎命人将宅子围了起来,他这次是插翅也难飞。”

  身边一大群人围着,楚江南当然不可能再肆无忌惮的调戏小美人,更何况身后单疏影看向自己目光似乎也开始变得带着嗔怪和一丝饶有兴趣玩味,让好色男人心中叫苦不迭。

  楚江南不敢再耽搁下去,咳嗽一声,点头道:“好,咱们进去。”

  杨浩当先走到豪宅大院高墙边,越墙而入,片刻功夫,朱漆大门被从里打开。

  楚江南和单疏影走进大门,暗堂的人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宅院不小,有假山怪石,有喷泉流水,有亭台楼榭,五十米外,正对北方的大堂却门窗紧闭,给人一种压抑感觉。

  楚江南走到大堂门外,抬手一掌,狂猛刚劲勃发,瞬间震断门闩,甚至连两扇门扉都被化作纷飞的木屑,负手迈步,走进大厅。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着帛画,画的都是些人物,色彩鲜艳。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靠墙的案几摆着些珍玩,里面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样子,但看起来不像是准备负隅顽抗 ,倒像是在发放遣散费的样子。

  “按理说江龙涛嚣张跋扈,奸诈狡猾,不该这样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就这样败退?”

  楚江南锐目如电,一瞥之间,便明白了形式,心念电转,暗道:“一定是他从金虎帮那里得到了消息。”

  既然金虎帮二当家田仲平能够收买江龙涛的亲信,那反过来,江龙涛自然也能在对方身边发展下线,安排卧底,没有想到古代不但有《无间道》竟然连《无间道2》都有了。

  楚江南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江龙涛在金虎帮的确有眼线,就是跟在徐放鹤身边的公子哥任东林。

  他今晨赴宴返回府邸便从任东林那里得到消息,知道楚江南武功高强,不是自己能够应付的,所以才准备带着钱财开溜,只要有钱,走到哪里都是大爷,不过暗堂既然早就安排好了,岂是他想跑就能跑得了的。

  若不是楚江南初出 江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昨晚在徐放鹤那里不小心泄露了身份,引起江龙涛的警觉,说不定他此时还在蒙着枕头睡觉,等被俘的一刻才知道自己被组织双规了。

  “婉儿很重视这场杀鸡儆猴的好戏,自己可不能演砸了。”

  楚江南很快分析了眼前的形式,成竹在胸。

  单婉儿如此重视一个不起眼的叛徒,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让楚江南通过这次行动,在中原派中兄弟心目中树立威性。

  突发变故,房中诸人显然没有料到楚江南来的这么快,脸上俱是露出惊讶慌张的神色。

  楚江南眼瞳竖成危险的针状形,紧紧盯在端坐正大厅正中主位上的人,冷冷道:“你就是江龙涛?”

  第261章 天魔迷魂(修)

  坐在主位之人大约四十出头,身材高挑壮硕,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肤色微黑,气度倒也不凡,双手青筋微露,指节较常人粗大,看来手上功夫不弱。

  江龙涛闻言抬头望着楚江南,神色不便,冷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为何擅闯民宅?”

  小样儿,装的倒挺像的,楚江南撇撇嘴,探手入怀,扬手举起手中东溟令,喝道:“江龙涛听令。”

  江龙涛假意朝着楚江南手中东溟令仔细打量一番,单膝跪地,道:“属下燕京分坛坛主江龙涛听令,属下不知是监院驾临,冒犯之处还望监院见谅。”

  他身旁两人同时半跪施礼,自称燕京分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罗开复参见监院,接着哗啦啦跪倒一片,品阶不一。

  “不知者不罪,在喜是一时九情急,惟恐来晚了就再也看不见江坛主了。”

  楚江南收了东溟令,话锋移转,声音冰冷道:“不知江坛主集会于此,神色匆匆所谓何事?”

  “监院说笑了。”

  江龙涛没有得到应允,却自己站起身来,可谓是大不敬之罪,“在下招集派中兄弟是为了商议一些属下的私事……”

  任他嘴里一派胡言,楚江南也不置可否,笑道:“既然你们都在这里就最好了,闲事休提,本监院有正湿说。”

  “监院请讲。”

  江龙涛脸色肃然,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楚江南眸子精芒暴涨,声冷如冰,道:“法堂堂主高辛顾遇害一事数年调查未果,着令燕京分坛坛主江龙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堂主罗开复三人玩忽职守,办事不力,即日起,免去三人派中职务,听候发落。”

  江龙涛脸上肌肉抽了抽,笑道:“监院玩笑了,哪有分坛主事头脑全渎职的说法?”

  楚江南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浑身杀气凛然,道:“莫非江坛主要抗令不尊?”

  “属下不敢,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江龙涛很快便冷静下来,脸上装的如同清白的小白兔,大义凛然道:“监院所言之事有违常理,恕属下不能盲从。”

  楚江南摇头叹了口气,俊逸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冷色,道:“看来你是要本监院动手喽?”

  江龙涛环目四顾,放声笑道:“监院虽然武艺高强,但想要留下江某,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楚江南仰天长笑,肩膀一动,背后井中月倏然探出刀鞘,目光如炬,道:“多说无疑,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楚江南握着神刀,一步步走上前去。

  江龙涛放开身上内敛的气势,身形微动,似欲踏步上前,突然两条人影飞快的朝他暴露的后背空门快捷凶狠地拍出一掌。

  呼呼风声响起,江龙涛却身形蓦地一转,反手探出双掌,和背后偷袭两人各对了一掌,冷笑道:“早知道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动手。”

  赵明宇和张铁心偷袭不成,功力不及他深厚,无奈之下只能跃后跳开,对他的讽刺默然无语,楚江南微笑着朝二人点点头,道:“江坛主怎知他二人已弃暗投明了呢?”

  “若是身旁没有内奸透露消息,派中之人怎么会来的如此迅速?”

  江龙涛看了随意站在大厅正中,井中月斜指地面的楚江南一眼,冷冷道:“郭兄和罗兄与我多年兄弟,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郭天毅和罗开复与他狼狈为奸,三人是一条绳上的蚱蜢,横竖是个死,当然是齐心协力,不会窝里斗。

  楚江南不再和江龙涛废话,厉声道:“大胆江龙涛,你任意妄为,暗地勾结金虎帮,利用蛊惑派中兄弟,谋取私利,其罪当诛?”

  “下属当不当诛就看你有没有留下我的本事了?”

  江龙涛哈哈一笑,身形暴起飞退,道:“告辞了。”

  话音未落,江龙涛身形便朝着右手一扇窗户跃去,突然黄茫一闪,大厅内的温顿似乎陡然间降了几分。

  江龙涛身在空中,只感觉一股冰冷的刀气袭向自己的背心要穴,避无可避,连忙转动身形,双掌轰然击出,显然是仗着练过几年手上功夫,悍然不惧楚江南手中神刀。

  真是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井中月神锋岂是凡胎所能匹敌?

  好在他看着那黄灿灿的光华有些心悸,适时收手,不然铁定双掌不保。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并未狠下杀手,慢慢和他周旋过招,猫戏老鼠般消耗他的功力。

  当他威风凛凛的破门而入时,江龙涛见楚江南年纪轻轻,难免心中有所轻视,以为他定是用了鬼魅伎俩方才擒了徐放鹤,此时全身被井中月淡淡黄茫,劲风刀气笼罩,不仅不是对手,竟连欲脱身而去都是痴心妄想。

  江龙涛心头震骇,想起了东溟派对付叛徒的诸般血腥手段,心生惧意,不能发挥全部实力,更加不是楚江南对手了。

  楚江南出手随意,不带丝毫烟火气息的一招一式却逼得江龙涛手忙脚,叫苦不迭。

  江龙涛神色紧张,虚成一条线的眸子紧紧盯着楚江南轻描淡写劈出的一招招天马行空的凌厉刀法。

  楚江南眸中闪过一丝狰狞,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略略加大,运气发声,低喝道:“江龙涛。”

  江龙涛愕然一愣,忍不住向楚江南望来,心中倏然一颤,只见四周事物景色顷刻间褪尽眼色,天地间茫茫一片,只有一双深深望入自己心灵深处的漆黑眸子。

  楚江南对他施展了《九阴真经》中记载的“天魔迷魂”这是一种对敌时乘其不备,扰敌人心神的武功,属于高段位的精神攻击的术法。

  江龙涛浑身陡然一震,双眸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身法也明显慢了下来,最后变得不再出手,双手垂在身侧,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消了魄。

  这法子倒也省事,楚江南微微一笑,却不知精神力攻击甚是凶险,而且对上高手也无甚大用,如果对方心神精神修为超过施术者,还会有反噬之虑。

  萧峰以前就用‘魔相淫魂’对付楚江南,结果术法被迫,反噬受伤。

  不过这招用来对付弱者自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效果显著,但是明明是功力远远逊于自己的人,有必要使用精神攻击吗?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没事找事吗?所以除了一些媚功深厚的女子用此术惑敌制胜,男子甚少有人修习此术,也不知道当年黄裳创出这门功夫是为了什么?

  楚江南本着艺多不压身的原则江《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学了个透,现在只是起了戏虐之心,拿江龙涛来试试威力。

  大厅中的气氛突然变得甚是诡异,江龙涛眼神浑浊,茫然而立,楚江南心中甚喜,暗道:“如果我让他自杀不知道他会不会照做?”

  就在方才楚江南刚出手对付江龙涛的同时,单疏影和暗堂弟子也展开了对周围众人的屠杀。

  数十人中武功最好的罗开复也只是数招就被单疏影一剑封喉,副坛主郭天毅也没能在秋清渝和杨浩师傅二人手中走过三十招,身杀当场。

  赵明宇和张铁心二人戴罪之身,为表忠心,下手狠辣,厅人众人倒也大半是丧命在他们的铁矛之下。

  收拾了江龙涛,其余诸人也一一伏法,这次剿灭行动也算正式落下帷幕。

  楚江南还刀入鞘,眉宇间轻松自然,刚才与江龙涛一番拼斗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杨浩和秋清渝却知道,若是换了自己,能不能留下江龙涛还是个未知数,心中对楚江南的敬畏无形中又多了一层。

  单疏影娇笑着走到楚江南身边,看着心爱男子单打独斗解决了匪首,不由心中欢喜,美眸盈盈,嘴角含笑,媚声道:“夫君,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怪功夫?”

  “只是些末伎俩罢了。”

  楚江南伸手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飞快地眨了眨眼,一脸坏笑道:“夫君最利害的本事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这坏人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儿?难道要羞死人家吗?”

  单疏影闻言不禁大羞,微垂臻首,掩在纱巾下的俏脸飞起一抹瑰丽的红霞,连耳根都红透了,银牙贝齿咬着嘴唇,低声道:“夫君坏死了。”

  楚江南虽然放浪好色了一些,照但这些赤裸裸的挑逗言语却也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一众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张嘴胡说的,他刚才说话时用天魔场束住了声线,所以只有单疏影一人能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色男人现在倒是很想做些爱做的事情,但碍于时间地点均不合适宜,只能咬牙苦忍,极品男人就是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楚江南轻轻将揽住单疏影纤腰的手松开少许,转头正色道:“燕京分坛的事务暂时由你们二人接管,同时也把这里的消息传给夫人。”

  秋清渝和杨浩均面露喜色,急忙跪在地上,道:“是。”

  楚江南见江龙涛仍扯线木偶般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茫然没有焦距,就像一个睁眼的盲人,道:“这人先扣起来,等候夫人发落。”

  杨浩犹豫了一下,眼睛却不敢与楚江南对视,恭声问道:“敢问少主,他现在这个样子要何时才能……”

  楚江南望了杨浩一眼,知他是要对江龙涛用刑,以拷问出更多的秘密,也不点破,松开揽着单疏影纤腰的大手,走上前去,运转冰 炎二重劲中的纯阴之力,天魔指点破了江龙涛气海,毁了他的功力,接着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让他从天魔迷魂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江龙涛瞳孔终于回复了一丝生气,脸上面色苍白,浑身虚汗淋漓,身体软软的摔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余下的事全交给你们处理,苏州方面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我。”

  楚江南微微一笑,大局已定,收拾残局的事情自然用不着他亲力亲为,而说到着人传信的时候,他却不禁想到了秋若晗,不过进屋之后便没有见过她,似乎已经先行离开了。

  第262章 剑僧不舍

  杨浩和秋清渝俱是躬身行礼,恭谨道:“属下恭送少主。”

  楚江南嘴角泛着孤高的弧度,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单疏影娇嫩的柔夷走了出去,大步离开。

  “夫君,你刚才可真威风,他们都很怕你哩!”

  单疏影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巧笑嫣然,说不尽的妖娆风流,道不完的妩媚诱惑。

  “什么叫他们都很怕我?”

  楚江南伸手隔着面纱,在她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佯怒道:“你夫君我正直善良,刚正不阿,一向以理服人,他们那是尊敬我、爱戴我、拥护我……在我的号召和领导下,迈向新人生的辉煌和纪元……”

  单疏影皱着可爱秀挺的瑶鼻,旋又轻声娇笑起来,腻声道:“是是是,夫君以‘力’服人,万人敬仰,堪称人中之龙。”

  “嘿嘿……”

  楚江南没有听现出单疏影话语中的文字游戏,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哈哈大笑,紧紧握着她的纤手,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携手回到客栈,却见干虹青和柔柔正坐在前堂大厅,翘首以盼,椎名由夜站在两女身后,一脸肃然之色。

  其实以楚江南的武功,天下能伤他的人已不多,就算打不过,逃总能逃得掉的,但干虹青和柔柔却仍是担心他有什么闪失,也许这就是关心则吧!如今见楚江南平安归来,二女俱是一脸掩不住的喜色,起身相迎。

  楚江南嬉皮笑脸的插浑打柯,占占口头便宜,逞逞手足之欲,却是快乐似神仙。

  时近中午,五人在客栈饭堂大厅围坐一席,点了一桌菜,气氛温馨融洽。

  悦来客栈不愧是燕京城最大的客栈之一,用餐的大厅堂占地面积甚是宽大,足足可容纳百八十人同时进餐,吃饭的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客栈可能是武林中人与普通百姓唯一能各不相扰的地方了。

  侠以武犯禁,待到酒酣饭饱,那群吃饱了撑的自诩武林中消息灵通的家伙便开始大声议论起江湖上的大小事情,谁是谁非来。

  楚江南听了片刻,便觉索然无味,这些人来来去去讲的不外乎就是谁谁谁武功高强,谁谁谁仗义疏财,谁谁谁风流倜傥,谁谁谁冷艳,对于听惯了花边新闻,小道消息,明星隐私的无良男人来说,实在勾不起他半点兴趣。

  “哎……”

  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暗自怀念道:“不知道隔了这么久,艳照门更新没有?龙剑飞和轩辕大宝出了小黑屋没有……”

  大厅正中位置,三桌人连席而坐,一看就不是好人,嗯,看起来就像是一群拉帮结派的流氓份子。

  他们用餐时说话声音很大,旁若无人,又好像本来就是说给旁人听,担心别人听不见一样。

  此时,其中一个大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打了一个酒嗝,大步走到楚江南四人用餐的桌前,醉眼朦胧道:“四位姑娘,不知能否赏脸交个朋友?”

  就那大汉的丑样也好意思过来搭讪,楚江南都还没有出言出手,已经有人抢先发表反对意见了,不过说话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同样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那种龙套角色。

  “张老三,就你那样子,可别把人家千娇百媚的小娇娃给吓坏了。”

  他同桌一个长着络腮胡的汉子拍着身旁一个手臂纹了一条青龙的男人,怪笑不迭,大声嚷道:“李老四,你说是不是啊?”

  李老四放下酒盏,眼神闪烁,神情猥琐,淫笑道:“吓坏了不要紧,有哥哥疼……”

  话音未落,变故突起。

  席间众人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一道淡无可淡的身影鬼魅般掠了过来,耳中响起一声让人牙根发酸的清脆声音,李老四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身子在空中打着旋,撞翻了旁边一张桌子,落到地上。

  酒精很好的起到了麻醉的作用,李老四挣扎着欲站起身来,张口“哇”的一声,吐出满口鲜血和几颗碎牙,半边脸肿的像个熟透了的猪头。

  楚江南傲然坐于原位,似乎不曾离开,张老三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仗着三分酒兴窜起的欲火早退的干干净净,他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牙根都在打颤,走也不是,留下更是不妥。

  短暂的冷场之后,随着“砰”的掀桌子的声音接连响起,一众碗、筷、碟、盏,酒瓶、板凳,落地、摔烂、翻倒的声音不绝于耳,三张桌子,十七八个大汉纷纷抽出随身兵器,瞪着红通通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的老大,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冲上去将楚江南刀分尸,砍成肉酱。

  楚江南冷冷地望着对方中唯一还坐在椅上的一个粗豪汉子,张老三酒劲一下子醒了大半,急忙跑回自己同伙中去。

  在众人的注视当中,粗豪大汉慢慢站起身来,铜铃般的大眼睛瞪着楚江南,冷冷道:“在下金虎帮赵阎,就算我兄弟无礼在先,阁下不嫌出手太重了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们急着找死,哼!楚江南怒极反笑,道:“你们是金虎帮的人?”

  赵阎以为楚江南被金虎帮的威名震住了,心中得意,道:“我看兄弟身手不错,不如加入我金虎帮如何?”

  楚江南饶有兴趣的打量赵阎半晌,只见他三十出头,身材魁梧高壮,神情威严,嗯,其实就是长的很丑很对不起观众,他慢条斯理道:“想招揽我?你还不配。”

  赵阎心中大怒,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若不是刚才楚江南表现出来的武功太过骇人,说不定已率先冲了上来,不过输人不输势,嘴里不服输的骂道:“臭小子,给脸不要脸,我兄弟无非是酒后失言……”

  “他酒后失言,所以我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东西可以吃,但是话却不能说。”

  楚江南双眸精芒湛湛,顿时空气似乎都寒冷的凝结起来,声音冰冷道:“如果他是酒后失德,本少爷直接废了他。”

  金虎帮众人为他气势所慑,赵阎首当其冲,面对楚江南冰冷锐利的眼神,感觉更是强烈,只觉一股冰沁如有形质的寒流从头顶沿脊背灌下,鼻息加粗,呼吸不畅,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

  楚江南缓缓站起身来,众人顿时觉得压力陡增,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梦魇,只听耳边冰入脊髓的声音响起道:“刚才出言不逊的人留匣根手指,其他的人给本少爷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们。”

  赵阎壮硕的身形微微颤抖,却牙咬苦撑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本少爷就是欺负你又怎么样?”

  “你……”

  赵阎顿时哑火,张口无言,放眼四海,拳头硬就是老大。

  楚江南正要言语,只听突然一个字正腔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朗声唱道:“阿——弥——陀——佛——”

  “没想到这里遇见了佛门高人?”

  楚江南双眸精芒一闪而逝,刚才那声唱喏却是一种佛门清心法咒类的功夫,金虎帮众人身体一震,似乎从噩梦中醒转,浑身汗透衣衫。

  缓缓转过身来,楚江南看着一位全身白衣,背着古剑,潇洒孤傲,秃头光滑如镜的高瘦僧人,缓缓向自己走来。

  楚江南微微一笑,淡淡道:“大师何以对在下出手?”

  白衣僧人走到近处,合什躬身,道:“刚才一时情急,公子请恕贫僧冒昧了,不过这些人酒后糊涂,失言失德,公子大人大量,何必跟他们这些人计较。”

  他虽然身材削瘦,但骨格却大而有势,悠立店内,确有几分佛气仙姿。

  楚江南细察这他近乎女性 般且看上去仍充满青春的秀俊脸容,点点头道:“既然大师说情,在下就绕了他们这一次。”

  白衣僧人明亮的眼神丝毫不见波动,淡淡道:“阿弥陀佛,公子大量。”

  “那好,此事就此揭过。”

  楚江南毫不退让地跟对方精光凝然的目光对视,温和地道:“大师佛法高深,还未请教大名……”

  白衣僧人脸容平静如常,古井不波地道:“公子谬赞了,贫僧少林不舍。”

  “不舍?”

  楚江南眼中闪过精芒,但转瞬又回复如常,剑僧八派联盟倾全力培养的密武器,他的地位仅次于无想僧和掌门不问和尚,武功更是已超越了不老神仙和无想憎,是当之无愧的八派第一人,嗯,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情。

  现在究竟是吹什么风?不但十大美女之一的虚夜月来了,连种子高手不舍也来了,看来燕京会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一些比较特别的事情,楚江南神色如常,淡淡道:“原来是八派联盟第一号种子高手‘剑僧’不舍大师,晚辈失礼了。”

  不舍大师微微一笑,合什道:“不敢。”

  楚江南转身对金虎帮诸人道:“你们还不快滚,难道还要本少爷送你们不成?”

  赵阎已经被楚江南吓破了胆,连撑场面的话也不敢撂下,对着不舍大师匆匆抱拳致谢,领着手下帮众,狼狈而去。

  楚江南转过身来,还未开口,不舍抢先道:“谢过公子,贫僧也告辞了。”

  楚江南眼中神色变幻不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大师慢走,晚辈不送了。”

  不舍合什躬身,转身走 了出去,到了客栈外的阳光里,里着高瘦身材的白色僧袍有若透明的白,闪烁生辉,予人一种干净纯美的感觉,确具仙姿。

  经此一出全武行,厅中只剩寥寥数人,都远远躲开,连目光也不敢望过来。

  楚江南目送不舍离开,灿然一笑,施施然坐了下去。

  感受到楚江南对自己的维护,单疏影、干虹青、柔柔三女展颜一笑,甜笑相迎。

  楚江南却一脸坏笑,道:“影儿、青姐、柔柔,你们如果真要谢谢相公的话,嗯,今晚就一起陪我。”

  单疏影、干虹青还有柔柔三女嗯嘤一声,俱是羞地俏脸通红,偏又说不去绝句的话来,垂下臻首,羞态可人。

  第263章 燕王府邸

  如此,楚江南一行人在悦来客栈又住了五日,其间秋清渝来过一次,告诉楚江南已经飞鸽传书给苏州发出了消息并完整的详细叙述了经过,杨浩也于昨日起身,从水路秘密押运江龙涛去往武昌府。

  单婉儿诸女已经从苏州府前往武昌府,现在东溟山庄虽然没有完全建好,但是业已完工一部分,她们暂居在修好的院落中。

  燕京分坛与江龙涛有勾结的弟子俱被清除处置,金虎帮近段时日也偃旗息鼓,收敛了许多,自从那日遇见八派联盟第一种子高手‘剑僧’不舍之后,楚江南便开始命人打探双修府的消息。

  按照他的记忆,此时双修夫人谷凝清应该已经退居二线,双修公主谷姿仙接掌双修府大权,而且还秘密在江湖上行走,以双修府一种奇妙的内功心法寻找自己的爱人。

  想到这对堪比单婉儿母女俩的绝色母女花,楚江南就变得心痒痒起来,不过双修府隐秘在茫茫八百里洞庭湖中,而且有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罩着,实在不是着急就能成事的。

  耐着性子,楚江南这几天都屋在后院练功品茗,单婉儿给他的三卷《天魔策》已经被他背熟的滚瓜烂熟了,所以他很是小心地将它藏在了自己琉球的新府邸中,不虞安全问题。

  在楚江南不懈的努力下,《九阴真经》也循序渐进的参悟了三、四成,九阴白骨爪的威力更胜从前,大约有了六成火候。

  唯一让楚江南心中懊恼烦厌的是,秦柔的九阴绝脉之症仍然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可是关系了自己下半身性福的重要问题,秦柔的特殊体质,除了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和传说中吕洞宾传下的《无极纯阳功》以外别无他法。

  可传说毕竟当不的真,四大奇书楚江南就握有《天魔策》残卷,倒是不虞空穴来风,《长生诀》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应该是被寇仲和徐子陵收在埋着傅君绰尸骸的小山谷中,至于具体位置,尚待探查。

  再说《无极纯阳功》这可是早已失传了近千年的绝世武学,一时之间让楚江南哪里去找?

  闲暇之余,楚江南便缠着单疏影、干虹青和柔柔三女不分时间地点的做那些只羡远洋不羡仙的事情,期间还不时加上椎名由夜这东瀛美人亵玩5P大战,一龙多凤的香艳肉搏,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椎名由夜的武功在楚江南的指点下,有了长足的进步,按照日本忍者的排位标准,现在已达到中忍上限,比一些上忍也不逞多让。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上忍,不但要武功高强,更要完成一定数量的刺杀任务,得到家族认可,这样才能被提升成为能够掌管数十中忍,数百下忍的忍者最高级别——上忍。

  由于前几日的不快,所以这些天来,楚江南都是让店小二把弄好的饭菜送到后院厢房,并未再去前堂用餐。

  这一日用过晚膳,楚江南终于耐不住寂寞,对身旁三个美人儿笑道:“解决了叛徒的事情,现在变得无所事事,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单疏影、干虹青、柔柔三女相视而笑,温婉柔声道:“夫君(江南、公子)定是闷了,不如影儿(青姐、柔柔)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吗?”

  楚江南端起香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所谓静极思动,今日就出去看看燕京夜景。”

  大街之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单疏影、干虹青、柔柔三女傍在楚江南左右,椎名由夜隔着两步距离,亦步亦趋,不紧不慢的跟在四人身后,眼神不时注意四方动静。

  美人如玉,依偎身旁,楚江南轻轻伸手把单疏影和干虹青柔嫩的纤手纳入掌中,大街之上,两女虽心中羞涩,但仍不愿拂了他的心意,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他的掌握。

  楚江南他们在街上慢慢散步,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好色男人不时插荤打科,四人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他们一行四人,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女的娇艳秀美,性感妩媚,曲线撩人,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青年侠少上前搭讪,都被楚江南一一打发了。

  单疏影侧着臻首,柳眉微蹙,玉容露出不悦之色,嗔道:“这些人真烦,跟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夫君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可也管不了这个。”

  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男人特有的自豪感觉,呵呵笑道:“不过不用怕,她们这些贪图我家宝贝儿花容月貌的好色之徒,夫君全部给你打发了。”

  单疏影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夫君不怕太过张扬了吗?”

  楚江南闻言大摇其头,大声笑道:“有我家宝贝影儿在,就算我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

  单疏影突然抬起臻首,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春色无边,大街上似乎突然静了一静,然后仿佛煮沸的开水般猛地闹了起来。

  就在此时,前面喧闹的大街突然生出了一些慌,路上行人纷纷闪避。

  “难道前面也有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楚江南抬眼望去,远远便瞧见三十多名起着高头大马的骑士,护送着三辆奢华车驾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约一队百人左右的军队。

  瞧这大张旗鼓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里的人必定非富即贵,寻常人哪里吃罪得起?纷纷避让开去。

  “大明铁律,藩王以及藩王的子女严禁私离封地,嘿嘿,朱高煦私自离开封地,为了躲避宗人府的眼线,连护卫都不敢多带几个,没想到刚一回燕京却又如此明目张胆起来。”

  楚江南锐目如电,眼神似刀,瞥了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独孤胜和雷豹一眼,冷冷道:“不过你可回来的真是时候。”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去见他一面,而目的则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铲除燕京城里其他大大小小帮会的势力。

  被这么一闹腾,他们也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致,楚江南领着三个大美人和一个保镖,转身返回客栈。

  <><><><><><><><><><><><><><><>翌日,食罢早餐,楚江南告别三女,携井中月,飘然离开。

  稍一打听,楚江南便知道了燕王府的所在。

  燕王府位于城南翡翠湖边,整座王府依湖而建,掩映于湖光水色之中,让人恍惚间仿佛来到江南。

  主体建筑也并不像秦都内粗犷的砖瓦结构,大多数都采用了木质结构,处处雕梁画栋,飞檐叠瓦,写满江南的柔美与婉约。

  来到门前,楚江南并未事先准备拜帖,只是取下朱高煦转送给他的玉佩,递给门倌。

  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身穿白色武士服的独孤胜从府中迎了出来。

  独孤胜看见楚江南,远远便笑道:“少侠果然来了,世……少主人昨日还问起可有年轻少侠来找过他……”

  这顶高帽子戴的倒也舒服,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昨日见你少主人归来,所以我今日一大早便来拜访。”

  楚江南和独孤胜相视大笑了起来,笑声让守在大门两旁的带刀侍卫有种背心发冷的感觉。

  独孤胜恭谨的将玉佩递还给楚江南,伸手做了个相迎的姿势,道:“少侠里面请。”

  楚江南伸手接过,点了点头,昂首跨步,傲然而入。

  仆一走入燕王府气势磅礴的朱漆大门,楚江南才知道这府邸面积实在比他看见和想象中要大的多。

  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木掩映中,只见 一弯月牙形的碧湖跃然眼前,小湖的正中有一片纵横数十亩的绿洲,上面有十余座雅致精巧的亭台秀阁,小楼房舍,红瓦高墙。

  一道同体雪白,汉白玉打造的长桥连接贯穿绿洲,匠心独运,花费甚剧。

  楚江南走上长桥,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入了美丽的山水田园。

  风拂碧水,林树争艳。

  碧粼波潋,绚丽多姿。

  绿洲上的亭台楼阁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小桥流水掩映于枝青叶秀之中,使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独孤胜领着楚江南,穿过了一 条修竹曲径和经过了两个避雨小亭后,他们方才来到那片小楼前的空地上。

  楚江南从周围的格局猜测到,这燕王府内的小湖定然是引府外的翡翠湖水建成,在府内建成了这湖中有湖的人间仙境的确是妙想天开。

  在内心中暗暗赞赏了一番,却也发现了一些掩藏在妙境中的杀机,不经意间,他发现所有的至高点和光影隐秘的位置都安排有高手潜伏,而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队身材彪悍,神色严肃的带刀侍卫来回巡逻,络绎不绝。

  小楼前的秀丽花园之中,有数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正在修剪花枝,个个生的人美如玉,分别穿着红、青、素、皂、紫、黄、绿绛绡衣,声音犹如黄鹂般清脆动听,在鲜花的掩映下显得越发的娇艳可人。

  两人穿过花丛,来到朱高煦平日读书的小楼前,楚江南抬头看去,蹙眉仔细观察片刻,这才辨出原来建筑小楼的材料居然是以檀香木楔合而成。

  整座小楼三十二以地面为基石,另有三分之一则悬在湖水之上,楼前的观景台上还用一条绳索,拉住一只独木兰舟。

  檀香木极其珍贵,中国天然檀 香树早在明清时期就已经被砍伐殆尽,市面上的檀香木已是难得一见。

  檀香木释放的檀香气息,佛家谓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绿色黄金”的美誉,这小楼实在是避暑防蚊,休闲娱乐的最佳去处,打死楚江南也不相信朱高煦会在这里面看书,打炮还差不多。

  “不知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修建的怎么样了?”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暗自想道:“给他们传个消息,也给我在湖上修一座檀香木的小楼。”

  第264章 双婢侍浴

  从外表看来,那小楼的香木,粗细不一,但安插及编装,甚有条理,不失自然之美,因此显得均匀有致,别具一格,而小楼周围种植着不少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清香,与小楼本身檀香木所散发出的特有芬芳气味,揉合在空气中,冲人欲醉。

  不愧是自小锦衣玉食的王爷世子的居所,楚江南置身此景此地,不由大为羡慕,暗自想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想来也不会比这里差劲吧!”

  小楼门前,有六级圆木台阶,爬上台阶,才是回廊,直通到小楼的入口。

  楚江南一时忘情,怔怔地被那小楼四周的景物所吸引住,当然他是不是驻足在这里看美女就不得而知了,独孤胜静静站在一旁,也不打扰,看他回过神来,方才继续前面带路。

  举步跟在独孤胜后头,楚江南走向那小楼之前的回廊。

  回廊设计得甚具匠心,看似何吗阁楼回廊,却隐含太极阵法特有的“三折二曲,一弯四角”之原理。换句话说,回廊共有三折一弯,而每一折必有一对称曲线,每一弯则成两对角(即四个角)不会不要小看这这“三折一弯”的设计,其实大有妙用,此乃可退可守,可进可攻的阵势。

  譬如,若有敌人侵入廊前,则守方只要扼住四个角,就可产生包围之势!退避时,亦能循对称曲线移位,如四个人同时移位的话,因对称之故,对方必有感受八面伏袭之压力。

  楚江南虽未深研各派阵法,但这太极阴阳的阵法基本原理他却并不陌生,是以他一走上回廊之时,就能了解这回廊的妙用。

  还有,回廊既按这种原理设计,则其曲线之美,并不落一般窠臼,而令人有粗俗之感。

  楚江南一面走在回廊之上,一面四处环顾,深觉这小楼之设计,既不违反四周地势,也没有破坏自然,而又能别出心裁,确是高明之极。

  独孤胜领着楚江南走到小楼门前之际,两名轻薄春衫,让人怦然心动的侍婢已披帘候在那里。

  楚江南也不客套,昂首阔步地走进屋内。

  终于进得小楼,楼内的装饰和外观极为一致,墙面,地板都用木料制成,窗帘织物也用手工纺织而成,厅中桌椅都是大大小小的树桩,就连桌上摆放的茶具也是木料所制,更显得整个室内朴实无华。

  楚江南只觉得屋中甚是明亮,鼻中并闻到一股舒人肺腑的异香。

  这小楼并未有多少窗口,而室内光线却极充足,楚江南一时好奇,眼顾四望,想找出光线的来源。

  搜寻之下,楚江南发现屋顶上有一处很大的天窗,天窗是用一种中土罕见的琉璃箝牢,光线就是透过那块琉璃射入室中的。

  楚江南正在思量之间,但觉眼角人影乍现,那名素衣长发的侍婢,娇躯春色盎然,袅袅婷婷,为自己送上香茗。

  环顾四壁,楚江南见墙上挂有历朝历代的名家墨迹,其中固然有平庸之中,当然也不乏是价值千金的名作。

  朱高煦手下这奴婢倒是清丽绝伦,后来楚江南方才知道,这些奴婢多数都是每年选剩的秀女,燕王出于对儿子的关爱,便将她们赏赐给三个儿子为奴,所以燕王府的这些奴婢比之皇宫内院的佳丽也不逞多让。

  两名美婢身穿淡雅素装,长发在头顶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诱人曲线延伸至香肩,隐入轻纱之中,足上穿着一双做工精致的木屐,晶莹的脚趾裸露在外,格外的引人心动。

  楚江南目光在两名少女高耸的胸膛上逐一扫过,妙龄少女的怒耸玉乳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

  这时远处一名奴婢陪着一名劲装汉子向这边走来,正是独孤胜是副手雷豹。

  雷豹附在独孤胜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阵,后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楚江南性子随和,朝他微微颔首,雷豹抱拳行礼,态度谦逊,之后便被奴婢领着匆匆离开了小楼。

  “真是抱歉,少侠恐怕要多等上一段时间。”

  独孤胜咳嗽一声,面露出讪讪之色,有些尴尬道:“我家少主人舟车劳顿,昨夜又玩的尽兴,此时……嘿嘿……少侠当明白的……”

  自始至终,朱高煦都没有表明自己燕王世子的身份,独孤胜当然也不敢自己做主,点破他的身份,所以一直都是以少主人相称,可是明眼人都应该知晓,住在燕王府,又被人称为少主人,这身份还用得着多提吗?

  不过既然对方不捅破那层纸,楚江南也就乐的装糊涂,他可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楚江南不以为杵,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眼睛看着独孤胜,仿佛在说:“男人嘛!能够理解。”

  “我已经为少侠准备好了休息之所,少侠先休憩片刻,少主人醒来,我便立时着人相告。”

  独孤胜转头对两名侍婢说道:“你们带少侠去静宸居休息,好生侍候,不得怠慢。”

  两名美婢光润的玉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红晕,盈盈一福,檀口同启,脆声道:“是。”

  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推却,道:“有劳了。”

  独孤胜起身告辞而去,楚江南在两名美婢的引领下,朝着静宸居前行。

  “对了,还没有请教两位姑娘芳名?”

  闲不住的楚江南开始没话找话了。

  两名清秀俏婢粉脸羞红,其中一人恭声答道:“我们是府中丫环,可没有什么方名圆名,我叫小红,她叫小翠。”

  小红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却让楚江南听出无限心酸,不由默然半晌。

  这个时代的女性,显然没有后世妇女能顶半边天的那个年代来的幸福快乐,后世唱歌的叫歌星,演戏的叫影星,天天闹绯闻的那叫明星;而古代唱曲的叫歌妓,演戏的叫戏子,天天闹风流韵事的那叫荡妇。

  须臾,楚江南便看见了独孤胜口里的静宸居,从楼内的情况来看,看来这里是专门为了款待客人而设的。

  一楼的格局分为厅堂,书房和浴室,此处厅堂并不用来代客,其布置完全为屋主的起居休闲之用。

  书房里亮堂开阔,书架上书倒是不少,可是楚江南的注意力全部被莲花状的浴池吸引住了,奢侈而豪华,有如盛唐时期宫廷的大浴池,那东西在电视上见见就已经很让人骋目了,没想到还能亲身体会,不过一个超大浴池给一个人洗太浪费了,身为水资源紧缺的现代人,楚江南坚决抵制奢侈浪费,要洗就多找几个美女一起洗。

  楚江南被两名美婢引到浴室之中,却见浴池内水烟阵阵,雾气弥漫,早已有人备好了晶莹清澈的热水,他眼中闪过一道倏闪即逝的精芒。

  小翠反手掩上了浴室的房门,小红娇声道:“奴婢为公子宽衣。”

  高挑身材的小红为楚江南除去了外衫,侍候他在浴池前的檀香木椅上坐下,小翠温柔的声音响起,道:“奴婢伺候少爷沐浴。”

  楚江南心中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嘿嘿,这自己有手有脚的,洗个澡还要别人服侍,这多不好意思。

  面容姣好的小翠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楚江南面前的木桌之上,托盘中除了洗浴的用品之外还有一些晶莹剔透的水果。

  俏丽清秀的小翠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探出皓腕,一双纤纤素手将一颗退了皮的葡萄送到楚江南的唇边,柔声笑道:“公子请用。”

  楚江南的目光沉醉在小翠妩媚的星眸中,张口将葡萄纳入口中,饱满多汁,这季节燕京根本不会有葡萄,难道是朱高煦那败家子快马从别处运来的?

  身段玲珑的小红来到楚江南的身后 ,温柔的为他解去内衣,楚江南的身体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不过真个脱光了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他身体匀称而结实,肌肉饱满,曲线健美,端是一副钢筋铁打的好身板。

  娇躯凹凸有致的小红轻咦了一声,她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一个风流公子会拥有这样强健,令人见之心动的体魄。

  小红妩媚一笑,细腻的指尖不经意在楚江南腰腹的肌肤滑过,扶持他站起身来,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两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眼前。

  莲花浴池里水温适中,楚江南沉浸其中,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在舒爽的呻吟,心底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俏脸羞红的小翠褪去素装,艳如娇 雪的凝脂玉肤呈现在楚江南的面前,她的体态青涩而倾长,浅粉色亵衣包裹着她诱人的躯体,两条修长晶莹的秀腿,刻意的并拢在一起,这样的动作更加撩起了楚江南心底最为原始的欲望。

  低垂粉颈的小红也褪去身上薄衫,体态优雅纤巧,墨绿色的亵衣紧紧勾勒出她风流韵致的身材,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朱高煦这人虽然白痴到分不 清现实,接连造反,可是却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不然我人还没有到,这浴池中的热水却已事先准备好了,嘿嘿,跟少爷我玩心机?哼!”

  楚江南轻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却暗自思忖:“不过朱高煦注定是要争位失败的人,费不着少爷我在他身上多下功夫,还是尽量在他身上捞足了好处,试着找机会接触一下燕王长子才是正经。”

  明仁宗朱高炽,成祖朱棣的长子,想到此人,楚江南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虚夜月和朱高炽似乎有一段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而如今虚夜月恰好出现在燕京,难道说是为了见他?

  小红和小翠双双轻移莲足,踏入池中之中,纤足入水,楚江南的内心宛如池水中荡的涟漪般漾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她们伸手解开楚江南束发玉髻,这样的动作让二女酥胸丰盈的若隐若现,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

  第265章 贤妃朝云(这章发成和下章相同的内容了,已修改,感谢书友qqzhal)

  二女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俏脸升起娇艳的红霞,柔声道:“公子既然是‘静宸居’的客人,小红和小翠就是公子的人。”

  楚江南一颗色心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倏然圆睁的虎目中射出一闪而消的湛湛神光,笑道:“若是世子醒了,着人传唤怎么办?”

  身材惹火的小红细心濯洗着楚江南的头发,娇嫩柔软的玉乳隔着单薄的亵衣紧紧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

  “世子不到午时是不会醒的。”

  小翠不知独孤胜并未将朱高煦的真实身份告之于他知晓,楚江南一问之下,她便顺口答了出来。

  楚江南见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贝齿轻咬樱唇,娇不胜羞的垂下臻首,洁白如玉的粉颈浮出一丝青色的血管,在这碧波荡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公子……”

  小翠娇嫩的嗓车音透着动人心魄的蛊惑,楚江南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种送上门的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此刻当然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着不是和自己的小弟过意不去吗?楚江南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纤细的皓腕,猛然将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胴体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美人如玉,温香软玉抱满怀。

  小翠“嗯嘤”一声,檀口娇呼,一双藕臂紧紧的环着楚江南的脖颈,修长滑腻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遮羞物,在一池温水中和小翠融为一体,池水失却了刚才的平静,水波被他们的激情剧烈的荡漾起来……

  小翠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如同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放开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的小翠,身体一个虎扑,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红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的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男女欢,携手人间极乐。

  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在楚江南的记忆中,自己以前洗澡从来都是十分钟搞定,现在居然一洗就是个把个钟头,谁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而且还有效率来着,纯属扯淡。

  能够忍受寂寞才是一种境界,嗯,就像传说中的写手一样,在这里,向每一位坚持更新的写手致敬。

  <><><><><><><><><><><><>想到小红和小翠的美目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意,楚江南知道自己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彻底折服了她们。

  楚江南静静地站在静宸居门口,一位有着婀娜身姿的美婢裣衽一礼,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代为领路。”

  两人回到小楼,楚江南进得屋去,只见早有人准备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饮食器具都极尽精致,甚至连每一道菜肴都要追求完美的形态。

  朱高煦正在练字,见楚江南来了,大袖一挥,道:“你们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

  小楼内服侍的美婢们纷纷退下,只有独孤胜与雷豹留在里面,却是不见专职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

  朱高煦放下毛笔,看了楚江南群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楚兄请坐。”

  楚江南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分宾主落座。

  朱高煦脸上,咳嗽一声,独孤胜讨好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侠若是跟着我们殿下,想升官发财还不是小驶桩么?嘿嘿……”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是坚持不向朱高煦行叩拜之礼,只是打了个揖,抱拳行礼道:“朱兄原来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

  朱高煦连连摆手,笑道:“楚兄,我就欣赏你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们讲究一点礼节,我们自己之间,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礼节交往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高煦说完一番话,楚江南心里是出奇的平静,脸上无喜无悲,情知他还有下文,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朱高煦笑了一阵,端起身前酒盏,酒是上好的“玉瑶春”他和楚江南对饮了一杯,道:“楚兄今年应该年岁不大,武功造诣竟然如此精深,却不知师从何门何派?”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淡然道:“在下添为东溟派监院,师承东溟夫人。”

  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单婉儿也就教过她一个月功夫,他天纵之姿,武功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学成才,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太过惊世骇俗,考虑了一下对方的接受能力,楚江南还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对于自己接触武功才半年时间的事只字不提。

  独孤胜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却是惊喜道:“原来楚兄是东溟夫人高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东溟派究竟是何来路,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燕王戍首边边疆,常年征战,武器消耗甚剧,而且由于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会从东溟派购置大批军械,只是这批军械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与蒙人交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起来燕王也算是东溟派的老主顾了,朱高煦身为燕王三世子,哪里有不知道东溟派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竟会是东溟派的人,观其徒都有这般深不可测的实力,那他师傅东溟夫人的功夫岂非已入化境。

  “在下学艺不精,让世子殿下见笑了。”

  楚江南面露羞惭之色,随口胡诌,“其实我师傅的武功我才学了三成。”

  楚江南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进,单婉儿这个姑姑师傅早已不是对手,不管他用剑还是用“枪”床下还是床上,都能杀的她丢盔(精)卸甲,俯首称臣。

  朱高煦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知道楚江南的身份来历,对他越发的器重起来,他的目光突然朝着水平如镜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啸声仿佛从天际云端飘来。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给自己的惊喜。

  凝神仔细倾听,那箫音奇妙之极, 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楚江南竟都听得痴了,像着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动人的魅力。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小楼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 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是少女相思情郎的轻声呢哝,又似深闺少妇思念远行丈夫的悲声啜泣,声声仿佛吹进他人心窝,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让人不由黯然神伤。

  楚江南顺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艘饰满鲜花的木兰舟悄声无息的向他们的方向飘来。

  船头一个青衣少女长发披肩,斜靠在木舟的栏干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箫凑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缕妙音仿佛自天际传来。

  秋日下,平湖如镜,气清冷,黄叶翻飞。

  一人红衣,如烈火,于那湖上缓步而行。

  金风,黄叶,碧水,红衣。

  天籁箫音,带出五颜六色的景象,如诗如幻。

  那兰舟渐渐飘近,只见那少女年 岁甚幼,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荡漾着哀伤婉约的神情,肌肤欺霜赛雪,将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衬得毫无颜色。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注视那灵秀少女,几乎忘却了身处何地,直到朱高煦大声叫唤,他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尴尬的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在下失态了。”

  “此女姓权,名朝云,高丽人,清婉如荷,能歌善舞尤善吹玉箫。”

  朱高煦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楚江南一眼,笑道:“若是楚兄喜欢,我便将此女送给你。”

  永乐初年,国力渐复,朱棣追求享乐主义,后宫美女渐多,洪武时,高丽贡女充掖庭,而权氏朝云这位选自高丽的美女,天姿国色,聪明过人,能歌善舞,尤其是善吹玉箫,十分得宠。

  奈何红颜薄命,永乐八年,朱棣率大军出征,特地带权贤妃作为随侍嫔妃宫女,随军出塞。

  没有料到,这位独得天宠 的妃子,在大军凯旋回宫时,死于临城,葬在峄县。

  后查权朝云是被人害死,朱棣成祖伤心欲绝,为此在后宫大开杀戒。

  据载,在这次屠杀中,仅宫女被杀的就有三千多人,这可能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最早版本,我想贤妃娘娘如泉下有知,也会于心不安的吧!

  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楚江南清楚的记得这位高丽美女权朝云因与朱棣还是燕王时一位红颜知己十分相像,故受圣宠,受封成为朱棣最喜欢的妃子之一——权贤妃。

  “不瞒世子,在下见权姑娘,便惊为天人,只是……”

  楚江南欲言又止,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好事,如此“丰厚大礼”朱高煦要自己做的事情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第266章 赠君美姬

  楚江南艰难地摇了摇头,嘴角逸出一丝苦笑,突然一惊,面上闪过惊异之色,心中暗忖:“这小子该不会是让我替他做了他两个兄弟吧?这事可万万答应不得,退一万步说,即使得手,老子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杀灭口……”

  朱高煦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长笑一声,并不继续坚持下去,两人闲聊说话间,那木兰花舟已经来到小楼之前。

  雷豹上前将那木兰花舟系在岸便,在两名美丽少女的簇拥下清丽如仙,宛如天女一般的权朝云走上岸来。

  楚江南目光落在她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俏脸之上,此女果然是国色天香,绝代佳人,虽然年岁尚幼,但和单疏影诸女相比也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细碎的脚步声起,美女就是美女,连走路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在楚江南花痴的时候,权朝云缓步行了进来。

  长衫如烟,身形如魅;美眸胜开合间,秋波迷离;秀眉微颦处,万千妖娆;肤如羊脂,唇似青波;语音呖呖,如春莺初鸣;粉面含羞,若樱桃早熟。

  权朝云身材娇俏,但腰细腿长,在两个美貌侍女搀扶下,娉婷而来,她体态轻柔风流,那青衣却是极薄,夜风吹拂处,那青衣随风而舞,把她的身体轮廓惊心动魄的勾勒了出来。

  酥胸秀美坚挺,纤腰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风中仿佛随时可能折断,那一对惊人笔直紧致的长腿,更是诱人无比。

  楚江南脸上带出了一丝狂热的情欲,喉咙里咯咯了一声,差点没将刚喝进腹中的美女又喷了出来。

  来世今生,楚江南见过美女可谓多不胜数,可是眼前这淡雅如仙的妙龄稚女除了和言静庵、杜玉妍、虚夜月能稳胜她一筹外,其他诸女都不能掩其艳光丽色,他甚至很是有点邪恶的想到,刚才在浴池中服侍自己的那两个美婢与权朝云比较起来,差距怕是都有数个燕京城墙这么高。

  独孤胜和雷豹双目眯成了一条缝隙,急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贪婪、凶残的欲火熊熊燃烧。

  朱高煦下颌微微扬起,果真有了几分世子之威,向盈盈施礼的稚龄少女道:“权朝云,这位是东溟派楚江南楚少侠。”

  权朝云手里挽着一两尺紫玉箫,微微的欠下了身体,望着帅的天灾人祸,俊的伤天害理的楚江南,美目流露出一丝倾慕之色,婷婷袅袅来到他的身边,柔声道:“小女权朝云见过楚少侠。”

  她俏脸清秀,明眸善睐,声音宛如出谷黄莺,微微带着拖长尾音,却有一番引人犯罪的魅力,如此接近的距离让楚江南得以清晰的嗅到她娇躯上淡淡的体香,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

  朱高煦微微一笑,声音和煦道:“朝云,从今日起,你就是楚兄的女人了。”

  权朝云玉容不变,一双明澈的双眸却露出了一丝惊悸,一点羞涩,还有几分无奈和不忿,复杂的感情糅合在她灵动的美眸中,却仿佛一罐子蜂蜜中加了几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

  独孤胜和雷豹满意而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过权朝云窈窕的身体,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发出来。

  朱高煦举起酒杯,权朝云会意的拿起酒壶,为楚江南填满了酒杯,先凑唇浅喝了一口酒,才双手奉上,送至他嘴边,羞怯道:“小女敬少侠一杯。”

  这虽然不是烈焰红唇渡香津,但是也是人间美味了,楚江南接过酒杯,触及到她纤柔的指尖,无意中看着她盈盈妙目,不禁心中一荡,不过他的俊脸如同磐石一般紧紧板着,不过这让他看起来更加令人发指的冷酷和帅气。

  权朝云似乎觉察到了楚江南的失态,美目含笑,荡漾着一丝羞涩,抿嘴浅笑,梨窝隐现,贝齿灿然,分外撩人。

  朱高煦示意权朝云坐在楚江南身边,终于拨云见月,开门见山道:“其实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楚兄万勿推却。”

  权朝云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挨靠在楚江南身边长椅坐下,那种半坐半依的娇姿风情,动人之极。

  “世子殿下,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在下就说的很清楚了。”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他眼中无悲无喜,语气平淡道:“既然我承了你的情,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一定帮你办到。”

  楚江南的话虽然说的略嫌直白粗鄙,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大实话,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却是不用现在这样拐弯抹角,劳神费力了。

  “不瞒楚兄,燕京城最近出现了一连串命案,凶手手段残忍诡秘,而受害的又都是各大豪门的夫人小姐们,为了这事,父王震怒……”

  朱高煦闻言眼中却露出欣赏之色,不再遮遮掩掩,道:“所为我们兄弟三人讨了这份差事,希望你替他老人家分忧解虑,还望楚兄助我。”

  兄弟三人?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的确都是朱棣的儿子没错,可是天下间有自相残杀,无时无刻不想致对方于死地的兄弟么?也就只是皇权斗争中才有这样的残酷血腥,抛却人性的事情。

  朱高煦和朱高燧已经是一路货色,朱棣长子朱高炽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可是这两个白痴即使绑在一起,同样还是造反失败,下场悲惨。

  楚江南心中不系屑的冷哼一声,暗忖:“原来是为了争宠,燕王雄才大略,他还没死,你们兄弟几个就这么不安生吗?”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楚江南一时冲动,收下权朝云这绝色妖娆的心也就踏实了,他点了点头,唇角流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笑容,道:“世子放心,我一定全力为你做好这件事。”

  朱高煦激动的站起身来,道:“那我就等楚兄的好消息了。”

  如果是简单的事情,朱高煦挪不会找上自己,更不会平白无故的搭上权朝云这绝色佳人,楚江南现在考虑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比以往更加细密,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决定还是把事情问清楚比较好,沉凝片刻,道:“那些受害女子可有什么共同点?嗯,凶手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朱高煦面皮不可谓不薄,可是被楚江南这么一问,脸上也感觉有些发烫,脸色一红,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独孤胜适时上前半步,看了一眼面有讪讪之色的朱高煦,有些尴尬道:“凶手手段残戾,选择的全是那些身娇体贵的女子,身份从富家夫人,豪门小姐,门派千金,查无可查,而武功却是高深莫测,来无影,去无踪,我们至今连他的影子都没有摸到,更没有发现有关凶手的任何线索。”

  楚江南剑眉锁在一起,脸上浮现出思索神色,道:“我想去衙门了解一些情况,查看那些受害女子的遗体,不知世子可否事先打声招呼。”

  “这有何难!”

  朱高煦一脸傲然,唇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楚兄持我的八龙佩,那衙门里的捕快任你驱策,若县官怠慢了你,我拧了他的脑袋。”

  该说的也说完了,楚江南这就准备起身告辞了,金虎帮的事看来要等上一段时间了,或者借捉拿这妖人的便利,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灭了它。

  “我也不打扰楚兄享受了。”

  朱高煦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道:“楚兄也不必急着回去。”

  言罢,不等楚江南说话,一脸艳羡之色的独孤胜和雷豹随着朱高煦悄然而退,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小楼宁静安详,仿佛只剩下楚江南和权朝云二人。

  天上还真掉下个林妹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楚江南多少有些尴尬,心中暗想:“这把美女当货物相赠送的事情只在小说里面见过,没想到自己今天也有遇上的一天。”

  权朝云深邃迷人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楚江南竟感觉嗓子有些发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美女能够倾城倾国的神秘力量?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咳嗽一声,道:“权朝云姑娘……”

  “楚公子。”

  权朝云盈盈一福,低声柔语道:“请到小女寒舍休憩。”

  她说完这话以后,转身移步,头也不回,似乎知道楚江南一定会跟来,这个时候不心急火燎的粘上来,还是男人吗?

  楚江南没有动,感觉“性”福是不是来的太生猛了一些,怎么也要先那个培养培养感情,接下来再对彼此的身体进行更深入的了解、探索、开发。

  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若是楚江南收神敛气,就算是近在咫尺,她也感觉不到背后有人,权朝云微微一怔,止住脚步,转回臻首,眉宇间带着异色,低语道:“权朝云蒲柳之姿,楚公子看不上人家吗?”

  “不是,我当然看的……”

  楚江南想要说我当然看到上你,但又觉不妥,这说的叫什么话,急忙改口道:“哦!不,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

  楚江南摇头苦笑,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会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进退失据,这种结果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这时权朝云莲步轻移,那纤腰如风摆柳般的划过楚江南的眼前,走到近处,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媚声道:“难道楚公子想在这里……”

  彪悍,实在是太彪悍了,楚江南没有想到权朝云居然说出这般赤裸裸的话,难道高丽族的女子都是这般奔放,同时也为这个时代的女性感到悲哀,她们不能对自己的命运做主,只能选择依附强大的男子。

  “啊!不不不……”

  楚江南连连摆手,原本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被权朝云这么一说,这似乎是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提议,而且想到权朝云那特殊的身份,好色男人那颗色心又不安份的蠢蠢欲动起来。

  第267章 解衫褪裳

  虽然现在权朝云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不太可能和朱棣产生交集了,但是知道真实历史的楚江南还是感觉有些激动和兴奋,红颜薄命的她本该在二十岁便亡故的命运也已然被改写。

  权朝云是高丽权家的人进贡给朱棣的美女,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高丽才对,怎么会到了燕王府,而且还被朱高煦转赠给了自己?

  事情有些玄幻,不过这权朝云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倒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把想不通的问题放在一边,专心想能够想通的问题,嗯,只要自己点下头,狠狠心“捅”一下,马上就能“通”了。

  心中强烈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楚江南站起身来,咳嗽一声,道:“不知道权姑娘香闺何处?”

  权朝云轻抬素手,牵着楚江南的大手,露出一段胜过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点守宫砂红似朱丹,向世人诉说着主人的冰清玉洁,只听她娇音柔柔道:“楚公子请跟朝云来。”

  权朝云的手很柔,脂软粉滑人,宛如一块绝佳的和田温玉,楚江南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权朝云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权朝云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而握着楚江南的手,权朝云也是一阵惊讶,这柔软纤弱的手掌传来的阵阵吴,为何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楚江南随着权朝云来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权朝云玉面早已红透,娇艳欲滴的性感媚态勾的楚江南差点口水横流,望着她那无力低垂的螓首,那无边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觉这寒舍一点不寒,却觉得浑身涌起一阵燥热。

  寒舍当然是自谦客气的说法,除了暴发户,谁会张口闭口将自己的豪宅挂在嘴上,权朝云的绣楼香闺非但一点不寒酸,相反却可以称得上清洁雅致,处处透着女儿家的细腻心思。

  香炉轻燃,兽香袅袅,散发出氤氲的香气,让人闻到神智一清,却又恍惚不知身在何处,黄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挂起了束在一旁,底锁金边的幔帐。

  案几上摆放几只晶莹剔透的玉箫,古色古香,楚江南脑中灵光一动,终于找到了话题,道:“权姑娘的箫技天下无双,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

  何止从未听过,楚江南今天才第一次听人演奏箫乐,笛子,琵琶,古筝,洋琴这些倒是还在电视里的文艺节目里面看到过,不过这箫却是一次也没有过,难道吹箫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现代差不多都失传了?

  来到自己香闺的权朝云多了一丝随意,轻轻掩门,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净细腻的香颈,锁骨分明,肩头如玉般的肌肤,透着粉嫩莹白,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楚江南鼻中嗅到她娇躯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怡人的清幽体香,心驰神醉。

  “楚公子可想听朝云再吹一曲?”

  权朝云缓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柔若无骨的娇躯在绫罗绸衫下起伏有致,秀挺高耸的稣胸之下,由于微倾,那拧小腰更显得盈盈一握。

  她玉体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剧涨大的玉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更是惊人心魄,楚江南急忙摆手摇头,道:“刚才听了权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经感觉飘飘欲仙了,如果现在再听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动路了。”

  权朝云听楚江南说的有趣,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此时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颗心砰砰直跳,脸上红晕上涌,几乎染上了玉颈。

  素手轻轻将手中三尺紫玉箫放在椅旁案几上,轻咬贝齿,美眸迷离的权朝云低声道:“那楚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吗?”

  权朝云的声音就像她吹的箫,有种说不出的动听,果然是人美声甜,话里也已经有了邀君入幕,行云覆雨之意。

  “休息?我刚休息了两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现在你又让我休息?”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风,故意左拉右扯,转开话题道:“现在时辰尚早。”

  权朝云抬头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窝乍现,道:“那让朝云侍候楚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刚刚才沐浴过……”

  楚江南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尴尬,心中暗忖:“还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门轻响,小红和小翠两女推门而入,纤手抬进一个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内。

  两婢欲涩还羞的望了楚江南一眼,浅笑盈盈,行礼问安后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又提着水壶木勺走了进来,放下洗换用品,接着便开始往浴桶中注水,试好水温,留下热水,这才掩门离开。

  楚江南目送两婢离开,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见娉婷而立的权朝云竟自顾自的宽衣解带起来。

  权朝云轻轻的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蚕丝织就的丝袍在她素手的挥动间就顺着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着,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坟起,修长的双腿滑丰腴嫩。

  权朝云身着锦缎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炫人眼目,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出羞愧感。

  楚江南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权朝云向浴桶走去,走动之间,一头青丝摆动,时不时的闪过那粉嫩的翘臀,两条完美的玉腿玲珑剔透,晶莹无暇,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几乎难以呼吸。

  楚江南的目光已经再也移不开,眼中尽是冲动和欣赏,女人朦胧之美最是动人心魄,只着亵衣的权朝云一头秀发散开置于肩后,将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丰满双峰将亵衣撑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将腿间的神秘地带遮住。

  美丽的女人根本无需言语,因为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是男人心目中永远的话题,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产生征服的欲望,楚江南也是如此。

  楚江南头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竟能美的如此惊心触目,目眩神迷,难以呼吸,他已经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这样一句八卦警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就是一个全身武装的女人!

  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恶,看级着浑身挂了一丝遮羞物的权朝云,脑中想的却是,她的武装还没有完全到位,嘿嘿……

  楚江南没有再多说话,他知道权朝云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现在要做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绝对是天下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当然那些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家,不懂风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练就了一身葵花宝典奇术的高手例外。

  “楚公子不想听朝云吹箫,也不想洗浴,显然是不想多耽搁时间了。”

  权朝云那美绝人寰的娇颜因羞涩而胀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亵衣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楚江南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单薄亵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时权朝云的声音复又低柔响起:“可是朝云伺候楚公子,总要一尘不染才好,还请公子稍候片刻。”

  权朝云话未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浑身上下丝不挂,楚江南欣赏着眼前绝色佳人的胴体,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权朝云此时对楚江南已经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却又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朱高煦将她送给楚江南,显然她所有的一切从今往后都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是自幼在权贵家长大,见惯了许多心高气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调教成服服贴贴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属于皇帝的禁脔。

  楚江南感觉自己呼吸不顺,鼻息粗沉,权朝云莲步微移,轻轻行至桶边,修长玉腿轻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间,粉臀滚圆,小腹饱满,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转世看到只挪会孽欲缠身,心动不已。

  叮咚的水花声轻轻响起的时候,楚江南方才回过神来。

  水气弥漫室内,烟雾蒙蒙,缭绕不绝,朦胧一片,权朝云素颜雪颈沐浴其中,长长的秀发直垂入水,肌肤细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绸缎,丰满的酥胸大半没入浴桶中,隐隐可见沟壑深深、双峰凸起,热水流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她纤手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微合双目。

  女人,迟早都是要嫁人的,何况是权朝云这种自幼就注定成为笼络品的女人,从被权府千里迢迢送至燕王府时,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然注定了。

  权朝云曾幻想过与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过她也知道,这对她是奢望,不会有任何结果。

  如今朱高煦将她赠给楚江南,权朝云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却是砰然落地。

  第268章 娇嫩胴体

  从他们的对话中,权朝云知道楚江南不但武功高强,更是仪表堂堂,英伟不凡,看起来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兽,至少她没有一见自己就露出龌龊淫亵的目光,也没有在得到自己之后,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

  楚江南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一个令人满意也是权朝云如今唯一的选择,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权朝云似乎是心甘情愿,可是楚江南却也从她眼中看出了幽怨。

  有了浴桶的阻隔,楚江南的视线终于不能再直视那令人心颤的冰肌雪肤,丰乳肥臀,纤腰美腿,他深深吸来了口气,默运“素女玄心功”强压下心头火气,道:“权姑娘,你能和我聊几句吗?”

  权朝云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圆润的羞粉白嫩,却丝毫掩饰不住胸前诱人的曲线,这哪里是遮掩,完全是诱惑。

  “楚公子想怎样,朝云无不叔遵从。”

  权朝云看似顺从的回答听来却更是让男人遐想连篇,这勾人命的小妖精?

  楚江南终于从权朝云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他这样做不是因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他是彻彻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长嚎,化身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处有极细的白色极光在游动,正是素女玄心功练至极高深处,才有的征兆,楚江南抬头笑道:“权姑娘家乡是高丽?”

  权朝云纤手不经意的撩着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她笑起来另一番风情,“楚公子真的不和朝云一起洗浴?”

  看到楚江南不答,权朝云嫣然一笑,继续洗着身子,一寸寸的清洗,声音柔柔道:“朝云是高丽人,自幼长在权府,培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各种的技艺,艺成后随着朝圣队伍千里迢迢来到中原……”

  楚江南明白权朝云心中感激和无奈交织的矛盾,如果不是长在高丽权府,她可能会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没有钟鼎玉食的生活,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权姑娘可想过离开这里?”

  楚江南话方出口,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燕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权朝云如玉般的手臂终于停了下来,美眸看着楚江南,叹息一生,柔声道:“我走的了吗?就算王爷肯放我离去,我又能去哪里?”

  楚江南默然,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更残酷,一个弱女子单身在外漂泊,会遇见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出来。

  “其实从我出身在权府那一刻,命运就已经被上天注定。”

  水声再次响了起来,权朝云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淡淡的,“权府在我身上花费了大力气,当然想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碰到楚公子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和朝云说说话,欣赏朝云的舞艺和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的却是朝云的身子。”

  楚江南知道权朝云是在陈诉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没有想到她说的竟如此淡然平静,转念一想,她一个弱女子,除了指望将来有个好的归属外,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楚江南摇头苦笑,心中多少有些黯然,在自己那个时代,不也是一样,就算再出色的女人,在男人掌权的世界也是逃脱不了被压迫的命运。

  权朝云轻声细语,有问必答,看似无悲无喜,纤纤素手捧着清水,倾敷在芙蓉面上,珠水转瞬滴落,融入水中,泛起涟漪,只听她轻声道:“楚公子,朝云已经……”

  “不急不急,你……”

  楚江南急忙摆手,制止权朝云芙蓉出水,“你再多洗一会儿。”

  “开玩笑,你现在来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本少爷还不立刻显了原形?”

  楚江南抵抗着欲火的煎熬,脑中转悠着如何维持自己光辉形象的法子,她知道权朝云其实有些听天由命,自暴自弃的心思,这个时候他若是要了她的身子,就算以后对她千好万好,挪会在心中留下个疙瘩。

  权朝云终于发现楚江南的与众不同,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在王府长大,什么样的丑恶嘴脸没有见过,那些文人骚客,正派少侠虽然表面装的正经,但骨子里却仍是希望和她上床。

  望着楚江南俊逸的面容,权朝云有些奇怪,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感觉,很淡却萦绕心间。

  既然朱高煦已经将她转赠给楚江南,那他就是她的主人,权朝云便要听从楚江南的吩咐,所以她并未起身,而是将自己白嫩滑腻的胴体继续泡在浴桶温水中。

  楚江南绝对不是谦谦君子,更不是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这从他毫不犹豫收下自己便说明一切,无法遮掩,可是现在权朝云摆明了要将处子之身献给他,他竟推三推四,多她泡一会儿。

  权朝云脑中糊涂,她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心理。

  伸手取过浴巾,权朝云擦拭一头细软有如上好绸缎的头发,幽幽叹息一声,柔声道:“其实朝云要谢谢楚公子。”

  “谢我什么?”

  楚江南这厮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你想怎么谢我?”

  “谢谢你陪我聊天,听我说话。”

  权朝云轻轻抬起臻首,看着楚江南的美眸中有了一丝暖意,“朝云能够遇见楚公子,也算上苍待我不薄……”

  娇音在耳,楚江南已经迈开大步走了过来,权朝云芳心慌羞惊诧,轻呼一声,臻首低垂,粉腮桃红,美眸羞闭。

  权朝云只以为楚江南终于抵不住自己的诱惑,欲望狂炽,想要与她上床,得到她的身体,她闭上美眸,任命搬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切。

  可是想象中楚江南将她捧出浴桶,擦干身体,或者粗暴的抛在床上,重重压在她身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嘎”地一声,门扉轻启又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起,楚江南淡然平静的声音从仿佛云端天际的遥远虚空中传来,“朝云,你起来吧!不用收拾东西了,我在外面等你。”

  权朝云不能置信的睁开美眸,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蔓延着一丝疑惑,一丝感激,一丝好奇,一丝激动……

  她突然鼻子一酸,两颗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过嘴角,苦涩的味道中却泛起一丝甜蜜。

  楚江南现在是不能不走,通过刚才一番交谈,他从权朝云眼中已经看到了一丝她对生活对人生重新燃起的希望,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待会儿她芙蓉出水,欲望强烈的好色男人绝对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转瞬千年,权朝云愣在慢慢有些转冷的清水中,她没有起身,美眸凝望着房门,神情迷离,似梦似幻。

  她本来心灰意冷,自怨自艾,可是下刻的她才惊诧的发现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如想象中那般龌龊不堪,还有个男人不图她的身子,与她交心畅谈。

  权朝云缓缓站立起来,身上的水珠晶莹的滑落,透过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那肌肤有多么的嫩滑。

  她轻轻的将身上的水珠搽干,伸手拿起亵衣穿在身上,这次的亵衣是水绿色的丝绸制成,上面的荷花也如其主人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权朝云抬腿走出浴桶,走动间在白色的亵衣下角不时的有几根黑色的毛发露出,而且透过几乎有些透明的丝制亵衣,可以发现在佳人的玉腿间有一团黑影,露在外面的丰润的双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刚才楚江南还能忍受得住,现在如果她在权朝云身后,看到那粉嫩而挺翘的香臀,随着走动,身体摆动引起两瓣玉臀的颤动,他还能忍住那勾魂动魄的强大诱惑吗?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如果能够忍得住,那他出去干嘛!这不已经不打自招了吗?

  权朝云拿过衣架上的纱衣披在身上,将那绝美的躯体隐于丝袍之下,不过透过丝袍仍然可以隐约的见到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又是屋中立了良久,这才取过自己喜爱的三尺紫玉箫。

  玉箫名叫有梅,源于《诗经。召南。摽有梅》“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倾筐堲兮。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前路漫漫,不知其方向和终点,但是能够遇见楚江南这样一个尊重自己的男子,权朝云却是感觉老天么有薄待自己。

  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涌动的思绪,权朝云拿着玉箫,推门出去。

  权朝云素手拢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好色男人甚至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时绫罗绸缎下的两颗樱桃。

  她莲步轻移,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随着如玉佳人渐行渐近,楚江南强迫自己收回色迷迷的眼光,眼观鼻,鼻观心。

  “朝云,你准备好了吗?”

  楚江南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权朝云的美丽超出了他的预料,她丰腴的玉峰随着她身体的走动性感地晃动。

  “楚公子,朝云累你久候了。”

  权朝云柔柔一笑,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酷劲十足的弧度,笑道:“快快乐乐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再也没有人约束你了。”

  芙蓉出水的权朝云柳眉淡扫,未施蓉粉,明肌绰约,玉骨轻柔,秀色可餐诱人至极点;樱桃小口似张未张,娇颜酡红一片,大眼睛凝眸顾盼,风情万种。

  可以想像,当楚江南带着权朝云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干虹青、柔柔三女看见权朝云时会是什么样一番惊天动地?至于女奴椎名由夜倒是不用多考虑,女奴的身份摆在那里,轮不到她吃醋嫉妒旁的女子。

  第269章 马氏兄妹

  客栈后院中,楚江南和三位美女坐在一个雅致的亭榭中,椎名由夜奉上香茗。

  不知当如何开口的楚江南打个哈哈,在三女幽怨的目光注视下恨不得寻条地缝钻下去,心中叹息一声,默默想道:“哎!人长的太帅难道真是自己的错?冤枉啊!冤枉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这哪里能够怨我?”

  其实这件事情的确不能完全怪楚江南,如果朱高煦送个什么别的女人,他也许还不会这么心动,但是他送的可是权朝云啊!朱棣造反登基后,除了徐皇后外,最疼爱的两个妃子之一。

  这样一个在历史上有名有姓,祸国殃民级别,死后有三千宫女陪葬的顶级美女,由不得楚江南这色狼中的极品男人不动心。

  但是他如果真是好色无度的男人,那么只要楚江南稍微示意一下,怕是小红和小翠也跟着他一并回来了,朱高煦如此看重他,当然不会吝啬两个端茶递水,铺床叠被,暖床侍寝的小丫头。

  “随随便便出去一趟,才一岁转眼的功夫,就勾搭一个这般出色的极品美女回来,夫君(主人、公子)的桃花运也太强了吧!”

  这是单疏影、干虹青和柔柔三女共同的心声,当然椎名由夜一脸崇拜的神情看的干虹青和单疏影直翻白眼。

  楚江南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其他,道:“阿奴,你通知秋清渝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他。”

  椎名由夜盈盈一礼,转身袅袅而去,身为忍者,服从命令的本能让既不多问也不多想,直接无条件执行主人交代的事项。

  “朝云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干虹青年岁最长,而且又比她先进门,叫权朝云一声妹妹,那是理所当然。

  “虹青姐姐,朝云虚岁十 三了。”

  权朝云甜甜一笑,声音温柔。

  楚江南正端起茶盏喝茶,闻言一口茶水“噗”的全部喷了出来,还好他反应神速,飞快转头,这才没有殃及与他相对而坐的几位美女。

  看着眼前人比花娇的权朝云,楚江南的心仿佛被人用榔锤狠狠敲了一下,雷得够呛。

  稚龄美女,楚江南不是没有见过,但那都是在后世的电视电脑上,这稚女是和椎名由夜同乡,就是那位出生于1993年11月15日的日本女优,丰乳小妹入江纱绫。

  据悉纱绫在拍那套名为《纱绫11岁》写真时是2005的12月,也就是她刚满十 一 岁不久,能够拥有Fcup的傲人胸围,不拍写真还真是浪费,迷得lolicon们神魂颠倒也不足为奇了。

  第二年,以“1 2岁之革命”为题成为2006年3月14日集英社所出版的《周刊花花公子》封面女郎,是该周刊最年轻的封面女郎。

  而且最骇人听闻的是,十 一 岁出道在日本并算不上早,菅谷沙梨子还得叫纱绫声姐姐呢!沙梨子MM出道的时候才十岁……

  单疏影、干虹青和柔柔三女的脸色相当之精彩,虚岁十三,也就是现在只有十 二 岁,十 二 岁啊!比韩宁芷还要小一岁,这年纪也太小了吧!可是她的身段容貌,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十 二 岁的稚女,她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幸好韩宁芷不在这里,不然岂不是刚刚对自己身材稍稍满意些的小妮子心里又要酸溜溜的了。

  楚江南是最先镇定下来的,他不敢与三女目光对视,有些心虚的好色男人装作若无其事的微侧身体,抬头看天,一副凝神状,似乎在思考深奥的哲学问题,研究为什么都快要入冬了,自己却有种温度很高很热的感觉,难道古代也有温室效应……

  单疏影伸手牵着权朝云小 妹 妹的柔荑,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干虹青和柔柔两女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一双美眸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楚江南。

  好色男人不用看也知道,三位美女三双妙目正凝视着自己,传递着同一个意思:“夫君(公子)是大尾巴狼,权朝云妹妹又年岁太小,自己可要看紧一点……”

  在等待秋清渝的盏茶工夫中,楚江南感觉时间没有流逝,反而在倒退,他好像如坐针毡般别扭,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下自己心中那股子转身逃跑的冲动。

  好在时间并不是真的变慢了,不过楚江南召见的秋清渝没来,来的却是他的女儿,秋若晗。

  杨浩压江龙涛从水路秘密前往苏州,秋清渝忙着处理燕京城大小派内事物,此时正在城郊,所以秋若晗替父随唤而至。

  “属下拜见少主,公主。”

  秋若晗盈盈下拜,丝毫不敢失了礼数。

  楚江南和秋若晗其实也算得上有过肌肤之亲关系的人了,按好色男人一贯的作风,嘿嘿,其实早日捅破那层纸,这礼其实行不行也就那么回事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楚江南也不急于一时,他直接开门见山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命秋若晗查询关于燕京城最近发生的连窜凶杀案的事情,留意一切可疑人物。

  嗯,楚江南口中的可疑人物,当然还包括虚夜月和不舍两人。

  <><><><><><><><><><><><>燕王府,小楼书房中。

  朱高煦端坐在靠背椅上,声音低沉道:“进来。”

  小翠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跪在地上,恭声道:“启禀世子,楚公子走了,被褥和浴桶奴婢都检查过了,没有血迹。”

  房间大桌旁坐着朱高煦,而站在他身旁之人正是小李子。

  “我知道了。”

  朱高煦淡淡道,转首望向小李子,“你说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主子,奴才看不透他。”

  小李子尖细的声音响起,听起来阴柔古怪,小翠冷不丁浑身打了个寒颤。

  朱高煦抬起头,也不让小翠起身,冷冷道:“他都对你说了什么,你一句句的对我说,不要有遗漏。”

  小翠仔细回想片刻,便把在房间中的谈话详细说了一遍,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楚江南和她洗浴的时候是做的很多说的却很少。

  朱高煦手捧茶杯,闭目养神的样子,听到小翠说完,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小翠退下后,朱高煦抿口茶水,这才微笑道:“小李子,当初我第一眼看到楚江南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并不简单。”

  “主子英明。”

  小李子垂眉顺目,谄媚道:“奴才佩服。”

  “少拍马屁。”

  朱高煦轻轻转动着茶杯,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嘴里喃喃自语:“面对权朝云此等绝色却能强忍克制,实在不是简单人物。”

  “权朝云,啧啧,可惜了……”

  小李子脸上一副惋惜之色,不过他一个太监究竟在可惜什么?

  “一个女人罢了。”

  朱高煦冷哼一声,不屑道:“虽然是权家敬献给父王的,但是说穿了还不是一个女人,她下面是镶金了还是嵌玉了?”

  “主子真是是成大事的人哩!”

  小李子腰身弯的更低了,脸上笑容甜的让人发腻。

  “少了一个弹丸小地敬献的女子,父王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不该留下的东西,还是要妥善解决。小李子,你立刻去将高丽王朝那份进贡名单中消了权朝云的名字,就算以后老大想找我麻烦也没有证据。”

  朱高煦看了小李子一眼,声音冰冷,目光幽沉重,仿佛深渊地狱中择人而噬的野兽。

  手中茶杯“啪”地一声爆出一条裂痕,温热的茶水涌出,润湿了他的手,朱高迅浑不在意的放下茶杯,冷冷道:“当我成为……那一天,哼哼……漂亮的女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燕京城外,一片茂密树林中,有一坐两立三人。

  坐着的那人看来大约有三十多岁,一身白色僧袍,双目微闭,浑身没有丝毫烟火气息,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急,而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光滑如镜的光头。

  立着的是一对青年男女,男子二十 二 岁,身形颀长,隆准广额,剑眉星目,俊逸英武,身穿白色武士服,外罩锦袍,气度雍容,一见便知是世家子弟,那女子却是一身青衣,如墨的青丝只用一荆钗簪住,容颜如玉,秀雅端丽,气质更是有如空山灵雨,淡雅如仙,令人一见便生出敬爱之情。

  两人虽说没有走动,但看起来养气功夫实在不怎么样,就像强压着才使脚步不至于四处走动,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峻声。”

  不舍大师虚闭的双眼轻轻睁开,声音平淡无波,“这些年你静心的功夫都练到哪里去了?”

  “夜月妹妹武功高强,两个小毛贼,只要我们守在此处,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走,月夜妹妹自能收拾得了他们,不必心急。”

  青衣女子随声附和,对白衣男子甜甜一笑,颇有些调皮可爱的动人味道。

  “是,师叔。”

  马峻声对不舍很是畏惧,闻言急忙垂头敛眉,走回不舍身边,静心默立,连青衣女子打趣也不敢还嘴,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论到斗嘴,每次吃瘪的总是他。

  不过别看马峻声在不舍面前虽然唯唯诺诺,但来头却是不小,今年虽只有二十 二 岁,在江湖上的辈份却非常高,撇开他是载誉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堡主的身分不论,只是他身为少林派硕果仅存的几个长老之一“无想僧”的关门弟子,已足使他受人看重。

  况且他踏入江湖虽短短一年,但处事得体,又曾参舆过几起江湖大事,表现出色,使他脱颖而出,成为白道谢代的领袖之一。

  花花轿子人人抬,武林现在风平浪静,当然没人跑来触马俊声这青年少侠的霉头,不过这一次他却踢到铁板了。

  青衣女子,腰细腿长,容颜颇美,相貌和马峻声有几分相似,不用说便是马家堡的二小姐马心莹了。

  就在马俊声耐性耗光之际,林中迤俪步出一名一身男装打扮的绝色女子,明眸清冷明艳,迷离美眸中眼神清澈如水,散发着幽冷艳光。

  第270章 玉坊佳人

  虚夜月走到三人近处,娉婷而立,淡雅如仙,用她娇柔软腻,催人欲醉的美妙声线道:“多谢不舍大师,马大哥,心莹姐姐替月夜压阵。”

  马峻声在江湖上也闯荡了一年光景了,见过美女无数,可是看着冷艳清丽,犹如天上明月的绝色美女虚夜月,尽管不是第一次,却仍然立时看直了眼,愣在当场,连客气话都忘了说,要不是不舍大师一声佛号,惊醒了他,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马心莹为了警醒沉醉在虚夜月美貌中的哥哥,好让他在眼前美人心上不要留下坏印象,加高了声音,拉长尾音道:“哥……”

  虚夜月闻言微微一笑,好似毫不在意,对马峻声方才在自己面前失态这种事,她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心中却是对他这猪哥模样鄙视到了极点,还什么江湖俊杰呢!

  燕京城外枫叶亭遇见的那个傻大个都不如,呸呸呸,本小姐怎么又想起他了,哼,居然敢不给本小姐面子,下次见着他……

  不出楚江南的意料,他的确草在虚夜月的心中留下了印象,只是这印象似乎不是那么美好。

  虚夜月顾忌到不舍大师的身份,这才没有出言讽刺或是给对方脸色,不然以她的聪慧狡黠,怕是马俊声要被耍得团团转,吃足苦头了。

  “虚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美女。

  “苏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清丽的绝色美女。

  虚夜月柳眉细直而秀气,乌黑睫毛长而卷翘,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身材更是完美无暇,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不可多得的极品美女。

  马俊声来燕京其实是受燕王世子朱高燧之邀,但马心莹却吵着要一同前往,虽然马俊声这些年在江湖闯出了薄名,但马家堡当家马任名为了不想宝贝女儿出事,便请昔日与杨奉和自己并称“鬼王三杰”之一的剑僧不舍陪同保护。

  这次的朱高燧邀人派帖相邀,马任名多少也能猜到是什么事,马俊声也是不舍的师侄,央他照顾也没有什么不妥。

  三人刚到燕京便遇见缠着荆城冷嚷着要行侠仗义的虚夜月,正好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孙家三兄弟流窜到燕京,年轻气盛,自诩风流的马俊声看见虚夜月便如同蜜蜂见了鲜花,忍不住毛遂自荐,要尽绵薄之力,出手替她捉贼擒敌。

  虚夜月心高气傲,当然不欲假他人之手,但剑僧不舍乃武林有名望的大人物,而且又是他父亲当年的老部下,她不便直言拒绝,便换了个委婉的说辞,让他们替自己压阵。

  荆城冷本不放心虚夜月独自擒贼,但是既然有不舍大师压阵,那即便是孙家三兄弟人人长了两个脑袋,也是翻不了天的,所以,他这个做师兄的暂时卸下了“保姆”的职务,没有与她在一起。

  “不知虚小姐可还有其他事情待办?”

  马俊声对虚夜月愈看愈爱,虽然刚才受了窘,但现在又忍不住前来套近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请直言便是。”

  “多谢马大哥盛情。”

  虚夜月微微一笑,对殷勤的马峻声保持着礼貌,客气,距离,微微颔首,道:“这次来燕京,路途中遇见了一个绝世凶魔,不知马大哥可有此凶徒消息?”

  “这……”

  马峻声微微沉吟,这绝世凶魔的事情早已轰传武林,凶人手段之残忍恒古未有,而且受害的不但包括各大豪门,就连许多武林门派都没能幸免,据马任名分析,朱高燧请自己来很可能便是出手对付这绝代凶人。

  燕王的几个儿子都有了动作,二世子朱高煦请了东溟派监院楚江南出手,燕王府三朱高燧邀了马家堡少主马俊声相助,不知虚夜月又是受何人之命前来缉凶,难道是大世子朱高炽?

  对于虚夜月的说辞,马俊声并不相信,虚夜月身份高贵无比,请她千里迢迢从应天府跑到燕京城来擒拿一个凶徒,自然是没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而且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若和这绝世凶魔比较起来,怕是还差了很远,真正出手的该是荆城冷才是。

  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马俊声继续道:“说来惭愧,此凶徒神出鬼没,在下对他一无所知。”

  “若非他行藏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站在马俊声身前,那仙风道骨,高而有势,僧袍如雪的不舍大师,宣了一声佛号,脸上透着肃杀之色。

  “上次此人行凶是在三天之前,于燕京城内,近卫军曾大举出动,却是师出无果,连此人的形影也不曾发现。”

  虚夜月轻吸一口气,微有波汤的心情刹那间平复下来,“此人武功高强,至少轻功一项少有人及,加之行事老练深沉,着实不好对付,不过这次有不舍大师出手,相信此凶人定在劫难逃。”

  马俊声要出力帮衬,虚夜月却只是相邀不舍大师出手相助,其意不言自明。

  望着她逐渐消失离去的妙曼背影,马俊声仍愣然无语,好半晌方才如梦方醒。

  马心莹不禁拉了拉马俊声垂下的白色绣着金线滚边的衣袖,张口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却是眉头紧锁,颇有顾忌。

  “妹妹,大哥知你心中在担心什么,我又何尝不是呢?”

  马俊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抿着嘴唇,压低声音道:“此凶人出道以来,有好几个女侠都不幸落入他的魔手,失身被辱,也不知苏姑娘如此佳人,会不会也……真是令人担心……”

  不舍大师闻言眼中露出凛然之色,心里动了杀机,他曾亲眼见过扬州大侠的妻子被凶人凌辱之后,摆布成不堪姿态的尸体赤裸裸地摆在一处破庙中。

  <><><><><><><><><><><><>女人间的友情还是由女人自己去折腾好了,男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的那种男人,所以他还是采取一贯作风,放任自流。

  楚江南坐在院中品着香茗,井中月安详的置在圆桌上,右手五指依次抬起下落,敲击着刃身刀鞘。

  权朝云一身白色裙装,姿态之美有若谪尘仙子,手持三尺紫玉箫,心神完全沉浸在紫玉箫散发的那种古朴沧幽的意境之中,她仿佛听到了《霓裳羽衣曲》听到了《妆台秋思》……仿佛古往今来的箫技大家的精神与自己交融。

  在那一刻,权朝云好象就是手下的紫玉箫,经历了千年的沧桑,穿越了时空。

  突然,那原本温温润润的井中月刀鞘,慢慢的却越来越热起来,到后来几乎就象块烧红的铬铁。

  楚江南忽地感觉井中月那似乎坐跳了一下,脑中随即现出幻象,一张女孩子的脸,奇诡无比的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张绝美的瓜子脸,没有半点烟火气息,就象冰霜凝聚,雪玉雕琢,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他几乎狂呼起来:“神仙姐姐。”

  不知不觉间,一曲清幽之中带有苍凉古朴气息的曲子从紫玉溪中发出,好象自己的手有了自己的精神,不需要自己的引导就可以自行吹奏,意到神到。

  一片寂静,除了那婉转起跃的箫声,周围没有任何的声息。

  一曲奏毕,四下鸦雀无声半天,干虹青、单疏影和柔柔三女才热烈喝彩,脸上流露出发自内心深处的诚挚笑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幻想消失,楚江南的心却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不过试着在心中哦你哦个呼唤了数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终于放弃了和那位曾经助他破了萧峰魔相淫魂之术的神仙姐姐的“神交”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抬起头来,看众女间的隔膜和陌生感似乎消除了不少,他七上八下,敲锣打鼓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楚江南把事情交代下去,自然有人立刻去办,不过这关于绝代凶人的事情整个燕京城大大小小高手低手都没有头绪,更何况他又是刚刚才吩咐下去,当然不会这么快有线索。

  不过却有一件事情引起了楚江南的兴趣,燕京城里最大的青楼楚馆妙玉坊一个月前来了一位绝色可人儿。

  只要是在燕京城住过几天的人,或许会不知道当地的父母官是谁,嗯,燕王他们还是知道的,但绝不会没有听过“妙玉坊”这销魂窟的。

  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里的姑娘那是绝对没有二话,个个是生的花容月貌,长的闭月羞花。

  无论你对女人有任何幻想,在这里都能够实现,嗯,当然古代人在这方面毕竟有局限性,没有制服诱惑,没有西洋小妞,不过妙玉坊既然是燕京城勾栏行当的龙头老大,那在这里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女人都有,清纯可爱的,火辣诱人的,娇羞妩媚的,激情四射的,冷艳高贵的,只要你能想得到,妙玉坊都能为你提供。

  当然这是有前提条件的,想要这些千娇百媚的美娇娃对你千依百顺,令人享受到帝王般的服务,你要有真金白银,能够供其挥洒用度。

  妙玉坊美女资源充足,不但花样翻新,而且每隔一段世间,就会推出一批同样讨人欢心的新人。

  没有人知道这么多源源不绝,既年轻貌美又个个甘愿出卖的姑娘是哪里来的,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

  一个寻欢作乐,一个逢场作戏,大家公平交易,彼此皆大欢喜。

  这个最近新来的绝色美女名叫程水若,如今是妙玉坊的当家花魁。

  第271章 奴之佩饰

  当然,程水若是属于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女人,因为只有这种女人才最是能吊男人的胃口。

  吃不到的葡萄,永远都是酸的。

  而且据说金虎帮帮主,外号“铁拳无敌”的大当家沈无敌对此女颇有爱慕之心,不但英雄爱美女,就是狗熊,也是爱美女的。

  楚江南听完手下人叙述,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银月如水浮云轻,烟笼寒江化波涌沙。

  妙玉坊,花魁程水若的香闺,锦幄犹温,兽香袅袅。

  房间布置得华丽奢侈,无论大床或家具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连床上的锦被和枕头都是全新的,在四盏宫灯的衬映下,显得如同皇宫内苑一般的豪华。

  然而,在这间豪华的秘室中,却只有一个穿着淡绿绸衣的女子托着腮坐在圆桌前,双眼凝视着桌上的灯火发呆。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仿佛画中的仙女一般。

  那个绿衣女子不知在沉思什么,良久之后,发出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衣袖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仿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侍女打扮的美婢走了进来,不能不说有其主必有其仆。

  小妮子满脸的天真稚气,一身白色的裙装,仿若天仙一般的容貌,配上那时刻挂在脸上的甜甜笑容,就如一就要盛开的浊世清莲。

  玉儿走到程水若的身边,看着她满脸的晶莹泪珠,用那白嫩的小手轻轻的将她眼角的泪珠拭去,宛若黄莺般的声音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

  程水若坐在梳妆台前,轻轻的将一身盛装脱下,将玉儿搂在怀里,幽幽叹息一声,道:“她又要出来了。”

  轻轻松开自己环着玉儿纤腰的素手莲臂,程水若清丽脱俗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柔声道:“玉儿,你去把婉娘叫进来。”

  玉儿乖巧的答应一声,依允离开,片刻之后,佳人香闺。

  透过薄纱绣帐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

  “小……小姐……”

  婉娘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婉娘要死啦!请……小……小姐饶……饶了我……啊、啊……”

  婉娘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双腕高悬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另外一个绝色女子手里,不是程水若是谁?

  这种高难度闺房淫技本是男人的专利,程水若一个纤纤女子,单手持索,吊起一个三十岁的丰腴妇人,她好大的劲力?

  “小……小姐!我……我要……给……给我……”

  娇躯腴润性感的婉娘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程水若笑着松开寸半红索,手中一柄玉杵没入婉娘白嫩的大腿根部。

  “啊……”

  婉娘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淫词艳语不绝于耳,娇吟浪喘此起彼伏。

  月亮慢慢的升起挂在半空,房间中的烛火闪烁着,床上的婉娘渐渐的停止了摇摆,那惑人心神的呻吟声也慢慢的变成了平稳的呼吸声。

  当程水若整装离开的时候,婉娘浑身瘫软的如同一团刚从水中捞起来的水煮白虾子。

  窗外玉光清幽,程水若美眸流转,顾盼生妍,只是眼光中却透着一丝异色,她换过行装,一身夜行打扮,推开秀窗,穿窗而去。

  <><><><><><><><><><><><>月亮沉没的时候,星星占据了秋夜的天空。

  这个季节的夜空,没有很亮的星星,楚江南坐在挨着窗户的长榻上,习惯性抬头望天,看星。

  风凉,身轻,思绪渐如潮水,在天幕与眼帘间漫溢,星闪,心动。

  楚江南望着夜空中那个飘忽而且神秘的贵客,它就是南鱼座的首领北落师门。北落师门,很有意思的名字,字面上解释为北方一个部落的营门。

  古代人们在南半球航海时可以依靠它来判别方向,还因为它的星光中折射着一种温润的湿气,仿佛向平视着它的人们传递着关爱和慈祥的问候。

  “流落他乡(时空穿梭)的站游子,你们是否也曾在暗淡的日子,揣一缕星光,独自默默前行?寥廓的秋夜,星闪,人寂。”

  楚江南并不是无病呻吟,感怀身世,只是权朝云今日的箫技彻底征服了干虹青和单疏影,现在三女待在一个屋里,任好色男人独守深闺,自怜自艾。

  不过椎名由夜的房门却是永远为他敞开的,而且楚江南此时心里激动的无以复加,收了女奴看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夜已深了,燕京城中富户王员外的家中却一阵混,平日跃武扬威的护院却缩着不敢出来,大批官差衙役封锁现场,忙进忙出。

  只是这些暂时和楚江南没有关系,他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看着俏立身前的椎名由夜,笑道:“阿奴,你可想清楚了?”

  “主人,阿奴考虑的很清楚。”

  椎名由夜轻点臻首,美眸中尽是坚决之色,将素手中捧着的一只锦盒递给楚江南,“请主人成全。”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轻轻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这正是那个在琉球聚宝阁购置的乳环,嗯,不过买来之后便和那后庭珠一并封存起来,一直没有使用实践的机会。

  (医学专家警告,在身体打洞的风险极高,感染率高达22%,平均每五个洞就有一个会发炎,其中最危险的是穿肚脐环和舌环,因为这里满布神经和血管,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大量出血、神经伤害。

  椎名由夜不知从何处得知楚江南买了这奇淫技巧之物,便央他替自己戴上,对于好色男人来说,拒绝这种要求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楚江南心里当然是千百个愿意了,不过来自后世现代社会的他当然也知道挂这玩意的一些弊端,穿乳环对今后的哺乳功能会有影响,因为在那敏感部位上穿洞会使部分乳腺管受损,严重的导致乳腺管离断。乳腺管受损后,人体组织就会以肉芽来修复,这样就会导致乳腺管的堵塞,而使受损的乳腺管丧失功能。另一方面,由于乳腺导管的堵塞,在哺乳期会导致乳汁的潴留而引起乳腺增生,甚至形成包块。

  不过只要避开乳腺就没有问题了,楚江南如今的眼力绝对堪比电子显微设备(低分辨率的)所以操作起来绝对问题不大,在确认了是椎名由夜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提出要求的,好色男人不忍拂了她的心意,点头应允。

  椎名由夜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伸出纤手将锦盒中的宝石环扣取了取来,莲步轻移,走到楚江南的身前,挺起丰满硕美丽的酥胸,娇声道:“请主人为阿奴挂饰。”

  楚江南是第一次摆弄这玩意,买回来连欣赏的机会都没有就束之高阁,如今拿在手中,却有些老鼠咬龟无从下嘴的郁闷感觉。

  椎名由夜看出楚江南的窘迫,将操作技巧和要注意的相关事项一一教与他知晓,不愧是东瀛忍者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奇淫技巧通关率百分百。

  楚江南按照椎名由夜的指示,拆下交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梁的蛇芯,从同一格子里拿起余下的困脂色细绳,将它一头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口中的一个。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椎名由夜伸出纤手解开胸前衣襟,绣着鸳鸯戏水纹案的亵衣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

  椎名由夜屏 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楚江南,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由他摆布,随着乳环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层红腻也渐渐爬上了她的粉颈香肩。

  楚江南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吞了口唾沫,将细绳在羞蕊缠绕一周,略一收紧,便将余下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口中,那乳环已然就位,两只蛇首拱卫着凸嫩,竟是异常的妖艳动人。

  当楚江南把宝石环扣为椎名由夜戴上之后,那高耸酥胸的嫩蕊在钻石的星光笼罩下是那么的娇艳欲滴。

  “啊……”

  椎名由夜嘴里发出的腻人呻吟,布满细密汗珠的白嫩嫩的娇躯只因佩戴了那只乳环便显得异常妖艳。

  楚江南擦了 把额头的汗水,看着那代表椎名由夜胸前那代表女奴身份的奴之挂饰,由衷赞道:“阿奴,你戴起来真好看。”

  “真的吗?”

  椎名由夜双手捧着那只丰挺娇乳,媚眼如丝,那如波的眼神让楚江南心头蓦地一动,当一个女人完全放开,取悦男人的时候,竟真的如此娇媚美丽。

  “当然喽,你看,窗外的月亮都被你羞躲起来了。”

  楚江南一点也不吝啬赞美之词,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张口即来,滔滔不绝。

  楚江南突然邪邪一 笑,拉住椎名由夜背子的衣襟突然往两边一分,只听一串裂帛声响,衣襟被粗暴的男人撕成两半,接着又被褪下下身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

  “啊!”

  椎名由夜惊呼一声,纤腰被楚江南紧紧揽住,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要你。”

  椎名由夜身子顿时瘫软在楚江南怀里,浑身上下除了胸口那一件星光璀璨的宝石饰物,全身一丝不挂。

  两人肌肤相贴,楚江南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椎名由夜,大踏步向着床榻之后,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272章 魔踪再现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来人硬生生停步,深呼吸一口,轻轻敲响紧闭的门扉。

  淫威大盛的楚江南刚刚才将椎名由夜柔若无骨的胴体压在身下,准备大展拳脚,就被脚步声和敲门声搅和了。

  “打扰本少爷办事,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

  楚江南翻身下榻,拉过锦被盖在椎名由夜身上,快速穿好衣服,嘴里不住咒骂。

  门开,来人是暗堂的人,原来今夜燕京城又发生了一起强人掠美的凶案。

  楚江南来不及仔细思忖,出了客栈,纵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没过多久,楚江南来到燕京已城衙门,命案现场自有专家探查,他关心的尸体上似乎留有蛛丝马迹。

  楚江南勒缰驻马,只两步便掠到朱红门前的高架大鼓旁,单手操起一根木鼓槌,便是“咚咚咚……”

  一阵猛敲狠砸,鼓声远远传开,响彻四方,惊扰了无数人的美梦。

  眨眼功夫,里面出来个腰佩长刀的衙役,一脸横肉,三角眼连人都没看清,嘴里便唧唧歪歪骂道:“敲敲敲,敲魂啊?谁这么大……”

  他说到一半,忽然触即楚江南锋利如刀的眼神,心头一凛,下面的话便吓得咽了回去。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邪意,随手一击,木鼓槌“嘶啦”一声捅破牛皮绷撑的鼓面,没入大半,冷然道:“叫你们知府大人出来见我。”

  “乖乖个冬,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衙役听他口气大的吓人,知道他来头绝对不小,属于那种背景很强很可怕,自己惹不起那种,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告个罪,请他稍候片刻,赏赏月观观星,自己去替他通报。

  燕京城比不得外地,要在外地,知府知州好歹算是朝廷封疆大员,衙门里的差役也威风神气,可是在燕王的管辖区,他老人家才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天,燕王座下高手无数,而且极爱惜羽毛,燕京城衙门处处看人脸色,生怕得了他的人。

  他们这些小小的差役混饭吃也不容易,一双招子磨练得忒亮,一发觉对方来头不一般,立时变了脸色,不敢摆凶差恶兵的威风。

  不多时,就见燕京城衙门的大BOSS徐嵘小跑着奔了出来,望着大门前一个俊逸少爷,疑惑道:“可是这位小兄弟想见本官?你是……”

  楚江南缓缓掏出朱高煦的八龙佩,微微一笑,道:“徐大人,你可认得此物?”

  徐嵘猛见来人居然拿出世子燕王府的信物,浑身一哆嗦,眼睛睁的老大,仿佛看见一群张牙舞爪的锦衣卫朝自己涌来,赶紧恭声道:“下官识得。”

  “既然你认识,那是最好。”

  楚江南摆了摆手,淡然道:“听说今夜又发生了命案,我受世子所托,前来彻查此事。”

  徐嵘将楚江南迎入衙门,刚进大厅,便看见一对中年夫妇。

  男的四五十岁,深宽体盘,一看便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富家翁,他旁边坐着的是一名中年美妇,正在伤心地抹着眼泪。

  徐嵘走上前去,向楚江南说道:“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两位是今日不幸亡故的王小姐的双亲,王员外和他的夫人。”

  说完,转身向着王员外说道:“这位是……”

  见徐嵘受窘,楚江南自报了家门,并为多言,咳嗽一声,道:“徐大人,我们还是先看看受害人吧!”

  徐嵘连声答应,亲自在前头领路,楚江南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一并前来的黄员外夫妇,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一行人来到位于东边的地下室里的殓房,一个衙役见徐嵘驾到,急忙用钥匙打开房门。

  一股阴湿之气扑面而来,走在最前面的徐嵘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老爷,他可是从来没有来过殓房。

  楚江南在电视里面见过不少医院停尸房的场景,而且他阴差阳错穿越来明代之前,电视台正在热播的TVB古装剧《洗冤录》可是他追看的节目。

  不过亲身来停尸间现场倒也是第一次来,整个殓房潮湿而阴冷,中间位置是一块用两根长凳子架起的停尸长板,木板上分别平躺着一具尸体,面部用白布盖着。

  木板前面的地上,摆着两盏长明灯,在昏暗的殓房里,发出了清冷的光芒,殓房墙壁摆着一张方桌和几张椅子,都很陈旧,摸在上边湿漉漉的,与这阴冷的殓房倒是很相配。

  美目红肿的王夫人急走两步,来到前面停放尸体的木板旁,颤巍巍的伸出纤手,轻轻揭开白布,露出了一张平静娇丽的清秀脸庞,仿佛睡着了一般。

  王小姐年岁大约十七八岁,一头长长的直发,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突然闻到一股女子特有的清幽体香,楚江南不禁看的眉头微蹙,不是说已经死去多时了吗?为什么身体表征却没有一点死亡的痕迹,仵作是如何验尸的?

  仵作是旧时官府检验命案死尸的人,由于检查尸体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古代的封建思想严重,因此一般在检查尸体的时候由贱民或奴隶检查尸体并向官员报告情况,也就相当于是古代的法医。

  王员外是燕京大户,王小姐尚待字闺中,身份尊贵,仵作哪敢对她的身体随意有一丝亵渎,只是简单的把脉探息后便下了定论。

  看着女儿熟悉的面容,王夫人娇躯摇晃了一下,双膝一软,竟瘫倒下去,王员外急忙伸手扶助,手忙脚的又是掐人中又是大声呼唤。

  折腾了好半晌,王夫人仍昏更厥未醒,最后还是靠着楚江南渡了一道真气,她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员外轻声安慰自己夫人,人已经去了,不要伤了身子。

  王夫人死了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悲声哭泣,想说话,却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的儿啊!”

  王夫人俯在王小姐身上,哭的稀里哗啦,杜鹃泣血,伸手抓起她一只柔软的小手,贴着自己面颊,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伤心欲绝。

  楚江南心里也不好受,当着死者父母的面,他可不好意思在王小姐的尸体上找线索。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眼中突然精芒暴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小姐被王夫人握在手里的软绵绵的纤手,那只手,随着王夫人的悲泣,仿若雨中青莲轻轻摆动。

  楚江南心急如焚的快步上前,抓起王小姐的另一只手,握在掌中感受了一下,肤如凝脂,软玉温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

  王员外回过神来,怒不可竭,王夫人见楚江南抓着女儿的手揉搓,不知道在搞什么,也止住哭声,一脸惊恐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楚江南嘴角突然逸出一丝笑意,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王员外夫妻二人,语气铿锵有力道:“你的女儿还活着。”

  这句话仿佛一个魔咒,王员外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全身一晃,急声道:“你,你说我女儿没死?”

  王夫人猛地抓住楚江南的手,连忙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她使劲摇晃着楚江南的胳膊,一个妇道人家,楚江南又不敢发力,直接把他摇得头都晕了,话也说不出来,此时他也仔细 打量起她来,虽已三十多岁了,成熟性感,即有少女般的气息,又有少妇的风采,面容更是美艳,肌肤细腻,全身奇香、柔软无比,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脯不停颤动,看起来呼吸都困难。

  “你们的女儿还活着,她是假死。”

  楚江南悄悄打量王夫人的同时却也耐着性子,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也是对着着美女他才有这么好的脾性,若是换过其他人这样对他又抓又吼的,早被打翻在地了。

  “假死?”

  王员外感觉被一记闷棍打在脑门,眼前全是小星星,话语都有些颤抖,“我女儿真的没死?”

  徐嵘老成持 重,听楚江南语出惊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得到顶头上司“大驾光临”消息,急忙赶来,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出都仵作急忙跑上前去,俯下抓住王小姐的纤细的皓腕,伸出两指搭在她脉门,沉凝片刻,蹙眉摇头,道:“王小姐没,没有脉搏,是,是真的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除了失望还有难掩的愤怒,要知道在古代人死为大,楚江南妖言惑众,他们当然火大。

  经验主义害死人,楚江南摇了摇头,再次肯定地说道:“你们女儿的确没死。”

  听他说的斩钉截铁,王夫人扑到王小姐身上,纤手使劲摇晃起来,喊道:“珊儿,你醒醒,娘在这里,珊儿,你醒醒!”

  无论王夫人如何哭天喊地,怎么用力摇晃,王小姐还是没有丝毫反应,躺在木板上,一动不动。

  “你这样是 没用的。”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怜意,道:“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也许能救她。”

  一脸泪水,正在呼喊女儿的王夫人闻言,此刻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这上面了,双膝一软就要下跪,道:“你真能救我女儿?”

  楚江南连忙扶住王夫人,成熟少妇的娇躯入怀,两只雪白柔嫩,就像两只大钟挂在胸前一般的紧紧贴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滋味妙不可言。

  “楚少侠,人命关天,你真能救她吗?”

  接二连三发生命案,徐嵘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此时见楚江南竟口出狂言,能够令死者复生,急忙加入求情队伍。

  楚江南被他们吵得脑袋都大了,扶着怀中美妇站直娇躯,转头看着王员外,道:“话先说到头里,我只是有办法,却不保证一定成功救活令嫒。”

  “可是……”

  王员外惊疑不定,忍不住道:“我,我女儿已经……你真能让她起死回生吗?”

  “黄员外,我也没十足的把握能。”

  楚江南虽然有把握王小姐现在仍一息尚存,但对于救活她也没有十足把握,“尽力而为,成事在天。”

  第273章 死而复生(前面章节的诸多错漏已修改,再次感谢书友qqzhal

  王员外看着伤心欲绝的王夫人一眼,仍迟疑不定,徐嵘急忙插话道:“王员外,不如让楚少侠出手一试?”

  尽管希望渺渺,王夫人却不予理会,急声道:“是啊,老爷,就让这位少侠试试吧!”

  王员外终于点了点头,沉声道:“好,请楚少侠施救,如果……那也是珊儿命不好……”

  “那好,事不宜迟,你们都退出去。”

  楚江南脸色一冷,沉声道:“不管发生何事,没有我的吩咐,所有人不得进来,否则,救不活不要怪我,知道吗?”

  连徐大人在楚江南面前都战战兢兢的,加之心里也抱了一线希望,希望奇迹出现,王员外和王夫人没有异议,与众人一起,退出了殓房。

  众人离开之后,楚江南走到南王小姐身旁,伸手拉住白布,哗啦一声,白布掀起。

  王小姐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木板上,丰满的胸部柔软雪腻,纤腰如柳,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渡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两腿间的无限春光。

  “玉颈洁白修长,酥胸丰满柔软,大腿白嫩细腻,小腿皓白莹泽,足趾光洁晶莹……”

  楚江南品头论足的同时,不禁也暗赞凶人除了武功之外,审美眼光也很不错。

  纤美女体,未着寸缕,女儿家的娇躯裸呈在楚江南的眼前,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如同粉雕玉凿一般。

  楚江南目光灼热的看着王小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蹲下,仔细地端详睡美人,如云秀发,胜雪皓肤,俏脸清秀、瑶鼻秀巧、睫毛倾长、红唇香嫩,柔嫩得像鸽子一样的酥胸,少女的神秘花园,晶莹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遮掩,彻底地裸露在楚江南面前。

  王小姐的一双美腿匀称光洁,肌肤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这是一双能够令男人疯狂的玉腿。

  楚江南伸出右手轻轻放在她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的柔美小腿上,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轻轻揉握,手感温润,弹性极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稍稍用力将手掌中那浑圆秀美的美腿往旁边分开,匣刻,女性最私秘宝贵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楚江南目光停留在那王小姐的娇嫩的粉腻,那里并没有留下男人恶心的污秽的不洁之物,他可不认为凶人作案之后会有闲情逸致替受害人擦拭身体,难道凶手并没有发泄心中欲望?

  楚江南想到了在前往燕京路途中,遇见的那个受害的女人,亵渎尸体是凶手的变态嗜好,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为什么王小姐却又能够保有一线生机?

  “难道是凶手不忍下手?”

  摇了摇头,楚江南嘴角浮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将这个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荒唐想法抛在脑后,如果凶手是怜香惜玉的人怎么可能接连泛下这等毫无人性的惨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原因,导致凶手没对王小姐下杀手。

  楚江南不在思考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最重要是先将王小姐救醒过来,时间不等人,若拖延下去可就回天乏术了。

  他双指并拢,指出如电,触在王小姐光洁的额头,天魔指不断点出,酥胸小腹花房等女性重要的私密之处无一幸免,难怪要叫王员外夫妻出去,楚江南这样亵渎女儿家的身体,即便真的死者复生,名节还要不要了?

  楚江南眼中精芒变幻,丹田分出一热一冷两股真气,冰炎二重劲分左右来到双手,左手按在王小姐酥胸丰满的美妙的圆弧,右手按在她平坦的玉腹。

  王小姐丰满雪腻的嫩胸,挺拔柔润,弹力十足,虽然平躺着却没有丝毫下坠,就像两座雪玉的山峰,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楚江南一种温润柔软中带着青春生涩的感觉,在他手指的轻触下,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地起伏着。

  楚江南把整个手掌压贴在她的酥胸上,将软腻的嫩肉收入掌中,而另外一只手已经不是单纯的放,而是进一步的深入。

  两人终于“合”成了一体,随着天魔气源源不断的进入王小姐体内,她冰冷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那紧凑滑腻的花谷好似黑洞一般将楚江南的手指向更深处吸入。

  女尸还魂,死而复生,王小姐真的活过来了?

  刹那之间,那软嫩滑腻之处仿佛活了过来,窄紧火热,一种美妙难述的感受纷至沓来。

  王小姐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地燃烧起来,柔软的朋体渐渐地温暖发烫,白哲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红潮的面颊使她看上去显得无比的娇艳欲滴,像是朵等着人去采摘的鲜花,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电劲过去,楚江南再次催起冰炎二重劲,左手越来越炙,灼人如焚,五指用力分张,使劲揉搓着王小姐挺拔的酥胸,天魔气指透心房,右手深深进入的手指却透着丝丝凉气,冻人欲毙。

  王小姐猛然睁开一直紧闭着的双眼,与楚江南的目光交接,她微微一怔,匣刻,她美丽的眼瞳中流露出惊恐,慌羞,惧颤,害怕相交织的复杂情绪,张口欲呼。

  楚江南哪里能让她真的呼出声来,她刚檀口微分,就被他原本压在她柔软翘耸酥胸的左手堵住了柔软的唇,王小姐清秀的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不断挣扎起来。

  他姥姥的,现在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感觉自己有理说不清的楚江南把心一横,双眼中邪芒大盛,用一种诡异的古怪语调,将邪恶的引导低声送入王小姐耳中。

  王小姐的眼神出现了迷茫,打她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楚江南突然对她施展天魔迷魂之术,连江龙涛和杨浩这种江湖上二三流的人物也遭了道的魔门玄术,一个区区弱女子又哪里反抗得了?

  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的王小姐发现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却愈趋强烈,娇躯仿佛一滩绵软的面团般熔化在了男人老练的调情手法里,看着男人从自己体下拉出一丝亮晶晶的透明黏液抹在自己雪白的小腹上,她俏脸一阵躁。

  按照楚江南邪恶魔音的暗示指引,王小姐的眼瞳慢慢失去了焦距,仿佛变成了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美丽。

  盯着王小姐脸上逐渐安静下来的表情,楚江南心中终于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看房门的方向并没有异动,望着她美丽娇媚的俏脸,赤裸的娇躯,好色男人内心邪恶的念头升起。

  心随意转,天魔场立刻隔绝了里外的声音,明明有这手绝活,不予外间有人发觉,楚江南却便要用迷魂之术,这厮险恶用心可想而知,嗯,大家千万不要学他。

  “坐起身来。”

  楚江南散 发着幽光的漆黑眼瞳紧紧盯着王小姐,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控制别人的身体和灵魂的快感,原来是如此让人迷醉。

  王小姐意识恍惚之间,耳旁却仿佛听到有一个很温暖甜蜜的亲切声音,好像是她能终身信任依靠的人,她红润的俏脸浮出娇艳的绯红,顺从耳旁的声音,轻轻坐起身来,高耸秀挺的双峰,白嫩的冰肌雪肤,强烈的撞击着好色男人的视觉。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不紧不慢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姐神智受制,其他方面倒没有任何影响,娇声答道:“王琳姗。”

  楚江南用手轻抚着王小姐娇嫩的肌肤,终于把手覆在她丰挺的酥胸,感受那凝脂般温暖腻润的感觉,同时用食指和中指展开自己在诸多女性身上学来的调情手法。

  或许是由于此刻楚江南的刺激太过剧烈,或许是由于王小姐深为女儿家的矜羞,在楚江南的手指捻动的一刹那,她俏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美眸中荡漾起一片浑浊。

  “你现在很舒服,放松身体,慢慢享受,不要抵抗。”

  楚江南连忙轻声安抚,大手缓缓揉搓手中粉色妙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袭击你的人是何模样,你可看清了?”

  王琳姗娇躯微颤,似乎正 陷入恐怖的回忆中,半晌后才低声道:“我想不起来了。”

  楚江南蹙了蹙眉,旋又松开,用手轻轻搓揉拨弄,感受手中粉色蓓蕾渐渐的发硬突起,仿佛一颗胀红的成熟樱桃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虽然知道王琳姗认出的凶手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听到如此回答,楚江南仍是感觉有些泄气,他不死心的追问道:“一点也记不起来吗?”

  “很香,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接着便晕过去了。”

  王琳姗清秀的俏脸,随着楚江南手上的动作,越加娇艳,两腮绯红,双眼眯起成月牙儿的形状,迷情非常,檀口微张,娇喘吁吁,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呻吟。

  “兰花香?”

  楚江南 眼中精芒不定,是还是什么催情的药体,疑惑别的什么,王琳姗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凶手武功高强,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总算有了一条线索,嗯,如果这也算线索的话,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楚江南也不勉强起身坐在王琳姗身旁,勾勾手,邪笑道:“来,坐到我身边来。”

  身体不由自己当家做主,王琳姗听话的坐在楚江南的身上,两根长条板凳仿佛承受不住两个人的负重,发出“嘎吱”的抗议声。

  楚江南一只手搂着王琳姗的纤腰的柳腰,另一只手滑向她的挺翘的美臀,用力在雪白的臀肉上抓了一下,在臀沟的位置不停的用手指滑动。

  第274章 邪欲迷情

  王琳姗的白嫩嫩的臀肉不由自主的深深凹陷,香唇轻启,喘息之声也变得越来越大,不过好色男人在使坏前就做好了准备措施,借用一句经典中的经典:“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感觉到手中那女儿家神秘部位传来的阵阵温热湿润,楚江南的手指再次故地重游,王琳姗娇躯一颤,不堪刺激,檀口发出一声亢奋的呻吟。

  随着楚江南手指的动作,王琳姗的樱桃小嘴里逸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撩人心魂,好色男人低下头,张嘴吻了上去。

  王琳姗就像是溺水的弱女抓住了一丝救命的生机,急不可待的把柔嫩的丁香小舌伸进楚江南的嘴里,主动寻找他的舌头,热情如火的吸吮起来,瑶鼻里发出的急促“呜呜”声,让好色男人感觉异常刺激舒爽。

  楚江南轻轻推开一直在亲吻的王琳姗,一脸坏笑的在她耳边调羞道:“没看出来,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

  好色男人把手从她下身拿了什出来,伸出手指,低声吩咐道:“看看,这是你身体里的水,来把它添干净。”

  王琳姗已经完全被天魔迷魂惑了神智,没有任何犹豫的伸出柔软丁香小舌,仿佛一只乖巧听话的可爱猫咪一样,细细添吸着楚江南的手指。

  看着她的动作以及娇艳欲滴的双腮,楚江南浑身欲火腾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神却是一片迷离,让人看不真切。

  本少爷今晚出工又出力,现在是收取报酬的侍候了,楚江南解开腰带,分开双腿,看着一直在吸吮自己手中的王琳姗,他喘着粗气命令道:“来,用你的小嘴侍候少爷一回。”

  王琳姗嗯嘤一声,娇柔的声音略带微微的喘息,抬起臻首,一脸茫然之色,显得不知所措。

  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的王琳姗使楚江南浑身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觉,伸手引导着她的臻首往自己的小腹下探去,同时腰部使劲一顶,毒龙入檀口。

  在楚江南邪恶魔音的暗示下,王琳姗学习的很快,不断舌头环绕着添弄,呻吟喘息,娇声连连。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猛的双手猛地按住王琳姗的臻首,喉中一声低吼,勃然爆发。

  完事之后,按照楚江南的吩咐,王琳姗用香舌悉心服侍,为他清洗下身污秽。

  “你现在躺在木板上,默默的数数,当你数到十的时候,你会清醒。”

  一切罪证消灭干净之后,楚江南解除天魔迷魂之术,笑道:“醒来之后,你会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王琳姗回到木板躺下,楚江南伸手在她耸挺的酥胸上抓了一把,嘿嘿淫笑两声,拉过白布替她盖上,低声道:“好了,现在开始数数……”

  她嘴里立刻开始低声念着数字,在她数到十的一刹那,王琳姗娇躯一震,大口大口出喘息起来,眼眸渐渐有了生气,她感觉头很晕,什么也不记得了。

  楚江南收了天魔场,脸上神色古井不波,走到殓房大门处,伸手拉开房门,道:“王员外,令嫜经醒了。”

  “姗儿。”

  王员外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惊呆了,惊叫一声,推开楚江南的身子,几步到了王琳姗身边,颤抖的手扶着她的柔弱无骨的双肩,只见女儿真的活过来了。

  王琳姗虽然呼吸急促,脸色茫然,但是毫无疑问,她是真的活过来了。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的王夫人也冲上前去,搂着王琳姗,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喜极而泣,眼泪簌簌往下落。

  徐大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死人复生,难道这少 年是神仙不成?

  仵作和负责一种随侍在侧的衙役也露出一脸呆滞神色,难道徐大人口中的这位楚少侠会仙术?

  都说媳妇娶进门,红娘踢出墙,楚江南看着把自己凉在一边的众人,摇头苦笑,暗忖自己是不是应该安静的离开,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员外夫妻两人围在王琳姗身边,见她神情疲惫,脸色苍白中透着些许不正常的嫣红,好一会才平静一些,美眸看着父母和一屋子陌生人,神情惊慌,大声哭泣起来。

  “珊儿,你感觉怎么样?”

  王夫人急忙将女儿搂入怀中,连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娘……”

  徐大人连王琳姗盖在白布下的胴体一丝不挂,纤美藕臂露在外面,春色大泄都没有注意到,急声问道:“珊儿,你可看清害你凶人的模样?”

  可是王琳姗神情恐惧,除了大声的哭泣,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江南咳嗽一声,道:“你们不要逼她了,王小姐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需要好好调养身体。”

  王夫人这时才想起女儿的救命恩人还被闲在旁边,赶紧对丈夫说道:“老爷,恩公救了珊儿性命,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王员外见女儿死而复生,走到楚江南身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道:“楚少侠,多谢你救活了我的女儿,我真不知要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楚江南笑了笑,抱拳回礼,能救活王小姐,他心里也很高兴,而且王琳姗刚才已经很好的“报答”过他了,现在当爹的还要报答,以他如今的厚脸皮也感觉脸上有些烧的慌。

  碍于楚江南身份,对他又敬又怕的徐大人由衷赞道:“楚少侠,你可真厉害,就算华佗再世,扁鹊重生,挪要被你比下去。”

  仵作犹豫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来,问出心中疑问:“敢问楚少侠,你是何如判定王小姐没死的?”

  这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总不能告诉对方,有个曾用尸体做科学研究,被中原武林追杀,逃亡海外的老头子是自己半个师傅吧!

  天魔神功这门魔门无上绝学,在这方面感觉特别敏锐,这些能随便说吗?

  难以给出圆满解释的楚江南干脆不什么也不解释,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独门秘法。”

  其实众人俱对他如何救醒王小姐心中生疑,但仵作碰了软钉子,其他人也不来自讨没趣。

  “我们还是出去聊吧!不要惊吓到王小姐。”

  楚江南微微一笑,考虑问题的很周全,谁叫他刚才行为不轨呢?现在也算是小小回报一下。

  府衙大厅,众人分宾主而坐,丫鬟奉上香茗。

  楚江南直接取阅了官府中关于发生在燕京城的几起凶惨案的资料,不过忙活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头绪。

  想找个人来问问,徐大人却告诉他,大部分人手都去凶案现场了,也就王员外的府邸,楚江南暗中叹了口气,知道发现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看看时辰已经很晚了,诸什已办妥,楚江南也不多耽搁,转头看着徐峥,道:“徐大人,在下告辞了。”

  婉拒了要重谢自己的王员外夫妻二人,楚江南转身告辞而去,徐大人虽有意套套近乎,张口欲言,但却又些迟疑,只片刻功夫,他已经离开了。

  楚江南骑马走在燕京城宽阔的青石地面上,夜深露重,来的时候赶时间,现在可不同,嘈音扰民可是一大害,作为受过二十多年现代化应试教育的大学生来说,这点公民道德还是有的。

  今晚虽然被人搅了兴致,但却有很大收获,不但救活了王家小姐,而且还知道了凶手的线索,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解决对方。

  兰花香?不过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线索,楚江南摇头苦笑,凶手身段高明,若不是鬼使神差救活了王琳姗,怕是连这不是线索的线索也休想寻到,所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更何况救人的过程是那般香艳,嘿嘿,一切都值了。

  花了差不多去的时候三倍多的时间楚江南才回到客栈,这个时候夜已深,可刚才为他牵马的店小二竟还没睡,愣是守着为他开门。

  楚江南翻身 下马,将马绳交给对方,想到自己方才走的匆忙没有交代自己何时回来,让对方不用等候自己,此时感觉很不好意思,他是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人,而且在他心中,劳动人民永远是光荣的。

  深觉过意不去的楚江南连连道歉,并给了店小二一些赏钱,算作对自己失误的补偿。

  来到椎名由夜的房间,楚江南就看见她并未就寝,而是坐在桌边看书。

  站在窗外,楚江南看着全身看书的椎名由夜,那成熟娇艳的容貌,被单薄纱衣包裹住的丰腴娇躯,雪白柔嫩的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玉足和纤美小腿,雪白柔嫩的双臂,心中一热,刚刚发泄过欲望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嘿嘿淫荡两声,他走到门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在仔细 看书的椎名由夜听见门开的声音,抬起臻首,看见楚江南已经进入到了她的房间,并且向她一步步走过来,看见他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淡淡的红晕之色渐渐的浮现在了她那张雪白艳丽的脸蛋之上。

  “主人,你回来了。”

  对于楚江南的去向椎名由夜并不如何关心,她心里在意的是他的安全,而此时见他无恙归来,心里满是喜悦。

  “在看什么书,我看的这么专注,似乎被迷进去了。”

  楚江南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微微勾起,示意欲起身相迎的椎名由夜不用如此。

  “是一本描述先秦历史的书。”

  站起身来的椎名由夜复又坐回椅上,甜甜一笑,声音柔声道:“汉人的书真是很有意思呢!”

  楚江南在椎名由夜身旁的圆木凳上坐了下来,漆黑深邃的双瞳注视着那张娇艳羞红的俏脸,他微微一笑,从椎名由夜手中接 过那本写着《史记??秦本纪》的古书,随意翻看了起来。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第275章 奴之春夜

  “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震四海。”

  “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楚江南怎么说也是一个网络写手,中文学的不错,记得这是名篇《过秦论》中关于秦始皇一生功过的描述,成王败寇,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即使后人抚正了,但很多掩埋在历史中的真相已经永远消失了……

  “于是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杀豪杰,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

  “然后践华为城,因河为池,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渊,以为固。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为关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

  看见楚江南脸上露出思索神见色,椎名由夜轻轻将臻首靠在她的肩膀上,嗅吸着男子身上特有的刚阳气息,同时一只纤细白皙的素手轻轻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阿奴,是不是又想主人疼你了?”

  楚江南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一脸不正经的坏笑道:“你可真是一只喂不饱的小野猫。”

  听见楚江南露骨情话,椎名由夜那张清秀绝伦的俏脸蓦地整个烧了起来,娇声道:“阿奴只是不想主人难受。”

  楚江南知道她的意思,刚才二人正在兴头上却被打断了,椎名由夜担心他憋着身体不好受,她哪里知道刚才自己的好色主人已经吃过快餐了,打过野食了。

  “啊!”

  椎名由夜娇呼一声,柔美的娇躯被楚江南打横抱了起来,她将臻首靠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静静的聆听着好色主人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楚江南三两步便走到床边,轻轻将椎名由夜的娇躯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翻身压了下去,看着他脸上露出男人热切之色,双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椎名由夜那张娇媚的脸庞烧的更红了,轻轻闭上美眸,等待主人的恩宠。

  细细看着椎名由夜妩媚的美样子儿,深深吸闻了一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雅幽香,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随后慢慢凑过头去,张嘴吻住了她那性感而不失丰润的樱桃小嘴。

  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之后,灵舌滑入椎名由夜香润口腔中的楚江南没有急着去寻找那滑腻的三寸香舌,而是在两边柔嫩的壁肉上来回的舔吻起来,同时不停的吸琼浆玉露,吞玉液香津。

  一脸淫亵笑容的好色男人一双魔手隔着单薄的纱衣在她丰满的酥胸揉搓,他刻意避开了那带着宝石环扣的玉乳,毕竟是穿洞,虽然没有流血,可是痛楚是绝对无法避免的,如今伤害还没有愈合,他可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

  楚江南的大手不停在椎名由夜那具娇躯上敏感的地方挑逗着,逗得东瀛美人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檀口微分,不断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身上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椎名由夜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娇喘连连,两只柔嫩白皙的莲臂紧紧抱着楚江南的熊腰,纤细柔夷在他背脊上不停的来回抚摸,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挑弄刺激下,东瀛女奴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的越来越炽,渐成燎原之势。

  在将椎名由夜两边柔能的壁肉舔吻了个遍之后,楚江南的舌头开始在她的檀口中寻找追逐那柔嫩的丁香软舌,抵死缠绵,醉生醉死。

  在如此激烈的舌战之下,最后不管是耐力还是爆发力都技高 一筹的楚江南,打败了椎名由夜,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楚江南低头看着俏脸绯红,美眸羞闭,娇喘吁吁的椎名由夜,那张英俊刚毅脸上露出属于征服者的笑容。

  消息了一会儿,椎名由夜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楚江南看着俏脸滚烫,双眸紧闭的椎名由夜,淫笑道:“阿奴,没看出你的舌技竟然这么厉害,以后怕是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椎名由夜闻言顿时粉色胀红,可是内心又隐隐有些骄傲,自己真的能战胜主人吗?想到楚江南在床上那变态的强悍,就算是自己加上两个主母都被他折磨的昏迷过去,自己哪有可能战胜他?

  椎名由夜缓缓睁开紧闭的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楚江南说道:“主人,阿奴知道你是骗我的,但人家心里好喜欢。”

  楚江南知道就算自己说地球是方的椎名由夜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全心全意融入女奴身份的她真是傻的可爱,不禁笑道:“我从来不骗人。”

  这也太扯了吧!主人如果不骗子,哪里会有那么多女子被他迷到?虽然不会对他的话加以反驳,但椎名由夜“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抱者楚江南的身体,主动献上娇嫩的柔唇。

  东瀛女奴主动出击,楚江南当然乐于接受,急忙张嘴迎了上去,吻住了她的香唇,一场大战再度爆发。

  良久唇分,两人才从窒息的长吻中缓过起来。

  椎名由夜看着楚江南那欲火燃烧的眼神,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心里既高兴又害羞,把臻首深深的埋在了他温暖的怀中。

  楚江南善解人衣的双手顷刻间便解除了彼此身上多余的衣物,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柔嫩娇躯,艳丽绯红的俏脸,好色男人赤裸的身体俯身压在椎名由夜那具同样一丝不挂的柔嫩娇躯上,感受着柔软女体上传来的阵阵快美感觉,一双不肯老实的魔手不停在她娇躯敏感部位游走。

  桌上的红烛摇曳,微光朦胧,椎名由夜白嫩嫩的玉体娇躯显得更加白皙细腻了,右边酥胸那只镶满了名贵宝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发出七彩光芒,把雪白的胸脯衬托得愈发娇艳欲滴。

  椎名由夜用纤柔白皙的玉手托起左边的玉峰塞进楚江南嘴里,娇声道:“主人,什么时候你把这边也给奴戴上?”

  楚江南声音含糊道:“不行,都带上了,我怎么办?”

  “主人,阿奴现在就要……”

  椎名由夜的娇躯微颤,媚眼如丝,欲动如火,分开修长雪白的美腿,楚江南邪邪一笑,身子向前一挺,两人零距离地紧密结合在一起。

  屋里响起出沉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一阵喘息之后,椎名由夜慵懒的靠在楚江南怀里,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满足楚江南,正攒些力气应付他下一轮的攻击。

  楚江南揉搓着椎名由夜丰满的双峰,她不由得发出了腻人的呻吟。

  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东瀛女奴就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好色男人也在她身体最深处暴发了……

  在暴发的瞬间,楚江南虚闭着眼睛,感觉魂魄飘出了身体,这只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以前虽然和众女销魂过无数次,但却没有一次有现在这样清晰的感觉。

  楚江南悠悠转醒过来,睁开迷蒙蒙的眼睛,可是入目的一切却惊的他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珠子,说不去话来。

  如果自己没有患间歇性失忆症的话,那么楚江南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前一刻还在床上和东瀛女奴嘿咻的自己,下一刻竟匪夷所思的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楚江南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抬起手来,对着自己脸狠狠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耳光很重很响亮,楚江南感觉到了疼痛,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不是在做梦。

  做梦是感觉不到疼的,为什么?这个……声音弱弱道:“大家都是这样说的。”

  “不可能,这 一定是做梦,如果不是做梦,眼前所有的一切怎么可能会出现?”

  楚江南感觉自己快抓狂暴走了,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疯狂离奇了,“完全没有道理,这明显于科学事实相违背。”

  最后楚江南得出一个连自己都感觉害怕的结论,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又再次穿越了?

  在美丽的黄金海岸,一座座宫殿般的豪宅掩映在绿树丛中,蔚蓝的海水轻拍在礁石上卷起洁白的浪花,金黄色的阳光映照下,三三两两的海鸥轻盈地落在岸边,自由无拘束。

  呈现在楚江南面前的这座巨大的超豪华别墅,他甚至清楚的记得这栋世界级奢华别墅的名字——爱敦阁。

  这座空置的豪宅 有103间房间,5个大到能开游艇的游戏池,有能容纳50座位的影院,从24K金的图书馆地板到热大理石车道,极显其富丽堂皇。

  这幢巨宅不仅拥有一个36洞高尔夫球场,壁球场,保龄球室和网球场。其中还有11英亩正规花园,另有树林、两幢宾客副楼,马厩、网球场、两个室外泳池、三个室内泳池、壁球室、保龄球室、影院、酒窖、直升机坪等,豪宅还应用了大量计算机控制技术。

  也难怪楚江南记得这么清楚,当第一次看见这座奢华别墅的时候,他便被它深深的吸引住了,以至于花了大半天的功夫在网上浏览了关于别墅的所有相关报道和资料,并将所有的图片资料都存在了自己两百四十个G的硬盘里。

  楚江南清楚的记得,业界专业人士对爱敦阁的一句评论:“如果步行的话,从豪宅的大门口到达别墅的客厅需要超过三十分钟的 时间,每次去那里几乎都会让人迷路,在那里甚至可以进行赛车比赛了。”

  不经意看去,这里的布置摆设和楚江南记忆中见过的没有一点不同,但是在一些末微的细节上却有着微妙的不同,处处都透露着女人心思和细腻。

  走在别墅外一望无际的巨大的草坪上,成群放养的麋鹿和斑马使这里显得生机勃勃,几只绿孔雀高贵优雅地在院中踱步,完全不害怕楚江南这个非法闯入者。

  第276章 艳梦空间

  绕过前院那几近人工湖泊般的泳池,楚江南走进犹如罗马皇宫般的六层巨宅中,进入别墅上千平米的大厅,仔细欣赏着里面的结构和装饰,大厅共上下两层,有内置楼梯,宽敞明亮又透风,墙壁被刷的雪白,显的清新自然,朝气蓬勃。

  巨大的琉璃吊灯已经悬挂在大厅定上的中央处,造型夸张又豪华,衬托的厅内似乎要开舞会似的,宽敞明亮的大厅,每一个角落,都有鲜花的痕迹。

  装着巨大落地窗的阳台、意大利真皮沙发,等离子液晶电视,每一处眼睛能够看见的地方都摆放着精巧雅致的花篮,绚烂多彩的各色鲜花盛开绽放,鲜花绿叶,摇曳生姿,空气中飘散着让人心旷神怡的奇花异草的香味,这里是花的世界。

  别墅里每一个摆设都有它独特的品位和自然的角度,花朵娇艳欲滴,让人眼花缭乱,仿佛身处在花的海洋中,沉浸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幽香满屋,浪漫之极。

  楚江南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真是幻,他细细查看了大厅中的每一个事物,发现这里的家电家具,浮雕壁画,都和自己记忆中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克隆出来的。

  唯一有所区别的是,大到实然木地板、桌椅板凳、真皮沙发、空调电视、音响电脑,小到饮水机,锅碗瓢盆,门锁茶杯,都印着浮凸的印花。

  楚江南心里疑惑很多,可是既来之,则安之,他信步晃荡着观察起这里的每一个房间。

  好奇心能害死九条命的猫,不管这里究竟是异度领域,还是梦幻空间,楚江南都决定研究一下,对于一个追求享受,极度好色的好色男人来说,到了这样一个充满至高诱惑的地方,不好好寻幽探秘一番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想到立刻就付诸于行动,楚江南立刻动作起来,他走出宽敞明亮的大厅,登上自动电梯,在整座别墅里巡游起来。

  别墅大厅分上中下六层,在最下层的地方,楚江南看见了令无数男人流口水的东西,清一色一字形排开的名贵跑车,最便宜的也要几百万RMB。

  劳斯莱斯幻影、迈巴赫、法拉利恩佐、兰博基尼、迈凯轮……几十辆超级跑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真是一次震撼的视觉盛宴。

  自从见到了那些世界顶级跑车之后,楚江南的精神一直处于恍惚状态,可他在拐角极多的六层别墅中胡乱走了几圈,他发现自己在这座豪宅中完全分不清南北,辨不出西东,他唯一清楚记得的,是每一个房间的大门紧闭,他用尽办法也无法将门打开。

  再逛了一阵,楚江南终于是放弃了对这座迷宫般的别墅进行探索的工作,真是太诡异了,竟然“大”到会让人迷路。

  楚江南原本自己今生只有在电视里才有机会看见这么大的房子,没想到做梦也是能够做到的,虽然已经通过打耳光的方式判断过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但是他对结果却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楚江南上到豪宅楼顶阳台,一个从来就没见过的绝对壮观,万分旖旎,极富冲击性和震撼性的场景蓦地冲入他的眼球,那一排排随风飘扬的花花绿绿,密密麻麻的性感内衣裤呈现在了他眼前,将他的整个视野充的满满的。

  网纱衬裙、透明吊带、缕空蕾丝、绣花纹胸、丝绸亵衣、锦缎肚兜、裹胸绫缎、情趣抹胸、三角内裤、T字绳裤、真丝纱衣、普通肉色丝袜、蕾丝吊带裤袜、黑色网缕丝袜、水手服、OL套装、教师装、警察装、护士装、空姐装、红色、橙色、黄色、绿色、蓝色、紫、粉色、黑色、各色齐全……

  “天啊!本少爷难道到了AV电影制造厂的道具间吗?还是美少女梦工厂养成游戏?”

  楚江南的心里在狂呼,眼中射出赤色的光,一丝透明的水线顺着嘴角流淌下来都没有察觉……

  在读大学的几年里,那许多孤独清冷的夜晚,楚江南也曾面对电脑上如凝脂般的肌肤血脉贲张,那些花一般的华服和笑颜,低沉的嘶吼与高亢的喉音,还有在那一刻蜷曲的脚趾,也曾经帮助他忘却身边的纷扰,忘却失意和苦闷,是她们陪伴我迎接下一个黎明。虽然不是全部,但是她们,她们这些AV女郎,是楚江南的青春里无可磨灭的靓丽风景。

  看AV的男人通常对女人都存有某些琦丽的幻想,这些人或许有身分有地位更有钱,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交不到女朋友,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对女孩子的印象产生偏差,就因为如此,这些人或许把自己喜欢看卡通、打电动的喜好一股脑地全移植到了色情片上面,看着一个个在卡通或电玩才会现的美少女瞬间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那真的是一股“美梦成真”的感觉。

  同时,制服颇有能够满足男人变态欲望的功用,想想看,读书的时候看到喜欢的美眉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喜欢她?或是在盛气凌人的女主管面前,你是不是有一把撕裂她衣服、把老二放到她嘴里的冲动?又或者看到美艳的OL穿着套装以及丝袜时,曾经想要一把扑倒她,然后大战个三百回合?这些在AV里都找得到,很多事你想做但没做、或是根本不敢做的事,AV透过一件小小的制服,就完成了你的心愿。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小时候的礼仪束缚很重,很多时候空有想要突破礼教的念头,却因为从小接受的道德枷锁龟缩,这时候“制服”可就很重要了,随着衣服一件件地被剥掉,似乎也象征着加诸于心中的束缚也逐渐被解开,然后男人就变成了淫乱的野兽。

  这些性感内衣,制服诱惑对男人的吸引力简直不是言语所能尽述的,事实也证明制服之于男人确实是无坚不摧,好用到不行的武器。

  看着这些既熟悉又没陌生的诱惑之物,楚江南不禁想到了自己电脑硬盘里那海量的AV,以及那一套套香艳火辣的写真图片。

  楚江南再也压抑不住那心底强大的欲望冲动,猛地走到近处,基于眼前浪漫的色调与弥漫着少女身体的天然体香,他伸手取下一套绣着蕾丝边纹的粉色内衣,握在手中。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那阵阵女儿家的怡人香味萦绕在身边,经过他对手中贴身之物的目测和手试,结合多年的理论经验,他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年纪不大,身材娇俏玲珑,但却前突后翘,发育极好的女孩形象。

  “虽然我是御姐的忠实拥护者,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萝莉的喜爱。”

  楚江南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提着这间粉色的文胸贴在脸上,轻轻磨蹭起来,仿佛是在轻抚着小小萝莉的身体。

  一个女生究竟是不是萝莉,每人的定义都有不同:有以年龄(严格生理年龄)来分的,有以气质(心理年龄、外表年龄)来分的,更严格的是两项标准都要达到的,不过普遍来说有一个重点就是要“尚未发育”或者“发育不全”还有“天真无 邪”不过也有例外。

  “弟弟,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手里会拿着姐姐的内衣?”

  就在楚江南沉浸在对少女萝莉的幻想中时,一把稚嫩甜腻的娇音在楚江南身后响起,做贼心虚的好色男人浑身一颤,差点将手中的蕾丝内衣掉在地上。

  虽然是在做龌龊下流的事情,可是被人欺到身后却没有一点察觉,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如果来人有心怀歹意,岂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江南霍然转身,锐目如电,眼睛蓦地亮了起来,提起的心也放下去了一大半。

  一个上半身是一件蓝色棉质的无袖短衫,低开的圆领处缀有白色的蕾丝花边,将她曼妙浮凹的玲珑身段显露无余,尤其是那敞开的胸口雪白诱人,隐约可见性感内衣的缕纹,那条深邃的沟壑开的恰到好处,雪白的酥乳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暗香浮动,迷死人不偿命,下面穿的是浅绿色,四色交错的英格兰方格裙,脚上则穿着一双雪白的丝袜的女孩。

  最让楚江南流 口水的是她脚上的白色丝袜,穿在她那双均匀修长,又不会显得太突兀的小美腿上,那种未成熟又青涩的稚嫩感,让人有一股想要撕破它的冲动。

  女孩俏生生的站在楚江南身后,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她长的非常漂亮,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双峰紧凑而饱满,顶得那件无袖短衫似乎都要崩裂一般,比之大部分成年人都要发育的更加完美。

  “小 妹 妹,你的裤子掉在地上了,嗯,我替你拾起来,正用我干净的脸替你擦拭上面的脏东西呢!”

  楚江南喉咙艰难的滚了滚,声音都在发颤,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这个模样完全是一副怪叔叔盯着小萝莉的猥亵模样。

  “你……你的裤子上才有脏东西呢?”

  女孩弯弯柳月眉微微蹙起,羞恼的一跺脚,一副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尤其是那两鳃浮起 的红晕,我见犹怜,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产生一种保护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责任感。

  楚江南刚才的话的确有些不妥,当着别人的面说对方的内裤上有“脏”东西,这个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生出歧义。

  “玩笑,玩笑,小 妹 妹,哥哥是和你开玩笑的,嗯,这里是什么地方?”

  楚江南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咳嗽一声,面不改色心不跳,施展乾坤大挪移神功,转开话题。

  第277章 神女尤物

  女孩似乎接受了楚江南玩笑的说法,一脸天真无邪的望着他,歪着可爱的小脑袋,眨了眨美丽灵动的星眸,倾长微卷的睫毛微微颤抖,柔声道:“弟弟,这里是姐姐的家啊!”

  楚江南刚才是做贼心虚,亵玩别人的贴身之物,被人赃并获这才脱口而出为自己辩解,现在仔细听女孩说话,他简直气的想喷血,这个毛都没有长全(主观臆断)的小萝莉竟然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把妹无数,人送外号玉面神龙赛潘安的自己叫成弟弟,而自称姐姐。

  可是女孩实在是太可爱了,近在咫尺,映入眼帘的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散发出阵阵香气,楚江南忍住狠捏她一把小脸的冲动,象足了那种用糖骗女孩的邪恶大叔,笑道:“小 妹 妹,哥哥可是独身子女。”

  没有一点生疏感的女孩笑吟吟的走到楚江南身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拉着他的大手,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道:“弟弟,难道你真的认不出姐姐了吗?”

  看着眼前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孩,楚江南心里其实也并就没有什么真的邪念,可眼下女孩的玉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感觉却绝对是两回事。

  女孩的手不算大,脂软粉滑敌的宛如一块绝佳的温玉、手感极佳,楚江南握过的美女纤手已经不算少了,可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对一个女孩的手也如此迷恋,只是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两人顺着镶金嵌玉的盘旋楼梯,向着楼下大厅走去,而色授魂消的楚江南却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走路。

  “一条乳沟,能拉住一大群男人驻足,其力量到底有多大?这还是一个街头普通女子的乳沟力量,如果像那些超级美女明星的乳沟呢?”

  楚江南捏着女孩腻滑柔软的小手,心中难怪有人喟叹,同时俏俏用眼睛打望这胸部超常发育小萝莉那深不见底的雪白乳沟,脸色露出邪邪的笑容,道:“小 妹 妹,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了?”

  “姐姐叫欧冶静怡。”

  欧冶静怡在说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巧笑纤兮,道:“弟弟,不能随便打听女孩子的年龄哦?嘿嘿,总之人家年纪比你大,你叫姐姐就好了。”

  “没有搞错吧!她居然硬是要作自己的姐姐?不过欧冶静怡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楚江南差点脚下踩滑,一头从楼梯上栽下去,他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模样稚嫩的童颜巨乳,除了胸前那两团太过扯人眼球的双峰,欧冶静怡这丫头片子哪里象有成年人的模样,怎么看也只有十四五岁,撑死不超过十六。

  想到这里,楚江南不禁深深怀念起了日本名优苍井空,他又不由自主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欧冶静怡胸前微颤颤的雪乳,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女人的乳沟实际上包含两个部分:一个是乳房,一个是乳沟。乳房和乳沟构成了乳沟,就像山峰和山谷构成了山河,一道靓丽的风景,总能给人以力量。

  楚江南紧紧握着欧冶静怡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欧冶静怡俏脸倏然飞起一朵红霞,羞不可抑,偏是这羞涩中又带着一丝欢喜,呼吸立时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

  两人有说有笑,不多时便下到楼底,玉面早已红透的女孩低垂臻首,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嗔道:“弟弟,你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是是……啥……”

  楚江南答顺口了也没在意鸥冶静怡说的是什么,回过神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能说话到的舌头似乎被打了结,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你……你刚才说,说什么?”

  “好了,姐姐不逗你了,你等姐姐一下。”

  话音刚落,欧冶静怡将小手从楚江南温暖的大手中抽出,转身走进一间房间,如果楚江南没有记错,那房间就是刚才自己想尽办法也弄能开的房间之一。

  楚江南坐在柔软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由于好奇心作祟,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不过每个台都是蓝色光屏,没有任何节目。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只是摆设?感觉自己越想越糊涂的楚江南最后干脆什么也不想了,至少这里还有一个巨乳小萝莉陪着自己。

  没过多久,那雕刻着幽兰浮凸印花的房门再次打开,一个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贵典雅,散发着一股自然的妩媚气质的女人,从房中走了出来。

  这个妩媚动人,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裙,纤腰如柳、俏臀丰美、玉乳丰满而秀挺,珠圆玉润的玲珑耳垂,一双水汪汪的迷离凤眼闪射着一波妩媚的秋水,秀挺纤美的鼻梁,性感丰润的樱桃小嘴,配上那性感无双的芙蓉玉面,真个是尤物天生、惹人垂涎欲滴、欲念高涨,更难得的是她那一股子英姿飒爽,使得她的神情性感妩媚而不放荡,更是拥有别具一格的美丽。

  这个女人仿佛就是世外仙子在人间的化身一般,那一举一动高贵典雅,那容颜浮翠流丹端丽冠绝,再配上那火爆的魔鬼身材,让人不自禁的陷于她无意间构筑起的魅力漩涡中而魂迷魄离、无法自拔。

  而望着她那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楚江南不由的生出“此女只应天上有,九天仙子下凡尘”的感慨,一时间生出很是怪诞的念头,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数码相机,DV录像机什么的,这样便可以将这本不该存在于人世的绝世风华、至美妖娆毫无遗漏的一一拍下。

  楚江南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美女向自己走来,莲足玉步走动之间,一头青丝轻轻摇摆,扫过那粉嫩的雪白翘臀,两条自睡裙下摆探出的完美玉腿,玲珑剔透,晶莹无暇。

  阵阵乳波臀浪迷乱了他的眼睛,股股迷人幽香熏晕了他的脑袋,楚江南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几乎难以呼吸。

  “这个……”

  楚江南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美女,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请问你是鸥冶静怡小 妹 妹什么人?”

  “噗嗤!”

  穿着吊带睡裙的美女看得楚江南慌张的样子,忽地笑了起来,直笑的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丰满多汁的蜜桃在清脆悦耳的娇笑声中剧烈的震颤晃荡,抖动不休,更把她那显得成熟美满的身材突出来。

  就女性哺育的自然观,一般来说,荷尔蒙越多,胸部就会发育得越大;从美学角度来看,世界女性“乳房”审美观来看,女人的“乳房”是一种美丽的呈现;从生理学角度看,女性完美的胸部与蛋白质息息相关,“落落大方,巧笑倩兮,是台湾最美的亲善大使”这是对性感美女林志玲小姐的经典描写,恰是春光咋泻,乳沟妖娆,欲遮还羞,风景独好,可是和欧冶静怡比较起来,有台湾第一美女之称的林志玲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完全不是一个层次,没有可比性,她的美丽完全不是人间的。

  “乳房是女子向他人展现她的正派和青春的表示,她是在向人们展示她那苹果般的乳房,炫耀她们的贞洁、美丽和青春年少。丈夫们也对妻子的体态感到自豪,因为这是她们在展示贞洁的荣耀。”

  楚江南一双眼珠子都快瞪的爆出来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诱惑的风景,心中恬不知耻的给自己的流氓行径找借口,典型的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虚伪透顶。

  楚江南很想极度无耻的问一句,你想不想因为男人生命和灵魂的滋润,使乳房变得越来越秀丽挺拔,乳沟变得越来越迷人而摄魂,当然现在身处这种鬼地方,他是有色心没色胆。

  “好弟弟,才分开那么一会儿,你就不认识姐姐了吗?”

  妩媚如水的鸥冶静怡臻首微垂,美眸波荡漾着一层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妖媚魅力,“姐姐可是会伤心的。”

  “你……你是鸥冶静怡小……”

  楚江南硬生生将小 妹 妹三个字扼杀在喉间,因为他实在说不出现在鸥冶静怡到底哪里小,丰乳肥臀,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细的细,该翘的翘……

  楚江南感觉被鸥冶静怡那双传情美目看着,自己的灵魂似乎出窍了一样,心里升起狂涛般不可抑制的欲念,好在鸥冶静怡轻吟一笑,款款坐了下来,而她肥美的雪臀也在睡裙下摆收缩的一角闪起一丝雪白刺眼的肉光,这让坐在她对面的楚江南不由心神一荡,一颗兽心蠢蠢欲动,这个女人天生的冷艳高贵气质加上一副妖艳撩人的姿态,差点让他把持不住自己,彻底崩溃沦陷。

  “当时要人家帮你的时候,叫人家神仙姐姐,现在叫人家小 妹 妹,真是个没良心的坏人。”

  欧冶静怡的声音就像一杯清凛的甘泉淌过楚江南心间,娇柔荏弱的含羞有着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清醇和甘美,含羞带怯的低垂秀颜,眼睫底下闪动着晶莹神采。

  “啊!你,你是……”

  楚江南很没形象的惊叫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指着欧冶静,颤声道:“你……你是神仙姐姐……”

  这个女人,嗯,暂时这么称呼她,没有想到她竟是帮助他破了萧峰“魔相淫魂”妖术的神仙姐姐,而楚江南此时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欧冶静怡。

  第278章 记忆读取

  “好弟弟,你可真坏,亏姐姐还这么疼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上次姐姐为了救你,耗费了数千年积攒的心神力帮你破除邪术妖法,你倒好,竟是连人家的声音都不记得了?”

  欧冶静怡轻轻站起身来,身姿娉婷,胸前一对微颤颤的极品玉峰尤其引人注目,她妩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双手拢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引起好色男人忍不住吞下大口唾液。

  黑色的吊带睡裙露出欧冶静怡那光润圆腻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青春诱人,成熟芳香的修长玉腿,她美丽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丝薄睡裙仅仅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睡裙撑的鼓鼓涨涨的,如果睡裙换扣纽扣的衬衣,早就裂衣而出。

  “骚蕊,骚蕊……俺们骚扰……”

  楚江南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吊带睡裙下的两颗圆圆的粉嫩凸点,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口干舌燥,喉咙异常热辣,小腹燃烧起一团焚毁天地的灼热火焰。

  欧冶静怡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绕过横在两人间的矮木方桌,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更展示出她那超尘脱俗的乳波臀浪。

  她走到楚江南的身旁,几乎是贴着他坐了下来,臻首慵懒妩媚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轻轻抚到他宽口的胸口,青葱玉指慢慢的在他胸膛划着圆圈,水汪汪的美眸中闪烁着妩媚动人的情愫,暧昧的腻声问道:“弟弟,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有没有想姐姐啊?”

  “我,我……这个……”

  楚儿江南望着欧冶静怡胸前那两团丰满坚挺的雪白滑腻,自己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发出“砰砰”巨响,感觉就快要死了,而由于衣襟敞开露出的那条迷人乳沟就是自己灵魂的安息地。

  如果说刚刚以小萝莉形象出现的欧冶静怡双峰间那条深深的迷人乳沟是男人欲望的峡谷,那如今她酥胸美乳构建的就是将峡谷升级成了无底的深渊,乳沟,乳沟,一乳一沟,女人的利器,男人的阴沟,男人注定折在这里。

  欧冶静怡呵气如兰,丝丝热气喷在楚江南颈项之间,他不由侧过头,眼睛除了看见那条深邃的欲望鸿沟,还隐约可见两点俏丽嫣红,微微弹动,晃晃颤悠。

  “我的妈啊!这个样子不是要我命吗?她不是保守封建的古代人吗?怎么这位神仙姐姐的开放程度都快赶得上那些外国天体海滩的金发美女了。”

  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尴尬的回答道:“神仙姐姐,我不知道怎么找你啊!”

  “弟弟,你好坏哦!姐姐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欧冶静怡嫣然一笑,喷香柔软的柔美娇躯就差没硬生生挤进楚江南的怀中了,秀美柔嫩的玉指已经从他胸口慢慢向小腹伸去,檀口吐气如兰,娇嫩欲滴的香润柔唇贴在他耳朵,轻声娇嗔。

  “坏了,我怎么忘记她会读心术了。”

  好色男人心中暗暗叫苦,第一次美女在怀,却落得现在这么狼狈,抗议道:“姐姐,随意刺探他人隐私可是侵犯人权的,我……”

  楚江南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处个所以然来,最后颓然叹息一声,苦笑道:“神仙姐姐,弟弟我只是一个凡人,你就不要折磨我弟弟了。”

  其实楚江南想说的是不要折磨弟弟我了,不过话道了嘴边,却鬼使神差的变了样。

  “咯咯……”

  欧冶静怡媚笑两声,见楚江南一副畏手缩脚的模样,她心中反而更来劲了,摇曳着性感迷人的小蛮腰,姿态性感撩人,挑逗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弟弟,你到底在怕什么,难道姐姐还会吃了你不成?”

  “神仙姐姐,弟弟不怕你吃人。”

  楚江南抬起头来,看着欧冶静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妖魅光芒,坏笑着将目光漂移到了这个女人鼓涨涨的胸脯上,双手一摊,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我是怕你勾魂啊?”

  欧冶静怡微微一怔,没有想到一直受自己诱惑的小男人会突然变被动为主动,嗯,年纪起码是祖宗级别的她理所当然将楚江南看成小男人。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楚江南咳嗽一声,虽然反击成功却并不乘胜追击,而是将话题转开,同时借此坐直腰身,欧冶静怡是人是仙还没有弄明白,说不定她真吃人也不晓得。

  “我也不知道。”

  欧冶静怡终于没有再诱惑楚江南的打算,抬起臻首,娇躯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姿态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低声柔语。

  “什么?”

  楚江南彻底糊涂了,在这里遇见欧冶静怡,他确定了自己不可能是再次发生了穿越这种比彩票十连中还要科幻的事情。

  “这里是人家造出来的。”

  欧冶静怡沉寂了片刻,幽幽道:“可是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可能。”

  楚江南直接摇头,脸上流出处疑惑不解的样子。

  “为什么不可能?”

  欧冶静怡撇撇嘴,嗔道:“为了改造这里人家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哩,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嘻嘻……”

  “这里的一切真是你弄出来的?”

  楚江南心中一震,感觉自己被一棍子敲在脑袋上,昏沉沉的。

  “嗯。”

  欧冶静怡轻点臻首,柳眉轻舒,声音甜腻,柔声道:“弟弟,难道你不相信姐姐吗?”

  “相信,相信。”

  楚江南下意识的随口敷衍,旋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可是这里的东西你不可能接触过,你怎么可能造的出来?爱因斯坦也没这智商。”

  欧冶静怡见楚江南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突然妩媚一笑,也不着恼,反而耐着性子将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事情的缘由还要从在琉球时说起,那日萧峰来东冥山庄找茬,楚江南出手教训他,哪知道这小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习了一身邪术,楚江南一时不察,着了他的道,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而且还奇遇连连,废话,挂掉的能叫主教,我答应,也过不了读者那关。

  楚江南得欧冶静怡之助,破了萧峰的“魔相淫魂”妖术,同时重创了他,之后,消耗尽了心神力的欧冶静怡重新进入休眠期。

  原本以为,至少也要三年五载才能恢复过来,可是令欧冶静怡惊喜的是,心神力经过与萧峰邪术那次硬撼,竟得到了一次升华和淬炼,凝聚起来比以外快了千百倍不止。

  大约一个月之后,欧冶静怡的心神力便恢复到了自己鼎盛时期,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整整千年止步不前的心神力终于有了提高的可能,这着实令她欣喜若狂。

  醒来之后,欧冶静怡没有急着与楚江南交流,再说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继续修炼自己的心神力,时间又过了一个月,她终于突破了滞碍自己千年的瓶颈,心神力的修炼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而她之所以能这么快的突破瓶颈,除了自己的苦修,楚江南也出了很大一部分力。

  自从帮助楚江南破除妖术之后,欧冶静怡就与他就建立了一种若有若无的精神联系,通过这微妙的精神波动,送来源源不绝的真阴元力,最终帮助她得证大道,而且透过这一种精神上不设防的联系,欧冶静怡能够读取楚江南部分记忆。

  更加意外的是,欧冶静怡竟在楚江南那部分记忆中发现了一种名叫“电脑”的东西,里面存储了海量的信息,几乎让她看花了眼,大家不用怀疑,这电脑就是害他触电,穿越的罪魁祸首。

  楚江南在触电身亡,灵魂发生穿越的瞬间,电脑中那无比巨大的信息包括互联网截止穿越那天的庞大信息如狂涛海啸般冲入他的脑海,并全部被封存起来。

  一个人的大脑敬酒能够记住多少信息,一位40岁的美国妇女能记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件事情,她能够在1978年5月清楚的记得自己1977年的5月时究竟在做什么,如此恐怖的记忆力现在因为灵魂穿越的原因,出现在了楚江南的身上,虽然由于种种不可知的原因导致他只是记得,自己却不能清楚的回忆起来,但是去不妨碍有人“阅览”这个“人”当然就是欧冶静怡。

  欧冶静怡对楚江南脑中那些海量信息相当感兴趣,仿佛一个孩子发现了心爱的玩具,从此以后,她整个精神的放在啊了上面,而她原本待的那个空洞寂静,如同黑洞一般的空间渐渐被她改造成现在这幅极具现代化气息的模样。

  至于楚江南的至爱,那些名贵跑车,私人游艇,日本AV女优的制服,性感内衣,诱惑服装,欧冶静怡同样很感兴趣,虽然是一个有着几千岁高龄的古代人,但是欧冶静怡却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不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是冰清玉洁,一尘不染。

  可是这一切都在遇见楚江南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根本性变化,试想一下,让一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女,天天看热辣诱惑的处子真人秀,而且效果逼真,声音震撼不说,由于那种建立在精神上的不设防联系,欧冶静怡的身体竟然也会在楚江南和众美女巫山云雨,合体交欢时生出感觉。

  见怪不怪,欧冶静怡很快便喜欢上了那些样子虽然古怪,但是上身却绝对舒适好看的一个名叫“巴黎”的地方出产的衣服,她现在身上幻化的那件黑色吊带睡裙就是范思哲公司去年新上市的新品。

  天长日久下去,如果欲念得不到发泄,等待欧冶静怡的将是阴火焚身,即将能勉强保住元神不灭,一身心神力却也打水瓢了。

  第279章 修真仙子

  欧冶静怡隐去了自己会生出感觉那一段,其他的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楚江南,听得他仿佛在听天书,即使以他后世穿越者的强悍神经也是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神来。

  穿越对他的智商没有明显的提高,大脑记忆这种后世科学家研究了几十年的东西,不是他一时半会想得明白的,楚江南将那些乱七八糟,搞不明白的东西抛在脑后,直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点,道:“什么是心神力?”

  虽然不知道楚江南为何会有此一问,欧冶静怡却耐心的替他解疑:“修真者修练出来的叫真元力,而直接用元神修练出来的力量就是心神力”“什么?”

  楚江南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几乎语不成声,“你刚才说修真?”

  “对啊!”

  欧冶静怡不晓得他为何会这么大反应,脸上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眨巴眨巴灵动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是一个修真者。”

  “你真是修真者?”

  这一次师,楚江南的大脑瞬间反应,急忙问道:“难道那些餐风饮露的神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欧冶静怡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落寞,“只是后来没落了。”

  我的乖乖,这还得了,楚江南急忙追问道:“神仙,哦,静怡姐,你看弟弟武功这么差,行走江湖多危险啊!你有办法可以帮我尽快提升修为吗?”

  “这个……”

  欧冶静怡一副为难的样子,摇了摇头,“不可以……”

  楚江南涎着脸,一连憧憬道:“那你可以让江湖十大美女都爱上我吗?”

  “这个……”

  欧冶静怡闻言噗哧一笑,旋又忍住,樱唇吐妙音,“也不行……”

  “也不行?”

  楚江南感觉就算是神仙看来也不是万能的,他再次降低要求,“你可以给我花不完的金钱吗?”

  “这个……”

  欧冶静怡还是必摇头,低垂臻首,似乎连自己也觉得自己这神仙身份很掉价,喃喃道:“姐姐只是一个修真者,你以为姐姐真是位列仙班的神仙啊……”

  “我圈圈那个叉叉,好姐姐,你怎么说也是半个神仙中人,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帮村弟弟我的?”

  楚江南心中无比郁闷,幻想若是有个魔戒神灯什么的就好了,有想法的时候就摸一下,然后就什么都搞定了。

  毕竟穿越前是个兼职的网络写手,YY&YD的想法还是有的,虽然以前可能还没有这么迫切,但是欧冶静怡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修真仙子摆在面前,楚江南胡乱爱幻想的老毛病又犯了,哭天喊地,希望至不济也给自己一个来自未来,相当好养活的胖子小狸猫,嗯,就是那个肚子上有个包包,里面装着“如果电话亭”那个。

  欧冶静怡在楚江南脸上捏了一下,笑道:“好弟弟,姐姐虽然不能给你无尽的权利和金钱美女什么的,但是姐姐可以教你正宗玄门的修真功法。”

  这个姐姐竟然比我还流氓,楚江南虽然被非礼了一下,可是一听有修真功法,还是玄门正宗的好东西,马上点头应允,这种便宜不占,那就和白痴没有两样了。

  楚江南高兴之余,似乎又想道了什么,急忙问道:“静怡姐,这功法要练多久?”

  欧冶静怡侧着臻首,想了一会儿,柔声道:“三十年小成,六十年便可修成元婴,九十年便能修至大成期,两百年飞升。”

  “前前后后加起来要三百多年?”

  楚江南眼镜掉了一地,嗯,如果他有的话。

  欧冶静怡肯定的点了点头,笑道:“现在不但修真门派没落了,不知为何,就连环境也越来越不适宜修真了,若是以前,只要两百年就能造就一个天仙门人。”

  “上古时期真有那么多牛人吗?”

  楚江南心中暗忖,如果这料要是爆给杂志社不知能卖多少钱。

  自从穿越来了古代之后,楚江南终于碰见一个能够自己用现代思维交流的人了,欧冶静怡连电脑都懂,自然也明白牛人是什么意思,她脸上露出一副不悦表情,说道:“当然是真的,姐姐还骗你不成,在我们那个时代,随便一个不入流的弟子也有元婴期修为。”

  “姐姐,你真的是上古时期的修真吗?”

  楚江南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人间比天上好,以他现在的武功在江湖上虽然还没有牛叉到遇神杀神,遇佛屠佛的横行地步,但也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了,如果真的修真飞升,靠,隔了这么多年,天上的牛人不知道有多少,就算是最菜鸟的一个相信也能够随便把自己搓扁捏圆,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姐姐可没这么说,我现在才两千岁多一点,距离上古洪荒,大夏九州的时代还早着呢?”

  欧冶静怡虽然是修真者,但也是女人,还是一个接受了若干现代前卫意识熏陶的女人,对于自己的年龄,她是相当相当的介意。

  “两千岁,还多一点?”

  楚江南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赶紧端正态度,道:“姐姐,弟弟以后就跟着你混了,你要好好照拂我。”

  “好弟弟,姐姐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欧冶静怡妩媚一笑,声音甜美腻人充满了诱惑的味道,“但是你必须答应姐姐,等你修为到了元婴期的时候,要帮姐姐做一件事情。”

  “没问题。”

  楚江南点了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就算欧冶静怡什么也不帮他,他也会帮她做事的,她怎么说也是美女嘛!

  退一万步多,元婴啊!那可是要六十年才能修成的东西,这件事就算要做也是百个世纪之后去了,现在当然是痛快的答应下来才是最划算和聪明的做法。

  “姐姐现在先把《太上感应真经》传给你,等会你的身体可能会感觉有一点不适,但那是正常现象,你千万不要运功去抵抗,记住了。”

  欧冶静怡一一交代完毕,转过身子,傲然的双峰紧挨着楚江南的胸膛,美眸深深地凝望着他。

  楚江南近距离仔细地看着欧冶静怡,一张俏脸浅盈着微笑,眼波潋滟,漫透温柔,红唇娇艳,妩媚万端。

  只见笑容满面的她,身材苗条标致,身穿性感的黑色吊带裙,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膀,皮肤白嫩细腻,俏脸清纯优雅,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风情荡漾。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结构匀称,黄金分割般的标致,腰部纤细又泛细圆,臀部浑然天成般的丰满而没有一丝的赘肉,减一两太瘦,多一肉显得太胖,真是巧夺天工的美臀呀!

  不过最迷人的还是她的胸部,两只高傲挺拔格外丰腴坚挺浑圆的丰乳是往上傲立着,楚江南脑袋里面还在转悠着某种不良年头的时候,突然感觉脑海仿佛针扎般疼痛,接着便是一大段生涩难明的古文口诀疯狂的朝大脑灌了进来。

  同一时间,楚江南的大脑由刚开始的针扎刀插的一下下疼痛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剧痛。

  整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几个小时,楚江南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

  楚江南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想道:“这才一点不适的感觉,就差点要了我的命,如果是剧痛的话,岂非要魂飞魄散。”

  “弟弟,你没事吧!”

  欧冶静怡似乎也被楚江南刚才的样子吓唬得不清,超出意料之外的变故使她有些不好意思,美眸掠过歉意之色,柔声道:“对不起,姐姐也没想到你现在修炼的武功竟和这篇修真口诀会发生冲突,不然干脆你废了武功,从头练姐姐这个算了,否则肯定会耽搁进度的。”

  “这个……我还是自己慢慢练好了。”

  楚江南苦笑一声,废了武功不是从男主角变成龙套9527,真不知道这个姐姐在诚信道歉还是想要谋财害命呢!

  欧冶静怡见楚江南不愿意,也不勉强,话锋一转,道:“那你现在先练那篇总纲,姐姐在这里给你护法,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也好另外想其他办法。”

  楚江南思忖片刻,觉得欧冶静怡的话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在沙发上盘腿做好,闭上眼睛,依照脑海中《太上感应心经》的口诀开篇总纲修炼起来。

  睁开眼镜,楚江南看着转头看着欧冶静怡,很无辜很可爱那种,笑道:“姐姐,那总纲我是有看但没有懂,压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让我怎么修炼?”

  欧冶静怡白了楚江南一眼,又好气又好笑,道:“收心凝神,驱摒杂念,姐姐帮你。”

  楚江南嘿嘿笑了一声,再次闭上眼镜,神色也变得肃穆起来。

  “……神不离气,气不离神。呼吸相含,中和在抱。不搬运,不可执着。委志清虚,寂而常照……”

  与此同时,欧冶静怡柔美的娇音在耳旁响起:“先天一气自虚无中来,二气相交自然神抱于气,气抱于神。”

  一道火热的暖流从丹田升起,暖流在楚江南身体中缓缓流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瞬间遍布全身。

  这股暖流在楚江南体内自行运转一个大周天之后,再次归聚到丹田,而楚江南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天魔九变”心法也自行运转起来,不断的压缩那团暖流。

  “先后于天之气,相交相得者,浑如醉梦,自然而然,无一毫作为。吸则气呼则神,神呼气吸,上下往来,复归于本源,炼结成丹为之胎,身心大定无为,而神气自然有所为。”

  楚江南身体中十二重天魔气的强大力量在短短的时间里全部激发出来,他突然感觉到全身空虚无比,那是一种力量被全部抽空的感觉,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柔弱无力。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功法冲突?”

  楚江南感觉浑身冰凉,仿佛被剥光了衣物扔进冰窖里一样,“难道我真的散功了?靠!老子没有了武功,以后还怎么混江湖?”

  第280章 魔功再进

  就在楚江南患得患失,胡思想的时候,丹田深处蓦地涌现出了丝丝缕缕精纯至极的力量,这股绝强的力量阴阳交汇,似有生生不息之意。

  这股力量给楚江南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就是他修炼的天魔气,但是却又有那么一丝陌生,这股强大的新生力量源源不绝的从丹田涌出,顺着楚江南体内奇经八脉运转奔流,不停的进行着小周天和大周天相互交替的运转。

  力量每完成一次周天流转,楚江南丹田内的的内力便恢复几分。

  “委志虚无,不可存想,犹如天地之定静,自然阳升阴降,日往月来而造万物。工夫已久,静而生定,神入气中,气与神合,五行四象,自然攒簇,精凝气结,此坎离交媾。初静之功,纯阴之下,须用阳煅炼,方得真气发生,神明自来。”

  欧冶静怡静静地站在楚江南身前,她的唇没有动,可是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楚江南耳中。

  欧冶静怡对楚江南表现出来的变化亦有些惊讶,只见他全身弥散出一股极为祥和的霞光。

  没过多久,他身上的衣服便睛慢慢褪色剥落开来,由于他是元神被带入欧冶静怡的心神空间,所以本该是赤裸的状态,而他现在身上的衣物都是欧冶静怡用心神力幻化演生出来的。

  楚江南原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正焕发出红润健康的光泽,绝对能令天下绝大多数女人汗颜,嫉妒。

  随着力量的不断恢复,楚江南终于功力尽恢,随着“天魔九变”的运转速度也越来越快,初时犹如一条小溪般缓缓流动的天魔气,如今仿佛被液化成了水,紧接着如同汪洋般澎湃不已,汹涌疯狂。

  圣洁的霞光遵循着一种玄奥的节律在楚江南全身不停起伏波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充满蓬勃生命力的气息。

  “炼自纯熟,工夫静久,自然神气交合。神属南方火,火在卦为离。精属北方水,水在卦为坎。魂属东方木,木在卦为震。魄属西方金,金在卦为兑。意属中央土,土在卦为坤,名曰中宫黄庭。”

  欧冶静怡仍不紧不慢的替楚江南诠释《太上感应心经》的开篇总纲心决,楚江南体内的新生天魔气仍在快速运转,变得更加壮大,直到整个丹田完全被新生的天魔气充满,运转的速度才缓慢下来。

  “先天玄关为干,既神与气合,神入气中,自然五行四象攒簇,是为坎离交媾之功。纯阴用火,谓凝神下照坤宫,杳杳冥冥而得真气发生,神明自来,谓一阳生而为复。”

  随着欧冶静怡最后一道口诀念出,楚江南蓦地睁开双目,两道蓝色的闪亮电光从他张开的漆黑眼瞳中暴射而出,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坚挺硬朗的脸庞,给人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觉。

  楚江南心中满是兴奋激动之情,误打误撞之下,他竟然练成了天魔九变第二变“焚海变”天魔气也升到了十一重。

  楚江南修练‘天魔九变’才短短半年不到,可是这进步的速度却绝对能够令无数曾修练此功的魔门前辈跌破眼镜,有天赋大智慧者修练此无上神功,想要修成第一变也要付出数年苦修,而想要突破第一变,修练第二变那更是千难万难。

  可是楚江南偏偏却是福缘深厚到令人发指,只能说是人比人气死人,谁让别人是主角,幸运值趋于正无穷。

  “不是说这传自玄门正宗的修真功法和我修炼的武功有冲突吗?可是我现在为什么武功又精进了一层,真是奇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楚江南虽然已经了收了功,但是并没有睁开眼睛,他脑中不明白的问题太多,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事情可一不可二,接二连三的幸运也许就是某件相当不幸事件的开端。

  鸥冶静怡不明所以,见明明已经功行大周天,气归丹田,可是楚江南却没有从入定中醒过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她不禁走到他身前,微微俯身,用玉手轻探他额头。

  楚江南现在还是最贴近自然的赤裸模样,鸥冶静怡虽然观看过无数次楚江南与女人交欢的活春宫,但是像眼前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却是黄花闺女上花轿,今天才是头一遭,冰清玉洁的清秀脸庞浮出一抹娇艳的羞红,心念电转,一套居家休闲服便重新出现在了他身上。

  正在这个时候,楚江南却倏然睁开眼睛,两人距离很近,鸥冶静怡一袭黑色吊带连衣裙,将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

  由于鸥冶静怡弯着身子在他人身前,楚江南能从她弯腰敞开的衣襟窥见胸前那道深邃迷人的乳沟,胸罩是紫色丝缎,色泽艳丽,兜着那对饱满雪白的玉乳更显神秘诱惑,鼻息间香风阵阵,醉人心扉。

  眼前的些微春光让楚江南胯下蠢蠢欲动,暗吸了好几口气才止住心内的骚动,他心里在想,换个人会不会象他这样还坐在那里不动?有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将她就地正法了吧!这个时候他压根忽略了人和元神能否直接那个啥的问题。

  “弟弟,你没事吧!”

  鸥冶静怡见楚江南终于睁开了眼睛,她保持着这个动作,微抬臻首,柔声道:“可把姐姐吓坏了。”

  楚江南眼睛盯着鸥冶静怡黑色吊带裙里半露的酥胸,脑中正想着某些不怎么健康的事情,没注意她的话。

  “小坏蛋,你看什么哪。”

  鸥冶静怡倏的站直娇躯,俏脸微红,娇嗔道:“姐姐那么担心你,你却偷看人家。”

  “sory,sory,我不是故意的。”

  楚江南被鸥冶静怡似怒非怒的语气抱怨了一句,回过神来,自知理亏的他脸上一红,赶忙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嘛!”

  鸥冶静怡噘着红艳艳的柔美香唇,媚眼如丝,声音说不出的媚惑。

  “我电脑里好像没有《流星花园》那三流言情剧吧!”

  楚江南听鸥冶静怡说话,感觉说不出的亲切,他摸着下巴,嘿嘿邪笑两声,从头到脚打量了着鸥冶静怡。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仙女下凡啊!

  鸥冶静怡看着楚江南不坏好意的坏坏眼神,顿时感到心中慌,道:“你,你想做什么?”

  “姐姐,你真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

  楚江南眼中精芒不定,嘴角荡漾出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道:“弟弟我还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儿,这里四下无人,环境优美,正是那个啥的好机会,既然姐姐认为我口头道歉没有诚意,不如就让我用自己最拿手的某方面技术好好补偿姐姐好了。”

  鸥冶静怡歪着臻首,看着楚江南,美眸透着疑惑与不解,柳眉微皱,道:“弟弟,姐姐都被你说糊涂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本少爷说的这般清楚明白,你竟然还要问,这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楚江南差点气血攻心,干笑两声,道:“我是说,我很想和姐姐你那个?”

  “那个?”

  鸥冶静怡美眸中全是可爱的小星星在闪动,柔唇轻启,道:“哪个?”

  别看鸥冶静怡派龄算辈是祖宗级的人物了,但是当初以身祭刀的时候也就是二十多岁,后来元神一直被困在井中月中,处于沉睡状态。

  醒来之后也无法与外界联系,直到最近才遇见楚江南才刚刚恢复对外界的认知,虽然电脑里的东西被她复制了七七八八,而且诱惑起人来一套套的,但是对于情商却没有半点提高,所以说男女之事的隐讳说法并不晓得。

  “难道古代女人真的是所有营养都跑到那里去了,所以才这么胸大无脑,本少爷暗示到这份上了,居然还不懂,难道真要我直言想和你圈圈叉叉?”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漆黑深邃的眼瞳却射出灼热的光,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鸥冶静怡的酥胸。

  白皙浑圆的两个被包覆在淡紫色胸罩里所产生挤压的乳沟,半露出的质感清晰的映入眼帘,楚江南心中瞬间燃起属于男人的欲望。

  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鸥冶静怡的身份,不是凡人,而是一个修真的仙子,楚江南心中有些痒痒,如果认真计较起来,慈航静斋的人都应该化为修真者,只是她们道行实在是太浅罢了。

  冰清玉洁的修真仙子虽然情商不高,但是智商却明显不低,从楚江南那自诩风流而不下流的眼神中她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

  一抹艳美的羞红爬上鸥冶静怡粉嫩的玉颊,道:“弟弟,你打坏主意竟然打到姐姐身上来了?”

  刚才是谁不顾一切的往本少爷身上贴,现在却装起淑女来了,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楚江南挠挠脑袋,轻笑一声,道:“姐姐,弟弟刚才犯了错,冒犯了你,现在你就想怎么我都行,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你说什么呢!”

  鸥冶静轻碎了一口,娇艳欲滴香唇微分轻启,嗔道:“不要脸。”

  感受到鸥冶静怡心中羞意,楚江南心中竟涌起万丈豪情,彻底将这场男女之战的被动化为主动,调笑道:“姐姐,你真的不愿意弟弟以身相许吗?人家可是很有诚意的。”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心中却在幻想,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和一个没有实体的元神精神体该怎么才能行巫山云雨,行鱼水之欢,施周公之礼呢!他压根忘记了自己现在其实也是精神体的状态。

  第281章 神女激情

  这个时候,楚江南其实并没有真的想和鸥冶静怡享受闺房之乐,更主要的原因是刚才自己被她流氓了一把,现在当然要调戏回来,男人嘛,面子最重要,当然要舒胸中郁闷之气。

  就在楚江南脑中YY无极限的时候,却见鸥冶静怡妩媚的横了他一眼,眼神欲舍还羞,洁白的贝齿轻咬嘴唇,低声道:“既然弟弟喜欢姐姐,姐姐从了你便是。”

  “啥?”

  楚江南没想到鸥冶静怡竟真的应承了下来,他实在很怀疑,即便人类和元神真的能那个颠凤倒凰,行云覆雨,但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姐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楚江南怀疑自己幻听了,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同意了?”

  “嗯。”

  鸥冶静怡轻点臻首,眼波流转,顾盼生嫣,端是说不完的风流妩媚,道不尽的妖娆风情。

  “嘿嘿。”

  楚江南淫笑两声万,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弧度,不管你是转守为攻,还是假戏真做,总之吃亏的不是我!

  拿定主意,楚江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戏谑道:“那好,我们现在就……”

  鸥冶静怡脸色浮出羞涩的晕红,编贝般洁白的贝齿轻咬芳唇,素臂轻摆,将身上黑色的吊带裙缓缓褪去。

  楚江南的眼前顿时为之一亮,她里面穿着一套紫色蕾丝内衣,科学的曲线设计,将原本娇俏的双峰衬托得更加高耸,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胸前敏感,使它们努力的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蕾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下身的穿着的布料少的可怜,紧贴神秘花园的蕾丝被撑开到最大的限度。

  就在楚江南惊艳于鸥冶静怡身上那性感的内衣时,她却又伸手在身后解开了内衣的锁扣,接着又褪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物,赤裸光润的娇躯,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丰满坚挺的双峰,纤细如柳的蛮腰,平坦光洁的玉腹,丰隆肥美的雪臀,尤其是那双浑圆纤美的长腿,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犯罪的潋滟光芒。

  虽然动作挺麻利的,但是出于女性的羞涩本能,鸥冶静怡镶识的用一双纤柔的莲臂遮住修挺的酥胸玉峰,两条修长的美腿向内弯曲夹紧,紧紧护着女儿家身体最大的私密。

  这小女儿家般羞怯的动作出现在鸥冶静怡这个成熟性感的女人身上,令她柔美的玉体散发的诱惑指数攀升到了新的高峰。

  楚江南顿感小腹升起一阵燥热感觉,欲火狂升,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剑即履及,恣意享受。

  他伸手将鸥冶静怡的娇躯拉入自己怀中,左手握住她右侧的丰满,一轻一重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对方那细腻的大腿。

  “啊……”

  鸥冶静怡檀口微分,发出让人心醉的呻吟,纤腰扭动,让楚江南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触。

  当楚江南俯头接近她脸颊,凝视着她时,看见在鸥冶静怡那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的俏脸上,泛着一抹诱人的红晕,好让他几乎有点儿窒息的感觉,他不由为自己的缺乏自制而叹了口气,更使他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口腔里的甜蜜。

  他的热情很快便传惹了鸥冶静怡,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小嘴和舌头,却炽辣地配合着他,把楚江南逐渐趋迫至疯狂。

  楚江南的嘴来回地辗压着她,几乎让她闷昏过去。

  鸥冶静怡不由主动地双手围箍着楚江南的脖子,饱挺的酥胸,密密实实的贴着他,热情地送上双唇。

  看来姐姐无聊的时候真是看了不少我电脑里收藏在隐藏文件夹的片子啊!楚江南当然乐意接受她这份热情,二人的舌头,不住在对方口腔内交缠。

  这个忘情的热吻,让二人渐渐步入迷失世界,楚江南阔大的手掌,轻轻爱抚揉握着鸥冶静怡的双峰,教她更感炽热。

  正在迷中,鸥冶静怡清楚地感觉到楚江南男人的欲望已经苏醒,在她小腹不时顶撞磨擦。

  光是这样的亲昵,两人同样都感到不满足?

  体内的欲火告诉二人,必须索求更多,鸥冶静怡突然离开他炙热的双唇,脉脉含情地望着楚江南的眼睛,轻细而带着饥渴的声音,道:“弟弟,你真的想要姐姐吗?可不要后悔哦!”

  在这欲望快战胜理智的时候,鸥冶静怡突然冒出这样一个问题,楚江南虽然已经欲火焚身了,但仍开口问道:“静怡姐,我和你这个,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副作用?”

  鸥冶静怡闻言,睁开羞闭地美眸,闪过狡黠之色一闪即逝,娇声柔语道:“你和姐姐好了之后,以后就不能对其他啊女孩子使坏了。”

  “不能对其他女孩子使坏?”

  楚江南喃喃自语了神色一凛,急忙用牙齿咬了下舌头,剧痛刺激之下,心中狂念色即是空和语录一百篇,这才压下沸腾的欲火。

  “我滴神啊,差点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

  楚江南倒吸了一口气,仿佛一头冰水当头淋下,随着欲火的消退,他慢慢冷静下来,想想自己什么都不明白,就精虫上脑想要把鸥冶静怡办了,如果真的糊里糊涂的成了事,怎么对的起自己大大小小那么的老婆。

  我靠,怎么回事啊!好姐姐,虽然你是神仙,但说话也要负责任啊!

  东西可以吃,话可不能说,这可是要出人命的?难办啊!难办啊!现在到底是干还是不干呢?

  而且你早不说万不说,偏偏这要命的时候你给本少爷来这么一手,老子会不举地,楚江南心中气不过,伸手用力捏着鸥冶静怡酥胸那两点娇艳的羞红。

  鸥冶静怡嗯嘤一声,娇喘吁吁,丰满的酥胸上下起伏,很是养眼,媚波流转,娇声道:“弟弟,姐姐是元神精神体,身陨前修的是《太上感应真经》但是元神被困后便转修灵体才能修炼的‘玉女心经’了。”

  玉女心经不是古墓派的绝学吗?为什么修炼了这玩意便不能那个啥,楚江南双手动作不停,恣意在鸥冶静怡丰胸翘臀上四下游走,逗弄地她一阵娇喘。

  “修炼玉女心经要求习练者住寻一个中意之人,双修并进,但是却必须从一而终,如果弟弟与姐姐同房之后,体内便有了姐姐的太阴精气,从此生死与共,两两相依,不离不弃。”

  鸥冶静怡娓娓道来,感觉到楚江南的大手仍在作恶使坏,她的身子便如抽丝剥茧般失去了力道,俏脸滚烫,呼吸一阵急促,“但若是弟弟与其他女子相好,则那太阴精气便转移到对方身上,寻常女子承受不住,轻则功力尽废,重则生死当场。”

  “不是吧?真有这么严重?”

  楚江南刚才听鸥冶静怡轻描淡写的一说,还心存侥幸,此时却是心中震惊,蠢蠢欲动的身体虽然不敢造次了,但是色心不死,眼前妙人儿虽无比诱人,却丝毫不敢逾越。

  “好姐姐,这玉女心经这般古怪,干脆不要练了。”

  这话听着耳熟,确是鸥冶静怡刚才劝说楚江南放弃修炼天魔神功的盗版。

  在没有搞清楚之前,楚江南现在是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了,不过却又舍不得放手,仍紧紧搂着鸥冶静怡的身体。

  “弟弟,修炼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姐姐现在放弃修炼‘玉女心经’,很可能会有很大的麻烦。”

  鸥冶静怡被他搂在怀中,感觉他身体的热力和身上的男儿气息,芳心霍霍,砰砰有声,那肢体轻轻的摩擦感觉,让她浑身酸软乏力,燥热难当,幽处清泉暗流。

  我日啊,这玉女心经难道是传销组织搞出来的,还有没有天理了?只准人练,不准人弃,太霸道了吧!

  鸥冶静怡幽幽叹息一声,道:“弟弟,姐姐也不想瞒你,如果现在停止修炼,我可能会在短时间内魂飞魄散,其实如果有选择,姐姐也不愿意修炼元神的,毕竟元神再强大,碰上稍有修为的修道之人也难以抵挡。”

  哎!真是难为她了,既然危及生命,那还是算了,在眼中生命才是第一重要的东西,有人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简直是狗屁不通,连生命都没有了,其他的还扯什么蛋。

  上帝啊!佛祖啊!三清祖师啊!你们玩什么也别玩我啊!都脱的精光躺上床了,连姿势都摆好了,就差最后那临门一脚了,怎么这个时候闹出‘玉女心经’之事?难道是你们嫉妒本少爷某方面能力太强大,才故意给我弄这么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美女来耍我?这‘玉女心经’到底是谁发明的,靠,不是品行太坏,就是心理变态。

  楚江南光顾着抱怨,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转修了专门修炼元神的‘玉女心经’,鸥冶静怡说不定早就香消玉殒了。

  到底要不要放弃?楚江南感觉自己很为难,靠,老子最讨厌做选择了。

  一滴水还是整个海洋,本来面临这种显而易见的取舍问题,只要是聪明人都知道应该怎么选,可是鸥冶静怡这滴水不一样,她的身材容貌绝对是楚江南迄今为止见过最美的,就连言静庵和杜玉妍也比不上,就是打死他也不会放弃她的。弱水三千,老子全要了,楚江南脑中无极限的yy了半晌,心中怀着最后一丝希冀,道:“姐姐,这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鸥冶静怡闻言,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叹息一声,又摇了摇头。

  我就说嘛!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户,楚江南见事情有了转机,急忙追问道:“姐姐,你又点头又摇头,这到底是有办法还是没有办法?”

  鸥冶静怡臻首微垂,低声道:“只要弟弟能够修炼成元婴,那时候姐姐便能将身子交给你……”

  第282章 有花难折

  元婴?你刚才还说那可是要修练六十年才能修成的耶?上帝,你给我开的窗户也开的太小了,我恨你。

  其实有个窗户已经很不错,这里毕竟是武侠世界,楚江南若是轻易连修真世界的“元婴”都搞出来了,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

  “我的好姐姐,你可害苦我了,只能看不能吃,这事还着实难办啊!”

  楚江南思前想后,心中暗道:“这事最好还是找人问问,慈航静斋、静念禅院、魔门、或者什么隐秘宗门也许能有什么办法解决整个难题也说不定。”

  “姐姐,你放心好了。”

  楚江南想通了关键之处,见鸥冶静怡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便讪讪笑道:“这事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大不了我去寻些仙丹,吃了白日飞升那种。”

  鸥冶静怡听的说的有趣,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轻嗔道:“弟弟,哪有什么吃了白日飞升的仙丹,就算是上古时代也没有听说哪位仙家练出这等异宝。”

  “有了,当然有了。”

  楚江用南嘿嘿淫笑两声,见鸥冶静怡抬起臻首,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他咳嗽一声,慢条斯理道:“我的好姐姐生的这般美丽动人,让我神魂颠倒,如果吃了姐姐,嘿嘿……”

  “弟弟,你……”

  鸥冶静怡玉颊浮出一抹娇艳的羞红,却感觉楚江南散发着灼灼热息的大手,在自己雪白的翘臀上轻轻抚摸起来。

  “姐姐,其实你误会我了,弟弟我一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楚江南咳嗽一声,换上一副很正经的表情,肃然道:“我虽然追求上的欢愉,但是却更注重感情的培养,嗯,两情相悦,天长地久,就是那种超越肉欲的精神爱恋。”

  楚江南昧着良心,没脸没皮的胡扯侃,那牛吹的把死人都能吹活了,虽然他的表情很严肃认真,但是他的手却在鸥冶静怡柔美的玉体肆意游走爱抚,完全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嘛!

  鸥冶静怡听楚江南信口胡言,却是芳心甜蜜,羞不可仰,涩涩怯怯,不敢说话,檀口紧闭,瑶鼻轻轻“嗯”了一声,不做抵抗,放开身体,任他予取予求。

  “为了考验我高尚的道德情操,证明我小学思想品德拿的是九十分的高分,没有辜负任课朱老师的重点栽培,悉心照顾,经过深思熟虑,嘿嘿……”

  楚江南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闪动着耀眼的白光,话锋一转,正色道:“主席教导我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所以为了进一步考验我抵抗糖衣炮弹的能力,我希望姐姐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鸥冶静怡的娇躯轻轻依偎在楚江南怀中,玉体滚烫如火,俏颜仿佛要烧着了一般。

  两人浑身一丝不挂,赤身的拥在一起,姿势要多亲密有多亲密,鸥冶静怡感受着楚江南身上传来的阵阵令她通体发软的热力,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也什么都不能想。

  “我要姐姐尽情的勾引我,以证明我完全有坐怀不的能力。”

  楚江南淫笑两声,不能真枪实弹,总要捞点好处吧!否则这前戏不白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本少爷从来只做无本买卖,不做亏本生意。

  “弟弟,你……真是坏死了……”

  鸥冶静怡“嘤”了一声,臻首微垂,靠在他胸膛上,美眸媚的能滴出水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楚江南等了片刻,却不见鸥冶静怡有什么后续动静,在她身上占足了便宜,心里哀叹,这神仙姐姐虽然十个尤物,但论起床上功夫却只有理论没有实践啊!

  楚江南正在感叹人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却感觉一双温润润,柔嫩嫩的小手,缓慢而坚定的向着自己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位置移去,嘿嘿,肉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鸥冶静怡纤美的柔嫩小手包裹着自己下身的火热,那如潮涌来的快感简直要令人崩溃,楚江南不禁悲呼,眼泪只能往心里流,心中狂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我真会忍受不了自己的冲动,而做出对不起疏影、婉儿、秦柔、宁芷……下半生(身)幸福的事情来,用手帮我解决问题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楚江南心中没心没肺的想道:“不过如果是用口就更好了。”

  鸥冶静怡轻轻的动作着,从极度陌生到慢慢熟练,别人动手到底和自己用手感觉不同,那种刺激是我原来无法想象的,嗯,楚江南不禁想起了大学四年无数个对着调脑靠五姑娘帮助的夜晚。

  楚江南享受着鸥冶静怡的悉心迎逢,轻轻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她当做性幻想的对象,想象着他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的样子,想象着她时的表情。

  没有过多久,楚江南的呼吸便一阵阵的急促了起来,宽大的客厅中只听到鸥冶静怡细密的呼吸和楚江南急促的喘息交相响起。

  鸥冶静怡几乎没费多少功夫,楚江南就忍耐不住的叫了一声,欲望暴发。

  “呀……”

  鸥冶静怡一声娇呼,柳眉微蹙,一脸幽怨的看着被楚江南弄脏了的手。

  嘿嘿,下次用嘴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楚江南心中得意,不过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来,而且这么简单的交货了,完全不是他平日大战三百回合也只是开胃菜的风格,这是怎么回事?

  鸥冶静怡臻首靠在楚江南胸口,倾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美眸中精芒一闪而逝,一双皓玉般洁白的素手娇嫩如昔,纤尘不染。

  怀中抱着一个未着寸缕的绝色大美女,却只能看不能吃,天啊!这一定是你在惩罚我对不对?

  对一个正常健康的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在地狱里仰望天堂,绝杀啊!

  楚江南搂着鸥冶静怡冰清玉洁的柔美玉体,心里千般不舍,万般无奈,想起她修炼的那什么‘玉女心经’,除了占点口舌便宜,其他的还真是不敢妄动。

  郎情妾意,正是有花堪折直需折的时候,但是我能折么我?楚江南自杀的心都有了。

  为了千秋万代,一统慈航静斋的皇图霸业,本少爷忍了,楚江南心中悲愤,双手又在鸥冶静怡胸前又轻轻揉搓起来。

  “啊!”

  鸥冶静怡轻吟一声,撩人之极。

  “你这样敏感让我很困扰啊!”

  楚江南心中暗自嘀咕一声,原本他欲望发泄之后,只是想静静的搂着欧阳静怡谈谈心,聊聊人生什么的,但是他实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却又低估了对方的强大诱惑。

  楚江南的双手肆无忌惮在鸥冶静怡娇躯上游走半晌,笑道:“姐姐,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鸥冶静怡瞥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他的“难”处,浅浅一笑,伸手拾起那件黑色蕾丝吊带长裙,穿在身上,不过由于没有穿内衣,那种玲珑剔透的感觉更是让人遐想万分。

  两人都穿上衣服,楚江南看着更明艳动人的鸥冶静怡小鸟依人的偎在自己身边,心中涌起自豪甜蜜的感觉,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到办法,早日摘了这朵娇艳欲滴的牡丹,不过练出元婴这耗时六十年的巨大工程他可没有任何把握,所以还是从别处想办法才是正途。

  楚江南正想开口说话,可是整个客厅竟慢慢摇晃起来,接着四周的一切开始慢慢褪色变淡,这轻狂就算鸥冶静怡不说,楚江南也大概能猜测出来,看来自己要离开了。

  眼前突然一暗,楚江南耳边传团来鸥冶静怡最后的声音,“姐姐刚才为了给你引导修练,消耗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量,我要冥想一段时段,下次再和你说……”

  说完这句话,欧冶静怡彻底没了动静,楚江南也慢慢失去了感觉。

  窗外的晨光,正一丝丝地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正好照射着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女身上。

  椎名由夜缓缓醒转过来,昨夜的激情,使她睡得很香很甜,只要在楚江南身边,她总能一觉到天明,嗯,虽然睡的时辰无一例外的都很晚。

  她望望窗外,时辰已经不早了,椎名由夜看见身旁的楚江南,却背向着自己,似乎睡得正熟。

  椎名由夜不由低头看着酥胸上那散发着五瑰丽光芒的宝石环,她如痴如迷地想了一会,长长呼了一口气,侧着身躯,看着熟睡中的楚江南后背。

  看着看着,椎名由夜脑里又想起自己和楚江南的激情,那是一次多么的交合,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也为之脸红,但当时那份悦的感觉,确实是令人难忘,这种带着解放式的激情,竟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醉。

  “啊!我这么又想到那里去了,不过主人真是很好很强大啊!”

  椎名由夜不禁为自己的放荡感到羞涩起来。

  虽然感觉害臊,但是脑子里,始终无法抛开不去想,椎名由夜不由靠向眼前赤裸的楚江南,把整个优美的身躯,牢牢贴紧他,再缓缓伸出小手,从后围向前拥抱着自己躯体强健的主人。

  “这样亲昵地抱着主人,真的好舒服,但我的身份是女奴,我只能用自己完美的去侍奉他,让他得到忘记一切的无上快乐,为了主人,我必定会更地奉献给你,主动地迎逢你。”

  椎名由夜脑中遐想着那淫邪的画面,而丰润的胴体却在不知不觉间,竟缓缓地在楚江南的背部轻轻磨蹭,胸前圆挺优美不住刺激着他的背脊,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挑起她体内潜在着的原始淫欲。

  “啊……受不了,人家好难受……”

  椎名由夜在心里无声呐喊,攀过楚江南前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往掀,终于握紧男性早晨兴奋的宝贝。

  椎名由夜不比哪些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她很明白男人的生理状态,双手轻轻地为他服侍,而此时楚江南也正幻梦空间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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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3章 月夜流香

  楚江南刚刚睁开眼睛,便感觉有异,眉毛一挑,道:“阿奴,你真是只喂不饱的小野猫,竟敢不问自取?”

  椎名由夜见楚江南突然发话,心里不由一惊,以为主人生气了,惶恐不安的她正想要收回小手,却被楚江南伸手拦住,故意板着脸道:“阿奴,少爷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对不起,主人。”

  椎名由夜美眸酝着朦胧的水雾,垂着臻首,诚惶诚恐道:“阿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阿奴,少爷给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认真起来了。”

  楚江南说着便翻过身来,伸手把椎名由夜拥近身来,好让她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着她那娇嫩迷人的完美身躯。

  “主人,你吓死阿奴了。”

  椎名由夜双手既然被楚江南按住,当然既然为他服侍,轻轻抬着她那绝丽的俏脸,明眸中水雾散尽,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阿奴,我吓着你了么?”

  吃楚江南把她拥得更紧,用手把玩着她丰满酥胸上的宝石环,笑着说道:“嘿嘿,那让我好好为你压压惊,补偿一下。”

  说完,楚江南下身对准为主,腰身一挺,椎名由夜嗯嘤一声,说不出话来……

  半个时辰后,在刚才的鱼水之欢中为国争光的楚江南一脸笑容,春风得意的打开房门,徐徐清风迎面拂来,天很蓝,云很白,空气很清新。

  一阵优雅缠绵的箫音似在九天之外翩然而起,就像遥挂云端的明月,仿似流水淙淙的幽泉,充满生机。

  楚江南心中一动,寻着声音追寻而去,穿过后院,权朝云的绝色倩影就已经出现在不远处的一个石亭。

  一袭白衣胜雪,显得素雅高贵,乌黑柔软的秀发宛如清涧幽泉、倾泻而流的秀瀑,自由写意地垂散于香肩粉背,尽显她窈窕秀丽、优雅纤巧的体态,看来仿若梦境中徘徊的凌波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应该说,权朝云的确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无论什么颜色,只要穿在他身上,那都是无一例外的飘逸出尘,她或坐或立,手持玉箫,衣袂飘飘,端是神仙中人。

  楚江南知道后世有些女孩十一岁就去参加选美并一举夺魁,可是没想到穿越来了这古代竟然也有能看见这样的女子,“真是绝色尤物。”

  这样唐突的话,楚江南当然不会宣之于口,也就在心里想想,否则岂非亵渎了眼前佳人。

  “少爷,你来了。”

  权朝云甜美如天籁般的娇音传来,朱高煦将她赠予楚江南,所以她才会称楚江南少爷。

  权朝云的清雅绝伦,加上清幽环境,楚江南只觉心情舒畅,走到他身边,笑道:“朝云,说过多少次了,其实你不用……”

  楚江南的话并没有说下去,权朝云是个很有决断的女子,虽长于权贵之家,碧玉蒙尘,但是出淤泥而不染,认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所以他也放弃了劝说对方与自己平辈论交的想法。

  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丽佳人,楚江南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嗯,我问你件事情?”

  “什么事情?”

  权朝云放下手中紫玉箫,甜甜一笑,妩媚动人。

  楚江南开门见山道:“你可知道燕京城何处有兰花?”

  “兰花?”

  权朝云柳眉微蹙,明眸凝视,柔声道:“少爷可是要买兰花?”

  “嗯,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查一件案子,事关一种很特别兰花香味,幽兰清香,总之是很特别,人闻过一次就很难以忘记就对了。”

  楚江南在权朝云身旁坐下来,示意她也坐下,“大概就是这样吧!可我对这个一窍不通,所以才想问问你。”

  权朝云凝神思忖半晌,似乎真的有了答案,高了声罪,离开了片刻。

  一会儿的功夫,权朝云取而复返,手中却拿着一个做工精巧的盒子。

  原来权朝云把自己用过的胭脂水粉带来了,还没有打开妆粉盒子,她便娇音温柔道:“少爷,你听说过明月楼没有?”

  楚江南摇了摇头,他对燕京城的了解完全停留在原始人的阶段。

  “明月楼的胭脂水粉是整个燕京城最受女儿家欢喜的,特别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根据顾客的需要,明月楼会专门调制她们中意的香味。”

  权朝云温柔一笑,打开盒子,一股清香已经扑鼻而来,“这便是明月楼调制的水粉,是百合香。”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天性。

  古时胭脂又称作燕脂、焉或燕,关于胭脂的起源,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说胭脂起于自商纣时期,是燕地妇女采用红蓝花叶汁凝结为脂而成,因为是燕国所产得名。

  由于胭脂的推广流行,汉代以后,妇女作红妆者与日俱增,且经久不衰。历代诗文中有不少描写,如“谁堪览明镜,持许照红妆。”

  “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

  “红妆束素腰”等等。有关唐代妇女饰红妆的记载就更多,“青娥红粉妆”;“对君洗红妆”;“射生宫女宿红妆”等等唐代妇女所作的红妆,在当时的笔记小说中也有述及。如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记:“贵妃每至夏月,常衣轻绡,使侍儿交扇鼓风,犹不解其热。每有汗出,红腻而多香,或拭之于巾帕之上,其色如桃红也”说的是杨贵妃,因为涂抹了脂粉的缘故,连汗水都染成了红色。

  百合花由于其外表高雅纯洁,所以素有“云裳仙子”之称,原来权朝云喜欢百合。

  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块状妆粉,权朝云用碧玉发簪挑一点出来,用一滴清水化开,用手轻轻一揉,轻拍到脸上,轻扫、适量、对色、落点,四个步骤无一不精。

  转瞬之间,让人神气清爽的清香便弥散在空气中,楚江南只看到权朝云脸上好像变了些什么,却又琢磨不透,只是脸上晶莹玉润,青纯无限,不由赞叹。

  原来古代的化妆品行业已经壮大到这样的地步,楚江南暗恨自己专业不对口,为何当初不报化工专业,不过老子清溪流泉,现在又了欧也静怡帮助,再把内衣和旗袍搞出来,嘿嘿,一经推出,铁定风靡全球,市场占有率百分之六十。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楚江南不得不仰天长叹,潸然泪下,呜呜呜……我恨盗版。

  听到这里,楚江南也已经知道权朝云的用意,开来线索还要出从这明月楼查起。

  有了线索,楚江南便决定立刻行动起来,询问了下明月楼的位置,就准备去查个明白。

  楚江南问清了明月楼的位置,正待起身,奈何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噗哧!”

  权朝云忍不住笑出声来,楚江南感觉脸上红辣辣的,在美人面前丢面子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权朝云当成一个孩子来看,那身材,那神态……也许妖精这个词就来说的她这种的童颜巨。乳。

  楚江南尴尬的咳嗽一声,站起身来,微微欠身,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很是绅士,意思当然也很明显。

  权朝云脸上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连玲珑的耳垂都红透了,她深深伸出素手,长袖顺着莲臂向内收束滑动,落处纤美的皓腕。

  楚江南握着手中柔美白皙的小手,牵着权朝云,两人并肩而去。

  <><><><><><><><><><><><>单疏影的厢房中,清清雅雅的紫檀香味在屋内缭绕着,和着胭脂花粉,交织出一片旖旎香艳的韵味。

  楚江南和单疏影、干虹青、柔柔、权朝云四女,还有女奴椎名由夜,围桌而坐,席间某无良男人充分发挥冷笑话的天份,一顿早膳,自是香艳睥睨。

  用过早餐,楚江南辞别众女,出门去了。

  与他同行的是秋若晗,虽然打听消息这种事情并不一定需要他亲力亲为,但是反正也闲了几天了,总该找点事情做才好打发时间,而且找机会多亲近亲近秋若晗这个暗堂的美人儿,也有益于彼此间感情的加深。

  在街上有各种各样的小摊,非常热闹,楚江南不禁想起了自己那个时代的农贸市场,燕京城的街道很宽很平整,路边杂七杂八卖什么的都有,街上车来车往,络绎不绝。

  明月楼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丰神如玉,俊逸非凡,女子美艳动人,清理绝伦,端是一对碧人,他们当然就是楚江南秋若晗二人。

  楚江南身穿锦袍,脚踏云履,腰间束玉带,气质高雅脱俗,秋若晗柳叶细眉,丹凤大眼,樱桃小嘴红润性感,一身青衣紧身而穿,将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勒得清晰可见。

  看着眼前两人华丽的衣着服二饰,非富即贵,明显不是寻常人物,负责招呼的伙计立刻恭恭敬敬的将两人迎进了明月楼,哪个女人不喜欢胭脂水粉,秋若晗看着柜台上的胭脂水粉,明眸泛着欢喜之色。

  楚江南眼含笑意,朝她努努嘴,秋若晗甜甜一笑,尽展诱人风情。

  秋若晗走到柜台边,随手拿起一个看起来很素雅精致的淡蓝色粉妆盒,打开盒盖,轻轻一嗅,吟吟笑道:“明月楼果然名不虚传,真香啊!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与此同时,身宽体盘,笑容灿烂的店掌柜连忙迎了上来,道:“姑娘,你手上拿的可是咱们店里特制的胭脂了,这可是用月夜流香的花芯碾磨而成的,做小小一盒要用掉一整株月夜流香呢!”

  月夜流香,真是好名字,楚江南见秋若晗喜欢,也没着急打听兰花胭脂的事,直接问道:“店掌柜,给我包起来?”

  “公子,这盒胭脂是别人定制的,每月只有这么一盒。”

  老板没想到楚江南这么爽利,连价都不问就直接买走了,这种顾客(肥羊)可不多见啊!

  “既然是非卖品,老板为何又要拿出来,算了……”

  楚江南走到秋若晗身旁,原本想另外替秋若晗选一种,但是鼻端却传来一股淡雅高洁的兰花香味。

  第284章 绣楼窥美

  古人云:“美人如玉,人去留香。”

  但是明月楼特制的胭脂却有一个特性,那便是胭脂的香味淡洁素雅,始终萦绕在主人身边,人去香绕,不离不弃,很是特别。

  眼前这盒中名唤‘月夜流香’的胭脂散发的正是幽兰的清香,难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道:“老板,这‘月夜流香’多少钱,你开个价,少爷我要了。”

  “这位公子,我真的不能卖给您,这‘月夜流香’是妙玉坊的程姑娘定了的,我摆出来也是为了招揽生意……”

  老板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搓着手,看来似乎真的很为难。

  “老板,妙玉坊的程姑娘是水谁?”

  楚江南明知故问,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当然美女除外,但是既然线索就在眼前,自是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她有给你付定金吗?”

  “这,妙玉坊的程姑娘可是头牌花魁……”

  老板言下之意就是程姑娘艳名远播,燕京城是个男人就该认识她,所以她买胭脂自是不需要付定金的。

  楚江南这样问明显是鸡蛋里面挑骨头,一看老板说话犹犹豫豫,便就知道对方肯定还没付,于是笑道:“老板,她不是还没有付钱吗?所以本少爷先看中的,就是我的。”

  正在楚江南和老板商量的时候,一声清丽的女声由远及近,温柔道:“老板,我家小姐定的胭脂今天该交货了吧!”

  楚江南转过身,抬眼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位丫鬟打扮的美婢。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盈目便给人一种清爽而高远的感觉,不过这小美女显然还没发育完全,那如描似削身段看上去还略显青涩,玉琢一般的身躯并非完全饱满。

  “玉儿姑娘,‘月夜流香’已经做好了,只不过这位公子也看中了这盒胭脂……”

  老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生意人最重要的是信誉,他痛恨自己那不争气的侄儿想出来的馊主意,用程水若的名头来招揽生意。

  “这怎么成呢!”

  程水若的贴身侍女玉儿撅着粉润的小嘴,她樱唇微张,不忿道:“月夜流香可是我家姑娘定制的。”

  “本来我对胭脂是没有兴趣的,但是……”

  楚江南嘿嘿一笑,突然揽着秋若晗的纤腰,话锋一转,“我家娘子却欢喜得紧,所以对不住了。”

  此处不比旁处,大庭广众,秋若晗心如小鹿般撞,娇躯轻轻颤抖,身体一软,便软偎在楚江南怀里,羞得不也抬起头来。

  玉儿张口语言,可是楚江南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小姑娘,预购东西可是要付定金的,你们没有付定金,可不能怪我。”

  说完,楚江南眨了眨眼睛,眼珠子盯着玉儿小小的胸脯,似乎在研究那里到底有多大的开发潜力。

  “你……”

  玉儿明显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一次交锋便败下阵来。

  “玉儿,怎么还么好吗?”

  店门外一把娇柔的吴侬软语传到楚江南耳朵里,声音极其柔媚,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是光是听她说话,声如黄莺出谷,似水如歌,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便知道此人必是高手。

  高手?仅仅是声音就让自己心旌摇曳的岂能不是高手,楚江南寒毛陡然竖起,轻扬起头,双目腾光而去。

  只见店外听着一顶轿子,轿帘轻轻掀起一角,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见楚江南望去,那帘子却蓦地了放下来。

  “小姐,有位公子,他,他……要买咱们的胭脂……”

  玉儿娇声答应,一双美眸气呼呼地盯在楚江南身上,似乎已经将他归为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行列。

  “既然如此,那便让与这位公子吧!”

  出乎意料的,程水若沉凝片刻,柔声道:“玉儿,我们走。”

  玉儿不甘的瞪了楚江南一眼,卷起一阵香风而去。

  最后,楚江南理所当然的得到了那盒‘月夜流香’,不过老板开价却要了他三百两银子,好家伙,足够寻常百姓十年用度了。

  这胭脂真值这个价?比香奈尔5号还要贵,楚江南也不和他计较,爽快的掏出银票买单,然后牵着秋若晗的小手,取货走人。

  天边的夕阳似乎是在金色的云霞中滚动一般,带着艳丽的晚霞一同沉入阴暗的地平线下,火红的霞光染红了半个天际。

  日落西山,早早吃过晚饭,嘱咐自己要思考一些问题,旁人切莫打扰,楚江南关上房门,手中把玩着那装着月夜流香的巧精粉妆盒。

  难怪翻遍了整个燕京城都寻不着那贼人的下落,原来翻案的是个女人,玩蕾丝玩的满城风雨,这女人也真够本事的,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不发生错把马京当冯凉的误会,楚江南今晚还要去确定一件事情。

  天色暗了下来,楚江南换上一身夜行衣,带上从薛明玉那里讹诈来的人皮面具,打开窗户,穿窗而去,投身于黑夜。

  夜色妩媚,百姓安歇,燕京城也从白日的喧嚣中静谧下来,不过那些晚间营生的行当自然没有算在里面,别人也是要吃饭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楚江南决定亲自去一趟王府,不过此王非彼王,王员外的府宅自不能与燕王府相提并论了,目的当然是为了找到王琳姗,证实一下她当日闻到的是不是月夜流香的特有的兰花香味。

  楚江南如果光明正大的寻上门去,王员外一家肯定欢迎,可是费时费力,还是自己潜伏夜行来的方便利索。

  夜幕降临,王员外府邸上灯火通明,家丁护院来回巡夜,看来经过凶人那么一折腾,警备力量似乎加强了不少,不过对于楚江南这等级的高手来说,这些看似铜墙铁壁的防御力量根本就是个笑话。

  随意抓了一个家丁,楚江南轻而易举打探到了王琳姗的秀楼所在,威胁对方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否则他口风不严,查起来也是个协同歹人做案的罪名,之后一指将他点晕过去。

  楚江南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匣刻已经掠上房顶,高飞低走,穿过后院,来到一座独栋秀楼,王琳栅香闺就在小楼二楼。

  落地无声的楚江南轻轻翻身上了二楼,小心翼翼的站在窗外,用手指沾了口水在窗户上润开一个小洞,楚江南把眼睛瞄了进去。

  这一看可就再也离不开了,厢房之中,王琳姗正打准备脱衣沐浴。

  可怜房间内的佳人并不知道窗户外面蹲着一头大色狼,瞪大眼珠子,摇晃着狼尾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王琳姗轻轻褪去外衫,一件窄小的红色亵衣下碗状的丰满酥胸一阵起伏跳动,似要挣脱胸前锦缎的束缚,呼吸天地间自由的空气。

  纤纤素手抽出插在发间的碧玉珠钗,王琳姗盘成花式的发髻已经放下,玉颈轻转,青丝如瀑布,飞流之下。

  “脱掉,通通脱掉,脱,脱,脱……”

  楚江南心里唱着杜德伟那首耳熟能详的‘脱掉’,看样子他这不请自来的看客竟比沐浴的主人家更着急,“快点脱啊,磨磨蹭蹭,你以为是跳呢!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呸呸呸……说什么呢,老子才不是太监……”

  看着王琳姗不急不徐的脱衣褪裳的动作,楚江南恨不得破门而入,传她自己轻易不传之秘——善解人衣。

  千呼万唤出来,王琳姗终于将玉手背在身后,解开了亵衣的红色绳结,艳彤彤的红色亵衣终于褪体而去,那双丰满秀挺,柔软弹绵的双峰立刻挣脱束缚,顽强的抗拒着地心引力,高高耸起。

  楚江南艰难的吞了口唾沫,鼻端甚至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难道是那天环境不对,为什么今日感觉这丫头要更迷人一些,怪哉怪哉!

  王琳姗的双峰比起楚江南家中众多美人来多有所不及,可能就是比韩宁芷那丫头大一些,但是小有小有的,浑圆坚挺,而且她这也不是小,而是大小适中,外形正好,楚江南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好样的,就是这样……继续脱,我强烈持你把裙子也脱了……”

  看完了胸前春色,楚江南还觉得不过瘾,废话,这个时候,相信是个男人都不会希望嘎然而止的,就像是一本书正好地方,突然来一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楚江南心中不停的呼唤着王琳姗继续脱下去,她也正是这样做的。

  王琳姗轻轻褪去下裳,接着连亵裤也一并褪去,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整个暴露在微润的空气中。

  楚江南虽然看的色予神销,但是她也算阅美无数了,而且俱是人间绝色,但对美女的免疫能力已经大大提高,而且今晚又是来办正事的,所以他欣赏归欣赏,心中却并没有再兴情焰肉欲。

  王琳姗这小妮子似乎也是个大胆的姑娘,浑身上下脱得光溜溜之后,她并没有马上进浴桶洗浴,而是轻轻扭动着雪白秀美的翘臀,对着身前一面铜镜欣赏了起来。

  她就那样风情万种的站在那里,在幽暗而寂寞的光线里,发出神秘的温柔的光,那是一个圣洁的精灵,一个高贵的灵魂,那双微微上挑的眉,那双晶莹剔透的眸,那张鲜嫩欲滴的红唇,那种无法形容的端庄气质,是画家笔匣幅绝美的仕女图。

  楚江南很想提醒她,如果再不洗水就凉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化为一声轻叹,脸上露出的笑容,陪她一起欣赏。

  “为什么长大了一些?前几天明明没有这么大的?”

  王琳姗喃喃自语,楚江南却听的一清二楚,心中暗笑:“大概是那天你喝了少爷的豆浆,嘿嘿,补充了蛋白质,所以又发育了呗!”

  似乎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王琳姗看了片刻,转身走向那洒满了玫瑰花瓣的浴桶,她抬起玉腿,跨进浴桶里,泄露春光无数。

  第285章 轻薄雨姗

  王琳姗伸出纤白如玉的双手,轻轻掬起一蓬温水,从光润的玉颈顺着丰满的双峰往下流,感觉全身就像被水包裹着,被软软的液体轻轻的按摩着。

  檀口微分,伴随着一声舒服到了极点的呻吟,王琳姗秀挺的玉峰轻轻颤了颤,在浴桶中荡漾出圈圈水波。

  那无意识的撩人呻吟,传入楚江南耳中却仿如一记惊雷,心脏很不争气的狠狠跳动了一下,室内水雾渐起,但是夜视的某无良男子却没有任何影响。

  由于热水腾腾,女人的体香和玫瑰花瓣花香弥散在空气中,甚至传到了窗户外楚江南的鼻中。

  浴桶之内,柔波荡漾,四下里烛光晃亮,王琳姗未着寸缕的玉体浮沉于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温水之中,嬉戏洗濯,神情诱人至极,楚江南只觉小腹腾起一股热气,血脉喷涨,口舌干燥,身体某个部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热还是该勇敢留下来?”

  唱这歌的看来铁定也是同道中人,楚江南在加深这个认知的同时,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没有早一点进屋,现在落得在外面像个偷窥狂一样,自己何苦为难自己。

  可是转念一想,王琳姗的命是自己救的,嘿嘿,她身上哪个地方自己没有看过,不但看过,而且还摸过,一次也是看,一百次也是一看,所以他依然觉得偷窥无罪,看的津津有味,但是眼睛是喂饱了,小兄弟却更饥饿了。

  王琳姗丝毫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窥自己洗浴,再说以楚江南如今的武功,若是转行做淫贼,估计全天下美女的贞操都危险了,被一个不予武功的发现才真是有鬼呢!

  与此同时,王琳姗正坐在浴桶中,玉颈微侧,臻首低垂,纤纤素手掬了清水,轻轻抚洗自己娇嫩玉洁的胴体。

  玉体玲珑,浮凸有致。

  柔若无骨,活色生香。

  王琳姗那窈窕动人的玉体,端是身材高挑,曲线诱人,美得虽不至令人窒息,但却足以使人忘记呼吸。

  “很有发展的空间,真是大有可塑性啊!”

  楚江南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兽血沸腾,也膨胀得厉害。

  “靠,真是诱死人不偿命小妖精。”

  楚江南感觉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原本打算移开目光,或是干脆闭眼不看,但是最终他发现自己一直高估了自己的人品,这种便宜不占,可是会天打五雷轰的,算了,反正又没有发现,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不看才会死人,嗯,自己被憋死。

  “嗯,最后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我保证就不看了……”

  楚江南在心中这样告诫自己,虽说是一眼,但是盏茶功夫过去了,他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王琳姗雪玉凝滑的胴体看个不休,颇有些老僧入定,贫道参禅的样子。

  “只看一眼,但一眼没说是多久啊!我连眼睛都没有眨,这绝对在一眼的范围之类。”

  楚江南很无耻的替自己辩解,不过看女人能够看的灵台空明,楚江南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看洗浴得差不多了,王琳姗嫣然一笑,起身穿衣,为了不使衣衫浸润,当然要擦干身子。

  赤裸娇躯的王琳姗跨出浴桶,身姿娉婷,盈盈而立,楚江南只觉眼前一亮,大片白皙如玉的细腻肌肤,晃得他眼睛都花了。

  王琳姗胸前那颤微微雪腻双峰,白嫩嫩的挺翘雪丘,盈盈不看一握的蛮腰,浑圆而修长的玉腿,最要命还是两条美腿根部那凝着水珠萋萋芳草,这些加起来足够勾引男人犯很多次原则性的错误,更何况楚江南这厮的原则从来就是没有原则。

  “乖乖,还好她洗完了,不然少爷我真快忍不住了。”

  楚江南两世为人,阅女无数,王琳姗赤裸的玉体对于尝过腥的猫实在有莫大的吸引力,他急忙运起玄心功,压住了小腹那团燃烧的火焰。

  擦干了身上水珠,王琳姗穿上干净的亵衣短裤,身上披了一件睡裙,丰满的身材曲线毕露,酥胸高高耸起,裙摆很长,遮住了雪白性感的美腿。

  正当她穿戴齐备,准备要上床歇息的时候,忽然觉得一阵风动,接着一个修长的影子穿窗而入,落到屋中。

  王琳姗吓了一跳,惊恐万分的注视着对方,心中却暗暗庆幸,若自己穿衣稍稍晚些,那身子岂不是被对方全部看去了,可怜的小姑娘,并不知道楚江南其实已经在外面看到了自己方才沐浴的整个过程,于每一个细节处都没有丝毫错过。

  王琳姗张口欲呼,看架势是准备唤人,可是楚江南却如一股轻烟般出现在她眼前,疾如闪电般点了她身上几处大穴,让她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王琳姗才一脸慌恐惧的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身材修长挺拔,一张平凡无奇的脸,背后背着一柄黑色长刀。

  男人的脸几乎没有任何让人记住的特征,除了他的眼睛,那双明亮深邃,仿佛大海般浩瀚的漆黑眼眸。

  王琳姗不知道对方得目的,但是却是真的害怕了,半夜三更,不请自来,身携凶器,总不会是来找人说话聊天吧!

  女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其实楚江南就是来问个问题的,只是他的拜访方式很有问题罢了。

  王琳姗娇躯轻轻颤抖,一个男人闯入自己香闺,结果不难预料,想到自己待会儿可能面对的事情,不知不觉间,晶莹的泪水已经涌满了眼眶,泪水如断线珠子般顺着玉颊流下。

  柔和月光自楚江南进入的窗户洒下,和桌上的烛火交相辉映,照耀在王琳姗如花的娇颜上,两窜珍珠般泪痕更是有种惹人怜惜的美。

  “我可以解开你的穴道,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大喊大叫,否则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楚江南见她似乎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心中不忍,轻声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就眨三下眼睛。”

  王琳姗闻言呆了一下,旋又轻轻眨了三下眼睛,楚江南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丝狡黠之色,便出手解开她身上穴道。

  恢复了自由身,有些害怕的偷偷用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王琳姗仿佛劫后余生地长长嘘了一口气,却没有注意到由于这个动作,胸前那两团白嫩嫩的肉丘狠狠晃动了一下,虽然看不见那诱人的乳波肉浪,但是正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是让人遐想联翩,不能自已。

  王琳姗低声怯怯道:“你……你是谁?想……想要干什么?”

  楚江南目光灼灼注视在她沐浴后越发清丽的俏脸上,从怀中掏出一小淡兰色小盒,问道:“你可认识此物?”

  王琳姗被楚江南看的心中慌羞,赶忙垂下臻首,美眸看着楚江南手中精巧的粉妆盒,轻轻摇了摇头。

  楚江南将盒盖打开,幽兰清香扑鼻而来,复又问道:“你闻闻可识得这香味?”

  王琳姗白嫩嫩的秀挺瑶鼻轻轻嗅了嗅,旋脸色大变,眼神慌不堪,伸出素手指着楚江南,语不成声道:“你……是你这个恶贼……”

  “不……其实我……”

  楚江南没想到她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反应,急忙上前一步,想要解释清楚事情原位,可是他的动作却吓坏了王琳姗这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小妮子。

  王琳姗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见楚江南朝自己逼来,以为他凶性大发,要对自己不利,娇躯不住向后退去,可是慌中出错,脚却在矮凳上绊了一下,眼看身体就要摔倒在地上。

  楚江南眼明手快,将月夜流香放回怀中,身形一晃,出现在她身边,伸手一揽,搂着她纤细的柳腰,把她紧紧抱在怀中。

  “啊!”

  王琳姗大声尖叫起来,幸好楚江南有先见之明,早一步张开了天魔场,否则那穿云裂霄的尖叫怕是整个王府都听见了。

  两人胸腹相贴,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楚江南近距离看着王琳姗,发现她确实异常清秀美丽,娇躯柔若无骨,身材高佻,再加上她那吹弹可破的娇靥和娇艳欲滴的双唇,更是充满了青春少女的醉人。

  王琳姗见到楚江南那目光灼热,鼻息粗沉,眼睛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虽然身上穿了裙衫,但她感到自己好像正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一股羞意充满全身,白玉般的脸蛋上飞起两抹红晕。

  楚江南感受到怀中越来越剧烈挣扎,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匣刻,她冰润柔软的樱唇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堵住。

  王琳姗心中震骇,拼却力气,在楚江南的怀中使劲挣扎起来,樱桃小嘴呜呜咽咽,娇喘连连,娇躯也跟着扭动起来。

  楚江南亲吻着王琳姗娇艳欲滴的香唇,搂着她穿着亵衣短裤的娇躯,那件单薄的睡裙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男人身体的热力不断透裙而入,燃烧着王琳姗的身体和心灵。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楚江南感觉王琳姗的娇躯似乎比前几日丰满了些许,全身犹如没有骨头一般,在他的怀中以各种姿式扭动着,让他情欲高涨,欲罢不能。

  王琳姗芳心羞燥,心儿“砰砰”直跳,瑶鼻嗯哼不绝,檀口急呼道:“不要,放……放开我,不要……”

  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双紧紧抱着她柔软的娇躯,故意板着脸,压低声音,恶狠狠道:“刚才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嘿嘿,如果你要大喊大叫,我就要惩罚你,现在既然你违反的约定,那我可要惩罚你了。”

  话音刚落,楚江南再次用嘴堵住了王琳姗的丰润柔软的芳唇,让她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呜不成语的闷哼声。

  这是不是有些违背我的初衷啊!楚江南感觉自己现在这样和别的采花贼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难道我最初决定夜行来此,就是为了轻薄佳人?

  脑中虽然在转悠着不相干的事情,可是楚江南的手却没有闲着,一心两用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第286章 香闺羞美

  楚江南的手开始在王琳姗柔美的娇躯上无所不至的四下游走,攻城略地,所到之处自是挡者睥睨,无坚不摧,而他心中也对自己此时的所作所为定了位,嗯,这是在惩罚,是事先说好的事情,同时心中还极度无耻的想道:“至于惩罚到什么程度比较好呢!嗯,要我这么一个纯洁的人思考这种问题不是强人所难吗?真是难办啊!”

  王琳姗的双手同样在自己娇柔的玉体上游走起来,当然大家千万不要误会了,她的手之所以会跟着动作起来不是因为春心荡漾,欲火焚身,而是因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抵抗,楚江南的魔手摸到哪里,她的手就要去扞卫那地方。

  看着王琳姗的娇躯在自己怀中娇羞万分地挣扎,仿佛一条蠕颤的灵蛇,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舒爽快感,嗯,自己是不是真的转行去当淫贼好了,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就业的时候要慎重又慎重。

  楚江南如今已是情场小王子,对于御女之术很有心得,王琳姗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功夫,柔软的娇躯已经瘫在他的怀中,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双手也不复方才武勇,变得娇弱无力,只能是象征性地做做样子,对好色男人诱惑的意味远远大于真正的抵挡,当然就算她真的拼死反抗,结果也是一样的。

  “撕啦”一声,裂帛之音响起,楚江南大手微一用力,王琳姗身上的睡裙就整个裂开了,单薄丝滑的缎衫轻飘飘落在地上。

  王琳姗本来酸软乏力的娇躯告倏然绷紧,双手似乎也恢复了力气,紧紧抓住楚江南使坏的魔手,娇喘吁吁,泣声道:“不,不要……求求你……”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眼珠转了一圈,不理美人的哀求,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片刻停休,瞬间王琳姗身上亵衣和短裤这两件最后的遮羞之物也离开了她纤美的女体。

  这时王琳姗白玉般光润的胴体已经一丝不挂了,浑身上匣片雪白,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雪白丰满的苏醒高高耸挺,傲然而立,那饱满的坚挺实在太惹人垂涎了,鼓胀、娇嫩,太引人犯罪了。

  楚江南的目光再顺着香喷喷的胸脯往下看,光滑平坦的玉腹,浑圆挺翘的美臀,芳草萋萋,黑红相间,正应了那句传唱网络的经典名言:“女人两腿之间,男人犯罪深渊。”

  王琳姗摇晃着臻首,纤手握拳拼命捶打着楚江南胸膛,挣扎抗拒,檀口不住道:“来人,来人啊!”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邪笑,凑过脑袋,咬着王琳姗的玲珑秀巧的耳垂,坏笑道:“嘿嘿,准备好了吗?我的惩罚要开始了。”

  王琳姗“嗯嘤”一声,娇躯一软,竟被楚江南直接吓晕了过去。

  不是吧!难道要少爷我唱独角戏不成?失败,实在是太失败了,楚江南心中郁闷,低声嘀咕了一声,将王琳姗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手中,大步向床榻走去。

  楚江南轻轻将怀中王琳姗的娇躯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在明月的柔光和烛火微焰照耀下,她娇嫩的玉体显得格外的诱人,椒乳、翘臀、细腰,两腿间那片性感、神秘、黝黑浓密的原始森林,更让好色男人有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口干舌燥的楚江南为了避免犯错误,急忙拉过锦被,替她将赤裸的胴体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可爱的小脑袋。

  楚江南看着王琳姗犹在泪痕的俏脸,叹了口气,伸手拭干泪痕后,又拍了拍她的面颊,掐着她的人中,对于这种唤醒昏厥的人,比要他救治身受重伤的人要困难得多。

  给楚江南一阵搞之后,王琳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倾长的睫毛颤了颤,忽地睁开了美眸,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她困惑的望着坐在床榻边沿的楚江南,瞳孔向内一缩,眼神再次变得惊惧起来。

  “你很困,很想睡,不要挣扎,放松身体……”

  楚江南眼中突然邪光大盛,漆黑的眼瞳仿佛变成了两个深邃幽暗的黑洞。

  随着楚江南略带磁性的低沉嗓去音在室内轻轻响起,王琳姗娇躯一颤,双眼迷茫的望着他,眼神逐渐浑浊。

  “你会忘记今晚的事,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全部忘记,从此之后,你的生活会重新开始,你感觉全身很舒服,你开始了新生……”

  楚江南再次施展天魔迷魂之后,俯身在沉沉睡的王琳姗粉嫩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楚江南站起身来,最后看了王琳姗一眼,就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他轻“咦”了一声,发现有很多人进了后庭花院,正朝内院方向奔来。

  他侧耳凝听,寂静的夜色中,一阵阵轻微而有序的脚步声传入楚江南耳中,片刻功夫就到了秀楼附近。

  “这些半夜不睡觉的家伙是什么路数?”

  楚江南并不是神仙,不能掐算占卜,但是他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是王府的家丁护院,而且绝对来者不善。

  楚江南抬手一挥,桌上的蜡烛“呼”的熄灭,整个厢房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楚江南镇定自若的走到窗户旁边,向窗外望了一眼,随即又退了回来,心中诧异莫名,这些衙门的捕快难道半夜闲得慌?跑来人家小姐秀楼干什么,而且还全副武装,神色凝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衙门的捕快很好辨认,身着便官差服,腰挂表明身份的腰牌,怀揣铁尺、绳索,所以楚江南一眼便看穿了他们的身份。

  “难道他们是在守株待兔,等凶手自投罗网?靠,这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摸了摸鼻子,楚江南苦笑两声,感觉今晚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

  以楚江南的轻身功夫,潜入王府当然不会被人察觉,可是那名被他打晕的家丁却被巡视的护院发现了,而衙门在得到消息之后,立时便出动了人手,赶往王府,誓要生擒恶贼。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突然亮起数十道耀眼夺目的火光,整个庭院在捕快们手中点燃的火把照耀下,亮如白昼。

  按照捉捕的最佳方案,当然是静观其变,不要莽撞行动,最好等凶徒出来的时候猛下杀手,但是现在王琳姗却和强人待在一个屋里,衙门的人不得不考虑这位千金小姐的安全问题,所以这才一齐点燃火把,故意打草惊蛇。

  束手就擒当然不可能,从来只有自己陷害人的份,什么时候见自己替别人背过黑锅,楚江南暗忖这些衙门捕快的身手不足为惧,轻功更是远远及不上自己,要打要走还不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想通此节,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身形突然纵冲而出,猛地从打开的窗户飞了出去,从来处来,自来处去。

  “呼呼……”

  风声大作,楚江南整个人化成一道凛冽的寒风,矫健如豹,纵掠如鹰,一眨眼的功夫就掠到了庭院中。

  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扔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顿时泛起水浪,此起彼伏的呼喝声响成一片,不绝于耳。

  第一时间,十几个穿着捕快公服,浑身上下透着彪悍之气,如狼似虎的精壮汉子,分别自四面八方朝楚江南的位置奔了过来。

  他们清一色右手握着寒光凛凛的朴刀,左手高举着火焰燃窜的火把,脚下的步伐大开大合,奔跑甚是迅速,这是官差捉拿江洋大盗的管用伎俩,短时间形成合围之势,而一旦落入包围圈,到时候贼人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楚江南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不但不避让,反而迎难而上,冲向捕快最多的地方。

  这显然出乎众捕快意料,可是他们并没有时间思考消化这明显不合理的地方,只见楚江南双手齐扬,天魔指应声点出,指出如电,蓝色电弧狂闪。

  惊呼怒骂声接连响起,捕快们均觉手腕一麻,手中火把拿捏不住,纷纷抛飞,跌落于地,远近不一,无序滚动,或熄或暗。

  原本被火光照亮的庭院顿时复又再次暗了下去,只余地上几个火焰稍旺的火把发出的光亮,勉强辨物识人。

  两三个虽不惊的捕快仗着身手敏捷,于众弟兄慌中奔到了楚江南身边,手中朴刀发出破空厉啸声,当头斩落。

  捕快捉拿强盗贼人最常用的方法是伤其肢体,只要伤了腿脚,就算武功再好也立时要打折扣,到时候是擒是杀都不在话下,可是现在他们却仿佛已经认定了楚江南就是万恶不赦的凶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你们这样捉人,岂不是有很多冤案?”

  楚江南摇了摇头,暗忖官府办事就是霸道,自己如果武功不济,今晚肯定难逃杀身之祸。

  捕快们眼看刀已经要砍到对方身上,心中一喜,哪知莫惊觉眼前得一花,刀网笼罩下的目标竟突然消失了,等他们从骇然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数丈开外的地方。

  与此同时,那些被打掉火把时手忙脚的捕快此刻也回复冷静,纷纷怒喝着狂涌扑至,各自舞动手中朴刀,劈、斩、砍、杀。

  奈何楚江南的身法快委实太快,东奔西走,如魅似影,跃高伏低,纵掠如电,加上夜色的掩护,根本无人能近其身,每每欺到他身周三尺方圆便再次追失了他踪影。

  再玩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楚江南打定主意抽身走人,可是眼看他就要逸出包围,变故突起,一声怒吼声由远及近,嗓音浑厚洪亮,甚至盖住了打斗喧嚣的响声。

  楚江南背后井中月倏然出鞘,黄茫爆炽,随手一斩,凛冽刀劲化为狂飙电龙,将捕快手中再次点燃的火把齐齐扫灭,庭院整个沉暗下来。

  惊鸿一瞥,锐目如电,对黑暗免疫的楚江南看见了三条飞奔而至的人影,三人高矮不同,长相各异,两人是衙门捕快打扮,而另外一人却穿着白色素裙。

  第287章 再遇月夜

  “大胆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冲在前面的两个捕快暴喝一声,纵身加速扑来,在半空中不约而同的亮出兵刃。

  一柄斩马刀,刀势沉重,一柄松纹剑,剑走轻灵。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楚江南只瞥了一眼,就看出这两个人武功之高,明显比寻常捕快高出一筹不止,已经属于江湖二流好手的境界,两人配合默契,手中刀剑一上一下,兵分两路,袭向楚江南的要害。

  可是在楚江南眼里,别说是二流高手,就算是一流高手也是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除非是遇见浪翻云庞斑这等超级高手,嘿嘿,打不过人家不会跑么,有句古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老婆。”

  二流高手使出的二流招数根本不能对楚江南造成多大的威胁,而他的心思也压根没在这两个明显是跑龙套的家伙身上,楚江南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白衣翩翩的年轻人。

  至于原因,咳咳,大家看了讲这么久的书了,难道还不知道?不是吧!真不知道?如果你真不知道,那只能证明你实在是太纯洁了。

  楚江南之所以盯着对方看个不停,是因为那人是个女人,更巧的是还是一个他认识的女人,在燕京城外有过一面之缘的虚月夜。

  虚夜月怎么和捕快在一起?不过若是严格说起来,她的确也是官府中人,毕竟鬼王可是开国工程,官府机构上班不用穿制服么!制服诱惑,嘿嘿,不知道她穿起来好不好看,嗯,听说喜欢女扮男装的女人都是强势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最中意男下女上,骑乘体位,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虚空月夜,制服诱惑,光是想想也让人受不了啊!楚江南持刀而立,神态自若。

  一头乌黑秀发如丝如绸,明眸皓齿,不过虚夜月那张俏脸给人感觉很冷,身姿婀娜,显得很骨感,酥胸前的玉峰,并不硕大,当然也不排除她用了一些非暴力不合作手段强迫,逼迫,胁迫那两只惹人怜惜的玉兔待在狭小紧窄的密闭空间里,真是不人道啊!

  “裹脚就算了,裹胸这叫什么事啊!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楚江南暗自嘀咕一声,很公道的说一句,虚月夜找不找得到婆家和他并没有任何直接、间接的关系,而且对于一个自己发誓一定要娶的女子,他这么说,显然是错的相当离谱的。

  庭院微光亮起,在巨大的园林遮掩下,显得微弱而黯淡,呼啸着的夜风,吹来阵阵寒意。

  虚月夜一袭白衣如雪,随风飘飞,肌肤欺霜赛雪,有若凝脂,吹弹可破,最后一个特点纯属臆测,当然以后绝对会加以验证,总之她身上虽然是很男性的打扮,但是穿出的却是中性的感觉,有种令人不自觉迷醉于其中的魅力。

  但是此刻虚月夜于不远处站定,清瘦而修长的身形凝立不动,给人一种凛然清冷的感觉。

  相请不如偶遇,加上此时花前月下,正是亲亲喔喔的好机会,可是楚江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正被别人用眼神凌迟的时候跑上去提出在他看来很合理,实际上却根本没有任何一点道理可言的非份要求。

  虚月夜美眸中射出冷电似的光芒,她眼神凌厉的打量着楚江南。

  “我知道自己不管如何隐藏都是这般木秀于林,就算我掩去了本来面貌,但是那出尘的气质和浑身上下透出的王八之气对美女同样具有无限的杀伤力。”

  “她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勾引我?不然为何她看我的眼神,与我前世看漂亮美女时的眼神那般相似。”

  “这可不好办啊!我是一个品德高尚,守规矩,讲原则,持操守,重情意的人,背叛老婆的事情可是从来不做的。”

  极度无耻的无良男人完全当 得起脸皮堪比城墙的比喻,楚江南心中骚骚的想道:“嗯,但我现在还没有成亲啊!也就是非法同居,婚前性行为而已,这又算得了多大的事呢!大学生基本上都这样了,怎么说至少我大学四年还是纯洁的,处是来了古代才破的,嘿嘿,所以我还是那展翅翱翔九天的雄鹰,我还是自由滴!”

  这时整个后庭内院都已经彻底乱了套,失去了火把照明,四周光线昏暗沉阴,只能借助微薄的月光来分辨彼此的招数,其实严格来说,楚江南自始至终都没有出什么招,不然他们早躺平了。

  楚江南被施刀剑的两个的汉子缠住,那些官门捕快趁机再次围了上来,可是这些武艺低微的官差在他眼中也就是些乡下把式,完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除了缚手缚脚的添以外根本不能起到任何实际的作用。

  眼见这么多人都擒不下凶人,虚月夜莲足一跺,一柄白玉扇从袖中滑入温润的手掌,忽然抬手一挥,只见一道匹练般的白光倏地亮起,惊才绝艳,映照出了她美眸中深寒的怒色。

  这是什么暗器,速度如此之快?还有,虚夜月什么时候学会使暗器了,黄易大大都没写过,楚江南心中一凛,知道凡是身怀犀利暗器的人都是不好对付的家伙,在琉球的时候,他就吃过暴雨梨花针的亏。

  暗器发射的速度越快,威力即使不大,但穿透力却绝对惊人,不管高手低手,暗器在手,都是难缠得紧,而眼前这暗器的速度,快的就像是疾闪的迅电,暗器发出的时候,角度也很刁钻,一时之间,很难判断出暗器出击的准确方位。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可不想大海大洋都过来了,却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你说我干点什么不好,偏要来夜探人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更可恨的是竟然还被人给发现了。”

  楚江南还刀入鞘,他并不想当真施展重手对付这些吃公家饭的人,毕竟对方也只是职责所在。

  “贼人休得张狂,若是弃械投降,或可饶尔一命,负隅顽抗,杀无赦。”

  一声洪亮的暴喝在耳旁想起,楚江南也没注意是身边两个汉子中哪一人说的,一刀一剑围着自己砍了半天,连衣角都没有沾到,还大言不惭的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张狂。

  一句话功夫,虚月夜再次按动机关,复又射出两道白色激光。

  “这暗器到底什么牌子的,单发不算,竟还连射?这不是欺负人么!”

  楚江南身法如电,挪闪腾移,刹那间已退到了庭院一面高墙,没有了腹背受敌之虑。

  虽然楚江南节节“败退”似乎完全被压制着没有反抗的机会,可是虚月夜心中却涌起强烈的不安感觉,挥之不去。

  果不其然,拆了数招,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冷笑,眼中精茫电转,双手五爪如蛟似龙,一层淡淡的金色在肌肤下流转,悍然以一对肉掌直接握上身旁刀锋剑刃。

  “撤手。”

  楚江南气沉丹田,吐气发声,五指扣死收拢,使刀和用剑的两个汉子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再也握不住手中兵刃,战势发生逆转。

  与此同时,虚月夜起欺到近处,白玉扇刺出,直奔楚江南肋下,将他衣裳点碎。

  如果虚月夜功力再深厚一些,楚江南身上就会洞穿一个血洞,当然这是他在没有催运‘天魔金身’的前提下。

  “来的好。”

  楚江南脸无 惧色,长笑一声,右手斩马刀,刀斩如电,右手松纹剑,剑出如风,当者披靡,手下无一合之将,转眼间已有七八柄朴刀被硬生生斩断。

  捕快们见楚江南如此凌厉,纷纷惊呼退避,原本合拢的包围圈立刻分崩离析。

  “其实你们抓错人了,本少爷不陪你们玩了。”

  楚江南故意压低嗓音,手中刀剑猛然猛然相击,顿时刀斩剑断,同时双手大袖一挥,碎刃如爆炸过后弹射的流弹卷向四周,飞射如电,将所有人逼退。

  其实大部分的碎刃被楚江南的劲力射上了天空,否则一击之下,捕快大军全灭也不是没有可能。

  长啸声中,楚江南身形动如脱兔般掠了出去,冲到对面的高墙之下,足尖一点,人已鹅毛飞絮般轻飘飘的跃到了半空中。

  突然脑后风声飒然,耳旁传来一声娇叱,虚月夜的白玉扇居然如影随形的追到,狠狠地刺向他的肩背,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毫不留情。

  虽然我长的很帅,但是有她这么热情倒贴么?女人最重要的是矜持,虚月夜不愧是十大美女,名列第三,看来的确不是花瓶,不仅暗器难缠,轻功也不弱,除了内力由于年纪的关系,已经算得上一流高手了。

  楚江南暗叹一声,也顾不得再怜香惜玉了,背后井中月“铮”地发出一声龙鸣虎啸之声,神兵在手,气势陡然不同,井中月迅疾无伦的挥出,准确的迎向刺来的白玉扇。

  “锵!”

  的传出一声金铁震响之声,虚月夜掌中的白玉扇霎时被震脱手,而楚江南刀势未衰,恰好掠过她的发际,一头缎子般乌黑光亮的秀发刷的洒落下来,就像是天地间突然倾泄下的瀑布。

  黯淡的月光下,楚江南瞥见她的眸子很亮,就像是天边耀眼璀璨的星辰。

  不过此刻,这双深邃灵秀的明眸中却满含着愤怒,虚月夜瞪了楚江南一眼,一声清叱,整个娇躯仿佛一头动作敏捷的雌豹般疾扑了过来。

  “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不招人喜欢。”

  楚江南嘿嘿调笑,一副闲庭信步的悠闲样子。

  虚月夜脸色一沉, 哪里肯轻易放过他,柳腰在空中一折,双腿鸳鸯连镮的踢出,瞬息之间已接连踢出了十二下,两条修长玉腿优美的曲线因为使出鸳鸯十二连环腿而展露无疑,即使是阅女无数的楚江南也没有见过如此结实匀称的美腿。

  在天魔场的牵引感应下,楚江南甚至不用眼睛看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虚月夜那迷人勾魂的一双长腿上的肌肉,正在轻轻的颤动。

  第288章 抚胸摸臀

  如果这样一双充满力量的玉腿紧紧夹在腰部,不知那是种如何刺激销魂的感觉?男人有这样YY的想法并不奇怪,相反没有这种正常男人都会生出的绮念的男人才奇怪。

  楚江南真想在床上感受那充满青春气息,健康而又活力十足的颤动,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他却是不肯吃半点亏的人,嘴里放肆调笑道:“虽说打是心疼骂是爱,但你这十二招全都是对准胸腹要害踢出的,更一脚踢的很不人道,咳咳,难道你想暴力使我屈服么?”

  横身闪过虚月夜这连环踢击,在身体和她擦身而过时,楚江南伸手在她胸前的丰满摸了一把。

  当两人的身体错开的时候,楚江南转过身来,一脸坏笑道:“嗯,不错,比想象中有料。”

  虚月夜俏脸一瞬间变得绯红如火,美眸中的愤怒已经被强烈地杀机取代。

  从来没有任何异性碰过的身个体,更不用说是那羞人的地方,就连虚月夜自己也很少碰,这个贼人竟然敢摸自己那里,碰了自己身为女人的禁忌之处。

  虚月夜娇叱一声,再次施展轻功,不顾一切的向着楚江南冲过去。

  楚江南看着浑身杀气腾腾,猛冲过来的虚月夜,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猫捉老鼠般戏谑道:“这次我要摸你的右边哦!”

  在井中月第二次出鞘的时候,楚江南本可一刀将虚月夜杀了,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不然刀锋再下压三寸,她便必死无疑。

  虚月夜拼命般的踢出双腿,可依然没能伤到楚江南分毫,而楚江南又摸上了她的胸部,嗯,右边地胸部。

  “嘿嘿,君子一言,四马难追。说过摸左边的,就一定不摸右边的。”

  楚江南一脸贱笑,说话时还得意洋洋的对着虚月夜挥了挥手,就是他刚才施展抓奶龙抓手的那只。

  虚月夜俏脸如冰,强忍着不让羞辱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双眼仇恨地盯着楚江南,再次握拳冲了过来。

  “既然你执意不肯让我离开,那我就陪你好好乐一乐。”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翘的弧度,很邪气。

  “淫贼。”

  虚月夜银牙咬碎,浑圆修长的美腿再次连环踢出,只是短短眨眼的时间,脚影翻飞,很有几分佛山无影脚的风采。

  楚江南右手前探,轻松的握着她的脚踝,用力一带,将她扯向自己怀中,同时反手一扣,将她的身体背对着自己,井中月搁在它洁白的玉颈。

  “谁都不准动。”

  楚江南大喝一声,井中月稍稍前进,微微刺入了虚月夜雪白的玉颈,柔嫩的肌肤上立时微微下陷,好在是无锋之刃,否则就要见红了。

  “不要管我,给我杀了他。”

  虚月夜冷声下令,她今天是彻底怒了,从小到大,何曾有人敢给她这样的“气”受。

  众捕快不敢妄动,嘿嘿,做坏人就有这种优待,可以抓人质,而那些正派人物做任何事都顾虑良多,所以经常为一点小事缩手缩脚,当然背地里男盗女娼,捅阴刀施毒计大家都是一样的。

  “是男人就不要挟持人质,有种你出来。”

  某小白跳了出来。

  “老子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们还能完整的站在这里?”

  楚江南翻翻白眼,直接无视。

  “你身为男儿身,却欺凌女子,不怕江湖人不耻么?”

  小白似乎被楚江南刺激到了,竟滔滔不绝起来。

  楚江南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好整以暇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因为你是江湖中人最不耻的淫贼。”

  对方神情严肃,咬牙切齿道:“人人得而诛之。”

  “你让淫贼不欺凌女人?”

  楚江南饶有兴趣的看了对方一眼,疑惑道:“难道你智商有问题?还是想要该行去做传教士?嗯,相信我,上帝不是个好东西,公务员是份不错的工作。”

  “扑通!”

  一声,小白双眼一翻,当场昏倒在地。

  “美人儿,你真的不怕死?”

  楚江南在和对方瞎扯的同时,手却在后面亵玩着虚月夜雪白的翘臀。

  这个动作很隐蔽,加上天色昏暗,除了始作俑者和当事人外,其他人都没有看见。

  娇贵的被楚江南轻薄,何况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虚月夜羞的浑身轻颤,美眸紧闭,强忍着眼泪。

  “我都说你们抓错人了,你偏要为难我,还口口声声叫我淫贼,那我如果不收点好处回来,岂不是很冤枉?”

  楚江南压低声音,用只有虚月夜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耳语,眼睛则肆无忌惮的巡视着它美丽的身体,挺拔的丰乳,玲珑的曲线,平坦的玉腹,修长结实的大腿,美丽的身体,由于羞耻正瑟瑟颤抖着。

  最初只是气不过对方不识抬举,自己明明已经手下留情,可他们却不知进退,所以楚江南才一时性起,擒下虚月夜,想戏弄一下对方。

  可现在这一切却有些变了味道,明知时间和地点都不相宜,可看到了虚月夜动人的丽色,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仍开始发声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变化。

  楚江南忍不住把虚月夜的身体拉近了自己,让她丰隆的屁股紧紧贴住自己的,欲望顶着她的臀部,隔着丝绸长衫,慢慢磨动,稍稍解心中澎湃的欲念。

  虚月夜碰到了楚江南的坚硬,娇躯倏然一颤,玉体似乎整个软了下来,然后不停的扭动着腰肢,竭力想离开这亲密的接触。

  受制于楚江南之手的她当然挣不脱我的魔爪,反而的摆动,给着好色男人更多的快感。

  楚江南心中暗暗想道:“真没想到隔着衣服,原来也可以爽成这样的。”

  虚月夜臀部的肌肉结实、柔软又极有弹性,在她“配合”的扭动之下,给楚江南的身体带来了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楚江南忍不住挺着屁股,隔着衣物,做起小幅度的运动了起来。

  虚月夜虽然还是尽力反抗着,可她的脸上却已飞起了一片红晕,连带她雪白的脖子也一下子成了绯红色,动人之至。

  自身高涨的欲望,虚月夜动人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让楚江南色心荡漾,低头咬上她粉嫩的玉颈,允吸着那早已凝涸的伤口。

  楚江南大手再无任何顾及,从身后按在了虚月夜饱满的玉乳上,大力起来,感受着少女乳峰那惊人的弹性,用手指狠狠的夹着她在自己的亵玩下挺起的蓓蕾。

  完全意想不到楚江南竟会大胆成这个样子,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浑身打了个冷颤,镶识的低下了头,不敢向虚月夜和楚江南的方向再多看一眼。

  楚江南很敏锐的将这一切收入眼中,难道说她还有什么不一般的身份不成?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好了,今天时间不早了,哥哥没心情和你玩下去了。”

  楚江南冷笑着说道,手中井中月蓦地亮起,一刀斩落,劲风凛冽,势惊鬼神,同时他吸气纵起,身形猛地拔起了五丈高,清风般飘过了高墙。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美人,我们后会有期,嘿嘿,你是我的……”

  楚江南话音和着笑声远远传来,转瞬已经去的远了,最后四个字是用类似传音入密的手法说的,所以只有虚夜月一个人能够听见。

  眼见楚江南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中,虚月夜也撂下干捕快独自离开了,两个隐隐知道她身份背景的大汉急忙对今晚的事情下了禁口令,若是有一人胡言语,格杀勿论。

  月色更加的昏暗了,虚月夜乌黑的双眸却满是愤怒与冰寒,莲足一跺,沉声道:“不管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捉住你,还有那马俊声,端是可恶之极……”

  其实今晚若是‘小鬼王’荆城冷随行的话,怕是楚江南就不会这么轻易得手了。

  虚夜月接连几日被马俊声骚扰,他的脸皮也真是可以喝楚江南媲美,不管虚夜月怎么捉弄他,他却总是死皮赖脸的跟在她身边,今日晚间他又来拜访,虚夜月让师兄荆城冷去打发对方,可这时却突然有人来报发现了燕京凶魔的踪迹,来不及和师兄说一声,虚夜月就独自前往王府擒凶了。

  若不是马俊声,荆城冷肯定会随她一并前往,那她也就不用受恶贼的羞辱了,虚夜月越想越气,越想越羞,恨不得把楚江南剁碎了喂大黄(鬼王府养的护院狗)的同时,也把马俊声埋怨道了骨子里,可怜的马帅哥受此无妄之灾,追美大计是彻底告吹了……

  <><><><><><><><><><><><>单疏影、干虹青、柔柔、椎名由夜、权朝云,回到客栈的楚江南踌躇着应该去谁的香闺,自己就这么几个女人都如此难以决断,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怎么忙的过来,难怪有个翻牌子的制度,你别说,发明这个制度还真是个天才。

  最后楚江南还是推开了椎名由夜的房门,椎名由夜的身份是自己的女奴,所以在她面前,好色男人从来不需要转弯抹角,遮遮掩掩,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

  楚江南推开椎名由夜所在厢房的房门,嗯,一推就开,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手将井中月和怀中七八糟的东西一起放在桌上,楚江南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掀起锦被,翻身上榻,伸手搂着椎名由夜的娇躯,坏手自然而然的放在应该放的地方,柔软弹绵的感觉正是好色男人最喜欢的。

  锦被再次落下,将两人的身体盖住。

  椎名由夜立时 惊醒过来,不路过却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动作,因为有过多次身体接触,楚江南身体的味道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阿奴,让主人陪你度过这个寂寞的夜晚。”

  楚江南凑过头去,咬着椎名由夜玲珑的耳垂,说话时还朝耳洞中吹了口热气。

  椎名由夜“嗯嘤”一声,檀口微分,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春呻媚吟。

  “阿奴,这样就受不了了?”

  楚江南心中得意,嘿嘿淫笑两声,“待会儿还有你舒服的呢!”

  第289章 御奴泄欲

  楚江南的大手继续着揉搓的动作,从胸部转向小腹,揉捏她身体地每一寸肌肤,手劲用得恰到好处,又酸又麻的感觉让椎名由夜不禁扭动蛮腰,挺耸雪臀。

  好色男人的调情手法已经今非昔比,这个如果有等级评估的话,他怎么说也是宗师级的人物了。

  楚江南的大手顺着椎名由夜光滑平坦的小腹向下摸去,到达少女的私密花园,那温热的柔软让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活动起来,椎名由夜的呼吸瞬间又急促了几分。

  “嗯……啊……主人……奴想要……”

  随着椎名由夜如泣如诉的喘吟,楚江南右手的指尖隐隐传来一阵湿意。

  这个时候,楚江南抽出手,将椎名由夜身上的睡裙剥落,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紫色的亵衣,两只玉兔被紧紧束缚在里面,精致的花纹刺绣配上高贵的颜色,性感妖媚之极。

  楚江南急忙解开亵衣细绳,他两只白嫩嫩的玉兔欢快地蹦出来向他问好,相思豆般的粉珠含羞硬挺。

  好色男人吞了口唾沫,脸上露出的笑容,将她们一手一只握在掌中,凑过头去,张嘴伸舌,又舔又吸,弄得椎名由夜俏脸绯红,娇喘吁吁。

  眼看椎名由夜已被挑起肉欲,楚江南让她翻身趴在床上,双膝跪撑着娇躯,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那白色的丝质短裤印出一道深色的湿痕,这是她动情的铁证。

  楚江南将椎名由夜身上最后的遮羞短裤一把扯到膝弯处,伸出舌头在她挑逗起来,椎名由夜玉体倏地一颤,鼻中闻到她光润胴体传来的淡淡体香 ,这清幽的女人香犹如催化剂一般,好色男人心中欲火仿佛清水中的金属钠,快速反应起来。

  伸手在椎名由夜雪白的粉臀上轻拍两下,楚江南的舌头不依不饶的在那迷人的溪谷中为所欲为,耳边则响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

  “阿奴,我要来了。”

  楚江南将脸移离了椎名由夜的私密部位,飞快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顶在东瀛女奴早已淋漓的粉色。

  “啊……主人……快点进来吧!”

  椎名由夜转过臻首,泛着盈盈春色的美眸看着楚江南,檀口微微张开。

  楚江南闻言心中得意,日本女人就是天生被人征服玩弄的,人前端庄,人后放荡。

  不再多说什么,此时言语已不重要,楚江南眼中射出淫邪的光芒,猛一挺腰,深深进入椎名由夜身体最娇嫩之处。

  “嗯啊……”

  椎名由夜一声娇呼,檀口轻喘,媚眼如丝,长发从耳畔落下,遮住半张俏脸,另半边隐见红晕,竟是风情万种,如霜玉背上汗珠耀目,更增淫靡。

  楚江南身边虽然美女如云,但是中岛美这个东瀛女奴却已成功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因为和椎名由夜在一起,他可以不必有任何顾忌,释放心中黑暗欲望。

  今晚楚江南实在憋的太厉害,欲望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起压下,已经处在一个相当危险的边缘,这也是他没有偷入单疏影诸女香闺的原因,只有对手是椎名由夜这个来自日本的东瀛女奴才能让他不用怜惜,疯狂发泄,而她喜欢的也正是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

  在完全发泄欲望地状况下,技巧已是无关紧要,楚江南仿佛是一台能量永不消耗的永动机,冲速一流且力量狂暴,就像一头发情的地狱妖魔,兽性十足。

  短短盏茶功夫,椎名由夜柔美的娇躯蓦地僵硬绷紧,激昂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

  楚江南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动作,带给椎名由夜接二连三的与快美……

  深夜时分,被浪翻涌。

  “啊……主人……奴……不行了……饶了奴吧……”

  椎名由夜持不住了,香唇轻启,粉面嫣红,玉峰微颤,娇喘连连,泣声求饶。

  盘肠大战,春色无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只觉腰椎一麻,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一紧,他终于抵在椎名由夜的欲望爆发。

  椎名由夜口中哀鸣,玉体颤,接连被送来了几次巅峰,实在是太刺激销魂了,身体也早已疲惫不堪,在楚江南欲望爆发的同时也晕了过去。

  翌日醒来,日上三杆。

  楚江南左右看看,床上早已没了椎名由夜的身影,只有几根黑色的秀发和淡淡的女人香与无声中诉说着昨晚的香艳故事。

  窗外秋阳暖日,新的一天是否会有新的收获?

  既然目标人物已经确定了,接下来只等着收网了,解决了这件事,楚江南便决定离开燕京城了,分别一个半月了,她有些想念身在武昌府的秦柔几女了。

  自从权朝云来了以后,单疏影几女都喜欢上了这个年岁不大,却乖巧可人,萧技无双的可人儿,她们很快就变得亲密无间起来,好的跟什么似的,只有椎名由夜这个直系下属始终如一的与楚江南保持着思想的完全一致与不违背。

  今天三女又聚在一起,叽叽 喳喳讨论着在楚江南看来完全是没有一点意义的话题,诗词歌赋,音律文章,这些东西他听起来着实想打瞌睡,所以便独自一人上街溜达。

  不知不觉,楚江南便走到了闹市区,他果然还是闲不住,天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骚之声,楚江南抬头看去,只见几个走起路来,浑身上下每一个零件都在左右抖动的小混混在前面不远处横冲直撞,嘴里骂骂咧咧,甚至还随手拿起街边商贩的竹筐中的水果咬上一口,接着扔还对方,在对方唯唯诺诺的眼神中,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

  这样的画面,楚江南以前见过不少,嗯,古装连续剧和武侠小说里面经常都有,很显然这些人都是欺善怕恶,为害乡里的地痞流氓。

  看见这些人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楚江南心中冷哼一声,步幅不变的朝着对方走去。

  双方的距离很快拉近,对方明显也看见了楚江南,面容俊逸,身材修长,衣着华丽,气质出尘,也许是燕京城哪家富商的少爷,心中立时有了计较,对方独自一人,没有家丁护卫,不正是难得一见的肥羊人选么?

  古代的国家政权所出台的政策清一色重农轻商,商人固然家有千金,但是社会地位却不高,和后世社会完全是两个极端,后世只有有钱,权利美女滚滚而来,风水轮流转也许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几个流氓地痞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平日里没少狐假虎威的敲诈那些富商,今日见到楚江南这落单肥羊,那真是喜出望外,暗忖今晚妙玉坊的花销又有着落了,想到各自的相好,几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看向楚江南的目光不由又灼热了几分。

  楚江南见对方大摇大摆的朝自己走来,突然笑了,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看来这话是真的。

  果不其然,几个地痞流氓中一个五短身材的家伙在经过楚江南身边的时候,故意身体一斜,向他撞来。

  楚江南知道他们的鬼伎俩,身体不动,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轻轻撞了一下,然后夸张的向后倒去,抱着左腿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大声叫唤。

  天上一只黑色乌鸦飞过,飞到一半,载了下来,楚江南想起了宪哥主持的“真的假不了”看着对方拙劣的演技,心中极度鄙视,太不专业了,差太多了,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这伙把太岁当肥羊的地痞流氓可不知道楚江南在心中把他们从头发到小弟弟都鄙视了一遍,见他默不做声地站在那里,以为他被唬住了,急忙把他围在中间,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来来往往的路人看到楚江南被对方围住,有人叹息,有人不忍,知道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公子要倒霉了,不过瞧他细皮嫩肉的,也许对方还没有出手,已经屈服了,这样就不用挨打受皮肉之苦了。

  路不平有人踩,可是现在的情况是看的人不少,仗义直言的却一个也没有,哎,真是人心不古啊!

  “臭小子,走路不长眼睛,你把我兄弟给撞伤了,你说今天怎么办?”

  几个地痞流氓中的老大,一个一脸横肉,身材魁梧的大汉厉声喝道:“如果你不给大爷一个满意的答复,老子便拉你去见官。”

  “你们要多少?”

  楚江南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当然也没有看对方一样,直接开门见山。

  “我兄弟的腿断了,你赔个一百两好了。”

  脸生横肉的大汉见楚江南如此上道,心中一喜,看来这小子不是第一次被勒索了,不然哪里会这么镇定,平日里凡是这样的情况,那些被围住的家伙早就哭爹喊娘,大声求饶了。

  楚江南利索的从怀中取出银票,对方伸手接过,嘿嘿奸笑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方如此合作实在是出人意料。

  既然顺利敲诈到了钱财,那也没有继续留难对方的必要,一脸横肉的家伙挥了挥手,皮笑肉不笑的对楚江南说道:“小兄弟,下次小心一点,你可以走了。”

  楚江南却不理他,径直走到那个抱着腿在地上哀号的家伙身边,抬脚在他身上轻轻踢了一下。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茫然的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楚江南,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其他人也被这变故搞得不明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那一百两是给你看腿的。”

  楚江南嘴角微翘,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话音刚落,抬脚再次落下,这一脚却是使了一些力气,“咔”一声 脆响,对方的腿是真的断了,毫无花假。

  “啊!”

  一声仿佛杀猪般的惨叫倏然响起,楚江南看着躺在地上,抱着断腿打滚哀叫的家伙,点头笑道:“嗯,这次叫的倒有点水平。”

  围观的人听到那声凄惨的哀号之后,知道要开打了,拳脚无眼,众看客担心殃及池鱼,急忙一哄而散,远远躲开。

  第290章 日行一善

  “居然敢敲诈本少爷的,你们真是有种。”

  楚江南身形一晃,出现在收了自己银票的那个大汉身前,抬手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送给对方,对着一个膝撞狠狠问候了一下他的小腹。

  看到楚江南这温顺的肥羊突然变成了发狂的雄狮,几个地痞流氓彻底呆住了,这世道变了,肥羊也会发火打人了,而且还这么狠。

  一脸横肉的汉子强忍着胸腹痉挛抽搐的剧痛,见自己都被人放倒了,而几个手下还傻子一样愣在那里,破口大骂:“给我打,废了他,你们还楞着干什么?”

  听到老大愤怒的喊话,几个地痞流氓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真是邪乎,居然被肥羊一时间表现出来的气势震住了,他们抛开顾虑,握着拳头向楚江南冲了过去。

  就连楚江南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昨晚被衙门的捕快围着捉捕,今天又被一群黑道的地流氓着打杀,看来优秀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优秀,不管是黑夜还是白天。

  楚江南冷冷一笑,连黑榜高入手都被他打跑了,哪里会把这些蝼蚁般不自量力的地痞混混放在眼里,不见他如何做势,身影虚晃,忽左忽右,轻松惬意的避过了对方的围攻。

  随之而来的是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试图暴打的楚江南的地痞流氓被他暴打了,只见他们全都趴在地上,没有缺胳膊少腿,不过一个月下不了床是可以预见的,嗯,不知道给的那一百两汤药费够不够?就算不够,楚江南也不打算加钱了。

  “这位公子,别打了,别打了……”

  脸生横肉的大汉知道自己今天遇上硬茬了,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楚江南说道:“小的几个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看来对方《厚黑学》学的不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几分见风使舵的本事,至于以后来不来报复那又另当别论了。

  楚江南看了对方一眼,绕开倒在地上的地痞,走到他身边抬脚踩在他胸口,冷声道:“宰相?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布衣,祖上三代都是劳动人民,少爷我草根阶级出身,清白得很。”

  这个时候,那些躲在远处看热闹的人发现峰回路转,楚江南这个文弱书生般的年轻人居然是现场唯一还站着的人,复又围了上来,有几个大胆的人,看见平日鱼肉乡里的地痞倒在地上,甚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几个倒地不起的流氓身上踢了几脚。

  “他小表哥是金龙帮的人……”

  眼看正义的一方已经取得了胜利,也不知谁大声喊了一句,围观众人顿时震骇,眨眼之间,如鸟兽散,尤其是那几个偷偷踢了几脚的阴腿的人更是瞬间便跑的没了踪影,那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人的潜力真可怕,危险来了,居然无师自通,顿悟了轻功的基础板。

  “金龙帮很厉害吗?哼,惹了我,本少爷一样灭了它。”

  楚江南眼中厉色一闪而逝,一脸嚣张狂傲,道:“我是燕王府的人,你们有本事就来找我报仇。”

  “燕王府的人?”

  被楚江南踩在脚下的大汉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心道自己兄弟几个今天是踢刀铁板了,报仇是没指望了,对方口气这么大,居然说要灭了金龙帮,也许他真的是燕王府的人,不然怎么会这么狂妄。

  楚江南算了燕王府的人吗?按照他的想法,他现在为了追捕淫虐燕京城的凶人,怎么说也是打着朱高煦的旗号,当然也算燕王府的人,如果有人不信或是认为这样理解不恰当,可以去燕王府找人询问或是告状。

  拍了拍洁白的玄衫,楚江南继续往前走,为民做好事就是爽快,既舒展了筋骨,又愉悦了身心,看来以后要日行一善。

  没走多远,前面不远处又是一阵喧哗吵闹,隐约有女子的哭泣声,楚江南眉头微蹙,难道今天要把明日那一善提起行了?

  前面不远处,只见四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年轻女子。

  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几乎随时随地,不分时间空间的都在发生,美丽的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吸引男人的目光和惹来色狼的骚扰。

  主仆四人,其中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华服男子,身材瘦弱,相貌一般,手上玉扳指,腰间玉佩,颈项玉坠子,一副标准暴发户的行头。

  在他身后,标枪般挺立着两个壮年护卫,眼神犀利,寒光逼人,前面一个贼眉鼠眼,穿着蓝色布衣,家丁打扮的年轻男子,这厮应该是这位暴发户的儿子的私人助理,就是专门负责拉皮条,使阴招,一肚子坏水那种人。

  恶奴大大咧咧地走到那年轻女子身前,狐假虎威道:“我家公子看上你,那是你前世修来的造化,识相的就跟我们走,不然……”

  话说一半,他桀桀怪笑两声,笑声中透着很重的威胁意味。

  年轻女子闭口不言,美眸冷冷盯着对方,身上竟有种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势。

  楚江南步幅不急不徐,在来来往往,穿行不绝的人流中,就像入水畅游的鱼,展翅翱翔的鹰,看起来与路上行人格格不入却又相得益彰,茅盾与和谐的怪异统一。

  没费什么劲,楚江南便越过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人群,挤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突然,仿佛一道雷霆在耳旁炸响,楚江南看着那年轻女子,微微一怔。

  女子很美,眉如远山横,眼若水波媚,肤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氛氲。

  特别是她的双眉,那弯弯的轻轻两抹黝黑,再配上一双如秋水滟潋的秀眸,让人看到都不由双眼一清,虽然年纪尚幼,可她身上却有一股淡雅出尘的气质。

  她上身穿着一件碎花小褂,丰满耸挺的酥胸将绸料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双峰玉乳完美的外形,下身穿着一件青色长裙,裙衫在挺翘的雪臀收束,将其丰硕浑圆的臀部曲线淋漓尽致的呈现展示。

  年轻女子明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口说过一句话,楚江南怎么会知道她的声音悦耳动听,而他对她的了解也似乎太过详细具体了些?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在苏州被楚江南所救的美婢玲珑。

  恶奴小人得志的狞笑几声,道:“臭丫头,别不识抬举,你去打听打听,燕京城里,谁不知道马二少爷?”

  “马儿少爷?”

  玲珑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今天她可不是一个人出来的,想要欺负她,嘿嘿……

  歪着可爱的小脑袋,玲珑柔声道:“马儿少爷说的是小马吗?”

  娇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随着一声让人压根发酸的洪亮响声,恶奴身体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口吐出几颗碎牙,哼都没哼,彻底晕了过去。

  “玲珑真聪明,知道马儿少爷就是小马。”

  楚江南施展身法掠到玲珑身前,微笑道:“没想到我们真是有缘,在燕京也能遇见你。”

  “楚大哥……”

  玲珑还来 不及说什么,马二少爷身后的两名侍卫同时跨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眼睛恶狠狠地等着楚江南,低声对自己主子说道:“二少爷,那小子是个练家子,身手不弱,不知是何来路,出来的时候大少爷交代过,不要惹麻烦。”

  这两名侍卫虽然在江湖中没什么响亮的名声,但是一双招子却是雪亮,他们见楚江南身法极快,出手无迹可循,猜测对方有些背景,想起大少爷的吩咐,这才出声提醒自家这不争气的二少爷。

  马二少爷狠狠地瞪了两名侍卫一眼,他是表亲,不是马家堡的嫡传,这身份原本就让他嫉恨,现在两人拿大少爷的名头来压他,更是火上浇油,冷哼一声,道:“混帐东西,我才是你们主子,你们竟看着我受辱,真是没用的饭桶。管他什么来路,给我打,出了事有我顶着。”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敢管我马杰的闲事,你们快上,给我把他拿下。”

  马杰压跟没把楚江南放在眼里,这也是他这样的井底之蛙的通病,坐井观天的他们以为老天第一他第二,除了比自己权势大的,其他全部打倒。

  骂街?这名字有水平,他老子实在他有才了,楚江南听对方语气不善,知道事情不能善了,而且他也不想善了,欺负了他的女人,是如此轻易就能放过的吗?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暗叹一声,虽然知道楚江南不好惹,但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主子发话,自己当然不能忤逆,除非想不干了。

  留下一人护卫马杰,另外一人上前一步,站在楚江南身前,抱拳道:“这位公子身手不弱,敢问师承何处?”

  楚江南知道这里人多,玲珑不好意思和他说话,微微一笑,道:“玲珑,你站在我身后,我教训这些不长眼的家伙替你出气。”

  玲珑远远朝着人群中的方向看了一眼,美眸一亮,接着低声嗯了一声,走到楚江南身后站定,一副温柔乖巧的样子。

  虽然马杰发了狠话,但侍卫明显是江湖中人,动手之前,最好先搞明白对手有什么依凭,要不今天结下梁子,若是惹了不能惹的人,赶明儿人家师门找场子,麻烦就大了。

  若是换了马杰欺侮的人不是玲珑,楚江南也许还有兴趣答应两句,但现在事关自己认识的女人,他也不想张口燕王府,闭口东溟派 ,省得把人家吓走了。

  楚江南懒得理会那些场面话,不冷不热道:“我也不要你们道歉了,你们直接赔偿好了,嗯,一百万两银子,你们也别还价了,我一向都要这个价,很公道,童叟无欺。”

  侍卫闻言顿时脸色一沉,忽白忽青,眼中露出阴冷神色,江湖人最注重的就是面子,看着楚江南语气轻佻不屑的样子,就是佛也有火。

  第291章 倩女刁蛮

  这个时候,侍卫也不管楚江南背后到底有谁撑腰了,怒喝一声,骤然提起八成力道,突然出手,一道拳影瞬间朝楚江南轰去。

  楚江南眼中轻蔑之色一闪而逝,五指成爪,轰然迎敌,九阴白骨爪一出,阴风阵阵,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

  “砰!”

  的一声闷响,楚江南将对方的拳头紧紧抓握在手中,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倏然发力,只用了三成力道反击而去,只听得咔嚓之声不绝于耳,侍卫张口哀号,惨不忍睹。

  收了一成力道,楚江南低喝一声,狂力暴发,侍卫的身体蓦地剧颤,被澎湃掌力震飞三丈,落地后身体连站都站不稳,张嘴吐出一蓬鲜血,已经无力再战。

  侍卫的右手臂骨折断,内腑也受了震荡,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看向楚江南的眼中露出一丝惊骇,尴尬的站在原地,进退不得。

  一旁看热闹的人无不变了脸劳色,想不到这位帅的不像话的年轻人武功如此厉害,那两名侍卫可是狠角色,平日里,他们三两招便将那些冒犯马杰的人打翻在地,众人是敢怒不敢言,现在他们和人动手受了伤,实在是大快人心。

  另外一名侍卫估计就算自己两兄弟一起上也不是楚江南对手,压低声音劝道:“二少爷,不要再惹对方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马杰看了受伤的侍卫一眼,暗骂了一声废物,抬头再看看好整以暇的楚江南,转念想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在考虑如何报复对方,将楚江南先怎么样再怎么样的时候,马杰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君子两个字完全不沾边。

  “本公子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们走。”

  马杰说完,便转身准备开溜,事实胜于雄辩,眼见自己的侍卫被楚江南轻描淡写的打上,他就算是人头猪脑也知道现在刺激对方,是自寻死路,还是早早开溜为妙。

  马杰撂下一句狠话便准备闪人,宁惹燕王,莫逆邪少,现在事情的主动权已经不在他的手上了。

  “等一下,本少爷什么时候同意你们可以走了。”

  楚江南嘴角含笑,眼神满是玩味的打量着对方,慢条斯理道:“你以为这是公共场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点规矩都没有。”

  身后的玲珑听楚江南说的有趣,“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位公子总没个正经,公共场所也不注意一下形象。

  马杰狠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暗自嘀咕,见过霸道的,没有过这么霸道的,这里不是公共场所难道还是私人场所不成?

  “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下贱下流下作,总之一句话,本少爷心中很不爽。”

  楚江南看向马杰的眼神仿佛在看动物园里的非洲大猩猩,语气森寒道:“换句话说,在我没有消气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

  马杰脸色一变,道:“我可是马家堡的二少爷,你得罪了我,就是和整个马家堡为敌,你可要想清楚。”

  楚江南心里微微诧异,如果这个暴发户男人说的话是真,他地来头确实不小,在江湖上,马家堡虽然远远及不上鬼王府叫起来响亮,但是却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更重要的是,两年后点燃火药桶,引起一系列腥风血雨事件的关键人物就出自马家堡。

  消化了一下脑中忆起的关于马家堡的信息,楚江南笑眯眯地问道:“你认识马俊声吗?”

  马杰愕然,他没想到楚江南竟然能知道自己大哥的名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只是远方亲戚,马俊声才是家里家主长辈器重培养的接班人,这些年他行道江湖,很是赚了一些名声,在马家堡的地位也越来越稳固。

  马杰知道马家堡的大权落不到自己手里,便开始放纵起来,远远离开马家堡权利中心,在地方上负责一些无关紧要的家族事物,当然做的最多的还是终日流连花街柳巷,偎红依翠,欺男霸女,为恶百姓。

  “你怎么知道我大哥的名字?”

  马杰满脸惊讶,不过这个问题实在有够白痴,马俊声虽说是后起之秀,但在江湖上的名声却比马杰响亮了不知多少倍。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楚江南想了想,心中想笑却又强行忍住,声音淡淡道:“嗯,我从黄易那里知道的。”

  没听说江湖上有黄易这号人物,马俊声强迫地压抑住自己的怒气,脸色阴沉地问道:“你认识我大哥?”

  “不认识。”

  楚江南微笑着摇了摇头,实话实说,看见马杰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心中冷笑一声,又一脸平静道:“虽然我不认识马俊声,但我认识不舍大师,你认识吗?”

  可怜马杰同学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如此调侃过,情绪激动,早把楚江南先前轻描淡写打倒侍卫的事情给抛到哇爪国去了,怒喝一声,蛮牛一样没头没脑的冲了过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终结了马杰前冲的身形,他脚步踉跄倒退,跌倒在地上,叫的跟肉联厂杀猪似的,怎一个凄惨了得。

  那名没有受伤的侍卫见马杰被打,急忙站出来要和楚江南拼命,却被受伤的兄弟拉住,只见他一脸无奈,语气苦涩道:“老二,不要冲动,就算把我俩绑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刚才明显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我这条命早就交代了,你现在去,打不过自己受伤不说,如果惹恼了他,到时候就真的完了。”

  “让你欺负女人……”

  “让你人头猪脑……”

  “让你长相对不起观众还出来吓人……”

  楚江南走到马杰身旁,边踢边骂,由于不想和马家堡结下解不开的血仇,所以他下手很有分寸,马杰身上全是皮肉伤。

  虽然楚江南并不害怕马家堡的权势,不过如果他硬是不知死活的找人来报复自己,到时候就算不舍亲来,哼,他也死定了。

  楚江南决定放过马杰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玲珑在这里,她是一个温婉恬静的女人,一定不喜欢看自己杀人的。

  拳打脚踢一阵,当马杰变成猪头的时候,楚江南呼出一口气,把他丢在地上,不管他了。

  楚江南走到玲珑身边,微微一笑,轻声道:“玲珑,我们走吧!”

  两人向着主动分开的一条道路的人群外走去,没走两步,楚江南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向已经被两名侍卫扶起来的马杰很拽很嚣张的说道:“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本少爷是燕王府的人,想报仇的尽管去燕王府,位置很容易找,如果你不知道,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大胆狂徒,你给我站住……”

  楚江南吹了声口哨,牵着玲珑柔嫩白皙的小手,刚要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清丽的娇叱。

  难道自己教训这个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社会的二世祖也有人打抱不平?楚江南闻言转身,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眼神愤怒的看着自己。

  这年头侠女并不多见,特别是胸大无脑的侠女,楚江南不用问也知道这女子百分九十是马家堡的人,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是她和马家堡达到了某种程度的亲密关系。

  楚江南故意用轻佻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对方,轻笑一声,道:“姑娘是在和我说话?”

  “你为何要毒打我表哥?”

  女子美眸狠狠剜了楚江南一眼,檀口微分,娇声喝道:“可是不将我马家堡放在眼里?”

  毒打?这个词用的好,我喜欢,她果然是马家堡的人,难道是那个女人?楚江南心中冷笑,贼亮贼亮的眼珠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说句良心话,这女子长得实在是水灵,估计和马杰不是一个妈生的。

  俏脸清秀粉嫩,凤眼清澈灵动,瑶鼻小巧秀挺,樱唇柔软丰润,身材发育的也很对得起每日三餐,胴体娇美,玲珑起伏,胸脯虽然没有玲珑的那么饱满,但却坚挺高耸,小屁股由于体形和没有男人滋润的原因,并不肥美丰硕,但也浑圆挺翘,嗯,少女和少妇的区别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楚江南虽然见惯了绝色美女,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似这等姿色还是很能招蜂引蝶的。

  女子见楚江南不说话,眼睛却死死盯着自己俏脸、粉颈、酥胸、玉腹、雪臀、美腿旁若无人的欣赏起来,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本来就没什么好脸色,现在更是气的忽青忽白,娇喝一声,叱道:“无耻的登徒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莹表妹,这人功夫很高,你要小心啊!”

  马杰缓过气来,出言提醒。

  “心莹?果然是马心莹!嘿嘿,不知道马俊声在不在这里。”

  楚江南心中有了计较,微微一笑,说道:“玲珑,你后退一些,马上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本小姐剑下不杀无名之人。”

  马心莹手中长剑出鞘,寒光闪烁,美眸透着憎恨,对着楚江南娇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本少爷姓楚名江南,乃是江湖人称‘邪少’的翩翩少 年郎(狼)”

  在郎字上加重了读音,楚江南神色傲然的报了自己的腕后,骚骚一笑,又补充了一句,道:“年方二十有三,尚未娶妻,不知马小姐出阁没有?”

  “恶贼……”

  马心莹何曾受过这等言语轻薄,怒喝一声,道:“找死。”

  话音刚落,马心莹提 气纵身,挥舞长剑,刺了过来。

  楚江南眼中透着轻蔑之色,这功夫虽然比那两名侍卫高出不少,可是也就是在一流高手的门槛上,想登堂入室还不知道要等多少 年,淡然一笑,身体只微微向旁边一晃就已经避过剑势。

  “无耻贼人,你不要躲,本小姐要将你碎尸万断。”

  马心莹剑势犀利,出剑如雨,空中响起呼呼破空声响,仿佛雨打芭蕉,可是恁她如何快速出剑,手中快剑却怎么也挨不着楚江南衣角。

  第292章 淡雅素香

  女人是不可理喻的,特别是恼羞成怒的女人,马心莹起先只想教训一下楚江南,可是打着打着便忘了初衷,手中的剑招变得越发凌厉起来。

  “疯女人,看你模样不坏,心肠却如此狠毒……”

  楚江南见马心莹出手狠毒,招招夺命,心中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笑道:“你逼的这么急,连一点考虑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算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楚江南出言调戏的同时右手倏然探出,对着马心莹手中的雪亮长剑迎了上去。

  “无耻、流氓、淫贼……”

  马心莹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耳熟能详的几个词,缺乏新意,看见楚江南居然狂妄到用肉掌来对付自己的铁剑,美眸中闪过一丝喜色。

  可是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而马心莹此时心中所想,连理想都算不上,根本是妄想。

  楚江南的肉掌眼看就要被长轻剑砍断,马心莹却发现自己握在手中的长剑突然有了生命般变得不受自己控制了,整个剑身抖颤起来,方向飘忽不定,再也拿捏不稳。

  马心莹娇喝一声,纤掌发力,紧紧握着剑柄,强忍着剑身反震带来的疼痛感觉,银牙暗咬,死不撒手。

  “就算你把剑柄握碎了也没用的。”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心念电转,天魔气催到第九重。

  天魔场再生变化,诡异莫测,只听得“咣当”一声,马心莹檀口惊呼,松开玉掌,手中三尺青峰落在地上。

  马心莹俏脸通红,美眸含恨,高耸的酥胸由于急促的呼吸而不住起伏,嘶声道:“无耻贼人,敢欺辱本小姐,我一定饶不了你。”

  这没家教的孩子到底是谁教育出来的,女孩子应该知书达理才对,就算舞刀弄剑也学学我家诸位娘子那样,人和人咋就那么大差距呢!

  楚江南叹息一声,心中默默想道:“如果你是个男人,如果不是我怜香惜玉,就凭你对我动了杀机,最起码也断你条胳膊,让你认清现实,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楚江南见马心莹不知进退,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式,眼神微冷,施展身法,身形虚晃,瞬间出现在她的身后。

  没等马心莹眼中楚江南高速移动拉出的残影消失,他已经从后面揽着她纤细的柳腰,右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在她挺翘的雪臀上打了一下。

  “啊……你,你要干什么?”

  马心莹感觉美臀上突然一疼,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烧到心里,娇躯忍不住轻轻一颤,芳心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楚江南冷冷一笑,脸上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女人,今天就让你知道,邪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话音未落,楚江南抬手又在马心莹耸挺的美臀上打了一下。

  “不……不要……”

  马心莹又羞又怒,又疼又气,芳心纷乱如麻,当即就哭出声来,哀求似的泣声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放 ……放开我……”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楚江南撇撇嘴,手中动作不停,似乎打上了瘾,丝毫不去理会美人儿梨花带雨的颤声哀求。

  “你……你住手……快,快放开我……”

  马心莹纤腰剧烈扭动,檀口说着狠话,玉手使劲拍打,“你这无耻之徒,我……我要杀了你……”

  对于马心莹的哭天喊地,挣扎反抗,楚江南直接无视,手掌高举重落,毫不怜香惜玉的在那挺耸的翘臀上狠狠拍打,大手每一次落下,都惹来无力挣拒的美人儿一声娇呼。

  “无耻淫贼,你今日辱我清白,就算是追天涯海角我也要……啊……”

  马心莹出身马家堡,耳濡目染,养成了江湖作风,眼见一哭低声哀求,二闹疾言厉色都无济于事,她又不能表演三上吊给楚江南看,遂银牙咬碎,出言威胁,可是狠话还没有说完,雪臀上重重挨了一记狠的,樱唇轻启,惊呼起来。

  “追到天涯海角?”

  楚江南骚骚一笑,大手却不客气的又在马心莹的美臀上打了一下,道:“马小姐作风真是彪悍,爱情宣言也说的这般豪气,你要追就追好了,反正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

  马心莹气的吐血,心中屈辱,咬牙切齿,很没有创意的骂道:“无赖,不要脸……”

  你骂我打,各干各的,马心莹骂的越凶,楚江南打的越重,他的手甚至隔着下裳也能感觉到那两瓣雪腻柔软的美肉透出的火热温度。

  “你这无耻淫贼,放开我……不,啊……你这个坏蛋,坏我清白,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呜呜呜……”

  马心莹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家,当街被打,而且打的还是女人的私密部位,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算是毁了,今后哪里还有脸见人。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马心莹顿时粉肩抽噎,放声大哭,大有黄河泛滥之势。

  玲珑心肠软,见不得人受苦,莲步轻移,走上前去,柔声劝道:“大哥,我看她也受到教训了,你就放了她吧!女儿家的臀……那里是不能随便碰的……”

  当说到臀部的时候,玲珑及时改口,不过清秀绝伦的俏脸却微微染上了一层羞红。

  楚江南微微一笑,看了马心莹的浑圆的翘臀一眼,虽然隔着柔滑的下裳,但他知道那雪白的美臀绝对已经肿起来了,而且肯定布满了殷红的印记,真想脱了她的裤子看一下,嘿嘿,她最近几天只能趴着睡觉了。

  “既然这位温柔善良,端庄美丽的小姐替你求情,我今日就网开一面,不和你计较了。”

  楚江南手掌不着痕迹的按在马心莹晃颤颤的美臀上,轻轻揉搓起来,笑道:“别以为马家堡有多了不起,少爷我还不放在眼里,就是马加爵来了也不顶用,如果以后还想被打屁股,就来找我,不过下次可没人替你求情了。”

  “淫……”

  马心莹美臀传来一种异样感觉,羞急之下便要张嘴辱骂,马加爵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听到打屁股三个字,娇躯蓦地一颤,仇恨之火骤然熄灭,急忙改口,软语相求,“我……我不找你就是……”

  楚江南自然知道马心 莹口不对心,女人多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千肯万肯,却怎么也不愿意先开口,如果一个男人要等女人同意了才抱她上床,那这辈子只能做光棍了。

  马心莹现在说不找自己,估计转个身就会满世界追杀自己,不过楚江南却不在乎,对于她口口声声说要报复自己的事情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如果下次真的捉住她,嘿嘿,打她屁股的工作还是要亲自完成的,绝不假手于人。

  “好了,你走吧!”

  楚江南放开一直揽着马心莹纤腰的大手,谁知她红肿的雪臀疼得厉害,娇躯一软,差点又软倒在楚江南怀中。

  “怎么?”

  楚江南一脸坏笑,神情挪愉道:“难道你SM倾向,还想继续感受一下?”

  马心莹虽然不懂什么是SM,但却再也不想感受了,俏脸绯红的她回头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倔强昂着臻首,慢慢往前走去。

  楚江南微微一笑,笑道:“玲珑,没事了,我们也走吧!”

  带着乖乖巧巧的美婢玲珑,楚江南就近寻了一间酒楼,两人方才坐定,便见一位素裙女子娉婷而来。

  一声“玲珑”由远及近,一道美修长的人影翩然而至。

  玲珑欢呼一声,扑了过去,投进那女子怀里,这女子比玲珑要高出一个头,一双腿特别长,教人一见难忘。

  那女子温婉一笑,抬起俏脸,往楚江南望来,美目闪着亮光,道:“这位定是楚公子了?”

  楚江南看到这女子容貌极美,稍缺玲珑的娇巧俏丽,却多了她没有的爽朗英气,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施礼道:“这位姑娘是?”

  女子大胆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纤手在玲珑珠圆玉润的香肩上拍了拍,示意她松开自己,柔声道:“小女子白素香。”

  淡雅素香吊挂兰,君子欣赏寻养览,花艳莹雍笑而岚,中堂靡艳醉客娴。

  白素香绝对是一个祸水级别的美女,身材极其修长,一身雪白的衣裙,酥胸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顾盼之间,风情算然散于无形。

  她娇嫩如婴儿肌肤一样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琼鼻下,樱桃般的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饱满的乳峰将胸前的衣襟撑得胀胀得,臀部向外挺凸,玉腿显得格外纤细,笔直。

  白素香,好名字,名字好听,人也长得漂亮,只是不知道这白素香和白素贞有没有亲戚关系,若是有,那就真的牛逼了。

  楚江南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身体一震,喃喃自语道:“白……素……香,你就是白素香?”

  白素香美眸满是疑惑,眼神奇怪地看着楚江南,柳眉微蹙道:“公子认识我?”

  话方出口,白素香已 然在心中否决了这个可能性,自己和玲珑还有谷倩莲都是初出江湖,名声不显,难道他是邪异门的人?可是也不对啊!观他身手武功,怕是早已登堂入室,即使是邪异门门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邪灵’厉若海的唯一亲传弟子楚江南也有所不及……

  而且这个人两次救了玲珑,是巧合还是布局?这个人到底是谁?白素香心中一连串问号,楚江南心中却充满了喜悦,眼前这个美女就是修双府著名的长腿美女白素香,自己真是笨,玲珑都说自己小姐美若天仙了,嘿嘿,谷姿仙不正是美赛仙子么?

  假意咳嗽一声,稳定自己激动的情绪,楚江南声音淡然道:“不认识。”

  第293章 选婿心功

  不认识?你那震惊的神色虽然掩饰的很好,可是却瞒不过自己,白素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楚江南招呼白素香坐下,自然有人将香茗送上。

  白素香落座之后,玲珑也跟着坐下,两女一左一右坐于楚江南两侧,端是羡煞旁人。

  楚江南喝了口茶,整准备说点什么,白素香已经先开口道:“不知楚公子是何方人士,成亲没有?”

  可怜楚江南一口茶水正含在嘴里,闻言很没有形象的张口喷出,好在他急时转头,没有殃及一脸笑容的玲珑小 妹 妹,否则可就出糗出大了。

  双修府的人说话都是这么彪文悍的么!哪有一见面就这样问别人话的?这情节怎么看怎么像是那些登徒子在街上调戏那些千金小姐,良家妇女的台词。

  好在问话的对象是自己这个正直善良、脚踏实地、兢兢业业、吃苦现在,享受在后的绝世好青年,如果换一个人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误会呢!

  玲珑见楚江南反映这么大,感觉甚是有趣,银牙紧咬,俏脸通红,好容易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少数名族就是奔放热情,楚江南嘴角牵动一下,苦笑道:“白姑娘,在下尚未娶妻。”

  当然,他说话的时候,在心里把没有说完的那句话补充了一下,红颜知己多了点也不是自己的错,要怪就怪老天爷让她穿越到这里,若是去到什么和尚星球,那就天下太平了。

  白素香深深地看了楚江南一眼,美眸似睁似闭,嘴角荡漾起一抹醉人笑意,楚江南看着她的眼睛,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耳中仿佛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似远似近,高飘低荡,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很像什么武功在施展的征兆,亦正亦邪,因为不能伤人,所以不会让高手生出本能的反抗。

  楚江南并不害怕,想要用邪门功法动摇他的心智,不是说没有人能够做到,但绝对是超乎想象的困难。

  而且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楚江南心里却是一清二楚,白素香此时施展的也许就是双修府的不传之秘——选婿心功。

  楚江南并不抵抗,只是放松身体和精神,他甚至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虽然他的动作和神情都很自然,但是白素香却是心中一怔,“选婿心功”施展的时候毫无征兆,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无法察觉,可是这人似乎知道自己正在测试他似的,答案只有一个,拿就是他符合双修府选婿的标准,有成为双修府姑爷的条件。

  楚江南起先并不在意,可是慢慢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估计,《太上感应真经》、《九阴真经》和《天魔深功》都开始运转起来,真气从涓涓细流到浩浩涛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色男人感觉脑筋打结了。

  好在楚江南并不是一个“人”他脑海灵识之海中还居住着一位修真的仙子,刚才察觉到他身体的不妥,欧冶静怡立刻催动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心神力,助他疏导那狂暴躁动的力量。

  默默远转《素女玄心功》慢慢平复‘太上感应真经’、‘天魔神功’、‘九阴真经’,冰炎二重气和天魔气在身体七经八脉中各自归位,按照各人的行功路线,各走各路,秋毫不犯。

  缓缓收功,白素香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太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居然第一次使用“选婿心功”就找到了符合的人选。

  难道现在就带着这个男人返回双修府?白素香摇了摇头,公主现在正在闭关,要两年后才出关,他就作为第一个候选人好了,而且既然时间充裕,还能够多考校一下他的品性和方面综合素质。

  楚江南身体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眼瞳深处一点隐暗精芒忽闪忽灭,可是只是他自己才知道,刚才他通过椅子,将澎湃骇人的狂飙劲力,尽数传出。

  简单点说,楚江南屁股底下那张板凳只剩其形,若是稍微用力一点,嘿嘿……

  气氛有些尴尬,沉默着的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玲珑歪着小脑袋,看看楚江南,看看白素琴,声音柔柔道:“楚大哥,素香姐,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楚江南呼出一口浊气,笑道:“白姑娘国色天香,倾城倾国,大哥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所以看呆了……”

  这次换白素香脸 红了,嗔怪地横了楚江南一眼,没有说话,她心思灵巧,哪里不知道这个小气男人是在报复自己刚才让他“出丑”的事情。

  知道事不可过,楚江南笑道:“玲珑,白姑娘,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白素香还不来得及开口,玲珑已经抢先脆生道:“我们今天才刚到,还没找到住的地方。”

  楚江南心中一动,接口道:“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们去我家做客?”

  楚同学这招是和虚月夜学的,嘿嘿,现学现用从来都是他的强项,当然这也是要看对象的,‘双修府’是塞外无双国的后裔,性格开放,所以楚江南才会这样直接提出,若是换了中原女子,他就不会这样开门见山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楚江南知道自己刚才对白素香的‘选婿心功’生出反应,现在是不愁她们不答应。

  玲珑以白素香马首是瞻,而长腿美女并未让楚江南失望,轻点臻首,答应下来。

  楚江南本来还想带着玲珑和白素香在燕京城逛一下,白素香却是没什么,玲珑却是一脸倦色,而且说句实话,燕京城楚江南自己也不熟悉,想到来日方长,便直接带她们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没有带她们去客栈,楚江南将玲珑和白素香送到了秋清渝的府宅。

  从苏州府出来的时候只有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个人,可是如今队伍越来越庞大了,若是再算上上怒蛟岛的左诗和楚素秋。

  特别是左诗,外号“女酒仙”这外号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如今“清泉流溪”酿成了,嘿嘿,这是多少钱啊!

  无数酒鬼醉不尽,无边财源滚滚来。

  中国每年要喝多少酒,据不完全统计,喝干几个潘阳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嗯,不过古代人口可没膨胀到13亿这么一个恐怖的数字,而且“清泉流溪”以顿为单位进行量产似乎也是个问题,唉!赚钱养老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为了修建真正的东溟山庄,单婉儿几乎调集了东溟派所有的流动资金,如果不是楚江南着人取出了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几个秘密宝藏,说不定很多产业都将面临资金断链的危机。

  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必须要有几个能够赚钱的行业,现在有了欧冶景怡的帮助,楚江南还准备在古代发展内衣旗袍事业,而“清泉流溪”已经推出市场,并且带来了很客观的收入,但是为了他以后要做的事情,这些钱连启动资金都还远远不够,前(钱)路漫漫啊!

  嗯,如果能找到烟草就更好了,郑和下西洋的时候正好用来祸害洋鬼子,赚外汇。

  现在自己的后宫队伍庞大了,不好带了,不过这才是真正考验男人驾驭能力的时候,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说不行。

  现在楚江南这么 一大群人住客栈已经不合适了,再说江龙涛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没必要隐匿行藏了。

  以前是懒得麻烦,现在既然自己梦里寻他千百度的‘双修府’佳人就在身旁,这份情意实在令人感动,楚江南怎么能让她再受委屈,陪自己住在客栈里。

  到了秋府,为了方便接近白素香和玲珑,而且也知道她们素喜清净,楚江南特意让秋若晗安排了一间独居小院。

  因为只是暂住,所以楚江南并作不打算宣兵夺主,仍是让秋清渝挂着燕京富户的身份。

  这是一间四合小院青瓦粉壁,正北大门上的匾额写着“翠竹院”三字。

  整个院子清幽娴静,院内宽畅舒适,正房、东西厢房各三间,檐枋彩绘,花替雕刻,简单古朴,干净明洁。

  玲珑还是小 女 孩心性,和白素香自始至终安闲恬静的表现截然不同,自打进了翠竹院,她就兴奋的说个没完,激动欢喜。

  聪慧灵秀,天真可爱,俏婢如此,谷姿仙更是令楚江南生出无限向往之情。

  嘿嘿,双修府出来的美女真是不同凡响,白素香少了几分玲珑的青涩感觉,平添了几分妩媚柔雅的风韵,而且那圣洁高雅的气质,和一双堪比世界顶级名模的美腿,对男人绝对有百分百的杀伤力,不行了,本少爷中招了。

  白素香还好,玲珑却是不敌楚江南死不要脸的目光,垂下臻首,低声说道:“楚大哥,我去给你做饭。”

  像你这样乖巧可人的小美女本已世间少有了,何况还是下得厅堂,上得了床,嘿嘿,现在我虽然饿了,但却不想吃饭,而想吃你……不过这话楚江南只是心里意淫而已,并没有真的说出来,玲珑脸嫩,换了椎名由夜如果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肯定会说:“主人,我去替你暖床,侍候你睡觉,你是不是饿了?嗯,我就在被子里,等着你来吃。”

  “虽然我很想见识玲珑做菜的手艺,但是……”

  话锋一转,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温情之色,笑道:“你长途跋涉,肯定很辛苦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这里的事自然有下人去做。”

  楚江南见白素香张嘴欲言,知道她想说什么,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道:“你们远来是客,我这个做主人的自然有义务招待你们。”

  话说到这便打住了,女人都是敏感的,而且直觉一般都准确的令人心悸,白素香当然能听懂楚江南话里的意思,异性相吸,难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想到这里,她的脸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红晕。

  安顿好了玲珑和白素香,楚江南便离开了,她们从苏州赶往燕京,毕竟舟车劳顿了多日,现在是该好好休息,调养身体的时候。

  第294章 欺负若晗

  离开了翠竹院,楚江南径直去寻秋若晗住处,可是却扑了个空,秀闺无人,只余幽香。

  刚才让管家福伯安排玲珑和白素香之后,秋若晗便匆忙离开了,什么也没问,当时楚江南就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在意,现在细细想来,似乎真的有点不对劲。

  “难道她误会玲珑和白素香和玲珑是我另结的新欢?嗯,虽然这样也没错啦!可就算吃醋也还轮不到她啊!”

  楚江南摇摇头,决定还是不要随便猜测女人的心思,既伤脑细胞,而且还是做的无用功。

  问了她的贴身丫鬟云儿,这才从她口中得知小姐(秋若晗)正在厨房做饭。

  一个千金大小姐需要亲自下厨房做饭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楚江南心中骚骚一笑,看来不猜女人心思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这个时候会在厨房做饭。

  “嘿嘿,要想抓住一个男人伟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看来是我误会她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让云儿看了晚上睡不着觉的笑容,坏笑道:“看来是我误会她了,我现在就去补偿她,用我自己赔偿她。”

  七拐八拐,穿回廊,过庭院,终于厨房在望了。

  还没有走进厨房,也许是心理作用,隔着老远的距离,楚江南便闻到饭菜的香味了。

  当一个女人为了心仪男子而下厨的时候,那份饱含心意的菜肴便是世间最可口的美味,男人不是被女人做的菜牢牢拴住的,而是被女人的这份心紧紧束缚住的。

  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楚江南故意放轻脚步,蹑手蹑脚走到厨房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了厨房之后,首先映入楚江南眼帘的是一具婀娜玲珑,丰腴有致的娇躯。

  此女不是秋若晗是谁,她正背对大门,面向厨灶,手里拿着锅铲在炒菜,飞快的翻炒着。

  秋若晗身上穿着一条天蓝色阔袖绣裙,纤细的柳腰系着一条白色围裙,虽然下身裙摆较阔,但翘起的雪臀那柔和丰满的曲线还是被自然下垂的绸裳勾勒出来,那挺翘圆润的两块臀瓣真是迷人之极。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楚江南看到秋若晗在厨房做菜的背影,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常炽热的火焰,那是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难道是因为自己要不了多久能够见到谷姿仙,嘿嘿,身体兽血沸腾了,现在一个和自己关系暧昧,能看又能吃的美女摆在眼前,自己身体里禽兽的血液开始沸腾了?”

  楚江南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欲火烧得他将一切顾虑抛到了九霄云外,脑中只想着把秋若晗的娇躯拥在怀中,轻怜蜜爱,尽情亵玩。

  想到了便立刻行动,在狂炽情欲的驱使下,楚江南的大脑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快步走上前去,从身后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挨着秋若晗柔软丰腴的娇躯,胸口压着她曲线诱人的粉背,贴着浑圆挺翘的雪臀。

  “啊!”

  秋若晗娇呼一声,与此同时,楚江南的双手也从她纤细的腰肢两侧迅速探前,猛地将她曼妙婀娜的玉体搂在怀中。

  他们两人的身体保持着恋人般才有的紧密接触,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和身上的气味,而在看清身后搂着自己是人是楚江南之后,秋若晗也不挣扎了,只是身子俏脸滚烫,瑟瑟发颤,连手中炒菜的动作都停止了。

  不反抗就是有戏,楚江南心 中得意一笑,鼻子忽然嗅了嗅,眼中流露出赞叹之色,笑道:“好香啊!”

  “真的?”

  秋若晗闻言一喜,心里美滋滋,甜蜜蜜的说道:“我还怕你不喜欢呢!特有向宋嫂学……”

  “你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好不好?”

  楚江南被哽了一下,急忙打断了她,凑到她的玉颈上亲了一口,调笑道:“我是在说你的身体香哩!”

  秋若晗被楚江南偷袭得手,没有挣拒,反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双颊霞飞,明艳动人,嗔道:“不正经。”

  望着秋若晗那副轻嗔薄怒的动人神态,楚江南的魂都飞了,美人浅笑,媚态横生,就是神仙也顶不住。

  楚江南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撩开了白色围裙,在秋若晗那没有半点赘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起来,嘴巴凑上了她玲珑秀气的耳垂,轻轻呵了一口热气。

  “啊!”

  秋若晗的玉颈缩了缩,轻叱道:“人家在做饭,打翻了油锅怎么办?”

  “我不饿。”

  楚江南的脑袋越过秋若晗的粉肩,探到她侧面,亲昵地贴着秋若晗幽香而细滑的脸蛋,“打翻了,我有替代的东西吃。”

  用力的吸了口气,楚江南贪婪的呼吸着秋若晗身体散发出的醉人幽香,死皮赖脸的说道:“嘿嘿,就算不打翻,我现在想吃的,也只有你……”

  当耳中传来楚江南那充满挑逗的话,秋若晗嗯嘤一声,羞的不肯抬头,芳心掠过一丝羞意,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自从那日被楚江南打了屁股,在秋若晗的心里便有了他的影子,随着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那原本朦胧的影子也越来越清晰,特别是在明月楼里,楚江南买下“怨流香”说要送给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

  楚江南见秋若晗玉颊染了一层娇艳的羞红,在宠溺的唤了声“若晗”后,便忘情地在她雪白优美的玉颈上亲吻起来。

  秋若晗被楚江南这样肆无忌惮的轻薄,娇躯不由变得僵硬起来,但很快又放松下来,羞涩一笑,红晕满脸,两眼也蒙起层层水雾,柔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柔弱无骨的娇躯温顺的靠在他怀中,没有一点挣扎反对的意思。

  秋若晗诱人娇俏的嘴角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媚眼如丝,娇羞美艳,诱人欲动。

  呀!厨房果然是令人激动的地方啊!说到这里又要再次提一下那个AV文化的发源地,无数淫男向外的胜地——日本。

  嘿嘿,听说日本有个女体盛,这个只是听说,没有见哪里真有这玩意的,不过就算有,估计也不是大众消费。

  只是不知道女体盛这创意是不是在厨房里面捣鼓出来的,果然是灵感来源于生活,嗯,但是为什么只听说办公室(OL)系列,学校(教师)系 列,医院(护士)系列,……却从来没有厨房系列?

  “哐当”一声,秋若晗右手倏然松开,任由锅铲落地,双手向后反搂着楚江南的脖子,丰润柔软的樱桃小嘴也微微分张,性感撩人,呵气如兰。

  楚江南嘿嘿一笑,贪婪的大嘴对准了她湿润香甜的柔唇,当四片灼热的唇瓣甫一接触,两人就像触电般,身体同时轻颤扭动起来。

  身处激烈热吻中的两人仿佛两台被清空了内存的电脑,脑中什么也没有,完全丧失了思考功能,只能靠身体本能地延续着先前的香艳肢体活动和情爱体液交流。

  两人虽然有过亲密接触,可是这里面却并不包括接吻,楚江南热吻中才发现秋若晗的小粉舌香甜可口,柔嫩滑腻,暗忖等她无师自通的领悟接吻的板不知道要多久去了,所以只能自己主动了,还好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被动的人。

  楚江南温热的唇舌强肆地吸吮秋若晗无力反抗的柔软粉唇,勾撩她口内的小粉舌,强迫她配合他。

  未经人事的秋若晗在楚江南不只再压抑的释放下,尝到了比上回更加激烈猛烈的进袭,全身乏力的她分不清那种玉女酥软,浑身乏力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

  楚江南灼热的唇吸吮着秋若晗香润檀口中甘甜可口,无比诱人的玉液香津,同时两只不安分的大手分别进攻着她酥胸丰满的双峰和下身女儿家的禁地。

  虽然是隔着柔滑的锦缎,但是楚江南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秋若晗玉峰的坚挺高耸和肌肤的光滑细腻。

  意情迷的秋若晗“嗯嘤”有声的樱桃小嘴被楚江南封住,瑶鼻不时发出轻微的撩人娇吟,彻底沉浸在出初吻带来的美妙快感之中。

  丰腴的娇躯也因酥麻痕痒而作出不规则的上下、左右扭动,以便配合我手上的爱抚,从而获得更大的舒服和快感。

  还是冰清玉洁处女之身的秋若晗面对楚江南这极品色狼的挑逗,很快败下阵来,敏感的身体全面投降。

  楚江南只是如此简单的隔着身体爱抚,便让她春情跌荡,隐藏在身体中的情欲之火瞬间爆发出来,难道在厨房里做真的有刺激女性荷尔蒙分泌的作用?

  身怀十三重天魔气的楚江南甚至不用看也知道,秋若晗下身神秘的倒三角地带此时已满是粘稠滑腻,情烧如火,欲动如潮。

  身受情火肉欲折磨的楚江南痴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想要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可能之前他对秋若晗的喜欢只停留在表面,单纯的被她清丽的容貌和诱人的胴体所吸引。

  但楚江南可以确定,随着身体欲望的攀升,他对秋若晗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具体是什么他也无法说出,只是有种模糊的感觉而已。

  良久,当秋若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楚江南终于松开了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一条银色的线在两人唇间闪动着淫糜的光华。

  楚江南把秋若晗软绵 绵、娇酥酥的玉体反转过来,让两人变成面对面的相拥的亲密姿势,深情的凝视着她秋波荡漾的迷人星眸,声音淡然而坚定道:“若晗,让我现在占有你的身体好吗?”

  秋若晗看到了楚江南坚定的眼神,蕴含熊熊欲火却仍无比清澈真诚的目光,知道他是真的在乎自己的感觉,以楚江南东溟少主的身份,想要得到自己根本不需要征求自己的意愿。

  秋若晗对楚江南能尊重自己,心中又羞又喜,她暖滑的芊芊玉手轻轻抚摸着他俊逸的脸颊,眼神温柔似水,道:“我的好夫君,若晗的一切,包括身体和自己的心都将会完全属于你。”

  第295章 风起云涌

  话音未落,美眸闪过一丝羞意的秋若晗便主动封住了楚江南的灼热的唇,佳人献吻,烈焰红唇。

  得到秋若晗的允诺,欣喜若狂的楚江南不理会早已烧糊了的菜肴,他半搂半抱的带着秋若晗回到了她的房里,精虫上脑的他还没丧尽天良的做出在满是油烟的厨房里占有处女的疯狂事情来。

  虽然在厨房里欢好刺激是很刺激,但秋若晗再怎么心甘情愿终归也是处子之身,男人不能禽兽到这种地步。

  楚江南前脚刚带着玲珑离开闹市,马家堡驻燕京方面的人便闻讯赶到了,看到平日嚣张跋扈的二少爷和两位不可一世的高级侍卫躺在地上伤的不轻,带着手下赶来的侍卫长急忙叫人先将他们给抬回府上。

  <><><><><><><><><><><><><><><>城中一处大宅,马家堡燕京东驻地。

  虽然只是一个不争气的外戚,但怎么说也是马家堡的人,马俊声得知马杰被人打伤,心中暗怒,眸中厉芒一闪而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俊声目光森寒,看着两名同样受伤不轻的侍卫,恁谁都能看出他眸中燃烧的怒火,“你们给我把事情说清楚?”

  两名侍卫是马家堡培养出来的高手,武艺虽然不入流,但早些年在碧血沙场上沾染了一身凶煞杀气,一般便是武艺胜过他们的高手,但是真正动起手来也未必就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两人护卫马杰多年从来没有出过差子,能将他们伤成这样的,马俊声觉得肯定是在江湖上有名有姓之辈。

  两名侍卫不敢隐瞒,急忙把事情的经过对少主人说了一遍,描述的重点放在了楚江南诡秘莫测的武功上。

  听完了事情的始末,马俊声温言劝慰了两句,挥手让人将两名侍卫抬了下去,安心静养身体,收买人心的表面功夫还是要认真做的。

  江湖上何时出了楚江南这号人物,善使鹰爪功,内力强横……

  少林龙爪手天下闻名,难道是师门的人?马俊声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少林寺的人怎么可能对马家堡二少爷动手,凭不舍师叔和马家堡的关系,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没有敢这么做。

  天鹰教的鹰爪功天匣绝,难道是魔教?还是有什么别的门派故意找马家堡的麻烦,就在马俊声苦苦思索的时候这时候,马杰醒了过来,看到一脸阴沉的马俊声,慌急道:“大哥,你要为我报仇啊!”

  马俊声冷漠的看了马杰一眼,心中冷冷一晒,平日里不学无术,仗着马家堡的威名沾花惹草,惹事生非,现在总算是受教训,吃苦头了。

  不过看不起归看不起,马家堡的人自有马家堡来管束,哪里有旁人搀合的份,想到这里,马俊声目光一寒,厉声道:“你可知道那人是何来历?”

  仔细想了一下,楚江南突然脸色大变,声音结巴道:“大,大哥,我……我这次闯……大,大祸了……那人临走时说,说……”

  马俊声见他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眼睛一瞪,喝道:“他说了什么?”

  马杰吞了口唾沫,语气苦涩道:“他,他说,要……报仇,去……去燕王府。”

  听到事情和燕王府有关,马俊声顿时面有惊色,顾不得马杰身上有伤,一把抓住他胳膊,厉声追问道:“燕王府?你给我把事情说清楚。”

  马杰被马俊声抓着胳膊,挣扎不脱,疼痛却不敢有丝毫抱怨,低声道:“他说自己是燕王府的人。”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招惹燕王府的人?”

  马俊声恨不得一把撕了他,燕王府是区区马家堡能够招惹的吗?

  “我……我不知道啊!谁让他起先不说,梁子结下了才说自己的靠山是燕王府,他要是一早表明身份,我怎么敢和他争女人……”

  就算马杰纨绔浪荡,但也知道燕王府的实力,这里山高皇帝远,就是皇上的话在这里也是不好使的。

  “混帐东西,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你这浑蛋,什么人不好招惹,偏偏却招惹燕王府的人?”

  马俊声对燕王府的实力和势力以及背后的一些动作都有所耳闻,别看现在是太平盛世,但是背后隐藏的暗流可深着呢!

  “大哥,祸是我自己闯的,有什么事我自己顶着。”

  马杰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捅了天大的篓子,心慌意之下便豁了出来,破罐子破摔,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你顶着?你多大能耐,如果事情牵扯大家族,就算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马杰再怎么混帐终归也是马家堡的人,马俊声纵然恨不得杀了他,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自然没有撒手不管的道理,深深吸了口气,松开握着他胳膊的手,安慰道:“你先养好身体,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燕王府虽势大,但凭我和那个人的关系,相信问题也不是那么严重,总之这段时间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我先去探探,看看这人和燕王府究竟有什么关系?”

  燕王府权利最大的当然是燕王朱棣和他的三个儿子,燕王是做大事的人,加上和马家堡有些渊源,肯定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大动干戈,而大世子也和自己有些交情,三世子朱高燧出了名的,就怕楚江南是二世子朱高煦的人,传言他和大世子不和,而自己又和大世子走的很近,等一下,难道对方是有备而来……

  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马俊声却硬是将它往复杂的方向无限延生……

  楚江南同样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就把许多人给饶了进去,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奇怪,说是天意也好,说是巧合也罢,楚江南在武林寻美之途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却又陷入了皇权争霸的漩涡之中。

  “大哥,还有一件事,我……我……”

  马杰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马俊声见马杰脸有异色,以为他还有言语不实的地方,急忙问道:“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马杰犹豫半晌,这才断断续续道:“大哥,表妹……她,她也被打了……”

  “心莹也被打了?混帐东西,这又是怎么回事?”

  马俊声觉得事有蹊跷,急忙大声喝道:“来人啊,赶紧派人去请小姐过来。”

  “大哥,你别着急, 先听我把话说完。”

  马杰见马俊声心急火燎的样子,连忙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被那贼人打了之后,表妹恰好赶到,结果表妹为我出头不成,反而被那贼人当街欺侮了一番。”

  这个时候,一个丫鬟风风火火走进大厅,施了一礼,道:“大少爷,小姐不在房中,内院的人说小姐还没有回来。”

  马俊声闻言心中焦急,自己的宝贝妹妹自幼习武,舞枪弄棍,性子倔强,如今被人当街欺侮,只呕时想不开……

  “来人啊!快来人。”

  马俊声对闻讯而来的家丁护卫而来喝道:“赶去把小姐找回来,快去。”

  马俊声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后身来,冷声道:“那贼子是如何欺侮心莹的?”

  “大哥,当时我脑袋昏乎乎的,眼神不好,事情到底怎么样的也没看清楚。”

  马杰心想了一下,事情有关马心莹的名节,可不能添油加醋,道:“我看见贼人好像把妹妹抱在怀里,使劲打她的臀部。”

  “心莹被人打了臀……那里……”

  马俊声愤怒之后,冷静下来,心中暗忖:“还好没有受伤,心莹可是家里那几个老家伙的心头肉,如果自己照看不利,让她受了伤,怕是回去以后不好交代……”

  “嗯,事情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你不用多想,安心养伤,你和心莹的事情,大哥自会做主。”

  轻声安慰了几句,马俊声心中一动,不舍师叔一直不愿意卷入燕王府的那潭浑水里面,自己这次执意要来燕京,他虽然口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马俊声知道,其实他是反对自己和朱高炽走在一起的,事情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为好。

  想到这里,马俊声脸色又沉了下来,看着马杰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今天这件事情不要让不舍师叔知道。”

  <><><><><><><><><><><><><><><>秋若晗的香闺,淡雅清幽,香气袭人,典型地小姐闺房,楚江南不是第一次去女孩子的房间,相信也不是最后一次去。

  柔软的秀榻之上,楚江南轻轻的解开秋若晗的外衫,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无伦的她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内衣短衫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

  楚江南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内衣短衫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

  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传入楚江南耳中却是如此的清晰和撩人。

  秋若晗圣洁娇挺的玉峰第一次被异性抚摸,她清丽的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政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楚江南浑身一阵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虽说还隔着内衣短衫和亵衣,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隔着锦缎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秋若晗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峰上,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

  只是想象着的香艳 刺激就已令楚江南心儿狂荡不能自己,看到淡雅清纯的秋若晗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他心中涌起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羞闭的美人儿晶莹玉润的耳垂边邪声笑道:“嘿嘿,若晗,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正芳心纷如麻,紧张羞涩的秋若晗倾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倏地睁开美眸,一丝羞意闪过,嗔道:“你欺负人家。”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动人美态,楚江南邪邪一笑,道:“嘿嘿,那这样好了,换你欺负我好了,就像这样。”

  第296章 玉女献身

  话音刚落,楚江南便伸手用力的在秋若晗酥胸上掏了一把。

  冰清玉洁的娇挺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秋若晗羞不堪言,芳心一颤,眼神迷离,再也不堪楚江南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低声道:“你……你无赖……”

  楚江南脸上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坏笑道:“无赖?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哥哥的好了。”

  耳中听着他淫浪不堪的调羞言语,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楚江南灼热的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秋若晗芳心又羞气燥,美眸紧合,不去睬他。

  见佳人含羞不语,楚江南邪笑着轻吻在秋若晗洁滑嫩的绝色娇靥上,香软柔嫩,肌肤保养的真好啊!

  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见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楚江南的双唇更加灼热。

  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令楚江南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秋若晗美眸羞闭,当楚江南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由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楚江南贪婪的唇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螓首,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终于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淫热的厚唇顺着秋若晗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颌一路下滑,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

  楚江南久久地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之中,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脉骤断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

  当如蚁轻咬般令人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秋若晗檀口微分,嗯嘤一声,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心仪男子正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

  楚江南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秋若晗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的玉脐上。

  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秋若晗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秋若晗面对身体涌起的万分酥痒的刺激快感,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胴体轻颤。

  楚江南在秋若晗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为这玉体横阵的娇俏人儿宽衣解带。

  善解人衣本来就是他的强项,楚江南将秋若晗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短衫从她那一片雪白晶莹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面对心爱男人的动作,秋若晗并没有拒绝,只是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美丽胴体即将毫无遮掩地袒露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怀中千柔百顺的美人儿任他摆动,楚江南很快将美丽清纯的秋若晗剥脱得一丝不挂,当最后的遮羞的亵衣和短裤最终从秋若晗那白皙的胴体缓缓飘坠,她终于露出那一具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玉体横成,美不胜收。

  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你是喜欢游泳,还是喜欢玩泥?嗯,性倾向不正常的人不再考虑。

  楚江南某方面的功能和倾向都很正常,所以此时的他近乎贪婪的审视着眼前的妖娆美女。

  高挑身材比例完美,细嫩香肩细削浑圆,丰满酥胸柔软怒耸,粉色樱桃含羞娇挺,纤纤细腰盈盈如织、平坦小腹光滑柔软、修长美腿浑圆晶莹,全身上下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

  秋若晗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舒服的软床中央,当楚江南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秋若晗那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扑,将她雪白地娇软女体紧紧压在身下。

  “唔……”

  秋若晗被深深地压进柔软的软床之上,呼吸不畅,娇喘吁吁。

  楚江南抱着秋若晗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她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亲吻起来,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大手猛力地揉搓着秋若晗胸前丰满,下身在美人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神秘之处轻轻摩擦,以稍解心中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

  稍稍纾解心头欲火,楚江南抬起头来,将一粒柔艳稚嫩的嫣红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尚是处女之身的秋若晗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对一个处女的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因为正被异性含住自己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逗弄,含苞未破的秋若晗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

  耳闻身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楚江南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

  楚江南微微弓起下半 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女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清纯绝色的她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秋若晗芳心“怦怦”跳,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晰而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楚江南这样亵玩抚弄既令她芳心羞怯,也令她浑身燥热。

  芳心迷醉的秋若晗突然感觉到那双在自己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爱抚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小腹之下,似欲还要向下探索……

  <><><><><><><><><><><><>翠竹园中,属于白素香的厢房中,玲珑也在。

  两女一坐一站,玲珑放下手中的茶盏,走到白素香身边。

  白素香看着窗外蓝天白云,脑中想的却是楚江南这个迷一样的男人,玲珑看着依栏而立的白素香,欲言又止。

  回过头来,白素香微微一笑,柔声道:“丫头,想说什么就说吧!”

  玲珑俏脸一红,抬起臻首,低声道:“素香姐,楚……楚大哥符不符合……那个,那个啊……”

  “那个?”

  白素香温婉一笑,风情万种,故意打趣道:“玲珑,你说的是哪个啊?”

  玲珑闻言俏脸立时绯红一片,霞飞双颊,臻首低垂,差点就要埋入自己秀挺的酥胸了,小声道:“就,就是那……那个啊……”

  白素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伸手牵着玲珑的小手,把她娇俏的身子拉到自己身边,笑道:“玲珑,你不说清楚,姐姐又怎么知道你说的什么?”

  玲珑其实心中已然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按照白素香的性格和她们身负的重要使命,如果不是楚江南符合双修府选婿的要求,她不可能住到对方家里来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自己还要多此一举的问了出来。

  白素香伸手捏着玲珑白润光嫩,吹弹得破的小脸蛋,调笑道:“小妮子春心动了,要不要姐姐帮你说说……”

  玲珑本来就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姑娘,在外人面前碍于身份,即便是为了双修公主她也不能失态人前,可是现在这里并无外人,小丫头这爱害羞的毛病却是全都跑出来了。

  冰清玉洁的俏丫头哪里受得了白素香这般赤裸裸的疯言疯语,俏脸整个涨得通红,转身欲逃,白素香纤臂微舒,将她整个揽入怀中,不让她逃走。

  这可害苦了玲珑丫头,心慌之下,可爱的小脑袋使劲往白素香怀中挤,拱在那两团丰满高耸的软肉上。

  山水轮流转,白素香起先只是口头调戏,后来发展成动手动脚,也只是不想玲珑逃开,可现在却变成了身体被人家占了大便宜。

  玲珑的头埋在白素香的胸膛上,左右摇摆,她自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对白素香的刺激可就大了。

  白素香只觉一种奇异的感觉自心间泛起,就像点燃了一点火星,燎原焚天,慢慢烧向全身。

  玲珑瑶鼻轻哼,喷出热息,檀口微分,呵气如兰,丝丝热气隔着衣衫尽数钻入白素香胸脯,她嗯嘤一声,竟然忍不住发生一声呻吟。

  她们平日里也不是没有打闹过,可身体生出这样古怪的刺激感觉却是第一次,刹那间,白素香觉得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一股酥麻由心海传遍全身,整个人瘫软如水,双膝微微发颤。

  已经发育成熟动人白素香生得娇艳如花,丰满成熟,举手投足散发出来的迷人优雅的气质。

  白素香敏感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玲珑的“禄山之头”揽着她腰身的纤手轻轻松开,本来是戏玩,不过再这样下去,可就不好玩了。

  白素香额间微见香汗 ,香唇轻启,呵气如兰,没好气道:“丫头,你是属耗子的?”

  玲珑并不知道自己给白素香带来了什么感觉,她吐了吐舌头,笑道:“素香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这么羞人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和人说,白素香瞬间败下阵来,转移话题道:“不知道倩莲怎么样子?”

  玲珑小 女 孩心性,闻言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接口道:“倩莲姐姐那么厉害,一定能打赢魅影剑派那坏蛋的……”

  第297章 妖娆破处

  秋若晗本能地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羞赧欲泣。

  楚江南的手指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却不着急,只是用手指在外面挑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玉人那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在僵直绷紧和娇酥瘫软中不断敞开身心……

  楚江南斜眼看着秋若晗那线条优美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用舌尖在那粒稚嫩腻滑上舔了起来。

  “啊……”

  强烈刺激之下,秋若晗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僵直。

  桃腮晕红的秋若晗的娇躯好不容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松软下来之时,蓦地,楚江南的大手却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的大腿根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究物侵入,令秋若晗芳心慌,羞耻不堪,刚欲羞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魔手,就给楚江南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上动弹不得。

  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楚江南心跳如堵,口干舌燥,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

  “啊……”

  秋若晗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不知是因为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楚江南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在外面轻擦细抚着,神秘幽暗的圣地被挑弄轻抚,虽然是心爱的男人,但是这样也太羞人了。

  秋若晗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矜持与欲望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楚江南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轻吮柔舔。

  “啊……”

  秋若晗如遭雷噬,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秋若晗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似乎蕴着一股迷的火热,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冲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耳闻秋若晗那仙乐般的呻吟,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楚江南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分开她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中顶去……

  处子破身,痛不堪言,不过女人总有这么一次,无论如何也是免不的,只是长痛不如短痛,狠狠心也就过去了。

  告诫各位同志,千万千万不要半途而废,不然有了这次经历,下次再想骗女孩子嘿咻的时候,嘿嘿……可就变成难上加难了。

  撕裂般的剧痛传自贞洁圣地,秋若晗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她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失身羞意,炽欲爱火在芳心交织。

  耳闻佳人呼痛,楚江南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秋若晗胸前娇软丰盈,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顺着两人结合部位朝着水床流去,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润出朵朵血梅。

  楚江南手口并用,刺激秋若晗身上的敏感部位,带给她强烈的刺激跟快感,让她忘却下身的疼痛。

  “啊……”

  秋若晗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深深抓进楚江南臂膀上的肌肉里,虽说檀口香唇已被男人的大嘴堵住,但一声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

  感觉到身下美人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抬臀挺腰,开始在秋若晗身上驰骋纵横。

  蓦地,一阵令人心醉神迷的舒爽感觉从身体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全身,秋若晗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之,美艳的胴体痉挛抽搐,连连娇颤……

  <><><><><><><><><><><><>云消雨歇,佳人甜睡。

  楚江南这精力旺盛的怪胎当然不能常理测度,保证秋若晗今天下不了床之后,他亲自跑了一趟客栈,把单疏影几女也一并接过府来,当然在来的路上,他已经给她们打好了预防针。

  对于玲珑和白素香的身份来历,楚江南简要的提了一句,只有干虹青这从事间谍工作的美女知道一些关于“双修府”的事情,当然她知道的也很有限,毕竟不是谁都有鬼王府那样强大的情报系统的,干罗还差得远。

  椎名由夜好最好解决,她的身份是女奴,当然是楚江南说什么就是什么。

  权朝云也好解决,她是朱高煦送给楚江南的艺妓,也是一切以楚江南为主。

  柔柔当然也不在话下,她温温柔柔,乖巧可人,愿意被楚江南金屋藏娇的性格,当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不带还嘴的。

  单疏影也早已习惯了他风流的性格,知道自己的相公这一生是注定要和美女纠缠不清的。

  干虹青同样不会有什么意见,她毕竟也曾是风流人儿,知道男人的德行,那是家花不及野花香。

  见面的时候,诸女和玲珑和白素香两女,感觉上有些别扭。

  楚江南的女人当然知道她的花花心肠,知道他带这么漂亮两女女孩子回家,不会没有想法,白素香两女却是在气楚江南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这也叫没成亲?而且这坏家伙哪里去骗得这许多美丽女子。

  楚江南把白素香和玲珑的表情尽数看在眼里,表面上表现得很老实,心里却在想,不知道若是单婉儿和秦柔等人到齐了之后,她们又会做何感想?

  这个时候他是说什么都不讨好,干脆什么都不说,相信时间会很圆满的解决这个问题,现在白素香和玲珑不还没成为他的女人么?有些问题还是等木已成舟再去考虑不迟。

  当然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其实已经不用考虑了,楚江南有一招超级有效的大招——大被同眠,一床两好。

  谁要闹腾就把谁扒光了,嘿嘿,到时候不是姐妹也变成姐妹了。

  <><><><><><><><><><><><>夜幕初开,楚江南告别诸女,带着井中月,独自出门而去,自从再次和欧冶静怡联系过一次之后,他总习惯把井中月带在身边。

  妙玉坊外,负责迎来送往的窑姐儿眼见一位翩翩佳公子走了过来,顿时俏脸含笑,微挺酥胸,轻摆雪臀,快步走到他身边,娇声道:“公子,里面请……”

  楚江南寻声看去,只见俏生生立于眼前的窑姐儿生得倒也妩媚,柳眉弯弯,凤眼密林,香润檀口丰润性感,一身紧身青衣,将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勒得清晰可见。

  站门口充当活广告的肯定摸样标志,这各行各业都是一样的,只不知里面的小姐是什么货色,楚江南也不废话,紧随着那迎客妖娆走了进去。

  时间虽然尚早,可是来到妙玉坊销魂买笑的恩客已是摩肩接踵,人数不少,三层高的锦楼里到处都是莺莺袅袅,环肥燕瘦,一个个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巧笑如花,欲拒还迎,各施本领,千方百计的讨那些男客欢笑,一时间白花花的胸脯和白嫩嫩大腿晃的楚江南眼睛都花了。

  楚江南纵然是花丛老手,欲海先锋,一柄霸王枪战无不胜,但是这青楼楚馆还是第一次来,嗯,在琉球虽然逛过一次,可那是别人安排好的,他只用人去就好了,这次是自己一个人来,感觉当然不一样。

  还好既吃过猪肉又见过猪跑,见惯大场面的楚江南也不怯场,深吸口气便向楼上走去。

  “这位公子,请问你在我们妙玉坊可有相好的姑娘,告知姓名,奴婢这就去帮你通知,叫她下来伺候公子。”

  伴在身旁,随他一路走着的妖娆的窑姐儿边说边把大半个身子偎入楚江南怀中,似乎恨不得整个人融到他身体里。

  楚江南如今的仪表容貌,身材气度,的确有让这些风尘女子倒贴的资本,如果他肯下海,保证是天天有花天天折,夜夜有女夜夜欢,不过就算他肯,作者点头,相信读者也不会答应。

  本少爷生平第一次来, 哪来的什么相好,楚江南感受着手臂上丰满双峰的压迫,嘴角荡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反正这里的姑娘我都不认识,不如就由你来陪我吧!”

  “咯咯……”

  风情妩媚的窑姐儿娇笑出声,清脆悦耳,诱惑勾人,冲着楚江南抛了一个眉眼,媚笑道:“公子真是坏死了。”

  “我本来就是坏人嘛!”

  楚江南哈哈大笑,接着又随手拉过身旁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这位姑娘若是有暇,就陪我进去坐坐吧!”

  顾客就是上帝,楚江南既然提出要求,两个清官人当然要给予服务,其实楚江南早已暗中打量过,这两个女人淡妆相宜,虽然都不是处子,但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强多了。

  三人来到妙玉坊三楼,进入清幽雅静的内厅,只见这里早早已经端坐着十几名客人。

  这些人大都衣冠楚楚,器宇轩昂,有吟风弄月的儒雅文生,有武功高强的江湖好手,有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也酒色无度的纨绔子弟。

  他们的身份迥然有别,年龄差距也甚大,可是目的却都是一致的,坐在这里都是为了等待程水若出来相见,以便有机会一亲芳泽。

  这些人中,来的早的已经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来的晚的也等了有小半个时辰,很多人的脸上都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剩下的少数几个故作从容的人眼中却不时掠过一抹阴冷之色。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 打着眼前众人,感觉心中有些想笑,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些身份有地位的,如今被一个女人凉在一边,憋了满肚子邪火,但谁也没有拂袖而去,更没有人吵闹生事,所有人都乖宝宝一样全都耐着信子,压着火气坐在椅子上,好像就算等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也在所不惜。

  第298章 放浪形骸

  楚江南在两个窑姐儿的带领下,找了一张比较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成为等待花魁出场众人中的一员。

  这个程水若的架子端是奇大无比,要想见她,就必须要守她的规矩,可是最后能得到美人垂青,有幸被她单独召见的客人,却是寥寥无几,大庭广众之下见到当然是不算的,毕竟众目睽睽,你是能强逼还是能明抢?显然都不行。

  每天有大把的客气排成长龙,希望得到接近她的机会,成为入帐之宾,将这梦迷求的美色得到手,然而即使得到了,见面之后也顶多陪着探讨诗词歌赋,说说话儿,时间绝不超过半个时辰,时间一定到便婉言送客,至今无人例外。

  奈何令人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不管是软磨硬泡,还是死缠烂打,就算暴力威胁的各路牛鬼蛇神法宝出尽,却从未听说有谁能把握住这半个时辰的良机,虏获美人心。

  而且客人们的热情不减反增,越挫越勇,坚定执着,大有矢志不移,愚公移山的精神,也许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一旦得到了,便什么都不是了。

  许多客人都碰墙触壁,弄的河灰头土脸,但是他们不以为杵,反以被勾起了兴趣,再三努力尝试,希望能凭着痴心不改,真情不渝来打动玉人芳心,最终能够抱得美人归。

  楚江南并不知道这些,不然肯定会骂一句:“白痴。”

  每一次尝试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兴致勃勃的来见美女,总不好意思空手而来,事先要准备一份拿的出手的礼物,而且要价值不菲那种,不然岂不是掉了自己身份,也唐突了佳人。

  虽然无人对礼物价值几何做出明文规定,但是本着有钱就是爷,出手阔绰才能博得美人欢心的心理,客人们出手都极其大方,不把钱当钱,仿佛家里放着印钞机,要多少钱印多少钱,银子花起来都不心疼的。

  每每看到客人们捧着或大或小的精美礼物进来,老鸨的心里都很激动,她知道里面盛装的昂贵之物虽然没有自己的份,但是能够送出大礼的豪客,同样也肯定不会亏待她,尤其是那些得到与程水若单独相处机会的客人更是如此,即使她在里面没有出过一分力气。

  今天妙玉坊的生意格外的好,来的客人手里也无不拿着礼物,这更令老鸨喜笑颜开,笑脸相迎,不过当她的眼光掠过其中有一个人的时候,却突然面色一沉。

  内厅一个角落里,端坐着一个俊逸中带着三分邪气的年轻人。

  没有,老鸨仔细看了一下,仍然没有。

  这年轻人居然两手空空,看起来除了他自己外,什么也没带有带来的样子,他真是来见程水若的吗?

  “他是不是糊涂了?”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低声嘀咕道:“没钱的男人根本不能算是男人。”

  她的话是向站在身边的一个大汉说的,可是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年轻人的目光却似有意若无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复又移了开去。

  大汉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双眸湛然精光闪烁,他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麻衣,腰间缠着一条蓝色腰带,典型的下人打扮。

  他仿佛没有听见老鸨的话,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像他不是妙玉坊的下人,而是这里的老板。

  “这家伙空着手,一点诚意也没有,他还带着刀子,不会是来捣的吧?”

  老鸨得不到回应,心中郁闷,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要不要找人……”

  沉默良久,大汉警惕的目光从那个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年轻人身上收了回来,一字一句开口说道:“他不是。”

  “他如果来捣,也没人拦的住。”

  大汉心中的话没有说出来,他不禁又瞥了一眼年轻人挂着腰间的玉佩,佩身雕刻着八条张牙舞爪的金龙。

  老鸨松了口气,她很信赖大汉的判断,因为他虽然不是江湖中所谓的武林高手,但是他一双火眼金睛却是在妙玉坊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练出来的。

  她相信既然他说这个看起来很可疑的年轻人不是来捣的,那他就铁定不是。

  拜托,本少爷可是文明人,楚江南当然不是来捣的,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见程水若,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只不过楚江南和同是坐在内厅中的那些一副道貌岸然的家伙比较起来,的确有些另类,她那桌竟还有陪坐的姑娘。

  楚江南并没有老实安坐,正襟凛然,仿佛对妙玉坊中的庸姿俗粉毫不动心,而是搂着两个妖娆窑姐儿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的位置是在墙角,别人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前面挤,当然没人和他争这个不起眼的位置。

  楚江南身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一壶美酒,香醇四溢,至少是二十年以上的珍品佳酿,这些标准配置大家都差不多。

  但是,楚江南一左一右竟陪着两个妖娆的窑姐儿,一个身材娇俏,清纯可爱,一个美艳诱人,丰乳肥臀,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来这里的人是为了见程水若,在一个美女面前,搂着两个姿色中上的女子搞,这样也想泡妙玉坊的花魁,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三人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的高声喧哗,别人摸不清他的路数,当然无人管他。

  楚江南不是一个铺张浪费的人,既然花了钱,那就要物有所值,再说身旁两个妖娆的窑姐儿打扮的花枝招展,大家虽然第一次认识,彼此间还不熟悉,但是亲亲摸摸,玩玩两只小蜜蜂飞进花丛中的小游戏,相信很快就不分彼此了。

  楚江南不时发出淫邪的笑声,对着陪伴左右的陪酒的两女上下其手,他双手动作熟练,轻捻慢揉,该轻的轻,该重的重,对女人的敏感点甚是熟悉,不一刻功夫,就将身边两个被挑起了火的窑姐儿便被他弄得浑身燥热,脸上红扑扑的露出恶狼似的眼光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剥光了吞进肚子里。

  内厅里的客人大多都是注意身份面子的人,看着楚江南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样子,纷纷皱眉不语,眼中闪过厌恶之色,可是楚江南对他们直接无视,而且似乎越闹越起劲。

  “公子,你……你好坏啊……”

  坐在楚江南左边,那个俏脸清纯的窑姐儿被楚江南搞的玉脸绯红,银牙咬着芳唇,轻声道:“这里人多,公子却偏要使坏,不如咱们另外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

  楚江南想也没想,断然拒绝,正色道:“如果我走了,等一下程小姐来了要是看不见我怎么办?像我这样极品的男人,如果错过了,可是会后悔终身的。”

  坐在楚江南右边,那个将他迎进来的身材丰腴,颇有风韵的美艳窑姐儿,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伸出一双白皙细嫩的素手,端起酒 杯递到楚江南的嘴边,美艳如丝,柔声道:“像公子这般风流俊俏的人物,就是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难哩!”

  楚江南闻言放肆的笑出声来,就在她手中喝了美酒,顺手在她身上高耸丰满,娇嫩诱人的地方摸了一把,喃喃自语道:“本少爷看中的女人,嘿嘿,迟早都是我的人。”

  楚江南最后自言自语的话声音不大,可是在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的地方,别人想听不到都很苦难,而听了这狂妄自大的言论以后,想要对他荒谬绝伦的嚣张话语嗤之以鼻也很苦难。

  众人都不是泥巴捏的,要想他们视若无睹,除非你能压过他们一头,而楚江南除了长相颇是令他们自卑外,其他的怎么看也压不住他们。

  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清晰的响遍整个内厅:“这位朋友怕是第一次来吧?口气这般狂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楚江南微笑不言,抬起头循声望去,忍不住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方锦衣华带,面白唇红,一脸骄横,身材瘦弱,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大家都是年轻人,怎么说话就这么冲呢!楚江南似乎真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口出狂言惹恼了对方,比什么都不要和他比脸皮厚。

  年轻人率先带头开了口,周围的客人纷纷随声附和,这就好像河堤溃了条缝,虽不起眼,洪水却拼了命的往外涌。

  其中一个容貌俊雅的青年公子虚眯着眼,“哗啦”一声,潇洒的甩开折扇,三分挖苦七分讽刺的说道:“就连我们聚宝斋的大公子,江湖上有名的‘霹雳剑’李亮,都还没有俘获程小姐芳心,其他人更是没有希望呢?”

  外号挺拉风的,只是实力差了点,不过聚宝斋少主的身份却有些分量,楚江南自顾自的饮着身旁美女替自己斟的酒,心中念头飞快转过,他可不是那些重士轻商的人,有钱才是王道。

  “别人我不敢说,司徒兄又何必妄自菲薄?”

  李亮转头瞪了说话公子一眼,眼中闪过森寒之色,冷笑道:“我看司徒兄这次胸有成竹,想必又搜罗到了什么天下奇珍,想要讨好程小姐吧?”

  “说到天下奇珍 ,江湖异宝,只怕大多数都被李兄的‘聚宝斋’收去了吧?”

  司徒姓氏的青年公子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道:“有李公子在,哪里轮的到我在程小姐面前炫耀什么奇珍异宝?”

  “不过就算能天上摘星,下至海捞月又怎么样呢!程小姐天仙般的人物,这些俗物未必看的上眼。”

  坐在正中位置的一个儒生打扮的公子叹息一声,语气有些苦涩的说道:“这次小生把传家之宝都带来了,若是再次无功而返,从此也就无颜来见佳人了,奈何奈何……”

  楚江南挑起了大家说话的兴致,饶有兴趣的听他们各自贬损讽刺,嘴里低声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位程小姐的眼光倒还真是挑剔啊!嗯,极品美女果然眼光也是极品……”

  第299章 青楼仙姝

  坐在身边那个身材丰腴的窑姐儿目光柔柔的望着楚江南,美眸中似乎荡漾着一丝醋意,同样低着嗓音娇声道,“公子既然来见程小姐,莫非真不知道她的眼光有多挑剔,架子有多大吗?”

  她服务人员的身份比不得楚江南这个消费的客人,自然不敢大声轻侮在众人心中神仙般的人物。

  “哈哈哈哈,本少爷我最喜欢有架子的女人了。”

  楚江南端起酒杯啜了口酒,满不在乎的摇头道:“再说就算她架子真的很大,难道还能比你的那里大吗?我不信。”

  一个中性词“那里”可是从楚江南口中说出来,再配合他灼热目光的落点,身材高挑性感的窑姐儿哪里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整个人笑弯了腰,柔软丰腴的娇躯几乎整个偎入了他的怀中。

  就在这个时候,内厅中突然生出了一阵轻微的骚动,楚江南听见许多人喃喃的念叨程小姐总算出来相见了。

  那些屁股都坐酸了的客人无种比长身而起,忍不住伸长脖颈,一双双或大或小的眼睛无不闪耀着兴奋激动的光芒。

  楚江南抬头举目,凝神望去,只见内厅一个半人高的楼台上,一扇雕栏木门中分而开。

  终于出来了,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是门后垂下的密如细雨的珠帘却无情的遮挡住了众人灼热的视线。

  有没有搞错,等了半天,没想到却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坐在帘后椅上,其他的却什么都看不清了,楚江南差点狂呼:“老板,退票。”

  这小妞把顾客的心理琢磨的如此透彻,难怪妙玉坊的生意如此火红,楚江南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个艳名远播的程水若和肆虐燕京城多日的凶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众人反应不一,却很快没有了声音,唐突佳人可不是泡妞之道,毕竟王八之气,美女倒贴只是小说里面才有的狗血情节。

  等内厅整个静了下来,一个风风韵韵,洋洋盈耳的声音从珠帘后传了出来:“小女子贪睡,累各位贵客久候了,真是抱歉之至。”

  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音,清越而动听,也带着淡淡地漠然,使人感到遥远却又仿浴春风,不可捉摸,虽然是在道歉,可是听说话人的语气,哪里有半分歉疚地意思的在里面,完全缺乏诚意。

  “道歉有用的话那要捕快干嘛!”

  除了楚江南较真以外,其他人自然都不会和她计较,而他听声音也判断出此女正是在明月楼被自己抢了她胭脂的那位坐在轿子里的女子。

  楚江南的声音很低,只有陪伴在他身旁的两个妖娆窑姐儿能听见,两女闻言顿时美眸异彩连连,她们听过太多赞美程水若的话,如今突然有个俊雅风流的男人似乎对她不屑一顾,不由使她们有种很新鲜奇异的感觉。

  程水若千呼万唤始才出来相见,众人连忙慷慨激昂的拍着胸口表明心迹,大概意思就是自己此心苍天可鉴,就算等到海枯石烂也不言悔,楚江南听了只感觉胃不舒服,很想吐。

  俏立于帘后的倩影默默倾听,不再说话,直到他们的客套、巴结、讨好、谄媚之辞都说尽了,轻纱慢慢的向两旁斜斜掀开,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望去,人群中情不自禁的惊叹之声响成一片。

  只见轻纱之后的木椅上,端坐着一位白衣丽人。

  程水若眉目如画,俏脸嫩嫩,下颌尖尖,脸型极美,一双凤眼细长明媚,水波潋滟,好似一泓寒潭般深不见底,长发漆黑如云,肤白似雪,身段儿曼妙纤细。

  她美目流盼,神情间好似幽怨难解,又似妩媚含情,宜喜宜嗔,分外诱惑。

  即便楚江南见惯人间美女,此时也禁不住一阵失神,暗赞:“真是好一个青楼仙姝,世间绝色。”

  自己的几个女人均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而程水若与她们相比却别具一种美态,春兰秋菊,难分轩轾,尤其她幽怨中透着妩媚的邪异气息,极易挑动男人的欲火,实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这和萧雅兰那魔门出身的小妮子倒有三分相似。

  此女风情恐挪只有天仙化人的言静庵和杜玉妍能胜她一筹,当然欧冶静怡能够在容貌、气质、风情上稳稳压过她,可是欧冶静怡似乎,大概,也许,应该不算世间中人。

  如此殊色佳人竟在烟花之地出现,她绝对有别人不知道的目的,否则为何一个拥有如此倾国倾城容貌的美女会在这种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恋栈不去,楚江南并不相信她和怜秀秀一样,倾心乐曲,冰心无垢。

  “承蒙各位贵客厚爱,叫妾身水若何以克当?”

  程水若微微欠身,如水秋波在下面众人身上一扫而过,轻启樱唇,柔声软语道:“妾身愿为各位献上一曲,搏君一笑。”

  她清清细细的嗓音圆润婉转,呖呖轻吐,娇柔已极,只有楚江南发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媚惑。

  众人纷纷微笑回礼,风度翩翩,目光却始终凝注在她身上,不曾移开片刻。

  程水若伸出两只堆雪凝脂般的纤纤玉指,轻轻拔弄琵琶弦。

  “叮叮咚咚”拨弦调奏,曲调渐成,哀怨楚楚,婉转悠悠,直欲摧人肝肠寸断。

  “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柔语如磬,娇柔宛转,荡人心神,媚魂惑魄。

  一曲奏罢,满厅幽静,但闻丝丝缕缕绕梁不绝,令客人们如饮醇酒,一时心神俱醉,沉浸在如诗如画的意境之中。

  “一个女人哪来那么多恨?”

  楚江南自斟自酌,撇了撇嘴,以他钟情周董快节奏说唱歌曲的艺术欣赏水平,要他听这种古曲也实在是难为他了。

  只听“扑哧”一声娇笑,俏脸清秀,身材玲珑的那个妖娆窑姐儿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声道:“公子,这是温庭筠的《望江南》‘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幽幽。’该诗以白描手法刻画一位思妇在江楼期盼丈夫归来的图景,意境自然是怅失与无奈,痴情幽怨。”

  “嗯嗯……”

  楚江南大点其头,嘴里不住说道:“该恨该恨……”

  “小女子今日俗物缠身……”

  曲终梦醒,程水若声音顿了顿,一脸淡然道:“因此只有余暇陪一位客人。”

  众人一听,脸色立时有了异样,心中把她和其直系血亲问候了千百遍,当然表面上自是看不出他们脑中此时正在转悠着龌龊念头。

  李亮越众而出,看着台上献艺罢手的程水若,柔声道:“程小姐可还记得李亮?”

  楚江南张嘴将丰腴美女递到嘴巴的点心含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心中暗道:“你以为你是诸葛亮,谁记得你,真不要脸,不过有你这样冤大头,想忘记也难。”

  程水若淡柔的目光看着李亮身上,灿然生辉,巧笑嫣然,道:“上曰别,李公子别来无恙?”

  李亮听程水若还记得自己,差点连嘴都笑歪了,急忙献宝般道:“今次有幸得到一幅周肪的《簪花仕女图》希望能将之亲手赠与程小姐。”

  “周肪有‘画仕女,为古今冠绝’的美誉。他的仕女画具有用笔秀润匀细,衣裳劲简,色彩柔丽,人物体态以丰厚为体的特点。”

  程水若盈盈一笑,柔声软语道:“真是难为李公子了,周肪真迹寻觅不易,小女子感激不尽。”

  听她话中之意,显然是颇有些心动,似乎就要相邀李亮别处相陪了。

  当然不可能让李亮一人专门于前,只见那姓氏司徒的青年公子却不紧不慢站起身来,朗声道:“程小姐明鉴,我花费数二十万两购得‘雪玉观音’一遵,还请程小姐妙语品鉴。”

  程水若轻呼一声,讶然道:“产自西域天山的千年雪玉,经由鲁门‘七窍玲珑’鲁巧巧雕琢而成,这可真是价值连城,司徒少侠当真舍得送给小女子?”

  司徒轩见程水若识得此物,当然也知道它的价值,豪情大发道:“名剑配英雄,宝物赠佳人。还请程小姐怜我一片痴心,不要推却。”

  程水若凝视片刻,似乎又有些意动,沉吟道:“唔,这雪玉观音确也是世间难得之物……”

  娇音犹在耳,一个锦衣中年人突然长笑一声,语出惊人道:“雪玉观音算得了什么?在下献上水韵丹一颗,还望程小姐收下。”

  此言一出,众人反应各异,知道水韵丹的尽皆骇然,不知道的却神色茫然。

  水韵丹?啥米东东,楚江南就属于后者,对水韵丹为何物,没有一点耳闻。

  李亮闻水韵丹之名而勃然变色,一脸惊愕,没有丝毫君子风度的吼道:“你怎么可能会有水韵丹?”

  “我沈无敌行走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吃那个女人的。”

  沈无敌仰天狂笑,虎目生寒,傲然道:“黄口小儿,凭你也配问我?”

  李亮心中杀机陡盛,双眉几乎拧成了川字,厉声喝道:“你是金龙帮的大当家‘神拳无敌’沈无敌?”

  “正是某人。”

  沈无敌傲然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谁?你还敢对我大呼小叫,难道真是活腻味了?”

  李亮家里虽然富可敌国,奈何在视人命如草芥江湖人眼中,却什么也不是,楚江南摇了摇头,有勇无谋,这是他对沈无敌下的四字批语。

  他也不仔细想一下,聚宝斋治的生意遍布整个中原,岂会和官府没有交往,难道他一个江湖门派还敢和官府叫板?他以为自己是魔师庞斑不成。

  “沈当家对水若真是太好了。”

  程水若幽幽叹息一声,似有些被他所送之物感动,轻声道:“这份深情厚意,小女子该何以为报呢?”

  听她说话的语气,对沈无敌似乎不无好感,难道水韵丹真的比李亮送的名画,司徒轩送的异宝要珍贵?楚江南将疑惑埋在心里。

  第300章 语出惊人

  “锵”地一声清越鸣响,李亮拔出随身佩剑,遥指沈无敌,咬牙道:“亮出你的兵刃,水韵丹是我聚宝斋一位客卿穷三十年才寻获之物,数月前却被人盗取,我誓必取回。”

  “我的拳头就是我最好的兵刃,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我沈某难道还会怕了你不成?”

  沈无双拳握紧,响起“噼里啪啦”的骨鸣脆响,嘶笑道:“但我有言在先,这水韵丹是我碰巧所得,我可不知道什么长老客卿的……”

  李亮一剑在手倒也有些气势,冷声道:“休得多言。”

  两人拉开架式,眼看就要开打,楚江南懒洋洋的声音不合适宜的响起道:“二位若要打架,就请出去,这里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打坏了东西可不好,吓着我怀中两位姑娘就更不好了。”

  李亮闻言一愣,脸上露出阴狠之色,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大声道:“姓沈的,有种我们出去打。”

  “怕你不成。”

  沈无敌一脸形轻蔑,说完大踏步就要当先下楼。

  其实在沈无敌说出他近日带来的礼物竟是一颗水韵丹的时候,嗯,他好像没说是一颗,不过如果是能够一打或是一瓶送的东西,想来也珍贵不到哪里去?

  程水若心中已决定收下此物,毕竟在《教典》中有过关于此丹的记载,这可不是钱财能够轻易买到的,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李亮又跑出来横插一手,明言水韵丹原本是聚宝斋失落之物,事情牵扯到一个燕京城本土帮会,一个中原巨商富贾,正所谓两虎相争,渔翁得利,只是不知最后的渔翁到底是谁。

  眼看二人之战不可避免,程水若既不好言规劝,也不温情挽留,嫣然一笑,平声静气道:“这位公子说的极是,妙玉坊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两位贵客若有恩怨情外面解决。”

  别人为她争风吃醋,打破脑袋,可是她竟丝毫也不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楚江南心中一寒,红颜祸水,女人天生是男人最致命的毒药,看着沈无敌和李亮消失的背影,轻叹一声。

  楚江南是个做事说话都很低调的人,奈何木秀于林,鹤立鸡群,本不想出风头的他却怎么也掩不住自己身上的光彩,程水若偏偏又有一双识英雄的慧眼,于是主动找上他,软语柔声道:“这位公子为何叹气,是在为他们二人的安危担心吗?”

  “当然不是。”

  楚江南摇了摇头,两个男人只要不是做那种事恶心自己,他们是死是活他才懒得管,何况自己对那水韵丹也很有兴趣,想要弄来研究一下,偏偏它又在沈无敌身上,金龙帮又曾和江龙涛狼狈为奸,看来铲除金龙帮势在必行。

  他之所以决定灭杀金龙帮,是深思疏略后的决定,因为他已经看出李亮根本杀不了沈无敌,而他如果亲自出手,沈无敌虽是必死无疑,但金龙帮誓必不肯罢休,一不做二不休,为了避免麻烦,所以灭了金龙帮是最好的选择。

  楚江南心念电转,脸上神情似笑非笑,道:“他们家里又没有美女介绍给我认识,他们的生死我自是不放在心上,我只是在为自己叹息罢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并不关心李亮和沈无敌的生死,但是他给出的理由也太绝了,牛,真是他牛了,在场不少人都暗中竖起了大拇指。

  “那不知公子为何事发愁?”

  程水若美眸深深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心中也有些好奇,娇声道:“小女子能有幸知道吗?”

  楚江南复又叹了口气,脸上故意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道:“大家为了一睹程小姐仙颜,都准备了价格不菲的贵重礼物,我却囊中羞涩,两手空空,怎么能不愁呢?”

  听了楚江南匪夷所思的答案,程水若闻言一怔,搞不懂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沉凝片刻,低声幽语道:“没有准备礼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公子有此心意小女子就心满意足了。”

  小娘皮倒是挺会说话,楚江南看着她天仙般清丽光润的俏脸,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似笑非笑道:“有没有礼物当真都无关紧要吗?”

  “当然是真的,公子把水若当成什么人了?”

  程水若轻柔的声音略带娇嗔的说道:“难道……难道你以为人家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势利女子吗?”

  “程小姐当然不是那种人。”

  楚江南嘴角含笑,七分邪气三分慵懒,道:“但大家都准备了,我却空手而来,心里总感觉过意不去。”

  说到这里,楚江南突然一拍大腿,注意,他拍的是旁边那个身材丰腴有致的妖娆窑姐儿粉嫩嫩的大腿。

  “有了,我有一样礼物送给程小姐了。”

  楚江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眨了眨眼睛,笑道:“我保证,程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欲擒故纵么?程水若心中冷冷一晒,笑吟吟道:“不知公子准备送人家什么礼物?”

  楚江南笑而不答,伸手到怀里摸了一阵,取出了一个做工精巧的盒子,打开盒子,一股淡淡的兰花香飘散在空中。

  旁边的客人都哄笑起来,不管他们哪个人带的礼品,价值都在万两黄金之上,自然感觉楚江南手中的“月夜流香”小气寒酸,难登大雅之堂,肯定入不得美人妙目。

  别人不识得,程水若却知道,“月夜流香”是她中意之物,那日被人霸道的抢先买去,心中着实恼了一阵子,没想到竟是被眼前这位丰神如玉的邪气公子买去了。

  程水若看了一眼俏立身旁的贴身侍女,玉儿朝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的猜测没错,楚江南正是那日买去月夜流香的人。

  难道他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送给我才故意在明月楼中和我争夺?对于楚江南这点上不了台面的心机程水若感觉很失望,正要移开视线,但见他又从怀中取出一方洁白的柔丝手绢,用手指蘸了胭脂,接着飞快在酒杯中点了一下,在手绢上龙飞凤舞地划了几个字。

  完全是鬼画桃核,楚江南一挥而就,就连坐在他身旁的两个陪酒的妖娆窑姐儿也没看清他究竟写的是什么。

  写好之后,楚江南立刻将手绢收在手中,微微一笑,道:“相信程小姐肯定会对我写的这几个字有兴趣。”

  一字千金的典故大家都听过,可是没想到楚江南竟打算随随便便写几个字就博得美人欢心,他以为自己是皇上玉笔朱批么?

  程水若看他神色自信,仿佛那几个字真有让人倾倒的魔力一般,不由闻到:“公子写了什么?”

  “你猜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嘴里吐出三字,气死人不偿命。

  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看他那信心满满的样子,仿佛手里拿的是全天下最珍贵的宝物,没有任何人可以拒绝,程水若轻摇臻首,柔声道:“妾身实在猜不到公子究竟写了什么。”

  “你猜都不彩就说自己猜不到,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楚江南撇撇嘴,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道:“我写的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的话极具轰动效应,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甚至有人忍不住喝骂出声。

  程水若感觉楚江南无论做事说话,无不出人意表,不禁对他生出好奇之心,妩媚一笑,道:“公子说笑了,还请如实相告。”

  楚江南微笑不语,长身而起,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去程小姐香闺好了。”

  语不惊人始不休,楚江南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嘿嘿,吓到了吧!哥哥玩的就是心跳。

  楚江南身形一纵,跃上高台,落地却没有一点声音,难道他想要强?

  老鸨一惊,拼命抓着身旁汉子的胳膊,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他不是来捣乱的……”

  楚江南大步走到程水若面前,并无失礼之处,他轻轻把手绢递了过去,笑道:“程小姐若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一看呢?”

  她现在对楚江南的感觉正验证了那句西方谚语:“Curiositykilledthecat(好奇心杀死猫)”

  当他们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不 是真的讲好奇心把猫杀死了,而是说好奇心可能使自己丧命,可惜的是,程水若并不知道这句传自西方的谚语,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看,女人本身就是好奇心很重的动物,所以好奇心不但能害死猫,同样也能害死人,尽管是她是一个很美丽动人的女人。

  程水若犹豫半晌,终于探出了一只纤纤玉手。

  这是一只很美丽的手,葱指修长细嫩,皓腕玲珑秀气,肌肤晶莹如雪,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齐,猩红丹蔻散发着水润的光泽。

  楚江南虽然目不斜视,但也不禁怦然心动,真想将这只玉手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深吸口气,楚江南强忍心中罪恶欲望,很君子的把手绢轻轻放在她掌心上,然后飘然下台,坐回座位。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楚江南脑海中闪过 无数念头,这是一次直接而大胆的试探,要搞清楚程水若这个绝代佳人究竟是不是口蜜腹剑的淫虐凶人,其实办法还有很多,不过现在种办法无疑是很刺激的那一种。

  变故突起,程水若檀口轻启,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楚江南眼中精茫一闪而逝,他知道就算程水若不是真凶,也绝对知道点什么。

  果不其然,静默片刻,婉转悦耳的动听声音自程水若香润的柔唇中缓缓响起,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内厅中每一个人的耳朵。

  “这位公子,刚才是水若怠慢了,不到 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程水若转头对玉儿说道:“你带公子去我闺房,小心侍候,待我沐浴熏香之后,亲身相陪。”

  内厅哗然,众人色变。

  谁也没有想不到这个给人感觉有些邪气的年轻人竟真的能得到程水若的青睐,尤其是向远志,当李亮和沈无敌去外面打生打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可是不曾料到的是却突然杀出楚江南这匹黑马。

  第301章 亵玩玉儿

  听程水若说话的语气,温柔婉转,余音袅袅,竟是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就像是面对一位高不可攀的尊贵人物。

  楚江南看着众人艳慕的目光,心中不禁感觉飘飘然起来,爷们才是真是男人,就你们那窝囊样儿,围着女人屁股后面转也能叫男人?没有会喜欢这样的男人,除非她别有所图。

  程水若的贴身丫鬟玉儿轻盈的走到楚江南身边,微微一福,柔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伸手在身旁两个妖娆窑姐儿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分别放在她们手中,方才起身跟着玉儿,昂首阔步,走出内厅。

  楚江南跟在程水若的贴身丫鬟玉儿身后,从三楼下到大厅,穿过后院,向里走去。

  内厅里的众人都知道他是受书了程水若的青睐,现在受邀去她闺房相会,说不得还会成为这冰清玉洁的花魁的入幕之宾,一时之间,艳羡不已。

  向远志望着楚江南的背影,心里恼恨,奈何是程水若主动出言相邀,这一时半会他也没有办法。

  程水若不愧是妙玉坊的当家花魁,她的闺房坐落在一座幽静的小院子里,无论是外面的环境,还是房里的摆设,都显得清雅而别致。

  楚江南随着玉儿进了雅致小院一间屋子,这屋子甚大,收拾的干净清幽,屋内檀香袅袅,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墙上挂着许多名人字画,他一个外行人也能看出这些字画绝对价值不菲。

  楚江南四下打量着整个房间,场心中很是满意,从这间闺房的布置上来看,程水若的确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

  一个人的品味和气质可不是能够随便乔装出来的,这里清幽的布置不禁让楚江南想起了秦柔在琉球首理皇宫的厢房。

  程水若表现出来的气质和品味绝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甚至比许多受到过良好教育的名门淑女,更超凡脱俗,出尘绝伦。

  玉儿把楚江南带进屋后,又奉上一盏热茶,悄然退下,只剩下他一个人静坐房里。

  楚江南喝了几口玉儿送上的香茗,自言自语道:“程水若为形势所迫,不得不单独约见我,可是却又故意把我凉在一旁,要我干等这么长时间。”

  感觉一个人在这里枯坐干等实在有些无聊,正想起身走动一下,楚江南心念转动,忽然想到程水若这么做,也许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也说不一定。

  如果她真是肆虐燕京,造成多起血案的凶手,那么很有可能是故意拖延时间,借着自己在这里傻等的机会,召集同伙商量对策。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不是她做的,所以犯不着慌里慌张的赶来讨好自己,但是从程水若刚才的表现来看,就算她不是凶手,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楚江南的脑袋顿时清醒了几分,同时内心深处却也更加盼望这次和程水若单独会面了。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突然有所察觉,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将背后井中月放在桌上,眼睛不着痕迹的往左侧一张水墨人物画像上看去。

  果不其然,只见画像的眼睛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楚江南心中好笑,这等偷窥的伎俩比起本少爷来可要差的远了,他也不想想哪个淫贼有他那身惊世骇俗的浑厚内功。

  楚江南故意伸展了一下身体,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走到窗便,往外望去。

  他身形挺立如山,双手背于身后,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眼神精芒变幻,浑身上下透着睥睨天下的狂霸之气。

  窗外花园静谧,百花凋敝,千菊独开,在银月的余晖下,倍见美丽宁逸。

  窗外屋内,一动一静,霸道和静逸,完美的结合,给人一阵茅盾的古怪和谐感。

  轻风徐来,楚江南衣襟飘飞,望着天外夜空,朦胧的银月,一时间忘了有人正窥视自己,却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

  在那时代,自己一无是处,事事受人欺凌,躲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求得一份无拘无束,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古代世界里,所有的一切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他无功高强,手持绝世神兵,身旁佳人无数,就算这是梦,他也期望自己永远不要醒过来。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玉儿推门而入,莲足轻移,迈步而入,手里端着一方木盘,里面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

  玉儿将点心放在桌上摆好,看了楚江南修长挺拔的背影一眼,没有打扰他,就准备转身离开。

  楚江南突然回过身来,眼珠一转,笑道:“等等。”

  玉儿闻言,盈盈一福,柔声道:“公子可是还有什么何吩咐?”

  “你们小姐……”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微弧,故意拉长声音,语气轻佻道:“难道还在沐浴?”

  “这……奴婢不知……”

  玉儿不敢看楚江南灼灼的眼神,慌忙地下臻首,低声道:“公子稍候,奴婢告退了。”

  “长夜漫漫,既然程小姐还没有来,那你就先留下来陪我好了。”

  说到这里,楚江南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仿佛根本就不是为了说给玉儿听,而是别有深意。

  楚江南的略带磁性的邪气声音继续响起,道:“等你小姐来了,你就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楚江南身形一晃,突然出现在玉儿身旁,双臂一揽,把她抱入自己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放上床。

  玉儿躺在柔软的秀床上,洁白的床单,粉红的纱帐,她清纯秀丽的俏脸上,白肤胜雪的肌肤此时却从中透露着嫣红的光晕,玲珑的身躯横躺着,高耸的玉峰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

  看到此等景象,楚江南为自己这临时兴起的念头感到很得意,玉儿明亮的双眸中,参杂着一点点的朦胧与惊羞。

  有意思,真有意思,她竟然不害怕,难道她和程水若是一伙的,楚江南脑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美色当前,多想无益,楚江南眼中精茫一闪而逝,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慢条斯理的伸手解开玉儿的单薄的外衫,露出了内里纯白无暇的躯体。

  虽然女性身体上下最重要两个部位,仍有绿色的亵衣和贴身短裤遮掩着,但是光是露出的粉臂玉膀,双峰上延的丰腻乳肌,以及洁白的雪颈,就已经几乎晃的好色男人睁不开眼。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身材还真不错,只是现在年纪还有了些,若是再过两年,嘿嘿,又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

  楚江南精虫上脑,思考问题的方向已经开始发声转变,心里叹息一声,“如果不是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而且又被人看着,如芒在背,怕是自己真的要侵犯她了。”

  玉儿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狠心的舅母夺了她的家产,又将她卖入妓院,自幼在青楼长大的她,当然比普通的女人知道更多的男女之事,虽然至今没有破身,但是她也知道,这只是迟早的问题,除非她能像程水若一样,把所有的男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

  程水若来燕京城的时间并不长,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这天仙般的人儿仿佛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玉儿被选为她的贴身侍女,身价倍增,再也不用看旁人脸色,就连老鸨对她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但是她知道这些都是雾中花水中月,程水若迟早是要离开的,她从来没有听程水若说过自己要走,可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一旦程水若走了,她的生活就会变回原来那样,甚至比原来更差,玉儿有个很强烈的感觉,程水若马上就要走了,而他之所以要离开的原因,就是因为眼前的男人。

  所以对于楚江南的突袭,玉儿并 没有露出男人想象中那种坚决的拼死抵抗和歇斯底里的大声呼救,美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想:“也许他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楚江南在算计程水若,可是玉儿却在考虑是不是从了他,反正男人都一样,何况他还是一个长的如此好看的男人。

  如果知道自己被对方用“好看”二字形容,不知楚江南心中会作何感受,不过现在他想的更多的还是躲在暗处的偷窥之人,他心中有个猜测,躲在外面偷看自己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程水若本人。

  “小丫头,不要怕,等程小姐来了,我就放你离开。”

  玉儿的反常表现跟楚江南预估的有点出入,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匣步动作。

  话犹在耳,楚江南却双手抓住玉儿绿色的亵衣,内力微吐,猛地一撕,裂帛之声响起,不单单是亵衣,就连她身上的外衫也在内力催扯下化为片 片的飞絮,在空中轻轻地飘散。

  程水若潜在暗处,观察着楚江南的一举一动,此时眼睁睁看着他侵犯玉儿,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嘴角勾起一抹与楚江南的邪气笑容有七分相似的笑意,眼神不断变幻。

  楚江南邪邪一笑,伸出右手,握上了玉儿那洁白高耸的玉峰,恣意把玩起来。

  在身上蔽体的外衫亵衣被楚江南 撕去的同时,一股凉意让玉儿柔媚的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而在她丰满雪腻的玉峰被一只肉掌侵袭之时,从未被任何异性碰触过身体的她,更是忍不住扭动蛮腰,左右躲闪起来。

  随着大手极富技巧的抚弄柔搓,玉儿雪峰上粉嫩的蓓蕾不受控制的羞挺硬起,楚江南感觉到了这明显的变化,微微一笑,左手紧随其后的也投入了战场,嘴里还说着调羞的话语:“小丫头,你说你家小姐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吗?”

  此时的玉儿咬紧牙关,不发一语,虽然已经有了将身子交给对方的打算,可是她没想到楚江南竟会不止一次的提到程水若,这让她又羞又气,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第302章 水若窥春

  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玉儿的身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男人的挑逗下坚持多久,这也是楚江南没有催动天魔气的原因,否则玉儿早沉沦欲海了,变成欲望的奴隶了。

  楚江南不再说话,尽情的享受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却也没有放过潜在暗处的那个偷窥者。

  另外一件屋子里,眼神平静无波的程水若突然娇躯一颤,“快……快救救她……”

  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深深吸一口气,程水若美眸闪过一丝厉芒,低声道:“我如何做事不用你管?”

  “你……你想要牺牲玉儿……”

  很焦急慌的声音在程水若脑中响起,“不……不行……你不能这样做……她,她是无辜的……”

  程水若额间香汗淋淋,身体才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急声道:“哼,以前死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无辜的,为了本教的存亡,我不得不这样做,你不要捣……”

  “我不管,那些人我不认识,可是你不能害玉儿……”

  这一次说话的声音很坚决,不再像刚才一样唯唯诺诺,“没有我配合,你根本控制不了这具身体……”

  楚江南并不知道程水若此时正在天人交战,他的双手尽情在揉搓抚摸玉儿那两座娇嫩的玉峰之后,目标开始向下转变。

  俯身将玉儿柔软的胴体压在身下,楚江南张嘴将一个羞颤颤的突起含入口中,细细的品尝吸允起来。

  楚江南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拦,玉儿现在被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逗弄的浑身酸软,就算有反抗之心,也为时晚矣,有心无力,何况她并不是真的想反抗。

  大手勾着玉儿短裤的边沿,轻轻用力向下扯落,当这最后的遮羞之物褪离她光润粉嫩的胴体时,她整个身体最神秘的羞人之处便完全暴露在楚江南灼热的视线之下。

  楚江南眼中邪意更盛,眼神撇了左首墙面一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偷窥之人在方才竟发出了很轻微的声音。

  这偷窥之人也太不专业了吧!这可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胜任的。

  楚江南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伸手越过那一丛稀疏的幽草,到达玉儿从未被开采过的深谷之口,并向着深遂的幽谷,发动了剧烈的进攻。

  玉儿“嗯嘤”一声,一直紧闭的双唇,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全身的肌肤瞬间绷紧,水蛇般的纤腰微微挺起。

  虽然就在玉门关外,但是楚江南却不急着破关而入,玉儿那美妙的女体随着他手指的节奏,轻轻扭动着,上下起伏着,左右翻动着。

  玉儿下身渐渐有了湿意,楚江南将手收了回来,伸舌舔了舔,一脸坏笑道:“真香,小丫头,你身体里流出的水真香……”

  楚江南邪恶的手指再次回到了玉儿柔软的胴体,继续往谷中探索,微润的溪谷仿佛下过雨一般,涔涔的液体从体内流出。

  玉儿柔媚的娇躯扭动更加激烈了,明亮的双眸之中,那湿润的气息渐渐的浓厚起来,看来神志失守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手指顶住了谷口,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开始旋转摩擦起来,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的玉儿,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

  “小丫头,你说如果你家小姐知道我们这样,她会不会很生气?”

  楚江南仿佛并不急着真个销魂,手指固执的在洞口旋转着,邪恶的声音不断传入玉儿耳中。

  即便自己的身体已经屈服,渴望男人的深入,即使自己的双腿已经忍不住攀在楚江南的腰际,期盼得到充实,即使自己的腰不断的向他挺去,想要宣泄心中欲望,但玉儿仍银牙咬碎,将即将说出口呻吟吞了回去。

  楚江南的手指仍保持着丝毫未完寸进的状态,急速旋转,同时扶着玉儿腰际的大手,改为揉搓她胸前高挺的玉峰,逗弄着尖端的蓓蕾。

  一场无声的竞争展开了,玉儿鼻息粗沉,娇喘吁吁,扭动着洁白却又泛红的柔嫩美体,而楚江南则不断火上浇油的挑逗刺激着她的敏感的身体,把她逼向欲望的深渊。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连隐在暗处的程水若也知道玉儿的屈服只是时间问题,一柱香的时间转瞬即过。

  玉儿洁白娇嫩的玉体如今已经浮出了一层粉红色,娇躯香汗淋漓的她就连喘息声都显的那么,充满了媚惑的味道。

  一墙之隔的另外一间屋子里,程水若同样感觉很难受,两种人格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其艰难程度不亚于和一流高手做殊死搏斗,最后谁胜谁负外人当然不得而知……

  楚江南男子的手指突然往内滑了一小段距离,等待已久的充实感传来,玉儿忍不住一声娇呼。

  可惜的是,那充实感转瞬消失无踪,楚江南的手指只进来了一点又快速的退出。

  不知道楚江南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指又退回到了谷口的,继续不紧不慢的旋转起来。

  “啊……啊……”

  玉儿双唇微张,仿佛哭着似的娇声呼喊,仿若梦呓。

  楚江南的唇突然贴住玉儿粉嫩大腿的内侧,擦拭,挑逗,撩拨,那根要命的手指轻轻一送,溜进了那早己情欲大盛,春潮泛滥的幽谷。

  “哦……”

  玉儿动情地颤抖了一下身体,那紧凑滑腻的好似黑洞一般猛然将男人的手指吸入……

  带着欢愉的呻吟,浑身酸软的女人仿似一滩绵软的面团熔化在了男人老练的调情手法里,在一声激昂的尖叫声中,眼眸迷离的玉儿看着男人从自己体下拉出一丝亮晶晶的透明黏液,羞愤难堪。

  既然你不肯出来,那就怪不得本少爷了,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笑,收回手指就准备动真格的。

  突然,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自屋外传来道:“公子,你便是这么欺负我丫鬟的么?”

  楚江南头也不回的顶了一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欺负她了?”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一阵轻柔而舒缓的脚步声,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终于舍得出来了,只见一个窈窕身影推开房门,莲步轻移,走了屋来。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国色天香,艳名远播,将整个燕京城的大老爷们迷得晕头转向的妙玉坊花魁程水若。

  楚江南抬头向她望去,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更大了,鹅蛋脸型的程水若极度古典美,废话,人家本来就是古代人嘛!

  她眉如远山横,眼若水波媚,粉脸素淡,未施半点脂粉,身上也没有佩饰任何饰物,只在玲珑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对镶嵌了珍珠的耳环。

  她的确是刚刚沐浴过,秀发湿漉漉的犹带着水滴,俏脸晕红,嫩滑的双颊就像出水芙蓉般白里透红,身上散发着出浴后特有的那种清香,这番素雅打扮,更是映衬出她天生丽质的美丽。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软单薄,剪裁合体的纱衣,看上去竟娇媚迷人而又高洁端庄,妙曼身段婀娜娉婷,罗裙下露出一对雪白赤裸的纤足。

  看着程水若一双赤足,楚江南第一个念头就是《大唐双龙传》里面的阴葵派圣女婠婠,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抛开,他知道现在不流行一本书里面出现两个穿越人物。

  然而程水若全身上下最迷人之处,不是她天仙般的绝色容貌,也不是她妖娆惹火的丰腴胴体,而是配合着她诱人姿容,动人体态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慵懒成熟的风情和举手投足间浓浓的女人味,就仿佛是情欲的催化剂一般,令人一见之下就油然兴起犯罪的欲望。

  “原来程小姐一直躲在屋外,难道是在偷看我?”

  楚江南微微一笑,语气轻佻,他心中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人明明是程水若,可是却有些不同,而要准确具体的描述出这种变化却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根本无从说起,这只是一种单纯的感觉而已。

  “我哪里偷看了,我便是刚 刚才来,是……是你那个……那个的声音也太大了些,人家自然就听到了。”

  程水若眉头轻皱,隐有几分嗔意,却又有几分笑意,似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 女 孩,惹人疼爱。

  这几句话,似嗔似怨,让人分不清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真真假假,沉迷其中。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算是程小姐的入幕之宾呢?”

  楚江南一脸坏笑,他现在不正赖在程水若的秀榻上不肯起来么。

  “勉强算是吧!”

  程水若嘟着红艳艳的小嘴,闪烁着微微的笑意地美目轻瞟,脸上带着几分薄怒,又有几分羞意,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小丫头,你小姐对你还算不错。”

  楚江南伸手在玉儿羞红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拍了拍,笑道:“你下去吧!嘿嘿,不然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

  由于楚江南的魔手停止继续 作恶,玉儿眼中朦胧之色慢慢退去,也顾不得羞涩,起身穿衣,可是她的衣服都被楚江南扯碎了,如今哪里有衣服可穿?

  咬了咬牙,玉儿扯过被子裹住赤裸的娇躯,神色复杂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当玉儿离开以后,楚江南的眼睛重新回到程水若身上,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而程水若也在凝眸打量着楚江南,明媚的秋波在他身上转了几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程水若倾长的睫毛下那双黑白分明的诱人美眸闪动着莫名的神采,两片娇艳欲滴的柔软朱唇轻轻启动,柔声软语道:“水若还没有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水若,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楚江南打蛇随棍上,不着痕迹的将程小姐换成了更亲密的称呼。

  “哦?”

  程水若脸上露出疑 惑之色,讶然不解道:“公子何出此言?”

  “水若姗姗来迟,想必不是沐浴更衣那么简单吧?”

  楚江南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声音带着一丝嘲讽,道:“相信我的身份,你已经打探的很清楚了。”

  第303章 暗藏锋机

  程水若深邃的明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即有对他的钦佩,又带着警惕,但很快便恢复常态,若无其事道:“楚公子才智高绝,小女子拜服。”

  “客气客气。”

  楚江南一脸轻松的走到桌边坐下,端起微冷的香茗喝了一口,声音淡淡道:“水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把我这个不速之客调查的清楚,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楚江南知道,程水若知道的有关自己的情报绝对少的可怜,因为现在的他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刚出道江湖的新手,嘿嘿,换句话说,也就是他现在的身份在江湖中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程水若似嗔似怨的扫了楚江南一眼,自顾自的缓步踱到床边,轻巧的坐在被楚江南霸占了许久的原就属于她的软床上。

  不得不说,她坐的姿势十分吸引人,仪态万千之中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惬意,令人赏心悦目,沉迷难返,她对男人确实有独特的致命诱惑。

  程水若并没有刻意去勾引楚饭江南,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安闲静怡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吴侬软语,也没有任何肢体动作,可是却偏偏比那些骚首弄姿的挑逗动作和呻吟娇嗔的语言加起来都更吸引人。

  “楚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再绕圈子了。”

  程水若微蹙着两道美丽的柳眉,飞快敛了敛倾长的睫毛,柔声道:“小女子有个问题想要当面请教一下,不知公子写的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江南潇洒的做了个耸肩的动作,双手一摊,惋惜地摇了摇头,道:“水若,虽然我当不起你才智高绝的称赞,但是相信你也应该明白,在我面前说谎,实在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程水若的粉脸上顿时泛出一抹娇艳的羞红,也不知是羞恼还是被人当面指责,挂不住颜面,娇叱道:“楚公子,你怎么知道人家在撒谎?”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如果是欧冶静怡,楚江南铁定会这样回答,不过可惜提出质疑的是程水若。

  楚江南嘴角含笑,笑容三分嘲讽七分邪气,不冷不热道:“如果不是水若你做贼心虚,以你如今在妙玉坊的身份,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子,把我这个连礼物都送不起的穷人请到你的香闺里来呢?”

  他说话的时候,漆黑如墨的眸子没有任何顾忌的在程水若惹火的风流身段上猛吃冰淇淋,那种充满男人征服欲望的淫邪眼神,仿佛眼前的她赤身,没有穿衣服一样。

  程水若被楚江南看的浑身不自在,芳心不悦,自打她出道以来,无数武林侠客,富商巨贾,文人骚客之流虽然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时会流露出痴迷以及贪婪之色,可从来没有谁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厚脸皮,竟当着她的面,也敢用这么露骨放肆目光上下打量她。

  她俏脸微沉,如同笼罩着一层寒霜,语气首次带着冰冷的寒意,道:“楚公子,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我的来意你还不知吗?当然是为你而来了。”

  楚江南虚眯着眼睛,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恣意的欣赏着程水若那浅怒娇嗔中蕴着怯羞妩媚,怯羞妩媚中又隐含着妖冶冷艳的绝世姿容,慢条斯理道:“但首先我要弄明白一件事情,你为什么要四处虐杀女人?”

  “咯咯……”

  程水若闻言,先是沉默一会儿,然后尽失淑女之态,犹如花枝颤般放声娇笑起来,胸前丰满高耸的雪腻双丸也随之剧烈的颤动,迷人欲醉。

  美人一笑,倾城倾国,程水若不笑的时候,就像是天上谪仙下了凡尘,当真是活色生香,风情万种,娇嫩玉体的每一个细微之处,仿佛都在不经意的散发出一种原始而赤裸的直接诱惑。

  如果一个男人能不被她的风姿迷的神魂颠倒,找不着北,那他一定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楚江南眉头微蹙,旋又舒展开来,笑道:“水若,你笑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也好让我与你分享一下。”

  程水若收敛笑容,伸手轻拢耳鬓间一缕秀发,深深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柔声慢语道:“口说无凭,楚公子可有证据证明小女子就是在燕京犯下滔天血案的杀人凶手?”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晒,既然是江湖中人,只要知道自己是对的,即可快意恩仇,难道真像官府那样抓贼拿赃,捉奸成双,如果事事都要讲凭证,那还算什么武林中人。不如改行做捕快得了,公务员可是吃皇粮的铁饭碗,不但工资有保障,福利也高,还有外水可捞,实在是养家糊口的不二之选。

  “证据?”

  楚江南神光炯炯的双目紧紧盯着她的闪亮的明眸,眼神犀利而具有穿透力,仿佛能从她的眼眸直接看到她内心深处,冷冷一笑,道:“你最近一次出手是对王员外家的大小姐,可是那时在下恰好也在王府附近盘桓。”

  “原来如此。”

  程水若美目流转,顾盼生妍,似笑非笑道:“楚公子夜半三更在外流连,想必也不会是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吧!”

  老子搂着老婆睡大觉怎么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了,楚江南狡黠的眨了眨眼,不紧不慢道:“水若真是了解我,我这人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美女,而最拿手的就是勾引风情各异的美女。”

  “水若有没有兴趣试一试呢?”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邪笑,低沉着磁性的嗓音,调戏道:“保证让你满意,不然满意我免人工费。”

  “楚公子,如果你真的想与小女子……”

  话未说话程水若便咯咯娇笑起来,声如悦耳银铃,清越动听,眼波流动,媚态嫣然,柔声道:“这就要看你能不能拿证据来了?”

  娇音犹在耳旁回荡,程水若座盘曲着双腿,将白皙雪腻的赤足放到了床沿上,不知她是故意还是不慎,罗裙掀开稍许,露出了一小截丰盈如玉,冰晶无暇的凝脂美腿。

  楚江南看的一阵心摇神驰,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暗中吞了口唾沫,恨不得立马扑到床上去,把这美绝尘寰,艳光四射的妖娆美女压到自己身下,双手恣意探索她丰腴美艳的娇柔女体,吸嗅她清幽淡雅的处子体香,亲吻她微微启合,呵气如兰的娇艳柔唇,彻底占有她,蹂躏她,征服她。

  可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楚江南心中雪亮,要想让程水若心甘情愿的奉上她的身体,自己必须先要将她打败,所谓打败并不单指武力上的战胜,还有精神上交锋,让她明白欺瞒和对抗都是徒劳的,只有乖乖听话,俯首顺从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楚江南端起茶杯,却发现杯中已经空了,他不以为意的放在茶杯,嘴角边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慢悠悠道:“不知道‘怨流香’算不算证据?”

  程水若柔腻的娇躯微不可察的震动了一下,眼神再次掠过一抹惊叹佩服的神色,但脸上却掩饰的很好,无波无澜,语气淡淡道:“哼,光凭这个怕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吧?”

  楚江南拿起茶壶替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面不改色的撒着谎道:“我不但有物证,还有人证。”

  程水若俏脸上的晕红被苍白之色取代,她的阵脚明显已经被打了,美眸露出不能置信的震骇惊异,失声道:“人证?”

  就不信就的狐狸尾巴还能藏多久,哥哥大学心理学可不是白听的,虽然是选修课,但也是交了钱的,楚江南心中得意,脸上露出自信淡定的微笑,从容道:“你行凶的时候,我就就在不远的地方暗中窥视,你所做的一切我又怎会不知道呢?”

  “你骗我。”

  程水若娇叱一声,已无法再维持刚才那种镇静安闲,秀挺的瑶鼻渗出了点点香汗,脱口而出道:“那夜我曾仔细查看过,周围根本没人……”

  楚江南伸手重重一拍桌子,截断了她的话,眼中精茫暴闪,语气却是云淡风轻道:“水若,难道我不能是你查看之后才到的?那时你正行凶,没看见我也是正常的。”

  “你,哼……”

  程水若冷哼一声,知道着了楚江南的道,编贝般洁白细密的银牙狠狠咬了咬芳唇,强压心中怒气,凝视着楚江南的眼睛,冷声道:“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你根本没有亲眼看见,你只是在套我的话。”

  反应可真够迅速的,楚江南心中暗呼不妙,此时如果被程水若抓住机会,重新筑起防线,甚至展开防守反击,再想逼她就范无疑是难上加难。

  楚江南手指轻轻转头,把玩着手中玲珑秀巧的茶杯,面上不动声色,全无异状道:“这当然是我亲眼目睹的,否则我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程水若美目凝注在楚江南身上,清丽娇美的玉颊浮出一丝妖娆妩媚的笑容,可是眸子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寒冷如冰,柔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当 时既不出手制止我?”

  “如果当时我贸然出手,留不留得住你不说,如果你还有别的的帮手,我岂不是会变得很被动,也许还有杀身之祸。”

  楚江南仍是那副懒散的样子,嘿嘿一笑,道:“人总要为自己考虑。”

  这番贪生怕死,见死不救的话换成其他自诩大侠的人绝对说不出口,楚江南却说的非常坦然,好就像根本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一眼。

  自进屋后之后,程水若就和这楚江南展开交锋,不对,其实在她还没有进屋的时候,两人就通过玉儿交手了一次。

  交手的结果当然是楚江南取得了胜利,而输的人自然是程水若,虽然她输的很冤枉不甘。

  接下来,不论是明争还是暗讽,她始终都落在下风,而此时程水若终于明白在两人的数次交锋中为何自己竟会一直处于下风,因为楚江南根本就不是 什么正人君子,正义侠客,他只是一个流氓色狼而已,他找自己的目的也绝对不会只是为了把自己抓捕归案那么简单。

  第304章 智斗美女

  “就算你真地亲眼看见了又怎么样?”

  程水若心中首次升起强烈的挫败感,她竭力保持镇定,兀自不肯认输,强撑道:“就算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你?”

  “水若,你虽然嘴里说很佩服我的智慧,其实心中却也把我当成其他男人一样,看不起我。”

  楚江南宠辱不惊的笑一笑,肃然正色道:“如果我手中没有掌握真凭实据,我怎么会如此冒昧的前来打搅你,难道我不怕打草惊蛇吗?”

  程水若闻言顿时花容色变,声音陡然提高了不少,娇叱道:“你有什么证据?”

  “其实那日被你害的王小姐并没有死……”

  楚江南手掌微微用力,“啪”的一声,茶杯出现丝丝裂痕,眼睛看着程水若半真半假道:“你离开之后,我救了她,怨流香便是她告诉我的。”

  听到这里,程水若心中不禁泛起酸楚的感觉,看来自己离开时巫师占卜关于中原之行并将无功而返的预言果真应验了。

  程水若似是再也无法维持静拿逸的心态,柔若无骨的娇躯无力的依靠在雕花床栏上。

  过了半晌,她才渐渐自失神中惊醒过来,伸出洁白秀美的柔荑掠了掠耳鬓间一缕秀发,娇艳欲滴的柔唇微启轻分,低声道:“楚公子,小女子输了。”

  <><><><><><><><><><><><><><><>“砰砰砰……”

  劲力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被迫与沈无敌又对了三掌,李亮强忍左手掌发麻的不适,右手百炼精钢的长剑狠狠向他斩去。

  沈无敌知道对方剑法犀利,身形一展,远远掠开,不与他正面交锋。

  两人在妙玉坊宽阔的院子里,你来我往,互有攻守的交锋了一百七八十招,力气耗了不少却未分出胜负。

  李亮额上隐见微汗,背后的衣衫也已被汗水打湿,但紧握长剑的手掌却依然稳健,手上剑招狠辣,如飞腾九天,水银泻地般攻向对手全身各处要害,丝毫不见凝滞。

  “霹雳剑”倒也不是浪得虚名,李亮的武功不像他那公子哥的模样,看上去风流倜傥,却是华而不实,招式开合有度,显然经过明师指点,在剑法上也算下过不小的苦功,只是内力不值一提罢了。

  沈无敌嘴里不时暴喝,铁拳挥动,空气中响起接连不断的雷鸣破空之声,双拳轰击之处,无论目标是青石料的围栏,还是碗口粗的大树,都被他深厚的内力硬生生的砸烂轰碎,四分五裂,声势极其的惊人,奈何下盘功夫却难登大雅之堂。

  如果楚江南也是旁观人群中的一员,铁定给他送他一个“蛮牛”雅号。

  沈无敌始终近不了李亮的身,偶热抓住机会也让对方一掌震退,若是顾及他手中名剑“凶雳”不能用上全力,在内力上强过李亮不少的沈无敌哪会被他逼退。

  反观李亮,他的长剑虽然也舞的呼呼生风,滴水不漏,但却也刺不到沈无敌身上,除非他将对方一剑毙命,否则挨上沈无敌一拳,不死也要去掉半天命。

  免费上演全武行,妙玉坊里的嫖客们早被惊动了,除了赖在姑娘身上肉搏战进行的如火如荼,浑然忘我的,其余众人纷纷闻风而出,或远或近的挤在各自的楼层上,观望院中这场恶斗。

  程水若离开了,向远志当然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众多遥望客中的一员,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声音冷冷道:“这两个傻子为了美人儿在这里争风吃醋,殊不知美人儿却已经和别的男人好上了,他们却还在这里打生打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他们都不懂?”

  身旁一位明显不知道刚才内厅中发生了何事的仁兄闻言怔了半晌,旋冷笑一声,不以为然的道:“程小姐天香国色,连向公子和场中两位贵客都未能入其法眼,其他人又哪里有机会?”

  向远志心中冷笑不已,撇了对方一眼,不屑道:“你如果看见程小姐方才对今次相邀之人的态度,以及说话的语气,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对八卦消息怀有无限热忱的仁兄正待搭话,突听远处传来一个暴雷般的声音响起,喝道:“住手。”

  沈无敌闻言心中震骇,收手疾退,李亮却是枉若未闻,“凶雳”不依不饶的往对方身上招呼,突然眼前人影晃动,一柄绣春刀就如风驰电掣般斩劈而至,架住李亮手中长剑。

  一身飞鱼服的独孤胜将绣春刀归于刀鞘,冷冷道:“妙玉坊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大家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在这里生事。”

  这身行头可是标准的锦衣卫打扮,这里是燕京城,作为燕王私人统领的暴力机构,他当然不用再向上次遇见楚江南那样,为了躲避朝廷的眼线而藏着掖着,现在的他除了腰间没有大明朝廷特质发给每一个正牌锦衣卫,代表其特殊身份腰牌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破绽。、朱元璋建了锦衣卫监管天下,朱棣也学他老子弄了个锦衣卫,控制治下地界,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是有样学样,猜测的人多了,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上一句。

  燕王可不比其他几个王,他手握重兵,治下能人奇士无数,抵抗蒙古有功,谁敢说,不要脑袋了吗?

  李亮收剑而立,心中虽然颇为不满,可是却不敢造次,锦衣卫可不是他能够轻易得罪的,他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朝独孤胜躬身一揖,道:“这位锦衣卫大人来的正好,此人是个大强盗,劫了我家宝物,你快捉住他。”

  独孤胜不屑的看了李亮一眼,不冷不热道:“真是可笑,锦衣卫可是你能指使得动的。”

  李亮恨的牙痒痒,对独孤胜的怒气却丝毫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瞪着沈无敌,恶狠狠道:“这次便宜了你,以后若撞到本少爷手中,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沈无敌甚是轻蔑的看了李亮一眼,但却没有再说话,自己的手下就埋伏在四周,只要一声令下,哼,李亮这白痴还真以为老子打不过他,要不是顾忌他老子……

  李亮回到内厅,举目四处一望,忽然变色道:“程小姐难道已经走了?”

  向远志看着明显心情不好的李亮,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火上浇油道:“李兄,玉小姐邀请刚才那位口出狂言的公子,说是要沐浴更衣之后,在闺房里亲自相陪。”

  李亮眼中闪过一丝妒恨的光芒,手掌再次握紧了剑柄,名剑“凶雳”似乎感觉到主人的愤怒,铮铮鸣颤不休。

  <><><><><><><><><><><><><><><>这世上最能满足男人虚荣心,生出成就感的事,不就是折服一个高高在上,傲气冷艳的绝色美女吗?

  “水若,你终于肯承认了吗?”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弧,放下手中满是裂痕的茶杯,淡然道:“在燕京城犯下滔天血案的凶人就是你,同为女人,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在楚公子这种聪明的男人面前,想要说谎也是很难的……”

  程水若幽幽叹息一声,俏脸露出无忧伤神色,对楚江南第二个问题避而不答,突然话锋一转,疑惑道:“楚公子,既然你已知道了我就是杀人凶手,你可是要报官抓我,亦或替天行道,匡扶正义?”

  “我不是官府中人,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楚江南撇了撇嘴,悠然道:“我有自己的行事标准和人生信条,那些女人已经死人,就算把你抓捕归案,午门问斩她们也不会活过来,所以如何获得最大的利益才是我考虑的问题。”

  楚江南好整以暇,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没想到楚江南竟会给出这样 的答案,程水若美眸倏然亮了起来,秋波凝视着他片刻,仿佛要把他这个人看穿一样,却发现他整个人就像一汪清泉,似乎一眼就能看穿,而再仔细看去,却又生出无论如何也看不穿的感觉,矛盾而奇异。

  程水若突然忍不住“咯咯”娇笑出声,清越动听,余音盈耳,她的一对饱满滑腻在衣衫内轻轻晃动,楚江南甚至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衣衫上的两颗樱桃。

  程水若的笑容娇艳迷人,妩马媚勾魂,退去先前那严冷森寒之意,春回大地,女人风情尽展。

  “楚公子,想不到你破了朝廷和江湖都束手无策的棘手大案,不求扬名江湖,却是为了谋取个人利益。”

  程水若笑容甜蜜,眉眼含春,语笑嫣然,道,“这就好办了,只要你不把事情说出去,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楚江南对于剧本最初的规划可不 是这样的,缉拿凶犯,扬名江湖,只要知名度起来,嘿嘿,庞斑还不得乖乖把斩冰云给他送上门来,不过当确定凶犯很可能是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绝色佳人的时候,他却改变了主意。

  先得到好处,再把凶手缉拿归案,本少爷可真是做生意的料啊!一本万利,一箭双雕。

  程水若这样的女人如果错过了,他怕自己以后会遗憾终身,但是她行事手段很残忍,可见心机之深沉狡诈,虽然这是一个强权时代,有武力的人制定生存法则,但她所犯凶案之残戾已经超出了楚江南可以容忍的限度,他不可以原谅程水若以前的那些所作所为。

  “无利不早起,天下人打生打 死还不是为了利益二字,我和那些沽名钓誉的人不一样,有什么说什么,说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听到这话,程水若嘴角抽了抽,楚江南假装没有看见,微微一笑,脸上露出戏虐之色,出言打趣道:“只怕我胃口太大,水若你满足不了。”

  程水若脸上的笑意更浓人,艳若春霞,一张俏脸像一朵绽开的牡丹,笑颜如花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怕是最合适不过了。

  她轻巧的跨下床,白皙温润的赤裸玉足轻盈的在地上移动,莲步轻移间,柳腰微摆,翘臀轻扭,楚江南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感觉口干舌燥。

  第305章 美色诱惑

  走到梳妆台前,程水若将一个小巧的檀木首饰盒打开,从中取出了一件饰物,轻轻地掷了过来。

  “这是什么?”

  楚江南手臂一抄,随手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握着的是一朵纯金珠花,讶然笑道:“水若,难道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楚公子如果愿意,当然可以把它当成定情信物收藏起来。”

  程水若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嫣然笑道:“你也可以拿着它到中原最大的‘泰丰钱庄’去,凭此提取黄金十万两。”

  “黄金十万两?”

  楚江南对数字没有什么概念,也可以说早就麻木了,如果程水若说“美女五十个”他也许会更激动一些,“这可是一笔四十万两白银的巨大财富。”

  中国古代的度量衡制度极为混,加之金、银、铜比价又是浮动的,不同朝代之间存在差异,同一朝代的不同地区之间有差异。

  历史上,明朝初年,朱元璋史曾规定一两黄金等于四两白银,所以楚江南才会有四十万两白银一说。

  “不错,整整十万两黄金。”

  程水若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他诱之以利道:“只要楚公子肯答应水若的要求,这些钱就全都是你的了。”

  虽然每次楚江南敲诈别人的时候随口的说都是一百万两这个恐怖的数字,可是真正收到手里的却没有多少,上次由于见到左诗,情绪太过于激动,更是连以后收钱的凭证都忘拿了。

  楚江南审视着程水若无双玉颜,笑道:“看来一个人的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当然,至于交换条件是什么,楚公子是聪明人,就不需小女子多说了吧!”

  程水若盈盈浅笑,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媚态惊人,充满诱惑。

  楚江南思忖考虑片刻,眼神闪过一抹精茫,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程水若开出的巨额金钱诱惑的价码。

  程水若闻言神色微变,这笔钱并不是她私人所有,而是每个月例行上交的利钱,没想到自己冒着教中长老怪罪的风险,私下做主相赠,他竟然还不满意。

  深深吸了口气,程水若语气尽量保持平静道:“怎么,难道整整十万两黄金楚公子还嫌少?”

  “钱倒是挺多的,不过我这人对于钱财一向看得很淡。”

  楚江南看着眼前这姿色绝丽的天仙美女,涎着脸笑嘻嘻道:“对我这样的花间浪子来说,黄金有价,美女无价,我更想要是的,嘿嘿,水若这么聪明的人,就无需我多说了吧?”

  男人的话程水若才听到一半,粉润光洁的玉颊就飞起了一抹娇艳的红晕,看上去让人怦然心动,这种风情万种的美女韵味对楚江南无疑具有莫大的杀伤力。

  程水若飞了楚江南一记白眼,俏脸笑意盈盈,美眸却含嗔带怒,也不知是真的嗔怒还是怪他口不择言,娇羞不堪。

  “我明白了。”

  她秀眉微蹙,明眸闪烁,娇声媚语道:“楚公子想要的无非就是小女子身体,对不对?”

  “燕京城哪个男人不想成为水若的入幕之宾,一亲芳泽呢?”

  楚江南笑的邪气十足,就像一头彻头彻尾的大尾巴狼,“如今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如果我轻易放过了,岂不是脑袋被门夹住了,不知水若肯不肯答应我的要求呢?”

  要求虽然很黄很无耻,可是听他说的有趣,程水若“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旋又敛住,编贝般洁白细密的牙齿轻咬着下唇,沉默半晌,认命般低声浅语道:“难道人家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喜欢做乘人之危的事。”

  楚江南当然没有把“我随便起来不是人,专做乘人之危的事”这后半句说出来,凝视着程水若绝色娇颜的俏脸,感慨万千的叹息一声,突然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沉声道:“只要水若肯全心全意的给我一个香吻,我便分文不取,而且保证绝不会把真相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看过《神雕侠侣》的朋友都知道赵志敬这个人,楚江南为什么要说不会把真想透露给第三人,而不说其他人知道,这里的用意不言自明。

  不过程水若显然与风靡畅销全世界的金庸大作无缘,闻言一怔,美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愕然道:“你说什么?”

  这个男人用尽心机,花费了这许多功夫,斗智斗勇把自己逼得服软认输,委身于他,任他肆意妄为,可是到头来他却说只求一个香吻。

  这件事实在是很奇怪,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程水若手中关于楚江南的情报少的可怜,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和他在东溟派中地位很高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程水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轻摇臻首,盈盈笑道:“楚公子说笑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说笑吗?”

  楚江南把玩着手中那朵纯金珠花,让它在手指中翻来翻去,嘴里淡淡道:“虽然在下入不了‘花间派’,但我同样惜花怜玉,不过水若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并保证以后不再做同样的事情……”

  话音未落,楚江南突然身形一晃,纵身上前,瞬间掠到程水若身前,眼看速度过快过猛就要撞到她身上。

  “果然不能再留在中原了吗?而且他刚才提到花间派,《教典》上记载东溟派数百年前也是魔门分支,难道这个男人会是那个老怪物的徒弟,这是巧合还是……”

  程水若脑中作一团,惊见楚江南突然冲来,檀口“啊”的娇呼一声,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玉手泛起一抹莹白,美眸却平静的让人心悸。

  楚江南硬生生顿住脚步,强大的惯性冲击力在他身上似乎根本不存在一般,静如处子,动若狡兔,当程水若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便知道这个男人武功深不可测,可是没想到竟高到这种地步。

  楚江南修长挺拔的身体和程水若丰满高耸的两座圣女玉峰只有半寸距离,她陡觉玉面一炽,男人灼热的鼻息已经喷在自己光滑粉腻的俏脸上,一股浓郁的男子刚阳气息也飘入瑶鼻,侵袭全身。

  程水若芳心纷,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慌羞之色,脚下生风,身体镶识的向后退去。

  不料程水若娇躯还没得及移动,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柔柳腰上却蓦地多出了一只大手,不但阻住了她的退势,那灼热的热度还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入她的身体。

  “水若……”

  楚江南轻声呼唤,语声柔情,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托起程水若秀巧光润的下颔,让她娇美的俏脸仰了起来,凝视着她深邃迷人的眸子,柔声道:“我的要求并非强人所难的让人难以接受,你说是不是?”

  程水若美眸似嗔似喜的白了楚江南一眼,玉颊晕红一片,就像染了醉人的胭脂般娇羞可人,俏脸除了羞意之外,眉宇间还流露出妩媚神色。

  娇艳欲滴的两瓣柔唇轻轻颤动,天籁般迷人的妙音低声道:“楚公子真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人。”

  在两人身体保持着如此暧昧的距离下开口说话,程水若檀口微分,呵气如兰,一股如麝如兰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诱人欲醉。

  楚江南感觉身体某个部位迅速充血膨胀,再也无法维持谦谦君子的形象和风度,猛地低下头,吻住那两片蔷薇花瓣般娇艳迷人的香唇。

  程水若“嗯嘤”一声,香润柔唇已被霸道男人紧紧封住,她一双明亮的眸子没有丝毫情欲之色,可是她的嘴唇却瞬间变得湿润而灼热,对楚江南的热吻,做出了最热烈的回应。

  楚江南贪婪的痛吻着怀中如玉佳人,吮吸着她丰润柔软的香唇,不知满足的好色男人探出舌头,极富技巧的进入程水若香润的檀口中,寻幽探秘。

  程水若不是没有想过趁机一举制服 楚江南,可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揽着自己盈盈蛮腰的大手一直在她后腰一个重要穴位附近来回游走爱抚。

  当楚江南的舌尖和程水若香润檀口中藏着的三寸丁香接触的一刹那,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都仿佛触电般轻轻颤抖起来。

  而且在楚江南没有催动的情况下,原本应该安静潜藏在丹田中的天魔气竟隐隐有躁动的感觉,就像受到了对方身体的吸引一样,事情很是反常。

  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将楚江南的精神完全吸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程水若的身体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但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他们两人的亲吻变得更加激烈炽热, 情意绵绵,缠绵悱恻,四片紧紧摩擦的肉唇不时发出动情的喘息和诱人的低吟,仿佛是为了将彼此内心深处隐藏的渴望和欲求,通过唇舌的激烈摩擦释放出来。

  这个令人窒息的长吻持续了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四片灼热的唇间拉出一条透明的银色丝线,闪动着的光华。

  程水若的娇躯轻轻挣了挣,游鱼般自楚江南的搂抱中脱出身来,伸手抚了抚因方才的炽热激吻而稍稍散的秀发,轻抿嘴唇,嫣然一笑,妩媚诱人,风情万千。

  楚江南在心里暗自长叹一声,要想采取非暴力途径得到一个美女的心还真是一件伤心费力的事,而且程水若绝对是一个有秘密的女人。

  现在楚江南的脑中已经被程水若千 娇百媚的妖娆风情所占据,想得到她单薄纱衣罗裙下那诱惑动人的雪玉胴体,享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进入她美艳的身体,纵横驰骋的美妙滋味,那一定是一件快活的让人发疯发狂的畅快感觉。

  但是刚说出口的话却不好意思立马收回来,楚江南默运素女玄心功,强抑心头欲火,声音短促粗沉道:“水若,现在可以把你为何要这样做的原因告诉我了。”

  第306章 闺房春欲

  程水若凝视着楚江南的眼睛,深邃浩瀚,就像黑洞般令人深陷,不能自拔,她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沉默片刻,她浅浅一笑,风华绝代,娇声道:“楚公子,小女子想和你重新谈一笔交易。”

  楚江南被勾起了好奇心,笑道:“水若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刚才那个吻,就算……就算小女子白送给你了。”

  程水若说起刚才的羞人事,俏脸又是一红,看上去倍增娇艳,轻咬着樱唇道:“除此之外,不但十万两黄金照旧归你,而且小女子心甘情愿的和你共赴巫山,一起去享受那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你看这样如何?”

  “真有这样的好事?”

  楚江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眼神清明,语气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那么,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程水若收敛笑容,郑重其事的道:“条件很简单,楚公子得到小女子的身体和巨额银两后,不能再追问或调查关于我的任何事情。”

  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怔,心中阵感到很犹豫,毕竟自己拿了朱高煦好处的,这样撒手不管明显说不过去,可是他的下半身已经强烈而坚定的表明了立场,这点不奇怪,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美色当前,没有反应才不正常。

  自己不是才刚出江湖吗?怎么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弱点似的,都用美女来诱惑自己,朱高煦是权朝云,程水若则是她自己,楚江南脑中思绪沸腾,一时间真的感到难以做出决定。

  楚江南知道这一连串血案背后一定牵涉到极其重大的秘密,程水若为了把这个秘密隐藏起来,不惜以身相侍,并以巨金贿赂。

  这样的秘密无疑是相当可怕的,如果不慎卷入其中,就等于陷入了一个杀机四伏的漩涡,随时都有可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聪明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都知道应该如何选择。

  何况答应退出的条件还如此优越,只要轻轻点点头,就可以立刻得到巨额财富,这还是次要的,楚江南看了程水若一眼,乌云叠发、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出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而能够得到眼前这个妖娆绝色这才是令他动心的真正理由。

  楚江南正在踌躇犹豫,天人交战的时候,程水若却盈盈一笑,有了进一步的行动。

  程水若忽然轻轻扭动随风拂柳般不堪一握的腰肢,那件单薄柔软的轻纱就像变魔术般倏地从她妙曼的胴体上滑了下来,于是修长光洁的玉颈,光润圆腻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以及颈脖之下的一大片莹白酥腻的肌肤顿时全都露了出来。

  楚江南的视线立时被吸引住了,漆黑的双眼中烧起一抹赤红,就像要喷出炽热的火焰来。

  程水若曲线无限美好的上身仅余一件浅绿色的绣花亵衣,遮住那高耸丰满,饱满浑圆,诱人遐思的双峰玉乳。

  轻薄的亵衣紧紧裹住了程水若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亵衣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接着她抬起玉臂,柔嫩白皙的纤手缓缓探到背后,似要去解亵衣的绿色细绳。

  程水若舒臂展腿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而缓慢,单是这妙曼肢体盈盈似有舞动之姿就充满了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莫大诱惑。

  细绳徐徐解开,可是亵衣只是轻轻一颤,竟然并没有落下来,程水若胸前那两座又圆又大,挺拔丰耸的雪腻玉峰,自然而然的把亵衣高高的撑在上面,随着呼吸颤巍巍,晃悠悠的上下起伏着,让人充满想像的空间,渴望一把将亵衣掀开,一窥全貌。

  “楚公子,你是想要知道真相,还是想要我呢?”

  程水若压低娇嫩悦耳的嗓音,传入男人耳中充满了奇异的煽动力,最令人心动的却是她绯红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强烈的占有欲的妖媚神情何况那娇躯半遮半掩的香艳情景,比全裸更加诱人。

  “水若的提议真是让人难以拒绝。”

  楚江南感觉身上热血立刻向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男人身体最重要的一个器官涌去,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嘴角溢出一丝邪气的笑容。

  他本是个意志薄弱的人,特别是在美女面前,可是家里大大小小的美女们个个出落的人比花娇,虽然精虫上闹,可是并未失去理智,还是算计了程水若一把。

  难以拒绝并代表不能拒绝,但程水若一时却未想到这一点,楚江南这话其实根本不算是正面回答。

  程水若光润娇美的俏脸上露出妖冶媚惑的笑容,灵动的美眸深处隐含着一丝骄傲,像是对自己的身材容貌有绝对的自信,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她,除非对方根本不是男人。

  她伸手解开束发的珠钗,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素手拢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随着耳旁响起的盈盈娇笑,程水若纤细的柳腰扭动的更剧烈了,高耸双峰撑起的那件浅绿色亵衣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雪白中浮出一抹羞红粉晕的酥胸也暴露的更多,仿佛是在不断呼唤刺激着楚江南内心深处潜藏的情欲,诱惑他过来破除这多余的障碍……

  就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糟杂的吵闹声,似乎有人正大步向这里走来。

  一个年轻气盛,似乎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叫嚣声响起:“都大半个时辰了,程小姐为什么还不出来?”

  楚江南叹息一声,程水若妩媚一笑,他们都听出了那口音响亮,大声嚷叫的人正是“聚宝斋”的大少爷李亮,不知不觉,原来他们两人都已经相处这么长时间了。

  程水若轻盈的转身,将无限美好的妙曼玉背正对着楚江南,侧过臻首,嫣然一笑。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淡然笑意,心领神会的伸手替她系好了亵衣的细声,接着又拾起地上的单薄的纱衣手轻轻披在她身上。

  只听老鸨为难的声音响起,便低声劝止道:“李公子,程小姐有规矩,他和客人说话的时候不让人打扰……”

  老鸨强调了“说话”两字,不过妒火中烧的李亮却压根也没有体会她的良苦用心,怒叱道:“在下是担心程小姐安危,怕她上了无耻之徒的当,受了委屈。无论如何,我都要进去看看,不然出了事怎么办?”

  李亮身后聚了不少起哄的客人,他们纷纷出言附和,自己得不到,别人也甭想得到,这就是他们大多数人的心理。

  喧哗声中,杂乱的脚步声又逼近了许多。

  老鸨急了,可是这些客人显然不是她能够轻易开罪的,左右为难道:“李公子,程小姐会生气的……”

  “楚公子,真是对不住了,让这些人坏了兴致。”

  程水若柳眉微蹙,放低嗓音娇声道:“眼下是不成了,小女子若不出面,他们肯定会闯进来。楚公子,水若的人迟早是你的,三日之后,公子再来相会,到时必定让你如愿以偿。”

  娇音在耳,程水若纤臂搂着楚江南虎项,在他脸庞轻轻吻了一下,凝眸一笑,飘飘若仙的袅袅而去。

  厢房之中,楚江南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已经出鞘的绝世神兵,杀气腾腾却寻不着对手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今晚最最苦涩的笑容。

  程水若莲步轻移,蛮腰款摆,刚一现身,屋外以李亮为首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也不再高声吵闹了。

  单薄的纱衣,白色的罗裙,程水若还是见楚江南时的穿着打扮,只是此时肩上多披了一件淡的坎肩,衣襟交叉,盖住那丰满的酥胸。

  罗裙在夜风中翻舞,紧裹在身上,显露出令人迷醉的躯体,婀娜多姿、曲线分明、凹凸有致、性感撩人,那是一片令人神往的天地。

  这妙玉坊当家台柱,艳光四射的绝世姿色虽看的他们心痒难耐,恨不得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上,任意征挞,可是她身上那股不可冒犯的凛然气质,却使他们自惭形秽,不敢造次。

  李亮咳嗽一声,微微上前一步,脸上勉强挤出些许笑容,柔声道:“程小姐,你……你没事吧!那个家伙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程水若盈盈一福,敛身施礼,神色冷淡道:“有劳李公子挂怀,小女子并为有何不妥。”

  李亮偷偷看了程水若一眼 ,瞧见她玉颊犹泛娇羞粉晕,眉宇间似荡漾着妩媚春意,顿时心生疑窦,忍不住道:“你真的没事,那个客人在哪里去了?”

  程水若俏脸微沉,娇音清越,却明显带着一丝不悦,道:“李公子这话,难道是不相信我?”

  自讨没趣的李亮碰了个软钉子,脸上露出讪讪之笑,尴尬道:“不不……在下只是……只是关心程小姐罢了……”

  “多谢李公子的好意,那位公子早已离开了。”

  程水若淡然一笑,声音漠然道:“如若李公子不信水若的话,大可入内查看。”

  李亮迟疑片刻,天人交战一番,忽然牙关猛咬,沉声道:“为了程小姐的安全,在下唐突了。”

  他低着头,不敢看程水若的眼 睛,绕过她的身子,大步闯进她的闺房。

  进到屋中一看,只见里面除了家具摆设,哪里有半个人影,两扇雕花窗户敞开,随着秋夜凉风的轻轻吹拂,微微晃动……

  他游目四顾,没有在空荡荡的房中发现有人的踪迹,程水若此时也跟了进来,俏脸含霜,凤目生寒,冷声道:“李公子既然这样不相信小女子,那还来找我干什么?”

  第307章 翻手灭敌

  说着说着,这声色俱佳的俏人儿眼圈竟微微泛红了,女人的眼睛就是水库的闸门,收放由心。

  李亮看在眼中,疼在心里,焦急万状,背心汗水直流,竟似比方才与沈无敌恶战一场都要吃力,急忙打躬作揖,陪笑道歉道:“不不……我怎会不相信程小姐呢?实在是我太过紧张你的安危了,若有唐突无礼之处,还望程小姐看在我一片痴情的份上,不要放在心上。”

  “一片痴情?”

  程水若横了他一眼,眼神幽怨,莲足一跺,嗔道:“你带这么一大群人来可是想对小女子用强,逼我就范?”

  李亮张口欲言,却辩无可辨,突然转过头,骂道:“程小姐喜欢清净,你们这些人闯进来干什么,还不给我滚。”

  沈无敌和向远志并未跟着来凑热闹,拥在门外的客人本就是仗势着李亮打头阵才跟着来起哄的,如今被他一吼,顷刻间散的人影全无。

  李亮回过头来,深深鞠了个亮躬,声音诚恳道:“程小姐,那些不开眼的家伙都被我骂走了,这下你能原谅我了吗?”

  “李公子怎么这么见外,人家是跟你开玩笑哩!”

  程水若“扑哧”一声娇笑起来,媚波流转,顾盼生妍,娇声笑道:“咯咯……那副周舫的《侍女画》在哪里?小女子还等着李公子解说呢?”

  李亮闻言大喜,忙不迭的招呼随从将画轴取来,在桌面展开,随即摆出很有品味的架势,高谈阔论起来。

  程水若姿势优雅的坐在他身边,静静的听他口若悬河,没有露出半点不耐烦的样子。

  她美眸中掠过一丝冷意,男人都是贱脾性,只要把握好什么时候对他不假辞色,什么时候却又给他少许希望和甜头,软硬兼施,不由他不拜倒在自己裙摆之下。

  这就是她虽然初来乍到,却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红透大半个燕京城,而又能至今不被任何人染指的原因。

  原本以为李亮这样贸然闯入,程水若铁定发怒,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沈无敌本想看李亮的笑话,可是没想到结果却如此出人意料。

  向远志的想法和沈无敌差不多,他本欲坐山观虎斗,等着李亮和沈无敌狗咬狗之后,自己上去捡便宜,可是看见李亮受邀成为程水若今晚单独约见的第二位客人,他仍然感觉心中不忿,但是他知道咽不下这口气的沈无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寻李亮的麻烦。

  沈无敌冷哼一声,紧握的双拳发出“噼里啪啦”的脆骨暴响声,召集自己分散在妙玉坊各处的手下,五六十人径直向程水若厢房闯去。

  看得沈无敌那一伙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向远志嘴角溢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他知道又有好戏可看了,自己注定是今晚最大的赢家。

  正在这时,变故再起,向远志瞳孔猛然一缩,只见刚才受邀与程水若在闺房单独相会的那位年轻公子竟朝着沈无敌领着的那群凶神恶煞的家伙迎上去,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眼神透着邪气。

  楚江南一副勾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挡在沈无敌面前,伸手拦住他的去路。

  沈无敌认出楚江南就是方才在内厅中口出狂言之人,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真是没有天理啊!”

  楚江南声音大的传遍了大半个妙玉坊,高声嚷道:“我家传的‘水韵丹’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那群人数众多,明显不是善男信女之辈的金龙帮属下闻言俱是脸色厉变,沈无敌更是心头震怒,刚才自己报出“水韵丹”之名的时候,瞧他脸色平静,明显连听都没有听过,现在却跑来说是他家祖传之物,无耻,极度无耻。

  沈无敌怒目而视,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将楚江南洞穿,暴喝一声,道:“臭小子,竟敢在这里胡言语?小心老子撕了你。”

  楚江南对沈无敌的恶语相向嗤之以鼻,脸色肃然,正气凛然道:“有本事你就来试试,大明朝可是有法纪的,容不得你这种杀人越货的强人放肆。”

  一顶“杀人越货”的帽子又不着痕迹的扣在沈无敌头上,他怒极反笑,暴吼一声,身形如同一头捕杀猎物的迅龙,卷起一道凛冽狂风,双拳疾挥如雨,带起了几十道拳相残影朝着楚江南扑了过去。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晒,身体向旁边微侧闪避,右手虚引,一招“如封似闭”把那沈无敌的拳劲全部引到了身侧,泄往地面。

  “砰砰砰……”

  一阵轰然响,妙玉坊庭院中的青石地砖顿时传来不绝于耳的闷响声,腾起漫天石末。

  凉风习习,微尘散去,无数蛛网般向四方延生开去的龟裂痕迹清晰可见。

  楚江南突然向不远处一处亭台瞥了一眼,那里有一个自己熟悉的人,原来他也在这里,真是天助我也,不但财色兼收(那朵纯金珠花仍在他手中)还有宝物送上门。

  内心嘿嘿阴笑两声,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就像是不眠不息的在女人身上征挞了几天几夜般泄尽了气力,瞬间委顿下来,败招跌出,在沈无敌的狂猛攻击下,手忙脚,险象环生起来。

  “救命啊,有强盗杀人了……”

  楚江南嘴里不断大呼小叫,脚下生风,沈无敌连他的衣角都沾不上。

  一个巧妙却很难看的姿势躲开一记迎面轰来的直拳之后,楚江南的身子已经绕到了沈无敌的身后,抬脚狠狠踢在他的屁股上,随后自己的身形却向后暴退,仿佛受了极大的反震,仰天就倒,受伤不轻。

  沈无敌脸色难看之极,弹身而起,气沉丹田,深吸口气,身形拔地而起。

  楚江南仍躺在地上哼哼呀呀,似乎真的受伤不轻,眼看沈无敌当空落下,大脚狠狠朝他胸腹踏去,千钧一发之际,他向旁边移开一个身位,避过这凶厉一击。

  沈无敌的脚在青石板上踩出一个凹坑,顺势踢出另外一只脚,踢在刚刚挣扎着“勉力”站起身来的楚江南胸口,他的身体就仿佛不受力的纸栩一般,轻飘飘的,没有丝毫实体感觉。

  沈无敌的脚刚刚碰到楚江南的衣衫,甚至还没有挨着他的身体,后者就轻如鸿毛般飘飞出了五六丈远近,模样狼狈的跌进围观的看客人群之中,撞翻了一个左拥右抱的公子哥,压在原本是搂着他左右胳膊的两个窑姐儿丰腴有致的胴体上,嘴里痛哼有声,嘴角还很配合的流出了一丝血迹。

  楚江南伸手在两女浑圆挺翘的肥美雪臀上轻轻揉搓抚摸,感受着那四瓣柔软滑腻,高耸丰硕的嫩肉在自己手中恣意变幻形状带来的舒爽快感,嘴里却连连惨嚎,眼神惊恐的看着不断逼进的沈无敌,扯开嗓子大声尖叫道:“天理何在,王法何存……太平盛世,你们居然敢当持械杀人?来人啊!救命啊!大明铁律,杀人者偿命。”

  沈无敌手下群金龙帮的地痞流氓以及为数不多的几个高手脸上无不露出古怪神色,他们没有想到楚江南就只有这么点本事,武功如此不济也就算了,可是功夫差劲却如此嚣张的人却实在不多见,就他展现出来的武功,却和大龙头过招,不是自寻死路吗?

  妙玉坊庭院之中,楚江南还压在两女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脑袋更是埋在一个窑姐儿胸前耸挺丰满的玉乳双峰里,嗅吸着那淡淡的,不断用脸颊来回磨蹭那两团柔嫩滑腻的柔肉,竟是一副赖在那里不肯起来的样子。

  看着“受伤颇重”的楚江南迟迟爬不起身来,可是那张嘴却怪叫哀嚎,骂声不断,沈无敌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眼,气急败坏的叫吼道:“你这个混蛋,老子要杀了你……”

  沈无敌闷哼一声,全身肌肉鼓胀,怪异的翻腾蠕动起来,胳膊上条条青筋暴起,眼中杀意陡胜,沉腰立马,一记直拳朝着楚江南猛然轰击而去。

  出拳快如闪电,势大力沉,拳劲破空 ,划破空气发出“撕啦”声响,将楚江南上下左右闪躲腾挪的空间全部笼罩了起来,眼看他还趴在两女身上,没有站起身来,就要被拳劲击中,瞧那威势,若真被击中,就算不死也要失掉半条命。

  这是沈无敌压箱底的功夫了,在刚才与李亮一番拼斗中他只使了七分力,现在则是尽了十二分力。

  突然,一声断喝由远即近:“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敢无视法纪,逞凶杀人?你们眼里可还有王法?”

  话音还在空中飘荡,一股刚猛浑厚的掌风已经从沈无敌身后袭来,毫无花假的印在了他的背心上。

  偷袭得手,独孤胜傲然转身,面朝金龙帮数十帮众,鞘中绣春刀倏地出鞘,一刀在手,杀气四溢。

  “啊!”

  沈无敌痛呼一声,张开喷出一口鲜血,轰出的拳劲立时四分五裂,消散在空气中。

  沈无敌身不由己,身形踉跄的向前 进了五六步,随后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金龙帮众人哗然,眼看大龙头被人偷袭打成重伤,死活不知,纷纷拔出随身兵刃,就要杀将后去,可是当看清来人一身飞鱼服,手持绣春刀时,他们却明显犹豫了。

  金龙帮只是燕京城一个地方帮派,在江湖上影响力极其底末,帮众多以地痞混混为主,大龙头昏迷不醒,二当家和三当家又不在此处,无人主持大局,加上自古民不与官斗,众人一时间就慌了手脚。

  十几个仗着武艺不错的高手怒骂 两声,今晚本就是寻欢作乐而来,自然都喝了不少酒,现在酒劲上涌,脑袋一热就当先朝着独孤胜冲了过去。

  “嗖嗖嗖……”

  的破空声接连不断的响起,空中密密麻麻数百暗青子劈头盖脸的射了过来。

  那些喝高了的金龙帮高手哪有想到还有暗器埋伏,疏忽大意之下,惨嚎声不断响起,倒飞回去,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几个倒霉的更是身体被扎成了筛子。

  第308章 阴谋构陷

  “尔等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行凶,屠戮良民,惊扰百姓,你们难道想要造反?”

  独孤胜眼神冷漠,手中长刀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寒声道:“兄弟们,全部给我铐起来,有敢于顽抗的,格杀勿论。”

  整齐的步伐声响起,三十几名锦衣卫目露杀机,快速冲了过去。

  燕王府的锦衣卫可比衙门的不快要强多了,他们抡着手中的铁链,就朝着那些金龙帮众人套了过去,敢于反抗的,杀无赦,那些嘴里怒骂的,一律打翻在地。

  直到此时,楚江南才慢腾腾的爬起身来,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两女窑姐儿正是方才在内厅陪他喝酒的两女。

  难怪自己在她们身上又摸又抓,占足了便宜,她们连哼都不哼一声,楚江南骚骚一笑,走到独孤胜身边,一脸悲愤道:“官差大哥,这群天杀的王八羔子骗了在下做生意的一百万两本金,而且还动手杀人,他们杀了我家一百名护卫,抢了我祖上传下来的一颗‘神丹’,他们还想要杀我灭口,可怜我上有高堂,下有幼子,自己又是老实本份的良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楚江南的武功独孤胜是知道指的,实为他生平仅见,可是他现在一幅流氓嘴脸,哪里有半分高手应有的风范气度。

  独孤胜不由瞥了满脸诡笑的楚江南一眼,心中暗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轻声嘀咕道:“张兄弟,你不是想祸害兄弟吧!告人也要找个合乎情理的理由,一百个护卫被杀了?这实在是太跨张了吧!”

  楚江南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独孤兄看着替我把事情办了就好。”

  独孤胜眉头微蹙,沉声道:“张兄弟,他们和你有过节,教训一喜就算了,我要是真的这样把案子捅到上面去,被查出来可是要吃官司的。”

  吃官司?锦衣卫还害怕吃官司,其实楚江南这里有些误会了,锦衣卫虽然横行无忌,但那说的是大明朝廷的锦衣卫,朱元璋现在还没有死,朱棣现在还处于装乖宝宝的阶段,很多事情做起来都不方便。

  看楚江南眼神闪烁,沉默不语,独孤胜咳嗽一声,正待说话,劝他大事化小,不要把事情闹大。

  独孤胜耳边突然响起楚江南传音入密的淡然声音,诱之以利道:“我已经查到燕京城血案凶手的线索了,破案缉凶指日可待,只要独孤兄帮我收拾了这帮王八蛋,利用王府锦衣卫副统领的影响力,让官府发个海捕公文,罪名随便张罗,说他们聚众闹什好,扰民岗也好,不求鸡犬不留,但是金龙帮高层必须诛灭,到时候燕京血案侦破的时候,我在二世子面前替你说项,就说这破除燕京城血案的大功里有你一份功劳。”

  独孤胜权衡利弊,漆黑双瞳中闪过一抹精,厉喝一声,暴吼道:“你们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竟还敢持械公然反抗拘捕?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那三十多名锦衣卫顿时高声应诺,“铿锵”之声接连大作,三十柄绣春刀齐刷刷出鞘,踏着整齐的大步朝金龙帮众人冲去。

  这次他们都是动了杀机,不管是人不是人,只要是金龙帮的人全部挥刀劈砍过去。

  独孤胜更是干脆,楚江南许他的好处不是他能够拒绝的,若他真的缉拿凶犯,破了燕京血案,那升官发财根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自己现在帮了他,到时候他得了好处能亏待了自己?独孤胜反手一掌拍在胸口,嘴里鲜血狂喷,大声吼道:“兄弟们,给我把他们抓起来,敢纠众拒捕,袭击锦衣卫,大明军律,袭杀卫卒者,满门抄斩,杀杀杀……”

  刚才还有这些那些诸多顾虑,可是一旦楚江南许他的利益让他心动,独孤胜立刻狠下决心,下手毒辣,绝不容情。

  金龙帮众人傻眼了,就是再浑的人也吓的全身哆嗦,大明朝廷刚刚建国十几二十年,蒙人威胁仍在,连连征战,军队中高手辈出,士卒兵甲无双,就算那些传承数百年的帮会门派都不敢对抗这股无坚不摧的恐怖力量,何况一个连台面都上不了的金龙帮。

  没费什么力气便灭了金龙帮,楚江南现在的心情那是前所未有的好,接下来的事情自有独孤胜处理,没官职在身的他自不必掺和其中,因为他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

  <><><><><><><><><><><><><><><>天上银月高悬,月光清冷,大地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白纱。

  妙玉坊中人声鼎沸,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刚才的杀伐打斗,非但没有把客人吓跑,反而将那些原本要离开的客人又留了下来。

  看来果然还是文化人好,动动脑子,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楚江南伸了个懒腰,今晚似乎是回不去了,早被他挑起了欲火的两个妖娆窑姐儿此刻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厢房之中,烛光闪烁。

  楚江南端坐在一张独凳之上,中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

  “公子,让奴今晚好好侍候你。”

  身材高挑的叶紫苑将柔软丰腴的娇躯的靠在楚江南怀中,手臂缠着他的颈项,吴侬软语。

  “好好好,虽然我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不过今晚为了你这个小妖精,本少爷就破例一次。”

  楚江南哈哈大笑,伸手在叶紫菀肥美硕挺的雪臀用力揉搓起来。

  “公子,你好偏心。”

  娇颜清丽的冰玉洁拉着楚江南一只胳膊轻轻摇晃,撒娇不依道:“怎么只顾着和姐姐亲热,忘了玉洁呢?”

  “嘿嘿,玉洁丫头,少爷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取点水酒来。”

  楚江南回过头来,伸手将冰玉洁娇揽入臂弯中,低头在她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上轻轻啄了一口,戏谑道:“夜还长着呢!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公子,是吃饱了才有力气使坏吧!”

  冰玉洁咯咯娇笑,清纯的美眸泛着浓浓的羞意,让人看了吃不消。

  不愧是接受过专业培训课程的小姐,说话就是不一样,难怪男人都喜欢在她们身上洒银子,就是花钱如流水,也不心疼。

  冰玉洁在楚江南怀中撒娇一阵,轻轻挣脱娇躯,盈盈娇笑,转身去了。

  妙玉坊的厨子虽然不是二十四小时服务,但是好酒熟食,水果糕点是早就备好了的。

  没过多久,手里端着一方木盘,回到厢房中的冰玉洁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楚江南的前面,一张俏脸绯红似霞,滚烫如火。

  美眸含羞的冰玉洁轻碎一口,轻轻垂下臻首,她本不是如此容易害羞的女子,实是因为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副令人脸红耳热,心跳加速的场面。

  地点已经发生了转移,刚才楚江南和叶紫苑还是坐在椅子上的,此时他们已经躺在了床上。

  娇躯香汗淋漓的叶紫苑正躺在楚江南的怀中,白玉般的双颊升起一抹酡红,一双媚眼荡漾着的春意,透出无限满足舒爽的喜悦。

  而更让冰玉洁血液沸腾,瘙痒,全身酥麻,站立不安的是,叶紫苑媚眼如丝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停下先前的动作,而是继续用她那丰盈饱满,高耸浑圆的玉乳在楚江南赤裸的身体上轻轻摩擦着。

  “玉洁,还不快过来?”

  楚江南眼神戏谑的望着冰玉洁,原本在叶紫苑身上抚摸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揉搓起来,逗弄得她檀口娇呼连连,喘息不止。

  腾出一只手来,楚江南轻轻拍了拍身下的柔软床榻,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用淫亵的眼神示意冰玉洁不要站在那里,快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冰玉洁当然能读懂楚江南眼神的示意,嗯嘤一声,俏脸更红了,放下手中承托着点心和美酒的木盘,柔顺乖巧的走了过去。

  在楚江南的身边轻轻坐下来,冰玉洁低垂着臻首,似是不敢抬头看两人火热缠绵的刺激场面。

  “本来我是很饿的,可是现在美食取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不饿了。”

  楚江南淫笑一声,伸手挑起冰玉洁光润微尖的下颌,看着她水雾盈盈的美眸,调羞道:“玉洁,你说我是该先吃东西,还是先吃你,亦或是吃了东西再吃你……”

  听到楚江南这番赤裸裸的荒言淫语,冰玉洁一张俏脸更加娇美艳红,好色男人看的心痒难耐,重重吻下过去。

  冰玉洁柔若无骨的娇躯整个软了下来,浑身提不起丝毫力气,楚江南修长的手指从她修长洁白的粉颈下滑,搭在她浑圆柔腻的香肩上,轻轻 一揽,接着便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而就在这个时候,叶紫苑也从冰玉洁的后面伸出粉藕般白皙细腻的莲臂环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两团丰满高耸的柔软滑腻紧紧贴着她光滑玉润的雪背。

  冰玉洁娇躯一颤,顷刻间已感觉到自己的粉脊雪椎上,那一对丰挺玉峰沉甸甸的份量,怕是比她自己大了整整一圈,好不惊人。

  解开冰玉洁身上锦衫的纽扣,叶紫苑纤细白皙的玉手轻巧的滑了进去,檀口香舌吐出,在她纤美修长的玉颈、玲珑秀巧的耳垂、光滑粉润的 脸颊,秀挺娇俏的瑶鼻上点、刺、挑、舔。

  冰玉洁虽然不是雏儿,可是也才开苞不久,一直以来,对她做过这样挑逗的只有花钱寻欢的客人,可现在由同样是女人的叶紫苑施展出来,那种刺激感觉真的是既熟悉而又异样,令她娇躯不住轻颤,芳心混乱,不能自已。

  “公子……啊……紫苑姐……姐姐……啊……”

  冰玉洁张口欲呼,想要将心中的欲望通过喊叫的方式发泄出来,可是她柔软的香唇却被楚 江南紧紧吸住,只有撩人的娇呻浪吟从瑶鼻中溢出,勾人心魂,引人欲动。

  当楚江南松开冰玉洁微微红肿的芳唇时,她那微微闭着明眸,娇喘吁吁,脸上一副飘飘欲仙的诱人模样,让好色男人心中非常得意,大大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感。

  第309章 夜欲双娇

  欲焰高涨的楚江南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开始全情投入眼前热辣刺激的香艳场面中。

  冰玉洁胸前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而又弹跳绵软的妙物被楚江南的一双魔掌用力揉搓抚摸,不断使它们随其心意变幻形状,从酥肉嫩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娇俏迷人,清秀可人的美人儿浑身如被电殛,颤抖连连。

  而在楚江南进攻冰玉洁的同时,在她身后的叶紫苑也挺起了如雪似玉的傲人双峰,在她嫩滑如丝的粉背上缓缓厮磨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电流,让两女都为之痴迷,为了魂销。

  楚江南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俯身探首,吸吮着眼前颤抖的如花柔唇,张口吐舌,用力把舌头深入冰玉洁香润的檀口中,吞津饮液。

  “啊……”

  冰玉洁檀口微分,轻启发声,流逸出表示身心愉悦的甜美哼声,她忘情的伸出自己柔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和楚江南的舌头激烈缠绕,激情缠绵。

  楚江南双眼泛着邪魅的赤色样,看着怀中的冰玉洁,黄纱披肩,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勾勒出了一对挺拔的双峰,高挑的身姿,丰腴的体态,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那眸底有股深深的媚惑,鼻间传来一股似兰似麝,那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

  在楚江南一双技巧高明的魔手施为之下,冰玉洁那娇俏迷人,柔软滑腻的诱人胴体毫无遮掩的完全展现在他和叶紫苑的眼前。

  楚江南眼中赤色大盛,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柔美的娇躯,那浑圆丰满握在手掌中,就像柔软洁白的棉花,那色泽和香味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看来先吃玉洁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楚江南俯身在冰玉洁耳边,轻声的喃呢,腰间却没有停顿,微微一用力,深深进入她的玉体。

  由于天生身材娇小,加上男欢女爱次数极其有限的原因,冰玉洁下身私密之处那紧凑的感觉让楚江南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露出沉醉之色。

  在楚江南一阵强而有力的激烈冲刺之下,冰玉洁雪白柔美的玉体,如浩瀚大海狂潮中的一艘小舟,摇摇晃晃,春情满脸,媚眼如丝,呻吟连连。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玉门开合,桃露飞溅。

  冰玉洁欢呼喜悦的呻吟越渐高昂,楚江南狂猛有力的深入冲刺,让她在两人紧紧贴合的一刹那,有一种身体被整个贯穿的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想。

  随着时间的消逝,楚江南越来越兴奋,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今晚被程水若挑起的欲火彻底爆发出来,奋力扭动,快速动作,异常的充实和满足感,让冰玉洁幽深之处快感如潮。

  终于,不断积累的快感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冰玉洁的柔软滑腻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旋即僵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生生凝固停留了。

  当冰玉洁的娇躯软瘫在楚江南身下,美眸紧闭,神昏智迷,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好色男人将目标转移到身材丰腴高挑的叶紫苑身上。

  楚江南转过头来,眼睛向叶紫苑看去,只见此时的她盈盈美眸中早已欲波横流,一双白皙柔嫩的巧手正在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

  片刻之间,穿在外边的薄衫已然褪离,露出里面深红色的绣花亵衣,丰满的酥胸异常的挺拔,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大有要冲破亵衣阻碍的势头,迫不及待要和好色男人打招呼。

  她玉体的线条出奇的柔美,粉脊玉背有如凝脂酥酪,冰肌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看的楚江南一阵目眩。

  叶紫苑那白皙柔嫩的玉手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轻解罗裳,映入楚江南眼帘的是一片的酥软滑腻的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

  看着叶紫苑丰满诱人的身体去,光滑白皙的肌肤如同洁白香甜的奶油一般,又似弱不禁风弹指可破,让人心生怜惜。

  她高耸酥胸前的两点嫣红,一如盛开的山茶花,在山头顶着微风,轻轻地抖动,下边芳草萋萋的三角洲更是泛着迷人的诱惑。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高挺的双峰和细小的腰身,加上丰腴的臀部,前凸后翘,完全是性感的S形曲线。

  如此娇艳诱人的美女赤裸娇躯,在自己面前玉体横成,楚江南如何还忍得住,再说也没有忍的必要。

  楚江南猛的扑了上去,就像一头捕食的猎豹,舌尖在她耳边轻轻舔舐,引得叶紫苑娇颤连连。

  感受着叶紫苑在自己身下蠕颤扭动的玉体,楚江南心中赞叹道:“好敏感的身体,真是一个妙人儿。”

  楚江南的大手上也不曾空闲,伸手将叶紫苑胸前那对傲然挺立,高耸如云的圣女峰抓在手里。

  光是看着就已经惊心动魄了,摸起来楚江南才发现竟比冰玉洁大了整整一圈,难以掌握,好色男人内心激动不已,用力的揉捏挤压,变幻出各种形状。

  顺着叶紫苑娇躯动人的曲线,楚江南的一双色手从鼓胀浑圆的双峰,向下落到她纤细如柳的盈盈腰肢,越过丰腴肥美的雪臀,来到了神秘诱人的黑森林。

  楚江南不用手摸也知道,那里已经洪水泛滥,灾情严重了,眉眼含春的叶紫苑早就眼巴巴的等好色男人去救灾泄洪了。

  “要,我要……不要再逗人家了……快给我……”

  叶紫苑再也忍不住内心燃烧的欲火,不顾羞耻的向楚江南求欢,“你这坏人,刚……刚才明明是先挑逗人家的……啊……后来却只顾着玉洁……啊……快……”

  “我本来就是坏人,不过……”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透着肉欲和情火的光芒,故意停顿了一下,楚江南拉长声音,调羞道:“不过这可不能全怪我,你看,谁叫你身体这么敏感……”

  “呀!不要说了……羞死人了……”

  说到斗嘴,就算楚江南绑着手脚,而叶紫苑上下两张嘴齐上阵,也不是他的对手。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嘿嘿,我不用最手,但我用手做总可以了吧!”

  楚江南将叶紫苑丰腴的胴体放在神情迷茫的冰玉洁娇躯之上,让她们两个变成素颜对臻首,两具同样湿滑粉嫩的玉体上下缠叠起来,“美人儿,好好亲吻玉洁……”

  楚江南的声音仿佛带着异样的魔力,叶紫苑耳中响起男人蛊惑的言语,身体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乖乖的应声张开自己性感柔软的唇瓣,再度吻上冰玉洁丰润香甜的樱桃小嘴。

  连续的泄身,使得完全失陷在无限快美之中的冰玉洁根本转不过脑筋,脑海之中一片空白,没有思考的空间,她的娇嫩润湿的嘴唇本能的张开,迎接叶紫苑轻轻滑入,不断翻卷的香舌。

  叶紫苑和冰玉洁两条柔嫩滑腻的香舌火热的缠绕吮吸起来,粉红色的诱人丁香软舌在两个美人香润的檀口中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你来我往,有共有守,一派惹火朝天,缠绵悱恻的香艳景象。

  她们赤裸雪腻的娇躯紧紧拥抱在一起,两条湿润粉舌互相用力的吸吮舔砥,吞津饮液,感到彼此的香液融化在一起。

  楚江南淫笑一声,嘴角那抹勾起的邪弧更大了,随着他从叶紫苑身后猛烈的进入,她娇躯倏颤,一声脱口而出的哀呼却被冰玉洁封堵在檀口中,化作秀挺瑶鼻溢出的一声娇哼。

  看着阵阵雪白耀眼的乳波臀浪在自 己的眼前不停晃动,楚江南体内的欲火彻底引爆,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受到程水若挑逗引诱之后,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变得如此炽烈,如此狂野,甚至有一种黑色的淫虐倾向。

  还好今晚没有回家,不然家中的几个女人可要受委屈了,不过椎名由夜应该会喜欢,桀桀……

  楚江南突然狂笑起来,脸上露出的笑容,手指突然插入那两瓣柔软滑腻的深邃臀缝之间,碰触到那已经微微绽放开来的菊花蕾。

  “呜……啊……”

  叶紫苑忘乎所以的尖叫一声,忍不住仰起螓首,黑色的秀发在空中疯狂舞动。

  “你的身体既然如此敏感,那肯定也能得到更多的快乐……”

  楚江南邪笑一声,眼瞳已经变成了妖魅的赤色,只是背对他的叶紫苑并没有看见,而叶紫苑身下,忘情痛吻她香唇的冰玉洁同样没有发现他的异状。

  楚江南哈哈大笑声中,大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叶紫苑痛呼一声,肥美的臀肉随即漾起诱人的肉浪。

  痛过之后,叶紫苑的身体却涌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她的美臀竟不禁轻轻摇晃起来。

  楚江南用力分开叶紫苑丰硕的雪臀,赤色的双瞳看着那中间那道深深股沟,以及那暴露在他眼中,微微绽放的菊门秘花,就像一朵成熟的秋菊,颤动不已,好像是在招蜂引蝶,诱人摘采。

  楚江南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的邪笑,紧紧抱住了叶紫苑纤细柔软的蛮腰,慢慢埋进了那道深深的深沟……

  <><><><><><><><><><><><><><><>有人欢喜有人愁,楚江南在和两个美女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的时候,金龙帮总部却作一团。

  “锦衣卫虽然嚣张跋扈,什么事情 都要插一手,但是向来和我们金龙帮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怎么会突然对我们下狠手?二哥,你看,现在我们怎么办?”

  说话的是金龙帮三当家田仲平,他脸色阴沉,语气疑惑。

  金龙帮二当家徐放鹤同样沉着脸,眼中闪烁着奸邪的冷光,握碎了身旁直到放冷了也没有喝一口的茶杯,沉声喝道:“三弟,我们必须连夜开燕京城。”

  他心里很清楚,这次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但既然沈无敌已经被抓了,帮中弟兄也杀了锦衣卫的人,这已经是结下了死仇,不跑不行了。

  第310章 金龙灭帮

  所有的事情综合在一起,徐放鹤心里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他怀疑有人在利用官府的力量来对付金龙帮。

  “江湖争斗竟然引入官府的力量,既要剿灭我金龙帮,又要撇开自己的关系,好阴损的主意。”

  徐放鹤已经下定决心连夜逃出燕京,不然这条命可就算葬送在这里了。

  田仲平听徐放鹤说的严重,心头大急,正要说话,十几个金龙帮的大汉就冲进院子,还没进屋,就大声叫嚷起来:“不好了,二当家,三当家,街面上突然到处都是告示,说,说我们金龙帮欺行霸市,劫掠燕京富商,沈大当家拘捕被杀,现在燕京城衙出洞了大批捕头衙役,他们眼看就要来了。”

  徐放鹤没想到对方来的如此之快,低声咒骂道:“这群该死的王八蛋,栽赃陷害的手脚倒是挺利索,我们快走,赶快离开燕京地界。”

  他的命令立刻就被执行了,一行人拎着自己的包裹就准备连夜开溜。

  就在这个时候,一对对带着坐精锐的兵器的捕快衙役踢开了金龙帮总部的大门,鱼贯而入,冲进去之后,对着里面那些大汉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毒打,随手就用铁链套上了他们的脖子,拖拽着朝着燕京城的大牢行去。

  大批气焰嚣张的锦衣卫,则是手持绣春刀,将整个大院包围起来,独孤胜和雷豹亲自出手击杀负隅顽抗的金龙帮二当家徐放鹤和三当家田仲平。

  他们打着连夜出逃的如意算盘,可是也不想想如今燕京城四门紧闭,他们怎么逃?而且一旦衙门静接搜捕,天上地下哪里有他们逃生的去路。

  在独孤胜和雷豹心照不宣的冷笑声中,金龙帮灰飞烟灭,而此时的楚江南却搂着两个美女柔美的娇躯安然入睡……

  <><><><><><><><><><><><><><><>翌日天明,月陨星隐,初阳东升,昭示着新的一天又拉开了序幕。

  轻轻呻吟一声,楚江南缓缓从睡梦中出来,感受到身体的柔软感觉,睁开眼睛,虎目闪烁生辉,低头看着叶紫菀成熟美艳带点淡淡微笑的俏脸,感受到顶在自己胸前的那对雪白柔嫩的双峰和柔嫩顶端的殷红蓓蕾,脸上露出一个的笑容,而放在冰玉洁下身鲜红泉眼里的那柄‘霸王神枪’在清晨刚醒,男人欲望的刺激下渐渐的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楚江南没有和叶紫菀还有冰玉洁两女做早操晨练,因为他知道昨晚自己实在把她们两人折腾的够呛,当然也带给了她们前所未有的快乐,嗯,相信她们以后也不会有了。

  慢慢抽出那柄插入冰玉洁柔身体最羞人私密之处,被紧咬不放的霸王枪,看见乳白色的精华随着神枪的退离而缓缓流出,楚江南脸上的淫笑顿时更加淫亵起来。

  自诩逍遥浪子温柔侠的楚江南在冰玉洁粉嫩光润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叶紫菀,在她秀挺娇俏的瑶鼻上也留下个浅吻,然后轻手轻脚的翻身下榻,穿好衣衫,悄然离开。

  出了妙玉坊的大门,楚江南走展到大街上,想起自己昨晚竟然在妓院了嫖了两女美女,不觉感觉古代这妓院公开化可真减少了很多不稳定的社会因素,不过旋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似乎忘记付钱了,嘿嘿,不给钱那就不叫嫖了。

  这句超经典的话楚江南已经忘记原创来历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既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话是原创作者自然是非他莫属了。

  距离“妙玉坊”只有一街之隔的地方,闹哄哄的簇拥着一群过路的行人百姓,男女老幼,不同身份的都有。

  他们正围聚在一起看热闹,众人对着墙壁上新贴出的告示指指点点,嘀嘀咕咕。

  告示刚刚贴上去不久,上面盖着燕京城知府大人徐嵘的官印,除了用漆黑笔墨书写的正文通告外,还画着几个人的半身画像,赫然是一张张官方颁布,用于通缉罪犯的悬赏榜文。

  众人凝目细看,指手画脚,交头接耳,摇头叹息,多数人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之色。

  “金龙帮这些欺善怕恶的坏蛋终于得到报应了。”

  黑社会果然是不得明民心啊!“是啊是啊,欺行霸市也就算了,没想到他们暗地里竟还干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这些人还真是反了天了……”

  老百姓就是那么好糊弄。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

  怀古的人哪里都有,虽然在楚江南看来,他们已经是古的不能再古的人了。

  “这个人是谁?竟比金龙帮的人还值钱,死活不论,只要是提供线索,查证属实,就能得到五万两银子的赏金。”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马加爵厉害吧!25万人民币就给逮着了。

  众人只顾交头接耳,谁都没有想到,有一个悬榜通缉的人物此刻正混迹于人群之中,和他们站在一起。

  楚江南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一张张悬赏的告示,金龙帮三大当家一个没有,看来他们不是落网被捕了就是被当场格杀了,以锦衣卫做事的风格,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里贴的只是金龙帮一些漏网的帮中高手罢了,那个在客栈里和楚江南有点小摩擦的杨浩赫然也在其中,当时虽然不舍救了他一命,可是现在却没人能救他了。

  嘿嘿,不过如果他硬是在深山老林里躲个几年,然后投案自首,朱元璋那时候双脚一蹬,翘辫子了,朱允文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就能重获自由了,当然这个办法可能复杂了点,操起起来也麻烦了点。

  不过,满大街观看的人群中中只有楚江南才知道,里面赏金最高一张画像,画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可惜啊可惜!画的不像就算了,何况还根本不是我,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真是好用,以后有机会再找他‘借’几张来用用。”

  楚江南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看来这五万两银子,怕是没有人能领到了,以后没钱了干脆把自己往官府一送,嘿嘿,这不是什么都有了。”

  那告示上的画像是照着他那晚夜探王员外府邸时那副带着人皮面具的样子画的,加上当时环境昏黑幽暗,楚江南身法快如鬼魅,对方压根就没看清他的容貌,因此即使是这个歪把劣糟的样子也只有三四分相像,至于神韵更是差远了,气质方面倒是惊人的相似,嗯,很暴力很流氓。

  只听身旁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子突然叹息一声,低声道:“燕京城近来劫难不断,接二连三的发生骇人听闻的血案,也不知道是冲撞了哪路凶神邪仙,才会引来这血光之灾。”

  楚江南闻言,心中一动,对着七老八十却热衷八卦的老头子抱拳行礼,恭声道:“请问老人家,本城近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来听听吗?”

  老头子似乎很满意楚江南谦逊有礼的态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压低声音悄声道:“这位公子是刚入城没多久吧!告诉你也无妨,自月前至今,燕京城已经发生多起凶案了,听说被害的全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夫人?”

  难道这件恃经传的街知巷闻了?楚江南脸现疑色,急声追问道:“燕京城可是燕王脚下,官府的人难道还没有破案吗?”

  “官府的人把燕京城闹得鸡飞狗跳,可是却连个屁也没有查出来。”

  老头子似乎对官府那些吃公粮的家伙很不屑,语带嘲讽道:“而且我听一个在衙门当差的侄子说这件事情已经交由一个女人来侦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连大老爷们都干不了的事情,你说区区一个女子能缉凶拿犯?”

  说到这里,老头子脸色微沉,懊恼道:“想她一个黄毛丫头,头发长见识短,不去吟诗作画,针线女红,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却偏要学着男儿汉舞刀弄剑,弯弓乘马,在外抛头露面,这不是胡闹吗?”

  这老头子原来是个偏执的顽固份子,完全看不起女人,楚江南结合自己那夜被围捕当时的情形,已经猜到了那位负责侦办燕京城血案的女人多半就是女扮男装的虚月夜了。

  这丫头不在鬼王府待着,却跑到燕京城来“胡闹”楚江南摇了摇头,不过心中却是欢喜的,这可是他第一个看见的江湖十大美女啊!

  “这些事情都是我当差的侄子告诉我的,你可到处说。”

  老头子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都是悄声嘀咕,起哄看热闹的百姓,压低声音道:“我听那侄子说这个女人名  叫虚月夜,小模样倒是标志,可是却总爱身穿男装,还爱作弄人。你说这样的女人就算长得象天仙又有谁敢要她?如果发生口角,争执起来,还不被她拳打脚踢,伤筋折骨,弄不好晚上还得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难怪这老头子说起女人这么不屑一顾,原来是个妻管严,不敢在家里抱怨,只能在楚江南面前唠叨,不过话说回来,虚月夜人家那叫可爱淘气,精灵古怪好不好?哪里是你形容的那般不堪,再说连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鬼王’虚若无的女儿都嫁不出去了,岂不是连朱元璋的女儿也不稀罕了。

  自己可不觉得呢!当时把她搂在怀里,温香软玉  ,抚她丰满的胸部,摸她浑圆的翘臀时,好像觉得手感挺不错的,楚江南不由伸出手,放在鼻端闻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追忆那美乳硕臀的香味,脸上一副的表情,笑道:“不错,这样的女子就像放野的胭脂马,没有好的驭手,还真是驾驭不了她……”

  一老一小两人越聊越投机,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那老头子突然指着长街的另一头,低声向楚江南说道:“这女人难道知道我在说她?怎么才提到她,她就来了。”

  楚江南不等老头子说完,已经转头朝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第311章 巧戏夜月

  只见青石板铺就的长街尽头,尘土微扬,铁蹄踏地声中,走来一匹高头大马,虚夜月牵着马缰,走在前面,缓步行来。

  虚夜月虽然身穿白色玄衫,男装打扮,可是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还是可以很轻易就能够看出来,她百分之百是个女人。

  因为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哪个男人长的像她这般标志好看,青春健美,朝气蓬勃,嗯,补充一句,人妖除外,来自后世的楚江南当然知道,其实特产自泰国的人妖绝对要比世界上大多数女性都要长的漂亮美丽,毕竟和人妖照相都是要收钱的,和那些车展动漫展上的美妞照相也是照相机随便闪,没付钱这说法啊!

  虚夜月有一双明亮的凤目,眸子里不时闪过聪敏狡黠之色,仿佛看着每一个人,又仿佛没一个人被她看在眼中,顾盼之间,眼波流转,偏又显得娇俏生姿,妩媚嫣然,那杏靥桃腮的秀色,更是无论如何也难掩其艳色,把她的姿容美艳完全展现了出来。

  尽管年岁尚幼,但大街上绝大多数男人都在偷偷打量她,为什么不是所有的男人,那是因为老人和小孩没看,虚夜月略显稚气却娇媚清艳的俏脸,尚未长成的高挑身段,众男人眼神痴迷呆滞,视线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随她移动。

  有美女看,楚江南自然也不他会放过,两眼神光幻灭不定,盯在虚夜月身上,嘴角挂着一丝荡笑,似乎正在回忆某些让人愉快的记忆。

  眼前这个男扮女装,渐行渐近的美貌女子,果然就是那夜在王员外府邸碰到的那个身着白裙的虚夜月,就是她射了楚江南好多下,要不是躲的快,肯定被刺成了筛子,只是不知道她的鞭法得了鬼王几成真传,自己也是用“鞭”的,嘿嘿,早晚有一天让让你尝尝本少爷的‘神鞭’,不过虚美女最后也被他抱在怀中,大逞手足之欲,楚江南还是感觉挺值的。

  楚江南这已经是第三次见虚夜月了,他是手甚至已经记住了她柔软玉体动人的曲线,最使他难忘的是她那双令人怦然心动的美腿,结实、匀称、浑圆、修长、纤美。

  “这个小丫头,啧啧,果然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当真是个大美人啊!连我这个老子见了都心动。”

  不知何时,身旁的老头子又低声议论起来,议论的对象,自然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美人儿,“不止容貌标志,瞧她那樱桃小嘴,那纤盈蛮腰,还有那浑圆修长的美腿,我的老天爷啊,这美人儿全身上下都让人着迷,欲罢不能……”

  “拜托,瞧你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家爷爷了,你个老不羞,刚才还说别人嫁不出去呢!”

  楚江南心中对色老头极度鄙视,其实对方只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罢了。

  老头子声音不大,是压着嗓子对楚江南悄悄说的,顶多只能传进他们周围三五个人的耳朵,可是隔着老远的虚夜月却偏偏听见了。

  虚夜月柳眉微蹙,俏丽羞红,凤目流转,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她本是个特立独行,清冷如天上明月,很有性格的女孩子,自幼拜师学艺,身兼数家之长,由于家族和师门的关系,加上她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没人不欢喜的。

  虚夜月渴望引起大家的注意,得到大家的认同肯定,却不希望众人注意的只是她的容貌和身材,认同的只是上天赐予她的美丽,她要向自幼崇拜的偶像“穆桂英”一样,勇敢坚强,为国效力,决心像她那样,靠自己的实力赢取别人的尊敬和称赞,而不是成为靠美色来取悦男人的玩物。

  可惜现实和理想往往是背道而驰的,她路经苏州府,遇着一起凶杀案,明察暗访,一路追到了燕京城,没想到在路途中,却遇到了一起更棘手的血案。

  此次燕京之行,非但没有见到那个人,却碰着那凶人肆虐,虚夜月虽然心高气傲,可心地善良,见不得这恶人施暴,于是才硬逼着荆城冷从燕京府尹手中揽了这案子。

  那夜在王员外府上,凶手居然就在她眼前,从容逃逸,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对自己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每每想到此处,虚夜月就有将那贼人大卸八块的冲动。

  楚江南压根就没有想到,虚夜月为了将自己这个在苏州府荒郊破院里杀了罗虎一伙混混的杀人凶犯绳之以法,从苏州府一路追到燕京城,换了别人,面对这种无头公案,恐怕早就放弃了,而她硬是凭着一点蛛丝马迹,咬牙坚持了下来,而他唯一的线索来自凶犯目击人狗蛋的描述:一个容貌比厉若海还英俊,武功比庞斑还厉害,身法比范良极还快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世界上有这样的人么!(PS:此为恶搞,桀桀……

  蓦地,虚夜月娇躯一震,隐约觉得人群中有个身影依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急忙凝神看去,美眸精茫闪烁,发现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公子,俊逸儒雅,眼神深邃,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身上的气质却很难琢磨。

  虚夜月倏然一惊,瞧他这身高体型竟和那夜在王员外府邸上遇见的那个凶手,足有七八分相似,还有他背后那柄长刀……

  越看越觉得可疑,虚夜月竭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张俏脸泛起了淡淡红晕,看上去倍增娇艳。

  “难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虚夜月一双凤目中却射出凌厉的光芒,寒流冷电般扫视在这个男子身上。

  一阵习习秋风迎来吹来,暮秋的寒意更重了。

  楚江南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虚夜月的视线正牢牢的锁定在自己身上,他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她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心里不禁暗呼不妙。

  如果被虚夜月认出自己是那夜与她交手的人,那她岂不是会追着自己不放,虽然被美女倒追是好事,可是楚江南并不想享这个艳福。

  这个误会其实很轻易就能解释清楚,只要楚江南知会燕京府尹徐峥一声,让他出面替自己给她说项,事情就解决了,但是这事还涉及王家小姐的清白,而且那夜自己不但和捕快衙役交了手,更是动了色心,轻薄了虚夜月。

  其实这哪里能怪楚江南啊!这虚夜月美的就和天上的小仙女儿似乎的,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什么?你说你能忍住,你以为你是柳下惠么?还是东方不败?

  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也有见着美女不拼命往上亲近的一天,楚江南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楚江南打定主意,转过身刚想离开这是非之地,突然眼角人影晃动,耳后生风,这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玉女神捕竟悄无声息的掠了过来。

  虚夜月一双凤目凝视着楚江南的背影,清脆动听,如同出谷黄莺的娇嫩嗓音响起道:“等一下,前面的人你站住。”

  “等一下?前面不是应该加个‘请’字么?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而且居然叫我前面的人,这么没有代表性,是在说我吗?”

  楚江南心中很不高兴,对虚夜月的娇叱理也不理,埋头加快脚步。

  “我让你站住,你还想逃?”

  虽然虚夜月特意加重语气,嗓音中透出森寒和严厉之意,却仍然掩不住少女特有的那种娇嫩酥柔,她在应天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让鸟站住,它都别想飞。

  楚江南无奈停住脚步,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虚夜月握紧了手中那柄白玉扇,如果自己不听话的老实站在原地,那又细又长的针便会招呼到他身上。

  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楚江南转过身子,看着虚夜月,疑惑道:“姑娘是在和我说话?”

  “哼,不是你是谁。”

  虚夜月素手一扬白玉扇,冷笑道,“你不要想骗我,我知道就是你,还不给我束手就擒。”

  “这位姑娘,是我便是我了,何来束手就擒之说?”

  楚江南面露惊奇之色,表情很到位的微微发怔,遂又嘿嘿坏笑一声,道:“我知道姑娘乍见故人,欣喜若狂,可是欢喜之余,是不是有些激动过头了?我们的确见过一面,可是好像并不熟。”

  “牙尖嘴利,休逞口舌之能。”

  虚夜月听出楚江南话语中带着调笑自己的意思,想起那夜被他抚胸摸臀,恣意羞辱,娇靥不禁微泛红,更显明艳动人。

  芳心羞愤,凤目中流露出愤怒之色,虚夜月喝道:“少和本姑娘套近乎,谁认识你了?”

  “不认识?”

  楚江南索性施展无赖本性,一装到底,恬不知耻的嬉皮笑脸道:“既然我们不认识,那你叫住我做什么?难道对我有什么   不良企图?”

  色老头见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楚江南竟敢当街调侃虚夜月,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她可是衙门的女捕快,民不与官斗,他长了几个脑袋?

  不知不觉,色老头看向楚江南的目光已经不能用佩服来形容了,那完全是崇拜到五体投地,敬若神明。

  虚夜月气的浑身的瑟,俏脸煞白,杏眼圆睁,怒叱一声,飞身扑上,纵掠如风,出手似电,纤细而秀气的葱指虚张,扣向楚江南的腕脉。

  她知道那夜王员外府邸上遇   见的那个强人武功极高,现下这一招虽是她受激之下含怒出手,却是已用尽了全力,而且后面还隐藏着数种变化,脑中思考了若干策略,以应对楚江南可能的反击。

  岂料自己的手才刚伸出去,竟真一击奏效,把对方的脉门给拿住了。

  虚夜月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一击得手,一时间反倒愣住了,就像鼓足全力了力量轰出一拳,却打在空气中一样,心里相当之难受。

  “男女授受不亲,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楚江南惊怒不已,大呼小叫,如同正在被一群大汉轮的小姑娘,拼命扭动胳膊,试图挣脱虚夜月的控制。

  第312章 妒火焚心

  感觉手臂上传来一股抗拒的力道,虚夜月想都不想,下意识的用力把楚江南的右臂反扭到身后。

  “啊,救命啊……”

  楚江南痛的哭天喊地,额上冷汗直流,龇牙咧嘴的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啊……打人啦……救命啊……”

  人群顿时为之哗然,没想到这个男装打扮的女子无端殴打欺侮平民。

  虚夜月不屑的放开制住楚江南胳膊的纤手,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失望沮丧之情溢于言表,没想到自己一向自负高明的眼力,居然摆了这么大的乌龙,眼前这个色迷迷的家伙显然不是自己要抓的人。

  他虽然身怀武功,但是稀疏平常,在江湖中充其量只是三流货色,根本不像那夜和自己交手的强人凶手那般武艺高强,深不可测。

  要知道虽然经常有高手故意吗装疯卖傻,戏弄对手,但却绝不至于到装到楚江南这种程度,一招便受制于人,若是传了出去,实在是有够丢人。

  虚夜月心情烦躁,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便走,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终于想起了在什么地方见过楚江南。

  她清楚的记得,燕京城外的树林,荷叶池塘边,那妙舞倾城的女子,她有个美丽的名字,单疏影。

  “哼,就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自己邀请疏影姐姐到家里做客,却被他给拒绝了,难怪自己会觉得他眼熟,而他也说和自己见过一面,这个该死的家伙早已认出我了,却不当面讲明,害本姑娘出丑,他一定是故意的。”

  虚夜月越想越气,咬牙切齿道:“这坏蛋大清早背着把破刀四处晃悠,本姑娘……刀,对了,那柄刀……”

  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虚夜月的目光落在他背后挂着的井中月,寒声道:“这是你的刀?”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不解之色,疑惑道:“携在我身上,当然是我的刀,难道还能是你的刀不成?这可是我家传宝刀,传男不传女。”

  “你……”

  虚夜月气的说不出话来,不知怎的,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竟无法保持管有的平静,深吸口气,稳定情绪,冷声道:“世上有这么多宝刀吗?取下来给我看看。”

  楚江南嘿嘿一笑,依言取下井中月,双手递到虚夜月手中,嘴里却不肯吃亏的调笑道:“你可要小心一点,这祖传宝刀以后可要传给我儿子的。”

  虚夜月瞪了楚江南一眼,从他手上接过井中月,立露讶异之色,奇道:“想不到这么重。”

  楚江南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傲然道:“宝刀自是不同一般凡刃。”

  虚夜月柳眉微蹙,娇叱道:“你站得这么近干嘛?”

  楚江南故意涎着脸把闹地凑近了些,深深嗅了一下虚夜月身上淡雅的香气,看着她俏脸微红就要发作,这才嬉笑着退开一步。

  虚夜月冷哼一声,左手握着刀鞘,右手轻抓刀柄,秀眸却盯着楚江南,“铮”井中月从刀鞘露出了半尺的一截,刀身沉钝无光,漆黑如墨,与那夜激战中发出光芒的宝刀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还刀入鞘,相当失望的虚夜月将井中月随手抛还楚江南,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翩然而去。

  虚夜月妙曼的身影,人群也逐渐散开,楚江南心中极度无耻地淫笑道:“那夜你射了我那么多次,现在又来找我麻烦,这笔帐,我迟早要在床上向你讨回来,嘿嘿,也不知道我一晚射那么多次,你受不受得住……虚若无只有一个女儿,你也没个姐妹帮衬,不过若是加上抚云那绝色美人……桀桀……”

  楚江南正待离开,远远只见一青年男子朝着虚夜月走了过来,温言道:“虚小姐,真巧啊……”

  又是这个跟屁虫,你到底烦不烦啊!虚夜月柳眉微蹙,压下心中的不耐和烦厌,道:“巧?马公子,是你成天跟着人家哩!”

  马公子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陪笑道:“虚小姐,莫要生气,难道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你的心是你的心,关本小姐什么事情,这个世上,喜欢本小姐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每一个喜欢本小姐的人,我都要搭理他吗?”

  虚夜月娇嫩哼一声,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楚江南好奇心顿起,要知道虚夜月虽然精灵可爱,可也是贤良淑德,温柔婉约的女子,可是如今听她这般说话,显然是对这个马公子讨厌到了极点。

  马公子之又见马公子,楚江南的眼睛不由地朝对方看去,对方是一个青年侠士,仪表堂堂,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外面罩了水湖绿夹披风,下面露出一双鹿皮半统靴,仅论外表,那端是潇洒神韵,好一位美俊郎君。

  “虚小姐,在下想邀请你明日一起去踏青如何?”

  马峻声在虚夜月身边站定,笑容温柔,玉树临风。

  虚夜月弯弯柳眉蹙起,满脸都是厌恶之色,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虽然自认不是淑女,那是追求她的人却更是数不胜数,而她对那些所谓才子,根本就不屑一顾。

  应天府绝大多数的追求者,虽然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是那是被她的精灵手段给整趴下的,可偏偏这个马峻声却似牛皮糖似的粘着她不放,让她好不气恼,而马峻声的父亲是她父亲当年的得力部下,而且看在马峻声的师叔不舍大师的面子上,虚夜月也不能辣手“摧”草。

  以至于现在虚夜月对着马峻声只能是用软刀子摩,而不能真个动手,加上这马峻声脸皮厚的出奇,无论虚夜月好说歹说,他全都自动过滤,实际上连马峻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武林后起新秀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喜欢舞刀弄剑,古灵精怪,没有一点淑女风范的小丫头。

  其实不止是马峻声一人,应天府多少王公贵族,富家子弟,江湖侠少对虚夜月心动,感情并不需要理由,何况这份感情背后还有着丰厚到难以想象的利益。

  “不去不去!马峻声,我警告你,你别以为你父亲和师叔是我爹当年的老部下,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惹急了我,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

  虚夜月这些天的憋屈整个爆发了,她最讨厌这种自以为风度翩翩的男人了。

  马峻声对她的话却是不以为杵,骂不还口,脸上赔笑道:“虚小姐,我真不明白了,到底我有哪里不好了,论家世,论学识,我都不逊与任何人,你我……那个郎才女貌,为何你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虚夜月轻“碎”一口,银牙紧咬芳唇,只差没将马峻声生吞活剥了,急声道:“谁和你是郎才女貌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就你?也配的上本小姐?你做梦了吧你!还家世学识!哼哼!若要真说起来,你马家堡真配得上我鬼王府?呸!你也不去照照镜子,什么学识?呵呵,那更是可笑,江湖儿女,讲的是武功身手,等你哪天有挑战黑榜高手的实力再说吧!”

  虽然虚夜月除了自己的爹爹之外,并不认识其他黑榜高手,但是为了打击马峻声,虚夜月自然是将黑榜高手的形象无限拔高,而把马峻声踩在脚下,贬低了又贬低。

  马峻声一张白净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憋了好半晌才道:“世人皆多以讹传讹,什么黑榜高手,我看除了鬼王和魔师寥寥几人外,其余皆是欺世盗名之辈。”

  虽然是盛怒之下,可是马峻声却也没有糊涂到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虚夜月的父亲可不是浪翻云这等闲云草莽,而是手握实权的大明朝臣,连朱元璋都忌讳三分。

  马峻声,马家堡少主人,两年后陷害韩柏的凶手,哼,井底之蛙,楚江南冷哼一声,原来黑榜高手在这些武林后起之秀的眼中这般不堪,全成了欺世盗名之辈。

  不过让楚江南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边刚表示不满,心中邪火狂烧的马峻声却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楚江南一眼,马峻声满脸不屑地说道:“你是何人?本公子刚才说的话,你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楚江南不动声色地转身走到虚夜月身边,甚至比马峻声离佳人还近那么一些,他淡淡地看了马峻声一眼,道:“意见倒是没有,天要下雨,人要放屁,我管得了那么多么!只是我看某些人,脸皮厚的似城墙,被人骂了不敢还口,连赶都赶不走,难道是某人属驴的?天生犯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对于主动找茬的人,楚江南自然不会忍气吞声,他几句话,就将那马峻声贬地一文不值。

  那虚夜月“噗嗤”一笑,似娇似媚地横了楚江南一眼,她刚才可是领教过楚江南嘴巴上的功夫可是厉害得紧。

  显然没有想到这个讨厌的人(楚江南)嘴巴上的功夫这么厉害,她自己刚才可是亲身领教过。

  这一笑,如同百花盛放,一时间媚态横生,直如三月春风融积雪,连本要发怒的马峻声都不由呆了呆,阅美无数的楚江南心中也是掠过一丝惊艳之感。

  楚江南眼中那一点精茫隐藏在瞳孔最深处,嘴角勾起一抹微弧,道:“回眸一笑百媚生,今日在下终得一见,古人诚不欺吾。”

  如果是往日里,有人这般和她说话,虚夜月定然会将对方当作是登徒浪子,回敬给对方的,自然不会是好脸色。

  不过今昔不同往日,她宛如精灵般纯净的眼眸忽地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微微一笑,身子似娇羞地朝楚江南靠了靠,微微颔首。

  那一瞬间,楚江南机敏地看到了她那垂下臻首,露出的那段雪白的颈脖,果真是肤如凝脂,领如蝤蛴……

  马峻声顿时妒火中烧,他追了虚夜月这么长时间,何曾见过她有过如此娇羞的态度,本来就因为楚江南的讥讽而气愤非常,不过为了在美女面前保持风度而强忍了,可是现在他却忍无可忍,低声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313章 欲擒再纵

  “看来你这人,脑子真个给驴踢了,一点礼貌都没有,问别人名字前不会先说说自己的名字?”

  楚江南哼了一声,瞥了对方一眼,声音说道:“算了,本公子不和你一般见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楚江南是也(爷)”

  马峻声不明就理,虚夜月却是忍不住又是一笑,一对眸子都笑成了月牙,道,“楚公子,不知我可否邀公子明日踏青?”

  这话是马峻声刚才说的,虚夜月现在这般说来,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楚江南知道虚夜月这鬼灵精是用自己来打击马峻声,可仍是心中暗喜,连忙说道:“当然可以,相信全天下的男子,都不会拒绝小姐的这个要求。”

  虚夜月饶有兴趣地望着楚江南,如果是换了其他男人,被这样一个如此极品娇艳的美少女近距离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多少都会升起一些自惭形秽,或者不自在的感觉,而主动偏开眼神,移走目光。

  但是楚江南却偏偏不然,他口依旧笑眯眯地和虚夜月对视着,眼中有的只是对美的欣赏,没有一丝的邪欲。

  楚江南和虚夜月两人就这般眼对眼地凝望着,这可气坏了凉在一边的马峻声。

  他单手握拳掩嘴轻咳一声,可是对视中的男女,却没有人搭理他,压根当他是空气,不存在。

  凝视片刻,虚夜月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甘,显然因为楚江南眼中没有一丝对自己绝色姿色的迷醉而感到微微些许的气愤。

  楚江南主动中断了这场目光的交流战,笑道:“虽然在下知道自己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才高八斗,玉树临风,可小姐也不必这般看着我,在下会不好意思的。”

  虚夜月“噗嗤”地一笑,楚江南短短几句话,就让她笑了三次,这让她心中对楚江南的反感情绪降到了最低,甚至生出了一丝好感,笑道:“原来你这人的脸皮比起某人也薄不了多少。”

  楚江南自然听出虚夜月话中的某人是谁,微微一笑,答道:“这不是皮厚,这是自信。”

  马峻声一见虚夜月居然主动对楚江南亲近,他就好像是外出的丈夫回家之后,突然发觉自己的老婆偷人一般,顿时妒焰滔天,握剑的手臂青筋暴跳,冷声道:“楚公子,在下洛阳‘马家堡’马峻声,师承少林‘无想僧’……”

  江湖中人报名字一般都是要报出身和师承的,可是对比刚才楚江南的话,马峻声现在这样说就有些用身份和师门压人的感觉了,虚夜月白了马峻声一眼,微怒道:“马峻声,你这人怎么这样……”

  犹如火上浇油,马峻声气的连眼睛都红了,有对比才能体现出差距,自己这些天来,百般讨好于她,她却对自己冷嘲热讽,而现在却对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这般温柔,偏偏这个人,生的比自己还要英俊,这岂能让他不生气,马峻声只觉得一股邪火,咻地一下,从胸口直串脑门,他气急败坏地叫道:“楚江南,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战!”

  楚江南懒洋洋地说道:“挑战?呵呵,可笑,真是可笑,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和你接受你的挑战?”

  “你……”

  马峻声怒急反笑,冷冷道:“你我一决胜负,输的人,从此不准再纠缠虚小姐。”

  楚江南心中既好笑又好气,想也没想地就摇头,直言道:“我拒绝。”

  他看了看虚夜月一眼,心中多少是有些明白,她刚才那样说话,是要故意挑起事端,把自己当作枪使。

  楚江南淡淡地说道:“我与夜月小姐非亲非故,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纠缠与她,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莫要牵扯上我来。”

  虚夜月眼中惊异之色一闪而过,她很清楚自己容貌的出众,其他男人看到自己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猫,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吞下去,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主动去接近楚江南,楚江南却将她撇地一干二净。

  马峻声闻言眼中喜色一过,说道:“真的?”

  楚江南冷冷一哂,嗤道:“蒸的,我还煮的呢!”

  说完,楚江南对虚夜月微微一笑,转身大步离开,至于刚才两人戏言的什么踏青之类的无聊话语,好色男人却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这是楚江南第二次施展欲擒故纵的手段了,效果虽不明显,多少却还是有的。

  虚夜月看着楚江南潇洒远去的背影,柔唇张了张,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即使路上遇见虚月夜耽搁了一阵,但当楚江南回到“翠竹院”的时候,众女都还在睡梦中,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晚出早归。

  后庭花园中,椎名由夜正在练刀,她也是众女中唯一天未亮就起身的一个。

  自从得了楚江南亲传武功,椎名由夜便勤加练习,虽然没有到废寝忘食那般夸张,但是她的刻苦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

  楚江南传她的几招刀法本身讲究的是一个“快”字,所以刀法简单实用,能够很快的上手,配合她多年修习的东瀛刀法,威力更是提升了不少,但要发挥到这几招刀法真正的威刀却需要有深厚地内力才行,要不然也就只是一般的一流刀法而已。

  椎名由夜慢慢的加快出刀速度,这些时日苦练不坠,她已将刀招使的非常熟练,只见随着她的出刀,刀影闪闪,刀影时而宛若蛟龙,时若飞蛇。

  随着刀影的变化,慢慢的中上岛美雪整个身影都被刀影包裹住,方圆三尺似乎都被全部都被刀光所笼罩,而且刀影还在不断的扩大。

  很快椎名由夜便耗尽了力气,收招停了下来,娇喘吁吁,抬起臻首,却发现楚江南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不知来了多久。

  椎名由夜急忙迎上前去,俏脸泛着诱人的晕红,伸手拭了拭额间淋漓香汗,柔声道:“主人。”

  “阿奴,你看我使一次。”

  楚江南微笑着点了点,对于她的刻苦勤奋很是满意,伸手在椎名由夜手上一拂,原本握在她玉手中的忍刀不知如何便到了他的手掌中。

  楚江南缓慢行到院中,一声长啸,用上三成功力,刀走龙蛇,手中忍刀发出凌厉的刀光。

  转瞬之间,楚江南劈出了三十六刀,把方圆一丈内的空间狠狠的切割着,无数“撕啦”的声音响起,这是刀光相击和击在地下,划破空气的响声。

  蓦地,楚江南又是一声曝喝,接连六十四刀,以八个方位劈出,每个方位劈出八刀,八八六十四刀,形成一个八卦刀阵,化为无数道刀光,把一丈内的地面化为粉碎。

  一声怒吼,运起五成功力,透过忍刀射出一道寸许长的白芒,在身前的地上,“轰”的一声地上出现一道半尺深,一丈长的的深坑来。

  手中那柄钢筋打造的东瀛忍刀受不了楚江南狂暴霸道的天魔真气,爆出丝丝裂痕,成了废铁。

  刀罡,楚江南刚才发出的正是无坚不摧的刀罡。

  刀罡是武林中最难练,同时也是最可怕的武功练到极致的表现,它无坚不摧,任何护体神功都不能阻挡而且刀罡是无诀可寻的,不像其他武功有法可比,有其诀可寻。

  当然这是相对而言,在绝对力量的防御面前,除非是绝对强横无匹的力量,否则也是没有多大作用的。

  相同的招式,楚江南使来却比椎名由夜强了十倍不止,不过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就使出了刀罡,要知道若是换作以前,他至少也要将功力提升至七八成,甚至九成才有可能催逼出刀罡。

  楚江南并不知道自己在修炼了《太上感应心经》的总纲口诀之后,身体得到了进一步的淬炼,而且功法自然运转,与以往同样功力使将出来的招式,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

  椎名由夜柔情依依的看着楚江南,眼中尽是震撼与迷醉之色,简直把他当成神一样崇拜,日本女人天生就是服从强者,对于礼义廉耻教育做的极其失败。

  楚江南这个主人在椎名由夜心中是高大到不可战胜的,因为她并没有见过浪翻云和庞斑这等绝世高手,而在椎名由夜知道且见过其武功的人当中,只是封寒和水月大宗有和楚江南有一战之力,而且胜负还是未知之数,可是他们一个是成名多年的黑榜高手,一个是幕府的身份高贵的首席教习,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件无比震骇的事情。

  知道楚江南还没有早餐,椎名由夜这什么事情都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女奴便急急忙忙要去给他张罗。

  楚江南拦住她,他知道几女练功之后都要先沐浴更衣的,便让椎名由夜先洗个澡,换下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之后再去替自己忙活早餐。

  椎名由夜嫣然一笑,感受到自己主人的身为女奴的她没有一点强迫,甚至很是关心体贴的时候,心中感觉很温馨甜蜜,依言先行洗浴去了。

  他当然不会浪费这段时间,想了一下,楚江南向着秋若晗的闺房走去,毕竟他昨天才把对方从少女变成了妇女,理应更加关怀才是,不然岂不是显得太无情了。

  原本昨夜楚江南就想回来陪她的,不过他自家人知自家事,清楚的明白自己肯定不可能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安心睡觉,什么也不做,所以被挑起了欲火的他才没有回来,也幸好他昨晚彻夜未归,否则秋若晗花蕊新开,哪里经受得了他的暴虐?

  昨天处子破身,娇嫩受创,今天却是时过境迁,休息了整整一天,不知道伤有没有好些,嗯,一点要仔细检查一下才行,楚江南走在半路上,脑袋里已经开始YY了。

  来到秋若晗的闺房外,楚江南坏坏一笑,轻轻推门,应手而开。

  抬腿迈步没有发出丝毫生息的楚江南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海棠春睡的如玉佳人,嘴角含笑,眼中泛起温柔之色。

  第314章 色色笑话

  秋若晗披散着长长的乌黑秀发,明媚的美眸轻轻闭合,能看见的只有那倾长纤细的睫毛,挺直秀气的琼鼻,润泽柔软的红唇,娇嫩滑腻的脸颊,真是娇媚无双,诱惑迷人。

  一身素白的纱衣包裹她苗条婀娜的娇媚玉体,淡雅的颜色和她出尘的气质分外搭配,看的楚江南暗中吞了口唾沫,眼中温柔之色迅速被爱欲之色所取代。

  美艳动人的容颜似乎不断对他发出诱惑的邀请,楚江南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轻轻嗅了嗅她身体散发出的清雅芳香,目光贪婪的吞噬着她傲人的绝色容颜。

  但只是站着傻看显然是无法满足楚江南的,这就和精神粮食没有办法转化成实体米面是一个道理。

  看了没有多久,楚江南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触摸她的冲动,他当然知道那娇柔的肌肤是多么软腻滑嫩,那美艳的红唇是多么的甘美香甜,因为这些,昨天他都亲自感受过。

  欲望不费吹灰之力就战胜了吃理智,脑中的绮念渐渐转化为行动,决定屈服于自己的兽欲的楚江南一双淫光大盛的双眸紧紧盯在秋若晗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再也移不开视线。

  楚江南邪邪一笑,坐在床边,然后合衣在秋若晗身边躺了下来,轻舒右臂,缓缓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啊……是谁……”

  睡梦中的秋若晗立刻惊醒过来,便要用力挣扎,可是当看清楚江南容貌的时候,娇躯瞬间酥软下来。

  楚江南凑到秋若晗耳边,咬着她娇嫩的耳垂,柔声道:“若晗,哥哥来叫你起床了,怎么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秋若晗纤细的蛮腰被楚江南大手揽住,顿时感觉一股电流陡然遍袭全身,芳心有如鹿撞,怦怦有声。

  腰肢轻盈扭动,美眸含羞,秋若晗娇声道:“现在明明时辰尚早,而且若不是昨天你……那个……对人家使坏,我早起来了……”

  那个?使坏?楚江南哑然失笑,心中自知理亏,于是干笑两声,为了转移话题,紧紧搂抱着秋若晗的娇躯,恬不知耻道:“既然时辰尚早,那我们继续睡吧!”

  秋若晗俏脸绯红,轻啐一口,千娇百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羞涩道:“谁要和你继续睡?”

  “反正我们昨天都睡过一次了。”

  楚江南淫笑两声,继续调羞怀中玉人,“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闭着眼睛做就行了……”

  “呀……你说什么呢……胡言乱语,也不知羞……”

  秋若晗闻言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仰,嗔道:“什么闭着眼睛做,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若晗,此时我方才发现你竟是一个如此敢做敢当的女子。”

  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面露惊容,疑惑道:“你竟不喜欢闭着眼睛做,嘿嘿,其实我也不喜欢,做这种事当然要睁着眼睛做才有乐趣?嘿嘿,不如我们现在就试一试。”

  听到楚江南用这般肆无忌惮淫言荡语调羞自己,秋若晗虽然已经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仍然感觉吃不消,急声道:“你这……坏人……难道真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道歉总行了吧!”

  楚江南嘿嘿一笑,不再逗她,大手轻抚着秋若晗柔软滑腻的腰身,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笑道:“不如我给你讲个笑话?”

  秋若晗感受着楚江南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隔着纱衣传来的阵阵火热感觉,轻轻点了点头,转嗔为喜,俏皮道:“那要笑话好笑才行。”

  “保证好笑,不好笑能叫笑话吗?”

  楚江南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很淫荡那种,想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有一天,大象就问骆驼说: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回答说:死远点,我不和JJ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大象和骆驼的对话后一阵狂笑。大象扭头对蛇说:笑个屁,你个脸长在JJ上的,没资格。”

  一则盗版自后世网络,家喻户晓的经典笑话讲完了,可是秋若晗却没有笑,不能强忍着那种,而是压根一点笑意也没有。

  “这是笑话?”

  秋若晗脸露茫然之色,不解道:“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楚江南闻言大受打击,心中极度郁闷,难道自己来到古代,用自己前世讲笑话的天赋换了学武功的天赋?

  秋若晗见楚江南不说话,又把他刚才说的笑话琢磨了一遍,没有发现又好笑的地方,于是问道:“少主,你说的咪咪和JJ是什么东西?”

  楚江南顿时恍然大悟,秋若晗可是古代人,哪里明白如此隐讳的比喻,不过这也说明了她思想纯洁,没有受到不良气息的感染,是个冰玉无暇的好姑娘。

  这个笑话如果是说给昨晚妙玉坊的叶紫菀和冰玉洁听,即便她们以前没有听过“咪咪”和“JJ”但是肯定也能从楚江南的语气中猜出其含义,且八九不离十。

  “原来你不知道什么是咪咪和?”

  楚江南故意将咪咪和的发音重读,一脸不怀好意,就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坏笑道:“那我解释给你听?”

  “你快说嘛,人家想知道。”

  秋若晗娇笑点头,她笑起来宛如山间百花怒放,娇艳无比。

  楚江南涩涩(色色)笑笑,腆着脸说道:“法不传六耳,你且附耳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看见楚江南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没有认清他邪恶本质的秋若晗也被勾起了兴趣,再说现在自己整个人都躺他怀中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急忙将臻首靠在她颈项,玲珑秀巧的耳垂凑到他唇边。

  楚江南厚着脸皮把“咪咪”和“”的含义对秋若晗做了详细而生动的解释,就差没我解裤来,你脱了衣,来个现场实物秀。

  “呸,你个坏人,这都是什么啊?”

  秋若晗贝齿轻轻咬着柔软的芳唇,丰满高耸的双峰上下起伏,竭力抑制着心中羞涩,“真是……不要脸……”

  楚江南淫笑着不说话,在他灼热眼神的逼视下,虚月夜被瞧得玉脸泛红,低垂臻首,娇嗔道:“你总没个正经,什么羞人的话也说的出口……”

  “这不是在你的强烈要求下我才解释给你听的么?”

  嘴角浮出一丝荡意,楚江南嘿嘿笑道:“现在你现在总该明白那笑话的意思了吧?居然说不好笑。”

  “你真讨厌,坏死了……”

  秋若晗握紧粉拳轻轻在楚江南胸口象征性地捶了一下,佯怒道:“你个坏人,哪里是讲笑话,分明就是耍流氓。”

  “啊……”

  楚江南无耻的痛呼一声,用手捂着胸口,仿佛不是挨了美人儿一记粉拳,而是受了一掌周星星的如来神掌。

  听到楚江南大声的叫痛呼疼,秋若晗顿时慌了手脚,急忙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失手打伤你了?”

  楚江南眼中闪过得意之色,旋又敛去,心中暗道:“秋若晗这丫头昨天被自己破了身,怎么现在连智商也下降了,轻轻一拳也能将他打伤,岂不是走两步,就气喘如牛,走不动路了。这样怎么干情报工作?不是昨天血流多了,贫血了吧!”

  占美女便宜正是好色男人的强项,楚江南趁机将头深深埋入秋若晗丰满高耸,浑圆如玉的双峰玉乳,阵阵淡雅幽香飘进鼻端,沁人心脾。

  秋若晗那饱满硕大,温润坚挺的玉峰和楚江南的脸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阵阵热气香气从她胸前传到楚江南鼻腔,再传到心腔,一股熊熊欲火“蹭蹭蹭”的往上窜。

  早上起来正是血气充盈的时候,楚江南忍不住心中一荡,胯下沉睡的巨物瞬间立了起来,昂首抬头,欲与天公试比高。

  秋若晗突然感觉到一个坚硬火热的大家伙紧紧顶着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身为过来人的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嗯嘤一声,玉面如霞,娇嗔道:“你个大坏蛋,大色狼……昨天还没折腾够,现在又来……人家不来了……”

  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啊,你说不来了就不来,楚江南骚骚一笑,涎着脸道:“若晗,你实在是太美了,所以我才忍不住想要和你……”

  话未说完,楚江南的本意也不是为了说话,只是为了分散秋若晗的注意力罢了,侧身的同时,结实有力的手臂一紧,顿时温香满怀,温玉在抱,两团丰满柔软重重的压在他的胸口。

  “啊……不要……”

  秋若晗娇呼一声,措手不及之涎经和侧躺身体的楚江南发生了最全面的拥抱,娇躯微微挣扎,不肯轻易认输。

  楚江南邪笑一声,一只色手悄无声息的滑进秋若晗的纱衣里,抚摸着温润柔软,丰满滑腻的双峰玉乳。

  秋若晗瞬间感觉如被累击,大脑中一片空空荡荡,轻易就被楚江南解除了全身武装,他将粉红色的亵衣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幽香四溢,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一件纱衣,一件亵衣对于善解人衣的好色男人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有挑战有难度的事情,接着他又飞快把自己拔了个精光,一双色手在秋若晗柔美的娇躯上大肆狂虐,又抚又摸,又揉又搓,直逗得她起来,娇喘连连。

  “唔,不要,啊……羞……不要摸那里……好羞人……”

  不知道楚江南侵犯了秋若晗身体那个隐秘的部位,引来她大声呻吟。

  心中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秋若晗羞急之下慌忙想要把开他,嘿嘿,矜持和羞涩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最爱。

  楚江南知道她不是真的不愿意,只是现在还放不开而已,或许也因为她害怕自己以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好色男人欲动如潮,哪里经受得起秋若晗欲拒还迎的诱惑,伸手双手将她粉嫩滑腻的美腿向两旁分开,朝她私密之处凑了过去。

  “大哥,现在是大白天啊!”

  秋若晗眉眼含春,芳心羞怯,低声道:“羞……好羞人……”

  “这有什么羞人的,嘿嘿,昨天我们不也是白天。”

  楚江南双瞳邪光陡然大盛,贪婪的目光不住的打量着眼前明艳动人,娇羞妩媚的秋若晗。

  第315章 娇花嫩蕊

  她柔美的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让人越看越爱,于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秋若晗胸前白嫩的双峰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的缘故,使双峰看来格外的坚挺丰满,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

  楚江南翻身压在秋若晗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之上,后者一声娇呼,颤声道:“少主,你轻点儿,人家……人家那里还痛……”

  “若晗,你放心好了,不会很痛的,你要相信大哥的技术,嗯,轻轻的,一下就好……”

  楚江南狂吻着秋若晗柔软湿润的红唇,直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同时一双色手在她玉体四处游走,抚摸,揉搓。

  秋若晗俏脸通红,美眸虚合,胸前傲人饱满,坚挺浑圆的双峰,起伏不定,给楚江南一种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

  欲火焚身楚江南当下熊腰一子挺,秋若晗却痛的娇躯颤抖,檀口微分,泣声道:“啊……你好坏……骗人……好痛……”

  第一次和第二次哪有不痛的道理,何况是中间才间隔了一天,不痛才怪,再次应证了那句:“宁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

  楚江南俯身用自己灼热的唇温柔的封住秋若晗柔软的唇瓣,就这样拥吻了一阵,终于苦尽甘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瘙痒酥麻。

  秋若晗一双藕臂紧紧搂着楚江南的颈项,粉腿紧盘在他的腰间,玉臀轻轻摇动起来。

  楚江南见秋若晗已然适应,便渐渐加速,直接猛冲猛撞……

  秋若晗忘情的挺耸雪白的翘臀,用力迎奉配合楚江南的动作,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

  蓦地,秋若晗檀口娇呼一声,双腿一阵痉挛抽搐似的紧紧夹住楚江南的腰臀,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臻首,双脚绷直,玉体僵硬……

  与此同时,楚江南也到了欲望爆发的边缘,元阳狂泻而出。

  发泄过后,楚江南只觉心旷神怡,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躺在秋若晗的玉体上,喘着粗气。

  秋若晗此时却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美眸所见尽是虚幻之物,呈大字形瘫软在楚江南的怀中,无意识的将两只修长玉腿紧夹他的腰部,满脸过后被征服的激情模样。

  楚江南和秋若晗香艳缠绵的肉搏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耐就战的美人儿便梅开二度,高挂免战牌,好色男人这才鸣金收兵。

  泄身之后,秋若晗双颊羞红,略一稍动,痛楚犹在,不由柳眉微蹙,对楚江南娇嗔道:“你真坏,知道人家那里还痛着,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楚江南微微一笑,亲了一下她绯红的俏脸,戏谑道:“我是想怜香惜玉,可是刚才怎么好像有人嫌我压的不够用力啊!”

  秋若晗轻啐一口,美眸含羞,低声道:“你这个坏人,得了便宜竟还来编排人家……”

  楚江南伸手在秋若晗丰满浑圆的酥胸掏了一把,坏笑道:“我是好是坏你还不清楚吗?”

  秋若晗娇声嗔道:“你坏死教了,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不理我?”

  楚江南涎着脸嘻笑道:“你是我老婆,你不理我理谁?”

  秋若晗翘起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声音透着酸味,道:“哼,理你的人可多了……”

  楚江南心中一乐,紧紧抱着秋若晗的玉体,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怎么那么酸啊!谁家醋坛子打翻了?”

  “胡说!”

  秋若晗捏起粉拳,猛砸他的胸膛。

  “若晗,刚才快活么?”

  楚江南心中得意,双手揉住她丰满坚挺的酥胸,抚摸捏弄,逗得秋若晗嗯嘤娇哼,那呻吟清笑醉人心弦,神仙听了都要动凡心。

  秋若晗俏脸羞红,轻点臻首,低声道:“想不到男欢女爱,云雨之乐,竟是这样极穷无穷。”

  娇声未落,她竟大着胆子伸手去摸楚江南宝贝,那凶物被秋若晗嫩手一触,立刻坚硬如铁,粗大热胀,吓的她急忙缩手不迭。

  楚江南忍不住哈哈大笑,眼中闪过戏谑之色,抓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宝贝,笑道:“娘子,你摸的为夫好舒服。”

  “哼……谁……谁要摸你……人家都说不理你了……”

  秋若晗含羞娇嗔,说着就要抽手离去。

  楚江南将娇庸无力的秋若晗紧紧搂在怀中,看她杏目羞闭,媚眼含春的娇俏样而儿,心中欲起,挺身而入。

  “啊……轻……轻点……”

  秋若晗一声轻呼,细腰难耐地扭动起来,丰满硕美的雪臀也跟着轻轻耸挺摆动,竟是大胆而主动的配合楚江南动作着。

  楚江南欲动如潮,进进出出,深深浅浅,忙的不亦乐乎。

  秋若晗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所受刺激和冲击的加速加剧而猛烈爆发,她只觉得小腹之下传来的猛烈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

  轻轻放下秋若晗酥软乏力,在中陷入昏厥的娇躯,楚江南翻身坐起床榻边沿,拉过被子盖着榻上玉人柔美滑腻的胴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着门外说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椎名由夜推门而入,在楚江南和秋若晗共赴巫山,行云覆雨的时候,椎名由夜已沐浴更衣,晨间练武时疲乏之色不翼而飞,整个人散发着清新脱俗的娇美,未干的长发盘在头顶,仅用一根造型别雅的木簪轻轻簪住,倍增慵懒神态。淡绿的衣衫,淡绿的长裙,连小小的绣花鞋也是淡绿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眼神中全是温柔恬静。

  手里端着方盘,身姿娉婷的椎名由夜,缓步袅袅而来,看见楚江南赤身的羞人模样,脸色却没有丝毫异样神色。

  “日本女人果然是最好的调教对象,以后有机会弄个亲卫队什么的,既能从事暗杀和保护工作,又能陪自己嘿咻,真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

  楚江南看着椎名由夜将盛着早点的方盘放在桌上,她弯腰时玉臀雪股高高翘起,那瓣浑圆硕挺的美肉实在是令人食欲大增。

  椎名由夜放下手中事物,走到楚江南身旁,盈盈下拜,柔声道:“奴婢给主人请安。”

  楚江南嘴角含笑,淡淡道:“阿奴,陪我一起吃吧!”

  椎名由夜知道楚江南并不很看重主奴之人,闻言略羞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娇声应道:“是,主人。”

  楚江南起身,赤裸裸的坐到木凳之上,桌上摆放着几碟美味糕点,椎名由夜看着他双腿间的雄伟之物一眼,俏脸微红,轻轻坐到他身旁。

  椎名由夜缓缓地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眼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青葱般的手指、均匀细致的腠理、鲜红夺目的玲珑指甲、欺霜赛雪的肌肤,组成一幅诱人的景色。

  她拿起银筷,轻撩衣袖,不断替楚江南夹着美食,眼波流转之间尽是媚人的神态。

  享用完香艳的早餐,昨晚和方才的激情之后,楚江南现在浑身黏糊的难受,吩咐椎名由夜替自己准备温水沐浴。

  片刻之后,椎名由夜就办好了一切,两个丫鬟分三次将热水灌满了半人高的浴桶。

  热气腾腾,烟雾缭绕,楚江南坐泡在温水之中,背靠浴桶,惬意的闭着双眼。

  男人都有事后烟的习惯,不过现在并没有这个条件,而且楚江南也并不会吸烟,其实翻云覆雨之后,把自己泡在浴池中才是真正最令人身心放松的事情。

  椎名由夜挽起衣袖,露出纤美白皙的玉臂,柔软娇嫩,冰雕玉琢般的玲珑素手在楚江南上身既清洁擦洗又按摩揉搓,微烫的浴汤缓释着他身体的疲劳,虽然此时他精力旺盛着呢!

  闭目养神的楚江南享受着身后佳人无微不至的悉心服侍,脸上不禁流露出舒服的表,感觉身体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想做。

  椎名由夜细心的擦洗按摩着楚江南上身丰隆却极富弹性的肌肉,美眸蒙雾,俏脸微微红了起来,虽然她内力修为薄弱,但这点水汽热度根本不会让她出汗,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春情动了。

  楚江南六识何其敏锐,何况又是现在这种没有干扰,身心放松的情况下,探手将椎名由夜拉到身旁,邪邪一笑,重重吻上她微微翕开,娇喘吁吁的红艳香唇,柔柔软软,湿湿润润,滑滑腻腻……

  椎名由夜一双纤柔雪白的美臂轻轻缠住楚江南的颈项,瑶鼻嗯哼有声,喉间也发出动人的呢喃,完全没有办法抵御,或者说根本不想抵御好色男人的挑逗。

  楚江南饱尝了一番椎名由夜香润檀口中玉液香津和三寸丁香的销魂滋味之后,轻轻松手放开了她,一脸坏笑道:“阿奴,待会儿我再好好赏你。”

  椎名由夜美眸春意昂然,芳心又喜又羞,柔声道:“主人,上身洗完了……”

  楚江南嘻嘻一笑,猛地自浴桶中站直身体,水花四溅,坚挺的跃出水面。

  椎名由夜粉嫩的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云霞,美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微微俯身,替他们擦洗双腿,胸襟敞开处,一抹春光乍泄,丰满雪腻的翘臀高高耸起,轻轻摇动,好不勾人。

  雄壮的男性之物不住在眼前起伏跳动,椎名由夜的呼吸似乎也随之开始变的素,面红耳垂,连那胸口微露的乳肌都泛起了大片红云。

  楚江南知道椎名由夜定是心中激荡,情难自禁了,日本女人真是世界上最的民族了。

  椎名由夜很快洗完楚江南的双腿,站起娇躯,可是一双柔嫩白皙的素手却他的宝贝轻轻握在手中……

  第316章 巫山雨云

  “哦……”

  楚江南舒服的哼了一声,椎名由夜莲步轻移,绕到他身后,伸出火热柔嫩,湿润滑腻的三寸丁香轻轻舔着他的肩背,柔声媚语道:“主人,奴……奴想要……”

  楚江南淫笑声,右手探到身后,用力地揉捏着椎名由夜丰满浑圆,硕挺肥美的雪白翘臀,眼中闪过戏谑之色,坏笑道:“阿奴,这会儿你都等不及了?”

  椎名由夜的素净纤柔的柔荑一丝不苟地清洁和刺激着楚江南的宝贝,不时令他身体产生快乐的颤抖,渐渐勾起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楚江南轻轻伸手握住椎名由夜柔若无骨的玲珑玉手,笑道:“阿奴,再等一下,这里可放不开手脚。”

  椎名由夜闻言,柔美的娇躯一阵灼热,俏脸滚烫,臻首微垂,知道楚江南定是方才没有尽兴。

  想到等一下肯定有一场香艳苦的狂欢,椎名由夜忍不住微微呻吟一声,媚声道:“主人,你不用怜惜奴婢,阿奴要你尽兴。”

  楚江南心中一阵荡漾,眼中烧起欲望的火焰,转身用力握住她胸前饱满鼓胀,高耸雪腻的双峰玉乳,道:“洗好了,给我冲洗吧!”

  胸前双峰传来微微的痛楚,椎名由夜感受楚江南强而有力的压迫、挤捏、揉搓,挑逗,檀口轻启,轻轻呻吟一声,眼中流露出迷醉的神情,颤声道:“是,主人。”

  楚江南轻轻放开一双魔手,从两只色手中挣脱出来的两团柔软嫩肉微微荡漾两下,回复了原来美丽的形状。

  椎名由夜取来清水为他冲洗身体,楚江南见她纤手和娇躯都在微微颤抖,显是内心激动,春情荡漾,脸上不由露出自信傲气,邪魅迷人的笑容。

  她瞧见楚江南脸上仿佛能够勾人心魂的邪魅笑容,美眸中闪过狂热的爱恋激情,忍不住将火热滚烫的俏脸轻轻贴在楚江南结实的胸膛,轻轻擦动起来。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看着怀中小鸟依人的东瀛娇娃,伸手轻抚着她光洁粉嫩的脸颊,柔声道:“阿奴。”

  “主人,阿奴永远都要留在你身边,永生永世服侍你,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椎名由夜激动得娇躯阵阵颤抖,紧紧抱住楚江南的赤裸身体,颤声道:“离开了你,阿奴就活不下去了。”

  “阿奴,你放心好了,没人能让你离开我。”

  楚江南抬腿迈出浴桶,眼中闪过疯狂沉冷的杀机,笑道:“就算是水月大宗亲来,我也定将他斩于刀下。”

  其实现在的楚江南说这话还太早了一些,而且水月大宗这种爱惜毛羽的人自己是不会和他生死相搏的,而想要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制服杀死楚江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从这一点来看,椎名由夜完全没有必有这方面的顾虑。

  椎名由夜顺着楚江南修长挺拔的赤裸身体慢慢滑跪下去,抬起臻首,美眸仰望着楚江南,眼里尽是痴迷崇拜的之色,接着似乎突然发现了眼前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雄伟之物,檀口微分,探出灵舌,讨好地舔弄起来。

  她突然表现出狂热的迷恋和甘愿为自己生死的神情,即使是在情涌欲动之际,也大异平常所为。

  楚江南心中不由暗暗奇怪,这种情况似乎已经超出了男女的爱恋之情,主仆的尊卑之礼而变成绝对的依顺服从,倒和自己施展《天魔策》中所述的“天魔迷魂”之术很相似,可是自己并没有对她施展过,这事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椎名由夜见楚江南心神不属,俏脸神色大急,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剧烈吞吐起来,眼神急切讨好地望着他,任火热的巨龙深深地插入喉间,面上微微露出痛苦的神色。

  楚江南连忙从椎名由夜香润柔嫩的檀口中退了出来,伸手将她拉起来,将她柔软纤美的胴体轻轻抱在怀中。

  椎名由夜臻首深深埋入楚江南胸膛,突然轻声哭泣起来,颤声道:“主人,你不喜欢奴婢吗?奴婢若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

  楚江南搂着她纤细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伸手在她粉脊玉椎上轻轻拍击,柔声道:“阿奴,不要胡思想。”

  椎名由夜抬起一只修长浑圆,雪白滑腻的美腿盘着楚江南的大腿,平坦光润的玉腹轻轻摩擦他的,俏脸梨花带雨,低声道:“主人,让奴婢侍奉你吧!”

  楚江南心中感觉不妥,运起《天魔策》记载唤醒中了“天魔迷魂”之术的法决,侧头在她耳旁轻呼道:“醒来……”

  椎名由夜娇躯蓦地一颤,停止了小腹摩擦地动作,一双藕臂紧紧搂着楚江南腰身,抬头望着他,泣声道:“主人,你不要不喜欢奴婢,阿奴也不知是怎么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却见她眼中又露出迷醉神情,心中暗忖也许是自己无形中对她施展了天魔迷魂,控制了她的心魂。

  轻轻把她的臻首按入怀中,楚江南伸舌舔了一下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柔声道:“阿奴,主人怎会不喜欢你?”

  椎名由夜依偎在楚江南温暖的怀中,怯生生地问道:“主人,你是不是觉的阿奴刚才太……”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邪笑,揽着她盈盈纤腰的大手轻轻游走揉搓起来,笑道:“阿奴,你在主人身边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你越我越欢喜,以后不要再有这方面的疑虑了。”

  椎名由夜娇媚的望着楚江南,美眸尽是痴迷之色,旋又将滚烫的臻首埋首入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呢喃道:“阿奴在主人面前,就是天底下最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为何椎名由夜会中了迷魂之术,但是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楚江南心中对椎名由夜还是有所防范的,可是现在她既已中了天魔迷魂之术,也就不用再有这个顾虑了。

  就在这个时候,好色男人心中突然冒出一个的想法,以后有机会弄个异族美女亲卫队,东瀛,西域、高丽……

  到时候,椎名由夜就担任异族美女亲卫队第一任亲卫队的队长了。

  楚江南将椎名由夜打横了抱在怀中,放在软榻之上,和床上仍在甜睡的秋若晗并排放在一起,春兰秋菊,各臻擅长。

  椎名由夜深情地注视着楚江南,柔软娇躯蛇一般扭动,眼神诱惑,媚态惊人。

  楚江南压在东瀛美人雪美的胴体之上,享受着胸前丰满双峰随着呼吸而摩擦自己身体的舒爽感觉,同时轻轻吻着她湿润柔软的娇艳红唇。

  芙蓉帐内,温度似乎突然变的很高,椎名由夜喉间微微的呢喃,秋若晗倾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似乎已经醒了,不过却没有睁开美眸。

  楚江南邪笑一声,故作不知,专心挑逗身下如玉佳人,伸手将椎名由夜两只小手压过她的头顶,酥胸立刻更加丰隆挺拔出来。

  椎名由夜伸手紧紧抓住洁白的床单,玉背弓起,用力挺起上半身惹火的曲线。

  楚江南用力握住她胸前雪腻双丸,揉捏挤搓,深邃迷人的双瞳深深地望入椎名由夜迷醉的美眸,略低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道:“阿奴,你是我的女人,永远不能背叛。”

  椎名由夜忍受着兴奋和痛苦掺杂的强烈感觉,颤声道:“是,阿奴永远是属于主人的。”

  楚江南胸腹中仿佛蕴藏着一种兽性的冲动,此时整个爆发出来,他伸手抓住椎名由夜的衣襟用力一撕,撕啦声响起,淡绿绸缎衣衫被撕去一大半,接着又迫不及待地扯去她素色肚兜,丰满跳跃,鼓胀硕挺,浑圆肥腻的乳峰顿时无遮无掩的呈现在好色男人灼热的视线之下。

  楚江南挺了挺胸膛,感受那两团柔嫩丰满的雪腻美肉因挤压而变形,心中欲火狂盛,灼热的唇从椎名由夜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开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

  “啊……主人,阿奴整个身心都是主人的……”

  椎名由夜柔顺乖巧的闭着美眸,香润檀口中不时发出若有若无的撩人呻吟,如泣如诉,似歌非歌。

  楚江南大力揉捏挤压着一对丰满鼓胀,柔软滑腻的双峰,逐一将两颗肿大的殷红蓓蕾含入口中,轻轻啮咬,重重吮吸,慢慢挑逗。

  “主人……阿奴想要……不要再逗人家了……”

  椎名由夜的娇哼夹杂着痛苦和欢乐,纤细的腰肢灵蛇般扭动,硕美浑圆的雪臀轻轻挺耸,上身用力向楚江南凑去。

  盈盈纤腰被楚江南一双大手制住,不能动弹,他灼热的唇,灵动的舌游移到椎名由夜浑圆深陷的微凹玉脐。

  “啊……好……好难受……不……啊……”

  当他将舌尖挤进去时,椎名由夜开始疯狂摆动起腰肢,这次楚江南却是再也制不住她了。

  楚江南揉搓爱抚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着两瓣丰满滑腻,硕挺肥美的臀肉。

  “主人,给奴……快给奴……”

  椎名由夜频频抬起玉臀配合着楚江南大手的揉搓挤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双手用力一分,椎名由夜的束腰即被绷断。

  楚江南将她修长浑圆的双腿抓在手里,一把将下裳全扯了去,她娇俏的脸蛋染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

  举起她雪白纤美的大腿抱入怀中,楚江南将椎名由夜玲珑小巧的脚趾含进口里。

  “啊……”

  椎名由夜骄呼一声,娇躯微微一缩,接着就任楚江南施为,予取予求,大开方便之门。

  楚江南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再沿着小腿内侧向上舔去,椎名由夜又酥又痒,喉间不断细声呢喃。

  双手握着椎名由夜的一双柔嫩白皙的雪美玉腿,轻轻左右分抵开来,楚江南俯身低头,在丰润柔腻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用舌尖轻轻的划弄。

  “不……不要……啊……”

  椎名由夜小腹之下骤然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奇痒,娇躯颤抖,却挣脱不得,不住昵声哀求,娇喘连连,芳草萋萋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开处缓缓流出晶莹。

  第317章 由夜荡春

  伸出舌头,楚江南大力吮吸挑弄,椎名由夜“啊”的一声,挺起腰肢,丰满的雪白玉臀高高的抬了起来。

  楚江南温柔地用舌尖挑动含吮,椎名由夜神色茫然,檀口微分,却没有声音,腰肢随着楚江南口舌的活动而摇摆,阵阵芬芳的蜜液流出。

  心中狂性如火山爆发,楚江南伸长舌头,逐寸逐寸地舔遍整个桃源,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肯放过,椎名由夜极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叹息。

  “主人……阿奴……不……不行了……要……要来了……啊……”

  椎名由夜诱人的呻吟渐渐高亢激昂,娇躯蓦地一紧一松,花心深处阵阵收缩,大股喷了出来。

  楚江南立直身子,伸手抓过她的长裙随手擦去脸上粘滑汁液,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下身顶住粘腻之处,身子一压,刺了进去。

  椎名由夜泄身之后,身体变级得更加敏感。

  楚江南慢慢往她神秘花园里面挤去。“啊”椎名由夜蹙眉娇哼,如蛇扭颤的盈盈腰肢耸挺迎合起来。

  楚江南将分身送到椎名由夜身体最深最娇嫩处,椎名由夜柔美的娇躯轻轻颤抖,一双浑圆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楚江南结实有力的腰肢。

  楚江南俯身低头,张嘴含住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一只手抱着她洁白光润的粉颈,一只手搂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腰臀大起大落,狂猛出入。

  椎名由夜媚眼如丝,檀口微化分,喉间哼哼有声,随楚江南大力快速的进出而娇喘连连,似是不堪他这般狂野重击。

  楚江南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嫩唇瓣,眼中闪过戏谑之色,调笑道:“阿奴,主人弄的你舒服吗?”

  椎名由夜娇躯扭颤,香唇轻启,呵气如兰,瑶鼻嗯哼连连,语不成声道:“主……主人,奴好快活……啊……奴被……啊……被主人弄的好快活……”

  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似是不知疲倦劳累,不知光阴流逝……

  椎名由夜在楚江南身下花开花谢,花谢花开,接连又泄了两次,雪白修长的双腿再也无力缠在楚江南腰间,慵懒无力地搭在两旁。

  楚江南猛地进到深处,顶住花蕊,邪笑道:“宝贝儿,怎么了?”

  椎名由夜玉面泛着娇艳的红潮,睁开朦胧的秀眸,腻声道:“主人,奴不……不行了……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楚江南一刻不停地挺动着下身,鼻息粗沉,喘息道:“刚才不是让主人给你吗?”

  椎名由夜扭动纤腰顺应着楚江南的动作,一股酥麻酸软的快美感觉瞬间自小腹之下升起,瞬间涌遍全身,张口欲言,却只能发出撩人的呻吟。

  楚江南嘴角泛起淫邪笑意,将她柔美浑圆的美腿向两旁分开,快速进出,势大力沉……

  椎名由夜俏脸如霞,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了一团,檀口轻启,喉间荡人魂魄的娇吟渐渐高亢起来,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极度的快乐,蠕动收缩,突然叫道:“主人,奴又要了……啊……要死了……”

  阵阵舒爽快感传来,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喷出,椎名由夜迎来了第四次。

  椎名由夜似乎要昏了过去,秀挺的瑶鼻溢出颗颗汗粒,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间似乎痛苦万分,楚江南知道她是被自己弄的脱力了,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

  静静拥抱着她柔美如玉的娇躯,片刻之后,椎名由夜睁开美眸,见楚江南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不已,将臻首埋到他颈旁,呢声道:“主人,奴一个人实在满足不了你……”

  楚江南欲望爆发后的巨大雄伟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椎名由夜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了他。

  楚江南知道刚才动作比较狂猛,不想她翌日连床都下不了,笑道:“阿奴,主人不能再弄你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椎名由夜呻吟一声,昵声道:“奴听主人吩咐。”

  楚江南撑起身子,将巨龙慢慢退出鲜红的水帘洞,低头看着她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笑道:“真漂亮。”

  椎名由夜霞飞双靥,娇艳无双,却媚笑柔声道:“主人想让奴怎么伺候?”

  楚江南嘴角浮出一丝的笑意,跨身骑在她纤柔如柳的蛮腰上,将灼热的巨龙放入那条深邃迷人的乳沟。

  如果是其他诸女,除了出身魔门的萧雅兰,怕是美人是能明白的意思,但是椎名由夜却会意一笑,一双柔嫩白皙的素手用力将丰满坚挺,浑圆鼓胀的双峰向中心挤压。

  楚江南轻轻动作起来,享受着香润檀口和女人私密之处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如果没有记错,上一次享受这种待遇是在萧南天的姘头,萧峰那倒霉鬼的师傅柳如烟身上,那滋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啊!

  巨龙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一丝瘙痒逐渐的凝结,楚江南心中大喜道:“阿奴,主人快了……”

  椎名由夜凝望着他,喉间响起勾人魂魄的叫声,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眼见要一泄如注,楚江南连忙拔了出来,转移阵地,让股股激烈喷出的白色液体射入了她身体最娇嫩的所在。

  椎名由夜的主动迎合,让他感觉更加的舒畅,楚江南顺势含住她的香舌,吞津饮液,好不快活。

  椎名由夜白皙的藕臂搂着楚江南宽厚的肩背,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抵死缠绵,任他索取。

  过了良久,楚江南的欲望方才爆发完毕,轻轻松开椎名由夜柔软湿润红肿唇瓣,微觉疲劳地压在她身上。

  椎名由夜温柔地抚摸着楚江南结实有力的背部肌肉,亲昵地亲吻着他的面颊,就像一只依偎在他怀中的温顺猫咪。

  云消雨散,天已经大亮了。

  椎名由夜轻轻下床,伺候他穿好衣衫,可是她自己的衣裙却被在刚才好色男人狂性大发时,撕成了碎片,没法穿了。

  楚江南邪笑一声,重新坐在床边,伸手在身旁听过半晌春宫,却死活不肯睁开双眼的秋若晗柔软丰腴的硕臀轻轻爱抚揉搓起来,笑道:“再不起来,我可就要陪你在床上睡一天了。”

  秋若晗嗯嘤一声,含羞睁开美眸,见楚江南笑盈盈地盯着自己,芳心羞涩不堪,不依道:“总有一天要被你欺负死。”

  楚江南哈哈大笑,瞥了瞥眼,秋若晗轻臻臻首,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椎名由夜赤裸着雪玉凝滑的纤美胴体,静静站在床边。

  “瞧你干的好事。”

  秋若晗俏脸一红,轻声道:“柜子里有衣服。”

  楚江南闻言不由失声笑道:“不如改天我们也试试。”

  秋若晗娇媚地瞟他一眼,呸了一声。

  椎名由夜依言走到衣柜前,打开,取出一套绛红绸缎衣裙,穿在身上。

  梳理打扮一番,两男一女走出空气中仍飘散着气息的香闺,楚江南自是风流俊美,潇洒倜傥,秋若晗娇媚诱人,椎名由夜窈窕婀娜,都是难得一见的妙人儿,相伴左右,那现在的话说,就是感觉倍有面子。

  <><><><><><><><><><><><>翠竹院,众女都起来了,她们都没有懒床的习惯,嘿嘿,除了和楚江南睡一起的时候,因为和他在一起,总是感觉怎么也睡不够。

  楚江南远远看见她们在院中赏景的厅轩中围坐一圈,走到厅轩中,楚江南嬉皮笑脸道:“你们起的可真早啊!”

  诸女神态反应不一,玲珑娇羞,垂下臻首;白素香眼神淡定,姿容平静;干虹青目光温柔,含情默默;柔柔媚眼含春,似笑非笑;单疏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旋又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权朝云甜甜一笑,俏脸微红。

  楚江南发现厅轩中有八方青石雕琢的凳子,七女各坐一方,他嘿嘿一笑,朝那空着的石凳走去。

  “若晗,过来,坐姐姐身边。”

  单疏影对秋若晗招招手,对于自己好色夫君又替自己找了一个姐妹似乎已经习惯了。

  秋若晗知道单疏影是故意和楚江南“作对”可是面对东溟小公主的和颜悦色,她还是选择投入期麾下,嘿嘿,不愧是干谍报工作的,对于人情世故,心理活动掌故的相当到位。

  楚江南摇头失笑,看来这凳子自己是不能坐了,他径直走到单疏影身边,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圆润的香肩,笑道:“娘子,昨夜可有想我?”

  单疏影娇躯一颤,耳中听见楚江南当着众女说闺房中的私密羞人话儿,芳心羞怯,玉颊飞霞,轻碎了一口,嗔道:“谁想你了,自作多情。”

  “真的没有吗?”

  干虹青娇笑一声,“我怎么听见昨晚有人在梦中叫着谁的名字呢!难道是我听错了,柔柔妹子,你可有听见?”

  柔柔俏脸羞红,还来不及回答,单疏影已经跺脚嗔道:“青姐,你怎么可以帮着坏人欺侮人家?”

  众女闻言,纷纷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里不单有自家姐妹,还有玲珑和白素香这两个“外人”单疏影羞愤着恼,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楚江南却体贴的从身后将她动人的娇躯搂入怀中,俯身低头,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影儿,你是我永远的宝贝。”

  虽然不是多么赚人眼泪的动人情话,但现在可是多位姐妹都聚在一起的时候,单疏影听着楚江南富有磁性的声线在耳旁轻声软语,感觉整颗心都酥了。

  楚江南和众女说笑一阵,便谐玲珑和白素香离开了翠竹院,她们初来燕京,他当然要带她们好好游览这燕京城的大好风光。

  燕京城大街之上,人头涌涌,好不热闹,而且由于常年对抗蒙古鞑子,民风彪悍,与江南之美又是别一番风景。

  玲珑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美目中却流露出一丝欢喜之色,白素香还是那淡定的模样,楚江南刚才故意当着诸女说肉麻情话,其实也心中也是打着看她脸红羞态的目的。

  第318章 活色生香

  白素香略微垂着臻首,美眸看着脚尖,不知在想什么。

  楚江南气宇轩昂,白素香美腿绝艳,玲珑清丽娇媚,周围行人对他们频频侧目,不时还有人伸手指指点点。

  白素香突然眼神一凝,大半心思关注在她身上的楚江南立刻有所察觉,眼睛余光一瞥,看见一处房檐下的木梁上刻着一个奇形标记,想来是“双修府”的联络暗号。

  果不其然,又前行了大概有一小段距离,白素香笑称有事要办,让楚江南带着玲珑继续逛街,楚江南并未多言,微微一笑,眼神温柔的目送佳人离开。

  随便找了个人问了一下,两人来到燕京城最大的布庄。

  对于逛惯了真维斯,美特斯应邦威,耐克,阿迪达斯专门店的楚江南来说,逛布庄还是头一次。

  店家的门匾上用楷书端正的写着“泰祥布庄”四个字,处于燕京城最大的绫罗绸缎垄断销售商家。

  泰祥庄主是的老板中原赫赫有名的富商之一,而他经营泰祥布庄不过三十年,竟能将它从一家小小的布庄发展成燕京城最大的布庄,其能力可见一斑。

  泰祥布庄最大的招牌是它的琉璃纱,据说薄若蚕丝、轻如蚕翼,此纱极其珍贵,且少数之人才有缘得用;天然的好蚕好丝,经过精心制作而得的御织锦更是成为皇宫的必备之物,所谓一般达官贵人千金难求御织锦。

  如今财大气粗的楚江南可不知道这些,进店之后,楚江南左看右看,什么都感觉新鲜,女人爱美的天性也让玲珑忍不住的摸摸光滑如水一样的绸缎,色彩各异的彩帛。

  楚江南关心的是布料的材质和透明度,玲珑关心的是布料的花色和柔软度,两人虽然是一起进店的,可是进来之后便分开了。

  “这位客官,本店刚进了一批绫罗绸缎,您要不要看一下。”

  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楚江南一番,顿时眼前一亮,绝对是贵客,嗯,就是那种买布不还价那种。

  可是当他看到旁边穿着素裙的玲珑伸手去摸一匹绸缎,伙计急忙大声喝道:“住手。”

  他声到人到,颇有武林高手的威风和架势,一把推开了玲珑,又拍了绸缎两下,似乎害怕留下丝污痕,当看清她容貌,眼中闪过贪婪之色,冷笑道:“这可是波斯的上好绫罗,这种东西你买的起吗?”

  猝不及防的玲珑被他推的退后了两步,涨红了脸,美眸怒视着对方,却张口无言,她的确买不起,她和楚江南出来逛街,身上可是一文钱都没带。

  玲珑其实也不是稀罕这些,只是因为是和楚江南一起,所以才有些激动,可是她没有想到,不能买的连看看都不行。

  楚江南沉默下来,天外云淡风轻,室内寂静宁和,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地震台风,火山爆发,洪水决堤前大抵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伙计还是不知死活,望着楚江南似乎脸有不悦之色,似有打抱不平之意,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楚江南和玲珑的关系,这也是他始终只是一个跑腿揽客的伙计而不是收钱纳凉的店掌柜的原因。

  伙计脸露谄媚之色,自作聪明的向楚江南解释道:“这位客官,您不知道,这布摸不得,我们店里有规矩,若是不小心留下痕迹卖不出……”

  他话未说完,楚江南微微一笑,甩手给他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响,伙计痛呼一声,身子转着圈摔倒在地上。

  玲珑看着楚江南,为自己给他惹了事端,心中有些歉然,柔声道:“楚大哥,对不起。”

  楚江南闻言一怔,不解道:“玲珑,对不起什么?”

  “玲珑给你添了麻烦,我们走吧!”

  玲珑不想惹麻烦,特别是不想给楚江南惹麻烦。

  “需要说对不起的不是你,而是地上那位。”

  楚江南微笑摇头,肃然厉色道:“如果他不肯道歉赔礼,他泰祥布庄今天也就开到头了。”

  伙计只发现眼前黑影一闪,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能抬头看人了,等到他觉得脸上发热,嘴角发咸,明白被打倒的时候,勃然大怒。

  所谓店大欺客,强买强卖的事情屡见不鲜,伙计挣扎着站起身来,仗着自己舅舅是店掌柜,也不顾店上还有其他客人,扯开嗓子喊道:“打人了……”

  听到他的喊叫,急忙跑出来的几个交好的伙计,围上来的,还有两个携器的护院。

  如今虽然赶走了蒙人,天下太平,可是武风昌盛,这里又是燕王治下抵御蒙人的第一线,民风彪悍,为了防止宵小泼皮捣,店商一般都会请点护院。

  两个带着腰刀的护院,雄赳赳气昂昂的向楚江南逼来,那架势仿佛他们一个是庞斑一个是浪翻云。

  店掌柜在后面听家主训话,听说前面有事,急忙告罪来到柜前,伙计看见舅舅,立刻凑上去添油加醋的颠倒黑白。

  玲珑虽然粗布麻衣,可是容貌绝美,灵气逼人,楚江南更是衣衫华美,器宇不凡,店掌柜心中踌躇,家主可就在后院,若是事情闹大了,怕是不好交代。

  “让能做主的人出来,不然我拆了你泰祥布庄。”

  楚江南理也不理心念电转的店掌柜,径直牵着玲珑的手,两人分坐在两张椅子上。

  店掌柜不再犹豫,朝两个护院打了个眼色,手握刀柄,凶威凛凛,其中一个护院,冷声装酷道:“两位,我劝你们还是……”

  他话未讲完,楚江南已然出手,两个护院只觉眼前一花,刀还没来得及拔出,已被他分别擒住手腕。

  楚江南双手分别用力,两个护院脸色立变,痛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布满额间。

  随着两声清脆的“啪啪”生响起,两个护院和先前的伙计一样的待遇,楚江南一人赏了他们一个耳光,打的两人金星四射,找不着北。

  两个护院一个照面,便败退下来,店掌柜的气的跳脚,顾不得仪态,急声喝道:“一群废物,都给我上,拿下他们,送官查办。”

  几个伙计和那两个护卫硬着头皮就要上前,眼看就是一场混战,楚江南只是握了握玲珑柔嫩白皙的柔荑,柔声道:“玲珑别怕,大哥教训他们给你出气。”

  楚江南来古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自打学了武功,从来只有他欺负人,显然居然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住手。”

  一个娇柔的声音从内院传来。

  嗯,吴侬软语,娇嫩柔媚,楚江南心中疑惑,这声音怎么听来有些耳熟,不是那种是美女的声音听着都似曾相闻那种,而是真的听过。

  楚江南不禁凝神望去,一只纤美白皙的玉手撩开布帘,走出一位风华正茂的妙龄少女,一张白嫩的瓜子脸吹弹得破,肤如凝脂,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小嘴,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略带碧蓝色的水汪汪的大眼,顾盼之间有一种勾魂夺魄的光华风采,一头乌黑的秀发象瀑布般披肩洒下,丰满苗条的的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一双高耸的乳峰被一套合体的淡紫色衣裙衬托得特别饱满,看年龄仅在二十许间。

  果然是认识的人,还是很熟那种,楚江南愕然,心中泛起这样一个念头,王雨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泰祥布庄这店竟是她王家的产业?

  王雨姗见楚江南呆呆地望着她,不禁俏脸一红,更增丽色,对着店掌柜冷声道:“怎么回事?”

  “这些人要抢布匹,我们是要……”

  店掌柜还没来得及答话,最初挨了打的伙计当抢先说了一句。

  “放肆,这位公子与我……”

  哪知伙计话未说完,王雨姗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娇叱道:“与我王家有大恩,你竟敢对他不敬?”

  伙计吓的急忙低头,冷汗直流,不敢再胡说话,其余人等均是心中惊凛,毕竟是在人家手里混饭吃,惹大小姐不高兴,不是砸自己饭碗么?

  四周瞬间静寂无声,王雨姗灿然一笑,道:“今日店中每位客人均可获赠上等布料一匹,就算小女子给大家陪不是了。”

  好手段,楚江南心中暗赞一声,所谓礼轻人意重,不愧是商人的女儿,知道信誉对于一个店来说意味着什么。

  王雨姗嫣然一笑,道:“楚公子,可否内堂说话?”

  语调温柔,态度大方。

  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楚江南想了一下,旋又释然,自己毕竟救了她性命,王员外夫妇没有道理对女儿隐瞒救命恩人的名字。

  楚江南点了点头,无所顾忌的牵着玲珑的手,随王雨姗步入布庄内厅。

  后院,内厅,落座,看茶。

  闲聊片刻,三言两语便把事情搞清楚了,王雨姗唤来店掌柜,命他开除了那个引起事端的伙计。

  当知道楚江南的来意,王雨姗立刻命人拿出店里的珍品,直言免费赠送,楚江南也不推却,很笑收下。

  “楚公子……”

  王雨姗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犹豫。

  “王小姐有事请直言,无需顾虑。”

  楚江南脸上神色平静,心中却是转悠着龌龊念头,你的全身上下我都摸遍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看妹妹身段,如果不嫌弃的话,姐姐这里倒有几件现成的新还未曾穿过……”

  王雨姗沉凝片刻,娓娓道来。

  原来此时,楚江南听完,心中恍然大悟,小妮子是怕这样落了自己的面子,他倒是没什么感觉,转头看着玲珑。

  玲珑美眸瞥了他一眼,风情万种,笑着对王雨姗说道:“既然姐姐有心,那妹妹就却之不恭了。”

  王雨姗欣喜地唤人将衣裙送了上来,玲珑接过,便去客房中试穿去了。

  楚江南和王雨姗两人,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多有不便,她便借故离开了。

  “啊!”

  房内传来了玲珑的惊呼,楚江南不多想的推开房门,从了进去。

  玲珑的衣服已经褪下了一半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满脸的矫情,构成了一幅极美的画面。

  她看到楚江南进来,猛地扑到他的怀里,指着墙角,颤声道:“蟑螂……”

  第319章 撞破好事

  楚江南呆呆得看着怀里的玲珑,对于蟑螂一笑置之,根本没往心里去,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点感激它出来的是时候,他很想告诉玲珑,有首歌是这样唱的:“面对蟑螂,我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不怕啦……”

  玲珑好象也意识到这一点,把可爱的小脑袋埋在楚江南怀里,一张俏脸越发得娇红。

  楚江南轻轻地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颌,仔细的端详她,小妮子头上秀发披垂两肩,娇靥白里透红,眉如春山远,眸若潭水深,瑶鼻挺秀,菱唇如弧,玉颈以下肌肤白嫩的暴露着,胸前的一对秀挺的玉乳,高耸的挺立着,两点嫣红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揉捏。

  玲珑被楚江南抱的浑身发烫,双唇间重重的香气喷在楚江南脸上,神情恍惚。

  耳旁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楚江南六识敏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然知道是有女人缓步行来。

  房门“吱”地开了一些,玲作珑被突然闯入的楚江南看光了身子,神智正处于迷糊间,当然没有注意到,可是好色男人却准确的捕捉到这明显的响动。

  房门只打开一点,旋又轻轻观赏,门外有隐约的急促呼吸声,楚江南在方才已经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了冒失闯入,而又飞快退出的王雨姗。

  楚江南心中暗忖自己当时是不是没有考虑清楚,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被自己抱了摸了吻了,甚至还做了更无礼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应该象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对她负责?

  眼中闪过一抹淫亵之色,楚江南的双手不禁将玲珑抱得更紧了,当然这活春宫都是表演给王雨姗看的,不过他也只是抱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毕竟他和玲珑的关系还没有升华到能够那啥的地步。

  好色男人本来是打算放过王雨姗,所以才会解了她身上‘天魔迷魂’之术,但她现在既然自己主动撞进门来,可就怪不得自己了,在这一刻,楚江南起了覆水重收的念头。

  站在门外的王雨姗脑中空白一片,刚才门缝中所看到的一幕,让她心头大羞,本能的赶紧退了出来,还好没有惊动屋中二人,不然岂不是羞都要羞死了。

  王雨姗本想掉头就走,但是那急促的喘息和有力的心跳声却不受控制的直往耳朵里钻,竟使她心颤骨酥,无法迈动步伐。

  虽然楚江南的身体很需要,但是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方,而且怀中的佳人也还没能拿下,门外一个美女正在窥春,保不准等一下又会发生什么变故,但是楚江南有把握,这个时候霸王硬上弓成功的可能性超过百分之九十,在天魔气的调情作用下,玲珑对自己绝对兴不起一点反抗念头。

  没过多久,好色男人停了下来,而屋外的王雨姗已经看不下去了,纤手掩面而走,匆忙之间,瞧那背影竟透着说不出的狼狈仓皇。

  而这个时候,埋首在楚江南怀中的玲珑也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多么羞人,而且自己若是不主动,这情形似乎还将继续下去。

  玲珑洁白的皓齿咬了咬芳唇,伸手推开楚江南,快速拾取自己衣服挡在胸前。

  楚江南脸上露出讪讪之色,急忙背身身体,以示自己坚定的“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立场,其实他是害怕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柱擎天暴露了自己内心真正的色狼本性,这也只是欲盖弥彰罢了,刚才两人那样亲密接触,玲珑应该有所察觉才是。

  两人匆匆整理好衣物,楚江南被玲珑推出房门,理由是有他在,自己手脚酥软这衣裙怎么也穿不上身,当然这个羞人的理由不能宣之于口。

  片刻之后,身着淡绿裙装的玲珑拉开房门,笑意盈盈,容光焕发,春意盎然,竟比先前还要清丽三分,看的楚江南不禁一呆。

  玲珑看着楚江南,似乎又想起了刚才换衣的一幕,芳心又喜又羞,嗔道:“楚大哥,你看什么呢!”

  楚江南嘿嘿笑道:“玲珑,你真好看。”

  你家小姐肯定更好看,这句话楚江南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玲珑芳心窃喜,玉面飞霞,小脚“噔”地跺了一下,娇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两人出来回到内厅,却被候在此处的店掌柜告知,王雨姗已经先行离开了。

  至于为何她会不告而别,店掌柜也不知道,玲珑更是蒙在鼓里,好色男人却是心知肚明。

  离开泰祥布庄,楚江南带着玲珑,继续畅游于燕京城的大街小巷,手里拿着买给诸女的各种燕京特产的糕点。

  在经过一个繁华的路口的时候,楚江南见到一个卖花的少女。

  她大约十二三岁,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天真无邪,一身翠绿的衣裙,显示出苗条动人的身姿。

  少女容貌虽算不上绝美,只能说她那清秀与天真有着诱人之处,她正挥动着手中的血色蔷薇,四处叫卖,左手挽一个花篮,慢慢的朝楚江南和玲珑这边走来。

  楚江南静静的看着眼前天真纯洁的清丽少女,脸上露出习惯的邪笑,玲珑笑意盈盈地偷偷看着他,眼中完全没有其他人。

  少女走到楚江南身前,轻声快语道:“公子,要买花吗?这话是今天刚摘采的,价格便宜,这位姐姐花般的容貌,你买束花送给她吧!”

  楚江南眼光精茫一闪而逝,心想这少女言之有理,来自后世的他自然知道女人不在乎你送什么,她们在乎的是你送没有送?

  自己要是买一束鲜花送给玲珑,她一定很开心,最好再给疏影她们美人都买一束回去,那样,嘿嘿,楚江南心里得意的笑着,看了看少女花篮中的蔷薇花,忍不住有些动心。

  玲珑俏生生静侍在楚江南身边,微笑不语,身姿娉婷,人比花娇,明艳无双。

  嘴里询问少女这花怎么卖,楚江南伸手去选几朵最娇艳动人,怒然绽放的蔷薇花,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

  楚江南顿时天魔气飞速旋转,六识开启,查看着四周的动静,与此同时,一柄无声快剑,从很诡异角度的攻向他,让人难以察觉。

  剑法奇快,无声无息,若不是天魔气感应四方,楚江南说不定还真着了对方的道。

  楚江南身体一闪,快捷无比的转过身来,眼神如电,盯着对方,他是一个三十岁的黑脸汉子,眼神平静,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极淡极弱,不然他也无法接近刺杀目标。

  看着那诡异莫测的剑法,楚江南眼神微冷,他想不出是谁想要杀自己,自己似乎没有仇家,似乎仇家又很多,他不敢肯定。

  就在楚江南转过身体的瞬间,那卖花的清秀少女忍不住惊呼一声,似乎是被突然刺向楚江南那一剑吓住了。

  使得天真少女无端担惊受怕,楚江南心里感觉有些抱歉,心想一定要护着她免遭误伤,虽然她长的并不如何美丽。

  楚江南对身后卖花少女完全没有觊觎之心,警惕性也不高,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的黑脸剑手的一举一动,虽然阿对方武功弱于自己,但是玲珑就在身旁,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而身后卖花少女原本惊惶的眼神却突然转冷,阴寒如冰,一只纤细白皙的玉手慢慢浮出一层青灰色,轻柔缓慢的朝楚江南毫无防备的背心印去,无声无息。

  楚江南冷冷注视着那诡异攻来的快剑,身上衣衫无风自动,嘴角微扬,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让人看了心中发寒。

  黑脸汉子眼中闪烁着森冷的寒芒,手中快剑循着奇异的轨迹攻向楚江南,剑身虚晃,一连三十六朵剑花,就像六朵迎霜傲雪的怒放寒梅,剑光闪烁,劲气凛然,每一剑都指向他的要穴,显然要致他于死地。

  楚江南右手虚抬,五指似开似合,仿佛是在演奏乐器一般,天魔气于他五指的操控下,扰了快剑攻击的剑路,同时左手并指点出,“天魔指”带着蓝色电茫,无声无息袭向前方挥剑刺来的黑脸汉子,他有心留活口,迫出指使对方行凶的幕后黑手。

  就在楚江南出手反击的同时,他心里蓦地掠过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觉,眼神一瞥,电光火石之间从那黑脸汉子眼中读出一抹奸计得逞的得意与残忍冷酷的阴笑。

  楚江南情知不妙,心念电转,全身天魔气鼓荡,一道金色光芒猛然从他身上爆发出来,护住了全身。

  与此同时,身后那名前一刻还天真烂漫的卖花少女,却将泛着青灰色的纤纤玉掌却悄无声息的印在了楚江南空门大开的背心要害。

  阴柔狠毒的掌力毫无花假的印在楚江南后心,少女却不喜反惊,只觉一股极强的反震力道狂涌而来,将自己拍出的掌力震散大半,若不是及时抽身而退,必遭反噬。

  少女芳心倏然一紧,美眸中山尽是不能置信之色,显得极为吃惊,她似乎没有想到楚江南的武功竟高到如此骇人听闻的地步。

  楚江南在少女的掌力拍中自己的背心时,虽然勉力运起“天魔金身”逃过一劫,心里却涌起一种很难受的古怪感觉,只觉得那掌力阴毒柔冷,竟是绝迹江湖多年的“摧心掌”摧心掌是《九阴真经》下卷中所记载的一门高深功夫,据说是击人一掌,体表无伤,而内脏尽腐,中者必死。

  楚江南对于《九阴真经》早已烂熟于心,对于其中诸多武学也有涉猎,但这门功夫却是直接跳过。

  因为这摧心掌由于要求修炼者服食砒霜等剧毒之物,然后强忍身体剧痛,运内力逼毒,将毒性逼到掌心,经年累月,摧心掌练成之时,便自带毒性,伤人无形。

  楚江南的身体被少女的摧心掌打的向前踏了三步,每一步都踩碎一块青石,站稳之后,身形突然逆转,眼中射出骇人心魂的光芒。

  第320章 燕京遇袭

  蓦地,楚江南身形一晃,陡然出现在玲珑身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纵身而起,凌空跃步,向前方掠去。

  少女和黑脸汉子互换了一个眼色,见楚江南落荒而逃,以为他身受毒掌,怕是撑不了多久,急忙向前追去。

  楚江南并没有“跑”多远,闪身拐入一条小巷,急行三四十米,发现这是一条正合他意,前无去路的死巷。

  放开揽着玲珑纤腰的手,楚江南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才那卖花少女的目标如果不是偷袭楚江南,而是擒拿玲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楚江南微笑不语,将玲珑护在身后,浑身骨骼爆起“噼里啪啦”的脆响。

  背转身体,楚江南眼中闪过所一抹冷光,竟是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静待两名杀手追来。

  眨眼功夫,轻功不弱的两人已经追了上来,二话不说,抢身攻上,招式快捷,狠辣凌厉,攻击点均是咽喉,胸腹,硝这些人体脆弱要害部位,出手凶狠,绝不留情。

  黑脸汉子诡秘阴险的快剑配合少女阴柔歹毒的摧心掌,攻势凌厉,招式凶狠,楚江南眼中那抹冷色愈发阴沉,显然是动了杀心。

  攻出大概三十招之后,少女和那黑脸汉子虽然面色不变,可是心中却震骇无比,想不到楚江南在身中“摧心掌”这蚀筋腐骨的霸道掌劲后,竟仍在二人联手合击下持了如此之久。

  两人眼见楚江南身法迅捷,自己连他衣角也沾不上,心中充满疑惑,为什么他在中了毒掌之后,丝毫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

  常人如果中了“摧心掌”早就生机断绝了,哪里还有现在这样,像他这般活蹦跳的道理?

  他们哪里知道,就算不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楚江南运起“天魔金身”抵御了少女摧心掌大约七层掌力,让她偷袭得手,就凭这区区些末之毒,伤得了融合了洪荒异种白蛇精华的楚江南才怪。

  黑脸汉子突然一声怒喝,巷道两边高墙之上,左右各掠下八条人影,挥着兵刃朝楚江南杀来,转瞬之间,刀光剑影,拼命往他身上招呼,想致他于死地。

  突然加入的生力军影响了楚江南闪避腾挪的空间,而且对方明显练过合击之术,配合默契,攻击一经展开便连绵不绝,滔滔无尽。

  好在受到巷中的地势限制,他们无法攻击楚江南身后的玲珑,但饶是如此,对于赤手空拳的楚江南来说,危险和压力都同时大增,今日谐美逛街,平日总不离身的井中月自然是放在翠竹院中,没有带出来。

  楚江南浑身上下散发丝丝极寒极阴之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冷酷的笑意,双手泛着湛蓝电光,噼啪爆响,十分诡秘。

  五指成爪,似分似合,蓝色电光如游龙般在指间若隐若现,楚江南不带一丝人类感觉的眼神冰冷的打量着对方,就像是看着等待宰杀的牲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楚江南冷冷一笑,就像是九幽地狱万载不化的玄冰,冷酷阴寒的眼神落在会使摧心掌的少女身上,“你没有把握刚才唯一的机会,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话音刚落,楚江南眼中闪过夺魄的凛厉寒光,缠绕五指的电茫愈炽,诡异之极。

  少女眼中掠过惊慌之色,旋又冷静下来,看了在场诸人一眼,揉身而上,两只纤纤玉手瞬间变成青灰色,接着更是整个变成了黑色,再次施展那歹毒阴狠的“摧心掌”掌风呼啸,毒气肆溢,那强劲凛冽的气劲似乎排空了周围空气,令人难以呼吸。

  黑脸汉子怒吼一声,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心念剑诀,脚踏玄步,紧随在少女身后,就像阴魂不散的幽魂般挥之不散,剑走偏锋,不离楚江南周身死穴,阴险狠辣。

  其余十六名黑衣杀手纷纷配合出击,掌风霍霍,剑影重重,笼罩楚江南前、上、左、右四个方向。

  楚江南在东溟派的冷翠阁中静修数日,看过不少武学典籍,但是放眼天下武功,却只是沧海一粟,他仔细观察了那些杀手的武功,除了摧心掌,其余的都不认识,当然也就无从猜测其身份来历。

  “玲珑,闭上眼睛。”

  没有回头,楚江南声音淡淡道:“很快就好。”

  玲珑看着那修长挺拔,死死护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背影,依言轻轻合上美眸。

  楚江南双手翻飞,五指电芒闪烁,爪影重重,若隐若现,让人完全无法看清他出手的轨迹,电茫爆闪,噼啪炸响,随之而来的便是场中传出的一声凄厉惨叫。

  撕裂心肺,恐怖惊惧,场面实在是震骇无比,只要是躯干和头颅受创的人绝无幸免,九阴白骨爪何其凶厉,洞石穿铁,何况区区凡人之躯。

  手挡手断,腿挡腿裂,楚江南轻描淡写的一抓一握,一扯一抛,惬意非常,而地上的残肢断臂却越来越多,那惊心动魄的惨叫声,传出老远,惊的交手之人心胆俱寒。

  楚江南眼中寒光更盛,下手狠辣,他要用雷霆万钧的手段告诉天下人,不要轻易招惹他,不然有死无生,谁也不能例外。(潜台词:咳咳,欢迎美女自投罗网。

  玲珑俏脸露出焦急之色,可以从她紧闭的眼帘下,那轻颤的双瞳看出她心中何其紧张,白皙柔嫩的掌心全是汗水,耳中不断传来敌人的惨叫声,她却感觉心下稍安,因为这表示自己心爱的男人没有受到伤害。

  少女与黑脸汉子心中涌起无力的绝望感觉,想不到这次暗杀的目标竟如此厉害,摧心掌对他毫无作用,诸人的围攻在他眼中如同儿戏,连他的影子也摸不到,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先前十八人的围攻队伍,现在已经锐减到四人,这令人心悸的数字变化只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已经有八人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六人肢体残缺,躺在血泊中,惨叫连连,痛不欲生。

  楚江南出手如电,蓦地张开天魔场,左爪击穿了一人胸骨,插碎心脏,当场殒命,右爪扣住一人颈项,咔嚓一声,项骨断裂。

  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痛苦惨叫的诸人一眼,楚江南面露森寒之色,冷烈如冰的眼神看着场中唯一的两位幸存者。

  “是谁指使你们来杀我的?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如果冥顽不灵,我要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楚江南抽回透胸碎心的左手,松开断颈的右手五指,两具逐渐冰冷的尸体,“砰砰”跌落地面,他那充满霸气的眼神盯着两人,声音冷寒如冰道:“你们说还不是不说?”

  那脸色苍白的少女抬起臻首,双手缓缓提起,语气决然道:“我们杀不了你,自然有人能要你的命。”

  她绝不是一般的杀手,楚江南心中一冷,浮出死士二字,面上却不动神色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可是你的智慧却不怎么样。”

  楚江南散去双手电劲,只见手指素白,不带丝毫血迹,血液被电茫蒸发,没有留下丝毫污痕。

  漆黑深邃的眼瞳中闪过一丝赤茫,充满了邪异的魅力,少女竟不敢多看,一双纤纤素手瞬间变成黑色,娇叱一声,提聚全身功力,再次使出唯一能够依仗的“摧心掌”攻向楚江南。

  “以你的年纪,能将这‘摧心掌’练到六层火候,实属不易。”

  楚江南脸上不见丝毫慌之色,轻声叹道:“我刚才说过了,你已经错过了唯一能够伤我亦或杀我的机会,而这机会你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了。”

  话音轻轻传入少女耳中,楚江南抬起纤秀白皙的手掌,随手挥出,迎上她拍来的那黑色毒掌,两掌相触,毫无声息。

  楚江南嘴角笑意,脚步不移,身形不动,气峙如渊,而那少女却痛哼一声,接连后退七八步,口溢鲜血,脸色苍白如纸,随即眼中神光黯然,娇躯慢慢的倒了下去。

  楚江南叹息一声,默然无语,其实他并不想取少女性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摧心掌硬撼无功,毒性反噬,毒性攻心,香消玉殒。

  黑脸汉子面色沉冷,对于同伴的死并不放在心上,眼神透着狠辣之色,快剑全力挥动间发出“嘶嘶”声响,如吐信的毒蛇,可是无论他如何抢攻,却始终不能突破楚江南的防御,对他造成伤害。

  楚江南眼神中带着一丝猫戏老鼠残忍笑意,手指微微晃动,那霸道而又凌厉的天魔指逼得他手忙脚,上窜下跳,片刻功夫,鲜血便侵湿了他身上衣衫。

  黑脸汉子的剑法渐渐不复先前凌厉,脚步慌,体力下降,鼻息粗沉,眼神中终于透露出一丝惊恐之色。

  这个时候,在他的眼中,楚江南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魔。

  现在的他倒是有点羡慕那些被楚江南一击杀之的同伴们了,在黑脸汉子全身脱力,不倒地之后,楚江南终于停止了攻击。

  楚江南突然眉头一蹙,回身过来,原来地上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只见那些肢断体残之人,包括黑脸汉子在内,竟是知道生还无望,服毒自尽了。

  楚江南知道再想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也不多想,走到玲珑身前,声音温柔道:“玲珑,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你现在先不要睁开眼睛,我带你走。”

  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楚江南轻轻牵着玲珑柔嫩白皙的小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汗水,轻声道:“玲珑,我们很快就回去了,说不定白姑娘已经回去了。”

  玲珑任楚江南握着自己的小手,按理说他们现在的关系本不该有这种亲密动作,但是经过了刚才布庄换衣的一幕,玲珑对楚江南已经有了一种别样的感情,毕竟自己清白的身子可是被对方给看光了。

  楚江南嘴角泛起淡淡的温馨笑容,眼含深情,运起冰炎二重劲中的炎劲,传入她体内,玲珑顿时感觉全身舒服无比,神色慢慢缓和放松下来。

  两人步出小巷,楚江南拉着玲珑的小手,扬长而去。

  第321章 采阴邪术

  回到翠竹院,楚江南对自己遇袭的事情只字未提,到底是谁和自己过不去,真是难说得紧,难道是程水若?她虽然表面屈服了,但是她内心究竟是何想法,只有自己知道,而且今天为了虚夜月又得罪了马峻声,保不准是他找人狙杀自己也说不定。

  这次自己大意受伤,情绪失控之下,辣手夺命,相信那背后指使之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下次要留个活口,拷问口供。

  白素香没有回来,甚至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也不见回转,可是玲珑都没有在意,至少表面如此,楚江南当然不能表现得那么急切。

  要知道,一个成功的色狼是不能表现得太过好色的,否则就太失败了。

  大家都知道你是色狼了,人人都提防着你,你哪里还有机会色?兄弟们,学着点吧!

  <><><><><><><><><><><><>夜间,看着窗外夜幕星辰,楚江南心中却有一种奇异感觉,一种仿佛很重要的事情被忽略的极其不妥的感觉。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胡思乱想吧!”

  楚江南喃喃自语,突然皱了皱眉头,闭上眼睛,无声默立窗前,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楚江南轻轻睁开眼睛,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沉声道:“不对……”

  自从修炼了《太上感应心经》开篇总纲之后,楚江南灵觉更胜往昔,竟能事前生出感应,察觉危险,到了所谓的不见不闻觉险避之的境界。

  现实中也有许多人有这样的经历,一个人正准备坐电梯上楼,但是临进电梯的时候,却觉得心神不宁,于是就改走楼梯,结果那电梯果然发生了事故,电梯里的人全部死了。

  这只是偶然的不见不闻觉险的情况,但是练武之人,练到高深境界,这个感觉却要灵锐许多。

  与此同时,王员外府上,熟睡的王雨姗却并不知道自己前几日经历的噩梦并未结束……

  楚江南悄然穿好衣衫,看了床上甜睡的左诗一眼,无声开门,辨识方向,展开身法,纵身而去。

  心中那对于危险的感应若有若无,楚江南也不能很好的把握住,他站在一处高楼之上,俯视夜幕下的燕京城。

  忽有所感,楚江南侧目望去,只见星光之下,一个黑色的人影从东面急掠而过,脚在房屋上一踮,几个起落,已掠至远处。

  月光洒落,楚江南锐目如电,看清对方是个女子,衣袂迎风飘拂,仿佛初临尘世的精灵,拥有说不出的孤傲、飘逸和圣洁。

  楚江南无心欣赏她飘逸灵动的姿态,心中却惊讶此女这身轻身功法,是他习武以来罕见的武林高手,就是比之黑榜高手谈应手和莫意闲也不逞多让。

  三更半夜,身着黑衣,肯定非奸即盗,不是什么正当来路,楚江南心中不禁产生了些许好奇。

  楚江南面色如常,纵身从十数米的高楼屋檐跃出,趁着这段时间,他瞥了一眼远处那个黑色身影,却发现那个她已经身形奔走如电,就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了。

  他立即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丹田升起一股跃跃欲试的天魔真气,突然一顿落势,改向前方电射而去,半途中脚步在虚空连点几下,之后便落于黑色人影之前停身的那个屋顶,接着认准方向,朝她追去。

  不知不觉,楚江南跟着黑衣女子跑了盏茶功夫,来到了一座华美府邸。

  黑衣女子跃过两丈高墙,轻车熟路的来到内进后院,进入了一幢秀巧的闺楼,对于这里,楚江南并不陌生,因为前两天才来过,正是王家小姐王雨姗的绣楼。

  楚江南悄无声息地隐身于一颗大树的阴影中,心中苦笑,她已经大概猜出了黑衣女子的身份。

  凝神静气,透过星光,楚江南漆黑深邃的双瞳中似有电光闪烁,依稀辨出房间里有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刚才那个黑衣女子,而以他敏锐的灵觉,还查知房间里另有一个平缓的呼吸声,显然是正在熟睡的王雨姗。

  在此时不知道黑衣女子要做什么的情况下,楚江南却也不敢再有迟疑,忙运足内气,像一片轻飘飘的鸿毛般向绣楼掠去。

  飘行是一个非常缓慢的动作,可是楚江南施展起来却让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以至将原本并不相融的两种慢与快的极致融合在了一起,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很担心黑衣女子如果发现了自己,会对房中的王雨姗不利,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楚江南落身于绣楼之上,收精敛气,从用手指洞穿的窗缝中向里看去,只见一张秀榻软床上,面容姣好、身形秀美王雨姗正平躺熟睡。

  黑衣女子此时站在王雨姗的床边,侧身对着楚江南,她正弯腰翘臀,纤纤素手轻轻褪去王雨姗身上的外衣,看着对方有条不紊动作,楚江南现在却反而并不着急了。

  她玲珑浮凹的娇躯虽然被黑色劲  装所掩盖,却把她削瘦浑圆的香肩,高突提拔的玉乳,肥美圆润的翘臀,笔直修长的双腿都生动的勾画了出来。这简直在向世间的男人们诠释着什么叫美丽性感,什么叫惹火身材,这一切都让楚江南心中升起一团火,一团腾腾烧个不停的欲火。

  尤其是她胸前的双峰,挺硕得简直可令任何男人见之就大喷鼻血,简直可以用“直插云天”来形容,撑得胸部的衣服鼓胀饱满至极点。

  “如果能让我摸两把,我就知道是不是她了?”

  楚江南心中浮想联翩,同时对黑衣女子深夜潜入感到很是好奇,他首先肯定了自己能够在她对床上熟睡的王雨姗做出任何伤害性举动之前制止其一切行动,然后他才打算暂时静观其变。

  王雨姗一直处于熟睡状态,竟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外衣已经被人剥去,致使其下玲珑曼妙的胴体几乎毫无保留的曝露于一女一男的视野之中。

  她被褪去衣衫的柔美胴体上只剩一件白色的绣着牡丹的亵衣和一条薄薄的丝质短裤,紧紧包裹住其胸前饱满丰挺和下身最隐的那片方寸之地。

  接下来,黑衣女子又解开王雨姗的亵衣,两只完美的饱满玉峰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前,只见酥挺的峰峦正顶着那红润的双丸,在细微空间里表演着世间最美丽的舞蹈。

  王雨姗胸前双峰很圆很挺,娇嫩欲滴,色泽粉腻,淡淡柔柔,甚是诱惑,黑衣女子微微吁出一口气,似有赞叹之意。

  随着这细小声音的发出,黑衣女子忍不住伸出一只纤柔白皙的玉手在王雨姗的右峰上轻轻捏了一把,接着一声更明显的赞叹从她口中吐出,看她的样子,似乎颇为享受那丰润柔软的玉乳所带给她的快美舒爽感觉。

  楚江南并未出手阻止这幕同性春宫,只见黑衣女子快速地脱去了王雨姗的短裤,纤细浑圆、笔直修长的双腿自然完美展现。

  这完美的双腿,或许更应该存在小说家天才的笔锋中,更应该存在男生梦般的想像中的,雪白细嫩、健美结实的精致玉腿,当然比之白素香那双迷死人的美腿还有所不及,连楚江南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这个时候自己居然会想起这个长腿美女来。

  黑衣女子轻轻分开王雨姗羞闭的雪白美腿,然后伸手下探,挑逗她下身柔嫩娇美的敏感部位。

  她显然使用了某种特殊的手法,以致转眼之间,王雨姗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她柔美的玉体开始慢慢扭动,香唇轻启,发出撩人情欲的春呻荡吟。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王雨姗依然没有醒转过来,很显然必是被使用了药物或某些特殊手法迷晕了。

  随着王雨姗躯体的兴奋度越来越高,楚江南注意到,黑衣女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玉杵”外形模样酷似男子阳物,而此时那玉杵竟散发着寸许长的淡蓝色幽光,并且颇为诡异地在空气里伸缩不定。

  楚江南心中一动,他敏锐的感觉到这淡蓝色幽光里颇有浓烈的催情鼓欲的成分,而黑衣女子此时已经抽回了玉手,但是王雨姗却仍是纤腰扭动,不能自已。

  “唔……热,怎么会这么热呢!”

  王雨姗檀口微分,呵气如兰,掀开的锦被被她给踢到地上。

  扭身抬腿,蠕腰拧跨,两条如同玉脂般完美的玉腿变成羞人的分张之势,那大腿根处的一片黑色阴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海棠春睡的王雨姗此时散发出一种超乎寻常的美态,诱惑无比。

  光嫩玉颊微微泛红,香润檀口喘着热气,王雨姗柔若无骨的娇躯渐渐地扭动起来,一具就算得道高僧都为之疯狂的绝美娇躯就那么赤条条的在床上翻扭不休。

  王雨姗只感到全身燥热发烫,难受得很,一种难以言喻的莫名感觉让她觉得全身的热气正在向着自己的下身小腹处汇聚过去,双腿之间的娇嫩私密之处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使得她不禁伸出自己的小手向着双腿之间伸去。

  “唔……”

  当滑腻的小手顺着平坦粉腻的小腹滑到那冒着热气的股间的时候,一种如同电击一般的感觉登时传遍全身,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感觉的王雨姗红唇之中不禁发出这种销魂蚀骨的声音,让人闻之心颤。

  欲望的阀门一经打开就很难再关闭,沉浸在那种快美的感觉之中的王雨姗此时已伸手探往股间的神秘之处,莹白的肌肤与粉嫩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不时的有调皮的黑色毛发自手指缝之间露出,煞是诱人。

  王雨姗躺在床上,翘臀抬起,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夹着自己白皙的小手,口中更是忘形的发出舒畅的呻吟声,隔着门扉,楚江南将她动人的自渎叫床声尽收耳中。

  “啊……啊……”

  她极力  追逐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她的呻吟声愈发的大了起来,小手在双腿之间出没的更快,两瓣翘臀甚至发出颤栗。

  第322章 玄阴妙法

  当王雨姗的兴奋终于达至一个顶点的时候,一种异样的刺激却使得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随着一声悠长的哀鸣,王雨姗感到自己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飘飘荡荡之间自己竟然到了仙界。

  也就在这个时候,淫靡香艳的绯色一幕终于出现了。

  黑衣女子摘下面纱,俯身探下臻首,张开柔软丰润的柔唇,喷吐着香甜的气息,凑向王雨姗的下身,去舔食她高潮后所排泄出的和精水。

  在对方面纱摘下的瞬间,楚江南也看见了那张精致无瑕的俏脸,弯弯娥眉、迷离凤眼、琼瑶秀鼻、樱桃小嘴、滑腻玉颊,一切美女该有的她都不缺,更关键的是这张俏脸的主人正是他心目中猜测之人,妙玉坊花魁程水若。

  她似乎颇于精通唇舌功夫,群在舔食的过程中竟能使王雨姗的高潮得以延缓,下身分泌的体液持续不断。

  吮吸了片刻,程水若似乎已经获得了需要的事物,她沾着和淫水的柔唇终于离开王雨姗湿漉漉,滑腻腻的下身后,然后立即盘膝坐于地上,闭目凝神,做调息状。

  看到眼前这春艳的一幕,楚江南心中不禁生出无数疑惑,她这是干什么?

  “没想到现在竟还有人修练玄阴妙法?”

  一个轻柔、舒缓、怡静、淡雅却又透着淡淡诱惑的声音在楚江南脑中响起,他不禁浑身打了一激颤。

  场景蓦地变幻,黑色夜幕下,绝险孤峰,飞瀑奔流,月光清冷,群星闪烁。

  一名有着乌黑亮丽的飘逸长发,细嫩美艳的鹅蛋脸,身穿深黑色的长袖连身洋装艳冠群芳的年轻女仆俏生生的站在楚江南身前。

  她袖口绣着美丽的白色蕾丝,上面还围着一条白色的围裙,洋装在胸部左右的部份各有两个钮扣系住这件围裙,两条缎带在身后系成一个蝴蝶结。

  一个金色的颈环环住她雪白的脖子,颈环上还打着一朵白色的蝴蝶结与银色铃铛,桃红色的吊带袜裹住她纤细的双足,而吊带袜的末端还编织着白色的蕾丝,匀称的小腿没有丝毫的赘肉,搭配起来给人一种骨感的娇弱。

  她娇美窈窕的玉体在女仆服的包裹下更显成熟的魅力,充满诱惑力而性感动人的身体曲线令男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妩媚柔软的红艳双唇叫人心动,有种说不尽的娇艳迷人,火辣匀称的一双美腿,光洁得都在反射着月光的滑嫩小腿,她饱满丰弹的玉乳,有着令人心荡神驰的柔软与弹力。

  天上的明月仿佛就只为了她存在,只照耀她,洒落的亮眼银辉与淡淡星屑将她衬托得如圣洁的女神般,女仆有着柔细纤秀的腰身,绽放着水银般炫目光泽的长发,服贴在她完美浑圆的臀部,随着女体的步伐轻晃。

  更令人难以抗拒的是她清丽冷艳、气质高贵般的俏脸上的那一丝娇媚的微笑,透出了高雅出尘的迷人气质,在她两侧的裙叉处,却有着交错的黑色系带,让她半裸的高翘圆臀间,可以隐约地看见里面,魅惑的黑色底裤和裙下网袜间,洁白修长的美腿,美目流盼的女仆,眼波盈盈,柔和笑颜下的容貌美丽绝伦,婀娜清丽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她火辣曼妙的身材,完美无瑕地散发着媚骨天成的艳雅气质。

  “姐姐?”

  以楚江南的养气功夫都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好在这里是欧冶静怡创造的精神世界,就算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你怎么一下子就认出人家了?”

  欧冶静怡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服气,没想到这次那么快就被楚江南叫破身份。

  这能人不出来么!楚江南闻言摇头苦笑,电脑真是害人不浅啊!一个古典知性,高贵典雅的秀美仙子,现在却变成了精灵古怪,俏皮淘气的整蛊魔女。

  蓦地,楚江南神色一变,欧冶静怡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柔声笑道:“好弟弟,别担心你的小情人,那女人正在炼化吸收盗取的纯阴之气,至少要十五分钟才能收功。”

  “十五分钟?”

  如此精准的时间概念,楚江南有多久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了,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很惬意自然的感觉,不过现在正事要紧,“姐姐,你刚才说的‘玄阴妙法’是什么?”

  “玄阴妙法是一种亘古相传的修真秘术。”

  欧冶静怡精致的俏脸上映衬着皎洁的月光,更显绝丽出尘,柔声软语道:“据说这是一种独辟歧径的同性间采补功夫,与那些下九流的采补术有本质的不同,玄阴妙法是以后天之精为养而采先天之气,施术者利用法器盗取受术者先天之气后,虽然表面上毫无异样,但是生机断绝,命损当场。”

  听到这里,楚江南已经面色大变,欧冶静怡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慌张,听自己把话说完,继续道:“婴儿在母亲体内呼吸的是先天之气,普降人世,口鼻吸气,体内先天之气即转浊,成消散状,部分藏入五脏六腑,成为重要的生命能量。”

  练武之人就是通过后天努力修行,将先天之气再练回来,这就和游泳一样,其实人生下来就是会游泳的,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罢了,担心孩子太小,不让其碰水,而随着年龄长成,先天技巧忘却之后,却又花费大工夫去学,实在可笑。

  “采得后天之气后,施术者运转玄功,将之盗为己用。这样的行为确实是损人利己,不过如果转换一个角度来看的话,其实玄阴妙法并非是一种完全一无是处的功夫。最起码,凭它的特性,正可以治疗某些特殊病症,尤其是那些身怀九阴绝脉、寿难过双十的少女。”

  听到这里楚江南已经开始两眼冒光,按照欧冶静怡的说法,程水若修练玄阴妙法,秦柔身怀九阴绝脉,那她俩岂不是天生一对。

  两个女人,天生一对,好奇怪的说法,楚江南心中若有所思,静静听欧冶静怡讲述。

  “身怀九阴绝脉者正是因为体内充斥了太多先天阴寒之气,难以引为己用,才导致了寿元难续,而这些先天阴寒之气对修练玄阴妙法的人来说,正是世间最佳的大补之物,可令其在短时间之内功力倍增,更难得的是九阴绝脉之人并不会因为先天之气被倒而殒命。”

  欧冶静怡一双美眸注视楚江南,嫣然一笑,妩媚动人,“只是无论是九阴绝脉还是玄阴妙法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即使尘世之中不乏奇人,但是人海茫茫,两者相遇的几率实在太小。于是便导致了两者齐皆沦落:前者短命,后者沦为被正道唾弃的采补之徒。”

  楚江南已经做好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打算,无论如何也要让程水若治好秦柔身上九阴绝脉这千古绝症,欧冶静怡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如意算盘,笑道:“可惜的是这个女人练功却犯了忌,暂时还没什么,但过个三五年却要受‘焚阴’之苦,可能是这功法是她偶然得到残篇,语焉不详或者是本身有残缺,所以才会犯这种错误,这也是你不用担心你小情人的原因,就算她要下杀手,也要炼化了盗取的先天之气才会动手,不过这个女人的身体,嗯,有些古怪,一时我也说不清……”

  修练玄阴妙法有一点必须警惕,那就是必须盗取处子体内的先天之气才行,因为女子一旦破身,体内便混有异性刚阳之气,对女子本身而言,阴阳交融,非但无害反而有滋润之效,但对修练玄阴妙法的人来说,这些不纯的先天之气盗之太过容易,功效不大,久而久之更会反噬己身,造成阴元不稳、情欲沸腾,焚阴而亡。

  楚江南知道欧冶静怡是提醒他,自己脑中的“龌龊”想法行不通,脸上不禁露出讪讪之色,而对于她一再提到王雨姗是自己小情人的说法,他也并未出言反驳,算是默认了吧!

  毕竟王雨姗也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原本打算让她平静生活,可是她竟一而再,再而三的闯入自己的生命,嘿嘿,楚江南感觉自己若是不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实在是说不过去。

  突然,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伸手将身旁亭亭玉立的欧冶静怡揽入怀中,低头吻了上去。

  “啊……”

  欧冶静怡感觉一张柔软灼热唇吻上自己的樱桃小嘴,嘤咛一声,娇躯一软,双腿差点都站不稳了。

  楚江南紧紧的将她搂住,吻得她更失去心魂,他舌头轻易的叩开她的双唇和牙齿,向她的香舌逗弄。

  欧冶静怡的丰满玉峰顶着楚江南的胸膛,正快速的起伏着,她尝热吻的美妙滋味,不自主的伸出香舌回应。

  两人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人一般忘情拥吻,世界仿佛停了一般。

  欧冶静怡春情勃发,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酸麻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为。

  楚江南却更加放肆起来,右手大胆的轻采她胸前的蓓蕾,欧冶静怡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得寸进尺的好色男人手指偷偷的解开连身洋装腰侧的蕾丝细绳,魔掌疾伸而入,肉贴肉的抓着了她的乳房。

  楚江南再次感受到了欧冶静怡胸部的美妙,细嫩粉幼,弹性十足,饱饱满满的一手握不完全,他隔着红色文胸按压着,左手继续撩拨她的短裙,已经坚挺起来的巨龙隔着柔软的布料顶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兽性使他想狠狠地拥有她,进入她,让她娇吟,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屈服。

  可是楚江南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至少现在还不能,不然自己那一大群过门未过门的老婆们可就要守活寡了。

  欧冶静怡按住楚江南在自己身上作恶的色手,娇喘连连,媚声道:“好弟弟,不要使坏了,不然你小情人可有危险了……”

  第323章 棋差一着

  楚江南闻言无奈住手,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欧冶静怡实在是太迷人了,对他的诱惑就像蜜糖吸引蜜蜂,即使阴葵派阴后祝玉妍和慈航静斋斋主言静庵这两个迄今为止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在气质上也不及她,何况不提别的,单是她那身女仆装,好色男人已经感觉天塌地陷,不能自拔了,制服诱惑对所有的雄性生物都是不可抗拒的。

  “好弟弟,那颗‘水韵丹’很重要,你要记得将它贴身收好,以后自然有大用处……”

  欧冶静怡靠在楚江南胸口说话,他只觉心神荡漾,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耳边响起她美妙声线传来的娇腻嗓音,却发现自己仍站在王雨姗绣楼厢房之外。

  楚江南深吸口气,压下心头欲念,透过孔缝向屋内观察,程水若盘腿打坐,运转玄功,俏脸艳光忽隐忽现,手中法器(玉杵)湛蓝幽光闪烁,两者辉映,煞是奇景。

  程水若刚好到了调息收功的关口,美眸睁开,精茫一闪而逝,站起娇躯之后,立即走到床边,嘴角勾起一抹优美迷人却阴冷残忍的弧线,手中玉杵向下伸到王雨姗双腿间的私密之处……

  由于偶然得来的“玄阴妙法听”的残损,导致程水若错误的修练方式,她每次玄功收功之后,都会将法器插入受术人,毙其性命,再利用特殊手法,盗取受术人刚香消玉损时生出的第一缕尸气。

  程水若盗取尸气是有用处,暂且不提,而王雨姗为何明明已经死了,却又被楚江南救活过来,追根溯源也是内藏玄机。

  她要对王雨姗下杀手了,楚江南很肯定自己没有判断错误,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他凝音成线,直接对程水若喝道:“住手,你这种损人利己的玄阴妙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程水若闻声即身心大震,她没想到自己的一切举动竟会落入有心人的眼里,以这人显露的这手凝音成线的功夫,她觉得自己眼下不宜力敌,而且单单对方能够叫破她所用玄功,已使她惊诧莫名,震骇不已。

  于是,几乎就在楚江南喝问的同时,她劈手甩袖,一个黑色药丸摔向地面,浓密的烟雾顿起。

  楚江南蓦地一惊,立即纵身穿窗入内,单臂一旋,所有的烟雾立刻如百川归海一般飞速向他掌中聚拢,瞬息后即被天魔气凝成一团,被他轰出窗外,砸在一棵大树之上,片片金黄的树叶簌簌飘落。

  而此时,程水若早已破开另一边的窗户,逃之夭夭了。

  楚江南无奈地摇了摇头,程水若的身手不弱,虽然现在自己追出去,她铁定逃不了,可是王雨姗怎么办?

  通过望和闻,楚江南大概看出王雨姗并未受实质性的伤害,只见她静静躺在床上,看起来神情安详,宛如熟睡,嘴角挂着高潮后的甜美笑容。

  不知不觉,楚江南的手已经摸在了她的俏脸,肌肤柔嫩滑嫩,白绽细腻如凝固脂肪一样。

  楚江南的手指顺着王雨姗的额头划过了她的鼻梁,那秀挺的瑶鼻就好象是大理石雕刻出来一般挺立,在银月发出的清冷光线里均匀的呼吸着,饱满红润的柔唇不时的还微微抿上一下,甚是可爱。

  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整个沐浴在月光中,一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淡淡的粉晕,小小的蓓蕾,和成熟美艳的熟女少妇比较起来,尽显少女本色,而又不失雌性的韵味。

  一股冲动猛然从小腹升了起来,楚江南弯腰俯身,张嘴一口含住了王雨姗胸前玉峰,开始轻轻舔抵起来,这时感觉自己像是个饥饿的婴儿一样除了嘴里的小小羞挺什么都忘记了。

  毕竟王雨姗的身体也是发育成熟的女性身体,虽然还未醒来,但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加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份外敏感,如今被楚江南稍微逗弄,已是欲动如潮。

  王雨姗的呼吸也开始渐渐变得慌乱起来,不时的扭动纤细的柳腰,楚江南把她雪白修长的双脚并起抬高,美少女整个丰挺肥美的臀部一览无疑。

  一副美丽的春景艳色呈显在楚江南眼前,夹在紧闭的双臀缝隙中丝丝的褶曲比单单看到女人的胴体更加刺激,微微隆起的少女显的是那样的诱惑神秘。

  楚江南把头埋向了这美丽的田野,用鼻间紧紧贴在王雨姗双腿间,轻轻呼吸着,那种少女的气息,雌性所独有的气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闻的一种味道。

  欲焰高涨的楚江南不禁用唇舌轻轻舔吮起来,王雨姗的身体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样,开始不安份的扭颤震抖起来。

  楚江南的双手又摸起了王雨姗浑圆修长的美腿,诱惑迷人,没有一丝赘肉,从丰满挺翘的雪臀开始一直到晶莹粉嫩的脚趾,即使是拥有鬼斧神工的巧匠也是难以将其描绘淋漓尽致的。

  说起来,这已经是楚江南第三次尽情玩弄王雨姗的身体了,她柔嫩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不时摩擦着他的脸颊,带来无比温暖和舒爽的感觉。

  楚江南舔吮着流到王雨姗可爱菊门上的粘稠体液,感受着那紧闭的菊花条条褶皱,是那样的富有动感,接着舌头又顺着上移,当舔吻够了她那雪白凝滑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时,他又侧身坐到了王雨姗的身旁,抚摸挤压着她胸前白绽柔软的玉乳。

  看她春情荡漾的样子,楚江南差点就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不过为了防烟中有毒,楚江南除了望和闻之外,顺便替她切一下,为春梦正酣的王雨姗把了把脉,确信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之后,他不敢多看,担心自己忍不住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急忙拾起地上锦被盖在她裸露的胴体上,然后为其关好窗户,飞身而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楚江南倒不怕就此失去程水若的线索,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天真”<><><><><><><><><><><><>夜色深沉,繁星点点。

  楚江南背负双手,步幅似慢实快的朝妙玉坊奔去。

  他刚来到妙玉坊门口,就发觉事情不对头,周围有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衙役在四下逡巡搜查,还有不少捕快差人忙进忙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立时浮上心间。

  “难道其他人也查到了程水若的身份?”

  楚江南脑海中闪电般掠过这个念头,还没打定主意该怎么办,只见一个身材高瘦,白衣如雪的中年僧人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

  中年僧人走到楚江南身前站定,宣了声佛号,嘴角含笑,“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楚江南定睛一看,白衣单剑,气势沉稳,头顶光光,出尘脱俗,此人赫然是前段时日在悦来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道八派第一种子高手,剑僧不舍。

  他抱拳还礼,眼中精茫闪烁,笑道:“自上次一别,没想到竟会和大师在此处重逢。”

  楚江南也许自己都未曾留意,这妙玉坊可是男人寻花问柳,花钱买笑的逍遥窝,一句不经意的此处相逢,岂不是暗讽不舍不守清规戒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果换作其他人说不定大打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不舍涵养极好,丝毫不以为意,淡然道:“不瞒公子说,眼下贫僧正为本城中几件大案犯愁。”

  楚江南漆黑深邃的双瞳中,神光闪动不定,问道:“不知是哪几件案子?”

  不舍声音叹息一声,语气有些沉重道:“燕京城近日凶案不断,凶手手段残忍,行踪诡秘……”

  原来如此,自打那日见过不舍之后,楚江南就在思忖他为何会出现在燕京城,原来也是为了燕京血案。

  待不舍说完之后,楚江南笑着取出朱高煦给自己的那件信物,道:“世子也让我调查此案,而且我已经有了些线索,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从今往后凶手都不会再作案了。”

  楚江南耍了点小手段,话中没有明言是燕王哪位世子,就让他自己猜去好了,不舍不禁诧异的看了他手中八龙玉佩一眼,摇头笑道:“以后凶手会不会犯案贫僧不敢妄言,不过就在方才,衙门突然接到妙玉坊的紧急报案,作为头号招牌的名妓程水若被一个黑衣强人绑架了。”

  “什么?”

  楚江南猛吃一惊,脸露异色,失声道:“程水若被凶人绑架了。”

  不舍点了点头,恢复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凶人强闯妙玉坊,在众目睽睽之下,掠走了程水若。”

  程水若不就是凶手吗?刚才自己还拦着她对王雨姗下毒手,楚江南感觉有些迷糊,不能置信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不久之前,正在闺房中会客的程水若突然尖叫了一声,在房外的保卫和那些留在内厅中等候与佳人相会的客人闻声立刻冲了进去,见到地上躺着那位生死不明的客人,而一个黑衣蒙面人肩上扛着程水若从窗口掠出来。”

  不舍声音平缓,丝毫不露内心想法,“虽然当时只看见凶人破窗而出的背影,可是程水若惊恐的呼救声却是所有冲进屋里的人都听见了的。”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这里面似乎有点问题……楚江南双眉扬起,认真倾听不舍的叙述,字字咀嚼,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闯进屋中的以向远志为首的几个武林高手纷纷追了出去。不料一出妙玉坊,那黑衣蒙面人便将程水若抛进了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里,自己却从另一个方向逃逸。”

  不舍看楚江南静静倾听,继续道:“这也是众人最后一次听见程水若呼救,也许是被对方制住了穴道,亦或震骇过度,晕厥过去了。”

  楚江南心中一动,似乎抓住了什么,可是那感觉很模糊,不禁沉声道:“看来凶手为了绑架程水若下了不少功夫,不过却有些古怪。”

  第324章 域外邪教

  “众人兵分两路,向远志等人去追踪马车,另外一些人则继续追那黑衣蒙面人,向远志等人眼看就要赶上马车的时候,谁知马车竟不顾一切冲入河中,接着车把式和程水若便失去了踪影。”

  楚江南疑惑道:“有没有可能是中途被转移了?”

  不舍眼中一道精茫闪烁,沉声道:“贫僧反覆询问,可是向远志他们都斩钉截铁的说,由于沿途都是直路,马车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程水若绝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移出马车。”

  楚江南心中有了计较,道:“那黑衣蒙面人呢?”

  “那黑衣蒙面人轻功高强,那些追踪者最后无功而返,轻而易举就被对手甩掉了。”

  不舍欲言又止,楚江南略一思忖也已明白,当时英雄救美心切,武功厉害的几位武林人士都追着马车去了,黑衣蒙面人自己少有人问津。

  楚江南沉思片刻,忽然道:旁“我去现场看看,也许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当然。”

  不舍面含笑容,语气诚恳道:“公子洞察敏锐,贫僧正想听听你的看法。”

  其实楚江南心中对不舍也有所怀疑,当然这个怀疑不是说他是凶手,而是他对自己的态度,两人只见过两次,可是他对自己却是有问必答,亲切的不得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楚江南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其实上次两人见面之后,楚江南一口叫破不舍白道八派第一种子高手身份的时候,他就将这件事情飞鸽传书,告之了师门和其余白道七大派,因为种子高手的说法只有八派中的高层和他们各自门中培训的种子高手本人才知道,这年轻人是从何处得知?

  为了专门对付随时会重返人世的魔师庞斑,以及前朝蒙人余孽,白道八派尽释前嫌,成立八派联盟,而最高核心小组“十二元老会”更是齐心合力,特意栽培了第一代十八位种子高手,而且不舍虽然武功高强,可是白道八派中的种子高手并未出手比试过,他又何如那么肯定不舍就是第一种子高手?

  白道八派联盟下属情报机构纷纷动作起来,四处打探楚江南的消息,可是这个人就像石头里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情报资料少的可怜,最后八派商议,在不明对方真实身份之前,对他尽量拉拢,这就是不舍自始至终都对楚江南和颜悦色的原因。

  在不舍和楚江南两人进入妙玉坊,程水若闺房探查的时候,“程水若失踪了,被一个黑衣蒙面的绝世凶人用武力绑架……”

  这个消息在有心人的散播之下,就像长了翅膀一般,飞似的传遍了整个燕京城,并引起了哗然大波。

  男子们纷纷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受到的打击简直不亚于亲生爹娘出殡,老婆红杏出墙,女儿背夫偷汉,儿子强 奸杀人……

  整个妙玉坊更是炸开了锅,乱成一团,上至老鸨下至小厮,都受到了衙役差人的逐个盘查审问,企图找出有没有凶人的共犯隐藏其中。

  负责此案的徐峥受到的压力也不小,许多当地的富商大贾,名流人物都纷纷驾临衙门,严辞要求他用最快的速度破案。

  不舍和楚江南来到程水若的闺房,后者将房间内外都仔细检查了一番,除了地上一滩血迹,其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楚江南打开衣柜,里面放着佳人由内至外的所有衣物,素淡薄衫、优雅长裙、贴身亵衣……摆放整齐,一丝不苟。

  随手拎起那件最上面的浅绿色亵衣,楚江南轻轻摩挲,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伊人身上的淡淡清香。

  两天之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程水若和楚江南在房中斗智斗勇,争锋相对时穿的正是这件亵衣。

  她雪腻光洁的娇嫩肌肤和丰满圆润的双乳就是被束缚在这件浅绿色的亵衣之中,把它高高撑起,看上去份外的诱人遐思,恨不得能立刻把它解下。

  现在亵衣是真的解下了,可是佳人却已不知去向,旁人也许不知,可是楚江南却是心知肚明,他知道程水若根本不是被人绑架了,而是借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煮熟的鸭子飞了,楚江南知道以后要想再找她,可就难了,还好前日他已经让人取走了泰丰钱庄中的十万两黄金,财算是得到了,可是财色兼收的打算却是落空了。

  楚江南转过身,正待开口说话,忽然耳边风声飒然,一个清脆的嗓音娇喝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楚江南心中苦笑,回过头一看,俏生生立在身后的,果然是那个有着一双浑圆修长,迷人美腿,手中暗器犀利的鬼王爱女虚夜月,不过这次是她一个人,那讨厌鬼马峻声没有和他一起。

  不舍咳嗽一声,道:“虚小姐,这位是江湖上……”

  话并未说完,戛然而止,楚江南并未介绍过自己,不舍此时若道出他的姓名,岂不是告诉对方,自己调查过他。

  楚江南心中了然,接着说道:“在下楚江南,添为东溟派监院……”

  本来虚夜月对楚江南已然有所改观,但此时他话音刚落,虚夜月一怔,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娇叱一声,匹练般的白色光华立刻从掌中亮了起来,那柄白玉扇竟是当头打来。

  楚江南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却是闪身躲到不舍身后,道:“夜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不舍凝立不动,笑道:“原来二位认识。”

  楚江南还没来得及说话,杏眼圆睁的虚夜月倏地变招,展开身法,绕过不舍,提气纵身朝他追来,喝道:“你这个无耻的凶手恶人,看你这次往哪里逃?”

  不舍身形微晃,随手一拂,劲力排空,拦住虚夜月去路,道:“夜月小姐,可是楚公子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

  得罪?楚江南对虚夜月做过的事情岂是一句得罪那么简单,可是自己被他有搂又抱的羞人事她能说得出口吗?

  虚夜月气的俏脸通红,跺脚嗔道:“不舍大师,这个人就是燕京血案的凶手,那日我在王员外府上亲眼看见他的,还和他交过了手。”

  不舍瞧了楚江南一眼,见他神态自然,眼神戏谑,嘴角含笑,回头缓声道:“就算你在王员外府上碰到过楚公子,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

  “他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在我面前装作不会武功?还……还那样……那样我,真是可恶之极……”

  苏寒似乎想到了什么,玉面泛红霞,呸了一声,心中虽然焦急,可是不舍的身份又是她不能轻易开罪的。

  楚江南哈哈笑了起来,成竹在胸道:“不舍大师,麻烦你替我向夜月小姐解释,我还几件事情要出去询问一下。”

  他说着自顾自离开了,有不舍拦着,虚夜月不敢造次,毕竟他是长辈,鬼王府和白道八派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舍让虚夜月稍安勿躁,接着将楚江南的身份来历简单的说了一遍,同时也强调了他是燕王府世子的人。

  过了盏茶的工夫,楚江南去而复返,嘴角挂着邪气的微笑,仿佛对一切尽在掌握。

  妙玉坊院落之中,不舍含笑而立,虚夜月却是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冷着脸道:“喂,既然不舍大师再三保证你不是凶手,本小姐只好姑且相信了,不过你要给我说清楚,那昨夜是怎么回事?你敢发誓说跟我交手的不是你吗?”

  楚江南友好的对不舍颔首示意,转向虚夜月,清了清嗓子,笑道:“没错,那夜你遇到的就是我……”

  他从自己如何受世子所托,调查此案,救活王雨姗性命等等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过却是隐去了程水若就是凶手一事。

  静静听楚江南讲完之后,虚夜月紧绷俏脸总算解冻,狠狠白了他一眼,道:“如果你早点表明身份,哪里会有生出这么多事端?”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看着虚夜月,邪笑道:“一切都是在下的错,夜月小姐若不解气,不妨用白玉扇多射我几次,作为惩罚,可好?”

  “你……”

  虚夜月如花娇靥倏地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显然是想起了那晚又搂又抱的暧昧,那样子英姿飒爽中又带着羞涩妩媚,显得别有一番诱惑。

  楚江南看的目瞪口呆,不舍却是不为所动,将话题转回案情道:“凶手借水而遁,可是程水若一介弱智女流,不能换气,岂不是没有活路?但她若浮出水面换气,又如何逃过众人耳目?难道凶人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楚公子,你觉得程水若的失踪可有疑点?”

  “当然有。”

  楚江南虽然在回答不舍的问题,可是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虚夜月的。

  不舍看着楚江南,郑重其事的说道:“其实贫僧对这个凶手一直有所怀疑。从种种迹象来看,燕京血案的凶手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杀人狂魔,我怀疑对方是域外邪教,拜火教的人。”

  “摩尼教?”

  楚江南低声重复两遍,心中暗忖老黄原作中有这个教吗?

  不舍缓缓点头,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色,语气微微有些沉重道:“实不相瞒,拜火教是个神秘的邪教组织,贫僧也只是一个很偶然的时候,从……从一个故人那里听说的。”

  虚夜月并未留意不舍转瞬即逝的神色变化,楚江南却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域外邪教,既然未曾在祸害中原,那肯定是从域外来人口中得知,再联系到不舍说话时的神情,楚江南几乎可以肯定,有关“摩尼教”的事,一定是他老婆谷凝清告诉他的。

  当然,这个老婆要加个“前”字,本来按照原来的剧本发展,他们是能够尽释前嫌,复合如初的,但是现在嘛!楚江南在见了长腿美女白素香和俏玲珑之后,已经决定要将双修府的若干美女,尽数收入私房。不要怪他贪心,这是男人的魄力。

  第325章 堪破乾坤

  不舍闭上眼睛,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当中,一字一句道:“摩尼教,又名是‘拜火教’,该教中人自称明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魔教。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波斯,关外只有蒙古魔师宫有势力和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教主火云邪神,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十二宝树王,圣女也是个个功力通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总算拜火教不耐关内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火云邪神!难道竟然真有这号人物?”

  楚江南全身一震,喃喃自语道:“不是说波斯明教镇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修炼法决不慎丢失,教派没落了吗?怎么会如此强悍。”

  这些虽然算不上的武林辛秘,但是他竟然连拜火教“乾坤大挪移”修练法决丢失这种事情都知道,这个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怀疑凶手就是拜火教的人。”

  不舍睁开眼睛,脸上神色古井不波,道:“不过这些眼下都还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楚江南听完后,眉头紧蹙,沉声道:“只有抓住这个凶手,所有的疑问都将迎刃而解。”

  刚刚对楚江南升起的那点好重感已然烟消云散,虚夜月美眸圆睁,瞪了楚江南一眼,显然还在生他的气,不屑道:“你只会说废话,如果能抓到人,我们还在这里说这么半天干什么?”

  “要说的,刚才我已经说完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而我现在要做的是,帮你把程水若的失踪之谜搞清楚。”

  “不必了,你又不是官府的人,懂得什么破案?”

  虚夜月眼中闪过不屑之色,如连珠炮般又快又急道:“还是不劳烦楚公子了,你可以离开了。”

  不舍微笑不语,楚江南却是又好气又好笑,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敢说自己这个后世穿越时空而来,看过《名侦探柯南》和《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的人不会破案,自己最多也就是没有实践而已,理论知识可是相当丰富。

  楚江南嘴角微微向上泛起一抹翘弧,微笑着挑衅道:“既然你说我不会破案,好,你可敢和赌一赌?如果我能马上解开程水若离奇失踪的谜团呢?”

  “你?”

  虚夜月上下打量了楚江南一阵,翻翻白眼,冷声道:“赌就赌,我有什么不敢。”

  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似笑非笑道:“如果你输了……”

  虚夜月想都未想,胸有成竹道:“你要是真能破案揭谜,随便你要怎样都行,条件任你开。”

  条件任我开?口气真不是一般的大,不知道她能不能给我弄张在朱元璋三宫六院畅行无阻通行证?楚江南咳嗽一声,很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走到她身边,声音细若蚊蝇道:“夜月小姐,你的腿曲线真美,如果我赢了,可知可不可以让我仔细欣赏一下?”

  虚夜月看楚江南走到自己身边,眉头一蹙,强忍着没有发作,不过刚听他说了半句,俏脸滚烫,霞飞双颊,想到那晚他对自己所做的“恶行”芳心又羞又恼,嗔骂道:“就算你不是燕京血案的凶犯,也是一个淫贼。”

  不舍摇了摇头,微笑着看了二人一眼,抬头望向天上明月,眼中却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她如此回答,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楚江南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笑道:“事情说穿了其实很简单,程水若根本就没有进入马车,所以大家追丢了人一点也不奇怪。”

  “我还以为你要发表什么高论,原来也不过如此。”

  虚夜月美眸闪烁,讥讽道:“程水若明明被那黑衣蒙面人扔进了马车的车厢,这是很多人亲眼所见,他们都可以作证,难道这些人串通好了一起撒谎?”

  楚江南微微一笑,竖起食指轻轻摇了摇,不紧不慢缓声道:“他们看见的只是闯出房间的黑衣蒙面人肩上扛着‘程水若’破窗而出,听见了她的声音,并未看清她的容貌。”

  “声音?容貌?”

  虚夜月很快便抓住了楚江南话中的关键词,脸色微变,有些反应过来了,低声道:“难道说……”

  不舍眼中闪过明悟之色,点头道:“有道理。”

  楚江南并没有卖关子,继续道:“我刚才问过了,当那黑衣蒙面人掠出厢房的时候,夜色朦胧,众人看的并不真切,头发披散下来,挡住容貌,只是感觉衣着服饰相似而已,于是心中就先入为主的认定对方挟持的人是程水若了。”

  虚夜月柳眉微蹙,出言反驳道:“但如果黑衣蒙面人没有绑架程水若的话,那她发出的呼救声又是从何而来呢?”

  楚江南笑了笑,眼睛饶有兴趣的在虚夜月身上肆意观风赏景,直到她玉容微变,方才笑道:“呼救声自然是程水若发出的。”

  虚夜月娇躯一震,也不在意楚江南看的自己心里发毛的眼神了,脱口而出道:“你是说,黑衣蒙面人就是程水若?”

  “没错。”

  楚江南掷地有声道:“程水若先在房里换上黑衣蒙面人的装束(其实她根本是穿着夜行衣从王员外府邸回来的,不过楚江南并未言明)然后扛着木偶假人冲出厢房,自编自导了这出在众目睽睽下被人绑架的骗局,而这马车正是她变戏法的重要道具。”

  虚夜月皓首微颔,美眸明亮,插口道:“难怪入水之后便寻不着了,原来她根本不再水里。”

  站在她身旁并未退开的楚江南不着痕迹的秀吸着虚夜月娇躯散发的淡雅幽香,说出心中想法:“借水而遁,掩盖证据,不给追踪者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出戏就这样收尾了。”

  虚夜月银牙暗咬,似乎很是愤怒,冷声道:“车把式带着假人潜水遁走,神不知鬼不觉,这真是一个狡猾而大胆的计划。”

  “这个计划并非有多深奥。”

  楚江南笑笑,和名侦探柯南还有金田一杀人事件薄里面讲述的那些密室杀人案比较起来,完全不入流,咳嗽一声,他好整以暇道:“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利用人们惯性思维的心理诡计而已。”

  “啪啪……楚公子果然聪慧绝伦,这的确是合情合理的解释。”

  不舍不禁抚掌赞叹,笑道:“虚小姐看来也赞同楚公子的说法。”

  听了楚江南的推断,虚夜月本来正不自觉的跟着颔首表示赞同,可是一听不舍这话,瞬间俏脸胀红,莲足一跺,娇嗔道:“谁赞同他了?这不过是他的推测而已,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舍哑然失笑,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开,道:“楚公子,以你看程水若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不舍大师说燕京血案的凶手很可能是域外魔教人,那么程水若很可以就是这个组织的人。”

  楚江南灿然一笑,脸上云淡风轻,其实在他心中早已知道程水若就是凶手,推理起来比旁人更自信,“她煞费苦心设下这个骗局,八成是为了避人耳目。”

  “空口白言。”

  虚夜月看楚江南得意洋洋,尽在掌握的样子,忍不住道:“你要怎么说都可以。”

  楚江南笑道:“等找到了程水若,这一切不就都清楚了。”

  虚夜月白了楚江南一眼,没好气道:“说的好听,就算知道是她在搞鬼,但燕京城人口众多,客来商往,要想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缓缓道:“若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有个人很可能知道她的藏身之地。”

  虚夜月明眸一亮,惊喜道:“是谁?”

  楚江南自信道:“那位聚宝斋的少主,李亮。”

  “李亮?”

  虚夜月睁大美眸,追问道:“他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窝藏凶犯?难道他们是同谋共犯?”

  “这个倒不一定,程水若只要告诉李亮,自己不想待在妙玉坊了,想过另外的生活,凭她妖娆妩媚的绝代风华,勾勾手指头,李亮不就上钩了。我刚才去打探过,李亮是本城中追求程水若最热烈的人之一,可是程水若被绑架至今,所有对她心仪的客人都十分关心,不停的到府衙或没妙玉坊来打探消息,只有李亮一个人从未露过面。”

  虚夜月美眸终于正视楚江南,道:“因为他知道程水若并没有被人绑架,知道她现在安然无恙,所以根本没必要白费力气。”

  “完全正确。”

  楚江南眼中浮出一丝戏谑神色,挪揄道:“夜月小姐真是高见。”

  虚夜月俏脸一红,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向外走,冷声道:“好,我这就去找他要人。”

  不舍微微一声,叫住了心急火燎的虚夜月,对她说道:“虚小姐,你就这样公然去要人,无凭无据的,李亮在燕京也是有名望的大家族子弟,他岂会老实承认?”

  “那该怎么办呢?”

  虚夜月身形一滞,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眼睛却不自觉地瞟了楚江南一眼。

  楚江南目光闪动,沉声道:“我想程水若藏身的地方,十之八九是李亮提供的,但一定不会在他自家府宅里。”

  “这是为什么?”

  虚夜月奇道:“把程水若接回自己府宅不是更方便吗?”

  “李亮现在还未正式娶妻纳妾,却要先把这样一个名妓接回家来,总会觉得心虚,以后他心中认定的这出闹剧事发,面子上也不会好看。”

  楚江南邪笑一声,微笑道:“所以他宁可放在外面金屋藏娇自在些。”

  虚夜月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玉容微沉,冷笑道:“你们男人果然一个个都是花心鬼。”

  楚江南尴尬的咳嗽一声,道:“李亮追求程水若那么长时间,如今佳人送上们来,他肯定会忍不住会去找她,只要到他府邸门外埋伏,等他出来时,暗地里跟踪就可以了。”

  第326章 香吻销魂

  不舍颔首道:“这主意不错,有楚公子出马,一定能缉拿凶犯。”

  话还没说完,虚夜月柳眉扬起,娇嗔道:“我才不要和这坏蛋一起去,不用他碍事,我一个人就能抓到程水若。”

  “虚小姐,你……”

  不舍还待开口,虚夜月却执拗道:“不,不要!哼,这个色色的家伙,我才不想跟他在一起。”

  虚夜月担心不舍再劝,不等他说话,继续嚷道:“多谢不舍大师好意了。”

  娇音在耳,虚夜月已纵身跃起,施展轻身功法闯了出去。

  不舍苦笑着叹了口气,荆城告冷知道她的脾性,离开的时候要自己可要多多照顾她,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关乎拜火教,那她此行……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个时候离开?不舍眼中精茫一闪而逝,不过有个现成的“打手”在这里,不利用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老实说我还真有点欣赏夜月小姐了。”

  楚江南望着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背影,微笑道:“这样率真的女孩子,可真不多见。”

  不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忧虑道:“但如果真的牵涉到域外邪教,虚小姐怕会有什么危险。”

  楚江南静静的听着,不知说什么好,心中暗忖:“有危险你不会出手吗?你可是八派联盟倾全力打造的第一种子高手。”

  “既然有楚公子在,相信夜月小姐不会什么危险,贫僧就先走一步了。”

  不舍忽然凝视着他,一本正经的道:“楚公子,若是以后有空,可往少林一行。”

  楚江南闻言一怔,不舍已经站起身来,缓步离开了,只剩下他自己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夜色凄迷,浓墨般的夜色笼罩着巍峨的燕京古城,万籁俱寂。

  李家的府邸仿佛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在瑟瑟秋风中发出轻微的呻吟,这燕京巨富的府邸在朦胧的夜色中却仿佛只是一个病人,只能在黑暗中痛苦中叹息、等待、沉沦……

  虚夜月娇躯瑟缩了一下,虽然她内功不弱,但还未达到真气外放的境界,如今是真切的感受了秋夜的寒意。

  冰冷的夜风吹在身上脸上,就像是能她地穿透肌肤,刺入血管里一样。

  现在,虚夜月正隐藏在李家府宅之外,一颗十余丈远的梧桐树上,宽大繁茂的密枝阔叶把她整个娇俏的身子都遮掩了起来,夜色朦胧,视线不及,很难被人发现。

  她已经潜伏在这里,守株待兔有一个时辰了,在凛冽的寒风和凄迷的月光中,形单影只的虚夜月心中隐隐泛起一阵难言的失落和惆怅。

  骄傲自尊的她拒绝了楚江南的帮助,虚夜月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人,当然有独自面对种种艰难困苦的觉悟,怎么能去依赖那个可恶的男人?

  想到楚江南,想到那一晚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虚夜月就气的几乎咬牙切齿,……

  月陨日升,星光正在逐渐的黯淡,眼看天快要亮了。

  虚夜月又冷又饿,疲乏欲睡,实在有些撑不住了,整夜都聚精会神的监视着李府的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在“咕咕”抗议了。

  咬牙坚持了一会儿,虚夜月终于熬不住了,她闭上美眸,脑海里却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九品莲花煲、红烧蹄膀、碧水焖老鸭、清蒸鲈鱼、秘制腌干肠、口味酱牛肉、卤水豆干、八宝糯米粥……

  突然,虚夜月的瑶鼻微颤,鼻端飘入传来一阵诱人胃口大开的香味,她倏地睁开美眸,惊讶的看着楚江南正身法迅捷,悄无声息的落到了自己身边的树干上。

  就在这一瞬间,虚夜月忽然鼻子一酸,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

  女人就是容易感动,虚夜月感觉天不再寒冷,风不再刺痛,一股很温暖的感觉涌遍全身。

  看着手里拎着几样燕京城特有的名小吃的楚江南,虚夜月故意沉着俏脸,柳眉一挑,道:“你来干什么?”

  楚江南微笑不语,将手中的小吃递给虚夜月,她本想矜持一下,可是食物的香气实在太诱人,转过身独自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虚夜月感到周身的热量回来了,吁了口气,咬着嘴唇,很坚决的低声道:“嗯,多谢你给我送来吃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一个人能行,不要你多管闲事。”

  “都被人欺到身后了才察觉,还说什么自己能行?”

  楚江南又好气又好笑,摊开双手,笑道:“这颗树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要我离开,我非要在站在这里,你若不满意的话,大可出手。”

  虚夜月银牙咬碎,知道自己不是楚江南对手,羞恼地挥了挥粉拳,威胁道:“那你不要靠那么近,离我远点……”

  话音未落,楚江南却闪电般突然伸手,拉住她的皓腕,把她整个身子扯地向下一低,隐入枝叶更茂密之处,压低声音道:“有高手来了,小心。”

  虚夜月心中惊诧,急忙屏息静气,从枝叶缝隙间向外望去,紧张慌急之中,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和这个男人几乎是贴抱在了一起。

  可是四下查探一番,虚夜月却感觉自己几乎气炸了肺,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蚊唱虫鸣,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哪有什么高手?”

  虚夜月突然娇躯一震,感觉到自己和楚江南竟是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挨的如此之近,俏脸绯红,娇叱道:“你骗我……你这个流氓无赖,想占我便宜……”

  怒火中烧的虚夜月反手握着白玉扇朝他打去,但眼明手快的楚江南却轻松躲开了。

  “我没骗你,真的……”

  楚江南话未说完,小腹被膝盖重重撞了一下,这丫头下手还真狠,估计是不好意思,不然如果她的膝盖再向下那么一点……

  楚江南闷哼一声,压低嗓音,急切道:“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骗……”

  虚夜月两只手都被制住,挣脱不得,青春健美,窈窕婀娜的丰腴娇躯被紧紧挤压在树干上,连动都没法动,她芳心羞怒,头脑发热,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檀口微开,眼看就要大声痛骂……

  楚江南来不及多想,关键时刻又没有第三只手可用,嗯,第三只脚他倒是有,不过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合适。

  急忙低下头,楚江南竟自己的嘴封住了虚夜月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

  虚夜月猛地瞪大美眸,冲到喉间的愤怒骂声全被堵在檀口中,只觉天旋地转,脑袋里一阵发晕。

  刚才竟然用膝盖撞我,现在先收点利息回来,楚江南顶开虚夜月银牙把守的唇关,舌头滑入了她的香润的口腔。

  虚夜月拼命挣扎,不停地侧过脸去,同时想把他的舌头吐出来,但他的舌头就像有了沾性一般,怎么吐也吐不出,反而越来越深入。

  楚江南那灵活的舌头在虚夜月的香润的檀口中,肆无忌惮的横行着,最后挑出她的丁香软舌,吸进自己的嘴里,吞津饮液,用力吮吸起来。

  虚夜月只感到一阵晕眩,心都快要被楚江南吸了出去,全身一阵发软,不过挣扎却更加激烈。

  此时的楚江南心中那兴奋感真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描述,虚夜月那腰肢无比细长,扭动起来使人忍不住热血沸腾、兴奋莫名,那高耸的苏醒不但看起来丰满,即使隔着彼此的衣衫,挤压起来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到她那挺立的巨峰是多么的弹性十足。

  随着她的挣扎,那高耸的乳峰也在楚江南胸膛上不断摩擦,使得他性欲高涨,差点不能自持。

  不过楚江南并未能享受多久,虚夜月拼命扭腰摆头,想要挣脱,却被他紧紧压住,怎么也挣脱不了。

  惊怒交集之下,虚夜月眼神一冷,洁白的贝齿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这个时候就算天魔金身都不顶 用,楚江南的嘴唇立刻被咬破,痛得连脸部肌肉都扭曲了,但却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把她柔软的双唇封得更紧。

  微咸的、温热的、带着点点猩味的血液涌进了虚夜月的香润的檀口……

  虚夜月快气疯了,她正想不顾一切,瞪着眼前这不知进退的可恶男人,她就要将嘴里的软肉给硬生生撕咬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耳中突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嘶嘶”声,虚夜月瞬间已全然明白过来,这是武林高手施展轻功,凌空而行时,发出的衣袂破风声。

  虚夜月芳心一颤,她知道自己错怪了楚江南,即使不眼睛看她也知道,来人的武功高强,只要周围稍有异状,肯定瞒不过对方的耳目。

  她前一刻还充满爆发力,紧绷僵硬的胴体此时已放松下来,不再激烈挣扎了。

  可是楚江南痛的急了,却并未察觉怀中佳人的变化,害怕她发出声音响动,打草惊蛇,于是把她全身都死死压住,不给她任何反抗挣拒的空间。

  虚夜月很想告诉他,自己已经知晓一切了,是知道错怪了他,但是却檀口被封,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再加上心里对他充满了歉疚之情,虚夜月心中一软,也就认命般乖乖地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索性羞闭美眸,任他施为。

  这个异常狂野霸道的热吻持了 很长的时间,不知不觉之间,虚夜月绵长平缓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而压抑,双颊绯红如霞,芳心就像怀揣着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怦怦”狂跳不休,她柔媚的娇躯仿佛被火点燃烧着了一样滚烫灼热起来。

  衣袂破风声渐渐接近,又很快消失,天上地下,世界一切忽然都变的寂静起来,只剩下“咿咿唔唔”的含糊呻吟……

  等楚江南的嘴唇终于离开那微微红肿,娇艳欲滴的唇瓣时,虚夜月已是心神荡漾,娇喘吁吁,几乎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一张灵秀到极致的俏脸红扑扑的就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顺着完美无暇的雪颈往下,胸前高高隆起的雪腻玉峰急剧的上下起伏,两座丰满的玉峰之间,一股浓浓的乳香扑面而来。

  第327章 情愫暗生

  楚江南看着看着心里越发感叹:美丽的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好看。

  越看越觉得她那生气的样子有韵味,楚江南不知不觉竟呆呆地欣赏起来,等虚夜月呼吸慢慢平缓下来,她明亮的眼眸忽然张开了,一双黑白分明的银杏型的眼睛神色复杂的望着楚江南,那眼里有娇羞、有嗔怪、有薄怒、也有歉疚……

  两人都默然无语,他们分开的嘴唇之间,牵着一丝藕断丝连的晶莹亮线,暗红色的亮线带着鲜血气息,显得淫靡而妖媚。

  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否就是这样难以言述,浑然忘我的激情中却又挟杂着不可察觉的危险,而抵死缠绵的亲密也往往和伤害相互交织。

  楚江南愣愣地看着虚夜月出神发呆,面上表情看不出内心想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虚夜月低垂臻首,露出粉嫩叶滑腻的雪白玉颈,一声不吭的取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替抹去自己唇边的血迹,接着又伸向楚江南,玉手停在半空中,似乎颇为犹豫。

  银牙暗咬,虚夜月俏脸绯红地替他拭去唇角地血迹,接着又取出随身携带的药膏,用手指轻轻蘸了点儿,细心地擦在他嘴唇被咬破撕裂的伤口上。

  纤美秀气的青葱玉指触到自己带血的嘴唇上,楚江南这才清醒过来,发出了“嘶”地抽气声,似乎疼的厉害。

  虚夜月闪电般收回纤手,低垂粉颈,低声道:“对不起。”

  “不要紧,无非是流些血罢了。”

  楚江南看着眉心轻蹙,樱口紧闭的俏佳人,为了使她不再尴尬,挤出一个笑脸,调羞道:“能以此换来夜月小姐的热吻,说起来我还是赚到了呢!”

  “你……我,我……哼,若是师兄和父亲知道你这样欺负我,肯定不会饶了你的……”

  虚夜月闻言顿觉芳心羞涩,接着狠狠瞪了他一眼,俏脸霞飞,嗔道:“刚才过去的高手是什么人?”

  “我当时只想着阻止你出声,没有看见来人是谁。”

  楚江南双手一摊,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想道:“即使看见了,多半我也不认识。”

  一时之间,两个人相对无言,沉静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

  突然,虚夜月蓦地“噗嗤”一声娇笑起来,转开俏脸,不再看他,眼睛虽然没有看了,可是心里有没有想就没有人知道了,至少楚江南不知道。

  楚江南却是心中苦笑,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必然是狼狈到难以见人,自己亲了她一下,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赚到了?

  这个时间,已是黎明时分,天气阴沉,高声的旭日被厚实的云层挡住,给人一种非常郁闷压抑的感觉。

  不过没过多久,楚江南忽地轻“咦”一声,他的注意力从天气的变化上转移开来。

  虚夜月顺着他的视线向远处望去,只看到远方一顶巨大的轿子缓缓行来。

  轿子华贵,金顶玉帘,四个抬轿脚夫高大健硕,轿子旁还有个青衣小厮跟着。

  虚夜月柳眉微蹙,低声问道:“轿子里坐的是谁?”

  楚江南看了她一眼,很干脆的说道:“不知道。”

  落轿,轿帘掀开,轿中走出一人,不是别人,正是虚夜月苦等半宿的李亮。

  两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看来是他们失算了,这李亮不是没有去寻程水若,而是已经觅香归来。

  李亮满脸兴奋的神色,仿佛在期盼着什么,疑惑是长久的期盼终于已经实现。

  他正在想着刚才与自己分别的程水若,想着这个风华绝代的名妓,现在全城只有一个人知道她藏在哪里,因为那藏身之处正是他提供的。

  只要再接再厉,说不定就能如愿以偿的一亲香泽,想到开心之处,李亮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来。

  青衣小厮跟在李亮身后,进了李府,四个脚夫却抬着轿子离开,正门是不进轿的,轿子只能从宅院后门进。

  楚江南看了在李亮进入之后,再次关上大门的李府一眼,低声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虚夜月银牙暗咬,不甘道:“我们进去。”

  “进去?”

  楚江南闻言一笑,自信道:“好,我们进去,只要倒了我的手上,由不得他不说实话。”

  两人轻身功夫了得,自是高来高去,区区李府自是不在话#--iCMS.PageBreak--#下。

  李府又称李园,这座风格独特的园林沿袭了魏晋南北朝的温婉建筑风格,在豪华富庶的燕京之内开拓了一片清幽静谧的园林景观,情致高雅,引人入胜。

  自李园建立,聚宝斋开张之后,李家盛名终于进入了中原巨贾之列,周围的豪商巨贾、王侯权臣都以能够一游李园为生平至乐。

  楚江南和虚夜月翻过李府高墙,很快便寻到了李亮的房间,道理很简单,这个时候,除了那些烧饭的房工火头,和个别丫鬟以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休息。

  李府深处正中位置,一间点着油灯烛火的房间就好像黑暗中的萤火虫般吸引人的目光,两人即使想不注意都难。

  楚江南和虚夜月高飞低走,避过几个家丁护院,很快便来到射出灯光的房间外面。

  站在房外,楚江南伸手扶在门上,凑过脑袋想要朝里瞧去,可是房门却突然打开了,原来这两扇门竟是虚掩的,他的手刚一按住,就被推了开来。

  楚江南心中暗叫糟糕,可是开门的“嘎吱”声响起,房中却迟迟没有任何反应。

  李亮怎么说也是练过武的人,难道这样都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人?楚江南心中感觉有些奇怪,直接举步踏入大门,走进屋里,游目张望。

  突然,他的瞳孔蓦地睁大,旋又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他们果然没有找错地方,李亮真的在这间房间里,准确来说是李亮的尸体在这间房间里。

  李亮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半点生命气息的死人,冷风从半开的房门灌入,书桌上几盏刚点燃的油灯,正在风中飘摇曳曳,光亮闪烁不定。

  他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脸色惨白,面容扭曲,一双眼珠子死鱼般凸突暴起,死死瞪着门口的方向,房间中仿佛带着无法形容的寒冷恐惧之意。

  楚江南眉头拧成了川字,只是迟了一步,刚才还是一个大活人,转瞬就已成为了一具尚待余温的死尸。

  走在楚江南身后的虚夜月注意到他神色不对,美眸中闪过惊疑之色,道:“你怎么了?”

  虚夜月走上前来,瞬间便看见了李亮那具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在刹那间凝结,不是被突然出现的死尸吓的,而是和楚江南的想法一样,不久前才见他意气风发的进入府宅,片刻工夫,便已丢了性命,魂归地府。

  两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飞快对视一眼,想到了刚才不明身份的高手。

  “那个高手也许还没有离开。”

  楚江南压低嗓音道:“我们先在这里搜查一番,说不定杀人者仍在此间。”

  虚夜月点了点头,两人放轻脚步,悄没声息的掠了出去,警惕的向四下里观望着,但见庭院中树影幽幽,花香阵阵,放眼所及尽是亭台楼谢,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楚江南其实心中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凶手得手后不立刻远遁,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过当他还是仔细的把整个后院都搜索了一遍。

  没有任何凶手的线索,不过却有些别的发现,先前和李亮一同回府的四个抬轿的脚夫和那个侍候他的青衣小厮同样已惨遭毒手。

  五人尽数伏尸在后院花丛草灌之中,全都是被人以重手法点穴,碎筋断脉而亡。

  然而除了发现李府多了五具尸体之外,却并无其他发现了。

  看来行凶之人业已离开,楚江南叹息一声,确定不可能再找到凶手之后,只得返回李亮被害现场,也许那里会留有什么线索。

  同样一无所获的虚夜月紧跟在他的身后,俏脸凝霜,凤目生寒,冷声道:“究竟是谁杀了他们?”

  楚江南不答,只顾留神打量着整间书房,极其冷静的检视着屋子里的一切,接着将李亮的尸体翻来覆去地仔细检查了好几遍,心中惊异不定。

  虚夜月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奇怪,他面红如紫,怒目圆睁,显见是死于非命。”

  楚江南叹息一声,“但我彻底检查过他的脖颈、胸肺和背部,毫无绳索捆扎的痕迹。他的周身也干净整洁,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虚夜月瞪了楚江南一眼,踱了几步,走到李亮的书桌前,心中暗忖他的书桌从来都是这么凌乱吗?当然不可能,若是乱成这样,那些负责收拾打扫的丫鬟下人不被打死才怪。

  “嗯,李亮背后中招,身子伏倒在桌案上,然后想要转身察看凶手的模样,但是脚底一滑,从书桌旁滑倒在地,随即气绝身亡。”

  虚夜月稍微观察了一下书房的环境,立刻下了结论。

  楚江南疑惑道:“夜月小姐断案如神,只是不知你可知道凶手所使用的是何路武功,为何尸身之上毫无伤痕?”

  虚夜月看了看自己左首边的墙壁,一眼看到李亮悬挂配剑的凶雳,美眸一亮,“凶手用的是剑。”

  “剑?”

  楚江南开门见山的提出质疑。“用剑杀人怎么可能毫无伤痕?”

  “世上只有一种剑法可以做到这一点。”

  虚夜月弯下腰,一把将李亮的尸体翻转过来,用手一扯他背后的衣衫,露出他后背部位的皮肤,接着他伸出两只手捏住他的肌肤,往两边轻轻拨了拨,只见一丝细细的血水立刻沿着肌肤上被分开的一处极细的伤口汩汩流出。

  楚江南凑身上前,蹲下身仔细看着这细如发丝的伤口,低声道:“果然是剑伤。”

  “这是剑伤,伤口端端正正仔左肺。”

  虚夜月淡淡地说道:“此人出剑如迅雷闪电,收剑干净利落,李亮体内的鲜血根本来不及沾到剑身上,在那一瞬间就涌进了心肺。”

  第328章 恶女上门

  “心肺一胀,堵住了经络,血液便不会涌出体外。”

  对于断案楚江南并不擅长,可是说到人体的筋脉和穴位,他怎么说也跟着邪医烈钧混了一段时间,于是插口补充道:“再加上伤口极细,所以平常人鉴定不出伤痕所在。”

  推理判断出杀害之人是用剑高手,虚夜月却心中生寒,惊异道:“不过这世上真有人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吗?”

  “凶手擅用长剑,精通杀人无形的剑法,想来是剑法的高手所为。”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凶手会不会是程水若?即使不是她亲自出手,但也绝对是她背后指使授意的。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虚夜月见楚江南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推了他一下,低声道:“待会儿若是有人过来可就麻烦了。”

  楚江南点了点头,旋又失声笑道:“你现在终于知道我的苦衷了。”

  “苦衷?什么苦衷?”

  虚夜海月一脸疑惑,柳眉微蹙,红唇丰润,娇艳可人。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挪揄道:“上次我不是被人带人追的鸡飞狗跳吗?”

  “你这个坏家伙,你欺负了人家,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虚夜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作势欲打。

  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放过我,楚江南心中骚骚淫笑,身体急忙闪开,让过虚夜月的粉拳。

  两人相视一笑,施展身法,转瞬便已离开李府。

  楚江南和虚夜月分手之后,风驰电掣的往家里赶。

  看着东方泛亮,楚江南心中暗忖秋若晗现在应该还没有起来,自己如果现在赶回去,抱着她小憩片刻,刚破身的女子,自己要多体谅和关心才是。

  翠竹院,楚江南回到自己房间,秋若晗果然未醒。

  楚江南小心翼翼地褪去身上衣衫,掀开锦被,高耸的双峰,纤腰只堪盈握,丰满美臀鼓胀得像满月,朱唇皓齿,粉嫩肌肤,哪个男儿看了能不动心?

  嘴角浮出一丝荡笑,楚江南偷偷爬上床榻,双臂轻轻拥着秋若晗柔若无骨的娇躯,重新盖好被子。

  感受到身上突然一凉,接着身旁便传来的温暖感觉,沉沉睡着的秋若晗本能的向后靠了靠。

  昨天不顾处子之身初破,白日宣淫,享受巫山云雨的后果,就是身体特别的劳累,但还是可以看出她脸上那满足的神情,刚被男人滋润后身体散发的媚态,露在被外的雪白酮体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散乱在脸上的秀发更显她初为女人的成熟。

  睡了没有多久,秋若晗迷迷的睁开眼看着身旁搂着自己的男子,她能强烈的感到他对自己的爱意。

  秋若晗她紧紧的看着他,还未入睡的楚江南立时心生感应,睁开双眼,四目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意,楚江南对秋若晗送出了丝丝的柔情,她就像天仙令他不能自己。

  四臂交错,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瞬间没有了天和地,只剩下一对甜蜜的恋人。

  ??楚江南轻轻抬起了秋若晗的芙蓉玉面,他不是第一次怎么近的看她,可是心中仍感觉一阵惊艳,不由感叹上天造物的完美,她只应属于天上,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是对她的玷污。

  她重重的呼吸带着阵阵清雅的幽香飘到楚江南的脸上,他不由的心峦意马,欲火渐生,对着她性感湿润的美艳双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秋若晗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的身体随即产生了激烈的反映,随之便猛烈的回吻了起来,她那青涩的回吻,让江流枫最原始的欲望升级到最高点。

  ??楚江南把灵蛇滑入她香润的檀口中,和她的小香丁激烈的缠绵着,吞津饮液,香艳炽热。

  用力的吮吸着秋若晗那香甜的津液,楚江南抱住她的双手不由的在她娇美的身躯上探索。

  ??秋若晗全身酥软的回应着楚江南的热吻,他用自己的身躯轻轻的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轻咬她的耳垂,惊出了她一声娇吟。

  楚江南把紧抱她小蛮腰的手慢慢的移动到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娇乳上,揉搓着她那已经发硬的殷红蓓蕾。

  秋若晗“嘤咛”一声,檀口微分,呵气如兰,美眸泛唇,俏脸滚烫,一双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缠着他结实有力的健壮身躯,一副任君采摘的态度。

  ??楚江南的手向下抚去,揉搓着她那平坦的小腹,他的唇吻过她的光润的俏脸、弯弯的柳眉、灵动的美眸、秀气的琼鼻,最后停留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润香唇上,好象品尝着一滴蜜糖样吮吸着,手指同时伸向她的下身,施展调情手段,那片黑森林早被山谷里的清泉打湿了。

  ??楚江南伸出手指在她的私密之处轻轻揉搓,只觉的她的一阵紧缩,像一张小嘴样吮吸着他的手指,花蕊里流出的蜜液更是将他的手指淹没了。

  秋若晗浑身柔软的把头紧靠在楚江南耳边,在一阵阵的娇吟声中,吐出了男人最喜欢女人说出的一句话:“我,我要……”

  ??此言一出,天地变色,楚江南的思想立刻被无尽的欲望淹没了,翻身把她软弱无力的娇躯压在身下,一切尽在不言中,直到他把强大的生命种子注入秋若晗体内。

  清晨,干虹青、单疏影、玲珑和椎名由夜看到楚江南从秋若晗从房中牵手走出,她们对着满脸红润,清纯中多了一分成熟女人味的秋若晗,会心一笑,只有权朝云俏脸绯红,羞不可仰,仿佛楚江南牵的是她的手。

  玲珑这小妮子看着楚江南,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嗯嘤一声,竟然转身跑开了。

  用过早膳,楚江南端坐客厅,手端香茗浅品轻尝,单疏影诸女陪在他左右,嬉笑打闹,亲亲摸摸,就是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突然,迎面跑来一个人,大声叫道:“楚公子,楚公子,出事了?小姐正找你呢!”

  凝神细看,楚江南看清来人正是秋若晗的贴身丫鬟,不由笑道:“小姐寻我做什么?”

  “不是,不是……”

  丫鬟娇喘吁吁,急声道:“小姐让我转告你,说是事犯了,让你自己赶快过去。”

  “事犯了?什么事犯了?”

  楚江南疑惑不解地道,老子又不玩强暴,又不偷看小姑娘洗澡,哪来的事情可犯?

  “外面有个女人杀上门了。”

  丫鬟把气喘匀了,终于说到了重点。

  女人?杀上门?难道是阴葵派阴后杜玉妍?还是和拜火教有牵扯的程水若?

  楚江南脑中浮出一串问号,微微一呆,旋即“哦”了一声,来了正好,本少爷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一边猜测着到底是谁杀伤门来了,一边往前院走,楚江南的身影刚刚出现,忽听一声愤怒低喝道:“淫贼,看剑。”

  娇音在耳,只见空中亮起一道寒茫闪烁的剑光,犹如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飞快向他胸前刺来。

  楚江南无奈地叹息一声,古代人就是不一样,刺杀之前都要喊上这么一句,哪里像现代的那些杀手,能用狙击隔着千八百米干掉目标,那是绝对不会对方见面。

  怎么是她?想破脑袋,楚江南也没有想到,这个杀伤门来的女人居然会是马家堡的二小姐,马心莹。

  虽然马心莹小模样不差,身材也不错,可是仅仅见过一面,楚江南差不多都快把她可忘记了,没想到她竟这般神勇,竟持剑杀伤门来,自己和她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吗?她为什么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想不通归想不通,剑还是要躲的,他可不想被刺一个透明的窟窿,楚江南身形一晃,躲开那看着吓人的剑势。

  身子顺势前冲,转瞬之间便出现在马心莹身前,楚江南探出右手,疾如闪电般地擒住她白皙柔腻的皓腕,笑道:“哟,这不是王小姐么?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从女侠客变成女刺客了?”

  马心莹身着一身白色衣衫,眉目如画,面色严峻,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虽然相貌绝美,但是一股冷然自若的神采令人感到被拒之千里之外。

  她催运内力,想要继续施展剑法,一举击杀楚江南,奈何逼将出来的力气却如蜉蝣撼大树,泥牛入水般消失无踪,手腕被制,长剑更是丝毫前进不得。

  “淫贼,你快放开……”

  马心莹目中泪珠滴下,怒声喝道:“让我一剑杀了你……”

  靠,让我甘受戮,这是何道理?只是这小妮子的性格倒是刚烈,不就是被我摸了屁股吗?要死要活的,这不是重点,关键是她竟要我死,要她自己活……

  “淫贼?”

  楚江南装作不解道:“马小姐,谁是淫贼,你告诉我,我立刻去杀了他。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也就是天生正义感强烈,刚正不阿,锄强扶弱,保护美女……”

  “你……无耻……”

  马心莹银牙都已咬碎,望着这恬不知耻的人,惨笑道:“你这淫贼,辱我清白,我今日定要杀了你,再一死以谢天下。”

  楚江南微微一笑,屈指一弹,灌注天魔气的手指轻而易举将她掌力长剑震断,马心莹“啊”的一声,只听他低声喝道:“够了。”

  这一声用上了类似佛门狮子吼般的内劲功夫,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马心莹小姑娘吓了一跳。

  楚江南冷哼一声,道:“马小姐,虽然我这人对美女一向很宽容,可是你口口声声诬蔑我的清白,我还是会去高你的?”

  马心莹银牙咬碎,当日的羞人之事如何说得出口,美眸血红,语不成声道:“你,你这淫贼,当日,当日在大街上……对,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今日与你拼了……”

  楚江南大义凛然地道:“马小姐,请你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你,你玷污了我的清白……”

  马心莹嘤嘤哭泣起来,美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恨不得吸了他的血肉才能甘心,“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第329章 世子高炽

  “玷污你的清白?”

  楚江南无辜地睁大眼睛道:“这是从何说起?马小姐,你莫不是误会了吧!那日我就是不小心碰了你的身体一下,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

  楚江南口灿莲花,将黑的说成白的,偏还振振有词,一丝破绽也不曾露出。

  马心莹见他表情无辜之极,心里更是有气,她怒声道:“你明明打了我的屁股,怎么能说是不小心碰的?”

  “一件事要从正反两个方面考虑,嘿嘿……”

  楚江南没心没肺道:“我还说是你的屁股打了我的手呢!作用力和反作用力这种深奥的东西我就不给你解释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马心莹羞怒交加,娇叱道:“你无耻……”

  “马小姐,既然你说我轻薄西了你。”

  楚江南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我楚江南也是有担当的人,嗯,我立刻就备齐礼物,去马家堡提亲,你看这样可好?”

  论起耍嘴皮子的功夫,天下无人是楚江南的敌手,马心莹怒火攻心,急的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想我楚江南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和马小姐倒是天生一对。”

  楚江南看了马心莹一眼,眼中闪过狡黠戏谑之色,笑道:“心莹,你等我,我马上命人准备聘礼。”

  “啊……我不嫁,我不嫁……我死也不要嫁给你……”

  马心莹闻楚江南说出心莹二字,中邪般大声尖叫起来,弃下手中断剑,转身奔逃,仿佛背后有什么张牙舞爪的凶物在追赶,跑慢一步就要被抓住吃掉。

  嘿嘿,这小妞也太不经忽悠了,楚江南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露出深情款款的样子,大声喊道:“心莹,你要等我……”

  虽然略施小计骗走了她,不过楚江南心中仍然感觉有些奇怪,为何自己打了马杰,“玷污”了马心莹的清白,挖了马峻声墙角,马家堡那边却是全无反应,还要马心莹亲自上门找自己拼命。

  马家堡可是好捏的软柿子?当马峻声在知道马杰等人被年轻高手当街教训,自己妹妹马心莹更是被人当众欺侮的时候,便立刻派人着手调查此事。

  奈何关于楚江南的情报资料实在太少,就连八派联盟都没调查出多少,马家堡更是没有得到多少实质性的情报,可是楚江南可是挂着燕王府的招牌四处招摇的事情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他和雷豹还是独孤胜等人关系密切,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楚江南是燕王府的红人。

  马峻声得知楚江南和燕王府的人走的很近,便心知此人必有不凡之处,自己妹妹被他占便宜的事情,只能暂时揭过了,可是这些事情他却没有对马心莹提及,这才有今日这出恶女上门的武戏。

  他虽然也是燕王三世子朱高燧的座上宾,但是说句实话,马峻声其实并不看好这位三世子,他不是朱高炽那般文武全才,平易近人,也不似朱高煦那般胸有城府,威猛刚强且善于打仗,深得朱棣的喜爱。

  而且,其实在街上相遇之时,闻名不如见面,楚江南报出自己姓名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对方身份来历必不简单,能够抵挡虚夜月绝色魅力,单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他肯定不是一个寻常人物。

  马峻声当时怒气冲冲的反应更多的都是装出来的,毕竟如果他真是一个这样怒形于色的人,两年后也干不出杀人夺刀,嫁祸韩柏的歹事来。

  再说楚江南可以施展泡妞大法,欲擒故纵,就不准别人扮猪吃老虎,虽然马峻声只是龙套,但是星爷和成龙大哥最初也是龙套出身的。

  <><><><><><><><><><><><>时光匆匆,半月时光匆匆而过,在秋若晗的辅佐下,单疏影将东溟派燕京分舵整顿肃清,把大权牢牢掌控在手中。

  程水若神秘消失之后,至此没了消息,燕京诸事已了,楚江南准备动身前往武昌府了,毕竟已经和单婉儿和秦柔众女分开快两个月了,他心中很想念她们。

  离开之前,楚江南去了一趟燕王府,好处他已经先收了,这次去是作别的,朱高煦可不是上官鹰,楚江南重返怒蛟岛的时候并没有主动去拜访,可是如今要离开燕京城了,却还是给足了朱高煦面子,走前去打声招呼而已,不花钱的。

  春风满面的朱高煦再三道谢,不但给了他许多金银,还又另赠了几名貌美女子,知道对方是为了笼络自己,楚江南对于那些黄白之物照单全收,没有丝毫顾忌,但是女子却退了回去,其一是她们容貌虽美,却难保不是朱高煦安排在自己身边的间谍探子,再说这些女子的容貌身段比之权朝云却是差了许多。

  升了官的独孤胜和雷豹对楚江南“眉目传情”并想要邀请他一起吃饭,盛情难却,加上和这些“伪”锦衣卫保持良好关系,对他和东溟派都极有好处,楚江南自然答应下来。

  离开的时候,朱高煦亲自相送,可是走到半途,楚江南却远远瞧见了什么,停步不前,眼神突然一凝。

  一群男女由环绕着碧湖而筑的行廊悠悠步至。

  当先一人,是一位俊秀青年,他的身份绝不简单,因为伴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自李亮府邸分手后就未曾得见的虚夜月。

  两人谈笑风生,似乎相处颇为融洽。

  落后半步,走在后面的是一位比前面俊秀青年年纪稍大的男子,衣着华美,脸容俊伟,顾盼举步间自见龙虎之姿,一比就将虚夜月身边外强中干的小白脸比了下去。

  楚江南心想这人是谁?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跟在对方身后的是十名银衣大汉,龙行虎步,气势沉雄,一看就不是易予之辈。

  双方在行廊中间遇个正着。

  “大哥。”

  朱高煦唤了一声,笑容满面,如浴春风。

  “二弟。”

  朱高炽同样是礼貌有加,不坠了世子风范。

  燕王长子朱高炽?楚江南眼瞳最深处亮起一点幽红,看见虚夜月和朱高炽在一起,他脑际轰然一震,刹那间明白想通了很多事情。

  这个时候,他才忆起,《覆雨翻云》原着中虚夜月虽然最终嫁给了韩柏,但是他的初恋情人并不是他,而是朱高炽,但‘鬼王’虚若无因朱高炽福薄,棒打鸳鸯,阻止两人相恋这次使得韩柏有了机可乘,摘了这朵艳绝天下,令无数男人都心旌摇动的鲜花。

  幸好楚江南心胸广阔,气度非凡,贪花好色,咳咳,是急公好义才对……

  好色男人眼中精茫不定,心中暗想:只要你虚夜月成了自己的女人之后能够全心全意对待自己,我又怎会计较你过去的事?就算像柔柔诸女非是完璧之身,自己还不是耶么爱惜她们,而虚夜月连亲嘴都是笫一趟,自己更范不着自寻烦恼,吃这些八竿子也打不着的飞醋。

  兄弟见面自然面子功夫要做足,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虽是面和心不和,但是私下里冲突摩擦,面上却是亲如一家。

  荆城冷和虚夜月,朱高煦自然是认识的,朱高炽这作兄长的也用不着引荐了。

  突然,朱高炽见楚江南看虚夜月时神色古怪,这才发觉虚夜月为何一声不作,大异她平日刁蛮放任的作风,不由往她瞧去。

  只见这目空一切的娇娇女低垂着头,既不安,更惶然地手足无措。

  “二弟,这位是……”

  朱高炽眼神闪烁不定,不止是他,作为虚夜月的师兄,更加了解自己师妹心思的荆城冷同样是心中疑惑。

  朱高煦咳嗽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楚江南已然笑道:“在下楚江南,忝为东溟派掌派监院。”

  说话的同时,楚江南也打量着这位被人称为“小燕王”的明成祖朱棣长子,未来从其父手中接掌皇位的朱高炽。

  明仁宗朱高炽生于洪武十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即公元1378年,崩于洪熙元年五月二十九日即公元1425年,顺带提一句,朱高炽同志是1426年登基称帝的,也就是说,他才当了一年皇帝就翘辫子了,真是少有的短命皇帝啊!

  现在是洪武二十七年,也就是后世纪元的1395年,离建文帝登基还有4年之久,也就是说离“魔师”庞斑出世还有三年,同时也正是在这一年,年仅十七岁,饱读儒家经典,且因为人宽厚,深受是时为帝的太祖喜爱的燕王长子朱高炽被册立为燕王世子,同时诚孝昭皇后张氏被进封为燕世子妃。

  一袭白衣如雪,宽额高颧,浓眉虎目,鼻梁挺直无比,薄如刀削的嘴唇,圆而不阔的脸庞,真是浊世翩翩佳公子,难怪能博得虚夜月这般绝色美女芳心。

  但是楚江南也知道,他可不是光是长得帅而已,靖难之际,朱高炽为父守据点北平,是时,李景隆率五十万大军攻袭。原本深受将士拥护的朱高炽此时与将士的同心更是一种体现,只万人的守军竟然挡住了来袭的五十万南军。当朱棣击败辽东军后,挥师救援,一见北平竟能守住,对这个儿子刮目相看。

  朱高炽问话的对象是朱高煦,这是两位燕王世子间的对话,楚江南竟然接口答话,这实在是有些……就算是用“胆大妄为”来形容也不为过。

  楚江南对着虚夜月眨了眨眼睛,温言道:“夜月,三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总算是又见面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所有的人愣住了,若说刚才楚江南出言接话是胆大妄为,现在这调戏虚夜月,可算是“胆大包天”了。

  唤虚夜月为夜月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却绝对不是楚江南。

  只有朱高煦笑了,很浅很含蓄,想到楚江南的身份,想到他身边的诸多美女,想到自己冒着朱高炽责难送他的高丽美女,想到他接受自己赠予的钱财,看着他看向虚夜月的眼神,朱高煦感觉很开心,一个贪财好色的人,自然是容易掌握的。

  第330章 斗气冤家

  荆城冷上前一步,越过朱高炽和虚夜月,上下打量着楚江南,声音冷冷道:“是你?”

  楚江南知道多半是自己在王府“轻薄”虚夜月的恶行东窗事发了,荆城冷虽然当时不在现场,可是以他身份,追问起来,谁敢隐瞒?

  小鬼王又不是真鬼王,说话声音那么冷干嘛!别以为名字里面有个冷字就可以吓唬人……是又怎么着?本少爷不但抱了摸了,还吻了,不日就要上鬼王府提亲了……当然这些混账话楚江南只敢在心里说,面对女人,脸皮奇厚的楚江南在荆城冷幽凝冷漠地目光注视下也感觉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讪讪道:“不是。”

  虽然最后误会已然澄清,但是荆城冷却不会放过这个占了自己最心疼师妹便宜的混蛋,他轻哼一声,劲力游走全身,就待施展鬼王鞭,出手替虚夜月出气,教训对方。

  “住,住手……”

  虚夜月眼见两人没说上两句,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急忙出言相阻,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自己身上,她俏脸微红,旋又露更像是娇憨开爱的“凶恶”神色,娇声道:“师兄,我,月儿要自己来……”

  微微一怔,楚江南顷刻了解变虚夜月的心思,她是担心自己打不过自己的师兄荆城冷,小鬼王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可是她这样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明显于理不合,她的武功显然不是楚江南的对手,否则也不会被擒了,当然一时大意,不慎失手也是有可能的。

  楚江南明白美人心中所想,脸上露出坏坏的神色,笑道:“故所愿尔,不敢请也!”

  荆城冷眼神闪烁,他看不出楚江南的深浅,可是虚夜月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她除了家学外,另外还有三个有实无名的厉害师傅,沉凝片刻,他慎重道:“好吧!为兄在一旁为你押阵吧!”

  朱高炽和朱高煦在一旁都是一头雾水,不过两兄弟心中各有心思。

  燕王府,比武场中。

  两人场地正中站定对峙,朱高炽、朱高煦在比武场旁边落座。

  虚夜月银牙轻咬,美眸盈盈,朱高炽是他的初恋,但是现在的他心中翻来覆去出现的却是楚江南的身影,看着他嘴角那抹恼人的弧度,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真是可恶,人家都快急死了,他倒好,没事人似的。

  这个时候,虚夜月心中真的生出把他打成猪头的想法。

  荆城冷虽然感觉到虚夜月有什么地方和平日不同,但是也没有多想,他领着十名银衣大汉不谋而合分站四面八方,若是出现意外,他们可以第一时间出手阻止。

  楚江南知道,他们应该是鬼王府的银衣铁卫了,这批人当年随鬼王南征北讨,实战经验丰富无比,即管武功比他们高的人,亦会因不够狠和辣,致败在他们手下。

  他们都穿银衣,非常易认。

  楚江南环视左右,观他们的气度和身手,楚江南知道鬼王府果然名不虚传。

  鬼王府的人一直在战争中长大,人人悍勇无伦,即管建国以后,每有特别任务,又或刺探江湖或外族情报之时,朱元璋都会向虚若无要人来用,所以鬼王府差点等若官府里的官府,连朱元璋亦表面要对鬼王无比尊重。

  深深吸了口气,虚夜月抽出了刚才自一名银衣铁卫手中接过的秋水长剑,美眸平望着楚江南,剑尖一指,道:“你的刀呢?”

  楚江南两手空空,虚夜月这才有此一问。

  坐在台下的朱高煦淡淡道:“楚公子用什么兵器,只要说出来,定送到你的手上。”

  难道自己说出来,你就拿得出手?真的是吹牛不用交税,哼,沙漠之鹰有么?AK47有么?单兵火箭筒有么?阿帕奇直升机有么?年轻人要学会谦虚,就像自己这样。

  楚江南看了朱高煦一眼,转而看向虚夜月,笑道:“夜月,你不用你的玉扇了?”

  虚夜月见楚江南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亲昵的唤自己夜月,芳心又羞又怒。

  楚江南哈哈大笑声中,捋起双臂衣袖,露出精壮的筋肌,洁白如玉,连女子都嫉妒的皮肤,腰身倏地挺个笔直,双腿不丁不八,淡然道:“一时我亦不知那件趁手点嘛!给本人拿个兵器架来吧!”

  这时银衣铁卫一见楚江南像换了个人似的,气势慑人,澎湃着强大的自信,都提高了戒备,荆城冷也开始为虚夜月担心了,此人无论才智武功,均是不可小觑。

  虚夜月深沉如梦的眸子闪起两点星光,凝视着楚江南,欣悦地道:“待会儿动手的时候,你可要让着人家。”

  楚江南为之气结,叹了一口气,虚夜月可爱天真,自然随意,就像和家人说话般透着一股让人亲近之意,楚江南刚刚兴起的“斗志”立刻瓦解大半。

  就凭你这气势陡增的本领,此人便是不凡,朱高炽心有所悟,看了身旁含笑不语的朱高煦一眼,沉声道:“人来,给我抬一个兵器架的上等兵刃来,任楚公子挑选,每件式样都要不同的。”

  片刻,只见两名武士,抬着一个放着刀矛剑戟等十多种不同兵器,长达丈半的大兵器架,健步如飞而至。

  楚江南面上不动声色,悄然吁出一口凉气,连搬东西的人也如此了得,燕王府真当得上龙潭虎穴,东溟派与之相比,差的真不是一点半点。

  虚夜月美丽的小嘴逸出一丝笑意,轻柔地道:“噢!真好玩,你看他们跑得多快。”

  楚江南微笑不语,两名武士来到两人之前,把兵器架轻轻放在地上,又退了开去。

  虚夜月嫣然一笑,浅笑轻嗔中,透露出娇秀无伦的美态,形成奇异之极的吸引力,只听她清脆悦耳的娇声道:“快拣兵器吧!”

  楚江南暗忖自己真是色到骨子里了,在美色的诱惑下实在是不济事,哑然失笑,走到兵器架旁,看似随意地拿起一对铁锏,挥了两下,满意地道:“嗯,8错8错,偶稀饭。”

  虚夜月一振手中剑,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催道:“快动作快点。”

  楚江南深吸一口气,有点犹豫地向虚夜月虚心问道:“夜月,不如我们讲和怎么样?”

  “讲你个头……”

  虚夜月忍不住碎了一口,莲足一跺,嗔道:“看剑。”

  剑光倏起,忽然间漫天剑影,反映着四周点点火光,像天上的艳阳,分裂成万千火点,来到了楚江南眼前处。

  楚江南心中若有所思,这一战显然是不能赢的,荆城冷看着自己仿佛要吃人的样子,若是自己打赢了虚夜月,说不定他就要亲自下场讨教了,虽然自己不惧,但他始终是虚夜月的师兄;当然更不能输,输了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尤其是在朱高炽这个虚夜月的初恋情人面前,打和是最好的。

  楚江南自怨自艾时,虚夜月娇艳欲滴的俏脸泛起圣洁的光辉,神秘和骄傲。

  楚江南恍然她的剑法定是来自玄门正宗,连鬼王在内,够资格做她师傅的都是不弱于黑榜高手的扎手角色。

  不敢迟疑,楚江南舞起铁锏,如拈起两根筷子般方便,显出强绝的腕劲臂力。

  广场上各人凝神注视,默然无声。

  这两根铁锏每个重达五六十斤,金铁打制,沉重非常,就算铜皮铁骨的壮汉亦挡不住,更何况虚夜月人是如此娇柔,手中之剑是如此单薄。

  楚江南打定虚攻实守,虚应了事,叱喝作态,铁锏排山倒海般迎往虚夜月的剑影,声势惊人,可是实际上他只用了两成力。

  虚夜月俏脸若止水般恬然,剑影突收回前胸,改为双手握剑,看似随便地再推出去,送入铁锏间正中处,左右摆动,点上铁锏。

  楚江南心中赞叹,虚然月这一剑已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

  这招剑法看似简单,其实大巧若拙,楚江南连变招亦办不到,硬是给他破去全盘攻势,当然如果换过顺手的兵刃,不管是刀还是剑,楚江南都有办法破去虚夜月的精妙剑招。

  “当当”两声金铁交击之声同时齐鸣。

  两股柔和绵缠的力道,送入其内,楚江南忽感手中两个舞得虎虎生风的铁锏骤然间失去了至少一半的重量,仿佛是自己无论如何用力,亦将发挥不出铁锏作为重武器的特性。

  这是什么内功?有点苗头,比起自己的冰炎二重劲也不逞多让,小觑了天下英雄果然是要不得,果然做人还是要谦虚才好。

  两人莆一交手,虚夜月就知道楚江南让着自己,未尽全力,两汪秋水盈盈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于是在这一刻,那精灵古怪,天真烂漫的虚夜月又回来了。

  剑影重重,剑浪滔滔。

  虚夜月手腕翻转,剑光陡然转盛。

  楚江南手忙脚乱,身法大乱,脚步踉跄,急忙退后。

  铁锏改攻为守,施出绵细的招数,勉强顶着虚夜月狂风扫落叶的攻势,就像一艘航行在暴风雨中的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两位兄长,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不唤小弟呢!”

  话音随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由远及近,在他身后跟着一位白衣俊彦。

  楚江南虽然在比武台上,可是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台上台下的丝毫动静瞒他不过,只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他已认出,那白衣俊彦不是别人,正是马家堡少堡主马峻声。

  朱高炽和朱高煦一前一后同时笑道:“三弟,三弟……”

  众人说话间,场中又起变化。

  “嗤!”

  楚江南左肩衣服破裂,幸好只是划破衣料,不伤皮肉。

  楚江南随手抛掉铁锏,叫道:“且慢,夜月小姐武功高强,在下佩服。”

  虚夜月长剑凝定半空,遥指着楚江南,又好气又因他的无赖而嗔怒,没好气道:“哪有你这般无赖的。”

  围观的人都泛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楚江南和虚夜月那像是动手过招的敌对关系,而是一对在武场上练习戏耍的斗气小冤家。

  第331章 死缠烂打

  楚江南伸手挠了挠头,笑道:“夜月,我都认输了,你还要怎么样?难道真要刺我几剑才罢手。”

  虚夜月见他大耍无赖,又想起自己的初吻也是不明不白的为他所夺,美眸瞥见他嘴角那抹高深莫测的慵懒弧度,蓦地展颜一笑,风情万千的娇声软语道:“不错,你站着不动,让我刺你几剑好了。”

  楚江南听得瞪目结舌,以她能与天上月儿争辉的美丽,这么友善的口气,提出这么不合理的条件来,但却又有一种不合情理的协调,这种感受,还是第一次尝到。

  本少爷可没有那种被美女刺的嗜好,我的兴趣爱好是“刺”美女,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也不理娇嗔的虚夜月,看着他的背影,虚夜月银牙轻咬粉唇,可是她总不能背后给他一剑吧!

  恨恨地还剑入鞘,虚夜月就像一朵白云般飘下了比武台。

  马峻声的心脏“霍霍”地跳表动着,不住加速。

  他一瞬不瞬地瞪着虚夜月,眼皮亦不眨半下,不止是他,三位世子同样为虚夜月寂寞月空般的美色所动。

  荆城冷和十名银衣铁卫等却像司空见惯般,亦不因韩柏的失态而嘲弄哂骂,因虚夜月绝世的容色而失态,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唯一不为所动,或者说能够勉强抵抗得了虚夜月魅力的就只有楚江南了,女人就是这样,你死缠烂打的时候,她却是理也不理,而当你对她满不在乎的时候,她却反而对你生出兴趣。

  男人都是犯贱的,越是得不到,越是甘之如饴,从某个方面来说,女人亦是如此。

  话说回来,大家都是高级智慧的灵长类,尽管身体构造凹凸有别,但是心理方面的共通之处,却是惊人的相似。

  “大哥,二哥,你们也不替我引见一下,这位公子是……”

  说话的是被朱高炽和朱高煦换作三弟的燕王三世子朱高燧。

  楚江南是朱高煦的人(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当然轮不到朱高炽来介绍,朱高煦淡然一笑,笑道:“三弟,这位是东溟派‘监院’楚江南楚公子。”

  “在下东溟派监院楚江南,见过三世子。”

  楚江南抱拳为礼,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大大咧咧叫朱高炽和朱高煦大哥二弟的,即使不用人介绍,他也能够猜出对方身份。

  “楚公子身手不凡,英伟不凡,真在是英雄侠少啊!”

  朱高燧同样是一脸笑容,而且刚才明明是楚江南“落败”可是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故意的,这样既保全了虚夜月的面子,又让自己借坡下台,却也是一手妙招。

  “师兄,我们回去哩!”

  虚夜月下了比武台,也不管众人反应,唤了荆城冷一声,转身离去离开。

  拧过一把束绵似的纤腰,明滟滟的光滑缎子裹着娇翘的臀股,左晃右摇,摇曳生姿,踮步细碎,渐行渐远;虚夜月虽仍是小小 女 孩儿,举手投足却有着天然的雅洁韵味,背影分外诱人。

  荆城冷给了在场诸位一个无奈且无可奈何的眼神,摇头苦笑,带着银衣铁卫告辞离开。

  朱高炽脸色很不好看,他已然看出楚江南和虚夜月中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眼见虚夜月要走,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话。

  楚江南神色淡然,在虚夜月妙曼的背影消失在行廊转角时,与三位世子一一作别。

  <><><><><><><><><><><><>燕王府中,一处依地势而建的亭轩中,亭里的石桌上摆着一壶酒,一杯酒盏。

  一个身材高大,微微的紫色脸膛,容面端正,举手投足之间有无穷威风的太监放下手中千里目(望远镜)站在他身后的小李子立刻向那太监行礼问好:“马公公,您看这人如何?”

  这马公公不置可否,眼中精茫闪烁,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小李子连忙凑上去说道:“马大哥,您看,王爷那么器重你,你随便帮帮我小李子,我也好回去给主子交差啊!”

  马公公笑了起来,道:“好你个李主管,很会拍马屁么?这少 年说话轻佻,两只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一脸的不正经,偏偏他的武功……”

  想到对方的武功,马公公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摇摇头,道:“他的来路都调查清楚了么?”

  小李子笑道:主子就是看上他一身好武功呢!他的底细可以放心,王爷想要招揽他的时候,就已经派‘腾龙密谍’的人把他的身家查清了,保证没有问题。“

  马公公道:”世子本就谦逊,二殿下招揽了这么一个煞星,这楚江南,我看他就是不甘伏输的那种人,而且看他的面相外柔内刚,万一因为他,引起了两位世子的正面冲突,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小李子恭谦道:”得了,马大哥你就放心好了,主子知道怎么做的。“

  说完,小李子拱拱手,告辞了马公公,悄然离去。

  马公公摇头苦笑,手中重金从南洋购得的千里目再次抬起,拿到半途,却又轻轻放下。

  <><><><><><><><><><><><>燕王府外,自然有人将看护好的健马牵到门口。

  虚夜月一个十分潇洒地上马动作,就翻到了马背之上,楚江南虽然追了出来,虚大小姐却是没有心思等他,扬鞭就要策马。

  当真说走就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燕京了,你也不问问人家的QQ或者MSN,以后怎么联络得上,从后面追来的楚江南一脸幽怨地碎碎念着,看见虚夜月青春矫健的娇躯翩然上马,连忙叫道:”夜月……“

  荆城冷和十名银衣铁卫十一双眼睛齐刷刷地瞪了过来,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楚江南已经千疮百孔,死得不能再死了。

  虚夜月低头朝他看来,眼神中似荡漾着笑意,实际上她所接触过的每一个年轻男子,哪一个对她的容貌不是神魂颠倒的,偏偏她却在楚江南眼中看不到半分的迷醉,因此刚才的时候,她心中颇有些失落。

  这到并不是说虚夜月这天之骄女此时已经对楚江南产生了什么别样的感情,而是女子天生对自己容貌的自信和骄傲受到了些许的打击,以至于她心中颇有些不快。

  更何况楚江南还是第一个和她发生身体亲密接触的异性,而且自己的初吻也被他夺了去,虚夜月简直是气炸了肺。

  如今在离别之际,虚夜月清楚地看到楚江南眼中流露出那那丝浓重的不舍之意,刚才比武台上被他故意瞎捣乱的事情搁在一边,心中这才大是开怀了起来,嫣然笑道:”谁准你叫人家名字的,哼,你有什么事……“

  ”这……“

  平时巧舌如簧的楚江南,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到借口出来,嘿嘿,小丫头,等你以后过了门,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楚江南无视荆城冷等人的目光,看着虚夜月清秀绝艳的俏脸,厚着脸皮问道:”夜月,我们还能见面吗?“

  有时候做男人,就要脸皮够厚,该出手(口)时候就出手(口)可不能犹犹豫豫的,欲擒故纵也是要看情况的,过犹不及。

  到现在为止,楚江南已使了”欲擒故纵“和”欲擒再纵“两计,现在是该”死缠烂打“和”死不要脸“的时候了,所以,他直接而干脆地道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虚夜月眼珠子一转,嘴角顿时有了一些笑意,其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在她的心底,实际上已经对楚江南区别对待了,这才会让她在不经意之间,总是在楚江南面前表现得进退失据。

  当然了,虚夜月现在也就是对楚江南有些许懵懂感觉而已,还没有升华到”喜欢“或者是所谓的”爱上“的程度。

  ”我也不知道啊,一切随缘分罢……“

  虚夜月的声音突然一滞,因为她突然发觉,这句话不免显得很是暧昧,自己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而且什么缘分啊之类的说辞,这岂不是给对方什么暗示么!

  偷偷瞥了楚江南一眼,虚夜月脸儿微微一红,明艳不可言状。

  楚江南显然也发觉虚夜月的异样以及她话中的歧义,眼中顿时笑意盈盈,心中了然,嘿嘿,这小妮子迟早是自己的。

  咳嗽一声,楚江南嘴角抿出一抹”讨打“的弧度,笑道:”好啊!我想我们应该有缘分的吧!“

  虚夜月轻啐了一声,却不敢再接楚江南的话头,毕竟这缘分一词,是自己先提出来的,她强忍着心头的那丝异样,直视楚江南的眼睛,说道:”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等……等一下……“

  楚江南下意识地拉住虚夜月胯下健马的缰绳,荆城冷面色真的很冷,有两个练金钟罩,十三太保横练功夫,肌肉差不多都快练到脑子里的银衣铁卫手已经下意识地抚上了斜挂在马鞍上的刀鞘。

  ”你还有什么事?“

  虚夜月不禁有些气恼,这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这个……“

  楚江南脑中灵光一现,采取顾左右而言他的曲线救国政策,”夜月,你的马可真是一匹好马,腿长膘肥,形貌神骏,全身雪白的毛上尽是胭脂斑点,毛色油光亮滑,漂亮之极。昂首扬鬣,当真神骏非凡,贡金辔头,黄金跳镫,马鞍边上用银子镶的宝石……“

  虚夜月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顺着楚江南的话说道:”人家的马儿可是大宛名驹玉花骢,传说是唐玄宗时代,曹霸曾为玄宗觅得此马,有杜甫诗为证:先帝天马玉花骢,画工如山貌不同。是日牵来赤墀下,迥立阊阖生长风。“

  楚江南骚骚一笑,接口道:”陆游也曾为此马吟诗一首,曰:玉花骢,晚街金辔声璁珑。声璁珑,闲敧乌帽,又过城东。富春巷陌花重重,千金沽酒酬春风。酬春风,笙歌围里,锦绣丛中。“

  虚夜月眼中闪过惊异之色,楚江南虽然知道一些名篇名句,但是对于马儿却是一窍不通,上面的话都是在琉球东溟马场选马的时候,单疏影给他说的。

  第332章 艳香旅途

  楚江南见自己奸计得逞,忍不住嘿嘿一笑。

  ”喂!你傻笑什么?“

  虚夜月没好气地说道,以她的脾气,若是换作其他人,这样没头没脑地拦在自己,恐怕她早就打发脾气,施展整蛊手段,整治对第*一*文*学*首*发方了,可是现在她面对着一脸笑意的楚江南,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了起来,这让她心中多少有些惶然,因此语气自然不太好。

  这个时候,荆城冷声音冷冷道:”楚公子,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

  楚江南不迭点头,礼数周全,毕竟是佳人的师兄,可不能留下坏印象。

  荆城冷略一点头,虚夜月深深看了他一眼,策马待走,楚江南再次喊话道:”等等……“

  ”又有什么事?你就不能一治次说清么?“

  虚夜月有些急了。

  ”后会有期。“

  楚江南说完转身就走,那叫一个潇洒。

  ”你……“

  虚夜月看着他渐去的背影,”驾“地一声中,马蹄四扬。

  荆城冷眼瞳深处,倏地浮出一丝笑意,这个人和那些整日围着师妹转悠的那些人有意思多了。

  <><><><><><><><><><><><><><><>燕京凶案的凶犯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就是程水若了,她现在人虽已失踪,可是想来顶风犯案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既已知道了她的身份已经暴露,燕王乃是一代枭雄霸主,只要他还是历史上那位发动”靖难“的明成祖,而不是他的那些吃白食长大的窝囊废兄弟,应该知道怎么应对的。

  思前想后,燕京城似乎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东西了,单婉儿一行已经和韩宁芷一道去回武昌了,新的东溟别院业已将要整修完工,楚江南走在燕京城宽阔的青石地面上,边走边默默思衬着,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秋府。

  翠竹院中,小桥流水,楚江南成独自一人漫步回房。

  突然,他脚步一凝,看着桥下水中倒影,映照出天空悲寂秋阳,四周景致依然。

  一身青衣的秋若晗,俏立身旁,巧笑嫣然,此际无声仿有声,时间似乎停顿在那一刻。

  秋若晗细眉浅皱,满脸幽怨道:”明日与君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楚江南听她语气幽怨,喃喃自语,转而迈步朝着秋若晗兴去,于她身后站定,笑道:”若晗,你怎么说的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秋若晗能力出众,东溟派这次大举进入中原,人手方面捉襟见肘,楚江南虽然不忍与她分开,但是与其这种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当个花瓶,不如使她一展所长。

  ”不就是分开一段时间吗?如果你真不愿意在燕京任职,我……“

  ”我愿意。“

  秋若晗伸手掩住楚江南的唇,不让他说下去,聪明的女子知道爱一个男人并不一定就要时时留在他身边。

  楚江南一语不发,伸手一揽,把她柔美的娇躯轻轻抱入怀中入。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遥遥影成双,悠悠相拥立。

  <><><><><><><><><><><><><><><>翌日,晴。

  虽然昨夜赴了独孤胜和雷豹的晚宴,归来很晚,歇息甚迟,可是第二天楚江南仍然起了一个大早。

  燕京城城东南大门,停着数辆豪华车架,朱高煦携两名心腹手下独孤胜和雷豹为楚江南送行。

  楚江南和众女所乘坐的马车比富商巨贾的车架都要庞大一倍,想当初来的时候只有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没想到如今返程的时候,他身边却多了许多美人,而且更有一大批护卫随行,都是于秋若晗选出来的燕京分舵的高手。

  一路之上,景色怡人,可是楚江南却无心风景,更确切的说,他有更好的风景春光欣赏,对外界的自然景色失去了兴致。

  众女和楚江南在华美的车厢里上演着淫乱的春宫,起初众女还扭扭捏捏,含羞答答,可是当好色男人展示了天魔场的无穷妙用之后,这次爱之旅就正式拉开了序幕……

  玲珑陪着权朝云乘坐另外一座车架,诸女也时常去那里寻她们聊天,嗯,当她们无力迎战,不堪楚江南无度索取,需要休息恢复体力的时候。

  直到他们离开燕京府,长腿美女白素香仍然不见回转,也没有音信传回。

  楚江南这一走,玲珑一个人在燕京可谓举目无亲,连个投靠的人都没有,加上楚江南又是双修府姑爷的入选之人,玲珑没有犹豫,便与他随行,共赴武昌。

  不知为何,此行楚江南特别放纵,淫心大炽,而众女也又或者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种淫荡的本性,在他天魔气催动下,不断的增长,不断攀上快美的高潮。

  昼行夜歇,翌日黎明。

  楚江南活动了一下身子骨,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单疏影诸女睡姿各异的躺在垫子上,娇躯赤裸的美人儿有的趴着,有的仰躺,肢体交缠,相拥而眠,东方微明,楚江南锐目如电,将帐中春色尽收眼底,笑道:”阿奴,这么早就醒了?“

  在楚江南刚刚醒来便已睁开美眸的椎名由夜甜甜一笑,柔声媚语道:”主人,让奴婢侍候你起身。“

  看着她丰满惹火,凹凸有致的赤裸娇躯,还有乖巧可人的诱人模样,楚江南不由失声笑道:”谁说我要起身了,让主人再好好疼你一番。“

  ”是,主人。“

  椎名由夜主动偎入楚江南怀中,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作风大胆,丝毫不见中原女子的羞涩。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意,伸手在她丰满高耸的玉峰上用力抓了一把,两根手指扯动那镶着碎钻的宝石乳环,弄得她娇哼了一声,他才得意的调羞道:”阿奴,你的胸脯怎么越来越大了?“

  不等椎名由夜回话,楚江南双手前伸将她赤裸的胴体抱在怀中她,仰首就向软垫上倒去,接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椎名由夜对于楚江南的宠幸没有丝毫抗拒,内心甚至很是期待,尽力服侍,全情投入。

  椎名由夜浑圆丰满,高耸坚挺的酥乳此时在楚江南胸前不断斯磨着,肌肤白晰透红,娇靥一片嫣红,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楚江南伏在椎名由夜那身曲线分明的赤裸娇躯上,望着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只觉艳光四射,明媚动人,两座丰硕的酥乳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似睁似闭,透出绵绵情意,盈盈春情,性感而丰润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他的拥吻。

  楚江南并不急着和她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而是像欣赏难得一见的艺术品般从头到脚仔细的向下看去。

  高耸丰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和怦怦的心跳起伏颤动,柳腰盈盈不堪一握,平滑光洁的小腹点缀着一点纤巧微凹的玉脐,真是叫人心动不已。

  双手用力揉摸着椎名由夜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楚江南猛地低头,重重吻了上去,椎名由夜娇喘连连,嗯嘤声声。

  楚江南邪邪一笑,分开椎名由夜浑圆修长的双腿,身体压着她其软如绵的美丽女体,腰身一挺,狠狠进入。

  ”亚美喋……亚美喋……“

  一声声尖昂而淫荡的日语叫床不绝于耳,美眸似睁似闭,瑶鼻微阖,檀口轻启,呵气如兰。

  没过多长时间,楚江南见她的高潮快到了,于是把椎名由夜粉臀玉腿向上抬高,腰身用力狠狠一冲,顶进了她身子的最嫩最深处……

  随着连连不断的”噗哧“之声,横流,淫水四溅,椎名由夜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楚江南和她一起攀上至美的快乐巅峰。

  高潮过后,椎名由夜赤裸的娇躯瘫软在楚江南怀中,媚眼如丝,一脸陶醉道:”主人,你快把奴给弄死了……“

  楚江南邪笑一声,得意洋洋道:”嘿嘿,我对日本女人有种特殊的感情。“

  椎名由夜当然不知道楚江南口中所谓的特殊感情是什么,在整个古代明朝,可能只有看过自己电脑中储存的侵华战争电影的欧冶静怡知道他话中的真正含义了。

  毕竟这个时候,日本罪行不显,即使是倭寇为祸,但华夏国人却是泱泱气度,没有一竿子打翻一国人,愤恨全在那些海盗身上,没有恨屋及乌,连做整个日本。

  楚江南爱抚着怀中渐渐复又沉睡过去的雪腻胴体,看她不堪征伐,疲极而眠,好色男人很快又转移目标,因为刚才的一场春宫,睡在身旁的单疏影,干虹青和左诗俱已苏醒,芳心春意荡漾,蜜液泛滥。

  她们没有选择的余地,芳心羞涩中带着期盼,欲火狂炽的楚江南伸手将两女拉入怀中,大嘴却又向左诗吻去……

  奈何楚江南再怎么厉害,一次也只能对付一个人,干虹青静静地躺靠在楚江南怀中,单疏影却是发出一声害羞的轻呼,并轻轻挣扎起来。

  单疏影哪里知道她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在极其诱人的扭动纤腰,使得自己那美妙动人的如同灵蛇般的蠕动,带动粉弯雪股,臀肉如波,对楚江第*一*文*学*首*发南来说,这简直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楚江南尝尽了众女环绕的美妙滋味,他简直就是一跤跌到众香国一般。

  椎名由夜这个东瀛女奴,干虹青这个前怒蛟帮帮主夫人,柔柔这个逍遥帐中八艳姬首席美女无不对他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就连害羞的单疏影也是任其所为,胡天胡地,让他尝尽了千般温柔,万种风情。

  这一路上,楚江南真可说是胡天胡地,乐不思行,只愿常住温柔乡,埋骨胭脂冢常常兴致一来,便扎下营来,和众女荒唐一番,尤其是单疏影、干虹青、柔柔、椎名由夜四个娇滴滴,却都有一身不弱功夫的美女被他弄得整日慵懒不堪,连骑马的气力都没有了,整天待在车上,而楚江南则是意气风发,精神抖擞地骑马跑前跑后。

  第333章 美女管家

  玲珑对于楚江南的荒淫好色也是瞠目结舌,可是她是来自一个单是听名字就让人想入非非的门派,双修府的姑爷难道要找一个假道学不成?

  十三年前双修府曾经出过一位年轻高手,此人亦正亦邪,但武技高明之极,连当时十八位黑白两道名家,最后败于黑榜十大高手之一”毒手“干罗手下,才退隐江湖,自此‘双修府’这个神秘的门派之名,深深留在了老一辈人心中。

  自此之后,再没有双修府的人在江湖走动,这双修府的无名高手,自称”双修子“虽然败北而回,却无损威名,一来因当时他只有十来岁,二来以干罗的盖世神功,仍只能仅胜半招,可说是虽败犹荣。

  其实人不清楚,玲珑却几乎是听着这位前任姑爷双修子的”故事“长大的,前任姑爷并不是贪恋床第之欢的人,武功已经高得骇人,楚江南现在就这么”厉害“了,若是学了双修府的‘双修心法’那还了得?

  权朝云这身心早熟的高丽小妮子也奇怪这些好姐姐们是不是找错郎君了,他们的好色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是当事人却不这样认为,一想到他在自己身上的放肆作为,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又难免心中一甜,不,应该说他是”超人“才对。

  就这样,原本半个月的路途提,楚江南他们足足走了一个月。

  一路之上,玲珑对权朝云小妹妹相当照顾,沿途风景秀丽,她又迷上了学骑马,而且楚江南也抽出时间陪在她身边,感情或者说是依恋之情稳步升温。

  快到武昌的时候,楚江南才稍稍收敛一些,按照正常的日程,昼行夜宿。

  这时诸女才松了口气,但又怀念路上的时光,她们也真是矛盾,既想得到楚江南的宠爱,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这传出去不知多羞人。

  她们也觉得楚江南越来越厉害了,她们全都投降了,他还是精力充沛的样子。

  再快乐的旅途也有尽头,年关将至,楚江南诸人一行终于到了武昌府。

  天色漆黑如墨,月光清冷,遍洒华夏神州。

  楚江南一行人终于堪堪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入武昌府,大明铁律,黎明开城门,日暮闭城门,以击鼓为号,四周城门同时开闭。

  武昌府内城,一座气象万千的华美山庄,门前蹲着一对石狮,显得格外气派。

  这里正是楚江南倾巨资打造,令韩府大少爷韩希文既好奇又嫉妒的东溟别院。

  东溟别院包括府邸和花园两部分,总面积达三公顷,其中花园面积五千平方米。

  府邸分为中、东、西三路,贯穿着四合院组成。中路的建筑是花园主体。花园的正门五开间,进门后是一块高五米的太湖石,称做独乐峰,后面的大厅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中轴线最后的建筑是倚松屏,是消夏纳凉的好地方。

  东路主要建筑是大戏楼,建筑面积三百平方米,建筑形式是三券勾连搭全封闭式结构。厅内南边是高约一米的戏台、厅顶高挂宫灯,地面方砖铺就。

  西路的主要景观是湖心亭,以水面为主,中间有敞轩三间,是观赏、垂钓的好地方。水塘西岸有”凌倒影“南岸有”浣云居“园中叠石假山,曲廊亭榭,池塘花木,轩院曲回,风景幽雅。有20余处景区,掩映在奇花异树、怪石修竹之间,极工尽巧,精美入画。

  其实这只座山庄别院是东溟派在武昌落脚的据点而已,真正的东溟派总部坐落在一处郁郁葱葱的连绵山脉之中,由楚江南亲自选址修建。

  真正的东溟山庄选址修建及其相关详事容后细表。

  三两奢华车架,数十铁骑如潮水般奔向东溟别院,卷起了漫天尘土,强悍的马蹄声把宁静的月圆之夜惊碎,地动山摇。

  悄然进入东溟别院,现在时已入夜,楚江南不欲惊扰众人休息,吩咐下人不要大张旗鼓,把他回来的消息告诉他人,同时命人将管家叫来,其他一切等明日天亮再说。

  诸女连日车马劳顿,加上一路之上与楚江南胡天胡帝,如今终于回到东溟别院,全都休息去了。

  楚江南端坐客厅,精神奕奕,盏茶工夫,一位中年女子进入厅中,盈盈施礼,柔声道:”见过主人。“

  在他眼前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肌肤如雪,容貌甜美,沉鱼落雁的如花娇靥,一袭青衫素雅飘逸,裹着她婀娜多姿的身体,并把她的脸映得娇媚无比。

  一双如水的眸子饱含秋水,更精彩的是一双黑黑浓浓的眉,女子的眉很少有这般英气勃勃的,看起来好不威风,并且眉毛有致,有眉锋。她的鼻挺、直、秀气,直直的鼻梁衬托下,鼻头到鼻翼的曲线十分别致美观。

  没想到自己的管家竟是一位如此性感妩媚,风韵犹存的绝色尤物,楚江南收回在她丰胸美乳,纤腰硕臀扫射的目光,咳嗽一声,笑道:”请问这位小姐如何称呼?“

  其实说老实说,按这美貌少妇的年龄来看,称呼她为小姐确实有些言辞欠妥,但是楚江南她既然是自己的手下,而自己一时之间又不知她的名字,按照前世的习惯,他是该叫声阿姨的,但是话到嘴边,他却临时换了词。毕竟时代不同,习惯也应该有所改变。

  美貌少妇淡淡一笑,如同一朵骄傲的牡丹,轻启樱唇,笑道:”主人折煞奴家了。“

  她自我介绍一番,楚江南始才知道这位少妇管家名唤贞娘,是武昌本地人。

  贞娘看着楚江南那几乎毫无瑕疵的英俊脸庞,对于他这样漂亮的人儿成为自己的主人,心中窃喜,若不是两者身份天差地别,多位女主人各个美赛天仙,她倒想勾引一番。

  楚江南端起先前丫鬟送上的香茗,细细品了一口,放下茶盏,问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府上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在接下来和贞娘的闲谈中,楚江南已然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了解了个大概,当听说曾有人前寻衅滋事的时候,虽然对方没能占到便宜,但楚江南心中怒极,眼中冷光一闪而逝。

  诸事问毕,楚江南站起身来,看看窗外天色,月已中天,不由淡淡道:”带我去我的卧室,这几天赶路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贞娘见楚江南不怒自威,当下不敢怠慢,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忙领着他去事先为主人准备好的卧室。

  回到宽敞的卧室,楚江南洗漱一番,感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丝邪笑,施展身法,在黑暗之中潜形前进。

  沿途避开碰上的巡更护卫和隐藏在暗处的秘卫,照着方才从贞娘那里得知的诸女的住所分布,潜行到西一座清幽的小院。

  独院四面院墙颇高,四下里幽深静谧,奇花异草,远离喧哗,确是静心养气的好去处。

  楚江南不愿惊动院子四次隐匿的秘密护卫,悄然潜到院墙根下,猛提一口丹田真气,身形拔地而起。

  双臂振处,楚江南腾身如游龙出水,跃上院墙,脚在墙顶上轻轻一搭,身子借力翻过院墙,轻飘飘落在院中,悄无声息。

  楚江南尚未完全稳主身形,猛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截寒气森森的雪亮剑锋已刺到身前,他当下疾速旋身,滑步避开来人奇袭之招。

  对方偷袭的一剑落空,借着屋内烛光已看清了他的面貌,惊”咦“了一声,急忙收剑下拜。

  楚江南含笑而立,看着眼前这个二八年华的青衣美女,她正是单疏影身边四个贴身侍女之一,芸香。

  摇头摆手,楚江南压低声音,笑道:”你莫要出声,别惊动了院外那些秘卫。“

  乖巧可人的芸香闻楚江南之言,急忙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拜见少主“之声硬生生收了回去。

  楚江南伸手指了指着屋内,用意不言自明,自是询问单婉儿睡了没有。

  芸香轻摇臻首,眸子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光芒,眼前的人不但是东溟派的少主,监院,更是她的男人。

  快步走上前去,楚江南游目四顾,只见屋子里灯光朦胧,满屋的陈设素雅洁净,不带一点烟火气,最夺人眼目的是那一株株开着淡紫色花瓣的蝴蝶兰,在月光下就像一群跳舞的紫蝴蝶。

  屋里另有一个服侍的侍女,她惊见一人突然冲进屋子,震骇得美目圆睁,合不扰嘴,就欲惊呼出声,待看清来人,心中方定,俯身要拜。

  ”嘘……“

  楚江南急忙伸出食指,竖于唇前,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接着挥手示意,让她不要惊动单婉儿,自己悄然那离开。

  芳袭含羞点头,盈盈一礼,便垂首而退,离开时还不忘将房门轻轻捎上。

  楚江南穿过正堂,向侧首厢房内打眼望去,只见单婉儿独自坐在小轩窗之前,纤手支颐,托着香腮儿,幽幽的凝视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身锦缎霞帔包裹着浮凸曼妙的娇躯,云髻高盘,身姿纤纤,柳腰窄窄,娇柔宛如弱不胜衣。

  她凝眸望远的神情既飘逸又高洁,直如从画里走出来的月宫仙子,清丽绝俗,身畔应有白兔桂枝相伴,不染凡尘之气,美得幽远,美得渺茫。

  ”婉儿,我回来了……“

  楚江南深情的柔声呼唤,眼神透出温柔之色,”我好想你。“

  单婉儿娇躯猛然一震,缓缓转过螓首,一双妙目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渐渐的,单婉儿目光中惊诧变成了惊喜,她颤巍巍站起身,檀口发出一声欢呼,快步冲他扑了过来。

  楚江南心中欣喜,张大双臂,将单婉儿迎入怀中。

  不等她说话,楚江南双臂紧紧紧环拥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大嘴下凑,堵了她红滟滟的樱唇,就是一通狂吻,使她刚刚张口欲言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楚江南吻住单婉儿牡丹花瓣似的柔嫩朱唇,疯狂地又吸又吮,用舌头挑逗起她的丁香小舌,抵死追逐缠绵,浑然忘我。

  第334章 情交欲融

  单婉儿湿润娇嫩的香唇柔软得令人心荡神摇,楚江南如饥似渴吸吮起来,舌头往她香润檀口深处探去。

  她柔软的香唇就像崩溃的河堤般任凭楚江南扣关入侵,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呜咽的任由她的舌头在自己香润的檀口中肆意的搅动翻卷,兴风作浪,舔舐着湿润口腔里的每一寸柔嫩。

  转瞬之间,原本矜持羞涩的单婉儿已经沉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不能自拔,她主动伸出自己柔嫩的丁香小舌,和楚江南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纤柔藕臂缠在他的颈项上,娇躯酥软乏力,却是灼热滚烫。

  单婉儿开始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只觉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而自己托付终身的心仪男子正把如潮水般的幸福和快乐源源不断的通过彼此紧密贴合的嘴唇输送进入她滚烫灼热的娇躯。

  高耸丰满的双峰紧紧贴在楚江南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内心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这一通热吻,直吻到单婉儿林喘不过气来,方才恋恋不舍罢休。

  楚江南抬起头来,见她绝世容颜清减了好些,内心一阵阵揪心绞痛,紧紧搂着她,凑到她耳畔,柔声蜜语道:”婉儿,我的好婉儿,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单婉儿在他怀中仰面望着他,抬起一只纤纤柔荑,轻轻的在他脸上摩挲,梦呓般喃喃道:”江南,真的是你?“

  ”当然不是作梦,我回来了,你摸摸看,作梦能做到这般真实吗?“

  楚江南活像一个献宝的小孩子,微笑道:”你摸你摸,我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吗?“

  ”自你走后,我日日挂念,夜夜期盼,望你早日无恙归来。“

  单婉儿唇角缓缓牵拉出一丝甜美的笑意,轻声喃喃道:”人家好几次都梦见你,到得后来,我也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真实了。“

  ”我真的回来了,不是梦,不是。“

  楚江南心里又是温暖,又是心疼,”亲亲好婉儿,我也好想你,刚一回来,我就忍不住来看你了。“

  单婉儿抿嘴甜甜一笑,红云上脸,芳心着实感动得无以复加。

  楚江南只觉眼前好似一朵圣洁的春花盛开,瞧着不由目眩神迷,心头爱煞,将她搂得更紧,只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去。

  单婉儿还欲再说什么,可是楚江南却猛然低下头,凑头嘴去,紧紧啜吸住了她微颤启合的樱桃小嘴,同时两只大手探入她华美锦衣之内,恣意爱抚单婉儿美得惊心动魄的雪腻胴体。

  楚江南双手齐出,爬山涉水,右手慢慢向下,在单婉儿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玉臀爱抚轻捏;左手慢慢向上,在她光滑细致如绸缎般触感的光润玉颊、洁白粉颈、浑圆香肩四处揉搓,肆意爱抚。

  单婉儿不时扭动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她高耸柔软,丰满浑圆的美妙双峰紧紧挤压摩擦着楚江南的身体,刺激得他全身阳气澎湃,早已坚硬高举的更是鼓胀欲爆。

  在楚江南数路攻击下,单婉儿娇躯连连发颤,蛮腰用力扭动,檀口娇喘吁吁,秀眸似睁似合,眼神似嗔似羞,美艳俏脸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单婉儿勾人欲动的眼神和浪荡诱惑的表情比世间任何催情药物,迷情功法更要来的有效,好色男人心中已是情火熊熊,欲焰焚身,欲罢不能。

  楚江南浑身上下每一条绷紧的神经都兴奋地震颤了起来,眼神如痴如醉,神话飘荡飞升,哪知身在何方,人间几何。

  单婉儿娇躯轻颤,瑶鼻中”呜“地一声,炽热香甜的气息尽数喷在楚江南脸上,满脸红云密布,在好色男人技巧高明的侵犯下,媚眼如丝,娇喘吁吁,两人体温迅速升高。

  好半晌,楚江南方才抬起头来,单婉儿娇面如饮醇酒红艳艳的,长长秀美的睫毛颤颤,美眸中波光潋滟,如同一汪春水。

  单婉儿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嘤嘤腻语轻呼:”江南……“

  楚江南喉间干咽一口唾沫,他自得到大的身体之后,无时无刻不想将美若天仙的单婉儿压在身下,恣意怜爱,缠绵缱绻。

  而眼下明媚不可方物的单婉儿就在自己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楚江南紧紧抱着怀中这具美得惊心动魄的滚烫娇躯,怎不令他欲火泛滥,血脉喷张?

  楚江南伸出颤抖的两手,缓缓脱下单婉儿身上衣物,仿佛剥开一朵鲜花似的,把花瓣一层层剥开,一层层欣赏,但见怀中美妇一身冰肌玉肤,蜂腰翘臀,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竟是无一处不美,堪称造物主的杰作……

  ”啊……“

  单婉儿呻吟一声,含羞带怯,眼见楚江南眼神灼热,鼻息粗沉,不禁羞地全身潮红,玉体轻颤,檀口微分,低声羞语道:”羞……好羞人……“

  是时候了,美人儿都等不急了,楚江南心中暗忖,他自己的阳根也早已硬得无以复加,再不出动,恐怕自己都会欲火焚身而亡。

  女性的矜持和羞涩与心中澎湃的欲念在不断交锋,单婉儿再也忍不住身体不断攀升的高涨欲情,水波盈盈的美眸中燃烧着狂炽的欲焰,娇靥绯红、妩媚含羞、梦呓般低语道:”江南,快给我……“

  楚江南装傻充愣,脸上却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笑道:”婉儿,你要我给你什么?“

  ”你……你欺负人,你这个坏家伙,坏死人了……“

  银牙咬碎,美眸泛春,单婉儿声如蚊纳道:”你……明明,知道的……“

  楚江南眼中闪烁着淫荡之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把单婉儿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大步向房中正南方向的床榻走去。

  单婉儿将羞红的臻首轻轻靠在她怀中,一双藕臂缠在楚江南的颈项上,羞闭美眸,俏脸飞霞。

  楚江南将单婉儿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在窗外柔和的月光照射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

  楚江南兴动如狂,”扑通“一声扑上床,把单婉儿柔媚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两眼泛红,动情道:”婉儿,我要你。“

  ”江南……“

  单婉儿娇羞不胜,腻声嗔着,半推半就扭捏一下,把脸侧向一旁,就此不动了,已是一副任君摆弄的架式。

  楚江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却又强忍着身体膨胀的欲念,施展调情手段,挑逗单婉儿敏感的胴体。

  这样欲擒故纵的刺激和挑逗,对于久旷之身的美貌少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

  在古代,由于受到”从一而终“、”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等封建贞节观念的影响,以及法律上的种种限制,多数女子丧夫之后,都不能再嫁。

  尤其是那些身份高贵,而又正值性需求强烈期的女子,单婉儿就是如此,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一举一动都要顾及是俗人的目光和言论。

  试图抑制难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最简单的办法,是将自己内心世界封闭起来,单婉儿本来勤修素女玄心功,心如止水,晨风夜雨,冷壁孤灯,此生不作他想,奈何命运弄人,天意难测,偏偏让她遇见了楚江南这命中魔星。

  造化弄人,面对这场不伦之恋,楚江南这个现代人倒是不觉得什么,嗯,受网络玄幻小说和禁忌电影的影响,他反而觉得异常刺激,而单婉儿的思想却不及他开放之万一,心内煎熬,思想挣扎,道德枷锁,人伦礼教,不知凡几。

  经过诸多波折,意外失身于楚江南,单婉儿终于抛开一切顾虑,接受了这段禁忌之恋,她投入的感情和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单婉儿对于楚江南的爱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不求回报,她更不会为了独占他而与其他女子争风吃醋,只会默默的支持他的决定,当从苏姚天口中得知楚江南身边多了干虹青和椎名由夜的两女的时候,她只是一笑置之。

  所以对于楚江南这个既是徒弟又是女婿的心爱男人,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几乎没有丝毫的抵御抗拒之力,转瞬之间,单婉儿便感觉自己那因麻痹充血而更加挺立的殷红蓓蕾在楚江南的吮吸下仿佛要融化一般,娇躯颤抖,臻首左摇右晃,檀口微分,发出了撩人心弦,勾人欲动的妩媚呻吟。

  在楚江南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单婉儿柔若无骨的柳腰无意识的扭动起来,清丽的俏脸上满是情思难禁的千种风情,万般媚态,神态诱人至极。

  ”婉儿宝贝,相公进来了。“

  楚江南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

  ”江南,啊……“

  单婉儿婉转娇吟一声,楚江南以势如破竹之势破体而入,深深进入她高潮后份外敏感的胴体,巨大冲击似乎要贯穿她的身体一般……

  到最后,楚江南酣畅淋漓的爆发了,把多日里来的相思与爱恋,尽情注入单婉儿娇躯至深处。

  单婉儿被滚烫的浓精一烫,也再度攀上极乐的云端。

  男女双双抵达水乳交融之境,然后楚江南趴在单婉儿身体上剧烈喘息。

  云收雨住,单婉儿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楚江南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人儿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只见单婉儿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天上仙子,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拉过锦被将两人赤裸缠绵的身体盖住,一手缓缓轻抚单婉儿漆黑如云的长发,回味适才极乐的余韵,无限满足。

  单婉儿方才经历了无限欢愉快美的一刻,此时云鬓纷乱,娇喘不息。

  第335章 春浪翻涌

  柔荑般的小玉手不住抚摸江南结实的胸膛,眼波迷离,唇角噙着痴迷的微笑,单婉儿喃喃道:”江南,你真是太强了,人家一个人承受不住,以后我再也不敢一个人侍候你了。“

  楚江南一听心怀大乐,坏坏色笑道:”承受不住也要承受,但可以找人帮忙,嗯,不过只能是疏影,嘿嘿……“

  单婉儿闻言大羞,面薄脸嫩的她终于撑不住了,臻首直往楚江南怀里钻,闷哼声轻软飘出:”江南,你就喜欢作贱人家,婉儿不来了……“

  娇音在耳,闻之舒心,单婉儿说话时还在楚江南怀里水蛇似的扭动胴体,撒娇不依。

  楚江南此刻头脑清明,情绪冷静,已不同于两人刚见时的激忿,在单婉儿耳边低声沉吟,把自己燕京一行的大致经历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当然关于自己身旁女人的事情则是能简略就简略。

  说完,楚江南想到方才从贞或娘那里听来的消息,心中转冷,低声道:”我听贞娘说,似乎前些日子有人来闹事?如果让我查处是谁干的,哼……“

  单婉儿闭口不言,臻首靠在楚江南怀中,芳心甜蜜,这个时候,他就是自己的天,能够帮自己遮风挡雨,她只要作个乖巧顺从的小女人就行了。

  楚江南心想一直是自己在说,连忙向单婉儿笑道:”婉儿,那些长老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那些长老当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阳奉阴违,他们害怕我让他们交出手中权利。“

  单婉儿柳眉微皱,轻叹一声,道:”其实我从未想过要独揽大权,东溟派设长老会就是与掌门成相互挟制之势,不让任何一方得以横行无忌,此乃创派之初就定下的规矩,大伙理应齐心协力振兴东溟派才是,没想到他们……“

  ”这个不用急于一时,等我在中原闯出名声,立稳根基,哼,到时候看谁还敢不识抬举。“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抹狰狞之色,旋又敛去,眼神回复风轻云淡,古井无波。

  正所谓:美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

  权欲熏心的道理单婉儿不会不明白,也许只是不愿面对,楚江南摇了摇头,笑道:”既然东溟派宗派孤悬海外,中原势力如此衰落,那长老为何不干脆从东溟派独立出去,自己做掌门呢?“

  ”东溟派留守中原的长老会又称三圣会,十年为一届,每届由三人组成,但派中长老一职位却可由积功而至。长老被选入三圣会那日就要立下终身辅佐掌门为东溟派效力的誓言,才可享有修习东溟派部分奇特神功的权利,这正是创教的前辈设想周到之处。“

  单婉儿为了让楚江南熟悉东溟派派中内情,不厌其烦的解释道:”若三老中任何人欲自立为掌门,那就是违反派规、违背誓言,东溟派弟子都不会答应,而若是其他人要造反做掌门,却要先过三圣会这关……“

  楚江南低头想了一会儿,疑惑道:”这么多年来长老会为何不立位傀儡掌门呢?“

  ”单氏一脉势力最大,每任掌门武功高强,能力出众。“

  单婉儿嫣然一笑,风情万种,”试问这样的人怎会安心做傀儡?“

  楚江南心中暗忖这东溟派的权力结构算是考虑周到的了,只要大头把握住了,余下的漏洞不足,自然可以慢慢整改,复又问道:”眼下东溟派中原势力分为几股势力?“

  ”东溟派在中原的主要势力分为三股,他们虽然都笼络中原门派,各自发展,但总算是还能为东溟派大业出力。“

  单婉儿叹息一声,柔声道:”东溟派现今只在几个省份还有分量,各地却有四川分坛、河北分坛、浙江分坛和福建分坛四个重要区域已经完全脱离东溟派的管辖。“

  楚江南闻言一怔,奇道:”那燕京分坛……“

  单婉儿扭动了一下赤裸的娇躯,让自己在楚江南怀中躺的更舒服些,这才盈盈笑道:”燕京分江龙涛论武功不过是护法等级,论势力和实力都有限得紧,只不过局限于燕京城发展,本人更是志大才疏,缺乏号召,难以令属下弟子为他效死命。“

  楚江南低头沉凝片刻,想那江龙涛出事时的时候,的确没人替他出力,为他出头。

  想来单婉儿刚才所说的四大地方势力背后肯定有声望显赫、出类拔萃的人物领导统帅,楚江南低声道:”看来长老会中肯定有人和这些割据一方的地方势力有所关联?“

  ”不错。“

  单婉儿笑道:”隐星长老就有和两股势力关系密切,如果不是他这些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蓄意放任那些人胡搞,地方上也许不会出现今日这般乱局。“

  楚江南奇道:”隐星长老?“

  单婉轻点臻首,从容道:”三圣会即是由耀日、明月、隐星三长老组成。“

  楚江南被东溟派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搞的一个头两个大,头痛不已,苦恼道:”耀日和明月两位长老就任由隐星长老这般不顾东溟派利益吗?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东溟派中位高权重的人物,有责任要中兴东溟派的……“

  单婉儿神秘地说道:”明月长老是个女子,她和隐星关系非比寻常,所以长老会如果表决的话,隐星会要占便宜,况且抛开他个人野心不提,此举对东溟派的势力增长确有帮助……“

  楚江南看单婉儿笑意盈盈,不禁一脸讶然道:”婉儿,我怎么看你一点也不烦恼的样子?“

  单婉儿娇声笑道:”有你替我苦恼,婉儿当然不用自个儿操心了。“

  楚江南嘻嘻一笑,拍着胸口打包票道:”那是当然,只要能瞧见婉儿的欢颜,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第*一*文*学*首*发单婉儿俏脸红扑扑的,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她轻”呸“了一声,道:”怪不得你能哄骗那么多女孩子,你这张嘴可真甜。“

  楚江南老脸一红,咳嗽一声,尴尬笑道:”婉儿,你这次不会再任由长老会独掌管派中事务了吧?“

  单婉儿明眸闪烁,点头道:”无论如何,我都会逼长老会承认你的少主掌门的身份。“

  楚江南心中暗暗点头,笑道:”弟子听凭姑姑差遣。“

  单婉儿收笑敛睫,素颜正容道:”你要以东溟少主的身份,去说服东溟派驻守江苏分坛的冯悻然长老,要他支持我的决定……“

  冯悻然,楚江南默默记了这个名字,微笑道:”婉儿可有定计?“

  ”定计便是‘便宜行事*第*一*文*学*首*发’。“

  单婉儿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微弧,柔声道:”冯悻然此人不乏眼光手段,这事你看着办,能做成当然最好,就算不成,至少也要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楚江南眼中闪过锐利如刀锋的森冷寒芒,淡然道:”既然我已出手,那就由不得他不答应,他要么点头,要么丢头?只是不知这冯悻然在江苏什么地方?“

  ”金陵也有东溟派分坛弟子,你到了金陵,一查便知。“

  单婉儿微微一笑,柔声道:”还有,冯悻然老来得子,宝贝的不得了,若是他冥顽不灵,你可以吓他一下……“

  ”不过威逼恐吓也未必是什么好办法,我会看着办的。“

  楚江南嘻嘻笑道:”能不妄动干戈最好,打打杀杀太累,我也不愿意大家兵戎相见。“

  ”我也会去杭州,找清风长老,只要咱们能拉拢两股东溟派在中原内重要的地方力量。“

  单婉儿凤目璀璨生辉,低声道:”到时候内外呼应,明月就不会再为私情偏袒隐星,三圣会就不得不承认你监院少主的身份,不过这件事情还不急,等你在江湖中闯出名望,到时候我们双管齐下,必定水到渠成。“

  楚江南点了点头,笑道:”嗯,只是婉儿你也要小心些。“

  ”知道了。“

  单婉儿风情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声笑道:”我都这么老的人了还要你来担心?“

  楚江南伸手在单婉儿丰满浑圆的乳峰上抓了一把,笑道:”婉儿哪里老了?瞧着肌肤,摸起来比锦缎还要丝滑,嘿嘿,看起来最多象我姐姐。“

  单婉儿伸手打掉他作恶的色手,”噗嗤“娇笑出声,轻碎一口,道:”啊哟!最多象你姐姐?难不成我还成了你妹子啦?“

  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突然话锋一转,笑道:”姑姑,弟子这次的事情办的可好?“

  单婉儿听楚江南又称她姑姑,知道他又在调戏自己,妩媚地横了他一眼,笑道:”当然满意了,钱和人最重要,你两样都扣住了。“

  楚江南涎着脸凑到面前,坏笑道:”既然办的好,姑姑可有礼物赏赐给我?“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单婉儿娇嗔不依道:”你还要什么赏?“

  ”嘿嘿,婉儿,今生有你相伴,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赏赐。“

  楚江南突然掀开锦被,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眼前。

  单婉儿惊呼一声,心羞意怯,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了,楚江南精光熠熠的眼神中,怀中佳人冰肌玉骨娇滑玉嫩,滑不溜手,雪白椒乳怒耸娇挺,丰满雪白,如织细腰纤滑娇软,不堪一握,柔美小腹平滑雪白,软绵光润,雪滑玉腿优美修长,浑圆纤美。

  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黑幽幽的茵草凄凄……

  楚江南突然俯身,凑过脑袋,张嘴含住她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蓓蕾,这一阵吮吸、舔擦,单婉儿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俏脸绯红,霞飞双颊。

  ”嗯……唔……唔……“

  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从单婉儿的檀口飘逸而出,楚江南也趁机翻身用他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单婉儿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但见仙子那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已然在他胯下。

  第336章 晨光春艳

  楚江南死死吮吸着她丰润柔软的嘴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咆哮的火龙顿时消失在她两腿间神秘诱惑的私密幽处。

  这个时候,在温暖的厢房秀榻上,两个浑身赤裸的男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

  ”啊……“

  单婉儿给楚江南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在楚江南无休止的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抽送中,单婉儿立时娇躯狂颤,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微微启合,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又一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春宵苦短,特别是对于楚江南这种不知疲倦,无度索取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不知不觉之间,已至五更时分,天就快要亮了。

  楚江南与单婉儿足足缠绵了革大半夜,他龙精虎猛,大发神威,战无不胜,就像要把离开这段时间以来亏欠她的一古脑儿全都补偿给她似的,将她彻彻底底喂了个饱——至少好色男人自己心中是如此想的。

  而对于单婉儿来说,则是给他折腾了个大半宿,精疲力尽,娇躯乏力,到得后来,甚至连迎合承欢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对楚江南是又爱又怕,不止一次说”再也不敢一个人侍候他了“云云。

  楚江南闻言不禁哈哈大笑,只要一个男人能在床上战胜女人,那她就会对你千依百顺,不敢丝毫违逆。

  春风数度,花开花谢,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楚江南搂着她的香肩,喁喁细语,你哝我哝,诉说着在21世纪,只要是个男人就或多或少都知道点的,关于如何哄骗女孩子的甜言蜜语。

  听着这些从未听过的情话,单婉儿芳心欢喜,羞涩甜蜜,她窝在楚江南温暖的怀抱里,满面幸福之色。

  楚江南细细端详着单婉儿这个绝色美妇,她肌肤白细柔嫩,娇躯不断地散发着清雅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单婉儿因为楚江南注视的目光而显得羞涩,如同飞霞喷彩的俏脸,那双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

  单婉儿檀口微分,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楚江南鼻端,拨弄着他心中的欲望。

  楚江南轻抚着单婉儿柔顺黑亮的秀发,调羞道:”婉儿,今晚你和疏影可要一起陪我。“

  想到要和女儿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单婉儿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娇嗔连连,撒娇不依。

  楚江南看见单婉儿美眸中有一丝倦怠之色,抬头瞥见窗外已现一丝晨曦,于是轻轻翻身下榻,起床穿衣。

  单婉儿柳眉微蹙,问道:”江南,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楚江南眼中闪过爱怜之色,笑道:”我去让人给你弄点吃的,你看我离开才几天,你就瘦成这个样子了,相公看了心疼。“

  单婉儿芳心感动,美眸中噙着泪花,轻声道:”君恩深重,妾身不知何以为报?“

  说完便要挣扎着起身服饰他穿衣。

  ”婉儿别动。“

  楚江南连忙制止,凑过头去,在她吹弹得破的桃腮上印下一吻,柔声道:”相公马上就回来疼你,乖乖等我,嘿嘿……“

  单婉儿螓首顺势便靠在楚江南手臂上,水汪汪的美眸痴痴仰望着他,脱口道:”江南,你早点回来……“

  说完这句话,单婉儿自己都不由得一怔,她让楚江南快点回来,岂不是说想让他早点”疼“自己?

  一语既出,无法收回,单婉儿不禁又羞又窘,无地自容。

  楚江南哈哈一笑,道:”宝贝儿,相公知道了。“

  甩甩衣袖,转身扬长而去。

  他这会儿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似乎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道,也不知是否因为自己所练的《太上感应真经》与《天魔神功》相互促进,内力又有精进的缘故。

  单婉儿的身份毕竟是东溟派的掌门,虽然他和楚江南的关系,那些跟着她来中原的众人都知道了,可是她仍坚持和那些姐妹分居,一个人独院居住。

  芸香和秋菊这两个服侍单婉儿的贴身侍婢昨晚见过楚江南,知道他和单婉儿小别胜新婚,早晨肯定不会那么早起,所以此时还未起身,仍在安歇。

  离主卧厢房不远处的地方,就是丫鬟居所,楚江南来了古代也有一段时间了,当然也能够大致知晓什么地方是下人的住处。

  ”砰砰……“

  楚江南伸手敲门,一长两短,片刻之后,房门轻轻打开,走出一个羞红着脸,长发披于肩后,五官标致,美丽温婉,身材高挑玲珑的少女。

  芸香将门打开,抬起臻首,看清面前所立之人的容貌,明眸一亮,急忙恭身施礼,柔声道:“奴婢芸香见过少主。”

  楚江南点了点头,伸手将她扶起身来,温言笑道:“你准备些吃的,送到夫人房中。”

  芸香颔首敛睫,美眸荡漾着浓浓春意,娇声道:“是。”

  趁着这个时间,楚江南在后院指点了一下早早起身,苦练刀法的椎名由夜。

  芸香梳洗一番,去厨房命人弄了几样精致小菜,楚江南在半途拦住她,接过她手中方盘,再次回到单婉儿的房间,见她身上披着细罗晨褛,裸着一双玉足,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梳头。

  单婉儿见楚江南回转,起身盈盈相迎。

  楚江南赶忙冲上两步,将手中呈着膳食的方盘放在桌上,走到单婉儿身边,伸手扶着她的玉臂,怜惜道:“我的好婉儿,你和我既已真心相爱,哪里用得着如此客气?”

  单婉儿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江南,这些事怎么要你亲自动手?”

  楚江南老脸一红,暗自苦笑,他可不好意思对单婉儿说:你的四个贴身丫鬟都被少爷我弄得欲仙欲死,估计明天都下不了床,当然不可能来服侍了。

  咳嗽一声,楚江南突然嬉皮笑脸道:“婉儿,难道我亲自服侍你,还不好吗?”

  单婉儿凤目含春,微微一笑,道:“江南,我今日身子不便,那可真要麻烦你了……”

  说到这里,她不由面泛桃花,娇艳欲滴。

  楚江南闻言怦然心动,欲望升腾,伸手将单婉儿柔腻酥软的娇躯揽入怀中,一脸坏笑道:“婉儿哪里不方便?我给看看,我可是医国圣手烈钧的高徒哩!”

  单婉儿娇嗔道:“江南……”

  楚江南心怀大乐,笑道:“好好,现在不看,待晚上我在床上给婉儿疹治,嘿嘿,我们现在先吃饭。”

  热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楚江南指着桌上一大钵热汤,道:“这一道仙鹤八宝汤是今晚让厨房特地为你做的,切了好几片千年人参王下去,婉儿要多喝点,好好补一补身体。”

  单婉儿一听哑然失笑,她修炼素女玄心功未曾落下一天,筋骨强健,餐餐吃的是山珍海味,甘肥八珍,驻颜有术,有什么好补的。

  “婉儿昨晚辛苦了,流了那么多水,正应该要好好补补才是。”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意,柔声道:“来来来,坐到我腿上。”

  单婉儿美艳高贵的俏脸上绯红一片,秋波流转,千娇百媚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肢不依,娇嗔道:“你真个坏胚子,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楚江南看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几曾见过单婉儿恁般妩媚娇态,不由心头一阵阵肉紧。

  这早已摆脱了少女青涩的绝色美妇,成熟风韵,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满溢美感,仪态万千,风华绝代,让人目眩神迷,心弦颤动。

  楚江南不知不觉中迷溺其中,不可自拔,他终于知道什么是美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真是红颜祸水啊!还好自己天纵之才、潇洒倜傥、英雄无敌、盖世无双、英明神武、文成武德、一统江湖……啊,不对,偏了,以下省略五百字……

  总之就是本少爷早早将她收入私房,是造福黎民百姓,保卫家园安定,福延子孙后代的睿智决定。

  楚江南嘻嘻一笑,涎着脸道:“婉儿如果不肯坐到我腿上来,那可换我坐你腿上了,嘿嘿……”

  单婉儿听楚江南说的直白下流,芳心又羞又急,盈盈起身,轻移莲步,娉娉婷婷走到他身旁,似乎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楚江南可不管这么多,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老实不客气地伸出双手,张开双臂,一把将单婉儿软绵绵,柔腻腻的娇躯抱进怀里,顿时温香软玉抱满怀,好不舒爽惬意单婉儿香唇轻启,檀口“嘤咛”地一声娇啼,瞬间红云满面,霞飞双颊,乖乖坐在他双膝上,低垂臻首,妩媚动人。

  楚江南心头大乐,只觉怀中如玉佳人娇躯柔若无骨,衣内透出的幽幽清香直沁入心肺,肥美浑圆,弹性十足的香臀坐在自己大腿上。

  诱惑无穷,惊心动魄,楚江南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从来便经不起女人勾引,跟怀中天仙似的单婉儿肌肤一磨擦,欲火“腾”的一下就窜了上来,下身那阳根又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要知道,他昨晚可是折腾了整整大半宿,加上单婉儿久旷之身,虽然不耐久战,不堪征伐,可是毕竟是体力充沛,内力精深,一番激烈香艳的肉搏,消耗精力和体力都是甚剧,如今却又再次恢复战力,其强悍程度实在是世间少有。

  单婉儿立刻便感觉到了他鼓胀中的欲望,不禁又羞又怕,娇呼道:“啊!不……不要了,江南,你就饶了人家吧!待婉儿休息几日,养好了身子,再……再给你……”

  第337章 水韵仙丹

  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强自压下满腔欲火,伸手用匙子舀了一匙子仙鹤人参汤,送进自己嘴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看见单婉儿一副既安心又略带失望的表情,楚江南再次舀了一匙子参汤送进嘴里,然后突然凑下头去,吻住了她花瓣般娇嫩的红唇。

  楚江南硬生生拗开单婉儿檀口香唇,将半口参汤渡进她的樱桃小嘴里,抬起头来,笑道:“我们一人一半,都补一补。”

  单婉儿给他挑逗得娇羞不堪,粉脸红得像西天的晚霞,几乎能滴出水来。

  楚江南记得,自己好像和秦柔也像现在这般亲密香艳的吃过东西,而且到后来他们还在饭桌上,嗯,进行饭后运动,嘿嘿,哈哈,桀桀,他现在的样子,真是一个贱人。

  既然如此,楚江南索性放开青手脚,每喝一口汤,便以嘴对嘴渡一半给单婉儿。

  有时是汤,有时是菜,楚江南无一例外地与单婉儿一人一半。

  楚江南单婉儿就这般吃的不亦乐乎,香艳刺激,单婉儿一开始还象征性的在他怀里扭动一下,以示抗议。

  不过一来二去,到后来心知逃不出楚江南这命中魔星的魔掌,也就甘心认命,启唇相应,满面既是迷醉、又是幸福之色,痴痴地望着他。

  这顿香艳绝伦的饭足足吃了小半个时辰,到最后,也不知是人参汤效用太好,还是因吃法太过刺激,楚江南浑身燥热,身上不住的出汗,好似体内一团烈火无处喷发。

  楚江南仔细欣赏着怀中如玉佳人甜美的睡姿娇态,肆无忌惮地轻抚她美艳动人的胴体。

  楚江南温柔的看着单婉儿,只见她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高高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那巍颤颤的乳峰,盈盈鼓胀,饱满圆实,坚挺高耸,透出绝色美女特有的魅力和韵味。

  虽然隔着绫罗锦缎,看不见内里乾坤,但是楚江南的脑海中可是清晰的记得那丰满高耸,浑圆坚挺的双峰是如何的弹性十足,柔软滑腻,而顶端两颗粉色樱桃又是如何娇嫩欲滴,含羞带怯,双峰间那道深似山谷的乳沟绝对能够埋藏男人他心中所有的欲望。

  她白玉似的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不知是虚不盛补,还是楚江南使坏惹的祸,单婉儿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不安难耐的轻轻扭动,似馨似兰的体香越发浓郁。

  单婉儿见楚江南望向自己的目光渐渐泛红,心知这冤家火气又上来了,若不转移他的注意力,怕是他又要,哎,这要命的冤家,自己怎么经得起他没日没夜的折腾……

  想到羞人处,单婉儿俏脸绯红火,芳心又羞又涩,急忙抢在他开口前,娇声说道:“江南,你回来之后还没有见过柔儿和雅兰妹子吧!”

  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谈论其他的女人,而是还是容颜端庄秀丽,身段风流妖娆那种,楚江南哪能不明白,神志为之一清,眼珠子转了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道:“好婉儿,有你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在我身边,我永远想不起其他女人。”

  楚江南这厮真是有够贱人,他这话三分真、七分假,基本上可以归入甜言蜜语那一类,可是女人偏偏喜欢听,不管她是是何身份,只要是情郎说的,她们的智商立刻下降到可以接受这种真眼说瞎话的“低”度。

  单婉儿对楚江南掏心掏肺的绵绵情话完全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嗯,就好像是没装防火墙的电脑对木马程序般免疫力直接忽略不计,听了只觉芳心甜蜜,心神俱醉,妩媚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

  可是她又怎知道楚江南转的什么龌龊念头,楚江南身为21世纪的人,性知识之丰富,远不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单婉儿所能想像的。

  单婉儿昨晚和她盘肠大战,首创不轻,今晚是无法侍寝了,他怜惜单婉儿,不愿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虽欲火上冲头顶也不会勉强。

  但是……女人身上可不止一个销魂之处啊!私密之处不能承欢,还有檀口樱唇和后庭菊花呀!想到那香润的檀口,娇嫩的菊花,楚江南浑身一哆嗦,要是今晚能再把单婉儿的后庭花也开苞了,嘿嘿,那滋味就实在是太完美了。

  假如直说出来,估计单婉儿会受不了那个刺激,十有八九成不了事,就算最终能满足欲望,但是如果是通过逼迫的方式他并不喜欢。

  后世现代社会,很多超级富豪挥金如土,喜欢花钱去买那些被人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女子,逞其兽欲,其实调教的乐趣在于过程,嘿嘿,还是要想办法慢慢引诱才是王道,楚江南不把单婉儿美绝人寰的娇躯占有个通通透透,是不会死心的。

  楚江南悄悄转动着不可告人的下流念头,思虑良久,始终没有良策,当真是一筹莫展,叹息一声,还是到打定主意,以后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先斩后奏,嘿嘿……

  越想越感觉欲火难耐,浑身阳气鼓胀,楚江南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也悄然握住了单婉儿胸前两座美玉般高耸坚挺的双峰,尽情地搓揉抚弄起来。

  单婉儿美眸春水盈盈,倾长的睫毛频频扇动,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

  平静舒缓的呼吸也顷刻间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浑圆高耸的双乳在楚江南不断地揉弄搓捏之下,就像害羞的少女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样。

  “啊!不……不要……”

  单婉儿美眸圆睁,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娇嗔道:“大坏蛋,刚使完坏又不老实……”

  楚江南心中“咯噔”一下,她似乎知道自己刚才干了“坏”事,尴尬一笑,试探性地问道:“婉儿,你说什么呢!”

  “哼!”

  单婉儿娇哼一声,美眸闪烁狡黠之色,脸上表情似嗔非嗔,娇声道:“你身上那么大一股胭脂味,隔老远人家就闻见了,而且芸香那几个丫头到现在都没来问声好……”

  原来自己早就暴露了,楚江南咳嗽一声,不再说话,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吃亏理屈的都绝对不是单婉儿。

  楚江南将单婉儿雪腻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低头用力吻住了她微微启合的香润檀口。

  单婉儿嗯嘤一声,美眸娇羞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躯靠在楚江南怀中,羞闭美眸,吐出香甜滑腻的丁香小舌,任他含住吮吸,恣意缠卷。

  檀口微分,瑶鼻微阖,幽香四溢,单婉儿两瓣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紧紧含住楚江南湿热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他口中舌上的津液。

  楚江南被她主动的吸吮勾得心跳加速,血涌如潮,心旌摇荡,欲火高涨,身体仿佛都要整个炸裂开来。

  单婉儿那完美无瑕,风韵无双的雪腻娇躯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浓密多汁,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要挤出水来。

  她姣美艳绝人寰的颜貌,配上坚挺饱满,鼓胀圆大的丰乳以及丰满圆润,肥美硕挺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不管是得道高僧,还是饱学之士,只要是趋向正常的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欲罢不能。

  这个时候,楚江南却强行运转素女玄心功,压下沸腾的兽血,他知道单婉儿是真的不能再纵体承欢了,毕竟什么事情都有个限度,他是融合了异种白蛇精华的钢筋铁铸般的身子,随便怎么折腾,可是单婉儿却不行,任她如何内力深厚,武学高手,可是旦旦而伐也是要弱了身子。

  楚江南怜惜单婉儿的身子,当然不忍她受到任何伤害,于是强行压下身体翻腾的欲火。

  依依不舍的松开单婉儿微微红肿的香唇,楚江南搂着单婉儿甜言蜜语,亲亲我我了一番。

  此时闲来无事,楚江南从怀中取出一方精巧的檀香盒子,向单婉儿打听有关水韵丹的事。

  自从中华第一任皇帝秦始皇派出了五百童男童女往东海求取长生不老仙药,率先作出科幻探索以来,不少历朝历代帝王便把这项事业列入了朝廷的科技攻关计划,力争有所创新,有所突破。

  在古代,人们认为金、水银等重金属不易腐烂变质,假如人体吸收了它们的精华,那肯定可以永垂不朽(没错,可那不就成了机器人了?汗);而权位愈高,欲望愈大的人,就越想长生不老。于是各朝各代的皇帝们怀着美好的个人愿望,不惜以身涉险,大量吞服未经临床试验的药物,并最终个个因重金属中毒而英年早逝,其中不乏英明有为的杰出帝王,但是最终他们都未能战胜自己的权力欲,在追求永生的过程中结束了自己短暂的生命。

  对于这种沉甸甸的金属化合物了,楚江南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能够让欧冶静怡在意,那绝对不是凡物,本来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可是当单婉儿给出答案的时候,他却心中剧震,差点甩手把盒子掉往地上。

  原来此丹竟传是葛洪炼制的,这葛洪可非一般等闲人物,而是横跨两晋的丹道大宗师,着有名慑天下的《抱朴子》一书,被奉为丹学的经典。

  内篇二十卷,遍论神仙方药、鬼怪变异、金丹黄白,养生延年、禳邪却祸之术;外篇五十卷,详论“人间得失,世事臧否”结合儒道之教。

  若水韵丹真是与他有关,那肯定可以说是惊天地而泣鬼神的仙丹了。

  难怪连欧冶静怡都这么看重?只是不知这传说到底有几分可信,下次有机会一定要问问欧冶静怡,既然她让自己好生收着,那相信她肯定知道此丹来历。

  填饱了肚子,又逞足了手足之欲,楚江南嘱她好好休息,起身翩然离开。

  第338章 秋水伊人

  楚江南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边走心中边暗自想道:“自己昨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只顾着和单婉儿巫山云雨,鱼水交欢,却忘记了同样许久未见的秦柔和萧雅兰两女,嘿嘿,自己不应该如此厚此薄彼,应该一碗水端平才是,反省反省啊!”

  不知不觉来到秦柔居住的小院,楚江南挥手斥退一众服侍的丫鬟婢女,径直推门进屋,进自己老婆的房间当然不需要敲门。

  风姿绰约、秀丽典雅的秦柔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飘动的浮云,飞掠的候鸟。

  美眸漆黑深邃,柳眉浓淡得宜,樱唇鲜美红润,桃腮优美光润,透过浅黄色的锦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包裹着的修长浑圆的玉体,丰满性感。

  娇媚的面容,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楚江南不禁心跳加快,暗忖那浅黄色锦裙下紧裹着曼妙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胸前亵衣无法遮掩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纤细的蛮腰下是丰腴肉感的美臀,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

  近在眼前的俏丽佳人,肌肤难细白毫无瑕疵,尤其是她眉目之间的柔媚风情熟妇丰韵,更是撩人心魄,令楚江南血脉喷张。

  身子自幼柔弱的秦柔身患九阴绝脉,没有练过武功,六识当然不比单婉儿诸女敏锐,被楚江南蹑手蹑脚,无声无声欺到身后也不知晓。

  楚江南眼中荡漾着浓浓柔情蜜意,轻轻伸出双手,从后面紧紧抱着凭窗而立,眺望窗外景色的秦柔。

  怀中如玉佳人柔软雪腻的娇躯蓦地一颤,似乎惊恐之下想要挣扎抗拒,可是瞬间却又迅速放松下来,接着又是一阵激动的颤动。

  秦柔羞涩地依偎在楚江南的怀里,感受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他晨起交欢后留下的淫糜霏霏的气味,熏得她心慌意乱,心神迷醉。

  最初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秦柔芳心一惊,大脑中枢神经作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挣脱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拥抱,自己有心爱的人,不能做任何有损贞节的事情。

  但是聪慧灵秀的美人儿随即就想到这里可是东溟派在中原的大本营,内力内外,高手如云,除了自己的好色夫君以外,又有谁能够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呢?

  想到身后亲密搂抱着她的人正是自己思念多日的冤家,秦柔心中忍不住一阵激动,这是自己将身心为之托付的人,是自己真心爱着的人。

  强烈的激动挣扎让秦柔内心有股莫名的冲动,娇躯微颤,娇羞满面,妩媚动人,低声软语道:“夫君。”

  小别胜新婚,重逢更激情。

  楚江南从后面搂着秦柔娇媚雪腻的娇躯,感受着她的丰硕柔软的雪臀,浑圆肥美,弹性十足,闻着她的芬芳温馨甜香柔腻,抱着她腰身的手臂情不自禁地紧了紧,舍不得说话,舍不得破坏这种活色生香的美好享受。

  两人已经分别有一段时间了,尽管事实上他们分开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在这对处正处于热恋中的男女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即使是短短的分离也感觉难以忍受。

  怀中如玉佳人实在是太美了,楚江南心中由衷感叹,她就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俏颜秀色可餐,丰腴的肌肤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身材是那么窈窕,姿容是那么高贵,真有一股秀丽清高超凡脱俗的气质。

  一切都显得那么端庄优雅,是那么雍容华贵,气质典雅,仙姿美貌,丰神绝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丰韵圆润,风韵迷人。

  丰腴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的眼睛和成熟的韵味、高雅的气质,简直就是世间最完美的人儿,而且她还这般痴恋自己,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夫君”两个字,但是楚江南能够感觉到她自己的感情不比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少。

  美人恩重,最难消受美人恩,怕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形了,她把自己看作是她的天地,想到昨夜自己只顾自己快乐,让她独守空房,楚江南实在感觉有些汗颜,更多的是对秦柔的愧疚和怜惜。

  情动如火的楚江南将秦柔娇媚的玉体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心灵与心灵在沟通,爱意和爱意在交流。

  紧紧地将秦柔雪腻的娇躯搂在怀中,爱恋呵护,鼻尖在她柔顺乌黑的秀发疯狂地嗅动,楚江南动情地道:“柔儿,夫君回来了。”

  虽然只是简短的一句话,但却包含了楚江南对秦柔无尽的思念以及对她无尽的情意。

  秦柔自然听出了楚江南的情意,她同样动情的伸出她秀丽洁白的双手反手抱住楚江南雄壮的身躯,紧紧的抱住他,仿佛要融入他的身体一般。

  没有多余的话语,楚江南突然咬啮住她的白皙柔软的耳垂,攒动着,秦柔立刻浑身酸麻酥软,过电一样的娇躯颤抖,美丽的眼睛娇羞动情地微微闭上,樱桃小口微微地张开,娇喘吁吁。

  楚江南狂热地亲吻住秦柔红润亮丽的樱唇,舌头轻启贝齿,贪婪地在她柔软滑嫩的盈盈粉腔中,一阵翻江倒海。

  唇舌交加,湿吻狂野而热烈,楚江南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吮吸着。

  秦柔“嗯嘤”的嘤咛呢喃着,香艳湿滑的小舌却动情地吐出来,伸进了他的嘴里,任由他舔弄吮吸品尝。

  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渴望,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秦柔在楚江南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紧贴的胴体在厮磨中逐渐加温,玉颊发烧,娇靥红似三月的桃花。

  秦柔全身酥软紧偎在楚江南怀中,无力的双手环抱着他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么动人。

  他们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开,粉舌在两人急剧的纠缠纷争中不断的吸允因情动而产生的大量津液。

  楚江南的双手急色的攀上秦柔硕大饱满的双峰,按照他心中所想的不断的变化着形状,一会儿揉成一个雪球,一会儿把它压扁,时而又轻轻抚摸。

  没过多久,秦柔的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

  这更助长了楚江南的淫心,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解开了秦柔锦裙的带子,禄山之爪肆无忌惮地捂上了她丰硕饱满的酥胸,同时双唇从她湿润柔软的香唇开始渐次而下,一路吻到她丰硕高耸的乳峰。

  虽然隔着绫罗亵衣,但楚江南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惊人的丰满和十足的弹力,不由得又揉又捏。

  而他怀中的秦柔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楚江南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

  芙蓉玉面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秦柔不住的娇声喘喘,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娇躯不停的扭动,有意无意的磨擦着楚江南硬邦邦的男性欲望。

  秦柔难以遏制自己的情欲,可是她的身体却无法与楚江南真正交合,欲火狂烧的楚江南只能用她身体其余两个妙处宣泄心头火气,最后说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骚动和渴望在蠢蠢欲动,胴体深处也开始酸麻酥软,秦柔不禁骚痒难捺,粉面绯红,娇喘微微。

  楚江南的色手已经滑入她的锦裙,秦柔清晰感受到他的色手已经按上了她的白色的亵裤。

  “啊……”

  秦柔长长地呻吟一声,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挑逗。

  秦柔心神迷醉,感觉胸前一凉,锦裙的前襟不知何时已经被全部解开,白色绣着兰竹的亵衣根本不能遮掩她那雪白圆润的酥胸。

  她眼睁睁看着楚江南慢慢解开亵衣的细绳,一双怒耸饱满的极品玉峰立刻脱盈而出。

  楚江南急不可耐的张嘴含入口中,亲吻吞吐,吮吸咬啮。

  秦柔高贵的臻首猛地将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地搂抱住他的头,仿佛要将他融入进自己的酥胸之中,她美丽的俏脸流露出无比适意的表情,一股灼热快感慢慢从酥胸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胴体的深处。

  在楚江南的逗弄下,秦柔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小巧滑腻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淫妩诱惑。

  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楚江南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缓缓夹缠,享受情欲的快感。

  “啊……”

  秦柔突然高声尖叫一声,双腿绷得笔直,丰腴雪白的胴体急剧颤抖,在楚江南的手技之下,达到了快美的高潮。

  “夫君,对不起。”

  高潮泄身后的萧雅兰突然低声喃喃道:“是柔儿没用,不能侍候你……”

  “柔儿,没关系的,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楚江南闻言心中一痛,知道她是想到自己不能将身子交给自己,所以才自怨自艾,故意板着脸,佯装生气道:“难道你不相信的夫君能够治好你吗?”

  “柔儿当然相信夫君。”

  秦柔睁开美眸,俏脸绯红,低声道:“夫君,我……我们不要在这里,到里面去,让柔儿……服……服侍你……”

  楚江南心中涌起爱怜疼惜之情,霍的将萧秦柔酥软乏力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大步向床塌走去。

  第339章 柔唇侍君

  轻轻将秦柔雪腻柔美的胴体轻轻放到床上,仿佛是对待一件精美绝伦,稍微用力触碰就会破碎的瓷器美玉,动作缓慢温柔,楚江南解开她的腰带,轻解罗裳,褪去亵裤,一具晶莹剔透的雪白胴体便呈现在他面前。

  雪肤滑嫩,脸庞如花,秀眉微弯,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

  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抱住楚江南的熊腰,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双乳。

  呼气吸息间,双峰动荡有致,而楚江南的视线也早已被秦柔丰硕饱满的双峰吸引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那处美妙高耸的所在。

  楚江南感觉全身发烫发热,亢奋莫名,秦柔身上还时而传来成熟美妇馥郁的香气,更让他春心荡漾,欲火高涨,而一个念头更是不能遏制的在脑中浮出,那就是秦柔身体不能和他真个交欢销魂,共赴巫山,那她要如何服侍自己,是用香润檀口还是娇嫩菊花?

  楚江南神魂颠倒的注视着这口一双完美无瑕的性感尤物丰满雪白的双峰,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握住,揉搓,挤压,把玩起来。

  秦柔半跪在楚江南身前,温柔乖巧的为他宽衣解带,当看见他双腿间膨胀的巨大欲望时,不禁害羞的转开臻首,不敢看他,俏脸上娇艳欲滴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

  美眸似睁似闭,启合间有丝丝盈盈媚光闪现,秦柔高高挺起胸前丰满腻滑,浑圆鼓胀的双乳,羞涩地伸出两只纤纤素手,轻轻压住自己饱满圆实的玉峰,将楚江南坚硬火热的欲望夹在中间那道深邃迷人的沟壑中,口手并施。

  第*一*文*学*首*发楚江南想过她会用香润檀口服侍自己,想过她会用娇嫩菊门服侍自己,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秦柔为了取悦自己,竟然不惜用她胸前美妙的玉峰。

  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是从哪里学来这般奇淫技巧,可是楚江南心中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

  柔滑,软腻,舒爽,楚江南只觉得自己体内鼓胀欲爆的阳气得到了疏导,虽然肉体上的刺激并非多么强烈,但是精神上满足却足以弥补一切。

  秦柔形象,身份,气质都绝对第*一*文*学*首*发不是可以这样作贱自己,用双乳取悦自己的人,因为她现在还保持着冰清玉洁,白璧无瑕的处子之身,嗯,魔门出身的萧雅兰呢还差不多。

  然而如今,温柔婉约的秦柔却为了楚江南,这个他真心爱慕的男人,她心甘情愿的这么做了,这怎能让好色男人心中感动,怎能不让他感觉剌激莫名、欲仙欲死。

  如此一个传统,保守,贞洁,守身如玉,高贵典雅的贤惠女子,浑圆修长的美腿跪在床上,臻首埋在自己双腿之间;如此一个成熟,美艳,性感,娇媚无双,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香润湿滑的檀口微微张开,用玉乳双峰服侍自己。

  楚江南身体快感迅速积累,漆黑深邃的眼瞳没有焦距的望着屋顶,脑中俱是那欲死欲仙的快美感觉。

  没坚持多久,本来他也没有刻意坚持,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强烈快感攻陷了楚江南毫无防备的身心,他浑身一震,腰椎一麻,随着一胀,如同河水决堤,火山爆发一样,火热滚烫,滔滔不绝的岩浆浊浪喷射了出来。

  楚江南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澎湃的欲望在秦柔的樱桃小嘴里整个爆发出来。

  秦柔香润的檀口紧紧含着他的欲望,吞吐吮吸,白色的粘稠液体不住从她嘴角流出,流淌在光润的下颌,修长的玉颈,硕挺的香峰、深邃的乳沟、平滑的的小腹……

  厢房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那是一种能够刺激女性荷尔蒙分泌,无法用语言确切描述的味道。

  片刻之后,楚江南在秦柔口中的欲望终于停止了跳动,爆发完毕,心满意足。

  纤美秀巧的嘴角挂着亮晶晶的白色浊液,秦柔羞涩娇媚地一笑,伸出青葱玉指在唇间轻轻一抹,含羞带怯的将沾满粘稠液体的手指含入口中,甜甜一笑,娇声道:“夫君,柔儿做的好吗?”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温柔之色,坐在秦柔身边,将她柔弱无骨的赤裸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伸手轻抚着她乌黑光亮的秀发,黑幽郁葱的长发入手感觉异常的柔软滑润,就像是丝绸一般。

  凝望着这这个成熟女子精美的脸庞,只见她眉梢含春,脸颊红绯,腮红殷殷,尖翘的小鼻子充满了灵性,两瓣红彤彤的小嘴唇娇嫩非常,白净净的牙齿闭合着亮闪闪的,两只大大的圆圆的眼珠子黑白分明,透射出浓浓的情意。

  秦柔紧贴着心爱的男人的胸膛,感受着他那男性的体味雄性的宽广,心中甜甜蜜蜜的兴高采烈着,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娇声说道:“快告诉人家嘛?”

  女人的撒娇是不需要学习的,天生的媚惑风情,本能的取悦讨好男人是与生俱有的本领。

  楚江南爱抚着秦柔的脸庞,娇脆嫩滑的肌肤腻软柔润,春情荡漾的她那里忍受得了,因而开始朝着男人的胸膛里拱拥着挤贴着,俏脸飞红霞,耳垂挂赤珠,脖颈生彤云,小女儿的姿态显现无余。

  “嗯,我的乖乖宝贝弄的大哥很舒服,满意了吧!”

  楚江南的大手挪移到了秦柔雪白的翘臀上,圆挺高翘的软肉摸起来腻柔黏手。

  娇小的白腻玉手捉握住了楚江南的大手,秦柔嗔羞地横了他一眼,娇声说道:“夫君,柔儿刚才做的好吗?”

  这些问题原本都是自己平日问她们姐妹几人的,楚江南哑然失笑,正准备开口说话,房门“咯吱”一声,轻轻向两旁打开。

  只见萧雅兰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灵动清澈的双眸望着紧紧拥吻在一起的两人。

  她的身段高挑,大腿颀长,圆润柔和的脸型,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

  雪白的脖子下,轻衫衣裙里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下面是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发育完美的袅娜的丰臀,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萧雅兰的穿着非常素净,身穿雪白薄翼轻衫,下着淡绿绸裙,乌发随意地梳了个发髻,不戴钗环、不抹脂粉,尽显天然风韵。

  “冰,水为之,而寒于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娇音清脆悦耳,萧雅兰妩媚一笑,打趣道:“秦姐姐做的很好,都快赶上我这个当师傅的了。”

  虽然都是自家姐妹,床上床下一家亲,但是秦柔听她开口调羞自己,仍然感觉芳心尴尬,羞不可仰,俏脸绯红。

  秦柔“嗯嘤”一声,将臻首埋入楚江南胸膛,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他怀中时,满脸通红,美眸羞闭。

  其实楚江南刚才就在猜测到底是谁把秦柔这个高高在上,气质高贵,端庄秀丽的琉球太妃变成了一个风骚美艳的荡妇淫娃,思来想起,也只有萧雅兰这个魔门出身的小妖女嫌疑最大了,只是他心中也明白,这肯定是秦柔主动要求的。

  “囡囡,站在哪里干什么?”

  楚江南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伸手轻轻一招,一语双关道:“快到夫君这里来,让我看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

  这句情人间暧昧的调羞话语,立即让萧雅兰闹了个大红脸,聪惠如她焉能听不出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深义。

  萧雅兰轻碎了一口,莲足一跺,娇嗔道:“大哥,你刚刚欺负完秦姐,现在又想来欺负人家……”

  楚江南享受着与美人斗嘴的快乐,涎着脸笑道:“既然你看见我欺负柔儿,那你这个好姐妹还不过来救她脱离魔掌?”

  萧雅兰“呸”了一声,娇羞妩媚地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哼,你这个大色狼,人家怕是没把秦姐姐就出来,还要将自己赔进去……”

  楚江南笑而不语,灵动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雅兰,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一副胜券在握,成竹在胸的样子。

  萧雅兰终于抵受不住他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目光,嗯嘤一声,臻首微垂,娉娉婷婷地自门外逶迤而入,眉梢眼角风情尽显,黛眉如画,杏眼含情,琼鼻瑶柱,菱嘴微弯,身形婀娜多姿,行动时宛如弱。

  身姿妙曼,莲步飘逸,仿佛如凌波踏步一般,再加之神采非常,顾盼生姿,看上去就像仙女踱云而来一样。

  楚江南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在自己离开这段不算长的时间里,萧雅兰的功夫竟然有了不小的进步。

  “大色狼,人家过来了,你想要怎么样?”

  萧雅兰俏生生立于床前,媚眼如丝,秋波微漾的春水,轻轻荡了过来。

  赤身裸体的楚江南大咧咧端坐在床上,晃荡中双腿间的不雅之物,不但没有羞耻不文的自觉,反而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雄厚的本钱一样,那样子,很嚣张,很欠扁。

  秦柔却是不比自己这个脸皮比城墙倒拐还厚的好色夫君,受不住内心强烈羞意的她急急拉过锦被,猛地将自己未着寸缕的雪腻胴体连同清丽的俏脸一并盖住,躲在了锦被下。

  楚江南双眼目光灼热地打量着萧雅兰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那饱满怒耸的玉乳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晢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致,曲线柔和。

  第340章 妙体横成

  她妩媚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甜美诱人,楚江南不由心中一荡,邪笑道:“嘿嘿,你说呢?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么?哈哈啊……”

  话音刚落,楚江南随即伸手将其拉入怀中,将其外衫脱下,露出萧雅兰胸前直欲裂破内衫亵衣而出的玉峰。

  微风从窗边吹进来,萧雅兰的薄衫更是被吹得紧紧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内衫里透出的丝丝粉致肉色光华,耀眼生花,热辣诱惑,当真美艳动人之极。

  两人呼吸急促起来,楚江南坏笑着突然收拢双臂,紧紧搂抱住萧雅兰的腰身,几乎将她整个娇躯揽进他的怀里,欲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一只玉峰,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

  萧雅兰娇喘连连,侧过臻首,正好和楚江南四目相对,脉脉传情,相思相恋,一切尽在不言中。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淫笑,爬趁机深深吻住了她湿润柔软的樱桃小嘴,舌头如灵蛇般探了进去,在她香润口腔中恣意翻滚,肆意探索,大肆品尝。

  萧雅兰感觉芳心怦怦狂跳,心慌意乱,目眩神迷,仿佛整个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浑身上下提不起丝毫力气。

  楚江南的吻极富技巧和激情,如同带着融化的魔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技巧以及对萧雅兰的思念和感情全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深情地用力吮吸吞吐,灵巧地转动伸缩,几乎要将怀中如玉佳人融化在这里热烈的湿润中。

  “呜唔……”

  萧雅兰感觉娇躯一阵急速颤抖,陷身于美妙绝伦的狂野激吻之中,柔软湿润的两瓣香唇就像要融化般越来越湿腻娇软,瑶鼻中溢哼出撩人的春呻浪吟。

  楚江南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萧雅兰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缠卷舔吮,狂野地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深深地撼动了她内心压抑的情欲。

  萧雅兰渐渐张开自己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滑腻的丁香软舌滑入了楚江南的口中,配合着他的狂野的热吻,激情的舔吮起来,一股股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纠缠,缓缓地流入他的口中。

  楚江南将舌尖伸到萧雅兰口腔最嫩最深处挑逗着,同时展开结实有力的双臂,一只手紧紧抱着她丰腴浑圆,挺翘雪白的美臀。

  “啊!大哥,不……不要……啊……”

  萧雅兰紧紧抓住了楚江南作恶的双手,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急促喘息着哀求道:“你这个坏人,啊……别,别这样,人家有事情要和你说……”

  “嘿嘿,什么事情能我和宝贝亲热重要?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

  楚江南体内欲火狂升,哪里忍耐得住,伸手将萧雅兰柔软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深情地吻了下去。

  在楚江南极有技巧的挑逗刺激下,萧雅兰也渐渐情动,欲念如潮,娇媚的胴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只是这样却反而加深了与他的紧密接触,更是将好色男人的欲望完全挑了起来。

  萧雅兰只觉自己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蓦地一硬,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芳心羞涩,檀口微分,娇呼一声。

  只是这声撩人的娇吟只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楚江南灼热的唇封堵住上,狂吻炽烈,抵死缠绵。

  萧雅兰身体深藏的爱欲情火慢慢被楚江南挑起、引燃、扩散、升腾、燎原,她娇媚的胴体渐渐变得酥软乏力,最后只能瘫倒在心爱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再也无力抗拒半分。

  感受着从萧雅兰高耸浑圆的雪臀处传来的灼热高温,柔软弹性以及怀中雪腻玉体的扭动摩擦,楚江南的双手慢慢上移至她雪白丰满的酥胸。

  “啊……”

  萧雅兰“嗯嘤”一声,娇躯微震,娇媚无双的玉体蓦地僵直硬挺,忽然又阵阵颤抖起来,全身上下灼热非常,烫得惊人。

  楚江南双手毫不停歇,在她柔若无骨的胴体四处游走,肆无忌惮地爱抚揉搓。

  意乱情迷的萧雅兰胸前丰挺在他有意识的挑逗下已是傲然耸立,微颤晃悠,俏脸绯红,美眸紧闭,妩媚诱人。

  两人此时都是情动如火,欲涌似潮,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楚江南的魔爪施为下,转眼之间,穿在萧雅兰娇躯上的素色薄衫便抛到空中,飘落地面。

  萧雅兰浑身上下只余下了一件淡黄色,绣着戏水鸳鸯图案的亵衣和白纱短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亵衣更遮不住春光,高耸挺拔的玉峰迷人欲醉。

  萧雅兰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轻轻睁开美眸,檀口微分,想要说话,却见楚江南灼热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裸露大半的雪腻胴体上,只发出了一声娇呼,接着便再度羞闭美眸。

  楚江南将萧雅兰紧紧深拥在自己怀中,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舔舐游走,所过之处,只留下一串银亮晶莹的湿痕。

  萧雅兰柔美的娇躯轻轻发颤发抖,香唇轻启,瑶鼻哼嗯,却是只能发出撩人的呻吟诱惑的娇喘,一双浑圆修长,丰满雪白的美腿紧紧纠缠交叠,纤腰扭动,翘臀摇晃。

  楚江南腰间猛然发力,萧雅兰娇躯突然彻底瘫软下来,那熊熊燃烧的情欲在她体内发酵膨胀,令她再也没有丝毫抵抗之心,自主之力,只是腻在楚江南怀中,任凭他予取予求。

  秦柔从锦被中探出臻首,可是美眸只瞟了一眼,又缩了回去,再也不敢探出。

  榻上玉人衣裙半解,玉体呈横,当楚江南两只魔爪从伸到萧雅兰细腻光滑的美腿之间那幽谷妙处的时候,同时也用自己的大嘴轻轻地咬啮着她敏感娇嫩的耳垂。

  萧雅兰娇嫩敏感的私密之处受此奇袭,加上玲珑耳垂处传来的要命热痒,芳心泛起阵阵涟漪,美眸羞闭,俏脸上潮红娇艳,樱唇檀口中哼出勾人欲动的春呻媚吟,声声不绝。

  楚江南眼中燃烧着汹涌的欲焰,重重地吻上了萧雅兰香甜柔软的樱桃小嘴,她现在连呻吟的权利都没有了。

  萧雅兰在楚江南的两只善解人衣的魔爪侵袭下,娇躯无法凝聚哪怕一丝力量抗拒他越来越直接大胆的侵犯。

  楚江南依依不舍地松开萧雅兰微微红肿的香唇,当他灼热如火的目光看见她身上那件窄紧亵衣上缘露出的大片雪白粉嫩的乳肌时,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猛地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低头张嘴,湿润的唇她酥胸上四处舔吻起来。

  萧雅兰从楚江南的火辣辣的眼神中知道了他心中想法,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在她看来,这样令他身心交付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一切,即使是为他牺牲自己的生命她也誓不言毁,没有任何怨言。

  她闭上双目等待着楚江南的暴风烈雨,他猛地扯开萧雅兰淡黄色,绣着戏水鸳鸯亵衣,一对饱满雪白的肉团脱开束缚弹赫然弹跳而出,现于眼前,微微颤动,诱人之极。

  萧雅兰羞涩地哀鸣一声,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胸前外泄的春光,却又顾此失彼,被楚江南趁机褪下了她的贴身短裤。

  顿时,一具雪白动人,一丝不挂的完美胴体完全展现在楚江南的面前,美眸羞闭,微蹙秀眉,姿容秀丽,还有那高低起伏,荡漾出道道乳波肉浪的鼓胀玉峰就像是天然的催情药物一般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

  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由于长年的修炼没丝毫多余的赘肉,淡淡地体香变的更加的迷人,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那种似拒还迎的模样绝对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萧雅兰在楚江南强烈的男子气息的侵袭之下,神智已经渐渐开始迷惘,香唇启合,呻吟连连,虽然他的动作比以外要粗暴稍许,但是却反而使她觉得有一种很刺激的感觉。

  她娇羞妩媚,紧闭双眸,一只纤纤素手轻轻遮掩胸前双峰,一只白皙纤手羞挡幽秘花园,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做出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男人的欲火动作,萧雅兰这小妮子也不知是在勾引他还是真的内心羞涩,也许两者都有吧!

  楚江南目不转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具让人血脉贲张,兽血沸腾的赤裸胴体,不由双瞳泛赤,鼻息粗沉,心跳加速。

  那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横成榻上,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娇柔无骨的纤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小腹,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那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是令人怦然心动,欲念大作。

  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目光紧紧注视着自己雪白如玉的酥腻胴体,萧雅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赤裸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跪立在塌上,楚江南一只手托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另外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浑圆丰硕,肥美雪白的翘臀,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躺在楚江南宽厚温暖的怀抱中,从丰满高耸,浑圆硕挺的双峰、修长雪白,丰满柔腻的大腿之间、平坦光洁,光滑细腻的柔嫩玉腹传来的酥麻刺痛给萧雅兰带来了特别的快感。

  楚江南眼中突然闪过狡黠之色,他并未迫不及待的占有眼前这具柔美的玉体,而是凑到萧雅兰耳边,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戏谑道:“囡囡,你好的胆子,居然把我的乖乖柔儿给教坏了?嘿嘿,你说相公应该怎么惩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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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1章 媚女深喉

  “人家哪有!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怀中如玉佳人细长的双眉淡如轻烟,明媚的眼睛浮起一层水雾,透出不可捉摸的柔媚,流露出浓浓的娇嗔意味。

  楚江南邪笑两声,眼中流露出淫荡之色,伸手滑入锦被中,在秦柔肥美丰耸,浑圆雪白的美臀上轻轻捏了一把,笑道:“柔儿,现在可是学习的大好机会,仔细看你师傅是如何做的?”

  秦柔唔唔两声,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连向来大胆的萧雅兰听到楚江南的荒淫言语,也不禁轻碎一口,银牙暗咬,芳心又羞又涩,暗忖自己的夫君真是荒淫好色,无所顾忌。

  秦柔呻吟了一声,楚江南邪邪一笑,一把掀开锦被,将她赤裸的胴体抱了起来。

  她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楚江南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

  秦柔的呼吸急促起来,楚江斗南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

  她抱住楚江南的头,神色羞涩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在萧雅兰不怀好意的灼热目光注视下发出声音。

  萧雅兰娇媚一笑,娇躯乳燕投怀般依入楚江南怀中,将他的大手拉来放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仰起头昵声道:“大哥,你亲亲人家嘛…”

  楚江南嘿嘿一笑,松开秦柔微微红肿香唇,低头重重吻上萧雅兰的樱桃小嘴,一面大力搓揉她的酥胸。

  萧雅兰喉间唔唔地叫着,娇躯水蛇一般不住扭动,丰满柔软的丰挺在楚江南手中变化着形状。

  楚江南侧头吻上粉颈,埋到温暖的双峰中嗅着她熟悉的体香。

  萧雅兰张开小嘴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双手按着他的手在胸前不住揉动,纤腰款摆,丰满滑腻的玉臀紧贴着他的小腹扭动。

  楚江南虽然明知她在表演给秦柔看,却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秦柔脸皮薄,只恨不得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但知道萧雅兰是在故意挑衅,不肯如此示弱,却也面红耳赤,娇躯微微颤抖。

  楚江南停下手上动作,轻轻吻着萧雅兰的脸蛋和粉颈,她对秦柔娇笑道:“秦姐姐,看看我们谁侍候得相公更舒服?”

  秦柔俏脸憋的通红,神色为难,楚江南微微一笑,道:“且慢,现在比试对柔儿不公道,她还是处子之身,当然比不上你…”

  楚江南虽然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但是这个色胚却是什么混账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秦柔芳心又羞又涩,娇羞不堪,美眸紧闭,没有睁眼看他的勇气。

  又怜又爱地看了秦柔一眼,楚江南将下身轻轻送到萧雅兰面前,她娇羞妩媚地张嘴,含吮进去,摆动螓首,轻轻吞吐。

  “哇啊啊……囡囡,你的技术……啊……”

  兴奋粗重的喘息声,不断的从楚江南嘴里发出来,他雄壮的身躯轻微的颤抖着,脑袋时不时的向后仰起,满脸都是舒服到极点的表情。

  秦柔许久未觉楚江南的动作,却听到他舒服的声音和夸赞萧雅兰的言语,不由神色微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正考虑是否要睁开眼来。

  楚江南在她睁开美眸的同时,却突然吻住她的小嘴,同时一手轻轻抚摸她丰满的酥胸。

  秦柔微微张开了小嘴,楚江南的舌尖探了过去,轻轻地挑逗她的香舌。

  她沉醉在心爱男人的柔情中,芬芳的呼吸喷在楚江南脸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双手抱住了他,热烈回应着他的挑逗,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外分。

  楚江南眼中透出强大的自信,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却迷人的笑意,柔声说道:“宝贝儿,相公定要治好你的身子,让你尝到男女欢好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秦柔的眼中燃起情火,娇媚道:“相公,贱妾已经尝到了。”

  楚江南轻轻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笑道:“还差的远呢!”

  萧雅兰鼓动柔软滑腻的双唇和灵动湿软的香舌认真而仔细地品尝着,还时不时的用编贝般洁白的细密皓齿轻咬几下。

  这给楚江南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享受,他几乎有种做梦般不真实的感觉,如果说秦柔先前的蓄意讨好是业余水准,那萧雅兰此时的悉心服侍就是专业水准。

  一生涩一熟练,两种截然不同却一般舒爽的奇异感受。

  尤其是当楚江南看到萧雅兰那张清纯秀丽的俏脸透着妖媚诱人的风情,深埋在自己胯下,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时,心中油然而生的强烈之极的征服快感顿时充斥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肌肉,每一个细胞。

  萧雅兰青葱般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指紧紧扣住楚江南大腿的肌肉,突然,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好色男人传来。

  楚江南惊喜的发现,弯腰屈膝在自己胯下的妖娆美人儿,那张开的两瓣娇艳欲滴的嘴唇竟含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

  萧雅兰果然不愧是精通魔门秘技的高手,虽然只有理论,但是做起来却是纯熟无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迅电般在脑海中闪过,楚江南几乎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因为一般在正常情况下,人体的口腔和喉咙之间实际上存在着一个角度,除非女子将头臻首、玉颈、香唇、檀口以及喉腔调整配合到某一个最恰好的角度,才能使男人双腿间的不雅之物顺利的进入其中。

  但知易行难,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极其困难,甚至可以说,深喉简直是难度系数首屈一指的绝顶技术。

  这不会是幻觉吧……难道自己是在睡梦中……

  楚江南不禁轻轻揉了揉写满疑惑地双眼,仔细地看着胯下发生的情景,接着又压下纷乱地思绪,精神高度集中起来,感受着传来的愉悦感觉。

  深喉的感觉简直是说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连续地向全身传来,楚江南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心花怒放,生理和心理上的满足感一齐狂升。

  萧雅兰的喉咙真是令人销魂了,那种类似的收缩将他紧紧包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卷全身,楚江南欲望爆发了。

  萧雅兰喘了口气,娇媚地抹去了唇角的污痕,通红的俏脸上透出丝丝的欣慰表情。

  楚江南将身旁任由赤裸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却不加遮掩的秦柔拉入怀中,后者“啊”的娇呼一声,媚眼含春,酥胸骄傲的挺了出来剧烈起伏,殷红的两片嘴唇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

  低头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吮吸,楚江南腾出一手,攀上一座柔软的玉峰大力揉捏。

  秦柔搂着楚江南的熊腰,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她的双峰比萧雅兰的要大,好色男人的手掌也盖不过来。

  楚江南凑到她耳边笑道:“柔儿,你真丰满,刚才你用这里侍候相公的时候,我感觉很舒服。”

  萧雅兰满面通红,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鲜红的下唇,楚江南含住她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动,双手在胸前尽情抚弄。

  半晌后,楚江南抬起头来,笑着对悄生生立在身前的萧雅兰道:“囡囡,你刚才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萧雅兰本来正欣赏秦柔在楚江南怀中不敢放纵,拼命压抑媚态的动人春景,听楚江南一问,突然回过神来,娇呼一声,道:“都是你不好,人家都忘了,姐妹们还在后院等着人家呢!”

  原来是单疏影清早起床之后,便思忖是来见家中几位姐姐(秦柔、萧雅兰、单婉儿)大家姐妹见面叙叙,同时也好将新的姐妹(干虹青、柔柔、权朝云)介绍给她们认识。

  若是一一见面,费时且不便,于是便想邀姐妹们后院相聚,正巧看见秦柔在后院练功,两女便分开行动。

  单疏影去找单婉儿,萧雅兰来寻秦柔,可是没想到,两方都碰了壁。

  单婉儿昨夜和楚江南折腾了近乎整整一夜,现在哪里起得了身,下得了榻;而秦柔这边,恰逢好色夫君正在此处,时间也被耽搁了。

  萧雅兰急忙服侍楚江南穿好衣衫,然后却让他赶快在屋外去,不许偷看。

  摸不着头脑的楚江南糊里糊涂的被赶出了房间,回过神来,却是心有不甘,于是便背地里偷看,可是却又被发现了。

  他的武功竟然会被发现?原因很简单,萧雅兰和秦柔两女一人换衣一人放哨,任楚江南本事通天,但终是没有练成天眼通这等传说中的绝技,没能成功自然也不奇怪。

  好一阵子后,俏生生地声音从厢房中传了出来,道:“大哥,进来吧!”

  满怀好奇的楚江南推门进入房间,抬眼一望,不禁看直了眼。

  只见萧雅兰穿了一袭鹅黄色绣着凤纹的春衫,同色的拖地长裙,行走间摇曳生姿,刻意梳成的高高的盘龙髻,两鬓如丝似云,蛾眉淡扫,玉脸上脂粉轻敷,有着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一直以来,楚江南看到的都是秦柔妖娆妩媚的艳丽姿色,这时她一改往日形象,作成熟美妇人的娇柔打扮,那种楚楚动人的柔弱美态,娇艳却似无力,让男人不禁兴起要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轻怜蜜爱一番。

  再看她身旁的秦柔,更是让楚江南色眼大开。

  她居然是一袭半透明云纱绒丝春衫,内裹一件贴身缕花红肚兜,隐若可见;更妙的是春衫的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惹人心跳;下身同系的一袭拖地带尾的长裙,玉腿弧线明朗却又朦胧,由于裙折的关系,玉腿时隐时显,令人气促心焦,恨不得一把扯去,好看个究竟。

  偏偏这个时候,秦柔还轻转了一圈,脆生道:“大哥,这是你离开的时候,我和雅兰妹妹在逛街时选的,好看吗?”

  第342章 无遮大会

  楚江南看着秦柔那修长丰美的秀腿在飘荡的纱裙中忽现,这种朦胧的美更让人心动,忙不迭地点头道:“好看,好看。”

  说话间,萧雅兰玉脸生辉地挨近楚江南,笑道:“大哥,那人家呢……”

  其声音又甜又腻,听得好色男人骨头都似轻了几两。

  楚江南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抱个结实,在她晶莹的小耳边道:“亲亲宝贝,你可真是太美了,原来你们就是要换这么好的衣服给我看,我太高兴了。”

  这时,楚江南感受着怀中美女那高挺酥胸起伏不定,丰盈诱人的触感,越发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他抬起头来,正好看见秦柔也轻盈地来到跟前,那肚兜的上沿低开,将令人惊心动魂的酥胸半露,一大块雪白滑腻的冰肌玉肤在灯下莹莹生辉。

  楚江南用自己的面颊摩擦着切萧雅兰那粉嫩的脸蛋,又看到秦柔那让人心荡的酥胸,快乐的他脱口而出,“下次你们最好换衣服的时候也让我欣赏一下,那就更美了。”

  玉颊火烫的萧雅兰听他说出此直白露骨的羞人话,露出了那色色的本性,不禁羞嗔道:“你真是个不满足的男人啊!我和秦姐姐这般的打扮你还嫌不够吗?”

  楚江南哈哈大笑,伸手将秦柔也揽在怀中,两女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三人举步往外面的后庭花院行去。

  不过在临出门前,两女却是都在外面批了一件坎肩,遮掩住那能令男人垂涎三尺的春光。

  现在时间差不多已经接近中午了,柔柔、干虹青、单疏影三女俱在后院厅轩之中,有说有笑;椎名由夜垂首敛眉,随侍左右。

  看着楚江南和萧雅兰两女携手而来,众女脸上均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本来她们还奇怪为什么萧雅兰一去不回,现在才知道情由。

  “人家还以为秦姐姐和单姐姐一样,昨夜没睡好,现在还没起身呢!”

  干虹青似嗔非嗔地横了楚江南一眼,话中有话。

  楚江南尽管脸皮早已锻炼得无比厚实,此时也不禁红了一下,嘿嘿干笑两声,不愿意在这里话题上过多纠缠。

  “东溟别院这么大,我还以为萧姐姐迷路了,没寻着秦姐姐的房间。”

  干虹青之后,搭腔的是单疏影,只听她故意拉长声音,笑道:“看来是事出有因,咯咯……”

  楚江南看着在场诸女努力憋住,俏脸通红,银牙暗咬,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的样子,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你们想笑就笑吧!”

  此言一出,包括最为矜羞的秦柔在内的众女纷纷娇笑起来,充满了欢欣喜悦的气氛。

  除了单婉儿之外,四下也没见着权朝云和玲珑的倩影。

  权朝云这小妮子现在正是贪睡的年纪,以前每日里琴棋书画的课程排的满满的,现在一旦不用再学习这些,简直就是一只贪睡的小猫。

  玲珑的身份却比较尴尬,加上她羞涩的性格……

  楚江南坐拥数美,品茶赏景,心怀惬意,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没过多久,权朝云和玲珑携手翩然而至,权朝云小丫头年纪最幼,在众女面前相当害羞,成为在场众女逗弄的对象,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流水般匆匆而过,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下午了,夕阳西下。

  夕阳是一种凄凉的美丽,遥远而又仿佛触手可及,在西山那片天空里,无奈地收敛了光芒,像一个调皮了一天的孩子累了红着脸蛋昏昏欲睡。

  夕阳的红不是少女脸上那种转即逝的害羞的红,也不像是朝阳那种热情奔放仿佛要把所有的活力全部迸发出来的红,那种红像深秋的果实慢慢渗透的红,是一种成熟的红休闲的红,就像陈年老酒越久越香,夕阳那种红也是越来越浓,浓得仿佛揪一下就要滴下来。

  晚饭过后,楚江南让椎名由夜将和他有关系的女人都邀约到后院一栋独立庭院中。

  嗯,仔细想一下,除了时间,这   似乎和下午没什么不同,不过晚上可以做许多白天不能做的事情,嘿嘿,当然如果你一定要白天做,也没人硬要拦住你。

  偌大的客厅,烛火通明。

  单婉儿、秦柔、萧雅兰、单疏影、干虹青、柔柔、椎名由夜。

  由于众女早被楚江南做通了思想工作,加上古代女人本来就是依附男人而存在,所以她们相处甚欢,彼此姐妹相称,并没有为了争风吃醋而生出任何不和睦情绪。

  干虹青性感迷人、萧雅兰妖娆妩媚、单疏影温雅清新、秦柔宁静韵致、柔柔娇羞可人、椎名由夜温柔乖巧,单婉儿更是集睿智典雅、高贵脱俗、成熟恬淡于一身。

  总之一句话,环肥燕瘦,沉鱼落燕,闭月羞花,各臻擅长,难分轩至。

  不过当楚江南推开门扉,跨步而入的那一刻,所有说话的声音几乎在一瞬间全部噶然而止。

  在场诸女的目光都温柔地投注到楚江南身上,眼中喷射的情火似乎要将他融化。

  最后还是丰腴美艳,内涵气质的单婉儿微微一笑,柔声问道:“江南,你把我们都叫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楚江南看着单婉儿,只见她体态丰盈曼妙,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情,穿着打扮颇为讲究,一身水蓝色长裙,衬托得她那高挑而苗条的身材更加曲线玲珑、尤其是胸前一对坚挺浑圆乳房和浑圆微翘玉臀,更是在长裙称托之下显得异常诱人,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咽了口唾沫,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下午相聚时,少了婉儿,嘿嘿,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哼,只会说甜言蜜语,单姐姐,不要相信他。”

  淡扫娥眉,朱唇一点,秀发高盘,顶着珠钗的萧雅兰从椅子上盈盈起身,莲步微移,走到楚江南身边坐下,脸上神情柔和而妩媚笑吟吟地看着他,从薄纱水袖中露出了一截娇柔嫩白的藕臂,在房中烛火的照映之下,显得特别耀眼。

  萧雅兰以一种亲腻姿式挽着楚江南的胳膊,并且将大半个身子靠进他怀中,娇笑道:“你们难道还不了解夫君的好色本性?他让我们来,肯定是为了要和我们一起开会。”

  此时,众女眼见萧雅兰说话时一脸自信,于是都不由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显然是还没有弄明白她刚才话语到底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于是,在众女期待眼神注视之下,萧雅兰这才微笑着补充道:“这个大会,当然就是不穿衣服,大家脱光光的无遮大会喽!”

  “萧姐姐真讨厌,这么羞人的话也说的出口。”

  单疏影诸女闻言俱是俏脸羞红,芳心骚动,媚眼含春,明艳动人。

  “雅兰妹妹,你……”

  秦柔和单婉儿轻碎一口,说不下去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有什么高见,可是在听她说完这句充满暧昧话语之后,众女顿时都羞不可仰地低下头去,低声娇哼一声。

  虽然,她们都曾经跟荒淫无耻的好色男人要求下,发生过大被同眠,一男戏诸女的荒唐淫事,可是做归做,拿出来说又是另外一回事,身为女性的矜持和害羞还是让她们在被人直面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时,忍不住脸红心跳,羞不可仰。

  感受着众女对自己浓浓的情意,露出灿烂笑容的楚江南又大言不惭说道:“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这种人伦大事有什么好害羞。”

  说到这里,脸上挂满色眯眯笑容的楚江南双接着补上了一句,道:“看来,你们中间还是雅兰宝贝最了解本少爷。”

  可这句伟大宣言刚一出口,一个个原本还羞红着脸的美女就开始大发娇嗔,纷纷提着裙摆,咬着银牙,握着粉拳,向楚江南打来,一时之间,客厅中好不热闹。

  而这个时候,遭到众女联手攻击的楚江南也装模作样嗷嗷直叫,雪雪呼痛,嘿嘿,这样做当然是为了配合诸女耍戏。

  楚江南心中涌起温馨甜蜜感觉的同时,脑中也不禁暗自邪笑道:“现在先逗你们开开心,等会儿看本少爷如何重振夫纲,在床上杀得你们俯首低头,乖乖认错。”

  想象着不久之后,雪乳丰满、纤腰如柳、丰臀撩人、玉腿修长、曲线柔美、火辣诱惑的众女,都会玉体横陈,裸呈榻上,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呻吟不绝、腻声求饶的情景,楚江南那颗不安分的色心就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银月中天,群星环绕,楚江南绝对不会拒绝在今晚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发生大被同眠这种荒淫风流的艳韵美事。

  这个时候,坐在楚江南对面的单婉儿似乎已经看出他心中的想法,于是缓缓向上伸直双臂,玉颈酥胸,纤腰丰臀,逐一挺直,随后舒畅地伸了一个懒腰,娇艳无伦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十分熟悉的笑容。

  乍见对方脸上露出笑容楚江南顿觉   脑际轰然巨震,心中血脉贲张,浑身热血沸腾奔涌,漆黑如墨的双瞳闪过灼热的欲焰,脑子里也很自然浮现出单婉儿玲珑浮凸,丰胸怒挺,裂衣欲出的完美胴体,因为单婉儿脸上那个情动时才会出现的笑容,他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咯咯,姐妹们,大色狼露终于出本来面目了。”

  一声银铃般清脆悦耳的仙音响起,萧雅兰突然伸出青葱般修长纤美的玉指在楚江南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接着便远远逃开,如同一个美丽可爱的精灵。

  “好啊,你这个小妖精居然敢戏耍我,看本少爷接下来怎么收拾你。”

  此时此刻,原本楚江南挂在嘴边那抹风轻云淡的微笑,已经慢慢被众女最熟悉不过的那种坏坏的,色色的笑容所取代。

  无遮大会,荒情淫事。

  既然大灰狼已经开始摇尾巴了,那也就预示着接下来必然会发生的荒淫好戏,已经随着这一改变而缓缓拉开了帷幕。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楚江南整个身体已经扑到离自己最近干虹青和单疏影两女中间。

  第343章 各有各美

  楚江南邪邪一笑,侧过脑袋,大嘴准确寻找到干虹青那两瓣如同玫瑰花般娇艳欲滴的柔软唇瓣,并且用舌尖顶开对方银牙把守的微闭唇关,将舌头伸了进去。

  而这个时候,同样渴望得到男人爱抚的干虹青就好像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不但没有丝毫阻止心爱男人侵犯的意思,反而还主动将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伸了出来,让对方尽情品尝自己香润檀口中那琼浆玉露般的芬芳。

  与此同时,楚江南一只不老实的色手攀上了单疏影胸前那对坚挺娇嫩的椒乳,使劲地揉搓抚摩,随他的心意,将其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啊……”

  “啊……”

  干虹青和单疏影两女几乎同时娇吟一声,然后两具丰腴有致,玲珑浮凹,热辣诱人的雪腻娇躯一起靠向了楚江南,并且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单疏影被楚江南做恶的大手抚弄得俏脸飞霞,玉颊仿佛红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拧,就要滴出水来,美艳丰腴的娇躯一阵酥麻颤栗,檀口微分,口齿不清地含糊呻吟道:“夫君,影儿冤……冤枉啊……人,人家又没有……啊……没有作弄你……”

  楚江南的大手不规矩的在单加疏影雪腻的胴体上四下游走,嘴唇离开已经被自己吻的透不过气来的柔柔那香甜柔润的樱桃小嘴,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坏笑道:“嘿嘿,总之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萧雅兰噘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娇声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只会欺负我们女儿家。姐妹同心,其利断金。诸位姐妹们,我们联合起来,对抗这个大魔王。”

  放开已经被自己挑动得情动似火,欲涌如潮,纤腰仿柳,娇靥若桃的单疏影,楚江南坏笑着对萧雅兰说道:“出嫁从夫,雅兰宝贝居然敢带头造夫君的反,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地脱下裙子让我惩罚你,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啊……”

  萧雅兰闻言娇呼一声,转身就想逃开,可是楚江南已经抢先一步伸手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入怀中,对在场其余众女说道:“现在,就让你们看看本少爷对付不听话女人的手段。”

  “姐妹们,快来救我啊……我错了……夫君,人家知道错了……”

  一阵激烈的娇喘挣扎,在萧雅兰的软语求饶声中,楚江南将她脸玉背朝上压在自己大腿上,形成肥美的雪臀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并且就伸手隔着裙子抚摸着对方那圆隆丰耸的美臀,然后“唰”地一声,将她的裙子连着贴身亵裤一起褪掉,露出丰圆挺翘的粉臀。

  萧雅兰不断扭动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似乎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摆脱楚江南的魔爪,可是她不知道,这样一来,反而使她那美妙动人胴体如同灵蛇般在好色男人怀中蠕动,更显性感撩人,诱惑指数陡然加倍。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少爷,夫君,大王……人家投降认输还不行么……”

  无助的羊羔落入张牙舞爪的色狼之口,萧雅兰此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相当不妙,不但势单力薄,而且人微言轻,于是只能发出娇羞地轻呼和象征性地挣扎来央求好色男人手下留情,放过自己。

  面对萧雅兰的娇声哀求,楚江南得意地伸手在对方那两团浑圆硕挺,雪白翘挺的肉瓣上轻轻拍两下,接着高高举起右手,猛然落下,用力击打在她雪腻柔软的肥美玉臀之上。

  萧雅兰感觉一种火辣辣的痛楚从翘起的雪臀一直传到心里,使得她紧闭的香唇不禁发出一阵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的低呻。

  楚江南不断举起手臂,重重挥落,将萧雅兰原本雪白滑腻的娇嫩玉臀打得火红灼痛,那些红红的手掌印痕以及雪臀扭动时荡漾出臀波肉浪,让客厅内在场的众女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美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刺激香艳的惩罚终于结束了。

  楚江南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入萧雅兰的双股间,触手是柔滑如丝的萋萋芳草,短短的刚好盖住娇嫩的私密,但此时已是微温又湿了。

  拨开柔顺的芳草,楚江南的手指碰到了湿滑的花瓣,粘粘的蜜汁正汩汩流出。

  楚江南将蜜汁捞出来,均匀地涂抹在萧雅兰的美臀上,在烛火下发出淫靡的光芒,调羞道:“真是个不乖的女人,这么快就湿了。”

  听到楚江南故意说出来的淫词秽语,在场众女都心神摇荡,难以自持。

  椎名由夜感到自己的一阵阵的骚痒难忍,似乎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正慢慢流出来,她知道如果自己也被主人这样惩罚的话,肯定比萧雅兰还要放浪淫荡。

  萧雅兰羞声嗔道∶“这还不都是你的错,人家被你弄成这样,你还取笑人家。”

  楚江南一脸爱怜地轻抚着萧雅兰变得火烫嫩滑的殷红美臀,轻声笑道:“雅兰宝贝,嘿嘿,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和为夫作对?”

  “啊……”

  感到自己被打得生痛雪臀上传来丝丝奇异骚痒,萧雅兰顿时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低声呻吟,并且腻声求饶道:“不敢了,人家以后再也不敢这样。”

  “哈哈哈……你们都跟为夫进来……”

  楚江南被眼前的妖媚所惑,早已忍不住了,将萧雅兰打横了抱在怀中,眼睛中诸女身上一一扫过,接着往内堂厢房走出。

  众女闻言大羞,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终于还是含羞带怯地跟着自己的好色夫君一起进了房间。

  楚江南将萧雅兰往柔软宽大,足够六七个人在上面打滚的大床上一扔,紧跟着自己也扑了上去。

  萧雅兰双膝跪在床上,粉臀高高撅起,美丽的菊花和娇嫩的微凹暴露无遗。

  楚江南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随后在熊熊欲火燃烧之下毫不迟疑顶开了萧雅兰的双腿,身体前倾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销魂处。

  “呜……”

  萧雅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分,呵气如兰。

  楚江南双手绕至前边,捉住一对娇翘俏乳,大力揉捏,挤得丰满的玉乳奇形怪状东倒西歪,同时也开始扭动自己的虎腰,快乐地冲击着萧雅兰娇美粉嫩的美臀。

  这个时候,在心爱男人强势 攻击之下,萧雅兰早已经迷失在体疯狂涌出舒爽之中,双手撑在床上,将螓首高高抬起,贝齿咬着红艳艳的樱唇,雪白浑圆的翘臀奋力往后耸动。

  跟着楚江南进屋的诸女玉脸绯红地望着做着床上激烈运动的两人,檀口中的娇喘,瑶鼻中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冲击着萧雅兰的全身,当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里爆炸时,她全身肌肉紧绷,纤腰弓起,一股股阴精狂喷而出,仰首发出一声长音:“啊……”

  当楚江南将萧雅兰送上了极乐巅峰的时候,色色的目光又转移到了早已情动不堪,娇躯滚烫的在场诸女身上,就如同一位荒淫暴君正在巡视自己的妻妾妃子。

  清纯可人的少女宛如晨曦中含苞欲放的花蕾,羞羞答答,含情脉脉;妩媚多情的少妇宛如阳光午后尽情绽放的花朵,婷婷玉立,灿烂娇妍。

  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诱惑。

  女人如花,香气四溢,在不经意间,熏透了愁人的千里遥梦。

  花似女人,听那花儿的芳名,可是个个让人联想到女儿家的:什么丁香、朱槿、海棠、玉兰、紫薇、芙蓉和水仙……秀媚,旖旎又脱俗。

  柔柔一身白色长裙,犹如一朵盛 开在天山之顶的雪莲;干虹青一身黑色长裙,一双妩媚钩魂的碧眼,犹如暗黑精灵;单婉儿身穿火红套裙,犹如一团娇艳的火莲花……

  楚江南伸手将离自己最近的干虹青拉入怀中,猛然俯身吻住她那柔美鲜红的香唇,强闯玉关。

  当着众女的面,干虹青一阵本能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楚江南得逞,可是被他紧紧搂住,一通狂吻。

  干虹青最终还是不敌心好色男人高超的挑情手法以及内心欲望的煎熬,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

  楚江南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干虹青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

  干虹青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躺在楚江南怀中,干虹青任凭他狂野的亲吻着自己,内心早就渴望心爱男人的再次侵犯和疼爱,任由他探入长裙里随心所欲的抚摩。

  在楚江南两只大手的爱抚揉搓下,干虹青娇挺柔嫩的玉乳开始变硬,嫣红色的翘了起来。

  楚江南依依不舍地松开干虹青微 微红肿的娇艳红唇,抬起头来,看向众女的漆黑双瞳中闪过一丝邪意,一脸坏笑道∶“我和雅兰都袒裎相待了,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吧!”

  众女满脸通红,低垂臻首,默不做声,只有东瀛女奴椎名由夜十分听话地宽衣解带,将自己那粉妆玉琢的娇美胴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在场众人眼前。

  榜样的作用的伟大的,既然有人带头,其余诸女最终还是含羞答答开始解衣褪裳。

  外衫长裙离开一具具粉嫩滑腻的胴体,一件件颜色各异的单薄亵衣紧紧裹住她们胸前傲人的玉峰。

  紧窄丝滑的亵衣根本不能完全盖住其余诸女胸前高耸丰满的玉峰,那一对对傲人的雪腻成熟而诱惑,含苞待放。

  她们修长的颈项、圆润的双肩,白净的藕臂,丰腴的美腿全都裸露。

  一具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玉峰躲在亵衣里,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下,众女终于袒露出那自己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第344章 色狼段位

  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楚江南锐利如电的神目,众女那白净的肌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她们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魔力。

  几乎是强忍着转身逃开的羞意,众女花了平日三倍多的时间终于把自己还原成刚出生时,一丝不挂的羞人状态,于是一具具活色生香娇美胴体就毫无保留暴露在空气中。

  她们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裸露着,一对对圣女峰毫无遮掩地显现在楚江南眼前,乳白如玉的娇美乳峰,半球状丰满而又娇挺,如倒扣在胸前的玉碗。红润欲滴的小巧樱桃,有着宝石般晶莹的红润色泽,令人好想一亲芳泽。

  修长的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曲线一直越过洁白平坦的小腹,蔓延至秀美的双足,在微微摇晃的烛火映衬下,清秀脱俗,雪白丰满的胴体美丽得令人窒息。

  在楚江南哈哈大笑声中,这帮次荒淫的无遮大会终于正式拉开了帷幕。

  窗外繁星点点,盈盈明月穿行云中,正是一个静谧的夜晚。

  舒适宽大的特制床榻上,一群赤裸身躯正纠缠在一起,一具具浑然天成绝美胴体尽情展现她们顷迷万众的绝代风华和惊心动魄的绝世魅力。

  一时之间,楚江南双眼所到之处无不是春色无边,双手出现之处必定呈现极其火辣的景象。

  单婉儿修长窕窈的身材,秦柔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单疏影细削光滑的小腿,柔柔青春香甜的檀口,干虹青饱满高耸的翘臀,椎名由夜成熟芳香的乳房,萧雅兰浑圆肥美的翘臀……

  享尽齐人之福的楚江南在这脂粉阵中大展拳脚,以强势姿态攻城掠地,将一众娇娆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哀婉求饶。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窗而入,照在楚江南身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楚江南张开眼睛,只见屋中尽是春光无限诱人的赤裸娇躯,俏脸粉颈,丰乳肥臀,纤腰美腿……

  柔柔和干虹青正一左一右紧紧依偎在楚江南宽厚温暖的怀中甜睡着,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似乎正做着什么香甜的美梦。

  面对眼前如此旖旎春情艳景,昨晚终于完成大圆满境界的楚江南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丝得意笑容,脑中自然而然想到后世网络中一则经典的关于色狼的话题:“色狼亦有层次高下之别,如同围棋国手以段位区分高下一般。”

  初段入神:一见MM二目如电,恰似苍蝇逐臭一般,舍生忘死,必欲泡之而后快者;二段入静:不分场合,但见美女,便哈喇子狂流,有色心而无色胆者也;三段入定:已经学会给MM披衣服、买礼物献殷勤以收其心者;四段入门:自我感觉良好——蛤蟆老鼠,来者不拒,照单全收者;五段筑城:一叶障木,不见森林,但有情人眼里出西施,而不知天外有天者;六段小成:疾风劲草,抽了JB便不认人,善脱干系而屡泡不爽且尽皆逍遥法外者;七段小智:攘外必先安内,固守一己之私,而不懂欣赏LP之外的MM者;八段如愚:有底线有选择,懂得分层次看情况而泡美女——轻易不出手,出手便一招致命者;九段守拙:伟大的JB泡尽天下美女,且令美女被泡而高潮跌起、倍感荣幸者——如老M之流是也;十段大成:日天冒古——耳得之而成声、目娱之而成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想到这里,楚江南嘴角也不由露出一丝若隐若现淫猥笑意,因为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来比照,自己差不多已经是八段如愚了,嘿嘿!

  望着房中已是完全属于自己的诸多美女,楚江南突然感觉志满意得、信心十足,不过想到十大美女至今一个都还未收入私房,不得不感叹一声前路漫漫而修远兮。

  楚江南轻轻在纤柔高耸圆臀上轻抚了一下,柔柔丰满鼓胀的玉乳抓了一把,随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从众女肢体交缠中脱身出来。

  可能由于本身内力修为不俗,单疏影和萧雅兰无疑有着众女无法比拟的体质,当好色男人刚准备起身的时候,她们倾长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幽幽睁开美眸,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其实若是说到内力修为精深,众女中当属单婉儿为最,奈何她是昨晚楚江南主要打击的对象,加上前一晚也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爽美无限,此时当然是沉睡未醒。

  楚江南立刻轻轻摇头将手指竖在唇边,示意她们继续休息,不要惊醒其余众女,这才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向浴室走去。

  本来屋子里放有浴桶,备以沐浴,可是若命丫鬟提水进来,忙进忙出,难免会影响到众女的休息。

  楚江南离开时往床上望了一眼,只见在薄薄的丝被下,一个个清纯绝色的美女互相依偎揉抱在一起,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发出轻柔均匀的呼吸声。

  心中浮出一丝男人特有的骄傲,仿佛万里江山都被他踩在脚下,豪情万丈,楚江南打开房门,悄然离开。

  <><><><><><><><><><><><><>水声哗哗响着,注进的一个豪华大浴池中。

  “唉,有钱就是好啊!”

  感受着冷热适宜的水温,楚江南心中暗叹着。

  现在的他正坐在浴池里面,闭着眼睛,用水瓢浇洗着自己仍残留着众女体香的身体,心念电转,想到要做的事情还有一大堆,而最迫切的就是必须尽快在江湖上闯出自己的名声了,不然等魔师庞斑把靳冰云送给风行烈那天,自己可就哭都来不急了。

  好在风行烈现在也是刚出道不久,他现在大概也就在江湖上闯荡了大半年时间,估计庞斑还不舍得这么快将靳美女送人。

  思来想去,楚江南决定还是等把韩府二小姐韩慧芷和四小姐韩兰芷搞定之后再行慢慢规划自己宏伟的蓝图,实现远大的人生目标不迟。

  先下手妻妾成群,后下手光棍一生。

  近水楼台先得月,楚江南可不想由于自己行差踏错,或者发生什么意外,导致煮熟的鸭子给飞走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水花声响起,楚江南不禁睁开眼 睛,只见两条洁白滑腻的玉腿也踏进了这个浴池中,风情万种的萧雅兰和单疏影已经宛如两条美人鱼一样游到他的身边,开始细心地给他洗刷。

  楚江南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安静地享受着纤纤玉手拂过肌体的感觉,不禁问道:“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单疏影脸庞微红的摇了摇头,柔声道:“服侍夫君洗浴本来就是妻子的责任。”

  古代男人真是幸福啊!楚江南心中感动,正想说话,忽然感觉下半身一阵酥麻,自己的凶器在萧雅兰玉手的服侍下,已经开始昂首挺胸了起来。

  这小妖精真是要人命,楚江南念头开没有转完,两只雪白娇嫩的小手突然从一旁伸过来,按在他肩膀上,轻轻按摩起来。

  “宁儿,你怎么来了?”

  楚江南一脸惊讶,旋又坏笑道:“嘿嘿,我知道,你是偷看大哥洗澡来了。”

  “呸。”

  韩宁芷小脸涨得通红,轻碎了一口,羞嗔道:“以为你身体多好看啊?真是丑死了!”

  韩宁芷拿起水瓢将水浇到楚江南的背上,用毛巾用力帮他擦着后背,低声道:“坏哥哥,回来了都不来看宁儿。”

  “唔……好舒服……啊,轻点,你想把我的皮搓下来啊!”

  楚江南懒洋洋攀在水池边沿上,享受着里外双重的服侍。

  不知道洗了多久,楚江南伸手在单疏影和萧雅兰两女胸口抓了一把,对韩宁芷笑道:“好啦,我也洗得差不多了,宁儿,你站远一点,免得将身子打湿了。”

  “没有关系,让我服侍您出浴吧!反正……我也早看过大哥的身体了。”

  韩宁芷的声音中透露出那一丝刻意的镇静,反而越发凸显她内心紧张。

  “宁儿,你对大哥真好。”

  楚江南回过头,在下一个瞬间,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晴天霹雳打中。

  在他面前的韩宁芷,特意换下了身 上衣衫,而且似乎是因为在浴室中待久了的缘故,此时发梢上面生出了气雾珠水,她脸蛋红扑扑的,白里透红,身上只裹着一块短小的浴巾,上边刚好遮住了胸前那对娇嫩诱人的玉兔,下面则勉强垂过腿根,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

  楚江南可以肯定她那晶莹如玉的皮肤一定是比顶级的香脂、绸缎还要柔软润滑,因为他曾经不止一次亲自确认过。

  “神啊!你这是诱惑我犯罪啊!”

  楚江南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低沉,仿佛在沙漠中困了三天没有喝水一样,手掌轻轻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却舍不得再下移半寸,遮住自己那正恣意欣赏无边秀色的贪婪目光“大哥,宁儿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韩宁芷有些畏惧他目光中的疯狂和贪婪,但是却勇敢挺起了柔软的胸膛,说道:“你离开这么久,宁儿真的好想你。”

  单疏影嫣然一笑,旋又收敛笑容,假意生气道:“宁儿,难道你只想大哥,就不想姐姐吗?”

  “宁儿见过单姐姐,萧姐姐。”

  韩宁芷声若蚊蚋,两颊羞得通红,就像被火焰照耀下一样明艳动人。

  楚江南读懂了她美眸中蕴藏着的深情, 心中感动,猛地从浴池中站起身来,拍着胸口,豪气干云道:“宁儿,你放心好了,大哥可是天天一柱擎天,夜夜无女不欢……啊,不,夜夜学习专研,今后的时光,我一定会让你性福。”

  “什么啊,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韩宁芷目瞪口呆看着他因为受到刺激,胯下已经高昂着头的充血勃起,突然惊叫一声,朝外面逃去。

  第345章 韩氏秀清

  这个年岁最小的妹妹实在是太可爱了,单疏影和萧雅兰几乎笑弯了腰,胸前那对高耸丰满的双峰剧烈上下起伏摇晃,荡漾出阵阵迷人欲醉的乳波肉浪。

  自己这好色夫君完全不懂温馨浪漫的少女心事,在二女眼中,楚江南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大尾巴狼,赤条条从浴池中跳出来,追上了跌跌撞撞向外逃跑的韩宁芷。

  韩宁芷“呀”地尖叫一声,已被楚江南拦腰抱在怀中,反身而回,将她放在那张宽大舒适,用于按摩的躺椅上。

  紧接着,楚江南自己也跟着扑了上去,口中的情话如同长河之水,滚滚不尽,滔滔不绝,双手也不闲着,开始了香艳之旅的快乐探索……

  楚江南强行按捺自己兴奋的冲动,坚强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如柳,不堪一握的盈细腰肢,手掌轻轻抚摸她光滑细腻的冰背雪脊,嘴唇轻柔细致地亲吻着她光润的额头、灵动的美眸、秀挺的瑶鼻,细嫩的脸颊,柔软的嘴唇,圆润的下颌……

  韩宁芷嗯嘤一声,娇躯酸软线乏力,俏脸的表情从最初的紧张变得到后来的柔和羞涩,其实她今天过府本来是来串门的,韩府离此不远,相邻而居,不然韩希文也不可能看见一天比一天建得更华美的东溟别院。

  得知楚江南已经从燕京归来,高兴之下,立刻跑来寻他,后来知道他正在沐浴,顾不得多等片刻,强忍内心羞涩,把自己脱光光了来见他,一个女孩子,心甘情愿这样做,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楚江南眼中泛起爱恋之色,低头张嘴,紧紧啜吮住了韩宁芷那芳香迷人的粉红唇瓣,舌头霸道地撬开了她编贝般洁白细密皓齿紧紧把守的唇关,和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纠缠一起。

  热吻激情,炽热缠绵,楚江南火热的吻点燃了韩宁芷内心深处,多日以来压抑的春情,她一双紧紧抓着浴巾的白嫩纤手也逐渐失去了力气。

  虽然还有两位女性观众在场,可是楚江南却没有一点回避的意思,他压根没有任何顾忌,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楚江南灼热的嘴唇逐渐向下移去,在韩宁芷晶莹雪白的脖颈上印出了一朵朵鲜艳的玫瑰吻痕,娇艳迷人,诱惑催欲。

  牙齿轻轻咬住浴巾的一角,几番象征向更大于实际意义的争夺之后,楚江南终于得手,韩宁芷如同初生乳鸽一样柔软绵柔的粉腻酥胸宣布易主,被好色男人彻底占领。

  韩宁芷俏脸绯红,芳心羞窘,任由楚江南另外一只手肆意揉捏她美翘雪腻的臀瓣,抚摸她光滑柔腻的肌肤。

  修长粉嫩的雪白大腿紧紧夹着,韩宁芷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只有那里,只有那里不可以被他碰到,因为那里已经是春水潺潺,那种濡湿滑腻的感觉,还有那身体深处那种期待被填补的空虚难耐,真是羞死人了。

  “宁儿,大哥能够把你这样抱在怀里,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楚江南的情话比白貅的淫性还厉害,完全可以称之为世间最厉害的春药,而且是无解那种。

  韩宁芷闻言,清纯迷惘的俏脸上立刻多了几分春意,她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原本绞紧着的雪白双腿,如今已经轻轻松开,因为这样的小动作所带来的点滴快感实在已不能满足她内心燃烧得越来越旺盛的情火肉欲……

  “大哥……”

  韩宁芷羞涩动听的娇嫩嗓音,可以让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都为之失色,而女人的呻吟也完全当得起世间最为美妙声音的赞誉。

  她柔韧的纤盈腰肢在楚江南健壮结实的身体下轻轻扭动,温润平滑的洁白小腹紧紧贴着楚江南坚挺的欲望之源,这似有意若无意的几下磨蹭,几乎让他舒爽得大声叫唤起来。

  “乖乖宁儿宝贝,把腿分开一点……”

  楚江南谆谆善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嘿嘿,再分开一点……”

  韩宁芷在摇着大尾巴的嗷嗷直叫的色狼引导之下,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同时也忘记了还有两位姐姐就在不远处没有离开,含羞带怯地分开了自己的修长雪白的玉腿,把自己最娇嫩最隐私的神圣之地,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心爱男人面前。

  韩宁芷是即将年满十 四 岁的健康少女,若是换了在后世现代,楚江南同学的禽兽作为早被警察叔叔拉去枪毙了,可是在古代,十 四 岁当娘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她的身材虽然纤细柔弱,但却正处在发育期,那含苞待放的青春玉体对于好色男人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真美啊!”

  楚江南虽然不是第一次观赏这美丽的奇景,内心深沉仍忍不住发出惊叹,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韩宁芷那除了自己,尚未有任何人观赏过的娇嫩花蕊。

  听到心爱男人发自内心的由衷赞美,韩宁芷芳心又羞又喜,俏脸绯红,霞飞双颊,媚眼如丝,却突然传来一阵异样舒爽的奇异感受,她不禁发出高亢的偷悦叫声。

  碧池荡漾,春乐欢声。

  欢好之后,楚江南抱着娇躯酸软乏力的韩宁芷再次进入浴池,接下自是愉悦的缠绵爱抚,一番缠绵之后,又是一次欢好……

  自投罗网的萧雅兰和单疏影当然也没能幸免,一时之间,池水翻涌,乳波臀浪,满室皆春。

  <><><><><><><><><><><><>都说早晨的时间过得最快,楚江南深有此感,当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日已中天,差不多已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梳洗整理妥当的三女一男来到客厅,诸女都已起身,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众女看向他们的美眸中荡漾着无尽的暧昧和挪揄,楚江南自是嘻哈打笑,坦然受之,单疏影三女却是羞得低垂臻首,不敢正视,几欲转身逃走。

  后花园中,楚江南拥美而坐。

  韩宁芷清晨到访,便给楚江南狂烈地逗弄得快美无限,到现在还是步履维艰,光只是走路而已,内里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酸麻。

  自从有了肉体关系之后,楚江南对韩宁芷就是呵护备至,毕竟她是众女中年岁最小的一个。

  “宁儿,你看这里多美,等我做完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之后,就陪着你在这里住着,夜夜都让你舒舒服服的入睡,包你永远不闷,你说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宁芷心里可是又喜又怕呢!“

  韩宁芷芳心欢欣,旋又含羞答答,垂下臻首,声如蚊纳。

  楚江南搂着她纤腰的手臂紧了紧,笑道:”为什么?“

  ”都是大哥你啦!“

  韩宁芷把羞红的臻首埋入楚江南温暖宽厚的怀中,不愿也不敢抬起来,”你……你每次都一样弄得宁芷神魂颠倒,人家……人家很怕你呢!“

  楚江南一脸坏笑道:”嘿嘿,既然我弄得宁芷你那般酣畅,你要怎么报答我才好?“

  韩宁芷闻言大羞,偏是被他抱得紧紧的,逃都逃不开来,她挣扎良久,但心爱男人怀中是那般舒服,她哪里是真的想逃开。

  ”宁儿,快说嘛?“

  楚江南笑嘻嘻说道,鼻中已透来了韩宁芷身上淡雅的香味,挺起胸膛,挤压着她胸前小巧柔软的玉峰。

  ”大哥……“

  韩宁芷蓦然警觉危险的来临,楚江南哪容她躲避,跟着又挨了上去,笑道:”亲亲宝贝,你告诉大哥,你今年多大了?“

  在古代,女孩的年龄一般是不能告诉外人的,可是他们的关系早已不一般了,韩宁芷红着脸,羞答答说道:”我……我十四了。“

  ”哦!十四,嗯嗯,嘿嘿……“

  楚江南笑容满面,嘴贴到了她耳朵上,轻声道:”宁儿,你身上好香啊!“

  ”呀!“

  韩宁芷顿时面红耳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怀春少女,初尝滋味,痴缠沉溺,此刻被楚江南调笑戏谑,愈加地心慌意乱,无力抗拒。

  楚江南得寸进尺,嘴唇轻轻在她耳朵上触碰着,微笑道:”亲亲宝贝,我刚才问你的问题还没有回答我呢!“

  ”我,我……啊……“

  韩宁芷一声惊呼,娇躯如遭电击,止不住地抖动起来。

  楚江南那双贪婪渴求的色手,不知何时已经在韩宁芷玲珑浮凸的身上恣意巡游了起来,恣意揉搓,肆意把玩。

  轻吻着韩宁芷洁白火热的面颊,深深嗅着她迷人的芳香,楚江南心中得意莫名。

  韩宁芷早已晕头转向,身子柔若柳条,伏在了楚江南怀抱里,两只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好僵直地举在他的腰迹。

  此刻韩宁芷既恐惧楚江南有进一步可怕的动作,却又沉醉于被他抚摸亲吻的甜蜜滋味中,一颗”砰砰“乱跳,小脸红艳艳的,分外动人。

  ”宁儿,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你父母了。“

  楚江南笑了笑,暗忖自己的赚钱大计已经迫在眉睫,是时候去找老丈人扶持一下自己这个他小女儿现在的老公,他二女儿和四女儿将来的老公。

  ”嗯。“

  韩宁芷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楚江南说的是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瑶鼻里轻”哼“了一声。

  ”宁儿,告诉我,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啊?“

  楚江南知道韩宁芷老爹名叫韩天德,可是却不知道她母亲姓谁名啥。

  ”她……“

  韩宁芷迟柳眉微蹙,迟疑着没有开口,楚江南问的的确有些孟浪了。

  ”小丫头,对我还保密啊!“

  楚江南笑笑,忍不住将手顺她掖下摸起,一把已抓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胸乳。

  ”啊……“

  韩宁芷呻吟一声,颤声道:”不……不要,啊……大哥……“

  ”快告诉我啊!“

  楚江南的手仍在她秀挺的酥胸揉搓着。

  ”她……娘,娘,叫徐秀清。“

  韩宁芷俏脸绯红,浑身发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楚江南搂着韩宁芷身子,双手不客气地在她柔软弹绵的嫩乳上放肆地揉搓挤压,完全没有一分顾忌,一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在厅轩之中,将韩宁芷就地正法,弄上性欲高潮的样儿。

  第346章 佳人慧芷

  韩宁芷对楚江南的挑请手段可是一点抵御力也没有,如果他真要在听选中行那羞人之事,韩宁芷自知也不可能逃得了。

  现在光天化日,而且又是在室外,若是被人撞见,这叫人家的脸儿可要往那儿搁才好,想到羞人处,韩宁芷”嗯嘤“一声,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韩宁芷半推半就、意乱情迷,楚江南正准备立即将她衣衫褪去,行云布雨、一泄尽兴的当儿,林中小路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韩宁芷突然眼前一亮,不知从那儿来的力气,猛地将楚江南推了开来,羞红的脸儿几乎不敢看林间莲步轻移,娉婷步出的来人。

  韩宁芷羞垂臻首,娇声问道:”二……二姐……你,你怎么来了……“

  二姐?楚江南脑筋开动起来读,韩宁芷的二姐不就是韩府的二小姐韩慧芷。

  虽是被人撞破了好事,但是楚江南却一点儿着恼的样儿也没有,心中暗忖,她应该是来寻宁儿的,可是为何不在客厅奉茶,命人通传,而是自己亲自前来详寻?

  ”二小姐,楚江南在此有礼了,夫妻或有过份之举,还望二姐不要见怪。“

  这些念头瞬间在楚江南脑中浮出又压下,他站起身来,亭峙如渊,衣襟飘飞,自有不凡气度,嘴角挂着淡然自信的微笑,却是没有被她美姿艳色所动。

  韩家的二小姐韩慧芷的确是难得的绝色丽人,楚江南知道是什么脾性,最是见不得美女,而且两人是第一次见面,要是贪看姿色,看久了不但失了礼数,或许连韩宁芷也要吃醋生气,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得下自己的爱人贪看另一女子的。

  看着韩宁芷羞的霞烧玉颊,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韩慧芷不禁也要掩嘴微笑起来,楚江南这才有机会饱餐秀色。

  和韩宁芷的娇俏身材想比,韩慧芷可还要丰腴得多,却偏偏生就一副娇羞无力的诱人样儿,宛如浴罢华清池的贵妃,泛着光泽的秀发和肌理,与剪裁合身的粉红色锦衣,衬得她染着娇媚微笑的脸儿,更是清秀飘逸、光艳出尘,全无半分人间的烟火气息。

  尤其是韩慧芷丰腴而诱人,她的美是微微带些肉感和妖娆的,叫人一见就想到倾城倾国的妖姬,偏又混合着那般出尘绝俗的飞仙般清爽明媚,仿佛牡丹和兰花混种似的,尽得其美而无其偏。

  不用楚江南说明,韩慧芷也看得出来,毕竟她是韩府三姐妹中的大姐,看见韩宁芷俏脸绯红,仿佛初放的花儿般娇艳欲滴,眉梢眼角尽是红艳媚色,自是不难想象他们做过什么。

  何况韩宁芷和楚江南的亲昵样儿,她和楚江南绝对是早已行过男女之事,有了夫妻之实,心中轻轻叹息一声,真没想到,韩家最年幼的幺女,竟是第一个出阁的呢!

  不过……不过妹妹找的这妹夫真好看哩,呀!在想什么呢!真是不知羞,看着楚江南深邃迷人却又无比灼热的目光,韩慧芷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你昨天遣人报信说楚公子回来了,又一夜未归,娘让我来寻你。“

  韩慧芷声音如初阳时的露水,清亮润滑,又有些临风而去的余韵,”娘还在家等着,你们随慧芷来吧!“

  放在掌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融了,视若珍宝呵护的小 女 孩儿终于成人了,连女婿都找好了,韩夫人再高兴也来不及,何况这最小的爱女,一向是她的宝贝,当然急着见女婿。

  匆匆备了礼物,楚江南和韩府双娇一同到了韩府,宽大的客厅中,楚江南独自端座,丫鬟奉茶。

  韩慧芷施礼告退,转入后堂,应该是去请韩家二老去了,韩宁芷那丫头似乎是害羞的缘故,也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楚江南却是注意到了一个身材矮小,体型消瘦的童仆少 年。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此子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后掀起武林滔天巨浪的韩柏。

  韩柏是韩天德几年前收养的孤儿,收养的时候还是婴孩,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良,导致他到韩府多年了,以八岁的年纪却依然象个六岁的身板。

  后来韩天德看他不能操劳重体力活,就把他安排在韩府的武库内打扫卫生,闲暇时候陪韩希文和韩希武伴伴读,当个书童。

  机灵鬼怪的他颇得韩天德的喜欢,只是韩家少爷脾气暴燥,时不时喜欢拿他出气,不过他是主子,韩柏是奴才,就算韩天德知道了,却也没什么办法。

  片刻功夫,一个成熟美丽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神态亲切,气质华贵,正是韩夫人。

  看着丈母娘走近,楚江南偷偷打望,这韩夫人果然生得极为貌美,柳眉弯弯如月,睫毛倾长微卷,樱桃小嘴红艳柔润,娇嫩肌肤水嫩光滑,保养的极好。

  韩夫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人,倒像个三十岁的少妇,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有股成熟的妇人风韵,眉头之间也有股暗暗的幽怨,看起来属于那种很有味道,越看心越痒的女人。

  容貌秀丽无双,高贵气质;肌肤胜雪赛霜,白腻如脂,晶莹澄澈的美眸,漆黑却又灵动万分,不过她的脸色实在太苍白了些,似乎是身子不是很好,楚江南暗暗点头,这韩夫人端地美貌如花。

  韩夫人如今看起来柔柔弱弱,楚楚动人的样子,难道是自己那未曾蒙面的岳父大人韩天德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岂不是可惜了,哎!如果他真是如此,自己这个女婿可要代替他好好侍候韩夫人才是。

  第一次见面就打丈母娘主意,楚江南这厮现在是越混越极品了,看着韩夫人接近,他心中却是有些奇怪,为何韩天德不出来?怎么说自己这个女婿第一次上门,他竟一点面子也不给?

  韩夫人旁边跟着韩府管家和贴身丫鬟,从他们神情间对韩夫人的尊敬态度来看,韩夫人似乎也不是个花瓶,而是个有本事的人,在韩府有着很高的威望。

  韩天德要经营韩府诺大的产业,家里没个主事的人确实不容易,男人在外面打拼的时候,大后方如果不安定,岂不是烦都烦死?看来韩夫人却是称得上一个贤内助了,楚江南心里对她又高看了几分。

  既然是见家长,当然不能有架子,韩夫人还未走近,楚江南已然站起身来,同时也在打量着对方,与远观不同,此时近看,却是看得更真切了。

  她真是个极为出色的一个女人,脸上白净如玉,眼睛美丽动人,眼角没有一丝皱纹,只是不时紧蹙的眉头,似乎显示着她有些隐忧。

  韩夫人见楚江南相貌不俗,气宇轩昂,为人却又显得亲切随和,倍增好感,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楚江南淡然道:”楚江南见过韩夫人。“

  ”楚公子客气了,你唤妾身伯母就行了。“

  韩夫人笑颜如花,微微颔首,算是见过礼了。

  站在楚江南身边,韩夫人鼻端忽然闻到一股似麝若兰的清淡香气,哪来的香气?而且这香气不似喷洒的,好似天然的体香味,真是奇怪了,难道是他……

  忽然,更加浓烈的香气传入鼻端,这股香气竟然真的是从身前男人的身上传出来的,过分的惊奇使韩夫人精神恍惚,却突然感觉双膝发软,重心不稳,这下可好,整个人竟向着楚江南的怀中倒去。

  楚江南看美女看得正兴奋,心情激动之下,身体自然而然散发出融合了白貅淫性的迷魂异香,如今冷不防一个柔软的娇躯钻进了自己的怀中,急忙伸手将韩夫人扶住。

  韩夫人”嗯嘤“一声,碰触到韩夫人的手臂,楚江南只觉温润滑腻,触感妙极,心神一晃,涟漪纷生。

  这个突发事件显然超出了两人的预料,还是楚江南反应快,扶着韩夫人站直娇躯,脑筋急转道:”伯母没事吧!近日天气转冷,可要注意身子。“

  丫鬟急忙扶着韩夫人的手臂,而韩夫人却是俏脸绯红,低垂臻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中回过神来,为了不冷场,楚江南只能再找话题:”怎么没有看见伯父?“

  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古训,韩夫人是一个贞德寡妇,极为自爱,对礼教看的甚严,如今莫名其妙被楚江南这个异性男子扶了一把,若是传了出来……

  好在管家也不是完全吃素的,知道刚才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于是咳嗽一声,急忙道:”老爷带着两位少爷和四小姐出去办事了。“

  原来如此,难怪要司徒清一个妇道人家出来主事?楚江南笑了笑,说道:”这位是?“

  他很自然的伸出手去,要去与萧夫人握手,在他那个世界里,与人握手,是一个最基本的礼节。

  管家可知道他朝他伸手干什么,嘴里如实答道:”鄙姓陈,添为韩府的管家。“

  楚江南也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经验主义错误,好在他脸皮够厚,直接抓着陈管家的手握了一下,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解释道:”陈管家不要介意,握手是我家乡的礼节。“

  这个时候,韩夫人也终于冷静下来,能将韩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她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玉面微红,呼吸微急,柔声道:”楚公子请坐。“

  搞了半天,所有人还是都还站着呢!

  楚江南当然不会客气,分宾主落坐,两人闲聊一阵,似乎都已忘记了先前的”意外“虽是韩天德有事出门,没有见着未来岳父和两个大小舅子,为什么是大小?嘿嘿,韩希文是韩府大少自不必说,韩希武是韩府少爷,好色男人若是拿下了韩慧芷,他的身份不久变成了楚江南的小舅子了吗?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楚江南很想见韩府四小姐韩兰芷,而他是不是真的想见韩府的那些大老爷们却要打个问号了?

  第347章 隔屋有美

  实在是太美了,真是妙不可言,韩宁芷娇喘吁吁,气若游丝,浑身无力,娇躯酸软的瘫痪在楚江南温暖宽厚的怀抱中,白嫩的双颊上遍布大片红霞,床第之乐后的满足诱人情态尽显于外。

  楚江南可真是欲火旺盛,但现在到了韩宁芷家里也不知道收敛,反而更加放浪形骸,刚刚吃过晚饭,就进了韩宁芷的绣楼。

  绣楼方方正正,四角顶着四根朱漆红柱,檐上飞雕黄瓦,外观极为美丽,正门匾额之上还镶了金边。

  古代人晚上真的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男人还好些,毕竟占主导地位,女人完全是附属品,夜生活更是几乎为零,当然这说的是殷实人家,穷苦人家的闺女媳妇儿晚上却也要缝缝补补,补贴家用亦或帮家里干活的。

  刚一关上房门,楚江南就将韩宁芷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中,上下其手,无所不至地吻舔揉弄,不亦悦乎。

  韩宁芷遭遇突然袭击,偏偏大全身上下,所有能把她深藏骨内的春情欲焰挑引出来的性感点,早被楚江南在以往的交欢之中尽数知悉,可谓了若指掌。

  几乎可以说是一击即溃,没几下工夫,韩宁芷的衣裙就褪离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滑落地上。

  一个双颊酡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分,娇喘吁吁,一丝不挂的赤裸美女,正承受着心爱男人那肆无忌惮的抚爱,动作之大胆,技巧之高明,能让任何床底高手看了都要甘拜下风。

  连上床那点时间都等不及了,楚江南大马金刀地坐在八仙椅上,让被他逗的欲火焚身的韩宁芷跨坐在大腿上,摆出一个难度不高,却异常淫靡的坐姿体位,进入了她身体的最嫩最柔软之处。

  单凭楚江南进入之时韩宁芷那满足而热烈的娇喘浪叫,就足以令人了解她已完全忘了畏缩羞怯,完全忘了她二姐慧芷的闺房就在隔壁的隔壁,这样高昂的淫猥声音绝逃不出对方的耳朵。

  现在的韩宁芷已是欲火焚身,不泄不快了,哪里管得了那许多,明天会不会被二姐笑话已经不是她现在脑中能考虑的问题了。

  韩宁芷的绣楼在韩府的正中处,后面则是萧夫人住着的,如今她和四姐韩慧芷都还年岁尚幼,却是与二姐韩慧芷住在一起。

  要等到了十六岁去了发髻,也就是意味着女孩子成年了,才会搬到专为她准备的绣楼去住,所以说这绣楼是韩宁芷的,还不如说是韩慧芷的。

  韩宁芷柔美洁白的藕臂紧紧紧抱着楚江南结实的颈项,纤纤不堪一握的柳腰一阵急扭,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狂旋猛挺,快活无比地配合身后楚江南的进攻,下身私密深处涌起阵阵快感,麻酸不堪,酥软麻痒,既舒服又痛快。

  忘形承欢的韩宁芷在楚江南的魔手挑逗之下,身体上下最敏感的娇嫩点同时受到进攻,娇躯立时酥麻酸软。

  楚江南这个时候却偏偏有心捉弄,动作不疾不徐,不温不火,韩宁芷体内简直就是一派欲焰焚天的景象,这样不上不下的被吊在半空,她反而更觉难受了。

  另外一边,在韩宁芷厢房隔壁的房间里,嗯,这里是空的,她原来的主人韩兰芷和韩天德出去了,当然是空的,有人住才奇怪呢!

  韩兰芷的房间隔壁,不远的一间房间里,韩慧芷的房中也是一片春光旖旎,春色正浓。

  刚刚进得房来,韩慧芷正想解衣睡下,不得不说,古代晚上真的没啥消遣活动,特别是女人,男人还能够出去喝喝花酒,女人能干什么?

  韩慧芷正点燃烛火,准备解衣褪衫,突然邻房不远处就传来了韩宁芷初时轻抑、而后愈来愈高昂放怀的娇呻喘吟之声,一声又一声地冲击着她的芳心。

  原来今天去东溟别院见到楚江南和韩宁芷二人的时候,那坏人就正在施用手段,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就和妹妹行那羞人之事,这个初次见面,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她不像四妹兰芷一般什么都还不懂,韩慧芷是家中长女,自然该懂的事情母亲已经教过了,可那些是纯理论的东西,而且毕竟还未出格,理论也还只是最基础的那种。

  没有想到的是,今日竟被她差点在无意中给撞见了,男女之间可以这样欢乐无禁,楚江南那毫无拘束的笑意,儒雅不凡的容貌,气宇轩昂的风度,一直在她心中盘恒不去。

  妹夫真是个好男人呢!为什么我就没有遇见这样的男人……如果我能先遇见他……啊……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妹妹的男人,自己总不能和妹妹抢男人吧?

  少女怀中,春心荡漾,胡思乱想的韩慧芷感觉心中一阵烦厌,长长吁了口气,解去了外衣,落帐蒙头睡下。

  她长长吁了口气,解去了外衣,落帐蒙头睡下。

  韩慧芷算是怕了妹妹那浓腻无比,似销魂又似苦头的娇喘浪吟声了,即使是隔了一个房间,可是传来的那男女交合之际,肉体厮磨的诱人声响却清晰无比的传入她耳中。

  帐子虽然放下来了,可是这完全是自欺欺人,被子蒙在头上,没过多久却已感觉呼吸困难,虽然用青葱玉指堵住耳朵能起到一些阻隔的作用,可是持续这种动作,还让人如何入睡?

  真是太恼心了,韩宁芷那酥软娇昂的声音为何会有如此的穿透力?韩慧芷被不停钻进韩慧芷耳中的娇媚呻吟和放浪尖叫弄得呼吸急促,香汗微沁,一颗”怦怦“狂跳的芳心里想的全是妹妹喘吁吁,呻吟连连,妩媚娇羞,婉转承欢,纵体迎合的羞人样子。

  心里这样胡思乱想,韩慧芷闭上美目,被子滑下了床去,勉勉强强才压抑住了自己的喘息,她那一双灵巧无比的纤手,不知何时已在自己丰润的身上游走,在韩慧芷的想像之中,就好像是楚江南正躺在身侧,一双侵犯的手正挑拨着自己一般,小鹿乱撞的心里根本就定不下来了。

  正在椅上将娇妻服侍的情思飘渺,不知人间何处的楚江南,六识敏锐,怎会知道一房之隔的厢房之中,正有一个怀春美女,被承受着内心欲火的煎熬。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楚江南是个有担当的人,好色男人内心极度无耻的想道:”既然是自己暗中施展天魔场,将这鱼水之欢的声音现场直播给对方听,当然就要担负起抚慰解救人家身心的责任。“

  韩宁芷已经花开花谢几度春,高潮不断,快感连连,浑身上下泄的娇躯发软,脱力垮了下来。

  楚江南将韩宁芷抱上床榻,直勾勾的盯着韩宁芷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曲线,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

  楚江南以一个”老汉推车“的势子,进入韩宁芷的身体,冲刺得她不住放怀呼叫起来。

  白天楚大官人东溟别院中没能得逞,夜间韩府韩五小姐香闺心愿得尝。

  楚江南这回可是真的使出了全力,重”棒“出击,无论如何都要将韩宁芷弄得酣畅淋漓,高潮发泄。

  面对楚江南这绝世大魔王,韩宁芷这下可真的是吃尽了苦头,不过也不怎么苦,在她昏昏晕晕的芳心中,真是爱煞了自己这好色夫君这样狂野的样儿,却不知身为自己邻居的二姐韩慧芷却正在床上颠来覆去,给她欢欣畅快的呻吟声,弄得辗转难眠,夜不能寐。

  妹妹你叫的真是,啊,让人家怎么说才好,真是,羞……羞死人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结束?妹夫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怜惜,没完没了,也不知道妹妹怎么受得了?

  不知何时,韩宁芷的双手已经在自己柔若无骨,酥麻酸软的娇躯上四处游走起来,当滑腻的小手顺着平坦粉腻的小腹滑到那冒着热气的股间的时候,一种如同电击一般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感觉的韩慧芷柔润红唇之中不禁发出这种销魂蚀骨的声音,让人闻之心颤。

  欲望的阀门一旦有了缺口,就好像河堤有了蚁穴,崩溃是迟早的事情,沉浸在那种快美的感觉之中的韩慧芷此时已经将手滑入了贴身短裤之内,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

  股间的神秘之处被韩慧芷纤纤玉手覆盖,莹白的肌肤与粉嫩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煞是诱人。

  韩慧芷躺在床上,翘臀抬起,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小手,口中忘形的发出舒畅的呻吟声,即便是隔了一个房间,六识敏锐的楚江南还是隐约的可以听到声响。

  听着耳边传来的一阵极像是压抑着痛苦的声音,楚江南嘴角泛起一丝奸计得逞的邪恶笑容,凝神仔细去听,韩慧芷那若隐若现的呻吟声一下子清楚的在他的耳边响起。

  耳中听着二姐韩慧芷的自渎的呻吟,身下是五妹韩宁芷婉转承欢的迎合,心中涌起莫名的欣喜感觉,只觉畅快淋漓。

  韩慧芷的纤纤玉手将自己摸弄得好生舒服,通体舒泰,但这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食其力的摸索也着实累人,加上肆意爱抚自己雪腻胴体的畅快感觉,她也已昏昏欲睡,沉沉欲眠了。

  等到韩宁芷终于发出了最满足也最高尖昂娇柔的一声呼叫,含苞待放的雪腻娇躯终于在蓦地一僵后瘫软下来的时候,一房之隔的韩慧芷感觉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得根本不能思考,脑海中一片空白。

  ”唔……“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呓,韩慧芷感到自己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魂儿悠悠,魄儿荡荡,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仿佛升到了天空,云里雾里,竟似到了蓬莱仙界。

  第348章 慧芷梦春

  韩慧芷娇躯一阵抖颤之后,胴体也跟着软瘫了下来,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她白嫩清秀的俏脸和冰清玉洁的玉体都还残留着自渎高潮后的绵长而愉悦的余韵。

  楚江南伸手轻抚着香汗淋漓、软若无骨、浑身赤裸的韩宁芷雪腻柔美的胴体,看着她沉沉睡去,俏脸绯红,眉宇含春,嘴角还挂着一副娇美的笑意,不禁笑了起来。

  性欲得到满足了,没中充满征服感,身心放松的感觉真是美仑美奂,妙不可言,那是一种只能亲身感受却不能用文字表述的奇异感觉,只要是尝过的人,肯定欲罢不能,恋栈不去,不自禁地沉迷沦陷。

  完全不带半分情火肉欲的意味,只是放松之后的轻怜蜜意,楚江南伸手轻抚着韩宁芷犹泛粉红的娇媚胴体,同时脑中也不禁想着,韩府中真是美女不少,艳色无双,今天刚见到丈母娘的时候,好色男人心中也不忍不住泛起惊艳的感觉,怪不得韩天德身为中原巨贾,富可敌国也被韩夫人徐秀清迷倒,当真是世间难得的绝色佳人。

  现在的韩夫人徐秀清虽然年已四旬,楚江南虽能从韩宁芷、韩慧芷这双姐妹身上,窥见当年她风华绝代的美色,但总也以为会年老色衰、不复当年绝艳,没想到今日一见,她不但没有半分老态,那娇小的身上还加上了成熟的风韵,和女儿可说得上是各领风骚,更有一般天生媚艳之态。

  至于韩府四小姐韩兰芷虽然名还未能有幸蒙面,不过想来姿色也绝对不会差到哪去,但要说超过韩慧芷和韩宁芷却的可能性却也不大,因为她们两姐妹本身已是难得的美人了,春兰秋菊,各臻擅长,要想把她们三姐妹分出个子丑寅卯来,怕是要在床上仔细比较一下方能得出结论。

  楚江南心中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同时轻轻收回了在韩宁芷娇躯爬山涉水,恣意爱抚的色手,起身下床,拉过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她身上。

  舒展了一下身子骨,楚江南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开门走了出去,刚才欢快之余,心魂皆酥,六识灵锐,附近动静,尽收耳中,而在韩宁芷体内发泄过之后,更是神清目明,邻房之中韩慧芷那春情勃勃的自渎那是声声入耳,缠绵悱恻。

  现在既然搞定了韩宁芷,楚江南当即决定腾出手来,去隔壁偷香窃玉,满足韩慧芷了。

  楚江南的动作相当的专业,破门而入却是没有丝毫生息,这种人才不去干采花偷窃的勾当实在是一大损失。

  蹑手蹑脚的潜行到韩慧芷秀榻之畔,楚江南伸手揭开了床前锦纱帐幕,只见如玉佳人睡的好生甜蜜,亵衣掩着胸前峰峦起伏,春光美景,却掩盖不住处子娇躯溢出轻泛的淡雅幽香,更遮不住白胜晶雪,腻赛凝脂的娇嫩肌肤。

  看着韩慧芷那雪腻肌肤上粉嫩的红彩,至今仍留在股间,被修长美腿轻轻夹住的纤手,以及股间流溢的湿润春泉,楚江南嘴角不禁荡漾起一抹笑意。

  善解人衣的楚江南带着脸上坏坏的,色色的笑容,轻轻伸手解开韩慧芷束缚着酥胸的洁白亵衣。

  没有想到韩慧芷的酥胸发育的如此之好,竟比韩宁芷早被自己开发过,远超常人坚挺傲人,嘿嘿,毕竟是三姐妹中的大姐,的确是名副其实的最大。

  楚江南忍不住伸手轻轻抓了几把,柔软弹绵,手感极佳,睡梦中的韩慧芷被逗弄得梦呓出声,娇呻轻喘。

  当楚江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轻轻地,慢慢地从丰满高耸的酥胸滑了下去,在韩慧芷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温柔爱抚起来的时候,她更是被挑逗得荡漾的春心,神识昏昏沉沉之间,感觉舒畅无比。

  楚江南的手法高明,和韩慧芷先前”自摸“想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

  只是简单轻抚捻揉着韩慧芷丰腴雪腻的肉感胴体,那柔若无骨,白皙娇美的藕臂;细嫩如水,滑若凝脂的雪玉肌肤;修长纤美,丰腴雪白的美腿,那不断累积的快感就令楚江南忍不住又口干舌燥起来。

  真想在此就破了韩慧芷的身子,让她臣服在自己胯下,将她收入私房,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楚江南思忖着如何才能要让她失身于他,也没有半分怨恨。

  当然最简单没有后遗症的就是想方设法让韩慧芷爱上自己,可这是极度耗时费力的事情,明显不适合楚江南这头人形野兽。

  韩慧芷此时正在发着春梦,梦中楚江南是那么的贪婪。

  做梦是正常的现象,一个人每晚都会做两到三个,只是起床时大多都忘记了,可是在梦到赤裸裸的性体验或性行为,这就是所谓的春梦了。

  春梦实际上是自己的性态度或人际交往中的心理反应。一般来讲,有性经验的人要比没有性经验的人做清晰的春梦的几率要大,没有性经验的人的春梦往往性对象模糊;性压抑程度低的人容易做赤裸裸的春梦,性压抑程度高的人的春梦则晦涩隐蔽。

  所以古代人就特别爱做春梦,特别是古代女人,因为她们不被像男人那样可以公开,大胆的将自己对性的好奇和懵懂表现出来,这是封建时代女性的悲哀。

  每个人都做过梦,《红楼梦》中曾描述了21个栩栩如生、各不相同的梦镜,其中男女色情的梦就有4次。古曲名剧《牡丹亭》则描述了妙龄女性杜丽娘与青年男子柳梦梅梦中邂逅并发生性关系,梦醒后思念不已,忧郁而终;最后死而复生,与柳梦梅缔结良缘的神话故事。

  青春期男女凡做带有色情的梦,就叫做”性梦“性梦十分常见,而梦境中性内容的形成可能有多种,如:看到裸体的异性、与异性接吻、拥抱、被性爱抚、爱抚异性、性交等。

  梦中异性的形象有时是清晰的,有时是模糊的;有时,梦境中会有与同性有性接触的情节,而做这种梦的人,并没有可观察的同性恋倾向。有时,梦境中会有性侵犯(如强 奸)的情节,而做这种梦的人也并没有性侵犯的倾向。

  韩慧芷以为自己正在做春梦,其实,一个人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的时候,他(她)已经不是在做梦了。

  其实性梦中的性对象是不可选择的,性梦者情欲对象可能是与其一往情深但未成眷属的人,也可能是同班同学、邻居、亲友,还可能是只见过一面而没有任何交往的人,甚至是从不相识的陌生人。

  梦中的妹夫楚江南好坏,好色,好羞人的……他一点一点地将韩慧芷爱抚把玩,逗的她心也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没有半分力气,想要呼叫又舍不得那般欢乐滋味,食髓知味的她也顾不得妹妹的感受了。

  抛开了彼此尴尬的身份,突破了道德的禁忌,韩慧芷带着微微的羞赧和娇涩,美眸似睁似闭,微张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着,将丰满雪腻的赤裸胴体全现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下,任他赏玩抚捏,恣意揉搓。

  韩慧芷被爱抚的春心大动,春泉滚滚,偏偏却差了那么一点,不上不下,悬在半空,上不得天,下不到地,实在难受。

  雪腻的柔美娇躯轻轻发颤,韩慧芷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酥胸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染上了一层晕红。

  韩慧芷双股间在楚江南修长的手指轻薄之下,春泉滚滚,又湿又滑,就连垫在身下的床褥都浸湿了。

  快啊!人家快受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折磨人家……

  韩慧芷只恨楚江南为何还快点将她占有,偏偏只是满足于手足之欲,现在的韩府二小姐哪里还有白天见时那般端庄秀丽,雪般白皙娇嫩的胴体放浪地扭摇起来。

  现实中的楚江南伸手拈起韩慧芷下身那条贴身白色短裤的上缘,用力往下一拉,短裤便被褪到了膝上,隆起的粉嫩和黑亮的乌丝,这女性最隐秘宝贵的神圣禁地,就完全暴露在了逐渐升温的暧昧空气中。

  楚江南将韩慧芷的短裤从她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上徐徐褪了下去,完成了亵渎这美丽身体的最重要一步。

  亵衣和短裤如今都已被楚江南剥得干干净净,韩慧芷莹白如玉的娇躯上已没有寸丝半缕,清清白白的娇躯裸裎在他的眼前。

  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凿一般。

  月光悄悄透窗而入,将清冷的月华洒遍韩慧芷的胴体,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就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

  这冰清玉洁的无瑕胴体,在这美好的夜晚,玉体横陈在床上,如云秀发,胜雪皓肤,女儿家清清白白的美好身段没有一丝遮掩,彻彻底底地裸露在一个被认为将成为自己妹妹夫君的男人面前。

  楚江南现在反而不急着享受这裸裎眼前的美女玉体了,他目光贪婪的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暗中早已催劲鼓动了的拥有迷情引欲作用的天魔气,这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胴体现在就算任他为所欲为,韩慧芷也绝对不会醒来。

  ”没想到慧芷的裸体是如此的美丽,晶莹洁白,曲线玲珑,曼妙动人,这一身肌肤光滑的象缎子……“

  楚江南把韩慧芷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然后仔细观赏,却没有真枪实弹的把她”拿“下。

  韩慧芷俏脸绯红,檀口微分,瑶鼻哼吟,恨不得楚江南立刻将她撕裂蹂躏、快意摧残,撕了她端庄的假面具,把她变成媚艳无比的床第荡妇,把她送上男女之乐的高峰上去。

  但是,楚江南毕竟没有这样做,否则他和江湖上那些采花大盗又有什么分别?

  最终,韩慧芷已经分不清是真是幻,是梦是实,只知道自己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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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9章 慧心愫乱

  翌日清晨,冬日有冬日的美,即使不是楚江南喜欢的夏季,他为什么喜欢夏季?废话,因为夏天,她们穿得养眼,换了古代,这话就应该改成她们穿得单薄。

  晨雾在东升初阳的照射下,渐渐散去。

  韩慧芷悠悠转醒过来,翻了个身,感觉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动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咬牙撑起虚软的身子,哪知刚坐直娇躯,韩慧芷只觉双腿间一阵潮涌,昨晚梦中积存的液体流溢出来。

  ”好借月魂来映烛,恐随去飞扬。“

  韩慧芷双股间的床单瞬间就浸湿了,黏稠冰凉的感觉弄的她俏脸通红,感觉芳心一阵羞涩。

  打门,韩慧芷唤来丫鬟,提感来热水,她昨晚梦中泄身,双股间一塌糊涂,当然要洗浴了。

  躺在浴桶泛着柔波的热水中,韩慧芷心中情思百转,怎么样也静不下心来,昨夜的梦境,似到现在还在她心中徘徊。

  不只如此,当今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连贴身的亵衣短裤都没有留在身上,柔若无骨的上仿佛还有过的痕迹,酸酸的,有点儿疼,却酸软地那样舒服。

  韩慧芷立即就想到了梦里的情景去,没想到就算在入睡之后,自己的手仍自主地动作着,连蔽体的亵衣短裤都去了。

  妹夫真有这么大的魔力,只是单纯想着他,都能让自己春意无边,连睡着了都还自我慰抚?

  男人在睡觉时所做的绮梦,就如同聊斋故事的内容般,反映出潜意识中最深层的恐惧,包括梦见自己在各种奇异的场景,与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各种女人,皆在在透露出你在现实环境中所遭遇到的困境,或是潜意识中真实的感受。

  但是,男性性梦的内容与其他梦境一样,表现为支离破碎,事后难以清晰描述。没有的人,其梦境行为只能达到他平时看到、想到、听到的性知识水平。有过性经历的人,可能重复过去经历的内容。

  然而,女性的性梦则与男性不同,多在醒后能将梦的详细内容回忆起来,并影响其情绪和行为。

  韩慧芷对昨夜自己的记得相当清楚,不过这真是梦吗?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虽然说是在梦境之中,楚江南的大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连女儿家最珍贵秘密的羞人之处都没有放过,那可恶的手指也溜了进去。

  而梦中的楚江南更是拥有着高明的手法,单是手指的轻轻,就让自己芳心荡漾,私密之处里春泉潮涌,醒来之后,双股间也是湿滑一片。

  难道这梦境如此之真实?可是平日里自己的手,从来没……没那么大胆过主动的摸弄那儿去过。

  韩慧芷虽然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双十年华,可是对于自己身体的了解程度却绝对不多,她唯一知道的是当自己每次洗浴,用手轻轻洗涤,玉指触及双腿间那娇嫩的柔软时,浑身就会涌起一股酥麻酸软的奇异感觉。

  尽管如此,可是害羞的韩慧芷在洗浴的时候却总是小心翼翼,只是在表面洗揉,从来没有深入过。

  难道自己睡着了胆子也变大了?手指突破了清醒时从未进入过的?如果不是,那又如何解释得通呢!

  可是还不仅仅是这样,自己除了手指染到那羞人的,滑腻的,和身上沁出的香汗完全不同的湿润,就连平日引以为傲的上也有那冰凉干透的液体呢!

  难道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太荒谬了,我不应该这样想……

  一个越是想要压下忘却,抛到九霄云外,却又怎么也压制不了,蠢蠢欲动,反而越来越清晰的念头在脑海中浮出,难道是楚江南昨夜和妹妹宁芷好过了之后,还来到自己房里?

  如果是真的,那他岂不是将自己时发浪的媚态全收入眼中,甚至他还亲自动手,过自己的身子。

  想到这里,韩慧芷不但羞红了清秀的俏脸,就连洁白的都热了起来,她慌羞地摇了摇臻首,摆了这香艳旖旎的想法。

  如果真要是像自己想的这样,那昨夜楚江南又怎么会半退而废?他应该顺势再接再厉,在自己意乱情迷之下占有自己的身子,这样自己今早醒来的时候,就不会单单只是双股间湿滑一片而已了,应该是软倒在他怀中,而床榻上留下片片落红才是。

  韩慧芷伸手扶胸,羞的呼吸急促,娇躯发软,全身乏力,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呢?

  自己只没能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这样想,不就表示自己心中正希望着楚江南对自己无礼吗?

  可是,他是妹妹喜欢的男人啊!若是我……我,那……那妹妹可要怎么办?

  想到这儿,韩慧芷发烫的芳心之中又想到了一件事。

  昨夜,楚江南和韩宁芷在入房之前,曾经神情亲地依偎在一起,说了几句话。

  韩慧芷当时恰好回房,正巧从他们房前经过,隐隐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大哥,人家……人家真的有些害怕……“

  韩宁芷娇嫩的嗓音从屋中传了出来,透着一丝忧虑。

  ”害怕?宁儿,你害怕什么?“

  楚江南眉头微蹙,突然翻了翻白眼,夸张的裂着嘴,嘿嘿笑道:”难道大哥是吃人的怪兽?“

  ”不是啦!“

  韩宁芷握着粉拳在他胸膛轻轻捶打了一下,嗔道:”人家是说真的……“

  ”难道你害怕不喜欢我,不肯接纳我?可是我和岳母大人相处很好很愉快啊!还是说你还有什么别的隐忧不成?“

  楚江南猛地一拍,作恍然大悟状,”对了,你是不是担心你爹会反对我们在一起?“

  ”不是,爹那么疼宁儿,他不会反对啦!“

  韩宁芷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声音坚定道:”再说就算你爹反对,宁儿给你占了身子,今生再也离不开你了。“

  哎!楚江南仰天叹息一声,这方面能力太强也不是自己的错,当然他是很愿意一错再错就是了。

  ”大哥,你夜里在是那样厉害,每次都把人家折腾的死去活来,浑身皆酥,偏又是乐在其中,舒服的不能自拔。“

  韩宁芷含羞带怯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垂下臻首,露出一截洁白的,”在东溟别院有其他姐姐桃分担,如今只有宁儿一人,人家怕自己承受不住,而且……而且……“

  ”宁儿,而且什么?“

  楚江南见韩宁芷而且了半天也没有而且出个所以然来,此时他早已察觉出门外有位不请自来的”看客“准确来说是听客才对。

  韩宁芷紧咬粉唇,好半晌才下定决心,轻声扭捏道:”人家就算竭力婉转逢迎,有时却也不能让大哥你欢畅至极境,这样对身子会不好?“

  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没……没人……“

  韩宁芷抬起臻首,偷偷看了楚江南一眼,见他一脸坏地看着自己眨眼睛,旋又颔首低头,小孩认错般低声道:”是人家听雅兰姐姐说的。“

  ”那怎么办?“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楚江南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摊了摊手,笑道:”来你家拜见岳父岳母大人,我总不能带着疏影、雅例们吧!嘿嘿,带着大老婆见小老婆的家长,这哪成呢!“

  楚江南伸手按着韩宁芷圆润的香肩,将她娇俏的娇躯轻轻靠在自己怀中,柔声道:”傻丫头,大哥没事的,你不要多想了。“

  ”怎会不担心呢?“

  韩宁芷闻言勇敢的抬起头来,灵动的美眸正视着楚江南漆黑深邃的眼睛,语气坚定道:”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方法了。“

  楚江南来了兴致,笑着调侃道:”宁儿,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如果大哥愿意,宁芷惊你撮合牵线,让慧芷姐姐也和你好。“

  韩宁芷语出惊人,其实和楚江南在一起久了,对于封建礼教这种东西,束缚力那是已被大大的减弱了。

  ”不是愿意,是百分之百愿意。“

  楚江南明知道韩慧芷在屋外倾听,脑袋没有抽风进水的他当然不会那样说,他只是伸手轻捧韩宁芷白嫩的芙蓉玉面,眼中流露出爱恋之色,朝着她润顺湿润的樱桃小嘴轻轻吻了下去。

  听见妹妹韩宁芷竟然说出如此羞人的话语,韩慧芷害怕再听下去会听见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言论,急忙匆匆逃开,哪里还敢再听下去?

  她虽对初见的楚江南有点新鲜好感,却从来也不曾想到夫妻之上,生在大院,长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韩慧芷对英俊帅气,相貌堂堂,气质不凡的楚江南一见倾心,生出暧昧那是正常的。

  哪个少女不怀春?这种事情完全无可厚非,嗯,这道理就和男人看见美女眼睛就发亮是一个道理,可是要说到,鱼水之欢上去,却还差了十万步千里。

  不过经过了昨夜床榻上的欲仙欲死,韩慧芷此时再想到妹妹韩宁芷先前的话语,不感觉有些荡漾,不能自已。

  如果哪一天妹妹宁芷要是没有在他身边,而楚江南又像梦中那样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应该怎么办?

  若是早些时间提这个问题,那根本不用考虑,有男人轻薄自己,肯定是誓死不从,可是现在韩慧芷却犹豫了,即便她最终拒绝了,可是她现在在思考这个问题本身就代表有答应的可能性。

  可是……当想到楚江南那俊逸的面容,笔挺的身姿,得体的谈吐,脸上慵懒的笑容,韩慧芷不俏脸羞红,芳心怦怦狂跳,或许……或许自己真会向他投降也不一定……

  这个令人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甚至是有些羞耻的想法把韩慧芷吓了一跳,她急忙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不敢再想下去。

  韩慧芷匆匆洗浴完毕,对着铜镜梳妆打扮起来,却有些心神不属。

  整理妥当之后韩慧芷起身去妹妹的房里看看,楚江南是韩府的准姑爷,当然单独安排得有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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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0章 绯色早餐

  封建时期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在没有正式拜堂成亲之前,就连和男方单独见面都是不被允许的,只有在新婚之夜,被男子掀开红盖头,才第一次见丈夫的样子,而拉拉手,亲亲嘴更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何况是发生婚前这种前卫的事情。

  虽说韩府商贾巨富,但江湖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算得上是江湖中人,可是古老相传的规矩还是应该遵守的,只是韩宁芷的情况比较特殊,毕竟在她离家的这段时间已经于楚江南了。

  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韩天德几乎气炸了肺,可是时间久了,气也慢慢消了,这才觉得女人能够回来已经是万幸了,一切都是楚江南的错。

  但是怎么说楚江南也救了韩宁芷性命,即便古代女子贞生命重要,但是以至此,女儿不但被楚江南救了性命且又于他,他们的婚事也就算订下来了。

  只是如今既然已经回到了韩府,那至少表面上的男女之防应该遵守吧!否则传出去岂非闹出天大的笑话,这也是为何韩宁芷一夜未归,韩夫人第二日便让韩慧芷去东溟别院寻女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的是,楚江南这边人不羁,做事完全无所顾忌,原本见他进妹妹房间,以为他们只是说说体己的话,可是出人意料的是,这坏人昨夜竟然彻夜宣,欺负了妹妹韩宁芷一整夜。

  现在他总该离开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韩慧芷推门进屋,韩宁芷睡的好甜好香,从她那娇躯横陈、春色无边的媚样儿,和眉眼间酡红未褪,都证明了她昨夜是多么地快活酥爽。

  其实根本不用亲眼来看,昨夜韩宁芷的,已经让韩慧芷明白了昨晚妹妹是怎样的一种景况?

  门外传来脚步声,这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韩慧芷却仿佛做坏事被当场撞破的小孩子一样,藏到了屏风后面去,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藏起来?

  楚江南推门而入,顺手关门,韩宁芷正甜睡未醒,可是屋中却有两个细微的呼吸声,一个绵长舒缓,一个急促快速。

  心中一动,楚江南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他一点也担心对方会有什么歹意,一个轻易就被自己察觉行迹,连最简单收敛气息都不会的人就算有歹意也不可能伤害到自己,而且他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而且八九不离十。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哥哥我就让大妹子你看场好戏,楚江南将手中盛着早餐的木盘放在桌上,轻轻走到韩宁芷床边。

  楚江南伸手轻轻韩宁芷水般透明细腻的粉腮,手指尖下滑嫩的触感让他微微沉醉。

  韩宁芷悠悠转醒过来,睁开美眸,只见楚江南将手收了回去,静静地站到自己床边,黑亮的仿佛深不见底的眸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那眼光中带着温柔、欣赏,和深沉的爱。

  楚江南伸手屈指在韩宁芷光润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笑道:”宁儿,你在发什么呆呢!“

  ”没……没什么……“

  韩宁芷坐起身来,伸出纤臂抱着被子,裹住自己柔美雪腻的娇躯。

  ”能自己起来吗?下面……会不会酸痛?“

  楚江南的眼中闪过几分狡黠,恶作剧的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韩宁芷闻言大窘,娇俏的身体几乎鄂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小的,酡红的可爱小脸,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回答:”那个……呃……有,有一点……“

  楚江南忍住笑,突然伸手将她的娇躯抱在怀中,轻轻抬起她精美细致的面容,朝那无论多久也品味不够的水润红唇深深一吻。

  朝阳的亮丽洒在他们身上,给他们披上一层光晕,看上去就象游戏人间的神仙眷侣。

  良久,唇分。

  楚江南直吻到韩宁芷晕头转向,目眩神迷,清秀俏脸灼热发烫时,这才放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这甩开大步,朝着迷人之路迈进的小妖精。

  楚江南豁然站起身来,眼睛似有意若无意的朝屏风的方向看了一眼,眸中荡漾着遮掩不住的笑意。

  走到衣柜前,楚江南打开衣柜打量一阵,取过一套白色点缀着小黄花的长袍,再次回到床边,轻轻为韩宁芷披上。

  楚江南弯腰轻轻搂抱了一下她娇俏柔嫩的,亲昵笑道:”小懒猪,快点起来吃早餐。“

  韩宁芷下意识地轻点臻首,却发现楚江南漆黑深邃的双眸跳动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有什么阴谋似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微微缩了缩。

  楚江南浅浅一笑,不怀好意道:”宁儿,我原本以为你会直接起来吃中餐的。“

  房间正中的圆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早餐糕点,品种丰富,卖相绝佳,可谓色香味俱全,看了让人食欲旺盛,胃口大开。

  尤其对于那些昨晚刚刚做过”激烈运动“的人来说,要想忍住如此美味食物的,基本上和随机买中彩票的可能性相当,属于小几率不可能事件。

  可是韩宁芷下床之后却忸怩不安地站哪儿,双手紧紧揪牢身上白袍的衣襟处,踌躇着没有上前。

  ”宁儿,你怎么了?“

  楚江南眉头一挑,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莫非是这些早点不合你的胃口?不对啊!我可是让厨房特意做了你平日最爱的糕点。“

  ”不是啦!“

  韩宁芷轻摇臻首,俏脸微红,美眸含羞,低声嗫喃道,”只是……大哥,宁儿……宁儿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吃……“

  都不知大哥是不是要这样故意作弄人家?就让自己披上一件白袍满屋子走动,她里面可是的什么都没有穿呢!

  这件白色衣袍连个扣子都没有,只在腰间别了一根缎带松松的系住,勉强维持着衣袍不会敞开,真是羞死人了。

  抬腿迈步,双腿启何走动之间,冷风凉飕飕的从她腿间灌入拂过,让她害羞的几乎都迈不开莲步,怎……怎么能这样?人家不要啦!

  韩宁芷纤纤玉手羞涩地绞着衣襟,低垂臻首,俏脸红的能滴水来,含羞带怯道:”大哥,宁儿这样子……似乎,似乎不太好……“

  ”哪里不好?我觉得这样挺好啊!“

  楚江南肆无忌惮的灼热目光扫视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要的就是这效果,真空上阵,嘿嘿,不然怎么对得起哪位赶早场的”观众“在韩宁芷没来得及再出言说话之前,楚江南伸手紧紧搂住了她纤柔如柳的蛮腰,轻松至极的将她抱到桌旁,侧坐在自己结实的上,”宁儿,你穿成这个样子很好看,大哥就喜欢你可爱的样子。“

  楚江南双眸微微眯虚,浑厚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笑意,语甜言道:”宁儿,你总是用这种的模样来我,大哥忍不住好想用力的疼爱你呢!“

  韩宁芷的娇躯仍在当中,娇俏鲜嫩,含苞待放,即使是坐在他腿上,头顶也只能挨到他肩膀。

  楚江南懒洋洋地低头亲吻着她如玉般光洁的额头,淡雅怡人,犹如清甜桃的清雅香气,由她的娇躯袭向他的鼻腔,使人感觉精神为之一振,沉迷其中。

  ”大哥……“

  韩宁芷柔若无骨的娇躯羞怯地缩在楚江南温暖舒适的怀中,没有感觉到丝毫寒冷。

  她绯红的俏脸就象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韩宁芷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委屈道:”人家哪有你,明明……明明每次都是大哥主动的……“

  ”是吗?不见得吧!“

  楚江南将尖润的下颌搁在她的娇俏浑圆的香肩上,故作惊奇道:”昨天晚上,谁那么主动的?嘿嘿,我还以为……“

  ”啊!不,不椎……“

  韩宁芷羞愤地握着粉拳,不断捶打他的胸口,羞得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给她钻进去,真是羞死人了。

  和大哥在一起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紧密结合,灵欲交融,当时没有任何羞涩羞耻的感觉,可是现在别说是说出来来,就算光是回想一下,韩宁芷都被自己不可思议的行为吓了一跳。

  ”不要我说吗?我偏要说。“

  楚江南嘴角含笑,深沉的眸子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宁儿不也是很享受吗?整晚不停的哀求我好好疼你,声音叫的好美好甜……“

  ”啊,大哥,别……别说了……羞……你要羞死人家吗?“

  韩宁芷被楚江南那邪恶的话语羞得娇躯发软,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她将可爱的臻首埋进他的怀中,只给他看自己头顶披散的柔顺秀发。

  韩宁芷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就好像一只水煮白虾,全身红通通的,可能连晶莹的玉趾都滚烫冒烟了。

  这个时候该说的不该说的兜得差不多了,二姐韩慧芷差不多也能够想象你昨晚是如何了,楚江南眼睛看着妹妹韩宁芷羞愧欲死的娇羞表情,脑中幻想着姐姐韩慧芷羞愤欲绝的嗔怒神情,乐呵呵地岔开话题道:”好了,宁儿,大哥不说了。你肚子饿了没有?这些早点是我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你可要多吃一点?“

  楚江南从桌上端起一个白瓷圆碟,上面放着五块小巧精致的绿色糕点,拈起其中最上面那块送到韩宁芷柔软湿润的唇边,她张开小嘴。

  ”人家……人家自己来……“

  韩宁芷依然鸵鸟似的不敢抬起臻首,垂着红若滴血的小脑袋,伸手想从楚江南手中接过点心。

  ”宁儿,大哥喜欢喂着你吃。“

  楚江南毫不犹豫拒绝了她自食其力的想法,把她当成可爱的芭比娃娃般紧紧搂在自己怀中,持着点心在她桃红色软腻的朱嘴边晃动,用人的语气哄着她,”乖,张开嘴,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绿豆糕,尝尝看好不好吃?“

  感受到他不容拒绝的坚持,韩宁芷只好乖乖地张开樱桃小嘴,一块绿豆糕被喂进嘴里,将她香润的檀口填得满满的。

  第351章 佳人内急

  ”宁儿宝贝真听话。“

  楚江南脸上露出满意地微笑,顺手又拿起另一盘碗碟中的一块粉色红点心,再次递到她唇边。”来,再尝尝这块桂花糕。“

  ”唔唔……等,等一下啦……“

  韩宁芷第一块绿豆糕还没有吃完,正鼓着腮帮子使劲咀嚼咬动,方才刚刚合着玉液香津一并吞咽下去,樱桃小嘴里又被硬塞进了一块桂花糕。

  ”还有这个青梅桔饼。“

  ”再尝尝冰糖山楂。“

  ”还有糖蒸八宝饭。“……

  楚江南将就像一个孩子似的,不依不饶地将一大堆的东西朝着韩宁芷嘴里放,她小小的樱桃小嘴里被塞进这么多食物,她的小肚子都快要涨破了。

  韩宁芷害怕地盯着楚江南再次夹过来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栗色点心,拼命摇晃臻首,摆手急声道:”不要了,不要了,大哥,人家已经好饱了。“

  ”真不要了?“

  楚江南顺势将手中的精致糕点送进自己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然后有些遗憾的吐了口气,道:”宁儿,要不要再吃点?“

  抱着韩宁芷喂她吃东西真的太有趣了,看着她努力咀嚼吞咽,然后又被自己把食物塞进她樱桃小嘴,鼓着腮帮的样子,就象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猫咪让人开怀。

  可惜怀中的可人儿看来是真吃不下了,不过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怎么她盯着桌上剩余点心的眼神还带着恐惧呢!哎!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嘿嘿,如果她能听见自己二姐韩慧芷吞口水的声音,也许就不会现在这样了。

  ”宁儿,不是大哥说你,你也吃得太少了,我可不想大哥的亲亲好宝贝被大哥爱到一半的时候,因为体力不足而昏过去。“

  楚江南心里虽然乐开了花,但脸色却平静得一如五六月的清风,只有眼底那一抹不住的笑意深深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不过韩宁芷那点少得可怜的与人打交道的经验,哪里发现得了。

  什么?妹妹被逼着吃了这么多东西居然还说吃得少?韩慧芷愤愤不平地想道:”当她是小猪么?“

  其实若是可以的话,韩慧芷是很愿意和妹妹韩宁芷换一个位置的,或是替妹妹分担一些,美其名曰:姐妹一体,有难同当。”爱到一半?体力不足而昏倒?“

  当韩慧芷想明白楚江南话中含义的时候,羞得差点咬到了舌头,还好她急忙伸手紧紧捂住着嘴巴,不然铁定被发现了。

  ”才没有呢!人家哪有那么虚弱?“

  韩宁芷气鼓鼓地撅起玫瑰般娇艳的唇瓣,口而出道:”我的体力很好的,明明……明明……是大哥太厉害了,人家才会受不了的嘛!“

  在以往和楚江南的欢好中,韩宁芷当然不止一次昏过去,只是那绝对不是因为体力不足昏倒的,而是被时那头晕目眩的舒爽给弄昏过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哈哈哈……“

  楚江南见韩宁芷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解释这个问题,终忍不住失笑出声。

  听到楚江南爽朗的大笑,韩宁芷才醒悟到刚才她居然说了多么羞人的话,顿时害羞的躲入他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贴他钢铁般结实的胸肌上,又只是留下一个后脑勺给他。

  楚江南半晌之后才止住笑声,结实而有力的双臂伸到韩宁芷腋下,接着轻轻向上一提,就调整了她的姿势。

  韩宁芷现在双腿跨坐在楚江南腿上,秀挺的压着他的胸膛,芙蓉玉面正对着他。

  楚江南和韩宁芷四目相对,含情脉脉,他颔首低头,张嘴擒住她香艳柔软的唇瓣,灵动的舌头轻车熟路的伸了进去,在她香润温暖的娇嫩口腔中移动撩拨,恣意,吞津饮液。

  鼻间萦绕的淡雅清香和嘴里芬芳甘甜的滋味让楚江南越吻越深,索取,掠夺,霸道,韩宁芷柔若无骨的娇躯瘫软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哼哼咿咿,檀口发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声音,韩慧芷更是不堪,听着妹妹的娇喘,竟似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楚江南离开她玫瑰花瓣娇艳的唇瓣时,韩宁芷的脸儿嫣红一片了,媚眼含春,娇喘吁吁,人比花娇。

  ”大哥……“

  韩宁芷媚声娇软,一双凝脂般柔软的藕臂自然的攀附缠绕着他结实的颈项。

  要不要继续?这是一个问题,楚江南想了片刻,放弃了当着韩慧芷的面和韩宁芷欢好的念头,昨晚折腾了她大半夜,她现在身子还在,这种无度索取对她的身体很不利,来”日“方长,可不能因小失大;再者韩慧芷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嘿嘿,现在还是不要太刺激她了。

  不过即使楚江南这个时候已经决定悬崖勒马,韩慧芷差也早已荡漾,不能自已了!

  没有读心术的楚江南当然不能知道韩慧芷心中所想,但是她的生理反应却瞒不过这个实力已然迈入史上最年轻黑榜高手位阶的大色狼。

  眼见自己邪恶的计划迈出了成功的第二步,楚江南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温柔的替韩宁芷换好了衣衫,然后叫来丫鬟,让她们服侍她去浴室洗浴,至于为什么要去浴室,那是他担心自己待会儿看见美人出浴的春景,又忍不住动手动脚。

  楚江南独自留在韩宁芷香闺中,推开另外一边的窗户,凭窗而立,抬头远望,似乎没有立刻离开的样子。

  眼前荒唐的事终于结束,可是韩慧芷却想不到楚江南却是留在妹妹房中,不肯离开,他不走,自己要如何离开?其实刚才那般羞人的事情都当着自己眼前发生,再多等片刻也没有,可是如今韩慧芷感觉自己小腹隐隐发胀,竟……竟是想要小解……

  楚江南临窗远眺,思绪翻飞,现在来了中原之后,洁身自好,循规蹈矩,可是麻烦却是接二连三找上门来,而且个个都不是能够轻易糊弄过去的势力。

  掰着手指算了一下,楚江南不摇头苦笑,自己糊里糊涂和慈航静斋斋主言静庵疑惑阴葵派阴后杜玉妍其中一人或是两人发生了关系,嗯,至于到底有没有双飞,他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有?没有?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有没有你还不知道么?

  楚江南:”……“

  不过现在慈航静斋和阴葵派都没有对他进行暗杀,明杀,围杀,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幻觉?

  这个短时间内没有答案的问题暂时放在一边,楚江南继而又想到,为了平息东溟派内乱纷争,自己剿灭了金龙帮这个看起来似乎和阴葵派有些暧昧关系的外围组织,不过看在杜玉妍的面子上,他并没有下杀手,而是放了梦玉蝶一条生路。

  程水若在拜火教的身份应该很高,自己不但破坏了她修炼邪功的阴谋,更是敲诈了她巨额钱财,恶劣程度也是不低。

  虽然楚江南没有点破程水若的身份,但是想来剑僧不舍怕是已经猜出其中关键,若是她再敢出来为恶,结局一定很悲惨。

  楚江南还杀了水月大宗的人,东瀛方面算是彻底得罪了,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可说的,日本砸碎自然是见一个杀一个。

  最令楚江南困扰的还是昨日出现在东溟派的那名神秘女子,据欧冶静怡说,对方身怀异术,虽然很是粗浅,但是在明朝这个上古修真法决,奇门遁甲异术几乎完全失传的时代,已经是值得重点提放的事情了。

  差点忘了,他还得了水韵丹,修道成仙虽然是虚无飘渺的事情,但是怀璧其罪却是恒古不变的真理,不知道那次燕京城暗杀他和左诗的人是否于此有关,而且楚江南还身怀《天魔策》这四大奇书中十策里的三策,同时还修练了《九阴真经》的武功,这些消失若是走漏了风声,后果实在是难以预料。

  所谓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咬,楚江南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握紧了拳头,身上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骨鸣脆响之声,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眼神坚定而霸气。

  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建立自己的力量体系和打造庞大的商业王国,有钱好办事,有了大量的钱财,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为了修建东溟山庄,楚江南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money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突然想到了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那个贼老头范良极,他身家丰厚,若肯真心支助自己,想来短期内就不虞钱财匮乏了,只是要想让他心甘情愿的把老本交出来,嗯,想来只有帮她泡妞一途了,看来云清这成熟美妇自己是无法染指了,不过和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处男争女人,他也感觉自己若真是这样做,的确是有些太不人道了。

  虽然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但是具体的操作却要和单婉儿商量一下,毕竟东溟派在兵器业只有在战乱时才有市场,现在虽然背地里仍有订单,数额却不大。

  清溪流泉市场很大,但是奈何这产量实在是,现在不提也罢!

  诗儿一个在怒蛟岛,要不要找个人去那里陪陪她,嗯,不二人选,当然是楚江南从莫意闲手中救来的逍遥八姬首席美女柔柔,自己这就叫忠实原着,嘿嘿!

  只要楚江南脑海中酝酿的想发能够成熟壮大起来,再靠着东溟派的底子把它做大做强,楚江南这甩手掌柜已经做好了许多前瞻性的打算……

  <><><><><><><><><><><><>韩宁芷沐浴回来,楚江南和她调笑一阵,两人终于携手离开。

  早已憋得双腿发颤的韩慧芷急忙蹲在红色的圆木马桶上,撩起自己的衣服,轻轻腿下,露出肥美硕大的翘。

  那细嫩的美高高向后撅起,”嘘……“

  水流声传来,一股白色的水流激射出去,水流拍击马桶传来震动的声音,可能是刚才刺激太大,憋的太久,韩慧芷这一次小解的时间特别长。

  第352章 丑女无盐

  楚江南这个准女婿携韩宁芷给刚从佛堂念经而返的韩夫人请安,众人一起用了午膳,他就离开了韩府,至于晚上回不回去,到时候再决定好了。

  韩慧芷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嘿嘿,相信再这么折腾她几晚上,指不定不用自己去勾搭,她已经忍不住主动献身了。

  走在武昌府的大街上,楚江南发现街上到处都是背着各式兵刃的武林中人,不管武功高低如何,至少那身行头和装备也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

  侠以武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明刀明枪都这么猖獗了,那暗地里的家伙能少得了吗?难怪各个朝代的皇帝都为了江湖中的武人忌惮不已,头疼神伤。

  武昌府,大明朝最繁荣城都之一。

  明朝时期,武昌位于长江之办畔,由于占有水陆交通的便利,所以商业发展极为昌盛,城内更是人口众多,同时也是商行林立。

  武昌府内,虽然聚集了中原各大商家巨贾,各处豪强家族,但若说武昌府内势力最大的姓氏却无疑要算韩府。

  韩天德与韩清风都效力于正道八派联盟,同时韩天德本身更是武昌府最大的商贾之一,每年所赚取的庞大钱财有大半用于资助八派联盟,虽然这件事情隐而不宣,但是楚江南却是知道,所以若是有人敢在武昌府内找韩府的麻烦,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正是由于韩府位于武昌府的缘故,这里也就成了江湖正道活动频繁之地。

  楚江南漫步街头,虽然神色不动,却已经注意到前方有个无赖模样的混混向这面走来。

  路看起来很宽,并排走三辆马车不成问题,可是混混迎面走过来,显然是不怀好意。

  楚江南嘴角泛着不屑的冷笑,不动声色的前行,他腰间挂着玉佩和钱袋,很显然,这些人就是奔着这个来的,朱高煦送的八龙佩这烫手的山芋你们也敢接?

  混混几步的功夫已经到了楚江南的面前,这才有些慌张的样子,连声喊道:”让让。“

  其中一人右手一推楚江南,手忙脚乱的样子,左手却是无声无息的丙的钱袋伸了过去。

  这招看起来实在纯属自然,不漏痕迹,楚江南却已经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混混左手,铁箍一样,斜睨一眼,微笑道:”朋友,路这么宽,不够你走,一定要撞过来?“

  混混几乎被架在当中,脸色微变,迭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朋友喝醉了,我们赶着送他回去。“

  楚江南一笑,放开了他的手,拍了下他的肩头,”那赶快回去,不要耽误了。“

  混混一怔,又有点欣喜,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很好说话。他显然有点看走眼,这个少爷一样的人物手头竟然很硬,显然都会两下子。

  这人屁滚尿流的跑开,楚江南拍了拍手,喃喃自语,”看看有什么收获?“

  楚江南一伸手,一个钱袋已经出现在手上,原来混混被他抓住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无声无息的取了对方的钱袋。

  混混偷鸡不成蚀把米,楚江南做起事来无声无息,仿佛干这行也不是一次半次,可是他自己却知道,这是他第一次从男人身上”偷“东西,当然偷女人的心这种事情他做起来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楚江南垫垫钱袋,感觉没有什么分量,撇了撇嘴,低声道:”看来没得几个钱,穷鬼。“

  松了钱袋的抽口,反向一倒,里面掉出几粒碎银和几枚铜钱,楚江南并没有把不义之财还回去的念头,而是心安理德的把它们放进了一个躺在路边,深秋季节仍穿着单薄一件分不清原色春衫的小乞丐,搁在身前的一个破碗中。

  小乞丐错愕片刻,心中惊喜,这铜钱也就算了,可是碎银却是够他月余用度,清醒过来,他急急的喊道:”谢谢恩公,谢谢……“

  只是楚江南脚步似慢实快,健步如飞,早就没有了踪影。

  楚江南回到东溟别苑,却发现居然有客来访,不过这客人不是他的客人,而是来找玲珑的。

  难道是双修府的人?会是谁呢!楚江南知道有人来找玲珑,知道不可能是自己最希望见到的那对母女花,但是仍然忍不住心中暗自揣测道:该不会是谷倩莲吧!

  后院一处清幽居所,楚江南在偏厅中见到了正在和玲珑说话的访客。

  玲珑娇躯巧俏,清纯可爱,乃是不折不扣的小美人胚子,让人见了心生疼惜亲近之情,而紧随着坐在她身旁的却是一个粗壮的丑女,年纪在二十七、八间,腰肢像水桶般粗肥,双目瞪大时寒光闪闪,一看便知不好相与,更衬托出玲珑的青春美态。

  楚江南在看见对方的时候,眼中精茫一闪而逝,他突然笑了,笑的很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本少爷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丑?中国古代还有”四大丑女“呢!(通常的说法是皇帝之妻嫫母;齐宣王之妻钟离春;梁鸿之妻孟光;许允之妻阮氏。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自然而然让人见之心中亲切莫名,他走入偏厅的同时,玲珑便盈盈而起,柔声唤道:”楚公子。“

  丑女无盐,流传以广。丑到什么程度,何种境地,有书载曰:额头、双眼均下凹,上下比例失调,肚皮长大,鼻孔向上翻翘,脖子上长了一个比男人还要大的喉结,头颅硕大,又没有几根头发,皮肤黑的像漆……

  真有女人长成这副模样,楚江南持怀疑态度,即使是传说中的”如花“怕也没有恐怖到如此地步,所以这很难说是不是一个公正公允的评价,墙倒众人推,大家兜”无盐“长得丑,久而久之,明明没有见过人家真容,却也以讹传讹,心中把别人想成妖魔鬼怪一样。

  心中有无盐妹妹的形象打底,有如花姐姐的花容月貌闪过,楚江南心理承受能力那是相当之”弓虽“在两人对面坐定,自有下人奉上茶水,楚江南笑道:”玲珑,这位姐姐是谁?“

  丑女见楚江南语气诚恳,不以自己面向丑陋而嘲讽鄙夷,眼中不亦现出惊异的神色。

  玲珑还未说话,丑女开声道:”楚公子你好,在下双修府谷倩莲。“

  人如其声,有若破锣般使人难以入耳。

  楚江南正端水浅饮,一口茶水包在嘴里,正是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别提有多难受了,玲珑这小妮子却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丑女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过去,她才慌忙垂首,可是柔若无骨的双肩却轻轻抽颤着。

  丑女破锣般的声音道:”公子可认为我的名字有何不妥?“

  虽然你和人家是有过娥皇女英共事一夫约定的好姐妹,但是这样败坏你闺的形象,她知道了不和你拼命才怪?楚江南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终于咽下嘴里的茶水,连连摇手。

  这个时候,以他的急智却也一时半会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楚江南只得干笑道:”姑娘,这个……好名字,好名字……“

  丑女粗声粗气地道:”楚公子可是言不由衷?“

  楚江南立马正色道:”姑娘此言差矣,谷倩莲这名字却是让我有种很亲近的感觉,只是在下这样说或许有些唐突,希望姑娘不要见责才是。“

  本来就是想看楚江南笑话的丑女这个时候心情相当郁闷,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打扮,可是对方的反应却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可是她还没得及再想出另外的整蛊法子,楚江南已经很是热情有礼的开始和她攀谈起来。

  容貌天定,如果真是丑女,楚江南虽然不会心生鄙视轻屑,但也不会这么热情亲热。

  若是单疏影诸女再场,定会心生惊诧,可是玲珑和丑女眼中,楚江南的形象却不高大起来,印象分再次提升。

  长腿美女白素香平日里虽然温婉可人,佻皮起来时最爱扮作丑女,弄粗声线,作弄那些缠她的男人,嘿嘿,别人不知道,楚江南还能不知道?

  两人攀谈片刻,扮作丑女的白素香在谢过并希望楚江南继续照顾玲珑一段时间之后,起身告辞离去,装作对她身份懵然不知的楚江南当然是”依依不舍“地挽留对方一起用膳,未果之后,亲自相送。

  楚江南离开玲珑的住所,悠悠晃晃回到自己的院子,隔着十几步远,就听见阵阵萧乐之声,如山泉在石间跳荡,似流云随春风缓摆。

  如此美妙箫声,想来是权朝云在奏曲了。

  想到这身材严重”超标“的小妮子,楚江南心中就一阵得意,出身相同,同名同姓,这个小丫头就是历史上朱棣这个造反派百般宠信的妃子无疑了,只是现在阴差阳错被自己收入了私房,岂不是自己吃了明成祖的头炎汤?

  楚江南摇了摇头,能够穿越来到这里已经是最大的不可思议了,还会有什么事情比自己更不可思议。

  迈开步子进了小院,院子中间坐了一大圈人,核心一个小小身影抱着长萧,不是权朝云是谁。

  众女见了楚江南,有的盈盈起身,有的嫣然浅笑,有的敛身施礼。

  楚江南抢上一步先把离自己最近的柔柔搀扶起来,笑道:”早说了叫你不要每次见我都行礼,怎么又忘了?“

  柔柔晕红了脸,低声道:”公子大量,妾身可不敢放肆,姐姐们会笑我的……“

  楚江南愣了一下,柔柔和自己接触不深,始才有这种感觉,换了单疏影诸女,早习惯了。

  轻轻松开她的小手,楚江南又在权朝云的小脸上爱怜地捏了一下,粉腻柔润,端是冰肌玉骨。

  楚江南伸手欲抱,诸女却是不依了,以干虹青和萧雅兰为主,就像是护着鸡仔的老母鸡,把权朝云抢到自己身后,装出一副疾言厉色的样子,相公,官人,夫君,大哥……诸多称呼纷纷响起,表达的意思却只有一个,不要残害祖国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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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3章 非礼勿视

  我的人品就这么不让人相信么!楚江南摇头苦笑,道:”朝云自幼身权府学艺,后又被千里迢迢送至燕王府,我是怜她身世可怜,箫技无双,不忍见她在那里蹉跎了,这才没有回绝朱高煦。你们当她是姐妹当然是好的,但是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姐妹啊!“

  至少现在不是啊!天地良心,我除了看了看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可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楚江南心里补充道。

  众女闻言都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却是个个俏脸羞红,只听萧雅兰娇声道:”我们也是关心朝云妹子,大哥不要见怪,其实人家也是纳闷,虽然听说有些男子喜欢朝云这般年纪的女子,可大哥喜欢的却不是这种……“

  楚江南一阵无语,这正统魔门出身的就是不一样,虽然是半路出家,说起话来也是无所顾忌。

  众女闻言纷纷娇笑出声,楚江南却急忙挥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当着这么小的女孩说这些,不是毒害下一代么?

  ”公子,朝云出门前世子吩儿咐了,要奴家好生侍候你。朝云虽然年幼,也曾闻就有些男子喜欢奴家这般大的。本来还在想公子也是如此,可是见了公子之后,朝云才知道,公子是好人哩!“

  哪知权朝云一开口,直接把楚江南险些砸晕菜了,”朝云本也奇怪,听说那些男子都是上了年纪的,似公子这般年少怎么样……“

  ”打住,打住,到此为止。“

  再下去就变成年龄与性趋向性的讨论会了,被当着自己娇妻美妾的面议论,楚江南这么厚脸皮的人也感觉有些受不了。

  难得见到楚江南这般狼狈,众女无不畅声欢笑。

  楚江南咳嗽一声,坐下转移话题闲聊片刻,借口离开了。

  秦柔身子羸弱,闲暇时分多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典型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官家千金小姐作风。

  顺着铺着碎石,夹道种满梅树的小径,楚江南来到一处庭院。

  环视庭中,园里遍植花团锦簇的绿绣球,枝叶经过细心修剪。

  进入内堂,居中置了张长桌,桌上放着文房四宝,桌下只露出一抹栀子花似的明黄罗裙。

  裙子的主人双腿交迭,裙掖里翘出一只小巧的鹦鹉绿绣鞋,鞋中未着罗袜,的足背酥腻莹润,浑不露骨,更难得的是娇腴如雪面团子一般;未见玉趾,已知是只肉呼呼的香滑小脚,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

  秦柔正在作画,我们的住处窗前就是一个开满荷花的池塘,旁边假山耸立,垂柳如盖。

  屋内燃着火盆,点着檀香,尽管凉风徐来,确是写意恬静。

  秦柔画的就是窗外的景色,池塘、假山已跃然纸上,只剩下梅花还没有完成。

  不是说女子的容貌和智慧成反比么!楚江南倒觉得未必,自己身边的女子都很聪明,多少人一辈子也领悟不了的东西,她们却懂得。

  ”识高则文淡,意高则笔减。“

  楚江南把秦柔抱在腿上,纯洁处子那隆挺浑圆的雪实在是世间最不能承受之”轻“他声音淡然道:”柔儿,你的画又有长进了。“

  楚江南只是抱着她,随口指点,并不妨碍她作画,秦柔寥寥几笔,画上便有寒梅始绽之意。

  ”意在笔先,不到处皆笔,此谓笔不周而意周。“

  秦柔满意的看了看画,把笔一搁,转身缠着他的颈项,妩媚一笑。

  楚江南握住了她的酥乳,点头笑道:”就像你的身子,有三两样装饰就够了,再多,美感就被破坏了。“

  一只不老实的大手从秦柔的衣襟处滑了进去,楚江南恣意揉搓着,秦柔似乎也很享受他这样温柔的。

  白天的时候,光线充足,秦柔的身子更显,的由于还保持着处子之身的关系,并未因为年纪而色泽有所改变。

  秦柔的身子抖动起来,突然神情有些激动,道:”相公,如果柔儿的身子好不了,那……“

  她呢喃着,楚江南却不说话,另外一只手伸出,一撩裙幅,游蛇般滑了进去。

  片刻功夫,在楚江南熟练的技法之下,秦柔先前的自怨自艾已然化为乌有。

  ”啊!别,别碰那里……相公,柔儿不、不行了,死了……“

  一阵喘息之后,秦柔慵懒的靠在楚江南怀里,粉腻柔润的香唇轻啜着他颈项,她知道楚江南还没满足,身子正憋得难受。

  脚步声响起,秦柔正想起身,楚江南按住她的身子,低声道:”别动。“

  楚江南如今的六识异常敏锐,就是在欢好的时候,也能保持耳听八方,眼睛当然是没有空闲了。

  结果,当窗外现出一个披着长发的脑袋的时候,楚江南正在一边抚弄着秦柔的,一边望着她。

  ”楚,楚公……公子……你……你……我……我……“

  玲珑显然不能理解看到的一切,这一切是那么的震撼。

  玲珑整个呆住了,傻傻的望着楚江南和秦柔,以致都忘了其实她应该是快速离开这里才对的,或者是背转身去,非礼勿视才对。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

  楚江南扶着秦柔的,升起如潮,她不由得发出了腻人的,让玲珑听得一哆嗦,”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玲珑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顺从的进了屋子。

  等把门关上,玲珑好像才清醒些,满面通红的道:”楚公子,我不是有意的,你……你也不关窗。再说,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啦?“

  楚江南撇了撇嘴,”我偏要白天。你看,柔儿的身子多美,晚上我能看得清楚吗?“

  ”公子你欺负人!“

  玲珑扭头就要走。

  ”站住,你先背过身。“

  楚江南知道不能太过份了,太超出她的想像力可是会适得其反的。

  玲珑早就转过身了,嘴里低声嘟囔着什么,脚下却仿佛生了根,一动不动。

  一个绝色佳人在旁边听戏,楚江南心里兴奋异常,秦柔拗不过他,在玲珑进屋的时候,羞红的俏脸整个埋在楚江南的怀中,再也不肯抬起。

  感受到楚江南的坚持,秦柔嗯嘤一声,俯躯,张口檀口,用嘴服侍了他一次……

  云消雨歇之后,楚江南略略整理一下衣服,道:”好了,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什么事么?“

  秦柔却还是着上身蜷在他怀里,不想不愿,也无力起身。

  玲珑垂着臻首,不去看秦柔那让女子也心动的娇躯,低声道:”素香姐知道秦姐姐有疾在身,所以找倩莲要了些养身的药物,我,我是给秦姐姐送药来的。“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毒医“烈震北隐居在双修府,而白素香和谷倩莲是他的两个乖女儿兼好徒儿,继承了她的针灸之术以及医术。

  原来如此,楚江南恍然明悟,不用说这消息也是玲珑透露给白素香知道的,看来小妮子真是有心,不愧是谷姿仙的贴身侍女,真是贴心啊!

  连邪医也无力根治,即使是烈震北亲至,怕也无能为力,不过她们有这份心楚江南还是很感动,笑道:”真是谢谢素香姑娘,倩莲姑娘子。“

  话音拉长,楚江南坏坏一笑,慢条斯理道:”当然也要谢谢我的玲珑好妹子了……“

  玲珑闻言俏脸绯红,轻碎一口,一跺莲足,放下手中的药盒,转身奔出门去。

  楚江南锐目如电,看见她不止俏脸,连洁白的粉颈都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红霞。

  大笑声中,楚江南轻轻搂着秦柔的身子,朝着屋里那张宽大舒适的秀榻走去。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粗沉的喘息和撩人的消失之后,楚江南和秦柔双双躺在厢房中那张柔软舒适的大,亲亲喔喔,谈情说爱。

  两人的身躯还残留着方才欢愉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时已入冬,屋中虽无凉意,但心怜佳人的楚江南仍是小心翼翼地拉过锦被,体贴的盖在秦柔白条条的娇躯上,遮住她柔弱无骨的女体。

  楚江南用手轻轻着佳人光润粉洁的脊背,凑到她娇嫩的耳边,呵气轻声道:”柔儿,刚才感觉美吗?“

  没想到楚江南竟然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秦柔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乱闯一样,七上八下,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儿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间嫩肉拧了一记,娇嗔不依道:”相公,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难道自己的技术退步了?不可能啊!刚才若不是及时张开天魔场,怕是全后院别苑都听见美人儿歇斯底里的求饶以及惊天动地声了。楚江南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不由调侃道:”嘿嘿,娘子方才不是称为夫是恶人么?快快说说,恶人刚才弄得娘子舒不舒服?“

  ”哼!“

  秦柔轻碎了一口,粉颊微红,知晓楚江南嘴上功夫了得,别过臻首,装出一副不理他的样子。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眼中闪过赤色精光,笑道:”娘子怎么不说话了?为夫的功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说话,可是默认了?“

  秦柔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玉,语气坚定的说道:”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楚江南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秦柔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秦柔身上胡抓起来,嘴里不清不楚道:”既然娘子嫌为夫方才不够尽心尽力,那我今个儿就豁出去了,为了柔儿能够满意,为夫就算精尽人忘,也要鞠躬尽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

  秦柔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楚江南的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咿,语不成声。

  虽然楚江南这次再没泄身,但房中香艳不减,春色无边,秦柔梅开二度,身心俱舒。

  第354章 绝妍双娇

  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这打油诗虽然作者不可考,是楚江南同学盗版自后世网络的,但是既然在这个时代横空出世,那就是他的作品了,反正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此时虽非夏季,却不影响楚江南睡觉的好心情,他内力修炼有成,已达先天之境,早已寒暑不浸。

  不曾想正睡得舒坦之际,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娇呼:”柔妹,柔妹,你可在屋里?“

  婉儿宝贝,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以你的修为难道不知道屋里有没有人?楚江南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搂住旁边秦柔娇嫩的娇躯,在那双丰方才带给自己无限享受的上无意识的起来,打了个呵欠向外喊了一声:”婉儿宝贝,柔儿在陪为夫睡,嘿嘿,你也进来邯夫一起睡吧!“

  语毕,屋外顿时没了声息。石悠悠转醒过来的秦柔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紧紧依在心爱男人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嗔道:”相公,不要这样,好……好羞人的……“

  秦柔此时虽仍是处子之身,并未与楚江南跨越那最后一步,非不愿也,实不能矣!但眉宇间地春情意,却是怎么也藏掩不住。

  眼看怀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横生,似秋水流转,道不尽地恩爱春情,楚江南感觉全身鼓胀,心中欲焰升腾,伸手在她丰硕的翘上轻捏了一把,笑道:”柔儿,这有什么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再说又不是没有一起过服侍过相公,怕什么?还是说你一个人能敌得过相公?“

  秦柔檀口微分,轻”啊“了一声,遇着楚江南这绝世魔,她还能说什么呢!

  美人儿俏脸滚烫,仿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不敌楚江南裸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秦柔娇躯轻颤,倏然扯过缎绸锦被遮住玉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声涩语道:”相公,人家……人家哪里,哪里是你对手……柔儿不……不阻你就是……你让婉儿姐姐进来吧……“

  软玉温香,吴哝软语。

  秦柔妙目流转,顾盼生嫣,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线,让厢房中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楚江南顿觉口舌干燥,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秦柔火热的娇躯搂入怀中,大手轻轻着她的,嘿嘿笑道:”亲亲好宝贝,刚才真是苦了你了,不但檀口吹箫,这秀乳,隆玉股也受了不少苦,瞧瞧,都红了……“

  ”不……不许说,你……坏死了,不许这样说……“

  秦柔”嘤咛“一声,颊飞双霞,青葱似地玉指急忙掩住楚江南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浑身却是仿佛力气都被抽干了般酥软如泥。

  秦柔体质敏感,偏偏又身怀九阴绝脉,不能与男子龙虎交汇,以前心如止水,只盼古寺青灯,倒也罢了,如今既遇见心爱郎君,当如何是好?

  自倾心楚江南以来,秦柔心中一直暗怪自己无能,不能将一个女子最珍贵之处完全献给心爱男人,难免心声郁结,可别小看这个问题,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一个不好,当是药石无效,香消玉殒的结果。

  好在萧雅兰这小妮子教了她不少,嘿嘿,自从她们琉球尚野府邸温泉发现的洞庭密室中返出之后,秦柔心知自己的难言之处,暗地里便没少向萧雅兰虚心请教有关方面的事情,姐妹感情也在这一来二去中,越发深厚。

  楚江南干笑了两声,倏的轻叹一声,道:”也真是难为囡囡(萧雅兰小名)了,竟然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绝妙法子,真是个惹相公心疼的可人儿,柔儿以后一定多要抽时间,常常与她交流才是。“

  秦柔当然知道楚江南的坏心思,不由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楚江南闻言大点其头,面上哪有半分惭愧之色,心中骚痒,轻声笑道:”不交流怎么进步?思想不要这么狭隘,柔儿有空的时候多和囡囡进行一些关于技巧方面,有深度的探讨,还要多实践切磋,主要议题就是体位多变和加强持久力方面的问题,我总觉得柔儿的战斗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你可千万不要害羞,不好意思,都是自家姐妹,大家是一家人,记得不懂臼。“

  秦柔芳心羞不可仰,银牙暗咬,伸出纤纤玉手捂住楚江南贼亮贼亮的双眼,浅笑着涩涩道:”什么体位持久力,我瞧你比雅兰妹子懂得多了,她只传授些应对之法,教导我如何让相公舒服,而相公你却是个真真正正的色魔宗师,柔儿只怕天下女子见了你都是要倾心的。“

  ”这娘子可是谬赞了,为夫道行尚浅,技巧也很粗鄙得很,虽然神勇过人,但那是天赋本钱雄厚,旁人羡慕不来的,我仍需多多修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最好是能集思广益,理论结合实践,只有这样才能早日大成。“

  楚江南故作愁眉苦脸地哀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遗憾之色。

  ”坏夫君,柔儿不和你说了,婉儿姐姐还在外面等着见了呢!“

  秦柔羞笑着白他一眼,风情万种,楚江南的心不由跟着火热起来。

  秦柔勉力支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姿仪优雅舒缓的地穿上自己的丝绸亵衣和贴身短裤,打算起床下榻,她毫不在意自己美好的身段,窈窕的曝露在楚江南灼灼的色狼目光之下,一副当他完全不存在的样子。

  楚江南轻轻挪了挪身子,后背靠着床头,心怀舒畅的欣赏着美人穿衣着裙,现在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秦柔知道心爱男人的目光盯在自个儿身上,心中即是羞涩,又有些窃喜,故意放慢手中动作,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整个过程中不时外泄,冶荡的眼神极富性,直看得楚江南兽血沸腾,瞪大眼珠子仿佛要吃人。

  ”柔儿,相公这会儿可把话说在前头,你别再这样引诱我了,若是把哥哥的火勾起来,到时候就要劳烦娘子桃灭火了,知道吗?“

  楚江南故作凶狠地说道,同时伸手到秦柔雪也似的肩颈,将亵衣的系绳再次轻轻扯开,算是警告。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秦柔一声娇吟,两只素手紧紧捂在深深的之间,将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乳肌。

  高高的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让人血脉沸腾,就在她酥乳最高峰马上就要显露出来的时候,秦柔了一声,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才将青纱裹住的娇躯,起身坐在椅上,整理起来。

  楚江南见秦柔览镜梳妆,时不时飞过一个媚眼,风情无双,心中惬意非常,突然想到门外还有一个玉人在等自己,便支起身体,着翻身下榻,大踏步地朝着屋外走去。

  单婉儿候在屋外,见房门”嘎吱“一声稀开一道缝隙,不由腿弯轻轻下屈,盈盈施礼一福,抬头却傻了眼,只见楚江南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了精壮的身子伫立在自己面前。

  美人儿霎时玉颊霞烧,美眸朦胧,檀口啐道:”夫君,你怎么都不知道把衣服穿好!“

  ”没关系,反正你是我老婆。“

  楚江南随口应道:”相公的身子横竖都是你的,还害羞什么?“

  闻言却把单婉儿给臊得俏脸生晕,媚态横生,羞急的转过螓首,不敢看他。

  楚江南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手拉着单婉儿柔嫩的纤手,将她拉进屋子。

  重新坐回床榻之上,楚江南拉过锦被将身子裹住,背靠卧枕,仔细欣邵前两个都穿着柔滑且薄,透气清凉的丝织衣裳和罗裙绝色佳人。

  薄薄的丝绸紧贴在两女圆润的上,正好把她们的身段曲线勾勒出来,单婉儿较之秦柔更为,前突后翘,肥,而秦柔身段高挑,虽不如秦柔那般丰盈,却有一种冷艳的骨感美,娇躯也是玲珑浮凸。

  两女不约而同都梳了个堕马髻,《风俗通》曰:”堕马髻者,侧在一边。“

  据说梳着这种发髻,加上愁眉、啼妆等装饰,能增加妇女的妩媚之态,似刚从马背上摔下,故走路也有特殊的姿势,名为”折腰步“再配着她们曼妙有致的身段,衬托出一股成熟艳丽,娇慵的雍容风情,浑身散发出成熟媚惑的少妇风韵,扣人心弦,女人味十足,以楚江南这个现代人的审美角度看,则更突显了两女身上那种高贵,矜持,冷傲,自信的古典美态。

  两女俱是国色天香,丽质天生,淡扫娥眉,朱唇轻点,楚江南越看越喜,眼珠子溜溜打转,藏在锦被下的身体正发生了不可遏制的变化。

  看着两女望着自己清澈如水,烟波横流的眸子,楚江南心中欲念越强,在女色面前本就薄弱的抵抗力几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女子想要爱的温暖,又怕被火焰灼伤,所以,应该做一支带刺的玫瑰,能暧昧的开,能纯洁的香。

  而男人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要让他轻易得手,男人的心态很奇怪,你越是让他太轻易得到,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给他一些想头,他会永远把你当做要征服的爱人。

  秦柔和单婉儿虽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们实际的行为却正是在这样做。

  暧昧的矜持,但双眸含秋十指带香,保持一种很有张力的距离感,是令男人最头疼可又不得不紧追不舍的一种美妙状态,不爱你的人,看不出你刻意留下的距离,爱你的人,又会对你这短暧昧的伸手却又不可及的距离,而两股颤颤兴奋不已。

  ”相公,大白天的,赖在可不好,妾身来服侍你穿衣好了。“

  单婉儿温柔的对着楚江南微笑道,没有丝毫烟火气息,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

  第355章 香艳服侍

  楚江南双眼凝望着单婉儿,一张轮廊柔和而纤丽的瓜子脸蛋,剪水双瞳充满着灵气,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象是天上闪亮的星星,鼻子纤巧而美丽,嘴唇娇小可爱,两边的嘴角微微地往上翘着,一张天生的盈盈笑脸让人见了就感到莫明的喜欢。

  更重要的是,楚江南知道,她的笑容只会为他一人绽放,每当此时,他的心中就有一种被称为骄傲的情绪在滋生蔓延。

  女人都是虚荣,男人同样如此。

  单婉儿年纪虽已三十有六,一身却细腻白晰得如刚刚剥了壳的鸡蛋,得超乎寻常的完美,直挺的把轻薄的衣裳撑得高高的隆起,象是两个刚刚蒸熟的大馒头,腰间纤细得连一点赘肉都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垂涎万分,风韵的成熟气息浓郁逼人。

  轻轻掀开绣着牡丹花色的丝绸锦被,在两个清纯如水的女子面前,楚江南毫不矫揉造作的露出了自己欣长精壮的虎躯,嗯,其实用不知廉耻更确切一些。

  在楚江南昂扬的雄性象征前爬,单疏影”嗯咛“一声,俏脸绯红,芳心羞涩的低垂臻售,就连的耳根都红透了。

  这样就就受不住了?没道理啊!你不但看过、摸过、柔唇还尝过它的味儿,怎么现在只是看一下,脸就红成这样,不过楚江南倒是挺喜欢单婉儿现在表现出来的这种羞涩动人的样儿的,成熟女人羞涩起来比青涩少女的羞涩又是一番别样风情。

  秦柔也好不了多少,从铜镜中不经意的望着对自己全身裸的羞人模样浑不在意的心爱男人,美人儿心吨了,微垂的粉颈都现出一抹娇艳的嫣红,煞是可爱。

  ”婉儿,到相公身边来,桃按摩一下。“

  楚江南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嘿嘿笑两声,倏地一个翻身,平趴着躺在,朝着单婉儿勾了勾手指。

  ”这……“

  单婉儿抬起臻首,涩涩地望了楚江南一眼,旋又低下头去,轻声说道:”人家哪里会什么按摩?“

  ”嘿嘿,不会可以学嘛!快点过来,相公教你。“

  楚江南嘻笑着说道,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霸道:”相公按摩可是一把好手,宁儿就是证明。“

  单婉儿和秦柔闻言俱是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不过她们的并未疑惑多久,只听楚江南接着说道:”没见她最近了不少吗?虽然不及疏影号兰,更是比不上柔儿和婉儿,但以长远目光看,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楚江南的词浪调羞的两女粉脸飞霞,芳心羞不可仰。

  半晌后,单婉儿才轻抬皓首,娇羞的横了他一眼,莲步轻摇,婀娜娉婷的走到楚江南身旁,伸手在了他的背上,声若蚊鸣:”妾身侍候相公,可……可你要老实一点……不,不能使坏……“

  ”趴着也能不老实,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楚江南心中暗忖,不过却没有说话,微微一笑,轻轻闭上眼睛,期待自己的灵机一动会带来怎样的感觉。

  单婉儿俏脸红彤彤的,媚眸含羞,一双纤纤凝滑的柔荑轻轻抚在楚江南结实有力的背肌上,有点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样子,试探着用力按压了几下,低声软语道:”相公,婉儿真的不懂按摩……“

  楚江南脸色一肃,作出一副革命烈士上刑场的模样,大义凛然道:”婉儿,相公整个人都是你地,你想怎么摸都可以,娘子放心,摸不坏的。“

  单婉儿玉颊绯红,低声轻啐了一口,嗔道:”哼!你以为自己是宝吗?人家才不稀罕摸你呢?“

  ”我说的是随便‘摩’,可不是让你随便‘摸’,婉儿不要想歪了。“

  楚江南露出一个暖昧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笑着打趣道:”不过都一样,你是我娘子,自然是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相公难道还会为难你吗?婉儿,你放心摸就是,若是摸的不过瘾,你还可以叫柔儿陪你一起摸。“

  ”怎么又扯上人家了。“

  秦柔嘟起红艳艳的香唇,美眸媚光潋滟,勾人欲动。

  ”得了便宜还卖乖。“

  单婉儿心中羞急,伸手在楚江南腰间嫩肉重重拧了一记,下了狠手之后,却又担心将他拧痛了,旋又顺势用手轻轻抚揉起来,刚才还疼的龇牙咧嘴的楚江南立时感觉好不舒服,口水耷子都快流出来了。

  单婉儿出身高贵,平时没事时也有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肌肉,舒缓神经,虽然频率不是很频繁,但享受得多了,自然也就比较了解。

  按摩疗法,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按摩,又叫自我按摩,是自己按摩自己的一种保健方法。另一种是被动按摩,是由医生掌握用于患者的医疗法,也就是本文所说的按摩疗法。按摩手法,并不一致,但归纳起来,常用手法可选如下八种:按、摩、推、拿、揉、捏、颤、打等法。

  单婉儿应该知道,八种按摩手法,不是单纯孤立地使用,常常是几种手法相互配合进行的,但她知道归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轻轻吸了口气,单婉儿也就照着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身体的方式捏拿楚江南的肩膀、后背、后颈……

  ”嗯……“

  楚江南喉中响起一声轻哼,一种酥酥麻麻的从背后慢慢的延伸,单婉儿柔滑细嫩的小手犹如春天的暖风轻轻拂过身体,舒服得楚江南都想放声尖叫,纵情高歌了。

  单婉儿按摩的手法实在是非常稚嫩,但认穴很准,点穴名家,武林高手,认穴能不准么?

  美人儿玉手轻舒舒的,欠缺些许力道,就好像是用一双玉手在楚江南的身上轻轻地。

  软腻的玉指顺着虎背结实的铁疙瘩一路下移,楚江南顿时觉得有种飘飘欲仙,欲乘风而去的感觉,柔嫩的指尖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每一次按下,倏然窜起的电流,来的突然,去的无踪,一寸一寸的麻痹着楚江南背部的,难以言喻的舒麻感觉自接触点散向全身,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

  ”相公,婉儿捏得怎么样?“

  没过多久,单婉儿见楚江南闭着眼睛,一副瞒享受的样子,便轻声问道:”感觉舒服吗?“

  对楚江南这个从未享受过异性按摩的人来说,无论是不是专业按摩,还是随便捏拿,都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特别是替自己服务的人还是一位艳绝尘寰的美人儿,光是想象一下,都令人心动。

  正闭目享受的楚江南闻言微微扭头,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嘴角挂着慵懒的迷人微笑,柔声道:”婉儿,你坐在相公背上桃按,这样会感觉更舒服一些。“

  ”会吗?“

  单婉儿低头想了想,旋又看见楚江南全身的趴在自己面前,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滚烫火热,美眸都羞的闭起来了。

  ”婉儿,怎么了?“

  楚江南虽然思想龌龊了些,不过此时天地良心,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单婉儿替自己按摩,破天荒没有想到男女之事上去,催促道:”快坐上来啊!“

  单婉儿编贝般的皓齿轻咬芳唇,眼中尽是羞意,纤手轻舒拉起群摆,然后跨坐在楚江南身上。

  美人儿羞涩不堪,轻轻坐下的时候,楚江南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观赏的好机会,强扭着脖子,见她纤纤素手轻撩群摆,娇羞妩媚,不看得痴了,心中遐想无限。

  随即他看到绣群下露出的白洁,可以让所有有美腿情节的男人疯狂的,更是心中一荡,看着那丰若无骨,纤若凝脂,犹如莲藕一般的,楚江南不生出想要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心头逐渐火热起来。

  单婉儿提起绣裙的时候,心中娇羞满腔,慌急中不好意思细看,所以坐下的位置并不是腰身而是要更向下一些,嗯,说直白一点就是坐到了楚江南的部上面。

  一个成熟艳丽之极的美女坐在自己的身上,感觉贴合处传来的微微温热,楚江南大感刺激,暗忖刚才谁说让我不要使坏的,现在却又主动来我?女人啊!永远是口不对心的动物。

  这样地发散性联想是楚江南的拿手好戏,更使得他身体某处火热开始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加上身上还坐了个人,打坏主意只能是自讨苦吃。

  单婉儿刚一坐下,脸色便透出不自然的羞红,檀口微分,嗯嘤一声,娇躯微微向前移蠕了一下,滑坐到了楚江南腰间,伸出纤纤柔荑,他的肩膀,虎背,熊腰,以此来化解尴尬。

  两人现在的姿势逼迫得楚江南不得不收起欲念,敛起邪心,要不然到头来吃苦头的可是自己。

  楚江南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单婉儿手指顺着脊椎滑了下来,开始轻轻的按压,随着时间的推移,单婉儿似乎找到了感觉,手感越来越好,也越来越能把握力度,伴随着力道适中的敲打按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柔腻的纤手带着嫩嫩的冰凉,一路向下滑去,到了楚江南的两片结实的瓣儿,单婉儿动作倏然一顿,似乎陷入了犹豫踌躇。

  楚江南双目似虚似闭,随口问道:”婉儿,怎么停下来了?“

  ”嗯!“

  单婉儿媚眸春意盈盈,贝齿轻轻咬了咬娇唇,双膝支在榻上撑起娇躯,微颤的纤手轻轻的按上了楚江南结实的部。

  ”哦!“

  楚江南嘴里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背部微颤,向上拱了一下。

  ”呀!“

  单婉儿娇呼一声,忙道:”你……你不要动……“

  楚江南虎躯一震,很是听话的慢慢放软了身子骨,但是部在单婉儿一双柔软玉手的冰凉侵袭下,仍是止不住的传来一波强似一波的。

  单婉儿纤细的玉指轻柔的在楚江南的背部按压揉搓着(这种事楚江南没少做,当然地点也是在。甚至偶尔还会调皮地轻捏一下。

  第356章 两情相悦

  此时的单婉儿哪里象是一个矜羞高贵典雅,气质成熟的绝色少妇,更像是一个二八年华,精灵淘气的少女,而她的生涩的动作也总会引得楚江南身体和心灵一阵颤动。

  我很严肃的告诉你,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不?这样做是会出问题的。

  虽然我的人品值很高,但是面对这种,人品和那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男人嘛!大家都是应该能够理解的,楚江南在心中恶狠狠的转悠着是不是把她就地正法了的邪恶念头。

  单婉儿似乎真的不知道身下的大灰狼正在酝酿着邪恶的狼人变身,两只纤手不停的在楚江南的部上作怪,极大的考验着楚江南的毅力。

  美人儿就差挥手打了,这种事情楚江南平日可没少干,而且还乐此不疲。

  由于支着身子留出了空隙,爸楚江南轻巧的一个翻身,单婉儿一时不察,纤手竟端端按在他那个雄赳赳的地方。

  ”呀!“

  单婉儿娇呼一声,羞涩欲绝的收回了纤手,俏脸通红,垂首不敢望他,美眸中荡漾着盈盈羞意,更深处却是一丝朦胧的春情。

  楚江南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婉儿,刚才你给我按摩那么久也累了,现在轮到相公服侍你了,你也学我刚才那样趴下躺好。“

  ”人家才不要呢!“

  单婉儿断然拒绝了楚江南的好意,她当然知道自己相公是什么人,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怎么了?不相信相公的技术?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

  楚江南平躺在榻上,从这个角度向上看去,美人儿微颤颤地更显高耸入云。

  ”哼,以为人家不知道吗?“

  单婉儿蹙了蹙的柳眉,噘着红艳艳的丰唇道:”相公就想占人家便宜。“

  楚江南闻言,不心中一荡,他嘿嘿地笑出声来,脸上满是暧昧和荡。

  ”笑什么?“

  单婉儿俏脸微红,心里有点心虚有点害怕。

  楚江南奸笑一声,腰身一挺,陡然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然后顺势一翻,将她压在身下,距离她的俏脸不过数寸,低声调笑道:”呵呵,婉儿最大的便宜不是早被相公占过了么?“

  ”呀!要死了,怎么能说这么羞人的话呢!“

  单婉儿不霞飞双颊,晕人,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微嗔道:”讨厌,取笑人家。“

  ”来嘛!试一下相公的手艺。“

  楚江南心痒难耐,就算不与她真个,但能在她娇嫩的上摸摸抓抓也别有一番情趣。

  ”这……这么试?“

  单婉儿的声音既是羞涩又是甜,谁都看的出她心中其实是千肯万肯。

  楚江南从单婉儿身上下来,然后从背后搂着她翻身一滚,整个身子都贴压在了单婉儿柔嫩的玉背之上。

  此刻的楚江南虽然还没有被烧昏脑袋,但心中却有些异样的兴奋和满足,这样的姿势是他比较中意的几个体位之一。

  楚江南明显的感觉身下单婉儿那丰腴肥美的翘,弹性十足,多肉,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美。

  强行抑制住拔光她的冲动,处在亢奋状态的楚江南将脑袋凑到单婉儿的之上,咬着她的耳垂,眼中射出爱意缠绵的柔光,笑道:”婉儿,准备好了没,相公可要开始了?“

  ”开……开始什么?“

  单婉儿甜美的嗓音带着腻人的尾音,而被心爱男人压住,也让她说话时娇息渐沉。

  楚江南笑而不答,膝盖搁在榻上,但却仍是坐在单婉儿丰耸娇嫩的峰之上,那的美此刻仿佛变成了马鞍,而他也变成了策马扬鞭的骑士。

  传来的快慰感觉让楚江南心中火烧般灼热起来,深吸口气,楚江南伸出双手,开始轻轻的在单婉儿丰腴的娇嫩上轻轻按压起来。

  虽然并不是相见,两人之间还隔着缎锦裙裳,但在按摩的过程中,楚江南仍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娇嫩柔滑,并且完全可以确定亵衣那位置所在的绳带凸起,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用手轻轻一拉,那亵衣便会滑落,这个发现,让楚江南恨不得直接伸手到她胸前去感受那的娇挺。

  在替单婉儿暑活血的一段不算很长的时间里,楚江南内心却有种天人交战的感觉,任由自己摆弄她的,虽隔着衣裙却依然无法改变那软绵的触感,就像是直接在她的娇躯一样,加上身下的单婉儿檀口不时溢出几声若隐若无的,对楚江南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听得兽血沸腾。

  勉强又替她了几下,楚江南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轻轻俯贴在单婉儿的粉背上,在她光润的颈项印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吻痕,嘴里喃喃自语道:”婉儿,感觉好吗?“

  ”嗯……不……不好……“

  单婉儿”嗯咛“一声,接着话音一转,矢口否认。

  ”不好?既然如此,要不要按摩一下前面?“

  楚江南伸出舌头添了添干燥的嘴唇,不无地说道:”这次保证会很舒服。“

  单婉儿迟疑了一下,轻摇臻首:”不要……“

  楚江南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凑到她玲珑的耳垂边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下,轻声道:”怕什么?柔儿已经出去了。“

  ”真的吗?“

  单婉儿的声音透着一丝喜悦,一丝期待。

  ”婉儿姐姐,相公骗你的。“

  秦柔娇俏着说道:”不过妹妹现在就出去,不打扰你和相公亲热了。“

  话音刚落,秦柔妩媚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呀!羞死人了。“

  单婉儿娇呼一声,嗔道:”大坏蛋,你骗人家。“

  好色男人哈哈一笑,把单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兴奋的楚江南忍不住在单婉儿地耳垂、粉颈大肆狂吻了一番,这才笑道:”娘子,为夫是怕你放不开嘛!“

  此时已面向楚江南的单婉儿更是羞闭着美眸,纤手捂着自己绯红的粉脸,不敢看他。

  楚江南从居高临下的角度,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单婉儿微微凌乱秀发,褶皱的衣裙,以及那高高耸挺的。

  这种暧昧地,比之半遮半掩亦或更加具有力。

  楚江南双手立按了上去,随着香唇吐出一声压抑的,单婉儿的已经宣告失守,那娇嫩滑腻的感觉使得好色男人浑身一颤。

  单婉儿银牙暗咬,尽量 克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羞涩的表情,害羞的神情仍是楚江南床榻间的最爱。

  楚江南用力的揉搓了一阵,嘴唇凑到单婉儿脸上,亲吻她掩住如花玉容的纤手。

  十指连心,纤纤玉指陡然遭遇狼吻,单婉儿芳心涌起一阵异样的刺激,微微发颤,本能的松开双手,娇艳绯红的玉颜。

  楚江南趁机将嘴唇封了过去,吻上了单婉儿的丰润柔软的。

  在这种的关键时刻,这一吻无疑是释放两人心中冲动的契机。

  转瞬之间,两人吻的天昏地暗,激情狂浪,缠绵悱恻,嘴唇磨擦,灵舌纠缠,吸津吮液。

  这种窒息般的使单婉儿深深沉迷,直到被楚江南的狂吻吻的喘不过气来依然不愿意分开。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抓住单婉儿胸前衣襟向着两旁用力一分,”嘶“的一声,扯破了单婉儿身上多余的束缚,然后直接在她火热的上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好女人宠男人,坏女人男人宠。

  好女人是山,端庄大方;好女人是水,柔情绵绵;好女人是书,满腔智慧;好女人是港,安全可靠。

  而”坏“女人,她天生就有迷惑男人的本事,正所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单婉儿无疑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但相比起传统的好女人,带有点”坏“的女人似乎便显得更为灵动。

  在男人眼中,”坏“女人是令人心痒难耐的小妖精。她永远不会像传统的贤妻良母般一早爬起来给你做早餐,给你端茶递水,洗衣叠被,但她会有甜的缠人,有强悍的激情,她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往你脚指头上画上小人儿,生气的时候给你来上几道划痕。

  如果把好女人比做一只温驯的白猫,那么,”坏“女人就好像一只正在晒着太阳的黑色波斯猫,看起来那么地乖巧,你忍不住摸一摸她,她会突然 回过头来轻轻咬上你一口。她们带有一点点地绝情,却总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征服的,因此他们便有得以拥有男人们更多的爱意与怜惜。

  所以,楚江南总是忍不住在单婉儿这个好女人面前做些让她变成坏女人的事,比如撕烂她的裙子。

  ”啊……嗯……嗯……“

  果不其然,单婉儿虽然娇不胜羞的紧闭着美眸,却微微仰起了臻首,灵蛇鼓动,热情如火的吻着楚江南,从喉中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颤呻哼吟,纤纤玉手缠上了楚江南的颈项。

  在丈夫过世的时候,单婉儿以为自己的一生已经完了,再也不可能重温那幸福甜的一刻。

  人生的幸福细小而微弱,人们总是在忍受苦难中捕获那细小而微弱的幸福。

  人这一生,大多走得很辛苦,浮沉在起起落落的烟尘里,经过荣耀、经过辉煌、经过失落、经过哀愁……最终殊途同归,还于寂静。

  没想到天意弄人,他最终还是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一个有些,有些邪气的男人。

  单婉儿渴望爱情,但我不乞讨爱情, 哪怕梦碎成泥,悲伤和痛苦没人追求它但也没人能够躲闪。

  爱一个人可以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但她何曾预知他会毫不怜惜地把流泪的花儿碾作尘泥。

  可遇心不可求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两情相悦、琴瑟和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境界。

  心爱男人的手掌,灼唇热吻对于曾经沧海的单婉儿来说,是充满无比力的,让她无法保持女子骄傲的矜持。

  简单的嘴唇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两人高涨的情火,楚江南开始沿着单婉儿的颈部向下吻去,轻柔的,温柔的。

  楚江南越来越用力的激吻,使得单婉儿娇躯频频颤抖起来。

  第357章 旗袍构想

  单婉儿微微虚合的樱桃小嘴,不时向外吐出着香甜的灼热气息,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相公……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楚江南是个对于美女的要求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人,当然让也乐于满足。

  领了圣旨,楚江南立刻直奔主题,室内粗沉的鼻息和悦耳的此起彼落,不断的喘息和娇吟声越来越高昂……

  ”啊……“

  随着单婉儿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楚江南才泄出心中的欲念,然后静静地搂着她,爱不释手地四处着。

  单婉儿保持双手紧紧搂着楚江南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的享受后的余韵。

  ”坏家伙,现在你满意了?倒“过了一会儿,单婉儿才挣起身,拣回亵衣短裤,边说边整理,可惜她裙子已经破得不成样了,如何整理都还是不能再穿了。

  ”相公是满意了,那娘子满意了吗?“

  楚江南温柔地抱着她诞着脸戏谑道。

  单婉儿温柔的横了她一眼,默不出声,任由他抱着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彼此间无言的温情。

  两人方才穿戴整齐,秦柔便似算好时间般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盛着温水的脸盆,浅笑嫣然,风情万种。

  秦柔走到楚江南身边,放下脸盆,和单婉儿一道用沾水的热毛巾动作温柔的替他轻轻擦拭起来,这些事本不用身份娇贵的二女亲力亲为,但谁叫她们爱煞了楚江南这色郎君呢!

  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那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更何况是古代这个缺乏真爱的年代,这里将就的是先成亲后恋爱,至于和不和睦那就只有天才知道,所以单秦二女分外珍惜这份难能可贵的爱情。

  楚江南在二女间享尽人间温柔,真不是几生几世修来的艳福。

  轻轻将她们柔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楚江南嗅着两女身上淡淡地天然体香,由衷赞叹道:”婉儿、柔儿,你们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听着爱郎发自内心的称赞,二女芳心甜,妙目媚光流转,单婉儿俏脸上那抹仍未完全消退的,时生出的娇艳红掀乎更红了,她伸出纤纤玉指在楚江南额间轻轻一点,微嗔道:”油嘴滑舌,真不知还要骗多少女孩子?“

  ”油嘴滑舌?“

  楚江南心中一荡,戏虐道:”嘿嘿,那婉儿一定是爱不释口吧?“

  楚江南光调侃还不闲过瘾,把血盆大口凑到单婉儿娇艳欲滴的柔唇旁,作势欲吻,惹得她娇笑连连,羞嗔撒娇,自从和楚江南突破男女大防之后,单婉儿温柔尽显,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往昔高贵矜持的样子,有的只是怀春少女般的小女儿情态。

  秦柔娇声浅笑,轻颤,横了楚江南风情万种的一眼,柔声道:”夫君就是喜欢欺负妾身们,占姐妹的便宜。“

  ”欺负?不是你们自愿的么!刚才一个个都还让我压得更重一些。“

  楚江南嘴里发出荡的笑声,一副得意洋洋,欠扁欠揍的样子,”我是你们相公,你们是我娘子,闺房之乐不算吧?我可是出工又出力,雨露均沾,从未偏袒过谁。“

  两女知道楚江南的性格,这种羞死人的话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大言不惭的宣之于口,她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这个楚江南最擅长的问题上面多做纠缠,继续发展下去,指不定还有什么羞煞人的言浪语要问世。

  她们很有默契的同时转过臻首不理会楚江南的高谈论括,美人不搭腔,没过多久,他自然就觉无趣了。

  ”你们两个小妖精,相公都快被你们给迷死了,哪里还有闲暇去理那些小丫头?“

  楚江南自知失言,故作沉思摆出非常懊恼的样子感叹道。

  两女均知他口是心非,但心爱男人的甜言语谁不爱听?纷纷又转过头来,三人很快又笑闹在一块。

  秦柔看着单婉儿似乎感觉她和刚才进屋时有些不一样,美眸中荡起一层笑意,敛了敛眼帘,娇声笑道:”婉儿姐姐,妹子的衣裳可还合身?“

  单婉儿粉脸微红,噘着红艳艳地,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都怪你。“

  楚江南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正色道:”婉儿,你说世上什么生意最赚钱?“

  东冥派在中原毕竟有基有业,本身又是贩卖军械起家,单婉儿几乎是口而出道:”武器和战马。“

  楚江南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大明朝对武器的管制及其严密,大规模的贩卖根本不可能,燕王朱棣造反时倒是可以狠狠捞一笔,不过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若是你挣了他的钱,到头来怕是他会要了你的命;战马也是一本万利,但东冥派既没有收购来源,又缺乏销售渠道,这条路也走不通。

  楚江南见单婉儿投来相询的目光,微微一笑,将心中所想一一道与她听。

  军火、石油还有毒品是后世最赚钱的三大暴力产业,但是在古代,这个暴力市场似乎还没能成熟起来,楚江南眉头微蹙旋又展开,笑道:”相公想开服装店,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不等两女开口搭腔,楚江南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世上最好赚的就是孩子和女人的钱,孩子自不用说,谁家大人就是自个儿穷点累点,也要省吃俭给孩子添衣置裳,买房娶妻;女人天生爱美爱洁,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金银珍宝,哪一样不是利润丰厚。“

  也算半个生意人的单婉儿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个娇俏的弧度,含笑柔声道:”相公的话却有几分道理。“

  秦柔也是听的连连点头,美眸异彩熠熠,轻声道:”话是有道理,但是别人不早就在这样做了吗?除非能做出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否则哪能成事?“

  ”两位娘子可会女红针线?“

  楚江南笑而不答。

  虽然有些不适应楚江南跳跃性的思维,不过两女还是很快的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在过去多半是指女子的针线活方面的工作,像是纺织、编织、缝纫、刺绣、拼布、贴布绣、剪花、浆染等等,举凡妇女以手工制作出的传统  技艺,就称为”女红“中国女红艺术的特点是讲究天时、地利、材美与巧手的一项艺术,而这项女红技巧从过去到现在都是由母女、婆媳世代传袭而来,因此又可称为”母亲的艺术“古代大户人家的女子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针线女红可以是和三从四德一样的必备课程,也是打发时光的一种重要消遣方式,就连出身武林世界的女子也不例外,楚江南问两女会不会女红就像问后世人会不会上网一样可笑。

  ”这就好。“

  楚江南伸手在上拍了一记,笑道:”相公设计了一件绝对没人见过的衣裳,你们看能不能做出来。“

  ”真有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

  单秦二女眼中都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一丝兴趣。

  ”为夫难道还骗你们不成?且听相公慢慢道来。“

  楚江南耐着心思将后世旗袍的设计理念大概为两女描述了一下。

  幸好与楚江南相识以来,他总会做一些使她们惊喜不已的事,这次两女初听他的设计构想倒也还不算太过惊讶,只是觉得自己的相公似乎是一个隐藏着很多秘密的大宝库,等待着她们的挖掘。

  秦柔听楚江南说的天花乱坠,美眸顾盼流嫣,轻声笑道:”相公,你说的旗袍,妾身心中有了些大致了解,但还是有甚多不明白的地方,你能把它画出来吗?“

  ”当然可以,笔墨纸砚伺候  ,嘿嘿,不过若是有铅笔就更好了。“

  楚江南当然知道自己后半句是奢望,单婉儿和秦柔虽然不解何为铅笔,但还是按照楚江南的吩咐取来纸和笔供他作画之用。

  楚江南对于写毛笔字兴趣寥寥,一手字写的连三岁孩童都嫌不如,但这时却似乎来了兴致,神情专注,表情认真的画了起来,幸好平时他也喜爱信手涂鸦,虽然毛笔用起来着实难度大了些。

  中国画采用散点透视,讲究笔法墨工,讲究布局气势,讲究意境深远,而西洋画则用物理透视法,讲究光影效果,讲究色彩造型,讲究逼真再现。

  楚江南却是用画西洋画的手法去演绎中国画,费了不少功夫,楚江南终于长长舒了口气,笑道:”两位娘子请过目,为夫画好了。“

  两女站在楚江南身后,仔细看着画纸上他口中所谓旗袍,这是一件轻柔的女子长衫,胸前斜插排襟对扣,立领盘纽、摆侧开衩,单片衣料、衣身连袖的平面裁剪。

  楚江南见两女看的仔细,面上越发得意,心中暗忖,毋庸置疑,这就是被誉为女性华服之王的旗袍,它最大的好处,便是更能体现出女性的柔美身段和迷人的神韵,嘿嘿,长见识了吧!

  两女都是出身大户人家,在衣饰穿着方面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和审美观念,这旗袍样式简单大方,但唯一有些难言的是,它虽然极好的突出了女子玲珑浮凹的曲线以及体性身段的特点,可是那开衩的设计却是让人脸红心跳,羞怯害臊。

  单婉儿和秦柔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羞涩的移开美眸,不敢细看。

  古代的女子,平日穿  的花花衣裳都是长袍似的,像旗袍这种类似与古代劲装的紧身衣,确实是开前人之未创,谁家小妞不爱俏,这旗袍一上身,那是立马就能体现妙曼身段和气质的好事物,但这新颖独特的设计也着实是太大胆创新了。

  楚江南见两女明显是对这旗袍心动,大有江山美人均在手的感觉,道:”旗袍是一种内与外和谐统一的典型传统旧时时装,它以其流动的旋律、潇洒的画意与浓郁的诗情,表现中国,嗯,中原女性贤淑、典雅、、清丽,诠释着女性特有的时尚性情与气质。

  第358章 内衣风情

  单婉儿晕生双颊,贝齿轻摇下唇,低声道:“相公,这旗袍如此……如此那个,是不是过于大胆了些?”

  秦柔也红着俏脸随声附和:“若是做出来了,没人买怎么办?”

  楚江南却是不以为然,自信满满道:“两位夫人,你们觉得为夫这衣裳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自然是好。”

  两女脸上自然流露出喜悦之情,情不自的点了点,单婉儿更是发自内心的赞叹道:“妾身很喜欢相公的设计,但正如秦妹妹所言,若是买不出去如何是好?”

  “原来两位娘子是担心销路问题,嘿嘿,买不出去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你们穿给为夫看好了。”

  两女闻言,纷纷低垂着羞红的臻首,煞是可爱。

  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没人座对自己含情脉脉,一副你爱咋整就咋整,人家全依你的样儿,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起初他只是因为撕毁了单婉儿的长裙想要做出补偿这才随口一说,想要开店买衣服,而现在脑海中似乎真的浮现出众女穿着旗袍的样儿,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而不自知,连楚江南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这个香艳构想了。

  单婉儿的耳垂传来阵阵灼热的感觉,又抬头忍着羞涩看了一眼楚江南所画的那旗袍图案,低声含笑道:“可这长衫的分衩,也未免太高了些,穿……穿起来好羞的……”

  “旗袍的样式很多,开襟有如意襟、琵琶襟、斜襟、双襟;领有高领、低领、无领;袖口有长袖、短袖、无袖;开衩有高开衩、低开衩;还有长旗袍、短旗袍、夹旗袍、单旗袍等。”

  楚江南声音停顿了一下,正色道:“开衩只是旗袍的很多特征之一,不是唯一的,也不是必要的。”

  秦柔妩媚一笑,拍手道:“相公说的对,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会乐于接受。”

  楚江南所画的旗袍是他回忆后世服装展梯形台上,那些身高腿长的模特所穿而画的草图,他也知道坦胸露乳,肆泄那是不可能的,便笑道:“这只是旗袍的雏形,若有需要,你们按照市场自己修改好了。”

  “相公的旗袍构想很好,一定能够火起来的。”

  单婉儿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看着楚江南的目光很温柔,让他感觉有些飘飘然。

  “夫君,制作旗袍肯定要用上等的绫罗绸缎。”

  秦柔顿了一下,补充说道:“女红针线的要求也很高……”

  “这个可以容后再议,反正现在也不着急,先把样品作出来再说。”

  秦柔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但楚江南却混不在意的说道:“你难道忘了宁儿的爹是谁了?有他撑腰,怕是在生意场上还没有成不了的事。”

  <><><><><><><><><><><><>兜时间是最奇妙的事物,当你注意到它的时候,往往过的奇慢无比,而你一旦稍不留心,它却仿佛流水般飞逝。

  楚江南现在是深有此感,当他迈出房门的时候,差不多已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梳洗整理妥当的两女一男来到客厅,诸女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众女看向他们的美眸中荡漾着无尽的暧昧和挪揄,楚江南自是嘻哈打笑,坦然受之,单婉儿和秦柔两女却是羞得低垂臻首,不敢正视,几欲转身逃走。

  趁着大家都在的机会,楚江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但把旗袍的想法告诉了她们,更是一具将自己想要推出“”的构想也说了一次。

  楚江南刚刚才也和秦柔还有单婉儿提过旗袍的构想,此番又蹦出一个“”的新鲜词汇,她俩倒是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不过其余诸女却是一头雾水。

  楚江南命人取来笔墨纸砚,笔走龙蛇,银钩铁画,“刷刷刷”几笔下去,众女也不知这个好色夫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纷纷围上前来,将头凑了过去,只见洁白的宣纸上用画了几个奇形怪状的古怪图形。

  “夫君,这个是什么啊?”

  古灵精怪的萧雅兰原本想说楚江南的画技太差,但是话到嘴边,觉得不妥,硬是没说出来。

  其实倒不是楚江南画的不好,毕竟他画旗袍的时候也是有模有样,关键是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他所绘制的现代裤图形和这个时代的亵衣亵裤完全不同,众女又不是穿越众哪里能认得出来,所以年岁最轻的韩宁芷才有这样的想法。

  楚江南倒是不觉得自己画功不行,而是想的更加深远,暗忖如果他能把穿着的女子一并画出来,相信不用说,众女也应该知道了。

  如果给他一直铅笔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用毛笔画人体,嘿嘿,楚江南干笑了一声,打消了这个念头。

  仔细仔细修改了一下,简化了一下结构(把蕾丝花边去掉)再次让众女观看,问道:“现在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吧?”

  众女心中纳闷,夫君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设计了一个“”吗?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脸上均露出茫然之色,众女轻摇臻首,齐声道:“不知道。”

  “算了,干脆我直接告诉你们得了。”

  楚江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门,咳嗽一笑,看门见山道:“这个是你们女孩儿贴身穿的衣服。”

  古代较早的称谓是“亵衣”“亵”意为“轻簿、不庄重”可见古人对的心态。中国的历史源远流长,历史线索是从汉朝开始的。

  听了楚江南的解释,众女微微一惊,回过头来仔细再看看那几副图形,心中已有了几分明悟,脸色顿时一片绯红。

  这样的东西能成为衣服?要是穿在身上岂不是羞……羞死人了……

  “这个是半透明的,这 个是全透明的,这个是全的,这个是半的,哦!还有这个,瞧,这可不是我画错了,而是特意加上去的蕾丝花边,可惜你们没看懂……”

  楚江南笑笑,也不理会众女俏脸绯红,娇羞妩媚的样子,继续解释道:“总之这个是代替你们平日穿的亵衣、肚兜、裹胸的,嗯,英语名字叫bra,中文翻译为,也可以叫……”

  解释完毕之后,楚江南便开始大谈的好处优点,众女虽然个个含羞带怯,但是毕竟都是已和他发生过关系的人,倒也勉强能够接受。

  只有玲珑这个黄花大闺女,刚听完楚江南的解释,便俏脸通红,轻碎了一口,带着权朝云匆匆离开了。

  等到听完楚江南的长篇大论后,众女已经清楚的明白了那些所谓的“”的用途和好处,不过终究还有些害羞。

  这是个观念的问题,古代可是封建时代,孔孟当道,楚江南提出的这和传统的亵衣短裤相比,实在太过大胆前卫,太过暴露靡了,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小小的印证了女性在社会中的角色和地位,也是现代女性送给男人们的致命武器。内在美绝对不能小窥,一切由“底”做起。

  女人有多复杂,没人能有很好的答案和解说词,但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和她一身美丽的可以战胜一切。

  “大哥,你设计的这些贴身衣物确实很好,但是却比那‘旗袍’还要刺激新颖,这……”

  秦柔和单婉儿对视一眼,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女孩家如何能穿得出来?”

  对于身体的界定从开始,原来认为是丑陋的,现在后世的人喜欢衣服露出隐约的乳形;原来认为应该只是白色的,可是后世人却是想要什么颜色就可以找到什么颜色;原来认为只是……是遮掩的?还是女性解放符号?但是要在古代提倡“改革开放”估计只能等楚江南有机会问鼎了九五之尊的宝座了再考虑这个问题……

  “既然是贴身衣物,自然不会让别人看见。说实话,我设计的这些,并不是为了香艳和刺激,而是真正考虑到了女性特殊部位的需求 ,因为没有,女性下垂,而且江湖中的女子大多束胸,那样紧裹住,既不透气,又压迫,反而会影响的健康。为了让女性的更加的舒服,所以我才设计开发这种健康时尚的跨时代产品。”

  楚江南侃侃而谈,正气凛然,心中却龌龊得想道:“等成功制作出,广为销售之后,嘿嘿,对比静怡姐那里的设计图,做出情趣系列之类的,什么‘异域风情’、‘火辣秋冬’、‘红杏出墙’、‘绿色时尚’等等等等……既能增添闺房乐趣,又健康舒适,哈哈哈……”

  “柔儿,这样吧!明天你们先试着做上几件,你们试穿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楚江南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如果拿出去让别人做,万一被人盗版了怎么办?

  想想诸女身穿现代的香艳场景,楚江南的就不由的一阵燥热,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秦柔闻言俏脸通红,就连耳根和颈项都浮出娇羞的晕红,不过还是含羞点头,答应了楚江南的请求。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楚江南哈哈大笑道:“柔儿,放心吧!我保证你们绝对会喜欢的。”

  众女听了楚江南的话,再仔细看看他画的,然后再次展开了一番激烈的讨论。

  若是谁有什么反对意见,嘿嘿,楚江南便干脆用手伸进对方的衣裳内,握住她们的,进行实际演示道:“要做得好,就必须让女人 有切身感受,就像是你们女人的爱人一般,用一双温暖的手来托住,给你们一种安全感和舒适感。就像我现在托住你们的,你们觉得舒服吗?”

  以上这番话和动作得益于后世一部电影《绝世好bra》而这个时候被他轻薄的人儿除了羞涩点头之外还能说什么?

  秦柔在众女暧昧眼神的注视下,恨不得寻条地缝钻进去,楚江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件关于生产和旗袍的事情当然也就这么正式定了下来。

  楚江南也相信自己的决定肯定是正确的,这个生意绝对能够赚钱,毕竟后世已经证明了,只要不是“春哥”那一型的,其他女人谁离得了?

  第359章 青楼美妇

  楚江南面湖而立,听人声往来,水流不息。

  他望着平静的湖面,少了分凝虑,多了分随和,只是眼中凝思,嘴角浮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身姿笔挺,衣袂飘飘,神采飞扬,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吸引了多少人目光,其实不乏好奇的游客,卷发高鼻的异域胡商,撑筏的美貌船娘,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还有不少豪情勃发的文士,击剑任侠的侠客。

  时光匆匆而过,不知不觉年关将近,楚江南最近为了和旗袍的事情,可是没有少伤神。

  站在碧波荡漾的湖畔,看着船来船往,倒也热闹。

  不过他的目光更多还是在那事些行舟撑船的船娘身上,锐目如电,只见远处一个十五六岁年纪的船娘,轻挽裤管,露出白白的两截小腿,如藕似玉,赤着脚,纤足秀美。

  如今已是寒冬时节,寒意凛然,可她看起来还是热气腾腾的浑身上下充满健美的气息,丝毫不觉得寒冷。

  自己在这里站了许久,怎么不见有人来招揽生意,难道自己生得太俊俏了,她们都不敢上来揽客?楚江南摇了摇头,抬腿往热闹的市集走去,心中叹息一声,感觉自己现在是越来越自恋了。

  看着身旁川流不息的百姓,楚江南感觉很惬意,将刚才没想完的问题重新思考了一遍:“若是要卖,如何打开市场是个问题,要封建的古代女人该穿,这实在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突然看见不远处的青楼门外站着几个浓妆艳抹的窑姐儿,只要门口有男子走过,立刻娇嗔发嗲道:“大爷,进来坐坐嘛!”

  声音温柔,带着十分媚气。

  “对呀!我怎么现在才想到?”

  楚江南心中一动,哈哈大笑起来,“封建时代的女子要说开放,除了塞外游牧名族,怕就要数楚馆那些窑姐儿了。”

  楚江南想到这,立刻向着不远处的青楼走去,行到近处,抬头一看,金子牌匾上写着三个鎏金大字“花满楼”几个站在门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窑姐儿,看见楚江南立刻媚笑着依了上来,在他的身上左右磨蹭。

  “公子,进来坐坐吧!”

  “我们花满楼的服务是武昌府可是出了名的……”

  “我们这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保证让你满意……”

  “我们称第二,就没有它家敢称第一了……”

  耳旁莺莺燕燕,偎红倚翠的楚江南却只是淡然一笑,伸手在一旁的女子的肥美的翘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道:“既然如此,那本公子还真要见识一下?”

  那女子被楚江南轻薄,却没有丝毫恼意,反而将火辣的贴得更紧,拉着他的胳膊,簇拥着往花满楼中走去。

  进了大门,楚江南随意打望,发现这几个女子先前所言倒也不是为了揽客而胡言妄语。

  此时时辰尚早,却见这花满楼里早已是宾客满座,不过这个时候光天化日,大多客人不是亲亲摸摸,而是品茶喝酒听小曲。

  花满楼分内外两院,内院是姑娘们休息的地方,客人不得进入;外院是迎来送往,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

  外院又细分为上下两层,一楼中摆了十几张酒桌,各个年龄,各个阶级的人物都有;二楼则是包厢性质的,每个门户都紧闭着,房内不时传出嬉戏笑闹之声。

  楚江南嘴角挂着浅笑,点头道:“嗯,看起来还不错。”

  旁边那个刚才被楚江南在肥美翘上捏了一把的女子闻言娇声笑道:“公子,你还当奴家骗你不成?”

  楚江南顺手将那她揽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起来,笑道:“本公子姓楚,这里还有没有雅座?”

  “楚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花满楼这么大的场面,怎么会没有雅座?”

  那女子欲拒还迎地咯咯娇笑起来,对着堂内叫道:“百合,牡丹,出来招呼楚公子。”

  不愧是花满楼,姑娘的名字也全部去取得是花名,楚江南只见内堂中又走出两个妖娆妩媚的女子,莲步轻移,扭动雪迎了过来。

  <><><><><><><><><><><><>一楼大堂的正中间处延伸出一座楼梯直通二楼,在楼梯半腰处,有一块十几平米的平台,平台之上铺着厚厚地一层红地毯,平台上空挂着一个硕大的红灯笼,平台处延伸出三道楼梯,正前方一道,左右又各一道,都是通向二楼。

  百合和牡丹两女领着楚江南到了二楼,进了一个包房。

  迈进房间,楚江南在桌子前坐了下来,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背后是一道紧闭的窗户。

  窗户前面有一个案台,上面摆了几盆鲜花,右手处放有一张大床,上面的背缅彩缤纷,绣着各式花样。

  左边则是一个香阁,香阁前挂着珠帘,帘后有一矮案,方面放着一架古筝。

  刚刚落坐,牡丹就忙着吩咐下人招待酒菜,百合却紧紧贴贴着楚江南,在他身上左右磨蹭起来。

  楚江南虽然好色,但也不是不分时候,虽然此女对他也有一定的吸引力,但相对于那家中诸多美女来说,差距实在不是一般的大,轻轻推开百合,笑道:“找老鸨来。”

  百合依言离开,片刻之后,敲门声响起,楚江南答应一声,房门轻启,只见外面走出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成熟美妇。

  她高耸的不让楚江南想到了直插云霄这个词,微挺,上下跃动,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为体态太过撩人,太过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肉团令人屏息的跳动。

  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楚江南都为她捏把汗,这到底该有多大?

  成熟美妇盈盈上前,施礼敛首,嗓音少女般圆润:“奴家媚娘见过楚公子,是不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她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地打量着楚江南,俊美洒落,倜傥,人才出众,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玉壁,端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

  这花满楼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连白天都快坐不下了,不过这女子怎么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在什么地方见过不成?

  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惹火,楚江南更是能从她水嫩的,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真是奇怪,明明是开青楼楚馆的却慕清贫,难道还嫌富贵不成?楚江南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却没有答话,而是向百合,牡丹看了一眼。

  媚娘立刻会意,嫣然一笑,吩咐百合、牡丹先下楼去,这里不用伺候了。

  百合、牡丹俏脸上流露出依依不舍之色,不管是真是假,但是楚江南却是感觉很受用,两女含情脉脉地看了楚江南几眼后,方才下得楼去。

  两女关好房门后,媚娘柔声妩媚道:“不知楚公子可有什么要和奴家吩咐的?”

  楚江南看着那张小巧,形状近乎完美的瓜子脸,尖巧可爱的下颌以上是几乎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眉如远岱,明眸若水,秀挺瑶鼻,樱桃小口。

  《天魔策》有云:足以移人,维何?媚态是已……媚态在人身,犹火之有焰,灯之有光,珠内金银之有宝色,是无形之物,非有形之物也……女子一有媚态,三四分姿色,便可抵过六七分……试以二三分姿色而无媚态之妇人,与全无姿色而止有媚态之妇人同立一处,或与人各交数言,则人止为媚态所惑,而不为美色所惑,是态度之于颜色,犹不止于以少敌多,且能以无而敌有也。今之女子,每有状貌姿容一无可取,而能令人思之不倦,甚至舍命相从者,‘态’之一字为崇也。

  天魔策把女性的“媚态”说得神乎其神,并认为选美的第一要着在于选“态”是知选貌选姿,总不如选态一着之为要,态是天生的,不可强造,但经过朝夕熏陶,也可以感染成态,看来这媚娘就是后者所谓的朝夕熏陶而成了。

  媚娘美目流盼,或许觉得楚江南呆呆的样子可爱,笑容更浓,如百花盛开,娇艳夺目。

  “媚娘,我是海外归来的商客,以后笃定会在武昌府留下发展。”

  楚江南连忙收敛心神,笑道:“我来花满楼是想与媚娘谈一笔买卖。”

  媚娘闻言微微一怔,笑道:“不知楚公子想要谈什么生意?”

  “事情是这样的,我发明了一种女性用品,需要贵楼的众位姑娘帮忙才能得到推广销售。”

  楚江南咳嗽一声,继续道:“我的计划是先免费提供一些给花满楼的姑娘们使用,等姑娘们都满意后,我再与媚娘找人作保,立字据为凭,长期合作。”

  媚娘见楚江南说的如此自信,不心中好奇,柔声道:“究竟楚公子所说的女性用品是何等物品?”

  楚江南坐到桌前,倒了一杯酒,饮了半口后,道:“我发明的这东西名曰‘’也叫‘’,取代现今女子所穿的亵衣肚兜。”

  媚娘俏脸微红,心中轻碎了一口,原本他以为楚江南口中所谓的女性商品是胭脂水粉之类,没曾想却是这般羞人之物,可是却不由自主的他勾起了好奇心,含羞问道:“究竟这是何物品?真能取代亵衣肚兜。”

  “这,其实就是……唉……怎么说呢?”

  楚江南看到媚娘娇羞妩媚的样子,知道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沉凝片刻,道:“要不这样,等我下次拿几件样品,给姑娘们试穿一次,媚娘自然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媚娘生得面似芙蓉,腰如杨柳,杏眼桃腮,两眉俨然淡淡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水,金莲窄窄,玉笋纤纤,风姿绰约,描不尽媚致,楚江南看着眼前成熟美妇,相中暗忖:“若是让她试穿,不知道她肯不肯?”

  听他说得这般天花乱坠,媚娘也不觉心动,轻点臻首,笑道:“那便依楚公子所言,媚娘倒是期待是何许物?”

  楚江南看看窗外,时候也不早了,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第360章 姐娇妹俏

  楚江南起身告辞,媚娘盈盈起身,相陪左右,送至门口。

  离开花满楼,楚江南径直朝着韩府行去。

  韩府后院里空气清新,很是舒服,左右无事的楚江南于是大摇大摆的在这院子里随意走走,四下看看。

  楚江南沿着碎石小径慢慢前行,绿树叠影,院子里的一些在冬日绽放的鲜花竞相争艳,煞是好看。

  信步而行,楚江南走了一会,不知道转到哪里来了,这古代大户人家的庭院比后世的别墅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寻不着路那是太正常不过了。

  忽然,远远传来一阵女孩子在清脆的笑声,楚江南寻着声音慢慢踱了过去,越过假山,就是一片令人豁然开朗的花圃。

  妖娆水嫩的菊花,吸附着冬天的仙气,在百花凋零的季节迎着萧萧的寒风开始灿烂。

  在离花圃不远处的青草地上,只见几个女子正在踢毽子,个个青春美丽,芙蓉玉面,秀眸动人,琉璃般清透的双颊泛着粉红的韵味,看上去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

  古代封建社会,进入青春期的女子,生理上会产生一系列的变化,大户人家的千金会选择娱乐性强的运动进行锻炼,这对妙龄少女的是有益处的。

  适合少女锻炼的项目其实有很多,如游泳、跑步等等,但是古代女子怎么可能有这个条件,所以最适合她们心理、生理特征的锻炼莫过于对家境和身份条件要求不高,既经济又便于开展的踢毽子了。

  这一看之下,楚江南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原来这几个女孩子踢键子热了,都卸了外衣,连贴身亵衣也都卸了,身上只只穿了一件薄如清纱的衣衫,曲线玲珑若隐若现,胸前一对小白兔上的两个红樱桃,都隐约可见。

  这里是内庭后院,服侍的只有老妈子壕鬟,男人是不能轻易进入的,倒也不虞大好被外人看去了。

  楚江南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韩宁芷和她姐姐韩慧芷更是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韩宁芷身着淡紫薄纱衣,起不到任何遮盖的作用,云髻半偏,一小撮发丝调皮的跑到前面欲遮住美人眼,她施了淡淡的胭脂和香粉,俏丽的脸透着媚人的微笑,真是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

  韩慧芷也是身着薄纱,乌发蝉鬓、娥眉青黛、明眸流盼、莲步小袜,容貌十分端庄秀丽,素白的几乎可以透出水来,一对高耸,鼓胀的在薄纱下,随着踢踺子的跳动而欢快地跳跃着,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透过薄纱,一跳一跳调皮地瞧着楚江南。

  楚江南只感到热血上涌,赶紧收敛心神,移开目光,不然他担心自己会大发,忍不住扑上去。

  片刻之后,楚江南慢慢恢复了平静,看着正在和几个婢女踢踺子的韩慧芷,他想自己要不要出去say声hallo,打个招呼,现在天很蓝,空气很清新,说不定能够发生点什么美好的事情。

  可身体没有把脑中的想法变成现实,这是在内院,自己偷窥人家女子嬉戏玩耍,而且她们还个个衣着单薄,若贸然出去相见,肯定会很尴尬,被人当成登徒子反而不美。

  其实,楚江南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别个根本不会误会他,因为他本来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哪里有误会一说?

  正在这个时候,却听韩慧芷柔声道:“小妹,姐姐累了,我们回去吧!”

  轻轻拭了香汗,韩慧芷往莲步轻移,楚江南这个方向慢慢走了过来。

  楚江南左右看看,自己身后是一片开阔地圆林,要想如果原路返回,走不了几步就会被她们看见,还是先闪为妙。

  他脑筋转得飞快,瞬间便观察好地形,闪身躲在了假山后面。

  韩慧芷和韩宁芷姐妹二人嬉笑着说话,从楚江南掩身的那假山旁边走过,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留下了一阵香风。

  等她们走远了,楚江南这才从假山后出来。

  刚要离开,没想到一脚踩在一块活动的石头上,脚下一挫,差点没摔着,楚江南心里暗笑自己熏心,精虫上脑,要是让家里诸女知道自己偷看人家年轻的漂亮姑娘绊倒了,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子。

  韩宁芷跟着姐姐来到她的厢房,刚刚进屋,立时生出一股温暖的气息。

  片刻之后,丫鬟提来沐浴用的热水,接着又在沐浴中放了玫瑰花瓣。

  韩宁芷对还在镜前已经发愣了好一会儿的韩慧芷说道:“姐姐,水放好了。”

  韩慧芷似乎根本就没在意是不是有人在跟她说话,还是傻傻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白里透红的粉脸,秀巧的瑶鼻,弯弯如月的柳叶眉,眉峰微微下垂,整张脸看着就让人顿生怜爱,娇滴滴美眸,含着一丝幽怨,似是有人欺负了她一样。

  韩宁芷悄悄地走了过去,柔声道:“姐姐,你就别照了,宁儿的姐姐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子,就算是花中之王的牡丹仙子,也要比姐姐逊色几分。”

  “死丫头,又拿我来寻开心了。”

  韩慧芷这才回过神来,娇声嗔道:“就你嘴甜,胡说八道……”

  她起身就要去扑过去抓韩宁芷的模样,韩宁芷见状,急忙往卧室中跑去。

  一前一后,两个妙龄女子,竟然在卧室里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欢快的喊叫声,透过纸窗,飘荡到另外一个人的耳朵里。

  楚江南本来是不打算现在去找她们姐妹二人的,可是转念一想,她们刚刚踢了毽子,香汗淋淋,肯定是要沐浴的,这种机会可不能错过了,于是他便绕开丫鬟老妈子的视线,悄悄躲在韩慧芷的厢房外。

  被姐姐抓住挠痒可不行,韩宁芷决定反击,几圈下来,两个小姑娘早已气喘吁吁了。

  她们到底都是韩府的千金小姐,自幼娇生惯养,就跑这么几下,鼻子上都在渗着小汗滴,宽大的锦绣衣裳很好的掩盖的身段。

  在奔跑的时候,乳波肉浪,起伏震荡,韩慧芷倒不是累了,而是感觉胸前有些异样,只好是停下来。

  两个少女,弯着,在梳妆台前,娇喘吁吁,韩慧芷看着腰身比自己弯着更深的韩宁芷,看着她的的脸颊已经有些小汗珠滴下来了。

  韩慧芷轻轻地走过了,用手稍微的捶了捶妹妹的玉背,柔声道:“妹妹,你没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不,哈哈……”

  韩慧芷被妹妹韩宁芷突然发出的喊声吓到了,还没回过神来,纤柔如柳的腰身就被她一把抱住。

  韩慧芷脚下打了一个趔趄,两人一起倒在厚毛毯的地上了,韩宁芷压在韩慧芷的身体上。

  屋中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韩慧芷倒是没有什么疼痛感觉,轻哼一声,表示对淘气妹妹捉弄自己的不满。

  韩宁芷翻身倒在地上,两姐妹臻首靠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仿佛时间也不存在,就只有两个快乐的单纯女子而已。

  也许是太累了,或者是太兴奋了,韩慧芷和韩宁芷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没有说一句话,谁也不想打破此时的安宁。

  窗外的院子里,已是寒冬光景,虽不是花红柳绿,但也还是香气宜人,躲在庭院深处的桂子树,在冬季里,仍然不吝惜要把最后一抹香气也献出来。

  桂花到枯香不尽,绿叶长青露长流,素雅的幽香飘荡在整个静逸小院周围。

  韩慧芷撑起娇躯,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柔声道:“妹妹,你先出去吧!姐姐要洗浴了。”

  韩宁芷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拉着姐姐的纤柔,轻轻摇晃起来,娇声道:“不嘛!我要姐姐一块儿洗。”

  “这……”

  韩慧芷声音顿了顿,犹豫道:“宁儿乖,你还是让姐姐一个人洗吧!啊……”

  纱帐里穿出少女欢喜的叫声,两个负责加水的丫鬟知道现在没什么事儿了,她们也就信步离开了。

  韩慧芷被妹妹硬拉着进了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她只觉整个身子都在水里舒展开了,俏脸越也愈发红润娇艳了。

  温烫的热水,将两个小女子白嫩的俏脸熏得异常红润。

  韩慧芷用锦缎毛巾给妹妹擦拭着滑腻光润仿似凝脂玉露的粉背,洁白的颈脖,香圆玉润的双肩,当擦完了柔嫩的藕臂,她迟疑着,要不要给妹妹擦胸……

  韩宁芷转过身来,一头乌溜溜的秀发有如黑色珍珠一般,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红润,素白的脖子下挺立着两座素白浑圆的雪峰,秀巧玲珑,就像平原上的两座山峰,相信雪峰之上的两个雪莲,是男人梦寐以求想采集之物。

  再往下是的香和美腿却淹没在水中,什么也看不见了,她从韩慧芷手上取过毛巾,柔声道:“姐姐,宁儿自己来……”

  “妹妹,你……你的这里……”

  韩宁芷看着妹妹的,欲压,“怎么……怎么……”

  “嘻嘻,姐姐,我告诉你哦!”

  韩宁芷浅浅一笑,巧笑嫣然,“其实经常按摩这里是可以让她们快快长大的。”

  “羞……好羞人,妹妹,你怎么,怎么……”

  韩慧芷惊呼一声,俏脸绯红,旋又抬起臻首,含羞问道:“真……真的?”

  女人啊!永远是这样,明明心里好奇渴望,很想要,但是嘴上却是咬紧牙关不松口,所以也怪不得每次男人都那么的主动,不主动行么?

  “当然是真的。”

  韩宁芷看了姐姐一眼,明艳,体态丰盈,秀挺,眉目含情,清水乍泻,烟雾迷蒙,呼之欲出,模糊中泛着,纯静中透着,她身为女儿家也不觉砰然心动,说话的声音不提高了些许,“姐姐,你的这里已经这么了,还会在意这个事情吗?”

  韩慧芷听了韩宁芷的话,又看见她妹妹一直盯着自己的身子,身子不向水里缩了缩,俏脸绯红,连白嫩秀巧的耳垂都透着粉色,美眸中羞意盈盈,垂首没有答话。

  第361章 姐妹嬉春

  “这样啊!嘻嘻,除了按摩以外,还有针灸,中药,呼吸,药膳……对了,喝牛奶也可以让那里变得高耸挺立的,这可是人家的经验啊!”

  韩宁芷看姐姐俏脸红彤彤的,煞是好看,嫣然一笑,娇声继续道:“我可是一直坚持这样做,真的感觉到了那里的变化,姐姐你也可以试试的。”

  “按摩丰胸又名拧转按摩法,和常用的胸式呼吸是最简单的方式,至于其他的以后有机会再哥哥在慢慢说给你听,嘿嘿……”

  楚江南躲在屋外,透过窗纸上一个手指戳破的小洞向里望去,看着韩慧芷如二月桃花般的芙蓉玉面,细腻的,仿若山间清泉般清澈透明的眼眸,嘴里喃喃自语:“都怪刚才那两个提水的丫鬟,现在都掩在水里了,什么也看不见……”

  楚江南仔细审视着躺坐在浴桶中的两个美人儿,窥视比登堂入室的观看有种别样的刺激,看得他血脉喷张,兽血沸腾,几乎把持不住。

  韩慧芷身姿高挑娉婷,韩宁芷身材娇俏可人,同母所出的姐妹二人脸型相近,冰肌雪肤,滑腻细致,素白水嫩,毫无瑕疵。

  韩慧芷峨眉弯弯如黛,瑶鼻秀巧挺直,灵眸清澈,芳唇娇艳丰润,精巧五官搭配在一起,比例完美,给人淡雅清新的感觉。

  韩宁芷眉如弯月,美眸灿若的形成,鼻翼微微煽动,玉颊雪腻,笑脸恬静安闲,楚江南看得心神俱在醉,浑身酥麻。

  姐妹两人身材匀称,柔美娇躯曲线玲珑,没有多余赘肉,特别是韩宁芷,身材娇小,但是又不是那种瘦可见骨的样子,反而肉光致致,前凸后翘。

  韩宁芷胸前在楚江南的辛勤浇灌耕种下,日益壮大,潜力无限,韩慧芷则是,两只肥美的就象浑圆高耸,圆润秀挺,美不胜收。

  妹妹秀乳下的蛮腰比姐姐更纤细更娇柔,但腻滑手感,雪肌玉肤,却没有任何差异,嗯,简单点来说,就是除了体型不同,根本分不清楚谁的更好,这点楚江南绝对有发言权,因为两姐妹她都摸过。

  “妹妹,你怎么懂得这么多的?”

  韩慧芷抬起臻首,疑惑地看着从小依恋自己的妹妹。

  韩宁芷闻言小脸微微泛起大片红晕,就像一个误入凡间,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子。

  “你现在好像懂的很多嘛,不过你最近那里的变化的确是真的,看样子你说的方法还真的会有效果。”

  韩慧芷不再追问你,俏脸露出羞涩表情,轻笑一声,仿佛开在黑夜里的芙蓉,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韩宁芷得意地轻笑一声,对韩慧芷说道:“那是当然啦,嘻嘻,姐姐,你听妹妹的肯定没有错。”

  屋内兰麝扑鼻,清香盈室,水雾弥漫,空气暧昧,绿窗红帐,交映生辉。

  “姐姐,你觉得张大哥怎么样啊?”

  韩宁芷到底是小孩子心性,闲不住又开始找话茬。

  “什……”

  韩慧芷有些慌怯,颤声道:“什么怎么样?”

  韩宁芷没有发现姐姐的异样,娇笑道:“我是问你对大哥的印象怎么样?”

  韩慧芷想到那日妹妹和楚江南想闺房中的对话,俏脸一红,低声道:“妹妹能找的如意郎君,姐姐当然欢喜了。”

  话刚出口,韩慧芷想到话中歧义,粉脸顿时涨红,红得几乎要滴水血来,嘴唇嗫嚅了两下,想要说话,终还是不敢开口。

  韩宁芷没有多想,拉着她的纤纤玉手,羞涩道:“姐姐,你长得这么好看,大哥肯定也是喜欢的……”

  眼见韩慧芷含羞不语,楚江南脸上满面,心中骚骚想道:“这小妞还是太缺乏勇气啊!要是换了我,我就拉住韩慧芷大声说,姐姐,不如我们一起嫁给他吧!我一个人也承受不住地,他昨天晚上折腾了恩家半宿,呜呜,羞死人了。我们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共创佳话一段,你看这样可好?”

  想到激动处,楚江南也不知道姐妹两人说到哪里了,只见这个时候,韩慧盈盈起身,原本隐匿在水面下的一分分的慢慢显露。

  完美无瑕的身段上,的上晶莹的水滴,宛若一粒粒滚落的宝石,在她绸缎般丝滑的上轻轻滑过。

  显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美丽的令楚江南炫目,顶端两粒嫣红带着令人迷醉的红润,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小腹光洁紧绷,纤纤玉臂娇嫩如雪藕,一头漆黑的羞发湿漉漉的凌乱散在光滑的双肩,充满了夺人心魄勾人灵魂的美艳。

  从小腹开始,下半身浸在水里,不过楚江南依旧能看到她白花花的美腿。

  这不是楚江南第一次偷看女孩子洗浴,可是浑身水滴缓流的韩慧芷,出尘的美艳完美的身姿,还是让他彻底的看呆了,整个人一时间完全陷入半呆滞的状态。

  怕是担心妹妹缠着自己再说那羞人话,韩慧芷急忙跨出浴桶,她的挺硕美与妹妹稍窄的雪不同,是典型的女性倒梨形,挺翘而丰隆,曲线柔和完美,配合上两条浑圆的美腿,非常好看。

  韩慧芷擦干身子,穿上一袭米黄色绣暗花的罗裳裙衫,系好束腰的飘带。

  洗浴过后,韩慧芷宛如一株出水的芙蓉,灵光闪闪,只是只有她未来的丈夫才可欣赏到这幅光景,别的男子怕是没有机会了。

  其实,韩慧芷却不知道,除了妹妹以外,一个流着口水的色狼也在暗暗的打量自己。

  一泓乌黑亮丽的秀发散落在腰际,的脸庞,被热水浸泡过后,是越发的,微微翘起的睫毛,在双眼皮的和黑色瞳孔之间忽闪忽闪的,身上散发出的,不是玫瑰的香味,而是幽幽的兰花香。

  看她的纤纤玉手,天然不施粉黛的脸庞,还有她那丰腴的胸围,啊!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楚江南快点将她推倒……

  韩宁芷也站起身来,韩慧芷小心地为妹妹擦干身子,帮她穿上衫裙。

  一件水红的里衫裙,用稍重的红色绣着细密的牡丹,外面罩着一件浅橘色的透明轻纱衣,用细金丝线绣着雅致的花朵。

  两女穿好衣服,坐到一扇大镜前坐下,姐妹俩用灵巧的纤手为彼此梳着繁复的发式。

  姐妹俩选择了不同的饰物,韩慧芷戴上一件如意首镶嵌镂雕双螭纹玉饰;韩宁芷戴了一对鎏金点翠花篮耳坠。

  知道没什么好看的了,楚江南也就悄然抽身离开了。

  出了绣楼,楚江南估计韩柏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去到前厅,小环奉上香茗。

  楚江南让人去找陈管家,可是陈管家却出去收账去了,丫鬟便叫来了二管家交差。

  二管家杨四,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这杨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吃里爬外,卖主求荣。

  杨四是韩失人的远房亲戚,楚江南还知道他一向看韩柏不顺眼,尤其韩柏颇得韩天德信任,能自由出入内院,更招他妒忌。

  不过韩柏这小子倒也精明,知道杨四此人心胸狭窄,在他面前总是毕恭毕敬,使他难找把柄借题发挥。

  这个时候,黑榜高手“毒手”干罗手下三名大将之一的“掌上舞”易燕媚还没有勾搭杨四,对于这种小人物,楚江南当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反是温言道:“杨管家,我想进武库参观一下。”

  别的下人看了他都叫他二管家,这楚江南第一次见他,就直接称呼管家。别小看这一个字,加了这一个字,就表示身份不一样了,管家两个字听得杨四心里很是舒服。

  听楚江南说想去武库,杨四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连声说道:“楚公子,你等一下,我这叫负责打扫武库的韩柏带你去。”

  楚江南喊住他,问道:“你没有钥匙?”

  “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老爷身上,一把交给小仆韩柏,五日打扫一次。”

  杨四有问必答,当然也没有隐瞒的必要,“韩柏出去帮我办事去了,等他回来,我马上替你安排。”

  楚江南点了点头,笑道:“那我就等一下好了。”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韩柏回到了韩府,兴许是走得急了,他有些气喘,大冬天的额头全是汗水。

  一把沙哑的声音在韩柏身后响起道:“阿柏,怎么慌慌张张的?我让你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

  韩柏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二管家杨四,他最怕看此君嵌在瘦脸上的细眼,心底一阵厌恶,低下头,将手里的事物双手奉上,道:“杨管家,你要的东西都买回来了。”

  杨四伸手接过,也不仔细看,道:“楚公子吩咐下来,说是想要参观武库,你还不快去准备?”

  韩柏在韩府的主要工作是打理武库,两年后他遇上黑榜高手“覆雨剑”浪翻云那天,他便是到邻村找该处著名的铁匠,打造新的兵器架。

  他不知怎地感到心头像给石头压着般不自在,假设自己能像江湖上那些大侠般赢得韩府上下的欣赏,那有多好,可是现实却是冷酷的。

  如果……如果我能有楚公子那般高强的武艺,韩柏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楚江南出手,可是在他心中却朦胧的感觉到楚江南武功很厉害。

  杨四见他呆头鸟般站在那里,怒喝道:“你聋了吗?”

  韩柏吓得跳了起来,急忙走回内院。

  武库在韩府比武场的东侧,收藏甚丰,在江湖上相当有名。

  韩柏从怀里掏出锁匙,打开武库大铁门的巨锁。

  铁门应手而开,他平日清闲得很,一有空便于门轴加上滑油,所以铁门虽重,推开却不难。

  武库广阔深邃的空间在眼前晨开,十多列井然有序的兵器架,气势慑人。

  刀、枪、剑、戟、矛、斧,林林种种,令人目不暇给。

  武库的尽端放了两辆战车,更是杀气森森,叹为观止。

  韩柏将四边十六盏灯点燃,照亮了这密封的空间,火光下数千件锋利兵器烁芒闪动,使人生畏。

  武库中间空出三丈见方,放了十多张太师椅和茶几,试茶论剑,另有情调。

  韩柏的目光爱惜地游目四顾,对这里的每一种兵器,他也有非常深刻的感情。

  第362章 柔情蜜意

  韩柏忙了一轮,准备好土产名茶招待后,人声自外传入。

  韩柏想起二管家杨四的嘴脸,哪敢怠慢,忙走出门外,肃立一旁。

  一群男女由环绕着练武场而的行廊悠悠步至。

  带头的是二管家杨四,在后面人瞧不见他眼神和面部神态的情况下,仿佛他自己才是真正的主人似的。

  走在杨四身后,落后一步,衣着华美,脸容俊伟,顾盼举步间自见龙虎之姿的正是楚江南,他身后是韩宁芷和韩慧芷姐妹两人。

  把楚江南带到了武库,杨四线让韩柏好生侍候,自己先行退了出去。

  虽然这里收藏了江湖上几乎常见的所有的武器,可是楚江南却是兴趣寥寥,毕竟东溟派曾是中原最大的军火供应商之一,收藏的武器数量之巨绝对超过韩府的千百倍之多。

  楚江南来此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传鹰的后背刀,不过打量了一番,却没有发现这柄刻有四大奇书之一《战神图录》的神刀。

  鹰缘现在还没有将他父亲的后背刀带来中原,楚江南心中思忖,面上却是古井不波,仔细打量韩府武库。

  东溟派就是造军火出身,那里的武器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都不是区区韩府可以比拟的,楚江南之所以对韩府武库感兴趣,完全是因为这里是两年后重要的一个“点”一个搅动江湖,行浪翻波的重要的导火点。

  既然现在他感兴趣的事物还没有出现,楚江南也就匆匆打望了两眼,没有多作流连。

  <><><><><><><><><><><><>吃过晚饭,韩慧芷和韩宁芷两姐妹又腻在一起闲聊,楚江南却是不好意思硬“插入”她们姐妹中去,总算是有了空闲的时间练功夫。

  楚江南掉身上衣物,赤身,细腻的好象刚出生的婴儿,盘膝坐于窗前,精气神回收内敛,双目紧闭,呼吸悠长而连绵。

  渐渐的,他已进入忘我的境界,身体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已关闭,外眼改为内视,外耳变为内听,呼吸渐渐趋于停止。

  而身上每个毛细孔却活跃起来,一张一合,吸食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

  其实楚江南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他现在不是在修练天魔功,而是在修练欧冶静怡传授自己的《太上感应心经》此刻的他是毫无防备的,外界发生的一切他已感觉不到,就算一个三岁孩童也能将他置于死地。

  楚江南按照太上感应心经开篇总纲记述的运气方式,运行九个小周天,体内真元澎湃,丹田之内仿佛已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膨胀得欲要炸裂。

  没有欧冶静怡的引导,但是靠他自己,这太上感应心经修练起来颇为不易,楚江南知道以自己目前的修为,九个周天已经是自己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他急忙停了下来。

  等到吐纳收气之后,外面天色沉暗,一缕银色的月光从窗口斜射了进来。

  外屋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房门轻轻打开,只是韩宁芷刚刚进门,看了楚江南一眼,接着睁大美眸,急声道:“姐姐,不要……”

  进来两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紧随其后进入房间的韩慧芷已经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完全可以媲美席琳迪翁的高音尖叫,纤纤素手蒙着美眸,俏脸通红如火,撒腿似的跑了出去。

  韩宁芷年岁虽小,可是却已经历男女之事,眼见姐姐被楚江南骇得惊惶而逃,不羞声嗔道:“大哥,你怎么没穿衣服啊!羞……羞死人了……”

  没穿衣服?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在自己的房间赤身又不犯法?谁叫你们进来的时候不先敲门的,楚江南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刚才为了练功,把衣服全都了,怪不得韩慧芷的反应那么的激烈。

  楚江南穿好衣服,当然他随意披上的只是单薄的外衣,里面仍是空军上阵,荡荡的,此时他的心里正在想着该怎么向韩慧芷解释这件外泄事件。

  看她当时完全被吓住了的表情,多半是误会了自己,还以为自己有意耍流氓。

  走下床,楚江南却改变主意了,这有啥好解释的,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韩慧芷虽然暂时还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最终她还是会被自己压在身下,体会到作为女人最大的快乐,现在只是提前让她看看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自己也看过她的,现在让她看了回去,也是天理循环而已。

  轰轰的楚江南就差把“我就是流氓”五个字写在脸上了。

  楚江南抬头看着韩宁芷,见她已经恢复了镇定,只是脸色还有些晕红,眼神不敢看向自己。

  嘿嘿,小妮子现在心里多半仍在想着自己那巨大,伟大,宏大,庞大的男人事物,只是不知道她姐姐韩慧芷是不是也……

  <><><><><><><><><><><><>楚江南随便讲了两个色色的笑话就把韩宁芷哄得转嗔为羞,把刚才的尴尬不快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此时月已中天,楚江南和韩宁芷也是时候准备睡觉休息了,至于在睡着之前,要不要进行点什么强身健体,愉悦身心的运动,还是好色男人此时正在认真思考的严肃问题。

  绣楼厢房之中,韩宁芷俏脸微红,在桌上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娇羞妩媚,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楚江南,柔声软语道:“大哥,宁儿去给你打洗脚水啊!”

  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怔,在琉球的时候,这些事情一般都是丫鬟服侍的。

  想到韩宁芷千金小姐的身份,楚江南不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如此。

  韩宁芷却不答话,扭动,转身急忙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她手里端着一铜盆热水进来,轻轻放在床边上,蹲子,温柔的给楚江南鞋子。

  楚江南弯腰按住韩宁芷的肩膀,柔声道:“宁儿,让大哥自己洗就好了。”

  “大哥,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宁儿帮你洗就好了。”

  韩宁芷不由分说,纤柔美妙的玉手轻柔的将他脚上的袜子给了下来,那种美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轻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一样。

  “大哥,宁儿没有姐姐们那么聪慧,能够帮你分忧解难……”

  她把楚江南的双脚放进了温热的水中,然后就用柔软的玉手就轻柔而美妙的给楚江南搓捏起来,直让他整个人身体都舒服的无法形容了。

  原来小妮子是见自己无法在平日帮到自己,所以才会亲手替自己洗脚,用这种她能够想到的方式体贴自己,真是难为她了……

  看着小心翼翼给自己洗脚韩宁芷,楚江南心中暖洋洋的很是感动,浑身涌起一种说不出的飘飘荡欲仙的感觉,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就是不一样,被那纤纤玉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脚就让他感觉浑身很舒畅。

  仔细替楚江南洗好脚,韩宁芷用擦脚布擦干了珠水,拿了一双棉布拖鞋给楚江南穿上,起身端铜盆出门,将水倒了。

  回来之后,韩宁芷整理好床铺,来到楚江南身前,伸手替他宽衣解裳。

  楚江南笑了笑,眼中透着戏谑之色,羞戏道:“宁儿,大哥自来,你也衣服吧,我们分开,这样比较快一点。”

  韩宁芷俏脸绯红,羞怯浓浓,轻点臻首,背转娇躯,慢慢解开衣裙的扣子,露出了的肩膀和后背,轻轻弯下腰,掉了衣裙,只剩下一件淡红色的亵衣和一条白色短裤。

  楚江南眼睛瞪圆,看得口干舌燥,“咕咚”地咽了一声口水,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轻轻咳嗽了一下。

  韩宁芷好像知道楚江南在身后偷看自己,轻轻一笑,略略迟疑了片刻,还是反过纤手,轻轻解开了红色亵衣的蝴蝶绳结,亵衣顺着她白腻腻的粉胸轻轻滑落。

  一对白嫩滚圆的象两只活波的小白兔,欢快地蹦了出来,粉红樱桃般的轻轻晃动,调皮地向楚江南打着招呼。

  楚江南顿时感到脑袋发晕,眼冒金星,他再次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滋润仿佛要燃烧起来的喉咙。

  韩宁芷听到身后心爱男人发出的古怪声音,芳心羞涩,嫣然一笑,心中暗忖:“今天大哥是怎么了,以往的时候,如果他想……想要那个……就会像老虎一样扑过来,今天他除了傻乎乎看着自己咽口水之外,倒没其他动静……”

  热血不断往上和往下两个部位涌去的楚江南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韩宁芷身后,从后面轻轻揽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双手环在她盈盈如柳的上。

  韩宁芷的滑腻而细嫩,在手里有一种流动的温水般舒爽的感觉。

  她此时浑身上下已经得只剩贴身短裤,楚江南坚硬灼热的轻轻贴着她滚圆的凸翘,感到生理反应如潮水般冲击着自己脆弱的神经,他拼命克制着自己,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离开韩宁芷结实滚圆的雪。

  转过几近的雪腻娇躯,韩宁芷伸出纤柔白嫩的双臂紧紧搂住楚江南结实的熊腰,低垂秀首,含羞带涩道:“大哥,要宁儿服侍你衣服吗?”

  楚江南机械地摇了摇头,韩宁芷微微一挣,轻轻离他的怀抱,妩媚笑道:“那人家先了,你快吧!”

  娇音刚落,韩宁芷已经像一只的狸猫般溜进了被窝,只有一头秀丽的长发披散在鸳鸯枕上。

  感觉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肾上腺素狂升的楚江南三下五除二光了衣服,吹灭油灯,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现在已经是深冬时节,被子里凉冰冰的,当然他一身内力早已寒暑不清,这里说的凉冰冰当然是韩宁芷的感觉。

  淡淡的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盖着锦被的两人身上。

  韩宁芷粉腻的玉背对着楚江南,身体弓起,弯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楚江南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手臂,轻轻放在韩宁芷不堪一握的腰间,细细摩挲腰间白嫩柔腻的软肉。

  第363章 玉房秘诀

  “啊……”

  韩宁芷嗯嘤一声,转过娇躯,就像一只撒娇的猫咪般依偎在楚江南温暖的怀中,淡幽清雅的体香在锦被里飘荡,萦绕在好色男人鼻端。

  女儿家幽幽体香混着沐浴后的清香吸入肺中,楚江南感觉神清气爽,他的大手轻轻着韩宁芷光滑的脊背,对抗着她娇嫩散发出的无穷。

  韩宁芷知道楚江南想做什么,她的平滑光洁的小腹已经触碰到了他高高耸立的地方,羞涩地静静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乐”事。

  楚江南将一只胳膊伸到她的下,韩宁芷很乖巧地抬起臻首,让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自己圆润的香肩,将自己柔腻的搂进他温暖宽厚的怀抱。

  韩宁芷绯红的臻首温柔地贴着楚江南结实的胸膛,纤纤玉手轻轻着他极富爆发力的熊腰,羞闭美眸,紧紧搂紧着他,仿佛害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似的。

  楚江南一只手紧紧搂着韩宁六芷雪腻的,另一只手慢慢伸向了她柔软秀挺的酥乳。

  韩宁芷扭动了一下娇俏的,稍稍离开了楚江南的身体,好让他的手进展得能够更加顺利一些。

  楚江南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韩宁芷圆圆嫩嫩的雪峰,欲念如野火一般开始燃烧。

  深深吸了一口气,楚江南将手指沿着韩宁芷雪峰外延袭了上去,最终,将她的嫩乳整个握在了手掌之中。

  滚圆的半球形,滑腻,结实,樱桃似的,楚江南轻轻着,身体早已横刀立马,在中燃烧。

  韩宁芷发出了醉人的,身体贴着楚江南轻轻扭动,纤纤玉手在他胸前后背小腹游离,把这股火吹得更旺。

  楚江南的大手一边揉搓着韩宁芷的嫩乳,一边咬牙苦忍,甚至运起素女玄心功,强迫自己身体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虽然韩宁芷今年只有十 四 岁,可是同样是女人,没过多久便发现了楚江南的异样。

  感觉到楚江南身体的欲念竟然有渐渐消退的趋势,韩宁芷又是害羞又是委屈,心中酸酸的,竟抽抽噎噎哭了出来。

  正在做着剧烈思想斗争的楚江南见韩宁芷竟突然哭了起来,不明所以道:“宁儿,你怎么了?”

  “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宁儿了,呜呜呜……”

  小美人儿的话还没有说,韩宁芷已经哭出声来,这眼泪说来就来,就像装了水阀,随开随泄洪。

  “谁说的?”

  楚江南丈二的合适莫不着头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戏唱的是哪一出啊!

  韩宁芷瞅了他一眼,低声断断续续地泣声道:“那……那你怎么不愿……呜呜呜……”

  这下子楚江南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小妮子见自己磨磨蹭蹭不肯真个和她欢好,最后身体更是老实下来了,所以误会想歪了。

  在中国古代的“玉房秘诀”中有云:“月事来潮,忧悲恐慎,此人忌也,而大寒、大热、大风、大雨、日月时,地动雷电,此天忌也。”

  意思是说每个月中当特别热或刮风下雨,每个月的月煞(就是初一),天地牡日(每月十六),月事来潮,均不可,这些虽然没有被圣人划为歪理邪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特别是还没有出阁,待字闺中的女子,所以韩宁芷压根不知道月事期间,其实是不能事的,她不知道,可是楚江南心里却清楚得很。

  韩宁芷年岁还小,当然不能强开她后庭,用菊花代替幽谷行云覆雨,何况今日韩宁芷温柔的替他洗脚,楚江南更是连用她樱桃小嘴服侍自己的心思都淡了。

  在上表现积极无比的楚江南今晚显得这么犹豫,韩宁芷不明其中原委,最终不哭了起来。

  古代的生理生殖健康的宣传和教育做的实在是太不到位了,难得本少爷今天良心发现,没有一回,居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宁儿,你这么水灵灵,又善解人意的姑娘,大哥怎么会不喜欢呢?”

  楚江南轻轻抱住她娇俏的身子,柔声道:“别哭了,听我说,月事来了是不能事的,你现在还小,这样会损害你的身体的,所以我现在不能这么做。”

  韩宁芷欣喜地抬起臻首,泪眼朦胧地看着楚江南,羞涩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舍得骗我的亲亲好宝贝呢!”

  楚江南笑道:“乖乖!快睡吧!过几天等你月事过去,大哥再好好爱你。”

  “嗯!”

  韩宁芷点点头,羞涩地笑了,她乖巧地搂住楚江南,纤纤玉手往他游去,突然停住了手,扑哧一笑:“大哥,今晚很想要吗?”

  就算他想义正言辞的说违心之语,可是事实胜于雄辩,楚江南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韩宁芷想了想,在楚江南耳朵边轻声说道:“要不,你今晚还是回东溟别院去睡吧!”

  “我不,现在才去,一看就知道干什么去了,这多不好……”

  说到这里,楚江南这没心没肺的家伙,难得脸红一次。

  韩宁芷嘻嘻一笑,咬了咬银牙,在楚江南耳边轻轻说道:“那,那我叫小菊来陪你,好不好?”

  小菊是韩宁芷的贴身丫鬟,年纪比韩柏大两岁,楚江南吓了一大跳,一颗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起来,他有些不能置信道:“这,这……”

  韩宁芷贼眉嘻嘻地笑着说道:“不要告诉我你不想哦?”

  “好啊,你敢耍我……”

  楚江南伸出手去呵韩宁芷的腋下,她咯咯娇笑,两人闹成一团。

  “大哥,别……别闹了,宁儿知……知错了了……”

  韩宁芷嘻嘻笑着抓着楚江南作恶的坏手。

  楚江南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眼中尽是疼惜怜爱之色。

  “大哥,宁儿是说真的。”

  韩宁芷看来真的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有理有据,“我的贴身丫鬟人才品貌都是上等,等我嫁给你之后,她也就成了你的通房大丫环,按理当然要陪你睡觉的啊!”

  楚江南闻言,心里加倍砰砰乱跳起来。

  通房大丫头指的是过去大户人家的要兼做主人小妾的,地位高于丫鬟但不及姨娘的使唤丫头。

  楚江南初次看到通房大丫头一词,是在《红楼梦》第六回中,说的是平儿。她是王熙凤从娘家带来的心腹丫头,贾琏的小妾,贾家的通房大丫头;还有那个陪着贾宝玉那败家子偷试了一番的袭人也是通房大丫头。

  “不然……”

  韩宁芷撅起红艳艳的柔唇,说道:“你快点把姐姐也娶过来,假若宁儿月事来了,大哥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有这么不遗余力让自己的男人追求自己亲姐姐的妹妹吗?不过作为男人,楚江南是不是应该感觉能够拥有这样的老婆是上天的恩赐?

  好色男人心中压根敬曾真正熄灭过的再次燃烧起来,兽血沸腾,心痒难搔之下,他不伸手在韩宁芷柔若无骨的娇躯上恣意起来。

  为了不容她害羞推拒,楚江南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轻薄的鲜红柔唇上亲下去,使她只能发出撩人的娇呻媚吟之声。

  韩宁芷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楚江南嘴唇的一半,所以他可以轻易的就把它盖满了。

  当楚江南丰厚的印在她的小嘴上时,韩宁芷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的娇哼。

  江流枫轻而易举的撑开她的嘴唇,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刷着,然后破开唇关,舌头深入,韩宁芷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韩宁芷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楚江南的下,两人纠缠卷砥,彼此吞津饮液。

  最后不知是不是缺氧的关系,韩宁芷的脸熟透的像颗红通通的苹果,楚江南赶紧放过她让她喘一口气。

  韩宁芷娇嫩的身子就像是一滩烂泥巴,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不断起伏。

  楚江南此时就像是一头地身处狱熔岩中,浑身燃烧着欲念火焰的野兽,四处闻着韩宁芷身上的娇躯和秀发的香味,她直呼好痒。

  他的牙齿轻咬着韩宁芷那娇小的洁白颈脖,手掌则沿着她光滑的内股,往她跨下滑入。

  韩宁芷芳心羞涩,洁白的美腿本能的夹了起来,刚好把他的手掌夹住。

  楚江南在她精巧玲珑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小声微笑着说:“宁儿,你夹的越紧感觉会越强烈哦!”

  韩宁芷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过双腿却轻轻放松开来,楚江南抓住机会,老实不客气的长驱直入。

  那里是她身为女性的地,除了他以外,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触过,就连韩宁芷自己也很少接触那地方。

  楚江南的手指在她洁白的短裤外滑走,隔着丝绸短裤,探测她那里的起伏及凹入。

  韩宁芷的不像成熟女人的身体有大丛芳草的阻隔,所以很容易就摸出她完美的形状。

  楚江南从短裤的缝隙钻入,轻抚慢摸,韩宁芷红红的俏脸咬紧牙关,不知道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亦或是既痛苦难耐又快乐莫名。

  楚江南眼中闪烁着亵的光芒,邪笑着问道:“宁儿,怎么样?有感觉吗?”

  说罢,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韩宁芷红着脸,低声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大哥坏,坏……啊……”

  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开始喘息。

  楚江南一边亲她,一边她来个上下齐攻,口中调笑道:“真是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这完全不符合《人体生理规范守则》嘛!”

  韩宁芷俏脸绯红,轻啐了一口,芳唇紧闭,没有说话。

  身体的反应毕竟是诚实而不会说谎骗人的,没过多久,楚江南就感觉到韩宁芷的身体整个轻轻紧缩蠕颤,而娇嫩柔软的开始流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晶莹液体,浸湿她短裤的下缘。

  泄身之后,韩宁芷清秀可爱的小脸因为潮红而发出滚烫的温度,檀口微微启合,如丝媚眼迷离勾魂,白腻娇躯香汗淋淋,就像一条刚刚从水里捞上岸的鱼儿。

  第364章 轻薄慧芷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意,戏谑道:“宁儿,你怎么嘘嘘了呢?”

  他高举手掌展示沾在上面的黏稠液体,液体像透明胶水在清冷的月光下闪闪发光,这是她身体中所流出来的。

  韩宁芷当然知道泄身和小解时的感觉不同,但是她毕竟不知道科学叫法应该是什么。

  眼看她都要急哭了,楚江南急忙见好就收,现在的楚江南已经不是以前躲在寝室和出租房里只有理论而无实践的理想家,而是经过无数亲身经历,积累了无数经验的实践家。

  楚江南不再逗她,而是轻轻搂着韩宁芷的身子,说着她永远听不腻的甜言语,相拥而眠。

  躺在楚江南温暖舒适的怀抱之中,韩宁芷很快便沉沉睡去,月光透入,映得满室一片银白月色。

  室内仍是一片安静,除了翻身下榻的楚江南轻手轻脚穿衣着裤的摩擦声响,他知道,今晚不止是他,还有一个人肯定也睡不着。

  楚江南凝视着斜躺在睡榻上的娇俏人儿,回应他的是一片清浅的呼吸声。

  韩宁芷斜躺在软榻上,在颈外挣开,露出一段雪颈,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眉目间无限妩媚,过腰的长发檀黑,三千青丝披散在白色的被单上,更衬得身形纤弱。

  这等绝色女子,姣若春花,朗如明月,只是一眼,已能教人铭记余生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出了房门,将门关上。

  天朗云淡,月明星稀,虫喧花静,幽雅安宁。

  韩府后院,三位小姐的绣楼旁边有一个小花园,花园内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毕竟是巨贾富商的居所,所以种植着奇花异树,池中也有名贵的锦鲤。

  脚下如茵草地泛着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动着,浸上了韩慧芷脚上的绣鞋,寒气透入了袜子,冷冷凉凉的颇为异样,但韩慧芷脑中仍系在这两天来的种种情事,芳心纷乱如麻,却是全然不觉。

  韩慧芷依池而立,云髻峨峨,修眉连娟,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柔情绰态,媚不可言。特别是那双阗黑的眼眸,流转间,充斥了魅惑的风情,不由令人心醉情迷。

  她一身底绣红牡丹的白裳,更衬得肤白如雪,三千青丝挽了个简单的髻,斜斜插了支墨玉雕成的簪子,顶端是只小巧玲珑的狐狸。

  夜风起了,掀动白裳的裙襟,飘飘乎如仙人欲随风而去。

  韩慧芷的心很乱,就在刚才,他看见了……看见了他双腿间那,那难以启齿的羞人之物……

  女人是什么?是天生的还是创造的原动力?

  女人的“女”字,根据文字学家的考证,甲骨文里“女”字是表现出女人卑躬屈膝的象形字;现在简化了的“女”字象形的是女性的阴部,这便是生育的象征了,说明我们中国现代的仓颉先生们,是将创造生命的意象附会在这个“女”的字型上的。

  甲骨文的“女”体现了男权社会对妇女的作为供男性驱使工具的意向,而现代简化字的“女”则体现了女性供男性兽欲的一面。

  所以,无论是中国远古的造字先生还是现代仓颉的简化,在潜意识里皆存在着对女性的男权操纵色彩。

  在这样一个封建的年代里,一个女人看见了男子的身子,留给韩慧芷的选择除了皈依佛门,青灯相伴,自尽保洁,一了百了之外就只余嫁给他一条路了。

  等到她吁了口气,打算先回屋里去时,脚下微微一跘才发觉不对,似乎有着些什么牵住了自己的长裙。

  韩慧芷转头一看,不满脸羞红,樱桃小嘴张了张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底绣竹长袍,衣襟飘飘,颇有几分出世的味道,飞眉入鬓,丰神逸秀,特别是星目生辉,似透亮的墨玉,偶尔从眼底闪过红光。

  韩慧芷看着不知何时静立身后的男子,不是楚江南是谁?

  只见他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踩住了她的裙摆,怪不得她会险险跘上一跤。

  “你……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好小好轻,又柔又润,正在想着他的时候偏偏遇到了他。

  韩慧芷怕走开的话,会扯坏了长裙,这时候若是被人撞见,有人问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也是因为心中有他在,否则韩慧芷拂袖推人,转身就走,全然不管楚江南是何感受,也不见得就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

  要是换了旁人的话,单是眼前这如此轻薄孟浪之举,只怕骂也骂出来了,何况他一双灼热如火的眼神眼竟自牢牢地瞅着自己胸前风光春色,竟是眨也不眨。

  他……他用那种色色的眼神看着自己,如此无礼,如此不知羞,贪花好色,直是把人家当成了……当成了……韩慧芷想到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眼神完全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心中更是慌羞。

  韩慧芷既然不走,那至少已算是完成了一半,楚江南看着近在咫尺的俏佳人,只见她玲珑浮凸,媚眼流波,顾盼生姿,清纯靓丽,清秀,清妍,干净,出水芙蓉,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清逸出尘,宛如谪仙,雪肤花貌高傲的神情带着无尽的妩媚,微微像上轻扬,挂着曼妙的圆弧,宛若新鲜的草莓一般,让人看了就有一种像一品其味的冲动。精致的瓜子脸型,吹弹可破的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想到说不定马上就有机会尝到韩慧芷这玉女丰腴圆润的滋味,楚江南也不答她,一双手慢慢伸了进去,试探性地握住了韩慧芷的纤纤玉手。

  这一下,韩慧芷却是中箭的惊鸟般飞快逃开了,只留给他一个无限美好的倩影。

  m的,常年打燕,居然还被燕啄了。

  楚江南高估了自己对女人的魅力,低估了韩慧芷的女儿家的矜羞,看来还是不要太急了为妙,否则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就不妙了。

  既然没有美人了,楚江南也没有了游院赏景的兴致,趁着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时候,重新溜回了韩宁芷的房间,即使有人,只要他不愿意,也不会被对方发现。

  楚江南轻手轻脚地翻身,搂着香喷喷的身子,甜睡去。

  早晨大亮,韩宁芷的贴身丫鬟小菊唤两人起床。

  陪着韩宁芷吃过早饭,楚江南带着韩柏出门而去。

  <><><><><><><><><><><><>环采阁、金美楼、满春院、金凤楼、燕春楼、美仙院、庆元春,瞧这些阁楼的招牌就知道这条街是什么去处了。

  带着韩柏来到这红灯一条街场,楚江南心中大乐,这古代的烟花之地可真是繁荣昌盛啊!

  前面就是花满楼了,不少穿着得体的名士,富家商贾三三两两的进出,生意似乎颇为不错,楚江南微笑着信步走了过去,身后跟着耷拉着脑袋,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脚尖的韩柏。

  楚江南二人还没进去,隐隐已能嗅到从花满楼里飘出来的靡靡芬芳。

  守侯在门口一身家丁打扮的人见楚江南与韩柏走近,立刻迎了上来,点头哈腰,谄媚道:“二位爷,里面请。”

  楚江南笑了笑,示意对方前面带路,脚还没动,就被韩柏拉住了衣袖。

  “公子,我,我在外面等……等你……”

  韩柏脸色微红,神情忸怩,想是心中急得慌了,否则他也不敢做出这种拉扯主人家衣袖的逾越主仆尊卑身份的动作。

  “在外面干嘛?小柏,你没听见那龟奴也叫你爷吗?”

  每次叫韩柏小柏的时候,他都觉得这傻头傻脑的小子还真是个小白,楚江南不已为杵,笑道:“你现在也是一大爷了,哈哈,今儿公子高兴,待会儿也给你找个妞乐乐,开开荤。”

  “我……我不要……”

  身上穿着刚才楚江南给新买的锦衣的韩柏脸色通红,急忙摇头摆手,眼中流露出震骇惊恐之色。

  “小柏,别怕别怕,公子知道你是第一次,万事开头难,习惯就好了,你以后可是……咳咳,没事没事……”

  楚江南见韩柏居然慌成这样,哈哈一笑,话锋一转道:“嘿嘿,到这地方找的就是乐子,害什么臊嘛,公子带你去见识见识。”

  说完,楚江南不待韩柏再说什么,侧头示意龟奴前面带路。

  两人进入大堂,里面人来人往,不时虽然不时能听到男女打情骂俏之声,不过味却不浓,大白天的,多是喝茶听曲的,寻欢作乐的并不多,再说姑娘差不多都是晚上开工,白天多是要休息的。

  再穿过一个庭院,一座三层主阁楼映入眼帘,隐隐能听到阁楼大厅内传出调笑声,人还不少。

  一踏进阁楼大门,就觉热气拂面,香风靡靡。

  楚江南随意一瞧,阁楼大厅极其宽敞,靠里正中央设有一戏台一般的高台子,两侧木楼梯直通二三层,脚下厚厚的大红地毯,顶上五色纱幔高悬,数十盏悬挂的灯笼。

  十数张长方形矮榻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大厅四周,客人们三三两两围坐在那矮塌旁,在一些打扮妖冶的女郎陪侍下放肆调笑,纵浪形骸,好不喧嚣,整个大厅处处散发出靡之风,腐朽之味。

  瞧着满眼的奢靡景致,楚江南心里叹息一声,男人好色果然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楼里的姑娘们,接客啦……”

  冷不丁,那龟奴扯着鸭公嗓子吆喝了一声,嗓门够大,楚江南不动如山,韩柏却被狠狠吓了一跳。

  “来啦……”

  只听数十声嗲声嗲气的声音回应,前后左右,上下里外,数十名打扮妖娆的窑姐儿瞬时就将楚江南和韩柏两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这些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艳色窑姐儿身披各色薄纱,肚兜亵裤隐现,胸前波涛滚滚,肉香味扑鼻,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韩柏哪曾见过,经历过这等火爆香艳的场面,就连想都没有想过,不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厅内那些客人似乎对这种香艳阵势见得多了,不以为怪,看见韩柏的模样,有几人却发出不屑的嗤笑。

  第365章 美妇诱惑

  楚江南没理会这些,身边被一大群身材丰腴有致的艳丽美女围着,十几双玉手在他身上各个部位摩擦,惹得他心痒难耐,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是一阵。

  此时此刻,楚江南只恨修道时日尚短,未能大成,否则施展身外化身,变出一百个自己,到时候一百双手,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憋屈了,大手不管怎么快,都只能抓两团软肉,忙不过来。

  所谓身外化身完全是受到后世仙侠修真小手的荼毒,即使真的有,能分出一个两个已经是了不起的神通,至于说分出一百个化身,那不切实际的幻想纯粹是脑袋进水了的人才会生出的妄念。

  楚江南龇牙咧嘴的在花丛中忙得不亦乐乎,韩柏却被这香艳阵仗给吓坏了,见几名妖娆艳女围向了自己,左手护胸,右手挡胯,身子一个劲的朝后缩,嘴里慌乱地呼道:“别……别碰我,你们找……找公子去……”

  也许是韩柏瞧上去年纪太小,也许是众艳女听出了他仆从的身份,那些妖冶窑姐儿并未真个将他怎样,纷纷涌向了来者不拒的楚江南。

  美女太多,热情如火,楚江马南被拥在脂粉堆中,施展怪手,不亦悦乎。

  最后那名带路的龟奴挤上前,高声吆喝了一声:“姑娘们,先让二位爷开了包房,奉茶点菜,你们再来伺候……”

  龟奴一说,众艳女瞬时散开,来得快去得快,满脸都是唇印的楚江南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众女已悄然退走,踪影全无,韩柏这时方才镇定下来。

  一路无话,龟奴将楚江南与韩柏引领到包房。

  落座看茶,韩柏垂首而立,站在楚江南身后,龟奴一脸谀笑道:“这位爷用点什么?”

  楚江南笑道:“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总之我一切都要最好的。”

  龟奴答应了一声,招了招手,退了出去,让伙计准备酒食。

  很快,便有丫鬟敲门,将托盘里盛有酒的茶壶酒盏,糕点菜肴放置到楚江南面前的桌子上,这个时候韩柏也已在他“命令”下,战战兢兢地坐在了他身旁。

  待酒食上之好,龟奴哈腰问道:“二位爷可有相熟的姑娘伺候?”

  相熟的姑娘?本少爷加上现在这回才来过两次,哪里来的相熟的小妞,这龟奴眼光这么差难怪只是给人打工的命,楚江南微微一笑,道:“你去叫两个货色好的来陪着就是。”

  货色?龟奴闻言微微一愣,何为货色?

  貌似沟通出现了问题,货色不懂姿色该知道吧!对于这个不会联想发散思维的龟奴,楚江南笑着补充道:“找俩水灵点的,漂亮点,妖娆点,妩媚点,身材好点的姑娘。”

  “呵呵,二位爷请稍等,小的这惊二位爷叫姑娘去。”

  龟奴恍然明悟,公式化的吹牛赚吆喝,笑着说道:“咱们花满楼的姑娘个个妖娆妩媚,水灵漂亮,堪称人间绝色,肯定不让两位爷失望……”

  龟奴前脚刚刚离开,坐在楚江南身旁,心中坎坷的韩柏便低声告饶道:“公子,我……我还是不,不要了……”

  楚江南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一脸亲切,笑道:“人来都来了,你害什么臊啊?”

  “不,不是……”

  韩柏为难道:“我,我……我真的不习惯……”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保证,你试过之后,很快就会习惯的。”

  楚江南瞧着韩柏面红耳赤的样子,心里好笑,其实他今天带来韩柏来花满楼,并不是想要将这童子鸡培养成大客,而是另有深意。

  韩柏还想推拒,这个时候,龟奴已经领着两名姑娘走了过来,向楚江南引见带来道:“二位爷,这是碧荷,这是水仙。”

  两个以花为名的窑姐儿长得颇为妖冶,骚手弄姿,朝着楚江南和韩柏两人狂抛媚眼儿。

  龟奴忙前忙后的连换了几拨,见楚江南皆是一幅不以为然之色,若不是看他身材,目如朗星,剑眉斜飞,生得俊雅之极,这样美好优雅的人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今后相信也再不会有,他肯定会怀疑对对方是来找茬的。

  楚江南斜挂着身后的井中月在他眼中完全成了摆设,附庸罢了,他也不用猪脑袋想想,那些装腔作势的公子哥想要显摆炫耀自己多是佩奢华明剑而不是带刀的。

  除了清官人和那些睡下的姑娘,龟奴把姿色不差的姑娘都唤来给楚江南看过一轮了,他却全都不满意。

  见对方那个实在不上道,楚江南打了个响指,笑道:“找老鸨来。”

  须臾,门开,香风袭至。

  芸鬓斜倚,鹅蛋脸,白嫩圆润,黛眉斜飞,媚眉如丝,媚娘白雪似的脖颈上戴着一串晶莹的珍珠项链,发出柔和的光芒,她坐在楚江南对面,对于韩柏,楚江南并没有多做介绍。

  媚娘身材娉婷,两肩如削,身穿鹅黄长裙,高耸的鼓鼓的,目不转睛望着韩柏,眼波流转,不停地向他放电。

  在如此美艳熟妇的注视下,韩柏微微低头瞧了瞧自己一身锦衣,感觉自己身形伟岸,倒有几分潇洒,不由自主挺了挺,回了那少妇一眼。

  见韩柏看着自己,媚娘甜甜一笑,轻轻噘起樱桃般红唇,尖在红唇上轻轻一抹,给他又放了一个电,随即吃吃轻笑。

  媚娘那一抹,把韩柏勾地心中一荡,她妩媚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着他的手腕,柔声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啊?”

  这人的声音十分好听,韩柏觉得这声音如同熟透的紫葡萄一般圆润柔和,极其动听,划过耳朵的同时能够滋润人的心底。

  韩柏一只手被媚娘纤柔皙白的玉手轻轻握住,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我……我叫韩柏……”

  媚娘一手掩嘴,咯咯娇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拖长了声音,甜腻腻低声道:“韩柏,嘻嘻……”

  韩柏连耳根子都羞红了,双眼望着手中的筷子,哆哆嗦嗦,眼角却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媚娘高耸的。

  这一眼不仅被对面看热闹的楚江南敏锐地捕捉到了,当然更逃不过媚娘一双狐媚眼睛,她依旧握住韩柏的手,吃吃娇笑,故意挺了挺高耸的白雪似的,眼波流转,给他放了一个电。

  韩柏自幼在韩府长大,虽然年纪还小,可到底是青春年少,正是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年龄,哪里经受得住这等人世间第一大,被媚娘这一电,全身酥麻,右手一松,手里的筷子“啷啷”落在地上。

  媚娘这才“咯咯”笑着放开了他的手,韩柏看了楚江南一眼,更是慌乱,急忙蹲子,匆匆将筷子拾起,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客人,根本不用做这些的。

  就算是在拾捡筷子的时候,韩柏的眼角还是忍不住飞快地瞟了细腰的媚娘一眼,惹得媚娘笑得更欢了。

  楚江南冷眼旁观,眼中闪过一抹森寒之色,旋又敛去,心中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媚娘有问题。

  三人喝酒闲聊,倒也舒坦,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喝掉了四盅酒,大部分是楚江南一个人喝的,韩柏只喝了两杯,还是媚娘硬灌的。

  期间,媚娘也问过楚江南关于的事情,他只说稍安勿躁,近日就好。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楚江南咳嗽一声,笑道:“在下内急,告辞片刻。”

  媚娘似乎也微有醉意,媚笑道:“楚公子可要奴家相陪……”

  楚江南微微一笑,摇头道:“在下怜香惜玉,怎敢唐突佳人……”

  说罢,长身而起,打门走了出去。

  门关,包房里只剩韩柏和媚娘两人。

  “韩公子,你一个人不闷吗?”

  媚娘腻声咯咯娇笑起来,媚声道:“让奴家来陪陪你好不好?”

  韩柏不敢答话,却也不知道如何答话,只是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她。

  媚娘柔若无骨的娇躯向他靠了靠,忽然伸纤美皙白的藕臂紧紧搂住了韩柏,素手在他结实的上摸索着。

  韩柏何曾受过这等待遇,生怕被去而复返的楚江南看见,慌得他胡乱挣扎,差点摔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拼命挣出来,韩柏满脸通红,连连后退,背后靠着木窗,声音哆嗦道:“你,你不要过来……”

  “韩公子别害怕,奴家不想怎么样,奴家只是还没吃饱,想请韩公子和奴家一起吃罢了,难道这都不行吗?”

  媚娘软语央求,只把韩柏说得轻飘飘如置身云端一般。

  韩柏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

  媚娘扭动纤柔的蛮腰,高耸的晃得浪来浪去,勾人心魄,一直走到韩柏身前,吐气若兰,腻声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了,韩公子身上就有吃的,给了奴家就成,嘻嘻嘻……”

  韩柏听她荡之语,顿时周身血液沸腾,背靠着木窗,退无可退,眼前就是媚娘高耸,浑圆鼓胀的嫩乳,几乎要贴到了他的身上。

  媚娘妩媚一笑,火辣辣的媚眼盯着韩柏,故意问道:“韩公子,你可愿意给奴家吃……”

  韩柏盯着媚娘两团滑腻的乳球之间那条深邃迷人的,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不由自主点了点头,旋又摇头,疑惑道:“我,我身上没有吃的……”

  “怎么没有?”

  媚娘娇呼一声,扑进韩柏的怀里,柔美的娇躯轻轻颤抖着,妖娆惹火。

  韩柏趁势搂住她的细腰,软语温香抱满怀,成熟女人的气息一瞬间便将青春年少的韩柏最后的意志防线击溃了。

  艰难地咽了一声口水,韩柏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包房,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慢慢抬起来,哆嗦着往媚娘丰硕的白雪似的摸去。

  韩柏的手刚刚摸上媚娘温软高耸的雪腻,媚娘便咯咯娇笑,轻轻第*一*文*学*首*发扭身,花蝴蝶一般飘了开去。

  媚娘在几步外站定了,扭过身来,瞧了韩柏一眼,媚笑道:“楚公子就快回来了,你不怕吗?嘻嘻嘻……”

  韩柏已经被媚娘逗弄得中烧,哪里还能想到什么楚公子李公子,再说,本来就是楚江南带他来,想来他也不会责怪。

  第366章 书房乐事

  韩柏扑过去就要搂她,媚娘轻盈扭身,躲了开去,他一时不慎,小腿碰倒了方凳。

  媚娘抿嘴一笑,上前两步,伸出白藕般素手在韩柏脸颊上轻轻一抹,柔声道:“韩公子,可撞疼了你?”

  “没……没事……”

  韩柏色心已经被媚娘这妖娆艳妇撩拨起来,理智已然丧失了,颤声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这一次媚娘并没有再推开她,咯咯娇笑着任由韩柏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惹火的风流身段狂抚乱摸。

  韩柏第一次接触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的女子,哪里还能克制得住,中烧之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媚娘拍开韩柏的手,嫣然一读笑,美眸流转,顾盼生妍,慢慢抬起纤美皙白的素手去解脖领上的扣子。

  一颗两颗,慢慢露出白雪似的脖颈,露出了淡蓝色亵衣上深深的,直把韩柏看得目瞪口呆。

  偌大的上下起伏呼动,纤纤玉手伸入到自己窄小似包裹不住胸前凸起的亵衣内,着意在她硕大的丰腻间,小手一阵时缓时慢的动作。

  在她动作下,窄小的亵衣再难包裹内里那异常的洁白凸起,在韩柏面前露出大半丰腻,异常诱香惑人。

  韩柏隐隐可见她在推动下的顶上珍珠笔然挺立,娇艳欲滴。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媚娘一只手捂在深深的之间,将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的洁白雪峰。

  媚娘娇躯轻颤,手掌按着亵衣,慢慢往下滑落,高耸的白雪似的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韩柏血脉沸腾。

  就在她酥乳最高峰的两颗红樱桃马上显露出来的时候,媚娘蓦地取下亵衣,立时,一双洁白硕大立时上下丰腻跳动起来。

  媚娘将身子靠在在韩柏怀中,把刚褪下尚带着体温和香气的亵衣塞入他怀中放好,媚声道:“韩公子,你可要好生收着……”

  韩柏不知不觉已经受了媚娘的媚惑,眼前这般香艳场景,就是做梦也不曾预见,哪里还忍受得住,古代女子早熟,男子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两团鼓胀的失去了亵衣的束缚,微颤颤晃悠悠,好不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握住这两团的白嫩,就在这个时候,媚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媚声笑道:“在这里可不行,要是楚公子回来……”

  韩柏噘着嘴在媚娘嫩粉皙白的俏脸,修长白雪似的纤颈上亲吻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那……那怎么办……”

  媚娘躲闪着韩柏刚刚长出胡须的笨拙的嘴,柔声道:“等……等下次你一个的时候,你再偷偷过来……”

  “嗯。”

  韩柏也知道这里不是办事的地方,停住了手,急声说道:“那我今,不,明天晚上过来,你等我……”

  “好啊!”

  媚娘眼珠一转,低声笑道:“你可要早点过来,到时候我们……”

  就在这里时候,脚步声响起,媚娘急忙穿好零乱的衣裙,盈盈碎步,先一步打门,眼波荡漾,柔声笑道:“楚公子,你回来了。奴家不胜酒力,有些醉了。奴去安排几位清官人陪你……”

  楚江南微微一笑,摆手道:“不用了,在下还有要事,也要告辞。”

  <><><><><><><><><><><><>离开花满楼,回到韩府,楚江南推门进屋。

  楚江南和韩柏两人一坐一侍。

  丫鬟送上香茗,关门退下。

  楚江南突然情难板着脸冷声道:“媚娘,那媚娘是魔教的人。”

  这一声冷哼,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将韩柏浇了个透心凉,傻呆呆站在那里望着背对自己的楚江南说不出话来。

  虽然韩柏年岁尚幼,可是毕竟执役于武林世家,乎日耳濡目染,听了不知多少绘影绘声的武林逸事,而最令他心生景仰的,就是并称武林两大圣地的“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正邪之争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既然被人称为“魔教”当然不会是好路数。

  其实刚才楚江南并未去上方便,而是闪身躲进了隔壁房间,韩柏和媚娘说的话他全部听见了,当然这些并不能说明她和魔门有关系,可是媚娘第一眼看见韩柏时的眼神出卖了她。

  净念禅宗的广渡大师第一次见韩柏之时,是在荒野破庙之中,当时他低开似闭的双目猛地睁开,眼睛像星星般闪亮起来,瞬又敛去。

  逍遥门的副门主孤竹第一次见到韩柏的时候,是他深陷囚车之时,他以迅快至肉眼难察的速度,围着囚车滴溜溜转了数个圈,最后竟伸手在韩柏头顶怜爱地抚摸着,双目奇光闪闪,然后不顾惹上长白不老神仙,击退少林何旗扬,强行掠走韩柏,想要收他为徒,最后被马俊声用有关怒蛟帮“快刀”戚长征的情报才得以换回。

  尊信门的掌门,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盗霸”赤尊信在第一次看见韩柏的时候,目光灼灼上下打量着他,旋即决定舍弃自身,助他练成道心种魔大发,成就了后世在江湖上翻云覆雨的“浪子”韩柏。

  楚江南之所以带韩柏去花满楼就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媚娘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他却清楚的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个局。

  试问韩柏无权无势,媚娘怎么会如此看重,甚至不惜以身相诱,就算是他楚江南也没有这种“待遇”媚娘不是不想诱惑楚江南,而是她清楚自己的实力,知道凭她的媚功根本无法诱惑住他,所以才干脆装成端庄贤淑的样子,对他保持距离。

  在江湖中人心中,韩柏绝对是个宝,完全可以说是天纵奇才,练武的绝佳材料,当然也要有这份眼力才行,否则韩小子在韩府这么多年,见的武林人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怎么就没个人想要收他为徒?

  楚江南告诉韩柏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接着就打发他走人,自己去在书房中品茶,心中思忖,看来自己真是和阴葵派有缘,不管做什么都和他们扯上关系。

  关于和旗袍的项目,楚江南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和构思眉目,不日即可以摆上日程,可是花满楼却是阴葵派的产业,那自己还要和对方合作么?

  阴葵派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别人也许不知道,楚江南可是一清二楚,和他们做生意无疑是与虎谋皮,危险系数相当之高,而且一旦和他们扯上关系,将来武林正道那方不好交代。

  嘿嘿,自己连杜玉妍都上了,虽然记不得过程了,但那落红却是真的,只是不知道是杜玉妍的还是言静庵的;梦玉蝶也放了,这回的过程可是记得相当之清楚,现在想来,同样是回味无穷……

  相信自己和阴葵派应该没有实质上的利益冲突,明朝可是天命教唱主角,元气大伤的阴葵派还处于潜伏期,打打边鼓罢了,只要阴葵派不出来搞风搞雨,那么问题不大,自己只是供货商,没有必要和钱过不去。

  楚江南没用多久就想通了关节,反正自己又不争霸天下,也无意统一武林,赚钱才是他的目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清,现在没必要想那么多。

  <><><><><><><><><><><><>白梅簇簇,暗香浮动。

  深褐色的简约长廊,蜿蜿蜒蜒、曲曲幽静。

  韩府内种植的树木多半四季常青,远眺院子里的林木,莽莽苍苍,一直伸向天际。

  回廊的扇形窗内时不时探出一朵朵娇俏的蔷薇,不似牡丹的富贵,不似月季的艳美,不浓不淡、不傲不俗,像极了调匀了的胭脂。

  肃肃的院落,内敛的装饰,暗色的木漆,这里就是韩天德的书房。

  推门进屋,门朝南,正对着门的是一张黄花梨木的方桌,桌上摆着青花缠枝盘子和一只白瓷茶碗;桌下面散着四个配套的黄花梨木八足鼓敦。

  西面是书架子,虽是书房,架子上却不见多少书籍古典,几个方格里零零散散的摞着的是他最熟悉的长翻页的账本,用白线穿起来,堆地整整齐齐。其他大都是些瓷器。

  韩宁芷正在做功课,韩天德虽然算得上大半个武林中人,但是却不愿意女儿也像她哥哥般舞刀弄棍,耍枪使剑,而是希望她们安安分分,嫁人为妻,在家相夫教子,另外除了针线女工之外,还安排了她们读书识礼,虽然不要求女儿为才斐然,状元之才,但是琴棋书画却是均有涉猎。

  “相公,你来了。”

  韩宁芷回眸一笑百媚生,将手中那幅刚写好的字帖放到了一边,四角用镇纸压好,让字帖慢慢的晾干。

  韩宁芷这一笑不要紧,却将楚江南心中刚才在满春楼中那股子被一众莺莺燕燕勾起的邪火又都给重现的引了起来,而且这次更加的猛烈。

  看着她日渐育成丰熟的女体,楚江南吞了一口口水,缓缓的走了过去。

  “门前不改旧山河,破虏曾轻马仆波。”

  楚江南沉声念诵,默然片刻,展眉笑道:“好诗,好字。瘦挺劲媚,遒劲峻拔,棱角外捉,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绝不相信此字出自女子之手。”

  “书贵瘦硬方通神”又有一说是“颜筋柳骨”柳公权,晚唐最后一位大书法家,他的字追魏碑斩钉截铁势,点画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韩宁芷年岁最幼,不过一手柳体书法,却是下过一番苦功的。

  韩宁芷抹去额际汗渍,一点泥色染她白瓷般面颊,倒平添三分俏韵,楚江南的一双大手,此时终于还是落在了韩宁芷秀挺的,手感极佳,弹性十足。

  “大哥……”

  韩宁芷嗓音颤抖,她的身子顿时就僵直了,一动也不动,可是却丝毫不去阻止楚江南的行为,女人是没有资格组织自己丈夫做这些事情的。

  可是楚江南却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在韩宁芷胸前两团秀挺的软肉上面揉捏了两下,这一下子她只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到了小腹,心跳骤然加速,随后一个不小心将手中的毛笔掉了下去。

  第367章 浴室生春

  可是楚江南却是没有说话,在很多时候,动作往往比言语要更有作用。

  女人就是喜欢少说多做的男人,但是很多男人往往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楚江南重重地在韩宁芷胸前两团秀挺的软肉上面揉捏了两下,这一下子她只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到了小腹,心跳骤然加速,随后一个不小心将手中的毛笔掉了下去。

  “啪!”

  地一声轻响,毛笔掉到了桌上,绽开一点墨迹,那副刚写好的字帖算是不能看了。

  楚江南顿时也清醒了过来,韩宁芷的月事还没有过呢!韩慧芷今天也铁定不能服侍他,若是自己的火气真的起来了,那岂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再次被情轻轻推开,却是韩宁芷三姐妹的漂亮娘,韩天德的老婆,自己的岳母韩夫人。

  及腰长发挽出蝴蝶鬟,斜斜垂于肩侧,玉步摇环环绕,钗柄没入发中,只露出晶莹的珍珠,颗颗柔润剔透,与湖绿裙袄细工镶边的珍珠遥相呼应,清雅动人。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如面柳如眉。白居易形容女子盛装美颜的诗词。步摇,古代女子用的簪,以黄金屈曲成龙凤,缀以珠玉,步则动摇也。而那支步摇却偏偏是玉质,温润萦萦,髻首一抹流云,流淌舒卷,钗尾刻着两个字,“珍珠”不愧是韩氏三姐妹的娘,良好的基因决定了后代肯定是优良品种,楚江南脑子里自动排除了韩天德在其中出力的成分。

  行似弱风、静似柳,眉间点点轻愁,鬓云欲度香腮雪,皎若秋月,神清骨秀。

  青衣素洁,裙身曳地,弱柳扶风,形貌恬淡,每走一步,却总带出别样风情。

  韩夫人本来是来“监督”女儿做功课的,可是没想到楚江南却在这里,好在楚江南的怪手已经不在先前那个位置,否则玩笑就不好笑了。

  楚江南温婉一笑,不着痕迹地将在韩宁芷雪臀上轻抚的色手移开,行礼道:“见过韩夫人。”

  韩夫人瞄他几眼,轻颔臻首,似笑非笑道:“好,好,楚公子近几日可好?”

  似乎她的笑容中另有深意啊!楚江南心中一动,笑道:“托夫人的福,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

  这个年轻人说话实在很……风趣,韩夫人嘴角微微翘起,笑着说道:“楚公子真会说话。”

  楚江南心里念叨着“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嘴里却不敢这么放肆,谦虚笑道:“韩夫人谬赞了。”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虚空挂着一抹残月,暂时看不见星斗满天的情形了。

  昏黄的月光下,两个青年男女,相偎相依,窃窃私语。

  身穿素白衣服的韩宁芷坐在楚江南的身边,臻首枕着他的腿。

  她抬起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爱男子,看着他的脸在月下淡淡如玉,看着他如璞的手温柔地轻抚着自己的长发,又轻抚着自己的清颜,看着他那湖泊般宁静的眼睛看遥远的夜空,仿佛要将夜空整个穿透过去似的……

  夜风习习,韩宁芷的娇躯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楚江南先天高手,寒暑不清,当然不虞风寒露重,韩宁芷却不行,昨天就是考虑失误,韩慧芷今日才会受凉卧床,当然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先把韩宁芷送回厢房,等她安睡之后,楚江南又去了韩慧芷的房间,这新瓜处破又受凉风寒的小妮子早已睡着了。

  这一夜,楚江南决定回东溟别院,毕竟韩慧芷她们姐妹两人一个还未上手,一个恰逢月事,强烈的好色男人左拥右抱,却不能真个发泄,岂不是要被积聚的憋死不成?

  楚江南像是那种会被尿憋死,不懂变通的人吗?

  <><><><><><><><><><><><>月上柳梢头,楚江南回到了东溟别院,刚才差点没有忍住,冲进屋去。

  站在后院花园中,左看看,右瞧瞧,楚江南很为难,到底应该去谁的房间?

  结果楚江南脚下不知不觉就朝着单婉儿的房间走去,房间还透着蒙蒙微光,看来佳人还没有就寝。

  在门口轻轻咳嗽一声,楚江南伸手推门,抬步进屋,猝然间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映入眼帘。

  单婉儿一身娇黄的长裙,一根黑色丝巾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红衣衫的衬托下,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

  十几年前就艳色名动琉球的单婉儿现在看来脸庞并未因岁月的变迁而显得粗糙起皱,身材也未因生育过一女而显得肥肿,相反由于常年修练内功,比起年轻的少女来,更有着成熟妇人的独特风韵。

  不过令楚江南意外的是,屋子里并不是只有单婉儿一个人。

  萧雅兰、单疏影、干虹青三女也在屋里,算了一下,缺席的就只有权朝云、玲珑、秦柔,还有女奴身份的椎名由夜。

  四个美人儿在围坐在一起,赶制着楚江南口中既新鲜又羞人的玩意儿:玲珑早早已睡下了,秦柔的身体一直不好,楚江南虽然有空的时候都会用内力替他舒筋活血,调理身体,控制病情,但是此时她业已安歇。

  看见楚江南进来,诸女放下手中的针线,锦缎,巧笑嫣然地凝望着他。

  身入花丛的好色男人当然是左拥右抱,偎红依翠,好不惬意。

  “咯吱”一声,房门再次被打开,权朝云一身素白衣裙,眉目如画,肤色如凝脂,黑如子夜的眼眸,苍白地容颜中唯有唇瓣带点红嫣,莲步款款,身边陪着的椎名由夜白嫩白嫩地柔荑拿着一个放盘。

  原来是给辛苦忙碌的诸女送宵夜来了。

  吃过宵夜,楚江南冲着她们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准备洗澡,有没有人想要陪我去?名额有限,要去的可要抓紧机会。”

  这种荒无耻的要求也只有好色男人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提出来,而是还满怀期待,但理想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楚江南见无人应声,心中不禁没心没肺地想道:“没搞错吧!这种好事怎么没有人踊跃报名?”

  革命先烈教导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楚江南知道要几位夫人“争先恐后”投怀送抱那是不可能了,除非利用天魔气鼓动催迫她们心中春情肉欲。

  椎名由夜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过她的身份决定在女主子面前,没有她多少发言的权利,即使楚江南在这点上并没有作出明确的要求,但是身为女奴,这些是必须要知道和遵守的。

  “朝云送宵夜辛苦了,就奖励你和我一起洗澡,帮你洗白白……当然,还有阿奴也是……”

  楚江南伸手揽着权朝云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对房中其余诸女笑道:“诸位娘子这么辛苦,当然也是有奖励的,嗯,今晚我们就大被同眠,快乐到天明,哈哈哈……”

  楚江南快,在座诸女的动作也不慢,纷纷起身,她们起身不是奔向浴室,而是挡在楚江南的面前,囧!

  眼看诸女渐渐不善的眼神,神勇无匹的楚大官人也感觉大是吃不消,他讪讪松开搂着权朝云纤细柳腰的咸猪手,憨憨笑道:“骚蕊,骚蕊,这个习惯,你们也知道的,这个习惯而已……”

  不好意思在待下去,楚江南拉着对他千依百顺的椎名由夜,大步往洗浴间走去,他当然不能等房间中的诸位美女表个态什么地,若真是赖在这里等她们表明态度,那才是真正脑残了,如果一个男人要等女人答应过后才和她,那男人这辈子只能当处男了。

  氤氲的水气、腾腾的热水。

  毕竟是服侍人出身,有过和楚江南一起洗浴的经历。

  椎名由夜此时显得就比其他美女们要大方自然多了,她走到楚江南身边,伸出纤纤玉手为他脱去身上衣服。

  楚江南此时可是享受了,身旁有美女伺候着,身心放松,别提有多舒服了。

  很快便洗好了,先天高手的身体本来就很清洁,洗澡根本不是为了洁尘,只是单纯的享受罢了。

  楚江南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两只手开始在椎名由夜柔美的娇躯上恣意地起来,好久没有和自己的小女奴亲热了,嘿嘿,今晚就满足一下这个欲壑难填的东瀛荡妇。

  随着楚江南双手揉搓力度的加大,椎名由夜身上也开始生出了生理反应。

  楚江南把椎名由夜的娇躯翻转过来,对准她那赏心悦目,无比的娇嫩花蕊直接弄了进去……

  椎名由夜私密羞处,娇嫩滑腻,紧窄狭小,且有弹性十足,在楚江南不停的进攻进攻在进攻之下,她的美眸越来越迷离,声音越来越娇柔。

  外面还有四个美女在等着自己,速战速决才是王道,而且说句老实话,在浴室里那啥没有床上舒服。

  想到便立刻付诸于行动,楚江南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了。

  没过多久,椎名由夜就在楚江南迅猛的攻势下,达到了快美的激情巅峰,幸福得昏厥了过去,正是投降缴械了。

  轻松搞定了椎名由夜之后,楚江南却发现自己弄得她乏力,四肢酸软,连擦干身上的水珠的力气都没有。

  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楚江南只能客串一把,把椎名由夜身上的水珠用干净的毛巾拭干,至于过程,由于太过香艳,有违社会和谐,所以就此打住略过。

  楚江南打横了将椎名由夜两女从浴室里抱了出来,回到单婉儿的卧室,他发现只有单婉儿,萧雅兰,干虹青三女在等着自己宠幸,单疏影却是不在了。

  她今日恰巧也是月事来了,知道楚江南待会儿回来了自己或许就真的难逃魔爪了,所以趁着他洗浴的机会,当了“逃”兵。

  楚江南轻轻地放在了单婉儿卧室里那张巨大的床榻上,尽管经历了先前好色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但是椎名由夜这东瀛荡妇却还是有些儿意犹未尽的意思。

  第368章 双美竞艳

  在楚江南那间宽大的卧室里,妖娆妩媚,风情万千的萧雅兰坐在楚江南的腿上,姿势亲昵而暧昧,干虹青和单婉儿两女在一旁坐着,安闲雅静,只是那微红的俏脸和美眸中遮掩不住的羞意却说明了一切。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视线在诸位美娇娘身上一一掠过,眼中闪过让人耳红心跳之色,嘿嘿笑道:“夫人们,你们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安寝了?这孔子说过: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一百年太长,我们只争朝夕。”

  诸女低声碎了一口,旋又噗嗤一声轻笑出声,这话哪说孔子说的。

  “既然相公想要歇息了,妾身遵从便是。”

  听了楚江南几乎是裸的求欢要求,干虹青这荡女马上就做了回答,看来刚才那段时间,诸女没有组成什么所谓的后宫联盟,来限制好色男人圈圈叉叉的权利。

  “大哥,你真坏,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那羞人的……”

  萧雅兰靠在楚江南温暖的怀中,尽情的撒娇发嗲。

  “嗯,囡囡,你居然敢说大女哥坏,那我就坏给你看,哈哈……”

  话音刚落,楚江南已经将萧雅兰打横了拦腰抱起,向着那张躺了赤身的东瀛艳女椎名由夜后仍然巨大无比的柔软床榻走去。

  没过一会儿,两个青年男女的身体就姿势非常暧昧的扭颤在了一起,楚江南在上,萧雅兰在下,标准的是男上女下式。

  楚江南整个健硕秀挺的身子压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上,他能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萧雅兰胸前那两团高耸,雪腻浑圆的傲人是如何的弹性惊人,柔软滑腻。

  房间里逐渐升级的暧昧气氛已经把楚江南心中的给激发了出来,他的一只色手轻轻将萧雅兰清秀俏脸上的一缕乌黑秀发温柔地拨开,柔声笑道:“囡囡,大哥现在要对你使坏了……”

  萧雅兰俏脸绯红,媚眼如丝,美眸泛着浓浓春情,害羞地娇声道:“相公,姐姐们在看着呢!”

  她早已经被楚江南调教成了欲海娇娃,怎么可能还会在自己姐妹面前害羞?不过楚江南却很配合地戏谑道:“看着有什么关系,嘿嘿……待会儿她们就会和你一样了……”

  萧雅兰娇羞妩媚地横了楚江南一眼,羞闭美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更是刺激着好色男人的神经。

  楚江南猛地吻住了她柔软香润的樱唇,萧雅兰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轻轻颤抖着,她主动伸出跟楚江南的舌头搅在一起,你来我往,抵死缠绵。

  在萧雅兰的热情回应下,楚江南更卖力地亲吻着她柔润而的樱桃小嘴,白洁的清秀脸庞,吞咽着她香润口腔中分泌的玉液香津。

  在炽热缠绵的激情热吻之下,他们两人越来越兴奋,楚江南的手开始不老实地解开萧雅兰的衣衫裙裳,大手直接伸了进去。

  楚江南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已经不只是亲吻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而是开始亲吻她玲珑秀巧的敏感耳垂,乌黑秀丽的长发、光润雪腻的粉红脸颊,最后再重新吻回她柔软的樱唇,着香柔滑腻的粉舌,不断搅动,翻江倒海,更多的芬芳津液。

  在楚江南的刺激下,萧雅兰已经受不了了,俏脸绯红,美眸迷离,檀口微分,发出撩人的呻吟,就像一个初开的少女,被这一吻之下引动了。

  楚江南把萧雅兰美妙的丰腴压在自己修挺健硕的身体下,同时迅速解除两人身上的武装,片刻功夫,两个赤身的青年男女就出现在床榻上。

  看着眼前这具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而美丽的雪腻娇躯,楚江南心中欲念大作,他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深邃清澈的美眸、秀气挺直瑶鼻、玲珑的耳垂、修长的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高耸,一路向下吻去,深邃迷人的沟壑、平坦光洁的小腹……

  楚江南轻轻地吻上去,萧雅兰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纤柔的腰肢,娇躯不住抖动扭曲,浑圆的急剧起伏,满脸潮红,喘息不已。

  楚江南口舌并用,过了一会儿,萧雅兰双腿也不住地闭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

  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挑起了,楚江南直起身来,左手轻揉着萧雅兰那浑圆雪腻,高耸的,右手仍然在她抚摸着。

  没过多久,萧雅兰浑身发烫,娇躯乏力,檀口微分,低声哀求道:“好哥哥……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哥哥……别再折磨囡囡了……我要……”

  楚江南挺着灼热的坚硬慢慢地靠近,萧雅兰慢慢挪动,膨胀欲裂的灼热坚硬在她的羞人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接着腰身一挺,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

  片刻功夫,萧雅兰就败在楚江南不倒金枪之下,无力再战。

  “不,不行了……”

  萧雅兰臻首摇晃,秀发飞舞,浑身颤抖,声浪喘,魂飞天外。

  楚江南感到腰椎一麻,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都同时达到了男女之欢的。

  之后,萧雅兰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急剧地起伏,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半晌后她才睁开美眸,深情地望着楚江南,娇声滴滴地轻唤着:“大哥……”

  楚江南躺在萧雅兰的身边,看着她那艳光四射的娇靥,轻吻了一下红红的樱唇,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快乐吗?”

  萧雅兰动了动头,枕在楚江南的臂弯里,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大哥,刚才真的好舒服,还有单姐姐她们,你快去吧!不过等下人家还要……”

  楚江南开始转移目标,见他色迷迷的目光忘了过来,干虹青和单婉儿两女俱是娇羞不已,垂下臻首,不敢看他。

  哈哈大笑声中,楚江南伸手将干虹青柔美雪腻的娇躯揽入怀中,她柔软的玉臂水蛇般地缠上了楚江南的颈颈,用近乎耳语般的声音说道:“相公,吻我……”

  楚江南欣然领命,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重重地吻在干虹青那柔软湿润的樱唇上,相接,紧紧贴在一起。

  感受着干虹青的鼻息,楚江南伸出舌头叩开她贝齿把守的唇关,寻找她口中分泌的芳香。

  舌头卷住干虹青滑腻的柔软,楚江南用力地着那三寸丁香,两舌紧紧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离。

  楚江南一边吻着干虹青,一边将她的衣服脱掉,随着长裙飘飞,亵衣和短裤离身,一具光润柔美的呈现在好色男人的眼前。

  楚江南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两只魔手在干虹青的娇躯上来回抚摸,的玉背、高耸的酥乳,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她的润滑细腻,抚摸起来手感极佳。

  侧身偎在她身边,楚江南左手搓揉着那鼓胀的,同时张嘴将一另座高耸的轻含在口中,顺着向下一路亲吻下去。

  “嗯……相公……嗯嗯……”

  干虹青的纤手,此刻猛拉楚江南的头,一下往下按,一下又往上提。

  楚江南慢慢的往上再吻同去,终于四张唇又胶合在一起,再次恢复战斗能力的灼热并不急着进攻,而是磨擦逗弄着那娇嫩滑腻的柔软妙处,直弄得干虹青娇喘吁吁,呻吟声声。

  “相公……嗯……快,快给人家……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干虹青滚圆肥美的雪白翘臀用力似往上耸挺,可是却始终得不到空虚填填充的满足,一声娇吟,她轻轻睁开春意盈盈的美眸,媚声道:“相公……人家……人家好,好难受……快,快让人家飞起来……”

  那极具震撼诱惑力的言词,那勾人魂魄的表情,让楚江南再也无法忍耐了,干虹青本来就是干罗培养出来的,对于如何引诱男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在楚江南的不断下,干虹青已是全身般的扭动起来,香润柔软的樱桃小嘴里更是发出了荡人心魂的婉转娇啼声。

  楚江南轻轻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干虹青满脸娇羞地瞅了他一眼,旋又闭紧美眸,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啊……”

  干虹青的一声娇呼中,楚江南进入了她柔若无骨的深处,俯身低头,张嘴吻住她柔软而丰润的香唇,双手不停在雪腻浑圆的上恣意抚摸,揉捏不已。

  随着楚江南的动作不断加剧,干虹青的颤抖,檀口瑶鼻哼唱着撩人心弦的呻吟,缠缠绵绵,不绝于耳。

  干虹青扭动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丰腴滚圆的肥美雪臀左右摇摆,上下抛耸。

  楚江南一边带给她更多的快美感觉,一边低头欣赏这春色无边的场面。

  “相公,你好,好厉害……啊……来,来了……啊……”

  随着干虹青声嘶力竭的叫喊声,登顶快美巅峰,几乎与此同时,楚江南积聚的如火山爆发般喷涌射出,一滴不漏地灌入干虹青的深处。

  “啊……”

  干虹青俏脸绯红,美眸迷离,失神地喃呢着,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楚江南身下。

  楚江南低头吻住了她柔软而丰润的樱唇,滑腻的舌头在干虹青柔嫩的口腔中恣意搅动着,索取着那份甘甜与芬芳。

  他们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着对$第*一*文*学*首*发$方,亲吻,体味着后的余韵,直到快美渐渐散去,一切都趋于平静。

  云消雨散,干虹青俏脸绯红,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冰肌雪肤泛着淡淡地粉色,宛若一朵饱含露水的海棠花,令人心动。

  跟着封寒和楚江南的这些时日以来,当然两个跟着有着实质和本质的区别,洗尽铅华的干虹青仿佛磐涅的凤凰一般,浴火重生,再次拥有了新的梦想和追求。

  干虹青紧闭着深邃灵动的美眸,静静地躺在楚江南温暖宽厚的怀中,仿佛那里是真正能够令她心安的所在。

  楚江南有一种感觉,在这一刻,楚楚动人的她表现得是那样柔软。

  第369章 盗圣良极

  “青姐,你先休息一下,相公等一下还要疼你……”

  楚江南望着她清丽绝伦的绝色娇靥,双手抚摸在她、滑如凝脂的之上。

  “嗯。”

  干虹青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的娇羞和后的红韵,为她平添了几分媚色。

  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单婉儿身上,善解人衣的楚江南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早已情动如火的单婉儿身上的长裙和亵衣,她那雪白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房间里暧昧的空气中。

  楚江南也不迟疑抱住了她一阵亲吻,单婉儿也用她滑嫩的舐着他,双舌缠卷在一起,相互着对方的津液。

  楚江南将单婉儿雪腻的压在床榻上,接连看了两场春宫真人秀,单婉儿此刻已是意乱神迷,春情勃发,欲动如潮。

  单婉儿双颊红烫,被楚江南转的身子酸软无力,雪腻美腿紧紧盘在楚江南的腰间,他的左手紧紧搂着她,吻着她的樱唇,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腰身用力,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时间往往是很抽象的概念,可能随便折腾一下子,天都亮了,也许是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其实才短短一刻。

  当然,那种连自己都感觉时间太短了,就那啥了,男人往往都是觉得非常没有面子和尴尬的。

  随着楚江南狂野有力的动了起来,蓦地,单婉儿泄身了,楚江南顿时感觉浑身酥麻不已,精关一松,千千万万生命的种子全部灌入了她雪腻娇躯的深处。

  两股灼热激流在单婉儿的沟壑幽谷中互相激荡着,他们自然而然地把对方的身体搂得更紧,那种舒爽真是美得难以形容。

  看着过后的单婉儿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檀口娇喘,春潮满面,楚江南邪笑着将单婉儿的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柔软的床榻之上,乌黑秀丽的长发温柔地向下垂着,遮住了她绯红的俏脸。

  单婉儿全身麻软,两手撑在床上,两条丰腴修长,匀称雪白的美腿自然的分开。

  “啊……”

  单婉儿被楚江南从后面进入,没有感到不适,无边的快感让她春情荡漾起来。

  楚江南抱紧她弹性十足的肥美翘臀,她的眼神变得如梦似幻,姣好的脸蛋赤红如火,表情迷醉,微向上挑的俏目中泛着盈盈水光,已经到达了极点。

  没过多久,单婉儿突然大声呻吟一声,全身颤抖,再度迎来快美的巅峰。

  单婉儿仰起上身,把绯红的俏脸转过来,将她柔腻而香润的红唇堵住了楚江南的嘴,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他口中搅动,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楚江南的口中。

  楚江南也含住她的柔嫩的舌尖,两舌,与她香甘的津液交流,彼此享受着过后的余韵。

  梅开二度之后,单婉儿已经暂时无力再战,楚江南终于算是把四位美人儿和女奴椎名由夜给轮了一遍。

  楚江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椎名由夜一双纤美的玉臂紧紧搂住了楚江南的颈项,红唇火热的贴住他的嘴,用香软的小舌勾引着他,断断续续地娇声从她香润的红唇中溢出,“主,主人……奴,奴还想要……”

  “真是不知死活,你不知道本少爷人送外号‘一夜十次郎’的玉面郎君吗?”

  哈哈大声声中,楚江南翻身将椎名由夜压在身下,灵动的舌头在她雪腻的娇躯上舔吻起来。

  “啊……嗯……主,主人……”

  椎名由夜娇颜滚烫,眼神梦幻迷离,香唇轻启,发出的呻吟,最后声音终于还是忍不住由低到高,不能自已了。

  虽然焚身,可是椎名由夜仍然谨记自己女奴的身份,楚江南没有主动,她也不敢逾越。

  在得到楚江南的眼神示意之后,她才分开自己娇嫩滑腻的双腿,把对准目标,缓缓地往下坐了下去。

  通体舒泰的中道由夜忘情地往下一坐,眸中似有盈盈水雾,迷离幽幻,前后摆动像水蛇般的蛮腰,肥由夜白的粉臀更是轻快地扭晃摆动。

  一股强烈的快感立刻涌了上来,椎名由夜渐渐加快速度,身体也随着上下摆动着,就像一条舞动的灵蛇,煞是。

  楚江南伸手抓着她胸前两团白雪似的柔软,猛揉狂搓,腰身同时配合她的动作。

  “啊……”

  椎名由夜纤腰雪臀同时用力地动着,俏脸绯红如火,媚眼勾魂,檀口微分,大声呻吟娇喘,娇躯灼热滚烫,仿佛要整个燃烧起来一样,情难自禁。

  楚江南看着椎名由夜床榻上表现出来得骚浪劲,不禁欲念大炽,兽血沸腾。

  椎名由夜的白嫩硕挺的美臀疯狂摇摆,没多久就迎来了快美无限的,楚江南浑身一颤,腰背一麻,一阵强烈快感传遍全身,一股热烫的岩浆在椎名由夜身体最深处狂野爆发。

  泄身之后,娇躯酸软乏力的椎名由夜不禁向前瘫软下来,胸前高耸的紧紧贴压在楚江南的胸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扩张收缩,仿佛在用那对宝贝为他按摩。

  楚江南双臂一环,揽着椎名由夜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如痴如醉的两人就这么紧紧搂抱在一起,体味的余韵。

  床上五女休息了一阵之后,楚江南又和她们一起疯狂肉搏了起来,姐妹同欢,人人,玉露均沾,不分亲疏,浪声、呻吟声、肉与肉的撞击声响成一片,直干得她们个个达到的极高点,这才鸣金收兵。

  最后萧雅兰把楚江南的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柔声在他耳边说道:“相公,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楚江南点了点头,搂紧怀中的玉人慢慢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萧雅兰就堕入了甜蜜的梦乡中。

  “啪啪,啪啪啪!”

  房外传来一声轻响,这种声音,一个晚上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眼看就要和周公见面的楚江南却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中有一抹精光在熠熠生辉。

  虽然是极尽快乐的巅峰,可是说实话也是很消耗体力,累人的一件事情。

  女人还好,什么还好,简直是好太多了,男人却是典型的犯贱找抽了,明明累得像条狗,却是乐此不疲,一心向往,神魂颠倒,就像那扑火的飞蛾,不把自己烧成灰烬那是不肯罢休。

  其他人就不论了,楚江南却是越是和女人好,越是厉害,虽然身体说不累人是骗人的,累得慌啊!可是精神却是出奇的旺盛,特别是在遇见危险的时候。

  至于为什么会有危险的感觉,楚江南相信自己的直觉,怎么说他现在也算得上高手了。

  楚江南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其实他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诸女都筋疲力尽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醒的,可自我标榜是体贴男人的楚江南当然还是尽量放缓动作,不惊扰她们的香梦。

  楚江南无声开门,走出房间,只见一个矮瘦的,蹲在高墙上的黑衣人,正转身而去。

  楚江南心中暗忖,不知道这人是何路数?不过既然被自己发现了,嘿嘿,成为自己的目标,就只剩一个唯一的选择了。

  抓这么一个不小心被自己察觉的探子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楚江南心念一动,飞身而起,夜鹰股飞越高墙,望着那刚消失在隔邻屋檐处的人追去。

  楚江南由一个屋顶跃往另一个屋顶,那种夜晚腾跃、飞檐走壁的感觉,既心情舒畅,又充满高来高去的优越味儿。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那黑衣人表现出来的身法轻功灵动非常,这种身手,在江湖上肯定是能够排的上“号”的。

  楚江南加速,他也加速,自己放松下来,对方也跟着脚步放缓,似乎在等他。

  黑衣人始终在前面的黑夜里时现时隐,使楚江南清楚地知道对方正带引着他。

  他究竟有何目的?楚江南暗自想道,正在这时,对方忽地消失不见。

  楚江南由瓦面跃落一条构巷里,十多步后一堵破旧的墙挡在横巷尽处,跳上墙头,原来是间废弃了的大宅。

  地上布满杂生的野草和落叶,荒园的中心处,有间坍塌了半边的房子。

  一点火光在破屋里由暗而明,爆起了少许火屑,隐约见到一个人坐在张烂木凳,正‘咕噜咕噜’地吸着一支旱烟管。

  楚江南跃落园里,由破烂了的门走进充盈着烟草味的屋里,与那人打了个照面。

  那人看来非常老,脸皮都皱了起来,身材矮小,原本应是个毫不起眼的糟老头,对方默默他打量着楚江南,一对眼睛神芒闪烁,锐利至像能透视别人肺腑般。

  对方一脚踏在凳上,手肘枕在膝头处托着旱烟,有种稳如泰山的感觉,在在都使人感到他绝非平凡之辈。

  “不知这位前辈……”

  楚江南拱了拱,礼道周全,他隐隐已经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还不敢最终确认而已。

  “谁是前辈!”

  对方截断楚江南的话头,厉声道:“不要叫前辈,我并没有那么老!”

  都七十,$第*一*文*学*首*发$ 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你不老谁才算老。楚江南微微一愕,心中再想及‘那人’的怪癖,也就不感觉奇怪了。

  对方脸色一正,肃容道:“你以为年纪大便算老,这是大错特错,人老不老是要由‘心的年纪’来到断。”

  “确是至理,确是至理啊!”

  居然和自己讨论这个,楚江南傲然一笑,点头道:“青春老朽之别,在乎于心的活力,纵使活到一百岁,若一颗丹心能保持青春活力,便永远不算老。”

  对方听了楚江南的话,眼中流露出疑惑,错愕,惊奇之意,可是见到楚江南同意他的论断,他显然大为兴奋,嘿嘿一,得意之情那是溢于言表,由衷赞道:“小兄弟,果然是怜香惜玉,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

  同道中人?不是吧!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自己能和你鼎鼎大名的“范良极”是同道中人?楚江南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一脸古怪的神色。

  第370章 美女朝霞

  范良极见楚江南说话很对自己的脾性,“少”怀大慰,感觉大为兴奋,嘿然笑道:“所以我现在正追求着一个婆娘,而且务必要夺得她的身心,以证明爱情仍是属于我体内那颗青春的心。”

  “婆娘?”

  楚江南愕然,旋又回过神来,云清若是知道你背地里叫她婆娘,嘿嘿,那乐子可就大了。

  嘴角那笑容那叫一个暧昧,楚江南道:“能够被你老,咳咳……追求的女子肯定不是普通女子。”

  范良极不知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然被对方知晓,一脸得意道:“我看上的婆娘,当然是又狠又骚,嘿嘿……”

  又狠又骚!你死定了,该死的,没有录音设备,不然指不定百万辆银子就进口袋了,楚江南脸色很不好,郁闷两字写在脸上,如果不认识字的人还真看不出来。

  范良极不明所以地瞪了楚江最南一眼,道:“我范良极乃偷王之王,到今天除了我婆娘的心之外,天下已无值得我去偷之物,偷完这最后一次,便会收山归隐,享受壮年逝世前的大好青春。”

  楚江南虽然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可是眼前这貌不惊人,人老心不老的范良极当面承认,自报家门,还是微微一怔,道:“你就是明震黑道,位列黑榜十大高手的特级人物,鼎鼎大名的‘独行盗’范良极?”

  微微顿了顿,范良极叹了口气,道:“你想我真的想这么年轻便收山的吗?只是高处不胜寒,我的偷技已经到达‘庞斑’和‘浪翻云’的武学所臻至的那种地步了,但我收山之前,定要那婆娘乖乖地跟着我,叫我作夫君!”

  楚江南见这范良果然有自己的风范,一样的不要脸。

  范良极吸了一口烟,刚好一阵风吹来,破落的门窗劈啪作响声中,火屑四飞,煞是好看。

  楚江南眼神一凝,自己先前在屋子里听见的就是这声响。

  范良极握着烟管,悠悠闲闲往楚江南走来,似要由他身旁经过,走出屋外。

  楚江南心想,对方引自己来此,难道只是为了说几句话?

  正思忱间,变故突起,范良极倒转烟管,往他脸门戳来。

  这一下既在楚江南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因为楚江南已经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引来,说这么一通废话了。

  楚江南身具“白貅”生前的全部精血,虽说未能发挥完全凝聚金丹,修成神通,但已可令天下震惊。

  尽管范良极这一事前毫无先兆,又狠辣准快,但楚江南自然地往后翻去。

  楚江南一个筋斗到了墙边,再一个倒翻“砰”一声裂窗而出,落到园里布满野草枯叶的地上。

  深夜秋寒,楚江南踏在湿滑溜溜的地面上,落地无声。

  楚江南一见烟出手,便知对方擅长贴身点穴的功夫,所以一动便尽量拉长与对方距离。

  范良极一击不中,微微一愕。

  先不说他没有任何要动手的理由,只就他是黑榜高手的身分,已使人想不到他竟会突袭自己一个无名之辈。

  即便如此,这一击,还是落了空。

  可是范良极既有独行盗之称,首先要提的便是他高来高去的本领,一身轻功出色当行,那会给他如此轻易脱身而去。

  楚江南脚步未稳,范良极贴身攻至。

  仍烧着烟丝的烟头照门点来,带起一道红芒,倏忽已到。

  危急之间,楚江南心知只是躲避实非良法,右手伸出中指,戳在烟头上。

  楚江南一身武技,修练时日尚浅,可是武功秘籍确实一等一的厉害,面对黑帮高手,招式也是行云流水,不见丝毫碍障。

  “砰!”

  指尖点正头。

  楚江南本已打定对方烟的力道会强猛凌厉,岂知身一震,自己点上身的内劲虽被化得无影无踪,但却没有预期的反震力道。

  楚江南正惊愕间,头弹起一天火星烟屑。

  眼前尽是红星火屑,楚江南一时间什么也看不到,唯一知晓的便是身侧劲风迫至,风声破空。

  原来范良极早到了右后侧,这企图老牛吃嫩草的无良贼头不愧黑榜十大高手排名靠前的超卓人物,一身功夫诡变万千,使人防不胜防,远远不是贪图女色,纵情享乐的谈应手和莫意闲之流可比。

  楚江南急急蹲身,反手出掌,猛劈烟杆。

  烟杆一缩,范良极低喝一声,飞起一脚,侧踢楚江南支持重心的蹲地左脚。

  楚江南屈膝半跪,范良身形拔地跃起,飞临半空,悍然出手,烟杆烟雨打芭蕉般往仍楚江南攻下去。

  “砰!砰!砰!”

  气爆之声不绝于耳,楚江南拚死反抗,连挡范良极烟杆三十三下点刺。

  状似轻飘飘的烟杆每一下都胜比千斤重锤,贯满了惊人的真气,一时间风声啸嘶,地上的枯叶旋飞满天,声势惊人。

  “哈哈哈……”

  范良极一声长笑,似乎胜券在握。

  楚江南忽然感到压力一轻,只见范良极张口一吹,一道烟箭迎面刺来,刹那闲什么也看不见,脸面剧痛。

  糟糕,楚江南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还来不及动作,胸腹数个大穴微微一痛,双脚一软下,仰天跌倒,深埋在厚厚的枯叶里。

  天上飞舞的枯叶缓缓落下,盖在他头脸和身上。

  范良极来到他身旁,心中的惊怒实不下于对方。

  要知道范良极不是籍籍无名亦或浪得虚名之辈,他可是货真价实的黑榜高手,费了这许多工夫才将眼前这名不见经传的人放倒,真是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

  范良极悠闲地将烟丝装上烟,用火石打着,重重吸了一口,缓缓蹲下来,沉吟不语。

  楚江南似乎比他更有耐性,闭上双目,既不生气对方偷袭,又不指责对方无良,而是对范良极来个不瞅不睬,完全无视。

  “你若妄想冲开被制的穴道,那就最好省点气力了。本人点穴之道天下无双,能解开者天下不出十人。”

  范良极冷冷一笑,明显是会错了楚江南的意思,却自顾自地傲然道:“就算是黑榜十大高手里面,能解我所点穴道,只有浪翻云、赤尊信、干罗或是厉若海,其他人嘛?嘿!”

  楚江南不前所动,他根本就没有被点中穴道,当然不需要害怕。

  范良极似乎极爱说话,见楚江南不问不气,自己却反而憋不住了,主动言语道:“你知我为何杀你?”

  还不是因为你老小子没有一个朋友,整天自己和自己说话,所以一上来,便滔滔不绝,说个不停。别人不知道,嘿嘿,我对你的了解可是相当深刻彻底啊!想让本少爷作为你庆贺生辰的大礼,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知道咧!

  楚江南睁开眼睛,恰好捕捉到范良极眼神里抹过的一丝寂寞。

  沉吟好一会后,范良极自顾自道:“本人之所以被称为独行盗,因为我从不与人交往,亦绝少和人交谈,更遑论对人吐露心事。”

  话锋一转,范良极继续道:“但为了保持青春常驻,所以这数十年来,每年生日,我都会找上一个人,尽吐心事,以舒胸中郁闷的秘密,你若还不明白,只好作一只胡涂鬼了。”

  范良极忽地一手抓来,楚江南强行压下反抗的念头,身体自然生出的真气瞬间收于丹田,身体软软落入范良极手中,随着他飞身越墙,转瞬后在瓦面上奔行着。

  不愧做视天下偷贼辈的独行盗,范良极窜高跃低,忽行忽止,他落脚的每一步似乎都大有道理,楚江南的轻功虽然在短线速度上不一定会输给他,但长途奔跑,却铁定不是这老贼头的对手。

  范良极忽地加速,连续奔过几个          高檐,来到一所特别雄伟的府第,跃落园中。

  正面对着楚江南的,是一个大大的园子,足有大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红砖青瓦,砌着高高的围墙,一眼望不到边。

  跳伏窜行,再腾云驾雾地升上一棵大树之顶,停在一个粗壮的树间。

  园中台亭榭,小桥流水,应有尽有。

  正对着园子的地方,是一处通堂式的三层小楼,一道圆形的拱门由后通到前,再往前望去,隐见屋屋楼宇。

  范良极将楚江南扶好坐直,他隐隐猜到了对方带自己到这里的目的,目光通过大树枝叶间隙往前望去。

  范良极声音兴奋得沙哑起来,低叫道:“来了!你看。”

  话音刚落,对着他们的一座小楼灯光透出。

  “嘎吱!”

  小楼的窗子打了开来,一位体态撩人,但却眉目含愁的美女迎窗而立。

  似是新浴初罢,秀发收成一束自后拢到胸前,长度直垂至膝,手里用木梳顺发直下,犹如梳开一条润泽靓丽的乌瀑涓流,光亮得几乎能当镜子。

  须臾,美女放下木梳,用一枝白玉簪轻轻挽住浓黑如墨的秀发,黛眉如雾,美目流盼,雪润润的藕臂线条衬着羊脂白玉般的酥腻,薄如蝉翼的粉色薄纱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火辣曲线。乳肉沃腴、乳廓浑圆尖翘,被轻纱紧紧一裹,缘耸起两座浑圆傲人,白雪似地突凸,中央一抹沟壑正是方才他怎么舍不得离开的温柔乡……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说得怕就是她了。

  叹了一口气,美女望向天上缺了小边的明月,面上没有笑容,雪白腻润的丰腴娇靥微微靠着窗边,眸光空洞,似是心事重重。

  范良极限中闪着亮光,当然大家          不要误会了,这不是男人看见美女那种绿幽幽,让人心慌慌的那种光亮,而是一种欣赏,呵护,爱惜,种种感情混杂交织的目光。

  看女子年纪应该不是云清了,身属正道八派入云观的种子高手,虽然没有成亲嫁人,生儿育女,但那身体却绝对是熟偷了的,显然不是眼前的女子。

  对于美女和美妇的区别,楚江南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结合范良极古怪的偷窥举动,他心中微微一动,一个美丽的名字在脑海跃出。

  这个美丽的女子是陈令方“厌弃”的美妾,朝霞。

  第371章 春光乍泄

  范良极在楚江南耳边,压低声音道:“这女子叫朝霞,是这大宅主人陈令方从青楼赎身买回来的小妾。”

  “陈令方!”

  楚江南低声道:“那个退休的京官?”

  范良极似乎有些诧异,他有意若无意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冷冷道:“虽然退休了,但是陈令方对朝廷仍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往武昌非常有权势。”

  “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楚江南压低声音道:“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范良极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朝霞,直到她走回房里,消失窗前时才想起楚江南的问题,答道:“一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在他们迁居武昌的时候,我在城门口见过他们一面。”

  “过去的一段时间内,我一底有空便到这里来,初时只是留意朝霞,后来为了更深入点进入她的生活里,索性连其它人的一举一动也加以窥探,现在连他们何时睡觉,有什么习惯,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哦!”

  楚江南眉头一挑,眼神不屑挑衅道:“那她喜欢什么你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

  范良极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瞬间涨红,怒道:“她喜欢……”

  尽管是怒火中烧,范良极仍然压低声音,没有神昏智迷,发出声响,惊动屋里的朝霞。

  “不知道了吧!”

  楚江南脸上浮出一种莫名的笑容,如果家里的诸多美人看见,铁定惊叫着逃开,因为每次他脸上露出这样的笑容,那有人肯定要“倒霉”了。

  范良极虎着脸,冷声道:“你真的知道?”

  楚江南成竹在胸,背靠着树干,嘴角泛着微弧,嘿嘿一笑,忽地嘬吹叫,发出连串的清脆的鸟鸣声,抑扬有致。

  范良极吓得几乎连那颗心也跳了出来,这个时候,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拥有绝世武功。

  不知为何,范良极不想楚江南被那朝霞发现,以致破坏了那种暗里明处的关系。

  目下楚江南虽是范良极的阶下囚,但他们现在是暗中窥视朝霞的私隐的“共犯”美女朝霞又来到窗前,那一抹清丽的靓颜,复又出现在楚江南眼中,入目的成熟少妇仿佛是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柳腰窄臀、宛若风中的宵待草,要将那双傲人的乳瓜挤进她们小小的衣襟里,忒也难为了些。

  她已经换了睡裳,是一件滚金边儿的柳红绫罗小兜搭配,肩臂再裹一条金红薄纱披帛,对镜梳了个蓬松俏皮的堕马髻。

  朝霞本就艳若桃李,容貌身段俱都是一等一的,被束腰金裙一衬,焕发一股清丽优雅,仿佛洗净铅华,格外显露出莹然玉质。

  她伸头出窗,四处查看,自言自语道:“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会有杜鹃啼叫?而且这么晚了!”

  范良极愣在原地,半晌才低低叹息一声,道:“你听她的声音多甜!”

  楚江南暗忖这范良极虽然独来独往,看似孤傲冷漠,其实内心感情丰富之极。

  上下打量一阵,只觉眼前玉人婷婷而立,说不出的可爱,怦然之余,楚江南脱口赞道:“真美。”

  朝霞看了一会,才失望的回到房内去。

  “唉!”

  楚江南低声哀叹,沉声道:“这可怜的女人最爱听杜鹃啼叫,每次你只要扮杜鹃啼叫时,她都会走出来看看。你以后有机会多来看看她吧!”

  范良极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朝霞喜欢听杜鹃啼叫?”

  “这个,嘿嘿……”

  楚江南神秘一笑,道:“其实,我有一个天赋。”

  范良极愕然,追问道:“什么天赋?”

  想知道?想知道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你我才能知道嘛!哦!你已经说了,对不起,对不起……“

  楚江南见范良极脸红筋冒,在感觉他快要爆发的时候,咳嗽一声,眼睛贼忒兮兮地冒着绿光,正色道:”法不传六耳,你附耳过来。“

  范良极眉头紧紧皱起,想到楚江南被自己点了穴,禁制了行动,弯腰低身凑到他身旁。

  ”好吧!我就实实在在地跟你说一次。“

  楚江南点了点头,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其实我有一种天赋,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差距。“

  ”什么?“

  范良极皱着眉头,身形原本的猥琐矮小的他,作出这种表情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这种天赋说出来很简单,但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或许几千几万人中间才有一个人有这种天赋,你也许会觉得我在吹牛。“

  楚江南也不管范良极有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说这话,”但天赋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随机的,你再有钱有地位,也不见得就能得到……怎么说的来着,佛祖面前,人人平等,这种天赋就是……“

  楚江南附到范良极的耳边,神秘地说道:”我很会……泡妞!“

  没有多少的悬念可言,这句话说过之后,范良极在愣了一愣之后,脸上首先显出来,是”你玩我“之类的愤怒感,不过,还没等他说话,楚江南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觉得我在骗人,我在玩你,当你是笨蛋。但面对现实吧!这些事情都清清楚楚地摆在你的面前不是吗?我家里那些美人你应该见过吧!不是我说大话,就算比起江湖十大美女,那也是春兰秋菊,各臻擅长,为什么她们全都跟了我,进了我家门,这些事实摆在你的眼前。“

  ”哼!“

  范良极冷着脸,不说话,以他的急智,也不知道面对这种天方夜谭应该说些什么。

  ”算了,有机会证明的。“

  楚江南睁开眼睛,”我真的有这种天赋,很多美人儿都会倒贴上来,连我自己都很难理解,但是……就算我什么都不做,她们就是愿意飞蛾扑火,这就是天生的本领……“

  在范良极被雷得外娇里嫩的时候,楚江南适时转换了话题,一脸肃容道:”你是否爱上了朝霞?“

  ”是否爱上了她?“

  范良极惊愕不定,今天晚上的”生辰礼物“带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他喃喃道:”我倒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想呢?“

  眼睛用力眨了眨,楚江南神秘一笑,问道:”说句老实话,你有否偷窥她宽衣解带的旖旎情景?“

  范良极闻言,脸色倏地一沉,沉声怒道:”我怎会对朝霞干这种事,你这个臭小子,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楚江南似乎是吃定了他,道:”我这样问你,其实大有深意,因为一般男女的爱情,都是灵欲交融,包含了强烈占有对方的冲动,但你连朝霞身体的‘观阅权’也没有争取,便证明了你对她有情无欲了。“

  范良极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论调,心中有些震动,表面却满不在乎地道:”那为何我一有空便忍不任到这里看她?“

  楚江南一脸淡然,掷地有声道:”因为你的的确确是爱上了她。“

  ”爱上了她?可是你刚才正指出了我对她没有一般男女的占有欲啊!“

  范良极浓皱紧眉,道:”不过你说的话也的确有些道理,因为我追求的那婆娘我不但想看她的身体,也想占有她,征服她。“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对于朝霞,你的爱是父女之爱,所以你才关心她,为她的遭遇难过,就像对自己的女儿那样。“

  范良极浑身一震,将盯着朝霞卧室的目光收回来,像首次认识楚江南那样,眼中射出两道寒芒,落在他骨格雄奇的脸上,仔细地打量他,冷冷道:”我最擅暗里观人之术,刚才对我和朝霞间感情的分析,却只有饱历世情又兼之智能深广的老年人,才能如此洞悉人性,作此种大胆判断,所以现在我不得不对你重新估计,你究竟是谁?你以后肯定不是池中物?“

  范良极见楚江南默不作声,眼珠乱转,怒道:”你在想什么?“

  此人虽身为天下景仰的黑榜十大高手,但因为外形猥琐,所以自卑感极浓,最忌被人嘲笑,眼前的楚江南既洞悉了他心内的秘密,这刻极可能正在心底下暗笑他的行为,不由杀机大起。

  楚江南立时感受到他的杀气,不惊不怒,反瞪了他一眼,竟像要故意激怒这操纵着自己生死大权的人。

  范良极杀气陡盛,见他闭口不言,以为他给吓怕了,怒气稍减,而事实上此刻他仍未舍得将这么”善解人意“的倾吐对象杀了。

  这时朝霞又来到窗前,捧着一个粗糙的瓷瓦罐,娉娉婷婷来到窗前,范良极的注意立时玻吸引过去。

  朝霞揭开罐盖,拿一把东西出来,往窗外地面上,低呼道:”吃吧!鸟儿!“

  把瓷瓦罐放到左手掌心,然后弯下腰去,右手往外面撒鸟食。

  楚江南自然地双眼平视,看着她喂鸟。可是眼睛这么一看,却让他看到了绝对不该看到的东西,令他热血澎湃,尴尬万分。

  范良极却是急忙转开眼睛,似乎被什么厉害的东西灼伤了一般。

  原来朝霞身上所穿的睡裳很宽松,她的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

  她俯身在窗框上,硕乳陡地下垂,高耸的曲线更是触目惊心,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是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朝霞的粉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骼无半点细纹,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楚江南低呼一声,道:”唉!这个时候拿雀粟喂鸟,晚上鸟儿都睡觉去了,谁会来吃?“

  半晌,朝霞退回房里,烛火熄灭,接着传来就寝的声音。

  楚江南感觉身体蓦地一轻,原来又给范良极随手给提了起来,心中暗自想道:”朝霞这寡居美人儿就由自己来拯救了,只是不知现在要去哪里,不过大概没有这么养眼的美人看了。“

  第372章 纳卿为妾

  ”砰!“

  楚江南给掉到地上,与洪荒异种白蛇”白貅“结合,修练了天魔神功之后,他的体质坚强了不知多少倍,如果硬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骗人,但却真的没有疼痛。

  范良极把楚江南带回到先前”制服“他的那个破落废屋里,看来是准备要”处理“他了。

  取出烟管,塞进烟丝,范良极点燃后深深吸了几口,像想起什么似的,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诅咒道:”老子抗着你这个笨重的家伙,连走起路来也慢了。“

  两人相见至今,楚江南还是首次听见这孤僻的怪老头认”老“真是难得。

  楚江南仰卧在地上,神态悠闲地虚闭着眼睛,仿佛是躺在夏威夷的金色沙滩上晒太阳,厄,是晒月亮。

  范良极在破椅上坐了下来,路舒舒服服地深吸了口烟,吐出一蓬浓烟,缓缓道:”嘿嘿,小兄弟,不如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挪揄讥讽地笑容,冷冷道:”不用了!你动手吧!“

  范良极闻言一愕,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奇道:”怎么!你就这么想死?连条件也不想听吗?“

  ”老子生无可恋怎么样?大不了再穿穿越一次,指不定这次是魔幻世界,若是去到风月大陆就爽了……“

  范良极完全不知道楚江南脑中正在yy些什么,楚江南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道:”枉你身为黑榜高手,但行为却卑劣之极,什么‘良极’,我看是‘劣极’才名副其实,劣极!知道吗?“

  宁静的夜,寒冷的风,杀机陡盛。

  范良极眼中精芒一闪,愤怒之极。

  楚江南体内真气立生感应,结聚积凝,就像一个已在酝酿的风暴,只要一遇见外力打击,立刻就会予以狂风暴雨搬地打击。

  范良极伸出烟管,在破桌上一下一下敲着,这原本是引来他出来而发出的声响,此时听起来却仿佛是在敲响死神的鼓奏,随时准备收割人命。

  范良极不愧是黑帮十大高手里的实力派,烟管敲击的每一下都是那么平均,中间相隔的时间毫厘不差,显示出八十年童子功的超强内力和对时间精确的把握。

  这贼名满天下的”独行盗“此时杀机已动,随时都可能出手。

  楚江南丹田的真气忽地往四方澎湃扩展,范良极冷哼一声,矮小的身体离椅站起,手中烟管直点楚江南的眉心要穴。

  身体一轻,浑身充盈着气劲,楚江南感觉自己此时体内的内息比往昔任何一个时刻,都更为旺盛和炽烈。

  原来白蛇的血肉精华,虽与楚江南完全结合,但始终是外来之物,虽在楚江南体内,但能发挥出来的却只有十之三、四,除非遇到极大的刺激和磨,才能真正发挥至尽。

  这次范良极所带来的强大压力,恰恰激起白貅潜伏在楚江南体内的力量,使它进一步融入楚江南本身的精气神内,说起来他还真要多谢这个独行大盗。

  范良极右手悍然击出的烟管,在电光火石之间,正要点在楚江南眉心处。

  ”砰!“

  这名列黑榜十大高手的绝代武学大师,在完全意料之外下,阴沟里翻船,被楚江南重重的一脚正踢在小腹气海要穴处。

  ”喝!“

  范良极大吼一声,矮小的身子不但没有被楚江南踢飞开去,反而泰山般猛往下压,烟管加速点向楚江南眉心要害。

  他一生从没有沾染女色,这当然不能说是没有机会和条件,毕竟范良极的财富,那是绝对称得上”富可敌国“的。

  范良极七十多年的功力何等精纯,楚江南一脚虽然予他一生人从未有之重创,但护体真气自然生出相抗之力,化去楚江南大半力道,而且还能做出反击,悍然猛烈。

  楚江南不是不知道范良极厉害,可是也没有想到对方的真实功力竟然是如此的庞大惊人,身体就地一滚,往墙角避去。

  范良极在这危急存亡的一刻,终于不再保留,施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本领。

  烟管仍然固执而坚决地点实在空无楚江南的地面上,借着那烟杆作身体支柱,撑起矮小的身子,右脚构扫,毫不留情地踢在楚江南的臀肌上。

  这次轮到楚江南吃苦了,惨哼一声,身体就像一只断线风筝般离地飞起,没有越飞越高,而是重重撞在墙上,凄凉凉地横着滑落。

  范良极”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但心中却是大喜。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脚乃是毕生功力所聚,无论踢中楚江南什么地方,也足可使对方全身经脉爆裂,丧身而亡。

  可是,他也没有完全放心,手腕翻转,手掌再次用力挥出,身形腾身飞起,左手照着楚江南头顶的天灵穴迹狠急拍去。

  岂知”应巳死去“的楚江南这个时候却并没有真的死去,主角当然不会这样就死了,否则此书将打上”烂尾“的可耻标记。

  楚江南双脚往墙用力一撑,脸门向地箭般弹离墙边,来到范良极身体下方,弓背弯腰,竟以背脊往他的前胸重重撞去。

  范良极随惊不乱,临急变招,这时收掌已然来不及了,他凝气于胸前,硬是牙咬往楚江南弓起的后背压课上去。

  两人的比斗方式,都是全无招式,随心随意随手而出招,但凶险处却比任何毒招都尤有过之,而无不足。

  ”砰“的一声气爆巨响,劲气满屋,尘屑飘扬。

  楚江南和范良极两人同时闷哼出声,看来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创伤。

  范良极身体一卷,毛球般被抛起,滚跌在破烂的腐木枯椅上,一阵木裂的碎裂声音后,破椅被摧成粉末,可是他的人也爬不起来了。

  楚江南也好不了多少,背脊和范良极相撞击触碰的地方就像有一股决堤的洪流般暴发,重重压力迫来,将他压得往地面挤去,接着涛涛狂力再由地面反弹过来,把他整个修长挺拔的身体像木偶那样高高抛起,再重重抛回墙边处,全身瘫痪,连指头也动不了。

  靠,没想到自己没有被点中穴道,这个时候仍然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楚江南狠狠碎了一口,他是在是低估了处男的可拍,特别对象还是一个七十岁多岁老处男的时候。

  男性”观“众,只要试想一下,七十多岁老处女会凶狠残暴到什么样子,就能够明白了。

  一时之间,楚江南和范良极两人都躺在地上,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谁要是能先站起身来,那胜利便是属于对方了。

  楚江南的身体在撞击落地后就伏在墙角,口鼻呼吸全消,而是转成内呼吸的状态,只要给他很短的时间,他是身体便会很快恢复过来,站起身来,对付这个身形矮小,可恶猥琐的怪老头。

  不过楚江南对自己的信心也有些动摇,想到自己有心算无心,在猝不及防下,偷袭击中范良极在先,虽然没有尽全力,可是却也用了七八成功力。

  可结果却是落得现在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由此可见,这黑榜十大高手实力派的功夫,实在胜过偶像派太多太多,由是推之,浪翻云当初和自己动手过招的时候,绝对是手下留情。

  此时此刻,躺在另一方,全力运起真气疗伤的范良极,内心的震骇,比之楚江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范良极自幼好武,极有天份,毕竟这是一个武力之上的年代,加上得遇名师,成就自然非同小可。

  凭着自己天下无双的偷技和暗窥之术,范良极遍阅天下武术秘典,对各门各派的了解,黑榜各高手无有出其右者。

  但是从和楚江南见面到交手,范良极竟发觉对方的诡变之道,实不下于他,老贼头心中的沮丧,不在话下。

  黎明前宁谧的暗黑里,残破的大屋内,除了夜风呼啸,带来荒园”沙沙“声响,除此之外,没有其实别的响动,静悄悄地连呼吸的声音也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首先站起身来,眼中精光熠熠,似乎完全没有受伤。

  范良极仍俯伏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死过去了一样。

  楚江南咧嘴一笑,暗道:”终于赢了你这死老鬼!本少爷知道你的提议是什么,但是必须要展现自己的力量,这才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掌握主动权。“

  身子一动,移到范良极身旁,探手往他抓去。

  眼看摸上这老贼头,与此同时,范良极一阵烟般窜起,落到门旁,晃动着手中的事物,嘿嘿怪笑道:”本人偷了之物,岂是如此容易给人要回去的。“

  楚江南这时才发觉,对方不知何时,竟将东溟令‘盗’去了,不禁暗骂自己粗心大意,低估了范良极这”盗王之王“和范良极面对面硬干,楚江南倒是不怕,可是想到他的偷术,不禁大感头痛,道:“还给我!”

  “不要动。”

  范良极轻轻摇了摇烟杆,好整以暇地道:“一动我就走,保护你永远也见不着我。”

  楚江南拿他没辙,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范良极你身为黑榜高手,怎可如此撒赖?”

  “来!让我们谈谈条件。”

  范良极毫不理会他的嘲讽,微微一笑道:“谈得拢的话,我不但可以将这块烂牌子交回你,而且我给你这分差事,保证没有男人会觉得是苦差,况且我们这协议,要待救出了风行烈才算,这样也算公平吧?”

  楚江南不禁摇头失笑,知道范良极是太少和人说话,一说起来便是这样啰啰嗦嗦,说了半天还未转入正题,笑道:“我会将朝霞从陈令方臭体之下救出来,使她爱上自己,并娶她为妾。”

  “你,你……”

  范良极瞪圆眼睛,指着楚江南,半天才憋出一说话来,“你真的愿意?”

  “这如花似玉的女娇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楚江南眨了眨限,嘻嘻一笑道:“而且她对于服侍男人之道,嘿嘿,我当然乐意由此佳人为伴。”

  第373章 妙龄稚女

  一个人走在黎明前的街道,楚江南想到范良极刚才离开时那憋屈的样子,忍俊不禁,开怀莫名。

  自己的运气其实还真是挺不错的,楚江南穿越到了古代,不但没有饿死,反而混的风生水起。

  楚江南不会造枪炮,不会造玻璃,不会提炼香水,肥皂,不会培养杂交水稻,不会制造发电机、汽车、手表,甚至不会造最简单的自行车。

  凡是现代社会拿到古代来能赚大钱的东西,楚江南一个不会,可是他现在的生活却是那么滋润。

  此刻,天已然蒙蒙亮了,随便在街上吃了点东西,楚江南回到了东溟别苑。

  后庭内院,楚江南朝着柔柔火的房间走去,推门,只见一个身姿妙曼的女子正背对自己,在油灯下全神贯注的绣着什么。

  楚江南嘿嘿一笑,轻如狸猫般靠近,忽地双手环住她的腰肢,轻笑道:“亲亲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那女子娇躯一颤,正待挣扎喊叫,忽然听清来人声音,身子便停住了,声音微微颤抖道:“公……公子……”

  楚江南伸手揽着她纤柔腰肢的那一刻便已知道自己摆乌龙了,他是何许人也,修练抓奶龙爪手有成的不世高手,这美女一入怀,便立时察觉与柔柔不同的地方。

  这女子的腰肢细腻光滑,充满弹性,竟似比玲珑的还要纤细几分,端是弱柳拂风,盈盈不堪一握。

  嘿嘿,一时没注意,竟然摸但错人了,楚江南心念电转,大手却在那女子的柔若无骨的纤腰又轻轻揉捏了几把,开口笑道:“柔柔,不是我还能是谁?我回来了。”

  这是千锤百炼,永垂不朽的忽悠神功,每个男人都会使的将错就错大法,不过高手用起来那是全无破绽可寻,初学者用起来却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那女子轻轻转过身来,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轻声道:“公子,我是朝云。”

  其实我知道你名字,你不用自我介绍的,楚江南心中极度无耻的回答一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松开抱着“柔柔”纤腰的大手,尴尬笑道:“朝云,怎么会是你?”

  权朝云美眸看着楚江南,似有水雾蔓延,银牙轻咬芳唇,低声道:“楚公子,你是来寻柔柔姐姐的吗?”

  “嗯。”

  楚江南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同时脸不红气不喘,缓缓解释道:“哦!对不起,刚才不小心摸错了。”

  权朝云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修长白洁的粉颈都红透了,纤纤玉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急忙低垂臻首,皓齿紧咬,不吱声了。

  嘿嘿,亲亲宝贝儿,说你愿意让我摸,让我抱,让我亲亲,快说啊!不要不好意思,不要害羞,你怎么还不说呢?哦!我知道了,你是爱在心头口难开,我都理解的,楚江南看着权朝云含羞不语的动人模样,心里无耻自说自话。

  最终还是让楚江南失望了,毕竟是想象,当不得真,若她脸皮真能厚到说到那种话的程度,她也就不是权朝云了。

  权朝云低垂秀首,粉颈羞红,盈盈美眸盯着自己的脚尖,一语不发,楚江南同样看了看,不过以他如此锐利的眼神却愣是没发现这绣花鞋的鞋尖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柔柔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楚江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看见权朝云手里拿着一块红红的薄如丝绸般的锦缎,先前似乎正是专心致志地往上面绣着什么东西,连自己进屋了都没有发现。

  自以为找到了打破沉默的话题,楚江南咳嗽一声,涎着脸嬉笑道:“朝云,你在绣花呢!”

  权朝云“啊”了一声,纤纤素手急忙收在身后,将那红色锦缎藏在了起来,她本已羞涩不堪,这下更是脸如火烧,俏脸红扑扑地,似要滴出水来。

  楚江南仔细想回想了一下,猛然醒悟,嘿嘿,刚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哪是什么锦缎,那分明是女子穿的亵衣啊!难怪样式看着那么奇怪,可是自己不是让她们做吗?哦!对了,那天权朝云害羞之下,跑开了。

  话都到了这份上了,这下两人之间算是彻底没有语言了,楚江南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嘿嘿笑了笑,低声道:“这个,朝云啊,这种即将退出时代舞台的亵衣不利于你身体的发育,容易造成下垂,你怎么能还做这种亵衣,应该与时俱进,做公子设计的科学又健身的女士才对?你喜欢背扣式的还是前扣式的?”

  “公子,唔……”

  权朝云哪里忍受得住他这样的言浪语,娇呼一声,急忙把臻首埋到了高耸的里,脸如春花,眸似秋月,教人忍不住为之痴狂。

  楚江南漆黑深邃的双瞳眼睛贼兮兮的在权朝云娇躯上下打量,只见她芙蓉玉面绯红如火,美眸含羞带怯,银牙轻咬柔唇,白雪似的修长颈项浮出淡淡的粉红,高耸,浑圆突挺的嫩乳急剧起伏,上下晃动,波澜壮阔中亭亭玉立,几欲破衣而出。

  “那个,朝云。”

  楚江南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看清她手里拿的那亵衣上,绣得正是一对戏水鸳鸯。

  鸳鸯最有趣的特性是“止则相耦,飞则成双”千百年来,鸳鸯一直是夫妻和睦相处、相亲相爱的美好象征,也是中国文艺作品中坚贞不移的纯洁爱情的化身,备受赞颂。

  权朝云见楚江南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刚才绣着的亵衣之上,忍不住脸色羞红,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咬了咬柔软湿润的香唇,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将那件红色亵衣持在手上,任他观赏,芳心怦怦狂跳,臻首轻轻转向一旁,不敢与他视线相对。

  “朝云,你绣得真好看。”

  楚江南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清纯道:“这鸟绣的活灵活现,就和真的一样。”

  “楚公子,这……不是鸟,是鸳鸯,呀……”

  话刚出口,娇音在耳,萦绕不散,权朝云却已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哪有一个女子当着男子的面说鸳鸯的道理。

  自古以来,在“鸳侣”、“鸳盟”、“鸳衾”、“鸳鸯枕”、“鸳鸯剑”等词语中,都含有男女情爱的意思,“鸳鸯戏水”更是男女间表明爱意所用,但自己是女儿家,这……羞……羞死人了……权朝云纤手捂着羞得通红的芙蓉玉面,柔声娇喘道:“公子,你真坏……”

  “骚蕊骚蕊,我很骚蕊,我非常的骚蕊。”

  楚江南嘿嘿一笑,通常女人说“你真坏”这句话的本意是希望男人更坏一点,嗯,要不要再坏一点呢?对自己这种正派的人来,这种要求实在是很为难啊!

  “这个,朝云,对不起。”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调羞道:“我不是有意的,人有失蹄,马有失手,就像刚才屋中光线太暗,我错手摸错人一样,都是无心之过。”

  “公子,你……”

  权朝云低垂臻首,清脆悦耳的娇音带着丝丝颤声,“公子,你莫……要再说些轻薄话,朝云受不住的,你是我命里的冤家。”

  冤家?完了完了,一个美女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说自己是她冤家,这是个男人都受不住的,这简直就是裸的。

  楚江南见这妮子如此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顿时温香软玉抱满怀。

  权朝云俏脸上泛起两朵娇艳的红晕,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任他轻薄。

  善解人意的楚江南伸手解开她外衣纽扣,双手探向她高耸的,轻轻摸索起来,那嫩柔的雪峰光滑细腻,带着点点的芬芳,挺凸浑圆,柔软弹绵。

  Oh,额滴神啊!真真是一个十 三 岁小 女 孩的?这究竟是怎么长的啊!

  楚江南双手紧扣妙女,邪笑道:“朝云,你今年几岁了啊?”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任那两只小白兔在手中幻化出各种的形状,权朝云急剧喘息着,羞得不敢抬头,低声道:“十三,再过几天,就十四了……”

  “四舍五入就算十四吧!不过,我看不止吧!”

  楚江南盯住她在自己一双魔手中不断变换形状的,吞了口口水:“十四都有这么大了?我瞧别人二十四也长不出你这么大个的。”

  “真真是羞,羞死了……”

  权朝云轻轻扭捏几下,俏脸通红,呼吸急促,在他怀里撒娇起来。

  楚江南邪邪一笑,在那峰顶的上轻轻一点,权朝云顿时鼻息火热,脸色潮红,浑身乏力地倒在他怀里,娇喘着道:“公子,不要在这里……”

  怀中抱着一个千娇百媚,清秀可人的大美女,楚江南早已兽血沸腾,也不想装纯洁了,让一直订阅本书的读者朋友鄙视了。

  楚江南眼中不由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一脸坏笑道:“小乖乖,我们来试一下吧!”

  权朝云羞涩不堪,檀口微分,低声问道:“试……试什么?”

  她浑身酸软,娇躯乏力,楚江南的色手在权朝云柔若无骨的上轻捻慢搓,像是要把她的身子给揉化了一样。

  楚江南将权朝云穿在外面的衣衫解开,展露出来一个会令所有男人的曲线。

  权朝云衣衫半解,浑圆的也就自然而然的挺了出来,只见从墨绿色绣着兰竹的亵衣中,一颗怦怦狂跳的芳心,好象要冲出来似的。

  楚江南完全可以想象因过度挤压而出现的沟壑是如何的深不可测,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邪笑道:“当然是试着做一些有趣的事,不然你以为是试什么?”

  “公子,不……不要……”

  她娇呼一声,娇喘吁吁,声音中带着些惊颤,还有些连自己都难以捉摸的旖旎味道:“这里是柔柔姐姐的闺房……”

  第374章 测量胸围

  楚江南邪笑着用手向前推起,权朝云单薄而轻柔的亵衣被他掀到了高挺的上,露出一片晶莹洁白的和两只微颤颤的肥美玉兔。

  “啊……”

  权朝云轻呼一声,俏脸红似火烧,连耳根都红透了,将臻首埋进楚江南怀里,不敢看他。

  这是他第一次被楚江南这般直接而彻底的欺负,而且还是在柔柔的绣房里,权朝云芳心又惊又羞,心里隐隐升起一些难以言状的奇异感觉,臻首低垂,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权朝云细嫩的似乎更加的皙白如雪,两点鲜艳的粉珠轻轻颤抖,红润香软的樱桃小嘴娇喘着微微张开,似在诉说着什么,瑶鼻轻耸,呼气如兰,之极。

  楚江南眼中赤欲更盛,忍不住手上加力,将权朝云的娇躯整个跨抱在自己身上,让她的翘臀坐在自己的抬腿伤。

  权朝云娇羞之下,纤柔皙白人的藕臂不禁紧紧环住他修长有力的脖子,如春美眸不敢挣开,嫩嫩的小腿微微弯曲,膝盖却是有意无意之间顶在了他双腿之间。

  这绝对是,不愧是自由送入王府重点培养的绝色妖娆,楚江南敢对天发誓,美女的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拒绝了,自己这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都快乱了。

  权朝云浑身滚烫,娇乳裸露在外,胸前洁白的泛起一阵淡淡的粉色,她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娇躯轻轻颤抖道:“公子,待会儿若是教人看见,可如何使得?”

  “朝云,为什么怕别人看见?”

  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轻声笑道:“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其实公子想给你测量一下三围而已。”

  量三围?权朝云不知道楚江南口中的三围是何物,但是想来这种要把衣服脱光了干的事情,肯定是羞人到了极致。

  “三围是女性的胸围(bust)、腰围(Waist)、臀围(hips)三者的合称。”

  楚江南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看着权朝云轻声问道:“朝云,你知道自己的大小吗?”

  权朝云俏脸微微涨红,随后轻啐了一口,娇声道:“人家自己的,当然知道。”

  楚江南伸手做了个挠头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戏虐之色,涎着脸问道:“朝云啊,那你的是多大?告诉哥哥,哥哥给你棒棒糖吃。”

  眼见楚江南笑容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味道,权朝云含羞带怯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嗔道:“你……你自己不会看……还问我?”

  楚江南嘿嘿干笑两声,用手握如着她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抚弄揉搓起来,嘴里却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想问的是,你怎么衡量它的大小?”

  “人家也只是自己心里明白,具体说它多大,我也说不上来。”

  权朝云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低声道:“难道……难道还要我拿尺子来量不成?”

  “答对了,嘿嘿,待会儿奖励朝云你亲我一百下,不然我亲你两百下也行。”

  楚江南眼中精茫闪烁,笑道:“就是用尺子来量。”

  楚江南俯身低头,张嘴含住权朝云胸前一颗粉樱桃,用舌头轻轻卷住,一阵狂吮猛吸,另一只手握住她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白雪似的酥乳揉搓起来,心中暗道:“朝云的是三十二寸上下,我只要量出她的尺寸来,然后上下分级排列,制定罩杯大小,即使有差距也不会有多少。”

  楚江南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拿起桌上放针线的竹篮中尺子,邪笑道:“朝云,我现在用尺子,量一下你的大小。”

  权朝云秀靥滚烫,芳心娇羞万般,颤声道:“公子,你……你要知道那……那个做什么?”

  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这个,我自然有用。”

  权朝云见他说的坚决,心中不愿违逆,只好宽衣解带,将身上外衣尽数脱去。

  只见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腻呈状出现在楚江南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白雪似的妙处,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白细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绝美无双。

  楚江南的两眼顺势往下看去,腰部以下更是迷人,因为权朝云的两腿并拢,上半身往上牵动,在这种动作下,自然拱起了的曲线,两片浑圆微翘的臀瓣,紧紧包裹在白色的贴身短裤里,更显得丰腴。

  由于短裤紧贴着的雪臀,若有若无地显现一个倒三角的区域,而线条的交会处便是令男人疯狂的方寸之地,那是男人销魂的所在,也是让女人快乐与痛苦嘶喊的地方。

  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权朝云的双腿之间,楚江南感觉头皮发麻,一种从心里扩散到全身的酥痒,像火一样的蔓延着,他感到一种热气涌至胯间。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滋润干燥的喉咙,嘿嘿笑道:“朝云,现在我要开始了,你坐好了,不准动哦!”

  “嗯。”

  权朝云含羞点头,她现在,已经有了笑傲群芳的本钱,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此时此刻,正是怀春少女最娇羞妩媚的时刻,却被要求不能动,芳心羞怯可想而知。

  “正是如此。”

  楚江南吻了她脸颊一下,道:“朝云的三围可是国家级机密。”

  “公子……”

  权朝云闻言顿时颊飞双霞,浑身酸软,娇躯乏力,娇羞涌了心间,心里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念头,她红唇轻咬,柔声道:“那你动作快点,这里是柔柔姐姐的闺房,哎呀,羞死个人了……”

  封建时代女子贞节重若性命,权朝云不是将整个心托付在楚江南身上,认定了非君不嫁,绝不会答应他这非分的要求,何况现在他们两人还没有任何名分。

  权朝云裸露,俏脸绯红,娇羞不堪,心里又在担心在楼上的柔柔,这事情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楚江南。

  这娇羞与担忧之间,浑身却渐渐的失了力道,心中泛起一股旖旎的情绪,春色渐渐映上脸颊。

  权朝云不提醒还好,她三番两次提及,楚江南更是兽血沸腾,有种随时可能被人撞破好事的刺激,虽然明知道这种想法很,可他妈哪个人不是进化来的?

  楚江南心中沸腾的猛地窜了起来,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绝大多数时间是用下半身在思考问题,特别是在彼此你情我愿的情况下。

  伸手轻轻将权朝云权朝云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揽入怀中,楚江南低头吻住了她柔软湿润的红艳,异常激动的奇妙感觉使两个人的身体同时轻轻颤抖了起来。

  当楚江南的舌尖分开权朝云柔软而红艳的柔唇时,她含羞带怯的轻启皓齿,将他灵动的舌头迎了进去。

  楚江南用力舔砥,大肆掠夺,将权朝云香润口腔中分泌出的阵阵芬芳甘甜的玉津香液尽数吞进嘴里,咽入腹中。

  两人都有触电般的奇异感觉,这个吻仿佛已经等待了千百年一般,亲吻的感觉竟是如此之美好。

  受到楚江南火热的攻击,权朝云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

  楚江南着她柔软滑腻的三寸丁香,权朝云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楚江南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在她高耸,挺突浑圆的上肆意揉搓,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涌遍这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全身。

  权朝云美眸羞闭,任由他恣意轻薄,楚江南的大手渐渐开始用力,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她圣洁挺突,高耸鼓胀的浑圆,嘴唇松开她微微红肿的美艳,不断亲吻权朝云芙蓉玉面的每一寸嫩嫩。

  楚江南结实有力的双臂把权朝云抱得更紧了,喷出着灼息的嘴唇开始亲吻她玲珑精致,小巧嫩嫩的敏感耳垂。

  权朝云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楚江南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挥之不散,那双魔手偶尔更是会抚上肥美的雪臀,肆意抓捏揉搓,爱不释手。

  楚江南的双手在权朝云玉臀和粉背游走,她不禁伸出柔嫩皙白的藕臂紧紧搂着他的颈项,两人紧紧相拥的上半身没有丝毫空隙。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权朝云微微红肿的柔润香唇,微笑着问道:“对了,柔柔到哪里去了?”

  权朝云望了他一眼,羞涩的轻声道:“柔柔姐姐在楼上。”

  “哦!”

  楚江南鼻子里发出一阵声,不怀好意的笑道:“朝云,不如我们上去和柔柔一起玩小蜜蜂飞进花丛的游戏怎么样?”

  “公子……”

  权朝云芳心一颤,轻咬红唇,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胸前的鲜艳乳珠,恰如新生的樱桃,鲜艳欲滴。

  楚江南坐在身前,似$$喜还羞,欲遮欲露的清秀权朝云,笑道:“既然朝云害羞,那我们就不上去了,嘿嘿,让公子来为朝云量三围吧!”

  楚江南将皮尺水平地圈在胸围(突出点)上,由松慢慢收紧,同时用手将权朝云高耸,浑圆挺突上量了起来,轻轻托起,就好像穿着胸衣一样。

  量胸围的过程中,当楚江南的手背刚碰到权朝云的嫩乳,就发现她娇躯轻轻一颤。

  楚江南知道自己的手碰到了权朝云重要的敏感地带,而他自己也被引得欲念大动,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还是尽快完成工作才是。

  权朝云现在是如坐针毡,又难以掩饰的心思旖旎,美眸似睁似闭,既想看,又羞怯,娇首低垂,脸上泛起淡淡桃红,裸露的粉滑,皆染上一阵微微的粉色,纤纤十指扶住,指缝里却又隐隐露出雪峰凝脂、丹枫含露,正是一个欲掩还羞的闺中春图。

  第375章 擎天一柱

  楚江南虽然钟情那种胸前浑圆高耸的女子,但并不表示他厌恶娇俏的女子,再说权朝云的大小和他先前猜测的差不多,实际胸围大小是三十三寸,虽然比不上生育过的单婉儿和柔柔,但是却和单疏影,苏沁雪诸女差不多,属于身材很标准那种。

  看着权朝云胸前那两个白嫩圆大的面团,楚江南的理智艰难的和兽欲做着殊死的搏斗。

  权朝云见楚江南双赤红地盯着自己高耸丰。满,挺突美好的酥。胸,明白他在想什么,羞涩地“嗯嘤”一声,伸手欲掩,可就是这个欲遮还露的有遮掩动作,让好色男人彻底迷失了。

  楚江南瞬间陷入欲念的泥沼,猛地将头扎在了权朝云高耸挺突之间,轻轻闭着眼睛,用力地嗅吸起来,尽情呼吸着她那让人心旷神怡的乳香和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如兰似麝的处女体香。

  “呀……”

  权朝云香唇轻启,轻呼一声,一双藕臂紧紧抱住了楚江南的头,用力压向自己丰。满的酥。胸,娇躯也轻轻颤抖起来。

  兴奋欲狂的楚江南不禁张开坚“血盆大嘴”猛地含住左边雪峰,而右手也不闲着,用力揉捏右边雪丘,使劲挤压,恣意把玩。

  权朝云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但是她并没有丝毫阻止或挣扎,相反她皙白如玉,柔嫩的藕臂更加用力的将楚江南的头压向自己鼓胀丰。满的酥。胸。

  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也更向前挺起,似有若无的撩人呻吟声也从她那似火般灼热,似玫瑰花瓣娇艳的柔唇中溜了出来,楚江南的脸庞感受到两吞柔软挺突的不断摩擦,情不自禁,飘飘欲仙。

  “嗯……啊啊……”

  权朝云娇羞的轻吟和急促的娇喘传到楚江南耳中,他顿时感觉浑身阳气鼓胀,也胀得难受。

  冰清玉洁的雪腻剧烈地颤抖起来,权朝云皙白如玉,滑腻的冰肌雪肤也变得滚烫灼热起来,情火炽热,仿佛要燃烧焚毁一切。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抬起头来,仔细端详着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虽然权朝云毫无疑问还保持着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可是这身材发育得叫一个好,小小的年纪,身体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和情韵,仿佛是一颗美味多汁的果实,正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

  楚江南越看心中越喜,不禁由衷赞道:“朝云,你的身材真美,这里又软又挺,弹性十足。”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再次拾起尺子,圈住权朝云丰。满鼓涨的酥。胸,用力收紧,将之向中间挤压,形成更加迷人的诱惑形状。

  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双手轻轻下滑,圈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在髋骨上、肋骨下最窄的部位(腰最细的部位)收紧,记下读数,二十四寸。

  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只要腰身和整个身材配合得宜,宽与窄都无所谓,粗腰美其名曰“小蛮腰”;细腰美其曰“杨柳腰”不过,腰无论粗细,一定要轻盈灵活,走动时才能摇曳生姿,具有“曲线玲珑”之美。

  “好了,下面我们开始量臀围了。”

  楚江南将数据记下后,目光灼热地看着权朝云,邪笑道:“朝云,你把亵裤脱了吧!”

  权朝云俏脸绯红,低头不语,羞的耳根都红了。

  楚江南面色严肃,正色道:“这样才能测得准确嘛!”

  权朝云微张的柔唇吐气如兰,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芳唇,扭动丰美的翘臀,盈盈站起身来,一双晶莹怒耸的双丸轻轻蹦跳。

  两只纤纤玉手抓住亵裤的腰侧边沿处轻轻往下一拉,乳白色的亵裤“唰”地一声被拉到了上,权朝云柔美的娇躯上最后一片神秘之处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暴露在室内温度逐渐攀升的暧昧空气中。

  随着白色亵裤从被褪到脚踝然后脱掉,权朝云的裸露在楚江南的眼前,莹白的身体,双臂放在身前,两条美丽的轻轻交叠掩饰着,的神秘花园露出了的一角。

  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一对浑圆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内侧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细摩一番。

  强自压下心中那股燃烧的欲焰,楚江南将皮尺水平放在前面的耻骨联合和背后臀大肌最凸处,随着皮尺在嫩臀上磨擦着,道:“三十四。”

  臀围的丰。满与否,成为古代中国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中国人认为浑圆的女人会多生孩子。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代农业社会里,肥臀自有其重要性。

  楚江南最后读完数字,“啪”地一声将尺子甩开,权朝云刚羞涩地叫了声“公子”却感觉浑身一热,早已被他拥进温暖的怀抱里。

  权朝云躺在楚江南怀中,羞红的俏脸靠在他胸口,娇声道:“公子,你,你量这个干什么?”

  她本就生得明艳无比,躺在心上人怀中,唇红齿白,面如桃花,更显人比花娇,脑袋晕乎乎的楚江南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当然是为了制定罩杯的大小。”

  权朝云闻言一怔,娇躯在他怀里扭了几扭,丰。满的酥。胸却是无意识地擦着他胸膛,奇道:“什么是罩杯?”

  罩杯这个词是由法国人(具体应该说是胸。罩设计师)确定的,楚江南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笑道:“罩杯是大小的单位。”

  其实罩杯这个词源于法国,且被翻译得相当形像,楚江南略一思忖,笑道:“因为胸。罩除了带子,就剩下两个像杯子一样罩在的罩子,近而由罩杯的大小来测量乳。房的大小,这样既简便又易懂。”

  权朝云轻点臻首,含羞不语,不知道她是真明白,还是想当然。

  这个时代,除了欧冶静怡怕是没有人真正知道其实胸。罩也因不同的罩杯,分出了各种不同的式样:全罩胸。罩,3/4罩杯胸。罩,1/2罩杯胸。罩,5/8罩杯胸。罩。

  由于条件限制,楚江南准备设计销售的是可以将全部的乳。房包容于罩杯内,具有支撑与提升集中的效果,任何体型皆适合,适合丰。满胸型及肉质柔软的人,最具功能形的全罩款式。

  至于集中效果最好,显现幽壑,凸显乳形曲线,任何体形皆适合的3/4罩杯胸。罩和适合小巧玲珑的女孩,更显丰。满的5/8罩杯款式就不适合大规模推广了,毕竟要让走在女人走在大街上袒胸露乳,楚江南自认还没有这个能力。

  不过穷则变,变则通,有钱不赚那不符合楚江南的性格,所以他决定将适合露肩的衣服的1/2罩杯胸。罩,3/4罩杯胸,5/8罩杯款式化归情趣系列,相信销量还是有保障的。

  楚江南在权朝云背上缓缓抚摸着,感觉她娇俏的胸膛在自己身上摩擦带来的柔滑感觉,俯身低头,在她酥。胸上轻轻亲了一下,急吞了口唾沫,笑道:“朝云,公子想要你……”

  受现场气氛和内心情绪的影响,权朝云早已是春上枝头,感觉到他浑身的火热,早已忘了此处是何地,嗯嘤一声,不敢搭腔。

  权朝云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秀目紧闭,面色羞红,温婉如玉,楚江南早已熏心,精虫上脑,两只色手摸上她俏臀,正要成就好事,却听楼上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道:“朝云妹妹,姐姐洗浴好了,我忘记拿衣裳了,麻烦你将我的衣裳递给我。”

  这熟悉的声音楚江南当然不会陌生,正是在楼上沐浴完毕的柔柔。

  心猿意马的楚江南,伸手在权朝云的丰美翘挺的隆臀上轻轻拍了一下,轻声道:“朝云……”

  “啊,公子……”

  权朝云正羞涩无比,连柔柔的话都没有听见,此时听他叫唤,顿时吓了一跳,忍不住偷偷睁开眼来,却见他正面带微笑望着自己。

  “唔……”

  权朝云嘤宁一声,俏脸绯红,急忙将臻首埋进他怀里,感觉处有一硬物抵住自己,又粗又热,忍不住疑惑道:“你身上什么东西那么硬?”

  “这是公子修练的一门武功,名叫擎天一柱,这可是我对付女人的独门武器。”

  楚江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嘿嘿,我这武器若是用来对付女人,绝对是无往而不利。”

  “哪……哪有这样的武器……”

  权朝云抿嘴轻笑,身体微微一动,胸前的一阵乱颤,弄得楚江南心悸不已,就连那‘擎天一柱’也抬高了不少。

  她毕竟是歌姬出身,初时尚未想及,细一思量之下,哪里还不明白,忍不住一声惊呼,双手捂住脸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意外,意外,纯属意外。”

  楚江南嘿嘿奸笑两声,道:“朝云,平时不是这样的,不过你放心,公子绝不走火伤了你就是。”

  权朝云哪敢听他说话,俏脸泛起娇艳的红晕,嗯嘤一声低下头去,轻咬红唇,娇羞妩媚。

  与此同时,楼上再次传来柔柔的轻呼:“朝云妹妹,你在吗?”

  看着她害臊羞涩的动人模样,楚江南不禁心怀大畅,伸手取过衣衫披在她的上,低声笑道:“朝云,我上去找你柔柔姐玩大人的游戏去了,嘿嘿,你还小,现在才十三,哦,算你十四好了,这个游戏必须要年满十六岁才能参加,等你长大了,哥哥一定和你玩。”

  权朝云双颊羞红,根本就不敢看他,听他脚步咚咚咚上楼。

  过了半晌,权朝云轻轻睁开美眸,想起他上楼之前的那些诨话,他……他是要和柔柔姐……明白楚江南话中之意,小妮子臊得俏脸通红,芳心偏偏却又羞喜交加,裸露在微凉空气中的娇躯更是灼热如火。

  第376章 闺房戏美

  楚江南嘴角泛着邪气的笑容走出了房间,心中仍在翻腾,权朝云这小妮子虽然年纪尚幼,可身材却真好啊!

  圆软适宜,冰肌雪肤,柔软滑腻,摸起来就是最好的锦缎也有不及,丰隆雪臀结实圆润,充满弹性,难怪自己下面的小兄弟这么不老实要造主人的反。

  自己若是现在摘了这果子,怕是家里几位夫人都要给我为难吧!哎,还是再等一等吧!

  好在还有柔柔,想起柔柔正在二楼上沐浴,楚江南心里更是瘙痒难耐,帅气的脸庞却给人贼眉鼠眼的感觉,若是走在街上,就算吓不到小姑娘,却铁定吓到无数花花草草。

  悄悄摸到二楼,此时已是隆冬,眼见腊月将至,可屋里却水汽天天,温暖如春,隔着老远,楚江南似乎也感觉到一股子热气扑面涌来。

  屋内,堂亮屋洁,楚江南见场房门虚掩,一个娇俏的美丽倩影正背对自己,坐在圆大的木桶中,玉手轻舒,往自己身上泼着温水,水珠飞溅,不是温柔婉约的柔柔妹妹是谁。

  楚江南心中一荡,轻轻推门进去。

  柔柔听见背后传来开门的声响,却没有回头,娇声笑道:“朝云妹妹,我喊你的话都没听到,可是绣那鸳鸯绣得出来神?”

  沐浴美人欺霜赛雪的冰脊玉背对着门口,楚江南灼热的眼神落在柔柔沐浴的娇躯上,乌黑柔顺的秀发高高盘起,发髻横插着一只碧绿玉钗,裸露在微湿空中的娇嫩晶莹如玉,在珠水映衬下,闪烁着迷人的水润光泽。

  楚江南悄无声息走到她背后,可眼中闪过狡黠戏谑之色,故意粗着嗓子,声荡语道:“小美人,我不是你朝云妹妹。”

  乍闻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柔柔下意识“啊”的惊呼一声,慌羞惊颤的转过臻首,看清楚江南模样,转惊怒为欣喜,娇嗔道:“大哥……”

  柔柔转过身来,浸泡在浴桶里的娇躯带着一片白灿灿的水花,在楚江南眼前闪成一片耀眼的银色,胸前柔软滑腻的雪肤乳肌和浑圆弹绵的傲人凸起,于水中半遮半掩,在竟比完身暴露还要来得心动。

  楚江南哪里是知道孤男寡女,瓜田李下,非礼勿视的主,确切来说,是知道是一回事,去不去做,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眼睛瞪圆,射出亮晶晶的光,望着柔柔晶莹雪腻的高耸,楚江南色迷迷道:“柔柔,大哥给你送衣衫来了。”

  柔柔这时方才意识到自己正,赤着身子,“呀”地一声娇呼,娇躯急忙往水里蹲低了些,连修长白洁的玉颈都浸入水中,只将羞红的俏脸露在外面,嗔道:“大哥,你……啊,不……不要看……”

  不要看?脑子有问题才不看,楚江南灼热的目光紧紧盯在她羞红的芙蓉玉面看个不休,揣着明白装糊涂,疑惑道:“我看什么了?柔柔,你穿衣裳了没?”

  柔柔见楚江南这般无赖,芳心又羞又气,偏偏又有一丝欢欣窃喜,赤身的雪腻女体躲在浴桶中不敢出来。

  楚江南可管不了那些,嘴角荡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大步走到她身边,双手伸进水中,缓缓按上她细嫩的双肩,柔声道:“柔柔,你的身子真好看,难道不愿意给大哥看你的身子么?若是你真不愿意,那你就告诉我,大不了,我……我偷偷看就是了……”

  瞧他这话说的,柔柔就是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又怎么能说出来,脸皮厚到楚江南这份上也是难能可贵了,而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似乎带着奇异的魔力,浴桶中的裸身美人被他按住香润的粉肩,顿时浑身轻颤,低声道:“大哥,柔柔……”

  “唉……”

  楚江南突然轻轻叹?A2一声,话锋一转,道:“柔柔,其实大哥来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帮忙的,可是……”

  “什……什么事……”

  柔柔见楚江南说的认真,抬起臻首,看他面色严肃,芳心惊疑不定,忘了自己正光溜溜的尴尬处境,猛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一具浑然天成,晶莹剔透,秀美绝伦的赤体,便完全呈现在楚江南身前。

  如云的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髻,活泼而又俏丽。明亮的美眸薄雾蒙蒙,带着点点新起的湿气,楚楚动人。两边粉腮泛着淡淡的粉红,樱桃小口吐气如兰,因为激动而波澜起伏。无尽的,尽收眼底。

  美丽女人的身体实在是上天最伟大的杰作,楚江南呆呆地望着眼前柔柔美轮美奂的娇美,心里不住地感叹,上天待我不薄,先有穿越,再有武功,金钱美女,一样不缺。这一辈子就算没有电脑手机,跑车别墅,游艇飞机……自己也咬牙,闭眼,憋气,点头认了。

  柔柔看楚江南盯着自己赤光光的身子不说话,脸上浮出那熟悉的坏笑,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芳心又羞又涩,低呼一声,急忙又蹲到水里遮住,娇嗔道:“大哥,你……你欺负人……”

  楚江南见柔柔美眸中媚意盈盈,晶莹闪烁,这小妮子都是生育过的人了,还这么脸皮嫩,他哈哈一笑,凑到她玲珑秀巧的耳垂边,低声温柔道:“柔柔,大哥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朝云。”

  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他了?柔柔美眸温柔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那你告诉人家,你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楚江南嘿嘿笑两声,探过脑袋,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将自己要给她量三围的事情说了一遍。

  权朝云已经量过了,现在当然应该轮到她了。

  柔柔轻轻从浴桶里站起娇躯,任那美丽动人柔美,毫无遮掩的完全暴露在楚江南灼热的视线下。

  她脸颊滚烫如火,媚眼如丝,嘴角含羞,颤巍巍的粉乳微微抖动,眼眸中射出海一般的深情,柔声道:“大哥,你真坏,不过柔柔就是喜欢你的坏。”

  这是什么逻辑?嘿嘿,陷入热恋中的女人果然不能用常理测度,楚江南猛地将小妮子光溜溜的雪腻打横了拦腰抱起。

  “啊……”

  柔柔娇呼一声,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紧紧夹住,纤纤玉手捂在腿间私密美妙之处,白洁的脸颊如火烧般通红滚烫,她浑身上下都是水珠,顿时将两人身体全部打湿。

  柔柔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靠在楚江南怀里,清秀的俏脸贴在他胸膛上,柔弱的娇躯微微颤抖,嫩滑的晶莹如玉,漾起一抹的粉红。

  楚江南微微一笑,取过身边一方整齐的浴巾,将她美妙玲珑的轻轻地包裹了起来,笑道:“柔柔,难道你真的认为大哥很坏吗?”

  柔柔听他如此说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禁不住呆了一呆。

  鼓起勇气,抬起臻首,柔柔眸光坚定温柔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大哥,不是的,你当然不会是坏人……”

  楚江南摇了摇头,微笑道:“柔柔,其实如果你真的那样想的话,我会很高兴。”

  柔柔美眸中透着一丝疑惑,奇怪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好人比坏人多,如果大哥也跑去当好人,那坏人就没法活了。”

  楚江南恬不知耻的自我标榜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柔柔,大哥是不是很伟大。你有没有很感动?”

  “大哥你真,真真是……煞是……”

  柔柔轻咬红唇,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无耻”两字却是怎么也说出口出。

  楚江南伸手在她光嫩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轻轻叹息一声,笑道:“柔柔,看来做人果然不能太诚实,不过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缺点,改不了了。”

  柔柔噗嗤一声,忍不住娇笑出声,柔声道:“大哥,你说话总是很奇奇怪怪的,可是人家却最喜欢听你说话。”

  她灵动的美眸中闪烁着迷离梦幻的光华,在晨光水雾下,心动,迷醉沉沦。

  “大哥,你能抱着柔柔吗?”

  柔柔俏脸绯红,檀口轻启,轻声软语,美眸似睁似合,倾长的睫毛眨动,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这个……这个要求真是令我很为难……”

  楚江南挠了挠头,脸上露出欠揍找抽的邪笑,腼腆道:“我这人遵纪守法,礼不可废,嗯,不过既然柔柔强烈要求,那我就抱一下吧!不过你可不要抱太紧哦!不然大哥怕不小心会弄伤你……”

  “坏蛋……”

  柔柔俏脸飞霞,滚烫如火,芳心羞涩,轻声道:“大哥,朝云妹妹还在楼下……”

  这句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想抱一下是她自己说的,怎么现在又担心起楼下的权朝云来了,难道抱一下就要那个啥吗?思想真是太不纯洁了,楚江南轻轻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揽入怀中,柔柔娇躯一颤,双膝发软,嗯嘤一声,便软软地瘫靠在了他胸前。

  结果楚江南也真的没有干啥,搂着柔柔亲亲摸摸了一阵,等她穿好衣服,携手下楼。

  他已经用过早膳了,可还是要陪着家中的诸位美女吃点东西。

  两人携手来到客厅,丫鬟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摆了满满一大桌。

  楚江南是不饿的,但却坐了首席,单婉儿、秦柔、单疏影、萧雅兰、柔柔、干虹青、权朝云、玲珑,坐了满满一桌,椎名由夜和东溟四婢在旁侍候。

  楚江南没等她们坐好,便先拿起筷子夹了一夹菜放进嘴里,眯着个眼睛嚼着,咂了咂嘴,叹道:“真是太好吃了!还是家里的饭菜最好吃。”

  权朝云见他说话的时候目光是看着自己的,白嫩的脸蛋泛起两片红霞,楚江南嘿嘿一笑,道:“婉儿、疏影、柔儿、雅兰、柔柔,虹青、朝云,还有玲珑,你们不要光顾着看我,现在可是吃饭的时间,大不了等一下,我让你们看个够好了。嘿嘿,不收钱的。”

  众女嘻笑羞嗔着落座,风情万千,幸福死某人了。

  第377章 澄云逸事

  饭后,小憩片刻,萧雅兰对楚江南道:“夫君,年关将至,我和几位姐妹想去城外天竺山澄云寺上香。”

  楚江南对庙宇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不大感兴趣,不过却也不愿意扫了几位娇妻的兴致,毕竟这个时代对于女性的压迫的限制太多了。

  而且来到武昌府都这么久了,他还没有陪她们一起去踏青逛逛,想到此处,楚江南点了点头,道:“走吧!夫君陪你们一起去。”

  “太好了!”

  萧雅兰嫣然一笑,“姐妹们,咋们出发。”

  众女嬉笑散去,楚江南笑笑没说什么,当下命人准备一些吃喝的东西,套好出行的专用马车,做好出行的准备工作,在大门外等着家中美人收拾妥当。

  然而,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未时辰。

  女人,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的,都喜欢让男人“等”内心叹息一声,不过在她们出来的时候,楚江南却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等得值。

  本来就是如花美眷,如今纷纷描浅妆,着华服,欲把名花比美人,淡妆浓抹总相宜。

  诸位美女各有韵味,宜喜宜嗔,别有一番系人心处。

  楚江南身边真可谓是美女如云,几乎每个女子都是月貌花颜,却又各人有各人的好处。

  既有娇俏可人的柔柔,又有清丽绝俗的单疏影;既有秀色可人的权朝云,又有高贵典雅的秦柔;既有娇媚入骨的萧雅兰、干虹青,又有婉柔绰约的单婉儿、……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楚江南有时也想过,若能将这些美女全部带回现代,聚首一堂,必定轰动全球,环球小姐亦要退避三舍。

  虽然中国人的审美观未必适合外国人的胃口,然而,各佳人之丽色容光,不由得金迷们不心生无限遐想。

  名花倾国两相欢,名花和美人,早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楚江南这摘花惜花之人差点看花了眼。

  <><><><><><><><><><><><>一家人坐上马车,出发前往天竺山。

  走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到了天竺山脚下。

  马车再不能前行,只能下车步行,沿山路攀登。

  天竺山的天竺峰,是武昌府附近的最高峰,山上有三个寺庙群,分别成为上中下澄云寺,也叫“澄云三寺”都相距不远。

  楚江南携诸位信步走着,无视周遭嫉妒,羡慕,愤恨,痴迷,呆滞诸多目光。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有时候这男人太出色,太优秀,太man也实在是要不得,楚江南如今的面皮已经练得无比厚实,天魔金身就算是寻常刀剑也难伤他分毫,更何况是那些不关痛痒的嫉羡目光。

  闲庭信步,说说笑笑,楚江南带着自己的诸位娇妻,一路看着山景,上得山去。

  从广义上来说,寺庙不佛教仅仅与佛教一家有关。

  “寺”是佛教传到中国后,中国人为尊重佛教,对佛教建筑的新称呼。如白马寺、大召寺等。除此之外,如庵,那是尼姑居住的寺庙。

  澄云寺共有三殿、六楼、十二阁、十二四堂,僧徒达七八百之众,气象恢宏,也算小有名气。

  楚江南携娇妻美眷来到之时,正是年关将近,香火最是旺盛之际,香客来来往往,目不暇接。

  楚江南看了一眼这庄严肃穆的古刹,见寺院如此规模雄伟、香火鼎盛,心中一叹,道:“若是把这些修建寺庙的钱财都用去铺桥修路搞建设,百姓能受多少实惠啊!不过朱元璋已经算得上好皇帝了,对于贪官的惩治,他绝对是不遗余力的。”

  党的坚定拥护者,和谐政策的忠实执行者,无神主义者,少先队员加共青团员双重身份的楚江南同学本来是不信神佛鬼怪的。

  还记得现世的时候,有一次楚江南和几位同学相约去昭觉寺烧香,进门第一句话,他问的便是哪里有喝茶打牌的地方。

  但是百闻不如一见,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更何况是亲身经历,穿越这种事情都能发生,若说真的有什么神仙妖怪,楚江南也不会意外。

  所以,虽然参拜时,不比诸位娇妻来的虔诚,但是楚江南还是有模有样,至少从外表看,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一群莺莺燕燕着实不好,进了大殿,诸位美女便三三两两,各自散开。

  楚江南陪着自幼身体有恙的秦柔,一袭环领貂裘裹着她修长窈窕的身子,披落的长发犹如飞瀑垂缎,滑顺处几可鉴人。

  玲珑和权朝云两个小丫头,紧紧随在二人身后。

  两人相贴甚是紧密,秦柔轻轻挽着楚江南的胳膊,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她雪肌玉肤的那股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连最贴肉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的滑开。

  楚江南见秦柔在寒冬腊月,鼻尖香汗微渗,不禁大是心疼,柔声道:“柔儿,累不累?若是累了,我们就寻间厢房,休息一下。”

  秦柔微摇臻首,软语细声,妩媚笑道:“夫君,柔儿不累,我们再逛一会儿。”

  出了正殿,来到一个宽广巨大的庭院里,一颗参天古树,挂满了善男信女抽到的祈福签卜。

  突然,楚江南眼前一亮,只见一名中年妇人,年纪约莫三十岁上下,肌白肤腻、容貌娇美,素色长裙难掩其丽色。

  妇人面色素净,包裹严实的长裙下,虽未露出雪酥酥的细腻粉头,却极富肉感,当真腴润已极。

  她胸前非常,扎紧的缠腰之上,撑出满满一大片隆起,已是沟壑难分,行进间抛弹跌宕、上下起伏,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黏腻手感,仿佛抛甩着雪脂,可见前胸之伟岸绵软,极是傲人。

  楚江南远远望见,身子一阵燥热,恍惚间竟不自觉地拿来与自己诸位娇妻一一相比,发现这少妇眉目清俏,灵秀优雅,白腻皙润,比例完美,既纤美又腴润,腰细胸大,双腿修长,当真是再增建一分便觉有憾,竟是不比家中诸美稍逊。

  此等玉人,端是难得一见,不知谁人有这福气一亲芳泽,楚江南不由看的呆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丰硕的美妙峰峦,恨不得能够望穿她的衣服。

  双方的距离慢慢接近,楚江南的视线也慢慢被那跳动的巨大起伏填满。

  却说中年美妇见一俊逸公子两眼发直的盯着自己前胸妙处,心里暗恼,在两人相逢路过的瞬间,冷哼一声。

  楚江南眼中精茫一闪而逝,急忙驻足抚胸,眉头紧蹙,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这中年美妇竟然身怀不弱的内力,刚才她以无上玄功,施展玄功,小小“惩戒”了自己一下,只是不知道自己做出的反应有没有瞒过对方?

  眼见楚江南得了教训,中年美妇柳眉一挑,不在多看他一眼,娉婷而去。

  楚江南的反应完全是做给那中年美妇看的,为了不让秦柔被自己的表演“吓”到,他刻意避开了她的视线。

  这个时候,玲珑和权朝云突然对院子里看相算命的来了兴趣,嚷着要过去,楚江南和秦柔也随着两个丫头走上前去。

  看相算命的师傅是一个身材消瘦,颌下续着一撮胡子的中年男人,穿一身僧袍,正在闭目养神。

  不管算不算得准,至少人家的这身行头还是很像那么回事,不管时代如何变迁,包装都是必不可少的,要不然没人信你。

  算命师傅听到脚步声,知道有生意上门人了,深吸口气,闭着眼睛问道:“那位要问卦?”

  玲珑和权朝云两个小妮子,扭扭捏捏一阵,还是后者局促答道:“我……我们……”

  算命师傅伸手摸了摸颌下的胡须,问道:“小姑娘想问什么?”

  两女又是咬着耳朵,低声说笑一阵,这次是玲珑开口,只见她红着俏脸,小声说道:“姻缘。”

  算命师傅直到这个时候这才睁开眼睛,俏玲珑和童颜巨。乳权朝云两位小 妹 妹那虽稍显稚嫩,却绝对清丽的容貌,立刻使他呼吸一滞,秦柔那艳丽逼人的美艳更晃得他睁开的眼睛几乎又要闭起来。

  她身上那种华贵的气质,寻常人更是无法模仿出来,那是一种在高高在上中熏陶出来的,骨子里透射出来的贵女气息。

  “命在运在,姻缘自来。”

  他假意看了看玲珑和权朝云的面像,嘴里喃喃自语,念念有声,“天分日月,右阴左阳,所谓世事无奈……”

  楚江南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牵着秦柔的小手,微笑凝视。

  东拉西扯半天,算命师傅叹息一声,总结道:“姑娘的命势和福运都是好的,但是这姻缘!哎……困难重重,难办,难办……”

  不待玲珑说话,权朝云已经着急抢先问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

  算命师傅一言不发,下颌微微扬起,眼睛却是不是偷偷瞥向眼前三位大小美女。

  楚江南上前一步,笑道:“大师,这两位姑娘都是我至亲之人,你说她们姻缘艰难,请问有没有办法可以解救啊!”

  算命师傅这才第一次把目光落在楚江南身上,拿着架子,悠悠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我若给了两位姑娘指点,那便是泄露天机,需要多捐香火钱,行善积德,方可化解。”

  楚楚微微一笑,道:“大师若是要银子,那是没有问题,只是不知大师算得准不准?”

  这话说的可不怎么中听,楚江南的话把算命师傅给惹恼了,他一下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疾言厉色道:“你说我不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张半仙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楚江南笑道:“真的?既然如此,那你帮我算一卦怎么样?”

  算命师傅一脸傲色,重新坐下,点头道:“好”“嗯,前程,福运,姻缘,这些太深奥的东西我们就不算了。”

  楚江南眯起眼睛,话锋一转,“你就算一下我今天会不会给你钱好了?”

  “……”

  算命师傅直接石化无语,周围围观众人哄堂大笑。

  玲珑和权朝云两个小妮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温婉的秦柔也憋的俏丽通红,娇躯轻颤。

  第378章 翠袖双光

  没想到这边好戏落幕,那边好戏又已经开场了。

  秦柔和楚江南,还有玲珑、权朝云原本已经准备离开了,可这时却突然停下脚步。

  原来,一群脸上打着流氓标签,写着我是坏人的锦袍汉子,见先前那中年美妇姿色艳丽,便出言无状,还想要对她动手动脚,污言秽语调戏。

  秦柔三女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作为女人,见到这种事情,相信没几个人会高兴的。

  中年美妇被几个锦衣大汉围在中间,却是一脸淡然。

  一个让人惊艳的中年美妇,满一身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紧紧地包裹在雪白的素裙之下,飘逸的长随风飞扬,清丽的俏脸配上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目让在场的雄性生物内心狂跳不已。

  这女人是那么好调戏吗?没点集疏运水平行吗?连本少爷都差点吃亏,何况是这些小杂鱼?本不想管,可想来这是一个认识美女的机会,楚江南微微一笑,牵着秦柔的手,走了过去。

  “你们住手。”

  秦柔大喊一声,虽是鼓足了中气,但声音听起来却还是柔柔的。

  那群大汉们闻言不由一怔,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

  秦柔见众人都将目光看向自己,不禁有些羞怯,玲珑这小妮子贵为“双修府”双修公主谷姿仙的贴身侍女,学了双修府传授的武艺,可是这害羞的性格却是没有任何改变。

  楚江南没有开口,这个时候,能出言的就只有权朝云了,虽然她只是个年近十四岁的孩子,可是那发育超常的身材,以及胸前的伟大,却绝对无法让人忽视。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们居然敢调戏妇女、欺凌弱小,难道不怕王法吗?”

  从见到秦柔这绝色美女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接着看清眼前说话的也是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小美人,众锦衣大汉纷纷大笑起来。

  其中一人色地看着权朝云,嘿嘿笑道:“小美人儿,我们不调戏她了,调戏你行不?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正好调戏美女啊!到了晚上正好可以办事了。”

  众锦衣大汉跟着一阵大笑,其中更是有人不怀好意地盯着权朝云胸前,目光放肆的打量起来,嘴里流着口水道:“大,真他。妈的大……”

  权朝云俏脸羞红,粉面含煞,娇喝一声,道:“你……你们……”

  锦衣大汉们又是一阵爆笑,一个看似领头的华服大汉瞪着三角眼,声音阴森道:“小美人儿,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是谁,居然敢管我们的事?”

  楚江南冷冷道:“以前你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再过不久,你们就会变成死人。”

  锦衣大汉们闻言一愣,继而抚掌大笑,其中指着同伴,一一点名身份:“这位陈兄是守备张大人的二公子;这位是张知府的侄子;这位陈大人的表亲;还有这位王大哥,他是洛阳布衣门陈通的关门弟子……”

  周围的人一听对方都是有来头的人物,这些百姓虽然不知道什么布衣门,以及其门主陈通在黑道上的名声,但是能够和守备大人,知府大人的亲戚相提并论的肯定也是什么大人物。

  布衣门,很牛叉么!本少爷还艳照门呢!楚江南嘴角微微勾起,眼中满是不屑。

  权朝云听了对方的话,全无反应,不止的是她,一左一右站在楚江南身边的权朝云和秦柔也没有丝毫表情。

  既然是注定要开打的,楚江南微微一笑,声音温柔道:“小玲珑,你就替我教训教训这几个不开眼的家伙。”

  见玲珑有些犹豫的样子,楚江南道:“放心吧!有我在,没事的。”

  对方看楚江南几人有说有笑,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

  “小美人儿,不如你跟着大爷吧!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少爷我天天晚上都疼你……”

  这话自己要学学,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客串的时候用得上,楚江南笑了,不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想要杀人了。

  听楚江南的意思竟然是要玲珑出手,秦柔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后者没有说话,而是用力握了握他的小手。

  玲珑虽天性害羞,却不怯战,竟是抢先出手。

  至于对方,动手的当然不是那几个二世祖,她们欺负欺负普通民女还行,面对练家子,自然有其他人动手。

  自告奋勇出手的布衣门的人,名唤陈平,是名剑手。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交手了数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式。

  开始的时候,玲珑七分守,三分攻。

  楚江南不时提点两句,完全是一副戏耍对方的样子。

  一阵冷风袭来,秦柔娇躯轻轻一颤,楚江南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柔儿,你身子虚弱,干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歇着,你等一下,夫君立刻把他们打发了。”

  秦柔脸色嫣红,紧紧拉住他的手,坚定摇头道:“夫君,你对柔儿真好。我与夫君,生生世世,永远都不要分开。”

  “这样啊!那好,我待会儿抱你回去好了。”

  楚江南嘻嘻一笑,道:“看你多走一步路,我都心疼。”

  秦柔腮上满是幸福的红晕,脉脉含情的望他一眼,那盈盈一瞥的温柔,便仿佛能拧出水来。

  中年美妇就在他们身边不远,而且她内力精纯,虽然两人是小说说着亲密的话,可还是一眼不落的进了她的耳中。

  听了楚江南的话,中年美妇不禁俏脸微红,浑身一阵肉麻,冷哼一声,低声道:“花言巧语,巧言令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秦柔突然娇呼一声,臻首低垂,仿佛要埋入自己高挺耸峙的两团美肉中,同时也露出皙白修长的颈项,和红透的耳根。

  中年美妇也是面色绯红,身形退了几步,望着秦柔身后,眼中带怒道:“你,你……”

  “我怎么了?”

  楚江南深深嗅了一口,鼻腔中充盈着秦柔身体的幽雅清香,嘻嘻笑着将在秦柔翘起的美臀轻抚的大手收了回来,用对口型的方式说道:“我和我娘子亲热,碍着你什么事了?”

  楚江南选取的角度正是权朝云挡住众人视线的一方,而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打斗中的玲珑和陈平身上,除了中年美妇,自然没人看见他刚才的动作。

  “你……”

  中年美妇哼了一声,脸色通红间,往左边走了两步,拉开和楚江南的距离。

  嘿嘿,自己现在可是在帮他出头打架,她肯定不好意思这时找自己的麻烦。

  楚江南哈哈笑了几声,拉着秦柔的小手,什么肉麻说什么,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拼斗中的玲珑。

  若是一时不慎,让玲珑受了伤,楚江南可舍不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玲珑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已经和对方有攻有守,互有来往。

  陈平见玲珑招式精妙,身法玄奥,但自负武功高强,又看对方年纪尚幼,那肯畏战退避,左肩一缩,回剑不及下,左拳迎向玲珑凌厉的手刀。

  玲珑一移一蹲,手刀改插陈平的腰腹。

  陈平想不到对方变招如此快捷,且毫无先兆,大惊下拳变为掌,切向对方的手刀,劲道已不如前。

  “砰!”

  陈平惨哼声中,往后跌退。

  同一时间,背后杀气涌来,一剑刺来。

  中年美妇冷哼一声,身形一晃,出现在玲珑身后。

  楚江南悄然散去凝聚的内劲,静观其变。

  中年美妇右掌后拍,重击在后方偷袭玲珑,迅刺她后心的一剑剑锋处。

  偷袭者触电般往后退去,出手的正是洛阳布衣门陈通的关门弟子王天伦。

  中年美妇则借势前飘,冷冷道:“无耻之徒。”

  她两手双飞蝴蝶般飞起,分左右拂向他的面门,扰他目光,真正杀着却是下面飞起的一脚,正踢王天伦小腹。

  王天伦想不到她的攻势如许凌厉,吃了一惊,同时醒悟到她武功如此高强,急忙右手挺剑直刺对方面门,左手横切,迎往由下而至狠辣无伦的一脚。

  中年美妇,两袖急护面门,踢起的一脚乘势加速,由直踢改侧踢,目标是王天伦的手腕,脚法精妙绝伦。

  王天伦心中一凛,要知他现时武功,虽然比不上自己的师傅,但是就算和几个师兄相较起来,也是志强不弱,可是这个女人,竟着着使他感到庞大的压力,实是非同小可。

  长剑刺中鼓涨内劲的衣袖,同一时间,王天伦左手缩变为拳,重击往她的脚尖。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一声,中年美妇往后飘飞,身形飘逸自然,而王天伦则要凄惨得多,身形踉跄,稳住脚步后,竟然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最厉害的一人也不是中年美妇的对手,其他人顷刻间失去了争斗之心,他们虽然仗着身份能够欺压普通百姓,可是对方一旦不买账,那他们就没辙了。

  至少现在这个时候,没有大队护卫跟随的时候,他们没有面对楚江南的勇气。

  就在这时,楚江南突然大喝一声:“小心。”

  只见倒地的王天伦竟然抬手扔出一蓬亮光,雨点般打向中年美妇背心。

  不知好歹,中年美妇蓦地杀机大起,终于亮出了藏在身上的两把有护腕的短剑,侧转娇躯,配合着流云袖,挡开暗器,握在左手玉掌中的短剑脱手飞出。

  血光一闪,王天伦惨叫一声,短剑已经刺在他右手肉掌之中。

  双光短剑,流云袖法,楚江南眼中精茫一闪而逝,她竟然是范良极‘竭力追求’的出云观高手,‘翠袖双光’云清。

  难怪那老贼头在武昌府现了踪迹?原来是因为云清来了,自己早该想到的,楚江南连连叹息。

  本少爷还在奇怪,为何进了这澄云寺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没来由的,而在自己有心探查之下,居然又没有任何不妥的迹象,原来是那个老贼头也来了。

  不愧是天下无双的盗圣,隐匿气息的功夫就连自己都有所不及,若不是自己逼得云清出手,最后险些被人偷袭,他露了气息,自己还不知道这家伙也跟来了。

  第379章 误窥云清

  楚江南虽然没有系统的学过武学,但是由于他变态的记忆能力,使得他几乎可以说是拥有过目不忘的异能,在东溟派这个得天独厚的地方,对于天下比较声名在外的武艺以及诸般神兵利器,认知上他都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

  虽然认出了云清的身份,但是楚江南却没有上前攀亲戚,由于韩宁芷的关系,算起来,他还要叫云清一声姑姑。

  那范良极算什么?他和云清搞在一起,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姑父?他奶奶个熊!想到这里,楚江南的心情更加郁闷。

  哎,算了,谁让自己惦记着人家的宝藏喃!想到范良极的收藏的那些奇珍异宝,若是全部得到,嘿嘿……

  不过,自己刚才无意间似乎把自己的姑姑给得罪了,楚江南在美的差点流口水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令人郁闷的问题,不禁有些头大。

  云清应该很疼韩宁芷那丫头吗,让她去帮着自己解释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想通此节,楚江南又感觉天晴了,风暖了,云白了,海蓝了,靠,他小子能看见海么?

  <><><><><><><><><><><><>经过一番不算意外的意外,楚江南一行回到了东溟别苑,不过他并未久留,没待多长时间就到韩府去了。

  韩府,内院,韩宁芷的厢房。

  “要过年了,爹爹应该快回来了……”

  韩宁芷叹了口气,剥葱似的指尖轻抚秀发,“姐姐,我想爹爹了。”

  韩慧芷拧腰舒臂,打了个轻促的呵欠,眼里漾着一抹慵懒的浮亮,戏谑道:“我还以为你有了夫君,就忘了爹爹呢!”

  “姐姐!你说什么呢!”

  韩宁芷一双浑圆姣好的长腿紧紧并起,嫩黄尖儿的弓底绿绣鞋恣意扳平。

  “宁儿!”

  楚江南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不等回应,“嘎吱”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啊!”

  韩宁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韩慧芷却惊呼一声,秀眸看着楚江南,似乎见到了什么怪兽。

  楚江南尴尬一笑,旋又想起,自己进老婆屋子的屋子,而且自己明明已经敲了门了。

  “大哥。”

  韩宁芷羞涩地唤了一声,看她的样子,若不是顾忌韩慧芷在这儿,早扑进楚江南怀中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韩宁芷左看看楚江南,右看看韩慧芷,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宁儿,我有些事情对你说,你进来一下。”

  楚江南神秘一笑,转身跨进里屋。

  大哥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韩宁芷心中想着,跟着他进了里屋。

  刚刚跨进屋,房门轻轻关上,两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绕上了韩宁芷纤细的腰身。

  楚江南把韩宁芷火热的娇躯抱在怀中,由于是在屋里,点着火盆,韩宁芷全身只着单薄的衣衫。

  韩宁芷娇喘着道:“大哥,你,你要说什么?”

  “这个,等一下,再说。”

  楚江南在抱住韩宁芷的水暖件,浑身的血液已经沸腾起来。

  韩宁芷吐气如兰,道:“大哥,姐姐还在外面呢!”

  “我不管。”

  楚江南七拉八扯道:“我们是在自己屋里,是她不敲门进别人的屋子。”

  胡说八道一通,楚江南双手顺着她臀尖抚摸下去,只觉潮湿一片。

  韩宁芷轻吟一声,浑身火热,两条光滑的轻拧,如蛇般盘于他身上。

  “大哥,你弄的轻一点。”

  隆臀微扭,早被楚江南开垦过的小妮子媚眼如丝:“宁儿怕忍不住,叫姐姐听见,哦!大哥,你好坏……”

  楚江南如何忍耐的住,抵住她翘臀微微一挺,韩宁芷嘤咛一声娇呼,发出小猫一般的尖叫。

  “大哥,你是故意的!”

  娇羞答答地回头偷望楚江南一眼,红唇微启,眼中水汪汪一片,柔声道:“你不准想姐?E3,她就在外面。哦!她听到了……”

  “什么声音?”

  韩慧芷柳眉微蹙,好奇往里屋瞅了一眼,旋又想到了什么,小脸染满晕红,连耳根都羞红了。

  春意浓浓,自不细表。

  <><><><><><><><><><><><>半个时辰之后,当楚江南志得意满的跨出里屋的时候,韩宁芷已经躺在秀榻上沉沉睡去,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而韩慧芷也是早已芳踪渺渺。

  已经是自己碗里的菜了,难道还能被别人夹去了,楚江南轻轻关上韩宁芷厢房大门,悄然离去。

  在一片白墙之中,错落着几间人工雕砌的精舍,有假山流水的荷塘。

  有钱人真是腐败,没事把院子修这么大干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也是有钱人,而且是特别有钱那种。

  其实有时,院子修大点也不错,至少不会一下子就逛完了。

  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虫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

  楚江南一路走来,心里有些犯嘀咕,怎么今天后花园连一个仆人女婢也没见到一个。

  依着往日,这时正是下人们忙碌的时候,今天怎么一个都看不见了。

  “放假了?”

  楚江南摸了摸光滑的下颌,喃喃自语道:“难道古代还有双休?这倒是应该提倡一下。他们的待遇可比朝廷命官要强多了。”

  这里,介绍一下明朝官场的休假制度。

  朱元璋是最大的boss,这位仁兄的工作精神特别旺盛,他认为,给官员发工资,让你们管事已经很优待了,当年老子连饭都吃不饱,还休息?

  他规定了休假的制度,简单易行,一年休息三天!分别是:过年、冬至、本人朱元璋的生日。

  还想休几十天,小子们还没睡醒吧!

  不经意间,楚江南已经走到一处露天的温泉,水声越来越响。

  前面出现了一汪湖泊,湖面上水气蒸腾,四周满是绿树繁花,围着湖岸层层堆砌,数座假山倒映在水中,湖光山色,相映生辉。

  “夫人,你还要泡吗?已经半个时辰了?”

  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楚江南寻声看去,说话的正是韩宁芷的的贴身丫鬟小菊。

  “韩夫人在沐浴?”

  楚江南脑中电闪雷鸣,立刻意识到今天后花园没有下人的缘故,原来韩夫人在沐浴。

  美人沐浴,生人勿近。

  以自己和韩家上上下下的关系来看,不算是生人吧!楚江南的思想已经不能用无耻来形容了。

  “小菊,你去帮我把换洗的裙裳拿过来。”

  一把娇音响起,这声音听着耳熟,不过似乎不是韩夫人的,难道韩天德那老家伙还有个二夫人?

  小菊答应一声,莲步轻移,转身便离开了。

  楚江南的身手,当然不会被一个不虞武艺的丫鬟发现行迹。

  温泉中碧波荡漾,四下里明光晃亮。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锐目透过水雾,看见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中年美妇,正用一只手挽着盘在头上的如云秀发,一只手抓着水瓢往娇躯轻轻倒水。

  只见那修长的颈项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藕臂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诱惑弧线,胸前微微颤颤,一条深邃幽壑衬出两颗微翘的粉红,就像是雪岭上艳色无双的血梅让人垂涎欲滴。

  楚江南不禁吞了一口唾沫,自己本来是随意走走,却不曾想有几乎欣赏中年美妇沐浴的“盛况”只是这美妇不是别人,而是刚才在澄云寺有过一面之缘的入云观高手云清。

  只见,云清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似瀑布垂下,一副丰腴有致的柔美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臻首也整个没入水里,及腰的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蔷薇花瓣轻轻地随波起伏动荡,在这一刻时间好像都静止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详和安宁。

  柔嫩的藕臂轻轻横张,搁在温泉边缘的鹅卵石上,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在温水中漂浮微踢,划出一圈圈水纹,渐起波澜。

  温热的水流滑过股下,双腿之间乌黑浓密的细毛就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在更上面一些的位置,萋萋芳草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

  这的一幕,不但是屋外大吞口水的楚江南,就连云清自己看得也不觉有些痴了。

  楚江南只觉得一股热血沸腾,口舌干燥……某些部位不争气的生出了一些生理反应。

  自己要不要走开呢?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偷看?楚江南有些犹豫,脑海中理智和欲。望两个自己在搏斗。

  他决定,欲。望胜利,那自己就留下来,偷看;理智胜利,那自己就留下来,站岗放哨,不让别人和自己一样闯进来,看了不该看的。

  云清丝毫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窥她,她特意交代过,不让旁人过来。

  当然,她不会知道楚江南这个武林高手不在旁人的行列。

  云清轻轻睁开美眸,侧头垂首,纤手再次掬水轻轻抚洗自己的身子。

  玲珑,浮凸有致,楚江南心中暗忖:“范良极下辈子有福了。”

  楚江南刚刚才发泄过的身体又有了反应,想离开,却又不甘心,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天天都有。

  关键是,楚江南不能保证,下次有这种机会的时候,云清是不是已经成了范良极的女人。

  “再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虽说是一眼,但是直到小菊拿着云清换洗的衣物回来,楚江南依旧在那目不转睛的偷看,似乎有些入定的迹象。

  看女人看到入定,楚江南不说后无来者,毕竟现在穿越成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某位超哥破了他的记录,但前无古人是肯定的。

  “小菊,你下去#吧!”

  云清柔声吩咐,声音慵懒动听。

  小菊施礼退下,云清整个人赤身站了起来。

  楚江南只觉眼前一亮,然后,在“哗啦啦”的水声里。

  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绝色娇颜从侧面转正面朝楚江南的方向,云清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瑶鼻樱唇,清洗过后的冰肌雪肤微微泛红,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诱惑感觉。

  “真是要命,再不走就要犯错误了……”

  楚江南运转素女玄心功,压住了心头的,悄悄离开。

  第380章 内衣旗袍

  重新回到韩宁芷的房间,楚江南接连喝了三大杯茶水,他躁动的身体才算勉强安寂下来。

  看了床上甜睡的韩宁芷一眼,楚江南摇头苦笑。

  刚才他叫韩宁芷进里屋的本意,本来是和她说云清的事情,可是搂着她逐渐长成的身体,想着屋外的知性恬静的韩慧芷,他脑袋一热,只顾着那啥了,压根忘了自己的初衷。

  直到此时,三被茶水下肚,楚江南才想起,自己还要和韩宁芷说“正事”韩宁芷这一睡就睡到下午,连午膳都错过了。

  男人某方面能力太强也不是结好事,特别是当他身边缺少能够分担火力的伴侣时,若不是孤军奋战,宁儿休憩个把时辰也就差不多应该恢复元气了。

  楚江南摸了摸鼻子,这个动作他是和楚留香学的,他感觉这动作特别有型。

  男人嘛!每个招牌动作怎么行?楚江南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他是盗版人家楚香帅的。

  韩宁芷醒来的时候,睁眼看见的是楚江南温柔的笑容,和热腾腾的小米粥。

  在楚江南的摸摸抓抓中,韩宁芷面红耳赤的喝完了粥,又在他的强迫服侍下,穿戴整齐,两人携手出门。

  楚江南牵着韩宁芷的手,朝着东溟别苑走去。

  行路途中,楚江南不经的问起韩宁芷是不是有个姑姑,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他轻描淡写的说自己和云清在澄云寺的时候有点小小误会,希望她能在云清面前替自己解释一下。

  韩宁芷当然不会拒绝楚江南的要求,含笑应允。

  喜羊羊的外表却只有灰太狼智慧的可怜女子,就被灰太狼外表,喜羊羊智慧的无量男人忽悠了。

  <><><><><><><><><><><><>楚江南牵着韩宁芷的小手,迈入东溟别苑大门,两人刚进后院,迎面走来一个女子。

  怀念,真是无比怀念啊!楚江南抬头一看,他宇宙玄荒般的深邃眼眸却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韩宁芷看清来人,嫣然一笑,微微一福,轻声道:“虹青姐姐……”

  干虹青看着美眸顾盼的韩宁芷,轻启朱唇,娇声笑道:“宁儿妹妹,怎么才一日不见,你就又漂亮了?”

  “嗯……”

  韩宁芷嗯嘤一声,面红耳赤,臻首羞垂,忍不住快走两步,拉住她纤柔皙白的素手,低声嗔道:“虹青姐姐,你莫要取笑小妹……”

  韩宁芷娇羞之下,眉目如画,容颜俏丽,俏脸上带着喜悦和羞涩,浓浓的春意自眼角梢不经意地散发出来。

  如今的韩宁芷早已不是当初的青涩少女,从货真价实的处女变成了被楚江南同学处理过的女人,虽然还不能说是艳光四射的妩媚少妇,但也隐隐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和风情。

  凭韩宁芷这妩媚中带着清纯的模样,征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是什么难事,看夫君色望住她的眼光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站在楚江南和韩宁芷眼前的这个容貌秀美无双,身段妙曼风流的女子正是干虹青,不过让楚江南无比怀念的却是她此时穿在身上的装束,虽然她以前也只要电脑和电视上见过,实物却是无缘得见。

  干虹青身上穿着的赫然是一件明朝根本还没有问世的衣裳——旗袍。

  干虹青飞扬的发丝若乌亮的丝缎、弯弯的黛眉似轻点湖波的长柳、漆黑的明眸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圆润的香肩,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将她身身躯紧紧包裹,前胸丰挺鼓胀,蛮腰纤细如柳,硕臀肥美翘挺,修长皙白。

  做工精巧的旗袍将她身躯勾勒出一道妙曼的曲线,莲步轻移,娉娉婷婷之间,更是有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妩媚神韵,女性的美丽在她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那旗袍的高?D6叉处却是略微做了些改动,只分到小腿弯处,内里还穿了一件淡黄色的薄裤。

  要知道,这里可不是衣服越穿越少,身体越露越多的现代社会,这种含而不露的风格款式,更加符合这个封建时代的大众审美观。

  楚江南暗自愣了一下,心中暗道:“乖乖,虹青宝贝穿上这身旗袍,还真有些出尘的气质,真是美赛天仙,哈哈……”

  干虹青见他紧紧盯住自己,心中既然害羞又是高兴,低声道:“大哥,这旗袍是婉儿姐姐和秦姐姐做的,你看我穿起来好不好看?”

  “旗袍?这个名字真奇怪。”

  韩宁芷秀美弯弯,咯咯娇声笑道:“虹青姐姐?AC你穿的这旗袍真好看。”

  楚江南也跟着点了点头,情不自禁道:“虹青,你穿这旗袍简直好看极了!当然,如果你……嘿嘿,什么都不穿就更好看了……”

  干虹青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一张如雕塑般的俊逸脸孔上,剑眉斜飞,挺拔的鼻梁下有两片孤傲的唇;最令人心动的,是那双如深潭般的瞳眸,深邃中闪动着智慧与坚毅不屈的神采,全身充满了沉稳又刚毅的气质。

  干虹青被楚江南的话羞地俏脸微红,美眸中却透着欢喜之色,柔声道:“这旗袍,婉儿姐姐和秦姐姐亲商量了好久,做了一些修改,只是不知道这样修改后的效果好不好?”

  “嗯,考虑到两地政治文化经济的不同,这个完全没有可比性。”

  楚江南接过话茬,接着话锋一转,道:“但是,这旗袍是为咱们中原女子量身定做的那是毋庸置疑的,我保证,只要一经推出,肯定会引领风潮,风靡世界。”

  楚江南将目光下移,却注意到干虹青脚上穿着的不是普通绣花鞋,而是比一般女鞋要高上不少。

  见他注意到了,干虹青俏脸一红,低声道:“这旗袍做好之后,我穿上觉得很好,可就是鞋子有些矮了,于是,姐妹们便商量着做了一双高一点的鞋子。”

  楚江南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本少爷光顾着旗袍了,却没想到穿旗袍必须要配高跟鞋才能更展现身段。

  女人天生对美好事物的感悟和直觉真是强大啊!楚江南不得不感叹,嘴角翘起一抹专门勾引良家妇女,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御姐萝莉的微笑,道:“虹青,你们真是天才,旗袍正是要和高跟鞋搭配才是绝佳,更显女性魅力。”

  既然这旗袍都做好了,那胸。罩呢?这是一个楚江南异常关心的问题,如果也有成平了,那是不是趁着现在这个机会,也一并秀给本少爷看一下,楚江南透着邪气的灼热目光的在干虹青身上打量,道:“影儿,不知道胸。罩做好了没有?”

  干虹青的俏脸浮出一抹红晕,低下臻首,银牙轻咬,轻声羞涩道:“好……好了……在,在秦姐姐……”

  第一个样品既然已经出炉了,楚江南当即拉着两女,急匆匆奔秦柔的闺房,他真是非常期待这古代的第一件胸。罩。

  三人来到秦柔居住的独院,敲开她的厢房。

  一身简单却设计高雅的淡蓝色长裙,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平时绾起的长发也放了下来,一头飘逸的秀发,柔顺地拂在她雪白的颈项两旁。

  秦柔并没有化妆,仅是略点胭脂,但这清汤挂面的模样,却更显露出她俏丽而甜美的清新。

  秦柔被楚江南的视线看得全身燥热不已,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柔声道:“你们来了。”

  客气的将三人让进屋,楚江南迫不及待的道明来意。

  秦柔白了他一眼,转入里屋,转回时手里拿着一件绣着淡黄色花边和翠竹花纹的白色胸。罩。

  楚江南接过,拿在手中,立刻翻来覆去的“研究”其实说是yy更确切。

  半晌之后,楚江南含着笑意,却深深地凝注她,由衷赞叹道:“柔儿,你的手艺真好,几乎和我画的一样,胸。罩和旗袍都做的很好。”

  秦柔脸蛋蓦然又红了,回避了他的视线,低声道:“这是我和婉儿姐姐一起做的,而且这只能算是一件样品,还有很多地方尚待完善。”

  干虹青拉着她纤柔是素手,娇声笑道:“秦姐姐,你不用谦虚了,你的手真巧,我也要跟你学刺绣。”

  韩宁芷年纪尚幼,对新鲜事物最是好奇。

  看了一会儿,小妮子轻颔臻首,美眸异彩连连,低声道:“这胸。罩确实很别致,如果不是看见做出了实物,还真有些难以想象,只是不知道穿起来时有什么感觉?”

  楚江南将那件白色的胸。罩拿在手中摸摸捏捏,这胸。罩的用料是市面上最好的丝绸锦缎,柔软滑腻,虽然与现代工艺相比,还有很多不足,显得相当简陋,但是这纯以手工制作的胸。罩,在这个世界已经是跨出历史性的一步了。

  “柔儿,里面应该是纯棉的吧?”

  楚江南发现胸。罩缝得天衣无缝,虽然自己在这方面是在个不折不扣的门外汉,但是也知道秦柔的手艺实在是很不错,“缝得好精致,这针法好厉害。”

  秦柔浅笑盈盈,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妩媚动人。

  她温柔的目光落在楚江南身上,感觉他的身上有一种气质,一种属于王者的气势,那种气势至高无上却又令她在钦服中觉得温暖,尤其是他的眼睛,深邃中似乎翻腾着如海的热潮,看着他,她觉得自己仿佛要掉入他眼底的宇宙去了。

  “柔儿,这是相公对你的奖赏。”

  楚江南眼中邪光闪烁,秦柔的温柔妩媚,端庄高贵,最大限度的挑起了他如潮的欲念。

  虽然楚江南刚才已经折腾了韩宁芷一番了,但是误窥了云清的清白之躯,他身体某个应该安睡沉寂的部位此时又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这里的都不是外人,楚江南旁若无人的伸手将秦柔柔若无骨的娇躯揽入怀中,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柔美的游走起来。

  “啊……”

  秦柔娇呼一声,楚江南已经封住了她的柔软丰润的唇,也堵住了她想说的话。

  这个时候,秦柔也动情了,轻轻用纤纤素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楚江南结实有力的双臂却反而搂得更紧了。

  第381章 韩府有讯

  渐渐地,楚江南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双手不住在她那俏挺润满的乱摸乱捏。

  楚江南缓缓地伸出右手,先摸上她的腰侧,稳定地移往她腰后,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

  秦柔嗯嘤一声,酥软的娇躯完全偎入他怀中,柔软的前胸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

  四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确实是四个人。

  不止是激情热吻,浑然忘我的当事人,干虹青和韩宁芷这两位看春宫的观众坐也是美眸盈盈,香唇微分,呵气如兰。

  她们现在是站也不是坐也不算是,心中想着要离开,可是娇躯却仿佛瞬间被抽空了力气,莲步仿佛重似千斤,不管如何也迈不开,移不动。

  秦柔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麋鹿般在楚江南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个火炉,融化了她的身体。

  楚江南疯狂的啃噬着她香甜的红唇,直到秦柔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他顺势把舌尖伸进秦柔的香唇里,找到她的小,不停的舔舐。

  楚江南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着她的香润檀口。

  楚江南一边和她嘴舌,一边把她搂得贴坐身旁,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耳垂、鬓发和的玉颈。

  秦柔双手紧紧抱住楚江南,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阖了起来,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

  楚江南的手开始越来越规矩起来,秦柔呻吟一声,剧震娇吟,重要高地终于失守,一手不能掌握的突挺给他占据了。

  在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双重作用下,秦柔无力的纤纤玉手终于放弃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缓缓下垂,抱住了楚江南的腰。

  “大哥,不……啊……”

  秦柔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也学着他的样子,着他的舌头,嘴唇……

  <><><><><><><><><><><><>两唇不知了多久,楚江南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秦柔香软而丰润的芳唇,双手却仍将她软腻的紧紧地拥在怀中,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因为急喘而更加浓郁的芬芳。

  若不是秦柔的身子不适,楚江南真是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不过现在却是只能咬牙苦忍。

  楚江南抬起头来,长长呼出一口灼气,看着桌上的白色胸。罩,眼睛在怀中美人和韩单二女身上转悠。

  一抹不怀好意的邪光自瞳中亮起,楚江南邪邪一笑,道:“宁儿,你穿上试试看?”

  干虹青何等出身,如今虽洗尽铅华,但随了楚江南之后,早已经习惯了他的恣意放肆。

  就算是白日宣,大被同眠这种荒唐事情也没少做,干虹青和家中诸位姐妹也能自然的坦承相见了,所以看着楚江南和秦柔亲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韩宁芷却不同,由于年纪尚幼的原因,楚江南和家中诸位美女进行交流的时候,虽然没有刻意避开她,可是却没有一起欢好过。

  作为一个典型的长在深闺的古代女子,韩宁芷自然没有那么开放,她还是很清纯保守的,此时心中难免产生尴尬羞怯的感觉。

  “啊!穿?这……我……好羞……”

  韩宁芷俏脸一红,连修长洁白的颈项都羞红了。

  受了刚才楚江南和秦柔两人真人表演的刺激影响,韩宁芷现在脑中空荡荡的,对于试戴胸。罩的要求下意识地感到害羞为难。

  干虹青倒是大大方方,从桌上拿过,对楚江南嫣然一笑,道:“夫君,宁儿妹妹害羞,就由妾身来穿好了。”

  走到屏风后面,干虹青慢慢解开旗袍的纽扣,露出妙曼身段傲人的风流曲线。

  她雪白滑腻,因身怀上层内功而显的晶莹剔透,更凸显得那两点腥红的美艳。

  刚刚平复的鼻息瞬间变得粗沉起来,楚江南猛地低下头,再次在秦柔香润的红唇上吻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一直环着她纤柔腰身的双臂。

  秦柔的气息仍然急促,白雪般白的双颊浮起了两朵嫣红,如同白玉染上了胭脂,美丽极了。

  她见楚江南目光灼热的盯着自己,羞不可仰的嗯嘤一声,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拾起抹胸亵裤,内衫外衣下裳,手忙脚乱的穿在身上。

  一缕斜阳从屏风后的长窗照过来,楚江南看到一个窈窕的剪影显现在屏风上。

  这是一个女子的侧影,秀发倾长飘逸,脖子高傲修长,满润隆起,腰肢盈盈一握,曲线至抛出一个美丽的弧,身材曼妙得让他呼吸一滞。

  干虹青换下亵衣和短裤,换上和胸。罩,纤纤玉手在粉腻的玉背上系了一个秀巧的蝴蝶绳结,重新穿好旗袍,婀娜地走了出来。

  楚江南看她穿戴整齐,微微一愣,待见到她胸前高耸,心中却笑了,这新产品果然霸道,果然更加挺拔了呢!

  只是那胸。罩里面有需要支架固定,这个问题暂时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现在这件样品胸。罩说穿了就是后世的三点式泳装。

  楚江南忙走上前去,左右看了看,又拿手摸了一下,这才问道:“虹青,换好了?”

  干虹青不敢看他,美眸含羞,轻点臻首,嗯了一声。

  楚江南眼中闪烁着妖冶的光芒,嘴角勾起些微弧度,问道:“这胸。罩你戴起来感觉怎么样?”

  韩宁芷和秦柔也露出关注的神色,都想知道这穿起来到底感觉如何。

  “这是妾身第一次穿,有些不太习惯。”

  干虹青柳眉微蹙,沉吟道:“不过确实比亵衣肚兜要好,把妾身胸前托起,感觉轻松了不少,只是有些紧窄。”

  “虹青会感觉紧,是因为这个的尺寸比她的胸要小,只要扩大罩杯就行了。”

  楚江南把头靠近干虹青的前,仔细看了看,拿手托着她的娇挺,摸到两边,然后道:“不过两肋处确实有些紧,这肩带也可以调整一下。”

  听楚江南提到罩杯,秦柔和干虹青,韩宁芷三女却是茫然不知。

  摇了摇头,楚江南只好又将罩杯的概念简单的提了一下,然后让她们参照韩宁芷的胸围作为蓝本,上下推移,划分罩杯大小。

  发现解决了问题后,楚江南脸上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极度无耻道:“虹青,你把外衣脱了,让相公看看你只穿的样子。”

  “啊……”

  干虹青娇呼一声,楚江南却已经伸手揽住她如水蛇般的纤柔灵活的蛮腰,慢慢摩挲着向下移动,逐渐按揉到了她那浑圆弹性的翘臀,旗袍的下摆更是已经被他撩到了腰部以上。

  高叉旗袍等于是只在下半身遮了两块布,被楚江南这一撩,一双修长横陈在他面前。

  “我……我先走了……”

  韩宁芷上午被楚江南折腾了大半天,此时看见楚江南似乎是不准备轻易放过干虹青了,自己留在自己,只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顾不得姐妹义气,急忙开溜。

  身为房间主人的秦柔虽然恨不得和楚江南真个销魂,可是她身怀九阴绝脉,却是不能将身子交给她的,所以当然也帮不了干虹青,也悄然离开了自己厢房。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荡的笑意,双手从旗袍下摆探入,感觉怀中美人娇躯微颤,低头吻住了她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嘴,恣意,吞津饮液。

  将干虹青打横了抱在怀中,楚江南大步走向柔软的床榻……

  激情无限的过后,干虹青和楚江南紧紧地搂抱着对方的身体,相互温存着,说不尽的浓情蜜爱。

  楚江南在那方面拥有极强的能力,当然不可能一次就完事,不依不饶才是他的风格,加上旗袍和胸。罩的刺激,发泄过后的身体很快又迅速恢复战斗能力,而干虹青天生媚骨,精通媚术,正是最好的床伴。

  两人纵情交欢,尽情欢乐,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极乐的颠峰……

  <><><><><><><><><><><><>缠绵过后,云消雨歇。

  楚江南倒是生龙活虎的离开了,干虹青却仿佛霜打的茄子,看来想要起身吃晚膳是不可能了。

  来到客厅,楚江南却发现韩柏已经等了自己足足一个多时辰了。

  看着韩柏在那里坐立不安,急促焦躁的样子,楚江南不禁摇头笑了起来,实在无法想象将他和日后把武林诸多高手玩弄于手掌,身边美女如云的“浪子”韩柏联系在一起。

  若不是自己提早结束战斗,天知道他是不是要留在自己吃晚饭宵夜,楚江南走到韩柏身前,后者立刻站起身来,有些腼腆道:“楚公子,夫人让我来寻你。”

  “夫人?”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点了点头,笑道:“夫人寻我有何事?宁儿呢?”

  “传回消息,说老爷马上要回来了。”

  韩柏恭敬道:“五小姐已经先行回府了。”

  “好,你等一下,我交代一声,马上就走。”

  楚江南闻言,眼中精茫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临走之前,楚江南让单婉儿和干虹青诸女赶制几套,自己急着给花满楼送样品交差。

  楚江南漫步武昌府街头,只见商铺林立,市井繁华,朱元璋赶跑了蒙古鞑子,现在可是真正的太平盛世啊!

  武昌府本就是富庶之地,加上朱元璋轻赋养民,GDP当然不断往上翻,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

  虽然韩天德即将回府,但楚江南这个准女婿却一点也着急,他悠然问:“韩柏,这附近有什么可以找乐子的地方?”

  韩柏闻言浑身一颤,生出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人回味感叹的事情,垂头恭声答道:“公子,我从来没有出来玩过,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乐子。”

  “从来没玩过?不是吧!少爷我不是带你逛过青楼,参观学习过了么?”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道:“花满楼的姑娘可是人如其名,貌美如花,难道你竟然还看不上她们?嘿嘿,就连那风韵媚艳的老板娘都对你另眼相看呢!”

  第382章 韩氏双雄

  韩柏明显被楚江南的话吓坏了,只见她一个劲摇头摆手,像极了见到大灰狼的小羊羔。

  楚江南见随便一句话就把韩柏吓唬得够呛,感觉很有趣。

  其实在楚江南第一眼看见韩柏的时候,他脑中就一直有一个想法:既然自己决定了要猎艳江湖,把武林十大美女娶回家,那韩柏自然可以一边凉快去了。

  韩柏无疑是楚江南逐艳江湖的一大障碍,不过对于他这个穿越人士而言,现在要考虑的是,要不要很一狠心,一劳永逸?男人嘛!就要对……别人狠一点。

  若是杀了韩柏,自然是将这个日后与自己争夺江湖十大美女的劲敌扼杀在摇篮状态,可是如果真的杀了他,历史发生了巨大变故怎么办?

  赵姬的儿子莫名其妙的就死少了,按理说统一六国的绝代君王秦始皇也就没有了,可是项少龙却能利用赵盘李代桃僵,硬生生捣鼓出了一个始皇帝。

  项少龙归隐草原之后,在得知腾翼过继给自己的儿子是未来的西楚霸王项羽之后,犹豫再三,再联想到自己的亲身经历,却也没有告诉他以后若是见到刘邦,二话不说,一刀杀之。

  楚江南同样有这样的顾虑,除了一身不俗的武艺之外,熟知历史是他最大的优势,可不能轻易改变历史,引起不可测的变故。

  冲动是魔鬼,还是脸蛋很天使,身材超级好那种。思前想后,楚江南还是决定根据日后事情的发展,再行做出应对。

  放下了思想包袱,楚江南看着亦步亦趋,落后半步跟在自己身后,却不敢与自己平行的韩柏,笑道:“韩柏,你不要那么紧张,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是五小姐的夫君,也就是我主子,我一个奴才,和你能有什么关系?韩柏心中疑惑,不过却没有出言问询。

  楚江南嘴角一撇,似乎知道韩柏在想什么,和煦道:“知道男人三大铁吗?”

  韩柏摇头,楚江南不以为意,自说自话道:“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嫖过娼。”

  话音刚落,不理会韩柏的一脸呆滞和路人疑惑不解的眼神,放肆狂笑起来。

  笑罢,楚江南又问道:“你读过书没有?”

  韩柏听到这个终于算是正常范围内的问题,放松了些,答道:“曾经跟着先生读过。”

  “那我考考你?”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不等韩柏拒绝,就自顾自地说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这苟不教后面一句是什么?”

  “苟不教,性乃迁。”

  韩柏脱口而出,看来他对于作为启蒙教育的《三字经》还是很熟悉的。

  楚江南摇了摇头,眼睛在身旁经过的那些姑娘们胸腹,腰臀等关键部位来回扫视,脸上却正色道:“错了。”

  韩柏当场想要反驳,可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楚江南笑道:“狗不叫,那是遇见熟人了。”

  遇见熟人了?这种新线的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见,韩柏微微一怔,仔细思考着,等回过神来,发现楚江南已经走得远了。

  楚江南不再逗他,边走边向他了解韩府上下每个人的喜好。

  韩柏聪颖,心思灵动,加上楚江南对他客客气气,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韩天德每天晚上要亲自给韩夫人洗的糗事脚都说出来了,夫人说老爷洗得好,浑身舒泰。

  足底按摩?楚江南强忍心中笑意,道:“韩老爷那是给我韩夫人做足疗。”

  不过韩柏对韩府三位小姐的爱好了解不多,毕竟他只是一个下人,不能随便进入内院,只知道小姐们生得貌美如花,少爷们武功高强。

  貌美如花?嘿嘿,本少爷才?B5了这个词就被你给学会了?韩夫人和韩慧芷,韩兰芷,韩宁芷三姐妹貌美如花这评价倒是中肯,韩柏连韩府都没有离开过几次,又哪里见过什么美女,没有比较当然就是她们最美了。

  至于说韩希文和韩希武两兄弟武功高强?楚江南却是不置可否,心中把韩柏说的一些细节问题一一记在心里。

  楚江南带着韩柏沿途大肆采购,从丝绸布料到钗钿粉、从精致小吃到时鲜瓜果,各种礼物买了一大堆,雇了辆马车运回韩府。

  楚江南再入韩府,韩府上下,下至车夫家丁、丫鬟老妈子,上至管家韩夫人都得了价值不菲的礼物,人人都说楚公子人好,兴高采烈,喜气洋洋。

  当然,这些事情是韩柏替他打理的,而楚江南则是被一个小模样娇俏的婢女引领着朝客厅走去。

  在来到韩府客厅的时候,一位五十来岁,方面大耳,一面精明,身形高大,样貌普通,没有沉稳中显威猛的慑人气度,就像个养尊处优的大官绅。

  楚江南眼神一凝,嘴角那抹傲然笑意慢慢消失,气质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楚江南知道,那个五十岁的男人正是韩府主人韩天德,五兄妹的父亲。

  正所谓年长为尊,尤其是在封建礼教时代,韩天德却亲迎厅前,算是给足了楚江南面子。

  楚江南疾走两步,抢先行礼,毕竟是自己的岳父大人,他也不敢怠慢。

  果然,在楚江南恭敬施礼之后,韩天德口称“贤侄”热情的将他让进了客厅。

  楚江南没有和韩天德打过交道,但楚江南是她小女儿的救命恩人,而且现在的关系更是进了一大步,亲密无比。

  韩天德称呼楚江南一声“贤侄”也在情理之中,算不得突兀。

  在两名女婢奉上香茗后,韩天德和楚江南分别在主客座上坐了下来。

  楚江南刚才送礼的举动,自然都落在了韩天德眼中,楚江南也知道身价巨亿的韩天德不会在乎区区的几份礼物,所以买礼物的时候,独独落下了这个未来的老丈人,毕竟和这种精明的生意人打交道,最重要的是你有打动他的实力,而不是那些可又无可的“礼物”在一番客气之后,韩天德开始说着感谢楚江南话。

  都一家人了,用得着说两家话么?在说了一大堆浪费时间,没有营养的废话之后,楚江南心里暗骂老狐狸,终于还是先开口了,笑道:“岳父大人,小婿与令千金两情相悦,还望宫夫人应允婚事。”

  韩天德端起茶盏,揭盖轻轻泯了一口,放下茶盏,道:“贤侄,你今后有何打算?”

  正题来了,楚江南傲然一笑,声音淡淡道:“京城。”

  韩天德眼中精茫一闪而逝,接着问道:“贤侄有进京之意?”

  楚江南看了他一眼,道:“男儿当入京。”

  “年轻真好啊!”

  韩天德微微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比不得以前了,老夫如今一把年纪了,也就只能缩在武昌这一亩三分地上过此残生了。”

  了此残生,楚江南心中暗笑,别人可能不太清楚韩府到底有多厚的家底,楚江南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韩家几乎是靠一家之力支起了八派联盟的用度。

  既然韩天德没有明言拒绝,楚江南也就打蛇随棍上,道:“岳父大人,您可是当代航运的魁首,小婿有很多事情还要向你学习呢!”

  韩天德看着眼前这位谦恭的年轻人,虽然不能看出楚江南的深浅,可是多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那种识人的本领却让他很看好楚江南未来的发展。

  “小侄一直听说韩家以武立家,以商兴家。”

  楚江南话锋一转,笑道:“想来您家里应该是武风颇盛,能不能让小侄也开开眼,见识见识?”

  “呵呵,贤侄来的正好,我大哥正在后院指点希武武艺,我们一起去看看。”

  韩天德被楚江南说中了自己的得意之处,欣悦的带着楚江南来到了后院。

  韩家大宅后院的广场上。

  一位年约二十的男子,手持长达丈二的方天戟,舞得虎虎生风,把持刀的老者,迫得步步后退,看来占了上风。

  老者身形高大,毫无佝偻之态,白髯垂飘,虽是不断后退,可是神态从容,步伐稳健。

  一把大刀在老者手中使得飘闪灵动,每一刀都守得无懈可击,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在采取守势,让持戟男子把招式发挥尽致。

  旁观的还有三女一男,年纪由十四至二十一、二。

  楚江南若是在这里,怕是立刻就能叫出在场所有人的名字。

  韩宁芷就不说,楚江南已经深入了解过了,韩慧芷也是内定了,最后那名长得和宁芷慧芷七分相似的女子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韩兰芷了。

  韩希文通文,韩希武尚武,而那老者容貌和韩天德相似,是韩清风无疑了。

  他们个个屏神静气,细意揣摩,仿佛眼前是一场惊天大战。

  使戟的韩希武扬气开声,戟势开展,加剧攻势。

  韩清风粗浓的眉毛一扬,颔下白髯无风自动,长刀刹那间大幅加速,连劈数下,每一刀均准确劈中戟头。

  “铿铿锵锵!”

  金铁交鸣,响彻全场,男女们连声喝采。

  刀势再张,满场寒光,气劲四溢,有声有势。

  韩清风由防守转为进攻,这一改变,持戟抵挡的韩希武开始变得吃不消了。

  观战的韩府少爷小姐们更是大力喝采,在他们眼中,这已经是难得一见的激烈场面了。

  韩清风一阵长笑,手中刀展开一套细腻的刀法,强撞人戟影里。

  近身搏斗,更是不利于近斗的长戟,韩希武的处境更是岌岌可危。

  韩希武陷入苦撑之局,步步后退,“当”地一声,长戟坠地。

  韩希武一脸羞惭,僵在当场,韩清风收刀后退,形态由威猛化作闲静。

  韩宁芷欢呼一声,奔入场内,双手一把抓着老者手臂,猛摇道:“大伯一定要教宁芷这几下绝活,好教三哥不敢再欺负人家。”

  韩清风望向这天真娇美的小女孩,怜爱地道:“只要你吃得起苦,什么也教给你。”

  第383章 韩家三娇

  韩宁芷欢呼一声,雀跃起来,仿佛是已学懂了韩清风的全部功夫,自己有了绝世武功一样。

  其实,楚江南的功夫比韩清风高多了,虽然没有比试过,韩宁芷心中已经这样认定了,而在这里,她更多的是在对老者撒娇罢了。

  旁观的那位年纪最长,韩府长子韩希文道:“大伯刀法出神入化,难怪‘刀锋寒’韩清风之名,称誉苏杭。”

  话锋一转,韩希文又向满脸通红的韩希武道:“三弟得大伯指点,受益无穷,还不叩头调教?”

  韩希武撇撇嘴,眼中闪过不乐意的神色,犹豫了一下,才躬了躬身,却没有像韩希文说的那样给韩清风叩头。

  韩清风人老成精,把一切都切看在眼内,哪里有不明白的。

  年轻人傲气不要紧,可是自大自负,骄傲自满却是大忌,韩清风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却不点破,微笑道:“希武戟法已得‘长戟派’真传,欠的只是经验火候,若能多加磨练,在心志上再加苦功,异日可成大器。”

  韩希武心高气傲,兄妹五人中只有他一人除家传武功外,还拜于“长戟派”派主“戟怪”夏厚行门下习艺,故众兄妹中,以他武技最高。

  韩希武向来看不起家传武功,这刻想的不是韩清风的训诲,而是暗忖刚才只是过招比武,不能放手比拚,才招败绩,否则战果难料,却不考虑人家亦是处处留手。

  生着一张苹果脸蛋,心地善良,但生性胆怯怕事的四妹韩兰芷笑道:“大伯若能多来我家,我们兄妹的成就定不止此。”

  韩清风待要答话,一把雄壮的声音由广场入口处传来。

  “大哥!不要说只有我这做弟弟的怪你,连兰芷也是这么说你,上一次你来这里是一年前的事了。放着清福不事,一把年纪仍马不停蹄,终年奔波,所为何来?”

  随声而至的正是韩天德和楚江南,还有跟在后面,垂首低头的韩柏。

  韩清风哈哈大笑,道:“三弟你这些年来缩在武昌,天塌下来也不管,只埋首于你的航运生意,拚命赚钱,将来两脚一伸,看你能带得多少走?”

  韩天德正容道:“大哥太小觑我了,我赚的钱虽多,但大部分也用在资助我们八大派联盟的活动上,否则何来活动经费?”

  楚江南闻言,面色不变,不着痕迹的瞥了韩天德一眼,说及这种机密的事情,也不避着自己,看来韩天德是有心接纳自己这个女婿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韩天德知道楚江南不但要做他小女儿的夫君,更是要做他三个女儿的夫君,还会不会对他这般“推心置腹”“三弟认真了,我们韩家三兄弟,谁不在为联盟尽心尽力。”

  韩清风叹了口气,道:“可惜道消魔长,黑道人才辈出,反观我们八大派近十年来人才凋零,令人忧虑。”

  韩家五兄妹从来不知韩家居然是白道的经济支柱,此时闻言不禁呆了起来。

  韩清风眼神掠过面色不一的众人,心想他们兄妹五人,最少的事芷才只有十四岁了,这些事也让他们知晓,是不是太早了。

  “岳父,我的看法比你乐观。”

  楚江南的话立时让所有人的目光移到他的身上,一是因为他对韩天德的称呼,二是因为想知道啊他有何乐观的看法?

  咳嗽一声,楚江南看了含羞带怯的韩宁芷一眼,同时眼神不着痕迹的自韩慧芷姣好的玉容扫过,正容道:“自十五年前八派联盟后,全力栽培新一代的高手,默默耕耘,相信再过不久,便有人可冒出头来。”

  韩希文,韩希文俩兄弟看向楚江南的目光满是好奇和诧异,韩兰芷却是敏感的注意到了二姐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

  趁?CB机会,楚江南开始打量韩家三姐妹,自从第一次见到韩宁芷,无良男人就有这个想法,直到此时,方才有机会。

  二小姐韩慧芷一身素白长裙,秀发披在两肩,眉如春山远,眸若潭水深,瑶鼻挺秀,菱唇如弧,微微有些的苍白的俏脸,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娇羞晕红,更增几分丽色,犹如异花初胎,风致楚楚。

  胸前素衣内耸挺的弧线让人忍不住伸手揉捏,纤细如柳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也是看的楚江南一阵心旌摇曳。

  楚江南的视线隐蔽之极,就连功夫最厉害的韩清风都没有发现,居然瞒她不过,看来女人天生敏感,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再看韩家四小姐,一抹如瀑般的青丝如三千丈的情愁般泄落,娇嫩的,也在绸布的抹拭下,显露出润玉般的色泽,身着一袭白色长裙,丝质优良,针法细腻,虽然没有超然突起的灵美曲线,但身形修长亭亭玉立,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也算得上是一颗摘取的红苹果。

  真想咬一口啊!楚江南暗自咽了口唾沫,保持着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

  五小姐韩兰芷的美丽是羞涩,眼角挂着一抹清淡的微笑,虽然没有媚诱之意,但是清纯更胜娇媚,柳叶细眉,绛唇映日,花颜月貌之态,惹人怜惜爱意渲染,那玉肤皓如凝脂,气若幽兰。

  最后视线落在韩宁芷这小妮子身上,乌黑长发松散的披在脑后,杏脸桃腮,俏丽清纯中透着熟媚,眉如春山浅黛,眼若秋波宛转,粉白似玉的脸颊上漂着两片晕红,如那海棠醉日。

  自己真是灌溉有方啊!看她的样子,要不是顾忌还有旁人,肯定早扑入自己怀中了,楚江南暗自得意,眼神越发正直起来。

  韩家众兄妹就算了,韩清风和韩天德看向楚江南的眼神却瞬间“锐利”起来。

  “反观黑道,自一年前赤尊信暗袭怒蛟帮不成,损兵折将而归,‘毒手’干罗又吃了暗亏,黑道声势大为削弱。”

  楚江南侃侃而谈,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样子,“那些一向被压制俯首的其他黑道大小势力,如雨后春笋,纷纷勃兴,进一步瓦解黑道势力的凝聚。”

  楚江南大手一握,增强言语气势,“所谓聚则力强,分则力薄,黑道的恶势已今非昔比,岳父为何还如此悲观?”

  当然,这些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情形,嘿嘿!把刚才本少爷说的颠倒过来就行了。楚江南将这句真话埋在心中,没有宣之于口。

  向韩天德和韩清风打了个隐秘的眼色,成了精的兄弟俩立时知道楚江南的不愿在韩家众兄妹面前讨论这个问题。

  韩天德长笑道:“贤侄,这些闲话儿,我们以后再聊。”

  韩清风附和道:“我来了多日,大哥却今日方才归来,我们兄弟俩还未有机会详谈,好好叙叙。”

  跟着又向韩天德问道:“大哥,这位少侠是?”

  韩清风的眼光贼精,虽然看不出深浅,但是却知道楚江南绝对是个练家子,遂口称“少侠”韩天德连忙为两人介绍,同时还向旁边走了几步,和几个子女拉开了些距离。

  这样忽然中断,正听得津津有味的众人顿时大为失望,甚是扫兴。

  韩柏更是失望,楚江南扫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想道:这小子,自来就不安份,一向羡慕那种戎马江湖、朝不知夕的冒险生涯,偏是下人身分,只能在佣仆间打转,较高级点的家卫和管事者也轮不到他高攀,像刚才那样直接与闻江湖之事,可说绝无仅有。

  韩希武刚受大伯所挫,自尊受损,正没处泄气,见韩柏还在呆头呆脑,看着在旁边攀谈的楚江南三人。

  怒火上冲,韩希武喝道:“蠢材,兵器掉在地上也不执拾,是否想讨打!”

  韩柏吃了一惊,连忙小跑过去,弯腰拾起韩希武掉落在地的兵刃。

  自少开始,他也不知给这韩家三少爷大打小打了多少回,故而那敢怠慢。

  偷偷看了楚江南一眼,韩柏心中同时想道:是否武功愈高的人,愈有修养,否则为何韩清风的脾气便远胜韩希武,而楚江南的风度气魄更是使人心生仰慕。

  大少爷韩希文见三弟乱发脾气,眉头一皱,可是他人极稳重务实,心想三弟此刻气在头上,自己也犯不着为个下人和他伤了和气,硬是忍着。

  四小姐韩兰芷一向怕事,哪敢插言,而五小姐宁芷还在气恼适才有趣的话题被临时腰斩,心中盘算着如何从楚江南处多压点出来,那有空闲来理会韩柏的困境。

  韩希武望着拾起长戟的韩柏,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怒吼道:“蠢蛋,给我滚过来!”

  韩柏暗叫不妙,虽然知道接下来肯定是要受到无礼对待的,可还是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这个时候,二小姐韩慧芷秀眉一蹙,道:“希武!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目下得大伯指点,知己不足,应该不恼反喜,努力进修,怎可心浮气躁,尽拿小柏出气。”

  韩希武跺脚道:“罢了罢了,连你也只懂帮外人,我这便回师傅处去。”

  韩天德眉头微蹙,不过却是强忍怒气,声音平淡道:“希武,你过来。”

  韩希武接过韩柏恭敬递来的长戟,走到韩天德身前,道:“父亲。”

  韩希文,韩家三姐妹也走上前来。

  韩天德对楚江南一一介绍,最后说到的是韩希武,只听他略带骄傲的口吻道:“这是我的三子,韩希武,除了我们韩家的家传武功之外,年前还拜倒了‘长戟派’派主‘戟怪’夏厚行的门下。”

  韩希武都看不出楚江南的深浅,更不用说韩希武了,楚江南刚才一语惊人,可自负的韩希武“重武轻文”很想知道楚江南是不是只有嘴上功夫厉害。

  傲气的看着楚江南,韩希武道:“楚公子,你可是武林中人?”

  楚江南知道韩希武撑死了就是一个跑龙套的客串演出人物,本就不太在意,听了他的话后,明白他是想要和自己比划比划,心中不屑,面色不变,随口答道:“学过三两下庄稼把式,但是可比不上三公子身兼两家之长。”

  第384章 一招制敌

  楚江南的话听着顺耳,至少没有什么心机可言的韩希武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他没有注意到,韩清风和韩天德的眉头却微不可察的皱起了。

  这几乎可以说是裸的轻蔑和不屑,韩希武却没有听出来,不过不等他开口,楚江南脸色一沉,冷冷笑道:“刚才见了三公子‘奇技’,区区不才,想领教一下。”

  此言一出,就算是白痴也能听出楚江南话语中的蔑视,毕竟刚才韩希武的武器可是被韩清风打飞了,说他施展的是“奇技”当真是指着和尚骂秃子。

  韩希武脸色一变,叱道:“牙尖齿利,竟敢出言侮辱少爷我,莫非你嫌我长戟不利?”

  楚江南眼中神芒涌现,沉声道:“韩希武,你出师之际,师门长辈是要你们行侠仗义的,还是妄自尊大?”

  不待韩希武单薄,只听楚江平南继续道:“自己学艺不精,却拿下人出气,难道这便是‘长戟派’的规矩和教诲吗?”

  韩希武倏然挥戟指地,五指紧握,发出脆骨爆响的噼啪声,怒道:“就凭你也想教训本少爷?哼,等你打赢我再说。”

  楚江南冷哼一声,不屑道:“也好,今天若不让你吃点苦头,依你这种作风,早晚会丢尽韩府的脸面。”

  他左右看看,向宽大练武场的旁角走去,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古树下站定,轻松折下一根枝干来,望着那根连枝带叶的三尺多长树枝,他沉声道:“韩希武,你尽管施出你‘长戟派’拿手的戟法,看我能不能在五招之内让你长戟脱手?”

  楚江南话音刚落,四下沉静,包括韩清风在场所有的人全都大惊。

  看到楚江南那种满不在乎,不屑一顾的神态,韩清风不自觉地连呼吸都粗沉了许多。

  楚江南扫了众人一眼,微微一笑,道:“韩希武,你若是嫌我说大话,那么我就再减两招,就以三招为限吧!”

  他这话匍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当他在胡说,当然韩宁芷是例外,在小妮子心中,他是最棒的,而且是最坏的,坏是指床上,其实他床下也不是什么好鸟。

  韩希武更是气得怒极反笑,道:“好!如果我韩某人三招之内便败在你手下,立刻当场自刎!”

  瞧这话说的,你怎么说也是庵小舅子,虽然你有些事情做的很不地道,但是年少气盛是年轻人的通病,我怎么也不能下这狠手。你若自刎了,要我如何面对我那娶自韩家的三位娇妻,楚江南笑笑,道:“自刎就不必了……你如果败了,就罚你回长戟派苦练武艺,二年不得下山,你可敢答应?”

  韩清风和韩天德都没开口,韩希武正要答应,韩希文却出声了,他看了楚江南一眼,似乎要将眼前这俊逸非凡,气宇轩昂的年轻人看通看透般,沉声道:“三弟,不可莽撞,小心有……”

  “小心有诈……”

  楚江南冷冷瞥了自己的未来大舅哥一眼,帮他把潜台词补充完整,接着又反问道:“有诈?我能有什么诈?”

  韩希文深吸口气,面色凝重地道:“楚公子的意思是以手中这根树枝代替长戟,并且要在三招之内让我三弟长戟脱手?”

  “不错。”

  楚江南点了点头,声音充满不容置疑的强大自信道:“这根树枝是我刚从树上折下来的,难道还能有什么猫腻不成?”

  韩希文还待再说什么,被人如此轻视的韩希武却是忍无可忍了,他脸上神色羞怒交加,双目通红道:“姓楚的,你太小看我‘长戟派’了。如果你能在十招之内让我手中长戟离手。我立刻返回师门,并且从此不下山来。”

  不下山?不下山你怎么解决生理问题?没听说“长戟派”有女弟子啊!难道你要犯江%BA?谝淮蠹桑?匆?笊??嗷蚴γ茫炕故撬担?憧课骞媚锕?槐沧樱?蛘吒纱嗌涎菀徊靠筛杩善?墓糯?姹潮成剑蝗绻?阊≡袢耸拗?嫡饷醇?说幕埃?切〉芤仓挥懈拾菹路纾?匀喜蝗缌恕?/p>楚江南没心没肺的乱想一通,脸上笑容透着诡异,声音不疾不徐道:“不下山倒不必如此,怎么说你也是宁芷的三哥。但我观你武艺,显然你的戟法尚未能窥及堂奥,却是该好好地再练上两、三年……”

  韩希武哪里还听得下去,心火中烧,长戟一抖,跨前一步,道:“姓楚的,休逞口舌之利!你当少爷我是纸糊的不成,有本事就出招吧!”

  语闭,韩希武双手握着长戟,摆出一招起手式,戟尖直指楚江南胸腹。

  戟古书中也称“棘”是将戈和矛结合在一起,具有勾啄和刺击双重功能的格斗兵器,杀伤力比戈和矛都要强。

  戟为古兵器之一,创于弓箭之后,形与戈略同,皆横刃也;旧说为直刃,不知何本?其所异于戈者,援略昂起,成斜出形,而内上亦有刃。

  当然,用戟的也有许多牛人,项羽吕布、薛仁贵、李靖、郭子仪、吕方、郭盛等,可是韩希武还差得远。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楚江南见到客韩希武摆出个架式,将树枝搭在肩膀上,斜睨一眼,冷笑道:“你这‘折戟沉沙’的起手式,使的完全不合戟理,戟理要求必须把握松、通、空三种心要法诀,你却肌肉紧绷,力道太沉,如何能够使得好‘折戟沉沙’戟法?”

  此言一出,韩希武顿时大惊失色,脸色灰败,似被重拳所击,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因为这番话正是当初自己的师傅“戟怪”夏厚行教他练戟时所说的话。

  他不明白为何楚江南竟能一眼便认出这是“折戟沉沙”戟法的起手式,并且还将心法诀要说了出来,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韩希武一惊之下,立刻道:“哼!不知道你从那里听到的戟法要诀,竟敢在本少爷面前卖弄……”

  手腕一转,挥动长戟,戟尖虚晃,身随戟走,攻向楚江南,喝道:“你的眼力不错,看看可认出我这一招?”

  戟出三分,步走坎离,楚江南眼见戟光如水,泛波流泻而至,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沉声道:“这招‘烈火焚城’由你使哪里有半分气势可言?”

  韩希武招出一半,并未使满,似被楚江南无形的气势逼退,脚下走“之”字形,迅速地退了回去,面色灰败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江南似笑非笑地道:“咦!你忘了,我不是你口中那只会逞口舌之能的‘姓楚的’吗?”

  韩希武惊诧地道:“可是你……你怎么通晓本门戟法?怎么……”

  “你觉得我会‘长沙派’戟法太过天方夜谭,太过不可思议,对不对?”

  楚江南挥了挥手中的树枝,冷笑道:“我就算不懂‘折戟沉沙’戟法,岂能放言凭着一根树枝,来对付你手中长戟?虽然用蛮力也不是不行,但那法子太暴力,不符合我对美学的追求。”

  “住口!”

  韩希武怒叱一声,话随戟走,一溜戟影成弧形射出。

  不识好歹的东西,给脸不要脸,本少爷修建东溟别苑碍着你什么了?居然找人来给我捣乱,嘿嘿,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楚邪少的手段,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八个字怎么写。楚江南剑眉一轩,身体一顿,雄浑的劲道从脚底透出,涌遍全身。

  随着韩希武长戟攻到,楚江南手中树枝看似随意地划出一个大圆,东溟剑法挥洒而出,顿时将长戟压制下去。

  楚江南不动如山,手腕抖动,剑式一变,在韩希武长戟荡开的刹那,直入对方中宫,树枝尖端已直指对方咽喉,只要一个突刺,立刻便会刺穿韩希武喉管。

  韩希武出戟的速度不慢,可是和极快的楚江南相比,却是来不及做出一点反应。

  楚江南的出招急速逾电,韩清风虽然看到他使出的是一种高明剑法,却在惊凛之际,脑袋里似乎变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要救援眼看就要毙命在他手下的韩希武。

  也就在他稍一迟疑的时候,韩希武已经受制于人,无法动弹了。

  他们两人交手仅是两招而已,并且这两招完全是由韩希武主攻,而楚江南则根本连身躯都未移动一下,仅是利用手腕运转,便制服了韩希武,像这类似儿戏的举动,给人一种像是观看师们长辈在考验门人武功造诣的感觉。

  韩家众人看不出其中的奥妙,只惊凛于楚江南剑法之高,远远超出韩希武,可是韩清风练武数十年,也知道韩希武的深浅,所以当他见到楚江南仅凭一根树枝作剑,便破了韩希武的戟法,心中所受到的震撼远远超过了其他人,甚至有不敢置信。

  韩清风清楚的知道,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这样轻松的打败韩希武。

  在这瞬间,韩清风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年轻人实在太可怕了。

  跟他有同样感受的,便是身在局中的韩希武,他对于这瞬间的事情发展,感到如同做梦一样,不过这个梦却是噩梦,使他想要快一点从梦中醒来,然而残酷的事实却是那枝触及咽喉的树枝,使他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自己的确是败了,并且还败得好惨……

  刹那之间,韩希武全身冒出一阵冷汗,眼中露出惊惧、羞辱、悔恨、悲痛等等复杂的感情,到了最后,眼中一片灰黯而空白,仿佛灵魂都被抽空。

  韩希武怎么说也是韩宁芷的哥哥,毕竟以后还是一家人,给他点教训就算了。楚江南轻叹口气,收回手中的树枝,道:“刚才让你回‘长戟派’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只是你的戟法若还想提高,还是静下心来练方是正途。”

  说完,他轻轻一抖,手中的那根树枝顿时化为粉末,掉落一地。

  拍了拍手,楚江南向韩宁芷走去,正想要跟她说两句话,韩希武却像是发了疯样地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

  第385章 水云袖法

  韩希武趁着楚江南转身之际,戟出如风,使出了‘折戟沉沙’戟法最惨烈的‘玉石俱焚’,朝楚江南背后攻去,瞬间便已连出七招,显然想要置对方于死地。

  韩清风见状大惊,急忙大声喝止道:“希武,不可……”

  眼看韩希武的戟尖如闪电惊雷般刺下,楚江南就将丧命当场。

  飞身跃起,长刀急挥,此时的他韩清风终于使出了真功夫,出刀快若奔雷,迅若闪电,和先前与韩希武比试时那慢吞吞,不温不火的刀法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韩清风想要挡住韩希武疯狂的攻击,避免伤亡,尽管他使出了全力,奈何双方比武时,为了以示公平和便于旁观,众人都退开了足够距离。

  现在仓促间出手救援,却已切是慢了一拍,可是没等他赶到,变故再起。

  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楚江南头也没回,反手一挥,长袖扬起,袖角已神奇地接触到刺出的长戟刃尖。

  顿时,恍如长江白浪急流而下,韩希武承接了那连绵涌现的连续十二波劲道,逼得他连退十二步,手中长戟剑刃断为数截,到最后坐倒地上,喘息如牛。

  若不是楚江南在最后关头,与千钧一发之间,硬生生收回八成内劲,韩希武不至于毙命当场,但绝对身受重伤是难免的。

  “流云飞袖!”

  一把清冷悦耳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惊骇之意,轻轻响起,不知何时来到比武场的玉清惊疑道:“你使的是武当派的‘流云飞袖’?你是武当派的人?”

  云清问了两个问题,会使‘流云飞袖’,当然就是武当派的人,说穿了,只是一个问题。

  作为白道八派联盟十八种子高手之一,八派联盟的高手在对云清等各派十八位高手进行重点栽培的时候,当然也让他们彼此观览查阅各个门派的一些武学典籍。

  八派联盟依次是少林、武当、长白、西宁、入云道观、古剑池、书香世家和菩提园,以佛道两家的门派为骨干,其中少林和菩提园都属佛门一系。

  十八种子高手中,虽人数为十八,但其中能令云清佩服的也就少林‘剑僧’不舍,‘菩提园’筏可,武当小半道人等寥寥数人。

  武当小半道长,是武当上代掌门黄石道长嫡传的大弟子,黄石在传授武艺之时,曾跟小半道人提过这门绝艺,并表示自己的修为尚不够将流云飞袖的十七种变化完全练成,尚不能以此抵挡兵刃。

  入云道观中,‘流云袖法’也是一门修练条件相当苛刻的绝艺。

  在八派长老会指点他们武艺的时候,将将入云观“流云袖法”和武当“流云飞袖”并称武林两大绝技。

  云清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听闻小半道人提起过这件事情,故此云清在见到楚江南使出流云飞袖,竟能以抽角之力震断韩希武手中的长戟,并且还将之逼退十二步之远,这等无俦功力,较之黄石道长也毫不逊色。

  楚江南和云清在澄云寺中有过一面之缘,她并未发现对方是如何武艺高强,但是现在亲眼所见,使她不得不正视对方。

  云清虽觉楚江南太过年轻,且又在十八种子高手中没有见过此人,若说此人是武当门人,也是有些不信,毕竟十八种子高手已经是白道八派联盟最顶尖的青年高手了。

  既然不是流云袖法,那就只能是流云飞袖了,看到楚江南无论剑法、功力的修为上都超世脱俗,加上又见到了流云飞袖绝技,云清心中不禁有着深深的疑惑。

  楚江南倏然转身,微微一笑,声音淡然道:“在下并非武当门人,施展的也不是武当派名震天下的‘流云飞袖’。”

  流云飞袖是武当镇山绝学之一,楚江南未入武当门墙,当然不会使,他施展是东溟派嫡传武学‘水云袖法’,此功必须在素女玄心功练到一定的成就之后才能使出来的。

  东溟派中,除了东溟夫人单婉儿,只有楚江南能施展,虽然原本这招是不适合男子修练的,可谁让他是百年不遇的武学怪胎呢!楚江南之所以懂得‘长戟派’的‘折戟沉沙’戟法,那是因为‘邪医’烈钧曾今救过夏厚行的命。

  烈钧除了用活体进行药物试验外,为白道正派不容外,还有另外一个邪气的地方,那就是救人一命,需以同等价值的事物进行交换。

  二十年前,夏厚行身受重伤,命不该绝偶遇上山采药的烈钧,当时身无常物的夏掌门为了活命,只能把本门“折戟沉沙”戟法的副本给了烈钧。

  楚江南作为烈钧半个弟子,那些烈钧得来的收藏在东溟派“冷翠阁”中的武学秘籍,他当然阅览过。

  这个时候,惊魂未定的韩家众人才急匆匆涌上前来。

  韩慧芷,韩兰芷,韩宁芷三女纷纷围着韩希武,见他除了脸色发白外,没有其他不适症状,这才稍稍放心。

  韩天德老持沉重,知道在“公平比试”的情况下,韩希武输了已经是闹了个灰头土脸,加上背后偷袭,这种事情若是传了出去……

  韩希文没有急着去看三弟伤情,而是看着楚江南,眼中闪过思索之色。

  不等当家做主的韩天德说话,韩清风见到韩希武还坐在地上发呆,拿出大伯的架势,道:“希武,还不快谢过少侠手下留情?”

  韩希武慢吞吞地爬了起来,对韩清风道:“大伯,我……”

  韩清风叱道:“希武,你还不服气啊?若非楚少侠手下留情,‘水云袖法’一击之下,你还会安好无恙?恐怕三条小命都没了。”

  “可是……”

  韩希武还待争辩。

  楚江南见到韩清风两眼一瞪,准备骂人,忙道:“大伯,算了,你不用逼他了,他此刻心中不服,逼他也没用……”

  打蛇随棍上,跟着韩宁芷称呼韩清风为大伯,这招楚江南已经施展得出神入化了。

  声音停顿了一下,楚江南正色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姓楚名江南,东溟别苑主人。”

  最后六个字纯粹是说给韩希武听的,楚江南说完也不理会他,而是朝着云清走去。

  韩希武闻言,果真脸色一变,背心冷汗直流。

  韩希武终于知道对方为何挑衅自己,接着又毫不留情的打击自己,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东溟别苑在修建初期,韩希武还没在意什么,可是随着建筑规模不断的扩大,韩希武心中就有了个疙瘩,最后还找了武昌府里的地痞流氓去找对方麻烦。

  没过多久,韩希武便离家返回师门,当然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就糟了罪。

  楚江南三字入耳,云清如遭雷击,她想起了剑僧不舍从燕京发来的飞鸽传书,里面详细描述了一个名叫楚江南的神秘男子,并三令五申要求白道八派联盟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与他发生冲突。

  想到楚江南一身高明武艺,再想起自己在澄云寺中与他的第一次相见,云清又羞又恼,微微失神,直到楚江南站在她身前才回过神来。

  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

  云清身上的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楚江南感到沉醉。

  这种香气跟别人的不一样,似乎是少妇身上才有的,可是云清明明还是待字闺中的处子。

  楚江南看得很清楚,云清保养极好,而且正值女人黄金的年龄,秀发如云,眉毛似月,鼻似琼瑶,唇若丹朱,脖子修长而白嫩,且很丰腴。冰肌雪肤皙白动人,身材适中,看起来鼓鼓的,她全身上下透露出一种贵气之余,还有三分威严。

  一对眼睛可以寒气杀人,再细看两道弯月柳眉配着一对盈盈如星子般的美眸,让人想拥她入怀,挺直俏皮的鼻梁下是殷红欲滴的红唇,雪白无暇的看似吹弹可破,窈窕纤细的身子,更着迷的柔美曲线,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楚江南心中暗自回味:她的身子真的很丰。满,鼓鼓挺挺,就像两座高不可攀的高峰。

  上次无意间偷看到云清沐浴,楚江南的目光不止一次偷看她的胸,不止一次胡思乱想,那明媚的庐山真面目实在是令人回味啊!

  云清的身份算得上半个出家人,虽然是代发修行,但是行为举止却与出家人相仿,楚江南这么直愣愣的盯人别人看,当然是一件极度失礼的事情。

  若是澄云寺中,他敢这么看着人家,一副我是恶少,我准备调戏你,你叫啊!你不叫我还不乐意的样子,云清早就出手教训他了,可是刚刚见识了楚江南“水云袖法”的莫大威力,想到不舍的严厉劝诫,她终于还是没有强忍着羞怒,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美人嗔怒,别具风情。

  美眸如水,幽清雅静,几缕睿智与灵慧在眼底闪动,玉脸丰润、滑如凝脂,楚江南脑中天人交战,这水灵灵美女到底要不要让给范良极,苦恼啊!

  云清见楚江南不说话,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要和他说的,虽然不舍在给八派联盟的书信中提到,若是有机会,希望各派都能够和楚江南拉上关系,可是此时心境依然被打乱的云清哪里还有心思和他套近乎。

  楚江南似乎也忘记了自己过来是为了对澄云寺中两人的小小不愉快道歉的初衷,看着身前娉婷而立的白衣佳人,心中天人交战。

  对敌人楚江南是从不手软的,可是面对一个将来会给自己大把银子,外带一个娇俏美女的八十岁老处男,抢他女人是不是太不仗义了,为此楚江南谋杀了一箩筐脑细胞也没能下得了这个狠心。

  算了算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多想无益,万一要是云清被本少爷不可抵御的魅力征服,王霸之气俘获,此身非君不嫁,那就不能怪自己了吧!楚江南的自恋程度完全可以媲美《极品家丁》中脸皮天下无双的一肩双驸马,萧家青衣小帽“林三哥”

  第386章 轻浮举动

  “姑姑……”

  韩宁芷这小妮子的娇声嫩音轻柔响起,打破楚江南两人不尴不尬的无语局面,正不知该说什么的云清终于悄然松了口气。

  云清拉着韩宁芷的小手,小妮子虽发髻未盘,但云清观其眉宇,知道她分明已做了人妇。

  楚江南笑了笑,对着韩宁芷眨了眨眼睛,笑道:“宁儿,对不起,我刚才不小心伤了你哥哥。”

  刚才的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韩希武是偷袭楚江南而被打伤,怪不得他。

  韩宁芷温柔一笑,声音甜美道:“大哥,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其实哥哥我就是故意的,不任然他能有偷袭我的机会,自己可是暗中摧动了天魔金身,不然自己最近才开始修练的“水云袖法”可不会赢得这么潇洒自然,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一个敲到好处的邪气笑容。

  云清心中咯噔一条,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间。

  有韩宁芷在中间说项,楚江南和云清在澄云寺中的小小“误会”很快就冰释了。

  韩天德果然是见惯大风浪的顶尖富豪,楚江南打伤了他儿子,他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是对其子的偷袭行径诚恳道歉,并且极力邀请楚江南留下来吃饭。

  楚江南当然不会拒绝,打一巴掌,赏一个甜枣,这是驾驭那些桀骜不驯家伙的不二法门。

  饭桌之上,热酒下肚,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没有在韩府留宿,楚江南在饭后,就告辞而去。

  回到东溟别苑,单婉儿诸女已经赶制了一批胸衣,楚江南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细小布片,差点晃花了眼。

  楚江南随意挑选了几件,用包裹包起来,动身去了“花满楼”离开的时候,楚江南走到门口时,眼睛突然一亮。

  从大门外面走进一人,只见她体态轻盈,身形高挑修长,曲线曼妙,莲步款款,袅袅娜娜,摇曳生姿。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明眸中投射着清澈怡静的柔光。乌黑的秀发挽成了高高的云状发髻,用一根木簪绾住,简洁脱俗。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肩若刀削,蛮腰纤细动人,酥。胸坚。挺。身上穿着一件洁白色的绣缀着黄花的长裙,突显她圣洁端庄的迷人高雅气质。

  原来是撞见了刚刚采办回府的贞娘,对于这个美妇管家,楚江南还是很满意的。

  也许是由于手中拿着女子贴身的诱。惑之物,楚江南仔细看了看贞娘的身材,心中暗自猜测:看贞娘那双。乳的尺寸,不知是什么罩杯的,估计得用大号的才行。

  贞娘被楚江南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轻笑一声,道:“少主,你看什么?难道人家脸上长花了?”

  “没长花,不过贞娘你长的真俊,比花还好看。”

  面对美女,楚江南嘴甜舌滑,口花花的本事那是与时俱进。

  贞娘暗暗叹息一声,这么俊逸的人儿,若是他愿意,自己真想和他……可是,自己和他的身份,那是天地之遥,诸位夫人又个个都是人间绝色……

  楚江南是主子,现在明显是要出去,贞娘是下人,当然不能阻了他的路。

  膝盖微微弯曲,贞娘施礼敛身,站到一边,楚江南点了点头,与她错身而过。

  贞娘转身,莲步细碎,楚江南见美艳佳人妙曼背影,想到她含羞带怯,说不出多明艳动人的表情,一时忍不住,鬼使神差地抬手在她丰。满结实的肥臀上“啪”地拍了一巴掌。

  楚江南一掌拍下去,想不到松软的裙下那丰臀竟然如此挺俏结实,手感柔软圆翘,一点也不松垮,皮肉交击有声,脆响清晰可闻。

  回味着那柔软弹性的感觉,楚江南心中一荡,强忍着将手放在鼻端嗅吸的冲动。

  其实楚江南刚才并没有怀着什么不可见人的龌龊心思,但是,这个男人嘛!遇见美女,特别是这种身材凹凸有致,神态娇媚,风韵,身段丰腴且熟透了的水蜜桃型美女,就算没有什么推倒的想法,但是调戏的心思还是有的,算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吧!

  玩笑似乎开大了,自己刚才难道是中邪了,对,肯定是这样,不然本少爷这种对老婆忠贞不二,头可断,身子不能失的铁血男儿怎么做出那种轻浮举动,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楚江南嘿嘿一笑,快步?EB开。

  贞娘愣在原地,心跳不由加快,只觉得自己脸上烧得厉害,身子也软软的没力气,心里面很又羞又怨,难道少主看上自己了?不然他怎么对自己说那些甜言蜜语,来撩拨人家。

  这个狠心人真真是坏死了,刚才那一下搞得自己浑身无力,感觉身体里面有流淌着的热流,却找不到一个宣泄口。

  <><><><><><><><><><><><>楚江南来到花满楼,只见门口客人进出络绎不绝,真是生繁荣昌(娼)盛,生意(性)旺。

  门内大厅灯火辉煌,彩带盘旋,处处依红翠柳,遍地燕语莺歌,一派艳丽景象。

  楚江南穿着打扮,相貌身段都是的人才,他刚一进门,早就貌美艳女迎了上来,娇声道:“公子里面请……”

  楚江南坏坏一笑,在那女子的粉臀上捏了一把,这女子媚眼一瞟楚江南,不觉有些痴了,如此俊俏的公子哥,就是不要银子,她也愿意伺候几晚上。

  “这位公子爷,长得好俊啊!”

  艳女顺势挽着楚江南的胳膊,大半个身子依偎在楚江南身上。

  楚江南也不拒绝,一手摸她粉臀,一手按在她胸口。

  “公子,你好坏啊!奴家可不是随便的人。”

  艳女哼了一声,感觉全身都有些酥麻,急忙逃也似的跑开。

  “其实,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过能够透过我外表看到纯洁内心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楚江南极度无耻的标榜自己,可是他摸着艳女,揉着对方的手却没有停下来。

  通常在门口和大厅迎客的女子都是清白之身,只负责招揽客人,并不接客。

  早晋升为风月高手,欢场一哥的楚江南观人之术可不比云清逊色丝毫半分,别看怀中艳女表面装的像个荡妇一样,其实却还是个未开苞的处子。

  “这位公子,你今日来得真巧……”

  艳女听了楚江南话噗嗤一笑,妩媚道:“今日有异族风情女子的香艳表演,不知公子可有兴趣?”

  本来是来找媚娘的,不过既然有表演,那不妨去看看,楚江南略一点头,艳女娇笑着领着楚江南来到内院二楼,一处隔着雕栏的精致雅间。

  落座之后,丫鬟奉上香茗糕点,艳女本来是想离开的,可是却被楚江南留了下来。

  楚江南抬并未在意,房眼望去,只见楼下大厅的正中央已经搭建了一个大戏台子,中间四散放了十几张方台,周围早就围满了形形色色的客人。

  嘿嘿,这难道就是夜总会里舞厅迪吧的前身么?一个领舞台,几个风情万千,穿着半遮半掩衣裳的娘们,卖弄,跳个艳舞。

  没想到这种经营方式古代就有了,而且两千年都没什么变化,真不知是古代人太聪明,还是现代人太愚笨。

  没过多久,楼下喧哗声起,时辰已到,肉戏要开演了。

  楚江南已经看见几个模样身段都颇为不俗的女子抱着乐器走上戏台,随着琴声翩然响起,表演正式开始。

  果然,从侧台走出来几个蒙的面纱的异族女子,她们全身上下蒙在一块薄薄的淡黄色的丝帛里,却在肚脐间与额头间,将丝帛剪开,露出洁白的肚皮和一双妩媚的眼睛。

  这几个胡女比大华女子个头更高,身材也更加突出,丰挺,如连绵的山峰,浑园结实,似是坚韧的磨盘,前凸后翘,勾人异常。

  娘的,骑马的女人就是好啊!大又圆,翘又挺,够火辣。

  望着几名充满异域风情的女子,楚江南心里骚痒,目光在那几名胡女身上巡礼一阵,狠狠吞了口口水。

  一阵弦乐响起,在轻盈的曲调伴奏下,几个身材的胡人女子随着音乐律动缓缓扭动起来,开始了香艳表演。

  轻薄的丝纱包不住浑圆的双。峰、翘起的隆臀,随着音乐节奏,身材美妙的胡女们尽情摆动腰肢,美丽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丝丝暧昧,一起耸动。

  忽然哗啦一声,那丝帛尽数抛下,数个女子身着短裙,露出修长洁白的,隆臀轻扭,双腿微分,露出裙里若隐若现的风光,说不出的魅惑。

  台下顿时响起阵阵叫好声,那些客人们个个看的目不转睛,如醉如痴,就像沙漠里的饿狼。

  有劲啊,夹起来一定很有劲,楚江南看的津津有味,不过还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身姿曼妙的异族女子舞姿虽然优美,但是却太过注重仪表,屁股扭的不够欢,衣服穿得太少。

  难道她们不知道脱衣服的精髓就在一个“脱”字?看着衣带渐宽,一件件薄衣随手扔出,乳波荡荡,臀浪阵阵,对男人才具有绝杀般不可抵御的刺激。

  “嗯,古代妓院的思想其实已经很开放了,如此好的创意,却少了一些香艳火辣的元素,实在是失色不少。”

  楚江南看了一会儿,感觉那些跳舞的异族女子真的没有脱衣服的意思,顿时兴致大减。

  撇了撇嘴,楚江南不再关注戏台上那些让一群没见过市面的男子如痴如狂的异族艳姬,专心的调戏偎依在自己身边的貌美女子。

  其实她真的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处子,是春满楼养来专门伺候贵客用的,今日却是头一次接客。

  虽然平日里理论知识丰富,但是实践却还是头一次,不过什么都有第一次嘛!自己不也是从第一次过来的。楚江南的笑容透着令人沉醉难返的邪气。

  艳女被楚江南这精通房中术的高级色狼随意调戏一阵,哪里抵挡得住,顿时娇喘连连,娇躯轻轻扭动,全身燥热,芳心“怦怦”跳个不停。

  第387章 为美换衣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俯下。身,含住入玫瑰花瓣醉人的嘴唇,慢慢那处子独有的清新甜美的津液。

  舌头熟练的探入艳丽女子的小嘴,艳丽女子欲迎还拒的张开嘴,让楚江南肆意的占有自己的樱桃小嘴。

  楚江南悄悄将手覆上艳丽女子那令男人次疯狂的,虽然还算不上特别,但是绝对坚。挺,挺翘中又带着几分柔滑如凝脂的手感。

  他轻轻的揉捏着艳丽女子的圣女峰,轻缓而温柔,像是要将她带入一个充满的温柔漩涡。

  知道对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自己手的侵犯,楚江南逐渐加大手掌的力道,舌头更加卖力的汲取艳丽女子小嘴的温暖。

  艳丽女子的脸情动的潮红,已表露出对的渴望,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痴迷。

  楚江南似乎觉得隔着衣服摸不舒服,于是打算把手伸进艳丽女子的领口,想要零距离的接触那两团嫩肉。

  这个时候,喘着气的艳丽女子突然坐直了身子,紧紧抱住楚江南,主动的带点疯狂的吻着他,小手胡乱的摸着楚江南的背脊。

  被吓了一跳的楚江南赶紧抱住她,让艳丽女子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胸口,左手悄悄伸入她的两腿根处,发现那里早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楚江南心中极有成就感,虽然早知道处子的身体是很敏感,很容易达到高。潮的,但没有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也许是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艳丽女子挣扎着想离开楚江南的怀抱,但是全身无力的她根本就逃不掉,加上其实她自己内心深处也不想离开楚江南温暖的胸膛。

  艳丽女子就这样被楚江南抱着,感受高。潮那令人目眩的余韵。

  楚江南伸入她裙子的手隔着贴身亵裤摩擦起来,手指由慢变快的滑动将艳丽女子带入又一个的酝酿中,趴在楚江南肩膀上的她娇喘吁吁。

  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躯”艳丽女子急中生智,娇喘吁吁地柔声问道:“怎么?公子对下面的表演不甚满意?”

  楚江南邪邪一笑,稍稍放开了那名眼看就要再次沦陷在自己高明调情技法和天魔气催情之下的艳丽女子,用鼻子在她的长发间狠狠闻了几口,笑道:“嘿嘿,不是本公子不给面子,只是这……她们跳得实在无趣,衣服穿的太少了,香艳是有,不过不够。”

  艳丽女子微微一怔,问道:“那依着公子的意思,应该如何表演,才能使你满意?”

  楚江南将艳丽女子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凝视着她,看着那让人忍不住要咬一口的白嫩脸蛋,色心大起,贴上她的柔软的嘴唇,细细品尝着那甘甜的美味,双手也不甘寂寞的在她的身上滑动。

  艳丽女子主动将娇俏的身躯贴向楚江南,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楚江南这恶魔般男人的。

  纤纤秀手紧紧搂着楚江南的虎躯,樱桃小嘴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在对方又圆又大,柔嫩似雪的流连许久后,终于暂时满足了自己的,楚江南松开手,朝衣衫不整脸带春意的艳丽女子坏笑道:“要我满意,不难,一点都不难。脱衣秀,钢管舞。”

  脱衣秀,顾名思义,艳丽女子倒是一听就明白过来,难怪说那些跳舞的异族女子衣服穿的太多了。但是钢管舞是什么?什么是钢管?一种舞蹈?

  楚江南觉得是人都懂的东西,放在古代却是少有明白人。

  嗯,明朝应该还没有炼钢技术,想到这里,楚江南笑着伸手在艳丽女子硕润浑圆的胸前嫩肉掏了一把,把那钢管换成了铁棍,略作解释了一番。

  “楚公子好见识?”

  随声而至的风韵佳人?FD是花满楼老鸨,媚娘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一袭淡红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硕。挺的玉。峰,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如雪,散花水雾般的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真是一个妖媚动人的女子,楚江南暗自吞了口唾沫,她施展的可不是一般的媚术啊!不过对本公子玩媚术还真是自找死路啊!

  “楚公子,你的这个法子真好,恕奴家冒昧,若是穿着你上次提到的胸。罩内。衣秀这铁管舞,是否效果更好?”

  媚娘娥眉眼含春勾魂,美眸飘至楚江南,倏地同样一亮,娇媚如莲,杏眼流转,更是有一股子娆艳的摄人心魂之美。

  不愧是生意人,楚江南含笑点头,不等媚娘继续说什么,眼神在桌上的包裹瞟了一下。

  “难道已经做好了?”

  媚娘娇声道,那声音便是能把人给化了,诱媚之极。

  望着媚娘轻笑时那随之颤动的硕大玉-峰,楚江南毫不掩饰自己对她身体的兴趣,伸手解开包裹,几件绣工精巧的胸。罩暴露在媚娘和那位艳丽女子眼前。

  中国最早的内。衣即是肚兜,“肚兜”即抹胸的俗称,辞海释“掩胸之衣”是古时候穿于最贴身处的内。衣。现代人一听到“肚兜”总有几丝绮思遐想,伴着几许古典的浪漫风情。

  中国人的贴身肚兜,传说是从杨贵妃开始,根据《事物纪源》中说:“贵妃私安禄山,指爪伤胸乳之间,遂作河子饰之。”

  河子即是肚兜,至于可以证实的记录,是宋朝时肚兜已很流行,至清代最为兴旺。

  肚兜对于媚娘两女来说,早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物了,但是楚江南手中这几件花花绿绿的所谓胸。罩内。衣,却算得上让她们大开眼界了。

  “这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媚娘伸手取过一件胸。罩,两根纤纤玉指拿着胸。罩的肩带,轻轻晃动。

  “是不是真的,试穿一下就知道。”

  楚江南的视线不经意的随着媚娘玉手中的胸。罩移动,叹息一声,“可是现在没有姑娘试穿……”

  媚娘贴近楚江南,撒娇不依道:“难道人家不是姑娘么?”

  楚江南笑了笑,没有说话,不过他肆无忌惮在媚娘娇躯巡弋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倩女,我们就试穿给公子看一下。”

  媚娘对着楚江南盈盈娇笑道:“公子,请随我来。”

  媚娘袅娜转身,当先亭亭行去,楚江南起身,随著名叫倩女的艳丽女子,离开二楼包间,来到三楼一间雅室。

  床榻妆台,圆桌木椅,俱是雕工精细,而且透着阵阵胭脂水粉和女人香。

  楚江南坐下之后,两女取了内。衣,走到一展巨型飘花屏风后面。

  突然,媚娘探出臻首,青丝滑落在身旁,充满诱。惑的味道,声音妖魅道:“楚公子,这胸。罩是要如何穿戴啊?”

  倒了杯茶自斟自饮的楚江南差点把嘴里的热茶喷了出来,他咳嗽一声,正色道:“说起来比较麻烦,还是让我来指导倩女姑娘穿戴吧!”

  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嗯,准确来说应该是穿着衣服的,还怕你要脱衣服的?楚江南本着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心思,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虽然他从来是这么标榜自己的,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才是王道。

  楚江南大步走到屏风之后,倩女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看着那张俊逸的脸庞,她心跳有些加快,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当面解开上衣。

  媚娘嫣然一笑,倩女却娇躯一颤,这才把上衣解了,抽去裹胸后,白雪面团似的。顿时弹了出来,四周顿时弥散出一股暧昧的气氛。

  随着呼吸,倩女胸前的两只小兔子一跳一跳的,楚江南暗暗咋舌,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的胸,还真是具有视觉冲击力啊!

  倩女身材很不错,不然楚江南刚才也不会动手动脚,对她不规矩,玉。乳虽然硕。大,但是却不下垂,反而傲然着挺立着。

  倩女见楚江南紧盯着自己胸前,竟然有些害羞,本想用双手捂上,但是又怕媚娘责罚。

  好在楚江南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只看了一下,拿起一旁的胸。罩,笑道:“我现在做个示范,你仔细看,等会你们自己照着我的方法带上。”

  说完,楚江南便亲手为倩女戴上了胸。罩,说句实话,他的实际操作经验也是zero。

  不过吃过猪肉,看过猪跑,楚江南没费什么功夫,一次就成功搞定。

  女人对胸。罩的使用似乎有着天生的领悟能力,媚娘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在楚江南离开之后,很快就解衣褪裳,把肚兜换成了胸。罩。

  片刻之后,穿戴好胸。罩的媚娘和倩女两女一起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说实话,楚江南她们身体的兴趣其实并不大,何况媚娘还和阴葵派有关系,加上有了家中诸位美女娇妻,他的审美眼光,那是与时俱进,与前世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当媚娘和倩女身上穿戴着胸。罩内。衣时,楚江南也不由血气沸腾,因为这两件内。衣穿在了她们身上,更是把她们那女子身体最的地方,以一种更为刺激的方式展露了出来。

  双。峰间一道深邃的沟壑,把女人双。峰显得丰。满而又充满了诱。惑,越过那平坦的小腹,窄小的更是将女性的神秘半遮半掩,欲遮还露。

  而媚娘和倩女这个时候却又没有一点羞涩之意,不愧是在青楼过活的女子,无师自通的开始在楚江南面前摆了几个诱惑力十足的poss。

  “楚公子果然没有说谎,这胸。罩戴起来,感觉真好。”

  媚娘说话的同时伸手把倩女的胸。罩望上下拉了一下,让她的玉。乳更是多露出了一点,“要是到这个位置就更好了,能把这里展现得更完美。”

  姐姐,我这次带来的是全罩杯的,被你这么一弄,现在最多剩半罩杯了,楚江南喉结悄然滚了滚,感觉嗓子有些发痒。

  第388章 有花堪折

  不得不说,在青楼这种地方讨饭吃的女子,作风那是相当的豪放,当然是指从事这行业比较长久的那类女子,而媚娘无疑就是其中翘楚。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思维充满跳跃性,完全无法琢磨,谁说男人又不是呢!而且,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前一刻钟,楚江南还对媚娘心存顾忌,有些不愿意沾惹,可后一刻,看见丰。乳肥。臀的风。骚佳人在眼前晃荡,最初那点顾忌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楚江南看着身上只穿着内。衣,身材丰腴有致,娇媚动人的媚娘,伸手一把将其抱入怀中,邪笑道:“媚娘,其实这个胸。罩,还有一个作用,我们好生研究一下。”

  媚娘面对色心暴露无疑的楚江南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俏脸羞红,风情万千的白了他一眼,娇声道:“楚公子,你就不能老实点么?人家在试衣服呢!”

  不老实?楚江南心中大呼冤父枉,本少爷可是人称诚实可爱小郎(狼)君,哪里会不老实,他邪邪一笑,道:“我可是天底下最老实能干的人了!”

  能干两个字是重读,有点风情道行的女人都能听出楚江南话里的意思。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的手可一点也不老实,不管是女人身上该摸的,不该摸的,能摸的,不能摸的部位都顺了个遍,直把媚娘弄得娇。喘吁吁,乱颤。

  “啊!不,不要,你,你个冤家……姐姐不,不行了……”

  媚娘嗯嘤一声,嘟起红彤彤的芳唇,堵上了楚江南嘴,所有的言语都在这销。魂香甜之中。

  楚江南放开被他,或者说是被对方自己亲的有点红肿的樱。唇,在媚娘耳边说道:“姐姐,我们是进里面去,还是就在这里?”

  “我们去里面吧!”

  媚娘害羞的伏在楚江南怀里,一点也不像一个什么都经历过的成熟妇人,而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她咬着红唇,欲涩还羞地小声道:“冤家,你抱人家进去……”

  冤家这个称呼可不是你能乱叫的,那是俺娘子对本少爷的称呼,不过,也无所谓了,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往往的下半身接管脑袋的思考能力,还是不打招呼那种。

  楚江南抱着媚娘走向屋里那张宽大的木床,粉色的秀帐,情。欲勃发的男女,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开始升温,并散发飘荡着暧昧的绮丽味道。

  倩女,一个货真价实未出阁的女子,尽管在青楼楚馆这种地方谋生,什么事情都见过,也知道早晚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可是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有些犹豫。

  楚江南和媚娘都没有“邀请”她,当然这并不以为她能够退场,接下来的双飞游戏,她参不参加,其实决定权并不在她。

  因为她并没能掌握这古代世界最美妙的三件事物,权利,金钱,武功。

  思想还在剧烈挣扎的倩女并没有影响到床上激战正酣的赤。裸男女,楚江南战力强大,变异天魔气和白貅异兽双管齐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媚娘亦是久经战阵,媚功精深,媚术无双,双方攻守兼备,你来我往,杀的昏天暗地。

  说起来世间很久,其实时间并不上,媚娘一声呻吟,完败在楚江南这美女克星,红尘魔王的霸王枪下,被挑翻在床榻之上,脸色红中透粉,羞眸虚阖,娇喘吁吁,浑身泛着娇媚的晕红,就像一条水煮白鱼。

  “过来。”

  一声磁性动听的男性嗓音让三魂悠悠,七魄荡荡的倩女神魂归位,她垂着臻首,莲足迈着细碎步子,慢慢走到赤。裸虎躯,大马金刀坐在床沿边的楚江南身前。

  倩女身上穿着三点式内。衣,俏脸露出两抹暗香浮动的娇媚,白雪似的修长颈项,裸露的纤弱浑圆肩膀,胸前高高耸起,小腹平坦,美腿浑圆修长,小腿的弧度恰好,柔美诱。惑,动人的身材谋杀了楚江南大部分视线。

  楚江南伸手一揽,美女娇呼一声,乳燕入怀。

  因为内。衣质地轻薄的缘故,倩女楚江南稍微挪动,就能再清晰不过感受到她的挺翘,隔着一层可有可无的遮掩,这种亲密接触让刚刚宣泄过欲。望的楚江南自然而然地有了本能反应。

  楚江南和倩女的身体天衣无缝般紧紧贴在一起,倩女当然很清楚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侵犯,小脸娇羞中沾着妩媚,仿佛捏一把,就能滴出水来。

  倩女坐在楚江南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腰,?E1轻把头靠在他肩膀,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无缝,她闭上秀眸,微微喘息,双腿间美妙之处被有意无意地缓缓挤压,默默承受下半身那种只能由男人带给女人的亵渎和侵犯。

  身上穿着少得可怜的遮羞物,当然就省却了一件一件褪下衣物的功夫,望着楚江南那双深邃迷人,浩瀚若星空海洋,充满野性霸气的眼睛,她很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害羞她对自己身体的凝视,反而有一种征服这个男人的成就感。

  这一刻,这样的男人是怎样的女人才能拥有?倩女知道自己不会属于他,自己在他的生命中只是一个过客而已,倩女不是杞人忧天的女子,不会去无止境奢望。

  这点倒是没想错,楚江南对倩女确实是有欲无情,只是生理的需要罢了,这么水灵的白菜,自己不拱,难道还便宜其他牲口。

  有花堪折直须折,白菜需拱莫放过。

  闭上秀丽的双瞳,倩女默默感受着楚江南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动作,她对自己的素来很有自信,不管是程度还是胸型弧度,一直以来都让院子里不少姑娘羡慕不已,今天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占有它们的男人。

  倩女以前不懂为什么女人喜欢跟男人做那种肮脏事情,直到这个时候,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按住楚江南在她胸口肆意轻薄的脑袋,另一只纤弱小手死死抓住床单,显得苍白无力。

  当然,至于男人为什么喜欢和女人做,她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的。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战争,极少有女人不是被动劣势的,尤其是面对楚江南这种拥有丰富理和实战经验,进攻和防守兼备的欲海奇男子。

  最后,楚江南进入她身体的,撕裂般剧烈的痛楚,但心中又有些许欣慰雀跃,起码自己的第一次是和这个不管从哪方面看都非常出色的男人。

  双手和楚江南十指在一起,倩女凝望着他俊逸非凡的脸庞,不管如何,能把清白的身子干干净净的交给他,总比交给那些表里不一的花花公子强得多。

  听其他姐妹们说过,第一次很痛,但倩女从来不知道是这么痛。

  天色暗沉,浓云无月,房间里的油灯由于窗户没有关严实,凉风灌入,已然熄灭。

  倩女微微张开秀眸,泪眼朦胧的双瞳,第一次彻彻底底仔细凝视这个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敢这样看着这个即使是没有什么惊人举止,也给人光芒万丈感觉的男人。

  当倩女从欲。望巅峰坠落,楚江南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怀里这具柔软如羊脂暖玉的身子让他感到温馨,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看着她不堪征伐,昏睡过去的安静脸庞,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心中的欲念一点一滴退去,刚才在媚娘身上他已然宣泄过火气,也就不继续折腾倩女这初经人事的雏儿了。

  昏暗的房间里楚江南贪婪地紧紧抱着媚娘和倩女,一脸享受的闻着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

  媚娘浑身酥软的躺在楚江南的怀里,任其双手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活动着,“你怎么就不能老实一下,我都快被你缠死了!”

  媚娘无奈的娇嗔着,可是娇声软语,男人听了身体哪里都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地方是硬的。

  楚江南没有停下双手的探索,而且还低头找到媚娘的香唇,狠狠地肆虐了一翻,放开后看着双狭绯红不停娇喘的媚娘,语气戏谑笑道:“女人不要的时候一定要给。”

  “好霸道啊!人家好可怜呐……”

  媚娘媚眼如丝,腻声说道:“怎么就偏偏遇上你这么个冤家了?”

  楚江南被媚娘的媚态“折磨”的两眼喷火,也不答话,翻身将媚娘娇柔的身躯压到了身下。

  “嗯,不,不要了……饶了热家吧!唔唔……”

  媚娘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小嘴,随后被楚江南进入了身体,接着又是一阵的覆雨翻云,时间被丢到了一边,有的只是无尽的旖旎。

  媚娘不比倩女,对于这个成熟的能够滴水的女人,楚江南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这一次是彻底将她摆弄得四肢酸软乏力,高声求饶才放过她。

  <><><><><><><><><><><><>楚江南没有留宿,毕竟家中娇妻美眷人人美赛天仙,风情万种,对他又是百依百顺,当然还是家里好了。

  只是家花没有野花香,青楼偷食毕竟还是有刺激心理的成份,而且还意的遇见倩女这朵雏菊,拔了她的头筹。

  走在回家的路上,刚离开那条花街柳巷,街道上立刻冷清下来,无灯无火,别说人,就连猫猫狗狗都没有。

  又转过一个街口,一对带刀衙役迎面走来,对方见楚江南单身一人,衣着华丽,而且看他行来的方向,又是从武昌府男人都知道的那条有名的销。魂街走出来的,只是在错身而过时上下打量他一阵,没有拦下他盘查询问。

  回到东溟别苑,楚江南敲开大门,昂首不入,沿途守卫纷纷行礼避让。

  楚江南含笑点头,他草根出身,虽然现在身份地位变了,心态也有些转变,但总的来说,他平日里那是相当的和善。

  年关将至,明天楚江南决定去怒蛟岛把左诗母女接过来,她们在那里孤零零的,没有什么亲人,把她们接过来大家一起团年那是最好不过了,而且顺路,他还要办两件很重要的事情,见见某位被评为十大美女之人的绝色佳人。

  第389章 黄衣少妇

  一匹黑色健马,单人孤骑,楚江南在凌晨武昌府府门刚刚打开的时候,骑着爱驹绝尘而去。

  当然,在他离开之前,楚江南交代了一些基本的需要注意的事情,比如量产内。衣,然后与花满楼合作的事情。

  楚江南作为决策者,只用给出一个可行的方案,自然有人替他完备不足以及实施到位。

  虽然不会离开很久,但是诸女听说楚江南要走,都是万般不舍,即使最端庄稳重的单婉儿,虽然嘴里没有说,但是心里也是舍不得他的。

  至于,昨夜是一个如何惊天地泣鬼神的香。艳夜晚,那就不过多描述了。

  总之一句话,楚江南昨晚回音家,直到今天离开,就没有合过眼。

  当然,战绩也是绝对彪悍的,今早楚江南离开的时候,榻上没有一个女子能睁开眼,全都沉沉睡去,粉脸晕红,嘴角挂着幸福甜蜜的微笑。

  楚江南的先期目标是离武昌府不远的另一大城邑,黄州府。

  去黄州府并不是为了游览那里的名胜古迹,而是为了见一见风华绝代,色艺无双的倾国红颜,怜秀秀。

  有很多人看了《覆雨翻云》后为怜秀秀不平,认为浪翻云这么个情深似海的男人不该绝情而去。

  怜秀秀只是纪惜惜的代替品,太过可怜。

  确实,怜秀秀只是纪惜惜的代替品,这一点已经无可厚非。

  浪翻云重出江湖后,似乎对两个女人动心,一个是形似惜惜的双修公主谷姿仙,一个是神似惜惜的怜秀秀。

  可见,惜惜确实在浪翻云的心中是不可替代的。

  可是,两女的结局截然不同,谷姿仙在离开浪翻云之后,找到了乘龙快婿,成为风行烈妻妾中的一员。

  虽然,在她的心灵深处永远有一个浪翻云,但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在这点上,左诗也是如此,而怜秀秀仿佛就要可怜多了,和浪翻云只有数月因缘,孩子注定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可是,怜秀秀真的可怜吗?至少,她自己不认为如此。

  想那怜秀秀的身世,一个艳冠青楼的才女。

  她颠倒众生的美色,天下无双的筝艺,令她注定是个孤单的人,所谓曲高和寡,在未遇见庞斑之前,有哪个男子能让她动心?

  她不是言静庵,有左右天下动向的能力;更不是秦梦瑶,有虚无飘渺的天道追求。

  无论秀秀怎样出众,在那个时代,她也只剩下了爱情这一个永恒的追求。

  怜秀秀说过纪惜惜是她的偶像,因为她也希望自己可以象惜惜一样为了爱情,抛弃一切跟着自己的男人远走高飞。

  但看看人世间那些凡夫俗子吧,有谁能配上怜秀秀?

  就这样,怜秀秀一直没有离开青楼,对于她来说,哪里还不是一样?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怜秀秀遇见第一个能使她动心的男人就是庞斑,那是个年龄可以做她祖父,且令江湖闻声色变的绝世魔头。

  这时的庞斑,道心种魔大法只差一线就可全功,人世间的爱情,再不会放在心上,即使面对如怜秀秀般的女子,庞斑也只是止于欣赏而已。

  这就注定怜秀秀与庞斑间永远不可能有结果。

  你知道,这对秀秀来说有多残忍吗?想想你成天生活在一群猪的身边,等了半辈子终于发现了一个让你动心的异性,却发现他(她)是同性恋的情况吧。

  西方《格列佛游记》中的格列佛从小人国回来后,要三个月才能对着他妻子粗糙的皮肤不再作呕。

  《大唐双龙传》中的寇仲也说过,见过了宋玉致,李秀宁,云玉真这种级数的美女,就很难在乡下取妻生子。

  怜秀秀的情况也是如此,试问天下间谁可以与?D3斑媲美?

  就在怜秀秀每夜因庞斑无法入睡之时,浪翻云出现了。

  他不但是个可以取代庞斑在她心中位置的男人,而且曾是她偶像纪惜惜的男人。

  这个男人和庞斑一样,最大的追求不是爱情,可他又和庞斑的无情不同,他的情深如海。

  浪翻云的出现,在怜秀秀的生活中不异于苦海明灯,给了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

  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又如何,至少怜秀秀为了自己的爱情追求付出了,而且她也得到了回报——个孩子。

  即使浪翻云走了,她还有个孩子,这个孩子是她与浪翻云爱情的见证。

  在以后的岁月里,她爱这个孩子,就等于爱浪翻云的一部分。

  但是,楚江南决定改变这一切,他已经改变了左诗的命运,也被双修府选婿心功选中,和谷姿仙的结合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去黄州府,怜秀秀这色艺双绝的倾国佳人正在黄州府等着他。

  快马加鞭,绝尘放开四蹄,驮着不管道路如何颠簸都稳稳端坐马背上的楚江南,卷起尘沙在官道上,朝着黄州府的方向渐渐远去。

  冬天清晨寒风刺骨,可是楚江南沿途却看见了许多有护卫镖师护送的商队。

  年关马上就要到了,对于中国最最最传统的盛大节日,百姓都有购买年货的习惯。

  所以,路上接连碰到不少规模不小的商队,楚江南也不觉得奇怪。

  <><><><><><><><><><><><>武昌府离黄州府有近五六百里,那可得要十天左右才能走到,最快的话,骑马也要两三天。

  时近中午,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远远望去,大道上顶着寒风赶路的商队可不少。

  其中有一个身着白色锦缎华服的年轻人,他大约二十二三岁,长得丰神如玉,气宇轩昂,是个天下少见的俊美男子。

  最让人难忘的是,那年轻人脸上的笑,那笑很奇怪,看上去像是在微笑,轻轻的淡淡的微笑;可看久了,就会发现那笑容中隐隐透露出一丝说不出的怪异,有些邪气。

  年轻人的眼神也带着三分奇异,隐约中有着一丝的神采,十分迷人。

  而且这个孤身上路的年轻人与结伴而行的旁人有明显的不同。

  别人个个都是口鼻中喷着白气,可白衣青年却一点也没有,别人身上都带着仆仆风尘,而他身上却无一丝尘埃,真是奇哉怪哉!

  楚江南嘴角微微翘起,一个略微邪异的弧度,纵马赶路,不多时少年就赶了三十五里路,来到一个路边的小酒铺。

  勒马停在路旁,楚江南看着那小酒铺,正在这时,大道上这时远远传来一阵急驰的马蹄声,转眼间就到了身前,可见那马跑得多快。

  楚江南正在考虑进酒铺去坐坐,喝口水,歇歇脚,就见两人飞驰而来,翻身下马,进了小酒铺。

  夫妻两人都是武林中人,楚江南见他们岁数都不是很大,当然最让楚江南注意的是那个少妇人妻了,至于那个男人,直接无视了。

  只是那男子携娇妻自身走过,楚江南想不看到对方都难,只见那男子一身儒服,可是意态轩昂,一点也没有文弱之态,看他的眼神,似乎内功修为不弱。

  至于那女子,楚江南观察的就要仔细很多,她年岁大约二十五六上下,一身黄色衣群,格外显目;身材娇小柔弱,但眉目如花,微丰,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气质高贵,神态雍容。

  他们手中各持一把长剑,剑鞘做工华丽,一柄雕刻着张牙舞爪的苍龙,一柄镌刻着凤舞九天的火凤,剑柄镶金嵌玉,一看就不是凡品,楚江南背后井中月的卖相和对方一比,那实在是感觉有些上不了台面。

  酒铺原本不大,只有四张破桌子,楚江南来时,就已经坐了三桌了,这时加上这突来的两人,就没有空桌了。

  楚江南看着那黄色的身影,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嘴角微微扬起,深邃的眼瞳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气,隐藏在淡淡的微笑下。

  慢步走进酒铺,楚江南看了其他三桌一眼,有两桌已经坐满了六七人,想找位子是不可能了,拼桌只能找另外那只坐了两人的一桌了。

  楚江南看着正在大碗饮酒那两个中年人人,眼中精茫一闪,嘴角含笑,那是两个容貌古拙,四十多岁的蓝衣人,放在人群里一点也不引人注意,可楚江南却看出对方其实是武林中人。

  走到微笑着两人身前,楚江南很客气地说道:“两位老哥可否行个方便,小弟想借个坐,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其中一人看了他楚江南一眼,眼神微微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

  他咳嗽一声,轻声道:“大家都是出门在外,小兄弟不用客气,坐下喝两杯。”

  “多谢两位老哥了,今天小弟做东,请两位老哥喝酒。”

  楚江南伸手一招,向店小二道:“再来三壶热酒,两斤牛肉,两个小菜。”

  同桌另外一位黑衣人笑道:“小兄弟太客气了,来,我们先喝一杯。”

  因为要的都是熟食,酒菜很快就端上桌,楚江南一边和两人胡扯闲谈,一边喝酒吃菜,他的眼光静静的看着那骑马而来的夫妻二人。

  那黄衣妇人的容貌绝美,深深吸引了楚江南的目光,他心中不禁暗道:“看这女人的模样,真是人间绝色,而她身上那温娴的迷人气质,更是。她似乎武功比那男子还略高一些,应该是武林中有名有姓的人,可惜我不认识,不然嘿嘿……”

  楚江南静静留心那两人的动静,那黄衣妇人看了酒铺中人一眼,眼神在楚江南身声停了一下,似乎也被他的绝世神采所震惊,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睛若星空。

  看着楚江南,黄衣少妇的心里不禁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不过却将楚江南的身影记在了心里。

  没过多久,这夫妇两人就携手离开了酒馆。

  离开的时候,那黄衣妇人又看了楚江南一眼,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不期而遇,那妇人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羞涩,急忙避了开去。

  楚江南也和同桌的两人道别,骑着绝尘,继续朝着黄州府方向行去。

  第390章 白衣丽人

  轻骑孤身,楚江南快马加鞭,绝尘放蹄奔纵,没过多久,黄州府城郭已然隐隐在望。

  一路风景什么的楚江南都无心欣赏,他一直在找寻那位黄衣少妇的踪迹,他们和楚江南前进方向相同,可是一路行来却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不知是不是走到什么岔路,去了别的地方。

  黄州府,楚江南下马,举步踏进黄州府城门,颇有点踌躇志满,誓必抱得美人归的美好感觉。

  身上穿的是干净整洁的锦衫华服,背上斜斜挎背着的是绫罗绸缎包裹的井中月,袋里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真是风光无限啊!

  楚江南身形挺拔,面容儒雅俊秀,虎躯一震却又镖杆威猛,意态豪雄,牵着绝尘慢步而行,不时惹来惊羡的目光。

  “想不到彭城这么兴盛热闹么。”

  溜目四顾,审视林立大街两旁的酒楼门面,楚江南暗道:“自己若是再带上十来个跟班充门面,简直就是古代的纨绔子弟嘛!街上的俏姐儿也不少,嘿嘿……”

  楚江南见他正向迎面而来的一群少女露出自己认为最有吸引力的微笑,而那群少女却一点不避他的眼光,还报以更具吸引力的微笑。

  楚江南并不是第一次得到这种青睐,到少女们远去后,他微微一笑,转入了右方一间颇具规模的酒楼上。

  人仗衣装,佛靠金装,现在的楚江南再也不是刚刚来到古代时那个穷小子了,现在的楚大官人算得上是超有钱的富豪了。

  来到二楼时,伙计殷勤招呼,公子长公子短的请他到临街窗旁的台子坐下。

  这个时候,二楼十多张台子,大半坐了客人。

  随手打赏了伙计,点了酒菜,楚江南看着窗外楼下车水马龙的大街,想道:“刚才那几个甜妞儿的鼻子特别高,眼睛又大又蓝,该是胡女。自己来了古代,也算是见识过中原的绝代佳人了,不过这异域风情么,嘿嘿,暂时还没有机会体验。”

  想到异域,楚江南不禁就想到了草原上各族的美女们,白发红颜花解语,画画艳后盈散花,当然少不了和她形影不离的秀色,塞外联军的美丽军师甄素善,女真公主孟青青,魔师宫座下金木水火土五将之一的水柔晶,塞外三大宗师之一的年怜丹随侍左右的紫黄二妃,色目美女邢媛,塞外呼儿族雁翎娜……

  不过话又说回来,双修府传自塞外无双国,那谷凝清谷姿仙母女,谷倩莲,白素香,小玲珑不都是塞外女子么!想到激动处,楚江南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直到店小二送吃的上来,这才打断他脑海中越来越不像样的yy畅想曲。

  酒菜送到,楚江南边享用美食,边计划着怎么把怜秀秀给拐走。

  楚江南突然心中一动,他对视线的把握何其敏锐,锐目一瞥,发现左边那张台子,有个贵公子,正不住拿眼睛看他。

  这人不会是喜好男风的吧!楚江南想到恶心处,不禁打了个寒碜。

  隔了三,四张台靠近楼梯的一张大台处,坐了三个男子,其中一个穿青衣儒服,正打量着楚江南。

  对方见楚江南回望过来,还点头微笑,就像是和熟识的人打招呼一样。

  他像认识自己的样子,难道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自己?楚江南想了想,貌似对方确实有点面熟,不过对于男人,他一贯是记不大清楚的,也懒得去想,对方反正也没有上来乱认亲戚,无视他好了。

  对男人实在是兴趣寥寥,楚江南又伏案大嚼起来,当楚江南抬起头的时候,对方已经先行离开了。

  酒足饭饱,楚江南召唤伙计付账,却被告知刚才已经有人替自己结过账了。

  楚江南给了小二打赏的银子,刚站起身来,周围热热闹闹的人声突然安静了许多。

  他刚转身想离开的时候,抬头不经意地往前边一看,不由目光一亮,左角离五丈许的楼梯处,感觉到一股幽伴随脚步声传过来的时候,只见有一位绝美的女子正步上楼来。

  这如玉佳人实在长得太妖媚艳丽了,难怪楼上没有了刚才的喧闹,看来大伙看着绝色丽人的小脸,平常美味之极的饭菜倒也有些不知其味了。

  一头乌黑秀润的青丝闪动着水波般的光纹,她穿着素白色的锦裙,有种难以形容的自然之美。

  楚江南的目光落在她因莲步轻移而韵律动人的腰臀曲线,细腰处的衣裙被美丽的挤成细细的褶皱,腰下的衣裳被肥。硕的臀肉撑得光滑圆隆,隐在层层衣中的玉。乳痕迹无比惹火,尽管被包得严严实实,但从被撑起的的衣裳隆起处可以清楚地体会双丸的形状。

  此女容貌极美,如远山的柳眉,如水的汪汪美目,玉立琼起的精巧瑶鼻,巧夺天工的红润樱唇;但柳眉一颦一皱间仿佛刹那便融化了你的心,美眸一瞥一盼间便仿佛勾到了你内心的最深处。

  樱唇微微启合间便勾你所有的欲。望,但精致美丽的瑶鼻起伏玉立的威严却让你望而却步,那张美绝人间的脸上添加了无数魔一般的魅力。

  她本就如凝脂般的肌。肤此时仿佛比天下最好的锦缎滑腻千万倍,散发着的光芒和泌人的幽香,如山川起伏般的动人曲线更是让人有种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狠狠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的冲动。

  走在素白衣裙的绝色美女身侧的是一个身着白色玄衫的白衣俊童。

  尽管隔了几丈远,楚江南凝神细看之下,发现那白衣俊童其实不过是个西贝货。

  白衣俊童眉目如画,长的极为精致乖巧,肌。肤玉润,光嫩地一掐都会出水,她虽然摘了耳环,但耳垂有孔,颌下无须,喉间无结,而令人特别印象深刻的是她除了“俊秀”的俏脸上嵌着那对灵动的大眼睛外,就是下面的两条长腿,使她扮起男人来有种挺拔的神气。

  见到楚江南要走了,白衣俊童道:“小姐,这里有位置。”

  她说话的声音清脆悦耳,一听便知是女儿身,就这本事也想女扮男装?楚江南心中好笑。

  易容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像薛明玉那种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混在大街上,完全不被人察觉,那才是真正的易容。

  眼前这位,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不是人一样,胡子都不肯贴上点,而且喉结这个致命点也没有考虑进去,实在是大大的失败。

  见楚江南站在原地不动,白衣俊童皱眉道:“你怎么还不走?”

  楚江南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咳嗽一声,四下又望了眼,声音平缓道:“这位小……哥,你可是在和我说话?”

  白衣俊童脆声道:“这里只有你和一张桌子,我不是和你说话,难道还是和桌子说话不成?”

  话音刚落,白衣俊童身旁素裳佳人轻笑一声,声如珠玉,俏脸笑意微浮,缠缠绵绵地留恋在脸上,让二楼上一群食客同时咽了下口水。

  这群没见过美女的笨蛋,楚江南对于那些吞口水的人极度鄙视,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我和你们素不相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衣俊童一挑弯弯柳眉,冷声道:“你吃完了就快离开。”

  楚江南四下望了一圈,指着一旁地空桌子道:“小哥,那里有张空桌,你们……”

  “哼……”

  白衣俊童上前一步,漆黑的双瞳尽是寒意,她伸手指着楚江南道:“我家小姐要坐靠窗的位置。”

  白衣丽人微微一笑,嫣然妖媚,娇甜的声音轻柔响起,“打扰公子了。”

  “不打扰,不打扰,不过没被小姐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打扰,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楚江南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笑道:“我已食毕,这就要离开了,你请自便。”

  白衣俊重两眼射出森寒的杀机,压低声音,用只有楚江南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挥手制止了看来是她侍婢的白衣俊童,白衣丽人轻声道:“这位公子请了。”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楚江南看着白衣丽人黑白分明的美眸,声音仿佛目光般刺入她心灵深处,说话之后,也不理对方的反应,大步走下楼去。

  步出酒楼,寒风吹来,酒意更增两分,楚江南牵着绝尘走出酒楼十多步后,看着街上人车争道的热闹情景,突然一拍额头,道:“刚才只顾着和那美女调情了,忘记问店小二这小花溪怎么走了?”

  本着嘴巴就是路的原则,不耻下问的事情楚江南最喜欢做了,他朝着一个路过的行人,笑着问道:“请问这位大叔,请问小花溪怎么走?”

  那个被楚江南拦着的是个中年书生,闻言一怔,皱眉问道:“什么小花溪?我没听说过。”

  “小花溪你都不知道!”

  楚江南心中暗骂了一声,详尽描述道:“嗯,小花溪可是黄州府最有规模,最多漂亮姐儿的青楼。”

  中年书生听了楚江南这般露骨的混话,脸上不禁露出鄙夷之色,“呸”的吐了一口痰,不顾而去。

  “哎!我又不是要去考科举,怎么找了假道学问青楼妓院怎么走?找花街柳巷要拣些二世祖,花花公子,阔少爷,富二代模样,一眼看去便知是酒色过度的人来问才在行。”

  楚江南暗自纳闷,感觉自己今天总是犯低级错误,“难道刚和美女接触了一下,导致自己的智商变低了。”

  环目四顾,刚好一辆华丽的马车在楚江南身旁停下来,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酒楼里替自己结账的那位贵公子。

  刚才和他同桌吃饭的两个随从身饰长剑,对周围来往人群露出戒备神色,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保镖的架势。

  那贵公子态度恭谨,微笑着说道:“楚公子,燕京一别,没想到,会在这里相见。”

  楚江南微微一怔,脑中稍微一回想,旋又明悟过来,已经忆起了在何时何地见过对方。

  向远志,楚江南去燕京的时候,在妙玉坊中见过他。

  第391章 银龙玉凤

  忆起了对方的身份,楚江南心念电转,面上微微一笑,即使在寒冬腊月也给人仿似春风拂面的感觉,亲和力指数超高,男女通杀,当然美女才是他的目标,男人,只是误杀。

  虽然向远志在妙玉坊中并没有介绍过自己,但是剑僧不舍曾提及此人,看来他在江湖上也肯定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抱着这种想法,楚江南笑着招呼道:“原来是向公子……”

  “燕京一别,楚公子真是风采依旧啊!”

  向远志见楚江南态度友善,更是热情无比,主动搭话道:“刚才我听楚公子寻人问路,不知楚公子想去哪里?”

  猿粪,猿粪呐!上次是在燕京最著名的妓院里碰的面,现在黄州府道左相逢,却又要问别人小花溪在哪里?楚江南不禁感觉有些好笑,他凑近了些许,低声道:“我想去小花溪见识一下江湖十大美女之一怜秀秀小姐的绝世风采,若是向兄知道小花溪所在,还请告知在下。”

  听了楚江南的话,向远志楞林了一下,他神色有些诧异地看着楚江南,语带疑惑道:“小花溪我是知道的。怜秀秀姑娘天香国色,铮技天下无双,在下曾有幸见过一面,只是楚公子所言什么江湖十大美女?这……江湖何时有过十大美女之说……”

  不是吧!没有江湖十大美女?楚江南闻言吃惊更甚,怎么会没有呢?为什么会没有江湖十大美女?

  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江湖十大美女之说,最初是范良极这老贼头告诉韩柏的,他说是听怒蛟帮范豹说的,而这江湖十大美女是“新”选出来的。

  这个“新”是指两年之后,也许是一年,总之不会是现在。

  天天把江湖十大美女挂在嘴边,没有想到,竟然摆了这个大一个乌龙。

  现在这个时候,江湖十大美女压根就还没有评选出来,哎!你说八派年青一代的弟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做什么事都慢吞吞的,怎么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对得起千千万万《覆雨翻云》的读者们。

  其实,这个也不能怪他们。

  要知道,秦梦瑶这个时候还留在慈航静斋随言静庵学艺,没有下山。

  庞斑修炼“道心魔种大法”也还在寻找适合的鼎炉,靳冰云如今应该还在魔师宫里被人当仙女供着。

  “花花艳后”盈散花也还不知道进入中原没有?虽然她身份神秘,行踪飘忽,但是肯定也在中原出现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会被选入江湖十大美女。

  至于她排名较低,那是因为她的“作风”问题,不然会是排第几还真不好说。

  誓问这三位身居江湖十大美女首位、次席、不确定位置的三大绝色美女都还没有在世人面前展露仙颜,江湖上那些好事之徒哪里有这酒余饭后的谈资。

  就算有人满天下传,秦梦瑶,靳冰云,盈散花三女国色无双,倾国倾城,男人作为视觉动物,没有亲眼目睹,肯定不会相信。

  “不过,若是真的评选江湖十大美女,怜秀秀小姐必定榜上有名。”

  向远志说话的时候,似乎想到怜秀秀绝世之姿,声音充满感慨,神情不禁有些痴了。

  并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缠,楚江南打了个哈哈,随口问道:“年关将至,不知这寒天冻地的向兄风尘仆?/p>透侠椿浦莞?鍪裁矗磕训浪迪蛐质腔浦莞?耸浚俊?/p>”楚公子,在下乃苏州人士。“

  向远志回过神来,对楚江南有些唐突的问话一一作答,”家父在这边有些采办了一些货物,而恰好我姑姑和姑父在这里访友,和他们会合之后,我们就要赶回苏州了。“

  两人说话间,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说。

  ”远志……“

  不远处,两个见过一面的男女渐行渐进。

  男子大约三十岁年纪,一袭白衫简洁明了,仪表不凡,面带微笑,显得平易近人,周身透着飘逸出尘之气,谈笑之间儒雅之气油然而生,虽佩着长剑,却是少了一些凛然英气。

  这第二次的见面,楚江南的注意力仍然没有在他身上。

  吸引住楚江南目光的是男子身旁的黄衣少妇,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冰肌玉骨,肌。肤晶莹剔透,光彩内涵,容润含蓄,艳光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洁无暇。

  她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罗裳娟裙,云状的秀发挽成发髻,横着一支碧玉凤钗,耳坠黄美玉,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沁人心脾。

  初见之时,楚江南记得她并没有佩戴任何饰物,想来是因为在外奔走,多有不便的原故。

  ”姑姑,姑父……“

  向远志看清来人,神色有些激动的和两人打招呼。

  待到夫妻二人走到近处,向远志急忙给楚江南介绍道:”楚公子,这是我姑姑云裳和姑父向清秋。“

  云裳!向清秋!楚江南感觉世界真是小,或者说是自己和正道八派联盟真是很有缘,居然在这里又遇见了白道蓄意栽培的两位种子高手,”书香世家“的向氏夫妇。

  难怪他们的佩剑那么拉风,一看就不是凡平,原来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银龙“”玉凤“向远志姓向,而且家在苏州,书香世家不正是位于苏州么?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向清秋的侄子,真是太巧了。

  看《覆雨翻云》的时候,虽然里面对于云裳的描写不多,寥寥数语,但是却给楚江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反而是向清秋楚江南是完全没有印象,只知道他胆子不够大,武功不算好,风花雪月凑合,血拼斗狠不行。

  向远志很是热情的想要将他们介绍给楚江南,可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只是知道楚江南的姓氏,至于名讳,却是未曾听闻。

  ”在下东溟派楚江南。“

  楚江南自报家门,免去了他的尴尬,”二位难道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银龙玉凤?“

  东溟派,楚江南六字入耳,向清秋和云裳同时面色一变,虽然很快掩饰过去,可是却怎么瞒得过楚江南一双锐目。

  夫妻二人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一个眼色,向清秋道:”楚公子客气了,那些都是江湖上朋友抬爱罢了!楚兄弟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大哥吧!“

  向清秋仿佛和楚江南很熟一般,说话亲切自然。

  想和我称兄道弟?兄弟,你资格够么?要知道,楚江南称呼浪翻云都是叫的大哥,向清秋能够和浪翻云相提并论么!整个书香世家怕是都不够资格吧!

  楚江南忿忿不平其实只是因为向清秋找了个貌美如花,善解人意的好老婆,他也不想想,自己独霸了多少美女,典型的只准主角放火,不许龙套电灯。

  ”既然如此,那小弟就高攀了。“

  楚江南把他们的转变看在眼里,感觉自己不吃亏,随口便认了大哥。

  楚江南和向清秋认了兄弟,向远志的辈分岂不是比楚江南低一辈,他的身份可就尴尬了。

  不过,这似乎不是楚江南需要担心的问题,就留给向远志去头疼吧!

  ”好,楚兄弟快人快语……“

  正在此时,站在向清秋身旁的云裳用她娇柔悦耳的声音,略微含嗔道:”哪有你们这样的人,堵在人家酒馆门前说话,也不嫌失礼。“

  楚江南的注意力很自然的从说话的攀谈的对象转到了说话的云裳身上,刚才这么近的距离,虽然她有色心有色胆,但是也不好意思直愣愣的欣赏嫁为人妇,为人妻的云裳。

  现在自然不同,楚江南不便直接看向云裳,他的目光先是落到她握著名剑”玉凤“的纤手上,只见兰花纤指根根如玉,自然垂落,视线向上移动,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雾气蒙蒙的美眸似有还无,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

  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

  明明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可是云裳的美丽却给人一种就仿如那镜中之花,水中之月的感觉,让人看不透彻,想要仔细琢磨,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向清秋这才醒悟过来,用手轻轻一拍头,笑道:”看我都糊涂了,真是失礼之极,楚兄弟和我先进来再说。“

  从他们初闻自己的名字就有这么热情的反应,楚江南猜测他们应该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自己的名字,不用多想,他已经知道,肯定是剑僧不舍透露过自己的”底细“给他们知道,不然书香世家虽然是在白道八派联盟靠后的位置上,向氏夫妻生性和善,没有自高自大的傲气,可是也没有必要对于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这般客气。

  还是不要多和他们纠缠了,楚江南虽然垂涎云裳美色,可是他这次来是有很明确目标的,在主要目的没有达成的前提下,嗯,次一级的目标还是先放一放好了,毕竟锅里的鸭子是不会飞的,没见他连客栈酒楼里那两位妖媚绝艳的白衣丽人都放过了么?

  白衣丽人和白衣俊童的绝色搭档,对于这两女的身份的猜测,楚江南心中已经隐隐有底,只是没有最终确认罢了,不过他如今的眼光多么毒辣,两女都是完璧之身,这点是难逃他法眼的。

  ”向大哥,小弟刚从这家酒楼出来“楚江南伸手一指刚用膳的酒家,声音歉然道:”大哥,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了,小弟还有事要办,就不叨扰你和嫂子了。我们有缘再见。“

  向清秋闻言脸上露出讪讪之色,张嘴想说什么,云裳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眼中露出惋惜之色,似乎对于楚江南的拒绝有些遗憾。

  果然是心思玲珑的俏人儿,楚江南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对着还在为自己凭空比楚江南矮了一辈而懊恼的向远志笑了笑,拱手告辞,转身离去。

  第392章 名妓秀秀

  夜色昏暗,月亮被乌云所遮掩,寒冷夜风袭来,云随风散,露出只有几颗星星闪耀着的漆黑夜空。

  家家户户关紧了门,纷纷沉入好梦之中,在这样的深夜,除了打更的人之外,大街小巷里毫无人影,整个黄州府更是一片寂然无声。

  当然这里的整个并不绝对,虽然古代没有网吧迪吧,但是夜总会却是光明正大,打开门做生意的。

  所以,在专门划分给妓院集中做生意的花街柳巷,灯火通明,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小花溪’就是其中一家,‘小花溪’并不是黄州府最大的一家妓院,一个街口外的‘尽欢楼’便比它大上少许,更不用说规模更甚的沉鱼阁,碧月馆,落雁斋,羞花坊……但‘小花溪’却拥有这附近七省色艺称冠、卖艺不卖身的青楼才女怜秀秀。

  小花溪主楼二楼的厢房里,帮怜秀秀一身白色素服,身材妍婷,气质妍丽丰逸,高贵华美,举止清秀幽淡,雅丽舒徐。

  怜秀秀站在房间的窗口,容貌美艳无双,晶莹的眸子闪烁着动人的神采。

  倘若男人看过一次她这样的美丽笑颜,绝对会朝朝暮暮的思念这如花似玉的佳人。

  怜秀秀打开窗子,寒风呼啸灌入,她却伸出如玉的手臂,仿佛是在迎接这凛冽的寒风,纤纤玉手和露在云鬓香肩之间的一截玉颈,当真是凝脂白玉,引人入胜。

  <><><><><><><><><><><><>华灯初上,‘小花溪’每晚都是人山人海,有富有的达官子弟,有贫穷的渔樵翁农,皆闻名来见名妓怜秀秀一面,只是想见的人多,但是真正见得到人却是少之又少,因为她每日只接见一个到两个客人,便早早休息。

  每个月怜秀秀会有三天在主楼正厅,弹奏三曲,至此她筝艺天下第一的名声得以流传开来。

  这点天下名妓倒是都差不多,程水若那小妖女在燕京妙玉坊栖身的时候不也定了这么个规矩?

  人骨子里其实都是犯贱的,越是得不到,越是难得的东西,越是稀罕。

  后世那些亿万富翁个个泡明星,要说那些明星人人美赛天仙?其实并不见得,大街上许多美女,容貌气质都不一定就比那些所谓的大明星差,她们唯一缺少的就是一个明星的光环而已。

  若是遇到哪个不识相的大老粗,在‘小花溪’前大骂这个规矩制度不合理,不劳‘小花溪’的打手出来,就会有急着挣表现的名人商贾,侠客乡绅好好的教训对方一顿,所以这个规矩一订下来,更显得怜秀秀”奇货可居“她的身价不降反升。

  据传怜秀秀羞涩一笑,都会让百花因惊见她的美貌而羞愧,并且不到一日的时间就凋谢了,而且她既温柔又善解人意,她的柔情似水能让铁石心肠的男子汉化为绕指柔,自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少文人雅士既爱她的美貌筝艺,更爱她的才气,因此她常与一些文人豪士交游,只不过再怎么自喻风流的才子,或自比潘安的公子,谁都不曾一亲芳泽过,更别说与她同床共枕,于是怜秀秀卖艺不卖身的消息远传,人人都在猜想,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投怀送抱,又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拥有这温柔如水、娇美如花的美丽佳人?

  自怜秀秀出道半年多来,没有任何人敢夸口怜秀秀是他们的红颜知己,于是她的真实面貌被传言传得愈加的崇高神秘,简直是人间女神的化身。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想过用强,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文人雅士,黑道人物做起事来少有顾忌,尤其是美女动人心。

  不得不说‘小花溪’的老板察知勤,还是很有些办法的,这个小花溪的后台大老板,在这一带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是一个帮会的龙头老大,在黑白二道里非常吃得开,否则也不能在这半多年来,保住怜秀秀清白之身,但为此他亦得罪了很多人,很多来头不小的人。

  一位骑着高头大马黑色宝驹的青年,来到黄州府首屈一指的青楼‘小花溪’门前。

  大院中门大开,两排娇女分立两旁,迎来送往。

  翻身下马,抬头看着正门牌匾上‘小花溪’三字,两年后庞斑问了一句,不知这‘小花溪’三字,是否是怜秀秀手书?今晚不知能否揭晓答案。

  绝尘自己有人照顾,楚江南在一名妙龄美女的引领下,进入林木婆娑的院落里。

  环目四顾,楚江南赞叹道:”如此温柔之琅,小中见大,大中见小,芥子纳须弥,怜秀秀不愧青楼第一才女。“

  楚江南的运气似乎不错,他运气一直不错,今天正值怜秀秀一个月中献艺三次的时间。

  楚江南捧着一杯极品铁观音,看着自己被安排的座位并不靠前,甚至都快要出大门了,不禁感叹美女的魅力实在是太巨大了,自己花了五两黄金买来的座位,居然就在这个旮旯里?

  大楼正厅,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历年历代名人所作的美人图,或抚琴下棋,或采菊东篱,或素手植梅,或醉眠芍药丛……构思精巧绝伦,既无一丝俗气也无一丝亵,堪称乐而不,果然决非一般青楼可比。

  这个时候,似乎马上就要进入主题了,而一楼也已经是人满为患,后面来的兄弟已经没有位置,这‘小花溪’还是很有道德的,他们不卖站票。

  这个晚上,怜秀秀给小花溪带来的收入绝对不会少于五百两,她的号召力真是大的惊人。

  怜秀秀在一个清秀女婢的陪同下姗姗而迟,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她仍然犹蒙纱巾羞遮面。

  众人一见佳人身影顿时喝彩声雷鸣彻霄,全场轰动,连原本那些坐着的人都站起来表示自己的敬意,如此声势恐怕就是黄州府首府亲临也没有吧!

  一身白色玄裳,勾勒出纤细却又透出的身段,黑发如蜀州特产的乌缎般垂下,额外衬托出颈项的雪白如玉和浑圆肩头的曲线,自然散发着一股怯生生的纤弱,伴着那长及小腿的青丝,更加显出令人生怜的凄艳神态。

  怜秀秀的风采并非以艳丽妖媚取胜,而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尤其弹得一手好筝,气韵高洁,恍如九天仙子。

  日后搅乱整个武林的‘邪帝’楚江南,第一次见到坐在百美图中的怜秀秀时,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上追玉殿嫦娥女,下愧三春粉芙蓉。“

  虽然有纱巾蒙面,可没有人怀疑怜秀秀的绝世容貌,因为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柔媚似水的气质所折服。

  就连见惯绝色的楚江南也是看得失神良久,惊为天人。

  不过他却是最快一个从怜秀秀绝世魅力中的恢复过来的,她拿着一杯酒浅饮慢酌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和淡雅。

  怜秀秀从婢女手中接过古筝,说实话,楚江南真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乐器,和七弦琴很象,却又不完全一样,它音箱边框以红木制,面板以桐木制,总共十二根弦,比七弦琴还多出五根来。

  怜秀秀把筝轻轻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案台之上,然后端坐在椅子,就象一个虔诚佛教的信徒一样,一丝不苟。或许对于她来说,筝就是她的生命,所以她在筝的面前必须虔诚,必须要庄严。

  随着怜秀秀的手指拨动筝弦,流水般筝声洒开。

  时而如山高山上的细水长流,空旷幽远,时而又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流转舒缓。

  众人都象入了魔一般的,被怜秀秀的筝声吸引得如痴如醉,竟似都忘了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就象是高山细水下的小亭吹着轻风听着那天外传来的清音一般,几个稍懂音律地已经轻轻跟着节奏,和起拍子来了。

  突然之间,筝音一转,原本轻柔的筝声变得苍凉而豪迈起来,突然间好象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象铁甲骑兵撕杀刀枪齐鸣。

  隐隐间竟象是听见万马奔腾,黄河咆哮的声音。

  筝声由快速到缓慢、到细弱、到无声,到突然而起的疾风暴雨,随着一声裂帛之声,曲子弹完了,收回拨子从弦索中间划过,四根弦发出同一个声音,余音绕梁,久久未散。

  楚江南良久也回不过神来,这把筝在怜秀秀手中竟象受到了神的祝福一样,有了一种不可思议魔力。

  它所能奏出的音乐已经超出人的想象,当真是一曲仙音震九宵,神仙从此不逍遥。

  这样的音乐恐怕就连天上也没得几回闻,楚江南本来也自认为拥有超过这个时代千年对乐器的认知,可是怜秀秀手上那把筝的魔力却让他产生了一种望尘莫及之感。

  ”好,好,好!“

  楚江南鼓掌,连称三声好之后才意犹未尽地道:”怜秀秀小姐果然是一曲音尽天下惊,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家。这筝上的造诣恐怕天下也无人能及得上你万一了。“

  看着怜秀秀,楚江南不禁想到了一个人——李师师。

  李美人迷倒了一代风流天子赵佶,老赵在美人身上花了不下十万银子。

  有一回,老赵在宫里集合大小老婆们吃早茶,韦妃醋唧唧地问他:”那个姓李的小妞到底有什么了不起,让陛下您这么为她卖块儿呀!“

  老赵大义凛然地答道:”无他,但令尔等百人,改艳装,服玄素,令此娃杂处其中,迥然自别。其一种幽姿逸韵,要在色容之外耳。“

  好一个”幽姿逸韵“赵佶不愧是审美高手。

  他能在千红万艳丛中一眼看出李师师”色容之外“的独特风采。

  这种风采是人物内在美与外在美统一的结晶,而内在美又是决定的因素。

  故此,名妓一般都深晓个中之味,努力追求那种超越俗艳之美,这便是色有涯而韵无穷的道理。

  楚江南很想要把”幽姿逸韵“送给怜秀秀,只有她才配得起这四个字,就连程水若的风韵气质都与之契合。

  第393章 惊才绝艳

  一曲奏罢,一曲复起。

  怜秀秀端坐,全神贯注地抚动着手上的筝弦。

  天上云卷云舒,台前花开花落,竟似都与他无关一样。

  怜秀秀完全沉醉在他那个音乐的国度之中,似是这世上任何的一切在这一刻也远远比不上他的筝来得更加重要。

  纤纤手指在筝弦上飞舞着,流动着。

  她的动作很轻,仿佛是尽量敌不去惊醒一个云淡风清的梦。

  奇怪的是,众人对佳人一语不发的冷落竟然一点也不感到生气,反而有些害怕会打破这种宁静,在场诸人无不尽量不发出声音。

  楚江南静静地着着怜秀秀,她眉宇间是那么的悠然,那么的安祥,让人不忍心去打扰。也只是这样专心一致,心无旁鹜的人才能奏得出如词空灵缥缈的筝声。

  怜秀秀的筝声充分满了善良,和平,真诚与希望,只有心灵纯净的人才能奏出这样的乐声来。

  ”筝……“

  不知不觉之间,已是三曲终了,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沉寂了好长时间,掌声喝彩声复又响起。

  一把低沉却悦耳之极的女音,柔声道:”花朵儿,出题。“

  一直站在怜秀秀身旁的贴身女婢花朵儿展颜一笑,自袖中取出一张宣纸,催声念道:”明月照纱窗,格格(个个)孔明逐个亮(诸葛亮)“

  众人听了上联,纷纷埋头苦思起来。

  诸葛亮,字孔明。因此,此联的后三字必须是复姓人名,而且与孔明相对的位置为必须同一人的字或者号。

  此联的最大难处首先必须找一个复姓的人名。

  首字的明与孔明的明同字,明与亮同义。纱与葛同为丝,按束数的不同区别之。纱窗有孔,月照后个个”孔“明。纱与葛可通称,因此诸葛又是诸纱的意思。

  所以,不仅孔字要扣纱窗,而葛字也必须扣纱字。诸为数词,也就是个个的意思。

  楚江南埋头想了一会儿,微微一笑,轻轻吟道:”唐风盈水袖,人人(刃刃)媚娘舞者天(武则天)“

  ”好……“

  厅中虽有满身铜臭的富商巨贾,也有满腹才学的识货之人,顿时叫好声响成一片。

  花朵儿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对出了此联,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微笑道:”公子好才学,不知公子能否对出下一联。这上联是:烟锁池塘柳。“

  区区五个字,有才学之人闻言无不色变。

  ”烟锁池塘柳“简直可以堪称为绝对,上联五字,字字嵌五行为偏旁,且暗含金木水火土五行,偏又意境很妙。看似简单好对,其实极难。

  在场几乎有三分之一自负才高八斗的有识之士准备黯然退场,打道回府了;剩余三分之一身宽体盘的富商巨贾交头接耳,身旁满头大汗的师爷唯唯诺诺,急得手忙脚乱;最后三分之一虎背熊腰,佩刀带剑的武林江湖人士,不知所云,云里雾里。

  杯子。

  ”有了。“

  楚江南轻声细语的两字出口,搂住顷刻鸦雀无声,只见他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轻声笑道:”花朵儿姑娘,你若陪我喝一杯酒,我就告诉你我对的下联是什么。“

  流氓,当着人家小姐的面,调戏别人的丫鬟,真是不折不扣的大流氓,这是所有人对楚江南的看法。

  有种,敢当着怜秀秀这种绝色佳人说出这种话,真是纯爷们,这是在场所有男人的心声。

  花朵儿闻言俏脸羞红,小姑娘下意思地看向怜秀秀,见自家小姐柳眉微蹙,旋又舒展开来,侧头回望,轻轻点头。

  秀首低垂,花朵儿走下琴台,莲步轻移,慢慢走到楚江南桌旁。

  花朵儿穿着和怜秀秀一色的长裙,脸蛋儿看来还显得稚嫩,可能是发育的原因,身材倒长得有几分大姑娘的模样了,容貌俊俏,柳眉弯弯,瑶鼻挺俏,樱唇丰润,美眸灵动,端是一位美人胚子。

  感受到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看着自己,花朵儿哪里抵受得住他这般直愣愣,火辣辣的目光,不禁有些害羞地偏过了身子,垂下臻首,俏脸微微有些发烫,甚至连耳根都开始泛红,发烫,最后变得滚热。

  花朵儿含羞答答地从楚江南手中接过酒杯,然后和端起酒杯,笑容淡然却透着一丝不怀好意眼神的楚江南轻轻碰杯。

  袖口轻掩,芳唇触杯,含着杯沿,冰冷地液体顺着花朵儿的柔唇一点一点艰难地抿下。

  酒入芳肠,的俏脸上顿时飞起了一片红霞,分外娇艳,楚江南也看得不禁呆了一呆。

  ”花朵儿姑娘,这是我的下联,你看可对的工整。“

  楚江南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花朵儿看桌面,不知何时,他用手指沾着酒液,写下”炮镇海城楼“五字。

  花朵儿轻轻念出,全场震动,怜秀秀美眸中亮起一抹一闪而逝的神采。

  ”我这里也有几个对子。“

  楚江南神秘一笑,直视怜秀秀令星辰都失色的美眸,道:”请怜秀秀小姐对一对。“

  本来楚江南惊才绝艳,对上了怜秀秀所出的对联,今晚和佳人相会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他突兀的耍上这么一手,不得不使人印象深刻。

  本来以为今晚已然好戏落幕,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在场众人,无不起哄。

  怜秀秀深深地看了楚江南一眼,柔声道:”花朵儿,为公子准备笔墨。“

  片刻之后,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齐备。

  楚江南微微一笑,抬手握笔,沾墨落笔,在花朵儿寻来的宣纸上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的写了三行大字。

  写完之后,花朵儿接过,楚江南的手指偷偷在她小手掌心摸了一下。

  花朵儿俏脸”唰“地羞得通红,连颈项和耳根都红透了,若非她先前喝了酒,怕是早被人瞧出端倪。

  俏丫鬟没敢自己先看,而是走回怜秀秀身边,把写有对子的纸张递给她。

  怜秀秀接过,秀目一瞥,便见那字迹龙飞凤舞很是潇洒,楚江南用的字体是现代简体字,乃她前所未见,感觉独具一格。

  ”烟沿艳檐烟燕眼。“

  七个谐音字,说的是烟沿着艳丽的房檐烟到了燕子的眼晴。

  怜秀秀自负才华横溢,第一句便已让她受了打击,她思索良久,却也想不出工整的下联。

  轻轻地再次复念数遍,怜秀秀弯弯柳眉不知不觉已经蹙了起来。

  苦苦思索,沉思半天,方才为难的摇摇头道:”公子这对子难对之极,一时间我也对不上来。“

  楚江南心中暗道:”你对不上来一点也不稀奇,可怜的小姑娘,谁让你没看过《极品家丁》呢!“

  在场诸人听着怜秀秀和楚江南的对答,无不大吃一惊,怜秀秀的才学都对不出来,这对子真是绝了。

  怜秀秀垂着臻首,细细默想片刻,仍是一无所得,她无奈地轻摇秀首,心道:”这人眉目俊朗,龙凤之姿,偏又才学出众,更难得的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没有丝毫邪之色,反而透着一种珍惜怜爱之意。“

  怜秀秀继续往下看去,第二行又是一上联:”上八桥,中八桥,下八桥,三八二十四桥。“

  这是联中四桥的典故,联中四桥都在江苏扬中县,以此为联,咏桥应景,也是绝了。

  我便不信了,我就一个都对不上来,怜秀秀洁白的皓齿轻咬芳唇,美眸再看那最后一联:”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从北朝南打东西。“

  想了片刻,怜秀秀彻底偃旗息鼓了,此三联皆是难对非常,她空负才华,偏就在这三副对联前毫无办法。

  怜秀秀俏脸微红,这可是自她出道以来,前所未有,楚江南这三幅对子她硬是一个都对不上来,自然有些下不来台。

  ”怜小姐若是一时对不上来也不必泄气。“

  楚江南当然不会让美人受窘,他立刻开始拔高这三幅绝句的身价,当然也可以说是阐述事实,”这四个联子是我家乡流传千年的绝对,日月变迁,朝代更替,沧海桑田,不知难为了多少不世才子。“

  ”普天之下,能够对上这样的绝对的才子,寥若晨星,可遇而不可求。“

  怜秀秀摇头叹息一声,道:”今日楚公子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天外有天,我以前学了些诗词歌赋,便以为天下之才莫出我右,今日方知,我实在是肤浅的很,谢谢楚公子点醒了我,小女子感激不尽。“

  娇音在儿,语声未落,怜秀秀竟盈然起身,向楚江南轻轻敛身施礼,意甚恭敬。

  楚江南急忙站起身来,正色道:”怜小姐客气了,这联子不是我写的,我只是转述而已,何来点醒之说,小姐实在是过谦了。“

  怜秀秀轻摇臻首,柔声道:”若楚公子不弃,秀秀可要多多向你请教才是。“

  ”怜小姐过谦了。“

  楚江南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无比得意,忽悠怜秀秀的计划似乎进展的很顺利。

  自从得到暗堂打探回来的消息,称怜秀秀酷爱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楚江南便定下了这么一个计划。

  怜秀秀不再说什么,携琴而去。

  花朵儿柔声道:”请公子随我来。“

  楚江南随着花朵儿走上二楼,一直走到一扇垂着道长竹帘的门前。

  门帘深垂,里面静悄至极,阗无人声。

  花朵儿让到一旁,垂首道:”公子请进去吧!小姐要单独见你。“

  楚江南心中涌起一阵冲动,毫不客气掀而入,那是一个宽敞的房间,陈设典雅巧致,充满书卷的气味。

  游目四顾,楚江南顺道欣赏挂在壁上的几幅画轴,其中一幅山水虽是寥寥数笔,但笔精墨妙,气韵生动,有种难以言喻的夺人神,却没有署名,只盖了个刻着”莫问出处“四个小字的闲章,带着点味见。

  背后轻盈走音传来,楚江南转过身体,只见一位白衣丽人,自内室转出,俏立近窗的筝旁,敛身施礼道:”公子。“

  怜秀秀已经取下了蒙面的薄纱,令楚江南能够一睹她绝世芳颜。

  第394章 秀秀绝色

  楚江南锐如鹰焦的双目电射在怜秀委亭亭玉立的纤美娇躯上,讶然道:”色艺本来难以两全,想不到小姐既有卓绝天下的筝技,又兼具盖凡俗的天生丽质,楚江南幸何如之,得听仙乐,得睹芳颜。“

  一张瓜子脸蛋,润色无双,显出羊脂玉般的剔透晶莹,油灯脆鸣的焰火,跳动间带出的幽影在她五官分明的俏脸上不住地跳动交错,却扫不出一丝微瑕,犹如握在手里细抚多年、莹润细腻的象牙滚盘珠。

  投映而来的籍火光芒由红转橘、由橘变黄,时而又化成炽艳的刺亮;影子更是深深浅浅,黑、紫、靛蓝、深赭……不一而足。

  无论投在她面上的色彩如何变化,放眼望去却只得一个”白“字,所有的流辉浓彩不过是映衬,在那样纯粹白哲的完美之前,也只能相形失色。

  没见面之前,楚江南不是没有想过怜秀秀是如何姿色动人,国色天香,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全然想错了。

  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之上,却那弯厚挺翘的睫毛使她温柔看向楚江南的双眸带着三分稚气、三分温婉,三分的妩媚娇瞠,以及一丝难以形容的出尘绝世。

  除此之外,这却是一张端雅娴丽的脸庞,理当口吐仙纶,不染人间烟火气。

  怜秀秀浓发如瀑、长曳到腰,滑顺光亮得几乎能当成镜子,更显得发极黑、衣极白,分外精神。她容貌清秀,身若斜柳,腰身纤细,楚江南平生所识女子,相貌胴体都是极美的,英姿勃发,娇俏可喜,精灵古怪,堪称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然而这些”绝色“女子却都不能遮掩那份属于怜秀秀的独特风姿。

  楚江南呆望良久,终于明白她为何要戴那面纱,这样天仙般的人儿简直是上天对世间男子最大的赐予。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楚江南终于为何刚才自己随着花朵儿上楼时,那些男人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所代表的含义了,还好怜秀秀只是才名远播,这艳名还没有传播出去,不然自己先前上楼,怕是要”杀“出一条血路了。

  怜秀秀见惯男性为她迷醉颠倒的神色,听惯了恭维她色艺的说话,但却从没有人比楚江南说得更直接更动人,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涡,拉开了近窗的一张椅子,道:”公子请坐,让秀秀敬你一杯酒。“

  楚江南悠然坐下,拿起酒杯,接着怜秀秀玉一般的纤纤素手提着酒壶斟下来的烈酒,意态闲适,肢体动作竟是说不出的端丽好看。

  怜秀秀敬的酒,楚江南感觉自己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斟酒的时候,怜秀秀薄如蝉翼的雪纱袖管滑落肘间,露出半截鹤颈般的修长藕臂,肌滑犹如敷粉,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纤农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这动作原无一丝挑逗,楚江南却心头一跳,竟有些脸红耳热,绮念丛生,直到怜秀秀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酒冷了!“

  楚江南举杯一饮而尽,清白得若透明的脸容扫过一抹红,瞬又消去,微笑向陪坐侧旁的怜秀秀道:”小姐气质清雅,不类飘泊尘世之人,何以却与楚江南有缘于此时此地?“

  怜秀秀俏目掠过一阵迷雾,道:”人生谁不是无根的飘萍,偶聚便散。“

  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中,当怜秀秀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楚江南正直勾勾的看着她,俏脸为不可觉浮出一抹羞红。

  勇敢的抬起臻首,怜秀秀明媚的眸子紧盯着楚楚,淡淡道:”秀秀请公子到这里来,是动了好奇心,想问公子三个问题。“

  忽又嫣然一笑道:”本来只有两个问题,后来多了一个,公子不会怪秀秀贪心吧?“

  楚江南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的艳色可以具有像怜秀秀那种震撼力的,呆了好一会才重重吁出一口气道:”你那多了出的问题,定是因我那几个千古绝对而起的,对吗?“

  顿了顿又道:”到现在我才知什么是倾国倾城之美,多谢怜小姐赐教。“

  怜秀秀美目异连闪,大讶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秀秀忍不住想知道呢?“

  楚江南叹息一声,道:”怜小姐令在下有逍遥云端的飘然感觉,本人乃东溟派的楚江南。“

  怜秀秀美目爆起奇光,定睛看了他一会后,似失去了一切气力的缓缓闭上眼睛,半呻吟着道:”东溟派,楚江南,原来是你,难怪……“

  语音转细。

  楚江南举步走去,来到她身前五尺许处站着,情不自禁地细察着怜秀秀,只见他露在衣外的半截粉颈,剔透得依稀可见青络,颈子又细又长、线条柔润,也不显瘦削。

  站在她身边,楚江南便闻到一阵淡淡的香草芬芳,虽然若有似无,却怎么也不会消失,仿佛那微带透明的肌肤就近在鼻端,每一刻都换上一处新部位,令人闻嗅不倦。

  怜秀秀俏目闪烁着狡黠之意,”噗哧“一声娇笑出声,用她独有地微微有些低沉地悦耳女声道:”你看敌人时会否像现在看人家般专心呢?“

  楚江南不禁有些忍俊不禁,失笑道:”当然是同样专心哩!因为那是生与死的问题。“

  怜秀秀蹙起黛眉,又是另外一番动人韵味,轻轻道:”你是否每次看美丽的女人都用这种方式去看的?“

  楚江南毫不感窘迫,潇洒一笑道:”怜小姐太低估自己了,除了你外。谁能令在下失态?“

  怜秀秀俏脸微红,垂下螓首道:”楚公子的话真让秀秀无从招架哩!“

  她这两句话摆明对楚江南大有情意,有这种可能么?

  当年,朱元璋在言静庵所代表的”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两大圣地以及无数武林人士的帮助下,推翻元朝的统治,建立大明朝。

  言静庵返回慈航静斋,朱元璋求爱不成,当时又没有纳陈贵妃为妃嫔,朱元璋不断找寻能使他忘记静庵的人,即管一刻也好,在宫内找不到,朱元璋便微服出巡,终于遇上了纪惜惜,那时她是京师最有名的才女。

  以朱元璋的权势,想得到她实易如反掌,可是他却舍不得用这种方式取得她,更怕的是她会恨我和看不起自己。

  朱元璋为了纪惜惜,努力学习诗词,好能和她沟通,三个月内,每晚都溜出皇宫去见她。

  纪惜惜对朱元璋亦显得比对其它人好,可是有一天朱元璋再去找她时,只得到她留下的一封信。

  这多么不公平,她只认识了浪翻云一天,便跟他走了,朱元璋却连她的指尖亦未碰过。

  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朱元璋才能忘却静庵,但却终失去了她。

  鱼和熊掌,江山和美女,不可兼得,朱元璋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嗯,而我们的浪翻云浪大侠和天下第一才女纪惜惜连话都没有多说两句,就往桥上那么一站,王霸之气散发,顷刻间便俘获了纪才女的芳心。

  所以,怜秀秀对楚江南一见之下就大有好感,也不是没有可能,双色球不是连3.599亿如此恐怖到无法想象的巨奖都有杀千刀,挨雷劈,被车撞的妖孽能倍投买中么!

  楚江南微微一怔,问道:”怜小姐似乎知道在下?“

  怜秀秀展颜一笑,笑而不答,盈盈落座,”叮咚“之声响彻屋内。

  楚江南仔细品味着地弹出的每一个音,心下暗自震惊不已。

  为何她连试音都有种特别的韵味?难怪她的芳名能够倾动天下!就连朱元璋都被她迷住了,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怜秀秀调弦的手停了下来,仰起臻首,美眸灿璀,俏脸神采飞扬,她再次伸手按在筝弦上,指尖轻摇,一串清滑轻脆的筝音立时填满屋内的空间。

  接着筝音”咚咚“响起,在怜秀秀的纤手里飞扬,扣人心弦的音符,悠然而起。

  怜秀秀弹的是本属琴曲的”清夜吟“此曲在宋代非常流行,苏东坡曾以”清风终日自开帘,明月今宵独挂帘。“

  的诗句来拟比此曲的意境,但出自怜秀秀的筝音,这意境却更上一层楼,感情更深入,透着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落漠。

  楚江南有幸能够单独欣赏到怜秀秀天下名妓的筝艺,一时心神俱醉,忘了身处何方,迷失在魔幻般的音乐迷离里。

  琴音嘎然倏止,使人意却未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楚江南身体微微一震,转醒过来,心下赞叹不已。

  ”秀秀从不舍大师那里听说过你哩!“

  怜秀秀纤细秀气的玉指在筝弦上轻轻拨动,柔声细语,缠缠绵绵,仿似能沉浸进人的心扉。

  谜底揭开,楚江南释然,暗道:不愧是自己的岳父大人,这么为自己的女婿打算,不但把自己的爱女谷姿仙”嫁“给自己,还不遗余力的为我泡纪惜惜之后天下第一才女尽心出力。

  只是,谷凝清又怎么办呢?按照剧情她和不舍是会复合的,楚江南感觉有些为难,难道要他出手杀了不舍?

  不说他的武功打不打得过不舍,就算能行,他真的能下得了手?毕竟不舍是谷姿仙的亲生父亲啊!

  在楚江南作出反应前,怜秀秀美目迎上他的眼睛欣然道:”若楚江南能猜到秀秀心中那剩下的两个问题,秀秀便嫁了给你。“

  ”纪惜惜的野性大胆,使人情难自禁,而怜秀秀是完全另一种类型。她永远予人一种柔弱多情的味儿,教人总像欠了点她什么似的,这是一种使人心醉魂销的感觉。同样地使人难以抗拒,尤其在听过她天下无双的筝曲后。“

  这话不是楚江南说的,是浪翻云说的,可是楚江南现在要纠正一下,浪大侠剑法天下第一,可是这揣摩女人嘛!天下第一情圣楚江南那是当仁不让。

  怜秀秀欣然道:”若别人像你般自信托大,定会惹秀秀反感。可是楚公子你却有一股令人心仪、不滞于物的脱气度。快说吧!“

  接着甜甜一笑,轻柔地道:”就算错了,秀秀亦或会暗里包涵,将就点嫁了给你。“

  第395章 软玉温香

  楚江南大马金刀在怜秀秀身旁的椅子坐下,面对这个当世第一才女同样挥洒自如,他微微一笑,自信道:”怜小姐的两个问题不外‘这人是谁?’和‘他为何会来见秀秀?’对吗?“

  怜秀秀先闻言一怔,蹙起黛眉,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般动人,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盈盈起身,轻移玉步,丰神如玉的娇躯蓦地坐到楚江南腿上,能够倾倒天下的绝色娇颜露出半喜半嗔的表情,道:”你在取巧!“

  她的责怪并非没有理由,怜秀秀要楚江南猜的是她心中所想事情的细节,可是楚江南这两个猜测广泛至可包容一切。

  例如,有人问你家住在什么地方,你回答地球上,具体是中国。呃,就算你不说,别人也不会以为你是潘多拉星球来或者那美克星来的。

  楚江南这个偷奸耍滑的回答自然不能令怜秀秀这蕙质兰心的美女心悦诚服,可是不知为何,对着楚江南,看着他慵懒中透着坏坏淡然的笑容,偏偏又感觉情不自禁,坐入他怀里撒娇,摆明一见钟情,芳心明许。

  楚江南伸手搂着她柔软纤细阶的腰肢,嗅着她的变香,享受着股腿交接那令人魂销的醉人感觉,坏笑道:”我楚江南做事最喜欢取巧使诈了,今次当然也不会破例。“

  怜秀秀凑上香唇,在楚江南脸上吻了一口,神情娇嗲无限。

  楚江南大手猛的一紧,怜秀秀娇呼一声,整个娇躯倒入他怀里。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秋玉温香抱满怀,楚江南轻声吟颂,眼神霸逸而深邃,就像幽深的大海,浩瀚的星宇,”秀秀是对我动了好奇之心,我有说错吗?“

  怜秀秀欢喜地双手缠上楚江南的颈项,轻声唤道:”一见楚郎不可一世的气魄,秀秀便情难自禁,生出想知你是谁的心。“

  楚江南穿越时空而来,电流改造了他的身体,吞融了异种玄蛇白貅的血肉精华,之后他修练了《素女玄心功》《天魔神功》《太上感应心经》总纲,楚江南的气质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彻底改变,对于女人,有着几乎是不可抗拒的邪异吸引力。

  怜秀秀看着楚江南望向自己,令她心碎的眼神,她嘴角溢出一丝幸福笑容,微笑道:”楚郎,你两个问题算你都过了关哩?“

  楚江南心神颤动,紧紧拥着她娇软动人的柔美娇躯,低头望着那张交织幸福和一丝期待的精致瓜子脸,红艳如一片桃叶,那是两瓣动人如清晨沾满露水玫瑰花瓣的娇嫩嘴唇,微微开合,无言地诱惑着他。

  楚江南猛地吻在她淡粉色的润韵朱唇上,当他低头将嘴巴吻住楚江南的时候,怜秀秀闭上美眸,像是认命一般任由其肆虐轻薄。

  亲嘴接吻是男女最原始的本能,由生涩到熟练也许并不需要太多次数的练习。

  女人的舌头实在是能让男人融化的神奇玩意,有楚江南这个房中术的大师教导,怜秀秀在探索学习中不断进步。

  窒息,嘴皮发麻。

  楚江南终于肯放过几乎是在自己的强迫下献出自己初吻的怜秀秀,她瞪大秀眸,干净得令人心颤,但恍惚间又浮现一抹可以察觉的妩媚,就这样又清纯又妖精地勾引着楚江南,这是怜秀秀作为美人儿的本能。

  灼热的香唇离开了楚江南霸道的嘴,怜秀秀俏脸生辉,情深款款柔声软语道:”楚郎。“

  楚江南爱地审视若霞烧玉颊的天下第一才女,叹道:”能得小姐垂青,楚江南何憾可言,而且我明明不能准确猜中秀秀心意,秀秀仍将就包涵,我只想痛哭一场,以舒心中感激之意。“

  怜秀秀俏脸更红,柔声叹道:”秀秀不是表明了是情不自禁吗?还要说得这清楚,是否要人家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呢!“

  楚江南邪邪一笑,不语不言,怜秀秀娇羞道:”好啦,你这个坏人现在就这样欺负人家,以后秀秀还不被人欺负死。第一次见楚郎,秀秀发现世间竟有楚郎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秀秀怎可轻易错过?小女子抛下自尊,主动示爱。想不到只此一念,竟决定了终身,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感谢黄易老大,感谢CCTV,感谢作者,感谢万千读者(特别鸣谢第一个催更的qqzhal)这个时候,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才终于抱得美人归。

  说到后来,怜秀秀俏脸一红,垂头浅笑道:”人家早打定主意哩!无论楚郎的回答如何离题万丈,秀秀也硬着头皮说你猜中了;好能嫁了给你,一了百了。谁想到你这人竟懂取巧,害人还白担心呢了。“

  言罢,怜秀秀白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风情万千。

  楚江南搂着怀中如玉佳人,心中涌起滔天爱念,如此兰心慧质的美女,竟给自己碰上了。

  <><><><><><><><><><><><>‘小花溪’门前,驹拖行的马车,进入林木婆娑的院落里。

  马车停了下来,一名竹竿似的中年人拉开车门,然后退后三步,恭声道:”恭迎门主。“

  一个肥肥胖胖的肉山般的胖子自走下车来,他声线阴冷道:”让蔡知勤来见我。“

  一名急忙迎上来的汉子微微一怔,没想到对方一来就要见自己老板,话说,这老板是说见就能见着的?他以为她是谁?

  胖子脸色一沉,不等他说话,那竹竿似的中年人已经喝道:”还不快去,信不信我拆了这里。“

  对方明显被他的狠话吓住了,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既然说话这般嚣张,无所顾忌,肯定是有身份背景的人,不是等闲之辈。

  被那阴冷的眼神注视着,就像是被毒蛇相中的猎物,已是生死由不得自己了。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了门口这一胖一瘦,一主一仆,到后面找能做主的人去了。

  蔡知勤正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品茶,房门被慌张的管事敲响,他脸上不悦之色一闪而逝,能坐到他现在这个位置,没有半点沉浮是不可能的。

  开门后听着手下急忙汇报的突发事件,蔡知勤眼神一冷,径直朝着‘小花溪’大门走去。

  走到小花溪大门,一见那身宽体身胖的肉球,蔡知勤急忙走上前去,恭身呼道:”察知勤谨代表小花溪恭迎莫门主大驾。“

  逍遥门门主莫意闲虚眯的双目中闪过一道精茫,扫过察知勤和跟在他身后的一众最得力的手下,冷冷一笑。

  察知勤眼角微微抽搐,他发觉自己平时横行市井,向以强构豪勇见称的一众手下,也是大汗淋漓,面色发白,双脚发软,强忍着没有跪下来,连头也不敢台起来。

  ”莫门主快请进。“

  蔡知勤殷勤道:”里面请,里面请。“

  ”蔡老板,听闻‘小花溪’怜秀秀色艺天下无双……“

  莫意闲向正楼走去,游目观赏,随意道:”本门主今日慕名而来,希望能一睹怜小姐芳容筝艺。“

  察知勤脚步一顿,背心瞬时满是冷汗,默不做声地领着莫意闲来到一间雅间。

  坐在主家席的莫意闲冷冷道:”难道蔡老板有什么难处?“

  蔡知勤抱拳道:”莫门主,秀秀小姐今晚身体有恙……“

  怜秀秀才名远波,引来了无数狂蜂浪蝶,可是那些人蔡知勤都自问能应付,即使最后闹翻脸,拼杀起来,吃亏的也不一定是他,可是面对黑榜高手级的高手,他没有丝毫把握。

  蔡知勤并不是要维护楚江南,他知道今晚有位公子被怜秀秀单独接见,这并不罕见。

  莫意闲没有见过怜秀秀,蔡知勤相信他不一定会怎么样,一旦他见到怜秀秀,以莫意闲风流好色的习性,国色天香,色艺无双的怜秀秀肯定难逃他的魔手。

  莫意闲没有说话,站在他身后的逍遥门副门主孤竹却是冷哼一声,表示出心中不满。

  ”还请莫门主见谅……“

  察知勤脸容不动,强迫自己镇定。

  ”本门主慕怜秀秀之名而来,央蔡老板安排今夜一见怜秀秀,虽然来前并未和贵楼订下了约定,但希望蔡老板卖本门在一个面子。“

  莫意闲不悦之意更浓,说话也越来越不客气,”怎么,蔡老板可是有何难处?还是蔡老板不愿意做我莫某人的生意。“

  尽管以察知勤的身分地位,面对恶名在外的黑榜十大高手,也会感到惧意,可是莫意闲不是封寒,不是浪翻云,他是彻头彻尾的色中恶鬼,怜秀秀带来,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莫意闲看向蔡知勤的眼神已经冷到了极致,冷声道:”若蔡老板吝于请怜小姐出来一见,我莫意闲便会见怪察兄不够朋友。“

  这两句话语气极重,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反脸成仇,见血丢命之局。

  察知勤脸上现出为难挣扎的神色,正在这时,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步入,便像是赴宴来的。

  蔡知勤怎么说也是一个黑帮的老大,武功并不弱,可是身后锦衣大汉何时到来,他却是毫无察觉,对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锦衣大汉脚步一移,后发先至,在他转身之前,已经站在蔡知勤身侧。

  直到此时,一把娇嗲到骨子里的媚声从门外响起道:”蔡老板,我和谈庄主也想见秀秀姑娘一面,还望蔡老板安排一下。“

  说话的女子跨门而入,蔡知勤和莫意闲立时眼前一亮,有种目眩的感觉。

  只见这女子身穿纯白狐裘,面如春水,性感妖娆,娇媚无比,倾倒众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那吹弹得破的娇嫩冰肌雪肤,白里透红中透出水嫩光泽,身形娇媚惹火,惹人欲动。

  白狐裘之下,女子穿着一袭木红色的窄袖短襦、柳黄长裙,衣衫仅掩裙腰,对襟里一抹红兜,酥胸半露,那白花花的乳。肌暴露在空气中,似乎一点感觉不到寒冬的冷冽。

  此女蔡知勤并不陌生,她正是艳名传江湖的蛇蝎美女燕菲菲,他口中的谈庄主自然就是先一步进屋的锦衣大汉,”十恶庄主“谈应手。

  第396章 好事被搅

  楚江南嘿嘿一笑,一手抄在怜秀秀膝弯下,一手托着她地背部,将她横抱起来,荡漾地说道:”我抱秀秀到床上去。“

  怜秀秀将滚烫的俏脸埋在楚江南宽阔的胸膛上,娇躯微微颤抖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进到里房,楚江南将怜秀秀放在床上,红烛之下,如玉佳人衣裙不整,俏脸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见楚江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赶紧低下头去。

  楚江南将怜秀秀柔若无骨的娇躯拥入怀中,柔声说:”秀秀……“

  怜秀秀轻”嗯“了一声,却又一下子避开楚江南吻过来的唇,低声说:”楚郎,我们歇息吧!“

  楚江南邪邪一笑,吻住了怜体秀秀的樱唇,抱着她滚到床上。

  这回她吻得深刻、吻得透彻、吻得怜秀秀娇喘”咻咻“为了见楚江南,刚才怜秀秀特意换上了一套青花衣裙,腰肢纤细,裙摆宽大,既优雅又。

  ”秀秀,你地的眉毛真好看,所谓‘眉如翠羽’就是指你这种眉毛,仔细看,真有点青绿神彩;秀秀的脖子更好看,颀长象天鹅一般高雅……嗯,秀秀的皮肤真好,肤如凝脂说的就是秀秀你呀……“

  楚江南赞美到哪里,就吻到哪里,甜言蜜语,绵绵不绝,说得怜秀秀欢喜得脑袋晕晕地。

  直到上衣敞开,里衣也被解开,只剩薄薄红绡抹胸才醒过神来,那抹胸用的是上好的素面绫锦,沿边儿滚一圈银线,颈、背四条系绳亦是同款的葱银,款式温婉高雅,一点都不冶放荡。

  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黑滑缎底泛着绿紫光的雅致鸦青色,一衬上她白哲细腻的乳色象牙肌,突然变得无比;想像优雅保守的亵衣中裹着她高耸弹手的玉山,那紧压着他胸膛的饱实,鸦青缎子的保守优雅却使得色。欲更加张牙舞爪,呼号、索讨着其中掩裹的结实娇躯。

  怜秀秀出于女性的矜羞,伸出纤手挡住楚江南的唇,声音娇颤:”楚郎……“

  楚江南觉得自己只差一点,便要扑上前去扯烂怜秀秀的里衣,脑中浮现一条一模一样的鸦青肚兜来,好让自己撕得条条碎碎,一把攫住那对蹦跳弹出的玉山……

  费了偌大的力气,他才将自己从失控的yy中拖将出来,有时要强硬,但有时又要温柔,楚江南说:”秀秀的身体被别人碰过吗?“

  ”当然没有。秀秀敢骄傲地告诉你,除了楚郎,从没有男人碰过秀秀。“

  怜秀秀道:”秀秀的手都没有被人牵过,今晚是秀秀第一次被抱,第一次被亲,第一次被……“

  楚江南支起身子,要一个支配者的姿态,大大方方解开怜秀秀的的红绡抹胸,那抹胸缎料触感细滑,虽也是素面无花,仅仅沿边儿滚了圈黑绿相间的精致蝶纹,却是明艳的宝蓝色。

  失去束缚,两只玉兔蹦出来的同时,怜秀秀急忙伸手捂着脸,羞不可抑。

  眼前白花花的耀眼,熟透了的少女幽香浮漾,酥。胸就象是两只倒扣的玉碗,顶端两朵小雏菊,吸引着楚江南亲近……

  楚江南极尽之能事,把个怜秀秀弄得身子乱扭,双腿绞紧又分开,鼻息粗重,喉咙深处娇吟不绝。

  怜秀秀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都没有了,楚江南外套也已退离身体,深情相拥,相贴,当楚江南分开秀秀修长丰润的美腿时,他的手也在微微发颤,sorry,实在是太激动了。

  ”楚郎,不要……“

  怜秀秀突然清醒过来,身子往后退。

  ”怎么了秀秀?“

  楚江南箭在弦上了,这时候打退堂鼓,说不得他从此就一蹶不振了。

  ”楚郎,秀秀有点害怕……“

  怜秀秀咬了咬嘴唇,声如蚊鸣。

  楚江南正想展现自己男人某方面强项的时候,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他深吸口气,素女玄心功瞬时涌遍全身,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浇下,退得干干净净。

  ”秀秀,既然你不愿意,我们就留待以后好了。“

  楚江南说完,爬起身来,取过自己的长衫披在身上,同时拉开绣着墨竹的锦被,盖住怜秀秀几乎令他陷入疯狂的胴。体,”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楚郎……“

  怜秀秀俏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即使她是天下第一才女,也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楚江南温柔一笑,笑容中似乎有着让人心中安定的神奇力量,怜秀秀轻轻点头,含羞拉过锦被将自己赤。裸的娇躯紧紧裹住。

  <><><><><><><><><><><><>走出里屋,取过用白布紧紧缠裹的井中月,楚江南刚走到门口,一个低沉沙哑的嗓音道:”蔡老板。“

  楚江南知道,说话的是岐伯。

  而歧伯音合内劲,显是高手,至于他为何甘心为仆?楚江南亦不明白,对于《覆雨翻云》原着中没有交代的事情,就只有等他自己去寻求答案了。

  岐伯口中的蔡老板,应该就是‘小花溪’的后台大老板,蔡知勤了。

  只是这个时候,蔡知勤的脚步明显透着慌乱,不然也不会被楚江南听到脚步声。

  蔡知勤落步沉重,显得心事颇为恼烦,深吸口气,压下烦厌的情绪,面对岐伯,他从来都是礼遇再三。

  不等蔡知勤说话,楚江南已经轻轻将房门从里面打开。

  蔡知勤看着楚江南修长挺拔的完美身躯懒,邪美颓废的脸庞加上那懒洋洋的随意表情,有着无法描述的邪气和霸道。

  站在岐伯身后的花朵儿不禁多偷看了几眼,却发现楚江南那在沧桑中隐隐带着的视线也在看她,还狡黠的眨了眨,马上脸一红,急忙转开臻首,不敢看他。

  但是转开后又忍不住回头希望看到那醉人的眼神,希望那带着伤痕的眼神能够在自己身上多流连一会儿,但是令她失望的是那眼神已经转都了别处。

  ”蔡老板,久仰久仰。在下东溟派,楚江南。“

  楚江南嘴里说着久仰,可是却没有诚意可言,毕竟刚才他在哪个很可能造成他下半辈子不举的情况下悬崖勒马,说没有火气,怎么可能?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蔡知勤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一位青年,修长挺拔,眼眸细细眯起,嘴角的淡然邪意让他顿生警惕,他敏锐的感到这个带着一张玩世不恭面具的青年决非一般的角色,毕竟他也是一个黑帮的老大,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历经江湖大小风云的他的眼睛绝对是一眼看穿别人的底细。

  只是这个时候,蔡知勤也没有心思猜测楚江南的身份来历,不管是谁,面对两位身居黑帮十大高手的恶人,就算是江湖巨枭,黑道豪雄也只有退让一途。

  蔡知勤木然的拱拱手,强行扯出一丝笑容,有些尴尬道:”楼下来了两位贵客,一定要见怜姑娘……“

  ”蔡老板,秀秀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就让我去招呼那两位贵客吧!“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不加掩饰的狰狞笑容,邪气十足,眼中射出精芒,滔天杀意就像滔滔滚滚而来的翻天巨浪,仿佛要将蔡知勤整个吞没。

  岐伯下意思的向后退开一步,花朵儿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的蔡老板;神色紧张,眼神凝聚的岐伯,显得不知所措,有些摸不着头脑。

  <><><><><><><><><><><><>招待莫意闲和谈应手的雅间中,雕花红木桌上摆放着暖烫的美酒,精雅的糕点,墙角铜炉中燃着让人心旷神怡,价值不菲的西域檀香。

  他们并没有要其他的姑娘作陪,毕竟蔡知勤去请怜秀秀去了,虽然莫谈二人都不是怜香惜玉,但是基本的对美女的尊重他们还是有的。

  房间中除了莫谈两人外,只有孤竹和燕菲菲两人。

  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嗯,完全可以打马吊了。

  三个男人当然不会无聊到大眼瞪小眼,所以,他们的视线相当默契的集中在唯一的雌性生物,姿色和风情都属上佳的燕菲菲身上。

  不同的是,莫意闲和谈应手谈笑风生的同时,眼神光明正大的看向艳色动人的燕菲菲,孤竹站在莫意闲身后,眼睛不时在燕菲菲美艳妖娆的胴。体上扫过,眼神有些闪烁。

  谈应手也大方,别人看他的女人,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感觉倍有面子。

  毕竟只是眼睛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嗯,在这点上,不得不说谈应手和楚江南的思维方式完全不同。

  两条细弱英挺的秀眉,秋水剪瞳的美眸,琼鼻似玉,嘴唇如血,比碧梦多几分媚意,多几分天真,多出几分撩人风姿,只有”逍遥八姬“中首席美女柔柔可以与之相比。

  看着燕菲菲这骚蹄子,莫意闲不由砰然心动,被酒色腐蚀的身体有些相当明显的生理反应,好在长衫宽大,又是坐着,倒也不虞被人察觉丑态。

  想到被楚江南”掠“去的柔柔,莫意闲心中烦厌,脸色阴沉下来。

  不过思及马上就将见面的怜秀秀,莫意闲一颗兽心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燕菲菲虽然被莫意闲有若实质的侵犯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可是她也不是雏儿,硕满的美臀盈盈离座,坐在谈应手的上,两只丝缕不着的玉臂自然而然搂住他的脖子,美眸迷离,檀口生香,瑶鼻呼出香气全部喷在谈应手的脸上。

  谈应手哈哈一笑,一把抱紧燕菲菲,吻住了她那两瓣薄唇,恣意亲热起来,一双手也不实地伸进了本不多衣衫的内,掠过肚兜,竟轻轻一握便擒住了她的。

  燕菲菲哪受得了如此轻薄,立时不由自主轻声嘤吟起来,任谈应手的双手十指在上为所欲为……

  突然,房中所有人的呼吸不禁一滞,动作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杀气!一门之隔,厚重地杀气却涛涛无尽的扑来,就好似天地忽然色变!

  莫意闲、谈应手、孤竹、燕菲菲脸色齐齐剧变!

  他们震惊地互相看了一眼,那模样就好似见鬼了一般,刺骨的杀气笼罩着身体,危险到极点的感觉骤然而生。

  第397章 蛇蝎美人

  房门轻轻打开,冷风灌入,先前铺天盖地的杀气在房门大开的同时,消退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如果不是身上背心湿透,孤竹和燕菲菲还以为这一切都是错觉。

  莫谈二人端坐不动,面色沉重的看着屋外。

  ”原来是老朋友啊?“

  楚江南提步跨入,神态自然,笑容温柔,”秀秀身子不适,就让我来招待各位吧!“

  蔡知勤跟在楚江南身后,看着对方并不高大的背影,眼中有种难以掩饰的震撼。

  莫意闲和谈应手第一时间认带出了楚江南这个煞星,孤竹也是额头冒汗,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这个留给自己数个挥之不去噩梦的男子。

  深吸口气,满脸的肥肉都在抖动,莫意闲尖声冷语道:”你想怎么样?“

  楚江南看了他一眼,不言不语,眼神传递的意思很明显:败军之将,本少爷对你没兴趣,不想和你说话,不要来自讨没趣。

  ”菲菲姑娘,可愿意陪我小酌几杯。“

  楚江南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在下东溟派,楚江南。“

  蔡知勤闻言一愣,燕菲菲是何等身份?

  单是她一身武技不提,只以她身为”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情。妇的身分,便没有几个人敢招惹她,楚江南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要燕菲菲陪她喝酒。

  燕菲菲同样愣了愣,”噗嗤“一声娇笑起来,以袖掩口,美眸中一抹杀意一闪而逝。

  谈应手并未有所表示,燕菲菲当然知道楚江南不时简单人物,何况先前那澎湃狰狞的杀气是那样无可抗拒。

  燕菲菲风情万种的白了楚江南一眼,娇声道:”菲菲蒲柳之姿,既然公子相邀,菲菲就却之不恭了。“

  言罢,盈盈起身,向楚江南走去。

  楚江南凝视着走近的燕菲菲,这艳名远波的妖媚妇人挺耸的酥。胸近距离注视下,很有视觉冲击力,柳腰纤细,体态撩人,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前两只玉兔令人屏息的跳动,跃出引魂勾魄的弧线。

  一身白狐裘下,木红色的窄袖短襦、柳黄长裙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线,长发如瀑,雪白的,配上她曼妙的身材,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燕菲菲的容貌身段虽然及不上单疏影,萧雅兰,可是比之干虹青,柔柔却是相差无几,难分轩轾。

  妩媚一笑,燕菲菲走近楚江南身旁,对她身体有兴(性)趣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鲤,对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眼神,她一点也不陌生,反而充满自信。

  燕菲菲倾长修美的娇躯在几乎就要倚贴着楚江南的身体的位置方才站定,看着这个约莫二十三四的青年怔怔出神,修长的身躯,俊逸的相貌,尤其是那双仿佛黑洞般令人无法自拔的黑眸,人之眉目就如龙睛之于巨龙,如果有神,吸引力那是不可用言语描述。

  嫣然一笑,燕菲菲柔声软语道:”楚公子,你长的真俊。“

  在她说话的时候,柳黄长裙下对襟里那抹红兜中的两只玉兔随着她的呼吸剧烈的抖动着,仿佛要出衣领口弹跳出来。

  被女人调戏了?楚江南双目一凝,嘴角勾起,那抹邪意更盛。

  行动往往比语言更具有说服力,在燕菲菲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楚江南伸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笑道:”菲菲小姐天仙化人,楚某有缘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燕菲菲行走江湖,虽然言传其作风大胆,妩媚风流,但是真正占了他便宜的,除了谈应手外,还真是一个都没有。

  如今这样被楚江南当着谈应手的面,动手动脚的她只能不怒,心中不禁恼怒道:臭小子,你真当本姑娘是随便的女人啊!哼,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燕菲菲美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嗯嘤一声,娇羞地轻抬臻首,看着楚江南嘴角那邪气却迷人的笑容,深邃浩远的明亮双瞳就像一个不断旋转的漩涡,要将她的灵魂拉入其中。

  只是看了一眼,燕菲菲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虽然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子抱在怀中,全方位亲密接触着,却是一时间忘了挣扎。

  莫意闲看着楚江南的表演,眼神有三分不甘,三分嫉妒,三分气愤,其中还夹杂着一分幸灾乐祸。

  孤竹捕捉到莫意闲的眼神,急忙低下头去,他和楚江南交过手,结果就是折损的十二逍遥士到现在都还没有补齐,对于楚江南掠走柔柔的事情,他当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谈应手冷冷地看着楚江南,心里恨不得剥其皮,吃其肉,喝其血……面上却是沉着冷静,没有轻举妄动,毕竟刚才楚江南表现的实力,那滔天的杀气,让他心生忌惮。

  要说屋里最吃惊的人要数蔡知勤了,原本以为保不住怜秀秀这摇棵钱树了,没想到山穷水尽冤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现在的他是既想笑又不敢,憋的异常辛苦。

  只是,他也不想想,今日过了之后,他要如何面对两大黑榜高手?楚江南既然架下了这梁子,他还会让怜秀秀栖身在小花溪?

  蔡知勤心中忍不住冒出这样的念头:楚江南到底有何来头,居然敢当着”黑榜“十大高手之一谈应手的面,调戏他的女人,敢对燕菲菲口花花的人很多,敢伸咸猪手,真刀真枪大肆揩油的却少之又少。

  楚江南的动作并未停止,低头看着怀中荡女燕菲菲露在柳黄长裙下圆润修长的玉。腿,高高耸起的双。峰,似乎受不了红色肚兜的束缚,几欲裂衣而出,无比艳香诱。惑。

  燕菲菲微微挣了挣,楚江南并未留难,任她离开。

  两人站的位置就在桌边,燕菲菲由黄衫长袖里探出赛雪欺霜的一对玉手,一只纤手支在楚江南宽阔的胸膛,一只手为楚江南把盏斟酒。

  看着她秀发乌闪黑亮,香气四溢,楚江南轻轻一嗅,真是人美体香啊!

  燕菲菲捧起满斟的酒杯,纤纤玉手稳如磐石,娇声道:”菲菲先喝一半,余下的一半可是公子的。“

  一手举杯,另一手以广袖掩着,以一个优美无比的姿态,提杯而饮,没有发出任何声息。

  楚江南眼神一凝,见她没有拿杯的手在袖内微有动作,还不心里雪亮,知道她肯定在搞小动作,应该是趁喝酒的时候,把毒药放入酒里。

  广袖垂下,燕菲菲改以两手捧杯,送至楚江南唇边,眼光却垂了下去,不敢与楚江南对视。

  楚江南看着眼前剩下了半盏的美酒,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他是否该当场揭破毒酒的玄虚呢?

  楚江南目光如炬,锐利如刀,细察燕菲菲送至唇边的半杯美酒,却看不出任何异样情状。

  除非是液体,否则楚江南不信古代有药末可以不经搅拌而遇酒溶解。

  虽然古时代油灯掩映的暗光下,根本难以看清楚酒内的玄虚,但那只是对于一般人而言,对于高手,这点破绽,足以致命。

  楚江南哈哈一笑,一手取过毒酒,另一手挽着燕菲菲动人的小蛮腰,笑道:”为了公平起见,菲菲小姐须再喝一口,才算是喝了半杯。“

  背着蔡知勤,当着莫谈二人和孤竹的面,就要强灌燕菲菲一口酒。

  燕菲菲立时花容失色,用力仰身避了开去,惊呼道:”楚公子怎可如此野蛮哩!“

  楚江南趁机松开搂着她腰肢的手,燕菲菲用力过度,娇躯立时撞到身边的桌子。

  燕菲菲坐直娇躯,娇喘吁吁,纤手按在自己高耸挺的酥。胸,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惊魂甫定,骇得说不出话来。

  楚江南邪笑一声,手中酒杯”噼啦“碎成粉末,温热的酒液顺着手掌手指滴落,同时他大手一揽,温香软玉抱满怀。

  ”啊……“

  燕菲菲张口欲呼,她知道这次楚江南可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了。

  楚江南伸手在燕菲菲在颈间,纤腰猛然发力,着妖娆妩媚的蛇蝎美人身上白狐裘和柳衫黄裙四分五裂,衣襟敞开,两只被红色肚兜束缚的玉兔立时呼之欲出。

  由于燕菲菲正面对着楚江南,蔡知勤和莫谈二人并未窥得春。色,只能望到燕菲菲的粉肩玉背,孤竹由于是站在莫意闲身后,小半个白花花的肉球映入他瞳中。

  肉感十足,真是货真价实的尤。物,胸前宝贝大连肚兜都快遮不住了,在屋里众人都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之际,楚江南不顾还有旁人在侧,脑袋整个埋在燕菲菲高耸的前胸。

  隔着红色肚兜,楚江南张口含着一颗凸起,同时右手五指张到极限,抓住另一颗的肉球,用力揉搓起来。

  燕菲菲娇躯一颤,回神之际瞬时大骇尖叫,气运纤臂,右掌并指成刀,朝着楚江南的颈项斩去。

  蛇蝎美人,致命一击,颈裂气断,魂归黄泉。

  燕菲菲檀口突然”嗯嘤“一声,胸口一疼,五道诡密奇异,忽冷湖热的真力瞬间涌遍全身,聚于丹田,她全身力气顿失,竟是被楚江南封了内劲。

  谈应手终于忍不住了,身形弓起,气运双脚,比别人大得多的手掌已经握成拳头,不容人轻视的力量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楚江南恰在这时抬起头来,微眯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剑:”你考虑清楚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打断了谈应手凝聚的气势。

  与此同时,楚江南身上猛地散发出澎湃的杀气,屋中众人心中顿时一凛,眼前这位可不是善茬,他们似乎都能闻到空气散发的淡淡血腥味,如此暴虐嗜杀的气息,没有经过多年的杀戮是无法形成的。

  莫意闲和孤竹可以置身事外,可是楚江南正大肆调戏亵玩的女子是自己的禁脔,谈应手只能硬着头皮强撑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刚才还凛冽纵横的杀气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楚江南嘴角那抹邪笑定格在这一刻,凑唇舔舐着燕菲菲的耳垂,情人耳语般柔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被杀之。“

  第398章 以一敌二

  楚江南托起燕菲菲的下颌抚摸着她雪白嫩。滑的肌。肤,轻佻地低头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此刻她脆弱的模样,左手探入她身上仅余的红色肚兜里,把玩两座高耸的玉山。

  燕菲菲受制于楚江南,这点大家都看得出来,可是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燕菲菲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春。情勃发,春。心荡漾。

  娇喘吁吁,媚态惊人,燕菲菲被楚江南五道异种天魔真气封闭穴位,跳动了情。欲,楚江南脸上荡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对眼前这个。娃荡。妇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类的想法,狠狠地撕掉她仅有的遮羞之物。

  绿帽子的由来大约是从元朝开始的,当时的蒙古是没有娼妓的,化外之人,想要就要,大草原上的男女只要愿意,马上就会天当被子地当床。

  等到挥军南下进了中原,就很是看不惯号称礼仪之邦的中原人开设的妓院了。

  于是元朝统治者规定妓。女都着紫衫,在妓院里做工的男人戴绿头巾,以示与正常人的区别。

  延续至今,就诞生了中国男人最怕的一顶帽子:绿帽子。

  中国男人怕这顶帽子怕到了发疯的地步,所谓中国男人最不可忍的两件大事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这种惧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节是大,别以为只有中国的女人被贞节牌坊给束缚住了,事实上同时被束缚着的还有中国男人。

  妻子没了名节,就意味着丈夫有了绿帽子,于是一幕幕刀光剑影就围绕着这顶绿帽子展开了。

  上至官庭,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为了这顶绿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历史往往有着惊人的相似,看来今天也不会例外。

  面对这种只要是男人就不能容忍的终极侮辱,谈应手对楚江南的恨意那是倾尽三江之水也无法浇灭,非欲杀之而甘心。

  大战一触即发。

  这将会是一场从未在武林史上出现过的硬仗,自五百年前,由当代黑道泰斗玄佛,创出”黑榜“后,从没有两个黑榜高手联手对付另一个,何况他们的对手还只是一位年轻人。

  这绝不”公平“但看来已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这毫无先例的一战。

  因为能阻止此战发生的庞斑,浪翻云,虚若无亦或历若海这种级数的超级高手,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谈应手深呼吸了口气,厚背又弓了起来,头发无风狂动,衣衫一下一下鼓动着。

  自四十年前他以自创的”玄气大法“先后击杀白道九名威名赫赫的好手后,直至今天,想报仇的人都一一死在他手下。

  在黑榜里,从没有人像他之残忍好杀,树敌之多,而今天他却被一个后生彻彻底底的”羞辱“了。

  身形毫不逍遥的逍遥门主莫意闲,一把尺许长的折扇不着痕迹地从他袖口滑出,落在他的胖手里。

  楚江南这十五年来,唯一一个值得他动扇的对手,而面对楚江南,莫意闲已经不是第一次施展使他晋身于白道惊惧,黑道景仰的”黑榜“的”一扇十三摇“了。

  亮出逍遥扇,但是莫意闲的心内却丝毫没有逍遥的感觉,因为他已经败过一次,而且上次和楚江南交手时受的内伤,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未能痊愈。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两人出手在即,楚江南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山雨欲来,杀气漫天的危机。

  楚江南好整以暇地打量燕菲菲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

  一身又白又嫩的冰肌雪肤,腻滑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身材,肉感十足;高耸的玉。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殷红,玉。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小腹。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浑圆修长的美腿,柔嫩,粉妆玉琢;双腿紧闭处的神秘地带,芳草萋萋,蓬松微卷,让人忍不住生出寻幽探秘一番的兴(性)致。

  楚江南的唇慢慢地从燕菲菲光润的额头,吻向她的双颊,然后是修长,雪白似凝玉的颈项,最后停留在她胸前高耸的肉。峰上。

  楚江南张嘴将她胸前一颗鲜美似樱桃的含进嘴里,燕菲菲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谁都看得出,这个时候是楚江南最大意疏忽的时候,谈应手体表淡青色玄气迸发,纵身扑来,喝道:”莫老弟,动手。“

  生死之战又不是比武竞技,哪里有出声提醒对方的道理?所以对于那些脑残人士总爱在出手时口头禅般来上一句”看剑“的做法,楚江南一直不能理解。

  谈应手明明可以独立迎战楚江南的,可是他却出声叫上了莫意闲,这说明他已经”怯“了。

  高手较伎,气势信心尤为重要,谈应手的表现,无疑证明他没有独立战胜楚江南的信心,他已经”输“了。

  谈应手和莫意闲两人一左一右疾扑上来,他们狼狈为奸已久,练就一手合击之术,在江湖上鲜有敌手。

  楚江南虽然明着调戏亵玩怀中美女,可是注意力却一直都放在莫意闲和谈应手的身上。

  在两人出手的瞬间,楚江南陡然清啸一声,单手揽着燕菲菲被封了丹田,无法聚气的燕菲菲那柔若无骨的雪腻胴。体,背上紧紧缠裹着井中月的白布寸寸碎裂,”锵“地一声,井中月出鞘,跃入手中,黄芒大盛,龙吟虎啸,挡住莫谈二人的偷袭。

  莫谈二人退后一步,直觉楚江南刀上内力雄浑无比,刀法之精妙更是匪夷所思。

  莫意闲伤势未愈,加之留了后手,没尽全力,知道楚江南厉害,虽被击退,心里却是没有多大想法。

  楚江南反击之力大部分力道被谈应手生生受去,谈应手不虞数月之别,楚江南竟精进如斯,刚一交手,已经吃了小亏。

  莫意闲和谈应手对视一眼,二人心意相通,揉身复上,一扇双掌如风雨般打至。

  楚江南滑步游走,飘飘如踏波而行、手中井中月时而井中八法,时而天马行空,随性挥刀,闪闪烁烁,从扇影与掌影中透击而入,招招俱是二人周身三十六处死穴。

  孤竹在旁亦是悬心在喉,手指扣着几发暗器上,却不敢发出,惟恐误伤了自家主子和谈应手。

  心中暗悔多事,不该怂恿莫意闲出庄乱逛,以致遇此恶敌。

  其实,这事情哪里怪得了孤竹,莫意闲自被楚江南打伤败退,失了逍遥八姬,脾气日益古怪,喜怒无常,动辄杀人。

  逍遥山庄,短短时日,前前后后死在他手中的下人女婢已经有十数人之多,孤竹也是为了舒缓莫意闲的暴戾情绪,这才四下打探消息,终于得知‘小花溪’怜秀秀艳名,遂报了上去。

  听闻怜秀秀国色天香,莫意闲哪里静得下心来养伤,邀了”狐朋狗友“谈应手,一起前往小花溪欲见怜秀秀似乎如传言般美丽不可方物,谁知遇见了楚江南这个煞星。

  楚江南清啸连声,剑发如电,谈应手拼死猛攻,但是面对内力日益精进的楚江南,无奈每一招都只使至中途,便被楚江南雷霆般一击,迫得变攻为守。

  但这二人一生浸于扇法和掌法,端的是精妙纯熟,二人又配合默契,虽然莫意闲阳奉阴违,有些出功不出力的味道,但是一人遇险,另一人登即攻上,迫得楚江南还刀自保,楚江南欲伤此二人,却也甚难。

  高手之争,命悬一线。

  楚江南也不敢大意,全力催运天魔气,手中生出一股柔力,将怀中赤身裸。体的媚艳娇娃送到蔡知勤面前。

  三人说话间已经动上了手,蔡知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暗恨自己最初就不该随楚江南一道前来的。

  现在楚江南又将一个烫手的山芋送到他的面前,面对被封闭了学位,失了气力,即将摔倒的燕菲菲,他是扶还是不扶?

  蔡知勤若是不出手,燕菲菲肯定跌倒,楚江南将燕菲菲”送“到自己面前,当然不是要他袖手旁观的。

  可他若是这么一伸手,燕菲菲未着寸缕,岂不是被他占了大便宜?虽然燕菲菲艳名远播,可若谁真吃了她的豆腐,那就等着面对黑榜高手的怒火吧!不管最后胜的是楚江南还是谈应手,最后胜利的一方肯定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蔡知勤这才知道什么是左右为难,好在他也是机敏之人,也见识过黑道上的刀光血影,大风大浪,瞬间扯下自己的外套,双手一展,罩住燕菲菲光腻动人的赤。裸胴。体,接着才伸手将她即将跌倒的娇躯稳稳接住。

  电光火石之间,屋中三人以快打快,斗了五六十余招。

  莫意闲和谈应手越斗越是心惊,前者才被对手杀败,还算是有心理准备,可是谈应手原是指望二人合力顷刻间毙了楚江南,岂料战至百招,不单没有得手,反迭遇险境,手上招数总是不得使全,许多精微玄妙的变化竟施展不出,弄得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几乎气炸了肺。

  楚江南也暗忖这二人功力之纯,艺业之精,自己若非研习《天魔神功》这得天独厚的绝世武学,在这二人合击之下,必大居劣势不可。

  手中井中月疾斩,厉劈,狠砍,凶扫,刀刀劲力十足,威不可挡。

  楚江南与家中诸位娇妻对练武艺时,惟恐误伤,只使出两三成内力,许多幽微玄奥之处不得尽数发挥,莫谈二人实是当今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中的二流高手,在二人的精妙招数逼迫下,楚江南应招化招,不自觉中创出许多新招数来,才领悟到井中八法最深奥之秘旨。

  当下三人倏进倏退,闪展腾挪直如一团影子,只楚江南井中月上黄芒愈来愈盛,雷声滚滚,风如松涛,激得屋中饰物纷纷碎裂。

  第399章 玄功败敌

  盏茶工夫,双方已拆至两百余招,这或许是楚江南习武有成之后,头一遭和人生死相搏如此长的时间,也是第一次被人挡至两百招外,当然他战而不胜的浪翻云不算。

  楚江南对《天魔神功》的修练心法虽有领悟,但尚未融会贯通,跳出樊笼,臻至大成,还受刀法招式的束缚。

  莫意闲和谈应手这等强敌联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浪翻云两年后能够独立杀败二人,那绝对是实力达到了对方完全无法企及的高度。

  莫意闲和谈应手二人功力虽精,内力浑厚悠长,可是交战至两百招,二人还是俱感疲累,气息不匀,手上招式也慢了下来。

  楚江南却是愈战愈勇,天魔神功生出的天魔真气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若论单打独斗,楚江南有信科心拿下对手,即使杀不死,但杀退却不是难事。

  莫意闲和谈应手怎么说也是雄居黑榜十大高手宝座的厉害人物,两人合力,楚江南要想拿下他们,即使莫意闲有伤在身,也是痴人说梦。

  只是因为之前一些阴差阳错,导致莫谈二人在他手里没占着便宜,在气势上压了两人一头,这才有现在这般两大黑榜高手联手,仍然是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局面。

  可是,这一幕落在外人眼中,却是完全变了样,蔡知勤虽然扶着燕菲菲柔若无骨的腻滑胴。体,骚香阵阵,可是他却是脸色苍白,满身冷汗。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个时候还留在房间里,不是笨蛋就是笨蛋加,蔡知勤能够管理偌大一个帮派,当然不是傻鸟,他不着痕迹地往外慢慢退去,直到身体退出房门,这才悄然松了口气。

  莫意闲一身功夫,倒有大半是在扇上,楚江南和莫意闲交手过几次,对他的了解”远“在谈应手之上,而且心知他有伤在身。

  剑眉一挑,计上心头;冰炎二劲,涌遍全身。

  一层淡金色的璀璨光芒在楚江南下隐隐浮出,仿佛他身体流淌的不是红色的血液,而是金色的水银,天魔金身号称天底下最厉害的防御玄功妙法,比之江湖上”铜头铁臂“”金钟罩“”铁布衫“等护身功法强过十数百倍,只有修习《易筋经》和《洗髓经》的少林高僧练至达摩金身之境方可堪比。

  再斗十数招,莫意闲寻了楚江南刀法中一个破绽,一扇打在楚江南腰间。

  莫意闲不喜反惊,逍遥扇打击之处,一道金色光芒亮起,竟然生出一股巨大的相抗力道。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生生受了黑榜高手猛力一击,楚江南仍被伤了五脏六腑,受创颇重。

  时机稍纵即逝,楚江南抓住时机,使出《九阴真经》所载玄功”鬼狱阴风吼“此功属音波功,以音伤人,以音索魂,亦可以音布罡气,其威力无比,使人不攻自退,不寒而栗。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黄芒璀璨如月,一刀出,天变色。

  顷刻之间,莫意闲手臂中刀,逍遥扇惨叫一声,”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谈应手没想到情势会突然发生如此大转变,眼见莫意闲受伤,两人现在是唇寒齿亡的关系,顾不得其他,拼死抢上,双掌向楚江南背上”大椎“”灵台“两穴点下。

  楚江南蓦地再施《九阴真经》中的玄功,”横空挪移“的换位大术,鬼魅般飘退出来。

  谈应手哪料有此骤变,为救莫意闲,他已是全力以赴,惟恐出招不速,用力不重,此际欲收招哪来得及。

  尽管谈应手已经立刻收回了近七成力道,但双掌仍然一砸在莫意闲胸口,一击在他小腹。

  莫意闲手臂中刀,左掌立运玄劲,疾轰出来,拳影翻飞,力重如山,逼得楚江南撤刀退。

  莫谈二人均是落入了楚江南套中,莫意闲身中两掌,而他凶戾的一拳也正面砸向谈应手。

  谈应手抽身疾闪,奈何速度委实过快,躲闪不及,被莫意闲恰拍中谈应手肩膀,打得他身子倒飞出来,恰好摔在孤竹脚下。

  孤竹唬了一跳,急忙护在谈应手身前,摆出战斗架势,可要他真个加入战圈,和楚江南拼命,却是不敢。

  莫意闲皮虽不糙,肉却厚实,虽然受了谈应手两掌,可是由于对方收了大部分内力,他只是接着喷出一口鲜血,就化去了身上大半伤势。

  面对仍有战力的莫意闲,楚江南无暇细顾委顿倒地,孤竹护持的谈应手。

  楚江南高举井中月,一招最为简单不过的力劈华山,声声龙吟高亢,注定小花溪今夜无人睡眠。

  井中月朝着莫意闲头顶疾斩,同时楚江南五指如电,一爪攻出,却是使出了数百年前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莫意闲分别中了楚江南一刀,谈应手两掌,又见误伤谈应手,早已心乱如麻,哪里还能闪避,被楚江南一记九阴白骨爪扣住手腕。

  天魔真气透骨直入,半条胳膊忽冷忽热,须臾间已失了感觉,接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丹田升起,莫意闲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内力尽然源源不断的从被楚江南扣住的手臂流逝,而且越来越快,无止无尽。

  更为令人亡魂皆冒的是,莫意闲一身肥肉,尽然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异常恐怖。

  莫意闲一身赘肉,别人也许没发现什么,但是他自己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以一种堪称恐怖的速度消瘦干瘪下去。

  怒喝一声,狂力爆发,生死存亡之际莫意闲当机立断,挥拳朝着楚江南胸口打去,尽是使的同归于尽的招数。

  楚江南当然不愿意和他黄泉为伴,即使知道对方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逼退自己而已,但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凶名卓著的黑帮强人。

  不想过度逼迫刺激对方,楚江南松开了扣住莫意闲手腕的手,吞噬对方血肉的《天魔四噬》之”天魔噬肉“也自然失了承受者。

  一口热血涌上喉间,持刀而立的楚江南强行咽下,满腔血腥,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谈应手挣起身来,莫意闲惊魂未定,孤竹看着魔神般不可战胜的楚江南,心中生出一种不可战胜的颓废感觉。

  还打不打?这是双方都在考虑的一个问题。

  楚江南强势出场,上次收拾了莫意闲,说实话他也生出了一丝骄纵之心,今日对战黑榜双雄,结局却落得两败俱伤。

  虽然外面来看,楚江南即便不是大胜,也只是吃了小亏,可是真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在刚才的搏杀中,楚江南施展诸般绝学,耗力甚巨,身上看似无伤无害,其实五脏六腑均受了极大的负荷,莫谈二人若是拼死相搏,谁胜谁负,熟不可知。

  即便胜了,楚江南也绝对只剩半条命,蔡知勤也不是善茬,他怎敢把这样的自己,面对对方。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楚兄弟当真是天纵奇才,翌日名扬天下,自不待言。“

  莫意闲毕竟不是第一次败在楚江南手上,不似谈应手这般,拉不下脸上同对方说话。

  既然对方服软,楚江南也就借坡下驴,但是刚才和现在的态度不易转变过快过大,必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否则肯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莫老哥,我们的梁子上次已然揭过,不过……有的人却似乎还欠我东溟派些什么……“

  谈应手曾突袭东溟派,杀伤东溟剑士无数,楚江南的话并没有错。

  话音刚落,楚江南的目光骤寒,杀气勃发,暴虐的气息突然铺天盖地压迫得屋里众人喘不过气来。

  楚江南的霸道也把谈应手黑道巨枭骨子里的倔强和血性猛然激发出来。

  莫意闲默不做声,谈应手闷哼一声,同样不说话,狂运内力,身上锦衣无风自动,毫不避让地和楚江南释放的杀气硬扛。

  ”就你勉强身居黑榜尾席这点微末本事,也敢在本少爷面前卖弄?“

  楚江南咧嘴一笑,衬着嘴角那抹凝固的鲜血,狰狞恐怖。

  目光中的寒意却更重,狂孽的杀气,避过莫意闲,朝着谈应手再也没有半分收敛,统统释放出来。

  伫足房间外的蔡知勤身体一滞,他用充满恐惧的眼神不能置信看着楚江南,莫意闲和谈应手三人,谈应手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片刻之后,等他回过神来,扶着燕菲菲,惊吓般仓皇逃离。

  嘴唇因为太过用力而咬得发白,谈应手现在地脸色很难看,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发尖滴嗒滴嗒砸在地面。

  恐怖的杀气无孔不入,谈应手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狂风暴雨之中航行的小舢板,飘摇不定,随时可能散架。

  莫意闲和谈应手两人都是黑榜级的高手,可是他们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够将杀气运用得如此炉火纯青。

  尤其更为怪异的是,楚江南将杀气和两种迥然相异的古怪内劲揉和在一起,两种无形无质的组合,得到的效果却远非一加一那么简单。

  这样恐怖的杀气,莫意闲和谈应手见过一次,那是一年前,同样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毒手“干罗身上。

  莫意闲和谈应手和干罗本没甚交情,记得当时,干罗相邀两人一起进攻怒蛟岛,可是莫谈两人贪婪成性,知道就算攻下了怒蛟岛,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加之两人又”逍遥“惯了,不愿受制于人,最后不欢而散,翻脸动手。

  干罗当时展现的恐怖实力,现在想来,也让他们胆寒心惊,只是当时干罗为保留实力对付怒蛟岛的浪翻云,这才没有和莫谈两人生死相搏。

  时间一点点过去,莫意闲夹在两人中间,感觉颇为狼狈,谈应手和楚江南身上的气势虽然不断拔升,却都没有动手。

  莫意闲悄然给谈应手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意气用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要和对方死磕。

  有心旁骛,气势自然就弱了,谈应手深吸口气,狠声道:”今日之辱,他日谈某自当百倍奉还。“

  言罢,谈应手身形一晃,撞破窗户,穿窗而出。

  第400章 天魔极乐

  戏演到这里就差不多就,楚江南感觉自己似乎就要油尽灯枯了,这还是他习武以来,第一次有内力将要用尽的感觉。

  楚江南深吸口气,暗自收了天魔场,若不是凭着妙用无方的天魔场,他也没法将杀气凝聚,使莫意闲和谈应手这两位黑榜级高手生出不能相抗的心理错觉。

  楚江南身上金色光芒暴涨,眼中神光吞吐不定,同时声音淡淡道:”莫门主非是要留下来讨杯水酒喝不成?“

  莫意闲见谈应手已经不顾而去,知道自己一个人决计讨不了好,遂强笑道:”楚兄客气了,我就不叨扰了。“

  话音刚落,莫意闲和替他拾起逍遥扇的孤竹不再多看楚江南一眼,两人神色惶恐的匆匆而去。

  察觉莫意闲真的离开了之后头,楚江南感觉身子一阵发软,再也压不下伤势,”噗“地一口,喷出一口鲜血。

  用袖口擦拭了嘴角血迹,楚江南还刀入鞘,强打精神,独坐屋中。

  片刻之后,不出楚江南意料,蔡知勤来了,在他身后,跟着两位侍女,一左一右搀扶着被楚江南天魔气封闭了穴道,周身软绵无力的燕菲菲。

  “今日蔡某委实大开眼界,没想到楚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惊人武艺,独斗莫意闲和谈应手两位黑榜高手,真是英雄出少 年啊!”

  蔡知勤语气真诚,甚至给人感觉有些有些低声下气。

  这一点也不奇怪,面对能够独力击退两位黑榜高手的人,恭谨恭敬些,没人笑话他。

  “蔡老板客气了。”

  楚江南锐目如刀,在蔡知勤身上一扫而过,后者由头至脚生出一股冰凉感觉,“菲菲小姐身子不适,就由我照顾吧!”

  蔡知勤身体一颤,不敢违逆楚江南,急忙让两女侍女将燕菲菲放到屋中秀榻上面,急急忙忙告辞而去。

  软绵锦秀软榻之上,娇艳美女玉。体横成,微弱跳跃的烛火,在她俏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一双妩媚凤目灵眸,轻轻合成了两条淡淡墨线;那架挺直的鼻梁下,微微闪动着两个模糊的黑点;半闭的丹唇间着上了一缕醒目的洁白;而镶嵌着这一切的正是那张形如满月的润泽的脸。

  已然重新披上的锦缎帛衣下,微微露出香肩,露出微凹的锁骨和刀削似的香肩。

  束发的带子早就散开,瀑布般的云丝衬托出绝美的容颜,发间馥郁的芳香渗入鼻中,楚江南觉得五脏六腑火辣辣的感觉似乎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充盈着一股惬意爽透之感,于是他邪气地笑了。

  乌发覆面,纤指枕腮,千般娇媚,万种风情。

  终于到了摘采甜美果实的时候了,楚江南邪邪一笑,坐在床边,扶着燕菲菲的身子倚靠在自己怀中。

  伸手一点,燕菲菲自昏睡中幽幽醒来,慎然一栗地张开秀目,正对上一双透着赤。裸裸欲。望的黑色魔瞳。

  楚江南大手一紧,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箍住,燕菲菲拼命想要挣脱楚江南的怀抱,双手却被他反剪。

  楚江南双目邪光凛然,盯住她一字一句道:“谈应手已经弃你而去,你还是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简单的一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似乎认命了,似乎绝望了,燕菲菲不再挣扎,楚江南轻轻一扯,帛衣腰带松解,衣襟敞开,随之被他随手掷出,飘落在地。

  在屋中数盏灯焰的照射下,燕菲菲的肌粉肤嫩,就像是天上飘荡的白云,失去保护的双。峰丝毫没有丝毫下垂,骄傲地耸立着。

  不愿意再浪费时间的楚江南紧接着将视线又移向了她的下。身,燕菲菲觉察到他目光的下移,旋即说她有些羞涩,还不如说是别有用心,欲拒还迎的用纤纤如玉小手遮住两腿间的神秘。

  楚江南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燕菲菲,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她。

  立刻将心中想法付诸行动的楚江南手臂发力,紧紧搂着燕菲菲的身子,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唇与她的嘴唇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

  燕菲菲微微挣拒,但在楚江南催情鼓欲异种天魔气的影响下,失了内力的身体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

  楚江南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她光裸着的双手围到他的脖子,他们的嘴唇热烈急切地碰到一起。

  渐渐得,燕菲菲已然意乱情迷,全情投入进这场男女之战的交锋战役。

  燕菲菲舌技出众,进退推拿,吞吐自如,娇喘吁吁,呻。吟阵阵。

  楚江南的手抚到了她胸前,他能感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手上的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大,当楚江南的手伸到燕菲菲的美腿之间时,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

  直到几乎窒息,楚江南才松开对方微微红肿的双。唇,他目转睛地看着燕菲菲的裸。体,身体柔软丰润,曲线精致,胸。部和突出,说的通俗一点,就是生孩子就应该找这种女人。

  脱。上多余的束缚,楚江南猛地把燕菲菲的娇躯压在身下,猛地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地分开。

  楚江南翻云覆雨的经验异常丰富,当然知道现在不是温柔的时候,现在他需要的只是征服。

  燕菲菲的身体在天魔气和楚江南高明调情手法的影响下,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同时也领略到了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楚江南发觉燕菲菲的绷直了,全身在一种急迫的等待中颤抖着,就差主动开口求欢了。

  眼中幽光一闪而逝,楚江南已一种匪夷所思的巨大冲击力深深进入燕菲菲饥渴难耐的身体,填补她身心的双重空虚……

  楚江南把身下的女人调弄得眼飞色舞不知所措,她的双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肉里,无力地摇憾着,一张粉脸由于急切而变得绯红,就像是落霞笼罩了一样。

  与此同时,一段玄奥心诀自心间浮起,一股天魔气由丹田盘旋升起,从两人的结合处,进入燕菲菲的身体。

  燕菲菲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但是楚江南并不是单纯为了享受她的身体,毕竟还有一个不管是才情,风情,秀色,身材都在燕菲菲之上的怜秀秀还在闺房中等着自己,如果只是为了身心欢愉,楚江南怎么选也不会先选她。

  既然你的男人伤了自己,那就用你的身体作为补偿,楚江南默运天魔极乐心法,天魔气如臂使指,在燕菲菲体内灵动游走。

  所谓“采花大道”即阴阳之道,即男女之道,男女之乐,在于阴阳和合,两情相悦,合则情欢体畅,离则情忧心伤。

  楚江南没有学过什么高明正统的双修之法,他其实练的就是采补之术,也就是为正道人士所不齿的借男女结合之时盗取真阳真阴,强壮自身的功法,其中法门技巧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

  儒家《房中术》道家《玉女心经》皆讲求阴阳相合,龙虎交济。《御女功》《黄帝经》都有采补味道,其它功法不一而足,损人利已。

  家中众美女子,因为后者习练过楚江南传授的心法口诀,他们的本质是相互采补,互助互益,若是单方面施展,就会出现和陈芳欢好时同样的情况,功力被盗取损耗尽失。

  那时楚江南的《天魔神功》才刚开始修练,自然有诸多不足之处,随然他对《天魔策》的参悟日益精深,现在随然是第一次施展“天魔极乐”可是由于他床战经验丰富,至少目前还没有出现问题。

  随着楚江南使出“天魔极乐”燕菲菲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熔岩在凝聚、在积蓄、在寻找凝聚喷发的力量。

  燕菲菲把双腿紧缠在楚江南柔韧的腰间,楚江南清楚地感觉到燕菲菲已到了紧要的关头,天魔气游走如灵蛇,流淌着、奔窜着、旋转着,一阵密集的痉。挛紧束,炽热的液体如泉般地涌冒……

  楚江南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真阴涌入身体,畅快游动,滋润自己受损的五脏六腑。

  下乘采补之道,虽。技糜巧,勾人。思欲潮,使之受尽剌激,强而采之,虽夺其精华,但损人利己。

  与一般采补之术不同,“天魔极乐”另辟蹊径,讲求的是先采其心,方夺其身。心神被夺,情。欲如一,自如飞蛾扑火,任你予采予夺。

  阴中之阳,阳中之阴,采补阴阳,终其根本,乃是夺天地之灵根,达天人造化之功。人之精华,非只气血体液,而是随体流泄的那一点点生机。父母视子女为其沿续,更非只因血脉,实是其生机再续,魂之分体。

  在旷世魔功“天魔极乐”的作用下,燕菲菲摇曳着臻首,秀发飞舞,檀口娇喘,瑶鼻呻。吟。

  终于,楚江南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峰,燕菲菲整个身子紧紧地依附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下乘之技,虽体位变化,但始终一处相合,而相合之处,不外乎深浅、角度、快慢、轻重,如是皆视其具体环境,进程而定,更非按步就班。

  如果只顾计算已经几深几浅,抽挺几次,心神一乱,还有何情趣可言,又如房中术有云,视已如金石,女如瓦石,心神静定,爱精惜元,绝非大道。

  阴接阳合,天地自然,体合神交,生机勃勃。生机一起,滋滋而长,又如何颓萎早泄。

  至于夺心之法,全在真、迷二字。

  天魔极乐心法有云:“真情流露,以真迷情,魂魄在明,神魂交往,迷离其魄,恍若仙境,百花齐放,吐蕊流精,生生不息。”

  楚江南深吸一口气,感觉大量元气从对方体内涌入自己身体,燕菲菲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胸腔里发了出来。

  燕菲菲泄身不断,她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股股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

  第401章 佳人倾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轻轻睁开眼睛,瞳孔幽深处,一点幽茫一闪而逝。

  身上的伤估计好了七八成,身体舒服了许多,虽然没有恢复巅峰实力,不过“天魔极乐”的效果似乎比楚江南想象中要好很多,燕菲菲不同寻常女子,身怀武艺,阴精充沛,采补起来当然是大有裨益。

  看着床上未着寸缕的艳丽妇人,白净细腻的身子,胸前一对玉。峰高高地挺起,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一条深深的幽壑,早从含苞欲放过度到如今彻底怒放的花蕊儿骄傲地挺立。

  男人对于女人的灵与肉,后者的诱。惑力无疑要更大一些。

  楚江南眼神慢慢转冷,床上的睡美人仿佛是一件没有生命力的冰雕玉刻。

  杀还是不杀?看着燕菲菲连像续高。潮泄。身后,挂着甜蜜笑容睡去的安详脸庞,楚江南犹豫着,轻轻抬起右手,五指成爪,关节噼啪脆响。

  楚江南最终还是没有能狠手,轻轻拉开锦被盖住赤。裸艳妇光润的胴。体,若是他能很下手杀了对方,刚才也不会在最后关头,不守精关,欲。望爆发,而是把燕菲菲全身功力尽数吸走,成为废人。

  “自己这怜香惜玉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楚江南自嘲一笑,轻轻穿好衣服,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见,自言自语道:“被我吸去的七成功力三个月内自会慢慢恢复,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楚江南携了井中月,最后看了一眼,秀榻之上疲极而眠,沉沉睡去的妖丽妇人,转身离开。

  <><><><><><><><><><><><>乌云漫天,寒风呼啸,楚江南凭着记忆来到怜秀秀的厢房。

  “嗯,不知秀秀晚上一个人睡觉冷不冷?嘿嘿……”

  楚江南眼神中荡漾着浓浓欲意,喃喃自语,轻轻推门进屋,却见一抹窈窕背影,心头一诧,先前不是已经睡下了么!她怎么又起来了?

  楚江南进屋,关门无声,只见一个纤细娇弱的白衫女子背向自己,如云似墨的长发直垂腰间,映出纤腰如柳,就像是一朵冷清忧伤的白玉莲,在幽水中默默开放,让人不能不怜。

  “秀秀,天寒露重,小心不要着凉了。”

  楚江南取过一件披风轻轻披在秀秀身上,温暖的大手轻抚她刀削似的粉肩。

  怜秀秀心中只觉得一阵温暖,眸中有盈盈泪光,盈盈转身,靠入楚江南怀中,道了一声:“楚郎……”

  之后便说不下去。

  刚才楚江南离开之后,怜秀秀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似乎一颗心也随着他离开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今日见了这冤家,自己的心湖再不平静,就仿佛中了魔障,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这种感觉和滋味实在是难受。

  楚江南搂着怜秀秀婀娜纤细的身子不舍得放开,轻轻抚摩她顺长的秀发,一时也不言语。

  良久之后,秀秀才抬起臻首,她双颊娇红,桃腮带晕,鼓足了勇气道:“楚郎,你答应秀秀……以后不要离开我……”

  楚江南神情微微一荡,低头瞧了她倾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泪珠,又怎么舍得拒绝,轻轻点了点头,急着低下头在她长长地睫毛上亲吻了一下。

  怜秀秀清纯得如同澄静的湖水,怎经得住楚江南的?见楚江南点头,心花怒放,又羞又喜,“嘤咛”一声,檀口幽幽,吐气如兰。

  楚江南闻着她处子身体所散发的淡淡幽香,其青春地胴。体,充满诱。惑和震撼力。她丰。腴地身段,晶莹洁。白的冰肌雪肤,美妙动人地胸。脯……都和自己紧紧相贴,一时之间,让楚江南血脉贲张。

  怜秀秀望见楚江南灼热的眼神,心中“砰砰”乱跳,犹如怯雨羞云一般,一双美眸含怯带怯地望着楚江南,美目流盼,桃腮带晕,似乎又是有所期盼,似乎又是十分害怕,神态甚是羞怩。

  楚江南搂着如玉佳人,看着她那皙白绯红的俏脸因为喜悦和羞怯,泛出细小晶莹的汗珠,楚江南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他可以看到秀秀那长长的睫毛,那柔软淡淡的嘴唇,还有那垂到他手上,散发着幽香的发丝。

  “楚郎,吻我……”

  怜秀秀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眼睛就像一轮弯月一般,充满了盈然的春意。

  淡淡幽香之中,楚江南只觉心神皆醉,心动之下情不自禁低下头去,燃烧起一种原始的欲。望。

  嘴唇接触到怜秀秀,楚江南大脑里面一瞬间好象失去了控制,几乎是一种本能,双手搂住她的臻首。

  楚江南的嘴唇亲到了怜秀秀的嘴唇上面,那柔顺的发丝,温暖的嘴唇,甜甜的丁香,清丽秀雅的俏脸,一切的一切,都让楚江南无比的迷醉,仿佛陷入了那无底的深渊,无法自拔……

  他们就这样紧紧拥吻着,楚江南把怜秀秀拥向了床边,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移着脚步,到了床边,楚江南把双手按住怜秀秀柔若无骨的消瘦香肩,让她慢慢坐到床沿上。

  怜秀秀纤细的双臂放在身后,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美眸,香肩膀微微颤动,那浑圆修长的美腿线条分明,楚江南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分。

  怜秀秀的双腿扩展开了,楚江南开始沿着抚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此时,楚江南的手开始触摸怜秀秀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酥。胸,怜秀秀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

  情动如火,两个人翻倒在床榻之上,一具雄壮的身体和一具娇柔的躯体缠绵一起。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时间,在这一瞬间,也仿佛永远的静止了。

  也在这一刹那间,秀秀仿佛也变成了玉雕一般凝固了,美眸睁得大大,眸子里中不知道是惊慌、是陶醉、还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因素,总之是一脸不可思议,而楚江南抱着他的头,贪婪的嘴还在采摘她那除了自己,尚未有第二人,也永远不会有第二人采摘的处。女唇香。

  楚江南的嘴不断探索,寻找那吐气如兰的源泉,他感觉到胸口地娇躯心脏在急剧的跳动,他也感觉到了那一种难忘的柔弱无骨的躯体。

  正是意乱情迷之时,忽然感觉嘴上被何物一挡,猛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两根柔软白嫩如玉笋般的手指头档在他和怜秀秀的嘴之间。

  怜秀秀呼吸有些急促,挺俏的不断起伏,关切道:“楚郎,你……你受伤了?”

  楚江南微微一愣,没想到她的感觉竟然如此敏锐,心中稍作镇定,搂着怜秀秀的手却是不放,柔声道:“刚才和人动手受了点内伤,不过没什么大碍,只要我打坐片刻就好了。”

  怜秀秀眉头一皱,脸色骤然间变的严肃,忙从楚江南怀中挣拖,正色道:“楚郎,内伤可不是说笑,你快快运功打坐,免得伤了身子,落下病根。”

  “我身上的伤自己还能不知道,其实一点也不严重,秀秀是太过关心了。”

  楚江南心里一笑,见怜秀秀对自己如此关心,不由十分高兴,笑道:“多谢秀秀关心。我这一打坐吐呐。就不能在和你聊天说话了。至少需要一个时辰以上,你若觉得无聊。便先回去休息吧!”

  秀秀嫣然一笑:“不,我就在这里陪你,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就算一天一夜,也无所谓。”

  面对自己倾心之人,怜秀秀心中暗想,只要能陪在你身边,纵然是十年、二十年、一辈子,自己也绝不会觉得无聊。

  楚江南见她执意不肯先行休息,也不勉强,当即在怜秀秀床榻之上盘腿坐下。

  红袖添香夜伴读,自己虽然不喜欢看书,但是打坐练功的时候,有怜秀秀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绝世妖娆在一旁陪伴,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楚江南深吸口气,默运“素女玄心功”让自己平心静气下来,接着改换行功路线,按照《天魔策》记载的最高深武学“天魔九变”缓缓的运行“天魔极乐”的功法,消化自燕菲菲体内吸收而来的内力,运行了七个小周天之后,内息全部回归到丹田。

  内息一转,在楚江南意识的控制下,冰炎二重劲开始沿着刚才天魔真气行进相反的方向运行起来,所过之处,通体舒泰。

  自己的内劲似乎到了一个瓶颈,“天魔九变”已经停留在“第二变”很长一段时间了,虽然感觉即将突破到“第三变”境界,可是仔细推敲起来,似乎又感觉遥遥无期。

  算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一个勤学苦练的人,享受高品质生活,追求绝世美女才是自己人生的最高目标,其余的都是浮云。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睁开眼睛,发现一双妙目正盈盈凝望着自己。

  “楚,楚郎……”

  怜秀秀轻唤一声,发现楚江南狡黠地朝着自己眨眼间,俏脸唰地整个红透,霞飞双颊,煞是可爱。

  楚江南轻轻将垂下臻首,娇羞不堪的怜秀秀搂在怀中,一来法式深吻,吻得怜秀秀美眸迷离,娇喘吁吁,脑海中一片空白,空空荡荡。

  楚江南喜孜孜地说道:“秀秀,这回我们可以一觉到天亮,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怜秀秀一听要睡到天亮,不知想到了什么,心里突然有点怕怕的感觉,低声道:“楚郎,天色不早我,你……我,我……我们不要那样好吗?秀秀,秀秀怕……”

  “那样?秀秀,你说的那样是哪样?”

  楚江南一脸疑惑,装的很像,古代没有奥斯卡,不然影帝桂冠非他莫属。

  “就是……”

  怜秀秀就忙闭口,纤手捂着樱桃小嘴,旋又反应过来,粉拳轻轻砸向楚江南胸膛,“你坏,你坏死了……我打……打死你这个坏蛋……”

  楚江南高声呼疼,怜秀秀大惊,以为触碰到了他的伤处,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第402章 纤手驭龙

  轻轻握着怜秀秀的粉拳,放在自己胸口,楚江南温柔笑道:“秀秀,秀秀,我没事,你的楚郎没事。”

  见楚江南没事,怜秀秀这才转慌乱为欢喜,虽然是天下第一才女,面对楚江南的调笑,却又大感吃不消,只得垂下臻首,怯声道:“原,原来你是这般坏哩……”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种话楚江南当然没有宣之于口,看着怜秀秀这般高傲气质的绝色才女,显露出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怎能不让人份外怜惜。

  楚江南看着怜秀秀那怯怯地样子,心下怜惜,知道她虽然惊才绝艳,但是从未经历过男欢女爱这种事情,难免心中坎坷,加上原本美好的气氛,被搅和得乱七八糟,做这种事情讲究一个情调,好东西还是留待以后慢慢品尝吧!

  对眼前蕙质兰心的绝色才女越看越喜的楚江南轻轻吻着她的光润腻滑的嫩脸,温柔笑道:“好,我们不那样,我搂着秀秀安安心心睡觉就行,好吧?”

  怜秀秀感激抬起臻首,柔情被妩媚地看了楚江南一眼,用她低沉却极其悦耳的娇声说道:“楚,楚郎……我,我们歇息吧……”

  楚江南当然不指望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怜秀秀服侍自己宽衣解带,她能尽快搞定自己身上的束缚,楚江南就谢天谢地了。

  只三两下,楚江南就搞定了身上多余的衣物,怜秀秀背转娇躯,含羞解带,动作轻柔缓慢,一双纤纤小手微微发颤,引得他身后好色男人垂涎欲滴。

  一头直垂至腰臀的乌黑美发,倾泄在玉背,挡住了楚江南绝大部分的视线,落入他眼中的春色极其有限。

  但就是这种欲涩还羞,朦朦胧胧,雾里看花的景象,楚江南越是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在不断加大分泌力度,这小妖精难道不知道,她这种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是在引人犯罪么!还好是遇上自己这千百年不遇的诚实可爱小郎君,要是换作其他男人,早就不顾一切扑上去不做人,改做禽兽了。

  楚江南的定力还是只得肯定的,他的想法也是正直善良,只是他手上的动作,还他对自己的标榜,似乎有点偏差。简单来说,就是背道而驰。

  怜秀秀娇躯轻轻一颤,感觉一手透散着炽热气息的手掌轻轻落在了自己的肩头,楚江南抚着怜秀秀柔若无骨的香肩,轻轻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楚郎,灯……”

  怜秀秀编贝般细密白洁的皓齿轻咬粉唇,一双美眸媚地仿佛要滴出水来,娇音低沉中透着无尽诱。惑,“灯还没熄呢!”

  熄了灯不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嘿嘿,那是对别人,对自己,有灯无灯都是一样的。

  楚江南从善如流,微微一笑,转身下榻,由于灯盏有灯罩护着,不走到近处,除非是使用暴力手段,否则楚江南也没法将它弄灭。

  怜秀秀趁着楚江南下榻灭灯之际,快速拉过锦被绸衾,躺下娇躯,侧身向里。

  楚江南吹灭了灯盏,钻进被窝,将怜秀秀身子扳过来,紧紧搂入怀中,隔着亵衣蔽膝在她腰臀上抚摸。

  在怜秀秀身上摸着摸着,楚江南就把她长及臀部的亵衣撩起,手伸进里面上下求索。

  怜秀秀粉红亵衣里除了白绫抹胸外,下面是光溜溜的,只在膝盖上有蔽膝遮掩,楚江南地火热的大手就直接抚在她嫩。滑的冰肌雪肤上了。

  “秀秀,让夫君摸摸……”

  楚江南一本正经道:“就是摸摸,不干别的,摸摸摸摸我们就睡着了。”

  怜秀秀不忍拒绝,两只玉臂搭在楚江南肩膀上,放开身体任楚江南爱。抚。

  渐渐的,白绫抹胸解开了,粉红亵衣被一直撩卷到酥。胸上,皱成一团围在怜秀秀的脖颈间,两只如倒扣玉碗一般的嫩。乳落入了楚江南魔掌,轻揉重握,随指赋形……

  怜秀秀微微喘息着,芳心纷乱如麻,心中又羞又涩,这……这样摸着,哪……哪睡得着呀!羞……羞死人了……

  忽然觉得左乳一热,被楚江南的大嘴含住了,只几下舔动,就觉得血液往脑门直冲,全身酥麻,呻唤道:“楚郎,不,不要……”

  楚江南含含糊糊说:“只是亲亲,不干别的,亲亲亲亲我们就睡着了。”

  怜秀秀不知道那儿除了让婴儿吮吸,居然还能让男子含在嘴里,她叫着:“不可以,不可以,楚……楚郎……你不要碰那里……”

  然而,此时她已经是绵软无力,只能任楚江南吻遍了自己曾经是那么洁圣的身子,甚至感觉到他正向自己双腿间伸去。

  亲完了左边亲右边,楚江南乐此不疲,即使忙得昏天暗地,他也不亦乐乎。

  亲亲亲亲当然更睡不着了,楚江南身体胀得不行,引着怜秀秀的纤手往下摸去,低声道:“秀秀,你摸,我好难受。”

  怜秀秀的纤手在楚江南的引导下刚一触到那凶物,立刻就像被电击了一般缩了回来,俏脸绯红,羞声道:“楚郎,你……你说了不那样的……”

  我说了吗?说了?没说?真的说了?我怎么记不起来了,我到底说没说啊?楚江南糊涂了,难道自己真的说了?哎,就当说过吧!说过就不能反悔么!

  楚江南抚摸着怜秀秀的双臀根部,滑。腻丰满,富有弹性,他触到了她从未有人触碰的禁区。

  楚江南实在是太想就撕开怜秀秀那窄小的遮羞物,就像歌里唱得那样“高高的树上结槟榔,谁先爬上谁先装”也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一竿子就插到底。

  谁让他还想着要当个说话算话的“纯爷儿们”谁让他是个怜香惜玉的绝世情种。

  可“全身而退”并不妨碍他吻遍怜秀秀的全身,看清心出尘二十年白。嫩胴。体的每一处,并不妨碍他顺应着怜秀秀的祈求,抚弄了她的圣洁,让她有了平生第一次的快意激情,她自己就以为是初尝了带着青涩的禁果了。

  看着怀中高。潮泄。身的怜秀秀,楚江南深吸口气,臻至大成的“素女玄心功”果然神效非常,虽然没有使他立刻变得清心寡欲,但是一股冰凉的气流在身体里运行,所过之处,燥热烦厌的身体似乎舒服了不少。

  楚江南不敢再胡乱动手,他怕自己受不了诱。惑而真的对怜秀秀做出什么,感受到自己欲。望的强烈,看着羞怯躺在自己怀中的怜秀秀,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慢慢地,极端不舍地轻轻松开紧搂着怜秀秀娇躯的大手。

  察觉到楚江南的“异样”举动,原本已经神昏智迷,准备咬咬牙,把自己干净身子交给楚江南的怜秀秀睁开秀丽纯净,春意盎然的双眸,恰巧看到他嘴角那抹苦涩的笑容。

  赤身裸。体,肌。肤亲密相贴的与楚江南躺在一起,怜秀秀心中还是感觉万分羞涩,不过看到他脸上的苦笑的时候,怜秀秀不禁有些疑惑,柔声道:“楚郎,你……你怎么了?”

  楚江南叹息一声,凑到怜秀秀的耳边,低声耳语。

  怜秀秀娇呼一声,轻碎了一口,羞涩地抬起臻首看了楚江南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楚郎,你……你身子是……是不是憋得很难受?”

  当然难受,不难受才有鬼。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修练《葵花宝典》;最最痛苦的事是当自己欲。望强烈时却没有可以发泄对象;最最最痛苦的事是就像现在一样,怀中明明躺着一个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可是却不能做爱做的事。

  听了怜秀秀的话,楚江南苦笑一声,点头道:“很难受。”

  怜秀秀弯弯柳眉微蹙,轻声低喃道:“听说男子若是不……不那个……出来的话,身子会受不住的……”

  楚江南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真不知道端庄秀丽,气质出尘,蕙质兰心,惊才绝艳的怜秀秀是从那里听来的这些“歪论”不知在想什么,怜秀秀俏脸慢慢浮出一抹绯红,红通通的煞是诱人,羞涩妩媚地看了楚江南一眼,怜秀秀凑到他耳边,低声软语。

  楚江南听了她的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飞快点头,眼中邪光陡盛,兴致高胀。

  夜半无声,被翻浪涌。

  “唔……”

  楚江南一声低吼,虎躯一颤,脑海一片空白,在怜秀秀滑腻的双手中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怜秀秀累得纤手酸疼,惊呼连连,自己身上多了一片浊白之物。

  “呀……”

  怜秀秀羞涩万分,这一幕恰好落入楚江南眼中,他轻轻将怜秀秀拥入怀中,贪婪的亲吻着她的柳眉,瑶鼻,绛唇,玉颊,粉颈,香肩……似乎要将自己满腔的爱意化为行动向她表达出来。

  怜秀秀嘴角微翘,带着温柔满足的甜蜜笑容,轻阖着秀目,默默感受着楚江南柔情蜜意的亲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才依依不舍松开紧搂怀中的绝色佳人,两人并排躺在一起,怜秀秀将无限美好诱人的身子缩在楚江南的怀中,羞声道:“楚郎,这下你满足了?”

  楚江南心里高兴的要死,实话实说道:“虽然我出师未捷身先死,不过能够死在秀秀‘手’中,我也满足了。”

  楚江南咬字清晰,那个重读的“手”字,落在怜秀秀耳中,聪慧如她,自然明晓其意。

  怜秀秀闻言不禁大羞,低起臻首在楚江南的肩膀之上咬了一口,凶狠道:“你……你这坏人,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

  楚江南大笑一声,大手揉捏着锦被下怜秀秀那滑腻的娇躯,虽然最终没有迈出最后一步,但是两人此时的关系与夫妻无异。

  怜秀秀既然愿意和楚江南如此亲密的同榻而眠,也就是愿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这足以表明她已经将楚江南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哪怕是最终的结局是被他抛弃,她也无怨无悔。

  飞蛾扑火,人言其痴,可是谁又能理解飞蛾的那份纵九死而不悔的深深的执着呢!

  第403章 闺房绮丽

  翌日,楚江南紧闭的眼睛轻轻动了动,接着睁开,已然醒了过来。

  怀中,一具滑香软腻的娇躯正趴在自已的怀中,自已下。身的火热正被怜秀秀浑圆修长的美腿给夹着。

  那种滑腻温热的感觉,虽然比不上女子身体香润檀口,销。魂桃源,紧窄菊花,三处美妙之处,但也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男子早晨起来,精气神旺盛充盈,可以说是情。欲最为强盛的时候,说是巅峰也不为过,况且像楚江南这样的习武之人,奇遇连连,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练的又是《天魔策》上所记载的旷古奇功,不会有亏虚精气的顾虑。

  若不是昨夜怜惜秀秀处。子之身,楚江南不愿这样草率的让美人失。身,昨夜他断然不会只搂着怜秀秀睡觉,亲亲摸摸,而真的什么都不做。

  嗯,昨夜是怜秀秀对自己做忙了什么,自己可什么都没做。楚江南连连点头,自己可还损失了许多精华啊!若是椎名由夜知道,还不心疼死啊!这么多的养颜补品浪费了,多可惜啊!

  楚江南细细体会,用心感受着怜秀秀修长粉。嫩的美腿根处那细。嫩的冰肌雪肤,轻轻挤压着自已下。身的那种舒爽绝伦,无以言表的快美感觉,一双漆黑深邃,仿似玄宇星空的幽瞳盯着怜秀秀精致清秀的俏脸,认真端详打量起来。

  怜秀秀俏脸精致,细嫩滑腻,肌。肤细腻光滑,就像一温凝玉,似乎看不见毛孔。

  这可不是一般女子所能够达到的,除非是修炼内功有成,修为达到黑榜高手的境界,亦或是得到什么天才地宝,不然就只能说是钟天地之灵秀,上天的眷顾了。

  怜秀秀的俏脸不知如何慢慢地开始变得绯红起来,就像娇艳欲滴的红苹果,便是伏在楚江南怀中,呼吸也变得微微有些急促起来。

  楚江南灵识锐敏,感应到怀中如玉佳人的异样,嘴角不禁意流露出一丝笑意,显然已然发现,怜秀秀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了,看她现在的表现,应该是故意装睡而已,想来是害羞吧!

  楚江南嘿嘿一笑,一只大手慢慢攀上了怜秀秀硕。挺的翘。臀,极富技巧地轻轻抚摸起来,另一只手顺着她浑圆修长的玉。腿,向上缓行慢进,最后双手汇合,将怜秀秀那雪。白的翘。臀给整个抓在手中,有条不紊地揉捏把玩着。

  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敝膝(昨晚睡前,没有裸睡的习惯,怜秀秀在睡前又穿回了亵裤)楚江南抚在怜秀秀那翘。臀上的大手,感觉同样滑腻,就像那遮羞之物不存在一般。

  怜秀秀强忍着内心羞意,因为与楚江南亲密接触的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的酸软感觉,那种就像是蚂蚁在慢慢爬动的难耐感觉使得怜秀秀这绝色才女本来安缓平慢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檀口轻启,瑶鼻煽动,阵阵带着芬芳香气的热气喷洒在楚江南的胸前,使得楚江南晨间方醒之时,本就难以遏制的欲。望以一种喷发似的方式整个爆发开来。

  楚江南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撩开佳人亵裤,灵蛇般顺着那丰。满雪。白的翘。臀滑了进去,大手舍不得用力揉搓,而是微微用劲,将怜秀秀那丰腴的臀瓣给完全的落入掌中,轻抚细摸,细。嫩的肌。肤在指缝之间溢出荡进,往复流转,似乎透着一股子的靡靡肉香。

  如此情挑,即便的烈。妇贞女也抵受不住,怜秀秀处。子之身,哪里还能坚持下去,终于忍受不住,檀口“嗯吟”一声,发出一声柔情婉转的哀鸣,轻轻睁开秀眸,媚波流转。

  楚江南清楚的看到怜秀秀的双眸之中闪烁着盈盈春意,不再犹豫,他猛地将怜秀秀那晶莹玉润的朱唇轻轻含入口中,亲怜蜜意地亲吻起来。

  两人一阵香。艳火辣的口舌纠缠,你来我往,津液暗渡,嫩舌灵动,口齿留香,最后直到即将窒息,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看着怜秀秀微微红肿的香。唇,檀口微启,娇喘吁吁的娇俏模样,楚江南把玩着怜秀秀胸前一对白美双丸,轻声笑道:“秀秀,你这小嘴可真甜,难道是抹了蜜汁了吗?”

  俏脸绯红的怜秀秀白了楚江南一眼,风情万种,感受到楚江南的下。身正慢慢的在自已的腿根处轻轻摩擦着,虽然隔着一层缎锦,可是怜秀秀仍然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坏东西的灼热温度。

  怜秀秀娇躯微颤轻抖,玉脸羞红,柔声道:“楚朗,不……不要了,大清早的,要是被人给看到,怎生是好……”

  真是连借口都不会找的小丫头,在自己房里怎么可能被别人看见?楚江南嘿嘿一笑,道:“秀秀别怕,不会被别人看见的。再说,你是我娘子,我们在自已的房间里,那个……闺房之乐,难道害怕谁说三道四?”

  听楚江南口无遮拦的说什么闺房之乐,怜秀秀俏脸羞红,连耳根都红透了,涩声道:“羞……羞死人了,谁,谁是子……”

  怜秀秀声音越说越低,细若蚊鸣,最后低不可闻。

  楚江南看到怜秀秀如此应答,放声大笑,道:“秀秀,我们虽然没有那样,但是我们已经这样了。你若不是我娘子,那是我什么?”

  这样那样,虽然有些绕口,可是怜秀秀聪慧绝伦,当然知道楚江南话里的意思。

  若论口舌之利,怜秀秀这天下第一才女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眼见说他不过,只能扭转娇躯,故意板着脸,冷声道:“现在秀秀已经开始后悔了,怎么就轻易相信了你这坏人……”

  “后悔了?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秀秀,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进了我楚家的门,就是我楚家的人。”

  楚江南眼中笑意盈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笑道:“嘿嘿,秀秀,算我错了好不好,我现在就用实际行动给秀秀道歉。”

  怜秀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楚江南感觉浑身都酥了。

  说做就做,楚江南这贱。人就这方面下决心和付诸行动的速度是最迅速不过的。

  楚江南将自己不老实的大手落在怜秀秀胸前傲挺双丸上那粉。腻红梅上,他也没怎么用力,只是轻轻捏了那么一下,怜秀秀娇躯触电般一颤,檀口微分,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和快乐交织的快美呻吟。

  楚江南看着怜秀秀那如同堆雪一般的双。峰,恨不得将这两团美妙之物给吞到肚子里去,凑过脑袋,张开大嘴,狠狠地蹂躏了一番,使得那白白嫩嫩的双丸上种上了一颗颗草莓,便是怜秀秀自己见了,都感到羞赧无比,恨不得寻条地缝钻进去。

  楚江南一个猛虎翻身,将怜秀秀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身下,身上的锦被自然滑落在地,看着自己身。下玲珑脂体,简直是老天爷最珍贵的杰作。

  “嗯,早上起来,‘晨练’是最有益身心健康啊!”

  楚江南邪邪一笑,不怀好意道:“宝贝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晨练?”

  怜秀秀微扬臻首,纯洁秀眸晶莹如水,倾长睫毛微微煽动。

  “晨练就是……”

  楚江南故意拉成声音,戏谑道:“我们昨晚上做的事情拿到白天来做。”

  昨晚的事白天做,那岂不是白日宣。?怜秀秀俏脸羞红,哪里敢去答楚江南的话,这般羞人的话他居然还这么光明正大的询问自己……

  不过,即使怜秀秀不出声,垂下的臻首几乎要碰着自己高耸的酥。胸了,楚江南还是有办法。

  楚江南将大手慢慢伸过去,把怜秀秀柔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修长双腿给抓在了手中,手上微微用力,浑圆修长的双腿随着他的发力,慢慢被分了开来,透过那薄薄的亵裤,隐约的可以看到一道凹陷下去的阴影,湿漉漉的正好湿了一道缝隙,一眼望去,就让人再也难以转开视线,诱。人无比。

  楚江南眼泛光,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着怀中佳人,调戏道:“好宝贝儿,原来你已经湿了啊!难道已经做好热身运动,准备开始了呢!”

  怜秀秀虽然自己看不到,她这么害羞的女孩儿当然也不会去看,俏脸羞红,臻首轻摇,满头的青丝凌乱开来,秀发飞舞,别有一番风情。

  楚江南缓缓伸手将怜秀秀的单薄的亵裤给脱了下来,当那片如玉似脂的方寸之地显露出来的时候,楚江南差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疯狂的大快朵颐,恣意驰骋一番。

  楚江南将那条透散着怜秀秀身体最私密气息的亵裤拿在手中,放在鼻翼之间轻轻吸了一口气,脸上满是销。魂的神色,叹道:“秀秀身上的味道真香,真是迷死了人了。”

  怜秀秀见到楚江南居然闻自己如此私密的贴身羞物,当即羞怯欲绝,急忙伸手去夺,可是楚江南哪里是这么好相与的?

  你想要啊?你想要就说话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你真的想要?楚江南虽然说话,可是眼中的戏谑却逃不过怜秀秀一双慧眼。

  佳人羞急,银牙暗咬,结果怜秀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楚江南故意之下,将自己身子最为私密的遮羞物给“夺”了回来。

  楚江南看着怀中玉人娇躯颤动,气喘吁吁,纤手紧紧地抓着单薄的亵裤平躺在雪白的被单之上,玲珑浮凹的凝脂向自已不设防的完全敞开。

  大手按轻轻在怜秀秀的根处,虽然怜秀秀“奋力”抵抗,可是力量相差过于悬殊,还是被楚江南给分开了浑圆修长的双腿,整个下。身被楚江南给摆成人字形,那一双浑圆修长玉。腿完全的处在他一双魔手控制下。

  楚江南眼中红色赤芒一闪而逝,身体竟然趴在怜秀秀的双腿之间,大手紧紧抱着她那两瓣白雪玉团般挺。耸的翘臀,俯身张嘴,轻轻舔吻着那一温暖玉,品尝着世界上最珍美香甜的凝脂玉露。

  第404章 为卿赎身

  怜秀秀一双灵动凤眸失神地望着上方,纤纤小手抓着楚江南的头发,平坦光润的小腹无意识的向上耸。动着,她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会做出如此难以言耻的事情。

  怜秀秀心中,感觉很别扭古怪,难为情,害臊,羞耻,懦怯,种种滋味不一而足,然而所以的一切加起来,也不足以湮灭那丝丝不断累积的快。感。

  真的好舒服呢!尤其是楚江南那灵动的舌头仿佛有生命般,在自已双腿间灵活的挑动,翻云覆雨,恣意纵横。

  怜秀秀感到自已的情。欲正在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自已的身体更是为之战栗不已。

  楚江南紧紧的抱着怜秀秀的翘臀,用力将自已的脑袋向着怜秀秀的双腿之间埋去,恨不得整个人融入到怜秀秀的体内一般。

  “啊……”

  随着一声长长的歌呻。吟传来,楚江南敏锐的察觉到怜秀秀迎来了快美的巅峰——高。潮。

  怜秀秀的娇躯抽。搐不已,国色天香的天下第一才女失神的躺在那里,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身上的骨头一般。

  “啊……”

  接着又是一声尖叫,只见一名端着水盆的女子傻傻的站在门口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檀口微分,秀目盯着怜秀秀那湿漉漉的光洁下。体。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一大早前来给自己小姐送热水的侍女花朵儿,本来往日花朵儿都是这个时候来的服侍自家小姐洗漱的,今日起了大早的小丫鬟也没有多想什么,早早打来热水,直接在敲门之后,未等怜秀秀招呼,就直接推门进屋了。

  结果,她看到了。糜至极的一幕,楚江南俯身埋首在怜秀秀双腿间,怜秀秀玉。体频颤,娇喘吁吁,花朵儿呆住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却也能够隐隐猜到一些,毕竟‘小花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只有怜秀秀一人。

  不说怜秀秀慌张地抓过锦被盖在身上,小丫鬟怔怔站在原地发呆,却说楚江南一脸郁闷的看了冲进来的花朵儿一眼,大大方方支起身来,冲着傻傻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的花朵儿道:“小丫头,看够了吧!如果看够了的话就快点出去,等一会你家小姐清醒过来的话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花朵儿吓了跳,就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匆匆把水盆放在地上,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不过倒是没有忘记将房门给关上。

  遇见了这档子事情,楚江南虽然兴(性)趣盎然,但是怜秀秀却脸嫩的紧,黄花闺女当然不是少。妇熟。女可比,若是换了柔柔,干虹青,萧雅兰,椎名由夜被姐妹撞破好事,可是会是庆幸又多了一位姐妹分摊火力。

  <><><><><><><><><><><><>两人锦榻缠绵,不知不觉过了晌午。

  用完午膳,院里的丫鬟仆役收拾完毕,各自躲回房里偷闲,白天生意哪里比得上晚上,当然是养精蓄锐了。

  从楼高两层的香闺望出去,满眼俱是傲寒梅花,楚江南起身穿戴整齐,腰间系以犀角玉带,又唤伺候怜秀秀的花朵儿为他盘髻簪发,俨然是一名英姿飒烈的青年武人。

  怜秀秀却披上细罗晨褛,裸着一双玉足,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梳头。

  从镜里望去,楚江南身量修长,剑眉星目,神态略显轻浮,凭栏远眺,左手轻扶着一把不起眼的乌黑长刀。

  怜秀秀扶着胸前那一把长曳至绣墩下的如瀑青丝,握梳的手白得与象牙梳子无分轩轾,透过微暗的罗帐望去,润泽里带着奶一样的疏胧黄晕,分外玲珑。

  怜秀秀袅娜起身,弃了梳子,腰肢款摆的踱到琴架之后,盘着裸足斜倚绣座,随手拨动琴弦。

  “叮叮咚咚!”

  筝声悠悠地从二楼传开,筝音由细不可闻,忽地爆响,充盈夜空,刹那间,已使人分不清筝音由哪里传来。

  楚江南不由自主被筝音吸引了过去,条忽间小花溪楼里楼外,所有人声乐声全部消失,只剩下叮咚的清音。

  “咚叮叮咚咚……”

  一串筝音流水之不断,节奏渐急渐繁,忽快忽慢,但每个音定位都那么准确,每一个音有意犹未尽的馀韵,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去品尝。

  “咚!”

  筝音忽断,筝音再响,楚江南脑中升起惊涛裂岸,浪起百丈的情景,潮水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人事却不断迁变,天地亦不断变色。

  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筝情,以无与伦比的魔力由筝音达开来,震撼着楚江南的心神,跟着他的心境随缘变化。

  纤长白色的手像一对美丽的白蝴蝶般在筝弦上飘舞,一阵阵强可裂人胸臆、柔则能化铁石心为绕指柔的筝音,在小花溪上的楼里楼外激汤着。

  怜秀秀美目凄迷,全情投入,天地像忽而净化起来,只剩下音乐的世界。

  怜秀秀想起楚江南为动情,心中掠过一阵欢喜,筝音忽转,宛如天神庆喜,缠绵悱恻,一时间连天空也染上了颜色。

  怜秀秀的琴,楚江南懂,他眼中神色渐转温柔,接着轻轻闭上眼睛,已全受筝音迷醉征服。

  楚江南的脸色突然一变,先是清白得若透明一般,接着脸容扫过一抹红,瞬又消去。

  刚才在倾听怜秀秀铮声之时,楚江南的武艺竟然再做突破,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提高,但是似乎多了一丝感悟。

  别小看这突如其来的“感悟”习武之人,虽然根骨,资质,天赋,毅力都是习武之人必不可少的,但是悟性同样也很关键。有的时候,一旦悟了,很可能前途无量,悟不了,很可能一生都寸步不前。

  楚江南微笑着走到怜秀秀身边,道:“秀秀气质清雅,不类飘泊尘世之人,何以却与我有缘于此时此地?”

  怜秀秀俏目掠过一阵迷雾,道:“人生谁不是无根的飘萍,偶聚便散。”

  楚江南怜惜地揽着怜秀秀的香肩,柔声道:“从此之后,你不再时无根的飘萍,我将伴在你身边,直到地老天荒。”

  闻听情郎甜言蜜语,即使时天下第一才女也忍不住芳心窃喜,怜秀秀垂下臻首,忽像是记起什么似的,台起头来,问道:“不是老天对你是否公平的问题,而是缘分未到,人的命运是靠自家掌握的哩!”

  “缘分么!呵呵,缘分的确是世间最妙不可言的东西。不过,人真的能掌握自家的命运么?”

  楚江南向怜秀秀道:“假设生命是个游戏,那一定是一局棋,只不过规则换了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在这生命的棋局里,每个人都被配与某一身分,或攻或守,全受棋局控制,纵使亲手杀死自己的父母妻儿,也无能拒绝。”

  楚江南伸手指着怜秀秀道:“我是楚江南,你是怜秀秀,这就是命运。”

  怜秀秀道:“但秀秀若要脱离青楼,只要点头便可办到,这不是就可破此棋局,又或另换新局?”

  楚江南微微一笑,成竹在胸道:“那秀秀为何直至此刻,仍恋青楼不去?”

  怜秀秀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幽幽道:“我早猜到你会再问秀秀这个不想答的问题。”

  停了停,蒙上凄伤的俏目瞅了楚江南一限,又垂下来道:“在哪里还不是一样吗?秀秀早习惯了在楼内醉生梦死的忘忧世界中过生活!”

  “就是如此。”

  楚江南点头道:“命运若要操纵人,必是由‘人的心’开始,舍之再无他途。谁能改变?”

  怜秀秀娇躯轻颤,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轻轻道:“以楚郎超凡的慧觉,难道不能破除心障,择善而从吗?”

  “何谓善?何谓恶?朱元璋杀一个人,叫以正国法;蒙古人杀一个人,人说暴虐凶残。”

  楚江南长身而起,负手遥观窗外湛蓝天空,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何谓正?何谓邪?得势者是正,失势者是邪。不外如是!不外如是!”

  怜秀秀垂首不语,仔细玩味楚江南的话。

  在这一刻,楚江南想到了自己,一个穿越时空来到千年后世界的现代人,他的命运应该如何解释?

  <><><><><><><><><><><><>‘小花溪’一处风景雅致的偏厅,风景秀美,隐蔽性极佳。

  楚江南和察知勤分宾主落坐,两个娇俏侍女退下,只留下两杯热气升腾的极品香茗。

  “听说楚公子要见我,不知有何事?”

  察知勤也不多和楚江南客套,直接开口相询。

  楚江南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口气,抿了一口,笑道:“知道察老板贵人事忙,只是这件事情还真要你这个‘小花溪’大老板才做得了主。”

  放下茶盏,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我要为秀秀赎身。”

  察知勤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见楚江南说出要为怜秀秀赎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之意。

  怜秀秀是一棵摇钱树,不管是谁,都不会愿意轻易放手。

  色艺双全,七省之冠。

  国色天香,闻名遐迩。

  第一才女,天下无双。

  不愿意放手是人之常情,可是楚江南不希望对方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毕竟对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楚江南知道,他对怜秀秀倒是没有什么坏心,反而为了护她周全,得罪了不少人。

  昨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若是莫意闲一人来此,察知勤很可能和他死磕到底,当然加上一个谈应手,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连拥有庞大实力的怒蛟帮都不愿意轻易与莫谈二人为敌,可想而知,一个小小的察知勤在面对莫意闲的时候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沉默半晌,察知勤咬牙道:“好。”

  楚江南还没说什么,只听察知勤继续道:“秀秀小姐只是栖身在‘小花溪’,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

  即使察知勤开出天价,看在往他倾力护得怜秀秀周全的份上,楚江南也会应承下来,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大度,楚江南不禁对他又高看了几分。

  楚江南微微一笑,心中有了计较,他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

  第405章 携美而归(第三卷终)

  察知勤瞥了一眼,心中一惊,楚江南随手拿出来的那叠银票至少有一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不过他并不明白楚江南这样做的用意何在,要知道,他已经明确表示过,怜秀秀只要点头,立刻就可以离开小花溪,不需要向他这个老板支付任何费用。

  正是因为察知勤够聪明,楚江南才愿意坐下来和他谈,搜索了一下记忆,发现他在《覆雨翻云》中是个小人物,而且和各方势力都没有瓜葛,这一点值得利用。

  “察老板,秀秀这段时间得你照顾,这些是应该的。”

  楚江南声音淡然,接着话锋一转道:“我有个计划,想要和你合作……”

  不等察知勤说什么,楚江南一口气把自己打造内。衣产业,垄断市场的计划告诉了对方,而且凭着怜秀秀的超级人气,楚江南相信,产品一旦批量生产,问世之后,肯定门庭若市,生意火爆。

  来历神秘,武功高强,年纪轻轻……察知勤对楚江南怀着深深地戒备,虽然表现的并不明显,但还是瞒不过楚江南难得灵觉。

  察知勤深深地看了楚江南一部眼,没有急着表态,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他早已经不是初出江湖时那个热血青年,后腰处三条狰狞的刀疤就是他曾经年少轻狂的印记。

  老江湖是不是都是这般小心谨慎,不见兔子不撒鹰?楚江南知道自己空口说白话,不一定能够打动对方,毕竟他身上除了男人味和杀气,并没有什么王霸之气。

  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欲速则不达,楚江南重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我很快就会在武昌大规模的推广先前所言之物,到时候察老板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也该表个态的,察知勤咳嗽一声,正色道:“楚公子,若如你所言,此物真能风靡大明,那察某愿意与你合作。”

  “我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告辞。”

  楚江南站起身来,拱手作别,“察老板,不用送了,告辞。”

  察知勤看着楚江南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垂头,眉头紧蹙,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离开偏厅,楚江南朝着怜秀秀的闺房行去,在楼梯处,他突然停住了。

  眉头微微一蹙,旋又分开,楚江南放下即将踏上第一格阶梯的脚,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直接推门,木门应声而开,楚江南抬步而入,房屋里有股淡淡地,明显的男女欢好之后留下的味道。

  随手关门,走到窗边,想开打开,外面天寒地冻,楚江南是寒暑不侵,可是屋里的人却不行,何况,虽然她盖着被子,可是被子下,却光着身子。

  楚江南收回伸出一半的手,转身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睁着秀目,往昔透着风流情韵的眸子,如今却没有一丝神采。

  “你这个样子……”

  楚江南摸了摸鼻子,这个很是帅气的动作,他是向楚留香学的,“我感觉自己像个坏人。”

  燕菲菲空洞无神的眸子轻轻眨了眨,没有理会楚江南说的话,半晌后才一字一句道:“你伤了他?”

  没有指名点姓,可是楚江南知道她问的绝对不是莫意闲那头肥猪,他点了头点,算是默认了。

  有些事情不用说,但是大家都知道,比如燕菲菲不说“杀”只说伤,因为她知道,楚江南如果杀了谈应手,自己多半也不会好过,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

  不过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解释一下的,楚江南声音淡然道:“你放心,他的伤并不碍事。”

  楚江南点出谈应手的伤并不严重,不是在劝慰燕菲菲,反而是在她的伤口伤撒盐,不怕你哭,不怕你闹,就怕你这样不死不活的闷声不说话。

  燕菲菲闻言,虽然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流泪,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外涌,自己初出江湖时遇见了他,被他强要了身子,之后数次杀他而不得,最后反而留在他身边,做了他的女人,整整三年零五个月,无怨无悔。

  但是三年的守候换来的却是今日不闻不问的背叛,弃之如履,燕菲菲想到伤心处,心都碎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燕菲菲眼中掠过一抹决然,楚江南剑眉以挑,伸手拉着锦被用力一扯。

  由于锦被下光润的胴。体束缚尽去,未着寸缕,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极具冲击性的跃入楚江南眼中,那对美物不但巨硕,而且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座的玉山。

  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细绵腴润的雪股,紧紧闭拢在一起的两腿美腿,腿根处有一处鼓胀小丘,四周芳草萋萋,一抹诱。人的蜜缝深藏期间。

  楚江南眼神放肆,嘴角那抹笑容充满邪气,他尽情巡梭燕菲菲玲珑曼妙的胴。体,她急忙掩着胸。脯,羞得别过臻首,全身曲线不住轻颤,殊不知这般美态加倍,看得楚江南身体微微有了反应。

  不敌楚江南炽热的眼神,燕菲菲娇呼一声,伸手扯过被楚江南拉开的锦被,盖住自己的身子,赤。裸胴。体的缩在锦被之下,瑟瑟发颤。

  “怎么?”

  楚江南只是眼睛欣赏,并未真个动手,“你想死?”

  燕菲菲银牙紧咬芳唇,默不做声,不知是不愿意和楚江南说话,还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这两个结果,都让楚江南很不满意,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本少爷不和你计较了。

  “想死,并不可困难。”

  楚江南双眼微微眯起,天魔真气自丹田涌起,瞬间流遍全身,一股仿佛实质般逼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杀气笼罩着秀榻之上,失神无助的艳美少。妇,“若是你真的身无可恋,我可以成全你。日行一善,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

  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说这么违心的话,连他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若是熟悉楚江南的人当然会知道,他刚才的话完全不是他平日的一贯作风,日行一善是对的,但是好人有好报他却持怀疑态度。楚大少信奉的是:坏人有美女抱。

  随着楚江南的话,杀气愈来愈强,燕菲菲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整个人都浸泡在粘稠的液体中,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的余力。

  一只可怜的绵羊,无法反抗草原的雄狮,这就是燕菲菲此时此刻所能想到的最为贴切的比喻,他真的要杀自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武功那么厉害,我打不过他的……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燕菲菲前一刻还想要自杀,可是这个时候,当楚江南真的要杀她的时候,她的第一个想法不是闭目等着死亡降临,而是想要反抗。

  楚江南轻轻提起手臂,动作缓慢,五指成爪,悍然击落,若是打中,毫无疑问会产生五个血淋淋的恐怖伤口。

  燕菲菲秀目圆睁,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不甘和后悔,还有一丝不屈。

  九阴白骨爪并没有落在燕菲菲身上,当将要击中她时,楚江南已经收了功力,散了气势,他的手温柔地抚了抚燕菲菲光润娇嫩的脸庞,感受着她玉颊肌。肤的细腻和光滑,轻声慢语道:“现在还想轻生么?”

  燕菲菲闭口不言,眼神却已恢复了一丝神采,楚江南知道她应该不会再做傻事了。

  站直身躯,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楚江南的声音传入燕菲菲耳中:“若你没地方栖身,就来武昌找我吧!”

  燕菲菲恨恨地看着楚江南潇洒远去的修长身影,几次张口语言,却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最终只余一声长叹。

  <><><><><><><><><><><><>黄州府的运河风光宜人,几艘装饰华丽的船儿在背景如烟似幻的水上飘荡着,更是增添了几分美丽的韵味。

  即使是寒冬腊月,可是游花船的文人墨客,江湖侠少,富商巨贾却是热情不减。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阳见了我也要躲着我,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这是哪里来的鬼哭狼嚎,简直是伤风败俗,犹如斯文,无数人都在东张西望,希望发现这古怪的歌谣是出自谁人之口。

  “沙漠有了我永远不寂寞,开满了青春的花朵,我在高声唱你在轻声和,陶醉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道一艘停在运河码头,即将收锚启航的精致船坊上。

  “你给我小雨点滋润我心窝,我给你小微风吹开你花朵,爱情里小花朵属于你和我,我们俩的爱情就像,热情的沙漠……”

  楚江南一曲唱罢,撇了撇嘴,自我感觉还想,他凑到怜秀秀身边,笑道:“秀秀,我这歌怎么样?这是庾澄庆版的,下次我给你唱动力火车摇滚版的。”

  怜秀秀并不知道楚江南在说什么,但是他发自心底的快乐,却感染了她。

  怜秀秀展颜一笑,百花失色,接着悠扬动人的琴音响起,运河小舟上的船夫仿佛着了迷似的仰起头来听,捆绑货物的工人也忘了手中的工作,痴痴的看着琴音来处,更有人呆站在原地,被这个美妙的音乐掳去了心魂。

  音乐渐渐到了尾声,最后如小溪呜咽,清清浅浅的愈来愈短,更像美女的低声喃语,倾吐着千古来的相思。

  琴音终于停歇,所有的人都愣愣傻傻的,好像还处在刚才琴音的情境之中。

  所有听到琴声的人都有想知道,这究竟是哪家小姐弹的曲子?

  船上琴音渐歇,怜秀秀垂下臻首,一副羞怯的表情,柔软的发丝轻轻的垂在她自皙如玉的颈项,这样的姿态十分撩人。

  听完这一曲的楚江南,已然沉醉在琴音,就像醉了似的,怔怔的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没有说话,只怕发出声音,就会破坏这美如诗画的景象。

  “楚郎……”

  怜秀秀一直垂着头,指甲轻轻按在琴面上,轻轻地低声轻语,念着楚江南的名字,那温柔的声音简直能够融化人心。

  我知道我现在的更新速度实在很让人无语,但是我已经尽力了,不是我找借口,但是工地的伙食条件和住宿条件实在不是一般的差,真的希望大家能够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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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406章 荒野春光

  黄州府码头出航,进入潘阳湖,这里是去怒蛟帮最近的路。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接了左诗,还要赶回武昌,不加快速度可不行。

  怜秀秀身家颇为丰厚,虽然远远比不上楚江南,但是也够普通人衣食无忧的享乐一辈子了。

  若非楚江南是个货真价实的款爷,他拐跑了怜秀秀,实在是很有做小白脸的嫌疑。

  他们所乘的船坊不但精致,而且也着实不小,轻轻松松七八人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何况是现在只有区区三人,当然加上绝尘就另当别论了。

  楚江南和怜秀秀的关系已经劳不言而喻,按道理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但是船上除了花朵儿之外,还有岐伯,毕竟多有不便。

  楚江南费了好大力气,这才克制住自己和怜秀秀同床共枕的冲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坐船一定要大船,而且要二层那种。

  冬夜,夜凉如水,黑漆漆的天空上看不见一颗星星,只有一轮惨白的残月,冷冷清清的徘徊在浓厚的云层之间。

  寒风吹拂,湖水缓缓而无声地流淌着,落光了树叶的树枝在凛冽的寒风中弯下了沉甸甸的腰,空气中略略的带上了清新的乡土气息。

  ??冬夜听不见什么蛙叫蝉鸣,楚江南他们将船坊停在一座小岛,潘阳湖上,像这样子的小岛有许多。

  海岛上寂静安详的小村子,迎来了又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

  劳累了一天的渔民们已经纷纷进入了梦乡,正在梦境里寻找他们的欢乐和理想、憧憬同希望。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由几十户渔民自发组成的村子,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平凡的渔夫以及他们的家人。

  在广阔无垠的神州大地上,这样的渔村、这样的渔民不知道有多少,即使明天这块花不香、鸟不语的贫瘠土地从地平线上消失了,恐怕也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冬夜无声,水波荡漾,天色阴沉,寒风呼啸。

  楚江南精力旺盛的出奇,要他那么早睡觉那是不可能的,何况绝尘自打上了船坊,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这船坊虽然不小,可是比不得东溟飘香号那种巨型远航舰船,随风随浪摇摆的程度更加剧烈,乘起来当然不舒服。

  反正闲着也睡不着,楚江南干脆带着绝尘登上了小岛,他也不怕怜秀秀会有危险,自己的确与人结了仇怨,可是神通广大能够在潘阳湖上寻到自己的,却还一个没有。

  再说,不是还有岐伯么!虽然比不上黑榜高手,但楚江南能感觉出来,岐伯的身手怕是稍差一点的一流高手也不是对手。

  绝尘刚离船上岸,立即显得非常兴奋,不住跃起前蹄,看来待船坊里是真的把它憋坏了。

  楚江南虽然没有养过马,可是骑着绝尘走了也有数百千多里路,岂有不知它的脾性,微微一笑,一踏马蹬,潇洒地跨上马背,准备沿岛绕上几个圈,让它精神爽利,闷气全消。

  一声厉喝,绝尘箭般往前窜出,楚江南端坐马鞍之上,不管如何颠簸,身子四平八稳,不动如山。

  绝尘被呆在船舱一整天,这时候蹄踏陆地,还不等若龙回大海。

  绝尘发了狂般放开四蹄,全力奔驰,楚江南两耳生风。瞬那间离开了岸旁密集的渔民小村。来到岛屿背面。

  楚江南一时兴起,策着绝尘,转往岛内的荒郊驰去,遇林过林,上丘下坡,他也不怕迷路,毕竟这岛屿并不广大,只要认准方向寻到海岸线,沿着海岸线总能找着渔村的。

  这个时候,楚江南和绝尘来到一道清溪之旁,只见四周环境优美之极,幽谷疏林,如入世外胜地,人间桃源。

  绝尘受不住溪水的引诱,不肯再前进,迳自俯头往溪水里喝个痛快。

  楚江南翻身下马,踩着苔痕遍布的石径,悠然前行,两旁树木参天,溪水潺潺,到处都是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

  沿溪而上,前方峰峦耸峙,抬头望去,只见峰岩峭立,危峰乱叠,移步换形,或灵秀或雄奇,或如牧童、或如夕阳恋景、或如雄鹰振翅。

  循溪渐进,时有空谷幽涧夹杂溪水潺缓,寒风过境,连空气也似滤过一般,散发着崖岩上松树与青草的清香味。

  继续前行,行至尽头,前方隐隐传来水瀑轰鸣的声音,虽给树林阻了视线,仍可想象得到那里定有飞瀑清潭的美景。

  穿过密林后,地势渐高,怪石一块迭着一块,层层高起,石隙间丛草离生,楚江南往上走去,目标是最高的一块横石,水响声正是由石后传来。

  绕过横石,只见不远处的水潭之中,一个全身赤裸的绝美少女正在沐浴。

  诱。惑,绝对诱。惑,一条雪白粉嫩的腿翘在岸边上,细小的水声,美女洗澡。

  这荒无人烟的海岛深处,居然有美少女沐浴,难道是遇见了《聊斋志异》里美丽鬼狐,不然就是《倩女幽魂》里的聂小倩?楚江南抛开自己脑中荒谬的念想,透过丛生的杂草,仔细打量眼前这具裸呈眼前,异常纤美靓丽,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子胴。体,皙白如玉的冰肌雪肤,纤美的体态,她背对着楚江南,但是浑圆的肩膀和一头秀丽的长发都让人无法质疑她的美丽。

  不过,这少女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虽然没有看见她的容貌,可是那纤柔妙曼的背影,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楚江南感觉自己快要无可救药了,只要是美女,自己似乎都好像朦朦胧胧,和对方认识的样子。

  一头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圆润的肩膀是那般光洁滑腻,足以让天下美玉黯然失色。

  少女捧起水用双手轻抹自己的玉体,偶尔手臂上升时,那坚。挺饱满的玉。乳就毫无遮掩地落入楚江南的眼中,峰顶蓓蕾粉红,直撩得楚江南血气翻涌,下身已是一柱擎。天。

  这是谁家的小妖精,这么能勾人,本少爷定理算不错了,都被引得欲。火焚身,换个人来,岂不是若不立刻化身色狼,不顾一切的扑上去,肯定忍不住自己动手解决了。

  不过话说回来,楚江南有定力么?即使,也和修炼了道心中魔大法的韩柏一个水平,有等于没有。

  “咕咚……”

  楚江南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他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盯着那如仙女般的玉。体。

  虽然是在目不转睛的看美女,但是楚江南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异样,自己的身体之所以会有这般异常的反应,绝对和对方有关。

  少女不止是在单纯的洗浴身体,她在练习一门古怪的功法,想来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会在夜半三更跑到山林深处沐浴洗澡么?何况还是这个天气阴冷的寒冬之夜,寻常女子怕是穿着里三层外三层都不敢如此吧!

  天色暗沉,月色朦胧,微光倒映在水潭里少女的身上,让少女蒙上一层绚丽的朦胧美感,显得越发诱。人。

  楚江南拽紧拳头,全声微微颤抖,血脉贲张的他竟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扑过去将少女推倒,在那绝美的女体上纵横驰骋。

  她究竟练的何种狐媚妖法?威力似乎还不小,几滴汗水从额头滑下,模糊了楚江南的双眼。

  幸好是遇见自己这抵御媚功的大行家,换个人怕是自制力再强,如此盯着看了半晌,肯定早已不济了?楚江南心里默默想着,刚刚那种邪恶的念头就像是这身体的一种本能一样,已经渗透在了血液骨髓之中,若非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修炼的《天魔策》不世神功,自己绝对会陷入欲境,不能自拔。

  那女子整个身躯缩在潭水中,长长的头发漂散在水上,而当她微转娇躯,楚江南的目光看清她的俏脸上时,虎躯一颤,整个人一下子怔住了,张大了嘴巴,连呼吸也忘了。

  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她端是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兴许是泡在冰凉的潭水中,或者是她修炼的古怪功法的缘故,少女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但是双眼却星辰般明亮,灵动之极。

  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虽然少女看样子只有二九芳华,但已是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更关键的是,对方果然很眼熟,只是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按理说,如此佳人,只要见过一面,自己没有道理不记得才是。

  古怪,真是古怪啊!楚江南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不记得在什么见过这般倾国倾城的俏丽佳人,难道自己患了失忆症?扯淡。

  “哗啦”一阵水声,楚江南极目望去,眼睛立刻变得幽深起来,原来竟是少女破水而出,整个晶莹的玉。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此时不看,更待何时?楚江南将心中顾虑压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少女出浴之春景。

  冬天来了,“春”天果然不远了,楚江南心中坏笑淫。思,转悠着龌龊的念头。

  少女胸前那晶莹剔透的玉。乳如玉碗倒扣,粉色蓓蕾由于微风的吹拂而收缩挺翘轻颤着,小腹如镜子般光洁平滑,楚江南能够想象那酥腻的触感,真是要人命啊!

  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冷,楚江南打消了走出去,问问别人要不要加件衣服的脑残打算。

  少女的玉。腿修长优美,散发象牙般的光泽,最要命的是楚江南眼瞳中映出的那一小撮倒三角地带的卷曲毛发,直能让他血管爆炸,欲。火焚身。

  楚江南的喉结上下滑动,右脚不受控制地上前了一小步,这美女洗浴图真是太诱。人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若不是《素女玄心功》冰凉之气流遍全身,他早失去理智了。

  如此绝色丽人,纵是天下最好的画师于此,也难绘出她如此惊世绝俗的纯真之美。

  第407章 花花艳后

  少女一步一步款款走向岸边,柳腰轻摆,风姿无限,玉。乳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颤得楚江南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看的他瞪大的眼珠子都快跳了出来。

  少女在潭边的衣服堆里翻弄着,冷风一吹,她的身体微微打了个寒颤,看来她虽然功夫不弱,但是这般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时间长了,若不运功御寒,还是受不住的,毕竟以她的年纪,内功还远远没有登堂入室,达到寒暑不侵的地步。

  少女用一条长长的白布擦干了上身,拿起自己女儿家最贴身私密的亵衣,知道眼前艳景很快就没得看了,此女应是天上仙,人间难得几回见,楚江南锐目如电,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刻印机般将它深深印记在脑海中。

  她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峰,十分完美。

  楚江南早已不是吴下阿蒙,纵横花丛,欲。海急性,如今对于鉴别女子已经很有一手,只是经过粗略的观察,他已经发现,对方绝对还是完璧之身。

  嘿嘿,真是太感谢上苍了!们嗯,人家是不是处。子之身,貌似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少女胸前淡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让楚江南忍不住要咬上一口,那味道不用说也知道,肯定妙不可言。

  目光万分艰难地移开战略“高”地,少女纤美腰身,盈盈一握,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小巧可爱的肚脐仿佛一颗精美的宝石镶嵌在平滑光润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诱。惑之地让楚江南想到了一句歌词:“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楚江南脑海中浮想联翩,无数不但少儿不宜,就连成年人都不宜,被警察叔叔知道了,肯定不等法院宣判,就拔枪把他就地正法了的想法,在此就不过多描述了。

  少女穿上亵衣,接着用干布擦干玉。体水迹,然后少女开始继续穿下裳,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青春美好的赤。裸胴。体正被潜藏在不远处的楚江南尽收眼底,细腻圆润的胸臀之间,一件亵衣短裤遮掩,堪堪的遮挡住了重要部分,可惜这最私密的遮羞之物过于窄小,遮挡能力有限,大块诱。人的肌。肤仍然暴露在外。

  直到少女穿衣着裤的动作整个结束,一点看的都没有,楚江南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穷凶恶极,野狼般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目光。

  等一等,这个本该明眸皓齿,穿裙佩饰的俏丽女子没有穿女装,而是穿着一套白色的男装?一副男儿打扮,楚江南回过神来,难怪感觉她这般眼熟,原来竟然是她。

  这个在荒岛幽潭洗浴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在酒馆中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衣俊童,当然她的真实身份,楚江南也并不陌生,盈散花的替身,花花艳后艳明远播的最大功臣秀色。

  秀色怎么会在这里?楚江南想不明白,若说她跟着自己,显然说不通,明明是对方先来的,说自己在跟踪人家可信度倒还高些。

  管他呢!她为什么在这里不重要,关键是秀色在此处,那么盈散花肯定也不会很远,她们两个可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难道说……

  果然不出所料,楚江南的目光顺着深潭向里面望去,只见一块突兀的巨石挡住了他的视线,而里面同样有潭水撩拨的声响。

  刚才楚江南的注意力全部在秀色身上,视线完全被她所吸引,现在凝神倾听之际,这才发现,原来洗浴的并非只有秀色一人。

  剑眉微蹙,计上心来,楚江南微微一笑,放开大步,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向前走去,大有革命先烈慷慨赴杀场的豪情壮志。

  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刚刚洗浴完毕,穿戴整齐的秀色愕然转过臻首,举目望去,只见一个俊逸青年正朝着自己走来。

  来不及多想,白影一闪,秀色施展轻功掠到楚江南身前,张开仿佛一碰就碎的纤细藕臂,拦着他去路,怒喝道:“快退回去!”

  “光天化日竟这般蛮横霸道。”

  楚江南一脸愕然,装作不解道:“这又不是你的地方,有何资格不准我过去?”

  秀色抬头望天,乌漆麻黑,若非练过特殊的功法,自己连路都看不清楚,轻碎了一口,暗想:光天化日你个大头鬼。

  她的目光落到楚江南华丽且单薄的武士服上,眼中闪过思索的神色,他是刚刚才来,还是……若他不是刚刚赶到,自己先前洗浴,全身上下岂不是被他看了个通透?

  想到羞人不堪处,旋又寒起脸孔,秀色板着清丽俏脸,硬绷绷地说道:“总之不准你过来,也不须告诉你任何理由。”

  楚江南仔细打量着他,发觉秀色脸目清秀,肌。肤又嫩又白,沐浴之后,不但非常整洁干净,而且白里透红,隐隐有女儿家的幽幽体香散逸,心中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若改穿女装,必然非常好看。”

  秀色听了楚江南的调侃,心中拿不定对方到底有没有撞见自己沐浴,看了她的身子,想来应该没有吧!不然作恶心虚之下,哪敢这般光明正大的走上前来。

  俗话说“做贼心虚”话是没错,不过若说心理素质和脸皮程度,楚江南已经臻至大成,演技也属一流,瞒过秀色并非难事。

  楚江南一句发自内心的话,秀色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俏脸一红,不过立即又回复早先凶巴巴的霸道神情,怒道:“你再不滚回去,小心会遇上横祸。”

  真是个性格火爆的小妞呢!有性格,我like!楚江南大感有趣,既然出来了,当然不会轻易离开。

  楚江南瞪大了眼睛,一副和秀色耗上了的架势,他的目光狠狠盯在对方的胸。脯上,立时发觉那处的衣物特别高隆。

  秀色洗浴之后,原本用来裹胸的布条被她拿来抹身了,抹身之后湿漉漉的布条当然就没有再扎在胸口,使原本丰满凸突的地方,不像两人酒馆里第一次见面那般在视觉上平坦,而是异常吸引人的眼光。

  女子心思敏锐,秀色见楚江南灼热眼神,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神色,立时有所感觉,她美丽的双眸中森冷杀意寒光般一闪,两手一反,纤掌多了一对锋刃锐利的短剑。

  真不知道这对短剑是藏在什么地方,刚才穿衣服的时候也没见着,楚江南丝毫没将寒光闪烁的幽冷短剑放在眼中,脑中想的反而是不相干的事情。

  恰在此时,一声娇甜而又清脆,仿佛黄莺出谷般悦耳动听的声音自突兀巨石之后传来道:“秀色,让这大胆狂徒过来吧!我倒想看看他是什么样子的?”

  只有盈散花才有如此好听的声音,宛如仙籁,又好比莺啼,听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

  秀色听了身后女子传话,虽然心中不忿,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开去,让开了道路。

  这少女果然是秀色mm,那后面说话的女子百分百是“花花艳后”盈散花了,楚江南看了秀色一眼,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三步化作两步,楚江南在潭边轻轻一点,身子腾空而起,轻巧无声地落在潭中那突兀的巨石之上。

  虽然心中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巨石之后的美景仍使楚江南看得目定口呆起来,只见一道小型瀑布,由山壁飞泻而下,落到石后一个丈许见方的石潭里,潭水清可见底。

  这仍不是最扣动他心弦处,令楚江南目眩神迷的是坐在清潭另一边石上的一个白衣年青女子,武林十大美女之一的“花花艳后”盈散花。

  她无限适意的坐在那里,手中拿着干布揉抹着那头乌黑秀发,水光盈盈,显是和秀色一样,都是刚刚在潭内沐浴过。

  瓜子型的俏秀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嘴,瑶鼻秀挺,一对美眸黑白分明,顾盼生辉,带着种说不出的媚姿,这刻向楚江南望过去的日光,既大胆直接,又含着似隐似现的神秘神。

  晶莹自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而最诱人的是她那娇慵的风姿,像这世上再没有能令她动心的事物似的。

  楚江南的眼光由她的秀发开始,一直往下望去,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还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

  更让人喷血的是,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胸前,外面穿着的白色长裙,将她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酥臀裹成最诱。人的形状。

  真是水嫩的肌肤和绝美的容颜,目光一路游弋,直至她露在雪白罗裳下那双白的小腿上,楚江南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能早点过来就好了。”

  盈散花“嘻嘻”娇笑起来,正好这个时候,到了她身后的秀色听了他肆无忌惮的疯话,两眼射出森寒的杀机,喝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盈散花挥手制止了那叫秀色,美眸上下打量,回敬着楚江南在自己美好胴。体肆虐的目光,徐徐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楚江南盯着她这时因手上的动作,致使衣襟敞开少许下露出的丰满胸肌上,吞了一口唾涎,道:“没有什么,随便走走吧!”

  盈散花放下抹头的布巾,让秀发像那道飞的小瀑般散垂下来,猛力摇了两下,舞动长发,挥掉剩下的水珠。

  身材容貌俱佳,风韵气质无双,楚江南心中狂叫:“这么诱。人的美女,难怪会被评为江湖十大美女之一。”

  “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盈散花那对有若嵌在最深黑夜空里两点星光的美眸往他凝望过来,唇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道:“看来天底下的事情还真巧,公子随便走走就走到人家沐浴的地方来了。”

  第408章 盈女散花

  “盈小姐言之有理,我与散花的缘分那是三生石上早已写明,”

  似乎没有听出盈散花语气中的讥讽,楚江南微微一笑,轻声叹道:“命定注定,命中注定。”

  从盈小姐再到散花,轻盈起身的盈散花俏脸上那温柔妩媚的笑容微微一凝,美眸中掠过一抹异色,樱唇轻吐道:“你知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道:“知道一点。”

  “咯咯……”

  盈散花一阵娇笑,足尖原地一点,掠过清潭,来到楚江南身前,两手伸出,一下子揪着他的衣襟。

  香气袭来,楚江南深吸口气,算作补偿一下,他可是费了好大功夫,这才压下身体本能的反击动作。

  盈散花身量颇高,双腿修长知,只比楚江南矮小半个头,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肌。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绝色无双。

  此时她略仰俏脸,把有绝世之姿的粉脸,凑到离他眼前不足半尺处,两手同时一紧,略往上提,淡淡道:“你究竟是谁?”

  “在下姓楚,名江南。”

  楚江南想了想,又做了一个很重要的补充说明,“尚未娶妻。”

  虽然没有正式拜堂成亲,但是家中娇妻美妾已经有若干。至于为什么有这么一说?嗯,老兄,拜托,你小白啊!没见第三卷娇妻美妾已经写完了么,家中诸美跟着他尽管没有正式名分,但是已经算是他楚家的人了。

  盈散花笑颜如花,美眸盈盈让人心动,恰似一江春水,目光旋又转寒道:“那你就告诉我,你就将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散花的名字,其他的就不了解了。”

  楚江南当然不能说老实话,否则他就要考虑自己会不会被盈大美人灭口了,虽然她没那个实力。

  盈散花倏地退开,莲足生风,衣襟飘飞,转瞬已回到原处,娇声笑道:“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没有说实话。哼,人家要走了哩!”

  说走就走,当真是一点也不含糊,秀色目光凶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转身追着盈散花离开的方向行去。

  “等一下……”

  楚江南脱口而出,出于本能,他不愿意放过眼前这个机会。

  要知道,“花花艳后”盈散花夺得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称号,靠的是艳名在外,虽然是由秀色作为替身,但每次想起,楚江南仍然感觉不是滋味。

  秀色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天知道她会失身给谁,下次见面说不定已经被什么人拔了头筹,反正都是要破身的,不如便宜自己。

  盈散花料定楚江南会叫住自己,闻声站定,娇躯翩然转身,身姿娉婷,仪态万千。

  话出口后,楚江南却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要和对方说的,难道要实话实说,自己想要搞她们这两个可人儿?

  盈散花妩媚一笑,道:“你这人真没用,叫住人家又不说话,要不要我脱掉衣服,再在潭里出浴让你看看。”

  “你说什么?”

  楚江南愕然,这回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被这个妖女口中极具诱。惑力的勾人话语给狠狠震了一把,被雷得里娇外嫩。

  盈散花凤目流转,顾盼生妍,娇声道:“若你真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按着向他甜甜一笑,道:“只要你听话,把你为何会知道我的事情坦白,我甚至可让你得到我的身体……”

  楚江南默不作声,似乎这个建议很让他动心,嗯,他动的可不止是心,更多的是脑筋。

  “考虑清楚了?”

  盈散花嫣然一笑,那种狐媚,可教任何男人魂为之销,“机会只有一次,你可不要错过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自己却是一清二楚,盈散花根本不爱男子,他压根就是一个蕾丝边,喜欢的是“同性之爱”楚江南并不歧视同性之爱,何况是纯洁的百合,两个美丽的女子颠凤倒凰她是很乐意的,天下间只有“魔种”能够改变盈散花这种只爱女色,而不喜男子的病症。

  要不要把她来个就地正法,也许自己不许需要魔种也能让他爱上自己,楚江南yy的时候微微低头,目光不经意看见盈散花的裙摆,那轻纱柔裙,下面虽然衬着雪白丝缎,但她全身均被柔软的丝绸裹出那绝美轮廓,细细的纤腰,那呼之欲出的肉感让他欲。火汹涌!

  抬起头来,楚江南目光看着人家不该看的地方,透过那层轻薄纱衣,他看见下面坚。挺圆滑的双。峰是那么诱。人,虽然隔着一层丝绸,但那玲珑曲线已呼之欲出。

  “楚公子,你再不说话,人家真要走了哩!”

  盈散花以退为进,步步紧逼,娇嗔自如,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

  楚江南目光一凝,整个人似乎瞬间变得高大起来,他不动声色道:“要我畅言也非难事……”

  停顿了一下,楚江南继续道:“散花小姐国色天香,我不奢求与小姐一夕之缘,只求有一件小姐贴身之物留念足矣。”

  盈散花智计百出,就算是面对黑榜盗圣范良极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她怎么也没料到,楚江南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异想天开的条件来。

  盈散花没有佩戴饰物的习惯,难道要她把外衣脱了送给对方?这显然不合适,不然把小衣脱了相赠?这更不合适。

  秀色身上除了一对短剑也是别无他物,银子总算不得是贴身之物吧!没料到一个简单的提议就打得自己措手不及,盈散花终于开始正式楚江南这个对手。

  先前她戏言楚江南是大胆狂徒,她想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样子,直到此刻,盈散花才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俊逸非凡的年轻人。

  楚江南心有所感,似乎知道盈散花在细看自己,他身形微微一挺,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修长身躯,直似神明降世。眉如墨画,眼似点漆,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她,沉沦深陷,无法自拔。

  慢慢迈步,缓缓走向盈散花,楚江南在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的距离这才停了下来。

  静默站在一旁的秀色看到这一幕,弯弯柳眉微微蹙起,她不明白盈散花为何会让楚江南这般“亲近”自己,考虑她可能有什么别的策略,对于她的智慧,秀色是很佩服的。

  于是乎,美人儿银牙紧咬,压住了心中升腾的火气,终是没有亮出短剑,把楚江南戳成筛子。

  看着那诱。人如沾着清晨露水的鲜艳玫瑰花瓣的朱唇,楚江南轻轻伸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加大力道,让两人的腹部紧紧贴在一起,竟产生一种强大的吸引力。

  盈散花俏脸浮出一抹羞红,娇羞地“嘤咛”一声,却马上被楚江南一口吻住,那从来没有人到达的桃花源被楚江南贪婪肆意的占领。

  楚江南嘴里品着盈散花的香津嫩舌,鼻中闻着她身体沐浴后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加上温香软玉在怀,令经久花丛的他也不免心猿意马。

  搂着她温暖的娇躯,那柔若无骨的纤腰握手可掬,盈散花迷茫地望着他,弯月双眸不断变幻着各种神彩。

  秀色的身体颤抖厉害,自己亲密爱人的吻怎么能这样被别人占有,楚江南能够感觉到,盈散花的动作并不生涩,心中暗叹一声可惜。

  不过,想到盈散花初吻的对方是秀色,楚江南胸中一口闷气,似乎又消散了不少。

  楚江南抛开其他想法,接吻就要专心点,他的舌头快速窜进盈散花的檀口中,肆意翻搅。

  盈散花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楚江南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盈散花的心理秀色再明白不过了,她根本不喜欢男子,怎么会和楚江南这般亲密的柔情蜜意。

  盈散花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楚江南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楚江南背后嵴椎。

  桃腮晕红的绝色佳人星眸微张,较喘吁吁,两人你来我往,双舌互缠,香津暗度,情意绵绵,至少在秀色看来是这样,小丫头气得浑身发颤,娇斥一声。

  盈散花娇躯微微一颤,眼神恢复清明,当她发现自己深情拥吻的对象不是秀色,而是楚江南的时候,忍不住尖叫一声,“啪”的一声脆响,一只玉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然后白影一闪,离开了他的怀抱。

  楚江南摸了摸脸颊,闻了闻手上残留的余香,那幽幽体香猛然激起他汹涌的欲。望。

  秀色这个时候也看不出问题,知道楚江南是施展了卑鄙手法,控制了盈散花的神志,她急忙跑到盈散花身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楚江南知道秀色心中所想,一定不会认同,本少爷施展的可是魔门无上绝色《天魔策》记载的“天魔迷魂”之术,这可是通过眼神控制对方神志的高端异术,哪里是什么卑鄙手段了?

  “飕!”

  的一声,身前破空声骤然响起,楚江南心中杂念万千,可是在被偷袭的瞬间,立刻进入“井中月”的境界,提臂单手轻拂,曲指一弹。

  “噗!”

  的一声,向他激射而来的小石子立时化成碎粉,而他仍是目光色迷迷地盯着盈散花和秀色这两个大美女身材猛瞧不止。

  盈散花和秀色的惊咦声同时响起,秀色在气头上没有多思细想,盈散花却是柳眉微蹙,没想到这个无耻的浪荡子会是身怀不露的高手,在他分神之下,本该十拿九稳的偷袭竟然没能得手。

  风声飘响,香气袭来,两女默契非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已经知道对方心意,眼见偷袭落空,分由前方左右两侧攻来。

  第409章 斗智斗力

  楚江南双脚不丁不八,凝起“井中月”心法,以手代刀,两手摆出迎战姿势。

  秀色娇叱一声,两把短刃化作一片光网,闪烁着森冷寒芒,就像无数跳跃的星点,以惊人的速度,照着他头脸罩过来,寒气迫人。

  楚江南想不到她那对短剑竟可发出如此惊人的威力,就算比之云清的双光刃,干虹青的幽蓝匕也有过之无不及,心下微微一凛,稍微收起了些许轻敌之心。

  另一边的盈散花并不像秀色的玉脸生寒,她是智者,不会被愤怒冲昏头脑,对于刚才莫名其妙着了楚江南的道,她有着深深地戒备。

  从外表看来,盈散花仍是那副意态慵懒,巧笑倩兮、风。流娇俏的诱。人样儿,兼之在夜风里飘掠而至,一身白衣飞扬飘舞,那种绰约动人的风姿,看得楚江南的心都痒了起来。

  楚江南心中暗忖:看来自己世的魔功修炼仍然未达境界,否则如此见不得这般动人的美女。

  没有在盈散花身上感觉出任何杀气,但是楚江南却一点不敢放松,她攻过来幻出漫天掌影的一对玉掌都是那么好看,半点杀意都欠奉,就像要来温柔地为他宽衣解带似的。

  楚江南这时才明白范良极为何对此女如此忌惮,因为她不但智计无双,功力也已臻先天之境,举手投足都能生出使人意乱神迷的感觉。

  刚才自己能那么轻易吻到她,实在是可一不可再的巧合,楚江南发现秀色和盈散花不愧是纯洁的百合花,这对好柏档一出手便是惊天动地的攻势。

  楚江南身形倏地移前,两手如翻江倒海的怒蛟恶龙般猛然探出,劲凤呼啸,势大力沉。

  “叮叮当当”和“蓬蓬”之声不绝于耳,可知他们出手是时何等的猛快捷迅。

  三道人影兔起鹘落,穿插纠缠,在窄小的空间内此移彼至,眨眼间交手了十多招,以快打快。

  无论秀色的一对短剑以何种速度角度向楚江南刺去,他总能在最后关头曲指中刀锋,把短剑以气劲震开。

  盈散花同样憋屈,她本以速度和出手诡秘见常,可是对上比她更快的楚江南,却只得被迫和他拚斗十多掌,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三条人影分了开来,成品字形立着,秀色和盈散花美目寒光闪烁,狠狠盯着楚江南。

  楚江南不动如山,双瞳深邃无尽,自有一种至静至寂,浩渺如渊的神韵气质。

  盈散花美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娇笑一声,娇挺诱。人的酥。胸随之轻轻跃动,弹跳起伏,道:“楚公子如此高明,怎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楚江南傲然一笑,用他微微低沉但又充满男性磁力的声音道:“我初出江湖,名声当然不显,不过要不了多久,相信在下‘邪少’之名,必将名动江湖。”

  知道她们是借着说话转移自己的视线,思考对策,楚江南却是一点也不在意,他随口道:“散花,我对你们的图谋了如指掌。”

  楚江南难得说了实话,可是看盈散花和秀色的样子,似乎有些将信将疑,秀色一双短剑遥指着他,冷哼道:“想不到你的武功竟然这般厉害,难道你想杀了我们?”

  盈散花笑意吟吟,凤目含春,柔唇轻吐:“何况凭你的武功,仍不见得能杀死我们,所以你最好说出你的真实目的,或者事情还有得商量。”

  楚江南心中也是犹豫不决,两女武功之高,大出他意料之外,自己或可在十数招内胜过秀色,但和盈散花恐怕百招之内仍分不出胜负。

  以一人对着这合作惯了的两女,虽敢稳言可胜,但是自己的目的又不是要杀了她们,三言两语亦或什么虎躯一震,散发王霸之气征服对方更是则更属妄想,难懂主角光环不能在亮一点么?再亮一点?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思来想起,唯一之法就是以策略取胜,不过楚江南似乎不擅长这个,他擅长的《擎天一柱》、《齐开三洞》、《降乳十八掌》、《洞房散手三十六式》、《房中术七十二招》……加上盈散花计谋百出,武功不弱,如何拿下对方,确使他煞费思量。

  楚江南心中转着该被拉去人造毁灭无数次的邪恶念头,面色却是丝毫不变,声音平淡地道:“你们真是大祸临头也不知,我是奉了密令来调查两位。”

  秀色闻言一呆,神情微微一滞,美眸闪过复杂神色,先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似乎弱了一些,小嘴抿了抿,道:“什么密令?”

  楚江南见她神气,显是对“密令”这两字非常敏感,肯定是她们这些归附魔师宫麾下的塞外蒙古联军的确是有密令一说。

  盈散花感觉不妥,美眸寒芒一闪,叱道:“不要听他胡说,让我们干掉他,不是一了百了吗?”

  若是她们两人分拆开来要好对付得多,秀色要比盈散花这狐狸精好对付得多,楚江南叹息一声,好言相劝道:“希望你们能知难而退,不要使我为难。”

  “你有什么证据?”

  盈散花终于收笑敛媚,丰胸翘臀,玉。腿修长,曲线玲珑有致,当真是美到了极处。

  楚江南心中暗笑,探入怀里,取出燕王世子所赠,拥有莫大权利的玉佩,向着盈散花扬了一扬,待对方看清之后,收入怀里。

  盈散花娇躯一颤,深深吸了口气,高挺的酥。胸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低声道:“八龙佩。”

  别人不知道,楚江南还能不清楚?盈散花和秀色的真正意图就是朱元璋四子燕王朱棣,只有朱棣对塞外蒙古各族是最大的威胁,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朱棣雄才大略、励精图治,发动靖难之役,起事攻打侄儿建文帝,夺位登基,之后五征漠北,80万大军下安南,浚通大运河,大规模迁都北京,发展经济,提倡文教,使得天下大治,并且宣扬国威,大力开拓海外交流,开创“永乐盛世”作为一个封建帝王,明成祖能干好其中一件事就足可跻身到著名帝王之列,他却干成了那么多,而事实上还不止这一些。朱棣是我国历史上当之无愧的一位好皇帝。楚江南自问自己也就做到这一步了,不管如何,燕王朱棣都必须保住。

  夜风拂过,白衣贴身,尽显风。流的迷人身段,秀色俏脸含煞,凤目生寒,一声娇叱,便要出手。

  盈散花喝停了她,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寒光,俏脸煞白道:“你既知道我们的事,为何不干脆把我们杀了。”

  拿出八龙玉佩是为了取信盈散花,证明自己刚才纯属胡诌的话其实所言非虚,楚江南真正的目的只想把盈散花和秀色她们两女娶回家,金屋藏娇,哪曾想过伤害二女分毫,当然更谈不上杀了她们,最多就是强暴,她们若是拼死反抗,誓死不从……那就一直强暴,直到她们爱上自己。

  幽深夜色里,黑暗一片,稍微离远一点就视线受阻,不能视物,盈散花微微仰起俏脸,稍稍收住下颌,左手不经意的轻撩秀发,露出光洁如玉的美颈,盈然挺脊,丰满高耸的酥。胸几乎裂衣而出,妩媚性。感,右手却不易察觉地微动了一下。

  楚江南心中暗叫不妙,身形凌空跃起,几不可察的冰蚕丝在下面掠过,若给这连刀刃都斩不断的冰丝缠上双足,“天魔金身”也不知道抗不抗得住。

  楚江南落回地上,全神贯注,和这小妖精在一起的时候,果然不能大意,时时刻刻都要打起精神,盈散花收回冰蚕丝,轻点臻首,娇声脆语道:“你能避我宝丝,显然没有说谎,快说出你是谁?为何不对付我们?谁指示你来跟踪我们的?”

  美女,你以为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啊!楚江南心稳神定,脑筋灵活,苦笑道:“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人,就是那什么人派我来的。”

  盈散花露出果然被自己料中了的神色,楚江南拿出的八龙玉佩的确是燕王所有,要对付燕王,情报工作当然是第一重要,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燕王已将玉佩赏赐给二世子朱高煦,而朱高煦又将玉佩转赠给了楚江南。

  “至于我为何会对你们怜香惜玉?”

  楚江南叹息一声,目光满是柔情,这到不是假装,他对眼前两位美女的确温柔怜惜,发自真心,“这……其实,我……我,我爱上了你们其中一个,竟至不能自拔……”

  盈散花和秀色两女齐齐一愕,交换了一个眼色,传递彼此心中所想。

  三人虽在开口说话,可是却不敢有丝毫分神,全神贯注在对方身上。

  楚江南心中一动,以退为进,淡然道:“我可以奉劝两位一句,你们不要迫我,还是赶紧离开吧!如果落到那个人手中,你们就真的无路可逃。”

  好言相劝并未换来美女体谅,秀色怒叱一声,喝道:“你这走狗,看我取你狗命!”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道她们已对他的身分没有怀疑,暂时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当然这个假身份瞒不了多久,不过楚江南并不在乎西洋镜被拆穿,他要的只是一点点缓冲的时间,来思考应该如何把眼前两位动人佳丽收入后宫。

  盈散花向他露出个动人笑容,一双灵动的眼眸绽放出一种让人晕眩的异彩,这个女人对于所有男人来说,应该是一个魔女,只要一不经意就会被其俘虏,轻启朱唇,柔声道:“公子好意,散花非常感激,只是……”

  楚江南知道她虽然嘴里说得好听,其实却是心怀杀机,暗聚功力,做好了随时出手灭杀的准备,嘴角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微笑道:“散花,其实你误会了,我爱上的是秀色姑娘。”

  “什么?”

  盈散花不能置信地尖叫起来,她看向楚江南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怪物,这可怜的美女是真的被他给打击到了,楚江南的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第410章 闽北姹女

  秀色身材颇佳自不必言,可谓“星眸顾盼精神俏,罗袖迎风身段娇”但是也就是和盈散花相仿,不然她也不可能作为盈散花的替身和其他男人上。床而不被发现,如果仔细比较起来,秀色的身材比之盈散花甚至还稍有不如,略差一些。

  容貌、气质、性格盈散花更是稳压秀色一筹,只要是男子,喜欢秀色是正常的,但有男子为了秀色而放弃自己,这些年可真还从来没有遇见,难道中原的男子和塞外不一样。

  嘿嘿,什么都被你算到了,本少爷大学四年岂不是白读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本科毕业,有证的。楚江南差点暗中笑破了肚皮,强忍着喟然道:“秀色姑娘很像在下过世的娘子,不过却比她动人多了……”

  先前还是色。情狂般强吻盈散花,现在却变作痴情汉,盈散花当然不会轻易上当,语言可是撒谎,但是一个人的眼神却不会,楚江南刚刚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盈散花趁着楚江南分神,胡诌“往事”的时候,纤手轻挥,冰蚕丝再离手无声无息飞去,缠上他左脚。

  在“经月中”的奇异境界中同,楚江南当然不会被她偷袭得手,不过他却故意让冰蚕丝缠上,其实左脚早横移了少许,只给黏在脚上,没绕个结实。

  内劲沿着刃斩不断的冰蚕宝丝而至,楚江南故作惊惶,当内劲透脚而上时,默运玄功,把本能令他气脉不畅的真气尽数化去,却诈作禁受不起,一声惨哼,往秀色方向跄踉跌去。

  冰蚕宝丝灵蛇般收回盈散花手里,纤手一翻,已然不见踪影,盈散花身形翩然,如影附形,追击过来。

  秀色的短剑由另一方分刺他颈侧和腰际,绝不因自己被楚江南“爱上”而有丝毫留手,若不杀死这知悉她们“秘密”的人,什么大计都不用提了。

  楚江南看着秀色秀发垂肩的女儿模样,眼中邪茫闪烁,他故意散了真气,面色苍白,装作手忙脚乱,两手向秀色的手腕拂去。

  秀色见盈散花的一对玉掌眼看要印实他背上,暗忖本小姐才不信你不躲避,猛一咬牙,略变刃势,改往他的手掌削去。

  岂知楚江南浑然不理盈散花的玉掌,蓦地加速,两手幻出漫天爪影,似要与秀色以硬碰硬。

  “蓬蓬!”

  盈散花双掌在一道淡金色光芒亮起的同时印在楚江南背心上,天魔金身化去大半打击力,小部分冲入体内的气劲被天魔真气带着顺顺逆逆流转融合,尽数收为己用。

  楚江南脸色涨红,似乎受了颇重的内伤,喉咙咯咯作响,眼看一口鲜血就要朝秀色俏脸喷去。

  秀色大吃一惊,心想怎能让这登徒浪子的脏血污了自己的玉容,又想到对方便要立毙当场,当下收刃横移。

  哪知人影一闪,楚江南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她的身侧,自己便像送礼般把娇躯偎到对方怀里。

  变故突起,盈散花玉容色变,手脚冰凉,惊声叫道:“秀色小心!”

  楚江南一声长笑,欺到秀色身后,避过了仓猝刺来的两剑,同时拍上秀色背心三处要穴。

  秀色“嗯嘤”一声,一口真气提不起来,骤然间失了气力,楚江南大手一环,把她搂个结实,抱着怀中如玉佳人迅速退走,不做丝毫停留。

  盈散花当然不肯轻易放过他,惊叱一声,施展轻功,全速追来。

  楚江南再一阵长笑,把美丽的女俘虏托在肩上,放开脚步,速度比盈散花快了一篝,没进树下的密林里,转瞬即失去踪影。

  秀色沐浴后,秀色湿透未着帽子,如今被楚江南抗在肩上,乌黑亮丽的柔顺长发垂了下来,随风舞动,艳丽非常。

  楚江南搂着秀色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疾奔而行,两座浑圆的羊脂一样的玉山压在他的背上,在这样极度亲密的接触之下,他清楚的感觉到秀色完全是不逊色于盈散花的绝色尤。物,只不过平时她故意以男装掩盖了自己艳色罢了!

  事实上盈散花“花花艳后”的艳名有一半都是赖她赚回来的,秀色雪白的肌。肤细腻光滑,肩头浑圆,锁骨直细,玉。峰浑圆,高耸挺。拔,羊脂一样的诱人,柔软灵活的细腰肢,小腹微隆,如此纤细但又弹力十足,真似仅盈一握,丰满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充满了女性的韵味,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时的滋味。

  秀色是闽北“姹女派”的传人,自幼修炼源自西藏的欢喜密法的《姹女大法》专事男女采补之道。

  百年前,败于传鹰之手的白莲钰为姹女派开派的宗师,魔宫护法花解语便是这一派系的杰出弟子。

  当年白莲钰有两个婢女,都学到了她的女术,一为汉人,另一个便是高句丽的女子,两婢分别创立了闽北的姹女派和高句丽的媚心术,秀色和盈散花不用说都是这两派的后人。

  弄那个秀色上。床不难,可是要将她盈散花摆在床上,大快耳颐,却是非常伤脑筋的事,她身怀姹女蛊术。

  媚蛊利用阴阳相吸之理,把与处。女元阴结合后细若微尘的蛊虫由你的精气吸入血脉里,遍布全身,无形无影,可是只要蛊虫受到外来的刺激,立会侵蚀体内精血,教你精枯血竭而亡,无药可救。

  楚江南不知道还没有修炼道心种魔大发的自己能不能化解此邪术,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选择先对秀色下手,想来她的采补之术总不会比“天魔极乐”更厉害吧!

  楚江南搂着秀色最少跑了七八里路,在山野密林里不住兜兜转转,却始终甩不脱那紧追不舍的盈散花,这时楚江南才想起,范良极说盈散花和他是同行,而且道行不比他来的浅。

  何况现在的盈散花已经不是那个调笑媚人,风情万种,冰肌玉骨,明艳如玉的花花艳后了,而是恨不得把楚江南大卸八块的女煞星。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身后追着的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独行盗”范良极,楚江南实在是不敢说自己有把握甩开对方。

  楚江南奔窜的身形忽地停下,将秀色柔若无骨的娇躯搂个满怀,怀中佳人可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肌肤吹弹可破,吐气如兰。

  秀色毫无惊惧她冷冷瞪者他,眼中传出清楚的讯息,楚江南知道,她是在说:“你一定逃不掉。”

  楚江南毫不气馁,盈散花刚那两掌就算有天魔金身抗着,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想不到这妖女功力如此清纯,不愧是敢于刺杀朱元璋的绝色妖娆。

  这一番奔走,始终甩不掉对方,而且天亮之后自己若是还不回去,秀秀肯定会着急的,想要找个风光秀美的地方享受眼前这精擅咤女采补之术的绝色美女是不可能了,唯一方法就是速战速决。

  楚江南只试过一次打野战,滋味相当happy,嗯,不记得的朋友就请把前面的章节再重读复习一遍。

  现在最重要是争取一点空隙时间,看着秀色清丽的俏脸,楚江南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秀色由楚江南眼里看到眼前这有着某种莫名吸引她魅力的神秘男子,对自己似乎怀有不轨的企图。

  “嗤!”

  的一声,秀色上身的衣服,给楚江南撕了一幅下来,露出雪藕般粉嫩的玉臂,和羊脂白玉般的粉颈和精绣的亵衣,素白的丝制亵衣薄而光滑,凸起明显。

  楚江南并不就此打住,邪邪一笑,还撕下她的裤子,把她修长的美。腿全露了出来,纤细匀称,肌。肤柔嫩光滑。

  秀色娇躯微挣,肥臀晃动,柳腰轻摆,薄衫内的酥。乳也不安份的轻颤,不经意的诱。惑最迷人,冰肌玉骨被楚江南的大手一触,透着浅浅红润的诱人色泽,这一片红润自她粉嫩无瑕的脸颊往下延伸到粉颈、雪肩、玉臂……不知再往下是否也是如此……而她皱眉不解的是,楚江南被散花姐追得像丧冢之犬,难道还有侵犯她的闲情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天?见过各色男子的秀色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楚江南这般在被人追杀时仍不忘女色的人,不知不觉秀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做事的动物”这句话很正确,所以,一向来说,男人们都很好色,包括楚江南在内。

  前世在论坛上瞎逛时,每一次看到美女图片,楚江南都要特别的流连一番,而流连时间与流连的兴趣度则与这图片美女衣裳的着装多寡与胸。部丰满度成正比。

  生活中,每次走在街上,楚江南目不斜视的目光均被女性们那丰胸伟臀所击毙,他的视线会随着她们乳。房的颤动而做着不规则的波浪状流动,而他的脚步也会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们那行进的节奏。

  现在穿越道了这个无法无天,强权就是公理的铁血时代,楚江南有了绝世武功,若是再活的窝囊,人生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楚江南把她的破衣随意掷在地上,然后把她也放在地上,看着秀色那清丽的俏脸,一双水波流转的美眸,俏挺的瑶鼻,长长的黑色直发垂至腰际,横呈的玉。体达到了最佳的黄金分割比例,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在冬天软如一团棉花,暖似一团烈火,怀抱就是叫人欲。死欲。仙的温柔乡。

  楚江南完全可以想象,在夏天搂着她的身子定是润滑如玉,凉若冰块。兼之内挟淫。技,宛若处。子,姹女派不会房中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与她交接承。欢,肯定无不曲尽其妙。

  等会儿有的是时间仔细欣赏,不但可以用眼睛,还可以用手抚揉,甚至做最亲密的零距离的接触,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身形忽地横掠开去,“劈劈啪啪”声里,也不知给他撞断了多少树干横枝……

  第411章 摘采秀色

  好一会后,楚江南凌空跃来,拦腰把她抱起,纵身一跃,升高 三丈有多,落在丈许外一株大树的横桠处,又再逢树过树,不一会藏身在浓密的枝叶里,离地约两丈许处。

  秀色衣衫不整的柔美娇躯给楚江南以最气人的男女交。合姿势,紧紧搂在怀里,感觉对方的热力和强壮有力的肌肉紧迫她,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楚江南是第一个这般和秀色有着如此亲密接触,肌。肤相亲的男子,虽然自从一年前进入中原之后遇见了许多追求的男子,但是盈散花真正瞧上眼的却没有几个,所以至今她还是“完璧”没有被人得手。

  虽然是为了散播一个江湖放荡艳女的名声,可是越得到的东西越珍贵的道理盈散花比谁都懂得,秀色这个肉身(肉体替身)当然要好好利用,才能有最大的利益回报,只是没想到会便宜了楚江南。

  想到这里,秀色古井不波的芳心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感觉,虽然是姹女派唯一的传人,但是并不代表她愿意把身子交给不喜欢的人,至少看起来要合她心意,楚江南的卖相实在不差,说他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也不为过。

  风声在刚刚两人短暂停留处病响起,盈散花停了下来,显然在检视楚江南从秀色身上撕下来的衣物碎布。

  纤手用力握紧,盈散花心中涌起滔天恨意,美眸闪过一抹森冷杀机,怒叱一声,骂道:“死淫贼!”

  风声再起,身姿翩然;伊人远去,渺无踪迹。

  这正是楚江南要的结果,他利用的正是盈散花和秃色间畸情的爱恋关系,OH!赞美纯洁的百合。

  盈散花眼见“爱侣”受辱,无可避免急怒攻心,失去狡智,无暇细想便循痕迹追去。

  楚江南毫不客气,一把撕掉秀色素白的亵衣,轻盈的绉缎片片散落在地上,秀色如鲜荔般白嫩的玉。体豪无保留的软摊在楚江南面前,仿佛一支任人采撷的花朵,而风吹弱柳的体态,又像是一团熊熊的火焰,洁白似雪的皓月和她晶莹如玉的肌理一比,立刻就暗淡下去。

  看着秀色那杏脸桃腮,蛾眉凤眼,体若春柳,楚江南深吸一口气,霸道的吻上那张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却红润饱满的唇上,舌尖轻易的挑开齿端的禁锢,舌头灵巧的进入她的小嘴里。

  楚江南长驱直入攻陷了秀色娇嫩的唇腔,温暖的小嘴湿润如酥,感觉到唇齿间檀香四溢,楚江南更加用力的吸吮着甜美的香津。

  虽然自己正被人侵犯,但秀色一点也不害怕,楚江南也丝毫没有犯罪的感觉,因为姹女派的传人怎会怕和男人交合,还是求之不得呢!

  秀色呻。吟一声,酥媚入骨的声音,勾魂夺魄的眼神,现在的秀色,才是真正姹女派的唯一传人,一个和盈散花一样,可以让男人疯狂的妖媚女人。

  长吻终结,秀色娇柔而又芬芳的唇瓣微微有些红肿,楚江南搂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像抱着一个漂亮的人偶般,细细的把玩品鉴着,丝毫不放过她玉。体任何一寸美好的肌肤。

  高明的挑逗手法让秀色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春水,她武功受制,无力拒绝,当然其实她心中也并不是真的抗拒,正如她不害怕强。奸一样,男子的侵犯对她来说,简直无疑是送羊入虎口。

  秀色和盈散花不一样,盈散花不喜欢男子,秀色却是把男子作为练功的炉鼎,而楚江南不管是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个上品的炉鼎。

  楚江南的手指掠过紧闭的花瓣,湿润一片,知道前戏已经做足,他脱下自己的衣裤,秀色只是冷冷看他,眸中闪过一丝不屑,粉面毫无惧色。

  嗜血的鹰在捕捉猎物时,总是会先逗弄逗弄,再狠狠地将之生吞活剥,只是到底谁是鹰谁是猎物还不一定。

  自己解除了身上束缚之后,楚江南又脱下秀色贴身的短裤,她的腿很细长,雪白的膝弯微露青筋,窈窕的双腿曲线一到大腿之上,便显出结实的肉感,连一丝余赘也没有。

  楚江南把秀色这个颠倒众生,具有骊姬、息妫的美貌,更兼有妲己、褒姒的狐媚的人间尤。物压在身下,一头丝缎般的长发披泻而下,犹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衬托出如雪般的娇颜更是楚楚可怜。

  看着秀色剪水双瞳,楚江南有如寒星的冷眸闪过一簇火花,轻抚白里透红的肌。肤,单手制住她一双雪藕般的皓腕,举过头顶;屈膝分开她修长浑圆的玉。腿,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结实柔软,光泽动人。

  虽然是第一次与男子肌肤相亲,但秀色并未秋波流盼,娇羞满面,毕竟她现在是被楚江南强。暴,若她表现的过于主动,似乎有些违背常理。

  楚江南腰身一挺,一声呻。吟,一声闷哼,压抑而欢愉。

  虽然很确定秀色是处。女之身,但是遇见没有那层代表女性贞洁之物,楚江南还是感觉微微有些遗憾,不过这并未动摇楚江南坚信自己是秀色生命中第一个男子的决心,当然事实也正是如此。

  没有那层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的膜,不能证明女性就不洁,楚江南相信自己的直觉,秀色肯定是百分百的原装货,当然若说她和盈散花没有做那虚凤假凰的事情,他也是不信。

  直至楚江南闯进秀色体内,她双眸才射出骇然之色,因为她这时才发觉到对方是她前所未遇过的强劲对手。

  楚江南若是知道秀色此刻心中所想,肯定翻翻白眼,大言不惭道:“秀色mm,你以前的对手都是女子,当然没我这么厉害的。”

  寒夜山林里,树丛内一时春。色无边。

  楚江南依着从《天魔策》里学来的调情手法,张开天魔场,运起天魔真气,施尽浑身解数,不住催迫秀色的春。情。

  秀色虽精擅男女之术,但比起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的楚江南,仍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兼之穴道被制,根本没有能力全面催发“姹女心功”不片响已大感吃不消,眼内充满情。欲。

  除了太过霸道的“天魔极乐”之外,楚江南可是没有任何保留,在秀色动人的胴。体上,他所有的招式都用上了,唯一的目的就是征服,征服,征服。

  身经百战的秀色被楚江南送上一个又有个巅峰,高。潮连连,但是他却一次都没有泄身。

  秀色虽然没有感觉到自己功力损失,但是体力却在一次次欢愉中几乎被消耗殆尽,为了使得楚江南尽快缴械投降,盗取他的功力,秀色施展出了浑身解数,有少女的羞涩,表现出若不胜情的模样;有少妇的温柔,展示出柔情万种的态势;更有妖姬的媚荡,流露出份外的新鲜与刺激。

  楚江南的感受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肌。肤柔腻,着手欲酥;欢会之际,神魂颠倒;再经交接,不啻仙女下凡。胭脂俗粉,无人能及,天生尤。物,令人身心俱醉。

  真是一次终身难忘的美妙经历啊!在察觉到秀色面色苍白,喘息急促,娇躯酥软,四肢乏力,无力再战的时候,楚江南邪邪一笑,双手五指分别握着秀色胸前坚。挺的玉。峰,天魔真气缓缓逼入她体内,破开穴道有两种方便,一是直接点穴,还有就是推宫活血。

  胸。部第一次被异性掌握在手中,秀色身体明显的一紧,脸上发烧的红色一直烧到了那白玉般的颈部。

  秀色肌肉的紧绷,变成了引诱鱼儿上钩的鱼饵,楚江南两只大手也慢慢收紧,将她的整个胸。部都掌控在了手中,双手慢慢游移起来。

  过了一会儿,在楚江南暗含内力的推拿之下,秀色被封住的穴道相继解开,到此时,楚江南也早已模遍了她美妙无比的胴。体每一处,连女子身体最幽秘的禁地也不例外。

  秀色恢复功力,第一件事不是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也没有高声呼救,而是全力催动真气,运转“姹女心法”被人欺负了这么久,虽说滋味刻骨铭心,但是这仇是肯定要报的。

  楚江南的唇再次回到秀色的唇上,两人均是吻技纯熟,极尽男女欢愉之能事。

  楚江南吻着她的颈部,一点点的向下移动,秀色的胸急剧起伏不停,喘息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

  良久唇分,楚江南灼热的吻顺着她光润的脸颊,滑到秀色的优美的颈项,吸着她那处。女的体香,鼻尖不停的蹭着下颚。

  不知道为什么,楚江南感觉到秀色在对着他笑,那种笑容非常诡异。

  楚江南微微抬头,锐目如电,秀色根本没笑,俏脸绯红,凤目含春,娇喘吁吁,呻。吟阵阵。

  一阵极大的收缩挤压之力从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传来,尾椎骨莫名其妙感觉一阵酸痒,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快感流遍了全身。

  楚江南知道秀色施展了姹女派采阳补阴之术,当下也不客气,运起天魔气,施展“天魔极乐”他到要看看,到底谁才是魔门正宗。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肢体缠绵,香艳无边。

  在楚江南“天魔极乐”的无上魔威之下,即使全力催动“姹女心法”秀色也很快败下阵来,一泄如注,一败涂地,泄了又泄,和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宝贵的处。子元阴不断向楚江南输放,任君尽情采纳。

  楚江南趁机把元阴吸纳,在体内流转之后,又把至阳之气回输秀色体内,每一个循环,都使他体内真气凝聚起来,灵台更趋清明。

  那种舒畅甜美,教两人趋于至乐,忘记世间一切,只愿时间就此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秀色虽然对女人经验丰富,而且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那种,但是对男人却是黄花闺女上花轿,这还是头一遭,没有丝毫经验可言,如今首次尝到这种美妙无伦的滋味,完全不是与女子颠凤倒凰所能比拟。

  第412章 绯梦无痕

  秀色在楚江南的强势下,娇喘吁吁,这真是奇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秀色呻。吟阵阵,勾魂夺魄,热浪席卷着销。魂呼啸而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

  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真正的高。潮迭起,楚江南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秀色停止喘息的机会。

  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撞击,低落处仿佛是在湖心泛舟,高升处又像是在海潮中冲浪。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啦,很早就掌握了呻。吟的技巧,这一刻秀色才知道什么才是叫。床。

  秀色的叫声无疑给楚江南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狂野冲刺,几乎将秀色刺穿。

  没过多久,不愿意在强行克制的楚江南低吼一声,身体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欲。望爆发。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秀色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抽。搐。

  这一场交。合总并没有进行多长的时间,但是带给秀色的快乐却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高。潮冲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

  两人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徜徉,破空声由远而近,盈散花急怒的声首在下面叫道:“我知道你在上面,还不给我滚下来。”

  声如黄莺,清脆悦耳,只是娇音中蕴含的愤怒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操!”

  楚江南双目赤红如火,终于没能憋住,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只是不是他发话的对象是不是下面那位?

  楚江南很想不顾一切的把盈散花也扑倒在地,圈圈叉叉,大快朵颐,思虑片刻,经过剧烈的思想挣扎,理智终于压倒欲。望,当然若不是他刚刚夺了秀色的处。子童贞,在她身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能不能忍住不去侵犯盈散花,还真不好说。

  自己若是现在得到盈散花的身体,必定打乱方夜羽的部署,带来更多的变数,没有必要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给自己增加麻烦。

  轻轻叹了一口气,楚江南扯过衣裤匆匆穿在身上,他凑到秀色小巧玲珑的耳旁,天魔气遵循一条僻异的路径运行起来,声音低沉中带着一抹奇异的诡秘道:“我知道你还是未够,我亦未够,我也知道你们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中原,有机会我再来找你。还有,不准别的男人碰你,否则……”

  楚江南的话并没有说完,恰在这时,风声响起,盈散花扑了上来,纤细的玉掌翻飞,漫天掌影,往他攻来。

  一时之间,枝叶碎飞,激溅四散,声势惊人。

  楚江南哈哈一笑,搂着秀色使了个千斤坠,两人迅速往下沉去。

  “贼!”

  盈散花娇叱一声,纤手一抖,冰蚕宝丝射出,往两人卷去。

  楚江南重重在秀色紧闭的朱唇重重吻了一口,不敢看她令人神颤心碎的眼神,一股柔力推出,将秀色赤。裸的雪腻娇躯轻轻送出,任由冰蚕宝丝把她绕个结实,他则往后疾退,迅速没进黑暗里。

  <><><><><><><><><><><><>楚江南凭感觉,回到了最初下马的位置大概位置,吹了声口哨,声音远远传出,没过多久绝尘便从山林中奔了出来,回到他的身边,用马首亲昵的摩挲着他。

  翻身上马,策马而去,楚江南回到海岛岸边,夜色下的渔村仍然安详,船坊静谧地停靠在岸边,随波,由着潮涨潮落将自己推高荡落,轻轻摇摆。

  翌日,楚江南睁开眼睛,双瞳神光熠熠,昨夜与秀色一夕之欢带给他的好处,远远不是身体上的快感那么简单,他感觉自己的功力更加精纯凝练,《天魔九变》即将突破“第二变”迈入“第三变”境界,只差临门一脚,就只隔了一层窗户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一捅就破。

  同样的清晨,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懒的打不起精神。

  那些熏香是从西域流入的,是最稀少昂贵的一种,秀色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的习惯。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药,让秀色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

  已经无法再入睡,秀色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昨天那一场男女激烈的交。合,梦中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

  春梦秀色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可那些在梦里出现的都是女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男人,没有任何男人在自己心上留下过一点点痕迹,可是昨天夜里睡梦中的那场春。梦,一切镜像仍然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楚江南的身躯和自己在床榻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在那张秀榻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草中穿梭。

  楚江南那带给女人快乐与痛苦的不雅之物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盎然。

  秀色感觉自己小腹的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腹,都不能填补那来仿佛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也许自己真的不会去找另外的男人,不行!自己要忘记那个人,忘记那个魔鬼,忘记昨晚的事,自己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楚江南利用习自《天魔策》的秘术,在秀色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施放了“种子”在潜移默化中影响改变她的精神。

  <><><><><><><><><><><><>到了洞庭湖的渡口边,楚江南见到了帮货物运输的三层楼船,比他们所乘的船坊要大许多,操船的人都有十余个,当然这船只能用来游览洞庭美景,至于战斗力,肯定比不得怒蛟帮凭之纵横长江流域的三大战舰。

  楚江南带着怜秀秀,花朵儿换乘岸边的船,岐伯留下看守他们的船坊。

  船走不过多远,就从湖面中央插了下去,楚江南微微蹙眉,问道:“你不怕怒蛟帮么?要知道湖中央都是它的势力范围!”

  “呵呵……”

  船老大似乎对楚江南的问话并不在意,笑道:“看来客官对我们湖江水面上的规矩并不是很了解。”

  楚江南虽然在洞庭湖怒蛟岛住过一段时间,但是对于怒蛟帮的运作却是知之甚少。

  “洞庭湖甚或长江里面生活的人都有自己的帮派和势力范围,这帮派和外面的江湖的帮派不同,这是一种生活的依赖,由于水面变数不少,所以都不会把势力范围看成是外人绝对不可侵犯的私有品,那样只会犯众怒,即便是怒蛟帮也不例外。”

  船老大见楚江南听的仔细,摇动船桨的同时继续道:“做我们运输的都同他们通过气了,大家都是吃饭,只需要交点费用,无需改道。”

  既然没事,楚江南也乐得清闲,即便有事,他也不会怕。

  怜秀秀坐在船仓里,风姿卓越,楚楚动人,娇而不媚,秀气脱俗,与洞庭湖相得益彰。

  她两手正抚弄着在双腿上的古筝,没有琴音传出,因为怜秀秀在欣赏洞庭湖中心的景致。

  船沿着湖面缓缓前行,不时有几艘小舟过来给他们船上的操帆手打手势,楚江南估计那是江面上各个势力的哨口,手势是用来指示他们船前进方向的。

  船老大来回和那些人对着些口号,也和楚江南解释了这些东西的道理,果然和他猜测的没错。

  回到船舱,伴在怜秀秀身边,楚江南把目光放到了湖面上,明朝的洞庭湖没有后世开发得那么严重,填湖围成的堤院很少,湖面视野相当开阔,他的思绪恍惚是飘到了大海之上。

  要不是时不时有一些淡水水鸟飞掠而过,要不是时刻有芦苇在船边移动,真的会让楚江南误会成海面。

  “秀秀,那里就是怒蛟岛。”

  楚江南的声音在怜秀秀耳边温柔响起。

  怜秀秀连忙顺着楚江南指示的方向望过去,虽然隔得很远,她也还是看得比较真切,到处都是哨所,不过由于设计得很巧妙,丝毫没影响到岛上的景色,哨所和其他的景色融合得很和谐。

  岛面积巨大,就象是海面上的孤岛一般,在湖面上静静的躺着,直如巨大的龟背,周围的水面还不时的有进出船只,或是哨口,或是运送物质的生意人。

  “怒蛟岛是洞庭湖上一个占地万亩大岛,岛上山峦起伏,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贩商云集,繁华处即使比之秀秀栖身的黄州府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江南随口介绍,同时也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巨岛,暗中想道:“谁会想到以后这里将成为争霸天下的关键。”

  就在怜秀秀欣赏岛面风景的同时,楚江南发现岛边缘有个突出石台,上面隐约站着两个人影,而陆上的哨兵和江面的哨口似乎都是饶开那边行进的。

  功聚双目,锐目如电,天魔真气聚集在双眼上,让楚江南看清了石台上面赫然站着的是一个腰胯酒葫芦的黄衣丑汉,黑脸洋溢着微笑,随意站着的身体就象自然存在于石台上的一般;他目光看处正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洞庭湖。

  楚江南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因为怜秀秀的关系,他心中不知道应不应该过去,按照原来《覆雨翻云》的剧情发展,怜秀秀其实最终应该是楚江南的女人的,只是现在被自己捷足先登了,感觉有种挖了天下第一高手墙角的不真实感觉。

  正在楚江南犹豫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却看到那浪翻云似乎感应到他眼神,两只死鱼眼睛朝他的方向望过来,两人眼神在虚空中相触。

  第413章 人比花娇

  当楚江南回过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浪翻云的影子,他轻叹一声,似松了口气,又似有些惆怅。

  楚江南带着怜秀秀和花朵儿,来到自家开的酒楼,只见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生意异常火爆。

  除了浪翻云之外,清溪流泉可是限量供应,后来更是成了奢侈品,有市无价。

  发财了,发财了,看眼前这架势,说是日进斗金也不足为奇,说句实话,除了妓。院和赌馆,楚江南还从来没有看到谁家商铺生意这般火爆。

  楚江南后来知道,清溪流泉竟然搭配着‘红日火’销售,必须买三瓶红日火才能购得一瓶清溪流泉,若是客人多时,更是要买上五瓶红日火,清溪流泉才有一瓶。

  这主意不知道是谁出的,真重是天才,左诗肯定想不出这样的办法,一般钻研技术活的,在销售上肯定逊色一筹,后来楚江南也问过,不过左诗嫣然一笑,对于他所问却是闭口不答。

  店掌柜认出了楚江南,急忙将他迎进了内院,清溪流泉只是酒铺,不是客栈,不过自家老板,当然可以住在这里。

  知道生意忙,楚江南也不和掌柜多说什么,让他找人安顿了行舟劳顿的怜秀秀,自己寻左诗去了。

  酒楼后园,原来的酒楼已经扩建,楚江南进后园的时候,差点都认不出自己出资开的“清溪流泉”已经达到这么大的规模了。

  楚江南进了酒楼的酿酒室,没有发现佳人的身影,略一思衬,他转身径直往后园走去,他猜测左诗多半是在这里。

  果然,在刚一进门的地方,就看到她在梅花丛中赏梅,如同自在的穿花蝴蝶,怒放寒梅一点都不能遮住她的美,倒是衬得她人比花娇,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多日不见,佳人依然,楚江南刚准备开口叫她,可刚张口却又停了下来,只见左诗轻轻撩起衣袖,露出了白璧无暇的纤纤素手,然后弯腰……

  楚江南看得眼睛都直了,尽管左诗穿的是宽大的罗裳长裙,但俯身弯腰的时候,长裙绷紧贴身,那妖娆的曲线还是被完美的勾勒出来,让正好站在她身后的楚江南看得目瞪口呆,心痒难耐,揣摩着那浑圆的性。感,抚上去该是怎样的弹绵。

  左诗不知道背后正有条来自后世的“饿狼”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把那深红色的梅花摘下,细细嗅着那淡淡的芬芳,刚欲把花收起继续采集的时候,忽然间一条强有力的手臂环上了她的纤纤不堪一握的柳腰,紧接着一个炽热的身体也贴了上来,把她吓得,惊骇莫名,花容失色。

  来人似乎知道她会大声尖叫一般,双臂发力蓦然搂紧她的同时,还不忘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亲亲诗儿,别叫,是你的好夫君回来看你了。”

  听到楚江南的声音,左诗身子蓦地一软,芳心“怦怦”狂跳,看来是真的被他刚刚那孟浪举动,骇得不轻,玉面绯红,娇喘吁吁,粉拳不由得轻轻擂向紧搂着她的手臂,边捶打边娇嗔道:“讨厌,讨厌,叫你吓唬人家,你讨厌死啦……”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爱不自在。”

  楚江南嘿嘿一笑,双手搂得紧紧的,似乎是从未抱过她一样,“诗儿,你打吧!你打吧!用力打。大不了待会儿夫君在床上打还回来……”

  听了楚江南的荤话,左诗忍不住娇躯一颤,似乎玉。体在寒风中都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现在可是大白天,其实已经下午了,天还没黑罢了。

  虽然是在自家院子里,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亲密搂抱在一起,以左诗那薄脸皮害羞的性格如何受得了?

  “夫君,你快放开妾身。”

  左诗俏脸羞红,轻轻挣扎,娇声软语,“现在大白天的,让人看到那多羞人啊!”

  楚江南怀搂如玉佳人,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加上左诗轻微挣扎,肢体摩擦,舒服得差点呻吟,哪里肯轻易放开?邪邪一笑,道:“大白天不正好么?省得点灯了,再说谁规定大白天不准亲热的?而且我们是在自己家里,不会有人来,不会有人看见的。”

  左诗可没有楚江南那刀枪都戳不破的厚脸皮,仍然不肯在白天与他搂抱亲热,玉臂挣扎,纤腰轻摆,玉臀扭动,娇声求道:“夫君,不要这样,等晚上再……”

  若是左诗静静在他怀中与他说话,楚江南说不定还能悬崖勒马,虽然可能性不高,但是她这般扭动挣扎,简直不是在拒绝,而是在诱。惑,楚江南哪里等得到晚上。

  身体的欲。望被左诗勾起来,楚江南也不顾那么多,搂着含羞带怯的左诗纤细腰身的右手开始在她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摸起来。

  左诗娇躯微颤,没想到软语相求换来的是更得寸进尺轻抚缓摸,男人都是征服的动物,对待男人用绥靖政策要不得,若是不愿意,就要坚决的一脚把他踢下床,若是听了对方什么只是去旅馆休息一下,牵着手睡觉,什么也不做的话,嗯,铁定。

  楚江南下腹升起一股暖流,心中更有股蠢蠢欲动的感觉,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没有丝毫停顿,在左诗的光滑腹部抚摸了片刻,右手便朝圣女玉。峰的边缘地带慢慢攀去,不过并没有真的抚上去,只是在那摩挲着。

  左诗生育后的身体非常敏感,楚江南的这些细微动作她都一清二楚,知道他还是顾及想法自己的,其实两人久别重逢,左诗也有些情不自禁,若是这里不是在院子里……

  果然,楚江南停下摩挲着的右手,左手也松开她,然后拉着她的手便朝左诗居住的闺房走去。

  在房间门口,左诗拉住了楚江南,含羞道:“雯雯刚……刚睡着……”

  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怔,旋明白过来,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正直中泛着。荡,他也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左诗。

  左诗不敌他炽热无赖的下流目光,垂下臻首,露出一截雪腻的颈脖。

  楚江南知道左诗脸嫩,不再逗她,拉着她进了隔壁房间。

  刚一进屋,楚江南嘿嘿一笑,然后拦腰把左诗柔若无骨的娇躯打横抱在怀中,大步朝房间里面走去。

  左诗蓦地被拦腰抱起,忍不住娇呼一声,纤纤玉手自然而然地搂上了楚江南结实有力的颈项。

  楚江南把左诗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跟着贴身压了上去,将她娇腻的胴。体压在身下。

  “嗯……”

  左诗被楚江南压得呻。吟一声,脸色绯红,娇声颤音道:“夫……夫君,你,你要干……什么?”

  “诗儿,你这是明知故问嘛!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楚江南贼笑兮兮,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慢慢低下头朝左诗那诱。人的香甜朱唇吻了下去。

  “你……唔唔……夫君……啊……”

  楚江南并没有一次整个吻住左诗柔软的朱唇,而是蜻蜓点水般一次又一次的吻着,让左诗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一沾即走,连续吻了数十次,左诗终于被楚江南这隔靴搔痒似的调情技法吻得动情了。

  如果是从未接过吻的女子兴许还没什么,可左诗早被楚江南这牲口吻了不下百遍,什么浅吻,深吻,湿吻……其中刻骨铭心的滋味早已印在心头,哪堪楚江南如此?

  是以,在楚江南又一次亲吻下去的时候,左诗忍不住伸出纤柔的藕臂搂住他的脖颈,不让他再离开,然后朱唇轻启,檀口微分,吐出,竟然大胆的主动亲吻起来。

  楚江南感觉到一条滑腻的伸了过来,脑海不由得“轰”的一声,他立刻把左诗口中探出的含住,然后用力的一阵……

  “嘤咛……”

  左诗被得浑身酥麻,玉面绯红,美眸荡春,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呻。吟永远是最猛烈的刺激,楚江南在听到这声荡气回肠般的呻。吟,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彻底点燃了。

  楚江南吻开始变得越来越霸道,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激烈,吻得左诗心迷意醉,晕茫茫的无法自拔……

  唇上深吻的感觉是这般的甜蜜醉人,酥得左诗骨子都软了三分,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起来。

  久别胜新婚,重逢更激。情。

  楚江南感觉自己生理和身体都越来越亢奋,右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了左诗那娇挺柔软的玉。乳香峰,时轻时重,时揉时捏,时急时徐……百般玩弄,恣意抚搓,那娇挺在他手中不停变幻着形状,每一种形状都是那般诱。人,点点白色液体从凸起的娇嫩殷红中缓缓溢出,乳。香靡靡。

  左诗被楚江南高明到极致的调情技法挑弄得俏脸绯红,连玲珑的耳垂,修长的粉颈都红透了,浑身发软,滚烫,处。子春。情早已贲张难抑……

  本来,一个安分持家的年轻女儿家,虽然嫁为人妇,但不管被如何,也不可能如此快便欲。火难耐,左诗之所以反应如此强烈,实则归功于楚江南一直以来坚持不懈的努力,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果然是至理名言,经得起时间和空间的考验。

  尽管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算起来其实并不多,但楚江南这牲口的心那是没有最高,只有更高,永无不止,欢好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是质量那是绝对货真价值,真精白液。

  如此这般,久旷之身,加上生育过的左诗,身子变得尤为敏感,稍微一点相亲便全身酸软,玉。体滚烫就像要烧着般,四肢乏力,此时受到楚江南如此强烈的逗弄,自然是欲念高涨,欲。火焚身了。

  “嗯……夫君,人家好……好难受,你……不要碰那里……啊……”

  左诗柳眉微蹙,洁。白的贝齿轻柔软的朱唇,她这柔弱绵软的娇姿媚态,让楚江南这牲口心神荡漾,一颗心扑通狂跳,下腹一热,身体上有了反应。

  第414章 花开正艳

  怒蛟岛也许真是得天独厚的好地方,洞庭湖养育出的女子都生得特别白润,左诗更是出落得十分标志,腰细腿长,肌。肤像是匀上了粉似的,一出汗就显得特别腻白,犹如蒸熟磨细了的甜藕浆。

  怒蛟帮的小伙子对于这位新寡文君有心的人可不少,奈何左诗却早有了心上人。

  感受到自己“霸王神枪”那亢奋的战意,楚江南伸出直臂撑在榻上,支起身来,看着身下娇羞妩媚的如玉佳人。

  左诗双颊飞霞,红扑扑的,就像屋外园中绽放的寒梅,花开正艳,美眸水波盈盈,直媚得仿似要滴出水来,平时就是世间少有的美女,如今更是当得怒蛟帮“第一美女”之称。

  楚江南邪邪一笑,俯身低头,用嘴唇和鼻尖轻轻摩挲着左诗的颈窝,大口大口嗅着佳人领间溢出的体温气息,一只大手揉着她高。耸的胸。脯,片刻又探入襟里,恣意放肆。

  不知不觉间左诗胸前襟扣被合“善解人衣”楚邪少扯脱开来,袒露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冰肌雪肤,沃腴间丘壑起伏,那只肆意作恶的坏手抚过之处都留下密密的汗渍,不过要分不清究竟是谁濡湿了谁,却是不能。

  左诗檀口微分,轻轻哼吟,左手软弱推拒,右手的食指却在春。情荡漾间咬进了润红的唇瓣间,小巧细密的贝齿忘情地吮咬着。

  楚江南双目好像要喷出火焰般炽热灼人,大手用力扯开左诗的襟口,掏出一只雪润润的尖笋,一口噙着顶端的嫣红,吮啜得滋滋有声,将原本应该是属于雯雯的食物,尽数吞咽进自己腹中。

  居然连小孩子的食物都不放过,这厮简直是,话说这年头都穿越了,留下的都是些……不如……

  左诗蓦地娇躯一颤,就像被拖上岸的鱼,接着身子一弓,纤纤玉指紧紧揪着榻上的棉布被单,她终于也寻着了不会反抗,任她蹂躏的事物了。

  “别……痒呢!好……好羞人……”

  左诗娇声埋怨,轻喘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吟,份外勾人。

  楚江南依然故我,揉得硕肥的乳。肉溢出指缝,原本浑圆挺拔的玉。峰在五指间恣意变形,沾满晶亮唾沫的娇红骄傲地向上翘起,随着颤抖的娇躯不住轻晃,洒出点点白露。

  “亲亲好诗儿,你身子真美。”

  楚江南嘴上说着逗人的荤话,突然一把握住左诗胸前傲人玉。峰,实实的抓了满掌,啧啧有声道:“这宝贝居然这般弹手!”

  左诗又羞又气,偏生微疼里又有几分缠人的舒爽,一时被楚江南摆布得全身酥软,任他揉圆搓扁,予取予求。

  片刻之后,稍稍恢复神智清明的左诗才紧抓着楚江南作恶的手不让继续使坏,软声轻喘道:“羞,羞死人了,你……别,别说了,坏人,这……这般欺……欺负我……”

  心情之畅快是言语难以描述,楚江南哈哈大笑着转移阵地,奔赴另一个战场。

  楚江南将手探进她腰里,左诗娇躯频颤,轻轻,却将敌人五路大军留在丰腴的沃土凹地。

  凑近左诗玲珑秀巧的粉腻耳畔,滚热的喷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蜗,一脸不怀好意的楚江南邪笑道:“诗儿,让相公好好疼你。”

  左诗耳蜗一热,痒痒麻麻,浑身轻颤,屈起的膝盖慢慢放平,顿时瘫作一片。

  楚江南巧手如织,不着痕迹解下腰巾,褪了她的素裙,将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分开。

  左诗美眸羞闭,双手捂着滚烫如火烧般炽热的俏脸,娇躯抖得像打摆子似的轻轻颤抖,雪白的腿间一撮醒目的卷曲黑茸,油亮亮的润着一抹水光。

  楚江南忙不迭的褪上束缚,三下五除二已是片屡不留,虎躯压将上去,俯体弓身一沉……

  “啊……”

  左诗娇呼一声,两条白腿紧紧绕缠着楚江南结实有力的熊腰,十根青葱纤指都陷进他的背心里,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佳人的声息,仿佛是断了气。

  楚江南“嘶”的一声,挺身仰头,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知是疼痛还是享受,不过稍停片刻,立刻动作起来。

  “轻……轻点!疼……疼……”

  起初左诗还雪雪呼痛,久旷之身,却还有如此反应,可见她美妙的身体端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不知过了多久,哀唤声渐次平息,喘息却慢慢变得粗浓,偶尔还夹杂着几下娇娇的轻哼。

  鱼水之欢,被浪翻滚,男女缠绵,跌宕缠绵。

  <><><><><><><><><><><><>不堪久战的左诗很快败下阵来,在楚江南的强大攻势下,节节败退,丢了又丢,溃不成军,泄了再泄。

  楚江南随手取过一方软帕,往两人紧密相连处,也就是左诗雪嫩的股间一抹,帕上一片深渍染开。

  左诗嗯嘤一声,双颊晕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还有一股恼意,楚江南微微一怔,旋明白过来,自己手中哪里是什么巾帕,原来是佳人的亵衣。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坏笑道:“诗儿别恼,夫君发明的胸。罩已经做成功了,相信你戴上之后一定很美很好看。”

  “妹妹……”

  门外传来了一声轻柔女声以及敲门声,正在说话的楚江南浑身一颤,刚刚正准备退出的凶无不退反进。

  不待答应,对方已推门进屋,一抹妙曼倩影在正对秀榻的屏风上映出。

  左诗瞬间涨红俏脸,纤手推柜在他胸口,粉面烧霞,檀口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楚江南倒是反应过来了,不过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中想的是左诗什么时候有了个姐姐?

  一位身姿娉婷的黄衣美妇绕过屏风,走进了里屋。

  身材丰腴,长发高高盘起,一张略显清瘦的瓜子脸,白得快要透明,加上柳条的身材和轻摇的步伐,整个人就象冰天雪地里盛开的一朵雪莲花,一双眼睛犹如夜空中的星星般晶莹夺目,并发出阵阵寒光,更增添了她那那超凡脱俗、冰肌玉洁的神韵,饶是楚江南见过了许多美丽绝伦的美女一时间也看得呆了。

  撞破他好事的是一位绝色美女,不过这并不是重点,关键是楚江南认识对方,而且还是很亲密那种。

  “啊!”

  楚素秋尖叫一声,掩面转身,快步离开,只留下一个让人无限惆怅的背影。

  左诗用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楚江南苦涩一笑,自己最近这是撞了什么邪祟?居然接连两次被人在兴头上打断。

  楚素秋怎么会在这里?不过一别多日,她似乎清减了,不过身材却更好了。

  楚江南想着楚素秋,心中火热,猛然压住似乎想要起身的左诗,伴随着佳人一声哀鸣,两人原本就保持着亲密结合状态的部位开始了往复运动。

  楚江南知道经历了刚才的“惊吓”左诗已经不怎么能够放开手脚陪着自已欢愉了,但是自已总是要发泄出来,憋坏了身子,怎么对得起家里大大小小那么多绝色佳人,加足马力,速战速决,没过多久,高。潮即临。

  在楚江南的刻意作为之下,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左诗哀鸣一声,两人同时登顶欲。望的巅峰。

  楚江南浑身僵直,虎躯软软地趴倒在左诗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左诗敏锐的感受到了自已体内夫君的不闻之物虽然已发泄过,却依然火热坚。挺。

  想到自已方才和楚江南欢好,竟然意外被楚素秋看见的事情,尔后也没有起身收拾,而是陪着不依不饶的夫君继续做那羞人之事,左诗清秀的俏脸顿时通红无比,纤手不由捂住了飞霞粉面。

  楚江南看到左诗的举动当然知道她心中所想,轻轻一笑,拥着左诗柔软绵腻的娇躯,轻声安慰道:“好了,我的亲亲好诗儿,你不知道夫君有多喜欢你呢!”

  纤手掩着羞红的俏脸,左诗轻碎一口,娇声嗔道:“才不是哩!你骗人家,人家是……荡妇,你才不会喜欢人家呢?”

  “荡妇?诗儿,你怎么会是荡妇呢?”

  楚江南一脸疑惑,不明所以道:“这从何说起啊!我的诗儿宝贝冰清玉洁,高贵典雅,就是天上的谪尘仙子也比不上你万一。”

  听到楚江南如此的夸赞自已,虽然知道自己的夫君说起甜言蜜语就算是说几天几夜也能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是自己就是喜欢听,左诗清丽的俏脸泛着红光,嘴角挂着极为幸福甜蜜的笑容。

  不过菱角分明的朱唇微微一撇,娇音软语道:“可是……可是人家刚才明明被……被素秋姐撞见我们那样,还继续和你……和你……难道诗儿不是一个放荡的女子吗?”

  楚江南温柔一笑,道:“谁说是诗儿放荡了,再说,你夫君启是那些道貌岸然,明面上正直公义,背地里男盗女娼的迂腐酸人,我追求的那天自然天道。天道即人道,什么事都要随心所欲,直指本心,不被束缚。所以啊!诗儿你越荡,夫君越是喜欢。”

  听了楚江南的话,左诗心中稍稍释怀,还过似乎仍有顾虑,她娇声幽幽道:“可是……可是家中其他端庄贤惠,韵若幽兰,高贵典雅。夫君嘴里不说,可是心里一定会看不起人家的。”

  楚江南脑中浮出家中诸美同榻欢愉时,粉臂柳腰,肥臀,声浪语……邪邪一笑道:“诗儿放心,夫君我指天立誓,你的那些好姐妹们都和你一样,嘿嘿,她们可比你荡多了……”

  左诗美眸泛着盈盈媚光,透过掩着滚烫俏脸的纤手指缝看着楚江南一副大义凛然的正气模样,腻声道:“真的?你没骗人家?”

  除了柔柔,干虹青,单婉儿,单疏影,萧雅兰,秦柔,椎名由夜之外,就是你了,哦!对了,韩宁芷那丫头都要排你前面,也就玲珑和权朝云比两个雏儿你更含羞涩,楚江南坚决点头,正色道:“自然是真的,我的小乖乖,夫君怎么舍得骗你。”

  左诗长舒了口气,似乎真的放下了心中包袱,羞涩颤声道:“夫君,人家又想要了……”

  第415章 怒蛟四美

  楚江南闻言不禁愣了一下,在床上向男子求欢的话从左诗这端庄贤惠的女子嘴里说出来,份外能够引起男人的欲念绮思。

  原本就一直停留在左诗体内的不雅之物再次展现凛凛威风,楚江南吸气提臀,低吼一声,就像是吹响了冲锋号般开始在左诗的娇嫩的粉腻脂体之上发起了冲锋……

  左诗知道自已刚才和夫君做那事的羞人情景已经被楚素秋给看了过去,虽然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外面,但是她还是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响,只是有一点她并不知道,楚江南一直利用天魔场将她低低的嗯嘤之声传了出去。

  销。魂的呻。吟声就像就像是魔咒一般在呆在屋外,明明应该远离,却怎么也迈不动脚步的楚素秋耳边回荡。

  坐在屋外的楚素秋低垂臻首,浑圆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那由于练武而变得结实,圆润晶莹的美腿轻轻靠在一起,轻轻摩挲着。

  这个时候,楚素秋脑海之中旧不时闪过左诗双腿间晶莹的水珠,还有就是楚江南俊逸非凡的脸庞。江湖上盛传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黑帮十大高手之一的枪雄厉若海,楚素秋没有见过厉若海,但是她不相信厉若海会比楚江南更有魅力。

  楚素秋轻摇臻首,越想越是心乱如麻,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琢磨不透,就连她们自己都不明白,楚江南那轻佻的眼神,邪气的笑容,完美刚阳的健硕身躯,更羞人的是他下。身那挣狞的恼人之物,一切仿佛在自已的眼前一般。

  尤其是恰在这时,左诗那似乎丝毫也不加掩饰的呻。吟声传来,立刻便使得楚素秋在那里脑中就像是一团浑浊的浆糊,无法思考,坐立难安。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玉。腿根处传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不禁让她心中大为惶恐,尤其是她感觉到似乎从自已的体内正有羞人的温热液体慢慢分泌流出,并且将自已的亵裤都给打湿了。

  楚素秋连忙,她怕自已再保持原来的站姿,只怕自已体内深处流出的羞人暖液会将自已的衣裙给打湿,若是让别人看见,岂非羞都要羞死了。

  楚素秋现在后悔死了,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鬼使神差,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站在这里。现在是走也不是,留下更不是。

  在楚江南精妙绝伦的天魔场作用下,左诗那如同天外魔音般的撩人呻。吟之声断断续续,却是无法杜绝的冲击着楚素秋的心神。

  楚素秋甚至都感到自已下。身的亵裤似乎都整个湿透了,她感到那亵裤被很快的打湿之后,正贴在自己双腿间方寸之地。

  而且更让人绝望的是,随着素乱的呼吸慢慢收缩吸进自已那萋萋芳草遮盖下那道娇嫩的缝隙之中,那种摩擦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让楚素秋愣愣站在那里,不敢随意动弹一下。因为她只要稍微动一下,便会有一股异样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灵魂。

  “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高亢的呻。吟传来,楚江南重重的压在左诗的粉背之上。

  左诗娇躯滚烫如火,就像是刚从热水中捞出来的水煮白虾一般,两瓣白白嫩嫩的翘。臀由于刚才两人所采取的体位姿势的关系,而变得红彤彤的,煞是诱。人。

  左诗不知道就在自己与爱郎共欲爱河,恣意放纵的时候,在外间也有一名女子三魂悠悠,七魄荡荡,飞上了云巅。

  楚素秋只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随着自已浑圆修长的打颤双腿而宣泄溢出,滑腻而又湿热的液体顺着自已光润的美腿根部缓缓流了下来……

  作为体验过那种销。魂滋味的过来人,楚素秋当然知道自己怎么了,同时也知道这事情有多羞人,她偷偷瞥了一眼里间,手忙脚乱的从怀中取出纱巾来。

  慢慢将自已腰带解开,褪下锦裙,被晶莹的液体给打湿的玉。腿、圆润的臀瓣,还有那紧贴根处以及臀缝之中的湿漉漉的亵裤。

  随着遮羞之物尽褪,楚素秋看到自已一片狼藉的下。身,不禁惊呼一声,连忙抬起臻首,再次偷偷看了一眼里间,心中长长松了一口气,纤纤素手颤抖着将双腿之间的液体湿痕润迹给轻轻擦去。

  便正好在这个时候,脚步声传来,穿戴齐整的楚江南温柔地牵着左诗的小手,从里间走了出来。

  一张倾国倾城,娇羞妩媚的俏脸,眉角含春,星眸盈盈,瑶鼻秀挺,朱唇点绛,完全是一位高贵典雅,风韵迷人的成熟少妇。粉颈下是两座高耸傲人的雪玉珠峰,腰身纤柔,不堪一握,可是再往下……

  一双雪白修长的性。感美腿半遮半掩的裸露在空气中,锦裙被纤手提在膝盖部位,楚江南锐目如电,虽然脸上一副慌乱神色,可是从他视线的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直接瞥见楚素秋双腿之间那黝黑的一丛芳草。

  若是被左诗撞见自己现在的羞人模样,楚江南虽然尴尬,可是不至于手足无措到连自尽的心都了;若是楚江南看见,那更是没什么,尽管很羞耻,可是自己身上,他有什么没有看过,他不但看过,而且还摸过,甚至亲过。

  可是,现在偏偏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看见,这叫楚素秋如何自处,她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嫁了凌战天之后,家中事无巨细都是丈夫做主,现金发生这样的乌龙事情,楚素秋是真的生出“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心思。

  楚江南不开口,左诗虽然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可是她的心思也单纯简单的紧,从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遇见眼前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知当如何解决。

  牵着左诗柔柔嫩嫩的纤手,看着楚素秋裙衫不整,衣不蔽体的羞窘模样,楚江南想着在家中等待自己返还的干虹青。

  怒蛟岛有四大美女,纪惜惜,楚素秋,干虹青,左诗。

  纪惜惜无缘得见,楚江南那是引为人生一大憾事,不过有了怜秀秀,似乎也算某种程度上得到了纪惜惜,毕竟她们都是色艺双绝,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艳名才女传天下的江湖第一才女。

  楚素秋之美也不用多说了,连浪翻云都追求过,而且完全有能力争夺黑榜十大高手排名的“鬼锁”凌战天审美眼光也绝不会差,说拜倒在她裙下的男子无数也不为过,纪惜惜嫁给浪翻云定居怒蛟岛之前,楚素秋一直是怒蛟帮公认的第一美女。婚后生活,幸福甜蜜,三年前添丁,一家人更是美美满满,直到凌战天被东瀛水月大宗偷袭……

  干虹青能被干罗选中,送来怒蛟岛迷惑怒蛟帮帮主上官鹰,美貌上自不待言,更关键的她有智慧,懂得取悦男子的同时又不着痕迹的刺探情报。怒蛟帮中,不乏有识之士,可是这些人明明知道干虹青来意不善,对她怀有戒备之心,却任然无法抗拒她身体对自己的吸引力。被干罗抛弃后,浪迹江湖,洗尽铅华,气质上更是完美。

  左诗是四女中最幸福的,也是最不幸的,她有一个平凡的丈夫,虽然也被凌战天选入精英小队,特别训练,成为上官鹰的贴身护卫,可是和浪翻云,凌战天,干罗这些人比较起来,这个在《覆雨翻云》中连名字都没有的角色实在小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说左诗幸福,是因为平平淡淡才是真,许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非要经历种种波折最终才能明悟;而说她不幸,是因为原本她这样的女子,不应该是嫁与这样一个平庸凡人的!

  怒蛟四美,楚江南独得其三,不得不说,上天实在是太眷顾他了。

  楚素秋感觉楚江南的眼神火辣辣的,芳心又羞又急,俏脸涨得通红,娇躯不受控制地发抖发颤,半赤的下。身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提着锦裙的纤手蓦地松开,黄色锦裙顺着光滑的粉腿曲线下滑,一直跌到了脚底。

  楚江南张嘴想说什么,这时候哪是说话的时候,说啥都是错,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最后咳嗽一声,松开牵着左诗的手,独自回里屋去了。

  <><><><><><><><><><><><>左诗闺房外间,房主人和楚素秋对坐攀谈,闲话家常,只是气氛似乎有些微妙,当然两人都有意忽略这一点。

  楚素秋轻轻握着左诗的纤纤玉手,美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语不成声道:“妹妹,对,对不起……”

  左诗伸出纤手反握着楚素秋的小手,用力紧了紧,似乎要将坚强与力量传递给她,芙蓉玉面露出温婉笑容,声音温柔道:“姐姐,你为什么要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我……我……”

  楚素秋美眸微红,似乎都快急哭了,“你会……会不会认为姐姐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当然不会。”

  略施粉黛,端庄秀丽的左诗轻摇臻首,左诗既然和楚素秋姐妹相称,当然感情基础深厚,对她的为人和性格还是很了解的,她浅浅一笑,柔声道:“姐姐,做妹妹的问一句不当问的话,你和姐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丈夫身体有恙的事情楚素秋曾经告诉过楚江南,也只告诉过他一人,如今左诗问起,她神色一黯,勉强道:“没……没事。”

  左诗从她美眸中看到了幽怨之色,明显是说了违心之言,只是她不愿意多说,左诗也不会逼她,只是楚江南让她开导一下楚江南,解开她的心结,这事怕是办不好了。

  楚江南知道真相,其实只是他的猜测,可是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毕竟守着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是碰也不碰一下,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可是楚江南并不能把真相告诉左诗,毕竟若是左诗问起他是如何知晓的,楚江南就不知该如何作答,碰巧看到的,这脑残的话他可说不出口,楚素秋告诉自己的,这岂非不打自招么?使不得。

  第416章 素秋幽思

  左诗酿酒之术天下无双,可是她却并不是一个成功的说客,在时机的握人,心理的剖析,谈话的切入点等诸多要素完全是混淆的,楚江南看来选择让左诗来引导楚素秋说出心中隐藏的秘密,实在无疑于缘木求鱼。

  对于心中痛彻心扉的私密重负,楚素秋实在是难以启齿,虽然在左诗的强烈劝阻下没有搬回家,仍然在‘清溪流泉’暂住,但是想要短期内让她真正快乐起来,似乎还任重而道远。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楚江南并不气馁,俗话说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相信自己终会抱得美人归。

  看着‘清溪流泉’如此迅猛的占领市场,楚江南那是睡觉都差点笑醒,这回事真的数钱数到手抽筋,可以预期,未来他胸。罩这一跨时代产品的问世,会是如何一番轰动,以及抢购热潮。

  楚江南这回没有像上次一样,来去无声,而是去了怒蛟帮递了拜帖,不过没能见到在外忙于帮务的怒蛟帮第二任帮主上官鹰,接待他的是其手下的第一号谋臣和大将——翟雨时。

  怒蛟殿中,翟雨时面上泛着她和煦的笑容,声音透着兴奋道:“楚兄弟,上次你虽让人送了封书信保平安,可没见着你平安无恙,心里终是挂念,今日总算是见着你了。”

  翟雨时是上官鹰提拔的新人中之表表者,帮内资历虽低,却位高权重。他感恩知遇,对上官鹰自然是忠心耿耿,于是成了上官鹰这新帮主的重要班底。脑中浮现出关于翟雨时的资料,楚江南温言道:“许久不见,对翟大哥兄弟也是思念得紧。前阵子实在是事物繁忙,今日得暇,特来拜会。”

  在接下来的攀谈中,翟雨时机智过人,这种人本来不该喜形于色,可是楚江南明显感觉到,他对自己似乎热情的有些过头了。

  难道上官鹰真的这么看重自己?‘清溪流泉’在怒蛟岛可以说是私营企业享受国企待遇,各方面都有怒蛟帮出面打点。喝醉酒的人难免冲动,那些酒精上脑,却又买不到‘清溪流泉’的人频频闹事,而这些全部有怒蛟帮特有安排的高手出面料理,当然这也许是看在左诗的爹爹“酒神”左伯颜的面子上,可是在听说自己关于胸。罩的产业链即将铺展开的时候,翟雨时竟然表示愿意在地方上提供无偿的保护,只是象征性的收入一些在楚江南看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费用。

  翟雨时谈话风趣幽默,楚江南与他详谈甚欢,虽然对他的热情有些莫名其妙,但反正怎么算吃亏的也不是自己,楚江南也就乐见其成,只是他心中留有一份疑惑。

  楚江南离开怒蛟殿之后,翟雨时独自往议事厅走去。

  议事厅大门关闭,门前站了两名身穿蓝衣的侍卫,他们胸前绣有一条张牙舞爪、似蛟似龙的怪兽,正是怒蛟帮的标志。

  进入了议事厅,在朝南那边放满卷宗文件的书柜站定,从中取出一张写满小字的宣纸,上书:二月五日晚,戌时,楚江南独战“十恶庄主”谈应手,“逍遥门主”莫意闲,翌日携“天下第一才女”怜秀秀离开。

  <><><><><><><><><><><><>在‘清溪流泉’盘还休憩了两天,楚江南准备踏上归程了,算算时日,路上不耽搁,刚好赶上回家过年,到时候众美团圆,欢喜缠绵,只是想想,就让某狼激动得无以复加。

  左诗和怜秀秀相处甚欢,很短时间,感情日深。她们一个是天下第一才女,一个是天下第一酿酒师,两个不同领域的天下第一,姐妹相称,大有相见恨晚之憾。

  离开的时候,楚江南曾邀楚素秋一起去武昌府,可是却被佳人婉拒了。

  虽然凌战天在外忙于帮物,无暇归家,但是她毕竟是有妇之夫,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楚江南千里迢迢去到武昌,难免旁人闲言碎语,乱嚼舌根?%A3对此,楚邪少也是一筹莫展,凌战天若是像左诗的倒霉夫君一样挂了还好,可他现在活蹦乱跳的,自己敢撬了浪翻云的未来老婆,那是因为时间未到,他们还未曾见面,楚江南当然有恃无恐。

  楚素秋却不一样,她是凌战天明媒正娶,大红花轿娶进门的娇妻,名分早定,楚江南除非背地里捅刀子做了对方,这样做的后果,有可能是面临浪翻云的千里追杀。还有一条路就是两人可以偷偷里暗地来往,但是楚江南却不愿意楚素秋担惊受怕,因为他知道,她根本无力拒绝自己。

  临行前一天,楚江南没有和前两日一样,与左诗同榻而眠,彻夜欢愉,而是以练功为由,独自一人睡觉客房里。

  左诗独力迎战楚江南两晚,已是大感吃不消,心想不怪相公有如此多红颜知己,实在是……实在是,他太厉害了……如今难得迎来休息的机会,而且知道江湖中人,武功是最重要的,当然没有多说什么。

  而最欢喜的人,莫过于雯雯了,一岁多的孩子,却被某无良男子逼着离开娘亲的怀抱,独自谁在摇床里,真是太天理不容了。

  <><><><><><><><><><><><>半夜时分,楚江南依然精神奕奕,斜靠在木椅上,手中端着一杯青花茶盏,杯中早已凉透的香茗,在冰炎二重劲‘炎’劲的作用下,缓缓升温,清香徐徐。

  脚步声渐近,敲门声响起,楚江南没有答话,沉默了片刻,屋外没了声响,似乎刚才的敲门声不曾出现过一般。

  楚江南知道她并没有离开,轻轻放下手中茶盏,叹息一声,柔声道:“素秋姐,进来吧!”

  片刻之后,楚素秋推门进屋,随手轻轻关了房门,她没有配戴饰物,黑云般的秀发很是整齐的盘起,带着一种干净利落的爽快,更是让她的秀发飘扬间泄出颈项的洁白滑腻,那稍稍宽松的长袖服饰,带着一种隐约的诱。惑,把她酥。胸半露雪白,让楚江南一望都不由的失神了。

  撩人的体态,动人的风情,诱。人的韵色,还有那成熟的气质,每一样都是那般的精致,那般的让人无可抵抗,楚江南众娇妻美妾中不乏比楚素秋风情貌美的,妖娆情趣的,但是与她的“玉涡凤吸”相比起来,却还是逊色了一些,或者也只有同样身怀名器“春水玉壶”的单婉儿,才可以与她那的后庭名器相媲美了。

  楚江南看着楚素秋,怅然若失的呆了一会,然后笑道:“素秋,你为何会来这里呢?难道是……嘿嘿……想我了吗?”

  楚素秋俏脸一红,碎碎了一口,嗔道:“你明日就要走了,我是特意来和你告别的。”

  道别需要晚上来么!楚江南知道自己强忍着没有去道别的一把是赌对了,面上露出激动之色道:“素秋,我想你……”

  楚素秋美眸闪过黯然之色,轻声道:“我,我走了……”

  楚邪少的房间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娇音在耳,楚素秋尚来不及转身,只见楚江南身形一动,在两个呼吸间的功夫身体已经几乎贴上楚素秋那成熟的娇躯。

  “啊!”

  楚素秋顿时娇呼一声,低声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们之间不行的……不行……”

  楚江南凑到她那圆润的小耳朵旁,轻声说道:“我的宝贝楚素秋,我要你,现在就要。”

  话音刚落,楚江南便突然把她搂入怀中,狂吻起来。

  楚素秋立刻咿咿呀呀的挣扎起来,但似乎并没多少力度,那的身子扭来扭去,却更让楚江南兴奋不已。

  其实,她亲自跑来这里,话说是要和自己道别,但潜意识里肯定是因为心里对楚江南的思念和生理对他难以抑制的欲。望。

  像她这样天生媚骨,中过白貅毒的成熟美。妇,又怎能熬过这么长时间没男人滋润的生活,恰好凌战天失了男人能力,这更是给了楚江南天大机会。

  楚素秋用力把楚江南推开一点,满面潮红,娇喘吁吁道:“不要了……我……我想过来了,我不能再和你好的……啊……”

  楚江南看着怀中如与家人,娇美动人,春色无边,一双晶亮的秀眸,坦荡着掩饰不住的雾气,媚意浓浓,春意盎然,伸出色手隔着丝滑缎裙在她那秀挺的玉。峰上捏了一下,楚素秋“嗯嘤”一声,呻。吟出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素秋,你不用担心。”

  楚江南双目邪光烁烁,道:“现在是我要强逼你,你是受害者而已,不用负任何责任的。”

  明明已经情。欲难耐,娇躯颤抖的成熟美。妇轻摇臻首,秀发飞舞,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江南一下子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要说的话全变成了嗯嗯的呻。吟。

  时机已经成熟,楚江南也不再客气,把楚素秋打横了抱在怀中,走向房中整洁干爽的床榻。

  美人如玉,横呈。

  双手齐动,解带宽衣。

  楚素秋羞地纤手捂着粉面,不时似乎抗议般娇吟一两声,却也没有真的反抗,任由楚江南折腾。

  楚江南不但善解人衣,自己的衣服脱起来更快,两人几乎是同时被拔了了精光。

  楚素秋那完美的便暴露在楚江南的眼底,楚江南压在赤身佳人娇嫩丰腴的身子上,即使是躺在榻上,被他身体压着,那对温香软玉依然保持着美丽的形状,配合纤纤细腰以及雪白的翘股,简直让人为之疯狂,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正在这时楚素秋面色一变,瞬间殷红如血,压低声音惊叫道:“不……不是那里……”

  “啊!”

  楚素秋娇啼一声,嘴角泛着一丝邪气微弧的楚江南奏响了一曲《后庭花》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云收雨歇,相拥而眠。

  楚江南离开的时候,楚素秋仍在甜美的睡梦中,两人昨夜折腾了一宿,直到天蒙蒙亮,楚江南才鸣金收兵,体力透支的楚素秋这才在他狂猛的欲。望爆发过后,沉沉睡去。

  巫山醉,佳人卧榻眠,临别吻残香,邪少楚江南。

  第417章 众美齐聚

  一路顺风顺水,楚江南带着左诗母女,怜秀秀主仆赶在年前,回到了武昌府。

  对于楚江南每次出门,回来的时候,身边都会出现一两名绝色女子,家中诸位佳人都已经习惯了,谁让自己的夫君是天下所有女子的魔星呢?

  安顿了左诗母女,以及怜秀秀主仆,她们的身子可不比楚江南,行轻舟,乘马车,这几日可累得够呛,到了东溟别苑,早早就睡下了。

  楚江南当然不会还有忙不完的事情,走了几日,家中娇妻可都期盼得紧,楚邪少如今归家,当然要遍洒精华,雨露均沾。

  <><><><><><><><><><><><>楚江南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样未来之途会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肯定是与平凡,无聊完全相反的东西吧!他穿越而来,注定了刺激激。情与血腥杀戮相伴,走过辉煌一生。

  坐在一张雕花高背椅上,楚江南徐徐品着香茗,让炽热茶水温暖胸膛,兼松懈疲惫的身躯。

  一对纤纤玉手放在楚江南疲倦的双肩上,缓缓按摩。

  她的手法技巧甚是高明,楚江南闭上双目,面露松弛舒适的神情,很是享受。

  干虹青以近似耳语的轻柔声音道:“江南,今天这么晚了,看不完就明日再看吧!你可要顾及自己的身体。”

  语带嗔怨。

  干虹青娇美动听的声音传入耳内,使楚江南心内充满柔情,他的头刚好枕在干虹青那柔软而带有弹性的高耸胸。脯上,想起她昨夜那火热的身体,一切是那样实在,一种幸福满足的感觉,流遍全身。

  娇妻体贴入怀,楚江南感激万分,道:“虹青你真好,夫君不累,我想赶在年前把胸。罩推出市场。后天就过年了,辛苦了一年,大家都赚了银子,有新鲜事物,当然愿意尝个鲜。”

  “嗯嘤……”

  干虹青娇呼一声,原来高耸的被楚江南反手偷袭了一记。

  干虹青嫣然媚笑,嗔道:“夫君大人,小心有失体统。”

  “夫君见到自己娘子,还要什么体统。”

  楚江南放下茶盏,把打了干虹青美。臀的手放在鼻端轻轻嗅吸着,笑道:“柔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话未说完,跟着轮到他一声呼叫,干虹青的玉手按住他背上穴道,非常舒适。

  原来屋里并不是只有干虹青,柔柔恰在楚江南说话时推门而入,手里端着宵夜……

  楚江南扫视过室内的众多女子,她们正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各自都是平和闲逸的幸福模样。

  单婉儿坐在藤椅上娇憨地小憩,翻开一半的书本,放在她的胸口,随着轻缓的呼吸,发出“挲挲”之声,让人无法不被那高耸的性。感曲线所吸引。

  秦柔手里拿着细针,一针一线地作着刺绣,偶尔会揉揉她疲累的美眸。胸。罩的成批生产已经基本搞定,不过家里娇妻自己穿戴的,在楚江南的强烈要求下,会增加蕾丝花边,镂空花纹等与那些退出市场的普通内。衣不同的地方。

  单疏影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剑,温柔细致,就像抚摸着最为亲密的,椎名由夜轻声问询着自己刀法上的缺失,单疏影随口指点一句,东瀛女奴即感觉心有所悟。

  左诗伴在摇篮旁边,唱着民谣,悦耳动听,逗着摇篮里头那名与她血脉相连的人儿。

  玲珑回双修府去了,毕竟人家过年了,这忠心耿耿的小妮子总是要回去陪伴自家小姐的,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尚未被楚江南得手,或者说楚江南的魔爪还没有伸向她,不然以他如今的道行,除非是逆天级的妖孽,否则焉有无法降服的道理。

  怜秀秀对权朝云的天赋大为惊异,收了她这个高丽的童颜巨。乳小loli做关门女弟子,正在教她铮艺乐理。

  绣着百凤图样的宽大床帐里,韩宁芷正和萧雅兰窃窃私语……

  楚江南再次环顾室内,看过她们,当他的目光与众位佳人们接触,她们或是向他点头微笑,或是嗔了一眼,还有的轻抿红唇,毫不掩饰地投来暗示。

  <><><><><><><><><><><><>“早睡早起身体好,虹青宝贝,我们洗洗睡了吧!”

  楚江南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目光生光,哪里有一点困顿的样子。

  干虹青俏脸微红,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才不和你睡,你尽使坏……”

  楚江南目光游移,所有与他对视的女子纷纷垂下臻首,他用无上毅力,在眼角扫到怜秀秀的时候,紧急刹车,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这娇娇才女,虽然很让人兴奋,不过事后可能会惹佳人生气,得不偿失,还是微火熬羹,慢慢来才是王道。

  既然所有的人都不好意思,楚江南也不勉强,待会儿有的是法子调教她们,保准把她们一个二个“治”得服服帖帖的。

  浴室里。

  楚江南全身浸泡在热水里,水液漫过身体十万八千个毛孔,他的呼吸平缓而有力,天魔真气在体内行过七个小周天,缓缓收归丹田。

  机缘巧合之下,内功增长飞快,楚江南并没有吃什么实质性的苦头,所以他尽管有心,可是练功其实一点也不勤快。于是,每次楚江南洗澡的时候,都会运行天魔真气。今天则比往昔耗时长久一些,因为他吸收了秀色的处。子纯阴,炼化融合,感觉颇为受用。

  浴室门外。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听着屋里楚江南传出的欢快的歌声,一个娇俏的身影站在门外直纳闷,只知道女子爱沐浴,怎么一个大男子,下人都进去送了数十次热水了,他在里面泡了大半个时辰了,兴致还如此高昂。

  “公子,公子……”

  轻轻拍了拍门,就闻楚江南在里面叫道:“进来。”

  推门而入,只见楚江南懒洋洋的躺在洒满花瓣的大木桶里,头枕着木檐,脸上泛着神秘的笑意,嘴里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甚是快活的样子。

  楚江南自然认得来人是谁,这是怜秀秀的贴身丫头,叫花朵儿,生的娇小玲珑,煞是可爱。

  “花朵儿妹妹,什么事啊?”

  楚江南故作惊道:“咦,你头上有只蟑螂,让我来为你摘掉。”

  花朵儿吓得“啊”的一声,跳到他身边,急道:“公子,在哪里,在哪里?”

  “公子在这里啊!”

  楚江南嘻嘻一笑,闲来无事调戏小姑娘的人生真他。妈美好。

  花朵儿知道上了他的当,小脸发红,微声道:“公子,小姐让我来看看,说你怎么洗了那么久?”

  楚江南知道,花朵儿口里的小姐肯定不是怜秀秀,他刚才在水里打坐,不知不觉时间已过了一个时辰,房中美女们让花朵儿来问情况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嘿嘿,我马上就洗好了。”

  楚江南邪邪一笑,似乎突然有重大发现般,大惊小怪道:“哦!花朵儿妹妹,我见你长得不小,今年十几了?”

  “十六。”

  花朵儿垂下臻首,轻声道:“进十七了!”

  “这样啊!还没满十八,看来我犯错的可能性不大。”

  楚江南摇头叹息一声,脸上露出惋惜神色,突然冷不丁道:“花朵儿,既然来了,那帮公子擦个背吧!”

  “啊!”

  小丫头惊得一阵风般的逃走了,楚江南嚣张的大笑三声。

  <><><><><><><><><><><><>沐浴之后,回到清雅的主房,荒。的夜,拉开序幕。

  楚江南大步走到床边,他的目光一一看着诸位美女,只见宽大的床榻上,众位美女衣裳不整、姿态凌乱地躺在了一起。

  楚江南不难猜到刚才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最先动手的是萧雅兰,还是柔柔,某无良男子无法确定。

  她们个个柔若无骨,酥软如泥,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正在气血上涌之际,楚江南突然感觉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脚,转身看去,才发现那是干虹青和萧雅兰。

  两女的眼中燃烧着火焰般的,楚江南发现众女不管是高雅的单婉儿,冷傲的单疏影,奴性的椎名由夜,以及娇弱的韩宁芷……个个红唇微张,脸泛赤潮,如水的眼波全在自己身上。

  楚江南突然涌起了一种无法遏制的欲。望,身体也激荡起了一股强大得想要征服一切的力量,那是任何一个正常男性都?%C3有的本能反应。

  于是,不再有任何犹疑,楚江南就像一头狮子,勇武迅猛地进入了她们的身体。

  对于男子来说,漂亮、又带有点邪性的神秘女性是最的,于是,萧雅兰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楚江南的首选。

  等激情像浪头一样渐渐平息下来,楚江南缓缓放开了萧雅兰,转向了单疏影,一个身怀名器的绝色女子所孕育的生命。

  单疏影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娇腻的胴。体迎合着楚江南的动作,渐入佳境,飞上云端。

  随手将韩宁芷拉入怀中,她小巧的双。峰,就像两只美丽的白鸽,当她的叫声达到项点的时候,楚江南体内积聚的欲焰也没有轰然爆发,他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似乎都是钢铁铸造的,永远没有松软懈怠的时候。

  剥下了裹在柔柔身上的衣裙,楚江南施展手段,柔柔的鼻息越来越重,身体的一个个膨胀了起来,连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散发出了的气息。

  刚刚从柔柔酥软光润的胴。体上翻身退离,干虹青的手臂和长腿就像八爪鱼一样缠来,将他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对于椎名由夜,楚江南没有怜惜,简单直接的进入了那个狭窄潮湿而又妙不可言的部位,椎名由夜的身体绵软无比,口中甚至发出了像哭泣一样的叫声……

  最后,楚江南才来到了单婉儿的身边,不过单婉儿柔软的怀抱给予他更多的不是冲动,而是温暖,一种近似母性的关怀和包容。

  到最后,楚江南觉得自己躺在一片白云上,在无垠的天空中自由飘荡,恨不能从此化在她的身上,永远也不分开了。

  第418章 绯舞排演

  春寒料峭,冷风凛冽,空气中弥漫着爆竹散发的淡淡火药芳香。

  家家户户门前都挂起了灯笼,有大有小,花样各异,形状不同,或明或暗,或远或近,从远方望去,便像是挂在天边的繁星,挨个点燃揉亮,甚是美丽。

  路两旁行人甚多,丫鬟们手执灯笼,在微寒的春风里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小姐们含羞带笑,低头急行,深怕是被别人瞅着了自己面容。

  寻春的公子哥手执逍遥小扇,不时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女子,模样甚是潇洒。

  大年三十,春氛正浓,这满城的欢庆,便是一年兴旺的开始。

  最终楚江南想要在年前把内想。衣推出市场的想法还是没能如愿,世事岂能进入心意,不过想到,反正钱是赚不完的,也就释然了。

  楚江南不是一个喜欢钱的人,他喜欢花。嗯,钱是用来花的,不是用来喜欢的。

  既然是穿越来到古代后的第一个新年,当然要过的痛痛快快,而不去处理那些始终忙不完的事物,赚钱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虽然诸位娇妻都陪在身边,任他予取予求,可楚江南心底深处还是感觉有那么一丝伤感,不像那些没心没肺的穿越户,来了古代就什么都忘了,现世的父母却仍是他心中永远的牵挂。

  年后,过了元宵,楚江南再次来到花满楼,站在门口迎来送往,那被楚江南破了身子的倩女对自己第一个恩客当然印象极深,见他过来,急忙迎上前来,嫣然笑道:“楚公子,媚娘吩咐了,你若是来了,要我直接带你去后堂练舞厅。”

  原来那天楚江南送来内。衣样品,提了搞脱衣秀表演的提议之后,媚娘很是重视,他前脚离开,媚娘紧接着就安排下去,花满楼特意腾出一间大院子,用来做为排练这种新型表演的专用场地。

  短短时日,人员到位,楚江南的内。衣源源不断供应上的同时,脱衣秀排练也就正式开始了。

  楚江南邪笑着伸手在那肥臀上抓了一把,顺手揽着倩女纤细的腰身,笑道:“我们一起进去。”

  花满路后堂一处大院里,看见楚江南这陌生的俊逸男子,练舞排演的美女们顿时将几十双好奇的美目,就像发现奇珍异宝般齐刷刷地就往他身上看过来。

  这段时间以来,按照楚江南的描述,媚娘已经组织这些姑娘们排演歌舞,模特猫步、扭臀拧腰、媚眼放电……等等,各种各样的香。艳诱。惑的动作都练了数百遍。

  姑娘们都很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想出了这些让她们都感觉脸红心跳,害羞的像个小姑娘般的诱。惑动作。

  早前据传,对方是一位美男子,如今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当真是帅的一塌糊涂,酷的稀里哗啦。

  楚江南见一群千娇百媚的妖娆美女纷纷向自己行注目礼,心中痒痒的,暗衬:要是和这里所有的美女一起胡天胡帝,即使是自己天赋异禀,估计也吃不消。

  倩女见楚江南色迷迷地看着练舞厅中的姑娘,妩媚笑道:“楚公子,一切都是按你的吩咐做的……”

  “效果似乎不错。”

  楚江南点了点头#--iCMS.PageBreak--#,肯定了她们过去的努力,接着话锋一转,声音淡然道:“我再补充一下……”

  随后,楚江南把前酒吧世迪厅的概念简单描述了一下,当然性质有所改变,毕竟古代可不接受全部卖艺不卖身的理念,不是谁都能成为名妓,要让男子掏银子,绝大多数姑娘还是要用身子去换。

  姑娘们都是风尘女子,久经风月,但还是觉得楚江南所描述的那些场面委实太过匪夷所思,前卫大胆,其实宫廷或是大富大贵之家,这种事情并不少见,甚至是平凡发生,只是及不上楚江南这样专业有条理而已。

  若是在单独的房间里,两人恩爱,那是没甚问题,就算是双飞3p对这些姑娘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向楚江南说的那样抛头露面,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秀舞,卖力叫。床,实在是感觉不好意思,有些拉不下脸面,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沉吟片刻,楚江南让她们闭上眼睛,依照着他的描述,在心里模拟那些场面,他的声音在无声无息张开的天魔场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姑娘们仿佛被催眠了一样,俏脸绯红,娇躯轻颤,这次再也没有谁因为不好意思放不开手脚。

  媚娘不在此处,否则楚江南也不会展开天魔场,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其实早该揭穿对方身份的,只是他还没想好应该如何面对阴后杜玉妍,这件事情也就一直拖着。

  接下来,楚江南选了几个身材高挑,身段风流,惹火的妖艳女子,让她们领舞,并且反复强调了跳舞时呻。吟的作用,他甚至异想天开的教授了她们几个《天魔策》中一篇杂集中所记载的“勾魂媚音”的声调。

  楚江南的无心之举,使得几女日后艳名大操,恩客不断,许多不能持久的客人甚至在看舞赏歌的大厅,在她们撩人的呻。吟下,就喷射当场,引为笑话。

  经过大半天讲述和排演,姑娘们总算搞明白了楚江南所描述的那集暧昧刺激、诱。惑、放纵癫狂,昏天暗地为一体的喧嚣场面。

  翌日,本来约好是上午来的,可是当楚江南再次来到花满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嗯,他和诸位娇妻夜战,上午当然起不了身。

  这次到场的不但有姑娘们,还有一众乐师,古代乐器五花八门,琵琶、二胡、古筝手、胡琴、箫、瑟、钟……总共十余种,其中大半,楚江南连名字都叫不出。

  迪厅的音乐要求节奏激。情劲暴,这在古代完全无法重现,只能让他们根据需要,尽量编排新曲,凑合着赶鸭子上架,能演绎到什么程度就什么程度吧。

  接下来几天楚江南没有来,说穿了他只是动动嘴皮子,具体的实施还是要靠媚娘领着姑娘们自己来,不过按照他的思路一路磕磕撞撞捣鼓下来,效果还是不错。

  楚江南的所作所为被韩天德看在眼里,对他这个板上钉钉的女婿也是越看越喜,韩宁芷不用说了,韩慧芷和楚江南虽然明着没有什么,但是楚江南每一个眼神看过去,总是惊得智慧佳人含羞垂首,芳心怦怦,而韩兰芷在他的刻意接近下,和他的关系也慢慢拉近,渐入佳境。

  韩希文和韩希武两兄弟对楚江南多多少少有些不喜,不过楚江南并不在乎,他们两个若是安安分分,还可以做个逍遥快活的富家翁,若是要给楚邪少找不找自在,嘿嘿,楚江南不介意代替他们老子教训他们,让他们明白,千万别惹穿越户。

  直到半个月后,楚江南才再次来到花满楼,今日是来正式验收最近一段时间排演的最后成效的。

  练舞厅内室大厅的正中,一座一人高的木制舞台上,一个身形婀娜的女人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里面是黑色内。衣,她身材高挑,匀称有致,高耸的酥。胸,纤柔如柳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竟然让人一看就有消魂的感觉。

  她踩着沉缓的鼓点向前行来,全身弥散着诱。人的气息,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走路的姿势曼妙无比。

  那美女扭着腰走到舞台中央,把手搭在中间的一根木管上,这女人性。感妖艳,脸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却充满了火热的,双手不停的游走于自己的,发出一声声妩媚的撩人呻。吟。

  种种矛盾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楚江南也有些失神,曲风再变,似乎是男女低声呢喃的声音,间或有一两记震撼人心的鼓点响起,领舞艳女高举双手在头顶,腰肢轻轻扭动,嘿嘿,若是定力差点的男人,说不定会当场喷出鼻血。

  “公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一声轻柔悦耳似银铃脆响般的声音飘入楚江南耳中。

  抬起看去,楚江南眼前是一位身上穿着仅可遮掩重要部位的内。衣亵裤的娇俏女子,略施粉黛,妙目顾盼,浅笑妍妍,粉臂,乳。波臀浪,纤细如柳的小蛮腰,怒绽的乳。峰,妙相纷呈。

  楚江南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暗骂自己真是好色透顶,家中娇妻哪个不是人间绝色,可自己还是经不起诱。惑,咳嗽一声,还不待他开口,手臂已被人挽住。

  “公子,你说人家这样穿好看吗?”

  一声天籁般女声传来,楚江南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材高挑妙曼的妖娆女子整个偎了过来,娇嫩秀。挺的双。峰用力挤压着自己的胳膊,让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对硕大宝贝的美妙和弹性。

  这艳女一身粉红色三点内。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纤美曲线,晶莹的肌。肤散射出聂人的光芒,一对的玉。峰不甘胸。罩的束缚,一颤一颤几欲跳将出来,仿佛在向楚江南招手。

  楚江南的眼神渐渐有点迷离,心中更是一阵激荡,分不清自己这究竟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有种历史错误的奇妙感觉。

  倩女见两女纠缠楚江南,立刻迎上前来,没好气道:“还不去排演。”

  两女似对倩女有些惧怕,不敢再待在楚江南身边,排舞去了。

  倩女朝着楚江南妩媚一笑,道:“楚公子,她们表演的怎么样?我叫她们停下,请你训话。”

  楚江南星眸深处一点寒星如电,含笑道:“不用了,你让她们继续这样排演就可以了。”

  一个个身上紧紧穿着性。感内。衣的妙龄女郎,风情窑姐,清官雏儿在排练场穿行不息,同时又穿着男装的女子扮演客人,与众女打情骂俏,做出一些下流龌龊的动作。

  楚江南眉头微蹙,旋又展开,他知道这里毕竟不是现代,姑娘若是不愿意,是不能强的,在古代这可行不通,即遍他是绝世高手,放在这里,也是有力无处使。

  第419章 空前轰动

  走进舞场中,仔细地看着姑娘们跳舞走秀的动作,楚江南你随口指正,力求效果达到最佳。

  大部分姑娘的动作都在楚江南的指导下达标,但也有极个别有些偏差,不能让他满意,眼前一名女子的动作就有些生疏,眉宇间还隐约带着几分羞涩。

  楚江南走上前去,轻轻搂着她如风拂柳的盈盈蛮腰,让她放缓呼吸节奏,身体放松,尽量把身子往下倾。

  蓦地,那女子娇呼一声,玉。腿一软,柔若无骨的娇躯向下倒去,斜斜撞向楚江南怀中。

  楚江南顺势伸手,将她接个正着,只觉触手柔软,香风袭来,催人欲醉。怀中女子明眸皓齿,容貌姣好,颊飞双霞,低垂盈盈美眸,不敢看他,檀口微微娇喘,粉色的内。衣,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楚江南将女子倾倒的身子扶您正,微微笑道:“不要紧张,慢慢来。”

  倩女见状急忙跑过来,卷起一阵香风,她无奈地看了女子一眼,随即对楚江南解释道:“楚公子,真是对不起,雪梅是我闺中姐妹,尚未接客,难免有些羞涩。”

  那名叫雪梅的女子见楚江南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心中害怕,扑通一声顺势跪在地上。

  楚江南眉头微蹙,雪梅抱着楚江南的大。腿,更近的把自己贴过去,胸膛触上他的双腿,泣声道:“楚公子,你千万不要……不要让我去接客,我会努力做好的……”

  我什么时候逼你去接客了,楚江南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他也从来没想过要逼迫人家清白姑娘去让人糟蹋,沉吟片刻,楚江南道伸手将雪梅拉起来,轻声安慰道:“只要你好好表演,我保证没人会让你接客。”

  楚江南的一句话的确可以改变雪梅的命运,但既然是妓。院,当然是做皮肉生意,你若不肯用身子赚钱,难道还让妓。院倒贴钱养活你,所以不让对方接客的前提是她能好好练舞,有不用卖身也能给妓。院带来经济效益的本钱。

  在楚江南前世的那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一些变态女子,或者受不了金钱诱。惑的女子为了追求刺激和性。欲主动投身于A.V事业,但是在这个思想封闭禁锢的大明朝,每一个青楼女子,背后都必定有着让人心酸的往事。

  都是清白的姑娘,若非逼于无奈,沦落风尘,谁会愿意天天依门卖笑,做皮肉生意,等着色狼来糟蹋自己。

  回过头来,楚江南锐目如电,精芒一闪而逝,他对倩女吩咐道:“告诉媚娘,这些跳舞的姑娘若是不愿接客,就不要勉强她们。记住,她们的职责是表演,吸引更多的客人。”

  倩女想起媚娘的嘱咐,说是楚江南的话就等同她的话,急忙答应下来:“楚公子放心,你的话我会转告媚娘的。”

  <><><><><><><><><><><><>回到家里,楚江南把自己的决定和诸位娇妻简单说了一下,提出了一个“艺术表演”的概念,大意就是不逼迫自己不愿意的姑娘接客,当然若是姑娘自己愿意,想要多赚银子,他也不会拦着。

  家中诸位贤妻对此都很支持,怜秀秀对楚江南和青楼利用姑娘做生意的做法最初一直有些不喜,现在见自己认定的夫君不是那种为了钱强逼姑娘赚钱的人,心中也是暗自欢喜,甚至答应为他编写歌舞曲乐。

  楚江南每想到自己无心之举,居然换来如此回报,大是感叹:“好人有好报,坏人有美女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楚江南每天都去花满楼,指导青楼姑娘们排演,力求达到预期的轰动效应。

  倩女得到媚娘的授意,一切行动知从楚江南的指挥,严格按照他的意思来做,几天下来,已经将演出前的所有准备工作安排就?F7。

  根据排演的进度,楚江南定下了正式开演的日子,同时在整个武昌府展开铺天盖地的宣传,来自后世的他当然知道广告效应的重要性。

  整个武昌府几乎所有的男人,在通过宣传了解将有一场旷世歌舞秀的事情之后,无一例外的对此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极大的关注。

  花满楼虽然占地极大,但是想要容纳所有蜂拥而至的客人,明显不可能,楚江南灵机一动,第二天,花满楼隔壁一家商铺,开始贩售歌舞秀的门票。

  楚江南明显低估了古代。民的好色程度,第一天所有门票全部销售一空,第二天,第三天,门票价格天天看涨,甚至有价无市,一票难求。

  两天后,歌舞秀正式开始,当中舞台四面挑空,垂着重重藕纱,风吹纱摇却未飘起。纱后的藕色人影不住晃动,传出莺燕般的银铃笑语;偶尔迸出一两声清脆的钟磬响,其声虽然悦抖动听,却是凌乱破碎,不成乐章。

  楚江南坐在花满楼最高的一间能够俯瞰整个表演唱的厢房里,看着下方人头攒动,他比谁都清楚,只要代表现代女子终极诱。惑的内。衣推出市场之后,配合脱衣秀表演,辅以前世那些激。情刺激的夜店营方式,绝对会在这个时代引起轰动效应,取得巨大成功。

  未来自己面对的敌人都是强人,为了以防万一,在危机到来之前,楚江南必须得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能将金钱,美女,权势三者全部掌控在手中,那人生也就无憾了,当然现在说权势似乎有些为时过早,不过凭那枚燕王二世子送的八龙佩,楚江南已经清楚的知道为何权利的魅力是如此让人飞蛾扑火,前涌后继。

  远的先不谈,可是这金钱和美女近在眼前,眼下就是大好的机会,楚江南一手打造推出的艳舞表演秀,以及那些性。感的现代内。衣都是让人眼红的摇钱树。

  合作对象,楚江南也已经选好,还有谁比自己的岳丈韩天德拥有强大的经济势力,而且可靠的呢!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合作起来,楚江南也放心。

  话分两头,下面舞台上不知何时,场中已多了一个洁白屏风,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透过屏风,落在众人眼中,凭添许多神秘色彩。

  屏风后的那女子声音清越,似能穿透玉石、击鼓鸣钟,伴随那绵绵琴音,将这相思之情演绎的缠绵悱恻,感人异常。

  那屏风不知用了何种设计,竟然能够自动收起,一个妩媚动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这女子一袭淡紫长衫,身形有如扶风的弱柳,轻轻摇曳生姿,细细的蛮腰,勾勒出一个无限美好的曲线。

  她侧腰弯身,轮番勾去了淡紫绣鞋、细雪罗袜,露出一对晶莹的三寸金莲,卷起纱裙,裸着一双浑圆笔直的修长玉。腿。

  蓦地,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的胸。脯晃荡如波,后台叮叮咚咚的乐音如奏扬琴,旋律连绵不绝。

  女子身形飘舞,优雅中却又隆。乳翘。臀,激。情中透出娇柔妩媚,说不出的诱。惑,说不出的迷人……

  果不其然,花满楼的首场激。情秀如愿取得了巨大成功,效果甚至超出了楚江南的预期。

  古代人的银子真好赚,难怪每个穿越同胞,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也混得风生水起,裂土封王。

  翌日,武昌府大小数十家商铺,旗袍和内。衣同时上架,开始正式发行销售。

  旗袍和内。衣不受到女性的欢迎,爱不释手,就连男子也是趋之若鹜,购买的人里面十有八九竟是男子,不然就是青衣素服的俏丽丫鬟。

  这点不难想通,看了激。情秀表演,当然知道内。衣的妙处,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科学原理,但是至少视觉上的,那是只要有眼睛的男人,看一眼都会着迷的。回去和自家娘子一说,女子好奇之下,必然心动,但是碍于风评脸面,出面购买的当然多是男子,亦或贴身丫环。

  开张当天生意就异常火爆,不但存货销售一空,那些没买着的客人不少打听下次销售的时间,黯然离去,当场便下订金高价预购的也不乏其人。

  楚江南不禁感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个时代地女子也同样是追求美丽追求舒适的,自己是不是有空的时候再搞点什么化妆品,香水,沐浴液之类的出来,肯定同样畅销。

  第二场演出,按照楚江南的布置,定于三天后举行。

  门票价格再次翻升,数量照旧,甚至还扣下了二十分之一作为天价贵宾票。一天时间,所有门票被抢购一空,使得楚江南不得不感觉,古代人民真是很很强大。

  花满楼的生意,自推出激情秀歌舞表演那晚以后,开始变得异常火爆,许多客人慕名而来,客源络绎不绝,财源滚滚而来。

  甚至有人将这青楼革命性的创新举动与最近传出的有一神秘少 年高手,独战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十恶庄主”谈应手,“逍遥门主”莫意闲,并称为近期江湖上最引人关注的两条消息。

  楚江南知道纸包不住火,自己和谈莫二人为了怜秀秀“争锋吃醋”的事情肯定会传出去,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反正都瞒不住,楚江南甚至希望快点传遍大江南北。

  自己的名头若是盖过了风行烈,魔师庞斑肯定会把祈冰云送到自己面前,当然自己也会成为他选中的魔鼎,被他在暗中窥视一年甚至两年,但是为了祈冰云,怎么着也值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为了达到更加刺激的效果,楚江南绞尽脑汁,回想着前世在夜总会,歌舞厅,迪吧看过的那些乐队表演,激。情演出,为姑娘们编排着各种各样的节目。

  短短三个月时间,花满楼的激。情秀演出,不但传遍了整个武昌府,甚至传到了大明首府顺天,客人也从邻近的府郡,发展到最远有来自燕京的。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花满楼门前都是车水马龙,行人往来络绎不绝。

  第420章 铭刀邪少

  冬天已经来了,夏天果然不远了,眨眼间已经到了春末,临近初夏。

  温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直直洒落,晒在躺子手衣襟大大敞开的黝黑胸膛上,浸着汗水的结实肌肉油光水滑,给人一种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的感觉。

  当先一骑,威风凛凛,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上书“镇远镖局”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这并不是一趟看起来十分贵重的镖,并没有见到繁多的马车和货物,两列镖师中间只有一辆轻装马车,一顶软轿,策马跟在软轿外的前行是“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柳长风。

  镖局总镖头傅青天年岁已高,近年来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尽数交由副总镖头柳长打理,而能够让柳长风出面护送的镖,已经足见这趟镖的油水充足,价值不菲。

  但是,外表看起来,这次护题送的却不像是什么贵重稀罕之物,只有那一辆随处可见,样式很普通的马车和一顶轿子。

  护卫马车的四个人都是镖局里精干的镖师,身材高大,背悬长刀,红色刀穗随风轻摆,威凛飒爽。

  前行一阵,本在官道行进的镖队走进了一条林间小道,旁边是一条小河,河面反射阳光,光华潋滟。

  突然,柳长风下意识握住了腰间的剑柄,他年纪轻轻就当上镖局的副总镖头,除了结实了一位大贵人之外,那野兽般敏锐的直觉也是他能从众多对副总镖头职位虎视眈眈的同僚中脱颖而出的重要原因之一。

  挥手制止了队伍继续前进,柳长风一夹马腹,打马上前,朗声道:“不知是哪路的好汉,既然已到,何不出来相见?”

  此次护卫之人可不是寻常之人,出不得错,柳长风一路上沿途皆已小心打点,以“镇远镖局”数十年来的根基,不会有绿林好汉不卖这个面子的。如今既然有人拦截,接下来肯定有一场恶斗。

  柳长风喊话声中气十足,远远送出,喊声过后,静待片刻。

  一个高瘦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斗笠遮住了他的面貌,看不清此人容貌年纪,黑衣黑裤,腰悬一柄护柄极窄的窄刃长剑,剑鞘上刻有典雅的仙鹤纹路。

  对方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让包括柳长风在内所有的镖师心里都莫名的感觉一阵寒意,好像那个人身上带着一股地狱吹来的阴风一样。

  “敢问尊驾是哪里的好汉?”

  柳长风下马拱手,客客气气的问道:“阻我去路,有何指教?”

  “我从不喜欢浪费时间,对快要死的人说名字,岂不是很可笑。”

  冷冰冰的语气,毫无任何波动的传过来,“站在这里,自然是来劫镖的。”

  柳长风翻身下马,上前一步,暗中凝聚真力道:“阁下可是来寻仇的,烦请告知姓名,改日在下自当备齐赔礼登门谢罪。”

  “寻仇?”

  那人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之意,不屑道:“你还不配。”

  “那……”

  柳长风沉吟道,“阁下此行究竟所为何物?”

  只听那人声音平淡冷漠道:“在下仰慕王小姐已久,想请她跟我回去,做我压寨夫人。”

  柳长风脸色铁青,猛然拔剑在手,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杀招,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以伤换伤,以命搏命。

  察觉到对方身上浓重的杀气,柳长风一出手便是狠招,剑如闪电,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响,刺向那人喉间。

  眼力稍差的镖师几乎只看到柳长风的身形一动剑尖就已经到了那人喉前尺许,只有他的两个副手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看清了他的动作。

  几个实力远逊的镖师忍不住喝起彩来,但喝彩声尚未出口,只闻一声轻吟,柳长风连退数步,对方拔剑在手,剑上沾满鲜血。

  柳长风右胸口位置,裂开一道口子,汩汩血水浸出。

  衣衫破裂,血流如注,柳长风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阴……阴阳剑……你……你是段玉寒?”

  段玉寒是黑虎寨的大当家,同时也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日月双剑独孤裘的传人,他的剑法狂烈凶猛,血腥无情,乃是一个人见人怕的江湖恶鬼。

  “算你有几分见识。”

  段玉寒缓缓走过来,手上的三尺青锋尤滴着鲜血,“只要你把王小姐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

  柳长风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张子常和鹏怀远等几个镖师连忙过去架住,忙乱的掏金疮药,为他急救。

  手捂着伤口,无力点穴止血,柳长风紧闭,不再说话,但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看了那轿子一眼,闪过一丝不忍。

  柳长风当然知道良家女子落在强盗恶人手中,会面临何等凄惨命运,一众镖师纷纷拔出刀剑,可是最厉害的副总镖头都不是对方一招之敌,他们哪里敌得过?

  段玉寒一声冷笑,缓慢走向软轿,四个抬轿的镖师连忙拔刀迎敌。

  一道青光闪过,四名镖师喷出一口鲜血,手中钢刀断成两截。

  段玉寒迳自伸剑去挑轿帘,掀起帘布,露出一张如花玉容,精美雅致的芙蓉玉面如同精雕细琢般钟天地之林秀,凤眼柳眉,瑶鼻檀口,美艳绝伦,毫无瑕疵,洁白无暇的肌。肤让人心动,乌黑的秀发随意批在玉肩上,与她端坐的身姿相得益彰。

  难得的是她那醉人的眼眸透着些许慌乱,让人既怜惜又想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听她哭喊呻。吟。

  她微红的玉。唇,秀美雪白的玉。颈,加上高高耸起的玉。峰,还有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婀娜多姿,充满了诱。人的美态,充满了女人的韵味,好不撩人。

  “果然是绝色美人,而且还是家财丰厚。看来我当真艳福不浅,财运亨通,哈哈……”

  段玉寒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狞笑着正要将王小姐擒出,一声突兀响起的哈欠声打断他的动作。

  段玉寒霍然转头,定睛一看,只见一位白衣如雪的刀客正斜斜靠在路旁的树干上低头打盹,他对方双手环抱在胸前,腰间挂着一把刻有古朴花纹的黑色长刀。

  白衣刀客甚至没有抬头用正眼看他,只是声音淡淡道:“你若肯自断双臂,我就饶你性命?”

  要我自断双臂岂非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段玉寒眼神阴沉地盯着对方,眉头几乎凝成了川字,他看了半晌,突然惊道:“‘铭刀邪少’,你是楚……楚江南?”

  看来自己终于也是名人了,再也不用过见谁都自我介绍一番的日子哩!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倨傲的笑容,仿佛对段玉寒的眼力颇感满意。

  怎会是他?段玉寒紧了紧握着曾为自己斩杀无数敌人的阴阳剑,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色。

  楚江南这个名字原本在江湖上是默默无闻的,最初谁也不知道东溟派里有这样一个人。

  然而,令楚江南一举成名的却是由风媒传出一个消息,据说他曾独战黑榜两大高手之一的“十恶庄主”谈应手和“逍遥门主”莫意闲二人,虽然这个消息最终也没能得到任何证实,但是只从莫谈这两个黑榜凶人都没有澄清的意思,也没有出手诛杀,便知空穴不来风。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楚江南已经成为江湖上风头最劲的人物,与怒蛟帮“快刀”戚长征,邪异门“红枪”风行烈(现在他还没有叛出邪异门,以前的时间搞错了)并称武林三杰,风头甚至盖过对方,隐隐有问鼎江湖第一青年高手之势。

  魔师庞斑退隐江湖二十载,能在休养生息的中原武林,人才济济的情况下在江湖上闯出偌大名声,这样的人物当然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但是,楚江南似乎并不满足,不知是因为疾恶如仇,还是渴望江湖荣耀,一年间他转战天下,横扫血榜。

  血榜是江湖中人对官府颁布通缉令的称呼,上榜的都是满手血腥,残忍邪恶之人,出道至今,楚江南大战小战三十余场,不少血榜凶强恶人都丧命在他手中名刀“井中月”之下。

  楚江南渐渐成为了血榜恶人的噩梦,黑白两道武林中迅速崛起的明星,而且他与怒蛟帮和这公认黑道中的白道帮派关系密切,让人对他又敬又畏。

  一战成名,三月扬威,黑道惊惧,威震天下。

  楚江南成名之快可称史无前例,出道不过数月,他已经成为了江湖宠儿,是无数练武少 年嫉妒和效仿的对象,东溟派也因为这位新宠在江湖上倍受尊敬,白道八派之下,声望无派可及。

  看着楚江南斜挂腰间让无数凶人饮恨的黑色长刀,他令人毛骨悚然的辉煌战绩在段玉寒心头打转,令他浑身涌起寒气。

  “你既然不愿自己动手,那就由我代劳吧!”

  楚江南一挺身,在官道上站直了身子,仍然保持着他双手抱刀的慵懒样子,却将脊背对准了段玉寒。

  “楚江南,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看到楚江南倨傲的样子,段玉寒顿时勃然暴怒,大声说话,壮胆提气。

  冷冷一笑,楚江南声音淡淡道:“山贼流寇,人人得而诛之!”

  “别以为最近你混得嚣张,就自以为了不起。”

  段玉寒手中长剑“铮”地一声颤响,狠声道:“要我留下,莫不是把自己当成浪翻云了?”

  他的话音刚落,眼前黄芒一闪,段玉寒感到脸颊一烫,连忙用手背一蹭,鲜血满面。

  段玉寒一只手臂跌落在地,那喷溅的血液冲出半尺高,喷在脸上,血腥妖艳。

  强忍剧痛,段玉寒霹雳般大喝一声,疾驰而去,不战而逃。

  望着段玉寒展开身法远遁的身影,楚江南缓缓转过头,双瞳闪过一丝嘲讽之色。

  “走多夜路终遇鬼,怎么叫我们碰上这凶神!”

  段玉寒提气飞奔,发泄嘶吼道:“这楚江南也不知道是哪个石缝里蹦出来的猴子,好像一生下来就会武功似的,真是要命……”

  就在这时,迎面官道上突然走来一位月白衣衫的绝色女子,身披白氅,仿佛一位从九天下凡的仙子。

  第421章 娇女香车

  段玉寒被楚江南追的丧家犬一般,见到有人挡了面前的道路,顾不得怜香惜玉,抖手一抬长剑,怒喝一声:“杀!”

  剑光一闪,就要将这白衣女子劈成两半,他生性好杀,被楚江南所伤,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看到一个撞在刀口上的,顿时将她做了出气筒。

  长剑的剑势还没尽,一道晶莹变幻的剑光突然在段玉寒的眼前一亮,清澈晶亮的剑刃在视野中微微一顿,在剑刃反光中,段玉寒看到自己的头颅忽悠悠的朝后翻卷,秃了的脖颈子鲜血狂喷。

  接着,丛林上方的阳光,满是草腥味的土地,前方的武昌府,后方寂寥的林阴官道不停地在他视野中翻滚转换,直到一切都化为了绝望的幽冥黑色。

  段玉寒的人头落地之时,楚江南已如一缕轻烟般来到了他身侧。

  白衣女子正将白氅挡在身前何,氅上溅满了污血,抖手将白氅从身上扯下,随手盖在段玉寒头上,接着抬头望向楚江南。

  楚江南一双精光湛湛的眼睛含着温柔笑意,轻声唤道:“沁雪!”

  苏沁雪嫣然一笑,如百花绽放,美不胜收,她盈盈施礼,娇声道:“少主。”

  楚江南摇头苦笑,虽然两人在榻上的时候自己让苏沁雪如何称呼自己,她都依着,可是在外面,她总是称呼自己少主。

  既然她不愿改口,楚江南也不勉强,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朝镖队走去。

  柳长风裹了伤,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在张子常和鹏怀远的搀扶下,能够勉强行走。

  这老兄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人劫镖,如今碰着,居然再次被人劫镖,而且两次劫的都是活色生香的大美女,真不知他走的是什么运道。

  王小姐撩开帘布,轻移玉足,翩翩然走到楚江南身前,敛身施礼,柔声道:“多谢楚少侠相救。”

  刚才段玉寒曾叫破楚江南姓名,王小姐道谢时偷偷观瞧他,只见楚江南身着白衫,年约二十三四,他拥有可令任何男性羡慕的体魄,像豹子般既充满爆炸的动力,又是线条优美,显示出一种极吸引人的非凡素质。在浓密的剑眉下,他有一双锐利深邃和带点孩子气的眼睛,乌黑的头发以蓝色丝带束住扎,脸容近乎完美的俊伟,几近无法挑剔,嘴角似常挂着一丝悠然自得的微笑。

  楚江南生得本极英俊,映着艳艳朝阳,越发显得倜傥风流,丰神绝世,王小姐一时间竟看得痴了。

  哎!自己的魅力真是越来越大了,不知庞斑什么时候才将祈冰云送上门来,那时自己就不用再奔波劳累,到处追缴贼寇凶人。楚江南恬不知耻的在心中自我吹嘘一番,同时也在暗中打量眼前如花似玉的小姐。

  燕京一别,再次相逢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王琳姗似乎出落得更加标志了,未施粉黛,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肌。肤幼滑白嫩,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如云秀发,缀着明珠金线的锦裙,脚踏着小蛮靴,娇俏可人。

  王琳姗见楚江南用如此目光打量自己,轻咬嘴唇,脸上涂了胭脂一般殷红一片,心跳如奔马,垂下臻首,不敢看他,可这羞态,反而更增迷人姿态。

  苏沁雪上前一步,牵着王小姐纤纤玉手,笑道:“琳姗妹妹,这位公子就是我曾给你提过的我家少主。”

  在燕京时毕竟是楚江南在程水若邪功之下救了王琳姗性命,王家上下对他感恩戴德,经过巧妙的安排,苏沁雪和王琳姗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当然无话不说是指王琳姗,苏沁雪自然是有很多话都不能照实说的。

  楚江南终究是风流之辈,虽然对王琳姗没有什么想法,但是现在见到这古色古香的绝色美女对自己含情脉脉,心底里不禁飘飘然起来。

  王琳姗似乎看出楚江南对她的“不怀好意”的异样神色,双颊微微一红,垂下头去更显楚楚动人之态,眼前这英俊魁梧的男子令人看来是既自信又随便,确是女性难以抗拒的风流人物,不知不觉间己打动了这少女思春的情愫。

  由于多了伤者,行动起来颇为不便,不过好在这里距武昌府已然不远,楚江南发出讯号,自然有人备齐车马前来接应。

  来的东溟四将里的尚天军和尚思齐,临行之前,楚江南随意交代一句,如今黑虎寨不但失了寨主,而且将吞下灭寨的恶果。

  众人整备妥当,继续上路,而楚江南和苏沁雪两人共乘一辆两匹高昌骏马拉拽的锦绣香车。

  苏沁雪闻到楚江南身上淡淡一股男子气息,俏脸微红,芳心怦怦,呼吸也渐渐愈发急促起来,只是出于女子的矜羞而压抑着自己不做出羞人的举动。

  楚江南不是什么作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如玉佳人在侧,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个时候当然是自然心动不如行动。

  两人身体虽然一动不动,可是姿势却是香。艳暧昧。

  “少主,沁雪日日都在思你盼你,夜夜都在想你望你……”

  苏沁雪抬起臻首,盈盈美眸看着楚江南,把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全部一股脑说了出来,一时间胆子大了,顾不得女子矜持,往楚江南怀里面一扑,纤纤素手死死搂住了他。

  说来真是惭愧,自己如花美眷环绕,且尚有若干有名有姓的绝代佳人等着攀摘,他可一次也没有想过自己怀中这痴情女子,自己是否在纵情贪欢,薄情寡义了?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低下头去,原本想说句笑话缓和一下气氛,逗逗怀中美人,可是目光落到苏沁雪清秀俏脸,看见她梨花带雨,一张俏丽的脸蛋,怀里面身体暖玉温香,却又实在说不出什么。

  自己从来就是一个不善于言辞的人,还是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愧疚吧!楚江南脑袋垂的更低,张嘴吻住苏沁雪香润柔软的嘴唇,像是要把美丽的娇唇给压扁一样;两条舌头激。情的纠缠不分,仿似水乳交融般,分不清彼此。

  天边的夕阳似乎是在金色的云霞中滚动一般,带着艳丽的晚霞一同沉入阴暗的地平线下,火红的霞光染红了半个天际,武昌府城门已近在眼前。

  良久之后,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的缠绵深吻,终于在两人不舍下,分了开来,余下唇分后粗沉的喘息声。

  与此同时,楚江南环在苏沁雪身后的手掌,熟地解开了那根轻束腰带,放出那封雪。白封挺的。

  男人对女性乳。房的痴迷,让楚江南急不可耐地低下头,将苏沁雪胸前那雪。白的妙物,轻轻含入嘴里起来,右手则依然在苏沁雪的背后抚摸着、尝试着那似锦锻、丝稠般滑。腻的肌。肤,左手则按在了苏沁雪的左胸上,大肆揉捏起来,让它在自己的手中变化成各种能够勾起人心中欲念的。靡形状……

  一阵强似一阵的急促快。感,从被尽数落入楚江南掌握,左右开弓的敏感双。峰升起,牵动着苏沁雪绷紧到极限的心弦。

  “嗯……”

  快。感弄得苏沁雪沉醉难返,一双玉手主动地托起胸前那对饱。满,使楚江南能更好地品尝索取。

  恍若电流的热脉,从楚江南丹田升起,使得他双手离开苏沁雪丰。满的玉。峰,兴奋莫名地伸向她腰间,解开裙带,深入大手,顺着紧促的肌。肤,摸向美人儿神秘温香的腿间。

  春。水泛滥,欲潮决堤。

  黏黏的感觉让楚江南情。欲更是高涨,只觉得男人的话儿火热得犹如沸腾的铁水浇灌,急速地扒下了苏沁雪的亵裤。

  可就在这个时候,浑身各处都同时受到热浪袭击的苏沁雪,浑身一阵颤栗,“啊”的娇呼一声,苏沁雪一下紧紧抱住楚江南,她高。潮了。

  身体尚在无限快美的余韵中,感受到楚江南身体强烈的欲。望,苏沁雪俏脸升起娇媚的羞红,她轻轻蹲下娇躯,伸出微微颤抖的纤手,解开他的腰带……

  楚江南久经风月,自然晓得她要做什么,心里感动,伸手把她拽了起来,柔声道:“傻丫头,都进城了,马上就要到府邸了。若是被你琳姗妹子撞见怎么办?”

  果然耳边传来街上行人车马的声响,苏沁雪想起刚才自己居然在大街上泄了身子,真是太……太无地自容了……

  苏沁雪芳心羞不可仰?AC可知道楚江南身体还憋的难受,她轻抬秀首,眸泛媚光,娇声道:“可是,少主你……”

  楚江南一挺胸,拍着胸口大言不惭道:“你看我像是那种急色猴子么?我可不是什么下流胚子,白昼宣……”

  说到这儿,他想起来那种事情自己好像白天常常做,而且不止和一个人做,遂讪讪笑道:“那个……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嘿嘿……”

  苏沁雪低垂臻首,纤纤玉指玩弄衣角,完全就是初尝恋爱滋味的小儿女模样,正回味楚江南那意有所指的“来日方长”这个词呢!

  楚江南一句无心之语,惹来更大的“误会”话已经说不下去了,他干脆轻轻捉住滑。腻的皓腕,抬起美人绯红的臻首,再次用一个吻结束自己的尴尬。

  两人的嘴唇紧紧吻在一起,苏沁雪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那双已经泛起春水的美眸,将自己的小嘴儿送上前去,让之品尝。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胶似漆,抵死缠绵。

  楚江南发现怀中妖娆情动如火,柔若无骨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而且由于刚泄了身子,欢好时特有的味道在整个车厢弥漫,充满诱。惑。

  一吻之后,苏沁雪秀脸绯红,美眸盈盈,檀口微分,娇喘吁吁,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空了,这种滋味真的很美妙哩!

  正在这个时候,车身一阵轻微晃动,骏马四蹄顿止,马车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

  温柔地伸手替苏沁雪整理了凌乱的衣衫,楚江南轻声说:“到了,我们出去吧!”

  第422章 妙龄朝云

  东溟别苑如今已成为武昌府街知巷闻的所在,高门大户,门外四名持剑护卫威风凛凛。

  尚思齐翻身下马,迎上前去,神态恭敬地拉开车门,恭声道:“少主请下车。”

  楚江南施施然步下马车,随后梳妆齐整,俏脸微红的苏沁雪也下了马车,伤者在进了武昌府后便立即送往医馆,而王琳姗也在尚天军等人的护送下,回王家在武昌的府邸去了。

  楚江南将苏沁雪送到东溟别苑,嘱她早点梳洗休息。

  苏沁雪含羞去了,楚江南最后凑到她耳边低语那句“自己入夜再去寻她”臊得如玉佳人俏脸通红,芳心甜蜜。

  后庭内院,灯火通明,月光亲如洗,仿佛在花丛树冠上披了一层银灰色的纱巾。

  坐在精雅小斋窗间里,在身旁的“博山炉”中添了几段檀香,楚江南眉微蹙,花满楼的生意现在是一天火爆过一天,内。衣订单接连不断,而特意加料准备当奢侈品销售的“情趣系列”也到了最后阶段。

  仔细欣赏着刚制成的样品,楚江南手中是一套黑色真丝内。衣,轻薄柔软的极品面料,半透明,蕾丝边,要多诱。惑有多诱。惑,除了款式不及外,在做工上已经不比后世差了,毕竟全手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手工西服和劳斯莱斯就是最好的例子。

  韩天德在整个大明虽有偌大的商业网络,但隔行如隔山,现在还要再另外找一位制衣业方面的大商贾,双方建立合作关系,垄断市场。

  江湖上闯荡其实并不是他的本意,他这样做的目的不用说也知道,就是引起魔师宫探子的注意,让魔师庞斑将自己选作修炼“道心中魔大法”的炉鼎,得到祈冰云这足抵半个言静庵的美人儿。

  要想的事情很多,商业上的,江湖上的,楚江南感觉什么叫人力有时尽,自己真不是搞商业的料,看见一堆堆数字就烦躁,换做数钞票倒是乐此不疲。

  一缕箫声打断他的思路,箫声才一入耳,楚江南抬头向窗外望去,翠竹间的一大块平石之上,坐着一位长发垂腰、容颜绝美的黄衣妙龄女郎,手中执着一根“紫玉箫”星目微杨,情思无限地凝视着自己,关怀情深。

  楚江南身形一动,穿窗而出,看来他是高来高去惯了,连门都不爱走。

  看起来近,其实距离颇远,楚江南缓步慢行,刚转过一个拐角,楚江南遇着匆匆而来的贞娘。

  她远远看见楚江南,走到近处,敛身一礼,道:“少主。”

  成熟女子丰腴的娇躯果真不是年轻女子可比,楚江南笑道:“贞娘,我见你形色匆忙,可是有什么事?”

  “是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不妨事的。”

  贞娘急走之下,俏脸微红,较喘吁吁,香气袭人。

  楚江南还待说什么,贞娘突然“啊”一声娇呼,脸如火烧,急忙垂下臻首,连耳根都红透了。

  难道自己没拉拉链?楚江南心中疑惑,不过这古代的裤子哪里有拉链这设计。

  贞娘见楚江南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微抬臻首扫了他一眼,迅速垂下,这,这叫人家怎么说哩!只听她声音低无可低道:“少主,你,你的手……”

  手?我的手怎么了?楚江南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这一看便心叫不妥,原来他手里竟还握着先前在房间里看的那套黑趣内。衣。

  干咳一声,楚江南正色道:“贞娘,这……这……”

  以楚江南的急智也这了半天才这出个所以然来,他脸无愧色道:“这是我送给你的,你穿起来肯定好看。”

  一点也没有觉得送女性贴身之物有何不妥,而且后面一句明显带着调戏的味道,楚江南说的顺口,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说话的口吻,和他前几日斩杀的那些个外号“狂蜂浪蝶”赛潘安的贼是何其相似。

  楚江南就是江湖上?畲蟮脑簦?皇撬?坏?恚?贡鹑说男模?皇窍群笏承虿煌?樟耍???运?负踅??裆嫌忻?行盏脑舳几?绷烁鼍?猓?峭耆?且蛭?叫淖魉睿?琅?凰?橇耍??约浩穹敲幌烦?恕?贞娘怔在那里,楚江南眨了眨眼睛,笑容暧昧的低声道:“贞娘,这可是好东西啊!市面上可还没有卖的。我保准你穿了,身材更好。”

  贞娘自然认得楚江南手中之物,这名为内。衣的贴身物,可是现在女子最钟爱的。现代内。衣最大的特点其实并不在于性。感和暴露,而是舒适,任何一个女人只要穿过一次,都会爱不释手的。女人身体的三点是女人身上最为娇。嫩,最为敏感的部分,它们能很精确的体验到现代内。衣的舒适,事实也正是如此。

  贞娘家中也买了内。衣,只是楚江南手上这件,样式也太大胆了些,只有巴掌大一块,教人如何敢穿在身上,若真的穿了,岂不是羞都羞煞人了。

  见楚江南不是说笑,而是真的要送给自己,贞娘俏脸飞霞,心中暗道:“少主也真是的,哪有大男人送女人贴身内。衣的?这不是摆明了在调戏良家妇女吗?”

  其实贞娘本身并不排斥楚江南的调戏,只是她一直顾忌单婉儿诸女,楚江南身边的女子不但容貌绝美,武艺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看的她心中发怵,否则,她早就想暗中勾引楚江南这态度温和,从不对下人摆脸色,可是每次看见自己,一双眼睛却绝不老实的少主了,以解自己多年闺房寂寞之苦。

  楚江南并不知道贞娘的想法,只是觉得想要改变古代女人保守的思想,那实在比挑战魔师庞斑还要来得没有希望。

  在前世的世界里,男人送女人内。衣原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年轻的情侣之间,更是屡见不鲜。

  楚江南将手中内。衣送到贞娘面前,她匆匆接过,急急握紧背在身后,仿佛手掌中握着的不是女子柔软的贴身物,而是一团跳动的灼人火焰。

  “少主,贞娘告退。”

  贞娘脸色通红,说完之后,纤腰一拧,莲步轻移,卷起一阵香风,匆匆去了。

  楚江南看着她远去的妙曼背影,摇头苦笑,只是送一件内。衣罢了,有必要这么慌张么!

  继续前行,绕过蜿蜒走道,前方霍然开朗,只见权朝云已步下大平石,站在一棵桂花树下,手扶树干,衣带飘飘,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之下。

  小妮子动了,楚江南心中一动,急步来到权朝云面前,伸手搂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闪身进了桂花树荫里。

  月光透过桂花树,星星点点洒落在权朝云微扬的俏脸和无限美好的身段上,好像落满了朵朵白色桂花一般。

  权朝云含情脉脉看着他,楚江南体内已经热血奔涌,虽然家中诸位娇妻护得甚紧,但楚邪少是什么人,那是。贼中的王者,偷食已经不是一两次。尽管每次都没有真个销。魂,但个中美妙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双手环腰一抱,楚江南将权朝云紧紧搂进怀里,胸膛用力挤压着那两团明显与她娃娃脸不相符的高。耸丰。满,低下头去寻找柔软湿润的樱。唇。

  权朝云吃吃浅笑,媚眼如丝,躲闪着楚江南贪婪索取的大嘴,欲拒还迎。

  楚江南一手搂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一手扶住她娇嫩润腻的脸庞,嘴唇贴在她另一侧光滑的脸蛋上,慢慢向她的樱。唇滑去。

  权朝云避无可避,便不再避,轻轻闭上美眸,樱桃小嘴乖乖地等待着楚江南的嘴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美妙。

  终于,楚江南吻住了权朝云娇嫩湿润的红唇,着她滑嫩甘甜的,吞津饮液,炽热缠绵。

  权朝云“嘤咛”一声,一双纤纤藕臂搂住了楚江南的脖子,踮起脚尖,激烈回吻着他,着楚江南的每一处神经,将他体内的火焰卷起,将他整个淹没。

  楚江南将手伸进权朝云的怀里,摸索着撩开她的亵衣,向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峰袭去。

  略带粗鲁的揉捏,让权朝云全身颤抖,她全身无力地瘫在楚江南的怀里,任由他的魔爪侵略自己的每一寸土地。

  欲。火已经将楚江南淹没,月光是如此的美好,四周一片安宁,只有一弯如诗如画的银月。

  这样带着一丝羞涩的情。欲,不该被暴露得那样清晰。太清晰,会让我感觉到一种亵渎。

  楚江南将权朝云慢慢放在桂花树荫下柔软的草丛上,继续深吻着她,将手暂时撤出她的胸怀,去解她的衣裙。

  黑暗助长了邪恶,同样也滋生了美。

  并紧了的双腿,交叠着的足踝,不知道股间流淌着的,是怎样一汪清澈嫩滑的汁液,权朝云身体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了醉人的呻吟,仿佛也在等待这一刻的来临。

  暗淡的光线中,两只莲藕般的玉臂还搂在楚江南的脖子上,权朝云已经迷乱在欲海之中,喃喃地低声呼唤:“少爷……”

  拥有一件太美的东西不一定是绝对的好,会担心有一天会失去它,像无意间碰倒心爱的花瓶,碎落了一地精美瓷片。

  淡淡的一丝流涎,涩涩的一汪情。欲,随着忘情的亲吻慢慢交融在权朝云的身子不时会动一下,每动一次都换取楚江南更加细致的逗弄,每多一次颤动,就是多一秒钟美好。

  经历过权朝云第一次身体奇异般抽搐,经历过她第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迷醉般吟哦,楚江南心里压抑着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点。

  权朝云急剧的喘息声就像一剂特效的春。药,让楚江南忘记了一切,他压在权朝云滚烫的身体上。

  权朝云的股间,是那样滑。腻的一片春。潮,楚江南把她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放纵了自己从她被春。潮泥泞了的股间一次次穿越……

  随着时间的消逝,楚江南亢奋无比的凝视着被自己又一次冲击弄乱了呼吸的权朝云,把小腹里浓浓的情。欲倾泄在权朝云并紧的大。腿间。

  第423章 甜蜜代价

  发泄了身体的欲。望,楚江南亲手为权朝云擦拭身体,拭去白色浊物,穿好衣物,还她一个娇羞妩媚的俏模样。

  两人调笑一阵,权朝云依依不舍而去,她现在和她师傅怜秀秀同宿一间清雅院落。

  耳旁传来街道上一更天的打更声,楚江南抬头望天,发现天色已晚,遂转身朝着苏沁雪香闺行去。

  路上遇见护卫纷纷行礼退避,楚江南不以为意,昂首踱步而去。

  苏沁雪并未入睡,知道楚江南要来,她心中火热,哪里睡得着?

  房门轻启,楚江南推门而入枪,思他盼他多时的苏沁雪见了心上人,芳心欢喜,不顾女子矜羞乳燕投怀般投入他怀中。

  喜羊羊自己送上门来,灰太狼当然不会客气,他一把将苏沁雪整个打横抱在怀中,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同时低头封着了她樱桃半启的樱。唇,不予她任何抗议的机会。

  苏沁雪闭上美眸,微微的嗯哼声从喉间透了出来,玉臂环在楚江南颈上,任他品尝唇上犹胜胭脂的甜美香气,她自己也已沉溺在如此醉人情意之中了。

  ??当楚江南离开苏沁雪芳香微泛的小嘴时,苏沁雪已经被他轻轻压在床榻之上,的赤。裸胴。体正享受着男人双手无所不到的温柔抚触。

  楚江南的手无所不至地抚慰着苏沁雪跃动的芳心,原本就不算小的高挺玉。乳,在阵阵爱。欲的摧动下微微地涨痛了起来,被虎口轻夹悄搓的殷红也胀硬了,红红嫩嫩的煞是可爱,那阵阵快。感令苏沁雪禁不住羞闭美眸、抽紧颈脖,让脸儿在热火之中上扬,微微地呻。吟出来。

  ??这触感真是舒服,楚江南心中微微地感叹着,更加紧了搓抚捻揉苏沁雪泛红胴。体的动作,让她也醉倒在肉。欲的快。感之中。

  ??苏沁雪霞染双颊,愈来愈红润娇艳,不知不觉之中,她的双腿已在楚江南手上功夫的爱。抚之下打开了,女子身体最后的防线全无防护地暴露出来,直待郎君长驱直入。

  当楚江南终于时,苏沁雪微泛桃红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光,痛得缩起了身子,她破身之后,便与楚江南分离,如今蓬门今始再为君开,痛楚自然堪比当日破身之时。

  见楚江南眼中满是怜意,隐有退出之势,苏沁雪玉手轻轻地挽住了他的脖子,阻止了他,强忍着痛苦,股间紧紧夹,荡漾着痛楚和情火的美眸深情地望向他道:“楚郎……”

  此时,苏沁雪方彻底放开怀抱,忘却自己与楚江南天差地别的身份差异。

  ??苏沁雪的声音再次化在楚江南的热吻之中,柔软娇嫩、晶莹剔透的肌。肤再次承受上那双带着无限热力的手旧地重游,而且这回两人已经交,合了,欲,火热烈的感觉比之方才的更是强烈,很快就逗的苏沁雪焚身,楚江南这才施展手段,将心爱的苏沁雪带上炽烈的巫山之中。

  ??宽大的秀榻上,一幕热火高烧的男女之战正进行着,如火如荼。

  苏沁雪贲张的檀口贴上楚江南的嘴唇,热情地索吻,纤腰款款迎上,慢慢坠入了情。欲的美境之中。

  ??欲。焰高燃之中,楚江南也迷失了,不断被送上仙境的苏沁雪快乐地高叫着,忘情地迎合着,什么羞意,什么矜持都不管了。

  ??等到楚江南将一股火热的乳白浊液重重冲击在苏沁雪体内时,她已舒爽地半晕迷过去,乐得没有半分知觉,楚江南则满足地看着这舒爽无比,身体压着身下娇羞女郎,好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若哈,对不起,刚才我太……”

  楚江南翻过身子,让下。身受创的苏沁雪瘫软在他怀中,一从登仙般%B5幕犊熘谢指矗?耙?俏仪嶙判??憔筒换嵴獍憧嗤茨讶蹋?际俏也恢?樟驳拇怼????“别,别说了……楚郎……”

  苏沁雪纤手轻轻按住了他的嘴,娇羞无限偏又情意深藏,“沁雪喜欢被……被楚郎这样,真的。沁雪才不要……才不要你收敛呢!”

  不要我收敛?就连单婉儿,萧雅兰,干虹青,柔柔,椎名由夜这五位最配合无间的亲密姐妹联合作战,也不敢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居然敢口出狂言?

  苏沁雪娇躯微微一颤,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是这感觉却又无法用言语说明,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因为楚江南已经用行动在教育她: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一室皆春,秀色无边,帐中艳事,自不细表。

  翌日,清晨,暖阳,清风。

  苏沁雪香闺之中,楚江南正在给她画眉。

  苏沁雪羞怯万分,坐在他跟前不敢动,楚江南三下五除二,帮苏沁雪设计好了眉型。该用什么样子的胭脂水份,该梳什么样子的发型,该穿什么样子的衣服,现在楚江南对于这些本该是女子才熟悉的东西,那是分外有心得。嗯,家中诸女都缠着要他做这做那,能不熟悉么!

  “眉毛要修,当然,只是把几根杂乱的修掉……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楚江南拽了句古文,相当专业的继续道:“但是如果眉毛修的太厉害会让人看了觉得做作,你的脸颊适合擦点橘色的胭脂,再略涂抹些红色,唇一定要画,显得比较媚……”

  苏沁雪俏脸羞红,娇声低语道:“少主,奴……奴化妆后,会不会太……太妖媚了,不……不方便……”

  苏沁雪是暗堂成员,负责的是情报工作,太过引人注意是第一大忌。楚江南笑着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勾,抬起她温润柔软的下颌,道:“我说的媚可不是你体会的这个妖媚的意思,说实话只看你的眼睛像是十来岁的小女孩,正因为这种纯,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楚江南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通,苏沁雪脸色红到了耳根,任他施为。

  “啧啧!若哈,眉画好了,咱们继续,下面为了设计发型……”

  楚江南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长出的胡须,很快有了定案,“就梳一个发髻好了。”

  “你脸蛋精致,梳发髻最能衬托你的脸蛋优点了。”

  不等苏沁雪发表意见,楚江南开始自顾自的解释起来,颇有大家风范道:“嗯,发髻上再套一顶女冠,这样能增添一丝英气,衣裙么……”

  絮叨了好久,楚江南终于将苏沁雪从新打扮好,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某无良男子双眼放光道:“今年二十,明年十八!嘿嘿,我的沁雪真好看。”

  此刻的苏沁雪的确漂亮,头发全部梳起被云纹女冠束着,身上紧身三袖裙,把浑圆的肩膀和只堪一握的腰肢勾勒得线条分明,脸蛋光润,娇嫩的玉颊一抹橘色,显得分外纯情,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实在是要让大多数男人流鼻血的。

  虽然打扮的如此漂亮,不过可惜只有楚江南一个人欣赏,苏沁雪为她昨夜的“狂言”付出了甜蜜的代价,甜蜜是因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代价是今天整日都下不了榻了,怕是用膳都要在榻上了。

  <><><><><><><><><><><><>武昌府最近新开了一家名为‘清溪流泉’的酒馆,和百年老店郑家油饼店毗邻,斜对面就是府里最好的客栈之一青山客栈了。

  清溪流泉的老板娘是个极标致的美人儿,就坐在柜台里面沽酒,头梳朝天髻,发髻外插着一朵珠花,素绿色燕尾形衣裾叠折相交、缀有飘带的褂衣,下为白色的绫罗夸裙,腰缠博带,最要命的是,胸前两团妙物高耸,丰隆,双腿浑圆修长,集清纯和妩媚与一身,虽然她神色端庄秀丽,但是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让人迷醉,简直就是勾引人的小妖精。

  那些买酒的客人们最初是被老板娘的美色吸引,这才进入酒馆,他们的初衷哪儿是吃酒啊,简直是要吃人。而酒馆卖酒,当然没有不准客人进酒馆的道理,这也成了他们观赏可餐秀色的正当途径。甚至颇有些个客人看得鼻血横流而不自知,走路撞桌椅,打碎碗碟的事情更是时常发生。

  一时之间,酒馆的门槛都被踏矮了三分,生意好得出奇,加上‘清溪流泉’卖的佳酿却是人间极品,更是酒好不怕巷子深,风靡全城。

  打开门做生意,自然难免有人生事,有些个胆大无赖恬着脸儿要调戏老板娘的,老板娘年纪甚轻,一旦冷下脸蛋,倒颇有冰山的味道,那些无赖也不好光天化日就扑进柜台里面霸王硬上弓,只得说上几句荤话,谁知前脚刚出门,就被不知道什么人揍得满地找牙,断手断脚,那凄惨样儿落在平日被他们欺压的百姓眼中,无不拍手叫好。

  换了其他人,自然不舍得左诗这等如玉佳人在外抛头露面,可是楚江南却不在乎,美女当然要大家欣赏,再说他也不想做那笼养金丝雀的无良商贾,女人嘛!在他看来,独立、个性,更加彰显美丽,整天把美女拴在身边当狗一样养着可就没意思了。只是那些心思龌龊,口出污言,动手动脚的人要做好准备了,调戏楚邪少的老婆能有什么好下场?用膝盖想也知道哩!

  楚江南刚走到‘清溪流泉’门口,就看见一个二十几岁青年公子正趴在柜台前面小心地陪着笑脸,那人书生打扮,衣着华贵,几个膀大腰圆的跟随护卫在他身后。

  左诗俏脸含霜,凤目生寒,冷声道:“公子请自重。”

  居然还真有不怕死敢调戏自己老婆的?楚江南快步走了进去,左诗见了他,俏脸顷刻解冻,喜意盈盈。

  青年公子注意到左诗的表情,霍然转身,对上楚江南冷如实质的幽寒目光,大夏天的叫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公子旁边几个狗腿子不乐意了,齐齐往前踏了一步,却被他们主子伸手拦了下来。

  第424章 湘水帮主

  月黑风高杀人夜,楚江南看看外面,长街上车马如织,行人络绎不绝,怎么看也不是杀人的好时机,哎!

  青年公子倒是好修养,脸上甚至还带着迷人的笑意,他也不去管楚江南,继续对左诗展开攻势道:“姑娘,你再考虑一下,只要跟了本公子,偌大家财享用不尽,银钱任你指使,奴仆随你使唤,即便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帮你摘来,本公子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公子,你这话都说了数遍了,你说着不累,我听着也腻了。如果权势金银就能代表一切的话,岂不是全天下的女子都要哭喊着嫁给当今皇上了么?”

  左诗美眸闪过一丝不屑,冷声冷语道:“岂不闻皇上选秀女的时候,许多女子情愿嫁给身体有残缺的男子,也不愿进宫。”

  这话说的其实很有点大逆不道的味道,不过楚江南喜欢,左诗这小妮子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加上他的爹的遭遇,对于当今圣上朱元璋可没有什么好感。

  青年公子脸色微变,咬牙切齿道:“姑娘的意思是宁愿嫁给普通百姓为妻也不愿给大富人家为妾?”

  “哼,我只想跟自己喜欢的也人在一起,哪怕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公子请便罢!”

  左诗这番话,多少有对楚江南倾诉的意思,不过依她平日里的性子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

  那青年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暴戾,还待说什么,楚江南终于开口道:“这位公子,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再死皮赖脸只会让人笑话。”

  既然已经站出来了,楚江南也就无视那青年公子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只听对方声音冰冷道:“鄙人湘水帮尚亭,为请教公子?”

  原本热闹喧哗的酒馆大堂蓦然静下来,人人呆若木鸡。

  天下黑道以怒蛟帮、尊信门、干罗山城三大黑帮为尊,而湘水帮是洞庭湖附近仅次于怒蛟帮的另一帮会,帮众过千,在长沙府的势力更是根深蒂固,在官府里他们的人多的是,所以联结起本地富商巨贾的力量,连府台大人也不得不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在长沙府只有丹青派可以与之争锋。

  楚江南微微一怔,上下打量着湘水帮帮主尚亭,见他身材瘦削,一对眼神光内蕴,显是内外兼修之士,只是神气稍欠稳重,不过他想的更多的是尚亭娘子,准确来说是他即将过门的娘子,她的师妹褚红玉。

  “原来是尚兄,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楚江南轻轻摇头,道:“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调戏我楚江南的夫人。”

  “当啷!”

  不知谁因手颤拿不稳杯子,竟掉往地上,摔个粉碎。

  尚亭当然不会没有听过最近江湖上风头最劲的神秘高手,邪少楚江南的名号,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对方碰面,只能怪自己色。欲熏心,见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连自己的姓名都差点忘记了,不过,她确实有种让人心动的气质,只怪自己的师妹非要把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

  当然,既然鬼使神差的遇见了楚江南,而他恰好又知道对方尚未过门的俏师妹是个美人儿,嘿嘿,接下来回发生什么,嗯,夫债妻偿,不对不对,是师兄欠下的,师妹偿还。

  “你们可以滚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

  似不欲多言,楚江南霸气十足的挥挥手,负在背上的井中月“嗡嗡”颤响,壮其气势。

  江湖上混饭吃的人最重面子,虽然楚江南名声响亮,但是尚亭毕竟是一帮之主,岂能因他一句话就弱了声势,只恨湘水帮两名大将,左先锋“披风棍”周成和右先锋“夺命镧”何庆章都不在身边,若是动起手来,胜负难料。

  其实胜负在未动手之前就早已注定,只是尚亭不知道罢了。

  尚亭身后湘水帮几个在长沙府横行惯了的狗腿子在武昌府也不懂收敛,没有任何犹豫,就这么拔出随手携带的刀剑,毫不留情地朝楚江南砍杀而去。

  怒马鲜衣,热血江湖;一言不合,血溅当场。

  默运素女玄心功,心神早已进入“井中月”境界的楚江南此时心中全无杂念,他感官的灵锐度在刹那间提升至巅峰的状态。

  他不但掌握到每一柄兵器的角度、速度和力度,还感应到尚亭在凝聚功力,晓得不论自己是否受伤,他均会在气势提升到巅峰时出手。

  楚江南一声长笑,喝道:“好胆!”

  井中月化作绕身疾走的激电精芒,应被称为“冰炎二重劲”的奇异真气,遍游全身,由电光火石般高速的意念控制,随念而发。

  刀锋千变万化,但劲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手法,在或挑或拨或卸或移间,把左方斩来的长刀改变方向,砍往右方的敌人,右方的亦礼尚往来,顿变成左右互攻的诡奇状况。

  所有的人等全看得目瞪口呆,这刻的楚江南像变成另外的异物,整个人竟通透明亮起来,似虚似实,如真如幻,那种莫之能侧的感觉,肯定是人人未见过,他们再“捉摸”不着楚江南。

  功力次于尚亭者,此时更生出错觉,就像利剑锋刀稍触楚江南绕身疾走的“金光”刀剑便会掉头反击,谁攻击的刀剑都要自身承受。

  尚亭心中震撼莫名,终于想到江湖上,为何会有“邪少楚江南是年轻一代中最厉害的高手”一说。

  尚亭跨步而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刀,重力劈落,楚江南后发先至,反得到最先抵达敌人的殊荣,巧妙至令人难以置信。

  尚亭也是了得,喝了声“好!”

  竟然丝毫不避,就这么硬悍上去,有如赌徒在赌桌上倾尽所有,博他娘的最大一铺。

  尚亭倒退三步,握刀的五指,竟仍在他掌内火辣辣的疼,差点便拿捏不住,正暗松一口气,胸口却如遭雷殛,以他的功力,仍吃不消,再往后挫退五步,撞得后面的手下东倒西歪,才终于立定。

  湘水帮几名帮众纷纷受伤,但无一伤在要害,都是臂、腿一类不会致命的地方,让人晓得楚江南每一刀均是瞄准而发,只此便没有人肯相信,偏又是眼前的事实。

  入侵尚亭经脉的灼热真气,迅速消退,但在意料之外,代之而起是一阵奇寒,尚亭终禁受不起,全身打了个冷颤,晓得已因楚江南的见面礼,受了不轻的内伤。

  “锵”刀回鞘内,楚江南像没发生过什么事的,悠然步至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的尚亭前,微笑道:“本少爷在江湖上也算略有薄名,尚帮主该听说过我的行事风格。你可是要与我为敌?”

  尚亭想不到楚江南厉害害至如此程度,勉强压下伤势,神色转厉,沉声道:“今日的事,尚某记住了,他人定有回报。”

  楚江南脸上带着懒懒闲闲的微笑,可是眼神却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道:“尚帮主可知道,我这个最不喜欢有人威胁我?”

  尚亭感到楚江南的精神和气势正把他锁紧锁死,只要自己稍有违逆,他必尽一切力量追杀自己,毫不顾忌自己湘水帮帮主的身份和身后的势力,这个想法令他整条背脊寒渗渗的。忽然间他晓得楚江南比江湖传言还要可怕,“邪少”两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尚亭盯着楚江南,接着看向左诗,轻声道:“好!今日是我尚亭有错在先,在下向楚夫人赔礼了。”

  楚江南与尚亭错身而过,大步走向左诗,笑道:“尚兄走好,兄弟就不送了。”

  尚亭在几个湘水帮众的搀扶下,狼狈而去,楚江南突然大声笑道:“今天我请客,大家随便喝。”

  在一片轰然叫好声中,楚江南牵着左诗的小手,去了酒馆后院。

  进了屋子,楚江南伸手一揽,将左诗纤柔的柳腰环入怀中,一手姿意探入她衣裙中大肆活动着,嘴里坏笑道:“诗儿,刚才夫君是不是很威风。”

  左诗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娇声笑道:“夫君,你真是坏死了。”

  “坏?我哪里坏了?”

  楚江南抽出在左诗衣裙中作恶的坏手,只见指尖附着一些晶莹剔透,在阳光下耀耀生辉的液体,邪笑道:“诗儿说的是这个么?”

  左诗羞不可仰,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可是纤细的蛮腰却被楚江南紧紧箍在怀中,她的扭动只能增加彼此身体的摩擦,惹得楚江南欲。火更加高涨。

  “诗儿,刚才打架累着了,我要喝酒哩!”

  楚江南搂着左诗坐到桌边,左诗就坐在他的上,被两瓣丰。腴的美。臀压着,楚邪少感觉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硬的厉害。

  左诗的房间里当然备得有一些清溪流泉,在楚江南终于松开魔爪之后,她自一个小巧的酒柜里取出酒杯和佳酿。

  红袖纤手倒玉津,楚江南看着左诗倒酒时的俏模样,心中痒痒的,就像有只发。春的猫儿在用力挠似的。

  左诗将倒满美酒的酒杯送到楚江南身前,后者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坏坏一笑,伸手点了点左诗柔软娇腻的樱。唇,其意不言自明。

  左诗俏脸绯红,她本是端庄之人,可是和楚江南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越是感觉自己没法拒绝他,即将他的要求在她看下真的是很荒唐很羞人。

  终于,不敌楚江南灼灼的炽热目光,左诗羞涩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愧是女酒仙,喝酒那叫一个爽快。

  侧转臻首,左诗用自己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封住楚江南的唇,将香润檀口中醉人的酒液汩汩有声的缓缓渡了过去,香。艳之极。

  楚江南趁左诗柔唇送美酒之际,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糜之声。

  “啊……”

  左诗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酥软的滚烫娇躯蛇般在楚江南怀中扭来扭去,不禁意间挑动楚江南的情。欲,不禁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第425章 冰清兰芷

  离开酒馆,楚江南义得志满,神清气爽,虽然左诗没有真个伴君试销。魂,但是楚江南却也逞够了手足之欲。

  韩府,楚江南已经来过多次,再是熟悉不过。

  韩宁芷和楚江南的关系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为此曾多次暗示楚江南究竟何时才来韩府下聘。楚江南对此的解释乃是父母不幸在海难中先逝,他要为父母守孝三年。

  百善孝为先,楚江南拿出这样一个合情合理合法的借口,韩天德当然无从反驳,不但认同切还赞赏。

  楚江南独自一人行走在韩府内,刚一跨入园门,迎面就是一列奇峰横挡于前,恰到好处的遮掩了后面的幽雅美景。

  转过山石后,只见一条迤逦者的平坦大道环绕在亭台楼阁之间,甬道两旁雕栏玉砌,繁华似锦,美不胜收。

  大道两旁布满了若隐若现的通幽曲径,碎石小路隐藏在重重叠翠的林木之间,巧夺天工般将园内的各处院落连在了一起;清溪流泉,春藤草花,浑若天成,好一个钟鼎豪华之家!

  沿途所遇之人纷纷行礼,不敢多言。

  就在此之时,远处树林边上闪过一个绝美的倩影,白色的衣裙素雅中透出飘逸不凡,曼妙的娇躯昙花一现,拐过转角,消失在林间小道,看方向正是朝着自己的位置走来。

  在转角的位置站定,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算准时间,踏步上前。

  “啊!”

  一声娇呼,来人和楚江南撞个正着,后者大手一揽,没有任何防备的喜羊羊落入了灰太狼的狼爪。

  “兰芷妹妹,走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啊?”

  楚江南脸上带着笑,很邪气,揽着韩兰芷纤腰的手似乎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韩兰芷靠在楚江南怀中,娇躯微微发颤,不知当如何答她。

  透过韩宁芷“牵线搭桥”楚江南早摸清楚了韩慧芷和韩兰芷两姐妹的底,知道他们早已钟情于自己,只是碍于不知当如何向父母提出姐妹共侍一夫的这样荒唐的事情。

  他们平日暗地里幽会,亲密男女间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只除了真个“蓬门今始为君开”罢了。

  楚江南见柔媚的佳人呼息急促,挺拔丰盈的双。峰随着他火热的气息上下颤抖,更在她较喘之间划出了心神的无边波浪。

  被动人“波浪”晃得头晕目眩的楚江南心海一热,涟漪的波纹荡漾开来,他虽然没有像爱上单婉儿诸女般深爱韩兰芷,但对这位容易害羞,有些胆小的少女却有着一份浓浓的喜爱,也许正印证了那句“女人因真情而有欲,男人因喜爱而”的至理名言。

  楚江南真的很佩服自己,脑海里不时就会冒出这么一句发人深省的“名言警句”楚江南心中的火热,韩兰芷的出现点燃了他刚才因左诗而积压的情火,强大的情。欲掘堤而出,瞬间淹没了他目中的清明;趁着韩兰芷伸手整衣一刻,他大手一拉,韩兰芷好似乳燕投怀般扑入了他的怀抱。

  “唔!”

  韩兰芷猝不及防的落入了“魔掌”反应不及的韩兰芷刚欲惊呼出声,灼热的已经犹如山岳压顶般直逼而来,迅速的封住了韩兰芷的檀口,将她的呼声堵在了咽喉之内,化作动人的“咿、唔”呻。吟声。

  就在两唇相触的瞬间,韩兰芷只觉心房一震,脑海之内如受重击般一片空白,世间的一切刹那间崩溃不见,只余下二人激情的唇舌相偎相依,不离不弃。

  楚江南大手悄然攀上了韩兰芷挺。拔的酥。胸,温柔抚摸,尽情揉捏,他勃发的情火沿着指掌迅速传入了少女玉。乳之内,被灼热填满的双。峰傲然挺立,隔衣凸出两点完美的诱惑,随着佳人娇躯的颤抖,“两点凸起”不停的在楚邪少胸前来回摩擦。

  就在这轻微的扭动摩擦之中,滔天的情潮终于爆发,心中情火肆虐的楚江南几乎想要将怀中少女就地正法。

  关键时刻,破坏者从天而降,不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啊!”

  韩兰芷顿时从激。情中“清醒”过来,这才惊觉自己已是罗衣半解、微露,急忙双手推拒压在身上的楚江南。

  情火大作的家伙心中懊恼,双手仍然在韩兰芷胸乳腰臂上尽情游走,楚邪少的情。欲之焰一旦燃烧,奔涌,迸发,那就犹如脱缰的野马,自是不容易回复平静。

  “楚大哥,别……啊……唔……”

  韩兰芷艰难的挣扎着,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由更是焦急不已,玉脸用力一扭,将从压迫中解救出来,急速说道:“楚大哥,今夜兰儿从你便是。”

  韩兰芷怕楚江南生气,话音未落,主动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楚江南见情势确实不佳,只得无奈的放弃;贪恋的双手再次狠狠的揉捏了一下韩兰芷少女的丰盈,方才老老实实放过她。

  两人整理妥当,脚步声已近在耳边,楚江南的目光如受听觉的“牵引”往足音传来处移去,四目相视,他只觉眼前一亮。

  美眸如水,幽清雅静,几缕睿智与灵慧在眼底闪动,玉脸丰润、滑如凝脂,荡人魂魄;秀发高挽,飘逸之中隐现端庄圣洁。

  “江南,你来了。”

  轻柔的话语婉约悠扬,好似天籁之音钻入楚江南的心田。

  “韩夫人!”

  楚江南强自保持着面容的平静,心中却在暗叹:“韩天德真是好福气,只是如今他带着一文一武两个儿子忙生意去了,只留下娘子和三个乖女子,楚江南当然有义务替他照顾好她们,不让她们冷着饿着,空虚寂寞着……”

  韩夫人温婉一笑,看向俏脸微红的韩兰芷,柔声道:“什么事这么匆忙,看你热的!”

  韩兰芷羞垂臻首,低声道:“没事哩!”

  三人当然不会在这里闲聊,打过招呼,各自去了。

  <><><><><><><><><><><><><>月光如水,皓月当空。

  身旁韩宁芷娇躯酥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奉,可是楚江南今日却没有发泄出来,只因她还要摘采另外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今夜过后,含苞待放将变为幽然绽放。

  楚江南心中一片火热,眼见夜色已深,再也不能忍耐的色狼翻身下榻,没有惊动睡在身旁的美人儿,只见他灵活的窜出了房门,没有发出丝毫生息。

  深邃的夜空中,天上的明月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之后,不好意思继续观看即将发生的旖旎景象。

  最左边是韩慧芷的闺房,中间是韩兰芷的秀屋,嗯,自己到底要进那边呢!楚江南没有犹豫多久就下定决心,怎么说楚邪少也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说了今晚要拱人家的小白猪,当然不能食言。

  轻轻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扉,悄然来到床榻之前,面对床上曲线起伏的娇躯只觉口干舌燥,楚江南艰苦压抑的情潮如海啸般刮起。

  激动的大手微微颤抖着向韩兰芷粉。颈摸去,火热的手掌在佳人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摸索,楚江南心中的情火随着这柔情的抚摸开始蔓延。

  眼见韩兰芷双眸紧闭,高。耸的酥。胸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红润的玉脸娴静动人,即使是在睡梦之中,韩兰芷仍然让人觉得是如此温婉柔和,贴心可人。

  深深地喜爱之情在脑海震荡盘旋,与楚江南眼中的少女玉容交织在一起,在微妙的变化中化作一缕爱恋的情丝溢出双眸,蕴含情意的目光好似有形般凝注在少女脸上。

  在初升的真情与强烈的欲。望互相“折磨”下,楚江南缓缓的俯身吻向韩兰芷红润的朱唇。

  不知何时,韩兰芷脸上已是红云密布,就在相接的一刻,她蓦地睁开妩媚的眼眸,近在咫尺的二人眼神交接,痴痴不语,浓浓的情意在目光中流向对方心海深处,醉人的春意在一对有儿心间激荡流转、缠绵升华。

  楚江南刚刚踏出房门韩兰芷就已惊觉,情思翻转的少女同样不能入眠,与他早有“之亲”的少女对即将发生的羞人之事芳心羞喜交加。

  女子天性对爱情的渴望让她希望得到楚江南更多的关注与怜爱,心中充满了紧张与羞涩的期待。

  在楚江南俯首相吻之时,韩兰芷再也忍不住心房的颤抖睁开了双目,望着意中人此刻“怕人”的目光,敏感的少女不惊反喜,她从楚江南欲。望燃烧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缕情思,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韩兰芷美眸渐渐被心房的热流冲击得一片红润;激动之下,她双手一勾,主动的吻上了楚江南的,如海的深情从少女笨拙的唇舌涌入楚江南心间。

  受此刺激的楚江南心中狂喜,火热的深吻猛然爆发,灵活的红舌扫荡了佳人小嘴内的每一寸角落,最后紧紧的吻住了细。滑的,动情的少女幽香的味道。

  韩兰芷在楚江南的高明技法下,脑海一片空白,只有那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在心中流转不休。

  衣物犹如彩蝶般四散飞舞,飘落在地,当楚江南将韩兰芷轻轻压在床榻上的时候,眼前已是青春动人、曲线起伏的赤。裸玉。体。

  火热的大手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在韩兰芷双。峰与香。臀上下尽情揉捏,挺。拔的玉。峰在他指掌间变换出各种的形状。

  “啊!”

  韩兰芷禁不住强大的快。感刺激,娇躯一挺,玉手紧抓楚江南肩背,还未来得及深思,肆虐的情火瞬间已将她思绪焚毁殆尽。

  楚江南眼见韩兰芷轻柔的娇躯嫣红遍布、情动至极,他强健的阳刚之躯猛然一沉,一声痛呼,一朵以深情凝结而成的鲜艳“桃花”飘然而落。

  沉寂片刻之后,动人的呻。吟声好似天籁回响,的交响曲从低到高,从缓至急,低沉处断断续续,高昂时回荡不休。

  韩兰芷在楚江南身下婉转承欢,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的少女在超脱凡尘的激。情欢。爱中如痴如醉,被自己本体弄得欲。仙欲。死,不知天上人间,今夕何夕。

  第426章 慧芷风情

  明月,香闺,秀帐,佳人。

  韩慧芷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楚江南和韩宁芷每次欢好,她都仿佛能够身临其境一般,就好像和楚江南相好的对象不是五妹,而是自己一样,真是羞死人了。

  今天同样如此,在楚江南和韩宁芷共赴巫山的时候,韩慧芷也在自己纤指的抚摸之下,达到了终点。

  韩慧芷撑起酥软的娇躯,起身换下湿透的亵裤再躺下,若是楚江南在此,肯定会叹一声:孤枕虽难眠,佳人当奈何?

  可是与往日不同的是,没过多久,明明平日应该睡下了的两人,却有生龙活虎的“战”在一起,楚江南也就罢了,韩慧芷知道楚江南是完全能够应付的,但是妹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耐战”了?

  直到楚江南的甜言蜜语传入热耳中,韩慧芷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韩宁芷,而是自己的另一个妹妹韩兰芷。

  难道说?韩慧芷心中不知是何想法,她悄然起身,穿衣着服,轻轻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韩兰芷门外,透过门缝朝里看去,入目的正是榻上两人双双攀上高。潮的羞人景象。

  热血直冲脑门,韩慧芷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啪”地一声,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捉。奸在床,如假包换的,楚江南都没有想到韩慧芷会这般激动,虽然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之,可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你……你,你们……”

  韩慧芷素指纤纤,指着床上两人,娇躯轻颤,檀口微分,语不成声。

  好在韩兰芷在楚江南刚才最后一击之下,魂儿飘上了云端,陷入了昏睡中,免去了姐妹俩在此时见面的尴尬。

  楚江南很快就镇定下来,虽然事情似乎超出了意料,不过这就是生活,若是事事皆在掌握,那他岂非成了上帝!

  楚江南慢慢起身,当他退出来的时候,由于两人原本是处在紧密相连,密不可分,零距离接触的位置,自然引出韩兰芷一声娇哼,不过好在佳人美梦正酣,疲乏不堪,只是嗯了一声,复又沉沉睡去。

  咳嗽一声,楚江南看着韩慧芷,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也不理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羞于见人的模样,道:“慧芷,下次记得进别人房间的时候,要先敲门。”

  “你,你……”

  韩慧芷几乎要气晕了,也忘记了自己楚江南的身体现在正处于一种耻于见人的状态,竟似要与他争辩。

  “我?”

  楚江南伸手指了指自己,一脸坏笑道:“我很好啊!嘿嘿,不过,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慧芷,你好吗?”

  “你竟然欺负我妹妹?”

  韩慧芷见楚江南此时竟然还敢调戏自己,也有些口不择言了,“我……我要告诉娘……”

  “我不但要欺负你妹妹,还要欺负你。”

  楚江南说到做到,身形一动,已经到了韩慧芷身边,后者却像被人施了定身咒般,任他握着自己的玉手,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楚江南散去天魔场,韩慧芷恢复了身体的行动能力,可是她仍然没有将纤手自楚江南仿佛散发着魔力般的大手蹂躏中抽出来。

  嘿嘿,有戏。不反对,不反抗,那就代表默认了自己的行动,楚江南这花中浪子,当然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楚江南从韩慧芷皓玉一般的软嫩柔荑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抚摸着,由藕臂溜上香肩,略过,从腰间滑落,再向无限诱惑的私密之处寻幽探秘,之意不言可喻。

  韩慧芷肌骨停匀、滑不溜手、柔润无骨,光是触摸都是一种享受,何况她是这样羞人答答地玉立在这儿,动也不敢动,任楚江南恣意轻薄?

  最初是因为天魔场,可是现在是因为什么?答案不言而喻,其实鬼使神差的跑来撞破楚江南欺负兰芷的事,韩慧芷很想问他的是,为什么是兰芷,而……而不是自己……

  心跳愈来愈是急促、呼吸愈来愈是重浊,韩慧芷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一种酸酸麻麻、飘飘渺渺的美妙感觉,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瞬间流遍全身。

  不是韩慧芷在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声浪。语时的自我慰抚,而是春。梦之中,楚江南对自己的无所不至的挑弄勾引,叫她芳心也酥了,玉。体也酸软了,浑忘了挣扎和少女矜持,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楚江南小心地解开了她白裳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的肌。肤。

  韩慧芷“啊”地娇呼一声,楚江南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顺着她光润美艳的胴。体,轻轻滑落。

  屋外一阵微风自敞开的木门拂过,韩慧芷腿上一阵凉意,裙子不知何时也已被他解开了,丰腴有致的雪。白大。腿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贴身短裤,汨汨春泉却已润出一小团令人面红耳赤的印记。

  楚江南的手撩开湿湿的短裤,轻柔地滑了上去,抚着韩慧芷丰润滑。腻的大。腿内侧。

  单是想到他手上的湿滑是由自己私密羞处所泄出的,那情景就教韩慧芷脸红心跳,羞的不知所以,如何能逃的掉?只得任他放心大胆,肆无忌惮地继续亵玩摆弄了。

  韩慧芷羞闭美眸,拚命压抑着口中的喘息声,却是再也压不住那种想要大叫,想要把身上所受的愉悦,都叫出来的渴望了。

  楚江南真的很是期待,因为韩慧芷衣衫完整、端庄娴雅时的样子,已是肉。感艳丽到叫人不禁想要将她压制在身下,剥光她的衣物,大逞所欲了,那当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又是如何娇柔艳丽、丰腴柔媚,叫人难以抑制的到何种程度呢?

  楚江南的大手离开了韩慧芷的雪玉滑。腻的美。腿,改而解开了她贴身中衣,露出内里雪。白雪。白的胸。脯。

  首先映入楚江南眼帘的是棉质的素白亵衣,诱。人的乳。沟,深不见底,亵衣上绣着淡雅的兰花,鼓涨的玉。乳在窄小的亵衣里起伏着,一双粉红色的相思红豆都挺凸了出来。

  伸手一挑,楚江南轻巧地松开了亵衣的绳结,倾刻之间,一对雪。白耀眼的双。乳就像顽皮的玉兔一样扑了出来,在那白。嫩弹软,挺。拔拱起的雪。白之上,亮着一圆晶莹的粉红,鲜活鲜活的。

  韩慧芷的肌。肤好象绸缎般,光滑修长的玉。颈,挺。拔而丰。满的玉。乳,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大小有如樱桃一般。

  清秀的俏脸,紧闭的美眸,倾长的睫毛,香艳的红唇,雪。白的大。腿、纤细的小腿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美艳胴。体,楚江南不禁深深地咽了口唾沫。

  楚江南心中暗赞,站在她几乎。的娇躯旁,双手轻轻箍着她小腹,在韩慧芷颈上来回轻拂的灵巧舌头,带出一声声,实在是无法挡住的呻。吟声。

  把没有任何束缚的韩慧芷的双。峰玉。乳抓在了手中掌中,一阵抚摩轻柔,这对丰。满傲人的双。峰,这对高。耸坚。挺的双。乳,被他一手掌握,并且在那娇艳的小樱桃般的轻轻的夹在双指之间,慢慢地把玩起来。

  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在现在这样香。艳的情况下,更是一股脑地冲入脑际,就算是柳下惠也要忍耐不住,何况是楚江南这内心欲。望极其强烈的好色男人。

  一点少女的矜持都不存在了,就这样被楚江南一件件地脱光,在他眼前献媚撒娇,却是一点反抗之心也升不上来,韩慧芷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楚江南这个属于自己妹妹的男人,不能自拔。

  楚江南双手从她的滑。腻浑圆,坚。挺高耸处。女酥。胸渐渐滑到韩慧芷纤细若柳的蛮腰,轻抚慢摸,柔软的声音不断从她柔润的香唇中飘荡而出。

  亲蜜地在颈上舔舐的舌头,就已让韩慧芷无法抵御了,更何况楚江南那双似乎散发着魔力的手,已轻轻越过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悄悄地滑溜下去。

  顺着她软滑柔顺的萋萋芳草下去,楚江南的手指已溜入了她从未失陷的私密羞处,轻轻巧巧地揉动着,弄得韩慧芷更是泛滥了一江春水,浑身酥酸乏力。

  楚江南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佳人,忍不住在她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温柔一吻。

  “啊……”

  韩慧芷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

  楚江南的舌头在韩慧芷慌乱的瞬间冲进了她的空腔里一阵搅拌,吸住了她的,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在眼前这个男人宽大的怀抱中,以及在楚江南剧烈热吻和欲。望中,韩慧芷的内心波动不安与惊恐越来越剧烈。

  狂暴的热吻在继续,楚江南感觉到怀中的雪腻娇躯渐渐灼热起来,流水般柔软和光滑,窈窕的柳腰和光滑的肌。肤让他着实迷恋,特别是那对挺立在自己怀中的双。乳,在他双手的刺激下更加的坚。挺和骄傲、越发的柔软和丰。满。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慧芷好像找到了接吻的技巧与楚江南生涩的配合着,直到吻的她喘不过气来,好色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了她。

  缠绵悱恻的热吻结束了半晌之后,韩慧芷才渐渐睁开美眸,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楚江南随手一扇,房门一震,无风自闭,双手将韩慧芷打横了抱在怀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楚江南让韩慧芷躺在韩兰芷身边,她柔弱无力地躺着,将晕红的俏脸别了过去,不敢看甜睡的妹妹,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韩慧芷不禁深处右手遮起了半张粉脸。

  “啊啊……羞死人了……”

  韩慧芷当然更不敢看着楚江南,美眸紧紧闭了起来。

  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一条贴身的短裤能起什么作用呢?

  第427章 花开两朵

  直到她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压住了,知道有些事情终于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眸,楚江南已在她的身体上面,双腿之间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

  韩慧芷的娇躯忍不住一阵颤抖,丝丝流水,慢慢溢出。

  楚江南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沿着韩慧芷修长雪。白玉。颈往下亲吻,直到那深深的乳。沟之中,把脑袋埋藏在了里面。

  感受着丰。满和坚。挺,贪婪的吸收着芳香,楚江南再也忍不住,张嘴吐舌,轻轻含住娇凸,慢慢吸允起来。

  “啊……不要……”

  感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韩慧芷脑袋中一片迷茫,慢慢地呻。吟起来。

  楚江南热血沸腾,情难自已从,伸手便要解去韩慧芷身上最后的遮羞之物。

  韩慧芷恢复了些神智,急忙用纤手死死按住,低声羞怯道:“不,不要,我……我,羞……”

  这个时候说不要?楚江南在她耳根轻轻一吻,坏笑道:“不怕,我马上也脱光光,这样你就不会感觉羞了。”

  “啊……别……别在这儿……”

  这真是韩慧芷最后的神智清明了,要是在这儿失身,若是妹妹醒过来看到,可真真是羞煞愧煞了,“求你……去慧芷的房间吧!慧芷保证……保证不再抗拒,任……任你恣意逞凶……”

  “才不要呢……”

  楚江南伸长了颈子,吻上了韩慧芷樱子初放的唇,又甜又香又有些稚嫩的味儿,“你不是也看到了刚才兰芷快乐的样子吗?做姐姐的可不能这样,要有看有还才对。嘿嘿,让妹妹看回来不是正好?”

  “啊……”

  韩慧芷嗯嘤一声,脸色红晕,羞不可仰,低下螓首,以她的口才实在是辩不过楚江南,何况是在这样羞人的房事话题上,即便是天下第一才女怜秀秀怕也只能甘拜下风。

  “不要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楚江南不再逗她,再次将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在韩慧芷飞霞的双颊上蜻蜓点水般亲吻了一下,“娘子,我们回房间吧!”

  不指望韩慧芷做出回答,楚江南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动作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爱。欲的手段是如此强烈,这般凶猛地袭上身来,眼看是逃不过失身命运了,韩慧芷嘤咛一声,放松了雪。白如粉雕玉琢的胴。体,给楚江南抱着回了自己的厢房。

  轻纱幔帐,绝对的暧昧气氛,一张乌木雕花的软榻,上面似乎还带着清雅的檀香,古色古香。

  铺着猩红的厚绒毯子,皇锦靠垫上绣着百蝶穿花龙的纹彩,绮丽古雅,不可方物。白色的纱幔从天花板顶端向四周缓缓垂下,为软榻覆上了朦胧的秘密。

  床上,枕被都是柔软轻盈的烟蓝色,被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栩栩如生。

  楚江南将韩慧芷轻轻放在香榻之上,拉过被子,盖着她美艳诱。人的处。子玉。体,落在韩兰芷房里的那些衣物可要拾回来,不然明天乐子可就大了……

  楚江南答应了即将献身给自己的女子,最后的要求,他很快去而复返,推门进屋,将手中的衣物放在桌上,轻轻走到床边,在床沿处坐下来后,默默地凝视着“熟睡”中的美人。

  虽然房间并没有掌灯点蜡,但是楚江南却能清楚地看见韩慧芷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动人的容颜。

  楚江南望着她那张美伦美焕的俏脸,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微弧,那双漆黑的瞳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流动着。

  在他灼热目光的凝视下,韩慧芷渐渐感觉耳垂发烫,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

  韩慧芷强烈的欲。望在心内漫延开来,暧昧禁忌的爱恋刺激得她心慌意乱心猿意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任由在胴。体内泛滥奔驰,下身确切的说是大。腿根部,不由自主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极度渴望他更加放肆的爱抚,一种饥渴能得到抚慰,感到有股热流从玉。腿之间涌出。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他只是用目光就再次挑动了自己的芳心,也许是自己的春。心,韩慧芷美眸含春,银牙暗咬,不让自己那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撩人呻。吟从自己香润檀口中飘出。

  楚江南邪邪一笑,慢慢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她那头长及腰间地秀发,那种宛如丝绸一样的软滑质感,使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轻柔,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精美易碎地艺术品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一直装睡的韩慧芷终于再也装不下去了,轻轻地睁开了媚光迷离的美眸。

  楚江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满是戏谑,韩慧芷在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坐起来身来,十分激动地一把抱住了他。

  从她拥抱自己所用的力道,楚江南能够清楚地感受得到她内心是如何的激动,自己刚才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毕竟人家可是正经人家的千金小姐,货真价实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深刻了反省了三秒钟,楚江南这次并没有再出声调笑,只是紧紧地反抱着她,同时发现了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趁着自己刚才离开的片刻功夫,韩慧芷已经寻了一件轻薄纱衣穿在身上,穿了等下还不是要脱,这不是自找麻烦么!难道她就是喜欢穿衣服和脱衣服?真是奇怪的爱好。

  闻着她身上那淡淡地处。子芳香,以及感受着她那丰。满诱。人的身体,楚江南浑身血液突然一下子烧了起来。

  终于,楚江南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韩慧芷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清秀绯红的俏脸,突然俯身低头,将嘴唇覆盖在她柔软湿润的双唇上。

  激。情拥吻,炽热缠绵。

  秀榻之上被楚江南强吻的韩慧芷完全没有抵抗任他的恣意妄为,反而有点配合他,只是她接吻的动作实在生硬得很,缺乏技术含量。

  随着时间的过去,韩慧芷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丰。满诱。人的双。峰在不断地上下起伏着,楚江南的目光不在此处,否则以他裸视5.3的极品眼力,岂不是眼睛都要被晃花了。

  楚江南实在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欲。望了,他们虽然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差不到多少了,先上车后补票,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差不多闭着眼睛也能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激。情缠绵的深吻终于结束,楚江南慢慢地与韩慧芷微微有些红肿的双唇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在两人唇间拉出一条银色的亮线,反射着皎洁的月光,晶莹剔透。

  楚江南双臂紧紧搂着韩慧芷柔美雪。腻的娇躯,手上的力度足以证明他对她感情,柔声说道:“慧芷,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韩慧芷并没有回答,只是呼吸微喘地将臻首靠在楚江南的胸口上,并且用双手轻轻地抱住他结实有力的熊腰,那种娇弱不堪的样子简直是太迷人了,诱。惑无比。

  一时之间,厢房里面一片安静,只剩下韩慧芷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幸福,甜蜜,这是他对自己的尊重,韩慧芷现在幸福的流下热泪,沉沦在爱情中的少女完全被幸福反埋没,发出爱的邀请:“吻我……”

  楚江南忽然再次将嘴唇覆盖在她的双唇上面,慢慢地吻了起来,此时的韩慧芷有些不知所措地任他掠夺着自己的双唇,完全不懂得抗拒。

  慢慢地,楚江南的舌头不断地与她的香舌交缠起来,就像两条不断蠕动着的小蛇一样。

  随着深吻的继续,韩慧芷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而且全身的体温也在逐渐地上升着。

  在这种抵死缠绵的过程中,韩慧芷有些不由自主地慢慢将自己地丁香渡了过去。

  楚江南拼命地放肆地吮吸着她的舌尖,就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种快要溶化的感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楚江南深深的湿吻变得越来越激烈狂野,而且韩慧芷还发现他的色手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丰腴浑圆的雪。白美臀抚摩揉搓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唇分了。

  韩慧芷脸色通红,媚眼如丝,胸前丰满雪。白的坚。挺正一上一下不断地起伏着,虽然由于轻薄纱衣的遮掩,看不见那荡漾的乳。波肉。浪,但欲遮还羞的诱。惑却更加令人深陷其中,无法抗拒。

  楚江南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嘴唇慢慢地亲吻她的耳垂,舔砥吮吸,极尽挑逗之能事。

  “嗯……”

  处。女之身的韩慧芷敏感无比,娇躯阵阵轻颤,美眸似睁似闭,檀口微分,呻吟有声。

  楚江南除了舔吻她玲珑秀巧的白。皙耳垂之外,他还开始用舌头慢慢地去舔韩慧芷的颈侧与锁骨等敏感处。

  搂抱着韩慧芷的纤细柔软的腰身,楚江南的嘴唇亲吻过樱。唇粉颈,紧跟着便移向她的高。耸的酥。胸之间慢慢扭动摩擦着,隔着那薄薄的纱衣可以清晰感受到她丰。满弹性的酥。胸,闻到她玉。体透出来的成熟甜美的处。女芳香。

  春。心大动的韩慧芷被她的动作勾得芳心震荡,柔若无骨的玉手竟攀上了楚江南那雄健的脊背,开始上下摩挲起来,娇媚地轻呼了一声:“楚大哥,我清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可不能相负……”

  “娘子,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楚江南的嘴唇重重地压在了韩慧芷那娇柔湿润的红唇上,甜言蜜语张口即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疼爱的好娇妻。”

  楚江南的双手仿佛穿花蝴蝶般,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韩慧芷身上的那件单薄的纱衣,压上她美妙的娇躯……

  他们的身体在一声哀婉的娇啼声中,韩慧芷柳眉紧蹙,美眸垂泪,银牙紧咬芳唇,印出一抹深痕。

  不分彼此,合二为一。

  虎躯跃动,玉。体承欢。

  两人紧密相连的除了身体,还有两颗跳动的心。

  第428章 慧娇兰俏

  云收雨歇,一切平静下来,楚江南重新为韩慧芷披上薄纱睡裙,让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靠在自己怀中。

  桃花朵朵,韩兰芷绽放,韩慧芷看着身下的落红,想起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垂首含羞,放心臊不可仰。

  楚江南面露浅笑,轻声软语道:“慧芷,今生今世你都是属于我的。”

  韩慧芷温顺地缩在楚江南怀里,侧头仰望,脸上全是欢乐时所留下的残晕,风情醉人。

  她到现在才相信原来当一个女人竟是如此幸福美妙的事,看着楚江南那温情脉脉的眼神,韩慧芷只觉得芳心异常的满足,就算方才自己“蓬门今始为君开”时忍受再大的痛楚也都是值得的。

  楚江南温柔地逗弄着韩慧芷路胸前那对晶莹的粉色羞挺,忽然轻轻地问道:“慧芷,你后悔……”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韩慧芷的红唇给吻住了,接下来的话自然也就说不出口,只是化为无声的缠绵。

  许久之后,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韩慧芷长长地吸了口气,虽然羞涩之极,语气却十分坚决的道:“相公,能做你的女人,慧芷永远都不会后悔,就算你以后不理人家了,我也会一直爱你的,真的。”

  楚江南看着韩慧芷那雪白酥。胸上欢好过后所留下的淤痕,怜爱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瑶鼻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理你呢,以后别再说这些傻话了,知道吗?”

  韩慧芷轻嗯了一声,将臻首贴在了楚江南的胸前,回味着方才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楚江南抱着她这具越发成熟的晶莹胴。体,有些古怪地笑道:“你这几天好好的休息一下,知道了吗?”

  韩慧芷没有反应过来,浑不在意的道:“夫君,人家没病没痛,有什么好休息的。”

  “没病没痛的,嘿嘿,我可都是为你好……”

  楚江南诡异笑了笑,却猛地翻了个身,“真的不需要休息么?”

  在此刻显得有些剧烈的动作好似触到了韩慧芷的某个痛处,顿时疼得她“哎哟”一声叫唤了出来。

  韩慧芷这时才明白楚江南刚才那番话中的言外之意,登时羞得快无地自容起来,只是红着脸不停地在楚江南的腰上捏着:“你好坏,总是欺负人家……”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爱怜之色,问道:“慧芷,你会不会太累?刚才弄痛你了吗?”

  “嗯,不……不疼……”

  韩慧芷含羞低语,说完低头想了一想,抬起臻首道:“夫君,虽然慧芷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但是我们自己做了这种事,可不能……可不能先让爹娘知道了。”

  “是了,我该准备三份聘礼吧?”

  楚江南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调笑道:“若是你爹不肯将你许配给我怎么办?”

  听见楚江南说三份聘礼,韩慧芷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低声道:“爹爹向来疼我,我自己选中的……难道还有不好的?”

  “我的慧芷宝贝蕙质兰心,选的当然是最好的。”

  楚江南毫不谦虚的自卖自夸,话锋一转道:“那如果有一天坏起来了怎么办?”

  韩慧芷抿嘴一笑,道:“你才不会呢!”

  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压在韩慧芷身上,在她吹弹得破的粉颊上吻了一下,邪笑道:“我坏给你瞧瞧如何?”

  话音刚落,楚江南便往她胸前双。峰吻去,韩慧芷虽然已识,毕竟新瓜初破,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笑道:“啊……别,别胡闹啦……”

  她这副娇慵的模样,欲绝还迎的羞态,看得楚江南心头再次火起,但只能顾忌着韩慧芷嫩花初破之身,自己刚才已经让她泄了三次了,她的身子可经不起如此折腾了,即便是韩宁芷,由于浸泡过“毒医”烈钧调制的秘药,身子也是比她强。

  想到这里,楚江南只能强自控制住自己不住沸腾的欲。念,手掌一遍遍地滑过她那秀丽的玉。颈,鼓胀挺。立的双。峰,盈细的纤腰,修长滑嫩的美。腿,逞了逞手足之快,始终没有再占有这身下的美人儿。

  可韩慧芷初次享受这之欢,刚才那高。潮迭起时残留下来的余韵散未消逝,哪经得起楚江南的如此与抚弄,只一会儿便全身火热,媚眼如丝,春。情荡漾,开始不知天高地厚地逢迎起身上的托付清白之躯的男人。

  到最后楚江南实在忍受不住时,这温暖的房间内顿然再次散发出蓬勃的春意,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从韩慧芷的檀口中如流水般宣泄出来,诱。惑得窗外的清风都似忍不住这漫漫的长夜,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呼啸。

  一夕贪欢,楚江南却是次日天还没大亮就醒了,感觉浑身精神奕奕,体力充沛。

  想起昨夜那有些荒唐的抵死缠绵,楚江南苦笑了声,侧头看了看韩慧芷。

  韩慧芷此时还在沉睡当中,唇边满是甜蜜的笑意,但眼角却挂着两串泪痕,想是昨晚自己将她弄疼了。

  楚江南心中有些惭愧地亲了她一下,把她那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解开,重新用被子盖住她那赤。裸着的雪。腻胴。体,始才站起身来,捡好那散落在地面的衣裳。

  只是当他刚穿好衣服时,韩慧芷却忽然一把掀开被子,不停地呓语轻唤着楚江南的名字,令他心中激荡着万千柔情。

  楚江南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有些发凉的娇躯,细心地用被子将她的娇躯盖严实,同时把旁边的那个抱枕也放入了被子里。

  柔美白嫩的纤臂搂着抱枕,韩慧芷嘴角又挂上了几缕幸福的微笑,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韩慧芷在楚江南走后不久便迷迷糊糊地苏醒了过来,她刚要使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却忽然觉得自己抱着的“人”有些不对劲,急忙睁开美眸一看,才知道自己抱着的已经不是楚江南了。

  “相公……”

  韩慧芷惊叫了一声后,才恍然忆起昨晚所说暂时不要让爹娘发现他们关系的话,虽然心中镇定了下来,但淡淡的失落感却不可避免地从心灵深处冒了出来。

  韩慧芷微叹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那被子顿时从娇躯上滑落下来,陡然峭立,暴露在了那空气当中,她轻轻地移动了下双腿,却觉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腿间的传递过来。

  强忍痛楚从悄悄把被子掀起一个角落,数点鲜红的梅花赫然印入眼帘,韩慧芷想起昨晚的数度疯狂缱绻,心头狂跳,娇俏的脸庞上却是浮现出丝丝幸福的红晕。

  过了好久,她的心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微微转了转头,只见身前的方椅上放着干净的衣裳,在最上面的白色亵衣上压着一朵鲜花,带着露珠水雾,似乎是刚摘采下来的。

  韩慧芷拿起梅花放到鼻端轻轻嗅了嗅,幽香扑鼻,不禁芳心甜蜜,嘴角泛出妩媚的微笑。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心中充满了甜蜜的韩慧芷双腿间的那丝丝痛楚似乎一下子消失无形,连酥。胸处那鞋醒目的淤痕此时在她眼中也显得温馨无比,因为那是楚江南疼爱自己所留下来的证据嘛!

  这小妮子如是想着,带着楚江南的深情,韩慧芷再次拥着那抱枕,进入了梦乡,忽然,这小妮子“咯咯”地娇笑了两声,想是在梦中看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吧?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爬上了春意昂然的绣榻,韩兰芷渐渐睁开了迷朦的双眼,转头见楚江南仍在沉睡,而他的一只手却不规矩的放在自己盈盈一握的上。

  韩兰芷顿时羞红了脸,轻轻啐了一口,轻轻拿开他的手,又体贴的为他将薄被盖好。

  坐起身来,穿上衣服,刚一下地,一阵疼痛传来。

  昨晚太过癫狂,自己破身之日,竟不知节制的来了一次又一次,今日韩兰芷算是尝到苦头了,别看韩兰芷柔柔弱弱,性怯胆小,但是在床榻上的“疯”劲,与韩慧芷和韩宁芷那是别无二致。

  韩兰芷狠狠瞪了一眼楚江南这个罪魁祸首,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洗漱过后,韩兰芷坐在梳妆台前,定定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只见镜中的她,流光溢彩,风采照人,美目频转间流露出一种成人的风姿,以前稍显青涩的面容,如今却是像一枚熟透了蜜桃,令人产生一种采摘的欲。望。

  想到这里,韩兰芷又羞红了脸望向了床上的楚江南,昨晚,她可不就像一枚蜜桃么?任楚江南轻薄采摘,而且还采摘了好多次……

  习惯性的拿起梳妆台上的发簪,想了想,韩兰芷轻轻笑了,生平第一次,她将长长的秀发盘成了一个髻,配上发簪与头钗,一番打扮后,一位顾盼生情的新妇,翩然出现在铜镜中。

  左右看了看,韩兰芷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想到楚江南是宁芷姐姐的夫君,她轻轻叹息一声,取下了发簪,任一头黑亮青丝披散肩头。

  正打算叫醒楚江南,忽听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兰芷宝贝,你本已是人间绝色,这一打扮,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呀。”

  韩兰芷闻言转过头去,媚眼如丝望向楚江南:“夫君,你醒了?”

  “夫君!”

  楚江南愣了一下,难道真是姐妹的原因,心灵相通?兰芷和她姐姐慧芷的称呼倒是出奇的统一。不知道把她们三姐妹都摆上了床,会是如何一番光景。期待啊!

  “嗯,夫君,夫君,你在想什么哩!”

  韩兰芷含羞怯怯,说话时连声音都在发颤,“你且宽坐,兰芷为你穿衣……”

  真缠绵啊,真腐朽啊!楚江南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是纨绔少爷该有的样子嘛!

  “兰芷待我真好,为了感谢你,为夫我打算今晚也来看你,咱们再好好探讨一下人体构造的学问……”

  “呀!羞……羞死人了……”

  韩兰芷俏脸羞红,轻碎一口,嗔道:“没……没正经……”

  第429章 琴箫和鸣

  蔚蓝的天空点缀着朵朵棉絮似的白云,清凉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怜秀秀立于窗前,缓缓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清风微拂,恬淡的微笑,飞扬的粉红绸裙,将她衬托得宛如天人。

  她凝视着远方天际,思绪飘渺,随手抽出怀中的玉箫轻轻地放在朱唇边。

  箫声低迂婉回,隐隐约约,如山涧幽泉流淌,宁静悠远,回味无穷。那哀婉优雅的华音,表达出无尽的思绪……

  幽幽的箫声随着飞动的指间传出,一直悠扬在蔚蓝的天空,久久都不散去。

  花厅垂挂的素花纱幔被人撩妈起,权朝云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

  “师傅,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吹箫?”

  权朝云靠近怜秀秀的身旁,好不温柔地搭上她柔若无骨的香肩。

  “朝云,你来了。”

  怜秀秀和权朝云虽然有师徒之实,但是她并未要求权朝云拜师,毕竟是自家姐妹,大家都是一家人,可是权朝云这小妮子却是倔脾气,非要叫她师傅。

  “师傅,你身子纤弱得似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看了都让人心疼。有时间还是要多出去踏青春游才是。”

  权朝云口直心快地说出她看到的事实,虽名秀秀,但怜秀秀身子骨可是一点也不弱。

  “这阵子都在传授你琴艺,你弹一首来让我听听。”

  怜秀秀轻摇臻首,温婉一笑,纤手收起掌中紫玉萧。

  “师傅,这琴好难弹,你看这几天我总是拨弄琴弦,手指全都成了大蒜头。”

  权朝云说话间就走近怜秀秀的身旁,伸手欲夺过她手中的玉箫,“师傅,把你手中的玉箫给我,我还是学吹箫好了。”

  不料,怜秀秀轻巧地躲过,她紧追不舍尾随在她的身旁不停地去打她手中玉箫的主意,她的双手一直骚着她的痒痒。

  权朝云虽口称师傅,可是她们现在嬉笑打闹,哪里像是师徒,分明是相处和谐的好姐妹。

  “朝云别闹了,如果你弹得好,我就与你来一次琴箫合鸣。”

  怜秀秀被她瘙痒的忍不住笑出声,不停地挪动身子躲避着她。

  “师傅你先弹一首给朝云听,人家就乖乖学琴。”

  权朝云拍起双手叫好,欢快地说道:“师傅,你就答应人家吧!”

  <><><><><><><><><><><><>刚刚踏进东溟别苑后庭内院,楚江南便顿住了脚步,只因那悠扬的琴声……

  流泄的琴音,抑扬顿挫。时而如涓涓细流,婉转动人;时而如惊涛骇浪,江水滔滔。柔中并刚,刚中带柔……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

  循着琴音的方向,楚江南犀利黑眸落在窗前静坐的女子身上……

  女子垂下眼眸,蝶翼长睫在脸上投下淡淡剪影,眸中闪过一道狡黠光芒,素手抚琴,袖中散香,菱唇微勾。

  楚江南身后是连绵青天,白云浮雕。高大的身影在琉璃瓦上投射着淡淡的剪影,俊美的容颜面无表情,似雪如冰。

  朝着怜秀秀香闺行去,门前的花朵儿见到楚江南后,正要启唇说话,却被他竖起手指打断,花朵儿一个欠身,恭敬地退于一旁。

  楚江南跨过门槛,袍角闪烁过细微流光,他站在房中,透过坠着流苏的水晶珠帘望着里面弹琴的女子。

  “秀秀琴艺精妙无双,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楚江南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眼瞳幽深浩远,语气却透着发自肺腑的真诚。

  “楚郎”怜秀秀掀睫抬眸,娉婷身子一个起身,掀开水晶珠帘,蝶翼般的长睫抬眸望着身白袍在身的楚江南,只见他嘴边勾勒着一抹浅浅笑意,冷峻的容颜柔和地散发着邪异的魅力。

  “公子。”

  权朝云随在怜秀秀身后,莲步轻移,款款而来,轻侬软硬。

  “朝云,秀秀,你们合奏一曲给我听怎么样?”

  楚江南上前一步,浑身摄人心魂的气势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的靠近,将身上独有的男子气息散发出来,冲入鼻中,与他有过之亲的权朝云娇躯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是。”

  权朝云含羞答允,再施一礼,起身取过紫玉萧,怜秀秀柔情万千地看了楚江南,微微颔首,转身走向琴架。

  她一身粉衣,悠然席坐,鬓发长垂,显得淡雅清幽,宛如神仙中人似的脱俗于世,只见她那纤纤玉指在琴弦上一抚,顿觉如琤琮流水,玉珠落盘,丁丁然清脆悦耳,其音美妙无比。

  悠悠琴声,缥缈无踪,空寂深远,如透明的溪水,如淡淡的白云。似乎有一阵缠绵悱恻,委婉动人的乐曲悄然回响。琴声叮咚,音符跳动,如春风化雨,百花闹春,蝴蝶翩翩,鸟雀欢鸣,风流缱绻,情意绵绵;琴音袅袅,柔情处如娇花照水,弱柳依依;委婉处似月光朦胧,嫦娥轻舞;激昂处若凤凰展翅,神龙摆尾。

  权朝云竖起长箫放在唇边,轻吐旋律,与琴音和鸣,指法娴熟,技艺非凡。

  清幽的箫音缓缓泻出,箫声悠扬,如流水,缓缓流淌于红尘浮世之间。随着缓慢的箫声一丝一丝融了进去,低沉婉转的箫声与缠绵的琴声应和着,混杂着,交融着。

  琴声渐渐激扬流畅,如溪水汤汤,箫声愈加浑厚沉着,在旋律中慢慢沉淀,如大地宽阔高山沉峻,环拥水花倾泻。

  此时琴箫和鸣,三人心神顿时被琴音萧声所夺,听得如痴如醉,里面箫琴合鸣的两女似乎也醉了,心摇神驰,深深沉酣其中不可自拔,非但未感到丝毫突兀,而是觉得两者配合的是那般完美,浑似心意相通一般,琴音似波涛汹涌,箫声便如浪花四溅;琴音似巍峨青山,箫声便如夕阳残辉;琴音似清寂秋月,箫声便如徐徐春风……

  琴音迂回,箫音悠长。

  琴箫相合,音韵悠悠。

  余韵悠扬,尾音袅袅婷婷融化空气中,随着涟漪,琴箫之声已是袅袅缕缕而止,若有若无,渐渐消散,周围顿时一切万籁俱寂。

  厢房里素花纱幔迎风翻飞,四周片片飞舞的银杏叶子似蝴蝶一般,在怜秀秀和权朝云的脸旁和肩上划过。

  楚江南感觉身子轻飘飘的,犹疑身在梦中,他发现自己的心激动地止不住跳动,眼中有着不可掩饰的惊喜,抬眸痴痴的望着静立于宁静之中的两女,此清此景让他陶醉其中而不自知,直到琴箫顿止,始才忍不住赞了一句:“好一个‘瑶琴玉箫两相知’!”

  权朝云放下紫玉萧,跑到楚江南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楚江南双眸猛然金光暴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微弧,看向怜秀秀的目光透着玩味,就像是灰太狼看着喜羊羊,嗯,这个比喻太抽象了,换成杨康看着穆念慈大家就比较容易理解了。

  权朝云说完,娇笑着跑开了,留下怜秀秀和楚江南两人。

  怜秀秀看见两人低语,却是没有听见权朝云说了什么,见楚江南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即便她继纪惜惜之后大明公认的“天下第一才女”楚江南眉峰一凛,语气戏谑道:“秀秀,我怎么感觉你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怜秀秀低着螓首,垂下眸子,素手攥着衣袖,强自镇定道:“谁,谁害怕了……”

  说完之后,怜秀秀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似乎不够坚定,而且自己不敢楚江南的眼睛,下意识避开的动作,本身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怜秀秀和左诗一样,都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她蓦地抬起臻首,水灵的眸子看着楚江南,一眨不眨地和他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楚江南肆无忌惮地饱览她钟天地之灵韵的秀色,出其不意地说道:“秀秀,你不但筝艺天下无双,原来跳舞也是那么好看。”

  “你怎么知道的?”

  怜秀秀下意识回了一句,旋又惊悟,“是朝云告诉你的。”

  楚江南突然伸手一揽,怜秀秀嗯嘤一声,娇躯偎入他怀中,光润凝滑的脸颊被他重重亲了一下。

  “秀秀,愿意为我舞一曲吗?”

  楚江南语气深情,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怜秀秀确实魅惑迷人,她有着所有女人的柔性之美,有些时候能让他不知不觉的陷入她的柔情之中而不自知,她还真得是个天生的,如玉佳人脸上不自觉地乏起一丝红晕,嘴角含笑,轻声应允。

  娇音在耳,怜秀秀扭动纤腰,脱出楚江南的怀抱,翩翩起舞。

  她身穿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散花水雾粉红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凌波微步,轻舞飞扬,飘忽若神,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花容月貌出水芙蓉,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的风情,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楚江南伫立如渊,俊美清逸的容貌衬托着他高贵的气质,整个人清澈如静泉。

  他望见翩然起舞的怜秀秀犹如超凡脱俗的仙女般,仿佛与空中的景致融入到一起,分不出哪里是她哪里是景,在一切而又显得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偏强。

  在舞姿中透着健康晕红的芙蓉玉面足让整个世间的男人陶醉,痴迷和为此去绝倒,仿佛这一切都是处在梦间仙境一般。

  袅袅风中衣袂翩翩,世间万物都似被她的舞姿倾倒,一瞬之间,似乎一切变得都不是那么的清楚了,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好像在整个天间都笼上了一个巨大的白纱,让世间变得不是那么的清楚,不是那么的明朗。

  舞步止,佳人盈,楚江南和怜秀秀两人四目,似是心意相通没有言语只是相视一笑。

  第430章 玉壶春水

  楚江南一步步走向怜秀秀,伸手握着她的双腕,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慢慢低头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鼻尖唇际,柔声道:“秀秀,你的舞真好看,这是夫君对你的奖励。”

  怜秀秀呼吸急促,硕。大的酥。胸剧烈起伏,娇羞中别过玉靥,颤声软语还未出口,小嘴已被楚江南火烫的双。唇堵住。

  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唇瓣紧紧相贴,楚江南撬开怜秀秀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研磨着甜美的津。液。

  愿意放下所有,为了郎君奉献,随爱走天涯的佳人,以及始终觊觎着绝色佳人娇媚容颜,美妙胴。体的好色男子,身体的结合似乎只是顺理成章,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

  当神智尚在激吻中徜徉的怜秀秀从楚江南柔情的亲吻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楚江南已将伊人按倒在宽大柔软的锦榻之上。

  怜秀秀的粉色衫裘被一齐剥相到肩下,袒露出雪。白的胸口,楚江南隔着淡绿色的薄绸亵衣揉着她硕。大柔软的白。皙玉。峰,根本匀不出手来解开颈绳,仿佛那两团丰。腴有着无比的吸力,令双掌深陷其中,无论怎么揉捏都挣扎不开。

  楚江南的大手拼命揉搓挤压,逗弄得怜秀秀微仰臻首,娇喘吁吁,娇柔娉婷的身子不住轻轻颤震,绵软的丰。腴间慢慢浮出一粒豆蔻般的突起,手感妙不可言。

  楚江南的手隔着薄薄的淡绿色锦绸亵衣,轻轻捻动着那凸起樱红,令身下的美丽绝色妖娆倏然绷紧,超越理智、矜持与羞耻,从唇缝里迸出难以自制的撩人呻。吟。

  “楚……楚郎,亲……亲我……”

  怜秀秀哀婉娇啼着,迷离的喉音如诉如泣,似歌非歌。

  楚江南亲吻着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硕。大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嗅着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

  虽然已经决定献身给自己托付终身的男子,但是下定决心与亲身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尽管欲。潮勃发,怜秀秀依然羞不可抑,她一手绞紧被单,另一手以发掩面,轻声呜咽。

  楚江南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用力拉开秀秀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

  怜秀秀修。长的双。腿轻轻地夹紧,与翘臀隆胸一起,组成一道美妙的凸凹玲珑的曲线。修。长双。腿正中一抹淡淡的黑色之中,玉蕊蚌珠,风流寒露,让人为之疯狂。

  楚江南捉住了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大大分开,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让怜秀秀发出“啊”的一声惊促娇呼,柔躯一扳,刹那间令人不禁产生“撞击深处”的错觉。

  怜秀秀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汁水腻润,楚江南邪邪一笑,暗衬:“秀秀的身子似乎特别受不得刺激呢!即使是简单的亲吻,那里也是潮水泛滥,水漫金山,真是媚骨天生啊!床榻间不可多得的绝世尤。物。”

  怜秀秀娇弱地攀着楚江南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她无助颤抖着,楚江南的狂野撩起她的欲。望,天下第一才女也是束手无策,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着楚江南愈来愈高涨的欲念。

  怜秀秀搂着心爱的郎君,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剑眉星目到秀挺鼻梁,一直吻到唇瓣,湿热缠绵。

  楚江南身体一挺,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没入其中。

  怜秀秀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一朵洁白的血梅在床单上绽放,娇艳欲滴,腥红刺目。

  楚江南刚刚深入,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冲上脑海,那一瞬间,他甚至有剧烈晕眩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驭女经验丰富,结合理论与实践的楚大少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却只在单婉儿和楚素秋两女身上遇到过这种情况,立刻有四个字在他脑海里浮现。

  难道秀秀竟身怀的是“十大名器”在拥有重峦叠翠,玉涡风吸之后,自己又遇见了一个万千女子中才有一人身怀的绝世名器。难道穿越户都有这样的优待?

  楚江南静止不动,默默体会其中的妙处,怜秀秀应该是属于这“十大名器”中的春水玉壶了,就在这静止不动的当儿,这其中的春潮奔涌的力道相当的惊人,尤其是现在她还处在一个肌肉的过程中,这种感觉越发强大,几秒钟的功夫,差点让楚江南这样久经花丛,且又拥有深厚内力的强人一泄如注,缴械当场。

  若是换了其他人,怕是刚进入就壮志未酬身先死了,嘿嘿,这样身怀名器的女子哪里是普通男子消受得了的!也只有自己这样的欲海奇男子能够将她制服,让她乖乖束手称臣。

  怜秀秀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两张面孔间揉开一抹湿热的液体,微感刺痛。

  这是……秀秀的眼泪!楚江南忽然从身下佳人竟然身怀绝世名器“春水玉壶”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伸出双臂,将怜秀秀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柔弱与痛楚。

  怜秀秀忍着双。腿间生生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轻吻着他的耳垂,转过一张苍白含泪的俏脸,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楚江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中又恨又悔,低头为她吮去怜秀秀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柔声道:“秀秀,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啦!”

  怜秀秀美眸柔情盈盈,娇声道:“疼,疼……身,身子好象要裂开来了……”

  楚江南把嘴唇移到怜秀秀耳畔,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秀秀放心,待会儿就不疼了。夫君保证从今以后,秀秀会越来越喜欢这样的……”

  “啊!”

  怜秀秀嗯嘤一声,在楚江南荒唐胡言之下,顿觉羞不可抑,臻首轻摇,然而与他紧密相连的稍稍动一动就剧痛难忍,根本无处可躲,避无可避。

  楚江南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亵衣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亵衣边缘游了进去,直奔一对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而去。

  怜秀秀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怜秀秀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露出了她那令天下所有男子都为之疯狂地玲珑躯体来,玉。体玲珑修。长,肌。肤赛雪般洁。白晶莹,全身上下仿佛是上天的恩赐,浑然天成。胸前两只洁白的玉兔轻轻颤抖,完美的圆形上面,两颗殷红的红豆轻缀在那坚实的上面,光泽诱。人。

  身怀名器的女子,身体适应能力也是超强,加上楚江南高超的床技,怜秀秀很快已经换过起来,她典雅端庄的俏脸随着楚江南逐渐加力的动作,变得就像是春风中款摆的牡丹,不胜蜂飞蝶舞的娇羞。

  怜秀秀嫣红如血,媚眼如丝,感受着那阳刚之物的力量,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她胴。体滚烫似火,陡然绷紧,猛地伏在楚江南的身上,紧紧交。缠,簌簌颤抖,发出啜泣幽咽似的呻。吟。

  楚江南搂着怜秀秀的身体,大嘴不停地吞吐着娇艳樱桃,不断起伏,整个厢房春。色无边。

  虽然身怀绝世名器,但是怜秀秀毕竟是新瓜初破,哪里敌得过楚江南这魔王,只见她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她死死推着楚江南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楚江南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怜秀秀,欲。望一股脑儿全爆发在她身体的娇。嫩深处……

  <><><><><><><><><><><><>云消雨散,一切归于平静。

  厢房之中,只余粗沉喘息。

  楚江南将秀秀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怜秀秀嘤的一声,缓缓睁开美眸,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

  片刻之后,怜秀秀的视线终于聚焦,恢复了神采灵动,她用迷人的低沉嗓音呢喃道:“刚……刚才……秀秀,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楚江南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贼眼一转,邪邪笑道:“秀秀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几回。”

  怜秀秀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觉大羞,原本抡起粉拳要打,藕臂却无力垂下。

  楚江南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恣意抚捏,柔声道:“秀秀,你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

  怜秀秀羞得几欲晕厥,但见楚江南对自己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你……又来欺负秀秀啦!”

  话未说完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楚江南看得情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怜秀秀软软的娇呼一声,才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荡,听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

  两人依偎一阵,怜秀秀渐觉肿痛难当,楚江南小心退了出来,淌出一片不堪狼籍,濡得被褥上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冬日红梅图。

  楚江南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为秀秀细细清理。

  怜秀秀赤。裸,被摆成了双。腿屈分的羞人姿态,任他抚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于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兴奋,一时酥。胸起伏,芳心可可。

  第431章 玲珑遇袭

  楚江南见她望着榻上的红艳秽迹怔怔出神,轻声笑道:“都怪我不好,只顾自己尽兴,把秀秀的床榻弄脏了,下次……今晚我小心些,一定不弄得到处都是。”

  “呸!”

  怜秀秀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粉唇,凝眸侧首,轻打他的手背:“谁说我今晚要同你……无赖……”

  楚江南贴面搂着她一阵厮磨,调笑道:“秀秀,难道你不想和我……”

  怜秀秀婉约娥眉一挑,娇声脆语道:“和你什么……”

  “和我……”

  楚江南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和我天天相好、日日夜夜相好,屋里屋外相好,洗澡睡觉的时候相好,吃饭游乐的时候相好,躺着相好趴着相好……相好足一辈子……”

  怜秀秀噗哧一声,红云染面如:“谁爱和你天天相好,找头母猪做去!”

  “那可不成。”

  楚江南大摇其头,苦着脸道:“秀秀是天下最美丽的啦!嘿嘿,我上哪儿再找一头?”

  “好啊你!”

  怜秀秀大嗔不依道:“你绕弯骂我是母猪,看我饶不饶你……”

  怜秀秀依偎在他怀里嘻笑打闹,她毕竟受了破瓜之苦,连番高。潮后浓倦袭来,嬉闹得累了,不久便沉沉睡去。

  楚江南唯恐扰她酣梦,一动也不敢动,拥着她静静欣赏怜秀秀娇美的睡颜,直听到轻鼾平稳,这才将伊人轻轻放落榻上,匀被裹住她完美无瑕的赤。裸娇躯。

  忽听怜秀秀嘤的一声,低声道:“楚郎,我不要一辈子……”

  粘着发丝的玉靥泛起红晕,似想起什么羞耻之事,微缩着粉颈,喃喃说着:“那……那样的日子,只要几年,秀秀便心满意足了。只要几年就好……”

  一翻身,浓发披落肩头,只余一抹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恍如梦生。

  楚江南情思起伏,刚才酣战畅美,此刻却半点睡意和疲倦也无,在室内静坐片刻,径自踱出屋外。

  江湖十大美女个个都是楚江南觊觎已久的可人儿,现在终于得遂心愿,占了怜秀秀绝美的身子,适才的欢愉就不消说了,想到日后定要让她幸福快乐,一时间踌躇满志,肩背一挺,虽然路漫漫而修远兮,江湖十大美女,还有九个在等着自己,但是现在的他感觉自己似乎什么难关都能克服。

  <><><><><><><><><><><><>楚江南随意走着,家中诸位佳人现在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碌,现在去打扰她们,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

  对于她们能找到事情打发时间,楚江南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让她们在家相夫教子做花瓶,可不是他愿意的。

  教子现在子都没有,根本无从谈起,至于相夫?楚江南可不想自己出去泡mm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加强连的mm。

  突然,楚江南停住了脚步,耳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之声。

  这大白天的,自家娘子都在忙活,自己家里哪里来的怨妇?这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么?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去搞清楚。

  楚江南为自己“非礼勿视”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驻足于一间厢房,以他的修为当然不可能惊动对方。

  只见,贞娘正脱去外衣,露出内里那款式新颖的内。衣,偷偷的拿出铜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红晕的绝美容颜,清盈如水的灵动眸子,性。感丰。腴的点绛丹唇,瀑布一般泄下的长发散发着阵阵幽香,一套最新款式的性。感内。衣将她前凸后翘的美。艳身材展露无余,坚。挺饱。满的双。乳,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深深的乳。沟,宛如波浪跌宕,平坦光滑的雪。白小腹下,巴掌大小的性。感的内。裤让她一阵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这不是自己送她的那套性。感内。衣么?楚江南身体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贞娘盈然侧过身子,那性。感的蕾丝内。衣根本无法包裹浑圆挺。翘的美。臀,雪。白粉。腻的臀。肉晃的她自己眼睛都花了……

  铜镜中的自己,分明就是一个性。感的尤。物,贞娘轻摇臻首,飘逸的秀发随之舞动,虽然她已年过三十,但是她并没有老,容颜秀丽,身段风。流,妖冶性。感,风情万千。

  “少主……你难道当真一点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思吗?”

  贞娘突然说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的话。

  纤纤小手轻轻抚摸在那滑。腻的细质内。衣上,贞娘突然感觉到一股麻痒痒的电流瞬间激起,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啊……好舒服……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贞娘急忙放开自己的手,并且为刚才自己的荒唐轻浮而感觉羞愧。

  可是,那纤纤玉手就好像是被人施了魔咒一般,总是情不自禁的攀上自己胸前的饱。满,一股股酥麻酸软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颤不已。

  渐渐地,贞娘的右手已经从胸口玉。峰很自然的向下滑去,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双腿间那条性。感的内。裤上……

  “我只是想试试内。裤的材质……”

  贞娘为自己的羞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是她身为过来人,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这样的事情,当年丈夫过世不久的时候,她也曾做过。这些年,她都是独身生活,几乎使她忘记了情。欲。但是自从进了东溟别苑后,少主和夫人日日莺歌燕舞,贞娘潜藏体内久违的情。欲开始变得一天天的高涨起来,今天她终于难受不住了。

  随着她纤手的抚摸,那压抑了许久的情。欲,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地侵袭而来……

  贞娘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副副混乱的画面,但是每一幅都是楚江南,他邪邪的笑看着自己,下。体传来一阵空虚的感觉……

  终于还是禁不住情。欲泛滥的刺激,什么矜持和羞涩,什么和道德,都比不过这噬骨销。魂的美妙滋味。

  “少主……”

  贞娘轻呼一声,将右手放进了蕾丝内。裤之中,用纤指填补那空虚的凹壑,慢慢蠕动。

  曾几何时,她也体会过的美妙,她也曾忘情的叫出声来,但是现在,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能出声,不能叫出声……啊……嗯……”

  贞娘银牙暗咬,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可是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性。欲浪潮,完全主导了她的心智,那羞人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她口中发了过来。

  一浪高过一浪,滚烫灼热的激流将她推向高。潮的顶峰,此刻贞娘完全迷失在了情。欲的汪洋之中,她无所顾忌的喊出声来,心中甚至还想呼喊着楚江南的名字。

  因为她感觉那样更加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

  楚江南从门缝中,看到了贞娘香。艳的自。渎。

  “少主……”

  贞娘终于忍受不住情。欲的刺激,喊出了楚江南的名字,透过门缝,以楚江南的目力,能很清晰的看到贞娘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此刻她满脸潮红,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变得急促,很显然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

  一声极度欢愉的声音之后,贞娘似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高。潮,将那沾着蜜汁的纤纤素手缓缓从内。裤中拿了出来。

  激。情过后,贞娘突然感觉害怕起来,虽然自己现在是独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她还是害怕自己刚才的羞耻一幕被人发现。

  贞娘偷偷的看了看房门,仔细的聆听了一下屋外的动静,确定一切正常,她才松了一口气,将那蕾丝内。裤脱去放在一边,重新换了干净的穿上,在铜镜前,览镜梳妆。

  这样的自。渎,以往他只是在中看过,而且那些的呻。吟很机械,很程序化,但是今天所见到的却一个熟。妇情不自禁的率真情。欲,那叫喊声,那刺激的动作,每一声,每一下都让楚江南心动。

  贞娘是舒服了,但是楚江南却有些郁闷,下面的兄弟虽然才和十大名器交过手,但是现在早就应声而起,战意盎然。

  哎!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真是不容易。其实贞娘已经不年轻了,只是保养的好,看起来美。艳动人,楚江南这才觉得人家年纪不大。

  看着贞娘自。渎,楚江南心中有种冲进无上了贞娘的冲动,自己的名字虽然没有申请专利,但是被人在高。潮的时候念出来,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做点什么。

  但是最终,楚江南还是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兽欲和理智的战斗,后者占据了上风,没有做出大白天强行闯入女子香闺的事情来。

  <><><><><><><><><><><><>脚步声匆匆而来,急促而慌乱,楚江南眉头微蹙,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这般慌张?

  楚江南大步行去,拦住埋头赶路的尚天军,沉声道:“何事这般惶急?”

  尚天军见了楚江南,急忙道:“少主,玲珑姑娘受伤了。”

  “什么?”

  楚江南情急之下,伸手抓着尚天军的肩膀,声冷如冰,“玲珑受伤了?”

  “是,是的……”

  尚天军虽然在楚江南出手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念头刚起,自己的肩膀已经被他握住了,挣脱不得,强忍着剧痛,颤声道:“玲珑姑娘被人打伤了。”

  焦躁之下,楚江南的九阴白骨爪也未曾落空,看见尚天军额头满是冷汗,他深吸口气,松开五指,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她现在在哪里?”

  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尚天军松了口气,言简意赅道:“玲珑姑娘在公主的房里,夫人已经让人去请全城最好的大夫了。”

  他口中的公主和夫人自然是东溟公主单疏影和东溟夫人单婉儿,楚江南心忧玲珑伤势,顾不得其他,展开身法,匆匆而去。

  看来“铭刀邪少”的名声还是不够响亮,否则怎么敢有人太岁头上动土,连本少爷的女子都敢打主意,楚江南怒不可遏,刚刚直起腰来的尚天军耳中传来他冷漠冰寒的声音:“查,吩咐暗堂给我查,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干的。”

  第432章 为美疗伤

  楚江南催动内力,脚下生风,来到单疏影的香闺,远远听见一声娇呼,而听那声痛呼实是又糯又软,如水般柔。

  推门进屋,楚江南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秀榻之上的玲珑,身着青色长裙,除此之外,并无多余装饰。但她已不需要任何装饰,其柔如水,感觉不到一丝锋芒,只会令人心生怜意。

  此际她鬓发略显凌乱,面色苍白,唇上只有淡淡血色,一双黛眉早已因疼痛绞在了一起。看到她有若梨花带雨的痛,楚江南心中微微一痛。

  他目光随即顺着她娇颜向下扫去,已看到了她苦痛的源头,在她左肩处,正钉着一支翎箭,鲜血已洇湿了一大片衣裙。

  楚江南眼力厉害,一眼望去,已知翎箭入肉二寸余,这伤可不算很轻。翎箭箭头长四寸,露在外面的箭锋上生满了倒钩,又有数道细细血槽,鲜血正一滴滴顺着血槽流出。

  “相公,夫君……”

  单疏影长和萧雅兰娇声急语,玲珑抬头望见了楚江南,忍着痛道:“

  公子……”

  楚江南走过去拿起她的手腕,细细地把起脉来,他随“邪医”学了些医术,虽不敢自称医国圣手,却自问比那些混饭吃的江湖郎中要厉害十倍。

  她的手也如水作的,柔若无骨,芊芊皓腕此时滚烫如火,仿佛是在火焰里烤着。

  发烧不退,情况似乎不容乐观,若是不赶快取出翎箭,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楚江南沉默不语,面色微沉。

  玲珑咛嘤一声,喃喃地道:“

  公子,玲珑是不是……”

  她说话时身子一动,香肩即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当即呻吟一声,痛得黛眉又绞在了一起。

  “别动,越动越会痛,忍着点,等我把箭起出来就好了。”

  楚江南急忙道:“

  你也别胡思乱想,别说话,越说越痛。”

  “疏影,你去取短剑来。”

  楚江南吩咐道:“

  雅兰,你让人准备一盆滚水,速速送来。”

  两女一一答应,出了香闺,须臾工夫,单疏影去而复返,手中一柄短剑。

  楚江南见玲珑中气渐弱,知道已不能再耽误,当下哼了一声,道:“

  我先把你的箭起出来再说。玲珑,你忍一忍,痛过就好了。”

  他并指成刀,天魔刀黄光一闪,已然切开了她肩膀的衣服,却未伤她如脂分毫。

  衣服下是洁白的抹胸,再下面是引人遐思的高高隆起,骄傲的展示着那柔和的线条,雪。白的肌。肤,带着温热的感觉,从楚江南的指尖传到了他的心里。

  玲珑肩上肌。肤如雪,莹莹然润泽如玉;浮凹有致的曼妙腰身,弧度完美,可谓增一寸嫌多,减一寸嫌少。

  饶是楚江南定力过人,看了心中也不禁微微一荡,看着玲珑双目紧闭,满脸通红,眉头紧蹙,娇躯微微的颤抖着的样子,楚江南只觉的心中一股难言的燥热腾地升了上来,不由自己心中也为自己的自制力太过不济而生气起来,暗骂自己好色,都这个时候还想东想西的,楚江南定了定神,轻轻在箭创周围按了按,又弹了弹箭杆。

  玲珑一声呻吟,但旋即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她眼中已满是泪水,显是未曾经过什么风雨的。

  接过单疏影递过来的短剑,锵的一声,短剑“涤月”已出鞘三寸,蒙蒙的青蒙光华登时将楚江南的脸映得幽沉。

  楚江南解开抹胸,手起剑落,挑断亵衣红绳,顿时,一片柔腻的雪。白颤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刀锋森森寒气在雪。白的香肩处激起一片细悚,“涤月”吹毛可断,刀刃两侧飘飞几缕乌黑秀发,衬与明肌雪。腻,分外惹眼。

  楚江南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眼睛注目到了那道血肉翻卷的伤口之上,他再弹了两记箭杆,前两记只是轻轻一触,第三记已运足了内劲,“

  涤月”斩落,锋刃与箭杆一触,当即发出金铁之音,翎箭大震一下,箭锋上所有倒钩皆齐根而断!

  玲珑痛得一声闷哼,左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楚江南,银牙咬碎,朱唇轻启,却是痛的说不出话来。

  楚江南三指捻住翎箭,一点点将箭杆抽出,看了一看,随手扔出,钉在木梁之上,箭尾嗡嗡震颤不休。

  玲珑长出了一口气,喘自稍定后,楚江南开始着手以“涤月”将伤口里残留的片片倒钩给挑出来。

  倒钩足有数十之多,楚江南动作小心轻柔,直花了一炷香时分才将倒钩尽数挑出。

  玲珑已痛得上全是冷汗,楚江南切开她上身的衣裙,着手处理肩上的箭创。

  待到楚江南将她肩上箭伤处理完,玲珑已完全动弹不得,冷汗早将身上衣裙都湿得透了。

  最后楚江南把得自“邪医”烈钧的秘制金疮药敷在玲珑伤处,此药十分灵验,甫一敷撒伤口,鲜血顿止。

  萧雅兰亲自取来热水,毛巾,擦拭玲珑身上血迹,替她清洁身体。

  楚江南轻轻伸手将玲珑搂在怀中,结实的肌肉微陷进她紧窄的小腰里,柔声道:“玲珑,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玲珑腰间仿似一圈软绵箍住,垂眸瞥见他整紧紧拥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腰肢竟是如此细圆,对比他的结实有力,自己的肌。肤又何等柔软富于弹性。

  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待玲珑熟睡之后,楚江南替她整好被子,携单疏影和萧雅兰双双离去。

  <><><><><><><><><><><><>东溟别苑,密室。

  楚江南坐在一张宽大的青木桌后,沉默不语,身子笼在幽暗之中。

  苏沁雪盈立在桌前,秀颜玉容,饱。满的胸。脯挺得高高的,纤腰长腿,昂颈直背,默然静待他的吩咐。

  “吩咐下去,全力追查此事。”

  楚江南将代表东溟派最高权利的东溟令交给苏沁雪,眼神冰寒,声冷如冰道:“

  去长老会,让清风和明月两位长老,一起去办这件事。”

  自楚江南在江湖上闯出“铭刀邪少”的名号,东溟派在中原那些妄图自立门户的长老纷纷归附,虽然暗地里难免还是有些小动作,但是自少明面上已经承认了楚江南的领导地位。

  现在是该让他们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时候了,若是他们敢阳奉阴违,楚江南不介意清理一下这些老家伙。

  苏沁雪默默接过东溟令,感受到楚江南的怒意,没有多说什么,答应一声,敛身告退。

  <><><><><><><><><><><><>夏的夜晚总是充满诡秘宁静。深邃的夜空,广阔渺远,茫茫然令人看不到边际。仿佛似那茫茫未知,不可预测的人生一般,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夏虫的鸣叫代替了白日的人群喧嚣,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单疏影香闺,雅致清幽的布置,点着熏香,暖炉把整个房间都弄得暖烘烘的,比外面的温度高了不少。

  玲珑只是穿着白色的袭衣,偌大的秀榻上,包着被子,手上捧着汤药,一张精致的俏脸都皱了起来,两眼盯着那黑乎乎的汤药,一动不动的窝在床上。

  药是单婉儿请来的武昌府最有名的“济世堂”的大夫开的,楚江南在毒药和内伤外患有几分真本事,但是寻常病症,伤后恢复调理等方面尚有欠缺,若是由他来开药,自是人生鹿茸,灵芝雪莲……

  楚江南再次来看玲珑的时候,只见她愁眉苦脸的瞪着手上的碗,一副见到仇人的表情,坐到床边,好笑的道:“

  这汤药你还是趁热喝了,你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别着凉了。”

  玲珑将手上的碗往楚江南的手上放,抿着嘴讪讪的说道:“呃……我的伤已经不要紧了,不用喝这个汤药的。”

  女孩子都是怕喝苦药的,但是炜疾忌医可不值得提倡,楚江南微微蹙眉,旋又展开,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动的坏坏的笑。

  “真的不喝?我让人拿点蜜饯来,喝完吃点就不苦了。”楚江南将手上的药换了一只手拿着,大手一伸,将窝在被子里的玲珑拉进怀里,双手圈着她,温柔的道:“难道你是想要我亲自喂你。”

  “我才没……唔唔……”

  还没来得及说出句话来,火热的吻随即覆盖上来,樱唇被堵住,长舌伴着浓浓的汤药味,一股脑儿的都灌进嘴里。

  长舌闯进玲珑的樱。唇里,贪婪的如同品尝香甜的美食般,恋恋不舍的留恋在唇齿之间,她想要逃开他的纠缠,可是无论逃到哪里,长舌都紧跟的纠缠上来,一阵狂吸缠绵。

  喂了一口汤药的楚江南,不舍的离开,脸上满是戏谑之色,道:“小玲珑的唇真是香甜,这汤药都一点不苦了。”

  “咳咳……你干什么……”

  玲珑俏脸涨的通红,险些被汤药呛到,好不容易恢复呼吸,忙轻轻推着他的胸膛,挣扎着要逃开。

  “小玲珑要不自己喝了药,要不我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你,你想要着怎么喝呢?”

  不理会玲珑矜羞的动作,楚江南依然揽着她娇柔的身子,嘴角露出享受的笑意,慵懒的说道:“我倒是很乐意为你效劳哦……”

  “我自己喝,我自己喝……”

  玲珑闻言有惊又羞,俏脸通红,连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急忙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碗,皱着眉头咕噜咕噜的一口气灌下去。

  一口气灌下汤药,整张小脸都皱成一团,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东西,楚江南伸手塞了个蜜饯到玲珑的嘴里,眉眼间满是促狭的说道:“不就是喝个汤药,你居然痛苦成这样。”

  玲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回过神来才觉得两个人的姿势暧昧的很,霞飞双颊,尴尬的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她羞羞地推着楚江南的胸膛,想要离开那明明心中万分不舍的怀抱:“你放开我,我已经没事……”

  然外面是一片漆黑清冷,但屋内却是灯火通明、香艳无边,一张秀龙附凤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姿势暧昧的紧靠在一起,男的英俊不凡,女的清丽娇俏,而且还是深更半夜的坐在同一张大床上,这怎能不叫人产生无尽遐想。

  第433章 长沙风云

  看着玲珑俏丽的线条,长长的黑发,俏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身上的像水晶一样闪烁着光芒,洁白晶莹,香远益清,就好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美的勾魂夺魄。

  楚江南紧紧抱着她,俯身吻着玲珑娇嫩的耳朵。

  伸手抬起玲珑含羞低垂的俏脸,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不停的颤抖,楚江南深深吻住她的鲜美的小嘴巴,玲珑身体一软,陶醉在他的爱里,着心爱的他……

  楚江南允吸着玲珑香甜的玉液,把玲珑的小嫩舌细细地品尝,玲珑的睫毛抖动着,她羞红着脸,双颊滚烫,柔软娇嫩的朱唇略张,鼓鼓的酥。胸不停的起伏。

  单薄的睡衣下撩人的柔软,充满着暧昧的欲。望。

  楚江南抱紧玲珑雪。白的大慢。腿,紧紧地贴住,激情的吻着玲珑的香唇,亲密的紧贴,爱的交流在两人的滚烫中升腾。

  玲珑娇弱无力的软瘫在楚江南怀里,让自己的意志顺着感觉的洪流慢慢飘荡,他的手是如此的熟悉自己的身子,以至于很轻易的就能让自己兴奋起来。

  楚江南伸手滑入玲珑单薄衣衫里,抚摸着那一双腻。滑圆润的白兔,接着把痒痒的甜蜜的红樱桃含在嘴里,还用手在另一座的玉。峰上面揉捏着。

  玲珑被他咬得娇躯颤抖,香汗淋漓,幸福得只想哭。

  “啊……”

  痛呼一声,玲珑秀眉微蹙,两人激动,一时忘形,触碰到了伤处。

  伤药灵效,伤口已经结瑜,但是毕竟还碰不得,楚江南暗骂自己精虫上脑,急忙小心为玲珑整好衣衫,让她重新躺下,盖好被子。

  整夜楚江南都陪着玲珑,小妮子在他怀中,美梦酣美,嘴角始终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五日后,东溟别苑,厢房。

  玲珑已经搬离了单疏影的香闺,住进了属于自己的院落,院中植着翠竹,冷月爬上柳梢头,修竹随风婆娑若舞。

  冷月清辉,横枝暗影,院子里静悄悄的。

  在天空中含笑的浅月注视下,楚江南来到玲珑住处。

  敲门,门开,玲珑俏生生立于门口。

  楚江南知她两天前已能下地行走,看来伤势恢复得很好,他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道:“玲珑,你的伤还痛吗?”

  玲珑轻轻摇臻首,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进屋关门,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玲珑见楚江南提出了这样羞人的要求,俏脸一热,顿时红到了玉颈,轻声道:“不方便……”

  “不方便?没有啊!”

  楚江南剑眉一挑,声音提高了些许,似乎声音大道理就站在自己这边,“有什没方便?我方便得很。”

  玲珑芳心之中娇羞难耐,她暗暗想道:“他是不是想……想……”

  脑海中想着自己和楚江南在一起时羞人的一幕幕,玲珑一双眸羞涩的眯了起来,黑长而鬈曲的睫毛微微颤动:“

  若是他当真想要……”

  楚江南指了指身后的床榻,“玲珑,你去榻上躺好,我替你再检查一下。”

  玲珑宛如蚊呐般轻轻嗯了一声,慢慢走向屏风之后,含羞褪去绣鞋罗袜,躺卧于松软的床榻之上。

  楚江南来到榻边坐下,看到玲珑紧张万分的样子,不由不笑道:“

  你穿得如此密实,我怎么够看到你的伤处?”

  咬了咬牙,玲珑含羞解开裙带,送开衣襟,俏脸朝下宛如含苞待放的睡莲一般躺卧于松软的床榻之上。

  楚江南看着闭美躺在床榻上的少女,却见玲珑肌。肤雪。白细。腻,宛如羊脂白玉,骨肉匀称,纤腰玉。臀延绵出拥有惊人诱。惑力的绝美曲线。

  楚江南身体异于常人,目睹玲珑如此娇嫩的玉。体,他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开始蠢蠢动。

  楚江南的手掌轻轻覆盖在玲珑的粉肩之上,掌心的热力让玲珑的娇躯情不自的微微一颤,宛如风中颤抖的百合,细。腻温软的感觉沿着楚江南的神经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而这种感觉宛如烈火般点燃了他潜藏体内的欲念。

  玲珑一颗心娇羞难奈,虽然知道楚江南有可能成为双修府的“王”但毕竟还未入赘,自己即便将来陪嫁,注定要献身于他,却没有想到这一刻竟会如此到来,全无征兆。

  她感到楚江南的手掌沿着她香肩锁骨曲线四处游弋,一双腿下意识的绷紧,随即感到一种黏糊糊的液体涂抹在她的伤口之上,羞得将俏脸深深埋入枕席之中。

  楚江南轻声道:“

  这‘玉芙液’相当灵验,你的伤虽然好了,但是却留有疤痕,涂了这个,疤痕很快就会淡去,消去不见的。”

  玲珑此时方才明白楚江南在做什么,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感激,小声道:“多谢公子!”

  婉转娇柔的声音更让楚江南血脉贲张。

  楚江南贴在玲珑香肩上的手掌竟舍不惦开,他忽然很想褪去玲珑所有的衣物,看看这长裙包裹下,是怎样人好的玉。体。

  身体滚烫,双目微赤,楚江南素来是敢作敢为的人,有了这样的想法,马上便付诸实施。

  楚江南抓住玲珑的衣襟,用力向两旁分开。

  玲珑只“呜”了小半声,旋即忍住,闭目侧首,无意间裸露的大半截粉。颈修长雪。腻,线条滑润,当真美不胜收。

  楚江南只将她衣裳中轴这一路扯开,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齐敞作两边,明明衣裳鞋袜均未离身,正面上半身却是,纤毫毕现,妙处纷呈。

  玲珑尚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连自己都羞于细看,岂料却落入楚江南眼中。

  并未罢手的楚江南将玲珑腰间长裙轻轻向下扯去,露出一双笔挺修长的玉。腿。

  “公子……”

  玲珑羞不自禁,紧闭双眼,纤纤玉手轻掩玉面,娇躯簌簌轻颤。

  楚江南握住玲珑晶莹圆润的香肩,低声道:“玲珑,你的身子真美,让我好好看一看!”

  玲珑俏脸早已绯红,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调不可方物,美眸紧闭,樱。唇微抿,流露出无限羞涩。

  这样拒还迎的表情越发引人心动,楚江南抿了抿嘴唇,感到喉头一阵发干,目光落在玲珑隆起的双。峰之上,右手缓缓伸了过去。

  他的舌尖刚刚触及玲珑胸前凸挺的粉色蓓。蕾,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娇语:“

  少主,你吩咐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楚江南无奈抬头,眼中厉芒一闪而逝。

  <><><><><><><><><><><><>翌日,清晨。

  楚江南单人匹马,绝尘而去。

  昼行夜宿,两日之后,楚江南抵达洞庭南面湘水旁的长沙府。

  长沙府元天临路,属湖南道宣慰司。太祖甲辰年为潭州府。洪武五年六月更名长沙。领州一,县十一。东北距布政司八百八十里,至江南江宁府二千四百二十五里,至京师五千八百七十里。

  西有湘水,源出广西兴安县,流入境,合潇水、烝水北流,环府城,东北出至湘阴县,达青草湖,注洞庭湖,行二千五百余里。北有浏阳水,西流入湘,谓之浏口。又有麻溪,流入湘水,曰麻溪口。又西北有乔口巡检司,乔江与澬江合流处。

  楚江南赶到长沙府的时候,恰好酉时,击鼓为号,四周城门同时开闭。

  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长沙府,只见大街上人车争道,灯火照耀下,这里就若一个没有夜晚的城市。

  楚江南随便寻了家客栈,让店小二好生照顾爱骑绝尘,自己洗澡净面,用过晚膳,携了井中月,走出客栈,来到街上随着人潮,不一会便到了长沙府最繁荣暄闹的长沙大道,也是最有名的花街。

  两旁妓寨立林,隐闻丝竹弦管,猜拳赌斗之声。

  楚江南精神大振,意兴高昂下,朝着其中一所规模最大的青楼走去,心中暗忖:“自己这次来横竖要大闹一场,不若先纵情快活一番,再找那活腻味的混蛋的麻烦,明天正是他的‘好日子’,自己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伤害自己女人的下场。”意气风发的楚江南迈步登上长阶,大摇大摆走进窑子里,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粉脸带笑,莲步迎来,丰。乳肥。臀,让人眼前一亮。

  鸨妇未语先笑,尚未来得及说话,楚江南已经毫无忌惮地拉开她的衣襟,贪婪地窥了一眼,将一两银子塞进她双。峰间,霸气十足道:“这里最红的故娘是谁,不要骗我,否则有你好看!”

  那鸨妇垂头一看,见到竟是真金白银的五两银子,暗呼这大爷出手确是比别人阔绰,被占便宜的少许不愉快感立即不翼而飞,何况对方身裁健硕,眉宇间神采飞扬,身上隐隐有股上位者的气度,更让她不敢发作,忙将丰。腴的娇躯紧紧挨了过去,玉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处,凑到他耳旁,轻声软语道:“这位公子,长沙府最红的头牌,当然是我们的红袖姑娘,只不过哟!你知道啦……”

  “不必说多馀话,今晚就让她倍我。”

  楚江南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断然道:“先给我找间上房,再唤她来侍候酒水。”

  鸨妇闻言一怔,脸上露出骇然神色,急忙道:“公子爷,红袖不是那么易陪人的,我们这里有权有势的王公子,追了她三个月,她才肯陪他一喝酒,你……”

  一惊下忘了挺起,那锭银子立时滑到腰腹处,令她尴尬不已。

  红袖还是处。子?真是令人意外的惊喜啊!看来这次真是没有白来。楚江南大笑一声,嘴角邪弧微绽,笑道:“不用你来担心,只要你让我见到她,老子保证她心情意顾陪我。”

  上。床?红袖可还是处子之身,怎会轻易陪人上。床?你当你是皇帝么!鸨妇不敢讲心中所想宣之于口,脸有难色道:“红袖现在陪了长沙帮的大龙头到吉祥赌坊去,今晚不知何时才会转会。”

  楚江南冷哼一声,暗忖:这长沙帮怕是走了霉运,好!就让我顺便寻他晦气,把红袖抢回来,今晚她是我的了。

  第434章 赌坊艳姬

  当下,楚江南问清楚了赌场名字和如何去的路径,弄清楚了红袖容貌和今晚所穿衣服的式样颜色,最后伸手在鸨妇胸前高高挺起的肥。硕乳。肉上用力捏了一下,转身大步而去。

  鸨妇胸前一痛,俏脸一红,见楚江南渐行渐远,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找来手下人,让他抄小径先一步通知长沙帮的大龙头“恶蛇”沙远。

  这“吉祥赌坊”和“红袖”的事情毕竟是经她之口说出去的,若是将来出了事情,她逃不了罪责,所以先行一步,着人报信。

  楚江南在夜市里悠然漫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整似暇地欣赏着四周的繁华景象,真的感觉非常舒适惬意。

  自古“黄”和“赌”是不分家的,有青楼的地方,赌场自然不会远。

  月色朦胧,在地面轻浮地流高动,月光袅袅摇曳,潋滟似地晕开,像淡红的薄纱,笼着雪肤花貌,迷离梦幻不似人间。

  没走多远,他转入了另一条宽坦的横街,两旁各式店妓院林立,尤以食肆最多,里面人头涌涌,热闹非常。

  “吉祥赌坊”的金漆招牌,在前方高处横伸出来,四个大字,夺目非常。

  眼前终点就在前面,楚江南加快脚步,身形在拥挤的人流中就像畅游的鱼儿,只十数步已到了赌坊正门处。

  吉祥赌坊!吉祥的是客人?还是赌场?楚江南傲然一笑,拾级而上。

  待要进“吉祥赌坊”大门时,四名劲服大汉打横排开,拦着了进路。

  楚江南剑眉一挑,斜眼瞥了他们一眼,只听其中一人大声喝道:“这位朋友,瞧你脸生得紧,姓什名啥,报个碗儿。”

  另一人一脸轻蔑,看着楚江南斜负背后的井中月宝刀,眼中满是鄙夷,冷笑道:“这把废刀也好意思带出来,我看连几吊银子都不值,解下来作入场费都不够吧!”

  赌场虽然强势,但也没有械客人兵刃的规矩,略一思忖,楚江南已然明了,既然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那也没有必要和对方客气。

  冷笑一声,楚江南两手闪电探出,九阴白骨爪仿似地狱幽冥中探出的鬼爪,顷刻间已将居中两名虎背熊腰的壮硕大汉的咽喉给捏锢锁住。

  楚江南手中稍稍发力,双臂往上一提,在他面前,两个面色苍白的壮硕汉子轻若无物般被他揪得掂起脚尖,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就像是两只待宰的羔羊。

  另外的两名凶恶大汉见同伴受制,不由怒叱一声,待要出手援救帮衬,楚江南左脚分别左右踢出,正中两人胸口,巨力之下,两个高大的身躯高高抛起,应脚飞跌,重重落地,滚入门内。

  楚江南指尖发出内劲,天魔气刺入,被他小鸡仔般捏着脖子的两名人高马大的凶汉四眼一翻,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当他放手的时候,两人就像被抽了骨剔了筋的软泥烂肉般瘫倒在地上,哈哈大笑声中,楚江南昂首阔步,进入吉祥赌坊门内。

  门内本还有几名打手模样的看门人,可是见了楚江南如此强横凶狠,没说三两句就动手打人,而且眨眼间便迅速解决了四名长沙帮的凶人,面对此等强人,他们哪还敢上来拦截?嫌命长么!

  赌坊的主厅陈设极尽华丽,一进门,便可感受到逼人的贵气。

  主厅摆了三十多涨赌桌,聚着近百十人,仍宽敞舒适,那些人围拢着各种赌具,赌得昏天昏地、日月无光,就连老婆孩子都不认识了,哪可能知道门口处发生了打斗事件?就算一两个稍微清醒的知道了,沉迷赌博的他们也压根不会在意。

  楚江南虎目扫视全场,锐目如电,见到虽有十多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情万千的窑姐儿在赌客堆里娇笑打闹,却没有那鸨妇描述的红袖姑娘在内。

  轻呼口气,楚江南收回目光,举步往内进的偏厅走去。

  离通往内进的门仍有十多步时,一名凶悍的中年大汉在两名打手陪同下,向他迎了过来,低声喝道:“请慢!”

  朋友?谁是你朋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乱说话都不脸红的,就你也配和本少爷呼朋唤友!楚江南两眼上翻,对喊话人理也不理,迳自往他们走去。

  那中年大汉没想到楚江南如此傲慢自大,一点不给面子,不禁脸色一变,暗中打个眼色,三人齐刷刷亮了刀子。

  呵!还敢给本少爷面前玩刀?楚江南轻蔑一笑,脚下倏地加速,附近的赌客终于发觉异常,纷纷退避,以免城门失火,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叮叮叮!”

  连响三声,三把当头劈落的长刀有两把脱手甩飞,跌落地面,滚开老远。

  正因为如此,他们受到的反震之力最轻,而唯一幸免的只有当中喊话的那中年人,他功力高出两名下属许多,只是被闪电出刀的楚江南轻描淡写的一刀劈得退后三步,身体抖颤,握刀的手掌、手腕、手臂,半个身子都酸麻了,不但劈不出第二刀,连站立亦感困难。

  “叮!”

  的一声,长刀落地,失了力道的中年人提刀的手蓦地松开,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武器。

  不知何时还刀入鞘的楚江南得势不饶人,身形一动,到了失了武器的两名长沙帮帮众间,一肘撞出,对方立时侧跌倒下,同时飞起一脚,把另外一人慌急中踢来的一脚化去,同时顺手便给对方扇了两记响亮耳光,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

  楚江南看了对方一眼,不理那连站立都万分艰难的中年人,傲然迈步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桌椅都由最名贵的紫檀木做成,桌上放着极品青花瓷茶碗,地上铺着精美的地毯,由域外波斯运来,就连墙角随意摆放的一对花瓶都是有些年生的古物。

  但是最惹楚江南注目的是待客接物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而是一个个绮年玉貌,华服艳妆,光彩照人的女侍,端着盛放水果、茶点、美酒的方盘,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平添春。色,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份地位远高于外面的赌客。

  不说其他,单这里的人数远远比外厅赌博的客人要少,但是陪客的窑姐儿的人数,却比外厅多出整整一倍有余,就可以说明一切。

  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楚江南身上来,那被楚江南一刀震得身颤体抖,连刀都握不住的中年人勉力退回内厅,在一名坐在厅心赌桌,四十来岁的文士打扮的男子身后,单手扶椅站定。

  文士男子生得方脸大耳,貌相威奇,鼻梁高隆,气度放荡不羁,只嫌一对眼细长了点,但眸子精光闪闪,可见其内力修为颇为精深。

  他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他变得狰狞可怖,一看就知道不是轻易能够招惹的主。

  男子旁坐了位长身王立的美女,眉目如画,面如薄粉,樱口欲滴,肤色白得异常,当真是春水为神,冰肌玉骨。虽是素颜,却已有倾国倾城之态。

  女子云鬌蓬松,小巧白晰的额上还印着淡淡的梅花妆,足踏两只淡紫色的软椴丝履,于裙裾间忽隐忽现,宛若象牙雕成的小手轻揪衣襟,露出半截修长滑。腻的粉。颈,艳色中透着一股无心使媚的娇美。

  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连楚江南亦看得怦然心跳,这样的女子,而且还是处。子,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

  那刀疤文士排场甚大,身后立了数名目光凶狠,面目狰狞的大汉,见己方的人吃了大亏,正要扑出动手,却被疤面文士伸手制止。

  楚江南长笑一笑,再次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在自己身上,始才潇酒地向那艳冠全场的绝美女子拱手笑道:“这位想来就是红袖姑娘了,楚某欲见姑娘一面,当真是费了偌大力气,好是辛苦。”

  在场众人听了楚江南狂言浪语,无不愕然,心中纷纷暗猜胡测:“这年轻人好生莽撞,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太岁头上敢动土,竟这般不知死活,敢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长沙帮大龙头视如禁脔的女子,把”毒蛇“沙远视若无物,实在是自寻死路。”

  那红袖姑娘美目流盼,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周身气质如深谷幽兰,清丽绝俗。她含着笑没有答话,但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在男人眼中可称得上是个尤。物。

  沙远身后大汉纷纷喝骂不止,不过没有老大示意,没有人冒然出手。

  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见惯场面的沙远面色阴沉,冷冷打量着楚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大步往沙远那一桌走过去,那些与沙远同桌聚赌的赌客,见势色不对,纷纷携了银子,离开赌桌,避到一旁。

  这时厅内鸦雀无声,众人屏息,静观事态的发展。

  当楚江南来到沙远对面坐下时,除了沙远、红袖和他背后的四名长沙帮帮众外,只剩下一名瑟缩发抖、略具姿色,在主持赌局的女荷官。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端坐椅上,抬头望沙远望去,两眼神光电射,和他丝毫不让地在空中对视着,一副争锋相对的架势。

  沙远给他凌厉的眼神看得寒气直冒,背心凉呼呼的,心中暗忖:“这年轻人眼神犀利,神气充足,实乃自己生平仅见,必是内功深厚,恐怕自己就算加上身后的手下亦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知道不敌,沙远不由心生怯意,只恨此时乃是众目睽睽之下,若他有丝毫示弱,以后势难重树威望,只能硬着头皮道:“敢问朋友高姓大名?”

  楚江南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红袖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眼神温柔,嘴角露出略带邪气的动人笑容,轻轻点头问好。

  收回看向红袖的温柔目光,楚江南向沙远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问你敢否和我赌上一局?”

  第435章 赌卿陪夜

  沙远被楚江南强大的气势所慑,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对方的要求,立时就是翻脸动手,血溅五步的之局,勉强干笑一声,道:“沙某来此,就是为了赌钱,任何人愿意奉陪,沙某都是那么乐意。”

  他毕竟是在江湖上,刀风剑浪中混饭吃的人,说起话来自能保持身分面子,不会使人误会自己是在楚江南的强势下,被迫同意对方的要求。

  红袖妙目不着痕迹地瞥了沙远一眼,俏脸雪。腻,笑意盈盈,灵动的美眸中鄙夷轻蔑之色一闪即逝。

  楚江南将井中月轻轻放在赌桌之上,背脊悠闲地挨靠着椅背,轻轻伸了个懒腰,先以眼光巡视了红袖的清丽秀美的俏脸和胸前高。挺丰。满的双。峰,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道:“沙帮主,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赌钱的。”

  此言一出,全场均惊,众人都感愕然,对楚江南的话不明所以。

  红袖对楚江南似更感兴趣了教,对异兴趣,往往是沦陷的开始,男女皆是如此。

  适才被他无理的眼神打量时,红袖清楚地由对方清澈的眼神,感到这充满男性魅力的年青人,只有欣赏之意,而无色。情之念,绝不同于沙远这类只想占自己便宜的男人。

  沙远眉头紧皱,深吸口气平定自己的烦厌的心绪,沉声道:“朋友先说要和我贿一局,现在又说不是来赌钱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江南虎目陡然射出两道寒霜,注视着一桌之隔的沙远,邪笑道:“我不赌钱,但是我要和沙帮主赌人。”

  “赌人?”

  沙远面色一变,他虽见惯风浪,但赌人之说还是初次听闻,“敢问朋友想要如何赌法?”

  “这个嘛……”

  楚江南坐直腰身,气势陡然不同,只听他轻声笑道:“如果我赢了,今晚红袖姑娘就是我的了。”

  全场看客立时被楚江南的话引爆,哗然当场,心中暗忖:“这样荒唐的条件,沙远怎么可能答应?”

  直到此时,红袖方才首次作声,她轻哼一声,娇语不悦道:“红袖又不是财物,你说要赌便可以赌吗?”

  古语形容女子有盈盈秋水,淡淡春山。娉婷绝世。眉弯新月,髻挽乌云。脸衬朝霞,肌凝瑞雪。仪态温柔,姿容美丽。双双眉黛,对锁春山。妩媚娇态。若冰霜,绰约似神仙。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春。心摇荡,秋水盈盈玉绝尘,尖松松雪。白手之语,放在红袖的身上倒也不为之失色。

  “怪我唐突佳人了。”

  楚江南还之以微微一笑,柔声道:“红袖姑娘请放心,如果我胜了,姑娘今晚便回复自由之身。”

  说到这里,楚江南的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之后才继续道:“至于是否陪我聊天喝酒,又或过夜度宿,全凭姑娘心意,本人绝不会有丝毫勉强。”

  红袖怔了一怔,芳心怦怦,想的全是强势出场,却又不按常理出牌的楚江南,暗忖:“他真是奇怪,明着是为了自己而来,甚至不惜开罪在长沙府势力根深蒂固的地头蛇长沙帮帮主沙远,竟然又不计较最后是否能够得到自己。奇哉怪哉!”

  红袖闻言,默不作声,似乎认可了楚江南的说法,而此时在场众人的注意力重新齐集到沙远身上,看他究竟作何答复。

  沙远是有苦自己知,而且还是不能说出口那种,楚江南虽隔着赌桌凝坐不动,看似和红袖眉来眼去,嬉笑随和,但却针对着沙远摧发着聂心寒胆的狂野杀气,那是真正的一流高手才可做到的事。

  虽不识“天魔场”之神妙,但自问自己远远及不上对方,沙远心中默默哀叹:“装了那么久的好人,今晚本来想用强扒了红袖的头筹,没想到,唉……现在别说是想要一亲佳人芳泽,一个不好,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深吸一口气,沙远面色不变,尽量用平静淡然的语气道:“若朋友输了又当如何?”

  “输?这个……我还真没想过!我怎么会输?哈哈哈……”

  意气飞扬的楚江南仰天长笑,声震屋瓦,狂态聂人道:“若我真的输了,就把命留在这里,随你拿去。”

  全场默然静下,静至呼吸可闻,所有人心中都在暗想:“这人铁定是个疯子,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人哪来的这般自信。”

  红袖见楚江南豪雄气慨,风流俊朗,玉树临风,不可一世,一时间芳心忐忑乱跳,知道这丰神俊逸的神秘公子若是胜了,自己说不定真会心甘情愿让他摆布。

  楚江南这种风流人物,红袖虽阅人甚多,却还是今个儿才首次遇上,怎能不砰然心动?若是因女子矜羞而错过,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心中暗呼一声‘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谢天谢地’,沙远见楚江南这般狂傲自大,乐得应承下来,点头道:“朋友既有如此胆色,又不会强迫红袖小姐做她不愿的事,我就和你赌一次,输了的话,绝不留难。”

  沙远这老狐狸此番话说得漂亮之极,让人看不出他是自找台阶下,反而觉得他也是纵横慷慨之士,红袖却听出他话中的怯意,心中再添鄙夷。

  两人同时望向那赌桌旁战战兢兢,就差没有软瘫在地的女荷官,用目光示意对方赌局可以开始了。

  这桌赌的原是押宝,由荷官把一粒象牙骰子,放在一个小铜盒内,把盒盖套了上去,摇匀和旋动一番后开盖,向上的颜色或点数,就是这局赌的宝,赔率不一,押中者胜。

  若只是两人对赌,那就要简单许多,可押双押单,或赌偏正和颜色,非常简单。

  隔行如隔山,沙远自问武功差楚江南甚远,但对自己侵多年的“赌术”却很有自信,自问显有敌手。

  在女荷官终于鼓起勇气,稳定心绪后,即将正式开赌之前,沙远向楚江南道:“这位朋友若不反对,我们可不玩押宝改以三粒骰子赌一口,不知朋友意下如何?”

  真是老狐狸,楚江南心中暗骂一声,知道沙远是怕自己以内劲影响骰子的点数,故改一粒骰子为三粒,增大难度。

  不过自己表现出来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他又岂能猜道自己功力已臻先天之境,楚江南傲然一笑,毫不犹豫道:“我无所谓,既然沙帮主由此提议,那就掷三粒骰子吧!”

  当下,容貌身段颇为不俗的女荷官另外取出三粒骰子,非常郑重地分别递给两人验检看查,在他们均表示没有问题后,手法娴熟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赌博这种东西,一旦上瘾,比之毒品也不遑多让。

  三骰落盆,待碰撞瓷盆的声音停止之后,女荷官娇声唱道:“离台半尺!”

  按照赌场的规矩,沙远和楚江南同时收回按在赌桌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对赌局的结果产生怀疑。

  全场众人的心都提到咽喉处,要知道这样精彩的场面可不多见,明日又是一番吹嘘谈资,平日里也有上门捣乱的人,但都被沙远帮三两下打出门去,楚江南的强势,使他们感到刺激之极。

  红袖美目异采连闪,注定楚江南身上,她芳心紧张,呼吸有些急促,刺绣着娇艳的雪山梅花的衣襟,鼓鼓的欲撑破而出,把那雪梅顶得直欲绽放出来。

  女荷官探出纤纤素手,衣袖滑落,露出一截修长匀称的手臂,她将盆盖套上,把承装着三粒骰子的瓷盆整个提了起来,娇叱一声,迅速摇动。

  三粒骰子在瓷盆内快速摇转撞碰,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碰!”

  瓷盆重重放回桌心处,容貌清秀的女荷官娇喘吁吁,只是一铺摇骰,似乎就耗尽了她全身所有力气。

  红袖紧张得张开了美丽的小嘴,衣裙的下摆被无措的纤手搅皱,看着楚江南俊美邪气的脸庞,芳心暗忖:“这浑身散发着妖魔般吸引力的陌生男子若输了,是否真会为她自杀呢?”

  两人无声对视,这时沙远因不用担心和楚江南动手,心怀放开,亦感到这赌局刺激有趣,盯着那密封的瓷盆,故作大方道:“这位朋友先拣吧!”

  楚江南微微一笑,并未开口,而是转向红袖,看着她深邃迷人的眸子,柔声道:“红袖姑娘替我拣吧!”

  红袖俏脸上羞起一抹晕红像是醉酒粱般,当真艳若春桃。她垂头低声道:“若……若拣错了……怎办才好?”

  她如此一说,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她对楚江南大有垂青之意,沙远亦不由苦涩一笑,大感颜脸无光。

  红袖乃整个长沙府最红的姑娘,而且还是处。子之身,许多江湖豪客,富商巨贾,甚至朝廷官员都甚喜寻她陪酒侍唱,沙远尽管心中不满,事后他亦不敢向她算账。说到底仍是自己保护不周之过,而且过了今天,红袖又多了楚江南这么一位招惹不得的神秘高手撑腰,给沙远个天做胆,也不敢胡来。

  楚江南望着红袖白玉般的俏脸,那双盈盈欲滴的明眸,那灿若朝霞的晕红桃腮,一颦一笑都让人沉迷欲醉,他姿态潇洒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姑娘放心拣吧!就算拣错了,我也绝无怨言。”

  红袖银牙轻咬贝齿,轻轻抬起臻首,眉心装印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美目深注着盆盖,轻轻道:“双!”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楚江南长笑一声,道:“俪影成双,好意头,我就押双吧!”

  楚江南既然押了双,那沙远没得拣,自然是押单。

  赌场无父子,这个时候,场内诸多赌客看官对楚江南畏惧大减,一窝蜂围了过来,看进盆内,齐声哗然。

  只见瓷盆里,三粒骰子,分别是五点,六点,三点。

  十四点,双,楚江南胜。

  第436章 红袖倾心

  输了!沙远并不感觉意外,他虽然赌术不弱,但是心中对结局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长身而起向楚江南抱拳道:“沙某输了,自是以红袖姑娘拱手相让,朋友虽不肯赐告姓名,但沙某仍想和下交一个朋友。”

  交朋友?自己只和美女交朋友,楚江南心中暗自嘀咕,冷冷看了他一眼:“是友是敌,明日自见分晓,沙兄好自为之。”

  沙远听出他话中有话,沉吟片刻,再抱拳施礼,领着一众手下抹着冷汗,灰溜溜地迳自离去。

  楚江南站起身来,锐目环视,向团团围着赌桌的众人喝道:“没事了,还不回去赌你们的钱。”

  众人见长沙帮这地头蛇也压不了他这过江龙,对他的话哪敢不听吩咐,有半分违逆,虽很想知迫红袖究竟作何种选择,亦只好依言回到本来的赌桌上,不一会又昏天昏地赌了起来,回复到先前的闹哄哄情况。

  楚江南向那不知该留该去的连女荷官微微一笑,柔声道:“这位姑娘,你也可以退下休息了。”

  女荷官如获大赦,施了一礼,匆匆退下。

  楚江南和红袖隔桌对视,某无良男人一点也不着急,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看着对面令人心中的绝色娇娃。

  红袖终于敌不过他炽热直接的灼人目光,低垂臻首,轻移莲步,向楚江南走来。

  人未到,香气已经飘进鼻端,楚江南强忍着深吸入腹的冲动,静视红粉佳人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身前,那纤细的杨柳小蛮腰简直是一握盈余。

  “小女子红袖见过楚公子。”

  娇声软语,红袖飘飘敛身万福的动作极其优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是那样的完美,浑身上下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笑容真诚道:“红袖姑娘肌。肤如白玉般光滑,让人不禁想起羊脂玉那的光泽。”

  红袖些许是听多了这些赞誉之词,闻言只是一笑,温婉含蓄。

  这情景实在怪异之极,整个赌厅都赌得兴高采烈,独有这桌完全静止下。

  两人当然不愿意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说笑两句,楚江南领着红袖,飘然离去。

  <><><><><><><><><><><><>搀着半醉的红袖回到客栈,楚江南可辛苦了,这里毕竟是在大街上,他虽然作风前卫大胆,但古代当街搂搂抱抱已属胆大包天,有辱斯文的范畴,即使他楚邪少也有所收敛,自己的女子,被旁人窥去了春。光,那是大大的不划算。

  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一大乐事矣,只是不知红袖为何对只认识不过几个时辰的自己如此放心?难道真是慧眼识穿了自己坐怀不乱,正人君子的真面目。

  话说两人离开吉祥赌坊之后,红袖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楚江南进了一间小酒馆。

  酒馆虽小,所卖的美酒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偏偏红袖也不知是喜好这杯中物还是另有用意,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

  楚江南本来不是贪杯好色之人,嗯,我承认,他不贪杯是真,但是却很好色。

  红袖愈饮愈快,楚江南有敬毕饮,来者不拒,最终结果就是红袖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倒了,反观楚邪少却是越喝越精神。

  这下子可“苦”了楚江南,红袖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躯便有股幽兰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楚江南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诱。惑非常。

  楚江南可是无女不欢的人物,几乎是夜夜在诸为娇妻美眷玉。体上驰骋风流,更是难当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单婉儿半醒半醉时再与她们,半醉风情加上“销。魂名器”这熟美艳。妇也不知会诱。人到什么程度。

  好在长沙府治安还算良好,这一路上随被人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却是没有什么人来管闲事,捋虎须,至少让楚江南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自己下榻的客栈,许多住客看着他将一个醉得媚眼茫然的美人儿半搀半抱回来,窃窃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楚江南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红袖抱回房中,楚江南没有把红袖放在床榻上,让她安睡,而是将她抱着坐到自己腿上,把脸伏在那细长的香颈上,慢慢地嗅吸着她诱。人的体香,这一刻他陶醉了,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但丝毫没有轻薄的意思。

  作为城内最当红的姑娘,红袖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陪酒不赔笑,招呼的客人都是一些富商巨贾,侠少巨枭,只是这样的出淤泥而不染还能保持多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当然楚江南是清楚的,因为在《覆雨翻云》原作中,红袖与戚长征相好时并非处子,只是不知夺取她完璧之身的人究竟是谁?若是楚江南不出现,会是长沙帮帮主“毒蛇”沙远么?这个答案已经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楚江南轻嗅着红袖身体醉后散发的混合着酒香的体香,柔声道:“红袖姑娘真是海量,连我都飘飘欲醉了,你却不见醉意。”

  “原来楚公子已经看出来了,人家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像呢!”

  红袖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她吐了吐,嗔道:“楚公子,呀……你闻够了没有,难道你不怕我把你的腿压疼了么?”

  红袖这样说,并没有怪罪对方轻薄自己的意思,反而好像是在鼓励继续这样下去一样。女人的话反着听就对了。

  楚江南的双臂环绕着红袖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大手轻抚她平坦光滑,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虽然没有动作,但却是紧紧地按在那里。

  “红袖姑娘身骄体贵,纵使江南的两条腿被压断也值得。”

  楚江南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有条不紊道:“俗语云‘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区区两条腿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在女人面前大义凛然对楚江南来说太简单了,那简直是张嘴就来,至于会不会那样做是另外一回事,那张迷死女人不偿命的嘴绝对能把死人都说活了。当然,对于美女,楚江南是很少说话不算的。

  红袖嫣然一笑,娇语道:“楚公子,你的嘴可真甜,‘身骄体贵’这个词形容在小女子身上有点不太合适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红袖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好像整个天下只有这里才安全一样,以往的那些公子哥都是一路货,来就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像楚江南这样的男人还真不多见,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衡量的话,她可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这时候的红袖脑海中走马灯一样把那些自己接触过的人都回忆了一遍,竟然找不出来一个象楚江南这样风流俊逸,给自己感觉无比新奇的。

  “合适,当然合适。我说合适就是合适,不然,嗯,你把沙远找来问问,看他的说辞是否与我一致。”

  楚江南把红袖抱在怀里了,却还是相当的沉稳,并没有趁机揩油轻薄的意思,这般做法更是博得了佳人的好感。

  红袖风情万千的白了楚江南一眼,眼中传递的意思很浅显,那沙远差点都被你吓破胆了,就算你说太阳是方的,他都绝对不敢说是圆的。

  楚江南显然读懂了佳人眸中含义,哈哈一笑,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红袖美眸盈盈,隐隐有股湿意,她垂首娇声道:“楚公子,人家脚都麻了,待会儿还怎么回得去呢?”

  男人的头,女人的足,那都是轻易碰不得的。

  男人高贵的头颅象征着尊严,那是不可以触摸的地方;女人的脚是象征着是纯洁的代名词,那里是绝对不对外的,个别贞烈的女子即使对丈夫也保持不让碰。

  红袖嘴上说自己脚麻走不动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疑,竟然将自己的金莲踩到了楚江南的脚上,丝毫没有拿下去的意思。

  女人在相中自己真命天子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牢牢抓住,为此心甘情愿的牺牲很多东西,这中间最最有价值,也最能够抓住男人心的恐怕还是自己的身体了。

  这不是唯一的,却是最有效的。

  闻弦知雅意,楚江南当然明白红袖的话中之意,既然回不去,那干脆就不要回去了,嘿嘿……

  虽然正戏还在明天,但是能够把红袖这娇艳欲滴的大美女放到床上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意外的收获啊!

  一个青楼女子,无论你多么漂亮,哪怕你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也依旧不能改变一个事实,身份低贱,除非是怜秀秀这种艳冠群芳,才学渊博的奇葩,否则迟早会沦为男子的玩物,运气好的遇见良人,赎身嫁人,已是幸中之幸。

  楚江南再次仔细打量怀中妖娆,细长的柳叶弯眉就像新月一样的清新脱俗,下面那长长的睫毛有点向上翘,那水汪汪含有千层秋波的美眸仿佛未语传声,笔直高挺的瑶鼻性。感秀挺,弹指欲破的鹅蛋脸浮出一抹娇艳羞红,真是万种风情全在其中了。

  红袖被楚江南看地芳心狂跳,那殷红湿润的樱桃小口娇艳欲滴,微微启合,让人恨不得狠狠地亲上几口。

  若说楚江南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严格来讲,他的身体已经相当的冲动。

  红袖胸前的饱。满坚。挺看起来相当具有视觉冲击力,那种浑圆均称简直就是男人的大杀器,在纤细的腰身衬托下更是波澜壮阔。

  青楼女子察言观色自然是一等一的修养功夫,红袖看到楚江南那眼神中喷射出来的欲。望火焰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心,那是一种想占有自己的欲。望。

  这时候的付出也许就会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只是男女之事,女子太主动随便毕竟不好,容易被人看轻。

  第437章 客栈春香

  男追女隔重山,那是看到摸不到,望山跑死马,需要功夫和耐性;女追男隔层纸,想得到马上就能实现,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暗示就够了。

  红袖坐在楚江南怀中,轻轻地晃动这自己雪腻的小脚。

  在现代,女人在男人面前晃动腿就有性暗示的意思,何况是在那个时代,楚江南很快就明白了红袖的意思,他低下头看着那美丽的小脚。

  小巧玲珑的玉足上穿着粉红色的绣花鞋,上面绣的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看起来煞是好看,楚江南虽然没有恋足情节。但是女人的脚是第二性器官,完美的玉足还是值得欣赏的。

  红袖半羞半嗔道:“楚公子,你看什么呢?”

  “这朵牡丹花,真好看,我母想看看究竟是如何绣上去的?”

  楚江南邪邪一笑,道:“隔太远看不清楚,我脱下来仔细瞧瞧!”

  说话的同时,楚江南轻抚红袖左腿,轻轻把它放在自己的右腿上,手轻轻地捏弄着那娇小玲珑的玉足,简直是爱不释手。

  这样轻薄一个美女的玉足,一定要看对方的反应,省得心急迟不了热豆腐。

  楚江南微微抬头,发现红袖俏脸微红,媚眼如丝,樱。唇微张,那分明是鼓励,是诱。惑。

  善解人意的楚邪少脱鞋拖袜也同样擅长,片刻后,红袖完美的玉足就彻底展现了出来,肌。肤细。腻,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楚江南的眼里: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晶莹润滑的光泽,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且微微向脚掌心内收缩,在脚底中心处形成一个极其可爱的浅窝。

  粉。嫩光滑的脚底更显柔润异常,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肌。肤更加柔媚;香秘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让人好想掬捧在手,一亲芳泽。

  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清清浅浅,微微竖起挺直。圆柔的趾尖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有一种含羞带怯的楚楚风情;软白红润的脚掌如绵软的丝绸,曲秀晶莹的脚心如低陷的梨涡,玉洁的脚跟色泽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不忍释怀。

  楚江南轻轻地摸着着那完美的玉足,手轻轻地向上抚摸,一直向上,弄得大美人红袖叫喘吁吁媚眼如丝。

  面对此等佳人终极诱。惑,楚江南再不犹豫,他打横了将红袖抱了起来,轻轻走到床边,放到柔软宽大的秀床之上。

  楚江南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红袖柔软浑圆的雪。臀,即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偏生这时红袖却也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教抱着她的楚江南不由生出男性反应。

  修炼天魔神功,融合了白貅银性,正当年轻气盛的楚邪少,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

  楚江南随即扑去,将红袖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红袖那泛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迷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红袖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楚江南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红袖纤巧无力的芊芊小手,楚江南强力地活动口舌,在饱尝红袖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红袖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红袖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楚江南更不想放开她;在红袖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迹。

  欲。火难耐,楚江南的双手开始解卸红袖的衣裳,那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缭绕,令楚江南欲罢不能。

  红袖给他搂抱滚倒在床上,眉目之间犹带酒意,纤腰轻挪、雪臀微抬,方便楚江南的动作。

  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着裂帛之音,加上楚江南的微喘和红袖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诱。惑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红袖剥得光溜。溜,楚江南才不由惊诧:此女身段玲珑浮凸,乃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

  红袖不但容貌清纯、体香幽馥,身材之前凸后翘,火辣之处连更是让人不能置信,胸前双。峰高。挺丰腴,就连躺下时也不见稍有软散,仍是那般硕。美饱。挺,既柔软又富弹性地在他眼前不住弹跳,不知是由于酒液还是爱。欲的关系地晕红着,胸前两朵粉梅颇有绽放之势。

  虽说外貌,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裸人前,那腰身却是纤细紧实,真不知这样纤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撑起那对耸。挺美。峰。

  更令楚江南眼睛发亮的是,红袖一双雪。白修长,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没走过路,触手处却又那般的结实饱。满;光想到被着光。洁紧夹的修长美。腿夹在当中,在她的幽谷里头尽情冲击的光景,是男人就无法抵挡那种诱。惑。

  似是沉醉复又有三分醒,当楚江南舌头顺着她脂光肤嫩的细致缓缓而下,红袖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尤其当楚江南那灵巧的舌头,在她胸前饱。满慢慢巡游,尽情恣意地吻吮。吸舐之时,哼吟声中愈发娇媚。

  柔若无骨的娇躯扭动间,欲拒还迎,将胸前送向他口中,任由楚江南大展口舌功夫,逗得酒醉的红袖愈发情动难耐。

  一来红袖的胴。体,确实有令男人流连忘返的绝佳本钱,二来楚江南也知道要在床上将女子彻底征服,就要在前戏时落足本钱,尤其是红袖还是处。子,若不将她的情。欲挑到无比高峰,怕是破身之时颇为痛楚。

  何况当楚江南锐目一瞥,发现红袖一双光洁虽是紧夹,却难抑制当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见自己对她的这番挑。逗已然收效,这处子娇娃的情。欲已逐渐升温起来。

  一手抚在高。峰,一手揽住柳腰,楚江南的口舌动得愈发落力,只染得红袖胸前尽是水光潋滟,又沐浴在月光灯辉之下,当真令人为之魂销。

  微微抬起头来,楚江南不由眼儿都直了,此刻的红袖美眸似睁似闭,咿唔呻。吟,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嫩。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媚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迷人艳色。

  看红袖身段如此娇美,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楚江南不禁感觉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把这美艳处。子彻底征服!

  而这个时候,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红袖也是微微睁开了眼睛望向了楚江南,在他询问的目光中,冰清玉洁的如玉佳人只是稍稍犹豫了片刻,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楚江南心中一热,一分,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美。腿分开来,欲。望抵住了她那一痕湿漉漉的柔软。

  “啊!”

  红袖轻呼一声,两条大。腿一颤,白酥雪。腻的胸。脯不住起伏,幸好云只是轻轻抵住,细细研磨,并没有长驱直入。

  红袖暗暗松了口气,她毕竟新瓜未破,处。子之身,加之心情紧张之下,自然不敢面对楚江南灼热的双眸,只得闭紧双眸,仰头轻吟。

  不知何时,那柔嫩火热处已水光涟涟,情难自禁的红袖觉得楚江南的爱。抚如隔靴搔痒,难解饥渴,丰。臀耸。动着开始主动迎凑上来。楚江南犹如接到了冲锋的讯号,怒龙腾跃,一举而入。

  随着楚江南纵身一挺,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地火熔岩之中,房内却是传来了一声短暂的惊呼声。

  “呀……”

  秀眉紧蹙,纤纤十指拽紧床单,红袖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在空中静止片刻,然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酥软下去,只觉身子仿佛被撕裂般,几乎痛得晕厥过去。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儿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幔帐律动如水,就如那鸳鸯拨动的清清湖水……

  而在房外,那夜空中的月亮也仿佛羞于听到这声音,悄悄地躲进了云层当中,说什么也不肯露面,只是透过云层的缝隙,给大地洒下了些许银光。

  纱橱鸳枕,双双交眠。颠鸾倒凤,千般万般。

  楚江南是急水里撑篙好手段,红袖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叶船。

  这一夜风流阵仗,楚江南的身体和欲。望可远非一般人可比,可怜了红袖新瓜初破,娇花嫩蕊,蓬门始开,弱柔不堪,哪经得他风骤雨狂,不依不饶,红袖身子又痛又美,精神又疲又乏,欲。死欲。仙,直到终于抵受不住,哀婉承。欢,楚楚可怜,弱弱呼求,楚江南才尽兴罢手,搂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交颈而眠。

  天光大亮了,习惯早起的楚江南一夜酣畅淋漓,睁开虎目,他长长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转眼儿一瞧,红袖却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妆台前正仔细地梳理容妆。

  容光焕光,明艳照人。只一眼瞧去,楚江南心里涌起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昨夜龙精虎猛的人现在还赖在床上,倒是那个娇喘吁吁、不断讨饶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这风流仗到底谁打赢了,还真的是不清。其实最后若不是楚江南用天魔极乐的功法反了元阳真气给红袖,她现在肯定下不了榻。

  “相公醒了!”

  红袖自然而然改了称呼,梳发的手停住了,轻轻将长发挽了一个样式秀致的发髻,用一根木钗别起来,虽然已经和楚江南做了有实无名的夫妻,面上还是难掩羞涩,她俏脸微红,素手放下玉梳,道:“妾身服侍相公着衣。”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袖儿,等会儿用过早膳,我出去办点事,你会住处打点一下,我办完了事就来接你。”

  红袖自然听出楚江南话中的意思,低声答应一声,在他灼热的视线注视下,羞羞地垂下臻首。

  第438章 谷氏倩莲

  楚江南翻身下榻,红袖垂首走到他身边,纤手取过衣物,准备侍候他穿衣。

  看着她含羞带怯,新瓜初破后容光焕发,风情无双,楚江南心动不已,一脸坏笑道:“红袖,你也不嫌麻烦?”

  “麻烦?”

  红袖闻言一愕,修眉微蹙,美眸尽是疑惑之色。

  “穿了又脱,岂不麻烦?”

  楚江南邪邪一笑,伸手用力一拉,红袖嘤咛一声,修长丰腴的娇躯已经跌坐在楚江南怀里,秀榻上锦缎被褥尚未铺叠,楚江南顺势一摔已经然红袖摁在上面。

  红袖仰面躺了下来,一双明亮的美目悄然合上,气息散乱而又急促,身上的衣衫也在挣扎中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白衣小衣紧紧包裹的酥。胸,鼓腾腾的,又挺又翘,人世间再没有比那浑圆饱。满的曲线更能诱。惑男人的欲。望了。

  楚江南的喉结猛烈地抽动了子一下,有兽类的嘶吼在他喉咙深处喧嚣。

  现在的楚江南,在红袖这诱。人的美女面前,就是一头野兽。

  事实上,所有的男人都是野兽,只是很多男人把自己的给阉割了。

  楚江南的双手鹰爪般探出,用力地攥住了红袖饱。满的玉。乳,隔着小衣肆意揉搓起来,异样的柔软腻。滑从掌心电流般透入体内,渗透到楚江南的每一根神经当中,他心里那股烈火燃烧得越发猛烈。

  红袖嘤咛一声,紧闭的美目悄然睁开,火热的眸子里露出似羞涩、似娇嗔的神色。

  楚江南已经像狼一样压了下来,冲着红袖的玉。颈又嗅又舔,红袖娇躯酥软,芳心砰然。

  红袖不是江湖中人,没有练过武艺,沦落风尘的她很早就知道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葡伏在男人胯下、宛转承欢。

  红袖的娇躯软瘫下来,清秀的俏脸亦开始潮红起来,在初升朝阳的照耀下显得越发娇艳欲滴,楚江南怦然心动,将她的衣袍撩了起来,又使劲一扯便将女人的秀裙褪了下来,两截笔直修长,白。晰丰腴的美。腿霎时呈现在眼前。

  楚江南低嘶一声,扳开了红袖的,深吸一口气,如重锤般狠狠凿落,红袖嘤咛一声,娇躯骤然收紧很快又软瘫下来,旋即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晨运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激烈程度却不低,一个时辰之后,红袖在连续三次高。潮泄身的强烈刺激下,昏厥过去,疲极而眠。

  楚江南整理妥当,推门出去,蓦地听见一怔喝骂的声音。

  楚江南停下脚步,只听那带他上房的店小二骂道:“他奶奶的死病相,明天再不懂自己爬起来滚出去,我便将你扔到外面,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

  一脸怒容的店小二打开楚江南隔壁间的房门走了出来,楚江南笑着问道:“小二哥,因何事大动肝火?”

  店小二见问话时楚江南这丰神俊朗、气俊不凡、出手阔绰的公子爷,不敢怠慢,竖起指头反指背后道:“这人一来便病倒床上,又没钱交租金,若不是我本着上天好生之德,早掷了他出去,但总不能长此下去呀!”

  楚江南同情之念大生,立时为那病人付清欠租,看着小二走了,才步入房内。

  看见地上满是瘀黑的血,楚江南剑眉一皱,心中一动,他进屋关门,对方却一个翻身,把后背留给他。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一闪而逝。

  楚江南来至床边,轻“咦”一声,道:“朋友原来是武林人,竟是受了内伤。”

  那人像对楚江南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没因楚江南高明的眼力感到惊异,只是背对他,一语不发。

  江湖上的怪人多不胜数,楚江南摇了摇头,离房而去,刚踏出走廊,便感觉眼前一亮。

  能够引起楚江南关注的,无外乎金钱和美女,只见一位身长玉立,芳华二九的少女,黑衣白肤,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圆润柔滑似水缓流;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态,清纯秀雅当中,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桃花般腴润诱。人,却又有种令人不可亵玩的明静;偏生顾盼之间媚目流火,又似带着无穷无尽诱。人心跳的异样感觉。

  少女发结上插一朵小黄菊,俏立在长廊的尽处,向他微笑招手。

  本少爷何时认识这样一位美女的,自己怎么不记得了?楚江南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咬了咬舌头,让头脑清醒一下,定睛再看,发现少女的确仍在那里向他招手。

  楚江南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确认不是自己见不得美女,自作多情。

  少女含笑点头,神情娇憨可爱,就像和熟悉的友人玩耍那般毫无顾忌,使人感到她是任性顽皮,胆大妄为的女儿家。

  楚江南按捺不下好奇,朝她走过去,直来到她面前四尺许处站定,细看这少女面貌,一张椭圆的清水脸蛋,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灵动,瑶鼻小巧秀挺,那只小嘴红嘟嘟的微微骄傲地翘起。身材虽然娇小,但玲珑起伏、浮凸尽显表示这已经是个成熟的果子了。胸。脯高。挺,虽能够一手掌握,但想来触感肯定十分坚。挺。雪。腻翘。臀虽然不如红袖那么肥。大圆硕,但是也翘翘挺挺,极是诱。人。纤柳蛮腰却是极细,不足一握。这玲珑包在黑色衣裙中更显诱。人。虽然称不上是美得倾国倾城、天仙化人,却也是人间难觅的绝色美人了。

  楚江南待要说话,那少女伸指贴唇,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先竖直脚尖,撑高身体,从楚江南宽肩上,瞄了一眼那受了内伤的青年汉子闭上的房门后,手一伸往楚江南的衣袖抓来。

  楚江南若是要闪避,对方自己一抓落空,但他心中一动,任由少女一把抓着,他眼力高明,自然看出她迅快的手并没带任何真气劲力。

  少女对楚江南也当真并无什么恶意歹念,只是拉着他急急转到弯角处,只是她随便拉男人衣袖的作为,放在明朝封建时代却是惊世骇俗。

  轻轻放开了手,少女神色紧张地问道:“那人怎样了?是否真的伤的很重?”

  楚江南见她神态天真可人,好感大生,他自己本身修炼天魔功,已是天性邪异的人,对于胆大妄为的娇美少女,分外有好感,不禁微笑道:“姑娘若想对付那人,最好是打消那念头!”

  少女俏脸一沉,美眸流露出森寒之意,道:“你是在帮他的吗?”

  你也听我把话说完啊!楚江南剑眉一挑,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大义凛然道:“那人假装受伤,一看便知是心术不正之辈,我怎会帮他?”

  少女闻言吓了一跳,失声道:“真是假装的?这死贼想引我出来。”

  旋又一奇,美眸在楚江南身上一瞥,疑惑道:“看你武功那么差,怎知他受伤是假是真?”

  被自己一招抓住,武功当然厉害不到哪里去,少女理所当然的认为楚江南武功低微,不值一晒。

  楚江南一副被人看轻,极度想要证明自己的样子,大声道:“我虽武功不济,但眼力仍未至如此不堪,连他地上的血是人血还是鸡血也看不出来。”

  其实他之所以能发现那人的伪装,主要是那人被内藏剑,被他感觉到杀气,因而动了疑心,这才看出对方在耍把戏,否则他只是远远看了地上的血一眼,走近之后便再未对地上那些污物看一眼,哪里知道是人血还是鸡血鸭血狗血。

  少女娇躯轻震,银牙紧咬,气得嘟长了小嘴道:“好一个狡猾的魅剑公子刁辟情,竟想暗算我谷倩莲,幸好我鸿福齐天。”

  圆溜溜的眼珠一转,顾盼生妍,纤纤素手又拉起楚江南的衣袖,软语求道:“你给我做一件事成不成?”

  楚江南有点啼笑皆非,可是对方一言一语,举手投足,无不像发自真心,自然而然,却使他难生反感。

  而且,以楚江南对谷倩莲的了解,他已经知道对方要他做什么了,楚江南拒绝道:“姑娘是想让我……”

  楚江南的话还没有说完,性急的谷倩莲一把抓起他的手,将一粒小丸塞进他手心里,理所当然地道:“很容易的事罢了,只要你将这小丸和进药里或水里,给他喝掉便成,他要装病,自不能拒绝喝水吃药,你也不想我给坏人害了吧?”

  谷倩莲的小手柔若无骨,丰腴温暖,光滑亮泽,白嫩红润,确教人难以拒绝。

  楚江南拿起手中小丸,送到鼻端,笑道:“七毒丸?”

  谷倩莲瞪大俏目,不能置信地道:“你是什么人,竟认出我们的七毒丸?”

  她当然不知道楚江南是和她们双修府甚有渊源的东溟派的少主,有可能成为双修公主夫婿的男人。

  楚江南一脸微笑,谷倩莲将俏脸凑近一点,重新打量楚江南,看怪物似的看了一轮后,衣袖一扬,纤手往他缓缓抓来。

  楚江南见她五指不住张动,隐隐封死了他反击的路线,心中大感诧异,此妹武功之高,已可列入一流高手之林,奈何遇见了武技更高的刁辟情。

  若不是楚江南给了刁辟情一个深刻的教训,刁辟情虽然天赋不错,可是武技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突飞猛进。

  谷倩莲纤手由慢转快,一下子抓着了楚江南的左手,内劲由她指尖剌入,连封他几个穴道。

  楚江南全身一麻,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往她“倒”过去,谷倩莲左手伸出,扶着他的肩头,外人看去,便像一对大胆的年轻男女,当众拖拉亲热。

  一冷一暖两道真气,分由谷倩莲纤纤玉手握处和肩头侵入体内,转瞬游走全身主脉,当然是在楚江南生生压内天魔真气本能反抗的前提下。

  谷倩莲不顾男女之别,将红润香腻的樱桃小嘴凑至楚江南耳边,脆声娇语道:“你的武功真的这么差?不行,你快把你的真名字告诉我。”

  第439章 大闹礼堂

  楚江南刚要答话,谷倩莲忽地眉头一皱,身后风声传来,楚江南眼角感到人影一闪,回过头来时,魅剑公子刁辟情破窗而出,双脚凌空虚踏,燕子般飞上屋檐,转眼不见。

  早已认出楚江南的刁辟情险些被吓破了胆,没想到自己得到消息,本来准备半路截杀双修府最优秀的精锐,他密切留意两人的一举一动,见他和谷倩莲耍花腔,抓住机会,溜之大吉。

  楚江南虎躯一震,冰炎二重劲瞬间冲破、解开被谷倩莲内力封闭的穴道,笑道:“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他已经被我吓跑了。”

  “你……你……”

  谷倩莲指着楚江南,半晌说不出话来,一个刚刚还被她判定为武功低下的人,居然冲开了自己秘制手法的点穴,而且更狂言魅剑公子刁辟情是被他吓跑的,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我什么我……”

  楚江南伸手将谷倩莲的小手抓在手里,揉啊捏啊,尽情的感受佳人素手的柔软和滑腻,“你快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双修府的人?”

  谷倩莲一时间被楚江南的话像蒙住了,忘了抽回正被他猛吃豆腐的玉手,怒气冲冲道:“谁冒充了?人家本来就是双修府的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双修府的人,楚江南心中坏笑,面上不动声色,沉声冷笑道:“嘿嘿,你想不到吧!我可是见过双修府谷姑娘的,想骗我,门都没有。”

  “你见过我?我怎么不记得了?不可能,人家根本就没有见过你。”

  谷倩莲娇嗔浅怒,莲足一跺,终于想到自己的手还被楚江南握在掌中,俏脸一红,蓦地将他揉得发红的小手从楚江南的魔掌中抽了出来。

  楚江南一脸正色道:“谷姑娘可是去过我府上作客的,根本不是你这个样子。”

  谷倩莲似乎真的急了,娇声道:“那是什么样子?”

  楚江南滔滔不绝道:“谷姑娘年纪在二十七、八间,腰肢像水桶般粗肥,双目瞪大时寒光闪闪……”

  “你……你胡说……”

  谷倩莲这小妮子从来都是她戏弄别人,没想到居然遇见了克星,被楚江南一通说辞气得不行,连他先前隐瞒武功,欺骗自己的事情也暂时放过了。

  “我胡说!怎么可能!”

  楚江南指着自己的鼻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邪笑道:“谷姑娘可是和玲珑一起来的,而且我们还说了话,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听到楚江南说出玲珑的名字,谷倩莲终于明白了,纤手抚着额头,编贝般细密的皓齿轻咬粉。唇,心中无声呐喊一声:素香姐……

  楚江南在说出玲珑的时候,也简介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就是那位东溟派少主,符合双修府选婿条件的男子。

  “人家不管啦!我是谷倩莲,谷倩莲,谷倩莲……”

  谷倩莲突然伸手拉着楚江南衣袖,用力摇晃起来,一副不依不饶,若是楚江南不认同,他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楚江南耸了耸肩,姿势潇洒自然,煞是好看,“没想到双修府的小精灵除了调皮撒娇外,耍无赖也这么厉害。”

  “你真的相信了?”

  谷倩莲美眸盈盈,漆黑中微微泛着浅蓝的瞳孔注视着她,目光大胆而直接。

  “你既然能拿出双修府秘制的七毒丸,对手又是江湖三大邪窑之一的魁影剑派的魁剑公子刁辟情,我又怎么会怀疑你的身份。”

  楚江南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传递的意思很明白,我是逗你的。

  谷倩莲娇呼一声,瞪大美眸,嗔道:“原来你在戏弄人家。”

  “没有,没有。”

  楚江南大呼冤枉,辩解道:“我知道你是双修府的人,可玲珑上次带来的谷姑娘确实不是你啊!”

  谷倩莲哼哼两声,气呼呼的,不知如何辩驳,只能哑巴吃黄连,认下这个暗亏。

  “言归正传。”

  楚江南咳嗽一声道,肃颜正色道:“你怎么会到长沙府来?为怎么会惹上刁辟情这个煞星?”

  谷倩莲美眸狠狠腕了楚江南一眼,那一瞥的风情差点让他骨头都酥了,声音凶巴巴道:“人家当然是来为玲珑妹子讨债来了,你不是也来了吗?刁辟情那坏蛋在人家刚一出了双修府,就吊死鬼般追在人家身后,我早晚要他好看。”

  楚江南暗道一声原来如此,既然两人目的一致,那就结伴同行吧!

  <><><><><><><><><><><><>长沙府,湘水帮。

  湘水帮乃是长沙府一带有名的黑道帮会,除了雄霸洞庭湖,及长江流域的怒蛟帮外,便数湘水帮了。

  前任帮主尚穆仁一柄长刀使得出神入化,水泼不进,九九八十一招家传“五虎断门刀”是中原武林中少有的全是进攻招数的刀法,堪称一绝。

  今天,尚穆仁实在很高兴,因为今天是自己的长子,湘水帮现任帮主尚亭大婚的日子,媳妇是尚亭的同门师妹,两人自幼同门学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算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好亲事。

  长沙帮交游广布天下,出席寿宴的南来北往的江湖好汉着实不少,在长沙的武林豪杰倾巢而出,纷纷前来。面子是大家给的,江湖中人爱凑热闹,自古始然。

  长沙府本地名门大派,身为八派外最大门派丹清派也送来了大礼,甚至八派联盟也遣了人来观礼,给了长沙帮好大的面子。残暴的蒙人被赶出中原,没有魔师宫的威胁,中原武林和谐得很。

  尚亭自大狂傲,意得志满,如今小登科,新婚之喜,自然大摆婚宴。

  长沙府城内,湘水帮帮众广施粥饭,救济贫民,更令得城内万人空巷,争着去尚府拜会。

  吉时将近,宾客盈门。

  尚穆仁亲热地拉着丹清派“飘柔剑”工房生进入区家可容近百人观礼的大堂,他春风满面地将舒伦让在主客的席位上,自己大马金刀端坐在大堂正中。

  “今日能得工老亲自上门贺喜,老朽受宠若惊。”

  尚穆仁笑地说道:“只是,蜗居简陋招待不周,心内实在惶恐呀!”

  工房生是一位年约六十的老人,长相慈祥,留着一提山羊须,一对眼精灵非常,他可是丹清派的著名人物,而且还是丹清派现任掌门宁碧翠的师叔。

  见惯了大场面工房生应付这种场合自然是行云流水如家常便饭一般了,笑道:“尚老弟太客气了。”

  尚穆仁见工房生给足自己面子,他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道:“工老,等会儿观礼完毕,老朽一定好好陪你喝个尽兴。”

  “那是自然。”

  工房生抚了抚颌下胡须,大笑道:“这喜酒就是尚穆仁不陪我喝,我也是要喝个痛快的。”

  这时,一声“吉时已到,新郎新娘入堂!”

  的唱礼声响起,正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众来祝贺观礼的宾客纷纷停止喧哗闲谈,静待婚礼的进行,在喜婆的引领下,新郎新娘手牵中间缀着一个大红绣球的红绸慢慢步入喜堂。

  尚亭身材挺拔气宇不凡,脸上的笑容满面,人生四大美事之一,“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他能像是拣了个大金元宝般笑的脸都开了花么?

  新娘头罩红布,窥不见容貌,但身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胸前两团硕。大的饱。满即使隐藏在红色礼服下,也让人惊叹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曲线的美感。纤细的蛮腰只堪盈盈一握,上翘的丰腴美。臀使人视线久久不愿偏移,再观其轻移莲步,风华娉婷,可以想见红盖头下必是一张天仙般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新郎新娘正对尚穆仁,在堂前停步,做好了三拜天地的准备。

  众人屏息,等待司仪唱礼,在场虽有独身客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拜天地的场面,众人闭着眼睛也是知道过场的。

  方在此时,一道雄浑苍劲,狂傲邪气的笑声在大堂门口突兀地响起:“哈哈哈,正所谓来得早不如赶得巧。大家汇聚一堂,看来今天真是好日子。”

  众人瞬间炸了堂,愕然地回头望去,却见门口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一俊一美。

  先前说话的正是站在左首的青年男子,只见他身形修挺,身后背着一柄黑气长刀,俊朗不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坏坏的,邪邪的,却又带着一丝莫名吸引力的奇异笑容。

  站在青年男子身旁的却是一位貌若天仙、风华绝代的如玉佳人,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粉面上一点朱唇,一袭黑色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那双微微泛着浅蓝色的眸子更是令人心醉。虽然身处万众瞩目的状况下,却没有半点慌乱不安的情绪,仿佛是被谪的天上仙女,纯净且不带丝毫烟火之气。

  他们正是结伴而来的楚江南和谷倩莲,堂内众宾客被两人突兀而奇怪的出现,以及楚江南的邪气俊逸,谷倩莲绝世的容颜所惊呆,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沉静了片刻,尚穆仁压住心头怒意,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楚江南环视大堂一周,见坐在尚穆仁身旁的一名老者,身着丹清派的服饰,他虽不认得对方,但从他虚闭的小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光芒,对方显然是丹清派的重要人物。

  “我身旁这位美女的名头太大,我怕说出来吓坏了你们。而我……”

  楚江南哈哈一笑,大声道:“就是性格开朗,英俊潇洒,智勇双全,气宇不凡,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顾盼之间还带点神采飞扬;成熟稳重,温柔体贴,风趣幽默,勇敢正义,善解人意,老实巴交,回眸之间还带点年少轻狂,举世无双,绝无仅有,空前绝后,独一无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好男人。江湖人送外号‘铭刀邪少’的楚江南。呵呵,名字长了点,你们随便记一下好了……”

  谷倩莲听楚江南说的有趣,俏脸微红,终是忍俊不禁,咯咯笑出声来。

  第440章 邪少抢亲

  红颜一笑,倾国倾城。

  刹那之间,众人只觉春花灿烂、艳若桃李,人人为之倾倒不已,连一众前来观礼的女宾也被谷倩莲的娇美妩媚和天真可爱两种相互矛盾却又和谐统一的行状深深吸引。

  工房生早在楚江南进来之时,便从楚江南身后那柄黑色长刀将他的身份认出来了他的真正身份,此刻听楚江南自曝家门,心内便是一惊。

  东溟派不是在武昌府么?楚江南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冲着湘水帮来的。

  八派联盟高层早已通过气,对于楚江南采取一切可能的拉拢手段,姑且不论长老会对楚江南有何计划,自己都是不会和他冒然动手的,否则就算八派联盟同来的十八人一起上,可能也不会是楚江南的对手,鲁莽上前,只会坏事。

  貌似自己和湘水帮的交情也新不是很深,关系不是很铁,范不着为此得罪声望如日中天的楚江南,自从他已一柄黑色长刀出道以来,风头之劲,年轻一辈无人敢慑其锋。

  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八派联盟的人互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我为何而来,你心知肚明。若你真个不明白,嘿嘿,那就问问你的宝贝儿子。”

  楚江南本就是为了捣乱而来,面对尚穆仁的冷言冷语,岂会正经和他对答,他哈哈笑道:“今天是你湘水帮大喜的日子,每个湘水帮的人都拿个百八十两的银子出来,就当是对伤害本少爷女人的补偿。对了,就从你这个老头子开始……”

  楚江南如此一说,挑明了他不是无故上门捣乱,而是湘水帮有事得罪了他,这样一来,本来有些个热血上脑,想要替湘水帮打抱不平的人立刻声势全消。

  话音刚落,楚江南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随手一扬,布袋便像被一只大手平托着,平平稳稳地徐徐飘向端坐大堂主位的尚穆仁,而且恰恰落在他的身前。

  布袋口大张着,就好像是在狂笑,笑他尚穆仁怯懦无能。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江南歪着头,邪笑着补充道:“没有银子的,珠宝首饰也行,我不会嫌弃的,呵呵……”

  尚穆仁脸色铁青,却说不出话来,从楚江南这手扔布袋的功夫可以看出,他的武功已达气随意走,操控自如的境界,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没可能打赢对方。

  尚穆仁狠狠瞪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尚亭心中也一阵后悔,自己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鬼使神差的派人去袭击楚江南的人,以报他羞辱之仇,可是,没想到这煞星竟然寻来了……

  尚穆仁身为主人,如何可以让楚江南这般任意妄为?江湖中人,最重脸面,这种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的事情,明知不敌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尽管他心知肚明自己非楚江南之敌,尚穆仁还是取过家仆手中的五环大刀,双脚在地上发力一蹬,身子如离弦利箭一般朝着楚江南直射而来,人尚在空中,一记大鹏展翅,聚劲于刀,悍然劈下。

  口中长啸一声,尚穆仁厉喝道:“黄口小儿,若想在我湘水帮捣乱,且问问我手中长刀答不答应?”

  刀光如雪,在空中绽放,疑是银河落九天,将楚江南身形整个裹在其中,这正是尚穆仁恃之纵黑道的家传刀法——五虎断门刀。

  一时之间,众宾客只觉眼前所见满是光亮,刀气纵横,割面生疼。

  尚穆仁和楚江南两人的身影完全被匹练般的银白刀光遮蔽,扑面而来的刀气森寒似水,沉冷如冰,功力弱者,头皮发麻,脚趴腿软,连呼吸都感觉有些许困难。

  众宾客对楚江南早已心怀不满,大家本来都是送了礼金来参加婚宴,喝喜酒凑热闹的,被他这么一搅和,哪里还有半分兴致,本分喜气?当然和楚江南同来的谷倩莲却是例外,再说人家一语不发,笑颜如花,压根就没有捣乱……归其根本,还是男人的色心作祟。

  如今见尚穆仁神勇非凡,压得楚江南这不知天高地厚穷疯了的臭小子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精湛神妙的刀法将对方困住,刀影重重,突围不得,不由齐声赞道:“好刀法。”

  就连工房生和八派联盟人也不禁暗暗点头,道一声尚穆仁的“五虎断门刀”并非浪得虚名,同时不由心中暗忖:难道楚江南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唯有谷倩莲依然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恬静温婉,落落大方,始终微笑着注视着场中打斗,好似半点也不为楚江南担心,她是不懂武功还是对楚江南充满信心?

  众宾客称赞之声尚未歇落,却听到一声长笑,虚空暴起漫天黄茫,几声清脆的铁器交鸣声响起。

  刀光隐退,敛去无踪;风平浪静,悄然无声。

  尚穆仁神情惨淡,手足冰凉地呆立在场中,手中五环长刀已被楚江南削为几段,掉落散布,只剩下一把刀柄连着一尺长短。

  反观楚江南,只见他气定神闲,好似闲庭信步,身后的黑色长刀依旧,似乎从未出鞘?

  “大家这样夸奖我,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楚江南长笑一声,向四周宾众拱手称谢:“说句老实话,我的刀法也不怎么样,你们这么表扬我,我会不好意思。‘骄傲使人退步,谦虚使人进步。’这可一直都是我的座右铭,每天起床后,睡觉前都要大声背诵三次的。”

  场中鸦雀无声,众宾客神情尴尬,他们原先赞的是尚穆仁的五虎断门刀,楚江南如此一说,竟变得众人好像是在称赞他的刀法一般,这实在是很乌龙。

  早有湘水帮堂主舵主暗中寻来属下帮众,此时见老帮主落败,厉喝一声,纷纷抄起兵刃,一拥而上,楚江南冷冷一笑,凝立不动,运起天魔金身,九阴白骨爪出手出风,天魔指劲迅似电,用极霸道的手法震伤了所有敢于对他挥刀相向人的经脉,使对方重重摔在地上,且再也爬不起来。

  “住手……”

  尚穆仁何止了手下人无意义的行动,湘水帮帮众搀扶着退下。

  尚穆仁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般,他长叹一声,嘶哑着嗓子问道:“我湘水帮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楚江南对着面容凄楚的尚穆仁笑道:“尚老帮主说笑了,我和你素不相识,有什么仇恨?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就是想让人好好管教一下你儿子,免得湘水帮的基业毁在他的手上……”

  身形一动,楚江南飘出大堂,难道他就这么走了?

  在宽大的前院站定,楚江南拔出身后的井中月,楚江南高高跃起,挥刀砍断院中迎风飘扬的大旗,不等大旗落地,在空中反身将大旗踢向高挂厅堂正门的金匾。

  包含楚江南内力的大旗将厚重的金匾撞得粉碎,残片纷纷如雨落,威势惊天。

  一刀扬威,楚江南重新走入厅堂,迳自向周围众人叫道:“各位,我楚江南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报仇,谁让尚亭居然暗中指使人伏击我的女子。诸位江湖同道,楚某先前所为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诸位海涵。湘水帮的请自己站出来,每人一百两,没有现钱,用珠宝首饰代替也行……嗯,就从你们的帮主开始吧……”

  谷倩莲见楚江南凶巴巴的打上门来,现在却又先兵后礼,心里又气又好笑。但她深知楚江南之所以如此,正是希望通过大堂里这些人告诉全天下,楚江南不是好惹的,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反之,就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尚亭怒目圆睁,满眼血丝,脸色铁青,背心早已被汩汩而下的冷汗湿透。他紧握的手指已经将手掌刺破,可仍然没有和楚江南正面对决的勇气。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就连功力远胜过自己的父亲都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何况自己?

  终于,尚亭长叹一声,他身穿礼服,自然没有银两,只能强忍悲愤从腰间取下一方玉佩,扔进布袋。

  小样儿,就你也想和本少爷斗!楚江南看着尚亭一脸屈辱的将玉佩丢进布袋中,心情好的不得了,笑道:“好了,大家排好队,一个个来。付了钱的人就可以离开了,当然想要留下来吃饭也可以……”

  湘水帮帮众见尚亭都要付了钱,自己就更不用说了,于是纷纷老老实实地排好队伍将袋中的钱财贡献给楚江南。

  “喂,喂,你到对是放银子进去,还是想顺本少爷银子出来?痛快点放进去好不好?到底是不是男人……”

  “这位大姐,你的珠宝都是哪里买的,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哎,你男人在湘水帮究竟是怎么混的,连给老婆买首饰都买不起……别哭,别哭,本少爷不收你银子了,你可以走了……”

  “死胖子!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明明给了一千两的喜银,现在只给一百两就想走了?什么,你愿意付五百两……嗯,这就对了。你慢慢走,别摔着了……”

  “咦,这位小姐,你的手真好看……这样好了,你让我亲一下,我就不收你的银子了……”

  当所有在场的湘水帮帮众都被楚江南勒索了一遍,他走到尚亭面前道:“尚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兄弟我不意思一下也说不过去。这些就当兄弟送你的新婚贺礼了。”

  说着,楚江南随意地从布袋中抓了两把出来塞进他的怀中,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楚江南当然不会真的走,他突然又顿住身形,笑道:“既然来了,当然要看看新娘长什么模样?嘿嘿……”

  现在才是开始呢!楚江南走到新娘身前,缓缓伸出狼爪,盖头轻轻掀起,首先现出的是新娘洁。白如玉,浑圆微尖的下颌,和一张红润欲滴的樱桃小口。她的嘴形的甚是美妙,在白玉般的面庞上划出鲜红色的弧线,便如一颗成熟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尝它的美味。

  第441章 湘水红玉

  只见,一张粉妆玉琢娇俏秀丽的面容在眼前徐徐呈现。洁白粉嫩的脸庞,淡如柳叶的弯眉,挺直的鼻梁,薄而小巧的红唇,眼中却满是紧张羞怯的神情,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倾国倾城之色。奈何泪珠在眼眶之中滚来滚去,令人忍不住生起爱怜之心。

  眉目清秀,柔发高盘,身材尤见丰美动人,线条跌宕起伏,颇有风韵。上身穿一件红色喜袍,只露出倾长如玉的颈脖,可以想象衣襟下面那一片白脂,以及丰胸玉。乳,但是该突出的地方,绝不藏私,让人瞧个明明白白。胸前那一对高高耸起的乳。峰,似要破衣而出,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跃动,微微颤抖不已。

  怔怔地看着她那娇艳容颜,楚江南没有想到尚亭的娘子居然如此美貌,竟呆了一呆,微笑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没想到你这么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褚……褚红玉……”

  褚红玉长长的睫毛闪动着,羞涩地抬起眼来,小心地看着他,见他英俊非凡,满身书卷气中,隐含着一股昂扬之气,显然非是池中之物,含羞道出了自己的芳名。

  “你的名字真好听!名字美,人更美!”

  楚江南低声赞叹一声,转头看了尚亭一眼,摇头叹息道:“只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褚红玉贝精巧的小脸稍微泛意着绯红,贝齿轻咬入迷人红唇,一对于漂亮的秋波眸子,正带着盈盈期盼以及一种莫名的神韵,望着没有远方的楚江南。

  看着她那光洁整齐的贝齿,楚江南心醉神迷,不由自主地伸手出去,挑起他光润的下颌,手指轻轻抚在上面,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变得热了起来。

  褚红玉感觉楚江南肆无忌惮地调戏自己,不由浑身滚烫,芳心剧跳。

  楚江南看着她灿若红霞的娇靥,心中一阵摇荡,缓缓探过头去,褚红玉的眼神坚定下来,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了,纤手对准楚江南胸口正要重重地拍出。

  楚江南前俯的身体骤然停住,大手握着褚红玉娇腻的手腕,封住她所有的进攻路线,笑道:“红玉啊!这里人太多,我会不好意思的,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再亲热好不好?”

  褚红玉的身体瞬间僵硬,然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楚江南,美眸中不见羞涩,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没想到红玉你内外兼修,功夫似乎比不尚帮主弱,嘿嘿,我喜欢。”

  楚江南放声长笑,大摇大摆的走到尚亭身前,和颜悦色道:“你的老婆好漂亮,你把她让给我好不好?”

  大堂之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众人屏息静视,只余粗沉的喘息声。

  谁也没有料想不到楚江南这强势登场,生生压得湘水帮抬不起头来的年轻人居然如此下流,打劫了人家钱财不算,如今连对方的新娘子都要一并劫去。

  这个时候,在场众宾客的心中都有一个共识,下流好色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下流好色到这么极品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大开眼界啊!

  大家再转眼看着站在门口娇艳娉婷,婉约艳色的谷倩莲,觉得楚江南当真是太无耻了,身边明明已经有了一位貌若天仙,气质出尘的美女相伴,却还要强抢别人的老婆,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这种令人发指的下流行径除了用“好色如命”四个字来解释之外,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替代的形容词。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相信楚江南早已在众宾客愤怒的目光下千疮百孔,灰飞烟灭,转世轮回去了,不过奈何眼光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杀伤力,至少功力不济,达不到伤人的效果,所以楚江南还活的好好的。

  楚江南耍的这一手,就连谷倩莲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她飘身上前,姿态妙曼,扯住楚江南的衣袖,柳眉微蹙,低声问道:“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太过分了?”

  楚江南瞥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可恶表情,挪揄道:“怎么?看到我要抢别人的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谷倩莲闻言顿时觉得脸上如火烧一般地发烫,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撅着红艳艳的朱唇怒道:“你胡说些什么?”

  楚江南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暧昧,他耸了耸肩,双手一摊,道:“既然你不是吃醋,那我抢别人的老婆你为什么要阻拦我?女人吃醋就跟天要下雨一样,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咳嗽一声,楚江南邪笑着继续打趣道:“这纯属于自然现象,自然现象,你吃醋就吃醋好了,没有人会笑话你的。”

  谷倩莲见楚江南越说越不靠谱,好像认定自己是在吃醋一样,而且还是这种根本不可能的飞醋,自己今天才是和他第一次见面哩!芳心不由怒急交加,她芙蓉玉面涨红,银牙暗咬,恨不得扑过去狠狠咬他一口,但转念一想,像楚江南这种死缠烂打,油腔滑调,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性格的人,越是跟他纠缠不清,他便越是来劲,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根本别去理会他。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算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谷倩莲强行压下心中怒火,深深吸了口气,平静心绪,对着楚江南展颜一笑,犹如百花盛开,明艳不可方物,柔声淡然道:”就当我什么话也没有说过好了,免得你又说人家吃醋。“

  冷哼一声,谷倩莲翩然转身,盈盈而去,娇声自檀口响起:”从现在起,别说你要抢别人的老婆,就算是你要强别人的老娘,我也权当没看见。“

  楚江南似乎被谷倩莲的话打击的不清,愣了一愣,旋又笑道:”这……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这人急公好义,怎么忍心强取豪夺,霸占别人家中宝物,这种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做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谷倩莲已经走先前站立处,淡然自若,静若处子,眸光平静,嘴角含笑,俏脸没有任何表情。

  ”咳咳,没事没事,这只是我们小俩口打情骂俏而已。“

  伸手摸了摸鼻梁,楚江南干笑一声,大感无趣。转头看向尚亭,把怒气全部发泄这可怜的湘水帮帮主身上,恶狠狠道:”尚帮主,你考虑好没有?究竟让还是不让?“

  在先前一番交锋中受了轻伤,刚调理压下伤势的尚穆仁再也忍耐不住,双目赤红如血,嘶声厉叫道:”狗贼!老夫和你拼了……“

  厉喝声中,怒眼而视,气息粗沉的尚穆仁挥舞着手中一尺断刀,合身往楚江南扑来,有声有势。

  楚江南身形一闪,脚踏玄步,避开尚穆仁势如疾风般的一刀,轻轻一掌拍在他胸口,没有伤人,只是将他震开数步。

  大喝一声,背上井中月弹出刀鞘,落到掌中,慌忙暴涨,楚江南虚劈一刀,刀气纵横,只听一声巨响,一张方桌被惊天刀气生生撕裂,刹那之间,大堂之内,碗碟四散,鸡飞蛋打,众宾客纷纷避让。

  楚江南五指隔空探出,尚亭本能的想要避开,奈何天魔场妙用无方,诡秘莫测,他身法受制,加之心头胆怯,竟躲之不开。

  楚江南手到擒来,将手中吹毛可断的宝刃架在尚亭的脖子上,冷声道:”若是谁再敢乱动,可别怪我刀下无情。“

  投鼠忌器,自己儿子的性命掌握在楚江南手中,尚家可是就这一条根啊!尚穆仁即使气炸了肺,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只能咬着牙,愤恨不已。

  森寒冰冷,如黄泉冥风,地狱鬼气的凛冽刀气刺激着尚亭脖项间敏感的肌。肤,使他汗毛激立,身躯不知是因为愤怒憋屈还是因为受不住压力而轻轻颤抖起来。

  楚江南注视着尚亭,锐目如电,威凛霸气的吼道:”你到底考虑好没有?你以为现在是高考啊!不就是把老婆让给我,需要想那么久吗?“

  尚亭望了望呆呆站在那里,自己青梅竹马的师妹,觉得她实在是清秀绝色,艳丽动人,褚红玉脸颊清丽绝伦,肤色晶莹如玉,脸上的轮廓线条若刀削般充满美感。晶莹妩媚、灿若星河的眸子、弯弯的柳眉,而小巧的鼻子,红润而柔软的,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无与伦比的美感,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女人的韵味整个大堂之内除了随着楚江南同来,那名不知晓姓名的神秘女子外,就数褚红玉绝色无双了,师妹能够嫁给自己为妻,自己就是天天守着她,不去沾花惹草,花天酒地,那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再美的妻子自己也要有命去享受陪伴她才行啊!要是自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师妹转身便投入别人怀抱,那自己岂非到了黄泉,都要顶着一顶绿帽子?

  思来想去,尚亭都感觉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妻子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他自私自利的脑袋里转来转去都是些莫须有的念头,但眼中瞧着褚红玉动人的容颜,傲人的身材,迷醉的风情,心里又着实万分不舍,吐吐吞吞道:”我……我……“

  褚红玉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师兄这般窝囊狼狈,芳心不禁又酸又楚,又恨又恼,但若是任由楚江南将他杀了,自己又于心不忍。再窝囊的丈夫也是自己选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命丧他人之手吧!

  银牙紧咬娇嫩粉。唇,浸出深深的牙痕,褚红玉冷声道:”这位公子,你不必为难我丈夫,要杀便杀我吧!“

  ”红玉,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杀你?“

  楚江南大大方方叫着人家女子的闺名,长笑道:”要杀就杀这敢伤我女人的尚帮主……“

  话音未落,楚江南突然将刀高高举起,朝着尚亭的颈项一刀劈下。

  第442章 玉齿咬痕

  楚江南并不想血洗湘水帮,虽然这个仇已经结大了,所以尚亭没有死。

  原来,楚江南惊天一刀在尚亭颈脖处顿住了,未伤他性命,只是刀气却划出了一条口子,鲜血渗出。

  楚江南看着脸色惨白,闭目等死的尚亭,瞥了一眼黯然神伤的尚穆仁,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无关痛痒的事,嬉笑着说道:”其实我只是想试一试尚帮主似乎真心疼爱自己的妻子而已,并非真的要抢他的老婆,玩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楚江南俯身捡起方才抛在地上的钱袋,转身对褚红玉温柔道:”红玉,你的想嫁给这个人?你可要想清楚,若是真的拜了堂成了亲,要反悔可就迟了。“

  楚江南的话就像暮钟朝磬碧云端,褚红玉芳心纷乱,师兄尚亭真的能成为自己以后漫长一生的依靠吗?

  先前是自己误会了他,谷倩对莲此时方才恍然明悟,明白楚江南的真正用意,是为了让褚红玉知道,自己所嫁夫婿并非良人。只是谷倩莲却是把楚江南想的太高尚了,若是他不知道新娘子褚红玉的美名,相信楚邪少是不会多此一举的。

  楚江南望着眼中满是倔强之色,眼眶泪水盈盈的褚红玉,声音诚道:”何去何从,你自己做主。我只希望将来你不会为此刻所做的决定感到后悔……倩莲,我们走吧!“

  楚江南不再废话,拉着谷倩莲的小手,步出大堂,飘然远去。

  谷倩莲不知心中想法,任楚江南拉着,没有挣拒,柔软娇嫩的纤纤小手被他温暖的大手紧紧包握着,只觉心中一暖,温暖舒适。

  楚江南做事邪气,难怪有”邪少“之称,但很多时候,他真正的出发点却是好的。

  谷倩莲被楚江南牵着小手,含羞垂首,低声问道:”如果尚亭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褚红玉,你会杀他吗?“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楚江南神秘一笑,道:”如果尚亭宁死不屈,我当然不会横刀夺爱。但是……“

  谷倩莲美眸一亮,知道他是故意让自己接话茬,风情万千的白了楚江南一眼,嫣然笑道:”但是什么?“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一脸坏笑,打趣道:”但是如果新娘不是褚红玉而是你的话,我肯定会杀了他,哈哈……“

  谷倩莲闻言微微一怔,思虑过后才知道,这是楚江南在调戏自己,不由红晕顿生,霞飞双颊,待粉拳用力握紧,要重打他几十拳方才解恨时,楚江南早已轻轻放开她如温玉般的小手,远远逃开了。

  谷倩莲心中泛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贪恋着楚江南握着自己手的美好感觉,旋又嫣然一笑,放开情怀,追了上去。

  两个捣乱之人走的潇洒,可是留给湘水帮的却是一个烂摊子。

  结婚礼堂乱成一团,楚江南早已去远,但身心疲惫的尚穆仁却心知肚明,恶梦远远还没有结束,他该如何应付大堂之内那些自己宴请的宾客?这倒是老帮主多虑了,那些人在楚江南”行恶“时没有站出来维护湘水帮,这个时候,当然也不好意思再留在这里。

  尤其是八派联盟和丹青派的人,一个是白道翘楚,执白道之牛耳,一个是八派之下第一大派,而且还是长沙府本地的帮派,这两方都没有站出来为湘水帮说一句”公道话“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一入江湖岁月催,一代新人胜旧人。尚穆仁看着混乱不堪满目疮痍的礼堂,不禁老泪纵横,唏嘘不已。

  褚红玉伸手取下头上凤冠,看也没看尚亭一眼,只是向尚穆仁躬身一福,道:”师傅!红玉走了,您保重。“

  语毕,转身向门外走去。

  尚亭这才清醒过来,跳起来疾步上前抓住褚红玉的袖子道:”师……师妹,你……你要去哪里……我们、我们还没有拜堂呢!“

  褚红玉惨然一笑,道:”拜堂?你认为我还会和你拜堂成亲吗?“

  尚亭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褚红玉头也不回地毅然出门而去,尚亭垂头握拳,眼中闪过一抹暴戾凶光。

  一阵迷惘涌上心头,楚江南静静地沿着大路往回走,脑海中所想,全是楚江南笑嘻嘻望着自己时那怜惜的眼神,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偏僻的所在也不自知。

  为什么自己会想到他?而且心中还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慌意乱的感觉呢?更可恨的是,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仿佛要将自己的衣服完全剥掉一般,是那样不加掩饰的热烈,几乎让自己的血液都燃烧沸腾……

  ”楚江南……楚江南……“

  褚红玉低声念叨,美眸失神,自言自语道:”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旋即,她如花娇颜上露出一抹苦涩笑意,这是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傻问题,因为那个叫楚江南的男人早已远去,今生也不知能否再见面。

  ”这个问题,你问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问我就问对人了。“

  一个轻佻的声音在褚红玉耳旁响起,”我只是智慧如海,胸中有日月,心上有乾坤,左臂藏青龙,右肩藏白虎……,玉树临风,举世无双,风流倜傥,英明神武,天上地下,仅此唯一,如假包换的……大傻蛋而已,呵呵……“

  褚红玉娇躯一颤,惊讶抬头,循声望去,却见楚江南正背依着一棵参天古树,嘴角带着那透着淡淡邪气的迷人的笑。一派轻松自然,悠然自得的逍遥模样。

  一时之间,褚红玉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不强烈的阳光却照的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仿佛又泪水要流出来,一颗芳心就像受惊的麋鹿,怦怦狂跳,一阵发自心底的喜悦之情涌上心头,竟然使她情难自禁。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笑道:”红玉,你后悔吗?“

  闺名出自楚江南这陌生男子之口,褚红玉却不觉得有何不妥,她秀美的双眸灿似星辰,轻摇臻首,低声却语气坚决道:”不后悔。“

  ”既然你是有担当的好女子,能够分辨个人情由,那我也就放心了。“

  楚江南笑笑,肃颜正色道:”我特意来寻你,就是怕你……“

  楚江南还待说些什么,突然一个娇柔温香的身子扑入他的怀中。

  在楚江南还没有反应,或是不想那么快反应之前,褚红玉温软湿润的已经重重吻了上来,她泪眼婆娑地深深吻住楚江南这个奇特的男人,娇躯如风中柳絮,颤抖不已。

  飞来艳福,楚江南不禁有些意乱情迷,暗道:”自己的魅力真是没法挡啊……“

  楚江南正待好好享受,惊觉嘴唇一痛,竟然是被褚红玉深深咬了一口。

  褚红玉呜咽道:”我恨你……我恨你……“

  她一把推开楚江南、如飞一般飞奔而去。

  楚江南摸摸唇上的伤痕,口中也略有一丝略带咸味的腥甜,那是自己唇上伤口渗出的血丝,还有褚红玉的眼泪。

  楚江南望着褚红玉远去的背影,怅然若失,深深懊悔:”平日不努力,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了,看来自己的吻技还有待提高啊!真是任重而道远。“

  摇摇头,楚江南向下榻的客栈行去,刚刚回到客栈,突地天空之中风云突变,本来轻缓的微风突然变得狂暴起来,毫无征兆的狂卷而至,一片飞沙走石,城外尘土扬起足有半天高。大片大片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急速翻腾涌至,瞬间便将原本晴朗的天空堆积的严严实实,原本尚有余光的天色,便这么突然的黑暗了下来。

  浓密的乌云之中,偶有道道银蛇乱舞,天际沉闷的雷声便如远古地战鼓在不断的做着毫无节奏地敲打,越来越是逼近。

  突然而起的狂风便如它突然而至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天地之间沉闷的似乎要将时间凝结静止在这一刻。

  一道耀目的闪电肆无忌惮的撕开了乌云的浓厚幕布,便如九霄的闪亮银河在一瞬间注入了大地,天地之间,只留下了他短暂的灿亮光华。

  突如其来地一声惊天霹雳,震得山川河流似乎都在瑟瑟颤抖;少许豆大地雨点过后,倾盆的大雨,就那么不容情地漫空落下,雨势大得如黄河决了堤,将天与地直直地连在了一处!

  风雨突至,瓢泼大雨狂暴的斜泻而下,把整个承天城都笼罩在大自然地天地之威之中。

  谷倩莲坐在房中窗边,深邃微蓝的眼眸看着屋外瓢泼大雨。

  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房门已经被推开,楚江南进屋关门,走到她的身旁。

  谷倩莲一眼瞥见楚江南微肿的嘴唇,不禁奇道:”你的嘴巴怎么肿起来了?“

  自诩聪慧过人,急智无双的楚江南被这么一个简简单单,随意张口一问,给难住了,感觉甚为尴尬,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今天天气真好。“

  谷倩莲娇躯微微前倾,隐约看见一排细碎的齿印,不由猛然醒悟过来,心里又气又恼,冷笑道:”你……你,你是不是去找褚红玉了?“

  阿弥陀佛,女人的直觉实在是太厉害了,怎么买彩票不见她们这么厉害,楚江南胡思乱想一番,微笑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在礼堂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只是去安慰她一下,这应该不过分吧?“

  ”不过分?“

  谷倩莲银牙暗咬,冷哼一声,气呼呼道:”有你这么安慰人家的吗?“

  似乎是过分了一点,偷吃之后,连罪证都没有销毁!真是大意啊!楚江南摸了摸自己微肿的嘴唇,摇头苦笑,施展顾左右而言他大法,道:”倩莲,你看这支簪子真别致,我觉得特别配你,送给你作礼物好不好?“

  说着,楚江南从怀中取出一支玉钗,霸道地拿起谷倩莲的手,放在她手掌中。

  ”你的礼物我才不稀罕……“

  谷倩莲眼神”凶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看着掌中的玉簪,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将簪子不着痕迹收入袖中,并不理会楚江南,独自走出房间。

  出去之后,始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房间,离开的该是楚江南才对。

  第443章 推宫活血

  夜已深,孤灯如豆,窗外风雨如晦,并无丝毫止歇的意思。

  楚江南斜卧室内榻上,表情上早已没有那在湘水帮时的狂傲跋扈之色,显得格外沉静睿智。双眼微微眯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颇有些智慧如海,恢弘如山的感觉。

  楚江南身子轻轻一震,睁开眼来,眼中顿时射出鹰隼般的利光,一闪而逝。

  真是有趣,居然敢来夜探本公子的虚实,楚江南长身而起,低沉的笑了一声,接着似乎略有衣袂破空声起,房间里顿时失去了凌天的气息,只余窗边有点滴水渍,显然在这电光石火般短暂的时间里,楚江南开窗关窗身子飘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轻功明显已臻至极上乘的境界。

  大雨哗哗不停的下个不停,整个天地之间似乎挂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珍珠帘子,楚江南甫从房中出来,身上衣衫便已湿透,但他却毫不在意。内功进入先天之境,这点雨水,对于寒暑不侵的楚江南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

  天地之间烟雨朦胧一片迷茫主,楚江南功聚双目,透过重重水幕,向四处巡视。

  行踪暴露!楚江南的身影刚一出现,只见一个黑影便从院落花丛中腾身而起,流星飞堕般向外飞逃,却也尚算能当机立断。

  拿得起,放得下,当断则断!这个人,也是个人物!楚江南暗暗点头,自己刚一出现,这名黑衣人便已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竟然丝毫也不迟疑,直接便选择了逃跑,竟然似乎心中没存半点侥幸之心。看来是知道不是的对手,所以直接落跑。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

  楚江南傲然一笑,正待追去擒下对方,只见对方反手掷出一件事物。

  难道是什么暗器?楚江南锐目如电,看清对方掷来之物,眼中寒芒暴涨,探手接住。

  黑衣人的身法很块,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趁着瓢泼大雨,已消失无踪,追无可追。

  楚江南看清手中之物,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那是一个香囊,是挂在褚红玉腰间的随身之物。

  回到屋里,楚江南打开香囊,里面有张纸条,写着几句话。

  握拳发力,纸条被生生摧成灰烬,楚江南深吸口气,取了井中月,就像一柄利剑劈开雨帘,消失在雨幕之中。

  客栈门口,一辆马车静静停在那里,如此暴雨深夜,谁还会出行?

  楚江南二话不说,直接撩开布帘,进了马车。

  马儿在车夫重重挥动的马鞭之下,放开四蹄,缓慢而行。

  行了大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楚江南虽然看不见,但是凭着他灵锐的感觉,他知道其实马车大多时候是在围着兜圈子。

  一只香软的小手撩开布帘,是一个清秀可人的侍女,她半露的大胆装扮看得楚江南心神一荡,几乎要以为这是什么烟花场所。

  ”公子请随我来。“

  侍女敛身一福,转身前面带路。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冷傲笑意,跟着侍女走进了一处幽静的所在。

  嗅到身前少女身体散发的幽香,楚江南嘴角那抹笑意越来越大,这侍女虽然穿着大胆,但是观她容貌步姿,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

  楚江南落座,环顾四周,却是一间清雅的卧房,陈设十分简单,惟有桌上那一炉熏香看起来十分考究。

  ”公子这边坐,奴婢告退。“

  女子低低柔柔的声音响起,施礼告退。

  这里究竟是哪里?这些人要干什么?他们捉了褚红玉,要挟自己前来,究竟有何目的?楚江南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却没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炉熏香,闻起来十分惬意。应该不是什么毒药,再说自己百毒不侵,一点也不惧怕对方下毒。

  熏香缭绕,此地又是卧房,楚江南压下心中疑虑,他绕过屏风,掀起不知是谁放下的锦帐,但不想,这一望之下,不由得热血上涌,口干舌燥。

  锦帐之中,绣被之上,一个美丽的女子横躺在那里,只有亵裤,上身只有小衣。裤腿半卷,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小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

  女子胸前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在衣襟内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玉。峰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顶尖上那的一点殷红。

  并不是完全赤。裸,未着寸屡的,但这若隐若现却远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欲遮还羞。

  那女子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双眼满是惊慌,直到看见了床边的楚江南,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乱之后转为惊喜。

  这女子不是别人,竟赫然是本该今日与尚亭成亲的褚红玉。

  ”红玉……“

  看褚红玉这样定是受了什么凌辱,楚江南看着褚红玉脸色苍白,神色焦急,声音急切道:”

  你被人制住了穴道?“

  她用眼神点了点,脸上则飞起了羞涩的红晕,这副狼狈的样子被楚江南看到,纵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己一个未婚女子也是无法若无其事。

  楚江南尴尬的看向褚红玉的身体,拱手道:”情势所迫,得罪了。“

  说完,伸指点向她颈侧,先要解开被封的哑穴。

  对方点穴的手法并不高明,但是穴道被封闭时间太长,楚江南连催了三四次内力,褚红玉仍然无法说话。

  他只好抛开避讳,扶起褚红玉的头搁在自己膝上,双手按压住粉颈两侧,开始按摩活血。

  鼻端飘进的幽香让他心神一荡,连忙收敛心神,但触手之处尽是带着香气的滑腻肌。肤,每一次推拿都让他一阵激荡。

  ”楚……公子……“

  推宫活血一阵,褚红玉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呜咽。

  ”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江南把褚红玉的头放回枕上,连忙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道……“

  褚红玉突然哭了起来,”我和你分开之后,迷迷糊糊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然后突然就被人点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

  ”有个侍女帮我换衣服,侍候我吃饭,我穴道被封,不能自由行动,只能由得她们……“

  说到气苦处无法说下去,她抽噎着又开始哭泣,”楚公子,咱们要怎么办?“

  ”不管怎样,先解开你的穴道要紧。“

  楚江南刻意避开了目光,不敢看褚红玉衣衫半褪无限的模样,听见褚红玉的衣衫是侍女解开的,知道他尚未被人侵犯,他悬着的也放了下了心。

  ”楚公子……要解穴,也先……先帮我把衣服……系好……“

  褚红玉俏脸通红,说到后边,简直声若蚊鸣。

  楚江南心下寻思也对,自己已经口干舌燥,再这样面对一个衣衫不整,身材惹火的美女,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得罪了……“

  楚江南屏住呼吸,轻轻抓起她一只脚,把褪到一半的白袜穿上去,那秀美的小脚丝毫无法用力的任他摆布,让他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快感。

  抓住裤腿,手指不免碰上凝脂一样的小腿肌。肤,浑圆修长的小腿被自己拉下的裤管遮蔽,心头竟升起一股失落。

  薰香缭绕,绣床锦被。

  颤抖的手伸进敞开的衣襟,拎起被解开的系带,想要绑紧松散的抹胸,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发抖的双手总是碰上高。耸的乳。峰,虽然有抹胸隔在中间,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充满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楚公子……你……你快些……“

  褚红玉一张脸已经羞得通红,一双妙目早就不敢看他,斜眼去看床内侧。

  楚江南凝了凝心神,绑好了抹胸,香气愈加浓烈,薰香混合着女子身体特有的幽香,竟让让他无法下手去拉上敞开的衣襟,他凝视着衣襟里紧绷的抹胸,那翠绿色的绸缎下,褚红玉动人的双。乳正随着呼吸起伏,抹胸上颈间露出的白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泛着羞涩的潮红。

  满头大汗的楚江南好容易给褚红玉穿好衣物,接下来的解穴,更是让她汗流浃背,只见楚江南的双手在褚红玉穴道附近按摩起来,我身推宫过穴之法起效甚是缓慢,手掌不停在她嫩胸周围穴道推动,褚红玉满脸涨红,有若春天桃花般灿烂,眼睛含情朝他看来。

  假装没有看到,目不斜视,其实胸腔心脏砰然狂跳。

  一柱香工夫,褚红玉”呀!“

  的一声轻呼,僵直的四肢轻微动弹,穴道总算解开了。

  娇羞欲绝的褚红玉刚深吸口气,想站起身来,可是身子突然一软,脸色绯红,芳心乱跳,脸色红润,一股漪念爬上心头,眼前好像出现了楚江南全身赤。裸,向她走过来,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加紧,感觉到一股股的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媚药……“

  褚红玉倒在楚江南的怀中,咬着嘴唇,双眸射出迷离的目光。

  楚江南感觉到褚红玉身体散发的热量正不断的冲击着他,而且这媚药似乎发作的很快,褚红玉竟不顾女子矜羞向他的怀中钻去,而且吐出来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让他也感觉到心神荡漾。

  ”嗯……我……我……我好热啊……“

  没有一会儿,褚红玉真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撅着自己红嘟嘟的小嘴寻找楚江南的唇而去。

  看看四周,装潢华美,但是却一点也排不上用场,楚江南知道春药不比其他,中毒之后,除了异性,是没有什么解药的。

  楚江南运起冰炎二重劲,送入褚红内,发现她的神志似乎已经清醒了一些,可是双眸中的欲。望仍然十分的严重,让他看了心中了然,运功镇毒只是饮鸩止渴,心中为难的同时,不禁又生出莫名的欣喜。

  第444章 红玉失身

  男女有别,尤其是古代,不小心看了女子的身体,女子就非君不嫁,不然就会被人传成不守妇道,淫娃荡。妇。武林中人,江湖儿女,虽然不拘小节,刚才迫于无奈,被楚江南抱了摸了,现在意识尚清楚,褚红玉可羞臊得紧,她强撑着离开楚江南的身体,但给体内贲张的春情却弄得她难以自持。

  褚红玉在盘膝坐在床上,运功逼毒,她只想着自己身中媚毒,却是忘了熄灭铜炉中混着媚药的檀香,而楚江南却是压根就没在乎,他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百毒不侵,自然就没有想到那里去。

  自己现在若是占了她的身子,是不是有些下作?嗯,不过她下午的时候,好像也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吻了我,这可是我今天……下午的初吻耶!上午的已经给红袖了。现在救人要紧!多拖延一刻,就危险一刻,而且现在深处险地,顾不了那么多了。

  眼看褚红玉姣好的芙蓉玉面上浮出的桃红,美眸如丝,透出几许娇媚,呼吸渐转粗急,显是体内药性大起,淫媚之气已逐渐驱走了理智。

  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而且褚红玉迟早是自己的人,早一点晚一点没有什么区别,或者说区别不大,楚江南心中暗下决心。

  给自己找了诸多借口,打定千了先上车后买票的主意,楚江南也就彻底放开了,知道解毒那是越早越好,不宜再拖了,现在的褚红玉欲。火渐升,正是意志最薄弱最弱的当儿。

  ”好烫!好霸道的药性!“

  楚江南缓缓伸手轻抚她光润的额头,只觉触手处柔软的触感中一股温热传来,”红玉,你感觉怎么样?“

  褚红玉十年修内功心法,虽说功力尚算不得多深,可筑基却稳,一时半刻间还可以内力强行压制体内乱流的药性,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毕竟檀香未灭,她就算能够逼出身体内的媚毒,呼吸的同时,却又吸入更多。

  虽然被楚江南以手试额,刚阳的男性气息扰得她心痒难耐,竟有种投怀送抱的冲动,但那本能的需求,还冲不过内力的堤防,只是内力运行间,却是没法开口答话。

  没想到褚红玉年纪轻轻,内力根底却颇为扎实,而且心智不俗,这从她在礼堂上,没有妄动武功,而是选择在楚江南放松戒备时,突起发难就能看出。只是可以她面对的是楚江南,一个武功比她高出甚远,完全不是一个级数上的对手,否则还真有成功的可能。

  褚红玉强撑着没有对楚江南投怀送抱,但玉额之上,香汗淋漓,处。子的幽香随着娇躯愈热,愈发地芬芳浓郁,显然只是勉强压抑。

  ”红玉,我来帮你。“

  楚江南盘坐在褚红玉身后,双掌齐出贴在她的后心,将功力缓缓送入她体内。

  楚江南没有用冰炎二重劲,也没有用素女玄心功,而是摧动混合了白貅淫性,充满男性火热的纯阳功力,阳气刚一入体内,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灼得褚红内原被强行压抑的春。药媚性顿时爆燃。

  转眼之间,在楚江南的引导下,那股热流已走遍全身经脉,诱发狂扬的欲念破开堤防,滔天欲潮奔腾泛滥、一泄千里,顿时一发不可收拾,褚红玉柔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地便倒了下去,正坠入楚江南怀抱。

  真气不受控制!压不住药性!这下子可如何是好?不过这并不是他的错,他也是为了救我!褚红玉心中叹息一声,体内贲张的淫欲再也无法抑制。

  楚江南怀抱着褚红玉热烘烘,滚烫烫的如玉娇躯,喉结艰难地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唾沫,只觉触手处暖玉温香,柔腻凝脂,便隔着衣裳也觉女体娇柔。

  知道是时候了,楚江南忙不迭地吻住了她欲启还羞的檀口,封住了她最后的反抗,双手一边切身感受着处。子发情时羞赧淫荡皆有的热力,一边为褚红玉宽衣解带。

  褚红玉唔嗯声中,四肢竟给楚江南的男性气息熏得软绵绵,不仅不加抗拒,娇躯反而随着他的大手起舞,轻扭挪移,方便他解衣轻薄的动作。

  不一会儿,褚红玉处。子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软绵绵地偎在楚江南怀中,那双大手无所不至、无所不为,只挑得褚红玉情迷意乱,每寸肌。肤在他的手下都似敏感百倍,体内情火愈发贲张强烈,渴待着那陌生而火热的男女滋味。

  褚红玉已情难自抑,雪玉凝就的藕臂甜蜜地环在楚江南颈后,享受着他愈来愈深刻的吻,也不知给他逗了多久,樱。唇才总算被他放了开来。

  ”楚……公子……“

  虽是娇躯赤。裸、欲。火难禁,但褚红玉终归还是处。子之身,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即便知道自己之躯再留不过今日,勉强仍保着一丝理智,”你……你可会轻贱与我……“

  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准备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给对方了,褚红玉看着楚江南,玉面绯红,神情紧张。

  ”当然不会。“

  楚江南摇了摇头,眼神清澈,没有丝毫情。欲之色,声音坚定,”我知道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我楚江南发誓,对你永不相负。“

  ”楚……公子……“

  身体仿佛是被放在炉火上熏,愈来愈灼热,脑海渐渐空白,愈来愈迷茫,褚红玉心知自己的理智早已溃决,处。子的胴。体只待男人开采,能说话的时间已不多了,”红玉……红玉就将身子……给了你……只是……只是红玉还是处。子之身……还望……还望公子怜惜……嗯……“

  ”红玉放心……我很快……“

  楚江南声音顿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坏坏的笑,调羞道:”就让你不再是处。子了……“

  语带调侃,语气轻佻,听到楚江南羞煞人儿的放浪言语,褚红玉原已泛红的芙蓉玉面更是烫热滚烫,体内无与伦比的刺激正强迫着她依着本能驱驰,可她终究还是清纯处。子;即便心知很快就要在楚江南身下献出自己珍藏了二十年之久的宝贵,但那微弱的理智却仍唤醒着她,不要这么轻易投降,免得被他看轻了。

  那种强烈的矛盾感觉,使褚红玉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就在她不知所措的当儿,楚江南已展开了行动,而且是手法之娴熟,完全不是褚红玉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雏儿能够想象的。

  褚红玉只觉胸前那圆挺的饱。满,被楚江南的手熟练地揉弄着,将体内燃烧的火焰全然唤醒,而他的另一只手早越过小腹,一马平川,直指要害。

  最让褚红玉羞不可抑的是自己身体玉液泛流的本能反应,真真是情何以堪,羞死人了。

  楚江南大手到处,褚红玉的胴。体毫不矜持地表现出无比的欢迎,玉。腿更柔顺地分开,仿佛在对他发出邀请,希望对方攻城略地,直捣黄龙。

  ”楚……公子……你……啊……你的手……“

  被楚江南的手逗得火热已极,原已沸腾的欲。火早将她的胴。体烧得软融欲化,褚红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欲随他的手段起舞。

  现在这个时候,褚红玉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泛着春意盎然的盈盈美目,纤手遮挡如花娇颜,逃避身子水蛇般缠向他的娇媚,可樱桃小嘴中脱口而出的软语娇柔,却不是装聋作哑,想不听就能听不见的,掩耳盗铃也是要用手的,她可没有两双手。

  尤其是楚江南似乎对褚红玉的稚嫩的反应颇感兴趣,调情手法越来越高超,令躺在他怀中的褚红玉不住娇吟喘息。

  事前从来没有想到交。欢会是如此羞人的一番光景,但体内积蓄的澎湃欲。火已臻至顶峰,烧得褚红玉神智迷惘,完全迷失了自我。

  楚江南那熟练而火热的玩弄,精巧热烈地让褚红玉欲。火焚身,她甚至不知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觉强烈的欲。火不停焚烧,可到现在还没。

  不知还要等多久,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他难道不能……不能快一点……占有……自己么……心中不由胡思乱想的褚红玉突觉自己已给压到了秀床之上。

  与此同时,楚江南翻身压了上去,分开褚红玉修长的粉腿,缓缓进入了那未缘客扫的幽径当中。

  刚进入的时候褚红玉只疼得浑身一颤,但体内欲。火已炽,生生撕裂的滋味虽是痛楚,可那种火热的满足,却也让她心花怒放,蛾眉紧蹙间竟有种甜蜜的快意逐渐累积。

  忍着彻骨的酥酸和痛楚,终于被楚江南攻破了那层的薄膜,在褚红玉既痛且快、点点珠泪混着娇声呼痛之中,楚江南终于如他先前所言,让褚红玉不再是处。子之身。

  褚红玉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滋味,楚江南只觉快活已极,褚红玉眉宇深蹙的模样令人不忍狂逞,可这般亲密的接触,让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褚红玉正逐渐摆脱处。子的羞涩,她渐渐适应了初体验的疼痛,最好的证据就是她蹙紧的眉间正逐渐软化。

  虽说现在还因着前所未有的感觉而无所适从,但以楚江南的经验,很快她就能够撑过那痛楚,享受的快美感觉。

  ”唔……楚郎……“

  强忍着痛楚,见身下床单上点点殷红,褚红玉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满足,”红玉……红玉的身子已给了你……楚郎要……要好好待红玉……“

  ”红玉,你放心,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楚江南亲吻着褚红玉娇巧的樱。唇,双手齐施,在她娇躯尽情抚揉疼爱,”很快就不痛了,你忍耐一下,等一会儿,我会让人尝到作为女人最大的快乐。“

  强忍着身体的冲动,毕竟这是褚红玉的初。夜,第一次对女子可是很重要的,可不能心急坏事,不过楚江南知道自己并不用忍很久,为了彻底清除毒性,刚才他已经全力刺激褚红玉,激起她的欲。火,相信很快她就会浑忘痛楚,沉迷爱。欲当中了。

  第445章 云雨袭杀

  楚江南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俯身探首,吸。吮着眼前颤抖的如花柔唇,张口吐舌,用力把舌头深入褚红玉香润的檀口中,吞津饮液。

  ”啊……“

  褚红玉檀口微分,轻启发声,流逸出一声甜美哼声,她已经忘情的伸出自己柔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和楚江南的舌头激烈缠绕,激。情缠绵。

  在全身滚烫如火,连意识都几乎要被焚烧殆尽中,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炽热的配合,才可以舒缓其内心的饥渴和骚动。

  良久之后,当四瓣柔软湿润的唇终于依依不舍分开的时候,楚江南檀口终于发出了忘乎所以的销。魂呻。吟。

  ”嗯嘤……“

  褚红玉撩人心动的呻。吟如同战场冲锋的号角一般,在楚江南耳边不断回响跌宕起来。

  楚江南邪笑着看着怀中的褚草红玉,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那眸底有股深深的掩藏在媚惑春意之下地绵绵情意,鼻间传来一股似兰似麝,那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

  在楚江南的高明技巧和体内媚药的双重作用下,褚红玉已经忘却了新瓜初破的痛楚,楚江南邪邪一笑,埋头苦干,辛勤耕种起来。

  褚红玉雪。白柔美的玉。体,如浩瀚大海狂潮中的一艘小舟,摇摇晃晃,春情满脸,媚眼如丝,呻。吟连连。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玉门开合,桃露飞溅。

  褚红玉的呻。吟越渐高昂,楚江南的动作狂猛有力,让她在两人紧紧贴合的一刹那,有一种身体被整个贯穿的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想。

  随着时间的消逝,楚江南越来越兴奋,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积蓄许久的欲。火彻底爆发出来,奋力扭动,快速动作,异常的充实和满足感,让褚红玉幽深之处快。感如潮。

  浑身香汗淋漓的美人儿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那如滚滚狂涛般强烈的迅猛快感引的心头狂颤,身心皆醉,沉迷肉。欲,哪管天上人间?

  褚红玉那双原本紧紧盘在张霈腰间的修长玉腿,越来越无力,渐渐松驰下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得也更厉害了。

  终于,不断积累的快。感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从快要融化一般的小腹处升起,流遍全身,涌向芳心,冲击着脑门。

  这种陌生的腾云驾雾般的快乐,让褚红玉忍不住挺起了粉臀,回光返照般的一阵疾顶猛抛。

  不到片刻,褚红玉的柔软滑腻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旋即僵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生生凝固停留了。

  楚江南嘴角浮出一丝邪气的淫笑,更是恰到好处的鼓尽全力重重一击,长驱直入,迎接着其间阵阵热流的冲刷和洗礼。

  ”啊啊啊……“

  声声浪叫,穿云入霄,娇喘吁吁的褚红玉颤声道:”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

  随着一声尖叫,褚红玉紧绷的娇躯蓦地一软,真阴尽泄,无力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可是楚江南还不满足,没有等到高。潮消退,快美平息,勤劳的蜜蜂开始了第二次采蜜。

  褚红玉高。潮未过的身体极度敏感,哪堪刺激,顿时热情回应,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胴体在张霈的身下像条灵蛇一般不住扭动。

  此刻,在这张床上,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

  ”啊……“

  褚红玉被楚江南一阵猛烈的冲激,弄得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在褚红玉三次冲上云端之后,楚江南终于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哦……“

  褚红玉在他那滚烫的阳精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楚江南从褚红玉身上退出。

  褚红玉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星眸紧睁,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却是在楚江南的最后一击之下,幸福的昏厥过去。

  就在楚江南刚刚泄精散阳,起身之际,四周传来”悉悉索索“的密集声音。

  楚江南眉头一皱,听出这是有大批高手在快速接近,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既然对方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把自己引来,还备了这么重的”礼“当然是有所图谋。

  弹身而起,穿好衣服,看了在高。潮中昏厥过去的褚红玉一眼,楚江南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取了井中月,大步出门。

  不一会儿,墙上露出一个个身材壮实,神色肃穆,如临大敌,手中强弓硬箭,全部开弓瞄向高墙下,大大方方,好整以暇站在院中的楚江南。

  在弓箭手重重包围之下,有不少人试图跃下高墙,在他们眼中,对方已是瓮中之鳖,楚江南一声暴喝,道:”停!“

  蓦地,平地炸响一声惊雷,声音远远传开,顿时镇慑着要跃入院中的各人。

  尚亭在楚江南左方的高墙出现,面容沉冷,举起右手做了一个手势,湘水帮众的动作立时顿止。

  一时之间,火把腾烧,寒夜冷风,局面僵持。

  两名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大汉站在尚亭左右,而后事一名手摇折房,师爷模样的瘦长男子,湘水帮军师吴杰。

  四周围着的湘水帮精锐,身上杀气腾腾,全是尚亭的亲信。

  右边一声暴喝传来道:”敢来我湘水帮捣乱,今日我教你死无全尸。“

  楚江南不认识对方,当然不知道说话的乃是”披风棍“周成,这人号称湘水帮左先锋,手底下颇有两下子。

  四周传来嘲笑怒骂的声音,这些人大多没有参加今日婚宴,没有见识过楚江南的厉害,对他轻视之极,若是他们知道尚亭为了设这个局,连自己青梅竹马的师妹都”送“出去了,不知会作何想。

  楚江南倒是可以用这点反击对方,可是事关褚红玉的清誉,这样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若是别人的女子还好,对于自己身边的女人,楚江南从来都是很爱惜,珍视有加的。

  尚亭一言不发,冷冷注视着楚江南,眼中只有无尽的怨恨,四周传来弓弦拉紧的声音。

  气氛沉凝,一触即发。

  想要本少爷的命?这些人怕是还远远不够!楚江南傲然一笑,尚亭为了自己,布下这么一个杀局,也算是煞费苦心了。看来他对自己已是恨之入骨了,不然也不会利用陷害自己钟情的女子。

  全场百多名好手,蓄势待发,尚亭的右手再次举起,沉声道:“放……”

  蓦地,一声长啸自楚江南口中响起,初时细不可闻,刹那间便响彻全场,盖过尚亭下令“放箭”的声音,一时间人人有点仿徨失措。

  楚江南却动了,背后的“井中月”倏地弹出刀鞘,一声清越龙吟,化作一团黄色寒茫,寒光再爆射开来,形成一点点闪烁的芒点,似欲向四方八面标射开去。

  与此同时,楚江南运起天魔金身,他淡金色的身形消失在庭院内的满空寒芒里。

  怒喝声纷纷自四方传来,楚江南借着井中月刀身反映的火光,扰乱了他们的视觉,劲箭只能盲目地射向光芒的中心。

  只有寥寥数人发起近身攻击,吴杰和周成从楚江南的左边墙头扑落,另外一名站在尚亭身旁的大汉亦从右边墙头扑下,他是湘水帮右先锋“夺命镧”何庆章。

  一扇、一棍、一镧,三种兵刃以迅雷闪电的速度,疾若闪电地向楚江南身上三处要害攻去,看那不死不休的架势,若是功力稍微弱点的人,怕是立刻就要怯了三分。

  他们三人还未扑落院中,楚江南手中井中月如柳舞动,同时一连串“叮当”之声响起,络绎不绝,只见射来的硬箭跌满一地,没有一支射中目标,对他造成丝毫伤害。

  周成人还在半空中,忽感有异,一道长虹,从楚江南手中射来,他的反应也是迅速,手中镔铁棍立刻如出洞毒蛇,闪电出手,一触长虹便催动功力,运力一绞,立时虎口一阵剧镇,镔铁棍几乎握捏不住,脱手飞出。

  他的身子也险被击中,一个倒翻,借势坠地,那道长虹适才给他绞上半空,这时才“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原来是一支硬箭。

  周成暗吸一口凉气,楚江南武功之高,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尤其是对环境的利用,诡变百出,智勇兼备,实在是自己这种莽夫难望其项背的。

  吴杰这狗头军师便没有周成这样的幸运,刚才楚江南身形一动时,顺势将两外两根射来的长箭分别引向他和何庆章。

  既然已经动手了,那就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没什么情谊可讲,再次自己对男人一向没什么情谊,楚江南含怒出手,毫不留情。

  吴杰身在半空,眼前寒光一现,一道飞芒破空而至,事出意外,他还未来得及挥扇,厉箭只离胸前尺许,同样是用扇子,可是吴杰的扇比莫意闲的逍遥扇却差得远了。

  吴杰甚至感到厉箭透体而来的锋锐,心中大叫我命休矣,不过也是他命不该绝,恰好何庆章和他一齐扑落。

  何庆章武功比周成还要高明一些,手中铁一动,硬是将厉箭挑开半尺,但也划过吴杰的左肩。

  “啊……”

  吴杰惨叫一声,向后倒跌开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何庆章铁镧一碰上厉箭,亦全身一震,倒翻坠地,他全力一挑,竟不能挑飞厉箭,楚江南一刀之威,令他满额冒出冷汗。

  在楚江南面前,百余箭手,加上湘水帮三大高手的攻势,刹那间全部冰消瓦解。

  不过楚江南也不好过,百箭齐发,满弓厉箭的杀伤力不容小觑,楚邪少也是全力出手,才硬生生抗下这一波攻击,趁一个空挡穿窗进屋。

  第446章 战后欲情

  何庆章和周成两人站在屋前,一棍一镧,脸色苍白,口干舌燥,如临大敌。

  吴杰时肩被硬箭划伤,坐倒地上,为了对付楚江南,尚亭特意让人将硬箭都萃浸过毒液。

  为了自己的小命,吴杰右手翻出一柄匕首,咬牙将已发麻的伤口用力一剁,内力一逼,一股黑血射出,又忍痛封穴,以免毒素攻入心脏。

  一时天地无声,只有火把烧得匹啪作响,刚才虽然只是短暂的交手,但情形之危机,实在是险过剃头。

  尚亭铁青着脸,决定不惜任何代价,要把楚江南留下来,再一举手,阻止各人跃下墙头,保持合围的形势。现在唯一之计,就是以众凌寡,以逸待劳。

  湘水帮的诸位好手和楚江南块接触后,才知悉楚江南厉害到这种匪夷所思的地步,纷纷收起了轻视小觑之心。

  受伤的吴杰勉强站起身,他胜在底子够厚,兼有时间立即封闭穴道,阻止剑毒蔓延,所以一轮行功后,毒素已迫出了大半。不过却是已经无力再战,只能退居二线。

  增援的人手不断赶来,尚亭心下稍安,心中怒火沸腾,楚江南今日对他,对湘水帮所做的一切,已经将他的理智摧毁殆尽。他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先招惹谁的?

  超过三百精锐,把小屋团团围着,空出了小屋和高墙间一大片空地,以这样的人手实力,即使以楚江南的厉害身手,也是插翅难飞。

  在吴杰的指挥下,五十多个武功较高的好手,纷纷扑入院中,占取有利的位置,静待血战的来临。

  火光掩映,杀气腾腾,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哗啦……”

  一声传来,一个黑影从窗中平飞而出,直向院落中扑来。

  这突兀之变立刻牵动了全场所有神经紧绷,全神贯注的众人的目光,他们下意思的开始动作。

  蓄势已久的长刀、尖矛、利剑、板斧、硬箭、满场寒光,耀目刺眼,一齐向黑影攻去。

  五柄剑,三把刀,一柄斧,数十支硬箭,与尚亭的夺命镧,周成的披风棍,不分先后同时刺中黑影。

  各人同时一怔,骤变再起。

  “哗啦……”

  另一声巨响,楚江南一手挟着昏睡中的褚红玉,他进屋之后,立刻点了佳人的昏睡穴,这件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让她知道。

  名震天下的井中月在楚江南手中仿佛没有丝毫重量,笑舞狂歌,刀气纵横,屋顶被冲天刀劲生生撕裂,楚江南撞破屋顶直冲空中,带起了一天的碎石瓦片。

  当众人还来不及思索这是怎么一回事,天空中黄茫爆涨,炸出千百光点,跟着无数碎石瓦片向四方激射,布满四方墙头的好手纷纷被击中,跌落墙下,火把纷纷熄灭,场面纷乱。

  原来楚江南利用凌空的一刹那,把井中月展至极限,以井中月刺、挑、劈、斩碎瓦碎石,射向四周的敌人。

  火把熄的熄、灭的灭,其余的也因为主人身形不稳,拿捏不住而左摇右摆,闪灭不定,摇摇欲坠。

  众人纷纷抬头望天,只见楚江南拖曳着缕缕残电向前飚出,长刀之上早蒙上一层若有若无的黄色光芒,炽烈无论的强猛罡气似烈风疾飙,方圆十几丈的范围内全被黄色光芒影响,使人直似置身炼狱。

  “杀!”

  楚江南断声厉喝,梳臂向下一挥,黄色光芒泰山压顶般向尚亭狂袭而至,正是天魔神功大天魔刀。

  陡生变故,在场众人谁都没想到楚江南居然会突然出手袭击尚亭,竟是要待出手阻挡都已经来不及了。

  眼见尚亭就要糊里糊涂地被一刀两断,骤然一道黑影后发先至,从斜里冲出,直插到尚亭身前,周成二话不说,镔铁棍一棍当胸扫出,发出“砰”的低沉闷响。

  鲜血狂喷,尚亭的身体重重飞出,滚落远处,生死不知。

  震耳欲聋的惊天巨响轰然炸裂,小院花园当场被生生撕裂,地面处赫然出现一个足有数米长的裂痕,黑黝黝深不见底。残余刀劲附着在漫天土石之上,向四面八方密集激射,绝对中人立毙。

  单单这余波之威,仍足使人为之——胆寒!

  整个院落尘嚣弥漫,难以见物,即使以功力最高的何庆章等人的眼力,亦难以判断快如鬼魅的楚江南的行踪去迹。

  当火把重燃时,楚江南已失去踪影,他着着领先,令人大感气馁。

  湘水帮的人这时才看到早先从窗中跃出的黑影,竟是包裹着枕头的锦被。

  <><><><><><><><><><><><>楚江南轻功何等了得,趁乱甩开追兵,逍遥而去。

  回到下榻客栈,楚江南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急急忙忙叫上谷倩莲跑路,他不相信经过刚才血的教训,湘水帮还敢找自己的麻烦。

  大雨方歇,月光如水,客房秀榻,如玉佳人。

  楚江南把用被子紧紧裹在住的褚红玉轻轻放在床榻上,解开了她的穴道,熟睡佳人幽幽转醒过来。

  纱幔轻舞,清凉的月光透过玻璃帏幕落在楚江南黑色的丰密发丝上,慵懒轻松的眼神,俊雅帅气的剑眉,高挺的鼻梁,配上英俊挺拔的体魄,邪魅的简直令人不能呼吸。

  “嗯……”

  嘤咛之声当然出自褚红玉,眸含春水眉含娇,妖妖艳艳勾人魂魄,娇媚无骨自然入艳三分。

  “刚才舒服吗?”

  邪气的轻笑逸上楚江南俊绝的脸庞,眼波灵动之处,大手已经将小憩方醒,娇媚明艳的褚红玉搂在了怀中。

  “嗯……”

  褚红玉的身体立即瘫软,化成一汪春水,羞红的俏脸埋在楚江南的怀中,轻昂着精致的芙蓉玉面,长长的卷发如流水一样轻轻的泄下来,滑落在男人的手臂,双胸熨帖的靠在男人的虎胸之上,没穿亵衣外衫,鼓鼓翘翘的花蕾挺。立着,修长的手臂环过楚江南的蜂腰。

  楚江南幽潭般的深邃黑眸瞬间就将褚红玉深深的融化,在他的脸俯落之际,褚红玉无需任何的指点即静静的长睫轻掩,美丽的下颌轻轻的抬起,迎上他的唇,微启了粉。唇,迎接他激。情的热吻。

  “嗯……”

  相对,点燃了激。情的花火,褚红玉沉迷在这场吻戏中,呼吸变得紊乱,纤手也更加的放肆起来,缓缓地探入男人的衣襟。

  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一场血战,连楚江南为何穿着本该早已脱下的衣服,褚红玉被爱。欲和媚药刺激的大脑也没有在意。

  楚江南身上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在褚红玉的揉摸之下早已经轻轻敞开,健硕的肌肉暴露在浪漫温馨的清亮月光之下,更添诱。惑。

  “怎么!又想要了?”

  楚江南的声音略微低沉,邪气性。感,响在褚红玉的耳边更是增加了催情的味道,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娇羞不堪地垂下臻首,可是绕在楚江南腰间的纤纤素手却楼得更紧了。

  “红玉害羞了?”

  楚江南轻笑,声音更加低沉,目光幽暗深邃,薄唇由褚红玉的粉。唇滑落到玲珑秀气的耳垂。

  “嗯,痒……”

  褚红玉娇笑一声,俏脸绯红,美眸荡。春,“啊……不要……”

  “红玉,真的想要?”

  楚江南仿佛非常满意自己创造出的浪漫气氛,大手终于懒懒的袭上褚红玉饱。满的酥。胸,只是轻轻的一碰,即引来褚红玉的一抹尖叫,整个身体轻轻的颤动起来。

  嘴角邪魅的一翘,大手用力的揉。搓了褚红玉的乳胸,楚江南的技巧那是千锤百炼,从实践中一点一点无师自通的,褚红玉一个刚开苞的雏儿,而且还身重媚毒,哪里经得起他的撩拨?

  “楚郎,快点吧……好难受……”

  褚红玉几乎在祈求,欲。火中烧,哪里还顾得上女子的矜羞。

  她紧紧的攀附在楚江南的胸膛上,四周充斥着属于他的男人味,源源不断的热力穿透布料传到她的皮肤上,她雪白的脸颊早已经情不自禁的浮起两抹嫣红。

  不待楚江南动手,她坐起身来,只是一瞬间,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顺着她光滑粉腻的胴。体滑落,她娇躯微颤,欲语还休的看着楚江南,望着他那张帅气无比的脸孔,她的眼眸变得一片氤氲。

  “红玉……”

  楚江南轻唤褚红玉的名字,笑得暧昧而又邪魅,“来,帮我脱衣服!”

  褚红玉轻嗯一声,伸出白嫩的小手,迅速的帮楚江南脱掉了外衣,小手抚上他性。感平坦的腹部,腹部光滑,肌肉结实,没有一丝的赘肉。

  楚江南的大手再次攀上褚红玉的椒。乳,不停的把玩着,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下,褚红玉的身子便再次倒在了楚江南的怀中。

  既然佳人有命,楚江南当然乐于奉献,他从来都是乐于助人的新好青年,能够满足自己女人的欲。望,是身为男人最大的荣幸。

  瞧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呻。吟,喊叫,忘形,迎合,冲上高峰,飘在云端,楚江南的心里充满了男人的自豪和满足感。

  楚江南自个儿解除了身上的武装,褚红玉大大的眼眸盛满了春。意与难掩的激。情,两人赤。裸相对。

  “红玉,你的身子真好美!”

  楚江南的声音微低略沉,萦绕在褚红玉的耳边。

  身体之间再也没有了一丝的隔阂,弧形优美的乳丘紧紧的贴着楚江南健硕的胸肌,慢慢的挤压变性,以一种非常性。感诱。惑的形状处在两人之间。

  楚江南邪邪一笑,深邃的双眸注视着褚红玉,褚红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可以掌握众生,俯瞰全世界的男人,望着他的眼眸,她觉得呼吸都不属于她自己。

  楚江南的大手握住了她的雪。峰,纤长素白的手指挑。逗着雪。峰山两朵艳红的蓓。蕾,只是轻轻的一个拨弄,立刻变得挺立,同时传来褚红玉的一阵抽气声。

  “啊,好……好羞人……不过人家好,好……”

  褚红玉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雪。白的胴。体染上一层嫣红,就像被滚水烫熟的水煮白虾,“好,好欢喜……”

  第447章 晨旖艳色

  楚江南把褚红玉摆弄成背对自己的羞人姿势,随着一声闷哼,一声哀婉含羞的娇啼,褚红玉经不住楚江南深深进入时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两个赤身的男女沉溺在肉。欲的汪洋中,忘情地合体着,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褚红玉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一声凄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她晶莹纤细的玉指紧紧握住白色的床单,一阵令人窒息般的抽。搐、娇躯哆嗦打颤,樱口一张,银牙紧咬芳唇,在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中飞上了云端。

  楚江南意气风发,情性大作,泡浸在两人的汗水和的润滑中,勇猛的向褚红玉刚刚迎来第一个男子的身体发起再次的进攻。

  褚红玉全身兴奋高涨,玉手死死抓住锦被,俏脸绯红,娇躯香汗淋漓,艳丽的嘴唇急促的喘着气,纤腰翘臀配合着楚江南的动作,享受这欢情的时光,如初春大雨,花已泛浸,接受那难以言语的。

  一次又一次做出各种完美的把动作和灵巧的姿态,终于在第二次泄身时熄灭了楚江南心中沸腾的欲。望,无数生命的种子随着他强而有力的喷。射,灌入褚红玉身体最深最娇。嫩处……

  翌日,清晨。

  温暖和煦的晨曦透过窗户,如的眼神一样温暖地泻在床上。

  一对赤身裸。体的俊男美女相拥而眠,男人摊着右胳膊仰躺着,女子的的脸枕在男的的臂弯里睡得正香,同时她双手还皆乖巧地“休憩”在男人那宽阔而健壮的胸膛。

  褚红玉睁开蒙眬的双眼,入目的是昨晚让她欲仙。欲死的楚江南,褚红玉微微红了红脸,娇躯无力的在被窝内伸了个懒腰,刚要想起来穿衣,但浑身的力气仿佛报被抽干了一般,让她懒得动弹,便光着身子窝在被窝中,端详着楚江南的睡脸,芳心一阵甜蜜。

  见楚江南睫毛动了动,似乎马上就要醒过来,褚红玉连忙闭上了美眸,假寐起来。

  楚江南睁开虎目,精光一闪而逝,轻轻挪了挪了身子,将自己怀中如玉佳人的美丽胴。体尽收眼底。

  确切地说,楚江南和褚红玉并非是完着身子睡在床上的,本来在两人下。身的是横着一条轻柔的棉被,只不过方才男主角身子那么一动,那轻柔的棉被就滑下床去了,于是,大床上后来才会更加地春。色愉人,令人见了口水欲滴。

  欣赏着欣赏着那浑身赤。裸的睡美人,楚江南某个地方早已因正常的生理反应而一柱。擎天了,而且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整晚都留在褚红玉身体中,未曾片刻离开。

  “啊……”

  楚江南举着两只手臂,躺在香榻上狠狠的伸了个懒腰,在褚红玉秀额上轻轻啄了一下,见她不住颤抖的睫毛,楚江南其实早知道她已经醒了。

  坏坏一笑,楚江南的双手在褚红玉美妙的胴。体上斯磨起来,双手更是在她身体的尽情施为。

  “嗯……”“强忍中的褚红玉,终于张开了唇,吐出一声柔腻的娇吟,呵呵的喘气嗔道:”不要……不要弄那里……啊……“

  楚江南移开双手,将她胸前高。耸的饱。满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口,在她耳边吹气道:”红玉,你还要不要?“

  彻夜留在佳人体内的某不安分事物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褚红玉被他逗得湿痒难耐,嘤咛一声,一双长长的粉臂将楚江南搂住,美。腿一勾,盘在楚江南腰间,撕裂的疼痛让她不敢抛动,紧咬着牙,羞涩的低声道:”你……你别动,我好痛……“

  楚江南嘿嘿的坏笑了起来:”小银娃,嘿嘿,我不动,待会儿你自己动可不怪我!“

  ”我…我…“

  褚红玉一听楚江南叫她小银娃差点急哭了,美眸一红,脸色惨白的颤声道:”楚郎,你是说我是个银荡的女子吗?“

  一点情趣都没有!古代女子以保守出名,和他们谈情趣?脑袋进水了!楚江南心疼的将她抱紧,柔声道:”对,红玉是我一个人的银娃荡妇。“

  褚红玉俏脸一红,楚江南不再顾忌,身体动了起来。

  良久,身体一阵痉。挛,楚江南让她弯着腰,双手撑扶在床沿上,从后面抱着她的细腰,享受着那极品的美。臀带来的撞击,尽情的驰骋。

  水声啧啧,楚江南一手将那散落的长发拨开,欣赏着波澜壮观的乳。波。

  褚红玉紧蹙着秀眉,妖媚的脸上满是迷醉,小嘴一张一合之间,让楚江南亢奋的娇啼声不断的迸出,不断的摇摆的水蛇般的细腰,忽然‘哎呀’一声,撑在床沿上的双臂一软,上身往床上倒去,两腿微微颤抖着,回头娇喘道:”我,我不行了,没……没力气了……“

  ”我还有,嘿嘿!“

  楚江南忽然操起两只娇软的美腿,分别抱在自己腰际两边。

  ”啊……“

  褚红玉娇呼一声整个上身落在床上,美。腿自觉的紧紧夹住楚江南的腰身,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双。峰随着娇躯在床单上一下一下的磨动着,秀发散乱不堪,放纵的娇啼起来。

  ”红玉,你真是个妖精,接好了。“

  楚江南微喘着,低吼一声,停止了驰骋,褚红玉小嘴大张,迸出一声高昂的娇啼声,柔软的娇躯挺得笔直,伴随着嗤嗤声,自己也出来了,接着一软,可楚江南的精华还没完,又是一声吟叫,娇躯再度挺直,再落下,又挺直,落下,好几个来回后,终于无力的瘫软下来。

  ”我要死了,我一点力气也没了。“

  褚红玉趴在床褥上,有气无力,香汗淋淋,娇喘吁吁。

  楚江南暗自苦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昨天晚上一场恶战,身临陷阱,脱困之后,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欲。望,不然楚江南虽然好色,可是褚红玉新瓜初破,娇花嫩蕊,不堪鞭挞,他哪里忍心这样不依不饶地”折磨“她,弄得他死去活来的。就在这时,房门砰砰的响了起来,紧接是红袖脆生生的声音:”江南,你在里面吗?“

  在楚江南的强烈要求下,红袖改变了对他公子的称呼,毕竟是出身青楼,有些自怜也是自然的,褚红玉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虽然差点嫁给尚亭,但是毕竟没有拜堂成亲,普通百姓家的女儿家其实下了聘礼,已经算是人家的人了,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褚红玉听见屋外有人,而且唤的是楚江南的名字,终于忆起自己被陌生人迷晕,深陷险阱的残酷事实,楚江南看她脸色苍白,微微一笑,道:”红玉,你别害怕,昨晚我已经把你救出来了。“

  并没有说那一切都是她曾深爱男子的主意,楚江南还是很顾及身边女人的感受的,再说人家尚亭昨晚赔了夫人又折兵,虽然躲过了自己的大天魔刀,但是周成为了救他而全力给他那一棍子也够他喝一壶的了,没有半个月铁定下不了床。

  褚红玉闻言,心中稍安,可是楚江南对屋外女子随口应了声”我在,你进来吧!“

  却吓得她几乎丢了魂。

  楚江南嘴唇动了动,可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个动作,惊慌失措的褚红玉并没有发现,即使发现了,她也不知道楚江南在干什么,传音入密这种高级的功夫,她只是听说过,而没有真正见人使用过。

  红袖被楚江南突然近在耳边的低沉声音吓了一跳,镇定下来,随着他的叙述,俏脸越来越红,最后羞成了一个艳彤彤的红苹果。

  轻嗯一声,红袖强忍内心羞意,银牙轻咬粉。唇,声音平静道:”你不开门,人家要怎么进来?“

  听了对方答语,眼见楚江南又要答应,褚红玉真的急了,娇声道:”别……我……“

  她现在还光着身子,虽然红袖是个女子,可是若让她看见了,褚红玉还是感觉羞也羞死了。

  楚江南坏笑着,是不是让红袖直接推门进来(门并未锁死)但在褚红玉哀婉的眼神下,打消了这个诱。人的主意,冲门外喊道:”你等会啊!等我把衣裳穿好。“

  凑到褚红玉玲珑的耳垂边,压低声音道:”小乖乖,你的衣裳我忘拿了!“

  褚红玉的俏脸腾的一下,全染成了妖异的嫣红,楚江南忙跳下床去,这才发现,昨晚走的匆忙,是逃得匆忙,褚红玉的亵衣亵裤和衣裙全落下了,一件也没有带走。

  ”啊!这,这可怎……怎么办……“

  褚红玉羞涩欲绝,和刚才的骚。浪模样孑然挂不上钩。

  ”我让红袖给你买去。“

  楚江南笑着给她盖上棉被,将自己的衣物随身乱套上,转身去给红袖开门。买衣裳这种私密的事情,当然不能扯开嗓子喉,特别是涉及到女性贴身衣物的时候。

  ”等等,江南,你等一下。“

  褚红玉慌忙将他叫住,披头散发,俏脸绯红,气息愫乱。

  ”不是要我亲自去给你买衣物吧!还是说要我去把昨晚你落下的衣服给取回来?“

  不得不佩服楚江南胡思乱想的能力,他回身问道:”怎么了?“

  褚红玉憋红着脸,连玉。颈都红透了,低声道:”我想要……要……那个……“

  不是吧!这么生猛!真是看不出来,人不可貌相,难道是我看走眼了?楚江南大吃一惊:”你还要?“

  ”你……你才要呢!“

  褚红玉轻啐了一口,嗔道:”我不是说你那……那个,是我想要……方……方便……“

  嘴后两个字几乎是呓语出声。

  我是想要!楚江南一副你说对了的表情,听了褚红玉的话,楚江南强忍着笑意,道:”我抱你去好了。“

  胳膊拧不过,褚红玉死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男人抱着解决这种羞人的事,而那个男人还死死的盯着那儿……

  楚江南过足了眼福,将褚红玉抱回榻上,这才走到门边,他没有开门,而是隔着门扉,轻声让红袖去给褚红玉取几件更换的衣裳来。

  第448章 娥皇女英

  红袖昨天在榻上睡到下午才醒过来,连楚江南何时离开都不知道,不过想起他的吩咐,梳妆洗漱之后,匆匆回了青楼,这些年她早存够了赎身的银子,而且楚江南能够力压长沙帮,青楼当然更是不在话下。

  匆匆收拾一番,心里老是想着楚江南的红袖恨不得立刻见到他,可是本该当日来接他的楚江南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行程,并未出现。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红袖便收拾妥当,雇了马车,自己寻夫来了。

  只是没有相到,居然遇见了这样的事情,褚红玉的大名,混迹欢场的红袖还是有所耳闻的,湘水帮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如今却和自己做了姐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在红袖依言离开之后,楚江南便开门离开了客房,待会儿红袖送衣服来,若自己还留在房间里,褚红玉难免害羞。

  如果只有两个女人,相信她又们会”和平相处“的,楚家家规第一条:后宫要的是和谐。

  楚江南去到谷倩莲的房间,敲门,没人应声。

  还没起来?楚江南摇了摇头,该不会比自己起来得晚才是。

  伸手一推,房门轻开,楚江南举步进屋,发现佳人仙音渺渺,桌上放着一封书信。

  不辞而别?楚江南取过书信,展开,匆匆一瞥,果然不出所料,这种事情武侠小说里经常有见,只是没想到自己今天也遇见了。

  有性格,我喜欢,楚江南将信纸放到唇边,轻轻一嗅,满腔幽香。

  <><><><><><><><><><><><>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楚江南不禁感觉眼前一亮:罗浮春欲动,云日有清光。

  红袖和褚红玉两双美目同时落在楚江南身上,前者身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佳人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好一个钟灵秀气的美人儿。

  而站在红袖身旁的褚红玉穿着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明丽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脖颈细长,下颚美丽,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她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和妩媚,用语言难以形容。

  哈哈,娥皇女英,美如此,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楚江南看着她们,眼中尽是深深爱意。

  红袖大方与楚江南对视,美眸流露出不加掩饰的爱慕;褚红玉却不抵他仿佛要将人融化般灼热的目光,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晕红,垂下臻首。

  半个时辰之后,楚江南携美离开,长沙帮和湘水帮都没人出面干扰,他就这么大大方方驾着马车,策马出城。

  一路行去和来时的风驰电掣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昼行夜宿,带着两位娇滴滴的美女,楚江南当然不能连夜赶路,晚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两日之后,官道之上。

  远处山际露出星星点点的白光,柔软的阳光散了下来,一个素衣女子策马狂奔的影像渐渐露了出来,完美的脸庞略感清晰起来,立马引起一阵阵的惊艳。

  一身雪丝长衣,外罩绢丝纱衫,腰束冰蚕丝带,结一条白绫宫绦,系着一块浑圆的羊脂白玉,午后的阳光静静的映在她身上,反射出淡淡的眩目的五彩光华,蒙蒙胧胧让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女子娇躯修长纤美,一头黑色长发,嫩白若玉的瓜子脸,水晶样的肌肤,精致的鼻梁,特别是那双似喜含情带春的桃花眼,表面如朝阳映着水波发出潋滟绚丽的波光,其内却隐着不为人知的深邃与幽寒,如若不小心险进去,结果将是万劫不复。

  路旁看见的人,不禁屏息,无论男女老少都忍不住要瞄几眼,他们的目光随着这个飘渺的人影转动着。

  待到走远了,再也看不见时,才叹息一声,感叹人间竟有如此佳人。

  银月将淡淡地月光洒满大地,天高气爽,楚江南一行将马车停在路边,准备在此过夜。

  楚江南左拥右抱,拦着红袖和褚红玉两女的香肩,看着天上的星星,给她们讲述一个名叫《罗密欧和朱丽叶》的凄美的爱情故事。

  故事讲到一半,绝尘突然一声长嘶,四蹄踏地,显得很是兴奋。

  楚江南眉头微蹙,凝神片刻,旋又舒展开来,他轻轻松开拦着两女香肩的手臂,起身笑道:”我出去一下,你们在车厢里等我。“

  说完,车辕上已经失去了楚江南的身影,他感觉到前面快速接近的马蹄声已经到了转角,就要能看清对方了。

  随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道路尽头一匹雪白的骏马,马上坐着一个美丽绝伦的玉人儿。她穿着一件雪白的径装,坐在马上的娇躯,曲线越发显得傲人迷人。

  楚江南大咧咧站在道路正中,双臂环胸,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借着朦胧的月光,马上玉人也看清了楚江南,她甩着马鞭地抽着马儿,这匹刚刚两岁的小母马她平时可从来都舍不得打一下的,但是现在芳心急切下却是连连抽着。

  策马走到近处,看到楚江南完好无损,玉人终于放下心来。

  楚江南一个翻身,翻上马背,双腿一夹,策马朝着密林深处奔去。

  从后面抱住玉人的蛮腰,手掌温柔地抚摸这单疏影柔软地小腹,楚江南柔声道:”疏影,你怎么来了?“

  眼见爱郎无事,单疏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无助和恐惧,娇躯软弱地倒进楚江南的怀中,凄声哭道:”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呢!若是你……你……“

  说到后来,美人儿嘤嘤嗯嗯低声泣哭起来。

  自己在长沙府闹腾的那么厉害,东溟派在长沙府也有暗堂弟子,自然收到了风声,消息传回去,东溟派倾力而出,自然不在话下。

  一番对话下来,楚江南知道单疏影带领东溟派八大长老,四大战将齐至,随行一百五十人,个个都是好手,可谓阵容强大。

  若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单婉儿也是要来的,只是家里那么多女子,没有一个主心骨自然不行,唯有压下对楚江南的思念和他安危的担忧,坐镇东溟派。

  ”我可怜的影儿!“

  楚江南的手掌在单疏影小腹轻轻一按,让她两辫肥。美的圆臀紧紧贴在自己的胯间,道:”好了,亲亲宝贝,相公没事,别哭了。“

  两人还骑在马上,楚江南只是让单疏影转个身位,他轻轻地吻着单疏影地小嘴,手掌伸到单疏影的胯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香臀儿,柔声道:”分开几日,让相公看看我的好影儿瘦没有?“

  单疏影柔软的玉臂顿时环上楚江南的脖子,小脸埋进楚江南的肩膀,凄声哭道:”你这个坏人,下次千万不要这么莽撞了,人家还有家里的姐妹都担心死了。“

  娇音在耳,单疏影却张开小嘴,狠狠地朝楚江南嘴唇咬上一口,然后粉拳狠狠朝他捶来。

  知道现在单疏影心神不安激动得很,只能用甜言蜜语好好哄住。

  楚江南轻轻抓住单疏影的玉手,手掌伸进美人儿的衣襟,抓住单疏影的一只浑圆柔软的绝美玉。乳。

  单疏影挣扎着要脱离楚江南的魔手,抽泣哭道:”人家那么担心你,连夜赶路,你还光记得轻薄我!“

  在单疏影的娇呼中,楚江南轻轻掀开美人儿的衣襟,扯掉玉人的小肚兜,露出那只雪。白粉。腻的高。耸香。乳。

  望着两团美肉中间那一道深邃迷人地沟。壑,楚江南温柔地在上面亲吻着,笑声说道:”疏影宝贝,你瘦了哦!“

  单疏影俏脸绯红,又羞又涩,闻言嗔道:”人家哪里瘦了!明明大……“

  话说一半,噶然而止,单疏影发现楚江南坏坏地看着自己,这种事情哪里是女儿家能出口的?正羞怒交加,楚江南俯身将她胸前一只美。乳咬进嘴中,一手轻轻抚摸着单疏影柔软肥。美的臀儿。

  ”不要这样,会让人看见的!哦!“

  单疏影大羞,媚眼含春,檀口轻呼,娇喘连连。

  这个鬼地方哪里有人?楚江南抬起头来,凑近单疏影耳边,邪笑道:”疏影,我们今天是不是再试试上次那种?“

  ”上次?“

  单疏影不解地微仰起臻首,香喷喷的气息全喷在楚江南脸上。

  ”嗯,就是在……“

  楚江南低声道:”就是在琉球的时候,我们在马上……“

  ”什么‘马上’?什……什么!‘马’上?“

  突然明白楚江南提议的意思,单疏影的脸先是红了一下,随之从头到尾白了个通透。

  不待允诺,楚江南的手已经行动起来,刚才脱了束缚,现在方便了很多,他用指肚轻轻捻转着单疏影胸前两颗玉蕾,感到原本娇嫩的红点渐渐变硬。

  楚江南俯在单疏影胸口,脸颊贴上单疏影左边的玉山,楚江南可以清楚地感到她心脏一点一点加快跳动,而自己欲。望的血液也越流越快,热得像似喷发前的一座活火山。

  空出的右手灵巧地探入单疏影下衣中,透过她单薄的白衣,楚江南的手时不时便会隐现出来,配上两人动情的姿体接触,这隐没在欲动间的水润正娓娓道着诉不尽的煽情。

  第449章 纵马相欢

  感觉到单疏影的性。欲已经成功被自己挑起,楚江南微一使力,托着单疏影的腰肢便将她提了起来。

  腾空而起的刹那,单疏影的双手配合地搂上楚江南的脖子,而她修长的双。腿,则相当自然地缠上了他的腰肢。

  朦胧间,双腿间突然感到一阵灼人的炙热,一阵强而有力地侵袭,炙热随之被吞入体内。

  猛抽一口气,体内突然而至的充实感让单疏影的心跳猛地又加快了一个速率。

  单手将单疏影紧紧箍在身前,楚江南举起另一只手,猛地一提缰绳,身下的马儿继续朝着前方匀速小跑着。

  颠簸的马背之上,楚江南炙白热的欲。望伴着马儿的步伐在单疏影体内做着规则的进出。

  单疏影虽然生得柔弱,但自幼练武,身体的韧性却是极好,每一次,楚江南的进入,她都一阵魂飞天外的爽美。

  紧紧搂着楚江南的脖子,单疏影只觉每一次更深入的撞击,就好像把人掏空再填满,填满再掏空……反反复复,生死边缘的徘徊。

  蓦地,单疏影体内的炙热突然爆发,黏稠的液体从体内喷出,沿着楚江南的身体慢慢流了下来。

  <><><><><><><><><><><><>放下缰绳,缓下马速,楚江南想把单疏影抱回到原位,好给她做一下清理,谁知单疏影却依依不舍地抱着他的脖子,一点配合的迹象都没有。

  拍了拍单疏影的粉背,楚江南柔声对他道:”疏影,你赶了两天的路,肯定累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好好休息吧!“

  摇了摇头,单疏影却依旧不肯让楚江南把欲。望从自己体内离开,她紧紧地搂着他的颈项,小声祈求道:”你,你还没有……不要拔出来,让它多留一会儿,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的那种感觉。

  见单疏影坚持,楚江南也不再坚持,这种事情男人都没什么立场。

  楚江南一边替单疏影拉上半开的衣衫,一边柔声道:“现在已经不是夏天了,虽然你内力颇有精进,但还是要多穿些衣服。”

  感受到楚江南对自己无所保留的爱意,单疏影用俏脸蹭了蹭他的脸颊,眉宇间尽是骄傲和满足。

  紧了紧怀中的单疏影,楚江南苦笑道:“疏影,不让我离开,你可是会后悔的。”

  “人家不要。”

  单疏影朝着楚江南乖巧地笑了笑,态度却很坚决。

  楚江南侧过脸,轻浅地吻了吻单疏影额头的发,怜惜地擦了擦她的额头,可是当刚才没有发泄的欲。望再一次吹响战斗号角的时候,却让他再难把持住自己。

  低声说了一句“疏影,抱紧我”楚江南便是猛一策马,在这条林间小路继续飞奔起来。

  风,带着单疏影柔软的发丝一同飘向楚江南,黑色眼眸微阖间,楚江南听见单疏影在他耳边娇吟的喘息:“相公……啊……嗯……快些……再快一些……”

  楚江南立刻马力全开,将自己和单疏影双双送上巅峰,携手在那似真似幻的云端畅游……

  <><><><><><><><><><><><>翌日,楚江南携三女遇见了武昌府来接应自己的大部队,一行人掉转方向,浩浩荡荡向着武昌府而去。

  回到武昌府,东溟别苑,由于早一步得到消息,诸位佳人知道楚江南人没事,既没缺胳膊,也没少腿,而且还拐带了两位娇滴滴的大美女回来,纷纷给他“脸色”看。

  楚江南期待中万众瞩目的回归,结果却只有东瀛女奴椎名由夜在东溟别苑候着自个儿,其他美女都不知跑哪儿去了,一个也没见着。

  苦笑一声,楚江南当然注意到了单疏影嘴角那抹狡黠的笑意,算了,就算是自己花心的惩罚吧!嗯,我是一个很大度的人,不和她们计较了,就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开个家庭会议,然后一起洗洗澡,睡个觉,不干别的,真的不“干”别的。

  不知为何,单疏影突然打了个冷战,抬头看看天色,艳阳正炽。

  难道自己真的风寒入体,着凉了?没道理啊!单疏影想不明白,那可爱的表情,看的楚江南忍俊不禁。

  步入东溟别苑,进了内院,不远处的红树下,俏生的站着一名翠衫少女,五官娇美灵秀,只是未完全长成的身子略有一点单薄削瘦。

  女子看清楚了楚江南的脸,发出一声欢喜的惊呼:“公子!”

  楚江南心中翻腾起一股喜浪,一句“公子”听在耳中直如天籁唱鸣,还是小妮子知道疼我!不枉我去为她报仇差点被人算计。他也不想想人家是如何被人迁怒受伤的,再说即便他不去,双修府也不会放过湘水帮,由他出手,不过由他出手,却是无形中救了两帮许多人命。

  楚江南张开双臂,一个柔软的身子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扑进他的怀抱,像玲珑这样和男子说话都要脸红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扑入楚江南怀中,已经是完全将自己视为他的人了。

  娇美清秀的脸蛋,盈的翘起的小嘴儿,那双星辰般动人的眸子里漾着亮盈盈的泪珠儿,黑动人的弯眉下,澄如秋水的眼眸里写满了无尽的喜悦。

  楚江南爱怜的看着她俏颜,轻轻抚摩着她光滑的面颊:“玲珑,你的伤都好了吗?”

  怀里的可人儿又是一声乳燕般的昵喃:“公子……”

  语声未尽,楚江南一把拥紧了她的纤腰,向她的唇上深深吻了下去。

  楚江南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毫不做作的温柔,玲珑“嗯嘤”一声,娇呼喘息,声音是那般甜腻。

  两人唇瓣,紧紧拥吻在一起,仿佛时间就此停止,这一刻就是永恒。

  缠绵悱恻的长吻不知吻了多长时间,仿佛要到天地尽头,石烂海枯。

  这可是最重礼法的大明朝,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有哪个男人敢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向女子表达自己的爱意。

  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只有楚江南敢,他伸手揽着玲珑纤细窄薄盈盈一握的小腰,一通火辣湿吻。

  看看人家,看看人家!这才叫纵横花丛,独孤求败!深情一吻,胜过千言万语,哪家姑娘对楚江南还生的出一点抱嗔怒的念头?

  楚江南在外边拐带了两女大美女,回府揽着诸位娇妻美妾这么来一下,就这么一下下,佳人们所有的怨气时就不翼而飞了。

  不过,只有玲珑一人在,自己没有更多的发挥的对象。哎!任你武功天下无敌,一手《屠龙灭蛟》神功举世无双,可是世界上根本没“龙”的时候,你不还得活活憋屈死。

  良久之后,楚江南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玲珑柔软饱。满的嘴唇,拉出一条银色的在阳光下闪烁着靡靡光耀的亮线。

  楚楚可怜的小玲珑知道楚江南为了替自己报仇而去找湘水帮的麻烦,对他那是日夜思念,后来又得知,湘水帮竟然出洞百人围杀楚江南的场面,吓得魂都丢了,担惊受怕,夜不能眠。

  若是楚江南有个闪失,那要怎么是好!陷入深深自责的小美人,在昨天得知楚江南无恙返回的消息,这才松了口气,吃下几天来第一口饭。

  如今被楚江南一通狂吻,玲珑稚嫩鲜嫩的樱。唇已微微的肿起来,眼中眸光迷离,俏脸满布红晕,连身子都酥软了。

  “公子,这些天……玲珑好担心你……”

  玲珑依在楚江南温暖的怀抱里,香粉颊晕笑逐颜开,身都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

  “咳咳!”

  楚江南轻咳两声,环视一圈,单疏影早携红袖,褚红玉两女离开了。

  楚江南把玲珑拦一抱,大步进了房,到床头坐下来咬着她耳朵笑嘻嘻的道:“好宝贝,小妮子,你的伤好了没?公子替你检查一下。”

  一听楚江南要给自己检查伤势,玲珑秀美娇美的脸上绽放出娇羞的晕红,垂下臻首。

  “玲珑,才分开几天,你怎么瘦了?”

  楚江南拥着她纤薄柔软的身子,又是疼惜又是爱怜。

  “玲珑……玲珑知道公子去给玲珑报仇去了……心里念的慌,后天知道你陷入险境……连饭也吃……吃不下……”

  玲珑害羞的咬着唇,声音细如呐,然后又拼命摇头。“玲珑……玲珑再瘦一点也不打紧的,只要公子能够平安回来……玲珑……玲珑就算多受点苦,也也没有关系,玲珑愿意的……”

  她说这话时,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极是娇美,楚江南不禁心动,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把她抱更紧,心中涌起千蜜意,万般爱怜,情深款款的说道:“公子发誓,一定把你娶回家,就算你们公主不答应也不行。”

  “不,公子,若是公主不答应……我,我……你,你……”

  我我你你了半天,玲珑也没能把话说清楚,不过意思楚江南却是知道的,他邪笑道:“她不同意,我就打她的屁。股,打到她同意为止。”

  “噗嗤”一声,玲珑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一阵甜蜜,轻轻说道:“公子,你对玲珑真好。”

  倚着楚江南宽广的胸膛,感受着他热的拥抱,玲珑益发娇羞难言,轻声道:“公子,你的这些话,玲珑会一辈子记在心底的,但是见到公主的时候,你可千万别……”

  真是忠心护主的小丫头!楚江南听着玲珑软语诉说,但觉情满胸臆,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蛋,轻轻转过来对着自己,低头深深相吻。

  在楚江南富有技巧的亲吻之下,玲珑娇躯渐渐开始变得滚烫,容色更增羞涩,娇喘道:“公子,你……你累不累?”

  楚江南心中一动,轻声道:“嗯,赶了那么远的路,当然有点累。”

  玲珑声音压更低,小手揪着衣裳,喃喃的道:“那……那……如果可以……我们一起……一起……”

  话还没有说完已是满脸通红,强抵着逼人的羞意,伸手往床铺一指,心里明明有话却羞的再不敢说出口来。

  楚江南如何不知道她心意,想起那半途而废的一晚,若不是玲珑有伤在身,哼哼,说什么她的处。女之身也留不到现在。

  第450章 处子花开

  楚江南凑过头,挨着玲珑粉腻晕红的耳垂,吹了口热气,道:“玲珑,你真的……真的想清楚了……”

  玲珑娇躯一颤,极轻极轻的小声说道:“嗯,玲珑好想你……想什么都给……给你……”

  说话的时候,玲珑一双小手紧紧绞在一起,她字字说来,含羞带怯,吐音柔婉转,情致缠绵,清澈的微蓝瞳孔里却充盈着坚定的光芒。

  楚江南想起当日在玲珑的房间里和她缠绵,因为顾虑她的伤势,而且又得到了湘水帮乃是袭击她凶手的消息,所以最后未曾行那之事。

  这时,这个害羞到了极点的小姑娘却是鼓足了勇气,主动提出献身,足见她自己用情之真挚,楚江南心中对她不由又爱又怜,轻声道:“玲珑,你真的愿意!你不怕你家公主责罚你么?”

  玲珑强抑羞意,趁满心欢喜干情意如潮之时,方能说出这一句话,心头鹿撞。听的楚江南温柔的问她,登时又是一羞,别过臻首,细声细气道:“就算公主责罚,玲珑也绝不后悔。”

  她越说越轻,羞的连头也不敢抬了,白。嫩的肌。肤下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玲珑是谷姿仙的侍女,也就是陪嫁丫头,虽然楚江南是双修府候选女婿人选之一,但是毕竟还没有和谷姿仙见面,没有真的成为双修府少主,若是最后他没能与谷姿仙结合,那玲珑这陪嫁丫头却又于他,这肯定是要受责罚的。想到这里,楚江南心里一阵感动,他坐直身子,深情凝望着怀中的可人儿,柔声道:“玲珑,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你家公主娶进我楚家的,到时候,到时候……”

  明白楚江南是为自己考虑,玲珑“嘤咛”一声,臻首埋入他怀中,芳心“噗噗”直跳,犹如中箭的小鹿,低声喃呢道:“玲珑这辈子都要跟着公子,服侍公子……”

  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彼此相拥,四唇紧紧贴合,湿腻的吻声在房间里缓缓回荡,说不的温馨欢悦,缠绵旖旎。

  深情拥吻,两个人一齐落入柔情的漩涡,再也分舍不开,亲吻拥抱,无一不是深情,至于极处。

  玲珑心神荡漾,依在楚江南耳鬓,红着粉脸轻声道:“公子,玲珑……玲珑今天把什么都给……给你……”

  纤纤玉手轻抚,探索着楚江南的上身,慢慢为他宽衣解带。

  楚江南将玲珑若无骨的身子打横了抱在怀中,将她轻轻放在床头。

  “我的亲亲宝贝,你真美,穿什么都美。”

  望着床上脸蛋晕若朝霞初生的玲珑,楚江南情意绵绵道:“你家小姐肯定都没你好看……”

  “胡说,公主国色天香,哪里是我一个小丫头比得上的……”

  玲珑闻言芳心一喜,忽然脸颊涨的更红,低声道:“公……公子,我……我要把衣服脱下…脱下来么……”

  说到一半,已是羞不可抑。

  不脱衣服!嗯,衣服可以不脱,脱一半就可以了,但是裙子必须脱。楚江南点头道:“玲珑,让我帮你脱好不好?”

  玲珑躺在床上,羞满脸发热,没有说话,只是微侧臻首,表明了自己默许的态度。

  楚江南心中一荡,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松开了她衣衫的系带,低声说:“玲珑,你先坐起来好吗?”

  玲珑轻“嗯”了一声,柔顺的依言坐起,因为系带已然解开,衣襟便也随之敞落,内里仍是穿着上次两人几乎时那件亵衣。

  想到楚江南正在为自己宽衣,玲珑心里羞喜交集,芳心狂跳,衣衫一解开,粉肌雪肤便暴露在空气中,几滴香汗缓缓流下,清丽之中另有股青涩少女的风韵,顿时引的楚江南身剧荡,险些难以自制,好不容易才勉强定神,双手按在玲珑双肩,极轻巧的向外拉动。

  不知是玲珑娇。嫩的肌。肤太过柔滑,还是那衣服知情识趣,自己先行退避,便顺着玲珑莲般的细秀手臂滑下来,轻轻落在床上。

  夏日炎炎,玲珑衣衫单薄,外裳一褪便只剩下里边这一件小小的亵衣,楚江南看着玲珑的神色。但见她双眸朦胧,如醉如梦,虽然带着少女娇羞,却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深深吸一口气,楚江南正欲除她上身最后的掩蔽忽见轻轻摇头,咬粉唇羞涩的道:“公子,等……等一下……公子,你……你还没有当真见过……见过我的身……对不对?”

  上次看了,但是没有看全,楚江南“嗯”了一声,望她的眼里是柔情蜜意。

  玲珑俏脸生晕,轻声吐言,声音几不可闻,悄声道:“我……我自己来……”

  双手伸到背,双眼缓缓闭起,将亵衣的系带解了开来,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小手一松胸前唯一遮掩也飘然落下。

  霎时,玲珑粉妆玉琢的娇。嫩玉。体一丝。不挂的展露在楚江南眼前。

  楚江南呼吸一紧,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几乎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眼前呈现出来的赤。裸玉。体,是那么的青春洋,鲜嫩可爱浑身上下没有一分可挑剔之处,而令人赞叹之处,却又说之不尽。

  浓纤合度的身段衬托着一对差可盈握,温玉似的嫩。乳配着圆润的香肩,柔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几乎透明的娇。嫩肌。肤下藏着淡淡的嫣红,仿佛融入了她的羞赧容颜。

  纵以楚江南的才高八斗,后世yy小说看了无数,此时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

  顷刻之间,楚江南只浑身火热,一瞬不瞬的望着玲珑,目光所及,掠过她的每一寸娇肌。肤,心上重重跳了一下。

  玲珑见楚江南这样看着自己里越发害羞垂下了头,轻声道:“公……公子……”

  楚江南身子一震,玲珑紧张的脸颊泛红,轻声说道:“那个……裙裙子……你来脱好吗?”

  楚江南看着她的上半身,已经是呼吸急促,血脉贲张,脑中混混沌沌,听玲珑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汤。

  深深呼吸几下,楚江南强自慑定住心神,双手搭在她腰际上,如临大敌,拉着秀裙的边角谨慎的缓缓拉下。

  玲珑口中呼出一口湿腻的轻喘,羞的阖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楚江南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脱下了她的秀裙。

  停顿了一下,又去脱里边的亵裤,玲珑“唔”的轻轻出声,眉梢一颤,心中又慌又羞,紧张到无以复加,仍然不敢睁开眼来,心里只慌乱的想:“他……他脱掉了……我的身体……全部都给公子看到了……”

  楚江南却也是闭着眼睛,纯凭感觉把她的亵裤往下脱,生怕自己边脱边看,立时便要把持不住,直至亵裤顺着她两条白嫩细致的腿上卸下,楚江南心中也已越跳越快,用力呼了口气,睁开双眼,一颗心仿佛便要蹦了出来,低声惊叹道:“玲珑,你的身子好……美……真的好美!”

  玲珑全身一丝。不挂,娇柔的体态再没有任何掩饰,听到了楚江南的深情的赞叹,她轻轻睁开美眸,含羞楚楚的望着他,俏脸蒸腾起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肤被娇艳的桃红色衬托,美丽的让人晕眩,似乎被楚江南的目光所刺激,她胸前的两点小巧花娇羞的随着心跳颤抖,下。身的秘处,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都是丽景色,那羞怯而深的脸蛋,虽然没有启唇言语,却是无声胜有声。

  这时的楚江南,看到已不只是玲珑清纯动人的体,而是玲珑对他最深挚的情意,一时之间他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想带给玲珑最满足最乐的幸福。

  楚江南轻轻的捧着玲珑的俏脸,凑上前温柔的亲她的唇。

  玲珑眷恋的回吻着,虽然生涩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烈。

  两人的舌头缠绵不休,源源不绝情意迅速扩散在两个亲密接触的身体,玲珑的娇躯不知什么时候已倚在楚江南身上,生涩的为他脱下仅存的衣物。

  楚江南的手温柔的梳弄着玲珑的轻软长发,爱。抚她香肩粉颈,同时以吻来陶醉玲珑的芳心。

  玲珑的情绪犹如被一的浪潮抛动不止,一次绵密的啜吻过后,重重喘了口气,神情难耐的呢喃:“好,好热……玲珑的身子好热……”

  楚江南何尝不是吻心神激汤,春。情大动,这时两人的衣衫早已尽褪,彼此赤。裸相对,情浓难解,已非热吻所能抑制。

  心里一阵甜蜜,玲珑缓缓躺床上,柔情限的回望着他,脸蛋已是红扑扑的娇。嫩可爱,胸口起伏波动,喘声娇柔,只等着楚江南的“行动”楚江南横坐玲珑身侧,握紧狄玲珑的手,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微笑道:“玲珑,我来了……”

  面对她娇美可人的玉。体,楚江南光是看着,已经热血如沸,方才的一番拥吻,更激他情动如火,他以满含爱怜的手,慢慢触碰着玲珑的肩膀,逐渐的轻轻的向下抚动,在那纤细的手臂上轻轻掠了一圈,接着游移前往胸侧。

  当楚江南的手指轻碰到玲珑胸前的秀。挺,她本已羞涩难抑,再被刺激,不禁粉颊绯红,芳心紊乱,不禁“啊”的娇呼一声,充满了少女的娇柔声气。

  楚江南的十指一一搭上玲珑,轻轻挑弄了几下,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霎时流遍全身,真令人爱不释手。

  玲珑眼睫颤动,万般羞涩,楚江南的手掌轻轻抚动挺秀的双。峰,随着他的双手动作,玲珑的心情似乎放松,又似乎越越紧,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摆荡,唇齿之间溢出了动人的娇声:“嗯……嗯……啊……嗯嗯……啊……”

  喘息之羞涩,呻。吟之迷人,直令楚江南魂为之销,几乎要醉了一般。

  听着听着,楚江南不由更加的心摇神驰,气血翻腾,手下动不由的快了。

  玲珑娇。嫩莹润的双。乳上香汗点点渗出,楚江南不再耽搁,分开玲珑双腿。

  挺枪纵体,娇啼哀婉,蓬门初开,处子花开。

  第451章 海棠春睡

  “疼……好疼啊……”

  玲珑低声啜泣着,楚江南立刻停了下来,抚去了玲珑腮边的泪珠,低声道:“很快就过去了,等一下就不疼了……”

  听着楚江南的轻声软语,玲珑红着眼睛点了点头,那柔弱的神情我见犹怜。

  “我轻一点,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放缓了动作,也减轻了力度。

  语毕,楚江南便在身下这块从未有人踏足染指的处。女地上耕耘起来,默默无语,挥洒汗水,无怨无悔,玲珑美眸虚闭,眉梢却全是春意,不知何时她的双。腿已经攀到了楚江南的腰间,并且紧紧地箍了上去,姿势地改变立刻变换了两人接触的触感,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同时让两人再次迷醉。

  玲珑这小妮子脸嫩得紧,芳心羞涩,银牙紧咬,尽管如此,可一声声撩人的轻呻缓吟还是时不时脱口而去……

  郎情妾意,共赴巫山。

  小小的屋子弥漫着春意,一片静谧之中,只有那一声声宛若春鸟迷醉的呻鸣声。

  两人的身上一片潮湿,挥洒的汗滴更是让身下的床单变得一片濡湿。

  夜深……人不静……厄,其实,现在才是下午……

  <><><><><><><><><><><><>激。情过后,两人紧紧的互相搂抱着,还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浓浓的深情在彼此之间传递,品味着爱情的甜蜜香浓。

  楚江南用手轻柔的擦去了玲珑脸上那微微渗出的香汗,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怜惜道:“玲珑,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玲珑靠在楚江南温暖的怀抱中,不久便疲极而眠,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只是不经意在身子扭动间,眉梢会微微蹙起……

  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轻轻抽出被玲珑压在颈下当做枕头的手臂,血脉通畅,没有丝毫酸麻之感,只是因为顾着小妮子新瓜初破,经不住自己折腾,下面憋得难受。

  起身下榻,拉过滑开的被子仔细为玲珑盖好,楚江南穿衣梳整一番,轻轻开口离开。

  银月在天,繁星点点。

  举头望月,低头看鸟。

  从下午忙活到晚上,连晚膳都没顾得上吃,可结果却是身子憋的难受,真是没有天理。

  男人那方面能力太厉害了真是不利于身体健康发展啊!楚江南摇了摇头,刚才的肉搏虽然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且没有吃晚饭,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感觉肚饿,进入先天之境,身体素质大幅度提升,就算三天不吃东西也问题不大,只要补充少许水分即可。

  诸女得知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其实都是急着见他的,只是听说他进了玲珑的屋子,大家姐妹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去打扰他,免得破坏了夫君的好事。

  左思右想,要自己单独回房睡觉是不可能,嗯,那要去哪里夜宿呢?哎,真是伤脑筋啊!

  自己只是十数位美女就不知如何择选了,朱元璋那老小子后宫佳丽三千,这……

  嗯,要不要也学学他搞个翻牌子什么的……

  楚江南脑中胡思乱想,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朝着怜秀秀的闺房行去。

  不得不说,身怀名器的女子,在床榻上实在是男人的第一选择。

  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楚江南直接推门进屋,悄然朝着里屋走去,看见怜秀秀正坐在桌前,认真的看著书,芙蓉玉面红彤彤的,身体还不自然的轮动,好像有虫子咬她似的。

  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这时候还在看书!自己若是有她一半用功,牛津剑桥没有希望,但北大清华肯定不在话下。楚江南微微一笑,问道:“秀秀,你在看什么书啊?”

  怜秀秀闻言一惊,转头看是楚江南这才放下心来,脸颊显得更红了,垂下臻首,低声道:“没,没什么……”

  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没什么?没什么你脸红个什么劲?楚江南走了过去,一看书的内容,嘴角不禁逸出一丝邪气的笑意。

  原来那是一本《时装杂志》里面画着各种女子穿着性。感服饰,摆出各种各样诱。惑的姿势,这点子当然是楚江南想出来的,为了推广他的服装产业,此书被楚大少正式命名为《大明时代周刊》只是没想到怜秀秀竟然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虽然是天下第一才女,但终归来说,她还是一个女子。只要是女子,就没有不为时装疯狂的。

  渐渐地,楚江南的视线从书看到怜秀秀成熟的胴。体。那高。耸的胸。部,让人垂涎欲滴的嫩肉仿佛从衣服中透出,见她樱桃小口,糯米银牙,口吐丁香,珠圆玉润,轻嗔浅笑,香喷喷,甜蜜蜜,眼横秋水,眉插黛山。

  正如瑶台织女,便似月殿嫦娥。秋水盈盈两眼,春山淡淡双娥。

  玉足小巧袜凌波,嫩脸风弹待被。怜秀秀唇似樱桃红锭,乌丝巧挽云螺。皆疑月殿坠嫦娥,只少天香玉兔。

  楚江南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开始失控,他把手放在怜秀秀的肩头,后者正看得入神,或者是被楚江南撞破自己在看“闲书”而神游物外,没有反应。

  楚江南见此,双手游走在怜秀秀的背部,只听怜秀秀“嗯嘤”一声,早已经没有看书中的内容,只是还拿这书,装着若无其事,接受他的爱。抚。

  楚江南不满足后面的进攻,转入前面,两手伏在怜秀秀的胸前,轻轻地揉转,此时怜秀秀更加坐不住了,朱唇轻启,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明天再看……”

  楚江南凑过身子,咬着怜秀秀粉腻的耳垂,邪笑着说道:“现在应该休息了。早睡早起身体好,嗯,今天我们‘早睡’,明天我们早起‘晨运’。”

  话音刚落,不待怜秀秀说话,楚江南霸道的将她抱在怀中,朝着屏风后的秀榻走去。

  “不,不要……床……床……”

  怜秀秀娇呼一声,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俏脸绯红,煞是可爱。

  “床?”

  楚江南剑眉一挑,坏笑道:“我知道床在哪里!”

  怜秀秀被楚江南放在床上,此时他终于知道怜秀秀先前说的“床”是什么意思了,不就是床上还有一个人么?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本少爷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别是一个人,就算是三个,四个,我也一碗水端平,保证雨露均沾,绝不落下睡!

  权朝云漆黑柔顺缎子般地长发凌乱地洒在淡黄色的枕头上,酥。胸小露在外面,肌。肤光滑洁。白细。嫩,吹弹可破,白里透红,可以看到肌。肤下地毛细血管。她的光滑弹性十足的美。腿正紧紧闭着,缠锁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身侧,而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胸。部的深幽沟壑上,再加上楚江南眼睛刚好盯在权朝云远超普通女子的傲人饱。满,因为睡姿的缘故,而挤压而变形,但反而更具视角冲击力的,那对雪。白柔软弹性坚。挺的浑圆让他身体某个部位瞬间膨胀起来。

  楚江南霎时,那地方又雄赳赳,视线望向权朝云的俏脸,发现她眼睛尽管是闭着,但眉毛轻轻耸移,眼珠也微微动着,脸上同时瞬间红晕冒了出来,明显是已经醒了,在装睡着,而俏脸羞红的怜秀秀美眸紧闭,自然是看不见的。

  楚江南没有揭穿她,认真细致地看着权朝云,他不得不承认床上这美妞,美貌却是惊人,韩宁芷和韩兰芷虽然也是美女,年岁比她稍大,但比之色艺双绝的权朝云,且不说她那天生媚骨对男人的致命诱。惑,单说她精致的五官,极度光滑雪。白几乎透明地肌。肤,灵动地眼眸,丰富魅惑地表情,就这方面也是差一层次,不是说韩宁芷姐妹不漂亮,而是这权朝云实在是太漂亮了。

  权朝云的睡相也带着风情与诱。惑,真是一个妖精,一个尤。物,可以说这么一个美女,真是人间极品,难怪就连朱棣都会对她倾心,想到这里,楚江南内心不觉有点骄傲了,嗯,皇帝也不是万能的嘛!自己不知道,是几生修来地福气了,能够拥有这样的女子。

  “朝云睡着了……”

  怜秀秀浑身不自在,低声道:“夫君,我们不,不要……”

  “没关系,你都说她睡着了,我们小声一点,不会吵醒她的……”

  楚江南坐在床边,右手掀起了她的下裙,大手开始在她的大。腿内侧爱。抚。

  怜秀秀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朱唇令楚江南难以自地禁地用力亲吻吮。吸着。

  “啊……”

  怜秀秀美眸紧闭,默默地承受着,只有当楚江南潮湿灼人的火热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般的轻颤。

  楚江南的唇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樱桃小嘴上,舌头猛顶贝齿意欲强渡玉门关,少女本能的羞涩让怜秀秀玉首轻拧,以期摆脱楚江南的纠缠。

  楚江南哪能让她逃脱,用双手紧紧地固着她的臻首,毫不罢休地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朱唇,怜秀秀颤抖着,在激烈缠绵的湿吻中彻底迷失了。

  与此同时,楚江南腾出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裙内,怜秀秀“啊”的一声,就在她张开檀口之际,楚江南的舌头也钻入了她的樱桃小口。

  怜秀秀既不懂高明的吻技,更不懂拒绝接吻的手段,楚江南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她的小接受着楚江南舌头的缠绕。

  不知过了多久,气喘吁吁的她想要逃避,但楚江南的舌头和牙齿是那么的灵巧,她的小终于接受着自己无力反抗的命运。

  楚江南的唇送过来大量的津。液,怜秀秀在某无良男子的引导下,玉颈一阵颤抖,将其慢慢咽下,怜秀秀感到自己玉口也连绵不绝地泌出香津玉液,楚江南大嘴贪婪吸。吮,尽情地享受着这甘美的玉津。

  楚江南不老实的大手开始攻向怜秀秀胸开敞的衫裙,怜秀秀娇喘着颤抖着,神情紧张又恐慌,俏脸通红,低声道:“楚郎,秀秀身子好热好难受,秀秀受不了了……”

  第452章 大小通吃

  楚江南也是不再耽搁,大手将她衫裙全部解开,只见一件单薄亵衣紧紧裹住怜秀秀胸前一对傲人的玉。峰,小巧紧窄的亵衣完全不能盖住佳人的玉。峰,这对傲人的玉山有一部分已裸露在外,含苞待放,她的颈项、双肩,白净的双手全都裸露。

  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身体舒展着,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的饱。满高挺在她的亵衣里,终于袒露在那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白腻上。

  此刻千娇百媚的怜秀秀,一袭薄薄亵衣下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卧,低开的亵衣在娇躯翻转之间泄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楚江南锐利如电的神目,怜秀秀那白净的冰肌雪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看着怜秀秀略带些娇喘的急促呼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砌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力。

  怜秀秀薄薄的亵衣,更将玉类。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

  胸器,真是极品胸器啊!有机会一定要认真仔细的研究一下,嗯,这究竟是如何才生的这般大的。

  楚江南将怜秀秀钟天地之灵秀的娇躯扳直,仔细地欣赏着她的身体,肩头圆润,腰部纤细,洁。白的腹部平坦,身体曲线柔美,像丝一般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瑕斑。

  一件素白的亵衣,素雅恬静,红香散乱,粉臂光洁,秀发轻扬,纤腰扭动,像一幅绝顶妖姣的美女思春肖像,随着怜秀秀手脚的曼妙舞动,胯下胸前春。光四泄。

  “秀秀,怎么几日不见,你的这里就大了这么多?你是如何培养你这对宝贝的,真是让夫君心动。”

  玉。峰翘起,楚江南可以明显的看出她顶上嫣红的轮廓,怜秀秀的娇躯是如此玲珑浮凸,柔和的曲线却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衣衫半遮半掩着她丰。盈的胸两个浑圆的玉山,几乎要从亵衣的两侧滚出来,柳腰间那一粒粉脐是那样的小巧可爱。

  楚江南俯下。身,两片热唇也不断地在她的粉颈、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浅吻、轻缀着,那阵阵的酥软麻痒,更是舒服他几乎想高声欢叫。

  楚江南手脚并用,怜秀秀娇躯唯一,也是最后的遮羞物宣告离开主人的身体,一具美妙绝伦的娇躯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楚江南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

  楚江南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楚江南在怜秀秀迷人的耳垂轻舔一阵,矜持的佳人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楚江南把手放在怜秀秀那轻轻起伏的酥。胸前,认真的阅读着佳人那光洁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构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着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嫩的脖子,简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丽。

  怜秀秀的面颊是那么的光滑娇嫩,是那么的柔软甜美,楚江南连胯下霸王神枪也挺立了起来。

  楚江南的手放在人得柔软双。峰上温柔地轻扫,就在佳人难以把持之际,楚江南也感觉再忍受不住,迅速的将自己的装备解除,向着上的绝色佳人压了下去……

  艳色无边,被翻浪滚;春水玉壶,霸王神枪。

  棋逢对手,难分难解;酣畅淋漓,巫山共醉。

  <><><><><><><><><><><><>清风明月,秀榻佳人,当楚江南从怜秀秀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在第三次高。潮中昏厥过去。

  不愧是身怀十大名器,万中无一的绝色女子,楚江南终于宣泄了今日身体和心理都积压已久的欲。火。

  躺在床榻上,感受着高。潮过后那慢慢缓减的余韵,楚江南深深呼了口气,心生感叹,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妙滋味,十大名器,自己有缘得见其三,只是不知道其余七种又是何等销。魂滋味。

  稍作休憩,其实只是在回味怜秀秀春水玉壶带给自己的那无限快美的奇异感觉,楚江南翻了个身,二话不说,快速的伸出双手,一把拉住权朝云,将她抱在怀中。

  怜秀秀的床榻虽然很大,嗯,按照楚江南的要求,东溟别苑里所有住房的床都比一般的床大许多。

  楚江南和怜秀秀这样在床上折腾都不醒,除非是醉酒,被人下了药,亦或点了穴,否则绝无可能。

  最初怜秀秀还出于女性的矜持和羞涩,不敢太过大声,可是后来已经完全失控,身怀名器的女子,都是媚骨天生,一旦被男子破了身,嘿嘿,古代皇帝纣王、周幽王、杨广那些有名的昏君为啥都那么短命,嗯,因为苏妲己,褒姒,喧华夫人都是身怀十大名器的女子。

  权朝云心中紧张到了极点,从她被楚江南抱起来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心跳便成九十度急剧的加快,她美眸紧闭,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芳心不禁又羞又喜。

  楚江南看着满脸羞红权朝云,快速的扑到她身上,食指一动,顺着权朝云的后背,便将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和亵衣给褪了下来……

  看着包裹在权朝云身上的束缚渐渐的褪下,权朝云那一身曼妙的身材渐渐的展现在了楚江南的面前。

  楚江南的呼吸开始渐渐变得急促,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据这具火热的躯体,一种来自于男人内心深处的欲。火让他在这个时候做出了选择。他是男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那话儿自认天下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男人。

  面对着权朝云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女,如果说楚江南没有一点不正当的想法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嗯,以前是碍着她的年纪,不过现在都睡一张床上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好色如命的楚邪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一个送上门来的小红帽呢?

  楚江南激动地抚摸着权朝云曼妙的身躯,把玩着她胸前的那一对饱。满,权朝云的身材十分那啥,不同于那些刚刚长成的羞涩女子,小小年纪,她已经从一名羞涩少女发育成为一个身材饱。满的成熟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大家吃住都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差距就那么大聂!

  一个成熟的女人对于楚江南的诱。惑力是十分巨大的,尤其是一个身体成熟,容貌秀丽,正值稚龄的美少女。

  伴随着两个人身体的接触,楚江南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热,他一把抱住权朝云,大嘴便吻上了权朝云殷红的小嘴,舌头快速的破开她的牙关,冲进去与之纠缠在一起,香甜的津。液在两人嘴里不断地交流着,一种淡淡的芳香流传在彼此鼻尖。

  权朝云娇艳欲滴的红唇中发出阵阵的呻。吟声,鼻尖一阵娇喘,那种浓浓淡淡的处子芳香让楚江南深深地沉迷不已,楚江南的大嘴已经不满足于现在占有的一块块领地,他需要更多的抚慰。

  楚江南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攀上了权朝云的胸口,用力的抚摸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双。乳。

  权朝云正是发育最为成熟的时候,正处在一个女人身体发育的黄金时期,这个时候的她对楚江南的诱。惑自然也是最大的,尤其是整个大学四年都是在日本某a字打头碟片陪伴下的宅男,简直是鱼儿与水的关系。

  权朝云胸前的那对双。乳发育的尤其饱。满,在楚江南的安抚下逐步的变形着,时而被揉搓,时而又被挤压,在楚江南的手中变换着形状虽不同,却一般的美态,那种感觉让两个人都深深的享受。

  权朝云秀眸频眨,朱唇轻启,娇喘吁吁,语不成声,断断续续道:“公子,奴要,朝云好难受……”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的威力更加强大了,当一个女人在你的身下求欢,那种媚眼如丝,丝丝入扣的感觉让楚江南心中一阵颤动,楚江南也是男人,是男人对于诱。惑的阻挡就愈加的弱小。

  这个世界上固然有些心智坚硬之辈,他们面对诱。惑有着坚强的抵抗力,也有些人面对女色可以顽强抗衡,甚至根本无视之,比如传说之中的柳下惠,或者某些特殊人士,譬如隐藏于深宫之中的太监,又或者是寺院之中的得道高僧。

  然而这种高人在茫茫人海之中毕竟是少数,比起万千大众,这种概率小的可怜,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却是普通的凡人,他们没有坚强的毅力,也没有强悍的修行,他们抵抗不住某些深深地诱。惑。

  也正是因为如此世界上才会有如此众多的不幸之事发生,比如杀人越货,比如抢劫,虽说这些都是一些不正常的不利于治安的不良现象,但是无可否认,这个世界上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的存在,这个世界才显得正常。

  楚江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不是柳下惠那样千古难出的圣人,也不是修行有成的得道高僧,他仅仅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仅仅只是一个弱水三千,只取n瓢的宅男。

  穿越来到古代,他的欲。望被放大的无数倍,却也拥有了实现欲。望的能力,所以楚江南面对着权朝云刻意的诱。惑,楚江南根本没有如何克制和抵抗,因为完全不需要。

  楚江南一把将权朝云紧紧抱住,坚。挺的下。身紧紧的贴在权朝云的柔软上,那种镶嵌般的感觉让沉静在男女欢。爱中的两人都心动和享受不已。

  第453章 游龙戏凤

  楚江南心中火热,面对着权朝云熟透了的成熟娇躯,他用力的把玩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宝贝。

  “啊,轻……轻点……”

  权朝云有些动情的呻。吟了出来,这声呻。吟无疑就是一个巨大的信号,一个热情的邀请。

  邪邪一笑,楚江南更加卖力的在权朝云的胸前摆弄着,享受着那团饱。满带给自己的那种巨大满足感。

  情难自禁地楚江南的动情的吻向了权朝云,有了之前的接触,这个时候的权朝云十分配合的张开了自己的小嘴,好方便楚江南入侵。

  没有丝毫的阻隔,楚江南的舌头顺利的进入了权朝云的小嘴中,快速的找到了那甘甜的所在,与之纠缠在一起。

  权朝云紧闭着自己的双眼,座任凭楚江南怜爱自己,处。子之身的女子最是耐不住挑。逗,在楚江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之下,权朝云的身体早已经泥泞不堪,在如此这般逗弄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她的身体和理智都将整个崩溃。

  楚江南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自己吃掉,权朝云也是一个及其懂得床第之乐的女子,在王府中多年,也已经知道了一些男女间的隐秘,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去配合楚江南,甚至是主动地欢愉,帮助他达到人生最大的快乐。

  权朝云面如桃花的娇靥上闪烁着阵阵红晕,她用极度诱惑的语音说道:“公子,让朝云来伺候你吧!”

  楚江南心中一乐,权朝云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让他心中暗自高兴不已,之前楚江南与家中诸位娇妻的欢。爱中,都是自己主动居多,对于权朝云这个娇羞的美人会提出主动伺候自己,这确实让楚江南有种新奇的感觉。

  能够安然的享受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伸手在权朝云的上轻轻地拍了拍,只听得“啪啪”的声音乱响,楚江南嬉笑道:“小妮子,相公爱死你了。”

  权朝云妩媚笑,风情万千,轻启朱唇道:“公子真是坏死了……”

  说完,权朝云柔嫩的双手轻轻的划过了楚江南的身体,柔指之间的细腻接触立即让两人的身体都起了一阵反应,楚江南的身体闪电般的颤栗了一下。

  权朝云妩媚娇笑,看着楚江南身下坚。挺,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芊芊细手,颤颤的将那团火热包围,冰嫩的小手接触到了男人胯下之物,霎时间那种冰火交融的快感将楚江南彻底迷失。

  “啊……”

  楚江南舒爽的一声呻。吟,给予权朝云继续努力的动力。

  在权朝云细腻的攻势之下楚江南很快便产生了一种高。潮的快感,不愿意再隔靴搔痒,楚江南反客为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丝毫犹豫便一枪而没,连带着一层薄薄的薄膜的破碎,猩红的鲜血顺着两人紧密结合处滴落,沾染了那层雪。白的床单……

  <><><><><><><><><><><><>清晨天还没大亮,楚江南就起身了,看着身旁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甜美的睡姿,他下了十二万分的决心才终于从粉臀玉股的纠缠中爬起身来。

  屋外内院中,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感受着浑身充满精力的满足感觉,放眼望去,茵茵绿草,桃树轻摇,莹莹的光芒将一切笼罩,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仍是难免陶醉之情。

  “相公!”

  一声娇柔的声音忽然响起,楚江南转头一看,只见左诗一袭月白薄绸长裙,秀发披肩,玉脸展颜,立于桃树之下。

  这时单婉儿、萧雅兰、干虹青,单疏影亦各穿一身薄绸长裙,赤着玉脚走了过来,长裙款式相差不多,颜色各异,其实这些款式便是后世的睡衣风格,比起当时社会穿着的亵衣亵裤,更为简单舒适。

  她们各是一袭绸裙,柔软滑顺,在莹莹的光芒中,丝绸泛着光晕,使众女仿佛天宫仙女,雍容中带着脱俗。

  单婉儿一身水红的睡裙,青丝披散于肩上,如一团黑雾轻堆,睡觉时脸上的潮红仍未消失,显娇艳异常。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尤其对于尝过男女之事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单婉儿忽然像又回到了结婚前的心态,丈夫的目光会令她心跳加速。

  楚江南看着张张如花的娇颜,闻着淡淡的身幽香,心中一片宁静,他从未如此地清楚,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武林中的杀戮,实是不适合自己。

  奈何不入武林,焉得美女?哎!

  楚江南一把揽过左诗纤细的蛮腰,横身抱起,对众女笑道:“这么早就起来了,你们今天肯定没有精神,为夫陪你们睡个回笼觉。”

  说罢,得意的长笑一声,不理怀中左诗羞红着脸的扭动,抱着她地苗娇躯,迈步是向了她的闺房。

  身后,自然是众女羞涩嗔怪的娇笑声,秦柔身子有恙,与众女告辞,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进了隔壁屋子,房间共是两进,外间摆着瑶琴、玉棋、书画,香笺墨砚,俱非凡物,轩案暖椅,轻纱帷幔,极是雅致温馨,通过珠帘,进入内间,则是卧室。

  屋内的布置格局,与她在琉球王宫的屋子极为相似,都是极为简单而雅致,只是多了一张白绒地毯,顿使屋子显得亮堂温馨许多。

  转身将房门关上,赤着秀气雪。白的小脚,踩着雪。白松软的地毯,掀开莹莹发光的珠帘,进入卧室。

  秦柔轻压衣裾,收回,优雅的坐回被窝中,将锦衾轻拉,遮住娇躯,轻拦长发,躺了下来。

  正面仰躺,高。耸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耳中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时断时续的哼嗯呀之声飘入耳中,虽然轻微,却是清晰无比,显示出发声者精深的内力。

  秦柔的芙蓉玉脸腾的一下,如同火烧云爬上面庞,她也感受过这种滋味,如今听到呻。吟声,怎能无动于衷呢,只是这呻。吟声颇有古怪,似疼似喜的,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呻。吟声进高时低,听得人心里怪怪的。

  秦柔面红耳赤,实是不知说什么好,她们也太无所顾忌了!相公的奇银技巧多的很,花样繁多,羞都要把人羞死,恐怕她们疯起来,已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听着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声,秦柔俏脸绯红,自己敏感的身体忽然发软,体内的力气仿佛正在被渐渐抽去。

  “啊……”

  的一声尖叫,带着嘶哑、痛苦、快乐,纠缠在一起,使这一声尖叫恍如能够勾魂摄魄,惹起别人的共鸣。

  秦柔知道这是单疏影已经败下阵来,很快又会有萧雅兰、单婉儿她们迎战……

  果然,声音寂静须臾,便又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宛转娇吟,惹得秦柔浑身燥热。

  收歇之时,已是良久之后。

  卧室中巨大的床榻之上玉。体横陈,肉光致致,醉人的幽香飘浮在室内,醺人欲醉。

  卧室并不大,家中诸位女子的房间布局都差不多,俱是内外两间,外间一些琴棋书画之物,内间卧室,本是不大的卧室被这张巨大的床榻占满,倒显得有几分狭促。

  大床之上,楚江南与诸位美女俱是浑身赤。裸,片缕不存,墙角四壁悬着四颗夜明珠,她们皆是冰肌雪肤,容光照人,此时身上细汗密密,莹白的光芒照在几人身上,雪。白耀眼。

  单婉儿本是圆圆的双眸,此时已眯成一条线,目光迷离,两颊酽红如粉,正趴在楚江南身上,与她高贵气质绝不相符的丰。挺胸。部挤压于他的胸膛,两人的仍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只是她雪。白如玉的身体此时泛着桃红,瘫软如泥,只知道微微细喘,手脚也无法动弹一下。

  楚江南仍是神采奕奕,看着满床瘫软的玉。体,不由笑道:“你们呀,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单疏影最早开始,此时已经有些恢复了精力,仰躺在楚江南身旁,由于她脸皮薄,此时身上已披上一层轻纱,她眉宇间的柔弱气息代之以醉人的风情,听到丈夫的话,轻嗔道:“今日我们人少,若姐妹们都在,哼哼,怎会这般?”

  不知不觉的,单疏影在说到姐妹们的时候,家里所有的女子都算上了,当然也没忘红袖和褚红玉两女,这个时候就不分时早进门的,还是刚带回来的,人多力量大,姐妹多,抵抗力强嘛!

  楚江南每次出门一趟,回家的时候必定有美相随,其实家里诸位美女心中也是暗暗有些报怨,要让女人没有妒忌之心,嘿嘿,估计就算是玉皇大帝也无能为力。只是每次与他欢好过后,这种女人的妒忌都会随风而逝,若是不多为自己的好色夫君找些女子,怕是遭殃的就是她们自己了,到时候连下榻都困难……

  “我发觉公子这次回来,变得更厉害了!”

  萧雅兰双眸盈盈,如秋水流转,她侧躺在左诗身旁,搂着左诗,一只雪。白的搭在她的上。

  楚江南另一侧的单疏影羞涩的轻笑了一声,不言不语,她温柔的脸庞此时也是娇艳异常。

  被人当面夸奖自己那方面能力强,是男人都会挺起胸膛,吐气扬眉的,楚江南大手放在左诗大小匀亭的,轻纱掩盖其上,只能从不停起伏的轻纱上,知道那只手并不老实。

  楚江南大手放在左诗大小匀亭的胸。部,轻纱掩盖其上,只能从不停起伏的轻纱上,知道那只手并不老实。

  他的另一只大手则是握着单疏影的一只极为的玉。乳,轻捏慢捻,无意识的寻求手感的快乐。

  楚江南的那只大手,根本握不住单疏影的玉。乳,嘿嘿,不愧是继承了婉儿的优秀血统,都是一般大。

  萧雅兰扬起满是风情的俏脸,媚眼如丝,柔声道:“大哥,还不准备起身用膳吗?”

  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微弧,楚江南坏笑道:“能把我的宝贝们都喂饱了,大哥就算是饿死也值了。”

  “坏蛋……”

  萧雅兰风情万千的横了楚江南一眼,自松软的床上坐起,顺手拿一件轻纱睡衣披上,曼妙如玉的身体半掩半露,若隐若现,更为诱。人。

  第454章 云雨香车

  她优雅的下了床榻,来到轩窗前地长案上,案上放着几只白酒杯与一只酒壶,素手执壶,将酒杯斟满,紫色的琼桨玉液轻荡,酒杯一映,极是。

  萧雅兰端着放满酒杯的方盘,回到床上,将酒杯一一递至诸女面前,单婉儿瘫软得举手的力气都没有,楚江南便代她拿着。

  众女纷纷以轻纱覆体,爬起身来,半侍半躺在白床榻头。

  楚江南也学她们般倚在床头,手中酒杯轻晃,另一只手仍放在干虹青玉。乳上不安份地揉搓着。

  单婉儿微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似睡非睡,楚江南下。身地宝剑仍在单婉儿的鞘中,她的年纪最长,功力最强,又在最后,加上身怀令男人沉迷难返,极具诱。惑的十大名器,所以被楚江南挞伐得有些狠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欠奉。

  楚江南噙了一口紫色的果酒根,拿杯的胳膊搂住单婉儿,大嘴含住了她地樱桃小嘴,一口酒渡了过去。

  “嗯……呜呜……”

  单婉儿轻轻呻。吟,柔顺地喝下进入自己嘴中的甜美果酒。

  众女发出轻声欢乐笑,单婉儿朦胧着双眸,慵懒撩人的模样,极为诱。人,萧雅兰不禁探手轻捻了下单婉儿胸前饱。满得令人惊讶的乳。峰上那微肿的嫣红,娇声媚笑道:“婉儿姐姐,醒醒……”

  “啊!雅兰妹妹,你……”

  单婉儿俏脸殷红如血,努力睁开双眸,纤手慢慢伸向萧雅兰被轻纱遮住的半球形高。耸,欲要报复一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有心无力的她浑身绵软,便是支撑身体,却也不能,何况出力去“报仇”楚江南爱怜地将她按倒在自己身上,笑着说道:“婉儿不必费力气,看为夫给你出气。”

  说罢,伸手按在萧雅兰胸前傲挺,加大动作,施展调情手法。

  “呀……”

  萧雅兰轻叫一声,娇靥羞红,浑身发软,酒杯都快拿不稳,几滴紫色玉液洒到了轻纱上。

  楚江南的手带着无穷的力量,若要女人动情,只需轻触一下她的身体,便可通过天魔气来撩动女人地情。欲。

  看到萧雅兰的模样,伏在楚江南身上的单婉儿不由咯咯轻笑,闺房中也不必顾忌什么形象,都是自家姐妹,大家都是脱得光溜溜的,时间长了也不感难为情。

  大仇得报的单婉儿朝萧雅兰吐了舌头,轻笑之时,抖动的乳浪令人目眩,惹得楚江南忍不住探头以嘴啃了几口。

  萧雅兰对楚江南的魔手又爱又恨,自己的被它轻抚,舒服得像要融化一般,舍不得它离开一刻。

  “相公……”

  单疏影倚在左诗身旁,脸似带露玫瑰,春意盈然,“你这样报仇,雅兰姐姐可是求之不得呢!”

  楚江南邪邪一笑,将手中酒杯放回床头,空出的大手隔着左诗摸到单疏影身上,揉了揉她的傲人玉。乳,微笑道:“放心,为夫施展手段,保证她举手投降。”

  “啊……公子……”

  单疏影轻哼,她们的身体对楚江南极是敏感,单疏影也不能例外,被他的大手一摸,立刻浑身发软,手中酒杯不由失手滑落。

  楚江南左手正忙着揉搓挤压,见到滑落的酒杯,轻吹了口气,如同虚空有只无形之手托住酒杯,酒杯缓缓飘回床头。

  众女对这般令人惊骇的内力视为理所当然,如同未见,大都是笑嘻嘻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单疏影,看她在丈夫的左手抚揉下,如美女蛇般扭动,宛转呻。吟,越来越不堪的娇媚。

  没几下的功夫,敏感的单疏影便高亢的尖叫一声,如蛇般扭动的娇躯紧绷如弓,随即一松,瘫软如绵,细汗涔涔,泛出桃花之艳色,美得惊心动魄。

  单疏影本有些恢复的身体,经过这次高。潮,又变回如她母亲单婉儿一般,手指都无力动弹。

  楚江南缓缓收回单疏影身上的大手,移到左诗身上,左诗娇呼一声,却是楚江南的大手在做怪。

  “诗儿,是不是着到疏影的模样,心也痒痒了?”

  楚江南嘴唇微翘,泛着不怀好意地笑意。

  “相公,你就会欺负人,人家不来了……”

  左诗感觉着身体渐渐发烫变软,急忙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再来一次,自己实在受不了,定会昏睡过去地。

  “相公”干虹青有些不满的轻嗔,这个夫君一到了床上,简直让人又爱又怕,可称得上荒银二字。

  干虹青素手将酒杯往床头上重重一顿,红晕未褪的脸上满是羞意,原来楚江南的大手自左诗身上拿开,抚上了她光滑修长的美腿。

  好像又有感觉了,不愧是名器,就算是主人高挂免战牌了,身体居然能够生出自然反应,楚江南双眼精芒一闪即逝,身体轻绷,伸缩自如的宝剑不由轻胀,刺得似睡非睡地单婉儿轻哼了一声。

  说罢,挺。动了几下,惹得单婉儿轻哼低吟。相公,婉儿姐姐不行了,你还弄!“

  左诗怜惜的看了一眼微闭着双眸的单婉儿,面脸嗔怒微生。

  楚江南停止了动作,轻轻将单婉儿放到萧雅兰身旁,滋的一声从她体内拔出自己的宝剑,一翻身,将娇小的左诗压在身下,呵呵笑道:”夫人越来越美了,这几天不见,想煞为夫也!“

  说罢,揭开她身上的雪白轻纱,大嘴轻吻左诗的玉脸,她轻蹙的眉尖带着我见犹怜的娇弱,令楚江南亲了又亲。

  左诗又羞又喜,在其他姐妹们面前,她总是放不开矜持与羞涩,但越是这般,楚江南越喜欢逗她,将她弄得又羞又恼,最终只能丢脸的投降,放开矜持,尽情迎合。

  ”嘤……相公……“

  单疏影忙用小手盖住自己的嘴,不让楚江南亲到,神态娇媚的道:”你坏死了,只会欺负我们女儿家。“

  楚江南紧搂着她娇俏柔美的身体,坏笑息:”那你喜欢被我欺负吗?“

  ”喜……嗯,你坏,你坏“左诗放开了捂在檀口的玉手,纤手轻捶楚江南胸口,巧笑嫣然,一幅任君品尝的姿态。

  然后又是一室皆春,胡天胡地。三日之后,艳阳高照。

  远离武昌府,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布满碎石的官道上,驾车的人是个年岁不大的少 年,一身蓝色锦袍,面上容颜清秀。这是韩柏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武昌府,作为韩府准女婿的楚江南当然有权利要一名下人来服侍自己。

  ”宝贝,只是离开几天而已,别难过了。不然,干脆让人去取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去呢!“

  楚江南轻轻抚着左诗的香肩,酿造‘清溪流泉’的泉水没有了,左诗非要亲自前往怒蛟岛。

  恰巧楚江南也要和玲珑一同前往双修府,离开时便携左诗一起回怒蛟岛。

  刚一上车,左诗便充分表现出他多愁善感的性格来,没了爱女雯雯在身边,一路上闷闷不乐,皱着眉头,连楚江南也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才好止住她的忧愁,只能哄孩子般哄起她来。

  好在楚江南多了个心眼,带上了诸女中和左诗关系最好的柔柔,加上乖巧害羞的玲珑,自己无法子的时候,两女倒是能替他分担一些。

  终于,在楚江南好说歹说,快磨光嘴皮子之际,左诗终是面上露出一丝笑容,伸出修长的纤纤柔荑,一时间环住了楚江南的腰肢,美眸轻闭,甜甜睡去。

  这一下子可不得了,左诗那生育过,仅次于单婉儿的硕。大玉。峰紧紧贴住楚江南的下腹,随着马车的晃动,仿佛是在用胸。部给他做按摩。

  最开始还能忍受,可是没过多久,楚江南便坐不住了,他艰难撑起身来,将熟睡的左诗扶到一边,宽大的车厢里,只有楚江南和左诗等四人,地方宽大的很,就算是想要那啥也绰绰有余。

  楚江南坏坏一笑,伸手将坐在他身旁的柔柔拉入怀中,大手滑入她的短衫之中,在她腰间嫩肉轻轻摩挲起来。

  柔柔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便欲阻,毕竟左诗睡着了也就罢了,可是玲珑还在这里,小妮子臻首低垂,不敢多看一眼。

  楚江南嘴角勾起微弧,被柔柔按在她腰间嫩肉的大手按兵不动,可是另一只色手从上环住左诗纤腰,暗暗用力向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推压。

  “啊……相公……你……啊”柔柔彼此身体的摩擦禁不住呻。吟一声,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硕。大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抵不住楚江南的力道只能帮他身体做着推挤动作。

  听着那销。魂撩人的娇喘呻。吟之声,楚江南忍不住将原本被她阻止的色手继续探入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秀。挺的双。峰。

  柔柔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再次发出刚才羞人的声音,低声羞道:“相公,不要再逗人家了,不然,不然……羞……羞死人了……”

  知道自己对楚江南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心,他若是再动两下,自己肯定会忍不住主动投怀送抱的,说到最后,柔柔已然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女人不要的时候一定要给,女人要的时候,厄,看心情吧!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柔柔娇呼一声,接着道:“相公,你……你要干什么?玲珑……玲珑妹子,快救救姐姐……”

  玲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知道楚江南有多房娇妻,可是难道他竟要如自己面前,白日宣……宣……那个字别说是说,就连想想,玲珑也感觉面红耳赤,浑身燥热。

  小脑袋瓜子里胡思乱想着,压根没有注意到柔柔在对自己说话,这光天化日的如何使得?真是,真是太……哎,不过似乎自己和他也是白日里……

  楚江南伸手隔着衣裙抚摸着她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锦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褪下,柔柔只觉得一阵微凉,无比诱。人,如白玉般圆润的美臀,已经整个暴露在空气中了。

  第455章 迷离水谷

  “啊!”

  柔柔娇呼一声,旋又敛声,急忙用双手急忙紧掩住口,跟在莫意闲身边,什么荒唐的事情没有见过,柔柔对楚江南的举动一点也不惊慌,心底深处反而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刺激与渴望。

  楚江南望着怀中美丽的人儿不能自已的情形,心中得意,这也难怪,在自己“天魔气”的强烈刺激之下,换作任何女子恐怕也经受不住他的挑。逗,绝对有把握能把烈妇瞬间变成银娃荡妇。

  坏坏一笑,楚江南看着近在眼前的硕。挺的肥。臀,实在是诱。人至极,拥有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致命吸引力。

  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慌急地伸出两只魔手,按在那弹性十足的两片美。臀之上,不停得揉、搓、挤、压,那越发刺激的天魔气顺着指尖不停得注入柔柔体内,加剧刺激着身下妖娆可人儿心底的情。欲,在不经意的情况下摧毁柔柔身为女子的那份矜持和羞涩。

  楚江南的魔掌按着柔柔的圆。润的臀。瓣,那柔。嫩滑。腻又是弹性十足的诱。人感觉,让他心中的欲。火霎时间便燃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只大手加力改变着硕。挺前臀。瓣的姿形态状,时不时得深深陷入那条细缝的嫩肉之中,触及幽亮潋滟的凄凄芳草。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配合着那逐渐强烈的刺激感,柔柔竟是松开捂住嘴口的双手,轻声连续地呻。吟起来。

  楚江南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更是热血沸腾,控制着手中力道时大时小,柔柔竟是随着他力道的强弱改变发出不一样的呻。吟声,就像是奏响一曲撩人的乐章。

  不知不觉间,马车已驶顺着官道,进入一处小镇,而香车内的两人却浑然不觉,齐齐沉浸在车厢内银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无比刺激与快。感。

  猛然间,楚江南低吼一声,如饿狼吞羊般将她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柔柔娇躯一颤,轻轻扭动着成。熟的诱。人玉。体,那雪。白的臀。瓣急遽摇摆,在楚江南身下不停起伏。

  玲珑抬起臻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道:“少主,已经到镇子里了……”

  “好相公……公子爷,不……不要……外面……外面会听到的……”

  柔柔闻言一惊,娇声道:“羞……羞死人了……唔……”

  娇音在耳,可是楚江南灼热的唇已经贴上她湿柔丰润的。唇,把她下面未出口的言语尽数给堵了回去。

  对两位美女的话置若罔闻,楚江南双手探进柔柔的衣衫内,紧紧抓住她胸前硕。大的玉。峰,手指在不停揉、搓的同时,依旧是用天魔气不断得刺激柔柔身体的敏。感点,挖掘开发她的欲。火。

  如柔柔这般只修习过低浅内功的女子如何抵抗得住楚江南的霸道手法,顿时便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三寸丁香紧紧缠着楚江南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

  随着楚江南的双手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柔柔那又坚又挺的硕。乳,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新鲜的蓓。蕾,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柔柔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片刻功夫,她已娇喘吁吁,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樱桃小嘴不住地呢喃着:“啊……相公……我……我好难受……热……唔……”

  楚江南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幽。谷不停的挑。着,柔柔满脸通红,咬紧银牙,瞪着那双含春望着他,硕。大玉。峰急剧的起伏,不住的浪摆着,有气无力的娇哼媚喘:“相公……柔柔受不了……啊……哼……”

  楚江南闻声邪笑着分开她的两腿,深深……

  “咦,为什么镇里的路如此平整,车子竟还轻微颠簸?”

  韩柏驾车进了镇子,行在道上,心中不明所以。

  楚江南虽然张开天魔场隔绝了声音,避免被人知道车里乾坤,可是车身颤抖却是阻止不了的。

  当马车驶抵午间休憩的客栈之时,柔柔这逍遥帐首席美女早在楚江南身下梅开二度,待得楚江南下了马车,才命人送了饭食,在车里用膳。

  一路无话,车马不停,昼行夜宿,四日之后,直抵洞庭。

  安顿好了柔柔和左诗,韩柏留下替两女打理碎事,楚江南带着玲珑,前往迷离水谷。

  <><><><><><><><><><><><>洞庭湖,作为宽阔流畅的运河枢纽,自东向西,地势由高至低,多是顺流而下,比起陆地,要快上许多,宽阔的河面之上,常有数艘并进之景,百舸千帆,虽有不如,亦差之不远。

  晨曦初露,河上薄雾笼罩,满是冷冽霜气,河上虽有数艘行船,缓缓行驶,并未破坏河面的宁静,船火盏盏,仍未熄灭,照出船身上的寒霜凝重。

  其中一艘半大船舫夹杂其中,颇不显眼,周围多的是华丽的船舫,只是这半大船舫并不是两人划桨,唯有一撑杆艄公,便有些不平常。

  这位艄公仅穿单薄青衫,面目英俊斯文,欣长的身材。恍如玉树临风,不像是常年驰于江上的艄公,倒似一读书斯文之人。

  虽是温暖如表的江南,这个季节仍是寒冷,长衫里须要穿上新一代袄或棉衫,像他那般一袭薄衫,无异于自讨苦吃,而他站在薄雾之中,神情自如,毫无异状,稍有经验之人,便知此人身怀高深内力,不惧寒冷。

  河面平坦,他临风而立,并不如别地艄公那般探身撑杆,长长的竹杆只是轻点,显得游刃有余,潇洒不凡。

  这艘船舫玉不大,但却颇为精致,一人多高的船舱,两侧红木轩窗,透着贵气,舱帘厚绒布帘,亦非凡品,远非平常小船能比。

  行舟自湖中,偌大只有一艘小舟。

  一位体态曼妙身着长裙的女子从船舱中走出,男子放下船橹,将女子紧紧搂入怀中。

  玲珑静静靠在楚江南怀里,那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

  楚江南附身在玲珑耳边,柔声道:“早上湖面还是很冷的,你还是回船舱里去吧!”

  玲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仰着凝望着楚江南,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微笑:“少主,玲珑要和你在一起。”

  她这嫣然一笑,如寒冬里的牡丹绽放,无比的艳丽娇媚,楚江南虽然还能成为双修府的少主,可是在玲珑心中,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何况她将自己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他。

  到了双修府,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万一要是公主看不上公子……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楚江南将玲珑拦在怀里,想起她心中所忧,长长的叹一口气,在她耳边喃声道:“玲珑,你放心好了!公子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家公主会满意的。”

  话音刚落,楚江南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抱紧了些,低头将脸埋在了玲珑的肩窝,迷醉的嗅着她掺丝山雨气息的清幽体香,双手按捺不住地对着那两团柔软凸起。

  玲珑面红心跳,在他腰间拧了一下,羞道:“少主,别……会有人看见的……”

  楚江南邪邪一笑,道:“所以,我才说进船舱里嘛!”

  玲珑霞飞双颊,颤声道:“少主,你……”

  楚江南一脸肃穆,凑到在玲珑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粉。嫩敏。感的耳垂,轻声一语。

  “啊……”

  玲珑脸颊发烫,轻碎了一口,将俏脸埋在楚江南怀中,羞声道:“不……不成的……这怎么成呢……”

  “玲珑……”

  楚江南轻唤一声,看着怀中的美人,玲珑那单薄的长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从楚江南这个角度以及玲珑的卧姿恰好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被包裹得浑。圆挺。翘,声音带着莫名的蛊惑味道,“幕天席地,你不想试试在船上是何种滋味?”

  这几日在马车里,楚江南可没有顾虑玲珑这新瓜初破的小妮子,什么花样都轮着使了个遍,情窦初开,初尝的女子格外痴缠,对闺房之事份外没有抵抗能力。玲珑闻得一阵吞咽口水声,抬起俏脸,只见楚江南那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垂下螓首,嗔道:“你还看?”

  乖乖,真是迷人得无法形容,楚江南坏笑一声,玲珑还欲张口,他却趁机吻住了她红艳粉润的樱桃小嘴。

  身体不断地摩擦,不断地接触,呼吸越发急促,楚江南紧紧的搂着玲珑,胸膛被两只双。峰撞击着,魂为之销,魄为之摇。

  上面两条灵活的舌头你追我赶,如灵蛇般缠。绵纠绕在一处,吞津咽液,无休无止;下面楚江南的大手也没闲着,左手在玲珑胸前秀挺圆。凸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攀上了那弹性十足的娇俏美。臀。

  晨光初绽,轻轻照在鄱阳湖面上,荡漾着一层淡淡的波光,微风吹拂下,远处飘来层层的波纹,到了小船脚下,便散了开来。

  湖水轻轻拍打着船体,湖面宽广无垠,一叶小舟漂浮在湖面上,二人的热吻却是打破了几分原本的孤寂,形成一幅绝美画面。

  忽地楚江南露出倾听的神态,眼睛轻轻一瞥,不知何时聚起的浓雾像高墙般,将他们封闭在另一个奇异的空间里。

  随波逐流,不知去了哪里?看不见任何东西,也听不到任何特别的声音。迷离水谷!难道已经到了迷离水谷?

  楚江南松开玲珑微微红肿的朱唇,柔声道:“我们到了。等一下,有船来了,速度还很快,噢!不好!”

  玲珑闻言一楞,直到听见“霍霍”震响,才清醒过来,那是急速行舟时,满帆颤动的响声。

  第456章 双修公主

  玲珑是双修府的人,除了“毒”之外,第二擅长的怕就是水上功夫了,小妮子年岁不大,却是颇有撑舟经验,在楚江南还未做出反应之前,她已拾起他先前放下的长橹,快速摇动,往一旁避去。

  小舟平顺地滑行了二十多尺,蓦地左方一艘巨舟怪兽般破雾而出,堪堪避过。

  这艘船船身比一般的船高上至少一倍,怕是和东溟派飘香号一般大,只是比怒蛟帮三艘巨舰小了少许,所以由小舟往上望去,便像望上高起的崖岸般可望不可即。

  巨舟上十六幅帆张得满满地,瞬息间迫至小舟右侧三十多尺的近距里,眼看就要正面撞上,不难想象,结果肯定舟碎的结局,至于人嘛!肯定是不会有事的。

  变故突起,玲珑待要将艇摇走,已来不及。

  舟未至,浪涌到,小舟像暴死风中的小叶,被浪锋抛起。

  小舟像暴风中的小叶,被浪锋抛起。

  楚江南冷哼一声,待小舟升至最高点时,脚下运劲,小舟顺着浪往一旁滑去,霎时间移离了巨舟的航道足有四丈多远,这一下并非纯靠脚劲,更重要是对水性的熟悉,顺其势而行,若让人知道堂堂“铭刀邪少”的小舟给人被撞翻了,传将出去会成天下笑柄。

  同一时间巨舟剧震,竟奇迹似地往小舟滑去的相反方向偏去,楚江南心中大奇,究竟是谁家好手在操纵这巨舟。

  要知操舟之道,是一门高深学问,各有流派,此巨舟能在满帆全速的急航里,突然改变航道,已超出了一般好手的境界,所以连楚江南这堪称水道大师的人,也不由心中大讶。

  楚江南力聚下盘,忽轻忽紧地顺应着舟底翻腾的涌流,另一方面眼光往巨舟舟身扫去,看看有没有特别的标志,像这种大船,出行之时大都打着自家旗号。

  现在的楚江南算得上博闻强记,再非初出江湖的菜鸟,恰在此时,舱身的一扇窗打了开来,窗帘拉开,半张如花俏脸现在窗里,美目往外望向楚江南。为什么说是半张?笨蛋,因为人家蒙了面嘛!

  透过面纱,静静地望向楚江南,两人目光交迎在一起,那对美目见了他脸庞,美目一亮,爆闪出奇异的神采,似在发现了什么,思索着什么。

  楚江南却是神色一震,“啊”一声呼了起来,她的脸容隐藏在一块柔软的白纱下,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裸露在外面的却润如温玉。

  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明眸中投射着清澈怡静的柔光。乌黑的秀发挽成了高高的云状发髻,用一根木簪绾住,简洁脱俗。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

  肩若刀削,蛮腰纤细动人,酥。胸饱。满坚。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虽是素裙,但却丝毫无损她那圣洁端庄的迷人高雅气质。

  巨舟一弯再弯,回到原来的航道,往迷离水谷直驶而去。

  玲珑忙着控舟,并未看见窗里佳人绝色容颜,她以长橹摇动小舟,使船头迎浪而飘,抬头一望,惊呼道:“是府里的船。”

  玲珑说的什么,楚江南并未认真去听,望着遥去的巨舟,心里翻起的滔天巨浪尚未平息,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就算西施再世,褒姒复生,怕也不过如此。

  巨舟并未停留,径直去了,湖上大雾漫漫,将远近的山林小村都净化成梦幻般的天地。

  楚江南卓立船上,接过玲珑手中长橹轻摇,发出轻灵的水响,一对如电锐目与浓雾融化在一起。

  雾愈来愈浓了,船奖有节奏地打进水里,牵起一个个漩涡,飞快地转开去,遂渐消失。

  楚江南指着东南方远处的一片与水雾融化了、若现若隐的绿岸道:“玲珑,那是什么地方?”

  玲珑笑道:“那里就是著名的‘迷离水谷’了,只有一个狭窄的进口,但内里非常广阔,满布浅滩浮岛……”

  一片浓雾吹来,将迷离水谷变成一片迷茫的白色。

  楚江南眼睛精芒一闪,像看穿了浓雾似的,就像他看透了世情的心眼,道:“我们直接过去吗?”

  “现在可进不去,要等太阳出来,雾散去之后才能进去。”

  玲珑轻摇臻首,俏脸微红,不好意思道:“人家不记得水道,我们先到迷离水谷西岸的小镇去,那里有府里的人。”

  楚江南点了点头,在玲珑的指引下,操舟朝着迷离水谷西岸小镇的方向行去。

  两个时辰之后,楚江南坐在对着迷离水谷的窗前一张桌子旁,目光定定地注视着愈积愈浓的水雾,在这水谷楼的二楼望下去,可见到泊在岸边先前所乘的那艘小舟,正随着微波荡漾着。

  水谷楼是迷离水谷西岸的这个小镇最有规模的酒楼,迷离水谷盛产鲈鱼,连带这小镇也兴旺起来。

  虽然玲珑有言在先,可是楚江南绝没想到迷离水谷如此宽广,他在浓雾里摇了两个时辰艇子,不单找不到那艘巨舟,连邪异门的人也没有碰上一个,不禁哑然失笑,自己究竟所为何事?想到双修府,当然不能不提邪异门,自然也就想到了风行烈,祈冰云是否真如传说中那般冰清圣洁,美丽不可方物?

  想到这里,一杯酒灌入喉里,火辣直滚入腹内,楚江南叹道:“好酒!”

  喝惯了‘清溪流泉’,楚江南现在已经习惯走到哪里都自备酒水,其他的实在是喝不惯,嘴巴越来越刁了。

  窗外的雾毫无散去的意向,这时还未到晚饭时间,二十多张桌子只有六七张坐了人。

  清静的氛围被细碎的脚步声打破,落足很轻,似有若无,但总能令你听到,轻轻缓缓,形成一种非常奇异的节奏。

  楼上的几台客人和店小二,都露出注意的神色,眼光移往楼梯上来处。

  只有浪翻云无动于衷,连尽两杯烈酒。

  先上来的是一名娇俏女子,一头齐腰长发自然的披散着,乌溜溜的眼珠分外灵动,俏丽的脸庞给人几分出尘脱俗的感觉,身材曲线分明,凹凸有致,楚江南不自觉的发动神眼在她身上扫视一番,几日不见,小妮子出落的愈发水灵了。

  谷倩莲的步音轻若掌上可舞的飞燕,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她秀色可餐的俏脸上,她终走上楼面,一身蓝色布裙,身材玲珑浮凸,非常诱。人。

  在她身后,则是一个很成熟的女子,一头幽光水亮的秀发,鹅蛋脸,柳叶眉,五官精致,搭配合理,上身穿着白色锦衫,肤白如玉。

  更令人心动的是她拥有一双近乎完美的玉。腿,纤细而修长,如果只看她的脸蛋,她和谷倩莲只是不相上下,但如果看到她这一对长腿,那就可以胜出谷倩莲稍许,总体看上去,白素香要比谷倩莲更合楚江南的胃口。

  “倩莲姐,素香姐。”

  玲珑已经迫不及待的同两女打招呼,楚江南则是笑吟吟地看着二女,那坏坏的笑容落在两女眼中,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来上两拳。

  直到两女走到近处,楚江南才笑嘻嘻道:“两位美……厄,姑娘,吃饭了没?”

  脱口而出的美女因为谷倩莲杀人的目光而临时改口,似乎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白素香轻轻搂着扑入自己怀中的玲珑,怜惜地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对着楚江南盈盈颔首为礼,柔声道:“楚公子,请随我上船。”

  “好的,好的。”

  楚江南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跟在白素香三女身后,下楼而去。

  “那家伙是谁?”

  客人甲眼中满是羡慕和嫉妒,“真是艳。福不浅。”

  “那三个小妞真水灵!”

  客人乙流着口水道:“老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妞!”

  “若是能够一亲芳泽,嘿嘿……就算减寿十年我也愿意……”

  客人丙双拳紧握,狼眼泛赤,“那小子什么来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不要命了?”

  客人丁一脸鄙夷,压低声音道:“你看看窗外。”

  甲乙丙顺着说话人的目光向窗外望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是偌大的一艘巨舰停在岸边,十六名剑手分侍岸侧,看船身上的标记,那是双修府的船。

  谁都知道要动双修府,必先过邪异门那关,何况双修府也不是软柿子,不是谁想捏就能捏的。

  楚江南一行四人,上了战舰,满帆启航。

  巨舰二层宽大的客厅中,楚江南单人独坐,丫环送上香茗,施礼退下。

  蓦地,他心头一动,举目望去,只见一只素手撩开门帘,美的女子固然很多,但是,生有一双纤纤玉手的女子却极少,而这一双纤纤玉指,亦或娇嫩,亦或细腻,亦或柔软,亦或温润,恰是人间极品。

  门帘在身后落下,一名丽人达迤而来,只见她白裙罩体,修长的玉颈下,酥。高耸。胸如,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的邀请。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楚江南看着突然现身的女子胸前那高。耸入云之处,不禁想起了清代文人朱彝尊写的《沁园春》一词,关于描写女子乳。房也很有特色的诗句:“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

  只见她徐徐向楚江南走来,走动间,她轻盈的体态,高挑修长的身材,带着说不出的优雅恬静,当她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到了楚江南的面前。

  立时,一股醉人的幽香拂入叶锋的鼻内,如兰如麝,却又非兰非麝,从鼻端一直渗到他的心中,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天下竟有如此!双修公主果然名不虚传,除了双修公主,楚江南不相信双修府还有如此绝色佳人,我一定要得到她,楚江南被女子容光所聂,竟没有第一时间看她的容貌,而在没有看清她容貌之前,已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她。

  第457章 霸道逼婚

  “空谷幽兰,飘逸多姿,淡雅如仙。”

  白衣翩翩,似欲乘风;美目顾盼,触目生情。一位上天的宠儿,一位温雅的公主,一位善良的女子。她善解人意,矜持自重,乃天下无数男儿心目中愿意与之厮守一生的添香红袖。谷姿仙,一个让人愿用一生爱怜的可人儿。

  然而,她却是双修公主,偏偏是那已经外强中干的双修府的公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是无情的,这心虽不甘却只能认命的女子也准备迎接那必然的命运。

  然而,就在那个夜晚,在那个相亲的聚会上,一个其貌不扬却豪气干云的男子却突然出现了。以他绝世的气概,睥睨群雄的武艺闯入了谷姿仙的心帘。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知道了,知道他就是那个浪翻云,那位傲世的剑客。无助的女孩见到这个让她心动的男子如同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看到了能让自己的内心与肩上重担二者得到平衡的希望。

  凉月如眉,清波泛鳞;一叶走扁舟,载浮其上;小舟之中,红泥小垆;垆边之人,皓腕凝霜。

  为了追求心中所爱,素来稳重的姿仙也不禁放下矜持,亲烹野茶——只为了得到那每个人都有权拥有的最平凡的爱恋。

  想到谷姿仙身上担负着复国重任,楚江南心中微微一叹,抬起头来,精光一闪而逝,既然被自己遇见了,连怜秀秀都成了自己的女子,谷姿仙更是不用劳驾浪翻云了,嘿嘿,楚江南正襟危坐,微笑道:“公主你好。”

  谷姿仙大胆直接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会,才道:“公子仪表非凡,果是人中之龙。”

  一个成功的色狼要学会伪装自己,不然连色的机会都没有,说话的时候,楚江南名正言顺地打量身前娉婷而立的双修公主,可惜的是绝色丽人轻纱蒙脸,只有一对剪水双瞳留在外面,似是脉脉含情,又似冷傲漠然,非常引人。

  敛身施礼,谷姿仙将修长的玉颈轻垂,像带着很大的畏羞将头垂至贴及浮凸有致的前胸,以悦耳的声音柔柔地道:“来茶当酒,妾身命人准备了香茶,还望楚公子赏脸品尝,不吝赐教,此去双修府,还有大半个时辰,喝茶谈心,岂非亦是偷得浮生片刻时的好享受。”

  谷姿仙气度雍容地坐了下来,她语虽含羞,但说话内容的直接和大胆,却教人咋舌,充分显示出这成熟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

  楚江南一对若闭若开的眼凝视着谷姿仙,淡淡道:“公主请我饮茶,我请公主喝酒?这酒可是‘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所酿,名为‘清溪流泉’,保证公主喜欢。”

  谷姿仙被楚江南大胆的言行所惊,第一次正式打量眼前俊逸非凡的男子,恰好与楚江南的眼神短兵相接,呆了一呆,不敌楚江南灼热的眼神,谷姿仙不能控制地俏脸通红,直红出轻纱外。

  楚江南锐目如电,清楚的看到她连的小耳都是绯红一片,嘿嘿,都说塞外女子热情奔放,看来也不尽然嘛!双修府迁移中原已久,受中化熏陶,和塞外游牧民族差别可大着哩!

  环佩声响,长腿美女白素香和精灵美女谷倩莲一前一后,分别端着一方木盘步入客厅。

  放下茶具之后,两女施礼告退。

  谷姿仙藉着谷白两女转移了楚江南视线的片刻功夫,避过了使她无限腼腆的一面,恢复了常态,但如此娇态在这成。熟美女身上出现,分外扣人心弦。

  茶盒一打开,楚江南不觉眼前一亮,盒中茶叶条索纤细如蜂腿,卷曲成螺,银绿隐翠,茸毫满披但不很浓,光是看着已经让楚江南大为赞叹:“真是绝品的碧螺春,难为公主居然能找到。”

  此茶正是碧螺春,想不到他不但武功卓越,对茶道亦有研究,谷姿仙含笑不语,洗净手后,开始操作茶具,烧好滚水。

  谷姿仙用茶漏盛起开水轻轻淋洗于茶壶上,再打开茶炉,用茶漏装着茶汤注入壶中,然后用壶盖轻轻一扫,茶汤顺流淋满壶身,之后盖上壶盖,再用茶汤浇淋壶身,一股浓郁的茶香立刻飘满室中。

  按照同样的程序洗杯、温杯、熏杯,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谷姿仙提起茶壶,将泡好的茶依次注入茶杯。

  若是个男人,楚江南早一脚踹过去了,喝个茶都要磨蹭几十分钟,不过美女嘛!就算等再久也无所谓。

  片刻之后,谷姿仙捧着一个茶盘,盛着一小杯茶,来到楚江南前,微微一福,献上香气四溢的清茗,以茶寄意。

  楚江南一把接过,将茶送到鼻端,闷哼道:“这茶真香!”

  语毕,手腕微扬,将茶拨进张开的口内,姿态潇洒好看,豪情粗矿,竟然别有一番洒脱味道。

  谷姿仙见楚江南说话的语调和内容,都有种天真顽皮的味道,“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楚江南古井不波的情心不由一动,生出一种无以名之的温馨感觉,像一些古远得早已消失在记忆长河里的遥久事物,回归心湖。

  哪有这样喝茶的?从来没有人在谷姿仙面前如此“放肆”她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楚江南微微仰头,看着轻纱蒙面的双修公主,哈哈一笑道:“我醉了!”

  头一回听说喝茶也会醉?谷姿仙白了楚江南一眼,那一眼的风情,一醉万年。

  刚才是出其不意,看来战术效果相当明显,现在则是时候显摆一下了,真才实学才是王道,楚江南抖擞精神,再次取过一杯香茶,合上杯盖,左手托起,右手覆于杯上,端至胸前左右晃动三次。

  做完这一切之后,楚江南笑道:“品茶,先闻其香。这是为了将茶茗之香与茶气之香混合在一起。”

  接着取下杯盖,托于鼻前捻转而嗅,清雅的茶香让他精神一振,谷姿仙俏脸流露出差异神色,旋又释然,能够一眼看出碧螺春茶叶的人,怎么会不懂喝茶。

  “再是观其形。碧螺春号称茶中绝品,除了香气味道,形美色艳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最后才是品味。”

  楚江南打开茶杯,道:“碧螺春头酌色淡、幽香、鲜雅;二酌翠绿、芬芳、味醇;三酌碧清、香郁、回甘,不仅味美,更有养颜滋补的功效。”

  看来她的“茶道”不会比自己差,楚江南所言一字不差,看来自己真是遇见知音了,谷姿仙心里美滋滋的,不过面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作为双修府现任当家作主的人,这点城府还是有的。

  楚江南漆黑深邃的眼眸轻轻看了谷姿仙一眼,笑道:“中国茶道源远流长,真正兴起是在唐朝,讲究的是茶禅一体,通过严格的仪式约束自己,通过品茶”得道“最终达到茶、人、境三者合一,也就是常说的天人合一。因此,茶道真正在乎的不是冲茶、品茶,前二者只是一个媒介,通过此带入仪式中,又通过仪式升华自己心界,所谓‘醉翁之意不在茶,而于禅也’。”

  深深吸了一口气,楚江南严肃地道:“所谓茶道,无道既道,则心中有道。”

  “好!好一个‘无道既道,则心中有道’!”

  谷姿仙美眸中“若有公主陪伴左右,煮茶饮酒,楚某将会是天下最快乐之人。”

  楚江南一脸正色,由衷感叹,话锋一转,嬉笑道:“嘿嘿,若能如愿以偿,就算朱元璋用他的皇帝宝座来换,我也不答应。”

  楚江南脸皮之厚,天下显有人及,第一次见面就法宝尽出,想要一举虏获谷姿仙的芳心。

  “楚公子说笑了,姿仙蒲柳之姿,如何入得公子法眼。”

  谷姿仙原本微红的耳根,现在是通红;原本大方得体的举止,现在看起来有点不自然,急忙倒茶掩饰。

  咳嗽一声,楚江南一脸正色,道:“在下非说笑,公主人间绝色,婀娜多姿,气质天成,在下倾心,难以自禁。若有唐突之处,还望公主见谅。”

  谷姿仙温婉一笑,柔声道:“姿仙容貌不堪,这才带着面纱,公子……”

  话音未落,已被楚江南傲然一笑所打断,只听他笑言:“公主,就算你没有绝世容貌,但和你在一起,我有一种放松惬意的感觉,就凭这一点,楚江南发誓,今生必定娶你为妻。”

  霸道,狂傲,不可一世,俾睨天下!楚江南现在展现出来的凌厉言语攻势,可谓出其不意,誓要突破谷姿仙的心防,在她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即使是坏印象也比美印象要强。

  嘿嘿,东溟公主单疏影就是这样落入他的魔手,大家不都是公主么?

  这时,谷姿仙把最后一杯茶送至他面前,在楚江南灼热目光的注视下,臻首微垂,娇声柔柔道:“茶要冷了,公子还是先饮茶吧!”

  “公主有命,江南焉能不从?”

  楚江南从谷姿仙手上接过热茶,当指尖相触时,两人同时轻颤,目光了电光石火的刹那,才同时撤回目光。

  楚江南虎目神光电射,举杯朗声道:“这一杯楚某只喝一半,另一半当是在下向你回敬。”

  谷姿仙呆了一呆,想不到楚江南竟有如此惊人之举,哎,听素香说她家中娇妻美眷,个个美赛天仙,虽然对自己容貌才华不会妄自菲薄,但是想到怜秀秀这等天下色艺双绝的才女都倾心于他……

  虽说是江湖儿女,不为礼教馀风所拘束,但仍是深受男女之防影响的。

  同饮一卺,合喝一杯酒,只限于共谐秦晋的男女,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称为合卺酒,也可以说是古人的“交杯酒”当日楚江南以共享一杯打开了左诗紧闭的心扉,今天他故技重施,以半杯茶公开迫谷姿仙向他明示以身相许之意。

  楚江南轻啜一口,喝掉半杯茶,稳定的手把剩下半杯茶的杯子递至羞得脸红过耳的谷姿仙低垂螓首下的眼前去。

  第458章 双修夫人

  喝还是不喝?

  一时间谷姿仙拿不定主意,芳心怦怦狂跳,这……这人怎这般霸道?哪有人第一次见人家女儿家的面就这……这样的……

  门帘撩开,一张清秀的俏脸自帘后探出,谷倩莲娇声道:“公主,到水谷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楚江南极度郁闷,见谷姿仙翩然起身,施礼告退,只得潇洒一笑,起身跟着去了。

  谷姿仙离开之后,谷倩莲朝着楚江南吐了吐香舌,做了个鬼脸。

  这小妮子是故意的,楚江南钱瞪了他一眼,旋又失声轻笑,嘴角逸出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骑驴看场本,咱们走着瞧,有你求饶的一天,到时候,嘿嘿……

  谷倩莲感觉阵阵冷意自心底泛起,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可是却不明白为何会在艳阳当空之际生出这等感觉。

  <><><><><><><><><><><><>楚江南站在船头,白衣黑发,衣袂飘然,高华如仙,泛滟清流,涵波绿藻,更是风停人如画,风来人更佳。

  此时迷雾已散,遥望碧湖蓝天,感觉心怀畅快,大有放声狂吼的冲动,不过顾虑影响不好,自己鬼吼鬼叫吓着美女怎么办?就算没有吓着美女,吓到花花草草,厄,是鱼虾小鸟也不好。

  玲珑站在楚江南身后,看着他秀挺的身躯,臻首微垂,眼中满是幸福之色。

  船舱里,一处雅室。

  谷姿仙敲门,开舱进屋,关门后盘腿坐在软榻之上,对面坐着一名同样带着面纱的成熟女子,年岁比谷姿仙稍长,大约在二十五六左右,两人眉宇间有七八分相似,若是楚江南在这里,当会发现,这女子分明是自己先前有过一面,一眼之缘的绝色佳人。

  女子取下面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娇颜,美眸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看着谷姿仙,女子柔声笑道:“姿仙,你的心为何如此慌乱?”

  “娘!”

  谷姿仙抬起臻首,看着母亲那张绝世倾城,不曾被岁月留下痕迹的俏脸,低声道:“女儿也不知道,那人太,太霸道了……”

  谷姿仙的娘也就是双修府上一任府主,双修夫人谷凝清,可是自从将王位传给谷姿仙之后,她以飘然而去,离开双修府,静心修道,不闻世事,再次出山应该是两年之后,风行烈被庞斑满天下追杀的时候,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正站在船头,看着大海,心里很想狂呼“大海啊!全他ma是水……”

  的无良男子不知道,自己的到来,已然彻底改变了这个妖娆绝色的命运。

  “姿仙可是喜欢上他了?”

  谷凝清微微一笑,如百花绽放,一室皆春。

  “女儿也不知道,我和他今日始才第一次见面,相识时间甚短,对他的了解不深……”

  微微沉凝,谷姿仙柔声续道:“只是玲珑,倩莲,素香对他都另眼相看,玲珑,玲珑……”

  说到后来,谷姿仙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也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娘,你说孩儿该怎么办呢?”

  谷姿仙秀眉微蹙,希望母亲能够指点自己一二,可是感情的事情哪里是旁人能够左右的。

  “楚江南是东溟派少主,是中原首富韩天德的女婿,武功不凡,出身神秘,乃当今武林的顶尖人物,为人却又丝毫没有架子,性格幽默风趣,不拘一格,对女子有情有义,为了玲珑怒闯湘水帮,也难怪玲珑对他倾心相恋,失身于他。”

  谷凝清看着清雅幽兰般出尘脱俗的谷姿仙,做娘的当然明白自己的女儿,她会为了楚江南烦恼,也就表示,这个男人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最重要的一点,他能通过‘选婿心功’的甄别,你们若能合修‘双修大法’,定然能够大成……”

  闻听双修大法,谷姿仙俏脸一红,臻首急忙避过一边,低首不语,似有心事,良久方柔声道:“娘,你觉得楚江南能够帮我们完成复国的愿望吗?”

  “这……”

  谷凝清并没有马上回答,双眸望向窗外宽广的湖面,沉思片刻,复国这沉重的担子一天不卸下来,谷姿仙就一天都不会快乐。

  哎!自己当年大自私了,谷凝清轻声说道:“孩子,真是苦了你了!这件事还是仙儿你自己去拿主意吧!娘也不能替你作任何决定!”

  谷姿仙垂首不语,谷凝清也不再多言,母女俩都没说话。

  在迷离水谷一座偌大海岛,停船登岸,几十匹骏马停在河岸渡头,几辆装饰华美的马车,饰物马鞍,均属上品,而且都刻上不同标记,显示他们的主人非比寻常。

  下船改乘马车,一路颠簸,到了半山上的林树区,景色一变,另有一番幽深宁远的风貌。

  再行盏茶功夫,一座宏伟府第出现眼前,左右两方房舍连绵,使人联想到在这偏僻之处,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才可达出如此有规模的世外胜景。

  嗯,8错8错,看来双修府甚是有钱,嗯,双修公主又没得冒泡,自己这算不算财色双收?楚江南站在双修府大门前,一脸闷骚,时不时发出几声嘿嘿之声,不过他是府里的贵宾,倒是没人敢多言。

  到了双修府,安顿下来,楚江南看着自己的房间,房中陈设清雅,非常洁净,屋内摆着一张床,几张桌椅,都颇为精秀。靠窗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一面铜镜。桌旁引人注目地摆着一个颇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

  劳顿了一天,当然要洗漱休整,楚江南的房间里,下人送来浴桶和热水,然后关门离开。

  玲珑芳心忐忑,犹如小鹿撞怀,谷姿仙刚吩咐楚江南在双修府的时候,由她侍候起居。

  楚江南并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只是让她穿着亵衣亵裤给他搓澡而已。

  玲珑半推半就地顺从了,红着俏脸在楚江南的注目下,一点点褪下了衣裳,只留下一件粉红色的并蒂莲亵衣和颜色稍深点的亵裤。

  “玲珑,你不过怎么帮公子洗浴?”

  先行坐在浴桶中的楚江南招了招手,把玲珑拉到脸前,看着这个原本很害羞的小妮子,似乎那薄薄的亵衣根本遮不住正处于发。育期的酥。胸,酥软软、颤巍巍,那玉臂粉。腿也是诱。人之极。

  含羞带怯的玲珑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注视下,终于还是进了浴桶,楚江南并没有急着采取下一步的行动,而是搂着玲珑柔若无骨的娇躯泡在了浴桶里,嘴里张口即来,源源不断,说着一些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抵抗不了的绵绵情话。当你能够将肉麻当有趣,那你就已经到了一种境界。

  当然,楚江南说的也并不是违心之言,恰恰相反,他说的这些个情话完全是发自于内心深处那份真正爱意的。

  不知不觉间,玲珑又想起白天在小舟里的旖旎情景,娇躯顿时一片臊热,那妩媚的双颊浮现出了令人心神迷醉的嫣红之色。

  渐渐地,玲珑眼眸变得迷离起来,眼波盈盈流转间,那如水的春情好似要从那汪汪的眸子中淌出来。

  “唔,羞死人了……”

  突地,隐约间似有一股灼热的暖流从腿间溢出,玲珑娇吟一声,顿时面如火烧,忙将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过了一会,玲珑红着脸羞恼地将杨柳骂了几声后,便微微仰起了上身,那胸前本来应该无法波涛汹涌的,但是由于是在浴桶里,嘿嘿,这波涛汹涌的很名副其实啊!

  察觉到玲珑身体的变化,楚江南的一双手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原本就被他撩拨的春心萌动的玲珑,在他一番甜言蜜语的攻势下,自己羞人的幻想下,一双仿佛散发着令人无方抗拒魔力大手的轻轻抚弄下,溃败的一塌糊涂。

  欲。望,光挑起了对方身体的生理需要明显是远远不够的,还失在那浓浓的情意之中,这样才是爱的运动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

  两个裸着身子的男女在雾气蒸腾的热水里若隐若现,动人的情话、撩拨的快。感让这俩人很快的融合在了一起。

  考虑到自己的本钱太过“雄厚”加上玲珑破身不久,身子经不起自己恣意折腾,楚江南只得小心再小心,温温柔柔进去再出来。

  随着身体的起伏,原本平静的水面动荡不平起来,毕竟是承受过楚江南雨露的人,玲珑的承受能力在慢慢变强,虽说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疼痛和不太适应,但不一会儿就迷失在了那一冲击着自己灵魂的快。感中。

  在一番持久的之中,两个人重新的躺到了只剩下大半水的浴桶里,还没有从无比快。感中缓过来的玲珑整个瘫软在了这个让自己飞上云霄的男人怀里。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视线里最后出现的那依旧狰狞,霸气十足的神枪,让她知道在刚刚那一番羞煞人儿的房事行为中自己并没有能让楚江南尽兴,已经有心无力的她无奈地带着这个念头进入了梦乡之中。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楚江南现在的身体已经异于常人了,那活儿的尺寸确实大了些,这也只能怪他自己,当初偏偏被白貅咬住了那个,现在好了,尺寸是足够的庞大、博大、伟大了,持久力更是不用多说,但弊端也随之显现了出来。

  楚江南抱着高。潮过后一脸慵懒红晕的玲珑走出浴桶,连身上的水迹都没有顾得上擦拭,直接就把她抱上了床上,然后借着浴巾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将玲珑的全身擦了个干净。

  看了看蜷缩在床上已经熟睡的可爱小妮子,楚江南拉过锦被给她盖上,只是自己下身那位依旧斗志昂扬地小兄弟让他有些哭笑不得,最终只能强行地将自己还没有消散的给消磨掉,看来早日拿下谷倩莲,白素香,谷姿仙……谷凝清才是王道……

  第459章 倩莲花开

  刚刚收拾整理妥当,出得门来,楚江南便发现两名面貌皎好的女子迎了过来,传言说公主邀楚江南赴宴。

  两女面对并无浅俗的媚笑之态,反而有些自持之意,看来双修府不愧是王族之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是寻常武林门派可以。

  大厅之中,寥寥数人,楚江南却丝毫没有被人冷落怠慢的感觉,因为再坐的全是美女。

  谷倩莲和白素香分坐左右,中间那白纱蒙面的自然就是双修公主了,只是楚江南有个问题想不明白,她带着面纱,如何吃饭?

  既然客人来了,筵席也就正式开始,美妙的乐曲演奏起来,一群舞女笑颜如花的踏着轻碎的舞步走了上来,她们容貌秀丽,神态或娇憨,或喜庆,或明媚,或嗔怨,各有不同,各有风情。大厅中丝带舞动,一派曼妙的舞姿如盛放的百花侵袭了所有人。

  坐在谷倩莲身边的楚江南放写开胸怀,大吃特吃,一点也没因为有三位佳人在旁而顾忌什么。

  双修公主只是以水袖覆面,轻饮了一杯水酒,便没有再动筷子,白素香和谷倩莲也吃的很少,几乎就是楚江南一个人在吃,而且他还不时发出惊叹声,似乎菜肴很符合他的胃口,歌舞也赏心悦目。

  楚江南放下筷子,眼角一瞥之间发现谷倩莲正用恶狠狠地目光瞪着自己,嘿嘿,刚才破坏本少爷的好事,还没找你算账,现在居然还敢用你宇宙无敌美少女的眼睛瞪我?怀着恶作剧和占便宜的心态,楚江南不着痕迹地伸手悄悄搭上她的大腿。

  谷倩莲娇躯一震,她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如此大胆,居然敢在这里轻薄自己,她用一种复杂难明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楚江南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古代女子最终贞洁,即便是异域女子性格开房一些,但终归还是有廉耻之心,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在黄州府的时候,楚江南便发现谷倩莲似乎对自己有不错的感觉,加上自己很可能成为谷姿仙的丈夫,双修府的少主,她有很大可能成为他的侍妾。

  摸一摸应该不打紧吧!楚江南邪邪一笑,不安分的大手不满足只是轻轻按着谷倩莲丰。腴的美。腿,而是轻轻抚摸起来。

  谷倩莲“嗯嘤”一声,俏脸微红,急忙端起酒杯,借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楚江南轻抚着谷倩莲修长的大。腿,心中暗忖:“真的是一对好美的腿啊!从上到下没有任何一丁点的赘肉,小腿纤细,大腿浑圆,比例适中,完美无缺!”

  想到腿,楚江南的目光自然而然移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白素香,不知道素香妹妹那双极品美。腿又是如何一番销。魂滋味。

  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尺度越来越大,若是谷倩莲在他刚一抚上自己大腿的时候便严厉拒绝,也就没后面的事了,奈何绥靖政策换来的却是好色男人愈发大胆的侵犯。

  终于,楚江南的手顺着谷倩莲大腿内侧,伸向一处散发着微微湿热气息的隐秘禁地,谷倩莲还是处。子之身,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的挑。逗,失神之下不小心碰翻了碗碟,筷子掉落地面。

  楚江南微笑着弯腰俯身,用先前做了坏事的手捡起谷倩莲不慎掉落的筷子,轻轻放在桌上,笑道:“倩莲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俏脸绯红的谷倩莲凶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没有吱声,白素香和谷姿仙虽然感觉两人间似乎发生了些什么,可是却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筵席结束,宾客尽欢。

  夜空中浮云收敛,银灿灿的圆盘把皎洁澄澈的光辉洒往千里大地,明净的月亮清澈如水,仿佛能看到嫦娥静静地伫立在月宫前的倩影。

  夜色渐深,夏风送来些许清爽,让楚江南舒服地长舒一口气,皓月当空,引得乌鹊错以为天亮,向正南方明亮处飞去。

  玲珑小妮子下午的时候被楚江南折腾的够呛,连晚膳都没有吃,现在都还在沉睡,自号怜香惜玉好男人的楚邪少不好意思再“折磨”人家,只得外出看看风景。

  睡不着当然要找点事情来做,做什么好呢!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至于对象嘛!嘿嘿……

  楚江南由于身份特殊,被安排在内院居住,安排住宿的人明显没有把他的人品考虑纳入考虑范围,亦或对他的人品值看估计过高。

  来到谷倩莲的房间,楚江南未经房主人应允,直接推门而入。

  “啊!”

  梦谷倩娇呼一声,忙不迭的就要把手中一件事物塞到自己的枕头下,瞧那慌乱的神情,似乎就像是自己偷偷摸摸的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哎,倩莲妹妹,这是藏的啥!”

  楚江南大步走了过来,谷倩莲慌乱中未做阻拦,被他一把将想要藏起的一本小册子给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你还给人家……”

  谷倩莲俏脸涨红,殷红如血,羞恼地扯着楚江南向他讨要那本册子。

  “待哥哥我看过之后再给你,我倒真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书居然能够让人如此着迷!”

  楚江南毫无顾忌地坐到床边,随手翻起了那本册子,嘴里喃喃有声,“难道是什么绝世武功的秘笈?”

  “不……不要看!不许看!啊,不活了……”

  谷倩莲看楚江南这手翻开了册子,羞恼欲绝,娇躯猛地扑到床榻上,将被子扯了起来盖住了自己的脸。

  楚江南翻开那本册子,终于知道为什么梦谷倩莲要躲着他看了。原来啊!这是本春宫图,虽然在楚江南这个行家眼里,这图中的人绘制的实在是不怎么样,故事的情节也不是太好,可是这也算的上是人间的极品了。

  楚江南也就随手翻了翻,虽然这图不入楚江南的法眼,可是也是有它的可取之处的。

  古人的男女关系保持的非常的微妙,要是他们之见没什么关系的话,那么就会很守礼的,但是一旦二人确立了关系的话,尤其是结了婚的,那这男女之事可就是非常开放的,楚江南随手的那一翻,却正好翻到了夫妻二人在花园的秋千架上欢好的那张图上。

  图上,那男人坐在秋千之上,双目闭着,似乎嘴里还在抽气,看起模样也是相当的舒爽,一双手放在跪在自己双腿间俯首下去的女子的头上,似乎那双手还绞住了那头秀发青丝。这分明是幅玉人吹萧图,不过,两人却是在院子里欢。爱的。

  楚江南到了这个时代之后,多少对大明朝的风气也有所了解,他也知道这古代的风气并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保守,它在某些方面甚至比现代都要开放,比如这夫妻之间的性关系,那就是异常开放的,这开放的程度,也不是你今人能想象的到的。

  楚江南哑然失笑,原来小妞儿是在看这个啊!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来的,嘿嘿,毕竟是双修府,从名字就能知道最擅长的什么,既然是双修嘛,当然要有男人。

  楚江南还真是猜对了,这本春宫图是双修府核心女弟子都要阅览的,谷倩莲早已看过,只是今日晚宴时被楚江南摸了大腿,晚间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便着衣起身,鬼使神差的拿出了这本书册。

  随手把那本春宫图就放到了床头,而后双手很不老实的就抚在了梦谷倩莲的身上,口里传出带着引人堕落的声音:“倩莲,只是看书怎么学得到东西,不如我们来试试怎么样?”

  谷倩莲被楚江南一把抱住,压在榻上,只觉上下被人摸索,仿佛置身于梦中,直到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才开始挣扎反抗起来,娇呼道:“你……你快放开我……”

  楚江南笑而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两手仿佛带着魔力,把谷倩莲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谷倩莲心中又羞又怒,羞的自己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抱在怀中恣意抚摸,怒的是自家竟然不是真的心生抗拒,隐隐有放纵的意思。

  楚江南本有数种方法可令谷倩莲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才有趣味。

  谷倩莲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里裙带也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玉锦亵衣也被摘了,一对秀。挺双。峰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楚江南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的。”

  谷倩莲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娇声道:“你……你快放了我,不然,不然……”

  不然了半晌也没有不然出后文来,楚江南邪邪一笑,眼里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倩莲,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若是你真的不愿意我这样对你,只要你大呼一声,让双修府家将把我千刀万剐算了。”

  楚江南一手把玩谷倩莲那软绵粉。嫩的双。峰,那清澈深邃的眼中闪烁着赤色的光芒。

  谷倩莲闻听楚江南之言,知道他所言非虚,自己当然没有杀他之心,若是换个男子对自己行这等轻薄之事,怕是她宁死也要护卫女儿家的贞洁。

  短短片刻失神的功夫,谷倩莲回过神来之时,便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楚江南探手到双。腿之间,方知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身下床单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对于闺房之秘,男女之事,谷倩莲并非一点不懂,她感觉只要被楚江南随便动一动、碰一碰,身体便是舒服无比。

  楚江南见谷倩莲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露出杀气腾腾的狰狞。

  第460章 绝色姿仙

  谷倩莲忙偷偷一乜,顿时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春宫图上看见的大上近倍,自己那里娇嫩紧窄,哪里容……容得下……这……这如何使得……不行,会坏……坏掉的……

  惊恐怯怕之下,谷倩莲复又奋力挣拒起来,无奈楚江南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俯身将双腿间不雅之物往谷倩莲娇嫩里拱刺了,任凭她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枪至膜破,蓬门初开;血溅牝户,落红点点。

  谷倩莲处。子破身,身体所受之痛楚非言语能够形容,俏脸苍白,泪珠滚滚,柳眉紧蹙,楚楚可怜。

  不过没过多久,疼痛感便弱了许多,谷倩莲只觉下。身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反而感觉一阵眼饧骨软,又待楚江南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两个人以最亲密的方式融合大在一起,一时之间,房间里弥漫起阵阵的喘息之声和呻。吟之声……

  消歇,疲极而眠。

  凌晨时分,楚江南被小腹一阵肿胀憋醒,筵席喝了n多酒,古代的白酒,就和现代的啤酒浓度相当,楚江南喝起来和玩似的。

  起身方便之后,楚江南看着自己傲然挺立,死活不肯疲软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回到小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谷倩莲,像欣赏艺术品似的仔细品味起来:皙白的脸庞枕着如云般铺沓的秀发,细细的纹眉微微地锁着,款款的双眸已然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粘着泪花,楚楚动人,樱红的红唇微微绽放,小巧的瑶鼻上布着一层细汗珠。

  身材略显纤瘦,修长的大。腿光洁如玉,腰肢纤细,丰盈、饱。满,小腹上没有多余的脂肪,柔滑如碧,胸。部秀挺,楚江南把玩了大半晚,感觉弹性十足,柔软弹绵。

  楚江南越看越是腹涨难忍,丹田之中一股熊熊欲。火摇曳燃起,撩开盖在谷倩莲身上的被子,伸手在柔白的心爱女体上大拭其手,动作由轻到重,睡梦中的谷倩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额一仰,喉头传出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哼,加速了楚江南的银欲,俯下头,干燥的嘴唇叠上了丰润的樱。唇,长舌挺进,撬开皓齿,触碰到了谷倩莲柔软的丁香小舌。

  “啪……”

  一阵重重的巴掌印在了正闭目陶醉着的楚江南脸上,将楚江南的欲。火挥散了八成,脸上露出又吃惊又无辜的表情,看着转醒来,怒气冲冲的谷倩莲。

  两人对望,一时无语,蓦地僵持着这样的表情维持了半晌,谷倩莲终于意识到楚江南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双腿间不雅之物高高挺起,配上他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谷倩莲不禁俏脸微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楚江南知道已经雨过天晴,暗忖刚才那一巴掌没有白挨!

  没有丝毫迟疑,楚江南张开双臂紧紧地把谷倩莲抱了个严严实实、紧贴着自己,好似为了报复,他的手伸到了谷倩莲的美。臀处用力一抓,谷倩莲感觉到了些许疼痛,撒娇地扭动着动人的胴。体,不依地嗔道:“坏蛋,轻点……”

  柔美的女声是最好的催银剂,楚江南的欲。火瞬间燃到了极至,粗暴地将谷倩莲纤瘦柔弱的娇躯压到了身下,干燥的唇舌开始贪婪地吸。吮着谷倩莲身上的每一寸。

  谷倩莲配合着楚江南亲吻的进度,适时地发出美妙的呻。吟声……

  又是一阵被浪翻涌,结束之后,楚江南本以为能够搂着美人一觉到天亮,奈何刚一完事,便被谷倩莲一脚“踹”下床来,说什么明日若被人看见不好,好说歹说不让楚江南在房中留宿。

  穿好衣服,楚江南讪讪离开,这辈子还没吃过这种亏,不过想到自己是在谷倩莲没有完全爱上自己之前,用强占了她的身子,既然如今美人愿意委身,嘿嘿,今天就依她一回。

  出来之后,楚江南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似乎迷路了。

  虽然是内院,可是双修府内院之大,厄,简单来说,走半个时辰也不一定能走完,刚才来的时候楚江南光明正大寻了个丫鬟问路,如今想要回去,却发现丫鬟下人都休息了,内院也没有巡夜武士……

  三更半夜的,你让我去哪儿啊!楚江南有心转回谷倩莲的房间,可是回去之后,才发现这小妮子竟然将房门给反锁了,看来是吃了刚才某人不请自入的亏,现在学精明了。

  人家本来就很聪明,只是这内院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楚江南这种不经主人同意,闯将进屋的人,所以谷倩莲才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不止是她,其他诸如白素香等人一般也没有这个习惯。

  楚江南抬头望了望天,一轮新月如钩,繁星点点的苍穹银汉迢迢暗渡。

  不如去找找谷姿仙吧!也许她也睡不着呢!楚江南身影诡异的一闪,下一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谷倩莲屋子房顶上。

  俗话说站得高看得远,谷姿仙的房间很好找,最高最大的一栋肯定是她的,楚江南认准方向,深呼了口气,丹田真气劲转,下一刻已然消失不见。

  看着屋里黑灯瞎火的,楚江南感觉心中怒火翻涌,她居然睡觉了?白天见了自己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懂英语的绝世美男子,她居然没有辗转反侧,还能安然入睡……

  进还是不进?楚江南站在谷姿仙房间外,心中拿不定主意,正在他犹豫间,变故突起,于是乎他的烦恼解决了。

  “谁?”

  蓦地一声惊叱,那叱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异常清晰。

  心中一凛,楚江南虽然知道谷姿仙有着不俗的内功,但她居然能够发现隐匿了气息的自己,六识之敏锐可谓独步天下了。

  楚江南听说过世上有些人天生的六识就异于常人,比一般的人反应灵敏快三四倍,特别是经过特殊的锻炼后,往往能达到常人的十倍左右,可谓是天赋异禀了。

  房门碎裂,一剑光寒,但见一道靓丽的身影破门而出,白罗绣屧在地面一踏,速度之快甚至连楚江南都有点反应不及的在夜色月空中翩然杀至,“啷沧”一声轻响,出鞘宝剑发出一声龙吟之声,遥指着他。

  “何方贼子,看剑!”

  随着一声清脆的娇叱,几道赤练剑光唰唰的向楚江南身上要害刺来,看来她是对楚江南的恶行深恶痛绝了。

  人影闪烁,接着是气劲交击之声,响个不绝。

  楚江南卓立院中,而谷姿仙却化作鬼魅般的轾烟,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手中宝刃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楚江南脸上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傅君婥狂猛无伦的攻势。

  形势又变,谷姿仙飞临楚江南上空处,剑法更趋凶狠凌厉,只攻不守,而楚江南却是只守不攻,显是落在下风。

  只攻不守?认准了自己舍不得伤他?楚江南暗中苦笑,一边脚踩一式九影螺旋,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躲闪缠绕着谷姿仙,一边右手二指闪电般连连轻点,当当当十几声击打在她的剑身上。

  蓦地,在谷姿仙“啊”的一声惊呼中,楚江南并指发力在她的宝剑手柄处重重一点一弹,只见被击落旋转腾空的宝剑,快若闪电般的以诡异角度飞向她腰间的剑鞘,“沧”的一声宝剑入鞘。

  “原来公子武功真的这般深不可测!姿仙拜服!”

  谷姿仙看了楚江南一眼,笑道:“公子留手之情,姿仙在此谢过了,但如此半夜深入一女子香闺可不是君子行径呀?”

  佳人一笑,嫣然迷醉,风情万种,妩媚动人,让人怦然心动。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在下外出踏月寻香,只是没想到院子太大,迷路了。”

  楚江南微笑着,闲庭散步般的凑近谷姿仙,嬉笑道:“想来找公主问问如何才能回到住处。”

  睡觉的时候,当然不能蒙着面纱,只见谷姿仙脸上的面纱已然取去,露出一张沉鱼落雁的俏脸。

  这张脸即熟悉又陌生,楚江南见过的美女无数,单婉儿母女、秦柔、萧雅兰、虚夜月诸女皆是一等一的美女,但谷姿仙比起她们来,却一点也不逊色。

  她的美是笔墨无法描述的。弯弯的柳眉,红润的,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灿若星河般的眸子……她的神情温婉贤淑,但又暗藏妩媚风情。她举手投足都带着无比的美感,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楚江南故意用力嗅吸了一下,在谷姿仙的怒色渐起中笑道,“公主身上散发的体香真是魅惑沁人心啊!”

  入睡前当然要卸妆,所以楚江南说是体香一点也没有错,淡淡的馨香,像是百合和玫瑰的混合体,持久而不浓郁,沁人心睥。

  注意到楚江南动作的谷姿仙情不自禁地,耳根就爬上了一层红润,慢慢蔓延到脖颈。因为肌。肤太过于白嫩,所以这层如春天桃花般的粉色很是显眼。

  眼见谷姿仙俏脸转寒,楚江南急忙道:“公主,你别生气,在下所言句句肺腑,我是在夸你啊!”

  “……”

  谷姿仙发现楚江南这个人自己真的是一点也看不透,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身体有香味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没必要掩藏吧?”楚江南见谷姿仙不说话,继续逗她,“我身上也有非天然体香,牛奶味的,要不要闻闻?”

  “……”

  谷姿仙芳心愫乱,只得闭口不言。“姿仙……”

  楚江南温柔的唤了一声,眼中深情款款,情意绵绵,嘴里却是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藏在心里,不会说出去……你的体香只有我一个人闻过,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第461章 凝清出浴

  谷姿仙玉容回复平静,微蓝的眸子瞪了楚江南一眼,柔声淡然道:“公子真是幽默,姿仙蒲柳之姿,怕是入不了公子尊眼吧!”

  你这也叫蒲柳之姿?谦虚也不带你这样的!过分的谦虚可是骄傲。

  楚江南仔细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绝色妖娆,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眼瞳不是欧美那种碧蓝,而是微蓝;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腰臀,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谷姿仙身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光洁,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肌。肤如雪,脚上一双鎏金鞋,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受不住楚江南灼热,不加丝毫掩饰,充满爱意的目光,不待他满腔表白宣之于口,谷姿仙提高声音喝道:“人来!”

  人来!是叫我么?楚江南洋位洋得意,念头还没转完,只见四条人影分由左右高墙扑入,跪在谷姿仙之旁。

  楚江南留神一看,这四名壮汉背挂长剑,形态豪雄,面无表情,太阳穴高高鼓起,均非弱者。

  谷姿仙臻首微扬,颇有公主威严,声音淡漠却不让人感觉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道:“带楚公子去客厢休息。”

  楚江南见多了几个不相干的人,自己怕是没机会做什么了,只得乖乖告辞离开。

  <><><><><><><><><><><><>天都快亮了,还睡个p啊!楚江南看看天色,干脆直接让四人告诉自己“众僧石”在哪里。

  双修府有三大名胜,就是温泉、兰坡和芝池,既然无心睡眠,那不如去浸温泉,离开了琉球,本少爷还没有泡过呢!

  由客馆后的山路往上走,楚江南提着灯笼,默默前行,道路甚窄,蜿蜒崎岖,时而要扶岩而上,时而穿越石壁,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到达众僧石。

  再往上走去,穿过两块高达两丈的巨石后,眼前豁然开朗,群石环拱下,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大石水池呈现眼前,热气腾升里,真是人间仙景。

  此时东方天幕泛白,楚江南站在众僧石上,遥看远方峰漫嶂,云披彩霞,心中甚是惬意,不过他可不是为了看风景而来,还是脱光了泡温泉才是。

  正在这时,忽闻一阵轻响,池水哗啦一声抖落开来,一个妙玲珑的身影自水中一跃而出,长长的秀发轻轻一甩,点点水珠带着微热之气四散,水雾蒸开来,便如一朵丽的白莲,盛开在了夕阳的余辉之中。

  这熟美女子身着一身连体亵衣,薄如蝉翼,外套一件薄薄的纱巾,藕臂,隆胸翘臀,曲。线娇俏玲珑,浑身肌。肤细。腻如绸缎,仿佛都要滴出水来。

  她脸上洁净如玉,带着一抹淡淡的腮红,眼神盈盈流转,波光四溢,似是含羞的处。子,又仿佛妩媚的少。妇,缓步行走间,两条修长有力的轻轻摆动,点点光似遮似掩,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仙女!楚江南目不转睛的盯住女子,双修府果然是个好地方,自己随便往哪里跑都能遇见极品美女。

  女子的身体猛地一僵,在洗澡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男子,女人都是同样的反应,要买躲进水里,要么大声尖叫!

  女子没有尖叫,一时之间呆呆的泡在水中,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只是双手抱胸,一段粉嫩的手臂露了出来,晶莹的就像是用象牙雕琢而成一般,凤目之中射出凌厉的光芒向楚江南看去。

  楚江南眼睛呆呆的望着前方仙子一般泡在温泉中的女子,只是看了一眼就将她那成熟妖娆且玲珑有致的粉。嫩的娇躯给记在了心中,想忘也忘不掉。厄,不好,她似乎发现自己了,正呆呆的望着自己,厄,这个……她会不会邀请自己下去和她一起泡温泉啊!这么大的温泉一个人泡多无聊啊!人多热闹嘛!

  楚江南的目光扫过那女子完美的曲。线以及粉。腻的肌。肤,不禁咽了口唾沫,脸上不带一丝尴尬的道:“美女,这……这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打扰姑娘沐浴的,你继续,不用管我,你继续好了……”

  本来还很淡定的女子在听了楚江南的话之后,娇躯不禁猛地一颤,凤目之中射出羞怒之色。

  见到对方竟然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尖叫一声跑开或者提剑来找自己拼命,楚江南看了女子一眼,以他的目光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子那藏在水下的修长的大腿根处黝黑的毛发。

  见得不到对方回应,一脸平静的盯着熟美女子那粉嫩晶莹的娇躯一阵细看,楚江南揉了揉眼睛,又盯着女子看了一番,嘴里自言自语道:“天啊,世间怎么又如此美丽的女子,一定是我眼花了。我就说嘛!又不是仙女下凡,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美的女子,幻觉,一定是幻觉。哎,最近睡眠不好,看来选择来泡温泉缓解一下疲劳是明智的选择……”

  明明眼馋的不得了,可是楚江南硬是压下身体的冲动,说话之间还向着女子的方向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道:“去……去,别来烦我,既然不是真的,干嘛要变得那么漂亮,赶快给我消失!”

  听了楚江南的话,女子不禁愣了一下,看到楚江南的举动,她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自己不能出去将对方给杀了,身上没穿衣服怎么上得去,再说她的武功也不一定杀得了对方;可是又不愿意就这么的被人白白的看了身子,现在对方既然将自己当作了幻象。

  楚江南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噗通”一声,纵身跳进热气蒸腾的温泉之中,将身子整个泡在其中,不发出舒服之极的呻。吟声。

  刚才看了你的,现在脱了给你看回来,我们谁也不欠谁!楚江南心里转悠着煞是无耻的念头,天下贱人无出其右者。

  混……混蛋……这男人真是浑人!自己还是快点离开的好,免得又被对方占了便宜,女子拿定主意,急忙转身朝着一块巨石走去,匆匆上岸,楚江南闭上眼睛又睁开,正好看到女子从水中走出的动人的一幕,女人的裸体他不是没有看过,但是如此漂亮的震撼人心的美女他还真是没有见过,水雾升腾,那若隐若现的胴体却越发的妩媚动人,如牛奶一般细。嫩的肌。肤,如同山峦一般起伏有致的身段,以及脱俗的气质,瑶池仙子也不过如此。

  伟人云:“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不喜欢女人美丽的身体,揭开蒙在男人脸上的那层面纱,你会发现隐藏在男人内心深处的那种欲。望。老天爷给男人注入了色的元素,给女人的身体注入了神秘的诱惑。男人为此乐此不疲、目不暇接,喜欢看女人的身体,喜欢接触女人的身体,为之倾倒,为之疯狂。

  “不愧是我楚江南幻象出来的女人,真是天下绝色啊!可惜不是真的……可惜……可惜……”

  楚江南一边欣赏着女子的身体一边轻声嘀咕道:“难道是因为刚从姿仙那里离开,怎么我幻想出来的女子和她竟有七分相似,奇怪……奇怪……”

  女子上岸,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强忍心中笑意的楚江南不舍地闭上眼睛,却没有注意到听到他话的女子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惊诧莫名地看了楚江南一眼,身影一晃消失在原地不见了。

  嘿嘿,本少爷可没有说谎,我的确是刚从谷姿仙那里离开,只是没进屋,在门口被她用剑招待打发了,只是他掐头去尾的话落在洗浴女子心中,掀起的风浪可就大了,即便有收拾他的心,恐怕现在也该淡了。

  楚江南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前方已经没有了那女子的存在,不禁长长呼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轻声嘀咕道:“天啊,终于蒙混过关了,我这桃花运也太厉害了一些,半夜睡不着想泡个温泉也能遇见丈母娘!”不难猜出对方的身份,全因谷姿仙和谷凝清长得实在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楚江南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哈哈笑道:“幸亏我机智聪明,不然现在一定被人给追杀的满山跑。对美女我又下不了狠手,不是只有挨打不还手的命。”

  整个身体泡在温泉中,双手抬起展开靠在岸边,看着即将破晓的天际,嘴角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那般摄人心魄,脑中再次浮出一首诗来,清人陈玉璂那一阙把女人的乳。房的美推向了极致的《沁园春》“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词中精妙的运用多种比喻如,细致入微地描绘了美女酥。乳的美,真是画龙点睛、栩栩如生,放射着醉人的肉香,诱。人的魅力,让人销。魂,令人忍不住捧握把玩。”

  “英明,本少爷实在是太英明了,可惜了那么美丽的一个女子,可惜看得到……吃不到,厄,暂时吃不到……”

  楚江南撇撇嘴,不因为是自己丈母娘就不起坏心,反而性。趣盎然,“不过还别说,她的肌肤,那脸蛋,那身段……和谷姿仙站在一起,就算说是姐妹花也有相信,身上那种成熟风韵除了婉儿之外还真没人比得上呢!”

  第462章 山径亲热

  次日,清晨,虽然一夜没睡,可是楚江南的精神却出奇的旺盛。

  早早准备好了早膳,楚江南很老实的等在谷倩莲房外。

  没过多久,房门轻启,洗漱完备的谷倩莲走出房间,一头青丝梳得油光乌亮,显得格外清爽甜俏,此际衣带飘风,宛如凌波仙子,楚江南不觉呆了一呆,喃喃道:“好看,真好看!”

  谷倩莲将俏脸转开,冷冷地望向别处,对那些死缠,死皮赖脸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

  厄,碰了个软钉子,楚江南却不以为意,看着她假装浑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中满是几乎憋不住的笑意。

  “倩莲,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科。”

  楚江南憨憨傻笑,感觉初为人妇的谷倩莲她比平日妩媚娇艳,刹那魂酥魄融想入非非。

  “谁要你准备的?”

  谷倩莲冷哼一声,不过却是转身回了屋子,也没有关门。

  楚江南怪叫一声,端着盛放早饭的方盘,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两人再次出来的时候,谷倩莲脸上泛着娇羞的红晕,美艳动人,人比花娇。

  楚江南神色淡然,只是眉宇间尽是掩不住的骄傲自信,似乎没有问题是他不能解决的。

  两人说说笑笑,嗯,楚江南一个人说,一个人笑。

  “一对非常相爱的男女,在浪漫而富有情调的房间中幽会,正值情意绵绵的时候,男方与女方最大的不同之处是什么?”

  下流的问题,银猥的声调,不消说除了楚江南这个不会放过任何调戏良机美女的色狼之外是别无他人了。

  谷倩莲已被他十数个这种带着H色彩的脑筋急转问题给弄的如服下蒙汗药,任人鱼肉的少女差不多的迷糊了,无力地反问道:“有什么不同?”

  “女方全身都是软的,但男方还是有一处地方是硬的!”

  楚江南得意洋洋的给出答案,换来的是美人嗔怪的白眼。

  谷倩莲带着楚江南在双修府游览,他们沿着一条蜿蜒小路往小山背后走去。

  楚江南东张西望,见四周俱是大树高丛,繁茂非常,奇道:“这是往哪里,我们要到哪里去?”

  “嗯,去兰坡。”

  谷倩莲步子细碎,速度极慢,昨晚才破了身,能走得快么!

  “兰坡?”

  楚江南点头道:“双修府三景之一的兰坡?”

  “你知道双修府三景?”

  谷倩莲嫣然一笑,表情颇为诱。人,没有追问,“乖乖的跟着就是,不要跟丢了。”

  楚江南看的心痒难耐,好在没走多远,便远远瞧见美丽的兰坡风景。

  梧竹幽居,外形是一座方亭,位于兰坡稍偏北处。它四角攒尖,四周立柱,构成外廊。亭中四面设墙体,每面辟一月洞门,既玲珑通透,又可四面观景。东面花窗掩映,长廊迤逦;西向湖光山色,隐约在望;南则小桥流水,溪涧分流;北面翠竹摇曳,梧桐傲然。梧竹幽居,四个圆洞,可单看一面,亦可交错重叠,移步换景,面面画卷,十分动人。

  楚江南锐目如电,远远瞧见梧竹幽居亭楹联:“爽借清风明借月,动观流水静观山。”

  时下正值夏未,天气仍甚炎热,谷倩莲衣单衫薄,愈显体纤腰细,楚江南溜眼瞧着,心头倏尔一荡,竟然胡思乱想起来:“这里风景雅致,却是野战最佳的场所,不二之选啊!”

  谷倩莲偶然侧首,眼角瞥见他满脸赤红,不禁吃了一惊,忙转身凑去,用手探他额头,紧张道:“你怎么了?”

  此际四野无人,景色秀丽,楚江南情怀荡漾,忽一把捉住她的手儿,低柔道:“倩莲,昨晚……昨晚我……”

  谷倩莲闻言一怔,粉腮倏晕,连玉颈都浮出一抹绯色,就要抽回玉手。

  楚江南不由分说地紧紧握着,眼中射出万千柔丝,似要将眼前玉人网住,声音诚挚温柔道:“倩莲,我喜欢你。”

  谷倩莲俏脸一红,猛地抽回落入魔掌的玉手,背转娇躯,将一个无限美好的倩影留给他。

  楚江南那炽热的眼神,即使背转身体还是难躲其强烈,谷倩莲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近在咫尺,赤。裸裸地被他看遍了全身那样。

  楚江南见佳人满面娇羞艳丽绝伦,愈是难以自恃,猛将谷倩莲拥入怀中,凑到她耳边,轻咬粉垂,道:“倩莲,昨晚我情难自禁……只是你太美了,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谷倩莲只觉耳心发麻,芳心乱颤,脑海空白,浑身俱酥,却有丝丝喜悦与甜蜜窜入心田,没来由生出一种美好感觉来。

  “别说了。”

  谷倩莲媚眼如丝,美眸泛媚,银牙暗咬,轻碎了一口,嗔道:“不知羞……”

  楚江南知道,直到此刻,才算是真正解开了自己昨夜冲动之下结下的绳,旋即大喜过望,在谷倩莲满是红晕的俏脸上重重亲了一下,脱口而出道:“倩莲,你不怪我了?”

  “当然怪,怪你一辈子呢!”

  谷倩莲白了他一眼,秀眸中朦朦胧胧,声细如蚊,“你这坏家伙,若是敢负我,我就……我就……恨你一辈子……”

  佳人情重!楚江南本来还以为她要说出什么和你同归于尽的话,哪里想到这小妮子竟然如此痴情!心中无声叹息一声,也许自己昨夜真的做错了,不过做的做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以后好好弥补她就是了。楚江南感觉很幸福,心酥神醉,凝望着她那润若凝脂的淡红樱唇,不觉痴了。

  “我会一辈子疼你爱你,好好珍视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回过神来的楚江南喜难自胜,甜言蜜语张口即来,而且绝不重复。

  说到激动处,言语已经不能表达他心中的喜欢之情,楚江南将谷倩莲的娇躯转过来,正对自己,热唇雨点般亲吻谷倩莲的秀发与粉额,渐渐地继而往下,沾点过巧致瑶鼻,印罩住了那诱人无比的如菱小嘴。

  “嗯……”

  谷倩莲嗯嘤一声,微仰娇靥任由楚江南摘撷索取,动作生涩的回应着,刚刚沉沦爱恋的女子,格外容易动情。

  片刻之后,一双玉臂竟然悄悄地环上了楚江南的脖子,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要将爱侣融入对方的身体,不分彼此。

  密林中的小径静了下来,周围只余风过树梢的轻细沙沙声以及偶尔的清亮鸟鸣,两人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如痴如醉,耳中所闻却是彼此的动人喘息。

  谷倩莲自幼在双修府长大,性情活泼喜动,黄州府一行与楚江南甚是合缘投契,表面上虽然不假辞色,成日家吵吵闹闹,但心中却是有着他的影子,时日一久,情愫渐生,只是自知罢了。

  因此楚江南昨夜强占了她的身子,谷倩莲心中虽然感觉委屈,却是无怨无恨,反是将芳心牵挂,直至先前楚江南深情表白,情真意切,终令她决意托付终身。

  在楚江南的激。情拥吻下,谷倩莲亦渐炽烈起来,口内香舌不但任之缠绵撩逗,情怀激荡之余,竟迷迷糊糊地给勾引到他的唇齿间去。

  楚江南贪婪地咂吮着谷倩莲悄渡过来的舌儿,渐渐把持不住,环住纤腰的手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探入衣服里,与那柔滑似水的肌。肤做做着亲密接触。

  过了老长时间,谷倩莲才发觉楚江南不规矩的动作,心里顿时慌了,女儿家脸嫩,忙用纤手拦截推拒,楚江南紧紧搂着她,变本加厉地继续侵袭,忽一掌搭上了她胸前玉。峰,只觉温软娇。挺,掌心登时麻了。

  “坏蛋……你又……又想欺负……人家么……”

  谷倩莲俏脸绯红,慌忙去捉那只魔爪,较喘吁吁,急嗔道:“放……快放开我,不……不要这样……”

  岂止是想,是想的不得了,而且是将想法付诸行动,楚江南呼吸粗浓,喘息如牛,滚烫地呵拂在她的颈里,“倩莲,我想你……我要你……”

  “太白天……呸,不要脸……”

  谷倩莲轻碎一口,面红耳赤,一阵酸软,轻摇臻首,娇声道:“你这个坏蛋,白天怎……怎么行呢……”

  “白天也可以啊!”

  楚江南死缠烂打纠缠不休,手上越来越放肆,“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嘿嘿,白天就好了,倩莲的身子这么美,我当然要好好看看……”

  “冤家,昨晚人家清白的身子已给你,你还不满足么?”

  谷倩莲给撩惹得肌。肤如烧,娇喘吁吁,慌乱间忽想起来昨夜的情景来,不觉一阵情意迷乱,心下终有点松了,咬着樱。唇,幽幽道:“昨夜人家任你胡来,你肯定心里轻贱,今日……”

  怎么会呢?姑奶奶,婚前性行为是很普通的,自己作为少先队员,三好学生,共青团员,差点就成为预备党员的优秀青年,怎么会在乎这个?再说你的第一次又是和我,嘿嘿……楚江南伸手指天,信誓旦旦道:“我楚江南在此立誓,皇天在上,翌日若我……”

  一听楚江南要指天立誓,谷倩莲慌了,急忙伸手轻捂,娇嗔道:“人家信你啦!誓言是随便立的么!倘若你日后敢轻贱人家,我就……就咬死你……”

  楚江南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入骨媚态,不禁怦然心动,情动如潮,猛地把脑袋埋入谷倩莲怀中,隔着裙衫,炽烈如火地亲吻她丰。挺饱。满的酥。胸。

  谷倩莲迷醉已极,楚江南嘴角无知无觉勾起一抹邪魅之色,不容拒绝地去解她腰间的罗带解开。

  谷倩莲衣衫半解,微风一吹,清醒了少许,娇呻媚吟,喘息道:“不,不要再这里,这……说不定会有人来的……”

  我和自己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个男人看了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楚江南忽略了女子看了怎么样,嘿嘿,他粗喘着,一只手倏地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揉到一团饱。满的软绵粉肉。

  ”啊……“

  谷倩莲嘤咛失声,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楚江南恣意轻薄,予取予求。

  第463章 姐妹同夫

  楚江南如饥似渴地侵犯着怀中如玉佳人,只觉所触无一不是奇娇异嫩,心头怦怦剧跳,想极大块朵颐,却又害怕弄伤玉人,于是强自约束,始终小心翼翼温柔如水。

  ”啊……“

  谷倩莲乍颤乍抖,娇躯失魂般绷凝,须臾,忽尔站立不住,一头瘫软在楚江南怀里。

  楚江南欲焰狂炽,遂把娇躯酥软如泥的谷倩莲抱起,环扫周围一眼,三两步走到小径边上的一株大树前,将其放在一根碗口粗的横枝上,自己飞快的松解腰带。

  谷倩莲宛如醉酒,微微一动,差点就从横枝上摔下去,新瓜初破的女子哪里经得起楚江南一而再再而三的逗弄?

  楚江南赶紧捉住,见她首倾躯斜,如柳的腰肢弯成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两条线条柔美的玉。腿无力的垂在横枝两边,姿态出奇娇妖娆,心中益发迫不及待,掀起罗裙扒下绸裤,却没能将里边的月白亵裤剥下。

  谷倩莲羞极,用双手捂着自四己滚烫的俏脸,楚江南眼角瞥见旁边还斜着根弯弯的树枝,便将她一条雪肤半露的美。腿高高地挂了上去……

  两腿给一上一下分得大开,双。腿间无遮无掩地朝天仰露,此刻恰有一缕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穿入,正正照射在因姿势而绽裂的秘处,闪烁出如梦似幻的点点水光。

  楚江南猛吞了口唾沫,颤巍巍地准备驶船入港,谷倩莲倏地娇娇一颤,两只手儿仿徨无助地捉住了他胸前的襟口。

  魂销魄融,再也忍耐不住地楚江南深深地吸了口气,腰杆正要沉下,耳中忽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似自不远处传至。

  两人愕然一呆,皆俱僵住,谷倩莲旋即回过神来,惊慌失措道:”有人来了!“

  急忙转身推开楚江南,翻下树枝,飞快地整束衣裙,女人如果随时都有这种穿衣打扮的速度,约会的时候男人就不用浪费那么多时间在等人上了。

  楚江南如从天堂坠落地狱,心里虽然千般不肯,万般不愿,奈何现实是残酷的,只好起身穿裤,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快点啊!都怪你……非要对人家使坏……“

  谷倩莲连声催促,心急楚江南动作太慢,遂上前帮他整理衣衫,又问道:”你快瞧瞧,我的头发乱么?“

  ”不乱……“

  楚江南舒展双臂,骨骼脆响声噼啪响起,”只是脸蛋红喷喷的好可爱。“

  谷倩莲见到了这个时候,楚江南还要调羞自己,正要大发娇嗔,就见一人从小径弯处转出,正是长腿美女,白素香。

  谷倩莲赶紧撒手退后,打眼色示意楚江南把尚未整好的衣摆拉下,却见他无动于衷,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蓦地,谷倩莲扑了过去,投进白素香怀里,香姐精明着呢!只能使这招,希望转移她的注意力了。

  两姐妹关系很铁,经常这样笑闹嬉耍!只是,平日里是只有两人单独相处,现在则多了楚江南这么一大大男人在这里。

  楚江南见白素香脸色尴尬,俏脸羞红,忙上前一步,道:”倩莲,不要这样,快放开素香小姐。“

  白素香抬起俏脸,往楚江南望来,美目闪着亮光,被谷倩莲抱着不能衽裣施礼,只是微微颔首,脸上却浮出一抹迷人的淡淡晕红,眸中尽是盈盈水波,正无知无觉惊心动魄的妩媚着。

  白素香比谷倩莲要高上半个头,一双腿特别长,教人一见难忘,楚江南审视着她极美的容貌,稍缺谷倩莲的娇巧俏丽,却多了谷倩莲没有的爽朗英气,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还礼道:”素香小姐。“

  白素香大胆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然后向怀内的谷倩莲道:”你再胡闹,我就向楚公子揭发你以前的顽皮事。“

  杀手锏一出,谷倩莲嗔道:”香姐,人家和你开玩笑嘛!“

  楚江南伸手抓着谷倩莲香肩,轻轻将她拉开,向白素香歉然道:”不打扰素香小姐了。“

  白素香感觉到楚江南和谷倩莲之前的亲密,笑道:”楚公子真有本领,只有你才能收拾我们双修府的小精灵。“

  说完,兜了站在楚江南身后的谷倩莲一眼,楚江南笑道:”素香姐言之过早了。“

  白素香见他像谷情莲般唤她作素香姐,甚是欢喜,改变称呼道:”江南不要担心。我从未见过小莲刚才那乖样子的。“

  谷倩莲何等厉害,咪着小嘴,笑着反击道:”我也从未见过素香姐对男人这么和颜悦色。江南不若你把她也娶过门来,让我们这对好姐妹永不用分离。“

  这些话一出,楚江南倒是没有感觉不妥,心中早大点其头,白素香却是大感尴尬,红霞满脸,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惊异混乱。

  俏脸殷红如血的白素香狠狠瞪了谷倩莲一眼,莲步轻移,垂首而去,背影袅袅,轻盈纤美。

  待方白素香走远,谷倩莲便慌慌张张地问道:”我脸上可有什么不妥么?怎么我感觉素香姐老是盯着我瞧?“

  ”没有不妥,我家倩莲人比花娇,一天赛一天漂亮……“

  楚江南脸色轻松,说话浑不正经,”香姐大概是发现你比昨天漂亮了,所以多看了一下。“

  ”哼!“

  谷倩莲没好气地白了楚江南一眼,羞啐道:”总是乱说话,小心人家不理你了!“

  楚江南见她妩媚可人,心中一荡,猛又扑将过去,抱住谷倩莲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笑道:”嘿嘿,我说的可是真的。“

  ”还胡闹,刚才差点就给你害死了!“

  谷倩莲赶紧捉捂住衣襟腰带,不让楚江南有进一步的轻薄举动,薄嗔道:”若是被香姐看到,以后人家在她面前哪里还能抬起头来……“

  楚江南伸手抬起谷倩莲光润的下颌,眼中邪光绽放,声音充满诱。惑道:”她都走远远的了,这回一定没有人来啦!倩莲,不如我们……“

  ”不要。“

  谷倩莲臻首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满脸坚决,”嗯……我带你去看风景吧!你肯定会喜欢的。“

  ”不去不去,这里风景多好,而且我……我……“

  楚江南脑筋急转,忙找借口,依然贼心不死,”我也累啦!腰酸腿疼,走不动了。“

  但刚才险些被人撞破,谷倩莲这回哪里肯依,只拉着他的手边拖边哄地往前行,楚江南见除了用强之外,似乎很难达到目的,遂死了心,安安生生地游览双修府美景。

  <><><><><><><><><><><><>三日之后,楚江南坐在一方巨石上,仰躺望天,虚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一天拿下谷倩莲,两天搞定白素香,三天吃了谷姿仙,四天解决谷凝清,双修府之行over!楚江南的计划本来是这样的,可是现在三天过去了,除了第一天半强迫的完成了谷倩莲的任务目标之外,其他的一个也没有达成。

  白素香现在老是躲着他,即使见面,也是只说两三句话就匆匆离开;谷姿仙他求见过几次,得到的答复是公主闭关了;谷凝清身居何处他都不知,根本无出谈起……

  失败,真是失败,这么拖拖拉拉的,要多久才能实现和四大美女一起泡温泉的梦想啊!楚江南嘴里喃喃嘀咕,要不要晚上偷进白素香的闺房,把她给办了,倩莲说素香睡觉也是没有锁门的……

  翻身自巨石上下来,楚江南继续在双修府里四下游荡,除了几处禁地,其他的地方完全没有人阻拦,他都观览过了,实在无聊得紧!要不要去邪异门玩玩!不过想到有很大可能会遇见十大黑榜高手之一的”邪灵“厉若海,楚江南讪讪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吃过晚饭,楚江南找到谷倩莲,把自己的烦恼(谷姿仙)给她说了一下,至于他其他的龌龊心思,他可没敢提。

  谷倩莲想了一下,不由分说,拉着楚江南匆匆朝着后山跑去。

  难道想要和我继续上次被人打断的,嘿嘿……但也不用急成这样啊!时间很充裕,完全足够嘛!

  天已入黑,冷风飕飕地刮着,偶尔的一声野兽吼叫声,使本就寂静地夜晚平添了几分凄凉、悲伤的色彩;漫天的星星陪伴着普照大地的月亮,使漆黑的夜变的明亮起来。

  变故突起,乌云滚滚而来,轰雷阵阵连绵,眼看就有一场大雨,夏季多雷雨,说来便来。

  谷倩莲领着楚江南,走了大概大半个时辰的路,来到位于双修府北面的一个幽林内,林内有座僻静的斋堂,隐隐透出灯火。

  谷倩莲松了一口气,一把拉着楚江南的手,轻轻道:“来!我们由侧墙进去。”

  不走正门?嘿嘿,本少爷对走旱道也颇有研究!楚江南邪邪一笑,语气暧昧道:“不如我们走后门吧!”

  谷倩莲当然没有想到自己无心之言却让楚江南想到了后庭之戏,不明所以,弯弯柳眉蹙起,问道:“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楚江南急忙摆手,不敢将心中所想宣之于口,急忙岔开话题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谷情莲玉足一跺,眼中微微有些焦急之色,嗔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问那么多干什么?随我来!”

  说罢,不待楚江南多言,大力一拉,拖着楚江南转到左方的侧墙,扯着他往墙头跃上去。

  放开楚江南的手,谷倩莲跃落内院侧的空地上,楚江南身形一动,跃落她身旁。

  谷倩莲将身子贴在他身上,轻声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无论她对你说什么话。又或如何不客气,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更不要怪她。唔!你要先答应我,我才可以带你去见她。”

  心里好奇之心大起,楚江南大概猜到了几分,正色道:“倩莲,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我们到底要去见谁?”

  谷倩莲急声道:“好相公,你别问那么多了,你能不能娶到小姐,就落在这个人身上了……”

  听她如此一说,楚江南心中已然有了九分肯定,颔首应允。

  “随我来。”

  谷倩莲得了楚江南承诺,带他由斋堂侧往后座走去。

  第464章 求亲夫人

  楚江南潇洒地耸耸肩膊,姿势潇洒好看,嘴角浮出一丝古怪笑意,紧跟着谷倩莲妙曼的倩影,绕过前座,只见这斋堂原来占地极广,前座大院后另有一条幽径。

  有钱人真奢侈,一个斋堂都要修这么大!楚江南是那种典型的只准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的人,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花钱如流水的主。

  两人穿过一片小清幽雅致的树林,通往后院,只见幽林小径尽处,呈现眼前的是另一座三进的院落,庭院深处隐有敲打木鱼的声音传出来,使人尘心尽洗。

  凝清宝贝!我来了,楚江南心中狂喊一声,呼吸不知不觉急促了些,脚步也落得更沉了。

  谷倩莲径直推门入内,十多个老婆婆正忙碌地工作着,有些在包接着元宝冥镪,一些则在缝补衣物,见到两个不速之客闯进来,都抬起头,惊异地往他们望去。

  谷倩莲敛身一福,盈盈有礼或,微笑道:“各位婆婆好。”

  “哼。”

  一声冷哼,来自堂内一个角落,楚江南闻声往闷哼传来处望去,只见一个脸容冷漠的胖婆婆,像一堆肉围般挤在一张靠墙的扶椅上,在暴雨将至的凉爽天气里,手上仍轻摇着把大蒲扇,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直盯在他身上。

  其它婆子闻声都垂下头去,继续先前的工作。就若楚江南和谷倩莲两人从来没有进来,是不存在,亦或是透明的空气一样。

  谷倩莲回头向楚江南嘻嘻一笑,又甜又妩媚,才往那摇扇的胖婆婆走过去,蹲在她身旁,嘴巴在她耳边说个不停,又快又急。

  楚江南给那胖婆子验货般上下看得大感不自然起来,干咳一声,脸上露出讪讪之色,不过想到朝思暮想的绝色佳人就在后院,他忍,努力挤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

  那胖婆子眼中露出些微笑意,站了起来,身高竟比得上轩昂的楚江南,活像一座大肉山,那体形参加日本相扑都没有问题。

  谷倩莲向楚江南招招手,甜甜笑道:“不要像呆子般站在那里,过来吧!”

  楚江南微笑上前,正以为谷情莲要为他引见时,胖婆子一言不发,转身往后堂走去,谷倩莲再向他招手,随着去了。

  深吸口气,楚江南大步跟在两人背后,进入后堂。

  后堂地方大得多了,是个清雅的佛堂,供奉着一尊净土佛和分列两旁的十八罗汉,布置淡雅,佛前的供桌燃着了一炉香,轻烟袅袅升起,把两旁的长明灯火笼罩在一个不真切的天地里。

  楚江南不敢踏足在佛座前的地毡上,由侧旁绕过佛座,这时谷倩莲和那胖婆子已从佛座后的里门,走出佛堂去。

  木鱼声有规律地从门外不远处传来,楚江南踏出门外,本鱼声忽地停了下来。

  楚江南心中懔然,谷凝清的功力竟然如此精纯!怎么那天晚上没看出来?难道只留神关注那两团跳动,雪白,柔软,弹绵的半球形脂肪组织去了?佛堂后是另一所呈长方形的静室,由一条约百步之遥的碎石径将两座建物连接起来,这么远的距离,木鱼者竟像知道有人来临般,就在他脚踏碎石径的同时,停止了敲木鱼;只从这点,可知对方是个超卓的高手。

  好在那天没有和她动手,嗯,不过她光着身子怕是也打不过自己,即便自己也学她一样脱得光溜溜的,输的仍然是她。

  谷倩莲在静室门前停了下来。只有那胖婆婆一人缓缓推门而入,消失门内。

  楚江南来到谷倩莲身旁,她竖起食指,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楚江南不要说话。

  好一会后,那胖婆婆走了出来,冷冷望了楚江南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绕过两人,迳自往原路走回去。

  楚江南见谷倩莲眼中满是喜意,知道已经过关了,心中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只听谷倩莲低声道:“可以进去了!”

  轻轻点了点头,楚江南随着她穿过敞开的门,进入静室,上等檀木的香气充盈着整个静室。

  室内的长方形空间出奇地长而广阔,长度至少是阔度的四倍,感觉上颇为怪异。

  宽虚的长室尽处。蒲团上坐了一个身穿尼姑袍的长发女人,面向着尽端全无他物装饰的里壁,伴着她只有右旁一盏油灯,一炉炉香和左方一个木鱼。予人寂寥静穆的感觉。

  是她!楚江南能够肯定,虽然看到的只是女子的背都,却感到对方有种异乎寻常的魅力,他已经从这个妙曼的背影认出了对方就是那夜在众僧石温泉遇见的女子,如云下垂,乌光闪亮的黑发,配着淡素的尼服,是如此地不调和,但又是如此地合成另一种吸引力,使他不由想看看这无限优美背影的女子的主人那张绝色倾城的娇颜。

  谷情莲不复先前的活泼自然,反而有点战战兢兢的样子,她躬身行礼,娇声道:“夫人!”

  长发女子轻哼一声,反手一扬,一道黑影朝着若谷倩莲飞去,事起突然,连谷倩莲压根来不及应变,她刚抬起头来,呆了一呆,黑影穿进了她精心结成的发髻里,使她头上无端多了件饰物,原来是那夫人敲打木鱼的小木槌。

  楚江南心中叹服,暗忖只是这一掷的时间和力道。谷凝清毫无疑问可被列入一等一的高手,先不说谷倩莲距她足有二十多步之遥,只是她拿捏谷情莲抬起头那微妙的刹那,小木槌穿人变髻的力道,已教人吃惊,尤其难得是她并没有回头,只是纯凭听觉办到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即便是自己,怕是也没有这份准头。

  一回生二回熟,谷倩莲像受惯了这夫人的脾气,脸色平静,但却扮作可怜兮兮地动也不动。

  “我早吩咐了你这小精灵不要再来,为何你不但大胆抗命,还带了他来。”

  夫人声音不慌不忙,略带质感,楚江南能够想象她启朱唇,发贝齿,切切如吐玉的样子。

  他?听她说话的口气似乎认识自己似的?嘿嘿,楚江南正襟肃色,脑中yy不停,面上却丝毫瞧不出端倪。

  “小精灵你哑了吗?”

  夫人没有理会楚江南,玉容古井不波道:“为何不说话?”

  谷倩莲微微合起的丹凤眼里露出点点笑意,咬住下唇,低垂着头,露出细嫩的粉颈,楚楚可怜地道:“我怕一说话,又会惹得夫人不高兴。”

  夫人眸中微现愠色,怒道:“你既没有胆子说话,为何又有胆子到这里来?”

  楚江南真怕她又随手起木鱼或那盏油灯来掷谷倩莲,不禁暗提功力,以作防备,毕竟谷倩莲是为了自己才违反了谷凝清之命,若是因此而令她受到责罚,他当然要出面维护自己的女人。

  夫人立有所觉,轻哼一声,声音转回冰冷,道:“年青人,我教训双修府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

  按着又叹了一口气,道:“放心吧!我不会伤她的,这些年多亏这丫头陪着我女儿,唉……”

  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这女子便是双修府上一任府主谷凝清,楚江南抱拳施礼道:“楚江南参见夫人。”

  环姿艳逸的双修夫人谷凝清幽幽一叹,好一会才柔声道:“小精灵为何带你来?”

  “在下希望夫人能将公主下嫁于我,公主似乎对我有点误会,对我一直避而不见。”

  楚江南他展眉,俊美卓然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还有更多的笑意,他声音坚定,让人不疑他的决心,搞定了丈母娘,还怕你谷姿仙不肯见我!

  一直看似平静的谷凝清全身剧震,猛地转过身来,仍保持着盘膝的姿态,脸向着楚江南道:“你说什么?”

  楚江南终于看到她的容颜,清丽俏脸,美眸有如点漆,顾盼间使人魂消,不但不觉半分衰老,却多了谷倩莲没有的成熟高贵风韵,姿容之美,比之绝世无变的谷姿仙也不逊色分毫。

  真的是她!楚江南看着谷凝清如花玉容,她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六识灵锐的楚江南发觉,室内并不是只有檀香味,阵阵幽香混合着谷凝清身体的香味,中人欲醉,加上她那比例完美的身材,真的让人血脉流动加速。

  从楚江南这个角度,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一对挺。拔双。峰的硕。大,比谷姿仙都要大一号,绝对一手无法掌握,至于具体到底是什么尺寸,弹性如何,那就只有等亲手感受之后,才知道了。

  谷倩莲这完成了引路人工作的小精灵现在已成了旁人,看看谷拟清,看看楚江南,眼珠滴溜溜地转,心里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国仇家恨、复国大业、双修大法……这些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枷锁就要交由自己的女儿承担了,谷凝清闭上美目,全身剧震,俏脸神色平静,但瞬间又被悲痛替代,最后转身面向墙壁,轻轻道:“倩莲,你带楚公子走吧!”

  谷情莲闻言一怔,似乎比楚江南还要着急,道:“夫人……”

  双修夫人谷凝清盘坐垫上,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柔声道:“走吧!不用多说。”

  谷倩莲听出她语气中的坚决,吐了吐,同楚江南打了个眼色,悄悄退出静室外,顺手掩上了门。

  楚江南跟在她背后,故意叹息一声,道:“看来我是没福气娶你家小姐了。”

  谷情连轻摇臻首,转身向着静室道:“夫人,倩莲和楚公子候在屋外,到夫人肯听我说话时,再召我们进去吧!”

  言罢,向楚江南扮了个俏皮的鬼脸,伸手指了指插在发髻处的小木槌,表示在这里不用怕再给谷凝清当活靶般扔“暗器”了。

  楚江南哑然失笑,不过想到也不知要等到何时才会被“召见”嗯,不过应该不会等很久,谷倩莲肯定舍不得自己这个除了她丈夫之外第二个见过她清白身子的男人苦苦等候的。

  第465章 斋堂春色

  楚江南的念头还未转完,一粒豆大的雨砸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接着雨越下越大,越来越密,终于大雨哗啦啦的落下来。

  与此同时,双修夫人谷凝清的声音从静室内传出来道:“小精灵,你还不带楚公子进来?”

  谷倩莲喜笑颜开,拉着楚江南逃离风雨,进入室内。

  谷凝清早转过身来,神色平静,道:“这小精灵自幼给我和小女宠坏了,累公子你受了风雨,真是抱歉。”

  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楚江南见谷倩莲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一副初次见面的样子,心中有些不爽!摇了摇头,没有啃声。

  谷情莲看着楚江南头发脸上战的水珠,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楚江南恶狠狠地往她望去,只见一身鹅黄色的衣衫几乎变得透湿,半湿的衣衫紧贴在谷倩莲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惹人喷火的身材,曼妙的曲。线,几乎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淡淡的体香从她微露的玉颈、若隐若现的娇躯中溢出,缭绕在他鼻尖,勾魂妖娆,惹得他不禁欲。火高涨。

  心里颇想多看两眼,但在谷凝清清澈如水的幽蓝目光下,只得装作正人君子,视若无睹,只是惊鸿一瞥便收回目光,可是谷倩莲动人的线条,纤润柔美的肩部,青春少女发育中的俏挺胸。部,纤细的腰身,微翘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已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谷凝清俏脸平静,一语不发,楚江南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随口道:“夫人为何不在双修府静修,那处风光不是更胜这里吗?”

  谷凝清眸子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眼角不经意间闪过一丝落寞,幽幽一叹,道:“伤心地怎会留得住伤心人,谷凝清但愿自己从未存在过。”

  谷倩莲抬起红彤彤的俏脸,吐了吐香舌,娇声道:“夫人终于回复正常哩。”

  谷凝清美目一瞪,手一扬,木鱼化作一道黑影,刹那间来至谷倩莲头顶。

  “噗!”

  一声轻晌,木鱼撞在谷倩莲仍深插髻内的木槌头上,木鱼和槌头同时撞成碎粉,但剩下的槌却动也没有动。

  粉屑洒下,谷倩莲嘘出一口凉气,两眼翻上去,犹有余悸地看着头上劫后的余景。

  “小精灵,你若想我回到双修府去,实在提也不须提。”

  谷凝清柳眉微蹙,似有深深的愁思,叹息一声,道:“我谷凝清有生一日,绝不回到那里去。这次肯回岛上来是为了姿仙的婚事。”

  谷情莲大有深意地瞟了楚江南一眼,才向谷凝清道:“倩莲今次来见夫人,并不是想求夫人回府,而是……”

  再瞟了楚江南一眼,才道:“倩莲只是想夫人劝劝小姐,珍惜眼前人……”

  谷凝清愕然,抬起臻首,轻声道:“姿仙在婚前三日才会自动继承王位,现在我的确可以用王命让他下嫁江南,可是我不希望她重蹈我当年的覆辙……”

  双修府是域外无双国的贵胄遗民,落难至此,甚至以只修大法招婿,也是与复国之事有关,无双国先王遗命,复国只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所以他们只能招婿,而不是嫁女。

  楚江南更加留心细看谷凝清,只见她轮廓清楚分明,鼻梁比之一般中原女子特别高挺,双目澄蓝深邃,比谷姿仙微蓝更加深邃迷人,她是纯血的塞外民族,而谷姿仙是混血儿。

  谷凝清闭目沉凝片刻,睁开凤眸,朱唇轻启道:“倩莲,你先下去,我和楚公子说几句话。”

  谷倩莲向双修夫人谷凝清施礼后,转向楚江南盈盈一笑,眨了眨眼睛,悄然退出室外去。

  室内只有楚江南和谷凝清两人,谷凝清不开口,楚江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后,谷凝清幽幽道:“你和姿仙是怎么回事?都那般了,为何……为何……”

  那般?你不能这样污蔑人家的清白,我和她连牵手都还没哩!楚江南心智通灵,立刻想到谷凝清误会了自己和谷姿仙的关系,谁叫他那晚冷不等冒出一句“从人家闺女房间里出来的话”半夜三更的,别人往歪处想也是人之常情。

  咳嗽一声,楚江南想要解释,不过似乎感觉这种误会对自己更加有力,遂临时改口道:“夫人,不如我们说说你的事吧!”

  古代诸侯的妻子称夫人,明清时一二品官的妻子封夫人,后来用来尊称一般人的妻子和下人对主人的妻妾的称呼,现在多用于正式场合。至于楚江南这里这句夫人是何意,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我的事?”

  谷凝清闻言一怔,有些不解地看着楚江南,其中她心中初衷原本是不想和楚江南多做纠缠,私下见面的。

  谷凝清和谷姿仙都是事业型女人,就是俗话说的女强人,楚江南一点也不指望能够说动谷凝清将女儿下嫁自己,即使自己有把握帮她复国,还是施展手段先搞定丈母娘再说!

  脑里灵光一闪,楚江南笑道:“夫人的身子自己还不了解吗?我观你说话中气略有不足,似是气血郁结,恐是长期的心劳神损所导致。这样的病症一方面要施针用药,可是连‘毒医’都治不好的病,怕不是一般药石能治的,在下精通心理疗法,与针灸结合,才有痊愈之望。”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毒医烈震北隐居双修府的消息虽然是双修的秘密,但是既然小精灵都成了他的女人,楚江南知道这个消息,一点也不奇怪。这点,谷凝清却是猜错了。

  这些年闭门清修,内功日益精深,可是每日子时却会头痛,从最初的隐隐疼痛,到现在的愈来愈烈,确连烈震北都束手无策,谷凝清见楚江南一语中的,显然不是无的放矢,奇道:“心理疗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奇怪的治疗方法,愿闻其详。”

  这是犹太人弗洛依德创立的,如何解释给你听?只好一边回忆大学时修过的心理学一边尽量挑她们容易接受的理论说出来,但也说得谷凝清云山雾绕,目瞪口呆。

  谷凝清叹道:“公子年纪轻轻,却这般富有才学,你刚才说的东西我前所未闻,却又言之在理,胜过那些饱读医书的所谓神医多矣!”

  心中长舒了口气,终于过了第一关,楚江南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道:“我先替夫人把把脉,先明病况再作诊断。”

  不待谷凝清拒绝,楚江南大步走近,男人就要奋勇向前。我来了,我看见了,我征服了。

  谷凝清微微蹙眉,一双柔若无骨、纤如蝶翼的玉手伸了过来,手指搭在她那纤若无骨莹白如雪的玉腕上,嗅着阵阵如芝如兰的芳香,楚江南几乎忘记了时间。

  直到感觉玉腕轻轻一颤,楚江南才惊醒过来,他连忙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窘态,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了个够的美人儿,只见谷凝清像是发现被占便宜似的瞪了他嗔怪的一眼,目光装作尽量平静,可是其中那稍带的一点羞意,却没有逃出楚江南的眼睛。

  “夫人气血郁结,似是寒邪在表;而脉像沉实,则阴寒在里。本来这等寒毒之症不难医治,有烈先生这等医国圣手,自然是手到病除。”

  楚江南整理了一下情绪,用平稳的语气道:“但不才却感到夫人心中另有难解之结,所以影响治疗效果,造成病痛困扰多年一直难以痊愈。我猜夫人当年或许遇到什么不顺心意或伤心之事,所留祸根一直余波未了,对现在造成不良影响……”

  还没说完,谷凝清却神色剧变,打断他道:“啊……我有点累,请楚公子先去休息,明天再从详计议。”

  说罢,居然就这样把他赶了出去。

  楚江南和在门口等候他的谷倩莲一起来到佛堂不远处的斋房,刚一进屋,他就低头轻吻住了谷倩莲圆润的耳垂,柔声道:“倩莲,你为相公的事情不辞辛劳,冒着被夫人责罚的危险带我来这里,嘿嘿,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谷倩莲媚意无限地应了一声,楚江南虎吼一声,将怀中散发着成熟气息的丰润娇躯紧紧地拥着,同时大嘴也找到她那诱。人的樱。唇吻了上去。

  随着两人急切的动作,两人滚倒在床榻上,他们完全解开彼此身上的束缚,伴着一声满足地呻。吟,谷倩莲被彻底贯穿、充实着卧房里洋溢着迷人春。色,完全被激。情的喊叫、银靡的气息充斥着。

  楚江南打起十二分精神,使出浑身解数,谷倩莲被他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销。魂蚀骨地呻。吟声不断向房外传去。

  谷凝清坐在佛堂礼佛,却忽然听闻这勾人的呻。吟声,她是过来人,一听就猜出楚江南和谷倩莲两人是在做何等好事。

  谷凝清心烦意乱之余,只得轻念佛经,意图拒银声于耳外,可惜那若隐若现的呻。吟声总是往她耳里钻,怎么也挡不住,害得她坐立难安。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楚江南刻意用天魔场搞的鬼,否则肯定提剑将他斩成三段。

  谷倩莲实在难以抵挡楚江南那连续不断的攻势,只得连声求饶;楚江南拒不受降,直杀的谷倩莲无力求饶,这才鸣金收兵开始那战后安抚之事。

  谷凝清苦捱良久,终于等到这厮杀声消失之时,极度困乏的她终于得以解脱,只是那被勾起的心中绮念,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也曾年轻过……

  谷倩莲苗条丰润的娇躯紧紧地贴在楚江南赤。裸精壮的身上,极度的充实和刺激带来的高。潮快。感令得谷倩莲脑中一片空白,在楚江南的温柔抚摩下,慢慢进入甜美梦乡中。

  楚江南见谷倩莲已经进入睡眠状态,便开始收拾战场,由于他每次床上激战都以自己的完胜告终,所以仍是精力十足的他对这善后之事也是经常为之,所谓“熟能生巧”很快就将一切收拾妥当。

  楚江南对着沉睡中的谷倩莲轻轻吻了一下,没有睡下,而是穿好衣服,转身出房离去。

  第466章 霸王硬上

  夜幕低垂,暴雨停歇,一颗流星缓缓地掠过天穹,不知道会落向何方,斋堂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剩下少数几个守夜的老婆子。

  楚江南走出厢房,去到佛堂,可是谷凝清已经不在那里,他刚从佛堂走出来,便被一个巡夜的一个老婆子发现:“这位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楚江南朝着老人家拱了拱手,笑道:“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现在要立刻禀告夫人。”

  老婆子摇了摇头,有些为难道:“现在月已中天,夫人只怕已经睡了,现在不方便去打扰她。”

  脸上装出万分诚恳的样子,楚江南道:“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夫人说,请婆婆带我去晋见夫人,所有后果在下愿一力承担。”

  老婆子微微踌躇片刻,终于战答应了楚江南的请求,把他带到谷凝清的房间门外,指了指让他自己求见后,便匆匆离开了。

  深深吸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门,楚江南道:“楚江南求见夫人,有要事禀告!”

  片刻之后,房内传来了谷凝清的声音:“楚公子深夜来访,未知何事?哦……还是进来再说吧!”

  说罢,房门无风自开,这明显是她用内力吸开的,但楚江南却丝毫察觉不到她的内息流动,不禁对她功力的强横深感骇然,这看上去软弱无力的美妇或许是堪比黑榜高手的人物。

  走近房内,看着那张如花娇靥和她女儿谷姿仙七八分相似的娇艳容颜,只觉那增添的几分成熟风韵让她艳光四射,让人不敢正视,更让楚江南震惊的是,谷凝清现在只穿着薄薄的睡袍,一对丰。满的玉。峰几乎要破衣而出,身材比谷姿仙还要好!而且细腰隆股,光滑,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被楚江南和谷倩莲那啥的声音折腾了半宿,好容易才睡着,谁曾想刚刚睡下就让人唤醒,谷凝清脸上有点不悦,但依然礼貌的问道:“楚公子,不知深夜前来是有何紧要之事呢?”

  窗外微微月光映入,谷凝清只在单薄的小衣外,再加上一件薄薄纱质睡衣而已,皓比美玉、洁胜朝露的香肌半隐半现,月光之下尤显姿媚,尤其是她妩媚之中,带着成熟风韵的绝色,所谓“月下看美人,媚胜十倍”谷凝清现下的样儿,又岂是常女十倍而已?

  楚江南走近几步,恭身道:“深夜打扰夫人实在抱歉,在下先告个罪,但滋事体大,所以只好冒犯夫人了。”

  “哦?”

  谷凝清柳眉微皱,旋又舒展开来,问道:“到底是何事?”

  楚江南再不着痕迹向前几步,走到谷凝清身前,正色道:“我已经想出了治疗夫人的方法。”

  谷凝清脸色一变,轻摇臻首,道:“算了,我还是不用治了,反正这个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近距离看着谷凝清,楚江南发现她大概来不及穿鞋,的纤足轻轻踩在地上,雪白的脚曲。线极美极媚,那柔弱纤细的样儿真如随时会凭风飞去的仙子一样。

  楚江南紧盯着她深邃迷人的美眸,缓缓道:“倩莲已经把事实的真相告诉我了,你的病是源于一个人。”

  谷凝清身体微微一颤,脸色苍白,眼神慌乱,呼吸急促的看着楚江南,张开了樱子微泛的小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楚江南凑到她耳边,灼热的鼻息喷到她耳郭和雪。白的颈项上,只听他一字一句道:“许宗道!”

  谷凝清“腾腾”的连退两步,丰润的嘴唇颤抖着,颤声道:“倩莲那丫头真的全告诉你了?”

  小精灵,对不起了,相公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楚江南点了点头道:“倩莲只是略有提及,语焉不详。”

  谷凝清似乎有点精神恍惚,半晌后叹了口气道:“唉,这是命……这都是命……”

  就在谷凝清芳心忐忑的当儿,楚江南的手轻轻抚在她雪白的皓腕上,也不是抚摸,那种轻柔就像是微风拂过一般,若有似无,他的声音似乎带着让人心神安定的作用:“夫人,一切都过去了。”

  谷凝清俏脸微微一红,垂下螓首,全无簪饰的秀发洒了下来,美的叫人不愿移开眼光,那样儿之娇柔羞怯,比之含苞未放的少女还有魅力,她轻轻点了点头。

  一时无语,谷凝清垂着头,扶着楚江南站在当地,皓腕上微微有些酸酸的麻痒感觉,就像是被制到穴道一般。

  人的手腕近掌之处,本就有个专管情。欲的穴位,只要适加刺激,便能升起无比爱。欲,再加上楚江南的手法又是精巧有效率,等到谷凝清想阻止的时候,楚江南柔声道:“夫人,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话音刚落,楚江南突然出手,闪电般点了她的穴道,谷凝清一呆,惊声道:“你干什么?为什么要……”

  话未说完,楚江南出手如风,点了她的哑穴,抱着她酸软无力的娇躯,使她不至于倒在地上,轻声道:“我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夫人的病,但怕治疗过程中夫人不肯配合,所以得罪了。”

  “夫人修炼的是《双修大法》顾名思义,这功夫需要两个人合力双修,单独修炼对身体会有很大危害,所以夫人体内寒毒积聚,造成各种问题。”

  谷凝清说不出话,只好用又惊又疑的目光盯着他,楚江南继续道:“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适时输入男子阳气,以平衡体内寒毒,但这些年,夫人清心寡欲,没有再接触男子,再加上心劳神损,寒毒积累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夫人才会有这头痛症。”

  谷凝清听得呆了起来,秀眸中射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嘿嘿,其实这番话全是楚江南胡说八道的,但似乎胡说也说得挺有道理,嗯,他一向自诩能将明白人给将糊涂了。

  这时,楚江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一脸认真道:“事后夫人要杀要打,在下绝无怨言,死不足惜。但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治好夫人。”

  谷凝清在一瞬间露出感激的神情,但转瞬被惊惶所取代,因为她看见楚江南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一会,楚江南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男人的美不在于外貌,亦不在于他拥有多少财富,而在于其特有的阳刚之气,惊怒交集的双修夫人谷凝清看到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躯体与粗大的分身后,呆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的聚焦到他的,脸蛋渐渐红了起来,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楚江南把动弹不得的谷凝清抱到床上,一边帮她宽衣解带一边道:“夫人只要与我阴阳调和,那病症就能不药而愈。事后即使是夫人要杀我,在下也认了。”

  谷凝清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但那会说话般的大眼睛所流露出的哀怨、羞赧、愤恨、期待,却把她复杂的心理活动泄露了出来。

  楚江南解开她薄薄的丝绸睡袍,隔着亵衣抚摩她丰。满的酥。胸,这对温香软玉极具弹性,丰。满肥。硕,白净可人,香气微醺,弹性质感,均匀圆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当楚江南把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解了下来,那对奇迹似的豪。乳终于展现在他的面前,雪白而秀挺的双。峰,嫣红如盛放的花蕾般的蓓。蕾,与那纤细的柳腰和修长的美腿相配合,构成了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神迹般的美丽景致。

  楚江南完全被眼前这具惊心动魄、完美无暇的所吸引住了,神魂颠倒难以自控。

  这些年来严守妇道坚贞清白的谷凝清看到自己美妙娇嫩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下,又羞又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楚江南可不理她,缓缓的伸出手,按在谷凝清胸前那对宝贝上,当他火热的大手接触到她柔嫩的,让她立刻剧烈的颤抖起来,反应十分强烈。

  楚江南心道,这样充满魅力的不让男人去爱。抚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不由得有点嫉妒替她开苞的许宗道,不过若是没有他,也就没有谷姿仙了,哎,谷凝清这个遗憾一定要由她的女儿谷姿仙来弥补,嘿嘿。

  楚江南仔细的玩弄着她的双。峰,正值狼虎之年的谷凝清又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挑。逗,不一会儿,那久旷的身子便不安的扭动起来,脸上泛起红霞,一副情思难禁的娇羞模样。

  她虽然竭力掩饰,但风情万种的俏面还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冶荡与渴求的神情,那欲拒还迎的可爱样儿动人无比。

  楚江南一手留在原处揉弄她胸前丰。满,一手开始往下探索,顺着那绝对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肢,一直来到她两腿之间的花园,发现她已经是湿得不成样子了。这样的状态下她也不敢呼救了吧!楚江南解谷凝清的哑穴,柔声道:“夫人,你真是太美了,你的身子没有任何的瑕疵……”

  哑穴突然被解开,谷凝清“啊”的一声娇呼出声,然后立刻害羞的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不敢看楚江南。

  强压下荡漾的芳心,谷凝清用力地咬了咬下唇,那剧痛使她暂时回复的神智,运起《双修大法》中一种诡秘之术,硬生生突破楚江南的锁穴,一脚就踢向他小腹上去,若踢向下阴会更有效果,但她却下意思的没有朝着楚江南的要害招呼。

  脚才触及楚江南小腹,谷凝清猛感到不对,方才她咬住下唇的时候,楚江南便已注意到了,还特别放轻了对她的摩挲,而谷凝清在情急之中,并未考虑这么多,脚就已经本能的踢出去了,一触之下才发觉,由于练武人的直觉,楚江南早已鼓气于腹,不退不避,准备要硬生生地挡下她一脚。

  这下也没办法了,谷凝清知道楚江南武功高强,内功深厚,自己强运真气冲破穴道,只能发挥三层功力,哪里是这个身份神秘的年轻人的对手?

  第467章 强收凝清

  即使明知道有输无赢,谷凝清也只有咬牙硬拚了,她心里也知道,硬拚之下的结果,她的脚九成九会受伤,接下来全无抵抗能力的她,就只有任由楚江南为所欲为、恣意逞凶的份了。

  银牙暗咬,谷凝清狠狠踢了下去,准备接受受创后被楚江南制服,受其侮辱的结果,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楚江南猛地一呼气,硬是卸去内力,任她一脚踢进了小腹去,痛的弯下了腰来,猛觉不对的谷凝清强收了大半力道,但这一脚也够重的了,楚江南再也抱不住她,任她粉蝶般飞了开去。

  脱去了魔掌,谷凝清本应逃出房间,躲开楚江南的,但她的脚儿根本就迈不出去,为什么楚江南要硬受自己一脚?

  “痛……痛吗?”

  谷凝清匆匆穿好衣物,走回楚江南身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关心他的伤势。

  “嗯,还好。”

  楚江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不……不痛……”

  “你,你为……为什么?”

  长谷凝清咬了咬粉唇,轻声软语,问出心中不解,“你不知道这样会受伤吗?”

  “总……总不能让姿仙……看到,看到她的母亲脚上受伤吧?”

  楚江南额头全是冷汗,苦笑摇头,一缕血丝从嘴边流下,谷凝清举袖拭去,原已消失无踪的火气,却在楚江南的下一句话后,又回到了身上,“何况我本要的就不是一个断脚美人,而是一个床上生鲜活跳的美女。”

  楚江南的手不知何时又回到了谷凝清身上,但这一回,谷凝清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楚邪少的点穴手法是那么容易被冲破的?他点穴是通过送入一股天魔真气在对方体内,循环封堵穴道,即便是内力高深者猛地冲开封闭的血脉,但要不了片刻,天魔气将重新聚凝,恢复旧观,直到这股天魔真气整个耗尽为止。

  而且,天魔真气不光有封闭穴道的作用,它同时还有催发情。欲的功效,谷凝清嗯嘤一声,娇躯微微一颤,身酥体软,一个站立不稳,扑入楚江南怀中……

  “不……不可以……你……你不能……不可以这样……”

  谷凝清口里请求的声音是那样娇弱,按着楚江南滑上她藕臂的玉手是那么柔若无骨,她红润的脸儿是火,胴。体也是火,荡着千万风情的柔媚,口中的拒绝任谁都不想要当真。

  这样下去不行啊!谷凝清喘息着,神智再也留不在身体里,愈飘愈远,神魂飘荡之间,楚江南的手已溜入了薄纱内,温柔地搓捏着她的香肩,并不是很用力,但就是因为这种温柔轻巧,才格外使得楚江南无力拒绝。

  不知不觉之中,谷凝清裸着的粉背,已经贴上了床褥,甫触着的感觉令谷凝清脸儿一偏,一行热热的泪水已滑了下来,但那热泪之中,是否只是伤心和自怜自艾呢?

  谷凝清自知不是,也因此叫她更为伤怀,那火热之中,有一半是因为她体内深藏许久的欲。火已被挑起,烧的谷凝清通体火热,而她柔弱的抗拒已渐渐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微不可见的开放,任楚江南的手在她柔滑如水的胴。体轻抚、娇宠蜜怜,那种酥软放松的感觉。

  小衣滑了下去,谷凝清玉体乏力,赤。裸裸地横陈榻上,偏偏楚江南左手一挥,一股劲风冲了出去,燃着了桌上火烛,微微的烛光之下,谷凝清承受着楚江南贪婪如火的目光,整个人都滚热了起来,娇羞无依。

  时间的流逝到底是怎么了?谷凝清的感觉之中,好像已过了几十寒暑那么久,可是天一点都没有亮的样子,楚江南的手不知已在她身上巡回了几次,起初谷凝清纤细的玉手还勉力挡着羞人之处,但微弱的防线在楚江南的努力之下,早像春雪一般地融化了开来。

  现在的谷凝清只能强抑着呼吸,不让自己叫唤出来,她明知这一声呼叫出来,必会带着无比的娇柔和情潮欲。火,那就和同意楚江南的侵犯没有什么两样,但她又能做什么呢?

  光只是今儿的前半夜,听着谷倩莲那无法抑制的叫。床甜声,谷凝清深藏的情。欲早挑起了,楚江南甫一褪去她蔽体的小衣,便已见识到谷凝清玉。腿上的柔腻湿黏,于她的春。心荡漾早有明见。

  防线已然崩溃,谷凝清这才见识到,楚江南那看似温柔的手上,有着多么强大无匹的威力,她一双藕臂勾在楚江南颈上,吹气如兰的气息轻呼在楚江南耳垂边上,声音无比柔弱,直是呼唤着男人的肉。欲侵犯,哀声做着最后的努力和挣扎:“楚公子……啊……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不要……啊……”

  楚江南知道她只是放不下面子而已,也不答话,只是立刻吻住了她的小嘴,舌头纠缠下让她“咿咿呀呀”再也说不出话来。

  激。情缠绵,欲罢不能。

  吻了良久,两唇分开。

  楚江南深情地看着娇喘吁吁,含羞带俏的谷凝清柔声说道:“夫人,我要来了。”

  谷凝清的脸更红了,眸中闪过犹之色,蓦地,一阵阵酥酸无比的快。感袭上身来,幽。径之中一股热流冲入,楚江南已经满足了她那饥渴的胴。体,同时也得到了她。

  满地凌乱的衣服,帐内春。色无边,谷凝清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身子不停的摇摆,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楚江南喘着粗气,也发出那种满足的声音。

  谷凝清和楚江南四肢交缠,彼此都陷入了没顶的颠狂欢乱之中……

  <><><><><><><><><><><><>云消雨歇,快。感过后,谷凝清看着眼前比年轻时的许宗道还优秀数倍的俊逸男子,空洞的双眸中缓缓了流出无声的泪。

  作为一个闻名遐迩武林的美人,她一生钟情的是许宗道,但是许宗道却离开(她并不知道自己做梦时唤着厉若海的名字)了她,谷凝清绝望中选择了离开,其实是一种自暴自弃的报复心理,这些年来,不管午夜梦回,孤枕难眠有多苦,她都咬牙忍了下来。

  此刻眼前的一切让她迷惘和无奈,楚江南看到谷凝清这个样子,心中不忍,但知道这是自己用强的后遗症(楚江南的内心不甘道:要不是作者赶剧情,我至于么使用这种下流手段么!一时间也无法可想,看来只有好好劝说一下,不然还真有可能出问题呢!

  “你……杀了我吧!”

  清醒之后,谷凝清当真是欲哭无泪,即便楚江南已经离开了她,但浑身的娇慵乏力,和肌。肤上犹存的触感,以及幽径之中点点溢出的男子元阳,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她这并不是一场梦境,尤其是那种高。潮的极度快。感,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对于修炼《双修大法》的女子而言,性。爱就是毒品,一天都离不开的,苦苦压抑多年的谷凝清知道,要是楚江南不来找她,以后她也一定会偷偷去向他投降,任他再次污辱。

  看着谷凝清将脸儿埋在软软的枕上,发丝披散微颤,无声的哭泣着,楚江南好怜惜好怜惜,但做了的事,不可能因为心里怎么想而消失无踪。

  “凝清,既然上苍让我遇见你,也许我们之间注定有上天赐予的缘分吧!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后悔这样做。现在如果你恨我怨我就惩罚我好了,如果还不行,我楚江南大不了自尽在你面前,此事也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但是凝清你千万不可以多想,以后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快乐幸福的生活下去,我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

  说罢,楚江南举起右手,一掌向自己的头顶拍去,不过他可不会真的傻兮兮的自尽,自己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谷凝清有过合体之缘的人,她怎么说也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死去,现在她只是心里有个结而已,解开了就没事了,情况和单婉儿类似,既然自己能轻松摆平单美人,如今故技重施,谷凝清自然不在话下。

  楚江南这样做正是以死相逼,帮她解开心结,如果谷凝清真的没有阻止,大不了收手再想其他办法,反正他脸皮够厚,不怕出尔反尔,食言而肥。

  谷凝清果然中计,处在她现在这种状态的女子,十分智慧最多也就还剩两三分,娇呼道:“不要,你快住手,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事情这样了,你留下我自己一个人,我……我怎么办……”

  亲亲好宝贝儿,我当然不会留下你一个人,楚江南心中暗笑,面上却异常严肃,正色道:“凝清,既然你不愿惩罚我,那就是说你原谅我了,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那怎么可以,若你和姿仙在一起……”

  谷凝清美眸中尽是痛苦和挣扎,眼眶再次有水雾弥漫,泣声道:“我就是你岳……岳母,我……我们不能这样的,不能……”

  “没关系的,我相信姿仙不会在意的,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楚江南见自己的开导有明显效果,便继续忽悠谷凝清,以达到自己母女同收的邪恶目的,“姿仙那里我来想办法,你就放心好了。”

  “你不要胡说,我根本就对你没有任何感觉,我的心已经死了。”

  谷凝清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幽幽叹息一声,“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没有感觉?”

  楚江南傲然一笑,“凝清,你扪心自问难道心中真的就对我没有哪怕一丝好感吗?你这么多年来只是活在怨恨当中,你不痛苦吗?为什么不能放开呢!你只是不甘,不甘被人抛弃而已,你有你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自尊,所以这些年你念念不忘,但是却并不是对许宗道的爱……”

  老实说,楚江南认为自己一番话说的是很正确,很有水平的,心理学自己也是略有涉及的,谷凝清被许宗道抛弃(其实是个误会)心中愤恨不甘,加上封建思想的根深蒂固,清白的身子都给了他,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第468章 母女娇艳

  “我……”

  谷凝清脑中乱作一团,现在被楚江南有理无理的剖析,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爱?恨?爱恨交织?

  “别我了,凝清,以后就让我好好爱你,疼你,关心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楚江南趁热打铁,甜言蜜语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哗啦啦”从他嘴里冒出来。

  “不……不行,你是姿仙的夫君,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即便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心,谷凝清却感觉心中一阵绞痛,厄,她似乎打定主意要把女儿嫁给楚江南了。

  “我说过了,姿仙不会介意了,我自然会和她说清楚的,你要是不愿意接受我,那我立马离开,姿仙我也不要了。”

  楚江南知道谷凝清最疼的就是谷姿仙这唯一的亲人了,便以此威胁,开玩笑,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放弃这个精通床榻之术,双修大法的绝世大美女呢!

  “不行,你不能这样。”

  谷凝清整个乱了,“你现在不要逼我,给我点时间,好好想清楚,只要一点时间就可以了。”

  嗯,看来抱得母女花的日子应不远了,楚江南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没有丝毫狂傲之态,声音温柔道:“好的,但是你以后不许躲着我。”

  “嗯,我不会躲着你的,我……”

  谷凝清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凑过身来,拥着她纤细润滑的粉肩,顺着那玲珑的曲线慢慢游走,轻抚她飘散的秀发,大嘴吻了下去。

  才刚刚痛快无比的解放过,楚江南又是那样温柔地在身上吻着、舐着,微沁香汗的娇躯被这般轻薄,谷凝清根本就受不了,很快发出娇弱难抑的呻。吟。

  谷凝清微微弓起了身子,俏脸绯红,乌黑润滑的秀发轻盈地抖颤着、舞动着,唇间飘飞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浓腻起来。

  楚江南的双手顺着谷凝清弓身间的空隙,滑进了她小腹上去,光是这热烈的掌心在腹前一贴,谷凝清就禁不住剧烈抖颤了起来,臀部再没半分遮挡地贴着他,那湿湿的气息还留在上面,如果楚江南还想再次和她共赴巫山,这姿势真是太方便了。

  “不……不要……嗯……”

  谷凝清转过了脸来,贲张的樱。唇几乎什么话也来不及说,就被封住了,任他享用了好一会儿,满脸通红的她才被释放出来。

  楚江南知道这风韵诱。人的美女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她的元阴是那么样丰沛,让他在方才吸汲之后,体内更是生机勃勃。

  为了将谷凝清的羞耻心完全摧毁,让她彻彻底底被征服,楚江南蓄意地挑逗着,逗的谷凝清浑身发烫。

  楚江南封着了她殷红的小嘴儿,尽情地吸啜着,双手更形狂烈地,在谷凝清的几处性。感带上抚绕不休,将这久旷的美女逗的动情至极。

  谷凝清贞洁的外表已被他完全破去,只待楚江南将她弄的飘飘欲仙,真……真是舒服,谷凝清身子一阵紧绷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那松紧之间释放出来的无比快感,实在是太美妙了。

  光是那双手,和他那张无所不至的嘴,已令谷凝清魂飞天外,浑身上下早涨满了无比的痛快,这种欢乐、这种享受,的确叫人泥足深陷,不能也不愿逃出来,偏偏给了她如此欢快的楚江南,却悄悄地离开了她。

  “别……别走……”

  鼓起了无比勇气,谷凝清紧紧搂住了她,香舌自动地寻找着那不住勾引她的唇。

  “我……”

  楚江南想要说话,但谷凝清那微启的小甜嘴儿已堵住了他,好一会儿谷凝清才气喘吁吁地放开,望着他的眼光娇若玉女、春。光无限,“如果你到现在才想甩掉凝清,那就来不及了,凝清要彻底向你献上自己的胴。体……任你疯狂地恣意索取……”

  楚江南凑上了她耳边,轻声地几句话一说,谷凝清简直羞的想在地下钻个大洞,钻进去躲着不再出来,这般羞人的要求,她虽然知道,可是却从来没有做过。

  看着谷凝清螓首在自己腹下耸动,秀发披垂飞舞,下身传来的软滑感觉,楚江南也放松了下来。

  等到楚江南一阵冲动,将谷凝清香肩按实,让她再也逃不走时,一股欲。火也发泄掉了,谷凝清仰起的脸儿羞若火焚,嘴角还带着微微漏出的白色污浊……

  <><><><><><><><><><><><>双修府,一处风景雅致的青亭,这是一座组合式的半亭,主亭平座挑于水面之上,犹如水榭。两侧副亭略向后退,朝左右展开,似廊又非廊。整座亭子犹如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频添飞舞之动势。

  莲花玉立水面,锦鲤遨游水底如戏云层,天然成趣也。北侧连绵的石土山在这儿形成了山坳,池水流入溪涧,浓荫蔽日,颇得流觞曲水之韵。

  箫音忽起,吹的曲似有调似无调,就像大草原上掠过的长风,凄幽清怨。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白素香往箫音来处望去,林木婆娑间,隐见有一女子,坐在一块大石上,捧箫吹奏。

  走到近处,箫音忽止,但余音仍萦绕不去,吹箫女子身形纤美文秀,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她斜倚亭边,天光云影,倒映水间。

  白素香低声轻唤:“小姐。”

  片刻之后,谷姿仙清幽悦耳的声音飘入白素香耳中:“什么事?我不是说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么?”

  白素香道:“楚公子去斋堂了。”

  “斋堂?”

  谷姿仙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些,她放下手中玉箫,缓缓转过身来,“她去斋堂做什么?”

  谷姿仙雅淡秀逸,高贵美钝,令人不敢迫视,一对剪水双瞳,似是脉脉含情,又似冷傲漠然,非常引人;白素香沉默不语,不让自己的揣测扰乱谷姿仙自己的想法。

  “哼!”

  谷姿仙娇哼一声,美目寒光一闪,冷声道:“倩莲真是越来越胆大了,竟然敢打扰母亲清修。”

  虽然白素香没有说,但是谷姿仙已经猜到,只有谷倩莲这个小精灵敢带着楚江南去斋堂,否则他一个外人,哪里知道母亲在那里。

  白素香静待片刻,谷姿仙轻叹一声,袅袅行出,一袭素影清且浅。

  <><><><><><><><><><><><>后山斋堂。

  天已经亮了,晨光之中,一个窈宨修长、身段玲珑的身影出现在明镜谷中,轻盈地走在林间小径,温柔的风轻轻飘起了佳人的衣带,飘飘然的步伐就像脚踏不到地面一样。

  碧色的池边,谷凝清轻轻踢着水,赤着的纤足浸的凉凉的,坐着的草地也有些露水,但谷凝清仍沉醉在夜来的疯狂之中,等到那人走到了身旁,这才如大梦初醒。

  “姿仙,你怎么来了?”

  大梦初觉的谷凝清吓了一跳,想站起来却被女儿轻轻按着了肩膀,她真的是芳心忐忑,深怕谷姿仙看出了什么,要是给这一向灵锐的女儿看出了自己和楚江南的关系,那可真是……

  “娘先坐着吧!”

  谷姿仙一向冷艳如霜雪的脸儿,一样是一丝笑意也无,但她的声音却是柔柔甜甜的,显示出来她心中应是喜悦的,从那个人离开之后,谷凝清从未这样轻松写意地坐在池边,玩着水儿像个少女一般,“倩莲一样好睡懒睡,还没起床吗?她的新夫君也不好好管管她!”

  “倩莲啊!”

  谷姿仙像是什么也没发觉到,谷凝清算是放下了悬着半空的一颗心,回复了一向温柔淡雅的笑容,美目笑颦转间牵动几许风情无尽,“她……她和她的新夫君早有夫妻之实,年轻人嘛!尝到闺房之乐,那有那么容易早起的?”

  塞外女子作风大胆,敢爱敢恨,加上双修府修炼的又是《双修大法》这等男女合修之术,所以说起男女之事,并不像其他人那样畏之如虎。

  想到自己也是这样被楚江南弄上手,谷凝清不觉有些娇羞,脸儿微红,转开臻首道:“昨夜他们在这里,弄得好大声,娘都睡不好,才会这么早出来这里,给你看到。”

  “什么?”

  谷姿仙的脸儿微微变了,她知道谷倩莲失身楚江南,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斋堂这等清修礼佛之地也如此放纵,不懂收敛,简直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他怎么能这样?他以为他是谁?”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楚江南那一点也不正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谷凝清差点没跌下水里去,这个冤家怎么专门选要命的时候来,“我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大人物,只是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一个人而已,嗯,东溟派少主,‘火云邪神’隔代传人。”

  谷凝清面色平静,古井不波的幽蓝美眸却泛起涟漪;倒是她女儿谷姿仙表现的异常镇静,连头都没有回,要是现在一下回头,给楚江南占了上风,以后看到了都会怕的,谷姿仙这么想,自己一点也不怕这个家伙。她忘记了,为了躲避楚江南,她都以闭关为借口了。

  “要是真的吵到了夫人,江南以后会尽量节制些的。”

  这种事情只能背地里说,哪里有拿出来当面议论的,“嗯,尽量小声,不过你们也知道,这种事情很容易就全情投入,忘乎所以了……”

  哪个男人在她面前不是表现得规规矩矩,深怕行差踏错,被她看不起,可是这家伙……谷姿仙轻碎了一口,慢腾腾地回头,和楚江南双目相对后,两人都怔了怔。

  谷姿仙发怔,是楚江南全身似乎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势,逼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双眼睛凌厉慑人,那眼眸仿佛有魔力一般,灵灵的注视着你,让你溜也溜不过他的眼睛。

  楚江南却是睁大了眼睛,几乎移不开眼光了,谷姿仙身材修长,娇美的脸儿丽如仙子,冷冷的眼光使得她更形明艳,如霜如雪,几乎全没有融化的征候。————————————ps:兄弟们,今天如果鲜花过千,我就三更,让鲜花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469章 调羞姿仙

  谷姿仙不说话,楚江南也不说话;谷姿仙不说话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楚江南不说话是忙着看美人去了。

  昨夜虽然受了楚江南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可是今早起身,谷凝清却更是显得成熟美艳,她那美丽的幽蓝凤眸,比中原人更高挺的鼻子,娇嫩鲜红的樱。唇,白润的肌。肤,全身上下充满着知性美。

  楚江南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谷凝清,美人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圣女。峰将胸前鼓鼓的顶起,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长裙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上面连接着浑圆柔美的肩部,娇躯在白色长裙掩映间,惹人遐思。紧缩的小腹与腰部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丰盈高翘的和柔美修长的浑圆紧绷绷的,无比诱。人,看得楚江南心头一荡。

  注意到楚江南灼热的目光,谷凝清俏脸一红,好在谷姿仙是背对着她,不予被女儿看见自己现在的羞人样儿。

  母亲这般美艳,难怪女儿出落得这样如花似玉,美赛天仙,楚江南的目光从谷凝清成熟丰腴的娇躯上艰难移开,再次回到谷姿仙身上,一身白色长裙,飘飘欲仙,将原本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晶莹透明,像是纯白的玉石一般,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看来像是一个端庄典雅的九天仙子。

  楚江南注视着谷姿仙,合体观的衣裙掩不住她婀娜美妙的曲。线,胸前高。耸的显露无遗,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谷凝清和谷姿仙站在一起,难分轩轾,堪称一对倾国倾城的母女姐妹花,噢!让我死了吧!楚江南心中狂呼,由于经验有限,他只能比较两女现在的样子,嗯,就是说穿着衣服只能比较到现在这种程度了,不知道脱光了衣服,母女俩有什么不同?期待,真是期待啊!

  谷姿仙见楚江南一双贼眼不老实的打量自己,可是面上却是端正严肃的表情,恨得银牙暗咬,忍不住冷哼一声。

  楚江南从自己的下流幻想中回过神来,没话找话,明知故问道:“公主不是在闭关么?”

  自己闭关出关和他有什么关系?谷姿仙闻言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知道楚江南来找母亲的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可是自己过来做什么?她没有深思,或者说来不及细想就已经来了。

  谷姿仙凤目一寒,冷声道:“你刚才在看什么?”

  见谷姿仙瞪着自己,楚江南讪讪一笑,笑道:“公主真的想知道我在看什么吗”鬼才想知道!其实楚江南在看什么,她肯定是心知肚明的,只是被他这么一反问,再次陷入两难之地,回答想知道吧!他张口胡说,自己哪守得住,何况母亲也在这里;回答不想知道吧!不想知道,自己又为何要出言相询……

  “想知道就直说嘛!我又不会读心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不要不好意思……”

  楚江南见了谷姿仙就忍不住想要逗她,谁让她总是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嘴角浮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我是在看公主……的衣裳,公主你今天这身衣裳真漂亮,是哪里买的?”“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啊?”

  不待谷姿仙在云天雾里中绕出来,楚江南炽热的眼神直瞪瞪地盯着她道:“公主,你是喜欢男孩儿,还是喜欢女孩儿?”

  “我……”

  谷姿仙被楚江南灼热火辣的眼神看得芳心一颤,不自觉地垂下臻首,如果这里有一个地洞的话,她恨不得钻进去,以免自己害羞的神态被他看到。

  不过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地洞,因此她也不可能钻进去遮羞,她害羞的神态还是被楚江南看到了,嗯,不过旁边有个小湖,她可以选择跳进去。

  楚江南望着谷姿仙娇羞地神态,心中暗叹,世间的男子怕是只有自己才有此眼福了,欣赏谷姿仙冰山解冻,春回大地的美姿妙态了。

  “公主,你现在知道我在看什么了,也知道我的心意,不知公主有何看法呢?”楚江南还是没有放过谷姿仙的打算,对她紧追不舍。

  谷姿仙能够有什么想法,俏脸绯红,再也不敢看楚江南一眼,在楚江南爽朗的大笑声中,转身扑入双修夫人谷凝清的怀中,娇声道:“娘,他欺负人家……”

  哎!傻孩子,看来你是要被他欺负一辈子了,谷凝清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她白了楚江南一眼,那一眼的风情让楚江南仿佛喝了陈年佳酿,整个人都醉了。

  <><><><><><><><><><><><>同样位于迷离水谷,离双修府不远的一处海岛。

  这里是江湖人的禁地,因为武林三大邪窑之一的“邪异门”的山门就在此处。

  邪异门总府凤凰山庄的练武场中,一个挥汗如雨的汉子正在练枪。

  枪在古代称作矛,为刺兵器,杀伤力很大,其长而锋利,使用灵便,取胜之法,精微独到,其他兵器难与匹敌。故称为“百兵之王”明朝抗倭名将戚继光《纪效新书》载:“枪法之传,始于杨氏,谓之曰梨花,天下咸尚之,推祟备至。”

  所谓三年练刀、十年练剑、一辈子练枪。枪法,无疑是最难练的兵器,易学难精。枪之易学在于枪法扎、搕、挑、崩、滚、砸、抖、缠、架、挫、挡等基本用法中唯有扎是关键,古代军中士兵单练直刺,配合枪的长度,实为战场利器,一向是军中常备武器。同样因为枪在扎,故枪法难精。人人都知道防枪扎,没有自己独到的方法是无法生存的。

  一位雄伟如山的白衣男子,身子像枪般挺直,一张英俊得绝无瑕疵的脸庞里,嵌着一双比深黑海洋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还明亮的眼睛,他站在场外,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徒弟练枪。

  他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位列黑榜的邪异门门主,江湖第三高手,一柄丈二红枪纵横天下的一代枪雄,“邪灵”厉若海,而场中练枪的男人就是他的徒弟,风行烈。

  “燎原枪法,手执枪根,出枪甚长,且有虚实,有奇正;有虚虚实实,有奇奇正正;进其锐,退其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

  风行烈大喝一声,配合苦修多年的燎原心法,使出燎原枪法的起手式“火星乍现”枪头点起的气劲,便像一粒粒火星炽屑,专破内家护体真气,伤人于无形,厉害非常。

  《燎原枪法》可分为“五十势”、“三十击”和“二十针”其中所谓“二十针”就是一套专针对人身穴道而创的枪法,诡异莫测,细腻处若绣花之针,远非一般江湖“打穴”的功夫可比。只是从这点便可知道厉若海对穴道的研究乃是出色当行。

  三十击则是一整套招式,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连环而去,绵绵不绝,最适合以寡敌众。

  而厉若海所创的燎原枪法最厉害的杀招——‘燎原百击’,其实并没有什么招式,只是千锤百后一百个精选出来的姿势动作,以尽枪法之致,而若非有他自创的燎原真劲配合,燎原百击只是些非常好看悦目的姿势动作。

  二十年苦练,风行烈早学会了整套《燎原枪法》在练习燎原枪法的过程中,风行烈发觉这套枪法虽也讲虚实奇正,不但能用之于江湖争雄,就算是战场交战也无人能敌。(远赴域外,复辟无双国,风行烈没少参与征战,而他之所以能够无往不利,和《燎原枪法》有很大关系。

  枪的物性在于其一往无前,无坚不摧的气势,比如说遇见擅长防御的对手,使枪者以攻破防,正面突破其防御;遇见擅长进攻的对手,使枪者以攻对攻,胜负分晓与寸息之间。

  八年前,当风行列十 五 岁时,有天厉若海在练武时击跌了他的枪后,不悦道:“若你一枪击出时,忘不掉生和死,行烈你以后便再也不要学习燎原枪法。”

  风行烈汗流侠背,跪下惶然道:“师傅!徙儿不明白。”

  厉若海大喝道:“站起来!堂堂男儿岂可随便下跪。”……

  这些回忆电光石火般闪过风行烈脑际,“燎原心法”讲求‘闪寸心’之道,如火之初起,所以第一个印象和直觉最是重要,也最管用,想多心便杂乱了,风行烈双手一抖,红枪一定,这是燎原百击里三十击的起手式“无定击”接着转入第二式“雨暴风狂”化为“五十势”中的“斜挑势”转成三下掷枪法中的“虚有其表”变招“三十击”内诡异之极的“平地风生”顺势挑出“绞枪式”……

  百枪之后,风行烈一声长啸,高高跃起,施出厉若海“燎原枪法”三十击中最凌厉的杀着“威凌天下”场中尘土飞扬,地面石屑粉碎。

  风行烈脸容古井不波,丈二红枪回收身后,没有人估到他的枪会由那个角度出手,这是燎原枪法名震天下的‘无枪势’,由有枪变无枪,教人完全捉不到可怕的丈二红枪下一步的变化。

  厉若海看着自己最喜爱也是最杰出的弟子,冷漠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旋又敛去。

  风行烈练完枪法,回住处梳洗妥当,急忙赶去厉若海书房,他刚收到一个重要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她。

  凤凰山庄,一座雅致小院,厉若海就住在小院竹林中。

  厉若海的房间干净整洁,一柜,一床,一桌,一椅,一枪,除此再无其他。

  风行烈敲门,得到应允,推门进屋。

  厉若海背对着他,正在欣赏着一幅绣着双蝶飞舞的精美刺绣,若是楚江南在这里,当然能够一眼认出,这幅刺绣是谷凝清所赠,两人以前有点暧昧关系,互赠之外(不是定情之物)当然很平常。

  风行烈对自己最敬爱的师傅不敢有一丝怠慢,恭声道:“师傅,双修夫人回来了。”

  厉若海没有说话,只是他握着蝶舞双飞刺绣的手微不可觉地加大了一分力道,叹息一声,道:“为师累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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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0章 抚慰芳卿

  

  当天下午,谷凝清就搬回了双修府,原本还说什么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再踏足那里,可是因为楚江南这个冤家,谷凝清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若是他天天半夜往斋堂里跑,纸是保不住火的,到时候,谷凝清怕是也不要活了……

  楚江南晚上本来不是和玲珑睡就是和谷倩莲睡的,但是这次回去之后,他却仿佛变了一个人,虽然不是谦谦君子,在单独相处的时候也会对人家动手动脚,但是晚上却都是独自休息,没有再死皮赖脸留在人家姑娘家的房间里不肯离开。

  值得一提的是,白素香没有再故意躲着他,加上楚江南泡妞的技巧日益精深,冷笑话加荤段子的无敌组合,他和白素香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有说有笑,即使他忘形时有些手脚不规矩,白素香最多也就是俏脸微红,白他一眼,没有真的责怪。

  是夜,用过晚膳,楚江南早早就盼着天黑睡觉,嗯,当然不是他一个人睡觉,他本来以为谷凝清会来找自己,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低估了美人儿的矜持……

  天际悠远,银月孤悬,月光如水,半点妖娆,直到星夜,晚风习习。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送。”

  嘴里低吟着杜甫的《春夜喜雨》楚江南朝着谷凝清的闺房走去,心中想的是:宝贝儿,我来滋润你了。厄,难道诗圣大大也是同道中人,否则怎写得出如此佳作,真是让人拜服啊!

  门外,没有灯火,难道她睡着了?

  敲门,没有回应,大美人儿脸嫩。

  推门,门扣锁死,这是防谁呢防?

  撞门,含蓄点好,哥不用暴力的。

  “凝清,我数三声,你若是不给我开门,那我就大声喊了……”

  楚江南邪笑着低声威胁,他知道其实谷凝清心里其实还是想给自己开门的,只是放不下面子,自己装作要喊,其实只是给她一个台阶而已,“一,二……”

  果然,楚江南“三”未出口,房门轻轻打开,他闪身而入,房门“啪”的一声,在他身后重新闭合,仿佛从来没有打开过。

  楚江南肆无忌惮地在谷凝清毫无岁月痕迹的俏丽上一阵猛瞅,容貌秀美端庄,雪白的俏脸换上布满了鲜红的晕色,显得娇艳如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道:“凝清,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谷凝清俏脸一红,她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真丝睡衣,将纤细修长、玲珑剔透的娇躯完美地展示出来,走动之间原形毕现,根本无法遮住里面的春。光,以往的谷凝清肯定不会这样穿的,可是如今,出于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感觉,她睡前都习惯换上轻薄的睡衣,也许是因为夏天吧!谷凝清自欺欺人的如是想着。

  楚江南一脸坏笑地看着面前含羞带怯的美。妇人,再次把她魂牵梦萦的娇躯抱在怀里,以灼热的目光在她曲。线玲珑优美的诱。人胴。体贪婪地扫视着,柔声道:“凝清,虽然我更应该叫你一声岳母,但是我还是想叫你凝清。”

  听到楚江南的大胆言语,双修夫人谷凝清,不禁娇躯一颤,抬起臻首望着他,接触到他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谷凝清怕再看下去会自己会迷失,想要转过身去,却被楚江南用力紧紧箍住纤腰,更迫近对着自己。

  谷凝清想要反抗,但是身心都不是自己愿意的,在他与自己一夕之缘过后,她就明白,自己怕是日后的半辈子里脑中都会和他纠缠不清了。

  心里有窃喜,有激动,有兴奋,有渴望,有尴尬,有羞涩,谷凝清心里在挣扎,虽说历史上皇室有很多近亲乱。伦之事,但是当自己遇见这种事情的时候,心里还是很茫然,有些难以接受。

  那迷人的双眸,幽蓝深邃、水汪汪的桃花凤眼,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那张艳红的樱桃小嘴更显得鲜嫩欲滴,言谈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令人真想一亲芳泽。光。滑肌。肤雪。白细嫩,凹凸玲珑的身体被紧紧包裹在睡衣之下,根本掩盖不住酥。胸的丰。满。纤纤柳腰身下一双迷人玉。腿,整个人充满成。熟艳。丽的美。妇风韵,妩媚诱。人。

  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面扑来,谷凝清的美。艳性。感竟使得楚江南更加坚定自己的所想,痴痴地看着她,非份的遐想使得他双腿间不雅之物不禁悄然抬头。

  谷凝清发觉楚江南见他那副直勾勾、色迷迷、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又羞涩,俏脸浮出一抹羞红,嗔怪的伸出玉指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嗔道:“你,你在看什么……”

  眼前出现的晶莹如玉、红润纤巧玉指阻断了楚江南痴迷呆滞的目光,让他窘然而醒,从粉红幻觉中清醒过来,他眨了眨眼,语气暧昧地对谷凝清道:“凝清,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很想你么?这么久没见,我当然要好好看看你。”

  美。艳的谷凝清发现楚江南异样的眼神猛盯着她的前胸,她粉脸越来越泛然艳红,红晕的像是熟透的红苹果,充满无限的娇媚,艳光四射,鲜红的小嘴吐气若兰,轻启朱唇道:“我……你究竟想怎么样嘛!难道要人家主要来寻你……”

  “原来都是我的错,嘿嘿,凝清,那我以后每天都来寻你好了。”

  楚江南望着谷凝清,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硕。挺,邪邪笑道:“凝清,你的身子真美。究竟是如何保养的?”

  “你,你坏死了……”

  谷凝清还想说些什么,却猛地被楚江南推倒在床榻之上,睡衣被他两手向外一撕,撕裂展开,露出里面绣着蝶舞双飞的绿色亵衣,下面一对惊为天人的饱。满像山峰一样堆积得高。耸,浑圆而饱。满的胸。脯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感受到谷凝清充满曲线美的魔鬼身材,肌。肤是那么光。滑白。嫩,充满妖媚,楚江南顿时激起亢奋的欲。火,眼睛充满了的光芒。

  谷凝清像是缴械投降一样,秀目微闭,樱。唇半张,整个人虽然没主动索吻,但却是摆出一副随你如何的娇羞样儿。

  压在她的身上,在她樱。唇上吻了几下,谷凝清身子又是一阵颤抖,楚江南趁势把她翻转揽在自己怀里,身若无骨似地如玉佳人闭目依在他的怀里。

  楚江南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伏在她的后脑上,二人正激烈地吻着对方,极其陶醉。

  谷凝清樱。唇微开,接纳了楚江南的舌头,两条小舌互相搅拌着对方。

  粗重的急喘声,娇媚的呻。吟声,四片唇瓣似火般的烫热,在热吻中,楚江南那搂着谷凝清纤腰的手慢慢向下抚去……

  两人已是欲。火攻心,难以忍受,楚江南完全褪去了谷凝清身上的束缚,就此被剥个精光,横陈在床榻上,全身丰盈雪。白,胸前两只酥。胸丰。满得几乎要撑爆楚江南的眼球。

  楚江南俯下。身,火烫的吮。吻谷凝清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楚江南乘胜追击,凑向她呵气如兰的小嘴……

  楚江南陶醉的着她檀口中三寸,谷凝清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深闺寂寞的她沉浸于精壮男子猛烈的进攻,彻底沦陷。

  半响后,谷凝清才挣脱了楚江南霸道的唇,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你真是……我的冤……”

  楚江南低吼一声,不待谷凝清说话,分开他修长丰腴的双腿,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

  静夜,无声。

  男女,共榻。

  厢房,春。艳。

  激。情,释放。

  谷凝清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榻上,楚江南则倒在她的娇躯上,久旷之身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激烈的交。合,两人全身汗水兮兮,满足地静静相拥。

  半晌之后,谷凝清悠悠回过神来,但见床榻上湿湿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合,真是无比的舒服快乐,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

  谷凝清在和楚江南欢。好的时候,并没有施展双修大法,所以最后败下阵来的她感觉全身仿佛被掏空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欠奉,不过那刻骨铭心的快乐感觉,却又让她甘之如饴。

  按照谷凝清的想法,双修大法还是留待谷姿仙教授给楚江南,脑中纷乱的思绪被楚江南在自己身上又亲又吻所打断,谷凝清轻搂着楚江南,丰。腴性。感的娇躯紧紧贴着他,楚江南也热情地吮。吻着她的雪。白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谷凝清光。滑赤。裸的雪。腻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心酥体颤。

  楚江南灼热的鼻息喷吐在谷凝清染上了一层胭脂红的酥。胸上,他眼中满是挪揄之色,邪笑道:“凝清,刚才舒服吗?对我的‘医术’还算满意吧?”

  听见他将“医术”两字重读,谷凝清知道他的坏心思,芳心羞怯,低声道:“坏蛋。”

  “凝清,我明晚也要过来,你可不能锁门,不然到时候我可要惩罚你。”

  楚江南拥着谷凝清,她的肌。肤就像凝脂一样,胸。部挺。拔,腰肢细柔,曲。线玲珑,长腿修长匀称,由于仰躺在他怀中的关系,连绵起伏的曲。线越发曲折婉转,酥。胸上的双。峰高。耸,之极,美得绚目。

  有一就有二,既然破了戒,于他,哪里还由得自己做主?谷凝清知道楚江南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他要来自己还真能拦着不成?两人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真是冤家……

  谷凝清羞得粉脸绯红,粉脸羞红的闭着媚眼,不敢正视他灼热的目光,邪气的笑容,娇躯在楚江南怀中轻轻扭动,嗔道:“凝清什么都依你了,你还这么轻侮人家……”

  美人娇嗲,是男人都吃不消,尤其是出现谷凝清这种极品成。熟美。妇身上,杀伤力翻倍,楚江南伸手用力地紧紧搂着她,寻着呵气如兰的香。唇,重重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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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1章 过人之长

  就这样过了几天,楚江南和谷凝清像是水乳交融般相处融洽,每当夜晚她就会谴间附近的下人,方便楚江南前来为她“治病”只是这几天都没看到她女儿谷姿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楚江南现在颇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白天有谷倩莲和玲珑一大一小两个美女陪着,白日宣yin,光天化日做。爱是做的事情,间中有关系越来越亲密的长腿美女白素香嬉笑打闹,晚上有谷凝清成。熟动人的胴。体暖被窝,日子实在是过得悠哉悠哉!

  这天夜晚,在双修夫人的厢房中,楚江南和谷凝清正在共赴巫山,行云覆雨,鱼水交。欢,这久旷美。妇现在正处于狼虎之年,打开心扉后对的需求几乎比楚江南还要强烈。

  “啊……啊……好舒服……啊……”

  谷凝清坐到楚江南身上,丰。满的不停的上下抛动,樱桃小嘴断断续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

  楚江南扶着谷凝清那没有任何岁月痕迹的柳腰,看着她那对美丽的上下晃动荡漾出迷人的波浪,真是一大享受。

  不知把她送到了第几个高峰问,楚江南也到极限了,谷凝清身体泛起一阵兴奋的颤抖,娇吟一声,两人双双“升天”高。潮过后,谷凝清全身无力的趴在楚江南身上,娇喘吁吁的,在他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过了一会,楚江南伸手抚摩着她那如绸子般光。滑的玉背,不经意地随口问道:“对了?怎么姿仙又闭关了?”

  谷凝清脸上带著庸懒的笑意,妩媚迷人道:“嗯……那丫头的《双修大法》正练到关键时候,当然要闭关!”

  “这……”

  楚江南剑眉一蹙,好奇道:“《双修大法》不是要两人合修么?”

  谷凝清嫣然一笑,道:“修炼《双修大法》最好两人功力相当,这样才有更助功力提升,你的功力精纯,若我没有猜错,已经进入先天之境了,姿仙不努力些怎么赶得上你?”

  娇音在耳,谷凝清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媚笑道:“怎么了?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原来是真的在闭关练功,不是在躲我!自作多情了一把的楚江南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脸正色道:“当然不是,姿仙本来就是我的老婆,还谈什么打主意不打主意。”

  这人真是顺着杆子往上爬,谷凝清闻言白了楚江南一眼,莞尔道:“你别得意,虽然我已许婚,但是没有让我满意的聘礼,我可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能把‘天下第一才’女怜秀秀哄得愿意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这世上恐怕没什么男人会不羡慕你呢!嘻嘻。”

  楚江南早已经把自己的大概情况有选择的告诉了她,因为要瞒过这聪慧的美。妇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老实交代的好,其中也包括了单婉儿和单疏影的事情,有前车之鉴,可以照着做思想工作,相信困难会小很多。

  楚江南邪邪一笑,脸上流露出兴奋之色,调羞道:“谁叫我有过人之‘长’呢?凝清也有深刻体会吧!哈”说话的时候,楚江南还极度不老实的把留在谷凝清身体里的某坚硬如铁之物轻轻动了动,似乎在印证自己所言非虚。

  “啊……”

  谷凝清轻嗯一声,霞生玉面,轻轻捶了楚江南一下,撇着小嘴不屑道:“不怕羞,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人家哪里有什么体会呀?”

  又过了一会,谷凝清收敛起笑容,神色一黯,垂头道:“江南,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生气。”

  楚江南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下去,谷凝清抬起臻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像是黑夜里深沉的大海,道:“我是不可能嫁给你,做你楚家妇的。毕竟我是无双国的王,所有的臣民都以我马首是瞻,我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谷凝清的身份和单婉儿身份相同,但是背景却又有些不一样,以后无双国复辟之后,她如果成了自己的女子,那要如何面对无双国的子民?即便是谷姿仙如单疏影一样答应了自己的非分要求,愿意和谷凝清一起成为他的女人,哎,该死的国仇家恨,先王遗命……

  楚江南一脸失望之色,勉强笑道:“能得到天仙下凡似的凝清垂青,我这凡夫俗子已是三生有幸,若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我……”

  谷凝清呆了一下,芳心又羞又急,嗔道:“我……我的意思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了……我只是说……说在名分上无法做你的妻子……但是……但是……”

  说到这里,谷凝清瞟了楚江南一眼,娇媚动人,脸上露出调皮的神色,低声羞道:“你还是……还是可以替我治病的……我的小……”

  说完之后,谷凝清垂下臻首,几乎要挨着自己丰。满高。耸的酥。胸了,像个小 女 孩般不敢看他,修长的玉。颈和的耳根都红透了。

  楚江南喜动颜色,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道:“那我现在再替夫人治一回病,凝清同意吗?”

  谷凝清含羞带俏的用粉拳打了楚江南一下,低垂臻首,俏脸绯红,默不作声,但那样子是千肯万肯了。

  要等女人开口才真的做,那准备当一辈子处男吧!楚江南坏笑一声,接下来自然是儿童不宜,一室皆春了。

  虽然极其不舍,但是激。情燃烧之后,温存一番,谷凝清还是打发楚江南离开,他们的关系目前还不能暴露,否则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楚江南也不愿意自己还没有抱得双修公主谷姿仙这个美人归之前横生枝节,所以只能乖乖听话,老老实实的返回自己的被窝睡觉,好在身体舒服了,精神放松的他一般都能很快进入梦乡,一觉到天亮。

  夜,静悄悄的,楚江南在床上翻来覆去总睡不着,总特别想搂着一个人来睡,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不能给谷凝清名分,所以楚江南今晚极其难得的——失眠了。

  现在楚江南想着的就是去抱着玲珑,谷倩莲或者找白素香聊聊天,嘿嘿,当然如果三个人在一起就最理想了,寂寞的夜晚,在一阵阵温岚馨香、妖娆缠绕、温香软玉当中,美女们用她们那吐气如兰的气息伴着自己入眠,日,这简直就是T妈D真正的皇帝级的享受。

  YY是可以的,而且绝对可以当真,楚江南一身先天内力,寒暑不侵,哪里能感觉到什么一般的昼夜季温变化。

  今晚没有月亮,其实有,只是被云彩遮住了,四周围都黑漆漆的,楚江南出到了房间,融入夜色之中。

  先摸进谁的房间呢?玲珑的?倩莲的?素香的?真是为难啊!少爷我最不喜欢做选择题了,以后她们必须睡在一起。

  只不过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找一个人聊聊心事罢了,其实找谁都一样,楚江南认为自己的理由很能站住脚,还是去素香的房间好了,那小妮子白天都肯和自己促膝谈心,抓抓摸摸了(没人的时候)相信想要更一步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那么多干什么,随机应变本少爷最擅长了,楚江南走到白素香厢房外,轻轻推门,随手而开,果然如他所料没有锁门。

  嗯,女儿家住过的房子还真的香,楚江南才进了房间,就闻到了一股如馨如兰的幽香,这种味道,特别能吸引男人的雄性激素大发。

  谷倩莲和玲珑都已经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了,毕竟有过夫妻之实了嘛!楚江南的名义上的妻子了,进她们的房间,楚江南并不会有特别的感觉,脱了衣服钻去弄醒她就是了,她是绝对不会大吵大闹的。

  <><><><><><><><><><><><>虽然谷倩莲这小妮子比一般女人较精灵古怪的性子,但她现在对楚江南却是百依百顺的的,不然也不会冒着被责罚的危险带他去斋堂见谷凝清;玲珑就更不用说了,一颗心都挂在楚江南身上了。所以,那种偷香窃玉的感觉没有太过强烈,呵呵,都是自己的女人了,还偷个屁。

  但白素香则不同了,她本身有点像大家闺秀,很重名节。嗯,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所以,越是感到难得手的女人,男人要偷的时候就会越是感到刺激,现在的楚江南,就感到有一种特别严重的冲动。

  素香宝贝,我来了,楚江南就摄手摄脚的走近床边,走近的时候,已经能听到床上美人儿的那种轻轻的非常有节奏的细微呼吸声了。

  越走越近,楚江南的心跳却越来越跳得快了,唉,呸,又不是第一次了,紧张个什么劲?以前又不是没有偷过……

  嗯,我只是看看,好吧!我承认,我可能会偷偷摸一下……唉,我坦白,我最多牵着她的手睡觉,其他的什么也不干,楚江南再给自己找了一个光明正大掀开人家锦帐的理由。

  伸手小心的掀开了床前的纱帐,可是掀开后,楚江南看到白素香侧卧隆起的身影,她的肌。肤雪。白润泽,摸起来的手感一定不错。

  放下了床前的纱缦,楚江南的心思就活动了起来,轻轻的搓着手,想着如何下手。

  先摸哪儿呢?脸蛋?不,这不行,一摸准醒了。她的小手?也不行,因为似乎是收在棉被里面了。摸摸她的胸?嘿嘿,这也太猥琐了吧?摸摸她的三寸金莲?我又不是变态……

  “嗯……”

  白素香在这个时候要命的懒慵的呻了一声,翻了一个身,一只小手伸了出来,好像现在是变着面向床外了。

  尽管没有点灯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那只洁营的小手还是非常分明的让楚江南看到了,雪。白的小手在漆黑中显得是那么的醒目,像有着一股无形的致命吸引力。

  白素香的手小巧、纤细、绵软和细腻,用“纤纤素手”、“十指尖尖如细笋”来形容也不为过,保持着女性的手应有的本色,灵巧而充满光泽,它们光滑美丽,像玉一般荧荧泛光。

  <><><><><><><><><><><><>ps:兄弟们,表疲软,要坚。挺。男人不能说不行,多投鲜花,给我狂飙和爆发的动力!

  第472章 赤身缠绵

  白素香的手指修长纤细,肌。肤白净、毛孔细,没有破损的角质;手指长于手背,比例协调、小指要长,超出无名指第一指关节为佳;手指灵活,指甲表面光滑无破损,形状甚美,楚江南邪笑着欣赏白素香那只绝对能够成为手模的小手,一只咸猪怪手就颤颤地摸了上去。

  楚江南的大手小心翼翼的,轻轻的触碰到了白素香的小,一种温热又滑溜,细腻又非常有弹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心神一荡,嘿嘿,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女人的肌。肤就应该像白素香的这样娇。嫩润滑,摸起来就连最滑腻的真丝绸缎也比不上。

  虽然不是初哥的早已今非昔比,女人肌。肤给楚江南的美妙感觉并不陌生,但是每一次和女人身体的接触,楚江南都会有一种特别激动刺激的感觉,有时候楚江南这厮有时还会想,自己是不是就是为了女人而生的?不然怎么偏偏把自己弄到这个美女如云的古代来了。

  楚江南手中的动作开始加剧,力度变大,他原本是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抚着,感觉不过瘾,慢慢地,就变成了用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整个手掌……

  熟睡中的白素香,其实睡得并不沉,这些天来她由于一些心事,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好不容易才在迷迷糊糊之中睡了过去。

  白素香在发着梦,梦见自己她在树林中采药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滑了一跤,摔倒在地上,可是却不感觉到痛,反而感到很舒服,可能是累了,多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啊!

  但是,让白素香心慌的是,自己的小手好像被别人捉住了,她想挣脱,却又一点都使不上力气,想叫又叫不出声,不仅是这样,她想看清楚是谁在捉住了自己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眼睛。

  是谁捉住自己的手,白素香不敢确定,但是却知道捉着自己小手的大手力度很轻,轻地就像是在抚。摸着自己一样,被这只大手抚。摸着,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又酥又麻,竟然还有一点舒服。

  这么温柔,会是谁呢?嗯……多想他能把自己拉起来,用他宽阔的胸膛来温暧自己……

  咦?不对啊!不管是谁,也不能随便模人家的手,一想到这里,白素香就急了起来,用力的想摆脱捉着自己的大手,想叫出声,可又像是被一团棉花塞在自己的喉咙似的,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自己的小手好像被一对大手握上了,有点热,还真的让人感到很温暧,一切尤如在梦中一样,有点不够真实。

  梦中?白素香不禁愤力轻咬了一下自己的樱唇,生痛之下她忽然就醒了过来。

  白素香是真的醒了,被这个怪诞的梦弄得好像浑身香汗淋漓,高。耸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让身旁某人过足了眼瘾,可是梦已经醒了,但自己的小手怎么还有一对大手在握着?

  白素香猛地睁开美眸,随即看到了自己的床前竟然有一个朦胧的人影,她吓得魂儿出窍,一掌打了出去,小嘴一张:“啊……”

  说的只是想看人家一眼,摸一摸小手,别的什么也不做,但是美色当前,楚江南哪里想到来了还会离开?

  如今白素香突然惊醒,楚江南仿佛被捉奸在床的奸夫,随手一拨,本能的挡下白素香的劲力十足的纤掌,手忙脚乱的对她轻声道:“素香,别、别怕……是……是我……”

  “啊!”

  再次娇呼一声,抽回了自己被对方魔爪蹂躏了不知道多久的小手,毕竟是身怀绝艺,大胆心细的女子,白素香很快冷静下来,道:“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我……”

  楚江南也有点慌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旋又释然,不禁感觉有些好笑,心想自己慌什么?事情败露就败露了,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儿,笑道:“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讲故事……讲的什么呢!从前有座山……其实就是我路过的时候,见你被子没盖好,所以就进来帮你盖被子……”

  “你……”

  白素香拥被坐起身来,没想到楚江南尽然给出一个如此混账的回答,对于他这种如此“坦白”的人,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现在虽然天气热,但晚上还是很冷的……”

  楚江南微微一笑,月光下显出一种别样的魅力,他煞有介事的解释着道:“我知道你不是弱不禁风那种女子,但医者不自医!多注意还是有必须要的,嗯,你不用感谢我了……”

  无耻!白素香又不脑残,即使用膝盖想也知道楚江南半夜三更出现在自己房里,肯定是别有所图?至于图的是什么……还说什么为自己盖被子?这么无耻的理由都能想得出,哼哼!虽然很懊恼,但心中其实对他并没有多大恨意,更多还是羞涩。

  脑中乱哄哄的,芳心怦怦,白素香对于羞于启齿的事不愿多做纠缠,只好也装糊涂的道:“那、那你快点离开吧,我、我要睡觉了……”

  楚江南正要说些什么自己留下来陪她睡之类的,噔噔噔……只听院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白素香心中一紧,房门忽地响了起来,谷倩莲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道:“香姐,你睡了吗?”

  白素香一惊,让谷倩莲知道楚江南半夜溜进自己的房里就糟了,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啊!到时候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了。

  “碰”的一声,房门打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白素香发誓,以后睡觉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锁门。

  白素香急得直跺脚,一抹淡淡地红晕也随之爬上脖颈,在谷倩莲进门的那一刻,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疾手快地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楚江南给拉榻,掠着香气的丰。满女体就这么活生生扑在了他身上,竟然,竟然与他一起盖在热乎乎的被窝里。

  一时之间,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白素香感觉十分迷醉,鼻尖嗅着身。下佳人淡淡的处。子清香,楚江南全身上下几乎都贴到了她的女体上,很软,很暖,很润,很滑,还很香。

  白素香穿的是睡裙,大部分身体都暴露在外,白花花的肌。肤大部分贴在楚江南的身上,胸前两只丰。满的坚。挺把亵衣整个挺了起来,露出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

  楚江南看不见白素香的表情,只是感觉胸前的她慢慢扭动火热的身体,渐渐脱开向前,看样子,似乎是想离自己远一点,避免两人身体的接触。

  床的位置虽然在墙角最黑的地方,但谷倩莲毕竟是武者,床上是一个还是两个人还是能够轻易分辨的。

  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蔓延至白素香的全身,她看着步步接近的谷倩莲,轻咬了下性。感的嘴唇,急中生智间,棉被突然被白素香那双修长丰。腴的美。腿高高顶起,她用自己的身体和棉被遮挡住谷倩莲的视线,继而拽着楚江南的手臂,用力让他跨到自己身上。

  此时此刻的白素香也顾不得羞涩了,让楚江南双脚分开,用身体支撑着被面,自己则是从他的腰间抽回,而后劈腿搭在了楚江南的上侧,紧紧夹住了他。

  白素香平躺在下,楚江南则是趴在她的身上,闻听那边细微的响动,谷倩莲眼珠滴溜溜一转,娇声道:“香姐,你折腾什么呐?”

  “哦,嗯,没事……没事……”

  白素香怕出岔子,喘息着又把楚江南的上半身往自己身前按了按,随手从身边拎过一个绵枕,塞进被子里。

  “香姐,楚大哥不见了,半夜三更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还骗人家说要修练内功!”

  谷倩莲不知道瞧没瞧出白素香的异样,她蹙着柳眉慢慢坐到床边,视线一会儿移到窗外,一会儿落到白素香身上。

  身上有个人趴着当然会感觉异样,白素香心中叫苦不迭,芙蓉玉面红润得似要滴出血来,媚得要人命,她满嘴瞎话,连眼睛都不带眨巴的道:“也许睡不着,出去散步去了。”

  被子下面,楚江南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茫茫黑暗之中,他能感受到身上女体逐渐升高的温度,火辣辣的叫人心悸,他口干舌燥地吸着气,燥热感从心底直直往上窜。

  白素香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真丝睡裙,有一种丝滑般的感觉,不过渐渐的,由于薄被下温度太高,也由于白素香情绪的微妙变化,细细丝绸很快就被两人的汗水侵透了,滑腻腻地贴在两人身体的接触面上,有些旖旎的味道。

  但是或许是真丝睡裙太过柔顺,在白素香屈腿的那一刻,睡裙竟是顺着她浑圆的美腿滑到了根,楚江南脑海里只有一个按耐不住的念头,真想在她双腿间娇嫩的花蕊上亲一下。

  楚江南先是轻抚白素香的一条小腿,如最初见到她时渴望的那样一口咬住她滑嫩的腿肌,一口一口沿着她完美的曲线向上啃噬着,一路留下数不清的吻痕、牙印和亮晶晶的口水。

  棉被外面,谷倩莲与白素香随意攀谈,听得出来,白素香的声音时不时就会颤抖一下,喉咙深处甚至会出一种摄人心魄的绵绵轻吟,即熟又媚的味道。

  楚江南伸手解开白素香的睡裙,露出里面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紫绫束胸,紧紧地缚着一对巨硕的丰。满,除了露出上边两弧饱。满的凸浮,下边还挤溢出两肚肥。美的酥团。

  姐妹俩随意攀谈,都是些在楚江南看来完全没有营养的话题,不过他不着急,一点也不着急,你们可以慢慢聊。

  楚江南的手伸到白素香背后,松开绳结,然后轻轻一扯,将紫绫束胸拉了下来,刹那间,一对耸。翘得惊心动魄的傲人饱。满弹跃而出,滑似凝脂嫩若酥酪,巨如两只剥了壳的雪白椰果,迷人地荡漾出圈圈涟漪。

  第473章 欲醉欲仙

  楚江南的头枕在白素香的小腹上,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两条粉腿的交结处那隐约可见茸茸柔草,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刚伸爪子脱了人家女儿家的贴身亵衣,现在又开始打白素香禁地花园的主意了。

  若是侵犯上面的话,动作难免太大了,若是被谷倩莲发现就不好了,嘿嘿,这种事情就要偷偷的做才刺激嘛!楚江南轻轻触摸白素香那双令他神魂颠倒的丰腴长腿,只觉那腿上的肌。肤如丝如缎,腻滑得指掌生麻,酥酥腻腻。

  楚江南在下面动手动脚,这可苦了上面的白素香,谷倩莲就坐在她身边,这……这叫人如何是好?真真是羞煞人了……

  白素香两条腿儿不着痕迹地微微转动,中间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隐隐有水光现出,楚江南心头突突剧跳,忙把眼睛睁得老大,可惜这里光线却暗,以他无视黑暗的目力,还是无法瞧清那里的妙景。

  楚江南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凑过脑袋,伸出舌头,凑前贴抵住花瓣般的粉唇……

  白素香身上蓦地浮起了鸡皮快疙瘩,心神一阵恍惚,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还未想清楚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激淹没了。

  楚江南百般嬉耍逗弄,勾惹白素香娇躯娇颤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刹住,把声音死死地卡在喉咙里。

  楚江南见白素香两条粉腿被自己胳膊夹住仍然微微颤抖,心中暗衬:这美人儿真是敏感啊!他也不想想,他碰的是人家女儿家什么地方,那里可是平日里人家自己沐浴都不敢多触的私密禁地。

  白素香渐渐迷乱,通体滚烫,想要收合上腿,却觉浑身酥软如绵,哪里还有丁点力气?只好把红透的脸儿埋得低低的,生怕给旁边的谷凝清发现这羞煞人的秘密。

  楚江南的嘴没有闲着,可是他的手不规矩,不敢伸到白素香胸前,但是不代表不能伸到他腰间。

  随着那似乎散发着魔力的手在白素香腰身附近游走,她娇躯轻震,整个人差点腾地坐起身来,慌把两手抓住床单,心中又羞又怕,偏偏又夹杂着一丝羞于启齿的快美。

  楚江南时含时吮,突然看见白素香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挺得笔直,心中乍然狂荡,嘴里猛然用力吸咂起来……

  “哎呀……”

  白素香失声闷哼,蓦地觉得大片温热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痉。挛起来。

  正说的起劲的谷倩莲听见声音,转头凝神望去,立时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只觉滚烫一片,吃惊道:“香姐,你受凉发烧了?”

  白素香仿若未闻,只哆嗦着嫣红的嘴儿,失神地一下下娇抖。

  楚江南正吸咂得不亦乐乎,突感唇间的嫩物猛烈一缩,竟给挣脱开去,然后脸上一热,被浓稠之极的乳色浆儿喷了一脸。

  全身酥麻无力,好似在云端轻飘飘的飘荡,白素香强压住心头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慢慢推开谷倩莲的手臂,声音平静道:“我没事,睡前我吃过药了。”

  “看你满头大汗的。”

  谷倩莲略显奇怪地瞧着她,疑惑道:“大夏天的,盖这么多也不嫌热?”

  白素香强自压住渐渐急促的喘息声,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道:“受凉后,出一身汗就好了。”

  “哦!”

  知道白素香医术高明,谷倩莲轻点臻首,继而起身告辞,“香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子不适!你赶紧休息吧!我回去了。”

  “呢嗯。”

  白素香含含糊糊的声音飘了过来,似乎已然昏昏欲睡。

  “碰!”

  在门关的那一刻,白素香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她猛地掀开被子,一双修长,丰。腴,雪。白,纤美的长。腿渐渐在瞳孔中放大……

  白素香的动作不可谓不快,可是在楚江南看来,还是很慢,慢到他甚至能看清她小腿与比例接近相等,腿型粗细均匀、线条优美、细腻、光洁、无疤痕,中线直挺、小腿富于力度、圆润、没有赘肉,不过接下来,他还是被那双美人儿引以为傲的美。腿给用力踹到了床下……

  从地上起身的时候,楚江南忽然感觉单子正中某处,一团湿湿稠稠的晶莹液体印在那里,滑滑腻腻,晶晶莹莹的……

  这是啥玩意儿?楚江南略微琢磨了一下印记的位置,约莫是白素香臀。部的位置,他的嘴角不禁浮出一丝邪气的笑容,考虑着是不是要拿回去做个纪念什么的,白素香注意到楚江南的视线,俏脸腾地红透了,嗔道:“你,你还不快走……”

  白素香见楚江南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这性子坚毅的美女毫不示弱的抬起臻首,大眼瞪眼小眼的和他对视起来。

  刚才在被子里,楚江南早就解开了白素香的亵衣,如今她的上半身可是春。光外泄,一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玉兔几乎将楚江南的思维晃停顿了,他傻眼不是没有原因滴。

  白素香的酥。胸很大很挺,是属于水滴形的那种,浑圆的半球体,凸尖微微向上翘,由于身体纤瘦,全身没有多余的脂肪和赘肉,加上她的肌。肤向像牛奶般白,配上那双半遮在锦被下的宇宙无敌修长美。腿,简直诱得高僧也要还俗。

  对视一阵,白素香美眸里隐有羞意,那脸蛋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她地神色虽然很不自然,但瞧在楚江南眼里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动人,在他心里,早在武昌府初次遇见白素香时就很欣赏她的美貌与气质,但那时的她很端庄,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高傲,随着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他发现,其实白素香地脸面颇薄,很有些小女人的模样,而她流露出的这很女人的一面又是楚江南特别欣赏、特别喜欢的那种。

  此刻近距离面对,楚江南的心禁不住荡了又荡,都有点想上前将眼前害羞的小女人搂在怀里着意温存的冲动,心有所想,他的眼神有点火热,还有点色,当白素香在他的眼神中看出其中深意时,他直白地眼神令她的心欢快起来,脸红耳赤地同时,她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再接触楚江南这直白带色的眼神。

  正在这时,胸前凉飕飕的,白素香终于发现了不妥,她垂首一瞧,娇呼一声,自己身上虽然穿着亵衣睡裙,可是睡裙敞开,亵衣不知何时也被解开了,无限美好的身材全落入楚江南眼中。

  楚江南叫白素香张口欲呼,这声音若是传出去,今晚上可就热闹了,急中生智,急忙凑过去伸手捂着她的小嘴,脑袋却好死不死的正贴在人家女儿家胸前饱。满结实的酥。胸上。

  胸。脯遭受这意外一击,白素香心里娇呼一声,脸蛋“刷”地一下红了个透,羞意上脸,好不尴尬。

  “香姐,你别叫,倩莲刚走,你这一叫……”

  楚江南此刻却乐不可支,靠在这胸。脯上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了,颤颤微微,柔软中带有弹性,感觉到了这美妙地舒适,他的脑袋还在白素香胸前那饱。满之处蹭了蹭,他的口鼻顺势埋入更深处,整个挤入那两团美。乳之间,鼻息间的幽香阵阵,好闻至极,同时,他另外一只手下意识的搂着白素香柔软的腰肢,就如儿时搂住一个洋娃娃一般。

  “我……我,我不叫就是……你,你……”

  白素香还没从羞意中解脱出来,檀口被楚江南掩住,而他接下来的一系列的下意识动作已经很自然的发生,被他搂着的白素香一时之间她有点手足无措,胸前似乎还能感觉到了他呼吸地热气,痒痒的,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被一个年轻男人这么亲密的搂靠着,白素香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想将楚江南推开,内心深处又有些不舍,白素香心里又是慌乱又是矛盾。

  白素香慌乱,楚江南却颇为享受,他努力睁大的眼睛,如今却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感觉到白素香的是那么的柔软、饱。满、富有弹性,鼻息间那女人特有的馨香一阵阵的往鼻子里钻,太迷人、也太舒适、还有一丝令他说不出来的温馨感觉,让他有点舍不得离开白素香这温暖诱。人的胸。脯。

  最后,楚江南还是离开了,开玩笑,本少爷是那种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事情的人么!你们也太小觑我了!

  仰天长啸出门去,怜香惜玉楚邪少。

  楚江南意得志满的离开了,嘴角挂着淡淡地邪气地笑,白素香看着那露在棉被外面的高。耸酥。胸,依然是那般柔嫩,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只是雪。白美丽的凝脂酥腻上多了一道暗红色的吻痕,拉过被子盖着自己绯红的俏脸,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同样的夜,睡不着的又岂止是白素香一人,刚刚出关的双修公主谷姿仙坐在亭内,持着玉箫,美目神色不住变化,一忽儿露出缅怀迷醉的神色,一忽儿哀伤无奈,教人生怜。

  楚江南的影子不住在她心湖里浮现,这个看不透的神秘是否是自己的良配?

  为什么自己是无双国的公主?一股自暴自弃的情绪填据了她的芳心,什么复国大业,对这时的她来说一点实质的意义也没有,不过她知道很快便可以回复过来,她有这种坚强的意志,只是楚江南是目前唯能令她心烦意乱的男子。

  为何她的命要比别人苦?自懂事以来,她就知道白已与快乐无缘,她注定要以柔弱的肩膀抗起复辟故国的重任;注定不能和爱上的人结成夫妻,修练双修大法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就是有欲无情,她所嫁的男子,对方永远得不到她的芳心。

  自己到底应该如何抉择?谷姿仙微抬起刀刻般的优美下巴,清丽的俏丽在月光下蒙上淡淡银辉,美眸渐渐变得坚定,嘴角微微的绽开笑颜,伸出细白的柔荑,轻轻撩过清风拂过,额前微乱的乌黑青丝……

  在原本没有楚江南的世界中,她最初选择下嫁的夫君是成抗,而不是各方面都胜过前者许多的风行烈,原因很简单,为了复辟无双国,为了练成《双修大法》她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

  第474章 双修辛秘

  次日清晨,天蓝云白风和煦。

  楚江南刚刚起身,梳洗之后,敲门声响起,隔着房门,他嬉笑着说道:“嗯,让我猜一猜,是倩莲宝贝,还是乖乖玲珑?”

  结果,楚江南囧,来人既不是他口中的宝贝谷倩莲,也不是乖乖玲珑,而是长腿美女白素香。

  白素香这么早来自己这儿,嗯,当然不会是过来看自己起床没有,也不是告诉自己早餐凉了,再不去就没得吃了……难道是昨晚自己给她留下的“记号”睡了一觉起来变淡了,她一大早过来让自己重新给她再留一个?嘿嘿……楚江南脑中不健康的思维刚刚开始发散,还来不及收回来,白素香已经轻声道:“楚公子,小姐想单独见你。”

  原本这些时日相处下来,白素香本已亲热地称呼他作“江南”现在又口称“楚公子”了,难道昨晚咬的太重了,没有啊!她明明美眸似睁似闭,檀口微分,咬着一根青葱也似的纤纤玉指,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啊!

  白素香把楚江南送到花园的打那小亭内,在这里他见到了双修公主谷姿仙,第一眼,他就有惊艳的感觉。

  谷姿仙今日似乎是精心装扮了一番,她的脸上淡淡地施了水粉,更加显得肌。肤白腻之极,仿佛用手一掐就能流出水来一般,原本整齐秀气,如一弯柳叶的眉毛被修剪的更加精致了,双目中脉脉含情,不敢与楚江南对视,秀鼻高挺,樱桃小嘴上涂了些胭脂,更加显得鲜红滋润,楚江南还注意到她的额头画着一朵五瓣儿梅花,更显得她的妖娆美丽。

  她换掉了平日里习惯穿的素白纱裙,穿上了一件鹅黄色的裙子,裙子系在腰间,宽松的袍袖搭到了地上,上身穿着一件束胸,用布帛自腰间围到胸口,露出胸前处一片雪白晶莹的,可能是出于羞涩的缘故,她在束胸之上又加了一条纱巾,斜披在肩头,将双肩和两侧的脖颈给掩盖住了,从楚江南的角度垂目而视,可以看到束胸中那若隐若现的乳。沟。

  谷姿仙和他对坐享心石台。抬起臻首,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注视下,玉容微微有些不自然,只听她嫣然笑道:“楚公子,你可知道双修府的来历?”

  她虽是玉容庄严,但楚江南有一种纯粹是直觉,谷姿仙外表虽坚强,但内心实有无比的温柔和热情,(透过衣裳看一向是他的强项)而且今天的谷姿仙与平日有很大的不同,只是不知为何会有这种转变。

  自己对双修府的了解哪里是你能够想象得到的,楚江南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双修府是域外无双国后裔,而公主招婿,主要就是为了练成双修大法,复辟故国。”

  言简意赅,句句如重锤敲在谷姿仙心头,她幽蓝美目掠过惊异,想不到楚江南对双修府过往竟然知之甚详,芳心不禁又欢喜了一分,谷姿仙心中惊异不定,面上却古井不波,她深吸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心绪,语气冷静道:“那楚公子当会清楚双修府所要面对敌人的实力如何?”

  “魅影剑派和双修府是几代的恩怨,势如水火,说到敌人,第一个就是武林‘三大邪窑’之一的‘魅影剑派’。”

  楚江南略一思忖,皱眉道:“不过,魅影剑派高手众多,其派主‘魅剑’刁项乃元兀未四霸之一陈友谅之弟‘构江铁矛’陈友仁爱将,武功高强;刁项的师弟李守,南婆北公,年轻一代高手有刁辟情、白将、陈仲山和卫青,……而刁夫人和‘剑魔’石中天更是大患……”

  要知魅影剑派乃双修府的死敌,所以双修府的人,对魅影剑派的高手知之甚详,其中有十个人物,特别受到她们的注意,其中就有楚江南先前所言之人……但刁夫人,则向来不列入他们留心的名单内。

  而“剑魔”石中天,双修府要努力探查的一个重要人物,在江湖上,除了老一辈的有限几个人外,知道石中天这个人存在的可说是绝无仅有,并不是这人功力及不上刁项,而事实刚好相反,只是这石中天不好虚名,长年隐居,潜修魅影剑的最高境界,偶尔涉足江湖时,又从不亮出门派名号,属于“神”一般的人物。

  双修府若非长时间和魅影剑派处于敌对状态,也不会知有这号人物,就连怒蛟帮等大帮派都可能也不知有这人的存在,想不到楚江南竟然连他都知道?谷姿仙樱。唇点点,柳眉微蹙,玲珑穹鼻,荡漾,“刁夫人也是高手?”

  “公主绝不要小看这刁夫人,若我没有猜错,她的武功可能比刁项更可怕,像她那般能将精气锋芒完全内敛的高手,江湖上还没有几个。”

  楚江南正容道:“双修府里,能够对付得了她的只有‘毒医’烈震北,不过烈先生的身体,若是加上石中天,只怕是……”

  烈震北身患不治隐疾,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寥寥数人,连谷倩莲都不知道……听到楚江南提及双修府最大的辛秘之一,谷姿仙美眸闪过一抹惊讶震惊之色,再也掩饰不住,骇然道:“你怎么知道烈先生……”

  “我曾有幸得‘邪医’指点医术!”

  楚江南微微一笑,没有多做解释,他相信谷姿仙应该知道两人的师兄弟关系。

  “刁夫人的武功真的比刁项还高?”

  谷姿仙恍然明悟,芳心释然,旋又蹙眉道:“难道她是先天高手?”

  “若公主知道刁夫人是石中天的妹子,就知道她武功比刁项厉害并非没有道理。”

  没交过手自己哪里知道她武功深浅?不过她床上功夫肯定不是我半个时辰之敌,嘿嘿,一炷香的功夫,我就能让她臣服自己“枪”下,楚江南摇了摇头,自顾自道:“江湖上像这类名不见经传,但实力惊人的高手绝不会多,但却并非没有,假若她是蓄意隐瞒起实力,那她就更可怕了。”

  谷姿仙脸色转白,纤手紧握成拳,喃喃道:“难怪刁项那么怕她,连我们密查魅影剑派的人也看走了眼,若非给你点破,将来对着他们时,可能要一败涂呢!”

  “魅影剑派虽强,但是我却不怕,公主宽心便是。”

  楚江南口气极大,不过看他将魅影剑派上上下下摸了个通透,谷姿仙绝不怀疑她言语的真实性。

  谷姿仙轻叹一声,道:“若再加上花间派的高手,想要复辟故国却非易事。”

  “花间派?”

  楚江南愕然,问道:“魔门两派六道?”

  这次谷姿仙是真的感到惊奇了,她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柔声道:“公子竟然听过魔门?”

  “我知道魔门分为两派六道,两派指的是花间派和阴葵派,六道分为那极(也叫天邪宗),补天阁,真传魔相,天莲宗,灭清道……”

  楚江南娓娓道来,却不知这些江湖辛秘在谷姿仙心中引起如何的轩然大波,“花间派当代派主”花仙“年怜丹,和红日法王以及”人妖“里赤媚并称域外三大宗匠……这年怜丹的确是非同小可的人物。双修府与他是如何结下仇怨的?”

  “因为他想斩草除根,即管以他已达十八重天的‘花间仙气’,对我们的双修大法亦不无顾忌。”

  终于也有你不知道的了,一席对话,楚江南仿佛什么都知道似的,谷姿仙不得不重新考虑他背后的势力是如何庞大,“而且,而且他对我娘……”

  闻听涉及谷凝清,虽然谷姿仙没有名言,但是年怜丹是什么样的人,楚江南当然心知肚明,只见他剑眉一挑,眼中透出一阵杀意,道:“就是‘花间派’夺去了你们的无双国?”

  “花间派只是最大的帮凶,但若我们能杀了年怜丹,复国只是举手之劳的易事。”

  谷姿仙脸上露出动人的笑脸,美目射出彩芒,道:“因为在无双国内,很多人的心都是向着我们的,所以”花仙“年怜丹和他的两位美艳荡的花妃的情况都有人定时向我们传递。”

  打仗自己不在行,但是说到杀人嘛!不过现在自己的武功怕是杀不了年怜丹,但只要等我练成“道心中魔大法”那时候和“魔师”庞斑也能一争高下,何况区区一个“花仙”年怜丹,楚江南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又想起另一问题,道:“公主,你今日告诉我这些?”

  “我希望公子替我杀了年怜丹。”

  谷姿仙深吸口气,玉容古井不波道:“若公子答应,姿仙愿嫁与公子为妻。”

  “我楚江南的女子哪容他人欺侮?”

  没有多做考虑,谷姿仙这种级数的美女愿意托付终身,正常男人都不会拒绝,楚江南慵懒的抬起头,审视着谷姿仙那张巧笑倩兮,忽嗔忽喜的如花玉容,眉如弯月,眼似秋水,美得异乎寻常,“公主,入乡随俗,按照我中原礼法,娶妻都是要下聘的。我此行来得匆忙,倒是有欠考虑了。姿仙,我就以整个‘魅影剑派’派主刁项的独子‘魅剑公子’刁辟情的项上人头作为聘礼,希望你能够不弃,允诺下嫁江南。”

  虽然楚江南并没有承诺帮主谷姿仙干掉年怜丹,复辟无双国,但是他所下的聘礼既然是刁辟情的命,也就是和魅影剑派结下了死仇,不死不休;当他成为双修府少主的时候,自然要会维护双修府,若是年怜丹阻扰无双国的复辟,那他肯定也会站出来,与对方分一个高下。

  楚江南眉宇之间自然流露一股神秘与邪气相互混合的独特气质,约透出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让人不怀疑他言出必践,谷姿仙怔怔看着楚江南,他的眼神仿佛闪电一般,锐利而明亮,充满摄人的魅力,被这道闪电般的目光注视,谷姿仙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晕眩,一种无力感如潮水一般瞬间侵袭全身。

  第475章 亲个嘴儿

  楚江南坐在谷姿仙对面,男的潇洒倜傥,女的容月貌,仿似一对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两人距离很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沁人心脾,楚江南凝神看去,只觉佳人姿容胜仙,风华绝代、倾城倾国,身材匀称,五官清秀宜人,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一双美眸更是传神之极,眸子幽深晶莹,仿若无底深潭般澄澈明净,她整个人给楚江南的感觉是既有少 年般的清新靓丽,又有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若能用一个词来概括她的美丽的话,那只能是“完美”二字了。

  楚江南眼珠一转,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只听楚江南突然出言道:“公主,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好!”

  谷姿仙出于两人先前对答的本能,几乎是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就答应了下来,可是话方出口之后,始才惊觉自己竟然连对方要提何种要求都不知道,就先答应了。

  “好!公主快人快语,我们就一言为定。”

  楚江南伸出手来,脸上露出大义凛然,人畜无害的笑容,眼中露出迷迷的光芒,看的谷姿仙心一阵慌乱,他笑得很坏,眸子里都盛满了笑意,那种笑容,很容易让人脸红心跳。

  “一言为定。”

  谷姿仙犹豫相了一下,无奈地楚江南拍了一下手掌,楚江南感受到谷姿仙的小手的柔软清凉,有蚀骨的感觉。

  “你……你要我答应你什么要求?”

  谷姿仙娇躯微微挺直,离楚江南这大远了些,似乎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你猜呢?”

  楚江南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越来越大,心中高唱着将yy进行到底了,调戏谷凝清他不敢,嗯,谷姿仙么,嘿嘿,这么容易就入套了,不占点便宜,怎么还配得上他怜香惜玉楚邪少的名号,维护银河系和平的重任还要靠他哩!

  “人家……怎知道哩?”

  谷姿仙俏脸微晕,玉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红霞,轻咬下唇,犹豫了一下道:“你……你到底要人家答应你什么?”

  “我希望公主答应我……”

  楚江南脸上的笑容更灿烂,眼神更荡更灼热,他嘿嘿嘿一笑,道:“和我亲个嘴儿!”

  变故来得太突然,谷姿仙一时间无法接受,她神情微微一怔,想不到楚江南提出的要求竟然如此——无耻。

  半晌,谷姿仙仰起俏脸,闭上美目,凑过小嘴儿,静待他的亲吻。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犹如蝴蝶翩跹,全身的肌肉有些绷紧,公主也是人,一样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有这种反应当然是正常的。

  厄,怎么弄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即将光荣就义的革命烈士?不就是亲个嘴儿嘛,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么?若是以后真的那啥的时候,岂不是……嘿嘿……

  不管如何,现在可是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啊!怀着兴奋的心情仔细打量着眼前千娇百媚、摇曳生姿、活色生香的双修公主,那张柔美的脸上,有着小桥流水般的清美秀丽;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唇瓣芬芳柔软,贝齿晶莹整齐,有着美丽夺目的姹紫嫣红。

  谷姿仙今日的打扮穿着性。感诱。人,双臂间缠着一条粉红色的飘带,长垂地上,腰间用一块半尺来宽的布帛紧束着,显出了她那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身,右边大腿侧挂着两道大红色的丝绦,随风飘扬,这一身衣服,不仅美观,更突出她清丽无铸的面容,而且将她妩媚窈窕的腰身曲线暴露无疑,配合着略显暴露的上身衣服,于端庄高贵之余,透出了一丝淡淡的诱。惑,果然不愧是江湖十大美女之一。

  见楚江南迟迟没有动作,闭目待吻的谷姿仙两颊不禁飞起红云,正在这时,只听他略微沙哑的低沉嗓音带着邪恶的蛊惑引诱道:“其实呀!接吻的滋味儿可好了,嘿嘿,公主尝过之后,保证乐此不疲,甚至还想和我上……嗯,和我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谷姿仙红霞满娇靥,芳心狂跳,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敢如此轻浮孟浪的说话,谷姿仙心神恍惚,冰心失守,她睁开眼睛,看到楚江南漆黑深邃的眸中那一丝不加掩饰的狡黠,突然,楚江南那双如同宝石般纯洁透彻的眼眸,迸射出让人迷乱的异彩,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眼神,仿佛整个人都要迷失在这双梦幻般的双眸中,他的唇角悄悄翘起的那弯弧度,仅仅是刹那间的神采,竟充满了邪异的魅力;而不断闪烁着聪颖智慧的双眸,仿佛有着看透一切的魔魅,直看得谷姿仙芳心乱颤,忍不住胡思乱想,一时间竟忘了话语。

  半晌后,回过神来的谷姿仙“嗯嘤”一声,羞不可仰,闭眸嗔道:“你到底亲不亲?你不亲,那就算了。”

  亲!怎么不亲?人,要学会珍惜机会!你说我制造这么一个机会容易么我!怎么会轻易放弃,楚江南凑到谷姿仙身前,在她修长的粉颈处,轻轻嗅吸了一下,道:“香气缭绕,清雅扑鼻,公子的身子真香!”

  狎弄地咬啮着她柔软的耳垂,诡魅的气息侵入她的耳中。

  她鼻息间能闻到楚江南身上的男子气息,谷姿仙俏脸微红,娇躯轻颤,楚江南邪邪一笑,转到她的身后。

  楚江南伸出双手,轻轻环住了谷姿仙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隔着衣服,仍能感到她肌。肤的光滑紧致,纤腰柔软结实,柔若拂柳,楚江南深怕自己太用力,让这纤腰折断。

  把头埋在谷姿仙的乌黑顺滑的秀发中,楚江南伸舌有意无意的扫动她颈细细的绒毛,接着侧头吻上了谷姿仙圆润无比小巧精致的耳垂。

  楚江南的舌轻扫她敏。感的颈脖肌。肤,牙齿啃噬着耳垂,一阵阵电流顺着谷姿仙的粉嫩的耳垂窜遍全身,她感觉娇躯有些发软酥软,银牙暗咬,强忍下张口欲呼的冲动,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耳红心跳的羞人声音。

  “姿仙,你感觉怎么样?有交流才有进步吧!”

  楚江南邪笑着自言自语,那些话没一句是女孩儿家能搭腔的,说话的时候,他唇间带着无限旖旎的热气全喷在谷姿仙颈项和玉颊上。

  那热气仿佛直接烧进了谷姿仙的心里,挑动着她本来坚韧无比的心弦,以前曾看过的那些《杂书》里记载的男女交。合,翻云覆雨,巫山云雨的忘情模样就像是一幅幅画卷般在脑海中一一展现,挥之不去,男人低沉的嘶吼,女人雪。白的的翻滚,樱桃小嘴发出如泣如诉如云如幕的娇吟,一切的一切,都让谷姿仙这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却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没有实践操作经验的双修府公主娇躯渐渐发热,心神逐渐失守。

  楚江南的调。情手法,挑。逗手段越来越高明,简直堪称举世无双,天下无敌,嗯,天下无敌是因为他人不要脸。

  他灼热的唇舌终于离开了谷姿仙的晶莹如玉,绯红如火的耳垂,楚江南看到她玉颊一片潮红,显然已经动情了。

  既然她已挑起他的兴致,楚江南当然万万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但他的稍稍收敛,却让谷姿仙缓过起来,刚松了口气,一双似乎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却突然分别握住了自己胸前两只饱。满坚。挺的双。峰,恣意狎玩揉捏起来。

  柔中带硬,弹性十足,谷姿仙这对藏在衣衫下令人惊喜的宝贝比她娘双修夫人谷凝清又是别一番风味,藏在邪肆话语下的是一抹乍起的兴味与释然。

  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感由芮妤雪的胸前爆开,并流窜向四肢敏锐的神经,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啊”娇呼一声,楚江南猛地将谷姿仙的娇躯转成面向自己,他灼热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细细品尝着这如玉的樱。唇,舌头不时叩关。

  谷姿仙羞涩难言,银牙紧咬,不让唇关沦陷,楚江南也不着急,一边揉捏着谷姿仙的酥。胸,一边让舌头在她的贝齿上滑动,时而轻轻敲击两下。

  楚江南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如微风拂面,时而如狂风暴雨,谷姿仙感受到他火热的嘴唇,软滑的舌头仿佛带着火焰,燃烧着她的神经,犹如触电一般,生出一种飘飘欲仙的奇妙感觉。

  谷姿仙感到胸前高。耸的丰。满也在慢慢胀大,一双珠圆玉润的秀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那娇嫩的花蕊隐隐透出一股微微的湿意。

  楚江南的手隔着衣裙揉搓谷姿仙胸前丰。满的傲人,两只硕。大的玉。乳,挺。拔高。耸,随着谷姿仙娇躯的轻轻扭动,玉。乳晃荡着,虽然由于还穿着抹胸披肩,让人看不见白花花的一片,但是那跳动的弧度还是很清楚的,清楚到看到的人没流鼻血已经算是有大定力的人了。

  谷姿仙“嘤咛”一声,娇靥红霞弥漫,娇艳迷人,春意流动,心里想要推开楚江南,可是纤手刚刚使力,却又变成主动拉着他靠近自己。

  与此同时,她贝齿把守的唇关终告沦陷,香滑的三寸丁香成了楚江南的俘虏,被其恣意吮。吸,甜蜜软滑。

  楚江南仿佛一个沙漠中饥渴的行者,忘情啜吸着谷姿仙樱。唇中甘甜的津液,仿佛那是最清澈的幽泉。

  快。感如潮,只是单纯的亲吻嘴唇和揉捏酥。胸,就快让谷姿仙融化了,她抱着楚江南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他的虎背,香。舌已经能和楚江南互相攻防了。

  楚江南滑下一只手,悄悄解开了谷姿仙的腰带,轻轻探入,触手是一片湿润的芳草,期间一道柔嫩湿润温凉凹陷让他忍不住心中一荡……

  厄,要不要吃了谷姿仙呢?不过露天野外的,哥可不是随便的人!嗯,随便起来不是人,不过楚江南并没有为这个问题懊恼多久,因为白素香过来了,远远的,他就听见了她故意加重的脚步声,至于谷姿仙,小妮子几乎融化在楚江南怀中了,不知天上人间。

  第476章 野战欲情

  上次自己和倩莲亲热的时候也是被白素香搅和的,楚江南不知道这小妮子是不是存心和自己过意不去,每次刚准备和美人那啥的时候,这长腿美女就出现了,不早不晚,时机掌握的恰到好处。

  难道是为了报复自己昨晚那样对她?嗯,不过她气得是自己最后走了没有留下来,还是气自己不小心在她胸口上盖了章?楚江南叹息一声,大手松开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如玉佳人,谷姿仙柔弱无骨的娇躯轻轻依偎在他怀中,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明艳不可方物。

  楚江南在半路截住白素香,谷姿仙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瞧她气喘息浊,心跳加速,血脉喷张,媚光四射,明眼人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这次倒是楚江南“错怪”白素香了,她来这里只是为了传话,因为谷凝清来了,有了前次撞破楚江南和谷倩莲好事的前车之鉴。这次虽然是公主召见,感觉上应该不太可能发生那种事情,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白素香还是自作主张,前来通禀。没想到还真被她猜中了,楚江南的魅力果然邪异得令人害怕,连公主都……

  若是知道不止双修公主谷姿仙,就连双修夫人谷凝清都沦陷在楚江南的霸道手腕之下,成为任他施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尤。物宠姬,不知道白素香会作何想?

  自从楚江南为她“治病”以谁来,双修夫人谷凝清看起来似乎更年轻了,本来就是天下绝艳的女子,如今更是艳光逼人,一双烟波流转的双眸,配上那丰盈的身段,浑身溢散着一股子成熟女人的气息,就像是随时能掐出水似的,娇艳的如同那透熟蜜桃一般,今天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的宫装,露出了晶莹雪白的臂膀,白花花的耀人眼目,配着嘴角浅浅的笑意,浑身上下充满了醉人的妩媚和成熟妇人的风韵。

  母女俩站在一起,楚江南情不自禁地将她与谷姿仙做起了比较,诚然,在容貌和气质上谷姿仙都更年轻,要稍胜一筹,但是在妩媚的风情上却相形失色,这双修夫人端的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狐狸精。

  这一次见面,气氛比第一次融洽了不知道多少倍,母女俩闲话家常,楚江南不时不正经的插嘴,打趣两句,换来谷姿仙嗔怪的眼神,谷凝清也在女儿没有注意的时候,时不时白他一眼,三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相处甚欢。

  直到吃过晚饭,楚江南才告辞离开,留下谷氏母女,看来母女俩是要同床共枕,彻夜谈心了,毕竟分开了这么多年,能够敞开心扉的谈一次,更能促进彼此感情,不让时间生疏了母女感情。

  真是红颜祸水啊!脑中不时闪过谷凝清和谷姿仙两女的一颦一笑,容貌身段,风情韵味,楚江南心生感叹,他离开谷姿仙所在的后花园,白素香提着灯笼在等候他,为他引路回客馆去,其实这些事情本不用白素香亲自来做的。

  两人并肩走出府堂,踏足在碎石铺成的路上,白素香低声道:“倩莲得到公子的爱宠,我这做姐姐的很为她高兴,希望公子能好好待她。”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香姐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小莲好的。”

  楚江南英俊潇洒,文才武略莫不超人数等,自然是谷倩莲良配,只是他多情的性子,白素香也是亲自“领教”过的,她嗔怪地瞟了他一眼,轻声道:“公子风流多情,还望公子言出必践才好。”

  自己的人品还是很有保证的嘛!楚江南还待开口,这时两人已来到客馆前,白素香停了下来,举起灯笼照着路旁长出来的花卉道:“江南,你看那儿。”

  借着灯光,楚江南看到花丛襄长着几株香兰,花作紫色,美丽夺目。

  白素香在他旁柔声道:“这种紫兰长出来的小紫花名‘香衾’,插在鬓边,只要每天一两滴水,十天半月也本会凋萎,香气袭人,是敝府的名花,别处都没有。”

  楚江南对花花草草的兴趣不大,随口道:“花摘下来始终会萎谢,不若让她们留在那里,等待明天出来的太阳煦拂不是更好吗?”

  “花若得不到惜花人的欣赏,怎么香怎么美不是也没有意思吗?”

  白素香玉容一黯,幽怨地瞅他一眼,道:“香衾之所以这么香,是要把蜜蜂引来,让他们吸啜,好将花粉传播,生命才可延续下去,开花结果。”

  走到楚江南身旁,娉婷而立的白素香浅浅一笑,道:“你嗅到那香气吗?”

  楚江南早已满鼻溢看清甜沁心的香气,点头赞道:“真香!”

  他不但嗅到香衾的香气,还有这美女身体散发的女儿幽香,而话一出口,楚江南心感诧异,白素香分明是巧妙地向自己示爱,因为她的名字恰好有个“香”字,香衾岂非正是她白素香的罗衾?

  白素香玉手提着灯笼,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容貌姿色和谷倩莲不相上下,年纪稍长气质却各不相同,相比起谷倩莲的玲珑活泼,精灵调皮。她无论是在五官材肤色仪态,还是风度上,都显的格外的婉丽恬静,整个人透着一股古诗意境般地美,雍容典雅。即便是随意往那里这么一站,蓄安宁的气息,就像一幅用毛笔清淡地勾勒出来地水墨图一样,那点点晕散开来淡雅,让人如坠梦境。

  见楚江南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白素香垂下臻首,含羞道:“江南,要不要摘两朵,送给心中所爱的人。”

  她不说一朵而说两朵,分明把自己和谷倩莲都包括在内,楚江南想不到白素香如此坦率直接,虽然不是第一次有美女对自己表白了,仍然错愕地向她望去,在灯笼映照下,低垂着头,高挑窈窕的白素香,有种说不出的神秘艳丽,颇有几分谷姿仙飘逸如仙的气质。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楚江南若是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把握机会,也对不起他花花公子(PLAYBOY?玉面神剑(拜托,你是用刀的好不好?的响亮名号了。

  楚江南伸手摘下一朵香衾,温柔地插在她鬓旁,白素香嫣然一笑,那恬静的画面一下子就印进了人的心里,使他魂为之销。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楚江南厢房外,房门轻启,一道倩影直接扑入他的怀中,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娇躯入怀。

  被美女投怀送抱的楚江南还没反映过来,谷倩莲掂起脚尖,在他唇间轻吻。

  第一时间,回过神来的楚江南展开反击,用力亲吻她花瓣般的柔。唇,吸。吮着她娇嫩的舌尖……

  寂静之中,谷倩莲诱。人的娇躯被楚江南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拥入怀中,饥渴的叠合在一起,四周静谧,只剩下嘴唇纠缠的吱吱声,和他们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楚江南的大手肆无忌惮在谷倩莲娇嫩的肌。肤上四下游走,探索单薄长裙下她柔软白嫩娇躯无法言述的美妙。

  谷倩莲用双手抵住他宽阔的肩头,一双小手从身后抚摸着他的肩头,楚江南轻轻握着她的纤手,只见月色之中,谷倩莲娇美妩媚的面孔呈现出一种让人心醉的朦胧。

  楚江南的大手插入她的秀发之中,轻轻顺抚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谷倩莲明澈的美眸柔软的如同春。水幽潭的轻波。

  “啊!”

  谷倩莲娇呼一声,衣裙已经被楚江南解开,这里可是还在屋外啊!虽然是晚上,而且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了,可是,可是……不过,真的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她的美背被楚江南推着重重靠在一根立柱上,纤长的美。腿被蓦地分开,楚江南不知何时,善解人衣的魔手已经完成褪去了他下。身的束缚,谷倩莲感觉一凉,接着一热,然后是一种久违了的火热和充实进入了那片湿润,她丰盈的美。臀下意识的收紧,双手用力缠绕住楚江南的脖子。

  刺激,在外面打野战就是刺激,虽然地点只是在房门外而已,可是一门之隔,心里的感觉却是天上地下,而且不是还有一个观众在这里么!其实楚江南心里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所以刺激的感觉要比谷倩莲弱一点,毕竟他的六识敏锐,若是有人,他肯定可以第一时间察觉。再说,不是还有一个白素香帮忙挡驾么!

  嘿嘿,既然打扰了本少爷的好事,现在就让你做出一点小小的补偿好了,帮我放哨,同时欣赏这新鲜火热的春。宫大戏,真不知是对你的奖赏还是惩罚哩!

  楚江南的大手托起谷倩莲的双股,让她将身体的重心完全放在自己的身上,谷倩莲晶莹修长的美。腿缠绕在他的腰间,感觉到那种灼热的感觉仍然持续深入着,仿佛要进入自己的心里,她的鼻息变得越发灼热和急促,忽然埋下头去,嘴唇咬住楚江南的肩头,她的感觉已经完全被楚江南操纵和支配着,在楚江南热情洋溢的攻击下,仿佛不断飞起在云端。

  谷倩莲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感觉,她不敢叫,可是却无法宣泄这种极度的快意,嘴唇咬紧了楚江南肩头的,楚江南压着她白。嫩娇躯的身体猛然绷紧。

  谷倩莲不经意地抬起臻首,竟然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不禁失声惊呼起来,可是现在不管如何也根本阻止不了箭在弦上的楚大官人,她感到一股热流冲入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谷倩莲只能娇躯颤抖着抱紧了楚江南,默默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灼热袭来。

  遇见眼前这种情况,若是以前的白素香肯定转身有多远走多远,可是现在她的一对长腿像生了根似的,提不起来。

  过了好久,直到高。潮余韵散去,谷倩莲方才如梦初醒般睁开美眸,不无幽怨的看了楚江南一眼道:“坏蛋,真把人家害死了……”

  谷倩莲已经看清那人影是个女子,既然已经被看见了,小精灵也不慌了,她从楚江南的怀抱中挣脱开来,就地背转身去,接着便响起“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第477章 双娇并啼

  楚江南知道白素香并未离开,看着就在不远处树荫下的她,站立不安,手脚似乎都不知如何摆放,失措娇羞,走也不是,留更不是的羞人样子,某无良男人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匆匆整理好衣物的谷倩莲转过身来,走到白素香身边,轻“咦”一声,旋又展颜一笑,美眸中闪过一抹似笑非笑之意,刚才的事情她一个女儿家当然不愿意再提起,别说耻于开口,就算是想想,也感觉羞人。

  谷倩莲轻碎一口,美眸虚眯成了一条线,别有深意道:“香姐,你鬓间的‘香衾’真好看……”

  白素香还是黄花大闺女,哪里经得住谷倩莲这样女色狼般赤。裸裸的目光调戏,而偏偏这个时候,楚江南还坏坏一笑,补充道:“花香人更美,嘿嘿,香姐更好看。”

  白素香羞得俏脸红如炭火,怕继续留在这里,继续给谷倩莲这个鬼精灵耍弄,忙道:“夜了,我……我要回去了……”

  看了本姑娘光溜溜的身子就分像这么走了?哼!没门!知道自己不是罪魁祸首楚江南的对手,谷倩莲只能“报复”在白素香身上,她也不想想,最开始主动投怀送抱的是谁?

  谷情莲急忙追了过去,在出门处一把将她拉着,侧头想了想,这个动作她做来娇憨至极,美到骨髓里去了,笑道:“香姐,这么晚了还回什么地方去?今晚谁睡得着,不若我们到‘众僧石’去浸温泉。”

  刚才在最短的时间里,谷倩莲已然美了一次,可是楚江南却还憋屈着,此时哪里有半分睡意,目露邪光,淫兴大发,附和道:“谷小姐有此兴致,在下一定奉陪。”

  谷倩莲挽着白素香来到他面前,妩媚一笑,浅露着说不尽的轻柔美态,道:“你看!我和香姐的皮肉如此幼滑,全赖常在泉内浸浴。”

  楚江南的眼光随即落在两女的俏脸和粉。颈处,谷倩莲自然任由爱郎看个够看个饱,白素香则是娇羞不胜,偏又逃不出谷倩莲的挽扣。

  谷倩莲身上穿着一袭不知道是什么质料制成的红色衣裙,红衣红裙外加一层非纱非丝,感觉又温暖又舒适的纱笼。一条也是红色的滚金边腰带横系在她纤细的腰间,明显地显露出她从胸。部到腰臀的傲人曲。线。那种玲珑浮凸,可以让每一个成年的男人在看了一眼之后,每天睡着都会梦想着把这样的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

  红衣红裙红纱笼,加上她白脂的玉颊上那抹红晕,使她整个人就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团,绽放着惊人的青春艳丽,每一举手,每一投足,都像放射着强烈而不可抗拒的热情。

  而她身旁并肩而立的白素香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完美清艳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雪雕成的一样,她的皮肤白得像雪一样,加上那一身全黑的装束,更衬托出她露在外面肌。肤的雪。白,看来简直就是一尊发亮的冰磁娃娃。

  楚江南见两女各具醉人风姿,两张俏脸互相辉映,暗忖若三人一起巫山,画眉之乐,必是其趣无穷。

  白素香给楚江南看得垂下头去,俏眼儿甚至还轻闭了闭,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轻轻道:“小莲,你陪楚公子去吧!”

  刚被楚江南给浇灌了的谷倩莲愈发艳光四射,而她眼中带媚,鲜红的绛唇嘴角,浮着一抹令人难忘的浅笑,嗔道:“怎可以没有你这好姐姐,让我们一齐在泉水里,浸个痛快,直至天明,不是挺美吗?”

  白素香轻嘟樱唇,样子有说不出的娇俏,虚幻般的语音于是又细细地响起:“这怎么可以呢?”

  她本打算只是去看看,想不到谷倩莲竟想三人共浴,那岂非硬迫自己嫁给楚江南,虽然心里千肯万肯,但女儿家脸嫩,一时间踌躇着不敢答应,可是看到谷倩莲的快乐样儿,又有点不想扫她的兴。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美人相伴,醉舞狂歌。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楚江南正要开口,加入劝说的行列,谷倩莲这小灵精美目秋波宛似活物般地四下微一流转,俏然地翘起她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绛唇,道:“香姐啊!你的身体终有一日都要给男人看,你不想那个人是江南吗?”

  白素香微侧臻首,秀眉轻轻地皱起,显得有一点楚楚可怜的韵味,声音清脆动人道:“素香只是蒲柳之姿,公子怎看得入眼哩!”

  对妇道人家来说,没有话比这两句更表示出以身相许之意,若楚江南拒绝的话,白素香除了自尽外,再没有别的保存体面的法子了,我就是心太软,心太软,把什么问题都自己抗,不懂拒绝美女真是我一大软肋,看来以后一定要在这方面多修练。

  明天就要离开,去取刁辟情的小命,今晚就索性荒唐个够,楚江南哈哈一笑,道:“来!趁天还未亮,我们到温泉去浸个畅快。”

  <><><><><><><><><><><><>月光如匹练,自皓空莹莹洒下,被密枝细细筛过,落下光影疏疏密密匀了一地银辉。

  三人由客馆后的山路往上走,白素香提着灯笼,默默走在前方引路。

  谷倩莲亲热地拉着楚江南的手,回复了平时的心情,似把刚才被白素香看了自己羞人的事儿完全忘掉了,向前面走着的白素香怨道:“香姐,扔了那灯笼吧!今晚的月色虽不太亮,我们仍可看得清楚。去!江南!你去拖扶香姐姐吧!”

  自素香目光“凶狠”地瞪了谷倩莲一眼,佯嗔道:“小精灵!不要欺负我。”

  谷倩莲娇痴笑道:“江南快去欺负她,香姐不许我欺负,却喜欢给你欺负哩。”

  拉着他赶到白素香身旁。

  楚江南顽皮起来,伸手打横拦着白素香,抢过她手上的灯笼,吹熄后插在路旁一丛小树处,温柔地挽起白素香的玉手。

  白素香垂着头,任他施为,那柔顺温婉的样子,能教任何男人心花怒放。

  楚江南拉着两人,往上走去,白素香的手不算大,脂软粉滑的宛如一块绝佳的温玉、手感极佳,楚江南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一个女人的手也如此迷恋,只是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白素香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白素香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抑,只是这羞涩中偏有几分满足,回想昨夜被楚江南轻薄的情景,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而握着楚江南的手,感受着这只手掌传来的阵阵温意,白素香感觉楚江南的手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楚江南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自己今晚怎么像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似的,若是以前,虽然也贪欢好色,但是也不至于当着白素香一个黄花大闺女的面,在一个并不适合的地方,和谷倩莲共赴巫山。

  现在的他,心里生起了一股强烈的占有白素香的冲动,绝不愿让白素香到明天仍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只有这样自己才有畅快适意的感觉。

  疏星寥落,朗月孤悬,冰沁的月光如匹练般泻下,溅在地上,到处白花花的,仿佛满地碎银。

  一男两女默默往上走,享受着夜深的宁静和空寂,穿过一丛密林后,树木逐渐疏落起来,路旁多了很多形状奇怪的巨石,在夜色里活像尔伏的怪兽异物。

  楚江南地揉捏着白素香置于他掌握中的丰软玉手,凑到她耳旁道:“早先在山径上,你是否看到我和倩莲亲热?”

  白素香微不可察她轻点了一下头,楚江南伸手自然的揽住她的纤腰,只觉得那纤腰盈盈,只堪一握“正所谓是,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儿腰”这种动人的腰肢,真个让人怦然心动。

  而隔着单薄的衣衫,楚江南可以轻易的感觉着白素香腰部肌。肤那细腻丰盈的妙之处,与她亲密接触之下,楚江南只觉得一阵醉人气漂浮在自己的鼻翼之间,似扇似兰,人琦思不断,他的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坏笑道:“你想不想和我那样亲热。”

  白素香羞不可仰,却仍再次点头,谷倩莲别过脸来,眉开眼笑地道:“香姐!江南真的对你倾情了,他从不曾向我说过这类亲密话儿呢!看来香姐今夜贞。操难保了,是吗?江南!”

  怎么没有说过?只是你是先上船后补票,素香是先买票然后才登船,当然不一样。自己把你那啥之后,自己说的甜言蜜语还少么!真是爱吃醋的小丫头!楚江南感到谷倩莲的说话有趣之极,微笑着向白素香大言不惭道:“我是这样想的,也准备这样做。”

  白素香在两人如此夹攻,即管她如何爽朗大胆,毕竟仍是个黄花闺女,脸红心跳下,竟嗯嘤一声,扑进楚江南怀中去。

  楚江南哈哈一笑,松开拉着谷倩莲的手,将白素香来个软肉温香抱满怀,拦腰把她抱起,白素香伸出左臂轻轻环住楚江南的颈项,一阵轻微的喘息自那檀口吐出。

  怀抱温暖玉,再经受这种异样的诱。惑,楚江南鼻翼间的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重,他压下邪念,往上跑去,并开怀大笑道:“你们走得太慢了。”

  谷倩莲笑得几乎弯下腰来,喘着气追来,挪揄道:“香姐不用急,转过上边那块‘老僧石’就到了。”

  她不说楚江南心急,反指白素香心急,真是捉狭之至,不愧有“小精灵”之称,看来这雅称是实至名归啊!

  白素香全身发软,把俏脸埋在楚江南颈侧处,任他抱着自己朝温泉走去,两女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按理说,楚江南来到双修府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他怎么知道去众僧石的路?

  第478章 温泉娇啼

  嘿嘿,楚江南不但认识路,还在这里有过一段终身难忘的艳。遇,就是在这里,他第一次看见了双修夫人谷凝清,只不过人家当时正在洗浴,而今晚又有两位美女陪他到这里荒唐,说起来,这温泉还真是他楚某人的福地啊!

  抱着白素香的楚江南大步往上走去,穿过两块高达两丈的巨石后,眼前豁然开朗,群石环拱下,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大石水池呈现眼前,热气腾升里,真是人间仙景。

  很想纵声一跃,抱着美人一起跳入温泉,可是想到待会儿起来的时候,若是衣服是湿的,难免不美,自己是不怕的,可是连累白素香穿湿衣,就有点对不住人家了。

  放下白素香,楚江南当先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拔了个精光,他脱衣服的同时,顺便还游目四顾,欣赏着温泉的美景,上次由于出了意外,也没怎么注意四下景致。

  抬眼望去,只见石池贴着山壁那边由石隙间喷出两道泉水,左边的泉水热气腾腾,右边那道却没有热气,就像大自然以这冷热两泉为他们调教热度,不愧双修府第一胜地。

  楚江南终于脱掉身上最后一对丝衣缕,完全赤裸地立在池旁,笔挺的男体闪着摄人的光泽,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肌肉均匀有力,傲若天神。

  正在嬉戏闹玩的谷倩莲和白素香两女像给摄了魂魄般停了下来,呆看着他,露出倾倒迷醉的神色。

  楚江南吸引她们的不仅是完美的男体,英俊的脸庞,更摄人的是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有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某一种超脱凡俗的仙气,还带着点邪异的魅力,融合而成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量。

  谷倩莲像第一次看清楚他,心中叫道:“楚郎啊!你怎会忽然变得这么好看的。”

  白素香忘记了娇羞,娇躯抖颤起来,忽然间她知道以后再离不开他,这生都会为他倾醉。

  邪邪一笑,楚江南两足微一用力,一个倒头葱,插进温热的泉水里,在两女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选好了一个视点极佳的位置,准备欣赏两女宽衣解带的醉人风情了。

  谷倩莲毕竟和楚江南好过了,而且刚才欢好后,身体并没有清洁,女人多爱洁,现在诱。惑就在眼前,当然再也忍不住,她当即飞快地褪衫解裙,素手轻挥,“刷”的一下,裙衫落地,露出了她那如牛奶般细腻的肌。肤,晶莹璀璨,如同白玉般的娇躯,胸前两只坚。挺的雪。白玉。峰弹跳而出,欢快的跳动着和楚江南打招呼。

  在银色的月光之下,谷倩莲胸前双。峰颤颤微微,让人充满着无限的遐想,特别是两粒坚。挺的嫣红,在两座雪。白的玉山上,显得更加圆润颤抖嫣红;平坦娇嫩的小腹下面,是一片茂密的小草,微风吹来,轻轻的在月下招手摇曳,一双修长的大。腿,透出一种让人魂飞魄散的强烈刺激。

  谷倩莲迫不及待地步下温泉,足尖一触到水,立感透骨的沁温袭腿而上,欢声一下轻呼,整个溜入了水中……

  先行下水的谷倩莲黑绸缎一般的秀发,闪烁着黑亮的光芒,披散在白。皙细腻的粉背之上,洁白如玉的一双玉臂,轻轻撩着水,晶莹的水珠,轻轻落在饱。满高。挺雪。白的玉。峰之上,看得某人食指大动。

  楚江南邪邪一笑,伸出手轻轻一拽,把快要走到自己身边的谷倩莲整个人猛地拉进怀里,然后低下头,迅速覆上佳人那娇嫩欲滴的红。唇,把美人口中那声惊叫堵在她的小嘴里。

  谷倩莲双。唇柔软若无,带着丝丝凉意,醉人心弦;两人嘴唇普一接触,同时象触电般震了下,仿佛呼吸都已经停顿下来。

  两人双。唇相抵,谷倩莲娇躯一震,紧接着,楚江南便开始轻轻吮。吸佳人诱。惑的双。唇,谷倩莲任由楚江南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含住她的嘴唇,月光中,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吻在一起。

  慢慢地,慢慢地,楚江南轻轻用舌尖顶开了佳人的小嘴,钻进谷倩莲口中,与佳人的香津滑舌交织在一起,缠绵不休。

  炽热的气氛让两人情动不已,谷倩莲也由开始的被动慢慢变得主动起来,她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缠上楚江南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与楚江南深情地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同时感到喘不过气来,才稍稍分开双。唇,这时候楚江南依然把谷倩莲紧紧抱在怀里,没有一丝松懈。

  两人稍稍分开双。唇后,楚江南轻轻抚慰着佳人的秀发,把谷倩莲的头颈慢慢按到自己的肩膀上,让她贴着肩膀抱紧自己,吻颈相交,静静享受着这难得的柔情。

  过了一会,楚江南嘴巴凑到谷倩莲耳畔,轻轻的呵了口气,深情地低声呼唤了一句:“小莲……”

  耳中传来的异样让谷倩莲抱住楚江南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同时她也在他耳边梦呓般“嗯”了一声;这呢喃一声婉转千回,动人心弦,蚀骨销。魂,直欲把楚江南的灵魂也勾引出来。

  就在这时,谷倩莲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美人鱼般游了开去,冲着岸上招手道:“香姐,你快下来啊!今晚的泉水没有那么热,舒服得很哩。”

  楚江南气得牙痒痒,不过当他抬头看向岸边的时候,心中却再也提不起一丝怒气了,只是刚才和谷倩莲相吻的片刻功夫(只是他自己感觉时间不长而已)白素香已经差不多全部都脱光了,只是毕竟还是害羞,不如谷倩莲这“人妻”奔放,身上还是穿了一件葱绿色的亵衣。

  楚江南忍不住吹了一声口扫,只见长腿美女肌。肤如酥似雪,娇态既憨又媚,虽然他只能看到她的背面,但她那如冰雪般白腻的肌。肤,那完美玲珑的身材,特别是那浑圆而又骄巧的翘。臀,一时之间,楚江南只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双眼之内火光冲天,似乎马上他就要被欲。火焚身了一般。

  就在楚江南看着她完美后背身材的时候,白素香突然转过了身,这一转身,顿时让他鼻腔有种黄河即将泛滥的倾向,那傲人的双。乳挺。拔的傲立于胸间,被楚江南一览无余,说它像是两座雪山,却又像是两只可爱的大白兔,可不管像什么,它都是那么的动人心魄、勾人心魂。

  楚江南差点就疯狂了,只感觉自己的下身很争气的昂气了它高傲的头,现在这羞人的样子被一个异性男子直愣愣地盯着看,白素香芳心羞怯,急迈莲步,想要快点进入温泉,可是忙中出错,看来俗话说:“好事不在忙上。”

  果然是很有道理的。

  地上三人的衣服散乱地堆在一起,白素香走得过急,玉足被一件衣衫挂住了,没得法子,她只能弯腰去捡,只见她微微抬起一只玲珑剔透的玉足,未抹豆蔻的脚趾在月光下粒粒生辉,弯腰伸手终于解开了缠脚的束缚,可是她双腿间神秘的柔软,那让人兽血沸腾的神圣桃园,却露出冰山一角,被楚江南尽收眼底……

  终于下得水来,谷倩莲已经娇笑着游了过去,两女纠缠在一起,就像两只赤。裸的美人鱼,楚江南深吸口气,朝着两女潜游过去,冒出水面时,两手搂着了她们赤。裸的纤腰。

  情动不已的两女情不自禁地反搂着他,楚江南带着两人来到池边水浅处,只觉每个毛孔都吸进温热,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侧颈吻在白素香的肩上,接着是谷倩莲。

  三人泡在温泉里,温暖的热水滋润着身上的肌。肤,都感到无比舒服,心里说不出惬意。

  银色的月光下,由于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尽管谷倩莲同样出色,但楚江南的目光更多的还是停留在白素香身上,姣好的容颜,迷人的胴。体,吹弹欲破的肌。肤,还有那如新剥鸡头般地傲人双。峰在水波中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诱。惑迷人;同时如电锐目洞穿热水,看向她白。皙的双腿间,盈盈乌黑的芳草,让人勾起无限的遐想。

  谷倩莲和楚江南一样,身上没有多余的衣衫,白素香却还穿着一件亵衣,光洁如玉的香肩、雪。白的酥。胸几乎把楚江南的魂魄勾走。

  这个时候,楚江南正在从她的肩上,直勾勾地看着葱绿色的亵衣下面,那半露出的雪。白玉。乳,看得他血脉喷张,鼻血差点要狂涌而出,忽然看到谷倩莲狡黠一笑,一只玉手轻轻扯住白素香的亵衣,向下面拉了一点,恰好露出了一点粉色娇嫩,不由瞪大了眼睛,脑中轰地一声巨响,被这个巨大的打击震得头晕目眩。

  一时之间,楚江南心里的欲。望井喷爆发,他要发泄,要征服……

  于是,当心中攀升的欲念,积累达到零界点的时候,楚江南再也忍不住,当他就要有所动作时,白素香仰起头,樱。唇轻启,突然吻住了他,嫩。滑的小舌滑进他的嘴里,那如耦般的玉臂缠上了他的脖子,一双白。嫩坚。挺的双。峰紧贴在他的胸前,幽兰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楚江南神思飘若似仙,忍不住抽出双手,温柔地摸着白素香那凝脂白玉般的嫩。乳,同时他的双。唇象雨点般落在白素香的脸上、脖子上,然后,再慢慢向下,悄悄含住那两点微微发硬的嫣红,肆意吮。吸;同时,双手不停在佳人身上各处游走,攻城掠地,滑过性感的翘。臀、滑过平坦的小腹、流连在迷人的芳草地带……

  而此时,楚江南怀中的如玉佳人,亦早已不堪情动,热烈地回应着楚江南的动作,伸出一双娇嫩的小手在楚江南宽厚的背部不停地抚摩,接着又把楚江南的脑袋用力地往自己胸前按下,挺起胸。脯相迎,同时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第479章 花开销魂

  楚江南将白素香压在身下,看着她丰。满的肉。体,眼中邪光大盛;白素香媚眼微张,诱。人的脸上满是红晕,细唇紧闭,一副似喜似忧的勾人样子。

  血气沸腾的楚江南猛吸了口气,伸舌贪婪的亲吻着白素香光滑的粉。颈,双手隔着亵。衣揉捏着她饱。满而又柔嫩的双。峰。

  白素香扭动着柔软光滑的娇躯,微微娇喘,胸前双。峰在楚江南双手“蹂躏”下,变幻出各种形状诱。人的形状。

  楚江南邪笑着把她亵。衣一扯,露出如水蜜桃似的双。峰,不待考虑,张口含住那似乎早已等待多时的粉色蓓。蕾,用力吸。吮着……

  “啊……”

  一声呻。吟从红润的樱。唇边喘出,白素香诱。人的身子在楚江南强烈的吮。吸和揉。搓下不停扭动,更增几分性。感。

  楚江南把白素香紧紧抱在怀确中,低头封闭了她柔润的樱桃小嘴,此时的白素香亦早已动情,情不自禁伸出手搂住楚江南的脖子,热烈地回应,虽然是第一次,但两人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娴熟无比,让人赞叹。

  两人一直吻到喘不过气来,才相互松开对方。

  楚江南看着白素香妩媚娇柔的绝世容颜,百炼精钢化成千般怜爱,再次紧紧把佳人拥进怀里,嘴里忍不住轻声深情叫唤:“香姐……香儿……你好美……真美……”

  怀中的白素香不吱声,只是用双手紧紧地搂住楚江南的虎腰,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软语娇羞道:“妾身是第一次,还……还望相公怜悯……”

  在温柔的挺进之中,受到一层柔软的阻拦,强势突破之后,楚江南进入到了一片温暖之中,白素香发出了一声微微的闷哼,两个相爱的人儿终于融成了一体。

  冰池澄碧空明,香经落红飞散;萋萋芳草如萍,佳人袅莺婉吟。

  只见水波摇曳,温池翻浪,温馨的初夜在银月的照耀下更是显得一片旖旎,直到月儿被浮云遮住,温泉里的征伐也没有一丝停止的意思。

  毕竟是初尝滋味的女儿家,面对这人世间最快乐之事,而且心仪之人又是那种“银枪战八方,夜挑无数女”的楚大官人,结局可想而知……

  在楚江南的强势引导下,白素香哪里有半分抵抗之力,二人一次次的尝试着这种温存和激。情,但毕竟是初试,即便白素香有功夫在身,也难免难以抵挡楚江南的肆意征伐,不禁婉转哀求。

  楚江南不忍身下玉人难过,加上身旁还有一块更适合今晚耕种的肥沃之地,楚大官人在白素香声声哀呻婉吟中偃旗收兵,将她火热的身体搂在怀中,温言细语之下,让已经极度疲惫的长腿美女进入了梦乡。

  白素香刚睡过去,在一旁看了半晌春。宫的谷倩莲早已是欲。火难耐,一发不可收拾,她一个鱼跃,猛地跳到楚江南背上,紧紧地搂住了他脖子;而楚江南则是早有准备,一手往后面抄去,托住背上美人的娇。臀,这个时候,他背上的谷倩莲就“咯咯”地轻笑出来,小儿女姿态。

  这一套,是在没有人的时候,两人耍过的小把戏,不单楚江南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甜蜜,谷倩莲更是乐此不疲。

  伸手轻轻把背后佳人往上托了托,楚江南就这样背着谷倩莲游到离白素香比较远的地方,人家刚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是给她留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

  “啊……”

  嗯嘤一声,谷倩莲被楚江南拥入宽阔温暖的怀抱中,热吻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仿佛要将她融化。

  谷倩莲的身体软瘫下去,双手勾着楚江南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轻声喃呢:“要我……”

  楚江南近乎粗鲁地揉。搓她两片高。耸的臀。肉,谷倩莲雪。白的胸。脯高高挺起,整个暴露在他灼热的眼前,银月的光辉透过薄薄的纤云投射在她的娇躯两点嫣。红在柔光中发出令人心悸的颤动。

  楚江南全身的力量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谷倩莲叫了一声,闭上美眸体会他略显粗暴的进入。

  不一会儿,谷倩莲俏脸通红,娇喘连连,身体也逐渐调好节奏,适应了楚江南狂野的进攻。

  “啊……啊……”

  谷倩莲大声呼唤着快乐将来临,她娇。嫩的身躯在楚江南的身下扭动,使劲抬起娇躯逢迎着他的攻击。

  楚江南知道她身体最深处的尽头充满了渴望,于是越发用力的发起冲击,莫大的快。感让谷倩莲的娇躯出一阵阵的痉。挛,她甚至发不出声音,徒劳的张开嘴唇,一口口如兰的气息被楚江南的体重挤压出来,一双美到极致的雪。白玉。腿,竭力分开,然后屈起,曲。线玲珑的小腿玉足用力勾住楚江南的背臀。

  楚江南清晰的感到谷倩莲的深处变越来越灼热,他发出一声低吼,用手抓紧了谷倩莲的雪臀美肉。

  谷倩莲拼命扭动着雪。白的玉。体,就像是垂死前的徒劳挣扎,用力厮磨着,似乎要榨尽对方身体内的最后一滴水分……

  楚江南趴在谷倩莲的身上,用身体覆盖住她,他们的体似乎已经融合在一起。

  谷倩莲眼神涣散地看着他俊逸的脸庞,鼻息微弱,几不可闻。

  楚江南捧住她的面庞,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含住她香软的小舌头,轻轻吮。吸着,吻了好久,谷倩莲才复了些许的力,开始无声回应着他。

  楚江南的手指在谷倩莲的秀发上打着卷儿,仍然滞留在谷倩莲体内的那部分又悄然复苏。

  谷倩莲感觉到了那种灼热和充实,抱住楚江南压在了他的身体上,轻轻律动渐渐变的迅速而狂野,就像草原上美丽的女骑手,狂野奔放,风情别样,胸前的两团如同白鸽般颤动。

  谷倩莲的娇躯极度后仰,胸前的双。峰成为海拔最高的两点,如同暴风雨中紧密相连树的枝……

  两人在温泉中疯狂欢好,直到谷倩莲死过去又过来,筋疲力尽,无力再战,楚江南才抱起佳人,轻轻游到温泉池边。

  楚江南把谷倩莲那副娇俏的身躯紧紧搂在自己怀里,承君恩泽,侍儿扶起娇无力;此时的谷倩莲早已不堪他的激情,只能浑身无力地趴在他怀里。

  楚江南看着怀中如玉美人,娇。嫩欲滴的红。唇,绯红的双颊,后更添妩媚,他忍不住心中爱煞,双手下意识地紧了紧,把佳人轻轻搂到自己宽大的胸膛;两人就这样抱着,感受着对方的呼吸,迷醉在这片暧昧的气氛里。

  过了一会,怀中美人稍稍恢复体力,她顽皮地伸出食指,在楚江南光滑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同时把头稍稍上仰,让脸颊紧紧贴住楚江南的脸庞,还不时用小嘴啄一下楚江南的下巴,一副调皮娇憨的诱。人姿态。

  这一瞬间,楚江南心中柔情无限,他想起了一个笑话,说给谷倩莲听。

  “有对夫妻,妻子病了,去看医生,医生说这得了这病后事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那天回去后就和丈夫分屋睡,可是没过两天,晚上妻子去敲丈夫屋的门,丈夫问谁啊,妻子回答:不怕死的。”

  楚江南邪邪一笑,道:“小妖精,还敢逗我?”

  谷倩莲吃吃地笑,这种时候,换来的是楚江南坚持,坚决,坚强的打击和镇压……

  <><><><><><><><><><><><>温热的泉水内,热气腾升里,两女的娇喘中,楚江南恣意享受着男女肉。体接触所能带来的极度欢娱,在双方高涨的热情里,他一次次的占有谷倩莲,同时被他取得了珍贵处。子贞。操的白素香也被他不依不饶地送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

  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楚江南就得到了谷倩莲和白素香两位美女的处。子之身,而且更是将艳色更在两女之上的双修夫人谷凝清收入私房,成为其私人禁脔,双修公主谷姿仙亲口允诺婚事,双修府之行,可谓收获巨大,战果丰硕。

  云消雨散,狂风暴雨的纵情过后,最后他们并排坐在池旁一块平滑的大石上,三对脚都濯在水里,楚江南搂着她们滑嫩的香肩,微笑道:“就算我明天立即死去,也不会有丝毫觉得老天待我楚江南不公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我们也是。”

  两女随声附和,夫唱妇随,两颗芳心牢牢系在楚江南身上。

  三人又再来一番亲热的动作,池旁立时春。色无边,这种事一开始了便没法停下来,也没有人想停下来,肯停下来。

  良久之后,娇躯酸软乏力的谷倩莲爬了起来,樱桃小嘴对着楚江南媚笑道:“江南,你亲我十次嘴,让我告诉你一个‘双修府’天大的大秘密。”

  天大的大秘密?“毒医”烈震北在双修府潜修?双修府是域外无双国的后裔?双修公主谷姿仙的三围?楚江南坐起身来,笑道:“什么事?”

  两女软躺在他身旁,欲起无力,那娇慵样儿,使楚江南大为得意。

  谷倩莲忽又一笑道:“香姐,由你来说。”

  白素香一呆,道:“什么秘密?”

  谷倩莲钻入楚江南内,凑过头去,瞪视着白素香道:“我和你那个约定呢!”

  白素香撑起娇躯,藉楚江南按在裸背上的大掌勉强坐了起来,软靠着楚江南,小嘴凑到楚江南耳旁道:“素香曾和小莲约定,假若我们任何一人找到如意郎君,都必须带他到来让对方看看,假若我或小莲在当时没有更好的人选,则必须效娥皇女英,共侍此君,使姐妹俩永不分离,而当素香第一眼看到公子时,立即心甘情愿投降了,这是你最清楚知道的。”

  楚江南向谷倩莲失声道:“这就是所谓双修府的大秘密吗?”

  谷倩莲嘟起小嘴送给他一个迷人的笑容,伸手抚着他英俊的脸庞,轻轻道:“楚公子啊!这里不是双修府吗?这既关系到人家两姐妹的终身大事,又是秘密得只能给你一人知道的,不是‘双修府’大‘秘密’是什么。”

  楚江南无语……

  第480章 邪龙戏凤

  蓦地,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即近,接着随风中传来两个绝色丽人清脆悦耳的欢畅谈笑声。

  “有……有人来了……”

  白素香娇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楚江南,香肩急切没入水中,一副不知所措的羞人模样。

  谷倩莲虽然大胆,但是这个时候也“硬气”不起来,不管她如何“豪放”赤身裸。体的羞人样子还是怕人看见。

  楚江南讪讪一笑,站起身来,完美刚健的身体就完全暴露于空中,被温泉烫的微红的肌。肤完美而健康,胳膊上的肌肉成蒜头般凸起,体内气势沉敛,令人可以想像出他有多么可怕的暴发力,当然这种暴发力也可以用在床上,嘿嘿……

  白素香和谷倩莲两女急急将他拉住,在她们充满情。欲的柔水双眸中,除了尚未退尽的渴求,还流露着一丝哀求,似是请求别让自己和他此时一丝。不挂的羞人样儿被人瞧见。

  若是丫鬟婆子倒能开口喝止至,使其止步转回,但能够来“众僧石”温泉的人,在双修府中都有着不低的身份,自是不能这般无礼对待。

  嘿嘿,俺能理解,女人嘛!脸皮儿嫩,不比自己没脸没皮,楚江南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飞快地朝她们打了一个眼色,低声笑道:“素香,倩莲你们别怕,她们发现不了的……”

  脚步声渐近,楚江南猛一矮身,潜到水底,躲在温泉之下。

  白素香和谷倩莲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均是松了口气,因为她们都听出了来人是谁。

  虽说彼此亲如姐妹,大家姐妹一起相约前来洗浴时一回事,这样光溜溜的被撞见又是另外一回事,总归感觉心里有些尴尬别扭。

  走在前面的娉婷女子看到在温泉中泡浴的白素香和谷倩莲两女,不禁微微一愣,声音轻柔细微道:“素香,倩莲……”

  “公主。”

  谷白两女低声唤了一声,双修公主谷姿仙灿然一笑,凤目含笑,柔声道:“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

  这本来是谷姿仙随口一问,可两女支支吾吾,都没说什么。

  谷姿仙眉目如画,身材婀娜窈窕,乌丝如云,云水般的披散在她的窄窄香肩上,肌。肤洁白如雪,白得耀眼,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出她的清纯秀美,也许是因为前来泡温泉的原因,她身上披着一袭蝉翼似的轻纱罩袍,香。艳火辣,罩袍内,一件仅能托住丰。耸双。峰的亵衣,一条勉可遮羞的短衫中衣,那凸起处如奇峰怒突,窄小处不胜一握,玲珑透凹,令人心荡神摇。

  尤其是她那特别坚。挺高。耸的双。峰,丰。满得教人垂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薄薄的紧身亵衣,更夸张了秀。挺双。峰的曲。线,诱。人之极,而她那白玉凝脂似的粉弯雪股,足可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跟在谷姿仙身后的,是她的贴身侍女玲珑,小妮子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

  “香姐,小莲姐……”

  玲珑莲步轻迈,从谷姿仙的身后转出来,轻“咦”一声,“我听说楚公子来这里了,只是没想到你们也在……”

  “不,他不在这里……”

  谷倩莲臻首摇得拨浪鼓似的,声音软软媚媚,语气十分自然的说道:“这里就我和香姐。”

  谷姿仙游目四顾,美眸光华闪动,轻声说道:“这是谁的衣服?”

  “这……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没见着他……”

  谷倩莲支吾不语,白素香挺身而出,玉颊绯红,好在泉水温高,没让两女看出异样。

  玲珑双瞳四下扫了一下,与身旁的公主对视一眼,却分明看出对方明眸中泛起了一丝笑意。

  谷姿仙浅浅一笑,柔声对白素香说道:“素香,你们泡了多久了?”

  “我……”

  白素香芳唇张口,蓦然浑身一颤,掩在温水中的娇躯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这……这坏人怎么说,说话……不算呢……会,会被发,发现的……白素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发现楚江南居然在水下向自己兴风作浪,递魔爪了。

  楚江南伸出一双魔手,不但在白素香的雪。臀幽。谷轻轻揉抚,而且还得寸进尺,开始轻叩玉门关……

  <><><><><><><><><><><><>楚江南潜在温泉之中,视力却一点也不受微荡翻涌的池水影响,目之所见于地面上看甚至还要更清晰几分,仿佛是处身在一个异世界,水的世界。

  而映入眼帘的是那终身难忘的一幕奇景,只见翻涌的温泉池中,两条粉嫩嫩,雪晃晃的修长美。腿漂浮着,线条曼妙柔美,色泽光莹潋滟,所有的这一切都昭示着主人的美丽。

  一双晶莹如玉,温圆润泽,玲珑秀巧的金莲玉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楚江南看的微微一愣,接着双目泛赤,邪光大盛,火辣辣的目光顺着小巧晶趾,修长粉腿,柔粉玉膝,肥。美硕。臀,纤细蛮腰,一路往上瞧去……

  这无遮无掩的无边春。色顿时让楚江南看的是目瞪口呆,百脉俱贲,血液倒流,情。欲激荡,差点就仰天狼嚎了,还好没有,他可是在水里。

  清澈的温水中,未着寸缕的娇躯是那么的诱。人眼球,的藕臂纤纤,双腿间隐约可见茸茸柔草,那是言语无法形容的撩魂荡魄,美不可言。

  就在楚江南细心观赏之时,眼前的勾魂诱魄的粉嫩美。腿诱。人地轻轻摆了摆,一只秀巧可人,嫩如春笋的玉足踏到他的肩膀上,嗯,这算不算是暗示,至于暗示的内容,那就由着他楚某人自由发挥了。

  嗯,我知道了,香姐想来点刺激的,哎,真没看出来,她竟然比倩莲胆子还大,居然喜欢这样玩……嘿嘿,喜欢就要大胆说出来嘛!我是乐于满足美女任何要求的,楚江南无声一笑,眼中欲。色更甚,在水中缓缓探出两只魔爪……

  白素香正在和岸上两女对答之际,突然轻“嗯”了一声,眼神怔怔,脸泛羞红,轻轻嗯了一声,才用一种不太稳定的语气说道:“哦!没……没事……”

  “素香,你是不是泡太久了?”

  谷姿仙微微上前一步,眼含笑意,漫不经心道:“池中可有什么……”

  “没……没有鱼儿……”

  谷倩莲听她语气,似发现了什么,不顾身旁羞得颊赤如烧,娇艳无双的白素香,心慌慌下,已然不打自招,哪有半点平日小精灵的聪慧。

  “温池中当然不会有鱼儿!”

  玲珑见白素香脸儿倏地飞红,飞快敛了敛倾长的秀睫,柔声道:“别说鱼儿,便是连条小虾都没哩!”

  “嗯……”

  白素香芳心羞涩,暗忖水里虽没有鱼儿小虾,却有条大灰狼,而且还是很坏很邪恶,很色很暴力那种,只是你们看不见罢了。

  啊……不,不能碰,不要碰哪里,啊……哦……若非白素香紧咬芳唇,放浪形骸的媚态可就无所遁形了,谷姿仙和玲珑不知道,谷倩莲却是一清二楚的,即使没有看见,但是也能猜出大概,真是要命的冤家。

  谷倩莲美人鱼般游到白素香身前,荡起一圈水花,缓解了她“燃眉之急”可是饮鸩止渴,治标不治本,楚江南动作很温柔,轻触轻摸、缓揉缓搓、慢碰慢抚、柔捏柔点……

  温水洗凝脂,白素香的冰肌雪肤也不知道是如何保养护理的,手感极佳,入手竟有如丝如绸,似锦似缎的感觉,而且腻。滑得楚江南指掌微颤麻软,心中酥腻,整个人仿佛要飞升一般。

  嗯,淡定,一定要淡定,自己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楚江南暗暗鄙视自己,连这种诱。惑都忍不住,以后江湖十大美女凑齐之后,大被同眠,岂不是要精尽人亡……

  白素香被楚江南摸的遍体无力,浑身发软发颤,忍不住纤腰急扭如蛇,美。臀微荡,漾出层层肉浪。

  这个时候,谷姿仙和玲珑都诧异的发现白素香的娇躯竟然在水中轻微的扭动蠕颤起来,一颠一荡,玲珑毕竟是被楚江南使过坏的人,双修公主谷姿仙更是冰雪聪慧,两女心中均如明镜一般,一片了然。

  发觉到谷姿仙和玲珑都站在岸池边看着自己,白素香不禁娇颜涂丹,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有暗咬银牙,强忍冲击全身的酥。麻快。感,在瑶鼻里面轻轻娇哼。

  楚江南忽见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左右摆扭,双。腿间的神秘禁地春。光顿时乍然开泄,暴露无疑,他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心跳加速,怦怦直跳,如同在奏摇滚版《将军令》双目精光暴绽,清清楚楚地将白素香腿间妙景收入眼中,一丝一毫细赏起来。

  虽然潜身在温泉里,整个被热水包围,楚江南感觉口中一阵干燥,而这水又不能用来解渴,他的脑中浮想联翩:“嗯,素香的这里跟倩莲的不一样呢!倒是和凝清的有些相似,不过好像小了少许,颜色也更粉淡……”

  心中欲念勃发的楚江南脑中胡思乱想,双手也没有闲着,施展双龙出海绝技,轻轻探向那仿佛吹弹得破之处。

  白素香突然“啊”地一声低呼,连粉嫩的耳垂都羞红了,心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连轻抚,使她忍不住想要娇哼呻。吟,大声宣泄自己的春。情爱。欲,但想到谷姿仙和玲珑就这么站在眼前,她哪里好意思在她们面前表现出狂浪的一面,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刚刚才否认了楚江南的存在,如果这个时候喊出来,那岂非当面说瞎话么?呜呜,怎……怎么办……都怪那坏人……羞……羞死人了……

  第481章 一池春水

  问题是,事情当然不可能完全按照人的想法发生和进行,半人半妖的诸葛亮都要感叹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何况白素香一个小女子。

  白素香越是希望谷姿仙和玲珑不要看自己,但她们两个人却偏偏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专门就是在那里看她,时不时和她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这不禁让她更加紧张。

  可要命的是,她们的问话她又不能不理会?白素香只能忍受着无限快美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强提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答腔回话,不时说出了风马牛不相及,八杆子搭不着边的答案来,却没有丝毫察觉。

  这些白素香自己当然无从得知,涌来的那种舒美感觉使她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其实作爱中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谷倩莲在一旁暗暗着急,可是这时候,任她聪慧狡黠,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又是一声压抑地低声娇吟,由谷姿仙粉脸飞起一抹嫣红,轻咳一声,似笑非笑道:“怎么啦?”

  白素香俏脸绯红,心儿慌慌,急摇臻首道:“没……没什么……”

  原来水中的楚江南弃手用舌,毒龙翻江,作浪兴风,而白素香那里的感觉也越来越敏感,甚至连最轻微的摸抚都带给她几乎要昏眩的快乐。

  楚江南身子凑前,双肩抗着两只修长的玉腿,灵舌紧贴,轻轻挑弄,白素香娇躯止不住轻轻激颤,浑身浮起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心神荡漾,脑中恍惚:“这,这坏人,说……说话不,不算……怎么去碰……碰那儿……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会忍不……忍不住的……”

  楚江南不禁想起一句话来,视力好就是真的好,换了其他人,在水里什么也看不见,瞎搞一通,岂非暴殄天物。

  楚江南双眼透赤,鼻息渐浓,心似火烧,欲。望仿如泛滥黄河,无可抵御,一发不可收拾,舌头伸长,轻抵柔探,肆意挑拨。

  虽然身潜水下,但楚江南浑身上下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一道生生不息的先天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无止无休,口鼻呼吸断绝,却没有气闷之虑。

  充沛莫测的冰炎二重劲在体内急速流转回旋,全身十万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每一次的劲气循环奔流都将体内原来的浊气杂质从经脉中赶出去,楚江南感觉到自己整个人是无比的神清气爽,感觉敏锐无比,甚至可以感觉到池中水流每一丝一毫的变化,这一刻真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神奇感觉。

  天啊,怎……怎么办?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罢手么……刚刚破身的白素香哪堪楚江南如此情。挑,芳心渐乱,思绪纷扰,还未分清楚辨明白,便被急涛怒浪般汹涌而至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楚江南百般手段,放肆逗弄,自己也是兽血,欲罢不能。

  呜……不……不行了,会……会被发,发现的……啊……浑身酥软如绵的白素香玉颊滚烫如火,娇躯轻颤,想要收股拢腿,却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凭她那丁点儿力气也难逃楚江南魔爪。

  为了不被岸边的谷姿仙和玲珑看破这羞煞人儿的秘密,白素香低垂着红透了的臻首,将修长的玉颈都淹在水中,就差整个人都沉入水里去。

  感觉肩上两条粉腻柔滑的玉腿不住轻轻抖颤,楚江南心更乱,情更迷,欲更炽……

  白素香娇躯猛然一震,双膝突的一软,慌把两手缠住楚江南虎颈,稳住身子,芳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冤家竟……竟来咬我哩……啊……

  楚江南心中欲浪翻涌,动作却温柔而甜蜜,时含时吮,时吸时咬,时添时啜。

  “呀……”

  白素香紧咬的唇关溢出一丝荡人的闷哼,突感一股温湿热潮自光洁的玉腹扩散卷袭全身,紧接着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慰感觉迅猛窜起,脑海中一片空白,神游物外,娇躯倏地痉挛抽颤起来。

  谷姿仙凝目望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莲步轻迈,走到白素香身旁,伸手去探她前额,只觉滚烫一片,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轻声道:“香姐,看来你是在水里待太久了,还是不要再泡了。”

  白素香对谷姿仙的问话仿若未闻,嫣红的嘴儿哼哼呜呜,哆嗦不休,娇躯更是失神地一下下娇颤。

  正当潜在水中的楚江南忙活得不亦乐乎,不可开交之时,蓦觉双肩上两条秀美绝伦,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阵急抖,绷得僵硬,挺得笔直,泄得一塌糊涂……

  楚江南最初只是为了好玩而捉弄白素香,因为在水下看着她柔媚的娇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一种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无法拒绝的味道。

  结果摸摸抓抓,挨挨碰碰,一来二去之下,谁知倒先把自己的欲。望挑动起来,欲焰蓬然窜,燎原难收。

  搞艺术的人,最后却被艺术搞了,楚江南生理上感痛快无比,欲罢不能,心理上却有些郁闷。

  楚江南惊觉丹田烧起一股无力阻遏的欲念,全身鼓涨欲裂,恨不能立即扑出去,将她按倒地上,剑及履地,纵意驰骋。

  “男人必须要有野心和欲。望,否则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和进取心,但是却不能做欲。望的奴隶,否则便落了下乘,沦入魔道,你必须战胜欲。望,支配欲。望,做欲。望的主人……”

  脑海深处一个不是很清晰却是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楚江南倏然浑身一震,神清智明,欲海无涯,回头是岸。

  楚江南身怀魔门正宗天魔神功,鬼神莫测,天生就是魔门诸般功夫的克心,如今运气敛息,体内那股躁动的立时被压了下去,仿如骄阳融化冰雪,没有留下丝毫迹痕。

  稍稍缓过气来,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差点失控,看来今晚自己的身体果然出了一些变故,楚江南虽然脑袋在思索,但手却没有停下来,仍然肆意爱抚添咂,口手并施,弄的白素香春情勃发,欲念狂涌,不能自控,何况边上还有同样身心属君的谷倩莲,看她的样子,只怕这时就算邀她换人,让她切身体会,畅谈感受也不会被拒绝。

  谷姿仙和玲珑二女火辣辣的眼神,仿佛烧红的烙铁,传递着让白素香脸红心跳信息的同时也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惹人垂涎的娇艳绯红。

  白素香一时没忍住,竟在水中复又泄了一回……

  谷姿仙眨了眨美眸,嫣然笑道:“玲珑,我们也下去泡会儿吧!”

  “不,不要……”

  闻听谷姿仙竟然也要下池,白素香终于回过神来,想到对方下水后,自己的谎言必将不攻自破,她羞急交加,娇躯抖颤,再也顾不了其他,轻轻自泉里起身,那世间最美妙的胴。体便现在了东升朝阳的晨晖下。

  谷倩莲知道这次是再也遮掩不住了,一抚额头,一副被人打败的模样!其实白素香心中也是心知肚明,知晓自己的谎言已被拆穿,但终是心中羞涩,不愿承认,一直自欺欺人而已。

  猛然起身,带起淋淋珠水,一身光洁胜白雪的冰肌玉肤,酥。胸挺。拔丰。满,滚硕诱。人,柳腰纤细,盈盈一握,丰臀肥。美,浑圆艳翘,尤其是一双连谷姿仙也有所不及的修长玉。腿,还好楚江南在水下,不然乍见如此美景,他可真要兽。性大发了。

  “香姐,快点上来,小心风寒着凉。”

  娇俏可爱的玲珑将一件外衣轻轻披在白素香身上,掩住她的浮凹玉。体,魔鬼曲。线。

  “何方妖物,竟敢在双修府放肆?”

  谷姿仙玉容转寒,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和不住抽动的唇角却出卖了她,“让我看看是何方妖孽在兴风作浪?”

  说完,谷姿仙玉手轻扬,急点而出,指力排空,带着呼呼风声激荡出声。

  妖物?妖孽?幸好没说是妖精,郁闷中的楚江南只能哭笑不得的自我安慰,自己怎么就成了这些《西游记》里的东东!

  楚江南身在水中,哪里料到平日里气质冰冷高贵的谷姿仙有此一着,劲风破水及身时才惊觉不妥,急忙侧头避让,只觉劲浪擦着颈边刺掠而去,划出一道螺旋形的水柱。

  若是再晚上片刻,嘿嘿,可就不好玩了,虽然凭楚江南皮粗肉厚,功力精深,不虞受伤,但模样狼狈是少不了的。

  你这是存心让未来老公出丑啊!楚江南暗自咋舌,心中不忿道:“看我以后在床上怎么收拾你个小妮子,不打的你屁。股开花,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心念电转之间,谷姿仙这小妮子竟似还觉不过瘾,秀手翻飞,连连点出,指风不断,仿似满天星辰般向池水罩去。

  指风锐利,击在水面上,噗通噗通响个不停,劲力有增无减。

  “嗯!”

  水下突然传来一声沉闷哼声,接着便是有人咕隆咕隆灌水的声音。

  逮着一条好大的鱼儿,谷姿仙没有半点往日那种高高在上的凛然威严,和玲珑两女娇笑一声,俏脸上写满胜利的笑容。

  白素香此时已胡乱的将衣衫披在身上,如云秀发披散在肩头,束着一条紫霓勒子,雪肤丰肌,胸前惊耸着一对傲人玉。峰,由于失去了束胸的裹缚而尽情起伏晃动着,湿湿的裙衫将她一对玉。峰的形状毫不掩饰地完全凸现出来,十分香。艳,润湿的长裙紧包着翘。耸的玉。臀,显得出她修长的玉。腿,性。感诱。人。

  此刻她俏脸含羞,眉间带媚,羞答答地看着二女,聪慧如她哪能不知晓她们刚才是故意捣乱,捉弄那要命的冤家。

  谷姿仙原本还想停再多补上两记剑指,但纤纤玉指却倏地停在空中,她凝神细细听去,池中除了无数水泡不断生成、破裂、翻涌的声响外再无其他。

  还留在温泉里的谷倩莲也发现了不妥,心中不由猛然一颤,微嗔道:“快出来吧!人家已经发现你了,还不快出来?”

  第482章 姿仙谪尘

  寂静无声,潜在水下的楚江南便似消失了般,既不说话,也不出声。

  “相,相公……快……快出来……“

  谷倩莲娇躯微微的颤动,谷姿仙一语不发,纤指停在空中,心里说不清来由地抽悸,难道刚才失手伤了他?这可如何是好?

  在古代男人就天,男人就法,男人就是一个家的顶梁柱,虽然江湖儿女不似寻常百姓那般在意,双修公主更是贵为一国之主,但礼不废,若是楚江南真有个什么,谷姿仙必将内疚自责一辈子。

  双颊绯红的谷姿仙站在池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耀日泛嫣,她凝神看了片刻,似自言自语又似对玲珑说道:”你说他……他,会不会有事?“

  ”不……不会的,公子武功深不可测,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

  玲珑毕竟和楚江南相处时间最长,是这里最明白他”深浅“的人,”我看他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白素香檀口微启,最后确是雪什么也没有说,秀眉微蹙,似喜还颦,接着只听‘哗啦哗啦’水波漾荡之声响起,只见谷倩莲妙曼诱人的娇躯消失在温泉池水之中。

  ”坏人,莫叫我发现你是在耍无赖……你,你要是骗我,我……我,我……“

  谷姿仙凭岸而立,鼻子阵阵酸楚,思及若楚江南真有个闪失,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脑中乱了方寸,心里的压抑如排山倒海般扑过,挤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羞红着俏脸恶狠狠地冷声道:”我让香姐三天不让你进房……“

  谷倩莲可不比楚江南,没有水下视物如常的能力,功聚双目,四下搜索,惹火的身材如鱼儿般轻轻摆动。

  楚江南的身体整个沉在池底,身心完全融入到水里,双眼微微虚合,似开似闭,感受着水流动的纹路,静静体会着水的波动,从而最恰当用力,仿佛在与水交流。

  这时左边传来一股水流被分开的感觉,楚江南的皮肤感应出水波的压力,从而推算出鱼儿上钩了,不过似乎不是自己要钓的那条。

  ”倩莲,你先上去,相公是在逗公主玩呢!“

  虽然是在温泉池中,但是谷倩莲耳中却清晰的响起楚江南略带邪气的低哑声音,脸上流露出一幅哭笑不得表情的小妮子听话的乖乖浮出水面,嘿嘿,似乎让公主着急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小精灵的调皮捣蛋的本性表露无疑,若是换了白素香下水寻他,怕是不会这么配合,自然也就没有即将发生的一件事后想来,不知是该后悔还是应该骄傲的事情了……

  ”相公,你快出啊……你,你不要吓倩莲……“

  谷倩莲的表演很到位,关键是温泉池水雾弥漫,她俏脸绯红,眉宇间蒙上一层朦胧雾气,让人瞧不清她深邃迷人的眼瞳里那抹狡黠的笑意。

  这次谷姿仙是真的急了,外表覆盖的那层高傲的冰山瞬间崩溃,她没有多想,纵身跃入池中……

  感受到波动越来越大的水流动荡,沉坐池底的楚江南猛地张开双目,就像划过两道闪电,双眼闪动着黑色异茫,他突然伸手抓去,九阴白骨爪生出莫大吸力,正在水下游目搜寻楚江南的谷姿仙感觉前方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吸扯力道,周围的水开始不自然的旋转翻起来,乱流激荡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方靠去。

  刚才那般捉弄戏耍为夫,难道不知道男人在那啥的时候是不能打扰和惊吓的么!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回来,嗯,念在你是触犯,嘿嘿,大刑伺候就不必了,但是惩罚当然是免不了的,现在嘛,嘿嘿,交出你的处。子贞洁,算是利息,本金就是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安心做我的娇妻。

  楚江南将谷姿仙的身体拉到身边,孔武有力的双臂一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双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对弹性极佳而又丰满厚实的双。峰贴磨压挤。

  在抱住她娇躯的瞬间,楚江南知道美人鱼已经落网了,现在是享用大餐的时候了,他双手猛然发力,谷姿仙身上立时变得和他一样,还原成人刚出生时最原本的模样,赤。裸裸,光溜溜,什么也没穿,两团柔软丰满的雪。腻贴在他的胸膛上。

  楚江南坏笑着挺起胸膛,结实健美,坚硬似铁,火热如焰的胸肌在她胸前尽情挤压起来,谷姿仙在他怀中轻轻挣扎反抗,可是她本就不及男儿力大,而且现在是在温泉水池之中,英雄都无用武之地,巾帼佳人更是不堪一击,谷姿仙的挣拒不过是使水底的水流更加混乱,楚江南感觉更加刺激而已。

  看着谷姿仙欲拒还迎的神情,象征性的挣扎动作,楚江南心里升起一股刺激无比的感觉,越是反抗越是有意思,征服起来才越来成就感。

  这叫什么?这叫情趣!

  楚江南双臂收得更拢,搂得更紧,扭动胸膛,继续贴磨谷姿仙褪去衣衫的玉。体,由于她很”配合“的努力挣扎,扭动腰身,好色男人心中赞叹老婆真是了解自己心意的同时业深深感受到一对浑圆且硕挺的双。峰赤。裸裸的在胸膛上滚来如蠕去的舒爽感觉。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嫩的香唇,楚江南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邪的弧度越来越大,接着轻轻地吻了上去,惬意之极的闭起双眼享受这销。魂一刻。

  楚江南灵动的舌头将那两瓣性感迷人的芳唇含在口中,又香又甜,感觉美妙,接着撬开贝齿,尽情允吸着温润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谷姿仙感觉楚江南将自己的樱唇整个咬住,火热的舌头霸道地如入无人之境,叩破玉齿把守的唇关,心中又慌又羞,她水性虽好,但也没有好到能够在水中欢。好而不呼吸气闷的地步。

  就在旧气已尽之时,一道先天真气从楚江南体内顺着他在自己口腔中翻江倒海的唇舌慢慢流入她体内,当谷姿仙感觉体内空气呼尽的同时,那道涌渡而来的真气已自主运转起来,生生不息。

  谷姿仙的反应从最初的轻微挣扎,到半推半就,再到如今的热情如火……

  迷迷糊糊之中,不虞毙气呼吸之虑的谷姿仙迫不及待的探出三寸丁香,与入侵的”敌军“紧紧战到一处,交织纠缠,舌戏不休,玉津香液,香甜可口。

  谷姿仙只觉浑身无力,娇躯发软,藕臂纤手缠着楚江南虎颈,变被动为主动,琼鼻娇哼连连,彻底沉醉陷落在激。情四射的拥吻中,任楚江南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恣意使坏,欲取欲求。

  楚江南当然不会满足既得的胜利,他还要摘取更多更美的胜利果实,一只老实不客气的坏手伸到谷姿仙胸前,轻轻抚摩她挺耸的双。峰……

  他们这头在湖底销。魂激吻,打得火热,难舍难分,岸上的白素香和玲珑见谷姿仙半晌没有讯信,心儿慌慌,暗自焦急,至有谷倩莲暗自偷笑,笑的几乎快要直不起腰来了。

  楚江南的左手将她光滑的娇嫩的胴。体紧紧搂在怀中,右手攀上她硕滚滚的玉女。峰,紧紧握住,用力捏挤搓揉起来,微微痛楚中那抹逐渐融化开去的酥麻软腻激得美人儿浑身一颤,不能自已。

  ”嗯……“

  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被湮没在水中,楚江南作恶的坏手勤勤恳恳,没有半分懈怠,继续搓握的工作,一对雪兔不断变幻着诱人的乳形。

  楚江南搂着她玉背的大手顺着光滑白嫩,仿佛能掐出汁来的背部逐步逐步向下移去,动作轻柔而缓慢,最终落在雪。白翘硕的雪。臀。

  谷姿仙的美臀柔腻滚圆,世间少有,楚江南恣意把玩了一阵,大手又绕到前方,向最神秘的禁区进犯,不过紧闭一双紧紧夹紧的修长美腿却挡住了好色男人肆无忌惮的手。

  这个时候,谷姿仙已完全沉陷在情欲的汪洋中,香。唇瑶鼻中不时溢出没有意识的娇哼,销。魂的急喘,蚀骨的呻。吟。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探入禁地,抓住她娇嫩的大。腿轻轻向外分开,调整位置,纵体而入,丝丝红色浸染荡漾开去……

  楚江南兴奋莫名,就在这时,变故突现,脑海深处猛然”轰“的一声巨响,混浊一片,一道奇异的潜流气劲倏然从他体内旋转的气旋中涌了出来,在经脉中奔流起来。

  对于这种感觉楚江南并不陌生,在他修练”天魔九变“时就已经经历了两次,楚江南只是感觉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他的魔功本来就处于突破的边缘,所以才有今日身体的一番不受控制,心中邪欲满腔等等异象……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误打误撞之下,楚江南再作突破,练成”天魔九变“第三变——击天变。

  这真可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天要赐福,挡都挡不住,天魔功正是那种练至深处,不用刻意修练也能因天时地利人和诸多因素而大成的功夫。

  这种完全淹没在水中的交。合方式,正好暗合宇宙玄黄,天地洪荒,混沌初开时阴阳一体的本意,全身都浸被水浸裹的样子恰巧有如是胎儿未出母体时的自然环境,这正是修练”击天变“最适合的环境。

  更为凑巧的是谷姿仙修的是《双修大法》这种正道不耻的绝学,也算得上是半个”魔道中人“也只有她修练过双修大法的体质才可以使得楚江南”击天变“修练起来事半功倍。

  温泉池中的水液翻得越来剧烈,激荡之势大有不止不休,愈演愈烈之势,这可急怀了岸上的玲珑和白素香,两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与震骇,谷倩莲也呆住了,没有想到帮着楚江南逗逗公主的游戏,居然演变成现在这般惊天动地。

  第483章 双修大法

  当一股庞大莫可名状的真气突然自彼此紧密结合,密不可分的私秘部位涌入自己体内时,那种仿佛要魂飞天外的悸动让谷姿仙闷哼一声,若非深在水下,身湮水中,怕是早已不顾一切的大声娇吟起来。

  这股强猛无匹的真气和谷姿仙体内原有的内力没起任何冲突,水乳交融,化二为一,接着快速流转于人体七经八脉之中,十二个小周天之后又从结合部位流回楚江南体内,然后流转一个大周天后又再次涌向谷姿仙,灌入她体内。

  真气如此这般周而复始的在两人的七经八脉中流动循环,传递往复,每流转一次便强大一分,每传递一回便充沛一点。

  楚江南熊腰一震,坐起身来,低头含住眼前晃颤的双。峰,用力吸。吮起来,双手则扣住谷姿仙柳腰粉臀,剧烈运动起来。

  谷姿仙娇躯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猛烈刺激,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两手死命的抓着楚江南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他的熊腰。

  美人儿玉。体急遽抖颤,温每暖处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深处娇嫩更是生出一股莫名吸力,扯得楚江南浑身急抖,真是说不出的酥爽,而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急涌而出。

  楚江南差点就舒服得呻。吟起来,谷姿仙泄身的真阴被整个吸入体内,在”击天变“心法的炼化下,迅速消散吸收,顺着一个古怪的经脉循环游动起来。

  浑身发出骨头”噼里啪啦“的响声,那种无法形容的畅快感觉,再次涌上心来,楚江南只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舒服,神识渐渐清明。

  只听楚江南一声狂吼,神枪一挺,紧紧刺入谷姿仙体内,双手捧住她粉臀一阵磨转,将一股浓烫的精华灌入她的身体。

  谷姿仙最后的一点点感觉,就是那外来的强大真气在就要全部退离自己身体的时候却被一股滚烫的急流所阻,最终将一小部分留在了自己体内。

  那股相对于谷姿仙内力修为来说十分强猛的真气,在她体内循环流转了几圈之后,便和她修练多年的内力融为一体,安静下来,不分彼此。

  楚江南这边”天魔九变“心法刚刚运转修练完毕,谷姿仙那边”双修大法“又起波澜,耳边响起谷姿仙轻柔悦耳地低沉娇声嫩音,接着是一个又一个穴道的名称,玉枕、百汇、命门、大椎、尾闾、玉泉……心里也默默跟着念着,一股又麻又胀的热流在楚江南的下腹膨胀着、旋转着、燃烧着,汇聚成一团灼热的气团在丹田中生成。

  正当楚江南要将这个气团自丹田中压下,他听见了谷姿仙娇媚的声音”把真气传给我……“

  楚江南将这团热辣的气团通过彼此紧密结合的部位送入谷姿仙的下腹,半刻后,她又将之反送回来,这团气流在他们中间旋转着,越来越强,力道也越来越大,在一股热流中他们俩仿佛融合在一起……

  清明而空寂,忘却了一切,只有那股热辣的气团还在不停地旋转着,攀升着,将他们笼罩起来。

  双修大法不愧为一门奇功,其精要”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天地灵根……生津止渴,辟谷息食……合璧双修,登仙之门……“

  和天魔神功中一些双修秘诀隐隐相通之处,却又另辟蹊径……

  热流聚集成团在楚江南的小腹丹田膨胀着、旋转着、燃烧着,像是将他燃烧殆尽,身体的异样使得楚江南的神智恢复清明,心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欲念,有点类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轻轻睁开眼睛,只见谷姿仙白皙得像美玉一般的脸上,她的睫毛长而密,楚江南看着她精致的五官,粉嫩玉颊,美得有些不真实,盯了半晌,那蝶翼一般的睫毛闪动了下,那双美眸睁开了,她的眼睛现在并不是淡蓝色的而是带着些幽幽的暗红,在那双暗红色的眼眸里写满燃烧的欲。望……

  女子有欲无情,男子有情无欲,这是修练双修大法的秘诀,楚江南现在沉浸在武学修练之中,可谓有情无欲,而白素香却恰恰相反,她对楚江南虽有感觉,同时也答应允诺了婚事,但是要说她对楚江南如何生死相许却不见得,最多就是有好感,不讨厌,愿意和他在一起罢了。

  处在这种心理状态下被楚江南半强迫的占有了清白了身子,虽然谈不上恨他,但是对他的爱也不见得就有丝毫增添,而正是如此,天缘注定中符合了”双修大法“中女子有欲无情的心境,于是乎,两人携手,敲开了”双修大法“紧闭的门扉,登堂入室。

  当谷姿仙主动伸手触到楚江南的身体,他感觉一阵如同电击一样的酥麻颤动着他的神经,那股下腹的热流顿时膨胀起来,想要冲破他的穴道燃烧起来一样,血涌上他的头顶,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谷姿仙搂着他的腰,楚江南感觉到她火一般的热情,焰一般的欲。望,当然乐于满足她,让她登上山巅,升上天空,飘上云端……

  她感觉一股火热的流从楚江南的身体贯穿入自己的身体,烈焰一样要将她熔化,他们的身体始终保持着紧紧相连的状态,汗水混入温泉中,消失不见。

  谷姿仙一头缎带般丝滑柔腻的黑发在水中飘舞,他们一起在那股灼热的流里面蒸腾着,如同飘飞到那高高的云端,徜徉在那柔软的云海里一样,那是一种畅快,带着淋漓的汗水,带着激越的痛,带着一声声销。魂入骨的呻。吟……

  两人因缘际会,在这极特殊的环境下练成了”双修大法“得了天大好处。其实,占了大便宜的楚江南并不是收获最大的人,他虽然突破了瓶颈,练成天魔九变第三变”击天变“但他本身功力已经到了,只是差那临门一脚而已,而且突破就在这几日,迟早的事;反而是吃了”亏“的谷姿仙(毕竟人家流血了嘛)获得的好处更多,不但功力暴增三层,抵得十数年苦修,几乎都赶上单疏影了。

  要知道东溟公主可是被楚江南日日浇灌,夜夜呵护,开垦耕种,忙活了一年,功力体质才渐渐提升改变的,而谷姿仙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达到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通过双修大法,谷姿仙更是被淬炼的筋骨,舒筋活血,使她以后的修练之路变得更容易,这一点楚江南却是不用的,融合了白貅的血肉精华,他的筋骨之强健,已是万中无一的极品根骨。

  难怪许宗道当年为了挑战魔师庞斑,会入赘双修府,学”双修大法“而年怜丹贵为域外三大宗师,对”双修大法“也是万分忌惮。

  楚江南是温柔的,又是强劲的,每一次撞击都温柔入骨让谷姿仙浑身酥软,他又是狠力的,每一次都撞击到她身体里最柔软脆弱的至深之处,每一次都将她带到那极端痛苦和极致快乐的顶端。

  ”仙儿……我爱你……我……爱……你……“

  谷姿仙听着楚江南喃喃地一遍遍在自己耳边说着那深情的话,将她带到那云端徜徉……

  站在温泉池岸边的谷倩莲、白素香和玲珑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情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双修真气……“

  玲珑、白素香、谷倩莲都是自幼在双修府长大,对双修真气并不陌生了,而且第一时间感觉出这股仿佛要撕裂天地的无匹力量的强大。

  美女们檀口微分,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一声虎啸龙吟般的声响从水底发出,声震云霄,温泉池水轰然四散,似乎是被一股强猛巨力从下方掀起,翻转,迫散,震碎。

  劲风不停,潜流四溢,水箭如雨,楚江南横抱着谷姿仙从水中一飞冲天,声势骇人。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谷姿仙,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楚江南怀中,哪里还能动弹半分。

  她光洁的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喃呢,迷人的红唇轻启微分,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还沉醉在刚才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楚江南身在半空,只觉得自己仿佛一片随风摇摆的羽毛一样,飘飘荡荡,而他的身体也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似乎又瘦了一点,肩膀宽了些,脸上柔和的线条也变得坚硬起来。

  ”大家好,你们有围观人家洗澡的爱好么?“

  楚江南一脸淡然,看着谷倩莲,白素香,玲珑三女,忍不住调笑一句,身若游龙,翩若惊鸿,安然落地,潇洒自然。

  只是他现在的样子自然是自然了,嗯,赤身裸。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一件没有,双腿间不雅之物微微晃摇,似寻觅食物的怪兽,不过却和潇洒二字万万扯不上关系。

  ”你,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谷倩莲又羞又气,抹去眼中几乎夺眶而出的泪珠,急忙奔到楚江南身边,认准他腰间嫩肉,狠狠拧去,小嘴里一个劲嚷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坏人……只懂欺负人家……“

  良心?请允许我冒昧的问一句,良心多少钱一斤?楚江南自问自己的量良心从来都是放家里的,带在身上的不多,可是谷倩莲若是再加上什么”见异思迁、忘恩负义“之类的话,那他楚大官人不就是活生生变成一个寡情薄幸,得陇望蜀的当世陈世美了么!

  其实很公道的说一句,抛弃发妻秦香莲能怨陈世美吗?我们应该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一下,试想他一个中举文人,年纪轻轻,无权无势,公主看上他了,那是他的造化,皇帝开金口了,那是对他的恩宠,他能反抗得了吗?如何反抗?怎么不见有人指责发春的公主,乱点鸳鸯的皇帝老儿呢!说穿了,还不是因为这是强权的社会么!

  第484章 偷欢凝清

  楚江南轻轻吁出一口内腑中的浊气,双眼精芒暴闪如暗夜星辰,异常迷人,他轻轻放下打横抱在怀中的谷姿仙,后者娇躯软软绵绵地瘫靠在他怀中,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却被他在水里折腾了一炷香的功夫,现在当然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手轻抚着谷姿仙耸挺雪。白的丰美翘。臀,楚江南转身对白素香浅浅一笑,眼中满是挪揄之色,打趣道:”香姐,刚才姿仙不是说三天不让我进你屋吗?公主的话我们还是要听的,要不这样,这三天你干脆住我那里好了。“

  还好谷姿仙疲极而眠,不然非和他死磕不可,听听他说的什么,简直是太坏淫了,不过淫贼虽然让人不耻,奈何好的白菜大多就是让这些牲口给拱了。

  ”你这个坏家伙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真真是坏……坏死了……“

  白素香见自己担心了他半晌,而他却一见面就调戏自己,心中又羞又气,手脚并施,口舌并用,恨不得将他打成猪头,不过捶打了半晌却始终不见楚江南配合的呼痛求饶,尽管她担心打疼了而没有使力,但想来他应该会让着自己的,白素香心中生疑,倏然抬起臻首,狠狠瞅了他一眼。

  ”他……他直愣愣看着自己干什么……“

  白素香心中诧异,只见楚江南正目光灼热的盯着自己高。耸的酥。胸,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嘴里飞流直下三千尺,更气人的坚硬如铁的下。体已经高高支起,气势汹汹。

  蹙眉低首往自己身上一瞧,离白素香顿时娇呼一声,脸如火炭,芳心羞怯。

  方才担忧楚江南和谷姿仙安危,白素香站在温泉边上,变故突起的时候,由于匆忙而不及避让,裙衣被升四射的温泉池水淋了透,加上如今一番嗔怒撒娇,秀裙不整,罗绸散开,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粉雕玉琢,笔挺修长地浑圆玉。腿,丰满柔腻的酥。胸若隐若现,诱。惑指数狂飙,双。乳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外间看分外的清楚。

  楚江南脸上露出坏坏的笑,白素香羞叫一声,转身跑开,躲在玲珑和谷倩莲身后去了。

  嗯,一个拥有一双堪比国际名模美腿的绝色美女,躲在一名只及她粉颈高的妙龄稚女身后,而谷倩莲则很是仗义的张开双臂,将玲珑和白素香护在身后,就像保护鸡仔的母鸡,这情形真是很有趣,楚江南的笑声在夜色中远远传开……

  <><><><><><><><><><><><>翌日,谷姿仙又闭关了,这次天降奇缘,练成”双修大法“她是最大的受益者,楚江南最多算是”苦力“得了些甜头,不过顺利摘了谷姿仙这朵双修府的名花,他还是感觉:太他ma值了。

  误打误撞练成了”双修大法“真可谓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人走运的时候,山都挡不住。不过,其实他不是很在意,”双修大法“虽然玄妙,但是却不能普及开来,而自己偏偏女人又那么多,也就是俗话说的”门槛太高“只能独乐乐,不适合众乐乐。

  楚江南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嗯,既然只有极少数人受益,还不如修练”天魔极乐“好,至少这能使自己所有的女人都能受益。

  昨夜白素香和谷倩莲两女被楚江南折腾了一宿,虽然泡在温泉中,本来就有舒筋活血,恢复精力的作用,但是也经不起她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尤其的白素香,新瓜初破,伤上加伤,小小的娇嫩之地高高肿起,殷红如血,一碰就痛,只能整日卧床了。

  谷倩莲也好不了多少,在白素香身上没有得到彻底的发泄,但是欲。火却积累到了一个恐怖的高度,于是乎,她顺理成章成了楚江南宣泄的对象,结果就是她今天怕是除了方便,连吃饭都离不了榻了。

  只有玲珑,楚江南顾及她尚未长成的身子,没有辣手摧花,这也是他今早一睁开眼睛,洗漱用具和新的衣物已然准备妥当。

  楚江南决定今天离开双修府,动身前往南粤,实践了自己的诺言,赶回去了”聘礼“回双修府下聘。

  选择今天走,一是因为希望早去早回,二是诸女都不在,他也好腾出时间来去谷凝清那里,若是大家都在,反而不美,只有玲珑一个思想单纯的小妮子,楚江南分分钟就把她搞定了,自然不在话下。怎么搞定的?这么简单都不知道。非要我说?好吧!猛地扑过去,把她按到床上,然后用力”搞“定她。

  谷凝清幽居的小院,白天楚江南出入可不像夜晚那么来去自由,尽管他现在已经坐实了谷姿仙夫婿的身份,嗯,什么时候的事?昨晚不都那啥了吗?就算他想不认,人家公主也答应啊!

  规规矩矩的通报,然后被一个婆子领进屋,屋里就他们两人,谷凝清让所有人都退下,任何人不得打扰。

  谁也没有开口,气氛有些沉闷,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可那时楚江南和谷姿仙还没有确定关系,如今谷凝清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双修真气的特有气息,不用问她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楚江南静静看着谷凝清没有丝毫瑕疵的俏脸,一种令人窒息的美丽扑面而来,他走过去轻轻搂着她纤细的腰身,低声道:”我要走了。“

  并非生离死别,可是楚江南声音中流露出深深地不舍,谷凝清娇躯一颤,似乎心里有什么东西融化了一般,依在他怀中,纤臂轻搂他的身躯,俏脸贴在楚江南坚实的胸膛上,道:”望君珍重。“

  楚江南握住她柔软细嫩的小手,谷凝清的俏脸垂落下去,黑长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一般轻轻颤动着。

  双臂拥着谷凝清柔软的娇躯,楚江南低下头轻吻着她散发出淡淡光泽的脖颈,谷凝清轻柔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她抬起纤臂,勾缠着楚江南的颈脖,轻轻摩挲起来。

  阳光忽然黯淡了下来,整个世界突然变的静无声息,仿佛世界上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楚江南凝视着谷凝清幽蓝清澈的灵眸,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低下头在她脸上柔情蜜意的亲吻着。

  谷凝清闭上双眸,双手改缠为圈,抱住了楚江南的腰,张开花瓣般的柔唇,含住他的舌头,用牙轻轻的咬,热烈的回应他的亲吻。

  楚江南的手探入谷凝清纤侬合度的衣裙,大手恣意抚摸她细腻柔润的美背,只是几个不着痕迹地轻巧动作,谷凝清曲线优美的粉背便暴露在晨间的空气中。

  他们拥抱着慢慢向床榻移去,谷凝清的上衣已经被楚江南褪下,白嫩高。挺的双。峰无遮无掩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楚江南托起谷凝清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中,脸贴在她的胸前,轻轻含住那颗嫩红的蓓。蕾。

  ”啊……“

  谷凝清娇躯微微颤抖着,她用力抱紧了楚江南的头,手指揉搓着他的发丝,两人在亲吻和缠绵中已经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

  楚江南的手指抚摸着谷凝清丝缎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最终沉入她双腿之间,那足矣埋葬他壮志雄心的深渊。

  谷凝清娇躯一颤,狂热的意识似乎复了片刻的清明,低声叫道:”不……不要……“

  这个时候说不要不是欲拒还迎嘛!楚江南的脑中忽然想起,为了担心两人的关系曝光,自己和谷凝清都是晚上”治病“从来没有白天欢愉过,没想到今天终于被自己抓住了机会,不过也是自己随时准备着,才有这种好运,上天的眷顾永远是针对有准备的人。

  谷凝清的双手象征意义的挣扎了一下,却在无意间触及到楚江南双腿间那昂扬狰狞的粗大,不禁俏脸羞红,嗔道:”你……“

  她原本想说你怎么脱光了,可是想想自己,此时不也是一样吗?楚江南把谷凝清娇嫩的身躯温柔地放到床上。

  谷凝清芙蓉玉面整个红透,芳心且羞且臊,她屈起洁白修长的美腿,楚江南跪在她双腿之间,将身体膨胀欲裂的那部分顺着湿润温热的嫒液轻轻推入谷凝清娇嫩滑腻的体内。

  ”嗯……“

  谷凝清压抑的轻唤了一声,楚江南停下动作,声音关切道:”弄痛你了?“

  ”痛……“

  谷凝清娇喘吁吁,嘴角微微勾起,且娇且媚,忽然”噗嗤“一声,轻笑出声,像是想了什么,附在楚江南的耳旁小声道:”笨蛋……“

  楚江南心中一热,轻轻顶了下去,谷凝清真切的受到身体正被前所未有的坚实和强硬一点点占据着,她柔软的香。唇微微分开,秀眸圆睁,瑶鼻哼哼有声,娇躯因为楚江南的入侵而下意识的硬挺绷紧。

  楚江南感受着谷凝清的灼热,他们的动作从轻柔的试探渐渐变得狂热剧烈,谷凝清紧咬的唇关不时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她美丽的鼻翼因为潮水般涌动的快。感而不断翕动着。

  看着谷凝清美艳动人的俏脸,楚江南感觉眼前的一切恍如梦境,他想要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动作开始变的更加的剧烈和狂热。

  谷凝清身体的快。感很快就因为楚江南的进攻而达巅峰,她的纤手用力抠住楚江南的肩头,留下数道清晰却转瞬即消失不见的痕迹。

  蓦地,谷凝清娇躯再度绷紧,剧烈颤抖,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宛如浪般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身心,这难以控制的情绪让她的美眸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檀口发出几声泣声。

  楚江南也在同时拥紧谷凝清灼热的身子,吻住她花瓣柔唇,体内的欲。望喷涌而出,他只觉自己整个人在空中飘荡,许久才从这种高。潮过后的空虚回到现实中来,谷凝清仰躺在他身边,静静抱住楚江南的身体,脸上泪水无声流淌着。

  楚江南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儿,轻轻捻动着她胸口的嫣红,低声问道:”怎么了?“

  谷凝清轻摇臻首,然后用力抱紧了楚江南的身体,咬住他的耳朵,又轻骂了一声:”笨蛋,你真是一个笨蛋。“

  第485章 母婿乱情

  难道这就是所谓幸福的眼泪?楚江南囧!女人本来就是让人难以捉摸的生物,要是真的有男人能够了解女人的思维方式,要么他是伪娘,要么他是人妖……楚江南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似乎比”天魔神功“还要玄奥的女人的心思。

  不知为何开始,也不知何时结束,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楚江南轻轻抚摸着谷凝清清丽的容颜,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用体温给她慰藉,过了好久,她抬起臻首,灿然一笑,嗔道:”快放手,人家快喘不过气来了,我要去洗一……“

  ”嗯,我也去。“

  楚大官人想要欣赏芙蓉出水的香。艳场面,而且分别在即,多相聚片刻也是好的,她的身体实在是让楚江南迷恋,没有她的日子自己应该怎么办呢!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啊!

  ”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人家真是受不了你了……“

  谷凝清臻首急摇,俏脸微红,娇嫩的身子在他怀中扭来扭去。

  ”哈哈哈……“

  楚大官人得性意大笑,感到一阵骄傲,任何男人都希望自己这方面的能力被女人肯定不是?

  ”凝清,这都怪你,谁让你这么美?“

  楚江南贪婪的闻着她诱人的体香,他灼热的呼吸让谷凝清感颈后一阵酥痒,白嫩的手指轻点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微笑道:”凡事不可过度,否则会很伤身体的。“

  楚江南嘴角泛着一丝邪气的笑意,道:”我有神功在身,这种事非但不会伤害身体,还会增长功力,延年益寿……“

  这次他可没有吹嘘,”天魔极乐“虽然霸道,但若是男女同修,不但可以增进欢好的乐趣和持久力,还对身心大有裨益,他已经决定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个方法传给自己所有的女人。

  以前是没有练成,他自己无所谓,慢慢摸索,可若是出了岔子危及自己的女人,楚江南就不干了,所以没有让她们和自己合籍双修,现在”天魔气“已经十二层了,”天魔四噬“业已功至大成,缺少的只是功力和战斗经验而已。

  谷凝清自然知道他没有胡说,毕竟是自己亲身感受过他在床上是如何持久和厉害的,感觉到楚江南身体的那部分又开始昂首,一望何其尊也!可是她娇嫩的身体经过连场征战之后,却再也经不起他的征伐,美眸之中流露出羞赧的乞怜之色。

  还好楚江南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捏捏谷凝清的俏脸,对着她细腻晶莹的耳垂轻声道:”凝清宝贝,我爱你!我会想出办法让我们在一起的,姿仙会同意的,你放心吧!“

  谷凝清芳心不争气地狠狠跳了一下,脸上流露出莫名的感动,可随即却”咯咯“笑了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娇声道:”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提姿仙……“

  这是什么原因?楚江南这猴精似的人物也微微一怔,丈二的和尚摸不着,疑惑道:”为什么?“

  ”不准就是不准……一想到姿仙,我就想起自己是你的岳母,那我们在一起岂不是……岂不是……“

  谷凝清吐吐吞吞,楚江南恍然大悟,脱口而出道:”乱……“

  谷凝清俏脸绯红,狠狠揪住楚江南的耳朵,轻碎了一口,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可以吐出象牙,我就改行养狗去了,楚江南嘿嘿一笑,手臂稍一用力让她的身贴自己,附在她耳边道:”凝清,要不我们再乱一次?“

  谷凝清心头被他叫的一阵酥软,轻摇臻首,柔声道:”你还是快走吧!你过来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楚江南更紧地拥抱着谷凝清的娇躯,充满爱怜道:”凝清,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保证想出办法,让我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谷凝清将俏脸贴在楚江南的胸膛上,对他忽然生出一种亏欠的感觉,娇声道:”不,不要为难自己……“

  停顿一下,小手轻轻握住了楚江南狰狞坚。挺的那部分,含羞道:”我又想了……“

  楚江南用鼻尖顶住她的额头,轻轻摩挲着,眼中满是渴望地邪笑道:”那……我们就再乱一次……“

  ”嗯……“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嗯,楚江南如蒙圣职,名副其实的开始”乱“来……

  虽然历经昨夜今晨胡天胡帝的狂乱,但是楚江南此时依然精力十足,盏茶功夫,体力未曾恢复的谷凝清娇呼着缴械投降了……

  谷凝清四肢无力的躺在床上,黑发散乱在雪白的肩头,绽放出让人触目惊心的妩媚,懒的目光看着楚江南,柔声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魅影剑派高手如云,一切小心。“

  ”我知道的。“

  楚江南穿好衣服,来到谷凝清身边,她雪。白娇嫩的手臂已经水蛇般勾住了他的脖子,娇艳的樱。唇凑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道:”一路珍重。“

  楚江南的大手却突然入被窝内,手指准确无误的探入了两腿间的湿润,谷凝清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娇呼,捉住了楚江南那可恶的大手,红着脸儿羞声斥道:”还不快走……“

  楚江南邪邪一笑,听话的收回手指,可是却凑在鼻端,轻轻嗅闻了一下,一脸陶醉的样子道”真香!“

  ”恶心死了!“

  谷凝清芳心羞怯,毕竟比楚江南大了近十岁,却这样被他调羞,不禁笑骂道:”你,你快滚蛋……“

  楚江南俯下身去,大嘴捉住她的樱。唇用力亲了一下,谷凝清又勾住了他的脖子,娇嫩的舌尖已经主动送了上来,良久唇分,两人分开之时都看到彼此目中荡漾的春意。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耽搁,怕是都要到中午了,楚江南想起玲珑还在等着自己,只能压制住内心的欲。火,刚刚走到门前,却听到谷凝清娇柔唤道:”江南……“

  楚江南猛然一回头,宛如猛虎下山般向床上扑去……

  <><><><><><><><><><><><>虽然万般不舍,但楚江南最终还是走了,玲珑本来想和他一起去,不过最后还是留了下来,毕竟她还是双修府的人,这样不经过谷姿仙应允就和他走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楚江南又不是去游山玩水,他可是要去摘刁辟情的脑袋。

  离开双修府,楚江南乘着小舟,随波逐浪,很快出了散了迷雾的迷离水谷。

  远远看见一艘堪比东溟派飘香号的巨舟,楚江南没有在意,毕竟有钱有势的人多了,他也不至于霸道得不准人家钱比他多,船比他大。他唯一在乎的是人家长得有没有他帅,老婆有没有她漂亮,想来前者还是有可能的,但后面那个嘛!肯定不可能,除非是又有绝色美女穿越而来,当然这种几率太小了。

  楚江南没有刻意避开,经过巨舟旁边时,船上一个看似五十岁左右,身材矮胖的汉子探出身来,大声喊道:”这位公子,我家门主请你上船一见。“

  门主?在潘阳湖迷离水谷称门主?不会这么巧吧!楚江南伸手摸了摸鼻子,看着这个有着二流高手实力的汉子,那微笑背后潜藏的一丝冷漠,不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待对方放下绳索,身形一展,直接上了大船。

  楚江南落在大船甲板上,忽地心神一颤,抬眼望去,只见一人背身负手卓立在船头,面朝大海,他身上不见任何兵刃,体型像标枪般挺直,身披白色色垂地长袍,屹然雄伟如山,乌黑的头发在头顶上以红绳绕扎成髻,未见五官轮廓已自有股不可一世,豪气云天的英雄气概。

  绝世高手!楚江南见过最厉害的高手当然是浪翻云,但是他的人却一点没有高手的感觉,反而像个普通人,其二要数杜玉妍和言静庵,而眼前此人就是她们一个级数的高手。

  门主?顶尖高手?加上这一种邪异的气质,睥睨天下的气概,楚江南心中一震,哪怕是再蠢的人只要看过《覆雨翻云》原着都知道眼前这英伟男子是何人。

  英伟男子转过身来,他有着无半点瑕疵的英俊脸庞,浓中见清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宝石般闪亮生辉,神采飞扬的眼睛透出无比的坚毅,沉静中隐带一股能打动任何人的忧郁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深切得难以捉摸。

  没错,他就是覆雨翻云天下第一美男子,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邪异门门主,”邪灵“厉若海。

  厉若海有若实质的灼灼目光落在了楚江南的脸上,眼中爆起精光,好一会儿,他的嘴角才扬起一丝满意的笑意,以他那独特的柔和悦耳的声音赞道:”小兄弟骨骼清奇,气质不凡,没想到除了小徒之外,江湖竟然还有小兄弟如此俊彦。“

  在厉若海说话的时候,楚江南心中一颤,他想起了厉若海和谷凝清两人在原着里那一如镜花水月之情,不由心中一紧,抱拳回道:”在下楚江南,初出江湖,不敢当俊彦二字,更不敢与厉门主高徒相提并论。“

  ”邪灵“厉若海在《覆雨翻云》中描写不是很多,正面出场只有两章,从庞斑手里救出风行烈,最后死于庞斑之手。其他的时候都是由风行烈的回忆当中带出的,可是他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是黄易小说里面最有英雄气概的人物,最完美的人物之一。

  最后死的时候对风行烈说的那句话,这个是买给你的(手里的糖葫芦)尤为感人,楚江南前世在看原着时,最为敬佩的就是厉若海,那立马横枪,豪气霸道早已深入心中。

  也许该引用浪翻云初见厉若海时发出的那一句赞叹,才足以形容,”见到厉兄后,才敢相信,天下当真有如厉兄这般人物的存在!“

  不过楚江南却还没有那么大牌,厉若海不像浪翻云那么好脾气,楚江南没有和他称兄道弟的打,至于自己和谷凝清的事情,他也不觉得亏欠了对方,毕竟是他自己为了追求武道,没有珍惜眼前人,怪不得别人。他真的对不起的人其实是许宗道,不过为了一点误会,他竟然二十年不见自己妻女,想到这些,楚江南心里那一丝歉意随风而逝……

  第486章 红枪行烈

  厉若海是个骄傲的人,若是真配不上他的赞誉,他显然是不屑的,只是楚江南对他的了解并不深刻,其实也不能怪他,这个原着中人气极高的龙套角色,描写就那么点点章节,连楚江南和妹妹调个情都比这多,厉若海为人,他只是知道一个大概罢了。

  厉若海不开口,只是神光炯炯的打量着他,楚江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般人打招呼没话找话那一套完全不能用在他身上,不然,指不定丈二红枪就会把自己捅几个窟窿。

  终于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气氛,楚江南咳嗽一声,问道:”厉门主,你这是要去……“

  在印象中,楚江南隐隐感觉厉若海不是一个讲究排场的人,而如今这样大张旗鼓,显然有所图,当能有这么大”面子“的,他心中有些摸不准,希望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前往双修府拜会一个故人。“

  厉若海似有深意地目光自他身上收回,望向浩渺潘阳湖,声音淡然,却让楚江南心中猛然一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楚江南爷心中懊恼,本来谷凝清和厉若海应该是不会再有交集的,但是由于自己的原因(除了这个以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性了)谷凝清竟然会提前两年回了双修府,而厉若海既然说要去双修府拜访故人,当然只可能是谷凝清了。

  虽然他们已经不可能有什么了,但楚江南心中还是感觉一阵不舒服,似乎有些事情渐渐超出自己的控制了,只是他还来不及表示什么,只听厉若海继续道:”此行是为了替小徒向双修公主提亲。“

  ”什么?“

  楚江南脱口而出,即使他再沉稳,可是听说雄踞黑榜十大高手前三宝座的绝世枪雄要带着自己的徒弟,挖自己墙角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被狠狠雷了一把,外焦里嫩。

  厉若海目光再次落在楚江南身上,略微沙哑磁性的声音带着一股子让人心颤的力量道:”怎么?小兄弟可是有什么话说……“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谷姿仙和风行烈的确有一段”缘“可是时间明明还在两年后,而且他的正妻应该靳冰云,怎么会这个时候去向双修公主提亲?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才导致这样错乱复杂的结果。

  不管如何,既然对方既然在打自己女人的主意,楚江南当然不会这样轻易放手,即便面对的是鼎鼎大名,连”魔师“庞斑都敢挑战的”邪灵“厉若海,他生前一步,身上自然而然爆发出一股不弱的气势,对抗厉若海带给他的强大的精神压力,一字一句道:”若厉门主是为了行烈兄提亲,那就不用多此一举了,因为双修公主一已经允婚,下嫁在下。“

  厉若海没有发怒,反而笑了笑,楚江南很怀疑自己看花眼了,可是他真的笑了,而且是很开心那种,不止是楚江南,连引他上船的商量都一副诧异的表情,门主有多少 年没有这样笑过了。

  ”厉某果然没有看错人,小兄弟不但武艺不俗,更是个有趣的人。“

  厉若海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他,可是楚江南听了他的话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一个人若是让厉若海有兴趣,只有两个可能,朋友或者敌人。

  朋友似乎没有可能了,自己的身份是他最心爱徒弟风行烈的情敌,但是难道自己要和”枪雄“厉若海做敌人?厄,想到这个,相信没有人还有高兴的兴致,除非是脑袋不正常的人。

  其实,我一点也没有趣,楚江南当然不能把心中想法宣之于口,自己刚才的口气是不是过于嚣张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要抢自己的女人呢!他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身上的气势莫名一泄,道:”厉门主,刚才楚某言语狂浪,若有冒犯还望门主不要放在心上。“

  厉若海脸上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目光从楚江南身上移到船舱处,笑道:”行烈,你就领教一下楚公子的刀法吧!“

  大家都是文明人,不用动刀动枪的吧!楚江南其实不介意和风行烈较量一下,只是地点能不能换在东溟派飘香号上,不然双修府也行啊!而且最好枪雄老人家能够回邪异门待着。

  只见舱门中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白衣人,他行走的时候,上半身笔直如枪不动分毫,每次迈出的步伐间距相同,而且绝不快一分,也不慢一分。

  这在普通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出奇,对楚江南这种灵识敏锐的武林人则是强大的精神压迫,他感到一座山岳在不断向他逼来,不由将身子挺直了几分。

  风行烈走到楚江南身前不远处,用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在他独特的步伐下,楚江南的精神经受了一次严酷的考验,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楚江南暗暗松了口气。

  一阵清风吹过,楚江南背上泛起一股凉意,TNND,若不是厉若海,区区一个风行烈能让自己表现的这么狼狈。

  楚江南压下心里的郁闷,定神看向风行烈,虽然都是男的,但他还是感觉目眩神迷。

  风行烈不愧是厉若海这”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徒弟,面如白玉,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莹光,这是燎原心法臻至高层的表现,漆黑浓密的剑眉高高扬起直飞鬓角,细长的凤目弧度极美,开阖间神光湛然,夺人心魄。鼻梁丰隆,唇若涂朱。

  不过比容貌,楚江南除了自问这副皮囊及不上厉若海外,其他人却是怡然不惧的,五官精细,而且面庞也如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配上完美的面貌和伟岸的身躯,一个顶天立地的伟丈夫形象跃然而出,对女人极具杀伤力。

  楚江南知道自己实力及不上厉若海,可是风行烈却不被他放在眼中,谈笑风生道:”风兄正气凛然,神光内敛,声名卓著,果然不愧是厉门主高徒。在下闻名以久,今日一见,果是人中龙凤。“

  ”楚公子,请。“

  风行烈连客套的话也没有,手中丈二红枪背在身后,别人不知道,楚江南却是清楚,这是”无枪式“的战斗状态。

  其实,楚江南有气,风行烈心中也是无名火起,不明不白被师傅带到双修府去,不是去做客,而是去提亲,自己连双修公主的见都没有见过,哪里谈得上感情,师傅居然要自己和一个从未蒙面的女子成亲,他有些想不明白。

  风行烈当然不知道,谷凝清意外的回到双修府,却勾起他心中一段隐秘的往事,替自己心爱的徒儿求亲,也算是弥补自己年轻时一个遗憾。

  楚江南见对方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心中冷哼一声,冷笑道:”风兄,这就是邪异门待客之道?“

  风行烈眉毛一扬,说道:”我风行烈做事,只求无愧我心,外人如何看待,我绝不在乎。“

  这话听来十分无理,他傲然的语气和睥睨的气势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楚江南听了这话,心下一沉,和风行烈干架并不是什么大事,他有九成把握击败他,只是厉若海若是看见自己的徒弟被人击败,会有什么反应?

  楚江南知道像厉若海这种矢志武道颠峰的人轻易不会出手,不是爱惜名声,而是天下除有限几人外,余子不过蝼蚁,不配他出手,但是自己最心爱的徒弟风行烈若是败在他面前,这位绝世枪雄会有什么反应,这就说不清了。

  脑中考虑着厉害关系,楚江南心思不住转变,忽然看到风行烈定定的看着他,眼中带有嘲弄之意,不由心下着恼,暗衬:”ma的,老子是顾忌厉若海,你风行烈在我眼中算个‘球’啊!“

  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楚江南拱手道:”风兄,请。“

  楚江南见风行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知道他出手在即,拱着的手迅速外翻,蓄谋以久的天魔气陡然发出,迅速向他罩去。

  眼看就要击中风行烈,楚江南面色不变,心中也没有丝毫欣喜,只见风行烈一声长啸,喝道:”你中计了。“

  语毕,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道银芒从他背在身后的手臂与腰肋间急速飞出。

  灿烂夺目,光彩逼人。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的楚江南不惊不喜,知道那道银芒会先于他点中自己丹田,急忙变推为压,向那银芒拍去。

  ”嘭!“

  空气中发出低沉的音爆,银芒消于无形,此时方看清楚此物的真身,乃是一个长不过几寸的银色枪头。

  这次交锋,快如闪电,却是个两分的局面。

  楚江南应变自然,但他占了出手的先机,却维平局的结果,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气闷,不过想到自己只是将计就计,也就释怀了。

  借助交锋对撞生出的爆炸之力,楚江南轻飘飘的退了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功行全身,将威势调整到最佳状态。

  此时,风行烈也变换了姿势,一直背负在身后的双手已放到了身前,右手上赫然握着一把丈许的红缨长枪,枪上红缨不停抖动,就像择人而噬的毒蛇吐着蛇信。

  ”楚兄果真当得家师赞誉,心思玲珑通透,否则安能中我计焉?“

  风行烈好整以暇的说着。

  他这话说的非常巧妙,如果楚江南不承认中计,就表示他不是个聪明人,那自然不是风行烈的对手;但是如果他承认中计,则表示他虽然是个聪明人不过远不如风行烈,仍敌不过风行烈。

  所以,无论楚江南怎么回答,都让他有无法对抗的挫折感。

  楚江南整了整衣衫,悠然笑道:”哈哈,我岂不知你故意以细微的眼神变化诱我主动出手,在下不过将计就计罢了。“

  ”哦!“

  风行烈首次露出惊奇的表情,第一次开始认真打量起眼前,丰神俊朗的楚江南,刚才的交手虽然他未落下风,但他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楚江南还未出刀。

  这时,井中月静静背在身后黑色刀鞘中的楚江南有了新的动作,只见他反手握刀,神色转冷,出手在即。

  第487章 燎原枪法

  风行烈反手持丈二红枪,枪尖着地,如岳临渊地站着,这一刻他仿佛已变成了一尊天界下凡的不动金刚,长达丈二的红枪成了他手臂的延伸,再也分不出哪里是人哪里是枪。

  这便是”燎原枪法“起手式”中流抵柱“风行烈浸浮枪道数十年,枪法一道早已得他师父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邪灵“历若海真传,这一式”中流砥柱“在他手中使出,纵是山崩地裂亦无法撼动他半分。

  楚江南一反手抽出背后长刀,双手持刀,刀尖向天,双脚略略分开。

  风行烈瞳孔微微一缩,刹那间,他有种微妙的感觉,只要自己身形一动,对手这一刀必是雷霆般当头劈落。

  楚江南也不好受,风行烈抵着地面的枪尖散发着一阵阵寒意,沿着地上从他脚板心透入,无孔不入地侵袭着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主要他还要分心旁顾,厉若海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

  风行烈同样苦苦抗拒着那股晚寒彻人心的战意,忍不住有种想要先出手的冲动,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先出招,虽然燎原心法讲究”闪寸心“一鼓作气击溃对手,但是若是在楚江南的逼迫下出招,那就是”后发制人,先发者制于人“谁若抢先出手,马上就会陷入劣势。

  厉若海和一众邪异门等帮众站在二十丈之外,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

  风行烈和楚江南两人虽同样年少,但一人是厉若海高足,而楚江南能与他对峙,同样不简单,两人之战,必可令天地变色,身为武学手,能目睹这种绝顶高手一战,更能胜过得到十本所谓的武学秘籍,胜过一般人半世修行。

  你要向我未来老婆提亲,我就先抢了你的冰云,两人对决之际,楚江南还能分神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得不佩服他的色心实在是太强了,风行烈已从他眼中察觉到他内心情绪的轻微波动,丈二红枪以肉眼难以觉察的速度刺向楚江南前胸。

  ”来得好!“

  楚江南狂喝一声,手中长刀闪电般劈落,丝毫不差地劈在丈红枪枪尖上。

  两股强大的气劲相互一撞之下,楚江南只觉得自己刀上那股有若海潮般的巨力被分的七零八散。

  风行烈枪上的劲道就如傲立海边的礁石,海浪虽猛,却始终冲不垮巍然而力的礁石,反而被礁石冲散。

  一击之下,楚江南雄伟的身躯在半空中不住翻滚着被抛出五丈之外,仆一落地,楚江南一口血便狂喷而出。

  众人皆惑不解,以楚江南之力,无论如何不至于在一招内被击得吐血,只有风行烈却是有苦难言,适才他那凌厉无匹的一枪含有他皆生所修的燎原真气,足可击破世间任何护身罡气,却被楚江南借飞身,吐血之力轻易化击,而楚江南身体翻腾在空中时,长刀看似杂碎无章地划了几刀,实则已在半空中布下一片刀气所织的网,使他无法乘胜追击。

  老子喷了那么多雪,待会儿我胜了你徒弟,你总不好意思再出手了吧!楚江南单膝跪着,右手执刀拄地,左手按住丹田要穴,眼睛紧盯着正一步一步逼近的风行烈,努力调理着体内被震地乱成一团的真气。

  太大意了,没有运起天魔金身,而风行烈先前一枪,完全是有来无回,气势惊天,看来《燎原枪法》果然不愧是天下最厉害的枪法。

  风行烈傲立如山的身躯已逼近楚江南一丈之内,一招”燎原百击“将楚江南全身上下所有穴道罩在了一片枪花之中。

  突然,楚江南的身子奇异的扭了几扭,使出九阴真经中的”螺旋九转“身法,手中井中月幻作一片刀影,每一刀都准确地劈在丈二红枪的枪尖上。

  风行烈大骇,楚江南刀上竟是半点劲道都没有,致使自己每一枪所带的燎原真气都被对方吸收了大半,另一小半传到楚江南身上,却也被他身体那种奇异的扭动化解得无影无踪。

  风行烈身形疾退,手中丈二红枪忽然不见了。

  退出了丈许后,风行烈才立定身躯,口中狂吼一声:”无枪式!“

  魔功惊天的”魔师“庞班都伤在厉若海这一式之下,可见这”无枪式“威力之巨,只可惜,楚江南刚才已经领教过这招了,如今有了准备,自当怡然不惧。

  傲然而立的楚江南口中轻声呤道:”刀气纵横三万里,一刀光寒十九州。“这十四个字仿佛带着种震人心弦的奇异节奏从楚江南口中一字一字吐出,就如十四个锤子一个接一个地敲在风行烈心头上,使风行烈出手缓了一缓,气势也减了三分。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楚江南手中长刀反手劈出,凝立在半空中,刀尖微微颤动。

  然后,只听见一声闷雷般的响声,风行烈从肋下刺出的丈二红枪不偏不叙地正中楚江南刀尖。

  风行烈身躯巍然不动,本已破烂不堪的上衣如碟般片片飞落,露出一身均匀结实的无可挑剔的肌肉,适才对手这一刀所含劲力实在太大,自己除硬拼一途,别无方法可以化解,而他手中丈二红枪枪尖上的一团红樱也全部被震散,如漫天红雨般纷纷飘落。

  风行烈募然收枪,大笑道:”楚公子武功高强,行烈佩服,痛快啊痛快!“

  武痴收的徒弟,同样是个武痴,若不是我只用了五成功力,取你小命,易如反掌。楚江南心中冷笑,摇头苦笑,道:”风兄丈二红枪,却令小弟只由于痛而没有快。“

  风行烈哈哈大笑道:”承蒙楚兄赐教,楚兄受伤不浅,今今晚便留在船上歇息吧!“

  楚江南正待拒绝,厉若海声音淡然道:”楚公子武艺高强,不碍事的,厉某就不留你了,请吧!“

  还是被看穿了,楚江南知道自己能瞒过风行烈,可是瞒过厉若海这武学宗师的可能性却微乎其微,不过既然对方开口任他离开,自然不会再出手为难他,也不顾自己现在”受伤不轻“楚江南还刀入鞘,笑道:”厉门主,风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身形暴退,展翅大鸟般跃下巨舟,踏波乘浪,横越实丈湖面,安然落在自己的小舟之上,操舟远去。

  <><><><><><><><><><><><>楚江南骑着乌黑骏马,那是他的爱驹”绝尘“奔驰在宽阔的官道上,他未绑束带的长发和骏马的尾巴一起在风中激烈的跳动,似乎在互相较劲。

  离了洞庭湖,本来应该直奔南粤,可是楚江南收到东溟派千里传书,秦柔九阴绝脉病症突然加重,陷入昏迷之中。

  楚江南心急如焚,好在”邪医“烈均远足采药归来,施针用药,加上楚邪少冰炎二重劲这种奇异内力,秦柔的病情总算是稳住了,若是得不到及时救治,后果不堪设想,原来在琉球皇宫的时候,她用了烈均种在她身上为她治病的”蛊“导致如今九阴绝脉病情加重,必须要去苗疆取一种名叫”九翅金蚕“的蛊虫,只有这样才能救她性命。

  顾不得再下南粤取刁辟情的小命,楚江南马不停蹄直奔四川山区,少数名族聚集区而去。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古代的四川可不比后世,道路蜿蜒崎岖,缠绕在青翠的山峰上。

  楚江南还是一身蓝色的长袍,唯一不同的是额头上用一根紫色的带子把以前飞舞的乱发束在脑后,脸上挂着充满野性而冷酷的笑容,漆黑的眼睛如深邃的夜空一样让人无法看透。

  清风袭人,幽谷鸟鸣,峰回路转,不时会有仿若白练,飘逸流动的瀑布映入眼帘。

  这里已经不能骑马了,楚江南把绝尘寄养在一处人家,背负井中月,一个人缓缓走入深山,他的灵魂却仿佛随着宁静的山谷慢慢飞离了他的身体,被山风吹到了那遥远而熟悉的地方。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楚江南在心中默默的念道:”柔儿,你放心,我会找到‘九翅金蚕’回来救你的。“

  前面是两条岔路,路边散落着几间茅屋,简陋的房屋里面破败不堪,艰辛的生活让屋里一对年老的夫妻看上去更加苍老。

  两位老人很热情的招呼楚江南坐下,楚江南淡淡一笑,依然站着。

  ”翻越此山,你就可以很快入川了,但此处地处苗疆,山势险恶,不但有恶狼虎豹出没,而且山上有凶残的强盗盘踞在上面。“

  老者指着窗外前面险峻的山峰对楚江南道:”山上苗人和汉人杂居,五毒遍布,而且苗人擅长使蛊毒。一般的路人很少会选择从此山入川,都是从旁边这条路绕道入川的,但需要多走十几天的路。“

  我找的就是使蛊的苗人!楚江南淡淡的对两位沧桑的老人一笑,朝那笼罩在云雾之中的高耸险峻的山峰径直走了上去,山风吹得越来越厉害了,太阳不知道什么消失了,雾气弥漫在整个山上,楚江南丝毫感觉不到凉意,只是抬头看了看越来越昏暗的天色。

  前方传来一阵剧烈的打斗声音,楚江南轻轻的跃到旁边陡峭的山峰上,居高临下观看下面的打斗,八个人猛烈的围攻中间的三个人。

  中间的三个人,一个是中年汉子,手持狼牙棒,身材魁梧,相貌威猛,耳上还戴着铜耳环,巨大的狼牙棒夹着呼呼的风声拼命朝敌人头上砸去,另外一个人用的是厚重的斩马刀,同样是体格彪悍,虽然身上受了伤,但刀势却一刀比一刀威猛;最后一名是一个身段风流的中年少妇。

  可惜围攻他们三个的八个人也是狠角色,牢牢控制了局面,并没有急于杀死他们,而是慢慢的消耗他们的体力。

  慢慢的,中间的两个人由于要保护那妇人,开始有些支持不住了,身上开始挂彩,他们变得更加急躁,大吼一声,居然暂时逼退了对手的围攻,可惜他们步伐已乱,真气不继,很难再坚持下去了。

  第488章 苗妇凤娇

  夜幕悄然降临,山上雾气更浓,刀剑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荒山中听起来格外刺耳,楚江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没有在看,只是在静静的听。

  楚江南身后的”井中月“似乎聆听到了刀锋破空凄厉的声音,充满了喜悦,一直在微微的颤动,渴望逃脱刀鞘的约束。

  楚江南蓦地睁开眼睛,双瞳中厉芒一闪而逝,低头正好看到下面那让他心动的刀光,正好听到中间两个汉子愤怒的吼声。

  他们砍杀了三人,可是自己也被打飞了武器,无力再战!

  中年少妇失了依靠,被五个手持大刀的苗人逼着后退,直退到后背靠着一棵参天古树,退无可退。

  五人里面当先一人随手一挥座,中年少妇忽然闻道一股甜香,心知不妙,急忙闭吸,但已经晚了,一阵头晕目眩,昏倒在地上。

  男子弯腰抱起瘫软在地上的中年少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在她那娇丽的粉脸上亲了几口,放声狂笑起来。

  ”黑苗狗子,你快放了蓝阿娅,不然我五毒教一族,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违反巫殿的禁令……“

  阿娅在苗语里是大姐的意思,而巫殿是苗族最高的精神领袖,享受众苗寨供奉,权利极大,而禁令是指不准修练邪蛊,不准奸淫妇女……违者投入五毒窑,身受炼狱之苦。

  听到那两个受伤汉子喊出巫殿的时候,五个黑苗子心神一颤,可是看着美艳动人的蓝娇凤,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只要做的干净,就算是巫殿,没有证据,也不能平白无故给人定罪。

  五人中的领头那个,也就是使出迷香要人,给四名手下递过去一个凶狠的眼神,后者会意,转身朝着那两名受伤的五毒教大汉走去。

  蓝凤娇中了迷药,身体力气仿佛被抽空了,看见黑苗子淫笑的望着自己,不禁大惊失色,双手撑着身体向后移动,却发现自己身子无力,吓得花容失色,惊叫出来。

  黑苗子抓住蓝凤娇的双踝,把她一双美。腿分了开来,蓝凤娇用力挣扎,黑苗子一把扒下蓝凤娇的下裳,蓝凤娇吓得双手紧紧抓住裤子,不让黑苗子扒下来,怎奈她身娇体弱,又怎么敌得过膀粗腰圆的黑苗子。

  ”唰“的一声,蓝凤娇的下裳已经被他扒了下来,黑苗子双眼发光,直勾勾的盯她娇那匀称修长的。

  蓝凤娇又羞又急,蜷缩起双腿向后躲避着,黑苗子又抓住蓝凤娇的双踝,向自己怀里一拉,又把她拉到自己身前,三把两把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唰“的一声撕开了她的上裳,顿时蓝凤娇身上只剩下了一件亵衣和亵裤。

  黑苗子一把抓住蓝凤娇的头发,用自己双腿间挺直的丑陋凑到她的粉脸前,蓝凤娇惊恐的望着他那恶心的丑物,恨不得一刀剁了喂虫,一般人当然会想到喂狗,可是苗女却都说喂虫。

  黑苗子哈哈大笑,想拉开她的亵裤,蓝凤娇双手紧紧抓住亵裤,不让他得逞,黑苗子也不强求,大手向下探去,隔着亵裤用手指抚弄蓝凤娇的。

  蓝凤娇”啊“的一声,浑身发颤,两条不禁挺直,但立刻从那刺激中清醒过来,急忙并拢双腿。

  穷凶极恶黑苗子眉头一皱,一把撕开蓝凤娇的亵衣,一对雪白的肉团破围弹出,蓝凤娇急忙双手环抱,遮拦外泄的。

  黑苗子趁蓝凤娇双手离开亵裤遮挡胸前无限春。色之际,随手把蓝凤娇的亵裤拔了下来,拉到膝盖位置。

  立时,当年名震苗疆的五毒教圣女蓝凤娇已经将衣不蔽体的把胴。体展现在一个丑陋的黑苗子面前。

  蓝凤娇羞怒交集,一手保护胸前高。耸丰。满的双。峰,一手遮掩双腿间私密羞处,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是如何的煽火撩人。

  眼见两名白苗汉子就要生死在四名黑苗手中,楚江南长啸一声,拔刀从陡峭的山峰上高高跃下,挥刀朝占据优势的四个人劈去,楚江南长袍飘荡,在黑夜中仿如鬼魅。

  楚江南看上去很随意劈出的一刀,却是出自”井中八法“的杀招,刀招一出,立时让处在刀风之中的四个黑苗汉子难受非常。

  简简单单的一刀,却把四人逼到了被楚江南和那两个拼死反击的白苗汉子前后夹击的处境。

  楚江南反手把手中的井中月收到身后的刀鞘中,冷冷的望着被他救下死里逃生的两个五毒教大汉。

  刚才的一刀楚江南弹指间解决了两人,剩下的留给被围攻的两个五毒教汉子,该节约体力的时候就节约,何必让自己那么辛苦,留力,等一下做点有益身心的运动不是更好。

  转瞬之间,形势突变,使狼牙棒的中年汉子借着楚江南的刀势,把其中一个人的头骨一棒击裂,使斩马刀的大汉也刀出如电,将另外一人,大好头颅斩离身躯,腾上半空。

  趁着变故,蓝凤娇七手八脚地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身上,露出大片粉腻的肌。肤,更显香艳动人。

  眼见自己四名黑苗手下被对方砍瓜切菜般解决掉,最后那黑苗大汉心中惊惧,头顶冷汗流出,他蛊术不精,身手尚算不错,但和楚江南这样的先天高手比起来,差距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虽然楚江南已经没有了动手的意思,但是面对白苗两名高手,自己这条小命恐也难保,想到这里,他眼珠一转,大喊道:”你们不要过来。“

  说话的同时,将身旁的蓝凤娇猛然拉到自己身前,大手用力一扯,顿时,蓝凤娇胸前雪白的肌。肤露出好大一片,里面翠绿色的亵衣现出一角,包裹不住丰。满挺。拔的玉。乳,让两名五毒教汉子下意识地移开目光。

  谁都没想有到他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毫无武功的柔弱女子,眼见对方依言住手,知道自己做法起了作用,黑苗汉子心中大喜,下手更加不客气,猛的一拉,蓝凤娇刚才趁乱套在身上的衣襟顿时全部被拉开,亵衣受力微微颤动,细细不经一握的小蛮腰让人垂涎,在树林中时明时暗迷离的亮光下,蓝凤娇的身材更加诱。人。

  就连挟持人质的黑苗汉子也有些愣神,痴迷地看着她的身子,眼中生起一团火,他的手,从蓝凤娇胸前,慢慢下滑,很慢,很轻,充分感受到她肌。肤的光滑与柔腻,划过小腹,将指插如裙她双腿之间,然后轻扶蓝凤娇面颊,向两名白苗汉子问道:”你们五毒教的‘凤凰女’真是出落得水灵啊!“

  蓝凤娇身上只剩下亵衣和亵裤,修长匀称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洁白无暇的肌。肤,特别是两腿间阴暗地带更勾人遐想。

  没有人说话,黑苗汉子得意长笑,说道:”你们五毒教仗着毒术精湛,横行霸道,可想到有今天,教中高高在上的凤凰女竟然会成为老子的玩物。“

  他看似自语,其实是对楚江南所说,话音刚落,一抓蓝凤娇胸前的亵衣,甩手扯飞,两只粉白丰韵的双。峰顿时跳出,黑苗汉子忍不住伸手揉捏,发出哈哈淫笑。

  可是他的笑声刚刚发出,一股冷气扑来,接着,寒光乍现,快似天际间一闪而过的流星,耀眼而短暂。

  黑苗汉子想也没想,本能的揽起蓝凤娇细腰,全力向后窜跃,人没等落地,只听一阵阵”喀喀“之声,当他低头看时,不禁发出一声恐惧的惨叫,原来他已被拦腰折断,斩分两截,肠子内脏,流了满地。

  黑苗汉子分成两截的身子轰然倒地,一张还没有死利索是面孔连带在半截身子之上,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场面之恐怖,让人感觉十八层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

  楚江南一刀斩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既然是五毒教,那两名大汉为何不使毒,而且这少妇贵为五毒教圣女,居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样的门派在苗疆这样一个与世隔绝,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如何横行霸道?

  一记天魔刀斩杀了最后一名黑苗汉子,失去力道的蓝凤娇嗯嘤一声,娇躯向地上摔去,楚江南眼明手快,大手一揽,温香软玉抱满怀。

  中年汉子抬头望着身材高大的楚江南和他的长发,好像想起了什么,惊疑的望着楚江南,没有说话;另外一个用刀的年轻人脑海里还在回味楚江南刚才诡异的”大天魔刀“也没有说话。

  眼见黑苗授首,圣女无恙,使狼牙棒的中年汉子回过神来,大声道:”在下是五毒教的卓牧,多谢阁下的救命之恩,请问阁下大名。“

  被楚江南抱在怀中的蓝凤娇似乎昏厥了过去,他声音淡淡道:”在下楚江南,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楚江南想要将蓝凤娇让两名五毒教的汉子搀扶着,可是对方面对这么一个娇滴滴,水嫩嫩,成熟得仿佛能滴水蜜的美丽妇人,他们却避之如蛇蝎,或者说对她的尊重已经胜过一切。

  手中紧握斩马刀的年轻人兴奋的道:”我叫米桑那普,多谢公子援手。“

  楚江南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无悲无喜无忧无虑,他望着米桑那普手中重重的厚背斩马刀笑着道:”你的刀法威猛刚烈,很不错。“

  卓牧沉吟了一下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公子救了我们圣女,以后公子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尽管吩咐。“

  米桑那普望着楚江南笑的道:”公子,今日天色已不早了,不如请你到我们的寨子作客,歇息一晚,明天再赶路如何。“

  楚江南的心像山上弥漫的云雾一样虚无缥缈,谁也无法看清他的心到底是在想什么,他轻轻点了点头,自己一个人想要在苗区找寻九翅金蚕,难度太大,还是和苗人混在一起,伺机而动是上上之策。

  第489章 美妇春毒

  三人说罢,就待离开,不过他们似乎都忽略了什么,那就是一直被楚江南抱在怀中的妖娆美妇蓝凤娇。

  恰在这时,怀中美妇幽幽醒来,她双目微微泛着不正常的赤色,檀口轻启,呼气如兰,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蓝凤娇的神志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些不清醒,竟然在楚江南怀中开始抓扯自己原本就不多的凌乱衣衫,同时丰腴有致的娇躯还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

  她这是在考验自己的定力还是看我长的俊,在诱惑自己?疑惑是,苗女是这样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表示亲切的?身体被弄得异常烦热,双腿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硬得难受的楚江南恶狠狠地YY起来。

  看着怀中拥有风流身段,妖娆曲线,丰满不失性。感且成熟无比的美妇,那个诱。惑力简直是空前绝后,心中虽然猜测着她肯定是中毒了,但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的楚江南皱眉问道:”她……她这是怎么了?“

  ”圣姑中了春毒……“

  蓝凤青娇身上衣衫不整,牧卓和米桑那普不敢多看,目光都下意识地闪躲着,直到此时方才察觉异样,牧卓尽管是个能够挥舞狼牙棒杀敌的汉子,可是遇到这种事情却是乱了方寸,焦急道:”这可怎么办……“

  ”汉家公子……“

  米桑那普欲言又止,眼睛却是看着楚江南,似乎希望这个汉家郎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这个……“

  楚江南看着眼前只剩下一身贴身衣物的中年美妇,看着因为蓝凤娇的拉扯,小小亵衣遮挡不住外泄的春。光,胸前突然蹦出一只白晃晃的大白兔,他苦笑道:”你们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中了春毒如果没有得到发泄,是不会停下来的,而且这药效似乎特别强烈,不然应该不会是现在这么严重……要不,我们把她送到你们寨子里去吧?“”其实我是很乐意替她解毒的,只是这话煞无耻了些,他不好意思开口,干脆以退为进,把问题推还给对方,回到苗寨是一个办法,但是春药这种东西,和普通的毒药不同,并不难解,只是必须要男女交。合而已,所以即便是武林高手,医国圣手,毒术巫师,一起出马也是没辙,到最后还是得用最原始的方法。

  只是楚江南还在疑惑,五毒教,听名字就不是善类,怎么这美妇一点护身之力都没有,而且从牧卓和米桑那普称呼这个女人凤凰女,圣姑来看,她的身份恐怕不低,真是搞不明白。

  五毒教地处苗疆五毒岭,是个神秘而恐怖的组织。蛤蟆、蜘蛛、蝎子、毒蛇、蜈蚣五种毒物谓之五毒。教意乃是信奉“利益决定敌友”只要有利可图,就可以为人所用,不管是非、对错、正邪。五毒教中男子习武,女子炼毒,至于蓝凤娇为什么没有毒术防身,是有特殊原因的,这里暂且不提。

  “不……不要……”

  出言反对的不是牧卓和木桑那普,而是神志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蓝凤娇,她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被寨子里的人看见了,什么脸面都丢光了,她情愿死也不愿意现在丢脸羞人的样儿被人瞧去了。

  “这……”

  楚江南剑眉一挑,星眸神光一闪而逝,为难道:“总不能看着你这样吧?”

  这话问的是蓝凤娇,可是牧卓和木桑那普都凝眉沉思起来,而且似乎想到什么,脸色苍白,额冒冷汗,背心湿透,最后还是银牙暗咬的蓝凤娇抬起臻首,睁着圆溜溜水灵灵的美眸,羞声道:“请,请公子为,为……奴家解毒……”

  “我?不好吧!”

  楚江南当然心知肚明为何“解毒”之意,苗女果真奔放,放着两个熟识的人不“请”偏偏叫自己一个陌生人替她解毒。

  楚江南哪里知道,蓝凤娇在五毒教地位特殊,若是事后被人知道牧卓亦或木桑那普坏了她的身子,后果极其严重,即便是为了救人,但是同样会面临极严厉的惩罚。

  反倒是楚江南因为是一个外人,不受族规限制,而且他过了今天明天还不知道在哪里,以后说不定永远也见不着第二面,当然顾忌也就少了许多。

  眼见蓝凤娇的身子越来越热,牧卓和木桑那普二话不说,转身就避到远处,楚江南知道若是自己不救她,蓝凤娇很可能支撑不了多久就香消玉殒了。

  蓝凤娇浑身燥热,一种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每根神经,美眸情波轮转,语声娇柔,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望,是一种被拥抱、被亲吻的渴望,她轻喊了一声,眼神开始游弋不定,望着虽然相貌平平,身上却有一种别样气质的楚江南,即使是最俊俏的苗家儿郎也比不上,身材适中雄浑健壮,脸上镇静的神采中泛着邪气的笑容,他是那种让女子见之心动的男人。

  楚江南渐渐变得灼热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伸出双手,紧紧抱着蓝凤娇纤柔光润的蛮腰。

  蓝凤娇被楚江南搂在怀里,就如同在溺水时抓到一棵稻草,滚热的香躯如蛇一般缠了上去,幽幽的体香不断的钻入他的鼻中。

  天作幔,地坐床。

  楚江南坐在地上她娇揽在怀中,蓝凤娇呼吸急促,娇躯滚烫,像是八爪鱼一般的缠在他的身上,两只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撕扯着。

  蓝凤娇口中娇喘吁吁,一双滑腻的小手在楚江南的身上来回的抚摸,直将他给撩的热血沸腾。

  两人呼吸急促起来,久抑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双目灼灼地楚江南对上蓝凤娇充满欲。望的双眸深深地吻了下去。

  在楚江南极有技巧的亲吻下,蓝凤娇愈发情动,娇躯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他的紧密接触,更是将他的欲。望完全挑了起来。

  “啊……”

  蓝凤娇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楚江南用嘴堵上,蓝凤娇的情火慢慢地被楚江南挑起,她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楚江南的怀内,再无力移动一步。

  感受着从柔软的双。峰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娇躯的扭动,楚江南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蓝凤娇全身一震,娇躯僵直硬挺,忽然又阵阵轻轻颤抖起来,全身上下滚烫如火。

  楚江南身形展动,抱着蓝凤娇扑到在地上,两人此时都是情动,更没有多余的言语。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急切地被脱到他们身前,接着,楚江南焦躁地脱去蓝凤娇的亵衣,胸前的山峰惊人傲挺,如玉的山峰顶有两粒醉人的珍珠,娇艳欲滴。

  “不,不要看……”

  注意到楚江南灼热的视线落点,蓝凤娇芳心羞怯,又有一份潜在的春。药勾起的情。欲,她意乱情迷地随楚江南没入身前的一片青草丛中。

  楚江南将她深深拥入怀内,蓝凤娇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那强烈的情。欲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楚江南胡作非为。

  楚江南吮。吸着蓝凤娇胸前傲人的丰满,感觉到那一点嫣红在嘴里慢慢的凸起变大,而耳畔那惹人遐思的娇喘声真是能把人腻死,此时的楚江南脑袋里基本上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如何享受眼前的“大餐”楚江南低吼一声,随手扒下了她的亵裤,立时,蓝凤娇赤。裸的娇躯展现在他的面前,即便身中烈性春。药,可是作为女子的本能,在身上最后的遮羞物离体的时候还是羞惧交集,紧闭双眼。

  感觉到楚江南的目光注视着她雪白如玉的娇躯,蓝凤娇预感到自己即将失去些什么,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因为春毒的刺激,蓝凤娇的娇躯之上满是潮红,竟然连略带迷失的心智都显得清醒了许多,楚江南跪立在她身前,感觉蓝凤娇已经经不起过多的挑。逗,他动情的吻上她红润的樱桃小嘴上,销。魂的缠在一起,左手早已不安分的揉搓在白嫩光滑的酥。乳上,另一手却直接伸进她双腿间,修长优美的根部早已潮湿,滑水横流,低吼一声,纵身挺入……

  蓝凤娇已经被药力折腾的要化作一汪春水,当楚江南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她像是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那双修长的不失丰腴的双腿使劲的缠绕在楚江南的腰上,使劲的摇晃起来。

  “夫人,你的身子真紧?”

  楚江南表现出了体内潜藏的邪性,不过他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多想,看来这个美妇的丈夫很少“用”她,不过放着这样极品的美女不知道享受,还真是暴殄天物。

  楚江南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大手在她的腰上轻轻的一托,蓝凤娇的腰身已经被整个抬了起来,楚江南可是美上天了,蓝凤娇的身子柔腻,白皙,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这就是最佳的助兴药剂,让楚江南一个劲的奋勇冲刺,直把身下的蓝凤娇杀的丢盔卸甲,几近休克,最后在一声长长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娱的嘶喊中昏迷过去。

  蓝凤娇两眼翻白的晕了过去,没有得到发泄的楚江南很快将她弄醒,蓝凤娇醒来后,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他精壮的身子,与其四肢紧紧交缠,看到蓝凤娇这个样子,楚江南不由涌起一种征服者的快。感。

  由于毕竟还有两个人在远处等着,虽然看不见,但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别扭,楚江南加快速度,把自已送上了颠峰,在喷发的一霎那,第三次达到高。潮的蓝凤娇狠狠地一口咬在楚江南的肩头上,留下了一排齿印。

  体内的春毒经过一阵的高。潮终于被解去,不过此时蓝凤娇也没有一丝力气的瘫软在地上,泛着红潮的娇躯就那么的平躺着,连拿取近在咫尺的衣衫遮挡身上外泄春。光的力气都没有了,眼中一片迷蒙,似乎还在回味先前那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美妙滋味。

  第490章 苗寨风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凤娇缓缓醒来,感觉下身火辣辣的痛,眼眼看去,只见自己的下身红肿厉害,上面尚有血迹。

  而楚江南则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地上的片片落红,妖艳性。感的中年美妇竞是完璧之身,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女?难怪她的身子那么紧,原来……

  楚江南温柔地着她,缓缓的板过身,一张残留着泪痕,兀自挂着高。潮的余韵的蓝凤娇无双玉颜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一双微微红肿的眼睛似嗔似怒,粉红的樱桃小嘴张了张,半天只挤出一个“你……”

  字来,就再也接不下去了,脸上蓦地抹过一阵娇羞,陀红胜火的俏脸垂到了碧星寒的胸口。

  此时的蓝凤娇全身无限的春,光尽为自己展现,丰嫩的娇。乳挺立于胸前,两点粉红的蓓。蕾令人情怀大动,显示着她的纯洁与美丽,小腹平滑无肉,两腿之间带着丝丝殷红的凄凄芳草,修长的玉腿紧绷玉润,线条优美。

  楚江南用手将她的臻首轻轻抬起,一张火热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嘴上,蓝凤娇热烈地回应着他,忘情激吻,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感受着楚江南深邃的眸子里平炽热的情欲光芒,蓝凤娇轻轻偎入了男人的怀抱,嗅着男人身上独特的体味,一丝兴奋突然活跃了起来。

  楚江南马上感到了怀中美妇的春。情,下身马上火热起来,邪邪一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大战……

  云消雨散,楚江南不但解了毒,同时也让自己这些天差点憋坏了的身子得到了彻底的发泄和放松,可谓一举两得,看来以后这些事情要多做,嗯,至于收费问题,看对方长相和身材决定,保证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苗族同胞自古就有“以银为饰”的习俗,史料表明,白银与银饰几乎是同时步入苗族服饰领域的。并通过这种价值元素,形成苗族银饰——以大为美,以重为美,以多为美的艺术特征!嗯,既然那么多银,自己以淫换银,大家都不吃亏。

  收拾妥当,楚江南携手蓝凤娇出了树林,不是楚江南想要占别人便宜,刚才最大的便宜已经被他占了,还差这一点半点么!远远看见牧卓和木桑那普,蓝凤娇微微有些苍白的俏脸浮出一抹红晕,想要离开楚江南的搀扶,可是娇躯乏力,双膝发软的她,想要独立行走,根本是天方夜谭。

  而且,蓝凤娇也知道,想要两个族人碰自己的身子也是绝无可能的,毕竟族规森严,自己的身份可容不得他们放肆。

  牧卓和木桑那普对楚江南和蓝凤娇搀扶前行,视若未见,这也无形中化解了蓝凤娇的尴尬,楚江南倒是无所谓,都占了大便宜了,他还稀罕这点汤渣。

  一行四人走走停停,大概走了两个时辰,中间停下来休息了盏茶功夫,终于在傍晚,回到了苗寨。

  苗寨建立在一个不大的小山坡上,那个山坡虽然是不怎么高,但是竟然有三面是悬崖,只有一条非常陡峭的小路能够通向那山坡。

  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易守难攻的地方,只要有一个人守在小路上,即使有千夫来攻也奈何不了那山坡上的寨子一分一毫。

  那苗寨看起来有点简陋,除了简单的额几间竹屋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不过,这简陋的苗寨却有相当高明的防御体系。

  寨子的前面是一个高大的大门,大门虽然是用竹子做的,但是,用料都是当地生长的实心的石竹,非常的结实,就算是大炮打在上面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在大门的两边树立着两个四米高的简易的塔楼,那塔楼也是用竹子搭建而成的。塔楼上面有两个身穿苗族传统服饰,腰挂弯刀的苗家汉子在上面警戒着。

  对方见到牧卓、米桑那普和蓝凤娇后马上就向后面的广场里兴奋地大叫了几声,很快就有一大帮的穿着苗服的苗人,打开了大门,高兴地奔向大门外面的蓝凤娇一行,楚江南完全被忽视了。

  蓝凤娇这时候也是非常的高兴,用苗语和她的族人说着什么,而楚江南这时候却是被蓝凤娇忽略了,不过牧卓那米桑那普却没有忘记他,他们用手势邀请楚江南进入到寨子里。

  寨子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广场,广场上放着一些正在被处理的竹子,那些竹子都长得非常的健壮,每棵的直径都达到十厘米,甚至是更大。

  在广场的边上有五六间竹屋,那些竹屋都是非常的牢固,从上面的竹子的额颜色可以看出,这些竹屋建造的时间都不长。

  不过虽然是简陋,但是却有着鲜明的苗族特色,那些竹屋的下面的空的,一般是放养牲畜的地方,并不住人,二楼才是人住的地方。

  一般的苗族的寨子都是用木头来做的,而像这样用竹子建房子的大多是生活在有大片竹林的地方,这些用竹子建造的苗寨可是难得一见的风景啊!

  本来在广场上处理那些竹子的苗族人都围到了蓝凤娇身边,问长问短,她偶尔会转过身来向楚江南笑一下,而她的族人也会跟着她一起看向楚江南,这似乎是因为她的谈话中涉及到了楚江南。

  陡然被几十道陌生的眼光看着的楚江南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他不再理会蓝凤娇和那些像好奇宝宝一样的族人,独自一个人走到了竹屋后面的悬崖上,望着黑漆漆的悬崖底部发呆。

  太阳已悄然落下,满天的星斗无声地升起,时间在流逝,但楚江南却依然,在那静静地坐着,眼睛毫无焦距,就好像他原本就是属于那块石头的一部分一样,而他那如同石头一样毫无感情的眼睛让他更加地融入到这样的环境中,真正成为了环境中的一部分。

  不知不觉,楚江南的修为竟然又精进了一层,就这么简单的一坐,就能抵得上别人辛辛苦苦修练数年,说出去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

  晚上,苗寨为楚江南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宴,火麻鸡、糯米腌肉、烟熏野猪肝、腌蕨菜、腊黄猄、酱木耳……让饥肠辘辘的楚江南吃得大呼过瘾不亦乐乎。

  许多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发出欢乐的笑声,突然,楚江南眼前一亮,换了苗家衣裳的蓝凤娇轻盈坐在他的身旁。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蓝凤娇肌。肤白晰细腻,若蹙的眉尖下嫣然流波,别有一番苗乡水色。身上的服饰更有名族特色,上身花衣,下身百褶裙,头包青色花帕,脚穿船头双鼻绣花鞋。青色质地的家织布上,用五色彩线绣着花鸟鱼虫,如朝霞一般璀璨。最令人嘱目的是她身上耀眼的银饰,头冠上玲珑别致的造型,额前水滴状的流苏饰物,把她红润白晰的面庞衬托得无比娇俏,走路时身上的银饰相互敲击,叮叮作响,如星光闪烁,倍增几分风韵。

  一名只十六七岁年纪的苗女站在蓝凤娇身后,脸上溢出甜美的笑容,她眼波流转,顾盼生妍,她身上同样佩戴着若干银饰,这些精雕细镂的饰品,在火光照耀下,闪烁出夺目的光芒,把仪态万方的苗家姑娘,烘托得美若天仙。

  两位美女的突然出现,立刻引起了寨子里青壮男人的注意,当然蓝凤娇他们不敢造次的,可是那小苗女却是让很多男子心动,于是很快有人唱起了山歌。

  “妹是山上一朵莲,香气传出半边天。哥是有心摘一朵,拿回家里共枕眠。”

  小苗女人长得美,对起山歌从不输人,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微微一笑,唱道:“这妹是天上金凤凰,绕到村寨看一遭。蜜蜂个个不入眼,飞到天边寻彩霞。”

  小苗女的山歌随口唱出,对方立时没了回音,诸多苗家汉子一个个面面相诩,感到十分沮丧。

  楚江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感觉这种甜甜的低度酒口感非常不错,也就端起碗将剩下的一饮而尽,转身对坐在身旁的蓝凤娇笑道:“这小姑娘好厉害!只唱了几句,他们就变成哑巴啦!赶明儿,你也教我唱山歌!”

  蓝凤娇的脸上无比恬静,轻声道:“我们苗家人以山歌谈情,男女相爱都是你情我愿,绝不强求。若是有意,以歌相和;若是无意,在歌声中讲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楚江南放下酒盏,哈哈笑道:“阿哥阿妹对歌谈情,你们苗家人真是太有意思啦!”

  篝火晚宴到半,不知从哪里走来两位花枝招展的苗家女子,一左一右大大方方坐在楚江南身边,用苗语和她说笑,为她斟酒。

  通过交谈,楚江南才了解到一些苗族风俗习惯,只要是尊贵的客人到来,苗寨里最漂亮的姑娘一定来陪酒,并且都以客人能留宿在自己家里为荣,许多女孩不惜拿出珍藏的锦被给客人使用,还在床头挂起一个特制的香囊以示尊重。

  这里并不是真正的五毒教,只是离五毒教最近的一个苗寨而已,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楚江南发觉苗寨的苗家儿郎虽然个个精壮,但是却似乎都没有修练什么高深武艺的样子。

  晚宴中一直没有看见牧卓和米桑那普的影子,是因为两人匆匆吃过晚饭已经连夜赶回五毒教去了,楚江南隐隐察觉到,自己的苗疆之行,似乎已经有了转机,不会再是没有目标的盲目搜寻,而且似乎什么有趣的事情正在等着自己。

  胡斯想想中,新一轮的敬酒随即开始,在姑娘和小伙子们的歌声中,楚江南不知被灌下了多少碗酒。

  连续七天都是行走在深山、密林、险路,加上心忧秦柔的病情,巨大的心理负担让健壮的楚江南足足减轻了三斤,深切的忧虑无时不在折磨着他的心智,此时面对如此诚挚直白的情感,他终于可以将紧绷的神经放松,几碗香醇的苗家甜米酒下肚之后,他终于抛开所有的顾虑,尽情地享受着这纯朴热烈的亲情。

  第491章 群美春浴

  第二天,头痛欲裂的楚江南在一阵细雨声中悠悠醒来,这是他来到古代第一次喝酒喝醉,本来他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的体质,说千杯不醉也是正常的,嗯,看来一切还是和心情有关。

  当他头重脚轻地下床之后,四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陌生环境来。不一会儿,他就认出这是一个女子的房间,苗族男子要么是五大三粗的,要么是矮小精瘦的,面墙上不是挂的弓箭弯刀,就是熊皮虎皮的,只有女子的房间才会以银饰和奇特的绣染彩服做装饰。

  也许是听到楚江南起床的声音,昨晚坐在楚江南右手边的那位十 七 岁的苗族姑娘匆匆跑了进来。

  楚江南下意识地站起来和人家笑着打招呼,苗家姑娘看了楚江南一眼,二话没说,手里端着的洗漱用具“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红着脸扭身跑了出去,模模糊糊的楚江南微微低头一瞧,这时才惊觉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汗,连忙找来衣服裤子穿在身上。

  自己的身材不好么!真是太不给面子了,以后有机会自己一定要看看她的,哼,本少爷是吃亏了忍气吞声的主么!胡思乱想中,楚江南拾起小姑娘落在地上的洗漱用具,走出房间。

  出门一看,楚江南抬头望天无,艳阳高照,蓝天白云,清风送爽,睡了十几个小时的楚大官人不禁暗自摇头,随即向一位正在堂中织布的苗家姑娘询问洗漱的地方在哪儿?

  姑娘似乎尚未从刚才的羞涩中回过神来,用手指了指大门几十米外翠竹环抱的小溪,又低下头继续织布,楚江南微微一笑,道了声谢,转身离开堂屋向小溪走去。

  小雨已经停止,远方的山巅挂着一道彩虹,楚江南看了一会儿心情颇为舒畅,便顺着石板小路穿过几丛高大的竹子来到溪边,抬头一看,眼前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一脸赤红。

  第二天,头痛欲裂的楚江南在一阵细雨声中悠悠醒来,这是他来到古代第一次喝酒喝醉,本来他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的体质,说千杯不醉也是正常的,嗯,看来一切还是和心情有关。

  当他头重脚轻地下床之后,四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陌生环境来。不一会儿,他就认出这是一个女子的房间,苗族男子要么是五大三粗的,要么是矮小精瘦的,面墙上不是挂的弓箭弯刀,就是熊皮虎皮的,只有女子的房间才会以银饰和奇特的绣染彩服做装饰。

  也许是听到楚江南起床的声音,昨晚坐在楚江南右手边的那位十 七 岁的苗族姑娘匆匆跑了进来。

  楚江南下意识地站起来和人家笑着打招呼,苗家姑娘看了楚江南一眼,二话没说,手里端着的洗漱用具“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红着脸扭身跑了出去,模模糊糊的楚江南微微低头一瞧,这时才惊觉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汗,连忙找来衣服裤子穿在身上。

  自己的身材不好么!真是太不给面子了,以后有机会自己一定要看看她的,哼,本少爷是吃亏了忍气吞声的主么!胡思乱想中,楚江南拾起小姑娘落在地上的洗漱用具,走出房间。

  出门一看,楚江南抬头望天,艳阳高照,蓝天白云,清风送爽,睡了十几个小时的楚大官人不禁暗自摇头,随即向一位正在堂中织布的苗家姑娘询问洗漱的地方在哪儿?

  姑娘似乎尚未从刚才的羞涩中回过神来,用手指了指大门几十米外翠竹环抱的小溪,又低下头继续织布,楚江南微微一笑,道了声谢,转身离开堂屋向小溪走去。

  小雨已经停止,远方的山巅挂着一道彩虹,楚江南看了一会儿心情颇为舒畅,便顺着石板小路穿过几丛高大的竹子来到溪边,抬头一看,眼前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一脸赤红。

  清澈见底的溪水缓慢的往山下流动,在半山腰汇聚成了一支巨大的碗,齐腰的深度、展开双臂的宽度成为了它最诱。人的地方。

  在小溪的上游不远处,树龄不可辩大树为它撑起了一片绿荫。黄的、粉的、蓝的花围绕在水潭四周,伴着深黑色的岩石仿佛是一支镶着红钻石、蓝宝石的黑瓷碗。

  风景确实不错,可是似乎没有能让楚江南面红耳赤的东西,不然,只见小溪中十几个赤身露体的女人泡在清澈的溪水中,齐腰深的溪水让女人们白花花的身子清清楚楚进入楚江南的视野。

  八月初,太阳毒辣,苗族姑娘们将身子光光的没入水潭,枕着岸边厚厚的野草,没有风没有声响,躲在树荫里显得惬意得很。

  几个年纪尚幼,爱闹的苗族女子正在欢笑嬉闹,她们一丝。不挂地在水中游起泳,而且水性还都不错,只见她们在水里上下翻滚,在阳光的照耀下她们的肉体显得比平日白嫩了许多。

  清澈的溪水遮不住她们健美的身躯,每当她们仰着身子时,高。耸的双。峰和萋萋的芳草都暴露在楚江南面前。

  苗族姑娘无论张相还是身材都是相当水灵的,楚江南悄悄地注视着这眼前群美洗浴的艳丽景象,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如此美景、如此的美女怎不让他心动。

  也不知道是刚刚晨起的原因,还是受到她们裸泳的诱。惑,楚江南心中升起一团灼热的火焰,恨不得立刻冲进水了和她们一起戏水,一起欢畅。

  正在这时,又有苗族姑娘来洗浴了,她们视若无睹地从楚江南身旁走过,大大方方站在小溪边,将身上衣衫褪离,连贴身的亵衣都没穿,向大自然尽情展露着如玉的娇躯,溪水之中,春意盎然。

  楚江南认出了其中一个正是跟在蓝凤娇身后的女子,努力回想了一下,终于忆起女子美丽的名字,阿朵。

  阿朵很美,肉肉的脸蛋、尖尖的下巴、精致的五官特别是大大的眼睛透着她倔强自立的个性,水润的肌。肤用手指轻轻的下按会有一个小小的窝,松开了可就会立刻弹起,肌。肤下的血管可以看见血在流动。扁平的小腹点缀着含笑的肚脐,惹人亲吻。

  阿朵似乎比较害羞,只是脱去了外衣,把自己美妙的玉体依旧包裹在雪白的内衣裙里。

  清澈的溪水将她的衣裙完全浸透,几乎透明,阿朵悄悄解下自己的亵衣,双臂护着近乎裸露的双。乳,蹲在了水中,只露出了美丽的脸庞,她纤细的手撩起一洼清水,撩拨在颈间,凉意沁入心底,阿朵仔细清洗着自己娇。嫩的双。峰,圆润的臂膀和下。体。

  一阵风过,水波荡漾,阿朵以为浸在水下楚江南就看不见了,可是他那变态的视力不但看见了,而且还看的分外清楚,阿朵的双。峰圆润翘。挺,粉晕娇。嫩,凸妙处粉腻得让人有吮。吸的冲动……

  短暂的魂游天外之后,楚江南迅速转身落荒而逃,即使面对黑榜高手,他也没有这等狼狈过,没等楚江南走出二十米,身后随即传来一阵女人们爽朗的笑声,让本就一脸潮红的楚江南更加难为情,他象做贼似的加快脚步往回赶,他nainai的,这事若是传出去,本少爷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好在万幸自己戴了人皮面具,哈哈哈……

  织布的苗家姑娘见楚江南这么快就回来了,瞪着惊讶的水润眸子看着他,对他满脸通红,一头大汗,既狼且狈的惊慌样子十分不解,柳眉微蹙,心中满是疑惑。

  楚江南指了指小溪方向,有些尴尬地说道:“那里全是……她们在那里洗澡,我一个大男人不能去……”

  苗家姑娘愣了愣,随即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好一会才直起笑弯的腰说道:“看你的样子挺聪明的呀!哪知你这么笨!不知道男左女右的道理吗?谁让你走右边那跳小路的?嘻嘻……不过也怪我没说清楚,以后你可要记住了,咱们苗家女人在水里洗澡,你可以看,但绝对不能笑,否则就会被人狠狠地揍一顿。”

  此时,昨晚一起喝酒的苗族年轻人走过门口,姑娘喊住他带楚江南去溪边,正好小伙子也要去洗澡,闻言立刻热情地拉着楚江南的手一同前去。

  尽管楚江南对两个大男人拉手同行很不习惯,但是看到小伙子热情洋溢的样子也只能顺其自然。

  来到下游一百多米远的溪流边上,发现这个十五米宽一米多深的清澈河湾果然没人。

  楚江南来到水边,尚未在大石板上放好携带的洗漱物品,小伙子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率先跳进水里,不久浮起头来,发出一声毫无顾忌的畅快尖叫。

  国外的天体浴场也不过如此,楚江南摇头苦笑,一面脱衣褪裤,一面问道:“老弟,你平时都是在这个时候来洗澡吗?”

  “不是,平时都是吃完晚饭才来。今天可不同,‘五仙教’的圣女要来咱们村,所以我先来洗洗,嘿嘿,今天可是有许多年轻苗家妹子要来的。”

  哪里又冒个五仙教出来?楚江南想了一想,旋又释然,外人称他们“五毒教”可是他们自己却是以“五仙”自居。

  楚江南脱光了衣服,穿着短裤下到水里,旁边一名不认识的苗家小伙笑道:“我说汉家小哥,你穿着衣服时斯斯文文一点也看不出来,脱下衣服才发现你原来那么壮,象头豹子似的。”

  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答话,站在浅水中认真洗浴,感觉浑身舒坦之后才起身上岸,用毛巾细细擦拭身上的水珠。

  哪知早已穿上衣裤在一旁吹着竹叶等待楚江南的小伙子,突然停止吹奏,睁大眼珠呆呆地看着楚江南被水整个浸湿贴在身上的短裤,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惊讶地大叫起来:“哇!汉家小哥,你那东西也太吓人了吧?”

  哭笑不得的楚江南草草穿上带来的干净衣服,摇了摇头,心里无可奈何地想道:“他ma的!这家伙还算是个淳朴的少数名族吗?”

  第492章 毒教圣女

  洗漱整理妥当,楚江南吃过苗家特色的早饭,被安排在寨子大门口和苗寨里的男男女女一起等候五仙教的“大驾光临”没过多久,一众吹锣打鼓声中,穿着苗族服侍的大队人马出现在山路尽头。

  他们行至苗寨门前止步,只见当中一架八人抬的宽大木椅上,正中端坐着一个蒙面女子,几名娇俏女子环奉左右。

  为首的女子身穿碧绿色罗裙,身材丰满有致,气质有点像蓝凤娇,身上有一种奇特的妩媚,贵秀绝伦,如仙子堕落凡尘一般,让人顶礼膜拜的冲动。

  这个女子长得比较高挑,薄而贴身的衣料配合她魔鬼般的身段,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她的俏脸也如同蓝凤娇一般,戴着一层厚厚的面纱,只露出一对顾盼生姿的秀眸,眉如远山,秀发如云,顶着钗饰。

  那女子身边的其他几个女人向则明显在服饰上不同,没有她那么高贵,虽然长得也是清秀,但是那蒙面女子的风姿将她们完全比了下去,虽然见不到她的俏脸,但也可以依稀看见她瓜子脸的轮廓,想来绝对是个绝色美女。

  “参见圣女!”

  早早等候在寨门前的那些苗寨男女下跪齐声道:“圣女法力无边,万寿无疆……”

  “起来吧!”

  那女子只是淡淡地道,可那声音却带着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骚媚,直听得楚江南心痒痒的。

  楚江南对身旁的蓝凤娇道:“她就是圣女?”

  蓝凤娇笑道:“别看凤凰儿只有双十年华,她可是仙教教主亲传弟子,地位尊贵,在教中,因为历来传统的关系,修炼”天魔蛊毒“的亲传弟子在教中都会担任圣女一职,算是一种象征。”

  “凤凰儿?”

  楚江南喃喃自语,真是好名字,只是不知是否人如其名,不过看她那妖娆的身段,听她那勾魂的声音,相信她的容貌肯定也不会让人失望。

  <><><><><><><><><><><><><>五毒教众没有马上启程返回,当晚更是举办了更加盛大的篝火宴会,附近几个苗寨的苗族男女都有人敢来参加。

  苗族是一个热情好客的民族,苗民们大多居住在偏远的大石山区里,与山清水秀翠竹环抱的小洞村不同的是,苗族的多数村寨自然环境十分恶劣。

  在与自然环境搏斗的艰难生活中,苗族民族创造了自己独特的民族文化,其中铜鼓舞最具有代表性。

  楚江南眼前看到的这面铜鼓据说已有千百年的历史,是苗族的祖辈们在远古战争年代用的战鼓,如今一年中使用铜鼓的次数不多,每次抬出铜鼓载歌载舞,不仅是一种寨子对寨子之间的欢庆,还是苗族青年男女幽会定情的佳期,不少 年轻人都是在跳铜鼓舞后的晚上结成称心如意的伴侣。

  楚江南猜想,在这接近原始的自然村落寂寞单调的山寨生活中,估计苗族男女青年心中都在盼望着铜鼓舞,特别盼望拥有跳铜鼓舞后的美好夜晚。

  而眼前这些欢乐景象中,最吸引楚江南的,还是矮桌上那一碗碗肉质鲜美的正宗野味了,虽然烹饪的手艺有待提高,但是这味道确实中原一般吃不到的。

  直径约一米的铜鼓就摆在族长家门前台阶下的晒坪中央,楚江南和蓝凤娇以及五毒教一众高手坐在台阶上欣赏,寨子里满口黄牙的族长老头一改昨晚的憨厚木呐,穿着一身崭新的苗族传统服装,威风凛凛地擂响铜鼓。

  两百多名苗族女子呈两个圆圈围着高高架起的铜鼓吹响竹笙载歌载舞,她们的姿容体态虽及不上阿朵的动人心魄,但都健康活泼,容貌娟秀,美目内像藏着两股灼人的火焰,配上戴在手腕和脚踝处层层相叠、色彩缤纷的饰环,予人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这时她们屏息静气地肃立着,分成了九组,中间的一组最多人,呈圆形,其他八组以中间一组为中心,花瓣般伸延开来,组成一朵鲜花的图案,让楚江南眼界大开深受感染,一时间竟然连身旁坐着的五仙教圣女都忘记了。

  在蓝凤娇细心的解说下,楚江南对整个苗族的历史与民风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原来云、贵、湘三省,是五毒教的势力范围,五毒教虽发源于彩云之南,但这些年来为扩展势力,总坛逐渐北迁,现在已在湘西苗寨安家落户。

  尽管女人们穿着黑蓝相间绣着红、黄蚕丝镶边的百褶裙跳起舞来十分飘逸柔美,但是上身那件由前后两块布组合的简单衣服,根本就无法遮掩里面的春光,透过身子两则宽大的缝隙一眼看去,胸前的“内容”一览无余——因为崇尚自然的苗族女子从来就没有穿着亵衣跳舞的爱好和习惯。

  五仙教前来苗寨,最主要的原因是迎回蓝凤娇,这些苗人就算是把他们当成神仙一样供着,对方也不会多看一眼,这就是手握权力之人对普通人的态度。

  “咚咚咚……”

  在欢呼声中,苗族男子敲响了大鼓,节奏缓而有劲。

  苗族少女随着节奏动了起来,轻提腿、柔挥臂,纤纤十指作着各种整齐但曼妙的美姿,腕踝处的饰环随着动作不住撞击,发出另一种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和着鼓声,翩然起舞。

  蹦声由慢而急,由缓而骤。

  九组苗族少女熟练巧妙地穿插换移,健美的身体热情有劲地抖动旋舞,千多人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不住开合飘移。

  那种充满了热和力的舞姿,使人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上一眨。

  蹦声倏止,掌声震天响起,众苗族少女向着四方盈盈屈膝施礼,喝采声更剧烈了。

  敲完铜鼓跳完舞,原本数百人的晒坪很快空无一人,楚江南和蓝凤娇等人回到屋内,同席吃酒。

  天空月移星闪,共饮之人醉眼惺忪,痛快之极。

  楚江南走到自己的房门口突然停住,刚才还脚步蹒跚,醉眼惺忪的他忽然变得清醒,他眼中的酒色突然消失,精光闪烁,脚步也变得轻盈而稳健。

  楚江南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终于缓缓推开了房门,昏暗油灯把整个房屋映成红色,散发出浓浓的暖色,身着素裙的凤凰儿坐在桌边含笑望着楚江南。

  楚江南明锐的眼睛蓦然又泛出了阵阵酒意,朦胧惺忪。

  凤凰儿用她诱人的声音道:“楚公子,我很感激你救了圣姑,白日碍于教规多有怠慢,夜间亲自来感谢公子。”

  楚江南笑着道:“明月当空,美酒在手,不亦乐乎,美人相依,何需佳酒,哈哈,酒不醉人人自醉。”

  凤凰儿含笑望着楚江南,眉目传情,媚如秋月,轻轻道:“我是苗人,楚公子不会嫌弃我吧!”

  她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出翠绿抹胸和一痕雪脯,耳上两个大大的坠子晃动,烛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雾,散发一种惊心动魄的妩媚。

  楚江南的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定定的坐在桌子旁边,冷漠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时间缓缓流逝,房间里春意越发的浓烈。

  变故突起,凤凰儿纤纤粉掌猛然朝着他胸口印来,前一刻还谈笑嫣然,后一刻却猛下杀手?

  我就知道不会有美女投怀送抱这种好事嘛!楚江南撇撇嘴,脚步一错,身体一折,轻飘飘打出两掌,迎向凤凰儿。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空掌对切,以快打快,眨眼便过了十几招。

  楚江南轻松自在,挥洒自如,而凤凰儿打出的掌劲,还未及他身,就已经被天魔真气化解得一干二净。

  凤凰儿芳心暗惊,她从牧卓和米桑那普那里得知对方刀法高超、精妙绝伦,却不知原来楚江南其他方面的武功也如此厉害。

  楚江南手掌一划一缠,卸开她的纤掌后,突然掌化为爪势,使出“九阴白骨爪”爪影变幻莫测,凤凰儿吃惊不小,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功,她提起玉掌防御,料定楚江南不会伤她,不退反进,大胆迎身向前。

  正如她所想,楚江南确实没有伤她之心,毕竟他很懂怜香惜玉,不过非常不巧的是,楚江南也没有料到凤凰儿会迎向他,而且一对玉掌从两边包围上来,他稍微一怔神,鬼使神差般抓上了凤凰儿那饱。满丰盈的酥。胸上。

  丰盈饱满,挺拔匀称,柔软无比,充满弹性,手感非常不错,一只手似乎还无法掌握,轻轻抚摸有如触电般手感,没想到这凤凰儿的本钱如此雄厚,楚江南忍不住心中啧啧赞叹,就在他有些想入非非之时,那凤凰儿娇声惊叫,一下子让他心神恢复过来。

  楚江南连忙放开自己的手,凤凰儿双手护胸,从她外露的肌。肤上,可以看出已经微微泛起嫣红,显然颇为娇羞,她一双美眸正羞愤地盯着楚江南,只听她有些咬牙切齿地嗔怒道:“汉家郎果然都是坏人,你……你怎可如此轻薄……”

  厄,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他们都是坏淫,我可是好人啊!楚江南哭笑不得,刚才明明是她自己冲过来对他“投怀送抱”虽然自己也没安什么好心,不过责任应该大家均摊吧!不过谁叫人家是美女呢!而且是非常美丽那种,和美女讲道理那是脑残人士才会去做的事情,无奈之下,他只好发挥无赖本色,装傻充愣。

  楚江南摸了摸鼻子,歉然一笑,眼中略带邪气,道:“凤凰儿,这件事,纯粹是误会拉,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美女你可就别介意了,我真诚的向你道歉,但如果你要我负责,我也二话不说,应允你就是。”

  “你乱叫什么,人家叫蓝凤凰,凤凰儿是人家的乳名……”

  自己和他说这些干什么,凤凰儿俏脸微红,芳心羞恼,轻碎一口,嗔道:“谁……谁要你这登徒子负责了……”

  原来蓝凤娇给自己介绍的时候,唤的是蓝凤凰的乳名,楚江南脸上露出讪讪之色,干笑道:“不是吧?不要我负责……”

  还有这种好事,要不要再摸两把!

  第493章 妖娆销魂

  蓝凤凰突然妙目一转,又变成笑意盈盈道:“你如此轻薄奴家,当然要负一些责任,要知道还没人碰过奴家的身体呢!”

  “那你想怎么样?凤……,蓝教主,我真不是有意的。”楚江南故意瞪大眼睛,两手抱胸,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神态道:“难道你要我以身相许?不然,我让你摸还回来?”

  蓝凤凰顿时为之气结,她从牧卓和米桑那普处得知了整个事情的经过,随喜救得蓝凤娇性命,可楚江南坏了她的身子,按照教规,不管谁冒犯了圣女,都要受五毒噬心之苦,教中那几个对自己多有不服的长老正是借此事造次,才有今晚这一出。

  只是这些不是楚江南能够知道的,蓝凤凰听闻楚江南武艺高强,但他毕竟是蓝凤娇救命恩人,她纵是要擒拿他,也不愿意用毒,否则胜负还很难说,当然蓝凤凰也不会知道,楚江南其实百毒不侵,诸邪亦避的。

  “你这人哩!就不能正经点嘛,占了奴家的便宜还卖乖。”蓝凤凰竟然忍不住对他大发娇嗔,同时莲足一跺,那神态媚惑至极,不过她话一出口,才醒觉过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

  楚江南却一副颇为苦恼的样友子,摇头道:“刚才确实是失手之误啊!蓝教主,我真是无心的,但是,如果上天给我从来一次的机会,嗯,我肯定会把握住的,毕竟能和美女亲近,就算是事后要我以身相许,我也一咬牙,答应了。”

  从“但是”两个字开始,楚江南的神色开始变得轻佻,语带调侃,尽显无赖本色。

  蓝凤凰芳心气恼,莲足一跺,妙眸怒瞪着楚江南,但是心里却又偏偏对他说的“蓝教主”三字颇为懊恼,还是刚才叫自己凤凰儿时来得舒心,同时她发现楚江南望向她的眼神清澈无比,当中只有欣赏并无亵渎,让人觉得亲切却又深邃,芳心一时出现了异样的跳动。

  就在这时,蓝凤娇突然进了屋,她拉着蓝凤凰的手,问道:“凤凰儿,你没事吧?”

  蓝凤凰深吸口气,暂时平复一下情绪,一字一句道:“姑姑,我——没——事。”

  “楚公子你……你,你没事吧?”蓝凤娇见蓝凤凰身上并无大碍,放下心来,转而询问楚江南,不过她看楚江南的眼神有些古怪。

  姑姑?原来如此!楚江南伸出右手,做出一个“OK”的手势,答非所问道:“原来你们是姑侄女的关系,难怪我感觉你们长的很像。”

  古代人自然不懂他那姿势,在场蓝凤凰和蓝凤娇两名女子见楚江南这有趣的动作,均是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蓝凤娇毕竟端庄雅韵,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刻玉手轻捂着樱唇,而那蓝凤凰则毫无顾忌,咯咯娇笑起来。

  “楚公子,虽然你是好意,但是教规不可违,本教主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蓝凤凰美眸望了楚江南一眼,酥媚入骨的声音幽幽响起。

  “NoProblem!”楚江南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心中还是比较认可的,毕竟五毒教圣女不使毒而和人比拼武艺,不是手下留情是什么。

  这回又弄得两女一阵迷糊,都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他说的是人话么?嗯,洋鬼子说的洋文算不算人话,这个问题比较复杂……

  “楚公子……”蓝凤娇神色一黯,轻叹叹一声,道:“你说的什么话哩!比苗家最旮旯的的土话还要难懂。”

  “这句话就是‘没问题,我晓得’的意思!sorry,呃,对不起,我这人看见美女就说不来话了,一着急就蹦出家乡话了。”楚江南一脸歉然,明明是调戏别人,只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明眼人都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丝毫歉意。

  蓝凤凰觉得这个楚江南真是颇为有趣,似乎对刚才被他轻薄也不怎么生气了,而此时如果能摘下蓝凤凰的面纱,一定会发现她的一脸无奈,他应该能够听懂自己的暗示吧!趁早今晚偷偷溜了,若是被长老们擒住,自己也救不了他了。

  “楚公子,刚才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奴家先告辞了。”蓝凤凰不等他们反应,哼了一声道,同时一双水汪汪的美目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飘然而起。

  “慢走,不送!”楚江南挥了挥手,微笑送客,他当然知道对方要他“记住”什么,可是他这一走了之,蓝凤娇怎么办?不做就算了,既然人已经救了,本少爷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说老子的不是。

  不过别说,这蓝凤凰临走时的那眼神,还真是勾魂啊!楚江南有些想入非非,蓝凤娇见他望着那蓝凤凰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跺了跺脚,急道:“楚公子,人已经走了!”

  “哦!走了啊?对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睡吧!”楚江南回过神来,突然他感觉蓝凤娇的语气不善,所以后半句有点小心翼翼。

  “睡你个大头鬼。”蓝凤娇俏脸一红,嗔道:“你,你也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这……”楚江南邪邪一笑,不正经道:“外面那么暗,我……我怕黑……”

  “楚公子!”蓝凤娇芳心气急,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高高耸。挺,娇声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你,你,你还……”

  楚江南吓了一跳,他连忙站直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蓝凤娇,低声道:“什、什么事啊?”

  蓝凤娇快被楚江南气死了,这冤家,唉,就算你武艺高强,但是教中长老若是用毒,她面容微沉,正色道:“楚公子,你快走吧!出了苗疆地界,有多远走多远……”

  其实楚江南最不怕的就是毒,嘿嘿,他完全能够把毒药当补药来吃,刚才若是蓝凤凰不要看在蓝凤娇的面子上,对他用了“毒”,现在大家都不用愁了。

  楚江南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微微上翘,目光温柔地看着蓝凤娇,她是属于那种让人不敢亵渎的美,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肌。肤洁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美眸,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颌,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

  游移的目光变换着角度欣赏着蓝凤娇那动人的身体曲线,贴身而合体的下裙将她成熟的胴。体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羞涩的她柔美娇媚的一面暴露得更加彻底,让一旁的楚江南产生扑上去将她温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的极度渴望。

  想到就做,楚江南慢慢朝着蓝凤娇走去,笑道:“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什么事等我们睡了再说……”

  蓝凤娇见楚江南缓缓行近,一颗心儿不禁“砰砰”乱跳,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闻听他放浪不忌的言语,低声娇呼一声,羞涩道:“不,不要过来……”

  见楚江南仿若充耳不闻,已行至一步之遥,蓝凤娇心中一慌,惊慌失措仿佛一只中箭的麋鹿,忽反身欲逃,谁知楚江南竟似已料到她的行动,反应奇快,一展身形,轻轻松松便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揽入怀内。

  蓝凤娇生怕惊动外屋的人,只是默默地奋力挣扎,但楚江南如猫擒鼠儿,毫不费劲便制住了她,在她耳心轻笑道:“蓝姐姐,再和弟弟好一次……”

  蓝凤娇一只手仍能动弹,另一只手轻撑他胸堂,故意绷着绯红的俏脸,道:“楚公子,你不要这样,我们……上次,你,你还是快走吧……”说到后来,她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楚江南见蓝凤娇冷着脸,模样却是无比的娇俏惹人,情不自禁凑上前去亲她。

  这冤家真是要逼死人家,蓝凤娇不肯遂他之欲,拚命扭头甩首,挣动间,反惹得他欲念疾生,便将蓝凤娇整个抱起,走向床榻。

  此时瞧见蓝凤娇挣扎之状,突想起两人在野地里为她解毒的情景,不禁兴动如狂,把她放按榻上,剥裳解裙。

  伏在蓝凤娇的玉。体上,楚江南吻住了她的,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他吸。吮着蓝凤娇的,感觉到她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

  蓝凤娇见楚江南情浓似火,忽亦想起两人初遇时的荒唐,苗女多情,苗家熟女更是多情,苗家刚破身的熟女简直是一碰就着,待与之肌。肤厮磨,心底只余一丝幽怨,咬着朱唇,却仍沉着脸哼道:“人家答应再让你欺负一次,但事后你一定要马上离开。”

  楚江南见蓝凤娇始终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心中感动,笑道:“无名只想与姐姐重温当日销。魂。”

  顺带一提,楚江南自称楚无名,既然易容换貌,当然也就弄了个假名。

  楚江南再顾不得与她纠缠,两三下便将蓝凤娇剥得精光,悍然进入……

  “痛……”蓝凤娇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被楚江南刺没,初开的蓬门掠过一道火辣,身体深处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了男人。

  楚江南忙俯身抚慰,唇游花容,吻干嗔泪,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施展浑身解数,蓝凤娇顷刻间玉容解冻,春回大地,身心均徜徉在无限的快乐之中,深深沉沦,不能自拔……

  第494章 鱼水之欢

  蓝凤娇一个正常女子,碍于族规,不得婚嫁,被苦苦压抑了这么多年,如今一夕被楚江南破了身子,郁积多年的情。欲得以渲泻,而且明日这冤家就要远离苗疆,今生不得复见,自是尽情享受。

  楚江南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气喘嘘嘘,令人神魂颠倒,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们的心神。

  蓝凤娇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楚江南本来就酥痒难当,在蓝凤娇泄身的同时被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欲。望爆发。

  蓝凤娇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楚江南感到一刹那之间,提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蓝凤娇软玉温香的娇。躯上。

  云消雨散,两人同榻相拥。

  “你这个冤家,武功明明比凤凰儿高强许多,哼,以后看清楚再出手,别碰人家姑娘家不该碰的地方,咯咯……”蓝凤娇眼神还有些恍惚,低声说出这么一句话,话未说完,自己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说出来?楚江南闻言尴尬不已,他没想到蓝凤娇竟然在两人这样子零距离接触的情况下,却提起这件事情,干咳几声道:“那纯粹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你心里清楚。”蓝凤娇的美目恢复了神采,唇角翘起,红艳诱。人。

  楚江南笑嘻嘻道:“嘿嘿,好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那我也抓抓你的胸好不好?”

  不敌楚江南孟浪言语,蓝凤娇嗯嘤一声,臻首枕在他怀中,不敢睁眼看他,旋又想起了什么,勇敢的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舍。

  楚江南知道她担心什么,心中不忍,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蓝凤娇美眸蓦地亮了起来,不能置信地伸手掩住大大张开的樱桃小嘴。

  又是一番激战,楚江南倒是龙精虎猛,蓝凤娇却是真的吃不消了,留体亢奋的楚大官人,疲极而眠。

  楚江南盘膝而坐,双手比出一个玄奥手印,体内真气流转不息,进入了一种玄妙无比的境界之中。

  “天魔九变”练到第三变,功力增长的更迅猛了,而且身体的欲。望也越来越强大了,楚江南暗衬:看来以后自己身边随时都要跟着女子才行,唉,可是这苗疆险地,诡秘莫测,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心爱女子跟着自己风餐露宿呢!还是就地取材比较方便,嘿嘿,你情我愿,谁也不吃亏。

  身体内,丹田处,天魔气不断的按照某一种奇特运行轨迹行功,每流转一圈,都会壮大一分。

  楚江南全身暖融融的,陷入了一种比较玄妙的意境当中,过了不知道多久,丹田里无数的紫色气流升起,飞速的盘绕在颜色呈黑色的天魔真气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没有楚江南的意识催动的情况下,紫色的双修真气竟然和黑色的天魔气结合在一起,缓缓的运转起来。

  浑身一震,楚江南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天色沉暗,看来自己并没有修练多久,最多一个时辰,他精神奕奕的站起身来。

  心中一动,楚江南运转天魔神功,顿时全身各处,好像浸泡如温泉一般,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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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的夜晚,溪边虫舞哇鸣,炎热无风。

  蓝凤凰慢慢走着,慢慢地走到了山南的小池边上,天气炎热,清凉的池水更具诱。惑力,让蓝凤凰忍不住想趁着四下无人,下去好好地洗浴洗浴。

  伸手取下蒙面的白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秀发盘在头上,越发的衬托出女子的高贵雅韵;裙下完全显露的修长双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丽人!

  双手举向颈后,拨开颈后未盘好而散落的发丝,解开绣着大红牡丹的白色亵衣的结扣,亵衣自胸前滑落,蓝凤凰裸着上身,弯腰伸手试了试溪水凉度。

  胸前双。峰浑圆绵软,蓝凤凰弯腰试水的那一番乳波荡漾,她解开腰间的结扣,将亵衣放在溪边,然后双手褪掉的裙装,整个少女青春纯洁的胴。体呈现在空气之中。

  蓝凤凰腿跨入了小溪,那一瞬胯间秘处的显现,池水轻响,一条出浴的美人鱼已在池中悠游。

  蓝凤凰和蓝凤娇是姑侄女关系,两人一样都是出名的美女,虽然说很多人都认为她比姑姑漂亮,但蓝凤凰心中并不如此,她和姑姑容颜颇为肖似,只是自己父母早逝,姑姑年长,为了帮助自己登上教主之位,利用异法将一身毒功传给自己,上一任五仙教凤凰女如今却连自保的实力都没有,郁郁寡欢,些许轻愁微蹙老沉在眼角,因此看来不比蓝凤凰明艳,要是她放开心胸,好好妆扮自己,绝对是比自己漂亮的。

  蓝凤凰站住了脚,享受着池水那沁人心脾的清凉,软软地随着池水流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突然之间,一股异样感让蓝凤凰全身发颤,她想逃出池去偏是全身无力,两股之间被什么触及了,来的一波。波的,不断的轻触着,一触即走,停也不停下来,那轻轻撞上的感觉真是舒服。

  “是鱼儿吗?”蓝凤凰想这样安慰自己,但她并没有勇气去证实。

  “不,绝不是鱼儿……”蓝凤凰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已意乱情迷的自己,那绝不是鱼儿误打误撞地撞上身来,而是有人在水中轻薄自己的结果,但她娇躯发软,又怎逃的出生天?只能立在池中,任那人肆意轻薄蓝凤凰裸露的胴。体。

  渐渐的,那人的手越来越放肆,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不顾羞耻地站在这儿,任人轻薄调戏呢?

  蓝凤凰想逃出水去,但那人已站了起来,双手轻轻一搂就让蓝凤凰软倒在他怀里,那人也是一样的一丝。不挂,池水洗浴却冲不去他浓浓的刚阳气息。

  “你……你是谁?”蓝凤凰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发颤的声音,问出问题来。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蓝凤凰脸颊泛红、眼如喷火,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才封住了蓝凤凰轻启的樱唇,吻的她气喘吁吁,对方坏笑道:“凤凰儿,知道我是谁了吗?”

  “你,你这个坏……坏蛋……,汉家郎果然都不是好……好人哩……”听到楚江南开口调戏自己,蓝凤凰不禁想要挣脱出那人带着无比魅力的怀抱,但她已被调戏的周身酥软酸麻,怎么还有力气逃开呢?听他又唤自己凤凰儿,她芳心里真想叫的,是女子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乐声音。

  第495章 采撷圣女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495章

  看着蓝凤凰这娇痴模样,楚江南淫笑起来,他知道这赤。裸的少女已完全不会反抗,不只是身体,连芳心都已降服了,正待他采收果实,教她尽享床第上的淫乐美滋味。

  一声抑压住的娇吟,蓝凤凰别无选择地搂住了他,痛的泪痕涟涟,手足处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搂的那么紧,紧的叫人掰也掰不开。

  站在池水中央,楚江南以立姿破了蓝凤凰的处。女之身,蓝凤凰虽然已被楚江南摆弄的湿滑不已、淫心荡漾,但她蓬门始开,娇蕊初绽,哪容得下楚江南那刚猛的粗长?这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连接在楚江南那温柔挑情爱。抚的动作之后,更教蓝凤凰难以承受。

  从知道是楚江南是玩弄自已赤。裸的胴。体之后,蓝凤凰早被他逗的欲。火高燃,自知必将于他,却那里知道这初次开苞会是如此痛楚不堪?湿润的空虚处像撕裂一般被他充实了,再没有半分逃脱的空间,蓝凤凰这才知道,为什么会用上“占有”

  这样的词来形容男女之事,的确只有这个词能描绘出她现在被破了身子,那被完全充实满足的痛。

  抱着蓝凤凰,楚江南慢慢地在走向岸边,双手若即若离地轻抚着蓝凤凰的,灵巧的舌尖舐去了蓝凤凰冒出的冷汗。

  随着楚江南每一步跨出去,紧紧陷在蓝凤凰体内的部分便微微弹跳,戳的蓝凤凰一阵颤抖,那火热像是会传染似的,将蓝凤凰也弄的浑身发烫,再加上得到蓝凤凰之后,楚江南的挑。逗手法给予蓝凤凰的感觉愈加高明,等到她走到溪岸上,让蓝凤凰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时,蓝凤凰已被挑。逗的淫念满腔,破瓜的痛楚似是融化在他那温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将蓝凤凰发烫的胴。体抵紧地上,楚江南大起大落,恣意纵横,蓝凤凰虽仍是稚嫩娇弱,却已勉可承受,不似方才那般疼痛不堪,甚至于已经开始渐入佳境。

  听着蓝凤凰响彻行云的妖媚叫。床叫。春声音,楚江南心中苦笑,若不是自己张开了天魔场,怕是整个苗寨都听见圣女的声音了,不过话又说出来,要不是在蓝凤凰沐浴时,他张开天魔场,利用无所不在的天魔气侵入她的身体,蓝凤凰哪里会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就被她大肆轻薄。

  看着她无法自制的迎合动作,楚江南征服感狂升,邪邪一笑,动作愈来愈猛,作为承受者的蓝凤凰神飘魂荡、娇呼喘息不止。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蓝凤凰迎合的全身皆酥,又软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动不得了,她已泄了不知几次,处。子元阴激喷出来,任楚江南恣意采收。

  那狂野的喜乐,教蓝凤凰再也撑持不住,她软瘫地上,激昂的叫。床声化为了娇啼,虽身体涌来阵阵犹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蓝凤凰终是黄花大闺女,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楚江南终于在蓝凤凰身上尽兴时,蓝凤凰已通体脱力,飘飘欲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娇躯遍布玫瑰色的痕迹,在高。潮余韵散去之后,只有狂欢之后,那难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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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夜晚是瑰丽的、美妙的、更是激。情的,月光、星光,深邃的夜空,还有那萦绕在森林上空的鸟唱虫名,徜徉奔流的溪水……

  看着怀中承受了自己疯狂行为的娇嫩人儿,楚江南眸中浓烈的情意如树藤,丝丝缠绕,萦绕心头。

  蓝凤凰微微睁开美眸,眸如清澈的泉水,干净而透明,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身上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楚江南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蓝凤凰一直看着楚江南,眸不曾移动过。

  “凤凰儿,你怪我吗?”楚江南的笑容很邪气,可在蓝凤凰眼里,那笑容是一种温暖的,放松的,还有淡淡的哀愁。

  蓝凤凰是五仙教的圣女,她的命运早已注定,不能与异性结合,除非她愿意放弃教主之位,同时身受五毒噬心之刑,如今被楚江南一个汉家男儿占了身子,她的心情很复杂,想要留下他,可是自己偏偏又不能这样做,他留下来教中长老肯定会杀了他,即使他武功高强,可是五毒长老联手,五毒大阵的威力天下无双,不是单靠人力能就够破解的。

  而且,教中三宝也掌握在长老会手中,自己真是没用,不能护住姑姑传给自己的三宝,若是三宝在手,即使五毒长老也不敢过分逼迫。

  不自觉的执起右手,抚上那张平凡的脸,下颚有些许胡渣,柔软无骨的小手慢慢抚摸上那的额头,停留下,然后滑至的鼻,再到唇,一点一点构勒。

  楚无名,我不相信拥有一双如此明亮眼睛的人容貌竟然如此平凡,蓝凤凰撅着小嘴,眼神及其幽怨的楸着楚江南,无言的控诉着他,那神情像是楚江南多么委屈了她是的,她当然不知道中原有一种神奇的人皮面具,可以完美的改变一个人容貌。

  楚江南站起身来,穿好裤子,把宽大的外衣盖在蓝凤凰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声音温柔地笑道:“有只老鼠,我先解决它。”

  话音刚落,楚江南身形拔地而起,朝着不远处一颗大树迅疾而去,只见树后一个黑衣人猛地窜出,人在空中,一条通体纯白如玉,双目漆黑的怪蛇猛地从他袖口中窜出,咻的一声扑向楚江南。

  楚江南压根来眼皮都不抬,小蛇激射到他面前的时候,竟发出了一声仿佛猴啼的惊叫,漆黑的眼珠闪烁出恐惧的光芒,鳞片都乍起来,在半空中诡异的扭转身体,掉头就跑,所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漆黑的印记。

  “本少爷就是蛇的祖宗,居然赶在我面前玩蛇?”楚江南狰狞一笑,双眼闪过一抹暴戾之色,随后伸出左手手掌呈爪状,“既然来了,你就留下啦吧!”

  九阴白骨爪瞬间生出一股吸扯巨力,将黑衣人制在手中,对方慌乱道:“你,你不能杀我,我是蛛长老的人……”

  猪长老……这名字,真他ma的有个性,楚江南剑眉一挑,点了黑衣人穴道,反身回到蓝凤凰身边,随手将他扔在地上,道:“这个人说他是什么猪长老的人?”

  “那只老蜘蛛让你监视我?”蓝凤凰冷哼一声,左手小指微微动了一下,那黑衣人浑身一震,接下来让楚江南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整个四肢如同熟透了的柿子般悄然无息地与身体脱节,坠到地上红黑一片。

  在楚江南恐怖的眼神里,黑衣人的全身如浸水的泥人般坍塌,片刻之间变成一堆支离破碎的血肉零件,随夜风而逝,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这就是苗疆蛊毒的威力,楚江南吞了口唾沫,虽然自己是不怕的,烈均的毒药他都能当糖果子,百毒不侵的他当然也不会在乎区区蛊毒,只是亲眼看见蛊毒的残忍,他还是感觉心头一跳。

  其实,自己早知道长老会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只是因为不愿意和他们闹翻,所以自己一直隐忍,蓝凤凰蓦地抬起臻首,美眸闪过一丝异彩,波光潋滟,柔声道:“你不怕毒?”

  楚江南点了点头,本少爷当然不怕毒,不然哪敢采撷你这多娇艳的毒花?自己虽然对毒术涉猎不深,但是光看你赤身裸。体站在溪边,可是却没有一只敢蚊虫叮咬你,傻子也知道有问题,而且你武功一般,居然能成为五毒教圣女,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过人之处。

  从蓝凤凰刚才的出手,楚江南已经知道,她的毒术确实非同一般,只是过人之处自己也有啊!自己的女人都知道自己有过人之长,之强,之大,之粗,之硬,之持久……

  “好!”蓝凤凰重重点了点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楚江南说道:“从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啥米?”尚在yy中的楚江南微微一怔,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里嘀咕着这话似乎应该自己来说才是传统吧!

  楚江南邪邪一笑,眼神变的幽深,两人就这样默默对望。

  蓝凤凰的睫毛扑扇中颤抖,她感觉到楚江南慢慢走近自己,俯身探了下来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蓝凤凰微微闭着眼睛,冰凉的唇被他吻着。

  楚江南不停地在唇上蠕动,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又伸出大舌在蓝凤凰的唇上添食着,接着轻轻撬开蓝凤凰的牙关,那一只滑溜的舌便伸入她那湿润的嘴中……

  嘴里是纯男性的味道,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蓝凤凰不自觉的将手绕上楚江南的脖子,而让他加重在自己腰上的力量,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楚江南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用力。

  这是蓝凤凰的初吻,嗯,楚江南居然把人家先圈圈叉叉了,但初吻还给别人留着,当然现在已经没了。

  吻越来越炽热,蓝凤凰觉得呼吸都逐渐难受,小手拼命的推拉楚江南的身体,无奈疯狂中的楚江南只想燃烧自己炽热的情感。

  “嗯……等等……”蓝凤凰想让他慢点,躲避着,激吻的楚江南终于发现怀中人儿的异样,慢慢松开点,眸光痴恋的望着脸睱绯红的蓝凤凰,看她大口的喘气,眸光涣散。

  楚江南眸光柔软,等蓝凤凰呼吸畅通了,他再次吻上蓝凤凰微肿的薄唇。

  现在有必要让她认清事实,到底谁是谁的人,谁才是主宰?楚江南邪笑着把蓝凤凰泛着娇艳晕红的胴。体压倒在身下轻柔的草地上。

  喃喃低语化成呻。吟声,声声在天空回荡。

  男女激。情的演示他们炽热的感情,周围肃静一片,温度骤然上升,伴随着呻。吟声,低吼声,远远飘荡开来……

  第496章 双凤缠龙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496章

  楚江南用事实告诉了蓝凤凰,让她清楚的知道,谁是主人谁是仆,在天魔气,天魔迷魂,天魔极乐的轮番施展之下,很快两人的角色就固定下来,牢不可破。

  “主人,奴之前不知道您的神威,对您多有冒犯,还请不要见怪。”蓝凤凰高。潮了整整六次,若不是她贵为五毒教圣女,自幼被无数天材地宝浸泡身体,舒筋活血,壮骨拓脉,体质特殊,现在怕是在早被楚江南采补得香消玉殒了,此时她正楚楚可怜地跪在楚江南身边,很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个神秘男子身上传来的那股男子气息,顿时让她有些晕厥。

  楚江南伸手握着蓝凤凰胸前那高。耸的双。峰,那柔软,硕。大的美妙感觉让他很是留恋,男人多多少少都有恋。乳的嗜好,楚大官人在这方便表现得尤为突出。

  看着楚江南那赤。裸刚阳,健美挺拔的男性躯体,尤其是他双腿间那已经膨胀的霸王神枪,蓝凤凰芳心又爱又怕,又羞又燥,只觉得脸狭发烫,心中如同小鹿乱撞般的紧张。

  蓝凤凰无师自通地伸出了那温柔的纤纤玉手,握住了楚江南的“要害”,他顿时感觉自己整个都被温柔所包围,不过看着笨手笨脚的蓝凤凰在那儿忙活,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难怪别人常说“熟。女好,熟。女俏,熟。女胜过处。女庙”,一个女人有没有经验在做这些事情时候的笨拙表现,一眼就可以看的出差距来。

  看见楚江南皱眉,蓝凤凰顿主时停了下来,惊恐万状道:“主人,是不是奴不小心弄疼您了?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楚江南感觉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蓝凤凰居然如此入戏,不过这似乎是件好事,他哪里知道自己如今天魔九变已经练到第三变,魔功大进,天魔迷魂当然更具威力,尤其是在性。爱中配合天魔极乐施展,简直是仙子魔女都要臣服,何况区区一个苗女,只听楚江南声音淡淡道:“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那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

  “不管主人要如何惩罚奴,奴都愿意接受。”蓝凤凰脸上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看来已是中毒已深,沉迷难返了。

  “那好,我现在就罚你用嘴来服侍我。”楚江南邪邪一笑,眸中精芒一闪而逝,“记住,这次千万不要弄疼我了,否则……惩罚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蓝凤凰俏脸升起一抹羞涩的娇红,她跪在楚江南的双腿之间,微微张开樱桃般充满诱。惑的小嘴,将他威风凛凛的神兵慢慢收入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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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凤娇醒来看见人走榻空,不知楚江南去了哪里,虽然心知他不会离开,但还是忍不住起身去寻他。

  忽然,屋外传来了声声让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声,那声音……就跟男女欢。好时发出的声音一样,难道……

  蓝凤娇闻声微微一楞,俏脸微红,娇羞万状,她本能的想拒绝听到那种声音,可那声音却偏偏如同跟她作对一般,硬是钻进了她的耳朵,让她想不听都不行。

  渐渐的,蓝凤娇似乎也不再那么抗拒这声音了,她的身体也慢慢生出了反应,开始微微发烫,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着摩擦着,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鬼使神差,蓝凤娇的身体变的有些不听使唤了,竟然穿好衣物慢慢向屋外走去,一步,一步,莲步轻缓,每走出一步,蓝凤娇的身体就会剧烈的颤抖,双手也情不自禁的在身上抚摸着。

  蓝凤娇穿的只是外衣,所以根本不需要脱衣服便可以轻易的抚。摸到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当她走到声音的来源处时,双腿之间已经泥泞不堪了。

  随着声音,蓝凤娇慢慢的走近了楚江南和蓝凤凰欢好的小溪,从那里传出的强烈撞击声,呻。吟声让蓝凤娇感觉到震耳欲聋,仿佛就在耳边传来一般。

  忍耐不住,蓝凤娇缓缓前进,借着月光,看清眼前的景象,她顿时惊呆了。

  楚江南正躺在地上,而自己高高在上的侄女,五仙教圣女蓝凤凰则蹲在楚江南的身上,檀口快速吞吐,勾人的呻。吟声正是从瑶鼻里哼嗯出来的。

  看到眼前这火辣辣的春。宫,蓝凤凰心里的欲。望更加旺盛了,她情不自禁的坐在地上分开了双腿,手指在那神秘之处不住地抚摸跳动。

  “啊,啊……”蓝凤娇竟然兴奋往我的呻。吟出了声,楚江南顿时便听到了,抬眼一看,发现自己利用天魔场,果然将蓝凤娇引来了,而她正用极其淫荡的姿势跟表情在旁边表现美妇自渎,这让他兴奋非常。

  一个蓝凤凰已经让楚江南魂消魄散了,如果再加上她成熟美艳的姑姑蓝凤娇的话,美貌姑姑和天仙侄女,那自己岂不是要爽到天了?

  楚江南双手扶住蓝凤凰的臻首,向蓝凤娇道:“好姐姐,快到这里来。”

  蓝凤凰听到楚江南的话,娇躯一颤,发现不知何时身旁竟然又多了一个人,让别人看见自己现在这么羞人耻辱的样子,蓝凤凰芳心万般羞怯,而且对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姑姑蓝凤娇。

  好在现在蓝凤娇的样子比蓝凤凰也好不了多少,当着自己侄女的面,做出那样羞人的事情,她的心里同样羞臊欲绝,这让蓝凤凰心里好受了些,算是在姑姑面前挽回了一些颜面。

  听了楚江南的话,蓝凤娇不由自主地轻点臻首,身不由己的朝着楚江南走去,生活在苗疆五毒教这个女人掌权的世界里,她平时见惯了不穿衣服的女人,见到自己侄女蓝凤凰的样子也没有过多惊讶没,而且这里除了女人之外就是楚江南,两人毕竟有过夫妻之实了,蓝凤娇更加不会害羞了。

  两女一男交替的变换着位置,各种高低不同,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络绎不绝,空气中似乎都充斥着淫秽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淫欲的交响曲才算结束。

  楚江南躺在地上,而两个女人则分别躺在他的左右肩膀处。

  蓝凤娇躺在楚江南的臂弯里,娇声道:“主人,您为什么会来苗疆?”

  “我来苗疆是为了寻找九翅金蚕,你们可知道哪里有‘九翅金蚕’的消息?”楚江南闻着蓝凤娇身上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以及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双手侵向蓝凤娇玲珑浮凸的美妙,沿着那妖娆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同时道出自己苗疆之行的真正目的。

  蓝凤娇娇呼一声,粉脸晕红,敏。感的娇躯轻轻颤抖,口呼不要,心中却是不住在回味起刚才自己被楚江南送上云端时那阵阵酥麻酸软的美妙快。感。

  蓝凤凰替自己那被楚江南侵犯的可怜侄女回话,只见她凤目异彩连连,娇声柔媚道:“九翅金蚕是万蛊之王,三十年前五毒窑里有一只幼蚕,如今刚好长成,不过主人想要进五毒窑,必须要身怀五毒教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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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蓝凤凰提前赶回五毒教,楚江南和蓝凤娇一行人和五毒教众一起走在后面。

  昨夜知道了楚江南的不凡,蓝凤娇对他惊为天人,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蓝凤娇都对楚江南真心拜服,苗疆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有本事,拳头硬的人当然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惧怕。

  苗族擅蛊,而楚江南偏偏是一个百毒不侵的人,他就是所有用毒高手的噩梦,五毒教圣女蓝凤凰更是奉他为“主”,让五毒教和东溟派结成“盟友”关系。

  蓝凤凰先行赶回去,就是为了部署一切,将几个一直对自己阳奉阴违的长老一网打尽,重夺教中三宝,将五毒教重新握在手中,有楚江南出手相助,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只是事情当真会这么顺利么?

  天下自然没有不要钱的午餐,楚江南负责出手清洗长老会,帮蓝凤凰重夺权利,取会镇教三宝金蛇剑、金蛇锥、还有《金蛇秘籍》,代价就是蓝凤凰事后要将三宝借他,以便去五毒窑寻找九翅金蚕。

  蓝凤凰没有多想,直接答应下来,九翅金蚕虽然珍贵,但是和五毒教三宝比较起来,孰轻孰重,她这种圣女自然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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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岭,五毒教大殿,教中五大长老齐聚。

  五毒教五大长老,分别是毒蛤长老、妖蛛长老、赤蝎长老、艳蛇长老、邪蚣长老,其中毒蛤长老和妖蛛长老夫妻两人连同邪蚣长老狼狈为奸,一直不服蓝凤凰当圣女,执掌五毒教;而赤蝎和艳蛇两位长老则是站在蓝凤凰这边。

  一个杵着拐杖的老妪手中枯木杖重重一跺,冷声道:“凤凰儿居然杀了老身的人。”

  一位如花少妇嫣然一笑,语气轻描淡写,浑不在意道:“妖蛛长老,你的人冒犯了圣女,杀了也就杀了。”

  说话的美丽妇人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娇美女子挺突俏耸的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娇美女子修长的粉颈,深陷的锁骨,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教人想入非非。

  妖蛛长老怒而起身,浑浊的眼睛亮起一抹邪光,没好气道:“赤蝎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想它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蝎长老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翩然起身,笑道:“艳姐姐,我们还是走吧!和这几个老不死呆在一起,真是闷死人了。”

  艳蛇长老妖媚一笑,轻点臻首,盈然而起,看也不看其余三位长老,携手赤蝎长老,两女袅袅远去。

  脸色铁青的妖蛛等三位长老几乎气炸了肺,她不明白为何一直软肉的蓝凤凰怎么会突然变得强势起来,教中三宝可是在自己手中。

  第497章 美妇云裳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497章

  露珠是渐绽,晨曦从遥远走来,湿润弥漫了天地,当朝阳从幕后悄悄走来的时候,晨露悄然消退。

  终于,太阳高高的挂在了山边,自然的世界彻底熟醒了,鸟唱虫鸣之声遍布山野。

  空山晨露里,黎明唱新曲。

  一啼悠然歌,自然谐静美。

  凤凰岭是五毒教总坛,在楚江南心中,那里应该到处布满瘴气沼泽,毒蛇蜈蚣满山乱爬,有如人间地狱,不料这凤凰岭上却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各种果木遍布山林。

  不知不觉间走入一片桑林,般翠绿的蚕爬满桑叶,看起来尤为可爱。又走几步,居然有一条白石砌成的小道,蜿蜒伸展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桑林未尽,前面突地现出一片花丛,香涛花海中,隐隐露出一角红楼,红墙绿瓦,青竹为篱。

  楚江南不由为之瞠目,五毒教总坛居然就是这样一间房子么?没有教众把守戒备、没有险要的关口据守,看起来有如一位隐士避居之所,蓝凤凰倒是真会享福。

  他却不知若非是阿和五毒教众一起行来,这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凤凰岭顷刻间便会暗伏杀机,除非调集军队大军压境,否则单凭个人武力,天下间可以安然直达这里的人屈指可数。

  众人到了五毒教,蓝凤凰安排了艳蛇长老接待,蓝凤娇毕竟身份特殊,不适合长时间和楚江南待在一起。

  艳蛇长老是一位三十岁出头的艳丽美妇,名叫艳嫣,人如其名,当真是艳若桃李,娇媚万分,而且是那种媚到骨子里的媚,由内而外的媚,是一种天生的媚,妖娆的媚,举手投足之间媚得男人心头发慌,狼血沸腾,恨不得的立刻把她扑倒在地,狠狠的蹂躏一翻。

  至于她是否毒如蛇蝎那就不得而知了,她面部轮廓秀丽,如同天地灵气而生成,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浑身散发出一种妖冶淫荡的气质,就像地狱的魔女降临到人间,将空山灵雨的胜境化为黑暗的森林。

  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更衬得一双蕴含清亮聪明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雪白碎玉引人心动,由于艳蛇长老身着露肩长裙,胸前领口开得很低,上半个雪白的身子裸露而出,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胸前一对怒耸的玉白几欲跳跃而出,荡人心魄,幽深白嫩的,勾人心魂。

  “祸水级的妖孽!”楚江南倒抽一口凉气,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紧紧盯住艳嫣,如此一个天生荡。妇,他也不禁有些看呆了眼,心如擂鼓,呼吸急促,脸上涨红,若是运起素女玄心功,胯下战枪早不由自主地做好了战斗准备。

  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虽然楚江南在精神上已经把她强。奸了一百遍,可是身体他们却还是清清白白的。

  楚江南着急见到蓝凤凰,同时也不愿在艳蛇长老那间屋子里多呆片刻,不然,说不定真的会发生点什么。

  艳嫣为楚江南安排了住处,蓝凤凰穿花拂柳般轻盈而来。

  看见楚江南,蓝凤凰欣然而笑,挥退左右,轻盈拜倒在他身前,娇声道:“凤凰儿见过主人。”

  楚江南上前一步,将她扶起,两人关门絮话。

  蓝凤凰没有带面纱,一张白玉似的脸儿上五官匀称,透着高雅的秀丽气质,身穿古香古色的白色长裙,长发光顺的披在身后,沙哑着声音诱。惑道:“主人,让我来服侍您好吗?”

  “不用了,我们还是先说会儿话吧!”楚江南正襟端坐,拜托,不要一见面就想着做那档子事,你以为我是色狼吗?我知道你这也是为了提高订阅,不过,你也要考虑一下作者写这些是很伤身体的。

  “主人,你不喜欢凤凰儿了。”蓝凤凰看着楚江南,幽幽一叹,身上散发出一种楚楚动人的气韵,那强大的磁场让楚江南生出了无限的愧疚之情,急忙道:“不是的,我只是……”

  蓝凤凰见楚江南着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容很迷人,娇声道:“奴侍候主人宽衣。”

  轻盈上前为楚江南解衣甲,楚江南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刚才虽然只和艳蛇长老相处了一段不算长的时间,但是楚江南的欲。火却是腾窜了起来,衣衫一件件解脱,整齐的穿挂在木架上。

  楚江南的身体一丝。不挂了,充满爆炸力的肌体充满男性的阳刚,可是那雪白的肤色却让蓝凤凰都感到嫉妒万分,她含笑看着楚江南,一双手儿抚按着他的胸肌,无语中她回手解脱了自己的衣裙。

  玉臂丰。乳,肥臂雪腿,楚江南的瞳孔急速的扩张着,蓝凤凰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柔滑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他感到血向上涌,全身都烧了起来。

  蓝凤凰那柔滑的舌尖轻轻移舔着他的面颊,挑。逗引发了他的欲。火,楚江南环臂抱住了,吐着热气的大嘴低头去吻,大手扣住一只丰。乳抓揉着,喘息着抱拥她软趴了下去,壮实的身体压着她艳美的娇躯。

  “啊……”蓝凤凰尖叫了一声,欲。火中烧的楚江南攻入阵地,接下来尖吟不断,喘声不绝。

  云收雨散,楚江南抓揉着蓝凤凰的丰。乳,欣赏着她的身子,蓝凤凰身子曲线玲珑,肌。肤白嫩,触手滑软,是个具有独特美的性。感女人。

  “主人,你真厉害,今晚一定能收拾邪蚣那只骚狐狸……”蓝凤凰娇慵的说着,脸儿红潮未退,散发着诱。人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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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五毒教五十里脚程的树林中,一男一女正扶持前行,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一对夫妻。

  只是这样一对有若神仙中人的中年男女,出现在遍布毒虫蛇蚁的苗疆险地,实在有些令人意外,只见男子一身儒服,可是意态轩昂,一点也没有文弱之态,女的娇小柔弱,但眉目如花,气质高贵,神态雍容,予人既富且贵的气派。

  “娘子,你说我们能找到解药吗?”男子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脸愁色。

  “相公,你放心,母亲大人不会有事的。”美丽少妇轻声劝慰,温香软语,声音温柔到了极点。

  “娘子,本来你不用……”男子的话尚未说完,女子已经伸手轻掩他的唇,美眸中满是嗔怪。

  男子呵呵一笑,拉着爱妻的小手,轻轻摩挲,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吗?”

  美丽少妇俏脸微红,嗯嘤一声,垂下臻首,端是明艳不可方物。

  “娘子……”男子爱怜地看着女子,柔声道:“我去寻些水来,你先休憩片刻。”

  “嗯。”美丽少妇美目一转,娇声道:“相公,你要小心。”

  男人答应一声,携一个干瘪的水袋离开,片刻后转回,手里提着的水袋已经盛满了清水。

  “娘子。”男子走到女子身边,只见爱妻轻妆薄粉,虽然夫妻多年,但还是感觉她是那么明艳动人。

  只见如玉佳人柳眉入鬓,星目流盼,高耸,玉颈修长,冰肌雪肤,身段高挑,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粉臂雪白,纤纤玉手轻轻扶着一颗古树,万分妖娆的站在林中,眼神妩媚哀怨的向自己幽幽望来。

  美丽少妇身着水蓝色的衣裙,眉如新月,美眸如水,瓜子脸,玉颊香腮,薄唇樱红,玉颈白美修长,纤细的柳腰随风摇摆,肌。肤滑嫩细腻,长裙裹住一双秀足,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香艳的气息,一双雪白修长的紧紧闭合夹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翘臀浑圆,大小适中,犹如两瓣盛开的花朵,芳香弥漫。

  蓝衫少妇柳腰微摆,翘臀轻扭,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散发出一股无穷的女性魅力。

  她出身名门世家,本身就有着一种雍容华贵之气,端庄高雅,此时又添上三分妖媚之气,妩媚靓丽,让男子看的禁不住目瞪口呆,鼻孔。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蓝衫少妇娇呼一声,吓得花容失色,满目关心。

  “没事,没事,就是取水的时候,被不知什么虫叮了一口。”男子在爱妻面前,对自己脸上一个明显的红肿印记表现得浑不在意。

  若是楚江南在这里,当会认得,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燕京途中有过一面之缘的书香世家的向清秋和云裳夫妻二人。

  事情的起因源自一条怪蛇,向清秋的母亲,向老夫人在花园中赏花时,被一只毒虫咬伤,当时并未在意,而到了晚间,向老妇人高烧不止,据苏州最有名的大夫说,必须要到苗疆去寻一种名叫“长春草”的异草才能解毒。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他们两人寻了一处僻静的山洞。

  云裳正躺着休憩,向清秋突然靠了上来,笑道:“娘子,我们……我们……已经有数日没有,没有……”

  “哼,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云裳睁开美眸,似嗔似喜地横了向清秋一眼,伴随着话语一起飘出来的更是她那甜美芳香的气息。

  向清秋虽然也是知书识礼之人,但是爱妻当前,哪里把持得住,大口擒住云裳那美妙如斯的樱桃小嘴品尝了起来。

  “呜……”突然遭受到袭击的云裳美眸睁得大大的,诱。人的小脸也在洞外投射来的月光下慢慢的变幻起了色彩,她一边低哼着,一边挣扎着想要逃脱出丈夫的掌控之中。

  向清秋坏坏地在把娇媚的妻子搂在怀中,转向她那晶莹剔透的精致耳垂,然后含在嘴里面品尝着。

  “相……相公,别……别这样,人……人家受不住的……啊……”敏感地带遭受到猛烈袭击的云裳忘却矜羞,喘息地叫了起来。

  “娘子,你叫的这么动听,显然是想夫君了,嘿嘿……”娘子都既然唤相公了,那分明就是引诱的声音,都这个时候了,要还是男人的话那都应该上了,他低吼一声,翻身将爱妻压在身下,一时间,洞里春。色无边。

  向清秋和云裳都想不到,这会是他们夫妻二人最后一次巫山。

  第498章 熟妇小解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498章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楚江南从打坐状态中苏醒过来,虎目生寒,精力旺盛,感觉全身充满力量,他起身取过井中月缚在身后,悄无声息出了房间。

  脑中回忆着今日蓝凤凰给自己的五毒教分布图,朝着邪蚣长老的房间潜去,至于为什么先去收拾邪蚣长老,答案很简单,邪蚣长老碧瑶是个美色不输于艳蛇长老的绝色美妇,选对手当然选长得漂亮的,妖蛛长老夫妻都是半只脚踏进管材的人了,楚江南对他们当然没有兴趣。

  楚江南轻功几达出神入化之境,加上熟悉地形,很快就潜在了邪蚣长老的院落,沿途那些巡逻的五毒教众完全发现不了他。

  院落清幽雅致,可是楚江南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内里杀机重重,他虽不惧,可是打了草,惊了那条蜈蚣就不美了,他躬着身子向前窜出,凭借着地图上表明的前进步骤,忽左忽右,倏上倏下,顺着一条安全的小径,向邪蚣长老碧瑶地房间摸去。

  邪蚣长老碧瑶原来是住在妖完蛛长老夫妻小院地旁边,可是毒蛤那老不死,人老心不老,把色心起到邪蚣身上去了,妖蛛长老河东吼狮,哪里能让他得逞,加上碧瑶也看不上他,遂一个人搬到远离两人的小院独居,这正方便了今夜行动的楚江南。

  房屋有两进,踏足外间的楚江南刚刚撩开窗帘,突然屋里传来一些响动,楚江南微微一愕,心道:“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啊!”

  透过门帘向里一瞧,只见一个迷人的妇人刚自榻上起身,三千青丝在脑后盘了一个简单的发结,虽然朴素但却显得好看,清秀的瓜子脸分外的迷人,小巧精致的鼻子,嫣红的小嘴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尤其是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那种妩媚,更是娇美动人。

  往她身上一瞧,一件白色睡裙,一双细嫩的美腿在月光的黯淡中分外的惹眼,肥臀细腰,丝毫没一处是多余或是缺憾。一对充满女性美的酥。乳包裹在轻薄的衣裙下,让衣摆看起来有些空荡,也让人产生了一种想去窥视的冲动。她的一切结合起来是那么的完美,只是往那一站,那种成熟而又美丽的风韵就让人心动无比。

  她就是邪蚣长老?楚江南看着眼前迷人的美妇,心痒难耐,不过接下来碧瑶的动作却让他一阵愕然。

  碧瑶起身走到床尾僻角,丰腴娇躯轻轻蹲坐下去,她撩起自己的衣服,轻轻腿下,露出雪。白肥。大的在他们的视线当中,还有一小丛黑黑的茸毛从那里露出来,看上去特别的诱。人,更令楚江南冲天。

  “她要小解!”楚江南几乎是在心中低吼出声,只觉体内一股炽热欲。望猛地喷发出来,全身一阵燥热,双目火焰剧烈的燃烧,胯间男性特有的器官好像也要爆炸了一样,完全的释放出来强大的热量。

  那雪。白细嫩的肥。美翘。臀高高撅起,从他的方向透过稀疏的月光模糊的看到几根黑色的毛发随着阵阵的轻风舞动着,功聚双目之后,更能够看到两片鲜艳的粉红色花瓣在微微抖动,整个看去,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无不透出极端的诱。人味道。

  看着那令人口涎直冒的雪白翘。臀,楚江南暗衬:今晚运气真不错,等一下等她小解完了,抓过她来,拔光衣服,压在榻上,让她臣服在自己胯下。

  对于这个香艳诱。人的想法,楚江南很是激动,望着那雪。白娇嫩的翘。臀,看着那粉红色娇嫩的花园,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即使不是处。女,但也不多,不然若是黑黑臭臭的,看着都倒胃口,就算是长得跟天仙似的,楚江南也没兴趣。

  碧瑶对楚江南吸引力,单单就看她几步走路的姿势,散发出来的无限的魅力就绝对是堪比艳嫣那尤。物的可人儿,不过这个女人年纪更大一些。

  不论从那一个方面来说,楚江南都应该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他缓缓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轻轻撩开布帘,进入里屋,缓缓向正在小解的熟妇碧瑶的侧后方的阴影中走去。

  楚江南选择的前进路线相当诡异,整个身体都在黑漆漆的朦胧中,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他胯间超乎寻常的武器却显露其狰狞的架势,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恐怖,好像一条要翱翔的巨龙,正在寻找着它要安身的销魂洞。

  “嘘……”水流声传来,一股白色的水流从那雪。白娇嫩的翘。臀上激射出去,在恭桶的四壁上传来震动的声音,可能睡前喝水很多,碧瑶这一次小解的时间还真是很长,不过这也更加刺激观看的楚江南。

  “嗯……”释放一空的感觉让碧瑶感到一阵舒爽,她下意识的伸手抚摸揉捏了一下自己的丰。硕的肉臀,那样子,那声音,那神态无不刺激楚江南狂猛的欲。望。

  大口吸了一下清凉的空气,楚江南镇压一下自己的情。欲,低头看看已经接近爆炸边缘的坚。挺,再看看那无限诱。人的美。臀,真的好像冲过去,一刺到底,好好爽快一番,转而一想,邪蚣长老一身毒功不弱,即使自己不怕毒,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小心为上,否则阴沟里翻船,就糗大了。

  嘿嘿一笑,一个奸诈的念头浮出脑海,此刻为了对付这个光着下。身的熟妇,楚江南再次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她的前方,在美人儿低头的瞬间,从黑影中现出身来,而此时碧瑶正提着裙子要穿上,抬头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惊诧莫名。

  看着全身赤。裸的男子,尤其是他双腿间那杀伤力惊人,专门对付女子的武器,整个人莫名其妙的一阵颤动,下。身更是传出来一阵热流,情。欲好像火山一样,被一瞬间点燃,爆发出来。

  碧瑶当然不知道,楚江南在看到她小解的那一刻,就已经慢慢张开了天魔场,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天魔气,否则,他一个大男人撩开门帘进屋,就算碧瑶在小解而分散了注意力,但是也没有理由看不见。

  充斥在四周的天魔气仿佛感觉到前面妖冶熟妇对它们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亦或是在楚江南的操控下,疯狂地朝着碧瑶拥挤过去,全部进入她的体内,这一刻迫使她再一次清楚的看到楚江南这样一个粗狂,充满野性和侵略性的精壮男子,而且还是裸露出男人最隐私的地方,更甚者是那个地方不论从各个方面看,都是男人当中最强大的武器,又给她的感官上带来无比的刺激,这才令她第一次不受控制的产生欲。望。

  楚江南双目圆睁,好像要吃人一样,将碧瑶那动人的花园完全收入眼底,倒三角的非常浓密,晶晶的液体滴答滴答绽落,那双洁白无瑕的双腿,引诱着他的欲。望攀升,好像要爆炸一样。

  碧瑶一声惊呼,出于女性的不能下意识地要伸手去遮挡自己双腿间地私密禁地,可是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楚江南那杀气腾腾的惊人武器,轻轻扭动自己的娇躯,就在楚江南的面前,缓缓提上自己半透明的丝巾,还来回抚摸,轻轻按捏,仿佛在诱。惑楚江南一样……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情。欲的光芒,一个跨步向前,动作飞快的将碧瑶抱入怀中,双手抓住她丰。硕肥。大的美。臀,自己的怒挺的巨龙顺着两团美肉挤出的深深股沟,目标却是那朵娇艳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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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借着月色轻脚轻脚地来到了楚江南的住处,环视左右,没有发现异常之后,他小心谨慎的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管,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在窗纸上洞穿一个小洞,探入竹管,吸气吹出一蓬青烟。

  静待了片刻之后,房门打开,黑影轻飘飘朝着屋中的床榻行去,一柄在月光下没有丝毫反光的乌黑匕首早已死死扣在了手心。

  黑影躲在门帘外面,闭紧呼吸,静静地倾听着里屋地动静,悄然无声,一点声息都没有,吸了迷魂烟,若有动静才有鬼,看来是被迷晕了,毒蛤长老还道此人武功高强,原来也不过如此,黑影放下心来,掀开门帘,蹑手蹑脚地往里面走。

  眼中闪过一抹狰狞之色,黑影已经看到床上被子里的人影了,面向朝里,睡地正熟。

  走到床边,手上不带丝毫风声的匕首悍然刺下,手起刀落,“刷刷刷”三道黑光撕裂空气,三刀六洞……

  突然间觉得不对,黑影伸手一掀被子,里面哪里有人,分明是枕头和一床拱成人形的被子。

  中计,黑影情知有变,脸色大变,急忙飞身撞破窗户,跳到大院,正要脚底抹油,却是张大了嘴巴,久久闭合不上。

  只见院门大开,一群人正向院子里走来,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圣女蓝凤凰和教里两名长老。

  看到自己跳窗而出,他们正眼神古怪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幽寒的冷芒。

  “刚刚来就要走了?”艳蛇长老艳嫣满脸笑意地看着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刚刚来就要走了?”

  “说,是谁派你来的。”赤蝎长老魅儿冷冷一笑,美眸中充满杀气,“你可知道教中对尔等叛徒的惩罚是什么?”

  还没开口就被安了一个叛徒的罪名,知道自己这次已经没有活命的机会了,恐怕就算毒蛤长老在这里,也救不了自己的命,而且若是不幸被生擒活捉,那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尽的毒刑,只要想一想哀嚎七天七夜身子被毒虫啃噬的恐怖景象,黑衣人双膝发软,猛一狠心,就准备咬碎事前准备好的毒药,自尽也比生死两难强。

  “若你说出谁是背后指使之人,我可以答应不杀你。”蓝凤凰声音平淡,眼睛看着黑衣人,身上自有一股威严气度,让人不怀疑她话的真实性。

  黑衣人身躯一震,脸色复杂,眼中流露出挣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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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9章 玉树后庭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499章

  碧瑶吓的魂飞天外,其实在楚江南现身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反抗之力,楚江南固然厉害,但是别人也不全是笨蛋,不然他虎躯一抖,散发点霸王之气,天下美女臣服,这书也就完了。

  只是由于碧瑶压根就一点也不怕男人,男人嘛!有什么好看的,事前威风凛凛,吐了白泡泡还不是和死蛇差不多,外表威猛,内里银蜡枪头的人她不是没见过。

  碧瑶顺了楚江南的意,不哭不闹,不喊不叫,欲两人上。床成就一番好事,岂不美哉。

  至于事后,对楚江南是杀还是放,是拘是囚,完全可以凭他在床。上的表现决定,碧瑶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计划拍手称快,却被楚江南狂野的动作震住了,他那里想到这个容貌俊逸非凡的男子,放着天堂路不走,却偏偏要闯她紧窄狭小的后门。

  碧瑶终于有些害怕了,而且她还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凝聚内力了,这个发现让她立时亡魂皆冒,背心湿透。

  武力反抗无用,身为女子的何碧瑶,只能大声喊嚎怒骂了,她的歇斯底里般躲闪扭动着,想要避开入侵者,但是所有的动作,只不过使她自己显得更加凄惨而已。

  “美人儿,你放松一点嘛,不然我这样硬挤进来,你会感觉很痛……不过你放松些,感觉会好很多……”楚江南心里泛起征服的快意,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挥军直入,在一阵疯狂残忍的推挤后,终于整个没入了碧瑶高高翘起的。

  那种极度的快意,感觉非常强烈,令楚江南这个征服者心里充满了完全占有的愉悦,而碧瑶却痛的几乎昏倒,剧烈的痛楚如龙卷风般席卷了全身,开始的嘶声惨叫。

  碧瑶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想将楚江南甩出去,但是却适得其反,正印了“菊花残,满地伤,你的泪珠已泛滥,花落人断肠,我精静静淌……”

  “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紧紧抱住碧瑶赤。裸的,楚江南纵情享受着绝妙的紧凑感,突破天魔九变第二变之后,楚江南感觉心里有股异常暴戾的情绪在累积,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她不舍身边的女子受磨折,苦苦压抑,如今终于得到彻底的释放,感觉浑身一阵轻松,说不出的快意。

  “你这贱妇,看你还……敢不敢背叛圣女?”随着狂暴的吼声,楚江南犹如神气的大将军驱策着骏马,随心所欲的发泄着自己心底的黑。望,暴戾情绪,到后来还用手掌拍打着那迷人的翘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嗯……快说,还敢不敢不听圣女的驱策?”

  碧瑶痛的惨叫连连,两瓣臀肉也下意识的痉。挛抽紧,她几乎试了所有方法想要摆脱楚江南的压制,恐惧和羞耻完全击跨了她,但是粗暴的征伐却完全没有停止。

  楚江南似乎丝毫不知疲倦般,仿佛能永远持续下去似的,那竭尽全力的样子简直像是自己是个人尽可夫,天下最淫贱的女人一样,天可见怜,碧瑶虽然私生活上面有些放纵,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沾手的,连毒蛤长老都没得手,何况其他人。

  要怪只怪她遇见了刚刚突破“天魔九变”瓶颈,成功晋级下一层功法的楚江南,他现在就是一个魔君,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身上修挺的身躯变得肌肉凸起,钢浇铁铸一般,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天下女子,任他淫辱,天下女子,予取予求。

  在如此惨无人道的残忍折磨下,碧瑶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哭的嗓子都哑了,心里千万次的祈求自己能昏过去减轻痛楚,可是感官却偏偏变得更加灵敏,忠实的将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痛楚感觉全都一点不剩的反馈了回来。

  “我错了……错了!求求你,求你饶了我……”非人的凌虐令碧瑶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原本坚强的意志几乎全面崩溃了,她痛哭着投降了,“我,我会听圣女的话,求……求求你放了我……我会杀了毒蛤和妖蛛长老,求,求你……呜呜呜……”

  “很好,宝贝,看来你已经知错了,就让我代表凤凰儿给你一点奖赏吧!哈哈哈……”畅快的吼叫声中,楚江南终于迎来了欲。望的终点,铺天盖地的强烈高。潮以君临天下般的威势,全数爆发在碧瑶体内。

  碧瑶也同时狂呼嘶叫了起来,大声哭泣着,感觉自己就像爆炸了一样,承受着一强劲的冲击。

  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构成一副淫荡的画面,直到碧瑶在最后的高。潮中彻底昏死过去,楚江南才依依不舍的从她雪白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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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月被乌云遮住,原本晴朗的天空之中,突然莫名其妙的下起一阵小雨,淅淅沥沥,细若游丝。

  山洞之中,春意正浓。

  一个穿着紫色锦裙的女子出现在洞外,毫无疑问,作为一个女人而言,她是完美的,如刀削的香肩,柔若无骨的玉臂,细致雪白莹润的肌。肤,反射着象牙一样的光芒,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笔直的玉。腿,长裙被风一吹,群角贴身荡漾,显现出笔直的小腿来,说不出的勾魂摄魄,这是一具完美的娇躯。

  然而完美的娇躯只是锦上添花,这个女子真正的美还在于她的容颜和气质,漂亮的锁骨对称而出,那是绝对的美人骨,上面是雪白,纤长的颈子,再向上的那张脸,真的让人呼吸顿止。

  的脸蛋,犹如新煮的熟鸡蛋拨开一般,美嫩娇腻,吹弹可破,琼鼻如山脊,将一张绝美的脸完美的分割,眉若远黛,浓淡相宜,一痕粉红色的樱桃在琼鼻之下,完美的呈现,此时唇角上扬,带着俏皮的笑意,又有些羞涩,贝齿晶莹如玉,若隐若现。

  最惊人的是她的眸子,春风化雨,漫天大雾,春水流淌,山泉叮咚,漆黑如墨的瞳仁,亮的让太阳为之失色,纤长浓密的睫毛狡黠的飞舞,翩跹。

  就这样一个妩媚绝色的美人儿,却诡异的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请问里面有……”眼见淅沥沥的小雨越来越大,女子弯腰柳腰进了山洞,看见山洞里四处乱扔的衣物,娇媚女子赶紧抬起纤手,紧紧将香润的檀口悄然捂住,俏脸浮出一抹娇艳欲滴的红晕。

  观她眉宇,淡扫蛾眉,瞳孔是清澈透明的,周围是纯黑色的天幕,仿佛正在拉开,对世界充满好感,下颚靠近颈脖处常因天气热而会泛出一片淡淡的红晕,星星点点,白里透红,煞是好看;弯腰时手臂是双挟的,上臂总是紧贴乳侧,肘以下总是张得很开;胸前双。峰在靠近手臂的地方有一个外弧形,性。感诱。人;走路时腰直臀紧,修长的美腿紧紧闭合,根部没有丝毫缝隙,这一切都说明,她还是纯洁处。子,但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明白地上散乱的衣物代表着什么。

  看着一件女子的亵衣,娇媚女子没来由的脸上一红,轻轻进了洞穴,听到在转角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呻。吟和“啪啪啪”的声响。

  “相公……”女子紧紧搂着自己的夫君,俏脸绯红如火,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这样一个奇特地方的原因,她感觉夫君比平日更放纵,连自己的亵衣都被他扔在老远的地方。

  “娘子……”男子回应着爱妻的呼唤,血脉沸腾的他就是一团火,而爱妻的身子就一汪清泉,只有整个投身进去,才能熄灭心里滚烫的欲。火。

  “啪啪啪,啪啪啪啪……”节奏感实在的撞击声,接连不断,不绝于耳。

  就算是再无知的女子,这时也应该知道洞穴转角更深处的男女在干什么,妩媚女子俏脸变得通红一片,鬼使神差的,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那让人闻之心中荡然的淫糜男女声,就是从转角的位置传出来的。

  小心翼翼地在转角处听了一阵,娇媚女子终于还是凑过臻首,偷眼一看。

  就见地上,一片狼迹,女子地弯着腰趴着,男子赤。裸裸地站在她的臀后,双手抓着她的两片肉臀,挺动着腰股用力地撞击着她的圆翘的。

  男子每撞一次,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相接的“啪啪”响,女子也会随之呻。吟一声。

  陷入情。欲交。欢中的向清秋和云裳夫妻人儿,显然没有现洞口多了个偷窥者,他们正全身心的投入到情与欲的融合中。

  娇媚女子用手将小嘴捂得紧紧的,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向清秋那沉猛的冲撞,听着云裳那欲死。欲仙的淫声浪语,俏脸越来越红,美眸越来越媚,娇躯滚烫,热如火烧。

  “啪……”在转角偷窥的妩媚女子不慎踩断了一截枯枝,发出声音,正狂热交。欢着的向清秋和云裳夫妻两人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不约而同扭头一看。

  于是,两人看到转角处一个满脸羞红之色的娇媚女子,正捂着小嘴,睁着美眸看着他们。

  向清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状况大感震惊,吓得顿时一泄如注,云裳也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地挣起身来,捡起衣物,盖在自己身上,遮掩春。色。

  回过神来的向清秋,同样迅速地把地上的裤子拾起,挡在胯间,娇媚女子嗯嘤一声,赶紧转身逃似地走开了,清脆悦耳的娇声传来道:“对……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你……你们……”

  跑到洞口,刚才淅淅沥沥的小雨,如今已经变成倾盆大雨,眼看是走不了了,面红耳赤的妩媚女子只能坐在洞口,曲起双膝,下颌搁在膝盖上。

  洞穴深处,向清秋和云裳急忙起身着衣,看着爱妻美艳的胴。体慢慢被蓝色长裙覆盖,向清秋叹息一声,云裳妩媚的灵眸中同样还残留着浓浓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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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鲜花榜是属于狼多肉少的战斗,哎,还是争取进前十吧!进前十,我把377到400整理一个h版本出来答谢大家。

  第500章 婉转承欢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0章

  楚江南看见碧瑶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大惑不解,锐目一瞥,却见她像死去了一般,不由吃了一惊,伸手探她鼻息,发觉尚有呼吸,方知她是晕厥过去,才放心下来,暗道:“虽然搞死了也不要紧,但是毕竟是和自己有一夕之缘的女人,嘿嘿,自己还是很怜香惜玉的,不过这美妇人可真是没用,本少爷还没尽兴,便已挨不过。”

  当下拔出自己油光水亮的霸王神枪,却见大股花露随枪而出,楚江南微微一笑,邪笑道:“那边差不多也该收场了,不知道今晚有收获没有,不要白忙活一晚才好。”

  楚江南刚准备下床,低头一瞧,却见双腿间神枪依然骁勇十足,全无颓丧之意,顿觉感觉浑身好不自在,大有不泄不快之感,眼珠一转,当下邪邪一笑,道:“既然醒了,就给我过来。”

  碧瑶原本睡死的娇躯微微一颤,玉脸竟略显苍白,睁开有些红肿的美眸,眼中满是惊恐,楚江南往锦褥上大马金刀地一坐,身子向后一躺,将双腿分开,以不容抗拒地口吻命令道:“舔……”

  碧瑶见楚江南态度温和了许多,不敢违逆他的话,张开吐气如兰的檀口,抬头有些害怕地看了楚江南一眼,竟然真地乖乖地张开了伸出三寸丁香,慢慢舔抵着楚江南的凶器……

  狂乱中,楚江南将碧瑶地娇部躯重重摁在锦褥上,强壮地铁臂粗暴地扳开碧瑶地双腿,然后雄壮地身躯重重地压了下来,碧瑶芳心一颤,感到自己被狠狠撞开,然后又整个填满,快。感潮水般袭来,忍不住竭斯底里呻。吟起来,那双明亮地美目却变得前所未有地轻柔……

  就在楚江南眼睛微微闭上的瞬间,变故突起,碧瑶将全身仅存的一点力量全集中在右掌上,一掌击在他的小腹上,楚江南什么道行,这样简单的偷袭哪里被他放在眼中,之所以不提前制止,只是为了增加更多的乐趣而已。

  碧瑶没想到自己酝酿已久的搏命一击居然无甚效果,她知道自己偷袭不成功的所要面对的恐怖过后,那就是被身上这个相貌平平的男子“操”得死去活。

  前提当然是偷袭失败,只是,她真的失败了吗?

  碧瑶的左手蓦地自锦被里抽出,一道金茫在空气中拉着梦幻般点点飘散的碎金粉粒,狠狠刺向楚江南肩膀,楚江南眼神转冷,邪邪一笑,全身泛着璀璨夺目的金光,天魔金身。

  仿佛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血花飙溅,真气截断,全身一阵酸软,身体几乎支撑不住了,楚江南不能自信的看着硬生生破开自己天魔金身刺入自己左肩的一枚奇形怪刃,脑中电光火石一闪,什么武器这般厉害?

  楚江南大意失荆州,其实并不是他大意,而是他不管什么事,始终顺风顺水,无形中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知道碧瑶并非善类,有偷袭他之心,可他却浑不在意。

  碧瑶趁机再次出掌,反手再次抽出枕头下暗藏的一枚金锥,狠狠刺进楚江南右肩,几乎洞穿他整个肩膀。

  “啊!”楚江南惨叫一声,这是他出道以来,遭受的最严重伤害。

  碧瑶看着楚江南,恨不得生食其肉,冷声道:“怎么样?金蛇锥的滋味好不好受?”

  “金蛇锥?”楚江南微微一怔,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明明知道邪蚣长老手中握有五毒教镇教三宝其中一宝,可是却从未想过要事前防备,心中叫苦不迭,拿谈应手的话来说就是“这是何苦由来”;拿天真上人的话来说就是“我真的好可怜啊”。

  看着自己污浊不堪,狼籍一片的下。体,碧瑶美目都气得通红,催动内力,取出隐藏在床榻下暗格里的金蛇锥,锥锋上,寒气森然,更凌厉至极,如长虹般疾刺笔直刺向楚江南的胸膛,恨不得一锥就将他的心脏刺透。

  “住手……”楚江南只见一个女子的身影翩然而至,容颜清丽,妖娆绝艳,身段风流,迷人到了极致,他脑海中最后的意识是女子樱。唇轻启,吐出的珠圆玉润的两个清音,然后便昏倒于地,再也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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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江南在悠悠惚惚中稍为清醒了一下,发现自己摇摇晃晃的,似乎人漂浮在水中。

  耳边听到有人说:“这个人现在不能杀,他对本仙子有用……”

  这句话渐渐遥远,楚江南又再度昏迷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再度醒了过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半截身子泡在水里,双手被铁链悬空吊着,脚下只踏在一块石头上。

  扬目四顾,周遭一片阴暗,腐臭的气味充塞在空气里,以巨大麻石砌成的秘室,中间有着一座低矮的铁门。

  此刻铁门紧闭,门边的隙缝插了一根铁架,上面架放着一盏油灯。

  灯光黯淡,铁门钢柱,锈迹斑驳,看来这是一座水牢。

  楚江南想要提聚功力,却发现自己丹田里空荡荡的,连半分力气都无法使出,看来已经受到金蛇锥的禁制,封住了要穴。

  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一天,楚江南苦涩一笑,看着里面的污水,突然狂态毕露,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洞的水牢里,久久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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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阑珊,月光如一张温柔的手轻抚大地山川,密林深处,昏鸦惊鸣,西风呜呜,远处山际间数道磷光闪耀,隐隐有云气升腾,怪兽夜嚎。

  山洞之中,向清秋和云裳夫妻二人坐在里面,而妩媚女子坐在靠近洞口的地方,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寒冷的夜风中微微发抖。

  双方都没有开口,毕竟刚才的一幕实在是太过于尴尬,端庄高贵的云裳一向才智要胜出丈夫,可是这个时候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打破沉默。

  妩媚女子兴许是冻得久了,纤手轻抚着洞壁,慢慢站起身来,可是身子却突然没了力气,娇躯微微一晃,双膝再也支撑不住,向地面倒去。

  向清秋和云裳同时暗道不好,想请求是男子,不便出手,云裳急忙走过去,伸手将女子将倾的身体扶住,妩媚女子抬起臻首,朝她嫣然一笑,接着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檀口向云裳呼出一道香气。

  一阵轻微的兰花香味,在云裳面前散开,这种味道让她感觉很怪,然而这些味道吸入后,逐渐涌上脑门,她的情绪竟然慢慢缓和下来。

  “谢谢……”迷糊中,云裳听到妩媚女子说了一句,声如黄莺出谷,珠落玉盘,冰脆悦耳。

  妩媚女子还没说完,檀口再次向云裳呼出一道轻微的花香,云裳的思绪突然停滞不前,甚至有些懒散,不想再思考什么的,脑海中只知道这个女子真温柔。

  云裳心很自己应该放手回到自己相公身边了,可是她却懒散的不想动,就算说句话也感到疲累。

  向清秋双眼盯在妩媚女子身上,从外貌猜她约二十 五 岁左右,瓜子脸,双眼深邃有神且明亮动人,秀挺的瑶鼻下,一点朱唇仿佛天底下最的事物,尤其是她身上的轻纱长裙,此时看去,竟然是镂空的,内里乾坤,云山雾里,似真似幻。

  世间至美,不过如此,向清秋本是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识礼,可是此时脑中却浮出无数荒唐的念头,他摇了摇头,似乎终于察觉到不妥,心念刚动,奈何为时已晚,变故暴起,妩媚女子骤然出手,一柄袖剑自水云袖中划出,斜斜停在云裳的颈侧。

  “啊!”向清秋眼见爱妻就要生陨,忍不住惊叫一声,妩媚女子本无杀她之心,锋锐难当的袖剑凝而不发,云裳颈侧的泛起一片微悚。

  冷风吹过,几根柔软蓬松的乌黑鬓毛黏缠飘落,却丝毫沾不上明如霜镜、隐泛血光的青钢剑刃,扑簌簌地刮了开去。

  向清秋见妻子无事,一颗心暂时放了下来,可是云裳却似乎完全受制对方,她面无表情,好像对自己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心,仿佛袖剑架的是别人的脖颈。

  取得人质,妩媚女子不慌不忙,目光看着向清秋,微微一笑,风情醉人,手中袖剑往云裳颈间劈落。

  “不……”向清秋猛然扑出,双掌悍然向妩媚女子拍去,他爱妻心切,出掌之时几乎是凝聚了全身功力。

  妩媚女子不慌不忙,伸手在云裳后背轻轻一推,云裳妖娆的女体飘然而起,朝着向清秋飞去。

  向清秋怒目圆睁,眼看爱妻就要毙命在自己手中,不顾一切收回八成功力,身遭反噬,经伤脉损,张口喷出一蓬鲜血。

  云裳风流的身段撞入怀中,尽管隔着层层衣布,仍能清楚感觉她的细如敷粉,曲线滑如水的娇躯浑无半分积赘,纤匀之余,偏又不露一丝硬峭,云裳的身子真若天边之云,柔若无骨,向清秋心神略一恍惚,蓦地感觉颈间一痛,浮出一道血痕,鲜血汩汩涌出,生死陨命。

  妩媚女子手中袖剑“锵”的一声缩卷收起,那哪里是什么袖剑,分明是一只玉箫。

  第501章 迷情仙子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1章

  楚江南乍一清醒,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污水之中,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扬目四顾,只见四周的墙壁是以巨大的麻石叠叠垒垒而成,整个空间极大,长宽足有五丈以上,室中是一块低洼的水潭,潭边四周围以粗逾儿臂的铁栅,铁栅杆接成一个巨大的铁笼,仰望上面,高约四丈多的屋顶,也是整块铁板铸成。

  这可真看得起自己,居然出动这样天衣无缝的水牢,楚江南的目光从栅门的巨大铁锁望出去,落在石墙边的一张木桌上,只见桌上搁着一盏油灯,石室里全部的光源就在那盏油灯上,所以整间石室显得昏暗阴沉。

  再加上他所置身的水潭是一片死水,水质不仅一片浑浊,并且还有臭味传出,所以他在乍一醒来之际,还以为自己置身在地狱之中。

  楚江南定了下神,目光落在油灯旁的一扇铁门上,这才警觉到自己果真是被人囚在水狱之中。

  他挪动了躯,发现自己的一使条手臂被人用铁链齐腕套住,铁链的另一端则焊死在铁栅栏上,所以铁笼的空间虽然巨达丈许,可受到铁链的束缚,却只能在六尺的范围内活动。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拉动了一下绑在手上的铁链,却发现自己运气时会突然中断,一身的功力全都排不上用场。

  这种情形是他从有记忆以来,从未发生的事,略一查视,他才发现自己背心的两处要穴被钉进了金蛇锥,以致经脉受损,真气受阻,无法畅行。

  楚江南的心绪有了刹那的慌乱,可是在很短的时间便已镇定下来,很快地,昏睡前的情形全部浮现在他的脑际,让他立刻便记起了自己在邪蚣长老碧瑶屋里的遭遇。

  夜晚明亮的月光自窗外透射进来,照在碧瑶风雨有致的娇躯身上,只见她一对高。耸挺。立的玉。乳是如此的饱。满,在两峰之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随着娇喘而不停的颤动着,峰顶上两点艳红小巧的突起,在月华照耀之下,幻现着无比妖媚的艳光。

  自己将她压在身下,狂攻猛击,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仙境,这种极度的舒爽感让她修长浑圆的雪白双腿,完全无法克制的朝天直竖起来,足趾蜷曲并拢向上用力伸展,整个人完全浸淫在无可言语的欢娱中。

  可是没想到的是,自己这样劳神伤身,挥汗撒精,不计报酬,换来的却是一枚金蛇锥,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楚江南长长的叹了口气,忖道:“说来说去还是我的功夫没有练到家,既没把魔门”天魔神功“的天魔九变练到大成,也没把九阴真经练到大圆满,以致中了碧瑶的暗算偷袭,终于成了阶下囚。”

  在碧瑶屋里,整个的经过情形都回到他的记忆中,楚江南很清楚的记得,自己遭了碧瑶金蛇锥暗算,可是,凭他目前的修为,护体的气功极为浑厚,一般如飞刀、袖箭、鬼头钉、钢镖等暗器,不可能会穿透过去,而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而且自己还运起了“天魔金身”,但是打造金蛇锥的材质并非是一般的铁器,而是经过淬炼的特殊钢材,于是才能穿透他的护体气圈,射进身体内,拥有破罡真气特性的暗器,难怪能成为五毒教镇教三宝之一。

  自己大意之下,终于还是中了暗算,想到这里,楚江南吐出一口浊气,吸了口带有腥臭的恶浊空气,再沉淀了一下整个思绪,回忆起当日欢愉过后,蓝凤凰告诉自己的关于金蛇锥的特性。

  楚江南脑海之中意念飞转,忖道:“金蛇锥真的能完全封闭自己的功力?”

  他闭上了眼,让真气从上丹田泛行而下,过中丹田,至下丹田,然后循七奇八脉通行全身,果真发现刺入穴道的两枚金蛇锥似乎无时无刻都散发出丝丝冷气,冷气融入自己的身体,消融自己的天魔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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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的穴道被封住,真气无法凝聚运行,他的真气每次运行到背心的时候,就被截断,半晌之后,他颓然的叹了口气,把真气收回丹田。

  这时,他非常明白,那两枚金蛇锥刺进身体肌肉里,非用深深硬扯才能将整枚金蛇锥取出之外,其他没有什么妥善的办法了。

  当然,如果他的功力仍存,可以藉着气劲的运行,蠕动肌肉,将两枚金蛇锥排挤出体外,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大概就只有超级无敌的高手在此,以体内玄功慢慢将金蛇锥蕴藏的奇异冷气全部炼化或吸出。

  楚江南不再多想那金蛇锥的事,回忆起昨晚在碧瑶屋里的情形,碧瑶为什么没有杀自己,他当然不会认为是对方良心发现,亦或突发好心,到底是谁救了自己?蓝凤凰?若是她救了自己,那为何又会把自己困在这里?无数疑问涌现,脑袋疼痛欲裂。

  半晌之后,楚江南张开眼睛,凝望着远处木桌上那盏油灯,脸肉抽搐了一下,忖道:“如果凤凰儿和凤娇遭到任何的伤害,我发誓要让五毒教血流成河,不留一条活命。”

  他的心里虽是这么想,可是一看到自己的身处环境,不禁颓然的垂下头来。

  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情况,但他肯定的明白,既然对方没有立时杀了自己,那肯定是别有所图。所以,目前来说,楚江南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楚江南只是有些不了解,为何自己身中两枚金蛇锥,已经无法运功凝气,只要锁住双手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必要囚禁在这样的绝地,而碧瑶却还要把自己用重重铁栅围住,再锁上一条铁链。

  由此可以证明碧瑶是何等的惧怕自己,唯恐他楚江南还会在这种情形下脱困出去。

  楚江南淡淡的笑了笑,颇为自傲地忖道:“我目前虽是身处困境,恐陷几个老家伙也不好过,因为蓝凤凰不见自己,肯定会找他们的麻烦。”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敞声大笑起来,笑声未歇。

  这时,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听到“轧轧”的声响,整座铁门被推了开来。

  一股清新的空气从敞开的铁门外涌了进来,楚江南抬起头望将过去,只见人影闪现,两盏明亮的大型气死风灯被人高高地擎着,接着一个人从灯下走过,穿进铁门,进入石室之中。

  好个明艳动人的女子,一袭半透明的黑色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观月,叫人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

  她莲步轻移,袅袅而来,长发垂背,明媚如画,远山含黛,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身段,雪。白的玉。颈下,酥。胸高。耸,柳腰纤细,玉。臀浑圆,身体曲。线尽露,而且她身上还不时传来阵阵芬芳香味,倾国倾城般的魅力,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一般,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

  她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荡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楚江南望着迷人女子妖娆娉婷地走进石室,随即见到一个成熟妇人纤手提着风灯,跟随她身后,也进了石室,顿时室中一亮,已能清楚的看到后者的面庞,不是邪蚣长老碧瑶是谁?

  这个妩媚迷人的女子是谁?她和碧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碧瑶那么“怕”她,从碧瑶对女子恭敬的态度,楚江南知道她肯定对此女怀着深深地顾忌,否则提灯这种琐碎之事,她哪里会自己独立承担。

  “你叫楚无名?”神秘女子悦耳迷人娇声道:“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你?”

  就是这个声音,碧瑶要杀自己的时候,就是她救了自己,楚江南清楚的记得女子的声音,不过她的话很奇怪,也不细想深思,楚江南随口道:“姑娘,我不也不认识你么!你看,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连你是谁都还不知道呢!敢问姑娘芳名?年芳几何?许了人家没有?”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目光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救命恩人”,黑纱长裙下露出雪白皎好的身段,紧窄亵衣包不住的硕。大玉。乳,微微晃动,清雅醉人的幽香荡漾得人微一恍惚。

  “楚公子说话真风趣。”神秘女子嫣然一笑,风情醉人,娇声软语,让人听了浑身酥麻,除了一个地方硬,全身皆软,“小女子迷情,芳龄几何可不能告诉公子……”

  轻叹一声,虽明知她是故意佯装,闻之却仍让人忍不住肝肠寸断,只见她樱。唇红润欲滴,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看着楚江南那张平凡平庸的脸,玉脸微微浮出一抹羞红,口齿微微颤抖,似乎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娇声继续道:“小女子蒲柳之姿,至今尚未有婆家。”

  楚江南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容貌清丽绝伦,身段妖娆诱。人,但是都不及她的名字带给自己的震撼,只是一个名字,而且是很迷人动听那种,楚江南被骇出了一身冷汗。

  迷情,这个女子是天命教两大护法之一的迷情仙子,楚江南忍不住想要骂娘,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撞到天命教手里了。

  第502章 天命双艳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2章

  虽然内有昏暗,但迷情仍是捕捉到楚江南脸上神色的变化,心中微微生起一种疑惑不解的感觉,正待开口,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盏灯笼,之后楚江南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位身着白纱长裙的美丽女子登梯而下,她腰间连着一条长长的轻丝带,莲步走动间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项上挂着一条白色泪形项链,和那秀气耳垂上勾挂着的白玉明珠耳坠相映成趣,乌黑的秀发流动着一丝看不到的光泽,在头上梳着的双髻和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相得益彰。

  她眉目如画,脸型极美,是那种不可思议的精致,诱。人的樱桃小口上,一抹淡淡的殷红,引人直想在上面一尝殊味,明媚的双颊粉黛未施,却已是白里透红,望之更显娇柔艳丽,柔情似水。

  只有那粉颈处才裸露在外的肌。肤洁白如雪,白得闪光,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双眸更显她的娇媚温柔,粉艳如春荷捧拖,碧水映照中的一朵莲花,似乎让人领略尽了胡光山色的明媚。

  “楚公子,这位是我的好姐妹。”迷情拉着走到自己身边女子的手,亲切的为楚江南引见,似乎这里不是地下水牢,而是会客厅堂。

  碧瑶急忙恭敬的接过女子手见中的灯笼,低声行礼道:“见过护法。”

  说完之后,她急急退到一旁,碧瑶的动作被楚江南看在眼中,忍不住眼皮一跳,本少爷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偏偏碰上这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女,若是平日里碰上,自然不惧,可是这时深陷牢狱,搓扁揉圆还不是由着对方。

  “小女子妩媚见过公子。”妩媚上前一步,欠身施礼,由于弯膝垂首,她长裙的对襟比处,露出中间一抹的双。峰微微夹成一道幽深沟。壑,两边露出浅绿色的亵衣来,如玉佳人,活色生香,叫人怦然心动。

  “妩媚姑娘,你知道迷情姑娘年芳几何吧?她不告诉我,你待会儿偷偷告诉我好不好?”楚江南强行让自己眼珠子不要去看眼前那条埋葬了无数英雄好汉的深邃沉渊,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胡诌两句之后便收起色心,话锋一转,苦笑道:“两位姐姐,你们看这里是聊天说话的地方么!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再好好续一续。”

  “姐姐?”迷情风情万千地横了楚江南一眼,柔声媚语道:“公子倒是想的周到,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

  “嘿嘿,我和两位姐姐一见如故,一见钟情……”楚江南恬不知耻,先出去再说,以后有机会“搞”死这两个sao蹄子。

  妩媚环视石室,四下稍一顾盼,转过身来,问道:“碧瑶,是谁下的命令,把楚公子囚禁在这种地方?”

  碧瑶娇躯一颤,眼中闪过恐惧之色,垂首咬牙上前一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总不能说是迷情的意思吧!只能硬着头皮道:“禀告护法,这是小的自作主张,还望护法开恩。”

  妩媚叱道:“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不知道楚公子是我教的贵客吗?岂能囚禁在此,遭受到如此非人的待遇?”

  此教非彼教啊!一个是龟缩在苗疆的五毒教,一个是搅动天下的天命教,天差地别啊!楚江南心中冷笑,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演戏。

  碧瑶急忙跪了下去,恭声道:“是!这都是小的疏忽,所以……”

  想她碧瑶也是五毒教邪蚣长老,可是在天命教两个妖女面前,却是一点尊严都没有,楚江南心中愈发感觉这两个女人的高深莫测。

  妩媚没等他把话说完,冷哼一声,纱裙翻飞,纤纤玉足点在碧瑶腰上,把她踢得跌出尺许开外,一跤摔在地上,连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灯笼都脱手掉落了。

  戏演的差不多了,迷情嫣然一笑,莲步婀娜,走到碧瑶身边,道:“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本护法决不轻饶。”

  碧瑶从地上站起身来,千恩万谢道:“多谢护法开恩,多谢护法开恩。”

  妩媚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迷情轻轻瞥了瞥凤眸,柔声道:“你求我有什么用?你得罪的是楚公子……”

  说话的时候,迷情故意拉长声音,碧瑶急忙跑向楚江南,他走下石阶,赶紧从怀里掏出两根串在一起的钥匙,她伸出颤抖的手,拿着钥匙开锁,手里的两把钥匙换着使用,花了好一会工夫,才把铁笼的门打开。

  站起来之后,她也不管铁笼内的一片污水,就那么移动着颤抖的步伐,走到了楚江南身边,剧颤,修长美腿发软,支撑不住身体重量,软软地倒下去,跪在楚江南身边,抱着他的腿。

  “楚公子,妾身不知你是护法贵客,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有大量……”碧瑶没有丝毫风霜岁月痕迹的美丽俏脸上带着急切的神情,显得极为凄美。

  她的手无力地抱住楚江南的双腿,微微低下头,优雅美丽的绝色玉颜贴在他的腿上,轻摇臻首,柔声道:“只要你肯原谅自己,要奴家怎么样都可以。”

  这样说着,她缓缓地伏下美丽的,如花瓣般的美一丽红唇轻轻地碰触楚江南的脚背,极为温柔地吻起来,湿滑香。舌在脚背上轻柔舔弄,像在对他进行挑。逗

  事有反常即为应,楚江南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突然有了王霸之气,虎躯一震,美女来降,碧瑶如此反常的太对,明显是因为迷情妩媚两个妖女的缘故。

  楚江南低头看着一具雪。白窈窕的美妙伏在地上,那诱。人的曲。线美让他口干舌燥,湿滑的香。舌舔在脚背上,更充满了的意味。

  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放下来再说其他的事情,楚江南还没来得及开口,碧瑶站起身来,嗯,看来她还是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的,什么时候不能亲热,还是先解开铁铐才是正经,他可没有天真的以为对方会大方的取出他身体里的两枚金蛇锥。

  不过,很快楚江南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碧瑶纤美温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经衣衫半解,露出了的胸膛。

  碧瑶猛地将鲜红樱。唇压在楚江南张口欲言的唇上,柔滑香。舌灵活地挑引着他的唇,滑入洁白整齐的牙齿之中,着他的舌头,激烈缠绵地在一起,玉手在他胸口抚摸揉捏,渐渐地向下面伸去。

  不顾天命教两个护法妖女就在不远处,碧瑶温暖的玉掌抚摸着楚江南近忽赤。裸的小腹,渐渐移向下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要害。

  朗朗乾坤(视线极差,可见度极低),光天化日(地下室哪里知道天色),而且还有两位美女观瞧,这真……真太刺激了……

  另外一只洁白如玉的温暖纤手迅速地解开他的腰带,脱去裤子,迷情妩媚两位天命教妖女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她们虽然见过不少男子阳。物,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和楚江南的相比。

  楚江南感觉刺激之极,忍不住鼻息渐粗,嘴里呼着热气,浑身说不出来的舒爽,暗忖被女人握着,跟自己握着,那感觉简直是天攘之别,天上天下,没法比较。

  过吃饭的家伙被掌握在别人手中,这心中可感觉不太踏实,更何况是一个曾经被自己强行暴了菊的女人,可是楚江南嘴一张灼热的香。唇被封堵着,不能开口,双手被铐着,不得自由,既然不能反抗,那自己就享受吧!

  脑中的念头还没转过来,碧瑶的纤纤玉手已经动了起来,不过这动作比她那灵巧熟练的檀口朱唇差多了……

  暖昧与躁动,春。色泛滥,艳熟的美女用她那双灵巧的柔荑,在楚江南双腿之间,不断地动作着,嗯,不过面对两位天命教的护法妖女,而且是处身在这个异常不堪的环境中,他实在是有些硬不起来。

  一时间,就连四周的空气中都充满了旖旎的春。色,迷情和妩媚两女在一边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楚江南心里邪恶道:“他nainai的,总有一天要你们给看本少爷表演的肉票钱。”

  随着时间的推移,碧瑶那双保养很好,灵巧柔软的柔荑动作越来越熟练,毕竟是练武之人,虽然人家是炼毒的,但道理都是一样嘛!

  不过,就这样就想蒙混过关,自己虽然龙子龙孙无数,但是哪里是那么轻易给人的,想要啊!嘿嘿,拿出让自己满意的态度来,楚江南深吸口气,双腿间的神枪却越来越软,仿佛泄了气般,硬是就这么软了下去。

  碧瑶神色焦急,慌乱加速,效果却恰恰相反,怎么会这样?完全没有道理,这种情形绝对是她第一次遇见,男人哪有不吃荤的,考虑到楚江南折磨自己时那般龙精虎猛,她知道一定是他还没有对自己消气,所以才会这样。

  碧瑶粉脸羞红,银牙轻咬,虽然两位护法正在身后看着,可是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干脆蹲子,跪坐在楚江南腿边,加大了玉手的力道和速度,不断刺激那柄曾带给过自己终身难忘痛楚和数次高。潮快。感的绝世神枪。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不是很厉害么?你不是对人家不依不饶,破了老娘那……那羞死人的地方……,你,你……你有销。魂洞不走,偏偏喜欢闯旱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占了人家身子翻脸就不认账了……,碧瑶当然不敢把心里所想宣之于口,心中气急,可是大概未料到自己的讨好计划会夭折,原本想这样讨好楚江南之后,自己就能抽身而退,可没想道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的结果。

  突然,碧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迷情和妩媚想不到,不代表楚江南想不到,他不但早想到了,而且事情的发展完全在自己的掌握,嗯,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真好。

  这就是智慧的力量,楚江南洋洋得意,嘿嘿,本少爷虽然没了武功,但是美人儿还不是任吾予取予求。

  第503章 熟妇哀羞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3章

  碧瑶香。唇分张,檀口将神枪含入粉润润的樱桃小嘴,快速动作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熟能生巧,有过一次经验的她明显要熟虑几分,越来越娴熟的进进出出让楚江南整个身子燥热无比,一股热流袭向全身。

  碧瑶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和笨拙,到后来的越来越纯熟,并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看来不管做什么,悟性都是很重要的,而且强迫性的学习,效果要差很多,难怪后世那么多学生不愿意读书,完全是学校老师的教育方法有问题嘛!其实自己从小的志愿就是当老师,嗯,等一下,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好吧!我承认,自从看了日本《GTO》和韩寒某书所言“教书不行,育人还是可以的”,我就对教师这个光荣而神圣的职业充满了向往。

  楚江南并非靠着“素女玄心功”来消减自己身体的欲。望,真气在身体里的循环被打断,就算他有天大的神通也施展不出,这里他用的神仙姐姐欧冶静怡传授的《太上感应心经》,只是这玩意儿实在是太难修练了,他很多地方都不明白,连认不全,修练速度和天魔神功比较起来,简直是蜗牛和兔子赛跑,完全没有可比性。

  只是在天魔真气被截断不能循环的时候,《太上感应心经》生出的灵气却可以运转,只是这灵气之稀薄简直就到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但是要让自己某个地方软下来,还是不成问题的,悄然终止《太上感应心经》,杀气腾腾的绝世神枪立刻被刺激到战斗力最强的状态,碧瑶瞬间感觉自己的樱桃小嘴被整个撑满到几乎要爆炸。

  碧瑶俏脸憋得通红,脸颊就像是烧烫的炭火,楚江南深处整个脏乱差的地牢石室,心里本就憋着一股子邪气,此时也不再闭锁阳关,任由那抵御不了如潮快。感积累爆发。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画,以前自己五个打一个的时候,楚江南是想方设法的让自己不要那么快发泄出来,甚至在关键时候还要停下来,让积聚的快感退下去,然后在继续动作,而现在身旁有一位脸蛋,身材,气质都属超一流的成熟美妇愿意为自己殷勤服务,现在却恰恰相反,他想的是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其中,尽快泄身。

  碧瑶的动作不但轻柔无力,而且极不到位,完全缺乏技巧,好在看着她那美丽诱。人的胴。体,娇俏风sao的模样,楚江南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过这种纯心理上的享受很快升华到对生理享受的追求上。

  就在碧瑶刚觉口中有异,楚江南双脚突然紧绷,腰椎一麻,全身窜起电流般的强猛快。感,一声愉悦欢畅的闷哼从喉间响起,在一阵强劲弹跳的剧烈脉动中,蕴藏精华的液体仿佛火山喷发般薄然而出,爆发……溅了碧瑶一嘴、一脸……

  楚江南欲。望暴发,宣泄了火气,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而且他还感觉到背后刺进身体的两枚金蛇锥隐隐有松动的迹象,在男女交。欢之时,对他功力的提升有很大帮助,其实归根结底,最关键的原因是修练过《太上感应心经》之后,再修练其他功法,都会事半功倍,效果出奇的好,只是某人不知道罢了。

  碧瑶丰腴有致的娇躯瘫软在楚江南腿边,纤手紧紧搂着他着,支撑着娇喘吁吁的身体不会跌落在污水中,楚江南冷冷瞪了她一眼,本少爷都不为难你,一股脑射给你了,你该心满意足,给自己清理干净把裤子船上吧!

  碧瑶缓过气来,不顾自己身上脸上的污迹,张开温润的小嘴,替楚江南清理干净,接着为他穿好衣服。

  唉!你说你好好的五毒教长老不认真干,不要求你爱岗敬业,但你为什么偏偏要和天命教勾搭在一起,现在好了,被人家当狗使唤,这是何苦由来,楚江南撇了撇头,看着迷情和妩媚两女,笑道:“两位仙子姐姐,碧瑶长老也时一时不察,我看就算了吧!只是,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再说话。”

  楚江南从迷情进来之后,便把整个的经过看得清清楚楚,后来妩媚也来了,她们的举动,完全就是在做作出来的一场戏,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也让自己消消气,才会让碧瑶这样服侍自己。

  无论两女的用心如何,基本上来说,没有脱离楚江南的推测,那便是她们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难道是因为干碧瑶的时候,被迷情撞破,对自己的伟岸尺寸惊为天人……

  楚江南也不管自己被囚入此地,究竟是迷情的主意,还是碧瑶报复自己,总之决定都算在迷情和妩媚的身上,嗯,至于为什么加上妩媚,靠,她们是好姐妹嘛!刚才迷情自己说的。

  不惧石室内的污浊,迷情微微上前两步,柔声道:“还不替楚公子开锁。”

  碧瑶忙不迭起身,替楚江南解开手腕上的铐锁,楚江南默然的望着碧瑶替自己打开系在手腕铁链上的锁头,见她要伸手搀扶自己,腰身一挺,语气淡然道:“我又不是残废,还能走路,不敢有劳碧瑶长老。”

  说完,当先向前走去,大步走出铁笼,迷情和妩媚两女站在石阶旁,娉婷而立,纤体散发着幽兰雅韵的芬芳。

  碧瑶随在楚江南身后出了铁笼,急忙走开,高擎着灯笼替迷情和妩媚照明,脸上仍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来是被楚江南刚才那句不敢有劳吓唬的不清,本来在他替自己求情时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公子请随我来。”妩媚微微一笑,恰如百花绽放,美不胜收,莲臂轻舒,做了个请的动作,姿势优雅,明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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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梳洗过后,被迷情妩媚两女领着来到一间雅致的厢房,两枚金蛇锥仍然留在他体内,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活动。

  金蛇锥和金蛇剑一样,都是用一种产自深海的不知名玄铁打造,金蛇锥拥有破罡的神奇能力,而且还能分解开来,现在刺在他穴道上的就不是完整的金蛇锥,只是金蛇蛇头而已,出了暴力取出之外,只有利用用金蛇锥类似磁铁的玄奥特性,将其从伤口处吸出。

  楚江南本来以为对方会和他提加入天命教的事情,可是洗漱之后,吃饭喝茶,自己交代了“出身来历”之后,对方竟然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提出什么“非分”要求,难道说自己猜错了,不可能啊!除了一身武功,隐藏了本来容貌的自己还有什么事她们看得上眼的?

  两女不但没有要楚江南如何如何,反而说什么因为碧瑶的原因,多有得罪,特意准备了一分厚礼,让他好好享用,而且他若是有什么其他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她们会尽量满足。

  天底下真有这样的好事?楚江南不相信,若真如此,不如你们解开我身上金蛇锥的禁止,到时候就算你们说地方时方的,我也昧着良心认了,当然他没有提这个脑残的要求。

  楚江南问了问蓝凤娇和蓝凤凰这俩姑侄女的情况,得到她们无恙的消息,稍稍放心了些,虽然知道两个妖女的话不能全信,但是她们现在摆明着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应该不会在这样的事情糊弄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少爷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楚江南也不试探对方,只是张口胡诌,乱七八糟的事情胡侃一通,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迷情妩媚两女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迷情娇躯微微前倾,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一张巧笑倩兮的娇靥凑到楚江南近处,呵气如兰道:“奴家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让她睡着了,不过迷魂烟的解药她就有,公子若是不喜欢‘睡’美人,且搜一搜,找一只像是胭脂粉盒、贴身收藏得最紧密之物便是。”

  妩媚嫣然一笑,娇颜浮出一抹羞红,含羞带涩道:“公子需小心的是,那药本身就有毒性,使用时务必小心,先用指甲挑一点搁在舌尖,若觉刺痛便是过量,须立即以茶水冲去,绝不能咽入腹中;将药置在她的舌底咽上,随津唾缓缓化入,顷刻方醒。”

  楚江南又不是雏儿,当然知道迷情妩媚两女所谓的“厚礼”是什么,他本以为服侍他的是天命教的妖女,可是如今听她们一说,居然是用迷药迷昏了对方,难道是哪家的良妇贞女不成?

  不过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楚江南想不答应也不成,因为解不开金蛇锥的禁止,他就没有放抗之力,若是现在不从,扯破了脸皮,两名妖女有的办法折磨他,到时候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楚大官人高高仰起头,挺直身,大声吼出三个字:“我都说。”

  迷情和妩媚两女起身告辞,离开的时候,还细心的替他关上了房门。

  楚江南深吸口气,走进里间内室,只见屋里靠窗位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粉帐锦床,不是没有其他家具,只是他全部直接忽视了。

  走到床边,撩开粉帐,只见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酣睡正熟,只是将一个优雅的背影留给自己。

  女人背部的曲。线决定了背的优美程度,背给出的性暗示不多,因此,大多女人会因为胸。部和对男性更有吸引力,而忽略背部。

  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气场,背部很大程度决定了女人的“气场”。女人背部散发的魅力是独有的,决定了女人是否性。感,是否优雅,是否高贵。性。感的女人,背部一定是优美的,优雅的女人大半会体现在背上,背部可以引起他人的尊重,高贵女人的背永远是优美、挺拔、吸引人的。

  而出现在楚江南眼前的就是一个拥有诱。人背部曲。线的极品女子,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他忍不住凑过脑袋向里一瞧,楚江南明显呼吸一滞,这个女子居然是书香世家的少夫人云裳。

  第504章 亵渎人妻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4章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离苏州书香世家路程可不近,她跑苗疆来干什么,楚江南可不认为是天命教千里迢迢将对方掠到这个偏僻之处来,只可能是她自己来了苗疆,不慎被天命教发现行迹,失手被擒。

  楚江南现在心里可是天人交战啊!他终于知道天命教妖女的险恶用心了,云裳是谁,她是书香世家少主向清秋的娘子,堂堂八派联盟之一书香世家的少夫人,若是她被自己玷污了,不管自己是否知道她的身份,但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自己还能在江湖立足么?怕是立马声名狼藉,整个八派联盟都会联合起来追杀自己,那时候他除了乖乖投靠天命教,哪里还有第二条活路,当然投入魔师宫也可以,不过这两条路似乎没什么区别。

  歹毒,真是歹毒啊!好在自己易容换貌,就算真的上了云裳也不打紧,只是这贤淑女子,端庄秀丽,高贵大方,重贞守洁,若是知道于自己,怕会以死,向秋青表明自己的清白,楚江南还不知道向秋青这龙套已经领盒饭了。

  云裳躺在床里,悄脸娇斜、浓发披面,裸出一段暖玉一般的莹润雪颈,兀自昏迷不醒,楚江南正想么迷魂烟的解药,忽然一怔:“迷情让我在她身上搜上一搜……”

  恶毒,真是恶毒啊!就算自己是美色当前,心志坚定之辈,抵挡住了云裳的美。惑,没有污了她的身子,可是要唤醒她,誓必要在她身上搜寻一番,难免就要接触她冰清玉洁的身子,这……这却要……怎么办才好……

  须知寻常女子穿么,内袋不研是缝在襟内袖里,便是夹在缠腰之中,云裳上下都是紧身的绫罗绸缎,袖中根本不能置物,解药若不在腰里,便在怀中,而且天命教的妖女肯定将解药藏在她隐秘羞人的地方,想来不脱光,是寻不着的,这样才能让自己污了她的清白之躯。

  自己到底要不要扑上去?眼看转眼间盏茶功夫就过去了,楚江南把心一横,暗衬:“罢了,最多等她清醒之后,自己再向她赔罪,自己没有趁她昏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将她那啥了再说,已经是天大的良心发现了,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楚江南此时不知道云裳的死鬼老公已经挂了,不然他肯定二话不说,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为了担心妖女使诈,云裳若只是身子不能动弹,神智清醒,自己这样去摸她,肯定会被她当成淫贼登徒子,所以他低声说了一句:“向夫人,我这也是为了救你,万不得已,多有得罪。”

  说完之后,楚江南轻轻伸手将她身子搬砖过来,一张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澄清得和秋波一样的美眸紧紧闭着,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散在枕头上,上身穿着素色对襟衣,套玄色花绸锦裙,裙下一对玲珑小脚,不大不小,尖瘦端正,十分可爱,穿的雪。白袜子,粉缎绣鞋,腰身绰约,加以妆饰雅洁,真称得起俏丽甜净四字。

  真是祸水啊!自己若是不把她收了,向清秋肯定短命!楚江南伸手去摸她腰侧,云裳的缠腰极厚,密密裹了几匝,腰肢却几乎是合掌可握,可见衣下纤腰之细之薄,便只有小小一圈,如此纤薄的腰板,却一点儿也不觉瘦硬。

  乖乖个冬!这腰身简直太极品了,看她的背影就让人有想犯罪的冲动了,如今摸着这纤细的腰身,即使隔么厚厚的绸质缠腰,触手仍是极有弹性,手指随意一掐,少妇紧致嫩滑的腹肌便将按捺之力悉数反弹回来,仿佛捏到一条扭腰弹尾的美人鱼。

  腰际本就是敏感之处,即使是处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云裳仍蹙着眉头“唔”了一声,轻轻扭动蛇腰,想要摆脱楚江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窄小的腰部曲。线就在掌中扭转舒张,充满弹性的结实肌肉触感曼妙,肌。肤却又有么敷粉一般的嫩滑。

  楚江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小腹下双腿间的位置似有燃烧起一团热火,一团仿佛要将他整个融化的炽焰,某个不久前才口吐白沫,爆发过一次的不雅之物如今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他不得不微微俯身,以免弯折。

  勉强从缠腰里摸出一枚比拇指稍大些的羊脂玉瓶、一只小巧的绣线荷包,那玉瓶贮有书香世家独门的金创药;荷包中除了几枚铜钱碎银,还有一只水磨小圆镜,以及一个红旧护符,系颈的红绳缠在符上,泥金写就的符字已磨损得模糊难辨,是一般庙宇中常见之物,无甚出奇。

  缠腰底还有一物微微突起,似是紧贴衣外,但腰索缠得严实,楚江南隔着衣服无论如何都摸不进去,心中暗想:“这应该是天命教的妖女放的吧!不然这东西藏得如此贴身,若非解衣,却要如何取出?”

  考虑到缠腰一解,衣襟两分,内里的便一览无遗,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云裳真个昏迷了还好,若意识是清醒的,那自己就摘不掉轻薄浪子的名声了,想了片刻,楚江南决定先将目标移转到怀襟之上。

  云裳身子丰腴,双。峰秀。挺饱。满,平躺之后却只有两个没有多高的两团隆起,楚江南感觉成亲嫁人的女子胸。部不应该只有这点大的,虽然没有生育过,但是怎么说也是成熟妇人,即便不如秦柔、婉儿、凝清诸位天仙化人,嗯,不会连韩慧芷姐妹几人也比不上吧!

  还是不要多费脑筋了,感觉这个时候脑袋不怎么好使的楚江南也不多想,看着云裳虽然平缓无险的身段曲。线,却感觉那弧度却十分柔美,一般的引人遐思。

  深吸口气,楚江南定了定神,手掌插入云裳胸前交襟处,顿时感觉手掌中一团柔腻,仿佛揉着的不是女人的胸。脯,而是一团湿黏饱润的新鲜生面团,与看起来玲珑小巧,想像中磷峋瘦骨大相迳庭,不觉心中诧异:“她的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胸。脯看起来也不甚大,但摸起来怎能如此绵滑,富于肉感?”

  不知是谁搞得鬼,云裳的缠腰扎得很紧,衣襟之内,容不下楚江南双手齐进,他只能摸完了左边,改以左手探入右襟,掌里又挤蹭么滑入满满的娇软乳肉,指腹不经意地一掐,荡起一阵水波似的轻晃,心中直呼要死了要死了,这摸上瘾了,万一以后摸不到怎么办?

  胸腋亦是人体的敏感处之一,云裳虽在中了迷魂烟,处于昏迷状态当中,但身体却不会因此断绝反应,甚至感觉反而还要更清晰些,楚江南在她襟里掏了一阵,只见云裳柳眉频蹙,美丽的脸庞浮露一丝晕红,神情苦闷,鼻中不住“唔唔”轻哼,微微扭动腰肢。

  美人儿,你现在到底是有没有意识的,你说句话啊!你若没意识,我把你上了,然后整理干净就是,绝不让你知道失过身,楚江南几乎把持不住,一只嫩。乳在他掌里磨来蹭去,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又小又硬的圆饼凸起,难道解药藏在这里?

  谢天谢地,终于寻着了,自己差点命都要丢掉半条了,楚江南心中一喜,再这样摸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得住,毕竟柳下惠的不败金身不是那么容易修练的。

  但是,事情往往都是不以人的意志方向发展的,打个比方说,我很想中彩票,但是你看我每天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码字写书,更新上传,就知道我肯定没有中了,和楚江南想要快点找出解药背道而驰的是,那圆饼深藏在衣布之下,没有办法取出来,知道这样摸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赶紧把手抽出来,背转身去大口喘息,让帐外的新鲜空气稍稍冷却欲。火。

  未经她的首肯应允,自己便解衣取药,虽然是一片好心,但仍有失礼不当之处,犹豫片刻,楚江南把心一横,道;“向夫人,真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坏你名节,这下真是万不得已,你不要见怪。”

  话音刚落,楚江南已经伸手,将她的腰索解开,和想象中不同的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圈又一圈缠在胸前的锦缎。

  本少爷就说嘛,我上次在燕京见她的时候,明明很大的,如今怎么缩水了,自己的火眼金睛没理由出错的,原来是被锦缎紧紧束缠住了,不用说,这也是天命教妖女干的好事,楚江南左手伸到云裳的背脊下一托,把玉人稳稳揽在怀中,一圈一圈的松开细绸缠腰。

  片刻之后,绸巾在楚江南善解人衣的大手面前,完美的败退了,完全解落在床榻之上,云裳的衣襟“唰”的分张开来,露出葱蓝色的缎质亵衣,腰下则是一片剔透莹白,迥映么雪地般的蒙胧光晕,依稀有亵裤一类的遮亵之物,再下去才是一双光裸修长的浑圆。

  心里狂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的楚江南不敢多看,急忙别过头去,以为那片耀眼的雪。白是云裳所穿的单衣,脑中暗自猜测道:“那是什么布料,竟能如此之白?”

  本着瞎子摸象的精神,身为摸摸抓抓高手的楚江南伸手往适才腰际微凸的部位摸去,谁知手之所触,一片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几乎摸得出身段线条的起伏紧致,哪有什么单衣?那片莹润酥白,便是她赤。裸的肌。肤,回忆一下刚才那一抹雪。白,真是白的耀眼,白的炫目啊!

  刚才明明有的,怎么现在不见了,楚江南还不死心,微微颤抖的手指坚定不移地继续向下摸索,一路抚过她平坦无比,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直到触及一小片纤细卷茸……

  第505章 误把春药当解药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5章

  楚江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始才知道原来云裳压根就没有穿亵裤,只是自己神思不属,多半是之前在石室水牢里与碧瑶那sao货春风几度时脑中所残留的印象,误将云裳柔软细毛看成了遮亵布,只是没想到她看起来弱弱柔柔的样子,那里的毛发却如此旺盛,难道说她那方面的要求很强烈,不知道向清秋看起来文弱,满身书卷气息的身子骨能不能满足得了她。

  其实楚江南最早摸到,以为是解药的部位,乃是衣服的内结,不知是出自迷情妩媚哪个心灵手巧的妖女之手,在交襟处缝上两条系带,打了活结,露出一头再压上缠腰的绸巾。

  这样不但能固定衣襟,解开缠腰时内结也会自动松脱,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楚江南转头太快,解下缠腰之时并未发现有个内结,平白摸了一阵,不过似乎吃亏的根本不是他就是了,当然他也是付出了体力的。

  既是误会,楚江南的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手指的指尖忽然触及一个湿软黏润处,楚江南今非昔比,已是被很多女人处理过的男子了,他剑眉一蹙,居然闻到了淡淡血腥气味,惊道:“不好,难道她受伤了?”

  楚江南转过头来仔细看着云裳,果然见她紧皱眉头,呼吸变得浓重起来,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不禁暗骂自己糊涂:“只怕是那两个妖女弄伤的,我却一无所知。”

  不知道伤了多久了,不过既身然伤口还在流血,应该时间不长,楚江南忙伸手捂紧伤口,只觉掌间一片浆滑狼籍,看样子出血的量还不少。

  云裳双。腿间一被楚江南手掌整个捂住,檀口微分,朱唇轻启,口中迸出一声呻。吟,脸泛红潮,似乎是被他粗鲁的动作给弄疼了。

  糟,流血的伤口最怕发烧,一发烧就不妙了,都怪我……,楚江南心中焦急,手指的指尖忽然下陷,滑入一处润湿的所在。

  云裳腰身一挺,娇躯一僵,楚江南蓦地是明白过来,压根就没有什么“伤口”,而“出血”只是因为云裳恰逢来了月事,她因吸了“迷魂烟”而昏迷,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干扰,身体对外来侵犯的反应更加直接,早在楚江南抚。摸她双。峰的时候,云裳的腿心里已湿得一塌糊涂,才会有经血流出,被楚江南发现,引出后面一系列荒唐事来。

  楚江南稀里糊涂一通乱摸,可是却无一所获,最后在亵衣的内褶里找到了那只小小的金饼圆盒,前头若干折腾,算是白占了云裳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贮装脂粉之用,只比制钱略大些,揭盖一瞧,盒中的深红粉末约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楚江南心想:“这也难怪,妩媚说这解药本身就有毒,用量极少,若是装满满一盒不但没什么用,而且还显得累赘。”

  依照妩媚的话,楚江南挑出些许药末搁在舌尖,岂料竟苦得黄连也似,想起妩媚的嘱咐要和水一起服下,赶紧冲到桌旁找茶壶,壶中空空如也,竟连一滴水也没有。

  糟……糟糕!这屋里就自己一人,现在他口不能言,怎么唤人添茶增水?楚江南不管那么多,先试出正确的用量,一手扶起云裳,一手撬开她的牙关,将解药抹在舌底上颚,让津唾慢慢溶解,流入腹中……等等,如此一来,哪还有第三只手来给她喂药?

  他突然想起妩媚临去之前,那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原来这一切早在她算计之中,就算找到解药,孤男寡女两个人,要解迷魂烟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就算她忍住不侵犯对方,用嘴喂药也是事实,他这回事跳峡黄河也洗不清了,百口莫辩。

  “向夫人,得罪了。”楚江南低头,灼热的唇将她冰凉的薄唇封住,没有一丝空隙,舌尖轻敲开她的贝齿,寻找着她的柔软,追逐着,缠绕着……

  只有这样搅拌活动才能快速生津,融化解药嘛,楚江南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轻薄着冰清玉洁美妇柔软丰润的娇唇。

  “嗯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看似温柔却热烈如火的吻让她喘不过气,还是因为药效的作用,昏迷中的云裳不由的发出一声娇柔的轻哼,原来苍白如纸的脸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楚江南一瞬不瞬的瞧着她似痛苦,似愉悦的样子,嘴角不由勾起一丝邪气的笑意,忍不住伸出手指,勾画起她樱。唇的轮廓来。

  “向夫人,向夫人……”嘴里的药已经完全化开了,可是云裳仍然不见转醒,楚江南趴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你若不醒,我又要像刚才那样喂你吃药了。”

  一想到又要吻她,用唇喂她喝药,楚江南眼中不由浮起一抹坏笑,吃了解药都不醒,虽然只是少量,这也可以证明云裳显然是真的昏迷了,妖女并没有骗自己。

  楚江南随即头便在她脖子上一蹭一蹭的,那双手也不自觉的她柔软的腰间游来游去,极其不安分,他邪邪一笑,指尖触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呼吸顿时急促了些,咬了咬唇,他做了一给难耐的表情,像一个贪吃的孩子,白玉般的手指调皮的再她平坦的腹部画着圈圈,写着字……

  过了把手瘾之后,楚江南决定还是先救人要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想怎么做都成,他正准备再次给云裳喂药的时候,只见躺在他怀里的云裳突然难耐地扭动着娇躯,整个人发出的呻。吟。

  呃!不带这样欺负人的,你怎么能这样?我告诉你,现在我失了内力,意志力薄弱得很,楚江南目瞪口呆地瞧着云裳,她那娇美的身躯,晶莹如玉的洁白,娇艳异常,娇躯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阵阵幽香……

  难道她醒了,可是醒了也不用发。春啊!暗自吞了口唾沫,楚江南还未来得及将这人间至美的风景尽收眼底,一声嘤咛再次从云裳唇间飘溢而出,娇啼婉转。

  楚江南心神一荡,天下间,有很多女子在与爱侣进行某种运动时,因为羞涩,强忍住自己的愉悦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爱侣以为自己是轻浮女子,殊不知,她们越是压抑自己,爱侣越是得不到另一种快乐的感觉。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我主动的,是你勾引我的,我是被迫的,只是因为一向不打女人的做人原则,才被你逆推成功,以后你可不能不承认啊!楚江南娇妻美眷无数,对此一道,实是精深无比,如今听了云裳这一声低吟,登时全身上下立时火烫了起来,刚刚偃旗息鼓的一颗色心,再次“嘭嘭嘭”敲打起来。

  云裳这一声低吟,犹如天籁仙乐,楚江南胸中一团火焰腾地升起,骨头仿佛都轻了两斤半,飘飘欲仙啊!他颤抖着手,伸向眼前那一对雪。白的高。耸……

  云裳的样子有些不对啊!怎么,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动物在发情一样,楚江南口中像是着了火,如玉佳人在侧,那完美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迷人娇体,像是一件最昂贵的艺术品,楚江南贪婪地上下其手,在那一对滑若凝脂嫩若酥酪的圆月上捏摸揉抚,弄得刚刚才进入酣梦中的云裳全身战栗起来,樱。唇微张,直吐魔音。

  难道自己喂的不是解药,而是春药,亦或是解药中混合了春药,而且还是药性很霸道那种,该死……楚江南见云裳如此反常,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关键,肯定是解药有猫腻,可是他现在口干舌燥,想停也停不下来,而且似乎也不是自己主动的。

  难怪妩媚那妖女要让自己用水喝药,她料定没水的情况下,自己要以唇喂药,什么都被她算到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其实已经很克制了,奈何作者实在不肯放过自己,算了,俺就从了吧!楚江南张口便轻咬住那一粒嫩红的樱桃,舌尖轻抵,肆意玩弄,另一只手则顺着那如同剥了壳的鸡蛋雪白的身子上来回游弋。

  两条粉臂悄悄围上,揽住他的背后,她能动了,楚江南心中一惊,手掌的活动立时停了下来,可是怀中那已变得燥热的躯体似是不愿他就此罢手,仍不依不饶地扭摆着,醉人心脾的呼吸直喷出来,楚江南紧紧贴着云裳那滚烫柔软的娇躯,她此时早已迷乱,楚江南也不客气,直接翻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随着春。药的药力散发开来,一张仿佛有天仙一般魅力的脸,如同凝脂般的娇嫩如水,透着淡淡惹人遐思的红晕,瑶鼻颇高,秀托带有稍曲,配上弯弯微深的勾魂眸子,那股天生的妖娆让人多看了两眼便心神失守,娇艳欲滴的樱。唇依然弯秀猩,微微丰润,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但笼罩在如玉的娇魇上那丝气质却是高洁淡雅,而且带了尊贵不可倾犯雍容气质。

  云裳颤抖着,喘息着……

  第506章 性命双修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6章

  云裳是误中春毒,阴火焚身,不渲泻那是要出人命的,自是忘情忘我,尽情享受,楚江南是人妻诱。惑,道德束缚,邪性爆发,恣意采弄,关键是不推倒或者被逆推要被读者口诛笔伐,遂把心一横,埋头苦干起来……

  在替云裳解毒的过程中,好吧,这是不负责任的说法,他其实也是爽得快要找不着北了,楚江南发现,自己受制金蛇锥的穴道隐隐有松解的感觉,两人在交。合时似乎对自己的真气隐隐有刺激的作用。

  难道和女人交。欢,可以破解金蛇锥的穴位封锁,当然这只是针对楚江南的特别情况,否则迷情妩媚两妖女哪会这么好心,找个冰清玉洁的美妇便宜他?

  不过既然有这种可能性,楚江南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开始将心神从云裳丰腴有致的娇躯移到自己体内,留心真气的运行情况,果不其然,稍一收心,他立刻发觉丹田真气隐隐有跳动的感觉。

  就在这时,云裳芳口突然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娇躯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还没泄。身的楚江南未等云政裳休息,再次抬起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他毫无顾忌地自顾自动了起来。

  “啊……”云裳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春呻浪吟,楚江南心中暗自祷告,美人儿,这一次你可千万要坚持的久一些,虽然自己很强很威猛,但是不管如何你都要咬紧牙关,不然可就前功尽弃了。

  只要等本少爷冲破了金蛇锥的锁穴,就到迷情妩媚两妖女还债的时候了,在楚江南的身。下,云裳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雪臀,频频翘起去迎合着他。

  奈何,不知是春。药太过烈性,云裳的身体过于敏。感,亦或是楚江南技巧高明的缘故,没两三下,云裳又泄了,呜呼哀哉,楚江南叹息一声,这样虽然毒是解了,他的身体也得到满足了,但根本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他的穴道仍然没有冲开金蛇锥的封锁,无法行功运气。

  云消雨散,时间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云裳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她瘫软地伏在楚江南健壮的身体上,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嗯,她现在是处在昏睡的状态中。

  没过多久,云裳柳眉微蹙,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美眸,空洞的视线在半空中游移一阵,倏地聚焦起来,一瞬间回复成八派种子高手的本色,伸手掩起衣襟坐起身来。

  楚江南早已趁她熟睡之时,起身穿衣,正襟危坐在她面前,不等神色惊慌的云裳开口相询,他已经扼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连喂药的过程也和般托出,只略去了最后为她解毒的过程。

  当然现在她的这个状态,聪慧如云裳,当然知道两人刚才做过什么,她没有像一般女子那般苦闹,只是垂下臻首,默然无语。

  “云裳姑娘,不,不……向夫人……,刚才的事情迫不得已,你……你若还是难以释怀,我,我……会负责到底的……”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负责”,云裳可是别人的老婆,他哪里能负什么责,就算他千肯万肯,也要人家乐意啊!楚江南很难想像云裳哭泣着要把自己千刀万剐,还她清白的样子,这不只是因为他的想像力不足以凭空勾勒出云裳的泣颜。

  还好这可怕的情景始终没有发生,云裳拥着被子坐在榻上,听完楚江南的话之后,由于放下的粉帐隔绝了楚江南的视线,她也不顾忌什么,一言不发的独力穿好了衣服。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沉闷,楚江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把自己为何会落在迷情妩媚两个妖女受伤的事情说了一遍,云裳闻言原本蒙上了一层死灰般的美眸突然闪动了一下,似乎恢复了一些神采。

  楚江南知道,肯定有人在外面监视自己,不过应该不是迷情和妩媚两个妖女,毕竟听床这种事情,对男人诱。惑力,而女子这方便的兴趣却不大,而且以她们的身份,也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谁知道两人要搞多久,她们哪里有那么多时间陪耗,最大的可能是安排碧瑶那sao货在外面守着,楚江南也不怕对方听见什么,反正他只是述说一个事实而已。

  粉帐撩开,云裳走到楚江南身边,突然伸出柔夷,轻轻拉起他的手,楚江南微微一愕,只见她在自己掌心点、横、撇、竖……,草草写下“做戏”两字。

  还没有完全想明白,楚江南感觉自己的身子微微向前一倾,整个压着云裳丰腴有致的娇躯,重重朝着床榻倒去,耳中传来的却是云裳一声“你,你要干什么”的娇叱。

  姐姐,做戏不是应该有剧本、灯光、导演组的,你没头没脑的就两个字,我们到底要做什么戏啊!

  ‘我要你帮我报仇?’云裳柔唇轻启,楚江南读出了她的口型,‘她们杀了我相公,我要你替我报仇……'

  向清秋那短命鬼死了?那云裳岂不是变成寡妇了,耶!真是太好了,死的真是太是时候了,这样自己就能够对云裳“负责”了,楚江南差点乐得一蹦三尺高,好在他见过的大风大浪也不算少了,面部表情完全没有反应他内心的活动,否则云裳见他听了自己丈夫殒命的消息,高兴成这样,指不定会一掌劈死他。

  楚江南点了点头,不过你要帮我恢复功力,不等云裳开口,他已经用口型告诉了对方,《双修大法》的关键所在,女子有欲无情,男子有情无欲。

  有欲无情,云裳对楚江南并无爱意,他长的不俊,又是污了自己清白的人,虽知他是为了救自己,但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不能释怀,现在他又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自己该不该答应他……

  想到羞人处,身体似乎还保留着刚才那种欲仙。欲死的奇妙感觉,这是自己和丈夫之间从未有过的,云裳美丽的俏脸浮出一抹羞红,如玫瑰般娇艳的小口微张,恢复了神采的灵动美中漾着让人心动的光芒,让楚江南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感觉,想要狠狠的吻她。

  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既然是做戏,当然要做逼真,最好的假戏真做。

  云裳还来不及叫出声,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已经被紧紧压在榻上,她抬起臻首,表情混合着惊讶及畏惧,完全看不出是在做戏。

  人家是真的慌了,哪里是在演戏?好在楚江南一句,外面有人在监视,我们这样无声无息的怎么成。

  “嘿嘿……”楚江南故意淫笑一声,“我想做什么?你很怕我么?不然,你的身体怎么一直在发抖……”他的语气中含着一种消遣及渴望的意味,楚江南轻摸着她的脸,迷恋着她如婴儿般细致的肤触,真看不出来是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

  “别碰我!”云裳怒叫着,却怎样也推不开他强壮的胸膛,咬着牙道:“我才不怕你!”她这明显是在强撑硬装的话,却引来他一阵轻笑。

  守在屋外的碧瑶也对云裳的话也是噗之以鼻,楚江南的强大威猛,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最好还是配合的好,若是逼他用强,那后果……,可是自己当时明明已经很配合了啊!这个杀千刀的,不知道人家那里娇嫩的跟花一样吗?想到这里,碧瑶摸了摸自己尚还残留着痛楚的后。庭,心里又惧又怕,隐隐还夹杂了一丝爱恨难明的羞意。

  ’云裳姑娘,得罪了。‘知道向清秋嗝屁的消息,楚江南对云裳称呼有了改变,捉住她挣扎的双手,压在微微摇晃的臻首两侧,令她动弹不得,楚江南再邪笑着将自己的身子紧密地贴了上她去,更加令云裳感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火热几乎要将她烧融。

  ’夫者,阴极阳生,阳极阴生。阴阳变化,玄叱互形。抱元守一,至情至性……‘快速将一段口诀告诉云裳,楚江南那双燃烧的双眸灼入了她的心,燃起了她心中深处不为人知的情愫,云裳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经迅速又渴望的封住她的。

  这人真霸道,自己还没有答应他呢!他怎么能……,当楚江南的唇碰触到她的,云裳只感到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在这个像是狂风暴雨的吻中,她居然有一种被电到的感觉。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这样?这一切都只是做戏给外面监视的人看,云裳的心是那样强烈的震撼着,她深深的迷惑了,对她而言,楚江南原本恕不相识的人完全是个陌生人,楚江南带着人皮面具,她当然认不出对方的身份。

  同样楚江南想要她的可不光只是一个吻,吻她只能满足他心中对她的一部分欲。望,同时为了修练《双修大法》,云裳的情。欲必须被整个挑起燃烧,只是在云裳柔软又甜蜜的唇中,楚江南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有一股力量迅速的苏醒过来,仿佛他等待了她好久、好久。

  第507章 有欲无情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7章

  在一个缠绵又深长的吻之后,楚江南缓缓的放开云裳微微红肿的唇。

  沉默在两人之间无止境的蔓延开来,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喘息声在一起。

  楚江南的手温柔轻缓的抚摸着她的脸庞,一种像是电流的感觉也顺着他的触摸流窜到她的四肢百骸。

  不过当心中情。欲迷雾逐渐消退,云裳尝试着找回理智,她本能的想要找他一巴掌,却被他更快的抓住,什么时该甜言蜜语,什么时候该强势,楚江南把握的恰到好处。

  屋外,碧瑶果真正透过门缝窥视着屋里的一切,看着艳光四射,貌美如花的云裳,碧瑶一阵自怜,她自己虽然也是自信在容貌身段上不输云裳的成熟美妇,姣好的容貌依旧,雪。白的肌。肤和姣好的身材,如凝脂般的肌。肤雪。白滑顺,盈盈一握的完美腰身,玲珑优美的曲。线,把浑圆肥。美的拱托得更加迷人,可是在神韵气质上,却是相差以道里记,完全不是一个级数。

  看着云裳在楚江南身下婉转上承欢,纵情迎合,碧瑶俏脸绯红,火烧双颊,她把手伸进裙中亵裤里,轻轻的抚摸起来,檀口发出轻微的呢喃。?

  一道道水痕自手背滑下,窒息般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一阵孱弱的声音自喉头发出,抖动的慢慢静止了下来,碧瑶伸出手透明的液体沾满整个手掌,双颊潮红,娇喘吁吁。

  该死的……,他们怎么停下来了,你们倒是快继续啊!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哪里说停就停的,这不是折磨人么!碧瑶在心中狂吼着,脚步声响起,碧瑶知道有人接近,来这里的只可能是迷情和妩媚两位护法,而其她们也是故意让自己听见脚步声的。

  兴许自己的丑态已经落在护法眼中,不过想到自己在石室水牢中用嘴服侍楚江南的一幕,她又一阵释然,自己在她们心中也就是一条听话的母狗罢了,想的很多,可是碧瑶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她急急忙忙把自己身上收拾干净,等候护法问询。

  果然,一把娇音在身旁响起,只听迷情柔柔媚媚的嗓音带着让人骨子里酥麻的蛊惑意味道:“可有什么异常情况?”

  “回禀护法,楚无名喂那女子吃了春。药,两人交。欢解毒,事后女子不哭不闹,楚无名将事情原原本本告之对方,现在他们又,又……”碧瑶将自己看到的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迷情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听着,不时蹙眉,最后留下一句“继续守着”,翩然而去。

  屋外的对话,楚江南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身。下的女子似乎有些动情了,不过这可不是好兆头,就算要倾心自己,也要等练成《双修大法》之后啊!

  ’你现在是不能对我动情的。‘看见楚江南的口型,尚未从惊愕中惊醒过来的云裳只就被他狠狠吻住了。

  楚江南像个贪婪的小孩不断的舔弄着她柔嫩的唇瓣,云裳的唇瓣有如初绽的花蕊,令他不由自主的迷恋在她甜美的滋味中,全身的血液都因为她而滚烫起来。

  不,不……要脸……,谁,谁对你动情了,云裳惊讶的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被楚江南拥得更紧,而吻也不断的加深,让她有种要被他的吻淹没的错觉。

  “你,你……住手,放,放开我……,啊!好痛,你弄痛我了……松,你松手……”

  楚江南漆黑深邃的眸中闪着来自地狱的红火,像是想要把人一口吞噬下去,他的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容,就像碧瑶说的,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难以停止了。

  云裳看到他眼底的光芒时,一种脊椎发麻的感觉缓缓的升起,她的美眸闪着害怕、畏惧、不安的情绪瞪着他,只感到心脏不断的跳啊跳,就像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似的,活像只待宰的羔羊躺在饥渴的野兽面前。

  楚江南的身子大剌剌的压在云裳的身上,火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独特又纯净的男性气息传入她的鼻中,令她怎样也忽略不了他结实强壮的胸膛紧紧的贴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她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楚江南伸出手轻抚着她的俏脸,不禁着迷于她那如婴儿般滑嫩又细腻的触感,长又浓密的的睫毛在她苍白的脸上形成了一道的阴影,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的目光一落在她的唇上,不禁透出一抹兴奋又着迷的光芒。

  光是看着她的娇柔堪怜的风韵,楚楚动人的模样,就令他感到体内一阵饥渴难耐,如果自己温温柔柔,让云裳对自己生出情意,誓必会导致《双修大法》失败,而不能摧运天魔真气,施展“天魔极乐”,《双修大法》已经是他自后的依仗了,若是不成,那结果真的不好说……,看来只有先用强了,用强,挑起她的情。欲,同时激起她对自己的恨意。

  想到立刻付诸行动,楚江南的手又缓缓的挑。逗她颈子上如天鹅绒的肌。肤,云裳感觉有一种怪异的情绪攫获住她的心,当她张着困惑畏惧的大眼望向楚江南时,她的唇冷不防的被他封住,湿润火热的舌尖趁虚而入。

  楚江南用舌尖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她甜蜜的津液,邪恣的逗弄着她小巧又可爱的小舌头,逼得她不得不跟他纠缠不清。

  “嗯……”云裳双手不断的推着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她的心跳得好快,觉得自己全身都不能动了,尽管她现在有些害怕眼前这个男人,不过他的吻却是那么热情、渴望、狂野、深切,还充满了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美人儿,你的唇好甜,我从未尝过这么甜的唇……”楚江南渴望的低语着,然后缓慢的从她的唇往下移,“你的夫君真是好福气啊!”

  “你……”云裳感到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可是听了楚江南后面的话,想起亡夫,她真的愤怒了。

  其实自己也不想提那个让人反胃人的名字,想到你增进是他的夫人,这具丰腴的是他的专属物,楚江南就嫉妒得发狂,他邪邪一笑,缓缓的抬起脸庞看着她,男性的气息直扑她的鼻,令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发热,一阵处女独特的体香传入他的鼻间,更加刺激了他体内的血液急流,他感到自己身体某一个部分越来越坚硬……

  楚江南的手突然覆上云裳的胸。部,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搓着,云裳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惊慌的挣扎着,却又觉得被他的大手摸着令她的身体有种怪怪又带着舒服的快。感,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却怎么也推不开他那强壮的身子,娇呼道:“不要……你在做什么?不,不要这样……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凝视着云裳那玲珑浮凸,雪白如玉的美妙胴。体,楚江南咽了口唾沫,望着她那鼓鼓凸起的胸。脯,脑中对于她亵衣里面那曲线玲珑的胴。体进行着回忆,云裳忽觉身上一凉,楚江南竟已替她宽衣解带,她还来不及阻止,就被他剥得只剩下贴身的遮羞物了,她羞红了面,紧张得好似心都要跳出来,连忙缩起身子。

  “不……不要看……你不要这样,放开我……”云裳连耳根都烧红了,羞愤却又无计可施,楚江南伸手解开她的亵衣,不禁眼前一亮,刚才忙着解毒,没有仔细观赏,此刻细细端详起来,双。峰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间芳草萋萋,引人生出一探究竟之欲……

  楚江南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云裳又被他那样霸气却又充满诱。惑的吻逗得神智不清,他先是恣意的用手揉捏着她的,着迷于手中那不可思议的滑嫩柔软,片刻后,低下头将她不住颤抖的蓓。蕾含在嘴里,并用力的吸。吮着。

  “啊……你……不要……”云裳感到阵阵比刚才更强烈的快。感袭向全身,而他故意的刺激着她敏。感羞人处,更加令她承受不了。

  “放开我……”纤手推着他的肩,楚江南像只饥渴的野兽一样,贪婪的埋在她的胸前,用火热湿润的舌尖不断的舔弄着她的双。峰,还用牙齿咬,引得她全身不断的颤抖。

  蓦地,云裳痛叫一声,只感到他用力一挺,无情的冲破了她最脆弱的防卫,狠狠的占有她的身子。

  “啊!好,好痛……你快出来……”云裳哭喊着推他,只感到这一下微微的痛楚和之前的舒服、欢愉比较起来,似乎根本算不上什么。

  云裳如小孩般无助的哭泣着,莹莹的泪光化做颗颗令人怜爱的珍珠滚落她美丽的脸庞,这一刻,她想了很多,许多人和事都在脑海中沉沉浮浮,她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最后所有的思绪都化为一个念头,那就是报仇,想要报仇就必须留住性命,只有活着才能实现这个愿望。

  对楚江南,云裳没有爱,也没有恨,她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人帮助,而对方要她付报酬,报酬就是自己的身体,这只是一桩单纯的交易,她的哭喊是真的,既让屋外监视的人疏忽戒备之心,又宣泄自己心中的感情。

  楚江南顾不得她的哭喊,因为云裳紧密温暖的身体令他的神智开始疯狂,此时云裳那边“有欲无情”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如何“有情无欲”了。

  第508章 云雨秘术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8章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会失控,楚江南和云裳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在身上压着的这个似乎拥有无限精力的男子狂猛进攻下,云裳娇躯剧烈颤抖,好似电流透过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部位流向全身,感到内心深处突然涌起强烈的酥痒感觉,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不由得发出“唔唔”轻轻地呻。吟。

  但是毕竟是赌上了自己的,云裳虽被挑。逗得欲。火焚身,但是灵台还是有一丝清明,她重重咬了楚江南的唇。

  “啊!”楚江南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很快的,嘴里就充斥着腥咸的味道,他被云裳咬流血了。

  知道是自己太没用了,说好是修练《双修大法》的,可是自己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楚江南深吸口气,默运《太上感应心经》,只觉一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灵气自下丹田升起。

  《太上感应心经》是道家的修真仙法,依照道家的说法,“丹”指的是真元之气,而“丹田”便是生长真元之气的地方。

  道有将人体的丹田依部位的只不同,分为上、中、下三个。所谓上丹田是指咽喉以上,其中心为脑,是天之“神”所众之处。

  而上丹田最重要的地方是玄关,玄关处于双眉之间,玄关通则具眼通,可达视百里之外,毫无阻碍。

  所谓中丹田则是位于肚脐至咽喉的部位,其中心为脾,是人之“气”。

  而脐以下三寸处为“下丹田”,其中心是命门(双肾之中间),乃人体藏精之处,为地之“精”。

  道家讲精、气、神,要求练经转气,练气凝神,练神返虚,可以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脱壳飞升。

  这三花众顶的意思便是将精、气、神三种人体具备的“东西”凝聚一起,汇集在玄关。

  而五气朝元中的五气,指的是人体的气具有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将这五种气集聚在脾脏中,结成圣胎,然后上升至玄关,便可以“拨土飞升”了。

  所谓拨土飞升,依照道家的说法,人体中的脾脏属土,按五行分布,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而中央戍己土,故而称为中土。

  所以这中土原是道家的名词,没人不察,将中原称为中土是为大谬,因为中原指的是地域,中土是道家练气士指的脾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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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控制住自己的情。欲,楚江南的双眼恢复清明,甚至还对着云裳眨了眨,云裳俏脸浮出羞赧之色,轻轻转过螓首,芳心如小鹿般乱撞,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欲似在心中慢慢腾起……

  看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楚江南再次伸嘴往云裳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一触之下,感觉柔软温湿,他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她檀口搅动起来。

  云裳感到楚江南的舌头纠缠着她的,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津。液,她心神一荡,情。欲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但是心中也开始懊恼,怎么对方还不开始行功,难道真是被自己的美色迷惑住了,那对方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罢了。

  楚江南见云裳玉脸红晕,星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如火,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

  的双。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那对雪白的双。峰,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胸前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云裳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她提醒过楚江南一次,可是却无力再提醒他第二次。

  其实云裳对“双修之术”也是有所涉猎,书香世家有一门旷古绝世的奇功,名为“连体心法”,能藉身体的接触,又或手牵着手,将两人内劲’连体‘起来,对敌之时,威力惊人,这种有身体亲密接触的功法,当然是夫妻间修练施展最为合适,而向清秋夫人二人,正是书香世家练成此不传之秘奇功的人,所以对于双修之术,云裳其实并不陌生。

  房中术是古代秘传的修仙之术,不过在流传的过程之中,却又因房中之术本身与正统儒家理论的冲突,因此不仅流传渠道狭窄,而且在流传过程之中,由于理念不同而产生了各种派别。一般世俗之中主要有清修派和双修派两大流派。

  清修派认为,人的自身本有阴阳,故行清修之功,主张不行男女交。合,而以本身阴阳推动修炼。双修派则认为,男女分阴阳,故行清静阴阳双修之功。还有所谓“体隔神交”的双修之法,男女双修,以神念相交而不接触,被世俗中人公认为阴阳双修金液还丹之正脉。

  《抱朴子内篇》中言道:“房中之法十余家,或以补救伤损,或以攻治重病,或以阴阳采补,或以增寿,其大要在于还精补脑之事耳。凡服药千种,三性之养,而不知房中之术,亦无益也。善其术者,则能却走马以补脑,还阴丹以朱肠,采玉液于金池,引三五于华梁,令人老有颜色,终其所禀之天年。”这段话大概道出了阴阳之术的修炼作用,不过仍不够全面。

  楚江南刚才传授的一段口诀,云裳一听便知道是高深的《双修之术》,而且是最正宗最古老的秘传之术。

  既然这门双修之术威力巨大,云裳也思衬着要不要把《连体心法》传授给楚江南,两人等一下肯定要携手抗敌,杀出敌巢,学成《连体心法》,岂不是多一丝机会。

  云裳哪里知道楚江南武功之高,完全不是他所能想象的,一旦他恢复功力,迷情妩媚两女齐齐上阵,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他都有把握击溃对方。

  《连体心法》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以体相交,谓之连体,男女双方当徐徐嬉戏良久,情意缠绵,方可交。合。交。合之际,先按摩、导引,行呼吸吐纳之道。吞服口中津液,意守丹田。当交。合至极乐之时,双指抑压屏翳穴,以意念导引阴阳之气相互纠缠,循环全身,吸取天地之灵气,筑大道之基。

  第二个阶段则是以神相交,谓之连心。所谓神者,意念也。道生一,一生二,这所谓“二”,便是太极的阴阳两仪。人体自身虽也有阴阳之分,不过总的来说,自身阴阳并不平衡,男阳盛而女阴旺。完成连体之后,男女双方体内阴阳暂时达成平衡。此时以意念导引阴阳之气,合而为一,道力稳固,大道初成。自此之后,日日勤修不缀,自当成就大道。

  可是对方并不知道《连体心法》的口诀,根本无法配合自己,想到这里,云裳只能放弃修练这门奇功的念头,楚江南现在与云裳都开始默运《双修心法》的口诀,他们两人此时都已经情。欲大动,云裳已经有些忍受不住,忘形地伸手轻抚着他,即便如此,另外自身情。欲旺盛如烈火燃烧,楚江南却自巍然不动,仿佛老僧入定。

  直到那情。欲旺盛到了极处,楚江南强行控制起云裳体内的极阴之气,以阴阳之道循环运行……

  在“啊啊”的两声大叫声中,楚江南和云裳一齐达到了高。潮,极阴极阳之气,在他们体内生生不息地循环流转,带动得周围的天地灵气,源源不绝地向他们身周涌来。

  由于是靠着《太上感应心经》入手修练,不但引动两人真气,而且还隐隐沟通天地,吸来宝贵的天地灵气,这些灵气一步一步地改造着楚江南和云裳两人的身体,将他们的进行强化。

  天地灵气形成了一个小型旋涡,以他们为中心疯狂地旋转,云裳虽然知道《双修大法》的确有鬼神莫测的神效,但是哪里曾想到竟然有这样惊天动地的变故,一瞬间身体内产生了一种极奇妙的快。感,似乎自己的身体突然地飘了起来,直冲入云霄之中,又快乐地化成万千粉末,每一点微末都带着她的意识,每一点意识里都传来极度的快乐。

  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同样超出楚江南的估计,若不是两人连体之后,他竟然意外的张开了天魔场,怕是屋外的碧瑶早看破玄机了,虽然天魔气已经能够自由运转,但是还不够,那两枚金蛇锥仍然死死刺在后背要穴中。

  云裳的双手,紧紧抓着楚江南的后背,长长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之中,但他的肌肉经过长期的天魔功修炼,融合了白貅的血肉精华,强度是何等之大,虽然如此,指甲也没能掐破皮肤。

  楚江南也陷入了如潮水一般的快。感浪潮之中,那潮水如钱塘江大潮一般凶猛,恶狠狠地排击着他的身心,让他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类似飞翔的快。感,似乎自己就是一头雄鹰,正骄傲地展开双翼,在高空飓风中扇动着自己有力的翅膀……

  终于,高。潮退去了,楚江南和云裳相互拥抱着躺在床上,虽然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欢。爱,但由于刚刚修炼得益甚多的缘故,因此精神反而更加好得不得了。

  “刺入我背后的金蛇锥已经松动了,若……若再来一次,应该就可以了……”楚江南张口出声,云裳却惊呆了,屋外可是有人正在监视二人,他怎么就这样说出来了。

  知道她在困惑什么,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出天魔场的神妙,云裳松了口气,可是听到对方说还要再和自己好一次,她还是感觉羞怯万分,丹田之中的真气确是活络了起来,自从被擒之后,自己的真气就死气沉沉的,失去了往昔的活力,如今终于得见天日。

  若非真气不能运行,失了武功的楚江南想要对云裳用强也是不可能的,这也是刚才为何她不管如何使力都推不开他健壮虎躯的原因,如今丹田能够再凝聚内力,云裳也对楚江南先前说的话再信了一分。

  第509章 魔欲双修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09章

  云裳呼吸急促,楚江南右手搂住她的纤腰,左手爬向柔软的玉。峰。

  云裳大惊失色,怒气暗生,可是想到现在是紧要关头,若是自己不从,那先前岂不是被他白白占了便宜。

  屋里春。色正浓,屋外也是春。色不减,同样是一副让人看了的画面,碧瑶这个成熟美艳的美妇正在自。渎。

  守着厢房,看着屋中两人,碧瑶简直郁闷的几乎发了狂,她本身欲。望虽不强烈,但怎么说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子,看着楚江南和云裳在榻上翻云覆雨,她当然也需要发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楚江南占了她的身子之后,她突然变得奇怪起来,以前一次之后就没了兴致,可是刚才自己明明以后丢了一次,可现在又想要了。

  其实,这事算来算去,还是要算在楚江南头上,他的身体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在男女欢好时释放的精华,对女人来说不但大补之物,同时也是至淫之物。

  碧瑶上下两张嘴都吃了那么够多,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全面开发出来,迷情来过一次了,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她是不会第二次过来的,碧瑶也就放宽了心思,脱了外衣,将长裙撩在腰间……

  楚江南施展手段,云裳脑中“轰”的一声,如遭电击,全身颤抖,竟是快美难言。

  楚江南倒不是单纯的为了再次享受云裳丰腴带给他的美妙感觉,当然也有这个原因,但破解金蛇锥的锁穴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既然已经不予被对方听见自己说话,云裳银牙暗咬,将“连体心法”的口诀一一告诉了楚江南,其实现在他身兼数种不世绝学,倒也不贪图书香世家的奇功,他自己的武功都还没有修练至大成,贪多嚼不烂这个浅显的道理,他比谁都明白,尤其是经历这次苗疆之行,若说失手在迷情妩媚两个天命教妖女手中也还罢了,偏偏是被碧瑶这个武功完全不被他放在眼中的女人给狠狠摆了一道。

  但是本着技多不压身的原则,楚江南还是决定和云裳合修“连体心法”,不能让她产生自己和她欢。好,只是为了占她便宜。

  楚江南和云裳两人紧紧相拥,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交。合着,楚江南感觉自己心中的欲。火再次升了起来,此刻云裳有些娇羞道:“现在不要胡思乱想,按照我之前说的口诀,运转真气。”

  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拥着,云裳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盘在楚江南的腰间,他的手抓着云裳的,两人的嘴也吻在了一起。

  云裳羞闭美眸,楚江南却是眼睛睁得大大的,细细的柳叶眉象弯弯的新月一样显得那么的轻盈脱俗,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在美眸紧闭之前,楚江南已经看清那双藏有万种风情的美眸里面已经充满了欲。望的火焰,那种火焰吞噬了她的理智也吞噬了她的羞涩。

  她笔直高挺的鼻梁显得整个脸庞是那么的完美,下面那性。感的樱。唇已经被欲。火焚烧的开始有点发干期待男人的亲吻,雪。白的玉。颈显得那么修长象高贵的天鹅一样,因为身体消瘦而显得锁骨更加性。感迷人,下面水红色的亵衣映衬碧瑶的冰肌玉骨更加绚彩夺目。

  眼睛虽然没有闲着,楚江南也没忘了运转“连体心法”,他将自己的内力顺着早已经打通的奇筋八脉流往着自己的下。体,再经过下。体传入云裳的体内。

  这时楚江南也在云裳要她放开心神接受,两人的唇紧紧吻在一起,感受着真气的流动。

  云裳和楚江南也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的心和对方的心是如此的贴近,如此的交融在一起,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感觉天地间就剩下了两人,周围春满花开,世界也是无尽的精彩和美丽,而此时云裳体内的真气有顺着两人接吻的嘴唇又流回到楚江南的体内,就这样慢慢的一个循环,一个循环的,感觉在这循环中,世界静止着。

  天地灵气缓缓向两人涌来,楚江南缓慢的吸收起天地灵气,并且通过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融合,随着天魔真气运转越来越快,他连忙控制着这些灵气去冲击背后两枚金蛇锥。

  忽然,脑海一阵“轰”的响起,“连体心法”的运转速度变得奇快无比,天魔真气也如同磁浮车一样在经脉这个跑道上运行,然后归入小腹丹田处,然而,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次天魔真气没有再次在经脉上运行,而是在肉身的间隙中运行,滋补肉身。

  “天魔金身,以养身为主,锻造肉身,以浑身为主,五脏六腑为基,丹田为辅,奇经八脉为道,转百骸……”

  楚江南黑色的瞳孔,猛然的缩小,犹如一根针芒般,周围却是布满了黑色气劲,粉帐飞扬,楚江南身上散发出犹如实质般的金色光芒,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仿佛是一身细腻的黄金铠甲。

  自己是谁?是天魔!是天地间所有魔的主人!是九界的至尊!

  魔的尊严不容许任何人践踏,魔的威严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身为天魔神功的传人,楚江南岂能受制于宵小,简直是丢尽了历代天魔的脸。

  全身黑气弥漫,金光升腾,楚江南第一次沟通了天地间残留的一丝“天魔”意念,黑发无风自动,黑色的瞳孔寒芒闪动,太阳穴高高鼓起,源源不断地天魔真气涌入身体之中,金光流转中寒芒毕现。

  一股彻骨的凉意在整个房间升起,滚滚魔气如火焰般在体浮沉,那是天魔的怒火,起自九幽,若非云裳始终闭着眼睛运转连体心法,怕是在被寒气冻僵,魔焰炽毙。

  楚江南脑海中,出现了无数混乱的画面,几乎将他的脑袋撑爆。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雷声滚滚,电光交错,一股邪恶而诡异的力量在天地间降临。无数血色的气浪疯狂的在天空汇聚,丝丝阴森邪恶的气息,正编织成一张弥天罗网,不断压向地面。

  血色的天空中,一道旋转的弥天血浪,无声无息的出现,张大了血盆大口,想着下方吞去,上面聚集着大量的血煞之气,夹着可怕的吞噬之力,笼罩了整个天地。

  幽冥现,血河生,苍生灭,那正是有湮灭苍生之力的幽冥血河。

  第510章 欲动人妻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10章

  洪荒纪元,一望无际的古战场上阴风怒号,暴雨狂风,日月无光,也分不清楚是昼还是夜。

  战争到了最后阶段,可以流的血已经尽。

  在战场的核心处,向着不同方向五条张牙舞爪,吞云吐雾的神龙,不断跳起前蹄,仰天嘶叫,坐在这五条神龙身上之人,全身裹在铜光闪闪的甲胄里,威武万状。他们拼命用雷电凝成的神鞭,抽打在龙身上,催迫与自己在战争中血肉相连的坐骑,向前方奔去。

  每条龙身上都系着一条粗及儿臂的索子,索子另一端紧绑在地上挣扎体型狞猛妖魔的头和四肢上,五龙分尸。

  这妖魔头上长角,浑体布满黑鳞,体长十尺过外,四肢像树干般粗壮,两眼凶光四射,就象天上的闪电,来到了眼内,他的右手仍紧握着一把长达六尺,血芒灿动的重刀,使人可以想象出他被制服前,在战场上纵横不败,杀得敌人血肉横飞的可怖情景。

  他口头发出令人心颤的怒吼斗,每一吼叫,他都运力挣扎,缚在他四肢和颈项的粗索立时蹬得笔直,神龙被拉扯得倒退回来,尽管将军们把龙身抽出一道道血痕,神龙仍没法向前多踏出半步,把他扯裂。

  四周围了一圈圈密麻麻的战士,他们疯狂地呐喊着:“蚩尤必死,天帝必胜。”

  原来那妖魔就是太古众魔头之首蚩尤,战士的呐喊声震动着整个古战场,便若一场永远不完的噩梦。

  一个儒雅飘逸的俊伟男子,静静地高踞麒麟神兽之上,冷冷地以君临天下的丰姿,俯视这死敌蚩尤的末日,他坐下麒麟装饰华美,头盔是龙的形相,气势迫人,使人感到他尊贵的身份。

  麒麟身旁俯着一只凤凰,在凤凰的身上有一顶罗帐,虽然所有人心中都渴望,却又不敢多看一眼,因为只那一眼,那洁白如雪的罗帐和帐中那曼妙纤细、起伏有致的白影便会完全吸引任何人的整个灵魂。

  那是一袭天丝罗帐,用天上冰蚕丝精制而成,再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没有半点瑕疵,也没有一分装饰图案。

  罗帐低垂,白纱中一道曼妙多姿的人影端坐,优雅自得,罗帐遮住了她的容颜,只是从细缝中隐约现出那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轮廓,同样一袭雪衣,让人分不清那是她的衣裳、罗帐抑或是虚幻的朦胧。

  唯一的异色便是那亮可鉴人的黑丝,在头上轻轻的挽成一个美丽的高髻盘云,横插一只白玉簪,花雕做工极其精美,上面的花蕊连发丝般的细缝处都雕刻出来,波纹装的双髻,如烟如纱。

  地上的蚩尤忽地轰雷般暴喝一声,地动山摇,围着的战士受其气势所慑,一齐向后退去,露出更大片的空地,只有那冷静的男子崇山般动也不动,不过眼中射出了森冷的寒芒。

  蚩尤运力一收四肢,五条神龙竟给拉得倒退回来,纵管将军狂喝,神龙怒嘶,依然不能改变,这情景惊天地泣鬼神,蚩尤身上百多个伤口一齐涌出鲜血,但他仍像一个永远杀不死的恶魔。

  一声长啸,龙吟般响自那冷静自若,身份尊贵的男子,只见他身离麒麟,纵上半空,手上多了支金银闪烁的长矛。

  蚩尤眼中射出火焰般的仇恨,狂嘶一声,四肢紧收,右手的长剑移往胸前,五条神龙给他扯得口吐白沫,以他为中心退回来,象一朵五瓣的鲜花收缩起来。

  天空裂开,一道电光猛劈下来,激芒在持矛下刺的尊贵男子上空以树根状暴开来。

  他狂喝一声,长矛笔直插下,就在蚩尤的刀快移近心脏前的一刹那,风雷擎电般破入蚩尤的胸甲,贯穿了他的心脏。

  蚩尤惊天动地地惨叫起来,四肢一松,登时五条神龙奔出,把索扯直,粗索“吱吱”作响,但仍不能生裂蚩尤的身体。

  “轰!”地一声,适才闪电的激雷声这才响起,掩盖了众战士的欢呼。

  俊伟男子脚踏蚩尤,抽出佩剑,高举空中誓言道:“本帝君以诸天众神正义之名,赐蚩尤你五龙分尸极刑。”

  手中剑一劈下,正中蚩尤头顶,巨头立时滚开,登时他的头便被神龙拉得迅速远去,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血痕。

  “蓬!”血雨漫天,蚩尤肢体分裂,残体分成五截,四肢被其他四条神龙拖往四个不同方向,胸腹仍给长矛紧钉地上,重刀弹上半空,回插地下。

  战场的战士潮水般裂开五道长长的缺口,让拖着蚩尤残体的神龙经过。

  掀开罗帐,步出一位绝色丽人,白里透粉的瓜子脸上#--iCMS.PageBreak--#,一双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闪烁,如云似雾,似虚似幻。

  粉黛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在她都脸上都是一种玷污,小巧的瑶鼻下,两片如樱朱唇娇艳欲滴,莹莹生光的娇颜隐隐现出两个几不可见的梨涡。

  身段曼妙,白衣熠熠,有若凌波仙子,飘渺出尘,那是绝对的完美,如饮醇酒,使人为之沉醉。

  天帝眼神温柔的看了女子一眼,目视远去的神龙,举剑呼道:“将蚩尤的身体拖往天之崖,海之角,我天帝以诸神之名作誓,尔将永不能复合,永不能回来。”

  蚩尤的巨大头颅已被拖拽出一里之外,玉帝立誓时,紧闭的眼目一齐睁开,狞笑喊道:“玉皇天帝,我大天魔蚩尤一定会回来的,九天玄女,我一定要得到你……”

  眼目再闭,这才真正死去,余音仍响彻四方,传遍整个古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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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猛然一震,两枚金蛇锥自背后刺穴处“怦怦”两声激射而出,整个没入支撑房梁的基柱之中,楚江南自惊魂异梦中清醒过来,和云裳配合默契的双修也就此中断。

  云裳睁开美眸,不意搭上了楚江南邪意盈然的眼神,心房倏地一颤,便再也移不开目光,那深邃迷人的瞳孔里分明有着与先前不同的味道,微翘的唇角带出股迫人的邪性之气,那不依不饶的笑竟更是被整个染上了勾人的意思,看着看着,仿佛整个人便要给吸进去醉在里头。

  “相……相公……”羞人的告白不知不觉已从口中漏出,这话传进楚江南耳里,便好似什么东西在心尖儿上痒痒的一挠,霎时半边身子都软了,只是她怎么会叫我相公。

  原来刚才两人双修之时,彼此敞开身心,楚江南心中对云裳的怜惜爱慕整个将她整个包围,那浓浓的爱意几乎让她窒息,加上感应了天魔残念,天魔是何等牛叉的人物,敢和天帝抢女人,区区凡间女子,还是不手到擒来,区区一缕残念,就让云裳对楚江南生出爱慕之情,即便被他始乱终弃,也终身不渝。

  云裳俏脸羞红,咬着嘴唇,“嗯嘤”的一声便圈上了楚江南的颈子。

  楚江南顿觉眼前一暗,还不及反应,那粉嘟嘟香软过新蒸糯米的唇儿已不由分说粘将上来,四唇一触,登时再没半点声息。

  给撩动了情。欲的云裳跟火烧着了似的,贪渴的纠缠着楚江南的嘴唇,楚江南却仍是呆呆愣着,他没想明白为何云裳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难道双修还有这等让女子爱上自己的神奇功效?直到一条细细润润的小东西蛮不讲理的撬开了他的嘴唇,勾搭上他舌头,这才醒悟过来,云裳是在……是在亲自己,而且是她主动……

  交织在一起的嘴唇愈吻愈烈,那香软嫩滑的小东西一刻不停的逐着楚江南的舌儿,逗得楚江南欲。火狂炽,喘息粗陈,他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云裳的高。耸,用力揉搓起来。

  “啊!”一声娇呼,云裳似乎被楚江南的粗暴给弄疼了,他急忙道:“对……对不起……,我……”

  云裳“噗嗤”一声娇笑出声,热唇揉着楚江南面颊一路滑上,衔着他透红的耳垂软声道:“谁怪你来?”

  说着,云裳竟伸手按着楚江南的手,球儿似的饱。满玉。峰弹着他手心,说不出得绵软,且尽他张开五指还把不过来,楚江南绮念渐生,指端颤巍巍掠上峰顶一点细巧嫩尖,耳畔立时传来云裳勾人的娇吟。

  “嗯……”那浪浪的一声哼连云裳自己听了也禁不住颊畔晕生,她就算以前和自己夫君欢。爱时也没有这般放纵,云裳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现在想起向清秋的时候,就仿佛对方是个陌生人,只是自己生命中一个过客,完全不能使她的心湖泛起涟漪。

  云裳的身子软软的似要化去,一双仍盘在楚江南腰间的姣美腿儿已按捺不住用力夹紧起来,她伏到了楚江南肩头,咬着他耳朵娇声细喘,楚江南呆呆的任由云裳将他一只在她胸前雪白高。耸恣意肆虐的手拽了下去,急匆匆按在盈盈不堪一握细软腰肢,只听她声音既羞且涩道:“相公,你,你动……动一下嘛……”

  自己和向清秋不管是长相身材,气质神韵,武功家世都不相同,穿越之前,自己拍马也比不上他,穿越之后,他整个全方位都比自己比下去了,云裳这少妇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转投自己的怀抱,难道老天又给我开金手指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楚江南低吼一声,将她那浑圆丰隆的玉臀高高托起,云裳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犹如一张弯弓,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就是弓尖。

  楚江南抱住她的圆臀疯狂的挺动,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云裳的玉手紧紧抱住楚江南雄壮的虎腰,他每一次冲击,她都抬起玉臀迎接楚江南的进攻,让他更加深入,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激起楚江南无限的激情。

  “啊”的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注入她的体内,那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美得晕厥。

  高峰滑落,云裳筋疲力尽,疲极而眠,楚江南神采奕奕,双目邪光潋滟。

  第511章

  楚江南翻身下榻,拉过被子盖着云裳丰腴有致,遍布欢。爱后痕迹的赤。裸娇躯,随意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打门房门。

  只见碧瑶正将一根春葱一般的玉指插进了自己那紧窄无比的下。身,一股热流竟然喷涌而出……

  看着碧瑶俏脸之上的那副满意之极的神色以及那无意识的抽。搐不己的雪。白的大。腿,显然是达到了高。潮,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碧瑶见楚江南竟然这个时候出来,而且更是看见了自己自。渎的羞人一幕,做这种事情被人撞破,不管男人女人第一反应都是错愕,惊慌,碧瑶惊呼一声,急匆匆站起身来,整理好衣物,正待喝叱对方,只觉眼前一花,后颈传来被人轻轻抚。摸的感觉。

  “保养的可真好。”楚江南眸子里邪气四溢,语气轻佻戏谑道:“摸起来手感真好,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碧瑶娇躯突然散发出一股刺到鼻的味道,楚江南剑眉一挑,手掌微微发力,碧瑶嗯嘤一声,破体而入的天魔气瞬间瓦解了她的反抗。

  “一般的毒对我没用,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我没记错的,那天在床上的时候,你至少对我下了十三种‘毒’,不是都一点效果都没有么。”楚江南说完,伸手搂着碧瑶的纤腰,闪身进了另外一间厢房。

  房门在身后关闭,霎时便将厢房地空间与外面隔绝开来,有淡淡地幽香在空气里弥漫。

  楚江南地欲念霎时高涨起来,尤其是借着房间窗户紧闭,光线幽暗,碧瑶地花容月貌更是显得标致,丰腴惹火的胴。体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欲。望。

  “你……你,你不是被金蛇锥锁穴了么?”碧瑶见楚江南胁迫自己进屋,想到前日自己受到的折磨,花容失色,睁大的美眸满是惊恐,螓首连摇,“别……不,不要……快,快放了我,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楚江南哂然一笑,顺手将碧瑶扔在床上,伸手解开身上地腰带,敞开胸襟,露出里面虬结地胸肌来,淫笑道:“孤男寡女地,你说还能干什么?嘿嘿,我见刚才那么辛苦,决定不计前嫌帮你泻泻火。”

  碧瑶俏脸一白,娇躯向床里缩了缩,颤声道:“不,不要,那,那里的伤还没好……”

  “伤没好?”楚江南背对她将身上地衣衫剥去,强壮地上半身霎时赤。裸地呈现在碧瑶眼前,尤其是他身后本该被刺入金蛇锥的穴道,现在竟然没有丝毫伤痕,更是令碧瑶如遭雷噬、芳心战栗,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有办法冲破金蛇锥的封气之法?

  金蛇锥在五毒教传承数百年,从来没有一人能打破金蛇锥锁穴的神话,霎时间,碧瑶脑海里不可遏止地生出楚江南无可抗拒的高大形象。

  “现在,该到了你对自己犯下的错误,还债的时候了。”楚江南可不管碧瑶在想些什么,伸手就去抱她,碧瑶急伸手推拒,不料被他扯住长裙衣袖,只听嘶地一声,身上地长裙已被楚江南生生剥去,霎时露出内里那方艳红地亵衣,仅经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舍此再无别地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地肌。肤顿时暴露出楚江南灼热地眼皮底下。

  古代女子穿着本来就少,苗疆女子更是如此,楚江南地眸子霎时变得热切起来,美人如玉、欺霜赛雪,嘿嘿,不知道若是失去了内力,她的肌。肤和身材是不是还能保持得这么好?

  “啊!”碧瑶尖叫一声,急以双手掩住胸襟,双腿亦紧紧曲起,诱。人地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

  楚江南猿臂轻舒,一把握住碧瑶地小腿轻轻一扯,碧瑶娇呼一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

  “啪……”楚江南地魔掌狠狠扇落,重重地扇在碧瑶雪。白地大屁。股上,霎时留下十道殷红地指痕,野兽般地淫芒在楚江南眸子里暴起,桀桀淫笑起来。

  碧瑶“嘤咛”一声,玉齿轻咬,顷刻间美目如丝,一股从未有过地滋味,似酥还麻,在碧瑶滚烫地娇躯里漫延。

  楚江南如此粗暴地蹂躏,不但未让碧瑶感到一丝痛楚,竟然还令她感到一丝丝地享受,这可真是令人大跌眼睛,这娇滴滴地美妇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野蛮地蹂。躏。

  楚江南很快发现了碧瑶地异常,这美妇地呻。吟声里似乎并没多少痛楚,反倒是一副很享受地样子?

  楚江南忍不住将碧瑶地娇躯翻转过来,果然看到她脸若桃花、美目如丝,樱嘴轻启。鼻息灼热犹如幽兰。

  “嗯!?”伸手往碧瑶秘处一掏,再凑到眼一看,楚江南嘿嘿淫笑一声,“还真是淫荡啊!”

  将那根手指强行塞进碧瑶微启地樱桃小嘴里,淫笑道:“瞧瞧你,都湿成这样了,嘿嘿嘿……”

  碧瑶顿时羞得粉脸通红,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起来,可她再害羞,也无法欺骗自己地感受,因为她滚烫地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狂乱中,楚江南将碧瑶地娇躯重重摁在锦褥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终于鸣金收兵。

  云收雨竭,两人躺在床上,楚江南问道:“你是怎么勾搭上天命教的两个护法妖女的?”

  “主人,她们不日之前找上了我,要我寻找九翅金蚕,还逼我胁迫圣女交出五毒教镇教三宝。”碧瑶很配合,因为刚才在交。合时,楚江南施展了“天魔极乐”,吸了她近七成的内力,在碧瑶高。潮迭起,泄身不止之时,更是用“天魔迷魂”魅惑了她的心智。

  现在碧瑶对楚江南态度完全是以他为主,对他的问话那是有问必答,当然只是限于她知道的部分。

  “今年多大了?”楚江南忽然伸手掂起碧瑶地下颔,碧瑶美目轻盈瞟了他一眼,风情万种,眸子里竟流露出一丝脉脉地情意,低声道:“主人,奴今年三十有三。”

  楚江南坏坏一笑,道:“嫁人了?”

  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种问题,碧瑶艳红地小嘴霎时张成“O”形,令楚江南很邪恶地联想起他那话在这诱。人地小嘴里吞吐时地美妙滋味。

  碧瑶轻轻“嗯”了一声,粉脸上略显黯然,不过旋又敛去,自己这个女奴怎么能在主人面前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楚江南撇了撇嘴,嘴角那丝邪恶地笑意越发浓郁,问道:“你丈夫怎么死的?”

  碧瑶美目轻垂,低声道:“在一次拼斗中,受了重伤,没捱过来。”

  楚江南嘿嘿一笑,伸手抚在碧瑶的,才淫笑道:“蓝凤凰和蓝凤娇现在怎么样了?”

  “不,不知道。”碧瑶又轻盈地斜了楚江南一眼,似乎在观察他对自己的回答似乎满意,见他面无表情,连忙继续道:“她们被两位护法交由毒蛤和妖蛛两人看管。”

  眉头一蹙,楚江南想了什么,追问道:“那艳蛇和赤蝎两位长老怎么样了?”

  碧瑶见楚江南面色不善,急忙答道:“她们被两位护法擒住了,现在正被关押在石室里。”

  沉默片刻,楚江南淫笑一声,嘿嘿道:“我有个计划。”

  “什,什么计划……”碧瑶不敌楚江南灼热的视线,美目低垂下来,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道:“请主人吩咐。”

  楚江南眼中精芒爆闪,身体邪气升腾,冷声道:“我要强。暴迷情和妩媚两个天命教的妖女。”

  “啊!”碧瑶地小嘴再次张成“O”形,望着楚江南地眸子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神色。

  冷哼一声,楚江南非常冷酷地说道:“你难道还怀疑我的实力?如今我功力大进,她们两个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可,可是……”碧瑶惊叫道,忽然在楚江南面前跪了下来,软语相求道:“她们有一套合击之术,配合魔门邪术,威力巨大,而且镇教三宝也被她们所得,你……”

  女人就是女人,胸大屁。股大就是没脑,我随便说说就信以为真了,楚江南森然一笑,冷然道:“嗯,你现在先帮我办一件事情。”

  碧瑶抬起臻首,道:“什么事?请主人示下。”

  楚江南一字一句道:“我要你想办法放了蓝凤凰和蓝凤娇,除掉毒蛤和妖蛛两人。”

  “是,主人。”碧瑶一口答应之后,才意识到什么,犹犹豫豫道:“可……可是……”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楚江南揽在身上,道:“你放心,那两个妖女就交给我了。”

  碧瑶答应一声,道:“主人,奴现在就去。”

  “现在?”楚江南邪笑道:“现在可不行。”

  “主人……”碧瑶大着胆子问道:“为,为何不行?”

  楚江南淫笑道:“活还没干吗呢,这就急着走?”

  碧瑶“嘤咛”一声,霎时脸泛桃花,美目轻盈地睇了楚江南一眼,几欲滴出水来,楚江南嘿嘿一笑,伸手在碧瑶雪。白地大屁。股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命令道:“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老。子从后面来……”

  第512章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12章

  楚江南和碧瑶做了足足七八次,几乎将她活活搞死,这才将心中沸腾的欲。念宣泄一空,当然刚才吸了人家八成功力,最后他也还了近五成回去,否则一个功力大减的五毒教长老,惹起两妖女的注意就麻烦了。

  楚江南和云裳秘密商量一通,让其假装对他恨之入骨,借此骗过迷情和妩媚两女,他趁机救出五毒教诸女,到时候再联手对敌。

  碧瑶回禀迷情,楚江南和云裳成其好事,春风一度,事后云裳羞怒交加,不堪刺激,晕了过去。

  楚江南转回自己的住处,闭目养神,没过多久,碧瑶来传话,迷情和妩媚两妖女要见他。

  是摊牌的时候了,楚江南深吸口气,由着碧瑶领路,在一间厢房见到两女。

  虽然是敌对关系,但楚江南反不得不承认,魔门媚术大成两女却他的吸引力着实不小,脑海中隐隐有个声音在诱。惑自己,扑上去将她们压在身下,狠狠征伐。

  见礼落座,丫环奉上香茗退下,迷情开门见山道:“楚公子,你可知道刚才与你一夕之缘的女子是谁?”

  “姐姐有什么话就说吧!在下知道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既然两位姐姐送我如此大一番重礼,自然有所求。”楚江南微微一笑,虚眯着眼睛,一脸迷醉,似乎在回味刚才与美相好时的快乐感觉。

  “楚公子果然爽快。”妩媚嫣然一笑,柔声道:“不瞒公子,小女子见公子英伟不凡,武功高强,想邀公子加入我教。”

  “我们姐妹两人乃是天命教中人。”迷情柔柔一瞥,轻声软语道:“楚公子可听说过天命教?”

  本少爷现在这副模样和英伟两字可是绝不沾边,楚江南心中冷哼一声,沉凝片刻,微微点头,笑道:“听家师一位朋友提起过,对于天命教在下并不算陌生。”

  迷情和妩媚对视一眼,脸色微变,心中惊异不定,楚江南在刚才的话透露了两个重要信息,他既然有师傅,那肯定有师门,而且他师傅的朋友提起过天命教,岂不也是江湖上消息灵通,有大神通的人物。

  “两位姐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楚江南突然站起身来,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种气势,“在下出身魔门,所练的武功自然不是玄门正宗,而是一种采阴补阳之术,想让我加入‘天命教’也可以,但是你们必须提供足够的女子供我修练,最好是……”

  说到这里,楚江南大有深意的看了两女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微弧,继续道:“嘿嘿,若是两位姐姐肯与在下合籍双修,不但我可以加入,就算是我那几位武功远胜于我的师兄,在下也有把握说动他们一并入教。”

  楚江南张口就是一通胡诌,可是一番话半真半假,加上他垂涎两女美色的模样并非是装出来的,完全是发自本心的自然流露,迷情和妩媚两女都被他的本色演出给骗过去了。

  “小女子蒲柳之姿,楚公子抬爱了。”迷情美眸精芒一闪而逝,灵瞳流转,顾盼生妍,“本教美女如云,若是公子真的加入本教,姐姐保证公子满意便是。”

  此人武功之高,实乃生平紧见,被金蛇锥锁穴封气,举手投足竟还有这般威势,而他竟还有几位师兄的武功远胜于他?这人究竟是何门派?魔门虽然行事张狂,但是最忌别人打探虚实,妩媚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有轻易出言相询,她朝着迷情使了一个眼色,甜甜笑道:“楚公子,只要你加入本教,为本教办成一件大事,立下功劳,要我姐妹两人一起陪你也不是难事。”

  嗯,我知道这招,拖字诀嘛!若是真的信了你的话,岂不是被你们卖了还要帮着你们数钱?而且所谓“大事”,说穿了不就是让朱允炆登基称皇么!楚江南心中不屑,面上却是流露出向往之色,眼神更是射出贪婪暴戾的邪光。

  迷情盈然起身,莲步轻移,站楚江南身前站定,笑道:“楚公子,五毒教几位护教长老也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若是公子有意,不如小女子将她们一并送与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楚江南当然知道想要一亲两妖女的芳泽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他的目的也不在此,而是为了救人,把蓝凤娇诸女救出来,他就没有什么顾虑,能够大开杀戒了。

  闻着迷情身上传来的阵阵熏人体香,楚江南感觉一阵肉紧,他深吸口气,压体的本能冲动,邪笑道:“那就多谢姐姐了。”

  话锋一转,楚江南沉声道:“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若是我为天命教办成大事,两位姐姐又用其他借口,那我可要请出家师替在下讨回公道了。”

  听了楚江南赤。裸裸的威胁言语,迷情和妩媚两女反而放下心来,魔门中人做事,少有顾忌,完全是凭着喜好,若是他轻易答应加入,两女说不得还要仔细掂量掂量他的居心何在,现在楚江南这般斤斤计较,丝毫不掩饰对俩女美色的垂涎,恰好使她们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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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毒教,地牢石室。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再醒来的时候艳嫣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她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地牢之中,面前是手腕粗的木桩,身后是墙壁,那边有几束火把,使她能看清地牢里的景物。

  艳嫣动了一下,一阵铁链声响,趴在外面的一个小桌子上打瞌睡的人醒了,他抬起头睁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艳嫣,打了个呵欠又趴下去睡。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艳嫣抬起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是入口,点着两支火把。

  毒蛤长老赫木哈从入口处走了进来,脚步声在地牢里响了起来,“吧嗒、吧嗒”的,很有节奏。

  听脚步声在自己身边停住了,艳嫣还是一动不动,直到进来的赫木哈沙哑地声音叫道:“艳长老……”

  艳嫣没吭声,冷冷地看着她。

  赫木哈放下手里端着的方盘,笑道:“我给你送吃的来的。”

  艳嫣不吭声,狠声道:“魅儿在哪里?你们把圣女怎么样了?”

  “把这个吃了,我就告诉你。”赫木哈舀了一勺饭懒洋洋地伸到牢房里喂艳嫣,眼中闪烁着淫邪之意。

  艳嫣不理他,别转着脸儿不动。

  “艳长老,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放你出去……”赫木哈嘿嘿地笑着把勺子往下移去,移到了艳嫣肉肉的胸。脯上,来回地搓着,勺子里那稀稀的饭就洒了出来,全洒到了艳嫣那高。耸的双。峰上,胸衣湿透,春。色外泄,那对结实的饱。满,外形诱。惑的曲线完全显露了出来。

  赫木哈看得两眼发直,拿勺子狠命地揉着,艳嫣想往后面躲但她根本移不开太多,她又气又恼又羞,只好默默的忍受着,只希望他们快些走。

  “住手,你这个老不死的……”艳嫣狠狠骂道,赫木哈淫笑一声,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得寸进尺,用勺子揉了一会儿欲。火难耐,竟急急的丢掉了勺子要用手去摸。

  艳嫣银牙紧咬,冷冷看着他,他虽然外表风sao艳丽,但是内里却还是自贞爱洁之人,哪里容得赫木哈这丑男人的脏手碰自己。

  那只骨瘦如柴的手从钢筋中间的缝隙里伸了进来,就快要碰着艳嫣的身体了,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却忽然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赫木哈这个老色鬼还算清醒,猛然一惊,想走已经来不及走了,只好退到了一边,笑道:“阿兰,你怎么来了?”

  妖蛛长老兰姝哼了一声,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了艳嫣面前,笑眯。眯的看着她。

  艳嫣低着头,看都不看兰姝这老妖妇,对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道:“让妹子在这种地方真的委屈你了。哎……,你说这……让我这个做姐姐的看着多心疼呀!你说出把调集‘蛇’的令牌在哪里,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赫木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终于还是没敢吱声,艳嫣低垂臻首,她知道自己手中的令牌已是最后的保命符了,若是交了出来,后果肯定凄惨无比,于是干脆来个不理不睬。

  兰姝打量着她,看到艳嫣凌乱的衣衫,也看到了她湿湿的曲线分明的胸。脯,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狠狠瞪了赫木哈一眼,兰姝叹了一口气,道:“妹子还要考虑?那姐姐就再等等好了,等你想说的时候找人通知我,我很有耐心的。”

  说完又看了艳嫣一眼,兰姝对站在旁边的赫木哈说道:“老赫,你平日不是挺怜香惜玉的么,今日这是怎么弄的?瞧瞧把妹子身上弄的……”

  赫木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兰姝见他不说话,又道:“你说一个人做错了事,应该怎么办?”

  赫木哈面色一变,沉默一会儿,道:“阿兰,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兰姝不依不饶道:“饶了你?没这么便宜!把妹子身上弄这么脏就算了?”

  赫木哈也来了脾气,把心一横,道:“阿兰,你到底想怎么样?”

  兰姝道:“怎么样?当然给妹子弄干净!”

  赫木哈愣了一下,道:“怎么弄?”

  兰姝眼神一凛,道:“你脑子有毛病呀?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教你呀?”

  赫木哈愣愣的看着他,兰姝转过脸去,道:“把牢门打开!”

  刚才那趴在桌上睡觉,在赫木哈进来时已经醒了的牢头也不明白妖蛛长老想干什么,愣愣的过去把牢门打开了。

  兰姝看着赫木哈道:“看着我干什么呀?进去弄呀!”

  赫木哈走了进去,不过却愣在那里,兰姝道:“弄呀!”

  “怎……怎么弄?”赫木哈的声音透着疑惑,兰姝道:“你真是有毛病呀?当然是用手啦!”

  赫木哈看了看兰姝,又看了看艳嫣,终于伸出了枯枝般的瘦手。

  兰姝笑了笑道:“这就对了。”

  第513章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13章

  赫木哈伸着手要往艳嫣身上摸,艳嫣却瞪着他道:“你敢碰我一下,我发誓,你一辈子也得不到‘蛇’令。”

  艳嫣原本以为兰姝不会让赫木哈碰自己,没想到他们这么卑鄙,她抱定了必死之心,紧咬牙关,看着赫木哈。

  赫木哈转过脸来愣愣地看着着自己的妻子,兰姝笑了笑,道:“妹子,你这是干什么?没事的,是他弄脏的,就让他帮你清理一下……”

  她示意赫木哈动手,赫木哈看着自己的母老虎老伴,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高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河东狮居然转性了,他美滋滋的伸出了手。

  艳嫣闭上美眸,咬紧了自己粉腻的唇,就在这时,兰姝喊道:“住手,既然妹子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赫木哈很不情愿的停住了手指,他的手就要碰着艳嫣的胸。脯了,这个时候让他停住,他真是有点儿受不了,但是向来惧内的他却不敢不听老婆的话。

  艳嫣睁开了眼,恨恨地看着兰姝,兰姝不以为意,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挤出一个生冷的笑容,道:“妹子对我有些误会,我以后要多跟妹子交流的。”

  她还是瞪着兰姝,等兰姝和那赫木哈都走了,艳嫣才稍稍平静了些,想到自己是身陷魔窑,随时都可能遭到赫木哈这的毒手,而且为了得到能够调动蛇部五百下属的‘蛇’令,不知道兰姝那老妖妇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自己该怎么办呢?

  艳嫣只顾注意着想自己的处境,没注意到赫木哈临走时看向自己的奇异目光,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却忽然觉得有些热,她以为是刚才太过紧张了,没太在意,然而那燥热感却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她身上都出了汗,同时她还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骚动从腹部发出,缓缓的沿着身体向下传播向上传播,瞬间已传遍全身。

  原来,赫木哈先前勺子里的稀饭却是加了“料”的,她知道艳嫣一身毒功了得,所以特意加重了春。药的分量。

  虽然艳嫣没有直接服食,但是春。药洒了一身,湿透了胸前衣襟,药力接触到肌。肤,进入体内,仍然生出了刺激情。欲的反应。

  她觉得身上是那样的难受,艳嫣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自己丰腴有致的肉感胴。体,想让身体之间多些摩擦,她喜欢那种摩擦,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艳嫣的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又不停地动着,她想让摩擦更强烈更深入,每摩擦一下,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她昂起臻首,用力地着自己的手指,艳嫣多么希望那手指是自由的,多么希望可以把手指放到自己想放的地方去,乐意放多深放多深,能放多深放多深。

  艳嫣下面的衣裙已经湿了,用来绑她双手的铁链子很长,从上面垂了下来,一直垂到地上。

  她就用腿紧紧地夹住了那链子,身体贴在链子上不停地摩着,不停的磨着,铁链子很粗,环扣很大,也很粗糙,但艳嫣却总觉得不够,她总希望那铁链子再粗些环扣再大些,再粗糙些。

  艳嫣夹得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深入,汗水已经把她的衣服浸透了,她的胸。脯显得更加高。耸。

  看着眼前往日高高在上的美艳长老,牢头咽了口唾液,眼中闪烁着淫邪之色,站起身来,悉悉索索地摸出钥匙,打开了艳嫣的牢门。

  缓缓地走进了艳嫣的那间牢房,牢头慢慢的伸出了手,艳嫣感觉到有人过来了,转过脸去,她就看到了一双狼一样发红的眼睛,现在的她是多么希望有人过来,多么希望能有一双手过来抚摸着自己,一双大大的、粗糙的手!用力地抚摸,用力地蹂躏!

  然而一看见牢头那张丑陋的嘴脸,艳嫣马上就生出了一种强烈厌恶感,她瞪圆了美眸,喘着气看着他,道:“滚!给我滚!”

  牢头当然不会滚,他淫笑着看着艳嫣,看着她胡乱扭着的自己肉感丰腴的身体。

  艳嫣忽然想一死了知,她咬紧了自己丰润的唇,闭上了美眸。

  急不可耐牢头伸出了自己的手,嘿嘿地笑着说:“嘿嘿,毒蛤长老下的这药还真挺有劲儿的。”

  牢头的手急急地朝艳嫣姑娘最隐秘的部位抓去,那里夹着条又粗又大的铁链子,他想抓着铁链子塞进去,用力地塞进去,然而他手指刚一碰到那铁链子却忽然感觉胸口一阵憋闷,他不由得缩回了手,捂着胸口,一头就栽在了地上。

  艳嫣知道自己必将受人淫辱,然而等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感觉到,她神志很混乱,也没听到牢头倒地的声音,不禁有些奇怪,睁开眼一看,只见先前想侮辱自己的人如今却倒在了地上。

  她很茫然,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发现站在自己身前的楚江南。

  艳嫣看着楚江南,心里那股火奔窜的邪火又开始在身上游走开了,她夹紧了修长雪白的双腿,扭起了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胸前两团大杀器不住晃动,荡漾出道道乳波肉浪……

  她美眸赤红,樱。唇如血,娇躯颤抖,楚江南爪出如电,扭开牢门上的锁,径直走了过来,来到艳嫣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时正盛夏,艳嫣衣衫单薄,根本掩盖不了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楚江南这时才发觉她的身材比自己想像中更好。由于练武的关系,艳嫣有着最具爆炸性的胴。体,那玲珑的曲线在上下最高。耸的两处,突然向内急速收紧,有如山岭中最急最弯的险路,令人望之而心悸。但与其他练武女子不同的是,她的肌。肤完全没有因长期锻练而变得粗糙,只是更结实弹手。

  楚江南得承认,无论是身材样貌,艳嫣也较碧瑶胜出不止一筹,看着她,任何男人都有把她压在身下尽情亵玩的冲动。

  艳嫣身上香汗淋漓,汗水已经把头发都湿透了,俏脸也全是晶莹的水滴,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她重重地呻。吟着,看着楚江南的眼睛里全是火,那种火楚江南并不陌生,他知道那是欲。望的火。

  自己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楚江南心中暗道一声,从牢头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锁住艳嫣的铐锁,她身子得了自由,立刻像见了救星一般,一下子扑到楚江南的怀里哭了起来,一时间就连体内的欲。火都被她放在了一边。

  楚江南在怀中抽泣的美艳少妇的香肩上轻拍着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还好我来得及时……”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艳嫣的红唇给封上了。

  知道艳嫣是中了春。药,楚江南当然乐于替她解毒,于是大手在艳嫣的后背来回的抚摩,口中的舌头与她的小进行着激烈的纠缠,口中津液来回流转,终于艳嫣喘着气将螓首离开。

  艳嫣双眼朦胧的看着楚江南,她已经撑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楚江南看着她被欲。火折磨,而自己的身体也变的火热起来。

  楚江南忽然一把抱起了她,把她抵在了牢房的木柱框上,一把撕下了她仅存的衣服,衬托健康肤色的,是一身绷紧的肌肉,每一寸都隐隐藏着可随时喷发的爆炸力,却又丝毫没有贲张的感觉;眼看就可感受到过人柔韧及弹性的纤腰,小腹平坦如大草原,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赘肉。

  尤。物,绝对的尤。物,天生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绝世尤。物,楚江南本来是来地牢救人的,嗯,现在也是救人,虽然和他最初的想法有些许出入,但是并不妨碍他在“救人”的事实。

  艳嫣“啊”地叫了一声,激动得差点儿没晕过去,喘着粗气就去撕楚江南的衣服,撕了几下没撕烂就往下扒,手往里摸,终于摸到了那个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兴奋若狂,丰。乳,纤腰,肥臀,摇摆扭动晃动,檀口呻。吟阵阵,撩人新魂。

  楚江南双手齐出,好不容易取得主动,见到艳嫣欲。火已经高涨到如此不可遏制地程度,眼看若是再耽搁,不立刻为其解毒,怕是她这美妇尤。物就要香消玉陨了。

  楚江南将艳嫣高。耸的臀。部从后面分开,自己的欲。望顶在她双腿间的湿润处,炽热如熔浆的欲。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无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被扔到心灵的最角落,艳嫣难捺的扭动身体,尝试令自己好过一些,但这样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都像被一样,反令欲。火更为难以收拾,她不由急的一阵悲鸣,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艳嫣星眸半张,媚眼如丝,檀口微张,楚江南邪邪一笑,挺枪进洞,抱着身下不停的耸动自己的艳嫣激烈的交。合起来……

  一位伟人曾经讲过:“当一个男人和一个漂亮女人坐在一起一个小时,他会觉得只过了一分钟;然而让他坐在一个火炉上一分钟,他会觉得这比世界上任何一种时间都长。”

  嗯,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特备是在一起做那种你高兴,我欢喜的事情时,时间总是过去的很快,疯狂过后,艳嫣的体内的药性也过去了,她这才知道害羞,全身赤。裸美艳妇人急忙去抓衣服,但她的衣服哪里还能穿?

  里面的亵衣早被撕成碎片了,穿在外面的衣裙也被撕得不成了样子,她愣了一下,忙低下头钻到了楚江南怀里,然而这一动她却发现双腿间有些疼,低头一看,就见腿根儿处殷红的鲜血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她明显已经不是处。子了,那这血,只能说明她的天葵来了。

  艳嫣俏脸“唰”地红透了,女孩儿家身上最“脏”的事情,竟然在天葵来了的时候和男子相好,真是羞死人了,不过楚江南什么都没说,他作为现代人,当然没有迷信思想,他只是抱紧了她,片刻之后,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给艳嫣穿上了,拥着她站起了身。

  第514章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14章

  多说无益,楚江南三两句话说清了自己的来意,艳嫣是有听他说,没往心里去,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来救自己的。

  抓了个狱卒,严刑拷打之下,得知其他人被关在更深处的地牢里。

  出来之后,楚江南和艳嫣就“分道扬镳”了,楚江南赶着去救人,艳嫣则急着去联系“蛇部”的人手。

  本来还想虚与委蛇一段时间,但是救了艳嫣,打破了自己的计划,楚江南无奈之下,只能翻脸了,将沿途的守卫全部打翻,没有伤其性命,向着地牢深处行去。

  这时,地牢最里面一件牢室里传出一声压抑的娇呼:“不要……求你……”是女人呼救的声音。

  声音很慌乱,似在哀求,跟用着,女人的娇呼哀求声似乎被堵着一般,隐隐只能听到压抑的“呜呜”之声。

  这哀求娇呼声让楚江南不再犹豫,迅速地疾奔至牢室门前,再守卫的狱卒发出声音前,出手如电,天魔指准备点在对方昏睡穴上。

  凝神细听里面的动静,喘息,以及压抑的呻。吟,楚江南心里一跳,里面竟然有四个人。

  楚江南还从杂乱的喘息声中判断出是两男四女,仔细判断出两名男子的方位,从狱卒手里取过钥匙,插进牢门,想着自己的女人正被人侮辱猥亵,楚江南心里一阵无名火起。

  运劲将门推开,楚江南侧着身体滑了进,一名矮小瘦肉的男子一脸淫笑,身旁地上坐着一名上身只着缠胸白绫,身上被细绳缠绑得严严实实的年轻女子,她的嘴被捂住,正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此刻,那名男子的身体刚好遮挡女子的头侧,看不清对方的容貌。

  楚江南的突然出现让那名男子露出一丝惊讶,还没做出反应,楚江南已经扑了上去,那名男子眼睛一花,楚江南已扑近身前。

  闪电般的出手,且绝不留情,只听“喀嚓”一声,那名男子一声惨嚎,脸色煞白,心脉尽碎,尸身软倒在地。

  速度太快,楚江南放翻一个,身形没有停歇,迅快地朝另外一人扑去,正前方那只着小裤衩的男子此刻正慌乱的叫唤着,手忙脚乱地想要想要反抗。

  他嘴里吐出来的不是人话,而是日语,楚江南来不及多想,人已经迅猛扑近,速度够快,人到爪到,一爪擒住对方颈项,“啪”的一声闷响,男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颈骨被捏断,楚江南刚一松手,他失去生命气息的身体跌落在地。

  这两人武功不高,楚江南轻松搞定,不再理会地上两个死人,他径直朝着两名被捆绑住手脚的美女走去,她们还等着他去帮着松绑呢。

  进到近处,楚江南此刻的眼睛不敢多瞧多看,因为在为了解决敌人,他瞥了一眼的那一瞬间,已经看清牢室里被绑缚着的那个女人的样子实在是很不雅观。

  当楚江南走过去时,一瞧被绑的女人,他心里微微一楞,靠!怎么是个光头,这个女人怎么是个尼姑?而且还是年华双十的一个年轻女尼。

  楚江南从没有想过尼姑可以美丽动人至此,她身材修挺,一对跌坐卷曲,可见其修长健美,肩如刀削,胸前现出美好的线条,更衬托得像荷花在清水中挺立,教人魂为之夺。

  她的玉脸俏秀无伦,既娇柔甜美,又是天真纯洁。白嫩的双颊,隐隐透出健康的天然红晕,比之任何涂脂抹粉更能令人动心,颈项因着她那可爱的小光头,显得特别修长优美,更便她像小天鹅般可爱,并予人洁白滑腻的感觉。

  但最使人魂销还是她那双顾盼生辉的凤目,媚细而长,在自然弯曲的眉毛下,点漆般的美眸比任何宝石更清亮炫人。尤其是腮间那双小酒窝,谁敢说这小尼姑不诱死男人。

  哪里蹦出来一个这么诱。人的女人,我的天啊!这哪里是尼姑,分明是妖精嘛!多想无益,此刻,尼姑的美眸正眼巴巴的瞧着站在自己身前的楚江南,正等着他松绑。

  这尼姑似乎认为楚江南不是坏人,在她微微有些讶异的眼神下,楚江南硬着头皮解除缠绑在她身上的细绳,他ma的,绑得还挺有技巧,活扣一个连着一个,而且手法巧妙,特别是缠绕在胸。脯上下的那根,将她那对丰。满的双。峰更显突出。

  两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绳子,薄薄的细绳勒得很紧,已经陷进尼姑白嫩的肌。肤,楚江南没到兵刃,再说井中月也不适合用来干这个,天魔指也不敢使,怕伤着她。

  楚江南只能用手一环一扣的解决,当手伸到尼姑乳。沟处的扣结时,尼姑嘴里发出“呜呜”之声,似在抗议。

  楚江南瞧了她一眼,见她美眸里正露出一丝警告,意思很明白,让他的手小心一些,千万别碰着不该碰的地方。

  把我楚邪少当成什么人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娘的谈什么男女兽兽不亲!楚江南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手老实不客气的伸到她的乳。沟处。这扣有点难度,手背碰触她丰。满结实的玉。乳已经是在所难免,够弹性,楚江南心下暗爽,但表面却不敢有丝毫占便宜的表情出现。

  妙龄尼姑见楚江南动作粗鲁,神色霸道,本是芳心不悦,可是和他清澈的眼神一触,竟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心中一震,忙潜思其故,没有出言叱责。

  费了不少劲才将尼姑胸乳间的扣解开,抬头微瞥了尼姑一眼,见她脸蛋红得快出水,见楚江南瞥来,她赶紧将脸蛋别在一边。似乎非常害羞、这样简直是美呆了,瞧得楚江南心里不由一荡。

  两人身子几乎挨在一起,楚江南嗅到她馥郁香洁之气,既清艳又素淡,揉合而成一种无人可抗拒的特异气质,心中暗衬:若她肯让乌黑的秀发长出来,恐怕可与虚夜月、怜秀秀诸位绝色佳人一争长短。但现在的她亦已有不太逊色的风华。天啊!如此美人儿,怎可浪费来作尼姑,我楚江南定要替天行道,不让老天爷暴珍了这可人儿。

  楚江南压抑住心中那丝涟漪,继续解除缠绕在她身上的环扣。上面搞定,还好,她的锦裙还没来得及扒拉下来,脚腕处很容易就松了扣,剩下的只有缚在背后的双手。

  楚江南将她的身子扶起,这双手的紧缚实在有水平,都不知道那两个家伙哪学的这一招?细绳缠绕着手腕,交叉向上,又从尼姑的小嘴前勒过。细绳的弹力不但将她的双手紧缚,外带连她的小嘴也给堵了。

  好不容易弄开细绳缠缚,妙龄尼姑跌坐在地上,娇喘吁吁,她身上只剩裹胸白绫和亵裤,青春美女特有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

  楚江南能想象白绫下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双。峰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纤细柳腰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贴身亵裤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

  尼姑小嘴里吐了口长长的香气,手脚也不慢,赶紧将散乱扔在地上的宽阔的尼姑袍穿上,遮掩住胸前那对诱。人的双。峰。

  楚江南瞧了眼脸红红的尼姑,本想问她知不知道蓝凤娇等人在哪里,但想着旁边还有一个女还等着解除绑缚,临时改口说道:“姑……,呃,师太,我不大方便解她身上的扣,只有请你帮忙了,我……先出去……”

  说完,不待尼姑回话,楚江南就起身走了出去,虽然那名被困缚的女子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但是楚江南很自信,她并不是蓝凤凰等女中任何一人。

  顺手关牢室的房门,楚江南到外面站定,做起了刚才那被他放翻的那名狱卒的守卫工作。

  没过多久,牢室里的门突然响了声,尼姑走出了牢室,她脸蛋微微红了红,对方毕竟看过摸过他的身子,见了他,她想不害羞都不行。

  “公……公子,还……还得你去帮忙,我……解不开……”尼姑说完,脸蛋上的红晕快红到耳根,师姐如今的模样实在是不雅,她都有点不敢想象楚江南进去是否把持得住。

  “这……我去不大方便吧?”楚江南表情有些不自然,女人的状况他心里清楚,此刻他的想法跟尼姑一样。

  尼姑微微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红唇说道:“不方便也要去,现在情况不一样,若是……若那些坏人回来,我,我们……”

  楚江南瞧了有些害羞的尼姑一眼,想了想说道:“要不……你再试试,确实不行的话我再进去吧。”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尼姑红着脸嗔道:“我试过了,怎么都弄不开,我不成的,弄一阵反而还被我将扣弄紧了些,现在师姐很难受,你就快进去吧!”

  看来这俏尼姑是真弄不开,楚江南先前见识过,结扣巧妙,动一扣牵动全身,不松就紧,尼姑解不来,这会儿被绑缚着的女人只怕真的很难受。

  楚江南瞧了眼尼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表情看上去有点苦,似乎很为难,其实心下还是老大愿意,毕竟近距离的春宫对他这个欲。望强烈的男人来说还是有着无穷的诱。惑,只是这渴望一窥的心理千万不能让尼姑给察觉。

  不再磨蹭,楚江南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牢室内走去。

  牢室里的景致实在是惹人犯罪,楚江南的心快跳到口腔,身后,就连尼姑的气息似乎也有点急促。

  楚江南走过去,发现女子此刻身上有一件单薄宽松的衣衫遮掩着,估计是尼姑似乎怕她的春。光外泄一般而掩盖的,但这衣衫就算盖上也没用,总不能让楚江南瞎子摸象解绳扣吧,最后还是得拿掉。

  第515章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15章

  楚江南瞧了那女子有些眼熟,刚才披头散发没有认出来,现在才发现,居然……居然是她……,出云观的云清,也就是范良极一直暗恋最后抱得美人归的女子。

  云清的手足呈大字缚在墙上,熟美的脸蛋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艳丽红晕,胸。脯在盖着的衣衫下急剧起伏,秀美微蹙,柔唇被红绳缠堵着,似乎很难受,但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楚江南,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有着意识的羞意。

  楚江南一瞧云清的模样就知道是服了春。药之类的玩意儿,心下感觉日本人果然,这样绑着人家,还喂了春。药,真是不如。

  牢室里灯火通明,柔弱无助的云清仿佛待宰的羔羊般呆呆的站在男人面前,一头乌黑的长发显得凌乱不堪,一缕缕青丝垂在面前,却遮掩不住她清新秀美的容颜,盖在身上的衣衫,也无法关住满园的春。色,再加上她不知是由于激动还是有些害怕,胸。脯上一双丰盈的玉。峰也随着身子的颤栗而微微抖动。

  楚江南定了定神,压抑着心跳,伸手拿掉盖在云清娇躯上的衣衫,虽有事前已经做好了足够的思想准备,但云清此刻暴露在他眼帘的身体,还是令楚江南咽下一口想犯罪的唾沫,天!真的是要人命,自己原本都说好要把云清让给范良极这个极品老处男的,可是怎么老天爷偏偏和自己作对似的,把她就这么光溜溜的送到自己面前。

  罗衣褪尽的云清优美的身姿习半遮半掩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玲珑有致,娇嫩如雪的身躯上只剩下贴身之物护住要害,只见她的娇躯被细绳分段交叉缠绕,手高举过头,只着亵衣的双。峰高高挺翘,双。峰外还缠了圈细绳,那两点嫣红似乎快要顶破轻薄的亵衣一般。

  云清眼睁睁地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衣衫被男人无情地剥去,但如今被紧紧捆住,浑身乏力,而且对方是在救自己,她根本无从抗拒。

  云清残留的意识让她羞不可仰,她下意识地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眸,此刻,楚江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但他此刻只能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扫描,得找到那关键的第一扣,视线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腰围处,那细绳已经脱落,美腿上的一只细绳已经滑到了腿弯,那双腿之间的隐秘被亵裤遮掩,春。药的作用让那女人的隐秘散发出靡靡气息,花点,使女人最为诱。惑的部位在亵裤下更显清晰……

  真是要人命的工作啊!若是多来几个,想到蓝凤凰、蓝凤娇几女若是也在这里被人这样绑着,楚江南摇头苦笑,自己怕是就要一边圈圈叉叉,一边解绳扣了……

  这时,楚江南感觉到耳后有了丝热气,跟着,传来妙龄尼姑微微气喘的声间:“你……倒是快点呀……,师,师姐的样子看起来很难受……”她似乎有些不满楚江南这么直愣愣地瞧着云清诱。惑美艳的动人躯体。

  靠!你懂什么呀?这红绳不知是什么编制而成,居然连自己运足了天魔气都扯不断,不能用刀的情况下,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如今自己正感觉要老命的楚江南愤怒之下,猛地回过头,糟糕!离得太近,这一回头楚江南的嘴唇从她的唇上擦过,甜蜜芳香,两人同时如触电一般,顿时张大眼睛,僵硬了身子,再也动弹不得。

  一点樱红香唇,小巧柔软。

  两个人闪电般分开,楚江南只觉方才那一刹只是弹指间的事,又似千万年般恒远,一时晕陶陶的忘了身在人间。

  楚江南感觉如此,妙龄尼姑更加不堪,可怜她一个二九佳龄的少女,再如何冰清玉洁,再如何武功高强,这时候也只觉头重脚轻,如蹈云彩,身子软软的浑不着力,一颗心跳跳的偏不着地,半晌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嚅嚅着嘴唇,只有一双眸子,如轻雾遮月一般朦胧。

  时间凝固就在一秒,眼见楚江南痴痴地看着她,她也不知这时该嗔该怨,只得垂下头去,一颗心“嗵嗵”地跳的厉害。

  她刚才叫云清师姐,嗯,也就是说这个尼姑是云清的师妹?这不是废话么!难道她是云素?江湖中十大美女之一的云素?出云观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怎么说也是八派联盟之一,云清的师妹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是楚江南不相信她个个师妹都有眼前这绝色小尼姑那般娇艳动人,不然……不然老子就去尼姑庵出家了。你说尼姑庵不收男弟子?嗯,难道你连令狐冲的大名都不知道么!不过也幸好她早早进了尼姑庵,不然在社会上要引出多大的腥风血雨啊!

  待见她杏眼含烟,脸染桃花,垂首含羞,讷讷难言,楚江南不好意思再看,急忙别过脸,装作无事发生,罪过罪过,他此刻只能装作没什么感觉,视线继续朝云清的娇躯瞧去,她当真是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只见她一张俏脸清新细致,高雅脱俗,一身肌。肤温润柔腻,傲雪赛霜,杏目微闭,媚眼如丝,在一头凌乱的青丝的掩映下,更是勾人魂魄。

  修长有力的,浑圆紧翘的雪臀,尽显行走江湖的侠女的英姿和韧性;凹凸有致的身段,中手欲酥的肌。肤,则现出一代佳人的妩媚与妖娆。最吸引人目光的,还是那一对亵衣下的椒。乳,平心而论,云清的双。峰并不不一定能被称之为硕大,但那一份坚。挺丰盈,那一份生机活力,却是对男人最为致命的诱。惑。

  目光下移,楚江南的视线瞧向了云清双腿分得很开的中间,那女人的隐秘部位一个小小的扣映入了楚江南的眼帘。

  他ma的,真他娘的缺德,楚江南心里怒骂,要解开,只能在云清最私密的部位动手,这是所有连环扣的第一扣,楚江南倒不认为日本人碰触过云清的隐秘部位,按照他对这扣的理解,以及刚才解开妙龄尼姑身上细绳的经验来看,绳子是从云清背后开始,一拉一绕,所有的活扣将会在瞬间形成。

  “怎……怎么了?不好弄吗?”这次俏尼姑同学可是学乖了,吃一堑长一智,她的娇躯与楚江南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这个,有……有点麻烦……”楚江南知道就算再回头也没刚才那种艳遇了,于是头也不回地嗡声说道:“云素,你能不能……”

  “难道你也解不开?能不能什么……”云素的语气带着一丝担忧,她已经感觉到云清的难受,旋又想到了什么,纤手指着楚江南娇声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名字……”

  “可以解开,但是……,只但是第一扣的位置不好弄……”不是第一次面对云清的私密的部位,在韩府,楚江南还看过她赤身裸。体呢!只是这个时候,他还是感觉很局促,本来想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还……还是你来吧!”

  “在什么地方?”心急之下云素无暇追究楚江南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美眸仔细的打量着云清的娇躯,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可是她急急忙忙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楚江南呼了口热气,手指了指云清双腿之间,尽量保持镇静的声音说道:“在那里。”

  怎么会是在那里呀?好羞人!云素顺着楚江南手指的地方一瞧,一张粉脸“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恨不得找个缝砖进去。

  楚江南见她只顾害羞,不由催促了一声:“发什么愣啊?还不快动手?”

  云素回过神来,红着脸“哦”了一声,走过去,俯下。身,看着云清双腿之间,纤手小心的伸了过去,手刚一碰到云清的稳秘处,云清的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这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敏感了。

  再轻轻碰了碰,云清娇躯随机颤抖起来,云素颤抖的手让云清似乎不堪敏感的刺激,娇躯颤得异常厉害,女人的散发出一阵诱。人的芬芳,勾人犯罪,那被细绳缠住的小嘴还发出“呜呜”之声,似乎在抗议……这一下,小心本就慌乱的云素不敢乱动了,赶紧收手,脸蛋红红地瞧着楚江南:“我……我不成的,还……还是你来吧?”

  你这哪里是解绳子,分明是让绳子缚得更紧才对,楚江南瞧了云素一眼,心里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解个和手颤抖个什么劲啊?剑法使得挺顺溜的,怎么解个扣绳都解不开,用眼神示意对方继续,但这一次,尼姑说什么也不干了,只是一个劲的垂着臻首,使劲摇。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事到临头还是要靠自己,楚江南瞪了云素一眼,示意她让开身子,爬,跟尼姑先前一样,跪在云清分得很开的双腿,眼睛瞅了眼云清。

  还有些微意识的云清见楚江南的眼神瞅来,美眸害羞般的赶紧闭上,娇躯还没被他碰触到就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自己的磁场什么时候这么强烈了,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没有丝毫犹豫,深吸口气,强行镇定了下心神,伸出了手,这时才发现什么事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的手似乎比云素的手还颤抖得厉害。

  凝神聚气,楚江南屏住呼吸,催起愈发精纯的《素女玄心功》,真气流转全身,浑身泛起一阵冰凉感觉,心静止下来,手自然就稳了。

  楚江南很小心的将手伸向了云清双腿间最为私密的地方,这件事情若是被范良极知道了,会不会上天下地的追杀自己?有这么一个神出鬼没的老贼头天天惦记着,怕是自己睡觉都睡不安稳。

  此时,他有个感觉,他不是在解什么该死的扣,而是在排除炸弹,干这活,简直是对生理正常的男性身心最严重的摧残。我要抗议,我要申诉,我要知道起点和纵横的八卦……,作者这样写完全是在嫉妒我,嫉妒我能和她心目中那些女神般的女人翻云覆雨,大快朵颐。

  第516章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16章

  细绳环和紧紧的贴在云清身为女人最敏感而羞耻的部位,楚江南散发着热气的大手刚刚触及,云清的丰腴有致的娇躯猛地颤动了一下,也许她意识到这是一双和师妹云素不一样的男人的手,反应更为刺激剧烈,楚江南就是这么轻轻碰触了那么一下,瞬间,花露泛滥,芬芳四溢。

  要出人命了,太他ma的艰难了,楚江南呼出一口急促而燥热的气息,尽量保持着镇静,这个时候,即便是“素女玄心功”也不怎么顶用了,他的手指一点点地挑着那紧紧贴在云清双腿间敏感的环和,每轻轻动一下,云清诱。人的胴。体都颤抖得很厉害,被封住了的香润檀口发出“呜呜”之声,似乎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

  环和实在捆得太紧,楚江南手上沾满了琼浆花露,滑腻不堪,透过紧贴身体的亵裤,云清女人的私秘似隐似现,这活简直不适合楚江南这男人中的极品来干,尤其要他的命,此刻,他浑身发热,下面那不听话的玩意儿已经被这近距离的感官刺激得不成样子,蠢蠢欲动,暴躁欲狂。

  被捆吊在墙上的云清难受,楚江南难受,就连在一旁观看的绝色俏尼姑云素也很难受,即使她初出江湖,平日在出云观一心习武修道,不问世事,但是她也清楚那环和的位置对女人意味着什么。

  想想自己平时无意中碰触那最为敏感的一点时,都会身子发软,浑身发颤,何况此刻师姐是被一个陌生男子的手长时间的碰触,那异样地刺激简直难以想象,直瞧得云素身子发热,浑身发软,就如楚江南在她自己的敏感点上触摸一样,更让她难堪的是,云素此刻竟然感觉到自己的隐秘处已经有了丝丝滑腻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她隐隐知道,这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蓦地,云清的身体一阵剧烈个地颤抖,在楚江南就要挑开环和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急颤蠕抖,身体急剧地起伏着,那最刺激的一点带来的如潮快。感竟然在楚江南长时间的触碰下崩溃。

  天啊!楚江南心里同样也是叫苦不迭,他的手上已经是滑腻不堪,那挑松的环和再次深深陷入,难度没有减小反而增加了,他瞧了云裳一眼,眼中传递着一个信息。

  “干……什么?”俏尼姑云素光润的玉脸“唰”地绯红,有点心虚地回避楚江南的目光,不敢看他,嘴里下意识地问了一声。

  “替我擦擦汗。”楚江南眨了眨眼晴,额头上的汗迷住了眼,他寒暑不侵的体质,居然连解个绳子都汗流浃背,汗流不止,也可以看出,做这事实在让他很恼火。

  云裳“哦”了一声,这个时候也没有避嫌,顺手就抓住一团丝织物朝楚江南额头上抹去,额头的汗去除。

  蓦地,楚江南鼻息间嗅到一丝女人的芬芳,眼睛一瞥,脸色瞬间精彩起来,这小妮子手里竟然是一件女子穿在里面的中衣,瞧着云清露出香肩、玉臂、长腿的身子,估计是被刚才两小日本从她身体扒拉下来的。

  楚江南似有深意地看了云裳一眼,意思是告诉她下去瞧清楚再拿东西来擦汗,幸好只是一件中衣的碎片,若是,自己倒是没什么,云清怕是要羞死了,嗯,不过都被楚江南摸了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就算是换成其实也没什么。

  云素见楚江南看着自己,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中衣,意识到自己太过慌乱,忙中出错,一瞬间,俏脸飞霞,明艳不可方物。

  楚江南收回目光,蹲着的身子向前移动了一点,脑袋凑近云清的双腿之间,继续着这香艳无比的解扣动作。

  云清的身体似乎很敏感,身体就没有停止过颤抖,其实就算是性冷感,在被喂食了烈性霸道的春。药之后,再被一个男人这样触碰女人羞处,都会生出同样不堪的反应。

  春潮不断,花露泛滥,云清被缠绕着的香口发出阵阵荡人的“咿唔”呻。吟之声,在连续的刺激颠峰中,楚江南终于将那要人命的第一和解开……

  搞定第一扣,接下来的连环和就轻松多了,楚江南的双手依次在云清那曼妙的躯体上游走,在她美妙无敌的娇躯济览个遍,紧缠在她身上的绳缚逐渐松落……

  终于搞定,解开最后绑缚在云清手足上的红绳,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喘出一口粗气,艰难地站起身来,他ma的,这可比自己和黑榜高手,拆N招难度高多了。

  云清达到颠峰的瘫软娇躯没维持多久,从云端跌落凡尘的她慢慢站起身子,檀口娇喘吁吁,美眸里露出一丝迷离之色,当她看到身前的楚江南时,她美眸里露出一抹狂野的情。欲光芒,就如饿了三天三夜的孤狼发现了可以果腹的猎物一般,丰腴惹火的娇躯如蛇一般的爬缠了上去。

  楚江南还没反应过来,云清整个香喷喷的身体已经紧紧扑入他怀中,缠住他,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摩挲着,香口里还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与喘息……

  难道是自己救了她,按照古装片的剧情发展,她要来个以身相许,楚江南鼻息间嗅到她身上散发出强烈的靡靡芬芳,她摩挲扭动的下。身刚好压在自己很爆涨的部位,蠕动摩擦的瞬间,一道电流在他身上瞬间传遍,触电般的快。感,楚江南差点爽哼出声。

  这爆涨的部位显然刺激到情。欲绽放的云清,她下。身的死死地抵住楚江南的关键部位,摩擦更加的剧烈、疯狂……一旁的云素被这云清主动投怀送抱的一幕吓呆了,天哪,师姐在干什么?

  难道是……,楚江南在享受到快。感的同时,瞥见云清脸蛋上那不正常的酡红,明显是春。药的刺激作用,楚江南开始挣扎,云清缠得太紧,不愿意用内劲震开她的楚江南,使劲挣了几下竟然都没挣脱。

  云清下。身的摩擦更加的疯狂,楚江南只觉下面快。感如潮,鼻息间香风阵阵,要不是他清楚云清着了别人的道,楚江南简直不敢相信贞娴的云清竟然如此的浪荡……

  不愿意伤了她,但是用平常人的力气显然是弄不动她,楚江南侧头瞧了眼红着脸发呆的云素,急促地唤了声:“喂,云素,你还要看多久,快过来帮忙……”

  云素猛然醒觉,但瞧着眼前亲密缠绕在一起的男女,她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帮什么忙?

  楚江南已经受不了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摩擦刺激,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崩溃不可,到时候可不管云清是谁,也管不了云素在不在这里,做出什么兽兽不清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不如让我和你师姐打一炮?这样既能救她,自己也不会被憋死,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有这种yy想法,楚江南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只听他鼻息急促道:“你快过来把她的身子来开……”

  云素慌乱的“哦”了一声,赶紧上前,使劲地去拉缠在楚江南身上的师姐,但云清此刻的狂野根本不是云素就能掀动的,云素费了好大的力气都不能分开她云清缠绕的身体,反而把自己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那原始的摩擦动作,强烈的感官刺激更让云素的身子发软,哪还有半分力气。

  关键时候女人果然靠不住,见云裳越帮越忙,楚江南挣扎着抽出被云清缠得很紧的手,用力在她的高。耸的酥。胸揉搓起来,天魔气透体而入,与体内春。药的双重作用下,酸、麻、软,云清刚好在这一瞬间达到颠峰,嘴里发出一声亢长的呻。吟,身子一软就瘫软在楚江南的身上,抽。搐着,颤抖着……

  楚江南感觉到云清暂时的脱力,身子一挣,游鱼般滑出云清的怀抱,不过他立刻感觉到下。身的不妥当,在刚才和云清的剧烈摩擦中,爆涨的关键部位在楚江南双腿间很不雅观的将裤头高高顶起,好伟岸,好显然,好壮观。

  这次真是糗大了,楚江南快速转了个身,但已经晚了,他已经瞥见云素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下。身,似在发愣,那美眸里的惊异让楚江南尴尬不已,深吸口气,强行压体的欲。望冲动。

  云素古井不波的美眸泛着阵阵让人心醉的涟漪,楚江南那男人的恐怖凸起令她心跳不已,急忙在心里默念经文,羞红着俏脸将视线移到瘫软的师姐身上。

  这时,云清的瘫软的身体开始恢复,但那春。药的作用似乎还没散去,娇躯扭动间,她瞧见了愣愣站在自己身旁的云素,美眸里再次露出春。药激发的狂野,柔软的身子扑了过去。

  云素微一愣神间,云清已经抱住了她,还没回过神来,云清娇躯如蛇一般整个缠了上去,只听云清一声娇呼,抱着发愣的云素双双滚倒在铺满了稻草的牢室里。

  春。药的刺激让云清永远只有一个动作,扭动、摩擦,她的双腿紧紧地缠夹着云素的大。腿,娇躯疯狂的做着最为原始的动作,这春。药实在厉害,估计现在就算是一匹马,一头牛,云清也会毫不犹豫的缠绕上去。

  楚江南先前在不运劲的情况下都被云清缠住都没有办法脱身,更何况身娇体软的云素,真是太疯狂,云素奋力的挣扎没有丝毫的作用,反而令她的尼姑袍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掀得开开的,很不雅观的露出了贴身的亵裤。

  地上一大一小,一成熟美艳,一清纯秀丽的两位美女的动作实在香艳,楚江南有点傻眼,当他瞥见云素双腿之间那露出的亵裤时,那紧贴隐秘的亵裤底端似乎还有动情的花露湿痕,天,太刺激的春宫景致,楚江南此刻身上一阵燥热难当……

  “公……公子,帮……帮帮我……啊……”云素喘息着娇呼了一声,她身上已经没有力气挣脱云清疯狂的缠绕摩擦,这次轮到她求救了。

  第517章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17章

  这春。药的药性也太霸道了,不知道那两小日本是哪里搞来的,效果都快赶上自己的天魔气了,楚江南聚气凝神,保持头脑的清明,这时可不是观看春宫的好时候,蓝凤凰诸女还等着自己去救呢,当然要先救眼前两人,他赶紧走过去,但他没有急于动手,而是仔细观测云清红晕的俏脸。

  “公,公子……你,你还……还等什么……快,快,啊……”云素见楚江南没动静,嘴里娇喘,手使劲的抵御着云清抚向自己下。身的手,这里……怎么能把手伸到那里……,羞,羞死人了……

  楚江南压根没有理会云素的话,云清身上的靡靡气息异常浓烈,他跟着邪医混过一段时间,知道一般面对这种药性强烈霸道的春。药,必须要连续的达到高。潮才能将药力释放,反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此刻,云清体内春。药的药力正在强劲之时,必须让她继续的释放情。欲才能得到解脱,想明白其中的关节,楚江南只能任由云清在云素身上狂野的发泄。

  刚才你胡乱帮手的结果就是把自己也陷入进去了,楚江南翻了翻白眼,他也不想想自己刚才是怎么“求救”的,见楚江南没反应,云素又羞又恼,俏脸绯红,娇喘吁吁,嗔道:“公……公子,你,你怎么……,还,还……啊……”

  在云清的强势侵犯下,云素意已经感觉到自己腿根摩擦处已经滑腻不堪。

  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啊!不然,你下来,换我上……,楚江南看着她,正色道:“没办法,云清……姑姑中了春毒,目前只能发泄,如果你不让她在你身上释放身体情。欲,她可能会阴火焚身,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危及生命。”

  有这么严重?云素下意识地停止了挣扎,任由云清在自己身上狂野地摩擦,嘴里喘息着问道:“那……那我怎么办?师姐……这……这么在……我身上也不是办法啊?”

  楚江南瞧了眼剧烈扭动腰身的云清,她此刻的动作有些机械,美眸里的迷离之色变得有点呆滞,估计气力不济,有脱力现象,她动弹不了时,如果药力不去除,怕是就只有自己亲自上阵了。

  楚江南眼神四处摆寻一下,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转过头来,对云素道:“云素,你用手,手……”

  云素美眸睁得老大,脸上满是不解,道:“手?用手干什么?”她即使聪慧有灵根,哪想得到楚江南是让她用手替云清解决生理问题。

  楚江南咳嗽一声,懒得跟她绕弯子,开门见山道:“等会儿云清肯定会脱力,你得继续用手帮她……”

  “怎么……怎么能用手呢?”云素瞪了他一眼,下意识的回道:“你……你怎么不帮?”

  我倒是想帮,就算我愿意,你也不答应啊!楚江南微微愣了愣,说道:“我怎么帮?难道让我……”

  云素察觉不妥,赶紧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行的。”

  楚江南瞥了眼云清,见她动作越来越慢,就快支撑不住,耐着性子说道:“云素,她已经快不行了,她中了烈性春。药,必须发泄多次才行,等她身子没力气动的时候,你得用手继续让她发泄,记着,不能停,一直让她那……那里……”

  靠,干脆你下来,我直接把云清上了得了,楚江南说到这里,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犹豫了下,一咬牙接着说:“你得让她……分……分泌出来的液……液体变得清澈后才能停。”

  天,好露骨的语言,云素听得脸蛋绯红,羞不可抑……

  春。药的危害云素并不清楚,但瞧楚江南一本正经的表情,她意识到楚江南说的应该不假,眼下问题严重,云素犹豫着点了点头,还很害羞地瞧了他一眼,意思是她会照着做。

  云素对自己语言的反应楚江南瞧得出来,分泌、液体,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比较含蓄的词汇了,楚江南见云素答应下来,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些酸溜溜地,鄙视了自己一番,他又郑重地叮嘱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开,在这观看似乎很不妥当,只能到牢室外面去待着。

  观赏牢室的门,楚江南长长的吐了口压抑很久的热气,憋坏了,也累坏了,他有点支持不住一般,收敛心神,将背脊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脸上慢慢恢复沉静入水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正闭目养神的楚江南睁开眼睛,这时,牢室的门有了丝动静,眼睛很随意的瞧了过去。

  门开了,露出一个光溜溜的脑袋,是云素,她的鹅蛋形光头性。感诱。惑,柔和的隆圆美韵,眉毛纤细弧美,美眸纤圆诱。惑,略微红韵,鼻梁性。感纤韵,灵巧的尖锐冷艳,脸蛋优雅纤圆,性。感的柔和,嘴唇轻柔红润,软润的性。感诱。惑。

  她的脖颈纤润白软,性。感的纤润优雅,肩膀美韵迷人,骨感的柔和美韵,胳膊性。感纤秀,美手美韵纤白。

  云素探出小半个身子,她的美眸顾盼之间,跟楚江南瞧过来的眼神碰了个正着,云素脸蛋红了红,似乎有些尴尬,微微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打开门轻轻走到楚江南身边。

  楚江南瞧着这张美丽的面容,她的光头灵巧纤柔,美韵的骨感诱。惑,她此刻的额头上还有残留的香汗,脸蛋红仆仆,娇艳欲滴,云素拥有迷人的身材,伴随略微出汗的韵味,轻柔的几乎兜显内里的裹胸白绫出来,身体散发出来一种香腻的气味,腰肢纤秀迷人,小腹轻柔的软润诱。惑,骨盆方韵,粉背。玲珑,优雅的美韵诱。惑,骨感诱惑,轻柔的圆韵迷人,简直是太美了,难怪她尼姑的身份也能登上江湖十大美女的榜单。

  云素美眸里的眼神似乎有点不敢跟楚江南碰触,这会儿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带着红晕的脸蛋别在一边,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两人就站在那儿,相对无语,气氛有些安静,一丝尴尬,一丝微妙。

  最后还是楚江南稳不住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干呢,他干咳一声,轻轻说道:“云素,云清现在怎么样了?”

  云素瞥了他一眼,俏脸微红,道:“她……安静下来了,照……照你说的……现象,师姐应该没事了……”

  云素此刻脸红得厉害,“现象”自然指的是云清已经发泄完情。欲了。

  楚江南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就好,药力释放完,云清睡一觉就可以恢复如常。”

  云素舒了口气,说道:“那就好,师姐没事我就放心了……”说到这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公子,你,你是怎么认识我和师姐的?”

  眼前这个男子认识云清并不出奇,因为云清毕竟是江湖中人,在江湖上也是鲜有的女性高手,但是自己明明是第一次下山,他怎么能一口交出自己的名字?

  都什么时候了,刚问这些,现在虽然暂时安全了,可是还没脱离险地呢!楚江南脑筋急转,笑道:“出云观的云清在江湖上可是大大有名的侠女,我当然认识,至于小师太你,你师姐刚才不是有唤你的名字,云素云素么……”

  师姐有叫过自己的名字,也许吧!刚才情况那么危险尴尬,自己也许没有留心,云素听了楚江南的解释,心中也就释然了。

  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楚江南左右看看,道:“云素,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这里的确不是谈天说话的地方,身处险地,云素没有纠缠楚江南应该叫她师太而非直呼其名,刚才都叫了那么半天了,兴许是习惯了,哼,自己一直唤他公子,他也不知道告诉自己,他叫什么名字……,云素点了点头,转身进了牢室。

  牢室里,已经穿戴整齐的云清眉目神态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她整个人媚力四射,充满无比的诱。惑力,特别是她现在面泛桃花,勾人夺魄的星目虽然无缘得见,但曼妙的身段却是一览无遗,玉。乳随着平缓的呼吸起伏有致,肥。臀微微颤抖收扩,给人一种过后娇艳慵懒之感。

  云素盈盈美目如一汪秋水般注视着楚江南,黛眉轻皱,自己一个人肯定无法带着师姐离开的,楚江南不待她开口,道了声:“得罪了。”

  俯身扶起云清的身子,用眼神示意云素帮忙,让云清靠在自家背上,楚江南准备背着她离开,若是用抱的,遇见有人拦堵,岂不是要用脚御敌了?

  将云清背在背上,牢室里受制于地势,不能全力展开身法,可是楚江南的速度仍然不慢,若不是顾忌着云素,他速度还能更快。

  昏迷中的云清倒是没甚感觉,但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云素却是又羞又涩,原来云清身上穿的白色长裙有多处破损,玉臂小腿俱露在外面,疾走间,衣襟飘飞,春。光乍泄。

  好在现在四周无人,虽然尴尬还没什么,但楚江南的双手扶在她的双瓣肥嫩圆。臀上,云清胸前两只硕。大玉。乳又压在楚江南的背上,这样一来,两人接触的地方随着奔跑中的颠簸摩擦不已。

  在数度高。潮中昏厥过去的云清身体隐隐有苏醒之势,胸前敏感的接触点处传来阵阵火烫,一时间心簇摇荡,浑身酥软无力,心下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心底生出一股觉得颇为愉悦的。

  楚江南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云清的双。峰压着他,感觉很旖旎,弄得他心里痒痒的,竟然有个男人冲动,现在可不是时候,他急忙压制了下去,可是随着走动,背上两个半球仿佛有了灵性,不用人招呼,已经自然而然的在他背上做起了类似圆周运动的按摩。

  口干舌燥的楚江南吞了口唾沫,他倒吸一口凉气,长长的呼出,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到敌人出现,自己怕是就要血脉喷张,喷精而亡了。

  第518章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18章

  没过多久,楚江南背在身后的云清大美人儿仿佛觉得娇躯有着无比的难受,又冷又热,不知道有多么的不舒服,脑中昏昏沉沉,俏脸灼热,身体滚烫,感觉仿佛要死了一般,小嘴儿也是又干又苦,喉咙里面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一般。

  “云素,我好难受啊!师姐真的好难受啊!”云清开始难耐地扭动娇躯,仿佛要减轻自己的痛苦,但是越是这样,整个小脑袋仿佛便要裂开一般。

  “爹爹,你别凶我!娘,娘……师傅,师傅……徒儿好难过,云素,师姐要死了……”云清忽然觉得身边有个宽广的身体,不由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一边将小脑袋紧紧挤进那人的颈项间。

  楚江南发现,云清的娇躯总是不住的颤抖,俏脸绯红,呵气如兰。

  “我好热啊,热死了,难过死了……”云清将娇躯紧紧搂在楚江南背后,忽然又伸出小手撕扯自己的衣衫来,云素就在一阵恍惚间,云清便已经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一个口子了,露出了滑腻细嫩的肌。肤,但是楚江南却发现了异常,虽然肌。肤虽然还是那么的动人,但是却不是平常的凝脂般的雪白,而是一种热气腾腾的玫瑰红色。

  “难道是余毒又发作了?!们”楚江南鼻端闻着云清小嘴呼出的香气儿,接着便连露出地肌。肤上也发出一阵醉人的处。子幽香,让楚江南大是怀疑。

  反手将手掌上移,轻轻按在云清的粉背上,楚江南将精纯之极的冰炎二重劲真气缓缓输入她的身体,云清渐渐变得安静了起来,而且小脸上的红晕也渐渐退了下去。

  待云清呼吸渐渐平定后,楚江南心中也不由微微安定了下来,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云清美目微微一颤,竟然清醒过来。

  感觉道楚江南的手掌竟然按在自己粉背和一瓣肥嫩园美的屁。股上,接着发现自己修长的娇躯竟然全部压在他的背后,而且让她羞死地,自己的两只粉臂竟然也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在楚江南地颈上腰上。

  “啊!你,你……”云清猛地将整个娇躯弹出,见到自己的衣衫不整,露出胸膛上雪白的肌。肤,甚至仔细看的话,还能够看出玉。乳隆起的痕迹。

  云清心中一阵羞愤,待要出手教训轻薄自己的狂徒,云素已经抢先一步,制止了她,而且快速地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当然其中略过了一些让人耳红心跳的地方,只是楚江南也没有戳穿她。

  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云清既尴尬有羞涩,张嘴欲言,可是几次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口,恰在这时,却突然遇见了用花言巧语稳住了家里的河东狮妖蛛兰姝,想要回头侍候中了春。药的艳嫣的毒蛤长老赫木哈。

  这老家伙反应到快,一见了楚江南和云清两女,知道事有不妥,立刻转身就跑,口里大声呼喝手下,从迷情和妩媚两护法手中得知,对方的武功可是深不可测。

  若是没有迷情和妩媚两妖女,擒住赫木哈肯定能脱身,但是现在却不能用这法子。

  没有理会赫木哈,楚江南一行三人,在楚江南的开路之下,速度极快的远离,楚江南身后的云清和云素两人都不是弱者,尤其是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些杂鱼小虾,在两人互有攻守的阵势之下,紧紧的跟在楚江南的身后。

  即使有很多五毒教众闻讯赶来,但楚江南一行三人仍然杀出了重围,奔到了远处。

  云清蓦地发出一声长啸,楚江南不明其理,旋又释然,因为他看见两匹健马怒嘶一声,扯断拴在牵马桩上的牵马绳,闻啸而来。

  两匹无人操控的骏马,快速奔来,朝楚江南三人火速而来,转瞬间已奔至众人身旁。

  “你们快上马!”楚江南口中催促,自己却转身往回杀去,掌出如风,指出似电,七个追近的无毒教众历史毙命当场。

  “公子,你呢?”云清和云素翻身上马之后,转头问道。

  “你们先走,我断后。”楚江南喊着,追来的众人在他双手“天魔刀”劲力之下,纷纷刀断剑折,追势顿时被阻。

  “还不走!快走……”楚江南大喝一声,同时转身施展轻功,朝众人纵跃而来。

  两匹健马被楚江南一声怒吼所惊,不禁发出一声马嘶,前蹄举起,后蹄跟着一蹬,转瞬间跑出丈外,朝远处急奔而去。

  楚江南施展轻功跟随在马后,速度竟是丝毫不差。

  “犯人跑了,犯人跑了……上马,快上马,追……”只见众人乱成一团,喊叫声此起彼落,不过别说这一耽搁,楚江南等人已然跑远,就是众人此刻皆在马上,也是追不上的,要知道云清和云清坐下这两匹乃是产自西域,日行千里的骏马,不然,他们也不会舍不得斩杀两马,而要栓在马桩上,想要慢慢驯服。

  在马上的云清,发现身后的楚江南竟然有如此高超的轻功,心中惊讶不已,但是虽然他始终紧跟着马匹极行,毕竟那是短时间的催动体内的真气,长时间的奔跑下,真力总是会耗尽。

  所以,在脱险之后,楚江南奔跑的速度也稍微慢了下来,云清一直在注意着他,一发现楚江南的速度慢下,略一思索,已知其理,当下拉着马绳,使马匹速度减慢了下来。

  “公子,不如,不……不如上马吧!以现在这刻的情况,唯有快速脱离贼人的追击才是要事。”云清也知道,楚江南之所以会使用轻功,是因为男女有别,不好共乘,不过现况紧急之下,也只能如此了。

  其实自己最初就该和师姐共骑一匹马,然后让楚江南骑一匹马的,若早如此,现在哪里有现在这么多顾忌,云素心中默默想着,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她也是慌了手脚,哪里想得这许多。

  古代女人就是麻烦,说什么兽兽不清,若真如此,先前在地牢里帮她们解开绳子又怎么说?自己都跑了这么远了才让上马,若非他先天真气,生生不息,现在早累趴下了,即便自己还撑得住,但是为了云清和云素两女,可是彻底打破了他的计划,唉,祸水啊!自己还要留下力气,待会儿潜回五毒教救云裳呢!想到要面对邪意妖艳的迷情妩媚两女,楚江南剑眉微蹙,不再犹豫,答应一声,当下飞身上马,和云清两人共乘一骑,绝尘而去。

  楚江南坐在玉清的身后,在腾挪跌宕之间,楚江南与玉清丰腴娇美的身子时有接触,一股淡淡的幽香,随着玉清青丝的甩动,漫溢到楚江南的口鼻当中。

  玉清丰腴的两瓣美臀坐在健马之上,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挺的笔直,素裙下面后背动人的曲线被楚江南一览无遗,随着健马不断地跑动,本来两人离开一些距离的身子,渐渐地贴近。

  到了后来,楚江南小腹与玉清圆润的臀。部,慢慢地接触在了一起。健马快速地跑动当中两人身子并不平稳,楚江南小腹处与玉清美臀相抵,单薄的素裙根本无法阻碍住销魂美貌的触感,随着小腹与玉清臀。部的碰撞,楚江南不可遏制的产生了强烈的男性特征。

  待到楚江南下。身挺起,楚江南心里也是哭笑不得,可是身体的感觉根本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得,挺立的下。身随着健马的跌宕,不断地在玉清美妙地处挺动。

  一强烈的刺激,从楚江南与玉清臀。部的接触处传来,使得楚江南心中激荡的险些叫出声来,楚江南从后面凝望玉清,发觉不知何时起,玉清洁白的脖颈上,竟然已经染上了酡红色,看起来更显娇艳欲滴。

  美艳的玉清和清丽的云素本就是楚江南刚才一直在幻想对象,加上他的身体特殊,男性的冲动一旦兴起,就难以控制,这种刺激之猛烈,无疑是天雷勾动地火般狂暴,一下子就变得难以收拾。

  色心一起再难控制,楚江南色大包天的伸出手,慢慢的摸向了玉清柔软的腰肢,两手分别抓在玉清的腰间,以使得下。身两人的接触更为紧密。

  两股刺骨的疼痛,霎时从楚江南的两手背传来,心惊抬头之后,楚江南立即看到玉清羞愧愤怒的俏脸,只见掉头后的玉清娇美的脸庞红彤彤的,美瞳恨恨地瞪着楚江南,似乎在叫他老实一点。

  就在这时,云清蓦地娇躯一颤,侧头和楚江南面对面说话,闻着他的男儿鼻息,仿佛身体里什么东西被引爆了,云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娇躯失了力道,竟然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云素专心骑马,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异样,楚江南却是眼明手快,急忙伸手一揽,将她的身子紧紧搂入怀中,避免跌落马下。

  云清体内余毒未清,而偏偏又和楚江南这融合了白貅血肉的“人形春。药”发生亲密接触,第一次是楚江南背着她离开地牢,当时靠着冰炎二重劲的奇异,强行压下了药性,可是在先前运功杀敌之时,药性再次扩散开来,如今被楚江南充满男性刚阳的气息一熏,云清这“烈火”再次被楚江南这“干柴”引燃,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马上的两人,亲密无间,云清酥软的娇躯整个靠在楚江南的胸前,纤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抓紧手中的马缰,楚江南开始喘着粗气,另外一只大手在云清那丰腴的娇躯上游走起来。

  云清媚眼如丝,气息微喘,娇躯不住的抖动,柔荑反手探出,伸在两人中间,摸到了楚江南的要害,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轻呼出声。

  “啊……”神智已经有些迷乱的云清檀口微分,发出一声撩人之极的呻。吟,楚江南急忙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同时抬头看了看前方纵马奔驰的云素,发现她并未发现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云清迷乱的隔着衣物“蹂躏”着楚江南吃饭的家伙,楚江南终于也忍不住了,揽着她纤腰的大手一紧,让她的紧贴在自己的欲。望之源摩擦着……

  第519章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19章

  楚江南的手不规矩地伸入她那簿簿的素裙里,云清早以抽开了楚江南外衣下的腰带,中裤也扯开了,楚江南抱着云清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腰间,用力的顶上过去。

  林间里微风许徐徐,云素挥动着马鞭催动快马狂奔起来,可是身后的两人却反而和她拉开一段距离,楚江南和云清共乘一骑,那一起一伏的颠簸让马上肢体亲密摩擦的两个人儿,兴奋异常,在大自然里飞奔着,那感觉就象两人在天空中飞翔一般,云清娇声的呼叫着,却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听见,马鞍上带来的快乐让云清舒爽无比,马儿的奔腾起伏,让楚江南稍稍缓解了身体的不适,毕竟云清还穿着亵裤,这种隔靴搔痒的事情,做起来当然没有真刀真枪干起来爽快。

  自己这算不算自找苦吃呢!明明无法真个销。魂,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哎,男人就是这样,往往下半身决定山半身,等自己想明白,最后吃亏受累的始终还是自己的时候,已经晚了。

  胸前的那对傲人的宝贝早以被楚江南重重揉搓,云清由不得往后仰望着天空,楚江南双手紧抱着她的腰姿,双脚死死的踹着马镫,稍稍的站立起来,臀。部坐在了马鞍梁上,这样腰部才能更急速的运动。

  一前一后的两匹马在主人的催动下,飞奔起来,只是云素不知道自己的师姐正春毒爆发,狂炽,楚江南抱着云清,速度带着刺激让两人更加疯狂的摇曳着,直至云清酥软在彼此的怀中,嘴角露出了满足而甜蜜的微笑。

  虽然没有经过楚江南爱的滋张润,但是云清毕竟又泄了身子,不过靠着楚江南揉搓她酥。胸的双手输入的天魔真气,虽然身体有点疲累,但相信她醒来之后,肯定神彩飞扬,精力充沛。

  楚江南一行三人二骑,在马上狂奔着,云素在最前方前方,跨下的千里马神骏异常,即使急速奔驰,在马上仍是四平八稳,晃动极小。

  后面的楚江南和云清两人的身躯还是得紧紧的相贴着,感受着云清玲珑有致的线条,以及在自然平缓呼吸下起伏的高耸,楚江南再次开始变得心猿意马起来,不知不觉,楚江南的身体悄悄的随着马匹的晃动,向前移动了几分,和云清两人的身躯更加的紧贴,而一股淡然的幽香又隐约传来,楚江南胸前传来的柔软细嫩的触感也更明显了,此情此景,对他来说,简直是无间地狱。

  好在没过多久,在两匹神骏的千里名驹的急速奔跑之下,已经远离了五毒教的追绞,其实这里已经过了地势平坦的地方,进入了林区,若是对方真的追来,后果难料,只是不知为何他们的追击力度似乎更多的只是敷衍,只有最初突围时,那些死忠于赫木哈的人是下了死力的,不然,楚江南也不会下手取他们性命。

  五毒教五大长老都有自己的部署,赫木哈掌握的手下的方法是用蛊毒,所以由不得手下不尽力。

  三人先后下了马匹,就地调息一番,云素和云清经过几个周天的调息之后,之前被打伤的经脉已经好了七八成,估计天明之后便会完全复原,不过她们的心总是无法完全静下来的她,结束了继续调息的打算,站了起来。

  云清虽然刚才有些神智不清,但是毕竟自己身体的感觉还是有的,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双腿间那滑腻湿润的感觉……,难道说……,想到这里,云清俏脸“唰”地整个红透了,娇艳欲滴,看得楚江南眼睛都快转不动了。

  云素不时看看楚江南,竟然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还眨了眨眼睛,她俏脸一红,急忙转开臻首,不敢看他。

  云清压下乱七八糟的思绪,鼓足勇气走到了楚江南身边,施盈盈一礼,道:“谢谢公子的相助,否则我和师妹就……,我是出云观的云清,这是我师妹云素……”

  “在下楚无名,两位称呼我为楚公子就好了。”楚江南转过身,略略微沉的磁性声线让人感觉很舒服,“既然你们已经没事了,那在下就告辞了,我还要回去救人……”

  “你,你还要回去?”云清和云素同时出声,楚江南笑着耸了耸肩,姿势潇洒好看,有别与这个时代的动作,不禁让两女眼前一亮。

  “就算要回去,也等入夜十分,再行救人,如何?”云素见楚江南语气坚决,神情坚定,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只能无奈的建议着,同时,心中竟隐隐有股子不舒服的感觉。

  “嗯。”楚江南点了点头,的确晚上救人把握要大很多,他笑道:“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打些野味。”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刚暗,但是夕阳尚未落下,云清和云素忽然想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沐浴了,不如趁着楚江南去打猎的时候,到溪边沐浴一番。

  女人总是爱干净的,单是看云清总是喜欢穿着一身白色素裙便可以知道,云清特别的爱干净,云素当然想法与她一般无二。

  让良驹在原地吃草,云清和云素携手往不远处的一个小湖泊行去。

  楚江南手上提着一只猎到的野兔,兴匆匆的返回,却只见到两匹马儿,悠闲的在地上吃草。

  楚江南喊了几声,不见云清和云素答应,不禁有些焦急。

  自己才离开一会儿,难道她们就被人抓走了?楚江南心中想着,随即又推翻了这个可能性,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而且两匹马儿也在,她们应该不是遇见了敌人。

  朝着认定的方向前进,绕过几棵参天古树,忽闻东南方有异动,楚江南隐藏身形,缓缓向声音来源之处靠近。

  楚江南小心翼翼,前进的极是缓慢,耳边传来的声响逐渐清晰,那是水面搅动的水花声,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下,还好藉着透林而来的月光和变态的锐利目光,楚江南仍然可以看清周遭的情形。

  终于挨到了林边,楚江南探头一看,就此呆住,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云清和云素两女半身赤。裸的娇躯就一丝不漏的落入了楚江南的“眼帘”,他黑幽幽的眸子穿过了无数空气的阻隔,一霎不瞬的盯着正在小湖泊里嬉戏的两女,欣赏她们只穿着贴身衣物,近乎赤。裸的娇躯。

  云清和云素两女中,以云清的娇躯更为,那美臀、那,不是云素能够比拟的,楚江南真担心吊住云清乳。峰的那两根红色的绳带会被生生坠断,那可怜的轻薄布片在打湿之后,根本就包不住她饱。满的乳。球,在她的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来,楚江南情不自禁的开始幻想,让自己那玩意在中间进进出出的快美。

  两女在湖泊里分了开来,云清在河水中轻轻蹲了下来,在月光下沐浴,乌黑的长发从她的胸口垂落下来,像缎子般飘散在绿水的河水里,她借着河水的掩护劈开了的玉。腿,在河床底部一块圆形的大卵石上坐了下来,她白软的大。腿纤圆美韵,性。感的肌脂腻积迷人,小腿纤韵秀美,纤绷优雅,脚踝骨感,脚丫软白,脚背美韵迷人。

  云清以为没人能看清她在水面下的动作,可事实上她的一切行动都被楚江南看了个一丝不落,只见她的娇羞地用纤手清洗着泥泞不堪,狼籍一片的,楚江南看得眼珠子都直了,从他的角度正好什么都能看见。

  楚江南左右为难,到底是看谁好呢!真是难办啊!都说自己最不擅长做选择题了,他把目光转向云素,月光下,云素的肌。肤散发出乳白色的光辉,像一尊圣洁的女神,云素的神情相当专注,似乎很享受这难得的沐浴时光。

  比起云清来,云素的娇躯还缺些丰腴,可这小美女已经显现出非凡的潜质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的胴。体就能直追云清了,毕竟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江湖十大美女,启是浪得虚名?

  她更骨感苗条,这苗条不是指的纤腰,就腰部而论,她们的腰围都差不多,这里说的苗条是她的胸围还有臀围,都比云清要来得小,不过楚江南还是发现了云素的一个有点,她的两腿显得特别修长,特别是配上她那迷人的美眸、樱桃小嘴,还有长长的玉颈,活脱脱就是一个天上的仙子。

  不过这仙子可不是一般仙子,在楚江南偷窥打量她时,云素似有察觉,突然就回头往楚江南的方向看了过来,美目里掠过一丝莫名的色彩,楚江南吃了一惊,自己刚才只是太过专注,稍微没有掩饰自己的目光,她就感觉到了?云素的武功和云清在伯仲之间,甚至稍有不及,但是她这份灵觉却是罕有。

  然而,就在楚江南收回目光之后,突变陡生,一截长长的黑影沿着湖泊的底部从下流蜿蜒而上,迅速往云清和云素洗浴的地方游了过来。

  洗得高兴的云清从圆形卵石上站起身来,走到更深的湖泊里,刚刚半蹲下来,就感到一截冰凉而又滑溜的东西贴着她的两腿间插冷然进来,她整个人就像时骑在了那截东西上面,并且更可怕的是,那截滑溜的东西正在缓缓的蠕动……

  “什……什么东西?”云清恐惧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整个娇躯像僵硬了一般不敢有丝毫动弹,“云……云素,我,我……腿中间有东西……在动……”

  云清的异常引起了云素警觉,她关切的走了过来,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听到云素清晰温柔的声音,云清绷紧的芳心颓然一松,然后下意识的感受了一下之间,刚才那冰凉滑溜并且正在缓慢蠕动的东西居然不见了,难道只是幻觉吗?不对,不是幻觉,李瓶非常确信这一点,刚才肯定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两腿之间穿了过去,那感觉好像是……好像是一条蛇,一条好大好大的蛇……

  还来不及平缓自己急促的呼吸,云清突然尖叫起来:“蛇,有蛇!水里有条大蛇……”

  第520章

  云清的尖叫首先惊动了隐在湖泊不远处密林中的楚江南,他紧张的直起腰来,朝着湖泊跑去,问道:“云清,发生什么事了?”

  “楚公子……”危急时刻,云清最先想到的还是楚江南,这美女一边尖叫,一边转身往湖泊岸边游来,想快点跑到楚江南身边。

  只见这个时候,云清快速朝着湖泊边缘游去,隐匿在湖泊里面的娇躯一分分的慢慢显露,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云清完无瑕的身段上,的肌。肤上晶莹的水滴,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粒粒滚落的宝石,在她宛如绸缎一般的上轻轻划过。

  在月光下面显露的上半身,美丽的令楚江南炫目神迷,酥。胸饱。满坚。挺,顶端两粒嫣红带着令人迷醉的红润,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小腹光洁紧绷,纤纤玉臂娇嫩如雪藕,一头淡紫的发湿漉漉的凌乱散在光滑的双肩,充满了夺人心魄勾人灵魂的。

  从小腹开始,下半身浸在水里,不过清澈的湖泊在月光的照耀下,依旧能让楚江南看到白的耀眼的美。腿。

  这是楚江南第二次亲眼看到轻的云清芙蓉出水的美妙身段,在月光之下浑身水滴缓流的云清,出尘的完的身姿,让他彻底的看呆了,整个人一时间完全陷入半呆滞状态。

  可云清转身才往前游出几丈远,整个娇躯就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硬生生挡住了一般,往前的身形嘎然而止。

  云清的小手死死的掩住自己的小嘴,似乎正极力压抑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而她的美目里则流露出无尽的恐惧,直直的盯着楚江南的头顶上方,极度的恐惧让她的整个娇躯都轻轻的颤抖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楚江南涉水游到两女身边,一脸关切,这时候,云素也转过身来,她同时看清了,楚江南头顶上方的场景。

  云素的美目刹那间亮了一下,就像划过黑暗虚空的流星,格外的明亮,然后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小,小心……”

  云素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楚江南心下蓦然一动,硬生生顿住了身形,异响来自头顶,他脑子里念头闪电般掠过,运起《井中月心法》,下一刻,就算没抬头他也“看”清了头顶的景象。

  一条有成年人粗的蟒蛇已经从河水里昂起了高高的头颅,更恐怖的是它头上居然还长着两团似乎是角的凸起,那角是不是跟犀牛角差不多形状,通体是黑色的,形状像牛角那样,往后面微微弯曲,巨蟒正盘踞在他头顶上方,阴森森的蛇眼正直直的打量着他,闪烁的红信从它的嘴里吞吞吐吐,显得格外的骇人。

  月光清泠,洒落在广阔无垠的森林和湖泊内,皎洁银亮的月光,给森林和琥珀添加了几分寂静与安逸。

  而且,身旁还有两位佳人相伴,可是,若是自己身前立着一条随时可能会要人命的巨蟒,那就不那么happy了。

  如果只是这条巨蟒,楚江南根本无所畏惧,他身怀白貅洪荒异兽的气息,打不过想要逃开也是轻而易举的,可糟糕的是,云清和云素两女在巨蟒攻击之下,似乎很危险。

  楚江南深吸口气,全力运转天魔真气,一股仿若实质的威压自他身体散发出来,逸散在空气中,巨蟒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感觉,渐渐开始变得焦躁起来,在进食和离开之间挣扎着。

  本来若是时间再久一点,巨蟒说不定真被楚江南的气息吓跑了,但是关键时候,却发生了出人意料的变化,云清和云素两女在楚江南强烈威猛的气息笼罩下,身体开始吃不消了。

  云清功力深厚精纯,云素却是坚持不住了,出于女性的本能,她们同时扑向了自己感觉最为安全的地方,云素模糊中看到楚江南把她抱在怀中,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气味进入她的呼吸,让她不由的扬起芙蓉玉面,和转过头来的楚江南四目相对,让他的呼吸把她包围起来。

  云素身体情不自禁地挺了挺曲线优美的娇躯,更加贴近楚江南宽大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健壮,感受着他的肌。肤,让她不由的伸出双手,把楚江南的脖子抱了起来,让他们两人更加接近。

  “放心,没事的。”看着云素如同天仙一般的美貌,如同天使一般纯洁的气质,楚江南的心中充满了爱意,充满了自豪感和占有欲,可是现在显然不是时候,他强行忍住了自己的欲。望,低头在她洁白如玉的玉面上吻了吻,感受着她美妙的玉。体,嗅着她迷人的体香,说不出的享受。

  有机可乘,巨蟒拳头大小的鳞片绷紧,猛兽对于气息的感应份外灵锐,楚江南猛地抬起头来,眼神凶狠,一道幽芒一闪而逝。

  昂首的巨蟒粗壮的蛇躯骤然扭动了一下,似乎感应到了楚江南身体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暗绿的瞳孔内,闪耀着凶残无情的光芒,獠牙森森的大口内,喷吐出暗绿的烟雾,猩红的蛇芯喷吐收缩,然后缓缓的把硕大的蛇头从空中降了下来。

  看过探索频道科教片或者动物世界的地球人都知道,蟒蛇的视力不太好,嗯,可以说蛇类都是瞎子,在它的听觉和嗅觉也不能发现什么线索的时候,就只能选择更接近可疑的目标。

  楚江南现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担心刺激到这条巨蟒,只能以手势向怀中的云素和身旁的云清比划,两女明白了楚江南的意思,他是让她们不要动,千万不要动,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然后他会对付这只巨蟒。

  继续催逼劲力,楚江南天魔真气流转不息,生生往复,巨蟒开始感觉吃不消了,可是要它放弃即将到口的美食,它又有些不甘,同样受不住的还有云清,既云素之后,她也将丰腴有致的娇躯紧紧靠在楚江南身上,只是她没扑入楚江南怀中,而是躲在他身后。

  楚江南只觉背后一软,如同藕节般的玉臂攀上楚江南的肩膀,接着一具软绵起伏的软玉紧紧贴上后背,那娇躯的滑腻柔软和美好的弹性,竟是楚江南从未体会过的动人。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艳遇竟让楚江南恍惚片刻后,才发现背后的这具娇躯浑身冰凉,犹自在不停发抖,感到楚江南要转过头来,云清却是将玉脸紧紧藏在楚江南背上,仿佛火一般的烫人。

  楚江南心神摇拽下,不由细细体会紧紧抵在背后的两只圆圆软软的玉。乳,那团美肉顶端的那颗樱桃便是隔了几层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觉出来,何况是现在这样只隔着一件轻薄的亵衣。

  为了震住巨蟒,身上浓烈的魔性和威压气息愈发浓烈,云清虽然已经数次泄身,但是没有和男子真个交欢销。魂,她体内的春毒非是短时间能全部化解,如今体内残留着春。药的余毒在楚江南天魔气的作用下,再次爆发出来。

  娇躯的云清挺胸趴在楚江南背上,用她胸前那对茁壮的玉。乳在他背部来回摩擦着,玉脸有如染了红色一般,春情浮动,小巧的瑶鼻一翕一动,喷出淫靡的热气,玉嘴吐出蚀骨销。魂的呻。吟。

  感到背后紧贴软肉处传来的骤急的心跳和云清用丰。乳为自己胸。推的动作,楚江南心中一紧,左手朝背后一托,却是按在腻滑肥隆的香臀,中指更是抓进了深深的处……

  该死的,这春毒怎么每次爆发的都不是时候,楚江南恨得牙痒痒,张开天魔场,不让声音外泄,免得引来巨蟒的攻击。

  手不自觉地揉搓着云清完全符合了男人审美观的美臀,那挺翘的美臀线条结实饱。满、富有张力、弹性十足,呈圆弧上翘形。青春,性。感,就好像微笑一般吸引人。

  随着手掌的移动,楚江南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云清因为快。感的袭击而颤抖的身体,幻想着身后情。欲勃发,娇躯软绵温玉的美人,他心中激烈震荡起来。

  而被他抱着怀中云素起伏玲珑、美妙绝伦的娇躯,触手处饱。满丰盈、滑腻动人,特别是胸前的坚。挺高。耸的胸。部,让他惊心动魄,再加上下面翘挺美臀,修长丰润的长腿,均是那么迷人和诱。惑。

  楚江南发现自己开始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忽然,他发现云清双臀间不知何时已湿汩汩,滑腻腻,显然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被占有。

  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他单手在生机勃勃姿态可人的臀。部线条上滑过,忽然高高举起,重重落到了饱。满臀瓣上,同时收起了天魔场。

  “啪……”重重一击,楚江南的手掌一下击打在云清臀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下来,云清是又痛又羞,隐隐又有一股子又酥又麻的感觉,滑腻肌。肤上涌现阵阵痛楚,当下不顾一切地大声尖叫起来……

  “咻!”地一声,巨蟒动了,不是朝着对它威胁最大的楚江南,而是躲在他身后的云清。

  就在这一瞬之间,楚江南瞧准巨蟒七寸处飞快出手,巨蟒不料楚江南能这么快找到它的至命处,慌乱后退,只见它的身子一弯一伸就像分身作二般,一阵剧烈摆动,张开狰狞巨口的蛇头已经在瞬间已换了数个位形。

  蛇头的动作快,楚江南的动作更快,“噗”的一声脆响,蛇血狂溅,喷了三人一身,天魔锥狠狠刺进巨蟒七寸,几乎贯穿了它整个头部。

  云素“嗯嘤”一声,很干脆的晕了过去,云清一直美眸虚闭,神智处于半朦胧间,眼前血腥的一幕对她刺激倒是不大。

  凄厉的叫声不绝于耳,巨蟒猛然张嘴朝着楚江南吐出,一团暗绿的烟雾,一丝丝怪异的气体,随着楚江南的毛细孔沁入他的身体。

  楚江南只觉全身一麻,浑身突然酸麻无力,就连抬起的手臂似乎都像是变得重如千斤,眼中凶光闪烁,冷喝道:“孽畜,找死。”

  第521章

  行云录 - 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521章

  天魔锥一震,五指为爪,扣住巨蟒硕大的颈椎,施展“天魔四蚀”之一的“天魔蚀肉”,用一句被引用得泛滥的话来说就是巨蟒的血肉精华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被楚江南吸入体内……

  身受腐肉抽血提精之苦,巨蟒剧痛难当之下,剧烈挣扎起来,丝丝天魔气缭绕在楚江南紧扣的五指上,“天魔蚀肉”变为“天魔蚀骨”,从颈椎开口,身体的骨骼开始渐渐蒙上一层死灰色,巨蟒奋起最后的残力一挣,楚江南毕竟还抱着一个人,虽然感觉意犹未尽,仍不得不松手。

  巨蟒蛇躯“扑”的一声从空中栽落下来,重重咋在湖泊中,数丈长的粗壮蛇躯开始剧烈的扭动拍打起来,顷刻间将宁静的湖泊搅成了翻天浊流。

  云清似乎已经从迷乱的状态清醒了过来,她急忙离开楚江南的身子,后者也紧紧抱着云素,遁入水中,朝着岸边游去。

  昏迷的云素攀着他的脖颈,两眼紧闭,不住呛出水来,约莫是受惊后娇躯失温,云素两腿缠着楚江南的腰,颤抖的身子与他正面相贴,紧紧偎在一起,她每一呛咳,胸前两团结实、偏又温绵细软的物事便抵着他一阵弹撞,滋味难以言喻。

  楚江南虽然着急着往岸上游政,可是身下却尴尬万分的有了反应,他原本采取立泳的姿态,两足划水,双手漂在水面避免下沉,颈侧忽被云素冰凉的面颊与嘴唇一贴,两团乳丘偎在胸前。

  楚江南双手不甚自由,还来不及挪挪身子冷静头脑,昂起的尖端一路排闼,隔着裤底薄布,就这么浅浅的剥入一团异常温腻的嫩脂里。

  湖水浸透云素贴身遮羞物,几近于无,微一顶触,便可清楚感觉云素双腿间的美妙。

  云素剧咳着,每一抽搐,那处便痉。挛似的轻啄楚江南一口,既像鱼嘴又像蚌肉,吸啜着前端最敏感之处。

  楚江南毕竟血气方刚,既匀不出手将她抱开,双脚还得不停划水、保持浮力,挺腰蹬腿之际,每一下都顶云素女股间,撞得她弹起落下,腿心里渐渐拱出一片温腻湿黏。

  云素和亲密接触的楚江南不断发生着肢体的摩擦,浑身倏如蚁走电窜,酥麻之余,又觉烫人。

  她晕晕迷迷的,本能地想要取暖,颤着浑圆的翘臀一意迎凑,呛咳片刻,已磨得楚江南腰眼发麻,隐约有了一丝泄意。

  “天啊!”楚江南强忍快美,也忘了礼仪和男女之别,低声苦笑道:“你个小妖精,难道你想看哥哥我的笑话?”

  云素突然大呛起来,身子一搐,四肢勾缠着他,紧致的有着十八岁少女无以伦比的结实弹性,腿根的嫩肌一阵剧烈收缩,竟然反客为主,隔着亵裤在水中牵开一条微带白浊的黏腻液丝。

  便只这么一刺激,楚江南冷不防冲上顶峰,欲。望爆发,满满涌溢在云素的腿心处。

  云素“唔”的一声昂起粉颈,死死搂着他的脖子,终被浓精烫得苏醒过来,两团双。峰挺着樱桃核儿般的硬实蒂尖猛一压摁,鼻音娇腻却又十分自然,毫无作伪谄媚。

  楚江南今日接连受了云清和云素两女数次刺激,他一次次强忍下来,如今终于到了临界点,再也忍不住,却也闹出了“出身未捷身先死”的笑话,不过刚才的感觉实是未曾领略的美妙滋味,而且这件事情当然也无人知晓。

  这次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楚江南默然无语,伤心之下,很有流泪的冲动,没想到自己也有憋不住,枪炮走火的一天。

  终于上了岸,云素呛出最后两口水,气息渐渐平复,只是结实的胴。体仍不停颤抖。

  楚江南定了定神,低声道:“云素,你没事吧?”

  云素已然醒了大半,只是思维有些混乱,嚅嗫道:“冷……好……好冷……”

  似觉腿心有些异样的温热,身体里残留着一丝羞人的余韵,明明冷得全身发抖,面颊却有些汗,心跳急促,云素不明所以,心中旁徨,益发偎紧在楚江南怀中。

  现在可不是温存的时候,云清还没有上岸呢,虽然那条巨蟒多半是挂定了,但是若再发生什么变故就不好了,楚江南轻轻推开云素的娇躯,转身跑到岸边,鱼跃般凌空一扭,“噗通!”钻入水中。

  云清虽然神志恢复了,可是运转内力时却感觉很是滞塞,楚江南在水中睁眼搜寻,迳朝朝着巨蟒翻腾最厉害的地方游去,突然间有人抱住他的腰,肤触滑腻,不同于男子的肌肉硬实。

  楚江南想也不想便将来人捞起,两人一齐冒出水面,刚冒出水面,一条粗长的蛇尾就仿若长鞭似地狠狠抽来。

  楚江南急忙抱着云清潜入水中,猛向前游,身后一阵暗潮推送,蛇尾倏然没入水中,旋又被巨蟒扭动间生出的巨力拉出水面。

  楚江南不敢冒出水面,凭一口气向岸边游,眼前突然一阵气泡骨碌碌窜升,原来云清已吐尽肺中之气,她没有进入先天之境,真气不能如楚江南般生生不息。

  云清攀着他的两只小手一松,便要浮上,楚江南赶紧拉住,云清挣扎起来,搅得气泡翻涌,一股脑儿冲上湖面。

  楚江南急中生智,一把将云清拉回怀里,低头覆住她的嘴唇,将空气度了过去。

  回过神时,楚江南才发现云清攀着他的脖颈,凉凉的嘴唇吮着他的唇,贪婪地汲取空气。

  兴许是在水中的原因,云清的唇尝起来没有任何味道,通通都没有,有种很洁净的感觉,形状很小巧,唇珠十分丰润,触感细滑,像是切工极细的新鲜鱼脍。

  两人相拥着静静下沉,巨蟒挣扎破水的残迹一次比一次远,湖浪渐渐将他们带向岸边。

  终于,楚江南感觉到岸边了,他奋力蹬水,“哗啦”一声冲出水面,两人谁也说不出话来,气氛尴尬。

  楚江南揽着她轻轻蹬水,感觉云清也开始试着漂浮,指着不远处的云素道:“你能不能游到那儿?”

  云素焦急地站在岸边,她身上除了裹胸的白绫、下半身的贴身亵裤之外,尼姑袍、裙内的纱裤什么的都没有穿,如今娉婷瑶立,雪白的肌色透出纹理,两团雪白股肉,臀形浑圆挺翘,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显余赘,一小撮粗卷乌茸,若隐若现,分外诱。人,虽然是出镜,可是却完全可以媲美全。裸的效果。

  云清大口大口吸气,并不答话,片刻才点了点头。

  我是看你喘不过起来了,这才以口渡气,帮你在水下呼吸,你可不要误会我是色狼啊!虽然我本质是色狼没错,但是也请你在等我色了你之后再这样想,感情他对人家摸摸抓抓,搂搂抱抱,亲亲吻吻都不算色狼啊!

  楚江南以为她气恼自己轻薄,只能道:“你先游过去,我回头找点东西。”

  云清又点头,深吸一口气,低头钻入水中,刚才情况紧急,现在楚江南却是瞧得一清二楚,只见云清扭动身子,赤着一双足趾平敛、有如猫儿爪软垫似的雪白小脚,两条浑圆匀称的腿子一屈一夹,蹬水而出,翠蛙也似的泳姿在她使来,居然颇为曼妙,说不出的矫捷灵动,待到岸边,云清修长丰腴的双腿一开一阖,亵裤掀如花绽,双腿摆动间遮去了秘处的销。魂全景,只透出些许诱。惑的轮廓,以及茂密乌黑的毛发。

  突然额间一痛,云清莫名撞上一片硬物,抬头见岸边探下一双柳眉大眼,苍白的笑容有些勉强,只听一把娇音道:“师姐,我拉你起来……”正是云素。

  楚江南见云清终于安全上岸,深吸口气,反身朝着巨蟒游去,现在的他已经全无顾忌,而那巨蟒在楚江南眼中,已经完全变成了可口的食物。

  刚才施展“天魔四蚀”所带来的畅美感觉,使他知道眼前这条巨蟒绝对是好东西,大补的好东西。

  快速游到巨蟒身边,楚江南窥准时机,九阴白骨爪悍然擒住蛇颈,锐若刀锋的十指齐齐插入蟒身,这次他施展的是极耗天魔真气的“天魔极乐”。

  完全相反于“天魔四蚀”的给对手造成极大的身心痛苦,天魔五绝的“天魔极乐”却是巅峰至高的销。魂享受,巨蟒已经是命不久矣,突然身上剧痛消失,那种未知的感觉让她心悸魂消,极其邪异的天魔真气钻入蟒身,仿佛浑身每个细胞神经皮肤脏器都被改造成敏感带,反复侵犯,数秒内便阵痛完毕,从极度痛苦,到身轻体软,巨蟒的脑海一下就完全真空,幽幽蟒瞳中光芒只是挣扎着闪烁了一下,便告消散,归于沉寂。

  “嘶……”巨蟒柔弱无力地低吼了一声,拳头大小的鳞片纷纷脱离蟒身,仅仅几秒,“天魔极乐”再次转为“天魔四蚀”,巨蟒再无半分抵抗之力。

  天魔功在破坏力上不如《战神图录》、综合能力上不如《慈航剑典》,养身上不如《长生诀》,天魔金身也未必能比少林寺达摩金身更厉害,但却有着任何武力侧都比不上的独特绝招,天魔四蚀和天魔极乐。

  能够吸蚀任何生物血肉精气的天魔四蚀(肉、骨、经、魂),能够以最高的性之极乐来操纵别人的天魔极乐,才是上古大天魔传承:天魔功最核心的技能。

  与之相比,天魔刀,天魔锥,天魔怒震,天魔撕天等技,不过是物理破坏的小道而已。

  魔噬万物,以壮自身,这才是“魔道”的本质,只是没想到让楚江南领悟这点的,却是在一条巨蟒身上。

  钻入巨蟒体内的天魔极乐真气,在让巨蟒感受一波又一波的舒爽感觉的同时,也让将她脑海中的思维与记忆变的蒙昧,臣服,堪比最卓越的洗脑手段,若不是它身体受伤太重,多这么一只宠物也是不错,不过想想,若是自己带着这么一条畜生回去,家中诸位娇妻会是什么表情,他立刻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大概唯一高兴的就只有烈均那老头子了。

  第522章

  楚江南松开十指,他的双手中分别握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珠子和一枚青色的肉团,瘦身了一大圈的巨蟒,软趴趴地沉入湖底。

  双腿游鱼般轻轻一摆,楚江南踏水浮出湖面,朝着岸边云清云素两女所在的岸边游去。

  等他上了岸,却是怔住了,只见云清的状态与云素相,上身除了亵衣,什么也没有,而且被湖水浸湿,几近透明。

  云素身段丰。腴,娇躯饱。满,但是腰身纤细,无须束带便只一握,肩胸也是薄薄一片,却不露骨,玲珑浮凸的双。乳撑起亵衣下缘,触感温绵,峰峦尖尖,看得楚江南不禁吞了口唾沫。

  两女见楚江南无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发现他眼睛傻愣愣地,仿佛被什么稀世奇珍给牢牢吸引住了,云清云素低头一看,顿时俏脸飞霞,娇呼一声,急忙转身,捡起自己先前放在岸边的衣裙,手忙脚乱的往身上裹。

  嗯,她们似乎没有让我不要体看,楚江南当然就理解为云清和云素是默许了自己欣赏她们穿衣服,眼见她们青春柔美,美艳动人的胴。体重新被衣衫完全遮住,已经整理妥当之时,楚江南急忙转过身,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偷窥下作的卑鄙之人,他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现场的气氛很微妙,三人谁都不说话,楚江南领着两女,回到了先前落马的地方。

  野兔交给云素和云清两女料理,为了彼此不那么尴尬,楚江南背靠一座高耸的参天大树下,盘膝而坐,屏息凝神默默运转天魔神功。

  等一下还要去救人,楚江南刚才虽然吸干了巨蟒,但它的血肉精华是一时间却不能转化内力,抓紧时间,恢复精力。

  时间在不知不觉当中流逝,本来还略显疲劳的楚江南的身体,在天魔真气的流转之下,慢慢的变得轻松,整个身体内的每一处皮肉筋骨,都像是充满了澎湃的力量。

  在楚江南陷入了入神状态的情况下,一丝微弱的疼痛,先从小腹之内传来,旋即蔓延至全身,随之猛烈的痛苦骤然爆发,以十倍凶猛狂烈痛苦逼迫的楚江南当即出声狂吼。

  “噼里啪啦”的爆响声,随着楚江南的痛苦惨吼,从他的身体内接连响起,伴随着这些声音的响起,从楚江南的毛细孔之内溢出一缕缕微弱的浊气,他的肌。肤表层如投入了一粒石头的水面般,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等到毛细孔将他身体内的浊气和有害的物质流逝完毕,一团璀璨夺目的金色光华,隐隐约约的缭绕在他的身体四周。

  剧痛过后,身体一阵轻松,楚江南感觉自己时尔飞翔星空,时尔穿梭洞穴,时尔像万马奔腾,时尔像高山流水,最后好像来到云端得到了仙女的亲自接见,仙女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仿佛春天百花盛开时的田野芬芳,那种幸福激动的感觉让她身体都在打颤。

  这种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楚江南只觉浑身的不适倏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天魔真气愈发精纯,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

  心念一动,天魔真气畅通无阻,不但是四肢胸腹,就连头颅处天魔真气都可以轻易而至,楚江南望了望露的肌。肤,皮肉光洁健硕,那光润的程度绝对可以羡煞天底下绝大多数女子。

  此时楚江南沉醉在新生一般的喜悦当中,不断的运转天魔真气到达四肢百骸,兴奋的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分变化,直到天魔真气再次运转了一个大周天,重归丹田,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

  楚江南轻“咦”一声,他发现云清和云素两女竟然都在都快燃尽的火堆旁睡着了,架子上的野味已经烤焦了,散发出一股子刺鼻的味道,他急忙走上前去,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身子里像是有把火再烧一般,难以自制。

  强烈的想要发泄的欲。望冲上心头,让楚江南几乎立刻就要在云清和云素两女身上索取一番,怎么会这样?自己中了春。毒?

  略一沉思,楚江南已经知道缘由,蛇性本淫,自己吸收了那么巨蟒的血肉精华,想要发泄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是她们……,该死,是蛇血……

  走到两女身旁,楚江南发现云清和云素两女俏脸绯红,伸手一探额头,灼热滚烫,就好像是一团燃烧的火,若再不施救,怕是将有性命之危。

  云素还好说,中毒不深;云清却是问题大了,她的体内本就残留着霸道的春。毒,现在毒性和沾在身上的蛇血交融,再次爆发,这次是躲不掉了,明明心中有着万分窃喜的楚江南脸上的表情却仿佛吃了黄连一般,笑容苦涩,自言自语道:“范老头,你可千万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这也是为了救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不想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攀上云清胸前高。耸的饱。满,轻轻揉搓起来。

  楚江南出手如电,点了云素的穴道,她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昏迷过去了,同时将一股冰炎二重劲的冰劲输入她体内。

  嗯,要干坏事之前,当然要做好准备工作,把目击者给解决了,呸呸呸,说什么呢,楚江南这样做是为了延缓毒性的发作,云清春毒发作的症状明显比云素严重多了,当然先救“病”重的。

  楚江南将云清滚烫如火的娇躯拦在怀中,顺手一挑,一头青丝四散开来,一束束,一缕缕,如丝如缎,那情致真是说不出的动人。

  楚江南伸手轻抚着她的秀发,由上而下,一直抚向发梢,然后将长发拨向她的肩后,而右手却在她颈旁轻抚起来,触手处温润如玉滑不留手。

  云清已经春毒攻心,昏了过去,当然不知道楚江南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只是娇躯本能的轻轻扭颤,任他摆布,楚江南一面继续轻抚她的粉颈,一面自言自语道:“嗯,都快三十的女人了,保养得真好,不过,这年纪还是处。子,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楚江南的右手顺着凹凸有致的曲线,越过高山,逐渐移向她的纤腰,解开她的腰带,露出光洁温润的后背,以及绣有墨竹的浅绿色丝缎亵衣,低首向她胸前望去,伸出手指缓缓下移,过了下颌,到了粉颈,只用指尖向她颈下亵衣纤细的红绳带轻轻一挑,便告挑开,再一抖手,亵衣随即与身体分离,掉落下来,顿使她的上身尽裸。

  楚江南的双目不由一直,似被眼前的景象所慑,因为呈现在他眼前的,久经束缚的胀实双。峰立时弹起,只见不甚明亮的光线下,这位出云观倾力培养的种子高手一身玉肌雪肤,娇嫩如同婴儿的肌。肤,那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

  尤其她芳龄已近三十,虽然未曾破瓜,但是身子已经完全长成,那巍巍颤颤的乳。峰,已绝非少女般的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绝对富有青春的弹性,这对宝贝比云素这些妙龄少女的挺实又是另外一番诱。人风情,充分显示出女子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噢!那迷人的美女胴。体,像水,像蛇,像雪,像玉,真是上天呕尽心血的杰作,配合得那么恰好,那么令人心脏要麻痹,无怪于会让范良极这种七十岁高龄的老处男神魂颠倒,不能自已,即便为她失了性命也甘愿。

  楚江南忍不住用手指在云清雪。峰上轻轻一捏,云清自小生在豪富之家,成年后又拜入出云观,一生养尊处优,修炼高明内功,白嫩的肌。肤有如涂着一层凝脂,光润柔腻无比。

  打量怀中美女,只见云清如海棠春睡一般,面容娇艳,凤目紧闭;丰润的樱唇微开,喷出阵阵醉人香气,楚江南禁不住邪邪一笑,低下头便在她樱。唇上吻去。

  云清的樱。唇香软滑腻,一吻之下,楚江南忍不住情。欲勃发,他长舌一卷顶开了她的牙关,吸住云清香软的舌头,便吮了起来。

  云清身上沾了蛇血,诱发了体内残留的春毒,虽陷入昏迷,但身体自然反应却仍正常,迷糊中不知身在何处,只感觉身体异样的舒畅,她咿呜轻哼着,无意识的搂抱住楚江南的脖子,也缠绕住他舌头,吸。吮了起来。

  楚江南简直舒服到了极点,血脉喷张,双目尽赤,如今接触到云清的滑腻,哪里还忍得住,他三下五除二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武装,往草丛里胡乱一摊,搂紧云清的柳腰,便躺了下去。

  沿着云清美丽的面庞,楚江南沿着雪。白胴。体向下吻去,当吻到那雪。白嫩滑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张口含住,便疯狂的吸。吮起来。

  ??云清是个端庄规矩,娴熟贞德的女子,哪里经得起楚江南这种风月老手的挑。情玩弄,虽然春毒发作,人处在昏迷中,但身体的反应却自然正常。

  因此转眼之间,云清已泛潮,尽湿,脸上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喉间也发出了甜美的诱。人呻。吟。

  ??楚江南见时机成熟,他双手分开云清修长的,托起了云清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而后一枪没入了云清的……

  突破一层阻碍,红梅点点,云清“嗯嘤”一声,倾长的睫毛蝴蝶振翅般频颤,光润的玉颊挂着两窜晶莹的泪痕。

  刚一进入,楚江南就后悔了,他不是后悔破了云清的身子,而是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为她开苞,不过似乎现在也不晚,若是真个错过了,怕是后悔终身啊!

  楚江南勃发的欲。望整个深入云清身体最娇嫩私密处,一种奇妙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涌遍全身,这种类似的快美感觉,楚江南只在单婉儿,怜秀秀,楚素秋三女身上感受过,云清竟然和她们一样,身怀十大绝世名器之一的“朝花雨露”。

  第523章

  楚江南先前就有所察觉,按理说日本鬼子的春。药能有多厉害?嗯,不过话说话来,人家虽然长得矮,那话儿短,但是若是你想和日本鬼子比谁更“变态”,怕是欧美的长毛也不是对手。

  难怪连连泄身,高。潮不止也解不了身上的春。毒,原本还以为是那春。毒过于霸道,现在看来,云清特殊的女性体质才是关键,十大名器之一的“朝花雨露”果然名不虚传。

  春露如同早春的露珠晶莹剔透,窄小的花径下着丝丝细雨,像千万只手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自己的欲。望之根,楚江南也是在《天魔策》上看过关于十大名器的描述,云清的花器和上面记载的“朝花雨露”描述得完全一样,十大名器,万中不可求一。

  楚江南刚一进入,“朝花雨露”细雨绵绵,朝花怒放。这十大名器可都是对付男人的大杀器,普通男人几乎一触即溃,名器就是名器,感觉完全的不同。

  事先没有准备的楚江南差点就一泄如注,要不是他不是一般的男人,而云清现在处于失神状态,名器之威只能发挥一小部分,自然不是对手,单婉儿诸女齐上阵也是不敌他床上淫威,败阵讨饶,何况是云清这神智昏迷的处。子?

  楚江南突然忆起,上次在韩黑府撞见云清出浴时,她偷偷自。渎,现在想来,怕也是“朝花雨露”的原因,否则,她这样一个尚未出阁,带发修行的“出家人”哪里会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情来?

  当然那句红彻网络的“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混蛋想出来的,当不得真,楚江南埋头苦干,昏迷中的云清只觉快。感连连,她柳眉微蹙,檀口轻启,发出断断续续的愉悦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便摆动柳腰,扭转丰臀,迎合着楚江南的动作。

  没过多久,楚江南发现云清气息凝重,微颤,他知道云清已到紧要关头,于是重重一击,可怜云清还以是花苞初绽的处。子,快美连连中她伸出白嫩的胳膊紧搂着楚江南的脖颈,下。身紧贴着楚江南,不停蠕动。

  昏迷中的高。潮来得格外的猛烈,云清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一声大叫,全身不停的抖动,瞬间,已进入了飘飘欲仙的极乐天堂。

  楚江南只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那种舒服的劲儿,简直前所未有,他腰骨一麻,欲。望在云清娇嫩玉。体最深处爆发……

  云素在睡梦之中被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喘息吵醒,鼻翼轻嗅,只觉一阵异香入鼻,当她查觉醒来之时,却为时已晚,那异香入体之后,云素睁开美眸,只觉全身燥热难耐,血气虚浮,真气竟然流转不动了,而那燥热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使她全身酥麻难当,内心深处竟有一种压制不住的粘腻正在舔舐着她的心神。

  美眸幽瞳游移不定,没有焦距的环视左右,云素突然想起了楚江南,她想起了这个唯一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男子,云素她竟发现不知何时她对楚江南有了如许的依赖,他已在不知不觉间在她心中扎根盘生,成为一棵可以遮风避雨的参天大树。

  想到楚江南,云素心底的那阵酥麻更加痒腻了起来,“嘤咛”一声,她竟是压抑不住心底的悸动,发出了一声羞人的呻。吟,那吟声宛如蜂浆花蜜直沁人心扉,闻之让人筋骨都酥软起来。

  云素面上娇红,泛水双眸恢复了神采,入眼的一幕却使她檀口微颤,贝齿轻咬粉唇,惊讶得几乎要跳起身来。

  云清高。潮来临,处子真元狂泄而出,这等名器处子之身女子的真阴当然不能浪费,楚江南知道时机到来,俯身张口含住了云清柔润香甜的朱唇,施展“天魔极乐”。

  两人保持着的姿势,楚江南一口真气渡入她嘴里,直到云清浑身酥软,昏厥过去,他才将她的身体扶起来,将真阳一股脑的射进这妖娆美女的体内。

  听闻云素呻。吟之声,楚江南抬头望来,美人姿态撩人,他忍不住喉间翻动,“咕噜”咽下一口口水。

  云素眼波望来,顾盼间,媚眼如丝,想疾言厉色,偏偏嗓音娇腻道:“你,你……,我师姐她,她……,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何我心跳的这么快,浑身更是燥热难当,我这是怎么了……”

  楚江南依然保持着和云清交。合的羞人姿势,正色道:“蛇性喜淫,你们刚才沾了蛇血,淫毒发作,体内的原始欲。望被之激起,只想寻乐求欢,欲仙。欲死,刚才你们都昏过去了,若不……若不与男子交。合,将阴火焚身,轻则走火入魔,经脉尽断,重则……”

  云素听闻自己中了淫毒,心中大惊,这才明白为何楚江南会和师姐会……会做那羞人之事,想到这里,她娇面上瞬间一白,随即潮红更甚,她深知楚江南所言非虚,现在中毒已深,除了交。媾泄出药力再别无他法,若是这药力不泄出的话则有气血暴体之虞。

  运功克制着体内侵袭的快。感,云素不断提醒自己万万要忍住,否则,否则……想到羞人处,云素心中莫名一颤,那快。感更剧烈的涌了上来,她秀眉紧蹙,目中含愁,泪水悄然滑落,双手紧紧握住,她狠狠咬住下唇,须臾,娇红的嘴唇便渗出丝丝血迹。

  楚江南见云素如此妩媚神态,看的魂不思蜀,心摇神荡,可是她却突然垂泪,楚江南蓦地心如针锥,怜意大起,他恨不得冲上前去解救云素脱离火海,出言道:“云素,你不要运气,毒性若是被逼入内腑,就算是神仙也难救了。我,我可以……”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云素却已明其意,芳心羞愤欲绝,但心中又隐隐有一丝快。感,她垂首道:“不,不行的……我,我是出家人……,不可以……”

  娇音在耳,云素体内的春。毒发作的越来越强,她觉得身子越发炙热,而神识也渐渐迷糊起来,阵阵酥痒不断着她的心神,少顷,云素再也忍受不住侵体的快。噶,一声似哭似泣的婉转蓦然从她嘴中发出,初时只是低声喘息娇泣,渐渐那泣声越来越大,云素修颈长伸,猛一抬头,之声突然拔高,竟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呼了出来。

  只见云素面色通红,媚眼半张,双眸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薄雾,她的手慢慢从颈上轻轻漫下,忽而她的动作慌乱起来,芊芊素手不断猛力撕扯着身上的衣衫,只是一会身上的衣服便凌乱不堪,而她那雪白的亦是若隐若现。

  楚江南双目赤光连闪,他竭力吞了一口唾沫,吐着浓重的鼻息,放开云清的身子,站起身来。

  走到云素身边,把她柔若无骨的滚烫胴。体抱入怀中,看着她绝色的容颜,精致的五官,眉目如画,头上虽没有三千乌丝,却透着清丽的骨感,香肩纤润,粉背纤美白韵,脊椎骨纤绷迷人,后腰纤柔诱。惑,美臀方圆美韵,性。感的兜耸迷人,弧凹湿润,楚江南轻摇着她的身子道:“云素,你醒醒,醒醒……”

  云素此时春毒正盛,全身极其敏感,楚江南方一碰她,她只觉一股莫大的快。噶从心底传来,直让她受用无比,按捺不住。

  半张开朦胧媚眼,云素如水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楚江南,一抹魅惑无双的笑容浮现于嘴角,朱唇轻启,云素紧紧抱住楚江南喘息道:“热……我好热……”

  云素檀口呵气如兰,两人身体的接触终于使她坚守的灵台沦陷,神识中存留那抹清明迅速退去,任那本能的欲。望肆无忌惮的涌了上来。

  “啊……”如泣如诉的之声又从她的唇中发出,云素将楚江南搂的更紧了,口中的丁香小舌不断舔着娇唇。

  楚江南正待有所动作,云素已附唇而上,相对,她那滑腻小舌顺势探入楚江南口中……

  “轰”一声炸响在楚江南心神之中爆散开来,他只觉口中一片清香温润,那抹香甜的柔腻如同小蛇一般缠上楚江南的舌头。

  抱着云素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感受着胸前的那团柔软,再望那透着粉红的绝世容颜,楚江南血脉贲张,一股难耐的欲念“噌”得从他腹间腾起直冲入顶,让他难以自持,不自觉间,楚江南将舌头与云素的丁香纠缠于一起……

  云素得此回应,娇吟之声不由更大了起来。

  美人在怀,衣缕不遮。

  喘息娇吟,予取予求。

  这样的诱。惑任是神仙佛陀,得道高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楚江南?

  心中的欲。望越来越炙热,楚江南的手渐渐抚上云素的娇躯,顺着她那修长的一路向上,云素衣衫已退去大半,布满潮红的脸颊更加娇艳动人,娇媚的躯体几乎完全展现出来,如凝脂的光滑皮肤在衣衫缝隙若隐若现,只见她肌理细腻,骨肉匀衬,雪肤透红,宛如酡醉,当真是西子见之愧然,嫦娥望之暗叹。

  云素的身子还在不可抑制的扭动着,口中喃喃的语声,娇艳的红唇半张半合,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一点点猩红。

  虽然之前楚江南也算是见过云素的身子,但此时再看依旧意动神摇,目晕心眩。

  楚江南正是血气方刚,身体强烈,刚刚受了“朝花雨露”的滋味,如今有美当前,他又怎能抵挡得住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诱惑?

  云素美色无双,容颜倾城倾国,与她见面之前,楚江南早对她生出爱慕之心,如今相处下来,更是情愫暗生,喜欢上了这个魅惑当世的女子。

  一股难以名状的爱慕如泉喷涌般从心底涌了上来,楚江南重重狠狠深深切切的吻了上去,这一吻,他已将内心完全敞开,将这份爱恋深深添满心中。

  淫血入体,心神沦陷,云素哪还有半分清明,双手拢上楚江南腰身,只听她娇吟轻哼道:“好热,我不行了……抱,抱着我……”说着那仅剩的衣衫全部退去,无暇的一览无遗。

  第524章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欣赏这丰润柔腻的绝世胴。体,但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楚江南仍然觉得自己脑中一阵晕眩,白里透粉的娇嫩肌。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云素急促地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诱。惑的魔力。

  楚江南低头看着她那如花似玉的娇靥,双颊的桃花更增添了其美艳之姿,两弯淡淡的黛眉似皱非皱,如同一抹轻烟,朦胧典雅。灵动流盼的半闭美眸。漆黑清澈,此刻却变得水汪汪,含娇带媚,妩媚之极。柔软饱。满地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粉雕玉砌般的美丽胴。体,肢躯丰腴饱。满,曲美修长窕窈,雪藕般地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一切都是那么的均衡匀称、完美无瑕、鬼斧神工。

  楚江南的呼吸也不由紧促了起来,贪婪地吸着云素身上淡淡的清香,看着一丝。不挂的她,心中一阵感慨,曾几何时,自己只是一个看到街上穿着清凉的女人都是可望不可即的普通人,如今像云素这等天仙般的可人儿却也即将成为他的女人,那种幸福让他快要发疯了。

  云素焦躁地伸手抚摸楚江南关的胸口,感受着那充满阳刚的肌肉,星眸朦胧,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能够表达此时的心理活动了,楚江南低下头,一张大嘴严严实实的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小嘴,也让云素后面的呻。吟没有出口的机会,纤纤双手攀上了他的颈项。

  这个时候,楚江南可忙得要命了,舌头在云素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云素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啊……热……”心底的欲。火喷发出来,令云素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呻。吟声,而那雪白的双。峰因急促呼吸而颤巍巍的抖动着,看着楚江南心动不已。

  楚江南发出由衷的赞美:“好美!”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楚江南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云素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对于男人之事,云素尚懵懂的很,但是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云素也不例外,这是女性的本能。

  云素紧紧抱住楚江南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在楚江南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云素檀口轻启,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他的身上摸索。

  云素的一双修长的不时的开合,口中不住地娇吟:“好热……好痒啊……好舒服……”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碰到楚江南这样的老手,也只有将自己的情。欲交由他操控了。

  感觉到娇嫩的酥。胸上没有炽热的嘴唇,却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再看着她,云素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望着月光下粉光致致的娇躯,楚江南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

  白晰的肌。肤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一付健美柔韧的娇躯,使她在万种风情的柔媚中,流露出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楚江南激情地在云素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云素舒服的呻。吟出来,双手抓着地面,拱起骄躯,配合着那令她颤抖的热吻。

  随着楚江南已经非常熟练的技巧在她身上恰到好处的上下其手,未曾经历人事,也从来不知滋味的云素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

  在巨蟒淫血的作用下,在楚江南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下,云素的情。欲已经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自己的火热,可恨楚江南却是一直流连于自己完美无瑕的娇躯,似乎是不知道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

  终于,云素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口中腻声道:“给……给我,难受……我好难受……”

  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楚江南再也无法忍耐了,他的嘴离开了火热的娇美胴。体,在她诱。人的樱。唇上投下了一个深情的热吻。

  楚江南的意志和身体虽然都是出类拔萃的,但是在无穷无尽的欲。火煎熬下也熬不住了,一式月挂西斜,如矫龙入渊,他身体的某部位如鱼入水般的钻入云素,穿破了一层肉蕾,在身下女人“啊”的一声惊叫声中,开始了新的寻幽探密之旅,而这位绝世美人也在那点点的处。女之血的印证下真正的转化成绽放的鲜花,从此散发出无边的魅惑。

  终于达到花蕊之心,这花径未曾缘客扫,权当今日侍色狼了,一阵泥泞的挺进,越过一片阻挡的云雾,溅化成几朵鲜红的梅花,楚江南终于找到了最细嫩的花蕊之心,火热就紧紧的停在那里,感受着那种销魂的脉动,花蕾初绽的渲泻阴气在楚江南火热的吸食下,一丝丝的元阴进入他的体内,缓缓地渗透,细细地滋润着自己的身体,七筋八脉,五脏六腑……

  一朵寒梅绽放,一位少女失贞。

  “啊……”云素既痛苦又快乐的尖叫了一声,在刺痛的一刻间,有了一种渴望已久的快感,身上所有的煎熬痛苦都一扫而空,楚江南在细细的耕耘着这块荒地肥田,给她带来了人生的第一个春天,感受到她本能的身体动作,圆盘似的玉。臀随着楚江南的动作而上下摆动,看来她真的是被欲。火焚身了,刺激的快感让她连初次破身的痛楚都顾不上,就被他大起大落的干到她几度春风,几番逍遥。

  进进出出的捅动激起了楚江南身上的无尽快感,一抹春潮又开始涌动,身下的云素在春潮的迷失中再一次尝试云端的滋味,绝对诱。人的呻呤时高时低,好似一部诱。人的春曲,绵绵奏响,四肢紧紧地与楚江南搂抱在一起,配合着他的动作,最后也开始知道自己慢慢的耸动。

  楚江南感觉快感连连,这一刻她也被这身下的美人迷醉了,攻势愈发凌厉狂热,冰清玉洁的云素此时热情如火,像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一般,向楚江南索取着无尽的疼爱。

  运起天魔真气,“天魔极乐”捻手即来,也许是应机生变,楚江南只觉得心脏猛地一抽,继而开始疯狂地跳动起来,频率超出正常人的标准太多。

  血液仿佛被这压力催动,在血管内横冲直撞,突然窜升的热量,让楚江南感觉在瞬间成了一只烤熟的大虾,温度越升越高,竟像是燃起了一团火,而这火是从他体内最深处烧起来的,热力所过之处,筋肉、骨髓、血管、经脉,均在这妖异的力量下扭曲变形。

  云素在楚江南的冲击下,总是失迷在中徜徉,颤栗尚未结束,楚江南的又一波冲击又再来临,欢快的余韵与呤呤的春啼不绝,整个树林似乎都弥漫在这种春情勃发的幽幽啼叫声中。

  强烈的舒爽感在全身窜流,仿佛一浪高过一浪的海啸,铺天盖地的向他涌来,楚江南兴奋得更加狂野起来,轮回不知多少次,抑止不住的甜美娇啼已逐渐变成嘶哑的喊叫,当云素不堪负荷都已经陷入昏迷时,楚江南吭奋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解脱,一股浓浓的生命精元注入了娇小灵珑的小女人体内,安静地趴在她那灵致的柔软裸。体上,陷入身体畅爽后的疲态昏睡中。

  又多了一份牵挂,又多了一份真情的相依,对云清和云素两女,楚江南有着怜惜的疼爱。

  “云素,你和云清都是我楚江南的女人,我会好好的让你未来的日子更加幸福,就像对待我所有的女人一样,怜惜你,呵护你。”这是楚江南的爱语,也是承诺。

  “嗯,啊……嗯嗯……”这呻。吟的吐露让这场欢爱更加的激烈,云素一脸红润羞涩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自己青春美丽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呈现给楚江南,任凭他的无尽索取。

  当旁边的云清被楚江南与云素这场盘肠大战惊醒的时候,他放开身体的关闸,把那压抑太久的生命种子灌进她花蕾初绽的花蕊中,终于抚平了身体的狂热,从她那蕴藏丰富的处。女身体,楚江南也吸收到一处强大的阴劲,在他的体脉中运行,缓缓收入丹田。

  得到好处的可不止是楚江南一人,云素体内也产生了一丝丝微凉的能量流,这丝能量细微的若有若无,不仔细进行内视的话,自己根本就发现不了,当然身怀十大绝世名器之一“朝花雨露”的云清同样也是受益匪浅,得到了益处甚至要远远要超过云素。

  也许是熟能生巧的原因,到现在,楚江南已经体会到那种融合气劲的舒爽,如一股灵性的水潮,可以到达他身体的任何地方,此时他并不知道,此刻他的一身功力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只是觉得舒服,仅此而已。

  春。色无边,绵绵如春雨,润物细无声,但是很多东西,却在这时改变了,至少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云素和范良极暗恋追求了数年的成熟美女云清都已经了他楚江南的女人。

  第525章

  激情之后,楚江南忙将神功运转,将宝贵的处。子元阴吸进自己的丹田,一股股凉凉的能量在楚江南的全身流转,他感到云素的元阴是如此的充沛,不禁欣喜若狂。

  当两人完全的结合之后,楚江南体内的丹田似沙漠中发现了无比甘甜的清泉一样,疯狂的释放着令女人无法忍受的阳气。

  阴阳结合,口舌相吸,耳边倾听着云素忘情的呻。吟和下面传来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楚江南感觉到无比的幸福,双手抓住那浑圆高挺得酥。胸,让两人的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完全的契合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嘶吼一声,都软到在地上,云素将自己软绵绵的身躯靠在楚江南的身上,急促的呼吸令胸乳不断的摩擦他的胸肌,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的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半晌云素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楚江南,檀口娇喘吁吁,娇躯香汗淋漓,这欢好后的媚态好似无比炽热的情火,差点再次激起两人之间的暴风雨,幸好楚江南知道云素已经无法在承受自己那伟岸巨棒的攻击了,这才安静下来。

  楚江南看着眼前艳光四射的会娇娆,轻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抱着云素起身走到半醒半睡的云清身边躺下,云素从背后搂住他,将自己的娇躯紧紧地贴了上去,咬牙齿咬着他的耳朵,似乎还余毒未清啊!

  感受这两个妖娆女子传来的热量,楚江南心中一阵火热,身躯一转,将云素拉到了身上,分开她的秀腿,将自己的坚。挺送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将头颅枕在云清丰腴的上,双手搂着云素的纤腰,轻轻摩擦着她的裸背。

  “宝贝,大哥最疼你了,把身体里面最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你……”楚江南故意动了一下自己的虎腰,爽的云素发出阵阵呻。吟声,胸前的娇嫩的胸乳颤抖不止。

  感觉自己被什么一动一动,灼热撩人的事物压着,云清再也睡不下去,幽幽转醒过来,睁开美眸,俏脸唰时变得通红,她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在男人身上如荡妇浪娃般逢迎不已的女人就是平日里那个冰清玉洁的小师妹云素,难以置信的是她现在居然懂得这么多的花样,配合着楚江南的行动,让双方都得到了极大的快美,她不禁喘了几下。

  这个时候,云清的神智尚未完全恢复,还有些懵懂模糊,眼前的一切更像是梦境,在梦境里,就算是放肆些个,也不打紧,况且她名器之身,一朝得解,身体那似乎发自骨髓的欲。望愈发浓烈不可抑制。

  在概叹之余,云清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像云素那般的举动,那不知道会是如此的滋味?看来虽然极为羞人,但也是绝对的舒爽,只要一看现在云素的陶醉模样便可知道其中的快乐了。

  想到这里,云清不禁情动似火,娇靥如酡,美目流波,她的玉手也不知不觉竟然抚上了自己的身体,在感到羞涩的同时,她偷眼看了一下云素一眼,哪知道她更是不堪,只见她和楚江南姿势亲密的结合在一起,云素的手抱住了楚江南的虎躯,用自己一个娇嫩的娇躯厮磨着,小嘴也在咿咿的呻。吟。

  楚江南枕着人家的双腿,当然知道云清醒了,他低吼一声,将身上的云素送上巅峰,接着双手抓住云素的丰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熊腰快速动了起来,撞击着里面的花心,刺激的云清大叫不止。

  将云清送上快乐的巅峰之后,楚江南体内的阳气也将从她身上得来的最真情的阴气融合了起来,得到了一次质的提升,心满意足的将云清放到了一边,转而攻向刚刚才恢复些许力气,却又已经情动不堪,娇躯火烫的云素。

  云素再次如愿以偿,如八爪鱼一般完全的送上了自己这块柔软喷香的美肉,接二连三的送她上了快乐的高峰,让云清欲。望狂升,可是刚一动作就感觉到传来的疼痛,无奈之下,只能强忍着,看着他们欢好,当品尝了其中的快乐之后,再去观看,那种心痒痒的情况可想而知……

  次日清晨,一绫阳光透过参天古树,密密麻麻交织重叠在一起的枝干树叶照进树林内,草地上的地上随处扔着素裙、白绫、亵衣亵裤,地上躺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家伙。

  一男两女几乎全部都是赤身裸。体,完完全全的一丝。不挂,楚江南躺中间,双臂伸展,双腿叉开,一副安详熟睡的模样,云素披散着秀发卷着身子枕在楚江南的小腹上,云清侧身躺在楚江南的身边,枕着楚江南的手臂,双手环扣在他的脖子上。

  云清做了一个梦,这个梦让她难以启齿,更让她崩溃,甚至感到这个世界很荒唐,梦中竟然和那个叫楚无名的家伙那么亲密,而梦中的自己那么淫荡,无量寿佛,这都什么梦啊!祖师在上,原谅弟子……,更加可恨,更加让云清无法接受,几乎崩溃是,梦境中竟然还有自己的小师妹云素,虽然知道身子和普通女子不同,异常的敏感,受不得剧烈刺激,每次洗浴时,只要不小心碰着那里,便一阵阵耳红心跳,不能自已,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已经做了那羞人之事(自。渎)……,可自己真的虔心向佛,端庄守礼,心如止水,怎么会做这等淫亵之梦……

  与云清一样,云素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极其荒唐的梦,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还能做这种梦,而且还是和自己的师姐与楚无名,不过还好只是一个梦,不然云素觉得自己会直接羞愧而死。

  嗯,怎么感觉浑身酸痛,云清难受极了,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一样,就好像自己第一次修练内功走火入魔那一次,被出岔子的真气折磨了三天三夜一样。

  “嘤,头好痛啊!”云清想伸手抚摸额头,却发现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她睁开惺忪的眸子,却是看到一张脸,这张普通而平凡的脸很熟稔,至少在昨天那个荒唐的梦境中出现过。

  嗯,云清下意识的摸了摸这张脸,突然,她噌的一下坐起来,美眸瞪得睁圆。

  云素醒了,是被一道尖锐的叫声惊醒的,睁开眼,看到地上躺着的楚江南,又看看脸色红白交加杀气腾腾的师姐时,绕是云素尘心如水,片埃不染,从未经历过这等荒唐之事也顿时明白了,脑海却也瞬间空白,只感头晕目眩,天崩地裂。

  那个梦是真的,那根不是梦,沉侵在震惊中的时间很短,只是瞬间,两女几乎在同一时间站起身来,也不管地上仍的衣服是谁的,直接套在身上,这一刻,树林之内寒风呼啸犹如北极之巅,呼啸风声袭来,将地上的亵衣、素裙肆意掀起。

  云清匆忙间只穿着一件长裙,曼妙身段在素裙下若隐若现,此时的她披散着长发,肆意飞扬,娇脸一片煞白,浑身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杀意,犹如来自地狱深处凶神恶煞的妖女一样。

  云素穿着黄色的尼姑袍,纤美骨感的小腿裸露在外,精致的娇脸却是煞白不已,双目仿若蒙上一层冰霜,犹如来自天际的冰雪仙子。

  两女此时此刻的目光足以杀人,同是恶狠狠的盯着躺在地上那个赤身裸。体的家伙,楚江南的眉头动了动,似乎感觉到一丝异样,睁开眼,看到一条裹胸白绫从头顶上呼啸而过,顿时,他坐起来,扭头看去,绕是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仍然被吓了一跳。

  “你这个淫贼,辱我清白,我要杀了你”。

  “淫贼,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云清、云素几乎在同一时间向他袭去,楚江南苦笑连连,看到两女杀过来,随手将铺在身下的长衫掀起来裹披在身上,很是熟练的在腰间结了一个绳扣,阻挡着两女的攻击。

  楚江南除了脸皮厚一点,运气好一点,武功高 一点,金钱多一点,性能力强一点外,他和正常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树林之内,云清周身仿若被一层寒雾缠绕一般,每挥出一招,杀意十足,铿锵有力,声势骇人;云素周身闪现的寒雾之气要淡泊许多,但一招一式挥去,气势非凡,她的每一招都似刚中带柔,功力同样精进了许多。

  “卑鄙无耻……”

  “衣冠……”

  “砰砰砰……”楚江南双手虚空划动,防御着两女极其凶猛的攻击,他虽然自认身体还算可以,但如若站在那里不动的话,看这两女的架势,自己就算有九条命令天也会交代在这里,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防御的同时,楚江南脑海飞快思索着。

  “啪啪……”楚江南双臂蛟龙虚空翻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各伸出两根手指,点在云素、云清的胸口。

  云素、云清瞬间静止在地上,感觉到身体无法动弹,两人挣扎却依旧无法移动分毫,想开口,却发现连话都说不了,唯有一双怒目狠狠盯着楚江南。

  望着两女那杀人的眼神,楚江南哭笑不得,摇摇头,自顾自地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望着楚江南这只默默穿着自己的衣服,无论是云清还是云素越想越愤怒,想冲过去将这个家伙碎尸万段,可身体无法动弹,莫名的,委屈感袭来,两女的眼眶顿时湿润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楚江南也不想去解释太多,昨天云清虽然昏迷过去了,但是云素却是知情的,现在只是女性的羞耻之心蒙蔽了本心,等她冷静下来,相信很快会忆起事情的前因后果,由她给云清解释,效果会好很多。

  “你们先冷静一下,我要去五毒教救人,若是还能活着回来,任凭你们处置……”楚江南最后打了一张“悲情牌”,转身离去。

  第526章

  虽然心忧陷落在五毒教众的诸女,但楚江南毕竟还是放心不下,他没有走远,而是悄然躲在暗处。

  没过多久,穴道自行解开,云清和云素恢复了行动能力,两女相对无言。

  不远处有了响动,云清云素二女秀面飞红,齐齐起身穿衣,雪股粉腿,自是令躲在暗处的的楚江南大饱眼福。

  穿戴整齐,原来是马儿在走动,虚惊一场。

  两女轻声说了几句,楚江南隐隐只听见“出云观、师傅……杀了他、怎么办……”少得可怜的几个词汇,说完之后,云清和云素策马离去。

  见两女妙曼的身影消失在眼亲中,楚江南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喃喃自语道:“等我,我会去找你们的。”

  言罢,施展轻功,朝着五毒教前进,人至半途,楚江南剑眉微蹙,身形一闪,提气跃上一棵参天古树。

  片刻之后,只见毒蛤赫木哈和妖蛛兰姝两人领着七八名手下,从他藏身的古树下经过。

  难道他们发现云清和云素的去向?楚江南摇了摇头,要发现早都发现了,这都过去一天了,肯定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情,而且就算是围捕自己等人,也不会只带这么几个人。

  终于,两人在一处地方停住了,那是一处山洞,楚江南在见到山洞的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洞里阴森森的,明显不是什么好去处,于是犹豫起来,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两人掏出几颗药丸给众人服下,然后小心了进了洞中。

  眼见如此楚江南也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了,闪身突进,紧跟其后。

  “咦这是什么香味?”跟着进入山洞的楚江南脑海中刚刚闪过这个想法,心中暗呼不妙,连忙一咬舌尖,始才清醒过来。

  一看眼前景象,楚江南顿觉头皮发麻,原来山洞里别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脚下一个大坑坑。

  看着眼前坑中的景象,就连神经大条的楚江南都感觉骇然,只见那坑中堆积着无数花花绿绿的毒物,浓黑的毒血到处都是那些毒物状似疯狂,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控制着它们,不管是毒蛇、蝎子、蟾蜍、蜘蛛还是其他奇形怪状的毒物它们都在互相厮杀,杀死对方之后立刻吞噬它们的躯体,那些毒血流遍了坑底浮起一片恶心的尸体。

  强忍着恶心反胃,想要呕吐的不适感觉,楚江南继续潜行,沿途指出如电,洞里七八名小喽啰来不及示警,尽数被击昏过去。

  终于,在山洞尽头的地方,隐隐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说什么?”

  “楚无名救走了地牢里那两个女人?”

  楚江南听出这是迷情和妩媚两女的声音,只是她们不在五毒教待着,跑到这个阴气森森的鬼洞里来干什么。

  见两女发火,赫木哈和兰姝吓得面无血色,急忙跪了下来,磕头不止。

  难怪?楚江南恍然大悟,那天追击的力量若此薄弱,他就发现有古怪,原来迷情和妩媚两妖女都不在五毒教里,这就难怪赫木哈和兰姝不敢追击了,幸亏如此,否则自己在树林里耽搁了那么长时间,怕是早被他们发现行迹了,真是佛祖保佑。

  “算了,你们起来吧!只是没想到,他既然能破了金蛇锥的锁穴。”迷情脸上流露出烦厌之色,美眸淡淡扫过两人,示意他们滚到一边去。

  “多谢护法,多谢护法。”赫木哈和兰姝磕头不迭,见到对方面露不善,急忙收声,退到一边。

  “xiliguala……quanquanchacha……xiangjiaonigebala……”旁边,一个身材矮小的丑男操着不熟悉的汉语道:“出了……什么事的,干活?”

  “端木先生,没什么事,只是那天破坏我们计划的那两个女人被人救走了。”

  “巴嘎……”端木烽火闻言,不禁勃然大怒,对着赫木哈和兰姝喝叱道:“你们,饭桶的干活,我的,两个手下呢?”

  “他们……他们……”毒蛤和妖蛛支支吾吾,妩媚见状,知道那两个只会玩女人的浪人怕是已经死了。

  为了平息端木烽火的怒气,妩媚也不问情由,向赫木哈递过一个杀意十足的眼神。

  赫木哈接触到妩媚的眼神,浑身打了一个激颤,他和兰姝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凶戾之色。

  随着他们进入山洞的七八名手下顿觉眼前一花,等意识到不妥,身体已被击中,他们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滚下了大坑之中,活人的,刺激了毒物们的凶性,它们蜂拥而上贪婪的吞吃着那些人肉,活人血肉,那些毒物的狂性仿佛是得到催发,厮杀加强烈了。

  楚江南眼中赤红光芒闪烁,看着对方用活人喂食毒物,他心中涌起阵阵冰冷杀机。

  一轮的厮杀,景象血腥,偏生诡异的是,楚江南竟然没有闻到一丝血腥味,反而有一股股的异香往鼻孔里面钻,他眉头慢慢皱起,感觉到一种毒息正在侵入自己的身体,暗运真气,将那股力量从毛孔排除体外。

  “大人,不要为这些小事生气,只要炼成了‘毒人’,到时候大业功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说话的美女穿着一身淡绿色的凤袍和服,脸上不施脂粉,发鬓上斜插着一支镶玉凤钗,体态高挑优美,气质婉约脱俗,让人有一种清风拂面般的舒心感觉。

  山洞中并不黑暗,大概事因洞顶的十几颗鸟蛋大小的夜明珠,这种产自南海的夜明珠极其珍贵,想不到五毒教倒也舍得,竟然会被拿来当做照明所用。

  那一看就明显不是中原女子的美女年龄看上去约在三旬左右,正是女人生理最成熟的阶段,加上那让人窒息的绝世娇颜,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般,让人深深地迷失进去。她那赛雪欺霜的玉容美丽不可方物,弯弯的秀眉下一对美目升起阵阵朦胧如水如雾的霞彩,珠唇红润亮泽,瑶鼻娇喘细细,颈下盈盈俏丽的纤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处,丝毫都不可增减。白似霜雪的欣长玉颈尤似精雕细琢,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与她的冰肌玉骨浑然一体。身材颇为高挑,秀美的和服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硕高跷的美。臀,使她的臀线显得更为的优美,而且她的腰很细,走路摆动幅度很大,走动时滚圆的臀。部就不停地左右摇摆颤动着,直可用蜂臀蚁腰来形容。而且她在走动时虽然并没有刻意的扭动腰臀,可是那随风摆柳般的轻盈体态,仍然使人血脉喷张。

  山洞中寂静无声,就连洞的尽头也是如此,楚江南的眉头深深皱起,诱。人香气在洞中弥漫,若是不看那个大坑,定会以为这里有什么天材地宝要出世了。

  美则美矣,却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蛇蝎美女,就连楚江南看着坑中景色都是脸色微变,这女子却能不动声色,有说有笑,而且她的站位和出现都给人一种突兀的不协调感觉。

  忍者,而且是忍术相当高明的秘术高手,楚江南的目光从东瀛美女的身上移开,转而停留在那个大坑之上,大坑方圆五丈,又深达五丈里面的情景实在是骇人,无数毒物厮杀。

  那些被赫木哈和兰姝杀死的人,尸体中的血液、血肉,甚至骨骼都被啃噬干净……

  毒物们被鲜血刺激之后,厮杀加惨烈了,它们好像根本不怕疼痛竟然真的厮杀至死,有些毒虫被咬断了手脚,甚至连头都掉了可还是蠕动着攻击别的毒物,饶是楚江南武功高强,也被这一幕惊到了。

  坑中场面混乱无比,不过还是让楚江南看出了一丝端倪,就是那些毒物被另一种毒物杀死之后,被杀死的毒物身体就变成胜利者的食物,被吞进腹中。

  女子走到端木烽火身旁,她深邃而神秘的剪水双瞳内似浩无际的海洋,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淡然浅笑中使她的两颊那双酒窝衬的如此醉人,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将男性的眼光精神完全吸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

  十分巧合地,女子所站的这个位置由于角度的关系,刚好斜对着楚江南,凭借他苍鹰般犀利的眼神,一眼就瞄到了她锁骨上的黑色绳索,而她胸前枣红色的翘翘乳。头竟然高傲地扬着脑袋向他示威。

  世俗流传的龟甲缚又被成为“绳衣”,其名取自它比较强烈的拘束感,是一种基本的捆绑方式。而且龟甲缚十分美观,简单易学,一些喜欢玩情趣游戏的小夫妻都可能会玩上这么一手,楚江南在后世网络上了解过一些,但是实物却是第一次见。

  这个女子真是变。态,想到她的和服下面竟然有那么一幅艳色的风景画,楚江南心里陡升一阵莫名的刺激感,身下的小兄弟不合时宜膨胀了起来。

  迷情和妩媚朝着女子微微一笑,态度很和煦,偏偏楚江南能隐约察觉到她们对这个女人有着深深地忌惮,这个女人果然不一般。

  端木烽火呼吸急促,瞪大双目,恨不得将身旁女子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可给他一个天作胆,也不敢对这个身份特殊的女人无礼。

  “真是可惜了,那两个女子还是处。子之身,若是炼成‘毒女’,算了……”东瀛女子嫣然一笑,道:“不是还有几个女人么?那个叫云裳的,还有那个蓝凤凰,体质都很适合……”

  “武藤小姐说的很对,这次的确是我们的疏忽……”迷情美眸流转,顾盼生妍,将端木烽火好色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娇娇轻叹一声,“上次凌战天的事引出浪翻云那等绝世剑手,这次跑掉的两个女人身份也是不低,八派联盟内有些老家伙也是难缠得紧,我想你们必须加快计划了……”

  浪翻云三个字仿佛有魔力般,端木烽火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面色苍白,不迭点头,武藤兰却是含羞一笑,轻点臻首,她神情娇美怯涩,若非看到她和服下的香艳内容,哪里能让人将她和淫荡浪女联系在一起。

  第527章

  赫木哈和兰姝斩瓜切菜般杀了七八人,端木烽火的怒气也消散了,他其实只是心疼两个大美女而已,若说真的体质特异之人,中原地广人多,千千万万汉人,害怕找不到合适炼化毒人的?

  楚江南默默估算了一下形势,迷情和妩媚两妖女联手他也有把握,就算打不赢,但却能全身而退,但是加上一个东瀛邪姬,胜负就不好说了,而且金蛇锥既然能够克制自己,那金蛇剑怕是也难缠得紧,井中月还在五毒教中,自己空手对敌,胜算只在五五间。

  端木烽火内功不弱,不过看他眼神淫邪闪烁,脚步虚浮,看来是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银蜡枪头,可是从赫木哈和兰姝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个倭人的身份应该不低,而且听他们几次提到“毒人”一说,加上间中提到凌战天,浪翻云,楚江南推断他应该是掌握了某种邪术,能够把人变成毒人,武功越高强,炼化成毒人后,威力就更巨大。

  嗯,要不要干脆掳走一人,和她们交换人质好了,至于交换之前,自己还可以做些事情,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些专属于自己的印记,他这边尚打不定主意,只是想到淫荡处,楚江南忍不住将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吸了回去,就在这时,武藤兰的声音幽幽响起道:“看了这么久,公子难道不想出来吗?”

  这妖女果然了得,自己瞒过了迷情和妩媚,没想到竟然被他发现了行藏,东瀛虽说弹丸小国,始终还是有可取之处,既然被人发现了,楚江南也不再隐藏,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看见楚江南,迷情和妩媚两穿女眼中不禁闪过一道厉茫,旋又敛去,恢复古井不波的样子,俏脸泛着勾魂荡魄的笑意,迷情娇声道:“楚公子别来无恙?”

  楚江南微微一笑,目光肆无忌惮在迷情柔美的娇躯恣意打量,随口道:“好得很,不劳仙子挂心。”

  武藤兰不知两人究竟是何关系,问道:“迷情护法,这位公子是?”

  “武藤小姐,这位是楚无名楚公子。”妩媚上前一步,与迷情并肩而立,美眸水润潋滟,轻启香润檀口道:“楚公子,这位是来自东瀛的武藤兰小姐。”

  Nani!楚江南面色大变,仿佛见了鬼,这怎么也不该是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该有的表情。

  “她是武藤兰?”伸出颤抖的手指,楚江南异常激动,对于1980年9月4日在日本神奈川县出生,拥有胸86,腰58,臀85三围的日本A.V界耳熟能详的领军人物,作为一代宅男的楚江南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她那日本A.V史上的最高记录的260部,合计516部A.V作品他可是全部看过,一集也没有落下。

  同迷情和妩媚一样,武藤兰美眸流露出疑惑之色,娇媚一笑,娇声滴滴道:“公子认识我?”

  “你真的是武藤兰?”楚江南的手指颤抖地更厉害了,仿佛发生了什么天塌地陷般,话锋一转道:“你要是武藤兰,老子就是饭岛爱。”

  呸呸呸,说什么呢!楚江南是个气糊涂了,兰兰可是自己幼年的偶像啊!迷情和妩媚被楚江南的突然爆发搞得莫名其妙,武藤兰同样是一头雾水。

  “小心……”赫木哈和兰姝惊叫一声,楚江南身形一掠,出手便是“九阴白骨爪”,没有风雷声,也不见罡风大作,这一爪看上去极为平常,外行人看来还认为他是装模作样吓唬人,但行家却可以从他出掌的右手掌上所体现的有力线条,正确地判出暗藏的澎湃潜劲。

  端木烽火无疑是个行家,他见状马上沉腰封掌,以求自保,运集全身功力将双掌一齐推出,待他发觉自己推出的掌力毫无着力之处,强大的尽力,好似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心头大骇之时,忽然觉得胸口如被干斤重锤击中,护体神功一触那股巨大的力道,好似滚水浇雪,迅速消散,跟着气血上涌,喉头发甜,想忍住也不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他闷哼着一连踉跄退出五步,然后向后坐倒在地,鬼叫连天,身形痛苦的挣扎错缩,右手更是无法动弹,似乎全身的骨头皆被刚才那楚江南随手一爪震散了,口中发出的痛苦呻吟声让人闻之恻然。

  在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楚江南已将端木烽火擒在手中,这是一个祸害,留不得。

  见楚江南举手投足之间便将端木烽火擒住,武藤兰可真吓了一跳,她瞪着一双媚目,惊恐地望着他,好象面对的是一个怪物,一个十分可怕的怪物。

  半晌,武藤兰眼中的惊容被一种奇异的光彩所代替,她凝神望着楚江南,用一种特异的嗓音道:“楚公子,怎么江湖道上从未听人提及有你这么一位青年高手,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不必盘根究底。”楚江南冷眼打量着武藤兰,“想要这个人活命就听我的话。”

  武藤兰并未看出楚江南神情有异,她的媚目之中奇光更炽,声音仿佛更具磁性:“楚公子,是我先问你。你还没有回答我,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嘿嘿,你的‘魅惑之术’道行还浅薄得很。”楚江南睁着那双又黑又亮的星目,打断了武藤兰的问话:“你既迷不了我的心,也唤不走我的魂,我再说一遍,想要这个人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

  武藤兰闻言大骇,不再卖弄邪门异术,面对一个举手投足之间便摆平了端木烽火的高手,自己最擅长的“魅惑之术”对他也是无用,他究竟是什么人?

  妩媚甜甜一笑,莲步轻移朝着楚江南走来,蛇腰缓摆,硕臀摇曳,娇声软语道:“楚公子,有什么不能坐下来谈?何必要动手呢!这样岂非伤了和气?”

  楚江南冷冷看着她,一语不发,抓着端木烽火颈项的大手直接将他提了起来,后者本就矮小,这下子身体悬空,无法呼吸,一张丑脸憋得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拍打着楚江南的手,想要掰开喉间铁箍,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妩媚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莲步再也迈步出,她不明白为何明明一个风流好色的年轻人,却偏生能抵御自己的媚术。

  楚江南看也不看妩媚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微弧,坏笑着对武藤兰说道:“武藤小姐,麻烦你把裙子解了。”

  迷情柳眉一蹙,却是没有出声,妩媚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逃离了,现在又回来做什么?擒下端木烽火,不退走,反而提出这等下作的要求?

  武藤兰一愣,实在想不到此人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端木烽火在对方手中,自然是事事都要随他的愿了,何况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看。

  武藤兰玉指纤纤,轻解和服,很快那白玉般的身体就露了出来,上身是一件红色的亵衣,包裹住那对高。耸的玉。乳,迷人之极;和服轻解的同时那妙曼的下。身也显露了出来,一条白色的短裤,肥美的硕臀浑圆挺翘,那小小的贴身短裤根本就无法包裹。

  站在正面,楚江南很清晰的能看到武藤兰那高。耸坚。挺的玉。乳,盈盈一握的柳腰,肥嫩的圆。臀,修长丰腴的美。腿。

  ma的,这个东瀛浪女的身材还真是不错,难怪敢大言不惭的叫武藤兰,楚江南期待着她,等待她全部脱光,好欣赏那诱。人的身体,大饱眼福的还有赫木哈,只是当着兰姝的面,他只敢不时偷看一眼。

  终于,武藤兰背过手去,慢慢的解开了大红色的亵衣,顿时一双高。耸的玉。乳弹跳不息,接着她又弯着身子,脱去白色的短裤之后,轻轻抬起那丰圆玉润的美。腿,慢慢走到楚江南面前。

  武藤兰丰。乳肥。臀,看得楚江南一阵激。情,小腹部甚至慢慢的升起一股暖流,尤其是当她弯着身子脱下短裤的时候,那浑圆的美。臀对着他眼神的时候,楚江南甚至心头火起,忍不住想冲下去抚摸那肥。美的香。臀。

  片刻之间,脱去亵衣短裤之后的武藤兰身上已经再无丝缕,一个身子犹如白玉似的,线条柔和,凹凸有致,的确是个美艳迷人的美少妇,只是绸质衣衫虽然全都脱了,可是她身上还穿着一件缚道中的绳衣。

  古缚道中的龟甲缚,其难度就在于这件“绳衣”的密度上。一般的龟甲使用的是九尺长的绳子,而武藤兰身上那件绳衣用的却有十八尺,身体上的绳结和交错便也多出一倍,有一些关键的绳结也位置不同,完工后,看上去真的会像是一件用绳子编制出来、令人害羞和兴奋的衣服。

  绳衣一旦船上,经过不长的时间,绳索便会勒入,在上面刻画出了紫红色的美妙的痕迹,一个无比华丽妖艳的画面,在楚江南的眼前展现了开来。

  痛苦与快乐、美与丑,它们之间本身就没有什么鲜明的界限,楚江南顺着武藤兰地身体打量起来,看着绳索下已经变得紫红色的勒痕,心中也是叹服,谁要和日本人比变态,铁定输得连倾家荡产。

  武藤兰瞧着楚江南的眼神凝视着自己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胸膛和小腹上早已留下了绮丽的花纹,此时看来却是有着一种妖异的美感,她轻轻探出玉葱般的纤手向他招了招,伸出舌头,舔了舔香润嘴唇,腻声道:“过来……”

  楚江南提着端木烽火走了过去,也不客气,伸手齐下就捏住了她的胸乳,用力撮揉起来,只觉得柔滑又富有弹性,大手顺着武藤兰诱。人的身体曲线向下,滑过平坦光洁的小腹,向她双腿间谷道摸去,紧窄温软,玉液湿滑,当真是个人间的。

  武藤兰瞧见楚江南动作甚是粗鲁,却是不以为杵,反而芳心有些莫名的得意,媚眼如丝,轻声喘息着,胸前那一对高。耸的玉。乳也是微微起伏,腻声道:“你可以更用力一点……”

  第528章

  重一点?这个要求真是让人为难啊!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楚江南的手虽然正在进行随便起来不是人的动作,但是心态还是很端正的,只见他邪邪一笑,手的力度并未加大,只是一道道天魔真气透过五指送入武藤兰体内。

  这一下武藤兰可完全是作茧自缚了,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整个人陷入了无际地空虚之中,觉得四周是一片的空暗,无数的星星在绕着自己在不停的转动,脑中又好像是过新年时万朵烟花齐齐绽放一般,眼前是璀璨无比,如同无数的流星飞掠而过,如同是心扉初开的姑娘在想着一般,甜美梦幻,一切都是变了颜色,似乎是那般的美好。

  武藤兰如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玉。乳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乳。浪,动静间分外诱。人,而且每次起伏都牵动了酥嫩的肥。臀,在不经意间也荡出了一片耀眼雪浪。

  密密麻麻的汗珠沁出香肌,沿着峰峦起伏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就连粉薄的脚掌也溢满了玫瑰般的红嫩,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啊……”武藤兰琼鼻中发出柔腻的声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你不系是让我重一点么?”楚江南带着促狭的眼神,揉搓起那对温软坚。挺的乳。峰,笑得却是如此那般的淫荡。

  深吸了一口气,楚江南继续把玩着武藤兰微微前倾身躯而垂落晃荡不止的一双晶莹玉。峰,手指轻轻捻弄着峰顶的娇嫩嫣红。

  “啊,不……不要……”娇美的武藤兰在自己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低婉温约之中充满了诱。惑力脸颊上泛起了阵阵红霞,曲线优美的娇躯抖动得十分厉害,想要逃开,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身体欢爱逢迎着楚江南大手的动作,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的三魂六魄都仿佛飘上了云端。

  楚江南大手一揽,武藤兰“嗯嘤”一声,娇躯偎入他怀中,楚江南低头印上了她那正娇啼呻吟的鲜红樱。唇。

  “唔……”一声低哼,武藤兰娇羞地扭动着臻首,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感受着楚江南浓郁的刚阳气息,芳心一阵轻颤。

  当他的富有侵略性的舌头用力地进入武藤兰柔软的鲜红朱唇时,她轻分玉齿,吐出丁香迎客。

  楚江南卷吸着武藤兰那甜美芳香的兰,两人的舌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

  “嗯…嗯…嗯…”一阵火热缠绵的香吻,武藤兰挺直娇翘的小瑶鼻又发出一种火热迷人的娇哼,楚江南的手再次探入她双腿间,一道天魔真气送入,逗得她娇躯蓦地一颤,乏力,双膝发软,在快美无限的高。潮中泄身了。

  全身如玉的肌。肤泛着迷人桃红的武藤兰软在楚江南脚下,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不住的娇喘着,楚江南哈哈一笑,虽然知道她有着刻意的表演成分,但还是让他的心怀大开,得意非凡。

  “动……动手……”武藤兰突然大喝,喊完这一句,身体已经整个没了力气。

  她的话音刚落,一团黑影自天而降,惊人的气劲携着锋锐的刀锋,朝楚江南压顶而至,众人哪料到刚刚还眉来眼去,调情爱。抚的两人突然间就展开了生死拼杀,更没有想到,武藤兰突然下令偷袭,都是心中暗惊她的城府和心计,而且看来人的身手,都暗想到若是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纵然不死也会重伤。

  哪知楚江南像早料到了这般情况一般,那人刀锋未落下,已经旋风般挪开三尺,广袖展开,轻轻一挥,那突袭的人就像毫无重量一般飞了出去,如此武功,确是惊人之极。

  众人都看得呆了,就算是早已知道楚江南武功厉害,并早暗自揣测此人武功深浅的迷情和妩媚两人也是目瞪口呆,这决不是如今的他们所能企及的领域,她们自问也算了得,勉强挤身一流高手之境,可是现在与此人一比却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那飞起的东瀛高手翻身落在武藤兰身边,喷出一口血,委顿倒地,生死不知。

  武藤兰脸色铁青,楚江南好似根本没有与人动过手一般,依然有一种让人心折的气度,悠然叹道:“难怪你能发现我,原来还有忍者潜伏在暗处。”他的声音平缓有力,恍若戋戋溪流,虽然态势不大,却连绵不绝。

  武藤兰盯着楚江南,沉默了半晌,忽然长叹道:“我毕竟小看了你。”

  “我却没有低估了你。”楚江南邪邪一笑,五指发力,端木烽火脑袋歪向一边,没了生息,“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对日本人,尤其是日本美女,本少爷总是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本来打算用交换人质的方法,可是现在似乎没有必要了,楚江南眼中突然闪过一缕寒芒,幽深灰暗的双目瞬间明亮得如同夜空的寒星,流光溢彩,璀璨夺目,他准备大开杀戒了。

  楚江南缓缓抬起头,迷情和妩媚惊呼一声,只见他的面容上露出冷峻酷厉的神情,那双幽深的凤目透出烈火一般的杀机,仿佛来自阿鼻地狱的修罗。

  她们不禁握住了手中玉箫,强行忍住出手的冲动,后退了一步,楚江南的目光仿佛实质般将她们牢牢锁住,此刻,他流露在外的气质变成了只手掌控千万人生死的惟我独尊。

  迷情和妩媚只觉得口中口干舌燥,脱口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只想……”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道:“奸了你们。”

  迷情和妩媚眼中闪过警惕,全神贯注,尚未答话,只觉得眼前一花,楚江南已经向她们扑来,两女几乎是下意识地挥出玉箫,阻挡对方的攻势。

  不知怎地,楚江南扑来的身影带着泰山一般的威势,让迷情和妩媚两女不知不觉地用尽了全力,这一招掀起滔天波浪,将她们所有要害全部遮住,就是一盆清水泼来,也未必能够令他沾上半点水星,可是楚江南的身影仿佛虚幻一般,穿透了重重箫网……

  遭了,当迷情和妩媚两女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楚江南的手掌轻轻拍在赫木哈和兰姝胸口。

  夫妻俩只觉得眼前一黑,如同断线风筝一般被击飞数丈,一阵几乎将他的身躯扯碎的剧痛袭来,让他们觉得仿佛身在无间地狱。

  等他们终于从无尽的痛苦中挣脱出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倒在地上,仍然连绵不绝的疼痛让两人几乎难以动弹,勉力移动头颅,视线渐渐模糊,只见那个轻而易举将自己击成重伤的年轻人负手站在身前,虽然他的身躯显得有些清瘦,且身材并不高大,可是他站立的姿势却是佼佼不群,如同冰天雪地中的一支寒梅独自绽放,这是他们两人在世间所看见的最后的景象。

  两位五毒教长老在自己面前被对方生生击杀,迷情和妩媚吃了大亏,不禁娇叱一声,持箫杀至。

  一个红影凌空而起,电闪回身,挥箫下斩,身姿美妙绝伦,箫中剑却是狠辣歹毒,而一个青影贴地平飞,一道惊虹卷向楚江南双足,两道剑影配合得天衣无缝。

  却见楚江南轻轻一剑划出,那轻描淡写的一剑却迫得迷情柳腰一折,生生退去,也不见楚江南如何动作,已经避开了妩媚的剑式。

  迷情妩媚两女虽然无功而返,可是凭借绝妙的身法,箫中剑划过一个奇异的弧形,剑芒电闪,又是一招妙到峰颠的杀招,转折变化毫无窒碍,两女心有灵犀,剑法身姿翩翩如仙,却又蕴含着无穷的杀机,令人看的眼花缭乱的同时又能够感觉其中的无穷压力。

  武藤兰挣扎着移到一旁,因为天魔真气的原因,她的身子已然脱力,眼见迷情和妩媚两女不论剑法如何高超,楚江南却是挥洒自如,只凭着身法和严密的守势就接下了八九成的攻击,偶然反击一剑,便迫得两女不得不挥剑自救,强弱之势清晰可判,武藤兰不禁看得眉头一皱,倒不是为了自己担忧,她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舍不得伤害自己的。

  正当武藤兰神思不属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高亢的箫音,那箫音如同利箭一般几乎刺穿了她的耳膜,武藤兰心中一震,抬头望去,只见战局已经起了极大的变化。

  迷情盘膝坐在地上,正在全神贯注地奏着箫曲,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箫声令人觉得透不过气来,场中只有妩媚正在和楚江南拼斗,两人联手尚且不敌,如今只剩一人,原本应该更加难以支撑,可是奇异的是,场中劲气纵横,落在下风的居然是楚江南。

  武藤兰不由凝神看去,发觉随着那箫声的旋律变化,妩媚的箫中剑越发诡异狠毒,威力更是比方才大了数倍,武藤兰自恃若是自己和此刻的妩媚交手,必然撑不过百招。

  只见楚江南神色端凝,一招一式越发谨慎,虽然明显的有些迟滞,却是仍然能够支撑,妩媚虽然占了上风,但在武藤兰看来,她的面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汗水滚滚,显然这武功让她消耗极大,而端坐吹箫的迷情更是面无血色,专心致志地吹奏着杀气盎然的箫曲,额头上也是有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

  箫声越发幽咽飘忽,而妩媚的身影也越来越快,此刻她手中之剑几乎已经化成了无数破碎的光影,宛若天上的星河重现人间,而妩媚自己的身影更是虚幻缥缈,就如同一团来自九幽地狱的火色魅影,武藤兰几乎看不清她的轮廓,更别提妩媚的剑招了,反而是被困在其中的楚江南,一招一式仍然缓慢分明,就如同朗朗青天上几抹微云,看似了无痕迹而又鲜亮分明。

  第529章

  即使武藤兰没有出手,在箫声的侵扰下,她仍然露出不安的神色,武藤兰心中突然明了,迷情所吹奏的箫声暗藏内力,消减敌人意志,听箫之人需用心灵抵御箫声的侵扰,随着箫声变化,受到影响的敌人的招式不免随之发生强弱的变化,若是心灵软弱之人,就是被箫声控制也不足为奇,而妩媚却可凭着和吹箫之人的心意相通攻击敌人因此露出的空隙。

  当然迷情和妩媚两女之间这种箫剑联手,必定有特殊的功法让两人配合的如此森严,又让箫中剑的威力增加了数倍,而且这必定极为耗费心力。

  用箫声影响敌人心神,配合箫中剑克敌,若是到了最高的境界,就是对敌十人百人,也是轻而易举,毫不费力,可是楚江南的心法融合了魔道两门的心法,对于明心见性颇有独到之处,正可以克制这种武功。“

  蓦地,迷情的箫声随之一变,幽愁暗恨,凄凉悲愤,武藤兰只觉得天地间只有那箫歌之声,不绝于耳,心中更是生出无限苦痛烦恼,令她恨不得自尽身死,可是理智却偏偏让武藤兰记得凝神去看楚江南与妩媚的斗剑,一时间面上都露出挣扎的神色,根本没有余暇考虑别的事情。

  箫声盘旋往复,越来越高亢凄绝,越来越悲凉,令得武藤兰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少年在荒野独行,满地寒霜,秋风瑟瑟,无衣无食,而妩媚的剑法也随着箫声的变化进入了高。潮,剑浪如潮,将她和楚江南的身形都笼罩在其中,而楚江南却是收缩了防线,陷入了苦战当中。

  眼看即将胜负分明,武藤兰土满头是汗,恨不得插手其中,却是有心无力。

  这时,到处都是剑影流光,几乎已经看不见人的身影,就在此时,楚江南突然如同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般突然闪现出来,而妩媚却是气势变弱,武藤兰一声惊叫,场中一道剑虹,一道金茫如同蛟龙一般开始缠斗血战,武藤兰双手紧握,紧张地看着眼看就要分出胜负的战局。

  场中,一道金光冲天而起,然后,武藤兰便看到妩媚的娇躯向外翻滚而去,每一次翻滚,都有滴滴鲜血坠落尘埃,与此同时,刺耳的裂帛之声传来,箫声突然断绝,只见迷情一口鲜血喷在箫上,玉箫染血,迷情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两女已是惨败之局。

  楚江南气归丹田,这般苦战,就是他也面色有些苍白,可是双目神采奕奕,可见收获极大,他上前一步,眼中幽芒绽滟,邪笑道:”你们还是把力气留着,待会儿好生伺候我吧!“

  妩媚艰难地站起身来,娇喘吁吁地走到迷情身边,将一粒黑色药丸塞到她口中,过了片刻,迷情渐渐复苏,睁开美眸,冷冷望向楚江南,目中满是寒意,妩媚却是双膝一软,再也站不住身子,一跤跌倒,面色惨白,迷情一声惊呼。

  楚江南知道她们都受了不轻的内伤,也不和两女多废话,直接出手点了她们的穴道,封锁了她们的行动能力。

  迷情和妩媚”嗯嘤“一声,昏了过去,楚江南转身朝着武藤兰走去,看着可怜的东瀛艳姬在山洞里人工铺就的青石地面上无助的挣扎,他的眼中燃起了黑色的火焰。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男人眼中涌现的奇异光芒,武藤兰本能的缩起了身子,声音结结巴巴,但是其实内中深处,他是一点也不怕楚江南把她怎么样的。

  作为生在扶桑东瀛这样一个弹丸岛国,苦修秘术的忍者,武藤兰自小就在与世隔绝的深山修行,男女之间的经验丰富异常,哪里被怕区区一个男人?

  ”你说我要干什么?“楚江南背起双手,缓缓走向了武藤兰,坐在地上不住往后退的武藤兰”又慌又急“,直到背部撞上了山洞墙壁,才猛的清醒过来,发觉到自己的真气已然能够凝聚。

  武藤兰娇叱一声,猛地从地上跃起来,手脚并张,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

  快捷如电,两个人本来就只有两步的距离,武藤兰一跃便到了楚江南的跟前,手脚也已经攻到了楚江南的身边。

  双手成爪,五指如钩,抓向脑袋,双脚则攻向楚江南的腰胯,眼看就要沾身了,武藤兰突然见到了楚江南的脸上闪过一种怪怪的微笑,心中蓦然一沉,不祥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双爪双脚全部落空,楚江南就在将及体时旋身,闪电似的到了武藤兰的身后,双手一合,扣住她的纤腰,就势一转。

  ”啊……“向前猛冲的力道被楚江南转为旋转的力道,加上他本来的转力,武藤兰一下子在半空中转了好几个圈。

  这种旋转的力道之强,让武藤兰觉得自己的全身血液都涌向了大脑,眼冒金星,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砰!“轰然大震中,武藤兰被楚江南摔倒在地,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接踵而至的打击,凶狠极了,武藤兰感觉自己变成了练功的沙袋,抓起来,倒下去,起先武藤兰的护身真气还可以本能的运功抵挡,但楚江南的每一击均力重千钧,无边的潜劲直撼动她的神志意识。

  但是,等挨到七八下之后,她已经气消功散,意识朦胧之中,武藤兰觉得自己就像是铁匠锤下的铁砧,接受着千斤巨锤的打击。

  终于,楚江南停手了,吃足苦头的武藤兰摊手摊脚躺倒在地上,口中只有微弱的痛苦的虚脱呻吟,全身衣裤零乱破裂,像是一团死肉,唯一完好的,只有她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

  ”日本女人,你就是骨头生得贱。“楚江南一把将武藤兰从地上揪起来,手指点在她的鼻子上,恶狠狠的说道:”如果我没有把握摆布你,还会那么轻易让你获得自由吗?“

  ”你……你……“可怜的东瀛艳姬想要咒骂,却语不成声。

  ”还敢你你我我的,难道你还搞不懂现在自己现在的处境?“楚江南冷冷一笑,伸手轻轻拍打着武藤兰的脸颊,”现在你只是我手中的玩物,看我怎么摆布你。“

  ”嗤……“的一声,武藤兰身上的绳衣被楚江南提起,拉到身前,绳子深深陷入肉中,”啊……疼……“一阵裂帛响,武藤兰的绳衣在楚江南的手中碎裂,露出赤。裸的雪。白胴。体,其上青红相间,十分触目。

  绳衣几乎贴肉,这样被生生扯裂,巨大的疼痛让武藤兰几乎是哭叫出来,起先是凶狠的打击,接着是身心的折磨,即便是意志力惊人的忍者也开始变得脆弱,原本坚固的心防大堤更是摇摇欲溃。

  ”我会慢慢整治你,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楚江南将完全赤。裸,有如白羊一般的武藤兰翻了个身,按压在地上,手掌打在她诱。人的雪白丰臀上,”啪啪啪啪……“发出一连串爆响,每一掌下去就在羊脂白玉似的肌。肤留一个掌痕。

  楚江南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后,举起手掌发现手指上竟然抹上了一丝淡淡的血迹,想必是最后一掌打得厉害了,而武藤兰的屁。股上的皮肉又娇又嫩,而且红肿不堪,被最后一记打破了。

  楚江南目光落在东瀛美妇地屁。股蛋上,可以清晰地看出来,那两瓣肉。球已经清晰地肿起来,血迹斑斑。

  眼中闪烁着疯狂赤色,楚江南一把将她拉到大。腿上,武藤兰受创颇重的臀。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想要挣扎逃脱,却被楚江南一只手环住腰部,她突然发出一声声嘶力竭地尖叫,俏脸通红,因为后者已经神色狰狞,动作疯狂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第530章

  经过刚才一番暴力折磨,现在又被楚江南粗暴占有,本该生不如死的武藤兰却感觉在最初的剧痛之后,疼痛的感觉便渐渐离自己远去,武藤兰感觉自己飞上了天空。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来中原有何目的?“楚江南一边享受着武藤兰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感官刺激,一边随口发问。

  ”啊……我是幕府太子妃的人,来中原是为了……啊啊……炼制‘毒人’……嗯啊……嘤哦……啊……“武藤兰突然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叫喊,脸上的满足的狂喜更,真正开始交。媾,楚江南反而逐渐清醒过来,这大概是”天魔极乐“的妙用所在了,身体和精神都极易被,但是真正事的时候,头脑却是越来越清醒。

  采补之道,重在纵情而克欲,如果和一般男女一样,一旦开始便行若癫狂,那到时候又如何看准时机进行采补呢?这也是以前楚江南没有对自己的女人使用”天魔极乐“的原因,他只想好好的专心疼爱她们。

  此时的武藤兰因为楚江南张开天魔场,将逸散的天魔真气覆盖她全身的关系,早已变得敏感无比,就算是一点小小的刺激,也可以让她冲上快美的颠峰。

  如果楚江南神智稍有迷失,未说不定就会错过,而且他一开始就发现,自己在进入之初,居然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状物。

  这个脸蛋标志,身材美艳,风情万千的东瀛美妇居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武藤兰还是处。子之身的事实完全不在楚江南预料之中,看她的年纪,别说当娘,在扶桑那个据传十三岁就破身,十四岁就可以生育的鬼地方,当奶奶都不稀奇。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不过既然是处。子,那可就要好好的利用一番了,对于楚江南所修习的天魔功来说,处。子可是最大的补品,处。子元阴对他功力的增长,功效巨大。

  这个武藤兰虽然并不是那个武藤兰(这话大家应该明白滴!),但是秀发如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材丰腴、风情诱。人,作为炉鼎也能算作是上上之选了,第一次破身时候的处。子元阴对楚江南无疑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啊……不,不能说……你,你这个魔鬼……“虽然无力反抗,但武藤兰口中依然在抗拒着,楚江南一脸坏笑,说道:”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已经说完了,下面是享受的时候到了,啊哈哈哈……“

  说着,楚江南的两只怪手就在武藤兰身上四处游走,尽情享受起她那宛若凝脂的滑腻肌。肤起来。

  武藤兰被楚江南一阵技术娴熟的彻底打败了,仅存的理智大堤很快就被汹涌的情。欲冲垮,她不由自主地向楚江南伸出手来,也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这一刻天雷钩动地火,楚江南一个鹞子翻身,便跨上了武藤兰这匹小母马,俯身一口吸住了武藤兰的玉。乳,她闭上美眸,但腰身却仍然动个不停。

  居然还有力气?楚江南干脆将武藤兰的扛在肩上,腰身猛地向前挺去,只觉分身一滞,大半已进入一个窄小的腔道内,感觉好紧好紧。

  ”啊,快出来,进错了啊,疼死我了……“武藤兰大呼一声,整个身体都僵了,小手狠狠抓住楚江南的肩膀,眼眶内已泛起了泪花。

  楚江南闻言一怔,低头一看,整个人顿时懵了,随即而来的便是让他难以控制的兴奋,威风凛凛的霸王神枪开始了持继地进攻。

  ”啊,好疼啊,快出来……“武藤兰只觉下面快要裂开了,不停地拍打着楚江南,见得她痛苦的样子,再见有血丝从交。合处渗透出来,楚江南邪性更盛,双目泛赤,不依不饶地在她后。庭中开垦起来。

  直到武藤兰进的气多,出的气少,楚江南狠狠发泄了一把心中欲。火,发放过她,霸王神枪重新归鞘……

  在天魔气和”天魔极乐“的双重刺激,武藤兰敏感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变得渴求起来,没过多久,楚江南就感觉到身材丰腴有致的东瀛美妇全身一僵,嘴唇也变得冰冷,双腿间羞人开始一紧一紧,有规律的收缩起来,一股股热流不停涌出,武藤兰居然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就达到了顶峰,高。潮泄身。

  楚江南邪邪一笑,运转”天魔极乐“心法,天魔真气在既定的经脉中不停流转,生生不息,开始疯狂采补武藤兰泄出的宝贵的处。子元阴。

  处。子元阴一入体,马上和他体内的天魔真气直接融合,不停流转,而楚江南丹田之中的真气也越来越充盈。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江南依然没有罢手的念头,从泄身到现在,武藤兰的处。子元阴一直源源不绝的不停涌出,好像根本就没有停歇的意思。

  如果再这么下去,只怕等到处。子元阴流尽的时候,武藤兰的身子也会受到极大的损害,轻则从此百病缠身,重则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楚江南不顾一切的催动天魔极乐采补她的元阴,就好像是用一个抽水机在朝外抽水一般,不把元阴给抽个干净便不会停止,这样一来,武藤兰的结局几乎就定下来了:脱阴而亡。

  随着真气的流失,武藤兰如花似玉的容颜,逐渐的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先是在眼角出现了老年妇女才有的鱼尾纹,接着,眼帘开始褶皱,脸上的皮肤象是突然失去水分般,皴裂,变皱。

  两只白玉般的柔指,迅速失去肉色,干瘪而又细长,全身的转眼间,成为一个让人心惊胆颤,瘦得只剩皮包骨般的老妪。

  一场盘肠大战,楚江南弄得酣畅淋漓,份外舒爽,而武藤兰却弄得精疲力竭,真元尽泻,脱阴而亡。

  武藤兰到死也不明白,楚江南为何要这样对自己,不管是脸蛋、胸。脯、屁。股、私密羞处、后。庭菊花,她对自己都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代表他现在也会而且还是处。子之身,都说中原男人重情意,对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子尤其珍爱……,楚江南对日本人一向无甚好感,尤其是来中原搞风搞雨的日本人,当初心中一软,留下了椎名由夜,可不表示他今日也会心慈手软的留下武藤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总算觉得武藤兰体内的元阴涌出的速度渐渐减缓,终至枯竭,而体内的真气却为之大涨。

  ”从来没有过这样舒爽的感觉,难怪自古修炼‘天魔功’的人都容易迷失本心……“楚江南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明悟,止劲收功,气归丹田。

  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向自己的身下看去,乖乖,可不得了了,先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美艳动人的东瀛美妇已然香消玉殒。

  这种有伤天和的残忍方式就是”天魔功“真正的修练之途,掠夺一切,楚江南在那条被它吸干了的巨蟒身上领悟了这个残酷的真相,如今只是牛刀小试。

  日本人,死了也就死了,起身穿好衣物,楚江南看也没看身体逐渐冰凉,失去生命气息的武藤兰一眼,伸手将迷情和妩媚两女抱在手中,施展轻功,离开山洞。

  清风送暖,神清气爽,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在草木旺盛的树林中却只是闷热难当,好在蛇虫鼠蚁不敢靠近他,否则还是一番麻烦事。

  日本人总是不安分,居然来中原搞生化病毒,想要炼制一批武功高强的‘毒人’,好在端木烽火被自己干掉了,嘿嘿,而且他的两个助手也死在五毒教地牢里了,没了这几个骨干分子的技术支持,相信剩下的那些人没了主心骨,也很快就会滚蛋了……

  脑中正在思索从武藤兰那里得来的情报,想着想着就转弯了,迷情和妩媚两女的确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尤。物,只是她们两个美人儿可真不轻。”楚江南左手臂弯抱着迷情,右手臂弯抱着妩媚,两女如若无骨,温香软玉般,妩媚和迷情高。耸的酥。胸压在他侧腰。

  嘴角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笑容,楚江南清晰地感到两女胸前的豪硕与坚。挺,轻轻一嗅,芳香四溢。

  迷情和妩媚两女悠悠转醒过来,眼中尽是青翠风景,知道已然出了山洞,知道武藤兰肯定凶多吉少,她们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忍,对于这个淫浪的女子,两女都没甚好感,可她们现在也无心欣赏四野美丽的风景。

  两女美眸冰冷森寒,杀意凛然,若是目光可以杀人,楚江南已经被撕成碎片,尤其懊恼可恨的是,自己高。耸,引以为傲的酥。乳正顶在楚江南侧腰,身子一动也不能动,随着自己的呼吸和山路的颠簸,摩擦着对方的身体,还好楚江南是抱住自己的小腰,要是抱在自己的屁。股上,那更是让人羞死了,其实就算楚江南想这么抱,也要他有那么多双手啊!

  “自己和妩媚出道以来,从来没被人制住过,更不用说被谁占便宜……”迷情羞愤间也颇有些沮丧,妩媚的想法与迷情不谋而合,同样暗怪自己大意,遭了楚江南道。

  “两位仙子姐姐,现下委屈了,待会儿我一定好生向你们赔罪。”妩媚和迷情各正自艾自怨,思忖脱身之法时,楚江南仿佛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随口调笑。

  迷情和妩媚尽管心中有气,可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却是不敢开罪楚江南,连口头上也不愿与他发生争执,只能在心中暗骂一声,淫贼。

  不能反抗,那就认命享受,当然迷情和妩媚两女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们还在想办法,要如何才能逃出楚江南的魔爪。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楚江南豪雄苍劲的嗓音在山林间远远传出,惊飞了远处山林中的鸟兽,很久很久,山林才恢复往日的宁静。

  第531章

  楚江南按照记忆的路线,回到五毒教,沿途没有遇见任何阻拦,五毒大阵如何牛叉,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唬人的,当然若非他身体融合白貅血脉,百毒不侵,他也不敢这么贸然往里冲。

  五毒教此时可算炸了锅,赫木哈和兰姝刚走,艳嫣就领着“蛇”部打着“救圣女”的旗号,攻打五毒教总坛,加上碧瑶做内应,两部联合,轻易就将没了主心骨的另外两部给打懵了。

  圣女蓝凤凰、圣姑蓝凤娇、赤蝎长老魅儿、云裳都平安救出来了,可是却有一个问题,她们都被赫木哈那个老混蛋喂食了药性极其霸道的春。药,若是不和男子阴阳结合,撑不过三天,就会焚阴而亡。

  正在艳嫣和碧瑶焦头烂额的时候,楚江南来了,而且带来了赫木哈和兰姝已死的消息,还有迷情和妩媚两个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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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跟我来,魅儿被灌了春敌。药,都快两天了,快走……”艳嫣一脸焦急,她和魅儿自幼一起长大,两人是闺蜜关系,如今魅儿有难,她当然万分焦急。

  楚江南来不及休息,当然这点距离,即便抱着两个娇滴滴的美女,也累不着他,知道几女都中了春。药,同样是心急如焚。

  “你艳福真是不浅!”艳嫣见了楚江南,芳心早动,而且他回来了,魅儿也有救了,当下娇滴滴的笑着。

  两人来到一间宽大的卧室屋外。

  “艳姐,你挡着门让我怎么看?”楚江南故意往她身上撞,甚至还戏耍着搂住她的柳腰,刚好贴住她的肉臀,那紧绷的臀缝,弧线优美诱。人的夹住他身体已经发硬的某个部位。

  想到跨过这道门就要和一个陌生的美丽女子覆雨翻云,楚江南心中一阵兴奋,欲。火更炽,欲。望顿时昂首,“啪”的一声,顶在菊花和芳园的荒地上,却让艳嫣全身都麻了一遍。

  艳嫣春。心荡漾,身子软在他怀里,想要若是天天楚江南共渡良宵,那该何等的销。魂,而且她和楚江南好过一次,对他的持久和强悍惊艳不已

  楚江南把手按在她的小腹,微微下滑,抚上芳草园地,那高高软软的肥田散着热气,正要再探花径,却见到碧瑶正从不远处袅袅而来。

  两人顿时分开,一前一后进入房间,碧瑶嫣然一笑,也跟了进去。

  卧室宽大,同样宽大的还有那张床,里面有一个女人高声呻。吟着,像在乞求,又像在哭泣,由于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只是极力苦闷的扭动着极为肥。美的屁。股,每一次扭动都发出小猫咪一般的呜泣声。

  几女都在各自的房间里,毕竟若是将这些中了春。毒的女人放在一起,她们怕是早就做出羞人的事情来了。

  “呜呜啊……好热……啊,好痒,好热……嗯啊,啊……”魅儿闭上美眸,小嘴鲜艳欲滴,姣好的玉颊上全是粉汗,神态极为诱。人,肌。肤红得像樱桃,一种娇艳的红色。

  “咦!这是什么春药?”楚江南伸手挑起椅子上的美妇人,她不断的流着口水,把唇瓣润的很湿很滑,感到有冰凉的物体接近自己,顿时来了精神,伸出小舔起来。

  “呜呜,好人,好相公,啊……魅儿要……,给人家挠挠痒,那里痒得紧,还有好多水水,嗯啊……”魅儿胸。脯上的小衣,突然被楚江南撕开,被绑成奇怪形状的雪。乳,紧紧绷着,像是冰冻的玉雕,洁白且饱涨,这和其他殷红的肌。肤形成显明的对比,竟是如此的雪白,白得连楚江南都呼吸加急,手中还在上面揉捏几下,把她紫红色的蓓。蕾捏成扁扁的一片。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相公就要这样,魅儿好喜欢!”魅儿的秀发狂甩,享受的尖叫着,脸上尽是幸福神色,嘴里香液乱流,像是馋嘴的小孩子。

  楚江南用鼻子嗅了嗅,该死的,是那些东瀛人的春。药,云清也中过这种春。药,对他的味道,楚江南并不陌生。

  魅儿闻到楚江南身上浓烈的男儿气息,顿时疯狂起来,美眸里春水盈盈,香是一挤眼就会溢出来。

  楚江南伸手抚摸她的火烫脸蛋,被他阳气一激,全身蓦然,绷得直直的,两只美妙的玉兔被勒得更加突出,嗓子里依依呀呀,叫个不休,张嘴紧紧含住他的手指,像吮。吸天下最美妙的东西,吞吞吐吐,永不停歇。

  等楚江南帮她解完了衣服,魅儿已丢了数次,绳子一松,顿时瘫软在他身上。

  本以为她筋疲力尽睡着了,不料魅儿却疯狂的缠住他,拉着楚江南双双滚倒在床上,娇蕊绽放,开门迎客。

  “啊……”撕裂的痛楚让魅儿禁不住轻哼出声,疼痛虽然难忍,但世间女子却无人愿意忘却这瞬间的痛,在春。药的作用下,她很快就没了痛感。

  魅儿这美妇竟然还是处。子之身?楚江南微微一怔,难怪刚才艳嫣说自己艳福不浅,而且看他的眼神那般古怪。

  楚江南火热的唇舌将情丝所化的抚慰传入了美妇心海,片刻的沉寂过后,在鲜艳“桃花”的印证下,初为人妇的魅儿开始变得主动起来。

  落红点点,娇艳欲滴。

  浓腻幽香的春。潮好似火上浇油般敲响了战鼓,亲昵的撞击声由慢变快、由轻到重,直到最后好似天上的惊雷、平原的奔马。

  在最后魅儿泄身的时候,楚江南运起天魔极乐,将她宝贵第一次泄出的处。子元阴尽数吸入体内,融合自己的天魔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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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嫣和碧瑶看着床上近在咫尺的男女交。媾,都是心生异样,可是现在可不是时候,她们悄然离开,片刻后,两女在几个丫环的帮助下,半搂半抱的将蓝凤凰三女送了过来。

  三女的情况要比魅儿好很多,她们服药的时间并不长,赫木哈那老变态在离开五毒教之前才喂她们吃了春。药,所以尽管三女身体酥软,可是至少神智还保有一分清明。

  斜靠在宽大的床上,楚江南笑地看着叫羞答答,含羞妩媚脱去衣服的三女,一股自豪的神情涌到脸上,魅儿就睡在他的身边,浑身赤。裸,光。溜溜的胴。体泛着玫瑰色的胭脂红,臀股间狼藉不堪,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疲极而眠。

  眼前的三女都是不可多得绝世的美人,蓝凤娇性。感,妖艳迷人;蓝凤凰身材匀称,热情大方;云裳骨感却不失丰腴,清丽脱俗。

  能同时和这样三个女人同床共枕,确实是难得的福气,怕是连天上的神仙都要嫉妒羡慕自己。

  眼睛在三女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楚江南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谁先来?”

  蓝凤凰推了蓝凤娇一把,美眸荡漾着浓浓春。色,嫣然笑道:“还是姑姑先来吧,我看她已荡得不行了。”

  蓝凤娇不甘示弱,伸手在她胯间摸了一把,带起一缕亮晶晶的丝线,嗔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看,都流出来了,还是你先上吧!”

  苗疆女子奔放热情,敢爱敢恨,也不遮遮掩掩,蓝凤凰臻首一昂,就像一只骄傲的母鸡,道:“我先来就先来,你可别后悔!”

  蓝凤娇盈盈一笑,俏脸浮出一抹娇艳欲滴的胭脂红,似笑非笑道:“我可不后悔,到时候后悔的定然是你。”

  蓝凤凰不知她是何意,却也不予理会,她此时已是情火烧身,刚才已然用了最后的理智压制,可是却也做出了打趣自己姑姑,这种平日里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

  现在更是迫不及待地爬,骑到了楚江南的身上,当对方的庞然大物进入她久违的身体时,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快的呻。吟。

  蓝凤娇笑着拉了云裳一把,二人先后上了床。

  蓝凤娇从背后搂住蓝凤凰的身子,双手抚弄着她的双。峰,自己硕大的双。峰抵着她的背,不停地磨动。

  蓝凤凰在前后夹击之下,很快便胡乱浪叫起来。

  云裳则伏身爬在楚江南的胸前,一边抚摩着他的胸膛,一边与他亲吻。

  楚江南伸手捏住她的酥。胸玩弄,不多久,云裳也情动如火,鼻息咻咻。

  由于中了春。毒的原因,蓝凤凰的高。潮来得特别快,她的床上功夫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用出来,就已高。潮迭起,不需片刻,就已举起了白旗,翻到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蓝凤娇媚笑不止,蓝凤凰动了动嘴,似想说话,却终究没有力气说出话来,只是躺在那里喘息。

  蓝凤娇将楚江南的巨物引导到自己的体内,疯狂地摇动着自己美艳的身体,楚江南邪邪一笑,放松身体享受起来。

  蓝凤娇缠战不久便败下阵来,云裳最后上阵,她内功精纯,不是蓝凤娇蓝凤凰可比,虽然因为性格原因,知性贤淑,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感情,奈何受到那一丝天魔残念的影响,已经彻底变成楚江南的人,对他死心塌地,惟命是从。

  缠战良久,最后,楚江南将精华撒播在她体内。

  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床上的诸女,楚江南仍然精神抖擞,他重新伏到蓝凤凰身上,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激烈地挺。动起来。

  哪知还没有过得两三百下,蓝凤凰已高。潮了三回,她大声呻。吟,凄怜讨饶,哀婉撩人。

  楚江南虽然正在兴头上,却也不愿意伤了她的身体,当下将目标转向了另外二女。

  直到云裳和蓝凤娇又各自高。潮了三回,楚江南才放过她们,可是他高涨的欲。火还没有熄灭,看着睡在床榻最里侧,娇躯赤条条,秀色如云,丰。乳、雪腹、肥。臀、长腿……

  低吼一声,楚江南扑了过去,也不理会魅儿尚在甜睡,体力还没有恢复,那话儿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在魅儿的体内喷发,魅儿被那滚烫的精华打得浑身颤抖,嘶声浪叫……

  第532章

  清净雅洁的房内,一左一右两张宽大的软榻上面,迷情和妩媚都在昏睡当中,依然呼吸匀称,姿态慵懒,房间里面飘着淡淡的幽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情和妩媚两女幽幽转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宽大的软床上,楚江南笑意盈盈的坐在屋子里,对月举杯。

  虽然早知道对方是个好色之徒,但自己真的身陷敌手,任人宰割的时候,两女心中还是感觉有些惶恐。

  放下酒杯,走到床边,看着迷情,杏脸、桃腮,柳眉,粉颈,三寸金莲。

  天气炎热,迷情身上仅仅穿着薄薄的素裙,镶着翠绿色的边纹,胸。部随着舒缓的呼吸起伏有致,柳腰细细,清水脸儿,没有脂粉,却在脸上有红有白,樱桃小嘴,十分俏丽。在肉。体上,温柔光滑细嫩,娇小玲珑,曲线美妙,自然具有淡淡的香气,那天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感觉仍让楚江南自然感到非常温馨。

  再将目光转向妩媚,两女不数愧是要好的姐妹,穿着相同款式的素裙,只是颜色不同,鹅蛋脸、柳叶眉、瑶鼻樱唇、贝齿如玉,一头如云细发,长长地披散开来,腮角有一对小酒窝儿,若隐若现地美妙无比,中等身材,肥瘦适度,真可说是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妩媚素裙下只有一件单薄的抹胸,露出半截雪白的深深的乳。沟,烘托着那高挺如山的双。峰,双腿间一道暗沟向下凹落,这是一尊美绝人间的昼像,她能使群芳失色,男士神魂颠倒,不用与她真个魂。消,即够人心出窍。

  楚江南为她们解开穴道时,两张风情娇媚的玉脸看得他不禁都有些痴了,嘴角不知不觉浮出一抹高深邪气的笑容。

  “啊,你,你想要干什么……”还是迷情先晃过神来,美丽得小脸红透,想别开脸去,却发现被点住了穴道,不能动弹,神情不由显得有些古怪,但很快便冷下了俏脸,漆黑如墨的美眸中依然射出凌厉的目光。

  楚江南微微一笑,俯身将迷情柔若无骨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脑袋一低,已经重重地吻在迷情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上。

  迷情娇躯挣扎起来,樱桃小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拍打着楚江南的背部,不过,只过了不到五秒钟,她的“呜呜”声就变成了“哼哼”声,娇躯由挣扎变成扭动,双手由拍打变成搂抱。

  楚江南一边亲吻着迷情的小嘴,舌头在她小嘴里搅动着,吐出一丝阳气,顿时让她高涨,扭动的娇躯更加剧烈,双手已经深深陷入楚江南的肌肉中,一边搂着迷情的娇躯,一边朝着妩媚所在的大床走去。

  楚江南突然脚步一滞,双目闪烁一道凛然杀机,重重哼了一声,将怀中丰腴惹火的娇躯重重扔在床上。

  迷情被封了内力,此时完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经得起楚江南这样折腾,檀口轻启,雪雪呼痛。

  但是,若楚江南真的将她当成一个再无威胁的弱女子,他说不定已经再次穿越了。

  冷哼一声,楚江南侧头张嘴一吐,一根银针“啪”的一声,钉在地板上,他大步上前,邪邪一笑,一把扯下了迷情上身的外衣,道:“我记得,你刚才的问题,我好像已经回答过你了?怎么,你不记得了?要我再说一遍吗?”

  “我要奸了你们。”楚江南神色无比认真,一字一句道,说完他突地欺近身来,一指点在迷情胸口乳中的檀中穴。

  天魔指凌厉无匹,迷情原本运起的内劲全给打散了,根本无从抵御起,而妩媚受伤比迷情重,至今仍无法提聚内力。

  楚江南向迷情身后一转,迷情陡觉背心和一阵麻,男子已分别点中了她背后的灵台穴和股间的会阴。

  灵台穴也就罢了,乳中和会阴全都位在女儿家最是珍贵秘密之处,是连男人的眼儿盯的久了都太过失礼的地方,给他这样一指封住了穴道,迷情只觉脸儿红了,全身都被羞意弄得发烫,偏生那人好似很满意迷情羞赧的反应似的,立在她身前大觉有趣地欣赏着女儿娇态。

  “只要你放了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迷情连声音都抖颤着,那人站的那么近,浓厚的体气好重好重,这距离是那么的富侵略性,偏偏她连退都退不开。

  “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的身子。”楚江南不紧不慢,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你……”迷情感到被封的穴道上麻麻酸酸酥酥的,和以前被点穴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腹之中有点微微的热度,正慢慢升起来。

  “你封我穴道是用的什么手法?”楚江南笑着,一手支起了迷情纤润姣美的下颔,让她染着微微晕红的脸颊再也低不下去,那美态真令人想亲下去,“这种封穴法倒没什么,不过我的真气比较特别,保你迷情内功再精深,也冲不开穴道。”

  “啊……”迷情小脸涨红,泪水眼眶里打转,随时可以破眶而出,“你要干什么?”

  “你住手……”妩媚满脸惊急,娇声怒斥,美丽的眼睛中射出愤怒的目光。

  楚江南一把扯开她上身的素裙,胸前的巨大在眼前晃了晃,但仍然不见亵衣,只见一粉红色的丝绸束胸,迷情楚楚可怜的小脸,那珍珠般的泪水仿佛流不尽似的,从水汪汪的美丽大眼中源源不断涌出。

  “现在还敢对我大喊大叫的?”楚江南的手指抓在粉红色的束胸上,尽管隔了几层布,但仍感觉到酥。胸肌。肤上传来的温暖滑腻的动人感觉,不由心中一荡。

  “你若是敢碰我,终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迷情玉牙咬紧,眉目中射出强烈的仇恨,俏脸也胀得发紫,冰冷的语气中竟也忍不住微微有些娇羞。

  “真是有趣,居然敢威胁我?”楚江南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眼神肆无忌惮,然后他随手一把,扯下了迷情粉红的束胸,露出里面贴身的亵衣。

  “你,你……”迷情气愤之下竟然昏了过去,吓得妩媚急忙出声大叫。

  楚江南在迷中轻轻按下后,她便醒来,醒来后的迷情已然变得冷静了,只是眼中光芒冰冷异常。

  “有个性,我喜欢。”楚江南看向迷情的双眼闪烁着令人心悸的赤色光芒,这天命教的娘们实在太诱。人了,清秀绝伦的脸蛋下的玉颈骄傲修长,肩肿圆润细滑,胸上裸露的肌。肤晶莹细嫩,仿佛能掐出水来,浑圆的玉臂如藕节般可爱动人。

  最诱。人的还是胸前两只圆挺的玉。乳,把粉红狭小的亵衣挤得紧紧绷绷,仿佛要从里头跳出,想来是迷情竟有如此伟大胸怀。

  “对付像你这种美人儿,如果我不稍微让让手,也太不公平了,不如这样好了……”楚江南凌空出指,妩媚“嗯嘤”一声,昏了过去,他拍了拍手,向着迷情笑道:“如果你能抗住这我真气的特殊效力,没有主动要我坏了你身子,等到明天早上我就放你走,不主动碰你,怎么样?”

  “你……你可要说话算话……”迷情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按照楚江南的说法,真的奸了她,她也没有反抗之力。

  现在既然楚江南愿意让一步,她当然要赌一把,而且妩媚已经昏过去了,就算,就算……,失了身子,也不会那么尴尬……

  看着迷情强自撑着身子,闭目运功,专注压制体内具有催情鼓欲作用的天魔真气,楚江南心中暗笑,看你迷情还不着了我的道?

  其实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张开了天魔场,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天魔真气,更重要的是,这天魔真气和刚才点迷情穴道送入她体内的天魔气两者暗生呼应,更使得迷情的感觉更形灵敏,使她女性的情。欲完全被挑起,若是没有强大外力真气之助,再三贞九烈的烈女也会春。心荡漾、无法自抑地找男人同床交。欢。

  当迷情开始运功时,天魔真气早在她体内发生作用,她愈是专心想压制,心里愈容易向着男女之事上面走,这手法就更容易奏效。

  等到迷情发觉上当的时候,她体内早已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克制,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沁,处。子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迷情此时早已不想夹住玉。腿了,何况要夹也夹不住,津液已化为滚滚春。潮,犹如山洪爆发一般涌了出来,淋上了腿,连罗袜织履都沾湿了,雪白的裙子早成了透明物,湿湿地贴在大。腿上。

  “准备好了吗?玉洁冰清的迷情姐姐。”楚江南抬起了迷情那娇俏嫣红的脸蛋儿,吻上了她小巧柔软的樱唇,一副你一定会投降的样儿,“你已经准备好献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处。子贞元,让我大逞所欲,毁了你的黄花女儿身,让你在床上享尽仙福、欲仙。欲死了吗?”

  “啊,好,好难受……毁……毁了我吧……”迷情的声音如耳语般细柔,“毁了迷情的处。子之身,享用迷情的元阴吧!迷情……迷情已经受不了了,你就行行好,用强破了迷情的身子吧!难道一定要迷情自己宽衣解带、奉上肉。体不可吗?”

  楚江南哈哈一笑,看着女孩子从矜持自守,到受不住欲焰焚身,献出肉。体任他为所欲为的这一刻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自傲的感觉,感到对方被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种快。感。

  “啪沙……啪沙……”数声过去,迷情的亵衣已在楚江南手下被撕破了,片片飞絮散纱如雨一般散落在迷情身边,她火热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被他一览而尽。

  穴道虽解开了,但迷情的体力仿佛随着津液流出一般,浑身再没有半分气力,软倒在楚江南怀中。

  “啊……”一声痛喊,迷情柳眉皱起,纯洁处。子的表征随着楚江南缓缓,在床褥上印出了斑斑落红。

  第533章

  楚江南似是不想花上太多时间来逗弄已是春。潮滚滚的迷情,他强横地在迷情初开的的胴。体中杀进杀出,有如采蜂摘蜜的蜂蝶一般,不住从迷情的体内采撷着甜美花蜜,还不时在迷情身体最娇嫩处转着圈儿,深深钻探着迷情的初放元阴。

  在楚江南高明的技巧之下,痛楚化成了涔涔快。感,逗的迷情忘了破瓜之痛,快活地挺胸扭腰,迎合着楚江南的进犯。

  处。子元阴再没有一分保留,那种流泄的感觉令迷情更是欢愉无比,在落红片片、缤纷如飘樱的床褥上浪态纷呈。

  在一浪高过一浪快。感的冲击之下,迷情终于到达了极点,飘飘欲仙地软瘫下来,吸收了第一次承受的男子精华。

  躺在床榻上,楚江南舒服得不想动,月光斜斜地晒进了枝叶之间,温柔地洒在他的身上,淡淡地好生舒服。

  光润的银月如同楚江南身边火的女子,迷情一丝。不挂,脱力的胴。体趴伏在床上。

  先前才的她被楚江南恣意蹂躏,换着花样淫辱她,让迷情伏在地上,从身后狠狠地将她送上了天,瘫软到眼冒金星。

  虽说光是软瘫着被干也是愉悦无比的,犹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迷情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楚江南终于在迷情身上尽兴,让她飘飘欲仙时,迷情已通体脱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

  连楚江南什么时候从自己的身子里离开的都不知道,只有狂欢之后,那难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她足足了有十来次,元阴几被采吸殆尽,险些没有当场爽死,只是她也软的动不得了,迷情毕竟不是武藤兰那种货色,真个要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楚江南还得好生想一想。

  楚江南微微转头,目光从迷情丰润光莹的胴。体移开,看向睡在床榻里面的妩媚。

  天命教的妖女果然不是盖的,楚江南心中暗赞,和迷情一般无二的颀长身材,胸前似欲裂衣而出。

  但比之迷情仍有所不同,两人虽是一样的肤若晶雪、晶莹剔透,但迷情面容天真俏秀,有如天仙降世的精灵,不食人间火气,妩媚却是楚楚可怜,翦水双瞳犹如锁定了人一般,如泣如诉,叫人忍不住想轻蜜爱怜。

  妩媚美眸圆睁,看向楚江南的目光终于流露出一丝怯色,他不只破了迷情的纯阴之身,还在迷情身上大行采阴补阳之术,让迷情的内力被采掉了不少,迷情这次可真是大大吃亏,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当妩媚搜索枯肠的当儿,楚江南竟然绕过迷情的身子,躺倒了自己身边。

  该来的始终躲不掉,妩媚心中幽幽一叹,现在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会遭遇到什么,她心中早有个谱了,妩媚手指甲紧紧掐在手心,抬起美眸,迎上楚江南的目光,神色如常,全无半分戒备之态。

  “不错嘛!”楚江南侧身单手支着下颌,低下头来,细细审视着妩媚惹人爱怜的娇容,不禁心下暗叹,天命教真不愧是有数的魔道门派,弟子一个赛一个绝色。

  虽说妩媚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怜秀秀、云素、虚夜月三女,但却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身上那股子高傲气质,若不是她本人曝光率不够高,而且天命教不受人待见,就算和迷情一起选入江湖十大美女也不让人意外。

  “你不怕我?”楚江南用手摸了摸鼻梁,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怕。”妩媚强忍住心儿“扑扑”的剧烈跳动,毫不示弱地与楚江南对望,两人挨的那么的近,妩媚呼气如兰,丝丝香气都呼在楚江南脸上,而楚江南那招牌似的刚阳气息,在这距离下更是毫无保留。

  楚江南出手出电,点中了迷情的昏睡穴。

  “你干什么呢?”妩媚的声音并没有多少的惊奇和讶异,也没有什么气愤在里面,和以往一样的温柔婉约,柔柔媚媚。

  “迷情被你……被你经手之后,连动都动不得了,你就算不制住她,她也不能对你怎么样的,你的目标该是妩媚才是吧?”

  “没错。”楚江南笑了笑,轻支起了妩媚下颔,让这低声悄语的美女正面仰视着他。

  “就算她功力如常,迷情对我的行动也是没有什么妨碍的,可是你呢?你要她眼睁睁地看到,你在我身下热情如火的媚样儿吗?”

  “不……不想……”妩媚垂下了头去,露出了女儿羞态,他终于说到正题了。

  楚江南的手心轻轻抚在妩媚透着淡淡粉红色的颊上,动作无比温柔,舒服的感觉让妩媚闭上了眼,微微嗯了出来。

  看着妩媚含羞带怯,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准备献出身子的娇态,楚江南大声地笑了出来,手指头捏了捏妩媚水雕一般软滑的脸蛋儿。

  妩媚檀口轻启,却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未出口的话全给压在喉间,经过刚才那么长时间,妩媚的穴道也解开大半了,否则她也做不出抬头、握拳的动作,楚江南也不封她穴道,放心大胆地爱。抚着她。

  妩媚被夺去了初吻,芬芳甘甜的口气慢慢渡入他口中,小嘴儿再触不着半分空气。

  妩媚的双手垂在身侧,轻轻握起粉拳,却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乱间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楚江南的一双手连妩媚的衣衫都不脱,轻解衫钮后便伸了进去,妩媚只觉他火热的手抚摸在粉背上,似有若无地捏了几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妩媚的小衣已经被解开了,顺着妩媚香汗轻泛的胴。体溜了下去,弹跃而出的双。峰已滑入了楚江南掌握,任他轻揩柔抚、轻捻慢捻,在他种种刺激之下,妩媚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涨痛感,蓓。蕾初绽。

  妩媚现在这才知道,为什么迷情会在楚江南的手中慢慢被除去神智,终至破瓜……

  楚江南的手仿佛有着无穷法力,再贞烈自持、再心中不甘不愿的女子,都逃不过如此强烈和温柔兼俱、粗暴和典雅相容的逐步爱。抚,更何况早知逃走无望任他恣意妄为的妩媚?

  一开始就放松投入的她,一分防御也无的,将楚江南的照单全收,未曾真正已经是如登仙境了。

  “啊……求,求你……”妩媚喘息着,小被楚江南轻挑起来,任他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开来。

  光是看妩媚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楚江南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无限的媚态,楚江南便知此女已是荡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烧的妩媚通体火烫,极需精力充沛的男体充当灭火员。

  “求……求求你,啊……留给……留给妩媚最后……最后一点……一点颜面,这…这样就够了,别……别要逼的……逼的妩媚非要……啊……非要主动向你强颜求欢,才……才得到妩媚好吗……啊……”

  “当然了,这次是楚江南来征服妩媚的,不是妩媚因情烈如火而献身的,不用妩媚自动献上胴。体,我就能得到你,嗯?”

  楚江南一阵轻薄地长笑,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妩媚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妩媚要自己宽衣解带,以求衣物完整,还是要由我来脱,保证地上一片裂衣飞絮,就和迷情的一样?”

  “让……让妩媚脱……唔……”一边忍受着楚江南的爱。抚把玩,妩媚困难地褪去罗衫,让妩媚全无半分瑕疵,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胴。体一分不漏地裸露楚江南那烧着欲。焰的眼前。

  衣衫一件一件地滑到了地上,妩媚的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妩媚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着她娇柔胴。体的人是谁了,一心只想献上之躯,和他共效于飞。

  “求求你……唔……别……别再逗妩媚了吧?”妩媚贴紧在楚江南怀中,不住厮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妩媚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楚江南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楚江南周身滑动着、探索着,那情急的模样,真叫人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在诱。惑谁。

  “妩媚你真是太诱。人了,光是看着你赤条条的样儿,我差点忘了要上你。”楚江南邪邪一笑,抱起妩媚颤抖的胴。体,将她抱下床去,走向屋里另外一张床榻,“妩媚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变成最快活、最热情、最投入的女人。”

  妩媚咿咿呜呜,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的嘴儿又给他吮着,丁香小舌随着他的带动,稚嫩地动作着。

  妩媚轻轻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双腿间,那美妙无比的胀满,正逐步逐步地进入了她。

  正当妩媚要迎接破瓜痛楚、紧张无比的那一瞬间,楚江南突地咬了一下正被他收入口中的清香小舌。

  麻麻的,也不算怎么痛,只是这突然的袭击,让妩媚心神分了开来,身体传来一股像是突地被针轻刺了一下的感觉,她处。女的表征已经被楚江南所破,身子完完全全地被楚江南所占有了。

  相比起迷情来,妩媚受到的痛楚要小很多,这也和楚江南的身体已经发泄过一番有关。

  其实破身的痛楚并没有想像之中那般可怕,只是一般女子在承受初夜时,精神老是专注于身体被突破的那一瞬间。

  即使只有三分的痛楚,在此等紧张之下,也变成十分了,这种突击手法正是楚江南为女子破。处的妙方,即使是狂欢纵欲之后,也不会让女子留下多少裂疼在身上,当然这还和天魔真气的催情作用有关。

  被楚江南深深占有着,妩媚温柔地拥着他,这一刻,他不再说她的敌人。

  敏锐的楚江南感受到妩媚的心理变化,心中一软,他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妩媚身上尽展威猛,而是紧紧地抱住了妩媚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第534章

  落红点点,艳娇夺目。

  覆雨翻云,缠绵悱恻。

  楚江南这号称“榻上肉搏无敌手”的东方不败,碰上天命教的邪性妖女,二人激战良久……

  妩媚被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焰狂潮一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仿佛一叶小舟于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采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仿佛已到了极乐境地。

  楚江南没有忘记妩媚的“敌然人”的身份,施展天魔极乐,毫不客气的吞吮她泄身时的阴性真元,壮大自己的天魔真气,使之越来越精纯,“啊……”的一声畅快嘶喊,妩媚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楚江南卷捆在自己的四肢中。

  妩媚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身下洪水横流,内力几乎被楚江南掏空了,粗略估计也被采补了六七成有余,她的精神抵不过睡魔和疲乏欲死的身体,很快就陷入深层的睡眠中,不复醒来。

  只留下楚江南还在清晰的感受着她失去意识支配,却仍忠于本能的身体那阵阵情热与余温,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醒了过来,感受到怀中那温软的触觉,望向刚被破了身子,舒展着的雪白晶莹胴。体的女子。

  妩媚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

  楚江南深吸口气,浑身响起一阵“霹雳啪啦”的骨骼爆骨声,感觉精力无限充沛,他的目光望向睡在另外一张床上的迷情。

  银月当空,月光洒落。

  迷情这副仿佛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沐浴在穿窗而入的月光下,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晶莹如玉的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紧凑而饱。满;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圆隆的翘。臀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对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人那馥郁悠长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楚江南的中枢,激发起楚江南无穷的。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妩媚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起来,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双。峰。

  他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舔拭着妩媚雪峰之巅,楚江南还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妩媚陷入沉睡的娇躯发出阵阵的颤抖和痉。挛。

  楚江南手口并用,在妩媚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施虐,所到之处,白。皙细嫩的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粉红色。

  他的嘴巴顺着妩媚起伏的曲线,从光洁的额头一直吻到了细腻的足底,楚江南仔细地亲吻着妩媚修长双。腿每一分的肌。肤,品味着晶莹光滑的肌。肤所特有的弹性和甜美。

  在尝过了妩媚躯体上所有裸露着肌。肤之后,楚江南分开了她雪白完美的玉。腿,妩媚的被摆放成了一掉个大大的“∧”形状,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男子炽热的目光之下。

  被楚江南这么一番折腾,睡得再熟的人也都醒了,妩媚身体的内力消耗过半,哪里有力气反抗他,即便在她武功鼎盛时期,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

  楚江南看着那狼籍一片的羞处,黏黏答答,乱作一团,眉头微蹙,旋又展开,抱起妩媚朝着浴室走去。

  这件房间似乎是特质的,北面的一处屏风后面,有一个长宽三丈的浴池。

  妩媚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男子那炽热的体温、急速的心跳,很快她再一次被放下,浸在冰凉的清水中,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看见她那一副娇羞怯怯、诱。人轻怜蜜爱、也诱。人犯罪的可人样儿,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手搂住她柔弱削滑的香肩,一手紧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紧紧贴住。

  楚江南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然后一手轻抚她雪滑的玉背,一手拿起猪苓,在她双腿间细细擦抹起来。

  楚江南来了古代才发现,原来古代人比他想象中要卫生的多,秦汉时,已形成了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的习惯,以至于官府每五天给的一天假,也被称为“休沐”。

  高档一点的称为“面药”和“口脂”,用来涂脸和嘴,“口脂面药随恩泽,翠管银罂下九霄。”,而他们洗头发的有皂角或者猪苓(俗名香菇,分布于我国各地,北方居多)。猪苓是富裕些的人才用的,猪苓里加了些香料,用后会有比较浓郁的香气。平常人就用皂角洗头发。

  五毒教里没有口脂面药,楚江南只得凑合着用猪苓,嗯,他也不是一个很讲究的人,读大学那会儿,一个星期不洗澡,一个月不洗袜子也是常有的事情。

  妩媚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那一头云瀑般飘逸的柔发被水点打湿后呈现出黑亮的光泽,粘结成束贴在身体前后,与一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江南别的地方只是匆匆洗了一下,而妩媚高。耸的酥。胸和双腿间的,却是翻来覆去洗了良久,妩媚的身子委实是太过困顿了,洗着洗着竟然睡着了。

  洗完之后,楚江南也不急着占有她,而是起身出了浴池,走到大床边,把迷情也一并抱进了浴池。

  迷情那成熟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楚江南用猪苓轻轻的抹在迷情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慢地将它们涂遍妩媚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浴室内顿时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味。

  楚江南一边为迷情涂抹着浴液,一边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如同出水白莲般绝美无伦的胴。体,在水露滋润下越发的显得婀娜、妩媚。

  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其是那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双。峰,在楚江南不断的轻揉下格外地温婉腻滑。

  楚江南的手掌越过迷情平滑纤柔的小腹,并向下滑去,迷情秀美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她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胸前那嫩硕的双。峰,足以令男人痴醉。

  楚江南无处不到的邪情挑。逗、撩拨,很快就将迷情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他在迷情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迷情亵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

  楚江南又低头在迷情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外面洗完了,现在该洗里面了……”

  小心翼翼将那柄杀气腾腾的霸王神枪抹上猪苓,楚江南邪邪一笑,身体犹如蛮牛一样的在迷情身上冲撞起来。

  迷情的抵抗情绪迅速消散,不久就迷失在欲。望当中,被楚江南弄的七晕八素,欲。火沸腾,娇喘呻。吟,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搐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

  现在楚江南可不敢再用天魔极乐了,否则迷情肯定当场香消玉殒。

  鸣金收兵,楚江南很快转移到另外一个战场,他的唇慢慢地俩和妩媚花瓣般娇艳欲滴的樱。唇紧紧地合一起了。

  妩媚用她的舌头,在楚江南的唇上舔舐着,她的尖尖的又嫩又软,在楚江南的嘴边有韵律的滑动,楚江南也将舌头伸入妩媚口内,用舌头翻弄着,她便立刻吸。吮起来。

  妩媚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又撩起楚江南的欲。望,她的脸颊,渐渐地变的粉红,她的呼吸也渐渐地急促着。

  良久唇分。

  秀眸轻眯,玉颈灵美,饱。满的酥。胸颤动着如二颗装水的白球,嫣红鲜艳夺目,突兀的翘起,稍稍的抚摸,就已经起她身体的水潮欲。望之息,这就是未曾经历人生璀璨瞬间的女人所发出的情态了。

  看着妩媚娇美的俏颜,与迷情站在一起,绝对是天下一绝。

  妩媚的俏脸越来越红,楚江南都已经看不到初始的颜色,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呈现出她最灵致的艳色,飘香徐动,真是绝色宜人,似乎有些受不住楚江南欲。望腾升的审视,她玉臂轻伸,就已经把楚江南脖子搂住,用力的拉到她的身上,小嘴轻呤泄出羞语:“不、不要看……”

  此刻的确不是看的时候,而是做的时候了,楚江南那吻从她那大小适中的玉。峰山巅滑下,漫过她平坦的小腹,蠕动波纹阵阵,心动的感觉都已经感应到了,而她的手也从脖子慢慢的放到了楚江南的头上,随着楚江南的舌头,荡意春融。

  缓慢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当中,楚江南就像一条翻江倒海的龙,张牙舞爪,气焰滔天,遨游在云海之间,翻云覆雨,好不快活自在,而妩媚很快达到了高。潮,完全是不承受的样子……

  第535章

  三人在浴池里翻云覆雨一番,直到筋疲力尽,当然疲倦欲死的是迷情和妩媚两女,楚江南可是龙精虎猛,精力和体力都相当旺盛,就算再来几个女人,他也据对不惧战,提枪,把她们斩于榻上。

  迷情和妩媚两女并肩躺在宽大的床榻上,俏脸泛着满足的绯红,就像两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娇艳动人,两女都是冰肌玉骨、细眉粉面、明眸琼鼻、朱唇皓齿、既像西方童话中陷入沉睡的睡美人,又好似东方神话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天命教的妖女就是这样,雅静之时,完全是活脱脱的仙子模样,却又能在瞬间变成放浪魔女。

  楚江南立于床边,上身赤。裸,露出钢架板标准、精壮、充满爆发力的躯体,只穿着贴身短裤,裤裆高高撑起。

  伸手轻抚两女胸前双。峰,她们的玉。乳都硕大非常,楚江南的大手不能完全掌握,形状美妙,就好像一只羊脂白玉精雕细刻而成的掉钟,倒扣在了胸前。

  夜色如水,清风惬意,这没有一丝的嘈杂,竟让他的心也平静下来。

  这些天,楚江南可谓补不盛类补,踏足苗疆以来,蓝凤娇、蓝凤凰、艳嫣、云素云清的处。子元阴,碧瑶、云裳、武藤兰的精纯内力,巨蟒的血肉精华,加上如今夺了迷情和妩媚两女的贞。操,楚江南的功力暴涨了一大截,几乎就要突破“天魔九变”第三变了,如今只是卡在瓶颈处而已,突破只是迟早的事情。

  宁静的夜晚,无人吵闹的环境,让他的心,越来越空灵,思绪也愈发的清晰,轻微的脚步声低低响起,募然,颈后的汗毛无理由的竖立起来,身躯陡转,本有些惬意的身躯瞬间笔直而张,双脚一前一后,双手微微垂于两腿之间,全身肌肉发力而不紧绷,电光火石间,便已做好了全力一击的准备。

  楚江南抬眼望去,淡白色素雅衣裙,身材婀娜修长,身形曼妙,头节高髻,面覆白纱,遮掩住了真实的容颜。

  仅仅便是站在那里,而且还隔着窗户,一个朦胧的身影便是一副赏心悦目的动人姿态,毋需开口,淡淡的,充盈着含蓄的诱。惑意味,就已经散发开来。

  这是继浪翻云、杜玉妍、言静庵、厉若海之后,第五个能令他心灵上升起如此悸动的人物。

  楚江南看见他的第一反应很奇怪,不是惊诧,不是兴奋,不是惊艳。

  而是,问题大条了,他奶奶de,这个恐怖的女人究竟是谁?苗疆这个鬼地方,不但遇见了众多美女,而且居然还有这等黑榜级数的高手,现在楚江南心中的黑榜级高手已经不是莫意闲、谈应手之流了,而是厉若海、浪翻云等名副其实之辈。

  但楚江南无法开口试探,死死按捺住心中杀意,一动不动。

  二人如两座石刻的雕像一般,隔着窗户,彼此凝视。

  恍若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哼!”一声娇哼,楚江南耳膜里顿时如针刺一般剧痛,这声娇柔的女子哼声仿佛直接在耳鼓内蓦地响,以他的胆包,心中亦不由涌起寒意。

  要知他正全身戒备,对方仍能把声音送进楚江南耳内,只是这功夫,已达惊世骇俗的地步。

  楚江南身形一展,拉过衣服披在身上,破门而出,女子展开身法,如影附形。

  楚江南并未远遁,而是倏地停下,只见明月斜照下,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庞深藏在重纱之内的女子,正迎风而立,面对着他。

  心中生出诡异莫名的感觉,楚江南知道凭对方的轻功,即便是他想要遁走,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纵使看不到女子覆在白纱后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来的高雅风姿,只是她站立的姿态,便有种令人观赏不尽的感觉,又充盈着极其强大的诱。惑意味。

  如此不用露出玉容,仍可生出如此强大魅力的女子,楚江南以前连做梦时都没有想过。

  楚江南一对虎目电芒闪射,缓缓握紧双拳,终于一字一字的沉声吐息道:“是否天命教‘法后’单玉如法驾亲临?”

  再一声娇呼,在楚江南耳鼓内响起,单玉如蓦地消没不见,他耳内同时响起呼呼风暴的狂啸声,如绵延的波浪一般,延续不绝。

  风啸像浪潮般扩大开去,刹那间整个天地尽是狂风怒号的可怕声音。

  偏是四周宁静如昔,令楚江南知道定是单玉如弄出来的手脚。

  当风声变成雷雨的声音时,楚江南都有若置身于狂风暴雨核心中的可怕感觉,遍体生寒,脚步不稳,要以无上的意志,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如此魔功,确是闻所未闻,惊涛裂岸,汹涌澎湃,楚江南完全不明白单玉如如何能令他生出这样的错觉,真的似是正有一堵高逾城墙的巨浪,正从某处往自己狂涌过来,声势惊人。

  楚江南生出感应,今回再不是错觉,而是单玉如趁他心神受制的一刻,发动突袭。

  在这生死关键的时刻,楚江南静下心来,井中月心法全力展开,耳鼓内虽仍被魔音所惑,但感觉却如井中水月,对身周发生的事没有半点遗漏。

  冷喝一声,冰炎二重劲劲发,朝前方排山倒海而来的“巨浪”核心处一拳击出。

  巨浪立时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涡漩,把楚江南硬扯进去。

  但耳鼓中肆虐的魔音却忽然消敛,显示魔音需被这誉为魔门第一高手全力催发才能施展,要非如此,可能连自诩武功和单玉如在伯仲间,只是自己比他多了数十年战斗经验的“鬼王”虚若无都要败在她手上。

  此时楚江南已先机尽失,惊醒过来,急忙展开反击,九阴白骨爪,森森爪影,寒气迫人,朝着单玉如攻去。

  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袍袖内探出来,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

  楚江南此时正被她的天魔功扯得身不由主的朝她疾冲过去,九阴白骨爪完全施展不出,同时骇然惊觉单玉如纤手的动作,竟隐隐制着了他所有可能进攻的路线,而自己就像送上去给她屠宰的样子。

  若自己的天魔场是个深不可测的潭,单玉如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楚江南的天魔神功已是变化万千,令人防不胜防,但单玉如的天魔大法却到了随心所欲,无所不能,出神入化的境界。

  楚江南人急智生,已发出的冰炎二重劲倒卷而回,立时全身一轻,脱出了单玉如的天魔功凝成的引力场。

  一声柔美悦耳的叹息在楚江南耳内响起,楚江南心知不妙时,一股若有似无的魔劲已紧蹑他螺旋劲的尾巴,攻进他右手的经脉内。

  楚江南才智高绝,早猜到她有此一招,冰炎二重劲和天魔真气劲力再吐,两股真劲在肩井穴处相遇。

  单玉如的魔劲立时给冲散了大半,但仍有一股化作像尖针般的游劲,攻进他体内。

  楚江南惨哼一声,跄踉跌退,喷出了一口鲜血,咕咚一声,跌坐到横卧于榻上的迷情和妩媚两女身旁,若非天魔真气同源相互抵消了部分,他伤得可能更重。

  单玉如“咦”了一声,显是对全力一击下,楚江南仍不当场丧命,极感讶异。

  楚江南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躺着,不然就真的可能躺平了,他身形自地上弹起,双手并指成刀,手掌边沿金光璀璨。

  单玉如娇叹一声,玉手缩回袖伫,行云流水的迎上了他的攻击,她的衣袖倏地拂打,重重抽在楚江南的掌刀上。

  事实上楚江南已施尽浑身解数,在不出十步的距离内,招数变化了多次,务要单玉如掌握不到他的去势。

  岂知单玉如左飘右移,令楚江南根本无从掌握,由主动落回被动,她看似轻松拂来的一对水云袖,在楚江南的眼中却仿如鸟翔鱼落,无迹可寻,一下子就给她抽打个正。

  楚江南此时深吸一口气,弹跳起来,双脚发劲,射上半空,双手并拢,高举擎天,单掌用力劈下,“大天魔刀”悍然往单玉如杀至。

  “蓬……”一声气劲交触的激响后,楚江南触电般浑身剧震,鲜血暴洒,身体跌往下方,如非他最近连采多名处。子,功力暴涨,恐怕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

  单玉如本打定主意快速击杀楚江南,那知他越战越勇,芳心也不由大为惊讶。

  此时楚江南第二次重整阵脚,再次发动反击,单玉如一阵娇笑,两手化出万千袖影,把三人完全笼罩其中。

  一时劲气交击之声,响个不停,接着楚江南攻击落空,单玉如已脱出他排山倒海的攻击,飘往屋脊,双手携着迷情和妩媚两女,把她们提了起来,就像两女没有半点重量。

  楚江南背依墙壁,披头散发,嘴角溢学,模样狼狈。

  单玉如透过面纱,在楚江南巡视一遍,叹道:“公子也是魔门一系,玉如实在不想做这等自相残杀之事,我现在要施功为她们疗伤,你可以走了。”

  靠,刚才想要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什么魔门一系,下手之狠,简直把我当成你杀父仇人一样,楚江南心中冷笑,毫不示弱的上前一步,微微笑道:“话倒说得漂亮,但刚才‘法后’你用尽全力,仍不能奈何我,却是不争的事实。”

  单玉如柔声道:“是事实也好,不是事实也好,随得你去想好了。后会有期。”

  微一晃动,已提人远去,没入漆黑夜幕,消失不见,楚江南看着她远去的妙曼身影,生出死伫逃生的感觉,双膝一软,跌坐在地。

  看着屋里狼籍的战斗场面,楚江南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自己当真小看天下英雄了,原来浪翻云和自己刀剑争锋的时候,完全没有用真功夫,就算是莫意闲和谈应手两人,若是他们不是性格自私自利,狠下心来,拼着身体受重创和自己不顾一切的以伤换命,以命换命,自己能不能敌过他们也还是未知之数。当然他没有趁手兵器在手,也是吃了点小亏。

  第536章

  月色不知何时已被乌云覆盖,寥寥几颗晨星微微闪烁,光亮时隐时现,而大地漆黑一片,四周寂寥地可怕。

  五毒教各制高处有暗淡的火光,闪烁不定,似是水中漂浮的海藻,随浪摇曳晃动着。

  月明星稀,受伤颇重的楚江南不敢在待在原地,感觉身体稍微好受一点,立刻起身就逃,若是让‘法后’冷静下来,想清楚自己只不过是强弩之末,再杀回来,那他楚江南的小命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楚江南也不挑路,直接朝着离他最近的云裳的房间奔去,他需要女人,特别是元阴丰沛的女人。

  其实,单玉如就不错,奈何那女人太凶悍,楚江南暂时没有本事采这朵多刺的毒玫瑰,边施展轻功奔跃,边调理内息,先前吸取的迷情和妩媚的真元内力从积攒的窍穴中逸散出来,滋润他受伤的经脉,“天魔极乐”理论上能无限的吸收别人的功力,但是什么东西都有一个度。

  楚江南就好像是一个容器,爬空空如也的时候当然能装下许多东西,但是一旦没有多余空间了,吸收来的内力也就浪费了,当然这种“损人不利”的事情他也是乐意干的,何况,一些个暂时没能消解融合,变成自己功力的内劲,能够储存在一些特殊的窍穴中,当楚江南能够吸纳更多功力,或者他身体受创时,就能够利用这部分功力了。比如说,现在这种情况。

  单玉如,本少爷记住你了,杜玉妍伤了我,还送上了自己的娇躯替我疗伤,你居然直接拍拍屁,嗯,是拍拍手,走人了,哼,终有一天,我要干了你……楚江南恨得牙痒痒,到了云裳屋外,直接破门而入,没有上门拴的木门“啪”的一声被重重推开,“谁……”被惊醒的云裳娇呼一声,楚江南猛地冲了进去,直接扑上了床。

  慌忙用被裹住自己丰腴有致娇躯的云裳看清来人是谁,霎时提聚的功力悄然散去,楚江南跃然床上,脑袋凑到云裳耳边,道:“云裳,我要你,现在就要……”

  如今的云裳虽然身份还是书香世家的少夫人,向秋青的未亡人,戴孝之身的俏寡妇,但是对楚江南这个心中无法生出丝毫抗拒之心的“主人”,她完全是言听计从,即便楚江南要云裳做出什么违背她心意的羞怯事儿,她也不会有任何抵触。

  云裳闻言连耳根也红透了,心波边漾,一声轻“嗯”微不可闻,搂紧了他的腰,以肉。体献上抚慰他心中的苦楚。

  楚江南把伊人抱在怀中,云裳的娇躯依偎在他的怀里,纤手在楚江南结实宽厚的背上用力抚摸着。

  楚江南的脸埋在她如玉的玉。颈上,不断啜吸着她腴嫩雪。白的颈,每当他啜吸时,云裳便缩了缩身子,喘息也急促了起来,面容更是烫得发滚。

  楚江南已轻轻解去了她素衣,大手伸入在他滑得像是大理石却又柔软丰。腴的背上抚摸着,云裳突然发出了“嘤”的呻。吟声来,她的身子紧紧向楚江南贴来,但楚江南的大手还是环过她的娇躯,探手向前隔着亵衣,抚摸着高。挺的酥。胸。

  云裳所用的亵衣显然是太小,将她高。耸的酥。胸紧束着,看来自己的生意还是做的很失败啊!苏州也算得上是商业重镇,书香世家也不像是没钱的主,云裳怎么就没有穿胸。罩呢?

  其实,云裳是买了风靡无数大明女性的新款的,只是她只穿过一次感觉太羞耻,就放在衣柜中,不曾在穿了,只有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想到那小小窄窄的衣料,身体没来由的兴起一阵操热。

  楚江南一手攫住一只云裳胸前丰。挺,用力揉搓着,弹滑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坚。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习武之人相见、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

  楚江南隔着细滑亵衣缎子恣意享受着,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的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乳廓。

  云裳的双。峰很是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洁白的亵衣给抓得无比狼籍,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快。感,不让自己发出让人耳红心跳的羞耻声音,喘息却逐渐变得粗浓;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优美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却是楚江南低头舔。舐,濡湿的洁白亵衣上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粒状。

  楚江南张开嘴唇,用上下两排牙尖轻轻嗑咬着她,云裳一瞬间既疼又美的快。感冲上脑门,不自禁地全身岭软,并着修长不住摩擦,仿佛一点力也使不上。

  楚江南略带粗暴地啃吻着,那又软又韧的粒状倏地胀成了樱桃核儿般大小,骄傲地挺翘起来,仿佛被他口中呵出的热气蒸活了,不住轻轻昂首。

  楚江南用嘴转移阵地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在云裳的呻。吟声中,以牙齿咬住亵衣的洁白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亵衣边缘,甩头一把揭下。

  云裳“呀”的一声,娇唤似噎住在喉头,雪。白的双。峰骤没了温暖的遮覆,一下子全然暴露在楚江南的眼前,细腻柔滑的顿起一片微悚,却更衬得乳色的肤质莹润如玉,吹弹可破。双。峰是那样的浑圆,那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身形斜倒、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

  楚江南两手抓得满满的,用掌心摩掌着细嫩的,喃柔声道:“好美!云裳,刚才弄疼了吗?”

  云裳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摇了摇头,轻喘道:“你……喜欢么?”

  楚江南微笑颔首,浑身难禁,一把将她翻来,单手从后方抓住她的双。乳,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浑圆与坚。挺,另一手伸到背后去解她的亵裤,一把便是卸了下来。

  云裳就此被剥个精光横陈在榻,那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白嫩圆滑的翘。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山丘和浓黑芳草却是无比的魅惑,浑身的冰肌玉肤令楚江南看得亢奋无法抗拒。

  受伤之后,怜香惜玉之心大减,楚江连褪去衣衫的闲工夫也欠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翻身上“马”,提“枪”进“洞”,头一低嘴唇吻合在云裳嫣红柔软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吻着她柔软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云裳“嗯嘤”一声,在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的时候,只能棚门绽开,迎客进穴;同时香唇微张,微微气喘。

  楚江南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她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后者将湿滑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楚江南的舌头,两人如胶似漆地,胶合在了一起。

  云裳曲线玲珑光洁如玉的娇躯,在床上如蛇似的难耐地蠕动,一双珠圆玉润的秀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她娇靥红霞弥漫,娇艳迷人,春意流动,玉雕般的瑶鼻急促地翕张,并“嗯,嗯”地娇声哼吟,凄凄芳草也因楚江南大起大落的鞭挞而变得湿润不堪,狼籍一片……

  有道是:佳人云交雨合,美妇风情无限。

  云裳本是一个端庄贤淑,气质静雅的高贵夫人,而且身份也是高贵,书香世家,白道八派联盟之一,在江湖上虽然名声比不了少林、长白等大派,但是在苏州这个地方,书香世家多多脚,整个苏州武林还是要震上一震。

  可是如今书香世家的少夫人却躺在一个男人身下,她以冰清玉洁的贵妇之身,再次与合体,品尝那男女欢好交。合的高。潮快。感的极乐感觉,以自己圣洁无瑕的洁妇之身为代价,领略到了那一声声娇啼呻。吟背后的醉人缠。绵,这种感觉是云裳在自己前夫身上从未感受过的,不由得丽靥晕红,玉颊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楚江南压在云裳柔若无骨的娇软胴。体上,抬头看见胯下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鼻中闻到她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烈火越燃越烈,转眼成为燎原的滔天火焰海浪,焚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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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楚江南和云裳翻云覆雨,恣意融阴合阳之际,手里提着两个人的单玉如出现在了向清秋不幸殒命的洞穴。

  篝火熊熊,迷情和妩媚两女赤。裸着身子匐跪在侧,单玉如素面蒙纱,看着跳跃的火焰,美眸幽沉,不知在想着什么。

  “师……师尊……”妩媚低声软语,她是真的软了,声音低如蚊鸣;而迷情是彻底没了说话的力气,楚江南对她采补得狠了,娇躯提聚不了丝毫力气的她没有直接昏睡过去已经很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着她了。

  “师尊,那些扶桑浪人都死了……”妩媚见单玉如一语不发,于是大着胆子把一系列事情都快速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娇喘吁吁,看来状态很差。

  “你们先睡一觉,恢复体力,你们身子亏损太甚,若是修养得当,两年之内当可完全回复……”单玉如静静听妩媚说完,柳眉微蹙,旋又舒展开来,她苦心孤诣布局二十载,不管发生什么变故,都能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檀口微分,用她仿佛天外传来的飘渺妙音道:“没有九翅金蚕,看来只能改变计划,看来只能如此了,听闻南海简氏世家的传世之宝,最后仅剩下的八粒专治不学之症的‘金枪不倒丹’,二十年心血,岂能功亏一篑,我不会让任何人打破我的计划,谁也不行……”

  第537章  官匪

  “师傅……”迷情和妩媚两女欲言又止。

  “你们安心养伤,不要分心。”单玉如纤手一挥,广袖翻卷,映衬着月光,那光洁的小臂耀目生辉,“这个楚无名武功高强,来历神秘,你们以后一定不要轻易招惹他。”

  迷情和妩媚两女受创颇重,没有一年半载难以尽复,但是楚江南这边,却不是问题,只要有足够元阴充沛的女子,他的伤完全不是问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楚江南在云裳身上发泄一通,不但泄了火气,内伤也暂时被压住。虽然没有痊愈,但是比起迷情妩媚两女来,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是云泥之别。

  “相公,你怎么伤得那么重定?”云裳用纤滑的玉手,温柔地着楚江南的脸庞。即使楚江南掩饰的很好,可是云裳毕竟是心细如尘的女子,在激。情后,还是发现了他的“不正常”。

  楚江南搂着她赤。裸光润的胴。体,轻声吐出两字:“法后。”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楚江南敏锐地感觉到云裳娇躯一颤。

  楚江南微微一笑,右臂轻轻地搭在云裳腰间,那平滑的腰身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冰凉柔滑,泌人心脾,体贴道:“云裳身上好凉啊!盖上被子吧!别担心,我的伤很快就能好起来。不碍事的。”

  楚江南将被子拉过来,云裳没有拒绝,她身上未着寸屡,在听说伤了楚江南的人是“法后”时,滚烫的胴。体陡然变得一片冰凉,芳心后怕不已。

  知道她是真的担心自己,楚江南心中感动,他火热强健,极富男子气息的身子用力靠了过来。

  男女之间身体最亲密的零距离接触,使得云裳受惊的心渐渐安定,身体放松下来。

  借着月光,楚江南看着她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在月光映衬下,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小腰盈盈,不堪一握,仿似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

  “云裳,你想不想我快点好起来?”楚江南搂着云裳慢慢变得温暖的玉。体,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云裳娇颜上的那一丝淡淡的笑意,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娇声急切道:“云裳当然想相公快点康复。”

  “嘿嘿……”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荡意,搭在云裳腰间的手不老实地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而且还悄悄向上,慢慢地朝上面高地摸索。两外一只手将被子向下拉下少许,一双雪白粉腻香峰顿时呈现出来,雪白娇挺,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尤其峰顶的鲜红樱桃,更是少女般红艳。

  楚江南一下子呼吸紧促起来,云裳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并没有声张,一双凤目直在楚江南身上游荡,直打量得好色男人浑身发毛,不由心下发虚,轻轻呼道:“云裳?你……”

  “相公,如果你想要,妾身当然愿意侍候你,可是你的伤……”云裳口语竟如此的温柔暧昧,让楚江南始料不及。

  吓了我一跳,楚江南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他得意一笑,凑到云裳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通。

  “真的……”云裳将信将疑,做这种事情,真的能够疗伤?不过想起自己修炼的《连体心法》,她又感觉楚江南说的是真的。只是真的有他说的那么神奇么?

  拿起楚江南的手,放在自己的香峰上,对着他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真诚:“相公,妾身愿意为你疗伤。”

  楚江南的手掌覆盖在那一只嫩滑的香峰上,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他身下怒不可竭,戏谑道:“疗伤之前,让我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啊!”

  “嗯,相公你想吃什么。”云裳轻点臻首,“我为相公取来。”

  看着云裳胸前那对圣洁的酥。胸,加大了手上揉捏地力度,楚江南口中生津,伸出舌头在她耳垂舔了一下,邪笑道:“宝贝,我要吃的东西,就在这里。”

  “啊!相公,你……”云裳娇躯轻颤,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娇躯地扭动而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楚江南再也经不起诱。惑,自背后搂住这美丽妖娆的纤腰,另外一只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那是无一丝赘肉的光洁,轻轻的在上面揉搓。

  楚江南紧紧抱着云裳,左手抓住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美。乳,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云裳!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云裳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相公,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云裳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妾身真的美吗?”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扭过头去,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楚江南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当然美!云裳就是天下最美的人。”楚江南两眼发直,胯间发涨,欲。望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再也忍不住,翻身压在云裳丰腴的胴。体上,进。入了她“湿漉漉”的身体。

  “嗯嗯……哼哼……啊哦哦……”云裳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楚江南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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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之后,楚江南的伤又好了几分,可是云裳却是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不过楚江南“枪”下留情,没有伤她元气根本,云裳只是累着了,损失的真阴很快就能补回来。

  云裳静静睡在楚江南怀中,楚江南微转脑袋,只见她星目微闭,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在灯光下下美妙绝伦,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

  身上的伤并未痊愈,但是楚江南一点也不着急,等明日儿,把蓝凤凰诸女都唤来,大家姐妹齐上阵,相信就算不能尽复旧观,也能好个七七八八。

  云裳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楚江南感觉一阵满足,长长呼出一口气,闭眼睡去。

  翌日清晨,楚江南出奇的没有早起,由于他内功日益精湛,睡眠的时间极短。平日里起来得晚,十有八九是在和美女“晨练”。今天若是有晨练,楚江南倒是能起得来,但他倒是想练练,可是奈何身边没有对手啊!云裳昨夜被他折腾得够呛,现在尚为恢复元气。所以干脆埋头大睡。

  敲门声响起,楚江南懒得起身,朝着门口喊道:“进来。”

  蓝凤娇和蓝凤凰两姑女携手进屋,她们明显没想到,云裳尚未起身。其实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她们多少也该知道他昨夜留宿在此。云裳今早起不了身,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两女的到来,惊醒了云裳,她娇呼一声,用被子蒙着臻首。

  楚江南邪邪一笑,一只大手落在云裳的娇臀上,熟练的在她那些敏感的部位,不停划动着圈子,划得她浑身无力,慵懒娇酥。

  “过来,把衣服脱了。”楚江南邪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霸道……”

  “坏蛋……”

  两个红晕满脸的娇艳美人,娇嗔而视,却风情四射,充满了诱。惑,楚江南看得心神摇曳,难以自禁。

  楚江南支起身子,被子滑落,露出被锦缎棉被阻挡住的健硕体魄。

  光溜溜下床走到两女身前,双手伸出,抬起了一对娇艳美女的下颚;一对美人虽然头被抬起,心中却充满了妩媚和春情。

  此时,蓝凤凰和蓝凤凰两女感觉自己一颗芳心“砰砰”直跳,犹如古寺之中的佛钟,正被凶猛撞击着,撞得她们浑身也酸软,无力而又兴奋。她们俱是感觉一阵口干舌燥,芳心火热,体内火势熊熊,一时间无法说出话来。

  趁着一对大小美人惊讶失神的瞬间,楚江南伸出一对急色的大手,帮她们急速褪去衣裙,满脸戏谑笑容,道:“嘿嘿,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谁要你温柔了。”两女异口同声道。

  单单就是这一句话,就能引起男人无限的战斗力。楚江南闻言愕然,乖乖,遇见两位有女王潜质的主。

  在善解人衣楚邪少的魔手下,一对姑姑和侄女双美,顷刻间身上就仅仅只剩下亵衣亵裤了,让始作俑者双眼都差点看直了。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伸出双手,捉住蓝凤凰一对跳动的红色兔子,重重地揉捏了起来。

  一对姑姑和侄女的双美组合摆弄在一起,相互比较,楚江南感觉还是蓝凤娇最令他浴血沸腾,是他首先要征服的对象。

  三人走向床榻。

  坐在床沿,一把抱住蓝凤娇,楚江南用面颊在她高耸上摩擦着。

  娇哼一声,蓝凤凰表示自己不甘人后,丰腴的娇躯,火热地贴上楚江南后背,撒娇般的说道:“主子,这样子可舒服?”

  蓝凤凰用一对圆满而又坚。挺的丰硕,不断在这个让她身心发软的家伙身上摩擦着,让她一颗心完全轻松了下来,也带给楚江南一阵阵销。魂感觉。

  嗯声应答,楚江南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宝贝,这么体贴你家主子。”如此的话语,惹得蓝凤凰一阵欢笑。

  此时此刻,早就情动如潮的蓝凤娇,一张红艳艳的沉迷玉脸上,桃腮满面,春情迷离。

  本就性情放浪的楚江南,看到这般美人,欲。火一下子就扑扑燃烧起来。

  身体倾斜,迅速压倒蓝凤娇,楚江南邪邪一笑,身体微微摇晃,进。入泉水叮咚的温泉之中。

  “喔……”蓝凤娇满脸都是满足神情,欢悦的主动轻扭蜂腰,迎接楚江南带给给她的销。魂充实。

  第538章 归途

  激。情的春色在房间里上演,楚江南和床上两凤,三人同床,你来我往,难分难解。

  两女虽然皆非个中老手,但楚江南却爽得无比通泰,不过她们不第一次和他欢好,楚江南这般勇猛的男人,即使她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不是对手,就算想要委屈点堪堪与楚江南战个平手,也是奢望。

  三人也不知大战了多少回合,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床榻上、床榻下、浴桶里、浴桶外,在蓝凤娇和蓝凤凰两女身上能容纳的地方都被楚江南享用过了,沾满了他爱的痕迹。

  蓝凤娇和蓝凤凰这对姑姑和侄女加起来,加上刚刚在楚江南一柄杀气腾腾“霸王枪”下死过去又活来的云裳作为候补,三女齐上阵也难抵他神兵锋芒,很快就被楚江南打的落花流水,虚脱乏力,瘫软如泥,动弹不得。

  楚江南意犹未尽,加上有伤在身,干脆荒唐到底,让人叫来“五毒教”几位艳妇长老,艳嫣、碧瑶、魅儿三女,其意不言而喻。

  总之,当日圣女下令不让任先何人靠近云裳居住的小院,前院的人隐隐听见院中有女人泣声传来,从早到晚,未曾间歇。

  楚江南舒舒服服躺在榻上,神清气爽,身旁的大床上,横七竖八躺着诸位赤身裸。体艳色娇妇,除了蓝凤凰外是少女外,其他几位美女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熟女,完全熟透那种。

  “天命教的手可伸的真长啊!连苗疆这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旮旯蜗都有她们的爪子。”眉头微微蹙起,旋又展开,楚江南剑眉一挑,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不过她们的好事算是彻底给本少爷给搞砸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正面扯破脸皮的时候,等我练成天魔九变大成,不需要大成,只要到七变境界,估计就能对抗庞斑的‘道心中魔大法’了,到时候才是算账的时候。”

  这种没有酒池却称得上肉林的日子,楚江南就算天天这么过下去也不觉得烦厌,既能欢好,又能增功,虽然缓慢,但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真是世间求之不得的美事。奈何秦柔九阴之体随时可能让她香消玉殒,而且既然此间事了,楚江南当然不准备在苗疆多待。

  三日之后,楚江南伤势尽复,整装欲离。

  离开前夜,楚江南一床数好,威风凛凛。

  楚江南这次走的那叫一个潇洒,五毒教诸位美妇骄女,他愣是一个美人也没拐跑,而是让她们安心留在苗疆,发展势力,迎接两年后发生了那场搅动明朝天局的大浩劫,退一万步讲,若是楚江南以后斗争失败,也多一条退路。两年后,楚江南若是能够在和庞斑的对抗中活下来,到时候就是诸女与他真正相聚的时候。

  踏上归途,想着家中娇妻,楚江南心情惬意,那为秦柔日思夜念的心也从狂躁中得以放下来,走在林木间,他游目四顾,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树,满眼的青翠,扑鼻的花香。

  “自己这次回去怕是要得到诸位娇妻的表扬和嘉奖吧!”楚江南骑着寄养在两位纯朴山里老人家中的绝尘,忍俊不禁道:“指不定还有朵小红花作为奖励呢!”

  “相公,你在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呢?”书香世家少夫人美妇云裳扭了捏被楚江南紧紧抱在怀中的娇躯,让自己在马鞍上坐的更舒服一些,娇声道:“什么表扬嘉奖?什么大红花啊?“

  慢悠悠走在崎岖山道上,虽然内心如焚,但是山路崎岖,能前进就不错了,没办法苛求速度。若是时运不济,遇上雨天,更是寸步难行,即使是楚江南这等武林高手,在雨天茂林中奔行也是一件颇有难度的事情。而且山中多瘴气毒物,楚江南的修为虽达不到水火不侵,金身无敌,八方不动,稳如磐石的地步,但是百毒不侵,冷热不惧还是可以的。云裳可就不行了,若不是有书香世家的”避毒丸“撑着,她可不敢这么闲情逸致地走在苗疆大山中。

  ”哦!没事,没事,我说着玩的。“楚江南讪讪回话,不过却是毫无诚意,他总不能告诉云裳因为自己这次出来一趟,却破天荒的连一个美女都往家里带,当然会受到家里诸位娇妻天大的表扬和嘉奖。至于如何嘉奖,当然是关起门来,大家都脱光光的,然后……

  云裳在意外中感受了一丝天魔意念,对以前的丈夫向清秋已经没有感情,反而对修练正宗天魔神功的楚江南惟命是从,他当然可以说实话,不过吃醋是女人的天性,他犯不着自讨苦吃。

  楚江南并未打算将云裳带回东溟别苑,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书香世家的少夫人,就这么不明不白跟楚江南回府,被书香世家的人知道了,铁定杀伤门来,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所以,楚江南决定让云裳带着向清秋的骨灰(已经火化了)暂时还是先回书香世家去,毕竟向老夫人被毒虫所噬,云裳还得带解药回去。

  似乎接管书香世家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不过操作起来难度不小,楚江南不禁开始yy起,自己若是能联合东溟派、双修府和书香世家,那将会形成如何一个庞然组织。

  楚江南摸了摸腰间的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九翅金蚕“的卵,井中月斜背在背后,只是并排着的还有一柄弯弯曲曲的长剑,腰间更是多了十二枚金蛇锥。

  ”驾……“前面道路稍稍平整,楚江南双腿一夹马腹,绝尘长嘶一声,加快步幅小跑起来。

  柔发拂面,迎风送来一股香幽动人的芳草气息,思衬半晌的楚江南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绝色佳人软玉温香在怀,不禁双臂发力一紧,环住身前美妇云裳那一具柔若无骨,丰腴妖娆的娇躯。

  美妇云裳生得窈窕修长,单论身量,只怕稍嫌娇俏,但是和楚江南同跨一鞍,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却恰好能够被楚江南整个揽在怀中,仿佛一个未长成的娇娇女般缩在他怀抱中一般。

  如云秀发高高盘起,一根木钗将青丝挽成一个发髻,耳旁垂下两屡秀发,不住在楚江南眼下晃动,衬着她洁白耳垂上的珍重耳坠,显得分外精神。

  马鞍狭小,活动空间有限,美妇云裳曲线勾人的美背紧贴在楚江南结实有力的胸腹间,虽然那有彼此身上丝绸锦缎衣物相隔,但楚江南仍能清楚感觉她肌。肤的那股子滑腻,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连最贴肉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地滑开。滑不留手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楚江南纵马驰骋,归心似箭,但是搂着一个娇滴滴,任他为所欲为也不挣拒,反而在楚江南怀中扭动娇躯的美妇人,他的一颗色心不禁”怦怦“狂跳起来。

  嘴角泛着邪气而迷人的微弧,楚江南故意收拢外表看起来无甚有力,甚至给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其实内里却似钢铁般浇铸,充满爆发力和澎湃力量的臂膀,乘机将怀中娇俏伊人,如玉美妇搂个严严实实。

  不过未曾想到的是,美妇云裳身子纤细,不是丰。乳肥臀形的女子,楚江南环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却还碰不到她的香肩藕臂,双手兀自收紧,早已暴露形迹。其实楚江南是什么人云裳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她神魂受天魔意念感染,终身将誓楚江南为主,不离不弃,哪里会在乎他是不是为恶天下的大坏蛋,还是风流下作的采花客。云裳心里只知楚江南是自己的主人罢了。

  美妇云裳”噗嗤“一声娇笑出声,仰起臻首,轻啐一口,嗔道:”主,主子,你想对奴家使坏?语气似笑非笑,微带喘息。虽然任楚江南为主,自己位奴为仆,但是她的云裳的性情却是没有改变,不然岂非只是得到她空壳般的外表,没有灵魂,再美的女人也美得有限。

  她虽有锦衣保暖,但衣裙下摆迎风两分,却是一般的细薄黄缎裙,更衬得腰腿曲线纤美,玲珑浮凸。山里冷风阵阵,温度颇低,即使云裳有不弱内力在身,但没到先天之境,终不是楚江南这般寒暑不侵。换一句话,她的内心火热,身体还是会冷。

  楚江南看不见怀中美妇云裳的表情,光凭想象,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心中一阵火热,忍不住下腹生出变化,于是乎身体就着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着裙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美妇云裳“呀”的低声惊呼,楚江南邪邪一笑,干脆率性而为,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于将一具又香又滑,纤柔而又不失丰。满的胴。体货真价实搂在怀中,贴合身体,再也不留任何缝隙。

  如玉美妇入怀,温香软玉在抱,楚江南半点也不觉骨硬,双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最滑顺的丝绸,最柔的腻毛皮还要柔软密实,滑腻娇嫩。

  楚江南年纪虽然不大,却完全当得“花丛圣手”的称誉,若非在江湖中,她的yin名不显,将是赫赫有名的风月状元,环肥燕瘦的女人他见识得多了,如今抱着美妇云裳过美妙动人的绝艳女体,情不自禁升起绮念,欲。望腾升。

  美妇云裳虽比他大了几岁,但毕竟是经人事不多的女人,她和丈夫向清秋之间的其实并不多,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楚江南那样每晚无女不欢的。《连体心法》固然神妙无双,但是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啊!旦旦而伐,铁人掏空,加上向清秋为人迂腐古板,书生气息,相敬如宾多,夫妻少。

  美妇云裳骤然间被楚江南结实有力的猿臂紧紧搂着,胸乳等女性紧要私密部位不住摩擦着他粗壮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异物顶撞,灼得后股间一片腻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着,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当真是苦乐难言。

  第539章 官匪

  行云录 - 第539章 官匪

  美妇云裳乐熏熏间,几欲晕厥,再不复先前的淡定从容,淡雅知性,酥。胸里一口气转不过来,歙着樱唇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发出细小的呻。吟。

  楚江南低头凑近粉颈,嗅着围领间透出的芳草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着一片细密薄汗,忽觉微有潮意,仿佛裙布汲饱了沛润的分泌,濡成湿融融的一团。

  一股奇妙的舒爽感觉涌遍全身,楚江南急驰间也没多想,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美妇云裳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美妇云裳顿时紧绷起来,被楚江南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她颔颈一扳,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一下!歇……”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清丽绝俗的美妇云裳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难受……”

  楚江南恍然大悟:“原来…历…原来她这便泄身啦!”

  侧头看着怀中的美妇云裳,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发之余,又觉与她亲近无比。

  听美妇云裳娇喘细细、软语央求,楚江南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着身前的绝色佳人,持缰的左手却将文琼妤的一双白晰柔荑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于实实抵紧她的湿润,时中时不中,滋味妙不可言。

  美妇云裳身子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美臀不受控制地翘起,明白是楚江南搞鬼,狼狈地回头娇喘:“别!噢……主,主子,好,好难过……”

  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窄小的翘臀剧烈颤抖,原来是劫兆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后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凄丽。

  “不在这里,那我们换过一处,前面不远就出林了,我们在那里的小镇休息,明日再赶路。”楚江南密吻着美妇云裳的粉颈,知道自己若是真个动起真格来,那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苗疆大山密林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合圈圈那个叉叉,野战这种玩意儿,心理上快活,可是身体上却要受不少罪。

  楚邪少以对敌人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对美女怜香惜玉,心软耳耙出名,当然不忍心怀中娇滴滴的美妇人受委屈,遂默运玄功,强压欲。火。

  冰炎二重劲越发精纯,配合素女玄心功,仿佛是一盆冰水当头淋下,前一刻还欲。望高炽,几欲焚天,如今满腔欲。火消退的干干净净,楚江南深吸口气,眼神重新恢复清明。

  大概在林中小路奔行了大半个时辰,小镇终于遥遥在望了,不过望山跑死马,看见不代表已经到达,天上的星星月亮人人举头就能瞧见,可是摘月取星这种事情却只能是妄想狂念罢了。

  楚江南和怀中善解人意的美妇云裳说说笑笑,不觉时间难以打发,不知不觉,绝尘已经进了桃源镇。

  群峰环抱,如画如屏,南踞象山,北卧狮山,瑶河穿镇而过。数百幢明清古建筑依山傍水、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瑶河两岸,一律的徽派建筑风格,木堆转砌,竹墙草瓦,掩映在青山绿水之中。

  “啊……”尖叫声四起,接着便有巨大的刀石撞击的声音划空而来,不时有人高呼“不好,官匪来了……”

  官匪?这个称呼倒是头一次听说,楚江南刚策马进入小镇,却是一片混乱景象。

  楚江南抬头了望,只见几个身穿黑色斜襟长衣的苗人,与几十个朝廷公差衙役一起,手中举着明晃晃的长刀,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断的吆喝着聚集到一起。而站在他们对面的,却是数百名的苗人,个个腰挂柴刀,阻在了官差面前,怒目而视。

  “乌克托,竟敢阻止朝廷的官差执法?你们桃花镇难道想要造反吗?”与衙役一起进寨的几个苗人,晃着手中的柴刀,指着对面人丛中一个苗族青年大声叫嚷着。

  叫做乌克托的苗族青年二十余岁年纪,面目黝黑、高高壮壮,他盯着说话的那人,狠狠喷了口吐沫道:“你放屁,东旺,难道你黑苗就不是苗人,哼,你也算官差?我呸!”

  根据聚居地不同,苗族内部也分成不同的支系,如白苗、红苗、青苗、黑苗、花苗等,在服饰颜色上有严格区别,同时每一系都有自己的寨子和首领。

  嗯,他们这样分,若是人家来偷袭,换个衣服颜色不是把对方一锅端了?脑袋也太简单了吧!楚江南凝神听了会,大概知道了他们在吵什么,而且从他们身上的衣裳来看,乌克托应该是属于红苗,而这个东旺则属于黑苗。黑苗和红苗之间应该是有矛盾的,嗯,是肯定有不小的矛盾,古龙大师不是曾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么!

  “我们虽不是朝廷官差,但奉大头领之命,是来协助官差办案。”东旺听他讽刺,顿时怒道:“你们桃源镇今年的税赋还未缴纳,我们与陈公子特意上门督办,你们不但不感激,反而持械围攻,实在是罪大恶极!”

  他口中所说的陈公子,就是众衙役拥护的那华家年轻人,生的高高瘦瘦,小眼睛小鼻子,面皮白净,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爸是李刚”,典型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官二代小白脸。

  “不错不错,你们桃源镇今年的税赋还未缴纳。”陈公子闻听东旺一言,立时大点其头,“衙门数度上门催款,你们拒缴不说,还动辄刀枪相向、态度极其野蛮,恶劣之极……”

  “胡说。”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个美丽的红苗少女与一个清瘦地长者急匆匆赶了过来。

  少女清秀无比,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服帖的垂落到胸前,浓密的如同小扇子般的睫毛长而卷,还带着厚厚的水雾。睫毛下盖住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小而挺的鼻子微红,薄薄的朱唇镶在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看着无比的舒心。至于她身旁那清瘦长者,满脸皱纹,露在外面的手臂枯瘦无肉,但是一路走来,步履稳健,浑浊的眼神中不时闪过一道精芒。

  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着阿妹黑葡萄一样的两只眼珠交替的转动着,长长的睫毛犹如小扇子扑闪扑闪盖住了深眸中的狡黠,是那般灵动。精巧的鼻子上犹挂着密密的汗珠,将原本的肤色衬得更加晶莹剔透,薄薄的嘴唇更是红艳的,小脸也因刚才的跑动像是映了霞光一般晕红一片。美妇云裳也心中暗衬:这女娃长得也忒好看了点。

  乌克托看见来人,似乎有了主心骨,大叫道:“阿妹,阿叔,你们怎么来了?”

  “啧啧啧啧,阿妹啊,几日不见,你生的越来越水灵标致了。”陈公子眼睛一亮,病态苍白的脸上涌起一股潮红,他贪婪地盯住少女花骨朵般娇嫩的身躯,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苗族少女气得脸色发白,纤纤玉指紧握成拳,银牙咬碎。不过当陈公子看到清瘦老者不善的目光时,稍稍收敛的痞态,皮笑肉不笑道:“铁札寨主也来了,那正好我们今日就把事情一并解决了。”

  “陈大人,去年的税赋,开春和入夏令尊县丞大人已经逼着我们交过两遍了。”铁札寨主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几步走上前去,不着痕迹将阿妹的身子护在身后,“如今隆冬刚过,你现在却又来收第三道赋了……”

  “铁札寨主,我也有我的难处啊!”陈公子嘿嘿一笑,眼珠子猛转,心思诡诈道:“但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家父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啊!”

  “呸。”苗族少女娇叱一声,气得娇躯颤抖,纤手指着陈公子怒道:“要说是官家的旨意,那就请你把皇帝的圣旨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阿妹,圣旨可不是谁都能看的?”陈公子得意一笑,“不过阿妹想看当然没有问题,只要你跟我回县衙去,咱们吃香地喝辣地,我天天都陪你看。”

  “无耻华狗。你敢侮辱阿妹,我杀了你。”乌克托怒气狂涌,双目赤红,“兄弟们,和这些华贼拼了。”

  “拼了。”桃源镇的年轻人呼啦齐齐拔出柴刀,如下山地猛虎般往前冲去,几十个衙役连带着黑苗的东旺皆都大惊,急忙将陈公子围在了中间。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铁札寨主红着眼怒吼一声,瘦弱的身躯几步窜到众人身前,生生阻住乌克托几人的去势。他到底是桃源镇的寨主,和官家冲突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铁札,这税赋是朝廷定下的规矩,是皇上下的圣旨!你敢违抗,那就是造反!”陈公子见寨主阻住了众人,更是得意,眼睛一翻,大喝道:“实话告诉你吧!今日就是你们的最后期限,若再不缴纳赋税,家父将上报朝廷,告你们桃源镇藐视朝廷、意图不轨的大罪。三日之内,朝廷大军就会进剿桃源镇,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你比我更清楚。”

  民不与官斗,连刀头舔血的江湖人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官府,何况是区区一个苗镇。铁札寨主脸颊急抖,咬着牙道:“陈大人,你就是把我们卖了,这税赋我也交不起。请你不要为难山寨,我跟你回官衙。”

  “刮噪!”

  陈公子一脸得意,正要下令锁人,耳边传来一声冷哼,接着忽觉眼前一花,空中一道精芒闪过,就好像是一条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冷獠牙的毒蛇,正朝着自己噬来。

  金茫一闪,呼啸破空;臂膀一痛,鲜血飙溅。

  “啊……”陈公子惨叫一声,低头一看,只见肩膀上插着一枚手指粗细,弯曲如蛇的金锥。

  旁人还不觉如何,清瘦老者铁札却是身躯一颤,瞪大眼睛看着陈公子肩膀上的金锥,一副不能置信的神色。

  第540章 金牌

  陈公子来不及做出反应,身子突然一轻,双脚落在空中,竟是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一个笑容邪气的年轻人,剑眉星目,策马背刀,怀中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妇人,单手只臂却仿佛万钧铁钳,捏住陈公子的脖子,将他像只小鸡仔般提在空中,冷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公子望着那人眼中隐隐透出地杀气,顿觉浑身发冷,面色煞白,连呼吸都不敢出口。

  “我,我叫陈大宝。你,你要干什么?”陈大宝脸色憋得通红,疾声呼救,“来人啊!快救我,救我……”

  周围衙役如梦初醒,挥刀就要冲上来,却见这年轻人冷眼瞥来,楚江南乃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主,手上沾着人命鲜血可不少,盛怒之下,气势凌厉,谁敢看他一眼?绝尘前蹄猛踏,马躯如龙,鼻孔喷出两道白气,气势惊人。

  衙役们被楚江南眼神所慑,许脸色发白,挥舞着长刀虚张声势,却无一人敢靠近过来。

  “啪……”陈大宝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大门牙甩出去老远,楚江南冷声道:“加赋收税,是谁下的令?”

  “皇,皇上……”

  “皇上!”楚江南语调拔升,笑着露出阴森森地牙齿,又是一巴掌甩出,“去年风调雨顺,瑞雪丰年,边境又无战事,皇上怎会加赋征税?”

  陈大宝痛地要命,吓得一哆嗦,急忙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人说实话。是,是府台大人下的令,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饶你?算了,你这种祸害杀一个少一个。少爷行一善,今天就是你了。”话音刚落,“咔嚓”一声,陈大宝的颈椎骨应声断裂,身死当场。

  衙役们先是一愣,接着便惊慌失措,活像见了鬼般疾呼奔逃,大喊大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桃源镇出了强盗,打死陈公子了……”

  楚江南收回金蛇锥,五指一松,陈大宝的尸身落在地上,溅起大片泥尘。

  “这,这……”望着倒在地上地陈大宝,铁札寨主手脚发颤,胡须急抖,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

  “这个汉家阿哥,你快走吧!”苗家阿妹焦急道:“快走啊!”

  楚江南微微低头,不解道:“我为什么要走?我还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下,明天再上路呢!”

  苗家少女泪珠瞬间涌了出来,急道:“你打死了官差,还是县丞的儿子。你若再不逃走,难道等着他们来抓吗?”

  美妇云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明艳动人。

  楚江南也眨了眨眼,感觉很有趣的样子,翻身下马,对着苗家少女摇头道:“不行,这个时候我要走了,岂不是连累了你们?我不能走。”

  “汉家哥哥,你……”苗家少女听得又感动又羞怯,“我们不会有事地,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你快走啊,再迟就来不及了。”

  苗家少 年乌克托正仔细打量着楚江南,见阿妹与他拉拉扯扯,顿时气恼交加,疾步行过来,晃着柴刀红眼道:“阿妹,你让开,我要劈了这华家人。”

  苗家少女吓了一跳,急忙张开双臂,用身体护住楚江南,娇叱道:“乌克托,你干什么?这汉家哥哥是好人。是他帮我们赶走了官差。”

  “我有刀,才不要他帮。”乌克托愤怒吼道,面孔涨地通红。

  苗家少女不去理他,奋力推了楚江南几下,想将他撵走,哪知这人却像生了根般纹丝不动。

  苗家少女看他一眼,急地直跺脚:“阿爹,你快劝劝这汉家哥哥,他留下来会没命的。”

  铁札寨主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陈公子,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楚江南,有些不确定道:“远方的客人,你刚才使的可是,可是……”

  好家伙!居然这么识货?楚江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尊敬的客人,感谢你对我苗寨地盛情。这些官衙在外面还有同伴,他们马上就要进来拿人了,你还是快走吧!”

  “老爹,你放心,我不怕他们。”楚江南微笑道:“再说他们也拿住我。他们若真的来了,谁怕谁还不知道呢!”

  一说话间,忽听远处犬吠阵阵,山间隐隐约约穿行着百余根火把,似是有人吆喝着疾奔而来。

  “官衙来了。”铁札寨主见楚江南执意不肯离开,不再多劝。

  此时再上山已来不及了,苗家阿妹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望着那越来越近的官差和无所事事的楚江南,猛地一跺莲足。

  “轰隆隆……”

  就在这个时侯,大地震动。桃源镇西面,一道钢铁洪流滚滚而来,钢铁洪流周围,空气呼啸,隐隐可见其中有无数大明铁骑奔腾而来。

  “骑兵!”

  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气息,一些苗家儿郎惊呼出来。

  “轰隆隆……”

  马蹄声越来越近,整个桃源镇都在铁蹄下剧烈颤动,无数双目光注视着远处,又是敬畏又是害怕。

  “按理说蒙古铁骑才是最厉害的,没想到大明朝的骑兵也不弱。”楚江南站在绝尘旁,身形如渊,他虽然不能击败对方,但是要突围的话,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看来朱元璋也是凭真本事把蒙古人赶出中原的。”

  “杀,给我杀了那两个贱。人,替我大哥报仇。”一声撕心裂肺的尖锐声音传来,楚江南没想到居然招呼不打,就开始喊打喊杀了,看来应该是陈大宝的兄弟了。喂,拜托,老子帮你解决了你大哥,你就可以上位了。不思报答也就算了,你居然让骑兵围杀我,这也太不上道了吧!

  “喝!”楚江南气沉丹田,吐气发声,雷鸣爆响,一人之威盖过百人铁骑,而当先领跑那人果真和陈大宝有五分相像,剩下五分,两分像人,三分像鬼。

  陈秉章被楚江南给震慑住了,骑马奔行的身子顿了顿。将帅乃骑兵之胆,他这一慢下来,骑兵冲击之势,立时宣告瓦解。

  骑马至近处,陈秉章驻马而立,本来想喝问楚江南,接着擒杀,可是当他看见骑在绝尘上的美妇人时,却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美妇人张的一副瓜子脸,一双漆黑清澈的凤目,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雪玲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大美人儿。

  随后陈秉章又往下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心中的欲。火仿佛一下烧到了九重天。

  美妇人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风韵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酥。胸,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小娘子,嫁人了没有?嘿嘿,嫁人了也没关系,你身旁的可是你浑家?他杀了我大哥,左右是个死,我看你还是跟我好了。”无视武力值不详的楚江南,陈秉章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调戏骑在马上的美妇云裳。

  “你可是要为你大哥报仇?难道你不问一问为何我要杀他吗?”美妇云裳微微一笑,明媚无双,艳丽不可方物,连身旁同为女性的苗家阿妹都看的呆住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今天你们都死定了。”陈秉章眼中燃烧起欲。望的火焰,一脸yin笑道:“你把我侍候舒服了,本少爷兴许还能放你一马。”

  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旁人了,美妇云裳叹息一声,楚江南手臂一振,怒视陈秉章,冷声道:“大胆,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一道金牌将陈秉章打落下马,他张口欲骂,但待陈秉章看清将自己打下马来的金牌之后,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起来,脸色煞白,神情震惊。

  “你和你那一路货色的大哥倒不愧是亲兄弟,居然都想强行霸占朝廷诰命夫人?”楚江南猛地一步跨过去,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落在死无对证的陈大宝身上,其实也不能算是冤枉他,若是陈大宝当时看见云裳的话,肯定会做出调戏强抢她的勾当的。

  “不,不敢……”陈秉章在暴怒的楚江南面前,畏畏缩缩,再无一点嚣张气焰,那金牌来头太大了。

  当朝太祖,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以武建国,重武轻文,这乃天下皆知的事情,而靠着武林八派联盟在背后出力登上帝位的他老人家当然没有过河拆桥(蒙古余孽不死,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事情当然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做),建国后赐下八枚金牌,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白道八派联盟知道现今更是处于蜜月期,统一战线,八个庞然大物组成超级联盟,尊贵无比,且同气连枝,牵一发而动全身,而楚江南刚才让陈秉章看的金牌就是八派联盟之一,代表白道书香世家最高权力的象征。

  “还不给我滚……”楚江南一声冷喝,他当然不是出于义愤,才动手杀人,没有得知云裳身怀金牌,楚江南也不会贸然出手击杀陈大宝,不然他楚邪少自己倒是快意恩仇,一走了之,桃源镇却是会受到牵连。

  “是,是,小的马上就走,马上就走……”陈秉章将金牌拾起,颤抖着伸手将金牌递还给楚江南,接着领着手下,灰溜溜地退场了,留下回过神来,一众高声欢庆的苗家儿郎。

  楚江南见陈秉章乖乖退走,心里也松了口气,凝聚的劲力散于无形。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陈秉章狠下心来,想要杀了两人灭口,或者准备拼个鱼死网破,楚邪少当然会第一时间擒王,挟陈秉章以令他的手下。

  在远远的一个小山坡上,云素低声道:“师姐,他真的是坏人吗?”

  “我也不知。”云清轻摇臻首,幽幽一叹,眼神朦胧,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我们还要不要……要不要……”云素抬起臻首,明眸中满是挣扎,一个“杀”字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云清没有说话,她纷乱的心哪里能给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来。

  第541章 阿兰

  行云录 - 第541章 阿兰

  楚江南在桃源镇得到了最高规格的接待,他当仁不让,一点也不客气,对方给什么他都接着,完全没有半点谦虚,全部照单全收。

  用过晚膳,虽然白天赶了一天的路,但那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所以楚江南和云裳两人也不觉如何疲劳。

  楚江南本来准备拉着云裳嘿咻,奈何佳人要登山望月,呃,楚邪少当然是舍命陪美女了。

  脚下这座山风景优美,虽然不见得有多高(说是登山,其实也就是随便走走),但是站在山顶还是会给人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虽然没有名山大川的气势滂沱,但也是可以一览群芳了。

  “主子,你看奴美吗?”书香世家少夫人美妇云裳娇声软语,她从小就被家里面视为掌上明珠,平常拿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百般地呵护,千般地怜爱。

  楚江南虽为武林后起之秀,叶一代天骄,但是云裳绝对也配得上他,而且这小子秉性风流潇洒,外表玉树临,假便潘安、子建在世,也是当仁不让,独占鳌头,两人在一起,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啊!

  当闻得美妇云裳这般问,楚江南便微微一笑道:“云裳,你端是沉鱼落雁鸟惊喧、闭月羞花红愁颤,为这山这水这奇景锦上添花啊!”

  美妇云裳脸上娇羞,忙低下了头,殊知“女为悦己者容”,自己的一番精心打扮,如不为自己的意中人所欣赏,岂不是大煞风景。

  美妇云裳闻听楚江南之言,哪能不羞,只觉得自己心头小鹿乱撞,羞笑道:“你把人家说的那般好,岂知你是否真心,莫不是在存心取笑于人家?”

  说刚出口,又自后悔,这里没有第三人,此话自是说我不假,我为何如此多心,美妇云裳殊不知是自己自尊心作祟,自己是许过人的,清白身子没有交给眼前真名天主,真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楚江南闻听此言,便知她心意,立刻严肃道:“此言若假,非自我心,宁叫我天打雷……”劈字还没有说出口,美妇云裳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唇,示意楚江南不要继续说下去,只见手掌娇小玲珑,五指纤纤,指甲浑圆,似五根水葱一般。

  “我不要你说,我不要你说,只要你是真心对我……我……”说到此处,美妇云裳竟自说不出口。

  就这样,两人在山顶转悠了一圈,来到一处大石处,抬头仰望天空,只见皓月当空,群山相衬,宛如一副水墨画般。

  “云裳,你看,月亮多美啊!”楚江南感叹道。

  “是呀,好美呢……”美妇娇声喃呢,“原来也曾赏月好多次,但却只有这一次才真感觉最美呢!”

  “其实月亮一般无异,只是心境不同而已。”楚江南微微一笑,给出了一个貌似很有深度的答案。

  美妇云裳闻听此言,又不禁低下了头,只听楚江南又接着说道:“先前古人也有很多用诗句描写过月亮,李白也曾做诗一首为‘小时不识月,疑是白玉盘。又疑琼楼镜,飞在青云端。’如此诗情画意便完全地刻画了月亮的形圆和皎洁。”

  此时美妇云裳只低着头,并没有答话,直到楚江南笑道:“云裳,你仔细看,还可以看到月中嫦娥呢!”

  美妇云裳这才抬起头,注目向明月望去。

  “哪里有嫦娥呀!在哪里呀?明明看不到,一定是少主你骗人,你……”话还没有讲完,楚江南便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嫦娥不就在这里吗?”楚江南看着身旁绝色美女,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美妇云裳先是一楞,随即红霞映面,羞娇满脸。

  “少主,你的嘴巴真甜,肯定骗了不少女孩子……”

  说着柳腰乱摆,双手不听地轻打着楚江南的胸膛,偷眼观瞧,只见楚江南一双炯炯有神充满男性魅力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美妇云裳真是羞喜难当,但并没有转移视线,仿佛已经陷入了楚江南那一双碧波深潭里面。

  “好美的月,好美的夜……”美妇云裳痴痴地说着。

  楚江南轻轻地将嘴唇覆盖在她的嘴唇上,美妇云裳没有闪躲,四唇相抵,上下交磨。

  此时美妇云裳神若秋水,态如春云;楚江南知她已动,便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中,两舌缠绕,互食爱。液。

  二人的身子紧紧相依,楚江南只感到美妇云裳的身子渐渐发烫起来,于是便褪去了她的衣裳。

  曾有人言“无叶之花,不经耐看”,此言岂不差矣,美妇云裳的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块美玉,没有半点瑕疵,真让人爱不释手。

  随即楚江南又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走到一块平整的巨石旁,平铺衣裳于石面,回身又抱起美妇云裳,轻轻地放于石上。

  只见此刻的美妇云裳,粉面含春,双眸迷离,口中咿咿唔唔不停,双臂平摊在身体两侧,柳腰乱摆,酥。胸左摆右颤,皙白双腿自垂于下,小腹下面密密丛丛……

  正是天空为顶,大地成席,群山作屏,皓月如灯,便引出一段风流韵事,只道无限趣,原来风情万千重。

  两人情动以极,没过多久,美妇云裳便花开花谢,死去活来。

  楚江南轻轻地伏在美妇云裳的胸前,浑身贴伏,亦软如绵……

  此时美妇云裳满脸通红,娇喘着气,双臂伸出搭在了楚江南的背上,温柔地抱住了楚江南。

  楚江南的脸正贴在美妇云裳的胸前,闭上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酥。胸。

  良久,他们各自穿了衣裳,也各自看了彼此一眼,都抿嘴一笑,心领神会。

  楚江南望了望天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美妇云裳点头应声着,浸在骨子里面的贤惠,简直是太娇媚动人了。

  楚江南狂啸一声,将美妇丰腴诱。人的胴。体打横了抱在怀中,朝着山下奔去,施展轻功,两旁树木飞快掠过。

  美妇云裳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现在正是极度疲倦的时候,白天赶了一天的路也没有先前和楚江南一场淋漓肉搏大战消耗体力。如今躺在楚江南怀中,臻首靠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感受着楚江南身体传来的温暖热度,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云裳轻轻闭上眼眸,不知不觉悄然睡去。

  回到铁札给他们安排的桃源镇最好的一间客房,楚江南将云裳放在床上,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正当楚江南准备自己也洗洗睡了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他暗叫惭愧,刚才只顾着看美人,居然失却了警惕心。

  楚江南开门一看,敲门的竟然是苗家少女,阿兰。

  “汉家哥哥,阿兰没有打扰你休息吧?”苗家少女阿兰怯生生道,水灵美眸有些闪烁。

  “没有。”楚江南微笑着摇了摇头,身体朝旁边让开道路,让香气袭人的苗家少女阿兰走进房间。

  “是爹,爹让阿兰来,来侍候你的……”苗家少女阿兰蚊蚋似的说道。

  “这……,我就要休息了,就不敢有劳姑娘了。”楚江南呼吸微微有些紧促,目不转睛地看着苗家少女阿兰那被衣襟紧紧包裹住的娇挺酥。胸,心想那老头子眼力倒是高明,认出了金蛇锥,又见自己喝退了陈秉章,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的女儿来侍候自己。既然他如此上道,那自己也自当修书一封,让五毒教多多照会他才是。

  楚江南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因为苗家少女阿兰换了衣服,此刻没有穿苗家姑娘的装扮,而是一身汉人穿戴,身上穿着一件浅紫色的罗裙,腰间系着大红色的丝涤,鬓上别着红花,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好像新娘子似的,而最使楚江南受不了的,是衣服紧贴身上,夸张地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娇躯,峰峦的凸点,轮廓分明,衣下该是什么也没有。

  “阿兰,阿兰是,是要侍候汉家哥哥睡觉的……”苗家少女阿兰含羞看了楚江南一眼,螓首低垂,不过她的话也实在是说的过于彪悍了。

  “你心里愿意吗?”楚江南见她羞涩胆怯,强忍冲动,柔声道:“不要勉强自己。”

  “只要汉家哥哥不嫌弃,便是阿兰的福气……”苗家少女阿兰的娇靥红得更利害,螓首低垂,差不多贴着自个儿高。耸丰。满的胸。脯。

  “我怎会嫌弃。”楚江南这个时候哪里还按捺得住,反正是送上门来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他猿臂轻舒,把苗家少女阿兰抱入怀里,暗念刚才自己没能尽兴,现在加餐,怕是能让自己尽兴了。

  “汉家哥哥……”苗家少女阿兰“嘤咛”一声,娇躯剧震,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楚江南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楚江南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有点控制不了,横身把苗家少女阿兰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苗家少女阿兰埋首楚江南胸前,没有做声,但是气息啾啾,好像已经情动了。

  楚江南没有耽搁,俐落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苗家少女阿兰身上,嘴巴贪婪地在香喷喷的头脸嗅索,手掌也不客气地抚玩着涨满的胸。脯,接着还急不及待地游进衣襟里。

  苗家少女阿兰闭着美目,默默地躺在床上,玉手紧张地抓在床上,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楚江南所料无差,轻柔单薄的衣衫里,果然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滑腻娇嫩的胸。脯,触手如丝,胸型大小适中,让人爱不释手,心里更是兴奋莫名,指头于是继续攀援而上,迈向高峰,嘴巴也朝着半张的红唇印下。

  “嗯……”苗家少女阿兰低吟一声,害羞似的别开了俏脸。

  楚江南岂容她闪躲,嘴唇坚决地吻下去,四唇交接时,还用舌头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游进那芬芳馥郁的樱桃小嘴。

  尽管苗家少女阿兰显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很热情,双手抱着楚江南的肩头,主动地吐出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尝。

  最后,楚江南和苗家少女阿兰的舌头自然是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了。

  第542章 血脉

  火辣辣的热吻,释放了深藏苗家少女阿兰体里的春。情,使她难过地在床上蠕动,玉手也情不自禁地在楚江南身上游走。

  楚江南知道差不多了,扒开了苗家少女阿兰的衣襟,让胀鼓鼓的胸。脯暴露在灯光下,埋首肉香扑鼻的肉球中间,轻尝浅啮,手掌也往下移,解开腰间丝涤。

  “汉家哥哥……灯,灯……”苗家少女阿兰娇不胜羞,轻声呻。吟,看来不管是中原的女人还是苗疆的女人,的时候都是不喜欢有光亮的,也许只有欧美的女人不在乎这个,不过要见识欧美绝色,不知要等到何年月去了,不过郑和下西洋自己可一定不能错过,楚江南居然美色当前还有心思想着有的没的,连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不,留下烛火吧……”楚江南邪邪一笑,口手并施,恣意撩拨。

  “唔……”苗家少女阿兰身子发软,也不能坚持下去,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里那种虫行蚁走的难过。

  楚江南掀开裙子,才发现衣么下不不尽穿着亵裤,还有一方淡黄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神秘的,可是此刻也没相干了,指头碰触着汗巾时,感觉好像远远比不上那少女的柔嫩。

  “汉家哥哥……”苗家少女阿兰触电似浑身一震,颤声叫道:“我……我怕……”

  “哎哟,痛,痛死我了……呜呜……不,不要……”苗家少女阿兰尖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从楚江南身下翻了开去,伏在床上饮泣。

  楚江南大感奇怪,实在不明所以,他只是进去了那么一点点,苗家少女阿兰便叫苦不迭,当时那个堪比神兽的虫上脑他不仅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在下半身指挥上半身,奋勇前进,但是无论怎样使劲,还是进不了去,却使阿兰叫苦连天,苦痛不堪,如今细细回想起来,知道她乃是第一次,冰清玉洁女儿身,暗怪自己鲁莽,也不敢继续进逼。(个人感觉,“进”和“逼”两字用在这里简直绝了。)

  “呜呜呜呜呜……”苗家少女阿兰哭了一会,虽不及杜鹃啼血猿哀鸣,也就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好像有人对她做了坏事一样,半晌后她才转身靠在楚江南的身畔,声音哽咽着说道:“对不起……汉家哥哥,我……我可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楚江南有些尴尬,对一个雏儿用强,的确是他的不对,要不是怕疼,他肯定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不,不是的……”苗家少女阿兰着急地伸出纤手掩着楚江南的嘴巴,嗫嗫不知如何说话,“我,我没想到会那么疼。”

  “算了,我们还是睡吧!”楚江南轻抚香肩,聊作抚慰,同时以退为进,把问题抛给看起来傻傻地苗家少女,赌一把,若是赌输了,那今晚就咬咬牙……再想两外的办法。放弃?怎么可能!除非脑袋秀逗了。

  “不,这不行的……”苗家少女阿兰纤手颤抖着握着楚江南腹下雄风,怯生生地说道:“爹爹会怪阿兰的……”

  “那好吧!我这次轻点。”楚江南温柔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邪弧,催情股欲的天魔真气被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送入苗家少女阿兰的雪腻的胴。体,撩拨她的身心,激发她的情。欲,接着楚江南饿虎擒羊似的扑在苗家少女阿兰身上。

  苗家少女阿兰在楚江南高明床技和天魔真气的双重刺激下,春。情勃发。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楚江南轻而易举地把一刺到底,朵朵娇艳雪梅绽放,不容苗家少女阿兰有喘息的间,便疯似地投入其中,一次又一次把她带上极乐的巅峰,使她忘形地大呼小叫,不知人间何世。

  “喔!不,不行了……啊!汉家哥哥,让阿兰歇,歇一下吧!”在苗家少女阿兰的尖叫声中,她又美了一次。

  “别叫我汉家哥哥。”楚江南继续戏谑着说道:“要叫我情郎哥哥。”

  “啊!叫,叫了……情,情郎哥哥……呀,死,死了……”苗家少女阿兰魂飞魄散似的叫唤,原来楚江南也在这时也将满腔爆发出来。

  巫山,激情消散。

  完事之后,楚江南仍然恋恋不舍地趴在苗家少女阿兰身上,伸出舌头,舐去鼻尖的汗水,讪笑似地说道:“只是叫了一声情郎哥哥,可不算数的。”

  “还要欺侮人吗?”苗家少女阿兰羞涩嗔,玉手却缠绵地环抱着楚江南的脖子,“长得好看的汉家男儿果然都是坏人哩!”

  “不错,我就是坏人,我要你再叫。”楚江南吃吃怪笑,不需要刻意振奋精神,就让苗家少女阿兰已经感受到就算是再战三百回合也没有问题。

  “呀,阿兰的好情郎哥哥,好哥哥,你就饶了阿兰吧!人家真的不行了,那里好,好……好痛,身子都快散了。”苗家少女阿兰又羞又怕,又兴奋有娇怯,从来也没有想过有男人能够这样重振雄风的,每次阿爹进娘的房间不是很快就出来了么?

  “嘿嘿,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楚江南傲然一笑,得意洋洋道:“今天就放过你了。”

  新瓜初破,落红点点;雏女花开,受创颇重。

  “是的,情郎哥哥,让阿兰歇一会,歇一会儿再侍候你。”苗家少女阿兰俏脸微红,媚眼如丝,较喘吁吁,她双腿间火烧般痛楚,但是那美爽的滋味却更让人刻骨铭心,让她忍不住飞蛾扑火。

  楚江南邪邪一笑,翻身而起,在素女玄心功和冰炎二重劲双重压迫下,即使是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霸王枪也只有乖乖俯首地命。

  “情,情郎哥哥,这,这样行吗?”苗家少女阿兰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江南胯间的变化,吐了吐鲜嫩的,娇声道:“我娘说会伤身子的。”

  “没事的,不能太宠它,不然它会不听话的。”楚江南邪邪笑道:“只要你乖乖地,等会儿再让它好好疼你。”

  “它那么凶,人家敢不听话吗?”苗家少女阿兰含羞带怯,尽管如此,楚江南还是发现苗疆女儿家在男女之事方面,要比中原女人开放一些,毕竟没有受儒家道德枷锁束缚思想。

  “凶吗?”楚江南哈哈大笑,坐了起来,预备下床清洁,现在榻上可谓一片狼藉,若不是楚江南特意用天魔场隔绝了声音外传,云裳睡在床榻最里面,怕是早就被他们先前的天雷动地火给吵醒了。

  “公子,让阿兰多躺一会,再侍候你吧!”苗家少女阿兰看着楚江南,身体却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累地没力气了吗?”楚江南只道自己太过轻狂孟浪,没在云裳那里得到宣泄的欲。火却殃及了池鱼,害苦了眼前花骨朵般的雏女娇娃,有些歉然道:“那你快点休息吧!”

  “不是……”苗家少女阿兰俏脸一红,霞飞双颊,垂首低眉道:“要留种嘛!”

  “留种?”楚江南闻言一怔,有些莫明其妙。

  “留下情郎哥哥的种,便可以生孩子了。”苗家少女阿兰羞态毕露,发觉楚江南脸色有异,赶忙道:“阿兰只是生孩子,不会缠着你的。”

  说句老实话,楚江南到了古代,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生孩子的事情,自己家里娇妻美妾那么多,那是每日里没一天闲着,压根就没有想过避孕的问题,可是也没见谁怀上自己的孩子,该不会是自己不能让女人怀孕吧!想一想《寻秦记》里的项少龙,身边娇妻美女无数,却愣是没给他生出一个孩子来,自己会不会遇见同样的状况?

  楚江南压下心里念想,随口问道:“为什么?”

  “爹爹说你的身份尊贵,所以……”苗家少女阿兰红着脸,解释道:“要我和你好,希望能给你留下子息。”

  老家伙如意算盘倒是打的挺响,楚江南愕然,若是阿兰真的怀上他的孩子,那他当然会倾全力照拂桃源镇,在苗疆这对方,有五毒教在背后撑场子,就算是官府也不怕啊!

  楚江南无意多说,叹了一口气道:“睡吧!”

  苗家少女阿兰不敢多话,赶忙爬起身来,简单披衣,打了盆热水进来,放在楚江南脚下,弯腰下来,娇声道:“情郎哥哥,让阿兰来服侍你洗。”

  楚江南刚来古代的时候倒是有些不习惯,现在倒是习以为常。足浴这算不上高档的玩意儿楚江南前世当然也做过那么几次,可是这么漂亮可人,鲜嫩娇媚的美少女给他洗脚,还是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古代虽然不方便,没电话电灯电脑,但是古代还是有现在没有的好处,楚江南心中叹息,以前碌碌无为,哪里想到人生还有如今美满的时刻。

  双足浸入水中已经很是惬意,当苗家少女阿兰轻舒玉腕,真的细心的帮楚江南洗起脚来的时候,楚江南舒服的简直晕了过去。

  楚江南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否人人都如此,只是觉得素手触脚滑腻,温柔一片,虽然没有什么按摩舒爽,却也是妙不可眩。

  洗好之后,楚江南左手搂着美妇云裳丰腴肉。感,让人欲罢不能的火热身子;右手搂着苗家少女阿兰邻家有女初长成,今夜棚门未君开的稚嫩雪腻胴。体,闻着一阵阵往鼻腔里钻的女体幽香,脑袋里面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楚江南三人都起了个大早,三人俱是神清气爽,连心妇破怪的苗家少女阿兰水灵美眸中也是神采奕奕,明艳动人,当然这全是楚邪少最后一击,倾情灌溉之功。

  梳洗整理妥当,吃了早膳,准备了赶路的干粮和净水,楚江南苗家少女阿兰轻声道别,嘱咐她若是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去五毒教找圣女蓝凤凰。

  楚江南和云裳同乘一骑,绝尘放开四蹄,扬尘而去。

  不数日,进入武昌地界,武昌府遥遥在望。

  第543章 出浴

  武昌府,楚江南单人孤骑,云裳早在一天前就和他分别了。

  离别前的一晚,楚江南足足要了云裳七次,纯粹只是为了欢好,在男女妙事中缠绵,两人没有修练《天魔极乐》《连体心法》等双修之术,美妇人被他弄得连骑马地力气都没有,第二天雇了辆马车代步。

  在武昌府城门下马,交了路引,顺利进城。

  商铺如林,行人如织。

  古代人的夜生活虽不丰富,但也不是没有,看着街景路人,楚江南悲春伤秋的闲工夫全无,那些玩意儿七老八十来抒发感叹还差不多。

  回到东溟别苑,不用他招呼飞,自然有人侍候他的爱马绝尘,顾不得和众娇妻美眷打招呼,他弃马直奔后院秦柔住处。

  刚想敲门,突然听到了“哗哗”水声,是从秦柔闺房里传来的,看来她的病情已经稳定了,毒医和邪医当世两大神医联手,虽然不能根治她“九阴之体”的绝症,但是延缓发病还是能够做到的。

  不再担心秦柔身上的病症,楚江南一颗不安分的色心砰然跳动,他贼贼一笑,身子轻快的转到了后窗,发现窗户没有关,这正合他心愿,双手一按窗台,从那开着的缝隙里跳进房间。

  楚江南的脚步很轻,再他刻意的收摄之下,更是如狸猫一般,三两步就跑到居中的卧室边,用手指润唾沫润开窗纸往里偷看。

  楚江南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以前不是没有和秦柔好过,别说她穿着衣裙只露出脖子和手臂的时候,就连她藏在衣裙下的美妙身躯也欣赏过无数次,但是偷窥就有不可言喻的乐趣。楚江南神目如电,看穿水雾迷蒙中的白嫩胴。体,那乳白的皮肤几乎刺伤了他的眼睛。

  秦柔背对着楚江南,瀑布般的乌丝垂在的脊背,微微晃动雪。白的胴。体,那娇美无限的粉背就显现在偷窥都眼前,肩头如刀削一般纤和柔美,玉臂不时的从木桶里拨起水珠,把渗着花瓣的热水洒在高。耸的胸。脯上。

  楚江南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秦柔微微侧身,伸手摸索桶外的浴巾,那高。耸得像小山峰似的双。峰跃出桶沿,压成美妙诱。人的形状,像棉花一般柔软,惹得楚江南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咕噜”一声,声音很小,却让桶中的美人听到,秦柔惊慌地把刚到手的浴巾丢在地上,吃惊的喝道:“谁?谁在外面?”转头间,秀发如云,柔顺的归集在左肩的一边,把她美艳苍白的面孔对准了声音发出的方向,粉红的香唇有些苍白,琼鼻高挺,雾一般的美眸流露出一丝慌乱,那一刹那的艳色,早让楚江南再度痴呆。饶是看过千百遍,也禁不住秦柔动人的那一凝望。

  楚江南想回答,但是更想看到因为紧张而没有遮掩的美妙身体,那洁白的山峰被她挤成雪团似的一堆,可惜她怎么掩饰也无法把过于饱。涨的胸。脯遮住。

  “你、你是谁?再不出来我喊人啦!来……”秦柔喊了一半,突然止住,苍白如寒冰的玉颜突然害羞起来,冲那发出声音的方向嗔怨道:“楚郎,是你吗?你快出来,柔儿想见你。”

  楚江南心中甜蜜,知道她心里时刻想着自己,能敏感的辨别出他这个和她最亲密无间的熟人。

  “柔儿,为夫功力这么深厚都被你发觉了?”楚江南推门进屋,嘴里调笑着,“看来我偷窥的功夫还没练到家啊!”

  秦柔已经害羞的缩进木桶里,只露一个脑袋且嗔且羞地看着木门被轻轻推开,她的眼睛灵动深邃,漂亮迷人,风情性。感,而她的这种容貌更是属于上上之选,在楚江南眼里,简直堪称人间绝色,美艳不可方物。当然这也有可能是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吧!对自己的女人,谁都是越看越美的。

  楚江南走进屋,讨好地陪笑道:“柔儿,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嘿嘿……”看她依然没说话,就说道:“我帮你找到‘九翅金蚕’了。”说着,从掏出贴身收藏的“九翅金蚕”,那卵好似一根金珠,色彩金灿,金黄的颜色散发着炙热的气息。

  “楚郎,对不起,为了我的病,让你受累了……”秦柔迷蒙的眼眸里涌出一串晶莹的泪水,顺着苍白如玉的面颊,落到桶沿上,“苗疆我虽然没有去过,但是那里十万大山,毒虫猛兽,柔儿真是对不住夫君……”

  “柔儿!”楚江南上前一步,抓住秦柔冰凉彻骨的手,笑着开解她道:“你是我的女人,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再说苗疆虽然山险水恶,但是能够到处走走,看看风土人情,没事的时候和高手过两招,这滋味还是挺不错……”说的简单,甚至连碰见什么人,遇见什么事都没有提,但是秦柔却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简单,看他往昔一身素静的衣衫,对比此时的风尘仆仆,且还和高手交手,秦柔顾不得自责,忙反握住楚江南温暖但是双手,问道:“楚郎,你和人争斗了?可受伤没有?”

  楚江南把九翅金蚕收回怀中,趁机抱住赤。裸的秦柔,流氓般地在她耳畔说道:“伤的好重,不过看见柔儿,我的伤就全都好了。”那双魔手色兮兮地在她光滑细腻的粉背上摸索,秦柔腰肢纤细得如柳枝一般,线条柔和,摸到腰臀附近,肥美的玉臀如山丘般的凸起,火暴的臀缝是那样的惹人遐思,引得楚江南的色手不停在她丰腴的肉。臀间揉搓。

  秦柔一时激动被楚江南占了便宜,她是知道自己夫君为人的,胆大心色,抱着自己的手从腰背摸到最羞人的香臀,连同那私秘都被他碰到了。

  秦柔玉面绯红,想要推开楚江南,却又哪里能狠得下心来,力气越来越弱,直至沉迷,不想让他离开,粉臂紧紧地抱住越来越能让自己依靠的男人。

  “啊……不,不要,楚郎,不能摸那里……”秦柔娇躯颤抖,发现修长的雪腿被楚江南分开了,他的右手正从圆润肥翘的香臀后面摸到进了花园,一丛可人的芳草被他轻轻拨动,像寻洞的毒蛇。

  “柔儿,让夫君好好摸摸,离开这么久,可把我想死了,每天夜里都想着哩!对,就这样分开腿,让我检查一下柔儿想夫君没有?”楚江南眼中全是秦柔妖娆的身影,心里生出一丝邪恶绮念。

  秦柔的身体酥痒难当,身怀“九阴之体”的身体长期冰冷,如今却被楚江南的几个小动作弄得热潮淋漓,比泡温泉还要舒服,一股炙热的暖流在小腹处升起,比滚烫的浴水还要热。

  “哦,不要摸了,啊哦……”

  原来,楚江南左手已攀上雪峰,重重捏了几下,让秦柔刚刚升起的压了下去,竟能使出力气想推开使坏的楚江南。

  “楚郎,你就会欺负人家……”秦柔直觉上懂得再摸下去的后果,她虽然嫁人为妃,却是货真价实的雏儿,想到自己不能真个和楚江南欢好,秦柔虽春。情萌动,心里不禁有些泄气。

  “柔儿,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身子,让你完完全全拥有一个女人能够拥有的一切快乐。”楚江南情话绵绵,真情实意,同时低头含住秦柔的雪峰。

  “啊……”秦柔娇啼一声,如棉花一般软在楚江南怀里,紧紧勒着他的脖子,让她的嘴含得更深更密。

  秦柔虽然是刚刚进入浴桶,里面的热水却冰冷得很快,楚江南知道这是她特殊体质影响的,怕她冻着,忙把仍在欲。火中迷糊的女人抱出来,草草用毛巾擦了几下,就把她抱进暖帐玉床。

  “好夫君,我的身子好难受,唔啊……”秦柔闭着明艳的眸子,娇声断断续续,好不撩人,她现在已经赤。裸的躺在床上,一双浑圆修长,滑雪。白的紧紧夹着,楚江南的魔手已经落到女人的,却把秦柔的话揉断了。

  “好柔儿,你先把‘九翅金蚕’服食了,然后我们再一起享受翻云之乐吧!”楚江南揉着秦柔肥美的胸。脯笑道:“这‘九翅金蚕’给我的人说直接吞食就好,不用配药服用,方便得很。”

  “嗯。”秦柔见楚江南停下,松了一口气,低声轻嗯了一声,伸手拉过被褥,把雪。白如玉的丰腴胴。体盖住。

  “好柔儿,来,张开口嘴,夫君喂你。”楚江南将九翅金蚕给秦柔吞食后,猛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再让夫君抱抱,我保证这次不会乱摸的。”

  早已香汗淋漓的秦柔不堪他地强势,雪梨一样的美。乳再次被他抓住,肥美香臀被他欲根顶着,她慌地赶紧翻过身,从正面紧紧抱住他,不让他乱来。

  两人各怀心事,正要说话,突听单婉儿温温柔柔声音从外面传来:“秦妹妹,听说夫君已经回来了,他可曾在你处?”

  楚江南一听是单婉儿的声音,于是知道自己回来的消息肯定已经传遍了,忙喊道:“婉儿,我在这里,正帮柔儿暖被窝呢!”

  “噗嗤”一声,单婉儿娇笑出声,柔声道:“秦妹妹,夫君没有欺负你吧?”

  秦柔一听到单婉儿的声音就羞得想要穿衣服,虽然都大被同眠过数次了,她却总是放不开,毕竟没有和楚江南真个合体,她心中有所顾忌也是难免的。

  楚江南紧紧抱着秦柔,使她动弹不得,这时听见单婉儿问话,只得答道:“我,我没事……楚郎没,没欺负我……”

  楚江南坏笑着亲她一口,低声在秦柔耳畔说道:“情妹妹,你对我真好,夫君不欺负你,夫君让你欺负……”

  “讨厌……唔唔……”秦柔的樱。唇突然被堵住,楚江南火热而霸道的含住香嫩的唇瓣,挑开整齐的贝齿,吸。吮滑软的,津液徐徐,也被不安份的搅乱。

  秦柔被楚江南带动着,分不清南北,辨不明东西,硬是吞了几口玉液,只觉异常甜蜜。

  第544章 治疾

  “婉儿,我先帮柔儿疗伤,你让疏影她们不要担心,先休息吧!”楚江南百忙中抬起头来,朝外面喊了一声,接着又对被他压在身下的美人儿说道:“柔儿,你先坐起身子。”

  “我会告诉其他姐妹的。”单婉儿答应一声,娉婷而去,心里却发生了根本转变,楚江南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为着秦柔的病情,她可是没睡过一个安生觉。别看秦柔现在病情似乎很稳定,可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反复了,如今楚江南终于回来了,她一颗心也算是放下了。后宫一把手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嗯。”秦柔轻声应允,穿上米黄色的肚兜,背着楚江南,轻轻穿上亵裤。却不知,她那成熟肥美的圆润屁。股,又被楚江南狠狠揉上几把。秦柔只觉得他色得令人脸红心跳,虽然微微疼痛,却酸痒得让女人呻。吟,整个身子都是舒服的,很想被他一直摸着。

  “楚郎,你轻点好么……”秦柔在楚江南腰上轻轻拧了一把,作为报复,这才接过他手中的九翅金蚕,“我服药的时候,你可不许使坏。烈老说了,那样可是会出岔子的。”

  楚江南连连点头,他还没色到拿自己女人性命开玩笑的地步,见秦柔盘腿坐在床上,他也起身下床,尽力离得远些,生怕床的晃动影响到她,不过一双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秦柔成熟肥美,丰腴柔美的身子。

  服下“九翅金蚕”,一道金背色的光芒从她小腹升起,像箭头一般,流过平坦光洁的小腹,到达胸口,雪。白如凝脂的雪。峰被光耀得如水晶般,光彩夺目,光源在胸口停滞片刻,才缓缓再次流向小腹,秦柔俏脸通红,香汗淋漓,好似很费力般的消化着药力。

  突然,楚江南感觉眼前一暗,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这是一片巨大的虚无空间,四周一片黑暗,脚踏处是一片空虚,楚江南茫然四顾,看不到半个人影,只有远方有一团微微的亮光。

  楚江南向着那亮光走去,可是无论他怎么走,都无法靠近那光源更近一些。

  这让楚江南有些迷惑,尝试着运劲发力,然后他现自己居然连内力都消息了,这里只有虚无,绝对的虚无。

  “好弟弟,这么久都不来看姐姐,是不是把姐姐忘了啊!”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楚江南的心底,四下看去,却始终看不到说话的神仙姐姐欧冶静怡。

  “神仙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楚江南大声道:“是我错了,你快出来吧!”

  远方的亮点,光芒突盛,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光芒中显现,模糊、朦胧、快速接近,终于楚江南看清了“它”的全貌——布加迪威龙。

  超级跑车车门打开,先是一截完美的足尖,细根水晶鞋,足尖的位置露出朦胧的玉趾,粉红的豆蔻顶端还闪着鲜红的亮泽,莹泽的丝袜绝不是熟女才会选择的黑色。继完美的玉足之后是秀丽的足踝,那足踝是那样匀称光滑,柔若无骨的竟仿佛笔削一般,白净的如同象牙的雕塑,圣洁而莹泽,每一寸,都冰雪似的高贵,足踝之上的小腿,轮廓完美的让造物主也为之疯狂,修长的大。腿浑圆而有弹性,在丝袜和裙衬边相接的地方,露出一截细腻的粉白,一阵轻风抚过,带起佳人身畔的香气,那绝不是产自任何一种香水的味道,而是散发自美体内的天然体香。

  欧冶静怡,一个三围完美的可以让任何女人自卑的九天神女,只是她现在身上的装束和玄天仙子有些不搭调。

  一套浅灰色的职业套装把她完美的身资映衬的更加风华绝代,欧叶静怡如云如墨的秀发高高挽起,令她的粉颈更显修长,如天鹅般高贵冷艳。

  “好弟弟,姐姐这样穿好看吗?”欧冶静怡见楚江南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脸上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娇声轻笑道:“那个叫‘电脑’的东西真好玩,里面有许多新奇有趣的事物。人家告诉你呦,那种叫飞机的铁鸟姐姐也开过哦!”

  “神仙姐姐,你还是穿古装吧!”楚江南近距离看着欧冶静怡,她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的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他不在乎什么别墅游艇、布加迪威龙和飞机,但是当楚江南看到欧也静怡穿着现代白领女性职业装的时候,心里有种几乎快要遏制不住地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爱她,将她送上快乐巅峰的冲动,“静怡姐姐,你现在的衣服我看着有些不习惯。”

  “难道姐姐这样穿不好看吗?不会啊!人家明明看你图片收藏夹里收藏最多的就是这种女性职业套装啊!”欧冶静怡柳眉微蹙,旋又展颜一笑,绝色无双,明艳不可方物,“那就换一套好了,这件姐姐保证你肯定会喜欢。”

  欧冶静怡娇躯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当她的身影再次清晰时,已经身穿一套紧警服,胜雪,倾城之色,别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虽穿着警装,却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

  楚江南带着深深痴迷的眼光看着这样一个娇柔万状、丰盈的绝色佳人,她除去那漂亮年青的娇柔、妩媚之外,还有全身洋溢出健美般撩人的韵味。

  欧冶静怡嫣然一笑,变化再生,这一次她身上的衣服变成了一件橙黄和红色条纹的小背心,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配了一条仿牛仔布的蓝色低腰裙,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叠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一双素足套上橙黄色的沙滩拖鞋,再戴上一顶别着一朵野花的草帽,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美少女的活泼气息。

  听见楚江南喉间发出吞咽唾沫地声音,欧冶静怡娇笑着旋转娇躯,身上那件橙黄和红色条纹的小背心变成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泳衣,高开的腰部让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匀称;泳衣质地弹性极佳,紧绷在她的身上令她骄人的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就连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脑中轰然炸响,楚江南感觉自己身体邪火熊熊燃烧,他猛地伸手将欧冶静怡紧紧搂在怀中个,铺天盖地地亲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楚江南饥渴的吸。吮着欧冶静怡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洁白的牙齿探去。

  欧冶静怡娇躯轻颤,轻轻闭上美丽的眼睛,对于自己的被楚江南强行亲吻吸。吮也无能为力。

  楚江南的舌尖用力前探,撬开了她的齿缝,灵活的舌头突破的欧冶静怡的贝齿防线,长驱直入,搅弄着她滑腻娇嫩的舌尖。

  欧冶静怡的被紧密压着,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

  楚江南的舌头先是不住的缠搅欧冶静怡柔软滑腻的,然后猛然将她的嫩滑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她甜美滑腻的舌尖。

  很快欧冶静怡就开始迷失在楚江南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纠缠吮。吸,娇躯颤抖,酥软,双臂紧紧揽着楚江南的虎颈。

  在楚江南迅猛地攻势下,只能被动防守的欧冶静怡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楚江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双腿间……

  “停,停一下……”欧冶静怡终于趁着灵台还有一丝清明的时候将楚江南用力推开,娇躯吁吁地说道:“姐姐是来帮你救美人的,难道你不想彻底治好她吗?”

  一听欧冶静怡能治好秦柔的“九阴之体”绝症,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淋下,楚江南的欲。火立马消退干净,同时心里大喜过望,抱着他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几口,笑道:“好姐姐,你有办法治好柔儿?”

  “嗯。”欧冶静怡似乎很喜欢楚江南这种温柔,而且他对每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疼爱有加,他是一个喜新不厌旧的男人,“你不是得了一枚‘丹劫’吗?配合‘九翅金蚕’服用,加上你特殊的冰炎内力,能够帮助她转变体质,根治九阴之体。”

  “太好了,柔儿有救了。”楚江南大喜,恨不得仰天长啸,但是现在时间可拖延不得,“九翅金蚕”已经早早服下了,若是错过了服用“丹劫”的时间,那就后悔莫及了。

  “好弟弟,姐姐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那枚‘丹劫’虽然不是修真灵药,但是却可以帮助你的天魔神功突破瓶颈,若是配合其他药物服用,说不定有精进两层的功效。”欧冶静怡看着楚江南,声音充满诱。惑道:“如果你的功力能够精进两层,怕是立刻就能成为和浪翻云庞斑等人比肩的人物,这事你可要考虑清楚。”

  “静怡姐姐,我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楚江南几乎没有犹豫,抬头笑道:“虽然有些时候也在想是不是打下江山当皇帝,但是就算我当了皇帝,肯定也是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丹药只有一枚,用来救柔儿,我并不后悔。”

  欧冶静怡美眸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轻点臻首,没有多言,一挥纤手。

  下一刻,楚江南感觉眼前一亮,他仍站在秦柔的房间里,欧冶静怡消失不见。

  第545章 丹劫

  行云录 - 第545章 丹劫

  守在屋子里,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秦柔小腹的金色光芒渐退,她雪。白的上渗出滴滴汗水,晶莹如玉珠,落到床单上竟变成了冰屑,可见“九阴之体”有多恐怖。金光越弱,早出的汗晶越多,后来她乌黑的发丝中也溢出灰雾一般的寒气,飘散在空气里。

  楚江南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降了数度,知道“九翅金蚕”的药力已经全面发挥作用,他聂手聂脚的溜出秦柔的闺房,欲为她取“丹劫”,彻底治愈她的“九阴之体”。

  再次走进秦柔卧室,楚江南把铜瓶中的“丹劫”喂她服下,丹药入口即溶,化成一团火热,灌喉入腹,接着火热在腹内不断加强,还往全身扩散;寒热相激交战,令人苦不堪言。

  虽然身体备受寒热交煎之苦,但是灵台却是无比清明,这对秦柔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楚江南在她身后盘腿坐下,伸手按在秦柔背心,用病炎二重劲的炎劲引导药力。

  每转一周天,“丹劫”的威力便减弱一分,而出奇地“九阴之体”的冷凝阴气亦非那么难受,三十六周天后,“丹劫”已在丹田处缩减成一团火热,没有往外扩散,而九阴之体的寒气则似有入侵丹田之势。

  九翅蚕,烟雨蛊;奇丹劫,转九阴体。

  冰火争,龙虎斗;治绝症,施玄功。

  蓦地,楚江南输入的再不是阳暖真气,改而送进阴寒劲,导气顺上任脉,经心脉上泥丸,过玉枕至尾闾,运转周天,而火热却往全身经脉扩散,泥丸变热,丹田冷寒平衡。

  寒和热逐渐融混,秦柔的精神也不断升华,浑浑沌沌,物我两忘。

  半个时辰后,楚江南睁开眼睛,缓缓松开按在秦柔背后的手掌,长长呼了口气。

  就在这时,楚江南听到女人似痛似苦的呻。吟声,那床帐中治愈了“九阴之体”的伊人儿不知为何,竟双手正在扯着米黄的肚兜,秦柔赤。裸绯红,如醉虾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滑。

  突听“哧”的一声,丝绸布兜被她扯破,一团嫩的丰。满颤威威跳出来,楚江南以为自己帮她疗伤治体出了岔子,急忙道:“柔儿,你怎么啦?”

  “楚郎,我热,热……帮我……”秦柔用鼻子哼出如兰的幽香,娇滴滴的发着荡意,她拉住楚江南的手,往腿根处塞,那里早滑湿湿一片,滚烫得如开锅的热水。草丛泥泞,香液涌出,顺着沟壑,流到菊蕊。

  楚江南皱眉不解,看她这样中春药的症状,可是哪来的春药?而且这春药还是极端霸道那种,不然秦柔端庄高贵,又怎么会变得如此yin荡?虽然自己是有办法让她放弃所有抵抗,驯服如温顺绵羊般任他予取予求,但问题是现在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啊!天魔气,房中术什么的什么都还没施展,怎么秦柔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楚江南想不明白。

  楚江南毕竟跟着“邪医”烈均修习过一段时间,在最初的惊诧之后,他没有慌乱,很快镇定下来,伸手搭在秦柔的手腕脉门上,送出温润平和的素女玄心真气,探查秦柔的经脉,一番探查下来,却发现她体内无异,而且“九阴之体”盘凝在她身体多年的寒毒已全部清除。

  按理说现在她的状态应该好的不能再好了,怎么会是现在这种欲。火焚身的状态?刚才神仙姐姐也不把话说清楚,不过也怪自己的精神力修为太弱,欧冶静怡不能长时间和自己神魂沟通。难道是服食“丹劫”的副作用?还是说“九阴之体”治好了会让体质转变成现在这般yin荡摸样?楚江南暂时也只能这么理解,毕竟现在可不是去找烈震北和烈均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秦柔见心爱的男人无动于衷,急得在床上直翻,嘴里不依不饶的喊道:“夫君,柔儿爱你……给,给我……”她香汗淋漓的撕开肚兜,高。耸的双。峰终于全部跳出,颜色鲜艳得天上蟠桃玉果。

  楚江南被她赤。裸露白的言语勾得心动,更被她yin靡的动作引得发狂,既然秦柔的身体无恙,现在哪还顾不得什么其他,一心只想喷出小腹的那股邪火,他飞快地除去身上的衣衫,腾地一声跳上美人床。

  “柔儿,今天夫君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楚江南伏在秦柔身上,双手揉着高。耸如山的棉花团,舌尖轻舔美女耳珠,只是那轻轻的一触,欲。火中烧的可人儿立刻被击中妙穴般,长长的呻。吟一声。

  “唔啊啊,柔儿要尿了,好羞人……”秦柔一双绞紧,缠住楚江南的腰身。

  楚江南被喷了一身,低头一看,原来那一番举动,已让敏感的成熟贵妃丢了一次,他邪邪一笑,伸手一沾,放在她嘴边声音戏谑道:“柔儿,看这是什么?”

  “唔唔,不知道,不要管嘛,快点抱着柔儿……啊……”秦柔害羞的闭着眼睛,她发觉嘴里一凉,几滴滑腻甜腥的液体流进嘴里,刚想吐,却被楚江南阻止,“楚郎,你,你欺负人家,让人家吃,吃……你坏死了……”

  “柔儿,乖乖地吞下,不然相公可要走啦!”楚江南把所有的动作都停下,这种威胁很幼稚,神智稍有一点点清醒的女孩也不会上当,而且了解楚江南的人都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有人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楚邪少怕是都不会舍得离开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够有那样的死法,可是无数男人的终极向往。

  但是现在高贵淡雅,知性韵致的秦贵妃现在早被熊熊燃烧的欲。火迷糊了脑袋,早就不能清醒地思考问题了,她被楚江南成功威胁地吞下自己喷出的稀薄液体。

  秦柔见楚江南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顿时感觉全身空空荡,骚痒难耐,说不出的难受,只能“呜呜”低泣着吞下使坏夫君手指上沾着的液体,不过当吞下之后,秦柔忽然发觉味道似乎也不错。由于身怀“九阴之体”的缘故,不能真的和楚江南销。魂,于是什么玉人月下教吹。箫,隔江犹唱后庭花什么的就成了秦柔取悦自己夫君的法子,连男人味道浓烈的精华她都吞咽过,那如今接受她自己的,一旦真的咽下,也就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毕竟和楚江南在一起这么长的时候,秦柔也不是第一次和他乱搞了,陪着家里其他诸位姐妹一起服侍楚江南的时候,什么yin乱的场景没见过?诸如《房中术》所载:蚕缠、龙宛转、鱼比目、燕同心、翡翠交、鸳鸯合、空翻蝶、背飞凫、偃盖松、临坛竹、凤将雏、海鸥翔、野马跃、骤骋足、马摇蹄、白虎腾、玄蝉附、山羊对树、昆鸡临场、丹凤游、玄瞑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家、三春驴……许多羞人姿势都轮了个遍。

  楚江南深邃而清澈的眼睛充满着yin邪的光芒,他挑着秦柔的红润艳唇,伸嘴在上面戏耍一番,直到秦柔“嘤嘤”呻。吟,脊背倒弓时,他才停下来。

  “呜呜……不行了,楚郎,柔儿好难受……”秦柔越叫越急,姿态更加放荡轻狂,恨不得跪下来乞求楚江南做点什么,可她女性矜持之心作祟,做不出什么出格举动,只是急得满面火红的低泣。

  楚江南见似乎把美人惹急了,不忍心再折磨身下可人儿,他终于进。入秦柔的身体,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

  破身的刹那,秦柔喜悦地尖叫起来,嘴巴及时被楚江南封住,免得惊动外面的人,他还没来得及布下天魔场,秦柔这尖叫若是传出去,怕是小半个后院都会被听见,否则明天秦柔如果知道所有姐妹都听见自己叫唤,怕是羞都要羞死了。

  一番动作,秦柔欢愉得挺起肥美的雪臀,酥麻的感觉遍及全身,心神悸动,只觉身体一阵,那种欲尿的感觉再度来临。

  楚江南脊背一麻,临界爆发,迎着秦柔女性至纯阴精交出了宝贵的至阳元液,在“天魔极乐”的作用下,让两人都受益极大。

  秦柔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通达全身,嘴里忍不住胡乱的喊道:“死了,要死了……啊……楚郎,好相公,秦柔要死啦……”

  刚刚真正意义上从少女蜕变成少妇的成熟高贵美女幽幽醒来,螓首埋入楚江南怀里,玉手却在男人腰上轻轻地拧了一下。

  “哎哟,柔儿,你想谋杀亲夫啊!”楚江南夸张地鬼叫一声,秦柔以为把他拧疼了,急忙住手,却发现楚江南脸上哪有一点疼痛的表情,知道自己又上了他的当,嗔道:“楚郎,你真是坏死了,柔儿再也不理你了。”

  “柔儿,天地良心,刚才我可没有半点偷奸耍滑,为夫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啊!嘿嘿,不然你能有那么舒服?”楚江南见秦柔面颊羞红,又有恼怒的征兆,突地把她压在身上,两人赤。裸的躯体紧紧缠在一起,“宝贝柔儿,你莫要生气,不如让我再让为夫给你播撒些雨露,算做赔罪,可好?”

  “哼,你自己留着吧!人家才不稀罕呢!”秦柔轻轻闭上眼睛,玉臂却未松开,仍然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背,不过却偏过脑袋故意不正视他。

  “留着,嘿嘿……”楚江南邪邪一笑,“柔儿,我不正是为你留着吗?”

  “啊……你要干什么……”秦柔娇声呼叫。

  “干什么?嘿嘿……”楚江南一脸坏笑。

  “喔!你怎么又进来了?”秦柔声音越来越低,“人家不来啦……啊……”

  “柔儿,你不要我进来,可以把我挤出去嘛!哈哈哈……”楚江南yin荡的笑声在房间回荡,这次他张开了天魔场。

  “嗯哦……”秦柔已发不出声音。

  楚江南霸王开弓,秦贵妃娇体承欢。

  这番折腾之后,天色渐晚,楚江南完事之后索性抱起心爱的美妇人洗了个鸳鸯浴,相拥而眠。

  第546章 飞絮

  行云录 - 第546章 飞絮

  朝阳东升,漫天的火烧云,红的妖艳。

  参天古树,枝桠浓密,初秋风凉,惬意人生。

  更何况,身边还有一条人工开凿的潺潺流动的清凉溪水,如玉带一般缠绕在院落中,给因浓密而显得有些沉闷的移栽古木林带来了一丝活力。

  在院落一处亭台,柔软的躺椅,娇艳的奇花、飞舞的蝴蝶、加上那清凉透彻的湖水,宛若人间仙境。

  亭台里,面对面的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手中还持着一把刀。

  柄,漆黑如墨;刃,幽光不衣显,刀,是威震江湖的邪少铭刀。

  只要你是江湖中人,那么你一眼就可以这认出持刀之人,因为他正是最近在江湖中如日中天的铭刀邪少楚江南。

  自决定打响名气,获得美人青睐(祈冰云),楚江南初出道以来,就不停的制造着传奇,他的故事在武林中开始被传诵。

  据说,他之所以被人称为铭刀邪少,因为他刀法犀利精辟,人更多情,随心所欲,亦正亦邪。

  同时,他也是个出手大方,决不吝啬的人,更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楚江南是现代人,当然知道哪些人未来会冒头,所以他屡屡接济之人,绝对是将来朝堂上的大腕儿!这投资生意简直是一本万利。

  当然具体操作并不是他出面,而是以东溟派的名义。

  不过,此刻在楚江南对面的人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如果你不是琉球的人,那你是决对认不出这女子来历的。

  因为这个她只在琉球很出名,她就是秦柔,是琉球王朝——太妃秦柔,一个娇弱文静的高贵美妇,她很美,是那种柔弱到让人无法不怜惜的黛玉之美。

  楚江南身边的人多会武功,不过秦柔却因先天九阴之体而根本无法习武。

  她刚出生的时候,便因为体质虚弱,经常在鬼门关徘徊。

  天见尤怜,亡命琉球,被东溟派收容的鬼医偶然一次初见秦柔,铁石心肠的烈均竟也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当下决定收她为义女,并且为了调养她的娇弱体质,常入中原为她采奇药异草,对这个宝贝义女疼宠有加。

  即使有鬼医十多年的调养,秦柔依然无法习武,也为此,烈均为了让她在琉球后宫有自保之力,在秦柔身上中了蛊。

  秦柔不懂武事,也对多事的武林没有丝毫的向往,她只对花草动物有浓厚兴趣,如果不提她在琉球养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灵蛇异兽的话,那么她绝对是个十足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柔贤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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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之间,令人惊讶的事情出现了,一向对女人温柔多情而有风度的铭刀邪少楚江南竟对着完全不通武学的娇妻秦柔挥出了刀……

  刀起如风,刀快似电,落叶翻飞,瞬间后,刀光落尽。

  秦柔只觉得全身凉飕飕的,她低下臻首一看,当即感觉头昏目眩,险些站不稳。

  原来是她身上的衣服全成了碎片,飘落于地上,秦柔反射性的用手环住了胸口,遮住无限。

  “啊!夫……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满天被朝阳染红的火云仿佛一下都集中到了秦柔的脸上,她羞嗔地责怪着楚江南,即使是这样,她说出口的话,依然是那么的柔美动听。

  楚江南淡淡一笑,坏笑道:“柔儿,你是我娘子,夫君为什么不可以啊?”

  越来越红的脸蛋,烧的秦柔都不太会讲话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你……也……也不,不能在外面脱,脱人家……脱人家的衣服呀……”

  “我有脱吗?你看见我的手碰到你的衣服了吗?”楚江南将脸孔板的非常之严肃。

  “用不用手,也是,也是……也是脱了人家,人家,人家的……”秦柔急急地辩解,可说到最后却羞的说不出口了。

  “是你不想学武的,我才证明给你看,学武是一件好处多多的事情,如果你会武功,刚才你完全可以躲开的……”楚江南嘴角噙着笑,秦柔九阴之体痊愈,可谓否极泰来,全身经脉通了大半,练起功来事半功倍,不练武功的话简直是太浪费了。可是秦柔自幼不通武事,而且对武功不感兴趣。不得已,他才使了坏招。以前秦柔体质太弱,所有人对她呵护备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现在可不一样了,至少像现在这样不穿衣服,站在凉亭里也不会感冒,不然楚江南也不会“脱”光她的衣服了。

  “我没让你这样证明。”

  “柔儿,你放心吧!夫君的刀法很好,决不会伤你一丝一毫的,我发誓。”楚江南举起了右手,“如果我伤了柔儿,就让我天打……”

  “楚郎,不,不用发誓,人家不是担心这个啦!”秦柔心急的连忙伸出纤手掩住他的嘴,阻止他乱发誓。

  虽然知道楚江南的脾性,不信神佛,但秦柔怎么说也是古代人,对誓言之说,深信不疑。

  “那你担心什么?”楚江南顿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异常温柔,“虽然我出刀是为了证明我的刀法,不过,选择这样的方式,确实是因为我想看你的身子……”

  “啊!”秦柔不轻不重地白了楚江南一眼,但是心里却因为他温柔的语气而漾出一丝丝的甜意。

  “你要知道,一个男人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情到深处,想了解的多一些是很自然的事情啊!”小妮子越来越勾人了,是不是萧雅兰这小妖女把她带坏了?楚江南看着秦柔,很正色的说着歪理,“我想看你赤。裸的样子有什么不对?”

  “你……”秦柔连原本洁白的脖子都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低垂着头,再不敢看楚江南,虽然已经什么都给了他了,可是这一刻,秦柔还是如未嫁的女孩儿般娇羞。

  她环抱着胸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一双修长美丽的腿紧紧的闭合着,可就是因为这样,更突现了女性曲线的优美动人。

  “羞死人了……”说着,秦柔作势要转身。

  “柔儿,转过身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楚江南声音透着邪性。

  洁白如玉的身躯,及腰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一种圣洁的光辉。环抱的臂膀遮不住调皮的胸。部,它自顾自的露出半个圆,形成美丽的弧度,楚江南感觉简直像是在对他招手微笑,秦柔的腰如同她的名字一样,那么的纤细,让人几乎怀疑会不会一用力就折断了,一个优美的倒三角,修长的腿,还有那弓成完美弧形的玉足。每一处都是在上帝的眷宠之下产生,让楚江南一刻也不想移开目光。

  “别,别这样看人家,江南,求你,别看了……”秦柔娇躯微微的颤抖着。

  再怎么样也舍不得美人难过,楚江南很不情愿的说着:“那好吧!让你转身总可以了吧!不过,你要慢慢的转。”

  秦柔转身的时候,及腰的长发自然的飘起,待她站定,如黑缎子般光亮,丝一般柔顺的发丝一根根的栖回她的肩头,楚江南只恨时间不能就此停顿,他真想永远留下这一刻。

  “太美了。”楚江南忍不住脱口赞叹着,“柔儿,你真的会迷死人的。”

  所有的发丝归回了原位,楚江南终于呼出了一口气,将目光下移,但是,他马上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纤细的腰肢,浑圆翘起的臀。部,修长而且白嫩无暇的腿,组成了一个曲线完美的葫芦,再向下看,那小小的,圆而洁白的足踝……一切的一切,让楚江南的胯下生理的欲。望几乎要逼疯了他。

  他感觉好像有一只野兽疯狂的想要冲出他理性的束缚。

  深吸了一口气,楚江南笑着说道:“柔儿,你转回来。”

  这个冤家,就是喜欢看女儿家的羞态,虽明知如此,但是秦柔还是下意识的就照做了,她立刻就转了回来。

  楚江南暗运真气,压制自己一身。

  正面看,虽然同样美丽,但那种圣洁的感觉,还多少可以克制一些野性。

  可是,刚那一幕不停的闪现着,那美丽的曲线时刻冲击着他的自制力。

  终于,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形成了。

  楚江南开始向秦柔走过去,嘴角那抹笑意愈发明显了。

  “啊!夫君,我……我们回屋里吧!”秦柔边说边害羞地向后退。

  看着秦柔害怕的像待宰羔羊一般,楚江南突然有种很想笑的感觉。

  “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我的柔儿宝贝?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乖,别再退了,宝贝,后面是台阶,小心会跌下去,我可不想你会伤到一丝一毫。”随即,楚江南想到了自己心里的念头,又在心中补上一句,男女之事,肯定不能归入伤害的范畴。

  秦柔感觉进退维谷,早知道就不出来看什么“太阳”了,都怪自己晕了头,从来只听说赏花赏月的,偏偏信了他的什么看着朝阳升起,也是一种灵魂的升华。

  如果是屋里,他想要,自己也就给他了,可是现在是在外面啊!虽然已经嘱咐过下人们回避了,但是姐妹们可随时都有可能会出来的,别的不说,椎名由夜可是天天都很早起来习练刀法的……

  秦柔真的听话的站着不动,但看着一步步走近她的楚江南,她还是忍不住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退着。

  突然,足踝好象碰倒了什么东西,很硬,很凉。

  心里一惊,是凉台的围栏,她无路再退了。

  很快,他们就近在咫尺了。

  “别害怕,柔儿。”楚江南很温柔的伸出手,轻轻的触碰着秦柔的脸庞,丝缎般的触感,好柔软,柔软的让人心动,“我用天魔场封闭了气机,即便这院子里有其他人,只要她不走到近处,我保证他什么也听不见。”

  “我的宝贝柔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温柔的口吻仿佛在催眠一般,坚定而真诚的目光却是在做着明确的宣告,“武林两年后有一场大劫,我要你习武,是想你有自保之力。”

  第547章 庭乐

  “楚郎,我会用心习武的。”秦柔读懂了楚江南眼中的爱意,柔柔的一双大眼睛,如一泓清泉,清澈无瑕的望着他。

  楚江南的手慢慢的抚在秦柔的脑后,固定着她的头,让她不能逃离。唇瓣越来越接近,彼此的呼吸轻柔的吐在对方的脸上。

  “柔儿,闭上眼睛。”他用很轻柔的声音低低的述说着。

  秦柔慢慢的合上她的眼睛,心里充满着期待,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地抖动着,朱红的唇瓣也微微的颤动着,仿佛在做着无言的邀请。

  楚江南的唇轻轻的刷过秦柔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可是,在彼此的心里却投下了震撼心湖的巨石,只因那轻轻的碰触竟给双方带来宛如触电般的感觉。

  楚江南无法克制也不想克制渐了,狠狠地吻上了那仿若散发玫瑰香气般的美丽唇瓣,他要将激烈燃烧的感情和欲。望通过这个吻全部都传给秦柔。

  很久,很久,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楚江南才放开秦柔的唇,他还不满足的紧紧盯着已经红肿的樱唇,笑容邪气地说道:“柔儿,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哦!如果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可是要受惩罚的,嘿嘿……”

  秦柔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眸,风情万种的白了楚江南一眼,娇声软语道:“那你要怎么惩罚人家?”

  楚江南一伸手,就把秦柔紧紧的搂进了怀里,紧的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

  “你说呢?”他的下巴抵着秦柔的头顶,轻轻的揉蹭着。

  “你除了……还知道什么?”秦柔嘴里小声的嘀咕着。

  “知我者柔儿也!”楚江南哈哈大笑,轻啄了秦柔的唇一下,这才满意地说道:“如果你练武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就教你练一套不穿衣服练的武功。”

  “哦!”秦柔傻愣愣的听着,她原本以后,楚江南就是借机想和她行夫妻之事,可没想这坏胚居然想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惩罚方式,秦柔眸中尽是不可思议,脸唰地红透了。

  “两年后,不对,时间只有不到一年半了,你可要加油哦!”楚江南此时的目光特别的温柔,秦柔的心就醉在了这深邃柔和的目光里。

  秦柔看着那双眼眸,心如食蜜,她忍不住伸出柔嫩的小手,抚上那对眼睛,似乎想抓住那里面深深的爱恋。

  楚江南抓下了脸上的小手,紧紧的握在自己手里,揉了一会儿,轻轻的凑到唇边,亲了亲,继续说道:“我爱你,柔儿!所以我更不允许你受到任何伤害,当然婉儿她们也是一样,我这人虽然贪花好色,却不是喜新厌旧之人。谁如果要伤害你们,我就要他百倍千倍的偿还。”

  秦柔眼眸温柔,一脸的幸福,她当然知道楚江南的风流本性,但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而且秦柔太妃出身,虽然琉球王后宫比不得朱元璋的三宫六院,但是几十名妃子还是有的。

  楚江南紧紧的搂着秦柔,虽然他的欲。望在不停的折磨着他,他的身体疯狂的呐喊着,要她。

  如此的接近,彼此心跳的声音都可以听的那么清楚,慢慢的,他们感受到两个人的心跳完全一致了。

  “咚,咚,咚,咚……”

  秦柔的头慢慢地倚在了楚江南的胸膛,就差把幸福俩字儿写连上了,不认识字的还真看不出来。

  楚江南用手托起了秦柔的脸,唇轻柔地落在秦柔的额头、眼睛、脸颊、鼻尖、最后,停在了秦柔的唇上,不动了。

  秦柔热情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那紧贴着自己的唇,楚江南在心中呻。吟了一声,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一下就将那柔软的三寸丁香吸进自己的口中,用力着。

  良久良久,始才分开。

  秦柔已身如棉絮,再无半分力气。

  楚江南拥着沉迷在刚才的吻中,还没有醒过来的秦柔向柔软的躺椅倒了下去,在她身体触及躺椅之前,先一步,脱下了自己的外衣,体贴的为佳人铺在了身下。

  “柔儿,昨晚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而今晨是情愿再续。”随着话音落下,吻,已疯狂的印在秦柔的唇上,手,则顺着玲珑的曲线四处游移。

  庭院里一片寂静,仿佛一切生物都不忍心打扰这对有。

  风静了,叶止了,水无声,蝴蝶静停,鱼儿不游,整个世界都不动了。

  只有这对制造出的火热喘息,在庭院里盘旋。

  很低微的,一声女子娇弱而压抑的呻。吟,传了出来。

  楚江南的头低低的,好像在啃咬秦柔的脖子。

  庭院里,花丛中,飞出一只蹁跹的彩蝶,当它看到凉亭里上演的这一幕,深深后悔自己的莽撞,很担心自己打扰了这对,舞动翅膀,翩然而去。

  其实,它一点也打扰不到他们的,他们已经迷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都看不到了,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楚江南的唇已经移到了秦柔胸前,她忍不住发出的娇弱的呻。吟,是那么的甜美。

  支起身体,准备继续入侵的楚江南,一抬头,看见了秦柔小小的鼻尖上渗出点点滴滴的汗珠,脸颊更是烧的一片绯红,微睁的眼眸,正可谓媚眼如丝。朱唇似张未张,声声娇喘入耳,胸口向上挺起,不停的起伏着。整个上半身,弓起如弦月。两只柔荑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

  心中漾满柔情,楚江南的动作更加温柔。手指尖顺着秦柔的脖子滑向胸口,越过高高的玉,走过平坦的小腹,引来秦柔浑身轻轻的战栗。楚江南的手指尖,经过翻山越岭,终于来到了第一个目的地——密林。从一个手指增加到五个手指一起在密林中穿梭着,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中指顺着密林向深处走去,却被一双紧密闭合的阻挡了去路。急欲前进的手指不耐的扣了扣关之门,一双微微颤抖了下,似乎想要打开,却又快似闪电般的闭合,而且还闭合的更紧,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而在楚江南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秦柔满面含羞的闭上了眼睛,一双,慢慢的放松了……

  楚江南脸上一喜,心中对秦柔充满了怜爱。手非常温柔的分开了那一双,秦柔最美丽神秘的圣地慢慢的显露出来。

  虽然惊讶于秦柔的娇弱,但为了顾及秦柔的感受,楚江南万般不舍的挪开了目光。

  此时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他非常迅速的褪光自己的衣衫。然后,倾身,慢慢的压在了秦柔的身上……

  感到异样火热的秦柔,微微睁开眼睛,颤抖着唇,“楚郎……”

  楚江南低头,吻住秦柔的唇瓣,慢慢深入。

  “柔儿,放松,柔儿……放松,别怕。”楚江南见秦柔鼻尖渗出汗珠,“柔儿,越放松,越不会痛的,乖,相信我,柔儿。就像昨晚那样,开始的时候不适合,后面你不是很舒服么?”

  秦柔的身体一点点的放松下来,楚江南猛的一下就将自己的欲。望之火深深的埋进了秦柔的身体。

  “哦!”秦柔忍不住的呻。吟出声,惊飞了树梢一对鸟儿,他们却浑然不觉。

  秦柔秀眉紧皱,眼睛紧闭,贝齿轻咬下唇,双手紧紧握住楚江南的臂膀,指甲已然陷进了肉里。

  楚江南对秦柔指甲之伤好像毫无感觉,只是极力的忍耐着自己的欲。望,他在等秦柔可以适应他的存在,昨晚都成功了,今天肯定会更加顺利才对。

  一切都停止了,庭院里连一丝风都没有。

  刚才舞动的那只蹁跹彩蝶上不知在什么时候叫来了它的另一半,和它静静的依偎在一起,双双对对的停在花蕊之上。

  秦柔的痛感慢慢的减少了,而且果真只用了昨天一半的时间就适应了,她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有夫如此,别无他求。

  手轻轻的松开,秦柔才发现,自己在楚江南身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痕,心里泛起点点愧疚,眸蕴热泪,娇声道:“楚郎……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柔儿,我没事,你还好吗?”楚江南紧张的盯着秦柔美丽的脸孔,坏笑道:“我,我可以动了吗?”

  秦柔闭上了眼睛,几近不可见的轻轻点了下头。

  “忍着点,柔儿。”楚江南开始轻轻挪动着身体,他小心的注视着秦柔的反应随时间的稍移,秦柔微微皱起的眉头慢慢的平复了,因痛苦而苍白的脸色也转成一种异样的绯红,樱唇微张,逸出声声娇啼……

  蓦地,楚江南紧搂住秦柔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欲。望爆发。

  “啊……啊……”秦柔娇靥羞红,玉颊生晕,楚楚含羞地娇啼狂喘,意识也逐渐的迷离。

  楚江南大口的喘着气,身体也软了下来。

  他轻柔的将有些迷糊的秦柔揽进自己的怀里,随手拉起地上的衣衫,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看着怀里累得睡着了的佳人,楚江南的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

  一对相拥小睡,朝阳东升,风轻轻的刮起,惊醒了习武的楚江南。

  他轻轻的摇起了身边的秦柔,体贴的用自己的外衣将佳人完全包裹起来,抱起她,施展轻功,几个起落,进了秦柔的绣楼。

  两个人都沐浴更衣之后,楚江南嘴角噙着笑,他温柔地拉起秦柔的手,双双去往前厅。

  楚江南知道,那里还有他的女人们在等着他,对于她们来说,楚江南是最重要的唯一,他对这些美丽女子的意义,就是生命的全部。

  第548章 盘点

  东溟别苑,正厅,莺莺燕燕,群芳绝艳。

  楚江南带回“九翅金蚕”,治好了秦柔的顽疾,众女欢庆。

  “诸位娘子,不如我们一起happy,happy?”看着眼前娇妻美妾,楚江南有种进了女儿国,乱花渐入迷人眼的感觉。

  真不知道朱元璋的三宫六院是如何一番光景?楚江南心里感叹,有机会一定要见识见识,没机会也要尽最大努力,创造机会。

  眼见众女无人响应自己群欢大会的提议,楚江南一脸郁闷,心里盘算着晚上到底是逐个击破,还是群歼(奸)呢!

  真是为难啊!自己为什么穿菜越的是低武位面,而不是高魔仙侠位面,不然怎么着也要学分身术,那样就不用为这个问题发愁了。

  东溟派一切发展扩张都很顺利,在武昌府及周边已经是最大的帮派势力。

  楚江南这甩手掌柜,对东溟派的发展不闻不问,唯一关心的就是赚了多少银子,他倒也不是贪财,只是家里有这么多美娇娘要养活,男人啊!不容易啊!

  单婉儿做主,单疏影出面,联合王雨姗和韩府,把生意越做越大,不过在最初的突飞猛进之后,现在又进入了一个瓶颈期。

  古代可比不得现代,生产、通讯、运输业都蓬勃发达,武昌府虽然对这新兴事物已经有了心理接受能力,但是想要打开外地市场,仍然还需努力。

  单婉儿和诸女几番商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楚江南听了,笑道:“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嗯,你们没有那啥……”

  巩固才是关键,不需要扩张地盘,其他都是虚的,只有银子才是实的。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武昌府打造成铁桶,这样在将来的浩劫中才有可能幸免,其实楚江南知道,即便是如此,武昌府的东溟别苑也铁定保不住,只要他站在魔师宫的对立面。因为他本人根本不是魔师庞斑的对手,而为了祈冰云,他又不得不去趟这浑水。所以楚江南才会费尽心力在深山秘谷打造真正的东溟山庄,没有这一劫,他吃撑了银子多啊!要知道在深山里建庄园,而且要隐秘,占地又广,每天花的银子如流水,若不是东溟派离开琉球时携带了大量珠宝金银,加上开辟了新的财路,东溟山庄的修建早就搁浅了。即使有这样庞大的财力支持,但是各方面开销更大,楚江南也感觉捉襟见肘,处处受制。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觉真是糟透了,武松当年也是喝高了,不然知道山里有老虎,他铁定不会上山的。

  用了早饭,和诸女笑闹一阵,楚江南开始指点秦柔练武。

  将九阴真经默写出来,嗯,楚江南念,秦柔写。

  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楚江南的毛笔字实在是见不得人,诸女一致认定他写的不是字,而是鬼画符。

  秦柔既然答应了,也就认真学,专注而用心。

  楚江南写传她《九阴真经》里的“易筋锻骨篇”,此篇为九阴真经起初的心法,练成后功力等方面均进展迅速。内容提到:“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不但有打坐修炼的静功,也有由外而内的动功。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一个时辰的时间,秦柔记下了《九阳真经》上篇,而且她的悟性不错,依法修炼,已经有了气感。

  普通人三天能有气感,若是悟性差些,怕是要等七天才有些许感应。

  没有急着教她拳脚刀剑,所谓“练拳不练功,到头一场空”,秦柔先天顽疾已除,修练内功进境神速,虽然也想立刻把她培养成武林高手,但是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好在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若是欲速则不达,甚至走火入魔就得不偿失了。

  楚江南悄然退出秦柔的房间,不打扰她修练,他本意是叫上其余诸女,大家出去踏青游玩,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诸女似乎对他的提议不感兴趣,一问方知,原来有一次她们携手出门,结果可想而知,诸女一行,人人娇美,艳丽无双,没丝巾蒙面,就这么走在街上,即便是江湖儿女,也是非颇多。这样不管走到哪里都被路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虽没有出现恶霸花花太岁之流,但是总感觉心里不舒服。

  最后诸女一致决定,以后上街,最多两三姐妹并行,而且最好蒙着面纱,否则怕是又要惹来旁人注目,轻薄孟浪言语。

  这下楚江南犯难了,究竟带谁出去呢!他若是选了这个,那个会不会不喜?

  为难啊!难办啊!万能的上苍啊!赐下一本《分身术》卷轴在吧!旱地空雷,楚江南缩了缩脖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觉得这做人啊还是不要太贪得无厌的好。

  谷倩莲、白素香、玲珑等双修府诸女均留在迷离水谷,值得一提的是,双修夫人已经正式搬回双修府,与双修公主同住。

  单婉儿和单疏影要打理东溟派的派物;怜秀秀和权朝云忙着教授青楼女人琴曲箫艺;和左诗关系最后的柔柔还有楚素秋三女去了怒蛟岛,楚江南不在家里,也不限制自己的女人出行,只要她们高兴,大山大海尽都可以去饱览,他可不想这些个个钟天地灵秀的个性美女都变成自己家的花瓶。

  韩家三姐妹自然是留在韩府,现在可不是现代,流行婚前同居,家里两位高堂尚在,三女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萧雅兰和干虹青还有红袖三女负责打理青楼那一块儿的生意,一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苏沁雪升值为武昌府暗堂负责人,比以前更忙了。唯一剩下比较空闲的就是褚红玉以及东瀛女奴椎名由夜两女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其实也不怎么难选嘛!诸女各忙各的,一一盘点下来,带谁出去不就一目了然了吗?当然其实这也是楚江南自己给自己找借口找安慰而已,否则只要他开口,哪怕只说一句话,他相信诸女都很愿意放下手里的事情,和他一起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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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诸女口中得知,椎名由夜表现很本分,每天闻鸡起舞,练刀勤勉,而且做事循规蹈矩,没有半分逾越,但是碍于楚江南的规矩,没有他点头,诸女都没有传她高深武学,只是在招式上提点她。

  楚江南感觉很满意,这日本人身上的奴性的确很重,只要是降服了他们的强者,那他们可以立刻变成个你的忠犬。

  内院,后庭。

  “看好了!这套刀法叫做‘狂风刀法’,意思就是刀一出手就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连绵不绝!”接过刀,楚江南就拉开架势舞动了起来。

  虽然他仍然不愿意教授椎名由夜中原内功,但这套刀法却不是白摆花架子,而是货真价实的给力玩意儿,山寨自一代刀法大家寇仲的《井中八法》,对抗一流高手显得不足,但是杀杀二流高手还是游刃有余的。即使没有任何的真气内力,但此刀法也绝对是一种十分霸道的刀法。

  “呼呼呼呼……”风声中,在椎名由夜的眼中,楚江南就好像在刀光之中消失了一样,全身上下,前后左右,钢刀是无处不在,无处不有,根本就看不到站在中心的楚江南的身影,真可谓是水泼不进,即使全方位的防御也能在群战中将四面八方之敌杀个片甲不留,只要再加上真气辅佐,其威力让椎名由夜想想都觉得恐怖。

  而且,这套刀法与自己的东瀛刀法更有异曲同工的地方,都是刀一出手,勇往直前,但是其威力和震撼效果可是天壤之别呀!

  椎名由夜心里暗想:主子真是厉害啊!年纪轻轻就能自创这等刀法,真不愧是天之骄子。

  收刀,楚江南深呼出一口气,轻松惬意。

  接下来,楚江南一招一式的将随便取名为“狂风刀法”的山寨版《井中八法》教给椎名由夜。

  也许是这招刀法很适合椎名由夜的性格,没多久她就理解了“狂风刀法”的真谛,使用起来也越来越顺手,越来越流畅,刀法的威力也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

  看着椎名由夜所施展出来的威力,楚江南心里甚是欣慰。他之所以想着要培养椎名由夜,那是为了给秦柔找个练武喂招的伴儿。

  看着椎名由夜对着刀招冥思苦想,楚江南微微一笑,翩然离开。

  进了褚红玉的房间,楚江南大咧咧坐在靠背椅上,虚眯着眼睛,打量着她。

  褚红玉对“破门而入”的男人没有一点恼色,白了他一眼,微伸懒腰,向楚江南示威似的展露美好的线条,百媚千娇的回眸一笑,忽然霞生玉颊,神态娇媚无伦,眨了眨美眸后轻移娇躯,坐入楚江南怀内。

  楚江南脑际轰然一震,已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褚红玉的小嘴凑到他耳边微喘道:“坏人,把人家拐骗回家,就不理人家了么?”

  楚江南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及解释时,褚红玉的香唇重重印上他的嘴唇。

  此时楚江南的心对美女总是没有抵抗力,很容易就会沦陷,看着眼前敢爱敢恨的绝色娇娃褚红玉,享受着她醉人的温柔。

  楚江南什么也不再多想,倾心投入这迷人的销魂天地里。

  此刻楚江南眼中的褚红玉别有一番销魂荡魄的韵味,伊人正努力献上了自己的香唇,仿佛已经抛开一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做作。

  虽然和楚江南有过接吻的经验,但此刻的褚红玉心中的感想真是难以描述,她虽然不顾女子本能的羞涩,只是一心向心中所爱的男子献上香吻,但接下来的后续,其实心中还是羞意甚浓,因为还是要靠楚江南的回应且引领着她持续的深吻。

  楚江南经过与诸位珍爱的绝色佳人日久缠绵,其接吻技巧早已非比寻常了。

  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进伊人的檀口,轻轻顶开褚红玉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伊人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褚红玉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还不住地着她芳香的玉液。

  此时的褚红玉已经是双目迷离,不知人间何世,只懂得在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咿唔”娇呤来助长楚江南的恶势力。

  楚江南寸土不让地持续进攻着,同时不甘寂寞的双手也加入了攻城掠地地肆虐中,不停地抚摩揉捏着褚红玉的纤腰细腹,沉醉其中的伊人顿时浑身酥软无力,那滋味犹如初涉爱河的少女被自己初恋一般,弄得她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深深迷醉在楚江南那深情的热吻及贪婪的中。

  楚江南眼见得褚红玉浑然忘我地任由他火热舌尖在其檀口中恣意逗弄,也美妙地配合回应,更是志得意满,情。欲高涨。

  第549章 久别

  行云录 - 第549章 久别

  楚江南不断地吮。吸吞噬着褚红玉吐露过来的香液琼浆,却使得自己的喉中反而愈发饥渴了,故而更加不住地向她香唇急着索取,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为止。

  此时楚江南生生不息的真气显然帮了大忙,好不容易等到他松了口,得意地凝望着近在眼前,伸手可及的褚红玉,才从深情长吻中透过气来的褚红玉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

  虽然分开,但两人的嘴儿却仍是难舍难离,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

  喘息稍定,这回褚红玉立即采取主动,把方才从楚江南身上领悟过来的技巧加上自己的心得体会全部倾心向心中爱郎施展出来。

  楚江南心中明白褚红玉的感受,但此时的他并不予以点破,只是被动地接受着她全心地服务奉献,同时温柔地顺势作出抚慰的回应。

  良久,唇分。

  楚江南双手上扬,娓娓扶正褚红玉低垂的臻首,微微后退些许,将她娇软无力的身躯向后扶靠,圆睁星目,首次全心打量着这娇俏风流的湘水帮之花。

  只见褚红玉斜倚木椅,娇艳无双,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一颗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天鹅绒般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只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冶艳的气质。

  尤其是那在楚江南的逗弄下,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的魅力。

  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轻扬,衬着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

  全身轻轻笼罩着一袭鹅黄色罗衣,迎着轻柔微拂的江河晚风,似凌波仙子,丰姿楚楚,弱不胜衣。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衣袂飞扬、罗衫掩隐间,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这少妇含春又娇羞带怨的朦胧美态足以令人想起伊人芳名,果真是红花正艳,碧玉无暇。

  终于楚江南不再抑制自己的激情,全情投入这场里,任由褚红玉那如火的春情将自己席卷覆盖,真心地放纵淹没于她爆发的潮水汹涌的欲海。

  楚江南抱起褚红玉,走进里间,放在如软的床榻上,走近俯身,脱了束缚,近观其美,风情美妙,很是动人。??

  乌头黑发披肩,白中透红的娇容,鼻隆小巧的嘴,水灵大眼带有妩媚之色,全身肌。肤白洁光亮,透出阵阵幽香,玉。体娇媚软若无骨,丰。满结实,酥。胸高挺,腰细腹隆,修长,骨肉均称,无处不美,见之消魂,抚之柔软,滑溜异常,爱不忍释,真是人间的。??

  楚江南眼神凌厉,狂性而邪性,盯着褚红玉猛看,有种魂飞魄散,心摇神曳的感觉,他欲。火猛涨,双手环抱,猛吻不停。??

  狂笑声中,楚江南抱着褚红玉纤纤不堪一握的细腰,眼睛望着羞燥妩媚之娇艳容颜,声音戏谑道:“红玉,夫君天生异禀,怕是天下任何人都无这能满足妇人,现在就让你再尝其乐,我们共赴巫山,享那欢爱……”

  楚江南扑去,抱着褚红玉,尽情拥吻,肆无忌惮,他的手也没有闲着,轻抚她光滑似玉的白洁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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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红玉无力也无心抗拒,虽然和楚江南相处时日不长,但是相处那段时间,每日在其有力的怀抱中,感觉其粗野旷气下,沉溺在那种神秘销。魂之境,引发她深藏体内的先天欲之念,若拒不舍,不拒又无以为情,心情极端矛盾荒乱无主。三人结伴来武昌府的路上,褚红玉和红袖两女娥皇女英,共侍一夫。这已经让人难堪了,可是到了东溟北苑,诸女齐聚,而且个个美赛天仙,单婉儿,单疏影,萧雅兰绝色无双,比她过之甚远。褚红玉更是收起了女儿家的羞涩,开始琢磨着如何留住楚江南的心。

  现在身子被楚江南轻车熟路地,温柔动作,褚红玉绮丽思绪剧起,浮想翩翩,只见她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仿佛媚得要滴出水来一样,周身似在火上烧烤,血液翻腾,心房急跳,怦怦怦怦,双腿间涌起一股发自心底的酥麻酸痒,娇躯不停的抖颤,檀口轻启,发出酸软无力,闻之让人脸红而炽的娇媚呻。吟。??

  楚江南发觉褚红玉情动如潮,欲涌似浪,动作更加温柔体贴,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轻吻玉人娇颜,伸手细握揉摸。??

  褚红玉这时春上眉稍,媚眼如丝,欲。火高升,焚身,再也顾不得其他女儿家矜羞,娇燥地扭动,似迎似拒,欲拒还迎,呻。吟悠扬,勾魂夺魄。??

  ?楚江南不再逗她,神兵入鞘。

  ?<><><><><><><><><><><><>

  “啊……”褚红玉痛得玉容变色,咬牙裂齿,纤纤小手轻微地抗拒。??

  楚江南伸手拥抱着身下玉人女体,轻声地细语安慰道:“好妹妹,痛是一下,等一下抉乐就来,忍一忍就好了。”

  ?褚红玉痛泪流出,钻心剧痛,痛得娇身玉。体频频打颤抖动,神情迷乱,耳中闻得楚江南甜言密语,款款深情,灼热气息仿佛深入心底。

  温柔的情意,安抚及慰藉,褚红玉身体的剧痛和惊恐的情绪渐渐淡去,她反手抱着楚江南雄壮腰背,娇喘吁吁道:“楚郎,轻点,我太痛了,我……受不了的……会,会坏的……你要怜惜人家……”

  ?“红玉,不会的,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不痛情趣的鲁男子,加上对你是爱极了,决不会使你受丝毫委屈,但女儿家头几回会痛是免不了的,等下让你尝过人间极乐,今后我以你的欢乐为欢乐。”??

  “楚郎,我愿悔婚,与你远走。非是贱,不顾羞耻,实为你深情热爱所感,望你能多怜惜,红玉现属于你、只愿你不要负我。”??

  “红玉,家中姐妹你也相处过了,她们对你可好?我对你们,不光是欲,而是爱啊!”

  <><><><><><><><><><><><>?

  甜言密语,恩爱畏依,细述衷情,痛苦已渐消失。??

  对这种事情,楚江南可谓经验丰富,虽然费了一番周折。

  褚红玉虽然不是处子,但是毕竟和楚江南相处时日不长,如今别后重逢,她这痛是难免的。

  此时楚江南不动了,褚红玉却又急了。

  两人夫妻,追欢寻乐,慢轻缓转快重急,毫无顾虑。

  任情任性,咨意寻欢。??

  ?一个极力承欢,一个怜爱有加,男情女爱,通力合作,达到爱顶点,欲的奥境,真正了解欢乐之情。??

  褚红玉虽尽力奉承,但毕竟女体娇柔,心有余而力不足,力尽后于欢乐之中昏迷过去,娇嘘喘喘,娇躯不动。??

  楚江南见褚红玉美容娇身,伏在她柔软赤。裸的玉。体上,静视媚态,仔细回味刚才滋味,舒适快乐。??

  <><><><><><><><><><><><>

  另外一边,萧雅兰和干虹青两女正在屋里整理账目,红袖在后院指导姑娘们如何“接客”,大家不要误会,此接口非彼接客,小姐也要分等级的,就像现代的艺人,红遍大边天,可是古代却不过是一个戏子。

  当然怜秀秀这等大家不同,人家结交的都是才子,富商巨贾,朝廷官员,身份自然水涨船高。

  红袖自然也不是要将她们训练成怜秀秀这等无双女子,只是尽可能让她们拥有才艺,不止是学习乐曲之道,更重要是尽可能让她们学得一技之长。妓。女不是终身职业,而且退休很早,姑娘们都是打算着从良的,红袖只是希望多出些力,使她们如此年长色衰才不至于晚景凄凉。

  虽然妓院不是楚江南开的,但是现在他算得上是大股东,股东是他自己的说法,在人家那里叫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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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厢房室内,卧床长大,四面无遮,本可容纳七八人的床,这时只有两人,在那里追欢寻乐,春色无边。??

  床上横卧一女,赤身露体,年纪有二十余,粉臀雪股逗人遐思,那白羊似的身体、还有点轻微抖颤。

  褚红玉疲乏的松散仰卧,艳丽的俏颜上春情荡漾,嘴角挂着充满幸福快乐的笑容,闭目小憩。??

  楚江南见褚红玉乐昏了,觉得这朵湘水帮带剌的娇艳花朵,今后将永为其怀中人,胯下娇娃,婉转承欢。

  他轻轻抚摸褚红玉娇肌嫩肤,半刻之后,玉人幽幽醒转过来,睁开清水明眸,直视楚江南俊逸无双,刀削斧劈般的坚毅面庞。

  褚红玉抱着楚江南的头,热吻落遍他的俊脸,她喜吟吟地依畏在他身旁,享受着楚江南给予的快乐。

  见识了楚江南闺房里床榻间诸多奇异功夫,褚红玉也领略其情趣。

  她俏脸绯红,媚目挑情,心里渐渐欲念又起,不禁伸出纤纤藕臂,双手抱着楚江南虎背,环挟他熊腰,轻抬玉臀,娇媚异常,三寸丁香嫩舌在他脸上舔吻起来。??

  楚江南见褚红玉从极乐中的昏厥状态转醒过来,嘿嘿一笑,拿出他全身本领,使她沉浸欢乐中。??

  楚江南宿愿得偿,享尽甜密温情,终于褚红玉娇姿媚态之下,欲流快乐的涌出。??

  两人心满意足,解决欲。火,得到欢乐,相拥而眠,休闲沉浸幸福乐境中,静静地回忆,及追寻未来。

  第550章 不平

  行云录 - 第550章 不平

  清风暖日,美人如玉。

  楚江南离开床榻的时候,嘴角挂着邪气的笑,他伸了个懒腰,修挺的身子整个暴露在空气中,结实的肌肉不是那种一块一块的铁疙瘩,但是其中蕴藏着的强大爆发力,却不是那些肉疙瘩可比。

  深吸口气,楚江南身体响起“噼里啪啦”的骨骼脆鸣声响起,一种发自心底的舒爽感觉从脚底直涌头顶。

  褚红玉软软瘫在那儿,美眸似睁似闭,瑶鼻启合,檀口娇喘,娇躯香汗淋漓,不过她仍强撑着起身,服侍他清洁身子。

  若是换了现代女人,后,要么等着男人服侍,要么自个儿睡觉。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把男人当成天,除了是在中高。潮泄身,陷入昏厥,疲极而眠,否则都会起身替男人处理善后事宜的。

  服侍楚江南洁体穿衣之后,关褚红玉开始自个儿收拾起来,换上锦缎华服,那美丽的黑色长发被盘起,柔顺的峨眉,一双诱惑人心的媚眼,挺秀的琼鼻,粉腮含嗔,如点绛的朱唇,略带红晕的鹅蛋脸甚是美艳,细腻的雪肌如酥似雪,成熟的身材仿佛能滴出水般。端是一个魅惑世俗,祸国殃民的绝色大美人。

  楚江南倒是一点不急,在现代他不喜欢和女人逛街,那是因为楚江南有许多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电视机、小说、游戏……,但是到了古代,神马都没了,唯一多的就是时间。

  等女人梳妆打扮,欣赏她娇艳媚态,楚江南感觉很惬意,一点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楚江南携着褚红玉的手大摇大摆出了门,那嚣张模样恨不得在脸上贴着“欺男霸女”的标签。

  如果再有两条恶犬就完美了,楚江南心里乐呵呵的想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椎名由夜跟在楚江南身后,落后一步,本来正在练习《狂风刀法》的东瀛女奴因为他一句欲速则不达,仿若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收刀于鞘,乖乖随着楚江南出行。

  褚红玉不是没逛过街,虽然是江湖儿女,舞刀弄枪,练功比武,但是毕竟是女儿家,怎么可能不喜欢逛街的。特别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当然她褚红玉大小姐喜欢的东西和普通女儿家有所不同,逛的多是武器店,古玩店。

  她手工女红不行,不然也早跟着秦柔开店去了,忘记说了,秦柔是负责内。衣和旗袍的整个生产和销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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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娘子好标志,嘿嘿,别走啊!陪少爷我玩玩吧!”一个听不出男女的声音刺得人耳膜“嗡嗡”直响,说话的是一个花花大少,从这个声音怎么也听不出他是个男人,说他宫里出来的人楚江南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

  “别走啊!让哥哥送你回家。”一个恶奴挡在两女面前,花花大少笑道:“送你们回哥哥家,嘎嘎……”

  只见道路前方不远处,一对国色天香母女花正被一个恶少带着一群恶奴调戏。

  楚江南不由眼前一亮,胸口猛地象被大石狠狠地撞了一下,怔怔地立在当场,脑中空白一片,真是一对给力的绝色人妻and清丽玉女的完美组合啊!

  一张粉光致致、光洁妩媚的脸蛋儿,柔媚的弯眉近双眉处淡一些,后边却又黑又浓,一双亮晶晶的明眸下面是腻如玉脂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口。

  看到年轻女孩儿瓜子脸上那双媚极了的眼睛,楚江南才明白所谓“狐狸精”应该是个什么样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难道是以前看得不够仔细?

  年轻少女身旁的是一位花信少妇,年约四十岁左右,容颜极为清纯秀丽。

  白玉般的瓜子脸,淡淡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一对宝石般的眼睛,红润的樱唇,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

  她的身材高挑窈窕,腿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修长优美,胸。部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

  衣衫简洁华美,干净整洁,裸露在外手腕显得如玉藕一样的娇嫩洁白,肌。肤腻滑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美妇人脸上的神情纯真羞涩,宛若空谷幽兰,楚楚动人,和她女儿站在一起,仿若一对姐妹花。

  看着这美妇人,楚江南也知道为什么那女孩能生得这般媚人了,敢情原因出在她母亲身上,要不是知道她们的身份,楚江南可不敢相信她们是母女。

  两位美女被人当街调戏,虽是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却也慌了手脚,疾言厉色换来的却是对方无情的调笑和无力的轻薄。

  美妇人的目光落在逐渐走进的楚江南一行人身上,见他穿身藏青色锦缎衣,外罩青色长衫,身材高挑,虽然看面容文质彬彬,但是五官颇为英俊,最关键的是,他背后负着刀。

  美妇人还没有开口,楚江南已经快走两步,挡在了两女身前,将她们护在身后。

  花花大少见有人横插一手,心头震怒,喝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管本少爷的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加菲猫啊!楚江南微微一笑,好整以暇道:“你们几个大男人围着别人妇道人家干什么?”

  花花大少一脸骄横道:“老子干什么关你屁事?”

  楚江南懒懒地对两女笑了笑,那抹笑容,很让人安心,他转回头来道:“你们眼里可有王法?”

  花花大少指着绝色母女,大言不惭道:“我追我娘子和女儿,关你什么事?”

  “娘子?女儿?既然是子和女儿,那她们为什么看到你要跑啊?”楚江南不屑地撇撇嘴,打趣道:“你追的该不是娘子,而是娘吧!”

  花花大少指着楚江南骂道:“放你。妈的屁。”

  楚江南冷冷一笑,向前逼了一步,花花大少吓了一跳,退后了一步,见他龙行虎步,气势惊人,不禁心里有些害怕。

  退开之后,花花大少一挥手,几个恶奴挥拳向楚江南攻去。

  楚江南背后井中月尚未出鞘,白色倩影连连闪动,椎名由夜三下五除二,把那群恶奴连同他们主子打翻在地。她的功夫虽然在楚江南眼中不算什么,但是落在普通人眼中,就有些惊世骇俗了。面对这些只是靠力气欺负人的家丁护院,椎名由夜轻松打发了他们,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椎名由夜知道楚江南和对方是认识的,而且红玉夫人也在,她自作主张的出手,料理了对方,也就不算破坏自己主子英雄救美了。

  “多谢大侠相救之恩。”美妇人带着女儿,两女俱是轻轻屈膝,行了一礼。

  “王夫人,雨姗妹妹,举手之劳,不用介怀。”楚江南抱拳回了一礼,道:“我可不是什么大侠,这种人活着简直是浪费粮食,破坏市容市貌,如果是在我们那里,肯定会被城管抓起来的。”

  王夫人和楚江南只在燕京见过一面,而且是晚上,王雨姗死而复生,王夫人惊喜交加,如今见到,对他这个救命恩人却不记得了。

  “楚公子。”王雨姗俏脸一红,刚才初见楚江南,她就知道不会有危险了。

  本来小妮子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楚江南在她娘面前惩治恶少,博得好感,可是却被椎名由夜给破坏了。

  “多谢楚公子,你救了雨姗,就是救了妾身,妾身真不知当何以为报才好。”王夫人似也忆起了楚江南,盈盈一拜,她直起身来微微颔首微笑,柔声软语道:“在危难之时,能挺身而出,便是侠者,楚公子不是大侠是什么?”

  若不是美女,自己还会出手解围么!应该……应该是要看当时的心情吧……

  楚江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这个学自楚留香的动作,他已经几乎山寨成自己的了,笑道:“王夫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他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就和后世见面问一句:“吃饭了吗?”,结果这一问,却将两女闹了个大红脸,连八方不动的王夫人也脸红了,要知道刚才面对恶少的调戏,她都镇定如常。

  她们这究竟是要去干嘛?楚江南一脸疑惑,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椎名由夜和褚红玉身为女儿家,倒是略一思忖,会过意来。

  身份决定行为,椎名由夜不敢造次,褚红玉却悄悄朝着王雨姗眨了眨眼睛,羞得小妮子俏脸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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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香居,三楼,一间雅房。

  “王老板,你看我们这生意,哎……”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唉声叹息,时不时从椅子上起身,走来走去地来回度着步子。

  “赵老板,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的东西连我家婆娘和女儿都吵着要买,本来我想仿制,但他们弄出一个什么编码,可以去那个叫什么店来着,哦,对,专卖店里查检,如果是假的,一下就能查出来。”王大柱端起茶杯,可是递到嘴边才发现水早喝干了,他气呼呼地把杯子“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王老板,赵老板,我才是最惨的。”陈俞光看着赵金贵和王大柱,一脸苦相,“花满楼天天爆满,生意好的不得了。我那里门庭冷落,连个鬼都没有。”

  这三人都是武昌府的富商,商人逐利,在内。衣和旗袍这两种新兴产业刚刚兴起的时候,他们本来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在那儿看戏。可是现在他们傻眼了,人家赚钱了,他们的钱即使没有减少,也是心情不好的,何况现在“江南阁”的发展已经影响到他们的生意了。

  无奸不商,自古有云。

  当然其实这不能怪他们,所以三人联合起来,设计了一个计谋,想要陷害“江南阁”,并不是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商场的暗战从来都是如此,只是他们选错了对手。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站在“江南阁”背后的是怎么一个庞大的势力,他们要闹腾,简直是自己找死。甚至楚江南这大老板连知都不知道,他们三只蚱蜢就被暗堂给咔嚓了。

  苏沁雪将手下递上来的条子看了一遍,三朵小浪花,想要泛起大浪,轻嗤一声,嘴角浮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第551章 媚娘

  行云录 - 第551章 媚娘

  

  妇道人家上街本来就顾虑多多,何况还惹出了这么一出被人调戏的全武行。

  王夫人带着女儿匆匆而别,不过却邀请楚江南登门,她们将设宴表示感谢。

  楚江南当然乐意之至,作别两女,当下答应下来。他拉着褚红玉的小手,大摇大摆的挤开人群,飘然而去。

  “红玉啊!相公问你件事情?”没走两步,楚江南突然神神秘秘道。

  “什么事?”褚红玉见楚江南说的煞有其事,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说王家母女是去干什么哥啊!我随口问了一句,她们怎么就避之如蛇蝎啊!”楚江南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问。

  “咯咯……”褚红玉很不给面子的娇笑出声,就连椎名由夜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楚江南满脑子浆糊,暗衬难道真的有那么好笑,自己怎么不觉得啊!没道理就问问她们干啥都不行吧!

  “不说就算了。”打肿脸充胖子的楚邪少头一扬,“以本少爷的智慧,肯定会想出个所以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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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前,车水马龙。

  按理说,青楼楚馆这种花钱买笑的场所,应该是晚上开门,白天休息没生意才对。

  但是楚江南提出的一个“两班倒”制度,却轻易打破了这个共识。

  其实两班倒还不止营业时间增长这点好处,要知道,美丽女人是睡出来的。

  楚江南给诸女都介绍过“睡的概念”,不管古代还是现代,女人都在不断追求完美,爱美的天性不再停留在华丽的服饰、浓重的装束上,而重要的就是要保证每天拥有良好的睡眠质量。只有这样内外兼修,才能从内到外散发出自然健康的女性魅力。

  楚江南告诉她们要在睡眠中缓解压力、解除疲劳、美化养颜、放松身心,要睡得舒服,睡得漂亮,美丽睡出来!而还有一个很大的优势是他身边的女人才有的,楚江南就相当于一个人形大补机,不断提供营养丰沛的“蛋白质”,既美容又养颜。虽然穿着衣服的时候,大家扭扭捏捏,但是一旦脱了衣服,家中姐妹却是个个生猛。如果不是楚江南天赋异禀,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被榨干了。

  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是睡出来的,拥有高质量睡眠的女人能够拥有健康水灵的肌。肤。长期睡眠不好的女人皮肤不好、易衰老、易肥胖,疲倦、忧郁、注意力不集中、工作效率低,纤维肌痛、睡眠呼吸暂停、夜间肌阵挛病,睡眠时间少的女人体重增加过快,长期睡眠不足的女性患心脏病几率比睡眠时间充足的女性高45%。

  “人要美,首先要从睡眠开始”,睡眠好可使女人气质增加,皮肤产生光泽,色泽明亮带有微红色,皮肤分泌正常,角化速度减慢,弹性增加。

  常年夜场工作,再漂亮的女人也扛不住,而换成两班倒之后,就大大缓解了她们的工作压力。

  楚江南看着迎来送往的风流才子,富商巨贾,江湖侠客……心里忍不住激动起来,这些都代表着源源不断的金钱和消息,但这并不是他激动的真正原因,楚江南之所以差点热泪盈眶,那是因为他自己“活”着的时候没有机会去北京天上人间潇洒一回,如今却在古代开了这么一家高级娱乐场所。

  你说一个现代社会的小男人回到古代“艰苦打拼”出这样一番事业,他能能不激动吗?虽然“花满楼”里没有花魁梁海玲,但是却有天下无上筝仙怜秀秀。

  楚江南刚走到花满楼门前,站在门口的窑姐儿就美眸一亮,若不是知道对方不会武功,他差点以为遇见武功高手了。

  窑姐儿看向楚江南的目光炽热而不加掩饰,仿佛是红太狼看着喜羊羊,她转身以手扶唇,朝着楼里娇声喊道:“楚公子来了,楚……公……子……来……了……”

  “在哪儿呢?”“快让开……”“楚公子在哪里?”“别挤……”“哎呀,你们欺负奴家穿着旗袍高跟鞋走不快是吧!”“谁摸老娘屁股!”“啊……”“谁把我的肩带扯断了,人家等一下还要表演肚皮舞呢!”

  “这是神马情况?”楚江南眼见花满楼偌大的门庭,被数十名莺莺燕燕挤满,后面还有许多姑娘向外涌,他也不怯场,轻轻挥一挥手,笑着向她们打招呼道:“姑娘们好。”

  站在楚江南身后的褚红玉和椎名由夜也被吓住了,这阵势的确称得上“声势浩大”。

  姑娘们涌到楚江南身前,倒是没有对他伸出“魔爪”,而是整齐列队,排练过似的齐声用娇软的嗓音道:“公子好。”

  这场面差点感动得楚邪少内牛满面啊!他感觉倍儿有面子,嘴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姑娘们辛苦了。”

  “为公子服务。”莺歌燕舞,红绿彩蝶般一大群美女,齐声喊道。

  楚江南哑然失笑,真要和这么多的美女一起胡天胡帝一场啊!不如改天过来包个场,嘿嘿……

  回过头来想想,他总觉得自己姑娘们的对话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让开,让开,你们这些死丫头,还不回去招呼客人。”一把清侬软语,让人酥麻入骨的魅惑之色响起。

  姑娘们娇声惊呼,轰然散去。

  楚江南循声望去,只见里厅走出一位成熟美妇,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灵活妩媚,楚楚动人,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妩媚,暗含着一股坚定之色,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丝凡尘。

  媚娘身后跟着的,有三位姑娘。第一个肌。肤微丰,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这位姑娘虽然穿着宽松的衣服,那胸前的翘挺,依然掩盖不住,丰臀摇摆,更是惹人遐思。第二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儿,俊眼修眉,顾盼神飞,肌。肤晶莹,欺霜赛雪,身材发育得非常到位,尤其是女人特征的部位,更是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特别是一脸的书卷气质,让人一见,如仙子一般。第三个是个小萝丽,身量不足,形体上到处都比前两个小一号。其钗环裙袄,三人皆是一样的妆束。

  虽然是一大三女四美女,但是楚江南的注意力却不在美色上,他眉头不着痕迹轻蹙一下,眼中厉茫一闪而逝,无人察觉。

  他发现媚娘的媚功竟然精进了,虽然肯定魅惑不了自己,但是到了她这个年纪,内功的修练已经很困难了,想要精进哪怕一丝一毫,都需要毅力和机缘。

  “媚娘,你可是越来越美了,看得我都快走不动路了。”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很邪气。

  “咯咯……公子说笑了,妾身蒲柳之姿,哪里入得公子法眼。”媚娘未语先笑,笑语殷殷,玉臂轻挥间,一阵甜香扑面而来,却又不同于一般女性的体香,似乎有一种药味儿掺杂在里面,“两位夫人才是绝色。”

  “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第三位夫人?”楚江南眼神肆无忌惮在媚娘身上打量,好像恨不得把她扒个精光。

  “公子不要逗人家了,惹恼了两位夫人,妾身可吃罪不起。”媚娘笑得身体直打颤,那胸前的两团美肉,一直颤抖着撑起那纱衣,里面虽然有衬衣盖住,仍然鼓绷绷的,如包裹在衣服里面的玉兔,跳跃个不住。

  楚江南哈哈大笑,他在门前这么一驻足,不一会已经围满了人。

  “楚公子里面请。”媚娘款款地扭动腰臀,走在楚江南的前面。

  楚江南从后面看去,见媚娘皮肤细腻柔白,如轻纱的外衣,衬托出她那娇躯的美妙线条儿,尤其是一对美妙丰臀,股沟幽深,虽然外面套着纱衣,却也隐隐现出那的臀形,果然是又挺又翘,随着媚娘的款款而行,那硕大的雪臀,颤成一团,异常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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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后院,一处安静独立的小楼。

  “小姐,该你上场了。”花朵儿静静地立于一旁。

  半响,怜秀秀低低地应了一声,转过身来,嫣然一笑,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帮我更衣。”

  艳丽的绸缎红衣裹身,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纱衣,露出优美白。皙的颈项,锁骨清晰可见,微露,惹人暇思。三千发丝用白色发带束起,不带一点装饰,只在脸颊两侧留出几缕,更选飘逸灵动。粉黛薄施,嫣然一笑,宛若天仙,魅惑人心。

  红与白,艳与素,妩媚与纯真,这般完美和谐的体现在她的身上。

  花朵儿心中暗暗叹道,小姐这般天仙般美好的女子,不该出现在这人世中,更不该出现在这青楼的烟花柳巷。

  青楼女子,命比纸薄,身若浮萍,一生也无法真正享到安乐。

  她如今已经有了归属,本来可以不用再来这种地方的,可是却执意要入青楼,怕也是怜惜那些苦命之人,才做出这般决然的举动。

  “走吧!”怜秀秀淡淡一笑,精致的脸扬起。

  踩着小巧的步子,白。皙修长的玉手紧紧地攥着丝帕,女子就真的不能走自己的路吗?以前的怜秀秀虽然是一朵白莲,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却只能做到独善其身,但是自从她跟了楚江南之后,在思想上却发生了一些改变。她要尽自己的力量帮助身边那些柔弱可怜的女子,让她们免于不幸。

  “各位等久了,有请秀秀小姐。”美女司仪娇声道。

  司仪并非新生事物,其历史久远。《辞海》对司仪一词的解释:“官名,《周礼、秋官》中,专门接待宾客者。随齐、唐、宋、明、清时就有司仪署”;又具《周礼、秋官》司寇第五中记载,当时朝中有:“司仪上士八人,中士十有六人”。可见,在当时的社会,司仪这个行当已经有了等级区分。

  舞台布幔之后,当先走出一人,身穿鹅黄云裳,梳着一双巧秀云髻,脸蛋儿雪白,直直的小鼻子,柔润光滑的脸蛋儿,步履婀娜,笑面如花,真的是美艳不可方物。

  少女站在一旁,撩开幔帘,对着后面轻言浅笑,显然帘子后面才是主人,而这个美貌少女,竟然只是个婢女。

  怜秀秀向花朵儿轻轻浅笑,妙步走到台前,忽略许多男人猥琐的眼神;忽略台下此起彼伏的惊叹;忽略心底传来的疼痛,盈盈秋水的眼眸,盛载着许多柔情,身前一架古筝倒映在璀璨的瞳仁里,唇角泛出笑意,随后走到那方琴台旁,盘腿坐下,素手拂向筝面,食指微拨,美妙的音乐倾泻而出。

  琴声时而如高山流水心中顿生豪迈之情,时而如的絮絮低语,心中甜蜜却又有几分酸楚,乐音飘飞在空气中,激荡出星星火花。

  手指渐促,筝音急切。

  一曲作罢,余音悠扬。

  绕梁三日,魂牵梦萦。

  第552章 调戏

  行云录 - 第552章 调戏

  楚江南带着褚红玉和椎名由夜进了花满楼的内院,这里别说是男人,就连许多丫环都是不能进的。特别是在退出了“脱衣秀”、“肚皮舞”、“钢管(竹竿)舞”等等节目之后,内院更是被列为禁地中的禁地。

  几名彪形大汉,虽然不是那种身高两米,虎背熊腰的精壮汉子,但是几个穿青衣戴小帽的护院打手往哪里一站,还是很能唬人了。当然只能唬普通人,对于武林高手自然是形同虚设。

  楚江南一行三人,大摇大摆走进内院,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因为花满楼老鸨媚娘巧笑嫣然在他身前引路,几个看门护院,目不斜视,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

  青楼楚馆一般是不招呼女客的,虽然俗语有云“笑贫不笑娼”,但是毕竟皮肉生意还是为人所不齿的,古代女人当然更是看不起这些倚门卖笑的窑姐儿。

  楚江南很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集中娇妻美妾开了楚家第一次家庭会议,不管出身如何,只要是他的女人,以前的一切就成为过眼云烟。

  对于青楼女子,楚江南身边儿诸女多是怜惜,而无轻蔑,只有那些长在豪门,受封建礼教荼毒颇深的女子才会对她们轻贱。

  在一重清幽院落分开,褚红玉和椎名由夜去了左苑,干虹青几女在那里忙活;媚娘领着楚江南去了右苑,那里是怜秀秀歇息处。

  三十多岁的媚娘,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为风韵燎人,面如秋月,体态丰胶,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纤纤,云发后拢,素颜映雪,一双皓□,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带着一层婀娜妩媚的意味。在楚江南的眼里,她的举手投足都充满无比的和魅力。

  媚娘此女,媚功浑厚,楚江南猜测他在阴葵派的身份肯定不低。

  阴葵派虽然已经不是大唐时的鼎盛时期了,现在更是被势大的天命教全面压制,但是却也不容小觑啊!

  媚娘将楚江南引入怜秀秀的独栋小楼,本来这些事不用她亲自去做的,但是媚娘却亲力亲为,不得不说,这是很博男人好感的。即便知道两人敌友难辨,甚至是敌人的几率更大于朋友,但是楚江南还是对她很有好感。至少她赚钱和打探消息肯定是一把好手啊!想到自己的阴葵派阴后杜玉妍不清不清楚的关系,楚江南一阵头疼。那天的事,任他想破脑袋也回忆不起丝毫,他心里是真的“不清不清”,而没有任何字面上的暧昧意思在里面。

  如果杜玉妍能成为他的女人,那一切就好办了,接掌阴葵派,东溟派的实力将进一步扩大,成为真正可以和白道八派联盟抗衡的所在,甚至一跃成为武林中能和三大黑道势力比肩的第四大势力。但这只是楚江南的幻想,如果真的按照他想法,那慈航静斋也因为言静庵和他有一腿的关系,委身下嫁,和阴后娥皇女英,共侍一夫。阴葵派是慈航静斋化解千年恩怨,重新合并成为一个大门派,倒时候可真的就是雄霸武林,天下无敌了。

  正是因为那有些关系不清不清的关系,所以楚江南才容忍媚娘这种危险的女人留在身边,而没有采取灭杀手段。否则辣手摧花的事情楚江南不是没有做过,那东瀛女人堪称,还不是被他天魔极乐采补真阴而亡。

  花满楼在和楚江南联合起来做生意之后,进一步扩大,买下了左右两家大院,打通墙壁,连成一气,这才有现在的规模。

  媚娘驻足,翩然半转娇躯,胸前丰硕一阵摇晃,漾出道道微波,娇声媚语道:“秀秀小姐就在小楼里,楚公子自去吧!妾身告退。”

  “告退?”楚江南邪邪一笑,大手一抓,将媚娘拥入怀中,嘿嘿笑道:“香一个再走。”

  “啊!”怀中的美妇人细长的双眉淡如轻烟,明媚的眼睛浮起一层水雾,透出不可捉摸的柔媚,流露出浓浓的娇嗔意味。

  楚江南左手魔爪五指大动,轮流在媚娘胸前两座酥。胸妙乳上抚摸起来,隔着轻薄衣衫,将粉红的樱。桃夹在指间,随着他的,不住跳跃。

  “楚公子,你……”媚娘魅惑地呻。吟,脸泛桃花,春意盎然。

  楚江南嘴角荡漾出一丝淫邪之意,哈哈一笑,双手在媚娘胸前衣襟用力一分,“撕拉”一声,男人想象中的美景没有出现。

  微微一怔之后,楚江南眼中邪意更盛,原来媚娘身上穿了一件内。衣,黑色的小布片兜住了那本该跳出来和男人打招呼的妙物。

  楚江南解开媚娘腰带,衣襟自然夸散双分。

  黑色的内。衣,白色的胸。脯,黑白相衬,诱惑勾魂。

  楚江南凑过头去,邪魅的唇舌沿着媚娘胸膛一路下滑,慢慢低,灼热的唇越过光洁腻白的小腹……

  他鼻孔间若有若无的热气吹在了媚娘的私密处,让她感觉一阵电击似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不由得“嘤咛”一声。

  媚娘的双目迷蒙般似雾似雨的昵视着身下的男人,一股热浪从腰间袭向全身,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她的脸红得象能滴出血来一般。

  楚江南收回心神,利索地除去衣物,露出精赤完美的身体。

  “楚公子,不要在这里……”双目迷蒙的媚娘羞窘的羞嗔。

  “媚娘,这里有花有树,有亭台有院落,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我教你一门品玉箫的新法门……”楚江南淫亵的诱导着身前的美妇人。

  “楚公子,你坏死了。”媚娘薄嗔,娇态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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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后院里胡天胡帝一番,却没有任何人撞破打扰,可谓欢畅之极。

  这也是楚江南另外一个不想清理媚娘的原因,不点破她的身份,还可以这样随时享用一番,他对媚娘的身子还是很迷恋的。

  楚江南独自进了小楼,花朵儿见有人不请自入,原本柳眉倒竖,就要发飙。

  小妮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跟着怜秀秀这些年,见了不少大人物,却也养成了她不小的脾性。

  待到看清来人,花朵儿急忙起身相迎,微微一福,娇声道:“公子。”

  “不用多礼,起来吧!”楚江南微笑着抬手一扶,手掌触及花朵儿拢在宽大绣衣下的洁白藕臂,只觉柔若无骨,瓷碗般精致易碎,“你家小姐呢!”

  “小姐在沐浴更衣。”花朵儿给楚江南这么扶着,俏脸微红,顺势起身,“公子请稍等片刻,花儿而给您上茶。”

  小妮子言罢,莲足轻移,准备离开去帮楚江南上茶水糕点,这可身为女婢最基本的干活。

  谁知楚江南却站在原地,没有一点让路的意思,微微垂首的花朵儿一时不察,娇躯直接装入他的怀中。

  温香软玉抱满怀,楚江南大手一揽,花朵儿本来即将摔倒的娇躯被他紧紧箍在怀中,动弹不得,他眼神大胆而放浪,伸出手指在花朵儿粉腻腻,肉嘟嘟的朱唇上轻轻一点,笑道:“我不想喝茶水,我想喝你这里的水……”

  不待俏丽的花朵儿抗拒,楚江南低头用力吻在她的唇上,一吻就定了情窦初开的小妮子的情。

  花朵儿是怜秀秀的贴身侍女,按照这古代的规矩,她就是怜秀秀的同房丫头,陪嫁丫环,是要在后院为自己小姐争夺主人爱宠,打击其他妻妾的有力帮手。(说一句心里话,我爱古代。当然前提是你有权有势,不然古代现代都一样,辛苦打拼一辈子娶个穷人家的女子,和那些在现代娶非处女,住二手房的男人没啥区别。)

  小妮子被突出起来的一吻给吓住了,回过神来,出于女儿家羞怯之心,她俏脸绯红,想挣脱楚江南的怀抱,但身体的快感竟违背了她的意识,本想推拒的小手,竟然如蛇般的勾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与楚江南疯狂的热吻起来。

  在楚江南极富技巧的引导下,花朵儿羞意渐退,两人的舌头激烈的纠缠着,互相吞咽着彼此的口水,就如热恋中的偷食禁果般的热烈与兴奋。

  楚江南很满意花朵儿的表现,一只大手用力的捏揉着她小巧秀挺的乳。房,一只手大力的搓揉着她撅起的翘臀。

  意乱情迷,良久唇分。

  楚江南细细打量怀中俏丽玉人,伸手摘了她发间朱钗,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春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王,玲珑嘴角,嘴角噙着笑,一双明眸,却是水光流转。

  “花朵儿妹妹,你多大了?”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亲密无间。当然某人的伟物是压在花朵儿小腹上,微微凹陷进去的。

  “上次人家告诉过公子的,公子不记得了?”花朵儿美眸一闪,水润润的,透着聪慧与灵动。

  “上次?”楚江南佯装冥思苦想之色。

  “对。”花朵儿认真地轻点臻首。

  “你告诉过我吗?”楚江南眉头微微蹙起,似乎真被为难住了,“你确定?”

  “嗯。”花朵儿嫣然一笑,嗔道:“人家本来就说过嘛!”

  “上次……上次……哦!对了,我想起来来了。”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是不是上次你偷看公子洗澡那次?”

  “啊……”花朵儿娇呼一声,轻碎一口,俏脸通红,“谁,谁偷看你了。”

  “你说你十五了?”楚江南看着她,笑着问道。

  “公子……”花朵拉长声音,挣开楚江南的怀抱,跺了跺莲足,嗔道:“人家十七了。”

  “对对对!”楚江南朝着她眨了眨眼睛,坏笑道:“花朵儿明明十六,却说自己十七了,是等不及要做公子的女人了,哈哈哈……”

  “公子坏死了,人家不理你了……”花朵儿瞪了楚江南毫无杀伤力,反而有些小风情的一眼,俏脸羞红地跑开了。

  第553章 午戏

  花朵儿走了,自然没人拦着楚江南,当然她就算是想“拦”,也是有心无力,完全是送菜的。

  楚江南当然不准备敲门,但是他也没有煞风景地破帘而入,隔着珠帘,他耳中响起“哗……哗……”的水声。

  心中一动,楚江南轻轻的撩开珠帘一角,稀出一丝缝隙,他闭住呼吸朝那帘缝中望去。

  只见,怜秀秀正坐在浴桶中用汗巾上下抹着。

  怜秀秀本有沐浴的习惯,因没有花朵儿在身旁伺候的关系,洗得更是仔细。

  她用左手在身上擦洗着,脸行被水的热气蒸得红红的,如凝脂一般的皮肤由于用力摩擦的缘故也透着一丝粉红色。

  怜秀秀浑然不觉楚江南在外观看,拧干了汗巾,站起来擦身子。

  美人如玉,国色无双。

  正当妙龄,筝仙秀秀。

  双。峰饱。满圆润、坚。挺丰。满,柳腰纤腰、玉臀丰。满、修长,构成的曲线,小腹平滑而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下腹处芳草萋萋,笔直的双腿线条优美。那一双玉足也是娇巧玲珑,浑身上下处竟无一点瑕疵,端的是如无双美玉一般,明艳动人。

  这下可苦了外面的楚江南,看着怜秀秀慢慢地擦干身子,开始穿衣服,那双。乳娇艳欲滴,让人看了就销。魂的“玉门关”更是若隐若现,令他兴奋不已。

  楚江南看着怜秀秀穿衣,任她玉一般的身段,丰。满的双。峰,修长的美腿,被裙衫罩住,喉结轻轻滚动,咽了口唾沫。

  怜秀秀沐浴完毕,纤纤素手探出,皓腕如雪,晶莹如玉,十指芊芊,青葱修直。她撩开珠帘,莲步轻移,行了出来。

  柔若无骨的左肩被轻轻拍了一下,怜秀秀没有多思,以为是她的贴身侍女花朵儿,至于这动作有些不合规矩,但是两人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感情深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自然亲密而没有少有顾虑。

  怜秀秀臻首薇转,妙目所视,空无一物。

  柳眉微蹙,翩然回首,怜秀秀光润凝滑的娇嫩脸颊被人重重的亲了一下。

  “呀……”怜秀秀尖叫一声,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住了。

  “秀秀!”楚江南大手一揽,怜秀秀娉婷若柳的盈柔纤腰被他整个搂住,手臂用力,将她整个娇美的胴。体抱在怀里。

  当看清偷吻自己的竟然是她朝思暮想,倾心托付之人,怜秀秀俏脸羞红,抬起藕臂,轻握粉拳在楚江南胸口捣了几拳,边捶打边嗔道:“叫你吓人家,叫你吓人家……”

  一个现在情侣间常玩的小游戏,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虽然是被打的一方,但是楚江南却感觉浑身舒坦,用一句形象的比喻:比马杀鸡还舒服。

  怜秀秀的粉拳打在身上,她既不是内力行家,又不是外功达人,可是楚江南却感觉自己骨头都酥麻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失传百年的隔山打牛,或者是化骨绵掌升级版化骨绵拳?

  “秀秀,你想我没有?”楚江南涎着脸,嘴里的话若是被道德大儒听去了,肯定被唾面不耻。当然也知道他这种穿越人士,才会把肉麻当有趣,每天不说个十句八句就浑身不再在。

  把头凑到怜秀秀雪。白倾长的脖颈间,楚江南用力嗅吸着,感觉一股清新的女儿香浸入五脏六腑,使他飘飘欲醉,坏笑着说道:“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想了。其实你想我就要大声说出来的,不然我每次都是猜,很累的。”

  “谁……睡想你了,不……不知羞……”怜秀秀终于从初见楚江南的惊喜中回过神来,虽然嘴里还是不饶他,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芙蓉玉面眉蕴春,妙目璀璨眸晶莹,樱桃小嘴弯弯翘。这完全是女儿家思春的表现嘛!现在如果刘秀秀再出来弹一曲,怕是那些“粉丝”们铁定有受不住,幸福得昏厥过去的。

  楚江南伸手握住怜秀秀粉拳,她也顺势止住捶打他胸膛的动作,娇躯依偎在楚江南怀中,臻首贴在他胸膛,倾听楚江南有节奏感和蓬勃生机力量的心跳声,真实的感受心爱男人的气息。

  “秀秀,我们坐下说话。”楚江南在怜秀秀轻声道,说完对着他敏感的耳蜗吹了一口灼息。

  “嗯。”怜秀秀娇躯一软,若非身子贴着楚江南,怕是要软倒在地,她风情万种地白了可恨的心爱男人一眼,轻点臻首。

  楚江南嘿嘿坏笑连声,松开紧紧抱在怀中,恨不得将她揉碎融入自己身体的怜秀秀娇美的玉。体,拉着她纤纤五指修润的小手,走到雕花刻纹松木靠背椅上,分左右坐定。

  “砰砰……砰砰砰……”两轻三重,节奏感份外清明的敲门声响起。

  咳嗽一声,楚江南正襟危坐道:“进来。”

  花朵儿端着茶水糕点盈然而入,看见自家小姐和楚江南并肩而坐,她也不多言,将手里的木盘放在两人中间的方形茶几上,分别将茶端到他们身前,轻轻放好,又把糕点一一摆放整齐,敛身一礼,关门退去。

  楚江南被点击而穿越来到这个古代已经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了,很多无限流的小说里面,一年多时间主角都已经出了几个任务,从当初的菜鸟变身成为征服位面的资深者了。

  他在大明朝这个低武世界苦苦打拼,势力倒没有经营出多大,但是美女却已经见过不少,其中就包括艳名动江湖的十大美女。

  但看着眼前这近在咫尺,白衣飘飘的丽人却让楚江南的心脏没来由的“砰砰”狂跳,虽说现在的怜秀秀已经是他的女人,她娇躯横榻上的娇态也早被楚江南从头到尾都看过,甚至做过更进一步的事情。

  古代的女人除了极个别极品之外,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是从一而终的,所以现在的楚江南即使对怜秀秀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她也没办法抗拒和拒绝他,可是当看着怜秀秀清莹干净,一尘不染的眸子,以调羞美女为乐事的楚江南,心里却油然而生一种不可亵渎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得毫无道理,楚江南自己也在心里问自己,难道这就是江湖十大美女的魅力吗?是她一身洁白的罗裳令她犹如洛神出水、飘然欲仙吗?不是,他喜欢的黑。惑、紫色神秘、红色性。感……;是她那晶莹剔透、雪。白得近乎透明以至于她那纤长秀美的可爱小手上一根根静脉都若隐若现的玉肌雪肤吗?也不是啊!冰肌玉骨的美女楚江南身边的女人保养得都很不错,最少三五十年不会出现肌。肤有缺陷的烦恼;又或者是她那让他在初见时即惊为天人般的倾国绝色?可楚江南也是个见惯美女的浪子啊!不错,怜秀秀真的可以说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古人所说的倾城倾国的绝世美色也不过如此,但他总觉得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楚江南仔细回忆,似乎连虚夜月都没令自己这般神魂颠倒过呢!一来,虚夜月现在尚且幼龄,身子气质还未长成;二来,楚江南与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

  他仔细凝视着怜秀秀,感觉眼前这美貌绝色的筝仙有一种不同于别的美女的气质,这是一种集圣洁高贵、典雅端庄于一身,其中还揉合着古典美女所特有的那种温婉娇柔的妩媚风情。

  这其间似乎有点矛盾啊?楚江南摇头苦笑,即然自己心中有那么一种对她不可亵渎的感觉,为什么又会在被她圣洁高贵的气质和绝色的美貌震憾时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占有冲动呢!

  楚江南现在也没有什么远大给力的宏伟目标,勉强把江湖十大美女收入私房,带着家里娇妻美妾,下西洋,虐东瀛,游山玩水,逍遥自在。若是和朱棣关系好,那就让他把东瀛划拨给自己,封他个异姓王,世袭罔替。

  当然这个小小的目标,并不能宣之于口,否则就算是现在,家里的诸女娇妻也肯定饶不了他。

  “楚郎,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怜秀秀伸出白嫩凝滑,骨络分明的纤掌在他眼前轻轻晃动,她见楚江南坐下之后,不语不言,也不用茶点,就这么愣愣看着自己,哪里有这样盯着人家女儿家目不转睛一直看的?不禁芳心涌起一阵羞意。

  由于她恍如洛神再世、嫦娥仙子下凡般圣洁高贵的优雅气质再配上她倾城倾国般绝色的花容月貌,回过神来的楚江南蓦地伸手,握着怜秀秀的手,哟欧诺个手指轻轻摩挲着。

  由于怜秀秀身心俱付于眼前俊逸非凡,高大强壮,风。流多情,浑身充满阳刚般的力量美,眼神中却又时时透着一股邪异味道的汉家男儿,以致于在她羞花闭月般的绝色美貌下除了高贵如仙的优雅气质外,又有着一种古典美女所特有的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美感。

  楚江南相信,只要是正常男人,见了她都有一股恨不得马上把怜秀秀搂在怀里甜言呵护、轻怜蜜爱的冲动。连达到“破碎虚空”低武世界最强武力的“覆雨剑”浪翻云都摆到在她的石榴裙下,怜秀秀的魅力可见一斑。

  而此时此刻,怜秀秀那圣洁高贵、清丽如仙让人不敢亵渎的优雅气质反而成了一种催情剂,让楚江南恨不得想把她搂入怀中,恣意怜爱,看一看这圣洁高贵如仙子般的绝色丽人在身心都被男人占有和征服下那种芳心含羞、欲仙欲死的娇柔媚态。

  “秀秀,为夫在外面的时候,可是时时刻刻都思念着娘子啊!”楚江南把玩着怜秀秀的小手,她害羞地抽了两下,可是却没能抽回来,也就罢了,任楚江南握着她纤掌,惬意轻薄。

  对楚江南不加掩饰的颠狂迷醉眼神,怜秀秀并不陌生,自从艺成出世以来,从那人迹罕至的学艺功成归来,自己所遇到的每一个青年男子,初遇时无不如此。可是楚江南的眼神却又有所不同,那些男人不管隐藏的怎么好,但是眼底总有一股火焰般狂热的欲。望,就象是饿极了的野狼见到猎物。

  怜秀秀对男人其实是有种发自心底的排斥感觉的,即使他们的眼神没有看着她,但是那狂热得能烧毁一切的疯狂欲。望也太隐藏不住,唯独楚江南透出的深深怜爱,就像浓郁芬芳的酒,仿佛经历了千百年时间的沉淀。

  看着楚江南那灼人的眼神,怜秀秀本来清丽洁净的眸子也不由得赧然欲避,双颊没来由地一热。

  怜秀秀知道自己的两颊已经红了,这只能怪楚江南那狂热的眼神太灼人。

  眼见怜秀秀玉靥晕红,尽现娇羞美态,楚江南不由得心儿狂荡,心里涌起一股豪情,醒掌杀人权,醉卧美人膝。

  第554章 名妓

  行云录 - 第554章 名妓

  兴(性)致高昂的楚江南站起身来,牵着怜秀秀的小手,龙行虎步的朝着床榻走去。

  站在床边,楚江南笑嘻嘻道:“秀秀,你不是有睡午觉的习惯么?相公陪你睡午觉。”

  怜秀秀闻言白了他一眼,楚江南不禁色予魂销,他伸出手按住她的香肩:“秀秀,你好多姐妹都想相公陪呢!”

  “口无遮拦,油嘴滑舌。”怜秀秀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楚江南猛地低头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

  “嗯嘤”一声,出于女儿家的本能,怜秀秀娇羞躲闪开去,但却被楚江南顺势吻在她优美白嫩的细滑玉颈上。

  “唔……楚郎……放、放开背我,现在……是白……白天……啊……”平时高不可攀,美若天仙的筝仙由于本身没有武功,加上楚江南又是她的爱郎,这时只有这样娇羞地抗议着。

  楚江南吻着这仙子般美丽清纯的筝仙那幽雅的体香,不顾她的反抗,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上抚摸起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压迫嘛!除了椎名由夜、柔柔、红袖还有萧雅兰,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扭扭捏捏的,就连萧雅兰这魔教小妖女都经常和他玩欲拒还迎的“游戏”,而楚江南也早学会了用霸王之道镇压一切敢于敌对和放抗的势力。

  由于没有武功,其实有没有武功都不抵用,楚江南身边武功高的女人不是没有,连如今《素女玄心功》已经大成的单婉儿不也拿他没辙?还不是楚江南想干啥就干啥,什么羞耻的动作和姿势都随了他的心意。女人啊!不管是女强人还是女皇帝,只要心沦陷了,身体完全是附带品。

  怜秀秀芳心失守,定力毫无,在楚江南邪的抚摸揉搓下,她羞得一阵阵脸红。

  两人双双滚到在床榻之上,柔软的床垫,粉红的幔帐,炽热的鼻息,暧昧的气氛。

  这时,楚江南的一双手伸进了怜秀秀的衣内,他的大手在她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抚摸起来,楚江南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怜秀秀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抚弄着、揉搓着……

  九天玄女般美丽圣洁、高贵清纯的筝仙怜秀秀羞不可抑,晕红着绝色丽靥浮出一抹绯红,娇艳欲滴,更增风情魅力,娇媚至极。

  由于一颗心全系在楚江南身上,再加上她的身子也早给了他,此时被楚江南轻薄,怜秀秀被他那双在自己衣衫内到处后期抚摸的大手揉弄得一阵阵心慌慌。

  不一会儿,楚江南又给这国色天香的筝仙丽人宽衣解带,很快就把怜秀秀这个九天玄女般绝色美貌的清秀佳人剥脱得。

  楚江南停下手里的动作,欣赏着这个清纯可人的怜秀秀那美丽的光润。

  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裸呈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的雪白,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是上苍最美的杰作。

  楚江南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俯身肉唇蜜意的以唇相含。

  “嗯……”怜秀秀被心爱男人含住自己圣洁的,这一阵、舔擦,她娇羞地发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在他的羞人的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啊……嗯唔……唔……”不知什么时候,怜秀秀羞涩地发现自己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竟然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而且,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楚江南已脱光了衣物,一具精光的男性身体向她压了下来。

  怜秀秀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但见她那柔若无骨的美丽在楚江南胯下娇羞地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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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怜秀秀的房间里出来,楚江南神清气爽,感觉份外精神,春水玉壶果然名不虚传,是男人的恩物,万中无一,甚至十万中无一。但是却偏偏被他楚江南得到了,加上单婉儿的重峦叠翠和楚素秋的玉涡风吸,十大名器楚江南已得其三,他就算做梦也该偷笑了。

  楚江南去了右院,哪里是干虹青诸女教院子里姑娘们如何勾引男人的地方。虽然高深的魔门功夫她们限于天资学不了,楚江南也没打算让她们学什么魔功,不然汇集了那么魔女,名门正派该来降妖伏魔,替天行道了。他只是要求萧雅兰教她们一些基本的魅惑男人的法门,最好能骗得男人替姑娘们赎身,花满楼不但能在赎金上捞一笔,姑娘们也有个好归属。

  楚江南现在虽然需要大笔的金钱,但是有些生意他是不做的,比如说皮肉生意,她现在更多的是想要把“花满楼”打造成一个娱乐界的品牌,就像“天上人间”一样,只要一去北京,一问夜场,大家首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天上人间一样,似乎天上人间已经成为了北京的一面金字招牌。

  本来楚江南也考虑过跪式服务的,但是古代本就男尊女卑,还让姑娘们跪,那男人的尾巴不是更翘上天了,干脆反其道而行之,不让姑娘们跪,让姑娘们傲气。男人和女人其实某方面来说都是贱骨头,对他(她)掏心掏肺,他(她)可能鸟都不鸟你,但是一旦你对他(她)不理不睬,他(她)反而不顾一切的贴上来,赶都赶不走。

  去了右院,姑娘们忙着学习,倒是没有出现刚才在大门口齐集欢迎的事情,好像他楚江南才是什么真正的大明星似的。

  培养名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姑娘们高素质的成长。名妓不同于一般的。一般最少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身材相貌都要出众。该矜持时要矜持,该放纵时要放纵。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努力增加自己的气质,这个后天也可以培养出来,不是人人先天就有这些东西的。保护好自己的和身材,这些需要花很多钱。不要用太多的脂粉,男人更喜欢纯洁的,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保持名声高调,但行事要低调。其实这样的女人已经不算是个了,而是娱乐圈的明星。

  楚江南并不知道怎么培养名妓,但是他知道后世怎么包装明星,把姑娘们当成明星培养就对了,跟名妓一个概念。

  这些事情,楚江南只是告诉了萧雅兰她们一个思路,剩下的就甩脱手什么都不管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只掌握大方向,至于旁支细节他就不过问了,他相信她们。

  楚江南当时这样说的时候,换来的是家里诸位娇妻美妾粉拳。嗯,忘记提了,他这句话是在床榻上说的。那时候大家脱得光溜溜的,你也无衣,我也没裳,美女们动手之际,藕臂晶莹,起伏,小腹光润,肥臀荡漾,纤美,就算挨揍,也值回票价。

  隔得老远,楚江南就看见了一个纤秀的背影,他心里不禁微起怜惜之意:“又见她背影婀娜苗条,后颈中莹白胜玉,秀发乌黑如墨,雪白晶莹……”

  “囡囡……”楚江南走到萧雅兰身后,本想直接将她搂入怀中,可是这一刻却只是轻声唤道。

  “啊!”萧雅兰娇呼一声,翩然转身,颈垂珠链,巧笑嫣然,美目流盼,艳丽非凡。

  “公子……”“楚公子……”“公子爷……”

  姑娘们莺莺燕燕,而且个个貌美,眸皓齿,肤若凝脂,眉如远黛,眸若星璨,绛唇一点,呵气如兰。

  她们可是给足了楚江南面子,围着他莺声燕语,萧雅兰见姑娘们闹腾起来,也无心再教,娇声道:“都散了吧!”

  楚江南牵着萧雅兰的小手,朝着无人处走去。

  两人盈立在一个池塘边,周围环境清幽雅致。

  楚江南仔细打量着萧雅兰,她穿着了一件淡绿色裙装,梳流云簪,眉心竟然还点了一粒朱砂,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腮晕潮红,羞娥凝绿,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这哪里还是阴葵派妖女(候补)的,分明是慈航静斋走出来的仙女嘛!楚江南估计,现在就算是言静庵看见萧雅兰,也肯定有爱才之心。当然要说把她收入慈航静斋是不可能的,但是心里肯定会有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遇见这个女子的想法。

  两人并未单独相处多久,至少楚江南还没来得及使出《抓奶龙爪手》这门在江湖上流传颇广的绝技。

  巧笑嫣然声渐近,珠圆玉润美人来。

  楚江南六识敏锐,远远就听见脚步声,知道是干虹青和红袖两女。

  果不其然,听音辨人,只见干虹青和红袖携手而来。

  左首的干虹青美目如飞,胜雪,弯弯的黛眉,显然描得极为精致,直直的小琼鼻,鼻子下面的樱桃小口,如一点丹朱,显得格外好看。头上再也没有往昔朱钗宝器,有的只是一支素钗,清丽淡雅。

  她身穿一袭翠羽红色长裙,莲步轻移,走起路来,那款款而来的风情,如风摆垂柳,只能用优雅和高贵这样的词语来形容。

  昔日的帮主夫人,如今的楚家娇妇。

  干虹青右首位置,是韵质娇媚的红袖,楚江南细细看去,只见她穿着洁白的云裳,里面衬着的是一件粉红色夹袄,下面是一件浅黄色的女裤,上面还有许多锦花云纹。

  干虹青走动之间,那高贵优雅的气韵风度,尽现无疑。而她身边的红袖却是清丽脱俗,让人一见如见仙子,只见她青丝高高绾起,在后面束了一下,就象是现代版的马尾辫,不过,她那柔顺的长发,竟然能够一直垂到她美妙的蜂腰间,纤细的腰肢,扭动之间,风情万种,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人,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之余,带有似水温柔。

  第555章 王府

  行云录 - 第555章 王府

  干虹青是毒手干罗培养出来的间谍刺客,红袖是青楼头牌,两女如今跟了楚江南,洗尽铅华,自然成了好姐妹。

  三个娇滴滴的美女站在眼前,能看能摸,完全属于他,楚江南心里涌起一股自豪感。

  再后来,褚红玉和椎名由夜也来了,五美齐聚,明艳无方。

  院子里的姑娘们对楚江南的敬仰更是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这些天仙般的美人儿都是他的家眷,楚江南能是普通人吗?

  而另外一些颇负于心计的女人也彻底死心了,单单是眼前所见的女子就不是她们能比的,谁知道楚江南的家里还有没有其他美女,对他施展美人计,不是找打击么?

  怜秀秀独居院落,花朵儿和最椎名由夜伺候左右,干虹青、萧雅兰、褚红玉还有红袖四女围着楚江南,而身为主人家的怜秀秀却缺席了。至于原因嘛!疲极而眠。

  诸女围坐在楚江南身边,听他讲故事,对就是讲故事。

  《飘渺之旅》完结之后,万众期待的《诛仙》又开始了。

  “这世间本是没有什么神仙的,但自太古以来,人类眼见周遭世界,诸般奇异之事,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又有天灾人祸,伤亡无数,哀鸿遍野,决非人力所能为,所能抵挡。遂以为九天之上,有诸般神灵,九幽之下,亦是阴魂归处,阎罗殿堂。于是神仙之说,流传于世。无数人类子民,诚心叩拜,向着自己臆想创造出的各种神明顶礼膜拜,祈福诉苦,香火鼎盛……

  方今之世,正道大昌,邪魔退避。中原大地山灵水秀,人气鼎盛,物产丰富,为正派诸家牢牢占据。其中尤以‘青云门’、‘天音寺’、和‘焚香谷’为三大支柱,是为领袖。

  这个故事,便是从‘青云门’开始的……”

  苗疆一行,楚江南成功归来,众女无不欢喜,而且大家最为在意的是,自家夫君竟然是单人独骑归来的,没有给她们增加新的姐妹。这可是出了楚江南带回救治秦柔的灵药之外,最值得她们拍手相庆的事情了。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楚江南这次苗疆之行收获之大,简直是无法想象。

  五毒教圣女圣姑长老少女少妇美妇都和楚江南有了一腿,甚至几腿,破坏了天命教和东瀛人的合作,了解了凌战天被俘的真相和幕后黑手,更是给迷情妩媚天命教两大护法开了苞,破了她们的处子之身,最后惊退了法后单玉如,和天命教解下了死仇。唯一值得庆幸的他带了人皮面具,天命教暂时查不到楚江南的身上来。至于以后,一年后魔师宫大举入侵,到时候天下黑道白道大乱,楚江南差不多应该已经完成爆发式的原始积累了,也就不那么怕天命教了。

  而最为实质的,楚江南得到了五毒教镇教三宝,金蛇剑、金蛇锥、《金蛇秘笈》。

  楚江南身上重宝不可谓不多,《九阴真经》《天魔策》还有更为玄妙的《太上感应心经》都是随便扔出去一本,就会引来无数江湖人士抢破脑袋,打得头破血流,搅动江湖,引起腥风血雨的奇功异法。所以《金蛇秘笈》他也就随手翻了翻,感觉就是出招的角度比较刁钻古怪,配合金蛇剑,杀伤力倒是颇为可观,但是如果没了金蛇剑,那剑法的威力就大打折扣了。相较之下,楚江南更中意《金蛇锥》这可是杀人越货的大杀器啊!

  八月气节,秋寒袭人,淡淡的桂子清香徐徐扑鼻。

  楚江南静静站在窗前,望着外面风雨欲来的山色,双眉间透出几许对未来的向往。

  对了,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楚江南选择性遗忘的,他把人家“出云观”的云清和云素两女给睡了,这两女可都不是一般女人,一个是黑榜十大高手里面最让人无语和头疼的范良极的相好,另一个是出云观下一任的掌门人候选。

  只要一想这事,楚江南就一阵头疼,不过想到书香世家还有一个云裳在等自己,他不自觉地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

  “楚郎,你又在想那家姑娘了?”萧雅兰娇声媚语道。

  “没有。”楚江南出于男人的本能,脱口而出否定道。

  “没有?”萧雅兰编贝般的皓齿轻咬粉唇,美眸水灵灵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没有!”楚江南语气肯定,面不改色道。

  “没有就没有呗!你这么认真干嘛!”萧雅兰挺起,胸前两团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差点就要撞到楚江南的身子了,气势咄咄逼人。

  楚江南无语,他发现自己的伶牙俐齿只能针对陌生美女,而一旦成为他的女人,很快就会适应并对此免疫。

  “解释就是掩饰。”干虹青接过话茬,“相公,这话可是你教人家的呦!”

  “看来,人果然是要在自己的长处上下功夫。”楚江南两眼一翻,装出恶狠狠的眼神,大手一揽,将褚红玉和红袖两女抱在怀中,快速在她们脸上亲了一口,“老婆们,我们来做游戏吧!”

  这个下午,楚江南和诸位美女热闹地亲热了一番,当然“此”亲热非“彼”亲热。

  在楚江南想来,什么抓抓摸摸啊!搂搂抱抱啊!亲亲吻吻啊!都属于此亲热,而只要没有和美女脱光光滚倒在一张床上,那就不算彼亲热。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花满楼也真正迎来了好生意的时候,楚江南一行人从后面悄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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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觉得楚公子怎么样啊?”一个穿着紫衣的少女半躺在一位年轻美妇的怀里,把脸紧贴着美妇的腰部,撒娇道。

  那美妇高挺的瑶鼻,小巧的两片红唇,两道淡淡的娥眉衬托着她那温柔似水的眼神,身穿一件淡黄色的罗衫,肩披一层半透明的轻纱,正坐在红木椅上。只见她爱怜地拍了拍那少女的头,轻卷淡眉,柔声道:“怎么了?我们家小公主动心了?你要是真喜欢他,我就和你爹做主,把你许配给他,怎样?雨姗,你也是到了嫁人的时候了。”

  那被唤作雨姗的少女急忙抬起头来,坐到了美妇的腿上,一张的小脸涨了个通红,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瞪得圆圆的,模样看上去倒和那美妇有七、八分相似,她淡唇微微一翘,道:“谁要嫁给他了。”接着,她又把头埋在了美妇挺满的双胸上磨蹭,娇道:“娘……我还小呢!还想多呆在你和爹爹身边,孝顺你们呢!这事以后再说嘛!”

  美妇轻抬左袖,放在小嘴边,小声地笑了两声,道:“那过几年呢?这事是不是就可以说了呢?”

  “娘,你笑话人家,你笑话人家,女儿不依,不依嘛!”雨姗羞道。

  美妇站起身来,对着身旁的小 女 孩道:“我们去看看你的楚公子吧!他应该快来了。”

  推门,即可见到一道淡淡的山雾缠绕着整间宅院,宅院座落在一个小小的山坡上,宅院中共有九间房,位处中间的房子门前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通向宅院大门,小径两旁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一阵微风吹来,满园皆香,连绵起伏的山峰卧在左侧房间旁不远处,而房间后面则是一片稍有倾斜的草地,最右侧的一间房间紧靠着一条蜿蜒的小溪,仔细聆听,溪水叮咚叮咚潺流不觉,整个宅院的四周除了东面外,皆被茂密的森林所围绕着,而宅院大门前一条不算宽敞的山路似乎是通往山下的。

  那美妇人正是王夫人,而在她身边的紫衣少女则是她唯一的爱女,王雨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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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当然此王府非彼王府。

  古代虽然人民没有舆论权,没有话语权,但是只要不是整朱府出来,想来锦衣卫也不会闲得蛋疼,请你回去喝茶。

  楚江南顺利进了王府,开玩笑,他的卖相加上那一身行头,哪个奴才敢狗眼看人低,何况王雨姗还专门交代过他们要等一位楚公子。

  客厅,布置简洁大气,倒不是一般暴发户的品味。

  室内,墙壁上挂着一些当下非常有名望的画家作品,当然前朝流传下来的或者年代更久远的名画,也有不少,确实是精品荟萃,爱画者的天堂。

  楚江南凝神看一幅画,目光专注,眉头微微皱起,捏着下巴的手无意识的来回摩挲着,陷入深深思考中。

  这是一幅名为《春》的画,画面上画的是黄莺扑蝶,百花齐放,微风拂过,百花摇曳,引来蜜蜂无数,有的停在花朵上,有的则飞舞萦绕在花间,忙碌着采集花蜜,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看画的人仿佛都能闻到阵阵花香。

  楚江南背着手,站在古画下,他是一个人来的,萧雅兰诸女都被他打发回家了。去别人家里做客当然不能把一家子人都带上,又不是去踢馆,踢馆也不兴带老婆的。

  “公子请用茶。”一声轻呼,立刻唤醒了本醉半醒的楚江南。

  丫鬟生的眉清目秀,一张白白的瓜子脸上堪了两颗黑溜溜的珍珠眼眸,好个乖巧的美人胚子。

  楚江南不禁感慨道,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连丫鬟的货色都如此之高。

  “楚公子,让你久候了。”话音未落,内厅一侧走来一位的淡黄色锦裙的美妇,杨柳细腰,步伐轻盈,尤其是头上的饰品在光线的作用下闪闪发亮,仔细望去,她的脸型极美,眉目如画,只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带着一丝忧郁,相比之下,她身后的贴身丫环的姿色显然差了许多。

  鲜花还要绿叶衬啊!刚才单独看人家丫鬟姐的时候,楚江南差点就出言调戏人家小 妹 妹了,现在见了王夫人,风情万千,美妇韵雅,丫鬟姐立刻被比下去了。

  那些丫鬟们很有礼貌的俯身行礼,王夫人微微拂手,她们这才井然有序地离开。

  “哪里哪里!我也是刚到,倒是累得夫人等了在下一下午,实在是罪过。”楚江南本能地开始和王夫人口花花起来,典型的下本身控制上半身,见了美女就不知道自己姓谁名啥了。

  第556章 落水

  王夫人闻言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楚江南会这样说,他话里的意思好像自己今个儿下午是专程等他似的。

  “夫人,不知雨姗小姐现下何处?”楚江南不等王夫人适应,又冷不迭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楚江南一个大男人,却张口就问人家未出阁的女儿身在何处,岂不是司马昭之心?

  虽古语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但是他这样问还是显得太过孟浪了,不过往往也就是这样出其不意才能达到效果,不然楚江南估计王夫人肯定要和东拉西扯说些有的没的。

  楚江南既不妄自菲薄也不狂妄尊大,王雨姗喜欢他,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楚江南压根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王夫人请他过府一叙,除了七感谢他的援手之情,更多的怕还是借机观察他这个女婿。就连她们母女二人在街上被花花公子调戏,楚江南在事后也察觉出一丝不妥,这倒不是说那人是王夫人安排的,但是她们母女俩上街连个丫环下人都没有跟着,怎么也说不过去。更多的,可能是王夫人早瞧见了楚江南,这才制止了下人们“护住”,给他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们母女俩真是独个儿上街,只要报出她丈夫的名号,也不是区区一个花花公子吃嘴得起的。

  这些也是楚江南刚刚在第二次见到王夫人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的,所以他才会语出孟浪。

  楚江南上下打量着王夫人,心里想道:既然你把我当猴耍,那我有必要和你客气吗?

  王夫人虽然已经三十有五,但生育得早,养在深闺,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为人妇的发髻盘在头上。成熟而又风韵十足的容颜,小嘴嫣然的一笑看起来格外性。感,丰。乳肥。臀,成熟女性该有的地方,在她身上简直就是在演绎一个活教材。不过王雨姗却也是继承了她母亲王夫人的血统,才会年纪轻轻就有那样出众的身材。

  楚江南记得,今日在街上看见她们母女俩站在一起,一个青涩的像青苹果,一个成熟得像的草莓,真是各有一番风味。

  看她走起路来,胸前宝贝上下摇晃起来,楚江南恨不得直接上前帮她托着,或者直接把这个妩媚迷人的成熟美妇压在身下,恣意把玩她丰。满性。感的肉。体。

  按照楚江南本来想法,他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过于冲动,起码得先彻底把王雨姗摆平了再说。到时候来个母女同春,让王夫人用酥。胸给自己胸推,再享受王雨姗含苞待放的身子,想想都觉得要命。必须先给这个性。感的美妇一个好的印象,以后才有更好的下手机会。

  可是刚才突然脑中闪过的王夫人“算计”自己的事情,却打破了楚江南的好美幻想,尽管他及时咳嗽一声,制止住嘴角流出来的口水,脸上的微笑人畜无害。但是王夫人的眼神和脸色变化,却无情地宣布,在未来岳母面前,楚江南的印象分已经一降再降。

  回过神来,王夫人神色复杂的看了楚江南一眼,娇声道:“雨姗在绣楼里,楚公子随妾身来吧!”

  王雨姗在得知楚江南已经到了王府之后,本来立刻就要来见他的,但是王夫人却拦住了女儿,让她去绣楼里待着,千金小姐,要有礼数。

  本来王夫人的确是抱着丈母娘看女婿的目的想要和楚江南“私聊”片刻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语出孟浪,一下就打乱了王夫人的阵脚,无奈之下,只得邀他前往王雨姗绣楼。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后院走去。

  楚江南走在王夫人身后,看着她淡黄色锦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饱。满耸立的胸。部、修长挺拔的双腿,再加上盈盈一握的腰身。整个人站在那有种勾魂摄魄的美丽,尤其是她的臀。部,浑圆厚实,长裙紧绷绷的穿在上面,没有一丝褶皱、光滑细腻象水一样,大。腿根处两道若有若无的弧线,将少妇的成熟风韵、性。感诱惑展露无疑。

  楚江南眼睛色迷迷地盯着那王夫人随着纤腰款摆而摇曳的臀。部,到最后竟感到胸口有点发闷、喉咙发燥,不由得干咽了口唾沫,发出很大声响。

  ‘他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还是不要掺和了!’王夫人并未留意,她心里如是想,‘毕竟夫婿还是让雨姗自己选比较好,不然向自己一样,哎……'

  “老鼠!”楚江南突然大叫一声。

  “啊!”神思不属的王夫人吓了一跳,惊声尖叫起来,她娇躯微弯急退,美眸紧张地看着地面,可这样一来,王夫人正好是头低下撅着臀。部,她挺翘的臀。部向后撞在楚江南的身上。

  王夫人用她的臀。部“攻击”自己,楚江南完全没预料到,而本来抱着看好戏心态的男人竟然不退反进,下。身本能地向前轻轻一顶。

  “啊!”王夫人整个人被楚江南顶得向前扑去,如果她摔倒,一定会头破血流。

  说时迟那时快,楚江南一个海底捞月,两手就把王夫人给捞了起来。

  “啊!”这下王夫人叫得更大声了,她感觉自己胸前羞耻的部位被楚江南给抓住了。

  ’咦!怎么是软软的?‘楚江南的两手本来是想捞住王夫人的身体不让她摔下去,而且当时的情景非常紧急,他也顾不得自己捞住王夫人的身体哪个部位。

  现在他看清楚了,楚江南的两手正好一边一个地兜住王夫人胸前妙物。

  怪不得那么柔软呢!想着王夫人胸前的高。耸,楚江南的某个地方反应了,特别是王夫人现在还是呈九十度角的弯腰,她的臀。部正紧贴着他的身体。

  王夫人感觉脑袋严重,她胸前丰。满雪白的高。耸酥。胸不但被楚江南抓住,而且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某样东西顶着,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你,你放开我。”王夫人又羞又气。

  听到王夫人的薄怒羞嗔,楚江南没有考虑后果马上放开手。

  “啊……”王夫人又发出一声惊呼,她又向着下面栽去。

  楚江南急忙又一个海底捞月,两手还是捞在刚才柔软的位置上,他又一次冲动不已。

  完了,这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

  楚江南连忙把王夫人扶起来,然后再放手退后一步。

  王夫人臻首低垂,俏脸绯红,连玲珑秀巧的耳垂和倾长雪白的玉。颈都红透了。

  楚江南上前一步,想要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谁知道却弄巧成拙!

  “夫人小心!”只听“扑通”一声,王夫人竟然跌落到两人正途经的小池里。

  最初,楚江南见王夫人莲步轻移,柳腰款摆,可是神情却是漠然,这才灵机一动,随口喊出“老鼠”两字。女人嘛!再强悍的女人都害怕那些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

  王夫人果真闻言色变,惊慌失措,玉容变色,胸前玉兔剧烈弹跳,始作俑者楚江南本来正在心里偷乐,而且后来更是进一步和美妇人发生了亲密的身体接触,可是如今变故突起,他也一时慌了手脚。

  原来楚江南突然朝她走来,王夫人吓了一跳,再想起刚才两人的“授受不亲”,羞怯地向后退后两步,于是,杯具发生了。

  羞急之下,王夫人踩到一颗石子,重心不稳,竟然整个人掉到池子里,这一下完全出乎楚江南的意料。

  王夫人一掉到水里就脸色恐慌的扑腾起来,一副不会游水的样子,漂亮的脸上也吓得有些苍白。

  楚江南惊愕不定,自己虽然有魅力,但不至于让看到自己的女人跑去跳河吧!不就是上前一步吗?有没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啊!

  看到未来岳母吓得花容失色了,楚江南担心她出事,赶紧用一个最漂亮的入水姿势跳到水里。

  水面翻出了个大浪花,突然隐隐有大量气泡浮到了水面上,晕头转向的楚江南站起身来。

  妈的!水就到胸口这么深,有必要这么害怕吗?难道是担心两个被淹死了?

  楚江南刚才入水的姿势太帅了,直接撞到水底的岩石上,虽然没流血,但是用头撞石的下场就是脑袋上肿起个大包。

  深吸口气,定了定神的楚江南站在还在惊慌挣扎的王夫人后面,脸色郁闷地看着身前这个花容月貌的未来岳母。

  楚江南一个伸手,在王夫人的惊呼声中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女人身上的罗裙更是见水就像变了透明一样的紧贴在身上,隐约还可以看见里边深色的肚兜。

  “夫人,你就别再闹了。”遐想之余楚江南有点色向胆边生的说道:“水那么浅,你想我陪你鸳鸯戏水也找个水深点的地方。”

  虽然脑袋上起了包,有点郁闷,但是楚江南的下。身却一点不体谅他,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闻着充满挑。逗气息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温,楚江南开始考虑是不是把她衣服扒了在这就上了。

  王夫人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时候看见楚江南正抱着自己,大手环住了腰际,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双。峰,自己几乎是被他抱着紧贴在怀里,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听了他的话再抬头一看,楚江南的额头淤青着,想想自己的冒失居然让人家受了这样的伤,有点感动也有点愧疚。

  可惜这个感动还没维持多久,王夫人就惊恐地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屁。股,哪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慌了起来。

  “夫人,你身材真不错啊!”楚江南悄声的说道,抱着这样一个丰。满美妇,忍不住起了色心,见两人的下。身都泡在水里,心里一色,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饱。满的香臀揉了起来。

  “别,别这样……”王夫人压低了声音楚楚可怜的说着,男人的手居然就要摸到了自己最隐私的羞处。

  两人现在这个样子,王夫人碍于面子也不敢声张,若是引来下人瞧见了,羞都羞死了,只能慌忙的在水下按住了楚江南的手。

  “楚公子,妾身身上都湿了,我……我们先上去换衣服吧!”王夫人美眸泛着泪光,娇羞哀求道。

  楚江南这时候突然暧昧的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色色的说道:“夫人说你身上都’湿‘了,真的是都湿了吗?”

  看着王夫人羞得悄脸通红,娇躯轻轻发抖,知道她体弱,在凉水里泡久了恐寒气入体,楚江南拉着她一起走上岸。

  “多谢公子。”王夫人娇羞谢道,楚江南毕竟救了她,这时王夫人的聪慧不及平日一半,也记不得是其实她之所以会掉到水池里,乃是拜他所赐。

  “夫人,你快去换衣吧!”楚江南笑道:“小心身子着凉,不然我会心疼的。”

  王夫人俏脸羞红,再也不敢多言,转身去了。

  其实刚才王夫人在被楚江南轻薄的时候,身体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快感,但想到他竟然乘着在水里相救之机轻薄自己,可见楚江南也是一个好色之徒,把女儿托付给这样的人到底是对是错?而且他最后竟然还大胆的出言调戏自己……

  看着王夫人湿透的身子,那饱。满的香臀一走一颤的样子,想象着王夫人和她女儿王雨姗虽然风情不同但却一样迷人的曲。线,楚江南特别期待把她们一起按到床上好好疼爱的那一天。

  第557章 渡气

  拦住一个过路的丫鬟,楚江南问明了王雨姗的绣楼所在,不过那丫鬟明显被一个突然拦路询问小姐闺房所在,而身上又整个湿透的男人吓坏了,她战战兢兢说完之后,急忙垂首疾走,头也不回。

  上了绣楼,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楚江南觉得眼饧骨软,心里连道:“好香”。

  楚江南故意咳嗽了几声,刚才为了“救”落水的王夫人,他身上衣服完全湿透了,不过凭楚江南一身精湛内力,片刻就能烘干,他之所以保持湿漉漉的样子,自然是为了下一步计划做准备。

  一脸“虚弱病态”的楚江南敲了敲门,声音颤抖道:“雨姗妹妹,咳咳咳……雨姗妹妹……”然后他就佯装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片刻过后,门打开了。

  “小姐,楚公子昏倒了?”少丫鬟妹妹的声音响起道。

  “小蝶,先扶楚公子进屋,你去煮点姜汤,烧点热水,他怎么身上全湿了?”王雨姗毕竟是能够帮助家里打点生意的女子,在最初的惊慌后,立刻镇定下来。

  楚江南感觉自己被人扶起来,顺势倚偎着对方,嗅吸着她身子的幽香,故作痛苦哼吟几声,显得几位难受,似乎病入膏肓,就要一命呜呼。

  “小蝶,你拿张被子来,楚公子似乎感染了风寒。”王雨姗把楚江南扶到床边,轻轻扶他枕在枕头上才起身离开。

  “嗯。”俏丫鬟的声音由远处传来,看来应该是出去煮姜汤烧热水去了。

  ’嘿嘿,真是单纯的姑娘,也不想想自己怎么昏倒的,看见身上湿透了就扶进屋了,嗯,这床真香。‘楚江南心里暗自得意,不过他也有地方在反思,刚才是不是装得过头了,他一身玄功,已如化境,怎么会轻易感染风寒?不过王雨姗不会武功,蒙混过去也说得通。

  楚江南悄悄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屋内,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楚江南身躺着的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过了一会儿,楚江南就听见脚步声传来,马上闭起双目,气若游丝,多气进少气出,病痛呻吟起来:“我好难受,我……我呼吸不过来……”

  下一刻,楚江南身上盖上丝绸被子,但他依然浑身发抖,痛呼呻吟着,二女轻蹙眉,有些不知所措。

  俏丫鬟小蝶目光落在楚江南俊逸非凡的脸颊上,心急如焚,连忙道:“小姐,怎么办?他会不会死呀!小姐……”

  “你胡说什么!楚公子怎么会死……”王雨姗有些心烦意乱,娇声问道:“他说呼吸不过来,怎么办?”

  俏丫鬟小蝶美眸一亮,凑到王雨姗耳边低声嘀咕起来。

  楚江南六识敏锐,尽管两女压低声音,但是对他来说,却和直接在楚江南耳语没什么两样,听着听着,他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还要是闭着的,不然肯定会吓坏人家小姑娘的。

  王雨姗闻言怔了一下,敲了敲俏丫鬟小蝶的脑袋,俏脸微红道:“你呀!鬼灵精怪,什么’以口渡气‘,你听谁说的,怎么能用嘴,嘴……”声音到这里,越来越低,王雨姗的脸色也越红润,说不下去了。

  “我听王婶说的,她家二狗落水了,捞上来的时候没气了,可是’以口渡气‘之法,后来又活过来了。”俏丫鬟小蝶解释一番,这才急道:“小姐,说别问那么多了,赶快救人吧!不然,我怕楚公子他……”

  王雨姗咬了咬贝齿,柔声道:“小蝶,你该不会让我和他那个吧!”

  俏丫鬟小蝶点了点头,说道:“小姐,我还不知道你的心事。楚公子貌比潘安,玉树临风。而小姐也年轻貌美,聪慧无双。你们俩简直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王雨姗看了床榻上的楚江南一眼,微叹一声,道:“救人如救火,可男女授受不亲,我若和他……那他醒来后会不会以为我不懂矜持的坏女人呀?”

  俏丫鬟小蝶拉上王雨姗,走到床沿跟前,轻轻推了推她,道:“小姐,楚公子是江湖中人,一诺千金,他不会负你的。”

  王雨姗看了一眼痛苦呻吟的楚江南,为难道:“我是女儿家,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对了,我们去请大夫……”

  楚江南看着俏丫鬟劝说王雨姗,本来她已经意动,可是王雨姗终归还是聪慧女子,心乱神迷之际还是顾虑颇多,最后更是想出原来早就该想出的办法——找大夫。

  等你找来大夫,本少爷同样可以用内力控制心跳,脉搏忽悠他,可是时间却要耽搁了,楚江南哪里有那么多耐心,他声音立时大了几分,痛哼也重了几分。

  “啊……好难受,呼吸不了,呼吸不了,很难受啊!”

  楚江南微睁双目,伸手握着王雨姗的玉手,声音虚弱道:“雨姗,我好难受。”

  王雨姗见楚江南醒了,脸色却出奇的差,被他握着的玉手仿佛是捧着暖炉,连心都燥热起来,她脸色涨红,为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嗯。”

  天魔真气一出,天下谁与争锋?

  楚江南这色胚在握着王雨姗玉手之际,悄然将一道催情鼓欲的变异天魔真气通过她手上劳宫穴、鱼际穴、少府穴、合谷穴、神门穴五处穴位送入王雨姗体内,他的动作隐秘之极,即使武林高手也察觉不出,何况是不虞武艺的千金小姐。

  王雨姗坐在床边,微微俯身低头,纤手紧握成拳,虚闭着美眸,微开湿润薄唇,深深吸了口气就吻在了楚江南的嘴唇上。

  俏丫鬟小蝶羞红脸,恋恋不舍闭上双眼,背朝着二人。

  当王雨姗与楚江南软软的唇瓣相触时,一股电流由薄唇传递回她脑海里,王雨姗在一瞬间怔了怔。

  楚江南突然睁开双眼,抱住王雨姗的身子,吮吻住她的薄唇,不停的用舌头在上面轻添唇缝。

  王雨姗“吱吱唔唔”的哼吟起来,玉手不停的推顶着楚江南结实的胸膛,可哪里挣脱得开,而俩人身后的俏丫鬟小蝶却背对着二人,对他们的情况毫不知情。

  就算知道,俏丫鬟小蝶怕是也吱声不得,刚才可是她怂恿王雨姗对楚江南用“以口渡气”之法救治他的,而后果自然也要由小蝶来承担。

  楚江南的舌头很快就撬开了王雨姗贝齿,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她慌乱地张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入侵者。

  花丛浪子楚江南岂会让她如愿?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王雨姗的咽喉,舌头在她的黏膜上不停的刮弄着甘甜的津液,舌尖时不时乱搅起来,逼得王雨姗只好用自己的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唇瓣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俩人的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王雨姗无奈张开了薄唇,被楚江南勾出光滑香软的小舌头,让他吮。吸着,两人吞吐纠缠了一会儿,王雨姗浑身已经软绵绵的火辣辣的了。

  口舌纠缠下香津四溅,那丰润的樱唇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让楚江南百尝不厌。

  在他灵活如蛇的舌头纠缠下,王雨姗“咿咿呀呀”再说不出话来,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楚江南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下一刻,王雨姗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楚江南的灵舌不受控制的再次滑入了王雨姗毫无防备的檀口里,寻着那温腻的丁香小舌不住的纠缠挑引。

  这时候的王雨姗早已神昏意迷,小忘情的与楚江南纠缠在一起,相互吮。吸彼此的唾液。

  楚江南微微松开王雨姗被吻吸得鲜红的薄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道:“丫鬟妹妹,你小姐晕了,快换你渡气救我。”

  俏丫鬟小蝶自从见了楚江南就一颗芳心系在他身上,她这种丫鬟,注定是随着小姐陪嫁的,当得知王雨姗中意楚江南后,她心里就琢磨上了,而且也总爱幻想他究竟是何模样,到底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今日初见,楚江南剑眉星目,风神如玉,气宇选昂,温文尔雅,可谓人中之龙,加上长期对他充满幻想,两者慢慢融合,俏丫鬟小蝶不禁对楚江南生出一种不明的情愫,少女情怀总是诗,懵懵懂懂的情愫开始发芽萌生了。

  俏丫鬟小蝶闻言后,急忙转过身来,走到床前一看,发现王雨姗满脸通红,美眸似睁似闭,似乎真的昏过去了。

  楚江南没有骗人,俏丫鬟小蝶当然就更加信任他了,小丫头俏脸一红,娇声羞涩道:“楚公子,小蝶这就渡气给你。”

  说完,俏丫鬟小蝶就紧闭双目,低垂臻首,吻了下去。

  楚江南早已把舌头伸出,当俏丫鬟小蝶的薄唇印下的时候,刚好吻住了他湿热的舌头,楚江南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把俏丫鬟小蝶压在床下,恣意索吻起来。

  他吸吻着俏丫鬟小蝶软软的薄唇,津液暗渡,百吃不厌。

  在口舌纠缠下,俏丫鬟开始时还有些反抗,玉手无力的推搡着楚江南的肩膀,但不一会就软了下来,任由他唯所欲为,最后还不由自主的反抱着楚江南的熊腰,火热的回应楚江南激烈的索吻起来。

  俏丫鬟小蝶可以感觉到楚江南的舌头,狂野而大胆的伸进了自己的口中,加以撩拨侵犯自己软弱无助的小,但她却不但不抗拒,反而迎合楚江南的动作,微动自己的香唇兰舌。

  第558章 亲吻

  一直到楚江南和俏丫鬟小蝶俩人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他们紧贴在一起的嘴唇才再次分开,中间还连系着一条透明的唾液银丝。补充一句,楚江南其实是可以不用口鼻呼吸的,只要运转玄功,时间久了不敢保证,但是个把时辰肯定不会窒息的疑虑。

  楚江南贪婪的舌头再一次温柔挤开俏丫鬟小蝶紧闭的贝齿,将那灵动的小给吸入口中,与其起来,津液流转于两人齿间,灵活的小仿若精灵一般的钻进他的嘴里和楚江南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他的舌头向着俏丫鬟小蝶的樱桃小嘴不断发起进攻,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小蝶在楚江南的嘴亲住自己的时候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本能的紧闭自己的贝齿。

  楚江南感到俏丫鬟小蝶口中的甜美,虽然被阻,可还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那令自己迷恋不已的甘甜,口中的舌头与小蝶的小进行着激烈的纠缠,津液来回流转,终于小蝶喘着气将螓首离开,软倒在楚江南的怀中,娇喘吁吁,微闭迷离的双目。

  楚江南放开俏丫鬟小蝶,伸手把一旁的王雨姗侧抱起来,嘴唇又一次吻在她薄薄软软的香唇上,舌头立刻就钻入她丝毫没有防备的口中,与王雨姗躲躲闪闪的小纠缠在一起,那满是淡淡香气的她口中的胰液在两人口间流转。

  王雨姗的小也不在是躲闪着文楚江南舌头的追逐,而是慢慢的生涩的迎合着他在自己口中的掠夺,将自己的小丁香与楚江南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楚江南的舌头趁王雨姗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的就突破她贝齿的防线进入那香甜檀口中,不停的用舌尖掠过王雨姗檀口中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唾沫的痕迹。

  王雨姗本来想要说话,可如今却变成了从瑶鼻中发出“嗯嗯”的的声音。

  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撩开红盖头才第一次看见自己将相依为命男人的古代女子果然个个都是极品,纯得如白纸一般,王雨姗的吻很是生涩,楚江南费了好大的功夫都没能将自己的舌头全部挤进她那薄唇小嘴之中,他的舌头在王雨姗的檀口内活动很困难,若不是靠着唾沫的滑腻,可能连动也不能动就被她檀口包裹着了。

  最后楚江南实在是没办法了,他的一只魔手猛地插进王雨姗不知什么时候轻轻不断夹紧又悄然松开的双腿之间。

  神秘娇嫩的私密部位受到突袭,王雨姗不禁惊呼一声,樱桃小嘴张开最大,不过立刻就被楚江南给攻了进去,舌头在舔着她檀口至深处,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了王雨姗全身上下每一寸冰肌。

  王雨姗满脸震惊的神色,睁大迷离浓情的美眸,羞赧地看着楚江南,灵巧的小面对他滴水不漏的攻击那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不敢与楚江南进行任何短兵相接,惹得他挥军直入,在其樱桃小嘴中追杀起那逃匿的来。

  最终躲不过霸道的楚江南的索取亲吻,王雨姗羞赧的将自己鲜嫩多汁的小送了上来,让他细细品尝着。

  两人一番口舌纠缠,缠绵炽热,天昏地暗。

  良久唇分,两人慢慢抬起头来,嘴唇分开,一丝透明的银丝还连在两人的嘴唇上,王雨姗的晶莹红艳的唇瓣有些肿胀,可见刚才楚江南在亲吻时所用的力道是多么大。

  大好机会,岂能错失?

  楚江南施展调情手法,大手在王雨姗身上胡乱的爱。抚起来,她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泛红眼圈,泪水流转,咬了咬红唇,道:“楚公子,不……不要……这样……”

  并没有理会王雨姗的呼唤,楚江南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在她的胸前轻轻揉捏了起来,王雨姗仰头呻吟了几声便软到下来,身子四肢都乏力无比,连动一动芊芊玉指都极为艰难。

  王雨姗无力的玉手揽在楚江南的脖子上,俏丫鬟小蝶也被他推到床内,她嘴里嗯嗯有声道:“嗯……啊……不,不要……啊……”

  楚江南看见王雨姗丝丝雏皱的衣裳外露,楚江南干脆就把她全身上下的衣衫都从那光润娇腻的玉。体剥离开来,露出王雨姗雪。白晶莹的冰肌雪肤来,她的很美,白得像雪,光滑如缎,在明亮的光线下,散发着温润的柔光。

  王雨姗的肩膀圆滑丰腴,腰肢偏又纤细。两条修长圆润,有象牙的光泽。

  在楚江南高明的调情爱。抚之下,王雨姗的双手抬起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薄唇纠缠在一起不断的摩擦、吮。吸,滑软跳动的舌尖在两人唇舌之间滑动,阵阵绵软的娇喘呻吟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嘴唇间飘出,让楚江南浑身热浪翻涌,左手按在了王雨姗胸前,虽然隔着肚兜,但那种柔软丰。满的肉。感更有一种让人探索的诱。惑。

  亲吻爱。抚了一会,楚江南抬起头看着王雨姗,只见她美貌如花,面如芙蓉,楚楚动人,眉清目秀,温柔可欣,秀发如云,眉目如画,气质高雅,桃腮绯红,正挂着羞涩笑意。

  低头一看,楚江南眼中邪光大盛,只见王雨姗玉。体,他不由得心头一阵狂跳,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在王雨姗圆润的小腿上抚摸着,滑滑软软的触感让他更是心潮起伏。

  王雨姗感觉到楚江南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可是这舒服、刺激的感觉使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的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圆滑的小腿。

  楚江南已经把手侵犯到王雨姗的双腿,她微微用力夹紧他的手,同时轻轻颤抖的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自己身体在敞开一些让他去怜爱,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王雨姗全身。

  这个时候,王雨姗的贴身侍女,俏丫鬟小蝶已经幽幽转醒过来,可是她却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赖在床上——装睡。

  常常听到人说一句俗语来形容那些心高命薄的人:“小姐身子丫鬟命”,可以想象得出这句话后面隐藏的讥诮与刻薄。小姐的身子,自然是娇贵和高贵的,那丫鬟的命,到底是什么呢?

  丫鬟也叫丫头,字典上的解释是:旧社会受剥削阶级役使的女孩子。旧时,在大户人家做丫鬟的,一般是穷人家或是罪臣的女儿,被卖入有钱人家侍候主人,没有人身自由。

  小姐和丫鬟,因为身份和地位的不同,使得她们的人生和命运也就截然不同了,一个过着是安逸舒适生活的主子,另一个则是终日劳碌、看人脸色的奴仆。

  人生下来本应是不分高低贵贱的,然而却随着等级分化,有人做了小姐,等人侍候,有人做了丫头,侍候别人。有的人身份高贵是小姐的命,却有一颗卑微的心,有的人身份低贱虽是被人使来唤去的丫头,可是心却是高贵的。

  本来,整个漫长的封建时代,生活在男权社会中的女子,就没有多少自由可言,更何况是丫鬟这个任人役使、欺凌、摆布的弱势群体。

  虽然作为王雨姗的贴身侍女,小蝶在王府的地位并不低,但是说穿了她也只是下人罢了。既然是下人,那想的事情自然就多。

  王雨姗心系楚江南,而他们现在又进展到这一步,那么小姐肯定是要嫁入楚家的,作为丫鬟,陪嫁的命运无可改变,在下人这个团体里,小蝶比王雨姗更早接触一些男女之事,自然知道现在若是她出来破坏了未来姑爷的“好事”,将会面临什么可怕恶果,而且说不定小姐也不是真的拒绝不愿意,不然她完全可以大声呼救,怎么会这样叫声娇滴滴,听的人骨头都酥了。加上,刚才小蝶亲自感受了和楚江南亲密接触的快乐感觉,难道这就是那些个老妈子口中的“高朝”?真是无比爽美,回味无穷的美妙滋味啊!

  自己的身份,王雨姗的身份,楚江南的身份,重重顾虑加在一起,俏丫鬟小蝶明智的选择了装晕保身。

  她这时已然气息急促、浑身颤抖,可是脑海中尚且有一丝清明,王雨姗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楚江南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楚公子……不可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楚公子你醒醒……”

  但这个时候楚江南已经淫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说停就停?

  楚江南完全没有理会王雨姗“欲拒还迎”挣扎和反抗,伸出湿热舌头不停的舔弄。

  王雨姗本来只是准备“以口渡气”以救心中爱郎的,这已经是她牺牲的全部了,可是没想到非但是初吻不保,似乎连也要搭进去。

  她此时内心还以为楚江南是神志不清才做出如此的事情,一直哀求着他不要这样。

  楚江南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让王雨姗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

  王雨姗还没有经过任何经验,但从书籍上了解而来的信息让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楚江南的身体。

  但事与愿违,她不用力还好,王雨姗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差点摔到床下去,幸亏楚江南眼疾手快,抱住了她的身子。

  楚江南嘴角延带一丝诡异的笑意,随后便松开了环抱住王雨姗双臂,软到在一旁,故作昏迷过去,而她也愣神看着自己赤。裸的娇躯,半天还没有回过神来。

  王雨姗彷徨的眼神看了一眼楚江南,眼圈泛红,泪水噙着,胡乱的穿起衣衫来,坐到床沿边上背靠着。

  过了片刻,王雨姗才擦拭了下眼泪,站起身来,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状似惊弓之鸟的王雨姗被敲门声吓了一跳,等她意识到是有人敲门,这才急忙对镜整理一番,匆匆出了里屋,去了前厅。

  第559章 轻薄

  楚江南见王雨姗手脚慌乱地匆匆离开,他悄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被他吻得“昏倒”的俏丫鬟小蝶,嘴角扬起邪邪的笑意,喃喃自语道:“天然素人,香肌玉肤,秋水伊人,含怒带嗔,委曲求全,心地善良,撩人心弦。”

  一个人是真晕还是假晕其实并不难辨别,当然术业有专攻,要判断一个人是否撞晕,前提是你要对人体的脉搏心率等等细微变化了若指掌,楚江南怎么说也是邪医半个徒弟,虽然是半吊子的,但是也不是那些庸医可以的,俏丫鬟小蝶是何时醒的他没有留意,但是现在床上就只剩他们两个人,她还以为能瞒过六识敏锐的楚江南,这就有点太过于天真了。

  “王雨姗这妮子心里其实早就对我暗暗延生了情愫,情根深种,不能自拔。等我先’吃‘了你家小姐,再回家’吃‘你。”楚江南翻身下榻,坏笑着说道,俏丫鬟还是自欺欺人的装作昏迷,不过一张小脸却整个红透了。

  这个时候,楚江南才发现原来自己还穿着湿衣服,难怪感觉那么别扭,他解开自己湿漉漉的长衫外衣,随手扔在一旁,看也不看,就往外厅的方向迈步走去。

  王雨姗把房门打开,只见一个丫鬟端着姜汤,小蝶是王雨姗的贴身侍女,自然是所有侍女里权力比较大那种,王雨姗吩咐她煮姜汤,而她又把主子的意思传达下去,自然有人替她办妥。

  “你下去吧!”王雨姗从丫情鬟手里接过姜汤,没给她进屋的机会,直接让她退下。

  小丫鬟一脸讶色,小姐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呢!怎么会从下人手里接东西?而且小姐的嘴怎么肿了,衣衫罗绮有些不整……

  注意到王雨姗不善的眼神,虽然平日里小姐的脾气温柔可人,可是小丫鬟还是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该闭嘴的,而且主子的话可不是她能违逆的,小丫鬟敛身一礼,关门退了出去。

  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香汗,王雨姗双目有些失神,嘴里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

  王雨姗端着姜汤就要往里屋走,楚江南这时撩开珠帘,手搭在门扉上,故意咳嗽了几声,脸上虚弱病态呈现而出,眼中邪邪的笑意也消失了。

  当端着姜汤的王雨姗发现楚江南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心里第一念头就是还好刚才把丫鬟打发走了,而在注意到他的目光不断上下打量着自己,王雨姗脸色一红,愣在原地。

  楚江南的目光落在王雨姗的脸颊上,她玉面微红,艳若桃李,春半桃花。柳眉如烟,楚楚动人的眼神,微翘的琼鼻,朱唇一点,桃花般殷红,正是他刚才的杰作。

  走前几步,楚江南来到王雨姗眼前,一脸苍白病态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声音虚弱道:“雨姗妹妹,我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身边还有一位年轻的姑娘在床的身旁,衣服也不翼而飞了,我……”

  “楚公子,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湿了?”王雨姗把滚烫的姜汤放在一边,低垂着臻首,俏脸却已经红透了。

  “我刚才走到一个小池边,突然身体好像出了岔子,内力变得不受控制起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跌到池子里了。”楚江南突然揽抱住王雨姗,一脸懊恼道:“雨姗妹妹,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你的屋里……我刚才还发梦,在梦里我抱住你不放,还胡乱的亲吻你。”

  王雨姗被楚江南突然抱住,吓了一跳,感觉呼吸自己急促,且愈发有些艰难。

  她推了几下都无法挣脱开他的怀抱,脸色憋得绯红,娇喘吁吁道:“楚公子,你先放开我好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呼……”

  楚江南似乎没有听见闻王雨姗的话,亦或充耳不闻,听见了假装没有听见,他一直都抱住她不放,许久才松开双臂,王雨姗大口大口地娇喘起来,娇躯软倒在楚江南怀中,依偎着他低声道:“好难受的感觉,原来喘不过气来是这么难受的事情……”说到这里,她脸上突然一红,似乎想到了刚才和楚江南在秀榻上亲热的情形,小嘴糯糯,再也说不下去。

  王雨姗有些难为情地推开楚江南,离开了那温暖的怀中,心中却生出一股留恋不舍的感觉,她退后半步,深吸口气平伏了内心的激动,脆声道:“你开始时候肯定做梦,我娘说生病的人会做一些迷梦,刚才你肯定也是发梦了。”

  难道刚才他真的只是神志迷糊不清醒才会侵犯了自己的?王雨姗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也得不出答应来。

  楚江南情场老手,对付这种纯白如纸的古代美女他最有把握了,不像现代那些脑残的80后妹妹,张口问候你母亲,闭口竖起中指甩你一个国际通用手势。

  王雨姗抬起头来,发现楚江南正目光炽热的看着自己,刚才的事情一幕幕浮上心头,她吓了一跳,下意识避开他的眼神,略有不安的转过身来,青丝秀发在空气中飘舞了几下落在她粉背上。

  楚江南看着她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材,内心砰然跃动起来,他故意打了个喷嚏,引起王雨姗的注意。

  王雨姗满脸担忧,竟是有种别样的诱惑风情,她娇声道:“楚公子,你既然生病了怎么还不回去盖着被子?”

  楚江南倒是想回去盖着被子,但是他怕王雨姗碍着俏丫鬟小蝶,不好意思再进屋了,这才下床追了出来。

  王雨姗自顾自说道:“要是风寒入体就麻烦了,快把这碗姜汤喝了,我给你找点干衣服穿上。”

  楚江南在她一脸紧张神情的目光注释下,乖乖喝了姜汤,随王雨姗进了另外一间卧室——那是小蝶房间。

  小蝶就住在王雨姗的屋子里,这样可以更方便的照顾她的起居,自从燕京发生王雨姗被袭击的事情后,小蝶就搬了进来。即便知道多一个小蝶在遇见危险时其实也于事无补,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能想能做的,都已经尽力了。

  王雨姗进到房间内便翻箱倒柜,不过拿出来却全是罗绮衣裙,根本没有儒衣长衫的踪迹,她皱了皱弯弯柳眉,嘟囔几声:“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自己的房间哪有男装呀?要不问下公子,他穿女装的不?”

  楚江南坐在小蝶的床沿上,看着王雨姗忙碌的身影,干脆翘起二郎腿,整个人睡躺在床上,休憩半会。

  王雨姗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香汗,有些尴尬的来到楚江南面前,拿出一间她的衣裳,声音含糊道:“喏,楚公子,你不介意就先穿女儿家的衣服吧!我马上让人把你的衣服烘干。”

  让他穿女儿家的衣服?楚江南闻言差点被噎住,他可没有异装癖啊!自己风流潇洒,玉树临风,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传说中的猛士,能夜御十女而不泄,赤兔:传说中的种马,略……)怎么看也不像有异装癖的人啊!

  楚江南一把拉住王雨姗的玉手,“啊”她惊呼一声就被他搂抱住,压倒在床上,一双玉手被楚江南固定住。

  他拿起王雨姗手里那件衣裳罗绮闻了闻,一脸醉迷,道:“真香,女儿家的衣服就是不一样。”

  王雨姗柳眉薇蹙,含羞侧过俏脸,不去看楚江南那邪气而俊逸的脸庞,声音有些发颤道:“楚公子,你……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楚江南笑了笑,依旧不愿放开王雨姗,头低垂下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你们主仆两人趁我昏迷之际居然对我意图不轨,差点污了我的身子。”

  王雨姗听闻他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气得血气翻滚,俏脸绯红,焦急地争辩道:“胡说,我们看你昏倒在门外,好心扶你进来,我们没对你……对你意图……,我们才不会那个呢!”

  ’好妹妹!别激动啊!把力气留着,等一下有你乐呵的地方,不要把体力浪费这种没有任何意思的口角上,当然如何是口。交又不一样了。‘楚江南心里骚骚地想道,他面上微笑不语,盯住王雨姗美丽的容貌一言不发,俩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动作。

  王雨姗脸色依旧绯红,偷偷抬眼看了楚江南一眼,只见他也正看着她,一双眼睛眨也不眨。

  她被楚江南火热的目光看得心中羞急,娇声道:“不要,不要这样看着人家。”

  楚江南“嘘”了一声,眼角却看着门外,嘴角含笑,却似乎没有什么生气,嘴里低声在王雨姗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王雨姗有些娇羞的目光看了一眼门外,使楚江南的心感到一阵愉悦的颤抖,想不到她楚楚可怜的俏模样竟然是这么心弦,直叫他差点化身成狼,采摘偷花。

  羞赧地横了楚江南一眼,王雨姗嗔道:“你骗我,小蝶哪有来呀?”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你和我偷情,声音如果太大,肯定会惊动她的,还怕小蝶她不来这里瞧一瞧?”

  王雨姗闻言娇躯剧烈挣扎起来,曲起粉膝往楚江南胯下撞去,幸得他用力一夹,抵住了她的美腿,声音邪气道:“雨姗妹妹,这里可不能乱踢噢!否则雨姗妹妹你的终生幸福就要毁于你这一膝之下了,慎重,慎重……”

  娇哼一声,王雨姗别过脸去,露出红透了的玲珑耳垂。

  楚江南把她的臻首转过来,近近细看,王雨姗清丽的脸庞上微微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乍一看竟是如幻似梦,这美丽的容颜映在他的眼眸中,竟有如此风情,美得让他不禁看呆了。

  王雨姗娇声羞涩道:“楚公子,你看什么看,人家脸上又没有花。”

  楚江南眼中精光一闪,道:“雨姗妹妹脸上虽然没有花,但人比花娇,明艳动人,让我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啊!”

  王雨姗怔了怔,闻听楚江南表白爱意,心中涌起欣喜之意,但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半句就被楚江南吻上了她的薄唇,同时一双魔手也在她娇躯胴。体上下游走,挑。逗轻薄。

  第560章 倾心

  王雨姗敏感的深陷狼吻,她不禁檀口轻启,哼吟了几声,知道自己的反抗绝对不可能奏效,刚才的事实已经证明一切了。再怎么说也是生意人,王雨姗也就不做无用功了,她的娇躯软倒在楚江南怀中,任他为所欲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何况一回二回还几乎是不间断地连续性进行,第二回能够更好的在第一回的基础上加深印象,帮助记忆和适应。

  善解人衣的楚江南很快就剥离褪去了王雨姗全身上下所有衣衫,连贴身肚兜和亵裤都没有放过,而她变成了一只白羊羊后,下面竟然是湿淋淋的,淫秽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王雨姗害羞的秀眸紧闭起来,不敢张望,芳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楚江南看了一眼王雨姗,松开了手,半跪在她身前,他小心翼翼脱去王雨姗的靴袜,一双白玉小脚立时显露出来。

  “嗯……”他凑过鼻子,细细嗅了起来,王雨姗被楚江南灼热的呼吸逗弄得奇痒无比,身体重心一偏,侧躺在了床上。

  楚江南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东,反而从王雨姗的玉足上嗅到淡淡的清香味,他连连赞道:“好香啊!雨姗妹妹人如其名,雨后空灵,姗姗有香,就连这玉足都这么香,哈哈哈……”

  王雨姗被他说的无地自容,脸色涨红欲滴血,简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突然玉足下传来阵阵奇异感觉,让她一时全身发麻,逼不得已才抬头睁眼一看。

  只见楚江南将她芊芊如脂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起来,发出“滋滋”声响,且品尝的津津有味。

  “别……不要……楚公子……不可以……那不干净……”王雨姗已全身发麻,感觉奇异酥麻的感觉由足下源源不绝的传来,忍不住檀口微分,呻吟声声。

  楚江南心灵嘴巧不敢说,但是花言巧语却是不在话下,他笑着对着王雨姗道:“雨姗妹妹,你的身体都是香喷喷的,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王雨姗被楚江南这样一说,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而且从玉足上传来的酥麻感觉不断增加,不由的有些萌动起来。

  “雨姗妹妹,你别叫那么大声,会被小蝶听见的。”楚江南不但要调戏人家,还不准人家叫唤,真是太可耻了,他嘿嘿一笑,戏谑道:“等会儿我保证你更舒服,流连忘返,痴迷沉沦……”

  把王雨姗玉足稍稍上抬,楚江南伸出舌头在她洁白如雪的脚窝下舔起,舌尖舔过那透明的,上面还有红色的血管微凸起。

  王雨姗麻痒难忍,本能地把脚一缩,可脚踝被楚江南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她担心被自己的贴身侍女小蝶听见,便不愿喊出声来,紧咬贝齿忍耐阵阵酥痒软麻快意。

  楚江南察觉到她的心意,舌头舔的更加起劲,唾液粘的王雨姗满足皆是,不时还用鼻尖磨蹭脚窝,她终于忍不住娇呼道:“嗯……不要这样……楚公子……”

  楚江南舌头在王雨姗的玉足逗留一会便径直往上进攻,舌头在美腿上留下道道湿湿的痕迹。

  王雨姗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一双玉璧抱住楚江南的脑袋,摇晃着青丝秀发,扭动着娇躯。

  “雨姗妹妹……我的好妹妹……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小妖精……”楚江南边喘着粗气边说道:“雨姗妹妹,你就不要抗拒了,让我好好怜爱你吧……”

  “喔……不要……楚公子别……别这样……啊……”王雨姗的语气越发急促,双手护住胸前,紧紧抓住楚江南的左手。

  “别……别担心……宝贝……小蝶听不见的……我们玩点刺激的嘛!”楚江南嘴上说着话,手上可也没停,“你小声一点就……就行了……”

  “不……不要……要是让小蝶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唔……”楚江南低下头用力吻住怀中王雨姗越发红艳的樱唇,不让她继续发出抗拒的声音,嘴里进一步诱惑道:“怕什么!她是你的贴身侍女,也就是陪嫁同房丫鬟,迟早是我的人,嘿嘿嘿……”

  “可是,可是……唔唔唔……”奈何嘴巴被楚江南吻住,他的舌头还极具侵略性的突入王雨姗口中,与她的纠缠。

  王雨姗嘴里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身体的力气也早已经流失殆尽,她差点就整个人都酥软了。

  极其熟悉女人身体反应的楚江南知道,王雨姗已经无法抗拒自己的狂猛攻势,怀中的美娇娘早已经是玉面绯红,星眸半闭,呼吸急促的浑身发颤,他心中得意于自己的手段,手上却是毫不停歇的继续攻城略她……

  早已浑身瘫软的王雨姗,如何能经的起楚江南如此的强猛攻势,只能任由他把玩,最多就是在楚江南松开她樱桃小嘴的时候拼命呼吸空气,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挣扎。

  再说此刻王雨姗脑海一片空白,至于小蝶会不会被听到云云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也没有心思哀声讨饶了。

  “雨姗妹妹,你还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呢!”楚江南见王雨姗被自己逗弄的如此狼狈,在她檀口急促喘息之机,不禁语气戏虐地调笑她。

  这个坏蛋冤家,可真会折羞女儿家啊!为什么自己的身子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可那又酥又麻的感觉真的好舒服,言语无法形容,难怪他说自己会痴迷沉沦……

  一颗芳心系在楚江南身上,王雨姗也乐的配合,不过男女之事虽然是敦伦之礼,但是对于未出阁的姑娘来说毕竟还是太羞人了,现下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以那么强势的手段压制着,乖乖任他予取予求,那内心强烈的羞耻感伴随着身体酥麻火热的感觉冲击着王雨姗的感官,使她一阵晕眩。

  王雨姗终于服软求饶,哀声道:“啊……楚公子,你饶了雨姗吧!求你了……”

  楚江南笑道:“雨姗妹妹,你还叫我楚公子?”

  轻轻转过螓首,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满脸坏笑的楚江南,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虽然羞极,却也无可奈何,王雨姗也只有轻启朱唇说道:“楚……楚郎……”

  简简单单两个字,似乎耗尽了王雨姗所有的气力,臻首越垂越低,娇躯越来越软。

  其实王雨姗一颗心早就给他了,只要楚江南想要,她哪里有不给的道理,可他偏偏要搞出这许多花样来,不过也这也不能怪他,谁叫未来岳母会失足落水呢!她不落水,楚江南就不会湿了衣服,他也就不会灵机一动,想出装晕这一招,骗得王雨姗主仆“以口渡气”,但是事情如果真的刨根究底的追究起来,最终责任人还是他。

  楚江南感觉很兴奋,让含羞佳人表白心中爱意,看她羞涩模样,一直以来都是楚邪少最喜欢干的勾当。多么邪恶的趣味,不过男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这样邪恶的想法,只是有些人有能力能够把心里的邪恶想法变成现实,而有些人没有能力,只能自己心里意淫,这也是为什么后世越来越多的网络写手写穿越文的原因。

  主角很无敌、魔法不用唱、斗气随便爆、禁咒很普遍、中华武术猛、就他一人会、小弟一大群、全都很死忠、敌人很弱智、三岁就能耍、美女很花痴、七岁被人抢、见女枪就挺、其枪很伟哥、一夜七次狼、那是基本功、连御几百女、个个到、萝莉最喜欢、御姐更稀罕、母女一其上、快活似神仙、黑暗神很好、光明神很坏、教廷很邪恶、教皇是BOSS、撒旦是朋友、圣骑是打手、暗巫铁哥们、圣女老被推、老被魔女搞、天使总被骑、暗黑更性。感、圣光不救人、圣水要收钱、魔兽一大群、圣龙暗黑龙、全都能变人、战时骑着砍、被骑有快感、玄幻渐渐烂、为啥会这样、作者很阴暗、脑浆比较少、码字不用脑、写书靠意淫、知识不够全、主要靠借鉴、东西乱揉合、订阅靠小白、还敢要月票……

  看吧!其实人人都有恶趣味,楚江南其实算好的了,当然如果没有发生穿越,他肯定会和天下广大宅男一样,对二次元美女充满幻想……

  王雨姗感觉心中烧起了一团火,而且越烧越旺,仿佛会很快把自己吞噬一般。

  “娘子,让夫君来疼你。”楚江南知道这已经是王雨姗的极限了,暂时不宜再继续调教下去,免得过度羞耻击溃她的心理防线,毕竟人家可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他让王雨姗在床上躺好,她那对水灵灵的眼珠子巴眨巴眨地望着楚江南,充满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不知所措的神色。

  楚江南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爬,来到王雨姗身边趴着;她红着脸,害羞的眼神有些期待地望着他。

  “楚郎,我该……该怎么做?”王雨姗细声问着,却差点没让李伟杰笑出来。

  “嗯……张开双腿?”李伟杰忍着笑,这么说着。

  王雨姗的脸真的是红到冒烟,但是她却毫不犹豫地依照李伟杰的指示,将双腿向两侧分开,露出……

  忍不住伸手去沾了一些放在鼻端前闻了一下,楚江南笑道:“好香。”

  “楚郎不要……羞死人了……”王雨姗终于忍不住,双手捣住了脸。

  李伟杰跪在王雨姗双腿之间,他先拿开王雨姗捂住脸蛋的双手,让她的目光又和自己对在一起。

  目光相对,王雨姗慌忙地侧过头、转开了目光;但是李伟杰伸手将王雨姗的头扳转回来,俯去,吻上了王雨姗薄嫩的樱唇。

  几乎就在相触的时候,楚江南腰身一挺……

  第561章 贞红

  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

  初承雨露的王雨姗“投降”了三次,李伟杰才在酣畅淋漓、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任她沉沉睡去。

  楚江南坐起身,披着袍子,望着窗外,天色已晚。

  现在时间差不多应该吃晚饭了,虽然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但是楚江南的体力却没有任何消耗,今天可还要回家和诸位娇妻好好聚一聚啊!

  他点燃烛火,只见灯光辉映下,刚刚饱承雨露的王雨姗花容泛晕,青丝凌乱,那种少妇的风韵美得令人屏息。

  楚江南心中一荡,俯身将她主拥进怀里,在王雨姗唇上轻轻一吻。

  只是浅浅一吻,可是王雨姗却醒了,睁开美眸,发现自己正被楚江南搂在怀里,心头一阵旖旎,又想起两人刚才做的甜蜜羞人的事,脸上红晕更胜,一时骨头都酥了。

  王雨姗娇慵地推了推楚江南,却觉得现在一被他抱住,连手都软软的使不出力气,不由又羞又急地道:“你起来啊!我,我要……”

  你要?你要我就更不该起来了啊!楚江南一脸疑惑,他本以为自己的智慧,即便及不上半人半妖的诸葛亮,但是也是正规大学本科毕业,大字还是认识三五千的,怎么就理解不了这前后矛盾的两个要求呢!

  楚江南依言放开王雨姗,她强撑起身来,目光往两人身下的床榻一看,脸色“唰”地变得苍白。

  “雨姗,你怎么了?”第一时间察觉王雨姗有异的楚江南急忙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有……没有……”王雨姗没有理会楚江南的话,脸色苍白一片,美眸无神,嘴里喃喃自语,“没有……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楚江南见王雨姗仿佛着魔了般怔怔失神,不禁伸手握着王雨姗的柔若无骨的香肩,武功再高也猜不透女人心,他焦急道:“你到底怎么了?”

  “没有……怎么会没有?啊……没有……”王雨姗突然仿佛回过神来,俏脸容色凄然,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灵魂。

  楚江南深吸口气,用力吻住王雨姗失色的樱唇,舌头钻入她口中,狠狠舔吻起来。

  果然这一招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王雨姗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楚江南松开她微微红肿的香唇,伸手在她温润如玉的轻轻抚摸起来。

  王雨姗把臻首靠在楚江南怀中,轻轻抽泣起来,等她哭声渐止,楚江南才轻声问道:“雨姗,告诉我,到底没有什么?”

  闻言,王雨姗脸色又白了一分,编贝般的皓齿轻咬粉唇,低声道:“没有……血……”

  血!

  楚江南一怔,旋明悟过来,脱口而出道:“就为这?”

  王雨姗抬起头,双眸泪眼朦胧,似乎在判断楚江南是真不在意还是……,不可能的,怎么会有男人不在意这种事呢!娘说过,不管是将军大官也好,商户农夫也好,只要是男人都会在意的,怎么会有男人不在意呢!难道他是为了让人家宽心才这样说的?

  楚江南不是不明白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而言有多重要,但是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在乎才对吧!穿越前,楚江南在网上看到过许多夫妻,因为妻子不是处女,没有那层膜,而在新婚之夜吵架,甚至闹离婚的也不在少数。可提出来的,应该是男人才对啊!

  转念一想,楚江南明白过来,王雨姗是个尚未出格的千金小姐,她给自己,就应该有落红,不然就代表她是不的。

  “”是和传统的观念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不能直接地理解为“失”去了“身体”,而是指失去了女子最宝贵的东西——。以致许多人认为,女子一旦失去了,就毫无价值可言,就永远是个“不干净”的人了。

  的确,这种旧的传统观念影响深远。不论是什么原因,只要不“见红”,这个女子就会受到残酷的歧视与打击。

  有人认为,“”与否,主要是指是否是处女,如果不是明媒正娶,不论是什么原因,失去了处女身,就叫“”了。

  对女子特别是少女来说确实很重要,但是楚江南却没想到王雨姗会有这么大反应,他伸手把她抱入怀中,轻轻拍着她光润的粉背,笑道:“雨姗,其实女子第一次不一定要见血的。”

  “胡说,我娘说女子和男人睡……那个都有血的……”王雨姗争辩,心里深以自己没有落红为耻。

  其实王雨姗按理说是不应该知道这些的,若说是俏丫鬟小蝶因为是下人的关系,和底下人联系多了,知道一些还说得通。这些是王夫人告诉她的,她少女初经的时候,很害怕,对于这种少女都要经历的事情,王夫人自然会悄悄告诉她不用担心,女人都会这样,不是什么受伤出血,而且她当时想到女儿迟早都是会出嫁的,就说了一句若是王雨姗以后出嫁时,男人见不着血,那就要休了她,把王雨姗退亲回家。

  “雨姗,很多女人因为家境的原因,自幼就要做许多粗重的活,或者因为不慎跌伤诸多原因,伤了身子,那么她嫁人后,第一次和丈夫睡觉,就没有落红,不会见血……”楚江南知道了王雨姗失态的原因,剩下的就好办了,他开始给她补习生理科普知识。

  “真的吗?”王雨姗梨花带雨,呵气如兰的檀口微分轻启,分外迷人。

  “嗯。”楚江南认真地点点头,真诚无比,他虽然撒谎无数,但是这一次可不是编造的什么安慰人的话,而是经过科学证明了的“真理”。

  “可是我没有……没有……”王雨姗本来脸色好了一些,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紧张起来。

  “还记得上次你发生意外吗?”楚江南眼珠一转,已经知道她肯定是把自己带入了刚才他说的那种种可能导致女子没有落红的事件中,发现她并不符合条件,这才再次色变。

  “你是说那时……”王雨姗娇呼一声,美眸圆睁,怒气冲冲道:“那天杀的贼人……”

  “雨姗妹妹,你放心好了,相公保证以后将那女贼捉来,任你发落。”楚江南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叹道:“佛主保佑,阿弥陀佛,终于雨过天晴了。”

  这一次,王雨姗是真的宽心了,她脸上不见往昔优雅迷人的甜甜浅笑,但是毕竟心结已经解开。

  其实,幸好楚江南好色之色作祟,偷偷亲吻了熟睡中的王雨姗,惊醒了她。如果楚江南独自离去,而王雨姗转醒之后,发现没有落红,那很可能会出人命的。因为她很可能误会楚江南因为没有看见落红,一怒之下,含恨离开,而这种事情又完全解释不清楚,一个女儿家也不可能和男人解释什么。

  古代女人为了,那是头等大事,身死是小,为大。没有落红见血的女子,终身都会被打上失贞不洁的贱妇妇印记。所以,要说王雨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也不为过。

  刚才王雨姗苦得那么凄凉,若是不知情的人进来看见,怕是就要把“欺负”人家小姐清白的“贼”给就地正法了,当然前提是来人要有那个能力。英雄救美说的是有实力的英雄,没实力的,你还是装孙子吧!这世界谁都在装,你装我装他装,大家都在装,不丢人。

  经过这么一出,王雨姗是真的累了,连楚江南都累了,何况是她,处子破身,楚楚堪怜。躺在托付身心的男子怀中,不一会儿就甜睡过去,嘴角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容,脸上泪痕未干,看来起别有一番诱惑。

  拉过被子,盖住王雨姗的,楚江南离开了房间,大摇大摆地走到隔壁小姐住处。

  早知道雨姗妹妹喜欢见血,喜欢玩大的,自己就把她另外一个洞也钻了,刚才忍得多辛苦啊!如果当时把菊花摘了,肯定会“落红”,那不就你舒心,我舒精了吗?一场“风波”平息,楚江南心里荡地笑着。

  俏丫鬟小蝶还在床上,嗯,似乎是真的睡着了。这也不怪她,本来是醒着的,那种情况下怎么睡得着啊!后来王雨姗和楚江南先后离开,只留她一个人,她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俏脸通红地睁着眼睛呆在那里,天色渐暗,倦意上涌,小蝶终于睡了过去。

  “小蝶,小蝶……”楚江南轻声唤了两声,王雨姗一个人在隔壁睡着,她起来后肯定要人照顾的。

  俏丫鬟小蝶睁开视线迷蒙的眼睛,眨巴了两下,看到近在咫尺的年轻男人的脸庞,惊得“啊……”的娇呼一声。

  楚江南身体前倾,用嘴堵住她的的香唇,本来是不欲小蝶的叫声惊扰了王雨姗,可吻住之后,发现柔软湿润娇腻,让他爱不释口。

  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楚江南伸出舌头,往小蝶樱桃小嘴里探去,轻易攻破皓齿把守的唇关,杀将进去,恣意纵横。

  俏丫鬟小蝶美眸圆睁,俏脸流露出震惊之色,没过多久,她的眼睛认命般闭了起来,俏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娇俏的小在一呼一吸间,轻轻跃动着,就像两只欢快的小白兔,在和喂食的主人游戏。

  良久唇分,粉脸通红的俏丫鬟小蝶“嗯嘤”一声,转身扑到床上,把脸用枕巾掩住。

  这算什么?刚才还说得过去,可是现在明明都醒了,这丫头没学过“掩耳盗铃”?楚江南一阵无语,不过想到古代女人地位低下,没有人权,有权有势人家的小姐还好,穷人家

  的女儿或者富贵人家丫鬟根本没有读书识字的机会。

  俏丫鬟小蝶不愿起身面对楚江南,她全身微微颤抖着,呼吸声很沉重,楚江南不知道的是,刚才其实她听见了一些不该听见的东西,结果小丫头搞得自己“焚身,寂寞空虚”,瞪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才睡去。

  第562章 小蝶

  楚江南笑着轻轻坐在一旁,伸手搭在小蝶单薄的香肩上,轻轻抚摸着,她轻声“嗯嘤”几声,并不反抗,反而有点顺从他的动作。

  毕竟楚江南现在的身份差不多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小蝶当然不可能违逆他,即便心里不肯也不能表示出来,何况她心里本来就千肯万肯呢!要知道,古代女人的命运从来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握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有小姐嫁得好,丫鬟才能跟着享受,若是小姐嫁不到逞心如意的郎君,那苦日子可在还在后头呢!

  小蝶虽然年纪小,但是古代女子本来就早熟,毕竟十三四岁就要嫁人,说不得嫁过去就要生子,所以懂的东西在某些方面比她小姐王雨姗有国之而无不及。

  能进未出阁小姐闺房的男人,除了自家亲戚,就是姑爷了,有些规矩森严的大户人家,就连亲属男子也是不能和未出阁小姐在闺房相见的。

  “小蝶,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仿佛很深明大义似的绝对不会强迫人家,“一是现在起身去服侍你家小姐,她睡着了,只不过光着身子没穿衣服;二是我对你做刚才对你家小姐做的同样的事情……”

  小蝶心里很想说,自己可不研可以两个都不选啊!可是这似乎由不得她。

  果然,只听楚江南继续道:“好了,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选第二个好了。”

  说完,楚江南伸手开始脱小蝶的衣裙,而且轻快而有效率,他就把人家身上的罗绮衣裙给褪到脚腕处了。

  “小蝶,现在怎么还不愿意起来呢?”楚江南看着小蝶裸露的,嘿嘿一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邪恶气味了,调戏小 妹 妹信手拈来,浑若天成,以臻化境。

  楚江南其实很想大声去魔师宫大声吼一句:“庞斑,可敢出来和哥较量床上功夫。”当然这话也可以在慈航静斋的山门说,只是话里的意思就完全不同了,当然称呼也要换成“美女”。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难怪老外都说中文难,而小日本在唐朝时只学了一星半点,回去加以简化,成了后世四不像的日语。

  楚江南边说边做,大手抚摸着小蝶的粉背,声音透着邪意道:“再不起来可要打小屁。股咯!”两件事情同时进行,彼此间完全不影响。

  话音刚落,楚江南就向小蝶的美臀拍去,“啪”的一声轻响,她仰了仰臻首,发出猫叫春一样的呻吟。

  “你倒是和你家小姐亲如姐妹啊!她也喜欢我打她的小屁屁……”楚江南眼中邪光闪烁,本来他倒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他来王府可是赴宴的,怎么说下午的事情,楚江南也出了力啊!吃一顿饭不过分吧!

  当然在来之前,楚江南其实并没有决定自己是不是要留在这里吃饭,如果是王雨姗她爹出面,那他可能聊几句,拍拍屁。股就闪人了。但是瞧现在的情况,明显王雨姗的老子不在啊!废话,当然不在,在的话,王夫人妇道人家,会随便出来见客。见客?这词怎么那么容易让人想歪呢!嗯,还是把它归结到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字上去。

  王夫人应该还眼巴巴的等着自己陪他吃饭呢!王雨姗明显是不会吃东西了,明天能不能下床都是问题,那就表示,等一下,楚江南要和明艳美貌的未来岳母共进晚餐,单独的。

  相比较而言,眼前的俏丫鬟小蝶就完全没有吸引力了,但是大餐前来点开胃小菜也是不错的,楚江南这人从来不挑食的,以前大学食堂培养出来的好习惯,这是他唯一感谢浪费了自己四年青春的地方。

  本来楚江南刚才只是单纯地想吻醒小丫头,可是吻着吻着兴致也就上来了,男人嘛!冲动只在一念间,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如果你给他几天时候,认真想想,仔细分析,说不定中国历史就要改写了。

  既然小蝶现在欲。火焚身,受尽欲。火的煎熬折磨,苦痛不堪,那自己当然应该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却拯救她,虽然不能说“信我者得永生”,但是让她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鱼水欢乐,共赴巫山的快感还是没有问题的。

  楚江南亲吻上了小蝶呵气如兰的红唇,很快就将她那三寸给吸了出来。

  两人不禁一阵口舌交融,激。情纠缠。

  楚江南两只大手一只手抚摸着那光滑如玉的粉背,另外一只手则是钻进了小蝶的,切实的感受到她那两瓣玉臀的肉。感与酥滑,肆意的揉捏着。

  “呜呜……”小蝶嫩嫩的、滑滑的被楚江南吮。吸着,不一会儿,他不满足在自家领土“打仗”,把她的小放归回去,唇舌疯狂地挤进小蝶的檀口之中,直接杀到人家嘴里去。

  小蝶娇嫩的小先是一阵的躲闪,不过最后她的舌头被楚江南吻得发麻、发酸,渐渐的,她开始由生涩到娴熟的迎合起来。

  一通长吻,酣畅淋漓。

  楚江南缓缓的离开小蝶被自己蹂。躏的微微红肿的樱唇,看着她娇喘不已,剧烈起伏的动人模样,一股欲。望油然而生。

  小蝶被楚江南施展调情功夫,娇躯酥麻酸软,再加上感受男人的欲。望之物,浑身软绵绵,红晕涌上双颊。

  “好难受……公子我也要,就像小姐那样……”她此时是彻底迷糊了,否则一个丫鬟下人,怎么敢说出要和女主子享受男主子“相同待遇”的话来。

  小蝶呼吸急促,哼声不断,丰腴的美臀不停地扭动,楚江南被刺激得热血澎湃,手指慢慢移动……

  楚江南正在猛烈燃烧的欲。火,“蹭蹭蹭”窜了上来,将他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于是楚江南一把拉住小蝶的手,忽然一带,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揽在怀里,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一种销。魂的感觉从他的双手迅速蔓延到全身。

  “好,公子给你……”楚江南有些蛮横地道,随着话音,他微微一带,将小蝶倾斜拥抱着,头一低,便吻上她红润的嘴唇。

  这一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小蝶的娇躯颤抖着,不仅没有拒绝,反而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来回应着楚江南,紧紧的着他的舌头,用力搂着楚江南的脖子,象是要把自己和他融为一体似的。

  楚江南想不到小蝶如此热情饥渴,心中不禁大喜,更加卖力的在她如玉的身体上、抚摸着。

  抚摸亲吻已经不能满足楚江南心中的渴望,而且小蝶也不能满足,她浪叫着哀求道:“公子,要了小蝶吧!啊……”

  “嗯!”楚江南低声应了一句,然后就伏子,趴在小蝶的上空,而她很配合,也移动着身子下滑,热烈的迎合他。

  小蝶双手环抱胸前,两眼迷离得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一样,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媚惑的呻吟声音正从那里发出。

  楚江南的身体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衣衫穿在身上让“它”不太舒服,于是它在里面强烈抗议着,要求他快点解除它的束缚。

  楚江南慢慢脱下衣裤,男性雄壮的展现在小蝶面前,记得调侃无极里有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她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

  现在他每天不就是过着这样醉生梦死,无数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生活嘛!甚至,楚江南连衣服都不用自家脱,当然也不用自己穿,他只用闭着眼睛享受就可以了,只要他愿意。

  “小蝶,准备好了吗?”楚江南眼神炽热,嘴角噙笑,霸气外露,仿佛要吃喜羊羊的灰太狼。

  他的确是要“吃”羊,但吃的不是喜羊羊,而是被剥光了的裸羊羊,其实说“它”要吃人更准确一点,没瞧见它都流出透明的“口水”了么?

  “怎……怎么那么……大……人家那里能……能容下么?”小蝶吓了一跳,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为什么楚江南的裤裆里会藏着这么粗一条巨蟒,平日都是这么大么?夹在腿间怎么行路啊!她意乱情迷的想着。

  “别怕,你小姐下面不比你的大,公子不也塞进去了么?”楚江南一脸邪气,俊逸的脸庞有种邪魅的诱惑,配上他刚阳的躯体,简直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小蝶的身体像是被楚江南吸起来一样,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好奇的伸手轻抚……

  楚江南示意小蝶躺下,接着他俯子,亲吻着她的身子。

  小蝶把自己的身子用力向后舒展着,弯曲着举在空中,尽情的享受着楚江南的爱。抚。

  她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声的叫嚷起来:“啊……舒服……好痒,公子,用力点……”

  楚江南猛地搂住她的娇嫩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小蝶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砰砰”直响。

  他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小蝶的粉臀揉捏着,细细体味,热血相接,燃烧。

  小蝶回抱住楚江南,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楚江南见她可爱之极,俯首吻住她,小蝶竟也热情而生硬地回应着,趁着他张嘴之际,生硬地要把她的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躏。

  小蝶脸如红桃,烫热如火,唇儿紧闭,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楚江南轻轻的把小蝶的双腿放下,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吐气开声,刺穿代表的屏障,一股鲜红的血液慢慢流了出来,滴在洁白的床单上,印出各种花的形状。

  “啊……”小蝶大叫一声,双手乱舞,在楚江南的胸前用力的捶打着、推动着,想要把楚江南从自己身上推开来,而且两脚乱踢,屁。股不停扭动,想要挣脱开来,可是她的身体被楚江南紧紧的抱住了,根本不能动得分毫……

  第563章 夫人

  “哎呀!好胀啊!痛……好痛……啊……奴要死了……”俏丫鬟小蝶微张着红唇,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尖声叫道。

  楚江南看见小蝶痛得牙齿紧咬,停止动作,轻声道:“小蝶,这样好么吗?”

  运起天魔真气调情催欲,阵痛迷神,楚江南把小蝶压在身下……

  天魔真气进入身体,还是透过俩人的结合处直达身体最深邃处,小蝶顿时被情。欲的汪洋给淹没,她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轻“嗯”了一声。

  轻哼一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默许,楚江南不喜欢做选择题,那是因为怕判断出错,但是面对不需要负责任的选择题,他其实是非常之喜欢和擅长的。选择题嘛!就选自己喜欢的。直指本心就可以了,如果错了,大不了,大不了重新再选过吧!

  楚江南继续动作,但是却觉弟得分外吃力,竟然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连变异了的天魔真气都用上了,竟然还这般生涩难行?这才恍然小蝶不但尚是处子之身,而且是年纪最多十四五岁的妙龄稚女。

  虽然想着等一下和美妇岳母共进晚餐的香艳情形,但是楚江南惊悟小蝶堪怜,便不再冒然硬闯,只以用脚撑开她的双腿,然后转动着腰臀,缓缓图之。

  小蝶初时尚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当楚江南对她温柔对待,小蝶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楚江南这样磨磨蹭蹭,让小蝶觉得身体骚动得难受,简直比先前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差不了多少,同样是难以忍受,遂把小蛮腰配合着轻轻的扭动……

  楚江南得到鼓励,遂精神抖索地投入战斗,埋头苦干起来……

  “啊……”小蝶被阵阵如潮快感淹没,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楚江南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

  楚江南的嘴唇被小蝶的舌头顶开,她的舌头继续伸入他的口中。

  就在这种热烈的激情深吻下,楚江南开始忘情地在小蝶初长成的身子上开疆扩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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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消云散,楚江南不禁摇头苦笑,隔壁刚睡下一个瘫软如泥的小妮子,结果这边又添一个新的。

  楚江南本来就准备让小蝶过去照顾她家小姐王雨姗的,现在看她的双腿间的“伤情”,似乎比她家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考虑到她的年纪尚幼的关系,别说今天,就算是明天能不能下榻走路,都还是未知数。

  用被子把小蝶的身子裹了,楚江南把她打横了抱在怀中,大步走到隔壁,将两女放一张床上。

  如果王雨姗醒来,要唤人,而小蝶又在这边睡着,听见小姐叫唤醒来,肯定是要忍着身子不是,强撑着过去的。

  楚江南现在把她们俩抱在一张床上,姐妹俩一床两好,不分彼此,就避免了上述情况的发生。

  去了客厅,与楚江南想象中饭菜上桌,美酒满杯,美妇在坐,巧笑倩兮的情形完全不同,桌子空空如也。

  楚江南找过一个下人一问,才知原来夫人似乎感染了风寒,不来用膳了。

  不会吧!落了水立马就让回去换衣沐浴,怎么还会着凉?楚江南摇头苦笑,这体质也太差了。

  古代不方便的地方不止是没有电脑电视电话,汽油汽车轮船,还没有天然气和热水。

  还以为是在现代么?水龙头想要热水出热水,想要冷水出冷水,楚江南恍然明悟。有钱人家虽然供应热水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洗澡要一桶一桶往屋子里提水,毕竟还是不方便,而王夫人贵妇之躯,从来没有操持过重活,刚才落水不但是身体受了寒,更多是精神受了惊吓,这才洗澡后,发烧受凉,坏了身子。

  王夫人身体有恙,当然顾不得招呼楚江南,想来有女儿陪着他,自然不会让他饿着,结果没想到王雨姗的的确确是被他吃了,但是却还是摆出了让客人饿肚子的乌龙来。

  不用人带路,楚江南直接进了后院,一般大户人家的后院都是女眷居所,男人是能够随便进入的,但是遇见那莽撞无礼的,闯将尽情,自然有后院的主子打发,那些看家护院的奴才即便知道客人做出了失礼的贸然举动,也不敢多言多语,谁知道这客人和主子是什么关系,亲切?债务?还是什么别的。别好处没捞着,反惹一身骚。

  楚江南大摇大摆进了后院,就像是逛自家后花园一样。

  不好意思问人家夫人的房间,不然指不定有大嘴巴下人东说西说,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的。楚江南来到刚才王夫人落水的地方,跟着水迹走,当水迹逐渐稀薄最后不见时,他差不多已经看见万夫人的住处了,一处清雅幽致的别苑。

  进了屋,没有下人伺候,想来王夫人性子是喜静,不愿意有人打扰,不过却方便某胆大包天的色狼了,他径直走进了别苑,天刚蒙蒙黑,整个园子里花鸟虫鱼、假山小石、错落有制,花草上犹有凝露,晶莹润泽,一片寂静中蕴藏着盎然的景象。

  楚江南绕过园子的小径,直奔王夫人的芳闺,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大咧咧走进屋里。

  王夫人都身体抱恙了,还敲门?这种惊扰人家的事情,楚大少是不做的,楚江南在心里这样标榜自己,其实也是给他的胆大妄为找借口。

  因为天色渐暗,月亮尚未出来,这时房中只是蒙蒙亮,楚江南锐目如电,自然不受影响,他游目四顾,打量一番,绣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决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

  房间里摆者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楚江南最感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墙的那一张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温暖的绣榻,一袭洁白香罗帐深垂,将这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千万朵兰花,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花朵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此刻床上有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妇人,一袭薄薄的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是将薄薄的春衫微微掀动,略微低开的亵衣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纤纤玉指不经意间的拂过修长秀美的玉。腿,微微扯起那稍长而贴身的亵裙,露出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王夫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

  混合的香气刺激着楚江南的神经,虽然隔着双重的轻纱罗衣,楚江南还是看清了王夫人金莲脚掌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中烧,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走到床边,掀开洁白香罗帐,楚江南近距离的贪婪的注视着心中魂牵梦绕的绝色妇人,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楚江南锐利如电的神目,王夫人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王夫人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魔力。

  而紧身的薄薄的亵衣,更将玉。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

  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面朦胧的亵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的骄傲。

  王夫人睡得迷迷糊糊间,加上楚江南没有刻意收敛声音,她感觉身旁有人,“嗯嘤”一声,似乎就要转醒过来。

  做贼的毕竟心虚,尽管百八十个娇滴滴王夫人的加起来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可是见她似乎就要醒来,他还是吓了一跳,莽撞无礼闯将进妇人闺房的勇气顷刻间化成流水,全跑光了。

  楚江南灵机一动,咳嗽一声,道:“夫人,请伸出手腕,我替夫人号脉!”

  里面轻轻“嗯”了一声,片刻,一只雪。白的皓臂从被子下面探了出来,那手臂冰肌莹彻,细润如脂,纤纤十指,珠圆玉润,仿佛透明的一般。

  这双柔夷美到了极处,拨动着楚江南的心弦,哗嘟咖一阵涟漪,他抬手将三指轻落在王夫人的雪。白的手腕上。

  这一触碰之下,便感到那手指搭处滑腻似酥,忍不住心中一荡。

  这凝神一搭,发觉王夫人寸关尺三部脉象有根,不浮不沉,不快不慢。不大不从容和缓,一息五至,并无病象。不觉微微一愣,想了想,问道:“王夫人,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妾身心口发闷。”王夫人下意识地回答,脑袋昏沉沉的,也没有细想说话男子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年轻,不似往日给她号脉的老医师。不是皇宫内院,没有御医这一家庭医生的说法,但是富贵人家身子有恙,一般都是聘请名医的,而不会请年轻大夫出诊的。这是人潜意识地心里,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年长的大夫,胡须飘飘,本事肯定不是年轻人能比的。

  一听这声音,楚江南自己的心口却仿佛被重锤一击,这病中慵懒的娇音简直太美了,清喉娇啭,恰如微风振萧,好似娇莺婉啼。

  听了这话语,楚江南感到全身的骨头都是酥散了,喉咙发干,禁不住咕咚咽了一声口水,搭在王夫人手腕的手指不经意送入一丝天魔真气。

  第564章 占有

  楚江南等猛地翻上了床,将王夫人抱在怀中。

  “啊……”王夫人一惊,樱。唇张得大大的,想要惊呼出声时,楚江南赶紧一把掩住了她的小嘴儿,觉得手上异常柔软温热,不觉心里一荡,却将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夫人,不要出声,是我?”

  是我?这话其实说了等于没说,但是王夫人现在正深陷一种迷醉状态,“我”可以是他夫君,也可以是其他人……

  王夫人顿觉一股热气吹在耳边,痒痒得无比难受,被楚江南抱着的身子整个地贴在他胸前,螓首后仰着,异常难受。

  身体里异种天魔真气流转,王夫人神智已经处于朦胧状态,她挣扎几下,媚声道:“你……你是谁……我,我……好难受……”

  楚江南变异过的天魔真气堪了比烈性春。药,甚至效力更强,王夫人的身体现在已经变得敏感无比,被他这么一搂着,顷刻间已然发作。

  王夫人鼻中闻着楚江南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欲。

  “我是你夫君啊!”楚江南抱着她,身上健壮的肌肉被王夫人真实的感受到,他的身体燥热而强悍。

  王夫人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本来她的脸微微后仰,可是没多久变成靠近楚江南的脖子,接着那樱。唇便率先将他的脖子吻住,先是轻吸,然后越发控制不住,就变成了猛吸、乱吸、狂吸……同时嘴里还发出令男人销。魂的呻吟声。

  楚江南大喜,此时的王夫人,那娇弱的身子在楚江南怀里狂乱地扭动着,闻到他的男子气息,脸上一片病态的潮红,衣衫已成,春。光乍泄,玉兔早已经从衣服里跳了出来,跃动着,樱。唇微微颤动着,小在自己嫣红的嘴唇上舔来舔去,那妖媚的模样,自然是春情泛滥了。

  楚江南一把将王夫人抱住,他深知想要化解自己变异天魔真气的毒性需要做什么,如果任由王夫人毒发,后果惨不堪怜。

  尽管是变异了的,但是天魔真气本身的腐蚀性质仍在,这大杀器一出,就连许多一流武功高手都吃不住,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夫人。

  楚江南的手开始全力进攻王夫人胸前玉。峰,他感觉到无比的兴奋,更何况王夫人的小所释放出来的甜美芳汁就已经令楚江南浑身欲。火焚身,身体起了剧烈的生理反应剧烈。

  王夫人的身心此刻也因为体内燃烧的情。欲而完全放松了,楚江南的舌吻令她本就有些大脑缺氧的身体更加无所适从了,尤其是当男人的手袭胸之时所带来的那种刺激感觉,更加让她体内的春情。欲。火高涨到了极点。

  娇媚的呻吟声从王夫人的琼鼻深处开始慢慢的传出,整个房间里顿时被男人和女人的兴奋与刺激形成的浓浓淫糜气氛所笼罩。

  随着楚江南贪婪的舌吻还在继续,王夫人已经觉得自己的小被他的有些麻木了,她本能的仰起头,想要将自己的樱桃小嘴从楚江南的之中脱离出来,可他的头也跟着她仰起的螓首,步步紧逼,灼热的依然紧紧亲吻着王夫人的樱桃小嘴,那被楚江南含在嘴里小厄运难逃,没有挣脱被他恣意调戏的命运。

  听着王夫人的呻吟声,楚江南欲念勃发,大手已经不再满足这样隔着衣衫去抚揉了,而是慢慢的将手滑到她的香肩之处,轻轻将王夫人香肩之上的两根细细的肚兜红系绳带子解开,任由细绳往手臂下滑落,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去脱碍事的衣裙。

  “嗯……啊嗯……”王夫人已经意识到楚江南正在脱自己的裙子,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涩和兴奋,在天魔真气催动情。欲的特殊作用之下,王夫人对楚江南的侵犯没有拒绝,心里反而有着一种异常强烈的期待感。

  楚江南知道身下的王夫人已经被自己的春情大动了,但是她本能的羞涩感让她还有些放不开,于是他的手便改而往王夫人的攻去……

  “唔唔唔……”王夫人被楚江南上下其手的身体,让她体内刚刚燃起的春情。欲。火更加高涨了。

  王夫人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扭动着,一颗羞怯的芳心心就要跳出心房了,她的手已经不能再弯曲阻止他脱去自己的衣裙,而是本能的放到去阻止楚江南的大手的调羞,尤其是那条丝绸亵裤已经湿透了,如果被男人摸到的话,那份羞涩恐惧将让王夫人无地自容。

  楚江南的手刚要摸向王夫人的,便被她的玉手按住了。

  王夫人的螓首也开始左右摇摆起来,好象在表示不要的意思,可楚江南现在都箭在弦上了,哪还能管她要还是不要?

  女人不要的时候,男人一定要给,何况这机会还是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

  楚江南的手用力往前突进,滑进王夫人的丝绸亵裤之内,温暖而有烫手的感觉让他彻底疯狂了。

  原来王夫人已经如此淫湿不堪了,却还要假装抗拒不要?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他知道所有的女人都是口不对心,越是说不要越是想要,何况是一个被激起了潜藏体内春情爱。欲的成熟美艳的美妇人。

  “夫人,我这就带你领略你从未体验过的,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楚江南凑到王夫人耳边,咬着她玲珑粉腻的耳垂,坏笑着说道:“我保证你乐不思蜀,乐而忘返,从此再也离不开我……”

  王夫人的粉脸羞烫到了极点,被楚江南抚爱自己的身体最重要的部位,那份羞涩的感觉让她真的有些无地自容了,整个娇躯也开始不住的轻微的颤抖起来。

  楚江南笑了,邪气而淫荡,他终于饶过了王夫人樱桃小嘴和销。魂小,改而亲吻着她那雪白娇嫩的颈脖子,并一路向下,那令人兴奋刺激的幽香伴随着王夫人轻微颤抖的身体让他体内的狂性。欲念如洪流破堤。

  王夫人在羞涩慌乱之下,一只玉手不经意的碰触到了楚江南胯间,她芳心颤抖,因为男人的物事足以令让天下所有有女人为之心动,其中当然也包括成熟美妇王夫人。

  神智处于迷幻状态的王夫人失神的淫声叫道:“啊……夫君,我要,我想要……”

  王夫人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只知道楚江南的身体让她着迷、深陷、沉沦……,一种迫切渴望人伦的欲念越来越强烈,那娇媚浪吟声开始不断从王夫人的樱桃小嘴溢出,秀挺琼鼻“嗯嘤”有声,连连不绝。

  楚江南知道身下的王夫人已经不能再等待了,同样他自己也快忍耐不住了。

  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楚江南善解人衣的功夫已经臻至巅峰了,眨眼功夫,他身上已经光溜溜了。

  “啊……夫君,快给我,给我……”王夫人娇媚的呻吟了一声,楚江南嘴角浮出一抹淫笑,见她俏脸绯红,紧闭着美目,他直起腰身来,双手用力将她修长浑圆的双腿分开。

  王夫人被楚江南仿佛在燃烧着熊熊欲。望火焰的眼瞳看着,她的身心仿佛也羞烫到有些抽。搐起来。

  看着王夫人此时的淫浪模样就好象那一只即将被男人任意宰割的羔羊,楚江南内心涌起一股无比的占有欲,他终于迈出了最后一步……

  这是凸和凹的结合,尽管只是刚刚开始。

  终于占有了美艳迷人的未来岳母,楚江南感觉格外刺激满足,今天虽然没捞着晚饭,但是一连吃了开胃菜(小蝶),正餐(王雨姗)饭后宵夜(王夫人),不管怎么算,也是值了。

  “啊……”王夫人的螓首高高的往后仰去,一双玉手快速的抓住了楚江南的双臂,只觉痛苦不堪,仿佛令她重新产生了尤如处。子破身般的感觉。

  “痛……好痛……”王夫人情不自禁的惨痛的呻吟出来,粉脸之上的一双秀眉紧锁,浑身颤抖抽。搐的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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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一度,云散雨收之后,两人依然裸裎相对,王夫人羞得只是不敢抬头,将一颗螓首,埋在楚江南怀里。

  楚江南轻轻搂着她柔软的身体,欣赏着之后王夫人的娇艳,嘴里笑道:“夫人,我冒犯你实属无奈之举,薛明玉此人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淫贼,武功一般,但是鬼魅伎俩颇多,当我赶来之时你已经被他下了媚药,因为急着救你,我也来不及拦住他,只是打了他一掌,让他负伤而逃……我,我们有了这样的关系,希望夫人不要声张,只是……”

  在刚才云翻云覆雨的过程中,楚江南可不是除了埋头苦干之外,什么都没做,他施展天魔魅惑迷魂之音,编造了一个“淫贼薛明玉侵犯王夫人的故事”,他只是适逢其会,惊跑薛明玉救了她,可是因为王夫人被下了春。药,如果不与男人,就会阴火焚身,焚阴而亡,所以他万般无奈之下,只能以身相救……并使王夫人深信不疑。

  “只是什么……”王夫人臻首靠在楚江南怀中,美眸低垂,媚眼如丝,芳心又羞涩又甜蜜。

  “只是今日和夫人春风一度,江南怕是日后难以忘却,日思夜想,不知……”楚江南犹豫片刻,终于声音认真无比地说道:“不知夫人能够否做我的女人?我们私下里来往……”

  “你……”王夫人被楚江南这么一番猛烈鞭挞,早已芳心臣服,芳心深处忍不住拿自己的夫君跟楚江南比较了一番,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楚江南很好很好强大了。

  虽然知道其实最好的做法是和楚江南斩断孽债关系,因为自己的女儿王雨姗也钟情于他,但是其实她内心深处,还是有心想要和楚江南保持男女关系的,可是碍于她是妇道人家,而对方又很可能成为她的女婿,王夫人女儿家脸嫩,不好意思说出口,若是楚江南不提也就罢了,多半只有把这份心思烂在心里,但是现在听得他这么说,芳心一喜,不禁轻“嗯”一声。

  当下轻“嗯”一声,王夫人伸出洁白藕臂,搂着楚江南的熊腰,将自己一对高挺温软的酥。胸,紧贴在的胸膛,无限享受地将自己柔软的脸蛋,贴在楚江南的颈项边,舍不得离开。

  王夫人感受着楚江南那健壮的身体,既是惊讶,又是兴奋,惊讶的是,他看模样似乎是个文弱公子哥,没想到衣衫下的身体竟然如此强壮,兴奋的是,楚江南如此强壮,将来更加能够满足自己的女儿,不会像王夫人的夫君一样,虽然不是银蜡枪头,但是终归是及不上楚江南的。

  王夫人用自己的玉脸,摩擦着楚江南的颈项,樱。唇微启:“夫君。”这一声叫得荡气回肠,娇柔婉转。

  “夫人,你春毒已解,元气消耗甚剧,你好好休息,我也该回去了。”楚江南两手在王夫人丰腴的美臀上抓捏了一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免得明日被雨姗妹妹看出破绽。”

  在离开之际,楚江南当然免不了在王夫人身上乱抓一番,她娇啼声声,却也乐在其中。

  简单收拾一番,整理妥当,楚江南出了房间,离开了王府。

  楚江南离开了,王夫人躺在床榻上,脑海里依旧回想着他鞭挞自己的模样,顿觉芳心里对楚江南爱到了极处,只希望能够再与他相会。

  这种冲动越来越是激烈,竟然无法排解,王夫人激动得脸色潮红,娇躯颤抖,只觉得芳心里只装着楚江南一人,原本她夫君在她心里的影子,渐渐淡了。

  男女间美好的欢爱,对于深宅大院中的美妇们来说,就如一味美食,一旦吃过了第一次,就强烈地希望再吃下一次,如今的王夫人,便是这种感觉,她芳心中只是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够再见楚江南一回,寻找下次欢爱的机会。

  她的夫君虽然不似比的男子那般夜夜喝花酒,对自己也甚是喜爱,但是去无法满足虎狼之年的王夫人,而方才初经楚江南的雨露滋润,便情动如狂,深陷不能自拔。

  第565章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楚江南回了东溟别苑,在得知自家夫君在外面被人家饿了肚子,众女纷纷娇笑不已。

  夫纲不振啊!都怪自己平日里太宠她们了,楚江南摇头苦笑,在他的刻意培养下,众女的感情很好,不似有些大户人家,正妻欺负小妾,几房太太拉帮结派,斗得热火朝天。

  一大家子美女艳女娇女,美不胜收啊!楚江南只觉眼睛完全忙不过来,一颗色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因为压根就没想到楚江南竟然不吃饭就会回家,不是不吃饭,是人家没准备他的饭,众女早用过餐了,本来大家围坐在一起,看他大口大口,狼吞虎咽的吃着菜肴,温馨甜蜜,其乐融融。

  楚江南突然打了饱嗝,放下筷子,伸手拍了拍胸口,问道:“今晚谁先陪我?”

  众女闻言一怔,旋回过神来但,娇声笑闹,一哄而散。

  知道留下来肯定是大被同眠的结局,楚江南房间里那张床虽然不小,但是最多也就五凤缠龙,六个人睡,再多可就……

  所以众女各归各屋,至于晚上进谁屋子的事情,还是留给楚江南去头疼吧!

  王夫人可没楚江南这么好命,她躺在床上,虽然身体疲乏欲死,但是精神却出奇的亢奋,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这才起身勉强吃了点东西,只觉得食之无味,眼前满是楚江南的影子,赶都赶不走。

  女子爱洁,既然已经起身,当然要洗浴,可泡在浴桶的热水中,他仍然想着楚江南的好处,抚摸着自己光洁的娇躯,两人在房间中的疯狂欢爱,犹在眼前,那种希望见到他的强烈愿望,再次兴起。

  王夫人急急地洗了澡,虽然天色已晚,可是芳心里那股无法止息的骚痒,让她久久无法入睡。她本来也是一位烈妇,可是……可是楚江南这小子,实在太招人爱呢!再说了,阴错阳差之下,跟自己的未来女婿……这叫什么来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真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王夫人俏脸绯红,她芳心里羞羞地想着心事,只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尤其对自己被楚江南塞得满满的那种鼓胀感,怀念到了极处。

  王夫人知道当时自己是中了春药,最初楚江南与自己的结合,属于救自己,可是自己清醒过来之后……唔,想起自己爽得上了天的情景,她羞得不敢抬头,眼睛也不敢睁开了,似乎楚江南就在自己面前一般。

  她人虽然躺在床上,美眸却圆睁着,借着纱灯的亮光,望着罗帏,痴痴迷迷,盘算着明天如何找个理由,去见见自己的这位未来女婿,让他再次安慰自己沉沦无法自拔的身子,迷迷糊糊中,王夫人这才渐渐睡去。

  用过晚膳,楚江南急不可待朝着后院走去,顾不得考虑什么饭后不易激烈运动的科学常识,在他想来,生命在于运动,而楚江南这个人又是最喜欢运动的了,而其和伟大的香港著名影星端木冠希大师一样,最喜欢床上运动。

  能减肥能美容能帮助睡眠能促进夫妻间感情,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途经东溟别苑内院,园子里种满了梅花,淡淡地月光下,花苞初绽,淡淡地幽香沁入鼻孔,虽看不清娇容,却也叫人心旷神怡。

  突然,楚江南心中一动,身形一闪,已经上了仗高的围墙。

  “小子不错,竟然能够发现我?”一个佝偻着腰,蹲在围墙上的,形似瘦猴的老头儿嘿嘿笑道:“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原因,吃了范良极的“菜”,占了云清的处子之身,楚江南现在面对他,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

  奇怪?自己家里大小美女一篓筐,本来都是名花有主的,可是现在一股脑全被他收入私房,楚江南在面对她们本来的“夫君”时,能够保持心平气和,完全没事人一样的状态,可偏偏如今只因破了云清冰清玉洁女儿身,在面对范良极的时候,竟会有种负罪的心虚感?

  哎,和一个八十岁的老处男强女人,这事若是传出去,楚邪少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你小子怎么了?难道受伤了?心率脉象竟杂乱成这样?”范良极不愧是在黑榜十大高手中都算是难缠的人物,竟然能隔这么远察觉出楚江南的身体变化,他的耳朵真是天下无双啊!

  “没事,没事!只是看见前辈,我就想起朝霞了。”楚江南赶紧把话题岔开。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范良极抽出插在腰间的那让无数武林人士闻风丧胆的“盗命”手持烟杆,点燃烟丝,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缕烟气。

  其实楚江南刚才那般做作的回答,范良极本该察觉出这里面特定是有问题的,可结果却轻易被他忽悠的,这完全是因为朝霞是范贼头当成女儿般喜爱的女子呢!

  “前辈……”楚江南正待开口,范良极打断他道:“过几天再来找你。”

  本来还想让范良极帮忙打听一下祈冰云的消息,他都在江湖上那么有名了(自我感觉)

  ,可为什么魔师庞斑还没有安排她和自己意外相逢,顺势走入他的生活,郎情妾意,结成连理呢!

  谁知道魔师庞斑心里的想法?他又不是天下第一剑手“覆雨剑”浪翻云,这些高人的心思不比女人的心思难猜?如果他硬要把祈冰云送给风行烈,那自己总不能跳起来说这不公平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楚江南摇摇头,不在想太过飘渺的问题,他身形一动,飘然落地,轻功已臻化境,姿势那叫一个潇洒。

  楚江南稳稳落在花圃当中,轻轻一嗅,幽香扑鼻。

  ‘刚才乘我吃饭之际,大小美女全跑光了,待我进了房间,看我怎么惩戒你们?’楚江南嘿嘿笑,盘算甚美,脚步拿开还未前行,一个女子地声音暮然在他身后响起:“有贼,快来人啊……”

  楚江南其实早就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只是他知道,能在内院行走的,肯定都是内人,不然也是丫鬟侍女,所以并未在意。只是没想到,对方看见他,居然这么大反应。其实这也怪不得人家,恁哪个女儿家看见一个黑影从围墙上跃入,嘴里发出嘿嘿笑声,都会本能地尖叫的。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自然反应。

  尖叫声中,一根木棒带着呼呼风声向楚江南背上砸来,远处响起“汪汪”地狗吠,叫地甚是凄厉。

  这一声叫声虽然没有直接杀伤力,但是对于楚江南这种听力极佳的人来说,完全无防备放松的情况下,被人在耳朵边吼一声,就像凭空里地一声炸雷,惊得他浑身汗毛都炸了开来。

  即便是楚江南毫无防备之下,那一棒也打不中他,看楚江南站在原地,任由重重一棒砸在他的肩膀上。

  不痛不伤,心里却有些愤怒。

  若是高手偷袭也就罢了,直接反击制住,可是从对方的出手就可以看出,她完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武力击杀显然不合适。

  楚江南猛地一下转过身来,连那女子脸型身形都未看清楚,便将她狠狠挤在墙上,一手抵住她丰。满高。耸的酥。胸,大手捂住她小嘴,觉得手上异常柔软温热,不觉心里一荡,他膝盖猛的挤住女子柔滑细腻地向两边分开,却将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吵什么,看看,看看我是谁?”

  月色昏暗,第一眼看不清对方面容,楚江南只觉入手处酥滑香嫩、柔软突起,手感好地像摸到了牛奶,弹性却是十足。

  那女子玉。腿光洁,恍如凝脂般不可触摸,楚江南挤在她身上,便像是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绸缎,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

  咦!自家内院何时来了一个身材如此好地?我怎么不知道?乖乖个冬,谁把这么极品的妞藏着不让爷见的?

  难道是家里来客人了?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来了客人应该第一时间请出来和自己见面啊!楚江南心思电转,旋又摇头否定,哦!对了,贞娘!成熟美妇贞娘!

  楚江南想归想,可手却又在女子胸前按了一下,轻轻画了个圈。

  “唔,唔……”那女子似是看清了楚江南面容,脸色惊骇中,挣扎的越发猛烈了起来,双腿双脚同时向他猛踢。

  “闹什……”楚江南正在思索,心念不耐,抬起头来怒吼一声,待看清那女子面容,却是“啊”了一声,嘴都合不拢了。

  “做什么,你个无耻贼人……”见楚江南发愣,那女子,应该称那妇人才对,她羞怒交加,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礼仪,娇斥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是鬼?”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楚江南连死的心都有了,妇人不但不丑,反而长得奇美,他刚才那句是本来也不是骂人的意思。

  只见那妇人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脖颈细长,下颚美丽,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

  她披着鲜丽明净的绫罗做的衣服,戴着雕刻华美的美玉做的耳环;黄金和翠玉做为配挂的首饰,点缀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丽的容颜;足踏着绣着精美花纹的鞋子,拖着雾一样轻薄的纱裙,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可本该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的她如今却五指张开,正抓在他脸颊上。

  不是九阴白骨爪,胜似九阴白骨爪!

  楚江南吃痛之下,“啊”了一声,急急跳开,连连摇手,嘴里大叫道:“别打,别打……误会,纯属误会啊!我没看清,没看清……”

  “我跟你拼了。”那妇人怎会听他解释,恍惚中泪如雨下,扑到他身前,不管死活便拳打脚踢、状似疯狂。

  摆这么大个乌龙,奶奶地,老子还真是流年不利啊!楚江南心中有鬼,左躲右闪,不敢还手,情形甚是狼狈。

  “你还我清白……”那妇人轻泣着开口,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什么清白?我摸了你的胸,可你的胸也摸了我的手啊!

  楚江南知道如果说出心里真实想法,肯定会刺激到对方,他急叫道:“我不知道是你啊!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哪里敢冒犯你啊!”

  这后院地动静早已惊动了前面厢房,隐隐有脚步人声传来。

  妇人望了望尴尬不已的楚江南,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她犹豫半晌,泪珠不绝,忽地“呜咽”一声,掩面而去。

  那墙角处躺着一根沾满泥土地锄头,方才楚江南便是生生挨了这一下。

  旁边放着一桶清水,苗圃中直立着几簇新种植地牡丹,土壤还只填了一半便被打断了。

  哎!这些花瓣美丽,花开正艳的牡丹啊!作为惜花之人,楚江南甚觉可惜。

  楚江南缓缓走到那墙边,望着那娇艳地牡丹,轻叹一声:“花是好花,可也要经常灌溉啊!不然地话,一样会枯萎地。”

  把花朵扶正放好,将土壤填上,以清水灌溉,前前后后打量数眼,楚江南才满意点头,拍拍手上泥土站起身来。

  急促地脚步声渐近,小丫鬟芸香提着一盏灯笼,映的单婉儿娇俏地脸庞温软如玉。

  见楚江南模样狼狈,单婉儿大惊,急忙问道:“你,你怎么……?”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了……”楚江南苦叹一声,抬头望着幽幽明月,“婉儿,夫君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忽然忆起一首诗来,‘一枝红杏出墙来’,刚才我便‘骑墙等红杏’,结果红杏没等来,自己却不小心摔了下来……”

  第566章 话有歧义

  虽明知楚江南胡言乱语,但单婉儿仍忍住娇笑出声。

  佳人映着灯笼,真是人比花娇,楚江南不禁看得痴了,只见单婉儿穿着鹅黄云裳,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人,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之余,带有似水温柔。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

  自己今生能娶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楚江南发现,他最喜欢的女人其实还是自己的美人儿姑姑师傅。在现代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最钟情萝莉御姐,可是到了古代,似乎心态发生了一些变化,渐渐开始沉溺于美妇少妇的万种风情。其实这不难理解,像东溟夫人单婉儿、阴后祝玉妍、剑妃子言静庵诸绝色少妇,她们不但个个人长得美艳动人,身材高挑丰腴,肌。肤晶莹赛雪,而且知情识趣,风情万千。因为修炼高明内功心法,驻颜有术,即便是以后四五十岁,同样是容颜如昔,艳动江湖,楚江南能不喜欢吗?

  单婉儿没有说话,但是她贴身侍女芸香身后走出两个小丫鬟来到楚江南身边,伸手轻轻拍打黏在他身上的尘土。

  楚江南发现这两个活泼可爱,精灵过人的小萝莉。这两个小萝莉生的模样一般无二,都是的小脸蛋,穿着湖柳淡绿的短褂子,露出两条莲藕白臂,那葱白水滑的小手腕,四只纤滑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乱摸……

  极品萝莉啊!还是极品姐妹刻花,不过可惜的是年纪太小,两个萝莉小丫鬟最多十 二 岁,还要养一段时日。

  是他的,迟早是他的,谁也夺不走!楚江南有这个自信。

  现在楚江南即便称不上家大业大,但也算小有家业了,院子里女眷越来越多,当然也就需要更多的侍女丫鬟来服侍,这对小萝莉姐妹花就是贞娘高价买回来的。

  选人不如撞人,既然遇见了单婉儿,那就是她了,单婉儿排第一,至于下面的嘛!不知道如果说下面没了,自己睡到半夜,会不会被家里的娘子军?楚江南心里无限意,差点就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

  进了单婉儿的屋子,芸香在奉上香茗后,领着俩个小萝莉关门退下。

  楚江南坐在圆凳上,单婉儿坐在他旁边。

  两人分别的时候虽然不长,但是却仿佛有许多话要说,楚江南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苗疆一行的……收获,至于过程,为了不让单婉儿担心,他一语带过。

  单婉儿虽然见楚江南说的轻描淡写,寥寥数语,但是却能够知道其中艰辛,不过她是聪明的女人,男人不愿意提的事情,单婉儿自然不会主动点破。

  说了那么多话,楚江南端起茶杯,猛灌一口。

  他口干舌燥并非全然是因为滔滔不绝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身边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妇人。

  单婉儿见楚江南牛饮一口,茶杯见底,忍不住白了这个牛嚼牡丹的家伙一眼,素手添香,给他斟茶。

  能得东溟夫人这般殷勤款待,有这种高级别待遇的男人可不多啊!楚江南伸出手去,轻握住她的玉手,那温热而滑腻的感觉,顿时让他心里一荡,笑道:“姑姑,你的手好美。”

  “咯咯……”听楚江南又叫自己姑姑,单婉儿俏脸浮出一抹羞涩,娇声妩媚地笑了起来,柔肩抖动成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胸前更是颤出了汹涌

  的乳。波,脸上的光晕也在颤抖,玉手轻轻往后抽了抽,见楚江南大胆地抓住不放,雪臀一扭,轻轻碰了碰他的腿,柔声道:“你干什么?快松手……”

  单婉儿媚眼如丝,如娇似嗔地望着楚江南的剑眉星目,两人目光交汇,他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重逢的渴望。

  “姑姑,你身上的香味,真好闻。”楚江南故意吸了吸鼻子,有神的双目望住单婉儿的娇媚玉脸,握住她的玉手,并不松开,“就算让我闻一辈子也原因。”这种话,在现代来看虽然可以归到甜言蜜语的范畴,但是在古代,就明显是轻薄孟浪了。

  “油嘴滑舌,你坐一坐就去其他姐妹那里吧!”单婉儿的芳心其实也被眼前丰神俊朗的楚江南给搅得芳心里晕乎乎的,她伸出另一只玉手,把他往外轻轻推去,那双水灵的美眸中,露出的眼神,却是一种完全的魅惑。

  “坐一坐?做一做?到底是坐一坐还是做一做啊?还是先坐一坐,然后再做一做?只是做一做怎么够呢?起码要做两做啊!好事成双嘛!”楚江南面色古怪地看着单婉儿,嘴里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她聪慧绝伦,略一思忖便明晓他话中之意,不禁羞地俏脸绯红,嗔道:“你真坏,不理你了。”

  “我哪里坏了?”楚江南的身体,当然不是欲拒还迎的单婉儿能够推得动的,并且他顺手捉住了她另一只玉手,拿在眼前,仔细地端详着,手指在那纤纤玉手上,轻轻抚动。

  “你还是先去其他姐妹那里吧!”单婉儿娇声软语,有些红晕的粉脸上,露出与话语里意思完全相反的挽留和期盼的表情,她嘴角微微一撇,说话的声音更是媚得让单婉儿心里痒到了极处,昏头转向,找不着北。

  “婉儿,对不起,都怪我花心,苦了你了……”楚江南心里有些愧疚,轻揽住单婉儿的细腰,只觉得触手温热滑润,柔若无骨一般,他心里荡漾着,锐目眯起,轻轻吸吸鼻子,贪婪地闻着单婉儿身上的女人幽香。

  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尤其是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更是如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指望着开枝散叶,数世同堂,繁荣昌盛,千秋百代,一个女人怎么够?十个八个女人也不嫌多,随便一个芝麻绿豆点大的县官都有十几房妻妾,更甭论那些更富裕的豪门贵胄了。

  单婉儿并不觉得什么,相反,她认为楚江南已经很好了,至少他不是那种银蜡枪头,把女人娶回家,新鲜一阵,兴头过了,就让人家守活寡。这才是对女人最大的折磨,简直是泯灭人性。

  “我要在这里,哪里也不去。”楚江南的脸挨近了单婉儿雪白娇艳的脸蛋,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毫无顾忌地喷在她的粉脸上,撩拨得单婉儿的心里痒痒的。

  “嗯!”单婉儿被楚江南揽在怀中,她立刻闻到一股男人特有的浓烈气息,只觉得一阵阵迷醉,面前的这个她身心为之托付的男人,身材高大而健壮,风度翩翩,却又那么知情识趣,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那专制女人的不雅之物……,自己在想什么呢!轻碎一口,单婉儿微微眯起凤目,抖动着长长的睫毛,媚态尽显。

  即便楚江南只是说好听的话哄她开心的,但是单婉儿还是很高兴,即便他真的原意说到做到,单婉儿也不会那么自私,整晚都霸占着他,家里还有那么多姐妹呢!

  “楚郎,你对我真好。”说话间,单婉儿干脆将身子贴到楚江南胸前,把自己高高挺着的一对丰。乳,猛挤着他的前胸,媚眼如丝,柔情万种。

  “婉儿,我马上对你更好的,嘿嘿……”楚江南坏笑一声,右手揽着她的柔腰,左手轻抚上单婉儿胸前,在她丰。满高。耸的揉。搓揉搓起来,嘴里笑道:“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你……没羞没躁的,有什么好看的……”单婉儿柔声细语,媚声不绝,那娇如莺啼的声音,以这么近的距离,听在楚江南耳朵里,檀口中的香香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雪白的脸蛋上,泛起红霞,美艳不可方物。

  “当然要看,婉儿可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我看一辈子也看不够……”楚江南左手轻捏住单婉儿胸前硕乳,只觉软中带硬,一手无法掌握,“这对宝贝怎么好像又大了?婉儿,我帮你好好检查一下……”

  说话的时候,他不老实的色眼,在单婉儿娇躯上下恣意打量,最后将目光在她双腿之间。

  单婉儿“嗯嘤”一声,臻首埋在楚江南怀中,俏脸飞霞,似乎在担心楚江南会看到自己的秘处似的,但其实她的芳心中,却隐隐盼望着他对自己有进一步的动作。

  “婉儿,时间不早了,我们歇息吧!”楚江南发出了求欢的邀请,这话几乎是用嘴唇贴着单婉儿的脸蛋说出来的,她并不答话,只是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神情娇羞,曼妙的娇躯轻轻颤抖着。

  楚江南再不犹豫,稍一下腰,换成左手搂着单婉儿的细腰,右手托住她的雪臀,直接将她的娇躯抱起,大步走向睡榻。

  轻轻把单婉儿丰腴有致的放在床榻上,楚江南睡在她旁边,他一手沿着单婉儿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冰背玉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起来。

  楚江南现在乃是当之无愧的“花丛老手”,所谓熟能生巧嘛!差不多已经到了大唐双龙之一的少帅寇仲口中那“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的境界了。

  “等……等一下……”单婉儿突然按住了楚江南使坏的大手,他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她道:“婉儿,怎么了?”

  “灯……”美妇佳人含羞带怯轻嗯出一个灯字,楚江南为之莞尔,都老夫老妻了,连大被同眠的次数都不能用十根手指头数出来了,竟然还这么害羞。

  不过正是这种羞态,才更是吸引男人。

  想象一下,如果你去和老婆嘿咻,她衣衫脱光,趟在床上,双眼无神,一脸不耐,任你埋头苦干,她巍然不动……

  楚江南伸手一拂,“啪”地一声,劲风犀利,烛火应声而灭。

  秀帐垂落,满室皆春。

  第567章 韩家三娇

  当单婉儿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连皎洁的月光也要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她的出尘仙姿。

  宋玉《神女赋》有云: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只怕宋玉那一篇《神女赋》里描写的美人,见到单婉儿之后,都要自惭形秽。

  楚江南眼中的单婉儿丰姿绰约,妙本天成。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

  楚江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或…

  单婉儿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双手双脚缠得更紧,她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魂飘魄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春。水猛泄。

  “哎呦,美死我啦……太美了……哦、我快不行了……啊……”

  单婉儿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楚江南的肩膀,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喜悦相快感。

  楚江南感到大量热流冲激而出,身体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他低吼道:“婉儿,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霸王神枪一抖,精华注入单婉儿体内。

  单婉儿强抑羞意,趁着此刻情意如潮、欲念丛生之时,羞羞答答地道:“江南!一生一世,姑姑都要你这样爱我……”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还微微地露出几丝汗迹,凝脂白嫩的肌。肤逐渐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楚江南听单婉儿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叠在一起,亲昵的声音缓缓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

  单婉儿身怀名器,楚江南天赋异禀,他们俩遇到一起,那可真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楚江南再次压在单婉儿身上,奋力的送入之后,抬起身子看着她那绝美的脸庞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像极了月宫的仙子下落凡尘。

  单婉儿柔美的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用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江南,姑姑知道你将来肯定还会有更多女人,但姑姑希望你记住,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她字字说来,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缠绵,让楚江南如醉如痴,楚江南回应单婉儿道:“姑姑,我也爱你。不管将来我有多少女人,我一定会对你一辈子好的,她们都不能欺负你。”“

  随即使足全身力气,在单婉儿身上纵横驰骋起来。

  又一齐共赴巫山,几经翻云覆雨之后,二人已是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

  亲吻、拥抱、抚摸,无一不是缱绻深情,销。魂至于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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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过后,楚江南开门离去,留下疲极而眠,嘴角噙着幸福满足笑容的单婉儿,她不是第一个,至于最后一个,他也不知道,轮着谁是谁……

  虽然不知道最后一个是谁,但是楚江南却知道下一个是谁,因为他正朝着人家三姐妹的住处走去。

  用三姐妹称呼的当然就是韩府三姝了,至于为什么楚江南会选择来这里……

  ”大哥,是大哥回来了么?“韩宁芷小妮子欢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声到人至,的小脸因急行兴奋的红扑扑的。

  望见笑嘻嘻站在眼前的楚江南,韩宁芷忍不住”嘤咛“一声直往他怀里扑来。

  楚江南哈哈笑着伸手抱住她,在韩宁芷脸上”叭嗒“亲了一下。

  韩宁芷”哎呀“一声惊呼,通红满脸。

  她转头望着自己身后的韩兰芷,惊喜道:”四姐,快来啊!楚大哥来了。“

  ”我知道啦!只是看你忙着与大哥亲热,不想打扰你而已。“性格开朗了许多的韩兰芷笑着拉住她手,在五妹鼻子上点了一下,笑道:”有了相公,果真便与以前不同了。“

  韩兰芷脸儿一热,后面一句倒好像在说自己一样。

  ”四姐还不是一样?“韩宁芷羞得低下头去,在四姐韩兰芷耳边低声道:”四姐还不是夙愿得偿,嫁了我家楚大哥,咯咯,小妹还没恭喜四姐呢!“

  ”死妮子!“韩兰芷娇呼一声,扑到她身上,二人闹成一团。

  楚江南打量着两女,韩宁芷白衣打扮,给人的是一种令人震撼的纯洁,轻纱罗衣下那白净的,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纤细如绢束一样的柳腰,修长匀称的,无一不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爽心悦目;韩兰芷明媚皓齿,眼似秋水,小悬胆鼻,樱桃小嘴衬在瓜子粉脸上,分外美艳,身材匀称,一身粉红锦裙,将美好身材尽数显现出来,小蛮腰系着一条白色绸带,垂至小腿。

  楚江南看的眼睛直眨个不停,好啊!先做热身,等一下再上演好戏。

  韩宁芷身后跟着的女子,望了调笑中的二女一眼,微微一叹,便要退出去。

  楚江南眼疾手快,一下拉住她手,惊奇道:”咦!慧芷,几日不见,你怎地消瘦了许多?“

  ”哪里消瘦了?“韩慧芷俏脸一红,她年纪最大,但脸皮却最薄,虽然已经和楚江南发生了关系,但是却不愿当着两个小妹和他亲热。

  楚江南嬉笑着拉住韩慧芷的小手,将她牵出屋外,二小姐身段细长优雅,秀美光滑的双颊嫩白里透着些许粉红,腮似点露,鼻若粉脂,双眸中升起薄薄的雾气,一起一伏,煞是惹人爱怜。

  楚江南看得呆了呆,喃喃道:”慧芷,你真好看。“

  ”花言巧语,你还是说给妹妹听吧!“韩慧芷偏过头去,微微哼出一声,声音小了许多。

  ”唉,慧芷,其实我也很苦恼。“楚江南皱皱眉头,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一些,天生就有女人缘,这桃花劫想要躲避也来不及……“

  偷偷打量了一下韩慧芷的脸色,见她静静倾听,并无说话,楚江南松了口气,嘿嘿一笑:”其实从另外一个方面看,我这么受欢迎,不是更说明了慧芷有眼光吗?你总不能喜欢一个别人都不喜欢的人吧!“

  ”人家才不喜欢你呢!没羞没燥的。“韩慧芷扭过身子,脖子根上一片红色。

  ”你不喜欢我,那是我喜欢你,总行了吧!“楚江南拉住她的小手,缓缓抚摸了几下,笑道:”慧芷,其实我离开这些天,天天都在想你,就连昨晚儿上做梦,还梦见与你在一起呢!“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家中那么多姐姐,你哪里还能想起我?“韩慧芷面若火烧,小手甩了几下,未能摆脱他大手,便不去做无用功,任他拉着了。

  ”真的,我对天发誓。“楚江南右手高举,神色无比虔诚,”我若不是天天想着慧芷,便给二小姐做牛做马,让她骑一辈子。“

  韩慧芷”噗嗤“一声轻笑,旋即又觉得不对头,急忙正了脸色:”谁要骑你一辈子,你想的倒美。“

  话虽如此,韩慧芷小手却是握紧了他手掌,晶莹如玉的肌。肤泛上一层淡淡的玟瑰色,秋水双眸中色彩闪动,妩媚动人。

  楚江南看得一阵心痒,在她手心里拨拉几下,一只手掌缓缓向她腰间抚去。

  ”你,你做什么?“韩慧芷嗓音微颤,小声道:”宁芷和兰芷她们还在房里呢!“

  ”她们聊她们的,我们谈我们的,两不耽误。“楚江南搂住她细腰,将她身体抵在墙上,在她耳边轻吹口气,笑道:”待会儿如果聊得投机,我们就加入她们,不然让她们加入我们也可以……“

  感觉他身体似着了火般向自己靠来,韩慧芷心跳加速无数倍,小手似是无处可放,正搭在楚江南腰背上轻轻捏了几下,娇声道:”不要过来,坏蛋,唔……“

  楚江南头一低,正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将她的嗔怪全掩回了口中。

  韩慧芷浑身酥软,多日的相思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汹涌而出,明知时间与地点都不对,却难以抵挡他那火一般的热情,”嘤咛“一声,融化在他热烈的攻势里。

  楚江南臂膀有力之极,二人紧紧相拥,似是完全融为了一体,韩慧芷头晕目眩间,只觉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的腰肢细腻柔软,高。耸的酥。胸丰。满而富有弹性,二人紧贴之下,便如两团凝脂顶在楚江南胸膛,大手顺着她柳腰缓缓向下摸去,正要触及她臀尖。

  忽闻一声轻咳,韩慧芷身体一颤,急忙推开了他,再看清来人,脸色顿时涨地通红:”娘,娘亲……“

  楚江南匆匆转过身来,韩夫人立在庭院正中,满面愠色,正冷冷望着自己。

  韩夫人没有把长发垂直飘逸的放下,而是把秀发高卷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她上身穿上了一件连带衣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

  韩夫人这身衣服有点高丽女装的味道,但是没有高丽服装的松弛,而是紧身的那种。

  她鼓鼓的将衣服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胸前完美的弧线。

  韩夫人胸前双。峰玉。乳坚。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轻轻的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就会跃过衣裙蹦到你面前,颤巍巍让你觉得高不可攀。

  穿着一件直筒的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的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裙子下面露出雪白的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无不显出香艳的姿色。

  裙子前面也很贴身,当韩夫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一线美丽小腹,看的楚江南暗自往肚里咽了几口口水。

  韩慧芷忙轻轻推了他一把,楚江南一急,脑子顿时有些短路,开口道:”娘,娘亲……“

  ”哎呀!你作死……“韩慧芷羞臊地捂住了脸颊,小脚轻跺,转身就往外跑去。

  这个”人有失足,马有错手“,刚才脑袋一热,太紧张了,楚江南就喊出了那两个字?

  。

  第568掌 无敌偏偏美少 年,铭刀邪少楚江南

  ”韩夫人,刚才是口误!“楚江南脸色尴尬,眼珠一转,思索着该如何转移话题。

  韩夫人柔润美眸瞪着楚江南,抿着小嘴,不说话。

  女人不说话的时候,其实是最恐怖的,因为你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然后就难免去揣测,最后就是想得越多错得越多……

  这是出了神马状况?遭了!难道她是为了刚才的事情兴师问罪来了,楚江南学着楚留香摸鼻子的动作,想要换起韩夫人对自己的美好映像,他语气讪讪道:”韩夫人,刚才……“

  ”住口……“尽管是在羞怒之下,但韩夫人的声音仍然柔媚而温柔。

  楚江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儿韩夫人打断了,这种失礼的举动出现在她这样一个知性收礼,高贵气质的美少妇身上,可以证明,韩夫人已经出离愤怒了。

  ‘她让我住口,难道是让我动手?’楚江南在心里意的同时,他也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什么不好提,偏偏提刚才,这不哪壶不开提哪壶么?还自夸自己知道女儿家的心思,简直是有辱”花丛圣手“这尊称。当然要他真的抽,他也是舍不得的。

  ”楚公子,妾身若是没有听错,你刚才叫我娘!“韩夫人脸色忽青忽白,咬牙隐忍,面容平静,声音缓缓道:”你这是在向妾身提亲么?“

  还是韩夫人聪慧啊!她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啊!楚江南在心里抱着未来岳母用力亲了一口,作为感激,他点头笑道:”正是,正是,我……不不,晚生正准备说起,没想到倒是岳母先提了。“

  ”这岳母还是别这么早叫!“韩夫人冷哼一声,道:”我韩府虽然是商户人家,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是啊!叫了岳母就不能和你好了,我内心其实也很挣扎啊!’楚江南看着韩夫人,那美丽的黑色长发被盘起,柔顺的峨眉,一双诱惑人心的媚眼,挺秀的琼鼻,粉腮含嗔,如点绛的朱唇,略带红晕的鹅蛋脸甚是美艳,细腻的雪肌如酥似雪,成熟的身材仿佛能滴出水般。

  远看近看,韩夫人都是一个魅惑世俗,祸国殃民的绝色大美人,不这样,也生不出韩家大大小小三个美女。

  想到自己先前黑天暗月下偷吃人家闺女,还被抓了个现行,楚江南心里惭愧,嘿嘿笑道:”夫人说的哪里话,吃干抹净不负责任不是我的风格,我今日就向夫人提亲,请夫人将小姐许配于我,呃,这是聘礼!“

  楚江南往怀里掏了半天,什么银票、金蛇锥、东命令、人皮面具,行走江湖的家事一应俱全,凡是身上有的,全都掏了出来,放于韩夫人面前。

  ”只凭这些乱七八糟的物事,便想娶我的女儿么?“韩夫人一双妖媚的杏眸恢复平静,脸色稍转,取过当前一本花花绿绿的小册随意翻看起来,哼道:”你想得未免过于简单了些。哎呀!你作死啊,这是什么?“

  ”啪啦“一声,那花花绿绿的小册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韩夫人转过身去恼怒不已,脸上浮起一层鲜艳的粉色,美丽动人。

  楚江南拣起那小册,两个小人栩栩如生,各式花样俱全,有字有图,是一本图文并茂的春宫图册。

  不知道韩夫人是看着左页写的”第一曰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攀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还是看了右页写的右页写的”第二曰虎步,令女俯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刺其中极,务令深密,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术,其度自得,女阴闭张,外溢,毕而休息,百病不发,男益盛。“难道是第三页写的”第三曰猿搏,令女偃卧,男担其股膝,还过胸尻,背俱举,乃内玉茎,刺其臭鼠,女还动摇,如雨,男深案之,极壮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不可能啊!她没翻页啊!难道韩夫人和自己一样直接……看图……

  这个男人都知道的,上大号的时候没有点玩意儿伴身会影响过程的,古代可手机,楚江南只能在身上藏点春宫画,出恭的时候打发时间。

  说来惭愧啊!方才一时大意,随手掏出,没想到竟让未来的岳母大人抓了个现行,楚江南吞了口唾沫,感觉喉咙有点涩。

  ”你这人怎恁地厚颜无耻,竟藏有这般秽的东西,叫我怎能放心将女儿许配于你。“韩夫人脸上烧红未褪,看了楚江南一眼,又是害羞,又是气恼。

  ”这个,夫人误会了。“楚江南拣起小册,脸色认真,声音严肃道:”不瞒夫人说,我的为人天下皆知,江湖上的兄弟姐妹们,送了我一个外号。“

  ”什么外号?“韩夫人冷声问道。

  ”我这个外号,叫做‘无敌翩翩美少 年,铭刀邪少楚江南’,够威风霸道吧!“楚江南眼也不眨,大义凛然道:”试想我楚江南如此正儿八经之人,怎地会做出这样猥琐之事?就算别人信了,夫人也肯定是不信的,是不是啊夫人?“

  韩夫人狠狠瞪他一眼,哼了一声:”事实俱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何谓事实?你看到的,未必是事实。“楚江南嘻嘻一笑,警惕的四周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今天,我就告诉夫人一个天大的秘密。夫人请看!“

  韩夫人疑惑的望他一眼:”你要我看什么?“

  楚江南前所未有的正经道:”这其实是我的武功秘籍!“

  ”武功秘籍?“韩夫人见他神色肃然,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心里半信半疑。

  ”夫人方才所看到的这本小册,表面看起来是一本春宫图,但外相是用来迷惑凡夫俗子的,庸俗的人才看它的表面,只有深刻的人才能看到它的不凡。这本春宫图,实际上是一门特殊的功法,叫做《玉房指要》,虽然名为指法,但练得是掌、指、爪的功夫。夫人看这里,这一式叫做‘双龙戏乳’,这一式叫做‘霸王举鼎’,这一式就更神奇了,叫做‘仙人指路’,可作摘菊花之用,都是我师门的不传之秘。夫人看一眼就罢了,千万不要透露出去。“

  韩夫人呸了一声,轻碎一口,纤手一摆,将那画册打了开去掉在地上,偏过头道:”你好好说你的,拿来给我看什么?“

  楚江南诚恳道:”我今天之所以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夫人,就是为了取信于你,让夫人不再误解于我。“

  ”我不管你什么侠少,邪少……“韩夫人哪是那么好唬住的,不动声色的哼了一声,”你既占了我女儿便宜,那自然要负责任,不能始乱终弃。“

  ”夫人,我就是准备负责任啊!“楚江南一脸贼笑,”嘿嘿,不知我与小姐的事岳母是不是答应了?“

  ”楚公子,你莫要转移话题。“韩夫人微微一笑,用又柔又酥,动听无比的声音道:”你口口声声要我答应你与小姐地事,可我韩家有三位小姐,你到底是向哪位求亲呢?“

  ”这个……“楚江南犹豫了一下,正要老着脸皮说三个都要的时候,韩夫人脸色一变道:”我家慧芷、兰芷、宁芷,个个都是人中之凤,你若想三个都要,我劝你早些死了这门心思。慧芷、兰芷、宁芷,你只能娶其中一人!“

  ”不会吧!“楚江南大惊失色,这种话岳母大人你也能说出口?你明明知道我与三位小姐都是奸情火热,为何还要从中作梗?若是真的只能娶一位小姐,那我到底是该偷大姨子还是小姨子呢?

  ”什么不会!“韩夫人不满道:”你身边红颜知己众多,叫你娶她们姐妹中的一人,已是委屈了我的孩儿,你还想怎地?“

  看韩夫人的样子甚是决绝,似乎真的要棒打鸳鸯,楚江南急忙叫道:”夫人,我们再打个商量吧,不如这样,今天我给四小姐五小姐做姐夫,明天我给二小姐做妹夫五小姐做姐夫,后天给二小姐四小姐当妹夫,一人身兼三职,唉,辛苦就辛苦一点了,能者多劳嘛!“

  今天我给四小姐五小姐做姐夫,明天我给二小姐做妹夫五小姐做姐夫,后天给二小姐四小姐当妹夫?楚江南话里尽是弯弯道道,韩夫人思索了半晌才缓过神来,顿时心火大盛,怒道:”你这无耻之人,竟想三个都要?想的倒美!我韩府三位小姐,绝不同侍一人。是要慧芷,还是要兰芷,或者宁芷,楚公子,你可要思虑周全了。“

  ”啊!“楚江南傻眼了,女人的心思怎么这么难以捉摸!按照古代女人的思路,虽然韩夫人没有看见自己和她女儿嘿咻,但是却看见自己和她女儿搂搂抱抱了,辱了韩慧芷的清白,应该是不娶都不行啊!怎么还拦着不让嫁呢!

  ”咯咯……“韩夫人见楚江南吃瘪,心情好了许多,妩媚一笑,她俏脸如海棠花开一般娇艳,媚骨天生看得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目瞪口呆,鼻血差点忍不住喷出来,韩夫人红润鲜艳的唇瓣微启,道:”你考虑清楚了,便备好聘礼,请人做媒下聘,正大光明上门求亲,我韩府女子,绝不做那偷偷摸摸之事。“

  ”夫人,我再也无法隐瞒了,其实我想要下聘的人是你啊!“楚江南见韩夫人居然因为自己刚才摸了她就不把三个女儿许配给自己,不禁怒了,黑灯瞎火的,哥又没有功聚双目,哪里看得清你是谁?再说,我不就只有摸了一,二三四五下嘛!看清你人的时候,立刻就收手了。

  ”啊……“韩夫人娇呼一声,倏然美眸含泪,泪珠滚滚而下,接下来不是投怀送抱,宽衣解带的戏码,而是裙摆飞扬……,原因嘛!是因为她小脚扬起,狠狠踢了楚江南一脚,怒而转身,扬长而去。

  第569章 幕天席地

  韩夫人就这么离开了,也不留下一个解释。解释什么?解释她为什么不在韩府而在自家后院啊!虽然楚江南承认自己摸了她是他一时错手,但是韩夫人自己也是要负点责任的,毕竟自家后院的女人,楚江南还不是想摸谁就摸谁!

  ”大哥,你与娘在说些什么?“韩宁芷和韩兰芷笑闹着走了出来,见娘亲俏脸晕红,微有愠色,拂袖而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开口问楚江南。她们可不比天不怕地不怕的楚邪少,如果楚江南真是把她们娘亲得罪狠了,单是一句”成亲之前不准见面“,就能要了她们的命。尽管她们和楚江南见面的时间并不多。

  ”哦!没做什么。“楚江南一脸正气,声音淡然道:”我与夫人在讨论一个学术上的问题。“

  ”学术问题?“韩宁芷这可爱小萝莉就是那么容易上当,让人不爱都不行啊!

  ”是关于《玉房指要》的,很深奥,以后我有空也教教你们。“楚江南张口胡诌道:”只是没想到夫人竟然是个中好手啊!有机会我要多多讨教。“

  ”大哥最会胡说八道,我才和不信你呢!“韩兰芷嗤笑一声声音婉转动听,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嫩滑,身着红色锦裙,难以掩饰裙下那蜂腰隆臀,美妙至极的身段,她掩唇道:”方才娘亲那般匆匆离去,定然是大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惹恼了娘亲。“

  虽不中,亦不远,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美女也!

  没想到原着里性格本来胆小懦弱的韩兰芷经过自己的开发改造后,竟然也如此精明,楚江南真是想不佩服自己都不行啊!这都是自己默默耕耘,挥洒了汗水的结果啊!盲目自我崇拜的楚邪少一只手拉着韩宁芊芊小手,在她素手上揉搓着;另一只手搂住韩兰芷盈盈细腰,在她柳腰上抚摸着,涎着脸嘿嘿道:”我说你们姐妹天天腻在一起,哪还有那么多悄悄话要说?不如说出来让大哥我也来听一听。“

  ”大哥,我们是把你让给二姐,她脸皮比我这妹妹薄着呢!“韩宁芷”咯咯“娇笑,如烟秀眉一挑,狡黠道:”兰芷姐要出来,我都帮你拦住了。“

  ”死丫头片子。“韩兰芷粉腮桃红,急着伸手去掩韩宁芷的小嘴,两女欢闹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小院。

  望着两女追闹嬉笑的窈窕身姿,楚江南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平静感觉,漫漫人生路,的确是要找许多红颜知己为伴才不枉此生啊!他更见坚定了把江湖十大美女收入私房的决心。

  二女闹了一阵,终于停住了身子,搂在一起娇喘不已。

  ”差点忘了,二姐去哪里了?“韩兰芷四处打量一眼,伸出鲜红的小舌做了个鬼脸,笑道:”五妹,我去找二姐,你先陪陪大哥吧!“

  想答应吧!会不会表现得太那个了?不答应吧!又舍不得,韩宁芷不吱声了,心里埋怨四姐韩兰芷给她出难题。

  楚江南摆手笑道:”无妨无妨,她等一下自己会回来的。“

  是啊!这里是专门给她们三姐妹住的,这大夜晚的,二姐能到哪里去呢!要不了多久会转回的。

  韩兰芷妩媚看他一眼,柔声道:”大哥,你离开这些时日,兰儿本来有很多话要对你说的,但是现在见着大哥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兰儿,没关系,大哥知道的。“见韩兰芷深情的眼神,楚江南执住她小手,轻轻抚摸着。

  韩兰芷迟疑了一下,小声道:”大哥,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吗?“

  ”宁儿,你也知道,大哥是侠少嘛!侠少当然要行走江湖了,江湖那么多侠女,不是,那么多不平之事还等着大哥去解救呢!“楚江南轻佻一笑,趁着韩兰芷不注意,在她柔嫩的小脸上揉了一下,韩兰芷羞涩满面,急忙躲开去,脸泛红晕的看一眼五妹韩宁芷,羞道:”大哥莫要作弄人,五妹还在呢!“

  楚江南”吧嗒“一下,在韩宁芷鲜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道:”这下打平了,两个老婆一个也不能少。“

  二女听得羞喜交加,一起低下了头去。

  楚江南嘿嘿一笑,大发淫威,猛地将两女推到在床上。

  姐妹两女”嗯嘤“一声,知道接下来迎接会发生什么,芳心又羞又喜。

  楚江南三两下不但拔光了自己,也将韩兰芷和韩宁芷两女脱了个精光,看着她们娇美的身段,他是性致勃发啊!

  虽然刚刚在单婉儿身上得到了莫大享受,但是能够同时满足韩兰芷跟韩宁芷这对姐妹花,也同样是一样很爽很给力的事情。

  韩兰芷和韩宁芷两女静静地躺在床上,双脚垂在床榻边缘。

  楚江南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第一个目标左手边的韩兰芷,因为她离他更近。

  伸手把玩着韩兰芷胸前柔软妙物,同时楚江南的另外一只手探到了韩宁芷双腿间。

  韩宁芷和楚江南欢好的次数不是四姐韩兰芷,二姐韩慧芷可比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很快就已经湿润非常了。

  韩兰芷在楚江南的指导下,如今也是熟门熟路,如今分开这么长时间,初尝滋味,份外痴缠。

  在外人眼里还是可爱温柔的韩府四小姐的韩兰芷在床上却很主动,她抓住楚江南胯间不雅之物,学着以往他的循循善诱,上下动着起来。

  美色当前,还是两位娇俏可人的姐妹花,就算是什么都不做,楚江南霸王神枪也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何况现在如花玉人,芊芊素手,紧缚神枪……

  ”看样子兰儿已经等不及了,那好,我就先喂饱你。“楚江南哈哈一笑,随后让韩兰芷和韩宁芷两女双双趴在榻上,纤手支撑着身体。

  这样一来,这对姐妹花便高高撅着翘臀,背对楚江南,摆出十分撩人的后入式的姿势。

  看着两女娇美的,楚江南当即挺枪而入,韩兰芷顿时满足的闷哼起来。

  韩宁芷却也没有失落,楚江南的手指就好像有魔力一样,让她也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就这样,楚江南不断的在两女的身上徘徊,尽显本事,将她们满足得无法再满足,哀婉求饶,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看着身下姐妹花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同躺榻上,疲极而眠,楚江南知道她们这些天来的寂寞空虚已经一次性得到了满足。

  能够将美女姐妹花推倒,这种成就感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与伦比的。即便是那位高权重,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儿朱元璋恐怕也没这本事吧!虽然他坐拥天下,后宫佳丽三千,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左拥右抱,酒池肉林,但是那些女人谁对他是真心的?还不是因为他的权势才委身的。

  满足了韩兰芷跟韩宁芷两女,楚江南便去找了韩慧芷。

  出去的时候看见一个提灯夜行的丫鬟,红着脸不敢看自己,想必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吧!

  楚江南发现家里丫鬟多了许多,不过想到自己女人的增长速度,也就释然了。

  不出所料,韩慧芷并没有走多远,楚江南在庭院里看见了她的身影。这大半夜的,韩慧芷能去哪里呢!要知道,她心里对楚江南的眷恋和思慕一点也不比两个妹妹少啊!

  月光下,韩慧芷一身纱衣,娇躯丰腴曼妙,在纱衣下起伏有致,丰挺高耸的下,由于呼吸而不可避免上下颤动,那如扬柳扶风的小蛮腰酥酥柔柔,似乎不堪盈盈一握,如远山一般柳眉,似是比画的还好看,如水的汪汪美目,勾魂夺魄。玉立琼起的精巧瑶鼻,巧夺天工的红润樱。唇;一颦一笑间仿佛刹便足以融化了所有男人的心,美眸翘首顾盼,似有光华流转,妩媚中带着一丝轻佻的感觉,仿佛能把你内心最深处的欲念给勾出来。

  怎么脸这么红?难道是晒月亮晒的?还是因为刚才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听了什么不该听的?其实你就算加入进来也是可以的,为什么只是看看听听,而没有更实际的行动呢!楚江南脑中转悠着龌龊的念头,一脸坏笑的朝着韩慧芷走了过去,龙行虎步,二话不说,直接把韩慧芷抱在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中,韩慧芷那柔软火热的身体贴在楚江南身上便忍不住的扭动起来,他轻轻揉捏着韩慧芷胸前比她两位妹妹都要来得傲人的雪。白胸。脯,说道:”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夫君我宠幸你吗?嘿嘿,等一下可不要那么快求饶啊!“

  楚江南抱着韩慧芷的身子,本想立刻回房间恩爱一番,可是却突然想到这外面风景这么好,还可以晒月光,何必要回屋呢!

  心思一动,楚江南牵着韩慧芷的小手,朝着庭院深处走了过去。

  ”楚郎,你,你这是要去哪啊?“韩慧芷看着楚江南走错了方向,羞涩地说道:”那边是花园啊,居室……居室在那边呢!“

  ”屋里那床太小,睡了兰芷和宁芷,我们再去不合适!“楚江南嘿嘿一笑,道:”咱们就尝尝幕天席地,在这黑天暗月之下是什么滋味。“

  说话间,楚江南已经走到了庭院深处,四面栽满了花草树木,假山奇石,水池中荡漾着一朵朵荷花,美不胜收。

  ”这地方到是不错啊!天为被地为席,是个难得的好地方。“楚江南解开衣衫铺在地上,让韩慧芷躺在上面,看着她那妩媚的神态,日渐丰腴诱。人的娇躯在月光下舒展开来,他的血液燃烧着,沸腾着。

  韩慧芷虽然感觉到在这种地方有些羞人,不过既然楚江南想要在这里,她也就不拒绝了,女人嘛!总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别说是在这里,就算……是在更羞人的地方韩慧芷也会同意。而且,韩慧芷想到了那次在韩府花园中,水池旁边和楚江南意外相逢发生的艳事……

  第570章 太那啥了

  在这种室外幕天席地,无遮无掩的环境下,人的心情更容易亢奋,韩慧芷的心里渐渐也变的有些期待。

  楚江南解开了韩慧芷的衣服,随手扔到了一旁,随之他的身体压了上去。

  多日的思念,先前的春宫,楚江南和韩兰芷韩宁芷双飞的时候,韩慧芷虽然没看见,但却听见了。

  还没等楚江南开始,韩慧芷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女儿家羞处似乎有小溪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月光下,韩慧芷的身体尽显成熟魅力,酥。胸高。耸,小腹光滑,苗条的线条,还有那茂盛神秘之地,实在是百看不厌啊!

  楚江南毫不客气地直接攀上系高峰,摘取成熟芳香的果实,握在手里,恣意揉捏把玩起来。

  凉风吹过,韩慧芷身体没有感觉到丝毫凉意,有的只是燥热和难耐,她心中感觉无比的刺激,看着楚江南的大手让自己的身体逐渐火热,韩慧芷微闭美眸,喉咙中情不自禁的发出轻微的呢喃之音。

  韩慧芷情不自禁的分开双腿,那欲拒还迎的样子更是让楚江南情。欲膨胀,他技术精湛,何况即便是没有任何技术,光靠他的蛮力也能征服除了身怀名器或者媚功的女人外几乎所有少女少妇、美妇熟妇、艳妇荡妇,很快韩慧芷便已经情动,欲动如潮。

  楚江南分开韩慧芷修长浑圆的美腿……,她完全沉醉其中,深陷欲海汪洋,沉迷在楚江南的身体和技巧之中。

  夜深人静,庭院外面无人走动,但是韩慧芷却总是有种错觉,仿佛有许多双眼睛落在自己身上,每当这样想,她的身体都会为之颤抖。

  自己实在是太大胆了,竟然在这种地方都能如此遏制不住的渴望,如此主动忘羞的索求,这要是被姐妹们知道了的话,自己岂不羞死人了?可是,越是在这种地方韩慧芷却越感觉到刺激,身体越发的敏感。

  ‘天啊!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女人,大哥这要命的冤家,你真是慧芷命里的魔星啊……’韩慧芷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算被姐妹们听到又如何?哪比的上现在的快乐重要?她放声浪叫,纵体迎合。楚江南当然不会让她的声音惊扰整个别苑,预先张开了天魔场。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就算是给韩慧芷千金,万金,十万百万金,她也不愿意放弃此时醉人的快乐。

  激情缠绵,云消雨散。

  ”呼!“楚江南长吐了口气,从韩慧芷赤。裸雪腻的娇躯上爬起身来。

  韩慧芷眯着眼睛,轻轻擦着身上的淋淋香汗,这一番翻云覆雨可谓是让她这些时日里来的空虚寂寞尽数满足了。

  ”好了,我抱你回屋吧!“楚江南穿好衣服,嘻嘻笑道。

  ”嗯!“韩慧芷轻点臻首,任楚江南将她身子打横了抱在怀中,朝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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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把韩慧芷抱回屋子,安躺榻上,与韩兰芷韩宁芷姐妹两女共枕一席,拉过被子为她们三个盖好,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了房间。

  韩夫人应该住在附近吧!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自家后院里,但是想来单婉儿应该是安排韩夫人和她三个女儿住在一起吧!楚江南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他更不愿意浪费时间,拦住一个提灯夜行的丫鬟,问明韩夫人住处,这才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睡了女儿睡娘亲,自己真是无耻啊无耻啊!楚江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知道很多小说里,穿越的主角可是没什么只有那么十五六岁,要不然就是幼龄童子,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都有亲娘后娘奶娘,大姨妈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姨妈,还有姑姑婶婶嫂嫂,甚至奶奶祖祖的……

  楚江南自诩风流潇洒,坐拥花丛,但是和那些伟大的穿越人士比起来,他还差得很远。

  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韩夫人房间门口,现在就是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准备叫门了。

  道歉!现成的借口摆在眼前,还用想吗?楚江南正抬手欲敲门,突然屋里传来一些响动。还没睡?可是为什么不点灯啊!节约用油?怕污染臭氧层?韩夫人真是太有环保意识了。

  凑到门缝里往里一瞧,楚江南蓦地瞪大了眼睛。

  韩夫人脱去外衣,露出那新式的内。衣,手里拿着铜镜满面红晕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绝美的容颜,如水的眸子,性。感的丹唇,瀑布一般泄下的长发散发着阵阵幽香,一套白色的新式内。衣将她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展露无余……

  ”好美,好性。感的身子…“自打从女儿口中听到”性。感“这个词汇后,韩夫人还是第一次真正理解它的含义。

  铜镜中的韩夫人,分明就是一个性。感的,韩夫人甩了甩飘逸的秀发,第一次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虽然她已经是生育过孩子的,但是韩夫人并没有老,美丽的容颜,性。感火辣的身材,无一不说明了她的美丽。

  ”坏蛋,你就是这么欺辱妾身的吗?“韩夫人突然说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感觉害怕的话。

  屋外偷窥的楚江南闻言如遭雷轰,韩夫人口中的坏蛋不会是自己吧!嘿嘿,没想到她身上竟然穿着内。裤,肯定是韩家三个丫头给她买的,不然韩夫人即便喜欢,也拉不下面子去买这等羞人之物的。

  正在胡思乱想见,屋里的韩夫人又有了新的动作,只见她伸出小手轻轻抚摸在那滑腻的细质内。衣上,一股麻痒痒的电流瞬间激起,一种久违了的感觉,韩夫人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啊!好舒服……“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可是,身子好难受……“

  喃喃自语间,韩夫人急忙放开自己的手,并且为刚才的举动而感觉羞愧。

  可是,那芊芊小手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总是情不自禁的攀上自己的,一股股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颤不已。

  渐渐的,韩夫人的右手已经从胸口很自然的滑了下去,放在了性。感的内。裤上……

  ”我只是想摸摸内。裤的材质……“韩夫人为自己找着借口,可是身为人母的她,心里很清楚她现在在做什么。

  这样的事情,这些年韩天德远行做生意,无人与他行闺房之乐的时候,韩夫人也曾做过。这些年,生活的富裕,更是刺激起她心底的情。欲。而且自从进见了楚江南后,那平日里被她生生压下的情。欲一天天的膨胀,今天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随着韩夫人的抚摸,那压抑了许久的情。欲,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地侵袭而来,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副副混乱的画面,有初见楚江南时的情景,有她女儿在耳畔说着与楚江南之间趣事的场景,最清晰的居然是那刚才楚江南轻薄她冰清玉洁妇道人家身子的场景。

  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但是楚江南那似乎散发着魔性气息的手此刻在韩夫人的脑海中竟然是那么的清晰,双腿间传来一股空洞的感觉……

  韩夫人终于是禁不住情。欲泛滥的刺激,什么矜持,什么,都比不过这噬骨销魂的滋味。

  ”坏蛋……流氓……“咬牙轻呼一声,韩夫人终于将右手放进了内。裤中,手指塞进了那空洞的感觉之中,慢慢的蠕动起来。

  曾几何时,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做着这样的事情,那时候韩天德整日忙生意,即便归家,也太过疲倦,倒头便睡。

  ”不能叫出来,不能叫出来……“韩夫人银牙紧咬,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这里看不是自己家里,而是在别人的府邸,叫出声来被人发现,可是要闹天大的笑话的。都怪三个死丫头,听说那坏蛋回来连家也不顾了,非要往这边跑,一个韩宁芷也就罢了,两人在外面那么长的时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发生了,无可挽回,可是那色胚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又偷了自己两个女儿,韩慧芷和韩兰芷也不争气,难道没见过男人么?怎么就偏偏喜欢上这个花心大萝卜了。

  越是想要压抑,越是想要忍耐,可是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浪潮,完全主导了韩夫人的心智,那羞人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她口中发了过来。

  ”啊……“韩夫人完全迷失在了情。欲之中,无所顾忌的喊出声来,心中甚至还想呼喊楚江南的名字。

  因为她觉得,那样会更加的刺激,更加的具有快感。

  楚江南功聚双目,从门缝中,清楚地看到了韩夫人自。渎的香艳场景。

  ”江南……“韩夫人终于忍受不住情。欲的刺激,喊出了楚江南的名字,透过门缝,传入他耳中。

  楚江南锐目入刀,能很清晰的看到韩夫人的每一个动作,此刻她满脸潮红,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变得急促,很显然已经到了高朝的边缘。

  ”啊……“一声欢愉的声音之后,韩夫人似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高朝。

  激情过后,韩夫人突然害怕起来,害怕自己的行为被人发现,她偷偷的看了看房门,仔细的聆听了一下里屋的动静,确定一切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那白色内。裤脱去放在一边,没有换洗的衣物,她只能裸着,轻轻拉开被子,躺在床上。

  韩夫人是舒服了,但是楚江南却激动了,这样的场景,以往他只是在中看过,而且那些的呻吟很机械,很程序化,有时候还奔出一句”呀美爹“,很倒人的胃口。但是今天所见到的却是一个熟妇情不自禁的率真情。欲,那叫喊声,那刺激的动作,每一声,每一下都让楚江南心动。

  下面刚刚欺负了人家三个女儿似乎还嫌不够的大家伙早就应声而起,楚江南甚至有种冲进去上了韩夫人的冲动,但是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楚江南认为,破门冲进去太了,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他是不屑做的,而敲门让韩夫人自己主动把门打开,让他进去似乎比较君子一点……

  第571章 不能轻薄,可以孟浪

  破门而入,除非是钢板门,否则肯定拦不住他,但是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楚江南是不做的,所以他选择了,敲门。

  ”砰砰砰……“

  ”谁……“屋里传来韩夫人慌乱的娇音,她可是刚刚正在做那档子事,虽然在楚江南这个后世人眼里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但韩夫人可是货真价实的古代人,不怕才怪,不止怕,她是怕得差点就昏过去了。

  ”夫人,是我!“楚江南咳嗽一声,整了整衣衫,待会儿就要见美人了,衣衫不整也太说不过去了。

  ”啊!你……你……“韩夫人美眸流露出惊羞慌乱之色,说话时连牙齿都在打颤,”你,你……来干什么?“

  ”刚才在院子里的时候,冒胜犯了夫人,现在我是特来给夫人道歉的。“楚江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隔门撒谎,他明明是欺负了人家女儿又来欺负娘了。

  ”你,你不要进来!“韩夫人从床上起身,走到门口,隔着木门道:”你,你快走……“

  ”什么?夫人让我进屋?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过不隔着门道歉的确不能表示我的诚意,那我就进来了。“楚江南自说自话,伸手按在门扉上,不用说,门横栏”啪“的一声,被震断。若不是有这木栏锁着门,楚江南吃饱了撑的在外面喝西北风看美妇自。慰啊!虽然看着也确实很过瘾,但是再过瘾也不及真刀真枪来得痛快啊!

  ”啊!你……你怎么能……“韩夫人被楚江南的破门而入震住了,纤手掩着樱桃小嘴,一脸不能置信的神色。

  眼前的韩夫人,绝对就是倾国倾城的美艳动人,身材极其修长,一身雪。白的纱衣,上边还点缀着朵朵兰花,都是蚕丝绣上去的,长裤贴着地裹在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上,上身纱衣里面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丝绸胸。罩,被藏在里面的的撑的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对怒峰有一半暴露在楚江南眼中,雪。白细腻,喷香迷人的乳。沟,直叫楚江南口水往肚子里一劲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流转间,成熟妇人的风情算然散于无形,她娇嫩如婴儿肌。肤一样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琼鼻下,樱桃般的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臀。部向外挺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

  因为刚刚自。渎的缘故,不管是红潮未退的娇颜还是高挑美好的身形,都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扒开她的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最迷人的地方,韩夫人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淑娴的母亲,她可是足足生了五个孩子啊!若是单婉儿、祝玉妍、言静庵、单玉如这些天之骄女是修练内功有成,驻颜有术,这还说得过去,但是韩夫人却是没有武功、内力的妇道人家,这就难免让人生疑了。天知道他是如何保养的,简直就是太给力了。总之看着眼前的韩夫人,令楚江南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韩夫人注意到楚江南灼热的眼神,一双藕臂紧环,想要止住打颤的娇躯,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诱。人,藕臂将胸间硬生生挤出一条幽深沟壑,两团丰。满圆润的硕乳就搁在她纤细的藕臂上,形成向外突出的诱。惑模样。

  楚江南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韩夫人只觉阳气迫人,娇躯一软,双膝乏力,差点就跌倒在地上了。

  ”你……你想要干什么?“韩夫人强忍着羞意,她可不像楚江南有无数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抓抓摸摸,搂搂抱抱的经验。韩夫人一生谨守妇道,从来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身体到心灵都是冰清玉洁,当然刚才后院花园里发生的一幕,不能算进来。

  ”夫人,刚才我在院子的时候,黑灯瞎火的,不小心摸了你的胸。部……“楚江南收敛心神,笑着说道:”哦!真是对不起啊!当然太混乱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摸到其他地方,请你见谅啊!“

  ”……“韩夫人彻底无语了,连羞涩都忘了,人怎么能这样无耻,他说这话像是在道歉吗?怎么看起来他是来找打的?

  ”夫人,我这人笨手笨脚的,不知该刚才有没有弄伤你啊!不如,我帮你看一下吧!“楚江南一本正经的神色,严肃认真声音和他炽热的仿佛要把人整个融化的眼神完全不搭,”你不要不好意思,把我当成是大夫就好了,所谓医者父母心,在我眼中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不,不用了……“韩夫人连连退开几步,神色又羞又惊。

  ”夫人,讳疾忌医可是大忌。“楚江南春风那个满面道:”我练的武功比较特殊,不如我帮你好好脉,如果真没什么,那我就放心离开了。不然我今晚肯定会想着夫人……“

  想着我,整晚想着我!不睡觉想着我干什么……韩夫人俏脸滚烫,就像烧红的炭火。

  楚江南坏坏一笑,叹息一声,道:”想着夫人的身体……“

  啊!想我的身体?联系到刚才自己做的那羞人的事儿,韩夫人只觉霞飞双颊,真真是太羞人了,银牙暗咬,我是不是该骂他,狠狠骂他……,她几乎快昏厥了。

  ”想着夫人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的症状!“楚江南终于把一段话分成三节说完,自作多情的韩夫人长长舒了口气,本来他这样说,她应该感觉高兴的,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怎么隐隐有种失落的感觉呢!

  呸!想什么呢!韩夫人心里的想法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轻碎一口,垂着粉脸,露出倾长雪。白的脖颈。

  注意到韩夫人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楚江南心里直乐,太完美了,一句话慢腾腾的说出来,竟然有如此的效果。

  ”号脉就不用了,你道歉也道过了,现在就请楚公子离开吧!“韩夫人深吸口气,心里虽然仍然七上八下的,但是脸上却已经看不出任何端倪。

  女人,都是控制情绪的高手。

  你也太不配合了吧!楚江南心里嘀咕一声,这个时候,百分之九十的文章都应该这样写:”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夫人,我说了这么久,感觉有些口渴了,你能不能……“楚江南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眼神看着圆木桌子上的茶壶。

  韩夫人顺着楚江南的眼神看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心想他的花样还真多,却没有注意到楚江南的眼神已经从桌子上移开,眯着眼睛,斜视着自己丰腴的。

  要喝水不知道自己倒啊!韩夫人心里不忿,除了丈夫父母亲人外,她可是从来没有给外人斟茶递水过的。

  韩夫人弓着腰,站在楚江南面前,提起桌上的茶壶,楚江南提出来,而她也照做了,这也算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了。

  茶是好茶,尽管楚江南并不懂茶,但是单婉儿秦柔诸女都是懂生活的人,不会在这方面亏待自己。

  茶香四溢,水且尚温。

  楚江南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大价钱购得的茶叶泡出来的香茶,而是因为韩夫人在弓下腰,提起茶壶,弯腰拿着杯子倒水的时候,胸前乍泄的艳丽。

  韩夫人的柔软、妩媚,光滑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楚江南这坏胚盗版自后世的胸。罩暗给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的透明软纱面料,让韩夫人的肌。肤更显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韩夫人颈部和背部更多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显出浪漫风姿。因为弯腰,那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顶端那红艳动人的樱桃也被楚江南尽收眼底。

  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楚江南的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更让他热血澎湃起来。

  闻到韩夫人身上散发出来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一样的迷人,就在楚江南低头思絮漫飞时,她已经倒好了茶水,把杯子递到他面前。

  芊芊素手端着香茶,比说是茶了,就是毒药也喝啊!楚江南自动忽略了自己百毒不侵的特异体质。

  楚江南伸手接杯,可是手却将韩夫人端着杯子的手也一并握在手中。

  韩夫人俏脸一红,想要喝叱,可是话到了嘴边,不知怎地,又生生咽了下去,心里只希望楚江南这行人无所顾忌的坏人,喝了茶早点回去了。

  身上的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楚江南感到沉醉,他满怀激动,接过韩夫人手里的茶杯,一口喝下去。

  ”好茶,茶香人更美,谢谢夫人。“楚江南由衷赞道,他满目深情地望着韩夫人。

  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

  楚江南看得很清楚,韩夫人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且很丰腴。

  她的在薄薄的胸。罩下鼓鼓挺挺的,象两座高峰。

  楚江南禁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多希望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而且刚才已经见过了,一回生,现在看的话,就是二回了,该熟了。

  韩夫人接触到楚江南深情的眼神,芳心一颤,她微微笑了一下,将茶杯重新倒满,笑道:”你就别在拍我这个老女人的马屁了,妾身都是过了四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

  ”夫人,你怎么会老呢!女人四十岁如……呃,我的意思是这个年纪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绽放的牡丹,艳菊,雪梅……走过了人生的青春岁月,慢慢步出热烈、灿烂的青春季节,此时的心境更像是一杯清茶。落花无言,心淡如菊,烹茶闻香,自在养心,简单的生活换来的是灵性的清净,对红尘凡事的宽容和不苛求,得到是自己内心的安静和平和。简简单单地活着,才能有时间和心情去品评人生味道,滋养自己的心灵。四十岁的女人经历了太多,每一份经历都是一次真实写意,每一次挫折都是一段人生感悟。她们懂得了随遇而安地去欣赏社会和生活中的形形色色,也知道生命的短暂和无奈,正是这些注定了四十岁女人独有的那份成熟。比起慧芷她们,夫人你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楚江南很认真地说道:”再说你的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韩夫人笑了笑,说道:”江南,慧芷她们三个丫头喜欢你,我也不拦着了,但是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轻薄的话了,知道了吗?“

  楚江南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夫人,不能说轻薄的话,那能做孟浪的事吗?“

  韩夫人囧,本来渐渐融洽的气氛,就被楚江南这杀千刀的给彻底破坏,碎裂成渣,万能胶水都粘不回去了,再说古代也没这玩儿啊!

  第572章 爷就喜欢反抗的妞

  楚江南直视着韩夫人,说道:”夫人,你怪我说错话了吗?我说的都是真话!“

  韩夫人摇头苦笑,不再说话,翩然转身,声音传来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

  沉默,脚步声响起,关门声响起,韩夫人幽幽一叹。

  ”夫人,我思前想后还是不放心,干脆今晚就留在这里,如果你晚上有个什么不适,我也好应变啊!“楚江南的声音在屋里响起道。

  韩夫人原来以为楚江南已经关门出去了,没想到他是关门了,但人却没有出去。

  如今突然这么一说话,差点脚把韩夫人吓个半死。

  对于韩夫人,楚江南这个穿越者完全没有任何压力,就算占有了她,也不算乱了人伦,她虽然是自己的岳母,但两人又没有血缘关系,这样一个倾国倾城,慈爱贤惠的极品女人,要是不要,就丢了所有穿越人士的脸。何况在古代这种强权就是公里的社会里,大户人家这种事情屡见不鲜的。只是因为韩天德尚在,楚江南又不可能去把他给剁了,所以做起来难免偷偷摸摸的。

  ”你,你别过来……“韩夫人”噌“地钻进了被窝,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紧紧包裹起来,只露出绯红的俏脸。

  ”夫人,其实你看我的外号就知道我的为人了,不是女人我不欺负,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欺负女人不是我的风格。“楚江南大步走到床边,韩夫人裹着被子的丰腴娇躯曲线毕露,他吞了口唾沫,一屁股坐在床边。

  ”不,不要……你,你快出去……“韩夫人俏脸飞霞,明艳动人,高。耸丰。满的酥。胸在被子下剧烈起伏,又因为她用力裹紧的关系,两团美肉硬生生顶出两个清晰可见的弧形。

  ”我们约法三章,第一,我就是睡在夫人身边,保证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第二,今天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第三,夫人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楚江南嬉笑着躺了下来,仰卧在榻上,侧过脑袋,对着韩夫人眨了眨眼睛。

  ”呸……谁,谁对你有非……那个了……“韩夫人闻言怒极反笑,可是尽管如此,她也肯定说不出”老娘对你有个屁的想法啊!“这种给力的话来,而且因为他最后那个第三,韩夫人气得连她前面的第一第二也忘记反驳了。

  ”没有?“楚江南神情似笑非笑,看着韩夫人的眼睛里满是戏谑之意。

  ”没……没有……“韩夫人芳心一颤,想到刚才自己做那羞人的事时,的的确确是背德地想着楚江南这冤家的,语气再也强势不起来。

  ”那我怎么刚才在外面听见有人……“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邪气而帅气,简直迷死人了。

  ”啊!别……别说……“韩夫人惊羞之下,伸手想要捂楚江南的嘴,嘴虽然被捂住了,可是她丰腴肉感的也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了。

  楚江南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微微撅起嘴巴,在韩夫人的掌心亲吻了一下。

  ”啊!“韩夫人娇呼一声,触电般收手。

  ”夫人,你很不老实哦!“楚江南顺势把她抱入怀中,笑道:”夫人,刚才我们可是约法三张了啊!你现在公然撕毁条约,这让我很为难啊!“

  两个人的身子慢慢地紧贴在一起,楚江南撩开被子,右臂轻轻地搂着韩夫人的纤腰,那平滑的要不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冰凉柔滑,泌人心脾,另外一只手将被子拉过来,韩夫人挣扎着,可是她越挣扎,楚江南身体的感觉越强烈。

  韩夫人身上只有两件小衣,浑身一片冰凉,楚江南火热强健,极富男子气息的身子靠过来。

  韩夫人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楚江南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衣衫单薄,男女之间的身体接触,即便不是肌。肤接触,又想起刚才在后院里自己被她摸了羞人处,而自己夜不能寐时,起身做那羞人勾当,想的也是这个”罪魁祸首“,韩夫人心中突然突突跳起来。

  她开始后悔给楚江南开门了(其实是楚江南运功震碎门拴的),有心想现在离开,可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第二,今天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心里怀着自欺欺人的想法,韩夫人个将身子侧过去,但是楚江南的手臂,还是搂着她的纤腰。

  楚江南的角度只能看到她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那月白色的内。衣包裹着她的饱。满双。峰,从好从内。衣的侧面暴露出来。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绸裤下的肌。肤投给楚江南一股凉丝丝的美好感觉,她腰间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

  韩夫人的非暴力不合则的态度,正好给了楚江南一个机会。

  韩夫人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没事,但是心里却仿佛乱麻一团,想着楚江南会不会不老实?什么时候不老实?如个何不老实法?

  楚江南大手一紧,韩夫人”嗯嘤“一声,两个人的身又靠紧了些。

  ”你,你放过我吧!“韩夫人背对楚江南,娇躯就像一张紧绷的弓,”我求求你了,要是被人知道……“

  ”夫人,别怕,不会有人知道的,慧芷她们三姐妹现在正美梦正酣,不到明天,就算是打雷也是不会醒的。“楚江南凑到韩夫人耳边,对着她玲珑秀巧的耳郭吹了口热气,邪气道:”就算是明天,她们能不能下榻还是个问题呢!“

  楚江南再一次用力,把韩夫人搂进自己温暖的怀中,她娇颜上浮出一抹娇媚的羞红,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紧绷的身体也软化下来。

  楚江南搂着韩夫人腰间的胳膊虽然不能乱动,但是手却是不老实地抚摸着她腰间滑腻的肌。肤,而且还慢慢得滑入那月白色的纱衣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韩夫人并没有答话,楚江南也不再废话,这个时候,直捣黄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楚江南五路大军前进着,突然韩夫人居然伸手按住他的手,难道还要做最后的挣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是太……太让人喜欢了,欺负了女儿还不算完,正准备欺负人家娘的无良男人心里坏笑道:”爷就喜欢反抗的妞!“

  韩夫人左手按住楚江南作恶的坏手,右手将自己那件撩人的月白色内。衣朝上掀起来,一双雪。白粉腻香峰顿时呈现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娇挺,娇挺挺的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

  宽衣那个解带,是不是下一步就是要主动侍寝了?楚江南一下子呼吸紧促起来,韩夫人如此大胆的动作,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之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居然愣在那里。

  韩夫人按住拿起楚江南坏手的纤手引导着,让他放在自己饱。满的香峰上,娇声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们约法三章,第一,我就是睡在夫人身边,保证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

  楚江南坏笑道:”夫人,我的确没动你的手指头,我动的ru头……“

  ”呸……“韩夫人听了楚江南词浪语,轻碎一口,俏脸被燥得绯红。

  ”再说,是先违约在先的,如果不是你违反了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这一条,我也不会……“楚江南继续调羞怀中美妇人妻,感觉和她闺房密语,竟然比真个销。魂也不逞多让。

  韩夫人怒而转过身来,见楚江南坏笑着盯着自己,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调戏自己,想到自己夫君韩天德那满身铜臭,不解风情,而眼前俊逸男子的通情识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韩夫人不禁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好了,小坏蛋,妾身知道你伶牙俐齿,不然也不会把我三个宝贝女儿都给骗了去。“

  ”我口舌之技自然不在话下,但是真正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我有一柄天下无敌的战枪啊!“楚江南看着韩夫人那对圣洁的,口中生津:”夫人,我又渴了,想要喝点东西。“

  ”这个时候了,你还喝什么茶?“韩夫人没好气道,呼吸急促,腰肢乱颤,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那一双妙目直在楚江南身上转,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显。

  ”夫人,我不喝茶,我要喝奶……“楚江南再也经不起诱惑,自背后搂住这美丽岳母的纤腰,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那是无一丝赘肉的光洁,轻轻的在上面揉搓。

  他张嘴轻含,韩夫人的身体一阵轻颤,口中发出一声甘美呻吟。

  楚江南紧紧抱着韩夫人,在她耳畔低声喃呢:”夫人,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韩夫人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

  蓦地身子一颤,却是楚江南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楚江南的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她羞得满脸发烫。

  突然,他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韩夫人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欲念促使着楚江南,一边亲吻着怀中的韩夫人,大手顺着裘裤滑了进去……

  ”啊……“韩夫人一声惊呼。

  楚江南翻身压在她身上,分开韩夫人的双腿,发现她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准备。

  韩夫人被楚江南发现秘密,羞不可仰,俏脸别过一边。

  好在屋里没有掌灯,他看不见人家羞怯欲绝的样儿,这是韩夫人心里唯一的想法,但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楚江南早已功聚双目,不然他怕找不准洞啊!

  第573章 六凤侍君

  意外总是无处不在,今天就是出了点意外,这才吃了王雨姗母女,韩家四母女……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楚江南感叹着,举头望明那个月,低头乌漆麻黑什么的也看不见,”不知道我八十的时候,有没有十八岁的新娘子啊!“

  哎!八十岁太遥远了,还是想想眼前吧!此风不可长,这样下去不行啊!看来以后还是按照顺序来好了,不然就大被同眠,否则这样四处跑来跑去的,简直是折腾人嘛!哥又不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没理由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啊!

  楚江南离开韩夫人的住处,算算时辰,都快半夜了,家里还有多个妞等着哥临幸呢!时辰倒不是他掐指一算就知道了这么科幻,看看月亮也估计不到时间,毕竟不是智商半人半妖的诸葛亮,不过街上有打更的,就是武侠电视剧里拿着铜锣边走边敲打,嘴里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人家不是扰人清梦,而是给大家报时的。

  看来今晚哥不用睡觉了,虽然武林高手可以用打坐代替睡觉,但是没听说有人能用代替睡觉的。

  楚江南心里也感觉难办,自看己离家怎么久,他在外面倒是处处风流,有美相伴,夜夜笙歌,虽然没有乐不思蜀,但总之是不会空虚寂寞的。但家里女人们却不一样,古代可没有现在那么多娱乐活动,拱人消遣娱乐打发时间。所以他才鼓励家中诸位娇妻美妾都找点事情来做,花瓶摆家里摆久了,肯定会蒙尘的。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楚江南既然回来了,肯定要一碗水端平的,厚此薄彼可是后宫大忌,这样不利于后宫和谐。现在只是后宫的起步阶段,打好基础,立好家法是必要的。

  楚江南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对于女色没有任何抵抗力,将来这后宫啊还不知道有多大,保守估计也是现在的三五倍,现在都玩不转了,以后怎么办啊!而且对于女人而言,一旦尝到了性。生活的甜头,总会”要“个没完。虽然自古以来在床上当主角的永远是男人,但是,女人也会通过变弄些小花样,或者干脆施展她们独有的娇媚术,对男人进行”恩赐“,由不得男人不统统接受。换言之,女人这么做,是对男人身体毫无节制和赤。裸裸的”抢掠“,无异于是一种”透支“行为,但是楚江南天赋异禀,不在乎这些,至于其他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足以压制百分之九十的男人。

  秦柔宝贝今晚就算了,昨晚玉瓜初破,今晨又折腾了那么久,她新蕊初绽,不堪鞭挞的,今夜就好好休息吧!而且人家明早还要练武,现在正值起步阶段,万事开头难,松懈不得。秀秀不是习武之人,下午被他在榻上耗尽了气力,晚上也别惊扰她了。褚红玉也宠幸过了,自然略过。楚江南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除开秦柔、怜秀秀、韩家三姐妹、单婉儿、褚红玉外,家里尚余单疏影、萧雅兰、干虹青、红袖、权朝云、苏沁雪六女等着他那啥!日本艳婢椎名由夜略了,对日本女人不能太好了。

  六个人,一人半个时辰,那就是三个时辰,合计六个小时,天啊!今晚真不用睡了,而且这还是柔柔和左诗以及楚素秋去了怒蛟岛的原因,如果她们在家里,再加上双修府诸女,还让不让人活啊!男女之事虽然做起来很舒服,让人乐而沉迷,楚江南体质特异,百人斩完全没问题,但是毕竟不能当饭吃啊!谁见有人除了吃饭就是搞女人,连觉都不睡,整天待在床上的,种马也不待这样虐待的。

  不管了,楚江南摇摇头,吩咐丫鬟把单疏影诸女一起叫进自己的大卧室,和她们开家庭会议。

  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应该是主人家的主卧室,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

  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房间是单疏影和萧雅兰联手布置的,楚江南可没有这么好的修养,按他的想法,屋里就该挂春宫图,他前世的家里虽然没挂的画报,但是去挂了许多动漫美女。

  楚江南搂着单疏影,让干虹青和红袖替他按摩,也就是捏弄肩膀,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身体倒是没有任何疲乏的感觉,但是精神上说老话还是有点倦意的。所谓的精神奕奕,龙精虎猛,野战十八,一夜八次郎,都是浮云,睡觉才是王道啊!(易天下:这其实是我最深切的愿望,想睡觉啊!)

  ”这才是自己一家之主该有的待遇嘛!“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看着眼前六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感觉差不多该干正事了。

  六个女人都在楚江南的指示下,着装高度统一,均是纱衣。其实现在时间毕竟是深夜了,如果是刚入夜,按照楚江南的邪恶思维,肯定要她们穿着奇装异服(奇淫技巧),就是那些专门为了闺房之乐开发的,主要销给全国青楼楚馆的情趣类服饰。

  萧雅兰穿红的,单疏影穿白的,干虹青穿蓝的,红袖则是黑色的,苏沁雪穿紫的,权朝云则穿上了青色的,穿纱衣的女人一般都很性。感,不一定需要品位格调,关键是凸显女人的韵味。纱衣显尽了女人的柔情,女人的妩媚,女人的芬芳,更显尽了女儿的聪颖和娇媚。当外衣裙衫轻轻褪去,女人羞涩的脸蛋儿红得能让任何男人心醉。

  楚江南坐在床边,搂着红袖,不停地和她亲嘴,吞津饮液,令萧雅兰和单疏影跪在自己腿边。

  他的衣物早就被苏沁雪和权朝云给清除干净,她们刚才一起伺候他脱衣服,然后,他便光着身子来到床边的。

  还有一个干虹青轻轻扭着腰肢,翩然而舞,姿态撩人。

  萧雅兰和单疏影均张着小嘴,吐着红舌,又是用唇又是用舌殷情地服侍着男人。

  她们两人均一脸笑意,尤其是萧雅兰,她媚声笑道:”夫君,舒服吗?“每次,就萧雅兰放得最开,楚江南没有空的时候,她都充当帮手,替他抚慰其他美女们,不愧是东溟派小妖女啊!对似乎比楚江南兴趣还大。

  楚江南微笑道:”囡囡,我的小宝贝,到底是夫君舒服还是你自己舒服啊!嘿嘿,待会儿你一定要把你的功夫给我通通使出来,否则,我可不轻饶你。“

  ”来就来,谁怕谁!“萧雅兰对着楚江南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姐妹们齐心协力就不怕你这大魔王了。“

  ”哦!你们想要姐妹齐心其利断金?但只怕真的‘断’了,你们苦都苦不回来啊!“楚江南放声淫笑,用捏着红袖的手轻轻拍拍萧雅兰光润滑腻的脸颊,说道:”宝贝儿,今天要是你不顺着我,我肯定不轻饶。“

  萧雅兰白了楚江南一眼,眼神勾魂,那叫一个销魂啊!

  她知情识趣地将楚江南胯间雄壮含进嘴中,眨了眨眼,倾长的睫毛频颤,就像煽翅的蝴蝶,萧雅兰猛力一吸,施展高明口技,伺候起来。

  单疏影则相当配合地用舌尖扫荡起楚江南那柄霸王神枪附属圆圆两物来,楚江南轻轻颤抖着全身,眼神赤红,喊道:”虹青,别跳了,过来和疏影、雅兰一起。“

  干虹青这才停下舞姿,乖乖跪着加入到萧雅兰和单疏影的队列中,三个天之骄女恭恭敬敬地服侍着自己的夫君。

  楚江南将一个食指轻轻推进怀中苏沁雪的菊花内,抽动起来,爽得小妮子只哼哼。

  红袖和权朝云则一边替他按摩肩膀和后背,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

  楚江南看着她们,诸女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胴。体,毫不保留地舒展开来,就像一坛在地下深埋了十八年的”女儿红“,一开坛便是酒香四溢,令黑夜震撼,令黑夜沉寂,更令黑夜中她所心属的男人,燃烧起火一般的激情。纱衣半遮半掩地挡住了那旖旎;颜色各异,映衬着床边那交叠的身影。

  ”哈哈……好!夫君今天就好好的宠幸宠幸你们……“

  楚江南横抱着萧雅兰,把她放在床榻上,然后在众女的注视下,一件一件的便是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便是俯身而上,吻上萧雅兰娇小的红唇,一手抚摸上她的高挺双。峰,一手探向萧雅兰下面的神秘花园中,一摸之下楚江南才发现,原来她早就湿透了。

  贪婪的在萧雅兰迷人的娇躯上爱。抚够了之后,楚江南在她娇喘吟息中才分开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在众女羡慕的眼神中,对着萧雅兰挺身而上。

  ”啊……“萧雅兰满足的呻吟声,亢奋的便是响彻而起,旋即扭动腰资极力迎合楚江南起来。

  房间里,一阵阵的欢叫声断断续续不断响起,萧雅兰满足后,单疏影、干虹青、红袖便是紧跟而上,见状露权朝云、苏沁雪两女也不客气,纷纷脱去衣服便是缠绕楚江南而上。

  一整个晚上,楚江南都是在房间那张宽大柔软的大床上,荒唐的度过,一龙六凤,爽到没法再爽,特别是众女好似吃了他的春。药,个个妩媚动情不已,那浪荡无比的滋味,令楚江南回味无穷。

  第574章 花朵儿开

  翌日,清晨。

  楚江南醒来,其实并不能这么说,他昨晚其实根本就没怎么睡,最多就休息了半个时辰。

  樱桃小嘴,柔唇侍君,棚门舒开,销。魂美洞,菊。花娇嫩,娇艳绽放……,六位绝色佳人,十八处妙地,差点就把楚江南榨成人干了,他也有力有不逮的时候啊!最后不得不使出闺房秘术,”素女经“、”天魔极乐“等诸多手段,这才把六妞摆平……

  看来功夫还得加紧时间练啊!不然以后还不得被这群妖精给生吞活剥了。

  秦柔虽然名字有个柔,但是性格却是外柔内刚,既然决定的事情,那就肯定要做。

  闻鸡起舞,修练武功。

  椎名由夜同样如此,不过她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有点类似于自虐,不值得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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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着,半月后,柔柔和左诗也回来了,带着楚素秋写给他信笺。

  秦柔的功夫突飞猛进,九阴之体虽然是绝症,但是一旦治愈,上天是公平的,就好比一个人如果是瞎子,那他的听力就肯定异常出色,一个人如果是聋子,那他的目力也肯定有过人之处,这就是天之道。所以九阴之体病愈的秦柔,表现出了惊人的武学天赋,不是说她领悟力如何惊人,而是指他修炼内功的速度,几乎都快赶上初到大明世界的楚江南了。

  用“一日千里”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本来嘛!楚江南晚上本来也在他“日”人家,不过用的可不是双修府的双修秘法,那秘术练起来太难了,要求“男子有欲无情,女子有情无欲”,也不知道是谁搞出来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楚江南试过了,不适合自己和诸位夫人们。但是他身上的门门道道可多了,习自云裳书香世家的秘法,同样是双修之术,习练之法比起双修府来,就要低很多。两情相悦者,皆可修习。只是效果要差很多,这个只要想想限量版和量产版的价格差异就明白。

  家中诸女除了韩家姐妹,其余都会武艺,要不是知道怜秀秀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连魔师庞斑都欣赏有加,不忍伤害,楚江南怕是也要逼着她习武了。

  时光悠悠,又是一月过去。

  玲珑来了,而且住下不走了,说是谷姿仙让她留下侍候楚江南的,是让少爷侍候你吧!

  白天她侍候楚江南,晚上楚江南侍候她,大家互相侍候。

  这一个月,楚江南的日子可谓悠哉乐哉,简直是乐不思蜀啊!

  东溟派已经在武昌府扎根了,上至官府,下至黑道,东溟派左右逢源,混得风生水起。

  入夜,吃过了晚饭,楚江南要洗澡,玲珑果真在旁侍候,她虽然是双修公主谷姿仙的贴身侍女,但是楚江南可从来没有把她当丫鬟看,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哪里还能干这些下人的活。不过要侍候自己原本的小姐,他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就好比怜秀秀的贴身侍女花朵儿。

  楚江南坐在浴桶里,玲珑在他身后给他按摩,花朵儿在向屋里提水。

  小丫头樱桃小口,娇小瑶鼻,两道清淡的柳眉弯弯如月,宝石般璀璨亮丽的双眸透着若有若无的妩媚,皮肤如凝脂玉露,美丽无暇,一张小脸精致得不像话,一身秀裙,虽然年纪还小,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花朵儿这般年纪,已经差不多能吃了。

  “花朵儿,瞧把你累的,进来陪公子一起洗吧!”楚江南身体后院,脑袋靠在玲珑秀挺的中间,盈盈乳香入鼻,他这是枕乳而憩,顶级享受啊!

  “主子……”花朵儿又羞又喜,知道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的,楚江南平时也没少调戏人家,但这一天真的到来,她又芳心娇怯。

  “进来吧!我和你家小姐好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难受,我心里过意不去,今天就收了你。”楚江南虚眯着眼睛,脑袋拱了拱,玲珑“嗯嘤”一声,俏脸绯红,一股酥麻酸软之感由胸口扩撒全身,她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花朵儿俏脸殷红如血,垂着头,纤手提着木桶,向浴桶里倒热水,楚江南伸手握着她的皓腕,随着“哗啦”水声大作,他蓦地站起身来,伸手揽着花朵儿的纤腰,一把把她抱入浴桶里。

  眼前可谓是之极,一个十六七岁的美丽女子正罗衫湿透,楚江南伸手抚摸着她正值发育中的娇俏身体。

  花朵儿满脸通红、媚眼如丝、嗯嘤声声,八爪鱼似的将楚江南给包裹了起来,这小丫头虽然未经,但是看的多了,自然也就想的多了,很多东西无师自通,甚至已经融会贯通了。

  玲珑俏脸羞红,这小妮子的性格本就娇羞,她不好意思看两人亲热,弯腰拾起地上花朵儿跌落在地的水桶,袅袅去了。

  “少主,你摸得花朵儿好难受……花朵儿好热……少主人家要……啊……不要……”花朵儿娇音清脆,犹如黄莺出谷,婉转可人,而且随着她的说话她的身子还在不断的扭动,罗衫已经半截露出里面那粉红色的肚兜。

  “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把话说清楚啊!”楚江南是正人君子,人家女子都这样呼喊了,他当然也不能闲着,大手从花朵儿的小腹向上滑去,笼罩住那娇小的小可爱,由于年龄的问题,花朵儿的还没有发育完全,和家里娇妻美妾当然不能比,不过这手感以及弹性却是更加的让楚江南激昂不已。

  他胯间那坚。挺的阳根早已经昂然挺立,直直的顶住花朵儿的双腿间。

  甚至不用楚江南动手,花朵儿在情动之下已然生涩的摩擦起来。

  楚江南的双手渐渐的已经不满足那胸前的抚摸,开始从罗衫当中伸了进去,抚摸起花朵儿的全身来,那细小的腰肢,滑嫩的皮肤,都让他心情激动。

  花朵儿欲动如潮,不顾女儿家羞怯,主动的吻上了楚江南,而且还狂乱的伸出可爱的与他舌吻,动作生涩大胆,楚江南引领着花朵儿登上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当中。

  楚江南的左手好似优美的艺术家一样,在花朵儿的皮肤上勾勒出一副又一幅完美的图画;他的右手在抚摸当中来到前方解开了束缚的腰带,将花朵儿的罗衫给脱了开来。

  这个时候的花朵儿身穿红色肚兜,扭动着那纤细的腰肢,楚江南一遍又一遍的爱。抚着她的身子,终于使得花朵儿湿透的裤裙被剥落下来。

  将褒裤扔在一旁,楚江南的右手从花朵儿的缓缓的抚摸了进去……

  花朵儿忽然发出一阵娇喘,媚眼如丝,手指用力的抓住楚江南的后背,竟然泄了。

  随着泄身,花朵儿迷乱的神智也稍稍清醒了起来,见楚江南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俏脸一红,搂着他的脖子,伸出细舌与楚江南纠缠在一起,双腿紧紧的缠绕住他作恶的手。

  在楚江南左手的刺激下,花朵儿又主动的伸出了右腿,踢在空中。

  只见花朵儿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提着右腿,双手放在楚江南的肩膀上,上身整个靠在楚江南的身上。这金鸡独立的姿势可谓难过之极,不过花朵儿自幼随着怜秀秀,虽然没习得她一身筝艺,但却也能歌善舞,跳舞自然要韧带筋骨过关,所以这姿势虽不易,却也难不住她。

  楚江南的右手慢慢的离开了幽谷的控制向着后方转移,一直来到那坚。挺的翘臀,手指任意的揉捏那柔软的臀肉,邪笑的咬着花朵儿的耳坠说道:“花朵儿,想不想要啊?”

  “唔!”花朵儿羞涩的点点头,心里却是已经千肯万肯了。

  楚江南发出淫荡的笑声,花朵儿更是娇羞不已,但他并没有那么猴急把花朵儿就地正法,由于她是第一次,楚江南当然要给花朵儿留下刻骨铭心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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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风雨过后,花朵儿狐媚的躺在楚江南的怀里,随着仙子般的主子,却学了个反。

  楚江南嘿嘿一笑,看着浴桶里丝丝飘红,不禁发出淫荡之极的笑声。

  自己又拿下一个处女了,虽然不是极品美女,但花朵儿乖巧可人,楚江南对她也是很喜爱的。

  正当他无限意淫的时候,只听“嗯嘤”一声,楚江南回过神来,花朵儿弯弯柳眉微蹙,原来他还留在人家身体里呢!

  楚江南嘿嘿一笑,然后伸手摸上了那滑嫩的,少女的并没有美妇浑圆修长之感,但是娇嫩柔腻却更胜,当然这是指普通妇人,若是和修练内功有成的妇人比较起来,这点先天优势就没有多大优势了。

  “少主,我不来了,不……不要……”花朵儿脸色绯红的推着楚江南的手,神态欲拒还迎,“请少主怜惜……”

  刚才他们可不止是风流一度,花朵儿这个时候肿胀,实在是不敢让楚江南再作怪了。

  楚江南温柔地看了花朵儿一眼,右手从处轻抚过去,柔声道:“花朵儿,还疼么?”

  “嗯。”花朵儿娇羞点头,女人第一次哪有不痛的,除非根本就不是第一次,或者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不能是韩夫人那种只是表面上那种,而是要用角夫人或者粗黄瓜把棚门撑开,正常情况下,处。子花道只能容纳一指,就算是两指也要痛的死去活来,更别说男人那话儿了。

  “都怪少主刚才只顾风流了,忘记了花朵儿的还是处。子之身。”楚江南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他刚才做的事情可有负“怜香惜玉”之名,“不过也不能怪我啊!谁让花朵儿”

  刚才一番,幸好两人是在浴桶里,出了汗,但是却不用洁身,身子虽然疲乏,可却不用如何收拾。

  花朵儿新瓜初破,身心俱疲,楚江南却是因为强忍着没能尽兴疲倦,他若尽了兴,花朵儿怕是命都没了。

  安抚过花朵儿一阵后,两人穿起衣服,不过楚江南这个时候只是只穿着裤子却赤。裸着上身,反正马上就要睡了,穿了又要脱,麻烦。

  第575章 春意朦胧

  一周过去,屋外天气晴朗,房中有内藏式的小铜鼎,里面有无烟的藏麝发出阵阵幽香,闻之精神放松,神清气爽。

  一个穿着绮罗秀衫的侍女正坐在楚江南的大。腿上,这丽人一身窄袖春衫,把那隆胸细腰的美妙曲线衬托得凹凸有致。

  她本有十分姿色,再巧施铅华,穿着得体,立时便显出十分颜色,楚江南搂着她软绵绵香喷喷的胴。体,笑着在她鼓腾腾十分壮观的胸围子里掏了一把,萧雅兰春情荡漾地瞟他一眼,吃吃地笑起来,笑得胸前蔚为壮观的波涛起伏不已。

  玲珑端茶进来,看见楚江南在萧雅兰身上动手动脚,俏脸一红,只是她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锻炼,对楚江南这位未来双修府主子的荒无道,已经有了深刻认识,自然也就产生了免疫,再也不是动不动就脸红耳赤了。

  不过昨夜今晨折腾了一番,已经被家中诸位娇妻美妾们吹箫弄月的巧功夫榨空了身子,一时却提不起上马驰骋的,楚江南虽然每天无女不欢,但是还是要留下精力做正事的。只要他在东溟别苑,单婉儿就自然放下手里的一部分事情,嘱他亲自处理。一个领导,只是有武功可不行,不在的时候也就罢了,一旦回来了,当然不能总是在姐妹们身上折腾,正事还是要做的。

  晚上楚江南再也不是一碗水般端平,而是轮流制,反正会从头到尾轮过,谁也不落下,自然也是公平的。当然大被同眠也是有的。兴致来了,幕天席地同样不时上演……

  而白天,总有两女陪着楚江南,美其名曰不能冷落了他,不过楚江南却认为这完全是“监视”,难道自己让她们如此不放心?花满楼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还不是想睡谁就睡谁,可是他睡了吗?没有!他想睡吗?说实话,想,非常想。但楚江南也不是真的荒无度之人,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也就是了,既然回到了家里,当然要把所有的时间都贡献诸位娇妻美妾了,不然岂不是太不如了。

  睡了人家王雨姗的女儿身,先还能忍着,但是初常滋味,情不自禁,王家小姐往东溟别苑跑的愈发勤了,王夫人倒是不曾来,但她隔三差五就要邀自己过府吃饭,吃饭自然是真,但是饭吃完了却有更好的东西与他“吃”。

  倒是韩夫人自从那晚春风一度,一夕之缘后,楚江南再也未能得手,他感叹之余,却倍感怀念,对她的思念有增无减。男人就是这样,王夫人与韩夫人姿容一般无二,春兰秋菊,难分轩轾,但是一个能够随时享用,一个却避而不见,自然是后者更惹男人蠢蠢欲动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逍遥自在,可是天天待在家里,楚江南也闲不住了,再说大鱼大肉吃多了,不也腻味么!静极思动的楚江南决定动身前往双修府,因为现在他还不想暴露自己和双修府的关系,毕竟如果双修府加上东溟派这等组合,对于某些人来说,有些过于巨大了。木秀于林的道理楚江南知道,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希望到处去行侠仗义啊!扮猪吃老虎,英雄救美这种事情倒是不妨多做,但是到处却打响名声,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如果整天窝在东溟别苑当宅男,魔师庞斑岂会选自己当炉鼎,把祈冰云双手奉上?

  说到底还是美色惹的祸,当然其实还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楚江南想过,只是没有深想罢了。那就是让风行烈去出风头,庞斑自然会让祈冰云和他巧会,成亲并用他练功。只要盯紧了风行烈,害怕找不到祈冰云,到时候凭楚江南的武功,从风行烈手里抢祈冰云可比从庞斑手里抢要轻松多了。只是深思熟虑后,其中涉及风行烈的师父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邪灵”历若海,一柄丈二红枪可是令庞斑都受伤的恐怖人物。楚江南强行压下了这个的念头,还是老老实实,到处却行侠仗义,斩奸除恶吧!庞斑会来的,祈冰云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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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平那个浪静,虽然乘坐的不是飘香号,但是船身也不小,行驶起来,四平八稳,感觉就像是在陆地上。

  举头望明月,楚江南发现今晚天气虽然不差,但是也绝对算不得好,星星倒是有几颗,月亮却羞答答的躲在云后,不愿意露面。

  明天就要到双修府了,不知道双修夫人谷凝清,双修公主谷姿仙的关系修复没有?想来许宗道(剑僧不舍)还没有道出他当年不辞而别的原因,她们母女此时应该还没有真正交心。不过现在有了自己,只要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自己从中间稍加施展手段,许宗道自然心灰意懒,说不定就死了心回少林接掌大位去了,至于他的妻女,自然由自己收入私房,帮他疼爱着了。

  美丽的女人都是骄傲的,楚江南现在正为一件事情思衬着,连和身后替她按摩松骨的美人儿单独相处也老老实实的,没有动手动脚,实在是难得。

  东溟派,东溟夫人,单婉儿;双修府,双修夫人,谷凝清。

  现在就让这两个女人见面到底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呢!楚江南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她们都是天之骄女,艳色无双的绝世女子,如今都成了他的女人,但是这两个女人碰到一起,真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她们可不像单疏影谷姿仙这些女子那般容易哄,天知道会不会演变成发生火星撞地球,可是为了将来的大计,这两个女人是不得不见啊!而且还需要她们通力合作,只有这样,后宫才真正能够和谐。

  此时双修府之行,楚江南只带了单婉儿和玲珑前往,单婉儿一个已经够他伤脑筋的了,如果再多两个,他怕是只有使出“大被同眠”的杀手锏外,别无他法了……

  “少主,在想什么呢?”玲珑娇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将他从自己的思绪唤醒过来。

  楚江南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转过头看着玲珑,极其容易害羞的巧玲珑有种说不出的恬静,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是遇到什么关卡一样,肤色莹白中透着一抹桃花一般的粉腻,双腮微红。

  “在想你啊!”随口调戏了一句,楚江南喜欢看玲珑脸红的样子。

  “骗人!”玲珑两片唇瓣上下蠕动,鲜艳的红唇水润亮泽,让人的情不自禁想要咬上一口,天鹅一般的雪颈下是那晶莹的锁骨有着惊艳的美丽弧度,就好像凝脂玉露一样纤尘不染。

  “玲珑,你这样不相信我,我真是好伤心啊!”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难道要我用行动说明吗?”

  “少主,你就知道欺负人家。”玲珑娇嗯一声,此时她身上穿着乳白色衣衫,极为贴身,衣衫上有一条条的绿色纹饰,绣的是墨竹。也是贴身的小裤,衣料柔软,也有纹饰,穿上后妙相毕露,需要在外边再套一条蓬松些的超短裙遮蔽要害。

  “哈哈哈……少爷就是喜欢你羞怯的勾人样儿!”楚江南伸手在玲珑俏脸上轻轻拧了一下,决定去先和单婉儿谈谈,先交代一部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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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门,楚江南举步而入,目光在适应了屋中的黑暗后,被睡在床榻上的人吸引住了。

  这人是个女人,穿着月白色的衣裳,静静地趴在床上,月光照到她白。皙如玉的脸上,她的脸蛋很美,肌。肤很白,滑嫩得似乎连月光都无法凝结在她的脸上,但是她长长的睫毛上却轻轻颤抖着,就像缀着晶莹露珠的花瓣上的彩蝶。她的人,何尝不像一朵娇艳绽放,展翅蹁跹的彩蝶呢?

  女子似乎睡着了,脊背还在微微地起伏,衣衫紧紧裹着她那美丽的胴。体,薄绸的锦缎剪裁合体,她的身体线条便一览无余地呈露出来。

  她的身子很丰腴,薄衫贴身,纤腰一束,臀形却相当的饱。满浑圆,挺翘的两个半圆,形似一个鲜嫩欲滴的“水蜜桃”。

  楚江南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身体,那丰润圆翘、球形上收,形态优雅的水蜜桃,延伸过来的是一双修长浑圆的大。腿,想像它绝佳的弹性触感与柔嫩滑润的肌。肤,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这个女子,容颜妩媚、身姿雍容,看在楚江南的眼中,就像看到了一位端坐云端、仪态万千的仙子。而这仙子,现在却谪落了凡尘,就落在他的脚下。

  她的手一只蜷在胸前,一只在榻边垂着,舒展的身形,微折的纤腰,圆润的美臀,苗条的身段,再加上一探一收的手臂,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折了翅的天鹅静静地蜷伏在那儿,令人望而销。魂。

  是的,现在只要去,就能真个销。魂,这是一个看了一眼就能勾起人的的女人,一种把她压下,纵横驰骋的。

  楚江南的眼中渐渐露出炽热的光芒,在看到单婉儿美丽迷人的身段时,他的来意已飞到了九宵云外,现在他的目光正贪婪地逡巡在单婉儿跌宕起伏、曲线曼妙的胴。体上。

  他慢慢走近单婉儿,她的亵裤是红色的,此时透过月光,能看见它与月白色外裳粘在一起,便隐隐透出了肉色。质地极佳的衣料一透了光,便似紧贴着她的肌。肤,两个肉红色的半圆,中间浅浅一道沟壑……

  楚江南的喉结动了动,忽然发出一声的低吼,便向单婉儿身上猛地扑过去。

  单婉儿其实早就醒了,楚江南并未收敛气息,这样都察觉不到,她一身功夫岂不是白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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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无月,星稀。

  单婉儿的船舱房间里面,春意朦胧,床上正躺着两具交迭在一起的身体。

  女子婉转娇啼着,那柔媚的声音,让人为之振奋,男子奋力地驰骋着……

  这媚声呻吟的女子正是单婉儿,而那驰骋的男子当然就是楚江南了。

  第576章 先双修一下

  船行数日,清晨时分,站在船首的玲珑望往前方,喜叫道:“到水谷了。”

  众人下了船,登上早早候在码头边的马车。

  说是众人,其实多是水手和护卫,主要人物,只有楚江南和单婉儿以及玲珑三人。

  驭者策马,马车前行。

  片刻之后,马车里,单婉儿轻轻撩开纱帘,环目四顾。

  马车现正由一斜坡往下行,拿坡底是一片望之无尽的桂树林,四周丘峦拱卫,不见人烟,双修府处于如此隐蔽的地方,难怪江湖上罕有人知其所在。

  不一会,三人到了半山上的林树区,景色一变,另有一番幽深宁远的风貌。

  一名管家模样的老人迎了出来,躬身迎道:“玲珑回来了,小姐在府内待得很心焦呢!”再向楚江南和单婉儿施礼道:“见过楚公子,见过夫人。”

  玲珑在楚江南身旁娇声道:“楚公子,这是双修府总管谭冬,这处每块田的收成,都漏不过他的帐笔,人人都唤他作谭叔。”

  楚江南打量着他,笑道:“谭叔你好。”

  他毫无架子,外表俊逸非凡,立刻让谭冬心生好感。

  楚江南上次来的时候,谭冬在外面办事,两人并未蒙面,只是他回双修府后,听旁的下人说起,知晓有楚江南这么一号人物,加之双修府在江湖上虽然素来以诡秘闻名,但耳目却不闭塞,“铭刀邪少”的名号自然有所耳闻。

  当然,楚江南已经成为双修府公主夫婿的事情,谭冬并不知道,别说是他,知情的只有几个寥寥数人罢了。

  只是,楚江南和谷倩莲和白素香还有玲珑的关系,却已经传开了,所有人都对他的艳福感到羡慕。

  单婉儿敛身还了一礼。

  谭冬道:“三位请随小人来。”在前带路。

  一座宏伟府第出现眼前,左右两方房舍连绵,使人联想到在这偏僻之处,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才可造出如此有规模的世外胜景。

  来到府第的石阶前,谭冬停了下来,道:“在下还有别的事物,就领三位到这里了。”

  目光转向玲珑,谭冬笑道:“玲珑,公主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你快带两位贵客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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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素雅,大气。

  楚江南当仁不让,昂首挺胸,神情自然,神采飞扬。

  单婉儿紧随其后,双修府建府两百多年,东溟派也是唐朝传下来的,算起来一府一派其实也就半斤八两,她自然没什么顾忌。

  只听客厅主位上,端坐着一位白衣丽人,只见双修公主谷姿仙玉肌如雪,身材高挑,婀柔多姿,如墨的秀发散于背后,灵秀可人,白色宫纱长裙更加衬托出她的灵气静谧。

  看见楚江南,性子淡然的谷姿仙美眸涌起一股羞涩和喜意,不过她的目光很快便落在单婉儿身上,漂亮的女人不但能吸引男人,同样也能吸引女人。

  单婉儿有着精致皎洁的面容,一副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的挺直鼻梁,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柔唇,微薄中不失红润,一头秀发如云如织,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带着明朗芬芳充满活力,她绝傲在尘世之间,带着光彩神韵的脸庞和肌。肤,雪。白得如素莲似玉脂,白。皙光润,盈盈欲滴,让人觉得高雅而清新、纯洁而质朴;令人产生抱之一瞬而此生无憾之感。

  谷姿仙和单婉儿两女无声对视,心里对彼此的评价都颇高。

  “楚大哥,你来啦!”谷倩莲没有身为双修公主的谷姿仙那么多顾忌,见着分别多日的爱郎,欢喜雀跃,娇躯如乳燕投怀般偎入他怀中。

  楚江南抱着谷倩莲,温润柔嫩的肌。肤传来阵阵舒爽曼妙的感觉,丰。满香嫩的酥香软磨着他,奇妙的清雅幽香源源不断从谷倩莲身上传来。

  “倩莲,大哥来看你了,高兴吗?”他忍不住凑到谷倩莲耳边,灼灼热气喷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上,声音温柔地轻声说笑。

  “嗯!”谷倩莲答应一声,扬起俏脸,水灵美眸媚光盈盈,檀口微分,呵气如兰。

  低头看着怀中佳人,谷倩莲有着不俗之姿,除了花容月貌外,她还有一股活泼的气质,有若人间精灵一样,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明眸善睐,顾盼生辉,肌。肤欺霜胜雪,滑腻柔嫩,身着紫色碎花裙,丰姿绰约,美态动人。

  另外一边,玲珑依足规矩向谷姿仙见礼后,白素香牵着她的小手,两女在旁边悄声说着体己的话。

  双修公主谷姿仙盈然起身,走到单婉儿身前,微微一福,娇声软语道:“姿仙见过夫人。”

  “公主客气了。”单婉儿还礼,俏脸绽放如花笑颜。

  楚江南咳嗽一声,轻轻松开怀抱的小精灵,走到谷姿仙和单婉儿两女中间。

  两女瞪着水汪汪的眸子,只见楚江南出手如电,分别伸手在她们挺翘浑圆的美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戏谑道:“相公来帮你夫人们熟悉一下。”

  “啪啪……”两声,手掌和浑圆高。耸,雪。白硕挺的臀肉接触,发出让人心神摇曳的撞击声。

  静,安静,寂静!

  谷倩莲双肩抽动,玲珑俏脸通红,就连素来稳重的白素香也憋的俏脸绯红,若不是时机不适宜,怕是三女都要笑出声来了,不过现在却只能苦苦忍受。

  大气雍容的东溟派夫人单婉儿和高高在上的双修公主谷姿仙都傻眼了,楚江南却不理会这么多,牵着两女的手朝着后堂走去,这客厅实在是不方便落座,还是去公主的闺房好了,那里是圆桌,大家能挨着坐,而且那里有一张好大的床。

  离开之前,楚江南瞥了白素香一眼,经过他的滋润后,白素香的身体越来越美,身子丰润美白,一双双。峰沉甸甸地挺立,小巧的柳腰水蛇般柔软灵活,丰腴的臀。部曲线完美,修长的越来越白晰玉润,充斥着一种熟透的怒绽的感觉,而她玫鲜艳娇嫩的脸蛋上,一双如湖水一般深邃的凤睛,让人看来了怦然心动,何况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

  楚江南飞快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说,你要不要来啊!

  白素香嗯嘤一声,低着头,避开楚江南灼热的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后院曲廊,九曲十八弯,两边景色怡人。

  “楚……楚郎,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谷姿仙见楚江南牵着自己往后院走去,轻声问道。

  “哦!多日不见公主,我想念得紧,今日复见,喜不自胜……”楚江南故意拉长声音,转头看着谷姿仙,直把她看的玉面飞霞,这才声音邪气轻佻地笑道:“我们先双修一下……”

  “啊!”谷姿仙娇呼一声,双颊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这冤家怎么能这样,一见面就说这般羞人的话,而且还是当着单婉儿的面。

  从玲珑传回来的情报里,谷姿仙得知单婉儿这一号人物,自然也知道她在楚江南心目中的地位。虽然大家以后迟早是一家人,塞外风气开放,谷式一族又是王族出身,修习的又是双修秘术,对男女之事,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但是初见之下,就要大被同眠,这也太……

  谷姿仙想要抽回芊芊素手,可是楚江南却握的紧紧地,她一时挣脱不得,只能作罢。

  单婉儿白了楚江南一眼,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到了谷姿仙闺房外,单婉儿却率先挣开楚江南的魔爪,笑道:“久闻双修府有三大名胜,温泉、兰坡和芝池,赶了几天的路,身子也累了,妾身去泡温泉去去乏,就不打扰公主与楚郎叙话了。”

  单婉儿说走就走,毫不拖沓,楚江南大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双修公主谷姿仙看向单婉儿的目光中却有了一丝感激。她知道,单婉儿这样说完全是顾忌她的颜面,否则听玲珑说,楚江南和他诸位娇妻美妾晚上都是……

  谷姿仙感觉纤腰一紧,纤盈的蛮腰已经被楚江南紧紧搂在怀中,尚来不及说什么,闺房的门已经被他另外一手轻轻推开。

  进了房间,楚江南连房门都不关就拥着谷姿仙亲吻起来,她俏脸一红,转向一侧,狼吻落在谷姿仙光润滑腻的脸颊上。

  一路跟着她们行来的玲珑乖巧地把房门带上,知道这里不用她侍候,追着单婉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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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僧石,温泉。

  单婉儿泡过温泉后,人的精神好了很多,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裙,一身飘逸的浅色素妆将身材完美的表现出来,透露出熟妇的味道,雪。白的耳垂上挂着一对价值不菲的耳环,神秘中透着说不出的雍容华贵,那一双如扇子般扇动的长睫毛,双细长却微向上挑的浓眉,浓眉下是晶莹如水般灵动的眉眼,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色彩,只能用风华绝代,美绝天人这些字眼来形容她的美丽。

  “玲珑……”单婉儿轻声唤了一声。

  “夫人有何吩咐?”玲珑娇滴滴应了一声。

  “小丫头,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叫我单姨就好了。”单婉儿怜惜地抚了抚玲珑的秀发,“你家公主嫁了江南,你也要陪嫁过来,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的。刚才让你下来陪我一起洗,你也不愿……”

  “夫……”见单婉儿凤目一凝,玲珑声音一滞,改口道:“单姨,玲珑不能失了礼数,公主会责怪我的。”

  “哎!算了。”单婉儿温婉一笑,柔声道:“我想见见东溟夫人,你带我去一下。”

  “哦!”玲珑没有多想,走在前面给单婉儿领路,将她带到东溟夫人谷凝清虔心礼佛的佛堂。

  留在佛堂外的玲珑无聊地站在一棵桂花树下,她没有进屋,可是待在外面的她总感觉心绪不清,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如果是楚江南在这里,肯定会跳着脚说,不对,大大的不对,怎么能让她们这样见面,若是打起来怎么办?

  第577章 寡人之疾

  行云录 - 第577章 寡人之疾

  “不,不要……”谷姿仙羞答答的推开楚江南,她毕竟是双修府的双修公主,而且身为王族,身份尊贵,而且也有女儿家的羞涩作祟。

  “姿仙,我离开这么久,你难道就一定也不想我?”楚江南双臂揽着谷姿仙的纤腰,她如织素手抵在他胸膛。

  “人家当然想你,只是你怎能……怎能……”谷姿仙贝齿轻咬粉唇,湛蓝色的美丽眸子媚光盈盈,“怎能一见面就欺侮人家……”

  “哎!”楚江南叹息一声,说道:“其实,这不能怪我的,我……”

  谷姿仙抬起臻首,看着楚江南的眼睛,漆黑如墨,深邃浩瀚,她见楚江南欲言又止,急道:“楚郎可是受伤了?”

  苗疆,十万大山,异常凶险命,江湖上传的邪乎,谷姿仙虽不知真假,但是空穴不来风,想来苗疆肯定不是好去处。楚江南为了替秦柔寻药,入茫茫苗疆十万大山,如今见他无恙归来,谷姿仙本心中欢喜,可是楚江南见面后立刻寻她双修,难道是受了内伤?外伤有血腥气,即便敷药,也遮掩不住,既然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血腥味和药味,那自然是受了内伤了。

  双修公主之聪慧,天下少有,但是爱情中的女人,智商都不高这话一点不假,如果楚江南真的受了重伤,玲珑早向她汇报了。

  所谓关心则乱,谷姿仙也没有在意楚江南的小动作,他的手轻轻在她腰间轻扶起来。

  “我身子的确有恙,但却不是伤,而是……”楚江南面色正经,声音认真道:“我生病了。”

  修练内功有成的高手都不易患病,但是一旦身体有恙,一般都会比较严重,谷姿仙听楚江南这么一说,追问道:“楚郎患了什么病?我立刻着人唤震北先生来,为你诊治……”说着,她便要挣脱楚江南的怀抱。

  楚江南大手一紧,双臂紧紧环住谷姿仙蛮腰,摇头道:“我这病……”

  苗疆果然是凶险之地,谷姿仙玉容微变,心中暗衬:“难道连震北先生也治不好?是了,震北先生的同门师弟烈均前辈就在东溟派,若是他也治不好,怕是就算震北先生也无济于事……”

  话锋一转,楚江南道:“姿仙可看过战国?孟轲《孟子?梁惠王下》?”

  谷姿仙睁着圆溜溜的蓝色美眸看着他,不明就理,轻点臻首,无双国虽建国于塞外偏远之地,但起源于中土,历代先王,诸子百家,无所不精。

  楚江南轻轻笑道:“那你可听说过‘王曰: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谷姿仙微微一怔,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楚江南的身体根本没有,他就是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楚江南目光炽热的上下打量着谷姿仙珠圆玉润的胴。体,笑嘻嘻道:“姿仙,生气了?”

  谷姿仙哼了一声,背过身子。

  “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楚江南把她身子转过来,紧紧地抱着谷姿仙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诱。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谷姿仙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里木桌上的那鼎香炉,升起清幽麝香,平心静气,轻轻的笼罩着眼前堕入爱河的男女。

  轻烟升腾弥漫,轻晃摇曳,仿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厢房中,飘散着安详和诱。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谷姿仙羞涩的紧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楚江南怀中,柔嫩的唇瓣被他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

  女子一颗片尘不染的芳心,便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谷姿仙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楚郎”两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楚江南耳边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楚江南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仿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视着谷姿仙那清丽秀气的娇颜,楚江南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轻声道:“姿仙宝贝儿,喜欢夫君这样对你吗?”

  在这一刻,楚江南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缓慢的抚摸着双修公主谷姿仙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谷姿仙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楚江南,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放的柔情,她的芳心被幸福填满。

  她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楚江南,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喜与坚贞的爱。

  “姿仙喜欢楚郎这样爱着姿仙,宠着姿仙,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姿仙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双修公主谷姿仙特有的娇媚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中响起。

  她的臻首轻轻依在楚江南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

  楚江南伸手轻轻顺抚着谷姿仙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所损毁一样。

  他轻轻地吻着谷姿仙的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四处游走,来回,用心描绘那即便没有自己不懈耕耘,同样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寸的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谷姿仙全身酥软无力,软软依偎在楚江南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

  她光润的冰脊雪椎与胸前丰。满动人的酥。胸被楚江南恣意的搓揉挤压,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佳人顿觉羞不可仰。

  谷姿仙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楚江南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美丽。

  楚江南凑到谷姿仙耳边,悄声嘀咕了一句。

  谷姿仙嗯嘤一声,俏脸绯红,半晌后含羞答答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裙,两只纤纤玉手缓缓掀起了自己的肚兜脱下,解裳褪裙的过程中她甚至还不时羞涩地看上楚江南一眼,真是诱。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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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堂,清幽古拙。

  单婉儿翩然而入,步履轻妙,仿似凌波仙子。

  面朝佛像,背门而坐的素衣丽人木鱼敲击声“咚咚”响起,一起一落恰好是单婉儿玉足亦步亦趋之时,契合的可谓天衣无缝。

  单婉儿在谷凝清身前一丈止步,谷凝清最后一次用木槌敲响木鱼,发出“咚……”的清脆声响。

  “你来了!”谷凝清雅幽韵致的娇声响起。

  “我来了。”单婉儿娇声相应,温婉贵气。

  两女说了什么不得而知,即便是楚江南日后相询,她们也是笑而不语。

  虽然心中好奇,但是既然她们不愿意说,楚江南也没有勉强。

  这成为后世《铭刀邪少风流记》里记载的为数众多的秘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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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修公主从未有第二个男人踏足的闺房之中,麝香弥散,香气袭人。

  楚江南注视着床上的谷姿仙,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

  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望着谷姿仙美丽清纯的脸庞,楚江南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谷姿仙羞涩的闭上眼睛,默默的接受他的热吻。

  楚江南滑溜溜的舌尖伸出来,舐舔着谷姿仙温润的樱唇,他的舌尖舐舔着谷姿仙的樱唇、贝齿、口腔,更与她的舌头互相交织撩弄。

  谷姿仙尽量张开嘴巴,让他的舌头尽量深入她的口腔内,尽情地舐舔撩弄,谷姿仙感到楚江南的口涎唾液,正一点一滴地流进她的口腔内,她欢喜的全部吃下去。

  楚江南的手掌不断地谷姿仙的背脊,间歇地紧紧拥抱,玉。峰随即给挤压,使异样的快慰感觉不断地提升。

  他的手掌抚上谷姿仙的玉。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对宝贝真是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啊!

  谷姿仙软弱无力的反抗着,半推半就,楚江南看着她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很很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肉。体,他不禁感叹上天造物之妙。

  楚江南的双手在谷姿仙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着,引得双修公主浑身颤立,不住的扭动身体。

  他的手不停地抚摸揉搓谷姿仙玉。女峰,楚江南还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来挑。逗刺激着谷姿仙。

  享受着楚江南大手温柔的抚摸揉搓,耳闻他羞人不堪的挑。逗情话,谷姿仙不胜娇羞,红着脸闭上眼睛。

  楚江南逐渐下吻,最后把脸埋进谷姿仙的两腿中间……

  “啊……”谷姿仙惊叫着坐起来,满脸羞红,一脸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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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消雨散后,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

  只见谷姿仙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朝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颜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楚江南低头在轻声在双修公主谷姿仙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姿仙,感觉怎么样?”

  美丽绝色、高贵圣洁的谷姿仙芳心娇羞无限,秀颜又泛起一片晕红,只见她如星玉眸含羞紧闭,再也不敢睁开来。

  楚江南看着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那可怜无助、我见犹怜的娇羞丽色,心神一荡,淫心又起……

  闺房香榻,一男一女,合籍双修,妙不可言。

  第578章 忘记双修了

  楚江南长长舒了口气,感觉神情气爽,龙精虎猛,他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呃,对了,忘记双修了。

  罪过罪过!刚才太兴奋了,所谓久别那个重逢,一时没有控制住,该给的就给了,没有吝啬,再说那东西主要成分就是蛋白质,不值什么钱的。至少拿出去叫卖,肯定没有市场。当然后世不一样,后世专门冷冻库花钱收集的。但是古代明显没有人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

  双修公主谷姿仙漆黑柔顺缎子般地长发凌乱地洒在淡黄色的枕头和自己的左臂上,胸。部以上裸露在外面,肌。肤光滑洁白细嫩,吹弹可破,白里透红,可以看到肌。肤下地毛细血管,身上到处是触目惊心地红痕,这明显是楚江南的杰作了。

  她的光滑弹性十足的美腿正紧紧缠锁自己的,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左手,而另一只手,天啊!竟然搭在自己的臀。部沟上,再加上楚江南眼睛刚好盯在谷姿仙紧贴在自己胸前的,并因为挤压而变形,但反而更具视角冲击力的,那对雪。白柔软弹性的浑圆上。

  楚江南不禁想起在东溟别苑看过的一幅古画来,那是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按:宋释惠洪《冷斋夜话》长记载,唐明皇登沉香亭,召太真妃,于时卯醉未醒,命高力士使侍儿扶掖而至。妃子醉颜残妆,鬓乱钗横,不能再拜。明皇笑日:“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耳!”这是“海棠春睡”典故的由来。典故流传后,苏东坡据此写了一首《海棠》诗:“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进一步把“海棠春睡”人格化了。到了明代,“风流才子”唐伯虎根据典故,丰富了想象,画了一幅《海棠美人图》。《六如居士全集》卷三有《题海棠美人》诗云:“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付海棠。”

  想着想着,楚江南霎时,那地方又雄赳赳,他赶紧望向谷姿仙的脸,发现她眼睛尽管是闭着,但眉毛轻轻耸移,眼珠也微微动着,脸上同时瞬间红晕冒了出来。

  谷姿仙这样子明显是已经醒了,在装睡着,想不到谷姿仙也有这小儿情态,有些美女做什么动作神态都是具有美态的,楚江南此刻想,这谷姿仙睡姿就是美,要是哭,也会很美吧!

  楚江南没有立刻揭穿她,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细致,认真地看双修公主谷姿仙,他自然不会错过。

  不得不承认怀中这美妞当得起“天下无双”四个字,美貌惊人,自己的女人,尽管也个个都是美女,但比之谷姿仙,且不说她那天生媚骨对男人的致命疑惑,单说她精致的五官,极度光滑雪。白几乎透明地肌。肤,灵动地眼眸,丰富魅惑地表情,就这方面能与她媲美的也不多。

  江湖上搞出来的十大黑榜高手,楚江南不知道是否货真价实,但是说到十大美女,他现在还是比较有发言权的,谷姿仙和怜秀秀都是天姿国色,绝代佳人。

  谷姿仙风情万千,用俗气点的说话就是实在是太漂亮了,美的冒泡。

  她的睡相似乎也带着风情与诱惑,真是一个妖精,一个,可以说这么一个美女,真是人间极品,难怪被评为十大美女,就连域外邪魔也用尽手段,想要一亲芳泽,而且因为谷姿仙为人低调,加之双修府是邪道门派,这才排名靠后,否则怕是名次还要升前的。

  想到这里,楚江南内心不觉有点骄傲了,嗯,自己的魅力还是经得起考验的嘛!

  真是不知道,这是几生修来地福气了,难得谷姿仙能和自己对路,虽然楚江南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搞明白《选婿心功》是个什么玩意,但是不管如何,它能够帮助谷姿仙选中自己就好,其他的,似乎没有必要管那么多!楚江南只知道,谷姿仙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被这个特别妖娆风情绝色倾心地感觉真好。

  楚江南想到开心处,不自觉笑出声来,道:“宝贝,你再装睡,就别再怪了我咯!”

  谷姿仙娇躯一颤,忽地睁开朦胧地满含羞涩的美眸,同时笑脸绽开,娇声道:“别,我知错哩!你看人家这不是醒了么?”

  楚江南看到谷姿仙这样的美态娇情,那还忍得住,一把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哈哈大笑道:“对不起了,你还是迟了点,该罚!”

  谷姿仙尖叫起来,一边做样推挡,一边迎合,同时口嚷嚷道:“唔,你可真色啊!我看走眼了,我上错贼船啦!”

  “居然怀疑祖上传下的《选婿心功》,真是该罚啊!”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笑道:“再说,上了床就由不得你了。难道你这张旧船票还想退票下船不成?”

  他一边说,一边在谷姿仙最敏感的耳垂到脖子舔过去,谷姿仙高朝过后的身体份外敏感,脑袋早已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反抗为何物,只想迎合着他。

  就在谷姿仙的心完全在楚江南的吻上时,他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圆臀,双手托起谷姿仙的美臀,就这样紧紧箍住她无暇赤。裸的娇躯。

  楚江南与双修公主美人又是一番巫山,其蚀骨销。魂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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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倩莲一个人到净月湖的花园散心,时值初秋,外面各色菊花争相开放,争奇斗艳的好不热闹,只是这双修府内一应都是彩色:桂花、菊花、海棠花、茶花、万寿菊、百合、黄花槐、西洋鹃、芙蓉花、一串红,彩叶草……

  谷倩莲独自一人漫步在这片绚丽彩色的花园当中,时而兴奋的对着花儿笑,时而蹲下拾起掉落的花瓣,时而欢快的跑向另一株刚刚冒出新芽的花儿旁边细心的抚摸着,时而……

  忽然,谷倩莲站在一棵海棠花前不动了,愣愣的,似乎是若有所思……

  “倩莲!”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谷倩莲的思绪,回头看时,原来是楚江南。

  她抬起头仔细端详着楚江南,只见他身材高大却很修长,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一双好看的眼睛,黑黑的眼珠犹如一抹深潭,那眼神里似乎有着无限深情,有着浪漫温柔,有着怜爱可惜,还有着侠义正气,相互交织在一起竟令人分不清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两道剑眉浓密且黑,更是透着一股英武之气;鼻梁既挺又高。

  谷倩莲觉觉得有些像小姐的鼻子,又柔美又英气;嘴唇厚薄适中,上唇有着很硬朗的唇角,下唇却有着圆润好看的弧形,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乌黑浓密的头发向脑后挽起很随意的用一根玉簪绾着,露出宽阔硬朗的额头,还有像姑姑那样迷人的发迹和好看的鬓角;身着一袭白衣,脚蹬白色箭靴,温文尔雅中又带着丝丝邪性魅力。

  楚江南也在打量着谷倩莲,只见二八佳人,身材纤弱,娇小玲珑,身着一件粉红的纱裙,犹如初春的蝴蝶一般美艳;五官面容隔得稍有些远,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注目仔细一看便知绝对是佳人无疑了,明眸朱唇,肌如白瓷,面上仔细的施着朱丹,头发梳着很讲究的发髻,插著名贵的珠钗,衬托得那少女既高贵又雍容;行动举止大方得体,不愧是大家闺秀;不过想到谷倩莲“小精灵”的雅号,大家便知道,她是那种静若处子,动若……疯兔的女子。

  “江南!你,你怎么来了?”谷倩莲虽然想见他,但是却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楚江南这次来是有要事双修府高层相商的,要见她这个小丫头,排队应该要等很久哩!

  “谷倩,想我了吗?”楚江南笑容灿烂,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让人心生亲近。

  “想,想……可是,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见夫人吗?”谷倩莲芳心一喜,下意识答道,脱口而出一个想字,脸却不禁红了,仿若那刚刚盛开的粉红桃花。

  “我这不是来见‘夫人’了么?”楚江南故意将“夫人”两字重读,一脸戏谑神情。

  “呸!”谷倩莲轻碎一口,嗔道:“谁是你夫人!”

  她先前说的夫人是指双修夫人谷凝清,而楚江南说的夫人却是指谷倩莲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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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拉着谷姿仙的手在花园里走着,便在这时,天空忽然劈下了一道闪电。

  乖乖!这一旱天惊雷,楚江南可是被吓得不清跳。奶奶的,穿越带来的后遗症啊!要是再穿越了可不妙了,自己还有很多美女没有推倒呢!现在,如果再让楚江南穿越回现代,继续栖身他那狗窝里,码字要分卖钱,他肯定一头撞死在显示器上。

  这个闪电,似乎是开路先锋,是战场号角。

  闪电劈下,乌云开始密布,天空黑压了下来,看样子就要下雨了。

  楚江南赶忙带着谷姿仙向前疾驰,终于在下雨的前一刻到了谷倩莲的住处。

  两人来到房间,楚江南并没有猴急,刚刚和双修公主大战了八百个回合,现在装装斯文,那是很有必要的。

  “倩莲,你很怕我么?”楚江南声音温柔地说道,当然这个温柔落在人家女孩儿耳中,起了鸡皮疙瘩无数。

  “不怕!”谷倩莲把一颗可爱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不怕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楚江南没好气地说道:“难道我要吃人吗?”

  “嗯!”谷倩莲竟然点了点头,气的楚江南牙痒痒的。

  “楚郎,以后你可不能对不起我家公主,当然也不能做不对我。”谷倩莲噗嗤一笑,旋板着脸,装出恶狠狠地样子,说道:“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我一定将你给切掉。”

  “你看我是那种人么?”楚江南心中大汗,红杏出墙不是这样用的,面上义正言辞的说道。

  “非常像。”谷倩莲一脸正色,但是美眸中却是隐藏不住的盈盈笑意。

  第579章 精灵倩莲

  “我在你眼中,印象就真的这么差?”楚江南挪了挪屁股,坐到谷倩莲身边,伸手揽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一脸奸笑,“不至于吧!宝贝!告诉哥哥!”这形象,配个棒棒糖,整一骗小 女 孩去看金鱼的怪叔叔。

  “当然,从遇见你开始。”谷倩莲强忍着满腔笑意,纤指握拳,拼命抑制住微微发颤的香肩,声音斩钉截铁道:“你就没有对我好过。”

  “这个,我对美女都是一视同仁的,从来不偏袒谁的?而且我这人也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在我眼中,人生来平等,贵族阀门,皇亲国戚神马的都是浮云!额,我知道了,你……”楚江南原本轻轻搭在谷倩莲腰间的大手蓦地一紧,一把将她给拥在了怀里,珠圆玉润的娇躯依偎着他,“你一定是吃你家小姐的醋了!小醋坛子!连你家公主的醋也吃啊!那你会不会吃素香的醋?玲珑的呢?”

  “人家哪有?你乱说什么……”谷倩莲听楚江南越说越不像话,立刻反驳,红艳艳的薄唇高高撅起,乖乖个熊,勾得人心痒痒的。

  楚江南结实有力的手臂抱住谷倩莲,感觉他一颗的心在“怦怦”狂跳。色狼!连他自己都鄙视了自己一下,不过是不痒不痛那种。不过话说回来,这谷倩莲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啊!小精灵小妖精,都差不多嘛!但是为了配合他的话,楚江南强忍欲念,声音不轻不重,轻描淡写道:“真的没有?”

  “没有!”谷倩莲咬牙切齿指,一副吃瘪受委屈的俏模样,可爱极了。

  “还想骗我?”楚江南剑眉一挑,断然道:“没门!你肯定吃醋了,你骗不了我的。”

  “哼!”谷倩莲这个时候也明悟过来,知道楚江南是故意逗她,领教过他的言辞犀利,打趣搞怪,步步紧逼,得理不饶人,她做了最明智的选择,不理他。任你通天本领,口吐莲花,遇见一个不答腔的人,没人应招,没人搭台,没了唱对手戏的人,就好比是学了一声屠龙绝色,可是世界本无龙,这屠龙绝学也就自然没有用武之地了。

  楚江南邪邪一笑,你不吱声,那前戏就算over了,没想到小妮子还真急呢!

  谷倩莲身材高挑,二八年龄,当然实际肯定不止这点,不过精灵古怪的性格使人感觉她年纪不大罢了。瘦长的瓜子脸,尖尖的下颏,圆润的樱唇,只一双眼睛又细又长,眼角弯弯的上扬,说不出的一种媚态,更兼她纤腰一握,柔弱无骨,穿了一袭窄身的白绸长衣裙,素白的上衣和裙子左侧用蓝丝绣了一支摇曳的细长茎的小花,显得清雅无比,外罩一件浅蓝色的半透明纱衣,那纱衣宽幅长袖,轻摆不止,使她本来就柔缓妩媚的姿态更显如梦如幻。

  楚江南用右手挑起谷倩莲的下颌,她没有任何抗拒,轻轻闭着水灵盈然的美眸。

  佳人情重,夫复何求,楚江南用力地吻了下去。

  谷倩莲羞涩的回应着,然后她的动过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胆,竟然主动的帮楚江南脱起了衣服。

  古人说的好啊!越是冰冷的人,其实内心越是火热。哪个古人说的?这个……楚江南现在穿越到了明朝,也算是古代了,就是他这个古人说的。

  眼前的谷倩莲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而且塞外女子的作风就是比中原大胆啊!这种事情,在青楼楚馆里倒是屡见不见,可是放到寻常人家,却是难得一见。古代人事,很多都是走形式,老婆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双腿一撇,老公吹了烛火,摸黑上榻,草草完事,各睡各的。换了白天,规矩大的,连牵手这种事情都是不准的。这也就不怪古代男人喜欢出去喝花酒了,那里的姑娘放得开嘛!很多家有河东狮的男人,更是冒着被老婆打断中腿的危险,前赴后继的往窑子里钻。代表人物:陈季常。

  楚江南的衣服很快就光光如也,谷倩莲不停的摸索着他的后背,千千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本着做人应该有来有往的原则,楚江南的双手攀上那谷倩莲胸前那的高挺,浑圆娇俏,柔软弹绵,比以前大了,这是他摸上之后最后一个想法。

  楚江南的心这一刻被幸福给填满,如此极品,实在是美妙之极,而且还是被自己灌溉出来的。得到现成的果实,哪里有通过自己亲自“劳动”所得,来的更有成就感和欢愉。

  这时,他在谷倩莲已经红透的玲珑耳垂边,低声的说了几句。

  谷倩莲乍听之下,俏脸绯红,娇羞无比,但是在楚江南的手指高明的调情技下,最终还是娇媚的轻点臻首,应允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当即与谷倩莲换了一个姿势。

  谷倩莲抬起绯红的臻首,千娇百媚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张开檀口,樱桃小嘴凑了过去……

  楚江南右手握着床沿,用力的握紧,哦!买高的!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杜牧老大真是高人啊!不是高人,哪里能写出这样牛叉的诗来,他楚江南就没这文化。

  “再精灵古怪,泼辣性格,静若处子,动若疯兔的女子,还不一样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楚江南看着谷倩莲的乖巧服侍,快乐的感觉已经积累到一定程度,在想攀升,光是口活已经不行了。男人那话儿太厉害了也不好,把女人搞的呼天喊地不说,自己想要偷懒早点出来也不行。这有点王婆卖瓜,犯贱找抽的嫌疑。

  不再迟疑起来,楚江南翻身就为,提枪上马,杀得谷倩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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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过后,谷倩莲妩媚的用将嘴边的残留液体舔入口中,然后趴伏上楚江南的身上,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娇躯与他纠缠在一起。

  二人就像最亲密的爱人般亲吻着,互相着对方的身体。

  一番,谷倩莲娇媚的躺在躺在楚江南的怀里,他单手搂着她,另外一只手依旧握着谷倩莲那的小白兔。

  “现在还说我对你不好吗?”楚江南邪笑着说道:“我可是都给你了,一点都没有留。”

  谷倩莲娇哼一声,言不由衷道:“当然不好。”

  “真的么?”楚江南大手用力,轻轻捏了捏谷倩莲胸前红彤彤的小白兔。

  谷倩莲双颊飞起两朵嫣红,白了楚江南一眼,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楚江南嘿嘿一笑,心中默默想道:双修府是彻底拿下了,虽然谷凝清和谷姿仙彼此还不知道对方于他,谷凝清是知道自己睡了她女儿,但是谷姿仙却是不知道他睡了人家老娘!他幻想着将来有一天,能够将谷凝清、谷姿仙、谷倩莲、白素香、玲珑五女,这双修府所有美丽妖娆的女子尽数摆上一张床。那是如何一番光景,单是想想,也让人激动啊!

  下面该推谁了?云裳推了,云清和云素也推了,下面轮到哪位美女了?逆推也欢迎啊!

  “听说你苗疆一行,收获颇丰,家里姐妹们都高兴着呢!”谷倩莲在楚江南怀中扭动了一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纤臂揽着楚江南的脖子,美眸连眨,似有深意。

  能够治好秦柔的“九阴之体”,全家欢喜,她们自然高兴了,楚江南正想顺着接话,可是仔细一想,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楚江南低头看着谷倩莲,声音有些迟疑道:“倩莲,你……”

  “你这次居然一个姑娘也没有领回来?”谷倩莲紧绷的俏脸玉容解冻,春回大地,媚眼如丝,眼珠一转,右手忽然将楚江南的给握了起来,“难道你养在外面了?”

  “这……”楚江南的心“咯噔”一跳,干笑一声,“倩莲,你说什么啊?什么养在外面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咯咯咯……”谷倩莲俏脸绯红,霞飞双颊,娇声软语道:“你要是不说真话,我就把它给折断。”

  “你确定你要折断它?”楚江南邪笑一声,手中更是大力的揉捏起谷倩莲胸前的大白兔来,小白兔被揉搓久了,自然就变成大白兔了。

  他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发虚的。晕,这丫头不愧是鬼古精灵啊!这样也能猜中,而且还握着鸟和人家谈判?尽在掌握啊!

  “告诉人家吧!这次在外面养了几个小狐狸精?”谷倩莲极其魅惑的舔着楚江南的脸颊,一直到耳朵,然后将他的耳垂给含住了,声音妩媚之极。

  你才是妖精,你们整个双修府都是妖精!楚江南心中大呼,自己其实也没养多少,抛开云清云素云裳不算,也就养了五毒教上上下下这么一窝狐狸精罢了。

  “倩莲,真没有?”楚江南苦口婆心,极尽诚意道:“难道你不相信我?”

  “相信,我自然是相信的。”谷倩莲美眸一亮,盈盈如水,脸色泛起一丝笑意,“但是我更相信人家自己的感觉嘛!”

  感觉!楚江南当即大寒。女人的直觉!我恨这玩意儿。不过这事情没有证据,自己打死不承认,谷倩莲也拿自己没办法。嘿嘿,若是换了普通男人,可以用查房交货来验证,但是楚江南天赋异禀,不怕娇妻美妾查的。反正他货多着呢!

  算了,解释那么多干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久别重逢更激。情。而且谷倩莲如此佳人,是个男人都是雄风再起的。

  既然你喜欢握,那你就一直握着好了。楚江南的腰身轻轻动了起来,谷倩莲芊芊素手握着他的鸟,他这一动,就变成了她似乎在帮他打飞机似的。

  谷倩莲微微一怔,当回过神来,楚江南已经挑起谷倩莲的下颌,一个热吻又吻了下去,他的手也不停地抚摸起她的身子来。

  又是一番无边春色,这一次楚江南也不知道到底要了谷倩莲几次,反正只知道这里一室春色,整个房间都是谷倩莲那之极的销魂娇音。

  第580章 梁上君子

  脚下随意落步,虽然看起来很平常,但是如果武林高手看在眼里,就会发现,楚江南的步子似乎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他的功力虽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增长这么夸张,但是每和女人欢好一次,都会精神奕奕,倍感精神。即便没双修,还是很难舒服,很满足,很有收获。其实,时时刻刻双修也不好。不然,岂不是不用下床了。有松有驰,才是王道。而且,并不是任何女人都适合双修的。当然天魔功“天魔极乐”那种霸道的功法例外,因为那是单方面没有回报的索取了。其实也不是没有回报,施功法方回报女方的是接连不断的巅峰高朝。

  双修府环境真是不错,楚江南随意在双修府四下闲逛,暗衬这里倒是比武昌府作为据点更适合,可攻可守,只是因为对手力量实在太过强大,甚至能够调来大明水师,实在不能力敌,而武昌府的官府可不能明着拉偏架,就算想使坏,也只能暗地来来。

  明明暗暗的人遇见了不少,不过没有人上前来打扰他。

  当然一路走来,同样遇见了许多丫鬟,这双修府不愧是女子的王朝,楚江南心道:只要名正言顺掌握了双修府,此处美女还不任她予取予求。

  “青葱茂密,形若玉璧。”

  远远望去,被如今的少林种才子高手“剑僧”不舍,当年为了替师傅报仇,手刃魔师庞斑这个杀师仇人,而化名混入双修府,习得“双修秘术”的名为的许宗道命名为玉栖山便像是平地里筑起的仙山,绿得让人心驰神往。

  空山灵雨后,天气晚来秋。

  没想到秋天的雨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大概和迷离水谷特殊的地理位置有关。

  老天爷还真像个娘们,无从捉摸。

  当然,这话楚江南可不敢大声说,毕竟他是穿越人士,对于鬼神没有敬畏,但是若是惹了老天不高兴,一个雷劈下来,把他再弄回现代。

  无数武人追求的“破碎虚空”,对楚江南来说一点诱惑都没有,甚至避之不及。

  玉栖山楚江南来过一次,不过上次是玲珑领路,这次是他独自前往。

  走近了一看,此山也显得十分高大,山腰山麓间有着不少建筑和庭院,忽隐忽现确是精妙无比。

  “玉栖山后山间山,青葱玉璧暂流连。”一句诗便道出玉栖的连绵,只是不知那诗人何出“暂留”一语……

  山间,浅谷。

  一条银色的绸带顺滑而下注入了积水谭中,水潭又伸出一道明镜般的小溪,溪水直向谷外欢快的奔去。

  可惜,美中不足是,没有在水潭中游水的美女。

  自打上次楚江南里开后,谷凝清就搬来这里定居,虽然没有把整个佛堂搬过来,但是盖一件小佛堂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楚江南知道,谷凝清和谷姿仙的母女关系,因为自己的关系,已经缓和了不少,但是同样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导致谷凝清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女儿谷姿仙,所以避到佛堂还不够,干脆避到玉栖山来。

  随着这个念头的转动,楚江南脚步不停,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一处静雅竹舍。

  其实,楚江南扭扭捏捏,半天才过来,心里也是在打鼓的,七上那个八下,完全无法形容。

  谷凝清和单婉儿两女都是他新欢的女人,而且还都不是一般的女人,楚江南夹在中间,感觉有点左右为难,若是相处久了,或是共同经历了生死与共,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但是现在等于是说把双修府和东溟派合并成为一个新的势力,这里面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楚江南一向不喜欢处理政事的,吃吃喝喝,甚至练武打坐他都比较有兴趣,但是说到什么人员调度,彻查账目……,他完全不在行。当然,拥有强大的武力,震聂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他还是很乐意的。

  若不是害怕撞见两女火星撞地球的情形,楚江南出了谷姿仙的门就来了,哪里会在花园里“巧遇”谷倩莲?他可不认为单婉儿真的去众僧石沐浴,即便沐浴,也不会沐到现在。

  墨迹到现在,想来她们已经谈完了,至于是不是和平收场,这已经不是楚江南能决定和控制的了。他唯一能够想到的镇压她们起冲突的方法,就是用男人专门对付女人的武器放倒她们,但是单对单还好,若是她们在一起,想来被逆推的可能性应该很大吧!

  刚一到门口,楚江南一怔,如今功力可谓深厚精纯,耳目六识之灵敏,少有人及。没有进屋,他已经隐约听见从这雅致竹舍里面里竟然发出了“哗哗”的流水声。

  房屋紧闭,又带着细微的水声,那么只有不用想,楚江南也知道一定是有人在沐浴了,而且他还知道,沐浴的人是双修夫人谷姿仙。

  要是真是,那么可方便自己了,至少省了时间嘛!省了脱衣服的时间。

  走到门口,正待推门进屋,楚江南突然收了手,嘴角勾起一笑笑意,当即身形一动,翻身上了屋顶。

  落到屋顶,楚江南依开厚实的茅草,锐利目光透了下去。

  这一看之下,楚江南呆住了,只见竹舍里水雾弥漫,烟气朦胧。

  一阵突地冒起一串串气泡,忽的一个人从水里面钻了出来,这人长发披肩,皮肤白嫩,胸前傲峰突起,挂着点点水珠,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出美丽的光晕。

  刚才还在抱怨,外面没有美女游水,竹舍里就有一个绝色的美妇人正依坐在一个枣红色檀香木浴桶里面,芊芊素手轻抚自己吹弹得破的冰肌雪肤。

  浴桶里面,水波荡漾,烟气升腾,水面漂浮着许多刚摘折下来的鲜花花瓣。

  烟气、水雾、光影,通通不是问题,楚江南锐目如电,依旧看地轻轻楚楚。

  楚江南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再看往那女子俏脸看去,双修夫人谷凝清摆弄着臻首,似乎甚是享受这水中嬉戏的乐趣,柳眉宛似新月,明眸犹若星辰,肤色白皙,好似嫩藕,正伸出葱白似的小手整理着秀发,瑶鼻上翘,小嘴圆润,嘴角处含着淡淡的微笑,露出别样的成熟魅力。

  忽然在楼上的楚江南呆住了,但是只呆了片刻,嘴角就挂起了一片邪笑。

  原来下方的双修夫人谷凝清,本来是擦拭着自己身体的手,竟然抚摸上了她浑圆高。耸的酥。胸,光润腻滑的俏脸浮出一丝潮红,娇艳欲滴,那诱。人的娇姿媚态让楚江南看的心痒难耐,蠢蠢欲动。

  双修夫人谷凝清本来只是左手在自己的胸部搓揉着,眼睛半开半合,似睁似闭。

  这神马情况?楚江南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能置信的样子。

  其实,这也是双修夫人谷凝清从双修府佛堂搬到玉栖山的原因,而且连一个老妈子都没有带。这些跟了谷凝清一辈子的婆婆们,可不是头晕眼花,连走路都要用拐杖,诚信礼佛吃素那种,而是个个修习高深内功,杀人不眨眼那种。

  的自从被楚江南这杀千刀的占了身子,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一夕被打破,身体里潜藏的情。欲整个爆发出来。欲望的河堤一旦决了口子,想要再堵上,千难万难。更何况谷凝清的体质特异,媚骨天生,妖娆众生,不动情则应,一动情便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没了楚江南的日子,多几天还能强行忍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就忍不住了,有了自。渎的不雅之态。当然,这是古代人的想法,即便是塞外王族,混血多年,比之中原女人热情开放,多情奔放,但终究是封建礼教荼毒不轻,自。渎宣淫这种事情,还是感觉羞耻不堪。楚江南却完全不这样认为,相反,他看的津津有味。

  片刻功夫,她檀口微分,娇音轻吐,樱桃小嘴发出诱。人欲的低吟,那妩媚撩人的声音使得蹲在屋顶上的楚江南大受刺激,如此美妇人,沐浴不算,竟然还自。渎,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看到这里,楚江南的心中可是乐翻了天,本来他还想着怎么从双修夫人谷凝清那里得到她和单婉儿想见的情形,现在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欣赏着双修夫人谷凝清的春宫表演,楚江南并没有猴急的下去,刚在双修公主谷姿仙和谷倩莲身上发泄了多余的火气,现在自然能保持君子的状态的。话说,有蹲在人家屋顶,偷看人家的洗澡的君子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梁上君子?

  再等一下,等双修夫人谷凝清到关键时候,那时下去,嘿嘿,就什么都是由楚江南做主了。

  忽然,双修夫人谷凝清的声音更加的急促了起来,她手上的动作也明显大力了起来。

  是时候了,当即,楚江南不再停留,一个翻身下到了地面,出现在门口。

  看着这扇竹门,楚江南无声地笑了,他从怀中取出人皮面具,覆在脸上,片刻间楚江南已经变作另外一个人。

  现在可谓争分夺秒,一定要快,要不然双修夫人谷凝清从高朝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刚才岂不是白白忍了那么久?终于暴露出禽兽的本来面目了,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换个身份,侵犯人家。刺激不可谓不大,但是冒的风险也高,因为事后他要承受双修夫人的怒火。不过既然是双修夫人,那楚江南也打定主意,豁出去让她双修好了,而且他肯定不会反抗,一次不够,两次也行啊!来吧来吧!comeonbaby!

  只是轻轻一拨,门闩就被楚江南用冰炎二重劲中的冰劲震碎,他的动作很是柔动,无声无息,因为早就展开了天魔场的关系,双修夫人谷凝清自然不可能察觉到任何异常,她依旧在未即将达到的高朝而努力着,那诱。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楚江南当即快速的将门给打开,然后不待关门,趁双修夫人谷凝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刹那,一指“天魔指”点到了她的身上。

  第581章 角色扮演

  双修夫人谷凝清正在关键时刻,眼看就快到达到高朝的状态,这个时候却被生生被停了下来。

  她的穴道被点已然不能动作,保持着将白天鹅样儿的修长玉。颈转动,将她一张吹弹可破的柔嫩玉颜露了出来的姿势,不过楚江南可没有点谷凝清的哑穴,所以她依旧能够开口说话。

  “你是谁?”双修夫人谷凝清尽管声音尚算平静,但是美眸中一闪而逝的惊恐还是瞒不过六识敏锐的楚江南。

  他邪邪一笑,看着双修夫人谷凝清,并不忙着说话。

  楚江南知道双修夫人谷凝清智计无双,算得上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儿,自然不会做出失态惊呼这等事来的;再说他这一路行来,连半个人影也没看见,就算谷凝清想不开,扯破喉咙大喊大叫,也没人会过来。

  慢慢转过身先将竹门给关了看起来,楚江南走到双修夫人谷凝清的身边,手指轻轻抚着她的冰肌雪肤。

  “如此的美女,竟然自己动作实在是浪费。”楚江南那张带着人皮面具,朴拙而毫不起眼的面容上,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伸手拿起放在浴桶旁屏风上那件大红绣鸳鸯的肚兜,放在鼻子上闻闻,然后一脸的淫贱样,完全表现出他淫贼的本色来。

  “拿开你的手。”双修夫人谷凝清冷哼道。

  “是吗?你确定我要拿开。要知道我可是观察你好一会了,难道你就不想要吗?”楚江南邪邪的不仅没有将手拿开不说,反而一把握住了双修夫人谷凝清胸前那硕大的白兔。

  双修夫人谷凝清遭此一握,当即脸色绯红了起来。刚才她本来就要达到高朝了,可是却被楚江南给生生止住,那种滋味让她现在的身体是难受之极。

  “唔!”一声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了出来,尽管立时便止住了,但在这寂静的环境里,自然没有听不见的道理。

  楚江南的另一只手已然从双修夫人谷凝清的脸色轻轻滑过,他的心这个时候在狂跳。

  艳福啊艳福!刺激啊刺激!记得这样的事情只对萧雅兰做过,不过当时她是忍不住卸了人皮面具的自己,而现在谷凝清是忍不住戴着人皮面具的自己。

  用另外一个身份,征服自己的美女,只是想一想也让人激动啊!当然楚江南也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能经常做的,再次他只有一张人皮面具,就算想经常做,那也先天不足条件啊!薛明玉真的龟缩了,楚江南特意让暗堂留意,可是却没有消息,想要再找他搞几张人皮面具来玩玩是不可能了。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楚江南能有幸得到一个,已经是撞大运了,应该知足了。

  双修夫人谷凝清虽然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暂时还是必须要保密的,至少在解除许宗道这个心结前,必须保密,但是即便是不能曝光的地下情关系,楚江南也决定要将她给调教好了,只要把谷凝清给调教地服服帖帖了,那么就等于拿下了整个双修府。按照无双国的祖训,公主大婚当日接掌王位,现在双修公主谷姿仙,和自己只能算订婚,虽然婚前发生了超友谊关系,最多算是婚前同居,还不算是成亲,没有接掌王位,自然一切还是由谷凝清说了算。

  以前在琉球的时候,楚江南先做好了女儿单疏影的关系,之后才去打母亲单婉儿的主意,现在似乎要反过来的,先调教好了谷凝清,再在谷姿仙身上寻找突破口。

  嘿嘿,单婉儿和单疏影虽然美貌无双,天香国色,但是却属于支线情节,谷凝清和谷姿仙母女俩才是期盼已久,翘首以待的主线剧情啊!

  如果能够将王语嫣和双修夫人谷凝清放在一起,那么就实在是太完美了,要是再加上单婉儿和单疏影两女,天啊!幸福这么突然,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继“躲猫猫死”、“喝水死”、“洗澡死”、“噩梦死”、“心情不好死”后又一新死法——幸福死。

  为了自己心中那邪恶的想法,楚江南就决定这一次一定要给眼前这美妇留下永生难忘的深刻印象,用各种方式,无所不用其极。

  “夫人,女人的身体是需要男人来呵护的,自己动手可不好。”楚江南眼神邪气,与他平凡的容貌一点不搭调。

  浴桶之中,双修夫人谷凝清身子的倾斜角度,使得她的身子显得越加曼妙动人,她美眸含煞,出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薛明玉,见过双修夫人。”楚江南回答地谦谦有礼,眼睛却一点也不老实,一对虎目渐渐转移了方向,盯在了那高高挺起,他渴望且亵玩过的曲线之上。

  “薛明玉?”双修夫人谷凝清美眸一敛,瞳孔缩成危险的针状形,她虽然不问世事多年,但是“玉面郎君”薛明玉的恶形她还是听说过的。

  “夫人听说过在下?这真是明玉的荣幸。”楚江南的手在谷凝清胸前动作着,声音戏谑道:“其实,我是什么人一点也不重要,关键的是,我是一个可以让你舒服的人。”

  “无耻,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当作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否则我一旦脱困,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双修夫人谷凝清的语气本来该是清冷之极的,可是在楚江南的之下,这一番杀气腾腾的威胁言辞,说的却半点杀气也没有。

  “夫人,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这样的话,我岂会相信?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对你很温柔的,我薛明玉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从来不做那等辣手摧花,煮鹤焚琴的事。”楚江南不紧不慢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随手一挑,放在屏风上,“夫人对明玉可能有些误会呢!但是只要你和我有了合体之缘,我相信,夫人就会改变对我的看法。”

  “你住手,再不停手,我就叫人了。”双修夫人谷凝清疾言厉色,奈何,光着身子,实在欠缺说服力。

  “叫,你叫啊!我既然能够无声息的潜到这里,自然有能力安然离开。”楚江南邪笑着脱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赤身,“如果你愿意让其他人看到你现在这一副样子,我也十分的乐意。”

  当衣服全部脱光时候,楚江南霸王神枪,如出鞘神兵,威风凛凛。

  他毫无顾忌踏入了双修夫人谷凝清所在的浴桶里面,这浴桶还算宽大,楚江南的身子进入之后,依旧留有空隙。

  楚江南火热的身体拥着双修夫人谷凝清,感受到他那精壮灼热的刚阳虎躯,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同样滚烫无比。

  双修夫人多年寡居,前阵子被杀千刀的楚江南占了身子,破了古井不波的心境,虽然只是分离了短暂时间,但是却仿佛久旷之身的欲妇般,经不起任何。

  再一次的感觉到男子的身体,双修夫人谷凝清的娇躯颤抖着,本来就是高朝未满足的情况,如今加上楚江的身体刺激,她只觉自己竟然无力抵抗,这个力是指“心”上的,为什么对这个男人竟然生不出抵抗之心?难道自己真的淫荡贪欢的女子?还是说薛明玉这人有古怪,听闻被她糟蹋的女子,矢志报仇的不少,但是自尽保洁的却没有。这和那些被其他淫贼作践了,就寻死觅活的女子一比较,立刻就瞧出了古怪。

  楚江南抚摸着双修夫人那完美的雪腻身体,双手齐施,十路大军,爬山涉水,这一次可是真正的涉水啊!因为在浴桶里嘛!而他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也吻上了谷凝清的脸颊,一直到她的嘴唇。

  双修夫人谷凝清当然不愿意楚江南吻她,可是形势比人强,这个时候,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过了谷凝清的小腹……

  到了这一步,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双修夫人谷凝清呻。吟出声,欲罢不能,而楚江南也趁着她开口的瞬间,将他的舌头伸入了进去。

  楚江南贪婪的全力追捕双修夫人谷凝清香滑的丁头,而且很快与她的纠缠一起。

  双修夫人谷凝清口腔里的香津玉露楚江南饥渴地不休,不知不觉,她开始慢慢接受了他。

  成熟妇人比之青春少女的确更容易动情,楚江南连天魔真气都没来得及用上,双修夫人谷凝清就投降了,羞喘吁吁、娇喘浪啼,乏力挣扎,樱桃小嘴不住发出尽是惹人性。欲沸腾“咿咿唔唔……”之声。

  楚江南搂着双修夫人谷凝清那柔若无骨的香腻胴。体,心里乐开花,他并不急着解开她身上的穴道。

  虽然现在的双修夫人谷凝清身体由于被点了穴,而变得有点僵硬,但如果现在解开了她的穴道,怕是又要多费一番功夫。

  楚江南打算一点点的挑战双她身体的极限,他的湿吻让娇艳的双修夫人谷凝清领会到什么叫兴奋欲狂的滋味。

  双修夫人谷凝清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拼命摇摆皓首以摆脱楚江南窒息式的湿吻。

  终于,楚江南松开她微微红肿的红唇。

  随即,他有了进一步动作,吻向双修夫人谷凝清粉腻的耳垂,细致的粉颈……

  楚江南嘴里不住称赞道:“唔唔……好香的粉颈,好滑的……”

  这话听在双修夫人谷凝清耳中,只觉芳心素乱,羞燥不已,她想推开眼前这可恶的贼人,可是身体被点了穴,根本就不能够动作,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

  楚江南一路吻了下去,双修夫人谷凝清一下子陷入与道德上的煎熬当中,一方面身体被陌生的男人抱在怀中,恣意亵渎;另一方面她自己也慢慢有了感觉,这一点她能够骗别人,却无法欺骗自己。

  但是,楚江南并不想就这样的满足她,一定要让双修夫人谷凝清自己开口说要才行,不然他也不会玩这个冒充薛明玉的“角色扮演”游戏了。

  第582章 春风得意时,易容破绽多

  第582章 春风得意时,易容破绽多

  楚江南的手指轻轻的动作着,舌头也与双修夫人谷凝清的搅拌着。

  他再次吻上了双修夫人谷凝清的耳垂,嘴里问道:“夫人,你现在还要让我离开你么?”

  双修夫人谷凝清媚眼如丝,虽然情。欲已经使她迷失,可是她也不想放弃。

  刚想出声反抗,楚江南的手加大了力道。

  当即要反抗的语言被打消,在楚江南的动作下,双修夫人谷凝清终于完全成了不设防的城市,对敌人敞开了怀抱。

  谷凝清的美眸转动着,满含找期待,望向楚江南。

  楚江南依旧不愿意这样就轻易满足谷凝清,他继续说道:“如果你要的话,你就说出来。”

  楚江南握住双修夫人谷凝清的右脚,双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的抚摸了起来……

  刹时间,双修夫人谷凝清只觉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麻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

  美眸羞闭的双修夫人谷凝清,脸颊被烧得通红,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

  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楚江南见双修夫人谷凝清闭着灵眸,柳眉轻蹙,一副焚身,性急难耐的模样,心里不禁暗自想道:“再戏弄她一会,让她忍无可忍,那才来得妙呢!”

  谷凝清痒的直如万蚁钻心,她又动弹不得,只觉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竟呜咽啜泣了起来。

  楚江南浑身散发着邪魅的气息,邪笑道:“美人儿,哭什么?是不是很想要?”

  “嗯……”双修夫人谷凝清嗯嘤一声,编贝般细密的皓齿紧咬粉唇,不肯吱声。

  楚江南笑道:“想要就说,只是‘嗯啊嗯’的,我怎么知道你想还不是不想?”

  “我……我……”双修夫人谷凝清俏脸殷红,仿佛要滴出血来,“说不出……呜……”

  楚江南凑到谷凝清耳边,不怀好意地诱惑道:“快说!你看,我早准备好了,就等你开口呢!”

  双修夫人谷凝清娇喘吁吁,美眸潋滟,语不成声道:“我……我……还是……还是……说不出来……呜……”

  楚江南眉头一挑,佯装生气道:“还不肯说?那你就忍着点吧!”

  他话声方停,长舌一卷,双修夫人谷凝清全身一颤,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她呜咽哀声,彻底沦陷。

  志得意满的楚江南,抖手封住双修夫人谷凝清几处要穴,以防意外;如此她行动不受影响,但却无法行气运功,接着便占有了谷凝清的身子,两人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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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浪荡漾,激战正酣。

  此时,一阵急促的不轻不重地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一声娇滴滴地怯怯声音道:“夫人,水来了!”

  双修夫人谷凝清一听,心中微惊,玉容变色,她可不认为玲珑能“救”自己,而且也绝对不能够让她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美人沐浴,自然也是需要人服侍的,先前东溟夫人单婉儿离开后,双修夫人谷凝清便吩咐玲珑准备沐浴器具,热水鲜花。楚江南刚才没有发现玲珑,自然是因为她烧热水去了。

  谷凝清强自镇定,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用往日里说话的声音道:“玲珑,不用加水了,你下去吧!”

  但是下一刻,双修夫人谷凝清又妩媚地呻吟出声,原来楚江南这时也不肯安分。

  他就是要让谷凝清深陷那种羞耻当中,这才能够全面的占领她的身心。

  有着玲珑这一个第三者在外面刺激她,楚江南更是觉得热血澎湃,很想这个时候将玲珑也拉进来,加入战圈,不过他知道这想法,暂时还无法实现。玲珑这小妮子倒是没什么,但是她作为谷姿仙的贴身侍女,整日相对,难免有情节说漏嘴的情况。若是那样,岂不遭了?

  “夫人,你……你没事吧?”玲珑候在门外,弯弯柳眉微蹙,欲言又止,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玲……玲珑,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一点……头疼罢了。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就出来,你去让姿仙说一声,好好款待贵宾!”

  双修夫人谷凝清好不容易将这一句话给说完整了,其艰难程度,堪比和一流高手过招,因为楚江南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

  玲珑虽然感觉到谷凝清有些不对劲,却也不好多问,毕竟她只是下人身份,虽然双修公主谷姿仙倒是拿她当小姐妹看待,白素香和谷倩莲俩女也很疼她,但是面对双修夫人,玲珑却不敢哪怕稍有逾越。

  “夫人,玲珑告退。”玲珑隔着竹门,敛身一礼,娇声柔语。

  “嗯,下去吧!”双修夫人谷凝清勉强应付了一声。

  玲珑刚一离开,楚江南彻底没了顾虑,屋里春声顿起。

  随着楚江南的一声虎吼,双修夫人谷凝清的一声娇媚长吟,一切终于都平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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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数度,云消雨散。

  楚江南仍然紧紧的搂住双修夫人谷凝清的身体,她已经不复先前那幅高贵摸样,而是娇媚之极的靠在他的怀中。

  男人的手仍然不安分的在动作着,似乎不论怎样亵弄,也不会腻味!

  双修夫人谷凝清一脸媚态的,制住了楚江南作恶的色手。

  经历如此强烈的高朝,双修夫人谷凝清也怕自己承受不起下一番恩泽,当然不能任由男人继续使坏。

  双修夫人谷凝清抬起臻首,嫣然一笑,柔声娇语道:“小夫君,人家思你盼你,但是你就是这样欺负凝清的吗?”

  “你……”楚江南眼中露出惊疑之色,半晌才颓然叹息一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双修夫人谷凝清“咯咯”娇笑,花枝乱颤,身上曲线也起伏不已。

  楚江南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只见满足了爱。欲后的双修夫人谷凝清肌。肤雪。白光润,身材婀娜多姿,玉臀肥硕丰盈,胸乳高。耸坚。挺,笑起来如乱颤花枝,乳臀汹涌澎湃,不由得痴了。

  不过当他发现,谷凝清似乎笑的连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才感到有点小郁闷。

  谷凝清看见楚江南脸都黑了,当然他因为带了人皮面具的关系,谷凝清自然是看不见的,但是从他额间膨凸的青筋,自然不难想象得出。

  双修夫人谷凝清敛了笑声,不过盈盈美眸中尽是柔柔笑意,只听她正色道:“眼睛是人精神之门户,邪之人,眼神浊而不清;我一见你的眼睛便知道你绝对不是‘玉面郎君’薛明玉;再论体形,你的样子虽然变了,可是身形却一般无二,下次记得要易容当采花贼的时候,要运功缩骨,改变形体;而且,你不会以为凝清连自己男人身上的气息都分不出来吧!”

  “我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像呢!”楚江南叹息一声,没好气道:“没想到竟然那么多破绽?”

  其实谷凝清并没有对楚江南说“实话”,在他自报家门说自己是薛明玉的时候,她就起疑心了。

  薛明玉外号叫什么?玉面郎君!能被人这样称呼,怎么横看竖看也不该是楚江南现在这副样子吧!薛明玉给他的人皮面具,是逃命躲避追杀,隐藏身份时用的,肯定是越普通越好,楚江南自称薛明玉,自然就露了破绽。在这基础上,谷凝清才一一推导出后面的更多可疑之处。

  “小坏蛋,不要生气了,人家不是已经尽量配合你了吗?”双修夫人谷凝清俏脸微红,她端庄的时候,完全是朝廷命妇的典范,但是到了闺房里,上了床榻,又是男人最喜爱的恩物,“刚才玲珑在外面的时候,也没有叫破你身份,阻止你使坏呢!”

  自己的角色扮演,完全是浪费表情,尽管刚才还是得到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可是楚江南这时还是感觉有些不爽,于是他的手又在双修夫人谷凝清的身上动了起来,趁她还在高朝的余韵中,挑。逗她的情。欲。

  “啊……不,不要了……”双修夫人谷凝清虽然精通闺房秘术,但是两人的身份实在尴尬,激情时爽美无限,但是事后,她又心里总会有自责和埋怨,可谓矛盾之极。

  “要,不但要,而且,我还要要一整天……”楚江南吻上了双修夫人谷凝清的脸颊,伸出舌头不依不饶钻入她檀口,捉住她娇软湿润的三寸丁香,两相舌吻起来。

  然后他们又是一番爱。抚后,两人从浴桶里面出来。

  楚江南首先走了出来,双修夫人谷凝清却是身子一软。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谷凝清新承恩泽,自然娇无力。

  楚江南哈哈一笑,感觉总算是出了口气,先前他有种无名火起,却又偏偏无处发泄的憋屈,本以为是个有趣的惊喜,没想到最后“吓”到的竟是自己。

  双修夫人谷凝清被楚江南笑的芳心微窘,都是这冤家害的。

  心境一开,自然活色生香,楚江南看什么都透着笑意,目光肆意在谷凝清柔若无骨的娇躯恣意打量。

  即便有双修公主谷姿仙这么大一个女儿了,谷凝清的容貌却是保持的极美,真可以说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明目善睐,皓齿如贝,黛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虽已三十有五,但身体丰。满匀称,养颜有术,那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身子,以及冰清玉洁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那肥大浑圆的玉臀,以及那胸前高。耸丰。满的山峰,极具视觉冲击力,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谷凝清举手投足间依然掩饰不住成熟丰。满的风韵,当然她现在一丝。不挂的俏模样,是不怎么适合举手投足的,楚江南在笑过之后,走上前去,将谷凝清从浴桶里给整个抱了出来。

  两人又缠绵了一番,楚江南大逞手足之欲,这才在谷凝清的服侍下,穿戴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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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3章 小俩口要亲热

  楚江南陪着谷凝清说了一会儿话,独自离开了,两人现在的关系虽然不虞有人发觉,但是刚才玲珑差点撞破他们好事,已经是一个提醒了,在后面的日常生活中,自然要注意,细节注定成败。

  楚江南踌躇着不知道该去哪里,刚刚才从人家那里回来,现在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去的,把少爷我当成什么人了?

  虽然待在谷凝清这里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又把人家扑了……

  嘿嘿,好在不是还有白素香吗?分开那么久了,她肯定想自己了。

  白素香人如其名,素雅高洁,清香怡人。

  她个性就是外冷内热,看似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与《神雕侠侣》中描绘的“小龙女”气质一样,活脱脱一个“冰清玉洁、白衣飘飘”的小龙女。

  她轻轻随便地穿一套素衣,脂粉不施。

  楚江南眼里的白素香漂亮,绝对漂亮,但那种漂亮不属于城镇的,她的漂亮是一种泥土气息的清新,宁静舒服,毫无侵略性。

  白素香的眼睛会说话,但说的都是冷冷漠漠,平平淡淡的,楚江南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一丝渴望的眼神,大概她一直是一个甘于平静生活的女孩子。

  接触下来,楚江南才明白原来她根本就像小龙女,看淡世事,不争不问,但求有自己的一个小世界。

  白素香和谷倩莲其实并无职务上的差异,换句话说,就是地位相当,但是双修府里的人对谷倩莲是疼爱和包容,对白素香是敬畏和尊重。

  造成对待两女不同的态度原因是,白素香是“毒医”烈震北的弟子。

  两年前,“毒手”干罗和“盗霸”赤尊信先后暗袭怒蛟帮,在“覆雨剑”浪翻云剑下无功而退。

  “毒手”干罗吃了暗亏,潜返北方“干罗山城”养伤,“盗霸”赤尊信折兵损将,还要立下只要怒蛟帮主上官鹰在生一日便不得侵犯的誓言。而同一时间与浪翻云挑战的“左手刀”封寒,亦负伤败走。一夜间,“覆雨剑”浪翻云跃登“黑榜”第一高手宝座。

  “黑榜”十大黑道高手的第二把手,之位仍以“尊信门”门主,博通天下各类兵器,当日于怒蛟岛上尽展绝艺,虽未能挫败浪翻云,但见机忍辱求和,未曾真败,不减其无敌名,论者仍于他极高评价。

  干罗本在“黑榜”里位列前茅,该夜因误判敌情,瘁不及防下,为浪翻云所伤,功力能否回复旧观,尚在未知之数,兼且先施诡计,有欠光明,因而声望大降,排名跌至榜末。

  封寒两败于浪翻云剑下,是否仍可跻身黑榜十大高手之列,当属疑问。

  其他剩下的“黑榜”人物,是“矛铲双飞”展羽、“独行盗”范良极、“十恶庄主”谈应手、“邪灵”历若海、“逍遥门主”莫意闲和“毒医”烈震北。

  此六人和先前的黑榜高手从未交锋,论者只能根据间接资料,推断其成就高低,故此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谁先谁后,只能待时间验证。

  在黑榜内,若要数厉害人物,当然以浪翻云、厉若海、赤尊信和干罗等居首,但其它人亦无一不是所向无敌、横行天下的高手,除非是庞斑,否则谁也惹他们不起,浪翻云正因连胜其它黑榜高手,才翩然登上榜首,成为可与庞斑撷抗的绝代大家。

  但若要论高深莫测,却以“毒医”烈震北为最,此人有若闲云野鹤,绝少卷入江湖的纷争里,想不到竟到了双修府。

  就连慈航静斋之主言静庵都曾有言:“天下之至,莫有人能胜过于庞斑的拳、浪翻云的剑、厉若海的枪、赤尊信的手、封寒的刀、干罗的矛、范良极的耳、烈震北的针、虚若无的鞭。”

  白素香是毒医烈震北的亲传弟子不假,但却只继承了他医术,而非武功;谷倩莲虽然年纪尚要小些,但是武功反而要比白素香更高,毕竟是专门培养,将来用以对付魅影剑派的秘密武器。

  白素香没有住在华美的内府里,而是住在风景如画的山涧间,倒和双修夫人谷凝清现在隐居的玉栖山有几分相似,因为毒医烈震北的药园就在这里。

  几树海棠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满院娇艳春色弥漫着整个院子。

  静室内光线幽幽泛着清凉,角落里放着一尊青铜纹狮螭耳的香炉,五木香飘出袅袅淡烟,不时发出轻微“噼啪”之声,衬得四周愈发安静。

  楚江南来了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白素香仍在陪烈震北下棋,并未起身招待他。

  光线充足的明亮内室,棋盘一方,鼎鼎大名的黑榜高手“毒医”烈震北,高瘦笔直、傲然盘膝而坐,自有一股书香世家的气质。苍白的脸带着浓烈的书卷气,看上去很年青,但两鬓偏已斑自,正捻起棋子,轻轻放下。

  他的儒服两袖高高捋趄,露出雪白的手臂,握棋子的手十指尖长美,尤胜女孩儿家的手。尤其使人注目的是他耳朵上挟着一根银光闪闪长若五寸的针,当然是他名震天下的“华陀针”。

  烈震北执黑,随手落子,白素香起初游刃有余,后来慢慢捉襟见肘,一滴汗珠凝在鼻尖上摇摇欲坠。

  楚江南看出来了,这棋并非随手而下,而是有点《天龙八部》里面珍珑棋局的味道,当然并没有小说里面那么玄乎。

  烈震北不知是在和白素香下棋,同样是在锻炼她的心志,他对这个将继承自己衣钵的亲传弟子很满意,可是美中不足的是,白素香的武学天份并不出众,甚至只能算作一般,否则这么多年下来,灵药吃了无数,内容修练方面也没有落下,可是武功却始终没有大成,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准。倒是有几种霸道的方法可以短时间提高功力,但是烈震北可不忍心让白素香受这苦楚。

  按照《覆雨翻云》原着的剧情,白素香将在半年后的双修府血战时,为了救双修公主谷姿仙,被域外三大宗师之一的超级高手怜年丹一脚踢在小腹处,七孔鲜血喷出,筋脉尽断而亡。要是知道自己的徒弟将来是这样一个结局,相信烈震北会毫不犹豫将那几种激发人体潜能的霸道法门用在白素香身上。

  当然这是没有楚江南的《覆雨翻云》将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如今有了他,自然不会允许白素香香消玉殒这种惨事发生。怜年丹注定是个悲剧角色,他在草原作威作福,不来中原搞风搞雨也就罢了,若是来了,也就不用回去了。当然和他同来的两位美艳绝伦的花妃也不用回去了,楚江南自然不会让她们已经成了寡妇了。他不能再让她们守活寡。

  楚江南看着白素香,目光温柔,年方二十有二,花般年岁,再没有什么可以掩饰她的美丽,光华四射的青春混合稚气全脱,莹润如雪的脸庞衬托着璀璨如夜空星辉般的双眸。这美是大气的,高贵而圆满;这美同时也是张扬的,热烈而夺目。

  喜欢江南美女的人可以说青瞳的容貌失于太过明艳,少了些婉转韵致,算不上真正的倾国之色,但那容貌却容不得忽视,不由分说地闯入你的眼帘,乌发明眸,面似芙蓉,娥眉淡淡,一双媚眼顾盼生辉,再挑剔的人看到也不免怦然心动。

  白素香身材高挑,仟侬合度,一身的冰肌莹彻柔弱无骨,让人看得眩晕,尤其是她那一身曼妙玲珑的曲线,更是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素色白裙,状若含苞待放的,酷似粉妆玉琢,着体便酥,一身如塞上酥。

  烈震北对于眼前这个明知道自己身份,却是始终用保持着平常心,仿佛看待普通人般看着自己的年轻人,他同样很好奇,看向楚江南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虽然只是在楚江南进屋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是烈震北是什么人,一眼,已经能够看出很多东西。

  楚江南有着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仿佛上天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这张脸上。剑削的长眉下,眸子如同星星那样亮烁,黑漆漆如点墨般,深邃如海般见不到底,从里面射出来的目光仿佛无所不摧。玉立般的鼻梁高耸巧秀,那一伸下来的弧度,如玉石雕刻般,刚直中不乏秀挺。鼻子下的嘴唇是他脸上最似女子的部分了。弓一般的弧度,如同含珠。但在他泛着如玉石般光泽的下,在劲挺的鼻梁下,特别是在如剑削的长眉下,那张美甚于女子的脸没有一丝女儿气。就算在目光温柔神情潇洒之时,亦无一丁点儿的脂粉味。

  这样的男人,烈震北此身只见过一人——“邪灵”历若海。

  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啊!在自己面前哈欠连天的,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看他毒医的徒弟?

  对于下围棋这样的脑力劳动,大抵也是古代人能找到的不多的娱乐之一了。

  事实上,古代嘛,最繁华奢靡的地带当然是各种画舫妓寨,一到晚上便成了不夜天,但是家里诸位娇妻美妾,早把楚江南的眼睛养刁钻了,普通女子哪里入得他大少爷法眼。

  与这类娱乐,大抵是绝缘了,就好像阅尽了繁华,自然也不会有很大的兴趣。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怜秀秀这样艳色和才名传天下的绝色佳人的。

  最后,不出意料的,白素香弃子认输。

  烈震北随口指点,两人文绉绉地说了几句,这盘棋算是下完了。

  终于完了,楚江南猜测烈震北应该回离开了,毕竟那么岁数的人了,难道还看不出人家小俩口要亲热?当然就应为识趣的告辞才是。不然,您老留在这里休息,让俺领着白素香出去转转也成了,今天在屋里搞了,浴桶里搞了,野地里还没搞呢?

  正在向往yy之际,烈震北的清清淡淡地声音响起道:“你可愿与老夫手谈一局?”

  “呃……好……”楚江南愣了愣,答应下来,心里悲呼:“我认输行吗?”

  第584章 对弈邪医

  烈震北闻言翻了翻白眼,楚江南不是应该说“不敢请耳,固所愿也。(我不敢请求罢了,这本来就是我的愿望)”的吗?怎么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嗯,居然就这么明明白白的把“不情愿”叁字光明正大写在脸上,不认识字的还真看不出。

  这小子,连黑榜高手也不给面子啊!想打我乖徒儿的主意,哼哼,要看你有没有这么本事,烈震北对楚江南越来越有意思,这个意思当然不是喜欢,是喜欢,但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人家虽然是单身未娶,但不是为了耽美搞基,而是为了向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表明心迹呢!只是当然烈震北的情敌乃是纵横天下,未逢一败的“魔师”庞斑,最后把妹不成,落得终身未娶的单身结局,但是人家言静庵也同样终身未嫁啊!只是不是为了他烈震北而已。

  烈震北的结局其实不算悲惨,毕竟在双修府这山明水秀的地方修身养性这么多年,而且又收了白素香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好徒儿,平日里,有事没事,又可以看见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双修公主谷姿仙,现在托楚江南的福,现在又可以看见双修夫人谷凝清了。

  母女双修,嗯,这一点必须要说清楚,是双修府上一代公主谷凝清和这一代公主谷姿仙,不然惹来河蟹神兽,那就欲哭无泪了。

  烈震北也称得上是安度晚年了,什么?他才是壮年?拜托,你不要见他看上去很年青,可是偏已斑白的两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现在80和90都有沟通障碍了,何况是烈震北他们那个年纪的人。

  因为他就算不横死的话,身新患无药可愈之疾,还是活不了多久的,尤其是在心里有放不下的事情的时候。

  楚江南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完成了烈震北终身难以完成的心愿,那就是和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发生了超友谊关系。只是,如果这事被烈震北知道了的话,那楚江南怕是就可以见识为什么他会有“毒医”之名了。

  而且他不但玷污了人家的初恋,补充一句,是现在还恋着的,楚江南还在挖烈震北衣钵弟子白素香的墙角,更是已经睡遍了双修府里姿色不俗的诸位美女,连双修夫人谷凝清也没有逃出他的魔爪。

  “素儿,你到一旁观战。”

  白素香立起身,笑吟吟的走到烈震北身边去。

  楚江南见此,只好跪坐在白素香的位置上,收起棋盘上的棋子放入棋盅,道:“先生可要猜先吗?”

  烈震北自信满满的摇头:“不必,就由足下选定白子吧!”

  这等于让楚江南占了先手,想必烈震北对自己的棋艺颇为自信。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的,楚江南亦不推迟,抢先执棋下子,“啪”的下了第一手棋,挂角。

  “呃,这开局……”那烈震北看他一眼,随后皱了皱眉,略一思索,终归终归的也是挂角而下。

  楚江南十余手迅速占据大场,先手的优势稳稳站住,去看对坐凝神下棋的烈震北,见他“咦”了一声,显然也见楚江南的棋力不弱,是以更加用心,每一步都游离不定。

  下到三十余手时,楚江南体会到烈震北的实力了,行棋稳健不说,棋感也异常敏锐,实力不俗。

  想来也是,你看人家“尊信门”门主,博通天下各类兵器的“盗霸”赤尊信,可谓多才多艺啊!同为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烈震北当然不是只会治病和要人命,下棋同样在行的,只是楚江南并无惧意,成竹在胸的等待他落子。

  楚江南定性比不得这烈震北,算是攻击型的棋手,追杀大龙是他的拿手好戏,落子凌厉紧俏,处处紧逼,再加上先手的优势极大,烈震北的孤棋也越来越重,被楚江南占了不少便宜。

  到了五十余手时,烈震北思考的时间已越来越长,正在楚江南不耐之际,他着子凌空飞点落棋,随即眸中闪过一丝凌厉,抬眸看了楚江南一眼,挑衅意味十足,有这一手棋,不仅黑棋出逃的大龙基本脱线,楚江南的一条白龙反而显得眼位不全,攻守之势竟在瞬间逆转。

  观战的白素香此时娇呼一声,似是赞叹烈震北的好棋,随即望向楚江南,只看到他并不以为意,倒是显得笃定的很,先是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也投来一丝挑衅的眸光,颇有些狐假虎威的味道,令楚江南不由莞尔。

  楚江南拿起白子,似是思考什么,半天不落子。

  白素香棋力不弱,看楚江南脸色,见他露出迟疑之色,烈震北则显从焦虑转化为气定神闲,也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汗。

  一个是心爱男人,一个是和蔼师傅,白素香的心自然偏下未来老公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自然往外拐的。

  楚江南突然微微一笑,下落白子。

  烈震北一时咋舌,想不到楚江南置未活净的大龙于不顾,抢先开始做劫,一边做劫一边跑龙,这不啻于是自寻死路。

  烈震北眸光中闪过一丝愠怒之色,楚江南如此做,明显是不将他放在眼里,杀心顿起,主动放弃劫争,与楚江南争锋相对,棋风也开始由稳健转为咄咄紧逼。

  时光不自觉的飞逝,楚江南的脚已经跪的有些麻了,心里作用罢了,他先天真气有成,就算是跪坐一天一夜,也不会有事的。但是楚江南明显是个没有什么耐性的人,其实说句公道话,他穿越之前,还是很有定性,每天都朝七晚十二,勤勤恳恳码字,就为了那一点稿费的钱,还要受那么天杀死全家的盗版网站倒贴吸血,真是太不容易了。穿越后嘛!钱有妞有,啥都有,楚江南的性格越来越脱跳,变得耐不住了。否则若是换了其他人,身怀《天魔策》、《九阴真经》、《井中八法》、《素女玄心功》甚至道家无上宝典《太上感应心经》,早就从早练到晚,争取早日破碎虚空了。

  现在陪着烈震北在这里磨着,其实楚江南也是没有办法,他倒是很想弃子认输,或者大家改玩五子棋,可是楚江南害怕,烈震北不放白素香离开啊!既然他楚江南不能陪着下,那人家就找自己的徒儿下了,楚江南也不能说什么。所以,楚江南硬着头皮在这里“刚起”。

  此时的棋局若论黑白双方占据的地盘,的确是楚江南的白子最多,毕竟占了先手的优势,获利不小,但中腹的那条白龙,已蜿蜒了四五十子,却还没有看到活路。

  所谓棋长一尺,无眼自活。楚江南的白龙冒险过重,稍有闪失便万劫不复,但若是令楚江南做活了这白龙,那么棋局又另当别论,烈震北只能抛子认输。

  烈震北犹豫再三,最终落子,而楚江南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将子落下,随即拍拍手,道:“先生输了!”

  烈震北正要反驳,可是低头看楚江南落子的方向时,脸色陡然一变,不由咋舌。

  楚江南的白龙活了,两眼做活。

  烈震北抬头看了满是笃定的楚江南一眼,继续看棋,希望找到破眼之处,犹如老僧坐定一般,盯着棋局发呆。

  楚江南亦伸着懒腰站起来,他知道,烈震北是绝不可能破眼的,这手棋出自《九玄棋经》的入穴取鱼势,绝无翻盘的可能。

  单论下棋,楚江南自然不是烈震北的对手,可是他虽然棋力平平,但是却有取巧的法门,而且还不虞被对方窥破,别说烈震北了,就是《珍珑棋局》

  欧冶静也能破,要胜烈震北自然也不算难事。

  烈震北继续观看棋局,楚江南深知他不会轻易死心,是以在庭院中信步闲逛,活络麻痹的筋骨。

  楚江南打量着这庭院,再看那纹丝不动的烈震北,不知道对方还要考虑到什么时候,这天都快黑了,看来下午这一炮是来不及打了,只能吃了饭,晚上再那啥了。

  “楚郎,你下棋真厉害!”不知什么时候,在一旁静静观棋的白素香已经到了楚江南的身畔,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他,似笑非笑的赞叹。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素色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哈哈哈,天下无敌,寂寞如雪……”这是无限嚣张式的回答。

  “略懂,略懂……”看过三国《赤壁》的都知道。

  “哪里,哪里!”中式,谦虚式。

  “where,where!”用英文回答自然是高深莫测,无人能动式了。

  以上,就是楚江南脑海中第一时间反应出的四种回答白素香问题的方式,他收回心神,晒然一笑:“若非先生相让,恐怕胜负还难以预料。”

  楚江南选择了不会挨打的回答方式,而他说的倒也是实话,若是没有欧冶静怡偷偷支招,恐怕他的大龙也摆不活,甚至更早之前就被“米西”掉了。

  烈震北平淡舒缓地声音传来道:“胜即是胜,败即是败,哪里有这么多借口和谦词。”

  被输了棋的人教训,楚江南却不敢有任何表示,他不由得哭笑不得,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承认你的棋力……高超,只是……”烈震北斟酌着用词,毕竟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输了总不是那么理直气壮的,“下棋的手段上,是否有些……”

  楚江南走回棋盘,帮着收拾着棋子,笑道:“下棋求胜,就像两军对垒,哪有手段之分?”

  “下棋乃君子之学……”

  “先生觉得下棋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性。”楚江南随口说着,将棋子一颗颗地收回来,“准吗?”

  烈震北愣了愣,微一沉吟,随后倒也摇头笑笑,伸手收拾棋子:“倒是不怎么准。”

  第585章 天被地床

  收拾完棋具,烈震北长身而起,看样子时准备走了。

  谢天谢地!楚江南喜形于色,就差高声三呼万岁了。

  他奶奶地,心里还没有高兴玩,不曾想,走到门边的烈震北说道:“跟我出来。”

  话犹未了,忽听得“嗤嗤”两声极为强劲的暗器破空之声,白素香“哗然”娇呼。

  烈震北用暗器打穴的功夫,射出了两颗棋子,一取楚江南胸口的“璇玑穴”,一取他眉心的“印堂穴”,准备试试他的功夫。

  他的暗器打穴功夫百发百中认,满以为即算楚江南能够避过,也决计狼狈的很。

  哪知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大大出乎烈震北的意料之外,楚江南竟然身怀不世奇功。

  烈震北虽然早看出楚江南虽然年纪轻轻,却是身怀绝技的一流高手,但是他当年闯荡江湖的时候,什么世面没见过,高手样的高手没有会过,楚江南这般年纪轻轻,拥有高深修为的少 年天才,见过很多。在烈震北眼里,楚江南尽管优秀,但也不过是一介后生晚辈罢了。

  那两颗棋子经烈震北以金刚指力弹出,劲道却是非同小可,隐隐挟着风雷之声。

  不料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大叫了一个“好”字,信手摘下白素香发髻上一枚朱钗,只一挡就把一颗棋子弹开,就像弹小孩儿的弹珠玩具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颗棋子又电射而至,那楚江南将朱钗一甩,那颗棋子碰个正着,再次落地,但紧接着便是“噼啪”一声,原来是那棋子经受不起朱钗里传来的一股冷热交替的怪异劲力,碎裂开来。

  楚江南一点也没有骄傲之色,盖因白素香的朱钗已经有了一丝裂痕,不过随即他哈哈笑道:“既然震北先生有意,那晚饭就却之不恭了。”

  烈震北转身出了房舍,楚江南后脚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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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婉儿见过谷凝清后,心情似乎不错,两个强势女人的第一次见面,似乎是欢喜收场,但事实真否是这样,只有两个当事人才清楚。

  “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嘴里哼着楚江南教她唱的,据说是他遥远家乡传来的儿歌,唱着唱着,也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唱这种儿歌,是不是有些太那啥了。其实啊!古代女人多早嫁,十五岁出阁嫁人,十六七岁有喜怀孕,然后顺理成章当年成妈的那是比比皆是。单婉儿一点也不老,不管是看起来还是真实年龄,都不算老,她如果和单疏影站在一起,别人肯定以为她们是俩姐妹,不会以为是俩母女。

  “夫人……”玲珑有些犹豫,弯弯柳眉微蹙,欲言又止。

  “有事?”单婉儿转过臻首,俏脸微红,发现玲珑来了,这也是她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原因,那首《我是女生》,换做韩宁芷那般年岁的女孩儿唱才是合适。

  “夫人身体有恙?啊……不,不……玲珑说的是府里的夫人……”说到这里,玲珑才忆起单婉儿不也是“府”里夫人,急忙二度改口,“我是问公主母亲……”

  “她怎么了?”单婉儿温婉一笑,她同样疼极了这个花骨朵般很爱脸红的女孩儿。

  “您刚从佛堂回来,见过夫人,她是否病了?”玲珑鼓起勇气问道。

  “哦!是夫人说的?”单婉儿美眸蓦地一亮,嫣然笑道:“即是如此,那便是了。”

  另外一边,话说楚邪少跟着烈震北出了竹舍,却连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妈的,烈震北竟是施展轻功,跑了个没踪无影。

  楚江南低估一声,奶奶个熊,早知道你是要打才走,本少爷早就动手了。

  感情这位大叔是属驴的啊!性格这么怪,难怪言静庵不喜欢你,幸好白素香只是随他习艺,而没有沾染烈震北的古怪性格,否则还真是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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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尚未暗,他们并肩坐在一株高大的枫树巅上观日落,只见楚江南一袭劲装武士服,面白如玉,剑眉星目;白素香一套白色衫裙,随风飘飘,肤若凝脂,秀发披肩,貌赛仙子。

  他们并肩而坐,相依相偎,衬着漫天鲜艳的晚霞,仿若神仙中人。

  这时,白素香在楚江南耳边吐气如兰说道:“相公,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一声“相公”勾得楚江南的心痒痒的,只见他抱拳作躹道:“小生一切悉听娘子吩咐。”

  白素香一噘樱唇,正想大发娇嗔,可是楚江南的魔手已经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动,白素香就花枝乱颤的倒在了她相公的怀中。

  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钻进了楚江南的鼻子,令他一阵头晕目眩,禁不住低头吻在了白素香温润的樱唇上。

  白素香身子骤然一僵,随即发热,软在了楚江南的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他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

  不瞬间,她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天魔真气的丝丝热气经由楚江南的手透衣而入,刺激得白素香一阵酥麻直冲脑际,禁不住织首猛仰。

  “嗯……”

  楚江南的大嘴失去目标,顺势吻在了白素香修长光滑的玉。颈上,粗糙的大舌微微一舔,使得白素香全身一紧,檀口微张。

  “啊……”

  而同时,楚江南的双手,也不老实,十指齐出,轻拢慢捻,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

  嗅着心爱女子身上的淡淡幽香,听着伊人微微的诱。惑十足的喘息呻吟,楚江南不禁脑袋发热,想来一个天被地床。

  而此时,白素香已经神智模糊了,脑海里那唯一的一丝清明使她下意识的轻声呢喃:“江南,回屋……回……屋……”

  楚江南爱怜的看了伊人一眼,脸上飘出一丝神秘的微笑,突然双眼神光暴射,全力施展井中月心法,发现不出所料,烈震北离开后,也不知道径直去了哪里,附近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而后,他低头在白素香的耳边轻轻说道:“素香,这次我们就在这儿好不好,嗯?”

  然后顺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

  白素香随着他的吮。吸不断的扭动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断,下意识的点点头,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楚江南总是对她好的,没想到这次被算计了一通。

  楚江南的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了心爱佳人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了一起。

  他左手搂住伊人,缓缓的解开了心爱佳人腰间的缎带,拂开衣襟,再熟练的褪去贴身的小衣。

  忽然,楚江南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从来没想到伊人沐浴在晚霞中会是如此的美丽,只见那羊脂白玉般的冰肌雪肤,晶莹剔透,在鲜艳的晚霞中泛出耀眼的光芒。

  艳丽无匹,娇媚动人,给楚江南一种既神圣又诱。惑的感觉。

  他一愣之后,急切的埋头一吻……

  一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白素香脑际,使得她不断的颤抖,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

  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此时也随着胡言乱语溜了出来。

  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

  原来是楚江南的右手悄悄地褪下了白素香的亵裤,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整个人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现在正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堪称毫无瑕疵。

  楚江南这时也脱下他的蓝色长衫,只着一身纯白的中衣,怀抱佳人,缓缓飘下树来。

  他依次把自己的长衫和心爱佳人的衣服铺在厚厚的,鲜红的枫叶上,再把佳人轻轻放下,顺势侧躺在她身旁。

  楚江南眼神温柔地凝视着白素香,只见心爱佳人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一双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泛起异彩,正深情的望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

  他的右手爱怜地抚上白素香的玉颜,她乖巧的阖上了双眼,红唇微嘟,他赶紧凑过嘴唇覆上了它们,右手则抚上了她娇躯,轻轻揉动。

  “嗯……江南……唔……坏……蛋……”白素香一阵颤抖,唇间又呼出了迷死人的呻吟,听得楚江南脑袋热上加热,欲罢不能。

  白素香香喘吁吁的软在了衣服上,羞涩的阖上了双眼,脸上桃红一片,娇躯覆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楚江南温柔地拥上了她,热吻如雨点般落遍了她的全身,俄顷,她主动的拥紧了,献上了香吻。

  唇分,她探出纤纤玉手,温柔的除下了夫君的衣服……

  如此持续了两刻钟,只见白素香织首乱摆,贝齿紧咬下唇,黛眉轻皱,轻声呢喃。

  “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白素香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

  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楚江南并轻轻的吻在了心爱佳人的如花娇颜上。

  少顷,楚江南双目神光一闪,只见他搂着白素香轻飘飘腾空而起,施展绝世轻功,随即疾若流星的飞向怀中可人儿香闺的方向。

  不一刻,他们已经躺在了床上相拥小憩,只见白素香嘟着樱唇,葱白的玉指点在楚江南地额头上,正大发娇嗔:“哼,你这个大坏蛋,竟乘人之危,挑引人家跟你行那野合之事!”

  “夫人冤枉啊!我事前可是征淂你的同意的。再说,在绝对自然的环境中行使人的自然之性,何尝不是妙事一件吗?素香难道没有体会出来吗?”

  如此一说,令白素香隐约记起自己似乎是点过头,脸上不禁一红,再一想刚才的妙处,脸上就更热了,赶紧背过身去,顺便抛下一句话:“哼,坏蛋,不理你了。”

  无奈之下,楚江南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白素香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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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6章 女人要哄

  女人是要哄的,而哄女人又是一个技术活,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当然也要看你哄的对象是什么样的女人。

  特别哄古代女人,尤其那个困难,但是这个困难是对于那些思想落后的古代人来说的,想要难道楚江南这个“穿越户”,若是这样就被难住了,他岂不是要背上最“杯具”穿越人士之名,这个脸可丢大发了。

  楚江南在东溟别苑里,见过一本叫《古代闺房女子十二个月娱乐情趣生活图》,主要写的就古代女人每个月都如何消遣。

  一月,踏雪寻诗腊月中,天寒地冻,贵妇们聚于温暖的厅堂中,一边烹茶,一边观雪,吟诗作乐,时有女伴裘衣貂帽,踏雪携,前来助兴。

  二月,寒夜寻梅正月里,上元之夜,华灯溢彩,银月似盘,梅花绽放,宫中贵妇们结伴游赏。

  三月,闲厅对弈。

  四月,曲池荡千春天来了,仕女们走出闺房,在芳草地赏相伴欢嬉,杨柳舞于春风,杏花映于春水,秋千架上,仕女的身姿轻盈如燕。

  五月,韵华斗丽蓉春时节,姹紫嫣红,芬芳满园。闺中佳人聚在庭前赏花,青春风韵,国色天香。

  六月,池亭赏鱼仲夏时节,天气炎热。池边竹林飒飒作响,应和着习习凉风,宫中仕女聚在池亭内赏鱼以渡休闲时光。

  七月,菏塘采莲柔风掠湖,菏香阵阵,宫中佳人泛舟采集聚会,为刻板的宫廷生活平添了几分乐趣。

  八月,桐荫乞巧这是描绘了七月初七京中仕女“乞巧”的场面,七夕之夜,女人们以碗装水置于庭院,然后将一束针散放其中,人们争相观看在水中呈列的图案。

  九月,琼台赏月描绘中秋之夜,贵妇们聚集高台,吟诗赏月的情景。

  十月,深秋赏菊描绘了金秋十月宫中贵妇赏菊的情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菊是高贵、高洁的象征,又赋予吉祥、长寿的涵义。

  十一月,文阁刺绣初冬时分,在和煦的阳光下,宫中贵妇们精心绣制和欣赏自己喜爱的图案。

  十二月,围炉博古时入仲冬,天气愈寒。这幅画描绘的是华屋中,暖炉旁,家中贵妇们闲聚在一起,欣赏古院和书房的情景。

  看看,这些都是什么娱乐活动,古代男人没有什么多余的消遣方式,但是自少还可以去逛青楼楚馆,找姑娘喝花酒,当然这是需要花钱的,没钱,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没乐子的。当然在后世有一种职业叫做宅男,就是一个在家里待着,哪里也不去,整天对着电脑电视漫画音乐什么的,这种人就不费什么钱。当然也不可能挣什么钱。可是古代的女人,天一黑,只能睡觉。虽然可以油灯下,做点针线活什么的,但那是对眼睛和手指的考验。能不做,谁又愿意呢?煤油灯可不比日光灯,伤眼睛的。

  楚江南凑到白素香颈项边,将怀中如玉佳人幽幽体香尽数吸入腹中,见白素香并未理睬,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轻轻咳嗽一声,楚江南抑扬顿挫并茂地讲起故事来:“从前,有个老宰相,他家院内的槐树上住着一窝喜鹊。喜鹊每天都在五更时分叫着起飞,宰相也就在这个时候带着随从去上朝。久而久之,宰相便以喜鹊起飞时间为自己的上朝闹钟了。宰相有一小妾,生得颇有几分姿色,也深得他的喜欢。也许就是因为娇惯的缘故吧!她暗中与相府的管家好上了。这天半夜,管家想与她幽会,正赶上宰相睡在她的房里。怎么办呢?管家就哄树上的喜鹊,喜鹊‘嘎嘎’一叫飞走了。宰相以为上朝的时间已到,就叫着随从上朝去了。他们来到街上,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望了望满天星斗的位置,便打道回府了。宰相来到门前,觉得屋内动静不对。便驻足静听,只听见小妾说:‘你身上的肉健壮结实,就象面团似的’;管家说:‘你细皮嫩肉就象粉团一样’。小妾说:‘咱们老爷就象干葱似的’。宰相听罢非常气愤,但又没有勇气捉奸。他怕丢了名声。”

  讲到这里,楚江南故意停顿片刻,卖起关子来。有些话不是要一次性说完的,否则就起不到效果了,或者说效果减半。

  他这一停顿,白素香果然转过臻首,眨了眨眼睛,倾长的睫毛翻卷,就像翩然而舞的蝴蝶,疑惑地道:“完了?”

  现在说完了,会不会挨打啊!楚江南心里坏坏地想。

  “当然还没有讲完呢!”楚江南慢条斯理地说道:“精彩还在后面。”

  他并不急于讲下去,而是慢条斯理地问白素香道:“你听了上面那段,有反应没有?”

  “有什么反应?不就是一个笑话吗?”白素香眨巴眨巴美丽的大眼睛,神情像极了谷倩莲,这个鬼精灵就喜欢在楚江南面前做这个表情,“你到底还说不说?”

  楚江南嘿嘿一笑,见成功引起白素香兴趣,于是继续信口开河道:“这天正值中秋,晚上的团圆饭还是要吃的。老宰相请来了一名秀才,与管家、小妾在后花园凉亭里吃菜饮酒。他想通过对诗来羞臊或惩罚管家和小妾。并说:‘谁若对不上诗,打三十大板,逐出家门’。说完,昂首挺胸对月吟道:‘八月十五月朝东,树上喜鹊有人哄。面团搂着粉团睡,门外气死老干葱。’轮到管家的了,他陷入了沉思。‘想不到事情竟被被老爷知道了,如果随便对一些花草树木或动物,显然是好对的,但是意思对不上肯定是要挨罚。只好从实招来’。沉吟半晌,月已升高,管家喃喃吟道:‘八月十五月朝南,我俩私情已半年。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行船。’小妾起初羞得抬不起头,加上些许酒力,面目绯红,不断的用袖子遮脸。几次起身离开均被老爷横眉立目挡了回来,坐立不安、可怜兮兮的呆在那里。当她明白该自己对诗时,幽幽对道:‘八月十五月朝西,你老夫来我少妻。有朝一日归天去,奴家还是别人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轮到秀才的了,他平日就没有作过涉及此类题材的诗,加之酒酣耳热。满肚子的文章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哇!情急之下胡诌起来:‘八月十五月朝北,酒菜堵住我的嘴。事不关己无人问,谁爱亲嘴就亲嘴。’”

  楚江南把这个古老的笑话讲完后,白素香“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本以为又是荤段子呢!他总是说些让人脸红耳赤,却又从来没有听过的色色的故事,逗人开心的。

  “好笑吗?”他故意面无表情地问,眼神似笑非笑。

  “不好笑!”白素香轻摇臻首,似乎刚才笑得有失矜持地不是自己一样。

  “不好笑你还笑那么大声?”楚江南笑了,剑眉一挑,挪揄道。

  “哪……哪有?”白素香弱弱地辩白了一句,连她自己也感觉缺乏说服力呢!

  当面扯谎!楚江南手起掌落,“啪”的一声,拍在白素香翘臀丰隆的硕臀上,激起阵阵肉浪。手感极佳,打着打着很容易上瘾呢!

  没事做的时候就调戏自己的老婆,真是经济又划算呢!如果家里娇妻美眷真是“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出门贵妇,床上荡妇”,那他楚江南的确不需要像别的男人一样,出去花天酒地的。因为不在一个档次嘛!有天仙级的美女愿意委曲求全,放低身段,和自己寻欢作乐,谁还想着外面那个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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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躺在床上,脑袋枕在手上,微闭双目盘算着:自己真是劳碌命啊!在这里应该是待不了多久的,不在江湖上去闯荡,庞斑会眼巴巴将祈冰云双手奉上?做腻的春秋大梦去吧!想毕他还没那种魅力,即便有,也只有女人才能感受得到。可是自己也没少出去啊!怎么偏偏就遇不上庞斑呢!别人是担惊受怕,害怕遇见魔师。他倒好,偏偏想见这个行事全凭喜好的大魔头,单是这个想法传出去,也足够名动江湖了。

  颊上发痒,楚江南睁开眼,见白素香坐在身边,温柔地看着自已,她长长的头发有点儿湿湿的,碰在脸上凉凉的,她刚刚洗澡净身回来。

  秀发间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蛋儿,还带着浴后的红润,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说不出的动人,楚江南心中的烦恼和心思顿时一扫而空,他叹了口气,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打破僵局,如此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妮子摆在面前,看得吃得,真是莫大的享受啊!

  白素香不知道怎么了,满脸的喜气,还有说不出的娇媚,似乎还有讨好的笑意,楚江南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已的错觉。

  她一身单薄贴身锦衣,趴在床榻上,偎到楚江南身边,把头发拨拉到前边梳理着,笑盈盈地开始和他拉呱家常,“相公,我也告诉你一个事儿,前几天,人家看到一棵好几百年的老槐树前两天被春雷劈得着火了呢!”

  白素香身子娇小动人,胸。脯不经意间拐到楚江南的手肘软软的,闻着她身上清新的女儿家香味儿,楚江南刚刚冷却下来的又开始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变身膨胀反应。

  “听人家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白素香娇柔的又靠楚江南近了些,脸蛋儿贴着他的胸。脯兴致勃勃地讲着故事:“相公,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素香啊!老槐树变不变妖精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可能快要变成妖精迷人死了。还有我早已经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了,奥特曼已经准备去‘潮穴’,棍‘打’小妖精了,知道吗?你这个小妖精!”楚江南咬牙切齿地想,同时嘴里调笑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倩莲易容的?”

  第587章 萝莉御姐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刘禹锡是懂秋的,在他眼中,秋天毫无寂寥之义,却饱含“胜春朝”之色,因为秋天是成熟的,是热闹的收获的季节,秋天也是壮美的,有“排云之上”的气魄。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毛主席也是知秋的,秋天是一幅辽阔雄美的江山风景,寒冷秋气之中也蕴藏着澎湃而激扬的生命竞争力。

  一叶落而天下知秋,自古以来,人们都在解读着秋天,秋天是一片思想的沃土,等待着去耕种,去收获。

  于是,楚江南内心涌动着对秋天的渴望,充满着对秋天的敬畏,面对秋天,只能深深地折服,仿佛忠实的教徒,用虔诚的眼光仰视着自己的信仰而为之顶礼膜拜。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楚江南连鬼神不信服,但是他心中所想若能实现,敬畏四季楚江南也是愿意的。

  “如果我在春天种下了一个有萝莉,秋天能不能收获一大票萝莉呢!还是说收获的是御姐呢!”

  “楚郎,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萝莉,什么御姐?我怎么听不明白?”谷倩莲娇声相询。

  你能明白,那才是见鬼了!楚江南干笑两声,笑道:“萝莉和御姐是我家乡的两个女子,她们对我很好,我如今万里昭昭来到这里,可能有生之年也回不去了,自然有些思念她们。”

  “哦!”谷倩莲听楚江南说完,应了一声,原来是女子的名字啊!萝莉,御姐……哼,听名字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的。

  楚江南的风流,众女皆知,本性早已暴露无疑,但是话又说回来,他如果不风流,她们也就没了做姐妹的缘分。如果现在让她们自己选的话,要一个老实本分靖哥哥式的楚江南,还是要一个邪气邪性杨过式的楚江南,肯定没人选第一个的。楚江南的《射雕英雄传》早就讲完了,现在讲的是《神雕侠侣》,不过他讲的都是H版的,多了许多少儿不宜任务。话说其实很多原着情节楚江南自己都记不清了,倒是萧九兄改编的《剑指天下》一书,记忆犹新,历历在目。楚江南恨不能投身到那个神雕的世界中去,连“南海神尼”都不放过,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竖起大拇指赞一声:神人也!

  而小九兄和棺材里的笑声两人号称断背刀和兽兽剑,刀剑合并,威力无穷,从翠微居杀到台湾河图实体版,再也不用怕大陆河蟹神兽,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初到宝岛,两人功力虽足,内功也深,但是水土不服,难免不能正面对抗台湾圣兽——乱仑怪。

  但是,毕竟是从翠微居拼杀出去,代表了大众希望的种子选手,于是开动脑筋,群策群力,不能力敌,俺可以智取啊!最终还是爆了乱仑怪的菊花,可谓开原创之先河。

  欲知详情,请看萧九《拉里传奇》一书,顺便说一句,谁在时空局有熟人,记得给我穿越一本过来啊!楚江南脑海中的思绪越飘越远,仿佛为了印证那句:“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楚郎,这次就算了,可是下次你如果来的时候,再不给人家买礼物,我就把公主和素香姐藏起来,不让她们见你。”谷倩莲不愿意楚江南去想别的女人,于是换了个轻松话题,蹙着弯弯柳眉,装出生气的样子说道。

  “倩莲,你要是把我藏起来,还有可能,要把公主和素香藏起来,估计还没轮到我去找,她们就把你绑了,献上来了。”楚江南伸出手指挑起谷倩莲光润凝华的的下颌,看着她眉宇间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春意,调笑道:“还是脱光了,不穿衣服那种哦!”

  “啊!这么狠心啊!相公,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不要让公主和素香姐把人家献出来啊!”谷倩莲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摇着楚江南的衣袖撒娇道:“不穿衣服,万一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呃,小妮子太上道了,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啊!

  看到谷倩莲这个可爱表情,楚江南可真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享受一番,只是现在的时间地点都不对,现在几人正在枫叶林中赏景,周围虽没人侍候,但毕竟事前没有吩咐,指不定会有人过来的。

  俏玲珑侍在一旁,想笑却不敢笑,双肩轻轻抽颤,憋的粉脸通红,楚江南很担心,若是再强忍下去,她说不定会憋出内伤的。

  双修公主谷姿仙和淡雅如仙白素香两女俏脸微红,知道拿楚江南没有办法,只能狠狠瞪了谷倩莲一眼,后者嘻嘻一笑,浑不在意。

  有多少 年没有看见公主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了,自懂事来,她便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子不同,不能和她们一样,去玩去笑,因为谷姿仙肩负着的是复国的重担,即便暂时双修府的主事人还是她娘亲谷凝清,但是王位迟早也是会穿给她的,而谷姿仙自幼就是被当无双国未来国主来培养的。非只如此,谷姿仙自幼不仅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而且灵慧聪颖,根骨出众,更胜乃母。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是一位途径大漠草原的佛门苦修大师所赠,寥寥几十字,非常细腻地勾勒出了一幅标准美女图:她身材高挑修长;一双纤手柔如茅草的嫩芽,又白又嫩;似凝脂般细腻;脖子像幼虫般娇嫩柔软;牙齿细白整齐像瓜子;额头,眉毛细长;盈盈笑时好醉人,美目顾盼真传神。

  苦修士在大漠草原可是很受人尊敬的,因为他们拥有无比虔诚的向佛之心,何况那位大师身份非同一般,乃大名鼎鼎“兰若寺”众苦修士之首。

  一男四女说说笑笑,但是玲珑是不敢轻易开口的,自然而然,成为众人调笑的对象。

  小妮子害羞的性格比原着里已经好了许多,但是面对楚江南“玲珑妹妹,你热不热啊!热就把衣衫脱了吧!反正这里都不是外人”、“玲珑妹妹,其实你不用在意的,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嘛!那里自然比不上你家公主了,经过我观察它们的生长之势,将来它们肯定小不了,所以你不用担心的”、“玲珑妹妹,今晚要不要和相公睡啊!如果你害羞的话,可以等相公睡着了,你再进来的,我不锁门的”……

  玲珑俏脸绯红,霞飞双颊,美眸含着雾气,都快被羞哭出来了,想要离开,却又终是舍不得。

  “相公!来,倩莲敬你一杯,今天我们姐妹决定了,要把你灌醉了拉出去卖了,不能再让你欺负玲珑了。”谷倩莲有些豪迈的举着酒杯说道

  “呵呵,倩莲,想把相公灌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白素香不知道楚江南的酒量,但是内功精深之人,自然酒量不浅的。

  “哼!我就不信我们四姐妹还能喝不到相公一个人,不过先要说好,相公不许用内力逼酒。”谷倩莲先行把楚江南的退路给堵死,看来她也知道,想要实现先前自己的“豪言壮语”,难度不小。

  “呵呵,好,喝酒就喝酒,不过我怕你们全都醉倒了,我还没醉的。”楚江南也被谷倩莲的表现勾起了兴趣,看着她打趣道:“最后还得相公把你们四头小猪背回房去。”

  “哼,醉的一定是我们吗?”双修公主谷姿仙接过话茬,看来楚江南的“嚣张气焰”,已经引起了四女的同仇敌忾。

  “既然是喝酒,那总要有个彩头吧!要不这样毫无理由的喝酒也太没意思了?”眼看既然四女连成一气,楚江南也来了兴致,他发现谷倩莲这个提议颇为有趣,因为四女若是醉了,岂不是可以一床四好,一龙四凤。来了双修府快半个月了,怎么也没找到机会,大被同眠。今天你们自己送上门来,如果楚江南不把握机会,那就太笨了。

  “彩头嘛?你要是输了啊,你今天就是我们姐妹的了,我们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谷倩莲调皮地说道,这话白素香和谷姿仙是万万说不出口的,玲珑就不用说了,只有谷倩莲这个鬼精灵敢这么“胆大妄言”。

  “好,那要是你们输了呢?”楚江南对谷倩莲的“彩头”不置可否,轻描淡写问了一句。

  “我们输了,我们今天就是你的,你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前面的话,谷倩莲正要开口,白素香却插话道:“如果我们输了,就陪你去游湖。”

  “不是吧!”楚江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看着白素香眼中露出狡黠之色,旋又想到,待会儿醉了还由得你们说不,于是大大方方道:“好,虽然赌注不公平,但是谁让我是你们相公呢!就当让着你们好了,不过到时候输了可别赖账啊!”

  游湖嘛!就是不知道说的是乘船游览湖光山色,还是脱光了在湖水里裸泳游水啊!这个,都是游湖,该怎么选择,委实难办啊!

  “我,我可不可以不参加?”就在一男三女拉开架势,准备开始的时候,俏玲珑却弱弱的插上了一句,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不行!”谷倩莲和白素香两姐妹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把俏玲珑吓了一跳,就连双修公主谷姿仙也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怪她临阵脱逃。

  “玲珑,良辰美景,你怎么能扫大家的兴呢?再说我们姐妹要统一战线,你就忍心看着我们被相公灌醉吗?”谷倩莲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俏玲珑,语气肉麻的很。

  双修公主谷姿仙和白素香倒是没有说话,不过平时她们都是最疼玲珑的,如今不说话,自然就是赞成谷倩莲的话了。

  玲珑咬咬牙,轻点臻首,不过看她的表情,却仿佛上战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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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上一章的章节序号错了,以后会改的。

  第588章 醉舞狂歌

  赌局其实相当简单的,双修府四女一方,楚江南自己一方,一女喝一杯,楚江南就得喝一杯。到时候谁不行了就认输,期间不准用内力逼酒作弊,一旦作弊直接判输,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拼酒大赛开始了。

  “相公,我们先一起喝一杯!这杯酒祝我们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谷倩莲是最外向大方的,作为几女中的鬼精灵开心果,她率先说道。

  “好,永远不分离!”楚江南举起酒杯,嘴角噙着笑,眼神出奇地温柔。

  “永远不分离。”众人齐齐举杯,互相碰了一下,衣袖轻掩,喝下了这杯酒。

  谷倩莲开了个好头,然后众女又轮番敬了楚江南一杯,意思大体都是夫妻永结同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类的。

  楚江南来者不拒,笑饮美酒令,其实当众女答应和她拼酒的时候,他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楚江南若是醉了,自然有美女送他回屋,她们肯定不会任由楚江南在野外夜宿一晚的,而他没醉,那醉的自然就是谷姿仙几女,嘿嘿,剩下的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就这样,几女轮番上阵和楚江南斗起酒来,他却纹丝未动,来者不拒,来一杯喝一杯,甚至在美人迷魂术下,到了后来,变成众女一杯他饮两杯。

  几通酒喝下来,玲珑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眼前都出现了幻影,而楚江南还是面不改色,显得若无其事。

  此时的谷姿仙众女,业已有些神志不清,玉雕般的脸颊如涂丹,娇艳欲流,迷离的双眸转动间,流光溢彩、波光潋滟,仿佛夕阳之下的深山幽潭。

  枫树林里不时响起一阵莺莺燕燕的娇笑声,虽带着几丝娇憨之气,却莺莺呖呖,极是悦耳,如同数只银铃迎风飘荡,又仿佛几只林间黄莺,在清晨之时聚于一处鸣叫。醉态可掬之时,嚷着极为经典的醉话:“我……没……醉!”

  “来……来,楚郎,我……我敬你一……一杯……”谷姿仙突然抓起酒杯,娇躯摇摇晃晃地靠在了楚江南的身上,吃吃地笑着说道,妩媚异常。

  此时她两只红酥手端着小小的酒杯,迎着一脸温和带着关心微笑的楚江南,双眸如阳光下地迷雾,朦胧迷离。令人急欲探究,摇晃中,已将其中的酒溢出大半。

  “好吧!”楚江南伸手揽着谷姿仙的纤腰,举杯,见底。

  谷姿仙这一杯酒下肚,身子已经完全的软了下来,如一团棉花一般缠到了楚江南身上,此时她正伸出手去,向着桌上的酒杯摸去,抓了几次都没有抓到,口中喃喃地说道:“怎么……怎么有这么多的酒杯在……在跑!”

  “好了,好了,已经没有酒了,你先睡会吧!”楚江南无奈地把她的手拉了回来,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谷姿仙听了,口中喃喃地说了一些什么,慢慢地靠在了楚江南的身上没有了动静。

  “还来吗?”楚江南一脸挑衅。

  “来!来!我……我能喝!”谷倩莲兀自咬牙,誓要和楚江南一拼到底。

  此时的她们已经全部露出了醉意,白素香稍好,但是她在怀中的玲珑,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行了,倩莲,不能再喝了,我们认输!”白素香眨眨微微迷朦的双眸,眼中一片皎洁,她撑着桌面缓缓的站起来,身子有些虚浮,她是在场众女中最清醒的一个,当看到楚江南喝了这么多酒后还是和没喝前一个表情时,白素香就知道她们已经输了。

  “嗯,输啦!倩莲别比了,我们认输,今天就交给相公处置了!”谷姿仙在楚江南怀中抬起臻首,醉眼迷蒙,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揽着他的颈项,俏丽光润的脸庞春意妩媚。

  谷倩莲提着酒壶,却听得清歌浅唱,唱得却是那首《七月七日长欢殿》,让人听得心思迷倦。

  风入梧桐叶有声,银汉秋光净,年年天上留佳会,羡煞双星。

  只限人间恩爱总难凭,如今专宠多荣幸,怕红颜老去,却似秋风团扇冷。

  仙偶纵长生,那似尘缘胜?

  问他一年一度一相逢,争似朝朝暮暮我和卿?

  举首对双星,海誓山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两家恰似形和影,世世生生……

  美人醉酒,憨态可掬!

  楚江南看着谷倩莲,只见她面颊如海棠迎风,媚眼丝丝如娇花吐蕊,娇唇媚颤,似花瓣含露,不由痴了。

  没想到,谷倩莲这小妮子还这绝活,楚江南心里赞道。

  “倩莲唱的好听吗?”谷姿仙如水盈眸,灿若星辰,“不如妾身为楚郎舞一曲!”

  说罢,她撑起身来,谁知脚下一个踉跄。

  楚江南伸手去扶,她轻轻挣脱。

  如血枫叶纷扬弥漫,柔姿万千如蝶舞,却不及枫叶林中舞尽落花,舞破春意的妙人儿一半的风姿妖娆。

  楚江南的目光有些迷离,视线开始朦胧,悠然鲜红处,一片如雪般的烂漫,这如梦似幻的景观,犹似一幅画卷,那鲜红中唯一的绯色,如凤舞九天。

  陡然间歌声响起,这一次是白素香,娇柔绮丽,婉约缠绵,冶艳靡媚,檀口樱唇,娇吟婉唱,绵绵缠骨……

  那舞尽妖娆的人儿,细腰婀娜一扭,便是风情无限,纤手柔柔一伸,便是春丝织网,红绫环空一绕,便是柔情万缕……那指轻点、那轻抬,便是勾魂,那柳眉轻挑、那眼波流转,便是摄魄……那一袭白色素裙翻飞如浪,那娇躯极尽妖娆的旋转,舞尽那百媚千娇,若雏凤来仪,凤舞九天……

  如此一舞,绝尽天下!

  楚江南尚沉浸在如此绝舞之中,突然间彩凤凌于九天展翼,美不胜收,接着怀间一重,却见舞尽妖娆的人儿舞入他怀。

  “咯咯……”谷姿仙藕臂轻勾他的颈子,风姿妖娆的横躺在楚江南的胸前娇笑不止。

  楚江南这才反应过来,抱着怀中的人儿低迷一笑,找不到形容的字眼,他只能无奈的承认自己才疏学浅,用眼中的惊喜之意赞美对方。

  “那楚郎说妾身跳得好吗?”虽然已经自楚江南的方才的反应确定,但是貌似女人都爱听赞美的话。

  “雏凤来仪,凤舞九天,舞尽人间绝。”楚江南低迷一笑,声音之中尽是一片醉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妾身可是听说疏影妹妹的《霓裳舞》让楚郎百看不厌,那么依楚郎看来,妾身如此一舞和疏影妹妹相比如何?”谷姿仙迷蘼轻笑,语带憨醉,语气微酸,微嗔,微媚,带着撒娇味儿,看来公主也有吃飞醋的时候,对象同样是公主。

  双修公主vs东溟公主

  谁更厉害,这个问题貌似不好回答,毕竟大家还没有在一张榻上坦诚相见过,楚江南不好发表意见。

  “自然是你好的。”楚江南玩味一笑,眸光一片璀璨,到底惊才绝世,容颜倾世,却也带着小女儿的娇媚味儿,这样的女子才有情趣。如果换了单疏影来问,楚江南也是一般回答。这个谎言永远不会被拆穿,因为两个同样心高气傲的女人,是不可能相互问询的。

  谷姿仙未料他如此一说,顿时笑意在唇边扩大,娇声笑道:“咯咯……楚郎真会说话,如此会讨女人欢心,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都为楚郎而疯狂。”

  娇笑如轻羽扫过心房叫人心痒难耐,谷姿仙伸手香指点住他凑近楚江南的唇,清媚如娇花肆颤:“人家醉了哩!你可不能欺侮人家!”

  就是这样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笑,淡而不矫柔做作,浓而不腻,清而不淡,媚而不艳,妍而不俗,勾得楚江南心痒难耐。

  “妾身要回去了。”谷姿仙纤手拂过他的面前,隐带着丝丝勾诱。

  鼻间似还残留红纱过境时的那一抹清雅枫叶香,如她身上的女儿香般醉人,楚江南有些急不可耐。

  “回去作甚,这里不是很好吗?”楚江南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颈间,意图十分明显。

  “留下作甚?难道还要喝酒,妾身已经认输了。”谷姿仙眸光一转,笑意在唇边变成一朵倾城之花。

  “我们不喝酒,我们……”楚江南的大掌沿着她的腰部曲线,一直往上游移,意图十分明显。

  “咯咯……楚郎,还有别人在哩!”谷姿仙就是偏不如他的意,到底是男人,当关,满心所想的便是如何将女人的衣衫尽褪,抵死缠绵。

  “别人?谁是别人?”楚江南倒是明白了她小女儿家的心思,不想尽早如他的意罢了,“素香,倩莲,你们看见别人了吗?”

  “你坏死了。”谷姿仙眉眼如丝,一身清媚风情惹人心荡,却始终不如他意,到底是想多玩玩他罢了。

  “姿仙,你看,没有别人哩!”楚江南这才闻见自她身上传来的暗香,那是酒香,那香混合着她幽秘的女儿香,竟然让他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哼!坏蛋!”谷姿仙臂间的红纱陡然间一缠一绕,便将君王的颈围住向自己拉进寸许,两人羽睫相触,眉眼相对,琼鼻亲呢,唇微触颤。

  “坏就坏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楚江南轻启薄唇,与她的唇相厮磨,语中慵雅,却是一片低哑迷人。

  “嗯嘤”一声,谷姿仙媚眼如丝般凝着她,娇唇语出娇哝,足以软化任何男人的理智。

  “那你可不能再坏了……”谷姿仙声音蘼然如骨,如魅似幻,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诱他的神思,“不然全天下的女儿家都喜欢上你了。”

  楚江南的眼中燃烧着赤赤祼祼的火焰,在听到她如魅诱般的酥软娇哝,唇夹着烈火燎原之势席卷而至。

  谷姿仙的手臂微微一松,手臂上的红纱颓然落地,接着她的手臂取代红纱将他密密绵绕,大有至死方休的缠绵之意。

  楚江南心绪迷倦,抱着谷姿仙大步便朝着枫叶林中而去,长长的白纱逶迤于地,拽了一地的旖旎艳色。

  白素香和谷倩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尽羞意,默默扶着玲珑,随着楚江南身后,进了枫叶林。

  第589章 荡起双峰

  第589章 醉酒风情

  枫叶林中,楚江南根本没有什么顾忌,直接把包括谷姿仙在内的几女剥光成一只只纯洁的小羔羊。

  楚江南坏笑一声就扑了上去,当即战斗升起,几女的娇呼同时在枫叶林里面响起。

  娇呼很快就变成了愉悦的呻吟,楚江南的此时的手正同时揽着白素香和谷倩莲的腰肢。

  在揉动的同时,楚江南不禁感慨着,要是现实世界里有《影分身之术》就好,那样自己就幸福了。

  嘴角露出一丝邪笑,楚江南惬意的享受着玉人的柔软。

  喝了酒的谷姿仙诸女的身体离都明显和以往不一样,那上的水色比之以前更迷人,更加的令人心醉。

  ……

  一番激情的欢愉,暴风雨截然过去,谷姿仙等女再次的被楚江南给征服于身下,如果能加上谷凝清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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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飓风的季节,男儿的季节。

  在最南的海岸线上,突出一片辽阔滩头,面朝滔滔渺渺的无际汪洋,仿佛就是天地的穷尽。

  凉秋刚至,飓风便起。

  本应是白日正午的天空,被涌动的厚云堆成灰铅色,狂雨乘着更狂的风,往上下四面乱卷乱冲,八方视野一片模糊。

  晦暗的天空底下,大海翻涌出千顷浪涛。暴浪挟着慑人的气势来回卷扫,互逐互击,有时深陷成渊,有时又冲上半空。有形的能量交相激撞消磨,旋起旋灭。

  涛音高鸣时如战嚎,低鸣处像叹息。

  在这片有如世界末日的狂乱景象里,惟有一个上身的男人,独自站立在滩头之上,迎受狂风暴雨,无惧地观看浪涛。

  男人身躯不高,但硕厚,与肩背突起的层层肌肉,光滑如被海潮长期冲刷的岩块。雨水滴打他晶莹洁白的皮肤,沿着让天下女儿家羡慕嫉妒恨的流泻而下。

  一根比男人还要高的巨型船桨,深深插在他身旁的湿湿沙土里。男人右手紧握船桨支撑身体,继续一动不动地面向海洋站立着。

  看似简单不过的站立姿势,然而在这种等级的飓风之下,只靠一根木桨支撑,能够如此自然地挺立,内里其实已经展示着一种超人的力量。

  透过滴水的发丝,男人双瞳直视那吞吐激荡的浪涛。

  眼瞳里有,是一种要从浪涛的动态中,参悟出刚极力量与柔极变化的。

  这么单纯又执着的,世上只有一种人,才会拥有,才配拥有,君临天下者。

  被这支配着,男人浑然不觉扑打在身上的冰冷风雨,继续的站着继续凝视海洋。

  飓风不息,次天的黎明。

  风减弱了,雨疏落了,海平缓了。

  海平线的云雾间,露出银色光华。

  男人闭起眼睛。但他的神情却像从悠长的梦中苏醒。

  楚江南深吸了一口气,拔起身旁的船桨,转身背向海洋,迈出了第一步,没回头地踏上返回双修府的路。

  他不是武道狂,心血来潮来海边自虐,而是被谷姿仙众女发现,在喝酒时,他偷偷作弊。其实这不能算作弊,楚江南融合了白貅血脉,百毒不侵,区区酒精,还是米酒这种低纯度酒精,想要放翻他,最好是派一个连队过来。

  这个秘密是被单婉儿在吃晚饭的时候“无意中”说出来的,楚江南对此表示怀疑,因为她说完之后,双修公主谷姿仙对单婉儿的笑容立刻亲切了许多。如果楚江南能够看到她们两之间的隐藏属性,就会发现,亲密度提升了一倍。

  楚江南这是天赋技能,不算作弊,可是众女一致裁定,他作弊,赌局判负。

  鉴于楚江南的不诚实态度,谷倩莲提议让他向上面那样在飓风中站一夜。

  楚江南其实立定,默运天魔功,天魔真气游走全身,整个人仿佛进入一种空灵境界。

  在这里呆站两个时辰,不是楚江南的风格,不管是不是诈赌,他之所以在这里傻了一夜,是因为进入了幻灵空间,找欧冶静怡去了。

  楚江南见到欧冶静怡的时候,微微一怔,倒不是因为没见过美女,他见过睡过的美女已经够多了,就算后世全球首富也没楚江南这艳福。

  但是,欧冶静怡穿的一身晚礼服,还是雷到他了。

  当欧冶静怡走到楚江南的面前,飘来一阵浓烈又清香的味道,只有一等一的法国名牌香水才有这样的香味。

  欧冶静怡脸上添了少许的妆,更加艳丽照人,而最吸引楚江南的是她那两片湿润的珠唇,当涂上了诱。人的口红后,那唇红齿白的灿烂笑容更加的迷人,此刻如果能与她热吻,就算短寿十年,他也马上答应,毕竟在幻灵空间里,寿命这玩儿要多少有多少。

  当欧冶静怡走过楚江南身旁,他发现她身上那套衣服是一个明星在走红地毯时穿过的,那是一套黑色露背露肩的晚装,两条黑色的衣带,在颈项后绑了一个蝴蝶结,只要在结上轻轻一拉,整件衣裙便会应声滑落,是十分出色性。感和挑。逗型的设计。

  欧冶静怡的肩膀和雪滑的背肌无遮无掩的露了出来,最要命是看不见她胸前胸。罩的扣带,莫非她是真空上阵?

  楚江南细心窥视她低胸的领口,发现果真是实打实的。

  哇!这就是梦想中的女神呀!不,应该说是仙女才对,楚江南内心激奋,心里暗道:“但是姐姐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困扰啊!我们这里是武侠小说,你却穿着现代装出场,就算观众没有意见,我也不习惯啊!会精神错乱的。”

  “好看吗?”欧冶静怡突然转了个身,背对楚江南,从她洁白晶莹的背肌,传来阵阵的体香味,令他异常的兴奋。

  “好看好看,如果……”楚江南眼睛都瞪圆了,真是要命的设计,露背的底线居然沉到腰下接近臀。部的位置,他隐约看见欧冶静怡内。裤上的橡筋带。这份刺激感,差点让楚江南鼻孔流出血来,不禁使他想起曾经和神仙姐姐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密接触来。

  “陪我跳支舞。”欧冶静怡俏脸微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即使楚江南那句没有说出口,她也知道他要说的肯定是:“如果不穿就更好看了。”

  “跳舞?我不会啊!”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怔,本能地拒绝,话说来了古代,托作者大大的福,他似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上的事情知道知道一半,地上的事情全部都知道,除了毛笔字写得丑,很难看见他说有什么东西是他楚大少不会的。

  “能陪人家喝酒,就不能陪姐姐跳舞?”欧冶静怡眼圈儿一红,尽管知道她是在假装,楚江南还是感觉吃不消。

  他不迭点头,硬着头皮上。

  欧冶静怡打了个响指,music响起。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楚江南马上很有风度的走到欧冶静怡身前,正式邀请与她共舞。

  而这时,楚江南从欧冶静怡的领口,看见她低胸领口处美丽的风景,眼光不禁呆呆的望着。

  欧冶静怡嫣然一笑,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楚江南不禁想起《让我们荡起》这首经典传唱。

  刹那间,楚江南全身的血,快速涌上大脑神经,整个脸发烫,心脏不停加速的跳动,丹田一股热流往着命根子里冲。

  “好姐姐,请!”楚江南满额大汗的伸出绅士之手。

  “嗯!”欧冶静怡的眼角浅浅望了楚江南一下,接着露齿一笑,以娇憨的神情,慢慢把玉手搭在他发烫的手上。

  楚江南被欧冶静怡一对销魂夺魄的眼神一望,呆住了,他很想说:“姐姐,不如我们不跳舞,去床上聊聊人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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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和似絮,轻匀如绢的浮云,簇拥着盈盈皓月从海面冉冉上升,清辉把周围映成一轮彩色的光晕,由深而浅,若有若无。不像晚霞那么浓艳,因而更显得素雅;没有夕照那么灿烂,只给你一点淡淡的喜悦,和一点淡淡的哀愁。

  一会儿,只见月亮不是圆的了,好像被什么咬去了一块似的。慢慢的,月亮成了小船,接着像镰刀,像眉毛,像弯弯的细钩。

  楚江南哼着小曲,进了单婉儿的房间。

  白日里,谷姿仙几女被楚江南折腾的够呛,晚上如何还受到宠幸,明天怕是就下不了床走路了。谷姿仙要好点,毕竟《双修秘法》在身,但是白素香和谷倩莲还有玲珑就不好说了,其实楚江南现在差不多已经能做双修府的主了,但是《双修秘法》仍然没有传授她们,这玩儿完全是折磨人的,武功倒是能增进,问题是不是谁都能学的,就算学了,也不一定能用出来。还是天魔功比较好,天魔极乐,易学易会,童叟无欺,只要不是先前不足,都保证一教就会。但是天魔极乐因为太过霸道,不能长时间修炼,不然很容易坠入魔道。

  单婉儿的闺房里,兴许是因为“出卖”了楚江南的关系,她今晚显得分外老实。

  看来,这将是一个百依百顺的夜晚。

  楚江南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单婉儿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两个温软的玉球抵在胸前,男人梦寐以求的世界波。

  楚江南只觉丹田一热,余年勃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单婉儿拉倒自己面前,低头就吻了下去。

  “江南……”单婉儿是娇呼一声,樱桃小嘴被楚江南用嘴堵住了,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

  单婉儿美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楚江南抱着她,单婉儿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楚江南抱起单婉儿娇柔的,扔在了床上。

  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单婉儿急促的喘息声了。

  楚江南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美妇。

  经过前面激情的接触,单婉儿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楚江南熟练的除去了单婉儿身上的所有障碍,翻身上榻……

  第590章 夜会佳人

  楚江南的手上拿着一株香兰,花作紫色,美丽夺目。

  这种紫兰长出来的小紫花名“香衾”,插在鬓边,只要每天一两滴水,十天半月也本会凋萎,香气袭人,是双修府的名花,别处都没有。

  “香衾”是楚江南刚刚摘下的,他的花是要送给谷凝清的。

  顺便说一句,楚江南走的时候,准备带一打,回家送给家里诸位娇妻美妾。其实,应该是美眷才对,在楚江南心中,从来没有谁是正妻谁是小妾这种想法的,东瀛艳女椎名由夜除外。楚江南从来不在乎一个女人的出身,他在乎的是女人跟了自己以后,会不会从一而终。但是家里女人们这之间本身存在一些身份上的鸿沟,比如说怜秀秀和她的贴身侍女花朵儿,虽然两女亲如姐妹,但是楚江南如果真的要花朵儿和她家小姐怜秀秀平起平坐,同桌吃饭,同床安寝,不分大小,不论尊卑,她是说什么也不会愿意的,即便知道楚江南是爱她的,但是这完全颠覆了小丫头从小的认知,是整个世界观人生观的矛盾,花朵儿自然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不会接受楚江南的好意的。谷姿仙和玲珑也是同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楚江南并不请求什么,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强求的,可是对女人不一样啊!妻和妾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所谓三妻四妾,其实哪里有那么多妻,连皇帝老儿都只有一个妻子,你再牛叉,能比皇帝牛叉,所以所谓三妻四妾只是一个形容男子风流的词汇罢了。真要说妻子,只有一位,不过因为出过公主想要下嫁有妇之夫的乌龙事件,所以皇帝让朝堂上的知识分子们想办法,公主总不能下嫁为妾吧!于是又有了“平妻”一说,不得不佩服中国的词汇是多么的丰富啊!即便没有的词,造一个就有了,怕什么!所以在楚江南眼里,家里的漂亮宝贝们,个个都是自己的妻子,平妻,平起平坐,地位相等。因为她们本来都是天仙样的美人儿,要她们全部跟着自己一个男人,已经是委屈她们,怎么还能让她们在这件事情上再纠结呢!

  双修府风景秀丽,后花园连全着山道,直通一处幽静的山谷中。

  白天不觉得,边走边欣赏风景,可是到了晚上,男人那个上脑,哪里有闲功夫观花赏叶,真是可惜了老天给他的那双能够无视夜色的眼睛。楚江南恨不能施展了,但是想到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虽然他有信心不会被别人发现。但是这个世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意外,楚江南连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不能接受?就算现在有个仙女下凡,告诉他其实楚江南是神仙转世,或者降临一个天使,说上帝是他哥们,楚江南也不意外。

  毕竟楚江南半夜出来,是去偷情的,若是被人发现,乐子可就大了。

  漫步走下后山的小道,楚江南的眼睛停留在道旁凉亭里。

  谷凝清正在凉亭里休憩,由于是在静修的山谷,她穿着很简单随便,一袭淡黄色的丝质睡裙搭在身上,她蜷着身子躺在竹椅上,随着偶尔的一点点凉风吹动,裙子的下摆不时飘了起来。

  由于练武的缘故,内力精纯的谷凝清一双美腿修长结实,白花花的大。腿在薄薄的淡黄裙子下忽隐忽现,十月怀胎和生育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留下什么痕迹,即便女儿已经二九年华,她依然是那么美艳迷人。

  楚江南走了进来,坐在自己的谷凝清身边,眼睛在她的身上巡游着,这的自己要享受多少次才会满足?答案是永远不会。只知道两人只要身体合适,楚江南几乎是无时无刻都想要把这个的美妇压在跨下,让自己的龙根在这个心爱的女人身子里变着法子的搅动,为两个人寻找着美妙的天堂。

  每当想到这些,楚江南都有着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恨不得扑上去享受一番,现在他也是这样。

  楚江南的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上了谷凝清的胸。脯,她的胸。脯很大很软,胀鼓鼓,肉呼呼的,充满质感。

  谷凝清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楚江南悄悄解开了两、三个,木瓜一般的一对酥。胸有一大半露了出来,由于侧睡的关系,象两个软球挤压在一起,中间深深的乳。沟象一道勾魂的小缝,引诱着人去犯罪。

  楚江南现在很想犯罪,他的手已经挤进了这条深谷,轻轻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丝缎,有一下没一下的虚按着,不停着摩擦转圈。

  无双国虽然亡了国,但是双修府却很富有,不富有怎么谋划富国大计?纵观历史,无论哪朝哪代逐鹿失败者,都会留下庞大的资金,以求东山再起。所以双修府众人,从来吃穿不愁的,当然这说的是高层,没有府众在外打拼地盘,打理基业,开办商行,金山银山也会坐吃山空。谷凝清虽然素来不是追求享乐奢求之人,但是对于好东西,却不也不会刻意拒绝。她身上所穿的衣服的质地自然不差,薄薄的丝质衣服固然可以增添美丽,同时也有别的用途。

  楚江南就是把这个其他用途发挥了出来,丝缎在柔软的酥。胸上按摩,异常敏感的被柔软的丝绸摩擦着,异样的电流如同突如其来的激流一般,冲击着谷凝清的大脑,她醒了过来。其实早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睛罢了。武功修炼到了她们这个地步,若是连没有刻意收敛气息的人接近自己身边都不知道,那根本是无稽之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走不到,别说什么闯荡江湖了,恐怕屁股都会被师父打肿。

  谷凝清睁开灿若星辰的眸子,发现自己饱。满的胸。脯正在被楚江南揉搓着,一阵阵快感从胸前传来,身体受到的刺激更是让她忍不住要发出难熬的呻吟。

  她确实忍不住了,于是就大声的哼出声来,这里没有外人,不经允许,不能私自接近。当然这命令只是针对一般人,玲珑谷倩莲和白素香三女是不在此列,双修公主谷姿仙要来的话,更是不会有人拦她。但是这个时间,她们早已经都睡下了。白天那场肉搏大战,消耗剧烈,三女除了谷姿仙勉强吃了点,其他三女都是陪坐着,连筷子都不想动的。要不是把她们折腾的狠了,当单婉儿不经意说出楚江南作弊的事情,谷倩莲提出惩罚条件的时候,怎么会四女一致通过,连玲珑都不站在楚江南这边。她人虽小,可是户主心切,见对自己视若姐妹的公主被楚江南欺负得“死去活来”,于是以身噬“虎”,一力承当,其后果就是玲珑最后连走路都成问题,全程是被抱回来的,沿途遇着人,楚江南随口胡诌玲珑的脚伤了,羞的小丫头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这是虽然没有阴气森森,在谷口竖立一个大石头,写着“禁地”两字,但是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谷凝清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折磨人的快感让她有舒爽又难受,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仿佛逼着谷凝清发疯,似乎除了这种猫叫春一般的发出呻吟之外,没有更好的排解的方式了。

  楚江南最爱的就是听到这种声音,不是他变态,而是男人的本能。妻子不愿意,在床上和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何况现在高档的充气娃娃都配有发声器的。当然古代美女充气娃娃,可是古代可以去嫖啊!光明正大的,国家允许的,没有扫黄打非的……

  谷凝清喉咙里传出来的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比任何春药都管用,楚江南瞬间有了身体反应,展现了男人的雄风,奈何二哥还在裤裆里困着呢!就算它在女人面前有天大的本事也照样顶不穿,出不来。

  楚江南显然不喜欢这种束缚,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脱得精光,当然还有衣服。身上的任何一根纱都被他丢到凉亭的地上了,释放出很多时候能够代替大脑思考,指挥身体行动的第二个“头”来。

  楚江南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到谷凝清的双腿间了,虽然生育双修公主谷姿仙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的缘故,但是她的身体却呈现一种娇艳欲滴的粉红色泽来,真不知谷凝清是如何保养的,还是说《双修秘法》在这方面有着什么奇异之处。

  谷凝清檀口微分,一张一合,像是等待的亲吻。

  楚江南于是就吻了下去,吻到了这张呵气如兰的檀口上。

  谷凝清的身子弓了起来,异样的快感从心底升起,酥痒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她全身的衣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楚江南剥掉了,自己象白羊一般躺在躺椅上,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予取予求。

  楚江南的头抬了起来,眼睛落到了凉亭中的桌子上。一个空空的花瓶,中间插了几支五彩缤纷的羽毛,应该是来自于锦鸡凤凰之类的珍禽。

  他拿过了一只羽毛,楚江南要用这个东西给自己谷凝清带来更加深刻的感受。

  羽毛在谷凝清身上来回地扫动,扫过谷凝清的肚脐,扫过腋下……

  楚江南听到了谷凝清发出的一种要死掉的哭声,快乐和难受到极点的哭声。

  羽毛扫到身上的时候,谷凝清已经崩溃了,那只轻飘飘的羽毛在她的感觉里,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羽毛移到哪里,哪里就烧起火焰。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谷凝清的再一声娇吟中释放了一切,楚江南也终于爆发了。

  这幅情景,任何人见了都要心痒难耐,这种美景没人欣赏实在可惜。

  风雨已经平静,楚江南拥着谷凝清,看着她幸福地眯着眼,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第591章 携美游湖

  碧海南天,为什么是南,有两个解释,一是作者手抽经打错字了,一是方向是朝着南方的,随你选一个好了。

  船朝着无尽汪洋行去,其实并不是海洋,而是湖水,但是洞庭湖八百里纵横,古代造船技术即便再如何鬼斧神工,想要行船湖上,那也费时颇多。

  懒洋洋的躺在甲板上,晒,呃,秋天了,已经见不到什么大太阳了,现在又不是晚上,月亮也没得晒,晒浮云?

  昨天打赌拼酒,虽然先赢了,后来被发现是作弊,被判输了,但是诸女很给面子还是答应陪同楚江南一道乘船游湖,而他期盼的几位美娇娘穿着贴身小衣,下湖畅游的情景却是没有。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此行双修夫人谷凝清也有同行,只是她一直待在自己的船舱里,未曾出来。就连吃饭都是在自己的船舱里,单独进食,这到底是不是来游湖的,很值得商榷。

  楚江南以前一直有一个愿望,后来没能做到,倒是回到古代来,完成了心愿。那就是带着一帮狗腿子,揣着大把票子,在阳光明媚灿烂的日子里,调戏良家少妇小女子,看着她们轻摇水蛇腰,晃动大肥臀,在魔爪下楚楚可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然后他我就叉着腰仰天大笑。

  说的准确一点,不是完成了名,而是拥有了能够完成的资本,楚江南前世的时候,口袋里能逃出五……块钱,就已经顶不错了,想像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一样调戏美女,那是门口没有,除非是用暴力手段,否则就只能在他的小说里yy一番了。而穿越到了古代,要说楚江南现在身价几何,合并了双修府和东溟派明里暗里的偌大资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银子,何况书香世家已经有一半落入了他的口袋,接受过来,只是迟早的事情。别以为人家名字叫书香世家,就是卖书的,那些能读书的自然是埋头苦读,而不能读的,就被培养成商业人才。哦!还忘记了,韩家三个女儿都被他勾搭了,那韩天德的monkey有多少楚江南不清楚,只是单看他一个人就成为了白道八派联盟的重要经济来源,其拥有的巨额财富可想而知。

  总之,现在咱也是可以买豆浆可以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的牛人了,当然浪费是可耻的。

  “倩莲,过来帮公子松松骨!”楚江南没有转身,但是却知道谷倩莲已经出了船舱,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时,楚江南看到不远处的舱帘动了一下,两只明亮无暇的眼睛露了出来,偷偷向甲板这里观看,在与楚江南的目光碰触后又怯怯躲了起来。

  是玲珑,有什么好躲的?楚江南在心里面笑了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小姑娘,摄手摄脚趴在舱帘缝隙处偷看的情形。

  “想让我给你按摩也成,但是你必须要赢过我才行。”谷倩莲撇了撇嘴,本来想吓唬楚江南一下的,结果自己差点被吓了一跳。

  “过你?”这姑娘说话也太生猛了,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透着莫名兴奋,“昨天我不是把你们都了个吗?”

  “你哪里赢了?你作弊好不好?明明是你输了。”谷倩莲撅起小嘴,美眸圆睁,据理力争。

  “难道人老了?记忆了不行了。”楚江南做扶额状,片刻后,摇头道:“没有,我绝对没有作弊啊!真枪实弹,一进一出,辛辛苦苦,挥汗如雨,把你们都了。”

  “你,你……人家说的是才学啦!你想到哪里去了。”谷倩莲听完楚江南的话,俏脸“唰”地涨红,而且是整个红透,就像天边灿烂的彩霞。

  “哦!原来是这个啊!才学?这个我试试吧!不要太难啊!”楚江南见逗得谷倩莲大发娇嗔,见红就收,免得小妮子脸嫩,晚上不给他开门。

  瞥了一眼帘后又露出的眼睛,嘿,换人了!楚江南心中有了计较,这不就是电视中,小说里常演的才女选夫的乔段吗?想到自己第一次见怜秀秀时的情形,楚江南若有所悟,女人如果是花瓶男人自己久了就会腻味,但是女人聪明很了,要应付起来,也颇为伤脑筋哩!双修公主谷姿仙向来深居简出,常年待在双修府中,少有外出。但是并不代表她对江湖中的人和物鲜有了解。肯定是楚江南和怜秀秀的事情经过江湖八卦的无限放大,最后传入她耳中,这才有了今天的借谷倩莲之口,提出要考校楚江南才学的一幕。

  楚江南从椅子上站起来,向谷倩莲施了一礼,问道:“敢问娘子,公主要如何考较呢?”

  “公主……啊……”谷倩莲口方出口,旋又尖叫一声,“你好坏,诈人家!”

  楚江南哈哈大笑,翩然坐在躺椅上,虚眯着眼睛看着她,胸前的一对酥乳将衣服撑得鼓鼓的,因为穿着单薄的原因,被海风一吹,秀裙贴身,曲线毕露,若隐若现,而且随着她急促地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极具诱惑力。平滑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纤弱的玉颈如天鹅绒般柔美细致,鼻腻鹅脂,樱唇微启,楚楚可怜,肌肉圆滑,脂肪均匀。风华绝貌的脸蛋之上,两个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眸子,与楚江南对视着,心里泛着丝丝甜蜜。

  “公主只出了三题,若楚郎全部回答正确,自然就是胜了。”谷倩莲知道自己钟情的花心大萝卜,能言善辩,她以往引以为傲的口才在他面前全无用武之地,完全不是对手,“你可做好准备了?”

  楚江南无谓笑了笑,道:“昨天能赢,今天自然也不会输。”说完转身冲着舱帘大声说道:“如此,就请公主出题吧?”

  舱帘无风自摆了一下,楚江南知道是谷姿仙进去了。

  不一会儿,一只洁白的小手撩开舱帘,娇俏无双的白素香走了出来,自己从楚江南好上以后,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晕,胸。部更加挺拔高耸,屁。股是越来越圆翘而弹性十足,走起路来神采奕奕,回眸一笑百媚生也不过如此。

  白素香本已发育成熟到了极点的更是迫人,抚媚之极,举手投足、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熟妇那熟透了的撩人风情。而风情万种的她只会让楚江南不顾一切的与她欢爱。她的肉。体越来越成熟圆润滑腻,一对乳。房沉甸甸地挺立,白白嫩嫩的,丰腴的美臀曲线完美无比,圆圆翘翘的,青春的气息和妇人成熟的魅力完美地结合在她美丽的身子上,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令人砰然心动的妩媚。

  “没想到香姐也有份参与啊!”楚江南吹了声口哨,随口调戏了一句。

  白素香粉脸一红,纤手递出一张纸来,谷倩莲走上前接过,然后又拿与楚江南。

  楚江南接过纸张,看到上面有一竖行绢秀的小楷,写道:“第一题:因荷而得藕?”

  “通字?”楚江南皱了皱眉,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副对子,“莲子心中苦,梨儿腹中空。”

  这是一个即将被处以死刑的父亲写给的儿子的,也是一个通字联,“莲”同“怜”,“梨”同“离”,“腹”同“父”。通读之后就变成了“莲(怜)子心中苦,梨(离)儿腹(父)中空。”

  再看看这个,因荷而得藉?明显是“荷”与“何”通,“藉”与“偶”通,这是人家在质问他:“楚江南,你因何而得偶?好妙的思绪,好霸道的口气。真不愧是公主的作风啊!不过仔细一看,通过纸张和墨迹不难发现,这应该是很早以前写下来的。”

  双修公主谷姿仙,风华绝代,文武双全,入赘的男人若是不能在这两方面都压倒她,嘿嘿,即便入赘双修府,全府上下,包括谷姿仙在内,会给他好脸色看的,怕是一个也找不到。这大概也是原着里,成抗明明有机会先风行烈一步,结果却自惭形秽,最终黯然离开的原因。风行烈人家不但生得俊美,而且武功方面的造诣也是得天独厚,成抗自然是比不过的。

  楚江南问谷倩莲要来笔砚,闭目思绪了一会,提笔就想要在那句问话的下方写下:“有杏不须梅。”

  但是想了想,自己在毛笔字上的造诣,能够和三岁孩童比高下,五岁怕是就比不过了,至于四岁的,搏一搏还是有机会的。

  似乎真的感觉不好意思,楚江南把笔交到谷倩莲手中,让她代笔,写完之后,示意白素香递进去,给公主过目。

  白素香刚才也一直在思量,公主的这句古怪问话到底是何意思?如果他是楚江南的话又该如何回答。

  谷倩莲就没想这么多,她虽然是府里的开心果鬼灵精,但是对于这种费神的诗词歌赋对联什么的,谷倩莲却没有多大兴趣,这大概也是她武学方面的天赋太过出众,其余的自然就要弱些了。

  现在见谷倩莲把纸过来,白素香先是一愣,这么快就答出了?

  白素香伸手接过纸张,打眼瞧去。

  “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须梅!”她连着轻念了两面三遍,白素香才恍然大悟,刚挪动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娇声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这句话里隐藏的文章,并能做出相应的回答,素香深为钦佩。”

  “香姐!”一个清脆声音从里厢传来,闻之如夜莺出谷,如清泉落玉,不是谷姿仙很好听的声音是谁?

  “哦!”白素香嫣然一笑,遂拿起楚江南的答卷向船舱走去。

  谷倩莲抿嘴浅笑,美眸闪过一丝狡黠之意,嘴里说道:“公主莫急,香姐这就与你拿来。”

  舱帘一阵抖动,像是想在责怪谷倩莲说话这么直接,很多时候,谷姿仙这双修公主也拿谷倩莲没辙。毕竟自幼就姐妹相称,除非是原则性问题,否则还真没法板着脸说话呢!

  第592章 姐妹关系

  白素香把纸递进去,等了半天里面却是没有回应,也不知是否通过。

  谷倩莲看楚江南气定神闲站在那里,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意思,心里不忿:“连写个字都要人代笔。”

  大约过了半刻,舱帘的后面终于又有了动静,白素香从帘后出来,声音清脆香甜道:“第二题,请楚郎过目。”

  楚江南接过谷倩莲先他一步,从白素香手里接过的答卷,看到上面写道:“昨日听闻隔壁人分银,不知多少银和人;只知每人七两少七两,每人半斤多半斤;试问柳公子,此为多少人分多少银?”

  “算术?”楚江南有些奇怪,相比于诗经国风,诗词歌赋这些算数绝对称得上是偏门。

  看这题无非是一个二元一次块方程组,早在战国时期就已有人在《九章算术》中提到过,算不得什么难题。

  楚江南提笔在纸上以x和y为未知数,列一个二元一次方程组,并进一步解得结果为六人分三十五两银。

  “有劳香姐了。”谷倩莲不客气地一把抢过,没看明白,扫了一眼便递给了白素香。

  答案送回去,谷姿仙那边又是半天没有回应。

  楚江南知道,谷姿仙肯定是看不懂他在纸上所列的方程,又羞于出来请教,才迟迟不肯给出下一题。

  轻松搞定的楚江南悠然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嘿嘿,你想要知道那些鬼画符是什么就求我啊!你不求我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呢!你快出来求我啊!

  谷姿仙终究也没开口问起,而是又为楚江南出了一道数术上的难题,可能是想以此来参透楚江南那奇怪的计算方法。

  真是不服输的丫头性格呢!不过想来也是,谷姿仙自幼是被当成王族继承人来培养的,当然没有轻易求人的习惯,即便那人是她夫君也一样。

  楚江南接过纸张,见上面写道:“家有:上等谷三束、中等谷二束、下等谷一束,共是三十九斗;上等谷二束、中等谷三束、下等谷一束,共是三十四斗;上等谷一束、中等谷二束、下等谷三束,共是二十六斗。请问柳公子,上、中、下三等谷每束分为几斗?”

  从二元到三元,看似复杂了许多,其实在难度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引出了另外一个未知数Z而已。

  楚江南笑着在纸上将三个方程列出,然后系数倍增倍减,上下加减消元,然后就把得出的结果递了进去。

  这次帘后之人倒是很快就有了回应,布帘一掀,双修公主谷姿仙从里面走出来。

  “楚郎高才,姿仙真的服了哩!”谷姿仙盈盈一福,敛身施了一礼。

  哪里哪里!楚江南很想挥一挥手,告诉她其实这只是他初中水平而已啦!嗯,没好意思说的是,小学如果奥数学的好,肯定也没有问题。而他读完大学,略过初中高中,水平和小学持平。<><><><><><><><><><><><>

  宽大的甲板上,五张躺椅一字排开。

  楚江南在中间,左边是谷倩莲和白素香,右边是谷姿仙和单婉儿。

  阳光沙滩比基尼美女,换成了阳光甲板美女,比基尼是不用想了,虽然楚江南找人做出来了,但是众女可不好意思这样船出来,大庭广众之下,虽然没有外人(下人和手下被打发进船舱了,没有吩咐不能出来),但是保不准就有人在偷窥呢!

  玲珑站在他身后,正给楚江南松骨,千千素手捏在肩膀上,他只觉浑身轻松,一种发自内心的彻底放松。

  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第1到590章的合集终于弄出来了,能不轻松吗?作者结婚也结完了,这本书的更新将回复稳定,楚江南的艳遇之旅又将开始,他觉得天空湛蓝了,湖水清澈了,连没有电脑和互联网的日子也不那么难熬了,只差流着口水大呼:“美女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夫君,那美洲大陆有什么好玩的,听说哪里还有一些没有开化的野蛮土族,你以后真的要去那里?”谷倩莲一边观看海上的美景,一边轻声问道。

  其他几个女人也看了过来。

  谷姿仙有些不高兴的道:“夫君,复国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人家怕走不开啊!”

  原来,楚江南随口说了一句,等空闲下来之后,他要出海巡游诸国。

  只是,他这个空闲下来,可不容易,要将十大美女收入私房,然后中原大陆战乱平定,最好是跟着郑和下西洋,楚江南自己可没那么大的能耐。海上风云不定,说变就变,任你武功再高,只要没到武破虚空境界,就得乖乖受它欺负。一个浪打过来,船毁人亡。就算楚江南武功逆天了,比少林达摩祖师还牛B,人家一苇渡江,他一船渡海。可是楚江南的女人怎么办?他可没打算一个人过去。否则到时候几年后回来,怕是真的要被打成猪头,孩子说不定都打酱油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是妈妈一个人生出来的……”、“爸爸是什么东西?”、“妈妈说爸爸最坏了,把我扔下就出去鬼混了……”。

  楚江南一边欣赏海上的风景,一边观看几女嬉笑,心中很轻松很幸福,有这么多的娇妻陪伴,每一个都是自己的最爱。

  “倩莲、素香、姿仙、玲珑、姑姑,走,陪夫君到船舱里去,夫君要好好的怜惜你们。”楚江南从船头站起。哈哈大笑着搂住了谷姿仙、单婉儿,搂着二女向船舱走去,其他几个女子都轻啐一声,脸色飞红,而谷倩莲也跟着进入了船舱……

  不久,船舱里传来了激情的喘息声和勾人心魄的女子呻吟声,隐隐传到了船板之上。

  白素香和玲珑留了下来,并没有跟着一起进入船舱,此时白素香微微一笑,道:“是倩莲在和夫君欢爱。倩莲也真是的,昨天缠着夫君,昨天晚上也属她最疯了!”

  呵呵……

  玲珑娇笑起来,说道:“素香姐,她可是公主啊!你竟然这么编排公主!”

  白素香也“咯咯”笑了起来,道:“她也是我的姿仙姐姐呢!都是夫君的女人,我编排她怎么了!”

  当下,白素香和玲珑在船头谈笑,而楚江南则在船舱里面和谷姿仙等女进行深入了解,整个船上都是一片春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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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舱里。

  楚江南搂着单婉儿,坐在床上。

  谷姿仙和谷倩莲两女站在旁边,目光落在单婉儿身上,她长得极为美丽,恍若天仙下凡一般,精致的五官糅合得天衣无缝,浑身自然焕发出一种成熟迷人的风韵。单婉儿就像一朵百合花一般,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的韵味。

  有一点必须说明的,单婉儿和谷姿仙是被楚江南“强迫”进来的,而谷倩莲却是自己主动跟着进来的,两者有明显的区别。在这一点上,白素香就要比谷倩莲识大体多了,楚江南明显是想让双修公主和东溟夫人两成为真正的“姐妹”,旁人这个时候可不应该去参合,可是谷倩莲这鬼精灵在这方面似乎有些迟钝啊!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楚江南良苦用心。

  楚江南看着怀中那美若天仙的美少妇,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竟把眼前美人幻觉成的娇艳女神,双修夫人谷凝清。

  他深深地咽下口水,似乎看见了谷凝清胸前浑圆高。耸白嫩的入云酥。胸一样,这样的非份遐想使得他某个部位起立敬礼。

  单婉儿其实一点也不比谷凝清差的,她拥有着高挑的身材,苗条而修长,凹凸而有致,玲珑而浮突,一双纤细柔美,支撑起一个身段曼妙的躯体。

  可是,她给人的感觉就好象一朵冰花,远观尚可,近看却充满着一种压迫感,让人实在不敢正视她,而且隐隐有一种跪地膜拜的冲动。

  但是,那举手投足之间却有自然焕发出阵阵成熟少妇所特有的韵味。

  如果硬是要找一个形容词的话,那只能是——“狐狸精”了。

  她的脸上虽然并没有特别造作,可是那种媚骨天生,春情荡漾的表情却是那么自然而然,实在是男人的尤。物。

  但是因为男人嘛,都是犯贱的,眼前站着如花似玉的双修公主谷姿仙,心里想的自然是美若天仙的双修夫人谷凝清了。

  如果楚江南现在怀抱的谷凝清,而站在他面前是单疏影,那他心里的想的自然也就是单婉儿了。

  他轻轻将风华绝代、成熟美艳的贵妇人单婉儿放倒在床上,缓地将自己外衣脱掉,露出贴身锦衫,里面是一套十分单薄的亵衣。

  单婉儿那乌黑柔顺的秀发因为梳盘发髻而露出了雪。白的后颈,婀娜曼妙的身段因为平躺的缘故而更加的笔挺柔美,纤细的柳腰,丰挺的美臀

  楚江南伸手解下单婉儿的发髻,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脸上,单婉儿俏丽微红,却因为这个动作而使她挺胸的动作至极。胸前原本就已经丰挺的雪。峰此时显得更加的,将她的锦衫撑得鼓鼓的。

  美!实在美!这美妇人实在让楚江南心动,不止是他,就连同为女人的谷姿仙和谷倩莲也不得不承认,单婉儿是个容貌身段气质风情都不是逊色于双修夫人谷凝清绝色尤。物。

  她的一举一动仿佛艺术般让人赏心悦目,辉映间更显得她婀娜多姿,明艳照人,如若仙女下凡一般高贵端庄。

  楚江南强行控制着心里升起的一股扑过去,狠狠扯烂她衣服猛干一场的冲动想法,反正都是自己锅里的菜了,当然要慢慢吃了。

  他慢慢把她贴身锦褪去,一具成熟胴。体霎时之间占据着楚江南的心。

  单婉儿的肌。肤白。皙如雪,削平的香肩宛如灵带一般浑圆稍平,光滑平坦的小腹雪白如玉,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细弱柳枝的纤腰盈盈只堪一握。美臀丰。满浑圆,翘起了一个弯弯的弧度,修长的美腿曲线柔美,并立在一起实在是美得让男人疯狂。

  在船舱里昏暗的光线下,单婉儿冰肌雪肤几乎呈现半透明状,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第593章 和谐后宫

  单婉儿的胸前带着一个浅黄色的肚兜,将一对丰。满的玉。峰紧紧地裹在内里,这让楚江南恨不得化身成为那一件肚兜,跟她的玉兔来一个亲密接触。

  她的穿着一条跟肚兜同一色系的亵裤,楚江南注意到一个问题,虽然不是设计的现在很流行的,风靡万千少女少妇美妇熟妇的内。衣,但是款式和花纹却是相同的。

  单婉儿在楚江南灼热的视线了,俏脸绯红,心里羞燥欲绝。其实她和他本来应该已经不存在这样的情况的,毕竟好过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怕是已经快要突破三位数了,即便还差点,可是也绝对离的不远了。

  东溟夫人的身体让楚江南疯狂的迷恋,甚至还在单疏影之上,也许再过两年,单疏影能迎头赶上,但是现阶段,能和单婉儿风情媲美的美妇,楚江南只见过双修夫人谷凝清一人。

  “姑姑,要我帮你宽衣解带吗?”楚江南压下心中升起的强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温柔中带着邪气,别有一番诱。惑魅力。

  单婉儿俏脸“唰”的一下整定个红透了,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虽然楚江南是在问,但是她知道,其实他真正的意思是要自己动手,轻解罗衫,投怀送抱。

  楚江南的意思单婉儿早就懂了,既然是姐妹,虽然她的年纪大了谷姿仙一轮,是和谷凝清一辈的,但是大家都进了楚家的门,自然就是一家人。不能让楚江南这一家之主为难,一个稳定和谐的后宫,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楚江南已经给了她们机会,现在单婉儿就是要踏出第一步。

  没有一起服侍过楚江南,关系表面上再融洽,始终还是没有真正有那么血脉相容,亲如一家的感觉。何况家里那么多女子,每个人身份不同,背景不同,楚江南虽然不介意,但是可不代表她们自己不介意,所以最快的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办法,就是大伙儿一起大被同眠。试想,你就算是天仙下凡,公主郡主,千金小姐,武林侠女,但是当你最羞耻的一面都被众人看在眼中,你还能保持那种高高在上的心理?大家和平相处才是长治久安,后宫和谐之道。这些事情,楚江南从来没有嘴巴上说过,但是他相信,即便自己不说,单婉儿也懂的。就是不知道谷凝清懂不懂,看来有必要多多和她“深入浅出”的交流沟通。

  单婉儿一双雪白藕臂伸向了粉背之上,想要解开肚兜在后面的绳子。

  这一动作当真是勾人心魄,楚江南喉结艰难地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沫。

  单婉儿挺胸的动作比起刚才来说更加的将向前突出,只听“啪”的一声,绳子被解开了,她双手慢慢将肚兜脱了下来。

  楚江南只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两座十分饱。满的雪峰傲然而立。

  他一双目光幽深的眼睛仿佛随着玉兔的摇晃而摆动着,似乎想要掉下来似的,楚江南甚至感到了自己的脑袋一阵眩晕。

  楚江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满着原始的欲。望,而且隐隐有爆发之意。

  他现在恨不得能够马上将这个一个成熟端庄,美艳不可芳物的美人儿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就在楚江南出神之际,单婉儿轻轻的提腰,一身的完美曲线变得有点模糊起来,那一对坚。挺拔尖的玉。峰被遮掩起来,却更加突出了她美臀的丰。满翘挺!

  她的一双玉手掐住了亵裤的边缘,缓缓地往下退去,退到脚裸之时,一只首先抬了起来,接着又抬起了另一只。

  那若隐若现的实在是致命,要是她完全呈现那还好一点,可是这样时显时露地实在是对男人的一种折磨。

  某位大师曾经说过这么一句十分经典的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人类往往就是这样,对于十分容易得到的东西他们不怎么珍惜,却反而更加钟爱于那些很难得到又或者得不到的,可能这就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美好的吧!因为他们不清楚那东西的大概,故而可以更加天马行空地想象着,将自己能够想象得到的美好的一切都放在了那些得不到的东西身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不着片缕的美妇人,楚江南的心正在蠢蠢欲动起来。

  此刻单婉儿披散到她的腰肢之处,几丝调皮的头发轻轻地飞舞,飘落在她的香肩之上,一身玲珑浮凸的曲线,显得那么健美修长。

  楚江南看着单婉儿整一个成熟平躺在床榻上,她冰肌雪肤之上泛出淡淡的红晕,实在是美得不可思议,美得晃如人间仙子。

  谷倩莲也是不可多得的大美女,不然也不会被选为江湖“十大美女”中,而且还身怀双修秘术,作为男人床伴,那是再好不过的不二人选了。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单婉儿的美不下于自己,尽管听玲珑说,她生育过一个女儿,现在与自己一般大。单疏影,诗画般动人的名字。如果她的人真的能配上这个名字,那单疏影肯定是艳绝天下的大美女。何况单疏影珠玉在前,只要单疏影有乃母七分姿色,已经足以颠倒众生,倾国倾城。玲珑对单疏影只说是美人,而且不止是单疏影,楚江南的女人,似乎个个都是绝色呢!别的方面不说,单说这女人一项,楚江南肯定是天下第一,当之不让。就算是魔师庞斑,覆雨记浪翻云,大明皇帝朱元璋,怕也及不上他。

  双修府,其实从来没有这样子的先例,因为每一任双修公主,与男人结合,共修《双修秘法》,阴阳调和,龙虎相济,共参大道。根本无需其他女人分担,即便男人贪欢恋新,有几个陪嫁丫鬟,双修府自幼挑选培养的美人胚子,也完全能应付这种情况。而且,因为双修府的前身是无双国,既然为国,一国之君虽然比不得大明皇帝后宫三千嫔妃,但是十个八个姬妾还是必须的,为了血脉传承,皇位更替也是不得不这样做的。但是谁曾想但了谷姿仙这一任,偏偏遇见了楚江南这魔星。他现在的女人就已经赶上历任无双国国主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谷姿仙都不敢去想。但是她同样对自己有信心,不管面对任何“对手”,谷姿仙都不会惧怕,美色她从来不缺少,何况还身怀秘术。通过和楚江南一段时间的接触,谷姿仙慢慢了解他这个人。

  古代一般都是这样,先成亲洞房,后了解恋爱。原着里谷姿仙和风行烈不也没见过几面,直接就双修了?后来才慢慢加深了解,相知相恋的。谷姿仙和楚江南相处越久,越感觉摸不透他。楚江南这个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似乎不热衷于武事,反而对赚钱很有兴趣。这点谷姿仙完全不能理解。古代人肯定理解不了现代人对金钱的疯狂追求的。她身为公主,可没有蜗居在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对着一台486电脑,起早贪黑码字赚钱的经历,还要和那卖b的盗版网站做无休止的斗争。没钱没车没房的最直接后果就是找不到老婆,楚江南对金钱的追求其实并不执着,他只要求钱不在多,够用就行,但问题是偏偏就不够花啊!但是他想出的内。衣和旗袍的构想,的确是发前人所未想,而且效果出奇的好。就连谷姿仙也着人买过,虽然没回来后,她一次也没有穿过。

  还有一点,谷姿仙不得不承认,武功高强的楚江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风趣幽默,完全具备了拐带任何美女的资本,而且很多时候,并非他有意为之,一些女子,还是很优秀的那种,在和楚江南的接触中,自然而然被他吸引,最后不顾一切的爱上他。他完全就是女人的魔星。

  谷姿仙也听说了许多楚江南的事迹,为了玲珑,怒闯湘水帮总堂,一刀在手,霸气十足,威震群雄,震慑四方。硬是从湘水帮杀出一条血路,抢了尚亭的正在过门(这词用的,太精准了)的师妹新娘子。给玲珑报了仇。为了秦柔,楚江南独进苗疆,从五毒教中“求得”九翅金蚕,据说连人家镇教三宝金蛇锥金蛇剑金蛇秘笈也求来了,大战天命教护法妖女(在床上大战的,以他的大获全胜收尾),最后“法后”亲临,都被他迫退,真可谓九死一生。

  谷姿仙还发现了楚江南一个矛盾的地方,自己的良人并不是一个侠义心肠的人,常常把“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挂在嘴边,可是路见不平,他总是拔刀相助(真的拔刀见血啊!),在江湖上闯出“铭刀邪少”的名号,同“长枪”风行烈和“快刀”戚长征,誉为黑道三杰。明明是个懒惰的人哩,怎么会有事没事就到处乱跑呢!而且还很高调,其实看出这点的不止谷姿仙,单婉儿萧雅兰同样早发现了可疑之处,但是楚江南不说,她们也都聪明的没有过问。

  楚江南自然不能说的,他总不能大肆宣扬,自己这是为了泡妞做准备的,而且泡的还是魔师庞斑的妞。即便把事情全盘托出,众女肯定也是反对的,因为《道心种魔大法》实在太过诡秘了,自己当成为庞斑练功的炉鼎,而且还是为了另外一个名叫祈冰云的女人,她们肯定接受不了的。其他女人,楚江南也许还能忽悠过去,但是单婉儿东溟派可是和阴葵派有瓜葛的,连《天魔策》都有,自然知道《道心种魔大法》的真相,而且烈震北和烈均两大神医再此,怎么骗得过去?

  “真美啊!”欣赏单婉儿娇躯的不止是楚江南,还有谷姿仙和谷倩莲,而后者见东溟夫人一张眉目如画,明眸皓齿的仙姿佚貌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静静披散于脑后,袅娜摇曳,亭亭玉立,犹如惊鸿艳影,游龙倩颜,不禁微微失神,片刻之后,她悄然退出,只留下谷姿仙一人。

  第594章 坏你身子

  楚江南这时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原本搭在单婉儿肩膀的双手顺着她的手臂慢慢地下滑,一边说道:“姑姑,让相公来好好疼你。”

  此时的楚江南也很是激动,他不是情场初哥了,这两年多以来,他虽然没干过采花大案,但是身边每一个女人几乎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可是此时面对着单婉儿,他实在忍不住心中的那种激动,尤其是在双修公主谷姿仙还在旁边的情况下。

  单婉儿霞飞双颊,檀口微分,呵气如兰,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后枕头上,整个人就像盛开绽放的牡丹,娇艳欲滴。

  阵阵淡淡的油香让楚江南心中大盛,甚至连他的身体都有点颤抖了,可是那双魔爪却依然慢慢地下滑,一直顺着美妇佳人单婉儿的手臂将她的那双芊芊素手给抓在了手中。

  曾经的美少妇,现在的美少妇,都是一般明艳动人,看着高挑的身材曼妙婀娜,即使生育了一个女儿却依然没有走形,仿佛一个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般曼妙迷人。

  褪去了罗裳,解开了亵衣,块单婉儿一身成熟的胴。体展现着惊人的美丽,因为被楚江南挡住的关系,谷姿仙只能看见她一双健美修长曲线柔和的玉。腿探出床沿,匀称娇柔,纤浓合度。

  “准备好了吗?”楚江南的身体慢慢地靠近,最后贴上了她的上,双手更是握住了她的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

  单婉儿“嗯嘤”一声,俏脸殷红如血,如炭烧火烤,他深爱楚江南,这点毋庸置疑。古代女人的爱就是为男人付出,不计后果得失的付出,这点在现代人的观点看来,完全无法理解。但是古代却是所有人公认的真理大道,所以单婉儿为了楚江南,原来让他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轻薄自己。

  “姑姑,你很紧张哩!”楚江南那灼热的气息不停地喷在她的耳根子上,让单婉儿浑身变得燥热不自在起来,就好像身体之智能光有千虫万蚁在撕咬着她一般!

  “坏蛋!”单婉儿羞闭美眸,可是心里仿佛有小猫在挠痒般,为了不发出羞人的声音,她只得紧紧咬着芳唇。

  女人除了口不对心,喜欢逛街外,还有就是自欺欺人了,早叫晚叫,迟早都是叫,现在叫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楚江南洞察了单婉儿的心思,心里不禁感觉有些好笑,他转过身,打量着谷姿仙,一袭白色的衣裳,配合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简直是人间仙女。修长而纤细的双腿上是那可堪一握的柳腰,一双傲人的玉。峰轻轻的起伏着,似乎在告诉众人它们渴望被征服一般。俏面上那精致而诱。人的五官更是搭配得淋漓尽致,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楚江南反正一招,笑道:“姿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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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冷星稀,清寒的月光洒进来,仿佛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白。

  已经是一更时分,船上众人都安歇了,除了江风呼啸,似乎俱已归于沉寂。

  不,正所谓温饱思淫欲,可是有一个问题,必须说一下,楚江南连饭都没有吃,他哪来的那么高涨的淫欲?

  船舱里的一间寝室内,如同野兽般的轻吼和粗重的呼吸正和此起彼伏的娇呻媚吟撕咬着,勾人心魂。

  寝室床头的窗子开了一扇,幽寒的月光从敞开的窗子洒下,落在寝室中那张凌乱床榻上,映出三俱,肢体的裸身之人。

  榻上一名身材挺拔,容貌俊美的男人正是楚江南,只见此时的楚邪少双目中燃烧着将双目染得一片赤红的诡异的火焰,单婉儿和谷姿仙已经抛却女儿家的羞怯,迎合着他……

  榻上三人激战正酣,却谁也没有发现,就在寝室内的门外,一双眼睛正透过门缝看着此时在床上的艳丽,月光下,谷姿仙和单婉儿那白花花的身子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真是的,这也太不知节制了,这都第几次了……

  就算你个冤家身子没事,也要顾及女子的身子啊!

  在门外窥瞧了一阵后,谷凝清俏脸绯红,双腿紧紧闭在一起,蛮腰扭来扭去。

  谷凝清“嗯嘤”一声,转身便走,她怕现在不走,待会儿自己就走不了了。

  而楚江南虽然六识灵锐,但因为沉沦于交欢中,已经侵占了所有神智,竟然没有从头到尾没有发现有谷凝清这么一位俏客窥视。强大的武者虽然警觉性超强,但是也要分时间地点的,你上茅厕洗澡时候总不至于全神戒备吧!还有就是和女人的时候,何况现在是在船上,楚江南要二十四小时保持井中月的心境,那才是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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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之上,嗯,这个江湖,就是指江和湖的意思。中国的语言太博大精神了,如果不解释,我怕有的童靴理解不了。作为一篇帮助少 年儿童成长的教科书般纯洁无暇的文章,这是很必要的。

  一叶小舟正自漂荡,随波逐流。

  远看小舟似是很平凡,但是近看却一点也不近看却一点也不庸俗,反而是豪贵和华丽。

  说它是小舟,其实它不算小,在舟上的小舱上,船舶上面铺了一层地毯,在地毯上摆着一张小桌,小桌有着一些水果和糕点,当然少不了一些美酒。

  小舟这时只有两个人,正是楚江南和谷凝清,两人都是赤着足的盘坐在地毯上,此时面对面的依在小舟的船舱上。

  谷凝清面红通红,可以想象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楚江南则谈笑风生的品尝着美酒糕点。

  在桌旁则放着两个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壶,谷凝清早有准备,可是两人各喝了一坛子酒这后,她只是脸红之外,再没有什么异样,这点倒令楚江南另眼相看,心想以后想喝酒就多了一个亲密的伴了……

  谷凝清用水汪汪的美目瞄着楚江南,并不说话,但眼里仿佛在说:“哼,我不是倩莲那几个小丫头,这么容易被人喝倒!”

  楚江南见到谷凝清这样的神态,心中一荡,道:“凝清,你这样的眼神,我很容易想坏的!”

  “想坏什么啊?”谷凝清嫣然一笑,纤手提起酒壶,给他斟了杯酒,衣袖滑落,露出雪白皓腕,在月光下盈盈耀目。

  “想不到凝清的酒量如此好,我甘败下风!”楚江南谦虚了一句,心里想的是:当然是坏你身子!!!

  刚才从船舱里出来,楚江南本准备回自己屋的,可是却意外的在甲板上,看见了谷凝清一个人站在那里。三更半夜的,难道有美人鱼看?楚江南凑过去,寻了半天也没发现一个水泡。谷凝清见到楚江南,俏脸微红,却不说话。楚江南其实也有一点不好意思,刚放翻了人家女儿,现在又来调戏谷姿仙的娘亲,实在是太了,不过自诩不如的楚江南就是喜欢这调调。谷凝清说睡不着,楚江南脑袋一抽风,本来脱口而出的我陪你睡变成了我陪你泛舟游湖。

  本来谷倩莲提出游湖的建议,楚江南是可有可无的,既不赞成当然也没反对,可是他压根就没想过谷凝清会跟来。难道她的心思已经转变过来,愿意接受与谷姿仙一起,两女从此姐妹相称,亲怜蜜爱?谷凝清人虽然来了,但是却不愿意和他们一起游玩,只是一个人待在船舱里,礼佛诵经,这和不来有什么区别。现在陪谷凝清月下泛舟,就当是弥补她吧!

  楚江南此言一出,谷凝清美眸蓦地亮了起来,璀璨夺目,灿若星辰。他知道,她是真心喜欢的。楚江南心里汗了一个,还好没有说出什么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洗洗睡了之类煞风景的话来。看着谷凝清脸上掩饰不住的盈盈笑意,楚江南不禁伸手握着她的芊芊素手,两人携手登上小舟,泛舟湖上。

  谷凝清轻轻举杯,衣袖虚掩,轻抿一口杯中凉液,嫣然一笑,媚声道:“这没什么,凝清自幼体质特殊,喝酒不碍的。”

  “啊……嘿嘿……”楚江南干笑两声,心想:“幸好没提什么拼酒的事情,不然怕是这次真要出糗了。”

  与有做快乐事,两人就这样相视着谈天对饮。

  谷凝清今天难得的不是一身素裙,而是身穿青红色长裙,坐在桌子旁边,修长的美腿正弯弯的压成“之”字型,这样的坐姿,透过有点轻薄的纱裙,整个美臀裹得近乎完美,楚江南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受看的美臀。

  楚江南自己的诸位娇妻美眷都有倾国倾城的姿貌,但此时谷凝清却是有种异样的撩人,美腿、香肩、酥背等处,其线条之动人,曲线之优美,叫他暗自惊诧。

  谷凝清似乎不知道楚江南正在打量着自己,不知觉间动了一下坐了已久的身姿,自语道:“唉,这样坐,可是有点累呢!”

  楚江南没有听清谷凝清在说什么,此时他见到面前美人的两条玉臂的摆动,美臀的扭动,全身各部位的配合,无不表现着美的符号,在抬腿间那两瓣臀肉,一上一下的有节奏的游移着,楚江南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他明知道盯着人家女子的屁。股是极不礼貌的,可他还是忍不住不看,心想:“好多女人是举手投足间就叫人犯罪……”

  谷凝清这时以觉楚江南正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臀、腿部,面色更是大羞,可是他一脸还不满足的样子,她又不知该如何去提点,更想不想出言阻止打断对自己如此心仪的人的欣赏……

  毕竟,谷凝清虽然不是未出阁的少女,但女儿家的矜持还是使她娇羞,嗔道:“小坏蛋,在想什么呢?”

  楚江南微微一抬头,一脸惘然:“哦?”看得正在美处,被人打断心中是有万分不甘,无态打断之人正是自己所看之人。

  谷凝清见到楚江南的傻样,不禁脸上露出笑意,更添红艳。

  楚江南看着谷凝清的红艳脸蛋,微微耸动双肩,正依在船舱的壁上,心中升起一种冲动的想法:“是否要重温在湖中欢爱的滋味呢!”

  第595章 与女不同

  心动不如行动,楚大官人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见谷凝清风情无限的诱引和挑。逗,如何把持得住?再说以楚江南的本性,就算是可以把持住的,也要装作陶醉入情的……于是,屁股微作移动,已经挨到谷凝清的身边。

  谷凝清见楚江南双眼似是喷出烈火,俏脸一红,千娇百媚地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给你快乐。”楚江南笑道,但是双手已经伸到谷凝清的腰际了,就要搔她痒痒……

  “嘻……嘻……,放开我……啊……”谷凝清想挣扎脱楚江南的那双魔手,但是全身娇痒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

  小舟无人操控,随波逐流,这里已经远离大船,自是不怕大船上的人知晓。

  套用一句经典的话来说就是级:“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楚江南不再多话,伸脚将那张矮几挑到一旁,让出一个足够两人运动的空间,藉着身体的全面接触,有力摩擦着谷凝清的每一处敏感的部位。

  谷凝清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身体开始有了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楚江南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面对身体感受到的刺激感觉,谷凝清芳心又羞又涩,蓦地,她感到胸口一凉,娇呼一声,秀眸微睁。

  原来楚江南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谷凝清的轻纱,解开了她的亵衣,谷凝清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迷人灵动的眸子,芳心无限娇羞,欲拒还迎,欲涩还羞。

  楚江南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谷凝清的身材超赞的。

  楚江南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

  谷凝清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

  楚江南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谷凝清小巧的琼鼻,她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

  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

  谷凝清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

  楚江南吻得更加热烈了,谷凝清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

  他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谷凝清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着她的。

  谷凝清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心里又不是真的抗拒,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楚江南熟练地着她的,吸取她的香津,谷凝清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

  良久唇分。

  对于女人,也许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就能够征服她整个身心;也许你就算搬来金山银山,她也不看一眼。

  “嗯……楚郎,给凝清吧……嗯……”谷凝清已经改了此前的称呼了,每当她这样称呼楚江南的时候,就表示她渴望了。

  楚江南对着这样的称呼也很悦耳,低吼了一声:“凝清,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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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舟此时荡出动听的乐曲,激起湖水的涟漪,向四周散开,涌向岸边,一圈一圈,以小舟为中心。

  双修夫人谷凝清没有了在双修府的睿智和灵秀,在楚江南一波一波的攻击,很快就攀上了极乐巅峰。

  楚江南拥着谷凝清娇柔无力的,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而谷凝清红润的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

  阵阵和丽的湖风从船舱外边的拂进,整个洞庭湖似乎都在祢漫着谷凝清那醉人的体香。

  长长舒了一口气,楚江南亲吻着谷凝清的樱。唇,看着她香汗淋漓的娇躯,较喘吁吁的美态,不由有些歉疚道:“凝清,你受苦了!”

  谷凝清闻言娇羞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在楚江南额头轻轻一点,嗔道:“还不是你累的!”

  楚江南温柔地将谷凝清搂进怀里,眼神温柔地凝视着她,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过后,谷凝清似乎是缓过气了,呼吸平伏下来,她微微扬起臻首,问道:“江南,姿仙是不是已经和你……和你那样了……”

  那样?楚江南故作不明,装作不解地问道:“什么那样啊?凝清,那样是指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你想要问的是什么。”

  谷凝清娇羞地伸手在楚江南腰间软肉轻轻拧了一下,嗔道:“讨打,你知道我是指什么的,快说!”

  “我真的不知道耶!”楚江南装的很真的一样,眼神像极了蜡笔小新。虽然谷凝清不可能知道什么是蜡笔小新,但是那无辜的眼熟呢,男女通杀啊!

  “就是刚才你和我那样。”谷凝清见楚江南耍无赖,银牙轻咬粉唇,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来。

  “哦!你说是我有没有和姿仙同房啊!”楚江南把头摇地和拨浪鼓似的,坚决否认道:“没有没有,姿仙可是堂堂一个双修府的公主,我还没有这个胆呢?”

  “哼!你没有这个胆,你连我都……都……,你对人家就有这个胆?”谷凝清可不信楚江南的话,再说双修府人是何等精明强悍之人,上一任双修公主,掌握整个双修府,一点不输男人的。甚至比绝大多数男人要厉害。之所以名声不显,只是因为低调罢了。双修府的终极目的是为了复国,和怒蛟帮那些争霸江湖的黑道门派不同,他们需要武力,更需要财力。可以这样说,要不是因为出了许宗道这个千古意外(和尚装成江湖武者,选婿双修府,入赘成为人家丈夫,这种事情前所未有),她很可能成为双修府历史上,最厉害的公主。但是自从情变之后,谷凝清便卸上所有担子,什么复国,什么双修府,一概不予过问,只是潜心礼佛,简直一不问世事的修者。只是谁能想到,如今她却被楚江南这冤家拉回尘世,重旅红尘,再沾欲孽,自然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再也不是以前那般心如止水,心若冰清。所以有的时候,谷凝清甚至表现出一些出现在谷姿仙谷倩莲这些小女儿家身上的表情和动作。

  谷凝清的观人之术,虽然没有“鬼谷神算”那么玄乎,但是普通辨别女子完璧之身的八种法子召稳婆、视落红、体态面相、眉毛乳。房、验血滴、守宫砂、马蹄土、喷嚏风她自然都是一清二楚的。《鬼谷巷妇人歌》有云:“有威无眉精神正,行不动尘笑藏齿,无肩有背立如龟,此是妇人体。”,楚江南和谷姿仙发生了关系,谷凝清自然一眼就看破自己的女儿被人破了身子,根本没有狡赖的余地。

  “你和姿仙怎么同呢?”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他到并非真的吃干抹净死不认账,这种事情,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也要想尽办法顶包啊!双修公主谷姿仙国色天香,双修府偌大基业,即便是上门女婿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再说如今楚江南都把谷姿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双修公主难道还能嫁给别人不成?

  “为什么不同?”谷凝清闻言一怔,谷姿仙和谷凝清年轻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而且都是双修府公主,哪里有什么不一样了?她回过神来,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这个……只能体会,不能言语了。”楚江南一脸云淡那个风轻,声音透着一股高深莫测地味道。

  “只可意会吗?”谷凝清还没反应过来,柳眉微蹙,追问道:“什么不能言语?”

  “真想知道?”楚江南嘴角那抹微微上翘的弧度更大了,眨巴眨巴眼睛,笑着问道。

  “嗯!”谷凝清被他看你的心中一跳,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些什么地方不妥,但是却又按捺不住好奇心,遂点了点头。

  楚江南坏笑一声,说道:“你再体会一次就知道了。”说完,她的双手不再沉寂,又开始攀上玉。女峰。

  谷凝清知道自己上了当,俏脸一红,想要反击,但是楚江南的手抚在身上,她好容易聚起的一点气力,又慢慢散去了。

  楚江南再次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的绝代佳人,她胴。体丰。满,在充满女性气质里透露着高贵的典雅,很有女人味的臀。部浑圆似球,匀称结修长而结实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胸前给力,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璨夺目。

  谷凝清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楚江南莞尔一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楚江南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又看见她的美脐,像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钟。

  他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那里似是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凝清你的皮肤真白,堪称是一个雪人儿。”楚江南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养的,摸起来就像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坏蛋……”谷凝清她轻抚着楚江南的发鬓,颤抖着偎依在他的怀里,听楚江南赞美自己,尽管芳心羞涩,但她还是很开心。

  楚江南抱着谷凝清珠圆玉润的身子,声音温柔道:“凝清,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的很美,就像天上的仙女,今生我能够拥有你,此生无憾。”

  他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谷凝清,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

  谷凝清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楚江南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轻轻吻着她的嘴唇。

  春。情燥动,不能自已。

  终于,幸福的时刻来临,谷凝清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

  继而,她瘫软在小舟的地毯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楚江南不忍她过得劳累,鸣金收兵,结束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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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6章 邪行江湖(新剧情展开)

  清冷的月光照在充满灵气的洞庭湖上,更显它的秀丽。

  一叶小舟在夕阳洒抚下像是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外纱,一切都是那么的恬静、安和。

  楚江南看着身边已经沉睡了有两个多时辰的美人儿,谷凝清嘴里此时带着幸福的微笑,睡得是那么安祥。

  谷凝清熟女风情,但是毕竟比不得楚江南,两人折腾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就算有《双修秘术》在身也吃不消啊!用一句楚江南的话来说就是:“不累才怪”。

  看着船舱外夕阳下洞庭湖的美景,思忆以自己这两年多来的种种,楚江南感慨万千,自己穿越之初就结实了楚素秋,不得不说是一个好的开始,否则想要解除怒蛟帮,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撒了个小谎,编造身世,可惜出航时遇见了风暴,不过幸好如此,不然就错过了韩宁芷这个小美人了。

  韩宁芷的命运本不该如此的岸,但是也许是因为楚江南的关系,他的穿越导致一些变化,之后遇见了东溟派飘香号,拜师单婉儿,辗转到了琉球,破了琉球王的阴谋,杀了萧南天的儿子,却又拐跑了人家的女儿,但是补偿了一个琉球王的王位给他,也算对得起他老人家了。之后重返中原,直到今天,在中原算是扎根下来……

  思想之中,胸中好像有一种想高歌的畅爽,随手拿起身边的酒壶,喝了几口,伸长颈子一吞下肚,借着酒意,随口而出: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咽,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

  谷凝清这时被楚江南爽朗的歌声所醒转,她可以感受到楚江南吟出这首诗时非常地慷慨,但其中却表达出不尽的忧思,而且这忧思是深重的,忧思深重就借酒来消愁,在这样的情景中,道出了对时光消逝的感慨。是啊!时不待我!都这个时候了,庞斑还没有把祈冰云给楚大官人送来,他着急啊!忧思啊!想乘那场席卷大明的风暴来临之前,好好陪陪娇妻美眷的愿望落空了。这不是逼我去江湖上祸害人家闺女吗?哎,庞斑果然不愧是魔师啊!太邪恶了。人家魔师庞斑一代宗师,气度不凡,始志武道,却被楚江南这样编排,怕是整个江湖也只有他一人耳!其他那些就算和庞斑有隙或是敌对势力的人,在提起他的时候,心里都还是隐隐有些钦佩的。

  而谷凝清身为双修府掌门人,时刻都怀中复辟无双国的念想,虽然前些年为着许宗道的事情,迷失了方向,但是如今在楚江南的爱情滋润下,曾经那受伤的芳心,渐渐感受到了温暖,伤口愈合。自然又记挂上了这件事情。

  现在听着楚江南这首慷慨中带着忧思,双修夫人谷凝清开颜嫣笑,悄声道:“江南,天色渐明了吗?”

  楚江南转过头看着谷凝清,道:“凝清,你醒了?真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谷凝清看着楚江南又道:“江南,你正值风华之年,何来的英雄气短呢?”

  楚江南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幕已经被谷凝清所见,但他肯定不能暴露自己心中想法,灵机一动,开玩笑道:“只是一时感慨而已,我答应了人家一见事情,报酬都收了,可是一直没有兑现诺言,心里不安啊!”

  “什么事?”谷凝清八卦了一句。随口一问,倒不是真的想知道什么。

  “凝清你要的聘礼啊!”楚江南一脸坏笑,声音戏谑。

  既然谷凝清已经看破谷姿仙非是冰清玉洁女儿身了,楚江南偷吃的事情也就大白于天下了,自然该下聘的“聘礼”也不能拖着了。

  当初两人约定,楚江南取魅影剑派刁辟情的项上人头来双修府下聘的,但是因为秦柔蛊毒发作,诱发九阴之体毒性,他赶往苗疆去寻九翅金蝉,这件下聘的事情也就耽搁了,如今都被丈母娘问起他欺负人家女儿的事情,自然是不好意思再拖了。而且,楚江南也要乘此机会,再一次于江湖上闯荡一番,以期获得魔师庞斑他老人家的青睐。最后的手段楚江南都想好了,嘿,无毒不丈夫,既然他能毁了韩柏的机缘,又何惜再毁一个风行烈。只是因为因为风行烈背后站着黑榜十大高手之中的顶尖高手“丈二红枪”厉若海,可不比韩柏身后没人,要是惹翻了这个牛人,楚江南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即便最后要出下策,解决风行烈,也一定要计划周全,事后能够逍遥脱身才是。算算时间,慈航静斋的秦梦瑶已经出山了;西藏活佛鹰缘该携带传鹰大侠的厚背刀来了中原;而风行烈差不多也该是时候脱离邪异门了……

  谷凝清闻言忍不住白了楚江南,那一眼的风情,他骨头都酥了。

  妖精,还是吃人不吐骨头那种,当年许宗道是不是感觉实在“吃不消了”才不得不不辞而别的啊!

  谷凝清站在楚江南身边,遥望碧波荡漾的湖面,轻叹一声道:“人生天地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矣……”

  楚江南听着谷凝清这句话,心中豁然开朗,万种情绪顿涌上心头:“是啊!悠悠岁月长河,沿着千百年的弯弯的渠道,越过那天地交接的地平线,缓缓的流向远方,绵长悠远……偶有清风徐过,溅起浪花朵朵,在空中弄枝抚首多姿摇曳一番,又落回了水面,溶入长河里,漫漫散开了出去。人生不正如那朵朵浪花么?因大自然自有的定律而生,似水流年后,落叶归根般又回归大自然,而大自然依旧是那么的深邃,那么的静谧,那么的空灵,那么的清新,好像早就忘却了之前所事,或者根本就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人生就是这么的短暂与渺小,宛若那广垠的宇宙里划破黑夜的流星转瞬即逝,又如无边的湛蓝的天空中飘浮的白云点点,聚散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又像那枝叶稠密无比的百年古树上的一片树叶,经历着四季的轮回。

  楚江南似是有感而发,小步移出船舱,一声长叫,双脚一震船舷,身体当即腾空而起,以指代剑,却也划层层细如雨般绵绵剑式,点点洒向湖面,在宁静湖面击起圈圈的涟漪。

  谷凝清见到楚江南此时的表情,心下微惊,知道楚江南肯定是有了感悟,当下也快步走出船舱,在小舟的甲板上看着楚江南在空中的挥舞,她能感觉到楚江南此时的那种如春风抚面的暖丽,他划出的剑风,轻轻飘过自己的身侧,带起身上长裙的轻纱,自己也完全陶醉在楚江南此时的气境中。

  谷凝清赞道:“江南,好剑法,剑意更好!”

  只见楚江南身体在空中翻了一个身,身型变成头下脚上,以指代剑的右手中指和食指不断划出无尽的招式,左掌则轻轻湖面,身体此时不停在湖面上打转。

  楚江南越转越快,似是一个移动的卷风,却又只是停在湖面上,而早已波澜壮阔的湖面被楚江南刮起的那股风势荡起层层小浪,不断涌向四周的湖岸,涌向谷凝清所伫立的小舟的船舷边,轻拍之下,击起点点浪花。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那么和气,楚江南此剑完全是在谷凝清点化之下的泉涌之作,剑气有无限的流长,剑式有层不穷的创意。

  当楚江南跃上小舟时,谷凝清已经陶醉了,她陶醉在他意气风发创意上,陶醉在自己倾心相许的男人一点即通思想,更陶醉在在这个世外桃源此时的良辰美景。

  楚江南一如既往的雪白长衫上在浪花的轻溅之下有着几点水珠,他看到谷凝清裙带轻飘,一头披肩秀发丝丝随着微风轻扬,红润的脸蛋有着满足而幸福的笑颜,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对着楚江南微笑着,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谷凝清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她修长的身材伫立在船舷,宛如一个仙女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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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出江湖,这是不用质疑的,必须这样做,不然天上不会掉“祈冰云”,也不会下“聘礼”,但是在走之前,楚江南还要把一些事情安排好,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默默付出的女人,和谐的大后方,才是胜利的关键。

  众人一番合计,楚江南最后拍板,双修夫人谷凝清重掌双修府,双修公主谷姿仙随单婉儿回东溟派,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融入楚家的后宫,为和谐后宫,添砖加瓦,贡献力量。

  还有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楚江南踌躇着自己要以什么身份出行,还是“铭刀邪少”楚江南吗?深思熟虑了半晌,他决定换一个身份,换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做坏事的身份,他行道江湖的目的,可不是那些少 年侠士一般,增加江湖经验,惩恶扬善,打抱不平;楚江南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祈冰云。他相信,自己就算换了身份,可是肯定瞒不过魔师庞斑的,既然他老人家知道是他,其他人怎么想那就无所谓了。

  想通这一点,楚江南决定用“楚无名”的身份出行,他携带大把银子,腰挂金蛇剑,袖藏金蛇锥,和单婉儿谷姿仙一起离开了双修府,于登时岸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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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7章 名妓云竹

  楚江南斜着身子半躺在一张宽大而舒适的软榻上,他的眼睛淡淡的闭着,静静的养着神,静静的等待着达到目的地。

  他等的很平静也很耐心,楚江南并不着急,他知道,好事不在忙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南奥魅影剑派在南方一个小岛上,路途遥远,绝尘留在了武昌府,并未跟来。

  楚江南在岳州府租了一辆豪华马车代步,能够像这样等待本身就能给他带来一种特别的快。感。

  当然,这快。感还来源于此时岳州府当地色艺双全的名妓楚楚,正在他的胯下用樱桃小嘴温柔的服侍着他。

  楚楚此时匍匐于楚江南胯间等,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佳人。

  她本命聂云竹,她家先世曾为官宦,流落到岳州府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十分宠爱。

  聂云竹十 五 岁时,父母谢世,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冷桥畔。

  她们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楼里,每日靠积蓄生活,尽情享受于山水之间。因她玲珑秀美,气韵非常,有着天仙般的容貌,让人忍不住想立刻搂在怀里的动人身材,尤其是跃居其上呼之欲出的。在她的车后总有许多风流倜傥的少 年。没有父母的管束,聂云竹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聂云竹成了岳州府一带有名的诗妓。

  有一天聂云竹在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唐三。两人一见倾心,唐三到聂云竹家拜访,受到美人的礼遇,私定了终身。聂云竹从此与唐三形影不离,每日共同游山玩水。可是唐三的父亲听说他在岳州府整日与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气,把他逼回了建业。聂云竹整日企盼,却不见回来,终于病倒了。

  幸好她还不是太死心眼的人,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进屋来,陪聂云竹聊天,她渐渐恢复了车马盈门的往日生活。

  当时的上江观察使孟浪因公事来到岳州府,身为官员不好登聂云竹之门,于是派人请她来府中,没想到聂云竹架子很大,催了几次方来,孟浪决定难为她一下,于是指着庭外一株梅花让她做诗,聂云竹从容不迫地信口吟出: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更分红白,还须青眼看。孟浪赞佩不已。

  不能否认的是,聂云竹的嘴上功夫的确十分了得,那张鲜红欲滴的小嘴唇轻轻的吞吐与她混杂了自己的香唾和楚江南棒上未知的液体的舌头耐心周到的舔吮都变成了一种无上的刺激冲击着楚江南的感官。

  这当然应该归功于青楼楚馆的调教,妓家姑娘接客前,都会着人指点,以免服侍不周,得罪客人。当然有些癖好特殊的客人,专门寻那么未曾调教的雏儿来尝鲜。因为家道中落,聂云竹逼于无奈,最终还是走入了欢场,但是她并非卖身于青楼,双方只是合作关系,青楼逼迫不得。但是待在那些地方久了,有些东西,自然而已也就只晓了。青楼里女子除了天生淫荡的,来的时候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最终虽不免名玉蒙尘,碧玉微瑕,但是仍有好相与的姑娘。聂云竹在青楼里地位超然,往来无白丁,就算那些有头有面的黑道人物,也卖她三分薄面,不曾逼迫与她。所以,至今聂云竹还保留着女儿家最珍贵的处子之身,直到遇见命中的克新,楚江南。

  楚江南想着聂云竹在激情中会做出的各种极尽淫荡之能事的姿势,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这是一个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满足的微笑,也是一个预示着需要的微笑。

  岳州府公认聂云竹的艳名,一半是因为她身上所具有的由惟因出身名门,才能被教养出来独特的高傲气质。

  而现在这么一个曾经视天下男子皆如粪土,并拒绝过无数爱慕侠少,少 年才俊的高傲女子,却正满脸止不住还想要的神情,嘴里嘤嘤呻吟着。

  征服一个如此天下闻名的高傲绝世美女,在精神上得到的满足,甚至更超过于此时上的快。感。尤其是对楚江南这种征服欲是一般男人数十倍的人来说。

  楚江南和聂云竹的相遇说起来很简单,他在抱天揽月楼里吃酒,艺名楚楚的聂云竹演奏琵琶,结果被一名醉酒公子调戏。

  这种事情,楚江南自然看不惯,随手打发了。两人自此相识。楚江南虽然戴着人皮面具,容貌不显。但是他的气度和整个人表现出来的精气神却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加之剽窃一点后人“无病呻吟”的诗词歌赋,很快就登堂入室,摘了聂云竹的红丸。

  乘车出发之前,楚江南已经忍不住和胯下这个美女来了一场激。情异常的肉搏战,当然最后是以他的完全胜利而告终。

  聂云竹一直在低头全心全意的让楚江南满意,但不经意间她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笑,在她看来,这个男人的笑是如此的温柔,就像他初次夺走自己的时一样。

  “公子,云竹要你。”聂云竹娇喘着说。她知道,这样的声音能够使楚江南更满意并能激起更大的欲。望与冲动。相对的,自己也就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只有在刚失去的时候,聂云竹才会恐惧楚江南的天赋异禀,异于常人。姐妹们平日里口中的“银蜡枪头”“小毛虫”“好大”,等等听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不断在聂云竹脑海中浮出,她开始觉得若是姐妹们见着楚江南的不雅之物,怕是再也不会再害怕其他客人欺负哩!只是,楚江南的“模样”,姐妹们怕是看不上呢!想起自己走的时候,她们诸般挽留,说什么天下男儿皆薄幸,楚江南不是良配什么的。若是被她们看见楚江南的真容,知晓他的真正身份,她们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聂云竹也就越能接受自己已经是自己身体内这柄武器的奴隶,并且变的越来越死心塌地。能够接受现实,天生就是像她这样美丽而又聪明的女人的特点。两人可谓一见钟情,而且楚江南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很优秀。相比之下,聂云竹往昔的点点“才女之名”,简直难以相比。楚江南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筝仙”怜秀秀的夫君。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楚江南自然也就什么也没有隐瞒她。其实在欢好之初,楚江南倒是并未发现聂云竹是处子之身,只是见了落红,这才觉得应该对其负责。当然他这个时候,还带着人皮面具,而且直言自己被一个邪恶而强大的门派追杀(天命教),如果聂云竹想要跟他走,只能是亡命天涯,而且要时刻做好牺牲性命的打算。机会楚江南给了,抓不抓住,就看聂云竹自己了。

  好在聂云竹并未让楚江南失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幼熟读《女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和楚江南的相处中,仿佛受到了某种致命般吸引,而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既然事实已然如此,聂云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轻贱下作的女子。知道楚江南正亡命天涯,被人追杀,她拿出自己这些年来的积蓄,一并与他,让楚江南带着自己私奔。

  楚江南见聂云竹是这样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于是就揭开了人皮面具,告知了她一切真相。聂云竹得知真相,愣在当成,不知是惊是喜,兴许两者皆有吧!楚江南自然好言宽慰,这个时候,他不可会找抽的说什么刚才是试探你的情意云云。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嗯,这个新婚是指身体上的。打点好一切,主要是安顿聂云竹的家人,她的父母早已先逝,只有几个远方亲戚。本来这些亲切对楚江南并不待见,想来是从青楼里其他姑娘那里得知了楚江南的来历非是什么豪门公子哥,加之他长相聘用,是那种在人群中,完全不能给人留下印象那种路人甲乙丙丁型,他们自然认为楚江南配不上他们家聂云竹的。但是当楚江南大把银子扔过去,改善了他们的家境,提高了他们的生活待遇和品质。这些人对于楚江南这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拐骗了他们侄女的男人,这些个亲戚立马转了风向,简直亲热的不得了。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噢?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我的什么?”楚江南明知故问,和美女调情从来就是他最喜欢做的几件事情之一,乐此不疲。其他的事情包括看美女沐浴,看美女换衣服,看美女跳舞(不穿衣服那种),看美女被他一枪一枪“捅”的哀婉求饶,娇喘吁吁……

  “公子,云竹……云竹要你也要你的爱宠。”聂云竹稍微犹豫了一下,技巧的答道。

  楚江南很满意聂云竹这样说话,虽然他适才的微笑并不全是因为她,但楚江南还是想起了当日,那天自己独坐抱天揽月楼,临窗的桌子,遥俯整个岳州府的景致,却被一阵悠扬悦耳的琵琶声惊醒,回过头来,循声望去,初见娇俏可人聂云竹。

  那天,不虚其名声的聂云竹俏立在抱天揽月楼中,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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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8章 车内飘香

  “云竹,你真是嘴馋啊!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你这岳州府才女居然是这样的一副淫荡模样,会主动向人求欢,不知道会是怎么的一副嘴脸呢!”楚江南笑着说道,只是在最后的几个字上突然加重了语气。他喜欢想象这些事情,并在的时候说出来,这样可以让楚江南得到更深层次的满足。

  “人家不管,云竹要吗!”聂云竹用自己最柔媚的语气撒着娇诉说着,这样的自己实在让聂云竹自己有时也难以置信。她只知道如果自己是在演戏,她不应该有这么好的演技。聂云竹发现,和楚江南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对他就越没有抵挡力,而且似乎人也变得更像是

  “呵呵,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啊!”楚江南轻柔的话语中不无得意,他始终记得这个小女人被他刚刚破瓜的那几天。

  虽然聂云竹从姐妹那里道听途说了一些应对男人的办法,并让她在见到楚江南后,第一次对性。爱产生了初步的兴趣,聂云竹骨子里的骄傲怂恿她,依然对产生了很大的排斥。毕竟是第一次,又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中能保持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的确相当不易。

  楚江南在事后很分明的在她陷入时的眼睛里,读到了快乐和服从。无疑,现在聂云竹早已经离不开他了。楚江南有着让任何一个女人在性。爱中体会到超出他人所能给予的快乐的自信。只是没能遇见能够抵御自己魅力的女人,还是给楚江南带来了一丝遗憾。也许欧冶静怡可以,因为她是楚江南想要得到却无法得到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都是一样的,得不到的时候拼命想,一旦得到之后,心就在另外的事物上去了,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云竹……云竹……是个淫爬荡的女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聂云竹其实已经习惯于这种套路的对答了。而一旦说得多了,自己也渐渐开始变得像真的十分淫荡似的。如果说过去她每每说这句话还会在心里反抗一遍:“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到了后来,就渐渐不再有力气去想这个问题了,不仅如此,自己其实已经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也说不定。快乐才是第一位的。而且,楚江南总是灌输给聂云竹一个概念,在闺房之中,之时,什么轻薄的话也说的,什么孟浪的事情也做的。

  “那好,嘿嘿,我的好宝贝,你就过来吧!”楚江南一笑,他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聂云竹不能说不巨大的变化。做某事本来是为了满足一时的贪心或新鲜感,但做完此事后感到满足或刺激,以后还想继续做,嘿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聂云竹听了,以为楚江南会像往常,甚至就是刚才离开岳州府之前那样,立刻和自己欢好。她想起身,却让楚江南一手拦住。

  她没有匆匆吐出来,而事实上,对现在的聂云竹而言,下面的嘴的需求要远远比上面的嘴更大。毕竟是刚被开苞的姑娘,良田被开垦出来,自然渴望被灌溉,滋润,上面的功夫一点不到家,而且自己的感觉也不甚强烈。当然若是相处的久了,只是单方面服侍,也能是从中得到满足的。

  但楚江南却没有并没有把自己的龙根在离开聂云竹的嘴以后,立刻与她相好。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贴在了聂云竹的小腹上并开始慢慢的向下滑去……

  楚江南并不急于进入,虽然他从聂云竹渐渐浑浊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经十分勉强了。

  聂云竹多么希望楚江南能够像前几日一样用征服自己,虽然起初会不适,会疼痛,但是要不了多久就能迎来言语无法描述的快乐,而不是像这样干吊人胃口。

  但楚江南却始终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或轻或重的击打着聂云竹各个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聂云竹身上游动着。

  不一会儿,聂云竹陷入了极度的狂乱之中忍不住大叫着,但楚江南的行动还只是刚开始。

  ……

  聂云竹大概自己这么折腾了百多来下,只觉得突然一麻。

  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身体软瘫在楚江南身上。

  聂云竹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却直盯盯的看着楚江南的脸,似乎还在渴望着下一次。

  花茎初曾缘客扫的聂云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只是很容易再要。

  所以这种女人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像天生就该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样的淫荡。

  楚江南用左手搂着她,只是静静的搂着,紧紧的搂着。

  刚才几乎都是聂云竹自己在耗费力气,楚江南并不感到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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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前面有一处茶舍,我们是不是在这里休息一下,补充一点水和食物。”驾车的袁氏车行的老把式低沉沙哑着声音问道。

  “好!”楚江南淡淡答了一声,先前他张开天魔场,隔绝了车厢里的声音传出去,但是并不妨碍他听见外面的声音。

  片刻之后,车架停稳。

  楚江南掀开帘子下车,聂云竹留在车厢里。

  微风吹拂着那淡蓝衣衫,楚江南看着这条宽阔的驿道旁的茶舍,路边古树荫密绿草丛丛,宛似一幅随意挥洒的淡墨画,无比清雅;在驿道旁的洼处生长着几株幼松,青松白杨,相映成趣,另一条清溪在这些幼松之侧弯向里去。

  楚江南面容平实,但星眸清澈澄明,隆鼻直挺,厚薄适度的嘴唇红润之极,但是明明俊朗的五官组合在一张朴实无华的脸庞上,却让人看了一眼就不会有再打量第二眼的想法。真是很奇怪很矛盾哩!

  他长身玉立,淡蓝色儒衣随风飘舞,洒脱之极,而颀长的身材隐隐流露着一种无可言喻的华贵高雅气质,神态间微有俾睨之态,衬着他那洁白细腻的,十足一位官宦人家公子哥儿的样儿。面容虽然是隐藏了,但是楚江南气度却藏不住,而且还有一个大的破绽,就是的颜色。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就算被人瞧破,对方也不会知道人皮面具下,楚江南的真实身份。

  车把式告了声喏,进了茶舍,楚江南如剑斜耸的眉毛微微舒展,漫步行入,在清溪之边安适地坐了下来,默默凝视着清冽的流水。溪水中,升起一连串的泡沫,泡沫浮在水面上,随波而去,去得不带一线踪影。

  突闻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来,慌乱急促,显是那奔跑之人处在极度惶恐失措的情形之下。

  楚江南抬起头来,往外瞥了一眼,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影跄踉奔近,此人玉面俊郎,剑眉星目,白衣素服,浑身上下染满血迹,髻发散乱,脸上满是痛苦悲愤,张着嘴巴,大口喘气,异常狼狈凄惨。

  忽然这男子重重的摔在地下,他方欲慌忙爬起,却在一声尖锐鞭啸中又仆跌下去,背上清晰地映现出纵横交错血淋淋的鞭痕。

  楚江南向那男子背后看去,一个身着月白儒衣书生装束的文士,于寻丈之外单手负于身后,右手握条九尺细刃蟒鞭,像抽苔猪狗那般鞭打着他。

  男子在地上痛苦嗥哼着,竭力挪动身子试图闪躲,文士那俊秀面庞却无丝毫表情,鞭子雨点般猛烈抽打下来。

  男子的衣衫蝴蝶般散乱飞舞,血被鞭子带得四散迸扬,他暴突着眼睛,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却咬紧牙关并不痛呼惨嚎。

  文士轻抿嘴唇,鼻中微哼一声,将蟒皮鞭刷的一圈,一下子缠上男子粗壮颈脖,猛力一抖将他从地上扯飞,再沉重摔下。

  男子浑身抖索着躺在地上,四肢不停,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沾满了泥沙,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裳也全为血汗湿透,瞪大的眼射出强烈得足可焚熔一切的仇恨怒火,死死盯着那文士。

  文士阴沉沉的望着他,冷冷道:“秦剑,你再能也休想逃出我‘擎天断浪’何金海的掌心。”

  秦剑强烈抽搐几下,哑着嗓子道:“姓何……的,有什么招数你都使出来,想让我秦剑开口求饶,你妄想……”

  “求饶也没用。”那文士何金海冷哼一声,阴森森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怪你怪你锋芒毕露!今天你必须死。”

  秦剑眼里一阵迷茫怆然,喉结急速抖动,却并未在口头上多言。他明白,何金海肯定是那个所谓的武林名宿请来对付自己的,而且他费尽心机才下毒成功,绝不会放过他,只恨自己从包围中杀开血路逃出途中,内力耗尽,更为毒性侵入内俯,逃至此地终于为何金海追上,被鼠辈尽情折辱,看来真是老天注定该命丧此处了。

  何金海手中蟒鞭在颊上揉了揉,语气中有着明显窃喜,道:“嘿嘿,你的项上人头可是要值十万两银子。”旋即扫视了一下眼前初见时威风八面而今狼狈不堪的秦剑,淡淡道:“念在你也是一条汉子,现在我也不难为你。跟我回去,交出‘天山剑派’的内功秘籍,那时你就可以得到解脱了。”说完,神色一沉,叱道:“现在,你起来,跟我回去。”

  秦剑咬牙抖索爬起来,刚刚摇晃不稳往前行了两步,何金海已一声不响地猝然向他抽了两鞭,鞭子答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刺耳,秦剑打了个跄踉,但没再摔倒,就如醉酒般往前行来,已经快到楚江南坐着的地方了。

  何金海轻飘飘的跟在后面,手中蟒鞭左右交换,没有一点怜悯地抽打着前面的男子,一双眼睛却警觉地往那年轻人坐着的地方斜了过来。

  又是一鞭抽在头上,秦剑悲嗥了一声,一个跟头仆在地上,全身簌簌抖索,用嘴巴啃啮着地上的泥砂,双手十指的抓挖着地面,何金海往前迈了一步,生硬道:“秦剑,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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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9章 绝色仙子

  秦剑奋力往上挺了一下,却瘫痪了似的再度仆倒,他竭力试了几次,但依旧没有爬得起来。

  何金海脸色冷漠,手腕一振蟒皮鞭,盘旋飞舞,又是接连十多鞭抽了下去,打得秦剑四肢拳屈,全身抽动。

  一个隐含怒气的声音传来道:“你们若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何金海蓦地缩手后跃,目光尖利的投向来人身上,在驿道的洼入之处,楚江南正凝观着他,嘴角微微抿着。

  楚江南倒不是打抱不平,仗义执言,又不是美女,他如今虽然换了身份,可是性格却没换,如假包换的楚邪少。所谓“铭刀邪少”,邪少二字,说的就是他不按规矩来,黑白两道都不买账,做事全凭喜好。现在之所以出言,甚至摆出管闲事出手的样子,那是因为地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柔的表哥,他的大舅子快剑秦羽。从来只是他楚邪少欺负人,没想到今天自家亲戚竟然在自己面前被人欺负了。

  何金海微一斜身,头向上仰睛,冷声道:“想尊架也是道上同源,猛虎帮的事情,阁下是明眼人,尚请抽身让过。”

  瞧瞧这都伤成什么样子的,若非如此,楚江南也不会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关键是秦羽又不是美女,他没习惯盯着一个男人猛看,而且谁叫他又改了名字,秦剑?情贱?这种名字一听就是花花公子,肯定是惹了情债被人追杀。楚江南本不想管闲事,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可管不过来。直到秦羽重伤下,无意识朝着楚江南的方向跑,这才被他认出来。

  楚江南带着人皮面具,秦羽自然是不认识的。他们这个,可谓双重误会。

  望了望地上的秦羽,楚江南的面容虽然平静(戴着人皮面具,自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声音隐隐藏着掩饰不住地怒火道:“我想,你应该放了他。”

  何金海刹时脸色大变,狠狠盯着对方,狂笑道:“尊驾竟插手我猛虎帮的事情?须知猛虎帮是雄视南奥的”三方邪窟“其中一窟,的附属帮会,可不好惹!”

  “猛虎帮?哼,没听说过哩!”容貌平拙,但意态轩昂的楚江南轻描淡写地瞥了何金海一眼,缓缓行近,不屑道:“你不提魅影剑派也还罢了,既然是魅影剑派的狗,我到想试一试你们有多不好惹。”

  心中莫明一悸,何金海竟然退后了一步,强按住愤怒,厉声道:“站住,年轻人可别逞一时意气,要考虑有什么后果!”

  楚江南并未闻声止步,双掌自腰下缓缓提上。

  何金海暗中一咬牙,猝然就地转弧,上身轻塌,手中的蟒鞭抖直如贯射长空的飞鸿,带着刺耳啸声戳向对方额心。

  蓝色身形轻盈地随鞭舞起,蟒皮鞭击打着空气,发出一片“嗤嗤”声响,宛似察着蓝影却尽皆落空。

  何金海先前虽自他气宇上得知对方身怀绝技,但未料其身法如此高明,暗自叫苦,竟然莫名其妙的惹上了这么一个难惹的高手,但他此刻已不及再做祥思,弓背曲身拔起了三丈之高,而在身形甫一凌空之际,蟒皮长鞭已似骤雨急泻,劈啪连声向敌人抽去。

  淡蓝色的身躯玄妙地在急雨狂风般的鞭与鞭的微小间隙里闪挪着,轻雅洒脱,却又快得像一抹抹横过天隙的电闪地躲过一轮鞭影。

  在空中折摇翻滚,何金海右臂自左肋下探,长鞭抖成盘盘卷卷“霍霍呼呼”再度缠扫上去。

  他蓦地双足钉立如桩,略一侧身,猝然暴掠如狂风迎面扑来,何金海迅速翻蹿,手中鞭却已在一紧之下为敌人夺去。他目光急斜,只见一只白生生的手掌击向自己左肩,方道不好,那只手掌已接触他的身体,一股强劲如山的浑厚内力涌来,将他重重的震飞出寻丈之外,一下摔倒子地。

  何金海万想不到对方不只轻功佳妙,内力更是绵如海潮重似山岳,全不似一个只二十余的年轻人所能练达之境,但他身为南粤魅影剑派的重要外围帮派之一,风雷阁的刑堂堂主,自是一身功力深厚精湛,他身躯甫一沾地,猛吸真气,正待翻身跃起,一只穿着淡蓝色精致麂皮靴的脚已端端正正的踩在他的背心迎阳穴,刷地将他硬生生踏回地上。

  一阵淡漠语声轻悠悠的传向他的耳中:“何金海,回去寄语‘刁辟情’,就说我不日将去拜访他,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何金海艰辛地侧转脸面,他脸颊上沾满泥沙,再不复先前的文雅样儿,怒吼道:“鼠辈,留下你的名字!”

  背脊上忽的一轻,那只踏在上面的脚已经移去,封住他背心要穴的强大真气倏然全退,一阵悠忽清音远远飘来:“金蛇郎君,楚无名。”

  何金海两眼尽是亦或,低声呢喃道:“武林三公子里的铭刀邪少楚江南,长枪风行烈,快刀戚长征?何时又出了一个金蛇郎君?”

  在这一刹,早已失去了地上那个受尽折磨的男子踪影,那条黄影亦如神龙在朦胧的瞬息里直升云霄,隐于重重的云雾之中。

  楚江南可不想让何金海知道自己是乘车赶路的,所以他故意使了身法,跃入林中。虽然杀了他一了百了也不错,但是官道杀人,而且是在茶舍附近,若是被人报了官,楚江南虽然不怕,但是惹来麻烦,自是难免多生事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嗯,他选择了离开,等何金海走了,再行回来。顺便说一句,刚才他的一脚已经将一道天魔真气送入何金海体内,潜伏起来,六个时辰就会爆发出来,神仙难救。当然,楚江南之所以“快闪”的原因,是因为他发现何金海并不是一个人追来的,后面似乎还有大批人马。杀掉对方,用不了盏茶功夫,可是现在马上就要到吃饭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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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四合,晚雾流照,明月千里清泽如画,疏星闪动,显得分外皎洁。此处山谷幽林,叠翠峰峦,风起松涛,虫语鸟鸣,一条蓝色人影一路如飞掠蹿而来,其速度如此急厉,以致将他身后扯扶着的另一个人凌空带起,微微横在空中,好似由风托着,那么轻巧的随同前行之人来至一处断崖前。

  崖上有一座不知何年哪人建造的已显破落的有数条细索并成的铁桥,横过崖下淙淙流水,架向对面山峰。

  这道人影正是道上救得秦羽并将其携带回走的我们的“铭刀邪少”楚江南,当然他现在没带刀,而是背着一柄剑鞘古拙的长剑。

  此刻,秦羽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全靠他搀扶着方不致颓然倒地,楚江南望着这些锈迹班驳的铁索,似乎稍加些重量就会崩塌,不禁剑眉微皱。

  楚江南若单身一人,以他的绝世轻功,至多四次起落就可越过这长近三十丈的铁索桥,但要扶着身侧这至少有两百多斤重的秦羽同过,就不是那么易为了。

  此刻,楚江南方才后悔适才决定,为尽快返回茶舍和聂云竹会合,救治秦羽,从这侧陡峭山崖抄走近路,但他已多时未走此路,万想不到可通过两侧山峰唯一的铁索桥回破损腐朽至此。

  此际他不知是仗以轻功飞度呢!或抑是回程从原路返山?但前者需要涉险,而后者势必耽误秦羽伤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自犹豫之际,忽然流水哗哗,似乎一叶扁舟从远处水流逐渐飘来,纵使以楚江南的目力亦觉模糊不清,待缓缓近前至桥下不远处,楚江南才透过山林浓雾看清飘来之物。

  只见一个修长优美,作文士打扮的女子,正负手长窄的竹舟中,平视仰缆山间宁静悠远的怡人景致。

  迎着山水送来的夜风,一袭淡青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

  她身后侧长身玉立着一个娉婷少女,背上挂着一柄造型典雅的古剑,平添三分英凛之气。但此际楚江南心神全为先前那女子所吸引,完全无法移开目光去仔细打量这个较之似乎小着几岁的少女,但观其看体态气质亦该是个绝色美女无疑。

  从楚江南的角度瞧向竹舟,半阕明月刚好嵌在那女子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光线里,份外强调了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

  楚江南号称“铭刀邪少”,纵横武林,这个不对,他还有个外号“花丛圣兽”,能配得上这外号,自是见惯美人,但此刻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但她的艳却与世俗美女绝不相同,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般自然的、无与伦比的真淳朴素的天生丽质。

  就像水中女神,忽然兴到现身水畔,她的来临更添周遭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令楚江南有如在梦中的感觉,只觉得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尚不能配得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整个天地都似因她而被层层浓郁芳香的仙气氤氲包围,教人无法走出,更不愿离开。

  这种异乎寻常,令人呼吸屏止的美丽,实非尘世间的凡笔所能捕捉和掌握。

  她的出现就像破开空谷幽林洒射大地的一抹阳光,灿烂轻盈,美眸更是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而在平静和冷然的外表底下,她的眼神却透露出仿若在暗处鲜花般盛放的感情,在倾诉出对生命的热恋和某种超乎世俗的追求。

  整个山林忽然静如鬼域,只有崖下流水打上两侧崖壁的声音,“沙沙”响起。

  就在楚江南心弦震动的当儿,明丽得如荷花在清水中傲然挺立的美女,轻仰长秀优美的脖子,俏脸朝木立崖上的楚江南瞧来,美眸异采涟涟,扣人心弦。

  楚江南终于彻底看清她的真面,就若给她把石子投进心湖,惹起无数波动的涟漪。

  第600章 仙子梦瑶

  在绝色丽人修长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肩如刀削,蛮腰一捻,纤秾合度,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

  她的肤色在月照之下,晶莹似玉,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姿容美绝,出尘脱俗。

  她见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气质出众的年轻男子自她俩出现后就失魂落魄地瞪视,那对令人神魂颠倒的秀眸射出锐利得似能洞穿别人肺腑的采芒。

  楚江南一惊,心下竟然被这女子看得微感寒意,似乎自己冒犯了她,赶紧转首移开目光,不敢和她对视,暗惊世间竟有如斯美女,自己以前所间,和她相比就如粪土。

  移开目光后,才犹如恍从梦中醒来,恢复心神。

  突然恍觉她身后那少女似乎所颇为熟悉,不仅又低头俯视竹舟,恰在此刻那舟正好通过铁索桥下,飘往他身后,不知为什么他竟不敢转身追视,但在惊鸿一瞥中他已看清那少女面貌。

  她与那女子站在一起,虽然完全被她遮掩了光彩,但其实这少女在他所见过的众多美女中亦算上佳。

  她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颔尖圆,脸型削直如剑尖,凤眼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芒,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一中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使人难以或忘。

  她正是载誉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堡主马任名的爱女,曾经在燕京被楚江南调戏过的马心莹。

  楚江南怎么也想不到向来养尊处优的马家堡大小姐竟然会出现于此荒凉山地,所以适才并未注意认出。

  算起来自己是她的“未婚夫”,虽然是自封的。楚江南戴着人皮面具,马心莹自然认不出他来,但是自己刚才那般打量她,没道理这个脾气火爆的小妮子会没有反应啊!除了刚才见自己打量她之际,瓢齿微露梨窝浅现嫣然一笑外,为何并未有任何不悦?难道她转性了不成?

  楚江南暗自不解,回思适才马心莹对那艳绝人世的女子甚为恭敬,据自己所知,素来心高气傲的马心莹尚未曾对人如此过,其中还包括了她的师傅——中原大侠,万人敬仰的“一剑东来”陈暮之。

  难道,难道刚才那女子竟是她?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双目精光湛亮,凝神看去,却只见浓雾翻腾,只能依稀看出女子妖娆轮廓,风流身段。

  女子似乎有所感应,背后飞翼剑“锵”地一声轻鸣,抬起臻首望去,依稀能辨出对方轮廓来。

  只有那个地方出来的女子才能够令马心莹俯首贴命,恭敬顺从,因为她的出生非凡,而是几乎已属于武林神话少现于世的慈航静斋。

  楚江南暗叹世事玄妙!这次出来,本来是为了祈冰云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和秦梦瑶见着了。

  秦梦瑶在原着中,第一次出场,的确是和马俊生和马心莹两人在一起,楚江南望着竹舟远逝的方向,不禁深吸口气,一句“仙子姐姐我爱你”聚线成声传了出去。

  马心莹抬起头来,发现秦梦瑶俏脸微红,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其实她对眼前这个身份背景大到骇人的女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只是因为自己哥哥对其一见钟情,疯狂追求。她这个当妹妹的,自然要从旁出力。

  秦梦瑶虽然初出江湖,但是遇着的人无不对她礼遇有加,彬彬谦恭,就算是黑道人物,在她面前也尽量收敛,不敢逾越。哪里遇见过这样激烈示爱的,以她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的剑心修为,也忍不住俏脸一红,美眸狠狠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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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深,秋风萧萧,寂静的夜里扩散着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怅惘。

  沿着官道前行,在最近的一间路旁的客栈门前,楚江南看见了他在岳州府租乘的马架。

  进到店里,楚江南二话不说扔了赏钱,从店小二那里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客栈二楼,楚江南轻轻敲门,一个娇柔甜美的声音几乎在他的手刚刚收回时,软软地传了出来:“是谁?”

  楚江南含笑低语道:“是我。”

  “噗哧”一声轻笑响起,说不清里边包含着多少兴奋欢愉,门扉“呀”然启开,一条悄生生的身影带着一盏油灯立在门边,朝楚江南望了一下,有些惊讶的“噫”了一声:“公子,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打发几个小毛贼要那么长时间么?怎么才来还带了别人?他怎么啦!你又惹事了吧”

  听聂云竹将风雷阁比喻成小毛贼,楚江南默笑无言,扶着秦羽进入屋里,油灯的荧荧光辉照映出掌灯人那张清丽绝伦的面庞,美得异乎寻常,黑亮秀发如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淡雅的装束突显著她的仪态万千。

  室内,倒也干净。

  聂云竹搁好手中灯回过脸来,那对美眸深邃难测仿如荡漾着香醇的仙酿。

  她轻轻盈盈走到楚江南身边,看着他将秦羽扶坐在木椅上,浓密眼睫毛轻挑,伸出罗衣遮掩的纤长玉手,纤指虚点,皱皱巧俏秀挺的小鼻子道:“公子,这人是谁?”

  “他叫秦羽,被风雷阁的人追杀,几乎气绝。”楚江南抿嘴道:“嗯,他是我大舅子。”

  “啊!”聂云竹娇呼一声,黛眉一撇,低声道:“他晕过去了吧?”

  楚江南在椅上坐下舒了口气,摇首道:“他内俯受创又加外伤,我救下他给他洗净伤口上了药,竟然连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就晕死了过去。不过我已经暂时运功镇压了毒性,暂时无碍的。”

  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楚江南,聂云竹温柔道:“公子,你一定也够累了,我沏杯茶给你先休息一下。”

  楚江南淡淡笑着,故意调弄道:“我会休息好的,你放心,等会儿忘我定然卖力。”

  聂云竹俏脸一红,羞嗔不依,然后她玉琢似的小鼻微微一皱,垂下那两排浓密而微微卷曲的睫毛,轻轻摇头道:“公子耗了内力,还是不要……”

  楚江南轻轻拉住那只柔滑而冰凉的细手,低沉道:“云竹,公子只对喜欢的人才这样。”

  不可察觉的颤抖了一下,臻首抬起露出带泪笑颜,语声中不知包含了多少幸福和爱怜,聂云竹娇声道:“公子,我很高兴听到你这句话,真的,我心里很安慰……”说着,她又拭泪道:“公子,你歇一会,我去为你沏茶!”迅速转身转里面行去。

  在这山郊野外虽没有更鼓报时,楚江南从直觉知道此刻已经是三更天时分,不一会就将东方泛白晓阳初升。

  楚江南轻轻站了起来,秦羽此时忽然在椅子上转侧了一下,嘴里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眼皮缓缓地翁动着,看来很快就要醒了。

  只觉眼帘沉重如有万斤,秦羽努力撑开眼皮,眸子里映入了一张俊秀明朗英气逼人的面庞,似乎曾经见过,却似乎隔着现在很遥远了。

  楚江南站到他面前,朝他脸上看了看,笑道:“眼球上的红丝与晕翳已经退了,朋友那可真是一顿好打。”

  秦羽浑身一激灵,猛的记起怎么回事,激动叫道:“是少侠救了我,请受秦羽一拜。”急忙挣扎着起身,欲待拜服于地。

  大舅子,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若是受了你的大礼,竟然拆穿西洋镜,秦柔还不埋怨死我!楚江南用手按住他,阻止道:“路有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侠义中人份所当为,何足挂齿。”

  秦羽喘了口气,感激道:“少侠救命之恩秦羽今生已难以回报,只有来生结草颉环相报大恩了……”

  “我听那人不是叫你秦剑吗?算了……”楚江南入鬓双眉微皱,不解问道:“你此话何意?”食指在鼻梁上揉揉,又道:“莫非你还想回风雷阁吗?”

  秦羽忽猛然抬起头来,面孔扭曲地嘶声道:“风雷阁,我定要毁了它,还有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给我下毒……”这位外表看去轩昂不凡的男子此时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楚江南拉过一张斑竹椅坐下,用手托着下颔,静静地让对面伤心之人尽情哭够。

  从秦羽断断续续地哭诉中,楚江南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秦羽为了磨练剑法,化名秦剑,挑战江湖。这点和戚长征倒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人家戚长征背后有怒蛟帮这尊大佛镇着,四方宵小,不敢造次。秦羽背后虽然也有着一个天山剑派,剑法倒是一绝,奈何人丁稀少,大猫小猫三两只,镇不住场面啊!

  当楚江南听见秦羽试剑十一场,未曾一败,撇了撇嘴,心道:“看来他找的对手也不怎么样嘛!不是退居二线的,就是那些年轻侠少,所谓的江湖后起之秀。”

  秦羽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即便这样胜了百场,也达不到磨练剑法,提高武艺的目的,于是他开始转而挑战那些武林明宿,白道大侠,黑道大佬。秦羽选择的第一位对手乃是名震南粤的白道大侠,“金刚霹雳手”姜昆,两人激战一天一夜,未分胜负,平手收场。秦羽自觉受益颇多,不曾想第二位对手风雷阁却是现行对他使了手段。

  他下战帖约战风雷阁阁主席公度,于前去的途中,偶遇一女子,当时她正被流氓扯破衣服,欲施。秦羽救下女子,奈何她当时受伤颇重,奄奄一息,他照顾了她一天一夜,用内力为她疗伤,总算是保住性命。女子恢复了身子,死活要留在他身边,报答秦羽救命之恩。一来二去,两人勾搭上了,当然是很纯洁那种,不是每个人都想楚江南那种,以推倒为第一要务的。

  战贴约定的时间到了,秦羽吃了女子为她准备的早餐,去了风雷阁赴约。比武中途,秦羽发现,自己竟然后续无力,一查之下,大惊失色,自己竟然中毒了。他也是心思灵敏之人,立刻想出其中端倪。女子这时出现了,出现在风雷阁,而她的身份也不是先前口中所说的寻常人家,而是风雷阁阁主席公岳的女儿,席蓉蓉。

  第601章 客栈春夜

  楚江南被狠狠地雷到了,自己的大舅子怎么是个这么纯洁的人啊!照顾了人家姑娘一天一夜,运功疗伤也算是有了之亲了,后来又一起生活了几天,但是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很想问一句,你们晚上是分房睡还是睡在一张床上,分房睡就不说了,如果是睡在一张床上,中间有没有画一条线,声称过线就是。当然既然秦羽没有破了席蓉蓉的身子,那他自然是没有过线了,哎,连都不如啊!

  至于剧情嘛!楚江南就不发表意见了,完全是古龙大师《圆月弯刀》的《覆雨翻云》版本嘛!什么?这么叫好又叫座的精彩小说你竟然没有看过?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丁鹏凭“天外流星”剑扬名江湖,怎知被柳若松及其妻秦可情设下的美人计骗去剑谱,败于柳若松手下,并被冤枉盗窃武功,以下,略……,不然那神秘的某又要说我凑字数了!

  总之一句话,此书情节悬疑,可谓是古龙作品中从神魔小说到推理小说的代表作。嗯,看古龙大师的不用翠微币的,大家去看吧!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楚江南看得出来,秦羽这情场初哥是真的陷进去的,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良久,秦羽的哭声低沉下去席,散发了心里的积郁后显然有些疲累了。

  楚江南的冰焰二重劲虽然功效若神,可治一切内外伤,只是秦羽所受震伤极为严重,从中可知风雷阁的大体实力。

  他默送去一张浮黄丝绢,秦羽接过擦泪,红着眼羞惭道:“失态之处让少侠见笑了,秦羽实在不克自持。”

  “无情未必真豪杰,多情自古最磨人。”楚江南同意叹道:“任是如何英雄,亦难逃情之一字的束缚。秦大哥真性真情,正是豪士本色,有何可笑之处!”

  秦羽闻言大是感激,使劲用丝绢擦着眼,忽然瞪着那双眼睛,赧然道:“相谈至今秦羽尚未请教恩人姓名,真是失礼,少侠请恕我心神烦乱,莫要见怪!”

  楚江南微微摇头道:“这有什么好见怪的,小弟楚无名。”

  “楚无名!”秦羽默念两遍,抬起头来,“楚少侠……”

  刚才你没问,自己也没自报家门,也就算了,如今可别再这样叫了,听着别扭啊!还是贼听着顺耳,不过要那些女侠来叫……

  楚江南听秦羽这样叫他,急忙阻止道:“秦兄切莫再唤少侠,你既比我年长,也就是我楚无名的大哥,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

  秦羽忙道:“此是何话,我还怕我高攀不上公子呢!”他的性格本来是有些冷的,从琉球初遇时,楚江南就知道,对自己这个妹夫,可是一点也不热情。怎么现在对“楚无名”这么好说话,难道他在怪我当时没给他留面子,打晕了他?不待这样的,对自己的亲戚就冷冰冰的装酷,对外人却这么热情似火,要不是知道你喜欢上了那个什么席蓉蓉,还以为你搞基呢!断背刀,拉拉剑,葵花针,这种武功可不是谁都能练的。

  楚江南目视窗外一片黑茫,转而望向秦羽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养好身体。”

  秦羽轻叹一声,自我宽慰道:“正如兄弟适才所说,自古多情最磨人!”然后,他换个话题道:“兄弟,此是何处?”

  楚江南回过头来,知道他担心什么,笑道:“这里是一间无名客栈,风雷阁暂时还追查不到这里来。”风雷阁的人已经被楚江南引到山林中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查不到这里来,就算真的查来了,也不怕,这次楚江南可不准备留手了。当时没下狠手,还有很大一个原因是秦羽受了重伤,他忙着找地方给他疗伤,否则那些人一个也别想活。毕竟是自家亲戚嘛!要是秦柔知道楚江南对伤了他表哥的“坏人”,轻易放过,怕是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死贫道不死道友,已经放过你们一次,可千万别再往刀口上撞了。

  他#--iCMS.PageBreak--#站起身,过来扶住秦羽肩头,道:“天色已不早,大哥有伤在身,这就休息了吧!”

  楚江南安顿好秦羽睡下,见他一倒在床上就呼呼的睡了过去,不禁微觉奇怪,旋思及他毕竟有伤在身,比不得常人,也未多虑。

  此刻自己也颇感困顿,于是转身出了房间,进了隔壁屋子,只见聂云竹裸身侧卧室中那张唯一的宽大的床上,似乎睡得很熟。

  聂云竹在这里等待多时,楚江南还以为她一定焦急地静待自己快快进来,和她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呢!哪知聂云竹倒已睡了过去。

  她终是未习练武功之人,熬夜可撑不住,真是累到睡着了,此刻情势又不能强把聂云竹弄醒,陪自己兴云布雨一番,看来今晚只能无女独眠了。

  聂云竹自然没有裸身睡觉的习惯,都是楚江南要求的,他也不多想,脱去全身衣服无声无息轻巧地跨去,静卧在美人身侧正欲睡去。

  突然间,楚江南闻到一股熟悉的浓郁香味,紧接着热气袭来,头颈之间已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环住,接着火热的从旁挨来,一个香吻已经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同时钻入一条柔嫩滑溜的在他口中搅动。

  楚江南已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原来聂云竹毕竟未曾真个睡了过去,她还一直在等着自己。

  当下只觉聂云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模样香艳之极。

  楚江南当下毫不客气,口中聂云竹渡来滑嫩的丁香软舌,一边打着舌战,一边双手自然而然搭上她柔细的腰肢,触手处嫩滑润暖,有若凝脂,似乎岁月不曾留下丝毫痕迹。

  聂云竹一手环在楚江南颈项之间,一手渐渐由他胸膛顺势滑落,春葱无瑕的柔滑玉指,由轻抚渐变紧贴,仿佛还带着些微颤抖,些许激动,手心汗珠泌出,慢慢探向他胯下禁地,在楚江南皙白上,划过一条玉掌抚过的汗痕,五指徐张……

  一阵热吻之后,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喘息不止,楚江南只见她火热眼神里带着炽烈的,紧紧地盯视着自己。的随着呼吸喘息而起伏上下,挨在他胸前,微湿的红唇艳光流转,既润且滑,尤其是她微张,半开半闭地吐气,那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直往楚江南脸上飘,更是令他欲情勃增,不可遏抑。

  蓦地,楚江南强有力的左臂钢箍似的紧紧锁住她柔细柳腰,用力地拉往自己身上。而她则顺势往前猛挨,柔嫩的身子像条八爪鱼似地紧缠着年轻俊美的心爱男子,口中娇喘吁吁道:“公……公子……爱……爱我……”

  楚江南此时体内的也已涨到极点当下左手紧抱聂云竹柔软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紧自己……

  聂云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

  他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舔着晶莹玉润的可爱耳垂,道:“云竹,今日在车里没有这个舒服,今晚就让公子好好安慰你一番,不让你死去活来我决不罢休,嘿嘿!”她素来清雅如仙,虽身心托付于他,此番听及楚江南的调笑之辞,依旧娇羞万般,丽色晕红如火,紧闭美眸不敢睁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清雅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

  男狂女媚,喘息呻吟,两人身子幌动的更加厉害,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聂云竹芳心蓦地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的极乐巅峰。

  楚江南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绝色丽靥和她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不禁暗笑一声,忖道:“果然早早推倒才是‘王道’,大舅子就是抱着什么新婚之夜拥有一个冰清玉洁的美娇娘这种想法,才遭了人家的道。否则说不定他床上卖力点,席蓉蓉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呢!至不济,也破了席蓉蓉的处子身,收点利息回来啊!”

  见身下娇娃依旧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显示她仍然沉醉在极烈的余韵中,楚江南低头在轻声在她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云竹,你真美,真可说得上是国色天香倾人倾国!依公子看,纵是昔年三国时艳盖天下的‘大小二乔’亦不如你哪!”虽然是甜言蜜语的赞美,但是楚江南也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聂云竹比怜秀秀漂亮的话来,但是说说古人,可不会有什么顾虑。大乔小乔再美,也已经是过眼云烟,自然及不上眼前活色生香的聂云竹了。

  “我聂云竹哪里比的了她们啊!你莫要说慌逗我开心哪!啊!”聂云竹软语道,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芳心颇为受用,口中却娇嗔着,未说完却一声哀婉的娇啼。

  楚江南轻喘口气,不同意道:“那不见得,曹操‘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挥军八十万,号百万征东吴,明显是夸张的说法嘛!能够让男人不顾一切,发动战争的女人,难道是仙女不成?”说完,一只手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香肩,把娇软无力的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聂云竹银牙暗啼,柳眉轻皱道:“周瑜的获胜是偶然的机遇所致,仅安凭一时侥幸并不是邦定国之策。假若不是东风骤起,蜀军相助,周瑜的火攻之计大显神威,那么,东吴政权就必然为曹操所灭。诗人对周瑜的谐谑揶揄,暗示了对曹操的肯定。哪是公子你那样歪解的?”

  换了其他人,这个时候,都应该是老脸一红的,但是偏偏楚江南却不当一回事,简直是穿越人士之耻。

  “骚蕊骚蕊,中文没学好。”楚江南嘿嘿一笑,当下双手用力,腰杆一挺,“我们再来……”

  第602章 梅花三弄

  梅开二度后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聂云竹再次被楚江南弄得手趴腿软,欲仙。欲死,只见两人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的部位秽液狼藉,颇为不堪。

  楚江南抱着交欢高朝后娇软无力的玉润胴。体休息了一会儿,让慢慢从男欢女爱的巅峰滑落下来的聂云竹休息。

  片刻之后,聂云竹用一双雪白可爱的纤纤玉手象征性地去推他的身体,羞道:“够了,公子,今天云竹已经够了,你出来吧!”

  见楚江南摇摇头并没有应声而出,她只好自己往后一退,想脱离出来。

  可是,她退一步,楚江南邪笑着也跟进一步,始终保持着合而为一的状态。

  她一退再退,而他也一直将场那聂云竹一丝不挂的玉。体顶到了四方桌边不能动弹为止。

  聂云竹知道楚江南要和自己玩新方式,只是不知他到底要怎样做,同时纤美雪滑的修长玉腿更是酸软无力,几乎站立不住,摇摇欲坠之际,俏美雪。白圆臀顺势坐到了四方桌上。

  此时楚江南迅速发动攻势,“嗯……”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聂云竹芳心不由又有点酥痒。

  他还一低头,就势吻住她一只柔软晶莹的透明般耳垂,舌头又舔又吮,聂云竹呼吸又不由得急促起来。

  于是,战斗再次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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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楚江南和秦羽就分道扬镳了,一来可以分散风雷阁的注意力,二来秦羽有伤在身,他不敢带着大舅子冒险,要是有个闪失……;所以楚江南雇车将秦羽送回武昌府东溟别苑,相信秦柔见到亲人,会很高兴的。什么叫好男人?这就是好男人的典范,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虽然人在外面漂,但是心里却装着家里娇妻美眷。只是楚江南家里的红旗实在是太多了一点。反倒是外面的彩旗寥寥无几,因为彩票都是收到家里,换成红旗了。

  至于报仇的事,楚江南本来以为秦羽要亲自动手的,他只是随口一说让他去武昌府,没想过秦羽会那么爽快答应。可是秦羽听了楚江南的话以后,沉默半天,最后还是神色复杂的答应下来。秦羽可以放下,但是楚江南这边却揭不过。虽然风雷阁没有惹到楚江南,但是谁让他是魅影剑派的爪牙呢!斩掉,通通斩掉。

  楚江南试探性的问他,对那女人还有没有感情。若是秦羽对那席蓉蓉还有感情的话,他就象征性地出手教训一下对方,废了主谋人的武功,打断手脚就算了。尽量不让对方终身残疾,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若是秦羽能挥剑斩情丝,嘿嘿,那就不用客气了。男人通通死啦死啦的,女人全部女干啦女干啦的。秦羽什么也没说,最后只给了楚江南四个字,血债血偿。

  秦羽一身追求剑道,类似于苦行僧那种,不然以他的小白脸模样,身材又不坏,武功也高强,江湖十大美女泡不到,红颜知己还是不会少的,可是秦羽身边一个也没有。如今好容易遇见席蓉蓉动了感情,但留给他的却是无情的欺骗和背叛。当秦羽让楚江南不用顾及他的时候,楚江南就知道,这个男人在武道上的路又迈进了一步。他之所以不亲自出手,是已经放下了,因为那些人不配。

  聂云竹和秦羽一起离开,两人扮成兄妹,其实楚江南最初是想让两人扮成夫妻的,因为这样更容易迷惑敌人。但是这个提议,遭到了聂云竹和秦羽的双双反对,秦羽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绝。聂云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幽怨的眼神,足以让楚江南感觉自己的罪大恶极,罪无可赦,罪犯滔天,罄竹难书……

  楚江南本来想的是偷偷溜进南粤,暗杀了刁辟情就悄然离开,要扬名江湖有很多种方法,并不用跑到人家的地盘上杀了最大老大的儿子,然后还赖着不走?这不是打脸吗?如果只是针对他楚江南倒是一切不惧,可是身边还有人要保护,这就难免顾此失彼了。项少龙那么牛逼的特种兵,被人埋伏追杀的时候,不也照顾不周,死了女人的吗?楚江南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让聂云竹和秦羽一起离开。计划赶不上变化啊!看来以后的日子,又要孤枕难眠了。

  两人乔装上路,而且易容掩饰,并不容易被人发现。楚江南自打上次cosplay采花贼被双修夫人谷凝清轻易识破拆穿之后,在易容方面下了苦功,不敢说专家,但是偏偏那些在外面靠着画像搜寻的风雷阁龙套甲乙丙丁还是绰绰有余的。

  楚江南还让秦羽给家里诸位娇妻美妾带了小礼物,而秦羽看着快将马上塞满的“手信(并非按计划买来的大件或贵重商品,而信手捎来,故称手信)”,摇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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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粤指广东南部地域,包括深圳,珠海,汕头,中山等等。

  当然这是楚江南所知晓的后世的南粤,现在地理位置虽然没有变,但这个经济嘛!说是不毛之地,可能有点过了,但是绝对不是好地方啊!至少发展旅游业,那是完全没有看点的。

  三十年前,深圳还只是小渔村,楚江南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后世穿越前那会儿深圳刚发展起来三十年,如今八百面后,会是如何一番光景。会不会连个小渔村都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

  南粤,魅影剑派当之无愧是地头蛇,因为地处偏僻,很多大门派在这里都只有分舵,而缺乏高手坐镇,所以造成他一家独大的后果。看来魅影剑派的头头脑脑门很有见识啊!知道中原(中心繁华地带)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了,还是找一个天高皇帝的地方,划地为王,自个儿逍遥快活。

  第一大堡风雷阁。阁主席公度,年方四十,以一刀劈平南粤四个贼寨扬名。当然他事后投靠魅影剑派也是明智之举,否则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面对疯狂的报复,席公度能否撑下来,还是未知数。早早选了个靠山,别的不说,但是眼光这一项,就不得不佩服。

  席公度的“八卦刀”在南粤武林鼎鼎有名,丧在刀下的江湖中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里指的是小有名气之人,至于无名之辈,在席公度成名之前,不知道杀了多少,成名之后,套用武林中被用烂了的几句话之一“报上名来,某某刀下不斩无名之辈”,后生晚辈,上门挑事的除了那不开眼的秦剑(现在还不知其真名秦羽)外,一个没有。

  可是,不知道最近走了什么倒霉运,竟然接连有人上门挑战。

  投帖的是一个高瘦的青年,他背着一柄奇形长剑,相容普普通通,身材嘛!有没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一般男人身材就分魁梧和不魁梧两种,或者精干和虚瘦两种,穿着绫罗绸缎,但是怎么也没有丰神俊朗的感觉,反倒是像个地痞无赖二流子。

  “楚无名挑战席公度,取席氏长女用三日。败,愿输上生命,百招为限。”

  字写得和他的人一样,甚至还当不到他的人,人还普普通通,不正不骑,不惊天动地,也不鬼斧神工,但是这个字,只能用龙飞凤舞的反义词来形容,那就是“猫窜狗跳”。众人费了老大劲,明明没有近视老花眼都差点被搞成青光白内障,这才勉强认出那封挑战书写的是什么。

  “哼!姓楚的臭小子这样无礼?”风雷阁内的人都很气愤,尤其是何金海……何金海已经挂了,莫名其妙就挂了,总之发现身体不对劲,想要找人医治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尤其愤怒的是他的家人,而平日和他关系要好的,嗯,人都死了,再好的关系也风吹雨打落了,“席蓉蓉小姐娇艳如花,岂能任叫来历不明的小子借用?”众人纷纷亮出刀剑,这个时候拍马屁又不要钱,何况还是拍席蓉蓉又浑圆又挺翘的香屁。

  楚江南表情酷酷地,没有丝毫感情,一脸冷傲道:“我不想滥杀,我找的人是席公度。”虽然那天楚江南落下话,说是找刁辟情的,但是因为他报的腕是什么“金蛇郎君”这种在江湖上,没有丝毫名气的角色,所以何金海也没当回事,再说他被楚江南踩在脚下,最后绕得性命,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江湖人最重面子,反正当时没人在场,他也就瞒着没说。

  “凭你这叫小子?”风雷阁的第一护法,是青城派俗家弟子岳有群,他善用“梅花剑”,乃是除了何金海外,席公度最器重的人。

  楚江南望也没有望各人,而是冷声道:“还不快送帖给席‘岳父’?”他这样子,哪里是像上门见岳父的,倒像是阎王爷上门催命的。

  “岂有此理!”岳有群剑一挥,便出一招“梅花三弄”,分刺楚江南胸前三处要害。

  楚江南并没有亮剑,他连闪三下,躲过这招。

  岳有群一招不中,又连挥出两招,但又轻易给楚江南避开了,他面顿通红:“臭小子,还不亮剑?”

  “我的剑太锋利。”楚江南很自信,当然本身自信的本钱也很足,他倒是很奇怪,何金海都被自己挂了,怎么对方还派个武功和何金海伯仲之间的家伙出来,这不是找死吗?难道是要退休了,不想给退休工资,让自己帮忙给一剑咔嚓了?他懒洋洋地说道:“收拾你不用剑,空手就好。”

  他话未说完,五指一抓,就抓住岳有群的手腕!

  “看剑!”岳有群剑向下一截,就想削楚江南的手指。

  但楚江南的这一下完全是虚招,岳有群的剑向下截,他抓过去的手就往下向上托,刚好打在岳有群手肘上。

  “啊……”一声痛呼,“当”的一声,岳有群手肘一麻,五指分张,长剑坠地。

  他脸由青转紫红,五招不到,就给人赤手击得自己跌剑,哪像是青城高手?第一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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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章节名是很纯洁的,是剑法的名字,想歪的自己去墙角蹲着画圈圈。多嘴一句,有鲜花的请投给《都市奇缘》吧!

  第603章 抢女洞房

  “好!身手果然一流!”一阵拍掌声响起,五柳长须的席公度从内院踱出,身后有一随从捧着他的钢刀,皮笑肉不笑道:“只是不知老夫有那里得罪小英雄?”

  有帮众将“顶拜帖”递给席公度过目,他的面色随着字迹变色。

  “好,拿刀来!”席公度本来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又不是有钱无势的富家翁,江湖人怎可能受到了这气,大声暴喝道:“百招为限!”

  他拔出精光四现,背有黑白太极仪的精铁钢刀,有模有样,气度非凡,立刻引来风雷阁众人一片叫好之声。

  样子倒是有点看头,倒是说真的,那刀真不怎么样,楚江南随手握着剑鞘,不屑道:“来吧!”

  “还不拔剑?”席公度左手地一扬,手指对方。他怎么说也是江湖一方大佬,见对方如此托大,心里愈发不爽。

  “我的剑太锋利。”楚江南摆摆手,一副为难的样子,似笑非笑道:“不想伤了未来岳父。”

  金蛇剑锐利无匹,虽然模样有些奇形怪状,但是配合强大的杀伤力和金色炫目的外表,卖相极佳。锋利程度虽难抵井中月,但是寻常兵刃,那是万万不及。楚江南难道说几次真话,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以为他是看不起自己。虽然楚江南的确是看不起席公度,唯一还有那么一点期盼的是,席公度的女儿席蓉蓉,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能够让秦羽坠入情网爱河。兴许不一定是多漂亮的女人,关键是她是秦羽的菜。眼里出西施,楚江南虽然有点小期待,但是说真的,抱的希望并不大。

  席公度暴跳如雷,钢刀一挥,耍出一记“两仪四象”,将楚江南罩在刀锋下。

  “好!这小子死定了!”

  “阁主威武!”

  “敢来我风雷阁闹事,真是活腻味了!”

  “阁主武功盖世……”

  岳有群及众护法欢呼:“阁主神威,杀他!杀这臭小子!”

  但楚江南却没有中刀,他身形奇快,脚下一动,奇步幻影,一闪身就到了席公度身后,剑鞘直指“嗖”,刺向席公度的背脊。

  八卦刀亦不是浪得虚名,席公度右手握刀,向背后一伸,“当”的一声,刀背恰好挡住楚江南的一剑。

  旁边的帮众又是连连叫好:“阁主刀法如神!天下无敌!”

  要不要“文成武德,一统江湖,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啊?楚江南心里鄙视,随手三成功力一击都挡得那么费事,他就算是想要秒杀对方也没有问题。

  席公度大喝一声,使出“干”、“兑”、“离”三刀,直击楚江南上中下三路。

  楚江南身往后一仰,跟着凌空弹起,席公度三刀又击了个空。

  两人身形都很快,片刻间就交了十招。

  席公度心中有些吃惊,暗衬:“这小子剑未出鞘,已可抵我十招,万一他……”

  他额上汗珠直冒,八卦刀又挥出了“巽”刀法。

  这是削敌头、肩、臂,但自己的腋下就露出空位,席公度与敌拚命时,就使出“巽”刀法,但楚江南万分灵巧,他突然一蹲,避过刀锋,跟着跃起,剑鞘就点向席公度腋下。

  “噢!啊!”岳有群知道席公度危险,不顾江湖道义,手中长剑蓦地刺向楚江南背心。

  “铿!”席公度的八卦刀飞出,恰好迎着岳有群的剑尖,而楚江南的金蛇剑已离鞘而出。

  只见空中一抹金光闪过,就像一条金色的长蛇,游闪不定,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金蛇剑已经架在席公度的颈上,楚江南微笑道:“停手,你们快叫席小姐出来,否则明年今日就是席公度的死忌。”

  席公度面如死灰,动也不敢动,而岳有群亦是面色苍白:“你……”

  刚才叫的欢的人,现在也哑火了。

  “爹!”一把女声响起,那是席蓉蓉,她从内院奔出。

  “蓉蓉……不要过来!”席公度大喝。

  就在这时,楚江南将席公度一推,推向岳有群身上,而他就凌空而起,像只老鹰似的袭向席蓉蓉。

  “啊!”席蓉蓉的武功不高,楚江南熊臂一抱,就将她的纤腰抱着,跟着“呼”的一声,直掠上屋顶。

  “追,谁救得小姐,奖黄金百两!”席公度已顾不得惨败,颜面无存了,他振臂大喊。

  岳有群等阁众,纷纷跃上屋顶,有人扔飞刀,有人放袖箭。还好没有弓箭,这种军械是明见禁止的,就算有也不准批量的,不然就是造反。南粤虽然天高皇帝远,但并非没有地方官县老爷的,造反这顶大帽子连魅影剑派都不敢戴,何况是区区一个风雷阁。

  楚江南身形奇快,臂下虽夹着数十斤的女体,但几下起落,已将席公度及岳有群两人远远抛在后面。

  席公度怒得双眼通红,他追了十多里后,拉着微微气喘的岳有群道:“我要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风雷阁即向魅影剑派发帖,敦请高手对付这个楚无名。”

  “阁主……小姐……她……”岳有群眼中极度担忧,风雷阁里,对席蓉蓉有想法的人很多,岳有群就是其中一个。

  沉腰打出一掌,将一株小树劈为两截,席公度恨声道:“蓉蓉,希望你一死保存清白……唉……”

  席公度与岳有群跃高再望,楚江南已不知跑到哪处去了,远处只有一丛密林。

  “召帮众来,我们搜山。”岳有群气得乱挥手上剑,花花草草死伤无数,若是土地公有灵,怕是今晚就要去找他了,“蓉蓉,岳大哥该死,我……保护不了你!”

  在席公度搜山当儿,楚江南却拐了一个弯,他钻回风雷阁的“后门”百卉果园。

  这是在堡后十多亩的山林地,楚江南似乎很熟悉地形,挟着席蓉蓉就钻进一间磨谷房。

  他将她抛落地上,席蓉蓉想叫,但又怕没命,她面色苍白,声音惊惶的问道:“你……你想怎样?”

  楚江南冷冷一笑,上下打量着席蓉蓉,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是清秀动人,风韵迷人,娟秀的容颜,高挺的,细细的柳腰,白嫩的,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的青春女性的气息,秀发束起在脑后,两鬓各有一缕头发如青瀑垂下,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散发出迫人的少女的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上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看得楚江南真想将她脱光了一看里面的美景。

  阳光下,席蓉蓉散发着的风采,她的一举一动皆让人如沐春风,心醉不已。

  难怪秦羽会栽在她的手里,席蓉蓉还真是演技派的,她眼中的善良,恬静如水,温柔可人,她的气质与微笑,那双如水星眸,足以让人迷失一切,她是那种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女性。恬静平和、温柔优雅,楚江南狂跳的心在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小美人,自己一定要得到。当然是那种强迫性质的,至于收归私房,他没有兴趣。再说大舅子那边也交代不过去啊!

  美丽的诱惑,带刺的玫瑰,在楚江南踏上江湖的第一天,就深深的吸引着他。准确的来说,他是为了这个才踏足江湖的,不然以楚江南现代人的脑袋瓜子,赚钱成为富家翁,挥霍享乐一生,问题不大。至于江湖的危险与搏杀,在他看来,都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我想洞房。”楚江南除下金蛇剑,他蹲了下来,大手一探,就摸向席蓉蓉涨鼓鼓的胸。脯上,“你就是新娘。”

  “救命!”席蓉蓉惊叫,俏脸绯红,芳心又羞又怒,伸手就想护胸,“你……你迫我行淫……我最多死!”

  “哈……哈……”楚江南站了起来:“养尊处优的小姐要自杀,好!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自尽,我就留你清白!”他瞥了她一眼,不屑道:“还不快动手?”

  席蓉蓉粉脸一红,她下不了手杀死自己。想想也是,愿意接近男人,迷魂勾引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视死如归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自尽,楚江南也有办法,在席蓉蓉出手前制止她。除非席蓉蓉还会什么“自断筋脉”的绝活儿!那他就认倒霉了,不过人刚死,嗯,血脉还未冷,身体当然也是暖和的,哪里应该还可以那啥吧!虽然感觉有点恶心,但是你敢不敢说,没有感觉到有那么一丁点刺激?

  楚江南突然目露凶光,他右手一拉,快的连动作也看不清,只见金光一闪,金蛇剑离鞘。

  “不……不要杀我!”席蓉蓉掩脸哭叫,这个时候她的本性暴露无遗,还是不想死哩!是啊!她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是小模样不差,风雷阁里爹爹爱着,又有不少自诩有资格追求她的人宠着,春风得意,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想不开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席蓉蓉心里如是安慰自己。

  “哈……哈……”楚江南手腕轻点,剑光一现,将席蓉蓉的裙带削得片片破碎,跟着还剑入鞘,动作快得惊人。

  席蓉蓉的罗裙敞开,乍泄,露出蓝色的胸兜及雪白的长裤来,半遮半掩,诱惑无限。

  楚江南手腕一翻,金光闪现,游蛇般钻入剑鞘,他伸手用力一扯,跟着将席蓉蓉的长裙抛到老远。

  “啊……”席蓉蓉娇呼一声,纤白藕臂用力搂着胸兜,扞卫自己最后的遮羞之物,“你……你真的要?”

  “你说呢!”楚江南坐了下来,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声音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味道,“你想活着回去做大小姐,就得答应我!”

  席蓉蓉虽然怕死,这不可耻,不怕死的毕竟是少数。怕死才是正常滴!

  即便是武林帮派中长大,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眼界开阔,不拘小节,但席蓉蓉始终有女儿家的羞耻感,此时听楚江南如是说,柔若无骨的娇躯不禁瑟瑟发抖,泪水夺眶而出,就像一只即将被大灰色扑倒的美白羊。

  第604章 不是完璧

  楚江南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巳凑到席蓉蓉的粉脸上,他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卷进口里。

  “啊……你的胡子……啊……”席蓉蓉俏脸苍白,美眸流露出惧意,娇躯抖颤,她不知是痕痒还是害怕。

  楚江南的胡子并不多,微微有些胡渣,但是在亲女人的身体,尤其能给予对方刺激。

  他贴近席蓉蓉,伸手一拉,她的胸兜被扯了下来。

  “呜……”席蓉蓉又是泣声惊呼,她的皮肤很白,连上蓝色的静脉都看得很清楚。

  她双手一按,掩住胸口,眼压中露出惊惶神色,哀求道:“噢……不要……请你庄重点……”

  “哈……哈……”楚江南站了起来,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

  席蓉蓉眼皮垂了下来,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好奇心似的,还是偷偷的看了。

  楚江南上身的肌肉很结实,胸瞠十分厚,他卸去外衣,就只有裤子。

  “喔!”席蓉蓉不敢再看,她蜷曲着身子,身子不断退缩。

  楚江南并没有脱裤子,他又坐到她身边来,一手就抬起席蓉蓉的右足。

  席蓉蓉脚上是对蓝色的纺花鞋,及一对白袜子。

  楚江南握着席蓉蓉的小褪,脱去她的绣花鞋和白袜子。一只白晰纤长的天足,脚趾上还搽上玫瑰花捣的汁液。

  “啊!”席蓉蓉此刻是扬起,她双手掩着,再不能阻止楚江南握着自己的足踝。

  他一低头,就吻在她的脚背上,她又抖了起来。

  楚江南的舌头从她脚背往上舐,痒痒的、暖暖的。

  “不……不要……”席蓉蓉只觉得娇躯发软,女人被男人吮脚时,特别容易动情。

  楚江南的头慢慢往上移,虽然隔着薄薄的绸裤,他的胡子仍揩得她的小腿、发麻。

  “不要……不……啊……”席蓉蓉已经失去“抵抗力”,她口里乱哼、双手垂下,大力扯着楚江南的头发,“不要……要……啊……”

  “到底是不要?还是要?要不要?你这样要?不要?我很困扰啊!”楚江南双手仍在使坏……

  “哎……啊……”席蓉蓉紧张下的身体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楚江南的脸一伏,她本能的将一夹,就将他的头夹着。

  他又用牙咬开她亵裤的裤带,席蓉蓉毕竟不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就在这时,她突然竖指一插,就插向楚江南头上的死穴。

  这下子来得奇快,但楚江南虽然俯头在咬,额上却像长了眼睛似的,他的手一抄,就格着席蓉蓉的手,跟着就撞她肘上的麻穴。

  “喔!”席蓉蓉两手软了下来,而楚江南跟着回手一撕,就将她的亵裤前面的一幅撕了下来。

  “呜……”席蓉蓉哭了出来,她最神秘、不想人见的地方这时呈现在楚江南眼前。

  “你父亲为虎作伥,我是来收息!”楚江南摊开手一吹,除了碎皮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还有两位,我也不会放过。”

  席蓉蓉的手麻软,不能再按着要害,遮掩身体。

  “本来我们很可能成为亲戚呢!可惜”楚江南低下……头来,将鼻尖凑近一闻,坏笑道:“还有股幽香味,你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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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蓉蓉仆在干草堆上,这个时候,虽然已经得了自由,但她连裤子也懒得穿了,席蓉蓉只感到极大的满足。

  “你这婆娘,原来已不是处。子。”楚江南望了望草堆上秽迹,他一手又挞落她的屁。股上,“讲,是谁给你开苞的?”

  “是岳有群!”席蓉蓉已经没有胆怯,她双手把玩着眼前一根茅草,“我爹有意将我许配给他,他有次带我到城东药王庙上香……就……就……”她越说越小声:“我们……只来过一次,以后,就没有机会啦!”

  “现在,人人都知你捉了我,这笔数……当然是算到你头上啦……”席蓉蓉并没有看身后的楚江南,她自说自话。

  “你跟我回阁去,阿爹极疼我,我将我们的事告诉他,以后,你入赘我们风雷阁做女婿,我相信我爹一定答应……”

  “你令我很……开心……你虽然长得不好看……但让我很舒服……喂……”席蓉蓉讲了一大堆,觉得背后没有回音,她别过头来,就见楚江南已穿回衣服,正在背上奇形长剑。

  “你……你走了?”她一脸愕然。

  “够了,果然是,不过,破了身的,怎可以……哈……哈,你穿回衣服归家吧!”

  “喂,你!你叫什么名字?”席蓉蓉想喝止,但楚江南已推开柴门,一跃就不见了踪影。

  “你……”席蓉蓉想追,但身无寸缕,她顿了顿足,急忙找水、找布去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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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黑了,风雷阁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席公度急得在厅上跺脚。

  这时,突然有人大声叫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席公度一听,声音是从后门传过来的,他运起轻功就向阁后赶去。

  “爹!”席蓉蓉见到父亲,马上哭了出来,扑倒他怀里。

  “蓉蓉,那恶贼……”席公度想问他最关心的事情,但见四周有太多下人,女儿名节被贼人所辱可是丢大脸的事情,他吞回说话。

  “那恶贼想对我施暴,但……我用爹教的‘三路弹腿’踢中他,跟着,乘机逃了回来……”席蓉蓉玉容憔悴,梨花带雨,泣声呜咽道:“他没非礼我……但,就看了我的……呜……我不依……爹一定要杀了他!”

  席公度脸色一沉,他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人老成精,自然看出女儿眉宇间隐藏不住的春色,那是女人满足后自然流露的媚态。

  “赶快带小姐更衣沐浴,快去召回派出去的帮众及任护法,提防恶客再来!”

  风雷阁小姐脱险的消息,很快就传遍阁内外。

  席公度似乎心事重重,他走进内院,找来妻子,低声吩咐了几句:“暂时不要给人知,你去验一验蓉蓉,然后将她带到暗室,等会一齐问她。

  一个时辰后,各路派去搜山的帮众、护法都回来了,岳有群更是一马当先,焦急道:”阁主,小姐她……她无恙?“

  ”托祖先之福。“席公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她打退了恶贼,来,带你去见见她。“

  ”她的武功……“岳有群有点疑惑,他同样不是没有脑筋之人,否则武功也练不到这般境界。什么?你说他一个龙套武功不高,是被虐的命?咳咳,其实他已经比很多连龙套强了,最少,人家有名有姓啊!

  ”可能是恶贼见色,一时松懈。“席公度眼中精芒一闪,沉声道:”姓楚的不是说借小女三天吗?然则,一日未过……蓉蓉真的是拚命逃出的。“

  岳有群心里任有疑惑,但是席公度已经表明态度,他如果再不识相,上上个自然段说了,岳有群也算得上聪明人,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有疑惑也应该藏在心里的。

  ”为防恶贼再来,老夫想将蓉蓉许配给你,一来可以放下心事;二来,恶贼再恶,也不敢惹上青城派。“

  岳有群闻言一怔,旋又一喜,马上跪倒在地,恭声道:”岳父大人,小婿给你叩头!“青城派一个小门小派,介于二三流之间,那恶贼武功高强,怕是一个人就能屠了青城派呢!岳有群心里暗想,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喜讯冲昏了头脑。多年夙愿,一夕达成。

  ”好好好!“席公度抚了抚颌下长须,伸手将岳有群扶起,”来,我们一起去见见蓉蓉。“

  席蓉蓉泡在浴桶半天,她连连将下。身洗完又挖,又用香料浸了一会。

  ”娘……“她哀求着席公度的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娘亲,”你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对爹说,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

  席蓉蓉搂着母亲,低声将事情说了一遍:”我拚了命,乘那恶贼占了便宜后松懈,走了回来,假如让人家知道我给污辱,女儿……女儿……“她哭了出来。

  席夫人看完女儿的裸。体,自然亦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她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席公度与岳有群到了内院时,席蓉蓉已经换上新裙子,打扮得艳丽可人。

  岳有群上下打量了蓉蓉多眼。

  席公度看在眼里,他干咳了两声:”蓉蓉,将经过讲出来,爹刚才将你许配给岳有群了,这事……你不妨直讲。“

  席蓉蓉粉脸一红,她于是讲楚江南掳走她后,拐回阁后的事,但略去了她给楚江南辱,换上楚江南欲她,给她踢中,她拚死逃回来。

  岳有群松了口气,他似乎有八成相信,但是要说全信,这也有点太侮辱人家身为一个有名有姓龙套的智商了。

  席公度看着女儿,沉声问道:”那恶贼对你讲过什么?“

  席蓉蓉想了想,回忆着楚江南的一言一行,片刻后说道:”那恶贼说……是你爹为虎作伥,他是来‘收息’的。还有两位,他也不会放过。“

  席公度闻言,不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语不发,最后颓然坐了下来,声音有些苦涩道:”这小子应该是和魅影剑派有仇,咦……他说还有两位?“他的脸色骤变:”快拿纸笔来,我要飞鸽传书,通知张掌门和万掌门。“

  ”七煞教和万杀门!“岳有群一惊,脱口而出。

  ”嗯,既然还有两位,那肯定是他们了,不会错的,因为我们是魅影剑派最大的三个外围帮派。“

  ”这个籍籍无名的‘金蛇郎君’真的这么厉害?“岳有群和席蓉蓉不约而同的问,要知道想要一个人和三大门派为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三大门派身后还有江湖三邪窑之一的”魅影剑派“撑腰。

  ”我要给两位掌门送信。有群,你就走一次,回来就和蓉蓉成亲。“

  席公度走到桌前,开始写信,将事情春秋笔法,删节一通,简单叙述了一遍。嗯,也就是略去了自己比武输了的过程,只说不敌,还有自己女儿被掳的事情……

  第605章 吾贞休矣

  ”紫气烟笼幽魂夜,红粉佳人体态妍,身穿那领绿罗袄,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官道之上,一青年公子骑着小毛驴,一身武士服,片尘不染,他一手上提柳枝驱赶着毛驴,一边吟唱着小曲。

  路边,田间,一正妇人正在劳作。

  妇人轻抿着两片玉致嘴唇,垂首在田间做活,她年纪不大,清纯而又不失妩媚,尤其是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深处埋了一丝忧郁和幽怨。胸前高高。耸起了两座傲挺的雪峰。那隐藏在粗布麻衣之下的硕大是那么的令人想入非非,虽隔着衣衫但却无法隔绝男人灼热的视线。因为长年劳作,不是很白。皙,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酥。胸高。耸,如杨柳般的纤腰,浑圆的美臀,雪。白无暇的双腿,整具粉躯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引人垂涎。

  她听了青年公子的词浪调,不禁俏脸绯红,抬头向他看去。

  只见那青年公子要悬长剑,吗休闲的骑在小毛驴之上,脸上露出了淡淡微笑,眼睛温柔的盯着她看,紧闭的嘴角掀动之际,妇人心神一颤,脸色仓惶,惊呼出声,”吾贞休矣“,扔下手里的工具,立刻转身往回跑。

  青年公子愣了愣,朝着妇人奔跑的方向大声喊道:”这位大嫂,你不用跑,我不干那种事情的。“

  见对方渐渐跑远,楚江南轻轻摇头,他都尽量低调了,怎么还是一眼被人看穿?

  看来自己的飘逸出尘真是深入人心啊!楚江南心里恬不知耻地自我吹捧起来。

  楚江南已经离开风雷阁一天路程了,前面是一处城镇,依海而建,乃方圆百里最繁华之所在。

  他这个打扮倒十足像极了武人,只是楚江南脸上悠闲的神态与那些真正的武人差距太多了,特别是时不时嘴上来上一曲下流小曲,更让人感觉这个青年怪异极了。

  终于,在日落时分,抵达繁华城镇,赶在关城门之前进了城,一条宽敞的石砌大道,可容数骑并列行走,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一派繁荣昌盛。街道店铺林立,艺社,妓院走不了几步就可见一间,更别说酒楼,小摊了,街道喧哗声,嚷叫声,比村里过年还要热闹。

  不时可见前朝豪门大宅,虽然岁月流逝,光鲜不在,依然可见雄伟奢华。

  看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话果然不假,虽然这里比不得武昌府、岳州府这些大城,却也繁华,非是想象中那般荒凉。

  这东瞧瞧西看看的好奇表情,落在路人眼里却使楚江南成了有些古怪的人,何况她还骑着一匹驴。

  虽然楚江南轻功乃是一绝,可是长途赶路,又不是有急事,谁有事没事浪费精力,施展轻功的。能骑马乘车的时候,坚决不走路。这是楚大官人的原则,除非遇见美女,不然原则问题坚决不能改。但是因为是路至半途,却是没有找到卖马的地方,倒是有马车经过,可是车里坐满了人。虽然可以重金买下马车,让车里一车男女老幼下来走路,亦或是和他们同乘一车,凑合着挤坐一处,但是他都不愿意。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附近农家买了一匹驴子,作为代步工作。

  街道之上,行人熙熙攘攘,驴挤不过人,楚江南只好下来,人驴同心合力。

  卓立街头,一双似醉若醒的眼时刻不离过往的小姐娘子们,胜似冰雪的嫩白,不堪一握纤细迷人的蜂腰,美丽清雅的眼神,娇美十足的神态,艳冶妩媚的肢体,每一个关键点都没逃过他的眼睛,真是要命,精神顿时抖擞起来,手上却不忘往鼻间一抹,还好,没湿。

  突然,楚江南眼睛精芒一闪,像是看穿了这些女子的衣衫,调戏妇女吗?哼,从来都是妇女调戏俺的。

  在闹市中心找了一间客栈,看了招牌一眼,飘香楼,左右竖着对联:东不管西不管酒管,兴也罢衰也罢喝罢。

  听名字还算挺雅致的,就不知道菜肴味道怎么样?楚江南的嘴巴已经被家里娇妻美眷变着法子弄出来的好菜给养叼了。

  刚到门口,没曾想却被门口的店小二拦了下来,没好气道:”去去去,没空招呼你,这可是飘香楼,寻常人可消费不起。“

  楚江南也不生气,泰然自若,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递到店小二手中,温文尔雅道:”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进去?“

  店小二见到银子,双眼一亮顿时换了副嘴脸,恭敬道:”大爷,里面请,请恕小人眼拙。“

  钱就是好东西,没人不喜欢的,楚江南难也没有说什么”狗眼看人低“之类的话为难店小二。想来这肯定是老板吩咐的,他若是放自己进去了,被老板撞见,多半要责他没有眼力,办事偷懒。何况自己牵着毛驴的样子,实在不像款爷。

  楚江南吩咐道:”小二的,替我将这毛驴牵好,顺点给它弄点上好的草料,我还得靠它代步呢!“

  ”是是是,大爷,你放心,小的保证让你满意,你先里面请。“店小二连连点头,有钱人不露相,小毛驴代步,果然品味非凡,他收了楚江南赏钱,自然心中暗暗称赞。

  进了客栈,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此刻店里人多,生意不错,时不时有富家公子乘着马车带着仆人入住。

  楚江南仔细瞧看大厅之内的人,学子公子居多,当然也有一些衣着粗鄙,举止粗鲁的江湖汉子,这些人只是占其中极小的一小部分。

  点了些酒菜,慢慢享用,楚江南临窗望海,看着碧波无垠,一片浩瀚的汪洋,清风带来海味,微微荡漾,心旷神怡,有种说不出的写意。

  想到东汉末年,三足鼎立时期,遥想当年周公瑾赤壁之战,使用连环计火烧,曹孟德数十万大军于长江之中,是何等壮观,是何等气魄。

  此时,豪气大生,楚江南吟起苏东波的《念娇奴赤壁怀古》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突然隐隐听见莺莺的音声道:”小姐,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在此吟诗,好像抒发的是那个三国时候美周郎和妻子小乔的情诗呢?“

  ”小丫头,是不是怀春了?“小姐嫣然一笑,风情无双。

  ”小姐,要不我们去看看到底是哪家的俏公子?“婢女道:”以我们小姐容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亭亭玉立,如花似玉,人见人爱的美人儿,还不手到擒来!“两女虽然是坐在隔间雅室里,但是说的话,却一句不落传入楚江南耳中。

  ”少在这里贫嘴了!不要胡说了,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情。“小姐白了她一眼,美眸中掠过一抹忧色,”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这一路上,总是不寻常,锦屏你说是不是?“

  ”有吗?“婢女扬起清秀的俏脸,一脸疑惑,”我怎么不觉得?“

  小姐叹息一声,低声道:”我感觉一路上有人跟着我们“

  ”小姐,你别吓唬屏儿。“婢女拍着微微发育挺起的小胸。脯,”不过不怕哩!有府里的人暗中保护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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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完了,两女正准备离开,突然听见一个阴深深的笑声音道:”哈哈!老夫我追了几日终于追到你们这两个美人儿了。“

  话音刚落,便现身出现在两女面前。

  两女看到发出邪邪笑声的老头,玉面煞白,惊恐万分。

  因为他们看到老者面目丑陋无比,一对阴深而邪邪的邪光看着她们,叫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如何能够镇定呢!

  小姐道:”不知道前辈是什么人?为何要为难于我们两个弱女子?“

  老者邪邪大笑道:”哈哈哈!谁叫你这么漂亮呢?“

  他不知廉耻地龌龊道:”老夫,我最喜欢的,就是像你们两个未经人事,含苞欲放的小美人了。“又道:”只要你们从了老夫,伺候得我高兴,说不定放你们一马。“

  两女看听到老者如此不堪的污语,羞愤大怒道:”老贼!即便是死,也休想要沾污,我们的身体。“

  女婢锦屏竟然将小姐护在身后,摆出迎敌的架势。

  老者邪声道:”哼哼!够味,老夫喜欢驯服烈马的快感。哈哈哈……“

  飞身扑去,老者的功力深厚,纯情如火,哪里是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能够抵挡的,婢女急切护主被老者一掌拍倒在地,昏了过去。

  小姐大惊道:”锦屏,你怎么样了?“

  她抱着婢女的身体,晶莹的泪水流了出来。虽然两人是主仆关系,但是多年来已经让两人感情如同姐妹,不分彼此,如今见如同妹妹一般的婢女昏倒过去不知死活,如何不伤心呢?

  此时,见老者栖身而上,本想反抗却是有心无力,可是她一个弱女子,那是有心无力啊!

  小姐知道老贼定不会放过凌辱她们,美眸含泪,玉脸露出绝望之色,让人看到了,谁能够不动于衷,任其丑无比的老怪物沾污?

  她柳眉紧蹙,娇声叱道:”你个老贼,要是敢碰我,我爹爹定不会饶你。“

  ”哈哈哈,你那老鬼干爹,我是惹不起,但是他身居高位,轻易离开不得,你难道以为光凭他的名头,就能够唬住我?“老者邪声邪气地大笑道:”实话告诉你,我兄弟二人分头行事,那些后面保护你的人,嘿嘿……你现在从了我,说不定我高兴不杀你……“

  小姐闻言,知道府里保护自己的人肯定凶多吉少,心如刀割,痛不欲生,泪水终于忍不住宣泄了出来。知道老者要做那龌鹾无耻的事,心里已经绝望了,闭上美目,等待被她掳走。

  第606章 小姐婢女

  突然,听见一阵悦耳而让人心境宁和的声音道:”天地不仁,驱万物为邹狗!人若不仁,不如,若不如,天诛地灭!“

  老者大惊,脸色顿变,以他如此境界,都不知道有人来到身边都不知道,那什么时候被人给宰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出现这种变故,怎么能够让他不心惊,运起内力,大声道:”是哪位朋友,不妨出来见上一面?“

  楚江南道:”不知道老者,如何称呼?“

  老者答道:”我乃塞北双怪之一的‘淫怪’庄毕,数年未履中原,不知道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装逼?好名字!楚江南答道:”在下乃是无名之辈,不提也罢!“话毕,他以鬼魅般的身法出现在房间里。

  庄毕一看,却是一个双十出后头的青年男人,一身武士服,要悬奇形长剑,腰间一侧挂着一方玉佩。

  他犹豫了一下,实在不能用想象中气宇不凡,面如冠玉,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来形容对方,左看右看,眼前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臭小子。唯一不同的是,眼睛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天下间竟然有如此奇异的男子。这也太矛盾了,其中肯定有古怪。心里生出古怪感觉的除了塞北淫怪庄毕之外,还有那位引得楚江南出手相救的小姐,她脑中其实也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想象画面,一位英威不凡的美男子,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前来相救。虽然她不是普通女人,但是只要是女人,就难免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时候。会幻想,太……你们以为我要说太正常了?错,我要说的是,太不奇怪了。所以楚江南的出现,实在是跌破人家小姐的眼镜,如果她有的话。

  此时,小姐也忘记了现在的处境,看着眼前出现的青年男子,心里却是一片涟漪,内心如小鹿似的的狂蹦乱跳,自然而然的想到如果能和他共度良宵?不应该的,怎么会这样?自己见惯天下多少富商大儒,英雄豪杰,侠少公子,小姐突然吓了一跳,怎么自己有这种不堪的想法?她倒没有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反而一口咬定,肯定是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年轻人有古怪。

  突然,阴冷的眼光看着楚江南道:”小辈,既然是无名之辈,那就不要打扰老夫在此行事,识相的给老夫滚开!不然老夫就不客气了!“

  ”为老不尊,不知廉耻之徒,今日在下,就来会会你这个老淫贼的高招!“楚江南微微一笑,目光转冷,骂道:”老子刚才是谦虚懂不懂?没文化真可怕!装逼,你给我听好了,本公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人送外号‘泡妞只一笑,度夜不用钱’的玉面小白脸,呸呸呸,是玉面大帅锅‘金蛇郎君’楚无名是也。“

  庄毕被楚江南忽悠地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大怒道:”小子伶牙俐齿,能够死在我‘塞北淫怪’手上你已经足以自豪。“

  他施展诡异身法,栖身而上,向攻击楚江南而去,出手狠毒,招式凌厉。

  楚江南面对着庄毕淫怪的攻势,淡定自如,攻守谦备,以指为剑,发出”金蛇剑法“和”螺旋九转“身法,予以还击。

  为了掩饰身份,楚江南擅长的《井中八法》以及《天魔神功》都未使出,只为后学武功应敌。虽然不能应付先天高手,但是普通一流高手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说如果打不赢,他不是还有暗器么?相信有心算无心,能够躲开金蛇锥偷袭的人并不多。

  此时,淫怪庄毕脸色剧变,内心翻起滔天巨浪,不敢相信的眼神,颤声道:”螺旋九转?你会《九阴真经》,你是谁?和古墓派有什么关系?“

  楚江南看到如此剧变,抓住机会乘着老魔分神之际,给淫怪重重一击,打得他气血翻腾,吐出一口鲜血。

  庄毕狠毒的眼光看着楚江南,狠声道:”小子,你可是古墓派的人?“

  ”古墓派?“刚才在打架,没有注意对方说的是什么,现在第二次听对方提起,楚江南不禁微微一愣,暗衬:”老大,自己穿越的是黄易大大明朝《覆雨翻云》篇,不是金庸《神雕三部曲》,虽然我一直对黄蓉充满了无限向往啦!但是拜托一个个来好不?“

  刚才老魔见自己使出身法后大惊失色,难道古墓派竟如此源远流长?宋朝传至明朝?至今还在?楚江南联想到古墓派里的确有王重阳刻制在密室的《九阴真经》不过貌似只有上卷,否则怎么不见杨过小龙女修炼九阴白骨爪,摧心掌这等霸道的杀人功夫?大家不要以为梅超风用活人练功,陈玄风练摧心掌吃砒霜,就觉得这两门功夫很邪恶。其实人家黄裳一代大家,创出的功夫怎么可能如此不堪,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都是堂堂正正的武学,只是他们修炼不得法所致。没有上卷内功心法配合,两人只能胡乱修炼,杀人吞毒以速成。退一万步说,用枪杀人和用刀杀人,本质上其实没有区别的。都是杀,能说谁比谁高尚?

  得自琉球的那本《九阴真经》只本残卷只是下篇,上篇有可能还真就保存在古墓派里呢!有机会,去走一趟,看能否凑齐一套,虽然天魔神功已经天底下一等一的绝世武功了,但是只有一半的《九阴真经》就好像删节版的《覆雨邪情》,看起来总是有那么点不爽。电光火石间,楚江南想了许多。当然,他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九阴真经》还是想去见一见古墓派里还有没有一位绝代芳华的小龙女,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要冒充一下古墓派的?反正对方应该不会找来的,就算找来,也可以不认账啊!如果是小龙女亲自寻来,大不了人家入赘古墓派嘛!带领一大家子人入赘,古墓派也算一个很好的隐藏据点。断龙石已经放下,只有一条水路出入,易守难攻,敌人想要攻进来,怕是不容易呢!楚江南脑中转悠着无良念头,笑道:”在下的确和古墓派有所渊源!“

  淫怪庄毕一脸惊恐,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勉强撑了句台面道:”今天老夫认栽,此仇来日在报。“

  他身法倒是奇快,朝着阁楼外纵身一跃,狂奔而去,瞬间消失在不见。

  ”莫装逼,装逼被雷劈!“楚江南远远喊了一句,虽然已经看不见对方了,但是他感觉庄毕远遁的身子明显颤了颤,应该是被雷到了。

  其实楚江南不知道,当年”塞北双怪“横行江湖之际,不知道有多少奇人义士,死在两个魔头手中,多少侠女,少女,妇女被两个老魔凌辱,之后不知道怎么了,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终。久而久之江湖却是把他们淡忘了,没有人在提起过这两个魔头,其实是当时的隐士高人看到两人无恶不作,便出手想将二人击杀,当时出手追杀二人之人,便是古墓派传人,当时她本想直接击杀二人,但是在二人苦苦哀求,发下毒誓,隐世山林,从此不再入世为恶,大家知道,古墓派出身的人,都是傻傻呆呆,不知变通,很容易哄骗的,所以古墓派传人便是轻易相信了他们的谎言放了二人。如今不过数十年双魔又出现人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古墓派传人的一念之差,又给现在的江湖增加了无数的灾难。

  但是,在本来的剧情里,这两个老怪物,重出江湖的时间并非是现在,而是数年后,那时他们凑巧落在浪子韩柏手里,被武功大成,手持鹰刀的韩大侠,”唰唰唰“杀地抱头鼠窜,身死命陨。因为楚江南的关系,历史发生了细微的偏差,导致他们提前重出江湖。而另外一边,也是他才使得薛明玉提前收山退隐。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他下一次再踏足江湖,盗取南海简氏世家的传世之宝,最后仅剩下的八粒专治不学之症的”金枪不倒丹“之时,就是他亡命之刻。

  小姐突然道:”你怎么不趁他重伤之际击杀他,永除后患?“

  楚江南一愣,暗想:”刚才还是待宰的羔羊,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母老虎?你难道看不出来,刚才若不是他分神之时,功力大打折扣,我又不能拿出全部实力,施展真正的绝学,一时半会儿,哪里收拾得了他?难道要我这个时候就动用杀手锏金蛇锥?而若是他一心想逃跑,我追出去了,回来你们不见了怎么办?英雄救美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无以为报,以身相许’那点破事?“

  这个心里真实想法当然不能说,否则岂不是和刚才被打跑那家伙同流合污了?劫色是仅次于抢劫的,没有技术含量的活。楚大官人自诩”花中圣兽“,不做这种煮鹤焚琴事情的。他犹豫了一下,装出一副为难样子,说道:”我若追去了,他还有同伴对你们不利怎么办?“

  小姐娇哼一声,不理楚江南,去看看躺在地上婢女,眼神露出关心之情,自言自语的道:”锦屏,你醒醒,快醒醒呀!“

  看着美婢没有回应,于是着急向楚江南求救道:”公子,快来看看我的丫鬟,是不是还有救?“

  楚江南无奈的走过来,拿起俏婢的手探了一番脉搏,淡淡道:”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迷了过去,于是拿出一个碧玉色瓶子,给俏婢喂了颗清心丹。“

  不过片刻,锦屏醒了过来,看着那小姐关心的道:”小姐,你没有事就好,锦屏以为我们已经被那魔头给……“

  她再也说不下了,看到身边的楚江南,眼睛一亮,娇声道:”谢谢,公子救了我家小姐!“

  说着便要下跪,楚江南见了,连忙扶起这位俏婢锦屏,笑道:”姑娘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第607章 刹那芳华

  锦屏看见眼前的男子,虽然容貌普通,但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一阵欣喜,羞红着脸道:”公子,不知道如何称呼?“

  楚江南道:”在下,楚无名!“

  锦屏道:”楚公子,大恩我们日后在报。“

  日后,再报?日后就已经报答了,不用在后了,难道还可以日了再日?楚江南道:”不必如此,这次只是巧遇碰到,平水相逢,不敢言报答。“

  蓦地,听见小姐说道:”锦屏,你好些了吗?那我们赶快回去,看看府里的人怎么样了?我担心得紧。“

  锦屏一惊,道:”我现在没南有事,还是赶快回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

  楚江南现在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后世里的经典名言,就是美女有蛮横无理的特权,现在想想自己这个救命恩人,这个大小姐连客套的话都不会说几句,于是道:”在下,还不知道小姐芳名?不知道能否告诉在下知道?“

  小姐听到楚江南的话,玉脸一片微红,暗想:”人家救了自己,自己连道谢的话都没有,真是失礼了。“

  她敛身施了一礼,道:”小女名叫白芳华,你记住了。“

  当听到白芳华这个名字时候,楚江南感觉很熟悉,微微楞神,突然想起什么,惊异不定道:”不知道小姐家住何处?“

  这次锦屏抢先回答道:”楚公子,我家小姐乃是‘鬼王府’鬼王虚若无的干女儿。“

  果然,同名同姓不奇怪,但是现在身份已经确定了。楚江南此刻的心情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在黄易大大笔下的白芳华是个魔功精湛,媚术超群的魔门妖女,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最后被韩柏逼得隐退江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和她相遇?楚江南来到了这个似真似幻的真实世界里,冥冥之中,却是改变了很多东西,他也不是矫情之人,本来就是打着猎艳的目的,既然遇见了这位天命教boss级人物,当然要结交一番。

  刚才忙着打架,然后被白芳华表现出来的小姐脾气不感冒,现在楚江南才真正用心打量起眼前这个天命教妖女来,如花似玉般的月容,秀丽而妩媚,透露着醉人的风情,柳眉下一对丹凤媚盈盈如水,不经意间,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樱。唇红润,惹人垂涎,艳丽秀美如娇艳一方的出墙红杏,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刀削之背和浑圆的香肩上,两条玉臂滑腻细长,冰肤雪肌,柔若无骨,宛如两段玉藕。

  白芳华身上穿着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胸前雪峰高耸,用”直插云霄“来形容也不为过,原着里有真么大么?难怪韩柏舍不得杀她,是个男人都舍不得啊!她晶莹的双腿纤美秀气,衬托着浑圆的翘臀,弹性十足。

  这样盯着人家女儿家看,肯定会被人误会是色狼,但是白芳华却没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她已经被人用这种目光看的太多了,反是楚江南初见她时,不为所动,只顾着和锦屏说话,这才奇怪。白芳华长袖善舞,习惯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从来没有真个吃亏。按照她的性格,本不是刁蛮任性,而是善解人意,楚楚依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江南给她一种隐隐的危险感觉。这才进退失据,给人蛮横不讲理的感觉。总之,眼前这个年轻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呢!

  锦屏见楚江南呆呆望着自家小姐,心里大点其头,这样才正常嘛,自家小姐,风华绝代,就算比之京城里那”虚空夜月“与”香剑青霜“两位天之骄女也不遑多让。只是才名似乎在一个名叫怜秀秀的女人之下,也不知道怜秀秀究竟是不是真有本事?难道这世间竟真有比自家小姐更聪慧的女子?锦屏的小脑袋瓜里全是她家小姐白芳华的好,自然以为别人都是比不上的。

  楚江南分神之时,突然听到白芳华悦耳声音道:”楚公子,小女心系家将安危,不便久留。此便离去,若是楚公子,能来顺天府我鬼王府一叙,小女子,便会恭迎公子大驾。“然后便和锦屏匆匆离去。

  别人不知道白芳华的身份,楚江南岂能不知,自然不愿意轻易放她离开,于是出口便道:”白小姐,此去怕也是于事无补,若不嫌在下笨拙,在下也一道便去。“

  白芳华娇媚横生,玉脸微红的道:”那就多谢楚公子援手了。“

  ”我们便迅速动身,要不晚了他们怕是有危险。“楚江南看到白芳华妩媚神情,心里暗衬妖女魔功厉害,千万小心,不要遭阴沟里翻船了。

  白芳华玉脸担心不已,然后迅速起身和楚江南一道,急奔向鬼王府家将所住的方向去了。大家知道,白芳华对外的身份是搞艺术的”艺人“,当然艺人是现代人对戏子的称呼,在古代说不好听点就是,不过她是不卖身那种。艺术家都是要有灵感的,白芳华要与天命教联系,但是天子脚下,锦衣卫无孔不入,而且鬼王府的眼线也不是吃干饭的,所以必须步步为营,白芳华每次与天命教的人接头碰面,都选择外地,对外当然是说寻找灵感,远足踏青。两女出门游玩,自然不希望有人跟着,那些负责保护的家将被严令不得跟来。其实以白芳华的武功,根本无需家将保护,刚才要是在山林险地,无人之处,塞北怪怕是已经成为无头怪了。

  一路上,楚江南看出锦屏有些粗浅功夫在身,白芳华却一副柔柔弱弱,不虞武功的样子,不禁暗呼妖女魔功厉害。旁的不说,单就隐匿武功这一项来说,天下能出其右者绝无仅有。间谍可是十大高危工作,而她又是潜伏在当今天子脚下,连皇帝朱元璋老儿也忌讳颇深的黑榜十大高手,雄踞前列的超级高手鬼王虚若无身边,没点真本事,白芳华早露出马脚,被人抓出来清理掉了。但是她身边的人偏偏身怀魔门至高武学之一的《天魔神功》,魔门中除了《道心种魔大发》和《黄天道藏功》,无能与之争锋。

  没走多远,两女有些体力不济,楚江南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事从权急,伸出两手分别握着两人的玉手,看着白芳华的玉手洁白如雪,感觉她的玉手柔软无骨,楚江南心里也是一阵狂跳,自然而然的暗自咽了一口口水,他倒不是觉得自己应对这点美惑的定力都不没有,只是暗衬:”妖女魔功厉害,只是握了一下手,就大起?“

  两女看到楚江南突然楚江南握着她们的心理一阵惊慌,犹如小鹿在心里乱跳,玉脸微红,心里一片恼怒,暗骂:”这个虚有其表……连其表都没有的登徒浪子,现在什么时候了竟然乘人之危?“

  不过片刻之后,她们感到楚江南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感到缓缓有股能量传到自己的身体,舒服柔和内力也是有刚才的不济,迅速补充了回来。

  二女暗想:”原来自己错怪他了,他是看到自己内力不济,给自己输送内力。“对于修练过粗浅武功的锦屏来说,内力一说,她是不陌生的。白芳华一语不发,默默感受楚江南传来的平缓如溪流,波澜不惊的精纯内力。

  此时,锦屏心中暗喜,自我安慰道:”我就说嘛!虽然楚公子容貌比不上那些整日里缠着小姐的那些公子哥,但是不怎么回事,总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呢!“

  楚江南自然不知道两女心中随想,他其实这样做,也算是一种冒险,要知道白芳华出身魔门,很可能察觉到他内功的渊源!识破他的身份,所以楚江南不敢催动天魔气,只是用中正平和,如涓涓细流的素女玄心功,这门功夫和古墓派的心法倒也有几分相似,用来冒充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为了避免此时的尴尬,白芳华打开沉默道:”楚公子,不知道师从何门?“

  终于来了,楚江南心里冷冷一笑,声音淡淡道:”家师‘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他老人家已经退隐江湖多年,不问世事,游戏人间,参悟天道。“

  ”哦!“白芳华对楚江南这个不靠谱地回答不置可否,倒是活泼可人俏模样的锦屏接过话茬道:”楚公子的师父一定很厉害,名号多响亮啊!“

  白芳华没好气地白了小丫头一眼,又问道:”那么楚公子现居何处?“

  楚江南想了想,摇头苦笑道:”这个,在下暂时居无定所。“

  锦屏突然道:”楚公子,为何我和小姐之前从来未在江湖上听到过公子的大名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看着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的小丫头道:”在下刚离开师门,踏足江湖,四处游历,长长见识,所以你们不知道也是常理。“

  锦屏孩子气道:”难道非要到处走才能长见识吗?“

  楚江南看到锦屏此时天真无邪样子,怜爱的看着她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若是只是在一个地方,犹如井底之蛙!“又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百闻不如一见,就如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锦屏崇拜地看着他,”楚公子,说的好深奥哦!“

  楚江南摇了摇头,温柔笑道:”小丫头,等你在长大一点就会明白的!“

  ”楚公子,锦屏才不小了呢!“锦屏崛起小嘴生气的道:”你问问小姐,今年人家都已经有十 四 岁了,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了。“

  楚江南一愣,暗想:”确实看来自己还没有习惯过来你!古代的女子,一般十 四 岁都已经谈婚论嫁了。甚至生孩子的都大有其人。“

  咳嗽一声,楚江南笑着对锦屏道:”都怪在下,孤陋寡闻,我向姑娘道歉,希望姑娘能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锦屏听了楚江南的话,玉面微红,害羞地道:”既然你道歉了,本姑娘就原谅你了!哼!“

  第608章 试探调戏

  锦屏转过头不再理会楚江南,白芳华歉声道:”楚公子,对不起,锦屏这个小丫头任性胡闹,请你原谅则个。“

  楚江南对白芳华笑道:”在下并没有生气,而且还觉得锦屏姑娘活泼可爱,聪明伶俐,乃是性情中人。“

  楚江南说完话后,小丫头对着白芳华偷偷做了个鬼脸,顿时气氛被锦屏小丫头一搅和,僵局也被缓和了下来,不在感到尴尬与不适。

  白芳华看到锦屏做了个鬼脸,顿时也是忍不住笑得花枝招展,娇态横生。若非楚江南的内力中正平和,比她这勾魂一笑,就要出岔子了。就算你要试探也不用找这个时候吧!楚江南微微垂头,撇撇嘴,没有让白芳华发现。

  此时,楚江南看到眼前白芳华娇姿媚态,耳听她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感觉心境平和,没有一丝欲念。越是如此,他心里越是感觉白芳华这魔门妖女深不可测,自己身怀天魔神功,都险些察觉不出她体内藏着醇厚精湛的内力,换了旁人,更是无从得知了。

  白芳华看到楚江南看自己的围眼神一动不动,俏脸一红,嗔娇道:”楚公子,为何这样的看着人家?“

  楚江南闻言一愣,知道自己刚才想心事走神被白芳华以为自己是在看她,不过他是何须人也,自然不怕说调戏人的话,开口便是让女儿家脸红心跳的轻薄之语:”恕在下无理,只是刚才小姐神态美丽动人,忍不住多看了一下。“

  白芳华想不到楚江南如此坦白,玉脸羞红,娇声道:”公子如此油嘴滑舌,不知道以后要有多少怀春少女给公子拐骗了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颇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还要为了在白芳华心目中留下好印象而故意说谎不成?在她心里留下好印象的人已经够多了,不差楚江南一个。惹它不快,死缠烂打的人同样不少,偏是楚江南这种若即若离的人没有。就和当时接近虚夜月一样,来个欲擒故纵。白芳华是个女人,一个漂亮骄傲的女人,想要征服她无疑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情。

  哥哥现在是在玩反其道而行之,欲擒故纵你这个美娇娃的芳心呢!楚江南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嘴里却不能这样说,于是他很诚恳道:”白小姐,在下说言,句句发自肺腑。“

  ”谁才会相信你是由衷之言?“白芳华捋了捋耳鬓间垂下的一缕秀发,”像你们仗着容貌俊俏的公子说的口沫横飞,谁都知道是花花肠子登徒浪子之辈!“

  女人啊!真是不能与之争辩的动物呢!本公子现在这模样能称得上俊俏?那恢复本来面目又怎么说?如果帅是一种,那岂不是已经罪无可赦!楚江南无奈摇头,反正怎么说都说不过,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较真起来,哪里像是魔门妖女,拜托你不要装的那么像普通女人好不好?你看你前辈,银盔派妖女绾绾,乌发素颜,白衣赤足,精灵般的可人儿,这才是妖女本色啊!

  白芳华看到楚江南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她此时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为何竟会如此在意这个男子的一举一动。而且虽然和这样一个容貌普通的人在一起,但是不知为何,总是让人忽略他的容貌呢!总之他身上似乎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的气息,但越是如此,越表示这个男人越危险。自己门派中为了情爱而落得悲惨下场师姐师祖多不胜数,白芳华始终引以为戒。

  ”楚公子,是否生气了?不理人家了?“楚江南的沉默换来白芳华的白眼,看来不理她也是不行的。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就是说亲近他们,他们就会无礼,疏远他们,他们就会报怨。太难伺候了。

  ”白小姐,口齿伶俐,在下说不过你。所以,嗯,这个沉默是金。再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楚江南脸上装苦涩表情,声音坚决道:”在下虽然自诩相貌并不出众,但是却不是那种视感情为儿戏的登徒浪子,更不是那些金玉其外,败俗其内的花花公子。“刚才被白芳华调戏了一句容貌俊俏,以楚江南不肯吃亏的性格,自然要回一句容貌不出众了。

  白芳华听到楚江南的话,然后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盯着他。

  ”白姑娘,你们为何会来南粤?“楚江南不甘示弱地与之对视,眼睛在白芳华身上不老实地上下打量,随口刺探了一句。被人家旁敲侧击的半天,他当然也要探探口风,虽然心里知道,得到的回答多半是那天上的浮云。

  ”人家在家里待久了,感觉闷得慌,出来散散心。“白芳华嫣然一笑,纱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散心?“楚江南早有心里准备,对于这个好不诚意的回答,不以为意,眼睛继续放肆地在白芳华身上溜来溜去,她的装束其实并不艳冶,白芳华的神态同样端庄秀丽,但就是这种不艳不俗不媚中,却散发着惊人的诱。惑。

  白芳华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虽然这样和一个大美女对视乃是一件挺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此时楚江南却被白芳华眼中的笑意给阴得心里微微有些发毛。

  轻轻咳嗽一声,楚江南开口道:”白小姐,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白芳华和锦屏对视一眼,突然”咯咯“娇声笑了起来,现在知道被人看,心里不是滋味了吧!

  真是莫名其妙啊?难道真的女人之间才有共同语言!真的这么喜欢看?待会儿找个房间,脱光了让你看个够!楚江南心里颇为郁闷,生出女人和女孩的心思男人都不要瞎琢磨的想法。完全是无用功嘛!

  突然,两女一口真气提不上来,失去平衡快要掉了下去。顺便补充一句,他们现在是在屋顶上高来高去。因为是大白天的关系,下面不少普通百姓正打开窗户看神仙,看上帝……

  楚江南遇变不惊,伸出双手环在两女腰间,将她们抱入怀中。

  白芳华和锦屏俏脸绯红,想争扎却是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此时,楚江南提着二人纵身一跃,落羽般轻飘飘落到地面,现在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们不要胡闹了,若是我们不能抓紧时间赶过去,你们的护卫可能就真的危险了。“

  两女一惊,知道楚江南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在闹了,低着头,不言不语。

  楚江南看她们可怜兮兮的样子,于心那个不忍,声音温柔道:”两位美女,在下刚才言语过重,也是担心你们护卫现在的情况,请你们原谅则个。“

  两女像做错事的孩子,点了点头,楚江南携着她们继续飞奔而去。

  若非不熟悉城镇路线,只要两女说了街名,楚江南独自赶去,速度将会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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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在城镇里,一处名居院落。

  一位身穿浅蓝色的长衫的中年男子,正在全力抵挡一位黑袍老者的攻击,不过片刻,他遍不支,被对方掌力击倒在地。

  中年男子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面色青白的看着黑袍老者道:”前辈,不知道和我鬼王府有何恩怨?“

  黑袍老者嘿嘿怪笑道:”你鬼王府与老夫素未有什么恩怨!老夫只是为了还人恩情。“

  中年男子道:”不知道前辈受谁人指使,对付我鬼王府?“

  老者冷冷道:”这个恕老夫无可奉告!“

  中年男子自知不敌,仰天大笑,豪气冲天的道:”既然如此,前辈动手吧!没想到我张穆铁纵横杀场,今天尽然会死在这里。可惜啊!以后不能再杀鞑子兵了。“

  黑袍老者冷笑道:”鬼王府铁血卫,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但是江湖争斗,却是差得远了。“

  话音刚落,他身法如幽灵般的掠出,飞向中年男子,双掌发出血色煞气,朝他攻去。

  此时张穆铁发现已经来不及,被黑袍老者双掌击在胸口上,被老者掌力击飞后退了几米。

  突然,冲上两人扶住中年男子,一位年纪较老者关切的道:”穆铁,你没有事吧!“

  张穆铁此时,面色煞白,声音微弱的对着老者道:”李叔,我没有事,是我没用,不能护得小姐周全。你和周全快走。“

  老者和一位面有刀疤肤色黝黑的中年人齐声道:”要死一起死,鬼王府的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你们难道忘记我之前托付给你们的事情了吗?“张穆铁此时气急攻心,又吐了一口鲜血,”如今万幸小姐已经离开,你们若是也死在这里,小姐怎么办?“

  面有刀疤皮肤黝黑的中年人道:”张大哥,我周全在此指天立誓,必定好好保护小姐。“又对着老者道:”李叔,我等速速离去,不要辜负张大哥一番苦心。“

  李叔道:”周全,你快带穆铁离去,我这老骨头来顶住一会儿,希望能够争取些时间。“

  ”你们不要争了,你们两人速速离去。“张穆铁突然大声道:”我以鬼王府铁血卫队长的名义命令你们,快走!“

  李叔和周全此时眼里暗泪悲戚,落下男儿泪。

  ”你们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张穆铁大怒:”是不是要看见我死在你们面前才甘心?“

  ”走?笑话!今天一个都走不了。“黑袍老者冷冷的道:”若真是让你们走了,老夫的威名岂不成了笑柄。“

  冷酷无情的三角眼看了三人一眼,黑袍老者桀桀怪笑道:”实话告诉你们,我二弟正在追捕那两个小丫头,相信现在已经手到擒来了。“

  第609章 猪吃老虎

  张穆铁听到黑袍老者的话,顿时脸色剧变,犹如晴天劈地,脸上露出绝望之色,他不怕死,本来就是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物,死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如何可怕,但是一想到小姐落入贼人之手,没法像威义王交代,仰天大悲呼道:”老狗,鬼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看到铁血卫如此绝望神色,老夫就有种说不出的痛快。“黑袍老者冷酷无情地说道:”老夫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别人绝望无助的表情,此时你的表现很让老夫满意。“

  张穆铁现在已经进入了疯狂状态,眼睛血红的可怕,冷冷地看着黑袍老者。

  他看到张穆铁此时的眼神,此时也是一阵心悸,不知道这个明显武功比不上自己的人为什么能够让他心慌。其实黑袍老者不知道,当时张穆铁听到小姐也将要香消玉损的时候,本就已经有了求死之心,他是军人,而白芳华乃是他保护的对象,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亡。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人物的气势给唬住了,黑袍老者恼羞成怒道:”老夫也不跟你们不浪费口舌,受死吧!“

  他运起成名已久的武功绝学术”血魔掌“,施展幽冥身法,袭向三人。

  张穆铁突然震退护在身边的两人,欺身而上,毫无惧色,运起全身功力,攻袭来敌。

  黑袍老者面色微变,这个家伙那根筋搭错了,竟然功力暴增。

  他眼神不屑的看着张穆铁,复又想道:”即使是再强一倍又如何,老子还不放眼里。“

  黑袍老者运起自己的武功绝学”血魔掌“攻向张穆铁,内劲四溢,杀气大盛。

  两人双掌瞬间一触,一声巨响惊天动地,整个小院随之颤动。

  结果就是内力不济的张穆铁被黑袍老者击飞后退倒在地上,一身血肉模糊,不知道是死是活?

  然后,周全和李叔两人大声悲呼,急急飞奔过去扶着张穆铁,看着他出的气多入的少气,知道此时的张穆铁,已经是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黑袍老者冷冷地道:”她已经死了,你们也下去陪他吧!免得他在下面孤苦伶仃。“说罢,便攻向两人准备将两人击毙。

  突然,听到后面一个女子沙哑妙音泣声道:”张大叔。“

  黑袍老者转过身来一看,心神一震,看到三人一男两女,仔细看着左边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妙龄女子,香风袭来,绝色佳人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女人最美妙的年龄,一身绸质薄杉罩在她高挑修长的身体之上,把其完美的身材尽在我眼前,比很多成熟妇人还要挺拔茁壮的波涛汹涌之处,配之以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添其傲人的风姿,难怪可以迷倒万千男人的心,人家凭这身材就可以让一些自以为自己是美女的女人为之汗颜。如云秀发匆匆,用一弯光滑如玉的碧玉凤钗盘起,应该是一路风尘赶来,仓促下而为,凤钗下垂几个四下乱转的小银球,衬托出一张粉面桃花,樱唇秀鼻,星眸点点,嫩白的皮肤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毫无一丝瑕疵。脚踏着一双粉面绣金菊花的小香软鞋飘飘走来,离远一看疑是九天仙女下凡尘,真是令人精神恍惚,太美了,估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到她都得为之轻狂。

  黑袍老者并非沉迷女色之人,但是看见白芳华的时候,仍然为他美色所惑。由于他文化水平有限,只能用”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两个陈词滥调来形容白芳华的绝色无双。

  在看看右边一个身穿青色服饰的女子,也是一个俊俏的丫头,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翠绿的裙子,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不过和白芳华比较起来,就差了一大截没得比。

  最后黑袍老者看到两女中间却是一个年青公子,一身劲装武士服,腰间左侧悬着一柄奇形长剑,右侧挂着一方华美玉佩,气宇不凡,容貌普通,眼瞳却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

  黑袍老者冷冷对着楚江南道:”不知道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想知道我是谁?“楚江南瞥了他一眼,暗衬没实力的人就是喜欢聒噪,”可是我不想告诉你耶!“

  黑袍老者微微蹙眉,然后嘿嘿怪笑道:”好一个狂妄的无名小辈,老夫不浪费时间,送你们一起上路。“

  配合说话,他身体爆发出阵阵凶残杀气,可是黑袍老者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塞北双怪中淫怪庄毕的什么人?“楚江南当然不会被对方的气势压倒,脚步不疾不徐,竟然有种韵律的美感。

  黑袍老者看见两女飞奔向张穆铁,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楚江南,上下打量,此子看似武功不高,但是凭着自己此时的境界既然看不出他身怀武学,真是怪哉?真是深藏不露啊!

  有个词叫”扮猪吃虎“,形容楚江南最好不过了,但是黑袍老者一时间没有想到。

  黑袍老者深吸口气,开口道:”我乃是‘塞北双怪’之一的“残怪”范建,淫怪庄毕乃是吾弟。“

  犯贱?幸好现在没有喝水,不然又是”噗“一声,喷出去的结局。不愧是两兄弟啊!一个装逼一个犯贱!说不是兄弟都没人信。

  楚江南神态云淡风轻,声音安闲自若地说道:”原来是残怪犯贱犯……老头,你也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应该有吧?虽然我没有听说过!你真是《覆雨翻云》原着中出现的人物的吗?竟然不顾身份对晚辈出手,不怕惹江湖人笑话?“

  ”笑话?人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何以谈什么江湖道义,以大欺小之理?“范建闻言哈哈大笑道:”我本是魔道中人,行事本是不折手段,休得用那些大仁大义说教!“

  ”犯贱老头,如果我说其实我也是魔道中人。“楚江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会不会相信?“

  范建明显以为楚江南是在消遣自己,冷哼一声,问道:”臭小子,我问你,你们是如何从我弟弟手里逃生的?“

  ”这个……“楚江南面露犹豫之色,吞吞吐吐道:”我和他过了几招,他自知不敌,于是跪地求饶,我大发慈悲,放了他一马。“

  范建听了楚江南的话,面色剧变,自己弟弟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功力境界和他相差无几,自己也就略胜他一筹。如今竟然败于眼前这个年轻人之手,如何不叫他震惊?当然前提是对方没有说谎才是。但他如果真的没有本事,敢这么大摇大摆出现在自己面前吗?

  他乃是狡诈奸猾之辈,小心使得万年船,范建谨慎道:”不知道,楚公子师从何人?“

  楚江南本就是要给老魔头制造压力,让对方受负面影响,到时候打斗起来功力境界也会大打折扣,于是挑衅道:”若是犯老头想知道在下师从何门?不如亲自出手印证,否则我怕报出师门,你畏手畏脚,不敢动手了怎么办?“

  ”放屁!老夫今日不杀你,誓不为人。“范建看到楚江南如此狂妄自大,心头大怒,眼瞳充血。

  ”你弟弟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最后他后悔了。“楚江南对于眼前没有任何威胁的人,完全无视,调侃取乐。

  话音刚落,楚江南手中长剑”锵“地一声,金蛇出鞘,他已经动了杀心。

  范建瞳孔蓦地收缩,变成竖立地针状形,他已经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

  当楚江南脚踏玄步,身影如鬼似魅般向自己攻来时,范建面色大惊,惊呼道:”螺旋九转?“

  此时,范建的心神大乱,功力大打折扣,已经来不及躲避楚江南的剑气,硬着眉头迎向他的金蛇剑。

  趁你病要你命,楚江南哪里肯放过机会,喝道:”看暗器。“

  范建本能欲躲,可是哪里有暗器?反被楚江南剑招杀的节节败退。

  ”暗器来了!“楚江南哈哈大笑,手腕一翻,右手金蛇剑法展开,犹如万蛇出洞,刺向范建胸腹要害。

  ”臭小子。“范建之时已经心神大乱,乍见楚江南剑法如此凌厉,看着金蛇剑朝自己当胸刺来,大惊失色。

  他本想躲开,但是此时一晚,金蛇剑穿肩而出,范建闷哼一声,运功和楚江南摧心掌对了一记。

  范建被震退,金蛇剑离体,带出大蓬鲜血。

  楚江南持剑而立,尘封多年的金蛇剑再染鲜血(差点打成鲜花了,我承认,是我想鲜花想疯了),神兵有灵,嗡嗡颤响。

  他随意挽了一个剑花,姿态潇洒好看,这个poss是摆出锦屏看的,在场也只有她这个小丫头会被炫目的剑法和好看的姿势给迷惑住。其实人眼中,只有恐怖的杀招,无尽的杀意。

  ”臭小子,老夫与你拼了。“范建怒吼一声,提聚功力,看来是准备搏命一击了。

  楚江南也微微凝神,若是不小心伤在这里,就太不划算了。最讨厌这种冥顽不灵的了,明明不是对手,偏偏要拼命。

  正在这时,范建身形猛然暴退至前边,身形拔地而起,竟是施展轻身功夫越墙而出。

  ”该死的,给本少爷玩这招!“楚江南微微一愣神,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早该想到的,这种老怪,不到山穷水尽,怎么会和人拼命?淫怪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兵不厌诈,你倒是学的挺快的,哥向来是只是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你跑得了吗?“他施展绝世轻功,纵身追去。先前在酒馆里楚江南不追淫怪装逼,不是因为他的名字比范建好听,而是因为,原因上上章已经解释过了。既然不担心自己救美的对象会突然不见了,楚江南现在自然不会放过范建,他可是来扬名的,不杀人怎么扬名?难道靠上传艳照吗?

  第610章 兵不厌诈

  夕阳西落,天边霞红。

  若是有美女相伴,饱览美景,那是多么惬意抒怀的一件事啊!

  现在可不是赏风景的时候,楚江南缀在范建老头身后,功力提升到极致,身形如电。

  范建本就有伤在身,楚江南锐目一瞥,辨明方向,追了过去,几个起落,距离拉近。

  ”老怪休走,看暗器!“楚江南喝道。

  ”你小子又来这招。“范建提恍若未闻。

  楚江南手腕一翻,”嗤“地一抹金光闪现,金蛇锥破空射出,去势如电。

  ”啊……“范建惨叫一声,当场毙命。

  ”都告诉你暗器来了也不知道躲?还是老江湖了,连兵不厌诈的道理都不懂,嘿嘿,叫你不相信哥,吃亏在眼前了吧!“楚江南走到范建身边,熟门熟路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零零碎碎的东西还真不少,管他有用没有,一股脑没收了。范建的武功要比他弟弟庄毕厉害一些,可是偏偏他弟弟却从楚江南手里逃生,而他却命丧当场。这和善水者溺是一个道理。

  很快楚江南转回,双手空空如也,神态悠闲自得。因为楚江南苗疆一行,天命教在苗疆的多年部署,全部打破,再也无力控制五毒教。这乃是天命教近二十年来,罕有的重大损失。自从二十年前在与阴葵派的较量中,险胜一筹。天命教在中原独大,阴葵派隐藏不出。经过二十年的发展壮大,现在甚至比二十年前全盛时期还要强大,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人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导致苗疆的多年经营毁于一旦。白芳华在教中位高权重,而起身负接近鬼王虚若无的重任。正因为如此,她和天命教的联系其实并不紧密。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或者是事后才知道。不是信不过她,而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掩护她的身份。白芳华还有一个身份,和怜秀秀类似,也是艳名传天下的”艺人“,才艺双绝。正靠着这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她接触拉拢各路江湖豪客,打探隐秘消息。这一次出游,也是约好了要和派中高层会晤。

  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其实就算没有楚江南出手,最后倒霉的仍是”塞北双怪“,只是白芳华身边的难免就保不住了,比如说贴身丫鬟锦屏。小丫鬟乖巧懂事,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是为了天命教大业,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正因为现在还未和天命教的人联络上,得到苗疆失礼的消息,所以她才不认得楚江南手中那极具代表性的金蛇剑。否则,她早该认出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男人,就是毁了天命教苗疆基业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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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落里,一个老者和锦屏站在房间外,焦急的等待。

  此时,房间里张穆铁奄奄一息,一个面有刀疤的中年男子找到的郎中终于来了。

  郎中上了年纪,白发苍苍,气喘吁吁,看样子,几乎是被一路劫持过来的。

  白芳华看到郎中来了,焦虑的美眸中终于恢复了一丝神采,她对年迈有成的老郎中悲声道:”求求神医,救他性命。“

  老郎中道:”行医救人乃是在下本分,请小姐宽心则是,在下自当尽力。“

  他让白芳华等人在外等候,自己进去给张穆铁诊断伤势。

  白芳华焦急道:”神医,我们在房外等候神医佳音,不会打扰你为家父治疗!“

  此时,郎中进入了张穆铁的卧房,白芳华等人在外边焦急的等候。

  经过简单介绍,楚江南知道老者名叫李神通,当然他本身是没有神通的,是随行的管家,打点沿途一切生活相关。中年疤面男子是叫周全,也是铁血卫的一员。他现在已经出去了,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官府那边要通报一声,身亡弟兄的身后事也要打理。江湖械斗一般都不会惊动官家,这是江湖规矩,大家都默认遵守的。但是鬼王府的人都是在职军人,不同于一般的武林人,自然要上报官府的。而且通过官府的驿站,能够更快传递信息,调遣人手,前来支援。

  几人在门外如度日如年,急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说你一个天命教的准boss这么关心鬼王府的铁血卫,说出去谁信啊!偏偏你还那么情真意切,就连自己这个知道真相的人也忍不住对你生出同情之心。楚江南看着白芳华玉脸露出憔悴之色,淡淡安慰道:”白小姐,不必担心,极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白芳华看到楚江南如此体贴,勉强一笑道:”谢谢楚公子关心,芳华没事。“

  突然,房门打开,郎中缓缓走出。

  焦急万分的白芳华急急询问郎中道:”神医,他伤势如何?“

  ”这位小姐,节哀顺变,老朽无能,他去了。“郎中微微叹息道:”你们好好为帮主准备后事吧!“

  白芳华此时听到郎中的话,犹如晴天劈地,玉面悲凉凄惨的哭泣道:”这,这……“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至少楚江南看不出白芳华是在演戏,她是真的在掉眼泪。虽然女人的眼泪也许不值钱,但却是对付男人最为犀利的武器。刚才小院落里只有三个男人,不是说只有他们保护两女安全,而是其他十人,全数被范建杀了,他事先在井水中下了毒,慢性那种,等到毒法,已经无药可救。否则十名铁血卫拼命起来,武林高手也是要头疼一阵子的。十条性命,这也是楚江南追着他不放,取他性命的一个重要原因。反倒是庄毕逃得性命。因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嘛!顺便说一句,交手的时候,楚江南拍了他一掌,不是摧心掌,只是送了一道天魔真气进入他的身体,如果及时运功逼出并无大碍。若是一路奔逃,天魔真气在身体里潜伏起来,虽然还是能够被精纯内力逼出,但是那话儿的功能要受到很大影响。简单来说就是,疲而不举,举而不挺,挺而不坚,坚而不持,持而不久,久而不射,射而不稠,稠而不孕……

  虽然是很钦佩老人家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出来进行贼这一行光荣而高危的工作,但是同行是冤家,楚江南毅然决然地决定帮他下决心,改练《葵花宝典》。

  白芳华精神疯狂失态,拼命的抓着郎中的手,不让他离开。

  楚江南看到年迈的郎中哪里经得起白芳华的撕扯,在这样下去,不会武学的老郎中不就交代在这里了。

  他上去拉住白芳华的手,声音淡淡道:“郎中,先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我们会自行处理的。”

  老郎中惊慌失色道:“谢谢公子,老朽真的是无能为力了,老朽告辞了。”

  他转身急急离去,楚江南挥挥手道:“去吧!”

  此时,白芳华看到楚江南,突然扑到他怀里大声哭泣道:“楚公子,都怪我,是我害死他们的?要不是我硬要来南粤,他们就不会……”

  楚江南看着玉脸凄凉憔悴的佳人,心疼不已,柔声安慰道:“放心,有我在,他不会死。”

  谁知道白芳华听了楚江南的话,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埋头在他胸怀里,哭得犹如江洪泛滥,声音凄凉道:“楚公子,你骗我!你骗我!张大哥已经去了。”她柔弱无骨的粉拳在楚江南胸前乱打,他看着白芳华如此憔悴可怜,感叹这女人还真进入角色了。

  楚江南用手轻轻安抚的着白芳华软如刀削的香肩,等待她的失态渐渐平和后,柔声道:“白小姐,在下说真的没有骗你,他真的没有死?”

  白芳华此时心情已经平和,听到楚江南的话,焦急道:“难道楚公子可以治好他?”

  楚江南点了点,道:“你若是相信我的话,他就会有救。”

  白芳华等人此时听到楚江南的话,也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李神通看着楚江南,正犹豫着如何开口,锦屏已经抢先一步道:“楚公子,你快救人吧!”

  楚江南点点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我,不许任何人进来。”

  白芳华激动道:“楚公子,我们不打扰你,也不允许任何靠近这里。”

  楚江南关上房门,走到张穆铁身边,探手把着他的脉搏极弱,似有似无,五丈六腑,七筋八脉已经严重损坏,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到时候哦就是真正的死人了,即便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也是无能为力。

  “看在你是我未来老婆家的人,本公子就辛苦点,救你性命。”楚江南扶起张穆铁的身子,运起“天魔神功”将体内真气输入他体内。

  半个时辰后,张穆铁渐渐有了生机,心脏和筋脉奇迹般的恢复了运转跳动。

  楚江南见张穆铁已经有了起色,便收功停止治疗,在给他服下一粒毒医烈震北那里得来的疗伤药丸,让他好好休息。

  救死扶伤果然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尤其对象是男人的时候,下次一定不做了,太赔本了。

  内力消耗不少的楚江南玉面青白,因为戴着人皮面具,自然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侵满额头的汗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

  楚江南长长舒了一口气,打门走了出去。

  白芳华等人看到楚江南面色憔悴,纷纷语带关切道:“楚公子,你没有事吧?”

  楚江南摇摇头道:“我没有事,只是内力消耗过大,休息片刻便好。”

  白芳华急切的道:“楚公子,张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他已无大碍,只需静心休养几日便可康复。”

  白芳华听到楚江南的话,喜出望外欢喜的扑到楚江南怀里,道:“谢谢你,楚公子!”

  楚江南此时倒是挺享受,可是现场还有两个电灯泡,不禁微微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好了,你们进去看看他吧,但是不要惊扰就是。”

  他轻轻推开白芳华,她这时也知道自己的失态,玉面羞红道:“我们不会惊动他的,看看便是。”

  白芳华如黄莺燕儿般的俏影飘进了房间,楚江南暗自苦笑,转身离间,到她给自己安排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611章 月夜旖旎

  吃过晚饭,躺在床上,楚江南是半天也难以入眠,一方面想着今天遇见白芳华的事情,她出现在这里,肯定不会是没有原因的,只要一想到神出鬼没,魔功惊天的“法后”单玉如,他就有种背心凉飕飕的柑橘。另一方面又想着如何把刁辟情引出来。听说他和三大外围帮派的其中一派里的某个女人有染,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人戴绿帽子。楚江南之所以选择用如此侮辱人的挑战方式上门,一是为了帮自己大舅子秦羽报仇,二来也是为了引出刁辟情这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聘礼”啊!

  因为如果只是捣毁了三大外围帮派,即便杀的血流成河,鸡犬不留,魅影剑派当然会出面,不然面子上也太说不过去了。投靠自己的人被灭杀了,主子不出面,岂不是会寒了许多人的心,以后还有谁会投靠你。但是会不会派刁辟情出来就难说了。毕竟人家是一个门派,还是天下“三大邪窑”之一,又不是只有刁辟情一个人,何况他的身份还是少帮主。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他出手料理的。

  不过,必须要承认一点的是,楚江南第一方面想的多,另一方面想的少。他心里甚至有个疯狂的念头,就是利用白芳华把单玉如给引出来,风险与机遇并存。打个不恰当的比如,把楚江南穿越比喻成来到这里完全主线任务的话,若是提前结果了这两大boss,《覆雨翻云》的主要剧情还没有开始就差不多已经完结一半了。但是不说楚江南的武功有没有把握拿下单玉如,单凭鬼王府这一关,他就过不了。现在白芳华可是鬼王虚若无的干女儿,要是动了她,就是和大明朝威义王虚若无过不去。这和找死区别不大,还不如找根绳子自己上吊来得爽快。

  但是事在人为嘛!如果集合阴后祝玉妍和斋主言静庵,那单玉如就算是三头六臂,也肯定难逃香消玉殒的下场。可是漂亮女人都是那么有个性的,明明都发生了身体关系,可是却不愿意投入主角的怀抱,这个该死的《覆雨翻云》世界,武技全靠精神上的突破,说不定因此两女的武功更进一层呢!事实也正是如此。

  实际上,楚江南并没有什么野心,江湖十大美女,其实的顺眼的姑娘也拐带了十几二十个也就差不多了。过分吗?他自己倒是认为不过分,作为一个穿越人士,没有泡光所有美女,鸭梨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如果你想想你,让你看《覆雨翻云》这本书的时候,一个漂亮女人都没有,打来打去,杀来杀去,都是为了权力和金钱,没有美女,你还会看下去吗?

  楚江南只想和自己的娇妻美令眷能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摸摸抓抓、左拥右抱、前依后靠、天窗地被、一床数好、大被同眠、吹。箫弄玉、玉树后。庭……,每天能过着这样幸福性福的生活他就满足了。但是这样的生活不是靠想象得来的,必须要明争暗斗,流血战斗,拼命厮杀。前路漫漫而修远兮,用丽娜因巴斯的话来说就是:“吾将打倒一切敢于阻挡在面前的那些傲慢无礼的家伙。”

  想到似乎强暴白芳华,诱出单玉如的想法太不现实,楚江南颇觉烦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双手撑在窗台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夹杂着荷香的新鲜空气让他顿时神清气爽,烦躁之情也消去不少。

  他抬头远眺,天边的一轮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层如梦似幻的清辉,园中的一方池塘波光粼粼,反射着明月的光一兄,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小颗粒。

  面对如此美景,楚江南头一甩,自言自语道:“算了,不想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走一步算一步,凭我的聪明才智,得到她们只是时间问题。再说了,此时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这些烦心事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嘛,哈哈!”说完,楚江南重新穿好锦衣长衫,扎好玉带,脚踏革靴,然后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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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公子!”锦屏在突然出现在楚江南的后背,大喊了一声,俏丫鬟一身青衫,虽然灵秀雅致的小脸上桃腮泛红、檀口,不免引入遐思,但由于身段实在太过瘦小看上去稚气未脱,乃是只有十 四 岁的清纯女孩。

  “哟……锦屏,公子要被你吓坏了。”正在朝着大门外走的楚江南也是被这一声呼喊“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锦屏,便呵呵一笑对她说道:“人吓人可要不得,吓坏了你可怎么赔我?”这个贱男自然是故意被人“吓”的,就锦屏那只学会粗浅花拳绣腿的脚步声,隔老远楚江南就听见了,亏他还装出被吓到了的样子。

  “咯咯……楚公子也会被吓到啊!对了,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锦屏对楚江南嫣然一笑,脸蛋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美目流盼,隐隐看出一种青春小 女 孩的调皮。

  楚江南听着锦屏连珠炮似的发话,也是微微一笑,小女儿的姿态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这个只是今天才认识,却好像又认识了好久的年轻男人面前。

  他随意拍了拍手,似乎要拍掉原本就不存在的微尘,笑着说道:“我睡不着,出来晒晒月亮。”

  “晒月亮?”锦屏可爱的小眉头皱了皱,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亮倒是很给面子,没有出现举头不见月的情况,但是从来只听说晒太阳的,哪里有晒月亮的说法,知道是楚江南是和自己打趣,小嘴朱唇嘟了起来,旋又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楚公子,你真坏,欺负人家。”

  “我不但要欺负你,还要欺负你们家小姐,嘿嘿……”楚江南心里骚骚地想,说晒月亮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总比说准备出去找姑娘谈谈心聊聊人生要来的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吧!

  看着锦屏的小脸,楚江南随意地问道:“锦屏找我有事吗?”

  “哦!没什么,只是小姐让人熬了甜汤,给你送过来……”锦屏俏脸浮出一抹羞红,这还是她主动提议的。

  两人重新回到屋里,分宾主落座,楚江南一口一口吃着甜汤,锦屏在旁边看着,俏脸沐浴在跳跃闪烁地烛火下,仿佛蒙上了一层溢彩流光。

  “对了,我见锦屏今日也受了惊吓,凑巧我以前学过一手‘足底按摩’,对人身体颇有好处,不如我给你试试?”楚江南喝完甜汤,放下碗,见锦屏手脚麻利地接过,就要收拾了准备离开。

  楚江南看着锦屏,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羞涩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清纯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白日里的小丫鬟现在看起来,却俨然已是芳龄正好了,是她自己说的,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足底按摩?唔……好吧!”锦屏犹豫了一下,见楚江南有此提议,也不拒绝。在她心里,楚江南救了她和小姐性命,是大恩人,也不避嫌。

  “锦屏,坐到床上来吧!”楚江南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床边,看了她一眼,娇小玲珑的身段,含苞待放的娇躯,还有隐隐约约鼓起的酥。胸,便招招手让锦屏过来坐下。

  锦屏闻言走到床边,侧身便坐在了楚江南的床上,小脑袋还在东张西望,摇头晃脑。

  “锦屏啊!把鞋子脱了吧!”楚江南找了块干净的小方巾,铺在自己的大。腿上。

  “嘿!”锦屏却是顽皮心起,把小锦鞋一甩,露出了干净的白袜。接着,又蜷起日渐修长的双腿,把袜子褪去,露出了一双白净的玉足。

  虽然年纪尚幼,但难掩其秀美之色,肌。肤雪。白,白里透红,更映得她容色娇美,楚楚动人。

  楚江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让锦屏把小脚放上来,她脸微微红了红,便轻轻把自己的玉足并排放在楚江南的大。腿处。

  只见锦屏的两只小脚如玉琢般晶莹滑腻,从小腿处到脚背勾勒出一条流线,光滑如丝。

  十只可爱的小脚趾像宝石一样整齐地排列着,脚拇指调皮地向上翘着,从脚尖处隐约看出足底的红润。

  “哦,锦屏,我要开始了……”楚江南先是被锦屏的美足吸引得呆了呆,旋即醒悟过来,两手捧着一对小脚就要开始按摩。

  “嗯……”锦屏声如呅呐地说着,楚江南的大手握在自己的脚上,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足底直逼小腹,她的脸也慢慢地红透了。

  只见楚江南僵起大拇指,先在锦屏的脚踝处搓揉,然后中指成眼,往她足底的穴道用力地按去,另一只手的拇指同时捏着锦屏的脚心轻轻往后掰。

  “哦……疼……”玉足上的扭曲感让锦屏一阵难受又是一阵舒服,每次疼到极限的时候,楚江南就会适时松开,然后就会有一股轻松畅快的感觉从疼痛处传来。

  这就是足底按摩的奇妙之处,让人痛并快乐着。楚江南足疗技术一般般,但是他有天魔真气啊!用来调。情,简直是属于作弊范畴的大杀器。

  “锦屏,忍一忍吧!按摩完就好受了。”楚江南捧着锦屏的玉足,足弓处细微的血管透过红润的皮肤清晰可见,却是让他不舍用力。

  “嗯……”锦屏答应了一声。

  穴道上的刺激让锦屏的后背溢出了一丝汗水,因为疼痛和舒服的交替,让她的下体有了些羞人的湿意。

  楚江南见锦屏皱着小琼鼻,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也不多说,又开始用力地搓揉起来。

  他的拇指顺着锦屏的足底,从脚踝一直搓上脚趾跟处,惹得锦屏是一阵颤抖,苦苦地咬着下唇,就怕自己舒服得呻吟出来。

  按摩了一阵后,锦屏的小脚已经红透了,香汗形成的细微水珠附在脚上,沁出的水迹挂在脚拇指上,香。艳绝伦。

  第612章 花魁萧萧

  楚江南也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他眯了眯眼睛,回神过来。

  用方巾为锦屏擦起脚来,楚江南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锦屏啊!按摩已经结束了,第一次按摩不要做太长的时间,这样便好了。”

  锦屏这才吁了一口气,十只脚趾骄傲地翘起,享受着楚江南的服务和按摩后的轻松感。

  “好了,锦屏。”楚江南给锦屏擦完脚后,就收拾了凳子和方巾,示意锦屏起床穿鞋。

  锦屏看了看自己通红的小脚,撇了撇嘴穿上了袜子和鞋子,就下床要去玩了。

  “哇,好轻松哦!”足底按放摩过后,锦屏惊奇地发现自己脚上的疲劳都消失了,似乎还可以继续蹦跶个一整天,她娇声说了句“谢谢楚公子”,便收拾好碗具,出门而去。

  楚江南在背后笑呵呵地看着锦屏的身影,打发走了小姑娘,现在是真的该出发找乐子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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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楼是城了数一数二的风月场所,这里不但规模庞大,布置奢华,而且妓女个个花容月貌,诗书礼乐样样精通,是城里达官贵人,名贾绅流最爱去的销金窟。不管是如何不富裕的地方,总有繁荣昌盛的一面,这和越是吵着闹着说自己的贫困县的乡县一样,老百姓越是穷的没米下锅,当官的越是富得流油,眼前这不是就繁荣娼盛了吗?

  此时,夜已深了,但翡翠楼的门前依旧是车水马龙,古冗如白昼。

  翡翠楼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高高的悬挂在门眉上,据说这是本朝一位书法大家所写,当年这位书法大家四处游历,遍赏名山大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旅游家,但同时也是一个风流之人,每到一处都要和当地妓院的花魁巫山云雨一番,良宵过后,他便又再次踏上旅程,绝无留凭。然而当他游历到此城时,他被翡翠楼里的花魁彻底迷住了,以至于一待就是一个多月,直到盘缠用尽也不舍离去。没有钱,老鸨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待下去,于是他便提出以字抵资,由于他是名扬天下的书法大家,一字堪值千金,老鸨自然同意,所以便有了现在这三个游有惊龙的大字。

  岁月匆匆,翡翠楼还是那个翡翠楼,但花魁却已不知历经几任了。如今的花魁名叫萧萧,年方十八,长的倾国倾城,艳绝四方,每天不知有多少富家公子,武林侠少排成长队渴望一亲芳泽,然而只有其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够如愿以偿。这少部分的人财力雄厚固不必说,地位也甚是崇高,一般人就是有钱也难和萧萧共渡春宵。

  此时此刻,在花魁专属的凤阁里,萧萧身着一袭白色丝织束胸曳地长裙,露出一大截白。皙柔滑的香肩,外披一件轻柔的薄纱正坐在一张古琴前,玉指轻拨,一阵悦耳的琴声从纤指与琴弦之间流泻而出,琴声清越悠扬,就像一幅恬静优美的水墨画。

  黄昏将至,烟波浩淼的湖上,岸边一带白沙,安详恬静,蒙蒙如霜;琴声渐渐激扬,似有一群大雁从远天飞来,在空中徘徊飞呜,振翅云宵;接着琴声入缓,仿佛忽有几只落在其上,仰首与空中的飞翔者相互呜叫呼应,继而雁群一一敛翅飞落;琴声渐尾,使人感觉远望去,群雁、白沙、湖水,都在愈来愈浓的暮色中渐渐睡去。

  “好好好!”一曲终了,一个尚称得上中气十足的声音伴随着拍掌声随之响起。

  “骆公子,你过奖了。”萧萧抬起头向这位骆武修嫣然一笑,只见她那光滑柔腻的瓜子脸上挂着妩楣动人的笑容,隐隐含着一丝荡意,一双美一丽的桃花眼明亮有神,闪动的睫毛上是一对细若柳叶的眉毛,再配上小巧而又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红唇,简直就像是一幅画中走出来的美女。

  当然,如果仅仅就是这些,那虽然可以堪称美女但不足以担当花魁,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副婀娜多姿,如魔鬼般的曼妙身段,胸前那一双傲人的双。峰令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咋舌不已,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八岁女孩所拥有的,而腰身又完全符合她十八岁的年龄,极为纤细,与上半身的双。峰形成了一个幅度很大的弧线,令人惊叹。

  仙女般的面孔加上魔鬼般的身材,再配上她那副纯情却又隐含着一丝荡意,知性却又夹杂着一丝媚惑的气质,使她一跃成为名动全城的花中之魁。

  萧萧从琴旁施然而起,盈盈走到骆武修身边,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道:“来,奴敬骆公子一杯。”说完,一手举杯,一手掩面,螓首轻抬,一饮而尽。

  “哈哈,好好!”骆武修也将杯中剩余的酒悉数倒入喉中。

  喝罢,骆武修一张俊脸露出淫邪的笑容,说:“好了,萧萧姑娘,现在是曲也听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

  萧萧久经风月,怎么会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然而说实在的,她并不愿意陪侍眼前这个不通文礼的骆武修,可又不得不陪!因为据老鸨说这个骆武修似乎来头不小,好像是白道八大联盟之一“古剑池”的弟子。这古剑池乃是武林白道八派联盟之一,势力极大,弟子众多。虽然行事作风称得上明门正派,光明正大,但是什么门派都不缺乏败类。面对这样的人,老鸨哪敢得罪啊?自然是命花魁萧萧好好侍奉。

  萧萧的心底闪过一丝命不由己的悲哀,但脸上仍是一副惯有的笑容道:“骆公子,长夜漫漫,时候还早呢。不如奴再陪……啊……”

  原来这位骆武修还不等她说完就拦腰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精雕细刻,挂着粉色薄纱的大床。

  萧萧无奈,只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闭双眼,将螓首埋靠在他的胸前。

  别看这骆武修身材消瘦,但抱起萧萧来却丝毫不显吃力,步伐稳健,在离大床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只见他双手一抛,将她甩到床上。

  “啊!”萧萧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她本以为会重重的跌落在床上,但出乎萧萧意料的是,她身子如一根鸿毛一样轻飘飘得落在床上,像是有一把无形的手在托住她似的。

  “嘿嘿,如此美人我怎么会舍得粗暴对待呢?要是万一把哪里的细皮嫩肉碰伤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桀桀……”骆武修一边发出怪笑一边欺身压倒在萧萧的身上,伸手抚摸她那嫩滑的小脸,然后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到她那高。耸的双。峰处才停下。这里虽然被丝织长裙紧紧包裹住,看不到它的真实面目,但触手之处,绵软而又弹性,感觉美妙之极。

  “哈哈,不愧是花中之魁!”骆武修啧啧称赞。

  先前萧萧虽然知道这位骆武修是“古剑池”的大弟子,但看他其貌不扬,只是身上穿的衣服和携带的武器均极讲究,教人一看便知是名门子弟,但萧萧还是从心里有点看不起,只是透过刚才他露出的那一手,她知道骆武修确实是一个高手,再联想到“古剑池”这种名门大派的霸道作风,于是不敢再有所怠慢,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会翻脸无情。

  想罢,萧萧不敢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动承受了,她挣扎而起,冲骆武修媚笑道:“爷,让奴来服侍您吧!”

  “哈哈,好!”骆武修爬了起来,站在床边,任由萧萧替自己宽衣解带。

  由于他身材消瘦,萧萧直接坐在床上就可以很轻松的替他除去上衣。

  去了外衣,萧萧纤指向下,松开骆武修的腰带,慢慢拉下了裤子。

  “啊……”当脱下最里一层的裤子后萧萧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哈哈……”仿佛早有预料,骆武修发出得意的大笑起来,“爷的宝贝怎么样?可有曾见过比爷更厉害的宝贝?”

  “没……没有……”萧萧娇躯瑟瑟,面色微变,颤声道。

  的确,萧萧十 四 岁便出来接客,可谓是阅人多矣!然而从未见过如此细长的玩意。长倒是够长了,只是细细的,就像根筷子似的。骆武修不但人长得消瘦,连那里也消瘦得紧,如此鲜明的反差,给人一种诡异,甚至毛骨耸然的感觉。

  “好了,先给爷品品箫,待会再让你这个小蹄子爽!”骆武修很满意萧萧的反应,他跪在床上,慢慢凑向萧萧的樱。唇……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起先萧萧和骆武修都没有在意,认为不过是哪个嫖客耍酒疯而已,很快就会平息下去,因为像翡翠楼这么大的妓院能立足脚跟,没有官府在后台为其撑腰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般人是不敢在这里撒横耍泼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会儿过后,嘈杂之声非但没有平息,而且还越来越大,争吵之声已清晰可辨。

  萧萧听到外面的声音心里不由得的一动,因为她听出来了,外面的争吵就是为了她,只听一个男人说道:“我不管萧萧现在陪的是何方神圣,你马上把她给我叫出来陪我喝酒,要不然……哼!”

  正在准备咬咬牙,侍奉骆武修的花魁萧萧虽然不知道外面来人是谁,但也许是光顾自己次数最多的客人,也许是为吟诗作赋的才子,也许很会花言巧语的戏子,也许是会出手阔绰的败家子,也许是床上功夫很高明,很会挑。逗女人的浪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她也许能够从骆武修的魔爪里脱出身来,其实比较起来,院楼的姑娘们是不怎么愿意接待江湖中人的,一身蛮力,不懂怜香惜玉,弄起来没玩没了,不把人骨头架子弄散了不肯罢休的。

  这时,萧萧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委屈,暗道:“不是你哪位少爷,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如果你能早点来,我现在也不用这样伺候这个不懂风情的莽夫了。”不过她虽然觉得埋怨,但心里更多的是欣喜。

  第613章 花魁之争

  “哎呀,这位公子,您消消气,不是奴家不让萧萧姑娘陪您,实在是有人先包下她了。”老鸨极力巴结讨好道:“要不这样,我另安排一个姑娘陪您,这个姑娘不论是容貌还是才情都不逊于萧萧,而且还是个雏儿呢,您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今天我谁也不要,就要萧萧……”楚江南已经打听出来了,翡翠楼里就萧萧姑娘色艺最佳。

  外面的吵吵嚷嚷骆武修自然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大怒,与此同时,他也感到萧萧面色有异,他一看便明白了,于是冷笑一声道:“怎么?见你的老相好来了就不把骆武修我放在眼里了?”

  萧萧一惊,抬眼看了看骆武修,见他一脸冷笑,目露寒光,全身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杀气,使其更显恐怖。萧萧吓的浑身一机灵,颤声道:“没……没有……”说着,重又低下头,尽心侍奉,不敢再有一丝怠慢了。

  然而骆武修却一把推开了她,下床一边穿起衣服一边说:“我倒要看看外面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和我骆武修抢女人,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烦了?”

  骆武修在屋里怒气冲冲,楚团江南在屋外也气恼不已,他本来以为砸下重金,能够成为佳人入幕之宾,没曾想老鸨吞吞吐吐,暗示什么对方是八派联盟中的弟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让他楚江南不要点萧萧的名,换个小姐陪侍。不提什么八派联盟还好,如果是普通富商巨贾,大家将就一个先来后到,无可厚非,楚江南也不是人家正在圈圈叉叉非要坏人兴致的人,但是老鸨一提嫖客竟然是八派联盟的人,他就笑了,怒极反笑。楚江南现在可不怕事,不管是谁,拳头大的才是老大,今晚这花魁萧萧楚江南还就是睡定了。

  “哼,就是八派掌门也得给我楚邪少靠边站。”楚江南心道,于是对老鸨说:“好,你不敢进去叫萧萧出来,我去,我倒要看看里面那家伙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老鸨不是不想阻拦,刚才她已经偷偷使眼色让人拦了,可是也没见这位公子如何动作,那些看家护院的打手就趴下了,动也不动,要不是有鼻息,还以为死了呢!老鸨知道这位公子怕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于是再不敢阻拦,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楚江南后面,没一会儿,一行几人便来到花魁所住的凤阁门前。这时,楚江南对老鸨使了一个眼色,老鸨会意,无奈下上前一步,正准备抬手敲门,门却自动打开了。

  “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破坏大爷我的好事啊?”骆武修寒着脸从屋里走出,阴毒的眼神逐一扫过门外的每一个人,其中包含的煞气让每一个人的心头都感到一寒,胆小的甚至都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其实不错嘛!能吓唬普通人。”楚江南不屑地撇撇嘴,眼前这人身材消瘦,穿着和武器倒是精良大气,但凭着他观人入木三分的眼力,看出他脚步虚浮,明显功夫没有练到家。八派联盟老一辈略过不提,如今也只有十八种子高手能让楚江南正视,其他的,全是浮云啊!

  轻轻咳嗽一声,楚江南好整以暇道:“是大爷我!如果你识相一点就把萧萧姑娘让出来,大家交……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废话,你赶快滚蛋得了,否则的话,嘿嘿,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点什么。”

  “狂妄!”骆武修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仗着古剑池名头,还真没人对他放过如此狠话。

  他和师弟查震行此次是陪同师妹冷凤游历江湖,来到南粤地界,古剑池掌门冷别情掌上明珠冷凤打小就是美人胚子,随着年纪长成,生得越来越颇为标致,虽不是娇灵俏丽的大家闺秀,但英风凛凛,别具清爽的动人姿。骆武修和查震行师兄弟俩从小就喜欢这个精灵古怪,心高气傲的小师妹,长大后更是心生爱慕,奈何流水有情,落花无意。这次随冷凤出来,他们遇见了马家堡小姐马心莹,眼见这么多年追求冷凤无果,师兄弟俩开始转而将目标锁定在马心莹身上。可是没想的是,马心莹没有追到,反而把师妹给气跑了。

  总的来说,师兄弟俩的情况有点像《神雕英雄传》里面,大武小武和郭芙的关系,两只癞蛤蟆想要吃天鹅肉,奈何之事雾中花水中月,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

  师妹不见了,两人不敢回古剑池,只能在南粤地界寻找,可是两人势单力薄,而且又不是有花不完的金银。于是师兄弟决定分头寻找,一个月后不管找没找到师妹都在约定地点会合。因为久寻未果,习武之人,而且是精力旺盛,心烦意乱的武者,自然有的是地方发泄精力和火气。骆武修选择了翡翠楼,点了楼里花魁萧萧的名。

  “哦!对你,听说你是八派联盟中人?”楚江南眉毛一挑,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怎么?怕了!告诉你也无妨。”骆武修以为楚江南已经被自己的气势镇住,开始服软找台阶下了,“我是‘古剑池’首席大弟子骆武修。”

  “骆武修,骆武修……”楚江南喃喃自语几遍,旋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你是骆武修?”

  “不错,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古剑池骆武修。”骆武修很满足楚江南的震惊,自鸣得意道。

  “你可有个师弟叫查震行?”楚江南似乎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又问了一句。

  “呃,你认识我师弟!”骆武修一脸诧异地看着楚江南,有些吃不准他的来历,难道也是八派联盟中其他门派的弟子?

  “不认识。”楚江南话锋一转,语气一变,冷冷道:“你们两个死跑龙套的,台词加起来不超过十句话,我干嘛要认识!”

  “哈哈……”骆武修虽然听不懂什么是死跑龙套的,但从楚江南轻蔑的眼神,不屑的语气,还是能猜出是什么意思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怒极反笑,发出一阵狂笑。

  “喂,你笑什么?”楚江南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该不是脑子秀逗了吧!哎,龙套角色就是智商不高啊!

  骆武修不理,仍旧狂笑不止,以至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道:“我笑你不自量力,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威胁大爷我啊?好啊!今天萧萧我就不让,我倒也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奶奶的,你以为你是魔师庞斑啊!楚江南几曾受过如此轻视般的眼神,心中恼怒,就准备出手教训对方。

  眼看一场大战即将展开,却听老鸨那尖细而又慌乱的声音道:“二位爷,二位爷,有话慢慢说啊!千万不要动手好不好?老奴求二位爷了。”

  “老鸨,我说过了,今天萧萧姑娘我是要定了,只要他让,咱们好说话,不让,哼哼,你也就别怪我‘金蛇郎君’楚无名君不给你翡翠楼面子。”

  听了这话,老鸨老鸨哭丧着脸道:“骆公子,您就卖老奴一个面子,把萧萧姑娘让给这位公子吧!这位公子会法术的,挥挥手,我养的那些杀才就倒下了,现在还不能动呢!我这就给您重新安排另一个姑娘,包您满意,而且今晚老奴请客,费用全免,如何?”

  骆武修其实心里是很想答应的,因为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他快没钱了。骆武修人虽然可以仗着古剑池的名头霸道一点,但是没钱了古剑池三个字也不能换银子的,而他现在身上的银子已经所剩不多,实在经不起他这样花销用度了。比说是他区区一个骆武修,就连宋太祖赵匡胤也不能无钱走遍天下的。话说一天,赵匡胤一个人走在路上,天气特别热,正饥渴难耐时看见了一片西瓜地,看瓜的人是个老翁。老翁说他的瓜一文钱一个,不甜不要钱,可赵匡胤此时是身无分文,但又非常的渴。这时,他想出了个办法。他打开一个瓜吃一口就说不甜,再打开一个吃一口又不甜,一直到吃饱都说不甜。老翁看出了他的意图对他说:看你相貌堂堂,怎么做这种下三烂的事呢?没钱就没钱,直接跟我说就是了,何必用这种损招呢。赵匡胤非常惭愧,承诺今后一定好好报答。后来赵匡胤得了天下,送给了这个瓜农万亩良田作为回报。这就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典故。

  老鸨愿意免费安排姑娘陪他,骆武修自然是愿意的,但是武者嘛,血气方刚,大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嗯,说难听点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如果因为老鸨一句话就服软了,传出去以后他骆武修在江湖上还怎么混?虽然他本来就混的很烂是没错啦,可是人家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耶,这就是一种境界。而且骆武修也不相信老鸨的话,什么挥挥手,几个大汉就倒下了,以为是神怪小说吗?

  不等骆武修表态,楚江南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食指:“一招!只要你能挡住我一招,我不单收回刚刚所说的话,还当众鞠躬赔礼道歉,并奉上黄金百两。”

  楚江南双脚不丁不八,他负着右手,伸出左手食指轻挑了两下,笑道:“上吧!如果我出手的话,你恐怕是一招的机会都没有。”

  “你!”骆武修怒吼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跳了出来,他古剑池弟子的身份摆在这里,居然会受到对方如此的轻视,看样子对方竟然是连剑都不准用。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这耻辱,只有鲜血,才能洗刷。

  他面色一冷,右脚发力,奋力一蹬,浑身的衣袂也被吹的“啪啪”作响,手中长剑出鞘,施展古剑池剑法杀招。

  对方的狂妄和挑衅还有那副貌不惊人却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样子深深刺激了作为一个拥有名字的龙套角色的骆武修脆弱的心灵,他没有丝毫的留手,一开始就动用了全力,全身内力汇聚在一招之上,剑上也发出了隐约剑啸声,配合他那迅捷,矫健的身姿,整个人就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朝着自己的猎物疾扑而去。

  第614章 鸳鸯沐浴

  楚江南此时脸上泛着傲气,表情轻松,身体的动作依旧没变,依旧是右手负于背后,左手探前,不过右脚微微退后了一小步,就等着骆武修攻击上来。

  旁观老鸨及丫鬟下人还有那些碰巧遇着的嫖客姑娘们,最后就是屋里透过窗户缝隙偷看的花魁萧萧,全都已经睁大了眼睛,在他们的眼中,骆武修这一剑,威风凛凛。而反观楚江南,脚下随意的站着,整个身体松松垮垮,完全就没有在战斗的自觉。倒像是闲庭信步一般,两下一比较,高下立判。有些人已经在心里暗骂,这楚江南吹牛了。外行人看门道,以为气势足就是高手,却不知道真正的高手摘叶伤人,云淡风轻,往往杀人于无形。不过很快事实就会让他们全部闭嘴。

  “轰!”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一个身影随之倒下,可是周的人,一个个呆如木鸡,正傻傻的看着场中的一切。

  他们很难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事实,现在倒在地下的,竟然是刚才耀武扬威,气势骇人骆武修。

  众人只看到骆武修剑法快要击中时,楚江南的伸出的左手忽然前伸一下,探入骆武修的剑势中,正好搭上他的手腕,紧接着一拍,一抖。

  骆武修那前一刻还坚不可摧以的剑势,下一刻就土崩瓦解,整个人也随着那看似随意的一抖,完全打横,栽倒在了地上。

  这可能吗?围观者中,每一个人敢开口说话,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识。

  这一剑之力,不下百斤,可就在楚江南这轻描淡写地抬手间,便戛然而止。

  他们根本就想象不到,楚江南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现在他虽然动了手,可是给人的感觉,比刚才没有动手放翻那些翡翠楼打手还要来的神奇。

  楚江南居高临下,看着面色苍白,正紧紧的捂着自己已经变形右腕的骆武修,淡淡的说道:“赶快滚,要不是看在冷别情的面子上,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哎,不过怕是也没让你会祭奠一个死跑龙套的吧!”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已经一片嘘唏。

  说完,他慢慢的从骆武修身边走过,步入萧萧闺房。

  骆武修不是白痴,他已经看出楚江南不是自己能够挑战的对手,先前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他哪还有命在?所以这一刻,即便楚江南直呼掌门人冷别情的名字,他也装聋作哑,扮成没有听见。又不是自己的未来老丈人,犯不着用自己的命去拼,就算真是老丈人,也不值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冷凤这只高高在上的凤凰对他骆武修若即若离,也不知心里究竟是作何想的。

  比武输了在众人面前丢了大脸,骆武修自然没脸在留在这里,捡起自己的长剑,灰溜溜的离开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家医馆,给自己折断的手腕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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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阁里的红烛依旧在燃烧,那跳跃的火苗让人最容易联想到的就是里面美人如玉,罗衫半解的旖旎情景,又有谁会想到这里其实已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楚江南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张椭圆的浴桶之中,慵懒的闭着眼睛,任由腾腾的热气漫过头顶,微烫的热水漾过肌。肤。而花魁萧萧则仅穿着一件粉红肚兜站在浴桶边上,殷勤周到的为他不时添加热水,然后拿起毛巾为他擦洗后背,洗完之后也不闲着,伸出纤纤兰花指,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摩着,服侍的极为周到!

  和服侍其他客人不一样,服侍楚江南完全是她心甘情愿,哪个女人不喜欢能够保护自己的男人。尤其是经过刚才的那件事情之后,萧萧对楚江南更是另眼相看了,因为在他身上萧萧体验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却又十分渴望被保护的安全感。要知道萧萧从小就没了父母,受尽了别人的欺负,后来又被人口贩子卖到了妓院,虽然现在她贵为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这些都是在老鸨的皮鞭棍棒之下练出来的,所以她从小就缺乏安全感,也对安全感最为渴求,而楚江南却在不经意间就满足了她这一需求,从而使她对楚江南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萧萧精心伺候着,然而楚江南这时却有些兴趣索然,先前那么用力争夺她只是不想输给骆武修,完全是面子问题,并不代表他有多喜欢萧萧,所以在最初的得意过后,他反而觉得有点无趣。

  在拥着萧萧回到他包下的房间后,楚江南仔细打量着自己让男人打生打死的女人,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细细看了一会儿,楚江南发现这妞果然有颠倒众生的本钱,于是就问她刚才在凤阁里那个家伙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萧萧当然不敢有所隐瞒,便红着脸将她所做之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楚江南。

  当然,她没有说骆武修的那话儿异常奇特,因为她很清楚男人的心理,谁也不会喜欢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另一个男人的本钱雄厚。

  当楚江南知道萧萧差点给骆武修做过口活之后,心里虽谈不上说恶心,但也觉得浑身不舒服,幸好快了一步,不然就算挣到了美人,他也不会要的。

  楚江南叫她去洗漱一番,萧萧自然乖乖照办。

  在一番净水漱口,香汤沐浴过后,楚江南突然也心血来潮说也要沐浴一下,萧萧赶紧重新备水,并替她宽衣解带,入桶沐浴。

  花魁不但床上伺候男人的本领高强,其他方面亦是不弱,就说这按摩,她的手法独到,力量适中,修长的手指纤腻丰润,按在身上犹如鹅毛轻拂,十分的舒服!没一会儿,楚江南就显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公子,可要再添水了?”见水的热度有些下降,萧萧俯身在楚江南的耳边轻声道。

  “啊……哦,好,再添些水,公子还想再泡一会儿。”

  “是,公子!”说着,萧萧转头轻喊了一声:“红儿,再端一桶热水进来。”

  “是!”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应道。

  没一会儿,只见一个约十一、二岁的小 女 孩吃力的拎着一桶水进来了,萧萧从她手里接过水桶后便将她打发出去,然后将这一桶热水缓慢而又小心的注入浴桶里。

  经过刚才一番的浸泡按摩,楚江南的精神得到了不小的恢复,他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看着一旁忙碌的萧萧,只见她半弯着腰,胸前由于重心的作用被拉的既鼓又长,小小的肚兜根本无法将其包裹,露出大半边来,而剩下的一小半被肚兜遮挡,由于水雾的浸湿也隐隐约约的显露出来,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比直白显露更有韵味,也最能勾起男人的欲。火,以至于楚江南看的看的突然就伸手挽住萧萧的腰,将她连抱带拖的拽进了浴桶。

  “啊……”萧萧发出一声娇啼。与此同时,她的娇躯落入浴桶时引起水花四溅,小小的斗室一时倒也充满轻松嬉闹的气氛。

  “哈哈,果然不愧是花中之魁,举手投足都透着那么一股媚骚,让公子好生心动啊!”楚江南笑道。

  萧萧抿嘴一笑,娇声道:“公子,您又取笑奴家了。”

  此时,萧萧身上的那件粉红肚兜已然全部湿透,紧紧贴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上,将她那诱。人的部位完全显现出来,粉蕾微微翘着,就像雪域高原上绽放的两朵红梅,十分之艳丽。浴桶里的水刚好漫过她的小腹。萧萧就这样站在浴桶里,螓首半垂,一缕湿润的秀发从额头垂下,顺过脸颊搭在胸前,黑白相间,泾渭分明,再配合上她那春意荡漾却又含着一丝羞涩的眼神,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情动。

  楚江南亦是如此,他伸出食指,朝萧萧勾了勾,示意她到自己跟前来。

  萧萧媚然一笑,缓缓地靠近他,将那一张娇艳的脸庞离他不足一尺的距离。

  妩媚动人的脸庞就在眼前,春意盎然的流波,艳如桃李的双颊,丰润滑嫩的樱。唇,吐气如兰的气息,这一切使楚江南突然产生了一种心动,他慢慢将脸凑了过去。

  萧萧呼吸有些加剧,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双美目也慢慢合上,然而就在四唇即将交接的一刹那,楚江南忽然想到这张嘴就算不曾含过骆武修的家伙,也是一点朱唇万人尝,心里顿时没了兴致,于是后退开来,将头靠在浴桶的边缘,淡淡道:“好了,好好服侍公子吧!”

  萧萧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哀怨,同时轻声道:“是,公子。”说完,她伸手到自己的背后,解开肚兜,从颈上取下,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接着她拿起毛巾从楚江南的前胸擦起,直至双肩,再至双臂,最后从他的腋下滑至小腹,来到他那早已怒挺的部位。

  楚江南看着她,轻佻一笑道:“知不知道接下来要给公子做什么?”

  萧萧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娇道:“知道!”说着,她扶着桶缘跪了下去,水漫到了她的胸。脯,然后伸出她那嫩滑的小手,轻轻服侍。

  她的纤手既软又滑,手握的力量又很恰当,楚江南感觉很舒服,不愧是花魁啊!这银子花的值。他现在也是喝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的人了。对于生活品质的要求也渐渐提高了,能够享受的时候,绝对不委屈自己。

  如此这般,几下之后,楚江南的反应愈发强烈。

  这时,萧萧微微倾身,双手捧着自己的大白兔,轻轻夹住……

  “公子,舒服吗?”萧萧抬眼媚笑道。

  “嗯,不错,继续!”楚江南闭着眼睛舒服的轻叹一口气,他不但身体上感到极为舒爽,视觉上也是诱惑之极。

  “哦……”楚江南的嘴里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第615章 萧萧弄箫

  此时,萧萧适时的加大了力道,因此大白兔被挤的向外凸起,完全包裹住,让他感觉到一种不输于和女人真个欢好的感觉。

  看着眼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楚江南兴奋的自己动了起来,他以前倒是不怎么讲究的,大学时候,号称“乱室英雄”,寝室脏乱差,袜子几个星期不洗。可是现在身份不同,身边大把银子,美女如云,个人卫生自然是要注重的,再加上这一次在浴桶里也泡了这么久了,所以他的龙根有一种淡淡的皂香之味,让萧萧爱不释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萧萧伺候的愈发起劲了,如此几下之后,楚江南顿觉快感增强不少,已然有了几分泄意。

  蓦然,楚江南觉得自己的那处陷入了一个“陷阱”,低头一看,原来他的“鸟”已经被“捕”了。

  楚江南爽的无以复加,只觉得那里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一般,浑身酥麻,尤其是腰部,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他知道这是将要泄的前兆,可他又不想这么快缴械投降,刚才一招打败骆武修是帅气英武,男人表现,但是如果现在也那么快发射子弹,嗯,那就是快枪手,和神枪手不同,这是男人最耻辱的表现之一。尽管只有当事人知道,但是其心理阴影的影响却无比深远。于是用手按住萧萧的螓首,暂时收兵,稍做缓解。

  萧萧岂会不知他的心思?便而停止刺激,往楚江南一笑,同时伸出丁香小舌,在樱唇的四周轻舔一圈,这个动作既俏又媚,看的楚江南是欲。火大盛,忍不住又一次挥军直击,同时嘴里道:“小骚货,公子快给你迷死了。”

  听了他的这话,萧萧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似的,又一次的将他的鸟给逮了,大刑伺候,“痛苦”的楚江南是直吸凉气,嘴里呻吟般的道:“啊……萧萧,我……我要去动物环境协会举报你,告你虐待动物,虐鸟……啊……萧萧,你真是人如其名啊!品箫功夫堪称天下第一……”

  前面那句萧萧自然是听不懂的,但是后面那句荤话,却是她听过许多次的,自然明了其中深意,她还鸟“自由”,嫣然一笑道:“谢公子夸奖。”

  接着她复又将“鸟”捕捉,动作熟练之极。

  哦!太残忍了,不带这么玩人的,是不带这么玩鸟的,太没有动物保护意识了。

  “哦……”楚江南呻吟着,同时腰腹用力,双手紧按住萧萧的螓首。

  没一会儿,欲望在萧萧的小嘴里爆发开来,只见她的喉头蠕动,玉兰精华悉数吞入腹中。

  过了好一会儿,楚江南才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按在萧萧螓首上的双手,颓然的躺倒在浴桶的边上,轻轻的喘息着。

  楚江南天赋异禀,乃是天下间罕有的量多的人,不但可以不给,一给就是女人不能承受之多(有本书叫《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这书名真是扯淡),真是天下奇男子啊!

  因此尽管萧萧吞咽下去大半,但仍有一小部分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红唇间夹杂着一丝乳白,显得淫糜而放荡。

  真是个小妖精啊!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不枉本公子为你打了一架。

  萧萧往楚江南媚然一笑,轻轻的吐出香舌,将溢在唇间的白液卷入喉中,另有一丝流到下颌处,萧萧则用她那小手轻轻一抹,指尖与下巴之间牵出了一条晶莹闪亮沾着唾液的粘稠液丝,显得无比的冶艳。

  “真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小骚货。”楚江南笑精壮的赤色散发出阵阵刚阳热气,骆武修那消瘦的小身板拍马也及不上。

  萧萧的俏脸一红,倾身伏在楚江南的怀里,软语莺声道:“公子,那您喜不喜欢啊?”

  “哈哈,喜欢,当然喜欢啦,而且越骚越好,真是不枉我来翡翠楼捧你的场。”

  萧萧抬起头来看着他,轻咬着樱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又难以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楚江南看在眼里,稍觉不快,于是不悦道:“怎么?不想让公子来捧你的场啊?”

  “哦,不,不是!奴家怎么会不想让公子来呢?”萧萧慌忙道:“奴家恨不得天天待在公子的身边,只伺候公子您一个人。”

  楚江南聪明机灵,一点就透,他听出了萧萧话里的意思,然后替萧萧赎身不是问题,只是这一路上,他逛妓院没十次也是八次了,若是个个妓。女都赎身,怕是真不好向家中娇妻美眷交代啊!聂云竹是处。子之身,这还罢了,本来楚江南也没有帮她赎身的打算。最后阴差阳错,因为聂云竹洁身自好,楚大官人一时心软,也就顺其自然成就好事了。于是乎,家里又多了一个女人要养。

  他倒是并没有看不起青楼女子的意思,这里毕竟是古代,逼良为娼的事情并不稀奇,就算是自愿的,但是没有一段辛酸往事,谁又愿意做这营生?要说古代妓。女的问题,首先应当区分阶层,任何一个时代都既有劈开大腿艰难的操持皮肉生涯者,也有端坐时尚潮头,堂而皇之的出入名流社会,人人艳羡的出头之人,决不可混为一谈。前者所谓“粉”“娼”纯为解决生理需要,无需多言,后者则更多是“有识之士”变革的产物。妓。女与大户千金、小家碧玉之辈最大的区别,在乎“公开”二字。

  然而妓。女中的翘楚,所谓“艳冠群芳”必然不断推陈出新,美貌和华丽的衣装既然外在,那么就时不时地露一小手,保持内在美的含蓄。

  试想一下,摇曳的烛光中,晶莹的珠帘之后,薰香遍体的美人,纤纤玉手抚琴做靡靡之音,男人心焉能不痒?

  中国的文人无一不是儒雅外衣下骚动的好奇心肠,对症下药应时而生的这些妓。女也无非是满足男人自己欲望的方式而已,至于他们所引起的穿着、装扮等潮流也不无男人的背后推动,只不过是小小的利用了女人的攀比心理就是了,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依靠、幸福所系,那个女人能不使出浑身解数呢?

  眼前的萧萧十 四 岁就挂牌了,接的客人怕是比楚江南上的女人还多,这难免就让他望而却步了。就好像男人喜欢偷情,但是让你把偷情的对象全部偷回家,怕是没男人会愿意的。偷回去,以后就不叫偷了,人只有是别人妻妾,偷起来才刺激。为萧萧出钱赎身倒是没什么,但是让她跟着自己,就有些不妥了,只是一次精神上的享受,身体上的放松,不需要考虑太多其他的问题。这也是楚江南不愿意暴露自己本来面目的原因,那小白脸模样,姐儿爱俏,姑娘们肯定是愿意倒贴的,图惹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了,楚江南不会把这个理由告诉萧萧,那样未免太伤人心,于是他只好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道:“好了,洗了差不多了,给公子抹干身子吧!”说着,楚江南站了起来,跨出浴桶。

  萧萧微感失望,事实上她对这个确实不抱什么希望,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地位低贱,人尽可夫的妓。女,虽然是花魁,多少富家公子,豪门巨贾渴望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但那也只是纯粹风月之事,和替自己赎身并且带回家那完全是两回事。

  稍有点地位的大户人家都不会那么做的,中国文人历来欣赏含蓄之美,寻常女儿家之含蓄无非表现在看不到的神秘,真正等到大婚相见之日便无任何含蓄可言,在崇尚女子无才的时代,实在难以找到新的感情增长点。

  妓。女在怎样粉饰,仍然是以色娱人,任何驾临青楼的男人都是怀着同样的目的和渴望。楼里姑娘们的美是公开的,只有这样才能明码实价,这样的又过于直接、露骨,是难以俘虏文人的心,一次两次也就够了,是以自古青楼多薄幸。

  更何况萧萧她其实也看出来了,楚江南是个武者,江湖人走江湖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命出去没命回来,跟着这样一个人自然也是过着提心吊胆,有一天没有一天的日子。刚才只是一时心绪激动,感怀出身呢,这才脱口而出,现在细细想来,也是有欠考虑呢!

  不过虽然这是萧萧意料中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似自怜的轻叹道:“奴家好似章台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看着萧萧仍跪在浴桶里,怔怔地自言自语,楚江南有点恼道:“还不快过来!”

  “哦……是……”萧萧回过神来,慌忙从浴桶里出来,拿起一条干爽毛巾细细的为楚江南擦拭起来。擦干后,萧萧也将自己细细擦拭干净,然后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搂着楚江南的腰绕过一道大理石屏风来到卧室。

  楚江南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反正晚上爹是不会去逸香楼找他的,所以不会知道自己夜不归宿,只要自己明天赶在上早朝之前回去就可以了。

  “去,自己到床上去趴好,公子先喝杯酒热热身。”楚江南亵笑的拍了萧萧屁股一下道。

  “是,公子!”萧萧抛了个媚眼给他后便一步三扭的走向那张雕花大床。

  到了床边,萧萧没有立即上床,而是回头往楚江南投来极具风情的一笑,荡意十足,然后曲起一条腿,慢慢爬上了床。只见她四肢弯曲,纤腰极力下沉,而雪。白的臀。部却高高翘起,形成了一道极为优美的曲线。与此同时,她还侧着一边往楚江南媚笑着一边伸出舌头轻舔红唇,高翘结实的臀。部还在微微的摇摆着,显得十分的诱。惑。另外,那如丝般的秀发搭在雪。白的肩上,还有一小部分垂落下来,铺散在大红的锦被上,如此一来,黑白红三种颜色形成强烈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

  不过楚江南刚刚已经发泄了一场,所以并不急于扑向床上的那个尤。物,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笑看床上萧萧对自己搔首弄姿。

  第616章 真人表演

  楚江南微微虚眯着眼睛,脑海中出现了一副引诱男人犯罪的画面,一个高挑性。感、穿着黑色丝袜的正点女郎正摆着一个个妩媚、至极的画面,那黑色小西装领口开的很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坚。挺、饱。满呼之欲出的妙物。

  黑色短裙下的一双长腿,在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裹下更显修长和性。感,时不时的微张双腿,隐隐暴露着浑圆大。腿,看的直让人喉咙干,双眼瞪得老大。

  她慢慢将那纤细手指伸入,左手更是在胸前一阵用力的揉捏,那“哼哼嗯嗯”的之声,不绝于耳。

  楚江南蓦地睁开眼睛,精芒四射,脑海中女子幻影破碎,他低声吩咐道:“过来。”

  萧萧乖巧偎入他怀中,乳燕投怀般,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乳”燕啊!

  “讨厌,人家不来,你就知石道欺负我。”萧萧贝齿轻咬嘴唇,脸色羞红,一副十分难为情的模样。

  她那绯红的脸颊,说不出的动人,那害羞的模样更让楚江南坚持了自己心中那龌龊的想法,为了主角的光辉形象,这里就省略其猥琐表情描写一千字。看,我对大家多好,又为你们节省3翠微币,所以你们也要多多订阅,支持正版啊!

  青楼楚馆的女子,把媚惑男人当成一件工作,虽然顾客就是上帝,但是一味的满足却往往是留不住人的,只有适当的撒娇羞嗔甚至抵触拒绝,装出为难不愿意勉强不情愿的样子,才真正能让客人感觉你的与众不同,心甘情愿在你身上花银子费精力,挥汗如雨,埋头苦干,就算被吸成人干豆腐渣也虽九死其犹未悔。如何把握这个度这个分寸,就是境界了。

  “萧萧,难道你竟然没有听说过?”楚江南的脸上的五官此时就组成了一个字,贱。

  “脱衣秀在中原可是很难流行的,没什么难堪的。”他说话的声音猥琐到了极点。

  这,还是刚才威风凛凛一招打败骆武修的楚江南么?

  不,这是一个情欲躁动不能自已的好色男人楚江南。

  楚江南的那只作怪的右手更是伸进了萧萧的衣裙内,在那丰满且富有弹性的小屁屁上肆无忌惮的揉捏,为了更好的让她摆骚弄姿,他让她穿了贴身衣服,外罩单薄纱裙。

  萧萧并没有反抗,只是将头埋在了楚江南的胸口处,脸色微红,神色娇羞,娇声滴滴道:“人家不要嘛!好难为情的。”

  脱衣秀楚江南并非第一个发明者,在明朝之前就有人搞出来过,这并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早有前辈珠玉在前。只是,楚江南是第一个将其系统化,然后传播开来的人。配合他设计的旗袍和内衣,所向披靡,横扫大明朝各大娱乐场所。其实他只是提议,具体都是单婉儿诸女负责完成的。潮流风尚这种东西,都是走在前面的人吸金,跟在屁股后面的吃土。所以一旦别人那里有什么新卖点,比如说他有个“金发碧眼的西洋美女”啊!自己这里马上就推出个“风情妖娆的塞外胡姬”。

  嘿嘿,还没有看过自己场子以外的地方有人跳脱衣秀呢!今晚既然有了兴致,心血来潮,那就不妨欣赏一下。

  楚江南让萧萧在自己面前艳舞,还让她不断的挑起自己的欲。望。

  这种跳舞对楼里的姑娘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之所以半推半就,只是让男人产生一种自己费了不小的功夫才达成心愿的心理,否则岂不是不稀罕了。

  “萧萧,你就跳吧!大不了我把灯灭了,好不好?”楚江南也乐地顺着她,毕竟萧萧刚才的萧技还是很令人满意的。

  萧萧还是嘟着小嘴,心里早有了决定,面上却是流露出不断挣扎犹豫的表情,在又一次难为情,扭捏、推脱后终于轻点臻首,答应了他的“非分”要求,不过前提条件是要先将灯灭了。若是楚江南知道这也算非分要求的话,那不知道“爆。菊”算什么呢!想到爆。菊,楚江南突然感觉自己菊。花一紧,怎么回事?穿越那遥远的时空,在一个名叫翠微居的网站,一本在河蟹大婶三番四次重点打击下依然借尸还魂,以《覆雨邪情》为名,浴火重生的书,它娇嫩的菊。花正被无情地爆来爆去。

  又没有烛火那点光亮,对于楚江南来说完全不是问题,那火焰闪烁跳跃,晃得人眼睛都花了,还不如早点熄灭掉呢!免得坏了眼睛,古代可没有地方配眼镜,那种老式地放大镜似乎有人已经发明出来了,但是这么影响形象的东西,不要也罢。

  萧萧含羞带怯,妩媚娇憨地白了楚江南一眼,似乎在怪她如此“逼”她,那种小女人风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媚眼含春之中带有的羞涩,虽然知道是装出来的,但是楚江南还是心痒痒起来,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欣赏萧萧的真人秀表演了。

  其实,萧萧的身材真的不比楚江南身边的女子差多少,更重要的是,她看上去还有一张十分清纯的脸蛋。而且小小年纪就这般风情万千,简直堪称尤物妖精样的祸水级人物。但是,作为一个主角,他必须为每一个女主负责,楚江南表示鸭梨很大。

  在月色中,萧萧开始翩翩起舞,轻舞摇曳,柔若无骨。给人的感觉就像蛇一般的灵动和缠人,从开始的娇怯和羞涩到后来的奔放和妩媚,那一颦一笑,媚态尽显。

  双眼含春,勾人心魄,香舌轻吐,无尽魅惑。

  那雪白修长的欲腿,微微张开,一双纤细白嫩的玉手从脚底慢慢上滑,誓要将眼前这个男人的欲。望彻底激出来,在大。腿处摩擦一番之后,头猛然往上一抬,长飘起,那绝美的容颜充满着暧昧。

  是的,萧萧要在这一刻绽放自己最美、最性。感的一面,她要将眼前的男人勾住,然后疯狂的去宠爱自己。

  她做到了,楚江南很享受的看着萧萧表演,此时在他眼中,只有她萧萧一个人。

  魅惑和性。感,深深的在楚江南心里留下了印记。

  手一直上滑,一直抚摸到胸前那饱。满坚。挺之处,此时的萧萧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之中,心中没有任何杂念,唯一有的就是勾引诱惑楚江南。

  尽管萧萧如此卖弄了,可是楚江南还是坐在椅子上,嘴角时不时露出点邪笑,似乎在说:“还不够!”

  萧萧见楚江南如此反应,她那作为当红花魁争强好胜的芳心被挑动起来,觉得很不服气。好,既然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彻底好了。

  想罢,那勾人的媚横眼了楚江南一眼,稍稍往后挪了挪,被对他而站,身子微微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提起,探向腰间纯白色腰带。

  轻轻一拨,腰带如流水般滑落,在地上堆出一层优美的褶皱,衣襟大开,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当然,还让一大半白嫩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之中。

  萧萧修长的玉手已经滑到双肩,轻轻一拨,便将肩上的纱衣弄下了香肩,随着那柔若无骨身子的摆动,那纱衣开始慢慢下滑,渐渐露出了里面的贴身肚兜,她脚尖用力一点身子轻飘飘的跃起,单薄纱衣也顺势滑落下去。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步履轻盈,体态如风,轻巧的转身,动情的回眸。

  每一个动作都舒展而优美,如水般的灵动,如月般的皎洁。

  夜色渐暗,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棂,直直的照射进来,洒在地板上,银亮如水。

  萧萧扭动着别样的轻盈,里衣半褪,露出些微贴身的淡肚兜,边缘精致的绣花清晰可见,是一朵朵淡白的云。

  抬腿,下腰,每一下似乎都尽善尽美,在舞姿和小手的配合下,萧萧双手一抖,里衣滑下,整片雪白的背部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完好曲线顿时展露无疑,映着月光,更显晶莹。

  萧萧见楚江南看的有些痴了,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不断的用自己的那双媚眼向楚江南传情。

  脚步慢慢的向前滑移,不一会就走到了楚江南的跟前,俯下身子,还特意将前胸挺了挺,好让他看的更清楚。

  “公子,要不要我用嘴喂你喝酒?”萧萧凑到楚江南耳边,软语莺声,樱唇起合,檀口呵气如兰。

  幽兰之气扑面而来,楚江南真的很想将萧萧一把抱到身前,好好的在她身上嗅一嗅,他愿意在萧萧的身上沉醉。

  用嘴喂酒?感觉好像很不错,虽然不卫生,不过俺喜欢。

  楚江南微笑函授,萧萧自然会以。

  她娇笑着从一旁的圆桌上捧起酒杯,微微仰头抿了一小口,然后风情万种的坐到了楚江南的身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微闭美眸,慢慢将自己的香唇奉上。

  楚江南自然极其配合的封住了那香甜的嘴唇,只觉得酒的苦涩和萧萧嘴唇的香甜混合在一起,他并非第一次感受,但是每次喝都是这般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通过香唇传递,就算在苦涩的酒,都变成琼浆玉露那般甘甜。也许醉人的不是酒,而是别的,谁在乎呢!

  楚江南近乎贪婪地不断吮吸,他觉得体内有种东西不断在燃烧,不禁伸出双手抱住萧萧的细腰。

  良久唇分,一条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的银线连接着两人的唇,在这里幽静地环境里,孤男寡女,一点就燃。

  “萧萧,春宵一刻,我们早点休息吧!”楚江南说罢伸手搂住她的香肩。

  萧萧展开一双玉臂,紧紧搂住楚江南粗壮的熊腰,她仰起因为激动而满是潮红的脸蛋,望着面前这个年青人那虽不英俊,却让人心安的脸庞,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被深深地吸引着,尤其是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漆黑的眼睛,如同巨大的漩涡,将她完全陶醉。一个容貌如此普通的人,为什么会拥有一双这样深邃迷人,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入的眼睛。

  第617章 春宵一刻

  萧萧刚想要说些什么,楚江南搂紧了她纤细的柳腰,突地低头,用自己的大嘴含住了她娇翘的小嘴。

  楚江南的舌头顶开了萧萧微抿的红唇,探入她小巧的口腔中,疯狂地搅动着,追逐着她的丁香粉舌。

  萧萧感到全身一片火热,仿佛浸在了烈火中,那股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熔化。

  楚江南抱起已经变得意乱情迷的萧萧,大步走向内间的床榻。

  情。欲之火在两个初次见面的男女之间疯狂地燃烧着,楚江南和萧萧如胶似漆地缠绵着,他轻轻脱下她最后遮羞的贴身亵衣,萧萧的娇躯白玉般,简直就让男人疯狂。

  楚江南一口含住,用舌头舔站动,把她刺激的娇喘连连。

  “哦……哦,快,不要……”楚江南弯下腰,握着她早脱去了软靴和白纱罗袜的玉足,一寸一寸细细揉捏着她的小脚,悄悄用上了不少挑。情的按摩手段,从近处看她的纤足纤巧柔美,雪。白的肌。肤几乎是透明的,但纤美的线条中又蕴含着极大的力量。

  他忍不住将玉足含进口中,只感入口软滑,细软温香,一伸手将她身下的白素水裙掀了起来,覆在腰上,暴露出细笼薄纱亵裤下的一双大。腿,雪丽的肤色在沉沉的夜色中,莹莹透出一股动魂的吸引力。

  楚江南的眼中赤芒隐约露现,却更是诱。人的腿部曲线上扫动着,双手轻搭顺着小腿抚向了两膝,然后再滑向她的大。腿……

  随着楚江南左右双手动作,萧萧下肢所穿的薄纱亵裤,就好像是挂在细枝上的瑞雪那般,碎飘落地。

  二人的情。欲也随之愈燃愈烈,向着最高峰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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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今日经历了大变,但是生活仍然要继续,白芳华虽然在外人面前一副戚戚焉的样子,但是对于生死却是看的挺淡的。同时她也是这样教导锦屏的。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世间不能改变的事情,很多事情看淡一下,自己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再说逝者已矣,就算伤心难过,也是于事无补的,徒惹逝者不安。

  锦屏在白芳华的影响下,小姑娘心性,似乎已经忘却了白天的悲伤,她在白芳华的房中,与她说着刚才的趣事。

  “对了,小姐,我来给你做‘足底按摩’吧!”锦屏忽地提起楚江南给她做的按摩,想着白芳华今天脚上一定也是和自己一样很累的,自己也学着楚江南给小姐做个按摩。

  “足底按摩?”白芳华侧抱着锦屏,看着女儿乖巧的小脸。只见房中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内。衣,透明如蝉翼的绸缎根本遮不住里面的风光,一对姐妹花一大一小相拥在床上。

  锦屏稍微娇小的身材在白芳华的怀中却是显得玲珑有致,逐渐发育的上围也是如蟠桃般挂在胸前。她身后的白芳华却是更让人惊艳,正值妙龄的美少女,岁月似乎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是再一看却又多了几分风韵和仪态。两个倒扣的大碗覆盖在白芳华的胸上,在锦屏背靠的压迫下挤出大片酥腻。

  “嗯……”锦屏支起身子,跳到床下,像楚江南一样找了张椅子坐在床上,捧起白芳华的玉足,就给她按摩起来。

  “哎呦,好痒……呵呵,你是按摩还是抚摸啊?”白芳华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看着锦屏,这傻丫头跟了自己这么久了,做事还是这么惹趣,只是这按摩的手法实在是太差了,像洗脚多过像按摩。

  “咦!楚公子也是这样弄的嘛!我当时很疼的,怎么小姐会觉得痒呢?”锦屏也是不解,楚江南在给她按摩的时候,她偷偷记下了穴道,也是准备回来给小姐和姐姐按摩的。

  “呵呵,傻丫头,这按摩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学会呢!还要讲究力道和方向的……好了,我知道你心疼小姐了,起来吧!等你学会了再给我按。”白芳华俯身摸了摸锦屏的小脑袋,倾斜的身子露出让男人发狂的深沟。

  “嗯!那我去找楚江南吧,小姐,你等等啊……”说完不等白芳华回答,就随意披了件外衣跑出去了。

  深夜里,李叔和周全都休息了,也不怕有人能借着夜色看到她的春。光。

  锦屏性子单纯,此时也是不多想,只是想让白芳华也享受一下按摩的舒畅。

  白芳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真是的,也不知道避忌。其实入夜之后,按礼男子是不该进入女子的闺房,何况白芳华这种待字闺中的少女。想到神秘莫测的楚江南,金蛇郎君这个名字在江湖上默默无名,可是他一身高强武功,身怀神兵利器,难道是刚出道江湖历练的世家子弟?看样子不是蓄意接近自己,而真的是适逢其会,英雄救美。只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呢!

  “楚公子,楚公子……”锦屏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福伯的房间,人还没到,声音已经远远传来。

  未得到楚江南答复,小丫头干脆直接敲门,但是仍然没人吱声。半夜三更推门进入陌生男人房间的事情锦屏是做不出来的,但是就算一头猪也被她吵醒了,何况是人?难道他出去了?想到自己刚才来给楚江南送甜汤的时候,他似乎正准备往外走呢!难道他……不辞而别……这个念头刚从锦屏的小脑袋瓜里冒起,就不可遏制地占据了她整个心房。

  “小姐不好啦,小姐不好啦……”锦屏急急忙忙跑回白芳华的房间,人未到声先至。

  “小姐好着呢!”白芳华娇笑着从床上支起身来,月光映射下,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哎呀,小姐,楚从子走了。”锦屏声音焦急道。

  “哦!”白芳华美眸蓦地亮起一道幽茫,一闪而逝,锦屏心急火燎,并未留心。

  他真的走了?这个人还真神秘呢!白芳华心里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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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一度,楚江南再次吻住了萧萧的红唇,她发出呜呜的呻吟。

  萧萧已经没有什么气力动弹了,他两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的大手。

  她的身体,已经柔软得如同一团面粉,只剩下任人搓揉。

  楚江南依然深深吻着萧萧的小嘴,添拭着她的丁香粉舌,着萧萧甜美的唾液,她只能呻吟般地发出微弱地声音。

  萧萧感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情。欲就像山洪般爆发,身体不由自主的泄身,她本已因情。欲的逐渐消退而回复的脸色再次变得潮红,红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萧萧可以清楚的看到楚江南的脸,这一次,从楚江南那依然燃烧着熊熊的眼睛中,她看到了自己情。欲勃发的娇姿媚态。

  楚江南将萧萧的强吸进嘴里,边吮。吸呼噜地发出响亮的啜声,边竟还能呜呜地说着话:“萧萧,你美了几次?你们翡翠楼的床上功夫厉害,可我的功夫你肯定没见识过。现在我再多加一些刺激,会更有意思……”

  楚江南的话一说完,双手倏伸,在腰下的来回滑动中,出手如电,点了她身体两处隐秘穴穴。

  萧萧全身美得一紧,秘穴连心,简直就差点乐昏了过去。

  楚江南大嘴含住萧萧的檀口,一口咬住她得到,将萧萧差点乐得失去知觉的神智拉了回来,维持住她的清醒。

  接着他那邪恶趣味,戏谑挪揄的声音又盈盈传入萧萧昏沉的脑中:“你身体的这一缩,果然爽快得很……先别就这么昏过去,这才是刚开始……”

  语音方落,楚江南的双手又点了她身上两处穴位,萧萧全身又是一抽,尖声的呻吟在楚江南几乎将她口鼻都用大嘴压住的情形下,只能发出闷闷的轻哼。

  楚江南动作不停,好整以暇地,每隔一阵数十下,就是一指点击穴位,挑动萧萧的情。欲。

  萧萧在这种无限快乐的“酷刑”中,只舒爽得两眼发花,欲仙。欲死。

  “我保证这将是你终身铭记的一个夜晚。”楚江南两眼青光暴射,喘着粗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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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楚江南此时精力充沛,精神舒爽,早早起床,便到海边漫游散步,呼吸清新养神的空气,眺望着凌波荡漾的海面,远远看去云雾如一条白色丝带环绕着整条长江,犹如少女带着面纱,美妙而神秘,让人惊奇向往。

  正在此时,一个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的绝色佳人袅袅的走到楚江南的背后,然后声音柔柔的道:“楚公子,怎这么早起?不知昨夜休息好了没有呢!”

  楚江南转过身看着玉人的玉面,已经没有昨日凄凉悲伤的神色,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不禁微微一笑道:“我没有什么大碍,昨夜已经休息好了!”然后又道:“白小姐,不知道,张大哥今天好些了没有?”

  白芳华听到楚江南的话,微微撅起小嘴幽怨的道:“楚公子,如此见外,难道小女子我就在你眼里,如此不堪!”

  楚江南这时从近距离再看真妲己,她确是个天生尤。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懂得说话,说不出的明媚照人,又像会放出微弱电流;长长的眼睫毛与修长清淡的眉毛非常配合;桃红色的樱唇因惊讶而张开,露出雪。白纤巧的牙齿闪亮生辉;俏丽的脸庞上五官也分别极为好看,合上一起更只能用神迹来形容;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幼滑之极恐怕用放大镜也看不出毛孔,年芳十八,身上散发的青春气息像实体般源源袭来,叫人心摇魂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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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8章 采花凶徒

  当楚江南细品白芳华的绝世芳容,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此刻的他非常明白原着剧情里见惯美色的韩柏,为何对她这魔门妖女不能忘情,最后放得她离开的原因了,而鬼王虚若无也是“心甘情愿”被她欺瞒的,否则以威义王的神机妙算,怎么可能被天命教的探子潜伏在身边而无所察觉。

  眼见她眼神幽怨,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楚江南忙道:“在下只是山野之人,如何能高攀小姐,千金之躯?”

  白芳华顿时眼泪流了下来埋怨的道:“楚公子,哪里是嫌弃我千金之躯?我怕是我这个世俗女子高攀不上,你这个世外高人罢了。”

  楚江南看着玉人晶莹的泪水,暗叹这妖女媚功了得,便温柔的道:“那在下斗胆叫声,芳华妹妹。”

  白芳华俏脸一红,道:“楚公子,能否再叫一声。”

  勾引也没有必要做的这么明自显吧!楚江南顿时苦笑不已,笑道:“芳华妹妹,为兄再次有礼了。”

  楚江南看着娇媚横生,羞涩无比,白芳华微红着玉脸低着头,手白如葱手指捏着衣角,看到如此娇羞的姿态,喉咙顿时干燥,不由暗暗心惊,连忙运起真气消除心中,说道:“你昨日如此憔悴,今日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我昨日心里难受,如今张大哥无恙,自然没有事情了。”白芳华嗔娇道:“你就只记得人家憔悴的模样。”

  “没有没有,别有一番风情呢!”楚江南随口调笑了一句,这妖女狐媚得紧,你不调戏她,她就要调戏你了。

  “油嘴滑舌!”白芳华美眸不轻不重剜了楚江南一眼,分寸拿捏妙到巅峰,“昨天锦屏那丫头还以为你走了,说你不辞而别,哭的好伤心哩!”

  “罪过罪过。昨夜那个……”楚江南打了个哈哈,胡扯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于是夜游城镇,感受异域风情。”

  都是中原九州,什么异域风情,白芳华也不计较他的胡说八道,巧笑嫣然,软语莺声道:“锦屏已经备好早膳,我本来到你房间叫你,哪知道你已经起来了,便问下人你的去向,这不就来叫你和人家一起回去了。”

  “既然那个小丫头备好早膳了,我们此刻便回去吧!”楚江南淡淡笑道:“要不然那小丫头等急了,又要怨我了。”

  白芳华道:“楚公子,见外了,锦屏虽然常迷糊,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说完了,两人便朝着租住的小院落走去。

  回到住宅,突然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道:“小姐,楚公子你们回来了,那就快来用早膳吧!锦屏已经准备好了。”

  楚江南和白芳华两人坐下后,锦屏道:“楚公子,你尝尝我今早去买的江鱼,鲜嫩得很,这下你有口福了。”

  口福,难道你准备用小嘴亲自喂给自己吃?嘿嘿,楚江南心里骚骚地想着,眼睛看着锦屏一张一闭的樱桃小嘴,一副吓坏小朋友,极度不怀好意地样子。若非楚江南是救命恩人,锦屏肯定以为他是那些纠缠小姐的轻薄浪子,无良大少,孟浪公子哥,下流胚子。

  “多谢锦屏了,幸好昨夜我没有偷偷溜走,不然就享用不到精心准备的美食了。”

  锦屏闻言,俏脸一红,莲足一跺,对着白芳华娇嗔道:“小姐!”

  小丫头天真可爱的俏模样,引得楚江南和白芳华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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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三人围桌吃饭的时候,并不知昨晚城里发生了一件轰动的大事。

  李大嘴伏在树梢恨恨看着脚下乱纷纷的欧阳府。

  欧胖子真是活够了,竟敢报官——也太不把自己这让南粤武林闻风丧胆的“不吃人头”李大嘴放在眼里了吧?

  区区几个养肥的官兵连他妈的连根毛都比不上。想抓爷爷我?操!

  “小婊。子,你老头不要你了。”李大嘴对横放在树枝上女子狞笑道,接着抓住她胸前的一对圆乳揉搓起来。

  欧阳小姐是在闺房被人点了穴道掳走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

  此刻斜斜搁在枝间,白嫩的肌。肤活色生香,宛如穿过绿叶的月光般温柔。

  欧阳小姐惊恐地望着这个满脸煞气的汉子,秀美的面庞上没有一点血色。

  “操!小婊。子不愧是大家闺秀,这身肉水嫩嫩的,摸起来又细又滑,可真舒服……”李大嘴淫笑着搂住欧阳小姐的腰肢,顺手托住她膝弯,沿着圆润的朝少女股间探去。

  三十 一 岁的李大嘴乃是江湖“十大恶人”中专吃人肉的恶人之一,文武双全,当年曾为名动天下天鹰帮帮主白眉鹰王殷鸿飞的女婿,而殷鸿飞的女儿殷红梅始终都认为自己嫁给李大嘴是被辱没了,因此暗中与其师弟暗谱款曲,惹怒了他,便将妻子杀了且烹煮食之,从此,便在江湖中当起了独行大盗,擅使一柄奇形单刀,为人心狠手辣,劫财劫色,往往不留活口,江湖人称“不吃人头”。

  李大嘴口中的欧胖子是欧阳山庄欧阳大员外,城里首屈一指的富豪,家财万贯,一向乐善好施,名重一方。人家复兴欧阳,不是姓欧,难怪殷红梅看不起他,完全是一个莽夫,要不是在一次混战中,阴差阳错救了殷鸿飞的性命,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

  欧阳家小姐年方十 七 岁,乃是欧阳大员外掌上明珠,能诗擅画,才貌双全,因父亲爱如珍宝,至今尚未许人。

  三日前,李大嘴投帖欧阳府,声言借黄金千两。

  欧阳大员外与官府素来交好,当即报了官,借了数十名士兵前后把守,没成想却激怒了这个煞星。

  李大嘴当即潜入欧阳家庄,掳走欧阳小姐,要让欧阳员外见识见识他的手段。

  欧阳家小姐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开,数百名仆役和军士,点燃火把,执枪弄棒,弄得欧阳家庄鸡飞狗跳。

  欧阳府正堂灯火通明,欧阳员外站在阶前急得团团乱转,欧阳夫人坐在堂中一个劲儿的痛哭。

  谁都没有留意,正堂前那株三人合抱的大树顶上,伏着两条人影。

  欧阳小姐水灵灵的大眼满是恐惧,她深居闺中,除了几个丫环嬷姆,从未与外人接触过。

  此时陡然被一个恶汉掳到树梢,直吓得花容失色,纵然没有被封住穴道,多半也叫不出来。

  闻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幽香,李大嘴不禁性。欲勃发,他挥刀砍在树干上,腾出手扯掉郑小姐身上的轻纱缠在枝间。

  “小婊。子这对不小啊!”李大嘴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摊开手掌狠狠一抓,雪嫩的酥。胸立刻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欧阳小姐痛得美目含泪,受惊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

  李大嘴把她扔在一根齐腰高的树枝上,劈开双腿。

  “谁能找回小姐,立赏黄金千两!”欧阳员外声嘶力竭的喊声隐隐传来。

  李大嘴“桀桀”怪笑道:“老子就收了这一千两黄金!”

  他抓住膝弯,将少女两腿劈到最大,狞声道:“小婊。子,你家死老头欠了老子一千两黄金,就用你的身子来还好了。”

  欧阳小姐腰肢担在枝上,上身低垂,无力的手臂软绵绵垂在颈侧,乌亮的秀发披散下来,纠缠在茂密的枝叶中。

  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突然被一个炽热的硬物顶住,少女不禁紧张得微微战栗。

  下方火光透过枝叶,斑斑斓斓落在欧阳小姐玉。体上,淌成一片雪。白的肤光。

  李大嘴朝树下仿徨无地的欧阳员外得意地一呲牙道:“姓欧的,便宜你了,老子要当你女婿了。”说罢“嘿”的一声……

  欧阳小姐一阵剧痛,她意识到自己的已经被人夺走,不由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殷红的血迹蜿蜒流淌,一滴滴掉落在繁茂的枝叶间。

  李大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身下的娇花刚刚破体,便肆虐起来。

  从树叶间看去,父亲焦急的面容清晰可辨,她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快活!快活!”李大嘴怪笑连声,他抬手一拍,解开了欧阳小姐腰间的穴道。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挣动间,纤足不时踢到树枝,但谁都不会注意十几丈高处树枝轻微的异动,更不会想到他们寻找的小姐就在自己头顶被人强。暴。

  娇弱的少女耗尽了体力,徒劳的挣扎渐渐平息。

  欧阳小姐四肢软垂,像一只无辜的羔羊,任人屠宰。

  欧阳府依然喧闹如故,仆役、军士流水价赶到阶前,传回的信息就只有一个:“未曾找到小姐。”

  女儿失踪已有一个时辰,万一……万一……欧阳员外方寸大乱,哆嗦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小姐柔软的腰身架在枝上,正值妙龄的如花美眷,就此横遭淫辱,她木然睁着秀眸,万念俱灰地想道:自己还有何面目再见双亲?

  “小婊。子,你很舒服吧!一会儿还会更舒服!”望着少女娇美的玉。体,恶汉李大嘴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我要让姓欧的死胖子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不吃人头’李大嘴!”

  李大嘴拣了根斜生的粗枝,用不吃人头砍尽枝叶,然后比量了一下,削掉枝尖,只留下三尺来长一截光溜溜的树干,接着将断口削成四棱分明的楔状。

  欧阳小姐茫然看着他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凶汉是何用意。

  李大嘴用那条轻纱把断枝包好,扔在枝桠上,然后抱起少女。

  欧阳小姐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

  她红唇无声地开合着,妙目中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即使是死,这样的死法,也会使家族蒙受无法洗脱的屈辱。

  交错的树枝粗细不一,李大嘴站在上面却如履平地,当年人家能够在混战中救得殷鸿飞性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身高明轻功,也是他这些年屡屡犯案却始终未曾落网的重要原因之一。

  少女的挣扎和哀求反而激起了他嗜虐的冲动。

  李大嘴将欧阳小姐抱在臂间,两手托着膝弯,掰开她的腿……

  第619章 辣手摧花

  欧阳小姐上身半躺在李大嘴怀中,白光光的玉。腿拼命扭动。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得过凶名赫赫的“不吃人头”李大嘴?霍霍作痛的地方蓦的一凉,已经触到枝尖。

  李大嘴双目充血,手指铁箍般稳若磐石,尖木猛地刺入。

  欧阳小姐红唇圆张,雪白的喉头奋力昂起,发出喘息般的哀嚎。

  “被捅穿的滋味儿好不好受?”李大嘴贴在欧阳小姐耳边狞笑,狠狠一推。

  李大嘴松开手,解开了欧阳小姐哑穴外的其他诸穴。

  欧阳小姐纤手掩在腹下,姣心好的面容痛苦万状,令人望之恻然。

  李大嘴欣赏片刻,见她卡在枝上,于是拧住她的皓腕,推到头顶。

  欧阳小姐双臂高举,像一条美人鱼般在枝头扭动。

  欧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冲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

  欧阳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女儿啊女儿……”

  晚风拂过,一股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人的汗味冲淡。

  欧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入体内,枝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呼吸。

  “可惜可惜……”李大嘴狞笑道:“可惜了这身好肉……”

  他咂咂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来嗅去。

  欧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

  黎明时分,欧阳府上下奔走竞夜,已经疲惫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血!血!”

  众人立即围了上去,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顶端消失在枝叶间。

  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入目的情形使两个胆大的汉子差点儿跌到树下。

  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欧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的阳光下纤毫毕露。

  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贯穿了整具娇躯,将她挑在半空。

  欧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

  由于树枝完全没入体内,从一旁看来,整个人就像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欧阳小姐挺起胸膛,身上刻着七个血字:“不吃人头李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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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迫不及待的吃完早饭,楚江南的吃相一向很豪放,在家里习惯了。不过这种纯天然不做作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白芳华对他的认识。以往那些男人,就算没有追求她的心思,在她面前也正襟危坐,举止有礼,进退有度,生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那些没安好心的男人,更是在每个小细节上都不放过,装出一副完美圣人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想吐恶心。反而是楚江南,给白芳华一种朋友间平等对待的感觉。锦屏掩嘴轻笑,感觉楚江南这个人真的很有趣,虽然他貌不惊人,比起那么公子哥远远不如,但是正因为如此,却更让人容易心生亲近。

  锦屏撤去碗碟,奉上香茗,楚江南和白芳华并排而坐,中间隔了茶几那种,没有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两人闲聊一阵,楚江南妙语连珠,逗得白芳华咯咯娇笑,当然也不排除她曲意迎合。要知道,楚江南可是讲了几个冷到不行的冷笑话,白芳华真的能听懂?他持怀疑态度,但是既然佳人笑了,楚江南也就不尴尬了,否则笑话若是不能引人发笑,那才真是笑话。

  此时,锦屏复又回来,敛身施礼,张穆铁醒了,邀楚江南一见。

  经过楚江南的运功疗伤,张穆铁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还是比较虚弱。

  不过片刻,楚江南随着锦屏来到客房,看到身穿淡蓝长衫,正卧床休憩的张穆铁。

  张穆铁看着楚江南,眼神一亮,一身淡蓝色的武士服,腰间挂着奇形长剑,另外一侧挂着一方雕龙玉佩,貌似平常,却气宇不凡,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果真和李神通还是周全形容的一样。看似普通平常,实则深不可测。

  面对救命恩人,铁血硬汉张穆铁对着楚江南声音温和道:“谢谢楚公子救了我家小姐。如此大恩,真是无以为报。”

  鬼王府铁血卫乃是由战场退役的军人所组成,完成任务乃是最重要的,战场上下来的人,生生死死看的很淡,张穆铁不谢楚江南救他性命,而谢他保护了白芳华就是这个道理。

  楚江南淡淡道:“其实,我和你家小姐也算旧识,遇上了自然责无旁贷,袖手旁观的道理。”他在小姐两字上加重了读音,有心人自然能够听出来。

  张穆铁闻言,眼中精芒暴涨,脱口而出道:“公子是说……”

  “你自己知道就好。”楚江南虽然张开了天魔场,不虞声音外泄,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回去后,帮我带句话,我不日将前往应天府,到时候自然会去府上拜会。”

  最后,楚江南帮张穆铁解释了一下,自己救他的经过,轻描淡写,一语带过。又不是美女,楚江南可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张穆铁听了楚江南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他和小姐是相识的人,对楚江南愈发亲切了,而且对他能救回当时生机全无的自己,而感觉佩服。天下之大,除了毒医烈震北外,竟然还是楚江南这么一号精通医术的年轻奇人。

  楚江南倒是难得的脸红了一下,他只是仗着内功玄妙罢了,对于医术只是半吊子,甚至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白素香传承了毒医烈震北的衣钵,他这邪医的半吊子徒弟总算可以功成身退了。楚江南可不会窝囊的让白素香被塞外三大宗师之一的“花仙”年怜丹给杀了,非但不会,他还要强人家的花妃呢!只是听说年怜丹的花宫里美女如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一下,也就是随便烧杀抢掠一番。

  离开了张穆铁的房间,楚江南感觉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和男人说话真没意思,还是去找白芳华吧!

  想到这个勾人的魔门小妖女,楚江南嘿嘿偷笑,向着后院走去,打老远便看见了站在花园中,风姿绰约的绝代佳人白芳华。

  楚江南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矜持,矜持,楚江南,你要懂得矜持明白吗?”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嗯,该用什么方式出场才显得比较酷哪!嘿嘿……”

  这时,箫音响起,轻盈地穿越楚江南的灵魂,滑翔在波平如镜的涟漪上。

  楚江南脚步一滞,凝神细听,箫音袅袅,如泣如诉,所过之处,静如心海。

  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痴男怨女的情事,那一夜,是她的箫声牵引着他,才跌进这一场醉意蒙蒙的烟雨之中的。

  依稀是梦里,一树一树的桃花开,随风,飘摇着脉脉的淡香。

  男子默默地端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女子。

  飘忽不定的炉火把男人映衬得那般英俊、那般儒雅,微微传递的柔情散漫在女子的周围。

  女子已不记得那个男子是怎样的衣袂飘然、浅笑款款地走进这一春的烟雨中的了,耳边回荡地只有男子系在剑柄上的玉佩儿叮叮咚咚,任风儿吹过,声绝而倾城,女子的心便随之溶醉。

  心,如期盼多年的结。公子,你便是盟约千年的少 年郎。

  低眉含羞,不敢抬眸,怕只怕眼波流转处,男子温暖的笑容,虔诚的眼神,还有男子柔柔如水般的深情会乱了那个弄萧女子满腹的心事,喃喃成歌。

  二十四桥下,波心微漾,纷纷落花如雨的桃花,袅袅生香,那一缕一缕的箫声,缠绕在女子的指尖,浅浅生情。我的郎,你可知?所有的箫音收束于一个指势,而随细雨悄然的夜里,公子你是否还能一一拾起那个女子情窦初开的美丽故事?

  楚江南慢慢跺步走上去。顺便还把张卫健版的韦爵爷的口头禅搬了出来:“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思娇……”

  啸声顿止,“噗”地一声,却见是白芳华被自己搞怪的样子逗笑了,那清脆的声音和带着笑意的眼神,却仿佛迎面春风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楚江南便是已经看的发呆了,之前准备好的一切说词都是早已忘的一干二净了。

  白芳华被逗笑后又看见楚江南呆呆看着自己的样子,俏脸微红,娇哼一声道:“楚公子,看够了没?”

  楚江南正近距离欣赏佳人,又听的白芳华问自己,便点头说道:“还没看够。”

  白芳华一听,几乎又要笑出声来,强忍着不让自己发笑。

  楚江南回过神来,看到白芳华只是笑一笑便让自己出了这么大个丑,不由得暗自恼怒,同时也暗恨自己没出息,区区魔门媚术,竟然敢在修炼了天魔神功的大天魔正宗传人面前卖弄?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若非看你长得漂亮,以后将成为我第三十八房小妾的份上,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你。这笔账给你记下了,将来一并算过。

  “嘿嘿,这不能完全怪我,谁让你那么漂亮的。”若说前一句是无心之语,真情流露,那这一句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我真的很漂亮么?”白芳华被人夸赞自己的美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那些道貌岸然之人,要么引经据典,要买含蓄婉转,没一个像楚江南这般直白的。虽然心里觉得对方言语还是有些轻佻,但只见他眼神并无邪意,只是单纯欣赏,白芳华只觉芳心怦怦跃跳,竟然有些羞燥。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虽然化了妆易了容,但是本性却是怎么也改不了,还是见了美女就忍不住口花花。楚江南懊恼得意,心想:既然装不成翩翩公子,那么本公子还是做本色的流氓演出比较有前途吧!嘿嘿,这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职业流氓啊!嗯,还是一个有文化会武功的超级流氓。

  第620章 狐假虎威

  楚江南对着白芳华口花花了一阵,除了占点口头便宜,什么也没捞着。真的说起来,长袖善舞那是白芳华的长项,和她打嘴仗,楚江南自然有输无赢的。而且就算输了,凭她魔门妖女的强大承受能力,自然能应付,除了真正身体的接触,在魔功上克制她之外,想要凭借外力使白芳华降服,千难万难。

  得知白芳华明日就要返程了,楚江南邀请她同样锦城。因为担心路上还会发生意外,李神通和周全直接调来了城里的卫营官兵。现在大明开国,可谓兵强马壮,没有什么强人敢和军队过不去,大师级人物虽然能在千人阵中杀入杀去,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但是这种级数的高手轻易可不会出手。比如说,庞斑是那么容易出山的吗?还是你老人家有天大面子,值得魔师出手刺杀?朱元璋当年能安安稳稳的当皇帝,坐龙庭,也是因为庞斑见族人纸醉金迷,朝廷机构腐败不堪,军队全无斗智,用力全消,这才不愿意出手。而是任由元朝破败,让他们一切从头来过。否则即便庞斑能杀了朱元璋,可是却杀不尽中原有识之士,将来会有更多的张元璋、李元璋、周元璋……

  原来不错的兴致,可是上街之后,却完全被破坏了,天杀狗日的李大嘴,还自封“不吃人头”,竟然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来。楚江南一打听,差点气炸了肺,采花贼本来就是高危高风险高折损率的工作,你不但采花竟然还辣手摧花,而是手段如此残忍,简直令人发指。街上虽非兵荒马乱,但是事情传开,闹得大伙儿都人心惶惶。其实这个时候楚江南估计那李大嘴早已经溜了,暴戾淫行向来就不受人待见,何况他还是十大恶人。留名于此,无疑于挑战整个南粤白道武林。干一票就扯乎,才是王道。若是此时还留在城市,楚江南就要怀疑李大嘴的智商了,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是鼠目寸光,匹夫之勇,傻傻认不清眼前形势了。但是这只是楚江南的推测罢了,他总不能振臂一呼:“没事了,采花贼已经溜了,大家该干啥干啥,店铺开门做生意,各家的小媳妇们也不要躲在家里不上街了……”

  大好兴致就这样被败坏了,楚江南就算花言巧语能把天上的太阳说成恒星,地球围绕太阳转,月亮围绕地球转,地球是圆的,地球自转一次是一天,地球公转一次是一年也抵不过美女的多愁善感,感同身受,作为女儿家,最不能忍受和害怕的就是采花大盗了。尽管楚江南知道,若是真有采花大盗来采白芳华的花,多半是有命来,没命采花的。

  两人意兴阑珊,游兴大减,楚江南其实还有兴致的,只是白芳华没有了。

  他们还没走出两条街,却遇却见了不少查路引的衙役。

  路引,是明太祖朱元璋定下的制度,百姓凡离家百里必须去官府开具路引以备沿途查验,这路引就相当于后世的通行证加身份证。

  永乐之后路引制度日趋废弛,不过一旦社会形势混乱就会加强严管,万历六年的荆湖地区白莲教骚动,各地卫所兵、锦衣卫、巡检司乃至民壮马快严加戒备,往来路人必须查验路引方能通行。

  如果普通人没有携带路引,只是暂时关押等待原籍补办了便可获释,但没有路引的,只要被抓住,而官府一查又是查无此人,那么铁定会被当成白莲教逆匪开刀问斩。

  “缇骑来了!”一声惊呼好似半空里打了个炸雷,城熙熙攘攘的南市登时混乱不堪。

  老弱妇孺唯恐被奔马撞上,互相招呼着小心走避,要知道缇骑奔驰如飞,寻常人等被撞了也是白撞,前些天就有个不长眼的货郎被撞断了三根肋骨,若不是好心的李家医馆免费收治,只怕早已见了阎王爷。

  乍着膀子横着走路的青皮光棍,跟老鼠似的吱溜一下缩回了角落里,他们这种今天从豆腐摊儿敲三文铜钱,明天从醉鬼腰包里摸两钱碎银的货色,还不配和锦衣校尉扯上关系。

  街市两边摆摊的小贩们忙着收拾挡路的玩意儿,担儿、钵儿、锅儿、炉儿,打泼的汤碗,弄翻的蒸笼,闹了个稀哩哗啦。

  就连南市那些有头有脸的牙行爷们也不例外,刚才他们还把折扇插在脖领子后面、不紧不慢的沿街心踱四方步,对满街小商小贩谄媚的笑脸眼皮子都不夹一下,此刻也赶紧的寻个店铺站进门槛里边,微微躬身,堆起笑脸冲着马蹄声响的方向。要是碰巧撞上哪位有过一面之缘的锦衣校尉,在马背上冲着咱这笑脸略略的点点头,那面子可就给大发啦!

  当此时节,惟有和本城锦衣卫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大商铺掌柜、青楼东家、赌馆管事、恶霸地痞们行若无事,甚至神色间隐隐带着点儿得意,他们要么和本城的百户所关系匪浅,要么背后站着荆王府的人,借着百姓对锦衣卫的畏惧,更加彰显了他们的高高在上。

  楚江南和白芳华正准备打道回府,却被人拦住,盘查路引。都是美色惹的祸啊!街上那么多人不查,偏偏来查自己?那些官军哪里见过白芳华这等倾国倾城模样的美女,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换了楚江南是当差的,也要上来盘问几句。

  居然遇上了以冷血、残酷闻名的锦衣卫?锦衣卫楚江南不是没有见过,在燕京见过燕王朱棣的锦衣卫,但那是冒牌的,山寨的。只在燕王管辖地界作威作福,遇见正主,那是只有夹着尾巴做人的。虽然倒也不如何畏惧,因为罩着他们的乃是燕王勇武天下,铁骑精锐无双,能不得罪那是谁也不愿意招惹的,但是他们却也不敢招惹锦衣卫。

  从北城欧阳山庄的方向,如雷的马蹄声着地滚来,渐渐近了南市。

  锦衣校尉们身披飞鱼服,腰系鸾带,挂绣春刀,胯下健马身高腿长,当真是人如虎、马如龙,只不过三十余骑,奔驰起来竟有大军云集的气势。

  当头穿着百户服色的统领是位虬髯大汉,见南市人仰马翻满街人乱窜的场面,他浓眉微皱,遥遥喝道:“锦衣亲军出城缉拿独行大盗李大嘴,寻常百姓休得惊惶!快快给俺让开大路!”

  永乐年间锦衣卫本有十四个千户所,到这万历年间已增设到十七个,除了拱卫京师,还有诸千户所分驻各承宣布政使司辖地,诸百户所驻各府州厅通衢要津。

  锦衣卫驻于城中,军饷从经历司发到千户所再到百户所,层层盘剥七折八扣,到手的所剩无几,加上外放的锦衣校尉们自知远离京师升迁无望,便免不了搜刮些陋规钱常例钱中饱私囊,与市井无赖、土豪恶霸相勾结,百姓当真畏之如虎,“缇骑”二字实能止小儿夜啼。

  直到听说这队缇骑是出城搜捕独行大盗的,南市的百姓们方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其实锦衣卫和官府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机构,这种缉拿盗匪的事情根本不用他们出手的,那欧阳老爷也算有本事,财能通神,就连锦衣卫都出动了。

  虬髯大汉喊话过后,混乱的局势得以缓解,片刻间便为这队缇骑让开了大路。

  人人脸上变得轻松,楚江南和白芳华却皱着眉头,后头没有带路引在身上。

  那位锦衣卫虬髯百户目光便向楚江南扫去,他立时有所察觉,迎面撞上了对方冷电般的目光,双方同时一怔之后,他若无其事的将视线转了开去。

  虬髯百户心头大奇,要知道锦衣卫缇骑煞气腾腾,普通百姓十分畏惧,与他这位百户大人视线交错必定吓得心惊胆战,岂能像这他一样行若无事?

  疑心顿起,虬髯百户拨转马头,双腿轻夹马腹,朝楚江南兜转过去。

  百姓见到缇骑都是畏如蛇蝎,就你一个人浑若无事,岂不碍眼得很?楚江南心念电转,霎时便明白了其中道理,但是他却一点不惧。

  见锦衣校尉盯上了楚江南,原本站在他身边的闲杂人等刷的一下闪得远远的,脸上尽数摆出副“不关我的事,我是打酱油”的表情;不远处值守南门的官兵,也开始注意这个方向,紧张的拿起了刀枪。

  楚江南并不惊惶,虬髯百户打马兜至他身前,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冷冷的盯着他。

  他没有想像中的骇怕,反而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对面这位货真价实的大明朝锦衣卫百户,神情依旧淡然,嘴角甚至慢慢开始上翘,变成露出四颗牙齿的标准笑容,举手朝百户一拱,腰背却是挺得溜直,半寸也没有弯下。

  虬髯百户的目光落在白芳华身上,虽然是一身素裙,但是却难掩其天香国色。

  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身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虬髯百户翻身下马,忍不住上前一步,楚江南眉头微蹙,竟然挡在他面前,周围众人被楚江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动作给吓得够呛。

  就在人们猜测下一刻是否绣春刀出鞘,血泉冲天人头落地的时候,只听得呼啦一声,虬髯百户抖开了幅卷轴。

  第621章 夜半偷香

  原来是绘着李大嘴的影形图,题着一行红字:“独行大盗李大嘴,海捕缉拿生死不论,悬银八百两。”

  细细比对,影形图上的要犯画像与楚江南相差太大,百户既失望、却又在意料之中的摇了摇头。

  楚江南笑着对锦衣卫百户道:“大人,你怀疑我是那李大嘴么?”

  虬髯百户听得楚江南竟然还敢反问自己,登时浑身一震,眼睛在楚江南身上打量一番,在他腰间停留了一下,面色微变。

  他的神态变化自然没有瞒过楚江南的眼神,心里感叹一声:“燕王府的这块金子招牌还真顶用,本少爷今天也算狐假虎威了一次。”

  虬髯百户尴尬不语,赶紧收全起影形图,拨转马头返回了大队,连白芳华都不敢多看一眼。

  那些和楚江南挨得近的几名围观百姓,发现百户大人临走前,竟然朝他微微点了点头,长满络腮胡的丑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

  马队中,一位瘦长脸的总旗将腰背略呵呵,陪着笑脸问道:“赵大人英明,下官也瞧那点子路道不对,要不咱留几个人盘盘跟脚?”

  被呼为赵大人的虬髯百户,正是锦衣卫百户所正六品百户官赵明赵大人,在城中除王府系的天潢贵胄他惹不起,就算从五品的知州大老爷和州卫正三品的指挥使都得让他三分。

  被总旗问起那楚江南,赵明粗豪的笑道:“妈的,和影形图差得远。”

  然后压低了声音:“而且那小哥皮肤,绝不是风餐露宿奔走的武林人士,双手没有茧巴,虽佩刀剑,但是多半是的装饰。眉宇间没有丝毫卑微之色,显是出身富贵。本官兜马逼近,他神情坦然自若,有恃无恐,哼,和本官拱手还很不情愿似的……说话居高临下,隐有怒意,关键是他悬在腰间那方玉佩,怕是只有皇廷贵胄才能佩戴,不晓得是哪家郡王、郡主、镇国将军、辅国将军府上的少爷,出来瞎闹着玩吧!”

  大明朝的亲贵们“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说白了就是朝廷拿钱养着又不让掌权干政,这些王孙公子们整天无所事事,经常微服出来乱逛。

  因楚江南神情从容自若,面对普通人闻名丧胆的锦衣卫百户时态度还不卑不亢,赵明便疑心他是哪家的王孙公子。

  锦衣卫虽然凶狠霸道,面对大明朝的皇室宗亲却矮了不止一头,须知这城中各府的势力盘根错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故得罪其中一家,就是得罪一位亲王、几十位郡王郡主、上百家镇国将军辅国将军,莫说区区锦衣卫百户吃罪不起,就算坐镇京师的指挥使王纵横王大人都得好生掂量掂量。

  锦衣卫人人皆知石大人智谋不俗,是个粗中有细的张翼德,他既然如是说,便无人再怀疑,无论如何,只要和大明皇朝王府扯上关系,都是区区一个锦衣卫百户所招惹不起的。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还是捉拿李大嘴要紧,锦衣卫们一声呼哨,数十骑泼剌剌往南门飞奔,出城而去。

  “真是大胆啊!竟然敢招惹锦衣卫!”楚江南心里感叹了一声,那位欧阳老爷难道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不过他能如此,想必也是因为疼及了女儿的缘故,将来有机会,顺手宰了那凶人好了。他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一冷,将李大嘴写在了自己的必杀名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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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芳华一行下榻的小院位于城南,乃是一面依山三由青色高墙围住。从墙外探进三一望无际的屋脊和翘檐。在月光下,琉璃瓦反射出的淡淡白光使得原本鲜艳夺目得花树此时倒成了一团团黑影。只余一股股多种花香混合在一起好闻的味道,在空气中荡漾,笼罩在美丽的小院上空。

  她此时正舒服地坐在沉香木浴桶中,温热的兰花汤轻抚着她如脂般的。白日出行,谁知被人扰了雅致,半途而返,实在是扫兴。与楚江南说话聊天,时不时刺探一句对方来历,不着痕迹,云淡风轻。若是楚江南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乃是魔教妖女,怕是也要着了她的道。这就是穿越人士最大的优势所在了,也是楚江南不愿意轻易改变原着剧情发展的原因。虽然楚江南现在的武功也臻至先天之境,跻身高手行列,但是如果没有必须,还是不要毁掉自己最大的先天优势为妙。

  放松下来的白芳华竟懒洋洋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此时月光探进房中,漫在她美丽不可方物的如水的玉脸,更显得冰肌玉骨,瀑布似的秀发在水中轻轻荡漾,如墨玉般黑亮,荧荧灯火掩映下,泛动着的光泽。

  江湖“十大美女”虽然没有她白芳华的名字,但是白芳华的才情和色艺都是不输任何人的,奈何有个艳名传天下的“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稳稳压她一筹,这才无缘江湖十大美女。

  “被月光照得竟然有些凉了。”白芳华弯弯长长得仙秀睫毛轻闪地跃起,那眸子乌亮如同宝石般,清澈如水晶般。

  “原来是水凉了,月光怎么会照得凉人那。”她花瓣样的小嘴轻轻一抿,甜笑生妍,玉露也似的小巧鼻梁,桃腮嫣红,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白芳华捞起水中的香巾,挪了下臀儿,轻挺了下小蛮腰,让自己的酥。胸露出了水面。

  她娇嫩的屁。股和浴桶木板底儿一划,让白芳华睫毛一颤,想必是痒得很。

  香巾抹上了美得令人屏息的如雪堆般的两只圆挺玉。乳,雪。白的嫩肉滑腻得连水也沾不住。

  白芳华左手轻轻托住一只,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若是让男子看了,只怕连呼吸便也停了。

  她满目欢快地用香巾轻轻拭过,如宝贝般地呵护。

  白芳华梳洗身体,樱。唇微微含笑,白玉般的幼嫩,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晶莹剔透,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

  她对自己的身子是十分喜欢的,每次洗澡看的最多的便是自己的了,觉得她们是自己身上最美丽的部分了。但是她师傅却说自己的身上最美的是她的肥嫩香臀了,说它是上天倾尽心力造就的美丽恩物。可惜她看不见,她自己是不会转头看自己屁股的,那儿和玉。乳是不一样的。那地方太羞人,自己一女孩子家是不可以看那儿的。而且她觉得自己最美丽最纯洁的地方应该给心爱人看的,让他一个人疼,虽然现在还没有那个人,而且以后也注定不会有这么一个人。

  在白芳华心中早有了一个自己设定的影子,似模糊又像清晰。现在所见的风流名侠是不少了,但仿佛和心中那影子没有沾上边的,好像不上他们不够优秀什么的,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师傅单玉如曾经笑她道,女儿家一旦眼界高了,就什么法子也没有了,但是能配得上她徒儿的男人,一定是雄霸天下,武功盖世的超绝人物。

  即便是这样的人,只是人品武功配得上罢了,白芳华会不会与他在一起是一回事,会不会爱上他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就是白芳华心里最大的遗憾。但是与手中掌握的权利比较起来,这完全是可以舍弃的。天命教的妖女都是权利欲极强的女人,也许这就是她们培养弟子的方式。

  忽然听她“噗哧”一笑,白芳华自己也忍不住啐道:“怎么会突然想这些无聊的事呢!”

  想着,洗到了雪臀处,不由得轻轻一按,如棉般柔软,又富有惊人的弹性的嫩肉由圆鼓而深深凹陷,白芳华小嘴低咕一句:“好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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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要离别了,白芳华一行要启程返回应天府,楚江南也要去打掉魅影剑派另外两只爪牙了,而今晚他决定冒着极大的风险去探探白芳华的虚实。嗯,当然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楚江南甘冒奇险,说是为了刺探敌情,不如说是色心不死,不愿轻易放过到嘴的肥肉。

  楚江南穿一白色长衫,脸上也没有蒙面什么的,抬头望了天上如圆盘般的满月,嘴角勾起一抹洋洋得意的笑容。

  穿白色衣服的夜行人,还真不多见,以前有过,不少采花贼都这么干,可是因为被“人人得而诛之”的多了,也就慢慢少了。只有那些对自己武功身手极度自信的,或者信心膨胀,自认高手的强人,才会穿白衣夜行。

  楚江南足下轻轻一点,如风无影般地轻飘上几丈高的围墙,杳无声息落地落在墙头后,脚下的树叶几乎都听不出晃动,更别说惊动院内来来往往的巡逻官兵了。

  自打出了意外,李神通就用鬼王府的令牌,调来了官军负责守卫,确保小院的安全,否则若是白芳华再次发生意外,他们回去根本无法交代。

  所有工夫中,楚江南最喜欢也是擅长的便是轻功了,甚至在轻功一途上,他的进展远远地超过了其他功夫,当真是一日千里,练到后来更是不成比例的高明,难道真是天生就有当采花贼的潜质。作为现代人,楚江南深刻理解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句话的道理,打不过就跑,一点也不丢人。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其他的都是浮云,浮云啊!

  以楚江南的六识敏锐,便是在漆黑夜里,那双眼睛也能清楚的视物,纤毫毕现,何况天上还有个大圆月亮。

  白日里游街回来,楚江南便受邀去了白芳华的厢房,如今自是轻车熟路。

  仿佛一阵清风拂过,被踏过的枝叶轻轻晃动下,楚江南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些虫子倒是比人敏锐了许多,楚江南轻轻飘过后竟惹得它们收口不再叫唤,顷刻后方开始低鸣,仿作好了再次禁声的准备。

  几个起落,转眼间楚江南便倒了一精致楼阁面前,轻瞄了眼,朝有灯火的窗户一跃而上。

  第622章 双姬出浴

  白芳华此时正要从水中站起,忽然觉得一阵风动,接着一修长的影子落到屋中,她没有时间去震骇对方出神入化的轻功,心中惊怒无比,身子一激灵,飞快躲进水中,也没有惊叫,只是用胳膊护住了,确保对方不会透过水光看到什么,冷冷的目光注视着对方。心中暗暗庆幸:若水自己起身稍稍早些,拿身子岂不是被他全看到了。

  “啊!”白芳华看清来人,不禁脱口而出道:“师傅……”

  来人不是别人,这个别人就是大家想象中的楚江南啦!当然你也可以幻想,这个时候楚江南大吼一声,破门而入,把单玉如和白芳华两女按在地上,摆成后入式,把她们给上了。

  被白芳华唤作单玉如的女子戴着厚重面纱,看不清容貌,身上穿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这一生师傅,差点把屋顶上,透过揭开的瓦缝向里面窥视的楚江南给骇地跌下来。

  单玉如见白芳华娇羞模样,么美眸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这个徒弟她很满意,单玉如相信,白芳华将来一定会青出于蓝。

  她泡在浴桶里,水上飘着花瓣,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一头青丝漂浮于水面。

  “师傅,你怎么来了?”白芳华从单玉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寐含春水脸如凝脂,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她说着,将手伸了出来,似乎是想去取衣服,只见一只毫无瑕纰的粉臂上沾着几瓣花,白色的花瓣将小水的玉臂突出的更加完美。

  “师傅不能来吗?”单玉如走到浴桶旁,这个徒弟,什么都好,从小就天赋过人,武学和才情都是一等一的,虽然年纪长成,更是绝代芳华。如今见她难得显露出的吃惊模样,单玉如心里一阵温馨。

  白芳华身负重任,就算是天命教里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也只有寥寥数人,平日与她联系的多是迷情或者妩媚两女,没想到这次单玉如竟然亲自出面的。虽然久未与恩师见面,如今乍见,自然高兴,但是高兴之余,白芳华不禁会想,为何这次一反常态,迷情妩媚两位护法难道有更重要的事情,无暇分身?还是说,她们出事了。

  心思玲珑的白芳华想到这种让她都感觉害怕的可能性,芳心大骇,连背心都侵出了香汗。

  “她们出事了。”单玉如知道白芳华已经察觉有异,不禁轻叹一声,直言不讳。

  “啊!”白芳华芊芊素手轻掩樱桃小嘴,虽然已经早一步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但是当听单玉如亲自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被狠狠震惊了一把,“怎么会这样?”

  “因为一个男人,而且你也认识。”单玉如声音转冷,可见其心情是如何恶劣,面对自己多日不见,而且又是最喜欢的徒弟,她也没有了好心情。

  “难道……难道是鬼王出手了?”白芳华闻言大骇,灯光下一张俏脸没有丝毫红晕,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差点软到在浴桶里。

  “虚若无要出手早就出手了。”单玉如说了一句白芳华不明白的话,但是却让她放下心来,因为只要不是威义王,其余诸人白芳华还不放在眼里。当然这里指的其余人等并不包括浪翻云,庞斑这等超绝高手。想来白道八派联盟,即便联合起来,白芳华也有信心玩弄他们于股掌之上,不受其制。

  “我们在苗疆的多年部署都被楚无名给破坏了,而且他还破了迷情和妩媚的身子。她们姐妹俩自幼修习的是正统魔门秘法,需保持处子之身,可是被楚无名破了身子,功力反而有所精进,只是被采补过甚,我耗尽了教中灵药,只恢复了迷情的功力,妩媚却是只能慢慢修养了,我此行带她们来南粤,寻一处隐秘处,让她们修养。如今她们姐妹俩在城中客栈。”

  “是他?”白芳华玉容色变,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平拙普通的面容,难道不应该是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吗?

  “怎么会是他?”她喃喃自语,虽然早猜到楚江南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能干(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能干啊!迷情妩媚就是例子),把天命教在苗疆的多年部署,给一锅端了。

  “不止如此,那些东瀛人也尽数被诛,好容易和幕府搭上的交情怕是要断了。”单玉如檀口轻启,呵气如兰,垂在脸前的面纱轻轻拂动,“不过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怪不得我们,谁让这些该死的猴子谁不好惹,偏偏去惹浪翻云。”说到这里,单玉如的语气有些欷歔,纪惜惜无缘无故的不治之症乃是瞿秋白巧施毒手,本意是打击浪翻云这个天赋潜力惊人的超卓剑手,可是所有的人都认为浪翻云因纪惜惜的死亡,以致消极颓唐。但是浪翻云却觉得自己是更积极地去爱、去享受生命。纪惜惜死亡的刺激,提醒了他一向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所以他绝不是颓唐失意。

  这亦叫人算不如天算,单玉如以为害死了纪惜惜,将可使他一蹶不振,哪知却把他往武道的极峰推上了一步。

  他的心灵晋至更高的修养境界。

  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单玉如和白芳华两女交换的情报一字不落,全部被楚江南偷听去了。

  沐浴完毕,白芳华似乎是要起身了,可是不曾想,却将浴桶里的水给撩了出来……

  “师傅,你身上都湿了,干脆和徒儿一起洗吧!”白芳华眨了眨眼睛,倾长的睫毛就好像震动翅膀的蝴蝶,美眸中流露出一丝狡黠之意。

  这个徒儿,不想说无用的言语劝导自己,就想出这么一个逗她开心的法子,单玉如看出白芳华的心思,也不说破,轻轻取下垂着厚沉面纱的斗笠。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

  好一个绝代佳人,楚江南暗赞一声,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不打紧,哥就是喜欢上了年纪的女人,啊哈哈!

  单玉如将斗笠放下,轻轻的将一身外裙脱下,坐在梳妆台前,将一头秀发散开置于肩后,将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

  从镜中看去,只见单玉如身上只有一件翠绿色亵衣,上面绣着一朵似开未开的白色莲花。插云双。峰将亵衣撑的高高的,亵衣的下角正好将腿间的神秘地带遮住。站起身宛若仙子下凡的单玉如向浴桶走去,走动之间,一头青丝摆动,时不时的闪过那的翘臀,两条完美的玲珑剔透,晶莹无暇。

  行至桶边,单玉如轻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间,粉臀滚圆,小腹饱。满,此情此景就是佛本高僧看到只怕也会立刻动心,不过如此美好的景象只有她女徒白芳华看到,若是知道屋顶上还趴着一位,飞流直下三千尺的主,她怕是会气的昏厥过去。

  沉浸在温热的水中,单玉如伸手将身上的亵衣取下放在桶边,粉红的樱桃稍瞬即逝没入水中。

  白芳华见单玉如进入水中,立刻凑过来道:“师傅,芳华帮你搽背。”

  她轻轻的在单玉如粉背上搽洗着,只觉温润如玉,肌。肤如雪。

  单玉如美眸轻闭,双手清洗着秀发。

  过了有一会,单玉如感到自己的双。乳似乎被碰了一下,忙睁开双眼,见到白芳华正疑惑的看着自己,一只手还放在自己胸前。

  白芳华一边看着自己的胸。脯,一边看着单玉如的怒云双。峰。

  单玉如见白芳华直视着自己的胸。部,虽然是自己的徒弟,可是清丽脱俗的脸上仍是闪过一丝红晕,娇声道:“芳华,你……”

  白芳华嫣然一笑,妩媚道:“师傅,你的身子保养的可真好,连我都心动了。”

  “小妮子现在翅膀长硬了,敢调戏师傅了。”单玉如虽然猜到白芳华要说什么,而且也大概猜到她这样说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分神,无暇去考虑那些扰心事罢了,可是当其说出来的时候仍是一股羞意涌上心头。

  “嘻嘻,师傅,徒儿知错了。师傅还是一个人洗吧!”白芳华从水中站了起来,仿若凝脂一般的肌。肤之上沾着一些花瓣,她抬腿走出木桶,拿起放在一边的白色丝巾,将身体搽干净,穿上衣服,小大人一般的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那湿湿的长发梳理整齐拢在身前。

  单玉如见水儿出去,也拿起丝巾将自己身上的花瓣搽掉,站立起来,身上的水珠晶莹的滑落,透过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那肌。肤有多么的嫩滑。

  她轻轻的将身上的水珠搽干,伸手接过白芳华为她取来的干净亵衣穿在身上,这次的亵衣是白色的丝绸制成,上面的绣花也如其主人一般,一株空谷幽兰。

  单玉如抬腿走出浴桶,走动间在白色的亵衣下角不时外泄,而且透过几乎有些透明的丝制亵衣,可以发现露在外面的丰润的双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如果此时有人在其身后就会看到那而挺翘的香臀,随着走动,身体摆动引起两瓣玉臀的颤动是那样的勾心动魄。

  如果不是此时单玉如那端庄的表情和出尘的气质,恐怕只看这一具仿佛钟天地灵秀之气而成的躯体,无论神佛还是妖魔恐怕也会把持不住而拜倒在她的美丽之下,或许曾经引诱佛陀的修罗玉女也就如此吧!

  第623章 迷情妩媚

  单玉如不愧是魔门大家,武学宗师,从小修习的是正宗魔鬼功法,一身媚气妖娆,使得此时的她非但没有给人以丝毫淫秽的感觉,反而衬托的佳人更加的出尘脱俗。

  拿过衣架上的纱衣披在身上,单玉如将那绝美的躯体隐于丝袍之下,不过透过丝袍仍然可以隐约的见到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楚江南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眼见着拥有着高挑的身材的单玉如,苗条而修长,凹凸而有致,玲珑而浮突,一双玉腿纤细柔美,支撑起一个身段曼妙的躯体。

  可是,她给人的感觉就好象一朵冰花,远观尚可,近看却充满着一种压迫感,让人实在不敢正视她,而且隐隐有一种跪地膜拜的冲动。

  但是,那举手投足之间却有自然焕发出阵阵成熟少妇所特有的韵味,如果硬是要找一个形容词的话,那只能是——“狐狸精”了。

  单玉如的脸上虽然并没有特又别造作,可是那种媚骨天生,春情荡漾的表情却是那么自然而然,实在是男人的尤物。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楚江南自然不会没有反应,他练的又不是童子功。当时在面对天魔策的诱惑时,楚江南理智的选择了《天魔神功》而不是《黄天道藏功》,他最近在考虑要不要把这门需要保持童子之身的魔门奇功传给自己的便宜徒弟韩柏。还是让他自己选吧!是要做一个富家翁,还是当一个保持童子之身的武林少侠。

  楚江南现在欲念大作,不过他没有直接破顶而入,而是选择了抽身而退,他有更好的目标。

  “谁?”单玉如美眸精芒衣衫,楚江南离开时不慎碰到一方瓦片,尽管他张开了天魔场,但是在楚江南离开的一刻还是惊动了这位魔门妖后。

  单玉如一手扯过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裹得严严密密之后,她便走出了放门跃上了屋顶上,可是楚江南却已经走了,她当然看不到有人在。

  但是,她是什么人,一代魔门法后,只要确定了,哪怕只是一个假想,单玉如也不会放过。

  很快,单玉如发现了自己刚才和白芳华沐浴的正上方一块瓦片竟然被人移动过。

  想到自己刚才一丝不挂地被别人窥见了,单玉如连死的心都有了,问题是,自己现在连是谁都不知道。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尤其是对于单玉如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此时的她心中悲愤不已,那个可恶的淫贼。

  不待多想,单玉如快速地穿好了衣服,那一身雪。白罗裳随风飘逸,将她那姣美修长的身材包裹着婀娜有致。

  “有人?”白芳华见师尊单玉如柳眉微蹙,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被人窥视得逞。只是不知道那人是何时来的,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想到自己和师尊单玉如在那人面前宽衣解带,沐浴穿衣,嬉笑打闹,而且还谈及天命教一些秘密部署,白芳华差点气昏过去,但是她还是保持着基本的冷静。知道对方能瞒过自己和师尊单玉如,肯定是超级高手,而他的身份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是他。”单玉如冷声道,浑身杀气澎湃,能把人冻成冰棍,撕成碎片。

  “他!”白芳华娇声道:“师尊,这个人不能留。”

  “我去杀他。”单玉如答了一声,身形穿窗而出,消失不见。

  白芳华站在窗前,看着茫茫夜空,银牙咬碎,她的身子被人偷窥了,可这事情还不能够声张,因为对方不但看了她冰清玉洁的身子,还探听到了一些秘密。若是传扬出去,过后简直不堪设想,所以只能暗中除掉,无法大张旗鼓的追杀。

  单玉如先是跃到了屋顶之上,将那一块瓦片遮好,这才寻着对方离开的方向追去。

  凭借着自己的身手,单玉如相信能够制服楚江南,上一次只是因为迷情和妩媚两女拖了她的后退,投鼠忌器,这才让楚江南逃了性命,这次可没什么顾忌了。

  在这院落的远处一座楼宇上,一道身影隐藏在圆柱旁,看着向着自己住处房间赶过去的天命教法后单玉如,楚江南笑道:“想不到她竟然能发现自己,难道现在采花贼不好当,自己这级数的都被发现了,其他人的日子更不好过了。”他也不想想自己偷窥的对象是什么级数的,其他哪个采花贼有楚江南这么大胆子,敢太岁头上动土,明知山有虎,偏摸虎屁股。

  看来这次真要不辞而别了,楚江南在心里给锦屏小丫头说了一句对不起,反正他身无长物,金蛇剑和一些零碎事物俱带在身上,跑起路来喊方便。

  认准方向,其实很好认,城里最大最豪华的客栈,还是很好辨认的,尤其是在晚上,修的最高点灯最多的,初开花街柳巷之外肯定就是客栈了。

  找到不断打哈欠,明显精神欠佳的店小二,楚江南直接二话不说,金蛇剑架在他脖子上,问道:“两位女客,蒙着面纱,吃饭让人送屋里,她们住在几号房?”

  “在……在天字三号房……不,不要杀我……”店小二睡意全消,战战兢兢地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只是你还是睡一觉好了。”楚江南出手如电,话音刚落,已经点了对方昏睡穴。

  店小二身子软了下去,楚江南塞了一锭银子在他怀里,算是对他的补偿。财帛动人心,想来他醒来之后,知道应该如何做的。

  楚江南潜上三楼,天字三号房,伸手虚按房门,阴劲爆发,门栓砰地断裂。

  “何方小贼!”一把娇音从房间里传出,楚江南刚破门而入,便见迷情持萧而立,将妩媚护在身后。

  “迷情姐姐,还记得弟弟吗?”楚江南微笑着将房门关上,身材俊伟,白衣罩身飘逸中不沾半点尘埃,俊伟修长的身形透着一股浓浓的阳刚气息,脸上,那张脸太普通就,就五官端正四字就可以形容了。他的嘴角略抿,彰显个性,乌黑的长发披扰在脑后,几屡墨丝无意中飘在额旁,给人一种放荡不羁却又逍遥随意的感觉,白衣飘飘,更显一种飘逸之气,给人以不染凡意的仙人气息,看表象年纪轻轻,但细察其星目凝眸,便会惊讶的发现双目深如沧海,静入秋水,眼神中的阅历和深邃早已经超出了他的表面年龄。

  ‘可惜不是本来真容,不然就完美了。’他心里无比骚包的想。

  楚江南看着迷情,感觉她绝色容颜迎面而对,但是却不让人惊骇,只会让人如春风抚面的感觉舒服。如月牙儿般的眉如墨染、那双大而饱含着纯净无邪的眼眸一眨一眨时若辰星初显、娇巧玲珑般的玉鼻似仙之琼宇、那点正喃喃不休却更显迷人的嫣唇胜朱砂透粉,如此精致的五官集合在一张稍稍艳媚的脸蛋上更显几分清秀中透出灵气十足的靓丽,也无愧单玉如给她起了迷情这样的名字。

  “是你?”迷情一身玄色长裙包裹着丰。满娇躯,凹凸有致的修长身躯透出一分成熟韵味,黑发如瀑,冰肌玉骨,眼神如雪,高雅端庄,散发出一身不可侵犯的气势,身段挑不出一丝不足,容颜没有一丝瑕疵,楚江南脸上露出恍惚神情。

  “迷情姐姐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漂亮了哩!”他喃喃自语,眼神痴迷,灼热的目光隔着那薄纱盯着迷情大小适中包裹在绣着幽兰的长裙下,素白肚兜里的挺翘的丰胸,口水顺着喉咙咽了下去。目光越过那隆起的娇柔,饱。满的小腹,令那楚江南似乎忘记了对方敌对身分的是那迷情的薄纱之下,修长如玉的玉股之间,一蓬阴影若隐若现,勾魂摄魄。

  而拥被坐在床上的妩媚,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原来是楚公子哩!”妩媚的两弯眉毛似蹙非蹙,好像罥挂的一抹轻烟,一双眼睛似泣非泣,好像眼中含着晶莹的露珠。面容显得忧愁,体态显得娇弱。闲静时好像映照在小中的姣嫩的花儿,行动时好像春风吹拂着的细柳。她非常伶俐聪明,又多么玲珑娇弱。真是我见犹怜啊!

  “单教主也太偏心了,我上次明明是雨露均沾,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的,你们俩姐妹都是一样多的,可是她怎么只给迷情姐姐补身子,却让妩媚姐姐病着……”楚江南一脸心疼,只是他的眼神却亮的吓人。

  “楚公子怎知我们姐姐在这里?”妩媚轻轻支起娇躯,纤手不经意滑动之间,拥在身上的薄被缓缓的顺着那滑腻的肌肤滑落在床上。

  她俏生生的坐在床榻上,看着楚江南,目光温柔而迷离,完美的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一般的身体之上仅穿着一件窄小的月白色的肚兜,下体是丝薄的亵裤,根本就挡不住玉股之间的风情。

  分别不足一月的再次相见,迷情和妩媚据是发生了大变,楚江南敏锐的感觉到迷情的武功正如单玉如所言,有所精进,比往昔更胜一筹,而妩媚虽然一副娇滴滴,病恹恹的模样,可是浑身媚气妖娆,竟然直逼白芳华,若是妩媚将浑身妖媚邪惑之气再次聚拢,收归己身,不使外泄,那她就将是下一个白芳华,有稳定天命教教主大位的人物。

  “哼!你这恶人又想来欺负我们姐妹!”迷情暗暗戒备着,手中的玉萧更是紧紧握住,准备随时出手。

  瞧瞧这话说的,明明自然是魔门妖女,可是怎么说起话来正气凌然,仿佛自己才是那采花大盗?楚江南闻言,囧,这话若是被那些自命不凡的江湖人士听见,肯定二话不说,挥剑杀来。

  第624章 手到擒来

  “是又如何?”楚江南绕有兴趣的看着她,竟然就十足十开始扮演坏人的角色,“我欺负的对象可都是那些妖女、魔女、以后还有那些贪官污吏、无良奸商的亲眷儿女,良家妇女我是不碰的,最多是让她们碰我,我不反抗罢了。”

  “无耻!”迷情和妩媚俩姐妹也算是魔门翘楚,什么邪门歪道没有见过,可是如此将无耻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还真是没有见过。

  “我时间不多,单教主说不定就快回来了,我们还是不要耽搁时间了。”楚江南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柄金蛇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弧,“还是说,我会让你继续拖延时间?”

  “哼。”迷情娇叱一声,手握明玉箫,施展灵巧身法,向着楚江南迅速地刺了过去。

  “虽然你武功精进不少,但是你应该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楚江南脚踏玄步,身体轻轻一晃,已经闪过迷情的一击,尚算结实的木门洞穿一个圆孔。

  “你还是留着内力,待会儿连在床上服侍我吧!”楚江南不惊不惧,手握金蛇剑迎了上来,两人目光在空中发生了激烈碰撞。这个时候,如果是动漫同人作品的话,比如《火影之欲帝归来》、《死神之地狱归来》、《海贼王之波涛汹涌》什么的,肯定会描写两人四目相对,碰撞出蓝色电流,激情火花。可惜,这是武侠同人,还是低武那种,所以两人交汇的视线中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叮!叮!叮!”剑萧相击,竟然发出金属碰撞声,两人的身影错身而过,楚江南这色胚轻触迷情珠圆玉润的香肩,而且他的手……

  “你……”转过身的迷情举萧直指楚江南,俏脸绯红,原来楚江南伸手在她腰间抚了一下。

  要知道迷情浑身布满真气,这种情况下仍然被楚江南轻薄得手,可见其武功之高,完全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其实楚江南是占了她是修炼魔门武功的便宜,《天魔神功》可谓魔门武功至高武典,用来对付魔门众人,自然占尽先机,无往不利。除非是功力相差太多,否则笑到最后的肯定是他。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魔门在这方面做的真不到位,竟然事后都不开检讨会,总结经验教训的。

  “迷情姐姐,你的身材保持的真好,可有什么秘诀没有?”楚江南将自己的手掌放于鼻端,深深嗅了一口,邪笑道:“淡淡的幽香,这可是姐姐你身上的味道哦!”

  “无耻之徒。”迷情再次握萧而攻,原本趁着冷静的她被楚江南这么调戏已经怒火攻心了,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她只有拼命了。

  “想要杀我?”楚江南金蛇剑之中注入真气,顿时变得金光熠熠,他舍弃剑招,直接举剑杀出,横扫千军,挡者披靡。

  “砰!”迷情没有想到楚江南以攻破攻,慌忙之下迅速变招,可是毕竟仓促,而他又是算着时间,现在单玉如怕是差不多已经快要转回,于是下了狠心,伤她以便生擒,那狂猛霸烈的劲力顿时让迷情喉间一甜,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娇躯横飞而出。

  “咳咳……”迷情内力有所精进,楚江南在最后收起两成力道,虽然她受了伤,但还是面前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勉强护着身后缩在床角,没有抵抗能力的妩媚。

  此时迷情才真的知道人外有人,当功力恢复,甚至突破瓶颈,愈发精进,她曾发誓若是在遇见那个坏了自己身子的淫贼,定然要他不得好死;可是现在真的遇见楚江南,交手之下,迷情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恐怕只有教主赶回来,才能惊退。楚江南在迷情眼中已经种下了不可战胜的心魔,单玉如虽然在她心中是天人无敌般的存在,但是迷情也只下意识地认为她只能击退楚江南,而不能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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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里,闺房中,佳人至。

  掌灯亮,女梳妆,愁对镜。

  当单玉如再次回到白芳华的房间,她尚未休息,这个时候白芳华怎么可能先行睡下。

  “被他给跑了,好狡猾的臭小子。”单玉如银牙暗咬,她也勉强能算是一代宗师,至少半只脚踏在门槛上,要不是这些年分心阴谋诡计,明争暗斗,不能专心习武,武功怕是还要更加可拍。可是这样一个和慈航静斋斋主言静庵齐名的魔门奇女子,竟然接连两次在楚江南这个无名小卒手上吃瘪,自然情绪不好。

  “我们刚才的谈话怕是被他听去了。”白芳华见单玉如衣衫洁整,就知道肯定没有与高手武斗,但得到确切消息,还是不禁微微有些失神,“那我的身份岂不是……”

  “不好,调虎离山!”单玉如娇躯一震,白芳华明显也想到了什么,美眸流露出骇然之色,当她抬起头来,屋中已经空空如也,师尊早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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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迷情姐姐,你就从了我吧!”

  金光一闪,迷情尚未看清,楚江南已经还剑入鞘。

  他收了金蛇剑,楚江南向着眼前的这一个被自己伤了经脉的魔门妖女走去,一脸坏笑道:“本来是准备去找芳华妹子谈心的,结果遇见她和单教主鸳鸯戏水,而且我听单教主说你们姐妹俩也在城里,就急急忙忙寻来了。单大教主求着我追着我让我留下在,我也没有答应呢!你看弟弟对两位姐姐多好啊!我对你们的关心胜过一切。”

  “无耻!”迷情第三次用无耻来形容楚江南了,如水盈眸狠狠地瞪着一眼步步逼进的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怕是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她从来没有一个软弱的女人,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却有一种有力难施的感觉,仿佛不管施展任何手段,都不是他的对手。

  在这一刻迷情才发现,自己已经害怕得颤抖起来了。现在的她真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冲动呢!希望外面的住客们听到什么声响尽快赶过,这些人虽然不能把楚江南怎么样,但是只要耽搁一下时间,等单玉如赶回来就好了。

  “我刚才就想提醒了,我有没有牙齿,难道你不知道?迷情姐姐,你这个样子让弟弟很伤心啊!不过没有关系,你很快就可以再次感受了,这次可要记清楚。哦!对了,还有你,妩媚姐姐,刚才只顾着和迷情姐姐说话,忽略你了,真是对不起啊!不过你不能不乖哦!被子里暗器还是拿出来好了,藏在里面要是划伤了自己怎么办?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

  妩媚眼神一暗,知道被楚江南看穿,想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已经不大可能,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装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其实她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楚江南此时就好像看着自己手中的猎物一般,眼中满是戏谑神色,笑道:“迷情姐姐,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宽衣解带?不如你就主动点吧!我们上次都那样了,你难道还怕羞吗?”

  “哼!”迷情郁闷地想吐血,她一脸警惕的看着楚江南,紧紧抿着嘴,不说话,心中却想着怎么推延时间。

  楚江南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心中自有打算,也不怕她玩出什么花样来。

  他慢慢地走向了眼前这受了伤,无法聚齐凝力的美艳妖女,笑道:“看来是要我亲自动手了。”

  “你不要过来。”迷情见楚江南已经走到身前,身体下意识向后退去,脚弯抵着床沿,哎呦一声,娇躯不稳,跌倒在床上。

  “迷情姐姐,你可真是口不对心哦!”楚江南哈哈笑道:“嘴里说让我别过来,可是自己却又往床上躺。”

  “你……”迷情编贝般细密的好吃紧咬着嘴唇,她又羞又恼地看着楚江南,说不出话来。

  “单教主真的快回来了,你们随我走吧!”楚江南走到床边,竟然绕过迷情径直伸手向妩媚抚去。

  “住手!”迷情手握明玉箫,向着楚江南刺来,只是伤了经脉的美人儿不能聚劲,再快的速度,又怎么可能伤得了人。在他眼中,现在她失去了速度和力量的招式,完全就是花架子。

  “叮!”楚江南对着这样迎面而来的一剑竟然不闪不多,灵犀一指,尽然轻松地夹住了迷情的玉箫。

  “这……”迷情娇躯一颤,楚江南能够轻易地挡下自己的一击她并不意外,但是反震之力竟然使自己手腕发麻,这才是迷情震惊的地方。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心里怎么可能如此雄浑?难道他出娘胎就在练功,就算如此,内力也不可能如此精纯。迷情开始认真考虑,楚江南会不会是什么隐居秘谷,退隐江湖多年的老怪物,或者是这些老怪物调教出来的,听说江湖上有一门奇功,名为《嫁衣神功》,能够把功力传给对方,不然就是江湖失传百年的《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一句话简单来说就是,迷情现在已经迷糊了。但是其实她的猜测已经接近真相,天魔四噬的确有吸人功力的异能,但是这些吸收来的外力并不精纯,就好比多东西一样,吃的多了杂了,会消化不良的。楚江南身怀奇功,却并不常施展,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吸收来的功力,驳杂冲突,一不小心,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放手!”迷情玉手握住玉箫想要抽回,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敌不过他的力度,而且现在因为伤势发作,现在的她浑身痛苦地着。

  同时,楚江南出手如电,天魔指点中她的穴道。还说掩藏武功的,一时不察,天魔指就使出来了。

  迷情“嗯”了一声,浑身动弹不得,柔若无骨的娇躯软倒在楚江南怀中。

  妩媚这时也是急了,可是急也没有用啊!连功力精进的迷情都不是对手,就算加上她,也无济于事,何况她还重伤未愈。

  “你……”她刚回过身来,张口欲言,穴道一麻,娇躯酥软,倒在床上。

  第625章 迷青之夜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楚江南双手携着两女,居然不紧不慢走到三楼最靠近墙角的一间客房,推门而入,轻轻将她们姐妹俩放在床上。

  回身关了门,楚江南拍了怕手里原本就不存在的微尘,笑道:“两位姐姐,还满意我为你们找的今晚休憩之地吗?”

  楚江南这一手可是迷情和妩媚没有意料到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单玉如就算智计通天,但是一时间肯定也想不到楚江南会在自己隔壁的房里潜藏着,因为这一招实在太出乎意料了。迷情和妩媚两女的心沉了下去,一股绝望地情绪笼罩着她们。

  “嘿嘿,虽然很想当着单教主的面和你们好,让她看看身为一个女人能够拥有的快乐究竟是怎么样的?单教主有多久没有男人了?怕是连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此时的楚江南脸上的笑容轻挑而邪恶,他伸出一只手挑起了迷情那玉致的下巴,笑道:“可惜我占时还不是她的对手,拼起命来也只有落跑的份,只能选择这样偷偷摸摸了,真是委屈两位姐姐了。”

  “好弟弟,其实姐姐也很想无你啊!”迷情嫣然一笑,脸上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愤怒和惊惧,眼神透着朦胧爱意,仿佛楚江南不是自己的恶人,而是自己的情郎,要是她眼前的是别人,那或许还会有点作用,可是楚江南却不吃这一套,魔门媚术不是对他没用,只是效果不佳,除非是天生媚骨,或者媚功达天人合一之境,否则楚江南只当是增加情趣罢了。

  楚江南走到了迷情的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了她那刀削斧劈般珠圆玉润的香肩之上,身体微微靠了过去,鼻子在迷情的发间贪婪地嗅了一口,邪笑道:“姐姐身上的味道真香啊!只是略微靠近我已经浑身变得燥热起来了!不知道等一会儿将姐姐你这成熟曼妙的成熟胴。体压在身下蹂躏冲刺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一种销魂呢!上次姐姐玉瓜新破,棚门初开,弟弟怜香惜玉,可憋着忍着没敢玩花样,这一次一定让姐姐真正体会到男女之妙,闺房之乐,巫山之旅,雨云之欢。”

  想到上一次破身的经历,迷情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怜香惜玉已经将自己折磨采补成那个样子了(直观点的形象就是妩媚现在这样,面对楚江南,连一击之力都没有),若他所言非虚的,自己这一次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想到绝望处,迷情闭上了那双灵动的凤目,眼角之上却抑制不住的留下了悲愤的泪水,可是此时经脉受创,穴道受制,浑身动弹不得(除了头能动,但是就算全身都能动也打不赢啊),的她只能够咬牙默默忍受这个邪气男人的调戏了,没有想到让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天命教护法仙子竟然会有一天被一个初出江湖的年轻人轻薄侮辱,还是一而再那种,至于有没有再而三,暂时还不知道。可是在心底深处,迷情又有点怀念那种飘飘欲仙,仿佛飞在云端的美妙感觉。难怪世人沉迷欲爱,知而难返,男女妙事的确有让人沉沦,难以自拔的魔力。迷情相信,不止是自己,就算是妩媚,肯定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她们彼此都将这羞耻地念头藏在心底罢了。

  “迷情姐姐,你说的是真的?”楚江南原本搭在她肩膀的双手顺着她的手臂慢慢地下滑,嘴里不忘调笑道:“能让姐姐这样天仙似的人儿挂念,真是弟弟的荣幸啊!不瞒姐姐,当我第一次见你就心生倾慕,忍不住想要得到你。当然妩媚姐姐也是一样,她身子弱,我们不吵她,让她先休息一下。”

  此时的楚江南的内心的确很是激动,他如今虽然早就不是情场初哥了,穿越以来,猎艳无数,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可是迷情天命教护法仙子的分身为本就容貌身段均属一流的她再次加分,楚江南实在忍不住心中的那种激动,眼神渐渐变得炽热起来。

  迷情因仓促迎敌,她那一头秀发此时更是有点凌乱的披散在肩后,窗户大开,窗外阵阵夜风袭来,将她的发梢撩起,吹拂在她身后站着的男人脸上。

  阵阵淡淡的发香让楚江南心中大盛,甚至连他的身体都有点颤抖了,一双不老实的魔爪开始慢慢地下滑,一直顺着迷情的纤细藕白手臂将她的那双芊芊素手给抓在了手中。

  天命教是个盛产美女的地方,上到教主单玉如,下到打探情报的教众,只要是女性,俱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眼前的迷情乃是天命教护法仙子,武功和容貌自然是千挑万选始成为的,楚江南一低头,便看到一双秀美绝伦、纤细而不瘦、丰腴而不胖,骨肉均匀,莹白如玉的长腿,一直到的根部,虽然穿着单薄纱衣,但是在他变态的锐利目光下,和全都是裸着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在最后的隐蔽之处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但越是如此越是增添一份诱惑。

  这双美丽得叫人窒息的长腿,把个楚江南瞧得目不转睛,心中竟怦怦的乱跳起来,小腹之中,平添了一股热气,那活儿不由分说的便挺立而起。

  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他,让他一探幽境,仿佛就在他心中传来,越是靠近,楚江南的呼吸便越是急促,月光之下,迷情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耳边,修长的眉毛微微皱起,漆黑的眸子眨呀眨,纯洁的小脸白里透红,粉红的娇唇贝齿微启,惹人无限怜爱。她雪肌玉骨,冰清玉洁,虽然看她年纪并不大,但她风情却绝不逊于少妇。

  楚江南抬头仔细的注视着自己的可人儿,只觉喉头发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张嘴就朝着迷情的粉唇印去,想要将舌头强横深入她的殷桃小口,尽情的着迷情口中的甜蜜。

  “啊……”迷情嗯嘤一声,撇开臻首,楚江南的吻重重落在她的脸颊上。

  “迷情姐姐,不如你干脆嫁给我好了,天命教没前途的,还是早早嫁给我,给我生儿育女,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明智的选择啊!”楚江南的身体从迷情的身后慢慢地靠近,最后贴上了她的粉背之上,双手更是握住了她的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

  “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就那么心急想要人家嫁给你,姐姐总是要考虑一下嘛!”迷情被楚江南调戏轻薄着,心中虽然又羞又气,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虚与委蛇,更无奈地是,迷情柔若无骨的娇躯也只能是无助地任由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

  现在迷情是多么希望自己的教主单玉如能够识破楚江南的伎俩,从天而降,搭救自己。

  只是这可能吗?先不说单玉如能不能识破他看似冒险,实则非常安全的障眼法,单凭这个男人的武功,就算单玉如来了,也不一定能够救得了她。甚至还可能被他当着自己教主的面轻薄,因为他很可能用两女的性命要挟单玉如,不与之正面对敌。单玉如看似貌美如仙,实则心狠手辣,以她一贯的行事作风,虽然可能会投鼠忌器,但是说不定也愿意冒险一搏。楚江南最多能够击杀迷情和妩媚中一人罢了,但是谁又愿意成为那个人?迷情不愿意,妩媚同样不会愿意。

  无助、绝望、羞涩、难堪,不过这一刻的迷情却没有自杀之心,天命教的妖女自幼培训,男人就是被她们玩弄鼓掌之上的扯线木偶,只要贪杯好色的男人就不足惧,因为这样的男人不管如何厉害,都舍不得下不了狠心杀女人。只要满足他身体的就能够活,而只要活着,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但是偏偏遇见楚江南这个怪胎,一身魔功惊天,天魔四噬几乎是天下间所有采补术的克星。其他男人,就算是身怀异术,能够抗衡魔门妖女的采补,但是大家也就半斤八两罢了,只有楚江南,能够轻易破去魔门女子采补大法,反将其吸的七零八落,欲仙欲死。

  再说就算迷情现在真想自尽也晚了,她此时根本什么都做不到。穴道被封,经脉受创。一时之间,迷情根本就不能聚气疗伤,冲破穴道。

  “迷情姐姐,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谈。”楚江南那灼热的气息不停地喷在迷情玲珑秀巧的耳垂,让她浑身变得不自在起来,就好像身体之中有千虫万蚁在攀爬一样,骚痒难止,“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费是可耻的,我们可要学会争分夺秒啊!”

  “嗯……”迷情羞闭美眸,银牙暗咬,她似乎只要张嘴说话,就会放声呻吟一般。

  这个时候,楚江南可不跟她客气了,他的身体紧紧贴上了前面这一个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天命教妖女的粉背上,狰狞的不雅之物重重抵在了她的臀片之间,而他的双手则是沿着迷情那丝毫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向着她那高。耸入云的丰挺酥。胸爬去。

  这一刻迷情可彻底的慌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只要一想到那剧烈的痛楚,她就感觉天塌地陷,仿佛世界末日一般。面对似乎用尽心机也无法战胜的对手,迷情的意志防线终于崩溃了,她含着悲愤羞愧的泪水娇声求饶道:“别……别这样,快放手……”

  此时的迷情根本就不像那一个传闻之与慈航静斋敌对了千年的魔教出身的妖女,更像是一个遇到无法承受眼前威胁的小姑娘罢了,按理说魔门妖女最不怕的就是男人用强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是楚江南这天赋异禀,精通采补之术的高手却是所有魔门妖女的克星。

  迷情再也不能够保持平静,或者说,这是女人一种本能的害怕。

  第626章 邪行邪情

  只是,要是这样就轻易放过怀中抱着的美艳妖女,那楚江南这个尚未正式出道,却已经采了好几朵花的采花大盗就真的可以试着考虑换个人生规划了,因为每次女人只要求饶就得收手得了。

  虽然楚江南闯出的名号是铭刀邪少,但是他的名声总的来说还是好的,在普通人眼中,不管黑道白道都是凶人的。楚江南双方都不给面子,自然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个论调有点奇怪哦!但是如今易容换貌,楚江南感觉自己仿佛有种挣脱枷锁的感觉,这种枷锁是心灵上的,无形的。他修炼的本就是天下第一魔功,天魔神功的传人若是个正人君子那才真的有鬼了。现在彻底放开的楚江南才是真正的天魔神功传人。行事无所顾忌,席蓉蓉,交欢萧萧,如今又要和迷情与妩媚俩魔门妖女共赴巫山。

  这只是一个开始,楚江南先前虽然只有一句玩笑话,什么贪官污吏、奸臣佞使、无良奸商的娇妻美眷都是他欺负的对方,但是在不久的将来,他的话便会兑现。楚江南发觉,自己好像更加适合去当一个坏人,做坏人的感觉真好。

  楚江南的双臂环住迷情这么一个小妖精,她成熟丰腴的美妙娇躯使他心里早已经蠢蠢欲动了,心里有种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眼前的“弱女子”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成碎片,拔成光溜溜的冲动。

  “啊……”迷情发出一声娇呼,可是化心动为行动的楚江南却丝毫没有停下来,抓奶龙爪手,爪无虚发,爪爪抓奶,准确无误。

  她胸前的一对高挺峰峦顷刻民间落入魔爪,惨遭蹂躏,当然楚江南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对这对弹手的宝贝可是关怀备至。

  尽管不是第一次摸迷情的酥。胸,故地重游的楚江南在这这一刻的唯一感觉就是好大!好柔软!好有弹性!

  要是用现代人的看法,那么迷情的酥。胸虽然不能堪称爆。乳,但是至少也有着C罩杯的伟大胸怀,哎,都是科技生产力跟不上造的孽啊!否则自幼呵护,穿戴矫正性罩。杯,这对宝贝怎么着也应该是D罩杯才对啊!不过现在也不算晚,楚江南相信只有给自己时间,迷情的可能会迎来再次发育的第二春。

  楚江南虽然五指分张,可却依然只能够堪堪将这么一座高高。耸起的雪峰全部握在手中,B是一手掌握,C是一手堪堪握住,D是一手不能掌握。

  “轰!”迷情在这一刻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阵空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又一次被同一个男人轻薄了。

  在这个古代社会,女人对于贞节可是看得很重的,未成年女子不得跟男人直接见面,不能够有相触,当然那只是对于大户人家来说的,武林之中的女人虽然没有这么繁琐的礼节,但是却还是不能轻易与男人有肢体接触的,否则就是被人轻薄,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嫁了人的就是对不起夫君,没嫁人的就是对不起爹娘和未来夫君。就算是魔门妖女也不行,她们修炼媚术的,身体之媚那是下乘,上乘是气质之媚。往往都是把男人迷惑地神魂颠倒,却是半点便宜也占不到,连手指头都摸不到半根,也许运气好,能摸到点衣裙边角。但越是这样,越是让男人乐此不疲,飞蛾扑火。

  换个简单一点的说法,如果一个女人被人摸了,那就跟她被了差不多,不过后世现代社会,物欲横流、道德沦丧、金钱至上、河蟹社会,美女网上发帖找人帮忙破处的大环境比起来,还真说不上谁优谁劣。

  “我不过放过你的。”迷情忽然叫喊起来,可是却依然无法动弹的她只能够这样毫无用处的挣扎了,她显然不明白生活就像弓虽女干,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的道理。即便明白,但是她已经装不下去了,魔门妖女与男人虚与委蛇,甚至,但是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控制打败对方,可是因为迷情知道最终的结果是自己没有丝毫胜算,胜利的天平已经完全倾斜,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的,所以便自暴自弃,不在强颜欢笑,笑脸迎人了。

  “对嘛!这才是迷情姐姐你嘛!刚才我还以为在我面前的是白芳华呢!嘿嘿,你不放过我才好呢!如果你有这个能力的话!”楚江南对于怀中的美艳妖女的话完全“放”在了心上,并且还嘱托她一定要说到做到。不得不说,他已经无耻到一种境界上了。楚江南的手臂环住了迷情骨干高挑,柔美的温润娇躯,手掌却忽然用力一抓,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从自己的胸前敏感处传了过来,迷情禁不住发出让男人疯狂地一声呻吟。

  “淫贼!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你。”迷情美眸含泪,楚江南刚才那一爪,货真价实可是真下了狠手。

  “我等你来杀,地点是在床上。”楚江南凑过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迷情的耳垂,然后嘴一张,一口噙住了她玲珑秀巧的耳珠,双手轻重不一地玩弄着迷情胸前的那高。耸挺硕的峰峦。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迷情现在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但是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想过自杀,当然这也是楚江南没有点她穴道,让她能够开口说话的原因。否则传说中有一招叫做“咬舌自尽”,乃是无师自通的绝技。从现代医学的角度分析,武侠小说那种一咬舌立即毙命的描述,并没有科学依据。

  咬舌自尽通常是齐根而断,人通常是因为忍受不住痛苦而昏死过去,所以咬舌自尽是可行的,但前提是有超人的意志力。

  舌头上的痛觉神经是最丰富的。同身体其他部分的痛比起来,咬舌头更痛,这是人大脑本能的判断。

  其次,怎么咬。首先不能用门牙,力量不够,要用你最有力量的一侧大牙咬。而且要一次咬到位,仅仅咬破是不够的,应该彻底的一次性的咬断。因为前面说的原因,正常人是没有第二次咬的机会的。咬的部位也应当尽量靠近舌头根部,尽可能的造成最大的伤害。

  咬完以后,会出现三种情况:1:痛死,成功概率不太高。2:噎死,成功概率太小。3:流血过多死。这是肯定能死掉的,也是最困难和痛苦的。

  所以说咬舌自尽虽然是无师自通,人人都会,但仍然是个技术活,能不能死还要看天老爷。

  身不由己迷情现在只能默默任楚江南轻薄,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芳心就好像被男人握住一般,酥。胸传来的阵阵胀痛却又同时夹扎着让她浑身燥热的酥麻电流,这让迷情更加不安起来。

  可是身体却有点叛离她的意志,根部不听使唤地变得敏感起来,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自从被楚江南破身之后,迷情总是会在午夜惊醒,浑身香汗淋漓,股间湿滑一片,那种销魂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身体里。

  以前不知道,没有感受过也就罢了,但是现在既然已经体验过那等销魂滋味,好容易压制下去,如今复又再次感受,简直有如山洪暴发,势不可挡。教众不少以色愉人的女弟子都深陷泥沼,乐此不疲,迷情以前没有感受过,还不理解,可是被楚江南破了身,在痛并快乐中死去活来,飘飘欲仙,食髓知味,现在她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需要男人的滋润。可是每当闭上眼睛,迷情脑海中总是浮现一张普普通通的大众脸,好在他身材值得称颂,乃是这些年里迷情见过最完全阳刚的。

  “姐姐的身子真没,弟弟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温旧梦了。”楚江南的双手依然极富技巧的玩弄着迷情胸前那双玉兔,口中含住了她的耳珠轻轻吸咬,还故意将自己口中的热气喷到了她的耳蜗之中。

  “嗯……”

  这三重刺激之下,迷情的身体更加强烈地叛离她的意志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竟然在被轻薄侮辱的情况下有了感觉,她还是感觉羞耻。魔门妖女也分三六九等的,迷情是属于站在金字塔顶端那一小部分,自然有属于自己的骄傲,若是换个普通低阶弟子,早就从了他了,尽管戴着人皮面具的楚江南实在不咋滴,但是那一身高明武功,已经足以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宽衣解带,主动献身了。

  “迷情姐姐,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我保证。”楚江南好像是有意要折辱自己怀中这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魔门妖女,他从迷情后面用自己的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双手却不断地揉搓着她胸前的酥。胸。

  “混蛋,你一定不得好死,只要我不死,誓要将你挫骨扬灰。”迷情娇躯颤抖,芳心剧跳,在这个可恶的男人轻薄之下,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变得灼热起来,而她最后的理智只是利用男人的自大心理,明朝暗讽,使得楚江南不会对她下杀手。

  “挫骨扬灰?其实我一直赞成火葬的,土葬太占地方了,而且污染环境,姐姐真是深知我心呢!”楚江南哈哈一笑,眼中邪芒大盛,“现在,是好好品尝一下姐姐成熟美妙的时候了。”

  “淫贼!”迷情对于楚江南这个油盐不进的万恶淫贼,只得闭上美眸,悲伤地流着绝望地泪水。

  此时她竟然想到了初次被楚江南破身的情形,这一次应该不会那么痛了吧?但是想到后来的快美,似乎痛一点也是值得的。该死的,在想什么了……,迷情俏脸如火烧,霞飞双颊。

  楚江南邪笑着在迷情的胸前挤压揉弄,张嘴含住她的耳珠轻吟道:“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过了好一会儿,楚江南收回了自己的双手,迷情有点疑惑的睁开双眼,她自然不会以为他是良心发现,悬崖勒马,还弓退箭,就此收手,但见楚江南伸手将她的身体半转过来……

  第627章 调青戏女

  “真美啊!”正面看着迷情这么堪称绝代的床上良伴,成熟美艳,风情万千,楚江南不由脱口称赞,目光十分灼热的看着她,仿佛要一口将迷情吞下肚子里

  “……”迷情坚决地闭着双眼,用力咬着下唇,就是不看这个可恶的淫贼,虽然他拥有强大的天赋本钱,但是他长相太挫了。如果楚江南能够听见迷情的心声,肯定会抓狂的,吐血三升。

  楚江南见她俏脸绯红,神情羞怯,越发心痒难忍,手里的动作更是不停,他一手揽住了迷情珠圆玉润的香肩,另一只手却拉住了她的腰带,笑道:“迷情姐姐,我们很快便可以坦诚相见了。”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迷情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楚江南一点一点地拉开,她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试图冲击被点住的穴道,可经脉受创,越是运劲冲穴越是加重伤势,根本就无能为力。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次不算,我们上次已经‘日’过了,你怎么还舍得杀我啊!”楚江南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迷情那毫无瑕疵的月容,用自己的手掌扶住她的玉颊,“迷情姐姐的嘴唇真好看,薄薄的两片,湿润,要是能够亲上一口那就好了,反正上次也亲过的,而且后来你还主动呢!

  ”哼!“迷情冷哼一声,双天眼羞意盈盈,她虽然是魔教妖女,但是就像那名妓,卖艺不卖身的,现在真的要了,自然害怕胆怯了,她目光充满恨意地瞪着眼前的楚江南,做着最后徒劳地威胁,”你要不想死的电话就马上放开我,不然等教主赶来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单教主最好快点来,嘿嘿……“楚江南一手握住了迷情胸前的高耸,笑道:”想到她就在隔壁,而你们却在这里和我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我就忍不住想她快点回来呢!“

  ”无耻,我一定要杀了你,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胸。脯被男人握住,迷情只觉得自己的芳心也好像被他抓在手掌之中一般,屈辱地泪水缺堤而出。

  ”嘿嘿,只要是死,那肯定不会好看的。“楚江南继续拉动自己的手,迷情衣服上的腰带一点一点地被拉下来,”但是你如果想亲自杀我的话,难度不小哦!不如,你在床上‘杀’我一次吧!迷情姐姐,你可以用你的胸把我‘闷’死,或者用你的腿将我‘夹’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迷情姐姐,我们都多少个秋没有见了?“楚江南邪笑道:”啧啧,等一下我可要好好品尝。“他故意放开动作,这却让迷情心中的恐惧无限的放大,或许她伪装的坚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了。面对着即将被男人凌辱,就算是这一个魔门妖女也不可能不害怕。

  ”不,不要……“迷情的声音有点颤抖,语气之中尽是渴求,她害怕了。上一次有教主来救,虽然晚了点,但是这一次,单玉如就在隔壁,却偏偏救不了她们。这简直是一种折磨,楚江南实在是玩弄人心的恶魔,比魔门妖女还妖,要不是不知道”伪娘“一词,怕是他早中招了。

  ”想让我停手吗?“长夜漫漫,楚江南很乐意和迷情慢慢玩,他笑嘻嘻地点头道:”那么迷情姐姐能不能让我亲一下你娇嫩的樱。唇呢?“

  ”妄想。“迷情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粉唇,拒绝了楚江南的提议,她心知他乃个中高手,比教中那些修习房中术的教众不逞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好吧!我这人最不喜欢勉强别人了,既然迷情姐姐不愿意,那我只好继续帮你宽衣解带了,嘿嘿,我善解人衣吧!“楚江南似乎早预料到迷情不会答应,他也不着恼,脸上露出乐呵呵地笑容,那只拉住她腰带的手继续向后拉扯,但见白色的锦带带被解开,迷情那一身雪。白的罗裳顿时敞开了。

  ”啊……住,住手……“迷情本来就是仓促迎敌,自然不会包裹得严实,如今腰间锦带解开,衣衫离开松变得垮垮的,春。光乍泄,不禁吓得俏脸苍白,花容色变。

  ”我再问一次,迷情姐姐,我能够亲你吗?“楚江南伸手挑起迷情光润凝滑的下颌,轻轻摩挲起来。

  ”就算我答应了又如何?难道你会放过我?“迷情现在已经悲伤绝望了,但是心里无所不能的教主单玉如识破楚江南鬼伎俩的想法支撑着她苦苦抗拒周旋。

  ”迷情姐姐,你真聪明,知道我就算亲了你也不会就这么收手的。“楚江南肆无忌惮地将一只手探进了迷情的衣衫之中,没有丝毫阻拦地触碰她那滑不溜手,娇腻似酥的冰肌雪肤。

  ”啊……不要……把手拿开……“迷情大声叫唤起来,看似是因为被楚江南轻薄,其实是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若是单玉如听见她的呼救,就万事大吉了,奈何楚江南早一步张开了天魔场,正印证了那句老话:”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最后问你一次,我能亲你吗?“楚江南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在眼前这个娇柔软弱,一点也看不出魔门气息的娇媚美女身上轻轻地抚摸着,手掌覆盖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恣意摩擦着她光滑的雪腻肌。肤。

  迷情娇躯轻轻颤抖着,银牙暗咬,倒不是不想呼救,但是既不能做的太明显被识破,又不能真的搞成假戏真做,让楚江南以为她是淫荡的女人,魔门妖女也是有自己的尊严的。

  ”虽然我不会因此就放过你,但是你至少可以以此来拖延时间啊!“楚江南眼中满是戏谑笑意,一语道破迷情内心最后的一点祈盼,”或许,再过不久单教主就回来救你们了,嘿嘿,迷情姐姐,你可不要否认哦!不然就是侮辱我的智商了。“

  迷情抿着嘴唇并没有答话,楚江南说得对,她现在需要的就是拖延时间,但是这样虚与委蛇真的有意义吗?只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明显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楚江南完全可以不用在乎她的感受硬来的,可是却还绕着弯子主动征求她的意见,这不明摆着是猫戏老鼠吗?让他亲吻一下又何妨呢?反正最大的便宜都被这个杀千刀的家伙给占了,也不在乎这么一点了,就当是被狗咬一口。现在尽量拖延时间,要保住自己的身子不要再被玷污了。迷情可不想变成妩媚的样子,教中的灵药已经尽数用在她身上了,若是再被采补一次,怕是单玉如也无可奈何了,除非是动用那条更隐秘的宫里的关系,她心中矛盾地挣扎着。

  迷情脸上现出挣扎神色,紧紧咬着的下唇的皓齿松了开来,那双充满着屈辱不甘的美眸缓缓地闭上,面对着无法避免的侵犯,她只好选择屈服了。但是并不代表迷情会让楚江南好过,一会只要他敢亲吻自己,一定要用力咬断他的舌头。她没用咬舌自尽的勇气,不代表没有咬楚江南舌头,干掉他的想法。

  看着眼前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迷情,楚江南只觉口干舌燥,肾上腺素攀升,血脉喷张。

  迷情的想法楚江南自然一清二楚,早已被他洞察,奈何她怎么也想不到世间有天魔场这种神妙无双的绝世武学,不过说起来也真够讽刺的,天魔神功乃是魔门真传的绝世神功,现在却被楚江南用来对于魔门中人,不过魔道正是如此,弱肉强食,物竞天择。

  楚江南双手捧住了迷情那光滑如玉,就算最名贵的羊脂白玉也比不上的玉颊,只是现在这块玉却是滚烫的。

  他微微俯身,将自己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向着迷情那娇艳欲滴呵气如兰的樱。唇重重吻去。

  ”啊……“迷情嗯嘤一声,楚江南低头猛然吻住她那令人着迷的丰润。

  迷情晶莹润泽的嘴唇被楚江南吻住,喉间发出”唔唔“的低吟,她想强行动用内力,可是稍一运劲立刻引得体内血气一阵翻腾,穴道被点住的迷情此时根本就无力反抗。

  迷情虽然是魔门妖女,理论知识倒是不缺,但是实践却没有机会,多年来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好过,她和妩媚两女天赋异禀,乃是天命教的秘密武器,单玉如一直珍而惜之,只是没想到被楚江南摘采了。

  一个理论方面的大师,其实是刚破身的雏儿自然不是理论+实践的花丛浪子的对手,迷情只觉得从楚江南的口中有一道热流窜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她本来的那些暗算手段,全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节节败退,不堪一击。

  良久唇分,依依不舍。

  ”嗯……“当楚江南将迷情放开的时候,她蓦地一惊,浑身酥麻难耐,俏脸绯红,发烫。

  ”你……你给我下了药?“迷情发现刚才的热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后,她浑身都好像被火烧一般。身为魔教中人,自然有过这方面的认识,对于春药迷情有所涉及,她也给男人下过,只是着了道的男人自然有其他教众弟子应付。如今察觉到身体有异,自然联想到楚江南给自己下了药。

  ”迷情姐姐,你可千万别冤枉我?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我可不会。“楚江南双手轻轻抓住迷情的香肩,感受着什么是柔弱无骨,软腻温香,”再说了,我本身就是最大的春药,还需要那玩意儿?所以使用‘春药’那是对我手段和技巧的一种侮辱。“他说的大义凌然,但是也不能说楚江南是在忽悠,他本身的天魔气经过变异,冰焰二重劲,一冷一热,冰火两重,简直是调情戏女的无上妙法。

  ”嗯……你骗我,你对我下了药……“迷情逐渐控制不知身体之中的,而她的意识还保持着清醒,这是楚江南最近开发研究的新方法,让女人的身体变得特别敏感,但是却不会蒙蔽她们的理智,不然搞得人家玉女变欲。女,是个男人就扑上去,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下乘,太下乘了。

  第628章 迷情情迷

  ”迷情姐姐,我真没骗你,不然我对天发誓好了。如果我骗了你,就让我被你的胸器给活活闷死?呃,你不要这样瞪着眼睛看着我啊!难道你想夹死我而不是闷死我?的确,你想要闷死我,还是有点难度的,加上妩媚还差不多,只是我说的话,暂时你理解不了罢了,不能说是我骗你哦!“楚江南将自己的外衣脱掉,随手扔在旁边。

  眼前这个欲。火攻心却又不能动弹的美艳妖女安安静静躺在大床外面,里面是被点了穴道,口不能言,却能听能看的妩媚。

  楚江南迫不及待的压上迷情那早已令自己血脉大涨的身子上,双手不停的抚摩着她那雪吹弹可破的玉肌冰肤,很白很滑,让他爱不释手,双手尽可以前后夹攻。

  ”淫贼,快……快放开我……“迷情微微扭动,颤抖的身体亦有少许挣扎,看来是穴道有点松动了,楚江南刚才送入她体内的天魔气不但挑引了她的情。欲,也让她的伤势有了好转,当然这也是他想要的药效,一个伤美人日起来也不舒服。楚江南最见不得林妹妹那种病恹恹的女人了,怕是让他日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太激烈,给搞出人命了。

  ”我是淫贼,你是妖女,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啊!“楚江南再次乘机吻了过去,吻着迷情的诱。人的香唇,雪。白的后颈,以及乌黑的长发,一种幽幽女体微香的感觉令他十分的兴奋。

  他近乎贪婪地轻压过去,迷色情想闪开,但在契而不舍的男人面前,只是徒劳地增加抵抗的快乐罢了,他的手掌也摸到了她胸前,那是一种很软很滑腻,很弹性很丰满的感觉。

  楚江南把脸靠近到迷情的胸前,在微暗的烛光下,欣赏着那雪。白丰润的肌。肤,鼻子贪婪狂嗅着成熟女性特有的甜美幽香。

  看着身下不断扭动的魔门妖娆,楚江南不由一阵暗笑,被天魔真气挑起了欲念,身体又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看你怎么办?

  迷情对于楚江南的爱抚,在天魔真气的影响下,她只是像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便开始柔顺下来。

  楚江南就更加兴奋,伸手进迷情的亵。衣之中,恣意逗弄,而迷情不时的娇哼,让他愈发欲罢不能,那种感觉令他血脉贲张,嗓子冒烟。

  这种欢爱前的调情滋味很不错,楚江南感觉很喜欢,望着身下迷情那诱。人的成熟胴。体,他的身体早已经兴奋的一塌糊涂。

  迷情被楚江南鼻子又闻又嗅,舌头又舔又挑,嘴唇又亲又吻,痒得她娇躯不住颤动。

  楚江南顺着迷情的小腿,一直从下到上吻住了她湿润娇软的红润唇片。

  ”嗯……“迷情不禁轻哼一声,强烈的欲。火让楚江南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解除武装,经过了这些年的”实战实践“以后,现在他脱衣服的动作纯熟得不能够再纯熟了,当之无愧的”善解人衣“。

  看着眼前这一具洁白无瑕,玲珑凹凸的胴。体,迷情的肌。肤娇嫩润滑,白里透红,简直就是男人最大的春。药。若是要形象的比喻的话,那楚江南是气体春。药无色无味,很容易中招,效果奇佳。迷情是固体春。药,有形有色,极富视觉冲击,效果同样不错。他们碰到一起,完全就是天雷勾动地火,野火点燃干柴,一发不可收拾啊!

  楚江南忍不住的将迷情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尚保持着清醒意识地迷情吓了一跳,看着他向自己压过来,心慌意乱。难道自己又要比他侮辱了了吗?坏蛋,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迷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柔弱的一天,即使想要反对她也无能为力了,现在的迷情非常渴望能够有个坚硬火热之物来填充自己的空虚。

  迷情此时的心中却焦急万分,难道教主真的被他的鬼伎俩蒙蔽了,不会来救自己了吗?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摆弄着那坚硬无比,粗如婴儿手臂的神枪,她心中无声呐喊道:”怎么办?他要进来了……“

  可是想象注定是想象,不可能成为现实。

  这个男人,模样古拙,他不说话的时候,甚至给人一种木讷的感觉,完全没有什么存在感觉,但是当他脱去衣服,露出精壮的赤身,就会发现楚江南并非外表看起来那般瘦弱,他赤裸的胸膛是那样的结实广阔,尤其是他专门欺负女人的武器,简直堪称神兵利器。

  不管迷情她心中如何不愿意也好,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开始变得不听使唤,丰韵成熟的身子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就像一道美食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前,任他品尝。

  楚江南的大手在迷情娇躯游走的时候,已经解开了她的穴道,只是封了丹田,使她不能行功运气,凝聚内力。

  迷情恢复了一个正常人的活动能力,楚江南可不想女干尸呢!否则也太没趣味了,没有互动交流沟通,和自己找五姑娘有什么不一样?

  雪。白晶莹的冰肌玉肤晃如汉白玉雕刻而成的维纳斯雕像,丰腴白。皙的双臂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了楚江南强壮有力的手臂,他看着仰躺在自己眼前的丰韵绝色的迷情,如诗如画的月容娇艳似火,杏眸时开时闭,弯弯的睫毛精致秀气,仿佛天上的新月。

  娇靥如霞,桃腮似焰。

  楚江南忍不住兴奋地打了一个哆嗦,他将迷情的娇躯摆正,霸王神枪杀气腾腾,狰狞利器出鞘,锋芒所向,挡者披靡。

  ”啊……“迷情的小嘴之中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看似痛苦,又似兴奋。

  她的凤眼里荡漾着一眶热泪,缓缓的从眼角出直流而下,沾湿了她的桃腮粉靥。

  痛,剧痛!

  爽,超爽!

  ”唔……“身体又一次被楚江南入侵占有,此时的迷情一颗芳心已经掉到了谷底。

  ”嗯……“迷情紧咬这银牙,试图不让自己发出那隐秘的呻吟声,只是楚江南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声音戏谑道:”不要忍着了,舒服就叫出来了,单教主听见了,说不定会来救你的。“

  琼瑶小鼻鼻息粗重,樱桃小嘴娇呼连连。

  邪少江南纵横驰骋,虎躯动跃起伏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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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苍龙一般在天地穿梭,天边最后一丝绯红也完全的退色了,奇妙的大自然在经过了一天的活动终于归于平静。但是,人类的活动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更加的喧哗非凡,真正属于男人的夜生活开始了。女人,古代女人完全没有地位,贤惠点的在家缝缝补补,若是有点身家的,早早安睡了,不操劳,油灯下做活,坏眼睛的。总之是没有在外游荡的。

  屋顶上,一抹白影倏闪而逝,看见的人多以为是眼花了。

  白天里,看了有一男两女在屋顶上高来高去,众老百姓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如果晚上看见了,怕是就要扯开喉咙喊:”抓飞贼了。“

  单玉如心乱如麻,这些年来,能够扰乱她心境的事情已经不多了。多年周旋游走于各大势力,施展鬼魅伎俩,迷惑媚功,导致单玉如不能全心武道。在与祝玉妍对决后,一招险胜后,按照约定阴葵派退出中原,远赴海外,不知所踪。去了祝玉妍这一内忧,面对慈航静斋这个外患,她选择了潜藏起来。按照”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的思路,单玉如制定了天命教未来二十年的发展大计,窃取大明朝帝位。

  这些年并非什么事情都顺风顺水,但是诸多困难都被单玉如一一克服,最终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天命教可谓兵强马壮,迷情和妩媚两女更是她自幼从数百幼女中挑选培养,细心栽培,就想着在关键时候建功立业,一鸣惊人,只是没有想到,一次苗疆之行,竟然让她们双双折翅,而且苗疆辛苦建立的据点和势力,被连根拔起,东瀛方面也开始交恶。想要重新搭上关系,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年轻人。怒火中烧的单玉如施展绝世轻功,功力提升到极致,奔行间不带一丝烟火气息,这位天命教“阴后”是真的生气了,恨不得把楚江南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这一点倒是和迷情是相同的,不愧是一个教派出身的。

  匆忙之间,单玉如竟然连一贯出行戴在头上的斗笠都未曾戴就离开了白芳华的房间,让就连教众都只有很少几位高层人物有幸一睹芳容的绝世容颜露出外面,可见她现在已经是差不多快处于暴走状态了。虽然年纪肯定不是表现出来那般年轻,但是看她清秀甜媚,粉颜丹唇,桃腮樱口,十分美貌,就算说她驻颜有术,其实是妇道人家,别人也不会相信啊!那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流盼轻盈,清澈闪亮,明眸善睐,就好像是天上的星星般璀璨夺目,只是现在这双眸子里流露出的全是冰寒、愤怒、杀意……

  单玉如落在一处高楼,脚下虚点,身形一动,高高跃起落在另一处高屋上,屋里睡觉的人甚至都没有惊觉,有些微响动,那些尚未休憩的人最多骂一句:“该死的野猫!”

  赶回客栈,单玉如“啪”地甩袖,实木制作的门扉被无形气劲重重向里撞开,气势惊人。

  妙目一瞥之间,屋里狼籍一片,单玉如静立屋中,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那她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胸前高。耸入云的雪峰。

  深陷的幽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股,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娇体,散发出那不同于稚女青涩娇嫩的成熟芳香,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单玉如面容沉冷,紧抿嘴唇,眼角不断上跳,纤细的手指轻轻握拳,仿佛要将什么东西捏碎。

  第629章 妩媚之妩

  从迷情身上翻身下来,楚江南顺手解开了妩媚的穴道,她“嗯嘤”一声,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妩媚本就有伤在身,连与人动手的力气都没有,楚江南自然无需防备,但是他也没有把她看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知道刚才妩媚还在被子里藏了暗器准备偷袭他呢!熟读《大唐双龙传》多过《覆雨翻云》的楚江南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黄易大大笔下的魔门妖女,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谁小看她们,谁倒霉,那是要付出血的代价滴!上次楚江南破了两女的身,碧瓜出破,处子落红,算是替广大被魔门欺凌荼毒的武林朋友报了仇,但是正因为如此,尤其要小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只有傻子才愿意做鬼呢!

  楚江南伸出双手,将妩媚具有无限诱惑力的娇躯拉到自己怀中,眼中邪芒闪烁,一脸坏笑道:“妩媚姐姐,刚才冷落你了,真是对不起。现在弟弟我就补偿你,保证你乐而忘返。干脆你退出天命教算了,你们的计划铁定失败,就算没有我这个穿越人士你们最后也没成功,现在我来了,顶着主角光环,你们就更美戏唱了。跟着单教主混没前途的,不如你早早弃暗投明,这样不但可以早领盒饭,还可以大增出场率,呃,你翻白眼干什么?是怪我说错台词了吗?我也是一时忍不住真情流露嘛!哦!ok!我不说了……作者,你看着我干什么?好吧!我承认,我错了,我道歉。这段不算……重新写过……sorry,我都说sorry了……你能不能先把手里的板砖给放下来……”,易天下囧!

  “你……你,快点放开我……”妩媚却不甘受辱地挣扎起来,她被楚江南亲密地抱在怀中,阵阵浓烈的男性气息熏得妩媚头晕转向。要知道迷情和妩媚两妖女可是正宗魔门出身,不是半路出家的西贝货,怎么可能只是被男人抱着,就心慌意乱,心乱如麻,思想凌乱,无法思考。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妩媚并不知道自己是受了天魔气的影响,她和迷情修炼的是魔功,受影响比一般女子更大。

  苗疆那次被楚江南施展“天魔极乐”疯狂采补,妩媚身子未愈,现在的她完全就是一个弱女子,在被全身上下搜了一通,连隐藏在袖子里绵里针都被取走后,抛开妩媚的智慧心智不谈,她现在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妩媚双手握成拳状不停地捶打在楚江南的胸膛,修长的上下撑动,丰。满成熟的娇躯剧烈地扭动着。

  虽然有迷情这个摆在眼前的前车之鉴,不管她智计百出,软硬兼施,最后都被楚江南给糟蹋了,何况妩媚现在连迷情都不如,最少她还有动手一搏的力量,妩媚却连动手的力气都欠奉。可是人往往就是这样,任你好话说尽,可是该干啥还是干啥,完全听不进去。迷情反抗无果,遭到无情镇压的事实摆在眼前,可是事到临头,眼看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还是选择了反抗,而不是顺从。

  楚江南只觉怀中的温香软玉有跟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摩擦,一股只有美丽女性才会拥有的特殊幽香扑鼻而来,若说芙蓉姐姐和凤姐身上有让男人疯狂的体香,怕是大家肯定要仍砖头的,所以才特别注明,是美女才有的。她柔若无骨的女性娇躯的摩擦产生的阵阵快。感让他有点飘飘然,浑身感觉到舒服无比,飘飘欲仙,可是难道说魔门妖女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是说长相,而是指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明明迷情这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换了东瀛女人,怕是早就屈服在淫威之下了,哪里还敢反抗?难道是因为自己太仁慈了?这点迷情肯定不同意,这个杀千刀的刚才又是一通采补,明明对他已经没用了,炼化后的功力十不存一,可是楚江南还是做了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这也是妩媚仍然在反抗的重要原因之一,她现在阴元不稳,正是固本培元,休养生息的时候,若是被采补,可能连命都保不住。妩媚不挣扎才怪,最后一根稻草都没有了,挣扎全是本能。

  楚江南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大肆采补吓坏了怀中的美人儿,他其实没准备拿妩媚下手的,毕竟她现在可经不起“天魔极乐”折腾,若是不小心翘辫子了,迷情岂不是就要单飞了,以后自己去哪里找这么一对武功又高,心智又高的极品侍女伴随左右?单婉儿给物色的那对双胞胎太小了,还要养个几年才能下口啊!但是妩媚明显不知道他内心所想,楚江南见她“不识抬举”,决定给她一些小小的惩罚,把除了“天魔极乐”之外的,天魔噬肉,天魔噬经,天魔噬魂全部用一遍……

  屋子里静静地,连连,泄身不止,采补过度,疲极而眠的迷情已经彻底没了声息,若非胸口还有微微起伏,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单教主又要肉疼了,毕竟天命教的灵药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什么千年人参,万年灵芝,都是不知道多少 年前教中一代代传下来的,用一点少一点,用完就没了,有钱也买不到,别说千年,就连百年人参都是稀罕物,排除山寨的,市面上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假货。

  妩媚刚才一直在暗中观察,按理说楚江南和迷情刚才的动静不算小,就算是隔壁屋,甚至客栈楼下,怕是都会有所察觉,教主功力通玄,怎么会感觉不到?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妩媚猜测楚江南肯定用了某种她们不知道的方法,让声音传不出去,这也让她彻底断了呼救的念头。知道就算喊破喉咙单玉如也是听不见,不会来救自己的。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啪”的一声,楚江南的手掌重重的击在怀中的成熟美人儿的翘臀之上,那肥美丰。满的玉臀受到了外力的作用荡起了阵阵臀浪。妩媚感觉到自己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因为是突然受袭,她没有防备,下意识“啊”地一声娇呼,这人也太可恶了。

  “你……我……咳咳……”妩媚的话还没有说完,气火攻心,有伤在身的她突然咳嗽起来,其实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威胁的话迷情说了一箩筐还是被楚江南不依不饶该凌辱地生死不知。利诱的话,难道说只要放了她们,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甚至不计前嫌,扫榻相迎……,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就不说出来,让楚江南以为她智商有问题了。妩媚的身体因为晃动迫得她的双手不得不抓住楚江南的手臂,直到现在仍然不死心的她用手去制他的脉门,整个过程做的那叫一个顺水推舟,自然而然,完全是顺势而为,就连楚江南都没有察觉到。只是当她青葱般纤细的手指刚压迫到楚江南的脉门,用力按下去的时候,心里欣喜若狂的刚刚涌起一种“好色的男人总是自大的,待会儿让你喝本姑娘的洗脚水”的想法,一股宏大的震力“啪”地一声,将她五指弹开。

  妩媚脸色“唰”地苍白无色,她本以为楚江南会发狂发怒,变本加厉折磨自己,可是却发现他完全没事人一样。刚才完全是楚江南身体本能的反应,他本人都没有察觉到,发狂发怒自然更是无从说起,妩媚心里既庆幸又悲哀,庆幸什么就不说了,她悲哀的是,自己这幅娇弱的身子竟然连引起对方武者警觉的力量都没有。

  楚江南见妩媚不动了,于是凑过脑袋在她雪。白修长的颈项香了一口,邪笑着道:“这样才乖嘛!再挣扎的话我就打烂你的小屁。股。”

  “你敢?”娇柔无力地瞪了楚江南一眼,妩媚的话刚刚说完,“啪”的一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一下,二话不说的楚江南手起掌落,只听连续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房间里回荡着手掌与丰。满硕挺,浑圆雪。白的翘臀接触弹开而发出的动人而淫靡的声响。

  “嗯……啊……”妩媚在楚江南的侵犯之下,妩媚除了感到玉臀火辣疼痛之外,竟然还还感觉到一种源源不断的酥麻感,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到了后来,他每击打她一次,妩媚总是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

  楚江南的反应比她还要大,他没想到怀中的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竟然有些微受虐体质,上次时间匆忙,许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做就被单玉如给打断了,这一次他就在在单玉如的眼皮子底下和妩媚迷情两女发生关系。这种一种有些冒险有些邪恶的想法,但是楚江南就是这样做的,而且成功了,因为按照楚江南的估计,这个时候单玉如应该已经从白芳华一行包下的小院落里的回到客栈了,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重重的击在妩媚的美臀之上,又用力握住了那弹性十足的丰。满臀片,揉搓抚摩着。

  “嗯……不……不要这样……喔……”妩媚的成熟娇躯不停的扭动,只是刚才是因为受到了楚江南的侵犯,而现在却是因为那一种酥麻疼痛的快。感。尽管心里不愿意,但是身体似乎背弃了主人的意志,也就是说身体不会说谎,是什么就是什么,不会像人一样口不对心,所以女人嘴里说不要的时候,不一定是真的不要。但是完事也有例外啊!她也许是要,也许是不要,如何判断,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吧!不要以为女人说的全是反话,要是说的真的呢!难道你把人家强上了?流氓啊流氓!到时候千万不要说是看本书学的,这是本古代武侠小说,对于所有看了本书而发生在现代的事情都不负任何法律责任,若有官司,请联系时空管理局。

  楚江南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依然是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妩媚盆骨部分后方的浑圆,俗称屁。股的部位之上。

  第630章 妩媚之媚

  妩媚杏眼微闭,脸上除了因为刚才的惊吓(自己吓唬自己)而有点苍白以外还升起了因为激情的晕红,淡淡的红霞照耀着那一张如芙蓉般娇艳美丽的容颜,小巧的瑶鼻上布满了汗珠,樱桃小嘴时而张开舒服忘情地呻吟,须臾又咬紧下唇,喉咙之中闷哼不断。她的一双玉手攀上了楚江南的颈项,紧紧地抱住了楚江南的脖子,滚烫的娇躯不安地扭动。他忽然停下动作来,柔声道:“怎么样?身子还受得了吗?”

  听到楚江南的话,沉迷于受虐快感的妩媚才猛然醒悟过来,她可是魔门妖女,不是淫娃荡妇,怎么可以这样亲密的被男人抱在怀中,上下其手。而且,还任由他肆意侵犯凌辱自己的身体。最让她感到羞愧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沉迷于这种背叛内心真实想法的快感之中。

  “你……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妩媚一脸娇羞地低声说,她可不敢再刺激楚江南了,妩媚差不多摸准了他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就连功力精进的迷情都不是对手,况且现在的妩媚还没有任何力量反抗。要是这个男人真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那自己只有两条路可走了。要么咬舌自尽,要么咬牙忍受他的凌辱。迷情都没有选择第一天条路,妩媚自然不会选。这也是魔门的生存之道,要是魔门妖女都和正道侠女一样,一被侮辱就自尽,那不用等白道剿灭,他们自己就先灭亡了。

  “当然不可以,但是你现在中了毒,我得帮你逼毒呢!”楚江南看着眼前这个高傲的魔门妖女从戒备警惕的姿态变成了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绵羊,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和征服感,甚至有种调教有成的感觉。要知道调教一道,博大精深,楚江南别说精通娴熟,登堂入室,他就连门都还没入。家里的女人舍不得,外面的女人多是逢场作戏,有时是发泄心里黑暗暴戾情绪,倒是没有真真正正调教过谁。

  “哪……哪里中毒了?”妩媚并不认为自己中了毒,她一个连反抗能力都没有的人,还用得着下毒,难道毒药不用花钱啊?她以为楚江南是说谎,随口问了一句,任由这个可恶的男人抱着自己丰。满成熟的娇躯。但是妩媚既然都知道她自己现在的状态,不用下毒也翻不出什么花样,那楚江南又为何要对她说谎呢!不同样是多此一举嘛!

  “我刚才打你屁股的时候,忽忍不住用了点手段,嘿嘿,帮你镇痛呢!”楚江南可不是一个安分守己,排排坐吃果果的主儿,怀中抱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他可不会像那个叫柳下惠的家伙,也没有练《辟邪剑法》,楚江南的魔爪五指大张,一把按在了妩媚的玉臀上轻轻揉按起来,她被吓了一跳,娇呼道:“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妩媚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任由她疯狂扭动娇躯却怎么也挣扎不出,妩媚魔门出身,而不是勾栏出身,自然不知道越是反抗越是激发男人的征服欲,纯属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这种时候,如果女人真的能忍住一点反应也不表现出来,男人多半是不会碰女人一根手指头的。就算最终没保住,还是了,但是本来能折腾半晌的,肯定盏茶功夫就完事儿了。但是除非是那种哀大莫于心死的人,这种事情想要完全不当回事,还是需要一点本事的。灭绝师太能行,但是想要找一位对灭绝师太有偏好的大师,怕是不亚于再找一个灭绝师太第二出来。

  楚江南邪邪一笑,大手举了起来,就要落下,却见妩媚双靥飞霞,红云密布,的小嘴儿微微张开,软声哀求道:“不,不要打了……我……我不挣扎就是了。”与其选择在堕落中获得快感,那不如清醒地忍受凌辱。至少,她的理智还没有迷失。还有反击的机会。妩媚和迷情的心智武功只在伯仲间,往往比武都是平局收场,在单玉如选择谁服下灵药恢复功力这个问题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好为难的,谁便给谁都是一样。但是从现在她们两女在面对楚江南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意志”来看,妩媚其实要略强于迷情的,也就是说单玉如选错了,当然他不会去提醒她啦!不说人家领不领情,就算是听了楚江南的话,单玉如也铁定不会感激他的。

  楚江南见到妩媚服软了,不管是真是假,他决定不在惩罚她了。他的魔爪在妩媚的玉臀之上肆意把玩着,揉捏着,尽情享受着怀中这个绝色美女那充满弹性的美臀,用力按住臀瓣,不时探过那娇嫩的菊花。妩媚双眼泛红,眼泪几乎都快要流下来了,哀声道:“不……不要摸那里……”

  本来以为最多就是和迷情一样,与楚江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至少不是另外的男人,妩媚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拿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不走寻常路,可是路是人家妩媚,让不让走楚江南也不问问她这个主人家的意见。那里……那个地方怎么成呢?不成的,不成的……那里好脏……,据说男人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可是女儿家怎么可能呢!就算是魔门妖女,对于走后门,隔江犹唱后庭花还是心有余悸的。

  “妩媚姐姐,我怜惜你身子弱,就不为难你了。”楚江南这次没有继续使坏,而是腾出那只手来,眼神幽沉魔幻,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微弧,“不摸那里也可以,但是你总得另外补偿给我不是?”

  妩媚编贝般的皓齿轻咬芳唇,伸出纤细晶莹的藕臂抱住楚江南的脖子,软语莺声道:“那……那你想要什么?”她的动作自然而然,完全没有一丝矫揉造作,就好像楚江南是她的,而不是要她的人。即便没吃过猪肉,在魔门这么多年,还是知道女人应该如何勾引诱。惑男人的,妩媚的脸颊从刚才就一直红晕着,现在更是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欲滴,体内先前楚江南打屁股时,通过肌。肤接触而送入的天魔真气已经开始争夺她的身体控制权了。

  楚江南的手慢慢伸到了妩媚的面前想要摸上她的粉脸,可妩媚却扭头避开,欲拒还迎,欲涩还羞。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在和楚江南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仍然没有放弃寻找机会,反败为胜。刚才楚江南只是认为妩媚比迷情略胜一筹,现在才知道,她的意志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当然这只是相对的,而且在绝对是实力面前,任何手段都是浮云,该推倒照样推倒,绝不含糊。要不是因为没有推倒单玉如的实力,楚江南早就把她推了。你以为他真想玩什么刺激游戏啊!非要在单玉如眼皮子底下玩弄迷情和妩媚?他是怕如果掠走两女,在离开时难免留下破绽,到时候被单玉如一路寻来,这才不得不得兵行险招。要是真的可以,把单玉如和迷情妩媚三女摆一张床上,不是更好?最好再加上白芳华,岂不乐疯了,哈哈哈……

  你以为楚江南是不想将阴葵派祝玉妍和慈航静斋言静庵双双收入后宫啊!上次的事情虽然记忆模糊,任由楚江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丁点事情经过来,可是他却固执地认为自己肯定和她们发生了关系,至于是其中一位,还是两位,这点楚江南倒是不敢确定。但是他真的魔功无敌的话,早光明正大把两女劫掠回来了,咳咳,光明真大和劫掠能划等号?这一切说穿了还不是因为实力不济,只能脑子里意淫,就和没穿越前在天朝一样,楚江南只能幻想着中了五百万怎么花,可是却无论如何也中不了。

  “啪……”地一声脆响,楚江南又一巴掌拍下去,妩媚“嘤咛”一声,酥软无力的娇躯起来难受地扭动起来,那双水汪汪的盈盈眸子变得有点朦胧迷离,有点勾人诱。惑。其实天魔气在身体里久了并不好,原本的天魔气可是有腐蚀特性的,虽然经过冰焰二重劲的融合以及白貅血液的调和,发生了变异,但是却并不是就解决了这个问题。天魔气的腐蚀性仍在,只是用于调情的话,对身体的刺激要小很多,但是小并不表示没有,对于受伤的女人来说,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当然事后的销魂,受了男方的纯华反哺,这点对身体小小的损失自然是完全能够弥补回来的。

  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楚江南抓住了妩媚的香肩将她按在床上了,他的双手便伸到了她的腰上,试图将妩媚的腰带解下来。迷情刚才虽然已经美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醒了,醒了万一迷情还想要怎么办?作为男人楚江南不得不考虑这个严峻的问题,给还是让她等着待会儿再给……

  “不……不要……你放开我……我功力尽失,折腾不起……”妩媚想要反抗,可是她除了吃力地抬起自己的双臂之外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腰带被解开,楚江南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内里娇嫩的冰肌玉肤,她胸前高。耸坚。挺的一。峰包裹着的肚兜顿时展现在面前这个无情夺去了她处子的男人眼前。

  “真……真的会死的……”当楚江南将妩媚的外衣脱了下来之时,她已经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晶莹的泪水从妩媚的眼角之中流了出来。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啪”的一声,楚江南用力地在她的翘臀之上打了一巴掌,邪笑道:“妩媚姐姐,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妩媚顿时发出“嘤咛”一声,脸上再次露出了一丝娇羞的晕红,却因为原来脸上微微发白而变得有点摇摇欲坠的模样,恍若西子有恙,林妹妹病恹恹一般让人怜惜。

  第631章 天魔迷魂

  “啪啪、啪啪……”楚江南一连在妩媚那润圆丰。满的美臀之上打了四个巴掌,她的眼神顿时变得迷离起来。这时他也没有过多的欣赏眼前这么一具丰。满成熟,青偆秀惑的酮体,楚江南双手趁着妩媚神志不清的时候马上将她身上剩下的肚兜和亵裤脱了下来,一具不着一缕的成熟王体顿时横呈在他的眼前,他的全身马上变得热血沸腾起来,一把搂着眼前这个成熟美女那白晰娇嫩的赤裸酮体,一口吻住了妩媚的樱桃小嘴,一双魔手恣意抚摸,她被吻得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并微微地颤抖起来,小嘴里却发出了妩媚的挣扎之音:“不要……求求你了……唔……”

  可是在楚江南那娴熟的吻技之下,浑身无力的妩媚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狂野霸道的湿吻,予取予求,檀口之中的芳香津液被贪婪的吮吸,她浑身火热无比,深藏的情裕逐渐脱离了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地爆发起来。

  楚江南不想再浪费时间,当下直捣黄龙,妩媚眼角溢出了丝丝泪水,可是却也跟着娇呼一声,两手用力的抓住了压在身上的男人的手臂。她痛得紧紧咬着银牙,本来身怀魔门勾引男人的房中术,男人对她而言,并不可怕。不过现在妩媚遇上了修炼了双修大法,本身又天赋异禀的楚江南,却也是遇上了克星了。

  正当楚江南跟妩媚在床榻之上嘿咻嘿咻之时,隔了几个房间的天命教教主法后单玉如正是怒火中烧,她强行压下自己的火气,知道现在急也没有办法,这里并没有天命教的教众。除非是动用官府或者地方帮派的力量,否则茫茫一座大城,想要找一两个人,谈何容易?单玉如心里涌起一股毁灭的冲动,想要撕裂眼前的一切,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有多少 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深吸口气,单玉如慢慢冷静下来,越是愤怒,越是需要制怒。虽然只是两个字,可是能够做到的人实在不多。这也是大人物和小人物的区别。被怒火遮住眼睛,看不清眼前形式的人是不可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生存下去的。

  而在几墙之隔的房间里,床榻之上,此时妩媚一丝不挂的瘫软在柔软的大床之上。随着催情鼓欲的天魔真气发生作用,妩媚的身体潜藏的情裕彻底爆发,而且她的采补受损的身子竟然有慢慢恢复的迹象,她的俏脸由苍白慢慢回复到红润光泽,但是当妩媚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楚江南的身下,而且男人的狰狞之物还深深地停留在自己的王体之中,心中的恐慌与愤怒让妩媚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可恶的男人,她马上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楚江南从妩媚的王体之中退果出来之时,竟然发出“啵”的一声,她情不自禁的嘤咛着,瞬间的空虚让妩媚娇躯颤抖,不过她还是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将自己身上外露的偆光遮掩着,这时候如果妩媚选择给楚江南那么一下,说不定他就中招了。当然不是什么大麻烦,不过至少有可能惊动单玉如。楚江南明显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愣了一下,抬眼看去时正对上了身边妩媚的那张因为高朝而变得红晕的月容。

  看着眼前的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赤裸娇娃,楚江南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可很快就被裕望所取代,妩媚舒服了,可是他还没有舒服呢!他的双手从妩媚胸前的那双高耸入云酥胸之上移开,趁机用力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凑身上前,双手抱住妩媚的柳腰,向着那樱桃小嘴吻了上去。

  “啊……唔……唔……”妩媚睁大着一双剪水美眸,眼睁睁的看着楚江南吻上自己的朱唇,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顿时让她如触电般轻颤不已,她试图挣扎了几下,可是却完全无法挣脱楚江南的钳制,仿佛刚才推开他那一下,已经耗尽了身体所有的气力,而且楚江南的身上竟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香,那种香味就好像烈性偆药一般,让妩媚问了竟然开始心跳加速。

  “妩媚姐姐,你可不能只顾自己舒服啊!”楚江南的双眼赤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眼球布满血丝,声音低沉戏谑,他把舌头侵进了妩媚的樱。唇之内,用力的顶开牙关,纠缠上芳香小舌。

  妩媚想要狠狠的一口咬在楚江南的舌头上,可又害怕不能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一时之间被吻的浑身发抖,没有了一丝力气,不过她的一双小手依然毫无意义的在楚江南的胸膛上拍打着,他伸手握住了妩媚的傲挺胸脯。

  楚江南放开了妩媚微微红肿的小嘴,转而吻上了她裸露着的光洁玉肩,不时轻轻的撕咬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延遍全身,粉颈处被撕咬得有点麻木了,她突然放弃了挣扎,俏脸飞霞,呻吟地说道:“反正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想要怎么样随你好了……”

  他在妩媚妩媚的樱。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看着这个被自己抱在怀中半裸着的娇艳女子。其实,女人的美丽完全是因为男人的存在而美丽。而男人的存在却也是为了女人的美丽而存在。这本是相互依存的,缺少了一方,那另一方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这也是楚江南不愿意扑过上,二话不说,狠干一通的原因,最后拔吊而去,决然无情。

  “妩媚。”楚江南张开嘴唇裕要吻向妩媚的小嘴之上,看着男人的脸在自己的眼中慢慢的放大,她居然生不起反抗拒绝之心,反而十分的羞涩期待。

  ‘不,我是圣教中人,我怎么可以对他……而且他是强暴自己,玷污自己清白之人……’妩媚心里颤抖的心声因为被楚江南吻住了小嘴而胎死腹中,他吻得很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个十分珍贵的宝贝。楚江南的舌头与妩媚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不时吮吸着她口中年啊甜美甘香的津液。

  “唔……”妩媚被楚江南吻得脸泛桃花,一颗芳心不停的跳动着,呼吸也急促起来,鼻子之中的浓烈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泛起了一朵鲜艳强烈的裕望之花,随着楚江南的深吻,妩媚深藏在身体里的女子偆情如洪水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渐渐的,妩媚也不再挣扎了,而是用那如玉脂般雪。白的双臂温柔地搂住楚江南的脖子,微微喘息着,却也是有点生疏的回应着他的热吻。

  当两人结束这个长吻之时,妩媚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她芳心羞怯,因为妩媚纵容了楚江南对自己的侵犯,她偷偷瞥了一眼迷情,见她仍昏睡不醒,心里悄然松了口气,可是她还来不及细想,因为楚江南那火热的大嘴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

  闻着妩媚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感受着她动人粉嫩的娇躯,享受着妩媚那柔软温热的朱唇,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震撼着楚江南,他全身的血液似乎全涌在了脑子里,不知身在何处,全身只感觉到一种飘飘裕仙的快。感。

  正处于风浪之中的妩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了起来,她猛的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楚江南结实有力的双臂给紧紧抱在在怀中,而自己的双手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环绕着他的脖子,妩媚顿时“嘤咛”一声娇吟,脸上的红霞已经通红如火了。

  “让人家休息一下……好吗?”听着妩媚那有点妥协的声音,与其说是央求还不如说是秀惑,楚江南把她丰腴、成熟、风韵动人的身体抱在怀中,感受着那一双美丽的眸子柔情缠绵的裕念,他也温柔的凝视着她。

  在两人对视的那一刻,一种超然物外的情感顿时将处于迷惘的两人拉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在那里,没有一切的束缚,只有爱情与裕望。天魔神功,迷魂大法,楚江南需要在天命教的高层布下一颗棋子,本来白芳华是最合适的,但是似乎难度有点大,所以他决定在迷情和妩媚两女中选择一位,而起这枚暗棋楚江南也没准备如何动用,只是在最后最关键的时候给她指令,一举成擒。因为中原大明皇朝龙庭是不会倒的,朱元璋一代雄主,只要他有一口气西尚存,天下就会不乱。关键是搞风搞雨的塞外联军,这才是楚江南的对手。天命教,最多算是他的——后宫。

  楚江南抱着妩媚将她那充满了成熟女性气息的身体压在了床上,吻上了妩媚的樱。唇她的玉峰急剧地起伏着,雪。白俏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她的粉颈之上。妩媚美目微闭,细致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她双手环上楚江南的颈项,扭动着丰腴成熟的身体,楚江南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右手迅速地攀上她的胸前,一把握住了她滑腻的玉乳,可是她却娇羞无限地用手臂挡住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乖,让我看看……”楚江南的声音仿佛有种魔性,传入妩媚耳中,深入内心,不可抗拒,妩媚娇羞地看了他一眼,十分乖巧松开了挡住胸前偆色的纤手,一具几乎完美的仙女酮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秀发凌乱的散落在她的香肩两边,眉眼如丝,睫毛如弯月,俏脸如火,粉腮飞霞。

  “不,不要看,羞……羞死人了……”妩媚娇羞着用双手掩盖住自己裸露出来的偆光,她别过头去避开楚江南那吃人的目光,伸手扳过妩媚的脸蛋,吻着她的小嘴。

  妩媚搂着他,满面红霞,媚眼如丝,红润的嘴唇时开时合,娇喘吁吁,呵气如兰,那暗藏的偆情早已经为了男人而开始激情荡漾着。

  “嗯……坏蛋……啊……”随着楚江南那纯熟的挑。逗动作,妩媚理智中所残存的最后的一丝理智经不住熊熊的裕火燃烧,最后一下子灰飞烟灭。

  第632章 鹰刀西来

  时间推前几天,地点推远那么几千几万里……

  全身沐浴在浩瀚佛光中的鹰缘慢慢腾上虚空,徐徐盘旋,状若圣主佛陀。

  突然,鹰缘脑海中闪过一副副模糊而残缺的画面和影像。

  一人一马,忽然一齐凌空跃起,人如虎,马如龙,直落向前方的漫天浓雾里。

  这人驭马之术天下无双,马儿高跃蹬天,后蹄离地最少有两丈之高,更是横跨了四丈多的恐怖空间,超出了世间任何骏马良驹能够踏跃的高度和距离。

  白马以一个动人心弦、超越写了世间一切美态的姿势,乘风踏月,颈后的白鬓毛在山风中自由地飘扬,有若天马行空,在空虚里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落下至远方的浓雾里。

  浓雾之下,迷蒙一片,视野报模糊,人马好似踏在康庄大道之上,迈着轻盈潇洒地步子,驰往浓雾深处,若隐若现,终慢慢消失不见,踪迹全无。

  这时一阵森冷狂风袭来,云雾稀薄散尽,露出下方深渊万丈,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冲击着鹰缘的神经,震撼着他的心神,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近乎荒唐的景象。

  一人一马,落脚的地方没有半分实地,因为马蹄所落之处不是阔野大地,而是广阔的苍茫空间。

  鹰缘看的心神震荡,面对无限虚空,茫然不知脸上何时竟已流泪满面。

  “砰!!!”的一声炸响,眼前光亮刺目,脑海中画面裂成万千碎片,鹰缘浑身一震,回过神来,似黄粱一梦,只是脸上泪痕犹在。

  一道金色的光茫自日光殿东方端顶的一座左手结成驱魔莲花印的拇指和食指结合处直射而来,照在鹰缘前方墙壁的一块平平无奇的碑石。

  石碑表面平滑如镜,并无任何雕饰,也无任何字迹。

  鹰缘凝神望去,心念动间,长身而起,向石碑走去,他伸手抚去,在手指触到石碑的瞬间,一声极沉重的闷响,石碑突然发出丝丝咔嚓声,布满无数蛛网般的裂痕。

  鹰缘脸上带着慈慕的微笑,微微欠身,行过一礼,手缓缓自触手冰凉的石碑上移动起来,所过之处,裂痕逐渐展开,终于在一声“轰隆”巨响后,整个迸碎成漫天石屑,飘散空中。

  此时印入鹰缘眼帘的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厚背刀,而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也自心间涌起,血脉相连,不离不弃。

  这刀绝非凡器,虽然它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乍看之下甚至有些寒碜难看,比之蒙尘数百年的井中月更普通,更平凡。

  鹰缘伸手将厚背刀从仅剩的小半截石碑中拔出,手指刚握实刀柄,一股寒流已窜袭而来,沿着手指、手腕、手臂,流遍全身,虽然被那股突如其来,沿臂而上的寒流冻得全身激颤,当他忍不住要放开刀柄时,那股冰冷难耐的感觉却又倏然消失了。

  虽不明其故,鹰缘却不理会,他用双手握住厚背刀,“铿”的一声,灵刀出碑,同时一股龙气冲天而起,龙吟虎啸,声震整个布达拉宫。

  鹰缘凝气定睛,只见手中厚背刀通体黝黑,背厚刃利,寒气森森,气流仿佛有生命般循环流动,生生不息。

  振臂高举,厚背刀横于天际,鹰缘虽没有武功,身上却似有着天生的神秘力量,手腕轻转,刀刃顺势下拉,刀劈虚空。

  一挥之下,鹰缘立时大惊,猛然间只觉手中厚背刀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仿佛囚困着什么神物于刀内,猝不及防之下,刀柄脱手。

  只听“锵”的一声轻响,厚背刀直愣愣地刺进地面,整个刀身深陷在日光殿内厚实的石砖里,露出一个黑色的刀柄。

  此刀仅凭自身的重量就能没入坚若金铁的石砖,锋利程度可谓世间少有。

  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厚背刀正是大侠传鹰破碎虚空厚遗留的兵刃,不知是何原因,辗转流落往西藏八师巴圆寂的布达拉宫中,到了与传鹰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的白莲珏手里,奉藏于日光殿内的石碑中。

  布达拉宫密宗深信此传鹰留下的厚背刀藏着洞破天道的惊天之秘,可是数百年来密宗能人无数,却是无一个人能参详出其中玄虚。

  假若传鹰这把绝世神兵永远留在布达拉宫之内,这秘密将会湮灭无闻,永远消失于人间,可是鹰缘在佛光中看见了父亲破碎虚空的一幕,他作了一个影响天下大势的决定,将厚背刀带去中原的决定。

  整个西藏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带走这神秘莫测的鹰刀,因为他是唯一有资格破悟鹰刀那法力最深的僧王,只有他一个人才可以明白他父亲的刀。

  所以当他将刀带离西藏时,西藏没有任何一个人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只要他留在西藏,那刀就是属于他的了。

  但是,三天后,西藏举行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公决会,一致决定了要将鹰缘带去中原的厚背刀取回来。

  白宫(达赖喇嘛居住的部分),红宫(佛殿及历代达赖喇嘛灵塔殿)分别派出无数高手潜往中原,寻找鹰缘和他待往中原的厚背刀。

  天空阴沉如铅,乌云密布,狂风劲急,大地灰黯一片,视野不清,远处隐隐地传来了闷雷声,暴雨将至。

  一个身穿红色藏衣的青年僧人从茫茫山道的尽头缓步行来,不急不徐,潇洒自然。

  这时,一滴豆大的雨点终不顾一切的挣脱浮云的束缚,急急落了下来,打在僧人宽大的藏衣横襟上,润湿不见。

  抬起头来望了望刚才还风情云淡如今却是浓云拢聚的天空,身在深山密林,雷雨在即,他眉间却全无愁苦之意,也不见如何作势,腰板挺直,脚下生风,徐行的速度骤然加快,速如迅电,状似飞奔。

  但这条荆棘满途的山道附近除了浓密参天的古树山林之外,放眼望去全是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嶙峋怪石,突兀险危,想在大雨倾盆之前,寻到一处避雨的所在实属奢望。

  年轻僧人心虽不急,脚步却不慢,微提袍袖,势如奔飞。

  山风猎猎,尘石飞滚。

  狂风袭到他身旁的时候却被一股旋转的罡风化刚为柔,轻轻的拂起他的僧袍,使得他整个人衣袂飞舞,好似腾空而行,恍若神人。

  大约行出三里远近,他已横越了大片森林,呼出一口浊气,脚步稍缓,急速驰行的身形慢慢放缓下来。

  电光密炽,狂闪交织,霹雳骤发,雷霆大作。

  天空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豆大的雨滴轰然下落,顿时把青年僧人全身打湿淋透。

  他仰头望天,脸色平静,嘴角却勾起一股淡淡的笑意,穿着湿透了的僧衣,赤着双足,缓缓向前奔去。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

  鹰缘原想寻处能够落脚房舍,遮风避雨,躲过这阵雷雨,现在既然全身都被打湿浸透了,倒不将顾虑放在心上,反而不急了。

  大雨倾盆而至,顺着他裸露的颈脖和肩膀流泻进僧袍内,滑过胸膛,浸湿身体,给他一种畅快非常的感觉。

  听之声,轻柔洇开,舒适之极。

  闻其味,倍感亲切,想象升腾。

  佛法精深的鹰缘似乎觉得自己和整个天地万物融汇一起,就像一颗树,一根草,一块石,一粒尘,与玄秘奥妙的宇宙运行产生一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这漫天大雨里,鹰缘心中突有所悟,身体顿时一暖,背后鹰刀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

  空中电光频闪,一道贯穿天地的蓝色电茫撕裂天幕,震雷似龙吟,响彻天空,照亮了昏黯的天空。

  视线穿过万千条水帘雨幕,鹰缘看清楚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前方不远处有一所破落的山神庙。

  蓝茫过后,四周景色再黯,鹰缘思绪一乱,刚自心间萌升的天地至理,便仿佛空中一闪即逝的烁烁电光,消去无踪,淡去无影。

  天人合一,破碎虚空。

  鹰缘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踏出半步的人,除了“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外余子皆难以望其项背,但是挽救不了即将到来,席卷整个中原大地,神州浩土的魔劫,他一辈子也踏不出另外那一步,终身难证大道。

  他暗自叹息一声,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就是找到能够领悟鹰刀之秘的人,挽救神州浩劫,但要在茫茫人海中寻一个不知不识的人,无疑大海捞针,千难万难。

  这丝沮丧懊丧的情绪刚从心中泛起,便立刻被他将之拂开,仿若水过无声,荡起圈圈涟漪后却又归于平静,恰似雪落无痕,皑皑白雪融化后全无行迹。

  鹰缘迈步向前,朝前方小庙走去,一道耀眼的电光闪过空际,他的身影却已经忽隐忽现了三次,起落数回,越过立于那座山神庙之前的半截断墙,走上石阶,立于庙前半塌的庙门前。

  方才他在远处极目眺望,凭着闪电的光亮,看清了这座颓倒小庙破败不堪的情形,知道是座荒庙,里面不会有其他僧侣。

  如今站在近处,鹰缘发现庙门枯朽,红墙破毁,横梁龟裂,地上青石驳破斑斑,整个给人摇摇欲坠之感。

  鹰缘轻轻抖颤了一下僧袍,藉着从屋顶破洞里漏下来的微光探首望去,只见山神庙的屋顶都已坍塌小半,另一半也被洞穿了数个大洞,雨水哗哗有声,自漏洞潺潺而下,庙里的干地也有限得紧。

  穿过破烂的庙门,鹰缘缓步行了进庙内。

  鹰缘微微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七歪八倒神龛、破败零落的神像扶了起来,摆正放好,合掌一礼,这才转身向角落的干地走去,盘腿坐了下来。

  雨声轰鸣,沉雷阵阵,看样子短期内都不会停,湿透的僧衣贴在鹰缘身上,他却神色自若,望着不远处洞开的庙门外那有似织网般的密集雨帘,喃喃自语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他的方才说罢,只见绵绵雨帘倏然频乱,现出一条朝寺庙急奔而来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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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次顺序应该对了,嗯,鹰缘来中原,带走鹰刀,西藏四密追来,秦梦瑶出山。秦梦瑶都出来了,祈冰云还会远吗?

  第633章 邪异行烈

  “想不到在此荒山野庙,竟有过客,若不恼唐突叨扰,在下便进来借一角避避风雨。”一个俊朗豪爽的声音自庙门口响起,当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的人已经稳稳立在庙门前。

  鹰缘微微一笑,轻声应道:“佛门常开,广渡有缘,贫僧同样是往来之客,在此歇脚,与先生又岂有先后之别?”

  来人仰天一笑,气度沉雄道:“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竟有高人在此。”

  一华服男子大步入庙,说话耽搁这一阵,两个蓝衣黑裤的汉子已经自庙外奔到他身后,一左一右,紧随其后,自然而然地突出了他的身分。

  华服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 五 岁上下,样貌俊伟,双手晶莹,通透如玉,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被一根锦带束在身后,鼻梁丰挺,双眼闪烁着炫目的神光,如若闪电,藏着邪异的魅力,肩宽腰窄,气度有若渊停岳峙,使人见之难忘。

  当然最令人油然心悸的是他代越抗在肩头上那柄寒茫闪烁,冷气森森的丈二红枪。

  行于华服男子身后左首那人是一个二十来岁,模样英俊的年轻汉子,身材高大,气势内敛,双目神光灼灼,步履稳健。

  鹰缘当然不会认得这邪异门的第二号人物宗越,人送外号“千里不留痕”,此人是邪异门后起之秀,以轻功和一手飞刀绝技称雄江湖。

  走在左边那人是邪异门四大护法之一的“笑里藏刀”商良,不要看他脸上终日挂着和慈的笑容,出手杀人那是绝不含糊,手段狠辣,绝无“商量”余地,是江湖上可怕人物之一。

  这华服男子能让这样两个人物鞍前马后,身份大不简单。

  风大雨急,深山古庙。

  谁都能看见他就在那里,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可是进庙的三人都非常人,几乎是看见鹰缘的瞬间,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是却察觉不出任何一点“人”的气息,不晓得他到底是活人还是僵尸,说不出的古怪。

  宗越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上前一步,微笑道:“敢问这位大师名讳?”

  鹰缘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华服青年,直到闻宗越之言才转而望向说话的他。

  宗越在邪异门已有七八年了,修为高深,做事果决,可当他锐利如刀的眼神触到鹰缘淡然平静的眸子,却没来由的心神一颤,一颗坚硬如铁的心晃晃荡荡,静不下来。

  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宗越看向鹰缘的目光越发凝重,心中暗自嘀咕这藏僧年纪轻轻,眼神缓柔,神光内敛,一静一动浑若天成。

  鹰缘无视宗越的话,却是对着华服青年道:“你来了。”

  华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红抢伫于地上,裂迹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随手洞穿一个深孔。

  红枪笔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嘴角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潇洒笑问道:“大师在等我?”

  “本来不是。”鹰缘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字一顿说道:“现在是了。”

  宗越听鹰缘语带禅机,眉头微蹙,冷冷道:“少主小心,这僧人装神弄鬼,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何路数?”

  华服男子正是邪异门少门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邪灵”历若海的徒弟风行烈。

  风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双目如电,盯在鹰缘身上,没有说话。

  商良虽然年过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实,壮硕得紧,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与宗越一左一右护在华服青年身前,道:“大师若是在等我家少主,还请您自报身份,不然可别怪我们兄弟两人不客气。”

  商良对鹰缘的感觉和宗越一样,深不可测,他就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可是却给人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感觉。

  平如水,静如湖,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联手对付一个年轻僧人若是传了出去,铁定轰动江湖,所以他尽管言辞有礼,却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对方不要给脸不要脸。

  鹰缘微微合手一礼,淡淡道:“我并不是在等他,不过他来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隐约猜到对方应是故意上门找茬来的,心间顿时蒙上一层阴晦。

  鹰缘眉目青秀,虽然语锋玄奥,看似道行不浅,但他的年纪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二十 五 岁,这娃儿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风,起多高浪?

  转念又一想,指不定这是疑兵之计,对方能在这里截住他们,光是这手精准的情报已是一件令人万分头疼的事,何况在他背后说不准还藏着什么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个胆也不至于狂妄到孤身挑衅邪异门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异门门主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武功高强、威震天下,非是谈应手、莫意闲之辈能望其项背,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人动得了他,不代表没有能动他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商良出手试探,自己却一脸和善道:“大师既然不肯如实相告,那就对不住了。”

  风行烈似乎仍在沉思当中,并未出言喝阻,商良略一点头,眼中精芒暴闪,悄然靠近了几步。

  鹰缘见商良动作,心中了然,身体却是不移不动,任他靠近。

  在商良拦在华服青年身前之后,他和鹰缘之间现就只有五、六步的距离,以他的步幅,再走两步,便会迫贴至鹰缘一臂范围。

  商良心中计算着彼此的距离和位置,悄然滑入手中藏于袖种的精铁匕首仿佛潜在洞穴种,昂首吐信的毒蛇,蓄势待发。

  商良眼光凝注着鹰缘的双手,因为一个人无论动作怎么灵巧变化,当他盘腿坐着的时候,出手攻击的手段除了用手哪里还有其他?

  哪知在他出手的瞬间,鹰缘却轻轻站起身来,眼中蒙上一层祥和的金光,合手行了一礼,淡淡道:“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既然来的是你,那就注定是你。”

  商良原本要刺出的一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那种憋闷的感觉使他难过的好似要吐血一般,起身、合手、行礼,鹰缘所有的动作气势沉凝,浑圆如一,动作间手脚的配合隐含玄美无匹的法度,毫无端倪破绽,无懈可击。

  鹰缘佛法高深,简单一个眼神便化去了商良心中战意,没有狠辣决绝之心,那凌厉夺命的一刀自是刺不出去,心中一乱,脚步踉踉跄跄退到一旁。

  此时的宗越远没有三年后助双修府招婿,追求白素香时沉稳,见商良吃了暗亏,嘿然冷笑道:“大师真是好手段?莫非是冲着我邪异门来的?商护法已经对您说得很明白,少主身份尊贵,大师又不肯表明身份,您这是存心找麻烦,嘿嘿,那可就别怪我邪异门仗势欺人。”

  鹰缘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见挂满蛛网的立柱幔布无风自动,只听他轻轻说道:“邪异门?没听说过。”

  这是实话,天大的实话,鹰缘的身份也没有必要撒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西藏,哪里知道中原武林有邪异门这么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不过鹰缘这口气却是大的吓人,他的话落在对方耳中,无疑是赤。裸裸的蔑视和挑衅。

  商良和宗越一齐色变,连风行烈都沉下脸来,他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厉若海长大,亦父亦师的厉若海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高,不作第二人想,如今有人看不起邪异门,那就是看不起他师傅,他如何能不怒。

  宗越自然知道风行烈的脾性,怒喝道:“大师,你究竟是何来路?竟敢在少主面前大放厥词,辱我宗门,难道是欺我邪异门无人制得了你?”

  鹰缘微微摇头,不言不语,却是不再解释。

  宗越冷哼一声,身形一晃,施展鬼魅般虚飘幻渺的轻身功夫,收手为爪,直奔鹰缘肩头而去。

  他心思细密,深沉内敛,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架式,他自是不敢托大,出爪如电,大力如雷,攻中暗藏守式,不求一招毙敌,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可算出招老成,中规中矩。

  谁晓得鹰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攻击,宗越的虎爪,根本没有遇见什么拦阻,就这么直直抓住了他的肩头。

  这似乎在常理之中,却是仿佛在意料之外,宗越想好的若干后招,居然全无用处。

  宗越微微一愣,也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这么轻易就被手到擒来,虎抓用力收紧,喝道:“大师若还是不愿表明身份,宗某可就得罪了。”

  鹰缘脚步踏地如松,纹丝不动,眼中自然流露出悲天悯人之色,微笑道:“我找的人不是你。”

  宗越出道江湖以来,从没见过如此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人,心中震怒,沉气丹田,功聚右臂,催劲发力,吼道:“不识抬举。”

  这次他没有保留,用上了全部功力,虎爪之威,就是铁疙瘩也得变形状,可手往下按去,立刻心知不妙,原来鹰缘肩头顺着大力猛然向下一沉,如游鱼潜水、苍鹰击空,硬是从他五指铁山中脱出身来。

  宗越劲道使在空处,胸口猛然一滞,憋闷难受,仿佛自己举起铁锤,狠狠砸在自个儿的胸膛上一样。

  鹰缘眼中众生平等,无分轻重,宗越脚下重心不稳,身体一个踉跄,退到旁边,和商良一个待遇。

  宗越被惊的瞠目结舌,对着鹰缘指手画脚,却是惊怒之下,不知当说些什么。

  鹰缘气定神闲,意态稳敛,眼神含着深意地看着风行烈,毫不理会虎视眈眈的宗商二人。

  宗越和商良二人伫在旁边,脸色由白转红接着变青,可刚才出招试探以后,他们知道眼前此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鹰缘语风行烈之间再无阻碍,他徐步向前,在风行烈身前三步处站定,眼神幻灭光亮,四周隐隐响起梵唱。

  第634章 天命艳星

  风行烈只觉脑中倏然“轰”的一炸声,卷起千重浪,亮起万重光,思维混乱起来。

  自幼跟随可说是天下间最严厉的师傅厉若海习武,风行烈的神经和肌肉都被锤炼的坚韧而完美,可如今他却忍受不住,轻轻地痛吟起来。

  风行烈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若非伸手扶住丈二红枪,险险就这么栽倒地上。

  “少主……”宗越和商良急忙跃到他身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风行烈使劲晃了晃越来越沉建浊的脑袋,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巧在这个时候,天空整个暗了下来,天幕裂睁开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

  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收的空间里沉寂的让人害怕,那双红色的眼睛是整个世界唯一的色彩。

  拥有这样一双如此恐怖的眼睛,“他”究竟是谁?

  在那对深红的眸子注视下,风行烈骇然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动作起来,周围涌出无数手持武器的人。

  风行烈全身燃烧着赤色的火焰,挥动泛着血光拳头,手脚并用,不停的撕杀屠戮,几乎每一拳,每一脚,都要摧灭无数的灵魂之火。

  忽然,手中红光一闪,丈二红枪出现在他的手上,燎原百击猛然展开,鲜血迸溅,残肢漫天。

  风行烈惊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清晰,杀的人越多,他的力量越强,杀、杀、杀……一直就这样杀,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直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风行烈山旁已是血山骨海,他稳稳站在修罗场中,高举丈二红枪,双眼赤茫狂腾,威凌天下。

  宗越和商良忽然见风行烈身子摇晃了一下,接着便倏然颤抖起来,全身充满了暴戾杀气,滔天的恨意与杀气喷礴而出。

  “啊!”宗商二人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寒颤,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简直是要吞天灭地,毁灭世间一切生物。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这一瞬间,室温象是忽然降到了冰点以下。

  两人心中一阵紧张,风行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实在不敢想象厉若海会如何处置护主不利的他俩。

  风行烈身体猛的一颤,口中溢出血丝,喃喃自语道:“鲜血、残臂,血飘万里。”

  鹰缘叹了口气,轻声道:“你都看见了?”

  风行烈宛若被鹰缘催眠了一般,怔怔愣愣的点了点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等我?你不认识我,为什么又要等我?”

  “万物本虚,你又何必执着,我在这里,你在这里,这就是天命。”鹰缘似乎从来不喜欢直接回答问题,又似每次回答之后又让问话的人生出更多的问题。

  风行烈心中一动,奇道:“天命?”

  鹰缘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会是其他人,既然你来了,那就是你。”

  风行烈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轻轻挣开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鹰缘说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么?”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让你看到了未来的天命。”鹰缘深深的看了风行烈一眼,轻轻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风行烈脸色一变,沉声道:“白骨累累,尸横遍野。”

  鹰缘淡淡道:“这就是你未来的命运,你可愿意走下去?”

  风行烈身体一僵,沉思良久方才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

  鹰缘仿佛早知风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这位施主,我不能勉强你,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决定。”

  风行烈语涩艰难道:“何谓天命?”

  鹰缘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领是也。”

  思忖半晌,风行烈的脸上现出了一个温暖祥和的微笑,眼神也随即变得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和煦。

  瞬间,室内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陷入到了无尽融融春光之中,风行烈笑道:“我明白了。”

  鹰缘的面容上露出会意微笑,颔首道:“很好,你决定好了?”

  风行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鹰缘身形倏然一闪,跨越了彼此间的时间和空间,伸手点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

  四周梵唱再起,风行烈如鸣仙乐,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点柔和浑厚的金色光华。

  鹰缘将佛力注入风行烈的身体,为他种下一点佛种,正是这神秘的力量让他在庞斑道心中魔大法之下夺取了一线生机。

  耳中再次传来鹰缘的声音,道:“红尘纷扰还要好自为之,勿坠心魔,切记,切记。”

  风行烈犹如醍醐灌顶,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礼道:“小子受教,谢大师指点,不知今日一别,是否有缘还能相见?”

  鹰缘微笑道:“缘聚缘散,你还看不透么?”

  说完,鹰缘将滚在一层褐色帆布中的鹰刀交到风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风雨如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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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那个鹰缘带着让武林人疯狂的鹰刀来到中原,中途花了近一个月,然后于荒山古庙碰到了风行烈,将鹰刀赠与他。得到了鹰刀,风行烈虽然没能参透其中奥秘,但是却感受到了鹰刀中蕴藏的意志,受鹰缘大恩,他体内有了一股神秘力量,也就是后来在魔师庞斑将作为鼎炉练功时,最后关头保风行烈不死的力量。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与此同时,我们的主角正在南粤,为了给双修府双修公主谷姿仙下聘礼而忙碌不休。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时间和地点再次转移回来。

  风行烈的天命是什么楚江南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尽情享受各种美好事物,包括美女,就是他人生的意义。艳星高照,掠美江湖。

  “哦……啊……宝贝儿,轻一点儿……哦!在重一点,啊!快一点……”自天字号房间中传来男人发浪时的呻吟。

  “这个力度可以了吧?”妩媚虽然是在征求意见,但是神情却很自信,她即便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但是对于穴道的刺激,却是知之甚详。

  “嗯,正好,保持这个力度和速度,我就知道妩媚宝贝儿是最棒的,我只说了一下,你便学到了其中的精髓,假以时日绝对能更近一层……哦……”楚江南酥麻的呻吟着,只见他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妩媚双腿跨在他的两侧,浑圆弹性十足的臀坐在楚江南的臀上,肉贴着肉,那灵巧纤细的小手在他的腰肌之上按摩着。那酥酥麻麻的舒适,堪称顶级享受。

  同样是和楚江南欢好,一个疲极而眠,一个还有精力侍候他清洁身体,帮他按摩放松精神。这就是差别待遇了,自己人当然要特殊照顾的。楚江南没有采补妩媚,再采补她肯定阴元尽失,香消玉殒的;反而反补了她不少元阳,从迷情那利用天魔极乐吸来的功力,全部给了妩媚。其实想一想啊!男人还真不容易,楚江南今晚“干”的事情说穿了就是把迷情的功力转移到了妩媚的身上。

  每当妩媚那丰满的臀挪移,都刺激着楚江南的神经,雄性荷尔蒙迅速升腾,楚江南怜惜妩媚刚才被他折腾得够呛,忍着。

  小手从腰部按到了臀。部接着又是大。腿,然后小腿,整个背面都按摩了一遍,妩媚拍了拍小手,精致宛如水晶的俏脸微微酡红,羞涩道:“主人,你转过身来,该按前面了。”

  “你从我身上起来吧!嗯,转过身去。”楚江南怕自己忍不住又欺负她,于是让妩媚转过身去,顺手还将她的亵衣递了过去。

  妩媚依言把头转了过去,接过楚江南递过来的亵衣,不明所以,不过当他翻转过来,仰躺身体的时候,她便知晓其意了。

  “咯咯……”妩媚娇声娇笑,纤手将亵衣搭在那紧要的地方,不过亵衣却被支起了帐篷,亵衣虽然够长,但不是很宽,自然盖不住。

  “笑什么,再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楚江南坐起来拉着妩媚的小手,虽然是半开玩笑似的说着,却不保证不会变成真的。

  妩媚不知道是被吓着了,果然安静了下来,看了一看那高高的帐篷,怯生生道:“主人,你太厉害了,人家吃不消了,不如你去找迷情吧!”

  楚江南抱着酥软的妩媚坐在了他的小腹上,示意她可以继续按摩了,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样出卖你的好姐妹啊?”

  “人家这样做还不都是因为主人你啊!”妩媚瞥了楚江南一眼,似乎怪他不识好人心,中了天魔迷情,妩媚可谓全心全意对他,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虽然楚江南刚才叫唤的很风骚,好像叫床一样,但妩媚知道他是很难受的,从那里的状态就可以看出来。但是他虽然已经能够无所顾忌的对她,可是楚江南却并没有进一步要求妩媚做什么,他怜惜自己,妩媚知道。

  妩媚嫣然一笑,伸出灵巧的小手,紧紧握在……

  这可是你先挑起的,楚江南本来就处于崩溃的边缘,用大毅力才忍住没有侵犯她,但是喜洋洋自己主动跳到灰太狼面前,摆明车马,一副今天你不吃不我就和你急的样子,灰太狼自然不会和她客气。

  “啊……”当楚江南和妩媚的身体再次合二为一,她似是痛苦似是欣喜的大叫。刚才一番折腾,其实妩媚已经耗尽了体力,精神上虽然极度欢愉,但是肉。体却已经很疲劳了,尤其是幽谷,受到重点照顾,被“蹂躏”得惨不忍睹,高高肿起,殷红一片。楚江南本来打算放过她的,但是妩媚自己不放过自己,本着“不怕死的又来了”的原则,他自然是“我自横枪水帘洞,笑留双爪两峰峦”。

  随着男女原始的动作,在加上他那花样繁多的姿势,痛苦很快被欣喜所替代,妩媚忘情的汲取着,鞭策着做苦力的楚江南。

  顺便说一句,期间迷情其实醒过一次,他们的动静毕竟有点大,同一张床上,自然没有道理感受不到,不过被楚江南一记干脆利落的天魔指给直接点晕过去……

  第635章 暗棋妖姬

  花开花谢,云消雨歇。

  “主人,你要走了?”妩媚感觉到身边没了楚江南温暖的怀抱时,顿时芳心里一下子就空了,那种失去主心骨的感觉,顿时把她打垮了。现在的妩媚已经不是以前的妩媚,中了天魔迷魂,已经彻底成为楚江南的眼线,一颗布置在天命教高层的棋子。在关键时刻,发挥重大作用。

  看到楚江南起身穿衣服时,妩媚灵动水灵的眸子里立刻充满了泪水,就想好一只即将被主人遗弃的小猫,乖巧而可怜,她支起身来,任身上的单薄被子顺着姣好的身段滑落,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胸前两团美肉高高耸起,两点嫣红,微微上翘,而且上面还泛着水光,小腹平坦光滑,盈盈不堪一握,锦被跌落在股间,刚好遮住女性最诱。惑男人的妙处,似露非露,欲遮还露,朦朦胧胧,虽不是有意为之,却愈见其魅力。

  “我该走了。”楚江南很满意天魔迷魂的效果,虽然不是第一次用,以前在单疏影身上使用过,但是被他解除了,那次乃是误打误撞,效果奇佳。因为单疏影本来就是深爱着他,她对楚江南完全没有防备,自然很容易中招。楚江南不愿意自己的女人成为附庸,成为花瓶,成为应声虫,自己说什么是什么,第一时间就解除了单疏影身上的魔咒。第二次乃是用在书香世家云裳的身上,因为鬼使神差感应到大天魔神魂,几乎是顷刻间就摧毁了云裳的心房,在她心中烙印下不能背叛,终身侍奉,认楚江南为主,任打任杀,不能反抗的信念。而且世间还没有任何灵药可解,若说有一人能勉强试着挑战解除云裳身上的魔咒,怕是非西藏活佛,大侠传鹰的儿子鹰缘莫属。他也只是有机会,而不是一定能解除,至于其他人,那是一点机会都欠奉。大天魔的意志几乎横扫一切,只有破碎虚空级的高手才能对抗,不受影响。第三次就是楚江南主动施展,用在妩媚身上。天魔迷魂,名字听来玄乎,其实说穿了也不过是融合了光影、声音、环境、心理等各种手段的高级催眠术罢了,而且成功率并不高。当然这要看你用来催眠的对象,若是普通人,自然是一催一个准,但是武功高强之辈,意志坚定,不会轻易中招。楚江南第一次破了迷情和妩媚身子的时候,原本就打算施展天魔迷魂,催眠两女的,但是效果不佳,只是天魔极乐将她们功力采补殆尽。第二次因缘际会,楚江南再次施展天魔迷魂,这才终于使得妩媚臣服。

  “主人,不能多陪妩媚一会吗?”妩媚不顾一切娇躯酥软,四肢无力,暗咬银牙地爬起身来,曼妙洁白如美玉般的娇躯,出了罗帏,伸出玉葱儿般的玉指,抓住楚江南的胳膊,紧紧地握住,似乎是怕他会突然消息一般,用温柔而急促的声音说道:“主人,奴……让奴侍候你……”

  中了天魔迷魂的妩媚对楚江件南的依恋之情,溢于言表。

  楚江南看着眼前妩媚美眸含泪,秀发披散,玉。乳摇晃,娇慵无力的模样,心里又是一软:“妩媚,不要那样,我真的该走了。若是单教主冷静下来,说不定就能看穿我的小伎俩!嘿嘿,她现在只是被怒火蒙蔽了理智罢了。我不可能带着你和迷情两女离开,而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又不是天外飞仙,一旦想通这一点,单玉如肯定知道我就藏在客栈里没有走远。我们现在只是暂时分开,以后有的是机会,放心吧!宝贝,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会给你幸福的生活,天命教结束的那一天,就是我们远走高飞之时。到时候天高海阔,任我们纵横遨游,游高丽,渡东瀛,下西洋……”

  楚江南将妩媚柔滑如暖玉般的绝美身体,轻搂了搂,将她额前的长发分开,露出那张娇嫩雪白,而此时却似梨花带雨的娇面,吻掉了不断流出的泪珠,笑道:“乖宝贝,回去睡吧!记住我的话,不用主动联系我,以免暴露你的身份。如果当你看见应天府(天命教总教就隐藏在天子脚下)的悦来客栈(全大明连锁性质)的旗帜上,画着一只小鸟(愤怒的小鸟?)的时候,就是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到时候,你就到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见我。”

  “嗯。”妩媚非常柔顺地坐回了罗帏,虽然芳心不舍,可既然楚江南这个主人发话了,她也只得依从。尤其是在听说单玉如有可能发现并找到楚江南时,妩媚更是不敢纠缠,她虽然对他很依恋,但是一切都是以楚江南的安全为前提的。

  楚江南知道布置下妩媚这招暗棋是兵行险招,因为他又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天魔阁下,天魔功的造诣浅薄得很。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更主要的是原因是因为天地中的灵气越来越稀薄,唐朝剑仙李太白之后,已经没有得道成仙之人。大明朝的武人练功可谓事倍功半,否则怎么可能才区区“魔师”庞斑和“覆雨记”浪翻云两个人破碎虚空,而这位仁兄之前,破碎虚空级高手更是稀缺,只有代表人物传鹰一人。所以能不动用妩媚的情况下,那就不动用是楚江南的原则,而起他还不确定会不会暴露,如果妩媚的身份被天命教中高手识破,反其道利用她设下陷阱,到时候就算楚江南是顶着主角光环的小强,怕也是凶多吉少。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楚江南还有最后一招保命绝招——投降!

  但是如果妩媚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系,透露天命教的机密,就算表现有所异常,被人察觉不妥,应该最终也不会没事的,毕竟她没有做出任何有损天命教的事情来,根本不会受到处置。思绪纷乱,楚江南不再自己吓唬自己,想那些还没有发生,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微弧,柔声说道:“妩媚,你休息吧!我走了,帮我照顾好‘迷情’,我对她施展了一门魔门秘术,她的身体只有我能够进入,其他男人无法染指,不过你还是要替我看紧了她。”

  很干脆地将自己要妩媚做的唯一一件事情说了出来,然后楚江南帮妩媚想了借口,因为如果就这么白白放两女回去,单玉如心里肯定会有疑惑,毕竟她们可是天命教的左右护法,不管是换银子还是换其他东西,天命教都会答应。毕竟人才是无价的。如果说楚江南只是贪图两女美色才掳劫她们,事后又安然无恙放两女离开,别说单玉如,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所以楚江南就让妩媚告诉单玉如,她乘他在床上放松警惕之时,偷袭得手,用毒针暗器伤了他的丹田,惊走了他。

  楚江南凝视着妩媚的清丽绝伦的俏脸,见她轻点臻首,一一应承下来,转身拉门,飘然而去。本来高手是因为走窗户,高来高去的,但是楚江南担心破空之声会引起单玉如的警觉,于是光明正大走大门出去,不想惊动任何人。

  “媚奴恭送主人!”妩媚眼见楚江南就要出门而去,感觉好想再跟他哪怕多说一句话,也是好的,只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如此四个字。

  “宝贝儿,我走了,记住我说的话,千万不要主动联系我。”楚江南迅速而轻巧地关了房门,身影隐没在黑暗中,这个时候他心中所想乃是如果妩媚真的试图寻找联系他,那很可能就是有高人破了他的天魔迷魂,想要设下陷阱暗害自己。

  妩媚就那么光着身子,坐在罗帏中,望着楚江南离开的身影,久久没有移开目光,似乎他还在那里一般。妩媚想了好多好多,面对自己将来要与迷情还有可能连教主单玉如一起与楚江南胡天黑地的场景,她只觉得羞涩无比,到得后来,芳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隐隐地似乎觉得这样也许更加刺激,更加快乐。

  待得楚江南离开了盏茶时间,妩媚深吸口气,突然惊声大叫起来,“啊”,极富穿透力的声音惊动了整个客栈,正在闭目打坐,感觉事情很蹊跷,脑中灵光一闪,即将抓住事情关键的单玉如蓦地睁开双眼,美眸中精芒一闪而逝,妙曼的身影卷起一阵狂风,冲出房间,只余一段残影。

  “啪”地一声,木质房门轰然破碎,单玉如冲进屋里,看清迷情和妩媚两女衣衫不整,娇软无力,俏脸绯红,空气中有着明显后留下的靡靡之味,她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尤其是当单玉如发现,尚在昏迷中的迷情气若游丝,功力尽失,单大教主眼睛都红了,嗯,是眼睛都绿了。天杀的混蛋,单玉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一个采花贼,天命教里网罗的采花贼其实也有不少,他们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在轻功暗器和传递消息方面都很有一手。在特殊情况下,这些下九流的人都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这一刻,单玉如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部杀光。妩媚情况要好些,但是也只是相对的,因为她本来身上就没多少功力,就像想采补也无从采起。

  “什么事啊?”

  “发生了什么事?”

  “有强人抢劫?”

  “怎么了?”

  “着火了?”

  大批住客还有客栈房东纷纷赶来,天朝从来就有看热闹一说,看来这是从古代就传下来的。

  提着灯笼,点着烛火的住客房东尚来不及进屋,单玉如冷哼一声,长袖一拂,一股劲风传来,灯火立灭,胖墩似的掌柜更是脚下不慎,跌了个狗吃屎,滚倒在地。

  单玉如不愿多待,用锦被裹着迷情和妩媚两女,跃窗而出。

  无边月色下,一个白衣若雪,姿容如仙的清丽佳人,携着两位乍泄的赤。裸美人儿,这样一幅光景,就算是世界最有想象力的一群人(网络写书),也肯定想象不出来。

  第636章 夜宿香闺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城镇的人都惊醒了,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雨打芭蕉般降落下来。

  夜色中,小院里几株鲜花点缀在院子四周,虽然看不出那娇艳的花朵,却能闻到那种淡淡的花香,小院中间有一个汉白玉的石桌,围着四个圆圆的石凳子。楚江南来过一次,再来自然轻车熟路。白芳华那里是不能回的,想来她对自己的不告而别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而且如果他真的留下,白芳华才会坐立不安吧!毕竟楚江南可是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现在他如果调侃她一声:“妹纸,给哥笑一个。”怕是无伤大雅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楚江南自然能找到过夜的地方,而且还是男人都喜欢的地方。

  楚江南贴身到萧萧房间的窗户旁边,侧耳细听,里面传出柔细而均匀的呼吸声,房间里似乎还有专门薰香的香炉,隐隐透出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窗棂上也是贴着上等的沙宣做窗纸,楚江南手指在舌上一点,将窗纸润开一个小洞,锐目窥视,向房间里望去。房间里依然亮着一盏光线微弱的纱灯,梳妆台上的纱灯显然是熄到最小的亮度,房间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金色的香炉,里面微微缭绕着淡淡的青烟,窗纸的小洞一开,那种淡淡的撩人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房间的北墙边,高可及顶的一方玉白色的轻纱罗帏,虽然光线极其微弱,可楚江南的贼眼,依然能够看到,罗帏里一床描金丝质锦被里,勾勒出一个女人曼妙无比的线条,最高处自然是那两片肥厚的玉臀,将锦被顶出一个高高的曼妙突起,让男人一看心里就痒的那种曼妙突起,散乱的长发露在锦被外,乌黑而柔顺,虽然隔着轻纱罗帏,仍然让楚江南生出一种想要抚弄一下的冲动。

  这种老式的门扉,里面也是社用类似门闩的东西插住的,因此从外面打开并不是那么容易,幸好楚江南是武者,还是内功通玄那种,就是那种只要一下海采花就是级别顶尖,衙门连他的毛都摸不到一根,只有请动武林人士围捕那种。

  楚江南冰焰二重劲交替使用,震碎门闩,那雕着精致图案的古朴门扉,便被一推而开,楚江南飘身而入,轻巧得如一片落叶。

  萧萧今天没有接客,昨天被折腾成那个样子,不休息个三五天哪里有能恢复,躺在床上,她并没有入睡,白天睡了整天,晚上自然睡不着的。脑中想着楚江南,相貌普通,可是一双眼睛却好像天上的星辰般璀璨,那双眼睛仿佛有魔力一样,当他盯着你看的时候,似乎连整个灵魂都要陷进去。而且他的身材简直让女人都要为之嫉妒,不是那种阴柔之美,而是刚阳之健,更让人深陷沉迷无法自拔地是楚江南拥有一柄神枪,只要女人尝过滋味,就是掏钱倒贴他也甘愿啊!有很多人不明白,一些明明长得不咋地的男人,脾气又坏,可是无才无财,怎么就会有女人甘之如饴,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呢!出去坐台当小姐也要养着他,原因可能有多方面,但是床上功夫也是不得不考虑进去的一点,否则如果一二三四,明天继续,女人不一脚把她踹下床就算好的了,还想要人家花钱倒贴,痴人说梦。萧萧干这一行时间可谓颇长了,见识的男人比楚江南的女人还多,知道拥有他这样一身雄厚本钱的男人是如何受女儿家的倾慕。如果楚江南愿意,就算是要萧萧赎身从良,掏钱买房开店,养他也无所谓。但是萧萧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连古剑池的弟子都敢打并且还轻易打赢了对方的人,她心里那点幻想只可能是幻想,不可能成真。

  合衣躺在榻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胡思乱想的萧萧终于睡去,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觉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看不出是什么模样),他将自己的身子,便伏在自己身上亲吻。

  “唔……”萧萧分不清身真是幻,只知道男人的吻使她有种既然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每个男人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半梦半醒间感受到男人的气息,萧萧心里一颤,她想努力睁开眼睛看清对方,可是眼皮却仿佛有千万斤般睁不开,只模糊感觉到一个人影,近在咫尺,却朦胧不清。

  “啊……”萧萧被亲吻时,自己敏感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希望他更进一步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她缩在锦被中的身子轻轻一扭,转成了仰面朝上,那张没有一丝瑕疵的玉脸,额头上被几丝乱发遮掩,更显出撩人模样,嫣红柔润的玉唇,轻轻翕动,似乎在梦中吃着什么,咬着什么似的。

  楚江南站在罗帏前,将罗帏早就分开,见了萧萧一双玉臂伸在锦被外,那粉红的锦被衬托着那双晶莹如玉的藕臂,更显出这对玉臂的细腻与洁白。萧萧的睫毛。即使在梦中,也是时而一抖,顿时让渐渐靠近的楚江南脸上露出笑容,待到仔细看时,却发觉她仍然是在睡梦中,不由摇头苦笑。

  楚江南无限爱怜地坐在绣塌边,伸手捉住萧萧的一只玉手,只觉得柔若无骨,温热滑腻,便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眼睛看向萧萧那绝美的脸蛋,伸手将她额前几绺发丝拂开,那晶莹玉润的脸蛋,便完全地展现在楚江南面前,他忽然感觉手里握着的那只玉手一动,竟然反握住自己的大手,楚江南奇怪不已,看萧萧的模样,却仍然在睡梦中。

  楚江南吸了吸鼻子,屋子里的檀香味甚浓,楚江南觉得被这种味道给薰得有些振奋,便将身子往前靠了靠,掀开锦被。他立刻瞪大了眼睛,即使光线很暗,可楚江南的目力岂是寻常?只见锦被之下,盖着一个晶莹如玉,白瓷一般的美人儿,那如美玉般润滑秀美的皮肤,居然似在闪着一种暗淡的玉光,一双白嫩丰腴的,一手盈握的腰肢,白里透红,宛如两座倒扣玉山一般的雪峰,那双充满着弹性的丰硕傲挺,没有丝毫的松弛,依然是娇挺着,充满着青春,那恍若星辰般的眼眸之中,肯定如秋水般荡漾,玉颊晕红,迷人的小嘴微微张启,轻轻地喘息着。

  楚江南当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萧萧的身体,可仍然被她如此近乎完美的身体给惊得神魂颠倒,色授魂与。他迫不及待地脱衣爬上了床去,将那具曼妙无比的美妙身体,拥在了怀中。萧萧身上自然散发的那种成熟女人的体香,立刻冲进了楚江南那灵敏的鼻子里,顿时让他勃发。萧萧那披散开来的长发立刻散乱地洒在楚江南的脖子间,弄得他痒痒的十分受用,那娇嫩秀美的脸蛋更显得是如此的娇俏可人,妩媚迷人。

  楚江南小心地将她的头发分开,露出那张洁白秀丽的脸蛋,楚江南忽然凑过头去,张开嘴巴一口将她晶莹玉致的耳垂含在嘴中。

  “喔……”即使是在睡梦之中,萧萧也是轻吟一声,身体稍稍扭动,楚江南的双手慢慢开始了在怀中这具丰盈婀娜,成熟曼妙的之上轻轻抚摩着,他一手悄悄向上,来到了她胸前那鼓胀的之上,另一只手则是悄然向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爱。抚着。

  楚江南的双臂紧紧地将她的柳腰环住,让那成熟丰盈的娇躯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凹凸相贴,鼓胀的重重地挤压在他的胸膛之上,接着又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这时的萧萧究竟在做什么?她在做梦!而且是个美梦,梦里,她与楚江南来到一个风景秀丽的深山中,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两人嬉闹玩乐,楚江南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耳朵,抚摸她的脸蛋、、小腹、大。腿,萧萧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爱。抚,娇躯不由一阵阵颤抖,玉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楚江南,体会着他身上肌肉的力量感。

  楚江南当然感觉到了萧萧玉手的抚摸,他以为萧萧已经醒了,便吻上了萧萧那柔润而富有弹性的柔唇,睡梦中的萧萧,感觉到了爱人楚江南的亲吻,立刻配合地吸弄着楚江南的嘴唇,并伸出小,与楚江南的舌头进行着激烈的。

  哎呀……羞……好羞人……萧萧觉得楚江南将自己洁白的身子摆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跪坐在了自己的胯间,她既是羞涩又是期盼,忍不住扭动雪臀,伸出一双玉臂,将楚江南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拥来,恨不得与他完全融为一体。

  萧萧觉得身体上面压着的男人身体居然是如此的真切,甚至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气息,也是如此令她心醉,她无法抑制对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期盼,樱。唇中发出一种无意识的娇吟声:“喔……”

  岂料这种声音,在楚江南听来,简直就是催阵鼓,楚江南立刻俯下头去,“嗯……”萧萧再次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似的娇吟,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曼妙的娇躯一僵。

  萧萧那好看的美眸,瞬间睁开,身体上的感觉,玉手上的感觉,胯间的感觉,眼中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她,自己如今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已经与自己结合在了一处。这个男人是谁?萧萧顿时芳心大惊。

  “啊……”一声高亢激越,绕梁足有八日的惊呼,从萧萧的樱。唇中奋力发出,直把楚江南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

  “是……楚公子?”萧萧虽然看不清楚面前男子的面目,却通过自己的鼻子闻到了楚江南那让她梦里萦绕千百回的熟悉气味,尤其是自己身体里的那种熟悉的感觉,让萧萧一下子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了。不是什么人都有楚江南的过人之“长”,此长简直堪称天下无双啊!

  “唔……”萧萧长长的一声呻吟,就被楚江南狂热地亲吻住樱桃小口,唇舌交加,纠缠,津液横生。

  第637章 有女若薇

  翌日,萧萧起身,人去榻空,这种事情,如果不是酥软的身体告诉自己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做梦,她可能也分不清昨晚上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究竟是真是幻。幽幽一叹,萧萧的目光没有焦距地游移,突然当视线落在桌上时,她愣住了,美眸蓦地睁开。萧萧急忙起身,刚一只脚下地,哎呦一声,又跌坐回去,她俏脸绯红,咬咬牙强撑着走到桌边。一张泛黄的纸安静的放在那里,萧萧拿起它,忍不住流出泪来,一滴一滴落在那纸她的卖身契上……

  白芳华刚刚睡下,昨晚彻夜难眠,天蒙蒙亮才合衣睡下,刚睡下就听见丫鬟锦屏大声叫道:“小姐不好啦,小姐不好啦,楚公子不见了……”

  尽管身为天命教天赋最好的妖女,可谓妖女中的妖女,但是白芳华此时也有抓狂的冲动,她睁开眼睛,红通通的,布满血丝,吓了推门进屋的俏丫鬟锦屏一跳,小妮子没心没肺地说道:“小姐,你眼睛怎么这么红,不会是红眼症(红眼病)了吧?”

  楚江南的确是个异术,将天命教众妖女玩弄于股掌之上,关键的是他的武功明明还在单玉如之下,就算拼起命来,最后吃亏的多半还是他,但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楚江南竟然还把妩媚和迷情两妹纸给推到了,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打脸,简直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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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杀教虽不是大派,但掌门前张季良,以“棋盘剑”九十九式扬名,但是这并不算什么,南粤不卖张季良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是自从他的妹妹嫁给了魅影剑派的一位长老的独子,七杀教立刻水涨船高,成为南粤武林举足轻重的大派,加上张季良大肆扩张,网罗高手,充实实力,渐渐成为名副其实的魅影剑派旗下三驾马车之一。

  张季良有三子一女,独女张若薇,排行最幼,她年方十八,是父亲及众兄长的“宝贝”,但是张若薇也的确有些自娇自傲的本钱。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女孩女孩子得“宠”,自不然有点刁蛮任性,这是难免的,就像这一天,张若薇由教中几个师兄弟簇拥,在山后射雁。

  “周师兄,还不摇树赶雁飞?”张若薇呼喝、嬉笑,就像女王一样:“我要射了。”

  她拈箭搭弓,指着半空。

  “是,是……”七杀教的弟子,很多都暗恋掌门的娇娇女,自然是拚命讨好。

  “呱……”一只雁飞起,张若薇的箭“蹭”的射出,利箭穿过雁身。

  “射中了!哈……哈……给我捡回来!”张若薇娇笑,她指着山坡的草丛,“快去呀!捡到的有奖!”

  几个男的运起轻功,往前飞奔而去。

  但草丛突然冒出一个青年,他容貌普通,穿得倒是上等绸缎缝制的华服,背上背着一柄奇形长剑。

  这个人就是让单玉如想了一整晚,差点想“死”了他的楚江南,他右手提着那只死雁,目光有点玩味。

  “朋友,这只雁是我们师妹射下的,交给我吧!”那个姓周的师兄最先抢道。

  “你们是七杀教的?”楚江南嘴角微翘,目光玩味,噙着冷笑。

  “正是!”姓周的伸手就想抢雁,但楚江南身一闪,就缩到他背后,问道:“那位是否张季良掌门的爱女?”

  姓周的想不到对方身形这么快,他反手一拍,喝道:“你是谁?”

  “我是给张掌门送信的!”楚江南身子一掠,就跃向张若薇,姓周的及众师弟马上追上来,问道:“送信的?给我站住!”

  楚江南没有停步,他在半空:“张若薇小姐是吗?”

  他看着张若薇,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张若薇身边跟着她随行的小丫环,虽然年纪尚有,不过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不过不管如何妖娆,都是小姐身子丫头命啊!尤其是跟了张若薇这么一个主子。

  张若薇小嘴一呶,冷声道:“我为什么要答你的话,知画,打发他走。”她就像背过身去离开。

  “我家小姐叫你放下那只雁!”张若薇的贴身丫鬟知画迎上去,扔出一锭银子。

  楚江南自然不会去捡地上的银子,他将雁扔向知画,双手就直抓若薇背脊。

  “师妹小心,这厮不怀好意。”周姓师兄亮出兵器,“各师弟,围着他!师妹,小心偷袭!”

  张若薇听到背后风声,她一回头,就放出三柄飞刀。既然是掌门爱女,自然有一手绝活。而且武林女儿,老子是一教掌门,把女儿教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还真不多。楚江南的势是往前倾,正好迎向三柄飞刀,看来他避无可避,非死即伤。

  掷出飞刀后,张若薇就想跃上树顶。楚江南并没有中刀,这显然是一句废话,这都躲不开,难道遇见扮猪吃主角的隐藏boss了?不可能嘛!剧情里没这号人物。楚江南身子在飞刀到前,仰后打了个倒头跟斗,三柄飞刀,就在他胸膛旁三寸飞过。追来的周师兄,反而要停步,挥剑击落飞刀,悲催的龙套就连和主角过招的机会都没有。

  楚江南仰后,双足在地一蹬,身子亦往上跃,他伸手一抓,就抓着张若薇的足踝。

  “噢……你……”若薇惊叫一声,她想挣扎,但楚江南运指一点,就点了她腰肢几处穴道。

  “你……周师兄……啊!”张若薇身子一软,就跌回地上,楚江南伸手一抱,他的一只手刚好按在她的翘胸上,另一只手就兜着她的肥臀。

  张若薇的乳房从来没给男人的手按过在上面,这时,楚江南不单是按,还狠狠的抓落那团软肉上。

  张若薇满脸通红,她手发觉举不起,只得呱呱大叫:“你……你无耻!”

  “试过才知道。”楚江南淫笑道:“你的奶子不小哇!”他又加了一把劲:“我一只手也抓不牢!”

  张若薇一急,两眼翻白,昏了过去。心理承受能力太低了,如果后世那些被当街扒衣的女人都这样,那就好看了,可是楚江南看见的只是那些淡定姐不慌不忙的拉起衣裙,双手掩胸,左右张望,脸上就连多惊慌的表情都没有。

  楚江南将她身子一翻,就背在肩上,这时七杀教各弟子已困成圆圈,拔剑在手,姓周的师兄,更拾起若薇掉下的弓箭弯腰搭箭瞄着他,沉声道:“快放下我师妹……饶……饶你不死!”

  ?楚江南嘴角那抹邪气的微弧更大了,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

  “喝……”他低喝一声,单掌一挥,劲风扬处,沙尘飞起,七杀教弟子,好几个仰后便倒。下盘功夫太差,也不知道他们平时怎么练的。

  姓周师兄定了定神,但楚江南背着若薇就走,他还一扬手,用的是“挪叶飞花”招式,一封信函就射向姓周的面上。

  他的不敢接,怕是暗器或者有毒,急忙用弓当武器,将信拨下,而楚江南就跑得无影无踪。

  七杀教掌门张季良,正在内室修炼,突然听见几个男人在门外痛哭。

  “师父,弟子无用,师妹给人捉去啦!”哭得最大声,自然是姓周的。

  张季良吓了一跳,他推门而出,问明原委,跟着接过楚江南的信,信是这样写的:“未来岳父:谨借汝女儿用来一日,期满奉还。未拜堂小婿楚无名拜谢。”

  “哪里来的采花淫贼!”张季良怒得毛发直竖,他一运内劲,那封信在他掌上片片碎,“立即召所有弟子,就算翻遍整个山门,也要找出这……这恶贼!”

  张季良三子,有两个不在山上,仅得二子张翼德,此翼德非彼翼德,一派风度翩翩佳公子摸样。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张翼德听说妹妹被强人绑了,一手就执起姓周的大汉,喝道:“你……你保护不力,该死。”跟着一掌将他打翻。

  姓周的“咚、咚”猛叩头,额前肿起青瘀一大块,眼泪鼻涕全出,不断额头道:“我们想不到这姓楚的……武功这么高……轻功又好……”

  张季良双目通红,怒不可遏道:“这楚无名如敢犯若薇一根汗毛,我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召全派弟子来,搜!”他怒吼一声,双掌拍出,庭中一株幼树,断为两截。

  说的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七杀教下辖地界这么大,怎样去找?

  楚江南背着若薇,转了两转,他不是往山下逃,而是窜向山顶。

  他似乎很熟地形,专抄小路走,张若薇晕在他背上,自然不知他的目的地。

  七杀教的人分批下山,亦巾不着楚江南。

  第638章 若薇花开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张若薇被一道热的水柱喷在她的粉脸上,张若薇“嗯嘤”一声,苏醒过来。

  “啊……你……你……你用尿射我?“张若薇睁眼一看,就见到楚江南在抽裤头,她差点气晕过去,不禁高声尖叫道:”我要杀了你。“

  ”若薇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楚江南嬉皮笑脸道:”不要叫,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噢。“差点呕出来的张若薇四周一看,不禁粉脸失色,”你……你敢闯我教圣地……你……“

  张若薇现在穴道已自行解开,就想夺路走,但楚江南既然没有再次点她的穴制住张若薇,自然就是不虞她逃出自己的五指山。

  原来这里是七杀教历代掌门敌的墓地,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放有三个石棺。平日,是有两个弟子守墓的,此刻都召回,山洞是有石门的,楚江南进来时已用劲关上,张若薇根本无路可逃。至于楚江南为什么对地形和目标人物如此熟悉,那是因为他收到了东溟派暗堂传来的消息,楚江南有意让苏沁雪接掌暗堂,在他刻意扶植下,暗堂的权利已经渐渐转移,被这个二九年华的女人所掌握,堪称恐怖。不管什么门派,负责情报刺探、暗鬼眼线的组织都是让人害怕的,就连刑堂这种听名字就让人知道肯定是百炼钢软成绕指柔的地方也有所不及。就好比大明朝,让百官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一样。

  ”你……你想怎样?“张若薇退到一角,浑圆修长的双腿曲起,丝绸锦裙贴身挨肉,曲线毕露。

  楚江南仔细打量眼前被他掳劫而来的张若薇,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一双俏目,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身穿一袭透着淡淡绿色的平罗衣裙,长及曳地,无一朵花纹,只袖口用品红丝线绣了几朵半开未开的夹竹桃,乳白丝绦束腰,垂一个小小的香袋并青玉连环佩,益发显得身姿如柳,大有飞燕临风的娇怯不胜。发式亦梳得清爽简洁,只是将刘海随意散得整齐,前额发丝貌似无意的斜斜分开,再用白玉八齿梳蓬松松挽于脑后,插上两枝碎珠发簪,一支金崑点珠桃花簪斜斜插在光滑扁平的低髻上,长长珠玉璎珞更添娇柔丽色,余一点点银子的流苏,臻首轻摆间带出一抹雨后新荷的天然之美。

  ”我?想和你在这里洞房。“楚江南大步踏前,自信狂傲,裂嘴而笑,意态癫痴,邪性外露。

  ”啊……你……你不要过来……“张若薇双掌一推,一招”嫦娥拜月“就击向楚江南,此刻她存心拚命,出手无情,十分狠辣。

  楚江南脚下一顿,熊腰一侧,身形似鬼魅,轻描淡写就避开张若薇这悍然出手的一掌,他抢身向前,伸手就抓她的胸。脯。

  ”下流。“张若薇急忙用手遮挡,但楚江南抓她的奶是假,点她腹际的麻穴是真。

  ”噢……“张若薇娇呼一声,身子就软倒,就在她下跌时,楚江南一把又将张若薇抱起。

  ”你……“张若薇身子虽乏力,但嘴仍可叫骂,”你再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你不会死的。“楚江南笑了起来,很开心很邪性那种,”一个要死的人,不会对人讲,只有三心两意的,才用自杀来吓唬人。“

  张若薇粉脸涨红,她自然不想死,青春美貌,风华正茂,不禁恼羞成怒道:”你……“她突然张嘴就咬落他的手臂上。

  ”呦。你狗啊。我这么玉树临风你也下得了……“楚江南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他这才想起自己的易容换貌了的,现在的样子可是和玉树临风一点也不沾边啊。楚江南这下是避无可避,护体真劲天魔金身本能就要发力反震,这一次若是反击成功,张若薇一口雪。白的皓齿就算交代了。一个美女,成了无耻之徒。想想也感觉倒胃口,楚江南对于马上就要入口的”佳肴“还是比较挑剔的,心随意转,散去护身气劲,这下可被咬的不轻,虽然没有手臂冒血那么夸张,但是还是被张若薇的小嘴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他冷哼一声,轻轻运劲,张若薇只觉牙关一震,呜呜松开她的嘴:”你该打。“

  楚江南将张若薇一按,就按在一座石棺上,跟着一抓,就将她屁。股部分的裙子撕破,张若薇那个浑圆、肥厚的臀。部就露了一大截出来。那屁。股雪。白耀眼,线条弧型,十分诱。人。张若薇扭动挣拒间,肉光致致,楚江南的眼睛不禁虚眯起来。

  ”你……噢……啊……“张若薇身子失控,嘴却可以呼叫:”禽兽……“

  ”说错了,我是禽兽,你是‘叫兽’,天生一对。“楚江南一挥掌,就拍落张若薇的大屁。股上,”啪、啪、啪……“他手上虽没有运劲,但挞了十来下后,张若薇的白屁。股已经是斑斑红痕,染上了不少红指印。

  ”哎……噢噢……呦……“张若薇的呻吟已从开始的痛叫变为享受的呻吟,娇躯从猛烈挣扎变为轻轻扭动,”哎……啊……“

  楚江南反有点愕然了,他知道打女人屁。股,会在疼痛中产生刺激。但是张若薇的表现还是让他意外,如果是萧萧有这种反应还正常,但是她一个掌门之女,也算金枝玉叶,怎么会表现的这么淫荡?简直是不知羞耻的荡妇。

  ”你打呀……打死我……打呀……“张若薇见他动作慢了下来,忍不住催道:”快打呀……快……啊……“

  ”你这小淫娃,果然不是好东西。“楚江南又好又有好笑,嘴角撇了撇,他三拨两扒,就将张若薇的破裙全撕了下来,她整个大屁。股都露了出来。

  张若薇身子抖颤着,有时还有点抽搐,她又呻吟:”噢……啊……打死我……打……“

  楚江南挞了百多记,手掌心都有些痛了,骂道:”小淫娃,让你享受新乐趣吧。“

  他将张若薇的身子翻了过来,她上半身搁在石棺上,美妙之处呈现在他眼前。

  ”不。“张若薇娇羞的闭上眼,她羞得满脸通红。

  楚江南却捉狭的将头凑近去看,”哎……噢……不……“张若薇惊呼,她以为他已经侵犯进去了。

  ”唔,果然有股幽香,不过……“楚江南嗅了又嗅,既在情理之中又要意料之外,不过有点小郁闷的是怎么席蓉蓉是破鞋,张若薇也是,好在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你不是处女。“

  闭着眼的张若薇,淌出如线泪珠,她咬着小嘴。

  楚江南伸手拉开裤带,”喔。啊。“张若薇惨叫一声,这时她撞开了被封的穴道,双手可活动了,她双手就抓向楚江南的胸膛。

  他双掌当中一挡,格开张若薇的指爪,跟着一握,就握向她胸前……

  ”乐不乐?“楚江南声音戏谑。

  张若薇满脸通红,她想不到自己会在历代祖师的石棺前,给一个陌生男子强暴。

  云消云散,楚江南慢慢的松开手,他拉回裤子。

  张若薇仍是双腿大张、横躺在石棺上,她脑中一片空白,泪如泉涌。

  ”你这恶贼,怎么会选中我,我……以后还有面目见人吗?“她心中羞愧交杂。

  她顾不得光着下体,”呜、呜“的哭了一会后,张若薇突然扬起手掌,就想拍自己的天灵盖,她真的想自杀。

  女人要死的时候,是勇往直前的。

  ?但楚江南比她更快,他手指一点,就点向她的腋窝。

  ”喔。张若薇的麻穴被点中,手软了下来。

  “你这恶贼……”她破口大骂:“你占了我的身体,我打不过你,要死也不可以?”

  张若薇泪如泉出:“这日之后……丁大哥……丁大哥恐怕也不要我了。”

  “谁是丁大哥?”楚江南随口问了一句,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

  “他就是万杀门丁无敌掌门的独生子,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张若薇嘶哭着,“你这恶贼,以后还要我有什么面目见人?”

  ?楚江南想了想,笑道:“哼。你们七煞教做的孽,为虎作伥,这本利当然要你来偿。”

  “今次也好,连丁无敌独子的媳妇也给我玩过了,风雷阁、七煞教、万杀门三派,哈哈哈……”楚江南笑了起来,他拾起破衣裙,帮张若薇穿上,再点了她几处穴道,又解下自己的衣带,将张若薇双手绑了个结实,“张姑娘,你可怪不得我。”

  张若薇蜷曲在一角,美眸通红,声音沙哑道:“恶贼,你要怎样?”

  “玩也玩够了,在下还有事,你等人救你吧。”楚江南倒是没有为难张若薇的意思,嗯,咳咳,刚才他“干”的事情不叫为难。席蓉蓉都放了,楚江南自然不会对张若薇怎么样?而且刚才张若薇自尽的举动,让楚江南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虽然知道她做戏的成分居多,因为从她与他交合时的反应来看,张若薇媚骨天生,床榻上男女之事,很放得开。但是一个珍视贞洁的女人,男人都硬不起心肠的。他用劲推开了门,飘身而出。

  张若薇溜圆的眼珠转悠着,心思百转,她不相信楚江南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等了片刻,仍不见动静,张若薇咬咬牙,试着叫唤了一声,没有响动。

  张若薇这才放心来,扯开喉咙大喊道:“来人哪,恶贼在这。”

  她叫了十来声,就是没有人来理会……

  第639章 纯属误会

  七煞教,演武厅,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的张季良,他已经等了多个时辰,他心焦的踱着方步,怒不可遏:“真没用,封了山搜一个人也搜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门人奔进来,禀报道:“掌门,十二师兄及少掌门在山脚截到一值佩剑疑人,双方打了起来。他差小的来禀告,周师兄正转向山脚,看看究竟是不是那个恶贼!”

  “好!”张季良裂嘴大笑,瞪大眼睛,狰狞恐怖,“拿剑来,我也要这恶贼到底是何三头六臂。”

  为了讨好掌门人,七杀教近百弟子,都蜂涌下山。

  山麓下,一个青年剑客,正迎战近五十人,他虽然伤了七、八人,但亦中了两剑,虽然伤得不重,但已经满面血污。

  “你们误会啦!”青年剑客林支撑了半个时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好淫贼,我妹子呢?”攻得最狠的是张翼德冷声喝道:“你说出来,我饶你一个全尸!”

  ??他“刷刷”的挥出一招“跃马横车”直刺对方心口、小腹。

  ??青年剑客长剑一荡,剑光罩住全身。

  张季良这时赶到了,他暴喝一声:“停手!”

  青年剑客一见到他,大喜若狂:“张掌门,在下是风雷阁岳有群,奉阁主命,有信呈上。”

  这时姓周的亦已赶到。

  “是不是这人?”张季良不好意思讲“淫贼”,他指着岳有群。

  “掌门,不是他,是个容貌普通,穿着讲究的年轻人。”只知道姓周,出场两章,连名字都不全的师兄摇了摇头。

  ?“这样巧?”张季良蹙了蹙眉:“岳有群,席公度有什么信给我?”

  ?岳有群捱了一顿打,心中自是有气,他从怀中掏出书函,用一招“顺水推舟”,用劲将那封信平平的飞向张季良。

  ?“青城气功?”张季良叫了一声,他双指一夹,将书信夹着。

  近百人鸦雀无声。

  张翼德站近父亲,只见张季良打开信封,取出信纸,上面写着楚江南到风雷阁挑战闹事的经过。

  张季良脸色阴晴不定,拿着信的手不住的发抖,既然能闹得风雷阁鸡犬不宁,七煞教名字虽然听起来威风,但是硬要说起来,其实势力和实力都比风雷阁要弱,只是有个魅影剑派的“妹夫”撑腰,这才能和风雷阁以及万杀门三足鼎立。

  “风雷阁是否有事?”尽管张季良语调平静,可是不断抽搐地眼角还是出卖了他。

  “有人想劫阁主千金蓉蓉小姐,托赖,席小姐可以脱险!”岳有群心里不忿,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看他们这些人的样子,肯定是七煞教出了大事,再联想到刚才张翼德口口声声称呼他为淫贼,让岳有群交出他的妹子,看来十有八九是张季良的女儿张若薇被贼人掳劫了,他心中一动,问道:“在下是青城俗家弟子,寄身风雷阁,但……贵派何以当在下是淫贼?莫非……”

  “小女正是遇到这么一个贼!”张季良不愿在这个丢脸的话题上纠缠,扬了扬手,“请上山,刚才是不打不相识,老夫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你给风雷阁送信,但你使的兵器不是刀,亦没有用《八卦刀法》,我们才误会了你!”张翼德亦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他让手下围攻岳有群的,其实若是冷静一点,事情是不会闹到这一步的,但是妹子被掳,身为哥哥的张翼德自然冷静不下来。他就是花花公子一枚(枚?这是个什么形容?),糟蹋的闺女多了去了,想到自己妹子容貌秀丽,身段诱人,那恶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以己度人,他自然歇斯底里了。不过这一次倒不是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而且猜测的很正确,楚江南的确把张若薇给“骑”了。换个角度考虑,大家都是武林中人,刀口舔血,若是什么事情都彬彬有礼,文绉绉的说清楚,以为是那些靠科举的书生吗?武人最看不起读书人了,尤其是武功不高,脾气还大那种。

  ‘七杀教数十人围攻我一个,也是打个平手,看来功夫利害有限,怪不得保不住女儿了,哈……’岳有群心底在冷笑,不过七煞教的确比不过魅影剑派,要不是背后有人,早被人端了,也不会等到今天。若是只有七煞教遭难,岳有群乐的冷眼旁观,偷笑看戏,但是出了楚江南这么一个妖孽,这次不但七煞教有难,风雷阁和万杀门也不能幸免。想到这些,岳有群幸灾乐祸的心思也就淡了。

  张翼德既然已经道歉,不管岳有群了不乐意,他也只有接受,打落了牙齿随血吞,因为岳有群是在七煞教的地头,而张翼德又是七煞教少门主,他只有忍下这口气。

  张季良似乎心事重重,他像在一息间老了四、五年一样。

  这时,有门人奔下来:“掌门,峰顶圣地传来小姐叫声,大家快上。”

  七杀教的人自不然又个个争先,从山脚到峰顶,轻功再好,也要奔一个时辰。

  岳有群有意显宜力,亦顾不得伤口,奋力抢在前三名内。在和楚江南动手的时候,对方轻描淡写化解了他苦练多年的剑招,对岳有群的打击不可谓不打,一个武者,若是迈不过这道坎,他的武道之路,也就算是走到尽头了。岳有群想过一群人围杀楚江南,可是却没有和他单打独斗,一雪前耻的念头,因为岳有群知道,他不可能击败对手。所以他只能在那些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寻找安慰。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定了一个远大的目标,可是却发现不管如何努力,那个目标都遥不可及,于是慢慢懈怠,最终放弃。比上不足后,萌生比下有余的念头,得过且过。

  张季良一马当先,张翼德紧随其后,他虽然是他最小的一个儿子,但是尽得真传,不然前面有两位哥哥,他也不可能被教众成为少掌门。

  张若薇叫了半天,希望能有人来救她,可是张若薇想不到张季良会带了这么一大班子人来,但是不管如何,终于得救了。其实张若薇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的,楚江南压根就没准备对她怎么样(当然侵犯她不算),而且也明确告诉过张若薇了,只是她不相信罢了。虽然是胸大无脑的花瓶女,但是自幼在武林门派中长大,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小小年纪便知道“人心叵测”四字真言。

  她大声呼道:“爹,恶贼在附近,你们小心。”

  张若薇顾不得衣不蔽体:“爹,你要给我报仇!”跟着哭了出来。

  张季良最先抢进石室,看清情况,面色一变,喝道:“其他人留步!”

  张翼德听见父亲声音中蕴藏的愤怒,知道妹妹可能已遭贼人侮辱,他伸手一拦,喝住岳有群:“本教圣地,岳兄留步!”

  其他人亦在石室外十丈停下,一般来说,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有自己的禁地,大门派有后山禁地,小门派有后院禁地,总之“禁地”这个词已经泛滥了。众人起先不觉,跟着也就来了,现在听见张翼德这么一喝,意识到不妥,纷纷止步。要是因为什么误入禁地,被人给咔嚓了,或者废掉武功,赶出门派,这就冤枉了。

  “山边有人。”一个七煞教弟子突然大叫,不管有人没人,他这一叫唤倒是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于是乎,聪明机灵的提着剑“杀”过去了。有些事情不见比见了更好,此时明哲保身之道。这里就不和大家讲“你知道的太多了”的故事了。

  就在这时,张若薇从石室飞出,她身子一踪,竟然是要飞落百丈的山崖下。难道她玩自尽玩上瘾了?可是现在楚江南已经离开了,张若薇这出戏是要玩给谁看啊!不会是楚大官人看走了眼,张若薇真是为视贞洁如生命的烈女子?扯淡吧!

  岳有群见张若薇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虽然哭的梨花带雨,但是却难掩其秀色,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悲泣。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容貌丰美,俏脸绯红。眼泛泪光点点,鼻口娇喘微微。

  看张若薇的样子,岳有群心里猜到了八九分,他纵身一跃,斜斜地撞向张若薇,在空中运劲一推,阻了她往下跳之势。

  “砰”的一声,张若薇瘫在崖边,哭得“呜呜”作响。

  ?原来张季良跃入先师陵墓室,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就见张若薇衣衫不整,蜷曲在一边。

  张季良又急又气,只是问了句:“他……有没有……”

  ?张若薇眼一红:“爹……”她跟着连连点头,“你要给女儿报仇啊!”

  “你……你为什么不自尽?”张季良一掌就扫过去,恨不得亲手毙了张若薇。这种事情若是传来出去,不止张若薇丢脸,张季良的老脸也不知道往哪里摆。

  张若薇自小娇生惯养,从来没见父亲那么凶的,她“哇”的一声哭出,就冲出洞想跳崖……

  ?众七煞教弟子从来没见过掌门人冷峻如斯的。

  ?张季良踱出洞口,冷声道:“你们都回去吧!这淫贼想必走了。”

  他转向岳有群,说道:“你回去回报席阁主,五天后我们万杀门见面,送客。”

  ?张季良别过面去,似乎愁肠百结,对眼前的子女、门人,理也不理:“我要在禁地给师祖赔罪,明日后就往万杀门。无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到禁地来。”

  ?他说得很慢,但字字用内力迫出,过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岳有群心里暗衬:“张季良的女儿看来是吃亏了,那人为什么要光明正大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以他的武功暗中行事,怕是七煞教和风雷阁连他的影子都捞不到,岂不是更安全?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他恼筋一转,要解开逼个秘密,看来还要落在万杀门身上。

  ?张季良见岳有群默默不语,亦不去理他。

  ?张翼德咳嗽一声,揖送岳有群下山。

  ?张若薇哭了半天,在几个女师姐妹掺扶下,亦离开山峰,慢慢走回山腰居所。

  ?片刻间,山峰的人走了个干净。

  第640章 把衣脱了

  张季良盘膝坐在万杀门历代掌门陵墓山洞入口,双眼赤红,他未到五十,但头发已有点花白。年轻时候还能克制,但是没想到老来,定力愈发弱了,白日夜晚操劳不休,若是功力尚算过得去,早不敌家中如狼似虎的几房妻妾。尤其是张季良最近新纳的第十三房姬妾,此时乃是波斯胡女,金发蓝眼,水蛇蛮腰,修长美腿,而胸前一个有中原女子两个那么大,这是张季良最为喜欢的。

  “淫贼,你还不给我滚出来?你究竟是谁?”张季良突然向若山峰背低声一喝,他也是江湖上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了,知道自己盛怒之下,不一定是对方的敌手,所以静坐片刻,打坐凝神静气,恢复最佳状态,这才揭破楚江南的藏匿之处。

  楚江南一个跟斗,从悬崖上跳了上来,原来他根本没有下山,只是藏身在崖边一棵古树上。看戏自然要看全套,不这样怎么知道七煞教要联合万杀门对付他。只是没有想到张季良竟然能窥破自己的藏匿之地。其实这也不奇怪,张季良毕竟熟悉地形,加上心里认定楚江南不会轻易离开,反复查看,自然不难发现。

  “岳父大人,在下楚无名。”楚江南嘻皮笑脸,没个正行。完全没有把张季良这一教掌门放在眼里,别说是他名不经张的小门派掌门,就是面对天命教法后祝玉妍,楚江南也敢开口调戏,胆子不可谓不大。

  “你究竟是谁?”怒不可遏的张季良双掌一摧,毕生功力轰然打出,劲风直打楚江南胸口。

  “你女婿嘛!”楚江南身法提诡异,脚踏玄步,身子斜斜一滑就避开了,嘴角噙着笑。

  “再接我三招!”张季良蓦地一伸手,双手以指作剑,指发剑气,连出五招,射向楚江南。

  你以为你练的是六脉神剑啊!无形剑气对付起来自然难以招架,但是你这有形剑气,和暗器有什么分别?还有,明明是五招,却说是三招,还有两招被狗吃了啊!楚江南似乎对七杀教的武功摸得熟透,张季良指发的剑气,都给他轻巧闪过。其实他勉强发出的剑气压根没有什么攻击能力,最多打穴阻脉。遇着护身气劲雄浑的主,更是连气罩都打不穿,欺负欺负普通老百姓或者三流高手自然顺手拈来,可是面对楚江南,无疑蜉蝣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你究竟是什么人?”张季良慢了下来,他突然停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难道你是为了当年的事,那件事情,我……我也很后悔……”

  楚江南心中诧异,他眼中似乎露出奇怪的神色,问道:“当年什么事?”

  张季良力眼珠一转,他突然跪了下来“咚、咚”的叩了个响头,说道:“我对不起七煞教的历代祖师,我就等这天,若薇这女娃,贤弟看得上眼,就取去用,莫讲话一天……,用一世都可以!”

  楚江南择了崖边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怔怔的望着张季良,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大的转变?难道他以前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误以为自己是来找他寻仇的?他虽然知道张季良认错人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心中八卦,似似而非道:“你知道我是谁?”

  张季良似乎哭了出来,老泪纵横道:“是我不好,刚才我试贤弟几招,就知你十分了解我七煞武功招数,是不是我师弟的传人?是他叫你来找我报仇的?”

  “你师弟?”楚江南闻言一怔,不用张季良既然说下去,他也把事情猜出七七八八了,原来七煞教掌门之位本来是传于他师弟的,但是张季良用卑鄙的手段夺取了掌门之位,逼走了师弟。楚江南上门滋事,被他误认成他师弟的衣钵弟子。难怪他刚才要把七煞教中人支走,此等丑死若是曝光,对他掌门的威信打击不小。

  张季良虽跪在地,但眼是往上看,盯着楚江南的。

  这时见他微微发怔,中门大开,张季良突然推出一掌,击向楚江南所坐的大石。

  楚江南想不到这一击的,他身子往后就倒,人就像断线风筝般掉落崖底。

  “哈哈……姜还是老的辣,我戏演得好,哈……”张季良笑着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掌,一脸狞笑,“崖底起码千尺,一定要搜到你这淫贼尸身。哼,我支开了门人就怕事件外泄,你死在黄泉,怪不得我!”

  当夜,七杀教搜楚江南尸首,搜了整个晚上,别说尸首,便是连块衣衫也没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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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确信楚江南已经葬身崖底,葬你妹啊!葬身崖底岂不是表示这本书gameover了?但是整夜都没有搜到楚江南的尸首,张季良沉默一晚,还是决定赶往万杀门,马行三日之后,也就是第四天,万杀门遥遥在望。

  在万杀门山门,掌门丁无敌这一天纳妾。

  丁无敌独得一子,发妻过身五年,这天他纳的妾叫翠芸,是大城里有名的歌妓,今年十九岁,但丁无敌已经是四十多了。

  “白发红颜,是丁掌门的福!”盈门宾客有赞叹:“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真是享尽几生艳福呀!”

  “听说老子纳妾后,丁掌门的独子丁春秋就迎娶七杀教张季良的女儿张若薇。今年,万杀门算得上双喜临门!”

  丁无敌站在宾客当中,笑不拢嘴。

  他的儿子丁春秋,就骑马带轿,到城内替他老子顶无敌迎接翠芸,因为往返要十多里,所以一早已出发。

  “怎么不见丁掌门的好友,风雷阁的席公度及未来亲家张季良呢?”宾客中有窃窃私语。

  “好像早到了,怕在后面打点吧!”

  “奇怪,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来到南粤,为了什么?”

  “听说有人发英雄帖,说丁掌门纳妾后有重大的事情宣布,所以各路英雄都来趁热闹!”在万杀门的大院子里,宾客你一言我一语。

  张季良、席公度、岳有群三天前分别已到。

  张季良搜不到楚江南的尸首,心里认定他未死,曾与席公度、丁无敌密商了一日。

  “这个神秘淫贼,两次都是潜入发难。”张季良比较阴沉,他杀死楚江南不成,反而暴露了心里埋藏多年的秘密,自然对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我和席兄就不露面,埋伏等他。”

  究竟楚江南跌下悬崖,是否未死?废话,死了,还往下写什么……写楚江南转世投胎还是借尸还魂?

  丁春秋领着八人大轿,在大城接到翠芸,一行五十多众,浩浩荡荡,望着城门而行。

  以万杀门的面子,本来出城时是不须检查的,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轿子。

  “是丁无敌英雄纳妾!”轿夫放下了轿,心里诧异怎么这些当兵的今天连万杀门的面子也不给?

  丁春秋虽然被驳了面子,但是今天乃是他老爹大喜的日子,心里的不爽没有摆在脸上,他递了个眼神,一个机敏的管事立刻从怀中掏出些银两,那个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讲尽好话。

  八个轿夫再抬起花轿,心里微微一怔,心道:“咦!怎么感觉好像重了些?”

  尽管心中友想法,但是给他们天大的单子也不敢揭开轿门,只能闷在心里。

  花轿再起行,但在花轿里的翠芸,却是花容失色。

  因为轿底钻进一个男人,一个手里握着锋利短刀,一脸笑意的男人,他就是被张季良阴了一把,跌落崖底,七煞教遍寻不见的楚江南。

  新娘一向是美丽的象征,而古装新娘是最能体现中国古典美的风范了。

  凤冠霞帔,娇羞欲滴,尤其是在各种影视剧中美女明星的演绎之下,愈发显得娇艳动人,而她们的美亦各有各的不同。

  白居易在《霓裳羽衣舞歌》中咏道:“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每每读到此,便想到古时的那些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出阁女子,极是羡慕她们,在人生最幸福的那一天可以装扮得如斯华丽,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漫溢的幸福。

  楚江南还是第一次看新娘子,他将翠芸抱到上,短刀架在她粉颈,低声道:“把衣脱了。”

  “我……我今天成亲……”翠芸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

  楚江南暗衬丁老头倒是舍得下本钱,这身行头怕是就要普通百姓五口之家一年吃穿用度,他仔细打量翠芸,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我知道,但我想先丁老头洞房。”楚江南的嘴凑到她的粉颈上,深深吸了口气,伸出舌头在她光润的项间舔了一下,“用完才将你还给他。”

  翠芸粉脸通红,娇声道:“这怎可以?”

  “不可以?嘿嘿,好香……”楚江南将短刀插入轿顶的木条上,变舔为吻,亲着翠芸雪白的粉颈向上,舐着她的耳珠,“我说可以就可以,死了的人,就不能做到新娘子,你可要想清楚。”

  第641章 妾我借去,用罢即还

  翠芸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楚江南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虽然他面相不凶恶,但是那明晃晃的刀子还有楚江南眼中的冷意,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在贞洁和性命的二选一中,翠芸咬咬牙,只好将凤冠霞佩,一件件脱下来。她聪明的选了性命,至于贞洁,反正戴绿帽子是男人的无能,怪不得女人的。

  花轿的内厢很大,万杀门怎么说也是三大邪窑之一“魅影剑派”的狗腿子,排场还是有的,倒是便宜了楚江南,偌大的空间足够他折腾了。当然什么埃菲尔铁塔翻过来复过去亲吻这种绝技还是施展不开的,否则这场真人秀还没开场,怕是就要落幕了。

  翠芸的裙褂放在一边,很快的,她身上仅余一件红亵衣,精致的抹胸紧束在她饱。满的胸际,在柔和的光线下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肌,比之完全的裸露,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亵裤,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

  楚江南穿着翠芸穿着亵衣亵裤的模样,眼睛都瞪的如同铁桶一般,流着口水色眯眯地道:“果然漂亮,小姐穿起衣服的时候美艳不可方物,现如今这个样子更加的迷死人了,丁老头还真是艳福不浅哪!”

  “公子……我……”翠芸差点哭出来,遇到强人劫贞,她自然要表现得像那么回事。强抢民女的,肯定希望抢个小家碧玉,羞羞答答的回去;若是抢个荡妇回去,兴致岂不是都败坏了。不管装的像不像,人家信不信,总之她信了。

  “陪我,总胜过陪那个老头农。”楚江南看着翠芸,她身材窈窕,肌。肤如玉,自有一股子妖冶的风流形态。

  他忍不住伸手一扯,把翠芸的亵衣脱了下来,花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因为路是不平的,轿夫又不是武林高手,自然做不到如履平地,所以翠芸的胸。脯亦是左右的幌动着。

  楚江南将翠芸的身子一抱,她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腿上,低头就嗅着翠芸的幽沟,笑道:“真香啊!”

  说着,他还伸出舌头,舐了舐那条深深的沟壑。

  翠芸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她已给人开了苞,早已不是处。女。这次嫁给丁无敌,自然不可能时两情相悦,一个贪色,想的是娇滴滴的身子,一个慕财,盼的是下半生不用愁。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都是同一目的。古代如此,现代也是如此。虽然无奈,但是不可否认,这就是现实。

  翠芸算是珠圆玉润,丁无敌是怕人丁单薄,才选她,贪她“好生养”。胸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

  楚江南吻着她的胸,翠芸的手越抓越紧,她的手指抓入他的肌肉,花瓣般娇嫩丰润的樱桃小嘴一开一合的,想叫,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轿夫听到,只得咬着下唇。

  楚江南啜了又啜,翠芸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姓丁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楚江南抬起头,在翠芸的耳边轻声说着轻薄的话,“男人四十是微软,五十是松下,六十是联想!丁老头现在四十多岁,自然是微软,比不多少爷我精力旺盛,战无不胜。”修炼内功可以强身健体,益寿年年,但是似乎对于那个地方的能力没有什么帮助,否则岂不是表示个个武林高手都是花丛圣兽?明显不可能嘛!虽然丁无敌,虽然名无敌,而且也是修炼的高明内功,但是该微软的时候还是微软,想多硬一分也硬不起来。不过楚江南说自己战无不胜,翠芸也是持保留意见的。女人爱攀比,男人自然也爱吹牛,尤其是这种事情,没人愿意落于人后的。类似于现代的“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放古代就是:说我没银子可以,说我长得挫可以,说我武功不强也没有关系,但是说我在床上不是男人,收拾不了娘们,那就不行。

  “噢……啊……”翠芸闭着美眸,扭动着珠圆玉润,柔若无骨身子,披散开来的如云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说她在挣扎不如说她在挑逗男人的极限,刺激男人的情欲,翠芸不断的摇头,“你不要再啜……来啊……”

  说着,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楚江南也不是第一次被娘们在激动忘形时咬了,而且还是同一个部位,几乎分毫不差,不得不说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他的身体对于肩头被咬那个部位的防御已经本能的降到最低,咬吧咬吧不是罪,把你牙齿蹦丢了倒是俺的错。

  “自己脱亵裤。”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忍不住调笑怀中这个即将嫁入丁家,为丁无敌传宗接代的女人,“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丁无敌有精力喂饱你吗?”???

  翠芸俏脸一红,娇羞妩媚地白了楚江南一眼,伸出纤手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条白色亵裤脱了下来。

  她露出微凸的小腹,翠芸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将双腿夹紧。

  “大爷还没够火候……”楚江南示意她侧身跪下,身子微微倾斜,并瞳孔不断收缩,几乎缩小成了眼镜蛇一般大小;颜色渐渐变深色,好似漫无目标,却又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翠芸,“给我用嘴……”

  他扯下亵裤,将腿搁在她肩上,翠芸张开樱桃小嘴。

  “哦……”楚江南呻吟了一声,声音戏谑道:“你这娘们这么讨人欢喜,怪不得丁无敌这老贼要娶你!”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当然不知内里春光,连护送的丁春秋亦不知“继妈”在轿内服侍另外一个男人。

  “来,坐上来。”他低声一喝,翠芸已急不及待,面向着楚江南,就坐了下去。

  “啊……呀……”翠芸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大姑娘,坐定一点好不好?”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致使他们走路都偏偏倒倒起来,“路是崎岖一点,但是你也别这样晃悠哩!”

  “啊……好……”翠芸搂着楚江南的颈颈,将胸贴向他的脸,不住地揩来揩去,“来,吻一下。”

  这一刻,她的浪荡表露无遗,胸。脯擦过楚江南的面颊、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

  “啊……啊……”翠芸忍不住大声呻吟。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问了一句:“新娘子,你不舒服?”

  翠芸只是紧搂着楚江南,不住用屁股往下顿,应付着外面道:“我……舒服……啊……不……不舒服……”

  媒婆面色有异,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自然比猴还精,她快步走前,压低声音对丁春秋说:“丁公子,轿内有点不妥。”

  丁春秋面色一变,喝道:“停轿!”

  他跳下马,走到队门中间,不得不说丁春秋的卖相其实很不错,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当然要不是因为丁春秋长得这么一副小白脸的摸样,张若薇也看不上他。丁春秋身上没有佩戴兵刃,自古兵刃就是不祥的象征,武林中人,虽然武器就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今天丁春秋的老子娶妻,他这个儿子帮着迎亲自然不可能带着刀剑。

  花轿仍在幌动着,仿佛一个人在无声的笑。知道轿中肯定有古怪,没有趁手兵刃在手,丁春秋也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他吞了口唾沫,悄悄的用眼神向轿夫示意,打开轿门。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突然“砰”的一声,花轿顶部飞脱,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艳女,从轿顶跃出。

  ??他的轻功很好,踩过几个轿夫的头,借力就跳上丁春秋的马,黑衣青年在马屁股打了一掌,那马受惊,往前就奔。

  ??这下变化甚快,丁春秋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那马已奔出十余丈。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短刀钉住了一张纸:“妾我借去,用罢即还,请候一日,自有了断。”下款署名是:楚无名!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绿色的纸自然象征着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

  绿帽子的由来大约是从元朝开始的。当时的蒙古是没有娼妓的,化外之人,想要就要,大草原上的男女只要愿意,马上就会天当被子地当床。等到挥军南下进了中原,就很是看不惯号称礼仪之邦的中原人开设的妓院了。于是元朝统治者规定妓女着紫衫,在妓院里做工的男人戴绿头巾,以示与正常人的区别。延续至今,就诞生了中国男人最怕的一顶帽子:绿帽子。中国男人怕这顶帽子怕到了发疯的地步,所谓中国男人最不可忍的两件大事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种惧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节是大,别以为只有中国的女人被贞节牌坊给束缚住了,事实上同时被束缚着的还有中国男人。妻子没了名节,就意味着丈夫有了绿帽子,于是一幕幕刀光剑影就围绕着这顶绿帽子展开了。上至官庭,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为了这顶绿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丁春秋急如热锅蚂蚁,心里暗衬:”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万杀门的脸都丢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岭!“

  他眉头一皱,向一个弟子说:”反正有两个媒婆在,不如点晕一个,让她穿上凤冠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剑对住乐队和轿夫,冷声道:”今日的事,谁敢传出去,就如此木。“

  他挥剑一砍,一棵幼树断为两截,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轿“了,好在穿上凤冠霞佩后,分不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给点了昏穴及哑穴;另一个媒人婆则吓到口哑,几乎行路也不稳。

  丁春秋领着迎亲队伍,冷着一张仿佛能刮下霜来的脸,向着万杀门走去。

  第642章 撞破私情

  官道,其实就是运兵道。

  除了城里的青石路面,官道也不见得就好走。因为最初的时候,官道不过也只是为了战争需要而铺设修建的运兵道。只是战争总有结束的时候,战争结束后,运兵道就变成了后来的官道。所以战争是推动人类进步的最大动力源这句话是一点也不错。楚江南现在就策马奔驰在蜿蜒的官道上。翠芸身无寸缕,她死命的搂着楚江南,除了双乳、面孔外,她连私处都紧贴着他的小腹。这也难怪,翠芸刚被楚江南弄得”死去活来“、”花谢花开、“”飘飘欲仙“,当然是要紧黏着他。

  马儿并非绝尘这等神驹,但也算得上健马,加上楚江南骑术精湛,胯下马屁撒欢儿放蹄奔跑起来,后面的人连追的欲望都没有。楚江南策马奔入密林,翠芸星眸半闭,手又去解他的裤带,樱桃小嘴呵气如兰,燕语莺声道:”我不要老头了,我要……刚才要不是轿门给打开……人家……还没够哩!“

  ”你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淫娃啊!丁无敌纳了你为妾,恐怕过不了三年就要被人吸成人干。“楚江南既怕天热天寒,又怕蚊子多下雨,害怕没有显得无聊,蛋疼咪咪痛,就是不怕女人发荡,只听他嘿嘿笑道:”好,就在马上和你再来一次。“

  ……

  马匹奔跑时是上下摆动的,村楚江南根本不须花气力,就有自然cc的乐极。虽然不能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毕竟也不用楚江南出力不是?男人同样喜欢偷懒,能在下面的时候,绝对不在上面。

  ”啊……“翠芸搂着楚江南大声呻吟起来,大城楼子里的名歌妓,竟是全城最荡的女人。不过也要看技巧的,不是什么男人都能让女人浪起来的。只要你的床上功夫足以征服女人的身体,她就会展现自己内心最隐私的秘密。

  马的步韵慢了下来,楚江南根本没有望前路,任它自个儿跑。

  ”嗯……“翠芸大声娇呼一声,娇躯颤了颤,她将身子往后一仰,想将背脊贴向马颈似的。

  ”xiligual……jiligual……“楚江南怪叫起来,翠芸身子仰了几次,爽的他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最后他狂叫一声,欲望爆发。

  ”嘘!“翠芸长长的透了口气,她伏落楚江南的肩膊上,大力的咬了一口。

  ”哟!“楚江南痛叫一声,倒不是痛的,而是为了配合她,而且他是真的不解,”你为什么咬我?“

  ”因为……因为我……爱上你了……“翠芸声音幽幽的,她的眼睛半瞟,望着楚江南,”丁大爷可能不会要我了,我已赎身,你……你要我吗?“。

  ”我是江湖浪子,你跟着我就要面对江湖的腥风血雨,杀戮仇恨……“楚江南拉回裤子,面容木讷近乎呆滞,眼神忧郁,有些惆怅似的,”这次南粤之行也是为了杀一个人,虽然目标只有一人,但是如果运气不好,要杀不少人才能见着他。“他口中的”他“自然是魅影剑派的少主人刁辟情,只不过翠芸不可能知道,但是楚江南轻描淡写的语气,还是把她吓着了。

  翠芸大白天打了个冷颤,粉白的奶子随着轻轻抖动,她娇声道:”为什么?你要杀丁大爷?“

  楚江南摸摸她滑不溜手的背脊,嘿嘿笑道:”前边有户山庄,我去借些衣服回来给你穿上,你可以骑这匹马返回城里。“

  ”不,我要跟着你。“翠芸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伏在楚江南肩膊上,似乎不愿意离开这个给了她生命中最精彩刺激一天的男人,”我是个歌妓,我可以唱歌给你听。“

  拜托,刚才说了那么多,还装出忧郁的表情,沧桑的声音,就是为了吃干抹净不负责任啊!楚江南可不想带着翠芸这么一个麻烦上路,也没有金屋藏娇的意思,他没有给萧萧承诺,自然也不会给翠芸任何虚假的希望。他们都是露水情缘的关系,一夕欢愉,事后各奔东西,这才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啊!

  ”你等我,我去借衣服。“楚江南除了外衣下来,给翠芸披着,宽松的衣服笼着她娇俏玲珑的身子,曲线浮凹,半遮半掩,愈发诱惑。

  他身形拔起,像只大鹏鸟似的,跃向山边的山庄。

  翠芸脚上还有对红绣花鞋,她拉了拉外衣遮住胸腹,跳下马,绑好。她依着一块大石躺了下来,脑里想着这半个时辰间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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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一座庄园,楚江南不欲惊动院里人,跃过墙檐,纵身跳入院中。

  那院落甚是广阔,亭台楼阁,仿佛走出仙境,美不胜收。

  楚江南落地后微微一怔,没想到山野之地,竟然有如此奢华庄园,不过这里虽然幽静宜人,却也比不上东溟别苑,更不上秘密修建中的东溟山庄。

  虽然楚江南是贸然进入,但是却一点也不慌张,闲庭兴步,如入无人之境。他沿着院墙往荒僻处走,远离大院之后,赫见一座精巧绣楼,想来楼里别的没有,衣服应该是不缺的吧!

  楚江南刚推门进屋,走到衣柜前,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以及一男一女刻意压低、却依然放肆的调笑。

  ”别……别在这儿……三哥,夫人还找我呢!你怎么带我来这儿?“环儿生的娇小玲珑,煞是可爱,她的身份乃是宋嫂为大小姐分配的使唤丫头。

  ”嘿嘿,这儿只有我,可没有什么夫人。“青衣小帽林三哥嘿嘿笑道。

  这个林三,长得不错,为人也风趣,如果不是身份低微,也称得上是个风流人物。

  ”哎呀,你……讨厌!“环儿燕语莺声,嗲媚撒娇。

  ”咿呀“一声,门扉被推了开来,两条交颈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环儿唔唔轻哼着,身子不住扭动,林三却有一脚已踏了进来。

  一对男女在门畔温存一阵,环儿轻轻吐了一口气,颤声道:”晚荣哥,你放我回去。我晚上服侍完大小姐睡了,再……再来寻你。“

  被称为”晚荣哥“的男子低笑道:”小环儿,你若不回来,我便到大小姐房中寻你。“

  ”啪“的一声脆响,环儿似是打了他一记,笑道:”死相!净耍嘴皮子。“低声道:”大小姐那里,我……我晚些再去。“

  林晚荣大喜,一把将环儿拉了进来,反手紧闭门扉。

  环儿惊叫一声,不住咯咯娇笑。

  两人一路搂搂抱抱,直似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楚江南暗自郁闷:”什么时候不来,怎偏偏挑中这节骨眼?“

  屋里的床突然”砰“的一摇,那”万荣哥“竟将环儿扑倒,躲在衣柜里的楚江南透过门缝看得一清二楚。

  环儿娇声乱叫,轻喘道:”这……这床是小姐的……“

  林晚荣低声笑道:”环儿,现在你就是除了大小姐二小姐外的三小姐,嘿嘿,你今儿春情泛滥,我们就在这儿大小姐的房里洞房。“

  环儿不依不饶,瞠道:”要是小姐知道了,啊、啊……轻些,揉坏人家了……“

  几件衣衫接连飘落,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俱已一丝不挂。

  林晚荣叹道:”你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个是比豆腐更嫩更滑,偏又温香得紧。“

  楚江南从狭窄的门缝间望出去,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裸里身躯正自交缠,那女子腰肢纤细骨感,视野所及,连小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肉。感,略显单薄,但屈着腿儿去夹男人时,雪呼呼的股弯却也有一股未脱稚气的腴嫩,与权朝云扭腰开腿、娇娇承欢的模样差堪仿佛,约莫也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男子的形容原也没错,少女肤光如雪,确是吹弹可破。

  楚江南看得两眼,只觉男子满口淫词,说的便是自己身下的丽人,贴着肌。肤温泽一熨,丝滑细腻、如敷细粉,滋味难画难描。

  秀榻之上,林晚荣捉住环儿酥。胸,十指抓握恣意揉捏,她闭目斜颈,”呀、呀“的婉转娇啼,腿心被大大分了开来,屈着两条小小腿儿不住晃颤,忽然惊叫一声,伸手往腿间捉住一物,睁眼大发娇瞠:”还没出水呢!晚荣哥,你这物事这般粗长,硬弄进来,还不疼死了我?“

  林晚荣淫笑道:”死是自然要死的,只不过是让你魂飞天外,美了个欲死。欲仙。“

  环儿羞道:”我那日在房里见了你这……大物,心儿便一直蹦蹦跳,恨不得……恨不得代替小姐挨上一回,真是死了也甘心。“

  楚江南知道就算是快枪手也要盏茶功夫,他可不愿意听墙,悄然打开衣柜的门,在床上两人全无察觉的情况下,出手点晕了他们。至于小姐回来,撞这对偷情的野鸳鸯会如何大发雷霆,就不是楚江南考虑的问题了。

  他自取了些衣服,一会儿时间,去而复返。

  ”你先穿上吧!“楚江南扔给翠芸,衣裙是小姐的,自然做工精细。

  翠芸脸红红的接过,娇声羞语道:”我到树后去更衣,你不要偷看!“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有过肌。肤之亲,但一裸体就忸怩。

  楚江南别过脸去,他曾和席蓉蓉、张若薇交合,两女虽然比翠芸更美,但却没和她来得酣畅。

  翠芸穿好衣服,这小姐的裙装,穿在她身上很合身,她丰。满的身材,在剪裁合体的衣裙包裹下,更具诱。惑性。

  她盈盈地走了出来:”公子,我还不知你姓名?“

  楚江南干笑了一声:”我姓楚,名无名。“

  翠芸望着他高大的躯体,美眸盈盈,俏立无语。

  楚江南搂着翠芸的肩膊,两人上马缓行,回到官道。

  他给了翠芸一张足够她过下半辈子的银票,两人分道而行。

  第643章 一剑秒杀

  万杀门山门,演武大厅,锣鼓喧天。

  ”少门主回来了。“派中弟子唐家三少奔走疾呼:”禀掌门,新娘子来啦!“

  丁无敌笑得合不拢嘴,他低声吩咐道:”到山后请席阁主及张掌门到来观礼饮茶。“

  丁春秋一脸不自然,可是面对笑脸相迎的门中弟子,观礼宾客,他若是摆出一副死人脸,人家怎么看?怕是以为父子俩闹别扭,心不和面也不和,大大的失礼。丁春秋频频拱手示意,数百贺客之中,他根本无机会讲”新娘被劫,这是媒人婆李戴桃瓜“,就算有机会,丁春秋也没脸这样说啊!这不是自己打脸吗?丁春秋由得三姑六婆背着起”新娘“直入大厅,紧随其后,本来很爱出风头的他可是现在应酬那些道贺的宾客,简直比杀了他更难受。

  ”拜堂啦!“丁无敌在张季良席公度簇拥下从后堂走出来。

  ”后山全部检查过,那楚无太名没潜入,丁兄放心‘洞房’好了。“张季良低声说。

  丁无敌换上红色新郎礼袍,他没有注意到儿子丁春秋的面色,简直比死了妈还难受。

  丁春秋已解开”新娘“的晕穴,但是却点了她的”哑穴“,这个时候若是一个不慎,露了破绽,丢脸看就丢大发了。

  ”奏乐!“傧相呼喊时辰到,新郎新娘准备交拜。

  ”新娘“似乎想挣扎,但在两婢女”掺扶“下,跌跌撞撞的走出”喜“字屏障下。

  丁无敌整理一下礼服,和喜娘并肩而立。

  ”一拜天地“、”再拜先祖“、”夫妻交拜“……

  本来按照娶妻的程序,应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但是纳妾可比不得娶妻,妾的地位就是丫鬟好那么一点,和妻完全没有办法比,若是妻不同意,妾连婚礼都是不能办的。当然武林中人,莽夫居多,老婆多畏惧夫威,不敢得罪那些得宠的小妾。若是换了正妻朝廷命妇,妾氏进门,若不谨言慎行,敢争风吃醋,兴风作浪,就算被活活仗毙,也没处喊冤。

  就在这个全场欢腾,喜庆到了极点的时刻,一声清冷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从万杀门正门传来:”我不请自来,所以没有请帖。“

  接着,万杀门的大门被硬生生撞开,守在门口的七八名门中弟子被人用极霸道的手法掷进了院内,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在场的众人全部都愣住了,并非因为这个闯门之人的武功有多高强,而是惊讶于天下竟然有这么胆气粗豪的人物。要知道,此时万杀门聚集着的都是南粤武林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武林三大邪窑之一魅影剑派的长老也在其中,其他各派的高手也来了不少。再加上天南地北的武林强者,就算闯门的人乃是铜雕铁铸,大伙一拥而上也能将他打个稀巴烂,试问天下那个有此胆量。

  只听得”嘎啦啦“两声巨响,万杀门门口高高伫立的一杆大旗已经被一一斩断,高高的旗杆直挺挺地倒向万杀门之内。

  众人发一声喊,纷纷躲闪,旗杆倒在万杀门正厅的屋宇之上,数十片屋瓦被弹上了半空,然后又”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一时之间,整个万杀门鸦雀无声,无数双眼睛同时望向丁无敌,看他如何处置。

  丁无敌红润的面颊已经因为狂怒而胀得通红,他双臂一振,长身而起,放声大喝道:”何方鼠辈到万杀门撒野,快快现身一见。“

  一名黑色劲装,头发用蓝色丝带束在身后,腰别一把奇形长剑的年轻人大步从万杀门门口走了进来。此人虽然相貌平凡,然而眉目间自信淡然的神色和似乎与生俱来的豪气令任何人都无法对他生出轻视之心。一见到他,似乎每个人心中都有了一个念头:此人定是大有来头,今日之事恐难善罢。

  来人正是易名”金蛇郎君“楚无名的楚江南。

  ”何方来的狂徒,竟敢到万杀门来撒野,可是活得不耐烦了?“丁春秋一见楚江南,立刻喝骂出声。

  楚江南看了丁春秋一眼,眼中尽是鄙夷之色,并不理会他的问话,而是冷声笑声:”丁无敌,你连媒人也要?“

  狠狠盯着楚江南,丁无敌面色一变,怒目圆睁,他一把扯下”新娘“的凤冠和红盖头。

  ”啊……是个老太婆?丁春秋……你……“丁无敌脸色铁青,浑身发抖,”这……这是怎么回事……“

  丁春秋脸色尴尬,讷讷道:”爹,是这小子劫了新娘!“他伸手一指楚江南。

  张季良和席公度一见楚江南,面色都不好,两人的女儿都被楚江南借去一用,他们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睡他的皮,怎么会有好脸色,而丁无敌更是面色转白,一口老牙几乎咬碎。

  丁无敌瞪了丁春秋一眼,沉声道:”小子,你是何人?与我有何冤仇,竟然不请自来,斩我旌旗,劫我姬妾,伤我弟子。“

  ”非要有缘有仇才能找你麻烦?那你告诉我,当年旋风寨可是哪里得罪冒犯了你这才被你灭了满门,血染璧山,鸡犬不留?无非你初出江湖,想要扬名立万罢了!人在江湖,若是每件事情都要问为什么,岂不是笑话?“楚江南撇了撇嘴,似乎懒得多说什么,腰间金蛇剑出鞘,挽了个剑花,”说那么多干嘛?要动手就动手,嘿,你身后两位看来已经等不及了。“他口中的两位自然指的是席公度和张季良。

  ”爹爹,让孩儿教训教训这个狂徒。“丁春秋大喝一声,拔出腰配的长剑,摆了个拉风耍帅,完全可以忽略的起手式,猛地披向楚江南的顶门。

  ”孩儿,小心!“丁夫人失声道,她本来是在内院,不想见翠芸这新进门小妾,没有出席婚礼,但是闻得变故,急忙赶出来。

  她着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裙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

  虽然刀剑即将临身,楚江南的目光却在盯着绝色的丁夫人,她体态轻盈,身形高挑修长,曲线曼妙,袅袅娜娜,摇曳生姿。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明眸中投射着清澈怡静的柔光,秀美的瓜子脸庞,精致五官搭配,简直就是上天完美的恩赐,那娇艳完美,惊心动魄;乌黑的秀发挽成了高高的云状发髻,用一根木簪绾住,简洁脱俗,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肩若刀削,蛮腰纤细动人,酥胸饱满坚挺。而这个要命的时候,他竟然有些呆住了。

  丁夫人的美丽,不是凡人笔墨所能形容的,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尤物,但是楚江南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有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尤物老婆,丁无敌却要去纳妾,想到其中缘由,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楚江南面无表情地看着丁春秋狂舞着长剑冲到自己的面前,古井不波,话说丁无敌这名字已经够欠抽的了,但是江湖上混饭吃的人,自然不能什么都较真,什么”神拳无敌“难道真的无敌了?什么”伏魔手“,”斩龙剑“难道真能伏魔斩龙?明显只是吹嘘嘛!大家都可以理解的。有些是别人送的,有些是自己吹嘘的。所以楚江南对于丁无敌这个名字倒是没有什么多余想法,唯独这个丁春秋,每次想及,都让他想到《天龙八部》里面的星宿派老祖,紧跟而来的就是”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先诛少林,再灭武当……“,那口号真是太有气势了,但是眼前的白面小生,完全是在两个形象。

  脑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楚江南金蛇剑一展,快捷无匹地劈中丁春秋的面门,然后快速回剑,险过毫厘地挡开丁春秋攻来的一剑,侧身一让,躲开他失去控制的躯体。

  旁观的众人只看到两个人影猛然相遇,然后又各自分开,接着丁春秋手脚毫无意义地挥舞了一阵,才全无生气地跌倒在地。

  ”春秋!“丁无敌和丁夫人齐声狂呼,哭叫着围到气绝身亡的丁春秋身边。

  楚江南看了一眼染上丁春秋鲜血的金蛇剑,随手一挥,鲜血飞溅,剑身光盈,金光璀璨。

  丁无敌狂怒地大叫:”来人啊!不用将江湖规矩,一齐上,将这个臭小子碎尸万段。“万杀门中人(这个中人,自然是武功过得去的,否则少门主都被一剑秒杀了,当然他们不一定知道秒杀这个词,他们上去不是找死吗?虽然门派嘛!就相当于工作单位,你是在门派学武艺打工的,但是明知是要掉脑袋的,前仆后继的人毕竟不多)一起发声喊,同时冲向楚江南。

  一时之间四把长刀犹如四条金蛇,拼命将楚江南缠在正中。

  万宏出刀狠辣老练,万雷招大力猛,恨不能一招就将楚江南披成两半。

  万震天刀法凶残狠毒,万莽石刀法可称万杀门中丁无敌下众人之冠,刚柔并济,攻守有度,沉稳刚猛。

  楚江南深吸口气,金蛇剑法第一次在南粤武林现世,剑法忽而刚猛凌厉,大有气吞山河的磅礴气势,正是金蛇剑法中最为神妙威猛的”金蛇化龙“,所谓不是猛龙不过江,此路剑法暗合灵蛇化蛟变龙施威,横江而过,万兽低头,风云色变的情景,共分二十四式,每一式只有简单的一路变化,然而对敌之时,可以随着敌势的变化而生出无数精微神奥的剑招,看似简单,实则大巧不工,以拙奴巧,若对剑道没有深刻领悟之人,决难使出这路神剑。忽而剑势一变,使得是金蛇剑法的守势剑法”蛇困愁城“,将周身上下守得滴水不漏,剑法绵密细致,如蛛结网,飞蛾难渡。

  第644章 剑动八方

  旁观的众人看到楚江南的绝顶剑法立刻群情耸动,在座的诸人占了大半是精通武功的江湖中人,剑法的好坏,难逃他们的法眼。尤其是象那魅影剑派的长老这样的一流高手,更有惊人的眼力,早就看出楚江南的金蛇剑法或雄浑或轻灵,乃是当代剑法万中难求的厉害武功。众人见到如此惊人的剑法,如何不动容,如何不惊叹。而在座的一流高手们已经看出来,万杀门出场的四大护法,绝难逃过命丧楚江南的剑下的死局。

  金蛇剑法出自《金蛇密笈》,乃是载有”金蛇郎君“夏雪宜的独门武功。夏雪宜幼时全家不幸被温家五老劫掠灭门,立志报仇。(夏雪宜一家被灭门时,温家一共有六老,其后一老被夏雪宜所救,改称五老。)后于苗疆得识五毒教教主之妹何红药,并得其助获得五毒教的三宝——金蛇剑、金蛇锥及藏宝图,因而练成绝世武功。夏雪宜正一逞报仇之快,却结识温家老三的女儿温仪,互相爱慕而决定罢手,但却又陷入五老计中,误服毒药被擒,更被挑断手筋脚筋,成为废人。

  温家五老得悉藏宝图一事,逼迫夏雪宜带其寻找。夏雪宜在途中又得何红药帮助,逃出五老手中。后来何红药对夏雪宜追缠不舍,而夏雪宜又自知伤势沉重复原无望,遂自封一密洞中,了此一生。

  夏雪宜性情古怪,为人阴狠,武功便正如其人般诡异难测。江湖上人人闻其名而为之色变,乃是出名的难缠人物。夏雪宜留下的《金蛇秘笈》载有他一身武功。

  夏雪宜为人刁钻,唯恐武功落入庸人之手,故在秘笈暗藏机关。完全的《金蛇秘笈》一共分三处记载:一、石刻(入门功夫,由一堆古怪动作组成,若不修练入门功夫,便无法修练后续的内容);二、秘笈(需要石刻之助才可以学会,但同一时间,夏雪宜在许多深奥武学问题中故意留下疑问而无解答;三、封面暗格内武功卷帛。后为秘笈和金蛇剑还有金蛇锥都被袁崇焕之子袁承志所得,剑动江湖,震慑武林。

  当然有关夏雪宜的事情发生孩在明末,现在可是明初,五毒教三宝是金蛇剑金蛇锥和金蛇剑法,而不是藏宝图,不过楚江南虽然剑法不错,但是远远不及上他的刀法。楚江南内心也喜好钟情神兵井中月多一些,不过现在是为了掩饰身份,这才改而用剑。

  七煞教性如烈火的张季良猛然站起身,大声喝道:”万杀门几位护法请退。“

  万宏爆喝一声,钢刀刀光暴涨,拼命接下了楚江南气势如虹的一剑,大叫道:”几位兄弟,咱们退。“

  万杀门几位护法已经被楚江南的剑法杀得心寒胆丧,虽然表面上还在不依不饶地露着凶相,然而心底下早就盼着躲得越远越好,听到这几句话,如奉纶音,连忙抽身急退。

  ”想跑?我陪你们玩了这么久,你们岂能说走就走?“楚江南冷喝一声,右手使出金蛇剑法中的”金光蛇影“,金蛇剑左移七寸,然后猛然奋勇直进,划出一道精奥奇妙的弧线罩向抽身急退中的万杀门四大护法。

  与此同时,张季良厉啸一声,接过弟子递来的青钢剑灵蛇般刺出,化为一道青影,拦在万杀门四大护法面前。

  金蛇剑芒青钢剑影一经相交,立刻爆出满场气劲相击的阵阵巨响。

  楚江南这一招可以说是剑法中的力作,是他在交手之中,通过不停地提升气势直到一个极限之时才如霹雳横空一般使出的金蛇剑法的绝顶杀招,而且灌注内力,威力提升了何止一倍。刚才与人交手,其实楚江南更多的还是在练招,他习得金蛇剑法时日尚短,最是靠着过目不忘异能记在心里,有事没事比划那么几下。如果对于金蛇剑法的浸淫有女色一半的热情,刚才什么万杀门四大护法,一个照面就嗝屁了。不过若是换了井中月神刀,井中八法配合天魔神功,楚江南也有把握秒杀他们。只不过现在不是要掩饰身份嘛!他连内力都压制在六成到七成之间,否则早杀得对方屁滚尿流了。而且通过再遇单玉如这件事情,楚江南再次感叹自己有先见之明。因为虽然他是不怕她的,打不赢可以跑嘛!但是跑得了和尚跑步了方丈,楚江南家大业大,东溟别苑这么大一个目标摆在那里,单玉如对付不了他楚江南,还不会出手对付东溟派的人吗?若是家中娇妻美妾有人因此伤亡,楚江南岂能安心?

  此时见打的正有点感觉的时候,四人说退便退,楚江南哪里肯依,张季良的这招”如封似闭“虽然守得似那铁桶江山,尽展七煞教九十九式棋盘剑的神髓,然而却也无法封住楚江南这一式奇剑。

  只听得一连串的惨叫,万雷,万震天同声惨呼,一人背后中剑,一人后脑中剑,一齐扑倒在地,眼看难以活命。

  幸好张季良的出剑及时,否则万宏,万莽石亦难逃活命。

  ”好大的胆子!“张季良大怒道:”你这个小辈竟然当着我们众人之面连杀万杀门少主及两大护法,莫非欺我们南粤无人?“

  丁无敌冲入场中,扶起已经咽了气的万杀门两大护法,虽然闭口不言,然而脸上已经面色铁青。

  此时,七煞教派的几位与张季良同来的几位好手冲上前与他站成一排,挡住了楚江南。

  风雷阁席公度,魅影剑派的几位前来送礼的弟子也来到了七煞教派人士的身边,以示共进退之意。

  这些人可以说是现在万杀门之中武功最为高明的人士,如果他们都挡不住楚江南,相信很难再找出另外的人手了。

  席公度厉声道:”小辈,如果你想在今天再开杀戒,就先过我们这一关。“

  ”谁有空大开杀戒,是他们自己冲上来要和我拼命的。“楚江南一震手中饱饮鲜血的金蛇剑,朝万杀门众人猛冲过去,”杀都杀了,干脆杀个干净。“

  席公度虽然话说的漂亮,但是楚江南真的冲杀而来,他竟然忍不住微微向后一退。席公度自家知自家事,他连秦剑的比武之约都不敢应,何况是三两下就把他打败的楚江南,第一次是无知者无惧,知道两人武功差距的事实后,席公度第二次面对楚江南,哪里敢造次?在旁边打打边鼓还罢了,真的下场和他真刀真枪的动手,席公度可不愿意。

  但是,张季良以及七煞教,魅影剑派的高手却一个没有退后,仍然挡在丁无敌的面前。

  张季良厉啸一声,青钢剑猛然一抖,剑身一阵轻微的颤抖,犹如青龙一般卷向楚江南的脖颈,其他几名七煞教高手一个使锯齿刀,一个使点刚枪,两人使剑,还有一位好手手持双叉,六位高手分从六个不同的方向朝着楚江南掩杀过来。

  魅影剑派的数位高手都是使剑,五柄长剑交织成一片光网,将楚江南围在正中。

  丁无敌一双铁掌,汇同众位高手一齐向楚江南围了上来。

  可是,被围在场中的楚江南虽然看似跌遇险招,已经左支右绊,情形危急,但是事实却是游刃有余,戏耍众人于股掌之上,而这一点除了与他动手被干净利索打败的风雷阁席公度和岳有群外隐隐有所感觉外,就只有一直没有动手的魅影剑派的长老屠祖方有一两分察觉。

  屠祖方突然长笑一声,众人纷纷退后,持兵刃围住楚江南。

  他从怀中取出一物,当头一举,大声道:”魅影令出,若有违抗,三日之内,必灭满门。“

  众人见那金牌造型精美气派,完全是由赤金打制,两条张牙舞爪异兽盘旋左右,中间赫然三个大字:”魅影令“。

  魅影剑派魅影令在南粤可是让无数武林人士闻风丧胆之物,但是对于楚江南却没有半点威慑力,他撇撇嘴不屑道:”你以为你是朱元璋啊!搞个什么金牌就可以号令天下?“

  ”大胆,你……你……“屠祖方怒视着昂然而立的楚江南,魅影剑派虽然在南粤是属于土皇帝,杠杠的,但是也不敢直呼当朝天字朱元璋的名讳,这可是要杀头的。大军杀来,任你武林高手,也要死无葬身之地,就算自己能够仗着武功侥幸逃生,可是家人家族却肯定难逃灭顶之灾。

  ”本少爷‘金蛇郎君’初出江湖,自然要杀人立威,打响名号。“楚江南冷笑一声,喝道:”别说是一块无声无息的令牌,便是魅影剑派派主刁项挡在我面前,也难阻我行事。“

  ”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派主无礼。杀,给我杀了他!“丁无敌连忙喝道:”大家齐上,将他碎尸万段。“

  屠祖方首先响应,施展轻功,整个人如展翅大鹏一般掠向楚江南,而后者竟然在这要命的关头,还向着风华绝代的丁夫人看了一眼。

  藏在袖中的铁锏从宽大的衣袖中划出,卷起十几个大小不同的圆圈,罩向他的头颈和四肢。

  楚江南持剑一挡,将铁锏的剑稍克在外门,金蛇剑猛地前伸,在与金蛇剑剑形有七分相似,盘旋如蛇的锏身上连点数下,化去了屠祖方这一招”深渊腾鲛“所有后招变化。

  屠祖方愣了一下,自己这一招”深渊腾鲛“乃是揽龙神锏的精奥招式,就算是武林高手也要连退数步,接足此招的七十二记后招变化才可以反守为攻。而现在,楚江南只用了一招剑式,就占了先手,实在令人又惊又佩。

  屠祖方看在眼里,不由得起了敌恺之心,抖擞精神,将一条铁锏使得犹如蛟龙出海,怪蟒穿林,每一招每一式不但法度精谨,而且轻灵厚重兼顾,攻时如射月擒虎,守时如铜墙铁壁,渊廷岳峙。

  楚江南金蛇剑法展开,众人只见一团烂金的光雾绕在他的周身,挡下了屠祖方的所有攻势,而一道厉电般的剑光宛如青电横空,势如破竹地向他展开毫无保留的全力进攻。

  第645章 夫人偷袭

  两个人交手了近百招,各出奇招,互不相让,旁观的众人完全看得呆住了,即使是万杀门众人也忘记了进攻合围。

  屠祖方身为魅影剑派长老,乃是天下有数的使铁锏的好手。当然其实这是因为江湖上使这冷兵器的人很少,锏,(铁)鞭类,长而无刃,有四棱,长为四尺(宋制四尺为一米二),锏多双锏合用,属于短兵器,利于步战。锏的分量重,非力大之人不能运用自如,杀伤力十分可观,即使隔着盔甲也能将人活活砸死。技法上,与刀法剑法接近。出于晋唐之间,以铜或铁制成,形似硬鞭,但锏身无节,锏端无尖。锏体断面成方形,有槽,故有”凹面锏“之称。锏的大小长短,可因人而异(一般在65~80厘米之间),否则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排进那”有数“里面。屠祖方近年来少在江湖中动手,但是手中锏法只有越来越精湛。这次来观礼的众人,看到屠祖方手中武林罕见的绝世锏法,无不暗自庆幸,希望多看几招。

  而魅影剑派的好手更是如醉如痴,他们虽然练的是剑法(当然也并不全是练剑的,长老都可以练奇门兵刃,弟子自然也可以),但是武学将就一个触类旁通,尤其是在黄易大大的武侠世界里,一旦悟了,战斗力瞬间提高n个百分点。

  只见长老屠祖方每一招锏法似乎都可融入魅影剑法中,而且还是自己曾经习练过的,然而转折之中,竟然能多出这许多微妙神奇的变化,实令人叹为观止,这些弟子只顾着欣赏,哪里还记得合围攻敌。

  丁无敌、张季良、席公度三人看到屠祖方的剑法不由得暗自惭愧心惊,自己这些年来贪图安逸,功夫实在荒废太多。这也是席公度想使阴招取胜秦剑的原因,其他两人也差不多。

  斗到酣时,楚江南对金蛇剑刻法的各种变化越来越熟练,随手拈来,无不妙到巅毫,他的攻势猛然暴涨了一倍,犹如换了一个人出招一般。

  楚江南不再局限于金蛇剑法,任意出招,一神守内,一神游外,心意齐动,金蛇剑狂舞。

  旁观的众人只见楚江南的手中的剑光暴涨了一倍不止,烂金般的光团将屠祖方的锏影越逼越后,越逼越小,渐渐变成了一个堪堪环绕周身的剑圈。

  屠祖方此刻完全采取了守势,拼命用长剑挡开宛如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剑光。

  ”不好了!“魅影剑派的高手一起惊叫,原先那五名高手分使各自的兵器也围了上来。

  ”你们……“屠祖方心中圭怒,心中暗想:”你们这一冲上来,岂不是认定我会输么?“

  他自重身份,不肯再斗下去,抽身撤在一旁。

  楚江南此时已经和使锯齿刀的高手过了三招,金蛇剑法使展开发,光华万丈,在第四招上一剑削在这人的发髻上,顿时发丝翻飞,整头长发跨了下来,这个使刀高手狼狈不堪,一个侧身滚翻,退出圈外。

  那两名使剑高手联手进袭,双剑化为两道白虹,一取胸膛,一取小腹。

  楚江南耸身越起,双脚在双剑上重重一点。

  这对使剑高手双剑猛地下坠,插在地上。

  楚江南借力再越起,在空中一个漂亮的旋身,左脚横飞,将这两个高手同时踢飞了出去。

  旁观的出身少林寺的高手裴矩爆喝了一声彩,看得血脉贲张,激动不已。

  原来,刚才楚江南的那一招,是少林寺中的传统武功”太祖长拳“,此拳为宋代开国皇帝赵匡胤在少林寺学习武术之后,自己独创的一个套路。此套路演练起来拳打一条线,可以拳打卧牛之地,在近距离的交战中发挥它的威力,使用于近战肉搏,由于它的招势怪异,威力强大,往往使对手看不清它的招势,无所应对。太祖拳法之风格独特,造诣纯正,套路严谨,动作舒展,招式鲜明,步法灵活,不拘陈迹,刚柔相济,虚实并兼,行拳过步,长打短靠,爆发力强。

  裴矩少 年时期曾在少林寺出家当和尚,练得一身好武艺,最擅长的是十八式少林金刚拳,后因违反戒条被逐出山门,成为少林弃徒,亡命于江湖,但他哪里想得到,原来这普普通通,在少林无人问津的太祖长拳,到了楚江南手里竟然可以演绎出这么神妙的招式。

  另一个使点钢枪的高手奋力拧枪攒身就刺,出招如电,十分迅捷,而使双叉的高手双叉齐举,交错击向楚江南的面门。

  楚江南此时身子仍然悬在空中,眼看就要中招。然而,只见他就这么在空中猛地一拧身,双脚齐飞,使双叉的高手双叉被踢的脱手,纷飞向两旁。楚江南旋身之式不停,左脚轻扫,踢歪了使枪高手的点钢枪,右脚后踢,点在使叉高手的胸口,这个高手身子一缩,向后面直贯了出去,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这招六路捶,此起彼落,左右开弓,招式巧妙到了极点。

  那使枪的高手长啸一声,长枪连抖三四个枪花,恶虎一般扑向楚江南。

  楚江南也猛扑了上来,却不是扑向这个使枪高手,而是冲向站得最近的万杀门门主丁无敌。

  ”不好!“屠祖方一展铁锏,挡在丁无敌的身前,那个使枪的高手已经来到了楚江南的面前。

  楚江南看也不看,金蛇剑抖手一剑,沿着枪杆滑了上去。这一剑宛如闪电穿云,弹指间已经到了面前,那名高手眼看自己的双手全都要被这一刀斩断,吓得惊叫一声,松开长枪,向旁边闪开。屠祖方的铁锏已经卷向楚江南的金蛇剑,他趁势回剑,忽然又一探,金蛇剑奇刃竟将铁锏勾住,另外一只手”啪“的一声,开山裂石的一掌印在屠祖方胸膛,这一下实打实地掌击,澎湃浩瀚的内劲拍断了他的胸骨。

  ”啊……“屠祖方惨叫一声,虽没有身死当场,但是也再无战力。这还是楚江南随手一掌缘故,否则他焉还有命在?本来以为这次能打了狗腿子能够引来刁辟情,可是没想到只来了一个长老。没办法,只有继续将计划进行下去,但是又不能暴露绝世武功,秒杀丁春秋没什么,如果秒杀屠祖方,那怕是引来的就不是刁辟情而是刁项和刁夫人了。

  楚江南脚踏玄步,左闪右避,躲过了数人兵刃,借击败屠祖方之威,敢向他递刀子的都是长兵器,楚江南悄然来到了那风华绝代的丁夫人身旁。

  既然刁辟情没上钩,那计划就要继续进行,丁夫人可是计划中的重要目标,楚江南心中暗道:你可不能怪我,既然你做了那小子情妇,那么就得做好了被擒的觉悟。

  此时在楚江南的眼中,娇滴滴的丁夫人已经是自己的囊中物了,这位人前美貌端庄,背地里却背夫偷汉的美貌妇人当真是让他心里痒痒的,成熟美妇人妻诱惑,而且她还是那种让男人一见便为之疯狂的尤物。

  此时,丁夫人鬓发散乱,环佩半移,双眼红肿,纤细的身体微微抖着。面色惨白,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她一直竭力忍着喉间的呜咽,但还是有细碎的声音流淌出来。

  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当楚江南正想要上前一亲芳泽之时,他感到腰间一凉。来不及多想,楚江南双脚用力一蹬,竟然一下跃出了数米之外。当他落地后才有时间观察来袭之人,竟然不是别人,正是差点被他以为即将手到擒来的成熟美妇人丁夫人。

  没想到整日打雁,差点被燕啄了,楚江南得到的情报只是丁夫人乃是刁辟情的情妇,由于她深居简出,没有更多的资料,没想到她竟然还有一身不弱的武艺。丁夫人最初嫁给丁无敌的时候,乃是续弦,也就是说丁春秋不是她的亲身儿子。有一次刁辟情偶然见到丁夫人,惊为天人,不顾她乃是自己老爹下属的妻子,强行将其霸占。丁夫人本以为丁无敌会为自己出头,毕竟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睡了,不知道也就罢了,一旦知道了肯定佛祖也要发火的。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丁无敌虽然顶了一个无敌的名号,但这顶高帽却是绿颜色的,他迫于刁辟情的淫威,选择了当缩头乌龟。

  面对这样的丈夫,丁夫人银牙咬碎,杜鹃泣血,甚至想过一死了之,但是刁辟情也算颇有手段之人,落到他的手里,有时候想死也是一种奢望,丁夫人被刁辟情调而教之,最后对丁无敌彻底死了心,也就心甘情愿当了他的情妇。从此以后,丁无敌再也没有碰过丁夫人半根手指头,而这也是他明明家里有个国色天香,风华绝代的老婆,却偏偏还要纳翠芸为妾的原因。

  丁夫人面带嘲笑,手中的短剑化作了一道流光,极速刺向楚江南的要害。

  想不到这样也伤不了他,丁夫人芳心暗衬,思虑间也不忘攻击楚江南,她手上的短剑似乎活了过来一般,或左或右的突刺着,时而右手进攻,时而又在楚江南躲避的瞬间换成左手,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可楚江南表现出来的武功只是为了迷惑众人罢了,哪里是丁夫人所能想象的。若非不想伤了她,直接内力震伤她,擒拿了事。楚江南并没有伤害眼前的这个拿着短剑招招往自己要害刺来的成熟美艳的俏妇,每次对方攻击他都施展轻身功夫躲开。

  ”想不到原来夫人竟然是高手!“楚江南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利用躲开丁夫人的一刺突击的间隙,一抬手,喝道:”看暗器。“

  丁夫人听到楚江南说要用暗器时心中一惊,可是却只见他随手往身后一甩手,一抹精光电射而出,闪电般穿过万莽石的胸膛,钉在万杀门大堂的青石板地上。

  万莽石面目恐惧地扶着自己的胸口,张开口,怪异地呻吟了两声,坐倒在地,头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卑鄙!“丁夫人以为楚江南用暗器打她,没想到却是偷袭旁人,心中怒气顿生,手中的攻击越发凌厉,每次都是击向楚江南的要害位置。

  第646章 轻薄夫人

  ”夫人,你招招往为夫要害招呼,这样可要不得。“

  古代诸侯的妻子称夫人,明清时一二品官的妻子封夫人,后来用来尊称一般人的妻子和下人对主人的妻妾的称呼,楚江南称呼丁夫人一句夫人本来没错,但是后面加个为夫,这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楚江南借着身体倾斜避开对方的短剑,突然一改之前只顾闪避的作风,左手猛的拍出,击向丁夫人人的胸口。可是这一掌力度是够了,但速度实在太慢了,至少在对方眼中是这样的。

  ”无耻!“丁夫人怒骂间,芊芊玉掌混注精纯的内力,迎击袭向自己傲挺酥胸的一掌。

  两掌相对,两人转而比拼内力的强弱,可一时间也是势均力敌,难分高下。

  丁夫人武功本不弱,但是楚用江南击出的一掌其实只用了自己的四成功力而已。

  一掌击出,楚江南金蛇剑回鞘,同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出另一掌,堪堪拍打在丁夫人的左肩之上。

  丁夫人顿时向后退出七八步才勉强站定身子。

  ”夫人可愿素手就擒?“楚江南目光轻佻地上下打量着对方,

  面对楚江南的强势和霸道,丁夫人冷声道:”好大的口气。“

  丁夫人以身试掌,自以为探出楚江南的深浅,她也不想想为什么屠祖方被一掌击断了胸骨,而她却只是气血翻腾,什么事也没有。眼前的年轻人可是扮猪吃吃老虎的先天高手,虽然只是初级先天,离浪翻云和庞斑尚有可望不可及的一段距离,但是她在楚江南眼中,不过是小菜一碟。楚江南只不过是在陪她玩儿而已,而且因为他刚才剑挑八方,力敌众人。杀丁春秋,伤屠祖方,凶威赫赫,加上准备偷袭的万莽石被暗器一击穿胸。众人都不敢贸然围攻,心里还在暗忖原来刚才自己也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的。因为若是他们确信若是那暗器是奔着自己来的,他们肯定躲不了。开玩笑,金蛇锥这么宝贝的东东,用一枚少一枚(当然是可以事后回收的,但也是一件麻烦事不是?),楚江南用起来也是小心谨慎的,生害怕不小心遗失搞丢一枚。想清楚这一点,大家伙心里都有点退缩,有的和万杀门没什么多大情面,只是来混饭吃的人已经偷偷溜号了。

  楚江南这时也笑了,他声音清冷而轻佻道:”夫人,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在运用内力之时身体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吗?“

  听到楚江南这么一说,丁夫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刚刚确实是感到了一丝丝像被电流击中的麻痹感,虽然对她的行动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如果强行动用内力的话只怕不能正常发挥出自己应有的水准,而且还有麻痹这一后遗症。

  刚才一掌楚江南可是送了一道天魔真气到丁夫人的身体里,他这时再次主动出击,一掌一拳,一腿一步无不配合得天衣无缝,而他的手脚之间的攻击也贯注了天魔真劲,无可匹敌的力量虽然没有相应的速度与之相配合,可是那势不可挡、势如破竹的威力绝对是丁夫人不能正面对抗的。

  丁夫人发现楚江南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她聪明地选择了避其锋芒,灵巧的身形左闪右突,娴熟的身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在躲避她的攻击同时也趁着空隙反击,每一招一式都是恰倒好处,可是楚江南的近身搏斗实在太过诡异了,完全没有路数可寻。

  ”喝!“她娇喝一声,手中的短剑应声而出,如离弦的利箭刺向楚江南的胸口,速度之快,让人产生了些许残影,甚至还能听到短剑划开气流破空声。

  楚江南微微一笑,只见他的手掌疾抬而起,竟然只用两根手指夹住短剑锋利的口刃,而他的手掌却发出了刺眼的金光,小秀了一把”天魔金身“。

  他趁着丁夫人短暂的闭眼之时,一双擒拿手快而准的伸向她的要害。

  丁夫人显然是经过高手传授武艺的,她料到楚江南会把握这个机会攻击自己,故而身子微微左侧,恰好闪开楚江南的擒拿。她的一只长腿半弯,迅速的踢向楚江南的下阴。他眼疾手快,猛然出手握住丁夫人的小腿,然后用力向自己怀中一拉。顿时,温香软玉抱满怀。

  ”无耻之徒。“丁夫人见自己的腿挣脱不了,索性放弃挣扎,转而倾注自己的内力于玉掌之上,强忍着那令她酥软麻痹的无力感,倾尽她全力的一掌击在楚江南那后发而至的手掌上。

  ”砰!“

  两人再次比拼起内力,所不同的是,这次丁夫人却是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依偎在楚江南的怀中,可她此时却没有心思去理会自己的姿势如何了。丁夫人一脸的震惊,没想到自己的内力竟然畅通无阻的侵入到楚江南的经脉之中,可她的内力却好象是流入大海的细流一般,居然毫无反应,仿佛是一只落入了圈套的大军,被人层层围剿,尽数杀灭。

  ”丁夫人,你勾起我的‘性趣’了,这可如何是好?“楚江南咧嘴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搂抱住她一手盈握的柳腰,让两人的身体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你……“丁夫人俏脸绯红,一时挣脱不得,刚想要开口大骂之时,却敏感的发现自己下身的私处竟然紧紧贴着一根滚烫的铁棍。

  ”啊……不要……“她嗯嘤一声,本能的慌张起来,可是楚江南却没有放过丁夫人的意思,近距离的看着怀中这个成熟美艳的清雅妇人,他更加的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

  丁夫人的脸蛋娇艳如红桃,流连着异光的凤目上盖着一双长长而弯弯的睫毛,她的一只手掌依然跟楚江南贴在一起,可丁夫人的内力却在疯狂的消耗着,一条长腿被握住,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有点麻痹,可她却没有办法挣脱得了。

  ”快点放开我!“她腾出的一只手不停的拍打在楚江南的肩膀之上,可楚江南根本没有将她那像按摩般不痒不痛的击打放在眼内。

  丁夫人见楚江南对自己的反抗毫不在意,他竟然张开樱桃般的小嘴,露出了洁白的贝齿,一口咬在楚江南的手臂之上。

  楚江南身体有强横内劲本能的反震之力护体,丁夫人自然是咬不疼他的,但楚江南却被她鼻中吐出的气息迷得头脑沉昏昏的,可谓死不米让人着迷啊!楚江南胯间的神兵更始变得犀利起来,锋芒毕露,为不可挡。他的嘴唇也变得干燥起来,楚江南忍不舔着干干唇片,眼中邪光陡盛。

  ”不要!“丁夫人见楚江南的嘴唇竟然越来越近,不由心慌的扭过脖子以避开对方的侵犯,可当他与她两首相缠的时候,丁夫人的螓首怎么也避开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红唇落如对方的大口之中。

  楚江南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丁夫人的唇缝便再也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唇盖上了怀中被自己牵制住的成熟美妇那如樱桃般娇艳的柔唇,只觉触口芳香甜美却又滑腻柔软。

  正在品味着绝色美妇人的娇嫩红唇,楚江南的眼角却发现了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正准备偷袭自己,手腕一抖,两枚金蛇锥从袖口射出,两声惨呼,偷袭之人双双毙命。

  楚江南收回了跟丁夫人比拼内力的手,转而双手搂抱住还没反应过来的美妇人,单手挥掌,掀起大片灰尘。五指微曲,劲力狂吸,三枚金蛇锥被他隔空吸入掌中,施展轻功,一下子从地上跃起,跳到屋顶之上,只留下一句”借夫人一用,一日后即还“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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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唔……“丁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樱。唇已经被一张大嘴侵占了,全身酥软无力的她只能挥动一双藕臂,毫无意义的击打着楚江南的胸膛,可她却推拒不了他强壮的身体。

  楚江南的身体逐渐向前倾去,慢慢将怀中的绝色妇人搂得更紧,他含住美妇人的两片红唇,轻轻的吸啜着,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贝齿上来回添吸,并不时进攻她的齿缝,试图想要侵入温香的檀口之中,而他的一双魔爪却沿着旗袍的边缘滑进内里包裹着成熟胴体。

  ”唔……唔……“丁夫人人对于楚江南的侵犯毫无办法,眼中的泪水早已如泛滥的洪水般倾泻而出,沾湿了两人的衣襟。

  楚江南对她的哀鸣无动于衷,依然我行我素的在她的玉体上探索着,此时的她虽然极为可怜,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嫁了江湖人当老婆,那就要有心理准备,承担江湖的腥风血雨。

  在美妇人的哀鸣声中,楚江南双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了一对丰硕饱。满的玉。峰,可是其体积之大,他实在无法用一只手完全握住。楚江南只觉入手柔滑细腻,如同摸在毫无瑕疵的美玉之上,感受着那种肤如凝脂的触感,他仿佛置身于天上的云雾之端。

  面对陌生男人的侵犯,丁夫人心生紧张害怕之感,全身都在楚江南的怀中瑟瑟发抖,可她的口中依然不停的蹦出一些没有任何作用的话语:”别……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丁夫人倾尽全力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躲开楚江南的侵袭。可他紧紧搂着她,精壮的身体在丁夫人的扭动之中越发贴身的压迫着她成熟曼妙的娇躯,胸膛挤压着两座饱。满怒凸的圣峰。

  楚江南在丁夫人的唇片上占完便宜之后便一把伏在她的胸前,埋首与那深深的乳沟之中,他的双手也强行撕开她的锦裙,裸露出粉红色的亵衣。

  丁夫人虽然尚有亵衣蔽体,可她的一双玉峰却依然将其完美的轮廓展现出来,似有裂衣而出的趋势。

  楚江南贪婪的吞了吞口水,他在幻想着这么一对宝贝要是带上特大号的蕾丝花边胸。罩会是怎样的一种诱惑,自己的内。衣店尚未开到南粤来,古代就是这么不方便,说穿了还是交通不给力啊!

  第647章 享受服侍

  想及想入非非处,楚江南迫不及待的想要亲眼看看这对高耸入云峰的庐山真面,他一只魔爪挥动,扯断了亵衣的绳带,随着楚江南另一只手的侵袭,一对雪白坚挺的玉兔跃然于眼前,随着主人的旋身扭动,两只玉兔更是调皮的摇来晃去,上下蹦跳着,像是要把楚江南的心魂都抖散一般。

  楚江南并没有急着行动,而是分开丁夫人的双手压在她的螓首两侧,俯下。身去亲吻丁夫人精致的耳垂,不时伸出舌尖调弄她的耳洞,并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你看后面。“

  丁夫人心里虽然恨不得将楚江南碎尸万段,可她还是转过头去朝向后看去,内心期盼有人能来救自己脱险,当然丁夫人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很低,因为如果能留下楚江南,也不会让他劫了自己逃走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后面的确有万杀门和魅影剑派弟子来救她,其实若是换了万杀门掌门比掳也没这么大的动静,但是丁夫人身份可不一般,她可是少主的人,如今被掳劫了,要是被刁辟情了,岂不是翻了天。

  ”遭了,有埋伏……“按照一般武侠小说的套路,当有人喊出这么一句的时候,肯定其他人已经中招了。

  ”啊……“果不其然,刚有气人出声示警,离开惨叫声响起,仿佛是前后呼应一般。

  ”小心,有陷阱!“这话就有点多余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有埋伏的大概也进不了武林门派的,一般门派的祖训都规定:脑残与狗不得列入门墙!

  ”我的脚……“这是埋在地上的尖刺所伤。

  ”我的手……“这是藏在林中的暗器所伤。

  ”我的腰……“这是连锁的滚木荡出所伤。

  ”我的蛋,我的蛋……“这是那些可怜的娃幻想的。

  ”是你?你竟然设置了陷阱?“丁夫人一脸怒意的盯着他,楚江南抬起头来,无视她那杀人的目光,眼中闪烁着摄人寒光,声音淡然道:“当然是我,若是我一个人,自然是来去自如,不过带着夫人,当然要有所准备了。其实我若停下来,杀光他们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事情。”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丁夫人没有丝毫的害怕,她坦然对上楚江南那骇人的目光。

  “我无求其他,只望和夫人一夕欢愉。”丁夫人别过头去,纵然她很想虚与委蛇,另想办法脱身,可听了楚江南的要求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妄想!”

  楚江南见丁夫人一脸决然的表情,他也不再多说,而是在她的粉颈之处大肆撕咬,丁夫人娇躯一颤,一具半身裸露的雪白玉。体便呈横在他的眼前,瘦削的香肩连着微微突起的锁骨,晶莹剔透的娇嫩雪峰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吸引楚江南的眼球,毫无赘肉的纤细柳腰和生育过的女人完全不同,而她的下。身却穿着一条粉色亵裤。

  丁夫人挣扎着,伸手护住胸前外露的春光,娇声道:“你,你不能那么做……”

  楚江南抓住丁夫人的手腕,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唤着:“你认为现在还能逃走吗?还是有人能把你从我手里救出去?”

  闻言,丁夫人的身子轻轻一颤,楚江南便趁此机会一把拉开她的双手,大嘴一张就是含住了丁夫人胸前花蕾。

  “嗯……不……不要……”丁夫人嗯嘤一声,檀口轻呼,可是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被人轻薄却不知羞耻的发出这种声音,旋银牙咬碎,苦苦忍受。

  “千柔宝贝,你就给我吧!”楚江南轻唤丁夫人的闺名,在此之前他早就打探清楚关于丁夫人的相关消息(她身怀不弱的有武功除外)了,身下的这个美艳人妻芳名唤作梦千柔。梦这个姓在现代可不常见,甚至都不在百家姓里面,但是在古代却很常见。虽说常见,却也只是相对罢了。楚江南就只见过两个,一个是梦玉蝶,阴葵的妖女,一个就是梦千柔,现在正在他怀中挣扎的女人。

  “不,不行……”梦千柔别开泪流满面黔首,编贝般细密的皓齿紧咬粉唇,恨声道:“如果你要逼我,那我就死在你面前。”

  “凡夫俗子虽说什么‘除死无大事’,但是夫人你应该知道,世上很多事比死要艰难百倍千倍。”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坚定,他用力搂抱着梦千柔纤细如柳的蛮腰,享受那成熟胴。体所散发出的勾魂夺魄之感。

  梦千柔听了楚江南的话,脸色一白,扭头不语。

  贼人步步为营,甚至仗着后山复杂地形而巧设陷阱,居心叵测,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好了,既然已经摆脱后面的追兵了,那我们就在这里亲热好了。”楚江南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吓得梦千柔魂都差点儿丢了。

  说到做到,楚江南并不是这种人,很多时候他都是很懒惰的,楚江南已经忘记自己曾经多少次发誓要把英语学好,最后都半途而废了,但是也有一些事情说了就会兑现,而且是当场就雷厉风行的把事情办了。

  言罢,楚江南见梦千柔依然别开头,他跃到一颗参天古树之上,不等她做出反应,一把撕开梦千柔的亵裤,并将她的一双修长玉腿抗在双肩之上。

  “啊……不……不要……”梦千柔见楚江南解开腰带并释放出那巨大的分身,她的心一阵害怕!这是怎样的一个尺寸?只怕自己的丈夫也没有他的一半,而梦千柔的姘头也算人中龙凤,天赋异禀,本钱雄厚了(不然也没法让她破罐子破摔,心甘情愿当刁辟情的情妇),但是怕是要两人加起来才可与楚江南的凶物媲美。当然这只是看外表,很多东西不是外面看起来好看就受欢迎的,绣花枕头,银蜡枪头,好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女人同样不屑。

  楚江南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而是俯下。身去亲吻梦千柔的小嘴儿。梦千柔想要反抗,可是她的双腿却踏在楚江南的肩膀上,而梦千柔的身体也被压得死死的,除了能够扭动着颈项,她只能无助的哭泣着。

  “夫人,你怎么了?难道你每一次红杏出墙的时候,都是这样?”楚江南脸上表情并不如何丰富,但也不是没有,只是不明显罢了,不然是人就能看出他乃是易容换貌,隐藏了真实面目的,“俏郎君”薛明玉也逍遥不到今天了。

  “我没有!我,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嘿!也许最开始的确是被逼的,但是后来呢!难道你不会以死明志?若是千百年后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如今失了贞的女人,你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楚江南的话很有些强词夺理的味道,她一个弱女子,好吧,她有武功,并不弱,但是相对于魅影剑派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来说,梦千柔什么也不是。她自己倒是可以自尽保洁,一了百了,但是她的家人呢!刁辟情用她亲人的性命相要挟,梦千柔只能虚与委蛇,到后来自甘堕落,无法自拔,但是这些梦千柔却没有说给楚江南听。

  如果是楚江南自己的女人被人侮辱了,他肯定不会逼她上吊跳井什么的,反而会更加爱她珍惜她。毕竟是现代人,贞操观念淡薄,而且楚江南本人也很钟情熟女人妻,但是并不是每个熟女都要成为自己的人妻的。当然这种女主被虐的事情并不会真的发生,因为每天都有书友问本书是否无雷无郁闷嘛!作者哪里敢这样乱写,不想活了?所以,大家都投鲜花吧!

  楚江南说罢便按住梦千柔的一双小手,一路过关斩将,穿山钻石,开岩破冰,直捣黄龙。

  “啊……”

  人说女人四十豆腐渣。说这话的肯定是男人,或许他们认为女人到了这样的年龄,美貌不再,身材走样,没有了青春活力,就如凋谢的花,失去了欣赏价值,却忽视了花期过后,她们内敛的恬静,平和的心态,对生活的包容,无一不充分体现了成熟女人的魅力,这是一种不会随斗转星移而消失的美。四十以后的女人亦似花,是清新淡雅的百合,是“此花开尽更无花”的菊!

  虽然已经年过而立之年了,可梦千柔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被强行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疼痛差点让她昏厥过去。虽然已经知道楚江南的伟岸是自己前所未见的,但是真正切身感受,才知道靠想象永远也不知道现实和想象的差距,这也客观的证明了实践是实现真理的唯一标准。或许是长久未被雨露滋润,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如处。子。这也许也是刁辟情钟情于她的原因。成熟女人的风情,年轻少女的身体。

  楚江南没有一丝犹豫,马上开始了连番征战,梦千柔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她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梦千柔的身体不仅没有按照她的意愿行动,反而贪恋起这并不属于自己的欢爱缠绵。梦千柔美眸含羞紧闭,娇羞无助,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欣喜的泪水汹涌而下,可是在楚江南的进攻之下,她身为人妻的理智迅速崩溃。

  随着楚江南的动作,梦千柔从闭嘴不发一言到不断呼出沉重的鼻息,最后竟然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呻吟阵阵。

  “啊……你,你轻点,痛……”梦千柔倒没有楚江南那样的本事,都这个时候了还可以分出心神来思考接下来诱杀刁辟情的计划,需要如何一步一步展开,甚至无时无刻都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若有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展开攻击。虽然他的“攻击”一直就没有停过。梦千柔此时早已经飞上了云雾之端了,楚江南的狂野凶狠带着梦千柔在云中漫步,飘飘欲仙,感受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叫喊起来:“不要……快停下……啊……”

  第648章 千柔欢梦

  话分两头,暂不提树上的一对霸道夫和娇弱妇在忘我的激情缠绵着,而万杀门里却又是另一翻景象,尸体已经被清理,血迹也被擦去。但是气氛却出奇的压抑,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像刁辟情交代,他们不关心梦千柔的死活,甚至希望如果楚江南心狠手辣一点,事后把她给杀了,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因为刁辟情而言,肯定不愿意看见一个被侮辱了还活在世上的情妇。因为只要梦千柔还活着,那么他头上就戴着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

  楚江南此时横行无忌,行事乖张霸道,但是从他先后绑走席荣荣、张若薇、翠芸却又三次放人来看,楚江南不是能做出辣手摧花这等煮鹤焚琴之事来的莽夫,怕是梦千柔活着的几率很大,但是她的清白是肯定已经失去了的。知道事情瞒不住,屠祖方已经着人飞马送信(不是每个帮派都有飞鸽传说这种高级传递信息的方式的,就连明朝那么牛逼的机构,传递信息也是靠信使)。同样是传书,可是效果却截然不同,席公度早就给魅影剑派传书过一次,可是那边完全没有张理,屠祖方这次来也是冲着丁无敌纳妾这件事情,解决突然冒出来的“金蛇郎君”只是顺手而为的事情。但是谁也想不到,楚江南非但没有解决,反而被他彻底打响了名号,狠狠打了魅影剑派的脸。

  楚江南深入本来应该是浅出的,但是这次他深入了就没有出,保持不动,俯身贴在身下娇柔成熟美妇人的耳边说道:“千柔,我知道你有个继母,听说她与你同岁!嘿嘿……”

  “你,你想要对她干什么?”梦千柔强忍着那不断袭来的快。感以及痒感,勉强撑起身子,一脸惊恐的看着侮辱了自己的男人,“你不要……求求你……”

  对于楚江南的话中之意,梦刚千柔是清楚的,因为刁辟情也说过一样的话,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更直接,他用梦千柔全家上下三十八口的性命要挟她。相比之下,楚江南已经仁慈许多了,可是梦千柔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继母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侮辱呢!虽然彼此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不管如何,在名义上她也是自己母亲。而且父亲已经五十 五 岁高龄(在古代,五十已经算是高龄了),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

  楚江南很想告诉梦千柔,其实他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只是为了增加两人嘿咻上的激。情和乐趣,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梦千柔既然已经误会了,他也不愿多解释,而是顺着她的意思继续曲解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低声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一切都好商量。”

  听罢,梦千柔不禁闭上美眸,随即轻轻睁开看着楚江南,片刻之后,她编贝般细密的皓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像是做出了一个极艰难的决定似的,梦千柔声音抽噎地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我都依你,但你不能够伤害我的家人。”

  “好,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其实,我只求一夕欢愉,夫人若是放开身心,我保证你可以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现在,你就来好好服侍我吧!”楚江南一脸坏笑,把一通强迫女性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身体关系说成一次你情我愿的肉。体接触,轻轻将扛在肩膀上的双腿放了下来,伏身从梦千柔的腋下穿过,用力把她抱起,随即双脚一伸,自己平躺在粗大的树杆之上,让梦千柔坐在自己的小腹处,变成了男下。女上,倒过来念也可以的经典姿势。

  “来,让我们好好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时光。”楚江南双手扶着梦千柔的柳腰,她没有办法,梦千柔现在不敢忤逆他的意愿。虽然有点羞涩与生疏,因为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这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梦千柔以前只知道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而她的丈夫又是银蜡枪头,三两下就完事了。刁辟情倒是色中恶鬼,热中于房事,但是技巧和耐力都不值一提,唯一尚有点看头的,就是他的恢复能力。所以梦千柔的经验其实并不如何丰富,男人就是这样,不管自己有没有征服的能力,但是遇见好的东西,总是喜欢先占有了再说。

  梦千柔在楚江南的带动之下,娇艳如火的俏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上,这个姿势让她有点耻辱感,可更多的却是无尽充实的满足。

  然而,古树之上春色无边,可万杀门中却是血腥的场面,其实这件事情遮掩是遮掩不过去了,楚江南当众劫人,丢脸的虽然是万杀门,但是谁都知道,打的其实是魅影剑派的脸。屠祖方受了重伤,请了名医救治,总算包住了性命,但是最少也要在床上躺一年半载,就算好了,武功也大打折扣,可以说是已经废了。楚江南用了阴招,当场不会发作,但是想要解决除根却是有艰难,若是调养不当,三五个月后突然暴毙也不是不可能。

  而被人就连戴了绿帽子,在南粤武林丢脸丢大发了的丁无敌此时几乎已经是丧心病狂,失去理智了,面对许多前来观礼的武林同道,只因为对方没有施以援手,意思就兴师问罪,不分青红皂白,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丁无敌现在可以说已经是自暴自弃了,就算楚江南这次的风波平息了,万杀门也绝难在南粤立足。魅影剑派虽然霸道,但是也不是丧心病狂见人就杀啊!否则人家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南粤待不下去,不是还有中原吗?花花世界,天高海阔,正是武林人士向往之地。

  “啊……”

  古树上的战况也甚是“惨烈”,几乎呈现一面倒的局面。

  “我……不行了……”她柔的身体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感受到这丰霈的元阴之力,“天魔极乐”竟然自动运转起来,一股股的纯阴之力吸收到他的体内,楚江南只觉快。感连连,美不胜收,获益良多。

  激。情过后,梦千柔的身子有点虚脱的靠在楚江南的怀中,不时因为他的爱抚而轻轻颤抖着。

  “不用担心,我这人对美女说的话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反悔的。”楚江南抬起头,把脸贴在梦千柔的脸颊旁边温柔的摩擦着,并轻声的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会帮你解决刁辟情,不瞒你说,我这次来南粤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取他的项上人头。”

  尽管隐隐已经猜测到楚江南是为了找魅影剑派的麻烦,但是当他亲口说出要取刁辟情的性命时,梦千柔还是忍不住心中震骇,脸上流露出恐惧表情,眼角连连跳动,眼神惊悸。魅影剑派在中原武林也许就只是大家嘴里的一句江湖三邪窑之一,但是在南粤,魅影剑派就是天王老子,谁招惹谁倒霉,甚至不用你招惹,只要是它看不顺眼的人活门派,轻则丧命,重则灭门。魅影剑派的威名是铁与血建立的,能够夜班止住小儿啼哭。

  “以后你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安心过日子吧!”楚江南倒是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引来梦千柔心思百转,脑中多了无数念头,“而丁无敌的武功还没你厉害,自然没法强逼你。”

  虽然身体上很享受楚江南那仿佛散发着魔力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爱抚的动作,可梦千柔还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玷污了我的身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嘴上说着如此强硬的话语,但身体却没有主人这么硬气,梦千柔躺在楚江南的怀中,觉得好温暖,很有安全感,这是梦千柔从来都没有体现过异样感觉,自从嫁给丁无敌后被刁辟情视作禁脔后,她就觉得生活好累好累,如今彻底放松下来,梦千柔只想一辈子呆在这样温暖的怀中不再醒来。但是梦千柔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能够说出取刁辟情性命这种话的男人,不是她能够掌握的。梦千柔甚至能够想到楚江南背后肯定有一个庞大的靠山,若他只是杀手,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她虽然不知道楚江南是为了打响知名度,而让庞斑将祈冰云双手奉上。当然这样做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毕竟给魔师当炉鼎可不是一件说笑的事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玩完儿了,他的身体里可没有鹰缘的真气护住心脉。不过楚江南练的是魔门正宗魔功,与庞斑可谓师出同源,这也是他敢于对祈冰云生出觊觎之心的倚仗。否则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的事情,楚江南可不会这么傻帽,他的口号是弱水三千,一瓢饮尽。

  楚江南伸手抬起梦千柔的粉脸,把嘴唇贴上她的唇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而梦千柔居然没有没有闪躲,或许是真的脱力了,可能是她已经不想再反抗了,应该是楚江南承诺杀了刁辟情,他的这份自信感染了她,抑或是她心里已经已经默许了他这样的亲密行为?不过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只有当事人才清楚,甚至就就连梦千柔自己也不知道她乱作一团的芳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看到梦千柔闭上眼睛任由自己亲吻着她的芳唇,楚江南猛地一口含住了两片娇嫩欲滴的唇瓣,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与她口中的芳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吞津饮液,感受到怀中成熟丰腴美妇人的身体轻轻的震了一下便放松下来,楚江南的动作不自觉地温柔起来,他轻轻的吮吸梦千柔檀口之中的甘甜香液,而后又通过唇舌送回去。

  楚江南的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也在梦千柔身上的敏感地带处来回抚弄,一切好象就是那么水到渠成,她逐渐的迷失在他所制造出来的甜蜜柔情之中。

  第649章 禽兽不如

  风家村,是滇池背岸映秀城郊的五华山畔,一个很小的村落,村里所住的人家,十中有九,都是姓风,故此村名之风家村。

  风家村虽然很小,然而在云贵高原一带,却是大大的有名。这原因是风家村在近年来,出了两个与众不同的人物,这两人一男一女,是一对夫妇,自幼本在风家村生长的,而且是堂兄妹。

  男的姓风,字鹏九,身体强壮得象头牛,女的叫风秀琴,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长着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女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

  两人自幼青梅竹马,情感随着时日渐增,两人便暗暗定了婚约,那时礼教甚严,堂兄妹通婚,是绝不可能的,非但父母反对,连风家村的居民,也会群起而攻,认为是大逆不道的事。

  但这两人情感甚坚,绝不因外界的任何压力,而有所改变,于是在那一年的春天,他两人便双双失踪,也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过了几年,当人们都已忘却拿了这件事的时候,风鹏九、风秀琴突然又回到这个小小的村落,而且还生了一个男孩,才刚满月取名叫做小名风行烈。

  这时,他们的父母都相继去世了,而且风鹏九回来之后,手面甚是阔绰,无论识与不识,他都备了一份重礼,一回来后,便挨户送去。

  小村的人,最是吝鄙,哪曾见过如此手面,不但不再反对他两人,反更恭敬。

  映秀城内外,居民多善雕刻和制铜器,风家村也不例外,风鹏九和风秀琴,本也擅长雕刻,此番回来之后,所雕之物,更是出神入化。

  须知雕刻一技,除了心灵手巧之外,还得刀沉力稳,雕出来的线条,才能栩栩如生,风鹏九夫妇回来后,农活忙完,闲时便也雕些小像消遣,有时也拿来送人。村人一见他俩所雕之物,简直是妙到不可思议,有些好利的人,便就偷偷拿到城里去卖,想不到售得很高的价钱,是他们所从未想到的。

  于是他们回村后,便又央着风鹏九夫妇再送些给他们一些,风鹏九夫妇,来者不拒,也很少使他们失望,总是客气地应酬着。

  这样不消几个月,映秀左近的人,都知道风家村有个“神雕”,有不少商人,见有利可图,便专程到风家村去拜访他们夫妇。

  起先他夫妇还不太怎么在意,后来听人说他们竟被称为“神雕”,便立即面色大变,说好说歹,也不让别人再在外面叫他这个名字。

  但人间的事,每每都是那么奇怪,你越不想出名,反而更加出名,你越想出名,却永远不会出名,人们虽然答应了风鹏九夫妇,不再叫他们“神雕”这个名字,私下却仍然称呼着。

  一晃,风鹏九回到风家村己经半年多了,这些年来,风家村除了比以前出名得多之外,倒也相安无事。风鹏九的儿子风行烈,这时也有半岁了,生得虽然粉雕玉琢,可是身体却比别的小孩强壮得多。

  风鹏九夫妇,本来经常紧绷着的双眉,现在也逐渐开朗了,过了正月,春天已经来到了,虽然仍不甚暖,但人们多少己嗅到了春天的气息。

  花朝节那天,风鹏九夫妇在他们的小院里,摆了三桌酒,请了些村中的父老,饮酒赏梅,风秀琴原来不会烧菜,这半年来,却变成个烹饪老手了,于是肴精酒美,人人尽欢而散。

  风鹏九夫妇这天心情像特别好,客人走了后,仍摆了张小桌子,坐在廊棺下,把酒谈心。

  远处有更鼓传来,此时已起更了,风鹏九举起酒杯,长叹了口气,对风秀琴说:“这些日子来,真是苦了你,总算现在已经挨过半年了,只要挨过今夜,日后我们的心事也就了却了。”

  风秀琴婉然一笑道:“就算日后没事,我也不愿再入江湖了,就好好在这里做个安份良民吧!那种拿刀动剑的日子,我真过得腻了。”

  风鹏九笑道:“说实话,这些日子来,我倒真个有些静极思动了,要不是那些魔头太过厉害,我早已熬不住了,幸亏……”

  风秀琴忽地面现愁容,抢着说:“要是过了今夜,他们仍不放松呢?”

  风鹏九哈哈笑道:“那倒不会,十只野狼虽是心毒手辣,但二十年来,却是言出必行,只要过了他立下半年之期。半年之后,就是我们和他们对面遇上,他们都不会伤我们一根毫毛的。”

  话刚说宛,忽地传来一声阴恻恻冷笑,一个尖细的口声说:“风老六倒真是我的知己,就冲你这句话,我焦老大让你死个痛快的。”

  这一冷笑,风鹏九夫妇听了,何异鬼卒敲门,夫妇俱都倏地站了起来。

  夜寒如水,四周仍然没有人影,风鹏九满腹俱是惊俱之色,强自镇定着,朗声说:“大哥,二哥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坐坐。”

  黑暗中又是一声阴笑,说道:“你真的还要我费事动手吗?盏茶之内,你夫妇父子三人,若不立刻自决,恐怕死得更惨了。”

  风鹏九此刻已面无人色,说道:“我夫妇两人自知对不起大哥二哥,念在以前的情份,饶这小孩子一命。”

  黑暗中冷笑答道:“刚说你是我的知己,现在怎又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不知道我弟兄的脾气,还会让你们留后吗?”

  风秀琴听了,花容惨变,悲声怒喝道:“你们两个老残废,不要赶人入绝路,难道我们连不做强盗的自由都没有?要知道,我们‘黑白双侠’也不是好欺负的,我风秀琴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

  话声一落,微风飘处,院中已多了两个灰惨惨的人影,一个虽然四脚俱全,但脸上却像是平整整的一块,无鼻无耳,连眉毛都没有,只有眼睛像是两块寒玉,发出一种彻骨的光芒。

  另一人模样更奇怪,头颅、身躯,都是特别地大,两手两腿,却又细又短,像个六、七岁的小儿,两人俱是全身灰衣,在这黯黑的光线下,简直形同鬼魅,那里像个活人。

  此两人正是当今武林中,名慑黑道的“十只野狼”里的狂狼罗峰,煞狼萧炎两人。

  黄河十只野狼,领袖绿林,狂狼煞狼就是十只野狼的老大、老二,那风鹏九与风秀琴二人,自离风家村后,东飘西泊,却无意中得到一位久已归隐山林的奇人垂青,传得一身绝技。

  风鹏九夫妇,因受冷眼太多,不免对人世存了偏激之见,艺成后,挟技行走江湖,就做些劫富济贫的勾当,不数年,“黑白双侠”之名,即传遍江湖,武林中俱知有男女两个独行侠盗,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亦正亦邪,手下虽留有活口,但是杀气贪官豪绅来却绝不手软。

  后来那十只野狼中突然死去两人,十只野狼见武林黑道后起之秀“黑白双侠”武功不弱便拉他俩人入伙,须知“十只野狼”乃是黑道中的泰山北斗,刚刚倔起的“黑白双侠”就算不愿,也不敢违逆,于是便也入了“十只野狼”的团体。

  数年来风鹏九夫妇被逼着做了许多违心之事,但是黑道人物,走江湖路,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手里谁没有几条人命。他们所作的恶迹自也不在少数,但后来风秀琴喜获麟儿,有了后代的人,凡事就处处为下一代着想,风鹏九自有了风行烈之后,心情也不例外地变了,觉得自己所做所为,实在是有违天道,双双一商量,便想洗手了。

  但“十只野狼”的组织甚是严密,除了“死”之外,谁也不能退出,两人不敢妄动,终于寻着机会,十只野狼远赴塞外,只剩下老七阴阳手方云超和风鹏九夫妇,于是他们便倒反总坛,杀死了阴阳手方云超,双双远行。

  十只野狼其余诸人回到关中,闻情自是大怒,便传言天下绿林,说是半年中“黑白双侠”若不自行投到,听凭处置,半年的最后一个月内,便要取他全家性命。

  风鹏九夫妇,顿觉天下之大,竟无他三人容身之处,考虑再三,觉得只有自己的老家,映秀城郊的五华山畔的风家村,是他们最好的去处。

  于是他夫妇及风行烈三人,才隐入风家村,安稳的过了几年,却不料在半年之期的最后一天,武功最厉害的狂龙和煞狼竟赶来了。

  狂狼和煞狼一到,风鹏九知道凭自己夫妇的武功,万万不是他二人的对手,而且自己一想,以前所做的恶迹,虽死亦是罪有应得,只想软语央求,为风行烈保全一条性命。

  风秀琴却忍不下这口气,高声骂了起来,那狂狼煞狼本是深有残疾,一人四肢不全,一人又聋又哑,生平最恨别人称他们残废,听了风秀琴的怒骂,使得他们本己满腹的杀机,更浓厚了。

  狂狼罗峰吱咯一声冷笑,说道:“想不到风九娘的骨头倒比风老六还硬。好,好,我弟兄二人今天若不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的,从此武林中就算没有我们‘狂狼煞浪’这块字号。”

  风秀琴悲声喊道:“鹏九还不跟他们拼了。”说道人已离地而起,玉手箕张,一招“饥鹰搏兔”带着虎虎风声,直向狂狼罗峰击出,声势倒也惊人。

  哪知她盛怒之下,一出手便犯了大忌,这“饥鹰搏兔”一式,只能用对付比自己武功弱的对手,若是遇到强手,只有更加吃亏。

  风鹏九一见爱妻使出这招,便知凶多吉少,一声惊呼,却也来不及了。

  狂狼罗峰一见风秀琴凌空而来,身形猛缩,本已畸小的身体,候又矮了二、三尺,几乎贴着地面了,风秀琴满蓄劲力,见对手不闪不避,正想一击而中,至不济也和他同归于尽,却不料罗峰的缩骨之术,己至炉火纯青之境,等到风秀琴的劲力,己至强孥之末,双手闪电般的伸出,抓住了风秀琴的一双玉手,微微一抖,风秀琴但觉一阵剧痛,双臂便脱节了。

  那边风秀琴一声惨呼,摔倒地上,这边风鹏九也是心胆俱碎。

  狂狼罗峰身形一动,贴地飞来,极快的围着风鹏九一转,那种速度几乎是肉眼所看不见的,然后站在他的身前,冷冷地说:“风老六,你若能不出这圈子一步,只是看着我弟兄二人处置你的老婆,我弟兄便破一次例,饶了这小孩的性命,否则你若要和我弟兄动手,也是悉听尊意,你看着办吧!”

  风鹏九低头一看,那坚硬的檐廊的地上,不知被狂狼罗峰用什么手法,划了一个圈子,他又一望风行烈,见他竟仍在襁褓之中,小小一张脸庞上俱是坚毅之色,既不惧怕,也不惊慌,竟比自己还要镇定得多,只是眼中却是泪光莹莹,像是看见母亲受伤所致。

  风鹏九心中不禁大奇,他想不出这才半岁的孩子,竞有这样的性格,这些日子来,他虽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爱到极处,但直到今天为止,他才看出自己这个儿子与众不同的地方。风鹏九知道,若能让这孩子长大成人,将来一定不是凡品,他绝不能让这孩子就此死去,那怕牺牲一切,他也在所不惜。

  这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知道“十只野狼”将施于他妻子身上的手段,必定是惨不忍睹的,但他决定忍受下来,他想,反证总是一死,用什么方法处死,又有什么分别呢!只要孩子不死就行。

  狂狼罗峰从他的神色中,已知道风鹏九愿意做自己这幕戏的观众,高兴地笑了笑,一种与生而来的残酷之性,使得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疯狂想法,那就是当别人越痛苦的时候,他就越快乐了。

  于是他回转头去,极快地向那始终静立末动的煞狼萧炎做了几个别人无法了解的手式,萧炎也开心的笑了。他两人脸上的这一种笑容,往往令人见了有比“怒”更可怕的感觉,这是当一个饥饿的野兽看见一个他即可得到的猎物的笑容。

  方才痛昏过去的风秀琴,此刻被地上的寒冷一激,正自苏醒了,发出一阵阵的呻吟,罗峰满意地听着这声音,突地闪身过去,在她身上点了一下,这是“十只野狼”独门的点穴手法。它使人浑身不能动,但却并未失去知觉。

  狂狼罗峰狞笑着对风秀琴说,“骚婆娘,你能让我兄弟高兴,我就饶你儿子不死。”然后他向萧炎微一点头,萧炎微一晃身,俯下身去,伸手抓在风秀琴的衣服上,随手一扯,整整的撕去了一大片上衣。

  风秀琴此时感到脑前一凉,接着又是几下猛扯,她浑身便完全暴露在寒风里,双臂的痛楚,虽已澈骨,寒风也使她战栗,却都比不上她心中之羞辱与绝望,她感到身上每一部分都受到袭击,她意识到,将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现在风秀琴那成熟而丰。满的胸膛,便暴露在西风里,暴露在比西风更寒冷的狂狼煞狼的目光里。风秀琴白。皙的酥。胸完全失去遮掩,春光乍泄,赤果果的袒露到了众人的视线中。纤腰半折,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呈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丰。满,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白。皙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想入非非。

  煞狼萧炎盯着风秀琴那美绝人寰的胴。体:雪。白的玉。体,白嫩的大。腿,细细的纤腰,浑圆后突的玉臀,都一丝不漏的呈现在眼前。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

  风鹏九只觉心中一阵剧痛,恨不得立刻过去一拼,但他手按着的是儿子的身躯,他的牙紧紧咬住,牙跟里的血,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

  风秀琴张大了嘴巴,身体因为被侵袭而不安地扭动着。

  狂狼罗峰的手很快的便寻找到他要触摸的地方,风秀琴那丰。满挺拔、诱。人犯罪的丰。满已经完全的被他那庞大的手掌罩住了。

  风秀琴像是感到了她的不安,罗峰没有粗暴的去蹂。躏,而是像情人般的去抚摸,让风秀琴去感受他那带有技巧的抚摸,好让她放下心里的包袱。

  必须承认狂狼罗峰是个调情的高手,他先是像画圈圈似的轻揉着,指尖不时的去拨动。时而又用手指轻夹着揉捏。

  煞狼萧炎的嘴此时也没有闲着,慢慢的从风秀琴的脸庞上舔了下来,吻向的风秀琴的胸。脯,舌头代替指尖去挑。逗,头慢慢的往下压,张嘴含住。被嘴代替了的左手,温柔的在风秀琴的身上滑动,像是要去安抚风秀琴那脆弱的心灵和微微颤抖的身躯,又像是要去寻找另一个可以激发那深藏在风秀琴心里的欲念。

  风秀琴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胸膛,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她,让风秀琴的身体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风秀琴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亲吻,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眯了眼,轻哼了出来。

  欢愉中,风秀琴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从未向第二个陌生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准备被那卑污萧炎的陌生手指无耻而下流的侵入,底部是亵裤正清晰的向风鹏九诉说着陌生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

  风秀琴紧紧的夹紧双腿,像是拼命的抵抗侵入,但也于事无补。狂狼罗峰的手掌已经笼罩住了她的要害,指尖轻轻的挑动着,风秀琴被迫羞耻的绽放,不顾廉耻的攻击全面的展开。

  此时,煞狼萧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迅速的把裹在他身上的裤子脱掉,露出了他那肮脏的身体。

  成熟美丽的妇人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

  煞狼萧炎有意无意的把风秀琴的亵裤向风鹏九的方向一抛,他本能的便接住了。

  所有的障碍已经扫除,风鹏九更是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不停的冒汗。此时他的心里又是紧张,害怕,又是好奇。难道就这样把妻子圣洁的身体给他们了?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糟蹋妻子那脆弱的心灵?

  “不,不可以这样……”风鹏九从心里呐喊,风秀琴的女人贞洁观念在她的脑海里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她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虽然她现在还在坚持着,但她全都是为她心爱的人在付出。

  但是任他如何不愿意,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要进来了……夫君,救救我……”风秀琴在心里呐喊着,“不,死也不要!”

  三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罗峰、萧炎两兄弟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

  风秀琴所受的苦难,更是非任何言语所能形容出来的,她除了呻吟而外,不能做任何反抗的事,此刻她感到又痛、又冷、又羞、又苦,再加上心理的绝望,身上被袭击所产生的快感,她痛恨着“十只野狼”,她也痛根着自己的丈夫,她甚至憎恨世上每一个人,于是她闭上眼晴,切齿思道:“即使我死了,我也要变为魔鬼,向每一个人报仇。”

  半岁的风行烈,处身在这种残忍而几乎灭绝人性的场合里,委实是太年幼也太无辜了,虽然人世间大多数事,他尚不能了解,但上天却赋给他一种奇怪的本能,那就是无论在任何环境之下,绝不做自身能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也许这是上天对他的不幸遭遇所作的一个补偿吧!然而这补偿又是何等的奇怪呀!

  他眼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受着两个野兽般的人的凌辱,自己的父亲为着自己,在忍受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欺侮,他虽然难受,但却一点也没有哭闹,也没有大多数在他这样的年纪,处身在这种场合里的孩子所不该有的举动。

  若他是懦弱的,他该战栗,哭泣了,若他是勇敢的,他也该抛去一切,去保护自己的母亲,但他任何事都没有做,他只是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呆呆地坐在那里,“狂狼煞狼”若知道这种表情里所包含的坚忍的决心,恐怕会不顾一切诺言,而将他杀却的。

  但是他们怎会去注意这个孩子,两人正被一种疯狂的野兽般的满足的情绪所淹没,他们用手、用男人具有的工具,用一切卑劣的行为,去欺凌一个毫无抵抗的女子,而以此为乐。

  风行烈猛地睁开眼睛,自榻上坐起,双眼赤红,大口大口喘息粗气……

  他环目四顾,房间里除了一床一桌一椅外,什么也没有,原来是一场梦,看他们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第650章 行烈叛出

  最后,他们满足了,回过头来,狂狼罗峰用他那畸形的手,指着风鹏九怪笑道:“好,风老六,有你的,非但你这孩子的一条命,总算被你捡回来了,而且我罗老大一高兴,连你也饶了,你若仍然跟着我,我也仍然像以前一样的待你。”

  风鹏九回头望了风行烈一眼,那是他牺牲了自己的一切,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而换取的他的延续的生命。

  突然,风鹏九心中涌起万千情绪,然后回过头去,对罗峰说道:“你答应绝不伤这孩子。”

  狂狼罗峰点点头,说道:“我罗老大言出必行,难道你还不知道。”

  风鹏九说:“好,那我就放心了。”随着说话,他缓缓走近罗峰的身后。狂狼罗峰的背后,正凄惨而无助的躺着风仪的美丽的裸露身躯,他眼中喷出怒火,猛地出手,一招“比翼双飞”左右两手,双双齐出,一取狂狼罗峰耳旁的“玄珠”重穴,一取他喉下的命脉所在。

  这“比翼双飞”乃是风鹏九士仗以成名的“神鹏掌法”里的一记煞手,风鹏九这一击,更是不知包含着多少辛酸和悲愤,威力自是不同寻常,何况狂狼罗峰正在志得意满,再也想不到风鹏九会出此一击,等到猛一惊觉,掌风已自临头了。

  但狂狼罗峰能称雄环宇,确非幸致,风鹏九掌出如风,罗峰的脖子像是突然拉长了几寸,刚好够不上部位。

  风鹏九此击,本是志在必得,招一落空,他就知道自己冀求一命的希望,已是破灭,但他本是抱着必死之心,身躯微矮,“平沙落翼”双掌交错而下,掌心外露,猛击胸膛。

  狂狼罗峰阴恻恻地一声狞笑,脚下微一错步,侧身躲过此招,右掌一挥,直点风鹏九鼻边“沉香”穴,躲招发招,浑如一体。

  风鹏九一咬钢牙,硬生生将身躯撤了回来,双掌连环拍出,施展起他浸淫多年的“神雕掌法”,非但招招都是往狂狼罗峰致命之处下手,而且丝毫不顾自身的安危。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进手招数,完全豁出去了。

  这种动手的方法,除非和对手有不可解的深仇大怨,而且报定必死决心,在武林中是无人使用的,狂狼罗峰虽然武功通玄,但对这种招式,应付起来,也颇觉吃力,最主要的当然是风鹏九功力亦是不凡,但风鹏九若想伤得罗峰,却也是绝不可能的。

  过了一会,风鹏九便觉得后力已是不继,须知这等打法最是耗费真力,他眼看罗峰仍然从容地化解着自己的招式,没有一丝可乘的机会,而且煞狼萧炎也始终冷眼站在一旁,若是他一出手,自己只怕立刻便要难逃一死,而且死得更惨。

  风家的院子并不甚大,他们在院中极快的腾越着身躯,几次都从煞狼萧炎的身旁,擦身而过,但萧炎依然冷静地站着,并未丝毫移动过。

  此时风鹏九的一百二七式“神雕掌法”堪堪己将使尽,风鹏九正自使到最后的连环十二式中的“束翼穿云”,下面便是“神雕展翼”。这连环十二式,招中套招,连绵不断,乃是“”神雕掌法“中的精华所在,狂狼罗峰虽自持绝技,但也不敢太过大意。

  风鹏九在使到这招时,身躯又逐渐移至煞狼萧炎的身前,在这一刹那间,忽地一个念头在心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他双臂微分,看似门户大开,其实中藏危机,下面便是该沉肘曲眩,一招”破风而起“,狂狼罗峰也期道他这下一式必是阴招。

  但他忽地原式末变,侧身扑身侧的煞狼萧炎,张臂紧紧将萧炎抱住,张臂抱人,原是市井泼皮无赖打架的行径,两人再也未想到他会使出此招,狂狼罗峰见他忽然舍了自己而去抱住萧炎,更是一博,然而更还有令他无法想到之事。

  风鹏九将一身功力,全随在这双臂上,似铁匝着煞狼萧炎的身躯,萧炎正是一惊,却见风鹏九竟张口向他喉头咬来,萧炎平日以掌力、内力见长,与狂狼罗峰之软功,轻功,大相运庭,缩身易形之术,也远远不及乃兄,他潜用内力,真气贯达四肢,想将风鹏九震落,但在须央之间,却也无法做到。

  这事情的变化,是那么快,笔下所写的那么多事,在当时真是霎时之间,煞狼萧炎若让风鹏九咬中喉头,即使他有天大的武功,也得立刻气绝,他如何不惊,但他毕竟是久经大敌,在危难中,自然会生出一种超于常人的应变本能。

  他双肩一耸,头往下俯,将那脆弱的喉头,挟在下颚与胸胁之间,风鹏九一口咬来,却咬在他唇与下鄂之间,煞狼萧炎痛怒之下,双壁一抖,一声暴喝,胸腹暗用内家其力,收缩之间,手掌从缝隙中穿出,一点在风鹏九胁下的死穴。

  那胁下乃必死之穴,何况煞狼萧炎指上潜力惊人,风鹏九连哼都没哼出来,便即死去。

  煞狼萧炎摸着那已被风鹏九咬得出血的下颚,冷然望着那地下的尸身,脸上依然一无表情,像是世间的任何事,都不能牵动他面上一丝肌肉似的。

  狂狼罗峰冷然说道:”真便宜了他,让他死得这么痛快。“他突然想起这院中除他兄弟两人之外,还有一个尚未死的人,于是他转过头去找,只见风行烈仍然坐在襁褓中,脸上满是泪痕,双拳紧弱地握着。

  狂狼罗峰心中村道:”这小孩子怎地凭般奇怪,莫说是这样个婴儿,就算是个普通壮汉,在这种情况下,也鲜有能不动声色的,此子若不是痴呆,就定必是特别聪颖……若是痴呆罢了,若是特别聪颖,将来岂不是个祸害。“

  想着想着,他走到风行烈之前,缓缓举起手来,想一掌拍下,免得将来反成养息之患。

  他这一掌下去,莫说是风行烈血肉之躯,即使是百练金刚,也柏立刻便成粉碎,他目注着风行烈,风行烈也正以满含怒毒的眼光看着他。

  但狂狼煞狼两人的心情,每每不能常理推测,他们灭绝人性及至顶点,对一言之诺却看得甚重,他转念想及:”但我己承诺了风鹏九,绝不杀死这个孩子,若是留下了他,将来也许倒成了,我心腹之祸……“他举起的右掌,迟迟未曾落下。

  是击下抑或是不击?这念头在他心中迟疑者,风行烈的性命,也悬在他一念之中,在风行烈本身来说,他没有丝毫能力来改变这些。

  夜凉如水,而且突然刮起风来,由这小小的院子通到后院的一条小径上,忽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而且还像不止一个人。

  那种沉重的步子,在这静寂的寒夜里,听来是那么刺耳,狂狼罗峰微微一惊。一挥手,他弟兄两人心意相通,双双一纵,隐在院的阴黑之处。

  那知那由后院中走出的,不过是一条牛,

  不何怎的,在深夜里竟会离开厩房,罗峰和萧炎见了,相对作一苦笑。

  那条牛想是平日调得好,生得又肥又壮,亮蹄扬角,倒也威猛得很,狂狼罗峰见了,心中俊然一动,思道:”我所答应的,只是我兄弟二人绝不伤杀此子,却未答应牛也不能伤害此子呀!“

  他想到这里,脸上露出笑容,像是一件甚难解决之事,忽然得到了结果,这种心理,和他的这种解释,也是极难理解的。

  那牛走到院中,阵风吹来,想是也觉得有些寒冷,昂头低鸣了一声,又向来路走去,狂狼罗峰微一飘身挡在那牛的前面。

  那牛猛一受惊,双角一抵,便要往前冲去,狂狼罗峰出手如风,握住那牛的双角,这等内家的潜力,何等惊人,那牛空自使出蛮力,再也休想往前移动半步,空自把地上的泥沙踢得漫天纷飞。

  罗峰左手不动,腾出右手来,朝煞狼萧炎打了几个手势,那是极简单的几个手式,但其中却包涵了许多意思,这是他们多年来所习惯的沟通心意之法,除了这种手式之外,煞狼萧炎再也不了解世人任何一种别人向他表露的心意。

  因之两人乃是自幼相识,所有狂狼罗峰的意志,永远代表着煞狼萧炎的意志,他们两人像是一件不可分离的结合体,实是二而为一的。

  煞狼萧炎,极快地打开了院前的大门,再闪身回来,横手一掠,将风行烈挟到胁下。

  风行烈既不惊慌挣扎,也不哭闹喊叫,似乎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多余的。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是被操在这两个似人非人的怪物手中,但是小小的心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相信总有人会替他讨回一切。

  风行烈动也不动地被挟到那条己渐发狂性的牛角上,那条牛正在极度的颠沛中,他一挂上去,就不得不紧紧抱着牛角,这样才不致从牛角上抛下来,他虽然并不知道被挟上这牛背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却明了这一定是关系着他的生命的。

  煞狼萧炎将风行烈挟上牛角后伸手捉住那牛的另一角,往外一扯,那牛庞大的身躯,被他这一扯,硬生生给旋了过来,牛角的根部,也渗出血来。

  那牛剧痛之下,狂性更是大发,它被制在那种惊人力道之下,前进后退都不能够,只有发狂地耸动着身躯,将置身另外一只牛角之上的风行烈,颠沛得胸胃之间,生出一种说不出地难受,就像是立刻便要呕吐了。

  狂狼罗峰,将那握着牛角的左手一松,手掌顺势划下,那么坚韧的牛皮,被他这一掌,竟深深地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泊泊流出。

  那牛自是怒极,狂狼萧炎刚松开手掌,那牛便箭也似的自门口窜出,亮蹄狂奔。它发狂地在深夜寂静的原野上奔跑着,风行烈但觉身旁之物,像闪电般地倒退着,而且牛发狂性,那种颠沛与动荡,更不是半岁的婴儿所能忍受的,他几乎想松开他那紧抱着牛角的双手,让自己跌落下来,但是这种生与死之间的抉择,他却奇迹般的坚持了下来。

  这些思想对一个像他这样的婴儿来说,虽然是有些模糊而遥远,甚至连回忆里也没有,对他却是无比鲜明保留了下来,然而置身在一条狂牛角上的婴儿,那生存的希望,又是多么渺茫?

  那牛也不知奔了多少时间,多少路程,它在往高处而奔,仿佛是上了山坡,天色也渐渐亮了。无论人畜,在颠狂之中,往往却能做出平日无法做到之事,那牛亦是如此,非但上了险山,而且入了山的深处。

  忽然地那牛狂奔之势,猛然一顿,风行烈就从牛头上直飞了出去,砰地落在雪地上,便失去了知觉。

  在他尚末失去知觉的那一瞬间,他仿佛觉得那牛竟像被人一抛,也远远落在雪地上。

  深山里的气候,比风家村要冷得多了,而且雪花不断飘落,失去知觉的风行烈,躺在雪地里,并未多久,就醒了过来。

  当他睁开眼晴的那一刹那,风行烈看见一个硕长的影子伫立在他而前,于是他努力清了清自己的眼帘,他看见一个丰神俊朗而俊逸挺拔的男人正也低头望着他。

  风雪交加,那人仅穿着件单薄的文士衣衫,男子看上去只是三十许人,样貌近乎邪异的俊伟,尤使人印象深刻处,是其皮肤晶莹通透,闪烁着炫目的光泽,一头乌黑亮光的长发,中分而下,垂在两边比一般人宽阔得多的肩膀上。鼻梁高挺正直、双目神采飞扬,如若电闪,藏着近乎妖邪的魅力,看一眼便包保毕生也忘不了,配合着有若渊停岳峙的身才气度,却使人油然心悸。

  看见风行烈醒来,男人脸上泛出一丝笑意,那笑是亲切而温暖的。

  风行烈看见这笑容,顿时忘却了他那种陌生恐惧,想挣扎着伸出小手来……

  ”你这婴孩,怎会骑着狂牛跑到这里来?你是谁?你的家住在什么地方?“男人这几句话间的声音甚是冷峻,风行烈愕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哇哇大哭起来。

  男人见他哭了,一振手中丈二红枪,和缓地说道:”你别哭?我会帮你报仇!“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艺大成,游历江湖的厉若海。

  是夜,名慑黑道的十只野狼在江湖除名!

  当年,厉若海被人称为”邪灵“,归为黑榜”十大高手“之一。

  厉若海轻轻睁开眼睛,他没有睡觉,而是在打坐,功夫到了他这个层次,已经不需要睡眠,或者说只要很少的睡觉时间就可以了,一个时辰(2小时)足以。眼中闪过诧异之色,厉若海已经忘记自己有多少 年没有做过梦了,为什么今晚竟然想了起初遇自己徒儿风行烈的情形。厉若海长身而起,轻轻舒筋展骨,浑身响起清脆的骨骼爆鸣声,仿佛整个人从一个温文尔雅的文士,变成一个武艺高强的战神。

  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天边银月,厉若海陷入沉思。

  第二天,厉若海雇了辆大车,自映秀出发,一路上走得很慢,解决了十只野狼,他也不着急。

  风行烈并不知经过些什么地方,只觉得车子走了很久,渐渐,他的身体已复原了,风行烈这时一个小小婴儿受了整夜风寒惊吓,自然需要休养一阵。

  走了月余,已经是仲春了,路上树木渐绿,也不知究竟到了何处。

  厉若海在路途上,已将马车换成小船,出海来到一处岛屿。

  登岛,指着一座庄园,牌匾上邪异门三个鎏金大字,厉若海对怀中襁褓里的风行烈说道:”徒儿,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厉若海走到门前,尚未拍门,那暗紫色的大门便立刻应声而开,开门的是瘦削的中年汉子,见是厉若海,便恭敬地弯下腰去,沉声说道:”门主,您回来了。“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表情。

  厉若海笑着点了头,抱着风行烈走进大门。

  庄园里精致已极,布置得更是井然有条,但是偌大的庄园,却很安静,空旷地没有人声。

  那瘦削的中年汉子尖锐地看了风行烈一眼,厉若海轻轻拍着风行烈的小脑袋说道:”这是我收的徒弟。“

  那瘦削的中年汉子微微一怔,连忙说道:”原来是少主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行烈一天天长大,厉若海倾囊相授,对他视如己出。风行烈也不负他厚望,乃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厉若海的武艺已经尽数传授给他。厉若海相信自己这个徒弟有一天能够超越他,成为武林第一人。风行烈现在缺少的只是阅历和生死杀戮的经验。但是有一个意外却发生了,而这个意外很可能将自己的徒儿从手里夺走。厉若海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是谁,想要把风行烈从他身边夺走,就要问过厉若海手里丈二红枪。据两位手下汇报上来的消息,说风行烈遇见了神秘僧人,然后整个人就发生了蜕变,具体是什么样的变化,他们也说不清。厉若海同样不知道,但是他不知道不代表没有办法解决。他凭借武功将那神秘僧人”请“了回来,囚禁在邪异门。

  邪异门地牢石室,两师徒一前一后,一明一暗来到囚禁鹰缘的所在。

  鹰缘乃是西藏活佛,但是他本身并无异能,鹰缘是怎样逃过西藏所有喇嘛寺都参与了的大搜捕带着鹰刀来到中原,只能说是个令人难以相信的奇迹。因为他只是个不懂武技的人。只是这点,便知果真虎父无犬子。鹰缘活佛是个真的活佛,有道行的活佛,一个连庞斑和浪翻云也会心动的人物。鹰缘也使不世之雄厉若海对他动了心,真正的心动。在见到鹰缘之前,厉若海本以为让自己徒儿心生魔障的是魔门中人,但是见面之后,他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厉若海的本事想要找个人出来除非是哪人躲在天上地下,否则都会被自己揪出来,但是当撞上鹰缘活佛的时候,厉若海第一次产生了动摇,到底是自己找到他,还是鹰缘在的那个自己,厉若海竟然分不清楚。

  厉若海将鹰缘活佛囚禁起来,然后展开了一场非常动人和曲折的精神角力,厉若海要证明给鹰缘看,自己能”不动心地“将他杀死,至于其中细节不足为外人道也,而对于鹰缘活佛带来中原的鹰刀,厉若海早超越了”贪念“这沉浸于物欲彼我的层次,一眼也不看那鹰刀,一句也不提那把鹰刀。

  厉若海隔着铁栅栏看着端坐地牢囚室内的鹰缘,他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反观鹰缘,虽然是个和尚,但是却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亲近自然,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仿佛能洞穿人灵魂的目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剑眉下有着一对灵活的眼瞳,充满了智慧,让人一不小心就会心折。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使人心生臣服的笑容。

  两人一语不发,盏茶时间,厉若海飘然而去,而在他离开后,一个身影悄然潜入,风行烈从怀里取出钥匙,打开铁锁。

  事情很顺利,风行烈竟然真的悄无声息的救走了鹰缘。

  但是,厉若海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徒儿躲在一旁窥视吗?

  翌日,江湖风传厉若海高徒风行烈伤了宗越和商良,叛出邪异门。

  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外面只知他救走了鹰缘,可是后来当风行烈回想起整件事,却觉得其实是鹰缘帮了他,因为他只有真正地离开了厉若海,才有希望超越厉若海。其中微妙之处,确是精非常。而风行烈带走鹰缘时。那把刀仍是留在鹰缘身旁。风行烈自己知道,假若厉若海来追,他肯定全无胜望,甚至不敢动手反抗,但厉若海只像做给下面的人看般,派出了十三夜骑,以厉若海的眼力,难道不知道十三夜骑比不上他的好徒儿吗?其中定有一些外人难明的奥妙在内。

  对于这个问题,鹰缘知道答案,因为厉若海在这场精神竞宝里其实就是那输家,因为他并不能”不动心地“杀死自己,风行烈的背叛,恰好是帮他解决了心里一个魔怔。

  鹰缘将刀交给了风行烈,自己却住进某一名山的一个山洞里,闭关不出,没有人知道他在里而做什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风行烈将鹰刀交给韩清风,进了韩府武库,鹰缘带着鹰刀从西藏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无疑是投了一颗天外陨石狠狠砸入波澜不惊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自言静庵以助”魔师“庞斑修练《道心中魔大法》为条件,迫他退隐江湖以后,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摆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两年半前干罗山城的主人”毒手“干罗和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先后进攻怒蛟帮,结果在浪翻云”覆雨剑“下铩羽而归。

  此役,浪翻云的名头被推上了黑榜十大高手的顶峰,长江流域再无帮派敢逆其心意,拂其颜面。

  江湖上打打杀杀本属平常,这次黑道大战告一段落之后,江湖再次归于平静,而”快刀“戚长征、”红枪“风行烈、”铭刀邪少“楚江南名字成为新一代的黑道星星,轰传武林。不过,在不久之后,这三个人的名字里面还要加上”金蛇郎君“楚无名的名字。

  而围绕鹰刀即将发生的一系列惊心动魄的杀戮,这些都在楚江南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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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实风行烈应该是叛出邪异门有好几年时间的,这里和原着出现了偏差,这个是作者功力不到位,大家原谅则个!

  第651章 云翻雨覆

  翌日,江湖风传厉若海高徒风行烈伤了宗越和商良,叛出邪异门。

  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外面只知他救走了鹰缘,可是后来当风行烈回想起整件事,却觉得其实是鹰缘帮了他,因为他只有真正地离开了厉若海,才有希望超越厉若海。其中微妙之处,确是精非常。而风行烈带走鹰缘时。那把刀仍是留在鹰缘身旁。风行烈自己知道,假若厉若海来追,他肯定全无胜望,甚至不敢动手反抗,但厉若海只像做给下面的人看般,派出了十三夜骑,以厉若海的眼力,难道不知道十三夜骑比不上他的好徒儿吗?其中定有一些外人难明的奥妙在内。

  对于这个问题,鹰缘知道答案,因为厉若海在这场精神竞宝里其实就是那输家,因为他并不能”不动心地“杀死自己,风行烈的背叛,恰好是帮他解决了心里一个魔怔。

  鹰缘将刀交给了风行烈,自己却住进某一名山的一个山洞里,闭关不出,没有人知道他在里而做什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风行烈将鹰刀交给韩清风,进了韩府武库,鹰缘带着鹰刀从西藏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无疑是投了一颗天外陨石狠狠砸入波澜不惊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自言静庵以助”魔师“庞斑脚修练《道心中魔大法》为条件,迫他退隐江湖以后,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摆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两年半前干罗山城的主人”毒手“干罗和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先后进攻怒蛟帮,结果在浪翻云”覆雨剑“下铩羽而归。

  此役,浪翻云的名头被推上了黑榜十大高手的顶峰,长江流域再无帮派敢逆其心意,拂其颜面。

  江湖上打打杀杀本属平常,这次黑道大战告一段落之后,江湖再次归于平静,而”快刀“戚长征、”红枪“风行烈、”铭刀邪少“楚江南名字成为新一代的黑道星星,轰传武林。不过,在不久之后,这三个人的名字里面还要加上”金蛇郎君“楚无名的名字。

  而围绕鹰刀即将发生的一系列惊心动魄的杀戮,这些都在楚江南的掌握之中。

  风行烈叛出邪异门,解决旋风十三骑,那是明天的事情,我们现在先来说说今天的事情。古代人成亲是要看时辰的,丁无敌选了一个良辰吉时,给自己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楚江南在万杀门大展神威,十步一杀,大杀四方,凶威大盛。金蛇剑法,扬名天下!金蛇郎君,名动江湖!楚江南倒是和风行烈仿佛配合好似的,同一天做了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但是考虑到交通和地域的关系,楚江南的事情传到中原,怕是还要过短时间。

  楚江南劫了梦千柔,在后山森林干了她一下午,当然如果不是地方不适合施展,加上梦千柔的身子实在吃不消了,他怕是能干到第二天。

  万杀门虽然势力不小,但是还做不到让城镇四门紧闭,挨家挨户排查的地步。

  楚江南携梦千柔进了附近最近的城镇,到了一个丁无敌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的地方,就算想到了,也会下意识的忽略。纤手调素羹,红袖夜添香。前一句是有的,后一句是押韵。楚江南吃了饭,换了衣,调戏了主人家,错过了和梦千柔鸳鸯那个戏水的机会。他始终记得棺材哥的签名:”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嗯嗯嗯……“,他们下午已经一日一日又一日了,等一下就是第四五六七八九日了,虽然达不到百日,但是考虑到刁辟情得到消息,赶赴万杀门,七天时间,楚江南抓紧点时间,一天早中晚三日x七,二十一日加九,凑个三十日还是可以的。

  梦千柔自房内洗浴而出,身穿淡黄色薄纱上衣,内里穿了件亵衣,把她那一身娇艳性感的身材衬托得浮凸毕现,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更凸现少妇风情。

  坐在铜镜前略微整理后,梦千柔侧躺在柔软的床上,刚闭目休息,陷于小憩状态,楚江南自门外推门而入,看见她优美的睡姿,胸前雪。白丰。满,侧曲的大。腿,衬托着雪白俏臀诱。人无比,一股淡淡的花香及成熟女人的香味,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楚江南邪心一起,走向梦千柔,看着全身曲线毕露的成熟美妇,血液不禁沸腾起来,他邪笑着将梦千柔全身衣物一一扒除。

  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肤,通体莹白细腻,浑圆高耸的胸脯和珠圆玉润的香肩,看得楚江南口干舌燥,顺着胸膛向下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纤腰下面,美腿勾魂。

  楚江南的心”咚咚“的跳得厉害,他快速的脱掉衣服,拉开梦千柔的双腿,趴伏在她的身体上,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带给楚江南阵阵舒服快感。

  半睡半醒中的梦千柔身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细细呻吟,低不可闻的声音让楚江南愈发兴奋,上下其手。

  梦千柔自梦中惊醒,发觉有人在抚摸着自己,旋即想到是楚江南,便软软的放松身体,渐渐地浑身燥热微微的颤动,口中”唔唔、唔唔……“发出娇吟声。

  梦千柔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全身香汗淋漓,如此情景,楚江南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他直身而起,直捣黄龙。

  翻云覆雨,两人同时舒服得大叫,身体紧贴在一起,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云雨过后,楚江南将梦千柔的丰。满的胴。体抱在怀中,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身体紧贴,大手继续游走在她的酥。胸玉股间游走,大嘴亲吻啃咬着梦千柔的樱。唇,让她在高朝过后,仍然快。感连连,舒适快活。

  古人形容男女交欢的词语有许多,如”房事“、”交。媾“、”敦伦“、”苟合“、”入巷“、”云雨“等等。其中,”云雨“一词用的最多,如《二刻拍案惊奇》卷三五:”孙小官抱住要云雨,闰娘羞阻道:‘妈妈昨日没些事体,尚且百般羞骂,若今日知道与哥哥什么,一发了不得’“。汤显祖《牡丹亭。第十出。惊梦》):”正如此想间,只见那生向前说了几句伤心话儿,将奴搂抱去牡丹亭畔,芍药阑边,共成云雨之欢。“;《红楼梦。第六回》亦有:”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且第六回的章回标题就含有”云雨“两字:《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一进荣国府》……

  性爱中男女双方酣畅淋漓、情到深处的水乳。交融,其情境也与”云雨“二字极为契合。尤其当性。爱达到高。潮时,更如腾云驾雾、天际遨游。所以到了现代,”云雨“这个词在大众阅读物中仍被广为使用,譬如”两人再度云雨“、”不免云雨一番“、”共赴巫山云雨“等等。

  ”云雨“一词之所以千百年来被长期应用经久不衰,除了其拥有颇富诗意的意境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其源自”中国第一位美神“巫山神女之口,出自中国第一位写美女的顶级高手、与屈原齐名的文学大家宋玉(并称”屈宋“)的笔下。

  ”云雨“一词出自战国时宋玉写的《高唐赋》、《神女赋》里”巫山云雨“的典故。这两篇奇文在中国文学史上,开创了细腻地描绘、夸饰女性外貌、形体和情态之美的先河,从此女性之美成为艺术表现的重要主题。在此两赋中,宋玉则极尽文字之能,浓墨重彩地将巫山神女描绘为至善至美的天上人间独一无二的美丽女神,这位神女的姿容秀色天下无人可比,她的形象仪态举世无双。即使是美女毛嫱、西施,在她的面前也显得毫无颜色。尽管人世间美女比比皆是,也没有谁能够超过她。

  《高唐赋》与《神女赋》是内容上相互衔接的姊妹篇,两赋皆以楚王与巫山神女的云雨情故事为题材。据《高唐赋》序云,楚怀王到巫山游览,因疲倦而入梦,见一女子对其言:”我本巫山之女,作客于此,闻道大王在此游览,我愿与王同床共枕“。怀王于是同此女做了露水夫妻,临别女子对怀王说:”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怀王于晨昏观巫山,果见云雨。为纪念这次奇缘,怀王特于巫山建名为”朝云“之庙宇。

  后来,怀王之子襄王亦到此游玩,也期望学其父那样风流好梦一番。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神女只在襄王面前尽情地炫耀了自己的美色,以至襄王神魂颠倒,怅惘不已。这次未成功的性爱欢会,便成了《高唐赋》续篇《神女赋》的内容。

  元曲大家马致远在其《四块玉。巫山庙》中也生动地写了这个神奇故事:”暮雨迎,朝云送,暮雨朝云去无踪。襄王谩说阳台梦,云来也是空,雨来也是空,怎捱十二峰。“

  《神女赋》开我国美女神赋之先河,对后世之影响深远。刘继兴考证,三国时”才高八斗“的曹植所作的《洛神赋》就是一例。曹植在《洛神赋。序》中写道:”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

  按理说,男人和女人那啥之后,很快身体就会疲倦,睡意袭来,疲极而眠。成熟美妇人妻梦千柔倒是很快就睡过去了,她被楚江南折腾惨了,自然睡的香甜,但是某无量男子却没有丝毫睡意,他的思绪慢慢飘飞,竟然回到了前些天。那天,因为一时不慎,楚江南被张季良一掌拍下悬崖,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没有后福楚江南不知道,但是艳福却是有的,而且还是很艳很艳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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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2章 悬崖奇遇

  断崖之上,张季良走近崖边,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笑意,冷声道:”不管你是真无名还是假无名,总之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你就要死。武功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我打落悬崖,尸骨无存。“

  楚江南落下深崖,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响,他紧闭双目,暗衬自己竟然这样就挂了,作者到底是怎么安排剧情的?难道不怕被书友拍死?那些看盗版的仁兄可以忽略不计,可是花了翠微币订阅的书友,你难道就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脑中想着有的没的,楚江南身在半空,双手乱挥,只盼能抓到什么东西,这么乱挥一阵,又下堕下百余丈。

  突然间”蓬“地一声,屁股撞上了什么物事,身子向上弹起,原来恰好撞到崖边伸出的一株古松。

  尽管楚江南已经运起”天魔金身“护体,但仍然被撞击的血气不畅,他忙闭气凝神,减缓冲力,防止继续下坠。

  奈何”喀喇喇“几声响,古破松粗大的枝干瞬间断折,但下堕的巨力却也消了部分。

  楚江南再次落下,双臂伸出,牢牢抱住了古松的另一根树枝,顿时挂在半空,不住摇幌。

  他向下望去,只见深谷中云雾弥漫,兀自不见尽头。

  便在此时,楚江南身子一幌,已靠到了崖壁,忙伸出左手,牢牢揪住了崖旁的短枝,双足也找到了站立之处,这才惊魂略定,慢慢的移身崖壁,向那株古松道:”松树老爷子,亏得你今日大显神通,救了我楚江南一命。当年你的祖先秦始皇遮雨,秦始皇封他为‘五大夫’。救人性命,又怎是遮蔽风雨之可比?我要封你为‘六大夫’,不,‘七大夫’、‘八大夫’。“

  细看山崖中裂开了一条大缝,勉强可攀援而下。

  楚江南喘息了一阵,心想:”张季良定然以为我已摔成了肉浆,万万料不到有‘八大夫’救命。不过这谷底只怕不易离开,不过观音菩萨保佑,能捡回一条小命就谢天谢地了。“

  他沿着崖缝,向下爬落,九阴白骨爪如刀锋般插入石壁,加上崖缝中尽多砂石草木,倒也不致一溜而下。只是山崖似乎无穷无尽,爬到后来,衣衫早给荆刺扯得东破一块,西烂一条,手脚上更是到处破损,也不知爬了多少时候,仍然未到谷底,幸好这山崖越到底下越是倾斜,不再是危崖笔立,到得后来他伏在坡上,半滚半爬,慢慢溜下,便快得多了。楚江南虽然内力雄浑,但是被困在这上不得天入不得地的悬崖中央,有力难施,只能积攒体力,继续向下攀爬。不久后耳中轰隆轰隆的声音越来越响,他不禁又吃惊起来,暗衬:”这下面若是怒涛汹涌的激流,那可糟糕之极了。“

  水珠如下大雨般溅到头脸之上,楚江南隐隐生疼,但这当儿也不容他多所思量,片刻间便已到了谷底。

  休息了一会儿,把气喘匀净了,楚江南这才四处环望,不禁猛喝一声采,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

  面对这造化的奇景,只瞧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一斜眼,只见湖畔生着一丛丛茶花,在月色下摇曳生姿。

  看来作者还是很为读者考虑的嘛!这里环境还不错,若是有个美女打野战的话,肯定爽死了!既然不敢把自己写死,那就肯定是有奇遇,对,一定是有奇遇!美女?神功?刀剑兵刃?还是修真功法?难道是修真法宝?什么三十三至宝、八部浮屠、流星泪、盘龙戒指……

  楚江南走到湖边,抄起几口湖水吃了,入口清冽,甘美异常,一条冰凉的水线直通入腹中。

  此时天色陡然转变,看样子竟是风雨欲来之意。

  楚江南心中暗衬:得找个藏身之所,不然下雨就麻烦了,因为……淋了雨,会湿的。

  他定了定神,沿湖走去,寻觅出谷的通道。

  这湖作椭圆之形,大半部隐在花树丛中,他自西而东,又自东向西,兜了个圈子,约有三里之远近,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绝无出路,只有他下来的山坡比较最斜,其馀各处决计无法攀上,仰望高崖,白雾封谷,下来已这般艰难,再想上去,那是绝无这等能耐,剑眉微蹙的楚江南心道:”就算武功绝顶之人,也未必能够上去,一不小心,跌落下来,就算有天魔金身,也小命难保啊!“

  这时天将黎明,但见谷中静悄悄地,别说人迹,连兽踪也无半点,唯闻鸟语间关,遥相和呼。

  楚江南相当之失望,他找寻了半天,没有找到藏着药老的黑铁戒指;没有找到神异的盘龙戒指,没有找到能够改变身体的流星泪……

  楚江南四周尽是笔直的山崖,向上总有百丈高,身边流水潺潺,尽是圆滚滚的巨石,看到此处心里不禁一惊,幸亏是落在潭水之中,否则就算天魔金身护体也要变成肉饼了。

  坐在湖边,空自烦恼,没半点计较处。失望之中,楚江南心生幻想:”倘若我变作一条游鱼,从瀑布中逆水而上,便能游上峭壁。“眼光逆着瀑布自下而上的看去,只见瀑布之右一片石壁光润如玉,料想千万年前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经过多少 年的冲激磨洗,将这半面石壁磨得如此平整,后来瀑布水量减少,才露了这片琉璃、如明镜的石壁出来。

  楚江南寻常三五天不吃东西都能撑过,但是刚才从悬崖上跌落,体力内力消耗甚剧,现在可是饿得狠了,他见崖边一大丛小树上生满了青红色的野果,便去采了一枚,咬了一口,入口甚是酸涩,饥饿之下,也不加理会,一口气吃了十来枚,饥火少抑,只觉浑身筋骨酸痛,躺在草地上便即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甚酣,待得醒转,日已偏西,湖上幻出一条长虹,艳丽无伦。楚江南知道有瀑布处水气映日,往往便现彩虹,心想我临死之时,还得目观美景,福缘大是不小,而葬身于湖畔花下,倒也风雅得紧,明湖绝丽,就可惜茶花并非佳种,略嫌美中不足。

  睡了这觉之后,精神大振,楚江南继续寻找出口,他口中唱着曲子,沿湖寻去。一路上在所有隐蔽之处都细细探寻了,但花树草丛之后尽是坚岩巨石,每一块坚岩巨石都连在高插入云的峭壁上,别说出路,连蛇穴兽窟也无一个。

  楚江南口中曲子越唱越低,心头也越来越沉重,待得回到睡觉之处,脚也软了,颓然坐倒,心想:”那天杀的作者真的要写死我大结局了?“

  百无聊赖之中,楚江南又去摘酸果来吃,忽想:”什么地方都找过了,反是这里没找过。别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拨开酸果树丛,顿时便摇了摇头。树丛后光秃秃地一大片石壁,爬满了藤蔓,那里又有什么出路。但见这片石壁平整异常,宛然似一面铜镜,只是比之湖西的山壁却小得多了,心中一动,当即拉去石壁上的藤蔓。但见这石壁也只平整光滑而已,除了坚硬异常外,别无他异。

  到得天黑,吃了些酸果,楚江南躺倒又睡。睡梦中只见一个个小仙女从眼前飘过,他忙伸手去捉,可是她们便如蝴蝶一般,上下飞舞,始终捉不到。

  过了一会,小仙女越飞越高,楚江南大叫:”别走,别走……“一惊而醒,才知是做了个梦,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抬头只见月亮正圆,清光在湖面上便如镀了一层白银一般,眼光顺着湖面一路伸展出去,突然之间全身一震,只见对面玉壁上赫然有个人影。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随即喜意充塞胸臆,楚江南大声招呼道:”喂,喂……“只见那人影微微幌动,却不答话。

  楚江南定了定神,凝神看去,那人影淡淡的看不清楚,然而长袍儒巾,显是个男子。

  他向前急冲几步,便到了湖边,又道:”喂,老大,说句话啊!“

  只见玉壁上的人影幌动几下,却大了一些。

  楚江南立定脚步,那人影也即不动。

  他一怔之下,便即省悟:”是我自己的影子?“身子左幌,壁上人影跟着左幌,身子向右侧去,壁上人影跟着侧右,此时已无怀疑,但兀自不解:”月亮挂于西南,却如何能将我的影子映到对面石壁上?“

  回过身来,只见日间发现的那石壁上也有一个人影,只是身形既小,影子也浓得多,楚江南顿即恍然:”原来月亮先将我的影子映在这块小石壁上,再映到隔湖的大石壁上。我便如站在两面镜子之间,大镜子照出了小镜子中的我。“

  楚江南抱膝坐下,静观湖上月色,四下里清冷幽绝,心想:”‘有志者事竟成’,这话虽然不错,可是孔夫子言道:‘知之者不如好知者,好知者不如乐知者。’这话更加合我脾胃。“

  坐在湖边,思如走马,不觉时光之过,一瞥眼间,忽见身畔石壁上隐隐似有彩色流动,凝神瞧去,赫然有一把长剑的影子,剑影清晰异常,剑柄、护手、剑身、剑尖,无一不是似到十足,剑尖斜指向下,而剑影中更发出彩虹一般的晕光,闪烁流动,游走不定。

  楚江南心下大奇:”怎地影子中会有彩色?“

  他抬头向月亮瞧去,却已见不到月亮,原来皓月西沉,已落到了西首峭壁之后,峭壁上有一洞孔,月光自洞孔彼端照射过来,洞孔中隐隐有光彩流动。

  楚江南顿时省悟:”是了,原来这峭壁中悬有一剑,剑上镶嵌了诸色宝石,月光将剑影与宝石映到玉壁之上,无怪如此艳丽不可方物。“

  第653章 北冥神功

  他复又想:”须得凿空剑身,镶上宝石,月光方能透过宝石,映出这彩色影子。倘若剑刃上不凿出空洞,宝石便无法透光了。打造这柄怪剑,倒也费事得紧。“

  楚江南眼见宝剑所在的洞孔距地高达数十丈,无法上去瞧个明白,从下面望将上去,也只是隐约见到宝石微光,但照在石壁上的影子却奇幻极丽,观之神为之夺。

  可是看不到一盏茶时分,月亮移动,影子由浓而淡,由淡而无,石壁上只余一片灰白。

  楚江南寻思:”这柄宝剑,想来便是高人放上去的。“

  出了一会神,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忆起壁上的剑影斜指向北,剑尖对准了一块大岩石,楚江南心中一动:”难道这块岩石有什么道理?“

  他走到岩边伸手推去,手掌该沾到岩上青苔,但觉滑腻腻地,那块岩石竟似微微摇幌,他双手出力狠推,摇幌之感更甚,岩高齐胸,没二千斤也有一千斤,按理决计推之不动,伸手到岩石底下摸去,原来巨岩是凌空置于一块小岩石之顶,也不知是天生还是人力所安。

  楚江南心中怦的一跳,喜出过望道:”这里有古怪!“

  他双手齐推岩石右侧,岩石又幌了一下,但一幌即回,石底发出藤萝之类断绝声音,知道大小岩石之间藤草缠结,其时月光渐隐,瞧出来一切都已模模糊糊,楚江南虽然艺高人胆大,但是毕竟已经遭了一次暗算,这次便小心了许多。

  楚江南坐在岩边打坐片刻,直至天色大明,精力已然恢复,他站起身来察看那大岩周遭情景,俯身将大小岩石之间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拨净了泥沙,然后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缓缓转动,便如一扇大门相似,只转到一半,便见岩石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大喜之下,楚江南也没去多想洞中有无危险,便弯腰走进洞去,走得十余步,洞中已无丝毫光亮,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但那只是对普通人而言,楚江南所受的影响有限,可他仍然小心翼翼地前进。还是那句话,前几日吃了大意的亏,差点挂了,现在自然收起轻慢之心。

  楚江南每一步跨出都先行试过虚实,但觉脚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料想洞中道路必是经过人工修整,欣喜之意更盛,只是道路不住向下倾斜,显是越走越低。

  突然之间,楚江南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圆物,伸出右手,一触之下,那凉冰冰的圆物”当“的一下,发出响声,声音清亮,伸手再摸,原来是个门环。

  既有门环,必有大门,楚江南凝神细看,当即发现十余枚碗大的门钉,心中惊喜交集:”这门里倘若住得有人,那可奇怪之极了。“

  楚江南用力一推,慢慢将门推开了,眼前陡然光亮,但不论眼睛睁得多大,仍然看不到任何物事,只觉霉气刺鼻,似乎洞内已久无人居。

  他立刻闭眼,心中怦怦乱跳,过了片刻,才慢慢睁眼,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左边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

  走向光亮之处忽见一支大虾在窗外游过。这一下心下大奇,再走上几步,又见一条花纹斑烂的鲤鱼在窗悠然而过。细看那窗时,原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

  双眼帖着水晶几外瞧去,只见碧绿水流不住幌动,鱼虾水族来回游动,极目所至,竟无尽处。他恍然大悟,原来处身之地意在水底,当年造石室之人花了偌大的心力,将外面的水光引了进来,这块大水晶更是极难得的宝物。

  但是明白归明白,楚江南还是惊诧于此地的神奇。就算人类如何鬼斧神工,怕是也无法做到这样的工艺,想来应该是天然形成的,至于石阶和门扉,这才是后人,应该是前人才对,后人,前人……到底是后人还是前人?我们不去讨论这个问题,反正是人。

  回过身来,只见室中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着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竟是闺阁所居。铜镜上生满铜绿,桌上也是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 年无人来此。

  瞧着这等情景,楚江南不由呆了,心道:”许多年之前,定是有个女子在此幽居,不知她为了何事,如此伤心,竟远离人间,退隐于斯!嗯,多半便是那个在石壁前使剑的女子。“

  出了一会神,再看那石室时,只有三十余面,楚江南寻思:”想来这女子定是绝世丽质,爱侣既逝,独守空闺,每日里惟有顾影自岭。此情此景,实是令人神伤。“

  在室中走去,一会儿书空咄咄,一会儿喟然长叹,怜惜这石室的旧主人,正在这时,楚江南忽见东首一面斜置的铜镜反映光亮照向西南隅,石壁上似有一道缝,他忙抢将过去,使力推那石壁,果然是一道门,缓缓移开,露出一洞来。

  楚江南向洞内望去,见有一道石级。

  天无绝人之路,楚江南眼睛一亮,强行按捺下手舞足蹈一番的冲动,顺着石级走下。

  石级向下十余级后,面前隐隐约约的似有一门,楚江南伸手推门,眼前陡然一亮,失声惊呼:”啊哟!“

  眼前一个宫装美女,手持长剑,剑尖对准了他胸膛。

  过了良久,只见那女子始终一动不动,他定睛看时,见这女子虽是仪态万方,却似并非活人,大着胆子再行细看,才瞧出乃是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这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

  楚江南此时已明知此女不是真人,乃是玉像,眼光却始终无法避开她这对眸子,也不知呆看了多少时候,才知这对眼珠乃是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这玉像所以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

  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楚江南侧过身子看那玉像时,只见她眼光跟着转将过来,便似活了一般。

  楚江南大吃一惊,侧头向右,玉像的眼光似乎也对着他移动。不论他站在那一边,玉像的眼光始终向着他,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爱,似是情意深挚,又似黯然神伤。

  等一下,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悬崖、玉璧、水晶、玉像……难道……难道自己跌落悬崖,又穿越了一次,来到金庸老大的武侠世界了?不会吧!江湖十大美女还没收了?东瀛高丽还没蹂躏呢?西洋美女也还没体验怎么能再次穿越呢?不会的,不会的,作者不会这么写的,否则读者不会放过他的。

  楚江南自我安慰一阵,对着玉像笑道:”美人儿,我知道你是无崖子的师妹,李秋水的妹妹,那么大家也算是熟人了,你就指点指点我出谷之路吧!你在此离世独居,我知道很寂寞的,以后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玉像目中宝石神光变幻,竟似听了他的话而深有所感。

  此时楚江南神驰目眩,竟如着魔中邪,眼光再也离不开玉像,这时发见玉像头上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又见壁上也是镶满了明珠钻石,宝光交相辉映,西边壁上镶着六块大水晶,水晶外绿水隐隐,映得石室中比第一间石室明亮了数倍。

  他又向玉像呆望良久,这才转头,见东壁上刮磨平整,刻着数十行字,都是”庄子“中的句子,大都出自”逍遥游“、”养生主“、”秋水“、”至乐“几篇,笔法飘逸,似以极强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笔都深入石壁几近半寸。

  如果说先前还不确定的,那么现在楚江南已经肯定了,因为他发现文末题着一行字云:”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

  ”这‘逍遥子’和‘秋水妹’,肯定是无崖子和李秋水无疑了。“楚江南眼光转到石壁的几行字上,”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嘿,庄子这几句话,拿来形容这位李秋水,真是再也贴切不过。“

  他走到玉像面前,痴痴的呆看,瞧着她那有若冰雪的肌肤,说什么也不敢伸出一根小指头去轻轻抚摸一下,心中着魔,鼻端竟似隐隐闻到麝般馥郁馨香,由爱生敬,由敬成痴。

  作为见多识广,博览群书的穿越人士,楚江南自然知道接下来的剧情该怎么发展,玉像前本有两个蒲团,一大一小,乃是供人跪拜之用。

  楚江南凝神细看,发现玉像双脚的鞋子内侧果然绣得有字。不用看也知道,右足鞋上绣的是”磕首千遍,供我驱策“八字,左足鞋上绣的是”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八字。

  这十六个字比蝇头还小,鞋子是湖绿色,十六个字以葱绿细丝绣成,只比底色略深,石室中光影朦胧,若非事前知道,就算是磕下头去,不凝神细看,也决计不会见到。

  楚江南将小蒲团拾起,微一用力,”嘶啦“一声,面上一层薄薄的蒲草已然破裂,露出下面有物。

  他伸手到小蒲团的破裂出去掏摸,触手柔滑,里面是个绸包,右手一经取出绸包,左手便即伸过去也拿住了,双手捧到胸前。

  这绸包一尺来长,白绸上写着几行细字:”汝既磕首千遍,自当供我驱策,终身无悔。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擐福地遍阅诸般典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

  楚江南迫不及待,展将开来,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

  第654章 玉棺艳女

  字迹娟秀而有力,便与绸包外所书的笔致相同。

  其后写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

  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

  ’又云: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

  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

  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

  楚江南左手慢慢展开帛卷,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轻”啊“了一声,心中怦怦乱跳,霎时间面红耳赤,全身发烧。

  但见帛卷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全身一丝不挂,面貌竟与那玉像一般无异。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但见画中裸女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比之那玉像的庄严宝相,容貌虽似,神情却是大异。

  他似乎听到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之声,斜眼偷看那裸女身子时,只见有一条绿色细线起自左肩,横至颈下,斜行而至右乳。

  他看到画中裸女椒乳坟起,心中大动,急忙闭眼,过了良久才睁眼再看,见绿线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

  他越看越宽心,心想看看神仙姐姐的手臂,手指是不打紧的,但藕臂葱指,毕竟也不能不为之心动。

  另一条绿线却是至颈口向下延伸,经肚腹不住向下,至离肚脐数分处而止。

  楚江南对这条绿线不敢多看,凝目看手臂上那条绿线时,见线旁以细字注满了”云门“、”中府“、”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大渊“、”鱼际“等字样,至拇指的”少商“而止。

  他平时常听爹爹与妈妈谈论武功,虽不留意,但听得多了,知道”云门“、”中府“等等都是人身的穴道名称。

  当下将帛卷又展开少些,见下面的字是:”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

  语云:

  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

  汪洋巨浸,端在积聚。此‘手太阴肺经’为北冥神功之第一课。“下面写的是这门功夫的详细练法。

  最后写道:”世人练功,皆成自云门而至少商,我逍遥派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穴。然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

  楚江南长叹一声,隐隐觉得这门功夫和天魔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引人之内力而为己有,只是天魔神功更加霸道。

  他再展帛卷,长卷上源源皆是裸女画像,或立或卧,或现前胸,或见后背,人像的面容都是一般,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轻嗔薄怒,神情各异。

  一共有三十六幅图像,每幅像上均有颜色细线,注明穴道部位及练功法诀。

  在帛卷尽处题着”凌波微步“四字,其后绘的是无数足印,注明”妇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

  只见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几千百个,自一个足印至另一个足印均有绿线贯串,线上绘有箭头,料是一套繁复的步法。

  最后写着一行字道:”猝遇强敌,以此保身,更积内力,再取敌命。“

  楚江南虽然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但是对于这《易经》还是摸不着头脑,一见到这些名称,登时精神萎靡。

  他可不是段誉那个书呆子,自然搞不懂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看来虽然得了宝书,可是却无从练起。

  他卷好帛卷,珍而重之的揣入怀中,转身对那玉像道:”秋水妹纸,你吩咐我朝午晚三次练功,这倒是木有问题,但是北冥神功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天魔神功,最少没听说逍遥派有谁破碎虚空的,反而是我比较like的‘凌波微步’没法修炼。“

  楚江南见左侧有个月洞门,缓步走了进去,里面又是一间石室,入眼只觉得流光溢彩,原来整个石室墙壁上镶满耀眼的水晶和宝石。

  在石室正中一张宽大的石床,上面是一个巨大的水晶做的玉棺,壁上悬了一张七玄琴,玄线俱已断绝。

  又见玉棺左有张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二百余枚棋子,然黑白对峙,这一局并未下毕。

  琴犹在,局未终,而佳人已邈。

  知道那棋局肯定是珍珑棋局,楚江南走近去细看棋局,不由得越看越心惊,但见这局棋变化繁复无比,不愧“珍珑”之名,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

  幸好楚江南对于围棋一道,只是略懂皮毛,尽管如此,还是看的头晕脑胀,心口烦恶。

  若是换了深迷此道之人,怕是轻则吐血,重则丧命啊!

  楚江南伸了个懒腰,走上前扶去水晶棺上的尘土,打开棺盖,不禁大吃一惊。

  但见宽大的水晶棺中,躺着一位绝色女子。

  她生就一张巴掌大的娇俏小脸,兼且腰小臀高,才显得双腿比例修长,其实个子颇为娇小。

  女子上身着一件紫缎两裆,这种短袖窄身、由前后两片布缝制而成的小背心,原是模仿军中的两当甲而来,乍看裹得严实,胸上只露锁骨,但因衣摆仅至胸下,被胸脯撑起一大片空子,左右衣襟又扣在乳间,不惟突出胸前沟壑,更显得乳房坚挺。

  她身上这件乃是天蚕丝裁制而成,比寻常的两裆更短更窄,结襟处故意缩小寸半,不用扣子,仅以一条一寸长的银葱缎绳相连,裹得双。乳玲珑浮凸,布下仿佛覆着一双异常饱腻、浑圆坚。挺的玉脂扣钟。

  女子以一袭曳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两裆,样式虽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极为修长,令人充满想像。

  男人目光至此,等闲已难以自持,她脚下穿着一双小巧秀气的青葱绿绣鞋,娇美无双。

  楚江南想象着若是这女子行走时,裙裾翻飞、裸露出那一小截雪腻浑圆的脚踝,便足诱。人以死。

  自见了她,楚江南的注意力,俱都被她的容颜身段所吸引,仿佛黑夜骤现星光,尽皆沉醉。

  偌大的石室里,隐约泛起一阵低沉的“砰砰”重响,伴随着逐渐躁热的空气,以及此起彼落的吞咽与吐息。

  楚江南突然鼻端闻到一股异香,似乎是女子身上传来的,他只觉浑身燥热,双目赤红,不禁伸出双手,解开紫缎两裆,褪下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十分诱。人。

  楚江南颤着手拉开颈后系绳,喉间轻轻滚动了一下,咽下几乎快要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涎,女子浑身肌肤若似冰雪,卓约如处子,俏脸清秀绝伦,好比星月之辉,美艳的叫人失魂落魄。

  胸口淑乳突起,显得饱。满而结实。

  坚实而平滑的小腹下……

  他不觉气息加快,心中热血翻腾,长裤不知觉的高高翘起来。

  楚江南仔细看去,发现棺中的女子和外面的石像长的极为相似,心中不禁感叹道:“此女真是好似九天玄女下凡,美的如羞花闭月,可与星月争辉了,但是天龙八部里面有这么一号人物吗?自己生平也算阅美无数了,但是唯一能与她媲美的怕是只有神仙姐姐欧冶静怡了。”

  他看见玉棺的右侧还有一个热气微微漂浮的清水池,索性脱光全身的衣服下到池水中洗去一身的污垢。

  再次走到水晶棺前,楚江南见这玉棺宽大之极,满可以容得下两个人,他不禁一下跃入水晶棺内。

  身体紧紧挨着棺中的女子躺下,楚江南闻着她身上和棺中充满了阵阵兰麝般的馥郁香气,不由得心中一醉,再看那好似睡着一般美艳之极的脸庞。

  楚江南身体微颤,内心激动不已,双腿间那话儿雄纠纠气昂昂的触及到女子的光鲜圆润的大。腿上。

  他只觉得此女浑身虽说冰冷的没有一丝人气,但可以感觉到女子的肌肤却好似真人一般的柔软而有弹性。

  楚江南不禁心中释然,想到这玉棺中或是女子体内更有什么防腐的宝物,使得她得以不会腐败。

  他不禁壮起胆子伸手攀附向艳丽女子那酥。胸,入手只觉得柔软中带着挺。拔,好似少女般的结实圆润,只是少了活人应有的温热之气。

  楚江南不禁半俯身子,双手在艳丽如仙的女子身上游走起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身体压在女子身上……

  他身体突然一颤,便瘫软在女子身上,不觉中昏昏睡去。

  不知何时,楚江南悠悠醒转,看着女子娇嫩栩栩如生的清丽脸庞,心中不禁懊悔,他虽然风流好色,但是却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亵渎亡者的事情来,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能怪他啊!

  这女子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外看里“试”,怎能也不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女尸啊!

  更像是睡着着,贴切点说更像是中了什么奇毒,身体陷入龟息长眠中。

  楚江南从女子身上爬起来,只见刚才自己动情所出的污秽之物顺着她身体的娇嫩处缓缓流出,想到旁边的水池,双臂环抱起她的胴。体,走进水池中,将女子靠在自己的身上,开始仔细清洗她身上体内的污秽之物。

  他不成想,经过这温泉的浸泡,那女子竟然苍白的肌。肤中有了丝丝血色,胴。体也变得越发滑腻柔软,就连那幽幽兰麝香气也慢慢强烈起来。

  楚江南的身体不禁又有了反应,他怕自己受不住这份诱。惑,慌忙将女子身体擦干,再次放回玉棺内。

  这不是诱惑俺再翻错误吗?

  楚江南心里狂年阿弥陀佛,待得情绪稳定之后,只见石玉棺玉棺尾又有一个月洞门,门旁壁上凿着四字:“琅擐福地”。

  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学典籍,尽集于斯。

  第655章 龙出生天

  楚江南走进月洞门内,一踏进门,举目四望,登时吁了口长气,大为懊恼,原来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这“琅擐福地”是个极大的石洞,比之外面的石室大了数倍,洞中一排排的列满木制书架,可是架上却空洞洞地连一本书册也无。

  他特意走近,见书架上贴满了签条,尽是“昆仑派”、“少林派”、“四川青城派”、“山东蓬莱派”等等名称,其中赫然也有“大理楚氏”的签条。但在“少林派”的签条下注“缺易筋经”,在“丐帮”的签条下注“缺降龙十八掌”,在“大理楚氏”的签条下注“缺一阳指法、六脉神剑剑法,憾甚”的字样。

  想像当年架上所列,皆是各门各派武功的图谱经籍,然而架上书册却已为人搬走一空。这一来,楚江南只觉如芒在背,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其实他已经武功(北冥神功)美女(玉棺中的女子)双丰收了,还不满足,真是贪得无厌的男人!但是话也不能这样说啊!如果楚江南真的那么容易满足的话,家里娇妻美眷,金银珠宝,武功秘籍,神兵利器,一样不缺,他要是看破贪嗔痴,退出江湖了怎么办?后面的读者岂不是什么也没得看了。

  楚江南见这“琅嬛福地”中并无其他门户,又回到玉棺所处的石室,只看了玉棺里的女子一眼,心下便又痴痴迷迷颠倒起来。

  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刚才只是被眼前突然出现的景象给吓住了?(话说他哪里有半点被吓住了的样子?),没仔细观察,现在楚江南重新回头看过,才发现玉棺的不平凡之处,非但是玉棺不凡,就连玉棺下的石床似乎也是异宝,隐隐有热力散发出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石室里会有一方温水池。玉棺是冰凉寒冷的,石床却是温润炎热的,简直就是完美的阴和阳的交融。

  楚江南心下狂跳,可是想到革这两样东西要将它们从这里运走,怕绝不是一件轻易能够办到的事情,遂按捺下心里的躁动。

  深吸口气,平复激荡的心绪,楚江南走上前,再次扳住了棺盖,因为玉棺无钉无梢,所以他只是轻轻一推便滑了开来。

  这一次楚江南看得真切,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辉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女子静静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华美,通体光明,纤尘不染。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像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刚才那样都没醒,现在就醒了?

  半晌,楚江南重重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像探入冰水,其冷彻骨。女子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他又摸了摸了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竟滑嫩一如生时,顿时欲念勃发,不可遏止!

  玉棺应该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这是楚江南的推测,理论依据是金庸小说《神雕侠侣》古墓派的寒玉床。我圈圈你个叉叉,这算什么理论依据?怎么不算,竟然有人能一口叫出“古墓派”,而且《九阴真经》也是有的,那出现万年寒玉打造的玉棺有什么奇怪!只是不知道那石床是什么材质,似乎有点像明教重宝,话说明教光明顶,就有这么一张石床,历代明教教主都要其上练功(在床上练功?难道练的是,嘿嘿……),明教第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就是在石床上练功至紧要关头时,因发现自己妻子与她师兄浑元霹雳手成昆有染,而在修炼乾坤大挪移第五层心法时走火入魔而死。

  女子虽看似已亡故,但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丝绸。

  楚江南解开女子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应再帮她穿上的。虽然是在抱怨,但是楚江南很享受这个过程,善解人衣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而且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不经常练会手生的。(强烈鄙视那些解不开女生bra的男人!)

  他跳进玉棺,俯下身子。

  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地翘起,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楚江南抱住女子玉。体,刚才一通蛮干还没费多大功夫,现在温情脉脉,柔情蜜意,却耗了老大力气才进去。难道她看起来斯斯文文,清清秀秀的,竟然是m?可是楚江南不是s啊!

  这一次,楚江南只觉自己仿佛似进了一条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刚才明明没有这样的感觉啊!难道是因为欲念太强,忽略了身体的感觉,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竟然连这种的异常情况都忽略了,在情。欲汪洋中畅游,就算前面是撞沉泰坦尼克号的冰山也勇往直前。楚江南倒是的的确确有那么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胆量,也可以说是色胆包天吧!如果旁人知道魔师庞斑会选择练功的炉鼎将自己心爱的女子赠之送之,就算祈冰云是九天仙女,他们也不敢接受,躲都躲不及,哪里敢染指她分毫。就算是风行烈,如果事前知道祈冰云是庞斑布在自己身边的棋子,他还会不会娶她为妻?这也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但是楚江南这个完全知道事前始末的男人,却反其道而行之,不怕死反而怕庞斑不把祈冰云送给别人,拼了老命在江湖扬名立万,打响名声。

  片刻之后,楚江南渐渐感到女子的妙处。娇嫩柔滑,润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还是女人的身子,说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冰冷,而且不会自己给反应,不过对于一具已故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楚江南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女子的娇靥上下舔弄,血红的断舌仿佛一把利刃刮在她眉头唇角,唯一可惜的是,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她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丝甜美的笑意。楚江南心中欲念如火山,似海啸,他跳出玉棺,将女子扶出,她的脚尖离地还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圆的雪臀。

  女子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玉腿雪臀。只见臀白如雪,状如圆镜,楚江南再也忍不住,邪恶地侵犯了她的菊。花。

  虽然没有发现女子有处。女膜,但是却感觉她应该是处。女无疑,至于为什么处。女没有处。女膜的问题。嗯,你是想听科学的解释,还是猜测的臆想?科学的……,以上省略一千字;至于猜测的……,以上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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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悬崖谷底见到女子玉像,得到《北冥神功》秘籍,楚江南便知道此处不是绝地,而是有通往外界的出路,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而不用担心会困死终老在这里。但是现在明明寻到了出路,楚江南又有一点舍不得了,他抱起玉棺中女子的仙体,心想再一次为她洗浴。

  楚江南恭敬的抱着女子娇艳绝伦的娇躯玉。体走进水池,将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撩水仔细的清洗着那仍旧娇嫩香滑的肌。肤。

  他的手指在女子的胴。体上缓慢留恋的滑过,心中仍是激荡不已,楚江南小腹下欲火瞬间升腾,看着她那红润的双唇粘住清亮的水滴,更显得娇艳欲滴。

  楚江南哪还能把持的住,他张口吻住女子娇嫩的双唇,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嘬吮品味着……

  良久,楚江南爬出水池,擦净女子身上脸上的水迹,把衣裙一件件套上理好,这才合上玉棺,狠一狠心,悄悄离开。

  仔细回忆了一下原着剧情,楚江南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于是大踏步走出石室,只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初时进来时因一眼便见到玉像,于这石级全未在意。

  楚江南跨步而上,一步三犹豫,几次三番的想回头去再瞧瞧那位玉美人,终于咬紧牙关,下了好大决心,这才克制住了。

  他走到一百多级时,已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轰隆的水声,又行二百余级,水声已然振耳欲聋,前面并有光亮透入。

  楚江南加快脚步,走到石级的尽头,前面是个仅可容身的洞穴,探头向外一张,只吓得心中怦怦乱跳。

  一眼望出去,外边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这情势,已是到了江畔。

  楚江南无惊无喜,毕竟早就知道有出路,他慢慢爬出洞来,见容身处离江面有十来丈高,江水纵然大涨,也不会淹进洞来,但要走到江岸,却也着实不易。好在楚江南轻功不弱,当下施展轻功+九阴白骨爪,化身成石壁上的蜘蛛侠向上掠去,同时将四下地形牢牢记在心中,以备以后故地重游,他可不想再从悬崖跌落。

  重获新生,楚江南只觉天也蓝色,水也清了,空气也清新了。他现在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穿越呢还是没有穿越?如果真的又穿越了,那他就要骂娘了,楚江南可舍不得明朝的娇妻美眷,虽然金庸笔下宋朝的美女也层出不穷,明艳无方,但是也要一个一个来啊!半途而废叫什么事?哥不是这样的人!还没有留下传说,怎么会有人迷恋哥?

  楚江南走上官道,远远看见有人走过来,急忙欲上前问询,可是对方远远看见他转身就跑。低头一看,楚江南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和乞丐差不多,就算是加入丐帮,都是没有问题的。找了家农家,买了件衣服。他还是很有公民素质道德的,大户人家就顺,小户人家就花钱买。顺便打听了这里的情况,还在还是大明朝,不是扯淡地又穿越到了宋朝。然后楚江南进了附近城镇,联系了暗堂的人,得知张季良要娶妾的消息。于是,半路劫之。

  第656章 妖娆夜袭

  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楚江南叹了口气。失眠可不是好事情,楚江南虽然是先天高手,但是遇到失眠这种事情,还是没有办法。数绵羊吧!数到一万,应该就会睡着的。古代除了没有手机随时联系之外,还没有短信息看,黄段子奇缺。这也是楚江南不能忍受的事情,他的存货都快要用光了,以后怎么逗老婆开心?欧冶静怡倒是知道很多,想起自己电脑硬盘里保存的黄段子大全,他就心痒痒的,但是楚江南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让天仙似的女神姐姐给他讲黄段子。总的来说,楚江南虽然跌落了悬崖,但是利大于弊,因为他不但得到了北冥神功的秘籍,而且还得到玉棺里女子。注意,楚江南不是变态,虽然他做的事情有点变态啦!他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感觉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欧冶静怡是灵魂体,玉棺中的女子却是世间最完美的躯壳,如果欧冶静怡能够借尸还魂的话!哦!天啊!如果真的能够成功的话,嘿嘿,那可就真的爽翻天了。

  当然事情是不是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完美,还不得而知,但是本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想法,楚江南还是很想得开,至少这是一个希望。只要欧冶静怡能够借尸还魂,重生人间,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虽然欧冶静怡还不是他的女人,但是楚江南心里其实已经认定了这个神仙姐姐会是自己的妻子。他愿意为了她而付出,楚江南只觉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他现在甚至有些感谢张季良了。如果不是他装可怜博同情,楚江南怎么可能发现北冥神功和玉棺。尽管楚江南的良心和每日一善都留给美女了,但是那天也许是脑抽了,竟然会和男人扯那些有的没的。也正因为如此,上天眷顾了这个从来没有搀扶老婆婆过马路,遇见倒地的老爷爷有多远闪多远的无良大学生一个奖励,楚江南只想仰天长啸,抒发自己心中快意。

  《北冥神功》乃不世奇功不错,楚江南甚至断定,段誉虚竹萧峰三兄弟里面,虚竹未来的成就最高,但是有了更加诡秘莫测的《天魔神功》,他其实并未真的将北冥神功放在心上,眼界的高的男人寂寞如大雪崩啊!除了“凌波微步”外,其实武功楚江南都没有多大兴趣,但是对于他的女人,《北冥神功》却无疑是天大的馅饼,想到她们修习了北冥神功,个个内力惊人,脚踏凌波微步,在席卷武林的乱世风暴中,生存的几率大大增加。这简直是做梦都要笑翻的事情啊!基于以上结果,楚江南下了一个艰难地决定,不杀张季良。否则不管是暗杀、毒杀还是明杀,都不是问题。只要楚江南想要张季良的命,除非能请动先天高手当保镖,否则他的脑袋随时都可能在睡梦中被摘掉。

  此时已经近三更天了,四下黝黑,对于其他人来说,两眼一抹黑,自然是睡觉的最好选择,可是楚江南一睁眼,拥有夜视能力的他却找不到睡觉的感觉。他试着运行真气,渐渐地,视线开始模糊,最后双眼所及,黑暗无光,难以视物。稍一凝神,视力恢复,黑夜亮如白昼。楚江南以前只是惊奇暗喜于这“猫眼”方便偷窥,因为很多女人都是自欺欺人的,明明已经答应和你好了,但是却偏偏要熄灯。但是却不知道,她们眼前的男人,拥有全天下男人都羡慕嫉妒恨的夜视能力。当然如果换成透视能力,那就连神也要眼红流口水了。

  楚江南正辗转那个反侧,刚迷迷糊糊间,似乎就快要睡着了,一条纤美的身影打开门闪身溜进屋来,轻手轻脚地向床上的裸身男人施了一招“饿虎扑食”,应该是“食诱饿虎”才对。

  伸手自然而然轻轻一揽,那作倩影整个柔若无骨的娇躯靠进楚江南的怀里,他紧紧搂着女子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肉体,温香软玉,灼热滚烫,双手已经熟练地伸进她的衣内,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楚江南尽情地抚摩女子的柔肌嫩肤,她在他巧妙地挑。逗下热烈的反应着,娇唇发出低抵的“嗯嗯哼哼”声。

  “小妖精,你又忍不住想要了么?”凑过脑袋在女子耳边,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声调笑道:“连小衣也不穿,就不怕别人看见你这副浪样?”

  都这个时候,新买的屋子,连管家护卫丫鬟奴仆老妈子都尚未来得及聘请购买,哪里会有人看见?女子听了楚江南的话,只是不依地娇哼两声,双臂却紧紧的搂住他的虎背熊腰,整个身体不停向楚江南怀里挤进来,就像一只钻进主人怀里的猫咪。

  躺在床上的楚江南此时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这样她虽然看不见女子的脸,但却能想象的出她的俏脸此刻一定红的象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让人忍不住扑过上,狠狠咬上一口,娇艳那个欲滴。

  楚江南双手迅速的除去怀中娇躯丰腴有致,婀娜浮凹的女子身上仅有的外衣。于此同时,她的小手也在楚江南身上游走起来,因为他本就赤身,所以免去了宽衣解带的过程,直接肌。肤相亲,摩擦起火。

  没过一会,他们两个就赤身相对,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不过在这张大床上,有楚江南一个亚当,却有梦千柔和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子两个夏娃。在透过窗棂照进来的淡淡月光下,她雪。白的身体显得淫靡妖艳,那张只有美人才有的清丽俏脸上,满是红晕。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飘洒在胸前,越发的衬托出她的婀娜妩媚;显露的修长双腿,愈发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楚江南蠢蠢欲动,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美貌少妇。

  “翠芸!”楚江南轻唤着女子的名字,原来他是躲在翠芸的家里,难怪确信丁无敌不会找来,男人因为自己无能害的老婆失身又无力维护,自然没有颜面顿门的。其实不能用躲,楚江南只是不想做无谓的杀戮,就万杀门丁无敌手下那些酒囊饭袋,如果不出动强弓劲孥,嘿,来多少都不够他杀,全是送菜。唯一有点忌惮的就是魅影剑派的硬手,别看一个屠祖方楚江南解决起来很轻松的样子,要是来个十个八个,他就笑不出来了。蚁多咬死象啊!

  楚江南一只手摸上翠芸的酥胸,另外一只手下探,他纤细修长,比女儿家还要白皙的手指伸进翠芸的私处。

  “不要说了……啊,那里,就是那里,再……再来……”翠芸的呻吟突然中断,因为楚江南的嘴唇已经捕捉到她的樱。唇,痛吻起来。翠芸的香舌也主动伸出来迎合相就,春情炽热,激情缠绵。在楚江南上中下三路夹攻之下,怀中如玉佳人俏脸绯红,媚眼如此,娇喘吁吁,只能发出含着浓重鼻音的“哼嗯”之声,柔腻动人。

  楚江南直吻到翠芸快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而翠芸已是春情难禁,在他怀里不住扭动磨擦。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有个赤身裸。体的尤物在自己怀里扭来动去,楚江南早有了反应,翠芸的一双软玉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鸟在手。

  楚江南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知道我认床睡不着,你是过来陪我睡的吗?”说着,他分开翠芸光滑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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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过后,他们都不说话,静静的搂在一起,享受着那种快感的余波。

  楚江南的手指无意识的玩弄翠芸乌黑细密的长发,把一绺头发缠绕在手指上打卷儿。

  翠芸伏在楚江南怀里,双臂紧紧的挽着他的头颈。

  楚江南感到赤裸的肩膀上有一阵发凉,一滴滴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滴落到肩头再滚落到胸膛上,沿着他们紧贴在一起的肌。肤滑落。

  “你哭了?”轻轻扳开翠芸的身体,楚江南捧着她细嫩的脸蛋,泪水从翠芸光滑的脸上不断流到他手中。

  楚江南叹息一声,柔声问道:“刚才我弄疼你?”

  翠芸摇摇头,低声道:“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荡妇,我看见你,我就、就忍不住……”话还没完,她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楚江南摇头苦笑,看着怀中的翠芸,但见她玉。体横陈,乌发如云般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娇羞哀婉的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她那羞赧半三的姣美粉脸,白中透红,微翘艳红的樱。唇,高挺饱。满的圣女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盖在一床薄被里面,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丰腴圆润的曲线,显得格外的诱。人欲动。

  他掩住翠芸的樱。唇,截住她的话,地身高:“不,这一切都怪我,是我从一开始就强迫你,都是我的错。”

  翠芸听了楚江南的话,情绪渐渐平息下来,重又静静的伏在他怀中。

  清晨醒来,枕畔佳人已经是芳踪杳然,不但翠芸不见了,就连梦千柔也不见了,只余一丝清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

  第657章 魅影娘俩

  高朝过后,他们都不说话,静静的搂在一起,享受着那种快感的余波。

  楚江南的手指无意识的玩弄翠芸乌黑细密的长发,把一绺头发缠绕在手指上打卷儿。

  翠芸低声道:“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荡妇,我看见你,我就、就忍不住……”话还没完,她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楚江南摇头苦笑,看着怀中的翠芸,但见她玉体横陈,乌发如云般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娇羞哀婉的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他掩住翠芸的樱。唇,截住她的话,地身高:“不,这一切都怪我,是我从一开始就强迫你,都是我的错。”

  翠芸听了楚江南的话,情绪级渐渐平息下来,重又静静的伏在他怀中。

  清晨醒来,枕畔佳人已经是芳踪杳然,不但翠芸不见了,就连梦千柔也不见了,只余一丝清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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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鸡啼,丝丝曙光由山缝间照耀,林子里的蒙蒙雾气逐散,松木、翠竹上淌着隔夜露水。

  南粤南方一小岛,这里青山环抱,群山叠翠,古树参天,翠竹摇曳,溪水潺潺,峡谷怪潭,这里奇洞、深谷、怪潭、古湖,古迹胜景,固有神秘,藏龙卧虎,风水宝地,人杰地灵。或青山高耸、雄壮魁伟、秀逸迷人,或飞瀑腾空、层峦叠嶂、多彩多姿。林木葱郁,一年四季迎送风雪雨霜,生机昂然。

  小岛上松林苍翠,山风吹来,呼啸作响,轻如流水潺潺,猛似波涛怒吼,韵味无穷。青山秋色,红叶更是迷人。山势陡峭险峻,奇峰异观,比比皆是。登上山顶环顾四周,群山碧绿,林海荡漾,雪雾飘渺如临仙景,景物天成,引人入胜。山脚下景色秀丽,清风送爽,前方树木更加荫盛,而江湖声名显赫的魅影剑派就在小岛上。

  魅影剑派本为中原门派,元末时抗击蒙人鞑子也是出过力的,但是赶走了蒙人,华夏人喜欢内斗窝里反的特性就爆发出来了,“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胜者得鹿而刈之。”,其派主‘魅剑’刁项乃元兀未四霸之一陈友谅之弟‘构江铁矛’陈友仁爱将。当年康郎山水道一战,朱元璋纳虚若无之计,利用风势焚烧陈友谅的巨舟阵,豪勇盖世的陈友仁为虚若无所杀,刁项知势不可为,避回南粤。

  如今魅影剑派就位于南方一处隐秘小岛,根基已稳,威震南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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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匹关外名马一前一后在大道上小驰着,马身上汗不多,但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走的路不算近了。要赶的路也不会近,因为马在小驰着,这是为了要节省马的体力,以便赶长途。若要急跑,马跑不了几十里地就得累趴下。传说中的千里马或许可能一口气跑出去百八十里,不过,那只不过是传说而已。

  马背上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的,马上是一位身着绸衣黄裳、面戴一袭白纱的女子。从她曲线玲珑的应是个年轻女子,不过从她头上梳着的盘龙髻看,她应是个年轻少妇。鞍后的行李卷里卷了一把狭长的剑,一看就知她是位武林英雌。

  后面马背上的是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身材修长,猿臂虎背,全身呈现柔和矫捷的线条,并不显得雄壮。一双大眼眼神阴毒冰冷,脸上神色激动,配合他本并不出色的五官脸型,倒也显得风流倜傥和生人勿近。他穿的是普通青布对襟骑装,腰间的布腰带上佩了把价值不菲的明剑,剑把云头悬着剑穗,一看就知是上等货色,鞍后也有一个行李卷。

  现在天色尚早,南方炎热,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在这个时候赶路的人并不多,因为天气太过炎热,在可见范围内大道上就只有这两个人在赶路。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在路边出现了稀稀疏疏几棵树组成的一个小树林,难得树林边还有一条小河。

  前面那位年轻少妇顾盼了一下四周,转头对后面的男骑士说:“情儿,我们在此地休息一下再走吧。”

  年轻男子答了一声:“是。”

  他勒马慢行至树林边跳下马来,一边拿过另一匹马的绳拴在树上。

  在此顺便交待一下此二人的来历:女子口中的情儿不是别人正是魅影剑派少主刁辟情,而年轻少妇则是魅影剑派的派主魅剑刁项的妻子,也是刁辟情的娘亲万红菊。

  万红菊乃是剑魔石中天的妹妹,不但人美,武功更是比刁项还要厉害三分。有她陪着,解决那个仿佛石头里面蹦出来,落了魅影剑派老大面子的楚无名,刁项也很放心。

  万红菊从腰边的荷包里掏出一条香巾,走向河边前去洗脸。

  刁辟情坐在树荫底下看着她风姿动人的背影,清澈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迷茫,心中又问了一次已经问了千百次的问题:“为什么她要是我的娘亲呢?为什么?”他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万红菊摘下面纱,洗完脸,转头招呼刁辟情道:“情儿,你也来洗把脸吧!”

  “不了!”刁辟情抬头向万红菊看去,她还是那么美,但见娘亲赛雪欺霜的玉容充满冷艳美丽不可方物,弯弯的秀眉下一对美目升起阵阵朦胧如水如雾的霞彩,珠唇红润亮泽,瑶鼻娇喘细细,颈下盈盈俏丽的纤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处,丝毫都不可增减。白似霜雪的欣长玉颈尤似精雕细琢,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与她的冰肌玉骨浑然一体,身穿一件雪白衣裙罗衫犹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时间他竟看得有些痴了,片刻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娘亲,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到县城落脚,明天就可以过镇南关了,后天就可以到万杀门了。”

  万红菊也走到了树荫底下,点头道:“你啊一听屠长老出了事,这一路急着赶路,连乘船都不愿,可把年轻给累坏了。”

  “娘亲,对不起。”刁辟情活动活动肩膀,低着头,不敢看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我也腰酸背痛的,在外面的日子可真不好受。”

  “那你还一年到头向外跑?一年在派中的日子不到三个月。”万红菊微笑着道:“就算回来,也是闭关练武,虽然练武很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在外面自由些。”刁辟情心中一抽搐,强自笑着说道:“再说,庄派里的那些外地生意有时也要我去照应一下。”

  万红菊柳眉微蹙,嗔道:“那为什么其他人不去?”

  刁辟情抿着唇不说话,偷望了一眼万红菊山林般清秀的俏脸,心中暗暗的说道:“出去,我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避开你。”

  原来,自从忆事起,刁辟情就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时时想着她、念着她,不可自拔。可万红菊却偏偏是他的娘亲,无可奈何之下,刁辟情只好自残般的方式修炼武功,这也是他年轻轻轻就剑法出众的原因之一,而且刁辟情还找各种理由外出闯荡,好藉由时间和空间来忘记她。没想到,不但没有忘记,她在自己心中的影子反而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清晰。最后一提的是,刁辟情之所以看上梦千柔,并强行霸占了她,乃是因为梦千柔和万红菊有六分神似。当然这个原因刁辟情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刁辟情堂堂魅影剑派的少主,自幼经历残酷培训,不止是武技方面的,也有谋略方面的,怎么可能做出强占属下妻女这种自毁长城的脑残事情来。

  两人休息了一阵,再次骑马上路。这一路又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前面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小村庄,在村口又一个小茶亭。两人相视一眼,相互点了一下头,想前去歇个脚。歇息片刻,纵马狂奔,终于在日落前入了镇南关,在城里一家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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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一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一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床上。不一会,男的撑起结实有力的胳膊,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一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一张方正古拙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一边热情的吻她,一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人“嗯”的一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一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的软肉。

  “呀……”女人仰起头,叫了一声,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心的轻哼。

  “啊!”她突然浑身一紧,一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

  两个人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派主,我,我,给我……”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胴。体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快给我……我要你的宝贝……”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人,拖过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

  第658章 恋娘情结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派主,你真厉害,人家都给你弄坏了。”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太美了。”刁项这时脸上放着光。他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是以前武林公认的大美人,私下里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阿秀的半坐起来,娇嗔道。她大约二九年华,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真乃凶器也!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不是在和丈夫做爱,是被陌生人强暴!”刁项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又抱,淫荡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走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荡妇了。唉!对了派主,人家表叔能不能当管事啊!都这么长时间了。”阿秀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颜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刁项,伸手擦了擦她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那母老虎已经走了,这件事我明天就给你办了。”

  听到刁项的回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其实,他也知道,就是现在的万红菊也比魅影剑派侍女中最美的阿秀要来得美。万红菊确实是武林中有名的大美人。嫁给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儿子刁辟情都二十了,他老婆的面容和体型几乎没变。很多人都说万红菊天生丽质,保养有方。刁项更是成为男人们最羡慕的人,可他心中却没有面上那么得意。刁项觉得万红菊在床上简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没什么反应。每次进去时都很困难,这让他有种愤懑感和深深的挫折感。开头他自己还能达到巅峰,后来刁项常常勉强动几下,就软下来,一头冷一头热,自己也觉得没趣,再后来,自己心里就开始淡了,硬都硬不起来了。他不清楚有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十个月?甚至一年?

  今天万红菊陪着刁辟情去万杀门了,刁项迫不及待将垂涎已久的侍女阿秀扑倒在了床上,大振男人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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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月如戈,刁辟情躺在客栈尚算得舒服的床榻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木质纹路。

  实际上,刁辟情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刁辟情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刁辟情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裤子,这次都裸睡了,怎么还……

  真是见鬼了,刁辟情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放洗漱用具的木架前,抽了张毛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阴。部。

  离开了魅影剑派,就他和娘亲两人,刁辟情和万红菊一起下榻在镇南关里。现下房间里就他一人,刁辟情就那么光着身子悠悠地走向浴桶。他的皮肤有些黑,结实的屁股蛋子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练武,不得不爱,自幼所受的教育和他背负魅影剑派这块沉重的担子,都逼得他爱上了练武。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刁辟情顿时精神了起来,他轻叹了一口气,抓了皂角,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激香艳的梦再仔细回忆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刁辟情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他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骂道:“还有完没完啊!”

  黑亮的眼少了一丝阴柔冰凉,多了一丝温暖春意,刁辟情有些心虚地想,自己该不会又梦见娘亲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娘亲万红菊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可爱的朱砂。停停停!刁辟情急忙低诵起魅影剑法的口诀总纲:“灵剑匣中藏,聚因含道情,剑心不可息,神缘无为擎……”

  刁辟情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

  “娘亲,娘亲……”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刁辟情穿条短裤,来到窗边,望着青山,低声吟道:“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吟着吟着,想起在人前端庄,可是在自己身下却风骚浪荡,叫床声音无比悠扬动听的梦千柔来。

  梦千柔和万红菊六七分神似,有着挂面般直的黑长发,当然因为是出嫁妇人,自然都束发盘了发髻。刁辟情幼时就不让万红菊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娘亲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万红菊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乳房,或是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奇心和冲动。

  刁辟情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十 二 岁,那一天,他去刁项的房间见他,可是进屋后却发现没有人,偶然间刁辟情看见了万红菊的亵衣。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刁辟情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娘亲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刁辟情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下体又热又涨,让他惊慌。刁辟情定了定神,脱下裤子……

  晚上和父母同桌吃饭的时候,刁辟情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周,直到刁辟情武艺中发现派中下人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人的身体,某些人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刁辟情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

  后来,万红菊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久未见面时,她把刁辟情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娘亲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刁辟情隐隐约约地认为娘亲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娘亲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可他越躲,万红菊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刁辟情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娘亲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刁辟情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娘亲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属于父亲的,可他在梦里和她……他仿佛偷偷从权威的父亲手中夺走本属于父亲的事物,藏在心里,父亲永远不知晓,永远夺不回去。这想法让刁辟情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翻找古书,查阅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而在华夏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带有“乱。伦”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合乎道德”。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乱。伦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某种“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务的妓院。

  “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乐”。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黄宗羲在《原君》中对古代帝王们淫乱生活作出的批判,当然刁辟情是不可能知道这句经典名言的,然而中国古代帝王生活之淫乱不堪还不仅仅体现在黄宗羲先生所批判的“性特权”上,近乎无耻和疯狂的乱。伦,在我国古代的帝王生活也是非常之普遍——尤其是在南北朝时代和“盛唐”时期,后世刁辟情不可能知道,但是先古有史书记载的,他却是全部找出来看了一遍。

  时光飞逝,现在刁辟情有一天醒来,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刁项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父亲,而父亲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刁辟情认为他有着比他父亲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对娘亲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娘亲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他认为他足以挑战父亲的权威,但真这么做时才发现权力感不因身高的改变而转移。

  直到这一次,父亲为了一个叫阿秀的侍女,欺骗了娘亲,让他和自己一起离开魅影剑派。尽管对父亲有那么一丝怨恨,他还是选择了沉默,与娘亲同往。离开了魅影剑派,离开了父亲,枷锁似乎不见,刁辟情感觉自己烈焰四射,如日中天。

  第659章 东溟四婢

  长空寥廓,浮云遮眼。

  楚江南练完剑法,没有汗流浃背,没有精疲力竭,反而耳清目明,气定神闲,他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

  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秋去冬来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楚江南惆怅地想,风景依旧,但时间却已经快两年了。

  从初来时的彷徨,但如今的很淡定,甚至融入,楚江南已经渐渐在这个有血有泪的时代扎下根来。

  楚江南刚刚来到大明朝的时候,虽然很兴奋但是其实也彷徨,直到他意识到好男儿世间走一遭,既然来到这个铁血的时代,那么就用自己的手去争取想要的一切。他也确实做到了,而且顶着主角光环,楚江南也占了不少便宜,知道事情将如何发展,一步一步布置对策,把握先机,留下后手,都让他在将来即将到来的劫难中有更多的倚仗。

  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当年的落魄大学生不见了,多了个亦正亦邪的高手,消瘦孱弱(写手的身体差不多都如此,就算是胖子,那也是虚胖,并不是身体好的表现)的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敲打键盘的手转瞬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要用手中剑,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不受伤害,楚江南紧了紧手中剑,眼神坚毅。他知道因为身边女人的关系,自己不得不和许多人扛上。这是不可避免的,就拿双修府来说,因为双修府,楚江南就得对上域外三大宗师之一的年怜丹。还有未曾到手的祈冰云,她可是魔师庞斑钟情的女人。而朱元璋的后宫也是楚江南向往已久之地,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是个个都是他勾搭的对象,但是其中绝对不乏美女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样他的对手名单里面,不是又多了一个大明开国皇帝。

  楚江南现在也算得上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而流光总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大海汪洋,那里是另外一个世界。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

  楚江南相信,总有一天,他的刀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楚江南,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

  一句话总结,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楚江南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自己功成名就的深深怀想。

  梦千柔已经放回去了,相信以后他们不会有任何交集了,以后大家各走各路,当然前提是楚江南能够做掉刁辟情,否则被人出卖也怪不得谁。

  大明初期,虽然朱元璋靠着武林帮派的力量支持,夺了天下,但正因为如此,他意识到这些黑道白道武林人士联合起来是一股多么可怕的力量,所以反而以种种肘击限制武林势力的发展,当然这些事情都是背地里进行的。但是不外乎也就拉拢白道,打压黑道,相互制衡,使大明江山永固,代代相传。

  武林门派势力有所减弱,但是在民间还是有不小的影响力,万杀门七煞教风雷阁三派联合起来,把整个南粤武林闹的鸡飞狗跳,目的只是为了找一个人,万杀门门主丁无敌这种做大家还可以理解,毕竟小妾被劫,老婆被掳,此仇堪比杀父大恨,可谓不共戴天,但是没理由七煞教和风雷阁也那么热心肠啊!三排虽然表面上同为魅影剑派的下属帮派,同气连枝,但是背地里小动作可不少,摩擦和冲突不断。难道是因为伤了一个魅影剑派的长老?为了不担干系,这才那么卖力?话又说回来,那个楚无名到底是何方神圣,一个人就将南粤武林搅和得天翻地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啊!如今街头巷尾到处可见这样的交头接耳。

  这也是楚江南把梦千柔放回去的原因,从她那里,他还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刁辟情那不阴不阳的小子是个恋母癖,这不是梦千柔的原话,但是她说每次两人相好的时候,刁辟情忘形时总会唤她娘亲,并且让梦千柔叫他情儿。楚江南根据这个情报推测出事情的真相,其实恋母情结男人多多少少都有,只有程度太深,那就成了恋母癖。

  这个情报很关键,楚江南完全可以善加利用,这也是他大着胆子将梦千柔放回去的原因。虽然有把握梦千柔不会出卖自己,但是楚江南还是换了一处住所,一间不起眼的小屋,由暗堂的人出面购置的,在安全性和隐蔽性方面都很高。

  “少主,你练完剑了。”楚江南的人才踏进院门,一个正在庭院之中打扫的俏丽女子看到他,急忙大叫着跑进屋子里去。

  “碧烟这小妮子。”楚江南摇头苦笑,这一惊一乍的俏丽女子体态婀娜,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小巧玲珑的琼鼻,年纪虽小但容貌十分美丽,长大了必是一位小家碧玉的俏佳人。他眼瞧着碧烟日渐妩媚丰满的娇好身材,胸前那一对秀挺虽不饱满硕大却给人小荷已露尖尖角的感觉,滚圆翘挺的香臀,紧闭无缝的修长美腿,吹弹可破,白嫩水灵的皮肤,含羞带怯的眼眸,便禁不住浑身一阵燥热难当,口干舌燥,暗衬留下她们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嗯,我相信很多书友都忘记这个名字了,虽然碧烟这名字也算有诗情画意,但是因为出场太早,而且描写过少,大家记不住是正常滴,我也是翻了前面的内容才忆起她的名字的。

  碧烟和香芸、芳袭还有茜雪四女是单婉儿的四个婢女,这次楚江南不慎落崖,他虽然没主动上报,但是暗堂方面打探出七煞教在悬崖下搜寻刺客的尸首,这么大一件事情自然瞒不住。暗堂的人层层上报,苏沁雪正犹豫着要不要飞鸽传说联系单婉儿,一来一去,颇为耗时,她一直关注七煞教,得知对方并未寻到刺客的尸首,猜测楚江南多半无恙。要是这时上报,于事无补不说,还可以引起东溟派的震荡。就在这时,从悬崖底龙出生天的楚江南留下暗记,主动联系上了暗堂。

  苏沁雪庆幸之余也松了口气,若是消息传回去,引起震荡惊恐不说,怕是还没得到东溟派的回复,第二封楚江南无恙的密函又要传回去了。现在楚江南既然没事了,苏沁雪就把两件事情简单上报为楚江南不慎落崖,幸无恙归来,得重宝云云。楚江南没有阴霾自己落崖的事,琅玡福地的事情却是半真半假。略去了玉棺艳女的事情,只说得到了一本名为《北冥神功》的双修秘籍,修炼之后,可以吸人内力(不是采阳补阴的方式),可以快速提升诸女的功力。楚江南怕诸女害怕,特意说此功对自己大有裨益,此言一出,就算她们害羞也会乖乖修炼。只要有了强大的内力,一力降十会,招式弱点也没关系,在未来的武林大劫中多一分生存的机会。

  思前想后,苏沁雪还把单婉儿派到自己身边的东溟四侍和东溟四将都给了他,照顾楚江南的起居和护卫安全。楚江南本来担心暴露身份,婉言拒绝了,但是苏沁雪却以‘少主也需要人服侍'’少主安全重于一切‘和’不能耽误到少主修练奇功绝艺的进度‘等等理由,坚持着要他们跟着他。

  争执了许久、甚至还争执到了床上去之后,苏沁雪终于在楚江南的强力抽插之下,在极乐的高潮之中“答应”了不让东溟四将跟着他,但是却无论如何坚持要让香芸、芳袭、碧烟和茜雪四婢跟随在楚江南身边,而且无论如何不肯妥协。即使楚江南在床上以“双修之术”的功夫、将苏沁雪吊在即将高潮却又没有高潮的边缘之下几乎半个时辰,让她差点没因为无法高潮而发疯,但是苏沁雪却依旧坚持住必须要让东溟四婢跟在楚江南身边服侍着,宁死也不妥协──事后苏沁雪也真的是被他搞到全身脱力、几乎昏死过去。

  楚江南还吩咐暗堂留意秦梦瑶的消息,这个还好说,秦梦瑶既然出山了,逆向思维那么一下,那就表示鹰缘已经带着鹰刀来了中原,对于鹰刀楚江南势在必得,《战神图录》可是他垂涎已久的东西,不止是《战神图录》,传说中的战神殿也是他的目标。鹰刀和鹰缘的消息自然也是要打听的,而中原方面关于风行烈叛出邪异门的消息楚江南已经由苏沁雪口中得知,那么相信祈冰云也将在不久后现身江湖。只不过有一个问题就是,秦梦瑶倒是好说,有名有姓,出身背景都知之甚详,但是祈冰云,虽然和秦梦瑶是师姐妹关系,可是以什么名义让苏沁雪帮忙查呢!要是家里娇妻美眷知道自己正事不做(其实楚江南自认自己做的全是正事),发动暗堂全天下满江湖找女人,这……,最后楚江南干脆直接抛出寻找秦梦瑶和她的同门师妹祈冰云的消息这一命令。

  拗不过苏沁雪的坚持,楚江南只好留下东溟四侍,安排她们照顾自己的起居,自己若是整天跑到外面抛头露面(解决吃饭问题),真的是过于惹人注意。虽然在梦千柔被放回去之后,大规模的排查收索已经停住了,但是谁又知道暗中有没有人盯着?

  第660章 四婢服侍

  “少主回来啦?今天辛苦少主了!”碧烟跑进屋子里以后,马上和其它三婢一起又跑了出来,一下子全都围在楚江南身边,争着要替他脱下外衣。

  “跟你们四个说过几次了,不要叫我少主,要叫我公子,你们几个怎么都说不听呢?”楚江南一边向着屋内走,一边让四婢替他脱去外衣。

  “是的,少主……”茜雪急忙答应着,却一时嘴快又说出了“少主”这个称呼,急忙缩住了口,吐了吐舌头做个可爱的鬼脸,她有一对闪亮亮的星眸,柔顺的柳眉,秀气挺立的鼻,两片鲜红的唇办,鹅蛋般的瓜子脸,五官秀美的结合着;娇颜中带着稚气,却丝毫无损她的少女气质,“……不,公子!”

  “这还差不多!”楚江南在茜雪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抚在那里,五指翻飞,抚琴按箫似的抚琴按箫似的一阵揉捏,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对了,我肚子饿了,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婢子这就去准备!”最擅长烹饪的香芸急忙向着灶房飞奔而去。

  茜雪陡然一阵娇躯一绷,迷怎蒙的杏眼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怎都发不出声音,纤纤小手搅在一起,腰低臀翘,整个人几乎绷成了一只夸张的雪玉小猫,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地模样却有点吓人。

  楚江南不再逗她,碧烟快手快脚地将他的外衣除去,芳袭和茜雪两个人慢了一步,没能抢到服侍楚江南“宽衣”的工作,小嘴一扁,随即开始动手脱他的里衣。

  “啊,公子流了一天的汗,里衣也脏了,赶快换下来清洗吧!”两女嘴里这么说着,随即同时动手替楚江南脱衣。

  茜雪身穿淡绿罗衣,颈中挂着一串饰珠,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美丽之极。她俏丽在楚江南身边,鼻息均匀,吐着芬芳柔和的香气,一缕秀发滑落在颊边,探出两只莹白小手为他脱衣,袖臂如玉,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夕阳光辉,光洁玉润的隐隐泛起粉色的柔光,犹如羊脂白玉一般,水嫩得。

  而与茜雪并肩而立的芳袭同样丽色不输,两弯长长的睫毛,睫毛微湿,如一双沾上了晨露的墨蝶儿,随着鼻息的动静而微微扇动,一张可爱的檀口也因此打开微微一角,吐气如兰,鬓丝如缎,美人如花。一袭柔和的拖地长裙将她纤细的腰肢收藏得一点不露,却不想反突出了她美好的身段,让人不禁心生一窥全貌之念,两截因为帮楚江南脱衣而露出在袖外的小臂,白嫩如藕,在夕阳晚霞的映衬下,更显娇嫩迷人,粉白相间,纯洁如梦,所有这一切,揉合成了一副活色古香的娇女图。

  “你们两个别急,我都还没进屋呢!你们就这么急着把我脱光啊?是想让我在外面吹风着凉吗?”楚江南轻轻拍开了芳袭和茜雪的手,一股从心中喷涌而出,他嘴角挂邪笑,犹如看见洗白白的喜羊羊和美羊羊的灰太狼,“两个人都别争,我想洗个澡,你们和碧烟一起去帮我预备热水,现在你们争得急,待会儿有你们你推我让的时候。”

  被楚江南拍开她们的手,芳袭和茜雪原本又是小嘴一扁,相当不乐意;但是听到他分配给她们工作,马上又高兴了起来。

  “是的,少主……公子!”两个人兴奋地手拉着手朝着水井边去了。

  看着两人蹦蹦跳跳而去的背影,楚江南脸上不禁露出笑意,看看四婢服侍自己的热情,简直就是把他当成皇帝来伺候了,不过话说回来,楚江南也渐渐从最初的尴尬陌生到现在习惯享受被人当成大爷侍候的感觉,一件外衣可以动员到六只小手来脱,脱不到的人还想脱他的里衣来充数,真不知道等一下楚江南洗澡的时候,四婢会不会主动脱光了衣服、跳进浴桶来陪他一起洗?答案自然是显而易见的,而预感还没等到他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事实。

  香芸很快地就弄好了四菜一汤的可口餐点,笑吟吟地盛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乖巧地在楚江南身边服侍着他用餐;刚刚拿了楚江南的外衣去洗的碧烟回来一看见,马上也想加入香芸的行列来服侍他,于是也跑来楚江南身边站着。

  “啊,公子,让婢子替您夹菜!”碧烟细细弯弯的眉带着无限的娇媚,她拿起筷子,夹了好大一块鸡肉放在楚江南的碗里。

  对于俏丽侍女的殷勤服侍,楚江南是乐见其成的,他甚至还对她投去一个善意的微笑。

  “公子,这道菜可是婢子精心烹调的!”香芸不甘心锋头被抢,也是一筷子夹了一片萝卜炒蛋叠在楚江南碗里,声犹如黄莺出谷般的柔亮,隐隐约约,却又带有一丝丝不符合年纪的妩媚与夹杂着清冷。

  香芸虽然没有自己服侍的主子单婉儿那么高贵优雅,一股贵气自然而然的散发,但胜在秀丽清纯、灵气逼人,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绝色娇美的芳靥泛着晕红,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

  她上身是明黄格子衫,衣袖上还绣着一束娇艳的牡丹花,是紫榴金线碎花裙子,脚上穿着红色嵌花的小鞋。总之是紫色不俗,让人迷醉的俏丫鬟,香芸若是生在小户人家,不,就算是大户人家,长成后嫁作正妻也是稳稳当当。

  “啊,公子,多吃些青菜吧!”碧烟又是一筷子夹了一把青菜放在楚江南的碗里,他连筷子都还没动,现在楚江南的碗里已经彻底看不见白米饭的影子,全都被菜肴给遮盖住了。

  “公子,要试试看这样菜肴嘛?”输人不输阵,香芸又夹了一筷子菜,就往楚江南的碗里堆。

  “等一下!你们两个让不让我吃饭啊?”看到碧烟和香芸的筷子又同时向着桌上的菜肴伸出去,楚江南终于忍不住了,他干咳两声道:“你们看,我的饭碗里已经堆满菜肴了,你们还想夹菜,这样子何必还要把菜分别放在盘子里呢?找个大碗一起堆着不就好了?

  ”是,对不起,婢子知错了。“香芸和碧烟同时低下了头,满脸失望的表情,刚刚那股乐气和热情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

  看到香芸和碧烟两个女孩子因为”挨骂“而颓丧地低着头,楚江南又有点不忍心了,他不是真的怪她们,而两个丫头明显也知道这点。哎,都怪楚江南太平易近人了,要是换一个主子,她们可不敢怎么大胆的。虽然习惯了被人侍候,但是楚江南作为现代人,还是把人当人看,不管是下人还是女人。这在古代说句实话,很难得。尤其是大户人家,就连小妾都是可以随便送人的,何况下人侍女,地位之低,完全可以想象。

  ”不然这样,你们想要替我夹菜的话,不要堆在我的碗里。“楚江南补充了一句。

  ”不堆在公子的碗上?那……“香芸睁大了眼睛,”那要放在哪里?“

  ”放你们的小嘴里面。“楚江南伸手在她们两个人的嘴唇上各点了一下,两个人的脸立刻就红了,”然后再喂给我吃。“

  香芸率先实行,先夹了一口菜自己咬着,然后俯来就口喂楚江南;他也毫不客气地用嘴从香芸的小口中接过食物,还顺便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下,让香芸红了脸,喜孜孜地又恢复了快乐的神情。

  刚吃完香芸喂楚江南的菜,碧烟早已经含了一口菜,伸长了嘴等待多时了;一等他从她口中接过菜肴,碧烟也是兴奋地差点没有蹦蹦跳跳起来。

  被香芸碧烟这样轮流喂菜,幸好她们两个嘴都不大,喂给楚江南的菜量还不致于让他没办法一次吃掉,偶尔自己再从碗里面扒出一口饭来吃,倒也是吃得既香艳又愉快。

  虽然说香芸和碧烟两个人嘴都不大,一次只能含着少少的菜肴喂给楚江南,但是两个人殷勤无比地轮流喂菜给他,还是一下子就让桌上的菜肴少了一半。

  ”哎哟!你们两个!有这么好服侍公子的差事竟然不叫我们!“茜雪和芳袭这时提着要让楚江南洗澡的热水进来了,一看到香芸和碧烟正用小口轮流替他喂食,两个人都是气恼得直跺脚。

  ”别气,别气,你们也有机会的嘛!“楚江南站了起来,舒展了一子骨,”既然你们打了水来,反正我也吃饱了,刚好让我洗个澡……“

  ”请让婢子服侍公子洗澡!“不等楚江南说完话,茜雪和芳袭异口同声地娇声接了下去,随即两个人放下手上提着的大水桶,靠到他身边来,七手八脚地就开始替楚江南脱上的衣物。

  茜雪和芳袭替楚江南脱衣的时候,香芸和碧烟很自觉地接手茜雪和芳袭准备洗澡水的工作:先把茜雪和芳袭提来的热水倒入浴桶,再一起去将其它已经准备好的热水提进来,一点也不和茜雪芳袭抢工作。

  或者是因为刚刚她们两个已经被楚江南喂饱、暂时满足了。男人喜欢乖巧听话的女人,不喜欢争风吃醋的女人。尤其是她们的身份乃是侍女,服侍主人是王道,争宠献媚是邪路。

  反正,她们四个人倒是没有为了谁可以服侍楚江南而吵架,看来东溟派的教育机制不错,以后要多多发扬光大,只是不知道是谁调教有功呢?不是那种半路出家的人(这种人很少,不是立下功劳,就是天赋异禀,或者某某大人物发善心),对于幼 年就收入东溟派的孤女什么的,自幼培养教育,就算想奖励,也找不到人。

  第661章 娶妻纳妾

  楚江南一瞥眼,注意到替他脱衣的茜雪和芳袭脸上泛红,眼光却不离自己的下。体;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刚只顾想着找不到”教育“之人,自己就无法”奖赏“她了,只能奖励给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了,谁叫她们是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呢!想得入神了,那话儿竟然很神气地挺立了起来,将裤子给撑起了一个大帐棚,难怪茜雪和芳袭看到了会脸红。

  等到她们两个服侍楚江南把裤子也脱掉之后,看到一根生龙活虎的”旗杆“就矗立在眼前,还一跳一跳地搏动着,茜雪和芳袭的粉脸就更红了。

  ”啊……“

  一声低呼从门口处传了过来,原来是香芸和碧烟提了水回来,正好看到了楚江南的阳具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已经”观摩“过一次的香芸也还好,没有感觉那么惊讶,但是从来没见过实际物体、只接受过口头”教育“的碧烟就吓得惊呼一声,虽然碧烟也是立刻捂上了嘴巴,红了脸,一对水灵灵的凤眼倒是滴熘熘地乱转着。

  茜雪和芳袭先拨水替楚江南洗了脚,服侍他踏入浴桶,香芸和碧烟把提来的水加入浴桶中,然后四个女孩子开始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上衣物。

  ”你们脱衣归脱衣,可别进现来和我一起挤一个浴桶。“楚江南怕四婢不顾一切地挤进浴桶里来,到时候浴桶只怕撑不住五个人在里面翻云覆雨,非得破裂不可;破掉一个浴桶当然不算什么,再去城里买一个就是,但是一天到晚弄破浴桶、一天到晚进城买浴桶,迟早会引起别人好奇心的。

  ”是,公子!“四婢娇笑着,仍旧是每个人都脱到只剩肚兜和亵裤在身上而已,八座乳。峰将肚兜高高撑起,裸露的雪。白肌。肤反射着油灯灯火的光芒,竟然让楚江南有种眩目的感觉。

  一点也不拖拉,四婢脱完衣服,立即各拿了一块细绢替楚江南擦洗起身体来;八只温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让楚江南舒服到忍不住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起这种以前没享受过的温柔滋味来。

  突然感觉阳物被一只小手捉住抚弄着,睁眼一看,原来是芳袭将大半个身子探进浴桶来,正俯着身子、伸长了手捉着楚江南的”要害“在搓洗着;肚兜承担着芳袭胸前一对丰。满,重甸甸地几乎要碰到水面了。

  芳袭很专心地用手替楚江南搓洗着”重点“,一时之间没有感觉到他正在看着她的动作;等到芳袭因为累了、收回手想要换只手继续的时候,一瞥眼看到楚江南正微笑着从侧面欣赏她的脸,芳袭一下子脸就扑红了。

  ”怎么不洗了?继续啊?“楚江南伸手轻轻抚着芳袭因为涨红而发烫的面颊,嘴角勾起女人见了都会脸红心跳的笑容,她的脸更红了,但是随着他轻轻抚摸着芳袭的脸,她闭上了眼睛,任楚江南湿漉漉的手摸过她的面颊,在上面留下水迹。

  ”芳袭春心动了,嘻嘻!“一声轻笑从楚江南背后传来,芳袭急忙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其它三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讨厌,要死了!“芳袭娇嗔着,绕过浴桶就向其它三婢追过去,其它三婢笑着逃开,四个女孩子在浴桶旁边嘻嘻哈哈地追逐打闹着,反而把楚江南这个少主给晾在浴桶里面。

  没办法,楚江南只好自己洗一洗,然后自己走出来,拿过毛巾自己擦干身体了。

  ”少主救命,少主救命!“

  刚刚还在追逐其它三婢的芳袭,现在被香芸她们联手起来搔痒,娇笑着一头钻进楚江南怀中,缩着身体寻求保护。香芸她们不放过芳袭,即使芳袭缩在他怀中,六只小手仍然不停地朝着芳袭身上搔痒,痒得芳袭笑得喘不过气,丰盈的身躯挤在楚江南怀中不停扭动着。

  ”好了,你们几个,要玩的话明天等我出去了以后再玩,好不好?“楚江南将香芸她们三个人的手挡开,三婢这才有些不甘愿地缩了手,看着还缩在他怀中趁机撒娇的芳袭。

  ”等一下我要练功了,想要协助我练功的,趁现在赶快把身体洗干净,等一下来陪我练功,好不好?“楚江南这么一说,四婢脸都红了,但是眼神中却透出兴奋与期待,原本缩在他怀中的芳袭也立刻离开楚江南的怀抱,加入其它三婢的行列,七手八脚地将他洗残了的洗澡水倒掉,换上干净的热水,等着洗净了身体以后好陪楚江南习练《北冥神功》。

  要是逍遥派祖师知道后世有楚江南这么一个不孝传人(无意中得了人家门派传承),把人家堂堂道家神功硬说成男女双修之术,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活过来,然后又吐血再死一次。

  坐在床边,看着赤裸着身躯、一边洗澡还不忘一边打闹的四婢,他的心思却想到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这个问题上,嘿嘿,古代社会,娶妻纳妾,有什么不好?但是其实也是有限制的,当然楚江南和大多数人一样并不知道这一点。

  在大家的印象中,过去,不只帝王荒淫,可以与除妻子以外的N个女人发生性关系,即便是非帝王男子,也是可以讨几房老婆的。似乎,中国古代男子都是幸福的男人,至少性满足程度上比现在男人好。

  过去男子当真可以由着性子与异性发生关系?答曰:否。中国古代男子的性。行为是受到严格限制的,即使是诸侯,纳妾的数量也有规定。

  《春秋公羊传??庄公十九年》:”诸侯娶一国,则二国往媵之,以侄、娣从。侄者何?兄之子也,娣者何?弟也。诸侯一聘九女。“即此”诸侯一娶九女“说法的原始出处。从这里可以知道,诸侯一下子就能娶到九个女子,是沾了原配的光。原配娶来时,两个”媵“(小妻)会跟她一起过来,而”媵“又有两个陪嫁女。这样原配与两个”媵“,加上各自己所带的陪嫁女,就是九个女人了。这是诸侯的”艳福“,其他男子可遇不到这样的美事。虽然有”一夫多妾“的说法,但一般官员想多纳个妾也非易事,”庶人“则干脆禁止纳妾。

  汉蔡邕所著的《独断》称,”卿大夫一妻二妾“,除非有特殊贡献,才可以最多娶八个妾,”功成受封,得备八妾“。有点文化和身份的人,可以娶一个妾,即”士一妻一妾“。普通老百姓是不准娶小老婆的,”庶人一夫一妇“,和现在一样,是一夫一妻制。

  即使够格纳妾,也不是一生随时都可以娶的。明朝,亲王一级的,”许奏选一次,多者止于十人。“世子及郡王则少多了,减了一多半,”额妾四人“,一生一般就是一次,除非无后,才可择二次。

  元朝大概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明文规定老百姓(庶人)不得娶妾的朝代。《元史??良吏》(列传第七十八)记的第一个”良吏“叫谭澄,是元世祖忽烈当政时主管农业部门的高级官员。谭之所以得到老百姓的尊敬,他不只真心实意在帮助农民兄弟解决温饱问题,还为他们的香火着想,斗胆上书允许庶人纳妾。如果不是谭澄上书忽必烈,元朝的普通男人一辈子恐怕都别想有讨妾之艳福。

  明朝,与汉、唐一样,是中国历史上性观念较为开放的朝代,比宋、元时期宽松多了。但是,虽然明朝的帝王大多荒淫无度,但对民间的男女关系控制则从紧,庶人娶妾也是不许的,”仿元制“。

  婢女可以和男主人发生性关系,这似乎成了中国古代家庭里的一条”潜规则“。实际上,男主人与婢女发生性关系并不是随便来的,同样受到限制,有的甚至因此被处分。《唐会要》记载,”开成四年二月,刑部奏:大理司直张黔牟在寺宿直,以婢自随。“张黔牟带着婢女一起值班,受了处分,”合判官一任,当徒一年“。

  与纳妾一样,也不是什么样男子都能蓄婢女的。明朝万历年间,鉴于普通人家蓄养奴婢现象出现较多,民风日下,左都御史吴时来申明律例六条,其中第一条是,”庶人之家不许存养奴婢“,”潜规则“对普遍男子是行不通。

  那么,不准纳妾、蓄婢,普通男子”包二奶“、嫖娼总可以吧!也不尽然。

  在唐朝,”包二奶“有一个专有名词,叫”置别宅妇“。当”别宅妇“,在唐朝不算出嫁,所以”别宅妇“都属未婚女性,即便生了小孩,也不能改变身份。

  唐玄宗时期,别宅妇曾一度被禁。《唐会要》(卷41)记载:”开元三年二月敕:’禁别宅妇人,如犯者,五品以上贬远恶处,妇人配人掖庭‘。“李适当皇帝时,翰林学士吴通玄娶宗室女为外妇(别宅妇),还作为一大罪状,被人告到李适面前。可见,有权有势的唐代男人”包二奶“,也是要小心谨慎的。自然,置”别宅妇“非一般男子所能为。

  嫖娼大概是古代男子寻欢找刺激的一条捷径,但得有银子。可见,嫖娼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消费。那么,达官贵人是不是就可以随心所欲呢?从史上看,有的朝代可以,有的则不可以。如唐朝,官员嫖娼并不犯过,但到了宋、元两朝就不行了,官员是不能狎妓的,妓女向官员提供性服务,要被罚款。

  中国古代男子”艳福“到底有多深?看了上面的文字该明了了吧。说到底,”艳福“是留给极少数特权男子的,此外的人只是想得美。

  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四婢在床前一字站开侍立着,每个人身上都只穿了肚兜而已,连亵裤都没有,展现着四具雪白的躯体和幽谷间疏密不等的妙地。

  自己算是有特权的男人吧!楚江南不禁暗衬要是当时穿越过来,学不会高深武功,那自己的境遇该是什么样的?总之应该还是不会混的很差就是了,再差劲也要混个回到大明当王爷不是?

  第662章 芳袭侍主

  ”你们几个怎么站在那边啊?“楚江南一脸笑意,感觉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既然都得到了,总不会老天爷一个不爽,又全部收回去吧!

  ”启禀少主,因为少主正在冥思,奴婢不敢打扰少主的。“香芸回答着,其它三婢同时点头附和着她的说法。

  ”原来如此。“楚江南忍不住笑了,是那种带着一点坏坏邪意的笑,”好吧!那谁要先来陪我练功呢?香芸还有芳袭,你们见过我和夫人(单婉儿)还有公主(单疏影)练功的方法,你们两个谁想先来示范给碧烟和茜雪看?“

  楚江南虽然是个体贴的男人,每次男欢女爱之后,收拾战场的事情没少做,因为和他战斗的对象总是瘫软如泥,若非群策权利,姐妹同心,一床多好,大被同眠,最后的胜利者除了楚江南外自然不会有第二人。料理翻雨覆云后的床单还有给美女打水净身的事情,楚江南现在的熟练度已经仅次于”善解人衣“了。但是也不全是如此,若是鸣金收兵的时间尚早,这些事情自然有侍女负责的,当然也有局限性了,只有贴身侍女才能做这种事情。否则若是随便一个丫鬟都能见着单婉儿诸女的裸体,还是和男人房事后,酸软无力,雪乳蜂腰肥臀翘臀美腿,较喘吁吁香汗淋的羞人样儿,漓她们也会不好意思的。

  在楚江南的眼光注视之下,香芸和芳袭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碧烟和茜雪则是以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看着两女。

  ”少、少主想要指定谁陪同政练功,婢、婢子们遵命就是……“终于,香芸脸上带着一股火热的红晕,这种红晕楚江南非常熟悉,她一双媚眼全是绵绵情意,眼神有点迷乱,但诱人之极,仿佛把他带入到了一个如梦如幻般的境界,香芸低着头、细声回答着,”婢子们……能够陪少主练功,是婢子们的荣幸……“

  ”好吧,反正大家迟早都会轮到的,那就……“楚江南的眼光在四个人身上梭巡着,四个人的脸更红了,配上她们迷乱的眼神以及脸上娇羞的神情,撩拔得他心痒难耐,血脉贲张,”芳袭,你先来吧!“

  ”是,少主!“芳袭听到楚江南第一个挑中了自己,她含羞带怯地轻”嗯“一声,小妮子确实长得很美,天生丽质的脸蛋溥施黛粉,较之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别具一股少女的纯真,却又不失一股妖艳的的妩媚。身材虽然没达到那种热辣似火的境界,但该凹的地方凹,该翘的地方翘,曲线分明,玲珑有致,呼之欲出。

  有道是”眉间犹带三分春,嘴角犹含七分笑“,少女的一颦一笑,倒也点燃了楚江南心中蠢蠢欲动的欲火。

  芳袭三下两下就爬上了他的床铺来,其它三婢则是露出了羡慕又嫉妒的表情。

  芳袭爬上了床铺,看到楚江南仍然是微笑地看着她,并没有要躺下来的意思,这就让芳袭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楚江南为了让自己的谎言更不易被戳破,告诉苏沁雪《北冥神功》是采用女上男下的骑乘位来修练的,然后由她转述给东溟四侍,有特定的姿势显得显得专业一点嘛!楚江南并不认为自己的谎言能够保持多久,他压根也不在意,只是随口一句玩笑话,增加闺房情趣,就算拆穿西洋镜也没什么,大不了被家里娇妻美眷联起手来,拖进房间,强奸一百遍啊一百遍。

  可是芳袭却不这样想,俏丫头一点不怀疑楚江南的话,就算苏沁雪都没怀疑,将东溟四侍调来侍候他的时候,特意叮嘱吩咐”协助少主练功,不得有误“,芳袭自然不敢有其他想法。现在楚江南并没有躺下来,而是坐在床上,这就让芳袭不知道该如何”骑乘“在他身上才好了。

  ”少、少主……是不是请少主躺着?“芳袭不知所措了好一会,终于鼓起了勇气,”这样婢子才好协助少主练功?“

  ”哦!要躺着的是你,不是我。“楚江南看着芳袭,她正羞红着脸低着头,”所以还是你先躺着吧!“

  ”婢子先……“听到楚江南要她先躺下,这种和苏沁雪所少导她们的练功方式完全不符合的命令让芳袭惊讶地忘了害羞,”为……为什么啊?“

  ”你们四个都还是处女吧?“当楚江南这么问的时候,四个女孩子同时红了脸,但是却骄傲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处女在第一次练这门功夫的时候,会因为破身造成的疼痛而分心,从而导致运功不顺,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所以你先躺着,第一次就由我来带领,你只要专心运功就好了。“楚江南没有说自己是骗人的,因为东溟四侍不是自己的女人,谈不上闺房情趣一说,所以还是先给她们开苞破身了再说,而且他也没打算传授她们《北冥神功》,至于原因,显而易见嘛!绝世神功怎么能随便传人?《九阴真经》和《天魔神功》他也只是选了些技巧传下去,而不是整个公开。当然自己的女人除外,只是修炼武功还是要看资质的,所以就算是楚江南想找人传授武功,对方也不一定有这么福分。《北冥神功》更是如此,苏星河为了找一个门派传人,摆了三四十年的《珍珑棋局》就可见端倪了。

  ”是,多谢少主!“芳袭感激地道谢着,乖乖地在床上躺下,明亮的眼睛闪呀闪地望着他。

  楚江南跪在芳袭的双腿之间,将她的一双美腿向两侧分开,他伸出手指……

  ”啊……嗯……“芳袭身体一颤,愉悦的喘息声从樱桃小口之中逸出。

  ”芳袭,预备好可以开始练功了吗?“楚江南装的有模有样,”如果预备好了,就开始运行《北冥神功》吧!“

  ”是的,少主,婢子预备好了。“芳袭应着,闭上了眼睛,开始默运《北冥神功》之中的”双修法“心法。其实芳袭运的根本不是《北冥神功》,而是楚江南事前教授给她的书香世家的《双修之术》以及《天魔神功》里记载的佛道双修大法,至于双修府的《双修秘术》由于修炼难度太大,要求”男人有情无欲,女人有欲无情“,所以被他pass了。

  楚江南这样做自然算不得是在诓骗她们,他的确有把春闺房事法门倾囊相授的打算。东溟四侍都服侍自己各位夫人的,当然以后都少不得替他分担火力。她们越强越经干,自己娇妻美眷受的”蹂躏“自然就越少。

  楚江南抵达阵地,调整位置,进入阵地。

  芳袭俏脸通红,媚眼如丝,心里默念口诀”采补之道,非房中采阴补阳之事。而系采天地之气以补我之气,采天地之精以补我之精,采天地之神以补我之神。因天地之化,以造我之化;因天地之命,以续我之命;天地之气不息,则我之气不息矣;天地之化不止,则我之化不止矣;天地之命不坏,则我命亦不不坏矣。因天地之生生不已以成我之生生不已;则天地之命常新,而我之亦常新矣……“,运转在楚江南看来,她身体里那点少得可怜的内力,他则轻轻催动相比芳袭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浩瀚精纯的内力,也开始运起《双修之术》的行气法门。

  ”嗯……“当楚江南运起《双修之术》心法的时候,从两者结合处发出的热力反透回芳袭的体内,增强的快感让她低吟出声。

  他趁着芳袭分神之际,抵在她的贞洁屏障上。这就是芳袭的贞女膜了,想到芳袭是第一个被他破身的女孩子,楚江南没有打算就这样强行突破,而是又提高了运行《双修之术》的强度,让体内奔腾运行的真气将更多的快感向着芳袭体内冲激而去。

  ”啊……“感受到的快感突然大幅增强,芳袭满脸酥媚表情,发出了娇柔的愉悦呻吟,身体向上一跳,轻轻颤抖着。

  ”芳袭,可以的话,增强你运行’双修之术‘心法的力度。“楚江南柔声吩咐道:”这样就不会那么痛了,不然待会儿可别哭鼻子。“他这次倒是实话实说,没有扯什么一点都不痛,忍忍就过去了的谎话。很多男人骗女人都是用这招的,失贞若不痛,除非是破鞋。但是其实男人也挺无奈的,如果不说谎,直言破身就好像整个人被撕成两半,痛不欲生,哪个女人还愿意和你同房?

  ”是的,少主……嗯……“芳袭答应着,不小心又让一声愉悦的呻吟声从双唇之间逸出。

  芳袭提升了运行《双修之术》心法的力度,楚江南也随之稍稍提升了《双修之术》的运功强度,让她丰满的身体因为感觉到更强烈的刺激而一阵扭动着。

  ”芳袭,还可以提升运功强度吗?“楚江南问着,就再差一点点,只要芳袭能够再加强双修法的运功强度,他就可以顺利突破芳袭的贞洁之体而不会让她感觉到痛苦了。

  ”啊……婢子……婢子不……哦……“芳袭抵受不住楚江南的双修法攻势,她已经无法清楚地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无法自制地不停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看来芳袭目前的功力也只能达到这个程度了,没有办法,看来楚江南只能单方面提高双修法的运行力度,先替芳袭破身了再说。

  楚江南将《双修之术》的运转力度再提升了一些,让激流过阳物的真气在他们肉。体接合之处产生更剧烈的热力,排山倒海般袭向芳袭。

  ”啊……婢子……呀……“功力不足,无法抵挡快感袭击的芳袭被楚江南以双修法心法给送上了生命之中的第一个巅峰,她双手紧抱着他,双腿也勾上了楚江南的腰,他则是趁着剧烈感觉全面袭击着芳袭感官的时候,直捣黄龙。

  ”啊!少主!“芳袭初尝滋味,忘形失态,美到涕泪齐流,粉嫩的脸蛋上沾满了眼泪和鼻涕的痕迹。

  第663章 临幸三婢

  高朝了好一会,逐渐平复下来的芳袭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楚江南微笑地注视着她的脸,侧过头去又看到其它三婢那种溷杂了害羞、羡慕、嫉妒、好奇等等情绪的目光,芳袭羞得将头埋在他胸前,久久不敢抬头起来。

  ”看起来芳袭丫头是不行了,再来该谁呢?“楚江南让芳袭躺在一旁歇息着,眼光投向仍然站在床边的其它三婢;三婢同时脸红了起来,低垂着头,却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唔,没有人自告奋勇要来陪我练功啊?“他故意叹了口气,眼中其实全是不加掩饰地笑意,”没想到我这个少主这么不受婢子的爱戴……“

  ”不是的,少主!是……“听到楚江南在自怨自艾,茜雪急忙抬起头来反驳着;但是当她见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时候,茜雪突然之间哑了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是什么?茜雪?“楚江南笑着注视着茜雪微张的樱口,但是俏丫鬟只是红着脸,仍旧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不想说啊?那算了,先于来陪我练功,好吗?“楚江南向茜雪招招手,她立刻乖乖地爬来,在他身前躺下,睁大了眼睛以既害羞又期待的眼神看着楚江南。

  看着含羞答答的茜雪俏脸绯红的俏模样,楚江南忍不住咽了口唾涎,她属于那种清丽脱俗的女孩子,漆黑乌亮的长发披于身后,仿佛水波一般,轻轻晃动,就有一种让人舒心的动感。五官算得上极致,眼睛清亮,皮肤洁白,可以用晶莹剔透来形容,任他的经验,一眼就可以看出,茜雪并没有化妆,唯一的妆容便是嘴上抹了淡淡的胭脂。不施粉脂,能有这样的姿色,果然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与芳袭的丰盈体态比起来,茜雪的身形就娇小了些……,简单来说,她的身子生得比较单薄,但是却展现出另一种纤瘦的美感。

  楚江南在茜雪害羞的眼神之中分开了茜雪的双腿,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开始运行伪《北冥神功》的”双修之术“心法,”少、少主,婢子已经……准备好了。少主……随时都……可以开始。“

  既然茜雪这么说,楚江南自然也就不客气了,他轻轻开始寻幽探秘之旅

  ”嗯……“茜雪身子一仰、皱起了眉头,但是在楚江南增强了”双修之术“心法的运行强度之后,茜雪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红霞扑上了茜雪的面颊,潮涌而至的快。感淹没了强行突破的痛楚。

  楚江南再将”双修之术“心法的运行强度提升一些,与此同时,只听”噢……少主……“一声娇呼,碧玉瓜破。

  当他提升”双修之术“的运行强度时,茜雪发出了一声欢愉的浪叫声,没有感觉到初次开苞的痛楚。

  倒让楚江南惊讶的是,茜雪竟然还能拉高”双修之术“运行的强度来配合他运功的强度,如果茜雪不是在修练内功上有着比芳袭还高的天份,那就是茜雪很用功在钻研”双修之术“的修练方式。

  有些好奇茜雪的”双修之术“功力如何,楚江南试着将”双修之术“的运行强度再往上提升了一些,可惜茜雪的”双修之术“虽然练得比芳袭要好些,但是也没有好上多少;楚江南一提升”双修之术“的运功强度,茜雪就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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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转头看着床边的香芸和碧烟,坏坏一笑,想到了一个点子,那就是同时和她们两人一起练习”双修之术“。

  ”你们两个一起陪我练习吧!“他双手伸出,在香芸和碧烟的轻呼声中,将两婢同时抓来。

  ”可是,少主,暗大人(暗堂之主苏沁雪)并没有少过婢子如何两人一起协助少主练功……“碧烟有些怯怯地说着。

  ”呵呵,没关系,这个方法我也是临时想到的,你们没学过很正常,就照你们学的做就好了。“楚江南将碧烟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他对准了方位,异物入体,碧烟媚声娇吟起来。

  ”别说话,好好运功。“楚江南感觉遇到阻碍,他停止了推进。

  ”可是,可是人家,太……太舒服了……啊……“碧烟腻声呻吟着,水蛇腰扭啊扭的,但是却不运行”双修之术“心法,只顾着享受。

  真是个小浪女,楚江南看着闭上眼睛、满脸酥媚表情的碧烟碧烟,心里想着,看来只好粗暴一点让她清醒一下了。

  果然,面对不再温柔的楚江南,碧烟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狠狠地撕裂般,因为没有运起”双修之术“保护自己的碧烟痛得眼泪直流,嘴里雪雪呼痛。

  ”如果会痛的话,就运’双修之术‘保护自己吧!“楚江南眼中露出狡黠笑意,吃苦头了吧!

  ”是,婢子遵命……呜……“流着眼泪,碧烟这才开始运行”双修之术“想要压制的破瓜之痛;感觉到碧烟开始运功,楚江南也开始运行”双修之术“,很快地碧烟已经感觉不到破瓜之痛了,重新又开始享受起来。

  碧烟越呻吟越大声,真是拿这个小浪女没办法。

  决心不理碧烟,楚江南自顾自地运起双修之术,很快就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强度,将碧烟送上了巅峰。

  楚江南一回身,捉住最后一个香芸……

  就这样在四婢身上轮流运行着”双修之术“,楚江南发现这样他可以不必停止运功,能够持续地进行修练,而四婢们则有休息的时间,可以”合力“协助他修练书香世家的”双修之术“;还有一个意外发现的好处,那就是四婢的双修之术功力各有高下深浅,他在插入的同时就要调整自己的运功强度来配合她们的运功强度,这对楚江南控制内功运行强度的能力有着很好的锻炼效果。

  其实楚江南身怀多种秘书,多且杂,单是双修之术就多达数种,而且都还是不传之秘那种。双修府《双修秘术》,书香世家《双修心法》,天魔神功《天魔极乐》,还有一卷天魔策杂经记载的关于佛道两宗派的双修秘典,佛门双修之法出自密宗,而密宗双修理论与道教房中理论在本质上是基本相通的。

  首先,二者都认为,人体生命能源是性能量。道教炼精化气。炼气化神;还精补脑是以性能量—一元精为生命物质基础;密宗所谓”军荼力蛇“、”灵蛇“、”拙火“也是以性能为生命修炼根基。其次,二者都采用男女性的技术操作来达到激发性能——生命潜能的修炼目的。道教内丹双修要求有法、财、侣、地。取坎填离、干炉坤鼎合炼成丹;密宗则有明妃、空行母作为性修炼伴侣。且二者都有一套完整的性修炼技术操作体系。第三,无论是道教房中还是密宗双修,回精与逆流都是最根本技术和行为。道教房中无论哪派都以“从而不施”、“不泄于道路”为根本法则,并讲究“黄河逆流”,将精气循督脉运至头顶,形成周天;密宗则以激发性能,将未射出之精气击发拙火,循中脉上升至脑。达到这——步的便被称为“逆精者”。第四,道教房中和密宗双修都以信仰为基础,目的是成为登逾彼岸者。道教房中术的信仰基础是神仙不死,羽化飞升。内丹双修派更要达到“阳神出顶”,“炼神还虚”。但在现实客观意义上,却与祛病治疾,健康长寿紧密相关。密宗双修的信仰基础是即身成佛、涅盘寂静;客观效果上也有长寿——虹化的现实意义。

  既然佛道两派的修习之法都有相同之处,魔门的创始人天魔苍璩便以无上智慧,融合佛道,百纳海川,有容乃大,开创先河。

  楚江南虽然不敢随意修改,但是却能够从中选出一些合适的,教授四女。

  不过,也有一个小缺点就是,当四婢陪着楚江南修练了快一个时辰、最后全都因为疲倦之极而昏睡过去之后,他突然发现小小的床铺上挤满了女人雪白的躯体,自己没地方可以睡了。

  下次要记得弄张更大的床铺来改正这个缺点才行,楚江南提醒着自己,可是这里毕竟不是东溟派,出门在外,难免总有这样那样的不方便啊!就好像如果是在家里,刚才洗澡的时候,楚江南就肯定被大快朵颐了,哪里会把她们的处。女之身留到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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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辟情和万红菊各墙而睡,虽然能隔音但是有所响动,对方还是可以察觉,一来是为了有个照应,二来两人是母子关系,并未思虑其他。

  清晨时分,刁辟情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中,精芒一闪而逝,他知道万红菊有早起洗浴的习惯,于是穿好衣裤,小心的潜到她房间外,将窗户上面的纸用手指润了唾液融开一个洞孔,然后向里面看了进去。

  一看之下,刁辟情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差点喷出鼻血来。在魅影剑派的时候,刁辟情可没这么大的胆子,可是现在战胜了理智,他把眼睛凑到了那个洞上,朝里面看了进去。水已经放开了,万红菊开始脱衣服,这令刁辟情的心情更加搔痒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高。搜双。峰的藏遮处,等待着它们的出现。

  一件一件的,万红菊终于脱到了她最后的一件小肚兜,慢慢的,刁辟情终于看到了那对雪白的玉兔,一颤一颤的,好像在故意挑。逗他一样。马上刁辟情就有的反应,已经支起了一个,他不得不挪动了一下站姿,以免小兄弟顶得难受。

  看到万红菊那对山峰的,刁辟情心想,看来父亲不是很好此事啊!否则早将万红菊的山峰“踏”平,哪里还是现在这般高。搜入云,直插云霄的丰耸挺。拔,红嫩如初啊!

  第664章 轮班守候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刁辟情已经看见万红菊开始脱裙子了,他也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硬,简直就要刺破裤裆,冲出来了。

  刁辟情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万红菊的圣地,那里可真是芳草萋萋啊!一团乌黑的森林将那片圣地衬托的更加富有神秘感,使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脸色也涨得通红,再看到万红菊在自己身上一处一处的抚摸清洗,尤其是在揉捏自己那对玉兔时,刁辟情差点就忍不住破窗而入,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来代替万红菊的手,好好的替她抚摸一把。

  刁辟情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再也也不能不忍,抛开万红菊乃是他娘亲的身份不谈,就连魅剑刁项都不是她的对手,何况他刁辟情。深吸口气,刁辟情继续用那灼热的眼光,“欣赏”万红菊丰满而诱人的身体,幻想着她的那一双手就是自己,自己在万红菊的身上四处游走……

  慢慢的,刁辟情就沉醉在了这美好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梳洗整理妥当,准备了干粮,万红菊和刁辟情娘俩再次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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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末冬初,清风渐渐凌厉,楚江南坐在酒楼二楼靠街道的地方一个人喝酒,同时仔细听着酒楼上酒客们的交谈,但是外表却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倚着栏杆,看着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们。

  由于楚江南穿着一般秀才们爱穿的儒生衣襟,酒楼上那些没念过书的农夫们是不会随便靠近他的,而那些看起来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流氓之类的粗豪人物为了怕沾上楚江南的书生酸气,同样也不会随便靠近他,楚江南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他绝佳的保护,让楚江南能够不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就近探听他想探听的情报。好吧!其实他只是闲的无聊蛋疼,这才以打探情报为由,出来东游西荡。打探情报自有暗堂专人负责,需要他这个东溟派少主亲自出马?而且说句不客气的话,楚江南在打探情况方面,就是一个菜鸟,乔装成书生还是香芸给他处的主意。

  酒楼上不时地有客人进来,几乎每个人都在看到楚江南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就不理会这个扮相像极点了书生文人的铭刀邪少,本来嘛!好歹也是大学生,虽然已经不是改革开放那年第一批恢复高考制度金榜题名的国宝大熊猫了,但是放在古代,还是堪比神兽河蟹神雅蠛蝶的。楚江南则是好整以暇地自饮自酌,同时听着每个人走上楼梯的声音,如果那个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没有显示出那个人会武功,那么他也不去理会那个人了──那种人要嘛就是彻底不会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归真的程度、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招惹得起的,还是避之为吉。当然,这种可能性太低了,浪翻云庞斑这等高手又不是街上的大白菜,想碰到就能碰到滴。

  坐了一下午,楚江南已经喝酒喝得有些头晕了,而且上来酒楼的客人也越来越少,正在想着今天大概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时,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因为,从这三个人的脚步声之中,楚江南可以听得出来他们是练过武的,但是最关键的是,他们穿着万杀门弟子的服饰,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关于梦千柔的消息?刁辟情还没有到,万杀门自然不敢轻易处置梦千柔,加上本来这件事情上她又没有露出破绽,当时可是有数百人看见她和楚江南打的死去活来的。如今梦千柔毫发无损的回来,外人可能无法理解,但是张季良和席公度却是知之甚详,因为他们哥俩的女儿都被楚江南借去一用,用完即还。

  楚江南立即改变主意不走了,拿过几乎已经见底的酒壶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希望能从那三个人身上偷听到一些关于梦千柔的消息。

  当那三个人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虽然楚江南仍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望着街上的样子,但是他的眼角馀光却已经注意到了那三个人都是一身劲装、腰间还佩着一把长剑和一方木牌,木牌一个红色的杀字。

  三个人之中为首的一个一上楼,目光就先扫视过整个酒楼一遍,然后眼神停留在楚江南身上,不过看到他似乎仍旧毫无所觉地向外看着楼下的街道,那个汉子大概认为楚江南不过是个普通书生,也没多注意他,只是和其它两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些黄酒和小菜,就开始一边吃喝一边聊起天来了。

  楚江南没有很仔细地听他们三个人的对话,但是他们说的话却一字不落的进入他的耳中,就好像在楚江南身边说的一样,不过那三个人的谈话几乎都是些琐碎到不行的日常杂谈,而且话题几乎都离不开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关于太阴神教的消息。

  越听越失望,本来以为能听到点有用的消息,回去好炫耀一下,免得那四个小妮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楚江南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现实,这三人武功倒也不是风吹就倒那种,虽然是跑龙套领盒饭的,但是总的来说欺负三流高手那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尽管他们在万杀门的地位应该不算低,可是也没可能进入内院,得知掌门家属女眷的消息。想通这一点,楚江南几乎都想放弃继续听下去、直接离开算了;但是,就在他正想起身的时候,其中一个汉子说了一句话,马上让楚江南立即坐回原位。

  那个汉子说的是:“你不要命啦?掌门夫人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掌门夫人?楚江南可以确定他们口中的掌门夫人应该就是梦千柔无疑了,难道他们还真勾搭了哪个丫鬟侍女,知道梦千柔的消息?他决定不走了,继续偷听这三个人的谈话。

  “被人捉走了,却毫发无损的放回来,你们说夫人那么标志,那贼子有没有……嘿嘿……”另一个汉子说着。

  “就算有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有机会一亲芳泽?”第一个汉子嗤之以鼻,声音肃然道“掌门都不敢对夫人有半点不敬,你竟然敢有觊觎之心,你有几个脑袋?”

  “豪哥,小孟不懂事,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喝酒,喝酒……”第三个汉子怕两人说僵,端起酒杯劝酒,话题重新回到城里青楼楚馆的窑姐儿身上,谁的脸蛋俏、谁的奶。子大、谁的纤腰细、谁的盘子圆、谁的美腿长、谁的叫床浪……

  那三个汉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们的桌子旁边,不然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当然内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们的桌子也可以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三个人很明显地不认为这座酒楼上有人能够听到他们说话,因此说起话来可是毫无禁忌。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梦千柔回去之后,确实没有受人怀疑。放下心来,楚江南不再多耽搁,立刻叫来了店小二结帐,免得等一下同时和那三个人一起结帐会引起他们的疑心;然后他故意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假装一脚踩滑了,“哎哟”声中一跌向一旁,掌住楼梯扶手,这才堪堪稳住身形,让楼上那三个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无缚鸡之力的笨书生!”楚江南听到其中一个人这么说着,心里却很好笑,装成不会武功戏弄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也蛮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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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不紧不慢向自己的宅院走去,他是大模大样,便走便打望街上的小媳妇儿。下次要不要扮成恶少,这样就可以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了,楚江南倒不怕有人跟踪,不被他察觉的那自然是高手,留神也没用;而被楚江南发现行藏的那就是炮灰,更不用放在心上。

  来到城南僻静处的宅院,远远的楚江南就看到有个人坐在庭院中大树上的枝桠之间;原本他还在想难道是万杀门的人神通广大竟然已经探明了他的藏身之所,但是走到近处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香芸这个小妮子正坐在树上、一对三寸金莲垂着晃啊踢的,似乎有些焦急地在看着远处。

  这小妮子爬到树上去干什么?楚江南也算是已经适应了古代人的思维了,一个小丫鬟没事爬到树上坐着,这成何体统?

  一提气,施展九阴真经里的“螺旋九影”轻功,楚江南从围墙外拔身直起,跃上了庭院中的大树,正好落脚在香芸旁边。

  由于楚江南的身法太快,香芸并没有看到他从远处走来,也没注意到楚江南跃上大树,直到他在香芸旁边的树干上坐下的时候,突然惊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香芸吓得惊叫了起来:“啊!你是谁……”

  不过当香芸看清楚出现在她身旁的人原来是楚江南的时候,原本骇异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惊喜的神色,娇声道:“少主!原来是少主……呜呜……”

  “跟你们说过几百次,在外面的时候不要叫我少主,要叫我公子,不然我的身分可能会暴露的。”楚江南急忙捂住香芸的樱桃小口,阻止她继续发出声音,“怎么你和碧烟她们都不听的?”

  “是,婢子知错了。”香芸捉住楚江南捂住她小嘴的手拿开,美丽脸庞上的一对水汪汪凤眼兴奋地看着他,“不过,公子回来了,婢子好高兴呢?”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楚江南问香芸道:“童心大发,爬树玩?”

  “才不是!”香芸急忙摇头,“婢子们说好了,每个时辰都轮班爬上树来……”

  囧!楚江南头上全是黑线,这几个丫头看来是太闲了,不过说真的,当听见香芸说他们轮班爬树看他何时回来的时候,楚江南心里还是有点小感动。也就只有古代的女人才这么实心眼和傻气,若是换了现代,想都甭想。

  第665章 侍女香芸

  “爬上树来望夫早归吗?”楚江南开了香芸一个玩笑,香芸红了脸低下头去,“哪有望夫……婢子们才没那个福份呢!”

  “好啦!不管是不是望夫,现在我回来了,你们也算是望到我了。”楚江南笑着摸了摸香芸光滑的脸蛋,“我们下去吧!”

  香芸点头,楚江南立即搂着香芸的纤腰,施展轻功从树上跃落,轻飘飘地落地,正好碰上其它因为听到香芸刚才的惊呼声、跑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三婢。

  “少主!原来是少主回来了!”三婢兴奋地喊着,纷纷围绕在楚江南周围。

  “嗨,我刚刚才在说香芸,在外面的时候不能叫我少主,要叫我公子,不然被其它人听见了的话,我的身分可能会暴露的。”虽然楚江南想捂住其他三婢的嘴,但是他只有两只手,她们可有三张嘴巴(这个计算法其实不科学,科学的是把下面的嘴也要算上,你们懂的,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明白),怎么捂也捂不完的,“你们怎么老是忘记?”

  “是,奴婢知错。”三婢这量才发现兴奋之下失言了,全都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每个人都是眼珠滴熘熘地看着他。

  “算啦,反正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下次小心些就是了。”楚江南耸耸肩,这些女孩子们总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讨饶,心里到底有没有反省的意思,反省的意思到底有多少,都是值得商榷的问题,“我饿了,晚餐吃什么?”

  “少主想吃什么?婢子们这就去准备!”四女异口同声地问着。

  自己想吃什么?这真是个好问题,楚江南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我想先吃你们,可不可以?”楚江南搂着香芸的纤腰往屋内走。

  “先吃我们?”四婢的粉脸同时涨得通红,特别是被楚江南搂着的香芸,他要“吃”她们的话,多半就是由口边的美肉先吃起,那个自然就是被楚江南搂着的香芸了。

  楚江南不想待在家里的原因,就是只要是和女人待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想和她们上床,若是不然,就要饥渴而死似的。真不知道以前二十多年,没有女人的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一进了屋、没有了人看见的疑虑之后,楚江南立刻捉住香芸的纤腰,在她半推半就的惊呼声中,将香芸推得趴在桌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脱下香芸的裤子和亵裤,露出她圆润洁白的两瓣美臀。

  “啊!少主!”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快就“吃”她,香芸惊叫着,“婢子还没准备好……啊……”

  虽然香芸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但是已经一整天没碰女人的楚江南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这份就口美食?当然是先将他的神兵还鞘再说,反正可以先先上车再补票,让香芸慢慢准备好也行。

  但是,楚江南的突破异常顺利,毫无困难,让香芸叫了出来。

  “还没准备好?都三水显成这样还敢说没准备好?”楚江南听见有“滋滋”的水声,他不禁声音戏谑道:“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那是因为……啊……”香芸红着脸正想辩解,但是因为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人的愉悦呻吟。

  “呵呵,那是因为什么?”楚江南加大力道和速度,香芸不忘运行起“双修之术”了,他也不吝啬,全部给了她。

  反正存货多多,不怕没有子弹,楚江南先社一发,纾解一下高涨的欲火,果然在香芸体内打出一发之后,就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但是香芸可不这么想,被苏沁雪给教育过“练双修之术的时候泄精是大忌”的香芸感觉到楚江南的爆发,吓得她叫了起来。

  “少主,你怎么泄了?怎么没有运行‘双修之术’……难道……”香芸回过头来,很担心地看着他。

  “因为我身体憋的难受,所以先在你身上发泄一下,别担心。”楚江南笑着轻轻拍了拍香芸的面颊。

  “可是……”即使有楚江南亲口解释,香芸还是不太相信,很担心地望着他。

  “不相信是嘛?那我证明给你看!”楚江南说着,开始运行起“双修之术”,香芸急忙跟着也运行起“双修之术”来抵抗,但是他一直提升着运行双修之术的强度,很快地香芸就跟不上楚江南运功的强度了。

  最后被楚江南击败,一溃千里,稀里哗啦。

  摆平了香芸,回头一看,其它三婢正以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看着楚江南和有如一滩软泥一般趴在桌上喘气的香芸。

  “呵呵,接下来是谁呢?有没有自愿者?”楚江南的眼光从三婢身上扫过去,三婢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但是没有人接口自愿当下一个陪他“练功”的人。

  “不然这样吧!照碧烟以前提议的办法:大家钻进被窝里去,谁先被我抓到的谁就先陪我练功?”

  一听楚江南这么说,三婢欢呼了一声,纷纷朝着卧室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忙着宽衣解带;然后三婢抖开大被子,一个接着一个钻了进去。

  眼看着两婢已经钻入了被窝之中,只剩下碧烟正要钻被窝,楚江南施展轻功靠上前去,双手捉住正钻被窝钻到一半的碧烟的纤腰,只见她云鬓散乱,俏脸上红潮满布,香汗微微,随着呼吸,胸口处波澜起伏,透过微微开敞的衣襟,里面雪白一片,似露而非露,妙处隐约可见,娇巧动人。

  楚江南在碧烟胸口狠狠摸了一把,只觉触手温香绵软,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娇小的身子,偎进了他的怀里,从碧烟秀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幽幽的,甜甜的,闻得人心头会迷迷糊糊的。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着碧烟秀发,她像柔顺温驯的羔羊,只是贴在他胸前,没有动一下。

  楚江南缓缓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投,他像渴骥奔泉,迅快的低下头去,一下吻住了她两片鲜红的樱唇。

  碧烟嗯嘤一声,她羞、她怯、她欢、她喜,口中忍不住轻“唔唔唔……”出声。

  楚江南双手搂得很紧,当然,四片嘴唇也合得更紧,碧烟挣动也没有用;但她没有挣动,碧烟娇躯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她有着轻微的喘息,吐出一缕动人的口脂幽香。

  他的心早已在飘荡,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一下就美妙的紧紧的合在一起。

  楚江南只感到碧烟纤软柔滑的丁香,轻轻送入了口中,互相合咽。

  天地间,刹那都静止下来,只有两颗心在跳,彼此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结束长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俩人深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动情的望着彼此,相视一笑,碧烟杏眼含媚的模样,令楚江南下腹兴起一阵热潮,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楚江南吻了吻她迷人的眼,脸颊、下颌,含吮住她细白的耳垂,用舌头逗着她的耳背,发现她那儿很是敏感,因为她不自禁的全身轻抖着。

  他的手脚不老实在碧烟身上动了起来,在他半推半就的中,楚江南身俯下,双手捧着她那晶莹、纯洁绝美的小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嘴毫不犹豫的凑了上去,吻到她的红唇上,舌头也不闲着,从嘴里窜出来趁火打劫,围绕着两片薄薄的嘴唇来回打转。

  楚江南咬住她的樱唇不放,疯狂的索要着。碧烟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任由楚江南亲吻。楚江南只觉碧烟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连碧烟呼出的热气都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啊!好美!”碧烟心里感叹的呻吟道。她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楚江南的脖子上。楚江南用力吸碧烟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碧烟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他的舌头先是在碧烟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楚江南的灵舌趁势出击,在唇缝间不停的摩挲,当她按照楚江南说的,张开嘴,贝齿让开通道。楚江南的大舌立刻长驱直入,卷住她香甜的小舌头不停的摩擦,给她刺激,并不时的深入她的口腔两侧,在侧边由舌根舔至舌尖,然后舌尖再去她的,通过上下、前后、左右六个方位的,终于让她有了反应,不再任自己一个人引着她的小舌头转来转去了。

  她竟然开始反击,好像碰到了好玩的游戏一样,嘴里的津液明显增多,于是两个人互相吞咽着从对方嘴里夺来的“琼浆玉液”,两只舌头不停的吸来咂去,一会在楚江南的嘴中,一会又到了碧烟的小嘴之中,她不时发出一声少女特有的低吟,两个人终于全身心都投入了进去,楚江南竟然感觉到感觉他们两个的灵魂好像合成了一体,在云中飞荡,飘飘欲仙。

  楚江南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碧烟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他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楚江南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他热烈地回应怀中玉人的爱,并和她丁香妙舌热烈地着。

  碧烟的颤抖,更用力的和楚江南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品尝着对方嘴中的唾液。

  楚江南含住碧烟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起来。

  碧烟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楚江南抱得更紧。

  楚江南因而开始明显感到碧烟挺挺的涨鼓鼓的丰。满上下起伏,在上磨擦不已。

  楚江南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着碧烟湿滑滑柔嫩的,吞食着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碧烟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他有意将贴紧碧烟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她心慌意乱,春兴萌发。

  第666章 侍女碧烟

  当楚江南继续用力吸时,碧烟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楚江南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

  碧烟看楚江南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楚江南的后背。

  “啊!”楚江南微微一疼,张开嘴放她舌头来,碧烟做挺的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楚江南脸上,楚江南感觉很是舒服。

  碧烟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楚江南,娇嗔道:“公子,你吸得人家的舌头疼死了。”

  楚江南本想说几句绵绵情话,但是碧烟却是脱下那仅有的衣裳,那充满青春气息的稚嫩女体,宛如青涩的苹果,虽然没有成熟,但依然有着不小的诱惑。

  东溟四侍乃是单婉儿从千百六幼女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这个精挑细选甚至比明朝选秀女还要来得苛刻。

  明朝其实有一套很规范的选秀女制度。比如朱元璋时曾规定从天下士民中采选宫女,入宫之秀女应在1 3 岁以上。另外,明宫的大型采选活动有其规范性的,入宫要成为妃嫔甚至还有试用期。

  在明朝,内监和稳婆可以说是宫女选秀的第一评委。只有在13至1 6 岁,非医、非巫、非商贾和百工的女子才有资格参加选秀。明朝宫女选秀过程甚是复杂。用现在的话说,差不多得经过海选、面试、初试、复试、试用等过程才能入得宫内。

  清人纪昀在《明懿安皇后外传》上记载过明朝宫女的整个选秀过程。那是明代天启元年,明熹宗曾派各路人马到全国物色13至1 6 岁五千名女子。负责选秀的内监在看中了某家女子之后,会付出一些银币作为聘礼,然后责令其父母在某年某月里把她们送到京师。待所有的美女云集京师后,然后分组。

  分组后的第一天依然由内监来察视挑选,首先从整体外形上将一批女子淘汰,比如稍高、稍矮、稍肥、稍瘦的均排除在宫女之外;第二天则挑选得更为仔细了,内监会从五官入手,检查耳、目、口、鼻、发、肤、领、肩、背等是否有不周正的,若有一处不周正即淘汰,看了五官还得听声音,侍侯皇帝老子或者妃嫔们,不能话都不清楚。因此,被选者被要求说出自己的籍贯、姓名、年岁等,若声音混浊、嗓音粗浊,或应对慌张的即被淘汰;第三天,内监又有了另外的考核标准,先是拿尺量女子的手足,然后让她们行走数十步,对那些腕稍短、趾稍巨,或者举止稍轻躁者加以淘汰。如此三天下来,差不多只剩了千人左右。

  这千人是否是笑到最后的人呢?非也,他们只是过了内监这关,能否入得宫门,还得过稳婆那关,以便优中选优。

  稳婆会将她们依次引入密室,进行更详尽的观察和挑选,比如探其乳,嗅其腋,扪其肌理,再次筛选出三百人。这三百人被禁在宫中生活一个月有余后,相当于现在的试用期。再这一个多月里,稳婆等人会根据其性情、作风、智愚与贤惠及帝王的喜好,再选出“秀色夺人,聪慧压众”的五十人为妃嫔。

  皇帝选秀女不外乎就是容貌秀丽,身段出众,聪明伶俐,但是东溟派选侍女,除了上述以外,还要加一条就是根骨不凡,虽然称不上练武奇才,若发现练武奇才就不会被选作侍女,而是直接收为弟子了。但是总的来说武功也不能太弱,其实只要主子姐妹相待,贴身侍女的武功都不弱的。香芸、碧烟、芳袭、茜雪四女虽然单人武功并无出彩之处,但是四人合练一门剑阵,倒也有几分看头,至少可以杀翻三流高手,拖住二流高手。至于碰上一流高手,相信举手投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此刻,楚江南看着碧烟,清丽秀美的颜貌、朱唇粉颈,杏眼琼鼻,尚未完全长成的身子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他自然也不例外,碧烟如同凝脂白玉的玉。体颤颤抖动,楚江南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在碧烟扯掉身上最后的遮羞物时,他已经上下其手,不亦说乎。

  楚江南一边动作,一边仔细地欣赏着怀中的俏丫鬟碧烟,十五六岁的年纪,白白嫩嫩,一张雪白细嫩的瓜子脸、两道新月般的眉毛,小巧而挺直的鼻梁、红嘟嘟的樱唇、一双长长的凤日紧闭着,上面那细长而卷卷的睫毛正颤颤地动着……

  因为还有茜雪和芳袭两个丫头,楚江南没有再耽搁时间,在碧烟的娇呼声中,将她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楚江南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楚江南欲。望爆发。

  碧烟发出一声犹如临死前天鹅般的哀鸣,娇躯犹如打摆子般颤抖起来,小嘴挣开楚江南的嘴巴,竭斯底里地大叫起来,那莫名的快感让她差一点兴奋得昏了过去,那感觉犹如到了半空之中,在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然。

  洒光最后一滴春水,楚江南仍然把凶器留在碧烟身体里,头靠在柔软的圣女峰中,享受着上下起伏的颤抖。

  柔若无骨、娇喘吁吁的碧烟被压在楚江南身下,不时轻颤着,美妙难言。

  她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羞涩的娇态。

  感受着胯下这温婉可人俏丫鬟身体的火热烫人,楚江南嘻笑着俯身在碧烟的耳边,轻舔着她晶莹玉润的耳垂,说道:“碧烟,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让茜雪和芳袭来陪你。”

  浑身酸软的碧烟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不时的微微抽搐,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地上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

  楚江南掀起被子,也不仔细看,随手一捉……

  “啊!少主!”茜雪的惊呼声从棉被之中透了出来,“婢子还没……啊……”

  “还没准备好是吗?谁叫你动作那么慢的!”楚江南大笑道:“都看了两场了,还没准备好?这看怪不得公子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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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公平起见,楚江南在三婢的体内都射了一发……其实也说不上公平,连射四次,一开始射在香芸和碧烟体内的阳精又浓又多,但是最后射在茜雪体内的阳精就稀薄了不少;反正四婢也分不出来,只要感觉到被他射在体内,就觉得楚江南没有偏心了。

  至于楚江南把阳精射在四婢体内会不会让她们怀孕?基本上这点他是不关心的,反正楚江南接着在她们身上练“双修之术”的时候,都是把她们搞到小穴之中洪水泛滥,先前射在里面的阳精都随着山洪爆发一般的蜜。汁被冲了出来,一滴不留。

  而且楚江南在家里诸位娇妻美眷身上翻云覆雨,外面青楼楚馆逍遥快活的时候,也每次都将阳精射进她们身体,可是到现在一个怀孕的都没有,所以楚江南心想,他的精。子是不是也变异了,导致怀孕的机率很低;就算真的怀孕了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楚江南又不缺钱,不怕养不起孩子,有人怀孕了就让她们生下来,多生几个孩子楚江南也无所谓。家里的女人都是喜欢孩子的,只是奈何天不从人愿,没哪个女子有喜。难道是遇见了项少龙当年那种情况,因为穿梭时空导致不能使女子怀孕?算了,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由于床铺陪楚江南练功练到被四婢的淫水混合着他的阳精给搞得湿答答的,四婢是个个都精疲力尽、所以也不管床铺湿的干的、横七竖八地睡了满床;但是在这种“水床”上楚江南可睡不着,所以他决定亲自下厨,做点吃的。别以为高手就不下厨了,浪翻云那么牛叉,不也有在荒庙里烤野味的经历吗?

  楚江南大咧咧进了厨房,想着自己弄出一桌香喷喷的饭菜,那时四婢会露出如何大吃一惊的神情。

  想到高兴处,楚江南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大摇大摆走进厨房。

  有句古话:“君子远庖厨。”,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是指:君子应该远离杀生做饭的地方。

  除字面意思外,还有一种意思:在庖厨里忙活的人不应该是君子。因为厨师大多是屠夫,要杀鸡杀鸭的,不是文明人应该做的。君子应该衣冠楚楚,面含情眼含笑,手里拿的是书,嘴里说的是四书五经,不是屠夫那样粗衣油垢,眼有凶光,手里拿着刀子,嘴里念叨着这只肥那只胖。于是,君子是文明人,屠夫是粗俗人,文明与粗俗就这样很简单的区分了出来。人们向往文明人,对粗俗者不屑一顾。并由此让那么多不文明的人,也会找件美丽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楚楚动人样,装个文明人。所以,远庖厨者定是君子。但是楚江南进了厨房,这也不表示他的小人嘛!因为他是色狼!

  古代的时间实在有点蛋疼,用现代的时间来说,五分钟过后,楚江南灰溜溜的逃了出来,这个灰溜溜主要是指他的脸上全是黑漆漆的煤灰……

  古代烧饭做菜可不是用天然气,落后点的是蜂窝煤,而是用烧柴,劈柴楚江南仗着内力深厚,一刀两断还没有问题,但是烧柴,点火可是要用火折子的。就是用很粗糙的土制纸卷成紧密的纸卷,用火点燃后再把它吹灭,这时候虽然没有火苗但能看到红色的亮点在隐隐的燃烧,就象灰烬中的余火,能保持很长时间不灭。需要点火时只要一吹就能使它复燃,不过吹是很有技巧的,需要突然、短促、有力送气量要大。

  楚江南学着电视武侠剧里面演的那样,试着用火折子点火,结果火没点燃,差点把眉毛烧了,那叫一个狼狈。

  第667章 下去一游

  月色幽幽,恬静如水,那柔和的月光洒舍在平滑如镜的畅春湖面,波光粼粼,再加上夜风柔和地吹拂着,让湖边的芦苇丛轻轻摇摆,说不出的秀美宁静。

  衣袂飘飘,宽阔的畅春湖边,一对男女并肩而立,正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那女子白衣白裙,脸庞说不上很美,但却颇有一股子妩媚气息,而她的身材前凸后翘,正是男人们幻想的类型,抱着两手放在高。耸的胸前,柔柔地道:“郭公子,你看,这天上的月亮好美哦!”

  她身旁站着一名个头不高的富家公子,长相实在称不上英俊,甚至有些猥琐,在少女沉浸于柔美月光的时候,他一双眼珠子直往少女的领口子里面看,从那里能看到白花花的一截子粉颈,甚至能看到一丝丝雪白的丘壑,以这位公子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在偷窥少女的胸。部。

  听见少女柔柔的声音,郭公子立刻咳嗽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正气而优雅,虽然这对于他这张猥琐的脸庞来说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他还是微微颔首,道:“是啊,那月亮好白啊,就像……就像姑娘你这白白的小手儿!”说到这里,他很优雅地握住少女的手,一脸沉醉:“今夜能够在城内遇见姑娘,更能请得姑娘出城来到这幽静的畅春湖一叙,真是三生有幸啊!”

  少女垂下头,羞涩的很,偷偷看了公子一眼,道:“公子,奴家……奴家是见公子风度翩翩,才貌出众,这才……这才跟着过来,公子……公子不会看不起奴家吧?”

  “怎么会?”郭公子立刻道车:“我第一眼见到姑娘,便被你那清雅脱俗的气质所吸引,你就是我心中的仙子……我会好好地待你,让你享尽人间富贵,我要……对不起,姑娘,我太激动了,但是你能看得出来,我是喜欢你的!”声音情真意切,当真是闻者动容。

  “公子!”少女深情地看着公子。

  “姑娘!”郭公子情不自禁将少女拥入怀中,一只手竟是情不自禁地按在少女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捏,弹性甚好,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湖前月下,你情我浓,好一对奸夫淫妇……哦,不对,好一对如花情侣。

  不知不觉中,郭公子的大手,开始从少女的领口塞入,准备去抚弄那一对丰硕的圆球。

  今儿晚上,那是要进行一番野战了。

  正在此时,却听芦苇丛响起一阵动静,很快就从里面钻出两个人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锦衣,更显得他英俊挺拔,丰神如玉,他的眼睛很亮,就像夜空中的星辰,皮肤却是白。皙得让女人都汗颜,健康而有活力,虽然年纪并不大,但是他眼中那种锐利的光芒和他嘴角那种温和的笑容,给人一种超出他实际年龄的成熟感。

  在他身后,是一个年纪相仿的妖娆女子,容貌身段俱佳,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

  自己身边的女子和她一比,郭公子立刻感觉好像吃下了一只苍蝇。

  “咦!”年青人见到正准备用大手去抚摸少女酥。胸的郭公子,惊道:“这……这不是郭公子吗?”

  郭公子被人打扰了好事,很是不悦,但见这名少 年穿着也极为华贵,不是普通子弟,更何况看起来还真是认识自己,不由放开少女,道:“你是何人?”

  “郭公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年青人嘻嘻一笑,道:“是了,郭公子,你有六房小妾,却不知这位佳人是第几房啊?”

  “你……你胡说!”郭公子怒目相视:“我尚未娶妻,何来小妾?”

  “哦!”年青人转着眼珠子,摇头道:“不对吧!我听说前几日从你府上被赶出一个姑娘,据说你带回府上不过三五日,便将人家赶了出来。那姑娘本想到你们家享福,却不想被赶出来之时,只穿了一身单衣,连一文铜钱都没有拿到手,后来羞愤跳了海,这事儿难道是假的?那……那跳海的难不成不是你的小妾?”

  一旁少女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惊恐地看着郭公子。

  郭公子冷笑道:“原来是来闹事的,夏某府上何曾有人跳海?”

  他忽地吹了一个口哨,就见从两边的芦苇丛中,钻出四名人高马大的壮汉来。

  “两个臭小子,打扰本公子的好事,你们是找死。这里人迹罕至,便是将你们杀了丢在湖里喂鱼,只怕也不会有人知道。”郭公子狞笑道:“要是懂事,乖乖跪下给本公子叩上一百个响头,本公子或可饶了你。”

  郭公子只是你,而不说你们,其意不言自明,本来他是想让年青人把身边的女人双手奉上的,但是这样说显然就坐实了自己横行霸道,逼女跳海的“恶行”,这个黑锅他可不愿意背。再说只要逼得年青人下跪磕头,他身边的女子自然看他不起,到时候郭公子出马,还不手到擒来?

  四名大汉嘿嘿笑着,撸起衣袖,慢慢逼近过来。

  年青人苦着脸,叹道:“郭公子,真要打吗?”

  “不打就叩头!”郭公子恶恨恨地道。

  年青人回头问道:“沁雪,你说呢?”

  苏沁雪笑眯眯地道:“少爷,郭公子既然说打,那您就打呗!”

  话声刚落,郭公子只见眼前一花,楚江南就像一头猎豹一样,率先扑向了壮汉。他的动作快,出招也狠,楚江南虽然比壮汉的体型苗条了一大圈,但是他的右手呈刀掌,在壮汉还没反应过来时,便狠狠地切在了壮汉的颈侧动脉上,那壮汉竟然连叫也没叫一声,巨大的身体委顿下去,如同一滩烂泥。

  楚江南击倒一人,并没有停止动作,他反身撩起一腿,“砰”的一声,正踢在另一名壮汉的腰间骨处,那壮汉只感觉到腰间一阵剧痛,双腿就像被电击一样,麻木不堪,整个人也倒了下去,躺在地上直哼哼。

  这边两名大汉倒地之时,那苏沁雪也已经解决了另外两名大汉,云淡风轻。

  苏沁雪和楚江南的出手几乎一样,迅速,果断,下狠手,最直接地攻击着敌人的要害部位,没有半丝花架子。她本来就是出色的探子,接掌暗堂后,更是在楚江南不惜余力的培养下,实力得到了很大提升,加上本身眼界和手段,现在苏沁雪即便是在东溟派一些长老眼里,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的人物。

  这两人正是恢复了本来面目的楚江南和清秀灵气苏沁雪,古代可不比现代,电灯路灯到处都是,基本是一到晚上,大家就一眼黑,他自然不怕被什么瞧见,至于苏沁雪,在江湖上更是几乎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容。再说,楚江南明日就要南下,半路截杀刁辟情,今晚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将和他没有关系。

  苏沁雪送来了刁辟情的准确情报,虽然这些事情她本不用亲自做的,但是楚江南知道,其实佳人是想见自己罢了。顺便一提的是,如果苏沁雪不来,楚江南今晚的晚饭就只有又去馆子了。

  郭公子目瞪口呆,那丰满的少女亦是花容失色。

  楚江南拍了拍手,整了整衣裳,这才笑眯眯地对郭公子道:“郭公子,该你了!”

  郭公子脸色苍白,忽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不敢,英雄,我错了,饶命啊……”

  他从怀中取出所有的银票碎银子丢在地上,颤声道:“你……你们都拿去,这……这不够我回头还有,你们饶命啊……”

  楚江南右手托着下巴,呵呵笑道:“郭公子,你太客气了,这可是好几百两银子,我们若是拿了,岂不成抢劫的了?郭公子,你既不愿意打,那就算了。其实今儿个过来,是来看有没有人在湖里游泳,可惜得很,一个都没有,真是扫兴。郭公子,要不你下去游一游,让我看看?”

  此时正值入秋时节,虽非寒冬腊月之时,但是在这夜晚之际,湖水自然还是冰凉彻骨,郭公子一听要他下水,脸色更加煞白,摆手道:“不……不敢,这水冷,下去就没命了……”

  “真的不跳?”楚江南嘻嘻一笑,道:“难道你想和你的手下一样,断手断脚?”

  郭公子脸上充满恐惧,呆呆地看着楚江南,喃喃道:“啊,大……大侠饶命啊!”

  楚江南悠然道:“我说出去的话,那是收不回的!”

  郭公子表情复杂,眼眸子里充满恐惧,他忽地站起身,走到湖边,闭上眼睛,用一种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嘟囔道:“出门没有看黄历,碰到这么一个煞星,算我倒霉。”以一个漂亮的鱼跃姿势跳进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反正横竖都逃不过,干脆一闭眼跳了,没想到这个郭公子倒是还算有点见识,看来不算彻底的败家子,家业应该不会衰败在他手里。郭公子回家之后,虽然大病了一场,可是整个人却收敛了很多,甚至闭门苦读,参加会考,高中秀才。这可是实打实的考上,不像那些用银子捐来的,含金量十足。

  “虽然姿势丑了点,但是既然跳了,我就不为难你了。”楚江南拍手道:“嘿,这郭公子还是识时务的!”

  他走到那丰满少女的身边,柔声道:“姑娘,这是一个坏胚子,可别被他骗了。今日若不是我们赶到,你的清白只怕就要被他玷污了。”说话间,也在少女丰满的酥胸狠狠地打量了几眼。

  少女盈盈一礼,感激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苏沁雪凑上前来,笑嘻嘻地道:“姑娘,我们家公子救了你,你该怎么报答啊?”

  “这位公子,小桃红愿意以身相许。”少女抬头,向楚江南抛了一个媚眼,腻声道:“公子若是有空闲,可要去宜春院给桃红捧场啊!”

  “宜春院!”楚江南和苏沁雪对视一眼,旋即垂着头,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引得桃红直跺脚:“你个冤家,不去宜春院,我去你府上也行啊!”

  宜春院乃是城里最大的青楼楚馆!湖中的郭公子听到这里,眼睛一翻,差点死过去。

  第668章 宽衣睡觉

  凉风佳人,花前月下。

  楚江南牵着苏沁雪的小手,悠闲漫步,后者身着一紫色纱衣,娇躯丰腴曼妙,在紫衣下起伏有致,丰挺高。耸的酥。胸下,由于走动而不可避免上下颤动,那如扬柳扶风的小蛮腰酥酥柔柔,似乎不堪盈盈一握,傲人的曲线便足以倾倒天下人。下面急剧硕大的玉臀和圆润修长的勾勒出撩人的曲线,更显得惊人心魄。

  如远山一般柳眉,似是比画的还好看,如水的汪汪美目,勾魂夺魄。玉立琼起的精巧瑶鼻,巧夺天工的红润樱。唇;一颦一笑间仿佛刹便足以融化了所有男人的心,美眸翘首顾盼,似有光华流转,妩媚中带着一丝轻佻的感觉,仿佛能把你内心最深处的欲念给勾出来。

  鲜艳欲滴的美唇微微启合间让人有种一亲芳泽的欲。望。那张美绝妖娆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本就如凝脂般的此时仿佛天山的凝脂玉,比那天苏州最好的锦缎似乎还要滑腻千万倍,隐隐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和泌人的幽香。

  楚江南只觉骚心难耐,但是这里可是大街上,就算打野战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虽然不能这个那啥,但是调戏一下还是可以滴。于是他对苏沁雪说,他给人家讲了一个关于才子佳人的笑话。

  唐伯虎和祝枝山都是明朝中张后期著名的才子,但他们俩人有同样的爱好,那就是风流成性,喜欢拈花惹草,对一些漂亮的媳妇姑娘,喜欢动手动脚。

  在他们住处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寡妇。

  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死了丈夫,为人非常传统正经,任何想吃她豆腐的都自讨没趣,因为她喂了一只鹰,谁要吃她的豆腐,她就让鹰去啄他。

  祝枝山与唐伯虎打赌说:“我与你打个赌,如果你要能将那个寡妇搞到手,我才真的服你,你说怎样,我都听你的。”

  “呵呵,这是小事一桩!你看我的!不过,打什么赌啊?”唐伯虎非常自信地对祝枝山说道:“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送你一坛子酒,如果我赢了,你送我一坛子酒。行不行?”

  “行!”祝枝山也非常自信地唐伯虎说道:“你送我一肚子酒送定了。”

  “好,你等着我的好消息,还有准备好一坛子好酒。”唐伯虎拍了拍祝枝山的肩膀,一副胜券在握地样子。

  祝枝山笑了笑就告辞回去了。

  在他临走时,唐伯虎还特别嘱咐他:“准备好酒,我随时通知你结果!”

  唐伯虎思前想后,决定要赢祝枝山的那坛子酒,就想出了一个巧妙的计谋。

  一天傍晚,天空黑压压地一片,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唐伯虎却急忙往寡妇家赶。走到寡妇家门口时,天正好下起了磅礴大雨。唐伯虎使劲儿地敲门。寡妇听到敲门声后,慌忙赶来开门。

  寡妇将门打开后,将远近闻名的才子唐伯虎像落汤鸡一样站在她家门口,立即让他进去。唐伯虎见寡妇让他进去,心里暗暗高兴,但还是装得冻得非常哆嗦的样子。

  寡妇见唐伯虎全身淋湿,冻得哆哆嗦嗦的,赶紧去找了一件她男人生前穿过的衣服,递给他。

  唐伯虎一看,非常感激,但又装作颇难为情地说:“谢谢你的好意!在你家,孤男寡女的,我这衣服淋湿了,不脱了,怎么换上去啊!”

  “身体要紧,快点将干衣服换上吧!”寡妇看着唐伯虎冻得哆哆嗦嗦的,很快产生了怜悯之心,也顾及不了什么名节之类的了。

  “那我……”唐伯虎吞吞吐吐起来。

  “什么啊?你说啊?没关系,我家就我一个人,你有什么话就说!”寡妇见大才子唐伯虎吞吞吐吐的,非常急切地问他。

  “我不会脱衣服,你帮我将外面这件衣服脱了吧l”唐伯虎非常胆怯地说。

  “没关系!我帮你脱吧!”寡妇略略惊讶了一下,低着头答应了唐伯虎。

  唐伯虎站到了寡妇面前,寡妇给他脱了外面的衣服,然后给他穿上了一件干衣服。

  唐伯虎也没对寡妇说什么,也没有动手动脚的,带着几分难为情地说:“你看着这么大的雨,天又黑了,能不能让我在你家睡一晚啊?”

  寡妇家留一个男人睡一晚,这话传出去了将会有什么样的风言风语呢!但天又下着那么大雨,将唐伯虎赶走,寡妇于心不忍,而且寡妇家是独屋,周围没别的人家,她便同意了,将唐伯虎领到西厢房里去歇息。

  唐伯虎非常感谢,不声不响地跑到西厢房去睡了。那一夜,唐伯虎也没说什么,也没干什么,安安心心地睡了一晚。

  第二最早上,唐伯虎很早就起来。唐伯虎起来时,寡妇还在睡梦中。于是,他跑到寡妇房前,抓起那只鹰,将鹰的毛全部拔光。

  唐伯虎拔光了鹰毛后,也没与寡妇打招呼,悄悄地回去了。

  唐伯虎一回到家里,就去找祝枝山前来喝酒。他们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吟诗作赋正在他们喝酒喝得高兴时,寡妇气冲冲地跑来骂唐伯虎:“唐伯虎,你真他妈真不是东西,你说你啊,你要到我家里躲雨,我让你躲了;你要在我家脱衣服,我让你在我家睡觉,我让你睡了;你怎么这样恶毒,还将我的鹰毛拔光了……”

  祝枝山听到这话,惊呆了,问寡妇说:“唐伯虎真的昨夜在你家躲雨,脱衣,睡觉,还拔了你的?”

  “是的!这个坏东西,专门欺负寡妇……”

  苏沁雪一呆,接着“噗嗤”的一声,掩口笑了出来。

  两人聊着漫步,卿卿我我,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楚郎,已经不早了。”苏沁雪娇声道:“你也该早点安歇了,就让苏沁雪服侍你就寝吧!”

  “是啊是啊!我早就想睡了,熬夜对皮肤不好。”楚江南嘿嘿坏笑,说话没个正经。

  苏沁雪微笑不语,走到楚江南身后,伸手就开始替他脱外衣。

  楚江南闻到苏沁雪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再加上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微微体温,这种舒畅的感觉让他份外享受,于是楚江南站在原地,衣服被苏沁雪的芊芊小手给脱了个清光。

  “还愣着干什么,快啊!”看到楚江南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苏沁雪轻笑着把他推到床边,扶着楚江南躺上了床,再拉过被子替他盖上。

  看着苏沁雪替他拉上棉被时那副娇羞妩媚的表情,楚江南口花花道:“都怪沁雪你太美了,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咯咯咯……”苏沁雪娇笑嫣然,往楚江南的脸上吹了一口气,一阵微温的香风扑面而来,仿佛夹带了麻药一样,让人闻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极了。

  “闭,闭上眼睛。”她笑着出左手,轻轻抹着楚江南的眼皮要他闭上眼睛。

  感觉着苏沁雪柔软滑嫩而温暖的纤手,楚江南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睛;但是身边随即传来悉悉挲挲的声音,那是软质布料在互相摩擦。

  楚江南的确闭了眼睛,但是闭上了不代表不会再睁开,他偷偷虚起眼睛,发现床边的苏沁雪此时已经脱成了半。裸。原本用来压发的簪子已经被取下放在桌上,苏沁雪一头乌黑的秀发直垂到腰际、将上半身都遮住了;凳子上放着苏沁雪折叠好的裙子,地上则是解开了带子之后、滑落地面缩成一堆的女裤,苏沁雪白晰而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讨厌!人家都叫你闭上眼睛了!”苏沁雪回过头来,羞红了的面颊上满是妩媚的娇嗔神态;原本遮住她身体的秀发飘开,将苏沁雪雪白的肩膊和臂膀露了出来。

  “好好好,我闭上,我闭上……”楚江南破天荒地没有继续偷看,不过就算是闭上眼睛呢,苏沁雪半。裸的身影已经像是烧烙在他的视线之中一样,不停在楚江南眼前晃来晃去。

  床边悉悉挲挲的声音又持续了一会,然后就没声音了,大概是苏沁雪已经换好了衣服;接着一阵凉意透入被子里来,苏沁雪掀开了楚江南的被子,

  “啊……怎么这么……大……”苏沁雪惊讶地轻呼了一声,刚刚看到她半。裸的模样,楚江南的身体现在正不安分地躁动着……

  楚江南笑而不语,他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看苏沁雪脸上的表情,只是仔细倾听她的动静;又是一阵悉悉挲挲的声音传来,楚江南可以感觉到苏沁雪爬上了床来、蹲在他身边,楚江南可以感觉到她坐在他的下。身上……

  苏沁雪已经将楚江南纳入了身体,感觉是那么地温暖和舒适,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的毛孔都畅快了起来。

  “嗯……”不过,苏沁雪轻哼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而且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苏沁雪入定了一般。

  怎么没有下文了?楚江南终于忍耐不住好奇心,偷偷睁开眼睛偷看苏沁雪在干什么,只见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红边的白绫肚兜,一条金链绕过苏沁雪雪白的颈子后面,衬得苏沁雪那白晰的臂膀更加晶莹。

  而苏沁雪则是闭上了眼睛,左手食中两指并拢立起了一个法诀、右手平托在左手下方,盘膝“坐”在楚江南的下。身上。

  果然,这是书香世家《连体心法》之中女方修练“双修之术”时的姿势。当然楚江南不是这样告诉说的,他对苏沁雪的解释是这是《北冥神功》的修炼法决,只是没想到香芸碧烟芳袭茜雪四女被楚江南忽悠了,苏沁雪竟然也上当了。

  第669章 生个孩子

  大概是奇怪楚江南为什么半天没有动静,苏沁雪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他正直盯盯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一朵红云扑上了苏沁雪的面颊。

  “楚郎……楚郎不练‘双修之术’吗?”苏沁雪含羞带怯地问着,声音婉转动听,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嫩滑,身着紧着的遮羞亵衣难掩其那蜂腰隆臀,美妙至极的身段,端是一个诱人至极的妖娆可人儿。

  “什么‘双修之术’?”楚江南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气,让人又爱又恨的微弧,一脸坏笑。

  “就是楚郎和几个丫头修炼的那种啊!”苏沁雪的脸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俏脸清丽,杏眼桃腮,樱桃小嘴,眉梢隐隐约约带着一丝难言的妩媚。

  “没有啊!”楚江南摇头,一脸无辜道:“她们就是侍候我休息,没有修炼啊!”

  “是这样的吗?”苏沁雪脸带上的惊讶神色更浓了,宝石一般的眸子闪动着疑惑的光芒,“但是她们给我的传书里明明……”

  “传书……?”楚江南微微一怔,真的假的,原本以为关起门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好吧!虽然有时间房间里的人有点多,但是最多也就是十几个人的事情(这和所有人都知道有什么区别?),但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记录要上报,神情古怪道:“喔,就连这种事情也要报告?太不尊重我的隐私权了吧!”

  俗话说萝莉三好,音清,体柔,易推倒。但是那四个轮班爬树的丫头不会真的这种事情也回报吧!如果真是的话,那也太极品了。看来以后要在家规里加上这么一条:家主的房事属于高度机密,不经家主允许,谁也不能随意以任何形式记载传阅,违者鞭刑伺候。家里娇妻美眷个个天仙似的美人儿他也要得了手?不用怀疑哥的决心,事关个人隐私,自然怠慢不得。谁若犯了事,他肯定用自己那专打女人的神鞭狠狠抽她,谁来说情也不给面子。

  听楚江南这么一说,苏沁雪突然身子一歪,差点跌下床去;幸好他及时坐起身来扶住了苏沁雪。

  不过,楚江南这么坐起身来,却顺势将苏沁雪原本盘着的双腿给顶得分开了,他一脸邪笑道:“你还好吧?”

  “楚……楚郎!”苏沁雪脸上又是一红,别过了头去;大概是和他这么近的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害羞吧!其实,楚江南有些不能理解,明明就是有过亲密关系的人,男女间那点破事儿该做的不该做的,什么姿势什么地方都那啥了,可是在换衣服,洗澡,大小解,甚至四目相对的时候,女儿家还是会害羞。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女性更吸引人,更让男人有征服的欲。望。

  楚江南从侧面看着苏沁雪泛红的面颊、俏挺的瑶鼻、长长的睫毛和半闪的大眼睛,配着白晰的脖颈肌。肤,他却觉得自己初见她时,把苏沁雪收入私房的决定是再正确不过的,只是这样一个美丽温柔的女孩子,他却撒谎欺骗人家,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

  “沁雪,你真美。”楚江南不等苏沁雪有所反应,他捧住苏沁雪的双颊、将苏沁雪的头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她那美丽的黑色长发被打散,披散在珠圆玉润的粉肩,柔顺的峨眉,一双诱。惑人心的媚眼,挺秀的琼鼻,粉腮含嗔,如点绛的朱唇,略带红晕的鹅蛋脸甚是美艳,细腻的雪肌如酥似雪,成熟的身材仿佛能滴出水般,楚江南朝着苏沁雪那对鲜红欲滴的樱。唇吻了上去。

  苏沁雪被楚江南一吻,双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也在一瞬之间僵住了,双手也撑拒在他胸膛上;但是在楚江南强力的亲吻攻势之下,苏沁雪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慢慢下垂、让原本圆瞪的大眼睛变成水汪汪地半闪着,撑在他胸前的双手也环抱住了楚江南的脖子,开始回应着他的亲吻了。

  亲吻了好一阵子,当他们终于分开的时候,苏沁雪的脸几乎是红得要冒烟了。

  “楚郎……”苏沁雪低下了头去,娇羞妩媚,楚江南捧起他的下颚,让苏沁雪和自己四目相对,“我知道让你负责暗堂,不能在我身边委屈你了,我答应你,等过几年时局都稳定了,我就让你回到我身边,永远陪着你。”

  “楚,楚郎……”苏沁雪侧开了头,光润的玉颊上浮出一抹绯红,楚江南再次捧起她的双颊,他用力将嘴唇印上了苏沁雪的樱。唇,这次她很快就软化了,而且温顺地接受楚江南的热吻;他将双手移到苏沁雪背后,解开了她肚兜的带子,抚摸着苏沁雪那光滑柔嫩的背部肌。肤。

  当他们的双唇再次分开时,苏沁雪仰起了头,樱桃小口,娇小瑶鼻,两道清淡的柳眉弯弯如月,宝石般璀璨亮丽的双眸透着若有若无的妩媚,双目迷离着,皮肤如凝脂玉露,美丽无暇,一张小脸精致得不像话。

  “沁雪,我要你!”楚江南抱着苏沁雪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

  <><><><><><><><><><><><>

  “沁雪,舒服吗?”

  雨散云收,苏沁雪全身无力地趴在楚江南胸前,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馨香不断飘进他的鼻孔中来。

  男欢女爱世界的感觉真是无比美好啊!楚江南很是能够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打死都要当官,而且还要当赃官;因为这样赚的钱才多,才有闲钱娶二房、三房……一大堆的妾侍,也才能享受更多的乐趣,不过这些在前世现代社会他全没有的,穿越来到古代社会他什么都不缺了。

  “嗯……”苏沁雪无力地应了一声,随即脸上一红,“楚郎你……坏死了,人家被你搞得全身骨头都像是要散了一般……坏死了……”

  “对不起,谁让你这么迷人。”楚江南抚摸着苏沁雪的背脊,“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不要!”苏沁雪突然抬起头来,神色有些慌张。

  “为什么不要?”楚江南看着苏沁雪的眼睛,你不是说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吗?

  “不是……哎呀!楚郎坏死了!”一阵红霞扑上苏沁雪的面颊,苏沁雪又低下了头去,“可是,那样很……舒服的说……讨厌,楚郎最坏了……”

  女孩子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想得要命,大概就是现在苏沁雪这种情况吧?

  突然感觉到胸前有些湿热的感觉,一看才发现苏沁雪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流眼泪。

  “沁雪,怎么了?”楚江南急忙问道:“你怎么在哭?是我哪里弄痛了你吗?”

  “不,没有……”苏沁雪伸手抹去了眼泪。

  楚江南爱怜地吻干了她脸上的泪痕,笑道:“我给你江一个太监偷听皇上和娘娘房事的笑话。”

  “人家才不要听,你肯定又要说羞人的那种……”苏沁雪白了他一眼,只听名字就知道这笑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路数。

  “没有没有!”楚江南伸手在苏沁雪日渐丰腴有致的娇躯轻轻上下其手,嘴里调戏道:“你不要因为题目里有房事两字就觉得这是个黄色笑话,你真是太不纯洁了。”

  “有一个新来的太监,怕睡着了听不见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误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主张藏在了床底下。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皇上道:‘好你个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几个时辰?’太监跪倒在地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床下过了五更天。’皇上:‘你都听到了什么?’太监:‘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赏画。’皇上:‘此话怎讲?’太监:‘听您和娘娘说,来让我看看双。峰秀乳。’皇上:‘二更天呢?’太监:‘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皇上:‘此话怎讲?’太监:‘听娘娘说,你快上来呀!’皇上:‘三更天呢?’太监:‘你们好像在吃螃蟹。’皇上:‘此话怎讲?’太监:‘听您在说,把腿掰开!’皇上:‘四更天呢?’太监:‘四更天好像您的岳母大人来了。’皇上:‘此话怎讲?’太监:‘奴才听见娘娘高声喊道,哎呀我的妈呀!哎呀我的妈呀!’皇上:‘五更天呢?’太监:‘您跟娘娘在下象棋。’皇上:‘此话怎讲?’太监:‘奴才听娘娘说。再来一炮,再来一炮!'

  ”还说不是,你真是坏死了。“苏沁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梨花带雨,娇俏嫣然,她对楚江南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娇声笑道:”楚郎,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好啊!可以继承我楚江香火,女孩也好,我的宝贝肯定是最漂亮的小公主,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楚江南轻轻抚摸着苏沁雪的面颊,”怎么,你想替我生一个?“

  ”嗯……“苏沁雪娇羞着点头,伸手按着楚江南抚摸她脸颊的手,”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只是……“楚江南自然一口答应,不过话锋一转,住口不言。

  ”只是什么?“苏沁雪芳心一紧,脸色微变。

  ”我……“楚江南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之色,欲言又止。

  ”若是楚郎不愿意就算了。“苏沁雪银牙紧咬分粉唇,声音有些发颤。

  ”我是想说,如果想要生孩子的话,那我们可要更加努力才行……“楚江南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话音未落,不容分说地吻上苏沁雪娇艳欲滴的红唇,房间里再次响起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女人迷离的低吟。

  第670章 携美同行

  一大早起来,感觉神清气爽,大概是因为昨天搂着苏沁雪的娇躯睡了一晚、睡得特别香甜的缘故。

  ”楚郎,你起床啦?“苏沁雪娇柔的声音从屋后传来,”刚好,早饭好了,请楚郎来用餐吧!“

  咦?早餐已经好了啊?有个女人在身边就是好啊!虽然住客栈的话,下楼只要张嘴一吩咐,店小二就会屁颠屁颠的送上可口的食物,但是哪里有自己的女人早起做的那么贴心,难怪那么多人明明穷得连自己都只能勉强喂饱,却还是打死都要讨个老婆;如果再加上晚上还能抱着老婆柔软的身体入睡,那真的是打死也值得。

  而在同时,一阵饭菜的香气飘进楚江南鼻孔来;苏沁雪笑吟吟地在屋子中间的桌上摆了一碗稀饭和两道早餐,一道是正冒着一股引人食指大动香气的油条;而另一碟菜则是一个单面煎的荷包蛋,黄白相间的配色看起来就是很好吃的样子。

  等等,荷包蛋?怎么会有鸡蛋呢?昨天楚江南可是去过厨房的,虽然最终没有下厨做出什么东西来,但是厨房里有什么做菜的材料他还是知道的。

  ”沁雪,这个荷包蛋是哪来理的?“楚江南随口一说,他其实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只是家常闲谈。

  ”当然是买来的。“苏沁雪娇笑着将菜放在桌上,眸子闪过娇笑之色,娇笑笑道:”不然难不成还是偷来的?“

  ”买来的啊!“楚江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惹来佳人”噗嗤“一笑。

  ”我还以为……“楚江南故意拉长声音,明显是要使坏的前奏。

  ”以为什么?“苏沁雪嫣然一笑,如同春花盛放般艳丽。

  ”以为是你自己下的蛋。“楚江南果然张嘴就没有好话。

  ”噗嗤“的一声,苏沁雪忍不住掩口娇笑起来,她肤色莹白如玉,五官精致无比,眉宇间若隐若现的流露出一种难言的娇艳,明艳的模样别提多诱。人了,”谁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蛋的日子说!“

  ”那你下蛋的日子是啥时?我记得你昨晚说要替我生个宝宝的,知道你下蛋的时间,我好准备准备。“

  ”是……“苏沁雪突然脸一红,”楚郎,你快点用早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吃饭!吃饭!美人情重,男人要学会感恩。再说,饭凉了就真的不好吃了啊!

  楚江南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饭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苏沁雪坐在一旁相陪,微笑地看着他将她作的两道早食一股脑地席卷干净。

  三两下吃完早饭,楚江南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自己吃饱了,可是苏沁雪呢?刚刚苏沁雪端上来的只有一碗稀饭,然后她就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吃完……

  ”沁雪,你不吃早饭吗?“楚江南问道。

  ”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吃过了,还等这会儿呢!“苏沁雪笑着将碗盘收走,去了厨房,到灶旁清洗了起来。

  看着苏沁雪在清洗碗盘时的苗条背影,特别是当苏沁雪弯腰从水缸里取水的时候、那向后翘起的浑圆屁股;一想到昨天他才将自己的插入这无比的丰臀之间,裤裆里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沁雪,我早餐还没吃够呢!“来到苏沁雪身后,楚江南从后方抱住了她的纤腰,让已经坚硬起来的硬绷绷地顶在苏沁雪的屁股上,”我想吃你,好不好?“

  ”不行,楚郎。“苏沁雪娇笑着想把楚江南的手拨开,”现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亲热!“楚江南说着,就要去吻苏沁雪的面颊。

  ”不行啦!现在大白天的,万一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苏沁雪急忙将楚江南推开,”不行的,楚郎,不要。“

  ”这小院可是我们的私宅,谁会看见?难道你是担心那四个丫头?放心,她们还没起身呢!“楚江南加强了双手搂着苏沁雪的力道,将苏沁雪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又去亲苏沁雪的面颊,”苏沁雪,让我吃你!“

  没起身……才怪,虽然楚江南把她们折腾的够呛,但是休息了一晚上也缓过气来了,今早她们四个可是比苏沁雪起的还早,只是她特意吩咐过,要自己侍候楚江南,四个丫鬟才乖觉地没来打扰,否则现在服侍他用餐的就是四张小嘴(当然下面四张不算),八只小手……

  ”楚郎,不行的……“苏沁雪不但伸手推拒着楚江南,更尽可能左躲右闪着,就是不让他亲她。

  ”来嘛,来嘛!“楚江南右手向上移动,捉住了苏沁雪的酥。胸开始揉捏起来。

  ”不要!“苏沁雪被楚江南捉住雪峰,苏沁雪全身一颤,急忙用力捉着他的右手想要推开,但是趁着苏沁雪忙着对付他作怪的魔手时,楚江南却凑过嘴去在苏沁雪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还含着苏沁雪的耳垂舔弄着,让苏沁雪又是全身一抖;等到苏沁雪又用手将他的头推开、无暇应付楚江南的魔手时,这次他不但右手捉住苏沁雪的酥。胸玩弄着,左手更是向下移动,朝着苏沁雪的双腿之间进军。

  ”啊……那个……楚郎……“苏沁雪紧紧夹住大双腿,不让楚江南越雷池半步,红着脸低着头,”楚郎想要的话……能不能……到床上?在这里好脏的……“厨房就算再怎么打整,有油污也是难免的,何况这还是古代的厨房,苏沁雪不愿意在这里,也是人之常情。

  ”算了,我也该出发了。“楚江南其实也没打算真的和苏沁雪欢好,只是美人在前,忍不住出言动手调戏罢了,”取了刁辟情的狗头,到时候我们在逍遥快活,岂不乐哉!“

  ”坏蛋!“苏沁雪见楚江南没有勉强,知道他尊重自己,心里感动。即便楚江南真的想在这里做,虽然厨房里环境实在算不得好,但是苏沁雪其实也不会拒绝他,可楚江南愿意满足她女儿家爱洁喜净的小心思,苏沁雪只觉芳心甜蜜,媚波流转,浅笑嫣然。

  ”快去收拾一下吧!“楚江南对苏沁雪笑着说道:”我们准备出发了。“

  ”哦!啊!“苏沁雪本能的答应一声,可是旋又明白不过,似乎有些地方不对,结结巴巴道:”我……我们……“

  ”你个小妮子,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不是就想陪我一起去吗?当然只此一次,因为你并未在江湖走动,别人不知道你身份来历,可是下一次就不能再’调皮‘了。“楚江南笑着耸耸肩,朝着苏沁雪飞快眨了眨眼睛,”当然如果我猜错了,你不想陪我去,那我只能自己走了。“

  ”想去想去,沁雪想去。“苏沁雪忙不迭点头,当她注意到楚江南狡黠的眼神,立时了然,原来他在逗自己。

  ”哼!不理你了……“她莲足一跺,转身回屋,声音远远传来道:”等人家换衣服。“

  看着扭着蜂腰肥臀离开的苏沁雪,一阵火烧一般的躁动在楚江南心里不安分起来,他现在正在很严肃认真的考虑一个问题,是不是真的应该吃了”早餐“再走啊!

  江湖女儿,雷厉风行,但是苏沁雪的速度也太快了,楚江南这边刚刚搞定,她竟然也全收拾好了。

  一头乌黑如缎子一般光亮的秀发,美若远山,唇死点绛,小巧的瑶鼻如美玉雕琢而成一般,一双勾魂妩媚的大眼深不见底,浑身上下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曼妙风韵,面上总是带着迷人的微笑,楚江南知道,只有在自己和家中姐妹面前,苏沁雪才会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不是说女人出门换个衣服画个妆都要个把时辰吗?难道苏沁雪不是女人?这个念头几乎是刚一生出就被楚江南pass了,还是说苏沁雪是怕丢下他自己先行离开了?楚江南的眼睛似有深意地在苏沁雪身上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弧,模样让苏沁雪又爱又恼。

  ”沁雪的动作比婉儿她们可快多了。“楚江南调侃了一句,从墙上取过斗笠给苏沁雪戴上,”不过,戴着斗笠,你花容月貌,出去还不把街上的男人给迷死,现在可不是晚上,还是低调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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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简装出行,没有用马匹,一前一后,步行出城。

  门口自然有万杀门的人,但是尽管他们认出了楚江南,可是却没人敢上前动手。那天楚江南大闹万杀门,剑震八方,杀人如探囊取物,轻松自在,不但当场格杀许多倒霉鬼,更是重伤魅影剑法长老屠祖方,最后掠美而去……,他”金蛇郎君“楚江南的凶名已经传遍南粤武林,成为与魅影剑派少住刁辟情齐名的年轻高手。

  楚江南的头虽然值钱,但是也要有命去赚才行啊!相比之下,通风报信,风险就要小很多了。只是等你通风报信,人家早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城外,官道。

  ”二叔,为什么那个女的走路的速度比俺跑步还快?“

  ”大牛,那是轻功!“

  ”轻工?什么轻工?我只听说过木工,铁匠……从来没有听说过轻工……“

  ”大牛,你爹真没说错?“

  ”啥?“

  ”你果然是笨蛋。“

  ”她走这么快,不累吗?“

  ”我怎么知道?“

  ”哦!二叔也是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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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和苏沁雪到了约定的会合地点,城外一处小树林。

  楚江南到的时候,苏沁雪已经在那里等他,身旁有两匹马儿在悠闲的吃着青草。

  苏沁雪看来果然是有所准备,楚江南笑而不语,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打趣她,免得真的惹恼佳人。其实真的惹恼也不要紧,这里山清水秀,正好:”空山新雨后,天被地床好嘿咻!“

  再说,苏沁雪哪里会真的恼他。

  两人双双翻身上马,楚江南现在他的马技已经相当成熟,虽然还打不到所谓的人马合一的最高境界,但是控马驭马之术也是相当精湛。家里那么多匹胭脂马被楚江南驯得服服帖帖,连争风吃醋的都没有,驾驭之术,岂能不精?

  第671章 古剑冷凤

  两匹快马急奔,卷起阵阵沙尘,马上一男一女,尽皆英气勃勃,劲装佩剑。

  那女子约摸二十出头,有种说不出的恬静,瓜子脸,柳叶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肤色莹白中透着一抹桃花一般的粉腻,双腮微红。鲜艳的红唇水润亮泽,让人的情不自禁想要咬上一口,天鹅一般的雪颈下是那晶莹的锁骨有着惊艳的美丽弧度,就好像凝脂玉露一样纤尘不染。

  剪裁合体的绸缎锦裙根本掩饰不住那风韵曼妙的身材,高耸的丰盈将锦裙撑得高高的,惹人垂涎,不过这些都不是最的,最的还是那硕大圆润的美臀。在紧紧绷紧的锦裙下,特别是现在她骑在马上微微倾身姿势,纤细如杨柳一般的盈盈柳腰之下是急剧涨大的玉臀和圆润修长的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更是惊人心魄,处处都透着妙龄女人的青春气息。

  至于那男的大概二十七、八岁,国字脸,浓眉大眼,也算是相貌堂堂,加上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身上自有一股气势,一看就不是善于之辈。但是男人与女子在一起,却明显黯然失色,自惭形愧。

  俩人一路奔驰,未尝稍歇,及至转过一个弯道,方才突然勒马急停。

  天上一声雷鸣,”轰隆隆…劳…“震天动地。

  前一刻还蓝天白云,后一刻已经乌云密布。

  ”师兄,要变天了,这里前不挨村后不挨店,咱们怎么办?“女子微抬臻首,望着天际,柳眉轻蹙,声音如黄莺出谷,催人欲醉。

  ”前面不远有城镇,我们一路行来,都有大师兄留下的本门暗记,骆师兄应该就在前面。“佳人相询,男子自然不敢怠慢,思忖片刻后如是回答。

  原来这美貌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古剑池掌门冷别情的掌上明珠冷凤,同行的年轻男子名叫查震行,是她师兄,而查震行口中的骆师兄自然是骆武修了。

  查震行和骆武修俩人因为移情别恋偶遇的马心莹,惹得冷凤心中恼怒,独自趁夜离开。他们师兄弟二人分头寻找,并沿途留下记号,查震行运气比较好,先骆武修一步寻着小师妹,一通胡说八道,将马心莹贬得一文不值,哄得小孩女心性的冷凤转嗔为喜。

  俩人商量一阵,决定先行找到失散的骆武修,然后在做下一步打算。

  ”沉雷阵阵催雨至,疾见卷地扑面寒。大雨如倾遮天半,也得一笑趋向前。“正在这时,一声豪迈而清越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查震行和冷凤都被诗中的豪情和气势所慑,心生向往。

  师兄妹两人游目四顾,奈何声音乃是天地间的回响,远远传来,并不知道是从声音发出的具体方向,就算判断出大概方位,说不定吟诗之人也在数里甚至十数里开外,加之而前如今眼目下,大雨倾盆只在朝夕,冒雨穿越树林实在不便,查震行和冷凤两人放弃了上前结识一番的想法。

  他们正待离开,哪知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桀桀……“大笑,官路旁树林中竟钻出个瘦高汉子,这汉子年约三十岁年纪,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且生性冷酷。

  ”桀桀,小师妹,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男人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目光如电,浑身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骠悍气势。

  ”冷师兄!你怎么在这?“冷凤一见来人,心头不禁一惊,原来此人名叫冷傲天,十多年前曾与其同门习艺。

  当时古剑池掌门白傲天有三名亲传弟子,号称双龙一凤;骆武修、冷傲天是双龙,冷凤便是那一凤。

  冷凤天真活泼,娇柔美艳,古剑池中有许多人都对她心生爱慕,两位师兄竟也同时爱上了她。其后冷傲天于一日施计给冷凤下药,意图她。幸好被冷别情及时发现,方保全女儿清白之身。此事引发轩然大波,冷傲天亦因而被逐出古剑池门墙……

  ”哼!亏你害得我这个师兄!想我对你一往情深,你是如何对我的,哼……“

  冷凤思及往事,脸颊不禁飞红,她眉头一皱,怒道:”冷师兄,小妹与师兄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其他,你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当初要不是……你……行为不端……父亲也不会将你逐出门墙……“她既羞且怒,俏丽的面庞一阵红一阵白,反而更显出无比的娇媚;冷傲天一见,不禁心痒难耐。

  ”哼!我冷傲天不靠古剑池,还不是照样能在江湖中闯出一片天……呵呵……师妹,你可是越来越标致啦!不知道将来嫁给谁,那人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

  查震行入门虽晚,但从师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晓冷傲天当年被逐出门墙的缘由。他生性嫉恶如仇,又对冷凤有爱慕之心,如今见这被逐出师门的冷傲天,竟对师姐口出轻薄,不禁怒上心头。

  深吸口气,查震行沉声道:”冷师兄,你为长不尊,莫怪师父将你逐出门墙……“

  他话还没说完,冷傲天一声怒吼,已将查震行话头打断道:”住口!你是什么东西?你进门才几年?你懂个屁!哼!别以为你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你那两下子,还差得远呢!“

  血气方刚的查震行,本就瞧不起这声名狼藉的冷傲天,如今被他疾言厉色的一番辱骂,不禁火冒三丈。

  查震行手握剑柄,上前一步,亢声道:”师父既将你逐出门墙,你就不配当我的师兄!你行为不端,言语下流,我入门虽晚,也要代师父端正门风!你说我这两下子不行,今天我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冷傲天仰着头两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师妹!这种浑小子你也带在身边?嘿嘿……古剑池还真是越混越回头了!“

  冷凤此时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冷师兄武功虽胜我一筹,若是撕破脸动起手来,自己和二师兄联手,当不至于落败……只是他突然出现拦阻我们,显然早有预谋,……就怕生性狡诈的他……另有什么恶毒的布置……“

  ”小妹奉师命与骆师兄会合,惩奸除恶。“她年岁不但,但自幼聪慧过人,加之耳濡目染,心思细密,思虑周详,当下强忍怒气,将查震行拉至身后,委婉的说道:”冷师兄如无他事,咱们就后会有期吧!“说罢不待冷傲天回答,拽着查震行转身就走。

  冷傲天对冷凤由爱生恨,过去的一腔爱意,早已转化为必欲得之而后快的熊熊。

  他见冷凤虽不复当年的天真漫烂,但眉梢眼角却尽是成熟风情,原本苗条轻盈的身段,也转变为玲珑凸翘,丰腴圆润。

  ”师妹!你别忙着走啊!“冷傲天越看心中越是不舍,陡然一纵身,便拦在冷凤身前,”嘿嘿……咱们先好好叙叙旧情,你再走不迟。“

  冷凤情知今日难以善了,当下轻捏查震行手臂,迅即拔剑在手。

  查震行与师妹朝夕相处,默契良好,一旋身长剑出鞘,已与冷凤摆出合击之势。

  ”师妹,咱们可好久没比划了……“冷傲天见状,呵呵一笑道:”至于这小子嘛!哼!我还懒得和他动手呢!“

  他话声方落,举掌一拍,草丛中瞬间已跃出四名劲装大汉。

  冷凤再不迟疑,手中长剑一挥,施展古剑池绝学《夜落星河剑》一式”一线星破楚天界“,已将冷傲天裹在剑影之中。

  冷傲天对古剑池剑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闪动,运掌成风,按、抓、缠、捺、点,以攻对攻,冷凤虽是长剑在手,却丝毫占不了便宜。

  于此同时,查震行一式”一天星雨洗秋池“正急刺冷傲天后心,但四名大汉却挥刀直砍,攻其必救,查震行无奈,只得抽身变招,转身迎敌。

  冷凤、查震行原本打算联手对敌,但一动上手,却硬被拆散开来,俩人各自为战,自顾不暇,根本再无余力相互照应。

  查震行年纪虽轻,但却是古剑池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他指东打西,剑影翻飞,虽然以一敌四,但一套《夜落星河剑》却使得花团锦簇,毫无破绽。

  四名大汉虽以奇门刀阵将其困住,但一时半刻却也奈何不了他。

  酣战多时,查震行已大致窥知阵法变化,他正准备施展绝招破阵突围,却听一声呼啸,四人突然齐齐后跃窜入草丛,转眼间已是踪影全无。

  查震行一愣之下,游目四顾,赫然发现师姐冷凤也已不知去向。

  年轻识浅的他骤逢巨变,急得几乎闭过气去,查震行心想:”这下可怎么办?师姐要是落入冷傲天之手,我怎么对得起师傅……万一师姐被冷傲天……“

  查震行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草丛,胡乱搜寻了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冷傲天一面与冷凤游斗,一面细细端详这多年不见的师妹。

  女大十八变,何况冷凤幼时就很美,小美人胚子如今已然长成,她面容娇美,高高耸起,伸臂踢腿香风阵阵,进招拆招无限风情;端的是比玉环窈窕,较飞燕丰腴,真是胖瘦相宜绝色女,销魂妩媚一美人。

  冷傲天缓缓移动脚步,将她引往预先布置的陷阱,冷凤见他神情怪异,又老盯着自己晃动的,不禁愈发生气。

  她一式”一夜星河堕西天“,闪电般的刺向冷傲天心窝,冷傲天闪避稍慢,一个踉跄,身体便向后跌去。

  冷凤见机不可失,抢上一步便挺剑疾刺,谁知此时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已向前倾倒。

  她情知上当,慌忙顺势急刺,想要拼个两败俱伤。

  但冷傲天在险恶江湖打拼,岂是易与之辈,只见他轻轻跃起,双脚连环,瞬间已踢落长剑,制住冷凤穴道。

  第672章 欲行不轨

  四个缠斗查震行的汉子此时也出现在冷傲天身后,冷凤见此情形,知道凶多吉少,她已经打定主意,若是冷傲天稍有不轨之意,自己立刻自尽。

  她心中隐然若有所悟,不禁颤声道:”冷师兄,你到底想怎么样?“

  冷傲天阴沉的嗓音,突然响起道:”小师妹,你别紧张,我只不过想重温旧梦罢了……想当年我下药迷晕了你,那时就差一点了啊!我和你肌肤相亲,险些拔得头筹……但在紧要关头,师傅却突然赶来……若非如此,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娘子了……“

  冷凤闻言闷不吭声,但却猛烈挣扎起来,她浑身乱扭,手脚齐挣,但除了将头发抖散外,身体却仍然酸软无力。

  她面现惊恐,双眼圆睁,狠狠瞪着冷傲天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冷傲天恍若未闻,自言自语西的道:”当时的情景,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我下药迷晕了你,进了房间,你躺在床上,我当时见了,可真想好好的疼你……我替你脱了鞋,你的脚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来……我顺着裤脚将手伸进了裤管……你的腿又滑又软,我一摸再摸,爱不释手……“

  他说着说着,开始行动了起来。

  随着脚上绣花鞋被轻轻脱下,冷凤全身立刻紧张的绷了起来。

  冷傲天将她的脚贴在脸上,来回磨蹭,粗硬的短胡须搔在她细嫩的脚心上,使她整个身体都跟着痒了起来。

  不一会儿,冷傲天的手沿着裤脚伸进裤管,冷凤立刻如触电般的,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冷傲天梦呓般的,又自言自语了起来,不过他这回可是手口如一,说什么就作什么。

  ”我解开你的裤带,大着胆拉下你的裤子……天啊……你那双美腿……白里透红……简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亲又舔,又摸又揉……你先是紧夹着腿……一会却又张开,缠住我的身子……师妹……你那模样好浪啊……我拉下你的小衣……看到你的羞处……你那时’嗯‘的一声……我翻转了你的身子,看着翘起的白嫩屁股……“

  ”别……别再说了……“冷凤娇斥一声,美眸燃烧着熊熊怒火。

  ”小师妹,你还以为现在是在古剑池,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冷傲天双手一扯,”哧啦“一声,冷凤的裙裾已经被他扯落,露出粉嫩嫩的小腿。

  冷傲天食指大动,垂涎欲滴,淫笑道:”我倒要看看,这次谁还能来救你!“

  ”这种事情,总要男女两情相悦的。“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楚江南见女子眼中已有轻生之意,岂能袖手旁观,话音刚落,飞身而出,只是一剑,就将旁边四个汉子尽皆斩死,然后才是剑光一转,袭向冷傲天的后心。

  这冷傲天的功夫不高,但似乎颇有心机,只怕不是一剑杀不了他,楚江南看得分明,所以先下手除了周围同党,免得顾此失彼,徒惹麻烦。

  冷傲天怪笑一声,就像脑后长眼睛一般,伸手从腋下诡异的反穿,抓向楚江南的剑尖,只听锵然有声,就跟金属撞击一般,楚江南的剑尖,竟是穿不过他的肉掌,心中一凛,收剑回退。

  冷傲天也是感到掌心一阵剧痛,心中也是大惊,自从他得到天蚕玄丝织就的手套之后,还没有人能让他感到疼痛,急转身过来,瞪视着楚江南,一手还抓着冷凤不放。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多管闲事!“他倒也不慌,大喇喇地问了一句,他见楚江南年纪尚轻,心中也不甚在意。

  楚江南持剑而立,苏沁雪乖巧地站在他身后,看着冷傲天的眸子里满是厌恶和鄙夷。

  两人行路时,眼见天降大变,要下雷雨,正欲找地方躲雨来着,突然听见有人大叫什么淫贼,什么师妹的,这才循声赶来。

  不用说,乱喊乱叫的自然是失了冷凤踪迹的查震行了。

  冷凤被他扯下裙子,正是大羞之际,奋力挣扎,却是丝毫动弹不得,看见有人来此,连忙大声呼救:”少侠救命啊!杀了这淫贼!“

  楚江南收剑而立,微微颔首,”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来!“

  ”就凭你?“冷傲天哈哈大笑,”你以为宰了几个莽汉,就可以杀了我?撞到大爷手里,那是算你倒霉!“

  他怪笑一声,另一手忽然探出,往楚江南的头上抓去。

  ”来得好!“楚江南一振剑光,剑点七星,只听”叮叮当当“作响,两人各退一步,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小子倒是使得一手好剑。“冷傲天啧啧称奇,”可惜,想要伤了我,那是万万不能。“

  楚江南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人一身横练功夫倒也可圈可点,加之一双奇异手套的防御力出奇的惊人,竟然接下了他四成功力的一剑。

  他心中一动,剑出如电,只是一晃,就剩一道残影留在原地,冷傲天大惊,欲退避时,只觉身上好几处都是一痛,他急急撒手退后,冷凤踉踉跄跄跌出。

  楚江南一把扶住,交与苏沁雪,他身子一抖,已将外衫除下,盖在冷凤的身上。

  ”好快的剑!“冷傲天也是大骇,这小子的剑法之快,竟是到了连他都反应不过来的地步。

  刚刚那一瞬间,冷傲天的双目、咽喉、心口、下腹,五处地方几乎是同时受袭,他虽然不惧,却也本能地往后一缩,导致冷凤被救走。

  ”好硬的身子……“楚江南看了看剑尖,刚才五剑刺出,就像是刺在了坚硬的花岗岩上一般,虽然没有催动劲力,但是以金蛇剑的锋利,就算是石头,也能够划出剑痕,这人的身体究竟是练的何种横练神功,怎么会坚硬至此?

  ”哈哈哈哈!“冷傲天见他皱眉,哈哈大笑,”小子,你剑法虽好,但我已经神功大成,得悟先天,你又如何奈何得了我?“

  ”先天?“楚江南缓缓摇了摇头,不屑道:”以你之能,说是先天武者,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

  冷傲天的功夫平庸,虽然诡异,但真正论起来也不过就是江湖中普通好手而已,比之骆武修也不过就差相仿佛,唯一特殊之处,就是他如此坚硬的身躯,却不知是修炼何种奇功绝艺凝练而成,除了天魔金身外,楚江南还尚未遇见如此霸道的横练外功。

  ”不错,我确实未入先天,但身有奇遇,采补多年,身下也不知坏了几十上百的女娃儿,对这’硬‘之一字,可是颇有心得!“冷傲天见他的剑伤不得自己,心下大定,更是有恃无恐,长笑连连,”小子,你可就不懂了吧?哈哈哈……“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楚江南怒极出剑,冷傲天双手一封,浑身震动,又退了三步,却还是毫发无伤。

  冷傲天曾身有奇遇,在一处古洞,意外服下一只玄天冰蚕,改变了体制,而且他休习采补之术,以糟蹋少女为乐,也不知坏了多少少女的贞洁,那话儿的硬,自然是要紧,没想到被冷傲天歪打正着,居然从此悟出了真气运用之法,不但在采补一道凶猛,还能化于全身,成了强悍的护体硬功。

  想到不知多少可怜的少女被冷傲天糟蹋了,楚江南便是怒火中烧,出剑如电,已不容情。

  冷傲天初时并不在意,毕竟楚江南剑法虽利,却是伤不得他,只是却见楚江南的剑法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他双手乱挥,遮拦不住,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剑尖刺中,虽然不曾受伤,却是疼痛不堪,口中连连怒吼,不停后退。

  楚江南的剑势,就如暴风骤雨一般,这正是金蛇剑法中一招快剑,出剑迅捷密集,让人挡无可挡,速度飞快之余,每一剑的力量,也是威猛之极,虽然还是无法击穿冷傲天的防御,楚江南也不想这么轻易杀了他,这样岂不是太便宜冷傲天了。

  楚江南每一剑斩在冷傲天身上,都送入一丝天魔真气,让他”哇哇“怪叫,痛感越来越重。

  ”小……小子,你伤不了我的……何必……“冷傲天在这迅猛的攻势之中,遮拦不住,还要开口说话,却不料楚江南剑尖一挑,在他张开口中刺了一剑,虽然及时咬紧牙关,但也被崩落了三颗牙齿,心中又是憋闷又是愤怒,偏偏又无计可施。

  ”你……不要徒劳……“冷傲天郁闷之极,他还想要努力陈说,”你还不走……等我手下……赶来……“

  楚江南长笑一声,冷声道:”你别以为练了横练功夫就可以有恃无恐,我的剑并非伤不了你,而是……“

  他口中说话,剑法却是不停,一路金蛇剑法,如今已经是第二遍施展,剑法更密,气势更狂。

  ”而是什么?“冷傲天只觉浑身剧痛,就如被千万只蜜蜂蛰咬一般,脑中一阵阵发黑,面色顿时泛白。

  他依靠玄天冰蚕之助误打误撞修炼出来的横练奇功并不完善,确实是坚硬无匹,却不能阻断感觉,他既为双修采补,那自然不能阻断感觉,否则又有何趣味?

  所以楚江南的剑刺在身上,虽然是不会受伤,却也是会痛的。

  一开始楚江南剑法虽密,但是力量稍轻,他虽然觉得浑身痛痒难当,但还可以忍受。

  但从天魔真气入体之后,似乎每一剑都是斩在他血肉中,而不是身体表面,每一处都是痛得他几欲狂呼,如今浑身痛到到脑子都犯晕了。

  “你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冷傲天暴喝一声,双手胡乱挥舞,已然全无章法,他在楚江南的剑法笼罩之下,走不得,避不得,就像是任人宰割的木偶一般。

  第673章 荒野偆光

  “我要你痛不欲生,想死都难!”楚江南剑下毫不容情,冷傲天的身上,不知背负了多少血债,也不知有多少好人家的儿女,被他害死,活活痛死,还是便宜他了。

  “你放屁……”冷傲天还在嘴硬,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痛,眼前发黑,景物竟是变得模糊一片,心中发慌,欲哭无泪。

  他整个人已经进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唯一的感觉,就是剧痛不止——不,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他的灵魂仿佛已经飘出体外,惟有那种痛感,伴随着他的思绪,永远也摆拖不得。

  楚江南的剑更快,金蛇剑法已经是第三次施展了,一次比一次纯熟,一次比一次迅速,一次比一次力大。

  “求……求你,放……放了……我……”冷傲天呻吟地求饶,他身体恐惧地摇晃着,明明已经无力站起,却在四面八方袭来的剑打击之下,根本就倒不下去,只能站着承受无边的痛苦。

  这就是修罗鬼城!这就是十嘴方炼狱!这就是阿鼻地狱!

  那些受害少女仇恨而痛苦的脸庞,还有她们绝望凄厉的眼神,突然都浮现在冷傲天的面前,他已经看不见东西,徒劳得挥舞着双手,不再是为了阻挡楚江南的剑,而是为了挥去那些可怕的面容。

  然而又怎么能够挥得掉?这些年来欠下的血债,本来就是冷傲天全部的记忆,他为此而自豪,但在这个时刻,当冷傲天理解什么叫做绝望和痛苦的时候,这些记忆,这些血债,就开始啮咬他的灵魂,让他死也死得不得安宁。

  “救……”痛苦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冷傲天七窍流血,可怖之至,口中吐出一个字来,却再也无法继续,竟是就这样生生痛死,气绝身亡。

  楚江南的剑,也在这一刻停止,不过在此之前一瞬,随着冷傲天的死亡,那最后一轮的剑,已经将他扎得千疮百孔,黑血缓缓淌出,失去了剑的支撑,他就像一块烂肉一样轰然倒地。

  这等可怖的景象,落在冷凤的眼中,引来一声惊呼。

  冷傲天授首后,冷凤终于反应过来,她用楚江南的外衫在腰上一围,打了个结,挡住两条,在苏沁雪的搀扶下走到楚江南面前,倒是落落大方。

  “少侠,多谢你救命之恩,请受小女子一拜!”她盈盈下拜,感谢他救命之恩。活命之恩虽无以为报,但是冷凤心里更感激的是,楚江南保住了她少女的清白。至于楚江南展现出来的惊世剑法,冷凤倒是没甚在意,毕竟《夜落星河剑》高深莫测,若是练到极致,也是世界罕有敌手。

  “姑娘无需多礼。路见不平一声吼,我还没有女朋友。呃,我的意思是这等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楚江南伸手虚扶,示意她起身,“马上就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吧!”

  此处是树林深处,若是下起暴雨来,还真是有些麻烦。

  楚江南内功通玄,臻至先天之境,寒暑不清,但是苏沁雪和冷凤却不行,尤其是后者,受了惊吓,若是不找个稳妥地方遮风挡雨休息一下,肯定会大病一场。

  听楚江南这么说,冷凤也意识到现在不是东拉西扯的时候,正打定主意先行离开这里找到避雨之处再说,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娇声问道:“小女子古剑池冷凤,这位少侠,还不知你高姓大名?”

  古剑池?白道八派联盟之一!冷凤?古剑池掌门冷别情的女儿!楚江南眸子里诧异之色一闪而逝,微笑道:“在下‘金蛇郎君’楚无名,这位是我夫人苏沁雪。冷姑娘千万不要叫我少侠,我听见这两个字就浑身别扭,姑娘还是叫我名字好了。”

  冷凤“噗嗤”一笑,苏沁雪。白了楚江南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对他公然调笑小 妹 妹而感到不满。

  平日里那些江湖上的少侠公子在冷凤面前,个个都是一副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样子,待人接物,说话做事无不一丝不苟,反而是楚江南这样在,说话诙谐,无所顾忌,大咧咧的一个没有,自然惹小美女上心。

  楚江南穿越大明朝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他本身差不多也完全融入古代的生活,虽然还是不习惯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电灯没有电话的日子,但是总的来说,他的言行也算不上格格不入了,只是因为楚江南毕竟是穿越人士,本土气息不浓厚,言行举止跳脱风趣,不知不觉就能吸引身边的人。

  冷凤打量着苏沁雪,一个美丽女子,在遇见另外一位美丽的女子时,自然忍不住有争强好胜的比较之心。

  苏沁雪身穿鹅黄色长裙,掩在长裙身子的躯体成熟,凹凸有致,鹅蛋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红,黛眉如画,眼若秋水,微翘的睫毛长而细密,面容姣好,端是一个成熟的大美人。

  其实冷凤自己也是不差,身材比苏沁雪还要略高 一点,可谓是鹤立鸡群了,而且身上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虽然没有苏沁雪这种成熟少妇的丰盈,但是胜在青春十足,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而且楚江南从这个角度透过衣襟也能清楚她亵衣里面那胀鼓鼓的诱。人曲线,本钱也是相当的不小。

  只是当冷凤的视线落在楚江南身上时,却微微有些失望,浓眉大眼,普普通通,但是他却有一双明亮而有神的眼睛,当他看着你的时候,仿佛要将你的灵魂给吸进去。

  冷凤还待说什么,因为查震行与她失散,肯定急坏了,但此时“轰隆”一声雷鸣,豆大的雨滴雨打芭蕉般哗啦啦倾盆而下。

  三人顷刻间成了落汤鸡,楚江南也不例外,冷凤自然不能让楚江南和苏沁雪在这种暴雨天气去找查震行,只能作罢。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武功再高,也怕飞刀!

  楚江南虽然是先天之境的初境高手,但还做不到罡气外放覆盖自己整个身体,形成“雨衣”,所以被淋湿也是正常滴。

  勉强辩明方向,三人冒雨前行,楚江南和苏沁雪本来已经是找到避雨的地方了的,是一座树林中的破败古庙,只是听见有人呼救,这才出来查看,马儿和行李都留在古庙里。

  下雨打湿衣服,黏糊糊贴在身上虽然很不舒服,但是还是有惬意的地方,那就是眼睛,楚江南虽然看似目不斜视,可是视线却不时落在冷凤和苏沁雪两女身上。

  冷凤还挺有料,胸前居然这么硕大。因为出身的关系,冷凤自幼修炼内功,跑江湖的时候就算是在秋冬季节也不会穿得里三层外三层那般厚实,她单薄的衣衫被雨淋湿,清晰地印出里面的红色肚兜,湿漉漉的衣裙紧紧贴住了她的身体,经过水一泡已经成为半透明状态,衣服里面的肚兜也是紧紧贴住了丰。满的前胸。丰。满巍峨的胸。部,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纤细的小腰,下面是微翘的臀。部,优美的线条一直延伸到大。腿,让楚江南一览无遗。

  苏沁雪也全湿透了,蓝色的小肚兜包裹着两只小玉兔,丰。满挺。拔,如果冷凤是球形的,那么苏沁雪就是锥形的,看的楚江南两眼发直,直吞口水,而且冷凤和苏沁雪还没注意到自己春。光隐露,还在埋头赶路,前行间,冷凤和苏沁雪的胸。部就上下波动,这个饱。满绝对是纯天然的。

  “嘶啦啦……”一道闪电横空,照亮了天际。

  楚江南锐目一瞥,发现前面有一座古庙。

  三人冒雨急行。

  进了古庙,打量一番,失修已久,早便荒弃。

  楚江南运转玄功,身上腾起阵阵青烟,衣服很快就被烤干。

  他握着苏沁雪的纤手,一道醇厚的冰焰二重劲的炎劲透体而入,苏沁徐只觉整个人仿佛浸泡在温泉中一样,差点舒服的呻吟起来。

  “楚郎!”苏沁雪目光温柔地看着楚江南,声音袅袅的,柔柔的,糯糯的,轻言软语,慵懒无力,吐字似乎有些含糊不清,却又一股难以说清的味道,仿佛能把人骨头酥掉一般。

  她那曼妙窈窕的身影穿着碧绿的翠烟衫,轻纱披身,曲线玲珑有致,肌若凝脂气如兰,娇媚无骨艳三分。

  苏沁雪穿得同样单薄,酥。胸高。耸,柳腰纤细似欲随风摆动,翘臀浑圆而挺翘;雪。白的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粉红色鸳鸯交颈肚兜儿若隐若现,暗香浮动,伴着呼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

  她全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妖娆的风情。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娇媚让人不可自拔。苏沁雪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让人难以自制的诱惑,令人忍不住向她靠近,投入她的怀抱里,又或者是期盼她投入自己的怀抱里。

  冷凤也是美艳的女人,但是和苏沁雪比起来却又少了一种妩媚的风情。

  这时冷凤突然打了个喷嚏,楚江南和苏沁雪两人这才注意到她的衣服还湿着,一张清冷秀丽的俏脸微微仰起,朱红的美唇一张一翕,轻轻颤抖着,送出如兰花一般的清香,那凹凸迷人的曲线给人一种触手可及的诱惑感觉,玲珑高挑的身子在因为寒冷和神经彻底松懈下来的恐惧而止不住的颤抖。

  楚江南咳嗽一声,关心的问道:“冷姑娘,你很冷吗?”

  冷凤缩了缩肩膀,回答道:“不……不冷……”

  她答得勉强,就算真个不冷,但这湿衣服贴在身上,粘粘的凉凉的实在不舒服。

  楚江南弄了一些干的木柴,造出一个柴堆,拿出一个火折子,吹了两下,发出盈弱的亮光。

  很快红红的火苗,燃烧的火堆照亮了古庙里。

  苏沁雪从包袱里取出干粮,递给冷凤,温言软语道:“吃点东西,就不冷了。”

  第674章 倩女幽魂

  在火光下,冷凤的秀发上滴着水珠,湿透的衣服里边的红抹胸若隐若现,再加上她清丽娟秀的脸蛋和娇媚而含羞的神情,看得楚江南直发愣。

  向冷凤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娇羞、双颊晕红,正值妙龄,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品,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感叹冷别情虽然长相不咋滴,但是生个女儿却很标致。

  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美女啊!算起来她也不过二十出头,成熟的和身体,已经是熟透了的果子了。

  楚江南看冷凤,冷凤也偷偷看着他,苏沁雪察觉有异,伸手在前者腰间不轻不重地拧了一记。

  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自然不舒服,楚江南似乎看出了冷凤的别扭,便说道:“冷姑娘,你把湿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烤烤。”

  “这……不,不,不……不带用了……”冷凤下意识地一捂,俏脸绯红,而听冷凤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谢谢公子好意……”

  她虽然是江湖儿女,但是在一个男人面前,怎么能脱外衣呢?自己里面只穿着贴身的抹胸跟亵裤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对一个女子如此语出孟浪,何况他娘子还在身旁,哎呀……不管他娘子在不在,都不行……

  楚江南连忙摆手示意,然后背过身去,笑道:“冷姑娘不要误会,内人有带换洗的衣衫,若是姑娘不嫌弃,可以先换上,等烘干了你的衣服后再换回来。”

  原来是这么想歪了,想到这里,冷凤俏脸“唰”的红透了,她将衣裙褪下,换上苏沁雪的干净衣裳,见楚江南始终被对着她,冷凤心里终于放下心来,她换完了衣服之后,对他说道:“楚……楚公子,好……好了……”

  楚江南转身一看,见冷凤穿着苏沁雪的衣裙,素面朝天、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火光一映更是粲然生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转过身来,才见她方当韶龄,不过双十年纪,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冷凤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佳人身形妙曼,容颜明艳无方,楚江南不由眼前一亮。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差点顺手把张宇的歌词给打出来了,气氛相当融洽。

  下雨天,野外有地方避雨,而且还有干粮充饥,应该是别无所求了。

  三人围坐在火堆边,有说有笑,当然其实是楚江南说,苏沁雪和冷凤笑,他刚讲完了一个冷笑话,现在正讲《倩女幽魂》呢!身在荒山古庙,不讲这个太对不起身处的环境了。

  “按说,一个故事一般都会有一个好的开头,但本文却不是这样,至少对于宁采臣来说,完全不好。时间,深夜时分;地点,荒庙里;人物,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虽然长得是玉树临风,但却极为潦倒。”

  “宁采臣,他本来是打算进京城赶考去的,说起来,他的家境倒不算好,父亲早亡,家中仅有一个老母在世,所幸祖上还有些产业,勉强支持着让宁采臣读完书,准备进京赶考。”

  “他在书院中倒也勤奋好学,只是在进京的路上却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考生,那些考生家境比起宁采臣当然要强的多,说是赶考,其实倒不如说是享受,花起钱来更是大手大脚,宁采臣虽然家境较差,但也不能显得太抠门,在让人家请了几顿之后,便也回请人家。”

  “说到请几顿,当然不可能只是吃喝,有的考生就请大家喝起了花酒,宁采臣家境虽然不强,但一被人家请喝花酒,几次之后,竟也欲罢不能,更恋上了一位叫晓红的。原因无他,只因为他的第一次便是给了晓红。”

  “宁采臣动了情,可是别的考生却都知道,再怎么玩也好,却不能耽误了进京赶考,半路上停留几天还可以,要长住下去,却是不可能了。”

  “偏偏这个宁采臣却是个情痴,虽然知道要走,却更想赎出晓红来,但此时其它考生已经上路,当然,他也不好意思说借别人的钱,苦于无办法之际,便想到了赌。结果这一赌,把仅余的银子也输了个精光,不但店家把他赶了出来,就连晓红对他都变了脸色。”

  “经此变故,宁采臣除了感慨世态炎凉外,还能做什么呢?他心中当然有着诸多的不满,但也不能不去进京赶考呀,而在天色黑下来之后,也不能不找休息地方,不过他的运气并不好,因为今晚他只能在一间荒庙借宿了。但这也是他的幸运,毕竟有地方借宿,好过没有地方,而如果他不是来到这里,那么后面的故事也就不会展开了……”

  本来这种荒山野岭,暴雨古庙,孤男寡女,瓜田李下,乃是最佳天雷勾地火的场所,但是在这种鬼天气里,赶路的人,如果还不肯找个地方躲它一躲的话,这个人下是傻子,就二正是神经病这一来,骑田岭侧歪在路边的那一座荒芜多年,破旧下堪的小山神庙,平常的时候,虽然行人不层一顾,不肯在那里面歇息,现在,却变成了躲雨最好的地方,下一会儿,就挤满了各色各样的人。

  偏巧今天的行人,似乎特别多,山神庙里,凡是能坐和不漏的地方,全都让人给占满了,躲雨的人,还陆续不断地从外面钻了进来,因此,他们就只好选那雨漏得小一点的地方,站在那儿等雨停了。

  “就在宁采臣疲乏欲睡之时,却听一声大喝传来:”呔,快快醒来。“

  这声大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一般,吓得宁采臣浑身一抖,疲倦和睡意,愣是收了回去。

  ”无知小辈,兰若寺是什么地方,岂能让你的在此过夜。“随着声音,一个身形高大的道人出现了。

  月光下,只见这道人长了络腮胡子,背后还背有一把大剑,样子看来很凶。

  宁采臣当然不会傻到和这个道人争执,因为他看到这道人不光样子难看,还有一把大剑,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当下只是缓缓站起身来,小声说:”你倒不说差点吓死我了。“

  ”你说什么?“那道人一声大叫,这才端详起宁采臣来,笑着说:”原来还是个小白脸,好了,你还是走吧!“

  ”什么?道长,你让我走?你看这里方圆数里都没有人家,远处还有野狼的叫声,你这不是让我去喂狼吗?道长,你看你天庭,地阁方圆,一看就是个好人的,你绝对不会让我去死的,对不对,你看,我这么可怜的一个人,你不会让我死的。“宁采臣苦苦哀求。

  ”好了,谁让你去死了,我告诉你,在这里向东三里,有个树林,旁边还有条小河,你去把这野兔洗净了拿回来。“那大胡子道人凑近了宁采臣,瓮声瓮气的说:”我负责生火,到时候我们烤着吃。“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宁采臣说着,连忙远离大胡子道人,接过他递来的野兔,向着树林而去。

  ”对了,千万不要停留太长时间,尤其是东北方,有狼的。“大胡子道人声音又响了起来,但宁采臣已经走远了,没有听到。

  ……

  避雨的人多了,听楚江南讲故事的人自然也就越来越多,而且他们听不听故事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些人的眼睛,时不时落在苏沁雪和冷凤两女身上,惹得楚邪少相当不快,可是大家都是来这里避雨的,他也没有霸道到喝退众人的地方,只要他们不动手动脚,楚江南决定将心比心,想想自己也的视线也在庙里几个小媳妇的股腚子上扫来扫去,指责别人似乎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就在这时,大家眼睛忽然一亮,看到一位十二三岁的小 男 孩,从庙门外连跑带跳地蹦了进来。

  这男孩的样子非常打眼,面孔圆圆地,像一颗玉雕的苹果,该红的地方红,该白的地方白,眼睛黑白分明,神光十足,露出来皆手脚皮肉,就像是瑶池玉燕般的娇嫩,丰润圆滑,白里泛红,那一份俊美,就是玉皇大帚座前的金童下凡,也下见得比得过他,端的是人见人爱,使得人打心坎儿里面就欢喜上了,怪不得他们会感到眼前仿佛突然亮了一些一样。

  可是,小孩虽长得这么可爱,那一身衣服,却实在不敢恭维,破破烂烂的,少说也有七八十来个补钉,分明是一个出身贫寒的苦孩子,但是穷人家的孩子,又怎么能长得这么俊美白嫩呢?这可就叫人透着不解了。

  还有一点突出的地方,就是这个小孩手里,还抱着一只长得又肥又大的大公鸡,混身羽毛,油光滑亮,全部都是金黄颜色,只是尾巴长得出奇,与普通的公鸡,不大一样,而且,它蹲在小孩的怀里,安祥沉静,也与一般奸动成性的公鸡不同,如果说不是鸡吧,大家却又说不出它究竟是个什么来。

  由于这些因素,山神庙里,虽然已经没有甚亮躲雨的好地方,那些先来的人,却下由自主地闪向一边,将自己占的地方,让出一角来给他休息。

  小孩非常懂礼,一见大家给他让坐,连忙点道:”谢谢各位大叔!“

  然后抱着公鸡,坐了下来,转头向庙里外望去,像还在等什么人似的。

  楚江南看着小孩,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第675章 再遇菲菲

  大家这时再仔细对他打量几眼,不禁又感到奇怪起来,因为小孩穿得虽破,颈子上面却挂了一付金光闪闪的项链,手工之精巧,就是京师名匠,也不见得能够做出来,尤其是项练下端悬的那块长命富贵牌,还镶得有九颗宝石,大家虽然不识货,就凭那条金链的重量,折换白银,也就够人吃过十年八年的了,身上既然有如此贵重的物品,为什么还穿得那么破烂呢?而且,诲藏诲盗,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挂在脖子上到处乱跑,他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一点。

  不过,大家似乎还疏忽了一点,如今时值秋季,古树密林,又逢暴雨,气温自然非常寒冷,但自从小孩进入庙里以后,庙里的气候好似突然变了,不但不再冷得令人发抖,而且暖洋洋的,大有小阳回春的味道。

  同时,小孩入庙比较晚,在暴雨的下面,至少已经淋了一两刻钟,可是他的身上,却一点水渍也没有。

  如果下是大家的注意力,为他那些显著的奇处,给吸引住了,否则,大家一定还要感到奇怪的。

  当然,时间稍久,大家也会察觉出来,但在这时,另一件事情,又突然把众人的注意力,给吸引到一边去了。

  因为在小孩方始坐下的当儿车,紧跟着大家只感到眼睛一亮,一阵香风过处,眼前突然又多了一个人出来。

  由于这人出现得太过突然,大家心神也不自觉地跟着一楞,眼光很自然地都朝着这人的身上,定眼望了过去。

  乖乖,这一看可把众人全都看傻了,每个人打心坎里不约而同地喊道:”啧啧,好美呀?“

  难怪大伙儿会傻了,原来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是一位艳绝人寰,赛似天仙的成熟美妇,岁数大约有三十出头,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鹅蛋似的脸庞,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身材更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确实算得上是上苍的杰作。

  假如硬要挑毛病的话,就只有两眼的神光,太过凌厉,再加上背上背着一把宝剑,无形中形成一股凛然的煞气,使得一般凡夫俗子,虽然想多看她几眼,却又不敢真的多看。

  因此,大家发呆的眼睛,猛一与她的目光相碰,全都下自主地心神一凛,登时震慑得赶紧将头低了下来。

  由于庙小人多,能躲雨的空地,早已让人给占满了,那位美妇进入庙中以后,犹自站在雨中,双眉微颦向着四周察看,希望有人能给她腾出一点地方来。

  可是大家在那一呆一震的情形下,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倒是那位小 男 孩并没有像大家一样给楞住了,见状连忙起身,很有礼貌地招呼道:”穿白衣的阿姨,请这儿坐,好吗?“

  大家听到小孩这一句话,神态方始恢得正常,不禁暗自愧疚,想起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来,也纷纷不约而同地让坐说道:”那位嫂子,这边坐好了!“

  美妇善意微笑地向大家点了点头,人却向那小孩的面前走去,当她看清小孩的长相时,眼中忽放异彩,竟然不由自主地又停了下来,征征望着小孩,从头到脚,看了又看地自言自语说:”好资质,好禀赋,想不到在这个穷山恶水的蛮荒地带,竟然会有这么一位奇材。只可惜年龄稍大,终究嫌迟了一点。否则,遇上高人细加调教,怕不要成为未来武林一朵奇葩。“

  言下之意,感到非常惋惜。

  小孩听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义,却被她上下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小脸不禁红了起来,羞涩地说道:”这位阿姨,你怎么啦!“

  美妇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失态,脸色也下禁红了一红,很和蔼地说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呀?谢谢你了。“

  说完,人已走到小孩的身边,拉着他一起坐了下来。

  小孩被她亲切的态度,驱退了心中的羞涩,天真地答道:”我姓杨,叫做杨天邪,阿姨,你呢?“

  美妇好像感到非常惊喜地说道:”我叫燕菲菲,知道吗?“

  楚江南最初见到燕菲菲也是微微一怔,不为其他,只因她以前乃是江湖有名的艳女,可是如今燕菲菲的身上艳则艳已,可是却没有那股子风骚妩媚之气,反而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洗尽铅华的出尘味道。

  苏沁雪和冷凤见楚江南连故事也不讲了,就看着那成熟美妇,但是男人看女人,天经地义,何况还是这么一个连孩子和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亲近的美妇人呢!她们哪里知道,两人是老相识了。只不过楚江南戴着人皮面具,易容换貌,燕菲菲认不出他而已。

  小孩将头点说道:”知道,知道,《广雅》有云,菲菲,香也。这名字美极了,这一来,我得叫你姑姑啰!对吗?“

  燕菲菲想不到小孩的学识那么丰富,连一般人极少知道的《广雅》都知道,更感到惊讶望着他说道:”哟!小弟弟,倒看不出你还懂得蛮多,你在家念过书没有!“

  小孩稚气地点头说道:”当然念过,哼!古墓……古屋那几屋子书,差不多都给我念光了。“

  古墓?寻常人会在住在古墓里?旁人或许没听清被他糊弄过去,可是楚江南却听的一清二楚,杨天邪最初说地的的确确是”古墓“二字,他看向小孩的目光愈发玩味而不可测。

  燕菲菲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地自言自语说:”几屋子书,都让你念光了?“

  小孩见燕菲菲好像有点不相信他的话,不禁有了急急地说:”姑姑,你不信是吗?你就考我一考好了!“

  燕菲菲正待展语的时候,忽然听到庙外传来无数叱暍之声说道:”好畜牲,想不到你竟然跑得这么快,老子们就不信这个邪,会抓不到你!“

  声音开始,还在数里之外,倏忽之间,就已到了庙前。

  众人闻声不禁同感一震,心想这些人是谁,居然会有这么快的脚程,因此,所有的眼光,全都不约而同地向着庙门外面望去,就连燕菲菲,也是一样。

  只有那位小孩,闻声之际,眉毛好似扬了一状,眼中神光,突然大亮,不过一瞬之间,又平复了下去,因为大家眼睛都已向庙外望去,所以谁也没有发现他这一点有异常人之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家把头转向庙门的那一刹那间,一道黑影,刷地窜了进来,一幌之间,就没了,谁也没有看清那是一样什么东西。

  紧接着,呼呼呼……,一阵衣袂飘风的响声下,四个劲装人物,从庙门外急涌而进,身形快捷得大家根本无法一下就看清他们的长相。

  这四位仁兄,可真没想到庙里会挤满了人,几乎一下就撞到大家的身上去了。

  下过,他们很显然地具有很高的武功,反应之快,异于常人,竟然在眼看就要撞倒别人的当儿,身形猛然煞住下来,就这朴,与那挤在最前面几个躲雨的人,业已相距只有一两下的光景了。

  这些躲雨的人,大部份都是普通老百姓,看到这种情形,那里还能保持镇定,一个个全都吓得尖叫起来。但身体都在对方业已站定以后,方始跟舱后退,直待发现有惊无险的时候,才心悸犹存的停了下来,向着他们征征地望了过去,准备把这几个冒失家伙,痛骂一顿。

  可是,当他们定睛一看之下,又下禁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冶战,从背脊里冒出一股凉气来。

  乖乖,我的妈呀!这四个家伙,能算是人吗?就是阎王庙里夜叉魔鬼,也下会长得这样怕人呀?不要看那个最吓下人的老家伙了,就是那个年纪最轻,长得稍为整齐的后生,也此城隍庙里的白无常,好不到那里去,下但生就一付吊客眉,丧门眼,脸色苍白得与死人一样,那一股阴森森的神态,就可以吓得人下敢睡觉。

  其余那三个吗?一个样子长得和王灵官差不多,不但个子高,块头大,额顶又尖又秃,两侧剩下几撮头发,更像猪鬃一般,高高地向外侧耸立,远远看去,就仿佛他的头上,长了两只铁角一般,脸上下但眉如扫帚,眼似铜铃,那两颗眼珠子,更突出眶外,再加二一个蒜头鼻子,一张血盆大嘴,那一份凶狠劲,王灵宫和他此起来,简直就是小巫,提都甭提。

  另一个个子不高,偏长得像水桶一样,脑袋瓜子,更大得出奇,眼睛与那位高个儿正好相反,眼珠深深内陷,猛一看去,就好像他只长得有两个眼眶似的,那两个黑黑的窟笼,实在怕人得很,同时鼻孔朝天,嘴唇外翻,真是要多丑怪,就有多丑怪。

  最吓下的还是那个老家伙,活脱脱的就是一付夜又形状,不但嘴角突出两颗长长的门牙,头顶更是腮门下陷,中间低,两边高,再加上满脸花白短髭,和两只微带绿色的眼睛,别说是半夜里撞到,令吓掉人的三魂七魄,就是天色稍暗一点,那胆子小的看到了,也得吓昏过去。

  这一来,那几个几乎被他们撞倒的人,不但倒抽了一口凉气,赶紧把快骂出的话,硬咽了回去,身体更不由自主地再度向后倒退直到退得被人挤住,实在无法再退的时,方始停了下来。

  这四个家伙,虽然并曾有真的把人撞倒,至少也把人吓坏了,论理,多多少少也得向那几个受惊的人,表示一点歉意才对。

  然而,这几个家伙,根本不理睬这一码子事,人一站定以后,四双凶光闪闪的眼睛,立即骨突突地一阵乱转,向着四处扫视过去,那一付目中无人,强横霸道的样子,叫人看到,简直就得气杀。

  第676章 四大恶人

  倏地,那位吊客眉的后生两眼猛然盯住那个小孩的面前,仿佛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似的,脸上充满着惊喜的神色,兴奋地喊道:”哈,在这儿呢!好畜牲,这下说什么也得把你逮住!哥儿们,注意守住出路,让我来抓好了!“

  话声一落,其余三个家伙,霍地一齐转过头来,也朝着小孩的身前,望了过去。

  紧跟着,只听得他们同声欢叫道:”哈,九尾灵狐,老四去抓好了,保证它再跑不了啦!“

  说话声中,这三个家伙,早已散了开来,守在三面门窗的附近。

  古墓?九尾灵狐?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楚江南微笑不语,苏沁雪和冷凤被他护在身后,可谓万无一失。

  众人让他们这一搅,起先不免有点莫明其妙,直待大家的眼睛,也朝小孩的面前,望了过去以后,方始有点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孩的前面,不知在什么时侯,忽然多出一只小狗般的野兽,这野兽身子不大,四条腿极长,周身雪白,尾巴却是漆黑,猫不像猫,狗不像狗。

  这时,九尾灵狐正温驯地蹲在小孩的脚下,不时用头擦着他的裤管显而易见,是小孩养熟了的一头畜牲。

  不知道这四个家伙,为什么如临大敌一般,就在众人的念头,方始转动的当儿,这四个家伙早已布置就绪,开始行动了。

  只听得那吊客眉”凶神恶煞“赵秦鲁,嘴里大喝一声:”好畜牲,看你还能跑到那儿去!“

  声音一落,一个”饿虎扑羊“的姿态,早已高举双手,气势凶凶地朝着小孩的方向,疾扑而上,身形尚未落地,双手已经对准那头九尾灵狐,疾抓而下。

  由于九尾灵狐蹲在小孩的脚下,他这一抓,不管是不是抓得到九尾灵狐,那小孩却首当其冲,说什么也得受一点儿伤。

  偏巧这个时候,那位小孩不知人给吓呆了,还是为了卫护他的九尾灵狐,不但不知闪躲,反而将身体朝前倾了一倾。

  这一来,赵秦鲁那狠狠的一抓,就要完全落到他的身上了,真要如此,小孩就有十条性命,恐怕也得报销。

  可是,赵秦鲁那一抓之势,疾如电光石火,说什么也煞不住势子,何况,这家伙凶残成性,根本就没有半点收手的意思呢!

  因此,所有的人,全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叫,同时赶紧用手将眼扪上,实在不忍再看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众人心神一紧,用手将眼扪住的当儿,一声娇叱,突然从小孩的身侧,响了起来喊道:”滚开。“

  紧接着,一片掌影,从横里朝看吊客盾的身上,疾萎而至。

  赵秦鲁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会有这种变化,总算他反应快捷,百忙之中,顾不得再向那个小孩抓去,霍地一个转身,反掌向侧一甩,先将那片袭来的掌,挡住了再说。

  拍的一声,那片掌影,总算让他给挡住了。但对方情急救人,已出全力,他只不过匆忙转势,真气无法提足,相形之下,如何能是对手。

  因而,双掌一接,一声不好还没有来得及出,人已被震得眼冒金花,气血翻涌地朝原来的方向,倒飞了回去。

  总算他那几个同伴,业已闻声知警,纷纷赶了过来,这才适时将他接住;没有跌他一个四脚朝天,当众出丑。

  ”这家伙出道以来,大概也没有吃过这种排头,身形被同伴接住扶稳以后,马上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道:“他奶奶的,是那个没有长眼的臭杂种,胆敢偷袭你家大爷,有种的就给老子站出来,看老子活劈……”

  话还没有骂完,只感到眼前白影一幌,一位绝色美妇,从小孩的身侧,轻飘而出,俏生生地站在他们的面前,脸带寒霜,及眼聚煞地望着他们,冷得像冰一样地说道:“住嘴!哼!对于你这种角色,还用得着偷袭吗?”

  由于燕菲菲早先所坐的位置,前面挡得有人,这四个家伙进庙以后,全都没有发现她的存在,现在猛然闪身出来答话,反倒使得他们颇感意外地楞了一楞。

  尤其当他们定睛再一细看,发现燕菲菲竟然美得那么出奇的时候,除了绩继发楞以外,几双眼睛,更瞪得像灯笼一般,直勾勾地发起呆来,那一付色迷迷的神态,实在叫人看了嘿心。

  自然,赵秦鲁嘴里那些骂人的脏话,也用不着喝止,就这么停了下来。

  燕菲菲一看到他们那付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更为有气,忍不住又冷哼了一声,继续喝问道;“请问你们,这位小弟弟,有那点儿得罪了你们,竟然这般不顾身份,以大欺小,向他施起辣手来。”

  她此话一出,四个家伙的灵魂儿,总算是归了窍。

  别看赵秦鲁刚才的火气那么大,这会儿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除了两只色迷迷的眼睛,射出无比的欲念,继续一瞬不瞬地盯在燕菲菲的脸上以外,嘴角早已挂上一丝微笑,满面春风地说道:“啧啧!想不到这地方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娘们,哈哈哈哈……刚才既然是你出手,大爷还有什么好说的,何况,打是情,骂是……”

  边说边向燕菲菲的身前走去,大有趁机调戏的意味。

  这家伙。真是色迷心窍,也不想想刚才对方那一掌是何等功力,竟然敢露出这般轻狂的姿态来,那还不是寿星公吊颈,活得不耐烦了吗?果然,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燕菲菲早己气得脸色发青,柳眉倒竖地娇叱一声娇叱道:“你找死!”

  话音一落,谁也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动手的,众人只感到眼睛一花,站在他们面前的燕菲菲,已经不见了影子。

  紧接着,只听得……拍!拍!两记清脆已极的耳光声,从赵秦鲁的两边脸上,响了起来,白影幌处,燕菲菲又回到她原来的位置,就好像她根本没有动过手似的。

  那种快捷,确实令人昨舌,就连原本准备出手的楚江南都微微一怔,燕菲菲的功夫按说被自己采补过,不应该这么厉害才对,难道另有机遇?

  这两巴掌可真不轻,赵秦鲁的两张脸皮,不但由苍白变为朱红,倏地肿起一两寸高,而且嘴角血丝往下直掉,身形更跟跟枪随地,一个劲儿从后猛退,直待回到他原来所站的位置,方始由他的同伴将他扶稳,那一付嘶牙裂嘴,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的窝云相,让早先在这躲雨的人看在眼里,真是感到说不出来的痛快。

  当然,他那三个同伴,也全部气得脸上变了颜色,尤其是那位高个儿,性情比较暴燥,见状之下,早已忍不住地哇哇乱叫起来骂道:“反了,反了,臭婊子养的,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起土来,她妈的,你也不打听打听,咱们‘四大恶人’,是什么人物”

  燕菲菲两眼倏地一睁,满脸不屑地冷哼一声说:“住嘴,跳梁小丑,也敢在姑奶奶面前称字号,假如你想和你那位伙伴一样,不妨多骂几句!”

  乖乖,两眼一睁之下,眼神就像钢刀似的,不但亮得叫人睁不开眼来,那一股子煞气,更使得人感到心寒。

  别看这几个自称“四大恶人”的家伙,全都长得凶神恶煞一般,在燕菲菲眼神一瞪之下,竟然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可都是行家,抛开刚才燕菲菲揍人时,那一份快如鬼魅的身法不说,单从这一对眼神的明亮程度,就已明白她的功力,只在自己四人之上,决不会比自己差,晓得今天已经碰上了一枝有刺的玫瑰,一个对付不好就得灰头土脑,弄得无法下台不过,他们这一伙子,可也不是什么好吃的果子,在江湖上,提起“四大恶人”的名头,虽然算不得响遍天的人物,但是他们不去招惹凶狠人物的前提下,倒是也没什么高手与之为难。

  因此、以他们虽然一时被燕菲菲所显示的功力,给震得心神一凛,但一想对方强煞,也只有一个,何况尚未交手,深浅究竟如何,犹未可知,就此示怯,以后还能见人马?考虑以后,心胆立壮,除了那位矮胖正在替赵秦鲁察看脸上的伤势以外,形似夜又的老家伙与高个儿马上又将胸脯一挺,重新朝着她缓缓地迫过去。

  自然,这时他们那满脑色迷迷的念头,早就抛到九霄云夫了,就是行动,也不像刚才那位赵秦鲁那样子冒失。

  老家伙是他们中间的头儿,首先板起脸孔,满脸杀机地盯着燕菲菲喝道:“嘿嘿,倒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位道中高手,真是失敬得很,我‘恶贯满盈’钱相瑞倒得伸量看,你究竟有多少道行!”

  “老贼,就凭你这块料,行吗?”燕菲菲看都懒得看他,仅仅嘴角往上一翘,傲然地道:“我看,还是你们四个,一起上来吧!”

  钱相瑞倒真有意四人齐上,因此间言并未脸红,倒是跟在他后面的高个儿,却受不了这句傲气凌人的话,猛的一个箭步,抢到前面,狞笑一声说;“嘿!臭娘们,小心风大闪了舌头,居然敢叫我们四人齐上。,就我‘无恶不作’孙铁铭一个,你也不见得能讨到好处呢?”

  说完、双手往腰际一抽,刷地取下两柄板斧,擎在手中,然后回头对钱相瑞说:“老大,你给我掠阵,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偏要单独斗他一斗。”

  钱相瑞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冲动,正待加以阻止,既而一想,让他先摸摸对方底细,也是好的。反正有我们这些人守在旁边,总不会议他吃什么大亏。在这个念头下,终于点了头,喝咐一声道:“二弟,小心一点,这娘们可有点棘手啊!”

  第677章 阴煞四象

  孙铁铭一看他已点头,根本就没有去听他说些什么,早已向前跨一大步,双手板斧,互相一碰,大声吼道:“臭娘们,拔兵器!上!”

  燕菲菲两眼望天,不但没有拔出背上的宝剑,反而将手。往怀里一抱,淡淡地说道:“要上就上,拿着两把砍柴的斧头,也用得着我拔剑吗?”

  孙铁铭几曾受过这等蔑视,登时暴跳如雷地大吼一声,骂道:“臭娘们,既然你活得不耐烦了,老子就成全你吧!有本事就永远不要拔剑!”

  大吼声中,已经舞动两柄板斧,飞扑而上,刹那之间,就已劈出十七八斧,只看得人眼睛发昏,就仿怫有几十柄斧头,分从四面八方,一齐攻向燕菲菲似的,孙铁铭这份艺业,确曾算不得俗气。

  在这种声势之下,他自己认为就算不能伤着燕菲菲,最少也要逼她拔出剑来,其余的人,也全都不由自主地为燕菲菲捏了一把冷汗。

  岂知,众人都白担了心事,所谓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燕菲菲的口气虽然太过狂傲,身手却真不含糊,只见她连步轻摆,柳腰微移,不但从容不迫地将对方的斧影,全都避开,甚至两手还抱在怀里,连动都没动一下,更不用说是迫她拔出宝剑来招架。

  转瞬间,孙铁铭已经变换了不知多少招法,少说一点也已砍出百来斧,但结果始终一样,休想碰到燕菲菲的一点衣角,这时,方始听得她娇柔的声音说道:“如何?就凭这点道行,也用得着拔剑吗?老实说,就是你们四人齐下,姑奶奶也照样用不着拔剑!”

  孙铁铭说什么也不服气,闻言不由重重地哼了一声,道:“少说大话,你只不过仗着身形灵巧一点罢了,有种的,就和我硬拆几招,闪闪躲躲的。算是哪一门子好汉!”

  燕菲菲柳眉一扬,冷冷地说道:“给你脸你不要,姑奶奶不还手,只是想迫得你知难而退,你倒真认为你那几斤蛮力,能把人吓倒似的,既然如此,姑奶奶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武功吧!注意撒手!”

  最后两个字方一出口,燕菲菲的两只脚尖,不知何时,已经扬了起来,竟然透过重重的斧影,踢向他的斧柄。

  这两脚真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等到孙铁铭警觉不好的时候,再想闪躲,已经来不及了。

  登时听得擦擦两声,孙铁铭的斧柄,已让燕菲菲的脚尖,踢个正着,紧接着,孙铁铭只感到两股强劲无比的大力,从斧柄传了过来,只震得他虎口发裂,身形不稳,当两柄板斧,被撞得呼的飞上半天的当,庞大的身躯,也不由自主地一个劲儿地往后猛退,直到一两丈远,方始勉强拿桩站稳。

  这一来,不但把孙铁铭,给震得目瞪口呆,半向都说不出话来,就是他那三个同伴,也惊得心神大凛,知道今天已经遇到了顶头的棘手货,这娘们的武功,竟然比他们预估的,还要高明几分。

  可是,事情已经闹开了,变成骑虎难下,再想收手,已不可能,因此,钱相瑞不再犹豫,马上将手一挥,招呼其余两人喝道:“伙计们,点子太硬,并肩子上,布阵!”

  话音一落,人已身形一幌,抢到右首的位置站了下来。

  这时,那位赵秦鲁险上的伤势,经过矮胖子的照料,也已好得多了,他心中对燕菲菲可以说是恨到了项点,早就想这么干了,闻声之下,哪里还敢怠慢。马上一拉矮胖子,急步向前,各自抢入自己的方向。

  只有那位孙铁铭,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楞了一楞之后,方始从地上拾起被燕菲菲踢落的两柄板斧,幸幸地走到自己的方位上面站好。

  他稍为慢了这一下可不要紧,其余那三个家伙心里可真捏了一把冷汗,老实说,燕菲菲所显示的功力来讲,如果趁着他们阵势还没有布好的那一刹那,抢先放倒一两个人的话,他们的人虽然有四人之多,可还真没有信心能斗得过她。那时岂不是糟透了吗?幸好,燕菲菲未能有见如此,并没有这样做,直待孙铁铭拾起板斧,站到他应站的位置之后,她还是停在原地没动,甚至连看也没有向他们看一眼。

  这样一来,钱相瑞几人心头那一块石头,总算放了下来,阵势已成,心胆也跟着壮了起来,为首的钱相瑞,不禁从嘴角流出一丝狞笑,碧眼倏地一睁,杀机重重地盯着燕菲菲暍道:“嘿嘿嘿嘿!臭婊子,十几年来,你还是第一个需要我们‘四大恶人’摆出阴煞四象阵,这可真值得你自傲的了,现在不妨报上名号来领死吧!”

  燕菲菲脸上,仍旧是一付不层的神态,闻言仅仅淡淡地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冷笑一声说道:“哼!什么阴煞四象阵,干脆不妨改作四鬼归位阵还来得好些,就凭你们这几块料,再厉害的阵法,姑奶奶燕菲菲也不会放在眼里,准备好了没有,就发动吧!”

  燕菲菲这一报名,四大恶人的脸上,全都不由自主地变了一变,钱相瑞的两眼,更流露出无比惊惧的神色,一面向四处打量,一面干笑两声说道:“啊!什么,你是十恶庄主谈应手的情……”一个妇字卡在喉咙里,不敢说出来,钱相瑞急忙改口道:“你是谈庄主的女人燕菲菲?”

  即使燕菲菲已经离开了谈应手,可是江湖上的人却还是把她看作谈应手的女人,燕菲菲眼中掠过一抹悲哀之色,面上不动声色,冷声道:“你们不信?”

  钱相瑞连忙答道:“信!信!只不过久仰谈庄主对燕女侠情有独钟,素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天没有看到谈庄主在场,所以有点感到奇怪罢了!”

  燕菲菲何等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哪还有不明白他说这话的用意所以,因此,更为感到不屑地说道:“哼!你们用不着担心,就是他在此,对付你们这几个跳梁小丑,大概还用不着他出手!”

  言下之意,非常明显地点明,谈应手并没有与她走在一起。

  不错,四大恶人刚才听燕菲菲报名以后,所以面露惊惧的原因,确是对那十恶庄主谈应手有着莫大的顾忌,决不是震摄在她燕菲菲的艳名之下。

  要知道,黑榜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用无数江湖人的鲜血写成的。

  尤其是十恶庄主谈应手和逍遥门主莫意闲两人狼狈为奸,为祸江湖,偏偏他们一身艺业之高,就是老一辈的名家,能胜过他的,也不太多,何况他们两人联手,就算是单打独斗武功比他们高的武林名宿,也不是二人对手,照样得吃瘪,甚至丢掉性命。

  最令人头痛的事,是谈应手睚眦必报,性情暴戾,喜怒无常,只要犯在他的手里,想死也是一种奢望,而燕菲菲偏偏是他的情妇,对于自己的禁脔,谈应手当然是不容许谁得罪染指。

  钱相瑞为了谨慎起见,又故意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嘿嘿!这可是遗憾得很,老夫兄弟久仰谈庄主大名,竟然无缘拜会,莫不是看不起咱们,咱们……”

  燕菲菲闻言深感不耐,猛然打断他的话头暍道:“少罗嗦,庄主不在,岂不正合你们的心意?难道我还用得着诈你们吗?哼!要动手就快,否则就给我滚!”

  单刀直入,一话点破老怪的心事,再皮厚的人,这时也不免窘得脸上时青时白,被打断的话头,自然再也继续不下去了。

  不过,他套话的目的,总算达到,既然确知谈应手不在,顾忌没有了,钱相瑞恼羞成怒之下,也就再用不着掩饰自己的心意,干脆将脸一板,狞笑了几声说:“嘿嘿!贱妇倒有点儿小聪明,不错,咱们四大恶人,对于‘十恶庄主’是有那么一点儿顾忌,现在既然你这娘们已经落了单,嘿嘿嘿嘿……那可就是老夫兄弟露脸的时候到啦!”

  话音一转,猛然将手一挥继续说道:“伙计们,上,注意,要活的不要死的,只要抓到这娘们,我们哥几个好好乐一乐。”

  赵秦鲁今天受辱过甚,早就恨得牙痒痒的,闻声马上附合地说:“黑榜高手,好大的名头,嘿嘿嘿……,如果把这婊子给活捉的话,咱们下妨先送一顶绿帽子,给他带带,让他知道,准保气煞,你们说,是吗?哈哈哈……”

  说完后,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

  这家伙的伤还没全好,口齿又轻薄起来,就仿佛燕菲菲已就擒,不得不听他的摆布似的,那一份得志的狂态,真叫人看了气煞!

  燕菲菲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艳名远播,但是这时也不免气得粉脸变色,当时不再答话,马上一个幌身,朝着赵秦鲁的身前,飞扑了过去,决心先把他活劈了再说。

  可是,这次他们不但有了戒心,早已虎视耽耽地注意看燕菲菲的行动,而且阵势已戍,与早先单打独斗的情况,完全不同,她再想那么轻易得手,已不可能。

  因此,当她身形一动之际,不但赵秦鲁早已见机引身疾退,左右两翼的孙铁铭与那个矮胖子,已擎着板斧,手起钢刀,双抢攻而上。

  如果燕菲菲继续去追那位赵秦鲁,在这种形势之下不啻把自己的身体,自动对准这两样兵器的锋刀,给凑了上去。

  燕菲菲虽然恨透了赵秦鲁,究竟还没有到达拿自己的性命去硬拚的程度,微一权衡之下,只好赶紧将身形刹住,先求自保再说。

  刚好这时孙铁铭的位置,隔她最近,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那还有不找他霉气的道理。

  于是双掌一翻,猛运全身真力,一记“翩蝶翻飞”,朝着大块头身上,疾袭了过去。

  岂知,孙铁铭好像算就了她会有这一招似的,当她双手掌势初起,还没有来得劈出去的时候,人已疾闪而退。

  这时,早先退出一边的赵秦鲁,而相对而立的钱相瑞,业已不差分毫地补了上来,一个用钩,一个用掌,对她展开夹击。

  第678章 邪少出手

  本来,燕菲菲的身手,比起他们任何一个,都要高了好几筹,不但单打独斗,他们还不是对手,就是普通联手合击,想要赢她,也下容易,所以刚才她才敢那么托大,丝毫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四大恶人的阵势,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一轻敌托大,可就吃了大亏。因为四大恶人这一座阴煞四象阵,根本就不与她硬拚,完全讲究蹈隙抵挡,稍沾即退,她的功力再高,招式再狠,在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情况下,又有什么作用?更糟的是,对方这座阵势,一经引发,自己不但打不到人,就是想停下来不打,也办不到,如果不是自己的轻功身法,曾得谈应手的指点。异常灵活轻巧的话,这会儿恐怕连自保都有了问题呢?就在燕菲菲心中懊恼万分,自怨自责的当儿,四大恶人又来上一手最缺德的行为,不但招式愈来愈下流,尽往女人不便的地方招呼,嘴里更下干不净,说上一些脏话。

  首先开腔的,当然是赵秦鲁那个小子,只见他斜着眼睛说道:“嘿嘿,小娘们,刚才那股狠劲那儿去了,是不是被我‘凶神恶煞’赵秦鲁的身子掏虚了,没有办法使你过瘾,所以才那么发狠,对吗?现在四个人侍候总痛快了吧!”

  紧跟着,矮胖子李昭也阴三阳四地说:“嘻嘻,还是到我这里来吧!别看我穷凶极恶李昭个子小,那玩意可不含糊呢?”

  钱相瑞更趁着她向李昭攻击的时候,故意把掌朝着她的胸前,虚虚地按了过去,嘴里淫笑道:“喂!小娘们,别尽管照顾年轻的,要知道姜是老的辣,床上的功夫不说,奶子的劲道,就不一样呢?”

  本来,四大恶人的阵势,虽然忽进匆退,忽左匆右,使得她有力无处使,伤不了人,也仅仅只能将她困住,想要把她伤在手下,也不见得容易。

  但经过他们来上这么一手,燕菲菲可就沉不住气了,又急又怒之下,不但影响到功力打了折扣,就是出手的章法,也都有点错乱起来。

  总算四大恶人存心要将她活捉,虽有奸几次已经频临绝境,结果仍旧有惊无险,不是四大恶人自动收招不进,就是故意弄偏准头,让她有一个闪躲的机会。

  这种情形,燕菲菲自然看得出来,但越是这样,她越感到难过,气极之下,不禁起了拚命的念头,决心拚他一个算一个,登时人像疯了似的,朝着四大恶人展开反击。

  尤其是对于凶神恶煞钱相瑞,因为心里恨透了他的原故,更是不顾一切,只要一有机会,就忘命加以攻击。

  四大恶人倒真没有想到燕菲菲会来这一手,一时之间,阵形大乱,可惜她这时业已气昏了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贯注到钱相瑞那家伙的身上去了,使得其余三人,得到缓气的机会,而且阴煞四象阵的变化,也并不只是目前这一点点。

  结果,凶神恶煞虽然给燕菲菲追得走投无路,奸几次几乎死在她的手下,但时机梢踪即逝,四大恶人的阵势,也重新稳住,又把她给困住了。

  这次,四大恶人阵势变化的方式,已不再是什么分合进退,而是围着燕菲菲的四周,飞疾地游去,根本就不容她有看清对象的机会。同时,在游走的当儿,四人的兵器,早已收藏起来,完全改用劈空掌力,轮回不断地朝着中间,斜劈过去,掌风激荡之下,不一会儿,就在中央形成一团气旋,将燕菲菲硬生生的迫困在内,使得她想不顾防守,找人拚命也办下到。

  对付这种攻击,唯一的办法,只有运足全身真力,与之相抗,否则,势必被那一股旋转的力量,带得团团乱转,时间一久,人非被转得两眼金星乱冒,昏倒下去不可但运气相抗,也只不过支持一段时间而已,一旦真力不继,结果还不是一样。

  当然,被困的人,功力如果特高,能够超过外围四大恶人真力的总和,采取运气反震的方式,一举将四大恶人一齐震倒,事情自然另当别论。否则,那就只有束手待缚了。

  再不然,就得有人从外面相助,趁着他们全神发掌的时候,对他们展开袭击,一下子将他们的阵势扰乱,使得气旋不震自破,然后再里应外合,进行破阵,方可成功就功力来说,燕菲菲固然比四大恶人要高出好几倍,但决不可能高过四大恶人功力的总和,运气相抗倒还勉强,运气反震简直是一种梦想。因而,她想破阵脱困,唯一的指望,只有依靠外援了。

  可是,在这庙里躲雨的人,几乎全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当他们双方恶斗之际,早已纷纷闪开,躲得远远的,连拢边都不敢拢边,谁能有这个胆量,这份功力,在这时对她加以援手呢?何况,暴雨早已停止,就是这些普通的老百姓,也都纷纷起程赶路,留在庙里观战的,寥寥无几,自然更不要存这份希望了。

  当然,胆子大的,也不是没有,那个一身穿得破破烂拦的小孩,不但没有离庙他往,并且自始至终,一直都坐在老地方,紧挨着他们缠斗的地方,连躲都没有躲,同时还神色紧张在注意他们的打斗,小手不时一捏一捏的,好像在为燕菲菲加油,那一付天真的样子,实在令人看了喜爱。

  不过这小孩的胆子,虽然大得有点离谱,但他的太阳穴平平坦坦,分明没有练过半点武功,胆子大可有什么用处呢?退一步讲,就算他练过几天把式,以他这一点年岁,充其量也不过会几手花拳绣腿,在这种高人相拚的情况下,能济什么事,否则赵秦鲁当初向他扑过去的时候,也用不着燕菲菲出手相救了。

  老实说,杨天邪留在旁边,坐着不走,不但不能对燕菲菲有丝毫帮助,反而使得她分心不少,刚才迷失先机,固然是因为四大恶人的疯言,疯语把她给气昏了头,担心他的安全,又何尝不是原因之一呢?这时,燕菲菲为气旋所困,自知已经陷入绝境,目前虽然还能勉强相抗,除非奇迹出现,落败只不过早晚的事罢了。

  与其到时被擒受辱,倒不妨趁着自己真力未尽的时候,自绝心脉以保清白的好。只是,自己一死,小孩子又怎么办呢?还有那冤家!本来此生没打算见你,可是为何现在生命最后一刻,却偏偏想要见你一面。

  心里这么一想,竟然死活都难,内心的焦急,真是笔墨都无法加以形容的,尤其燕菲菲看到杨天邪子在这个时,犹自坐在那里,聚精会神的观战时,心中更是又恼又气,哭笑不得,忍不住恨得牙痒痒地瞪着喝骂他道:“小鬼,还不快跑,姑姑已经打不过他们了,难道你真想等死不成!”

  岂知燕菲菲的喝骂,不但没有使得杨天邪逃走,反而引起了四大恶人的注意,钱相瑞立即大喊道:“兄弟们,手底下加点劲,不是这婆娘提起,咱们还几乎忘了正事呢?”

  这一来,四大恶人掌力登时加重,气流旋转的速度立即加快,使得燕菲菲在里面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本来可以运气多支持一会儿的,现在恐怕连支持两三分钟,都有了问题。

  坐在一旁观战的杨天邪,仿佛一点也不知道危机瞬息即至,反而茫茫然地问道:“什么,姑姑已经打不过他们了!不会吧!”

  燕菲菲闻言,简直气得跺脚地说:“小鬼,难道姑姑还会骗你!”

  这一开口说话,真气立显不继,身形登时歪歪例例的,只差还没有被那一团气旋,带得团团乱转罢了。

  杨天邪这时也看出不对来了,不过他可没有逃跑,马上站起身来,放下手中所抱的大公鸡,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意道:“姑姑怎么不早说呢?我还当他们是被姑姑打得不敢回手,弄得在那儿团团乱转呢?没有关系,我帮姑姑打那些坏蛋好了。”

  “还是我来吧!”

  楚江南话音刚落,人影一闪之下,就不见了踪迹,那份快捷,喻为闪电,也不为过。

  说时迟,那时快,四大恶人方始警觉,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劲风已经扑体而至。

  “劈拍、劈拍、劈拍……”就像正月里燃放爆竹一般,一连串的响声,从场子里面传了出来,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之内,四大恶人的脸上,全都挨了狠狠的一击。

  这几下子,不但揍得他哎哟连声地鬼喊鬼叫,而且揍得连身形部稳不下来,只听得“蹬、蹬、蹬……”一片脚跟顿地的声音,从燕菲菲的四周,向外扩散开来,四条歪歪倒例的影子,跟跟舱路地几乎退出一丈以外,方始勉强停下。

  这一来,阵势不解自破,中间那一团气旋,由于外力已去,威势不再加强,而燕菲菲为了保持不被带转,业已将全身真力,全都运足,在外势陡然转弱之下,来不及收回,遂由相抗的情况,倏地变得成了反震。

  于是,只听得“轰隆隆……”天崩地裂的声音,猛然从场子中央,暴响而起,气旋所蕴风力,加上燕菲菲真气震发的威力,直卷得地面灰沙冲霄直上,紧接着“哗啦啦……”破旧的山神庙项,在尘柱风力冲击之下,终于被掀得屋瓦乱飞,梁横检折地倒场了下来,而燕菲菲由于用力过度,也在这时脱力昏厥过去。

  杨天邪不虞有此,不禁惊叫一声,向着她的身前,飞扑了过去,他身形极快,轻功竟似不弱于苏沁雪和冷凤两女,但是有一个人比他更快,楚江南轻若烟尘掠至燕菲菲身旁,伸手一揽,将她柔若无骨的纤腰搂入怀中。

  这一来,倒是给了“四大恶人”那几人喘息之机,否则的话,他们在激战之后,功力早已不如前,脸上让楚江南抽了一巴掌,痛得他们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如果楚江南仍旧继续跟他们过不去,根本只有挨揍的份,就算是杀他们,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第679章 黄衫美妇

  这一来,倒是给了“四大恶人”那几人喘息之机,否则的话,他们在激战之后,功力早已不如前,脸上让楚江南抽了一巴掌,痛得他们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如果楚江南仍旧继续跟他们过不去,根本只有挨揍的份,就算是杀他们,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自然,他们早先没有想到一个荒庙里避雨的路人会有这么厉害,同时四人也看见了苏沁雪和冷凤,两女的风华绝代即使在命悬人手,随时可能从“四大恶人”变成“四大死人”,不过现在他们倒是一点不奇怪为什么楚江南的武功如此之高了,带着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绝色美女在江湖招摇过市,手里没两下真功夫,岂不是找死么?

  说来四人也是倒霉,他们偶然发现了一头九尾灵狐,发现这畜生的嘴里正衔着一颗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灵芝,再加上九尾灵狐生相并不凶狠,这才存心劫夺下来,加以围捕的。

  然而一追之下,九尾灵狐的行动,却快得出奇,仅仅用它那四条毛茸茸的短腿在地面一蹬一踏,就窜出不知有多少远,他们感到很不服气,所以才不顾暴雨倾盆,紧追不舍,那时九尾灵狐除了逃跑以外,根本没有回头和他们缠斗,直到窜入庙中。他们不知道庙里除了避雨的百姓,还有楚江南这一尊大佛,否则恐怕就是杀了他们,也不敢跟到荒庙来。

  现在已经尝到了苦头,在这种千载一时的机会,再不开溜,更待何时。武林人想要活的久,最要紧的招子放亮,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要分清楚,而眼前的楚江南明显就是不能惹,惹不起的人,脚底抹油才是王道。

  杨天邪两次被楚江南抢先,孩子心性发作,其实不止是孩子气,楚江南第一眼看见这个“孩子”,就发现他身上有邪性,说来有些玄妙,但是他修炼的天魔神功,有时候感觉比什么都有用,都更能说明问题。

  杨天邪大发脾气地迁怒道:“姑姑被他们打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打成这个样子?哼!你不去我去。”

  本来,四大恶人他们,还想在溜出庙门以后,躲了起来看看情形再说的,杨天邪这几句话一喊,可吓得他们三魂去了两魂,七魄只剩下一魄了,彼此连招呼都顾不得打,拔起腿来就跑,直待看不到荒庙的影子以后,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追在后面,这才停身转过头来,眼中露出无比怨毒的神色,遥指着荒庙的方向,恨恨地骂道:“臭婊子!小杂种,还有那野汉子,总有一天,要你们知道四大恶人的厉害,哼!骑着随儿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不必这么担心,菲菲不过一时真力用尽,所产生的处脱现象,只要弄点提神的药给她吃吃,马上就会好的。”楚江南饶有兴趣地看着杨天邪,那目光虽然平淡,可是他却感觉如芒在背,浑身都别扭,不过楚江南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杨天邪博览群书,并不是不懂医药常识,只不过年纪太轻,一时给急昏了而已,闻言之后,登时暗骂自己糊涂,现摆着有一颗九尾灵狐衔来的灵芝,藏在自己的怀里。

  “为什么不拿出来使用呢?哭叫可不能把姑姑给叫醒来呀?”他一想到这儿,马上愁容尽去,同时很快地从怀里把那颗灵芝,取了出来。

  整本灵芝,只有三叶,杨天邪却一点也不加以珍惜,竟然摘下那片最大的芝叶递给楚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接过灵芝,拨开燕菲菲的牙关,完全给塞了进去。

  旷世灵药,奇效如神,就是受了极重的内伤,频临死境的人,有了这么一大片叶王,也能起死回生,霍然而愈,何况燕菲菲,仅不过脱力昏眩,暂时闭过气而已。

  老实说,当杨天邪将芝叶摘下,芝香由断口外溢的时候,燕菲菲被那香味一薰,人就已经回醒过来,凤目一睁,正好发现楚江南手持灵芝,向她嘴里塞了进去,根本来不及阻止,芝叶入口即化,早已变成一股琼浆顺喉而下,自动的给咽了进去。

  当真是好心有好报,燕菲菲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因祸得福,让楚江南给她喂了这么大一片灵芝,她是练武的人,自然懂得吃了这种旷世灵药,必须马上调息用功,才能把药力完全吸收。

  因此,人一翻身坐起,顾不得向杨天邪和楚江南道谢,仅仅只向他们投了感激的一瞥马上就地盘膝用功,垂帘调息,以免失去时效。

  杨天邪虽然不像练过武功的人,却像是懂得她这样做的用意,除了面露欣喜地望着她以外,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守在她的身旁,倒是那几个普通老百姓,见燕菲菲没有向杨天邪道谢,就这么大刺刺地坐下养起神来,心里不禁大为不忿,颇想对她责问一番。

  岂知,他们还没有开口,就让楚江南用手势阻住,不容他们对燕菲菲加以惊握,这一来,可真把他们的肚皮,给气炸了,想不到天下居然有这种不近人情的人,不过他们都是一些素朴的老实人,既然对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讨了一场没趣以后,谁还耐烦管这一码子闲事,一气之下,干脆来他一个眼不见为净,马上离开荒庙,各自起程赶路要紧。

  于是,瞬息之间,所有的人,全部走得干干净净,整个荒庙里,静悄悄地,就只剩下燕菲菲、杨天邪、楚江南、苏沁雪、冷凤五个人。

  大概是药力太强的开系,燕菲菲这一静坐调息,一幌就是一个时辰,当金乌西坠,暮霭重重的时候,还没有半点收功回醒的样子。

  在这一段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不过这时,燕菲菲行功已致最紧要关头,心神已经完全进入忘我状态,对于外界的一切,根本不闻不知。

  燕菲菲打坐行功没多久,便在此时,忽听得屋顶上传下来轻轻数响琴箫和鸣之声,似是有数具瑶琴、数枝洞箫同时奏鸣。

  乐声缥缈宛转,若有若无,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只是忽东忽西,不知是从屋顶的哪一方传来。

  楚江南大奇,实不知这琴箫之声是何含意。

  倒是冷凤娇哼一声,脆声道:“何方高人驾临?若是四大恶人同谋,不妨就此现身,何必装神弄鬼?”

  瑶琴声铮铮铮连响三下,忽见四名白衣少女分从东西檐上飘然落下庭中,每人手中都抱着一具瑶琴。

  这四具琴比寻常的七纺弦琴短了一半,窄了一半,但也是七弦齐备。

  四名少女落下后分站庭中四方。跟着门外走进四名黑衣少女,每人手中各执一枝黑色长箫,这箫却比常见的洞箫长了一半。四名黑衣少女也是分站四角。四白四黑,交叉而立。

  八女站定方痊,四具瑶琴上响起乐调,接着洞箫加入合奏,乐音极尽柔和幽雅。

  楚江南虽然不懂音律,但是毕竟有个“天下第一才女”老婆,耳濡目染,即便张口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但是分辨好坏却是不难,他只觉这乐声宛转悦耳,虽是身处荒林古庙的局面之下,也愿多听一刻。

  悠扬的乐声之中,缓步走进一个身披淡黄轻衫的少妇,看样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楚江南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一张让天下美女为之黯然失色的脸。

  尽管楚江南见过不少绝色美女,但真正见了还是被震撼到了,只见她瓜子脸,眼若秋波,琼鼻美眸,肤白如雪。黄衫美妇的眼睛光彩照人,犹波似水,轻起眼帘似有水雾升起,美妙难言,她的肤色如凝脂般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瑕;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长长的头发披散到肩上散发出无法抗拒的魅力。

  虽然她已经有近四十岁,但看起来却仿佛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一般,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黄衫美妇风姿绰约,容貌极美,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竟无半点血色。

  楚江南居然看得呆了,不知为什么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似是一股欲望想要破体而出。

  那黄衫美妇目光一转,犹似两道冷电,掠过大厅上五人,最后停在楚江南脸上,冷冰冰的道:“楚公子,你明明功力高出四大恶人许多,为何直到最后才出手?”这几句话中微含责备之意,但辞语颇为亲切,犹似长姐教训幼弟一般。

  楚江南脸上一红,不过既然已经被对方看破,他也光棍,直言不讳道:“姑娘都知道了,嘿嘿……”

  他其实早就发现了杨小邪和九尾灵狐的特异之处,而那枚三叶灵芝,更是楚江南欲得之而后快之物,他倒不是想自己吃,但是苏沁雪、冷凤还有燕菲菲不正是三个人吗?所以楚江南才在最后关头出手,击败四大恶人,赚了杨小邪的灵芝。

  那美女微微一笑,柔声道:“谋骗一个孩童,不太过份一点吗?我从长安来,道上听人说‘金蛇郎君’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说着螓首轻摇,颇有玩味的神色。

  那黄衫美妇冷冷的道:“小邪,你还不过来?”

  杨小邪从楚江南身后探出头来,苦着脸道:“姑……姑姑……我,我不要回古墓……”

  楚江南听到“古墓”两字,心中一动。

  黄衫美妇道:“你说什么?”

  “我,我不要回去!”杨小邪一咬牙,“我要行走江湖,锄强扶弱。”

  “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行走江湖锄强扶弱?”黄衫美妇嘴角向杨小邪一撇,眼睛却看着楚江南说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楚江南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其实骗小孩并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被人家大人当场看穿叫破,却难免脸上无光,暗自惭愧。下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定不能再这么粗心大意了。其实也怪不得他啊!楚江南又不是用棒棒糖骗小萝莉去看金鱼的怪蜀黍,第一次能骗到已经算不错了。

  第680章 订了门亲

  苏沁雪见楚江南难得露出这等尴尬模样,只觉份外有趣,能让他吃瘪的人她还真没见过,但是也由此可见,眼前这个连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动的黄衫美妇是如何厉害。

  杨天邪现在仍然没有搞清楚状况,闻言大是不服,硬撑道:“姑姑,小邪很……很厉害的……”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那黄衫美妇神色漠然,向一名黑衣少女道:“小翠,将那封信给他。”

  那黑衣少女应道:“是!”

  她翩然上前,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托在手中。

  楚江南一瞥,见封皮上写着:“天邪亲启”,另一行写着四个小字:“父杨嘉康。”

  杨天邪一见那信,登时满脸苦涩,低声道:“小翠姐姐,我能不能不看。”

  黑衣少女小翠“咯咯”一笑,说道:“我是翠姐姐,可不小,这么大的人,还被人骗,真笨。”

  她纤手一扬,那封信平平稳稳的向杨天邪飞来。

  楚江南看着眼前这个巧笑嫣然的如同顽皮的精灵一样的女孩儿,一身黑色榴仙裙,长长的秀发如瀑布般铺在肩膀上,一双眸子如夜空的星辰一般闪烁,圆润玉滑,睫毛长而微弯,端得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儿。

  他倒不是对这个小翠有意思,而是对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功力,心里有点惊异。

  杨天邪当即一把抓住。

  黄衫美妇说道:“看了信就老实跟我回去。”

  杨天邪心中一动,接过那封信来,只见封皮完好无缺,撕开封皮,抽出信笺,一瞥之下,脸色登时涨红。

  楚江南虽然没看见信里说的是什么,但是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黄衫美妇冷笑道:“姑姑给你定的这门亲事你可还满意?”

  原来是订了门亲事,楚江南原本还以为是啥天大的事情,没想到居然是定亲,这有什么好愁眉苦脸的,难道是新娘子不漂亮?想来不应该啊!这黄衫美妇要容貌有容貌,有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被她看上的闺女,难道还差得了?

  杨天邪早已满脸胀得通红,听得此言,再看楚江南等人戏谑的眼神,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楚江南转向那黄衫美妇,笑着问道:“请问夫人高姓,不知是否出自古墓派?”

  黄衫美妇柳眉一挑,冷笑道:“你知道古墓派?”

  楚江南还待故作高深,黄衫美妇已轻声道:“小虹,你先这位讨教讨教掌上的功夫;小玲,你待小虹姐姐胜了之后,再向公子教讨教兵刃上的功夫。”

  两名手持长箫的少女应声跃出,分站左右。

  苏沁雪娇声道:“夫人不肯见示姓名,已是没将我家夫君放在眼中,更令两名小婢向我夫君挑战,江湖上焉有这个道理?夫君,待妾身先料理了这两个丫鬟,再来领教这位夫人的高招。咱们要瞧瞧到底是何方高人,如此轻视我们。”

  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不过就是问了问是否师出古墓派嘛!怎么搞得好像要吃人一样,难道这样也要杀人灭口?楚江南见苏沁雪为自己出头打抱不平,略一沉凝,笑道:“你小心一点。”

  苏沁雪“刷”的一声拔出长剑,缓步走上前来。

  小虹道:“夫人叫我讨教掌法,你拔剑干嘛?”

  冷凤娇叱道:“要便动手,恁的那么多废话。”

  这小妮子也长剑出鞘,踏前一步。

  黄衫美妇向楚江南道:“楚公子,你为什么知道妾身师出古墓派?”

  今天总算是见识了一把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中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楚江南见事情的发展完全和自己心中所想背道而驰,他看着黄衫美妇,一身素裙,头发高高的盘了起来,一张漂亮的脸蛋,因为她胸前丰满实在是太大太高耸了,所以素裙一片微小的坟起,增加了不少诱惑的味道,而现在,那里面似乎正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一样的,在那里诱惑着楚江南的目光。

  楚江南本来想说话的,可是目光却一下子被黄衫美妇的胸前高耸给吸引住了,开始在那里打量了起来,他觉得对方虽然胸大,但是却给人一种很养眼的感觉,一点也不显得突然,看到这里,楚江南不由的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

  耸挺硕大的酥胸往下,便是黄衫美妇平坦的小腹了,在素裙的包裹之下,她的小腹看起来是那么的结实,那么的柔软,但却又充满了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情感,盈盈一握的腰身,使得黄衫美妇身上多了几分活力。

  苏沁雪见楚江南盯着人家不说话,俏脸一红,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狠狠剜了他一眼。

  楚江南回过神来,咳嗽一声,道:“我见小邪的轻功飘逸轻灵,乃是出自古墓派武学天罗地网式……”

  杨天邪在旁边见楚江南也叫自己小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黄衫美妇听了楚江南的话,美眸掠过诧异之色,问道:“公子如何识得我古墓派天罗地网式武功?”

  楚江南声音一滞,胡诌道:“我行走江湖,偶遇一金庸大侠,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乃我授业恩师,他曾提及天下武学,其中轻功一项,说古墓派身法之决,异乎寻常,在斗室中捉九九八十一只麻雀练出来的最上乘轻功……”

  其实楚江南不算是胡说,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但是既然古墓派传人在明朝初期,帮助过张无忌张大教主,那么现在大明开国也不算久,存在自然是很正常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倚天屠龙记里面的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覆雨翻云里面,难道这也是自己引起的蝴蝶效应?其实古墓派还不算玄乎的,毕竟人家在元末明初还露过脸,可是逍遥派就扯远了,那可是宋朝,离明朝中间还隔着一个元朝,差几年就一个世纪了,生命力真是坚挺啊!

  黄衫美妇美眸一眨不眨看着楚江南,见他虽然面容朴拙,可是一双眼睛却亮的吓人,看久了仿佛要把人的心魂也吸进去,若不是楚江南目光清澈,她还以为他是不是练了什么邪术,但是练“邪术”的,也不一定就是坏人。其实所谓“邪术”并不像说书先生讲的那么玄乎,《九阴真经》里就记载有迷魂大法,说穿了也是一种高深武功罢了,古墓派资质出众的弟子都有传授,总不能说古墓派都是坏人吧!当然能不能学会就要看自己的天赋及努力了。

  见楚江南说地有模有样,提到金庸大侠时,更是一副发自内心的崇拜,黄衫美妇轻叹一声,低声道:“江湖中还有这等奇人……”

  “姑姑,天邪跟你走便是,你不要和楚大哥还有两位姐姐动手。”杨天邪对黄衫美妇说完,转向楚江南深深一揖,说道:“楚大哥,请你帮我照顾燕阿姨。”

  楚江南微微点头,笑道:“小弟弟,你放心好了,我与这位燕姑娘关系非浅,不会让她受委屈有危险的。”

  杨天邪走到黄衫美妇身边,她淡淡一笑,说道:“小邪,你可知道,姑姑给你订下亲事的门派是何门何派吗?你熟读典籍,自然应该知道‘慈航静斋’在江湖中的地位如何,能和她们盘上交情,以后你不管是行道江湖还是科举入仕都是无往不利。”

  楚江南听到“慈航静斋”四字,只觉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乖乖个冬,这死小子,刚才看了信,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还以为是给他许了一门嫫母、钟离春、孟光、阮氏四大丑女般的女子当老婆,没想到竟然是慈航静斋的奇女子,能被慈航静斋看入眼的,谁不是智慧通玄,秀外慧中啊?

  碧秀心:身负诛除魔道之重任,受重伤失身于石之轩(邪王),与石成婚后为师门“慈航静斋”所逐。

  梵清惠:碧秀心师妹,接掌 慈航静斋。

  师妃暄 :奉命辅佐“真命天子”,与徐子陵相恋。

  言静庵:慈航静斋掌门之一,入世修炼,为拯救天下苍生,以情迫使庞斑退隐江湖二十年。

  靳冰云:受言静庵委派成为对付庞斑的棋子,与庞班相恋,后成为慈航静斋掌门。

  秦梦瑶:入世修炼“情关”,却与魔种韩柏相恋。借由道魔相恋进军天道。

  哪一个不是放入武林,就要引来英雄风侠客雨的绝代佳人啊!这臭小子虽然怎么看和言静庵还有秦梦瑶也没有夫妻相(楚江南只见过这两女),但是只要是被慈航静斋收入门墙的女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黄衫美妇真是了得,竟然能和慈航静斋结亲,她古墓派真的这么牛逼?古墓派!终南山!楚江南一拍额头,古墓派位于“活死人墓”里面,也就是终南山上,与全真教比邻。而慈航静斋位于长安终南山帝踏峰,作为穿越人士,他对慈航静斋自然知之甚详了,不但知道人家山门位于何处,还知道山路上有个两边刻着“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石牌匾,跟着有著名为“七重门”的七道木门,门上有莲花纹饰的门环,最后是一道枣红色的正门。一个大广场后面是主殿“慈航殿”,丛林里有座藏着各样典籍的“藏典塔”,后山还有“赏雨亭”。静斋有个面积广阔的茶园,中间有块高达四丈的巨岩,巨岩下有个以铁门开启的石窟,而且静斋另有多个旁支,例如空山隐庵。

  这古墓派和人家慈航静斋大家都在终南山,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啦!要不要赶明儿在终南山也挂个招牌,搞个东溟派分舵什么的?

  黄衫美妇从杨天邪手里取过灵芝,让小翠交给楚江南,笑道:“既然相遇,便是有缘,这株百年灵芝便送与公子了。”

  她敛身一礼,携了杨天邪,黄影一闪,已掠上屋顶。

  楚江南刚才在想慈航静斋的事情,现在回过神来,急忙叫道:“夫人且请留步。”

  那四名黑衣少女、四名白衣少女一齐跃上屋顶,琴声丁冬、箫声呜咽,片刻间琴箫之声飘然远引,曲未终而人已不见。

  倏然而来,倏然而去。

  古庙里一男两女心中均感一阵怅惘。

  第681章 一男三女

  雨停了,但是燕菲菲尚在行功运气,楚江南三人自不能留她独自一人在皇庙里。

  三人围坐,楚江南继续给两女讲故事。

  话说,其实宁采臣急着离去,乃是因为他忍受不了大胡子道人身上的那股味,那道人不光长得不像好惹的主,而且身上衣服不知道有多少 年没有洗了。

  身上的汗味,脚臭味,这几种味叠加在一起,这叫宁采臣如何能够忍受?只是因为宁采臣是读书人,素养高,并没有及时表现出来罢了。

  且说,宁采臣一离开荒庙,就捏住了鼻子,这倒不是才闻到臭味,而是怕当着那道人的面捏住鼻子,会让道人生气,如此而已,说他素养高,可没有说他善良。

  宁采臣一连跑出半里地来,才拿开手,大口的喘气,之后向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慌不择路,并没有向正东跑,而是有些偏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只要能解决那个需要就行了。

  此时,月照南天,宁采臣正在清水里洗兔子,但手里的动作却还是停了下来,不为别的,只为一种声音,一种嗷嗷的声音,说白了也就是狼的叫声。

  听着狼的叫声的方向,然后准备原路退回去。至少他知道,虽然那个大胡子道人身上有味,但不会吃人,狼可就不一样了,再说,那个大胡子道人看起来有些武功,万一狼追过去,也能抵挡一阵子吧!

  宁采臣连忙起身向来路跑去,不过毕竟他不会武功,跑了几步,狼的声音就明显的近了,再几步后,就连前面都传来了狼的声音,他虽然知道狼怕火,但身上并没有火折子,宁采臣一看自己已经陷入重重包围之中,除了长叹一声,自认倒霉之外,还能再做什么?

  眼看宁采臣的身前身后都有狼出现,他虽然什么都不能做,但还是不甘心。原来,他是不打算再跑了,反正已经被包围了,但当看到一头狼张大了嘴,向着自己扑来之时,还是激发了他求生的本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把手里的兔子远远一扔,然后向着一个方向跑去,速度竟然比平时快了好多倍。

  但那些狼可也不是吃素的,就在他跑得时候,已经有不少狼向他咬了下去,虽然没有咬中要害,但宁采臣也不可能完全躲开,先是衣服被咬下来一块,然后是腰带断了,接着腿上挨了一口,虽然没有咬实,但也出了血,宁采臣一痛,跑得更快了,竟然一下子速度再次加倍,暂时把狼甩在了身后一丈外。

  不过,宁采臣的水平也就是到此为止了,他适才的本能动作,也只能为他争取到半分钟活命的时间而已,而如果没有人来救的话,他还是难逃狼口。

  “死道士,为什么还不出现,我可真是跑不动了。”宁采臣心中咒骂着,却觉得腿已经累得再难以迈动一步了。

  好在这时前面出现了一点灯光,显然是有人提了灯笼在行走,只是如今圆月高照,本来是没必要用灯笼的,而如今出现灯光,却不是来救宁采臣的是什么?

  一见灯光,宁采臣精神一振,又来了力气,向着灯光跑去,大叫着:“救命啊,救命。”

  而来人显然也听到了声音,那灯光也向宁采臣移动,本来是有一段距离的,但竟然转眼来到了宁采臣的身前。有了灯笼的光,那些狼也不敢过份靠近了,但又不甘心到嘴的食物就此放过,因此都在不远处呜呜的叫着。

  “好啊,你们这些畜生还不走了,真是反了你们了。”提灯笼的人发出了声音,却原来是个女子。

  此时周围正好有不少枯木,那女子找了些木棒,点着之后,自己拿了一些,又给了宁采臣一些,有了这些火棒,那些狼再不走也不行了,再不甘心,也只得回自己的窝中去了。

  “小生宁采臣,多谢小姐相救。”宁采臣向着对方拱手道谢,一抬头,才发现对方是一名绝色的女子,他一下子惊为天人,竟然呆住了。

  还是对方“啊”的一声惊叫,让宁采臣回过神来。原来,宁采臣的腰带已经断了,刚才没命的奔逃,当然不会顾到这些,如今一听到对方惊叫,才发现自己根本赤裸着下身。

  “啊,小姐,对不起。”宁采臣连忙伸手遮住,且转过身去,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对方太美了,怕自己丑恶的下身,玷污了对方的眼睛。

  “公子也是无心之过,并非有心冒犯,不必过于自责。”那个女子的声音响起,竟然也是美得很,如同仙音。

  宁采臣只好在衣服上撕下些布来,遮住下身,之后才回过头来,又说:“如果不是小姐相救,只怕小生已经丧身狼口了。而我竟然还冒犯小姐,真是罪该万死。”

  苏沁雪和冷凤两女正听的入迷,楚江南突然不说了,只见盘膝而坐燕菲菲倏地张开眼睛,娇躯猛颤,旋又闭起双目,好一会才睁开眼来,没好气地横了他们一眼,舒出一口气道:“你们是谁?”

  苏沁雪见燕菲菲声音冷漠,心中有气,其实对她言语冒犯还没什么,但是对楚江南稍有怠慢她却无法忍受。

  苏沁雪正待疾言厉色,楚江南悄悄握了握她的手,嘴唇轻轻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燕菲菲娇躯一颤,脸色微红,眼神很奇怪,有恨意,有羞恼,又夹杂着一丝喜意,总之冷凤看不明白,苏沁雪也看不明白。

  唯一知道内情的怕是就只有楚江南,他一句传音入密,告诉了燕菲菲自己的真正身份。其实这倒是有些冲到了,但是楚江南再见燕菲菲,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变化,有种涅盘重生,凤凰浴血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想到了现在的干虹青。尤其是在听见燕菲菲称呼谈应手的时候,旁人可能无法察觉,但是楚江南却感觉得出她声音中的平静,一种仿佛是在说一个普通人,而不是自己能够为之依靠的男人。

  楚江南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他毫不犹豫告诉了燕菲菲自己现在是用高明的易容术换了容貌。

  燕菲菲站起身来,美眸狠狠剜了楚江南,竟然转身就走。

  楚江南笑道:“你去哪里?”

  “不要你管。”燕菲菲身形一滞,头也不回。

  “你是我女人,我不管谁管?”楚江南这话说的霸气十足。

  苏沁雪早有所察觉,现在听楚江南惊人之语,心理准备倒是已经有了,但是冷凤却吓了一跳,燕菲菲在江湖上的名声可并不好,而且他还是黑榜高手,十恶庄主谈应手的女人,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敢说出燕菲菲是他的女人这种话来。难道他谈应手乔装的?冷凤摇摇头,把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

  而且明明他娘子还在旁边啊?这么一个天仙似的美女,若是只看外貌,苏沁雪和楚江南完全不配,他简直是走了狗屎运才娶到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怎么还敢在娘子面前和其他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尽管他武功之高,是年轻一辈中自己所仅见的,但是也不能这样啊!难道是师姐们私下里偷偷议论的,有些男子天赋异禀,在房事上能够满足多个女子,所以很多女子都愿意娥皇女英?胡思乱想的冷凤俏脸通红,好在庙里的人都没有看她,避免了这发散性思维不用人教也无师自通的小妮子的尴尬。

  “谁……谁是你的女人了……”燕菲菲乱了方寸,话虽如此,但是她却没有走,脚下仿佛生了根。

  其实这个时候,燕菲菲已经有点懵了,自从失身给楚江南,他就离开了谈应手。燕菲菲虽然艳名在外,但是其实并没有真的让除了谈应手之外的男人占到便宜,就连同为黑榜高手的莫意闲,想要与她亲近,都尚未得手。楚江南却已一种霸道的方式,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事后事拂衣而去,但是燕菲菲对他却没有多少恨意。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感觉不可思议。所以,燕菲菲悄然离开了谈应手,而他在得知了女人背叛自己之后,也没有发动势力为难她。因为说到底,燕菲菲会失身给楚江南,也是谈应手自己没本事保护自己的女人。

  楚江南虽然修炼了天魔神功,而起魔功日益加深,拥有了不弱的修为,但是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每一个被他施展“天魔极乐”相欢愉的女子,在她们心里都会被埋下一颗精神种子,除了他以外,不会再与别的男人亲近。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这一刻的他,就算是古拙的面容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邪异魅力,而燕菲菲所有冰冷的伪装面对霸气外露的楚江南,完全没有防御之力。

  “走吧!”楚江南站起身来,牵着苏沁雪的手朝着庙门走去,在经过燕菲菲身边的时候,这厮问也不问,直接伸手过去,把燕菲菲的芊芊小手握着掌中。

  燕菲菲芳心一颤,娇躯不由自主随着楚江南朝前走,莲步刚迈出,立刻意识到不对,她抽了抽手,可是却被楚江南紧紧握着,无奈之下只能任由他握着,牵着自己走。

  冷凤美眸圆睁,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楚江南走到庙门口,转头看向她眨眼间,冷凤才红着脸追出去。

  楚江南一拖三,带着三女,慢慢的走着,抓住苏沁雪和燕菲菲两女的手死死不放,一会走累了就将头靠在两女的肩上,闻着那醉人的幽香,一路远去。

  一行四人终于走到了官道上,此时离天黑还有大半个时辰,路上的行人还不少。

  楚江南取出两块白纱,分别递给苏沁雪和燕菲菲,遮住了两女那美绝尘世的容貌。

  楚江南从山中开始,就一直牵着两女的玉手,不曾放开,有时他还轻轻用手指去抚摸那两只玉手,弄得两女都瞪着他,而他只是傻笑,仍然我行我素,两女也拿他没法,只得由他去。

  楚江南看了冷凤一眼,道:“前面不远处有落脚的客栈,安顿好之后,我就陪你去找师兄。”

  他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就这么大咧咧就替人家把什么都安排了。

  第682章 男女之事

  出了树林,上了官道。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过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楚江南知道冷凤心里肯定很担心她师兄安危的,虽然性命应该无碍,但是他也不敢打包票不是,于是燕菲菲和苏沁雪各乘一骑,而楚江南和冷凤一起去寻找她的师兄,而不是像最初决定的那种,大伙都安顿下来再去寻找。

  其实说起来,这个除外寻人倒是给楚江南提供了大好机会啊!不然有燕菲菲和苏沁雪盯着,他哪里有机会把冷凤给吃了,尤其是苏沁雪,刚才他传音告诉她燕菲菲是自己的女人,虽然表面上她没有说什么,但是女人这种动作,越是深入研究你越是能发现她们的表里不一,口不对心。

  楚江南这边逍遥自在,刁辟情那边却遇到了麻烦,不过这麻烦是他自己刻意造成的。由于没找到避雨的地方,万红菊母子俩只能冒雨前行,虽然身旁多古树,但是雷雨天树下避雨,想挨雷劈吗?这点常识古代人还是懂的嘛!不要把古代人民想象的那么无知好骗,和那些穿越小说里写的一样,主角一去,稍微忽悠一下,就有美女倒贴,手下拥护,登高 一呼,秸秆而去,杀入皇宫,改朝换代。

  在暴雨的遮掩下,刁辟情故意在一处凹地折了马腿,这前不沾村后不挨店的,天又下着雨,无奈之下,只能母子俩工乘一骑。

  万红菊让刁辟情让坐在身后,双手环着她紧握缰绳,口里驾驾有声,死命策马狂奔。

  两人一路无话,刁辟情是心中有鬼,自然不好意思开口。

  再说,雨虽然小了,但是并没有停,身上衣服湿漉漉黏在身上,两人也没心情多说什么。

  黑夜驰好像是抄袭覆雨翻云的,把主角的名字改了,内容一样#--iCMS.PageBreak--#马原本就是件危险的事,马匹眼力不佳,趋退都由骑士操控,白日里视线清晰分明,骑士自能御马避过障碍;到了漆黑暗夜,人看不见马就看不见,随便一处小坑洞或几条突枝便能绊折马脚,轻则人马受创,严重的还可能送了性命。

  从古到今,国力强盛的王朝都要修筑“驰道”──即笔直平坦的军事专用道路,才能传递八百里加急的快马文书,就是为了这个道理。

  刁辟情骑术本佳,要不是刻意为之,根本不可能折了马腿。

  天上星月皎洁,加之又是在官道奔行,地势平坦,纵马急驰,居然也一家伙跑出十余里,前方隐有炊烟!

  忽地柔发拂面,迎风送来一股香幽动人的芳草气息,这才想起娘亲万红菊在怀,双臂一紧,环住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

  万红菊生得婀娜丰满,单论身量,只怕还比他老爹魅剑刁项高上些许,与刁辟情同跨一鞍,细致小巧的额角正好靠入他的颔下颈间,乌黑浓发飞散,月光下分外精神。

  鞍上空间狭小,万红菊的美背紧贴着他的胸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她肌肤的那股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连最贴肉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的滑开。

  “娘,前面有人家。”刁辟情见前面有人家,知道这段行程即将结束,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故意收拢臂膀,想乘机将万红菊搂个严实。

  万红菊“呀”的低声惊呼,她虽是刁辟情的娘亲,但也是成熟妇人,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乳等紧要处不住摩擦着粗壮的男子臂膀,灼得侧乳一片腻滑,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想要呵斥,可是又芳心尴尬,当真是苦乐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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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楚江南和冷凤寻到一处农家。

  屋里出来一位大娘,两人一打听(冷凤告知查震行身高容貌),大娘忆起她老伴似乎给一个年轻小伙子指了路,但是具体是何方向,大娘却是不知。

  大叔下地干活去了,农村人生活不易,暴雨刚过,地里的庄稼有些被冲毁了,老人家不等雨停,见雨小了便下地忙活起来,能救回多少是多少。

  大娘倒也热心,见楚江南和冷凤两人穿着说话都不似坏人(这年头坏人难道都要在脑门上写着坏人俩字不成),于是大方的冷着他们进了屋,她自己则去帮两人找老伴问清楚了便来告知。

  两人进了屋,楚江南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悄悄放在大娘的针线篮子里,他这个动作引得冷凤美眸一亮,对他的感觉悄然回转不少。要知道,刚才在古庙里,楚江南的风流本性可是把她镇住了,对他的身份来历愈发好奇。难道“金蛇郎君”很出名吗?可是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呢!白道八派联盟里似乎没有这么一号人物,难道是黑道人物?可是冷凤把有所耳闻的黑道年轻一代高手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却还是没有楚无名这一号人物。

  虽然冷凤对楚江南越来越好奇,但是对他的好感却是有增无减,追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的花心了。关键是楚江南现在一副其貌不扬的样子,凭什么就能左拥右抱,娥皇女英。那燕菲菲就不说了,艳名远播,虽然人长的的确花一样娇媚,但是品性不好,私生活不检点也就不必多言了。不过这小子也真够大胆的,连黑榜高手的女人都干染指,就连爹爹提起十恶庄主谈应手,虽然厌恶,但是却也肯定了他的功夫。冷凤想不通的是苏沁雪,人如其名,这雪般高洁清丽的女子,怎么就愿意委身楚江南呢?还是和名声不佳的江湖艳女共事一夫?冷凤感觉自己的小脑袋瓜子有些不够用了。

  楚江南可不知道冷凤对自己有如此多的想法,在古庙里,他也是心中一动,才有些冒险的告诉了燕菲菲自己的真正身份。至于现在也是心之所在,见大娘热心,大叔种庄稼不容易,这才暗中赠金。

  两人在屋里坐定,可是他们在屋里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尤其是楚江南,要克制着不让自己的眼睛落在冷凤身上,色狼色也是要分场合和对象的,至于具体如何,那就要具体对象具体分析了。

  突然,楚江南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说道:“冷姑娘,在下去去便回。”

  “你要去哪里?”冷凤随口一问。

  都说去去便来了,楚江南看了冷凤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冷凤见楚江南眼神古怪。

  楚江南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我如果不说,你会不会认为我不礼貌!”

  “啊!”冷凤轻呼一声,不知楚江南眼中何意。

  “在下是要去茅厕!”楚江南说完,留下俏脸通红的冷凤,出门离去。

  而他前脚刚离去,后脚就有人进了屋。

  “爹娘都不在哩……”

  冷凤忽听蓝布门帘外一阵窸窣,她悄悄掀开一角,却见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与一个秀丽女子黏在一块,两人磨磨蹭蹭,不多时便厮缠到了炕上。

  男子生得一张白净面皮,丹凤眼、挺鼻梁,双眉斜飞入鬓,而那时秀丽女子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

  男子净拿口鼻磨着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嗅着领间的体温气息,一只大手揉着秀丽女子的胸脯,片刻又探入襟里。

  秀丽女子的襟扣被扯脱开来,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沃腴间丘壑起伏,男子抚过之处都留下密密的汗渍,分不清是谁濡湿了谁。

  秀丽女子猫叫似的轻哼着,左手软弱推拒,右手的食指却含进了润红的唇瓣间,小巧的贝齿忘情地咬着。

  男子颇受鼓舞,大大扯开秀丽女子的襟口,掏出一只雪润润的油乳尖笋,一口噙着顶端的蓓蕾嫣红,吮啜得滋滋有声。

  秀丽女子这才真正紧张起来,身子一弓,揪紧了炕上的棉布被单。

  “别……痒呢……好……好羞人……”她娇娇的埋怨,轻喘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吟。

  男子依然故我,揉得硕肥的乳肉溢出指缝,原本浑圆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间恣意变形,沾满晶亮唾沫的乳首勃挺如小指指节,骄傲地向上翘起,随着颤抖的娇躯不住轻晃。

  “妹子不愧是做惯庄稼的,身子好结实。”男子嘴上逗她,突然一把握住乳房,实实的抓了满掌,“啧,这宝贝居然这般弹手!”

  秀丽女子又羞又气,偏生疼痛里又有几分恼人的舒爽,一时被摆布得全身酥软,片刻才紧抓着他的手不让继续,恨声轻喘道:“你……你看不起我家种庄稼,这……这般欺……欺负人!在……在我们这儿,人人……人人都说我……比……比官家……比官家小姐漂亮!”

  男子哈哈大笑,转移阵地,将手探进她腰里。

  秀丽女子害怕起来,死命夹紧双腿,颤声道:“阿哥……别!我阿爹回来撞见,要打死我的!”

  她长年劳动,力气不小,当真不依起来,男子也难越雷池一步。

  他凑近秀丽女子耳畔,滚热的喷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蜗,笑得一脸坏坏的:“妹子乖!你若依了我,阿哥让你做真正的官家夫人。”

  秀丽女子浑身一颤,屈起的膝盖慢慢放平,顿时瘫作一片。

  男子赶紧褪了她的裙裈,解下腰巾,将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分开。

  冷凤看得脸红心跳,只见秀丽女子双手捂着脸,全身抖得像打摆子似的,雪白的腿间一撮醒目的卷曲黑茸,下头两瓣细肉活像是一开一阖的鲤鱼嘴,油亮亮的润着一抹水光。

  男子忙不迭的褪下裤衩,衣摆一撩塞进腰带,连鞋袜都没脱,缠着膝弯间皱成一团的裤管扑上炕去,惨白少肉的屁股挤开秀丽女子的大腿,就这么和身一沉——秀丽女子惨叫一声,两条白腿紧缠着男人的腰,十指都陷进他的背心衣里:从冷凤这头瞧不见她的神情,只觉得那声惨呼惊心动魄,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秀丽女子的声息,仿佛是断了气。

  男人“嘶”的一声仰起了头,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知是疼痛还是享受,不过稍停片刻,立刻大耸大弄起来。

  “阿……阿哥!疼……疼!”起初秀丽女子还雪雪呼痛,不知过了多久,哀唤声渐次平息,喘息却慢慢变得粗浓,偶尔还夹杂着几下娇娇的轻哼。

  男子的宝贝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男子的宝贝,男子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男子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踏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宝贝,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男子见初开苞的女子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因为怕隔壁的华美娟听到他们这神秘的浪声,俩人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女子虽然被男子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女子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男子的抽送。

  男子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他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男子,吻着他,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男子无力地倒在女子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他擦去宝贝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

  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俩人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

  冷凤只觉两人下身半裸的模样说不出的丑,反不如调情时令人心猿意马,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直到男子大叫一声,浑身僵直,旋又软软的趴倒在秀丽女子身上。

  他起身穿好裤子,秀丽女子连忙摸出一条巾帕,咬着牙往雪嫩的股间一抹,帕上一片深渍染开,令人怵目惊心。

  “我们……好过了,阿哥若不要我,我……我也不活啦。”秀丽女子捏着帕子,趴在男子怀里,说这话时双颊晕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

  男子极力拍哄,说上许多蜜语甜言。

  原来这样便是“好过了”?看来挺丑的……,冷凤歪着头想,心中不无安慰。

  第683章 踏月寻芳

  在屋里的冷凤看了一场好戏,外出方便的楚江南同样赶了中场,他没看到开头,同样也没看见结尾。没看到开头,是因为楚江南其实不是小解,而是大解。人有三急,任你武功通玄,还是免不了的,庞斑和浪翻云就不上厕所了?明显不可能嘛!而秦梦瑶,言静庵因为练了慈航静斋的道家玄功,连女儿家的月事都停了,但是大小解还是需要的。

  就像“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是一样的道理,天下的茅厕里保证都有飞来飞去、爬满在臭屎上的苍蝇,何况这里还是山野贫苦农家,卫生条件自然可想而知。

  不过,好在楚江南已经自创了一套名为“茅厕剑法”的绝世剑法;上茅房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绿头苍蝇先停在臭屎上、然后又飞来停在他的身上,于是楚江南已指代剑,就在上茅房的时候练剑法。

  一开始楚江南还不熟悉运剑诀窍的时候,常常一个不小心一剑指过去,就把苍蝇给噼成两半;不过,等他熟悉了运剑的诀窍之后,楚江南已经能够只一指点头、就把身边所有的苍蝇都给斩去一边的翅膀而不伤到苍蝇的身体;然后当这些失去一边翅膀而纷纷落入茅坑之中的苍蝇奋力振动着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着的时候,楚江南丹田一个用力,就能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苍蝇们埋没在臭烘烘的粪坑之中。

  那种感觉,真是──爽。

  而自从楚江南学了《金蛇剑法》后,他就一直想将钻研出来的《金蛇剑法》的精华融入他的“茅厕剑法”之中;不过,一开始的过程并不顺利,在增加了一些“不必要”的动作之后,楚江南的茅厕剑法变得比较花俏、失去了当初一指削去苍蝇翅膀的威力,所以有一段时间连他自己施展这套剑法的时候都削不到苍蝇翅膀。

  等到楚江南发现了问题症结所在之后,他将“茅厕剑法”里面那些后来添加上去、不是很必要的花招和虚招去掉,回复原来讲求一剑直击目标的作风,但是改变了出手时的运劲方式和出手方位,这样楚江南的“茅厕剑法”既能保有原来的速度和威力、又不会因为剑法有着太多破绽而容易遭到高手破解。

  今天蹲茅厕的时候,楚江南照常用剑指在削着苍蝇翅膀,练习着他的“茅厕剑法”。

  剑指一点,一道淡淡的残影过去,空中的苍蝇纷纷因为被他切去了一边翅膀而落入茅坑之中,在臭烘烘的大粪上嗡嗡爬行着。

  在融入了《金蛇剑法》的精华之后,楚江南的“茅厕剑法”威力越来越强了,而且破绽也越来越少了。

  “哈哈哈,本掌门的茅厕剑法威力不错吧?”算得上是东溟派掌门人的楚江南一提真气,腹部一用力,下体通畅,一下子苍蝇振翅的嗡嗡响声就少了一半。

  “哈哈哈!吃屎去吧!”要多无聊的人才会钻研这种在茅厕里练的武功啊!这和用左手和右手打架同样无聊,楚江南前世的时候,一蹲厕所,手里不是有小说,就是有手机,报纸,游戏杂志等等等,一蹲半小时,可是古代的厕所文化明显没有这么丰富,所以他只能自娱自乐了。

  咳咳,回到正题,楚江南没有看到结尾,那是因为大娘回来了,要不是有他拦着她,打着岔闲聊扯淡,屋里的野鸳鸯哪里能顺利收场?不过好歹楚江南还是看了不少儿童不宜的限制级画面,其实那男人的技术实在有够糟糕的,要不是冷凤也在屋里,他都想进去亲自“指导”他一下了,人家小姑娘还是第一次,他这样不知道怜香惜玉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大娘从大叔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楚江南两人得知,原来查震行已经进城了。略一思忖,冷凤便猜到他肯定是去附近的城镇找骆武修去了,因为先前他明显不是对方四人的对手,所以就算寻到冷凤,更大的可能也是赔上自己的性命,而冷凤同样不能幸免。从这一点来看,查震行还算认进识腿,而且人品方面也要比骆武修好。既然知道查震行无恙,冷凤一颗悬着的心也就彻底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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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红菊和刁辟情在农家借宿,农家人本来良善,加上刁辟情大把金子扔过去,别说借宿一晚,就是住宿一月也没问题。

  母子俩简单洗漱,吃了晚膳,分别安睡。

  万红菊很快沉沉睡去,刁辟情却辗转反侧,无法成眠,他猛地翻身下榻,穿窗而去。

  踏月奔行,无所顾忌。

  五里外,一家小富的秀才之家,秀才正在书房读书,秀丽贤惠的秀才娘子在内房收拾衣服。

  她正细致地叠着衣服的时候,她的身后出现一团黑影,正是刁辟情。

  娘子感觉道什么,回头一看,惊叫声就要出喉了,面前出现了一个面色邪气的冷峻年轻人,很快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并不比一只蚊子大多少,似乎有什么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

  刁辟情绕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由于是在内房中,她穿得衣服并不多,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食指大动。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命,即便是最平凡最软弱的人,他的心灵都蕴涵着强大的力量,抗拒着外界的干预。这也是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以夺志的原因。杀人容易服人难。有千万种方法取人性命,但很少有方法能够完全操纵心灵。以女人言,对于强有力的武林人来说,强奸是很容易的,然而完全征服女人,让她为你生为你死却非常困难,再高明的人,除了强行控制,让人成为行尸走肉的白痴般人物之外,也只能用各种情绪的调控来达到近似的效果。

  刁辟情在这方面可说是经验丰富的一个人,他花费了漫长的时间来练习对他人的情绪控制。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成功,还是常常会遇到失败。男人身上,他发现最容易失败的地方是人的野心,男人天生的野心是无法完全控制的。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控制,也许是这个世界形成女人服从的天性,控制起来容易很多。但女人也要比男人复杂得多,失败的原因很多,有时甚至让他难以理解。有的是出于母爱,他曾经遇到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小孩不惜面对自己最残酷的惩罚,有的是出于情爱,对另一个男人的忠诚会让女人对自己的控制产生强大的抗拒力量,不过让刁辟情自己也遗憾的,比起母爱,这种感情还是要弱很多,绝大多数女人经过或短或长的抗拒之后最后还是会放弃自己的执着,成为刁辟情忠实的奴隶。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失败就根本找不到原因,也许是女人善变的天性使然,和男人相比,女人更容易不顾一切地做出事后自己也后悔的事,对男人的控制更容易持久女人如果长时间不管,就更有可能出现背叛的行为。

  刁辟情的确是出类拔萃的天才剑客,若不是心高气傲,他其实应该很有可为的,奈何原着里他遇见了浪翻云,而如今他又成了楚江南的目标。

  面前这个秀丽的女人惊慌地看着他,目中是恐惧和害怕,征服女人最好用的手段是性,但最难用好的也是性。

  刁辟情将摇摇欲倒的女人放在床上。

  她用细小的声音害怕地问:“你是谁?要干什么?”

  刁辟情放松了一点对她喉咙的控制,她的声音大了一点,但不可能让其他人听到。

  他笑了,盯着女人的目光中充满欲望。

  女人的脸红了,显然知道了自己要遇到什么样的遭遇。

  刁辟情小心地解开她的衣衫,让女人成熟的胴体展现在自己面前。

  这个秀才娘子的身材真是不错,生过小孩但一点也没有改变她的体形。

  刁辟情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下与刁辟情手指传来的敏感热量让女人发出压抑的低低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放松,秘密的幽处很快冒出湿润的光泽。

  刁辟情喂了女子一颗药丸,药物很快渗入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刺激她的体内产生强大的性欲。

  百试不爽的药物效果很好,刁辟情满意地看着面前那春情勃发的女人,她的神智仍然清醒,但性欲在刁辟情的抚摸下已然觉醒,他将阳具插入了秀才娘子娇嫩的密处,喔,即便是他,也不禁发出一声快乐的叹息,女人的身体真好。

  她感阳具插入,肥窄紧小的穴儿,一阵彻骨之痛,抖颤着承受,四肢紧夹着他,伸过香舌,给他吮吸,极力张开阴穴,强忍那无限的痛苦。

  终使阳具深深的插进,直抵花心,她急急喘气,顾不得满身汗水,休息着。

  稍息片刻,欲情似海,轻提慢送,渐使阳具从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减轻痛苦,增加快感。

  刁辟情以无比的功夫,天赋才能,使之舒畅,快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从未尝过,乐声哼声不止。

  男的体壮精强,物大技巧,按其所需,令她满意快活,奋勇捣着小穴,安慰久旷良田,给予无比痛快。

  秀才娘子尝到刻骨铭心的舒适,快乐周身安畅,魂飞魄散,极力迎合攻势,配合无间,以自知粗浅的床上功夫,使他也得到其乐趣。

  她在尝过其味,为秀才木讷的原因,而失去欢乐,忽然得到,那饥渴、贪恋、其情如火,猛烈异常。

  加之春药的作用,决不会顾及其他,何况刁辟情与她的秀才丈夫相比,粗大充实了许多,怎不令其兴奋,快乐得疯狂。

  刁辟情享受着身下这美艳的美娇娘,娇媚,骚淫之浪劲,火般的热情,那不顾一切,狠命的乐。

  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干那个窄小浪穴,她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

  “啊……好人……啊……快……快给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啊……我……”

  迷恋!陶醉!快活!乐极了。

  刁辟情抵紧小穴,抱紧秀才娘子,俯首张嘴含着玉乳,轻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转,磨动,使之更乐,享受,乐极后的舒畅。

  她软弱疲乏,媚眼半闭,静享欢乐之情,那阵狂风暴雨式的满足,再细致温情,的柔功,有点迷醉。

  使之到快乐的顶点,爱情甜蜜,欲火发泄,昏陶陶,而未知身在何处。

  这温情的慰藉,那刚张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

  在药力的作用下,秀才娘子很快恢复体力,再次骚浪起来,刚才大量的畅流,过份的满足,现在又想要了,在刁辟情揉旋之下,反缠紧夹,摆动罗厚垂臀,以扭、迎、摆、夹、轻的摆动,骚浪起来。

  刁辟情觉得她体热如火,媚劲十足,尤其纵送,极尽柔媚和顺,配合天衣无痕,一阵猛烈寻欢,已经尝到异外的乐趣,解决了欲火。

  抱紧她娇柔丰满的玉体,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儿,贪而不舍的继绩依恋,这动人的美娇娘。

  揉旋得她,娇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飘浮,刁辟情令其发狂的劲儿,自然抬挺阴穴,玉臀不断的转动,一节一节的摆动不止,娇喘羞香舌忘情收缩,轻轻呻吟。

  “真是舒服透顶……天啊你的本领真好……啊……又粗又有力……咬呀……塞得紧紧……弄得我充实畅美……搞得骨散筋疲……干得魂飞魄散……唔唔……亲亲……痒……酸酥……麻……心儿抖抖,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气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冤家……我吃不消了……你……停一下吧……啊……我实在……不行了……”

  刁辟情不忍再挑逗的揉,将龟头抵入子宫口,紧紧的压住不动,手握双乳揉揉摸摸,嘴吻娇面,温柔体贴怜惜热吻不已。

  “啊!你真使我舒畅,久暴饥甚,忽得美食,如逢甘雨,这等时辰,令我快乐,如登仙境。”

  “小娘子,我使你满意吧?”

  “嗯!满意!真满意,从未像今日这般快活,这些年我算是白活了。”

  “你的骚媚浪劲也让我感觉很好。”

  他们继续不停的玩,花式奇异,姿态百出,旗鼓相当,欢乐至极,爱情升华顶点,迷醉这贪欢的人儿,情厚热爱到顶点,阴阳精液互射,彼此精液调合,舒畅待全身酥酥,灵魂飘荡。

  女人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隐秘的地方如同被火烧一样将快感传遍全身,两个人同时全神投入到快乐的享乐中去。

  狂乱的交欢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当刁辟情将自己的精华射入女人的深处的时候,女人的反应是将刁辟情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中,达到了她自己第三次高潮。

  两个人体会着肌肤相亲的细腻感觉,良久女人低声问:“你是谁。”她的话语中尽是满足与甜蜜。

  “你不用管我是谁!”面对这个和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女子,刁辟情身上的冷厉消退了一些,“我们不是很快乐吗?”

  女人吻吻他:“你还会来找我吗?”

  “也许吧!”本来以刁辟情的冷血无情,肯定不会这样说的,但是今夜他却少有的温柔。

  女人声音幽幽道:“我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背叛我的良人,你难道不能告诉我得到我身体的人是谁吗?”

  刁辟情哈哈笑道:“你就当我是神仙吧!”

  女人笑了,娇声道:“神仙有你这样的吗?占人妻子。”

  刁辟情突然感到自己的口渴了,他拍拍女子的屁股,说道:“给我倒杯水吧!”

  “神仙也会口渴吗?”她虽是这么说,但还是起身来穿好衣服,疑惑地看着刁辟情,“你不怕我出去叫人进来抓你吗?”

  “你舍得吗?”刁辟情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而他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如果女子真的唤人,刁辟情不介意把他们全部杀光。

  女人含羞看着他坚挺的阳具,竟用撒娇似地语气道:“不要不辞而别啊!”

  她出门而去,喝水后,刁辟情再一次将女人操得瘫软在床上以后,这才离开,只剩下恍如春梦的女人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

  至少,刁辟情对他今生最后一个女人的最后一次性爱,尚算得上完美,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因为他和楚江南的相遇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

  第684章 惊雁神宫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在泥泞的官道上,泥浆飞溅,两骑马一前一后的急驰而来。

  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仙女般圣洁的脸上,散发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又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庄严。白玉般的脸颊带着风情万种和妩媚多姿。清澈的眼睛犹如海一样的深,那柔情似水的眼光让遇到的人如同触电。那玲珑有致、令人沉醉的苗条曲线,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雕刻出如此夺天地造化的艺术品,雪白晶莹的肌肤宛如婴儿般幼嫩,令人心神荡漾,坠入爱慕之河不可自拔。

  好一个绝色倾城的美少妇,只是现在她神情仓促惶急,少妇怀中搂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着的是个高瘦的男子,他左边背心上却插着一支长箭,鲜血从他的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污水之中。

  男子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支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倒毙。

  其实人哪里有不死的呢?死并不可拍,可是自己死了谁来照料他的娇妻幼女?如是想法支持着男子没有倒下,而在他身后,凶悍毒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踪。

  男子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里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了,猛地里前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用力一提缰绳,那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

  前面少妇听得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么啦?”

  男子皱眉摇了摇头,但见身后数里外尘沙飞扬,大队敌人追了下来。

  少妇圈转马来,驰到丈夫身旁,蓦然见到他背上的长箭,背心上的大滩鲜血,不禁大惊失色,险险晕了过去。

  她怀中的小姑娘也失声惊叫起来:“爹,爹,你背上有箭!”

  男子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碍事!”

  他一跃而起,轻轻巧巧的落在妻子身后鞍上,男子虽身受重伤,身法仍是轻捷利落。

  少妇回头望着他,满脸关怀痛惜之情,轻声道:“大哥,你……”

  男子双腿一挟,扯起马缰。

  白马四蹄翻飞,向前疾驰。

  此马虽然神骏,但不停不息的长途奔跑下来,毕竟累了,何况这时背上乘了三人。

  白马似乎知道这是主人的生死关头,不用催打竟自不顾性命的奋力奔跑。

  但再奔驰数里,终于渐渐的慢了下来,后面追来的敌人一步步迫近了。

  敌众一共二十三人,却带了五十多匹健马,只要马力稍乏,就换一匹马乘坐。

  这行头架势,那是志在必得,非追上不可。

  男子回过头来,在飞溅污浆泥雨之中,他看到了敌人的身形,再过一阵,连面目也看得清楚了。

  此刻已是危急关头,由于不得,男子一咬牙,说道:“娇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少妇回头来,温柔的一笑,说道:“这一生之中,我违拗过你一次么?”

  男子道:“好,你带了香香逃命,保全咱两个的骨血,保全这幅‘惊雁宫’的地图。”

  这话他说得极是坚决,便如是下令一般。

  “大哥,把地图给了他们,咱们认输便是。”少妇声音发颤,说道:“你……你的身子要紧。”

  男子低头亲了亲她的左颊,声音突然变得十分温柔,说道:“我俩一起经历过无数危难,这次或许也能逃脱,那‘塞外三邪’不但要地图,他们……他们还为了你。”

  少妇颤声道:“他……他总该还有几分同门之情,说不定,我能求求他们……”

  男子厉声道:“难道我夫妇还能低头向人哀求?这马负不起我们三个。快去!”

  说完,他提身纵起,大叫一声,跌下马来。

  少妇勒定了马,想伸手去拉,却见丈夫满脸怒容,跟着听得他厉声喝道:“快走!”

  她一向对丈夫顺从惯了的,只得拍马提缰,向前奔驰,一颗心却已如寒冰一样,不但是心,全身的血都似乎已结成了冰。

  自后追到的众人望见那男子落马,一齐大声欢呼起来:“黄凤岐倒啦!黄凤岐倒啦!”

  十余人纵马围了上去,其余十余人继续追赶少妇。

  男子蜷曲着卧在地下,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一人挺起长枪,“嗤”的一声,在他右肩刺了进去。

  拔枪出来,鲜血直喷,黄凤岐仍是不动。

  领头的虬髯男子道:“死得透了,还怕什么?快搜他身上。”

  两人翻身下马,去扳他身子。

  蓦地,白光闪动,黄凤岐长刀回旋,擦擦两下,已将两人砍翻在地。

  众人万料不到他适才竟是装死,连长枪刺入身子都浑似不觉,斗然间又会忽施反击,一惊之下,六七人勒马退开。

  虬髯大汉挥动手中雁翎刀,喝道:“黄凤岐,你当真是个硬汉!”

  话落,“呼”的一刀向他头顶砍落。

  黄凤岐举刀挡架,他双肩都受了重伤,手臂无力,腾腾腾退出三步,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十余人纵马围上,刀枪并举,劈刺下去。

  黄凤岐一生光明磊落,当得侠义二字,一直到死,始终没有屈服,在最后倒下去之时,又手刃了两名强敌。

  前面少妇远远听得丈夫的一声怒吼,当真是心如刀割,丈夫都已死了,那她还活着干什么?

  少妇从怀中取出一块泛黄的古卷,塞在女儿怀里,说道:“香香,你好好照料自己!”

  她挥马鞭在白马臀上一抽,双足一撑,身子已离马鞍,但见那白马鞍上一轻,驮着女孩儿如风疾驰,心中略感安慰:“此马脚力不凡,香香身子又轻,这一下,他们再也追她不上了。”

  前面,女儿的哭喊声“娘亲,娘亲”渐渐隐去,身后马蹄声却越响越近,心中默默祷祝:“老天啊老天,愿你保佑香香像我一般,嫁着个好丈夫,虽然一生颠沛流离,却是一生快活!”

  冤枉是美好的,而且也算是实现了大半,诸年后香香妙女初长成的时候,的确嫁了一个好丈夫,这个丈夫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武功高强,当得天下第一人的称呼,唯一的缺点就是“花心”了一点。

  她整了整衣衫,掠好了头发,转瞬间数十骑马先后驰到,当先一人是塞外三邪中老二慕容沧。

  “塞外三邪”是结义兄弟,老大“邪刀”卓木杰巴,便是杀死黄凤岐的虬髯男子;老二“邪枪”慕容沧是个瘦瘦长长的男子;老三“邪剑”德德玛海短小精悍。

  慕容沧和黄凤岐的妻子慕容娇原是出身慕容世家,同宗同族。

  慕容世家,燕皇遗脉,大燕国遗孤。五代十国乱世纷争,大燕曾一统天下,慕容这个姓氏天下敬仰,虽然乱世当中大燕国已灭,但是慕容世家却一代代的传了下去,不凡的来历以及玄奥的武功吸引了相当一部分武林人士拜在慕容门下,只是自宋以后,慕容家一代家住慕容复黄图霸业梦空,慕容世家子弟便少有人在江湖走动。

  慕容沧和慕容娇两人自幼一起学艺,他心中一直爱着这个娇小温柔的小 妹 妹,而慕容世家里传授他们二人武功的长老也有意从中撮合,因此家族里的兄弟姐妹们早把他们当作是一对未婚夫妇。

  岂知慕容娇无意中和黄凤岐相遇,竟尔一见钟情,家中不许他俩的婚事,慕容娇便跟着他跑了。

  慕容沧伤心之余,大病了一场,性情也从此变了,杀人如麻,残忍不仁,尔后更是叛离慕容世家,远走大漠,只是这些年虽然醉生梦死,杀伐纵情,但是他对师妹始终余情不断,也一直没娶亲。

  一别十数年,想不到慕容沧和他在塞外结交的两个恶名昭彰的义兄会与黄凤岐夫妇竟在塞外重逢,更为了争夺一张地图而动起手来。只是,这张地图不是普通的地图,而是能寻找到传说中的“惊雁宫”。

  南宋末年,朝廷腐败,祸患丛生,而此时蒙古帝国日益壮大,并已举兵南下,意图灭亡大宋。大侠韩公度为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与“阴柔手”田过客,“矛宗”直力行,“双绝拐”碧空晴,横刀头陀,凌渡虚,及年青高手传鹰,为盗取上通天道、超脱生死的《战神图录》与岳飞留下兵家必争的《岳册》,硬闯惊雁宫。

  因为根据可靠消息,流传千百年的古宫殿“惊雁宫”中,密藏着道家至高无上的武功玄学“战神图录”四十九幅,此外还有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岳册”。只要得到这两样宝物,不仅有可能能在武学上有所精进,得窥天道,更可望让义军在岳飞兵法和宝库的助益下击退蒙军,收复河山。最后《战神图录》和《岳册》为百年前大侠传鹰所得,他破碎虚空前,将《岳册》传于徐达。

  初朱元璋为郭子兴部将,徐达往归之。从南略定远,取和州。渡江拔攻城取拔寨,皆为军锋之冠,后为大将,统兵征战。吴元年,为左相国,拜大将军。洪武初累官中书右丞相,封魏国公,追封中山王。

  徐达助朱元璋,驱除鞑虏,复我山河。

  《岳册》什么的,塞外三邪没有兴趣,但是《战神图录》却是他们得之而后快之物。

  塞外三邪三十余人围攻黄凤岐夫妇,从塞外直追逐到了中原。

  慕容沧妒恨交迸,出手尤狠,黄凤岐背上那支长箭,就是他暗中射的。

  这时黄凤岐终于丧身南粤泥泞官道之上,慕容沧骑马驰来,只见慕容娇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不由得隐隐有些内疚:“我们杀了她的丈夫,从今而后,这一生中我要好好的待她。”

  夜风吹动着慕容娇的衣带,看见她曼妙的身影,就跟十年以前,在家族的练武场上看到她时一模一样。

  慕容沧的思绪闪回那心底一直珍藏的回忆……

  第685章 失身疑云

  仲夏的夜晚,池塘边虫舞哇鸣,炎热无风。

  塘边的柳树都低垂着枝条无精打采,“哗啦”一声,慕容沧从池塘中钻出水面,惬意地打开四肢,仰浮在水面,享受着泡在水中的清凉。

  静寂中想起日间与堂妹慕容娇对练习武的情形,无意间碰到她胸前绵软顶端的突起那一瞬间的酥麻,不由地下体又发热勃起。

  慌乱中急忙收起身子,慕容沧立在水中,四顾无人方解刚才紧张的心情,这时他发现慕容娇的闺房还亮着灯光。

  “堂妹还没就寝?”慕容沧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身体紧张的发热,精赤着身子爬出池塘,摸向慕容娇的闺房。

  悄悄捅破窗户纸,慕容沧的眼贴向那个小洞,蓦地,他的眼珠暴涨,瞳孔扩张,血流加速口舌发干。

  房中慕容娇双手举向颈后,拨开颈后未盘好而散落的发丝,解开红肚兜的结扣。

  红肚兜自胸前滑落,慕容娇裸着上身,弯腰伸手试了下木桶中的水温。

  窗外的慕容沧眼珠死盯着慕容娇浑圆绵软的乳房,下身啵啵的膨胀。

  慕容娇弯腰试水温的那一番乳波荡漾,更是撩拨得慕容沧整个人象个满胀的气球,胀得面红耳赤,他的手不由的伸向下身握住最难受的所在。

  她解开腰间的结扣,将红肚兜放在凳上,然后双手褪掉下身的裙装,整个少女的胴体呈现在慕容沧的眼前。

  慕容沧的右手握住充血膨胀的肉棒,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满溢着想在肉棒上寻找宣泄的突破口。

  他慌乱地用力握紧肉棒,眼睛在慕容娇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柔软的阴毛中探索,浑然不觉龟头上已溢出些许精液。

  慕容娇抬腿跨入了木桶,那一瞬胯间阴部的显现让窗外的慕容沧有如惊鸿一瞥,生平第一次看见了少女的私处。

  他握住肉棒的手放松了力量,向前撸动带动肉棒的包皮含住了龟头,给慕容沧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极度快感。

  慕容沧不禁地开始用手在肉棒上前后撸动,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慕容沧更急速的套弄。

  眼望着心底最爱慕的堂妹沐浴春宫,日间曾触摸到的浑圆酥软的乳峰上嫣红的坚挺乳头,手加速在肉棒套弄。

  慕容沧所有的神经感觉都集聚在肉棒的带来的快感中,终于随肉棒的喷薄而出一泄如注。

  自从偷窥慕容娇的沐浴春宫后,每晚的夜间慕容沧的脑海里沉迷于堂妹的裸体不能自拔,自慰后方能入睡。

  白天与慕容娇习武,总是不由地将视线停留在她隆起的胸前,脑中幻想的是堂妹赤裸的乳房。

  思想的走神在对练的时候,慕容娇的柳叶刀差点将他的手砍落。

  少女的敏感使慕容娇发现师兄的眼神总是落在自己害羞的胸前,羞赧慌乱气恼多种情绪冲击着慕容娇的心房,使她好多天都躲避着师兄。

  慕容娇的躲避使慕容沧倍感失落和懊悔,但仍摆脱不了对堂妹裸体的渴望,忍不住还是在她沐浴的时候去偷窥,在慕容娇的窗外留下不知多少肉欲的精液。

  慕容沧心中对慕容娇的爱恋和情欲与日俱增,但她开始有意躲避,以前两小无猜无话不说感情一去不返。

  这一天,慕容沧在赶集的街道上无聊的闲逛,想起与慕容娇一起赶集的快乐时光,对比现在堂妹对自己的不理和逃避,心情不由郁闷灰暗。

  “酸梅汤!冰镇的酸梅汤啊!”小贩的吆喝声猛然惊醒了迷茫中的慕容沧。

  “堂妹最爱喝的酸梅汤!”慕容沧急忙叫住小贩。

  带回去给慕容娇喝,借机会好好和堂妹聊聊,慕容沧心想:“也许能改善堂妹和我的紧张关系!”

  慕容沧兴冲冲地穿过演武厅,直奔后院慕容娇的闺房。

  “沧儿!站住!”

  慕容沧回身一看是传功长老慕容威。

  “帮我去药房拿金创药来!下午几个弟子练武时,不慎受了伤。快去快回!”

  “是!”慕容沧应声,接了钥匙转往后面的药房。

  慕容沧平时很少进传功长老的房间,但金创药还是知道放在什么地方的,在药架上瓶瓶罐罐中拿到了金创药,但是他的视线又被上面一个很别致的小瓷瓶吸引。

  “迷魂散!”慕容沧伸手拿下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嗅,“这不是江湖上最厉害的蒙汗药吗?”

  “这名门正派最不齿的!传功长老怎么会有?”慕容沧心中疑惑,但是毕竟是长老的事情,轮不到他一个弟子来管。

  慕容沧嘀咕着将瓷瓶放回,拿了金创药,再准备端起桌上酸梅汤的一瞬间,在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呆呆的望着酸梅汤出神。

  最后,他突然转身拿了“迷魂散”,拔出塞子用纸装了少许,慌乱的收拾东西出门上锁。

  “酸梅汤!”看见慕容娇惊喜的面容,慕容沧心情古怪。

  “今天逛集市看见的,知道你最喜欢的!所以特意买来给你哦!”慕容沧笑笑,神情有些不自然。

  “谢谢师兄!”慕容娇看着酸梅汤,不由对这段时间冷落师兄有些内疚。

  ‘师兄还是很关心我的!’慕容娇眼神瞄向了师兄,‘以后还是要和师兄好生相处!'

  突然,她发现师兄的眼神正色色的望着自己因天热在房中穿着单衣罗衫的乳房,慕容娇晕红上脸,心中恼怒。

  “谢谢你!师兄,我就要午觉啦!你走吧!”慕容娇冷冷地说。

  “好!堂妹那你好好休息吧!”慕容沧愕然不知慕容娇突然态度全变,答应一声,他悻悻然走出她房间,转身迅速潜到她的窗下。

  想着师兄刚才色迷迷的眼神,慕容娇心中又羞有怒。

  她端起了酸梅汤想泼出窗外,忍不住舌中对这清凉爽口的渴望还是放下它一匙一匙地享受起来。

  通体清畅的感觉使喝完酸梅汤的慕容娇分外惬意,同时也感觉极度的困意涌上。

  慕容娇转身还没走到床边,身子已软绵倒地。

  窗户悄然顶开,慕容沧已然偷偷翻进来。

  “迷魂散生效了。”慕容沧压抑住扑通扑通急剧紧张的心跳,走向床边的慕容娇。

  “现在堂妹完全让我摆布了?”慕容沧望着摆放在床上的慕容娇,还未从紧张的情绪中脱离。

  盯着慕容娇娇媚的面容,慕容沧探身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嘴唇。

  慕容娇柔软的嘴唇被慕容沧的舌头抵开,穿过微启的贝齿接触到了她柔嫩的舌尖,享受着口中的温润清香。

  他感觉魂已飘在九天之外,慕容沧拨开慕容娇的上衣,熟练的解开熟悉的红肚兜,急不可待的握住了曾在意想中揉摩了多少次的乳房。

  如今如此真实的手感弹性滑手绵软,刺激得慕容沧的肉棒极度胀举,双手加力在慕容娇的双乳上揉搓挤压,再捏住乳峰上嫣红的乳头撮捏,初经人手肆虐的乳头在慕容沧的指下如他的肉棒一样迅速的挺立勃起。

  慕容娇白玉般的乳房在慕容沧放肆任意中泛红变形,身体在昏迷中也发出无意识的扭动,吓醒了已陷入狂乱中的慕容沧,使他的动作转变为小心亲柔。

  从狂乱中清醒后的慕容沧小心的脱去了慕容娇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裤,床上玉体横陈的慕容娇象剥了壳的鸡蛋般滑腻诱人。

  慕容沧心中燥热,同样扯去身上所有衣物,赤条条的爬到慕容娇的胯间。

  心情激动下,慕容沧伸到慕容娇小腹阴毛间的手禁不住有些颤抖。

  拨开柔软的阴毛,慕容沧生平第一次如此清晰看见了少女的花茎。

  慕容沧曾看过手绘的春宫图幻想过女人的阴部,现今如此真实触手可及充满肉欲的少女花茎就在自己的鼻子尖前,因为先前对身体的抚摩刺激,花茎口湿润晶亮,散发着一股特有的气息。

  慕容沧只觉血冲头顶,浑然不知身在何处,胯下肉棒强烈收缩,大股精液喷薄而出。

  他慌乱中连忙起身,肉棒兀自在喷射,直标在慕容娇浑圆的乳峰上。

  强烈的快感由肉棒传至大脑释放在四肢百骸,比之手淫的快感完全不同,停止射精的肉棒因为极度的刺激依然昂立不疲。

  精神完全未满足的慕容沧,因为肉棒的喷射过后,身体懒洋洋的舒适感而趴在慕容娇的肉体上,享受着射精后的惬意。

  房间弥漫着精液的肉欲气息,依然硬着的肉棒咯在慕容娇小腹耻骨上有些难受。

  慕容沧起身端着肉棒向花茎口凑,肉棒此刻已有些疲软,未经人事的少女花茎口虽然有些湿润但紧闭的阴唇让他无法进入。

  慕容沧抬起慕容娇的圆臀,伸手将枕头垫入腰下。

  慕容娇的阴部更放肆的挺现在眼前,慕容沧分开她的双腿跪在胯间,手握住已渐渐疲软的肉棒在花茎口摩搽,龟头残留的精液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

  在强烈的欲望和阴唇对龟头滑腻的刺激推动下,肉棒又开始抬头勃起。

  慕容沧端起昂立的肉棒挤入了大阴唇龟头顶开了小阴唇,狭小的花茎口因为肉棒的粗大和干燥再也无法进入。

  迫切的需求驱使慕容沧抽出而又强行挤入,但最终只是让龟头包入无法再进一步。

  急切中望见慕容娇乳房上的精液,心中一动,抄手将精液抹在肉棒上润滑,这下果然顺利许多,龟头终于突破花茎口进入花茎。温润窄湿的花茎壁完全紧含着肉棒,强烈的爽快刺激着肉棒,慕容沧快活地享受肉棒传递来的快感,如坐云端。

  方才的“见花谢”使慕容沧不再急速的冲动,他想起了春宫图中的“九浅一深”。

  于是乎,慕容沧开始了惬意的抽出和插入,慕容娇的花茎因为不断插入抽出的刺激而分泌晶液,使得慕容沧的抽插愈发润爽,终于在不知觉的深浅抽插中,处女膜告破。而慕容沧在享受这花茎的紧含润滑中竟不知肉棒带出的处子之血已染红身下的床单。

  慕容沧此刻已全然忘记什么“九浅一深”,腰部带动肉棒在全力的插入,恨不得整个人都挤入这销魂的洞中,昏迷中的慕容娇忍受不了如此大力的抽插,丰满的乳房在大幅度的摆动中上下弹跳,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慕容沧望着身下被自己肆虐的肉体辗转波动,更是肉欲大盛,腾出一只手握住乳房大力揉捏,加速运动。

  “哦……”在野兽般的低吼中,将肉棒全根埋入停顿收缩喷射。

  <><><><><><><><><><><><>

  慕容娇的兵刃是一对鸳鸯匕,一把金锋,一把银锐,江湖上有个外号叫作“玉娇龙”。

  这时她手中却不拿兵刃,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

  慕容沧思绪闪回,看见堂妹正望着自己面带微笑,心中蓦地升起了指望,胸口发热,苍白的脸上涌起了一阵红潮。

  他将梅花枪往马鞍一搁,翻身下马,叫道:“堂妹!”

  慕容娇道:“黄凤岐死啦?”

  慕容沧点了点头,说道:“堂妹,我们分别了十年,我……我天天在想你。”

  慕容娇微笑道:“真的吗?你又在骗人。”

  慕容沧一颗心怦怦乱跳,这个笑靥,这般娇嗔,跟十年前那个小姑娘没半点分别,他柔声道:“堂妹,以后你跟着我,永远不教你受半点委屈。”

  慕容娇眼中忽然闪出了奇异的光芒,叫道:“师哥,你待我真好!”张开双臂,往他怀中扑去。

  慕容沧大喜,伸开手将她紧紧的搂住了,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相视淫笑,心想:“老二害了十年相思病,今日终于得偿心愿。”

  慕容沧鼻中只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心里迷迷糊糊的,又感到慕容娇的双手也还抱着自己,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突然之间,小腹上感到一阵剧痛,像什么利器插了进来,慕容沧大叫一声,运劲双臂,将慕容娇震开。

  这一着变起仓卒,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一惊之下,急忙翻身下马,上前抢救。

  卓木杰巴点住了慕容娇的“肩井穴”,只见她胸口有鲜血渗出,地上掉落两把匕首。

  慕容沧的小腹之上亦有鲜血流出,原来“玉娇龙”决心一死殉夫,在衣衫中暗藏双剑,一剑向外,一剑向己。

  刚才,慕容沧一抱着慕容娇,两人同时中剑。

  慕容娇被点穴道,不能动弹,心中大悔未能如愿,当下思量如何拖延时间让白马带女儿脱离魔掌。

  慕容沧手按腹部,想到自己差点命丧慕容娇之手,心中的悲痛,比身上的创伤更是难受。

  十余年的相思之苦面对现今堂妹的绝情,心情大变大吼一声,面容狰狞地叫道:“慕容娇!枉我十年来对你痴心一片却如此对我。嘿嘿!其实十年前我就玩了你,黄凤岐不过是捡了我用过的破鞋而已!”

  慕容娇心中大惊,十余年的疑问终在今日得解,自己何时失了处子之身,一直是慕容娇不解之惑。与丈夫黄凤岐洞房之夜,洁白丝巾未见落红。丈夫虽然不以为意极尽温柔,但慕容娇一直耿耿于怀对黄凤岐心存内疚。此刻方知被慕容沧所染,心中更是羞愧难过,眼泪夺眶而出。

  慕容沧面容扭曲走至慕容娇跟前,狞笑道:“臭婊子!你一双破鞋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嘿嘿……今日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日了你,看你如何为黄凤岐立贞洁牌坊!”

  他双手运劲,撕裂开慕容娇的上衣,饱满的乳房脱离衣物的束缚弹跳而出,迎风颤立动人心魄。

  站于旁边的老大“邪刀”卓木杰巴和老三“邪剑”德德玛海看得心驰神摇,心中暗惊:好个尤物!难怪老二如此朝思暮想。

  望见慕容沧在慕容娇胸前肆虐,均自色心大起,但是碍于情面,不敢染指。

  慕容娇眼见慕容沧性情大变,粗鲁裂衣在自己胸前肆虐,当时就想要咬舌自尽,雷石电闪间想到白马带走的女儿,顿时陷入进退两难。

  为夫保贞洁还是拖延时间救女儿?如何是好!望见慕容沧狰狞的脸和边上两双色欲的眼神,当下一狠心做了决定:“救女儿!找机会杀了他!”

  此刻,心情平静,灵台空明,连慕容沧变态蹂捏乳房带动伤口的疼痛也不觉羞辱,心中思量的是如何借机杀了他。

  第686章 肉体复仇

  “老大、老三!动手啊!和兄弟我一起享受,干死这婊子!”慕容沧望向两位结拜兄弟,手下却没闲着正自剥开慕容娇的下身衣物。

  “好!”老大卓木杰巴和老三德德玛海竟异口同声应道,可见早已蠢蠢欲动。

  两人对视一眼,德德玛海望着卓木杰巴暧昧一笑,后者颇有些尴尬,掩饰道:“先找地图吧!”

  说着,卓木杰巴转身做势欲找包袱,寻找地图。

  慕容娇闻言心中大急,因为地图根本不在包袱里。

  “黄凤岐已死,地图肯定在这里,不急,先干了这婊子。”慕容沧喊道。

  其实卓木杰巴心中早也如此以为,不过由此遮一遮老大的颜面,显示不象老三德德玛海那般猴急而已。

  “那好!”卓木杰巴返身回来,挥手向远处随从们喊道:“弟兄们都辛苦了,下马安营扎寨,准备生火,晚上我们好生喝一顿。”

  众人应声落马。

  暴雨追敌,虽然现在雨停了,但是穿着湿衣服追了十几里路,能舒服?现在知道老大要各干娘们,他们远远退开,自安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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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和冷凤默默走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其实冷凤并不确定楚江南似乎也看见屋中那对男女的好事,但是他那么久没有回来,看见的可能性很大。江湖儿女虽然不拘小节,但是这种赤裸裸的男女之事,在封建时代,还是要严防死守的。

  眼神不时交汇,气氛有些暧昧。

  楚江南正酝酿着是不是讲个黄色笑话,逗逗身旁的小美人。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前方一匹白色健马在月色下奔驰着,而骑马的竟然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

  楚江南锐目如电,一眼已经看出小姑娘的双手是用绳子紧紧缚在马缰上的,否则健马如此颠簸的驰骋,她早被甩落下来。

  “楚公子……”冷凤虽然看的不及楚江南清楚,但是还是看出小姑娘处在极大危险中,不待她的话说完,身旁的前一刻还意态悠闲,有些懒散的男子已经脚踏玄步,冲了出去。

  楚江南跃上马背,猛地一勒马缰,白马前蹄悬空,低嘶一声,停了下来。

  “娘……救救……我娘……”小姑娘只说了几个字,已经人事不省,昏迷在楚江南怀中。

  楚江南将小姑娘交给冷凤照顾,自己拉缰调转马头,策马沿着远路,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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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已经出来了,清冷的月光映在慕容娇赤裸的胴体上,更是诱人心魄,她忽然柔声对慕容沧说:“肥球,你愿意他们俩也来糟蹋我吗?我的身子除了黄凤岐和第一次给了你之外还没人碰过,现在黄凤岐死了,地图也没了。我知道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了,现在我愿意跟你!不要让他俩来糟蹋我好吗?”

  慕容娇柔美的声音对慕容沧有如电击,顿时木立当场,肥球正是年少时堂妹对慕容沧的称呼,因为他那时候很胖。

  种种美好回忆涌上心头,扼杀心底的爱恋又油然而生。

  “是啊!黄凤岐死了!现在我是他唯一的男人,堂妹现在愿意跟我,我最希望的不就是和堂妹双宿双飞,白头偕老嘛!我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啊!”柔情顿起,转眼向那二人望去,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的手正各按住一边乳房在贪婪的揉捏,嫉妒和个人占有欲使得慕容沧现在极厌恶那两双手。

  “老二,不要相信这婊子的迷魂汤,你忘了她刚才是怎么杀你的了啊!”老大卓木杰巴对已陷入柔情的慕容沧叫道。

  “啊!”慕容沧脑中一机灵,想起伤了的腹部正在隐隐作疼,他心里忍不住想道:“堂妹该不会又在迷惑我,借机杀我吧!”

  犹豫了一下,慕容沧对慕容娇说道:“堂妹,我杀了丈夫黄凤岐,你不恨我吗?”

  他口中不再对慕容娇称呼婊子,心里是极度希望堂妹能回心转意的。

  “恨!开始我真的恨!现在我知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而且十年来未娶,可见你对我的情真意切,叫我如何还恨得起来!”

  慕容娇的一番善解人意的言话顿时将慕容沧十年来的相思和委屈尽数释放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

  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此刻已情欲大盛,下身蠢蠢欲动,如箭在弦上,如何肯就此罢手。

  他们看慕容沧现今情形,已完全陷入慕容娇的情网不能自拔。

  “不能相信她,刚才她杀你时也是这般诱你上当。”卓木杰巴拔出匕首作势插落,“兄弟为你着想此刻便杀了她了事,以免后患!”

  “不可!”慕容沧急忙抬手格开。

  “老二,大哥也是为你着想,这女人确实让人难以相信。”德德玛海恋恋不舍的将手离开慕容娇丰满的乳房,分开二人对慕容沧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要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不如这样,老二你先头让我们干了这女人,兄弟们言出如山,干了她!借此证明她是否真心跟你不起杀念。成了,以后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不成,现在就杀了她,免除后患。”

  话毕向卓木杰巴对了眼神,塞外三邪老大邪刀点头首肯,甚是满意老三的默契。

  慕容沧此刻心中大乱,不知如何是好,着实后悔起先让这两人来干慕容娇,现今骑虎难下,老大和老三用话挤兑住他,不成的话,手起刀落,一拍两散,堂妹香消玉陨。

  矛盾中转眼望向慕容娇,堂妹柔声对慕容沧说:“肥球,到我这来。”

  慕容沧应声上前将慕容娇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堂妹对那两人说:“不让师哥为难,你们俩来吧!”

  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大喜,卓木杰巴抢先占住慕容娇的下身,分开修长的大腿,双指插入花茎,在花茎壁中搅弄。

  尚是干燥的花茎被粗鲁的进入,慕容娇因为疼痛发出扭曲的哼声厌恶的表情溢于言表。

  慕容沧大是疼心,黑着脸对卓木杰巴嚷道:“你轻点!”

  卓木杰巴淫笑:“嘿嘿,就开始心疼了哦!”

  望着慕容沧脸色越发难看,卓木杰巴还是放柔了动作。

  上面的德德玛海正自起劲的玩弄一对丰满弹手的双乳,揉面团似的挤压合拢,时不时用嘴嘬吸乳峰上的乳头。

  他忍不住下身的鼓胀,掏出粗大的肉棒在绵软的乳房上磨搽。

  慕容娇的花茎因为强迫性的搅弄而主动分泌爱液,增加润滑减少疼痛感。

  卓木杰巴用两个指头分开慕容娇的阴唇,将肉棒顺利的滑入。

  这家伙的东西比大哥的小多了,慕容娇由花茎含入轻松而自然将以往的感觉进行比较,想起丈夫慕容娇念起杀夫的仇恨,心中大是惭愧。

  “我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念头!”慕容娇心念一转,抬头对慕容沧说:“师哥,解开我的穴道好吗?我好难受!”

  “哦,堂妹,我马上解开。”正自内疚嫉妒的慕容沧闻言想起堂妹的穴道还闭着,他出指解穴,解开穴道的慕容娇因血流的堵塞,双臂兀自发麻,无法活动,而来自花茎的撞击,使她无法积聚真气,加速血液流转。

  慕容娇正准备排除杂念运气之时,猛然,一根粗大的阳物捅进嘴里,满满的塞紧口腔舌头都无法转动,慌乱中几乎要背过气去。

  只听慕容沧一声怒吼:“老三,别太过份啊!”

  粗大的肉棍抽离了口腔,慕容娇不由一阵反胃干呕,还没平静过来,感觉花茎中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入身体的最深处,射了!

  对已然熟悉的射精撞击在最柔弱的内壁所带来的快感,慕容娇不自主地发出消魂的呢喃,心底竟有些不舍花茎中渐渐退出的肉棍。

  慕容沧望着怀中面带红潮的慕容娇,心中大是嫉妒。

  让这两个狗日的先上了,自己都还没干,慕容沧胯间的肉棒不由的急速膨胀粗大。

  慕容娇正自为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而羞愧时,另一根更粗大的肉棍如愿杀入了湿滑开放的花茎。

  她已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热情的迎接了德德玛海的进入,花茎的充实感带动了慕容娇整个身体的血液加速,主动的跟随扭动起落。

  “不……我不能……”慕容娇努力抵制身体带来的快感,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沙。

  ’我要找机会杀了慕容沧。‘她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能活动自如了,明白是因为肉欲的快感而造成。

  冷静下来的慕容娇感觉到头枕的慕容沧此刻正情欲大盛,翻手握住了他的肉棒。

  因慕容娇纤手的包含,慕容沧的肉棒突突的暴涨,对身下的堂妹大是感激,柔声道:“堂妹,你帮我含一下吧!”

  “为……了你……我……愿意……”慕容娇的身体因德德玛海肆虐的抽插不断起伏,说话都断断续续。

  “先……让……那家伙……停一下……”德德玛海双手撑地腰肢摆动啪啪地撞击正欢。

  “老二!停一下!”慕容沧声音不悦道。

  “干啥?”德德玛海直起腰将肉棍停留在淫水四溅的花茎中休息。

  “让我堂妹换个姿势!”慕容沧强压着怒意。

  “呵呵,好啊!正有此打算哩!”德德玛海啵地一声抽出粗大的肉棍,弹跳昂立晶莹发亮,满是花茎中透明的汁液。

  慕容娇翻身跪在地上,圆滚白嫩的臀部突现在德德玛海的眼前,他急不可待的劈开双腿,降低腰肢,双手擒住她的纤腰,腰肢一挺肉棍就此全根送入。

  一边休息的卓木杰巴赞道:“狗日的老三!厉害啊!”

  德德玛海更是起劲,哈哈笑道:“奶奶的,真是爽翻我啦!”

  慕容娇控制着身体的起伏波动,掏出慕容沧的肉棒,口中泌出唾液润湿慕容沧充血肿胀的龟头,手就势上下套弄。

  最心爱的堂妹现在正亲手玩弄着他的肉棍,阵阵的快感使慕容沧魂游九天之外,比之十年前迷 奸无知不能动弹的慕容娇所带来的满足感真是天上地下。

  德德玛海眼望自己的肉棒在慕容娇的花茎中翻出捅入,白嫩绵软的臀肉在剧烈的撞击中上下波动。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喷射的欲望,就在德德玛海的肉棍翻出花茎惯性插入喷射的一瞬,能准确入洞的臀部突然离开了他的视线,他滚烫的精液无奈遗憾的飞舞在空气中。

  慕容娇感觉到慕容沧的肉棍开始强烈的收缩,知道他要射了,她迅速脱离肉棒,直腰反手拔出脑后的发簪,准确得插入魂在身外的慕容沧的太阳穴。

  一招得手,拔出发簪攻向兀自射精的德德玛海,身后的慕容沧太阳穴的鲜血暴喷而出,下体的肉棒也在同时收缩喷射。

  德德玛海在极度的喷射爽快中,被慕容娇的发簪插入太阳穴,迷茫中望见白皙赤裸的慕容娇就地一滚,捡起地上的匕首甩手掷向躺在地上的卓木杰巴,惊觉脑侧清凉,鲜血已标枪般射出。

  意尤未尽的卓木杰巴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慕容娇再玩一次。

  “狗日的确实是个尤物!”正为想到个妙策而得意时,胸口一阵剧疼,睁眼一看一把匕首整个没入心脏。

  银月被浓云遮住,寒意渐升。

  赤裸的慕容娇在风中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环顾四周的三具尸体,她脱力委顿在地。

  “凤岐,我为你报仇了!但我只能用肉体的武器才能杀了这几个仇人,原谅我!我随你来了!”

  夜凉如冰,寒风刺骨,月色凄凉无言地照着地上四具赤裸的尸体。

  第687章 杀戮祭奠

  楚江南纵马疾行,从小姑娘刚才虚脱到底状态来看,她至少跑了十里路,而雨天路滑,就算是官道也是泥泞难行,他心里不由暗自焦急。

  马不停蹄,可是白马虽神骏,但是奔行了如此长的时候,早已是强弩之末,楚江南不忍白马累毙,手掌在马背轻轻一拍,身子腾空而起,施展绝世轻功,向前纵掠。

  终于,楚江南赶到了事发地,可是呈现在他眼前的却只是四具赤裸的尸体,一女三男。

  翻身下马,楚江南走到女人身边,探指在她颈边,片刻后轻轻摇头。

  楚江南锐目如电,略一打量,已经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慕容娇美眸圆睁,没有生机的瞳孔直视夜空。

  楚江南轻叹一声,低声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帮你照顾女儿的。”

  说也奇怪,当楚江南说完这话之后,慕容娇的眼睛竟然已悄然闭了起来。

  看着身边三具男子裸尸,楚江南只觉怒不可歇,他猛地一脚踏在桌木杰巴的头上,“砰”的一声,仿佛踩烂了一个西瓜,红的白的飞溅开来,血腥恐怖。

  “啊……”楚江南一声长啸,胸中似有无穷郁结烦闷之意。

  “怎么回事?”

  “大哥……”

  “大当家!”

  “快抄家伙……”

  三十多人的匪帮,三位当家被慕容娇给杀了,可是他们一个人却没有察觉,倒是被楚江南这一声低吼给惊动了。

  这一批该被人道毁灭的讨厌爬虫,楚江南眼睛虚眯着,瞳孔收缩成危险的针状性,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呼吸均匀,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一体,就好像是暗夜的君王。唯一可惜的是,这一群匪帮的修为,差得太远了。

  强者挥刀向更强者,弱者挥刀向更弱者!这些人除了欺凌弱小还会做什么?楚江南笑了,邪气而狰狞。塞外三邪被慕容娇一击毙杀其实是幸运的,如果他们现在还活着,能看见楚江南待会儿怎么虐杀他们的手下,他们肯定会选择还是早早自我了结来的痛快。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塞外三邪只是为了一份地图,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只想着慕容娇夫妇二人武功不高,怀璧其罪,顺手截杀了,地图美人双收,压根儿没想到自己从塞外追到中原,其实是正一步步走向了通往死亡的道路。

  那三十多匪帮也不全是酒廊饭袋,毕竟是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过活的,杀气比普通武林中人浓烈了一倍,若是心智不坚定,就算是武功比他们高的人也不见得是这些人的对手。

  楚江南垂手而立,他负在背后的金蛇剑,轻轻颤抖着,似乎是感受到主人的无穷杀意,知道即将饱饮鲜血而兴奋。

  就在这个时候,三十多名匪帮已经完成了对楚江南的包围之势。

  一个年纪不大的黑脸汉子冷声问道:“扎哈,是这个小子杀了老大?”

  话虽如此,但是其实这些人心里大多都认定楚江南是采取了偷袭的手法,暗杀了三位首领。毕竟男人在做那事的时候,警惕性可是很低的。楚江南年纪轻轻,也不像是武功有多厉害的样子。若是他们知道楚江南的武学修为,怕是连手里的兵刃都握不紧。

  楚江南瞥了他一眼,这人双目狭长,神色甚为冷酷,他挥动手中的奇门兵刃,一对铁鹰爪。

  黑脸汉子冷笑连连,狞笑道:“让我去取了他的性命,帮大哥报仇。”

  眼前这个容貌古拙的家伙,压根儿就没放在黑脸汉子的眼里,而且如果他能杀了楚江南,那就正如他说的那样,为塞外三邪报了仇,在接下来的权利争斗中,占了大义的名分。

  “黑皮,还是让我来吧!”扎哈想通了其中关键,于是冷声道:“大哥待我恩重如山,三次救我性命,我一定要亲手为他报仇。”

  塞外三邪死了,那这些年打劫来的金银就要换主人了,谁能帮他们报了仇,肯定会得到众多弟兄的拥护,推举成为新的大哥。还是那句话,人为财死,这三十几号人如果一哄而散,就算楚江南武功再高,也不见得能把他们全部诛杀。但是他们偏偏想杀了他,得到这些年打劫聚集来的财富,而且塞外三邪追了数百里欲得之的地图,他们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弃。

  “……”黑皮心中暗怒,可是扎哈是除了三位首领外,武功最高的,不然刚才有疑惑,他也不会第一个问扎哈了。

  突然,他眼珠一转,大声吼道:“大家一起上,为大哥报仇。”

  “杀了他,为大哥报仇!”

  “杀杀杀……”

  “我要生撕了他!”

  “大家并肩子上……”

  其余匪帮一齐怒吼,扎哈冷冷看了黑皮一眼,没有说话。

  “你们说完了没有?”正当匪帮叫嚣之际,楚江南不耐烦地看着他们,冷冷地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并不甚大,却是清晰地传到了众人的耳中,扎哈身子微微一震,竟是有些吃惊。

  这一手聚音成线,虽然并不甚难,但对于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年青人来说,也已经属于难得,但更让他吃惊的,却是楚江南接下来的话。

  “我看那位黑……黑皮说的对,你们干脆一起上好了。”楚江南虽然是在笑,可是却没有丝毫笑意,他冷冷地扫视着面前高矮胖瘦不一的匪众,众匪与他目光相触,俱是心中一寒。

  这小子年纪不大,怎么双目精光却是慑人,仿佛能将你一眼看穿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饶是这他们清清楚楚,对方只是一个人,在人数方面远远不如他们,但不知为何,偏偏传达出来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就仿佛一言之间,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他们在塞外横行惯了,见多了在他们气势下哭喊无助的中原人,就连武功远远高于他们的黄凤岐也被追的像狗一样,现在却发现楚江南竟然完全不惧,杀意和气势竟然为之一滞。

  “你们若是不来……”楚江南意兴阑珊地顿了一顿,取下背后金蛇剑,“那我可要动手了,你们这些人,多活一刻便多污一刻这美好的人间。”

  “你找死!”黑皮哇哇怪叫,“大哥,让我取了这狂妄小子的小命!”

  他将手一抖,手中两杆铁鹰爪脱手飞出,就如流星一般,斜斜地朝楚江南喉间锁来。

  楚江南双目放出奇异的光芒,笑道:“就这点本事?”

  这铁鹰爪形状怪异,后有铁链扣住,在空中转折如意,轨迹甚是诡异,楚江南一眼便看出这个黑皮是大漠草原甩绳索套马的好手,这一门奇特的武学应该是他从套马之术上琢磨出来的。

  铁鹰爪破风袭来,楚江南不避不闪,他垂下眼睑,剑柄微微一晃,就如闪电一般在那铁鹰爪头上一点,只听“啪”得一声,黑皮手中的鹰爪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毒蛇,瞬时就软软地垂了下去。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一剑之间,直指破绽之处。

  黑皮一招失利,双臂微麻,手忙脚乱收回鹰爪,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鹰爪锁喉,如鹰博兔,一向无往而不利,这小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怎么就轻松破了这一招?黑皮是除了扎哈外,匪帮里的第二强人,现在一招无功,不由面上无光。

  “有古怪!”扎哈皱起了眉头,他看到楚江南在间不容之际,点中这锁喉一式的破绽,招式精妙,绝非幸运所致,怕是三位首领也没有这份巧力。

  “我早就说了,你们一起出手!”楚江南垂下剑尖,闭目而立,衣衫轻拂,恍若与风相合,玄奥之极。

  扎哈面色一变,咬牙道:“小子,你自己找死!”

  他为人谨慎,这小子古怪,那就大伙一起上,全力杀死他,免得多生枝节。

  “大家一起上,杀!”在扎哈号令身中,众人举刀挥剑,一起出手,也不管什么角度,什么位置,只是一拥而上,同时击向楚江南全身各处要害。

  来势凶猛,众匪纵横交错,就如一张天罗地网,要将敌人团团覆盖,绝无逃生的余地。

  “来得好!”楚江南听得兵刃破空之声,双目却是仍然没有睁开,听风辨音,傲然而立,脚下未曾移动半步,只是以一柄金蛇剑在身周半尺之间穿梭游动,恍若一条游龙绕身,每一次凶恶的攻击,都在间不容之际,被他的剑尖弹开。

  敌若怒涛,我如顽石,施展开来,就算是惊天海啸扑面,也没有一滴水能沾身,就连怒涛尚且不惧,何况是这区区众匪?

  楚江南猫戏老鼠,如今只守不攻,看似局促,却是游刃有余。

  众匪越打越是心惊,他们的兵刃招招夺命,狠辣凶险,眼看就能将这小子抓成四分五裂,但他的剑却每每能在千钧一之际,以不可思议的角将必杀的攻击弹开。

  最可怕的是,斗到现在,楚江南居然还未移动过一步,他的剑圈虽小,却是无懈可击,没有任何一次攻击,能够贴近他身周半尺之内。

  这是什么剑法?他有这种本事,难道说这小子并不是靠偷袭杀了三位首领?扎哈的脸色已然惨白,他隐隐意识到,今天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硬点子,就好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要把他们所有人全部吞噬。

  “好了,玩的差不多了。”楚江南双目睁开,冷冷扫视众人,手中剑依然不停,挡开连绵不断地险恶攻击,脸上却是平静从容,仿佛闲庭信步一般,“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看清楚了,我可就要出剑了。”

  扎哈心中一阵狂跳,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忽然之间,没有了再次出手的勇气,楚江南尚未出剑,但那冷冷的剑意,就像是一条择人而啮的毒蛇,已经牢牢锁定了他的灵魂。

  “不好!”他狂呼一声,手中鹰爪暴风雨似的攻击,“兄弟们快走……”

  其余众匪愣了愣神,尚未反应过来,却听楚江南声音淡淡道:“晚了。”

  话音落,剑光起!

  第688章 冷凤出浴

  上一刻,楚江南的剑刚刚才弹开三柄长刀、一柄长剑、两队铁爪的攻击;下一刻,那金色剑光却已经贴近了他们的手腕。

  没有人知道这一剑是如何出手,就好像是昙花开放,毫无征兆;也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出手的,就好像是流光飞过窗棂,不留痕迹。

  一剑,本该命绝,可是楚江南故意没有杀他们,一剑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

  剑光接连闪过,血光漫天飞起,兵刃乒乓,纷纷落地。

  剑出手,情不留。

  众人一齐向后栽去,唯一的区别,是他们都是手经断裂,鲜血飞溅,脸色惊骇,苦痛不堪,而扎哈和黑皮,只是断了一臂,神色扭曲,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了下来。

  楚江南收剑而立,扎哈和黑皮却是惊骇之至,他们捂住自己断臂的伤口,鲜血淋漓而下,但此时,却完全顾不得;甚至两人都顾不得那些被挑断了手经这辈子再也无法握剑的兄弟。

  他们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刚才楚江南的剑招凶威所慑。

  “这……这是什么剑法?”两人嘴唇颤抖,哆嗦着追问。

  楚江南摇了摇头,瞥了他俩一眼,声音淡然道:“你们不用知道。”

  “死人,根本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他缓缓地走上前,金蛇剑返回剑鞘,只见楚江南身体诡异的转到了扎哈和黑皮的身后,抬手扣住了两人的天灵盖。

  “天魔噬肉”“天魔噬经”“天魔噬骨”“天魔噬魂”

  “滋滋……”

  从楚江南的手臂处,冒出了一团团的黑气,将扎哈和黑皮的天灵盖全都罩了进去。

  “呜呜呜……啊……”两人很是痛苦的叫喊了出来,并不断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楚江南的掌握,但是他的手掌,死死的扣住了扎哈和黑皮的天灵,任凭他们怎么挣扎就是不能摆脱掉。

  扎哈和黑皮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干枯并发出了犹如被烤灼一样的,滋滋声响。

  “这个滋味好受吧!”楚江南使出《天魔神功》中最残忍的招式“天魔四噬”,那扎哈和黑皮的感受可想而知,他们精、气、血、骨、肉,生生被剥离,其苦痛可想而知。

  “啊……哇啊……啊啊……”两人的天灵盖被楚江南牢牢的扣住,任凭他们怎么挣扎也无法的摆脱掉。

  扎哈和黑皮身体里那微薄的内力早被抽干,然后便是血肉精华飞速的从天灵盖上冲出,流入到了楚江南的体内,成为他的力量。

  楚江南就如用一个大功率的抽水机,不停的吸收着张旭东的生命精华。

  “求……求你……杀……杀了我……”扎哈和黑皮这时已经不求饶了,而是让楚江南杀了他们,两人如今落在他的手里,对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们手上有多少无辜人命?可想过有今天?”楚江南体内天魔真气提升到了极致。

  扎哈和黑皮转眼间,皮肤干裂,肌肉萎缩变成了一副木乃伊的模样,他们痛苦的大吼起来,可是却无济于事。

  “有你遭罪的时候,爷们还没有吸完呢!”楚江南的鼻孔中,呼出了两团白烟,这是吸取两人精气血去除掉的杂质,而随着白烟的呼出,他的身上的黑色烟雾更加的浓重了,这两人功力薄弱,气血不丰,杂质尽去,其余尽数化为精纯内力。

  天魔四噬本是吸取整个人的精气血魂来为己用的一个恶毒招式,因为太过恶毒,他平日里对敌之时少有施展。今日遇见这伙强贼,目睹了小 女 孩的娘亲惨死,出离愤怒,悍然出手。

  其实的人已经吓傻了,他们没有想到世间有如何诡异的武功,这小子到底是人是鬼?他们隐隐咬着牙,甚至连身体痛的痉挛了都不敢吱声,而意志薄弱之人,已经失禁了;而更有几个,直接骇得失魂落魄,成了傻子……

  楚江南抬起头来,眼中幽芒暗沉,嘴角一抹狰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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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灭杀了那群丧尽天良的匪帮,楚江南重新为慕容娇穿好衣服,她是小姑娘的娘亲,虽然他没有救得她性命,但是却不能任由她父母暴尸荒野。

  骑着那些匪徒的马,带着慕容娇夫妻二人的尸身,楚江南离开了血淋淋的现场。翌日血案传开,轰动了方圆百里。其恐怖景象,更是成为许多说书人的话本,以讹传讹,变成恶鬼索命。

  回到客栈,楚江南带着两具尸体倒是吓瘫了笑脸相迎的伙计,但是在金元宝的作用下,客栈老板用干净的房间安置了慕容娇夫妻两人,明天天亮再找管材铺将他们安葬。

  在房间里,两道白色欣长的身影正在说笑,窗户并未关严实,凉风阵阵,迎着夜风姿色动人,美丽优雅的冷凤那白色长衫随风拂扬,显得闲适飘逸,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就像天上的女神降临到人间,将黑暗的森林化为空山灵雨的胜境。

  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一袭如雪的衣衫下的婀娜身姿,秀美绝伦的脸庞上精致绝美的五官,真是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那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淡雅的装束更加突出了她的出众,那对美眼深邃难测,有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保持着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无论是她的容颜还是她的声音,无论是她的举止还是她的气质,都透着一股让人想要伏地膜拜的高贵。

  真是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就像天上的女神降临人间,而当她在喘息呼吸之间,那腰线所展现的起伏,令人窒息地想多看一眼。

  坐在边上丝毫不比冷凤差到哪里去的却是苏沁雪,冰肌雪肤,柳眉入鬓,星目流盼,体态纤浓合度,实是和冷凤同级的清丽脱俗的绝色佳人。

  没有看见燕菲菲,楚江南略一思衬,便知道她应该是在照顾那位小姑娘,想到要告诉那个小 女 孩,她的父母都离她而去了,他的心中便一阵沉重。

  “凤妹妹,别等了,你还是先沐浴吧!可别让身子受了凉。”苏沁雪主动的停止了和冷凤的聊天。

  冷凤犹豫了一下,终还是点了点头。

  本来准备推门进屋的楚江南听见冷凤要沐浴,楚江南微微一怔,正打算推门的手搁在门上,嘴角微微的露出一丝的笑意。

  门开,可是却没有楚江南的身影,冷凤离开后,苏沁雪轻轻将房门关上,隐在暗处的楚江南走了出来,嘴角微微的露出一丝的笑意。

  目光落到映射出一道欣长的人影的房间,楚江南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低语道:“小妮子,你最好不要沐浴哦,不然我可就……嘿嘿!”

  冷凤回到房间之中,轻叹了一口气,见到苏沁雪和燕菲菲两女不但都是楚江南的娇妻,而且相处还那么融洽,不知怎么的心中就隐隐的有那么一丝的失落,虽然他的花心,让她大为不满,可是连苏沁雪都没有说什么她自然也无话可说。

  轻轻的走到客栈的人准备好的浴桶面前,水汽弥漫中,显得雾气腾腾的。

  闪烁的灯光使得昏暗的房间之中显得十分的旖旎,冷凤的手伸到腰间,轻轻的扯动腰间的丝带。

  衣服一件件的脱落,只见冷凤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与亵裤包裹着身体,成熟的娇躯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

  那高高隆起的绣花肚兜能让人想象肚兜下光洁玉润的丰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嫩蕊,冷凤轻轻的将褪下的衣物搭在边上的衣架之上却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正在房外盯着她的身体直看。

  走到浴桶边上,伸出那如同白玉一般滑腻晶莹的小手试了一下水温,温热的水沾湿了那晶莹的玉手。

  感觉水温正好,冷凤的手缓缓的将包裹着雪白的腴臀的亵裤褪了下去,两条修长玉润的大腿就像是象牙雕琢一般显露出来。

  楚江南哪里想到冷凤的身子如此的好看,不由的一阵失神。

  冷凤没入浴桶之中,温水将其晶莹的无暇娇躯包裹起来,舒适的冷凤微微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楚江南正看的入迷,只听得一阵水声,一条沾着水珠的玉臂搭在了浴桶沿上,楚江南的目光更是顺着那玉臂望去。

  水中的冷凤丰姿绰约,明艳秀媚,俏美动人,香肩上湿漉漉的散发,裸着洁白如玉,纤巧秀美的双足,曼妙而舞,此时的她肤色好白,有如一块温润的美玉,没有一点瑕疵,又象清澈的泉水,清新而不沾半点凡尘。

  那属于那种惊为天人的美,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一抬眼、一回眸,已无一处不是美无一处不动人心魄,但那出尘的气质让你觉得这女子,只应天界有,人间那得几回闻,若飘落人间,只是诸般幻影,凡尘俗子,轻易不敢越雷池半步。她的双臂洁如皓羽,纤秀柔美,随洁白的玉腕、秀巧的玉手,在水中每一下动作充满动人的韵律,她的腰,纤细得让人难以置信,盈堪一握,柔若无骨,每一下转动都是一种绝代的风情,而那修长而极为完美的双腿,轻抬高举,每一下舞动都画出优美而迷人的弧线。她凤眼柳眉,瑶鼻檀口,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他刚才杀戮一番,可是心里的戾气并未随着杀戮而宣泄,反而越积越多,否则楚江南在这时候,应该是没有心情偷看美女洗澡的。

  他凑到门缝倾身窥视,看的失了神,一个不小心竟然手上微微使力,只听得“咯吱”的一声响,那房门竟然开了。

  第689章 恣意轻薄

  楚江南愣住了,同样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冷凤也惊醒了过来,当看清楚傻傻的站在门口的竟然是楚江南的时候,冷凤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就是一阵娇羞,猛地扯过房在边上的刚刚褪下的衣服,身子在空中轻轻的一旋,水珠四溅,灯光闪烁中,冷凤已经披着那外衣立在浴桶之后与楚江南隔桶相望。

  感应到楚江南那仿佛要吃人般炽热的目光,冷凤身体微微一颤,趁着楚江南出神飞快的将贴身的亵裤穿上,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楚江南也已经清醒了过来,既然被发现了,他也长出一口气,反正偷窥人沐浴的事情自己也不是没做过,看到冷凤俏脸晕红,眼中含怒的望着自己。

  楚江南脸上带着笑意反而不去看冷凤的目光,而是盯着那被打湿了的包裹在冷凤身上的衣衫,胸前湿了一片,两点隆起在灯光下显得模模糊糊,一抹雪白的乳沟微微显露煞是诱人。

  “楚……楚公子,你看什么呢!还不快出去?”冷凤俏脸绯红,虽然她是受害者,有理的一方,但是却衣衫不整,垂着头红着脸,娇羞无限,不知所措。当然这也是其实冷凤对楚江南有好感的原因,否则早放声尖叫了,哪容得楚江南不老实的目光上下打量。

  都这个时候了还叫自己楚公子,那就是没有问题了,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眨了眨眼道:“凤儿,你刚才不也看了人家小两口吗?”

  “啊!你……胡说,谁……谁看了小两口亲热了……”冷凤“嗯嘤”一声,莲足一跺,如果现在动漫化的话,那大家应该能够看到一脸蛋红的仿佛熟透了的西红柿样的美丽姑娘脑袋正在那儿冒烟。

  “我只说你偷看人家小两口,可没说他们在亲热啊!”楚江南一脸坏笑的向着冷凤走了过去,她这下呆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给抱住了身体。

  “你……你欺负我……”清秀的绝色美女冷凤天性喜洁,所以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此时她被楚江南突然之间抱在怀中,小手微微一颤,那长衫竟然失手松开,登时那丝滑的长衫顺着滑腻的肌肤滑落了下来,衣衫被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给挤在中间堪堪的将冷凤的下身遮掩住。

  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湿漉漉的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双峰若隐若现。

  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股间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不过这些却不是拥着冷凤的楚江南所能够看到的。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冷凤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被楚江南给抱着,而且还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你放……放开我……”

  “好,我放开你,这可不能怪我。”楚江南一脸无赖,不管是多厉害的女人,一旦被男人抱住了,战斗力就大打折扣了。遥想当年,连武功都不会的杨过却能保住赤炼仙子李莫愁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似乎还在人家身上摸了一把,不愧是“神雕大侠”,小时候就显现出“神雕”的潜质。

  “不能怪你!”冷凤被楚江南说的一愣一愣的,她握着粉拳在他胸口打了一下,冷凤似乎完全忘记了她是侠女有内功的,“难道还要怪我不成?”

  “谁让你不穿衣服的。”楚江南大点起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谁让你不穿衣服的,我看见这么美丽的身子,如果没有想法,那不成太监了?”

  冷凤实在是没有衣衫不整被男人抱在怀中说话的经验,面对滔滔不绝的楚江南,她却偃旗息鼓了。

  楚江南笑道:“凤儿,舒服吗?”

  冷凤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被楚江南一提,才忆起自己正被他强而有力的双手搂在怀中,冷凤不由轻轻挣扎起来。

  楚江南将冷凤抱在怀中,紧紧的搂着,见她挣扎,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也不理会冷凤的挣扎,反而挺起胸,静静的感受着冷凤那两座丰满的乳房,在胸口轻轻摩擦的美妙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渐渐的,冷凤也发觉了楚江南的企图,轻轻停止了挣扎。

  楚江南见她停下,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同时轻轻收紧,让她丰满的玉乳毫无间隙的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那柔软的的触感与美妙的形状。

  冷凤感到全身无力,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心中升起,知道心中动了情欲,忙轻轻推开楚江南,他脸上露出一丝色色的神情,见冷凤推开自己,楚江南也轻轻松开手,可是在松开手的同时,他的左手改成搂向冷凤的肩膀,而右手却出奇不意的伸向了她的胸前,一把将那丰满高耸的乳房抓在了手中。

  冷凤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如此大胆,一时也愣住了,而他知道她一但回过神来,自己就没机会了,所以趁冷凤发呆的时候,右手在她胸前大肆的活动着。

  楚江南心中暗叫过瘾,右手在她两只丰满坚挺的乳房上用力的抚摸揉弄着,那真实的触感,那弹跳光滑的柔软,真是说不出的美妙。比起开始在胸膛上那种朦胧的感觉真实美妙多了,那美妙的形状在手中真真实实的体现出来。

  冷凤的双乳是那样的丰满与美妙,就楚江南的感觉中,身边三女(苏沁雪燕菲菲冷凤)的身材都极为美妙,同样的纤腰丰胸,三人的乳房都差不多大,但他现在心里感到最妙的还是冷凤的乳房,毕竟这是正被他握在手里的。

  看着冷凤那坚挺的玉乳在自己手中变幻着模样,楚江南心中冲满了自豪,他忍不住轻轻加了点力道,那感觉就更加真实了,柔软如棉,弹跳如球。

  冷凤终于回过神来,轻轻推开楚江南那只魔手,看了他一眼,眼中含着一丝忧怨,轻轻整理好衣服。

  楚江南看着那曲线优美的两座挺拔玉峰,心中真想永远握在手中把玩,他忍不住还想再抚弄一下,冷凤声音软软道:“楚公子,不……不要……”

  既然已经得手了,那自然是再接再厉,水到渠成,木做成舟,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但是就在关键时候,楚江南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咕……”叫唤了一声,他今晚忙前忙后,只吃了点干粮垫肚子,现在五脏庙抗议了。

  冷凤“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尴尬的气氛立刻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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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用过晚膳,来到苏沁雪房中,三女俱在,小 女 孩累脱了力,已经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见楚江南无恙归来,三女都松了口气,尤其是冷凤,她不像苏沁雪和燕菲菲那样知道他的本事,对楚江南信心十足。如今好在他无恙归来,冷凤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算是落下来了,不过她面上可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只是冷凤掩饰的再好,也骗不过从事情报收集分析工作的苏沁雪以及揣摩男人心意八九不离十的燕菲菲二女。看来又一个无知少女要落入魔爪了。两女并不知道其实刚才在冷凤洗浴的时候,差点就被某胆大包天的好色男人给整个吃了。

  对于未能及时救下慕容娇的事情,楚江南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三女都看出来了,他其实有些自责,所以她们在知道悲剧已经发生,都刻意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花!”楚江南的眼光紧紧的看着眼前三张绝美的玉脸,灯下看没人,越看越销魂。

  看着他那夸张的反应,三女忍不住掩口轻笑,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听得楚江南心头一震,好美的声音。

  三女各有不同,但要说出不同之出又很难。

  楚江南只是觉得,冷凤脸上带着一丝淡然而又自信的微笑,嘴角微扬,一丝微笑的脸上浮现,那圆圆的酒窝美的让人恨不得亲上一口。

  看着冷凤,楚江南的心中突然闪过刚才将她那两座双峰握在手中搓揉的美感,真是天下最美妙的事了,他忍不住将目光移到那两座形状娇美的双峰上,静静回味那美妙的手感。

  苏沁雪的美楚江南不知道怎么形容,在他的感觉中,她给人一种柔美的印象,双眉间露出一丝淡淡的忧郁,让人难忘。

  再看燕菲菲,这个艳名远播的美妇,从今往后便不再是江湖中人,而是他楚江南的红颜知己,美丽的脸上带着三分妩媚,眉宇间有着三分妖娆,微扬的嘴角带着三分诱惑,剩下的还有眼角那一分独有的清冷,整个配合在一起,形成了她独有的气质,诱人无比。

  静静的看着三女,三女也静静的看着他。

  四人间一种无声的默契在彼此交流,四颗心在慢慢靠近,冷凤其实并非你们情愿的,但是她已经被楚江南看光光了,而且又亲又抱的,要是今生不嫁人也就罢了,若是要嫁人便只能嫁他了,心里萌生了这样的想法,加上本身又对楚江南有好感有好奇,她的沦陷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一刻,四人的心就那样神奇的连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楚江南走到三女身旁,看着三女,先是轻轻的将燕菲菲抱在怀中。

  “当”的一声,一个打更声轻轻传来,现在已经是一更天了。楚江南抱着燕菲菲,心里打着坏主意。

  屋外的风轻轻吹起,似乎在为屋里的楚江南加油打气。让他好好珍惜怀中的美妇,还有身旁的可人儿。

  第690章 疏经通脉

  静静的将燕菲菲抱在怀中,轻轻的感受着那柔美的身体,楚江南看着她,心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一片空白,就只剩下那美丽的玉脸,还有那三分娇媚在脑中越印越深。

  静静的看着他,这就是自己托付终身的男人了,虽然已经燕菲菲在谈应手身边的时候,也只有他这一个男人,但是却并没有那种此生非君不嫁,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想法,而对于楚江南,燕菲菲是真的打算伴他一生,共度华年。

  燕菲菲心中有着感叹与惊喜,多少 年了,谈应手用霸道的手法,让天下武林中不知凡几的年轻俊杰对她心中爱慕却不敢真正追求,谈应手其实对燕菲菲很好,但是他是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现在得他欢喜,可是以后呢?燕菲菲的一颗芳心一直不在谈应手身上,只是因为没有别的敢和他为敌,使燕菲菲没有机会寻获真正的爱情。怕是只有那臭味相投便称知己的莫意闲才敢不但对她生出觊觎之心,而且还敢开口讨要吧!当然是在谈应手腻味了之后。

  偏偏本来以为一生都将如此,可是眼前这个面具下英俊无比,却又邪气霸道的男子用强占了自己的身子,而且还击碎了燕菲菲保护自己的坚冰,原来生死关头,那信誓旦旦能够保护自己的男人却走的头也不回,她死心了。燕菲菲离开了谈应手,远避南粤,她在躲谈应手,也是在楚江南。没想到放下一切,洗尽铅华,燕菲菲的美变得更加震撼。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也来了南粤,还让两人古庙相逢,或许这就是天意。

  如果楚江南现在知道燕菲菲内心想法,肯定会仰天一叹,声音寂寞如大雪崩的来一句:“这就是猿粪猿粪呐!”

  楚江南轻轻用力抱紧了一些,胸前明显的感觉到了舒服。那弹性十足的两座的肉球,就那样紧紧的贴在胸前,那柔软如绵中充满了弹性,顶在胸口妙不可言。手紧紧的揽在那纤细柔软的柳腰上,静静的感受着那柔嫩光滑的肌肤,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燕菲菲美丽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眼神含情的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在占自己便宜。看楚江南那样子,燕菲菲心里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痛惜与珍爱。他并没有粗鲁野蛮的上来就强取,而是轻柔中带着怜惜,看得出自己在他心中有很重的地位。其实自己以前的身份和名声并不光彩,而且又被他强行占过身子,现在委身于他,楚江南完全可以不用顾忌她的感受的,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楚江南在回客栈的路上脑中倒是只有推倒燕菲菲,扒光了她狠狠征挞一番的想法。但是因为误闯,其实说是误闯,怕是没有人相信吧!楚江南在冷凤身上享受了一番手足之欲,心里的火气稍稍宣泄了些,倒是不那么猴急了。

  看了下一旁的两女,两女都微微转身看向他处,似乎有些害羞,楚江南心里坏笑,冷凤害羞还情有可原,苏沁雪可是光着身子和自己在家里与单婉儿她们打过“群架”的,怎么还和小姑娘一样。

  燕菲菲看着他,感到楚江南的手越来越用力了,眼神中带着一丝妩媚,扫了他一眼。知道他已经心里开始动了欲念,要是继续仍他下去,那就很难收拾了,毕竟这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人。

  轻轻挣了挣,燕菲菲用眼神提醒他,不要得意忘形了,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楚江南手松了一些,可还是不忍放手,她那两座乳峰压在胸口的感觉,真是舍不得放开。

  看着燕菲菲,楚江南眼中带着一丝温柔之意,似乎在求她,让自己多抱一会,多感受一会那美妙的感觉。

  燕菲菲看着他那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娇媚的看了他一眼,上身轻轻的在他胸口轻轻的扭动起来。

  楚江南脸上露出激动的神采,眼中深情而又感激的看着她。

  他双手微微加了点力,燕菲菲那丰满的两座玉峰轻轻的在胸口摩擦着,那柔软中带着无比弹性的美妙触感,深深的震撼着他,同时也吸引着他。

  看着他那高兴的神情,燕菲菲心中也闪过一丝喜悦,自己的身子早晚都是你的,现在就只能让你占点小便宜,待会儿没人的时候再……

  轻轻扭动着上身,燕菲菲将自己美丽而又高耸的两座乳峰轻轻的摩擦着楚江南的胸口,让他慢慢的品尝着无尽的温柔。

  楚江南心里高兴极了,这怀中洗尽铅华的艳丽美人,不但美丽动人,且善解人意,在怀中真想一辈子都不放她,看着燕菲菲的眼睛,那里面有着丝丝柔情,与丝丝羞怯。

  楚江南心忍不住色心大动,左手仍紧紧抱着她,用胸口去感受她那美丽的双峰。右手却轻轻下移,慢慢停在那丰美的翘臀上,轻轻用力抚摸着,那弹性十足的感觉,深深震撼着他的心灵。

  感受到楚江南的手在作怪,燕菲菲白了他一眼,有着说不出的娇媚风韵。

  她轻轻停了下来,双手推开楚江南,看着他眼中那失落的神情,燕菲菲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谁叫你使坏的,活该。

  燕菲菲轻轻退了一步,看着另外两女,她娇声道:“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该回去休息了。”

  两女闻言都回过头来看着楚江南与燕菲菲两人,见楚江南那失落的模样,两女心中都在暗笑,尤其是苏沁雪,知道他心中那种看得到,摸不到的感觉,一定不好受。

  “菲菲真美,为夫真舍不得放手啊!”看着燕菲菲,楚江南笑道:“现在是不早了,不过我还有事要做,男人真是辛苦啊!”说完一副苦相,看得三女忍不住想笑。

  燕菲菲看着他道:“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你还想打什么坏主意,是不是又在想打我们三姐妹的主意了?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口中说着,眼神中却含笑的看着他。

  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成三姐妹了?楚江南不得不佩服燕菲菲的强大亲和力,其实她是刻意放低了身段的,两女都是清白女儿家,跟着楚江南那是光明正大,冷凤还是处子之身(这点自然瞒不过经验丰满的燕菲菲),燕菲菲刻意在说话和做事的时候将她们的心情考虑进去,不得不说是个玲珑乖巧,心思活络的女子。

  看着燕菲菲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楚江南心里知道她肯定在取笑自己,可他偏偏就喜欢看她那妩媚的眼神,因为那真是美得难以言传。

  楚江南一副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叫苦不迭的表情,就差指天发誓了,他字字真诚,发自肺腑道:“夫人真是冤枉我了,三位夫人美若天仙,为夫怎么会打坏主意呢?为夫想把你们捧在手心,好好呵护都来不及,怎会想其他?再说为夫就是想你们也是正常的,谁让上天赐给了我三位美丽无双的娇妻呢,不想都难啊!”

  燕菲菲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看得楚江南眼都直了,只听她轻笑道:“好了,就会说好听的,你还是说说你还有什么事情吧?”

  “这事很重要,没什么好说的,我就直接来做好了。”楚江南在燕菲菲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眼中含着浓浓深情道:“现在你全身放松,不要想其他的,心静下来就行了。”

  燕菲菲一见他眼中的深情,心头忍不住万分安慰,口中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了?”说完全身放松,静静看着他。

  楚江南收起轻浮的表情,脸上露出严肃的神色。

  他慢慢绕到燕菲菲身后,看了苏沁雪与冷凤两女一眼,楚江南右手轻轻的印在燕菲菲背上。

  苏沁雪与冷凤则静静的看着楚江南,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害燕菲菲,因为天下间哪有伤害自己女人的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

  燕菲菲全身放松,心里一片平静,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楚江南是绝不会害自己的,同时燕菲菲也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是不会看错人的,不然她也不会将离开谈应手了,甘心为他漂泊江湖,远避南粤。

  她心里已经有了楚江南身影,不然先前燕菲菲也就不会见到他那难受的样子,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让他感受自己那美丽的丰满酥胸了。

  楚江南的手压在了燕菲菲的命门穴上,一股奇特而又不易察觉的真气,高速运转,瞬间流过了她全身经脉。

  燕菲菲的丹田之中,升起一股热气,楚江南输入的真气与之结合,仿佛水乳交融,她只觉交融后的真气在体内快速流动着,那股真气所到之处,原来的经脉瞬间变的宽大。

  许多以往练功无法打通的间脉,都在这不知不觉中通了,真是奇怪无比。

  随着真气越来越快的流动,燕菲菲全身经脉逐一变大,就在她感到全身舒服时,只见燕菲菲全身一震,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但很快就消失了,紧接着的是一脸的惊喜与难以置信,让一旁观看的两女不由大为担心,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轻轻收回手,楚江南走到燕菲菲面前,深情的看着她。

  燕菲菲脸上那惊喜的神色都还没有消失,就那样看着他,轻轻对他笑道:“菲菲多谢夫君怜爱。”

  楚江南看着燕菲菲,认真的脸上带着浓浓真情,轻声道:“我只希望你永远平安开心,你现在还是趁机运功多加调息才是。”

  燕菲菲看了两女一眼道:“她们呢?夫君也要同样做吗?”

  楚江南道:“为夫岂能厚此薄彼,你放心调息吧!”

  燕菲菲闻言,含情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就盘腿坐在地上运功调息起来。

  两女下中都有些不解的看着楚江南,不明白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江南看着两女,轻声道:“刚才我用内力帮菲菲彻底炼化了灵芝的药力,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使她功力大增。”

  第691章 同爱同怜

  宁静的客栈小屋里,两女一听脸上露出不可思意的表情,苏沁雪还好些,但是冷凤却完全震惊了,楚江南实在太神秘了,他身上笼罩着一层神秘的气息,让人看不透。在她的认识中,练武之人要想打通“任督”二脉是极为困难的,除了有好的师傅,学成上乘的内功心法外,更多的是时间的积累。于一个武林中人来说,要想打通“任督”二脉,没有三十年的苦练,那是不可能的。武林中有无数人一生都无法打通这“任督”二脉,进入真正的高手阶段。相对而言,只要打通了“任督”二脉,功力就会突飞猛进。可想而知,那是多难,却想不到,在楚江南手中竟是那样容易?冷凤岂能不惊。

  虽然燕菲菲任督二脉打通楚江南出了不少力,但是说到底还是那灵芝才是关键,正是因为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他才会厚着脸皮忽悠杨天邪。不然堂堂“铭刀邪少”,换了马甲也是“金蛇郎君”的楚江南怎么会这样算计一个小孩,难道不怕引出人家身后的势力?其实楚江南最初倒是的确有引出古墓派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被人家当场撞破而已,而交谈的过程也出奇的顺利。

  楚江南见两女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心中的惊讶,他眨了眨眼睛,“小人得志”这个成语现在就完全能够形容他。

  看着两女,楚江南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冷凤还没进门就算了,苏沁雪可是他楚江南的女人了,居然还怀疑自己的能力?实在是不应该啊!前些天不是还让她见识了自己的强大且不可战胜吗?

  楚江南走到冷凤身旁,他伸手轻轻揽住她,见冷凤回过神来,轻笑道:“凤儿觉得很惊讶吗?等下夫君也要为你和沁雪打通经脉,到时候你的武功也会突飞猛进的,不过现在我累了,先抱着凤儿休息一下好吗?”对于两女,楚江南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情,脸山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冷凤看着楚江南的笑容,就知道他又想占便宜了。仔细想想,他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气,那张朴实的脸配上一双仿佛能洞穿人灵魂的眼睛真的很吸引人,加上那一丝邪气,就更添了三分魅力,让人不自觉的陷入他的甜言蜜语。还有他的性格时而温文儒雅,时而清狂邪异,让人看不清。不由对他产生好奇,最后慢慢陷了进去。

  冷凤静静的任楚江南抱着,微微将头靠在他怀中,忍不住闭上眼睛。一种幸福的感觉透遍全身,让人不愿醒来。

  楚江南看着苏沁雪,见她正忧怨的看着自己,似乎怪自己冷落了她。那楚楚动人的神情看得楚江南心头一热,忍不住双手用力的将怀中的美人抱紧,同时轻轻传音对苏沁雪道:“沁雪想夫君了?夫君也想你啊!到现在夫君都还忍不住回味,沁雪那动人的美丽。呆会等夫君为凤儿打通了经脉后,再好好疼你。”

  苏沁雪脸色一红,平添了三分娇艳,看了他一眼,回身看燕菲菲去了,显然是给他一个与冷凤独处的机会。

  楚江南见她回过身去,心中暗自感激,心想过会一定好好疼爱她。

  看了怀中的冷凤一眼,楚江南心中有一丝自豪。

  眼前的三女,无论哪一个都是美女,虽然不是名满天下的绝色,但是却也是无数男子追逐的对象,而自己有幸的能拥有她们,可以轻轻将她们抱在怀中,恣意的爱怜她们,实在是人生最大的幸运。

  即便楚江南现在对冷凤最大的兴趣只是她的身体,但是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他就会一碗水端平。灵芝燕菲菲服下一瓣,还剩两瓣,楚江南没有选择留给他更中意喜欢的女子,而是决定给苏沁雪和冷凤,不分彼此,同爱同怜,这就是他喜新不厌旧的最好证明。

  抛开其他,楚江南轻轻的搂着冷凤,右手轻轻在她的背上抚摸着,感受着那光滑的柔软,手感极美,他轻轻在冷凤耳边低语道:“我的凤儿好美!让夫君好好的疼爱你吧!”说完,右手轻轻滑落在冷凤那丰满的雪臀上,缓缓用力的抚摸揉弄着。

  楚江南只觉得弹性极好,冷凤的雪臀美极了,入手滑腻,丰满而又圆润。那真是说不出的美妙,楚江南心中高兴极了,右手用力的揉弄着那两个半圆。

  再说冷凤静静将头靠在他怀中,感到他那魔手在使坏,身体忍不住轻轻摆动着,去躲避那只魔手。这一来,上身那娇嫩而又丰满美丽的双峰,不由得轻轻的摩擦着楚江南的胸口,让他感到无比美妙。下面那挺翘的雪臀在他手中左右摇晃着,更是让楚江南感到妙不可言,兴奋之极。

  冷凤心里无比娇羞,自己长这么大来,今天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清薄抚摸,其实已经是第二次了,刚才她洗澡的时候就被楚江南抱过了。虽说楚江南自己爱慕好奇的男子,但自己二十年来冰清玉洁的身体,被他那样恣意抚弄着,心里也是羞人无比。更何况还有苏沁雪尚在房中,说不定她正在看自己,想到这,玉脸一片通红,头埋得更深了。

  桌上的油灯不时爆出一丝火光,就宛如楚江南的手一样,不时的抚摸着冷凤敏感的地方。

  屋里一片安静,连呼吸声都很小,在这无声的小屋里,充满着无比的诱惑与绚丽的风光。

  楚江南左手搂着冷凤那纤细柔软的柳腰,右手温柔的抚摸着她丰满圆润的雪臀。那滑腻又充满弹性的臀肉在手中轻轻的晃动着,使得楚江南兴奋极了。

  他感到自己下面已经坚硬如铁,将裤子顶的老高,心里真想现在就把怀中的美人儿吃掉。可他也知道不行,毕竟今天才认识,就算冷凤最后在自己的坚持下,答应了自己,将她那圣洁的处子之身给了自己,让自己一尝所愿。可楚江南知道,那样的话,冷凤今后在心中就会留下缺憾,两人之间就会有一道无法弥补的缝隙。那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要的是等到有一天,她会自己主动的将一切奉献给自己,那时才是最好最美妙的时刻。

  对于心爱的人儿,楚江南在内心深处其他是极为疼爱她们的,不愿意她们受了一点委屈,他要一生一世好好的怜爱她们,小心呵护,不让让任何人伤害到她们。

  看着冷凤将头深深埋在自己怀里,楚江南知道她在害羞。但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楚江南就希望她能习惯自己的爱抚,因为那也是自己对她的一种怜惜,一种爱的表达。左手微微用力将她抱紧些,胸前那两团柔嫩的双峰贴得更紧。楚江南已经能听到她快速的心跳声,他右手抚摸着那圆润的美臀同时,用力向里一压时,楚江南只觉得下面的坚挺碰上了一处柔软娇嫩的地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美妙。

  冷凤娇嫩的身体全身一震,明显的感觉到了楚江南的坚挺正抵在自己处子最柔嫩的地方,身体不由害羞的挣扎起来。楚江南感到了冷凤的意思,右手忍不住用力的抓住那弹性极佳的美肉,搓揉了一把,才轻轻松开手。

  冷凤红着脸,低声讨饶道:“夫君你就饶了凤儿吧!”声音很低,似乎怕苏沁雪听到。

  楚江南听冷凤唤自己夫君,看着她那红晕满布的玉脸,真是说不出有多美了。

  “我真的好想好想今天就吃了凤儿,可我知道凤儿有女儿家的矜羞。”轻轻将她搂回怀中,楚江南传音道:“我也不忍心凤儿受一点委屈,所以夫君不会轻易采了凤儿那最美的花朵。我会耐心的等到那一天,凤儿自愿的献上最美的花朵,请夫君品尝。”

  冷凤害羞的看着他,眼中闪露出丝丝柔情,轻轻将娇躯依喂在他怀中,冷凤眼中柔情似水的看着他,轻轻将两座双峰贴在他胸口,让他静静感受那美丽的柔软触感。

  楚江南心里很高兴,全身真气流动,那坚挺慢慢恢复了原状。其实他刚才也只是一时忍不住,才用自己的坚挺去触碰冷凤那柔嫩的地方,并非真的想这时就将那朵娇美绝世的奇花摘采了。

  轻轻的将她用在怀中,静静感受了一会那两座双峰的娇柔后,楚江南让冷凤服下灵芝,右手轻轻在她背上输入一股清凉的真气,顿时冷凤只觉得全身舒服极了,那因为楚江南抚摸而跳动不已的心也平静下来。

  楚江南轻声道:“凤儿全身放松,什么也不要想,一切都交由我来做。”

  冷凤脸色恢复了平静,美丽沁雪的玉脸上又展露出一丝淡然的自信。

  楚江南就那样轻轻的抱着她,右手的真气由清凉而变的若有若无,奇怪异常。

  冷凤轻轻闭上眼睛,心里一片平静。

  楚江南输入体内的真气微不可查,可冷凤却发觉,仅这一下时间,自己身体内的一些经脉就已经宽大了许多,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苏沁雪此时双目关心的看着楚江南,心里在为他担心,要强行以自己深厚的功力帮助别人打通“任督”二脉,那是极耗费真气的。

  她在担心他功力消耗过度,那眼会对身体不好。

  其实她由于没有经历,所以不知道。

  楚江南其实并没有消耗多少功力,他施展的是冰焰二重劲,寒热交替,将灵芝的药力彻底炼化,拓宽经脉,打通任督二脉,神奇无比。

  且说冷凤的身体在此时也是全身一震,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让人看了忍不住心怜。但随之而来的情景就与燕菲菲相同了,脸色很快好转,脸上带着惊喜的笑。

  松开冷凤,楚江南退了一步,含笑的看着她。

  冷凤脸上带着夺目的神采,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所透露出的是无边的柔情。

  “好了,你的我也打通了,你还是趁机好好练习内功吧!”楚江南笑道:“这个时候是你功力提升的最快的时候,错过了就可惜了。有什么等你醒来再说。”

  冷凤看了他一眼,轻轻坐下练功。此时屋里就只剩下楚江南与苏沁雪两人了。

  其余两女都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第692章 情到浓时

  看着怀中这娇美无比,楚楚动人,美丽善良的可人儿,楚江南总觉得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怜惜,想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轻怜密爱,他轻轻抚弄着苏沁雪,看她那娇羞的模样,心里满足极了。

  苏沁雪看着楚江南,眼中有着一丝嗔怨,三分爱意,还有六分关心,轻柔道:“你连续为她们两人打通‘任督’二脉,应该消耗了不少功力,我看你还是坐下运功调息一下吧!免得对身体不好。”

  “沁雪,谢谢你的包容。”看着苏沁雪,楚江南轻柔的道:“从此以后,我会陪你走过千山万水,与你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与艰辛,我们的生命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我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你,你将是我一生最珍爱的女子。”

  苏沁雪看着他,从楚江南的眼中看到了一股坚定的眼神,心里万分激动,忍不住眼睛湿润起来。古代的女人可不比现代,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由恋爱少之又少,想要找到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可不容易。而她苏沁雪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上苍却给了她一位俊逸无双,武功高强,更重要的是他诙谐幽默,细心体贴,无微不至的夫君。虽然楚江南花心了一点,但是这个世界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花心?浪翻云一身只爱纪惜惜一个女子,他虽然对她是倾其所有,但是对其他钟情浪翻云的女子来说,他却又亏欠良多。

  此时,乃是苏沁雪一生都难忘的时刻,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夫君对她的承诺,会永生与自己在一起,陪她走过剩下的一生,好好的疼爱她,苏沁雪的心中又怎能不高兴。

  楚江南轻柔的将她拥在怀里,右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张完美无比的玉脸,光滑细腻,柔嫩无比。

  苏沁雪就那样轻轻的看着楚江南,玉手轻轻放在那厚实的大手上,痴痴的看着他。

  楚江南双眼深情的看着她,苏沁雪眼角忍不住滑下一点泪滴。

  看着那滴泪,楚江南忍不住轻轻用嘴将它吻去。

  苏沁雪没有动,静静任他的嘴亲在自己美丽无暇的脸上,眼中带着一丝娇羞,就那样看着他。

  楚江南双手轻轻搂住那柔软的细腰,口中感受着那光滑柔嫩的脸蛋,双唇密密的亲吻着怀中的美人。

  苏沁雪脸上露出一丝红晕,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子,被楚江南这样轻柔的亲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心中仍是又羞又喜。

  楚江南静静的亲吻着,没有说话,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看着那娇嫩性感的红唇,楚江南心头一热,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轻柔的吻了上去。

  他先是轻轻的将那两片性感迷人的红唇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的品尝,真是又香有甜,说不出美妙。接着轻轻用舌头去撬开那美丽的红唇,尽情的品尝着那里面的无比甜蜜。

  楚江南有些霸道的将沁雪那柔软的丁香小舌肆意的品尝着,她心中娇羞无比,他步步进逼,苏沁雪却只能任他占尽便宜。

  轻轻松开那有些红肿的美丽双唇,楚江南忍不住添了添舌头,那滋味真是美得自己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这一吻很长,很深,楚江南用舌头一直吻到沁雪最后忍不住丁香轻吐,与他的舌头交织在一起,让他尝尽了甜头,美到了心里。

  楚江南脸上带着得意无比的笑,轻声道:“沁雪真美,夫君好想一直那样亲吻你,吻你的感觉太美了,我都忍不住还想要。”

  苏沁雪红着脸,那娇羞的模样美极了,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夫君就爱欺负沁雪,羞死人家了。”

  楚江南轻轻搂紧她道:“喜欢我这样亲吻你吗?”

  沁雪低头不语,显然是害羞。

  楚江南却得意无比,将头靠近她,小声的道:“我现在好想抚摸沁雪啊!因为你真的太美了。”说完手轻轻在她身上抚摸着。

  似乎知道楚江南还没有满足,沁雪轻轻将身体贴在他怀中,任楚江南那只魔手在身上轻轻抚摸,让他满足一下手足之欲。

  楚江南看着怀中的美人儿,心里也明白她的想法,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并没有带多大的情欲,反而像是在爱抚一件心爱的珍宝,是那样柔那样轻。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爱心,沁雪轻轻抬起头,看着他,轻声道:“多谢夫君怜惜,沁雪明白夫君爱我,等一下没……没人的时候,沁雪就任夫君尽性。”

  说完沁雪轻轻将两人的间隙拉开一些,抬起头主动的吻上了楚江南的双唇,让他再次沉迷在那美妙的亲吻里。同是沁雪左手轻轻抓住楚江南右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丰满娇嫩的乳峰上,让他去品尝那无比的美丽。

  楚江南忘情的吻着沁雪,两条灵舌在彼此的口中来回留恋,穿梭不已。

  他的右手握住那丰满美丽的双峰,轻柔的抚摸着,楚江南用手指静静的去体会那美丽的轮廓,真是浑圆高耸,一只手完全无法掌握。他用手心去感受那无比的弹性,柔软中带着一丝坚挺,宛如一只小兔般,在他手中弹跳不已。那感觉之美,只有楚江南自己知道。

  楚江南用手指轻轻捻住那峰顶美丽的果实,微微用力,就能感到沁雪的身体在轻轻颤抖。他心中那得意就别提有多爽了,手指轻轻的用力,就能让怀中的大美人颤抖不息,那种心灵的感受震撼之极。

  轻轻推开他,沁雪脸上红艳无比。看着他那握住自己双峰的手仍在不停的动着,沁雪低声道:“楚郎,你就饶了沁雪吧!两位姐妹还在呢!”她美丽的脸上娇媚无比,手轻轻去推开那魔手。

  楚江南深情的看着她,知道苏沁雪在陌生女子面前放不开,他轻轻收回手,看着那两座玉峰,轻声道:“她们真美,我打心里舍不得放开她们,不过长夜漫漫,夫君待会儿会好好怜爱她们的。”说完走到她身后,轻轻将手最后一瓣灵芝让苏沁雪服下,伸出手掌压在苏沁雪命门穴上,低声道:“什么也别想知道吗?”

  苏沁雪轻轻点头,灵芝入腹,化为一团热气,一股清凉的真气游走在沁雪全身各处,让她感到无比舒服,原本被楚江南抚摸而狂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楚江南静静的施展玄功为她疏通经脉,屋里这时才真正安静下来。

  桌上的油灯闪着微光,似乎也在暗示时辰不早了。

  客栈外远远传来三道更声,现在已经三更天了。

  屋外风轻轻吹起,带着宁静的呼吸声渐渐远去了。

  屋里,一直到天亮,都再没有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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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的第一道曙光,在人们的不知不觉中走来,掀开了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静静来临。

  屋外的天光透过门窗照射进来,使得屋里桌上的油灯显得暗淡无光了。

  楚江南静静坐在桌旁,看着三位美丽娇艳的美女。

  三女仍静静的在运功调息,不过楚江南知道她们就快醒了。

  盏茶功夫,燕菲菲最先醒来,

  燕菲菲看了一下身旁还再调息的两女,眼光移到了楚江南身上。

  楚江南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眼中含着深情,脸上却带着一丝邪气的笑意。

  燕菲菲起身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你一夜就这样守在我们身旁吗?”

  楚江南轻轻伸出双臂,想将燕菲菲拥入怀里,她只是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就任他抱住自己。

  “怕你们出事,我自然要一夜守着你们。”他抱着燕菲菲柔软的娇躯,轻笑道:“我这么辛苦,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燕菲菲娇声道:“看在你辛苦了一夜的份上,你……你闭上眼睛,我代表姐妹们好好谢谢你。”

  楚江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奇光,真是期待她的感谢,同时脸上那丝邪异的笑容更深了,轻轻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看她如何谢自己。

  就楚江南的感受而言,他明显的察觉到,燕菲菲轻轻将柔软的娇躯贴在自己的怀里,两座柔软的乳峰静静的压在自己的胸口,那美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双手用力,将那两座玉峰紧紧的贴在胸前。

  慢慢的,楚江南感到怀中的人儿轻轻的扭动着上身,那两团肉球温柔的在胸口磨擦着,美妙之极。

  同时楚江南鼻中闻到一股迷人的女子体香,越来越近,紧接着,只觉得两片柔软的香唇轻轻印在了左边脸上,轻轻的停了一下,就收回了。

  楚江南心里激动无比,双手牢牢的将怀中的妖娆抱紧,轻轻睁开眼睛看着她。

  燕菲菲似乎在为自己的动作而感到害羞,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红,娇艳无比。

  看着楚江南睁开眼睛,燕菲菲忍不住轻声道:“你怎么睁开眼睛了?坏蛋,都快将人家揉碎了,也不松手。”

  “菲菲,再来一次好吗?”楚江南眼神温柔,轻声道:“我好喜欢你吻我,真得,太喜欢了。”说完手轻轻松了些,也知道自己太用力了。

  燕菲菲低声道:“不行,谁叫你赖皮的。再说天也亮了,她们也快醒了。你想要的话可以找她们。”说完推开楚江南,退了三步。

  见到楚江南那有些失望的神情,燕菲菲忍不住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娇笑,看得楚江南眼中闪光。

  楚江南被燕菲菲那笑惊呆了,真是太美了,他想不到的是,以燕菲菲的年龄和人生阅历,早已不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小 女 孩了,已经过了撒娇的年龄了,可她这时那娇笑的模样,真是太令人惊奇,太让人震撼了。

  第693章 激情时刻

  积压了整晚的火气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他伸出双手将燕菲菲搂入怀中,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而抚摸带给燕菲菲的是无比绝伦的快感,她感觉到自己全身酥软,春心荡漾,原本一颗空虚许久的心好像给眼前的男人一双手填满了。

  燕菲菲那要推开楚江南的动作,在楚江南眼里变成欲拒还迎,心里更增情欲,立刻使得他的反应更加的强烈,入手尽是她滑嫩如水的肌肤,令楚江南爱不释手,燕菲菲曼妙的曲线迫向于己,情欲之火在双手的不断游走之下不断的渐加。

  只是,燕菲菲想要挣脱,但是却有心无力,楚江南的抚摸,慢慢的都在引导着她的情愫发生前所未有的爆发。

  燕菲菲已经不再像先前那么抵触了,反而有了一丝迎合的味道在里面,身子被楚江南抱紧紧的,周身被他的魔手抚摸着,她只能本能的喘息。

  燕菲菲的无声的喘息,听在楚江南的耳中,更加刺激着他,楚江南的双手不断的游走着,一遍又一遍,而她也在他大手的游走下,声音由害羞变为了配合的呻吟,此时燕菲菲已经不是要拒绝楚江南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迎合他,担心一迎合,楚江南会觉得自己淫荡,于是她矜持的在他怀抱里挣扎,娇躯一阵的扭动,反而搓得楚江南欲火更盛。燕菲菲毕竟不是云英处子,她是有过去,有经历的女人,所以难免多想。

  不行,不能够这样,还有外人在呢!心中仅存的理智,让燕菲菲想要挣脱,只是这样也只是劳而无用。

  楚江南用双唇吻上了燕菲菲的香唇,双唇碰触的那一瞬间,但觉对方的香吻已经灼热,燕菲菲最先只是微微的闪避着他的双唇,但是楚江南的双唇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把她所有的抵抗全部吻走了,燕菲菲一下子就与楚江南热烈地接吻起来了,而且把楚江南伸进自己口中的舌头又吸又吮地。

  她,终于还是迷乱了!

  这时,彻底迷乱了,随着两人的深吻,燕菲菲已经激动的把玉手攀上了楚江南的虎腰,将他搂得紧紧的,她已经开始忘情起来,这样的拥抱,使得两人变得更加灼热。

  一阵激情的狂吻,让燕菲菲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楚江南。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让楚江南看得更是情动。

  楚江南紧紧地搂抱着燕菲菲那动人心弦的纤秀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燕菲菲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楚江南。楚江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了燕菲菲一对丰满浑圆的山峰。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燕菲菲软绵绵的靠在了楚江南的身上,任由男人的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了她娇挺、饱满的山峰,身子不住地轻颤着,随着楚江南的动作,燕菲菲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楚江南,饱含着害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衣衫半露,乳白如玉的娇美山峰若隐若现,诱人非常。

  楚江南看着燕菲菲雪白滑嫩的皮肤、丰满成熟的身子以及身上无形散发出来的气质,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肥大浑圆的粉臀,而那胸前高耸丰满的玉峰,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看着看着,楚江南的眼神充满异样的火花。

  燕菲菲的身体透露出肉欲的味道,身子丰润美白,一双山峰沉甸甸地挺立,小巧的柳腰水蛇般柔软灵活,丰腴的屁股曲线完美,修长的大腿越来越白晰玉润,充斥着一种熟透的怒绽的感觉。而她玫鲜艳娇嫩的脸蛋上,一双如湖水一般深邃的凤睛,让人看来了怦然心动,何况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

  此时她的媚态,看得楚江南全身发热。

  楚江南把燕菲菲推倒在躺椅上,因为床上冷凤和苏沁雪两女还在盘腿打坐嘛!

  他让燕菲菲的肥臀靠近躺椅边,伸手抓过了靠枕,垫在了她屁股之下,双手挽住燕菲菲肥润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自己则站在她的双腿中间。

  “嗯……”感觉到阳根的灼热的龟头顶住了自己的蜜穴,楚江南双手尽量分开她的双腿,一只手指在她的蜜穴之中轻轻地抽插着,让紧窄的花茎变得更加湿润顺畅。

  最后,楚江南的腰部向前靠了靠,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挺起大阳根对准燕菲菲粉红色的肉洞,腰部一用力,“滋”的一声,龙根齐根没入,大龟头直顶到她的子宫口。

  “哎呀……痛啊……啦……住手啊!拔出来,好痛啊!”随着花茎被填满,阵阵剧烈的疼痛让燕菲菲双眼也击出了眼泪,楚江南的强大武器极具杀伤力,即便是以前领教过,但是如今它“故地重游”,还是让燕菲菲死去活来一番。

  “等一下就会好了!”楚江南看到燕菲菲的这儿模样,心中不由得更加怜惜,动作也变慢了,粗长的阳根只是轻轻地来回抽动。

  “嗯……啊……轻一点……嗯……”随着楚江南的慢慢抽动,刚刚贯穿的不适慢慢地远去,燕菲菲慢慢地觉得刺激兴奋起来。

  楚江南的阳根一进到燕菲菲的蜜穴里面,阳根和阴道的摩擦就让燕菲菲情不自禁的呻吟来,由于楚江南的阳根是在太大,刚进到燕菲菲的小穴后,多少让她有一些受不了。

  楚江南连忙扑在身上舔弄着浑圆的乳房,待到燕菲菲受不了小穴内的瘙痒自动摩擦起来后,他才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接着,楚江南开始变化各种抽插的方式,直撞得燕菲菲扭腰摆臀,上挺上摇,口里淫声浪语的哼叫,淫水像缺了堤似的,一直往外猛流,从屁股沟一滴一滴的流到地上。

  “啊……你害死我了……哎……哎呀……我要死……”燕菲菲的叫声越来越大,骚水越流越多,全身颤抖,媚眼半睁半闭,汗水湿满全身,粉脸通红荡态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摆上挺来迎合着楚江南的抽插。

  楚江南低头看看自己的阳根在燕菲菲的阴户里,阵阵的淫水夹杂着鲜血流出,进进出出的抽插时,燕菲菲那两片肥厚大阴唇及紫红色的两片小阴唇,随着的抽插,翻出缩入的,真是过瘾极了。

  再看燕菲菲粉脸含春、目射欲焰,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想不到燕菲菲还真使自己销魂蚀骨,迷人极了。

  楚江南看得心神激荡,大阳根在燕菲菲肥穴里猛力的抽插,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撞得燕菲菲大叫。

  “啊……顶死了……你……停下来……顶得……好舒服……好痛快……我……啊……我……要死了……喔……”

  一股热液直冲龟头,紧接着子宫口咬住楚江南的大龟头一收的猛吸猛吮,使楚江南舒服的差点要射精了。

  楚江南急忙稳住激动的心情,停止抽插,把大龟头紧紧顶住燕菲菲的花心,享受那花心吸吮的滋味。

  初次泄身,燕菲菲全身也软瘫下来,除了猛喘大气以外,紧闭双眼静静的躺着不动,但是她的子宫口还在吸吮着孙儿楚江南的大龟头。

  楚江南的身体虽然没有再动,可是顶紧花心的龟头被吸吮得痛快非凡。

  燕菲菲慢慢睁开双眼,感到孙儿楚江南的龙根又热又硬的插在自己的肥穴内,乃是满满的、胀胀的。

  “美吗?”楚江南轻轻地亲吻着她。

  “嗯……”燕菲菲现在累得连话也不愿意说了,鼻子不停地呼着热气。

  这样的美景看得楚江南刚刚射精了的阳根再次变得坚硬起来,比起刚刚更加粗长!

  第二次的抽插,燕菲菲更加不堪了!

  在楚江南那一下比一下强烈的抽插,燕菲菲情不自禁的大声吟哦,一阵阵高潮突然袭来,让她全身都沉浸在湿热的愉悦中,这份愉悦几乎淹没了她。

  楚江南像一头纵欲的雄狮,用自己的小腹抵触着燕菲菲的花心,不断往前推进,粗大的巨龙狠狠的撞击着她的桃源洞,把她的下体塞得又满又紧。

  “啊……我受不了了……慢点……喔……好麻……好痒……哎唷……喂……呀……好美……喔……喔……”

  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快,燕菲菲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突然她全身剧烈的抽搐,双腿紧紧地夹住楚江南的腰,从她的桃源洞内喷出来一股淫水。

  竟然又高潮了!

  “好舒服啊……噢……真的不行了……啊……哦……不行了……快死了……啊……我要去了……哦……我……不行……了……啊……我要死了……喔……嗯……顶到了……啊……”

  接下来,两人的动作配合的天衣无缝。楚江南不断的运动着,燕菲菲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两手紧紧的抓着躺椅扶手,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楚江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躺椅上。

  楚江南耳闻着燕菲菲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淫靡的气味,不知道交媾了多少时间,燕菲菲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口中的一声长叫,双手掐紧楚江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躺椅上。

  同时,楚江南感觉到她的蜜穴象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浑身一抖,猛地射进了燕菲菲的体内。

  “嗯……啊……好热……烫死我了……”

  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高潮那无比的快感,每一股冲击都让燕菲菲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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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消雨散,两人收拾一番,虽然空气里还飘散着刚才他们激情中三发出的味道,但是“犯罪现场”已经看不出异样了。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看着燕菲菲,说着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绵绵情话,而这时苏沁雪与冷凤此时也先后从打坐行功中醒了过来。

  两女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神色,她们明显都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俱是满脸笑容的看着楚江南。

  楚江南松开一直被搂在怀中的燕菲菲,见冷凤和苏沁雪醒了,脸上流露出一丝喜悦之意。

  “好了,你们终于醒了。”他轻轻上前将两女一左一右的抱在怀中,轻声道:“我可早想将你们抱在怀里,好好仔细的看看我美丽的娇妻。”

  冷凤和苏沁雪两女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同时将两人抱在怀里,故而显得特别害羞,苏沁雪还好,毕竟是楚江南的人了,但是冷凤由于女子的矜持害羞之心,轻轻地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手臂。

  楚江南见冷凤娇羞脸红的样子,就明白她还不习惯与别的女子同时被自己抱在怀里,想尽力躲藏这种尴尬。

  他双手一紧,牢牢将冷凤抱住道:“怎么,害羞了?是不是第一次不习惯啊!以后你就会习惯的。”

  冷凤红着脸不语,见挣扎不开,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冷凤害羞的看着一旁的燕菲菲,希望她能帮自己解围。

  燕菲菲看着两女,再见楚江南色是的样子,就明白自己要是不出言制止,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如果再发生一次两人刚才那样的事情,怕是今天上午都要耽搁了。昨天楚江南和冷凤去找查震行的时候,苏沁雪和燕菲菲已经攀谈过,既然都是楚江南的女子,那么和睦融洽是必须的,闲聊中,燕菲菲知道楚江南和苏沁雪两人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待办的。

  想到这里,燕菲菲叫娇声轻语道:“好了,时间不早了,等会吃了饭就该上路了,楚郎和沁雪姐不是还有要事吗?”

  对啊!还要去杀刁辟情呢!费了老大的劲才将他从魅影剑派给诱出来,若是错过了,下一次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楚江南知道燕菲菲讲的是事实,有些不舍的松开两女,看着三女,笑道:“我们现在去吃饭,不过你们最好还是蒙上面纱吧!不然等会出去定会引起轰动的。到时候,身后跟着成千上百的色狼,我就算是三头六臂也应付不过来。”说完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有三分夸张,有三分故意,还有一丝得意。

  三女闻言,六只美目狠狠瞪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世上最最好色的色狼,就是你了。”燕菲菲娇声道:“除了你,谁敢对我们无礼,得了便宜还卖乖,天下恐怕就数你第一了。”

  楚江南闻言,脸上又浮现出丝丝邪异,含笑的看着三女,轻声道:“三位娇妻既然如此冤枉为夫,说为夫是天下第一色狼,我岂能饶恕你们?既然你们说为夫色,那为夫就真正色给你们看。”说完做式欲扑。

  三女一听,不由在心中暗骂楚江南狡猾,想借机占便宜。

  冷凤与苏沁雪两人首先向房门跑去,想夺门而出,逃避大色狼。

  燕菲菲则静立原地,看着两女,看她们能否成功,而楚江南只是做做样子,看她们那神情,心里忍不住暗笑。

  楚江南身形一闪,两女顿时一头撞进了他怀中。

  双臂紧紧抱着她们,楚江南轻笑道:“两位娇妻别跑啊!你们这样子跑出去,保证一会身后就跟了一大堆人,那样为夫可亏惨了。两位娇妻如此美丽,嘿嘿,怎能轻易让他们看见了?为夫还没有看够,怎能便宜了别人?还是为夫为你们带上面纱再出去也不迟。”

  两女一听,才想起忘了蒙面了,真要那样出去了,可就麻烦了,身后定会跟着一大群人,讨厌死了。这时被他抱在怀里,也只得由他为自己带上面纱了。

  楚江南这次没有再闹了,毕竟时间不早了,亲自为三女带上面纱后,一行四人才走出房门。

  四人吃了早饭,重新返回房间,那小姑娘这时也醒了,不过当她得知自己的父母已经不幸遇难时,又昏过去了。楚江南倒是能够一道真气输入她的身体,唤醒小姑娘,可是人醒了要她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三女都有幽怨的眼神看着楚江南,因为这消息是他告诉小姑娘的,楚江南被她们看的直翻白眼,早知道刚才就不把这活揽上身了。

  第694章 风起云涌

  十一月的风已经很冷了,凉飕飕的呼啸在湿润的大道上,地面升起一股湿气,使得行人苦不堪言,哆哆嗦嗦。

  山下的官道中,午时也有不少的赶路人,在这寒风底下,行人一个个气喘嘘嘘,精神不佳,无奈的走在寒冷的凉风中。

  顺着这官道一直走,就能到达前面城镇,那可是方圆五百里唯一的城镇,繁华无比。故而这官道上行人极多,而大部分是一些商贩,前往城镇做生意的。此地离城镇城还有近三百里,骑马最快的话,也要几日才能走到。

  时近中午,路上的人渐渐少了,远远望去,大道上就只有几人还在顶着寒风赶路。

  等那几人走近,仔细一看,其中有一个蓝色衣着的年青人,他大约二十多岁,长得丰神如玉,气宇轩昂,是个天下少见的俊美男子。最让人难忘的是,年青人的眼神,有些冷,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年青人走近一看,与别人明显不同,人人都是气喘吁吁,可年青人脸上连一点汗水的踪迹也没有,别人身上都带着仆仆风尘,而年青人身上却无一丝尘埃,真是奇怪。

  刁辟情嘴角含笑,慢慢的赶着路,那看似缓慢的脚步,却快得出奇。因为借宿的农村没有马匹,只有驴子和耕牛,万红菊已经策马先行一步,两人约好在前面的城镇会合。

  不多时,刁辟情就赶了二十里路,来到一个路边的小酒铺。站在路旁,刁辟情看了那小酒铺一眼,在考虑是进去坐坐,还是继续赶路。

  大道上这时远远传来一阵急驰的马蹄声,转眼间就到了身前,可见那马跑得多快。刁辟情那正在考虑,就见四人飞驰而来,翻身下马,进了小酒铺。

  刁辟情见那四人中一女三男,岁数都不是很大,最让他注意的是那个女人,那女人二十五六岁,一身红色衣群,格外显目;一张美丽的脸上带着三分笑容,眼角有着一丝傲气,可能在为自己的美丽而自豪吧!看那头式,已经是嫁了人的少妇,一身紧衣突现出那玲珑凹凸的身材,迷人眼睛。如玉的脸庞配上大红衣着,更添了三分娇艳与三分尊贵之气。

  三位男人中,最年轻的一位大约三十二三岁,一身白衣,长得还算英俊。腰间一把长剑,显得威风凛凛。另外两人大约四十左右,长相一般,但看那眼神就知道武功很高。

  酒铺原本不大,只有四张破桌子,刁辟情来时,就已经坐了三桌了,这时加上这突来的四人,就没有空桌了。刁辟情看着那红色的身影,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嘴角微扬,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气,隐藏在淡淡的微笑下。

  轻轻的走进酒铺,刁辟情看了其他三桌一眼,有两桌已经坐满了六七人,想找位子是不可能了,另一桌只坐了两人,刁辟情看着那两人,眼中带着一丝阴冷的笑。那是两个四十多岁的灰衣人,一点也不起眼,可刁辟情看出这两人其实是武林中人,只不知为何隐藏自己的武功。

  走到两人身前,刁辟情笑道:“两位老哥请了,小弟想借个坐,不知另位老哥觉得怎么样?”

  其中一人看了他一眼,眼中呆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轻声道:“出门在外,大家就都是跑生活的人,小兄弟不用客气,坐下喝两杯。”

  刁辟情笑道:“多谢了,两位老哥要是愿意,今日小弟做东,这酒钱就算我的。”

  同桌那灰衣人道:“小兄弟太客气了,来我们先喝一杯再说。”

  刁辟情一边喝酒,一边注意着酒铺里的动静。

  酒铺里人不少,但很安静,不知为什么。

  刁辟情轻声道:“两位老哥贵姓呢?”

  灰衣人道:“别什么贵姓什么的,我们是粗人,我叫陈铁柱,他叫牛大壮。到是小兄弟一表人才,天下罕见,还没问问呢?”

  陈铁柱?牛大壮?一听就是胡扯的假名,刁辟情笑道:“小弟姓周,单名一个星字,星光之星。”

  三人继续饮酒,酒铺显得一片安静。

  刁辟情的眼光静静的看着那骑马而来的四人,搞不清楚他们的来历。那红衣女人的容貌之美,吸引了刁辟情的目光,他暗道:“看这女人的模样,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特别是脸上隐含那一丝高贵的气质,极位诱人。”

  刁辟情静静留心那四人的动静,此时只听那白衣年青人低声道:“吃饱后,我们马上赶回去,务必要赶在那些人前面,决不能让他们把我们的后路切断。”同桌的三人脸色凝重,点头不语。那红衣女人看了酒铺中人一眼,眼神在刁辟情身声停了一下,柳眉微蹙。

  刁辟情看着那女人,当她眼神扫来时,他眼神中含着一丝阴冷的笑,静静的对上了她的眼神。

  不多时,这四人就离开了。

  刁辟情看着同桌的两人,轻声道:“两位老哥,久走这条道了,可认得那四人是谁吗?”

  牛大壮看着他,轻声道:“看你是第一次出门吧!见那女人长得美丽,就一直在看。老哥我告诉你一句实话,你这样下去将来极有可能出事的。在外面走久了你就会明白,那些人是很少讲理的,要杀人是不要理由的,他只要说你看了他老婆,说你准就会动手杀了你,明白吗?这就是那些人所谓的武林,你以后最好注意点。”

  刁辟情倒是没想到牛大壮会说出这番话了,只得笑道:“多谢老哥提醒,看样子老哥是知道他们是谁了,小弟很想了解一下,长点见识,还望老哥指点。”

  陈铁柱道:“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刚才那四人是慕容世家的人,那白衣年青人就是‘慕容世家’家主,在武林中赫赫有名,人称‘南慕容’的慕容峰,在十年前的‘龙榜’排名十三位,年青有为,加上英俊不凡,被他将十年前‘凤榜’中第六位的‘兰花仙子’陈圆圆娶到了手,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人。另外两人是他们‘慕容世家’的高手,人称‘慕容双剑’陈兵与赵剑。”

  江湖上,除了风头最劲的黑榜之外,还有龙榜和凤榜。

  看着同桌两人,刁辟情道:“两位老哥,他们行色匆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陈铁柱和牛大壮对视一眼,前者道:“兄弟,你还不知道吧!最近江湖上有传言说慕容世家弃女慕容娇在一处古墓中无意寻获一张记载消息百年的惊雁宫的地图,他们就是去接应慕容娇的,江湖上群魔闻风而动,都在往南粤赶。”

  “哦!竟然有这种事情。”刁辟情闻言微微一怔,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

  陈铁柱道:“怎么?小兄弟也有兴趣?”

  刁辟情笑道:“不,我只是路过而已,现在酒足饭饱,小弟就先行一步了,他日有缘再会。告辞。”说完放了一块碎银在桌上,人就离开了。

  看着刁辟情走远,牛大壮道:“你看这人怎么样,会不会也是为了地图而来的?”

  陈铁柱道:“这很难说,这个人有些古怪,可惜我看不透他,以后再遇上他要小心。不要让他破坏了我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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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辟情赶到最近的城镇,与万红菊会合之后,告诉了她自己无意中打听到的消息。

  娘俩一合计,说不心动那是假的,要知道传说中惊雁宫里的战神殿可是有四大奇书之一的《战神图录》,要是能够得到《战神图录》,谁又知道刁辟情或者刁项不会成为下一个传鹰,而且地图并不在中原,南粤魅影剑派乃是势力最大的门派之一,既然地图在南粤,那自然就该属于魅影剑派。

  另外一边,楚江南和燕菲菲继续南下,苏沁雪带着慕容香香回中原,而冷凤去了附近的城镇找查震行,并和楚江南约定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古代联络不方便,所以分离时,必须要把如何联系说清楚。慕容香香受了不小的打击,整个人仿佛得了失魂症。救人救到底,楚江南决定让苏沁雪把她送到东溟别苑,那里自然有大夫帮她调理身体。燕菲菲虽然已经是楚江南的女人了,但是由她带慕容香香回去,明显不合适,所以只有苏沁雪走一趟了。

  因为一副记载了惊雁宫地点的古图出世,江湖风云涌动,刁辟情和万红菊已经打定主意,回魅影剑派调集高手,劫图。楚江南并未得到消息,还在继续南上,期望在途中伏击刁辟情。

  直到两天后,楚江南才得到暗堂传来的消息,说是刁辟情已经回转了,具体原因不明。楚江南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武林同道,自然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古图出世的消息,他不得不感叹一声,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些楚江南尚且不知道慕容香香的名字,因为小姑娘醒来后就浑浑噩噩,否则他就该知道,原来好人真的有好报的。

  楚江南和燕菲菲一商量,他已经告诉了她自己此行的目的乃是为了杀魅影剑派的少主刁辟情,而且先前已经花了老大一番手脚布置,差点就引蛇出洞了,可是却因为一件突发事件,功亏一篑。

  燕菲菲并不是只有美貌的花瓶,在智计方面,她比楚江南这不爱动脑筋的懒惰家伙可强多了,在燕菲菲条理分明的分析下,他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刁辟情虽然转回魅影剑派了,但是明显是为了调集高手,趟记载了惊雁宫地点的那副古图的那浑水,也就是说,他很快就回再次南下。只是这一次就不会是他一人,而是和同大批魅影剑派的高手,想要袭杀刁辟情的难度将大大增加,而且很可能刁项和万红菊也会随行(本来就同行,只是楚江南还不知道),旁人不知道,但是楚江南可是很清楚,万红菊的武功比魅影剑派派主“魅剑”刁项还要高。

  楚江南回忆着原着里关于刁辟情的情节,发现并不多,本来应该是很好杀的,可是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得如此棘手了?难道这也是蝴蝶效应,楚江南无奈苦笑,不好杀也要杀,这一份聘礼自己是送定了。

  第695章 美妇红菊

  楚江南和燕菲菲乘小舟,在魅影剑派的驻地,魅影岛徘徊。既然想要争夺古图,那坐船肯定是最快的,加上暴露连天,道路难行。江河暴涨,适于行舟乘船。若是动作慢了,怕是古图就要落入旁人之手,所以刁辟情和万红菊回到魅影剑派,立刻调集人手,乘船出航。于是乎在河道上等着他们的楚江南两人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浓雾中,虽然楚江南远远已经瞧见一艘大船由弯角处冲出,眨眼间填满了小舟前的空间,他本来有足够的时间避让,可是为了登上大船,自然不能躲开。

  “啊!”燕菲菲一声惊叫,楚江南扑过去搂着她,双双滚跌往水中。两人乔装成兄妹,楚江南是哥哥,而燕菲菲是她的妹妹。本来燕菲菲艳名在外,魅影剑派难免有人识得,但是痛过易容换貌,加上她现在气质发生了很大改变,若不是熟悉的人,断无法短时间瞧出破绽。

  “砰!”小舟给撞个粉身碎骨,变成片片木屑,在跌进水中前,楚江南隐约听到船上传来叱叫声。

  楚江南水性极精,搂着燕菲菲直潜入水底,游了开去,才再从水面冒出来。

  燕菲菲双目紧闭,全身发颤,江水刺骨,女儿家的身子可经受不住如此折腾。刚跌入水时,还没有怎样,但现在江水却似愈来愈冷了。要不是楚江南帮她疏通筋脉,打通任督二脉,怕是还要更加难受。水流带着两人往下流冲去。也不知冲了多远,水流慢了下来,可是四周浓雾漫漫,也不知岸在何方。

  “菲菲,你想的办法真的行得通?”楚江南紧紧搂着燕菲菲,若让她再泡在这冷冰冰的江流中,怕是会生病的。早知道这个办法要让她受这么苦,当然不应该答应的,他心里有些埋怨自己。

  燕菲菲勉强一笑,楚江南深吸口气,大叫道:“救命啊!有人掉下江了。”

  刚才那艘大风帆像长了耳朵般,破雾而至,循声找来,速度减缓。

  楚江南搂着燕菲菲在水浪中载浮载沉,两人心中一懔,真的来了,只是不知道船上有多少魅影剑派的高手,不过本来就是为了诱他们上当,就算魅影剑派全部高手都在船上,这个时候什么也不及计较了。

  “依计行事。”楚江南凑到燕菲菲耳边,说完便假装昏迷,身体轻轻靠着她,佯装昏迷。

  一声大喝后,船上撤下一个紫红色的网来,将他们俩人迎头罩个着。

  “嘿!”那人吐气扬声,用力一抖,包着两人的网离江而起落往甲板上燕菲菲的心上上跳起来,望往甲板。只见上面站了一位中年美妇和四名样貌栗悍的大汉撒网的却是头发花白的老婆子,想不到内功如此精纯……

  当两人快要掉在甲板上时,其中一名年纪约四十的大汉猛地移前脚尖轻挑,竟就那样凌空按着楚江南的背部,再放往甲板上。

  老婆子运劲抖动,红网脱离两人,回到手中,另一的手抹了抹,立时变成了一束粗索,顺手系回腰际,手法熟练。

  这时燕菲菲才知道此非普通的鱼网,而是老婆子的独门武器,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不由心中暗喑祈祷,千万不要被对方看出破绽。

  就在此时,一双秀美的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只见这是一双白皙到令人以为是羊脂玉所作的脚,十指纤长,曲线完美,一看就令人羡慕不已。原来,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的是一位妖娆的美妇,尽管她穿着白色的素衣,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

  中年美妇走了过来,眼光落在昏迷的楚江南身上,关切地道:“小姑娘,是不是我们船撞伤了他?”

  燕菲菲眼珠一转,已有对策,将楚江南背上金蛇剑的袋子解了下来改挂到自己背上,然后搂起了他的头颈,悲泣道:“大哥,不要吓我,你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娘也不想活了。”她的悲痛倒不是假装的,想到自己一个女人在血腥江湖这么多年,是如此不容易,悲从中来。

  那四名大汉默默看着他们,神色冷漠,显是对楚江南的生死毫不关心在意。

  中年美妇和他们大是不同,目光落在燕菲菲身上,但见她身肌袅娜,体态翩翩、乌云分叠,摺髻高耸,一张瓜子脸儿,肌肤水水白嫩如脂,或许因为受了寒,两颊红艳艳的,眉弯弯如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眸子秋水为神,水汪汪的含情脉脉,配上如玉琼鼻、樱桃小嘴儿,真是望之即可动情;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足,穿着大红缎子的绣花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直望她心中怜爱之极,同其它人怒道:“你们站在那中干什么?还不把这小姑娘的大哥抱入舱内,换过干衣。”

  四人中两人无奈下耸耸肩,走了过来,便要抬起楚江南。

  老婆子喝道:“且慢!”抢了出来,俯身伸手去探楚江南的腕脉。“

  燕菲菲一颗芳心狂跳起来,暗忖若让她查出楚江南身负上乘内功,那便糟了。

  老婆子眉头一皱,转向燕菲菲问道:”你大哥在小艇翻沉前,是否有病?“

  燕菲菲见楚江南成功瞒过对方,不露痕迹地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泣声道:”婆婆真是医术高明,我大哥三个月前得了个怪病,至今天仍末痊愈,这次我便是和他往澄云寺求那中的大和尚医治,岂知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婆婆,求你救救他吧!“

  她左一句婆婆,右一句婆婆,叫得又亲切又甜,不但那婆婆眼神大转柔和,连四名大汉绷紧了的冰冷脸容也缓和下来。

  美妇更是怜意大生,走到泫然欲泣的燕菲菲旁,柔声道:”你只顾着你哥哥,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快随我来,让我找衣服给你更换。“

  燕菲菲暗吃一惊,知道差点露出了破绽,连忙迫自己连打几个寒颤,牙关打头地道:”噢,是的,我很冷……夫人,你真好,真是观音菩萨的化身。“

  老婆子从怀中掏出一颗丹丸,捏碎封蜡,喂入楚江南口内。

  应该不会是毒药吧!楚江南可不想稀里糊涂见了阎王,不过他百毒不清之躯,就连邪医都在打楚江南的主意(不是搞基,有这种想法的也太邪恶了,想看基情四射的,去看腐女文),就算吃了剧毒之物也不打紧。

  虽然佯装昏迷,但是楚江南可不是真的昏迷,在刚才凌空被拉起的时候,他偷偷睁开眼睛,看了刁夫人一眼。

  万红菊并非清修寡欲之人,只是刁项痴心迷醉于武学,同时争夺名利之心日重,从而对于男女之爱看得较淡。但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而且还是生育过的女人,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色欲旺盛的年华,虽有丰满迷人的胴体及满腔的热情,却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藉她的需要夜夜独守空闺,犹如守活寡的空闺怨妇,心坎里有着无限的落寂与惆怅,传统的礼教却使她们不敢做出格之事,唯恐稍一不慎坏了女人的名节,性的饥渴就这般地被礼教无情的深深压制。

  她的姿色不用再形容了,虽然年近四十有余,却养颜有术,看起来就像是二十七八的少妇一般,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高贵夫人一般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肥大浑圆的粉臀,而那胸前高耸丰满的玉峰更随时都要将身上素裙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楚江南惊鸿一瞥,虚眯的眼睛闪过一道异样的火花,他猛盯着万红菊那几乎将素裙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素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怪不得刁辟情有恋母情节,真他妈的是个尤物啊!“

  美妇安慰燕菲菲道:”这是我们刁家的续命丹,只要你大哥还有一口气,便死不了。“按着一瞪众汉,喝道:”还不抬人进去。“

  两名大汉依言一头一脚抬起楚江南,往船舱走去。

  燕菲菲待要跟去,给美妇一把挽着,爱怜地道:”你随我来。“

  燕菲菲运低头装作感动地道:”刁夫人,你真好,我小青真是奴为婢也报答不了你。“又同那老婆子道:”我娘常说好人都聚在一起,夫人这么好,婆婆亦是这么好。“

  老婆子本身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见到燕菲菲不但没有半句话怪他们撞沈了她兄妹的小艇,说话又如此讨人欢喜,心中也大生好感,不过她是老江湖,见到燕菲菲和楚江南两人相貌不凡,也不是全没有怀疑,微嗯一声,算是应过。

  这时一阵男声悠悠从后舱处传来道:”夫人,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燕菲菲一听下大吃一惊,想不到连这凶人也来了。

  ”是我们的船撞翻了一对兄妹的小艇,现在人已救起来了。“刁夫人应了一声,顿了顿,问道:”辟情怎么了?“

  燕菲菲一听,心中一跳,要不是知道楚江南要杀的人正是刁辟情的话,在听到三大邪窟之一的魅影剑派的派主刁项说话时,她早便有那么远便走那么远了,即便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谈应手也不愿意惹上刁项这样的对手。

  刁项在后舱内答道:”辟倩能突然顿悟,这是好事,你不必担心。“

  燕菲菲心中祷告,最好刁辟情闭关不出,方便楚江南的暗杀行动。

  第696章 更衣换裳

  在布置华丽的下层船舱中。

  话说楚江南正卧于香闺绣榻上假寐,忽然听到户环佩叮当接着开门之声,一帮俏婢拥着燕菲菲进了房来。

  她吩咐婢女退下关门后,回眸望了楚江南一眼,杏眸含情,稍带羞意的吃吃笑声中开始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有如舞蹈之动作,优雅的上下游移着,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的绸缎华服纷纷落于光可鉴人的硬木地板上。

  楚江南目不转睛看着燕菲菲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随着她身上衣衫越来越少,露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的纤腰,雪白的乳波臀浪颤动动不已,随着腰儿一扭那对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底下一片轻纱终于飞落,胯下妙处若隐若现。

  娇美的脸儿面向楚江南,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他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这一刻充满期盼。楚江南那曾见过燕菲菲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几乎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 主要是环境也很给力,在强敌环绕的贼船上,想一想,也兴奋的不得了啊!

  燕菲菲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亮耻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楚江南一览无遗,他不禁吞一口唾液,他不是未曾见女子赤身露体,只是燕菲菲之胴体竟是如此美好诱人,楚江南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真,难道是昨天没有看清楚?

  随着面前美人喘息,口齿间透出些许醇酒芬芳,俗语说”酒为色之媒“,或许也因为如此(两人下水前喝了许多酒,现在差不多是酒劲上头的时间了),令那燕菲菲作风是直接而大胆,在罗衫轻解之后,顺势上了床榻,而且一上来就来个叶下偷桃,摸上了楚江南那足以傲人的阳根,同时又赞不绝口说他好。

  这一句句娇滴滴声音,银铃似的令楚江南听来觉得浑身舒畅,令他十分心动。然而到底这楚江南花丛圣手,哪里经得起挑逗,满脸胀红,有意与燕菲菲一圆神女会襄王之梦,只可惜现在可不是时候。

  燕菲菲见楚江南红着脸呆呆的半卧在床上的模样,于是体贴的将手放开,伸手勾住楚江南的臂儿,一只玉乳压着他的上臂,并将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燕菲菲虽然没作声,但这样动作却包含了万般情意。

  楚江南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漾,胯下肉棒渐渐抬头、不断脉动。

  他伸手扶着燕菲菲玉肩,她则故意撒娇似的趁势横倒在他怀中,星眸微闭、风情万种,赤裸裸的美人入怀,任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此时也无法悬崖勒马了。

  正在这时,脚步声响起,楚江南急忙躺在床上,挺尸,燕菲菲则大方接过侍女送来的干衣裳。

  片刻后,换过干衣、拭干了秀发的燕菲菲抱着装着楚江南的金蛇剑那烫手热山芋的革囊,可怜兮兮地正襟危坐在那万红菊和老婆子脸前。

  万红菊对这秀丽女子愈看愈变,问道:”小燕姑娘家中除了娘亲外还有什么人?“

  燕菲菲垂头道:”就只有娘亲一人,爹本来是京师的武官,得罪了权贵,不但掉了官,还给贬到这等穷山野岭来,我七岁那年,他便含屈而逝,一家都是靠大哥打猎为生。“

  灵机一触,随手打开革囊,取出金蛇剑,道:”这便是爹剩下来给我们唯一的东西,大哥拿它来打猎的。“

  ”咦!这可是一柄奇门兵刃!“

  燕菲菲心中叫糟,□头往舱门望去,见到一个中等身材,留着长须,年约五十,儒服打扮的男子,双目精光电闪,瞬也不瞬注视着金蛇剑。

  燕菲菲暗叫我的天呀,为何这人来到这么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时已不容她多想,人急智生道:”我也不知,只是大哥说用这柄与别人不同的剑感觉很威风。“

  万红菊笑道:”相公,我来介绍你认识这位小姑娘,她的身世挺可怜呢!“

  刁项闷哼一声,如电的目光落在燕菲菲身上,冷冷道:”姑娘身形轻盈巧活,是否曾习上乘武术?“

  燕菲菲头皮发麻,硬撑着道:”都是大哥教我的,好让我助他打猎。“

  那老婆婆道:”派主,老身曾检查过她的大哥,体内一丝真气也没有,脉搏散乱,显是从末习过武功。“

  燕菲菲既喜又惊,喜的是可暂时骗过刁项,惊的是楚江南真的很有本事。

  刁项”嗯“地应了一声,脸容稍松,不再看那金蛇剑,道:”奇门兵刃练之不易,没有十数年浸淫,难堪大用。“

  燕菲菲芳心稍安,暗忖你要显摆,自是最好,本姑娘绝不会反驳。

  万红菊责难道:”我们才刚撞沉了人家的船,你说话慈和点好吗?“

  刁项显然是对这夫人极为爱宠,陪笑道:”我们这次举派而出,自然要小心点才成。“

  万红菊嗔道:”若有问题,南婆会看不出来吗?你这人恁地多疑。小燕姑娘真是挺可怜呢!“

  刁项摇头道:”怎会不可怜,她的老子跟着朱元璋这贱小人,岂有好下场。“

  燕菲菲装出震惊神色,叫道:”朱……不,他是当今皇上……“

  刁项怒道:”什么皇上?这忘恩负义的小杂种,满脚牛屎,字也不认得多少个,若非他够奸够狠,拍马屁拍得比任何人都精到,兼之生辰八字配得够好,他还是仍托着个钵盂四处去乞食的叫化子呢!“

  燕菲菲低下头去,诈作不敢说话。

  刁项再骂了朱元璋一顿,燕菲菲才找着机会道:”夫人、老爷和婆婆的恩德,小燕一定不会忘记,不过我和大哥出来了这么久,也要回去了,否则娘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

  万红菊赞道:”真是孝心的好姑娘。“

  她转向刁项道:”你还不去看看小燕的大哥,也许能找个方法治好他的病。“

  说完,万红菊又同燕菲菲道:”横竖你也是和哥哥去看病,不如就在船上留上几夭,正好给他调治和将息,我们的船一到九江便会泊岸,不会带你们走得太远的。“

  燕菲菲不敢拒绝这合情合理的要求,唯有”诚心“道谢。

  刁项坐在床缘,一手按着仍陷于昏迷的楚江南的额上,另一手伸出三指,搭在他手腕的寸、关、尺三胍上。

  和万红菊、南婆站在一旁的燕菲菲一颗芳心上上狂跳,刁项并非南婆,楚江南的真实情况可以瞒过南婆,却不一定可以瞒过身为三大邪窟之一的一派之主的刁项。

  刁项眼光忽地从楚江南移到燕菲菲脸上,精芒一闪。

  燕菲菲暗叫糟糕,一颗心差点由口腔跳了出来,若刁项手一吐劲,保证楚江南尽管像猫般有九条性命,也难以活命。

  刁项冷冷道:”小姑娘,你对老夫没有信心吗?可是怕老夫医坏了你哥哥?“

  燕菲菲心中一松,知道自己那颗心剧烈的跳动,瞒不过刁项的耳朵,幸好他想歪了到别的事上,同时方可看出此人心胸极窄,好胜心重,柔声应道:”不,小燕只是怕若老爷子也说我大哥无药可救,那便恐怕天下再也没有人能救得我大哥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几句话显是中听之极,刁项神情缓和,立了起来,背负着双手,仰首望往舱顶,皱眉苦思起来。

  万红菊焦急问道:”究竟怎样了?“

  刁项没有回答,向燕菲菲道:”令兄是怎样起病的?“

  燕菲菲松了一口气,看来楚江南伤势之怪,连刁项也看不透,信口胡诌道:”大哥有一天到山上打猎,不知给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回家后连续三天寒热交缠,之后便时妤时坏,害到我和娘担心到不得了,娘还瘦了很多。“

  这个谎言是事前就串通好了的,利用冰焰二重劲的炎热奇性骗过众人,而演戏乃是燕菲菲的拿手好戏,真是眼也不眨一下,口若悬河。

  万红菊同情地道:”真是可怜。“

  刁项拍腿道:”这就对了,我地想到这是中毒的现象,否则经脉怎会如此奇怪,定是热毒侵经。“

  燕菲菲心中暗骂见你的大头鬼,但脸上当然要露出崇慕的神色,赞叹道:”老爷子的医道真高明啊!“

  刁项睐了燕菲菲那对会说话的明眸一眼,涌起豪情,意气干云地道:”热毒侵经便好办多了,只要我以深厚内力,输入他体内,包保能将热毒迫出体外,还你一个壮健如牛的大哥。“

  燕菲菲大是后悔,所谓下药必须对症,楚江南明明没病没伤,若让刁项将楚江南死马当活马医,也不知会惹来什么可怕后果,正要砌词阻止,刁项已抓起风行别的手,便要运功。

  幸好万红菊及时道:”相公,他身子受了波折,不若休息一晚,明早才动手吧!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呢!“

  刁项拿着楚江南的手,犹豫半晌,心想其实自己确是半点把握也没有,要是弄死了这小子,怎样向这大合夫人眼缘的小姑娘交代?自己的脸子更放到那里去?乘机点头道:”夫人说的是。“

  说完,干咳两声后,出房去了。

  万红菊拉着燕菲菲在林旁的椅子坐下,南婆则坐在对面的椅子处,若着两人。

  这万红菊可能武功平常之极,故而这南婆负起了保护她的责任。

  燕菲菲本来拟好的其中一个应变计划,就是若刁项看破虚实,她就先发制人,把这万红菊制着,以作威胁敌人的人质,但有这南婆在,这计划便难以实行了。

  要知魅影剑派乃双修府的死敌,所以双修府的人,楚江南南下取刁辟情的项上人头,双修府自然将知之甚详的魅影剑派高手尽数告知,其中有十个人物,特别受到她们的注意,其中一人,就是这南婆,至于万红菊,则向来不列入他们留心的名单内,知道万红菊真正实力的楚江南并没有说破,不然解释起来也是一件麻烦事情。

  第697章 船舱云雨

  刁项离开了,气氛似乎都融洽了很多,这老小子在这里,压力太大了。

  万红菊微微一笑道:”小燕姑娘今年贵庚?许了人家没有?“

  燕菲菲垂下了头,含羞答答地道:”小燕今年十七,还……还没有。“

  万红菊喜道:”那就好了,像你这样既俏丽又冰雪聪明的姑娘,我还没有见过,更难得是那份孝心。“

  若你知道是我是来杀你儿子的,看你怎么说?燕菲菲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她对这慈爱的万红菊,由衷地大主好感。

  万红菊滔滔不绝续道:”可惜情儿正在练功,否则见到你必然喜欢也来不及,噢,你尚末见过情儿吧!他不但人生得俊,又文武全才,生得这么一个儿子,我真的也大感满足了。“

  燕菲菲心中应道:”你不找我麻烦,我也真的大感满足了。“

  船速忽地明显减缓下来,船身微震。

  南婆道:”船到码头了。“

  ”呀!“叫声由楚江南处传来,三人六只眼睛齐往他望去。

  楚江南扭动了一下,他才叫起来,燕菲菲”啊“一声扑了过去,藉着身体的遮掩,叫道:”大哥!你觉得怎样了?小燕担心死了!“

  他张开眼来,眼神出奇地凝聚。

  楚江南搞怪地眨了眨眼,燕菲菲白了他一眼,又装了几个后面有人的表情,急道:”我们兄妹这次遇到贵人了,刁老爷精通医术,必可治好你那打猎时惹回来的怪病。“

  身后微响传来,燕菲菲急忙神色如常,万红菊和那南婆来到她急旁边,万红菊道:”你醒来就好了,你不知你妹子多么担心哩!“

  楚江南挣扎着要坐起来,燕菲菲急忙将他扶得挨坐在床头处,心中祈祷着:你楚江南得有灵神庇佑,千万莫要说错了话。

  南婆道:”小兄弟,你觉得怎样了?“

  楚江南眼光掠过两人,南婆看起来很普通一个老婆子,只是精神出奇的好;而万红菊就不得不仔细看了,能够成为魅剑刁项的老婆,这个女人拥有着让绝大部人女人都嫉妒的身材样貌,一件素裙让她尽显高贵端庄,原本黑油油的长发向后高高盘起,一张长有暗含春水的眼睛和红润嘴唇的美丽面颜,有如爱炫女孩般修长的双腿,苗条曼妙的腰肢,几分丰满而又坚挺,微翘轻摆的臀部使得她只能把这让任何男人见到都会热血沸腾、欲火焚身的傲人成熟娇躯隐藏在韵雅的素裙之中。

  在那乌黑发亮的盘发之下,妩媚而又迷人的大眼睛之中荡漾着一池秋水,又挺又圆润的鼻子高挺秀气;软软微翘的樱桃小嘴,加上晶莹洁白的贝齿,特别的诱人。弯弯的小嘴,黑雾似的迷人的眼里,藏着多少醉人的风韵。

  在看万红菊时特别停留得久了点,楚江南呼出一口气道:”好多了!在得到这怪病前,我就算在冷水里泡上一个半个时辰也没有问题的,想不到今天竟如此不济。“

  燕菲菲急心内欢呼,真想楼着这既英俊又聪明的郎君,赏上十个香吻,何况他说谎时的老实模样,连她也忍不住要相信哩!

  闲聊了几句后,万红菊道:”你们想必饿了,下人预备好晚饭时,我便着他们捧过来,现在你们兄妹谈谈吧!“

  说完,她和南婆出舱去了。

  燕菲菲急心神一松,正要说话。

  楚江南条地伸手,按着她小巧的樱。

  燕菲菲感觉着楚江南手触红的羞人滋味,眼中射出不解的神色。

  楚江南打个眼色,通:”小燕,我们真是幸急,竟然路遇贵人。“

  说完,这才放开了手。

  燕菲菲何等乖巧,立时应道:”是的,应夫人既好到不得了,那婆婆表面看来冷冷的,其实我知她也很痛惜我们哩!“

  两人胡说几句后,楚江南松了一口气,道:”走了!“

  燕菲菲毫不客气,坐在床上,纤手按着楚江南的肩膊,将俏脸凑上去,细看他的脸色后道:”你怎么耳朵这么灵敏?“

  楚江南迎着燕菲菲灼热的目光,笑道:”我是属猫的,不但有九条命,而且耳朵还特别灵。“

  燕菲菲娇声道:”胡说八道。“

  楚江南目光凝视着燕菲菲贴得近无可近的俏脸上,感受着如兰吐气,微笑道:”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燕菲菲笑道:”当然,也不看是谁想的。“

  楚江南再微微一笑道:”船上有哪些高手?“

  燕菲菲想了想,说道:”船上高手不少,连刁项也在船上。不过,应夫人是好人哩!我们杀了她儿子,这恐怕要伤她的心了,想不到魅影剑派内会有这么好心肠的人。“

  ”你绝不要小看这万红菊,她的武功可能比刁项更可怕,像她那般能将精气锋芒完全内敛的高手,江湖上还没有几个。“楚江南正容道:”你不要看她像是胸无城府,刚才就是她留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呢!“

  燕菲菲急骇然道:”什么?“

  楚江南道:”江湖上像这类名不见经传,但实力惊人的高手绝不会多,但却并非没有,假若她是蓄意隐瞒起实力,那她就更可怕了。“

  燕菲菲急脸色转白,喃喃道:”难怪刁项那么怕她,连我们密查魅影剑派的人也看走了眼,若非给你点破,将来对着他们时,可能要一败涂呢!“

  ”别怕,都过去了。“楚江南把燕菲菲搂入怀中,他没有事先告诉她也是怕燕菲菲在万红菊面前露出破绽。

  ”嗯……“燕菲菲依偎在楚江南怀中,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笑道:”现在我们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什么事……“她俏脸一红,避开楚江南灼热的视线。

  ”嘿嘿……“楚江南笑而不语,燕菲菲知他心意,白了楚江南一眼,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他迷得入骨、醉得欲死。

  燕菲菲媚态横生的牵着楚江南手儿,放在自己丰满乳房上让他抚摸。

  楚江南的手掌一按到燕菲菲玉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

  燕菲菲那双玉手轻轻的勾在楚江南的颈子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用性感挑逗的声音说道:”嗯……楚郎……这是不是你说的重要的事情……嗯?“

  ”还有比这更重要的……“楚江南的手掌轻轻揉搓,心情十分激动,脑袋左右摇得摇得像那波浪鼓一般。

  燕菲菲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又用妩媚诱人声音说:”……如此说来,楚大官人可是要与菲菲一对有情人将同赴巫山、共登极乐……“

  燕菲菲这话儿有如钱塘潮般震撼楚江南心灵,突然间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身手也不老实起来,一手滑下搂住燕菲菲柳腰,一手抚摸着双乳。

  她杏眼微睁,含情脉脉,两手抱住楚江南颈子,送上两片香唇,两人难解难分扭挤在一块了。

  两颗心儿如一对小鹿儿急剧跳动,口鼻咿咿嗯嗯的呼吸迫促。

  感受到楚江南的热情反应,燕菲菲随之将樱唇移动向下,从楚江南的脸颊、肩颈、胸膛,一路吮吻而下,她身子也一面往下移,只舔吻得他心神摇摇,意马难栓,胯下之巨物跃腾而起,恰似虎啸山林,跃跃欲试,当燕菲菲的脸移至楚江南胯下时,就看到一根龙根跳跃眼前。

  燕菲菲爱怜的看着楚江南那处男龙根,茎儿上之包皮,依然缩裹着龙头之凹沟,她伸出纤纤玉指将龙根圈住。

  楚江南那龙根受女子触碰,心情十分激动,然而当燕菲菲轻轻将包皮往根部挤下时,他稍稍感到轻微不适之刺痛,身子往后一缩。

  当那龙头如新拨荔枝般露出头角时,燕菲菲先开始在龙根上用樱唇轻吻一番,湿润的舌头便在龙头上转动舔弄了好一会儿,接着又毫不犹豫张开樱桃小嘴儿含住那龙根。

  楚江南正闭上双眼在轻柔樱唇、嫩舌触弄中陶醉着,突然觉得龙根被一股温暖、湿热给团团围住,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双眼一张,全身酥痒痒的胡颤乱扭,臀儿一夹,不禁”哈“的一声长喘。

  没过多久,在楚江南刻意为之之下,一股浓郁、浊白之处男精液,竟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的一声冲出马眼。

  楚江南会这样早就泄身,出乎燕菲菲意料之外,闪避不及竟然让阳精喷洒得一头一脸,脸上稍纵即逝的出现了哀怨神情。

  楚江南神色得意,燕菲菲慢慢起身,取了条巾儿将秀脸上阳精擦去,一面撒娇道:”你坏事了,欺负人家……人家不依……我……我们再来过……“

  燕菲菲扭腰摆臀靠近楚江南,跨坐在楚江南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胯下玉户贴在楚江南大腿上磨擦。

  她伸出一双玉手围绕着楚江南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

  燕菲菲的舌头在楚江南的嘴里探索着,贪婪的吸吮着他口中唾液。

  楚江南既觉得香唇的触感、觉得大腿受那绒毛擦弄、胸间有那乳尖轻拂,诸多令人陶醉感觉,反倒令他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下身龙根再度硬挺僵硬起来,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

  燕菲菲用眼角余光偷瞥了一眼那已回春的龙根,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楚江南被燕菲菲热情亲吻、娇躯磨擦之导引,不忍再作弄她,一手开始轻轻抚着燕菲菲光滑背脊、腰臀,渐渐游走于那丰乳之间,搓揉其上细嫩乳珠,开始爱抚她玉体,另一手则顺着她又嫩又滑的玉体往下抚摸,细嫩肌肤贴着手心软绵绵、温润润的好不舒畅,手儿越过肚脐渐渐接近那迷人之”妙境“,以一探其究竟,首先着手处是毛绒绒一丛春草,其下则是两旁鼓凸凸之玉门关,中间微微露出那道桃源仙境。

  双人互动开始入港,楚江南有种福临心至、手到擒来之感,他忽然觉得热血沸腾,猛地把燕菲菲按倒于床上,学着先前燕菲菲对他全身之吮吻,趴伏着亲吻她诱人香躯。

  楚江南那嘴唇与手掌在燕菲菲身上游移着,吻遍、抚遍了她的全身,肩、颈、乳、腹、腿儿,最后一直吻到了胯下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

  燕菲菲则激烈扭摆着玉体,娇声喘息着。

  楚江南的手摩挲着燕菲菲修长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花唇互相磨擦着。

  燕菲菲阴户已经是泛滥成灾了,楚江南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之琼浆玉液。

  正当楚江南伸长舌头,津津有味舔弄着燕菲菲的两片鼓起之花唇,燕菲菲禁不住那麻痒感受,不禁哼声叫着:”楚郎……你那嘴儿可真厉害……菲菲,菲菲不行了……“

  反正楚江南口不能言,无法出声回应,于是专心一意的舔舐那花唇,以行动回应。

  随着燕菲菲身子反应肢体动作愈来愈剧烈,仿佛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卖力。

  燕菲菲无力的用手搂着楚江南的头,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发出激情叫声,不停地高挺她那俏臀,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插入甜美肉洞之中。

  她在一阵颤抖、抽搐、痉挛之中,一股充满麝香甘甜之淫蜜,涌出玉门落入楚江南口中。

  小丢了一会儿,燕菲菲随后急急拉着楚江南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用修长双腿包挟住楚江南胯部,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龙根,然后发出乞求的鼻音说道:”楚郎,菲菲要……“

  楚江南这时才猛然发觉,沉迷于吻抚燕菲菲美妙玉体,自己几乎将苦守一旁的胯下小弟给冷落了,见她那两腿间那桃花江已是淫津泊泊,泛滥成灾,于是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挺着腰身胡乱冲刺。

  燕菲菲等了许久,那龙头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似不得其门而入,磨得燕菲菲心中痒痒的,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阵娇笑:”哎呀!你这人是怎么了,真是坏死了,半天故意得其门而不入……“

  她边说着燕菲菲伸手轻轻将他推倒仰卧,然后跨坐在楚江南身上,扶着龙根对准她那玉门,抵着蜜穴口揉弄。

  楚江南仰卧在下察言观色的体察上意,见燕菲菲准备套下时,也准备奉承的上顶,突然间两人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扭摆着腰肢向下沉,一个鼓气挺阳往上刺,在楚江南而言只听到轻微的”噗滋“一声,而对美人而言则是脑门轰的一声,似乎像听到一声爆竹,又像旱天里一声暴雷,一时间,燕菲菲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的哀声哼着:”哎呀,疼,疼死菲菲了!“

  燕菲菲向下一摸,天呐,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凑近去看的话,此时玉户中才塞进一个龙根,就挤得燕菲菲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已是水泄不通,燕菲菲先整好自己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龙根上,又轻捏了楚江南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语的埋怨说:”楚郎,今个儿怎这……这么大……你可要多疼惜菲菲啊!“

  楚江南满脸坏笑,急急坐起了上身,双手轻轻抚弄她那对高耸的乳峰嫩肩,直点头不已。

  燕菲菲见到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心中又羞又气,可是那胯下之痛这时已烟消云散,不禁对着楚江南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显得她是人更娇、情更深、爱愈重,楚江南则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吻她那润红的樱唇。

  两人春情所爆出火花不断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欲火、情欲狂潮令他那阳儿狂跳,她的花心猛烧,这一对白壁似的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共谱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唇吐舌,嫩舌儿交卷在一块儿如鱼得水,中部曲:搂腰扪乳,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可说是水乳交融十分契合。

  一番爱抚之后,楚江南感觉到燕菲菲的淫蜜流出,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龙根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腻柔润起来,于是紧握那两只玉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燕菲菲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燕菲菲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楚江南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粉嫩肥臀不停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花唇也越发的分开了,紧紧的挟住他那龙根,一吸一吐有如鱼儿荡水般。

  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燕菲菲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欲火的焚烧,使她更加企求硬实东西,以填塞那些空虚已久之处,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发出深沉低微”噢哟“叹息,底下那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楚江南温柔又多情的轻轻挺动龙根,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浅尝即止、再接再厉,燕菲菲以玉指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在下的忍辱负重,在上的鞠躬尽瘁,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毫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龙根,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满满的,两人不约而同长长吁了口气,彼此紧紧相互拥抱,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哈!“楚江南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得燕菲菲的玉穴里好湿润、好温暖,让自己仿佛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又紧、又暖的种种好处,将龙根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燕菲菲则对他龙根,粗长、硬热赞不绝口,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龙根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燕菲菲感到自己花房中,像被一支羽毛轻轻的搔弄着,十分难耐的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撩人。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顶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磨合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燕菲菲在楚江南身上前后挺动着,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胯下夹住龙根,人儿好似骑着千里驹狂奔般的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痛快,嘴而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龙根,可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那个龙根冲击着淫津浪水,连续发出规律“啧啧”淫声来。

  燕菲菲那条柳腰,一开始就扭个没停,经过好一阵子主动套弄,早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儿仿佛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楚江南坐卧在榻上,龙根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么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燕菲菲急喘的说:“楚郎,亲哥哥,菲菲要在下面……”说着就软倒下来。

  于是楚江南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取一只枕儿垫在她俏臀下,如此一来她那肥嫩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出,燕菲菲纤手握着他的粗长龙根往里一带,楚江南一伏一挺,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利落的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龙根结结实实的刺顶到花心上,燕菲菲把双手环绕到楚江南的背部紧紧搂着,楚江南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楚江南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龙根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

  燕菲菲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下体每次都能紧密交合,楚江南筛动着屁股,节节进逼,直捣花心,连根而没,猛冲直撞的发出“噗滋噗滋……”插弄之声。

  她杏眼微闭,享受着这甜蜜的剌激,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此时只觉得骨软酥酥,哎哟连声,不由得将那又白又嫩的丰臀往上抬起,妙处也自动的凸了起来,迎向那鲜嫩粗长之肉茎。

  随着楚江南本能之抽送,燕菲菲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龙根上下抛挺,尽力迎送。

  燕菲菲的臀儿更是不时左右扭动,以增进抽插之快感,她鼻孔中哼声不绝,嘴里也不由自主叫出声了。

  一时间,整间船舱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滋滋、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哎哟!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楚江南尝着甜头了,越战越勇,一个弓腰,双臂轻舒,将燕菲菲两条白嫩玉腿抄在两臂弯里,就把她下身端了起来,姿情的往前猛冲。

  燕菲菲两腿抬高,一双三寸金莲儿左右摇摆,玉门内淫津滚滚,只听的“噗滋噗滋……”之声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响的一阵。

  好个卖力郎君气喘吁吁、如吴牛喘月!

  那来娇俏神女云鬓蓬松、似巫山乌云!

  楚江南狂风暴雨一般,直向燕菲菲猛冲,只觉得轻飘飘、浑淘淘,由头顶到脚心一阵酸麻。

  先前虚放一炮、泄身一次,似乎让楚江南稍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终于令燕菲菲达到高潮边缘,而此番费力之冲锋陷阵,也令龙精虎猛的楚江南不住地喘气着,几乎陷入晕眩。

  燕菲菲运起媚劲勉力缩腹提肛,楚江南顿时觉得燕菲菲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着龙根。

  楚江南一个寒噤,感到脚心痒痒酥酥的,似一群小蚂蚁顺着脚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马眼里,只觉龙头一阵酸麻酥痒,一阵阵酸酸辣辣的滋味。

  他鼓起余勇奋力重重冲撞几下,“呵”的一声喘息,一股股浓郁的精液,激射而出,义无反顾直冲向燕菲菲的花心。

  燕菲菲感到那狂风暴雨般之冲击,杏眸启开,也也斜斜,双臀扭摆,哼哼唧唧……

  她四肢一阵抽蓄,达到颠峰了,口里不住的娇喘呼呼,叫个不停,边叫边发抖随之丢身。

  燕菲菲的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混身打颤,蠕动的花道壁更强烈揉压跳动龙根,仿佛吸食般将阳精全吸了进去。

  泄了?泄了!射了!射了!对于燕菲菲为自己准备如此丰盛之宴,楚江南心中充满着无限感激。

  难道有人说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如今在楚江南看来,这人生真枪实弹一炮,虽非真个洞房花烛,然而却要比当年高考上榜还要喜乐呢!

  相对的,对美人而言,此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结束这场激情男欢女爱,云散雨收平静下来后,燕菲菲起身处理善后,拿了条绫巾给楚江南下体揩拭干净,然而也将自己胯下擦拭一番,诺大一条布巾,竟被两人之津液沾得湿透透,见到如此成果令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燕菲菲以特有的温存体贴,把楚江南服侍得遍体舒服。

  收拾已毕,燕菲菲又纵体入怀,四唇相对,吻在一起,丁香舌送进楚江南口中,阵阵香唾也随咕咕下咽,这时楚江南心境如奏凯武士,与燕菲菲两人紧紧搂抱难舍难分,相搂燕菲菲共枕而眠。

  突然,楚江南忽压低语声道:“有人来了!”

  “咯咯咯……”敲门声响起。

  “等一下!”燕菲菲急站了起来,穿好衣服后,方才叫道:“请进来!”

  一个丫环捧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燕菲菲一看下心中大奇,为何只得一双筷着和一只碗,这话当然问不出口,指示着丫环把饭菜放在桌面。

  那丫环躬身道:“夫人请小燕姑娘和她共晋晚膳。”

  燕菲菲回头向楚江南扮了个鬼脸,心中叹了一口气,极不情愿地跟着那丫环去了。

  第698章 佳人遭擒

  燕菲菲跨过门槛,环目一扫,立时魂飞魄散,有种身在鸿门宴的感觉。

  原来主舱宽敞的空间内,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围坐者除了刁项、万红菊、南婆和刚才那四名高手外,尚未见过的还有一个老叟,一位与刁项有七八分相像的中年男子和坐在他旁边貌仅中姿且身型微胖的少妇,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虽然有点胖,但是却不是肥胖臃肿之感,而有肉感丰满之美。

  万红菊的声音传来道:“小燕快过来,坐在我身边。”

  若换了先前半晌,燕菲菲对万红菊如此宠爱有加,多多少少还会有点感激,但给楚江南点醒后,只觉这外貌慈祥的女人,比刁项还更可怕。

  万红菊拉着燕菲菲的手,亲切道:“这是我长子辟恨与她夫人。”

  燕菲菲向刁辟恨和坐在他旁边的少妇敛身失礼道:“刁公子,刁夫人。”

  刁辟恨略一点头,她夫人则是微微一笑。

  万红菊再逐一介绍,南婆旁的老叟是北公,南婆北公却夫妇关系,在魅影剑被称为“看门人”。

  另外早先燕菲菲见过的四名高手,年纪较长的是李守、乃刁项的师弟,另外三人白将、陈仲山和卫青,年岁都在二十许三十间,属剑派里新一代高手。

  说到弄虚作假,乃燕菲菲出色当行的拿手本领,当下垂下头来,楚楚可怜地道:“可能是泡了冷水的关系,刚才还没有什么,现在却感到头重脚轻,所以特来向夫人请罪后,小燕想回去歇上一歇。”

  万红菊爱怜地道:“着了凉当然要好好休息,来!让我给你探探额角,若严重的话,是要吃药方可以好的。”

  若在她仍蒙然不知万红菊的高手身分,燕菲菲必然毫不犹豫,送上去让她摸摸以内力迫,发热的额角,但知道了此妇比刁项更可怕后,这样做便似送羊入虎口,忙道:“夫人关心了,小燕自家知自家事,睡一觉便会好了,夫人老爷和各位长辈们请勿为小燕操心,饭菜都要冷了。”

  眼角扫处,见无人在注视自己,燕菲菲忙躬身福了一福道:“小燕告退了!”

  众人见燕菲菲进退得体,明明身体不适,远亲来请罪,都听得暗暗点头,大生好感。

  万红菊柔声道:“那你回去先歇歇吧!小兰!送小燕姑娘。”

  她身后小婢依言往她走了过来。

  燕菲菲心道:“待会儿你还到谢我才怪哩!”

  转身穿门而出。

  眼前人影一闪。

  事出意外,兼之燕菲菲不能使出武功,一声惊呼下,一头撞入那人怀里。

  那人不闪不避,燕菲菲一头撞人他怀里,他便伸手抱着正着,呵呵大笑道:“小姑娘要到那里去啊!”

  燕菲菲见他乘机大占便宜,心中大怒,只苦于不能顺势给他一拳或一脚,猛地一挣,那人放开了她,燕菲菲无奈下装作骇然退入了舱内,一个她最不想进入的地方。

  脱离对方,燕菲菲心下稍安,万红菊的声音忽在旁响起,关注地道:“小燕姑娘,你没事吧!”

  燕菲菲大吃一惊,楚江南的确没有看错,虽说自己心神恍惚,但只是万红菊这般无声无息来到身边,已可知她是深不可测的高手,应了一声“没事”,挨入她怀里,让万红菊伸手爱怜地将她楼着,才定神向站在门外的人望去,目光又爱又气。

  那人武士打扮,生得英俊潇洒,不是她的宝贝刁辟情是谁?

  刁顶沉声喝道:“辟情,休得无礼!”

  刁辟情跨步入来,微笑道:“娘。”

  “你这孩子……”万红菊看向刁辟情的眼中满是宠溺。

  刁项冷声道:“还不给小燕姑娘赔礼。”

  “是,爹!”刁辟情躬身一礼,道:“小燕姑娘,刚才小生得罪了,我怕姑娘跌伤,不得不伸手扶着。”

  燕菲菲起身还礼,心中暗骂见你的大头鬼,却仍低声谢过。

  万红菊道:“来人!摆多一个位子,让我们为辟情祝贺。”

  刁辟情问道:“娘,这位姑娘是……”

  万红菊微笑道:“这位小燕姑娘是这附近的人,本是权贵之后,落难至此。”

  燕菲菲急松了一口气,若万红菊说出撞沉她和“兄长”两人小艇一事,刁辟情可能会立即猜到他们是燕菲菲急和楚江南,幸好万红菊说得如此含混。

  刁辟情的目光依依不舍地从燕菲菲急娇躯处收回,望向刁项道:“爹,我的功力又精进了一层。”

  众人闻言大喜。

  一直没有作声的北公道:“情儿不愧是我魅影剑派百年不出的绝世高手。”

  众人出言附和,倒是刁辟恨冷哼一声,似乎很不屑的样子。

  刁夫人见燕菲菲说不上话,柔声道:“小燕姑娘,你还是回房休息吧!”

  燕菲菲求之不得,站了起来。

  她正待要回去找楚江南,却给刁夫人一把拉住道:“让令兄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嘱人收拾好个房间给你,幸好当日我嘱他们建造这船时,加重了材料,又加了体积,你也不知道刁项他样样都好,就是吝啬了点。来,我带你去。”

  燕菲菲心中叫苦连天,还要装着笑脸,随刁夫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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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菲菲竖直耳朵,听得房外走廊的刁夫人和南婆去远了,又待了一会,才松下了一口气,暗忖道:“现在各人必是都分别回到他们休息的地方,真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走到门旁,先留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刚要伸手拉门,脚步声响起。

  燕菲菲暗庆自己没有贸然闯出,返到床旁坐下。

  脚步声虽轻盈,但一听便知对方武功有限,看来是丫环一类的小角色。

  步声及门而止。

  “砰砰砰……”门给敲响。

  燕菲菲本以为是过路的丫环,那知却是前来找她,难道那刁夫人又使人送来什么参茶补汤那一类东西,真是烦死人了,有好气没好气叫道:“进来!”

  “砰砰砰……”燕菲菲暗骂难道对方是耳聋的,又或连门也不懂推开,无奈下走到门前,叫道:“谁呀!”

  外面有阵女人的声音道:“夫人叫我送参汤来给姑娘。”

  燕菲菲暗道:“果然是这么一回事。”

  没有多想,伸手便拉开门来。

  门开处,赫然竟是刁辟情。

  燕菲菲骇然要退,刁辟情已欺身而上,出指点来,动作疾若闪电。

  纵使燕菲菲有备而战,也不是这魅剑公子的对手,何况心中一点戒备也没有,才退了半步,纤手扬起了一半,已给对方连点身上三处穴道,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刁辟情一手抄起燕菲菲的小蛮腰,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淫笑道:“可人儿啊!”

  他搂着燕菲菲退出房外,掩上了门,几个窜高伏低,很快已无惊无险,来到舱尾的房间内,穿窗而入。

  燕菲菲几乎哭了出来,明知这里是龙潭虎穴却还是那么不小心,不由暗恨自己大意。

  刁辟情得意之极,抱着燕菲菲坐在床旁的椅上,让她坐在大腿上,再重重香了一口,赞叹道:“这么香嫩可口的人儿,我刁辟情确是艳福齐夭,瞧你已非雏儿,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端是‘肌不在丰,人爱则佳;肤不在润,利大则夸。绝妙美臀,盛世奇葩。比月月失色,比玉玉多瑕。’,肯定道行当然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燕菲菲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晴,但却强忍着眼泪,心里暗骂要哭我也不在你这奸贼的脸前哭。

  “刚才一见你我就被你这小妖精给迷住了。”刁辟情看着怀中的燕菲菲,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身上穿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他嘻嘻一笑道:“我差点忘了你被我对了穴道,连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不用怕,待会我以独门手法刺激你原始的春情,吸取你能令我功力大增的真阳时,定会解开你的穴道,听不到你辗转呻吟的叫床声,我会后悔一生的。”

  燕菲菲的心中滴着血,可恨却连半点真气也凝聚不起来。

  刁辟情阴阴笑道:“你可以瞒过我爹他们,却瞒不过我,你撞入我怀里时,从你微妙的动作,我已看出你身负上乘武功,何况你长的和我娘竟然有六七分相似,我一定要得到你。”

  燕菲菲更是自怨自艾,这么简单的事,自己竟没有想到,而且化妆是楚江南帮她弄的,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刁辟情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这也是快速博得刁项和万红菊好感的方法之一吧!

  刁辟情道:“你是和你哥一起上床的?好,待我侍候完谷小姐后,再去杀掉你哥,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燕菲菲想起楚江南,眼泪终忍不住夺眶而出,心中叫道:“楚郎,永别了。”

  死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不甘心在这恶魔手上受尽淫辱而亡。

  刁辟情抱着燕菲菲站了起来,往床走过去。

  第699章 错认情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众人在招待燕菲菲的时候,楚江南也没老实待在船舱里,只是他轻功高绝,没有被人发现罢了。

  脚下这艘魅影剑派的大船,乃是一艘福船——中国古代优秀船型,亦称“大福船”,福船是一种尖底海船,乃是明代一种巨型战船。

  宋人说:“海舟以福建为上。”明代水师以福船为主要战船。古代福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首尾高昂,两侧有护板。全船分四层,下层装土石压舱,二层住兵士,叁层是主要操作场所,上层是作战场所,居高临下,弓箭火炮向下发,往往能克敌制胜。福船首部高昂,带有坚强的冲击装置,乘风下压能犁沉敌船,多用船力取胜。福船吃水四米,是深海优良战舰。郑和下西洋船队的主要船舶叫宝船,它采用的就是福船这种适于远航航行的优秀船型。

  楚江南在怒蛟帮待过,而且还乘坐过怒蛟号,东溟派的飘香号,双修府的双修大舰,对于船可谓一点也不陌生。魅影剑派这艘大船可是一点也不简单,虽然楚江南没有看见有火炮,但是这艘船肯定是战船改装的无疑。就和民间允许佩刀擎剑一样,但是你如果有弓弩,那就要小心锦衣卫请你去喝茶了。船也是一样,有装舰尖和带刀剑的护卫没人找你麻烦(当然也是要官府方面上下打理的),但是如果你有火炮,这别人就要想了,你是想要造反吗?

  但是谁敢保证把魅影剑派逼急了,船上不会突然变出两尊火炮出来?不过楚江南既然已经上了船,那自然不怕,又不是海战,近战火炮的威力还不及铳(明代已经有火铳了),不过江湖争斗,哪里会出现火铳?这是一个武功再高,也怕飞刀的时代,你用火铳不是作弊吗?

  楚江南在船上转悠,摸清楚了整艘船的大概情况,就在这时,他耳朵一动,发现有人过来了。

  容不得他多想,楚江南随手推开一扇门,躲了进去。只听一把优雅的女声道:“让令兄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嘱人收拾好个房间给你,幸好当日我嘱他们建造这船时,加重了材料,又加了体积,你也不知道刁项他样样都好,就是吝啬了点。来,我带你去……”,说话的应该是魅剑刁项的老婆刁夫人万红菊。

  既然已经进屋了,楚江南举目打量这内房绣楼之陈设,地方相当宽敞,无论是纬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里外通红,上面铺了富贵花开床单儿,红绫被摺叠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只硬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把一个绣房布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房中主人绝非凡品俗人。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因为屋外之人,听脚步声完全是一位未习武之人,楚江南并没有放在心上,哪知来人竟推门进屋了?

  楚江南随手一挥,桌上的油灯“呼”的一声,骤然熄灭。

  借着月光,楚江南窥见来人大概二十余岁,乃是位体态丰润、美艳狐媚的美娇娘,一身的绫罗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的。

  楚江南正待出手制服对方,哪知美少妇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他,恨不得一口将楚江南吞下去的模样,轻碎一口,骂道:“你这个死人!”

  而美少妇手里的动作才是楚江南没有出手的真正原因,她竟然自顾自地脱起来衣服,楚江南一愣神的功夫,美少妇转眼就脱了外衣,只身披着轻薄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懒而立。

  美少妇见到楚江南在没有动作,就以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唷!我的小冤家啊!奴家可是好容易才撇开那木头过来,你还等什么呢!快脱衣服吧!” 说着,她绕过屏风,走到床边,斜卧在绣榻上。

  楚江南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满脸钦羡表情,他心里乐开了花,这美少妇明显是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因为屋里骤然熄灯,她并未看清他的容貌,大概只是看身形判断,将楚江南误认为自己的姘头情人。

  “咯咯……,你难道要学那木头……”美少妇乐得眉开眼笑,真是如同春花大绽,她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人,人家等你等的好辛苦!你一回来就闭关练功,今日终于得以突破,的确比你大哥强多了。刚才那么多人,奴还未来得及恭喜你呢!”

  楚江南一语不发,只听不说,美少妇三言两语,楚江南已经将情况判断出七七八八,这女子是刁辟恨的老婆,刁辟情的大嫂。没想到刁辟情不但有恋母之癖,而且还和嫂子偷情。真是天降艳福啊!

  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故意沙哑着嘿嘿淫笑两声,眼睛再看看美少妇姿容美艳、举止风骚,与妙龄女子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将错就错,自然是不容错过啊!

  美少妇身上所披的薄纱掩不住美好身材,美少妇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是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红葡萄般的乳头,楚江南伸出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始如捏白面团般的不停揉弄,不停的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之香乳。

  时间无多,楚江南不再耽搁,张口就往美少妇那丰嫩娇艳双唇吻去,双手更是不停爱抚揉捏着她那傲人丰乳。

  美少妇虽然感觉楚江南的动作与平日相比似乎有些生疏陌生,然而就因为这份不熟悉,更有着新鲜之快感。所以美少妇对于楚江南突如其来亲蜜举动没有一丝反抗,不但任他在其身上任意所为,而且还主动回应,这也更进一步刺激了楚江南的行动。

  楚江南细细品尝着美少妇香甜柔润嘴唇,而舌头更是大胆的伸入美少妇口中,不断和她香舌交缠着,他那手也在美少妇那丰满柔软玉乳上不断的搓揉。

  美少妇是刁辟恨正妻,过了年就二十 三 岁了,因此身体是发育最为成熟的,有如鲜红欲滴之水蜜桃,加上乃是者尝过令人销魂之红杏出墙的风骚女子,所以对于楚江南的所作所为更是反应强烈。

  楚江南用一种赤裸又充满情欲眼神深情望着美少妇,这种无声对视,让对方去意会自己的心意,令她内心相当激动,心中也因此而略带些羞涩、高兴的心情,也就是那种少女怀春之心情,她轻启芳唇,满怀期待问道:“情郎,你真的爱妾身吗?”

  情郎!妈的,太肉麻了!楚江南嘿嘿干笑两声,猛一点头。

  美少妇体会着楚江南眼中之情,轻启芳唇说道:“情郎,你大哥那块木头,只知练武,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的好情郎,承您有这份爱妾身之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完之后,她就解开楚江南裤裆,拉出男人那胯间不雅之物,樱桃小嘴含住他龙根,时而轻舔、时而吞吐。

  楚江南感到胯下龙根,被美少妇口中那温热、湿滑的软舌搅缠的几乎不法自拔。

  楚江南发出了浓浊喘息声,似乎已经在暴发边缘,其实以他当下御女之术之功力,不致于如此不济,发出喘息只是展现出他正享受极度之快感。

  美少妇吐出楚江南那丰长龙根,起身解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只要是男人都会想竞相争取之美体,两颗淡红色的珊瑚豆挂在两团圆润的丰胸上,纤细的柳腰似乎只要男人双手一握就能掌握,那腰下的丰臀更是弹性有加,而且肉感十足。

  她这身材本是标准的宜男之相,可惜嫁来刁家少了耕耘播种,若不是出现刁辟情这代耕者,平白就要糟蹋了,只是现在便宜楚江南了。

  美少妇平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双眼溢着春水看着楚江南,虽然朦胧不见容貌,却发现那双眼睛亮的羞人,她柔情发出邀约:“我的好情郎,来吧!”

  看着美少妇张开双腿,露出了那女性神秘之处,楚江南心跳顿时加快,令他看得有些欲罢不能,长得像是鲍鱼又似蚌壳肉,肉上还含个粉红色珍珠,在淡红色蚌肉上方,有着如发菜般浓黑之柔毛,看起来真是珍馐当前、美不胜收,而此时的蚌肉充满着湿滑水分,好以邀约着美食家来品鲜似的。

  楚江南当然受不了诱惑,嘴巴就往美少妇下体探去,仔细品尝这人间美味,舔上美少妇这一品软肉时,有如舔在一只会吐水肉蚌似的,四周的水分像是汛期时河岸决堤,经过楚江南舌头舔过后,不但不见减少反而是越舔越多,甚至有些津液滴流至床榻,使得床单上湿答答一片。

  “好情郎……啊……啊,你舔得我……好舒服,我……啊……”一阵一阵销魂的快感,接连的传到了美少妇的脑中,让她不自觉的呻吟着,虽然男女交欢的快感让美少妇的脑中陷入一片混乱,但是她那身体却像是自有主张似的,自动将幽穴往楚江南的口中送去,似乎是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楚江南嘴儿不停吸吮着香甜多汁之嫩穴,津津有味之处还发出浠沥之声。

  “不要……弄得这么大声,听起来……好丢人啊……啊……”美少妇在听了这淫声后,心中产生了些许羞涩之心,虽然从最初的半推半就,到现在的心甘情愿,但毕竟是红杏出墙,苟且偷情,还不太习惯这样大方呈现在男人眼前。

  楚江南在舔着美少妇小穴柔嫩花唇时,见到看宝穴上方那粒颗粉红色珍珠,随着楚江南舔吮,如变魔法般涨红变大状,当前景象有如牡蛎生珠之模样,他见之甚喜,于是舌尖快速颤动的舔弄着那粒珍珠。

  美少妇玉户上之花蒂较其他女子要突出,当然也要比常人为敏感,在楚江南刻意玩弄下,发出了尖声的求饶:“啊,啊……好弟弟……可快住手……奴家……奴……啊……”

  她身体不断强烈扭动,似乎想将这令人窒息之快感给甩出体外,可是怎么扭还是甩不掉,反而更加强烈,毕竟胯下那最为敏感地带,正在被颇有经验的专家紧紧贴附吸舔着,怎可能轻易放开。

  美少妇不停呻吟呐喊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美少妇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

  楚江南看着美少妇那强烈之反应,依据《房中术》所述,此时女子“五征”皆极明显,一是脸儿红红,二是乳珠挺立鼻尖溢汗,三是口干舌燥直吞唾液,四是阴部湿滑无比,五是淫津溢流染湿菊门。

  楚江南这花丛行家自然明白自己正舔着美少妇女性最敏感的地区,于是更加努力的用自己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着她那个肿胀的珍珠。

  “啊……啊……我的好人儿,可以把你那命根放进来了……”美少妇感到了下体已被楚江南搅动的春水淋漓了,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已深知人事的美少妇,当然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子,正在渴望着男人用那挺硬龙根,狠狠的、好好的插入自己蜜穴之讯号。

  楚江南闻言停下了在她胯下舔弄动作,双眼望着美少妇,看到她以有气无力而带着娇媚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勾去了,楚江南心想,这美少妇或许不知自己现在眼神是多么勾魂,而且是那么的刺激男人之淫欲,再加上她那娇躯仰卧,大张着一双玉腿,将那已是湿淋淋的蜜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这种景象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

  楚江南左手握着自己的龙根,慢慢的将其塞入美少妇湿滑的小穴中,当他完全塞入后,他感受到自己的龙根被一团温湿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他自己觉得真是舒服极了,当他前后抽动时,令人销魂的快感自然而生,于是他便摇动着臀部慢慢做着抽插的动作。

  阵阵的快感已经使楚江南开始有些喘息声了,而且看着身下这可颠倒众生之佳人尤物,能成为自己嘴中之肉、胯下之臣,心里更是有着身为男人之骄傲。

  楚江南持续的在美少妇蜜穴中,抽动着自己的肉棒,有如石杵磨豆似的,而她的嫩穴也有如黄豆出浆似的,持续渗出淫津浪水。

  “啊……啊……真好,奴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啊……”美少妇被插得爽透了,想到最接近这种尽兴交欢之经验,也已是数年之前初嫁至刁家时,不禁有感而发。只是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且比平日更大更长了?难道武功突破瓶颈枷皓,连男人那里也随之变化了?

  楚江南则是点点头给予她一个赞许之眼色,阵着阵阵快感,使得他加快了臀部的动作,见到美少妇胸前之一双丰乳,随着抽插动作而随之波动,那景象着实诱人,于是乎嘴儿不由自主的趋向前含住那淡红色乳头,时而有如在舔蜜似的不断舔弄,时而如奶娃娃似的不断吸吮,而双手更是不停搓揉这对好乳。

  “啊……啊……好美啊!”此时的美少妇只有能任由羞人之呻吟声,不断从自己的口中叫出,因为当上下最敏感的地带同时被人摆弄,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不停的高潮使得美少妇的嫩穴,有如盛开的红花,正风情万种的向人展示,阴户中柔细皱摺,不断的收缩、抚弄着楚江南龙根。

  时间有限,楚江南没有细玩,而是狂猛抽插,近盏茶功夫之插弄,美少妇连着丢了几回身,身子已是娇软无力,于是要楚江南暂停一停定定神,同时一面娇喘一面向他求道:“呼……呼……弟弟好手段,奴家都要上天了,奴爱死你了,想要为你怀个娃娃,奴都准备好了,弟弟可要好好的播种呀!”

  楚江南听到美少妇之送子乞求,心中一动,要不要给刁项送个便宜孙子呢!想想还是算了,自己的儿子给他养,岂不是便宜他了,再说,就算楚江南想,但是家里那么多娇妻美妾,一个也没怀上,眼前这美少妇被弄了一次就能怀上。

  虽然分神旁顾,但是楚江南急插猛抽的动作却是不停,小腹下渐渐累积了重重酸麻之感,达到高潮的边缘。

  美少妇感受到楚江南此番狂插不同于先前稳健,知道他将要播种,心中有充满期盼之喜悦,再加上最后猛击也爽得她刻骨铭心,于是忍不住大叫出声:“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全部都给我……啊……”

  楚江南感到美少妇花房中有如翻江倒海般发出绞动,对自己龙根发出强力吸吮、颤动,在一阵快感的袭击之下,“呼……”的一声急喘,全身一阵哆嗦,把自己所有白花花之精华,如高水流水将尽皆注入进美少妇全面张开之花宫中。

  楚江南拥着美少妇急射好一会之后,楚江南想要将已微软男根抽离美少妇身子,怎知她竟然紧紧搂着他,不让他抽离,也不顾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渗出之阳精淫蜜,沾得床单皆是尽湿。

  美少妇心满意足笑着,任性似的说就要这样与楚江南抱着睡睡,他知道她乃是说笑,只是希望自己待她熟睡再行离开罢了。

  第700章 威逼美妇

  “笃!”一声微响下,一柄蛇形长剑像刺穿张纸般穿过厚木造的船壁,闪电劈击那样标刺而来。

  刁辟情吃亏在两手抱着燕菲菲,又刚弯低身子,加上金蛇剑破壁前半点也没有先兆,当他觉察时,金色的剑尖,已像恶龙般到了左腰眼处。

  他不愧魅影剑派从小悉心培养出来,对于双修派的高手,纵使在这等恶劣的形势,反应仍是一等一的恰当和迅速,硬是一扭腰身,将抱着燕菲菲的手松开,侧撞剑旁,同时自己往后仰跌。

  纵使如此,刁辟情仍是慢了一线,大腿血肉横飞,更被剑锋无坚不摧的劲气撞得往另一角落飞跌开去,但已避过金蛇剑贯腰而过的厄运。

  背脊落地前,刁辟情一拳向金蛇剑标出的墙壁遥空击去,这时长剑早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整齐的缝隙,可见这一剑是如何准确,没有半点偏倚,半分角度改变。

  刁辟情全身功力所聚的一拳,劲风刚轰在那缝隙处。

  “霍!”缝隙扩大,变成一个拳状的洞,旁边的木壁连裂痕也没有一条,刁辟情这一拳力道的凝聚,令人咋舌。看来他顿悟之后,果然功力精进许多,若是换过以前的刁辟情,绝对没有这样的厉害。

  壁外毫无动静。

  刁辟情猛吸一口气,背刚触地,便弹了起来。

  “砰!”一人破窗而入,手扬处,满室剑影,铺天盖地般向他杀来。

  刁辟情紧咬牙关,连兵器也来不及取,出赤手连挡五剑,到了第六剑,支持不住,闷哼一声,跌落船舱。

  那人当然是楚江南,他从美少妇船舱里退出,心中莫名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武功到了先天之境,心中所感,自然不是没有道理。楚江南便悄然潜伏到了船舱外,恰好遇见刁辟情要行不轨之事。他奶奶的,你强 奸是你的事,可是你要动本少爷的女子,简直是罪该万死。楚江南愤然出手,奇袭成功,不过他也暗骇刁辟情受了伤后仍这么厉害,以前明明没有那么难搞的?刚才听那刁辟恨的老婆说他修炼出关,值得恭喜。果然是有点门道,不过本少爷费了那么多功夫来杀你,如果你一个照面就嗝屁了,那怎么对得起哥前面那么多铺垫?

  外面又有人声传来,楚江南不退反进,疾掠至刁辟情身旁,一手搂起喜得眼泪直流的燕菲菲,一剑横在他颈项边。

  楚江南左手的手指雨点般点落燕菲菲的粉背上,轻重不一,忽然其中两指射出真气,分由尾闾和后枕两穴透进她的经脉内。

  燕菲菲对楚江南熟练的解穴手法毫很讶异,不是单纯的内力冲穴,就是一套专针对人身穴道而创的功法,诡异莫测,细腻处若绣花之针,远非一般江湖“打穴”的功夫可比。

  只是从这点便可知道楚江南对穴道的研究乃是出色当行,他能解开刁辟情魅影剑派的独门封穴法,又何足奇怪?

  楚江南开始时雨点般的落指,只是探路,到他肯定了刁辟情的手法乃是属于魅影剑派一个叫“阴气锁穴”的穴学流派时,心中一喜,立时发出两股阳劲,一由督脉逆走,一由任脉顺行,当两股劲气在檀中大穴相遇时,便“爆炸”开来,产生的劲震,恰好以阳制阴,可解开魅影剑派巧妙的独门封穴手法。

  燕菲菲胸口有若被雷电击中,“呀”一声叫了起来,这才醒觉穴道被解开了,惊喜地扭过头来,感激地道:“楚郎,你由出指开始,十息之内便破解了魅影剑派独门锁穴手法,真是厉害。”

  楚江南能这么快解开刁辟情的点穴,那是因为双修府乃是魅影剑派的老对手,双方恩怨百年,自然知根知底,可是站在燕菲菲身旁的楚江南满脸骄色,一点也没有谦虚的意思,笑道:“我若在十息之内解不开他的手法,便可能永远也解不开,因为武道一途,将就如火之初起,焚野燎原,所以第一个印象和直觉最是重要,也最管用,想多心便杂乱了。”

  两人说话间,只见一抹魅影从屋外掠了进来,楚江南巍然不动,手中金蛇剑微微一紧,刁辟情颈项间立时显出一抹血痕。

  对方怔住,不敢妄动。

  楚江南笑而不语,仔细打量身前风千万种的绝色美妇人,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妇人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万红菊现在明显是气急,高耸丰满的酥胸剧烈起伏,带着流苏摇摇曳曳的。

  万红菊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

  她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在我国古代的医学书里,认为鉴定一个女人的好坏,首先要详细调查她阴户与腋下的毛发。如果毛发软软地,静静地,则那个女人就属于上品。同时,如果她的发色是红的,这是表示会损坏男身的象征。所以,红发是被男人所忌讳的。“白、鼓、软、红、紧”五字的排列顺序,也就是表示被男人喜爱的情况。

  此外,声音要细,也就是说女人的哽声是好的象征。假如男人获有这种条件的女人,他不但会乐此不疲,而且还能饱养精气,延年益寿。

  曾有一本《杂事秘辛》的书,内容记载后汉但帝的选妃标准,女人身上各部份的尺寸,部被记得很具体。例如:“肩宽一尺六寸。屁股比肩宽少三寸、从肩到手指上,各长为二尺七寸,指离掌四寸,细小比较受人欢迎,从腿到脚止的长度是三尺二寸,脚的长度八寸,胫与甲要肥而艳,脚底很平,脚趾很短,没有黑子与麻子……”

  现在传说的仙道,也就是古代的房中术,它说能否给予男性某种阳气,这完全要看女人的条件是否被男人看中来决定。

  照古代房中术的说法,择拌时要考虑以下四个条件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首先是眉毛,凡是一字眉的女人,被认为性交技术不佳,缺乏羞答答的姿态,不能得到男人的欢心。两边的眉毛相系的女人,其持续力衰弱,而且神经质。

  除了八字眉外,只有眉毛丛生的女人才最喜欢阴阳交接之道,她的床上工夫会使得男人如醉如痴。这种女人的眉叫做“眉清”。此外,瞳偏向上方,好象怪眼的下三白眼,或使媚眼儿的女性也会令男人销魂。这种女人称为“目秀”。瞳偏向下方的上三白眼的女人,则会使男人身体衰弱和生病,所以要严加警惕才好。

  口唇血红,或者口唇紫色的女人,容易引起心脏麻痹。但只有红色的口唇,才是一个健康女性的象征,这种女性的口层,称为“唇红”。

  齿列漂白的女人,可谓阳气饱满,齿与肾的关系很深。齿列不好的人,常因病弱而不能过度做爱。

  眼前的万红菊显然这四个说来真是有趣的条件都是符合的,楚江南邪邪一笑,向外努了努嘴,持剑的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

  万红菊银牙暗咬,冷声道:“不要进来,都给我退到外面去。”

  船舱外只是万红菊的丫鬟和几个手下,他们甚至并不知道舱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万红菊让他们退下,众人心里也是莫名其妙,不过想到连刁项都对万红菊爱护有加,言听计从,他们不敢造次,急忙退下。

  楚江南首先用严厉的口吻对万红菊下了命令:“刁夫人,请把衣服全部脱光,不然你的儿子刁辟情就会死。”

  “你……”万红菊何曾受过如此侮辱,银牙咬碎,瞪着楚江南的美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刁夫人武功太高,我怕不是你对手,所以只要委屈你了!”楚江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着儿子此时的情形,万红菊心中挣扎不已,尤其是看着他颈项间殷红的血迹。

  无声一叹,万红菊屈服了,她弯腰褪下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万红菊颤着手拉开颈后系绳,绣着翠竹的白色肚兜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

  不止楚江南,就连同为女子的燕菲菲也看得呆了,这不是刁辟情第一次窥看万红菊的胴体。

  从小到大,在渐渐懂事的时候,刁辟情就暗中偷窥过,只是他从未如此巨细无遗的欣赏过万红菊,只见她脱下绣花线,裸着一双姣美的赤足,一手环胸,一手掩着腿心,粉脸绯红的站在楚江南面前。

  刁辟情突然发现她在发抖,凡事总是从容以对,做什么都不慌不忙的娘亲,现在竟然无助地发抖着。

  刁辟情几乎要开口大声呼救了,但是颈项间那冰凉的利器让他的冲动冷却下来,恢复了理智。

  “美!真是美极了。”楚江南上下打量着万红菊,一双眼睛射出燎天饥火,竭尽所能,用视线蹂躏着万红菊,不住骨碌碌地吞咽馋涎,嘴里啧啧赞叹,“世间竟有这样的尤物!不知干起来是什么滋味?”

  楚江南眼神放肆,尽情巡梭万红菊玲珑曼妙的胴体,她掩着胸脯私处,羞得别过头去,全身曲线不住轻颤,殊不知这般美态加倍诱人,看得身后男人裆间高高昂起,如挺坚枪。

  “万夫人,虽然你很美,但是我还是要杀你儿子?”楚江南吞了口馋涎,冷冷的问。

  “不……不要……求,求你……”万红菊费尽力气,才抑制住牙关剧烈的颤抖。

  “求我?”楚江南拉过燕菲菲的手,让他握着金蛇剑,持在刁辟情颈项间,“菲菲,杀了他。”

  “等……等一下!”万红菊急了,甚至顾不得羞涩,想伸手阻止,而她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

  “你有什么提议?”楚江南眯眼回头,似觉不可思议,不禁笑了出来。

  “用……用我……”万红菊渐渐宁定下来,反倒说得清楚:“用我……我自己,来交换他。”

  第701章 红菊花开

  楚江南微微一怔,万红菊的话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但是这句话去吓得刁辟情魂飞魄散。

  不管如何都要救刁辟情的性命,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万红菊下定了决心,坦然面对死亡是一种决心,而放弃尊严则是迥然相异的另一种。

  万红菊颤抖着走到楚江南身前,蹲下身子,那种细致柔媚的身体律动是如此的美丽,以致他甚至忘记了对方现在出手,很有可能偷袭成功。

  只是楚江南两人中,他的武功明显高过燕菲菲,若是要万红菊对楚江南出手,她没有把握,对付燕菲菲,她又担心误伤了刁辟情。万红菊先前走了眼,可是现在她怎么还看不出那柄奇形长剑乃是真正的神锋利器。

  万红菊轻轻捉住楚江南腿间挺翘的硬物,笨拙地抚弄起来。

  她虽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气对男女之事风情已解,但是要主动取悦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年纪的陌生男子,万红菊芳心纠结,挣扎苦楚,所以手里的动作一点没有技巧可言,然而光看着以她魅影剑派派主夫人的身份,像如今这样想努力服侍男人的模样,想像她一意讨好的心思,便足以让楚江南心满意足的喷发出来。

  楚江南享受片刻,突然命令道:“掏出来。”

  万红菊一听这三个字,纵使早已抱着牺牲的决心,仍不禁俏脸飞红,那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攫取了她,令她周身躁热起来,股间夹着一丝温黏,笨拙地解开楚江南的裤腰,小手一探入裆里,又吓得立时抽出。

  “你干什么?没见过本公子本钱这么雄厚的?”楚江南似笑非笑道:“快掏出来!”

  万红菊嚅嗫道:“好……好烫手……”

  她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颤抖伸手……

  万红菊看着……,顿时手足无措。

  楚江南冷笑:“看来刁夫人是不想要你儿子活命了!”

  万红菊不敢忤逆,小手捉住……

  她套弄一阵,忽听楚江南说道:“用嘴含住它!”

  万红菊闻言不禁晕红粉颊,内心很是挣扎,似是不愿意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细嫩的舌尖,想了一想,只得侧着头含住,用丁香小舌轻轻舐着。

  楚江南御女无数,但无论是青楼的头牌艳妓,抑或家中娇妻美眷,从没遇过这般吹笛也似、侧颈相就的,见万红菊低着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颈,两片饱。满丰盈、线条姣美的樱唇轻衔,视觉上既新鲜又刺激,再加上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几乎令他喷薄而出。

  他深呼吸几口,突然睁眼大喝:“不是那里!”

  楚江南抓着她丰润的浓发往上一提……

  万红菊被呛得涕泪纵流,几乎咳晕过去,楚江南却毫不怜惜,乘她剧咳间喉头一阵抽搐,硬是……

  她舌底一咽,津液忽然涌出,既然有个东西一直吐不出去,索性咽至肚里,一时间喉管痉挛,竟将大半截紧往下吞。

  凌虐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践踏尊严。

  楚江南只觉湿暖的口腔骤然一紧,忍不住喷发出来。

  万红菊被呛得剧烈颤抖,楚江南一拔怒杵,却不稍停,喘息道:“刁夫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有这种绝技,差点就让我魂飞天外了。”

  楚江南出手如电,点了万红菊的穴道,揽着她的纤腰,猛地抱起万红菊走向屋里唯一的大床。

  将万红菊扔在床上,楚江南一个猛虎扑食,压在她的身上,不禁银笑:“这般尤物,啧啧……”

  喘息着趴在万红菊的身体,一手一个,满满的握住她的丰满,毫不怜惜地捏紧到几近握拳的程度,又倏地揉开压平。

  润、腻、酥、滑、软,五感纷至沓来,滋味妙不可言,令人忍不住加重劲道,蹂躏再三。

  万红菊被他揉得哀叫起来,初时痛得沁出薄汗,渐渐疼痛中隐约有一丝快感,忍不住发出轻柔的鼻音。

  楚江南的舌尖舔着她敏感的雪白腋窝,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一边欣赏着她混杂了快感与痛苦的扭动挣扎,一边将手……

  万红菊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刹时脑中一片空白,什么牺牲、拯救、儿子、丈夫、家庭……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忽觉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与空虚,急需要什么东西来填充完满。

  火热的念头突然化成实体,电一般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

  楚江南其实也忍耐到了极限,他花丛圣手,风月手段极高,在这个姿容绝艳的美妇身上还用不到万一,便已难按耐,关键是时间也不允许他玩下去。

  云消雨散,而有那么一瞬,万红菊似乎以为并不介意死在他的身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看来外面的人终于意识到不妥,他们不敢贸然闯入,但是却把情况告诉能够做主的人。

  楚江南匆匆穿好衣服,其实就是将外衣披上,内里仍是中空,甚至还不忘扯过一床被子盖在万红菊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一手接过金蛇剑,一手搂着燕菲菲,

  “你……”万红菊睁开眼睛,顾不得赤身裸。体,她注意到楚江南冷冽凌厉的眼神。

  “我说过不杀他的,决不食言。”楚江南微微一笑,眼中神光一闪而逝,手起剑落,搂着燕菲菲冲开舱顶,望着靠岸那边飞掠而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民房的暗影里。

  刁项闯入房间,看见的是洞开的舱顶,以及刁辟情股间殷红飞溅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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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里,楚江南搂着燕菲菲,两人坐在窗边,悄声说话。

  他突然问道:“菲菲,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人?”

  燕菲菲自然知道楚江南口中“那样的事”指的是什么,她自己不就是被楚江南用强得到的。只是楚江南和普通的淫贼不同,强占了人家的身体的同时,掠夺了人家女儿家的芳心。

  她轻轻摇了摇头,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若是没有本事保护自己的女人,那只能说是男人的无能。当然,这也是主要模式了,坏人做坏事,那是应该天打雷劈的,但是楚江南做同样的事情,似乎就是天经地义的,因为读者喜欢看嘛!

  楚江南笑而不语,燕菲菲含羞地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垂头道:“楚郎,你怎会知道我被刁辟情那……那样……”

  被这娇美大胆的美女那暖温温的纤手按着手背,又亲切地唤自己作楚郎,摆明一副以身相许,报答君恩的格局,楚江南心里真的彻底放下心来,刚才一时魔性控心蒙智,做出强迫万红菊的事情来,他真怕燕菲菲会离开自己。

  楚江南柔声道:“菲菲,你对我真好!”

  燕菲菲截断他嗔道:“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楚江南笑道:“因为我一直跟着你,怕你有危险。”

  在女人面前有些时候,自然不能说实话的,而如何判断,那就是一个成功男人和失败男人的区别所在了。楚江南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出去摸清楚刁辟情的住处,晚上好动手,可是却无意中睡了他的大嫂,还知道万红菊给她其他安排了房间。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燕菲菲。

  “真的吗?”燕菲菲脸上掠过动人心魄的惊喜,盯着楚江南道:“我就知道你虽然天生多情,但是其实里面那颗心对每个女子都是相同的。”

  楚江南为之气结,反攻道:“我当然及不上菲菲你了,无论说谎或说真,神态都是那么自然诚恳,教人明知是假的也忍不住要相信。”

  燕菲菲开心鼓掌道:“说得真好!但跟着的下一句便是‘明明人家说的是真话,也被人当作是假话’,是吗?楚郎!”

  楚江南虽非舌灿莲花的雄辩之士,但辞锋上亦绝非弱者,可是每次和燕菲菲斗起口来,总要一败涂地,由此可见她慧心的玲珑剔透。

  楚江南失笑道:“但你教人怎样分辨你那时是真?何时是假呢?”

  燕菲菲悄悄抽回按在楚江南手背上的玉手,淡淡道:“我的说话只有两种,一种是假,一种是真,只要你像刚才所说的既相信了我的假话,又把真话当回是真的,那么不是全部也是真的了吗?”

  没有了身体的接触,楚江南感觉身体都不自在了,他看了这大胆多情的美女一眼,闪过异的神色,正容道:“你这几句话确有点歪理,发人深省的歪理。”

  燕菲菲的眼光穿过房窗,落在客栈外的暗夜里,担心地道:“楚郎,魅影剑派倾巢而出,也不知会否找到这里来,不若我们立即就走,只要回到双修府,或者东溟别苑。”

  楚江南声音稍稍有些凝重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去,必须要将魅影剑派的视线引开才能功成身退。”顿了顿道:“否则被他们缀在身后,所以……”有点艰难地续道:“所以我们……”

  燕菲菲冰雪聪明,知道楚江南话中之意是希望两人分开行动,她垂下头,两眼一红道:“我和你在一起,会不会连累你?”

  楚江南见眼前美女一脸愁容,叹了口气,摇头笑道:“自然不会,燕大小姐我恩深义重,冒险陪我杀了刁辟情,就算我打不过,难道还逃不了吗?”

  燕菲菲化悲为喜,伸出一对玉手,一把抓起楚江南的右手,拉着他眉开眼笑地道:“早说过楚江南最疼人了。”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菲菲,花前月下,我们……”

  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楚郎,人家那个来了……”

  楚江南囧!

  燕菲菲柔声道:“坏蛋,忍几天吧!”

  第702章 用手摸摸

  忍几天?要不要这么残忍啊!没尝过腥的猫自然是随你揉圆搓扁了,但是出墙的红杏是能再收回来的?你如果说忍一时半会儿还行,忍几天?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以前没尝过滋味的时候,忍了二十年,可是现在连忍一天也困难。

  “你……你可以用手摸一下……”燕菲菲见楚江南一脸吃瘪郁闷的样子,不忍他难受,不过话没有说完,整张俏脸已经红透了。

  楚江南眼睛一亮,绿油油的。

  燕菲菲身材非常纤细,特别是腰肢,一只手就可以环抱过来。

  她背对着楚江南,缓缓地躺了下来,她的动作非常轻柔,带着一丝说不出的优雅。

  楚江南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嘴味,那不是香水,给人的感觉更自然一些。

  他贴了上去,深吸了一口气:“真好闻。”

  燕菲菲没什么反应,楚江南把一只手放了上去,放在腰上,然后慢慢往上挪,已经直接触摸到乳房了,摸上去的触感非常美妙。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听到燕菲菲发出了一声轻细的哼声,那声音细不可闻,却又让人感觉到异样的美妙。

  楚江南的手沿着燕菲菲的手臂摸了下去,这绝对不是一条有力量的手臂,他几乎摸不到什么肌肉,只感觉触及的地方都很绵软,还有一种滑腻的感觉。很难想象,同样是练功,男人为什么越练肌肉越结实,女人越练越柔软。

  燕菲菲的手也很软,手指纤细修长,还留着半寸长的指甲,这些指甲的边缘全都精心修剪过,感觉很光滑。

  楚江南的欲念突然间消失了,他的手伸过去,轻轻拂过那一头秀发。

  燕菲菲梳着垂耳的发髻,耳边就像是坠着两个纺锤一样,头发细软而又厚密,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楚江南的手抄过发髻,在燕菲菲耳垂上轻轻捻动着,这个部位精致而又饱。满,捏上去软软的。

  随着他的手指捻动,燕菲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鼻腔里发出那美妙的哼声,显得更加清楚,那醉人的滋味也更加浓烈。

  楚江南的尾指沿着那弯弯的眉毛刮了几下,她的眉毛很长,明显特意修整过,犹如一膂新月。

  突然燕菲菲的眼睛眨动了一下,长而上翘的睫毛触到了他的手指,房间里面没有掌灯,一片漆黑,可是楚江南却看得很清楚,她那一双大而灵动的眼睛,非常漂亮迷人。不只是有一双大眼睛,燕菲菲的鼻梁也很挺直,鼻子的轮廓非常清晰,再加上那尖悄的下巴,难怪万红菊对她如此亲昵,想来也不是没有撮合燕菲菲与刁辟情之心。只是刁辟情太禽兽了些,不过现在他已经禽兽不如了,因为刁辟情以后都只能练《葵花宝典》了。

  燕菲菲轻哼了一声之后,她抓着楚江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楚江南也就不客气了,他先是轻轻地在那两堆软玉上捏了捏,从那柔腻而又弹手的感觉可以知道,她的肌肤是这样滑腻柔嫩。

  男人都喜欢得寸进尺,在不知不觉之中,楚江南的手已经滑入了衣襟里,隔着一层布和直接触摸感觉完全不同,布毕再光滑的丝绸锦缎也没有真正的冰肌雪肤摸起来舒服。

  同样,对燕菲菲来说,隔着一层布和直接触摸的感觉更是完全不同。前者只是让她心跳加快,后者则让她呼吸困难。

  燕菲菲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鼻翅不停地翕阖着,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此刻,她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双调皮而又不安分的手,及那双手抚过的地方留下的那又痒又酥的感觉。

  另外一只手则游走不定,一会儿在她的胳肢窝轻轻搔弄两下,一会儿滑到她的背上,从肩膀一直摸到腰眼,又绕到前面,轻轻揉搓着她的小腹。

  突然,燕菲菲的身体一阵僵硬,因为那只手沿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

  她一下子感到紧张起来,猛地夹紧了双腿。

  明明说好只是摸了一摸的,燕菲菲一厢情愿的想到,她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抓起楚江南的一只手,在手腕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既是一种拒绝,又是一种警告,但是有一点非常微妙,她咬的是楚江南搭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手,却把真正的罪魁祸首留在了犯罪的地方。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都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过了片刻,燕菲菲抓着楚江南被咬的手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并且用胳膊肘夹住,不让这只手随意动弹,底下那只手自然也是一样。

  楚江南的另外一只手隐约可以摸到燕菲菲腿间,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寸,他只能轻轻地在那里摩挲着,时不时地还用指甲刮蹭两下。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互相紧贴着躺在一起。

  片刻后,楚江南打破沉默,只听他沉吟道:“这次争夺惊雁宫的古图,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淌这趟浑水,不知尚有什么厉害人物?不过真正的大人物不会出手。”

  燕菲菲愕然道:“你怎知不会出手?”

  楚江南嘿然道:“若浪翻云出手,除了庞斑外谁架得他住,其他人岂非只能干瞪眼?”

  燕菲菲赞赏地瞅了他一眼道:“人们都说女人大事糊涂,小事精明,男人刚好相反,我和你便是这两类人,嘻!”

  楚江南暗忖道:“话倒说得不错,否则怎会在说着正事时,偏要将话题扯到这方面去?”

  燕菲菲道:“让我告诉你一个人家的大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哟!”

  楚江南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微微一笑道:“将来我若将这秘密告诉别人时,也会请他别告诉任何人,所以若真是贵府的秘密,最好谁也不要说。”

  燕菲菲丝毫不以为忤,放开了他被囚禁了的手,横他一眼道:“不用吓唬我,我知道你不是口没遮拦的人,所以偏要告诉你,你想不听也不行。”

  楚江南趁机站了起来,移步坐到一角的椅子里,望向坐在床上脉脉含情看着他的燕菲菲,无奈地摊手道:“菲菲请说吧!我洗耳恭听。”

  谷莲嗔道:“怎可以隔开这么远来说秘密,给人听去了怎么办呢?”

  楚江南待要说话,忽地双眉一扬,露出全神静听的神情。

  燕菲菲心中凛然,难道魅影剑派的人这么快便追上来了?

  楚江南移到床缘,向燕菲菲低声道:“随我来!”

  燕菲菲一把抓着他衣袖,娇声道:“抱我!”

  楚江南柔声道:“菲菲,你再这样,我可真的忍不住了。”

  燕菲菲娇笑着松手,楚江南乘机脱身,穿窗而出,她飘身而起,追在后面。

  来到窗外,楚江南大鸟般腾空而起,先落在一棵树的横干处,再掠往客栈旁一所民房之上。

  燕菲菲来到他身旁,问道:“敌人在那里?”

  楚江南凝神细听,忽有所觉地道:“随我来!”

  燕菲菲随着他闪高伏低,望西南而去,两人展开身法,迅若飞鸟,不一会前面的民房上人影一闪,又失去影踪。

  楚江南微微一笑,向谷情莲举手打个招呼,跃落一条窄巷去,奔了十多步,切入另一道较宽的街道,那黑影又再在前方出现。

  这时连燕菲菲也不由不佩服楚江南的追踪术,确是非常高明。

  楚江南将燕菲菲一拉,避进道旁的暗黑处,才藏好身形,那人迅速回头一望,又继续往前掠去。

  燕菲菲慌忙下挤进了楚江南怀里去,骇然道:“好险!”

  楚江南轻声道:“若这类小角色也能察觉到我在追踪他,我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燕菲菲仰脸道:“为何还不追去?”

  楚江南笑道:“贼巢已到,何需再浪费脚力。”

  燕菲菲也是江湖门槛非常精到的人,只是有楚江南在,女性的本能使她不自觉地倚赖着对方,闻言低声道:“是否发现了对方把风的人?”

  她这一问绝非无的放矢,江湖上一个惯常的技俩,就是故意到了目的地而过门不入,让把风的人看看有没有人在跟踪,这方法非常有效,除非遇上像楚江南这样的高手,能先一步发觉对方负责监视的人。

  楚江南微一点头,低呼道:“回来了!”

  忽然那夜行人从对面的一所民房跃下,巷尾一道围墙的后门张了开来,那人闪身入内。

  楚江南道:“看来不像是魅影剑派的人,是否仍要追查下去?”

  燕菲菲道:“这样鬼鬼祟祟,那会有什么好人,横竖我们闲着没事,看看他们干些什么也好。”

  楚江南沉吟片晌,道:“好!随我来。”

  他贴墙上掠,伸手攀着檐顶,借力轻若狸猫般翻上屋顶,动作若行云流水,非常好看。最难得是原地直上,不虞给人发觉。

  燕菲菲心中暗赞,暗忖自己轻功虽然不错,比之楚江南,仍是有一段距离,幸好自己另有法宝,取出事前准备好的索钩,射上屋檐挂好,借力跃了上去,来到楚江南身旁。

  楚江南点头道:“这只索钩制作巧妙,钩身黏上软棉,钩上东西时全无声息,是否你自己设计的?”

  燕菲菲欣喜道:“机巧阁高价买来的。”

  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往前掠去,过了两所民房后,跃进其中一家的后园里。

  燕菲菲落到他身旁,奇道:“那人并不是进了这一家呀!”

  楚江南指着设在小后花园一角的石凳石台道:“看!有这么好的地方,怎可不进来歇歇脚,欣赏一下日出前的夜景。”

  大摇大摆走了过去,坐在其中一张石凳上。

  燕菲菲秋波流转,轻移玉步,坐到他身旁另一张石凳上,手肘枕在石台面,手托着下巴,望住天上的月亮道:“不知月亮里是否真的住着个美丽的女神仙?”

  楚江南失笑道:“你好象忘了到这里是要听故事的呀!”

  燕菲菲一呆道:“听故事?”

  楚江南将大手按在她的背心处,微笑道:“是的!听一个事先全不知道内情的故事。”

  第703章 天翻地覆

  燕菲菲只觉一股淳和的真气,由楚江南的手心处输进她督脉内。

  四周本半藏在黑暗里的景物光亮清晰起来,听觉的世界亦丰富起来,多了很多先前没有察觉的细音。

  楚江南的声音在她耳旁低声道:“将精神集中往西南方。”

  燕菲菲才知道楚江南是以内功助自己去窃听那夜行人的动静,大感刺激好玩,收摄心神,凝神听去。

  背心处楚江南真气源源输入,燕菲菲开始听到微弱的声音,连忙更凝神去听,声音清晰起来。

  燕菲菲停止偷听,皱眉道:装“他们似乎在说及一个阴谋,可惜我却不知他们在说谁。”

  为了那副记载了惊雁宫所在的古图,不知道多少牛鬼蛇神涌来了南粤,楚江南认识的全是“名人”,至于没名的,那是两眼一抹黑。当然楚江南因为是穿越人士嘛!顶着主角光环,群邪退避,诸美臣服,呃,这个扯远了,对于那些就连许多老江湖或者情报组织都不知道的,楚江南却是知之甚详,不如古墓派啊逍遥派啊什么的,而这也已经说不清到底是不是因为楚江南的穿越而导致的蝴蝶效应了。

  楚江南道:“那我们要不要……快伏下……”

  燕菲菲吓得缩进了台底下,岂知楚江南亦躲了进来,亲热地和她挤作一团。

  上方风声传来。

  楚江南低声在燕菲菲耳旁道:“有人站在墙头处。”

  燕菲菲还未来得及点头表示知道,上面传来刁辟恨的声音道:“爹,他们是否知机离城走了,否则为何客栈里找不到他们,外头也不见踪?”

  刁项的声音道:“看来是这样了,不过大可放心,我已经让人将水陆道路全部封锁,这小贱人和那狗贼休想能逃回去。”

  风声再起,两人离去。

  燕菲菲吐了吐舌头,在楚江南耳边嘻嘻笑道:“我变了小贱人,你则是狗贼,是否可以配对?”

  楚江南啼笑皆非,低声道:“不若我俩闹他们一个天翻地覆,要他们以后不论见着菲菲和我的金蛇剑,也须退避三合,好玩吗?”

  燕菲菲失声道:“你不怕有危险吗?”

  “不危险,如何扬名天下。”楚江南素衣白袍修拢出他伟岸的身量,脸型修俊,气度挺傲,棱角毕现的脸孔紧抽着、英挺剑眉下方的黑瞳蕴满了一股凌然霸气,坚毅如画的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眉峰轻扬,肆无忌惮地看着她,手指背肆意的滑嫩她娇嫩脸颊,眸光玩味。

  两人来到岸边的房舍顶上,躲在暗处,往外观看。

  码头处灯火通明,除刁项等一众魅影剑派高手外,还有十多名陌生男子。

  火光里,刁项脸色阴沉之极,两眼凶光闪闪。儿子被人阉了,刁项有好脸色才怪。好在他还有一个儿子,不然刁家就绝后了。对于古代人来说,没有后代传承香火,那简直是比一剑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燕菲菲在楚江南耳旁道:“他们人真多哩!”

  刁家的大船泊在岸旁,黑沉沉的只有主舱和船首亮着了照明的风灯。

  燕菲菲又道:“他们呆在那里干什么,为何还不来捉我们?”

  楚江南给她如兰之气喷得耳朵痒痒的,但又有另一番亲切舒服的滋味。也将嘴巴凑到她耳旁道:“为何不见那刁夫人和南婆?难道仍在船上?”

  燕菲菲娇厅一颤,在楚江南耳旁道:“原来耳朵会这么痒的,真好玩。”

  如此亲热话儿,出自这娇灵俏皮的美女之口,楚江南心中一荡,差点便想亲她一口,但想到大敌当前,连忙压下绮念,低呼道:“看!”

  燕菲菲的心神集中在楚江南身上,茫然道:“看什么?”

  楚江南道:“有五艘大船正在驶来。”

  燕菲菲运足目力,往江上望去,暗沉沉的江上果有数十点灯火在远方移动着,却分辨不出是多少艘船。

  楚江南的手又按在她背上,输入功力。

  燕菲菲舒服得“嗯唔”一声,才往江上再望去,这次果然看到驶来的是五艘三桅的大风帆,一震道:“难怪他们点亮了这么多火把,原来是等船到,噢,不好,难道是用来封锁水路的船队?”

  楚江南并不答她,轻呼道:“看,那刁夫人和南婆下船了。”

  不用楚江南提醒,燕菲菲也看到她们正从踏板由船上缓缓走下码头,直到这刻,她仍很难相信这刁夫人是个比刁项更厉害的高手。

  楚江南道:“菲菲,有没有兴趣趁天亮前,到江里玩耍一番?”

  燕菲菲一呆道:“你……你难道想……”

  楚江南点头道:“不管对方来的是什么人,总不会是善男信女,一到天亮便会开始搜捕我们,你欢喜做猫还是做耗子?”

  燕菲菲轻轻应道:“希望江水不是太冷就好了。”

  楚江南双掌上推,托在跃离江水的燕菲菲纤足之底,燕菲菲借力贴着船身,升上了甲板。

  半晌之后。燕菲菲的俏脸在甲板上伸了出来,向他装了个可爱的鬼脸,秀发上的水珠往脸流下来。

  楚江南哑然失笑,双掌按在船身运劲一吸,借力腾身而起,来到了燕菲菲身旁。

  两人都是湿淋淋的,水珠不断下滴。

  甲板这边是背对着岸的那边,现正空无一人。

  燕菲菲低呼道:“现在干什么好?”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湿衣,紧贴身上,曼妙的曲线显露无遗,极是动人。

  她脸上顿时火烧般灼烫,脸红到了耳根子,一双杏眼宛若秋波,顾盼流转,眸光清澈若幽潭的碧水,柳腰轻折,燕菲菲莹然转身,薄裙贴在身上,小屁股的轮廓呈现出来,有种桃的圆润和曲线。

  抬眸瞬间正好看见她那刚刚退却潮红的面颊上再度浮现的一抹淡粉,仿佛染了胭脂一般的诱人,楚江南的气息有片刻凝滞,吞了口唾沫,强行转移开自己灼热的视线。

  望着落了下来的风帆,楚江南吩咐道:“你负责监视岸旁的动静,若见到有任何人想返回船上,立即示警。”转身欲去。

  燕菲菲见他无动于中,暗自恼恨,又莫奈伊何,一把扯着他,叹道:“你要去干什么?”

  楚江南微笑道:“我要去服侍仍留守船上的人。”

  燕菲菲放开了他,待他消失在前舱处后,跺了跺脚,才闪到了船尾一个隐蔽的地方,往江上和岸上望去。

  在熹微的晨光里,五艘大船陆续移靠江边,风帆都没有落下,看情形是准备可随时起航。

  燕菲菲眉头大皱,纵使他们劫船成功,在对方人手充足下,当会很快追上他的。那时在茫茫大江之上,逃走更是困难了。楚江南这计划大胆是够大胆了,看来却不是太行得通。更何况扬帆开航,是需要一段时间。极可能船未离岸,便给敌人攻上来了。

  越想下去,芳心愈乱,差点想转头去找楚江南,硬架着这没商没量的人立即逃走。

  “隆隆……”声中,带头的三桅大船首先泊在岸旁,伸下了一道长长的踏板,十多名高矮不一的汉子,从船上走下来。

  早候在一旁的刁项和柳摇枝等人,迎了上去。

  燕菲菲强压着忐忑乱跳的芳心,凝神往落船的人望去。

  十多人中她只认出了三人,一个人赫然是排名龙榜十一的“狼侯”蒋东华,另两人是“毒刀”张霸天和“千手罗汉”李杨,其它人大都是脸目狰狞之辈,一看便知非是善类。

  其中一人特别瘦削,长发披肩,眼眶深陷了下去,活像个会走动的骷髅的架子,模样可怕。

  燕菲菲差点叫了出来,原来她想起此人叫“活骷髅”尤达,乃是黑道里凶名颇著的职业杀手,专门受雇杀人,他行踪诡秘,兼又武技强横,所以想杀他的人虽多,但从没有人能成功,想不到也加入了魅影剑派的阵营里。

  如此类推,假若这十多人都是和尤达同级的高手,再加上刁项、刁夫人这类特级高手,便有足够挑战黑榜高手的能力,真是会想愈心惊,冷汗直冒。就算是当年在谈应手身边,燕菲菲也没有见过如此阵仗。看来这个江湖真的是要变天了。

  肩头忽地给人拍了一下,燕菲菲一颗心吓得差点跳了出来,回头看到是楚江南,才松了一口气。

  楚江南手上孥着一枝大弓,另一双手拿着一大束劲箭,肩上挂着大包的长衫衣物,模样怪异之极。

  燕菲菲看得目瞪口呆。

  楚江南将手上的弓和箭轻轻放在甲板上,又将肩上的衣物一股脑儿侧肩卸了下来,移到她身旁,一齐往岸旁望去。

  刁项等正跟刚下舶来的尤达等人寒喧,因人多的关系,只是介绍双方面的人互相认识,便须费上一段时间。

  楚江南皱眉道:“这真是奇怪,魅影剑派若要抓捕我们,自应偷偷摸摸,以收奇兵之效,为何现在却唯恐人不知?这算是那一门子的道理?”

  燕菲菲早想到这点,不过却没有闲暇去思揣,问道:“解决了船上的人了吗?”

  楚江南道:“船上只有四个女婢和八名水手,武功普通,要制服他们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噢:你将这些箭都包上衣布,我要去拿火油来。”

  燕菲菲还想说话,楚江南早又钻了入舱内去,无奈下唯有依他之言,撕破衣物,扎紧在箭头上,一边眼去窥视码头上敌人的动静。

  扎到第四枝箭时,刁项等人缓缓移动,往她和楚江南那艘大船走过来。

  燕菲菲心叫:“我的娘呀!”

  正要往找楚江南一齐逃命,他不知从那里捧了一罐火油,从舱里转了出来。

  燕菲菲焦灼娇呼:“不得了!”

  楚江南放下火油,来到她身旁往外望去。

  燕菲菲也随他往刁项等人看去。

  那群人又停了下来,正和几个官差交涉着,双方神情看来都不大愉快。

  楚江南笑道:“这些差大哥来得正好,快扎多两枝火箭。”

  燕菲菲继续扎箭,同时想起楚江南刚才提出的疑问。

  第704章 全身而退

  要知像魅影剑派这类大帮会,虽是官府眼中的非法组织,但除非这些帮会公然作反。攻掠地方,否则地方官府都采取放任政策,只求相安无事。而帮会组织亦会一方面自我约束,另一方面对官府上下疏通,与官府建立一种非正式的互利关系。其实官府里亦不乏帮会中人,否则也很难吃得开。故很多问题在一般情况下几句话就可以解决。而每个帮会都有其生财之道,像怒蛟帮便以贩卖私盐为主要收入来源,各有各的生财手法。

  帮会的活动都以低调为主,像魅影剑派今次公然调动大批人手,浩浩荡荡在大清早泊船登岸,乃是最犯忌的事,难怪受到官差盘问。不过这盘问也就是象征性的,做个样子给人看的。侠以武犯禁,但是天高皇帝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朱元璋也管不了这么多。

  若论武功,刁项方面随便走个人出来,料可将区区几名官差打个落花流水,但如此一来,官府将不得不被迫全力对付魅影剑派,就算一时奈何他们不得。魅影剑派亦不会有好日子过。基于这些原因,燕菲菲就更想不通方刁项何容许魅影剑派如此招摇。

  “锵锵!”楚江南装接好金蛇剑,微笑道:“不知你会否相信,刁项是故意要惹起官府注意,使消息能迅速传遍江湖。”

  燕菲菲浓密微翘的睫羽轻翻,眸中蕴了几许疑惑惊叫道:“他们回船去了!”

  楚江南低沉的嗓音道:“目史的已达,难道还要和官府对着干吗?”

  燕菲菲喜叫道:“刁项夫妇和刁辟情小贼等人全往尤达的船走去,只有十多个小脚色往我们的船走来,我们的机会来了。”

  楚江南拿起大弓,搭上劲箭,将布扎的箭头浸进火油里,从容道:“菲菲,为为夫点火。”

  燕菲菲取出火种,犹豫地道:“真的行吗!”

  楚江南瞥了一眼岸边的情况,刁项和卜敌等鱼贯登上船去,魅影剑派刁项的师弟李守、新一代的年青高手白将、陈仲山、卫青等二十来人,则正往他们的船走过来,只剩下那几名官差紧崩着脸,监视着他们离去。

  楚江南断然道:“点火!”

  燕菲菲擦着火熠,拿到箭头下,没了火油的布条立时熊熊燃烧起来,送出一团浓烟。

  楚江南双眸渐趋凝重,缓缓抬起手臂,傲然看向面前这几个跳梁小丑,右手一拉,大弓张满,从他手上暴起的青筋可见他强大的力量。

  “嗖!”的一声,火箭画过江上,插在最近的那艘船最大的主帆上。

  楚江南行动迅快之极,火箭一技接一枝射出去。

  五艘大船上的帆都着了火,上面的人立时混乱起来,喝骂叫嚷,一时间仍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岸上喝叫震天,李守等人狂奔过来。

  楚江南没有时间射出第六枝箭,提起金蛇剑,扑往近岸那边的甲板,向燕菲菲喝道:“快斩缆起帆。”

  燕菲菲不待他吩咐,早扑了过去另一边。

  这时李守和卫青扑上了踏板,眼看要冲上船来。

  楚江南他一双眸子锐利如刀,一声长笑,金蛇剑标出,挑在踏板底下,运力一挑,整条踏板被震得抛飞开去。

  走在最前的李守怒喝一声,去了重心,跌回岸上去。

  那卫青武功高明多了,踏板刚被挑起时,单掌一按板缘,竟凌空一个旋身,仍往船上扑来。

  楚江南哈哈再笑,金蛇剑化作千百道光影,迎往卫青攻来的一剑。

  卫青舞起一片剑影。硬撞过来,终吃亏在半空难以用力,被楚江南一剑接一剑斩在长剑上,断线风筝般翻跌回岸上去。

  一时间众人都患了楚江南,僵在那里只是虚张声势。

  五艘敌船无一幸免,全中了楚江南射出的火箭,这时吃着江上吹来的长风,火势一发不可收洽,顺着风向蔓延,要救火也无从入手。

  此时燕菲菲成功地用匕首割断了最后一根船纤,大船顺着江水,往下流移去。

  这些事发生在眨眼之间,当刁项等十多人从着了火的大船赶下来时,楚江南两人的船早顺流移去了十多丈。

  那刁夫人万红菊厉叫道:“老爷助我!”纵身而起。

  刁项像和她演习了千百次般,双掌在她脚下一托,万红菊冲天而起,劲箭般刺破上空,横越十多丈的遥远距离,竟飞到大船上,手一扬,一条长索由怀里飞出,往船桅顶端缠去。

  楚江南果然没有看错,魅影剑派这次由南方来的人中,以这刁夫人最是高明,只是这行云流水的身法,可挤身入一流高手之林。

  张霸天蒋东华尤达等纷纷跳下江边停泊着的渔舟,强夺了解缆追来。

  楚江南大喝道:“菲菲,由我来应付她,快起帆。”

  话未完腾身而起,金蛇剑往那刁夫人万红菊迎上去。

  纵使在这样凶恶的形势下,听得楚江南叫自己的名字,燕菲菲仍是心中一甜,勇气倍增,应了一声“知道”后,走到船头的高桅下,运劲扯起风。

  “叮叮当当!”万红菊掣出两尺长的短剑,连挡楚江南疾若闪电,猛如雷霆的四剑。

  楚江南一口气已尽,眼看要落下去。

  万红菊藉着缠在船桅的长索,借力一拉,再往前冲,看来是要落到船桅之上,那时俯视全船,进攻退守均最有利。

  楚江南下降了尺许,大喝一声,一挥手上红剑,就借了那点力道,一个倒翻,后发先至,一脚点在船桅上,立时踏了个凹位出来,可见其用力之猛。

  “飕”一声身形往上升去,金蛇剑化作千百道光影,像朵盛放鲜花般张开往万红菊罩过去。

  燕菲菲此时扯起了风帆,大船立时加速,将快追上来的小舟抛远了少许。

  万红菊想不到楚江南应变得这么灵巧,猝不及防下长索素首先被剑尖发出的气劲绞碎,无可借力下,迫得沉气往下堕去。

  “刁夫人,俗话说一日夫妻白日恩……”楚江南虽然和万红菊剑来剑往,但是嘴里却没有闲着。

  他刚才和万红菊交手,给他连挡四剑,知她厉害,若让万红菊落在甲板上,当有一番恶斗,那时鹿死谁手,向是未知之数,若让尤达张霸天等有一人走上船来相助,他是打不过可以溜,可是燕菲菲却是凶多言少。

  “住口……”万红菊脸色铁青,下手更快猛了几分。

  “夫人何必动怒,我知道你和刁项乃是百日夫妻嗯嗯嗯嗯……”楚江南骤然一声长啸,跃离高桅,施出“金蛇剑法”中最凌厉的杀着“金蛇升天”,一时间他前后左右,剑影翻腾滚动,剑尖吞吐发出的嗤嗤气劲,填满了三丈内的空间。

  楚江南像藏身在一个剑浪里,打横移向正往下落的万红菊处。

  盛名之下无虚士,楚江南现在虽化身金蛇郎君楚无名,但是他铭刀邪少的名号已经响彻江湖,虽出身黑道,仍被黑白两道中人视为白道新一代第一高手,连庞斑采选炉鼎,也把他视为重点参考对象(他主动要求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张扬的在江湖上蹦蹦跳跳),岂是幸至。而以浪翻云的眼光,亦认定他是有潜力冲击无上武道的人材,与楚江南称兄道弟,这一下剑势全力展开,除非是黑榜高手之辈,谁敢撄其锋芒?那山寨黑榜的所谓龙榜高手,在楚江南面前完全就是笑话。

  更何况万红菊气浊下沉,楚江南却是蓄势扑来,此消彼长下,纵以她的武功,也为之色变。

  金蛇剑攻至。

  万红菊长发披散,有若厉鬼,娇叱一声,手中短剑幻化为无数光影,起一道护身剑网。

  “铿!”一声清晌。

  万红菊被震得横飞开去,离船往江里落下去。

  楚江南剑收背后,昴然落在船尾处,有若天神,心中对万红菊能使挡自己无坚不摧的一击,亦是心中懔然。

  万红菊眼看要落在水里,挥掌一按,发出掌风拍在水面。水浪激严里,借力跃起,落在最接近追上来的一条船中,免了跌入江水的丑态。

  这时燕菲菲刚扯起中桅的巨帆,大船去势更速,敌舟远远落在后方。

  燕菲菲喜叫道:“我们成功了!”

  “不错,我们成功了,你没事吧?”楚江南牵过她略显冰凉的小手,一双英眸闪现着熠熠的亮泽,眸色温润,敦厚的嗓音满是关切之色。

  “嗯!”燕菲菲轻嗯一声。

  “菲菲,我想亲你。”楚江南声音戏谑道。

  “坏蛋!”燕菲菲娇嗔。

  “你难道不想亲我?”楚江南眨了眨眼睛。

  “我哪有?”燕菲菲脸色赧然,躲过他灼热眸光,低垂了臻首。

  楚江南俊逸的脸庞此刻笑意盎然,坏笑道:“你如果说谎骗我,我就拔光你的衣服打屁股。”

  “你……”燕菲菲抬起头来宁然望楚江南,娇躯微颤,脸色憋得涨红,一时失了言语,只因他并没有说错。

  楚江南见她如此模样,不忍在逗她,柔声向燕菲菲陪着不是。

  “好了,好了,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别气了,走吧!”楚江南牵着她的小手,轻轻摩挲。

  细细思量似乎不对啊,人家并没有原谅他!这个霸道而坏坏的男人!燕菲菲感觉到楚江南的肩在一抖一抖的,眼角余光瞟过他的脸颊,发现楚江南正暗自窃喜。

  突然,燕菲菲眸光一转,张嘴狠狠咬向他的胳臂,看他还笑她。

  “唔……”楚江南吃痛深吸一口气,看向身侧妖娆女子,“你……你属狗的啊!”

  燕菲菲的唇角绽放出一朵娇美的花,身体散发出的清香袅袅拂来,萦绕于鼻间,沁满了楚江南的心房,望着那犹如昙花绽放般的美丽笑靥,一时看得痴了,竟忘了胳臂上的疼痛。

  巨舟乘风破浪,扬帆挺进。

  江风迎脸吹来,卓立船头的楚江南和燕菲菲神清气爽。

  那些早先被楚江南制服的人中,有几个是魅影剑派雇用的水手,这时被放了出来,在燕菲菲略施手段下,贴贴服服地操控着大船。

  第705章 我骗你的,那个没来

  俗话说,天气就是的姑娘的脸,说变就变,前一刻还云淡风云,月朗星稀,后一刻便天空乌云遍布,天色渐渐黯沉下来,一阵狂风袭过,伴随有雨点落下,不过这一切都和楚江南还有燕菲菲都没有关系,他们早进了船舱了。

  燕菲菲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楚江南跟前的桌子上,他目视着美貌温柔的燕菲菲,身前的美貌佳人,外衣已经脱了,青纱里面只穿着贴身肚兜和亵衣,那一层薄薄的蝉纱却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缭乱的雪白。绿色肚兜和绿色亵衣都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那毫无一丝褶皱的洁白裙装从领口微微破开,破开的衣裳让她酥前的肚兜一览无余,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双。峰虽被葱绿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燕菲菲坐到楚江南身边的椅子上,下面散开的罗裙只盖住了膝盖,两条修长的美腿半裸在外,下裳的半贴半直更让人兴起一探究竟的冲动。那种高贵清冷的神态,配着这妩媚性。感的装束,那矛盾中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几疑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月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

  燕菲菲卷翘浓密的睫羽轻轻蹁动,莹玉俏脸上满是妩媚之色,粉粉丹唇嘟起距离他好近,近得只要楚江南身子微微前倾便可碰触到她的甘美。

  此刻楚江南最想做的不是月雪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她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形态,让他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几乎就要冲上去将她抱入怀中。

  燕菲菲看着楚江南充满欲。火的目光,芳心涌起一股自豪感,轻声道:“楚郎,在想什么呢?”

  楚江南从邪恶幻想中清醒过来,笑道:“嘿嘿,自然是在想你了。”

  “油嘴滑舌!”燕菲菲笑靥如花,凝视着那双黑眸,从他恢复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她娴静姣美容颜,映衬着那双清水明眸愈加莹莹闪亮,兰花纤指在楚江南额头轻轻一点。

  楚江南长叹一声,郁闷道:“菲菲,怎么这么不凑巧啊!”

  燕菲菲倾长的睫毛飞快地颤了颤,美眸中掠过一抹狡黠之意,轻碎一口道:“这有什么办法!”

  “是啊!”楚江南闻言又是一叹,一双干净得犹如清泉的眸子潋滟生辉,“这个可真没办法,几百年后科技那么发到了,每个月还是有那么几天。”

  “楚郎,你说什么呢?什么几百年后?还有科什么……科技?”燕菲菲一脸疑惑,楚江南嘴里经常冒出一些“你妹”“扑街”“神马”“浮云”“耶厮(yes)”“爱老虎油”之类的新鲜词汇,家里的娇妻美眷基本上已经免疫了,燕菲菲跟他的时间尚短,见怪仍然怪。

  “骚蕊骚蕊,口误口误。”楚江南讪讪笑道:“我是说有些事情,几百年都是这样,改变不了。”

  燕菲菲微笑道:“是啊!所以,楚郎你就忍忍吧!”

  楚江南看着燕菲菲,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道:“菲菲啊,女子月事是如何处理的?”

  燕菲菲听了楚江南的话,俏脸“唰”的红透了,垂着头含羞不敢看他。

  楚江南是真的比较好奇,但是他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让燕菲菲一个女儿家如何回答?可是楚江南却不依不饶,缠着燕菲菲要她告诉自己,万般无奈之下,燕菲菲只能强忍羞涩,低声解释一番。

  原来在原始社会里,女性来了月经是没有任何处理措施的,她们就只用干草或树叶来搽搽血迹就算了事。

  过度到奴隶社会时期,人类逐渐有了文明,这时候的女性则用树皮或兽皮缝制内衣遮羞,月经来时,垫上一些干燥物吸收污血,且学会用清水冲洗外阴。

  到了封建社会,人类逐渐发明了丝绸、织布,渐渐的摈弃了兽皮树皮等原始的东西,衣服成为文明的最大标志。这时候,在未发明造纸之前,女性采用的是将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成了所谓的卫生带。更换条数根据富裕程度来决定。更换下的卫生带,倒掉里面吸满污物的东西,将卫生带用清水加皂葛等去污洗涤。风干后再使用,急迫的时候,便用火烤干。这时候基本上是在私秘的条件下进行。

  一些富裕的家庭,会为女性准备干净的棉花等物品,作为制作卫生带的材料。但是由于新棉花不容易吸水,所以很多女性更容易接受草木灰。

  楚江南听的津津有味,最后还打破沙锅问到底道:“我从来没有在集市上看见有卖卫生带的。”

  “当然没有了,就是有,也只是货郎或一些胭脂水粉店才有卖。”燕菲菲一身清朗的气息,如轻风流转,优雅高贵的身姿葳蕤生光,她白了楚江南一眼,羞涩道:“基本上女儿家使用的带都是自己制作。母女婆媳之间会老传少,大传小。互相学习制作技术和技巧,一些手巧的还会绣上花纹图案。”

  其实说到底还是一个“钱”,楚江南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因为她听燕菲菲说,有些女儿一条卫生带陪伴终身。

  “不和你说了,人家要休息了。”燕菲菲娇声道。

  楚江南就将燕菲菲的柔软身子扶到床上躺下,笑道:“菲菲,今日辛苦你了,你这样疲惫,我给你按摩一会儿。”

  说罢,楚江南就将双手放在燕菲菲的大。腿腿面上,温柔地按摩起来。虽然不懂得按摩之法,但是楚江南的体贴,让燕菲菲十分感动,尤其是他的善解人意,更让她喜欢,望着楚江南坚毅的眼睛和那张取下面具后邪气英俊的脸庞,蓝色的武士服覆住了他修长挺拔的身躯,下颌抵着她的发丝,轻阖眼帘,长长的睫羽轻搭在眼睑下方,投下两排阴影,煞是好看,燕菲菲禁不住内心升起一股爱慕之情,他蕴着无限力量的身躯,温暖的怀抱犹如罂粟般令她上瘾,为之着迷,让燕菲菲也愈来愈陷于这片温柔中无法自拔。

  被楚江南抚摸自己的玉腿,燕菲菲感到脸上一阵发烧,他轻轻抚摸着薄纱下面的修长玉腿,仰视着她风华绝代的风情,内心也涌起一股冲动。

  燕菲菲开始可以躲避楚江南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她螓首枕在自己的一只手臂之上,面色恬静,美目微闭,就似沉沉睡去了一般。

  楚江南一边为她认真按摩,从玉腿到纤腰,再到微微隆起的圆臀,口中轻轻哼着一支燕菲菲从来没有听过的动人歌谣。

  周杰伦的《青花瓷》,燕菲菲自然没有听过。

  燕菲菲那柔软的娇躯,让楚江南心醉神迷,禁不住掀起罗裙的一角,在那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上抚弄起来,这一拂,触手柔滑,让他心动不已。

  见燕菲菲没有反应,楚江南双手逐渐朝着玉腿深处摸过去,假装按摩大。腿的内侧,有意无意接触她的腿根,燕菲菲螓首微微抬起,美目微张,娇声道:“楚郎,你按的我挺舒服啊!”

  楚江南心中一喜,大手又向上移动了几寸,几乎就要碰到那玉腿中央的隆起部分了。其实,自己的女人,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么?楚江南也是担心燕菲菲是真的累了,不想强迫她,但是如果燕菲菲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他就更happy了,虽然她今天身子不方便,但是不是有首歌是这样唱的:“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咳咳……不对,不对,应该是“商女除了口技外,还有玉树后庭花”……

  偏这时候,燕菲菲坐了起来,说道:“好了,楚郎,我已经休息好了。”

  “不是吧!这么一下下就休息好了?”楚江南想说出自己心中的欲望。

  燕菲菲妩媚一笑,反问道:“你这样无微不至的按摩,我能休息的好吗?”

  楚江南看着燕菲菲那惹火的眼神,握住她的手,道:“菲菲,我想……”

  “你想什么?”燕菲菲美眸流转,顾盼生涯,嫣然一笑,“楚郎,如果菲菲有事情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当然!”楚江南本能地脱口而去,旋又问道:“菲菲,你什么事情骗了我?”

  “我……我……”燕菲菲编贝般细密的皓齿轻咬粉唇,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楚江南见燕菲菲这幅想说又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仿佛被猫儿抓痒痒般,心说只要你不是想要红杏出墙,就算是你想推倒本少爷,把我强 奸一百遍啊一百遍我也原谅你。

  “你说吧!我答应你,不管你什么事骗了我,我都不怪你。你快告诉我,告诉我之后,我给你棒棒糖吃。”他像是在哄一个受惊吓的小孩般,轻抚着燕菲菲的背心,口中低低的哼着家乡的小调,逗留在唇边的浅笑犹如三月春风拂过枝头初绽的梨花,让人心底莫名感到惬意、安心。其实这些都是表象,棒棒糖=香蕉=?这个?大家都知道,写出来会被和谐,就不写了。

  “其实……其实人家那个没有来,我是骗你的……”燕菲菲俏脸澄净无波,语声淡淡,炽热的眼眸跳闪着晶亮狡黠的光。

  “啊!”楚江南这次是真的没有想到,看着黛眉轻扬,唇边噙着一抹明媚笑意正审视着他的燕菲菲,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菲菲,你……”他刚开口,燕菲菲娇声打断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哼,谁让你得罪本小姐了!”

  “我得罪你了?”楚江南问燕菲菲,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是啊!”燕菲菲轻点臻首。

  “嗯,那我现在就给你赔罪!”楚江南说完,就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

  “啊!”燕菲菲娇呼一声,一个狞笑着身影已经扑了过来。

  第706章 那个没来,那我来了

  楚江南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燕菲菲扑到床上,坏笑道:“说,要我怎么赔罪你?”楚江南一把将燕菲菲抱在怀里,使劲的嗅着她脖子里的香气,大嘴亲吻着她的粉颈,一只手攀上了她那无比丰。满的娇挺。

  “谁,谁……谁要你赔罪了……”燕菲菲极力的抗拒着,但是楚江南那火热的吻和充满了魔力的大手弄的她浑身发软,拒绝的声音是那么软弱无力。

  楚江南嘿嘿一笑:“没有?你的反应给你嘴巴说的可不一样哦!”说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的猛烈,马上就令燕菲菲气喘连连。

  “坏蛋,你欺负人家!”燕菲菲的眼里露出妩媚动人的目光。

  “你可不就是想着我来欺负代你吗?”楚江南嘿嘿一笑说道:“我可等不及了。”

  楚江南一把将燕菲菲抱在了怀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

  燕菲菲本来就不想拒绝,加上楚江南的手实在是太撩人,没有几下她就感到浑身发软,微张着的红唇急促的喘息着,这看在他的眼里,却是不可抵挡的诱惑。

  燕菲菲呻吟一声,她的娇躯在不断的颤栗着,楚江南的大手已经把她的上衣脱掉了……

  “菲菲,你真美!让我爱不释手啊!”楚江南解开了燕菲菲的腰带,赞叹的说道。

  燕菲菲虽然已经是久经风雨,但是她对楚江南的抚摩实在是太敏感,只要几下她就感觉自己的两腿间已经湿润了。

  楚江南抓住她的腰际裙带两侧,正要往下拉,燕菲菲抓住了他的手,嗔道:“别,这船舱不太隔音,让外面的人听见的话人家的脸还往哪搁?”说着她指了指里间的内室。

  楚江南嘿嘿一笑,会意的抱起燕菲菲向里面走去。

  燕菲菲的挤压在楚江南的胸膛上,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就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噢!”燕菲菲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听在楚江南的耳朵里简直比仙音还悦耳,他边走边低头在吻着燕菲菲的红唇。

  “呜……”燕菲菲的丁香小舌和他的舌头激烈的缠绵着,一双玉手紧紧勾住了楚江南的脖子,生怕自己发软的身体会随时掉在地上。

  楚江南把燕菲菲放在了面前的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楚……楚郎,别再折磨人家了,给我,快给我吧!”燕菲菲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楚江南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嘿嘿笑道:“要什么?说清楚点。”

  “你,你坏……”燕菲菲无力的白了他一眼,这个坏家伙,故意自己,“你明知道还问,快点啊!”

  燕菲菲实在是忍不住了。

  楚江南也不再调侃她了,说道:“好啊!那我可就来了。”

  在燕菲菲期待的目光下,楚江南指着自己说道:“自己把它按进去。”

  燕菲菲妩媚的瞪了他一眼。

  燕菲菲张大了嘴,楚江南实在是太猛了,她实在有点吃不消。

  燕菲菲浑身绷紧着,两条腿也蹬直了,两只手抓住楚江南的胳膊不住的颤抖着。

  楚江南怜惜的亲吻着她的,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来缓解她的痛苦。

  好一会,燕菲菲才缓过气来,说道:“真让你给弄死了,我好多了,你……你可以动了。”

  ……

  燕菲菲疯狂的叫起来,她不是没有过去的女人,经历的多,本来以为已经麻木,但是和楚江南在一起,她仿佛新生了,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楚江南对自己的好都是真心的,更何况,这个男人的人品武功都是那么出众,相信任何女人遇上他,都会爱上他。

  燕菲菲的意识渐渐的迷失在了楚江南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中,只有彻骨的快感在身体的蔓延。

  楚江南简直太强了,燕菲菲本就是正处在花样少妇之年,是一生中最旺盛的日子,但是从来没有达到过灵欲结合的感觉。这对于一个正常女人来说,是最大的悲哀。

  楚江南每一次都让燕菲菲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身处何方,也无法顾忌外面的人是不是能听见了,反正她就是感觉到彻骨的快感冲击着她,让她想疯狂,想冲动!

  燕菲菲已经迷失了,她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自己的从刚开始的疼痛到后来的产生彻骨的快感,再到现在的已经有点麻木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过去多少次了,浑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这让她有点害怕楚江南的强壮,可每次都是这样,既害怕又忍不住想要,但自己真是吃不消啊!难怪她身边那么女人,还相处如此融洽。

  ……

  燕菲菲一阵尖叫,那种妩媚的气质加上现在靡的气息,让她更加的迷人,她就像一堆无骨肉虫一样瘫软在床上,剧烈的起伏着,丰润的红唇不断的吐着香气,浑身也是香汗淋漓,几屡秀发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上,雪白的玉颈上都是吻痕,她现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实在是太强了,燕菲菲的脑子里这样想着,慢慢的睡了过去,让楚江南本来准备好事后的情话都无处去说。

  看着燕菲菲熟睡的模样,楚江南心里的满足感就不用提了,他带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收拾完了床上的狼籍,然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楚江南开始为燕菲菲清理起来,他发现她的股间竟然已经红肿起来,这让他皱起了眉头,要是每次都是这样的话,对身体可不好。

  男人可不能只顾自己,虽然对方不是没有得到快乐,但是如果每次都要在快乐之余受这样的苦?那也挺遭罪的,楚江南决定以后身边没有两个女人及以上的时候,不能这样疯狂了,要控制自己,不能再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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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翻雨覆,楚江南是龙精虎猛,燕菲菲也是艳光照人,她虽然泄了三次身子,但是他最后都给燕菲菲补了回去。

  两人穿戴齐整,立在船头。

  燕菲菲见江岸远远在望,轻轻扭动柔软如水腰肢,束腰的丝绦婉婉地晃动,轻拍着绮丽的裙裾,她雀跃道:“快到了!快到了!”

  楚江南眼睛微眯,默默看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燕菲菲挨近他身旁,亲昵地用手肘轻碰他的手臂,一双杏眼脉脉含情道:“在想什么?”

  “你看两岸的景色多么美丽,令人再不愿想起人世间的仇杀和恩怨。”楚江南身形挺峙如渊,墨黑发丝由一条白色缎带随意缚着,乌黑长发松松散散的垂落,随夜风飞扬。

  燕菲菲美目转往岸旁,宽广的绿野、苍翠的高林野树,随着像一匹锦缎般的山势起伏延展往两旁的地极,间中点缀着数间茅舍,炊烟轻起,确似使人忘去尘俗的自然仙境,世外桃源。

  楚江南叹了一口气。

  燕菲菲眨了眨眼睛,翻飞若蝶翅,微嗔道:“为何还要长嗟短叹,刚才那一仗胜得漂亮极了,看刁项他们还敢否小觑我们?”

  “菲菲不要高兴得太早,事情只是刚刚开始,今次他们败于因轻敌而警觉不足,下次便没有那么易相与了。”楚江南苦笑道:“你也看到那刁夫人万红菊多么厉害,将来怎样应付他们,真是教人想想也头痛呢!”

  “想不通的事,我习惯了不去想它。”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问你呢!”

  楚江南一呆道:“什么事情?”

  燕菲菲刁蛮地道:“你可要老实交代,不许隐瞒。”

  楚江南这些天来与燕菲菲出生入死,要说没和这美丽娇娆没有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他自己也不相信,最初也许只是喜欢她的容貌身材,现在则多发自内心的爱意,举手投降道:“我绝对有问必答,菲菲,你要问什么?”

  燕菲菲的脸颊浮现异样的绯红,鼻息急促、灼烫,娇声嗔道:“你……你为什么不用那招对付刁夫人?”

  “那招!”楚江南闻言一怔,问道:“哪招?”

  燕菲菲莲足一跺,气势汹汹道:“就是那招!”

  “菲菲,你把话说清楚啊!”楚江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用哪招?我刚才可没留手!”

  燕菲菲美眸白了楚江南一眼,银牙暗咬,片刻后终于涨红着脸道:“就是以前你用在人家身上,吸人功力那招。”

  楚江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燕菲菲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情,他竟然是问自己为何没有对万红菊施展“天魔极乐”,当时根本就是忘记了嘛!可是这个理由能告诉她?自然是不能的,那不是找抽么?等一下,难道她骗自己那个来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啊!明明嘴里说不怪的,但是却和自己耍这种小花腔。

  人不是都喜欢听真话的,因为真话会伤人,男人能hold,女人就很难说了。

  楚江南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菲菲,你吃醋了?”

  “我们就在这里上岸,之后分两路而行,我一个人打不过逃起来也方便。”

  燕菲菲转向那些水手喝道:“快泊往岸边!”

  其中一个水手苦着脸道:“这样泊往江边是非常危险的,至少要把帆先卸下来。”

  燕菲菲怒道:“我不理!”

  楚江南插话道:“只要将船靠近岸旁,我们自有办法上岸。”

  水手们没有法子,移动帆向,摆动舵把,大船往岸旁逐渐靠拢过去。

  燕菲菲盈盈一笑,拉起楚江南的大手,甜笑道:“跳上岸时你最紧要拉我一把!”

  楚江南给她温柔的纤手握着,怜意大生。

  大船这时离岸只有七、八丈远,遇过了一堆乱石后,缓缓续往岸旁靠去。

  楚江南漆黑晶亮的瞳眸一瞬不瞬的望着燕菲菲,喝道:“去!”

  一袭白衣女子,衣袂飘飘,像灵鹤般轻轻跃下,楚江南腾空而起,飞离舱板,投往仙境般美丽的绿岸上去。

  第707章 天要下雨,人要艳遇

  官道上,一个青年男人骑在一匹骏马上,颀长高瘦的身材,闲适的态度,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漂亮的五官犹如刀刻一般,长眉如剑,双眸如星,鼻如悬胆,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不过但凡比女子还漂亮的男人,总会让人觉得娘娘腔,而这个男人却没有给人如此感觉,如此邪魅,又如此阳刚,确实是罕见。

  楚江南恢复了本来面目,金蛇剑也包裹起来,金蛇锥倒是还时刻准备着,毕竟用来偷袭实在是太方便了,只不过被他涂成了黑漆漆的颜色。他和燕菲菲在上岸之后,就分头而行,楚江南已经早已经通知暗堂接应她,燕菲菲的安全不用担心,而他自己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取下了面具,恢复了铭刀邪少的身份,整个人气质和性格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这时下起雨来,楚江南看见有一个美艳的妇人,骑着一只漂亮的小驴子,有时走在他的前面,有时候却又跟在他的后面,在同一条路上走着。

  雨越下越大起来,楚江南看见路旁边有一间荒废没有人住的破屋,就骑着马过去准备暂时避一下雨,没想到那美妇人也跟着避雨来了。

  虽然衣衫锦群被雨打润,却无损她的天生丽质,美妇人看起来还是那般的动人勾魂,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只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沉鱼落雁。身材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丰。满,如果按照现代的目光衡量,她应该是很一米六五的个子,纤腿修长,胸围根据楚江南锐利目光的目测,属于一手难以掌握类型,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

  楚江南嘴角轻轻上翘,勾勒孩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天要下雨,人要艳遇,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想到楚江南的那匹骏马,看到美妇人的漂亮小驴子,竟然动情起来,马头向小驴子拱了过去,只是他目瞪口呆的是马的那话儿开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来。

  美妇人瞟了楚江南一眼,刚好他也在看着她,美妇人就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

  楚江南不禁淫心大动,心想现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不如用言语挑逗一下眼前这个看起来漂亮妖娆,端庄贤淑,内心却肯定风。骚性。感,空虚寂寞小妇人。若是高门大户,正经女人,会和陌生男人笑容暧昧?楚江南自然就心痒痒了,他本来就不是能经得起考验的人嘛!

  楚江南声音戏谑道:“小姐,你这小驴子真漂亮,我的马都忍不住。”

  “谁是小姐,人家嫁人了哩!”美妇人听了,含羞答答的说:“亏你一表人才的,怎么说这些下流的话?”

  不知道谁说过:“女人只要有眼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就能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彩,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夫人,无论谁见了她,都肯定和我刚才一样,异口同声地说你最多二十余岁,但你身上的风韵和迷人的风采又是那些小姑娘没有的。”

  虽然现在是秋冬季节,但是眼前这美妇人明显是处在春天的懵懂里,感觉有戏的楚江南笑道:“夫人,在下说的可是实话,哪里是下流话,下流话我还没说呢!”

  美妇人俏脸一红,含羞垂首,楚江南继续道:“我看见夫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忍不住的。”

  “呸!”美妇人轻碎一口,美眸却有意无意的瞟了楚江南的胯下一眼。

  楚江南哪里还忍得住,冲向前把美妇人紧紧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她的衣服,冲动起来的下身,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柔软的地方顶撞着。

  美妇人伸手把楚江南的腿间摸弄了一下,好像是要试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后轻轻的说道:“俏郎君,莫要急,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又怎么会在路上跟着你,而且随同你一起来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树林那边,大约还有十几里路,但是,家里舅舅挺凶的,还有严厉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都是正人君子。倒不如到我娘家那里,也不是太远,虽然路难走一点,却是清净得多。”

  楚江南享受着身体被美妇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觉,反正也想要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就骑着骏马,跟着她的小驴子,向她娘家走去。

  不知不觉的走进崇山峻岭中,大约走了有几十里路,看见四周千峰环抱,万木森罗,靠着一条山涧,依着山势建有一座大屋,周围却是再没有其他的房屋了。

  楚江南看了有点犹豫,如此深山,竟然有人居住?

  美妇人好像已经知道楚江南在想什么,就笑着说:“你是看到我家没有什么邻居,所以觉得奇怪是吗?这是因为我的祖父是个隐士,特别找了这么一个平常人很少来的地方,这里如此清静,正好可以和你卿卿我我,你不用担心。”

  于是她下了驴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门上敲了几下,有两个小婢女走了出来应门。

  楚江南看她们娇俏可人,非常艳丽,年纪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美妇人称呼她们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绿。

  进了大门,里面是美轮美奂,好像帝王之家一样。

  楚江南等了一会,美妇人换过了衣裳,走了出来,身着一件象牙白拽地长裙,外罩一件镶金银丝绣五彩樱花的席地宫纱,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加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两边各簪了两只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丝锦料子的裙子,走动起来,好像神仙一样,比起刚才雨中骑驴的狼狈样子,好像是换了另一个人,妖娆美妇又拿出一套非常华丽鲜艳的衣服鞋子,让楚江南换过。

  楚江南换过后就恭敬的请美妇人的家人出来相见,来了古代这么久了,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没有兄弟,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都已经嫁人了。这里只有我和小红小绿一起住,没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

  美妇人一边说,一边握着楚江南的手走进美妇人的香闺。

  香闺中的摆设,位置,十分精奇雅洁,茶几,椅具,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炉,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雕的。北面是一张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东面的墙壁,挂了一幅古董画,原来是大画家徐熙所作的合欢图。合欢图旁,是董思书的对联。桌子上摆有一对金做的小狮子,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滑,一点尘埃也没有。

  美妇人按着楚江南坐了下来,刚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么茶,入口甘香。

  楚江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少岁了?还有你丈夫是谁?”

  “你这个人真麻烦,寻根问底的,你为什么不先说说你自己呢?”美妇人笑了起来,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净的深蓝双眸,拥有让人嫉妒的最美丽的黑色飘逸长发。

  楚江南也就笑着说:“姓楚名江南,武昌府人士,夫人别看我文弱,在下可是江湖中人,功夫可厉害着呢!如果夫人不相信,试过便知。”

  “我跟你说说笑,怎么你就这样认真呢?奴家姓白,名字叫素贞……”白素贞因自小服食过其母调制的凝心丸,以至于身上散发这淡淡的花香,普通男人见了她,连话都说不连贯,鲜有这样问题不断的。

  白素贞?!正在喝茶的楚江南脸色憋的通红,若不是实在不雅,他这一口水早喷出去了。

  “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岁。当初嫁到适阜的平元家,因为遭仇家的追杀,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现在就住在这里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婴宁,相公王子服。妹妹叫公孙九娘,嫁到夫君是莱阳生。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来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缘份,又有什么解释呢!”

  楚江南说:“这样说起来,挺凶的舅舅,严厉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说吗?”

  白素贞笑着说:“都是乱说的。”

  楚江南也笑了:“你有哪一点是真实的呢?认识你才半天,谎话已经多的可以用箩用车运载了。”

  说的两个俏婢也笑了起来。

  稍后,丰富的酒菜摆了上来,席上白素贞轻偎着楚江南,撒娇撒痴的,身子不时的扭动着,酥。胸不断的揩擦他。

  楚江南一直是体贴殷勤的为白素贞夹菜喂酒,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就凑过去和她亲嘴,白素贞把舌头绕了过来,把楚江南的舌头砸得紧紧的。

  楚江南被引得欲。火狂炽,就伸手去扯白素贞的衣裳,她按着故意问:“你这是干什么?”

  楚江南坏笑道:“素贞不要再诱我了,身子难受得紧,你让我扯下再说。”

  白素贞这时也情动了,就放开了手,任由楚江南把她的裙带解开。

  他把手伸进去,白素贞是越来越情动了,她吩咐小红小绿把酒菜收了,把蜡烛移过床头,和楚江南手拉着手,一起上了大床。

  在丝稠做的枕头和床席上,白素贞脱的光光的,像一只任人屠宰的小白羊。

  楚江南压上去的时候,白素贞好像不胜重荷的呻吟起来,越发的令到他亢奋起来……

  第708章 公孙九娘,侍女双婢

  接下来两天,一直暴雨不停,两人如胶似漆的过着快乐日子,温柔乡的滋味,果然是有销魂蚀骨之处。

  第三天,楚江南起来的时候,发现白素贞已经不在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去探访她的姐姐了。

  雨虽然已经停了,但是外面的天气仍然不好,乌云密布的,这个时候去看姐姐?楚江南独自倚着槛杆在观赏水塘里的鱼,不时抬头看看天空,心想:“该不会是每当雨天就出去看姐姐,回家的时候就带个俏郎君回来吧!不过本少爷这么帅的,怕是不好找吧……”

  不一会,小红送来香茶。

  楚江南开玩笑的捉着她的手腕,轻轻的捏着,小红娇浪的笑着,一双媚眼斜斜的瞟着楚江南说:“夫人刚刚出门,你就放浪起来,想偷吃了?”

  楚江南知道这小婢女对自己半有了意思,就上前搂抱着说:“是啊!我现在是饿得慌,古人说过,秀色可餐,像你这样的嫩肉,我就算饱,也一定要尝一尝的。”

  楚江南把手探入小红的怀里,觉得她的肌肤滑不留手,胸前微微隆起,就像刚发出来的小辣椒一样,摸捏起来,份外得趣。

  小红作势要挣扎逃跑,楚江南把她拉拉扯扯的拖到花草丛边,然后把小红压翻在地上,剥得光光的。

  小红之前已偷看过白素贞和楚江南在床上光着身子一来一往的情形,觉得非常有趣,而且爱慕楚江南丰神俊朗,今天趁主人不在,就向楚江南略施引诱,终于分得一杯羹。

  正当两人赤条条的互相紧紧搂抱着,一个在上面火急火燎,一个下面宛转承欢的时候,被刚巧走过的小绿撞到了。

  小绿装着看不到两人,停了下来,好像在采花的样子,小嘴却是在咪咪的笑着。

  楚江南知道小绿春心已动,就向她招招手,小绿终究是比小红还年幼,吓得转身就逃跑。

  楚江南也不管光着身子,就连忙追上去,在小桥边赶上了。

  这时楚江南兴发如狂,把小绿紧紧的抱着,在她粉嫩的脸上亲吻起来。

  他把小绿的衣裙解开,虽然也爱楚江南的英俊好模样,却是怕痛,知道楚江南的“厉害”,想到夫人都哭天喊地的,何况是自己?不禁哀哀的啼哭起来。

  楚江南情不可禁,刚准备霸王开弓,将入未入时,忽然听到院子外面笑语声传来。

  小绿破涕为笑,说:“快不要乱来了,娘子回来了。”

  这个样子实在不雅,楚江南放开小绿,赶紧去找衣服穿上。

  然后传来敲门的叩环声,小绿一边整理弄乱的头发,一边慢慢的走过去把门打开,接着就听到小绿的声音传了过来:“九娘姨怎么这久才来探望我们啊?近来身体还好吗?”

  小红这时也赶忙的整理好衣服,向门口的小绿问:“小绿,你在和谁说话呢?”

  小绿故意说:“小红姐,你倒是好享受,睡觉到现在才起来吗?是住在灵丘的九娘姨来了呢。”

  小红两颊现出红晕,慢慢的拜下,对来人说:“小娘往上党去了,还没回来,九娘姨请在这里住几天,等她回来。”

  楚江南躲在一株花树后愉窥,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扶着一个女婢,慢慢的走了进来。

  楚江南看见这少妇艳光四射,令人觉得连正面看她一眼也不敢,知道一定是白素贞的妹妹,公孙九娘。而且看见她慢慢的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于是走了出来,向着她打揖行礼。

  公孙九娘看见忽然走了一个人出来,大吃一惊,连连退了几步,当看清楚原来是个英俊美男子时,不觉得羞红了脸,用衣袖把俏脸遮掩着,低声细语的问小红:“这年青男子是谁啊?”

  小红慌慌张张的,竟然答不出话来。

  于是楚江南就回答说:“我姓楚,名字叫江南。”

  公孙九娘又问:“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呢?”

  楚江南回答说:“是你姐姐叫我来这里的。”

  公孙九娘生气的说:“我姐姐住在这里,已有三年,不要说是男人,就连小 男 孩也不准进来。你不是本地人,听你的口音也是古古怪怪的,青春少 年,非亲非故的,冒冒失失的跑出来,吓我一跳,你究竟要干什么?”

  楚江南嘿嘿笑道:“都是我不好,我该死,请九娘姨放我一马。”

  公孙九娘说:“谁是你的九娘姨?本来应该把你用绳子绑起来,送交官府去。但是要顾及姐姐的名声,只好等她回来,再对质一下。”

  楚江南连忙顿首称谢,退下一旁。

  公孙九娘走进小亭子,坐下来,小红小绿等恭敬地奉上水果,香茶,蜜饯,小吃,让公孙九娘享用。

  公孙九娘招手把楚江南再叫来,问:“你住在这里有多久啦?”

  “两天。”

  “那你一天到晚在做点什么?”

  “无所事事。”

  公孙九娘笑了起来:“无所事事?难道姐姐把你当木头人来看吗?你过来,伸出你的左手掌给我看看。”

  楚江南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

  公孙九娘一看,“嗯!咦?”叫了两声,然后嘿嘿的冷笑起来:“你的事我已全知道了,无所事事?你自己看看这几条阴淫线,一条长,一条短,还有一条半途转。幸亏你这小子仍然精满气足神旺……嗯……嗯……”

  楚江南把自己的手掌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个奇妙来,只好低头不说话,反而小绿想起半途转的事情,嗤嗤的笑了起来。

  公孙九娘把眼睛扫向小红,小红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上了。

  公孙九娘把小红叫了过去,一同走了进屋里。

  两人在屋里阴声细气的讲了很久,只见小红不断的点头,最后出来的时候,满脸的笑容,招手叫楚江南过去。

  楚江南跟着小红走到西边的书房上,她握着他的手说:“人长得俊俏,果然好处多多。楚公子,刚才九娘姨说仰慕你温文韶秀,今天晚上想留在这里,和你共度良宵。明日如果姐姐回来,你千万不要把事情泄露。”

  楚江南听了不禁眼睛一亮,笑道:“我怎么敢不听从九娘姨的吩咐呢?”

  于是小红就将楚江南的话向公孙九娘红花,楚江南听到屋里很快的传来了一阵阵的嘻笑声。

  太阳才刚刚下山,就看见小绿拿着蜡烛,公孙九娘的婢女拿着丰富的酒菜,来回的走了几遍,然后小红就来邀请楚江南过去。

  楚江南洗过脸,换了新衣,跟着小红到了屋里。

  公孙九娘亲自出来相迎,说:“刚才故意吓唬一下你,你到底怕不怕呢?”

  怕?你一个小娘们能让我怕?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走路吸土我都不怕,何况你?楚江南面上倒是正儿八经地说道:“当初是有点怕,但是我看到你这么美丽,而且刚才你生气的时候,也是含着笑的,况且,我也没有得罪人,所以我就不怎么怕了。”

  公孙九娘笑着说:“你真会乱说话,自己好像个大情种,见到女子就遍洒甘露,还说无得罪人?”

  楚江南就请罚自己喝酒,以抵罪过。

  小绿好像对早上险些被楚江南所破身,一直耿耿于怀,这时从旁边听了,就说:“莫非你想喝醉了,借酒行凶,把我们这些弱小女子,一个一个的欺侮?”

  小红和楚江南有过一手,就想替他说好话:“楚公子不是坏人呢!”

  小绿从旁边听了,好像是有点醋意,酸溜溜的说:“看你整天脸红红的,今天早上,楚公子喂你喝了很多了吧?”

  小红低声反驳说:“我是想喝,刚拿了个杯子,就被个不知羞耻的丫头,把楚公子连着酒壶一起勾去了。”

  两个丫头被勾起了各自的心事,也就没说下去了。

  公孙九娘吩咐小红小绿也过来陪着一起喝酒。

  几杯酒下来,公孙九娘就显得有点轻狂了,身子越来越紧的挨向楚江南,一双柔嫩的手,开始在他身上轻轻的摸挲起来,当她看到楚江南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就吩咐撤了酒席,和他携手登上白素贞的大床。

  公孙九娘的肌。肤又滑又腻,比起白素贞是不逞多让,但是论到放浪,公孙九娘就远远的超过了白素贞。

  她特别喜欢把灯移近床榻,叫小红小绿也脱得一丝。不挂的,轮流的在旁边侍候,然后自己就作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浪荡姿态。

  公孙九娘累了,就让楚江南和小红小绿好,自己在旁边欣赏,她还唤来自己的婢女,那婢女递过了一小杯的酒。

  那酒颜色是珊瑚色的,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香,楚江南就询问是什么酒。

  公孙九娘说:“楚公子是有福气的人呢!我从收藏家那里获得的威而刚秘方,集合广嗣露,大力丸,天雄丸,大阴丸,催春丹等等的全部成份,再加上始皇童女丹,相思锁,快女丹,美女一笑散的精华成份,这酒得来不易呢!特请君享用。”

  古代威。尔刚?!楚江南本身就是人形春。药了,再喝这个,那岂不是要出人命?不过这酒不止是房中助兴,对身体也是大滋补,楚江南本身百毒不侵,万邪不侵,倒也不怕。

  楚江南躺在床上,小红小绿出尽八宝,争夺着去讨好他……

  喝下酒后,一时半刻,精神骤然的旺盛起来,楚江南横枪立马,纵横驰骋。

  快要天亮时,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抱着公孙九娘,让她美了多少次,不过最后他也倒在公孙九娘白嫩的身子上,抱着她光光的身子睡了过去。

  第709章 聊斋志异,色胆包天

  第二天,太阳已经是挂得老高了,公孙九娘先起了身,对着镜子在梳理上妆。

  楚江南光着身子,拥抱着被子在睡觉,其实人倒是早醒了,只是不知道起来干什么。

  忽然,公孙九娘带来的婢女跑了进来,告诉她说:“素贞姨回来了!”

  楚江南在床上听见,不过仍是没有起身。

  公孙九娘气定神闲,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化,依旧的调脂弄粉,对着镜子在顾影自盼。

  不一会,白素贞走了进来,整径直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瞪起眼睛,手托着香腮,怒气冲冲的样子。

  小红小绿躲在门廉外,惊慌失措的吓得身子轻轻发抖,大气也不敢透,紧张得直咬自己的手指。

  过了好一回,公孙九娘才化好妆,又慢慢的洗手,整理好衣服,才慢慢的走到白素贞前面,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后,含笑的问:“姐姐,你回来了吗?听说你去了探望婴宁姐姐,她近来好吗?做妹妹的我这么久没有和你相见了,所以特别的来探望你,见了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该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吧?”

  白素贞恨恨的说:“自己做的事,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反而要问别人呢?”

  公孙九娘说:“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了。还不是为了现在睡在帐幕中的那个人吗?我是怎么认识他的呢?还不是因为姐姐把他收藏在家里,小妹我昨天来探你,不幸的遇上了。至于你心爱的那个男人,他可不是真的对你那么忠心!昨天早上我还没来的时候,趁你刚刚出门,他已经急不可待的把小红剥光了,就连小绿也不放过呢!我跟他一起睡觉的事,既然已发生了,我伤心后悔,也是来不及了。我对着俊俏男人,自己禁不住会风骚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片真诚的来探望姐姐,那里想到在姐姐家会遇到这个俊俏男人来引诱我!你不来安慰我,反而对我发脾气?”说完,掩着面哭了起来。

  妈的,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躺在床上假寐的楚江南感觉很无语,原来自己已经错上加错,因为帅是一种错嘛!

  白素贞听了公孙九娘的这番话后,气也就消了。

  她走过去帮公孙九娘擦干眼泪,安慰着说:“妹妹,你已经长大了,还是这样的不懂事,就好像小时候老在妈妈身边撒娇一样。其实姐姐的东西,还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妹妹试过,如果觉得好,拿去也就是了。”

  公孙九娘听了,这才破涕成笑,两姐妹和好如初起来。

  白素贞走过去把楚江南从帐中推出来,他还是没有起身,光着身子,引得白素贞公孙九娘眼前一亮。

  这天,早上下了一点雨,晚上,正是雨过初晴,洁白的月光洒满院子,楚江南和白素贞、公孙九娘一起在亭子里饮酒行乐。

  公孙九娘也不避讳,用嘴含着酒,转过去喂楚江南,他又转过去喂白素贞,说:“舀那边灌这边,这是何等的快乐!”

  白素贞说:“快乐是快乐,只是太放浪了一点。古时候文雅男女一起聚集,可能不是这个样子的吧!楚公子,你也是才子雅士,我们为什么不行酒令,或者是以诗唱和,就是小红小绿,也可以让她们学学,为后来的人留下一段佳话。”

  公孙九娘附和着说:“每次当我有点放浪忘形的时候,姐姐都会出些有趣的点子来节制一下我的行为,这也正是我所佩服和崇拜的。”

  于是大家就准备作诗,公孙九娘的婢女负责磨墨,小绿裁剪纸张,小红走来走去的用笔蘸墨。

  白素贞和公孙九娘几乎同时写完,楚江南一见就称赞说:“光是看这两幅字,就像王献之写的洛神赋的字一样,弥足珍贵了!”

  白素贞作诗云:“小红正香小绿芳,九娘无赖趁蝶狂,只想收着郎自用,谁知江南惯偷香。”

  公孙九娘的诗云:“月光如幕草如茵,素贞绿笔点红唇,忍看楚郎有他人,公孙红绿行乐事。”

  楚江南拿着两张诗笺,一再诵读,赞不绝口。

  白素贞佯装生气的说:“你也太没眼光了,九娘这样的歪诗,你还说好,真是鱼目混珠,优劣不分。”

  公孙九娘笑着说:“不要听姐姐的,她在诗里骂你呢!”

  楚江南笑道:“诗人文词,每多大话,你们再争吵,我就不写了。”

  白素贞和公孙九娘这才消了气,楚江南把诗写好,两女抢着先睹为快,你争我夺,竟然把纸笺撕成碎片,再也无法拼成原来的样子。

  楚江南笑着说:“正好为我遮丑。”

  话说回来,楚江南那毛笔字实在是很难看,笔走龙蛇那不是形容他的,笔走蛇爬才体贴。

  当晚,少不免是大战一场,小红小绿仍然是脱光了在一旁侍候,虽然白素贞在,公孙九娘的种种的放荡媚态,却是照样的施展了出来。

  白素贞毕竟是主人,于是楚江南就想着先满足她。

  白素贞见他过来,却一转身以背对着楚江南,他并没有生气,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轻轻的,由下而上的抚摸。

  刚才还冷冰冰的白素贞,在楚江南的抚摸下,情。欲一点点的被挑动起来了。

  ……

  几次过后,公孙九娘的补酒少不得又派上了用场,而且白素贞拿出珍藏的奇淫技巧之物助兴,就这样又各在白素贞公孙九娘身上泄了两次精,她们当然泄的更多了。

  翌日,楚江南准备告辞了,在这里休息了几天,想来魅影剑派的第一波的追杀已经过去了,而且他现在可是铭刀邪少,不是金蛇郎君,他们无凭无据,若是敢来找麻烦,嘿嘿,他不介意再多睡万红菊和刁辟恨的娘子几晚上。

  这天清早,白素贞,公孙九娘,小红小绿都一齐送楚江南下山回家,一直送了好几里路。

  白素贞,公孙九娘都赠送了礼物,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楚江南又走了一里多路,忽然想起,那天白素贞公孙九娘写下的诗词,想带着在身边,不时拿出来看看,就又走了回去。只见山水依旧,园子和大宅已不见了。

  乱草灌木之中,只有几间破屋,看上去已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了。四顾荒凉冷落,楚江南不禁目瞪口呆。

  楚江南只当走错了路,所以才寻不到庄园,骑马朝着县城走去。其实以楚江南的记忆力,又怎么会找错路呢?去过一次的地方,还会找不到?楚江南策马慢行,路上遇到山民也会打听两句,问问附近可有庄园?结果众人都说这里荒山野岭,根本没有什么人家。

  奇了怪了!难道是灵异事件?楚江南突然想到,《聊斋志异》里记载的十大情事,其中好像有一个就是说的《公孙九娘》。

  明皇年间,莱阳的书生到济南去祭拜自己的亲友,遇见死去的同县的朱生央求他给自己做媒,把同样是鬼的莱阳生的侄女嫁给他。

  莱阳生同意后,在侄女家,他邂逅了天仙一般的公孙九娘。由朱生牵红线,人鬼结合。

  一天,九娘哭着要求莱阳生把自己的尸骨重新迁到母亲的坟旁,并告诉他,人鬼殊途,不宜久留,别了送给他一双罗袜。

  但终因她死后埋在乱葬岗中而使莱阳生无发寻找,终于导致二人爱情失败。

  过了半年,莱阳生又去济南,天色暗下,只见一地鬼火,旧地重游,无限惆怅。

  隐约中看见公孙九娘在坟岗之间,莱阳生连连呼唤:“九娘,九娘……”却始终不见公孙九娘回答。

  而十大情事里不单有《公孙九娘》还有一个就是《婴宁》,白素贞不是说她大家是婴宁吗?

  书生王子服在元宵灯会偶遇佳人,他捡起姑娘丢落的梅花,相思成疾。表兄吴生诳他说女子是他的表妹,在西南三十里的山里。王子服一人入山寻找,见到佳人,不想竟是自己的姨妹,叫婴宁。

  婴宁本为狐产女子且随鬼母长大,全然不知道人间的礼数,憨纯无比。当子服向她求寝时,她竟然以“不惯与生人睡”相答,并将此事告诉鬼母。

  后来,婴宁和子服一起归家。王母和吴生都疑心是鬼,但见她成日爱花爱笑,不避太阳,就让她和子服结为夫妻。婚后还惩治了邻家的浪荡子。一天夜里,婴宁告诉子服她的生事,并求他迁其鬼母的坟与自己的生母和葬。

  又过了一年,婴宁生下一子。在娘怀里就不怕生人,和婴宁一样。

  他奶奶的?难道是因为那天在古庙里避雨的时候给燕菲菲她们讲了《倩女幽魂》的缘故?楚江南打了一个激灵,不过好在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异样,虽然泄身多次,但是每每都是她们先到巅峰,真阴元精尽数个了他。

  走走停停,楚江南来到杭州,因为记得《覆雨翻云》原着里祈冰云和风行烈初次见面是在一座寺庙里。

  杭州灵隐寺,天下闻名,楚江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准备过来碰碰运气,因为若是祈冰云再不出场,易天下怕是会被读者砍死了。

  话说,西湖雷峰塔才是白素贞待的地方啊!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遇见她,楚江南艺高人胆大,想着想着一颗色心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其实楚江南还有一个最大的倚仗,那就是他可是主角啊!主角怎么会有事?所有的出场人物都只是为了主角添砖加瓦,练级升级,送钱送美女的。

  “哈哈哈……”楚江南双腿一夹,纵马狂奔,寂静的官道上,只留下让人打冷颤的笑声。

  第710章 不吃人头,血色百合

  正午时分,四明山蜿蜒的山路上,两骑一车踟躅行来。

  “嫣夫人,过了前面的山口就是西湖了,再有五日就到临安了。”马上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说道。

  车窗的青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娇声道:“于大叔,西湖府的风物如何?”声音如黄莺般好听。

  “西湖是个好地方!”姓于的汉子打开了话匣子,“山清水秀,鱼米之乡,单是有名的大富翁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只是这些年不太平啊!像南粤的欧阳山庄的欧阳大员外……唉。”

  老于突然叹了口气,“昨日打尖时听说南粤出了大案,欧阳山庄出了件祸事,说欧阳家小姐被贼害了。欧阳员外可是个大好人啊!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什么贼这么厉害?”嫣夫小人好奇地问道。

  “这几年南粤不靖,连出了几个神出鬼没的飞贼,像血色百合陈凤娟,还有‘不吃人头’李大嘴——欧阳山庄的案子听说就是李大嘴做的。这个凶徒杀人越货,手段毒辣……唉……”老于又叹息起来。

  “官府难道不管吗?”

  “管?官府怎么管得了啊!那些武林强人来无影去无踪,寻常官兵能逮得住?”老于压低嗓子,“还有个铭刀邪少,手段更在这些人之上,出手必有人重伤,听说连黑多成名多年的高手都不敢招惹他呢!”

  “啊?”嫣夫人玉手轻轻抚着胸口,“这么大胆?”

  前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汉子突然勒马停步,扬声道:“在下威远镖局赵振川,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山坳中响起一阵粗哑的笑声,一个皂衣汉子长身而起,立在石上,高声道:“老子‘不吃人头’李大嘴!放下财货,饶你一条性命!”

  老于眼神一厉,像换了个人般挺起胸膛,抬手从鞍侧摘下短枪。说曹操,曹操到,碰上这个煞星,只好性命相搏了。

  赵振川展臂挡住老于,凝视李大嘴半晌,然后从背上解下包裹,扔到路旁。

  “还有!”李大嘴大咧咧抱着他的鬼头刀,根本不把这两个镖师放在眼里。

  赵振川回马走到车旁,低声说了几句。

  过了片刻,车帘一动,一只白净的纤手递出一个包裹。

  赵振川扔下包裹,冷声道:“财物尽在于此。”

  惊鸿一瞥间,那只柔美的玉手便勾走了李大嘴的魂魄,李大嘴贪婪地盯着车帘,舌尖舔了舔嘴唇,狞笑道:“车里的货也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勃然变色,沉声道:“李兄不要欺人太甚!”

  “操!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老子欺负你又怎么着!”

  “这是京师徐大人的家眷,阁下莫要打错了主意。”

  李大嘴一哂,不屑道:“就是王母娘娘也得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顾忌李大嘴的凶名,本想息事宁人,送走正主儿再做计较,眼见此事难以善了,他当即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钢球,一弹机括,张开一只软盾,接着从腰间拔出欧阳叶刀,冷冷道:“姓李的,你以为能稳赢我们兄弟吗?”

  李大嘴还未答话,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柔媚的女声:“加上小妹呢?”

  不知何时众人身后多了一个红裳女子,她容貌甚美,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女子虽然身材不高,但丰。胸肥。臀,颇为撩人,她依着大树,笑吟吟望着众人,手里两粒小小的珠子,一抛一抛。

  嫣夫人二十 五 岁,本是台州歌姬,被京师徐大人纳为妾室,故遣人护送至临安。

  赵振川是威远镖局镖师,护送嫣夫人至临安,而老于是威远镖局镖师。

  年纪不详的陈凤娟是江南大盗之一,喜着红衣,擅使暗器,嗜血好杀,人称血色百合。

  赵振川是威远镖局功夫最硬的镖师,但面对李大嘴刁钻毒辣的刀法还是技逊一筹,不多时便被逼落下风。

  老于连忙挺枪上前,合两人之力才堪堪敌住李大嘴。

  嫣夫人坐于车中,听着外面的兵刃交击声响成一片,不由芳心惊颤。

  忽然叮的一声轻响,赵振川厉声叫道:“有暗器!小……”话音未落,老于便发出一声惨叫。

  赵振川用软盾挡住两枚钢针,却被一枚小小的银珠打在眉心。他眼前一黑,接着腰腹突然一震,整个人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他在半空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还稳稳站在地上。

  李大嘴脸上鲜血直淌,随手抹了一把,接着扯下车帘。只见一个华服少妇战战兢兢蜷在车厢中,那双玉手抱在胸前,正是方才所见的女子。她一副官眷装束,上身穿一件湖绿色的对襟绸衫,下身是一条水红色的百褶长裙,头上盘着精致的发髻,纱冠却掉在一旁。

  李大嘴抓住女眷的秀发把她拖下车来,在阳光下细细打量。那美姬雪肤花貌,丰肌弱骨,虽惊惧交加,眉目间依然有种妩媚婉转的风情。

  嫣夫人抱住李大嘴的双腿,流泪乞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李大嘴搂住嫣夫人的玉颈,在她脸上又摸又舔,笑道:“这婆娘生得倒美!”

  陈凤娟白了李大嘴一眼,“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婊子?刚玩死了欧阳家小姐,从南粤逃到中原来,还不敢去大城镇,在这深山野林避风头,还改不了臭毛病!”

  李大嘴破口骂道:“去你妈的,老子玩个女人怎么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当老婆!”

  血色百合陈凤娟气冲冲跃到石上,一个人生闷气。

  这是南来北往必经之路,来往客商甚多,李大嘴却不理会,他把嫣夫人往地上一丢,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长裙,抓住亵裤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镖师凄惨的尸身,她紧紧闭上美目,在光天化日下,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体,任人凌辱。

  李大嘴大力拍打着美姬的肥臀,赞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肥的屁股啊,又白又大,还他妈香喷喷的……”说着李大嘴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渗血的牙印。

  “啊呀……”嫣夫人一声痛叫,痛得玉体乱颤。

  ……

  正午如火的阳光下,一个美妇跪伏于地,上身金纽玉扣的华服滑至腰间……

  美姬俏脸雪白,细羽般的黛眉拧成一团。高举的圆臀丰满白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腠理间不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如此华美的艳姬只当以金屋藏之,爱若珍宝,但此时却在山野间横遭凌辱,娇泣连声,婉转哀嚎。

  “这婊子叫得还真好听。”李大嘴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脚尖在嫣夫人滑腻的股间四下挑弄。

  “想听还不简单,老娘把她屄撕烂,让你听个够。”血百合陈凤娟冷冷说着,五指如钩,朝嫣夫人股间抓去。

  美姬哭叫道:“饶命啊,求求你饶了妾身……”

  李大嘴抬手挡住陈凤娟道:“别急啊!”

  陈凤娟脸色一变,“你这个王八蛋!干也干过了,还想怎么着?留着她还想玩吗?”

  李大嘴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道:“我李大嘴答应的事绝不反悔!至于她嘛……”

  李大嘴踩着嫣夫人娇嫩的肉体,舔着嘴唇狞笑道:“这样的美肉,浪费了未免太可惜……”

  “钗燕笼云晚不饮,拟将裙带系郎船,别离滋味又今年……杨柳夜寒犹自舞,鸳鸯风急不成眠……”

  嫣夫人长发委地,赤裸的玉体蜷成一团,猫咪一样柔顺地伏在两人脚前,用娇嫩的嗓子,婉声唱着曲子。

  陈凤娟偎依在李大嘴胸前,幽幽道:“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李哥,咱们不干了吧……去嘉兴买处宅子……”

  李大嘴正在翻检包裹,啧啧道:“这婊子还挺有钱。”

  陈凤娟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叫什么叫!”李大嘴恼怒地扬起手掌,做势欲打。

  “你敢打我?!”陈凤娟指着李大嘴的鼻子叫道:“你这个王八蛋弄死了欧阳家小姐,惹出‘金蛇郎君’楚无名,老娘好心好意赶来帮你,你敢打我!”

  “楚无名算个屁!老子会怕他?要你助拳?滚!”李大嘴大声吼道。

  嫣夫人吓得噤若寒蝉,伏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好好好……”血百合陈凤娟咬牙道:“姓李的,你别后悔!”说罢扭头便走。

  李大嘴一个箭步挡住去路,厉声道:“让你滚你就滚?你他妈的还真听话!”说着声音软了下来,“别走。”

  陈凤娟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

  李大嘴笨手笨脚地从嫣夫人包裹中拣出一根金钗,别在陈凤娟脑后,“刚闯出名头,怎么能收手呢?什么时候我李大嘴的名头盖过那两个姓楚的,戚长征,风行烈,刁辟情,让天下都知道我这号人物,再说洗手。”

  陈凤娟泣道:“两年前你为什么救我?”

  “老子去找陈家兄弟的晦气,正好碰上。”李大嘴满不在乎地说,“别哭了别哭了。”

  陈凤娟拭泪道:“我知道自己身子脏,对不起你。你玩女人我也不管,可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第711章 多行不义,杀神临门

  陈凤娟本是名门弟子,十 六 岁刚下山就被师门的仇敌擒住,数年间饱受凌辱。后来师门一战血洗仇敌,却不再认她这个让师门蒙羞的弟子。经此一事,陈凤娟性情大变,成为江湖知名的荡女。两年前她与陈家兄弟结仇,双方相约了断。她单身赴会,没想到陈家兄弟竟然广邀帮手,设圈套再次将她生擒,痛加折磨。

  李大嘴当时刚出道不久,误打误撞救她出来,两人联手将参与此事的一干人杀得干干净净,又灭了陈氏满门,手段酷厉异常,所毙者几乎无一全尸,陈凤娟因此得了血色百合的名头,而她也因此对李大嘴情苗深种。

  多年所受的淫辱使她自惭形秽,对李大嘴采色劫色的行径听之任之,只提了两点要求:一、每个女人只玩一次;二、玩后即杀,不留活口。

  李大嘴当即满口答应,又当着她的面虐杀了一个自己相好的青楼女子,表明心意,算是私下结为夫妻。但两人在一起要不了几日便会吵得不可开交,闹了几次后,两人干脆各行其事,居然在江湖上各自闯下一番名头,谁也不知道这两名剧盗实为夫妻。

  李大嘴突然道:“糟糕!”

  陈凤娟见他一惊一乍的,问那道:“怎么了?”

  “光顾着干这个婊子,忘了留下名号,谁知道劫杀威远镖局的案子是老子干的?”

  “算了吧!听说几个名门子弟也到了浙江,万一让他们听到风声,寻到这里就麻烦了。”

  李大嘴气道:“姓楚的臭小子出道只不过比我早了半年,就闯下这么大的名头——老子哪天非宰了他不可!”

  “人家可是东溟派,不弱于白道八派联盟……”陈凤娟叹道:“大嘴,你总是对名声念念不忘……”

  “人过留名,雁过留影。那个谁是怎么说的?要不就流香百世,要不就遗臭万年!”

  陈凤娟轻轻一笑,伸手理了理李大嘴的衣襟,眼波流转间,瞟向地上的嫣夫人,“臭婊子,还不过来伺候李大爷!”

  这是山间一所古庙,早已荒废多年,人迹罕至。

  不吃人头李大嘴和血色百合发现之后便在此落脚,躲避风头。

  日影西沉,嫣夫人跪在地上,俏脸埋在李大嘴胯下,青丝瀑布般披在玉背上,几遮住了整个娇躯,随着她头部的动作,微翘的雪臀时隐时现。

  李大嘴眯着眼,享受着美姬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

  陈凤娟汲来泉水,皱眉道:“怎么还没完?快点儿。”

  李大嘴按住嫣夫人的臻首,她立即伏地剧咳起来。

  “干你妈!给老子舔干净!”

  “是。”嫣夫人顺从地应道,她伸出香软的小舌。

  陈凤娟生罢火烧好水,走过来朝嫣夫人身上踢了一脚,让她爬到庙堂门口,屁股冲着外面举好,然后俯身掰开美姬的圆臀看了看。

  血色百合咯咯一声轻笑抬起头,手中已多了一个三寸长的铁钩。

  她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拿着铁钩朝肛中捅去,弯钩带着铁黑色的乌光没入后。庭,微微一退立时钩破了肠壁。

  “啊……”嫣夫人凄声惨叫,肛中的剧痛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背上忽然一沉,一只大脚牢牢踩在腰间,像万钧巨石般压得她动弹不得。

  “你我无怨无仇,求你饶了妾身吧……痛啊……”嫣夫人蛾眉紧拧,柔媚的嗓音疼得发颤。

  “忍着些,李大爷要吃你的肉,等洗剥干净就不痛了。”血色百合唇角挂着冷酷的笑容,浑不似刚才那个动辄流泪的脆弱女子陈凤娟。

  嫣夫人没想到两人把自己带到这里,竟是要吃她的肉,闻言顿时花容失色,连哭叫都吓住了。

  李大嘴眉飞色舞,“让老子来!”

  陈凤娟白了他一眼,将肉肠甩到他手上。

  李大嘴手臂一扬,足足扯出尺许。

  嫣夫人“唔”的一声,只觉腹腔内空荡荡好像被掏空一般。

  李大嘴笑道:“赶明儿老子把这些东西送到徐府,让他们知道是我‘不吃人头’李大嘴把徐大人的老婆干得死去活来,又把这个大美人儿吃得干干净净!”

  说话间手上一紧,李大嘴用力一拽。

  嫣夫人喘息着,李大嘴松开脚,美姬立即瘫软在地。

  她颤抖着收拢四肢,血色百合陈凤娟踩住膝盖,分开嫣夫人白生生的两条玉腿。

  李大嘴大手一伸,“我来!”

  血色百合陈凤娟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记,狞笑道:“你的手那么大,万一把夫人的x弄碎了,就不好玩了。”她又唠叼起来,“上次许家那个小女儿,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伸手一抓,连毛带肉撕下来一团,恶心死了。”

  “干!那丫头的x太嫩了。”李大嘴悻悻然缩回手。

  嫣夫人茫然看着两人,微弱地说道:“不要……”

  “不要怕,只不过是掏出你的x给李爷下酒……”血色百合陈凤娟五指并拢……

  “臭婊子,没曾见过自己的x吧?”李大嘴把这团血肉丢在嫣夫人脸上,怪笑道:“仔细看看。”

  淋漓的鲜血沾在睫毛上,一滴滴渗进美姬明媚的大眼中,她再无力拂开,只能等待死亡使她解脱。

  李大嘴拎住嫣夫人酥。胸,钢刀平切,像切开一团油脂般整个切下。

  “肥嫩嫩,又细又滑,炖汤最好。再来个干炒美人儿x……”要吃其实只是这两味,最初的抽肠不过是取乐罢了。

  此时,嫣夫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她眼中的鲜血仿佛一串血泪,流到鬓角,这名柔弱温顺的美姬至死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对萍水相逢的自己如此残忍……

  烈焰升腾,锅中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李大嘴粗鄙无文,残忍好杀,却有一手好厨艺,山间虽然少盐缺醋,这道玉。乳羹做得还是妙绝人寰。

  眼见锅中的汤汁尽成乳白,气息香浓无比,李大嘴心花怒放,搓了搓手叫道:“婆娘!来尝尝老子的手艺!”

  陈凤娟正待举步,忽然眼前一花,庙中已多了条人影。

  只见那人身材高瘦,身穿白色锦袍,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一根丝带束在身后,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陈凤娟一见之下,登时觉一阵凉气从背脊上直冷下来,她也是杀人无算的女魔头,但目光与男子一触,连忙移开,不敢再看,心里怦怦直跳。

  李大嘴没听到陈凤娟的回答,诧异地回首望来,饶是他心狠手辣,乍然见到那张脸,心里也不由一震。

  一袭白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猛然砸入李大嘴眼中,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他身上有一种凛冽的气息。

  那男人身影一动,未见他如何作势,已立在锅前。

  李大嘴近在咫尺,却没听到一点风声,直如与鬼魅相对。

  他压住心底的恐惧,暴喝道:“你是什么妖怪!”

  男人恍若未闻,迳直掀开锅盖,待看清汤中翻滚的玉乳,眼光霍然一跳。

  “装神弄鬼!吃老子一刀!”李大嘴一出手便用上了十成功力,钢刀呼啸着直朝男人颈中劈去。

  男人对这把冤魂无数的“不吃人头”看也不看一眼,直到刀锋及体,他才间不容发地向侧迈了一步,袍袖一拂翻开案上的盖碗。

  碗里是一团血淋淋的嫩肉……

  李大嘴一刀劈在空处,心下惊骇欲绝,他连忙收刀退到陈凤娟身边,惊疑不定地望着这个白衣男人,不知他究竟是人是鬼。

  男人脸容俊逸之极,目光湛然若神,他游目四顾,忽然飘身掠至堂角。

  一具艳尸横陈于地,她玉体遍布鲜血……

  男人青筋隐隐跳动,双目泛着赤色,他深吸口气,沉声道:“谁干的?”

  血色百合陈凤娟更不答话,素手一扬,撒出一捧牛毛细针。

  男人翻袖接过,沉声道:“是你吗?”

  血色百合陈凤娟凶性大发,咬牙道:“是又怎样!”

  她两手齐出,两枚佛牙珠带着劲急的风声疾射而出。

  这佛牙珠本是她偶得的奇物,坚硬异常,金石不能伤。

  在这荒山古庙,突然遇上这等诡异莫测的男人,血色百合陈凤娟出手便已施出压箱底的暗器。

  “好好好……”男人口中叫好,脸上却殊无笑意,看向陈凤娟的眼睛仿佛在打量一个死人,那本被他卷入袖中的牛毛细针倏忽飞出一根,闪电般迎向佛牙珠。

  “砰”的一声巨响,坚逾金石的佛牙珠竟然被那根轻飘飘的牛毛细针击得粉碎。

  男人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目光一闪,光洁修长的左手从袖中翻出,拈花般将另一枚佛牙珠挟在指间。

  李大嘴头上冒出冷汗,此时他已知道来者是人非鬼,但他做梦都想不到世间竟会有如此功夫。

  血色百合陈凤娟还待出手,男人手指一弹,佛牙珠以十倍于初的速度厉啸着从她肩头穿过。

  陈凤娟惨叫着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这一记不但废了她的右臂,连经脉也为之重伤。

  李大嘴大吼一声,双手执刀朝怪客劈头砍下。

  男人扬婉从李大嘴臂上一指而过,封了他的曲池穴,接着夺下他饮血无数的钢刀,双掌镀上一层金茫,劈手折为两段。

  李大嘴捧着手臂,冷汗滚滚而落,忽然脑中一闪,想起一个人来,“你是‘铭刀邪少’楚江南?”

  第712章 恶有恶报,神秘女子

  楚江南的名头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响亮,只因极少有人见过,结果后来他行侠仗义,当然也可以说是按自己的喜好做事,犯在他手里人,绝不手软,当时江湖中黑白两道都说此人亦正亦邪,要找他的麻烦,沸沸扬扬,结果也不了了之。

  楚江南刚才轻描淡写间使出了万流归宗的接发暗器的手法以及逍遥派的天山折梅手,他对武学的领悟力堪称绝伦,短短时日已经学会并在战斗中施展,当然楚江南最得意的武功还是天魔神功,最后李大嘴也是他用天魔刀折断钢刀,这才认出楚江南的身份。

  陈凤娟自忖必死,心一横,奋力朝楚江南扑去。

  楚江南双手一举,苍鹰搏兔般抓住她左腕左肩。

  “啊……”陈凤娟一声尖叫,肩头爆出一蓬血雨,整条左臂已被生生撕下,伏在地上辗转哀嚎,对于这等蛇蝎女子,楚江南自然不会怜香惜玉。

  李大嘴面如土色,以往的凶雪悍暴戾早已化作冷汗流出。

  楚江南不动声色地扔掉断臂,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小的李大嘴,她是‘血色百合’陈凤娟……”李大嘴战战兢兢说了两人的来历身份。

  楚江南冷冷道:“你们两个作恶多端,今日死在我楚江南手中也不冤了。”

  “饶命饶命……”李大嘴连声求饶,眼见楚江南面沉如水,他突然叫道:“这些都是这个贱婊子干的!小的愿意亲手杀了她,让她受尽苦楚而死,为徐夫人报仇!”

  生死关头,他再顾不得夫妻情分,只求能杀掉陈凤娟消了楚江南的怒气。

  楚江南傲然擦去手上的血迹,对两人毫不理会。

  李大嘴只盼他能饶自己一命,当下打起精神,两腿哆嗦着把浑身浴血的陈凤娟拖到案边,剥得干干净净。

  陈凤娟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但多年的银虐生活使她的肉。体分外发达。

  李大嘴一心只求自保,当下把陈凤娟按在地上,玉体挨着木案笔直跪坐。

  陈凤娟怔怔望着他,颤声道:“大嘴……”

  李大嘴避开她的目光,低下头摆弄,他从囊中拿出两枚四寸来长的钢针,捏着胸。脯用力扎在案上。

  陈凤娟双臂已折,只能直挺挺跪在案旁,眼睁睁看着丈夫把自己胸口牢牢钉住。

  李大嘴绕到陈凤娟背后,抱住她的雪臀向上一抬,陈凤娟下巴重重磕在案上,脑中顿时一阵眩晕。

  她突然觉得很可笑,只觉这真是很报应呢!

  李大嘴抬眼看了看楚江南,只见他面无表情,神色漠然,显然不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李大嘴一咬牙,拿起厨柜上的牛耳尖刀,笔直送入陈凤娟会阴……

  陈凤娟疯狂地叫道:“你割你割!剜出来就干净了!”

  李大嘴只怕她说话激怒楚江南,让自己也不得活,干脆封住她的穴道,手腕一拧……

  陈凤娟大叫一声,下体血如泉涌,她嘶声厉叫,两腿用力挺直。

  她喉头丝丝作响,瞳孔渐渐散乱。

  陈凤娟呆呆趴在案上,失神的眼睛望着李大嘴:“大嘴……”

  李大嘴放下尖刀,跪在楚江南身前哑声道:“小的已杀了血色百合这个妖女!”

  楚江南目光闪闪地望着他,没有做声。

  李大嘴小心地说道:“楚少侠要不要……尝尝小的手艺……”

  陈凤娟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终于消失了。

  “哈哈哈……”楚江南突然仰天大笑,那笑声像一只铁锤重重敲在李大嘴耳中、心头、脑际……李大嘴气血翻涌,难受之极。只听了两声,他便在《九阴真经》以音伤人,以音索魂的鬼狱阴风吼下身子一软,昏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李大嘴渐渐恢复了意识,耳边似乎还响着楚江南的笑声,脑际昏昏沉沉,身体象躺在翻滚的波涛上一样起伏不定。喉中又干又疼,火烧样难受。

  李大嘴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的情形,顿时愣住了。

  昨夜他还在四明山的破庙里,此刻却躺在一驾马车上。

  李大嘴傻傻看了半天,隐隐约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像是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突然间,李大嘴心头一凛——眼前波涛四起,自己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世间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声音,鸟唱虫鸣尽皆无声无息。

  李大嘴瞪大眼睛,两手抱住耳朵,又扯又掏,想把声音找回来,但除了耳洞里的刺疼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驾车的是一个老汉,他满面虬髯,神情粗豪,两只血红的大眼恶狠狠盯着李大嘴,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李大嘴却听不见。

  “老子聋了!”李大嘴吼道,张开嘴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发出声音。

  眼前青影微动,楚江南策马走来,与他凛冽冰寒的眼光一触,李大嘴立刻又矮了半截,一股寒意直入心底。

  楚江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驱马缓行。李大嘴行事和普通贼人不同,每每留下姓名,楚江南猜心思,知其乃是想要扬名江湖,所以并未杀他,这样是便宜他了。楚江南要将李大嘴送到城镇的官府,验明正身,午后问斩。死在刽子手的鬼头刀下,对李大嘴来说,比任何刑法都要严苛。而血色百合陈凤娟,她死在李大嘴手里,对陈凤娟而言,同样是世间最无情严厉的事情。

  楚江南绰号里有个邪字,不是没有道理的,武林正道中人,就算擒住两人,最多也就是一剑杀了,断然不会做出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来。

  李大嘴被废了武功,楚江南把他送到了杭州府衙,听说这个人犯竟就是“不吃人头”李大嘴,一干捕快顿时围了过来。

  杭州府通判李之扬听说身负命案的凶人被擒拿,一听人犯到案了,忙迎出来。

  “楚江南?可是铭刀邪少?”李之扬好奇的望着楚江南,你又不是美女,本公子对你无爱。

  铭刀邪少来官府很很奇怪吗?楚江南撇撇嘴,一般江湖中,杀戮不少,可是抓了来官府的却很少,多是为了面子吧!江湖中人,一般是不愿意和官府搭上关系的。

  不过这年头面子就有用吗?它饿了不能当饭吃,渴了不能当茶喝,又不能让美女投怀送抱,其实这个是可以的;还是做富家翁比较有前途,至少能弄个三宫六院的风流快活。

  楚江南对李之扬说:“李大嘴乃江湖中人,说不准有没有同党,为免夜长梦多,取了口供,早早处决为妙。”

  李之扬点头道:“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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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找了个客栈安顿下来,准备开始寻找附近有什么寺庙,期待和靳冰云有个艳遇什么的。

  大街上头,一大群路人正在围观一个旗竿,还不断七手八脚的指指点点,即使再远的人,只要眼睛没有问题,就可以看到竿上吊着、截成两段的单刀,那雕的诡异莫名的刀柄,正是这一带绿林领袖太阴门的标志。

  太阴门在这一带做威做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因为他们的势力不少,众人皆敢怒而不敢言,连地方官府都不太敢去招惹,却不知是那儿来的人,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挑衅,有些胆小怕事的人光看到这景象,已经是脚底发冷,赶着回家收拾行李,准备逃之夭夭了,但还是有些不怕事的,仍在那儿讨论。

  断刀下垂着一条长长的布幕,向太阴门这么样正式挑衅的,原来是一位神秘女子,众人虽不是武林人物,但这位姑娘实在厉害,想不知道都不行。她突然出现在杭州,手下解决的黑道高手已经数十人,出名的嫉恶如仇,武功更是高明无比,云淡风轻,浩然正气,玉洁冰清,无瑕无垢,没有人知道她的师门来历,难怪敢向太阴门发出战帖。

  “不好了,快逃,快逃!”远处的声音充满了惶急,但是却持续不了多久,在一声惨叫之后,随即化做沉默,围观的众人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情,说时迟,那时快,围观的人山人海几乎是立刻就消失无踪了,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剩下那两截单刀和布幕飘扬着。

  马速奇快,几乎是马蹄声一扬起,骑士已经到了旗竿下面,只见那人手微微一动,躲在暗处的人还没看到他出刀,旗竿已经断成了两截,上面那截缓缓地滑了下来,答的一声触到地面。那人收起了布幕,正待要走,后面几骑身影已经赶了上来。

  “参见副门主。”后来的骑士滚鞍下马施礼,几个大胆隐在暗处的人才知道,怪不得这人的身手那么好,原来他就是太阴门的副门主,绿林出名的悍将“铁面刀”叶志清,此人虽是后起之秀,但武功之强,在太阴门中仅次于门主“七环刀”司徒杰,连太阴门创门时的元老四大护法,在他面前也是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倚老卖老。

  “哼!”叶志清冷冷哼出声来,冷峻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表情,冰冷的眼光光是从眼前的几人身上溜过,就让他们有如置身冰窖般,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颤,禁不住叩头如捣蒜,却没有人敢在叶志清之前打破这片寒冰刺骨般的冷漠。

  “查出来了吗?”好不容易,冰冷的视线才离开他们,射在那布幕上头,锐利到像是要刺穿它,跪着的几个人这才暗中吁了口气。

  “是,是南七里分舵的分舵主云淦,昨日那娘们单枪匹马直捣南七里分舵,将云分舵主以下数十人全部废去武功,还声言下一个就是西十三里的分舵,四位护法已经起程前去协防了。”

  “哦?”声音仍是冷冷的,但叶志清的心中却已陷入了沉思,他出道以来未逢敌手,除了司徒杰外没人能抵挡他刀中夹掌、威力无穷的“铁面刀”十七式,但那突然冒出来的女子或许是个强敌。

  第713章 惊鸿芳踪,靳氏冰云

  “副门主不必担心,那娘们武功再高,终究是新入江湖的雏儿,四大护法出马必是手到擒来。听说这虽然戴着面巾,但是身段却是极美,想来是个美人儿,正好合门主的胃口,想必副门主也是喜欢的……”

  “够了!”叶志清的声音仍是冷冷的,眼角微微扫着四周房屋中亮起的火光,被人这么强烈的挑衅,怪不得有些弟兄会忍不住,在一旁的人家发泄一下,被杀被烧的人惊慌的呼叫声隐隐传入了耳内,虽然叶志清还不太习惯这样,不过也没什么阻止的理由,反正这也是众人动手前的习惯,“先回总舵再说。”

  就算是叶志清也有伤脑筋的时刻,当他回到总舵时,一个坏消息正等着他,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的司徒杰,头发简直就要一夜白头了。

  “参见门主。”

  “够了,志清。你来看看,本门的四大护法,竟然连一个刚出道的女人然都对付不了,被她牵得团团转!那娘们真够奸狡的,放话说要对西十三里的分舵动手,人却在南三里分舵出现,搞得我们鸡飞狗跳。我已经听玄阳的意思,让四大护法分别向四方分舵进发,无论娘们攻击那里,都可以立即反应,你看怎样?”

  “中计了。”叶志清的声音路依旧冷冷的,“那女人之所以放这种风声出来,就是为了让四大护法分散开来,谁不知本门四大护法的合击四象阵威力无穷?想必此刻分散开来的人已经有人遭了毒手。”

  “门主!”一个探子冲了进来,向司徒杰一施礼,随即报出了叶志清已经猜到大半的噩耗,“四大护法被那妖女伏杀,先后毙命,现在西十三里、南四里、北五里和东九里四处分舵已经被破。”

  “什么!”司徒杰真是气的怒发冲冠,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想把这探子给掏死,叶志清这才插进了话来。

  “请门主息怒,志清这就出马,接受她的挑战。”

  “你可必胜她吗?那妖女武功可厉害得紧呢!”

  “门主放心,志清有办法的。”江志清冷冷的嘴角泛起了一丝阴沉的笑意,看得室中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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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里坡前两人对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攻势了,收招后的叶志清摆好架势,外表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无法遏制的喘息声却还是奔出了口,连胸口也禁制不住的起伏着,别人看不到的背心里更是冷汗直流,显然是疲累已极,对面一身白衣白裙,连面纱都是白色的女子却还是半点声息都不出,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清雅自若,就好像刚刚挡住叶志清的绝招完全没用到半点体力的样子。

  这样下去不行,叶志清边喘边想,手中的刀似是愈来愈重,靠两只手强撑着才不致是落到地上去,疲累的情况却是再也无法隐藏了,他原就想到这会是一场苦战,想不到的却是女子的武功实力,不但招式精妙,内力更是深厚无匹,完全不像二十来岁的女郎。

  叶志清几乎可以确定,女子的内力必有奇遇,这种深厚内力就算是名师自幼传授,全心全力的栽培也不可能,如果不是服了什么灵芝妙药,就是从小被高人伐筋洗髓、易筋锻骨,否则以他叶志清之好斗、江湖经验之丰,怎可能会无论内力招式都斗不过她呢?

  最让叶志清血气上冲的是,女子明明是占尽了优势,却完全没有主动出手过,只是轻轻松松、若无其事是挡格或避过叶志清的杀招,他的铁面刀法外传有十七招,但事实上冷静深沉的叶志清还留了三招救命的杀着,连和司徒杰切磋时也从没有使出过,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出手的,没想到女子竟还是随手轻松化解,只是在化解时微嗯一声,好像只有这三招还像点样子似的,这种完全不放他在眼中的淡漠,才是最让心高气傲的叶志清气苦的一点。

  看来不使出最后的绝招是不行了,装着还在喘息,把刀向后收,藏在身体之后,一只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决死招式的前兆,叶志清握刀的手心肌肉微一用力,按动了刀内的机括,原先藏在刀柄内的药液慢慢地流了出来,浸透了刀身。

  这招相当阴毒,若不到最后的最后,叶志清原是不愿意用的,但是他已在司徒杰面前夸下了海口,若对付不了女子,他可没有脸去面对司徒杰,时值此刻,也不得不用上毒招了。

  刀内的毒液是他特别配制的,表面上无色无臭,毒性也算不上是见血封喉的奇毒,但毒性却如附骨之蛆,只要你的兵器或衣衫沾到了,便会逐步漫延,片刻间便化入肌肤之中,无论什么仙丹妙药都无法根除。

  大喝一声,叶志清整个人撞了过去,单刀却还是隐在身后,完全是打算以身子挡着敌手的招式,再图进招,这招使出来已经不是死中求生,而是同归是尽。

  似是料不到叶志清如此悍勇,女子的反应稍慢了些,她的武功内力都远在叶志清之上,对这战原已是十拿九稳,但她身属名门正派,受名师教诲,除非是不得不然,或是敌手实是大奸巨恶,否则动手时多留余地,对敌人一向少下杀手。

  叶志清出道不久,为恶并不多,因此女子只是拆招挡格,便是希望他知难而退,从此退出太阴门,反正他也才是新加入而已,也难想像他会用命去搏。

  就在女子迟疑之际,叶志清的人影已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出全力应招。

  人影一闪即逝,转瞬间两人已换了位置,叶志清冷哼一声,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倒落尘埃,成了女子的剑下亡魂。

  她叹了口气,望向自己长剑上那一丝血迹,还有袖口被他一刀撕扯开的寸许小口子,太阴门虽说是肆虐已久,但大多是门主司徒杰和四大护法搞的鬼,新近入门的叶志清为恶不多,她原是不想杀他的

  乌亮透明的似可看穿人心的美眸,向着树上撇了一眼,女子知道,有个人在那儿看着这一战的过程,那青年人从她开始对太阴门动手起就一直跟着她,虽是远远的跟着,却是甩也甩不掉,若非看他没什么恶意,只怕女子已经动手赶人了。

  偏偏就在眼光偏离的一刹,原应死透的叶志清从地上猛地弹起,单刀用尽了全身之力,向女子的背后刺去。

  叶志清受了致命伤,但经验老到的他却还在待机,准备再给她一招。

  女子武功虽高,但对这种伏袭却实在是没什么经验,待得听到耳后风起,要回身应敌已是不足,急忙中点地的只脚一立,整个人向前俯了下去,只要离开叶志清这一招的范围,拚着背后受伤女子也能弹离开去。

  眼看叶志清这招就要得手了,突地一声轻响,一支兵刃后发先至,打落了叶志清的单刀,虽是远远的出手,劲道却大的异乎寻常,叶志清的全力一击的劲道竟整个被破了开来,整个人随劲打横飞去,落地后就好像被钉入了地一般,再也挣动不了了。

  “谢谢!”心中暗喊了一句好险,看着砍在脚边的单刀,只差半寸而已,她差点就避不过这招,女子微微颔首,向着跳下来的年青人打了个招呼。

  微微摇了摇手,嘴角微微一笑,年青人似是要女子不必谢,弯下身去想将单刀上的一支黑色蛇形长锥收回。

  突地年青人眼睛一亮,收了锥子后,并指成刀刺向女子袖上,使的竟是少林正宗的一招圆转如意,只是将刀法化成了指法来用,但指出如电,威力凝炼,显然此人武功也有不弱的修为,但在女子眼中,这实力不过尔尔罢了,只不过稍胜叶志清一筹。

  一方面知道此人武功远不如自己,他又刚刚救过她一次,女子知道此人行动虽急,却没有敌意,伸出的手竟没有半分颤动,就这样任得他出指划上她的衣袖。

  轻轻地一转,在女子袖上划了一圈,一小块白纱落了下来,只见白纱飘然落下,但还没到地,被白纱笼罩范围中的青草已经枯黄了。

  女子面纱下的脸不由一阵汗颜,显然叶志清刚刚那一划,已经在她的衣衫上留下了毒,假若自己不察,那毒必会顺经脉而上,纵然可解也要花费一番心思,不由得更对这人心怀感激,若方才被叶志清那刀伤到,只怕毒性入血更是难治。

  她才抬起头来,那人已经去得远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虽然面纱罩着,但女子的美貌却早已传开了,他为何不愿见自己似的,若真不愿见自己,为何又要跟着自己?

  女子不再去想,她练的武功要求心如止水,方能念头通达,直指本心,最高境界乃是“剑心通明”,所以若是心中有旁骛,武功便要大打折扣了,不过女子身兼正邪两道之长,这次若非大意,也不会要人出手相救。

  看着倒毙地上的叶志清,靳冰云深自惕厉,下次一定要小心,可能没有再一次的好运了。

  楚江南走在回城的路上,想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发现了靳冰云的芳踪,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先前他救下的女子就是靳冰云,楚江南很肯定,原着里,风行烈是在寺庙里和靳冰云相遇的,但是尽信书不如无书嘛!所以楚江南在大街上遇见靳冰云一点也不奇怪,而且他本身扬名武林就是为了钓庞斑上钩,自然是他在哪里,靳冰云就在哪里而不用考虑风行烈是不是会出现在什么寺庙里。

  当时在街头擦身而过,楚江南几乎以为遇见了言静庵,因为靳冰云和言静庵实在太像了,不是容貌,而是气质。至于为什么说是靳冰云而不是秦梦瑶,楚江南一来和她已经有了惊鸿一瞥之缘,二来她身负飞翼剑,很好认。

  第714章 梦瑶冰云,双姝绝艳

  苏州。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代。

  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玉面郎君”邹元兵的外号可不是假的,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闹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邹元兵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邹元兵这出名的采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邹元兵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破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肉。体的反应,邹元兵也感觉得出来,她到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邹元兵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邹元兵可还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邹元兵身影急停,白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没忘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没发现有敌,眼前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邹元兵不由有些心动,才刚过的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麻衣素服、青丝如瀑,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二九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淫贼,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邹元兵不敢妄动的是,此女身后一柄无穗长剑,皙白如雪的衣上既无花纹又无饰物,但她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在邹元兵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慈航静斋……秦梦瑶?”

  连答都不答邹元兵的话,秦梦瑶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眼前的秦梦瑶麻烦,光从她明明二九年华的年轻相貌,却内力精深,已达剑心通明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邹元兵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秦梦瑶的行事,此女初出江湖,鲜有敌手,但是奇怪的是,见过她出手的人却没有几个。

  许多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黑道高手,据传都在这个秦梦瑶手上失了风,光上个月,她就在长白擒下了著名的淫贼魏远湖魏老爷子。

  关于魏远湖被擒之事,邹元兵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周征明却正在当场,听他转述之时,邹元兵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周征明神态如呆似茫,声音中满含敬畏,仿佛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

  “那女子身形纤美,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过十来招就把魏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来,魏老爷子连逃都没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秦梦瑶这样,确实不好对付,而真正令邹元兵头痛的是,据说慈航静斋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奸杀妇女者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淫之人,听说还只是被废去武功,送到官府当中,可若强。奸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没一个能在慈航静斋传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邹元兵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秦梦瑶竟已消失无踪。

  虽是大吃一惊,但邹元兵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秦梦瑶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秦梦瑶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邹元兵只打算一确定秦梦瑶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邹元兵怎么也没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榔麝的香气传来,邹元兵突觉手腕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秦梦瑶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兵刃坠地,自己手腕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后面追捕之人已在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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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

  听到客栈内沸沸汤汤的传闻,原本只是清静自食的靳冰云。

  前几日诛杀了太阴门的副门主叶志清,她原料到太阴门会有报复性的攻势,或许还会倾巢而出,因此她也不主动出击,就在距离太阴门总舵里许的小亭内等着,除了日常三餐和歇宿外,完完全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架势。

  没想到亭中苦等了几日,太阴门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靳冰云原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她可听出来了,原来太阴门并不是放弃了冤仇,但司徒杰也自知武功和叶志清不过伯仲,和靳冰云交手怕也讨不了好,因此完全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只是聘了几名黑道杀手,准备来找靳冰云的麻烦,如果能胜她最好,就算胜不了她,也能给太阴门一点喘息的时间。

  其中“阴煞杀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虽是成名已久,在靳冰云而言却不算什么,倒是听到连“玉面郎君”也受聘出手,让靳冰云不得不小心在意。

  这“玉面郎君”薛明玉不是出名的杀手,却是个邪淫之辈,出道虽然不久,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女侠的清白毁在他手中了,神秘莫测、难以捉摸不说,最可怕的是被这个人看上的女子,绝不只受创一次而已,只要被“玉面郎君”沾上了,他一定会将女子尽情玩弄,以他邪门至极的技巧,让肉。体的春情摧破羞耻心,使得女子的身心尽被侵占,在由恨生爱、恋奸情热之后,他才将玩过的女子狠心抛弃,使她们无论身心都受创至钜、难以平复。

  靳冰云放下了杯子,妙目环视四周,只见上次助她一臂,让她得免中毒的那年青人坐在另一桌,表面上虽装着没看见白衣似雪的靳冰云,位置却巧妙到极点,无论是谁想从靳冰云背后突袭,他都可以后发先至,绝不让佳人受袭,看得靳冰云庙下的嘴角微扬笑意,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谢公子了。”慢慢走近了那穿着蓝色武士服的青年人,靳冰云坐了下来,比黄莺巧啭还要甜美温柔的声音滑了出来,令人听了心下就舒服。

  靳冰云虽走得慢,但却没有一点空隙,完全不让他可以走。

  “若非公子相救,冰云已中了毒,可否请公子赐告姓名,冰云也好心中感激。”

  “在下楚江南!”看着靳冰云春葱般的纤指拂起庙一角,将他桌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楚江南虽然知道此女特立独行,不将世俗放在眼中,但是还有微微有些吃惊,他连忙举杯回敬,还差点碰倒了杯子,“能帮得上姑娘,是我三生有幸……”

  楚江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呢?而且他武功颇为不弱,靳冰云感觉楚江南的武功低于自己,可是他的眼睛却很特别,仿佛天大的事情都不能使他动摇分毫。心智武功到了靳冰云这个级数,容貌什么已经不那么重要,即便楚江南是她行道江湖见过的最俊逸的男子,但是靳冰云和她同席而坐,只是因为他救过自己。其实靳冰云在江湖游历,并非只是单纯的锄强扶弱,更多的是寻找能够帮助魔师庞斑练成绝世魔功的炉鼎。到时候她就会下嫁于对方,助庞斑练成邪功。当然靳冰云并不知道,所以助其练功,是要庞斑先爱上她,然后将她送人,利用妒火焚心,练功成魔。当然如果是两情相悦自然是最好的,因为靳冰云现在已经爱上了魔师庞斑,若遇到能打动她芳心之人,就是说靳冰云移情别恋了,这更能刺激庞斑的妒忌之心,练成《道心种魔大法》也更有把握。所以庞斑绝对不会让靳冰云出任何事情,他暗中在附近“保护”着她,一旦靳冰云有真正的危险,他肯定会出手。其他人是不知道这点,楚江南可是一清二楚。

  “冰云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边完全无人照应,加上现在又惹上了太阴门这等大敌,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侧动静,能否请楚公子帮冰云一个大忙,陪着冰云一程?冰云先谢你了。”

  “冰云小姐开口,楚某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看着靳冰云那樱桃小嘴轻启微张,甜美馥郁的香氛涌出,似是满堂皆香,楚江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她微微颔首,心才定了下来。

  面巾下的靳冰云嘴角微笑,楚江南似也感觉到了,他心里笑道:要扮猪才能吃老虎啊!

  第715章 琉璃坊中,红牌清泠

  翌日,一改以往被动的打法,靳冰云这回采取出动出击,神出鬼没地打击太阴门各处的分舵,完全不给太阴门喘息的时间。

  靳冰云武功高明,加上楚江南又有独到的情报力(东溟派暗堂),对太阴门的虚实可说是了若指掌,每次出击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绝对致命,万无一失。虽然有几次运气不好,刚好碰上了太阴门聘来对付靳冰云的杀手,但他们都不是她的对手,若非靳冰云不想开杀,只是废了他们的武功,只怕太阴门下已无幸免之人了。

  虽是如此,但靳冰云并不是完全满意,首先她就不信太阴门的实力只有这么一点,加上听说连“玉面郎君”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但那薛明玉始终没有出现。

  现在靳冰云虽然几乎已将太阴门的分舵歼灭殆尽,只剩下现在对付的西一里分舵而已,但在太阴门背后的后台还没明朗之前,靳冰云并不想直捣黄龙,看来还是得等太阴门主动出手,若不是有楚江南在一旁陪着,知情识趣,让靳冰云有点儿舒缓的空间,或许她也没这么好耐性。这个铲除太阴门的“任务”是魔师庞斑帮她安排的,否则以靳冰云的性子,怎么可能去管这种闲事。慈航静斋的教育那是一切以天下为先,修身齐家平天下在她们那里要倒过来念才对。

  “来了。”

  调匀了呼吸,楚江南摆出了且架势,这一仗看来不太好打,主要是他不想那么快干掉对方,不然楚江南哪里还有机会跟在靳冰云身边,有太阴门陪着耗在这里,正如他愿。

  西一里分舵距离太阴门的总舵不过里许之遥,以武功好手而论这距离简直不算什么,加上此处乃是太阴门外围的精锐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称“冷锋血剑”的仇震威,武功实力和司徒杰、叶志清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护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剑而不用刀,不讨太阴门主流份子的欢心,位子应该可以再提升一些的。

  就在靳冰云终是击败仇震威的当儿,从太阴门总舵来的援军也到达了,行列中却没有门主司徒杰的身影,其实靳冰云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谋深算,绝不会这么轻易出面,不过来人之中,却有“阴煞杀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两大黑道高手的身形,这两人的武功虽犹逊是仇震威和叶志清不止一筹,但阴谋诡计却犹有过之,光看他们现在隐在太阴门门徒之中俟机而动,忽隐忽现,便可知不好对付。

  血战一场。

  靳冰云的功力精深,楚江南也非弱者,加上晏先甲和姚亮然只是受雇的杀手,一看情况不对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拚死的太阴门徒和两人周旋,最后的胜者自然是靳冰云这一方,没有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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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城是一个商贾众多市井繁华之地,楚江南出了客栈,并不骑马,也不驾车,只是步行,路上问了一些城内本地人,得知杭州城最著名的勾栏乃名——琉璃坊。

  琉璃坊不但做着岸上的生意,还在西湖上造了四艘雕红大楼船,分别命名为“沉鱼”、“落雁”、“避月”和“羞花”,每艘楼船都有个单人的门槛花费,沉鱼是一百两银子,落雁是三百两,避月是八百两,羞花是一百两,却是黄金。价格咂舌,但客依然络绎不绝,更胜岸上的琉璃坊,多的是江湖豪客在楼船上一夜丢下几百两银子,腰包鼓的文人墨客也高兴在上面撑脸面,何况琉璃坊有个规矩,不管谁作出了上佳诗词,都会免去一切开销。

  西湖畔,每隔一段时日,总有穷酸的寒门士子,光凭一首诗词就登上落雁甚至是避月,如此一来,更使得大明各地出门增长阅历的士子如潮奔来,再者,还有个规矩,哪位武夫闯出了名声,例如单枪匹马剿匪多少,只需报上名号,哪怕身无分文,琉璃坊照样双手奉上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一时间,对世人而言,大有不上琉璃坊便枉到杭州的风气。

  楚江南再去银铺拿到手五千两银票,加上原先三千来两,光是银票,就厚厚一叠,他觉得还是不过瘾,特意自个儿揣着五六颗大金锭,也不嫌重。

  对穿越人士而言,尤其是功成名就那种,金银黄白物,对于楚江南来说只是身外之物。

  楚江南并没有直奔西湖,先到了城中的琉璃坊,正门高悬着“琉璃坊”的牌匾,这牌匾据说还不一般,乃是儒家宗师自诩头号帅荀密的亲笔,将北派书法的古拙劲正与南派的疏放妍妙杂糅融汇,不仅绝无非驴非马,而且大气磅礴中妙趣横生,这位经学大师荀老头有三绝,诗词是一绝,书法是第二绝,第三绝尤为世人津津乐道,便是调教,经他之手五年以上的女孩,诗词书画无所不工,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凤州贵族,都以豢养一两位荀老头调教出的女孩为耀,由他题字“琉璃坊”,最是恰当,增色万分。

  一位徐娘半老的老鸨一见到楚江南,眼睛一亮。好英俊气派的公子哥,以她的丰富阅历,以及熬出头不再需要亲自出马的地位,都想要勾搭一番,不花钱也愿意伺候。

  楚江南抽出一张银票,动作轻佻,随手塞进那女人领口丰大胸。脯间,笑道:“姐姐胸。脯大,瞧着舒服。要是换成小的,公子一般只会塞五十两。”

  那女人低头轻轻一瞥,好家伙,竟是足足百两,好大的手笔。她立即知道来了位豪客,愈发谄媚,眼前这位公子哥到了青楼,并无丝毫雏鸟的胆怯或者雀跃,神色老道自然,熟门熟路,是肯花钱也花得起钱的大爷,挽着楚江南胳膊,心底又是一喜,呦,没料到这位公子哥见着清瘦,身体倒是强健,想必在断然不是那类声色犬马多了就不太顶事的膏粱子弟。

  “这位爷太俊俏,奴家见了真着迷。”美妇老鸨两只肥鸽愈发夹。紧楚江南手臂,大胆腻声道:“不知喜不喜欢快活时有人在旁伺候着,若不厌,姐姐倒是愿意出力,绝不收双份的钱哩!”

  楚江南一巴掌拍在她肥上,大笑道:“姐姐想老牛吃嫩草,得看姐姐功夫好不好了。”

  “好得很呐!”她娇腻微喘道:“不是姐姐自夸,比起寻常清伶,姐姐手脚伶俐百倍。”

  楚江南不置可否,道:“甭废话,给爷找两位十年前在琉璃坊混过的红牌,年纪稍大点无妨,会伺候人嘛!”

  她一脸为难,十年前能当红牌的,如今所剩无几,大多是二十六七的岁数,在青楼,年纪算大的了,一旦不再青嫩新鲜,很容易就被喜新厌旧的男人抛弃,除非确实姿色不俗,加上精通一两种绝活,否则多半生意冷落,比如西湖楼船上那边,就清一色全是琉璃坊这十年亲自拣选教养出来的女子,不过这边,倒的确还有两三位红了十多年的红牌,善于清词歌舞,但再过个几年,若不能被赎出去,就要跟她一样,做起老鸨的营生。

  楚江南掏出一颗扎眼金锭,塞进她被衣物紧绷的肥白胸。脯间,故作惊讶道:“姐姐厉害,竟然夹。紧了。”

  她得了惊人的打赏,一咬牙,给身旁小厮使了个眼色,再朝楚江南媚笑道:“先由小厮带公子去院子,那位姑娘心高,近几年不太愿意接待陌生客人,但还算卖姐姐几分面子。姐姐这就去给公子再喊一位红牌姑娘。”

  由一位乖巧小厮着楚江南到主楼后头的一栋幽静院子。

  院子的主人是十年前还是位琉璃坊的清凌姬,擅长西凉舞曲,长袖飘摇,当年便颇富盛名。

  她只是如释重负,做了老鸨的好姐妹没有给她介绍肥头大耳的恶心客人,眼前公子哥是难得一见的俏郎君,为他一刻轻解罗裳,她并不厌恶。

  清凌姬见楚江南并不急色,不像一些道貌岸然的士族弟子,瞅着风度清雅,一到了房中就毛手毛脚,她更加欢喜,殷勤煮茶,递给他一杯茶后,主动叫房内小清倌儿抚琴,她去内室换了一身彩裳,翩翩起舞,宛若一只炫目彩蝶。

  随后老鸨引来另一位只能在琉璃坊屈居二线的红牌,经过老鸨解释,发现她竟是当年大明皇朝的一名官家小姐。

  十年沧桑,这位官家小姐的容颜气质变化太多,这会儿当年的官家小姐正依偎在他身边,神态。

  楚江南应付着,将满眼期待的老鸨给支了出去,喝着茶,看着西凉曼妙舞,享受着那位昔日大明官家小姐的肩膀,眼神平静。

  一曲毕,那位红牌香汗淋漓,春色愈浓。

  她娇声道:“公子,奴家除了这西凉霓裳舞,还新学了敦煌飞仙。”

  楚江南摇头打断道:“我只看这长袖舞,什么劳什子的敦煌飞仙,不爱看。”

  她神态如同初破瓜的小雏,怯生生道:“那奴家再跳一曲?”

  楚江南笑了笑,善解人意道:“不必了,姐姐也歇息一会儿,我先出去走走,两位姐姐去洗浴一下,稍后等我回来,三人一起鱼水欢娱。”

  他说完起身,两位红牌微微蹙眉,以她们的身姿地位,是不太情愿与别的女子一起侍候客人的。

  楚江南也不做声,从怀中抽出一叠银票,一千两整,分成两份,一左一右放在桌上。

  两位红牌眼神顿变。

  离开院子,楚江南眼神清冷,稍后他会回来与两位红牌鱼水之欢,但是现在,他先要去杀人。

  第716章 倩女双双,公子好坏

  行走于琉璃坊,环境不错,院内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站在一处院子门口,楚江南也未多想,做了进去,就听树后传来一声女子急促的声音:“公子,我们还是进屋吧!人家不想在这里……”

  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秀儿,这几日不见,我着实想念的紧,你就从了我吧!你的院子离这儿可不近,嘿嘿,我们只稍做温存,慰了相思情意,我立刻就走。”

  女子轻啐道:“在外面怎么成,像什么样儿,你我肌肤相亲,已是有了夫妻之实,还要外面行那羞人之事么?你……你哪里有敬我爱我之意,冤家,你把人家当粉头一般戏弄么?你可是说了要为我赎身的……”

  “若不敬你爱你,怎会连回屋的点时间都忍不住,纳你为妾,不也要我家那母老虎点头才成吗?我已经给老鸨知会过,不让你接客,最近你都在干什么么?”

  “做针线,读佛经!”

  “我的好秀儿,我身下这小和尚还要女菩萨亲身点化点化,你莫要拖延,我们便来参参这欢喜禅吧!”

  树后传来“哎哟”一声轻呼,随后便是口舌咂摸之声,只听女子娇呼不可,随即便连芭蕉树都簌簌摇晃起来。

  楚江南心里一乐,转过树去,就见一打扮得十分得体的小娘子,珠圆玉润的柔腴身段儿,一件狐领锦绸的棉夹袄,一条八幅湘水裙,不着首饰,秀发鸦黑,那俏脸含春,就像一朵冉冉浮于水面的净莲,清纯秀美,惹人怜惜。

  此时,那女子弯腰扶着芭蕉旁一棵葱绿的小树,青丝散乱,杏眼微眯,一身罗裳半褪,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透如玉的乳儿摇来晃去。

  一白面男子撩起了她的裙子,胯下紧紧抵在她的臀后,一双手正在她怀中抚弄,涎脸笑道:“秀儿生得好一双乳儿,又香又滑,真是爱死我了!”

  就在这时,一名教头模样的壮年男子注意到楚江南,走了出来,脸色不悦道:“何人?”

  想必是担心院中正行好事的公子被惊扰,这位出来撵苍蝇的护院教头压低了声音。

  楚江南望着他,笑道:“客人!”

  他看清来人是一位俊雅公子,收起那份其实很是心虚的傲气,道:“这位公子,里面不方便,还请去别处。”

  楚江南嘿嘿一笑,“好说好说。”

  他抛出一颗金锭,淡笑道:“赏你了。”

  壮年男子接过沉甸甸的金锭,等楚江南转身后,悄悄咬了一口,心中狂喜,真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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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来到琉璃坊一处偏僻处,一座小院,有些荒芜。大概是什么红牌姑娘的小院,后来被人逼死了,客人嫌晦气,不愿再来,便荒芜了。楚江南虽然没有亲见,但是妓院里,这种事情自然是屡见不鲜。

  “唰唰唰!”墙角的阴影里出现三名黑衣人。

  “好机会。”

  “等等,这里有不少人,进了院子再动手。”其中一名黑衣人四处看了一眼,阻止同伴的冒然行事。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上露出诡异的神色,随即跟在楚江南身后,速度不缓不慢,始终保持一个频率,无声无息。

  不一会儿,绕过一处荒弃的小花园,眼前豁然开朗,三人来到了院子中心。

  咻!

  冷不禁的,一道气劲从他们身前飞射而来,快若惊鸿。

  “找死!”脾气火爆的黑衣人不退不避,一拳正中劲气。

  剑劲交击,黑衣人闷哼一声,吃了小亏。

  “三位,跟了我一晚上,不打发了你们,我连看美人儿跳舞都兴趣缺缺。”楚江南冷冷的注视着黑衣人。

  这三名黑衣人隐藏气息很有一套,但又如何瞒得了领悟了井中月之境的楚江南,刚出现就被他发现了。

  为首的黑衣人面容枯瘦,一双眼睛细长发亮,里面蕴含着种种阴险狡诈,他嘿嘿笑道:“从来只有别人避开我们的份,哪里有我们避开别人的道理,小子,看你年纪轻轻成名不易,自断一臂,如此才有活命的机会。”

  “刚才是你哪只手攻击我的?自断那手臂的话,我就饶你一命。”脸上长满横肉的黑衣人狰狞无比。

  “断臂,或者死。”看起来最冷静的黑衣人也发话了,他身上散发着极其血腥的杀戮气息,宛如魔鬼。

  “哈哈哈哈哈……”一直看着他们自说自话的楚江南仰天大笑起来,“有趣,有趣,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物,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好,就你了,长的像枯柴的那个。”楚江南微笑,锁定住对方的气息,平淡的语气中包含着森森杀意,“我如果说让你们一起上,你们肯定又要啰嗦半天,浪费台词。”

  “桀桀!别人都说‘铭刀邪少’高傲无比,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杀!”面相凶恶的黑衣人一脚踩爆地面,飞身一拳轰出,竟把楚江南笼罩在拳劲下,狂傲凶悍。

  “你的对手是我。”楚江南手一抖,手中一只树枝爆发出漫天光芒,与对方的拳劲碰在一起。

  他竟然用一只树枝对敌,其实用不用武器,结局都是一样的,只是楚江南不想脏了手。

  五招,三条性命,楚江南最近和靳冰云联手袭杀太阴门,伤了百人,可是却没人死在他手里,在仙子般的靳冰云面前,大肆杀戮,这种伤风景的事情,做起来可顺手。而且他没有带着自己仗以成名的井中月,要不是楚江南武功高强,旁人还以为他是假冒的呢!

  楚江南曾经问过靳冰云,听说过风行烈这个名字没有,靳大美女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摇头表示从未听过,这让楚江南心里好受了许多,对于靳冰云不知道自己铭刀邪少的名号,心里也不再默默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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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幽小院。

  楚江南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张丝织的薄被,被上绣着一幅鸳鸯戏水图,触手柔软光滑,一床粉红色的蚊帐覆在床前。

  再看看屋内摆设,古玩、花瓶、镜台,无一不彰显珍贵秀丽,一种说不出的温馨感觉浮上心头。

  楚江南望着这一切,感慨万千,有钱就是好啊,锦被罗帐,佳人美酒。

  他躺在床上,至于为什么盖着被子,因为他已经脱光了,全身赤。裸。

  两个甜甜的女声:“公子,奴家洗好了。”

  从屏风后步入两个美人儿来。

  楚江南定睛一看,不禁口干舌燥,只见两女身着半透明的薄纱,一绿一紫,薄纱下面上身着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下身着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小裤,真是说不出的旖旎美艳。

  只见两女莲步娉婷,行至床前,笑道:“公子,好看吗?”

  “嗯!”楚江南躺着的高度刚好与两女大。腿差不多高,侧头望去,透过两女的透明丝裤,若隐若现,妙处隐约。

  他只觉一阵血气上涌,下身已禁不住支了起来,却猛然发现好象没有什么阻力,轻轻地薄被上已出现了一个帐篷,原来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帐篷当然明显了。

  这时只见两女呵呵直笑,笑声间身披的薄纱轻轻飘动,两块小肚兜似乎撑不住胸前的饱。满,一抖一抖地似要跳将出来,内里乾坤在肚兜后若隐若现,真是看的楚江南眼红耳热,身下那物反应也不争气地变得更加剧烈。

  他只觉心跳已然加速到了一百,再这样下去可要喷血了,不行,支持不住,两个小妖精。

  他猛地掀开被子,两女娇呼一声,发现楚江南竟是身无寸缕,欲。望一下呈现在她们脸前,还因急忙掀被子的动作而左右摇摆。

  两女不是雏儿,可是却没见过这么大的,清泠舞姬还好,那官家小姐嗯嘤一声,竟然双膝一软,坐到了床上,楚江南那杀气腾腾之物不慎碰到了她脸上。

  只听官家小姐“嗯”的一声,低下头去……

  旁边清泠舞姬也是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上来一眼。

  楚江南愣了一下,正待动作,官家小姐竟环起双手,将他两腿紧紧抱住,埋头在他下身的乱草丛中,楚江南的欲。望就在她发际边颤动。

  官家小姐低着头微启樱唇,喃喃道:“公子……”

  楚江南只觉心中血脉贲张,此时只想享受官家小姐的樱桃小嘴儿。

  两女一清泠舞姬一官家小姐,她们一站一坐在楚江南身边,官家小姐抱着他的双腿,微抬着头,小嘴和楚江南龙根平齐,两片嘴唇说话时一开一合,说不出的香艳诱人,搞得他只想享受那两张小嘴,尽情欢娱。

  管家小姐道:“让我们服侍公子休息吧!”

  说话间,小嘴却碰到楚江南的敏感,快感流遍全身。

  看着身下张合的小嘴,楚江南终于忍耐不住,一挺腰身上前,一拉清泠舞姬的纤手,将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头并拢到他身下。

  两女红着脸抬起头,欣赏着男人的伟岸形态:只见楚江南挺胸坐着,宽厚的双肩、棱角分明的肌肉,健壮的身子,仿如青山般雄伟,原来男人也可以这般地好看……,再看眼前雄起……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不禁意乱情迷,樱口一张……

  楚江南如山般端坐着,轻轻地抚摸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长发,只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终于忍不住欲。望爆发,洒得两女脸上、头发上星星点点。

  楚江南也达到了顶点,看着官家小姐迷离的大眼睛,他一笑,掉转枪头,只见白光一闪,官家小姐眼睛已被白浆糊住,睁不开眼睛。

  官家小姐粉拳捶向他大。腿,闭着眼睛嗔道:“公子好坏!”

  第717章 花开两朵,雨覆云翻

  楚江南笑道:“唉呀,太不小心了,怎么把姐姐的眼睛糊上了,妹妹快让姐姐睁开眼睛啊!”

  官家小姐笑道:“公子的雨露,姐姐正闭眼享受着呢!睁开眼睛就不美了!”

  清泠舞姬嗔道:“死丫头,见了公子就忘了姐妹,看我绕你不?”说罢双拳往官家小姐身上打去。

  楚江南笑道:“妹妹听话,就帮帮姐姐吧!”

  官家小姐娇嗔道:“就依公子吩咐!”将小嘴靠近清泠舞姬眼睛,轻轻舔去黏浊。

  清泠舞姬睁开眼睛,两女脸分对脸望在一处,看到对方满脸污渍,男人雨露特有的气味充满鼻腔,两人情。欲亦是极盛,忍不住伸舌去舔对方的脸,一时间空气中的糜糜气氛达到极致。

  两女转眼望楚江南,媚眼中充满期待。

  看着这艳糜的一幕,楚江南只觉无比畅快,将两张美丽的娇脸紧紧搂住,抚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长发,笑问:“好喝吗?”

  官家小姐道:“腥腥的,滑溜溜的……,一点也不好喝!”

  清泠舞姬笑道:“我还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呢!”

  楚江南故意怒道:“嫌公子的东西难吃?你们好大的胆子……”

  二女见他恼了,不知真假,心中着慌,忙抱住楚江南撒娇。

  清泠舞姬笑道:“公子的jh是我们女人的最佳补品,奴家还要!”

  楚江南哈哈笑道:“呵呵,那就越多越好啰,我今天要喂饱你们两个小妖精!”

  他坐到床上,左右抱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穿过透明的丝裤,看到……

  楚江南轻轻地将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放到床上,掀开身披的轻纱,轻轻除去润湿的亵裤,低头吻去,一阵女性特有的幽香扑鼻而来。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身体如触电般微颤,楚江南一笑,嘴儿却向官家小姐吻去,只见她秀目紧闭,樱口微张,双颊赤红,无限娇羞。

  楚江南欣起两女长裙,脱下她们亵裤,两女挣扎着,欲拒还迎。

  清泠舞姬笑道:“唉呀,一定是公子生气了,要责罚我们了。”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这是自然,你们说我该怎么罚你们?”

  清泠舞姬笑道:“公子,奴家已经知错了,你就饶了人家这一次吧!”

  楚江南恶狠狠道:“犯错要罚,不得徇私。”说罢“啪啪啪”就是几巴掌,笑道:“知错了么?”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吃痛,道:“知错了,知错了,公子饶了我们罢!”

  楚江南哈哈一笑:“知错就改是好事,但要有行动啊!”说完放开两女。

  她们红着脸,支起身来,两女早被楚江南的强势所征服,双颊赤红,侍候起他来。

  楚江南呵呵笑道:“还想吃我的jh么?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红脸不答。

  ”这次不是上面吃,是下面吃!“楚江南道:”你们躺到床上,除去衣物,让本公子欣赏一下!“

  二女听话地躺到床上,互相除去衣物,一会已是身无寸缕。

  楚江南又道:”将两腿分开。“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分开双腿,楚江南凑过身去……

  看着身下娇喘的人儿,楚江南转头向官家小姐笑道:”姐姐过来,你看妹妹这儿怎么这么多水呢?“

  清泠舞姬在旁看着这一幕,已是看得心神荡漾,听楚江南这一叫,忙凑上前来,笑道:”妹妹nn了。“

  官家小姐啐声道:”去你的骚蹄子,看我饶不了你。“

  楚江南笑道:”妹妹会nn,姐姐会不会呢?“

  他一把抓过清泠舞姬,伸手摸了一把,笑道:”怎么姐姐的nn好象比妹妹还多啊!“

  清泠舞姬满脸通红,闭目不语。

  楚江南轻抚两女,不一会儿,两具娇艳火热的胴。体如蛇般扭动起来,他再也忍不住炽热的欲念……

  良久,收兵。

  清泠舞姬用手沾了沾身上的汁液,笑道:”公子的好多啊!“

  楚江南笑道:”我的这东西可是有护肤效果的,不如试试?“

  官家小姐笑道:”公子说的对,姐姐平时最喜欢保养脸蛋儿了,如此佳品,岂能错过?“说罢双手一抹,向清泠舞姬脸上涂去。

  清泠舞姬一时不防,被涂了个满嘴满脸,舌儿一舔,只觉有点儿腥,有点儿涩,不禁脑羞起来,一挺胸。脯,把官家小姐压到在身下,春色无边。

  楚江南看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打打闹闹,只见眼前乳波臀浪,当真是炽火高涨,身下又起……

  云消雨散,楚江南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仰望夜空。

  两女乖巧地在楚江南身下,打扫着激战后残留的痕迹。

  望着窗外动人的景象,楚江南忽然感到一种人生的顿悟,穿越时空、绝世武功,娇妻美眷,都是人生长河中的一个过程,关键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多么艰辛和困难,他都要学会享受,要去享受人生。

  其实,苦难也是一种享受,因为它让人们知道生活的美好!楚江南前世不说受尽苦难,可也是一个小人物,如今在大明朝,不说呼风唤雨,也能称霸一方。

  楚江南突然有感而发,开口吟道:”千古密戏,无非进出;百十招法,难分上下。“

  官家小姐和清泠舞姬微微一怔,不过很快明白过来,俏脸绯红。她们又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整日女针刺绣,扑蝶赏景的待嫁黄花大闺女,以前也许是,但是现在两女都是在青楼楚馆里讨生活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楚江南说的是什么。而楚江南之所以选了她们这两位在琉璃坊中待了十年以上的女子,也是因为两女如今知情趣,却也隐隐有洗净铅华之势,毕竟年纪已大,不可能如年轻姑娘般宾客不绝,日子可能清苦些,但是却能保持心静。

  楚江南坏坏一笑,说道:”知道这副对联的横批是什么吗?“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双双摇头,楚江南提示道:”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男人最害怕女人说的。“

  两女都是聪敏之人,可是面对楚江南无厘头的下流脑筋急转弯,还是摸不着头脑,她们轻摇臻首,以示不知。

  ”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要;男人最害怕听女人说:还要!“楚江南轻轻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声音戏谑道:”横批就是‘还要’!“

  三人紧紧抱在一起,楚江南亲吻着两女的胸。脯,声音含糊不清道:”我们去洁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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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琉璃坊,楚江南漫步回客栈,这次没人跟着他了,刚才处理了三名鬼鬼祟祟从他刚出客栈就缀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楚江南甚至都没兴趣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回到客栈,楚江南没有倒头便睡,而是盘膝打坐。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楚江南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靳冰云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楚江南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凄厉的破空之声直射邻边靳冰云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凄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靳冰云之下,吓得楚江南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靳冰云房间的楚江南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靳冰云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靳冰云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楚江南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低着头走了进去,靳冰云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

  看到靳冰云的表情,楚江南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靳冰云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阴凉的房中暖了起来,楚江南顺着靳冰云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楚江南一进来就发现到,靳冰云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楚江南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

  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靳冰云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

  听凄厉的破空之声,楚江南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

  楚江南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暗器高人,当然若是用的什么霸道火器发射,又另当别论了。

  第718章 玄冥二老,三八长戟

  ”上面只写了‘东十里亭、明日未时’几个大字而已,连个留款都没有留下来。“

  ”何必留款?“靳冰云淡淡一笑,连镖书都没有接过来。

  ”难道冰云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楚江南问道。

  ”差不多了,能将‘玄冥神功’练到这种功力,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太阴门背后支撑,唉!“

  ”原来是他!“楚江南原也想像不到,太阴门的背后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靳冰云饶富争兴味地看着他。

  ”楚江南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元末时威震江湖的‘玄冥二老’,鹿杖客和鹤笔翁。“

  ”没错,就是鹿杖客。冰云也是偶然间听家师说过,这才知道一些元末之时的轶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回的对手竟然会是鹿杖客罢了。“

  鹿杖客乃是蒙古”绍敏郡主“赵敏手下,王府中最强的高手,精通”玄冥神掌“和”鹿杖法“,为鹤笔翁的师兄。

  他师兄弟二人自幼同门学艺,从壮到老,数十年来没分离过一天,两人都无妻子儿女,可说是相依为命。

  玄冥二老武功卓绝,只是热中于功名利禄,这才以一代高手的身分,投身汝阳王府以供驱策。

  张无忌少 年时曾被鹤笔翁假扮成蒙古士兵并掳去,并向张无忌后心打了一下玄冥神掌,令张无忌险些因玄冥神掌死去。

  鹿杖客好色,后因为明教”光明右使“范遥设计使得汝阳王小妾韩姬放在他床上,鹿杖客色迷心窍答应给与十香软筋散之解药。

  后来张无忌成功搭救六大派的高手,鹤笔翁、鹿杖客最后被张无忌化掉阴毒武功成为普通人,只不知为何会恢复功力,看来应该是有所奇遇。

  ”楚公子,此战不比前阵,就算鹿杖客内功未尽愈,冰云的胜算也不高,这一次能否请你不要过去,若是明日酉时冰云还未归,再请楚公子去收拾残局。“

  ”可是……“

  ”楚公子放心,冰云不会有事的。“

  ”是,那我先行告退了,冰云……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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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十里亭,未时!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架势,那长声不过刚止,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

  旁观的司徒杰和十几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们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却连鹿杖客和靳冰云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为什么靳冰云的长剑和鹿杖客的鹿杖交击之时,会发出那么长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总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两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难得的劲敌,原本鹿杖客早就知道,慈航静斋的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和慈航静斋的绝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难防,只是没想到言静庵调教出来的徒弟靳冰云不只继承了这快剑,功力也很精深。若不是言静庵自她幼时起便耗费功力,为她伐筋洗髓、炼筋淬骨,使靳冰云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纵是天资过人,终究年轻,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关于这点,倒是鹿杖客想岔了,靳冰云可不单是慈航静斋的传人,更是身兼魔师宫奇功绝艺,而起魔师宫雄踞蒙古,无人能敌,自然不缺灵药什么的。

  不说鹿杖客边打边是心下钦佩,靳冰云心中也是又惊又佩,鹿杖客内力深厚那是不用说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输少 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雷鸣般的声势,本来这种打法最是耗力,破绽也最多,靳冰云应该有很多寻瑕抵隙的机会,若换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靳冰云伤了几剑,但她也没有想到,以这种打法,鹿杖客出手之快竟然不输她多少,虽然长剑开展远较笨重的鹿杖轻快得多,但鹿杖客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雄浑内力,却也勉强抵住靳冰云的快剑法。

  两人出手之快甚至盖过了声音,一连串的交击声串成了一声声的长声,只有像他们这程度的绝代高手才知道这一阵长声之中,到底夹带了多少内容。

  长长的声音终于断了,场上白衣胜雪的靳冰云和黑袍若夜的鹿杖客分立两边,鹿杖客的额上汗水缓缓滴下,眼角青筋乱涨,火红的一张脸几乎是要爆发开来,而另一边靳冰云虽还是没取下面巾,但原应随风轻飘、益显飘逸的面巾也是紧贴在脸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动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湿热烟气缓缓升起。

  两人都全神注视着对手,各自将功力和注意力提升到最高点,眼中甚至已无其他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的这一招将会是两人平生功力所聚,决胜败的最后一击,连司徒杰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决胜败的一击犹如雷光电闪,以司徒杰这样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见两人身影一闪即分,落地时靳冰云那修长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几步。

  正当司徒杰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和众门人要庆贺鹿杖客的胜利时,他却是身子一震,单膝跪倒在地,连鹿杖也掌不住了,口角一丝鲜血缓缓流下。

  司徒杰看得心中大震,他是鹿杖客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不上大师兄”俊郎君“薛明玉,武功在鹿杖客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比,这战看来鹿杖客是败了,若让靳冰云安然回去,太阴门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伙儿给我杀!“看出靳冰云内伤也不轻,司徒杰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靳冰云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鹿杖客身边,扶起自己的便宜师傅。

  事到如今,司徒杰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阴煞杀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靳冰云。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司徒杰扶起鹿杖客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射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靳冰云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楚江南,这个人自称铭刀邪少的家伙,可是却从来不用刀,现在更是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

  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司徒杰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

  当烟雾散去时,司徒杰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尸首狼籍,不只是晏先甲和姚亮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太阴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楚江南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

  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司徒杰知道自己和太阴门都完了,师父鹿杖客重伤,师兄俊郎君不知下落,连门下精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靳冰云也被救走了,现在的太阴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靳冰云伤愈卷土重来时,就是他司徒杰的死日了。

  愈想心中愈寒,司徒杰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鹿杖客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

  司徒杰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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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里亭不远处一片小树林里。

  ”公子,我们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到了,不知何时赐下老朽与师弟的解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躬身恭敬道。

  ”鹤笔翁,你可曾怨恨过我?“年青人微笑凝望说话的老者,让人觉得沉稳而亲切,看上去年纪不大,背负两把长三尺八寸的精钢短戟,面目清秀,眼神沉稳如山,使人感到他坚毅不屈的性格,肌肤比少女还滑嫩,身上隐约露出一股霸气。

  年青人竟然唤老者为鹤笔翁,鹤笔翁是鹿杖客的师弟,他师兄弟二人原是不分轩轾,但鹿杖客一来是师兄居长,二来智谋远胜,因此鹤笔翁对他向来尊敬。

  鹤笔翁好酒,后面的下场同鹿杖客一样,被张无忌化去内力,成为普通人,只是现在的他与鹿杖客一样,同样已经恢复了功力,但是鹤笔翁可不知道他的师弟鹿杖客已经不需要什么解药了,因为他已经命归黄泉了。

  ”解药我可以给你……“方夜羽微笑着转身朝前走去,身后背负两把奇异短戟,没有戟鞘,戟身漆黑如墨,隐约散发出绿色幽暗的光芒,”但是你已经用不上了。“

  ”你……“鹤笔翁闻言惊诧,暴怒不竭。他虽然智商不高(商在平均水平鹿杖客都智谋远胜于他,鹤笔翁的智力自然不会太高),但鹤笔翁也不是白痴(白痴能练成玄冥神掌),知道对方从始至终就没有安什么好心。自从对方找到自己师兄弟,用通天手段恢复他们内力,同时用药物制住了两人,让他们潜伏中原,暗中行事,他们这些年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差错,可是没想到还是免不了鸟尽弓藏的下场。

  ”张教主宅心仁厚,不计前嫌,但是我答应过敏敏郡主,要取你们师兄弟二人性命,你们能多活这么多年已经是赚到了。“年青人口气淡然,面对成名多年的武道高手,浑不在意,甚至都没有摆出战斗姿势。

  对方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可是越是这样,鹤笔翁越是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恢复了功力,但是两人苦练多年的”玄冥神掌“却是不能再使了,否则靳冰云也不一定能赢。

  ”你果然是老了!“年青人微微一笑,一拳击出。

  鹤笔翁运气提劲,正要出掌,丹田蓦地一痛,年青人一拳已经重重击在他的胸口。

  鹤笔翁看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甚至可以感受到缠绕在他身上强烈的妖气,明明很缓慢的脚步,可是眨眼就从视线中消失,璀璨深邃夜空下,空旷寂寥的凄美荒野在点点星光下竟宛如一首悲凉的诗词。

  元末高手,七孔流血,仰面倒毙。

  第719章 融阴合阳,肌肤相亲

  楚江南和靳冰云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他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若是太阴门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

  靳冰云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鹿杖客,但耗力却也不少,更何况楚江南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靳冰云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

  虽然靳冰云让楚江南不要去,但是他怎么能放得下心中佳人,就算有魔师庞斑暗中保护,楚江南同样不放心。藏在暗处,楚江南至始至终都将金蛇锥捏在手里,只要靳冰云有危险,他自然会第一时间出手。只是鹿杖客虽然功力不弱,招式精妙,但是楚江南一直担心的玄冥神掌却不见他施展仗以成名的”玄冥神掌“。

  终于回到了客栈,楚江南护送靳冰云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他知道靳冰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靳冰云护法。不过对靳冰云的伤势楚江南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鹿杖客果然是内伤未愈,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靳冰云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鹿杖客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楚公子……能否请你帮冰云一个忙?“

  ”只要冰云示下,在下无所法不遵。“楚江南表情闪过一丝阴霾,如果靳冰云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

  ”冰云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鹿杖客交换了一击。他的功力果然惊人,虽然冰云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

  ”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冰云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冰云的。“

  ”你有所不知。冰云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他的掌力直抵冰云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鹿杖客的功力属阴,而且是冰阴过甚,和冰云修的阴柔功力恰是纠缠相容,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冰云没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阴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

  ”冰云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楚江南点了点头,对靳冰云的欲压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阴力留在这冰云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楚江南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

  取下了庙,靳冰云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显然这一路上那阴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楚江南虽是立刻避开了眼光,但那美丽无比的却是根本无法抹灭。

  ”冰云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阴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阴力完全无法抗御,所以要请楚公子帮冰云这个忙,以你的双掌贴在冰云小腹‘关元穴’和腰侧‘肾俞穴’上,输入功力定住冰云体内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冰云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这……这……这未免冒犯冰云了……“楚江南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靳冰云小腹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冰云,实在是冒犯已极。

  ”算……算冰云求你好吗?冰云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轻轻咬着编贝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无伦的靳冰云欲语还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

  ”原本这阴力应可和冰云的阴柔功力化合,但鹿杖客的冥阴劲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纯属阴柔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玄冥之气,非冰云的阴劲可以化去。如果让这丝过于冥阴的气性留在冰云体内,为了调合阴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段激起冰云体内沉潜的阳劲,才有可能阴阳化合。而要激起这阳劲,就必须……就必须挑动冰云的本能……“

  ”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听到靳冰云这话,楚江南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去,盘膝坐在靳冰云身后,双掌微微发颤,好不容易才贴上靳冰云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制住靳冰云丹田内那股阴劲。

  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阴劲,靳冰云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楚江南看似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是纯阳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阴劲,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余下的阴劲被楚江南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靳冰云眼下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将阴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靳冰云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地沁了出来,听身后的楚江南也是气喘吁吁,靳冰云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人的,还要止于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蒸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

  想到楚江南现下的模样儿,靳冰云不由得心中一甜,差点儿就走岔了气。

  楚江南本来并不是这么老实的人,认为他老实的人,如果是美女,肯定要吃亏,如果是敌人,肯定要丢命。但是现在他面前的美女可是靳冰云啊!那可是魔师庞斑的女人,虽然庞斑已经默许了(靳冰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暂时他可还不敢冒险。楚江南最近表现的如此老实,连泻火也只敢去院,对靳冰云不敢有丝毫亵渎。但是正因为如此,楚江南已经博得了靳冰云的一丝好感,否则她也不会让楚江南替她运功疗伤。楚江南已经想好了,解决了太阴门,就和靳冰云动身前往怒蛟岛,那里不但有左诗和楚素秋,还有浪翻云这位绝代剑手坐镇,那里将是他推倒靳冰云的最佳地

  点。

  楚江南的功力和靳冰云在伯仲间,但是他修炼过《太上感应真经》,什么走火入魔这种事情完全和他无缘,他这才敢于一边yy一边帮靳冰云疗伤。

  好不容易将阴劲逼出了八九成,靳冰云心中终于吁了口气,感觉到身后的楚江南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到这时候,仅余的阴劲虽仍是潜伏在靳冰云的丹田,但余劲已衰,就算逼不出来,对她的功力也没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声息传入了靳冰云灵锐的耳内,那是夜行人蹑手跖的足音。都已经过了三更,来人只怕是不怀好意,更何况靳冰云也听了出来,此人的足音内含劲气,显然距离虽远,但他已经提聚功力,虽时可以拒战,光从足音中含蕴的劲气,靳冰云就听的出来,此人显是太阴门内的佼佼者。

  正当靳冰云想出声示警的当儿,那人竟已经动手了,一支长长的飞箭直射靳冰云的房间而来,弓强箭劲,虽然箭是没什么准头地射在楚江南身后数尺的壁上,但要说慑人之效已是足够了。

  这支箭并不是要伤到靳冰云或是楚江南,而是要打扰靳冰云疗伤的进度,逼他们心烦意乱,从这人长箭出手后,连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靳冰云对这种打扰是没有什么理会的,但楚江南却没有这么好修养,听到那长箭破空之声,他不禁心惊,加上靳冰云的柔软滑腻,他不敢用力贴上,运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个不小心楚江南的掌心竟滑了开来,靳冰云还来不及阻止,楚江南的掌心又回到原处,他深怕这一错手让那压制下来的阴劲贲张,赶忙加强功力,全力运功抑制,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

  靳冰云只觉丹田中一阵烫热,原本在楚江南手滑离开时冒出了头的阴劲,在楚江南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烧开来,加上和楚江南的功力颇为相合,龙虎交汇,猛地暴涨开来,竟窜入了靳冰云脏腑之中。

  ”冰……冰云……你没怎么样吧?“好不容易将丹田中的阴劲全部驱出,楚江南还没睁眼臼了出来,虽然感觉不到靳冰云体内的状况,但方才那一错手后,靳冰云的反应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错手,造成了遗憾。

  ”没……没事……“靳冰云心中暗叹,没想到还是出了错,其余的阴劲虽是全盘驱出,但那丝化入脏腑的劲力,在化合了楚江南功力之后却比靳冰云想像还要强劲,比原本鹿杖客的功力还火辣得多,看来要抵销这股劲力,以靳冰云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靳冰云所想的,这股阳劲力道至阳乏阴,好像无头蛇般在靳冰云体内盘旋,寻找渴求着女体的元阴,不断地在靳冰云体内挑起之火,比之一般春药还要厉害,弄的她差点克制不住地软倒在楚江南怀中,若不是靳冰云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远比一般武林人来得强大,换了其他人绝压不下那药力。

  ”方才发箭那人,只怕还会再来,加上鹿杖客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冰云耗气不少,需要休息,数天之内绝不能动手,能否请楚公子为冰云护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楚江南走了出来,靳冰云垂下了头,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晕,醉人至极,良久良久靳冰云才终于压制下来,脸色回复以往的。

  这种事能怪谁呢?楚江南也不是故意的,鹿杖客那至阴功力造成的影响,除非是亲身经历过,否则不可能会知道。

  第720章 慕容世家,拜火神教

  咔嚓!一声树枝折断的轻响。

  一个青年男子从树下走了过来,一身白色的丝缎长袍,腰上一对价值不菲的翠玉佩随着身影的走动,不时发出清脆的相碰声。

  男子约二十来岁的样子,面容英俊,举止潇洒,长得一表人才。

  他正是慕容世家的少主,慕容明珠。

  慕容世家是江湖上有名的大派,嗯,当然这是宋朝得到时候,可是随着当时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复复国失败,疯癫之后,便落败了。经过元朝的休养生息,总算恢复过来,但是想和宋朝时候的巅峰时期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慕容明珠初出江湖时也是一做代才子,赢得了无数江湖女子的爱慕。在于自幼订婚的江湖凤榜美女石冰兰成婚后,就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在家里享起了天伦之乐。石冰兰给慕容世家生了个儿子,慕容明珠给他起名叫慕容冲,希望他能一飞冲天。

  慕容博如今已经-个月,还在吃奶。

  每当看着儿子眯着眼睛趴在妻子丰。满的胸。脯上,慕容明珠心头就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感觉。

  慕容明珠的手上拿着一支茉莉花,正是他刚刚摘下的,他的花是要送给妻子的。

  慕容世家幽居江南已久,庄内溪流、湖泊不绝,纵眼望去皆是舟船,楼宇寰阁之间花香四溢,江南美景数不胜收。

  此时正是秋季,天气渐寒,加之山上树木茂盛,繁花处处,在树荫下有着一丝阴凉之意,不过对于习武之人,这点寒意算不得什么。

  漫步走下后山的小道,慕容明珠的眼睛停留在道旁凉亭里。

  石冰兰正在凉亭里小睡。由于是在后院,她穿着很随便。淡黄色的丝质睡裙搭在身上,她蜷着身子躺在竹椅上,随着偶尔的一点点凉风吹动,裙子的下摆不时飘了起来。

  由于练武的缘故,她的腿结实,白花花的大。腿在薄薄的淡黄裙子下忽隐忽现。十月的怀胎和生育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留下什么痕迹,依然是那么美艳迷人。

  慕容明珠走了进来,坐在自己的女人身边。

  眼睛在她的身上巡游着,这副诱。人的自己享受了多少次?他是记不清了,只知道两人只要身体合适,他几乎是每晚上都要把这个诱。人的美女压在跨下,夫妻两人携手,寻找那美妙的天堂。

  每当想到这些,慕容明珠都有着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恨不得扑上去享受一把,现在他也是这样。

  慕容明珠的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上了石冰兰的胸。脯,她的胸。脯很大,很软。因为还在喂奶,更是显得胀鼓鼓的,充满质感。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慕容明珠悄悄解开了两、三个,酥。胸有一大半露了出来,由于侧睡的关系,象两个软球挤压在一起,中间深深的幽沟象一道勾魂的小缝,引诱着人去犯罪。

  慕容明珠现在很想犯罪,他的手已经挤进了这条深谷,另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丝缎,有一下没一下的虚按着,不停着摩擦转圈。

  慕容世家即便衰败了,仍然很富有,这些衣服的质地自然不差,薄薄的丝质衣服固然可以增添美丽,同时也有别的用途。

  慕容明珠就是把这个其他用途发挥了出来,石冰兰醒了过来,然后她就发现自己饱。满的胸。脯正在被男人按摩着,一阵阵从胸前传来。

  石冰兰确实忍不住了,于是她就大声的哼出声来。

  这是在自家的后花园,别人是进不来的,除了他们夫妇。下人们一般都远远的在园外面,他们都知道这对年轻夫妇经常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而这种事情自然是下人们不能看到的,所以他们都是知趣的躲得远远的。

  所以石冰兰可以毫无顾忌的,折磨人的让她有舒爽又难受,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仿佛逼着她发疯,似乎除了这种猫叫春一般的发出之外,没有更好的排解的方式了。

  慕容明珠最爱的就是听到这种声音,妻子喉咙里传出来的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比任何春。药都管用。

  慕容明珠显然不喜欢这种束缚,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脱得精光,当然还有衣服,身上的任何一根纱都被他丢到凉亭的地上了。

  他吻了下去,石冰兰的身子弓了起来……

  这幅情景,任何人见了都要心痒难耐,这种美景没人欣赏实在可惜。

  颦儿就躲在树丛里,欣赏的这一切。

  颦儿是石冰兰的贴身丫环,处在怀春年纪的少女,对眼前的一切几乎没有任何的抗拒力,对自己主人的了解,她知道少爷来到这里之后会干的事,于是她偷偷躲了起来,然后好好欣赏了这个无比羞人的过程。

  少夫人的声象魔咒一样在她的耳边绕响,她的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胸前。

  颦儿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丰。满的嘴唇,嘴唇已经发烫……

  她闭上眼睛,开始了荒诞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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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已经平静,慕容明珠拥着妻子,看着妻子幸福地眯着眼,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

  慕容明珠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然后他听到了几下掌声。

  ”啪,啪,啪!“掌声明显只是一个人在拍的,在这种情景下突然想起的掌声,显得那么的怪异和不协调。

  ”精彩,太精彩了,好一个活春宫啊!我真是有幸欣赏,嘿嘿嘿!“一个搞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慕容明珠夫妇大惊坐起,石冰兰更是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自己羞耻部位。只见四五个人从凉亭边上的树林中走了出来,脸上都带着银秽的表情,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矮壮男子更是嘴角挂着一丝口水之类的东西,从他们冒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显然他们很早就在这里了,甚至欣赏了不短时间的两人的欢爱表演。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的身材,面容居然挺英俊,不过一副眼睛显露着荡的邪气。

  此时他的眼睛正紧紧盯着石冰兰的裸。体,看着白花花的肉。体,他就像一头看到猎物的恶狼一般,恨不得马上就把对方吞了下去。

  没得慕容明珠两人反应过来,对方几人已经欺近身。

  危急之时,慕容明珠正要提起飞起,却没注意到身后袭来的一股劲风,后心一痛,穴道已被制止住,完全动荡不得,另外两人早已扑向石冰兰。

  石冰兰惊叫声还没出口,已经被扑上来的矮壮男子制住,矮壮男子更是狠狠地在她的胸。脯上大抓一把。

  ”不要!“她又惊又痛,眼角涌出了泪水。

  邪异男子显然是这般人的头,现在他接过矮壮男子怀中的女俘虏,然后揉在自己怀里欣赏。

  ”啧啧,美女啊,美女。嗯,我等下可要好好尝尝,哈哈哈……“他扫了手下几人,”当然,你们也一起尝尝啊,哈哈哈哈……“

  邪异男子放纵的大笑着,其他的几个同样邪的大笑起来。

  大手在石冰兰身上肆意着,她已经在绝望着哭叫挣扎了,然而全身被制,除了哭叫之外,根本无法挣脱魔掌。

  刚刚与丈夫极度欢愉的高朝的身体显然非常的敏感,而这个邪异男子的手法非常奇怪,似乎是一种催情的功法,专挑一些关键的穴位按动,她很快就感觉到对方手法导致的了。

  酸软的感觉开始蔓延起来,这对于一个而被人羞辱的她来说,简直是不能忍受的,何况丈夫还在面前,同样被对方所制。然而身体却忠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脖子下的皮肤在刚刚的高朝之后尚未褪尽,现在又开始若隐若现的泛起了红潮,这是兴奋的标志,这种感觉使得她羞愧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慕容明珠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惊怒中,他不知道面前的袭击者是谁,为什么居然敢在这里发动袭击?

  ”来人啊!来人!“他狂呼起来。

  ”唉!现在才知道叫,有什么用?“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拿着刀柄敲了敲他的头,”好好看看吧!“

  前面是什么?前面是慕容世家的主要建筑,里面有世家的各部高手和上百位弟子,但是现在那里却已经是一片厮杀声和喊叫声,慕容明珠不停的听到慕容世家的弟子临时之前的惨叫声。

  慕容明珠脸色苍白,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邪异男子,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袭击我们慕容世家?“

  邪异男子露出一副很快乐的表情,说道:”嗯,为什么?不为什么啊!我们喜欢杀人,所以过来玩玩。“

  把怀里的女人狠狠的搂了一楼,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理女人的哭骂声和对方丈夫那愤怒的要吃人的眼神,继续道:”唉,还是告诉你吧!省得你死独得不明不白的。听过我们的拜火教吗?“

  就算是在极度惊恐和愤怒中,慕容明珠夫妇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猛地惊了一下。

  石冰兰首先叫出声来:”拜火教?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来攻打我们?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

  突然,邪异男子的舌头在她的上舔了一下,突然的袭击的突袭和胸。脯传来的异常让她惊骇的哭叫了起来:”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呜呜……“

  慕容明珠更是惊骇:”拜火教?!我们跟贵教无冤无仇,为何要袭击我们……“

  邪异男子摇了摇头:”不是你跟我们有仇,没仇他显然觉得这个很有趣,只不过你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几乎没有任何先兆,邪异男子的掌风就袭到了慕容明珠的胸口,就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他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第721章 慕容家灭,邪风使者

  石冰兰看到丈夫被伤,更加着急,哭叫着挣扎了起来。

  邪异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继续讲述的他的故事:”教尊很生气嘛!我们教尊还说了,你们得到的那副残图最好交出来,这样慕容世家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血脉!“

  邪异男子说着,轻佻地用手指勾着怀中赤裸的俘虏的下巴,看着她泪汪汪的双眼:”是不是啊?小美人。只要你告诉我那副残图在那里,我立刻就放你们夫妇走,绝对不对再伤害你们。否则,嘿嘿……“他的手再度攀上了女人饱。满的胸。脯,揉捏起来。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东西给了你你就会大发慈悲?你休想!“慕容明珠终于明白对方是来干什么的了,拜火教是一个极度邪恶的组织,凝聚了无数有名无名的邪派,十数年前,正值元末,各路英雄驱赶蒙人,拜火教曾经大兴风浪,不但攻击武林各大门派,企图一统武林,甚至屠杀平民,攻击城池,武林相传是拿活人来修练一种邪功。十年前武林各大门派聚齐起来,在付出了无数侠义人士的生命之后,终于把拜火教打败,其教尊更是被有”武神“之称的武当派张三丰击落万丈深渊。

  十年前的那场大战,慕容世家自然也参与了,当时慕容世家由老掌门慕容峰率领参与此中,不过慕容峰在此战中受到了很重的内伤,撑了三年之后,终于病重过世,慕容世家的担子就落在少主慕容明珠的身上了。

  然而看到今天的架势,慕容行明珠完全可以肯定,拜火教根本就没被消灭,而且残留了相当的势力。

  慕容明珠完全清楚,这帮人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报仇,他们根本就是冲着那副记载了惊雁宫位置的古图而来的,但是那副图并不在慕容世家手里啊!慕容玉娇夫妻已死,他们的女儿慕容香香下落不明,但是江湖上的人却仿佛认定了那副古图已经为他们慕容世家所得。

  不说古图不在手里,就算是在,慕容明珠也是是绝对不能给出去的,他很清楚,落在拜火教这般杀人不眨眼的恶棍手中,交出古图的唯一结果就是死的更难看。

  花园的门被推了开来,几个同样穿着黑衣服的人手拿着明晃晃的刀跑了进来。

  ”属下见过风使者!“为首的人向邪异男子欠身报告着。

  ”东西找到了没?“

  ”报告使者,没有找到!“报告的黑衣人头低了下去。

  ”废物,还不快去!告诉弟兄们,杀无赦!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

  黑衣人退了下去,然后外面就想起了更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阵阵被杀的惨叫声。

  整个世家已经完了,慕容明珠脸色惨白,他扬起了头,闭上眼睛。

  慕容明珠知道,自己夫妻目前的处境,下场一定非常悲惨。对方肯定要使用各种极度邪恶的方式来折磨自己,逼自己说出来。

  邪异男子盯着面前的他,冷冷道:”你不想合作?“

  慕容明珠没有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突然这样问,显然有点诧异,慕容明珠转过头,看着面前的邪恶男子。

  到是他身后押着他的人给他搭了腔:”小子,告诉你吧!听过神教的风云月三使吗?这就是我们的风使者。“

  ”风使者?“慕容明珠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风使者显然不是十年前极盛时期的拜火教的三大使者之一,应该是新晋之秀。

  石冰兰已经早早的昏了过去,现在正被风使者搂着怀里,肆意揉捏着。

  他脸上露出了邪邪的笑意:”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只要你乖乖合作,告诉我古图的下落,我就答应你,放开你的妻子!“

  慕容明珠没有搭理他,他知道妥协已经没有用了,对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妻子的。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和妻子赶快死去,省得受到凌辱。

  风使者脸色涌过一股寒意,冷哼一声,手向后一摆。

  显然早有准备,身后的一名黑衣人走了上来,手上拿了一瓶药。

  风使者起身向前,迅速的点了慕容明珠身上的几道穴道,然后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慕容明珠直觉的一阵药力充斥上头,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眼已经无法闭上了。

  风使者随手一捏,慕容明珠一阵剧痛过后,下巴已经脱臼,自然是防止他自杀。

  慕容明珠现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吼吼声,但是他不明白对方要这么做,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

  因为风使者已经开始解释了:”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戏。刚才你和贵夫人的表演太精彩了,看得我流鼻血。现在我决定和你的夫人一起配合,给你也表演一下,让你也享受享受。“

  在周围手下怪异的笑声中,风使者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伸到慕容明珠的眼前,慕容明珠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写得药物的名称——五更销魂散!

  风使者的声音在慕容明珠耳边想起道:”销魂散,人只要喝了之后,就会彻底陷入无比的肉欲渴求中,满脑子只会想着不停的交媾。第二天五更,她就会达到快乐的巅峰,阴精尽出,之后脱阴而死当然,你的女人在最后的这几个时辰的生命里,将会享受到她毕生都没体会过的无比的快乐!我会让她快乐到死的!“

  他的声音里明显有着一种野兽般的欲望,慕容明珠的心沉到了谷底,看着风使者把自己妻子仰放在凉亭中的桌子上,要把五更销魂散灌进昏迷中的石冰兰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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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的出现和慕容明珠夫妇的被擒的时候,颦儿在被另外一片树丛中的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悄悄了离开了树林。

  自幼跟着石冰兰,颦儿也跟随小姐一起学武,武功不弱于普通的弟子。

  看到自己的小姐和少爷被制,颦儿知道自己如果被发现根本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颦儿出了花园就飞奔向一处院子,那是慕容明珠夫妇的卧室,几个月大的小少爷岳冲正在里头熟睡。

  这时她听到了外院传来了奔跑和厮杀声,拜月教在外头埋伏的人手此刻已经发动了攻击,到处都是惨叫和哭泣声。

  颦儿狂奔进卧室,抱起了摇篮中的婴儿。

  她知道凭借她的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小少爷,躲得远远的。

  几乎来不及拿任何其他东西了,她奔到墙角,移开墙角的一个落地花瓶,瓶座中央有着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小圆球。

  颦儿按住小圆球,缓缓转动。只听得咔咔的声音传来,侧墙上露出一道暗门。

  这是岳家的逃生地道,对于自己的贴身丫环,石冰兰自然没有保留,所以颦儿知道这些秘密。这本来就是留着危难的时候使用的,现在用上了。

  颦儿抱起孩子,闪进黑黝黝的地道,咔咔的声音再度传来,地道口已经关上,钱买又恢复了原状。

  慌乱逃走的颦儿没意识到,那个掩盖机关口的花瓶已经被他遗忘了。

  过了有一会,庄园后山的一处杂草丛突然摇动了起来,之后山壁上的一块石头被推了开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少女闪了出来,正是颦儿。颦儿的长裙外套已经被她丢掉,一身扎袖的短装,方便行动。

  她定了定神,然后抱紧婴儿,沿着山道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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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使者正要灌药,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似乎手下们还没有告诉他小孩的下落。

  这原先是风使者根本不担心的,袭击是如此的突然,慕容世家的几个高手几乎在开始的一刹那都被杀死或制服,整个院子早就被围困起来,就算是一只鸟飞出来也会被手下砍成无数段。所以他就没想到小孩很飞出生天,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风使者皱了皱眉,停下灌药的动作,问着身边的一个瘦长的黑衣汉子:”小孩找到没?“

  ”禀报使者,还在找?“

  风使者猛然转过身子,凌厉的眼神盯着瘦长汉子:”怎么搞的?还没找到?“

  瘦长汉子见自己上司发怒,没敢吭声。

  风使者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若是让余孽逃出去,事情可就麻烦了,圣女心智武功比他高数倍,都不敢大张旗鼓,只能小心行事,他区区风云月三使之一,暴露了拜火教的身份,就算他有十条命也不够杀的。

  斩草务必除根,风使者手一挥,喝道:”你们几个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身影一纵,他闪身出了花园的门口。

  ”砰!“慕容明珠卧室的门被一脚踢到,房间里已经翻得乱七八糟,衣柜的东西早已彻底翻了出来,显然这间屋子已经被搜了好几遍。

  风使者阴冷的眼神盯着屋子,整个院子已经彻底搜过了,然而这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像是消失了一般。

  风使者的眼神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他的眼睛盯着了墙角花瓶边的小圆球上。

  身影一闪,风使者已经抓住小圆球,微微吃力,只听得”咔咔“的声音传来,墙角的地道入口再度暴露了出来。

  风使者妖异的脸骤然间白了起来,恶狠狠的声音从牙缝挤出:”给我追!追!!!“

  凄厉的竹哨声四处吹了起来,无数道黑影扑向慕容世家山庄外的山道。

  ”前面有个丫头抱着孩子,快追!“

  颦儿抱着孩子踉踉跄跄的跑着,她已经快跑不动了。

  微薄的武功和身后追杀的人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没想到拜月教的人如此高效,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杀过来。

  她气喘吁吁的跑着,鲜血从她的后背不停的渗出来,这让她双眼有点发黑,伤口麻麻痒痒的,这般心狠手辣的家伙,镖上应该是涂了毒药,她能觉察到麻麻的感觉已经从左肩的伤口逐步蔓延,左手和左脚已经开始不那么灵便。

  颦儿刚才已经被黑衣人发现了,追杀者射出了毒镖,射中了她的肩部。

  第722章 小半道人,前尘往事

  没注意到脚下一个伸出来的树根,一个踉跄,颦儿扑到了地上,这轻轻的一摔却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没有了力气。

  这是一个山道的转弯处,面前数丈远的地方就是临着石崖峭壁,落差达上百丈。

  颦儿在想,实在不行,自己就只有从这悬崖跳下去了。想起小姐受到的凌辱,要是落在这般坏人手中,她宁愿一头撞死。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黑衣人?颦儿极度惊吓之余,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不过身后的人显然很有经验,他的手紧紧捂住了颦儿的嘴巴,才不至于让她呼喊出声。

  一个男子从路边的树丛中探治起身子。

  颦儿这才看清了捂住自己嘴巴的人,一张熟悉的男人的面容,他年纪看来也不少,足有四、五十岁,但神情举止却总带点天真单纯味道,一见便惹人好感的胖道人,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小半道长?是你颦儿又惊又喜。

  她认得面前的男子,武当派小半道长。小半道长在石冰兰行走江湖的时候曾经救过她的性命,曾与石冰兰结伴一道行走过江湖,小半道长对石冰兰关怀备置,两人如兄妹一般,也一直以兄妹相称。但细心的颦儿实际上知道,小半道长正是自己小姐的爱恋之人。

  可惜两人从来都没说破,当然这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小半道人乃是武当派高足,江湖侠士,而且已经四十多岁了,而小姐初出江湖,二八年华,风华正茂。两人的年纪相差那么多,若是邪恶之人,自然不会顾及,但是小半道人却不行,而石家书香门第,也不会允许自家女儿嫁给小半道人这种出家人。

  两人注定有缘无分,直到后来石家老太爷把小姐许给慕容明珠,小姐的这番情意就悄悄的埋在了心里。不过作为小姐身边最亲密的丫环,颦儿却清楚自己小姐的心意。

  小半道长正准备赶往慕容世家,自从石冰兰成婚之后,他就把自己内心对她的爱意悄悄的埋藏了起来,爽朗地为两人祝福,这使得石冰兰在微微伤感之余也有了些许的安慰。也许是怕触及心头的情感,小半道长在石冰兰婚后就只有很少的几次见面。

  直到他听说石冰兰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快半岁了,他才想着上门拜访慕容明珠和石冰兰,看看可爱的小侄儿。

  小半道长正走在快到慕容世家宅院的山路上,突然听到一阵追杀的喊叫声,然后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摇摇晃晃的奔跑了过来,他躲进树丛想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碰到了颦儿。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小半道人看到了颦儿肩上渗血的伤口,眉头一皱,扶住了她。

  伤口传来一阵阵麻痹感,颦儿双眼开始晕眩。

  小半道人微微一迟疑,拉开了颦儿的肩部的衣服。伤口正在泊泊的流血,而伤口周围已经泛黑,蔓延了很大一块。

  ”毒镖,你中了毒镖?!“

  颦儿这一放松,就似乎连方才的一丝抵抗力也在消失了,阵阵的昏迷感涌上了脑海。

  ”小半道长,我不行了。这是小姐的孩子,慕容冲……“把怀里的孩子递给小半道人,颦儿咬着牙勉力提起一丝精神,”快去救庄主和小姐,拜火教袭击了我家,他们武功非常高,人很多,庄里的人都被杀了!庄主被制住了,小姐她、她……,呜呜……“

  再也忍不住,颦儿哭出声来。

  她的话语象巨雷一般劈到小半道人的头上,他被这些变故惊住了,一时间甚至没回味过来。

  ”拜火教?等等,你说慕容世家被拜火教袭击?“

  颦儿哭着点头,身影又摇晃了一下,小半道人赶快把她扶住。

  ”快带我去救他们,否则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一个凌厉的声音传来:”快追,她往这里逃了!“

  小半道人脸色一变,低声道:”快躲进来!“

  因为目前两人的位置是路的拐弯处,追杀过来的拜火教的人暂时还没有发现他们。

  颦儿马上清醒过来,敌人已经追了上来。而自己身上的毒伤已经很深,整个左臂开始发麻,对方的暗器上涂的毒显然非常剧烈,如果没有合适的解药,不出、个时辰自己就可能会死去。

  ”来不及了!“颦儿露出一个决然的表情。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才能引开敌人,小半道人才有机会脱身去救石冰兰。

  ”小半道长,我要死了,让我来引开他们。你一定要把孩子照顾好,一定要去就小姐!“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挣脱小半道人的手,向前奔跑几步,跃下了山崖。

  小半道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出手相救。

  颦儿奔向山崖的方向正在拜火教杀手的面前方向,他们看到了颦儿跳下山崖。

  ”嗖嗖……“几声衣角带风的声音传来,拜火教的人出现在颦儿跳崖的地方。

  强忍着颦儿牺牲的悲痛,小半道人悄悄的伏在山崖另一边的树丛中,他谨慎地点上了婴儿的昏穴,防止孩子醒来。

  ”跳下去了?那个婴儿呢?这个女的受伤了,跑不掉,抱着婴儿一起跳下去了。“

  ”怎么办?“

  ”妈的,还能怎么办?你们三个跟我来,赶快到处找找,怎么到山谷底下。你赶快回那个山庄,报告风使者!“

  一群人快速闪开分头行动了。

  小半道人悄悄跟在报信的拜火教徒的身后,潜回慕容山庄。

  ”说!谁把孩子暴走的?“风使者一拳打在慕容明珠的肚子上,他”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着躺在了地上。

  风使者冷冷的盯着他,恨不得把一肚子的怨气都撒在慕容明珠的身上。

  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慕容明珠笑了。

  孩子被救出去了?谁这么机灵,居然能从这场大屠杀中逃脱?慕容明珠的心头终于有了安慰,看着对方黔驴技穷的样子,他不顾自己全身脏腑尽是伤,哈哈大笑起来。

  ”抓不到吧?哈哈,这叫老天有眼,懂不懂,哈哈哈……“

  风使者已经极度疯狂,他恨得牙根直咬,心里想着用那种让人凄惨死去的酷刑来折磨慕容明珠。

  亭子里的桌子下,石冰兰正平躺在那里。

  风使者闯了回来,显然有人抱着婴儿逃脱的消息让他心情大坏,让周旁的人都在一边站着,不敢妄动。

  他突然拉过慕容明珠的头发,从桌子上抓出一个药瓶子,疯狂地把瓶中的药丸灌到慕容明珠的喉咙里。

  ”你吃下去的这些五更散足够然二十头公牛发春,这些药会让你死后阳物也会永远挺翘,然后你的可爱的妻子就会不停的你的发硬的jb而发狂,直到死去!“

  慕容明珠喉咙发出吼吼的声音,似乎要说什么,然而什么兜不出来,双眼无神的放大,鼻孔和嘴角渗出血,头一歪,就此死去。

  裤子已经被扒掉,慕容明珠的阳物却涨得发紫。

  风使者把慕容明珠的尸体拖到了石冰兰的身旁,他对自己亲手炮制的这个虐待计划还是相当的满意。

  现在可以收场了,这时一个黑衣的拜火教徒飞奔进来。

  ”报!三组的弟兄们看见那个女的带着孩子跳崖自杀了!“

  ”什么!跳崖了!“风使者吼了起来,”我不管死人活人,我只要古图!必须给我找到小孩的下落!立刻安排兄弟们,把山庄烧掉!其他的人全部到山崖下找!“

  回过头,风使者看着一眼已经死去的慕容明珠和陷入昏迷的石冰兰,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待会儿一把火烧了慕容山庄后把女的掳劫走,不然不足以消心头之恨。

  风使者带着一行人迅速散去,而后前院的房子开始冒出多处黑烟。

  这时花园口闪过一个身影,一个人飞速扑向了凉亭,正是背着孩子的小半道人,然后他看到了凉亭中的悲惨景象。

  看着凉亭中慕容明珠凄惨的死状,而昔日自己端庄温柔的女子此刻却静静躺在那里,死活不知。

  小半道人心如刀绞,他飞身上前,脱下外衣将她赤。裸的身躯裹起,扛在肩上,另一首夹着慕容明珠的尸首,闪身飞进密林。

  <><><><><><><><><><><><>

  深夜。

  江南姑苏松林镇的一个客店中,暗红的蜡烛剥剥的烧着,小半道人坐在床头,看着穿上昏迷中的女子。

  将慕容明珠偷偷安葬在慕容山庄附近的一处山谷中,小半道人带着昏迷中的石冰兰歇脚在客栈。

  一张婴儿的摇,半岁大的婴儿正在熟睡,在胡乱对付着喂了稀粥和牛奶之后,孩子终于睡着了。

  小半道人的眼睛落在石冰兰的脸上。

  明月一般圆润的脸庞,的嘴唇微微翘着,白玉般的脸上透着红晕。

  沉睡中的她显得如此娴淑,在小半道人的心中,不管面前的女子遭受的什么样的不堪回首的过去,她永远是他心中的圣洁美丽的女神。

  小半道人牵着石冰兰的手,爱怜地着,回忆着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自己在一次江湖聚会上邂逅了初出江湖的她,然后小半道人带着这个带着一分少女倔强的她,一同擒拿江南的飞贼,一同参加五湖的武林大会,一同出生入死过。自己曾经从深陷贼穴中的她救出,而她也曾经抱着中毒垂死的他一路寻救,而后在他昏迷的几个日夜里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着。

  所以当他听到她订婚的消息,小半道人都要疯了,他才知道由于慕容世家和石家关系亲密,她早早的被父母定了娃娃亲,而他,仅仅只是个匆匆的过客。

  小半道人最终选择了逃避,然后把这份感情深深埋在了心底。

  第723章 情事如刀,欲夜之恶

  他原来以为自己和她的缘分从此彻底断绝了,她从此以后就是只能让他远远看上一眼的慕容夫人。

  直到一个疯狂的晚上的到来。

  想到这里,小半道人的双眼似乎漾起一丝雾蒙蒙的东西。

  他确信自己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

  这是他最甜的回忆,小半道人希望永远把它珍藏的自己的记忆深处,然后在自己死去的那一刻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

  石家,石老爷过生日的前一关天晚上。

  过来祝寿的远途的朋友们一般都提前到来,小半道人也来了,他是武林侠士,自然是上宾。

  新婚不久的女儿石冰兰也带着女婿慕容明珠早早的回到了娘家。

  晚上一群人吃饭聊天,没有人注意到石冰兰略微异样的表情。

  石冰兰知道小半道人的眼神在瞄着她,这让她心头很乱。

  虽然遵从了父母的意愿,石冰兰和称得上是年轻有为的慕容明珠成了婚,婚后两人也称得上是相敬如宾。

  她只能把自己对小半道人的感情永远埋葬到了心的最深处。

  那是一分戴着愧疚的遗憾的情感,而这个晚上,在小半道人的眼神下,那份愧疚的伤感再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石冰兰借口头有点晕,想早点休息,离席了。

  慕容明珠倒是细心地问石冰兰哪里不舒服,看妻子只是有点累就安了心,叫她早点休息,自己则承担起了半个儿子的待客大任,招呼着客人。

  石冰兰起身走开了,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瞧了小半道人一眼,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

  她赶快扭过头去,走开了,然后小半道人就茫然的喝酒,耳朵听着众人的高谈阔论和劝酒声,但这一切根本就进不到他的脑海中。

  石冰兰临走前的一瞥,象一把重锤敲上了小半道人的心头,那是一丝带着内疚、惶恐,又像是要诉说什么的眼神。

  小半道人知道,石冰兰一直想跟他解释,想劝他忘了彼此,她总觉的对不起自己。

  想到这些,他心头一阵苦笑:”傻丫头,你何必如此,你心里想说的话,你不知道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小半道人终于不想再做不住了,带着微微的酒意,他离席走开了。

  此时酒已经喝得不少,已经有几位不胜酒力的家伙醉醺醺的下席了,慕容明珠酒力还好,此刻自然还要陪着客人在继续闹腾。

  小半道人在黑暗中茫然地溜达着,心头的思念象毒蛇一般肆虐,微醺的脑海里现在全是她的身影。

  突然他停了下来,神使鬼差的,小半道人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石冰兰的卧室前。

  这是石冰兰从以前的闺房,如今她夫妇两人回家后,自然成了两人的临时卧室。

  房门没关,半掩着,门口没有光亮,石冰兰已经吹灯歇息了,黑黝黝的门口此刻正在他的眼前。

  小半道人撞了邪一般的,轻轻地走了过去,似乎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跨进了屋子。

  屋里弥漫着一种女子闺房特有的淡淡香味,小半道人隐隐约约的能看到石冰兰蜷着身子躺在,面朝里侧卧着,应该是睡着了。

  通过屋外透入的些许光亮,少妇身体的诱。人曲线若隐若现。

  小半道人盯着这个美丽的曲线,酒意很容易勾起人的幻想,他似乎看到这副诱。人的身躯,正是在这个,在慕容明珠的身下婉转缠绵的情形。那柔软的胸。脯和丰。满结实的。部出现在小半道人的记忆里,他在救石冰兰的时候,曾经抱过这个诱。人的身体,当时两人身体的接触曾使得他浮想联翩。

  欲。望不可抑制的迅速占据了小半道人的头脑,在酒劲的推动下,他的理智迅速的消退,然后被欲。望完全替代,一种邪恶的想法在小半道人心头形成。

  石冰兰已经睡着了,如果此刻他爬,她肯定认为是慕容明珠。

  她会不会发现?不会!绝对不会!一定要好好爱她一次,只要要一次就够了。她肯定不知道的,就算是给自己一个美妙的回忆吧!小半道人本来多年修行,心如止水的心湖再次荡漾起欲。望的的涟漪,心头的欲。望终于完全占据了上风,他悄悄的靠近床,脱光自己衣服,躺在石冰兰的身旁,然后一双手摸上了她丰。满的身体。

  石冰兰并没有睡着,她早早的回到了自己房里,然后吹熄了灯,蜷卧在,任凭思维的野马四处奔驰。

  思维的野马不管怎么横冲直撞,却总是绕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石冰兰知道,自己可以做个很本分的媳妇,然后做个很本分的母亲,相夫教子知道自己老去,但是这个男人会永远躲在她心头的深处,也许会渐渐淡去,但总能藏在那里。

  她为这个想法很惶恐,这让石冰兰觉得对不住丈夫。但同时,她又深深内疚,觉得对不住自己爱过的这个男人。

  石冰兰总觉的自己有罪恶感,而正当她胡思乱想,石冰兰察觉到有人进屋了,然后爬。

  自然是自己的丈夫了,石冰兰想着。这是在自己的家中,她自然不会当心除了丈夫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人会进来。

  丈夫的手开始的自己的身上探索着,平坦的小腹,挺翘的。部,然后手游弋到了自己丰。满的酥。胸上,享受着她这个刚刚被开发不久的肥沃的田地。

  新婚夫妇的激情总是很足的,丈夫几乎每天都要在自己的身体上欢愉一把,两个人总是在欢好后相拥而眠。

  柔软的丰。满传来一下下的酥麻感,石冰兰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飘飘然起来,她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

  渐渐的,石冰兰觉得身体开始越来越热,男人的手掌像是带着电一般,到哪里,哪里的神经就敏感地刺激了起来,酥酥软软的感觉随着男人的手游弋到了全身。

  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石冰兰满足的长出了一口气,喉咙里憋出了一声快乐的叹息。

  ……

  带着这种更为快乐的疑惑,石冰兰的手上了男人的脸。

  她睁大了眼睛,手心传来的感受,石冰兰可以猜测到这是一张英俊的男人的脸,但显然不是自己丈夫的脸,丈夫的脸略微瘦一些。

  石冰兰的心猛地一沉,蛇一般柔软的腰身此刻也陡然停顿了一下。

  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石冰兰被自己的发现吓到了,惊骇的几乎要叫出来。

  自己被人偷偷的干着?这算什么,强。奸?迷。奸?

  谁这么大胆?会在自己的家里,爬上自己的床,占有了自己的身体?

  仅仅是极短暂的惊骇,然后石冰兰开始回味起自己这张男人的人的感受起来,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石冰兰甚至肯定自己,曾经过这张脸,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抱住了男人结实的腰身,石冰兰的手摸到了男人的左肩。入手处,有一道三四寸长的伤疤。

  石冰兰马上明白了一切,男人并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方才产生了这么多变化,他仍然为身下这个美妙的身体辛苦服务着。

  石冰兰突然疯狂地扭了起来,似乎放开了一切羁绊。喉咙中的再也不受束缚,她完全没有顾及的着,大声的喘息。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湿润丰。满的嘴唇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男人的嘴,她死命的亲吻着,舌头放肆地深入男人的口腔中,尽力吸取着一切。似乎要把身上的这个男人完全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半道人尝试着过忘记,试图用疯狂的练武来替代自己的那份思念,然而他悲哀的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

  而今天,他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身体,她的身体一如她的人一般娇柔,让人疼爱无比。

  于是他用尽自己所有的本事,他要让心爱的女人满足,好让她能深深记住这一夜的欢愉,虽然她并不知道占有她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他成功了,一次次地把她戴上快乐的巅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完全忘却了自己在做着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只想尽可能地享受这身下这副美妙的。

  终于在她又一次的嘶叫声中,两人象瘫了一般躺倒。

  女人紧紧地搂住小半道人的脖子,抱着他,让他无法动荡。

  仅仅地躺着,耳边轻轻的响起了女人的声音:”大哥,我很快乐,真的好快乐。“

  似乎迟疑了一下,女人幽幽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刻的,这一刻,我很幸福。“

  小半道人搂住了女人,他当然认为,女人是在同自己丈夫说着绵绵情话。

  然后女人沉沉睡去。

  小半道人悄悄的爬起身来,穿上衣服,离开了床。

  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否则就会被发现了。

  临走的时候,他有点不放心,怕惊醒了的女子,更怕她发现真相。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

  幸运的,女人现在睡的很香,发出了微微的沉睡的呼吸声。刚才的疯狂累到她了,没准此刻的她正在做着美梦。

  小半道人轻轻地在女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然后闪身出门,消失在黑暗中。

  在他离开屋子在时候,小半道人并不知道,的女子睫毛微微动了。装睡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帐,似乎在回味着方才的一切。

  两行泪水静悄悄地爬上了女人的脸庞,她的心在这一刻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因为石冰兰知道,她和过去所有的情事,都斩断了联系。

  黑暗中,一切回归沉寂。

  第724章 再续情缘,玉殒香消

  小半道人的思绪从回忆中退出,注视着面前沉睡的女子。

  他深爱着这个女子,然而两人悬殊的年纪,以及小半道人出家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之间那段感情的悲情结局。

  小半道人出自名门正派,但是他的年纪比石冰兰大了二十多岁,若是他们走在一起,肯定为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于是他们被迫将感冒埋在心里,石冰兰嫁给了慕容明珠,而他继续当他的武当大侠,继续着行侠仗义的生涯。更因为这件事情,心如止水,在武道上突飞猛进,被选入八派联盟,成为十八种子高手,即便在种子高手中,小半道人也是除了剑僧不舍等寥寥几人外最厉害的人。

  小半道人就这么站着,轻轻拉着沉睡的女子的手,嫩白光滑的皮肤显得如此惹人怜爱。

  他看着石冰兰,眼神充满了化伤感。若是她醒来,知道慕容世家毁了,慕容明珠死了,石冰兰将如何面对这一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暂时沉睡。但是时间却不多了,只要第二天天一亮,面前的玉人就会醒来,知道一切。而他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这种无奈感逼得他要发疯。不止如此,小半道人还在石冰兰体内发现一股霸道的热力,他行走江湖多年,知道这是烈性的春药。其实石冰兰并没有被风使者喂食春药,只是散的药力太过霸道而且其中还蕴藏着一丝外域特有的毒性,而慕容明珠服下的剂量又太多,透过身体逸散被和他有相亲的石冰砾吸收。她嫁人生子,武功早已放下多时。或者没了武功,她便会忘却那段江湖记忆。

  小半道人的手指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如果把药性压下,石冰兰很可能被霸道的春药焚阴而死,但是若是导出药力,药力中蕴藏着的毒性也会随着血液涌遍全身,夺取她的生命。

  小半道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那毫无希望的思考,企图寻找一种能安慰她的方法。

  只是一切都是徒劳,小半道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石冰兰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激起她求生的意志。

  的女人动了一下,就要醒了。

  石冰兰靠着床头,清泪挂着眼角上。

  她还没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预兆,自己就已经家破人亡。丈夫惨死,慕容世家被灭门,而自己遭受到的一切更是让她羞辱的恨不得马上死去。其实,石冰兰并没有遭到什么实际性的侵犯,但是作为古代传统女性,她还是感觉自己已经不干净了,石冰兰现在只想到死。

  望着房间里那张摇床,那是唯一能让石冰兰感到有点庆幸的事。

  幸好,她的儿子还活着,这对现在的石冰兰来说已经足够欣慰了,她看着坐在床边上的男人。

  小半道人是石冰兰最信赖的男人,她对他的信赖,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丈夫,幸好自己的儿子还能托付给一个信得过的人。

  石冰兰看着他,小半道人头涌过了一丝柔情。

  已经没有了往昔俊朗的脸上,此刻浓浓的忧虑凝聚在他的双眼里,石冰兰知道这个男人正在为她而伤心。

  小半道人至今也没有结婚,石冰兰知道是为了什么。

  武当派是不禁弟子婚嫁的,武当派祖师张三丰的七位弟子(亲传武功的只前五位,殷梨亭与莫声谷由师兄授教),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合称武当七侠。七侠的资质人品无可挑剔,江湖上威望崇高,其中宋远桥和俞莲舟武功最高。合体阵法为珍七截阵,有震慑群雄的威力。后来俞岱岩残废,张翠山自刎,莫声谷被偷袭所杀,七侠折损其三。而位列武当七侠第五,所用兵刃为少见的银制单钩和铁制判官笔,因而被称为”银钩铁划“的张翠山,后与白眉鹰王殷天正之女殷素素结为夫妇,生下张无忌。张三丰的第六个徒弟,精于剑法,感情丰富,性格稚气的殷梨亭曾经与峨嵋派纪晓芙订有婚约,纪晓芙死后,又和纪晓芙与杨逍之女杨不悔结婚。所以,武当派是可以结婚生子的,但是小半道人并没有这样做。

  石冰兰知道,自己亏欠他实在太多。

  小半道人同样看着石冰兰,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然后石冰兰眼神避了开去。

  他完全想得到,此刻的女子内心的想法。

  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石冰兰现在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因此,小半道人并没有透露他要做什么。

  现在就算石冰兰完全健康的话,想让她鼓起勇气活下去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在万般无奈下采取的方法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小半道人自己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也知道现在言语上的劝导都是没有用的,所以小半道人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她。

  屋内就这样静悄悄的,只有烛油燃烧的剥剥声。

  石冰兰终于转过脸,眼神回到了他的脸上。

  仿佛是鼓起了勇气,石冰兰抬起了头,正视着小半道人的眼睛。

  她的眼神中似乎闪烁着许多无法诉说的情感。

  ”大哥,在那个、那个药发作前,我还有多少清醒的时间……“石冰兰已经发觉身体的异样,而她柔弱的声音更是让小半道人心碎。

  ”半……半个时辰……“小半道人没有隐瞒,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石冰兰微微一颤,这是自己在世界上能独立思考的最后短短一刻了,一时间昔日无数的回忆涌入了她的心头。许多自己苦苦追逐的,现在看起来都是那么可笑,而许多自己以前从不在意的,此刻翻了出来,石冰兰才发现这些居然是那么珍贵,而自己却永远也没有机会再次拥有了,一切的遗憾都将随着自己的死去而烟消云散。

  纷扰的思绪逐渐散去,石冰兰发现现在自己心头唯留着就是对面前男子的无限思念,还有说不出的内疚。也许真的是人在快要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的真实的内心。她发现自己有太多的话想跟面前的男人诉说。想说的太多了,石冰兰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突然,石冰兰抓住了男人的手,紧紧抓着,像是生怕他突然消失的一样。

  她现在首先要问他一个问题。

  “哥,那天夜里,我爹生日前的那个夜里,在我房间里的,是你,是不是?”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把小半道人吓了一跳。

  他脸上露出了一副怪异的表情,像是一个偷吃糖被发现的孩子。

  “其实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了。”石冰兰顿了顿,“我摸了你的脸,我也摸到了你的肩膀。那道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我,我比你自己更清楚那道伤疤的样子。”

  小半道人终于明白了,突然他想起了石冰兰事后的莫名其妙的话,开始小半道人总觉的有点怪怪的,现在终于想通了,她根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大哥,我真的很快乐,真的。”

  “直到成婚之后,我才明白我是多么的无法忘掉你。”

  “你不知道,我在做梦都假想着有那一次,我,我永远珍惜那一刻。”

  石冰兰盯着小半道人的眼睛,眼中已经盈盈有着泪水。

  她牵着小半道人的手,依偎在自己的脸上:“可惜,我辜负了你,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吗?”

  小半道人已经哽咽了,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口,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拼命摇头。

  虽然她明知道这个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看着他的表达,她心头还是欣慰了一些。

  突然,石冰兰坐直了身体,双眼深深的盯着他,无限柔情:“大哥,如果能有下辈子,我一定给你做妻子,一定。”

  小半道人再也忍不住,将的美丽的女子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任凭她的泪水湿透自己的胸膛。

  “你别乱想,我一定能救你的,我会给你找到最好的神医,你一定要挺过去……”小半道人的泪水涌出了自己双眼,紧紧搂着她。

  石冰兰凄然一笑,虽然明知道男人是在安慰她,她还是觉得心头一阵温暖。

  “大哥,你就这样抱着我,让我在你怀里安心的死去,好吗?”

  小半道人没说话,他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她,头在她的发根摩挲着。

  石冰兰静静地贴在男人怀中,闭着眼享受着这难的的片刻温柔。

  时间一点点过去,蜷在男人怀里的石冰兰渐渐的燥热了起来,脸上开始泛起了一点红晕。

  石冰兰清楚,自己体内被暂时压制的春药的效力,现在开始逐渐恢复,而随着药效的作用,自己很快就会陷入肉。欲之中,神智完全丧失,这将是自己在这个时间上的最后一刻,而后在天亮时刻,自己将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她紧抱着搂着自己的男人。

  石冰兰决定了,要把自己的最后一刻时光奉献给他,于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

  “哥,你要了我吧!”她紧紧盯着男人说。

  小半道人只是看着她,石冰兰知道男人的心里在激烈的斗争。

  脸上浮起一丝羞涩,石冰兰牵着小半道人的手,坚定地移到了自己柔软的上。

  她仰起头,柔软的唇向男人的嘴靠了过去。

  “哥,我没多少时间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时刻能得到你的温存,行吗?”石冰兰的声音带着一丝哭泣。

  “哥,别让我带着遗憾离开!我不想在肉。欲的折磨中死去,我想要你象那一个晚上一样的爱我,让我在快乐中离开吧,好吗?”

  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睛,石冰兰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狂热地吻着他。

  女人的柔情让他彻底融化了,小半道人根本就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

  他疯狂地回吻着,双手解着石冰兰身上的衣服,她同样也在为他效力着,帮小半道人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和以前相比并不强壮,已经发福臃肿起来的身体。

  男人的裸。体把女人压在身体底下,被子已经被踢到了床角……

  第725章 结伴同游,绝色念楚

  紧紧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石冰兰的眼角已经湿润,这是幸福的满足感。

  虽然紧紧只会是短暂的一刻,但是石冰兰已经很满足了。

  渐渐的,越来越强烈,石冰兰发现自己的神智开始迷糊,浑身越来越滚烫。

  被小半道人用内力强行压制的春药的药力,再度散发开来,石冰兰终于陷入无尽的肉欲当中。

  窗外,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远处传来了几声鸡叫声。

  石冰兰的身体陡然间异样地结挺动了起来,发出了快乐到极度的。

  “快点,哥,我好舒服,再快点,喔……喔……”

  小半道人知道最后一刻终于要到来。

  极度的从身体的深处爆炸一般冲出,石冰兰终于尖叫着了起来。

  最后一次达到了高朝,阴米青异样地喷射着,生机随着阴米青喷射而离开她的躯体。

  石冰兰的意识象狂风中的一点烛光,终于在一次强烈的风暴中彻底熄灭。

  如果有来生,我要嫁给这个男人,这是石冰兰意识泯灭前的最后一个记忆。

  天明,小半道人葬了石冰兰,带着孩子上了武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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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一处山清水秀的庄园。

  方夜雨低着头,着手中的三八戟,很悠闲地对下属问道:“世风,你觉得楚江南此人如何?”

  “少爷,属下觉得此人不同与一般,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同,除了武功比较厉害,为人好色外,性格尽显豪气,倒像我们蒙古人。”胡世风恭谨地回答。

  “也难为你有此看法,楚江南此人年纪极轻,武功却已至顶级高手之列,你看不出他会武功亦属合理。”

  “少爷,属下是否派人跟踪一下楚江南,查查他的底细。”胡世风眼睛一亮道。

  “没必要,如果他真如江湖传言那么厉害,你跟踪也没用。”方夜雨依然垂首,声音中却有股不可抗拒之力量,“夜深了,下去吧!”

  下属走后,方夜雨依旧专注的拂拭着他的宝贝戟。对他而言,楚江南的突然崛起倒不是意外的事情。就算没有楚江南,魔师也需要了另外一个炉鼎。庞斑的贴身仆人,黑白双仆都知道,方夜羽作为亲传三弟子中的二弟子,自然没道理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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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查了好几天,靳冰云总算是解决了太阴门残余的势力,连江司徒杰也在楚江南手中授首(敢拿箭射俺)。

  从当日为靳冰云护法后,楚江南或许是出于自责,一直避着不和她说话。

  “终于结束了。”楚江南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意,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般吁了口气,这是几天来他头一次主动向靳冰云说话。

  “嗯,该是结束了。”靳冰云看着楚江南,微微思忖了一会,庙后的神色虽是看不清楚,一双眸子明亮如星辰。

  当下,两人翩然远行。

  烟波万顷,浩翰无际,点点风帆。朵朵白云,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阵阵而来的湖风,似有如无沾衣欲湿的烟雨。

  朝阳约丽,金辉万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飞舞,这时候湖边传来款乃一声,一叶小舟,正迎着渐起的朝阳,扬起半片白帆,退潮风急,乘风鼓浪,直同万顷湖心,遥对微露青螺一点的君山,疾驰而去。

  这一叶小舟,在湖面上平稳如飞,船头上,并肩而立,站着一对青年男女。青衫黄衫,迎风飞舞,男的身佩宝剑,女的风姿绰约,真像是一对神仙中人。

  靠岸登陆,两人游览君山景色,男子为江湖年轻高手楚江南,以刀法奇功驰名,威震江湖,其俊美之貌,萧洒风度,风靡武林许多侠女追逐,数年游侠,不羁。

  靳冰云在良好的环境中长大,长得艳丽绝伦,面如玉容,柳叶细眉,凤目桃脸,肤色如云,恍如仙女下凡。

  江湖传言两人一见投缘,并肩行道,成双游侠江湖,羡煞旁人。

  今至洞庭游历,两人低语谈笑,身心沉醉欢乐中。一路之上,楚江南费尽心机,总算是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虽然还没确立恋人关系,但是对于楚江南满嘴跑火车,靳冰云已经见怪不怪了。

  现下时当正午,楚江南和靳冰云在客栈安顿,靳冰云喜静,楚江南独自于正厅用食。

  从房间里出来,楚江南表面毫无异动,心下却不由一怔。现在正是中午用膳的时候,这闹市里头喧闹已极,大多客栈皆是人满为患,该当人声鼎沸,没想到此处虽是人头攒动,却没一点异声,便是所有人都给点了哑穴,光众人往来走动,也不可能如此安静啊!

  缓缓走下二楼,只觉清柔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令人脑袋为之一醒,楚江南心中正赞这家客栈主人会做生意,竟然用这招来吸引顾客上门,可是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闻到啊!

  楚江南到了客栈正厅,眼儿却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了。

  只见边儿一个座头上,一位粉红衣裳的女子正独坐饮食,看似二十出头年纪,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圆润柔滑似水缓流;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态,清纯秀雅当中,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桃花般腴润,却又有种令人不可亵玩的明静;偏生顾盼之间媚目流火,又似带着无穷无尽心跳的异样感觉。

  直到此刻,楚江南才发现,那扑鼻而来的雅致花香,竟是从这女子身上传出来的,感觉上不似脂粉香气般俗艳,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却又显得有些太过开放,不知所以然之间,却令人更难以将眼睛移离此女。

  好不容易将心神给拉了回来,楚江南这才发现,此处已是座无虚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将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过去,还是她那似丰润甜美,又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令人不敢稍起亵玩之心,更不忍打破这儿那清柔恬静的气氛,是以里头根本没什么人声,人人都放轻了动作。

  摸了摸鼻子,眼见此处已满的楚江南正想离开,临走前眼儿不舍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却见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了个照面;只见那女子微微一笑,声音轻灵中微带一丝柔意,竟主动向楚江南说了话。

  “此处座位已满,不知少侠是否愿与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楚江南暗衬,自己这算不算被美女搭讪?要不要矜持一下?要的,这是必须的。

  “没什不便的……”嘴角飘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冰冷圣洁气息未变,却又有中温柔意态飘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帮忙,大家互相行个方便,对各自都好,不知少侠以为然否?”

  “这样……这样自然好了……”虽说内功通玄,不至于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颦一笑勾得心全乱了套,但有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楚江南倒也不好拒却。这家伙哪里想要拒绝了,明明是想推倒。

  不过人才坐下来,楚江南便觉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么歹意,而是这客栈里头原就因这女子而吸引了众多客人,无论男女的眼光都给吸到了这座头来,如今自己这一坐,便有人要上来找碴子了。只是楚江南本不是怕是的人,美女当前,自然没有退缩的道理,没人招惹也就罢了,有人不识好歹,那就别怪哥不客气了。

  招过小二来点了菜,楚江南敏感地发觉到,那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显然是放下了心,不由微带讶然。虽说那女子丰腴柔润,身上也无兵刃,看起来像是柔弱无力、需人保护的模样,但楚江南也猜得到,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来更不似当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驾,便是身怀武功,若光只是打发无聊登徒子,怕是举手之劳而已,何须特意将自己请到座上来?

  “少侠有所不知。”白中透红的嫩肌透出了妩媚的笑意,那女子轻轻放低了声音,似是不想让太多人听到,显然她也看出了楚江南的讶意,“奴家一小女子独行,路上难免遇上骚扰,有个伴儿至少可少些麻烦……若少侠不弃,这顿由奴家请了客吧!”

  点了点头,楚江南倒不是全没听出来那女子的言外之意。

  这女子容色娇艳,独自一人确实颇有不方便处,光看她现在在客栈中造成的风波,要全身而退只怕并不容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为了借自己摆明了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过这免钱饭可也不是好吃的,楚江南虽不怕事,却也非蠢人,一进得门来就给只女子召了同桌,旁人看在眼里,怕早把自己和这女子连到一块;接下来只要还在这城镇中,由此女衍生出来的麻烦便扯不干净。

  幸好楚江南现下还没甚忙事,倒也不怕在这城镇里头勾留一段时日,反正已经到了洞庭湖,什么时候去怒蛟岛都是行,靳冰云若是楚江南不去打扰,就算是让她在客栈里清清净净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没有问题。

  而且看这女子竟连吃个饭都得找人陪驾,想必在此处也是生人,说不定也是位游历江湖的侠女;只是为什么这个女人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呢?难道是认识的?不可能啊!这么标致的姑娘,如果认识,楚江南没道理忘记的。

  难道说……,想到这里,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谢姑娘相请了。”微微一笑,楚江南冷眼看了看四周,倒没几个人真敢和自己对眼的,显然这客栈里头的人虽不少,却没几个江湖中人,最多只是乡里闲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过不少纠缠,“在下姓楚,名江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姓花,小字念楚。”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却不由得微微一皱,当然这个动作自然不是针对楚江南的,而她绝色娇颜,一颦一笑都是这么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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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6章 布衣纨绔,邪少出刀

  方才两人的对话声音虽不大,可并未故意压低声音,客栈中又是安静无声,不少人都听到了两人对话。

  当听到花念楚竟主动请客,他们望向楚江南的视线便奇怪了不少,间中还听得什么“小白脸、吃软饭”之类的闲话,听得人心中不由有火。

  花念楚注目看去,只见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着两女,十七八岁年纪,一个白衣一个红裳,容颜躲娇艳,面容无比酷肖,想来必是孪生姐妹。

  那对双生妙人长得实在太美了,难怪楼上没有了往日得喧闹,看来大伙不止是在看花念楚,看着那对绝色双姝的小脸,平常美味之极的点心倒也有些不知其味了。

  这对孪生子相貌上或许稍稍逊于花念楚一丁点,但二人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般,无论是水汪清澈得眼睛,高翘秀挺得瑶鼻,弯巧香润得樱桃小嘴,都看不出有一点的不同。

  由于太多人注视,两个美人研微微撅起小嘴,在晶莹粉颊上形成的微陷小酒涡尤为动人,让楚江南更是惊讶的是,那两对小酒涡无论是形状还是深浅都一摸一样。真是上天赐予人间的恩物,端是国色。

  楚江南细看下,却发现这两个美人也在细细打量楼上的人,尤其是花念楚。

  尽管隔了几丈远,但楚江南还是发现二女的眼睛竟是迷人的微蓝色,在特别注意下,也注意到,两位绝美玉人的秀丽瑶鼻也比中原人稍高 一些,难怪她们穿的是中原女子的黄色劲装,这使得本来酒极像中原女子的她们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但她们身材却把混血的特征显示得十分明显,胸前玉。乳尺寸巨大,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玉比中原女子特别是江南女子肥美圆大许多,倒于任夜晓有得一拼。而且这也使得她们有了一种特别的异族韵味,让她们更加迷人,倒显得动人不怎么差于花念楚了。

  这应该是楚江南没有什么地域的抵触了,混血的女子更美丽,这是后世科学证明了的,古代没有什么妍儿外国混血,只有外族血脉,而混血的特征便是身材更,便和这眼前得绝美双生子一般,惹火无比。

  两女都做武林中人装束,那白衣女望向楚江南和自己的眼中满带不屑之色,倒是红衣女还安抚着她。

  “少侠称奴家念楚便是……”花念楚含羞答答,就算是武林中中人,不拘小节,但是她一看便楚楚可人的女子,和男子说话虽不至于脸红,但还是很矜持的。

  “念楚姑娘!”楚江南嘴角那抹微弧愈发明显了,不过却不给人轻佻的感觉。

  他当然也听到了那一桌两女的声音,楚江南虽心中难免有火却也没这般发作,那两姐妹虽说容姿不弱于花念楚,但不知怎地,看起来就是没有花念楚那个成熟风韵;真要说起来干虹青在这方面,怕都稍逊几分。

  “不知念楚姑娘要在这洞庭逗留多久?”

  “也没多久……”轻声叹了一口气,花念楚将心神收到桌上,正好小二上了菜,“奴家也无甚事留在此处,只想求个随遇而安吧!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没想到这花念楚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虽然是她自愿的。虽说坐得近了,感觉到花念楚呼吸甚是轻缓柔长,显然内功方面颇有根底,但她一个单身女子,在江湖上独自行走,想来都有不少难处。只是楚江南虽然有泡妞之心,但是毕竟他与这花念楚还是初识,怎么也不好把她带回东溟别苑交单婉儿安置吧?除此之外楚江南也真不知有什么地方好安置此女呢!金屋藏娇?就算楚江南愿意,这位花……念楚姑娘也不会答应吧!自己名叫楚江南,她就叫花念楚,想到这个名字,他眼中神色投。

  闲聊了几句,楚江南倒也听得出来;这花念楚见识不弱,武林中的事竟然知道不少,不过对于出身来历却是有心隐藏,以他行走江湖(其实是泡妞)的经验,倒也套不出她话来。

  听花念楚讲了关于慕容世家与拜火教的事情,虽说都是人尽皆知之事,但在花念楚分析之下,一些小事当中却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当楚江南将话题扯到失踪的“古图”之时,花念楚神色微变,给他追问之下才说出口:原来这古图便是出自西域,却引起中原腥风血雨,她也见过多次为此导致的厮杀。

  平平静静地吃完饭,到了付账的时候麻烦果然来了,花念楚才刚招过小二要会帐,却听得小二直点头哈腰道:“姑娘的帐已有人代付了,还请姑娘慢走。”

  冷目轻扫之间,只见另一边桌上两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像是地方帮会中人打扮,显是要到这儿说话。

  花念楚神色平常,纤手轻扬一锭碎银已打着转儿飞到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话,与楚江南收拾了便走;本想开口的两人登时目瞪口呆,那模样看得楚江南不得不佩服。

  看来这花念楚果然被搭讪久了经验丰富,深知若要避了无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姑娘……未免太见外了吧?”见花念楚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走过来的两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这才开言,“这边乃是敝帮少帮主,请姑娘移座说话。”

  见花念楚连口都不想开,与楚江南便要走了出去,两人情急之下,虽知武林中人不好惹,可另一边少帮主眼睁睁地在看,虽不敢无礼却更不敢放人。

  两人忙不迭地转到楚江南与花念楚身前,阻住了去路。

  “哎……姑娘……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家布衣门的地头上,无论哪儿的江湖朋友都要给三分薄面。有言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给个面子,移步说几句话,将来行走路上有本帮照拂,总也胜过一人独行,你说是不?”

  见花念楚也不答话,身形一动,犹如花瓣随风轻飘一般,轻巧自如地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速度虽快,却有种说不出的徐缓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功。

  楚江南心下不由一动,光从这身法之轻灵飘逸来看,此女至少在轻功身法方面胜自己一筹,却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过赞叹归赞叹,那边厢布衣门的少帮主见自己的声威竟是连个女子都请不过来,面上已微微变色,而跟随在旁的帮众见主子不喜,不约而同地起身冲来,连同方才被花念楚一闪而过的两人也回过了神,犹如包夹一般地围上了花念楚。

  楚江南虽不希望就此动手,嗯,饭后运动,他只喜欢那么一种。但好歹花念楚才请过自己一顿,便不计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而且本来以为是本地帮会,就算武功不怎么样,至少也占了人多,想动手就得一口气将他们的威风给打下去。没想到竟然是以洛阳为根基的布衣门,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到了他们的地头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虽然知道布衣门不是什么好鸟,因为陈通将来会联合叶真还有谈应手在抱天揽月楼暗算上官鹰一行,但是没想到陈通的儿子竟然也如此飞扬跋扈。

  如果是他们门主陈通在这里,楚江南还……还是不会放在眼里,何况现在只是区区一个少门主。湘水帮尚帮主够了吧?还不是被楚江南抢了老婆,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声冷哼,楚江南手中刀光闪耀,一招“战定”在众人眼前一闪而逝,只听得不少惊疑之声传来,已将花念楚围在核心的布衣门众再不敢妄动,人人都是一身冷汗,垂首望着胸口被划破的衣襟。

  楚江南的井中月,已经被暗堂悄然送来,换走了金蛇剑。没有井中月的铭刀邪少,岂不是惹人怀疑?

  他这一刀出手极快,又是《井中八法》的绝学,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楚江南恰到好处地只破衣不伤人,动手之间还顾着让刀脊在众人胸口擦过,那冷铁寒意贴胸而入,令布衣门帮众身上一寒,却也心知楚江南手下留情。

  若楚江南不是用道脊而是用刀锋来这一下,布衣门众人怕已是死伤枕藉。

  这一出手当真是威震当场,不只是布衣门众人噤若寒蝉,连方才见他和花念楚亲近时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子,也满面惊讶神色,再不敢多话;就是被解了围的花念楚,见到楚江南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变。

  这正是楚江南想要的效果,布衣门终究人多,若不以绝式一口气将他们镇得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处待着的几天怕是麻烦不断,而且连其他人也给震着了就属额外附加效果了。

  “我们走吧!”轻巧地收回手中长刀,楚江南对着被惊得色变的花念楚歉然一笑,心中却不由怀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错了?

  照说花念楚轻功高明,内功也有一定造诣,武功该当不弱,不会因着一招就给自己吓呆了;难不成自己眼花,把花念楚的武功估错了吗?

  花念楚知道楚江南武功厉害,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比以前愈发精进?他的武功究竟是怎么练的?为什么说以前,难道他们今日不是第一次见面?

  “是……多谢少侠。”听到楚江南的话,花念楚猛地一醒,点了点头,两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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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7章 醉酒娇娃,情难自禁

  搀着半醉的花念楚回到客栈,楚江南可辛苦了,虽说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乐事,但花念楚和他毕竟素昧平生,认识不过第一天而已,却没想到花念楚对他如此放心,用过午饭之后,花念楚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楚江南进了间小酒馆。那馆子虽小,酒液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花念楚也不知是否喜好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

  楚江南本来不过陪着几杯,可看花念楚愈饮愈快,身为男子哪里能输?难道还怕她把自己灌醉了,对他有不轨之心?

  他虽然不怕酒,但是这样豪饮,也是不多,而若非楚江南仗着内力精纯,怕也要醉倒了,可花念楚却没他这般谨慎矜持,不顾两人初识,喝酒就仿佛喝白开水,偏生这酒后劲又强,竟让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到快倒了。

  这下可苦了楚江南,眼前的花念楚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躯便有股念楚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楚江南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比之靳冰云更有一分诱。惑。一个只能看不能推,一个虽然还没有推,但是却已经软玉温香抱满怀,谁的诱。惑更大自然不言而喻。

  楚江南可非前世宅男,此道雏儿,来了古代,几乎夜夜在女子娇躯上驰骋风流,更是难当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冷若清霜的靳冰云半醒半醉时与她云雨,半醉风情加上她天生媚骨,这慈航静斋与秦梦瑶并称双娇的美女也不知会诱人到什么程度。

  想归想,可楚江南终不想惹出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风慑人,不只据洛阳称霸的布衣门,就连其余本地帮派的人等也给镇住,这一路上是没有什么人敢捋虎须,至少让楚江南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栈,那对姐妹还是阴魂不散地坐在那儿,看着他将醉得媚眼茫然的花念楚半搀半抱回来,窃窃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楚江南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花念楚抱回房中,将她丰腴的娇躯放到床上时,楚江南虽是松了口气,却不由有种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

  楚江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花念楚的寝床,走到房门口正要出去时,忍不住回眸一望,却见花念楚在床上微微翻动娇躯,一个不慎竟翻下了床去。

  一个剑步扶住了花念楚,楚江南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姑娘醉得还真是厉害,难道是真醉?

  楚江南缓缓地将花念楚抱上寝床,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花念楚柔软浑圆的雪臀,即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一时间竟不想将手抽开,偏偏酒醉的花念楚虽不至于发酒疯般手舞足蹈,却是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方才抱她回来时已在楚江南身上不知揩擦了几回,现下仍是不安生,教抱着她的楚江南胯下不由生出了反应。

  正当年轻气盛的他,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而且楚江南对此女的身份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怀中的花念楚还在扭动胡闹,纤手在楚江南身上轻轻捶打推托,突地一股异感从他腹下涌上,也不知她怎么动的,纤手竟打到楚江南胯下去。

  幸好她没用上什么力道,否则挨上这一下,楚江南那已然硬挺的家伙可未必吃得消呢!

  没想到会被女子触及腿间不轻易示人的威猛武器,楚江南一阵气窒,偏偏想溜也来不及了。

  醉晕了的花念楚纤手改捶打为轻抚,竟就在楚江南胯下抚揉起来,这一轻柔手段,随即扑上床去,将花念楚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花念楚那泛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醉酒那迷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花念楚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楚江南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花念楚纤巧无力的小手,楚江南强力地活动口舌,在饱尝花念楚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花念楚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花念楚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念楚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楚江南更不想放开她;在花念楚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迹。

  只是再接下来的动作可就难了,楚江南的舌头虽是灵巧,却要看面对的什么人,若是良家女子,或者一颗芳心全系在他身上的美女,自然能够像一些无比高明的银贼一般,光用舌头就能为女子宽衣解带,但是面对身怀媚术的花念楚,他看就没有那么厉害;如今他双手都用来控着花念楚的玉手,哪空得出来剥卸花念楚的衣裳呢?当然如果催动天魔真气,自然可透过诱发本质,让女子比任何银娃荡妇都要饥渴,赤。裸裸地等着他上马驰骋,不会有现在这等问题?不过既然美人喜欢cosplay,楚江南也乐意陪她玩下去。

  想了想,楚江南将花念楚双手压到顶上,一手控着,另一手则开始解卸花念楚的衣裳;那粉红色的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缭绕,令楚江南欲。火愈升,胯下裤子都撑了起来。

  虽说单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给他制在床上,花念楚眉目之间犹带酒意,手足却没怎么挣扎,偶尔还纤腰轻挪、雪臀微抬,方便楚江南的动作;加上现在的楚江南也管不了那么多,能解则解,不能解则干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着裂帛之音,加上楚江南的微喘和花念楚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银靡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花念楚剥得光溜溜,楚江南才不由惊诧:花念楚不只容貌清纯、体香幽馥,身材玲珑浮凸,前凸后翘,乃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其火辣之处连他被金屋藏娇的美女也是瞠乎其后;胸前丰腴就连躺下时也不见稍有软散,仍是那般硕美饱挺,既柔软又富弹性地在他眼前不住弹跳。

  虽说外貌丰。满,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身人前,那腰身却是纤细紧实,真不知这样纤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撑起那对丰。满。更令楚江南眼睛发亮的是,花念楚一双玉腿雪白修长,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没走过路,触手处却又那般的结实饱。满;光想到被着光洁紧夹的修长美腿夹在当中就是男人就无法抵挡那种诱。惑。

  似是醉昏了又有三分醒,当楚江南舌头顺着她脂光肤嫩的细致缓缓而下,花念楚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娇躯虽本能地想要抗拒,奈何玉手尽在男人掌握,娇躯扭动间,与其说是抗拒挣扎,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地将娇躯送向他口中,任由楚江南大展口舌功夫,逗得酒醉的花念楚愈发情动难耐。

  一来花念楚的胴。体,确实有令男人流连忘返的绝佳本钱,二来楚江南也知道要在床上将女子彻底征服,就要在前戏时落足本钱,将女子的情。欲挑到无比高峰,之后才能令她彻底沉沦爱。欲之中,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何况当他眼儿一瞄,发现花念楚一双光洁玉腿已是紧夹,可见自己对她的这番挑。逗已然收效,这美女的情。欲已逐渐升温起来。

  一手制住她双手,一手控住柳腰,让她便是酒醒也再无挣扎之力,楚江南微微抬起头来,不由眼儿都直了。此刻的花念楚美眸半睁半闭,咿唔呻吟声中似仍酒醉未醒,可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情。欲艳色已混着酒意染满雪肌,嫩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媚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迷人艳色,那模样看得楚江南某处发直,挺得都有些疼痛起来了。

  看花念楚身段如此娇美,楚江南真想口手兼施,将在家中娇妻美眷身上试验过的种种调情手段都用上,把这化身美艳女子的念楚彻底征服,可花念楚到现在乃是单身一人,才让头一天认识她的自己有机可趁,待她那形影不离的“最佳拍档”出现,若已给自己逗得神魂颠倒,身心都沉醉在情。欲当中也还罢了,如若到那时花念楚还有几分理智,不愿意再继续装下去,前面的功夫岂不是都白费了?

  楚江南手上一动,原已落到床下的粉红色肚兜和腰带都滑入手中,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花念楚双手缚在床沿,又将那还带着花念楚体香的兜儿塞在她口中;直到此时楚江南才放下心来,这美女总算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呈威了,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情难自禁了?不然她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是这样一幅打扮?想到花念楚姐妹俩的手段,楚江南这么色胆包天的人心里都有些发憷,说到底还是实力不够,如果是他现在就身具魔种,成为她们的克星,任你千般手段,我自巍峨不动。孙猴子再厉害,不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么?尽管现在许多小说里已经把佛门妖魔化了,但是人家黄易大大的正统武侠小说里,这样比喻是恰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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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8章 乘醉偷香,佳人秀色

  双手一空,楚江南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头从花念楚胸前缓缓而下,慢慢舐过她纤巧的腰腹,光将那透着花念楚体香的汗珠吮吸入口,滋味便美得让楚江南不虚此行;而他的一双手更似黏到了花念楚胸前,一边一个,上下其手,无所不至,只令得花念楚那gsfm的sf,在他的大手下不住变换着形状,虽是弹跳着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强力的揉弄。

  口舌缓缓而下,逐步逐步地从花念楚腹上滑向腹下,直到此刻,楚江南才发现另一件令他惊喜的事儿:花念楚双t之间xxxx,却xxxxxx,毫无杂乱之态,反而形成了一条yr的sj,直将男人的眼光诱得不住向那qjty处去。

  从她种种又似矜持又似放荡的言行举止,加上tt的反应,经验无比丰富如楚江南自然看得出来,显然这花念楚绝非cz,还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熟妖娆;那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令楚江南更不想悬崖勒马。

  不过花念楚的rt如此成熟动人,可不能囫囵吞枣般上过了事,楚江南是天生享受主义者,这等绝色佳人,他自然不会暴殄天物。

  楚江南强抑着腹下那狂烧的yw,一边双手享受着花念楚那gs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sf,一边顺着她股间wr的带领,舌头缓缓吻向那迷人的yg;而花念楚虽已醉酒,娇躯却更显本能反应,随着他的口舌逐渐下流,一双修长yt也缓缓张开,让楚江南慢慢移动,顺着不住外淌的my,攻上她迷人的yg。

  也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花研念楚的tt特别容易动情,当楚江南吻住花念楚的yg时,只觉口中my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鲸吞,总饮不尽她奔涌的my;而nt最珍密的yg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当中,花念楚的tt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

  楚江南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修长yt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花念楚rt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而正被他双手尽情揉弄af的xx,更是强烈地表示着无比的xx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qy悸动。

  “e……e……w……ay……e……ay……”口中茫然地呻。吟着,花念楚似还沉醉未醒,迷人的娇躯在楚江南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yd地展现着nt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楚江南舌头的yg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楚江南的口舌逗弄下便要gc。

  感觉到花念楚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楚江南眼儿流扫,只见花念楚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艳;方才这gc的滋味,虽在她尚未清醒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rt之中,楚江南不由大喜。

  他原先可没想到这花念楚竟这般易感,gc之后那迷人的tt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令楚江南不由醺然。虽说已令花念楚gc,那yg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但楚江南的rb正硬得如日中天,哪能就此将她放过?

  双手好不容易从花念楚那不住跃动的mr上移开,楚江南几下摆布,已令花念楚ct大开,甜蜜地环在自己腰间;那my微吐的yg,正巧就在rb可及之处,火烫的rj的lt几已浸在那汩汩而出的my当中。

  楚江南双手再次抚上花念楚翘挺而令人爱不释手的xx,腰身微微yc,那rb头处已破开了花念楚正自吐息的yg,前头已探进了那xx的源泉,又z又j的滋味令楚江南不由心荡神摇,加上rt已被侵犯,花念楚娇躯本能地紧缩,将他k得更j,使得楚江南再忍不住,腰身缓缓yl,rb逐步破入yg,弄得花念楚口中嘤咛,又是一阵娇喘。

  没想到这花念楚表面娇嫩,ygjx之间,却是sj适中,颇有结实老辣的劲道,x得楚江南只觉浑身毛孔皆开,被x得飘飘然,整个人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楚江南原想施展个6q1s、9q1s的y技,先逗逗这花念楚,等她被弄到酒醒时,却已被逗得yh狂升,yg更被深c;绮念既起,rt登时敏感难挨,到时无论花念楚怎么挣扎闪躲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这花念楚的yg,也太厉害了一点吧?楚江南只觉才一tr,重重mh层层叠叠,将他的rb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my滚滚而出,将这gdrh,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yg壁上似生了无数张xk,亲密热烈地w着入侵的rb,竟令楚江南有股sj的冲动。

  勉力抑住那发泄的冲动,楚江南微咬着牙,静心默运天魔策所记载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静了些;可眼儿一睁,看着花念楚娇躯媚态如火,耳听她迷醉的娇语媚吟,鼻中异香缭绕,触手所及那xx丰挺盈盈,rb更被吸c着停不住qr的步伐,实实在在都是nt无比xx的魅力展现。

  这花念楚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尤。物,竟似连干虹青这等娇媚入骨的尤。物也输她三分,怕是只有萧雅兰能够在媚术上与她一争长短。

  一步步摆平yg中那似想将rbx干y断的jj缠卷,好不容易全g尽m,楚江南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rb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b出去。虽说大力ccntyg,听那rt缠绵时的“啪啪”声响也是种享受,但花念楚的yg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cz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cs之乐。

  楚江南虽是rb不动,俯向花念楚stxx的嘴却毫不迟疑地在那ftmr上吻吮不休,双手还在r下挤捏拱挺,让口舌的动作更加方便。

  这美女内外皆美,当时破。身的时候太过匆忙,也来不及享受,真是太可惜了。花念楚的身子是楚江南破的?那她的身份……

  想着归想着,其实楚江南也知其中关窍,化名花念楚的女子端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动人尤。物,便是自己这受魔门秘传奇技,又有精纯内力为辅的男人,也差点吃不消她,换了另一个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花念楚上床之后,岂能撑得住不夜夜狂欢?而她偏偏又订下那奇怪的规矩,至于是什么规矩,若是能猜到花念楚的身份,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也不知这样玩了她多久,楚江南挺起身子,只觉kxrb似又挺进了些,那敏感的jd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xs。此时花念楚竟还没有醒来,只见她娇躯在汗光莹莹的衬托之下,更添三分娇美,尤其香肩颈项上头,布满了被自己爱怜后的痕迹,一对stxx更被自己尽情宠爱,两朵rl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那模样儿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楚江南望着眼前这娇媚火热的nt赞叹之时,突然间rb上头一阵酥入骨髓的强x传来,x得楚江南身子直抖,差点没将元阳交出去。

  他才咬牙忍住,不知怎地花念楚竟解开了束缚,裂帛声中,粉红色飞雪飘舞。

  花念楚纤腰有力地一挺,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四肢有力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了楚江南的身子。

  她红艳欲滴的樱。唇吻上了他地嘴,情动已极地丁香轻吐,与楚江南舌头交缠互吸,fy的yf更是他胸前,火热到似要融进楚江南体内般揩磨旋擦。

  被花念楚猛地反攻,楚江南一阵惊诧;他知道花念楚武功应当不弱,缚着她玉手时捆得极紧,加上花念楚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得y欲奔腾,照说是没有力气挣开的,可看她一挣那腰带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飘散若雪,加上缠住自己的反应如此强烈,yg当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张口在sx、在挑。逗,对男人的诱。惑力比之稚嫩女子可要强烈百倍。

  偏生那肌肤交缠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楚江南有魔门正统天魔神功、若非他早在诸多娇妻美眷身上尽呈雄威,晓得如何对付yh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焚烧般的狂欢所淹没,连想都没有办法去想哩!

  双手忍不住移到了花念楚t下,好让她更好动作,触手处jqhn,当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

  楚江南一边与花念楚拥吻着,一边觉得rb处一股接着一股的曼妙滋味,每一波袭来都似有种新鲜感,却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畅,酥得骨子里都软了三四分,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每次与女子云雨尽欢之后的满足呻。吟,似是从骨子里都给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觉。

  “秀色,你穿女装真好看。”好不容易唇舌分离,楚江南强抑着再次吻上那娇呶樱。唇,品尝皓齿香唾的冲动,心中的怀疑脱口而出。

  “你,原来你早认出人家了,你怎么知道我是秀色的?连散花姐都认不出来呢!”媚目qy如火,但当秀色两字出口之时,却有种无可形容的复杂神色从眼中透出,“你这个坏蛋,趁醉强 奸秀色的滋味……可快活吗……秀色想……想要你呢!”

  呃,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难道正常的情况下不应该是秀色用美色诱。惑自己,勾引他上。床吗?怎么变成自己成了借醉酒之机占美女便宜的流氓了?

  偏生楚江南想求饶都没有办法,毕竟他的确是趁着化身花念楚的秀色酒醉之时侵犯她的身子,自己确是“理亏”,更糟糕的是秀色话才出口,便又封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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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9章 采撷反补,真阴元阳

  姐姐,不,应该是妹子,秀色年纪比楚江南小,法院审判,也是要给罪犯申辩的机会的,你这样是剥夺我的政治权利……

  交吻缠绵的滋味,让心有不甘的楚江南想不反应都不行,他几乎已完全陷入了秀色的掌握当中,yt的yj不住被那yg缠绵甜美地压榨着,身体更是没有一寸能够逃得过这妖娆的,腹下涌上的yh之强旺凶猛,就连楚江南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这妖娆身上尽情享乐,什么都不管了。

  无花王朝王族女子,以妖娆著称,个个以花为名,均是貌美如花、骚媚入骨,是无花王朝用以笼络人心的秘宝。当年无花王朝为高句丽所破之后,王族中大多战死,事后,无花王朝男性王族子弟,尽数被诛,许多女性则被收入高句丽后宫,无花王朝盈公主及侍女秀色,不知所踪。

  盈公主改名盈散花,“散花”两字,正暗含无花王朝消散之意。

  其实,楚江南现在很想知道盈散花到哪里去了,可对现在的他来说,光能撑着不至s精,没被秀色采阳补阴,轻则功力大退、重则脱阳毙命,已是耗尽心力,哪里还想得到从她身上探消息?当然这是以楚江南没有用天魔极乐对付她为前提,否则秀色早哭爹喊娘了。不过现在楚江南也准备振奋精神了,否则还真可能折在秀色手上,但是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悄然散去了提起的内劲……

  楚江南将凝聚的天魔真气散被去,双方差距的立刻体现出来,虽说他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又在家中娇妻美妾身上习练双修功法,称得上道行高深,可无花王朝的采补功法也是数百年来千锤百炼的神功,尤其是王族女子,皆是此中高手,秀色虽然不是王族出身,但是和盈散花情同姐妹,自然得她传授奇功。

  加上楚江南现在全没防备,渐渐地,他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进攻之能,给秀色盘在身上妖冶艳媚地尽展所长,舒爽之中楚江南只觉魂儿都快飞了,哪还吃得消秀色yg中的重重机关?

  舒茫之间,楚江南只觉jy劲s,却是s后不软,那yj在秀色yg的温柔呵护中,s后竟愈发yt勃然。

  楚江南只觉全身力气都给吸到了yj当中,任由身上的秀色尽情吸啜,虽惊不乱,仍觉畅美已极。

  他喘息着,身不由己地抱紧了怀中娇娆妩媚的秀色,感觉全身都浸泡在男女那无比欢快的美妙当中,不知何时又狠狠s了一发,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

  逐渐晕厥过去的楚江南心中茫然,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女人的心思可真难猜?下次不靠直觉了,一声“秀色”无力地出了口,楚江南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听到他晕厥前那无力的声,秀色眼色一变,她望了晕厥的楚江南一眼,再次封住了他的嘴,小腹处不住胀缩,显然正运行无花王朝秘法;yg当中那诡异的吸啜之力再起,啜得楚江南身心酥然,火热的jy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出,灌满了秀色的yg深处。

  正自s得一发不可收拾,茫茫然间楚江南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畅的感觉从yj处传了过来,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尽开,那种感觉全不同于被秀色时的快意,反倒像是在施展天魔极乐时,女子在他身下婉转逢迎间,采撷美女阴精时的欢快。

  楚江南一咬牙,睁眼只见身上的秀色虽仍sd不休,yg中的夹吸却微微无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yj似陷入了一团娇柔的嫩肌包裹之中。

  他不由大喜,知道秀色最后时刻手下留情,如今被他采着了hx,这可是反败为胜的最后机会。

  楚江南连忙挺腰深刺,将yj紧紧啜住hx,吸得秀色又一阵欢泄,虽仍是sd旋磨,却没有方才的妖冶主动,只剩下任由宰割的无力。

  只是楚江南方才也s了不少次,虽说好不容易取回主动,心里真想大展y威,把秀色采的阴精大放,彻底将她在征服,令她日后再不敢与自己动手;可身子却是有心无力,勉力采了几回之后,楚江南也瘫了下来,与秀色滚倒,一时间再没力气挣扎了。

  抱着这柔媚丰。满的女体喘息了一会,楚江南只觉浑身仍是乏力,不由心惊秀色果然厉害,自己方才当真是有些勉强,不过最后证明,他的直觉还是对的,不然一条小命交代在这里,可真是不值。靳冰云就在隔壁,他还没来得及推呢!

  看着秀色满每媚,全没与他动武的意思,楚江南也狠不下心来辣手摧花,虽然刚才那么一刹那,他的确是起了杀心的。

  看来自己还是心太软,这样容易吃亏啊!不过想到自己不以武功,只凭着床第鏖战之术,就能在征服盈散花与秀色两大妖娆,而且还是一次就把两女弄得神魂颠倒,令她们对他服服帖帖,乖顺地做他女人,实在有种功业非凡的感觉。长路漫漫,仍需努力。

  感觉身下的女子娇喘渐息,显然无花王朝训练出来专门在床第建功的女子就是不同,竟这么快便从男女合欢的顶峰中恢复过来;不过这是自己手下留情的结果。

  楚江南脑中思虑起来,虽说美女在怀,肌香肤柔,那肉。体相亲的刺激,令得才刚狠狠过的他差点又要雄风重振,但只要想到怀中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丰腴女子,便是昔日无花王朝的遗国公主的贴身侍女,方才差一点点就让自己元阳尽泄,虽然不至于被采补至死那么凄惨,但是那种恐怖感让他虽是体力壮盛,一时间却怎也硬不起来。楚江南的好色都“硬”不起来,可想而知,刚才的心理阴影有多严重。

  “楚公子放心,人家不想要你性命的。”娇笑犹如花瓣凝就,既娇甜又柔软,柔媚之中透着无比心动的甜美,听的楚江南差点想入非非,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抬起身子离开她,可有舍不得。

  “奴家只想……只想和你,与你敦伦一番,练练双修之道,毕竟这可是奴家练功的法子,只是你也过分,竟灌醉了奴家,这样趁醉用强……啧啧……真不是君子的手段……”

  听秀色软语娇嗔,挠得人心也酥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整个注意力都吸到了她身上,楚江南努力想着方才之事,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陡地灵机一动,他目瞪口呆地望着身下的秀色,那模样逗得她娇笑连连,“怎么?看人家看得傻了,刚才的色胆呢?”

  一句话才停,秀色似也发现了不对。虽说痴痴凝望着她,可楚江南的眼中却满是疑惑,全没一点见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yh难耐,真的活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由也静了下来。

  心中千思万绪复杂已极,良久良久楚江南才鼓起了勇气,将嘴凑到秀色晶莹剔透,还荡着香气的小耳边,柔声说道:“秀色……你离开了散花……是不是?”

  被楚江南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震,在他怀抱中那娇柔的女体一时僵硬;秀色很快便恢复过来,掩口偏首娇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儿。

  “这怎么可能?你不要乱猜!我……我……”

  本来若只是三分怀疑,现下听了她的回辨,楚江南可有六七成肯定了。

  无花王朝灭亡不过十数年,现下高句丽还有王命让人追击着无花王朝余孽,在塞外;无花王朝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经刑部上呈、皇帝勾决的死罪还要来得无救。只是盈散花和秀色来中原,是有目的的。没有想到的是,秀色被楚江南破了身子,导致两女闹翻(楚江南猜测,并未得到证实),

  在客栈中偶然相遇,秀色以为楚江南认不出女装的自己,才会醉酒不醒,与他,施展手段报上次被他破身之仇,至于最后关头时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秀色以为是她放了楚江南性命,其实她已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若非方才采她hx之时,感觉到这秀色泄出的阴精丰沛柔腻,麻人心脾之处明显是之身,怕楚江南会不会辣手摧花,也说不定啊!

  “没错,你肯定和盈姐吵架了,而且还是为了我,否则刚刚你就不该手下留情,把我吃干抹净,把我的精元榨到一点不留。”说到此处,楚江南心中一阵忐忑,显然秀色方才差点不想手下留情,毕竟自己和“她”还是第一天认识,便将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栈房中,趁醉下手,将她在奸y一番,这等举止颇带趁人之危的味道,别说正道中人,连有点名头的邪道人物也不屑为之;也怪不得秀色竟想杀了他,当然其实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乃是裸的丛林法则,拳头大就是老大,就算秀色最后不留手,楚江南也会反击,只是他会心痛而已,毕竟她看走了眼。

  “你……你……”见楚江南坚持己见,一时间秀色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中潜藏许久、怎也不肯面对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毕竟都已经出口否认,可对方仍不肯听从,这种事又不可能动手,她也打不过楚江南,秀色心中纠结纷乱难言,不知如何是好。

  见楚江南始终坚持,秀色撑了许久,终于放弃了坚持,嗔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这个……”给她这下反问,变成了楚江南无辞以对,一时搔耳挠腮,不知如何回答。虽说这句反问,表示秀色已间接承认了和盈散花闹翻是为了自己,可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自己知道两女的真正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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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0章 柔情蜜意,冰云惊艳

  “这个,我,我猜的……因为我知道你们的感情,明为主仆,实是姐妹,你俩向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现在却孤身一人,而且还穿着女装……”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说着说着,连楚江南自己也不大相信自己的话了,“显然……显然在客栈里头……秀色姑娘就看穿了你身份……所以……所以刚刚才会留下你性命,没有赶尽杀绝,你在此谢过秀色姑娘留情之恩了……”

  “原来如此……”若是换个时间地点,心情平静下来,以秀色的才思聪慧,怕早已听出了楚江南话中有猫腻,可如今不但她的身份被楚江南看破,连自己和盈散花闹翻了是因为他,这坏家伙竟也知道,秀色表面上没什么动静,芳心之中可是波涛汹涌,乱得无以复加,哪听得出他话中破绽。秀色连忙换了话题,轻语声中纤指在楚江南额上直点,就好像是不耻他所为似的,一点也不留情,“不过你……你忒也过分……才第一天认识的女子,就敢灌醉了弄到去……方才人家差点……差点真想杀了你呢!”

  “是……是你不对……还请秀色姑娘原谅……千万……千万别告诉盈姐……”听秀色话里并无杀气,心中微微一松。楚江南可不敢申辩,今日之事哪里能说全是自己的错?一来秀色实在太美,那气质揉合了无花王朝玄王族的清雅圣洁,以及无花王朝妖女冶荡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胯下发痒,教楚江南这色中恶魔哪里受得了?二来出了客栈之后,可是秀色自己冲进了酒馆,自己灌到不省人事,这哪里又是他的错?楚江南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罢了。

  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的,秀色好歹是女儿家,又不像家中娇妻美眷一般已被自己彻底征服;楚江南可晓得她的性子,多开口怕是多错,若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她,就算她不出手对付自己,光只是在现下的情况下开口大喊大叫,楼下又有旁人证说自己抱着已然醉倒的她回来,便楚江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下子楚江南想到这一节,只能乖乖讨饶,什么多的动作都不敢有,当然他可以用武力制服秀色,不过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放心吧!”听楚江南说到军盈散花,秀色轻声一叹,原本还有的几分火气,都给心中的惆怅压得再也起不来了,她微微挥手,“她……是不会再见我了……哎……”

  见秀色如此好说话,楚江南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在外头偷偷奸污了秀色之事该不会传到盈散花的耳朵里去了,上次破了秀色的身子,她怕是就有找自己拼命的心呢!而如今知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秀色,盈散花真的很可能不顾一切地找上门门来。因为楚江南这样做,可是破了盈散花的规矩啊!

  盈散花在江湖上,制造出艳名,一大半的功劳可都是秀色帮她挣来的,她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保持着冰清玉洁的之身。因为盈散花身体里有蛊毒,谁如果破了她的身子,与她,蛊毒便会进入对方的身体,她的目标可是燕王朱棣,只有“魔种”可以克制。但是如果接触的多了,难免会露出破绽,被人看出来,所以盈散花订下的规矩是所有的入幕之宾都只有一夕之缘。

  心一放,便是满腹疑惑涌上心头,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让秀色离开盈散花呢?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

  虽说现在楚江南是做坏事的时候被人家人赃并获,但是他一点没有做贼心虚的意思,何况楚江南本来就是好奇心很重的人,他嬉笑着说道:“秀色,盈姐和你一直一起的,怎么会分开的?”

  “还不都是你害的。”秀色见楚江南满面疑惑,微微一笑;虽是面貌娇甜妩媚,可这笑意却透着无比的意兴萧索,苦涩得让人觉得心伤,“你这个坏蛋,坏了人家的身子,小姐正在修炼一种奇功,需要我的……我的……需要我保持处子之身,不曾想被你阴差阳错的坏了清白,事后她气得想杀了你,可是却被我劝住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时常想……嗯,总之后来就和小姐制气了……你别问了好不好?”

  “不好……”心中满是怀疑,何况楚江南也有种感觉,再让秀色这样漂流江湖,迟早会出事情,何况盈散花也是一个人,若弄得不好,吃亏了怎么办?以前她们是两女联手,“而且……而且秀色你不在盈姐身边,难道不担心吗?这样下去不好……”

  “是啊……”叹了一口气,秀色显得如此娇弱无力,即便是方才差点在她身上丢了性命的楚江南,也不由涌起将秀色拥在怀中好生怜惜的冲动。显然想到和盈散花闹翻之事,秀色无比伤痛,软弱得比一般深闺弱质还要无力,竟没阻止楚江南轻抚爱怜的手,“若是……若是小姐不肯原谅我,我……哎……”

  “秀色……”心中风起涌动,尘封的往事无须细想便一件件地涌上心头,秀色只觉整个人都的,看着楚江南满是好奇的面孔又不敢深问,不由心下一软,“当年人家……人家与无家可归,与小姐流落在外,风餐雨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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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了眼睛,只觉房中暖暖热热,窗外明亮无荫,显然天已大亮。

  楚江南展了展身子爬了起来,除了被褥零乱、印痕处处,显见昨夜的疯狂之外,床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齐齐。

  若非他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元气旺盛,更胜先前,楚江南还真会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哩!

  眼见房中秀色的衣裳饰品一样不见,显然是她收拾好之后不告而别,楚江南心中微乱;虽知已知秀色必然会去找盈散花的,可心中却有个部分隐隐地希望她留下来。

  走下床来,慢慢地穿起衣裳,楚江南这才发现,桌上有封留书,打开之后才知是几幅图画,上头全是人体经脉穴道,旁边还有注释。

  仔细看了内文之后,楚江南不由脸色微赤,显然秀色心知他武功够强,行走江湖绰绰有余,可床第功夫却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妇女自可大展雄风,但若跟魔门妖姬在床头泡上,除了使那“天魔极乐”外,可就只能任其宰割,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可是天魔极乐太过霸道,而且很容易被人认出身份来。所以她把无花王朝一些采补功夫的要诀留了下来;就不知是希望楚江南以此护身,还是要他变成个令女人又爱又怕的大魔。

  除此之外还有几种手法,看得连楚江南的脸儿都要红上一红,也不知秀色怎么想的,竟把一些无花王朝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也罗列上来,当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让他既觉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华都记在脑子里,一点不肯放掉。无花王朝之所以令人侧目,让高句丽不仅发兵对付,还要斩尽杀绝,一点不留后患,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将东西收拾好,楚江南漫步下楼,外表平静,可是心中却颇有些混乱,昨天忙着和秀色那啥,竟然把靳冰云都忘记了,看来再美的美女,没有被推倒,还是不及被推倒在的美女。

  走下楼梯,看着小二迎上来的笑脸,客气之中还多了点其他的意味,楚江南不由有些脸红。

  长得英挺俊秀不是他的错,可光想到这英俊少 年昨晚抱着个美貌无双的酒醉女子进得客栈,二话不说便钻入了房间,直到今儿个男方才似心满意足,脚步都有点软的走出来,任谁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这儿用饭之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识,要他们不想歪可真不容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释愈说不清楚,楚江南也只能闷声不吭,结了帐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见楚江南走到柜台要付帐,掌柜的点头哈腰,笑得合不拢嘴,“那位姑娘临走前已经结过帐,连同客官的分儿,多付的银子还可在小店多住个两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点要栽倒下去,楚江南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这秀色也太过好心了,帮着自己付帐不说,还想让自己多待几天,在连着两天观察情形的人来看,自己除了色狼外还要加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之名,教他哪里受得了?

  楚江南咳嗽一声,给出去的银子没有再收回来,板着脸,声音不是那么点高高在上地道:“打赏你了。”

  便在这时,客栈大厅一阵哗然,然后鸦雀无声。

  只见一女自二楼轻盈下楼,莲步翩然,素白一身,雅致玉颜、倾国倾城,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的几近透明,项颈手腕没有任何配饰,身上散发着女子与生俱来的体香,但这香的与其她女子不同,不知是什么味。

  靳冰云身着白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翠绿软纱轻轻挽住,虽然仍然是很简单的服饰,但是相比平日素衣素裙的打扮,已经是地覆天翻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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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1章 双姝绝艳,秀色想要

  靳冰云容貌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疑是从天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艳冠群妍。整个人秀美如画,清丽如仙。

  楚江南自然是被狠狠震惊了一把,但是看见靳冰云身后,莲步娉婷的女子,粉色繁花裙装,外面披着一层粉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金丝,颈项戴着一快月形的、雕刻着细细的神秘且古老的花纹的暗红色水晶,头上插着红玉珊瑚簪,莲步摇微微颤动,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姿。他更是目瞪口呆,差点连自己姓甚名啥都不知道了。

  她微蓝的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另人无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水灵得能捏出水来,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妩媚动人,集万千风情与一身,诱。惑着人心,的皮肤有两团淡淡的红晕,婴儿般的皮肤吹弹及破,刹是可爱,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显得楚楚动人,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盘成发髻,其余垂在颈边,更衬那白质的勃子。

  从后面女子的打扮穿着,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不会是秦梦瑶,若真是她们两姐妹出现,楚江南完全不能想象,那将是多么震撼的场面。即便是现在,靳冰云和秀色一同出现,楚江南你也被惊艳得无以复加,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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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古今中外,逛街绝对要原算是女人娱乐休闲的首选方式,儒家盛行特别是在程朱等理学普及后,妇女权益受损最严重的一点,大概就是广大的妇女被剥夺了逛街购物的权力,但是在侠以武犯禁的江湖,世人自然不会有如此多的顾忌。

  楚江南与秀色和靳冰云此刻便正行走在人声鼎沸的大街上,说好是陪她们逛街吃东西,但是这个时代能被他看进眼里的东西实在不多,上街只不过是楚江南为了多和靳冰云在一起的借口而已,因为如果她待在屋里,他总不能也一直赖在人家房间里。

  街上虽然同样有不少女子,但是楚江南的视线却不在她们身上,虽然她们穿的其实并不是严严实实那种,唐代张萱画的《虢国夫人游春图》中,可见靓女已穿低胸衫外出郊游;从出土的绢画中亦可见露女性乳。沟之图。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由于封建的种种礼教,乳。房较大或。部较大的女性,被视为多产之相。所以,她们设法用棉布缠住乳。房,使胸。部变小,走起路来也故意脚尖朝内,以期让人看起来。部较小。所以即便女子露出一些什么,但是却并不能吸引楚江南的视线,毕竟他身边的秀色和靳冰云实在太出色了。

  秀色一手牵着脸上云淡风轻,气质淡雅的靳冰云,不时俏笑倩兮的与一旁的楚江南对望两眼,他实在想不到秀色作起小女儿情态来竟别有一番风情,好几次眼光差点不能往她身上挪开。

  秀色忽然对他道:“人家这次花了大力气帮你将冰云约了出来,楚大哥你要怎么样谢人家?”

  楚大哥,听见秀色对自己称呼,楚江南一愕,昨晚与秀色胡混了大半夜,未想第二天还被秀色拉着他逛街,还是和靳冰云一起,他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干了一夜苦力,还能这么早起床才是天大的怪事,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经过大半夜的狂欢,腰骨还能听使唤,仍然龙精虎猛的,何况还是楚江南这种,无论精气神都有更甚从前之势,昨晚和秀色的双修,使他获益匪浅,当然秀色得到的好处更多。双修之法,其实学起来很简单,但是学会并非就表示能够运用自如。所以即便楚江南家中诸位娇妻都多多少少和他合籍双修,但是效果并非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只有处子元阴最是补人。而秀色虽然和楚江南才第二次那啥,可是效果却出奇的好,不过目前楚江南的水平应该还只是处于这双修之法的阶段,而不是什么长生的秘法。

  一想到此,楚江南又不免抱怨起来,别人回到黄易大大的书里,不是遇到传鹰学会战神图录,就是遇到向雨田得到道心种魔,最不济也能遇上个鹰缘活佛,转眼就能单挑上成千上万的人,哪像自己?千辛万苦,埋头苦干才有今天小小成就。楚江南练武的时间之短,成就之高,若是传出去,怕是立刻就要轰动江湖,名载史册。

  这些念头只是电光石火般在楚江南心头闪过,眼角瞥处,秀色正伸直了臻首等着他回答,楚江南脑海里浮出几幅双修姿势,心头一荡,恨不得马上拉了眼前的娇娆去交流切磋一番,饶有兴趣道:“除了以身相许,我再也找不到更好能答谢秀色姑娘大恩的方法了。”

  本是想用这话调侃一下她,但忽然记起以此姝的性格,这话的荤腥程度又算什么。

  果然,秀色听闻此言,一阵娇笑,向他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她对着楚江南媚眼一送,细声道:“楚公子一表人才,倜傥,红颜知己无数,而且姝姝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呢!但是秀儿看一点也不比她们差。”

  楚江南吓了一跳,脸色讪讪,若是换个没人的地方,他自然乐意和秀色打情骂俏,可是现在靳冰云可就在身边啊!虽然不知道秀色是怎么找上她,又如何和她成为朋友的,但是楚江南的理智告诉自己,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为妙。

  秀色妩媚一笑,挺起得意地弯弯嘴角,便自顾自往前几步与虽然被她拖了出来,但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和楚江南说话的靳冰云走去。

  楚江南亦步亦趋跟在两女后面,他落后半步虽然有礼数的关系,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在后面有不错的风景,楚江南不禁感叹,女性曲线美是生命的奇迹。

  对于S形的女性美的赞颂,自旧石器时代的女神像中可见一斑。那些彩陶恨色陶质女像,大都赤身裸。体、丰。乳肥。,显示出母系氏族社会时期的女性威严和以身躯壮硕为美的观念。西方出土的母系氏族社会时期的女性人体雕像,也是以、夸张的大乳、腹部、。部隆起为美,这可以称得上对女性乳。房和。部的崇拜。古人对女性乳。房的崇拜一则因为它有吸引男性的极大的审美作用,二则因为它是哺育后代的典型象征。至于。部,人们认为它(骨盆)与怀孕、生育密切相关,中国的古人一直认为妇女。部肥大是“宜男之相”,楚江南就发现不少妇女对着靳冰云和秀色两女的翘艳羡不已,就差没流口水了。

  秀色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没有约束的逛街游玩,她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靳冰云虽然不知道秀色的身份来历,但是却可以感受到她的真心。

  正在这时,秀色发现前面有卖冰糖葫芦的,于是急走两步,回首向楚江南娇声道:“楚大哥,秀色想要。”

  小荡妇,说话也不说清楚,你不知道,这话听在别人耳中,很容易产生歧义误会吗?如果大家误会了,误会也不要紧,可是你不要让哥也误会啊!你这想要,到底是想要什么?

  靳冰云倏地止步,首次转过身来,顺着秀色的眼光想要看看他,正魂不守舍的楚江南止步不住,猛的撞上了她。

  她轻声娇呼,被撞得往后退去。

  楚江南惊醒过来,忙伸出猿臂揽住靳冰云的蛮腰,这是他与她的第一次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亲密接触。

  感觉到靳冰云那充满弹力和盈软的,剧烈起伏的,楚江南说道:“冰云,真的对不起,有没有疼你?”

  靳冰云甫一被楚江南的手揽住的刹那,只觉得腰间一股灼热窜往全身,娇躯一震,俏脸火炙般红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楚江南又道:“冰云,你在生我的气?”

  “啊……不……”靳冰云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忙轻轻道:“没有。”

  楚江南心下窃喜,只看靳冰云现在的模样,便知道她其实并非对自己没感觉。

  他环住靳冰云细腰的手臂微微加了些力,将她与自己的距离带近了点,靳冰云一阵恍惚,蓦的生出要让身边的男子今后永远保护自己的念头。

  前方突然传来秀色银铃般的笑声,两人这才想起仍显暧昧的姿势,楚江南忙放开她。

  忽然,摩肩接踵的行人一阵躁动,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大喊:“快看啊!碧月阁上有人要跳楼啦!”

  两人被呼声吸引,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顺着人潮的方向,大街上唯一一幢三层豪华建筑矗立在距离楚江南三十步之地。应该就是刚才被大叫出声的“碧月阁”了。此刻楼下的人群缺聚越多,只一眨眼便围了数十人,看来好热闹之风,在这个时代便已是盛行的了。

  街上的人群仍不断的朝这个方向涌去,靳冰云虽不是菩萨心肠,但是遇见这种事情,也是能救则救的。

  楚江南知道她的心意,不敢怠慢,忙拉了秀色的手,一面排开挡在前方的人,一面朝着碧月阁而去。

  刚挤开人群走进内圈,突然有人道:“这条街我来往了几十年,这‘碧月阁’有人跳楼还是头一会见呐!可惜了,多好的一个美女啊!”

  楚江南这才想起此时的情形,环顾四周,这下,本就不太宽广的街道聚了有数百人众,大都正指指点点,有的更是大声的劝慰楼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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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2章 少女跳楼,英雄救美

  他抬头望去,一位身材高佻,面貌分外明艳秀丽的女子站在这幢楼房三楼的一个窗台上,作势欲跳,但她似乎又对生命充满了留恋般,每当底下的人发出劝慰之语时,便又面有忧郁。

  她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载,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泪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

  楚江南能清楚的看到女子的表情变化,暗忖,如此气质秀雅的花信少女,真是暴殄天物了。

  他双耳微微一颤,房门被被脚踹开的声响透过嘈杂的声群送入耳内。

  楚江南早对自己的感官的敏锐早已适应,而门破之后,那少女脸上突然现出坚毅决然。

  他暗道不好,果然,只见那土少女纵身一跃,身体离开窗口,自由落体而下。

  本是围成一圈的看客见女子真的纵身跳了下来,“哄”的一声,四下散开。

  楚江南不退反进,急速抢前,来到那女子的下方,在她尚未落地之际,探出双手,精准的接下了她,并顺着下落之势双手下肉眼不觉地轻颤了一下,卸掉她身上的惯性。当然凭楚江南的轻功,也是可以表演踏雪无痕,姿势拉风的英雄救美的,但是靳冰云和秀色两女都在身旁,他决定还是低调一点好。如果太帅太酷了,惹得有美女投怀送抱,飞吻不断就不好了。但是由于自上而下的冲力,少女还是吐出一口鲜血,俏脸煞白,双目紧闭昏死过去。

  楚江南的举动引来人群的一阵骚动,有惊讶,有佩服,有目瞪口呆。

  谁也没有注意到从方才少女跳下的窗户内探出数颗脑袋,看了底下一眼,又迅速缩了回去。

  楚江南抱着少女,走到秀色与靳冰云前,道:“冰云,秀色,你们不会责怪我多事吧!”

  秀色像没事人般白了他一眼,做都做了才来先斩后奏。

  靳冰云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竟会询问她的意思,内心生出既羞涩又甜的滋味,这种感觉很新奇,她从未感受过。

  秀色娇声嗔道:“怎么,还舍不得放下她吗?‘邀月楼’是苏州的大明官司,这少女一定是受到了什么胁迫,等会肯定有人追下来的。”

  官司?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又一时想不到,秀色不愧是怀着对大明的仇恨来的(没有大明支持,高句丽也不敢对无花王朝兴兵,争端是有,但是却没到王国灭族的地步),目标人物更是大明朝未来真龙天子朱棣,连这些细末情报都知道,楚江南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讪讪笑容。

  楚江南忙将怀中少女双脚落地,左手扶着臻首成倾斜状,再用腾出的右手拇指掐住她的人中。

  人中位于人体鼻唇沟的中点,是一个重要的急救穴位。属督脉,为手、足阳明,督脉之会。楚江南没有用内力,而是选择了按压人中的大众疗法。过了片刻,少女缓慢地睁开眼睛,幽幽醒来。刚醒来的少女精神仍是迷迷糊糊的,看见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两手下意识地在他身上一撑,想要远离这个男人,但是先前的惊吓使得她的四肢发软,哪里有什么力气?

  楚江南忙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小姐放心,我没有恶意。”顿了顿又道:“小姐方便告诉我刚才为什么想不开吗?”

  既然已经知道等会一定会有人追过来的,在满街人的注意下落跑这种丢面子的事情楚江南是不屑做的,反正道理讲不通那就动拳头,苏杭这边的年轻一辈高手怕是没人是楚江南的对手,现在问清楚了少女跳楼的原因,等会也好在理字上占得先机。

  少女呆了一呆,停止了挣扎,这才想起刚才自己明明是从三楼跳下的,难道自己竟然被他所救,仍然活着吗?

  抬起头,她打量着眼前这很可能是自己救命恩人的男子一眼,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楚江南的脸上仍保留着关切的微笑,而迎上他那双漆黑如墨的温柔目光,少女顿时有种心如鹿撞的感觉,忙垂下俏脸。

  这样好看更不失温柔的男人,为什么自己要现在才遇到呢?他的袍服,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因为女子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感染到了她。

  他没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却在忠诚的微笑着;而他的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

  这个男人长的真漂亮,如果楚江南知道少女心中用“漂亮”来形容自己,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少女想到目前自己的处境,以及刚才那恶少苏州的身份地位,不禁悲从心来,面现凄色。

  因为刚才坠楼中发簪跌落,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的几近透明,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当锗若冰雪,却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少女神色的变化一丝不落的窥入楚江南的眼里,使他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他的话定是再次勾起了她不幸的回忆,看己今天是免不了要来一次英雄救美的了,想想以前这样的镜头自己也只有在小说里或者电影上才能看见,而就算在现实里遇到了,他一个大学生宅男,也不敢伸手啊!至于到街上去做好事,什么扶倒地老奶奶起来什么得,怕是只会被人认为是家里钱真多的富二代,反倒是穿越到了古代,楚江南已经亲身经历多次了,心中真是一点期待都没有啊!因为实在是太没有新鲜感了,如果楚江南想的话,每天上街多逛逛,肯定每天都可以遇见这种事的。

  正要找些话语来安慰她,身后传来混乱的人声以及“滚开,别挡了我家公子的道”的叱骂。

  楚江南目光一煞,转身望去,只见道上围成一堆的人群从中间分了开来,有些移动稍慢的人更是被拳打脚踢到一边。

  众人大多敢怒不敢言,胆小的见势不妙,早往远处溜掉了。

  十几个看起来颇似好手的武士簇拥着一个面色苍白,身材高瘦的贵介公子耀武扬威的向楚江南等人走来。

  楚江南感到怀中的少女“啊”的一声轻叫出来,似乎十分害怕这一群人般,俏脸血色尽退,浑身颤抖。

  楚江南下意识地搂紧少女无助的娇躯,宽慰道:“不要害怕,有我在,不会让人伤到你的。”

  少女仰起犹带泪珠的俏脸,看了看他,再瞧了瞧不断迫近的那些人,凄然道:“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恐怕无以为报了。公子还是走吧!你斗不过他们的,否则会连累了公子的。”

  少女会这样说,楚江南一点也不感到讶异,自己这边只有三个人,况且还有两个是女的,而反观对方,姑且不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肆无忌惮,身份定非一般,仅是对方的十数人,都是人强马壮,一看便知非善男信女,任何人处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一定会有少女这样的担忧。

  这样的情况下,少女仍肯为人着想,她的善良让楚江南对她更生好感,他低头仔细瞧了瞧怀里的少女,不理来势汹汹的恶客,笑道:“还没请教小姐芳名?”

  少女心中一讶,没想到都这个时候,楚江南竟然会问自己的名字,她编贝般的皓齿轻咬粉唇,正待说话,他却打断道:“等我打发了眼前这些碍眼的家伙小姐再告诉我不迟。”

  少女感激的望了楚江南一眼,突然重重的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脸上现出坚决的神色,道:“如果公子有何三长两短,林巧儿一定会陪着公子一起的。”

  原来她叫林巧儿,很讨喜的一个名字,楚江南心中一荡,看林巧儿的神情,待会自己处理完这件事后,她便注定是自己的人了。

  秀色冷哼一声,靳冰云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拉起林巧儿的手,三女一齐退后几步。

  楚江南心中大喜,靳冰云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是支持自己的。

  这时恶少与一众手下才围了上来。

  那恶少 年纪在二十上下,脸色显出酒色过度后的苍白,身材高瘦,满面凌人盛气,正眼也不瞧他楚江南一眼。各有五名持剑的打手分列左右,而他近身处,则还有三人环卫其间。楚江南看了三人的架势,估计就是三流水准,连二流都够呛,就这实力,也敢跟他叫板?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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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3章 府尹公子,伤人结怨

  楚江南好整以暇地立在街心,对方眼见他一方只有一个人,也不急着包抄,一幅已经吃定楚江南了的模样,在离他只有十步距离处停下,形成对峙。

  那三大三流高手位置稍微靠前,脸目狠冷,其中身材高瘦,显得硬朗凶狠的一人率先发话道:“小子,劝你莫要管闲事,留下了邀月楼的小娘们,我家公子便饶你不死。”

  话语方毕,他身后的恶少不满的冷哼了两声,道:“哪有这么容易?这小子见到本公子到来却还要不知道天高地厚地站在那,今天本公子高兴,留下你身后的三个女人,本公子便饶你一命,滚吧!”

  “府尹公子又在欺负人了……”

  “那小伙子肯定是外地的,竟然敢招惹府尹公子。

  ”他怕是要吃大苦头啊!“快

  ”只是可惜了那两位和他一起的姑娘……“

  原来是府尹大人的公子,难怪他身边的人不咋地,战斗力估计连后世的城管都不如,不过能够”给我八千城管,荡平日本东京“这种拉风口号的,战斗力指数自然是不低的。楚江南将四周围观看客的嘀咕尽数收入耳中,心头大怒,这小子平时强抢民女的事情一定没有少干,打定主意,给他个教训。既然大家都是官场中人,岂能让他一颗耗子屎,坏了整锅烫。等一下,你什么时候成为官场中人了?你谁啊!有没有认识看书啊!跳着订阅地吧!赶紧回去补订齐全了,连哥是官场中人都不知道。你以为我腰间那块燕王世子那里得来的玉佩是挂着好看的啊!那么重一块,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傻帽吗?就是腰杆上皮带上挂一圈东东的,人家是左青龙右白虎,你是左门钥匙,右传呼机……

  楚江南心里念头急转,面上却始终保持着平静,右手随手抽出毫不起眼的井中月。

  府尹公子身侧的一名大汉看了看楚江南手中的长刀,脸色微变,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应该是他认出了楚江南的井中月,从而推测出他的身份。

  哪知道府尹公子丝毫不在意,阻止他道:”就算是铭刀邪少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就是黑榜十大高手来了也得给本少爷面子,他不过是最近窜起的毛头小子。“

  楚江南怒火中烧,手中井中月”锵“的一声轻鸣。

  府尹公子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感觉自己丢了面子,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道:”徐海,给我废了这不知道好歹的臭小子。“

  徐海狞笑着应了一声,拔出长剑,大手一挥,与左右两边的同伙一起围了上来。

  他虽是自负,但是府尹公子刚才叫出了眼前的人有可能是最近江湖上风头正劲的铭刀邪少后,他便收起了自大的心态,毕竟徐海自认没对方名气大。

  楚江南不慌不忙,斜视着府尹公子,冷笑道:”不管你是谁,若是立刻跪下向这位姑娘道歉,我就饶你狗命。“

  府尹公子与他的家将先是一愣,随即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

  他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对一旁的另外两名狗腿子蒲布与刘巢道:”这是我见过的最不怕死的人。“然后转眼看着楚江南:”好,就冲着你的有种,待会本公子便给你个痛快。“

  话音未落,徐海一声:”上。“

  当先两个家将仗剑冲杀上来,到了楚江南眼前,大声喝一声,长剑挥向他面门。

  楚江南”哼哼“冷笑数声,也不见他有什么大动作,膝部微曲,矮去,在头顶几缕被长剑带起的空气流动而上飞的发丝被斩落之际,井中月疾若闪电般斜划向上。

  ”啊!“的两声惨叫中,率先动手的两人长剑脱手,捂着手腕处跌退开去。

  静若处子,动如”疯“兔。

  不等两把剑落地,楚江南一个箭步抢前杀进以徐海为首的武士里。

  对方想不到己方两个人竟挡不住他一个回合,很多人都还未做好准备。

  楚江南猜测着眼前府尹公子以往的种种恶径,不知有多少是在他们的参与下进行的,出手毫不留情。

  一人一刀,每一刀都是既准又狠的击在持剑手腕之处。

  随着手腕血管被割破后的鲜血四溅,八把铁剑落地的”哐啷“声不绝于耳。

  八人八剑,一剑不多,一剑不少。

  再加上最先受伤的两人,府尹公子所带的十个普通武士便尽数倒下。

  府尹公子脸上的校长之色早已消失殆尽,两外两名护卫蒲布,刘巢也是大吃一惊,双双意识到剩下的徐海根本不可能是楚江南的对手,连忙赶上去,希望能联手挡住他。

  楚江南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身形再展,趁他们与徐海尚有三,四步距离之际,井中月抢先往徐海攻去。

  在午时阳光的映射下,井中月所过之处犹自带起一条灿黄的金线。

  ”当,当,当……“这徐海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剑手,每当楚江南要击在他身上之前,硬是能将他的井中月挡住。当然这是楚江南并未催动罡气的原因,否则别说是他的刀,就算是他的人也一刀两断。大街上的,搞得血淋淋的,吓坏小朋友就好了。他们可都是祖国未来的栋梁啊!栋梁不栋梁其实无所谓,中国四万万人,不差那几十百把个栋梁,关键是万一在街上的小萝莉心里留下阴影就好了,指不定里面就有和俺有缘分的呢!

  即便楚江南只出了一两分力,徐海也同样不好受。

  楚江南一刀比一刀重,让他有手骨欲裂的感觉。

  到第三刀的时候,徐海已经是双手持剑在挡了,但是仍然异常吃力。

  没等他发麻的双手有片刻恢复,楚江南第四刀又已经攻来。

  这一刀比之之前的三刀更加威力,前三刀只用了一成功力,第四刀是两成功力。

  徐海无奈,退已经来不及了,所幸蒲布,刘巢已经赶了上来,只要再挡下楚江南这一刀便能争取到喘息的机会。

  他奋起全身最后的余力,举剑挡格。

  先前每档一刀,便会发出金铁交鸣的清脆”当“响,但这一次,”当“响过后竟又接着传来一声”叮“音,徐海只见楚江南手的刀由远及近。

  徐海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然后”扑通“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原来,楚江南先后四刀,每刀的落点都集中在徐海长剑的同一个地方,四次重击后,受力处被硬生生砍断,再给楚江南趁势华碎了胸骨,气断而毙。

  蒲布,刘巢这才到了跟前,这一幕让他们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上,大喝出声,运起力气,一左一右夹攻而至。

  ”来得好。“楚江南低喝一声,瞄准两人砍来的剑尖,井中月箭般刺出。

  ”叮,叮……“两响,楚江南准确无误的先后刺在蒲布和刘巢两人剑尖处。

  两人如受电击般被震退半步,让出中间可供一人走过的空间。

  楚江南从中抢过,去势不停,朝不远处的府尹公子奔去。

  蒲布和刘巢暗道不好,大叫一声”公子小心“,急忙追上去。

  若让人伤了府尹公子,那他们两人也别想再混了。

  府尹公子早在刘巢和蒲布被楚江南逼退半步时已转身欲逃,但是已经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又怎么可能快过楚江南,其实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闲庭信步般,三两下便窜到面前,井中月一递,架在府尹公子的脖子间。

  看到楚江南”凶神恶煞“般的面容,府尹公子哪还有半点先前的神气,感受到脖子上冰凉的刀锋,腿脚发抖,颤声道:”你……你胆敢对本公子无礼,我爹可是苏州府尹……“

  楚江南懒得再听他罗嗦,右手微一加力,同时扭头盯着后边的蒲刘二人。

  府尹公子果然噤声,动也不敢乱动一下。

  蒲布和刘巢两人投鼠忌器,只得停下脚步,同时大声警告:”休要伤了我家公子。“

  楚江南哪里会真的伤了他,大庭广众之下,杀官可是等于造反,要诛九族的。什么?你说府尹大人的儿子不是官?放屁,人家爹爹一句话,他立马就荣升公务员了。古代当公务员可不容易,古代的上班下班时间,和现代相似,也是晨聚昏散,但具体时辰上又比现代一般机关之朝九晚五的通例要提前,与农业社会中大多数人的作息习惯相适应。《诗经?齐风?鸡鸣》中,妻子催丈夫起床:”公鸡已经叫了,上朝的都已经到了;东方已经亮了,上朝的已经忙碌了“(鸡既鸣矣,朝既盈矣;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因知古人鸡鸣即起准备上班的传统,至少在春秋时代就已形成。往后,这个时段逐渐定歇卯时(早晨五至七时)。

  哪里像现代的公务员,吃着公家饭,发着私人财,但是正因为如此,现代公务员才那么难考嘛!没关系的,基本没戏。而古代当公务员,相对就要容易很多,只要狠下心,把腿中间那话儿给一刀切了,立马进宫,服侍皇上。可谓一步登天啊!现代普通公务员想见国家主席的面,除非512地震再来一次。

  楚江南用刀背拍了拍府尹公子的脸,笑道:”只要你为方才的无礼向林巧儿小姐道歉,今天我便饶了你。“

  形势比人强,府尹公子脸若死灰,不得不向李伟杰低头。

  带着蒲刘二人以及十个已经止住血的普通家将,抬着重伤昏迷的徐海,灰溜溜地走了。

  注意到府尹公子临走前忿恨的目光中,楚江南心中冷笑,他若不是手下留下,重伤的就不止是一个徐海了。

  楚江南撇撇嘴,轻叹一声,唉,真是天生劳碌命啊!看来今晚怕是要去府尹大人的官邸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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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4章 苏州府尹,民与官斗

  被这么一搅和,秀色和靳冰云也没有游玩的兴致,楚江南有心为林巧儿赎身,但是官司可不同于普通院,不是有银子就能赎身的。

  林巧儿就是官司的官,乃是古代专门供奉官员的。唐、宋时官场应酬会宴,有官侍候,明代官隶属教坊司,不再侍候官吏,清初废官制。官员和,本来是社会地位悬殊的两种人,生活没有交集,但是,历史上,这两种人的关系曾经最为紧密。官为朝庭特别设定,有大户人家抄家后女备入,也有自小培养入的。官都不是单有姿色,所有官为了迎合文官们的需要,都会诗书琴画等。

  楚江南当然能强行带走她,只是事后肯定有麻烦,看来很有必要尽快加入成为明朝最伟大的公务员——锦衣卫才行啊!

  安慰林巧儿不用担心,事情明天自有转机。嘿嘿,今天晚上就让广大书迷朋友看看什么是:民与官斗!

  楚江南和秀色还有靳冰云携相手而起,当然他携的是秀色的手,至于靳冰云的,暂时还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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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家苏州西湖畔,有一座前后九进九出,左右六院六栋的庄园,这就是苏州府尹的宅院──方家,这方家在朱元璋开国时出过力的,而建国后论功行赏,方家虽然被削了兵权,全家上下却没人掉脑袋,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异数。

  方家在朝廷中势力不小,而现在方家的家主方德可称得上是官路恒通,不惑之年就官居高位,真是春风得意,前程似锦。

  他为人方正,上级领导对他极为赏识,一直叫他留在苏州当官,所以整个方家只有一些家人奴仆在那里照料,平时根本没有人住。

  方德一家一直住在苏州西郊文鼎胡同里面,这文鼎胡同名字虽然叫胡同,可整条胡同就方德一家人。

  这主要是方德想图个清静,胡同的两边遍地种植着碧绿的青竹。

  方德就喜欢这竹子,他对那些花呀草呀的相当腻味。

  整条胡同就只两扇大门,靠着胡同口是方德的家宅,方德是个实心肠的人,官做得不小,可房子住的却不大。前后两进的小院,总共才七间房。

  方德家里的人口特别干净,夫妻俩就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心肝宝贝,疼得了不得,有个小毛小病的,夫妻两马上慌了手脚。

  说实在的,这也没有办法,谁叫方家人丁不旺呢?这方家的祖宗牌位是越往后面越少,想当年方家老祖宗生了二十七个儿子,女儿还不算在里边,那时候方家招人气鼎盛。

  可到了方德这一辈,九房才他一个独苗,他可就成了方家的宝贝了。

  所以老祖宗早早得就让他成了亲,那媳妇是早已经订好了的。

  方家怕外人不好使,把方德的表姐表妹一股脑得给方德订下了。

  总共九个正妻,十五个小妾,可方德就是有能耐,这么多老婆才生了两个孩子,你说他能不疼吗?

  不过疼虽然疼,方德可从来不溺爱孩子,方家祖宗的规矩可大了,他是一点不落,严格得要求这两个孩子,谁叫这两个孩子是整个方家唯一的希望呢?

  这姐弟两是一母所生,他两的母亲原本是方德最小的表妹,外公在刑部当差,位不高权不重,但是也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

  方德舍不得离开两个孩子一定要戴在身边,孩子的母亲理所当然得也跟着一起来到了苏州。

  更何况苏州原本就是她的娘家住的地方,一起来也可以有个照应。

  除此之外,住在这里的还有三个丫鬟,各自服侍夫妻两和小公子,小小姐。

  方德这儿子今年刚满二十岁,真是聪明绝顶,可就是顽劣了一点,方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把宝压在了这个二少爷身上。

  想当年,孩子刚生下来那会儿,方家的老祖宗就请来了武当山七侠之一的宋远桥来给小孩算命。

  这也叫是方家有这个面子,堂堂武当七侠可那是道教的首领人物之一,一派大师兄,别的人就算是想见一面都难。

  宋远桥详尽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算过之后,最后告诉老祖宗。这孩子命里确实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不过有一条,和他爹一样,生人不能入。

  听张天师这么一说,老祖宗立刻召集人手叫他们给各路亲戚带口信,从今往后,所有的女孩子,他方家都订下了。

  老祖宗这话虽然蛮横了一点,但是方家的财产让所有的亲戚都眼红,谁不想分一杯羹啊!所以全都答应下来了。不过,最后老祖宗掐着手指头算了一算,真能娶过门做媳妇的也惧六个女孩子。

  这实在是因为当年给方德娶媳妇的那次实在是太狠了,几乎把可以娶的亲戚一网打尽了,现在这五六个女孩子还是当年的那几条漏网之鱼的后人,想到这里,老祖宗一咬牙也不管了,反正这小孩就一个姐姐,那是不能动的,其它的管她三服,五服,同姓不同姓,只要是亲戚的女儿,都订下来。这样凑来凑去,好不容易凑出十来个女孩。

  只有这些怎么成,老祖宗登高 一呼,发出了方家的最高指示──紧急动员令,内容很简单,生,给我生,生男的为下一代作准备,生女的,全部订购。

  原本老祖宗想要把小孙孙留在身边,只要等他一到年龄就让他成亲,不过方德不同意,他怕老祖宗将孩子宠坏了,所以连夜脱逃,将孩子带到京里。

  临走之时,方德除了将两个孩子,孩子他娘,和三个使唤顺了的丫头带在身边以外,只带了一件东西,牌位,祖宗牌位,当然方家二十二代列祖列宗一百多块牌位,方德不可能都全部带走,他只是将列代祖宗里和他直接有关的二十二根牌位带走了。

  等到到了苏州,在文鼎胡同安顿下来之后,方德叫人在胡同里造了一座祠堂专门供奉祖宗牌位,祠堂的大门就开在胡同最里边。

  因为苏州的工匠从来没有建造过祠堂,他们就按照四合院的样式给方德造了这么一座四不像的玩意儿,方德毕竟涵养功夫好,他也没生气,反正多出来的那几间屋子空着,他就在里面搭了一张床,时不时得来这里住上两天,清静清静。

  这个祠堂除了供奉祖宗之外,还有个作用,这里是动家法的地方,方德喜欢清静,打孩子是绝对不能在屋子里面打的,孩子又哭又闹,吵得他头痛,他嫌烦。所以要打孩子,去祠堂里打去。孩子要哭要闹,尽管哭尽管闹,反正吵到得是祖宗,他自己不用烦心。

  当然,作为一个谦谦君子,打孩子的活,他可不会亲自动手,打孩子都由孩子动手,对于这一点,方德是极为坚持的,首先下人是不能打主子的,这样就会乱了章法。做姐姐的也不能打弟弟,毕竟,男女有别,男尊女卑,虽然有长姐为母,长嫂为母的说法,不过那也要等到自己死了再说。

  其实,这条规矩根本套不到别人头上,完全是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设的。

  说起这个宝贝儿子,方德真是又得意又烦恼。

  得意的是自己儿子聪明绝顶,文武双全,十 五 岁进学,一年前考上了秀才,而对于家传武功,儿子也领悟颇深,比自己当年可强多了。

  所以方德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是需要操心,没有什么是需要烦恼的了,不过现在,他就有件事相当操心,有一个难题让他极其烦恼。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有人上门来送礼,按照规矩家里人绝对不会收下来的,可来人谎称是妻子娘家送来的东西,自己的妻子一时不查,居然收了下来。

  尽管后来事情也了了,礼物也退回去了,可按照规矩妻子这次是出了大纰漏,一定要狠狠得教训,以防止下次再发生同类的事件。

  可回过头想想,妻子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错,更何况这间事情有可原,毕竟是对方撒谎,也不能全怪妻子。

  想想妻子十四嫁给自己,那时候因为年纪小,只轮到一个小妾的名分,不过一年后就给自己生了个女儿,这才扶正做了妻子。

  两年后又给自己养了一个儿子,那可是方家的大功臣啊!平时又是知书达理。从来没有出过错,没想到这次……

  想想硬是要处罚这样的好妻子,自己也下不去手呀!而且两个孩子还一个劲得求情,自己的心肠毕竟是肉做的,也真的拉不下这个脸面来,可方家这大宅门的规矩不能破呀没规矩就不成方圆,这次两个孩子一求情,我就饶了,那下次,那个小祖宗闯了祸,自己又饶不饶呢,规矩还是不能改。

  这规矩是不能改,可方德自己又下不了手,想想下人打祖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自己又不想动手,算来算去也只有让儿子来代劳了,母子连心,儿子总不会当斋他娘痛打一顿吧,然后让他们母子两个人就在祠堂里面住上一个月,也不必让下人招呼,就让儿子照顾他娘,对别人也好有个交代,就说是让他娘养养伤,这样也维护了咱们方家这大宅门的规矩。

  打定主意的方德把儿子找来,一五一十得将这些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方云。

  方云刚刚在外面受了楚江南的气,喝了酒方才回家,这会儿听老爹这么一说,眼珠子一转,哭丧着脸苦苦地为母亲求情,直到见方德态度坚决,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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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5章 妖娆娘亲,禽兽儿子

  月黑风高,本来后面应该接杀人夜的,但是楚江南又不是去杀人,他只是去教训人,顺便看有没有空虚寂寞又冷的妇女要搭救。

  本来楚江南不会出来这么早的,但是因为秀色和靳冰云同榻而睡,没有他的份,无聊寂寞的男人只有自己出去找乐子解闷了。其实,到现在为止,李伟杰也没搞明白了,秀色和靳冰云是怎么认识的?难道她们在那天自己睡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耐人寻味啊!

  在小巷深处的祠堂里面,方云正匆匆忙忙得布置着,只见他搬来一把躺椅,用粗条的麻绳将躺椅结结实实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檐下面。

  在躺椅上面放着三条鞭子,这三条鞭子相当粗糙,根本就只不过是将麻绳的一头简单打个结,然后将另一头散开,理出松蓬蓬的一把。

  三条鞭子各有粗细,粗的那两条大概有并拢的两根手指宽,上面前前后后打着五个结。每两个结之间宽一寸见方。那条细的只有一指粗细,不过在尾部结着一个拳头大的绳结。这三条鞭子全都是毛毛扎扎的,更像是一把扫帚。

  在屋檐底下,躺椅靠背的地色方还高高得吊着两条牛皮带子。

  随着一声轻响,院门被推了开来。

  方德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的就是方云的母亲冰玉清,只见她一脸委屈的模样,嘟着嘴巴跟在方德的身后,磨磨蹭蹭得晃了进来。

  方云的这个母亲年纪实在是很轻,当年她嫁到方家的时候,才十 四 岁。

  生下方云那会儿,也只不过十六,一晃二十年,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她也只不过才三十 六 岁,离着不惑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平时,教训起儿子来的时候,她倒是很有严母的样子,今天没有想到,要掉一个头,等会儿要给儿子教训一顿,这让她心里实在是不太舒服。

  更何况,到现在为止,她还觉得满肚子的委屈呢!

  走进祠堂,两个人一眼就看到方云的布置了,方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面搁着的那三条鞭子,点了点头,正合他的心意。这种鞭子打在身上顶多相当痒痒,一点不疼,爱妻也不会吃苦。

  想到这里,他在妻子的身后推了一把,将妻子推倒方云面前说道:“云儿,你也长大了,应该懂事了,咱们方家大宅门的规矩,你也应该明白,祖宗的家法面前,做子孙的全都得遵守,谁都不能例外,这些规矩并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规矩也一样要受罚,好了,我将你娘交给你了,我走了。”

  说完这话,方德扭头就走,留下母子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什么原因,冰玉清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羞红着脸对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云儿,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娘,您先躺下。”方云引导着自己的冰玉清脸向下趴在那条躺椅上面,不过他让她扒着的样子相当奇怪,并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面,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面,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向上翘起的椅子靠背,身体微微得反弯成弓形,pg朝着天高高得翘起。

  冰玉清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要搞些什么,不过按照方家的规矩,她现在没有资格问,只能乖乖的照着方云的指示去做。

  等到冰玉清扒好,方云抱着母亲的pg往上拎了一拎,让冰玉清的小腹整个脱离开躺椅,凌空悬着,两条修长的dt悬空挂在那里晃啊晃啊!

  冰玉清觉得让儿子这么一搞自己相当不舒服,不过又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摆布。

  也不知道方云从什么地方掏出几条牛筋皮带来,他用其中的一根将冰玉清的手臂紧紧的绑在身背后,然后用另一条长长的皮带将紧紧反绑着的她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面。然后,分开冰玉清的两条腿,将它们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过并不绑进。

  冰玉清的两条腿可以自由得晃动,只是没有办法夹起来,她完全让儿子搞胡涂了,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要干些什么。

  看到一切准备停当的方云,将手放在冰玉清柔嫩的tb上,轻轻得揉捏起来。

  这一切让冰玉清羞愤难当,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这么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红着脸骂道:“方云,你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等会儿下来,绝对不会饶过你。”

  方云听到这些根本无动于衷,他仍然继续揉搓着自己母亲的pg,甚至在冰玉清那柔嫩的pg上面轻轻得拧了两把,然后慢慢得将手插到她的裤腰里面,将冰玉清的小衣抽了出来,接着将她的上衣整个的推倒腰部以上。

  冰玉清纤细的腰肢整个露了出来,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带着淡淡的一抹晕红,真的可以说是如水似玉,晶莹剔透。

  方云并没有就此住手,他紧紧得拽着冰玉清的裤腰,慢慢将她的裤子往下拉,冰玉清光洁柔润的小腹完全暴露出来。

  冰玉清这时候可真的慌了,看看自己儿子的这个架式,方云并不只是开开玩笑,他打算玩真的了。虽然,冰玉清并不以为儿子会真的jw自己,不过即便是让他脱光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玩弄一番,这也是冰玉清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以后她还这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又怎么教育这个色胆包天的儿子?

  冰玉清原本想要开口叫救命,最好把她的丈夫招过来,狠狠得把这个逆子教训一顿,只不过方云的一番话,打消冰玉清所有的念头。

  只听方云慢条斯理得说道:“娘,你叫两声,叫大声一点,让爹也听听,等爹赶过来看到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听儿子这么一说,冰玉清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能把丈夫招过来,丈夫是个极其要脸面的人,而方家的规矩又特别大,就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丈夫就算是把自己救下来了,只怕今后也会冷淡自己,毕竟丈夫有整整二十多个老婆,更何况,把丈夫招来之后,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怎么办?

  平时自己管教儿子虽然严厉,可毕竟不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如果让丈夫知道方云的这种行为,按照方家的规矩,自己的这个宝贝心肝铁定没命,这可不是剜了自己的心肝吗?还连带着让方家断子绝孙,那自己可真的成了方家的罪人了。

  想到这里,冰玉清一咬牙,反正都让儿子架上床了,爱怎么玩弄,就由着儿子来吧!顶多回过头来再狠狠得教训儿子一顿,让他知道好歹。

  自己娘亲心里怎么想的,方云才不在乎,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拔掉瓷瓶上面用红蜡封着的软木塞子,从瓷瓶里面到出一滩粘乎乎,浓稠稠,滑腻腻的油膏来。

  方云信手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了冰玉清裸露着的小蛮腰和腹部上面,一边细细得涂抹着油膏,他一边轻轻得揉捏着那滑润的肌肤。

  当涂到腹部的时候,方云轻轻的用手指绕着冰玉清的肚脐眼慢慢得打着圈,同时将厚厚的油膏密密得塞满了她浅凹的香脐,然后才一点一点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整个腹部。

  被紧紧绑在椅背上的冰玉清只觉得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涂在了自己身上,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慢慢得,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有一股yh慢慢蒸腾上来。这股yh在她的体内不安分得东闯西荡,烧灼着她的身体,煎熬着她的心神。

  方云看到自己的母亲满脸胀得通红,身体微微得颤抖起来,就知道,自己配制的这种y药相当有效,这可是高价买来的,本来今天准备用在官妓司那小娘们身上,但是却被人搅和了,回到家里,邪火正无处发泄的方云正好遇见方德让他给他娘亲行事家法。喝高了酒的方云便大着胆子,对冰玉清起了y心,而那没能用在林巧儿身上的y药,自然就用在了冰玉清身上,看见她的反应,方云对这样的效果当然满意。

  方云那只一直揉搓着冰玉清的细腰的手渐渐得沿着娘翘起的tb往下滑,而另一只始终抚摸着她的腹部的手同样向下滑……

  从冰玉清身上穿着的薄薄裤子上,方云可以清楚得看到里面系着的骑马汗巾。

  他用左手的大拇指稍微用力得按住冰玉清的gm,右手的拇指轻轻得刮划着她的yb,同时两只手始终不停得揉捏按拍着。

  这些手法都是方云从那本《兰花谱》上学来的,这本《兰花谱》原本是一个y贼留下的,当那个y贼要问斩之时,他用来贿赂刽子手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的,那个刽子手根本就看不明白,所以就给了自己。

  而自己聪明绝顶,这样的东西能看不懂吗?可惜没有用到正道上。

  自从得到这本y书以来,自己没有少花功夫,单单为了让自己能够具有当一个y贼必须要有的条件──一条粗大的性器,自己就动了很多脑筋。什么植药养成法,手术嫁接法,内丹护养法,外功助长法,自己一一试过来,反正师父那里什么珍贵药材都有,条件倒也齐全。现在每当看到自己那条长及一尺粗如儿臂的大家伙,自己就得意非常,有这么一条好宝贝,还有那个女子能逃得出自己的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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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很早就来了,幸好如此,否则岂非要错过眼前的好戏?

  在关键时候,楚江南果断出手?何为关键时候?自然是冰玉清已经被y药激起了yh,方云这小畜生准备犯错误的时候啊!

  楚江南用阴柔内力震碎了门栓,破门而入,指出如电,方云立马变作“一不会说话而不会动,我们都是木头人”,而冰玉清因为y药的关系,对这一切都一无所觉。

  她更不会知道,其实,楚江南的手已经代替了她儿子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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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6章 李代桃僵,享受仇娘

  楚江南发现,其实自己和方云还是有那么几个共同点的,首先,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他是坚决不会否认的,当然也许今晚过后,方云就不是了。其次,他们安慰空闺妇女的心是一样的。

  方云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就算是有间歇性失忆症的患者怕是也不会忘记下午才刚见过面的“仇人”,楚江南却没有看他,一个男人有什么看好的。眼前有个搔首弄姿的妖娆女人,楚江南的全部注意力自然而然被她吸引。

  上下夹攻,内外煎熬之下,冰玉清已经完全崩溃了。

  她头发蓬松,两眼目光散乱,口里喘着粗气,浑身粘湿得瘫在椅子背上。

  从刚才开始,冰玉清已经不知道x过几次了,自从成亲以来,她还没有这么激烈得x过身。

  想想自己的丈夫为人古板,息从来不懂得这床第之上的情趣,而碍于方家大宅门的规矩,自己又不能主动提出要求,所以平常尽管夫妻情义浓浓,可这床底之上丈夫始终不能满足自己。

  没有想到自己qsez竟然这么厉害(她意识已经模糊了,并没有察觉,其实已经代替了她宝贝儿子方云),只用两只手就能让自己gc连连,x得死去活来,这种蚀骨xh的感觉,自己竟然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时的冰玉清早已经丢弃了一开始时的那种羞却心,如果不是怕让人知觉,她早已经娇声sy起来了。

  楚江南这时已经开始玩腻了,他渐渐觉得仅仅这样隔着裤子摸冰玉清的那里根本不过瘾。

  他自然很想将冰玉清脱光,好好看看那里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但是想到那是当年将方云那混账纨绔生出来的地方,他心里就有点别扭,何况方云本人还在旁边呢!

  冰玉清见楚江南没了动作,心里还以为他有所顾虑,自己可是他的娘亲啊,他心里面肯定感觉毛毛的,这就叫做贼心虚啊!方德虽然嘴里说走了,但是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回来。现在是不是真的还要继续下去,这肯定让方云犹豫不决,冰玉清胡乱分析揣测着方云的心理。

  楚江南看着冰玉清已经x得潮湿一片,好像尿过裤子一样的裤裆,和从紧紧得帖服在dt上的布料清晰的勾画出来的她那完美无缺的mr线条,他只觉得血脉膨胀,再也顾不得了,上前一把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冰玉清的裤子退到了脚跟下面。

  只见冰玉清高跷着的xbfn的pg完全得bl在楚江南的面前,在她的szdx,只有一条鲜红的骑马hj紧紧得遮住冰玉清那sm而又mh的df,那一切开始的df。

  楚江南看着这yr的景象,怎么还能够冷静下来,他的那个fs早已经yn着astl起来了。

  轻轻得解去冰玉清最后的防线,她最为ms的地方完全呈献在楚江南的眼前,是那么的mr。

  由于角度的关系,方云什么也看不见,他知道除了自己的父亲外,有另外一个男人看见了娘亲nl的那副jm的jx,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禁不住燃烧起了嫉妒的火焰,恨不得把楚江南剥皮拆骨。

  楚江南凑上前去,用st轻轻td冰玉清美丽mr的mx,从mx中传来阵阵浓香之气,他用sjtd着她那粒jx的jd,左手仍然按住冰玉清的jm,不过这次他将mz慢慢得jj了她的jx里去。

  冰玉清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当楚江南的手指cr自己的jm之时,她浑身一怔,紧接着一股鼓胀的感觉从szdx传了上来,不过随着这种胀胀的感觉,一丝异常强烈的kg袭上心头,差点将自己冲击得晕了过去,这种新奇而又强烈的刺激使得冰玉清禁不住娇声叫了起来。

  这声惊叫声把楚江南吓了一跳,他这才想到,自己只顾着防范方云,却忘了冰玉清,万一真的让人听见了,他可就没这艳福了。

  楚江南左顾右盼,一眼看到了冰玉清腰上搭着的那条骑马hj。

  他将hj拎了过来,只见整条hj已经完全给冰玉清lcl的yszs了,又h又n,zhh的,不过楚江南也没有想那么多,他走到冰玉清的面前,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那条zmys的hj塞进了冰玉清的嘴里。

  冰玉清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时已经水雾朦胧,看东西都是重影,幻象丛生,她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就看见“儿子”提着自己的qmhj走过来竟然把那么肮脏的hj塞在自己嘴里。

  闻着hj里透出来的那一阵阵xs的ys味道,冰玉清一阵阵发烧,她连忙低下了头,正巧一眼看见楚江南gq着的sd的xq。

  冰玉清浑身一颤,她立刻明白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冰玉清连连得甩着头,拚命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舌头用力想将hj顶出口去,她现在只想高声呼救,哪怕就是因此让丈夫唾弃,她也绝对不想让自己的ezjw,那可是颠倒lc的行为啊!

  楚江南看到塞在冰玉清嘴里的hj被她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剑眉一挑,他从地上捡起那条腰带,将冰玉清的嘴巴连同塞在里面的hj一起紧紧绑住,然后绕回到她的pg后面,现在再也不担心冰玉清的声音把人引来,破坏它的兴致了。

  突然,楚江南将视线看向方云,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从方云怀中取出装着yy的瓷瓶,只不过他还多拿出了两根头上裹着厚厚一层棉花球的两来。只见他将两个棉球伸进瓷瓶里面搅动了半天,等到筷子退出瓶口的时候,顶上那两团棉球已经沾满厚厚的一层油膏。

  楚江南小心翼翼的提着筷子的一头,将那沾满了yy油膏的棉球轻轻得塞进了冰玉清szdx的那两个ts的dxzq。

  看着冰玉清的yd和jm里面各c着一根筷子,随着她qr的sr和jd,两根筷子不停得上下左右得晃动着,楚江南真的觉得有趣极了。

  随着筷子越来越快的晃动,冰玉清开始剧烈得cd起来,从她那jb着的mx里面yc一道道nc的mz,mz的量虽然不多,不过相当nm。

  看到这些,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c出塞在yd里面的那个棉球,一tsz,将自己bn的fs紧紧得dz冰玉清jz的yd口。

  楚江南看着自己cz的lg,顶上那ja的gt肿得hzcd得像是一只lz,dx那条rb似乎比比平时cc了许多,至少长有一尺二寸,cx也有eb大小,dx的nd给人……

  楚江南慢慢的用力将xqc入冰玉清的yd之中,她平时肯定很少xf,所以尽管生育过小孩仍然yjyz,那快速rd着的qr紧紧得bg着他sd的fs,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楚江南绝对没有想到,今晚来找方云的麻烦,竟然有如此艳。遇,欺负仇人的母亲,这实在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想到这里,楚江南慢慢得ylcc起来,而且每次tcl的时候,他总是连lgbc,cjq的时候又尽可能得scdd。

  等到实在是再也tj不jql的时候,楚江南才用qdwb无比的gt在那rr的qdhh得mc五六下,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仍然对一大crb留在外面相当不满,所以楚江南把满q的yh发x在冰玉清的rn的mx和jq的jhx上。

  楚江南运起十指功,又l又b,又t又w,用尽了各种所知道的催激qy的手段,折腾女人的方法,把它们一一用在自己仇人母亲的身上。

  可怜的冰玉清惨遭楚江南的无情rl,她心若死灰,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她是他的qs母亲啊!他的很多行为已经不仅仅是jw这么简单了,那简直是在做贱自己。

  冰玉清心里真的是在滴血,只可惜身体非常不争气,对于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强烈的刺激,她居然在无比的痛苦之中感受到了jd的kg,从szdx被楚江南jd的xq用力ck的yd里传来的阵阵刺痛,简直和当年将方云从那里生出来时所经历的痛苦毫无分别,只不过这次除了痛苦之外,更让她吃不消的是那连续不断汹涌而来的xy冲击。

  无穷的kg让冰玉清登上了快乐的df,如果不是嘴里有一块hj堵着的话,她真的想高声得叫喊起来。这强烈的kg不知道多少次将冰玉清推到了jl的gc之中,她自己也不知道总共x了多少次,反正现在除了那一个地方有感觉之外,冰玉清身体的其它部位好像已经远离她而去了,根本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个劲td着的楚江南也开始发觉冰玉清的不正常的反应了,他只觉得她原本jlcd着的xt越来越没有力气,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原本jm的jr也松弛了下来,特别是每一次gc时,冰玉清的反应也越来越平淡。

  特别是最近那一次,冰玉清下面尽管x了个一塌糊涂,可是除了yd里的qrss了那么两下,除此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反应。

  看到这些,楚江南知道,冰玉清快不行了,他这时停止了fk的cc,慢慢得把xqc到她的yd的dd,将jd的gt紧紧得顶住冰玉清的zkg。

  随着一阵急速的旋转,一股nn的bj迅速得gm了冰玉清的yd,由于量实在是太多了,很多bj从紧紧jh着的部位yl出来,顺着她的fbll下来。

  由于受到楚江南火热的njcj,原本筋疲力尽的冰玉清突然全身紧c起来,一阵迄今为止她所感受过的最强烈的xgc让这位贵妇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将所有jy一股脑得宣x出来的楚江南将c在冰玉清jm里面的那一根筷子拔了出来,他从筷子顶上将那团棉花球取了下来,连同一开始就拔出来的那根原本c在yd里面的棉球一起团成球,然后将xq从她的yd里面退出来。

  等到一把xq完全bc冰玉清的mx,楚江南立刻将那团棉球塞了进去,然后将拴住冰玉清的两条腿的皮绳松开,将她的两条腿往上翻起高高得吊在房檐dx,让她整个sz几乎倒悬着cl着xs挂在那里。

  看着这异常ym的景象,楚江南得意极了,方云能在死前,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春宫,算得上是前世修来的。

  楚江南五指成爪按在方云头上,天魔真气贯体而入,绝杀之天魔噬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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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7章 夜行采花,同行失敬

  夜深人静,雾气浓重。

  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个城市栉比相连的屋宇,静得出奇的狭窄街道上,这时却突然有一条人影闪了出来,这人在街角的阴影伫立片刻,又小心地左右探查了一遍,接着他的动作像是狸猫一般,“唰”的一声,飞快地窜出上了房顶。

  夜行人身手矫健,在高低不平的屋顶上奔走,就像踏着宽垣大道一样,十分稳当,动作俐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给人行云流水之感,当然前提是你要能看见他。在这乌漆麻黑的夜,除非是不睡觉的猫儿,普通人可看不见他。

  只见他一溜烟似的飞跃进入“安平客栈”,毫不稍停,连连掠过三排客房,一直朝着左边的那间厢房逼近,动作更轻悄了,唯恐惊醒房中人似的。

  这间厢房的左右及后面各有十排普通客房,而厢房的正侧面前是大块的花园,换句话说。这厢房的建是独立的,并且是被保护着的,可以想见住在里头的人,身价和气派必定不同于其他的人,最少也是有大把银子的人。

  夜行人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运,阴冷的眼神,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到了花圃前面,他紧张地、悄悄地接近窗框,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着,心底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

  “塔、塔、塔……”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敲在窗框上,藉以试探房中人是否已经睡看。

  房里没有丝毫反应,于是夜行人的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邪且带看野性的!

  夜行人顺着窗子的隙缝,将一把薄而利的小匕首细心地往上一挑。

  一声轻亮的“啪达”声脆响,紧接看那花窗里面的横门已然掉下。

  缓缓地,夜行人手掌贴窗,将窗户朝里推开,一推开,立刻闪电一般地掩到一旁,静待反应。

  半晌,房中依旧没有半点音息,夜行人于是面露喜色,一跃而进房中。

  房中陈设非常雅致,一张宽大的桃花心木卧塌上正侧躺着一个窈窕少女。床前,浅黄色的流苏配着半垂挂的同色罗帐,由桌边,可以清楚看到那少女整个的身躯,此刻,她的正均匀地、有节奏地起伏看……

  夜行人已整个看呆了,站在帐前、嘴阿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然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美丽的少女面庞来,夜行人小心地将熟睡的少女身躯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这是一张何等美艳的面容,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的玉臂露在丝被外,那光润细腻,仿佛吹弹得破。

  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着夜行人的感官,她一身均匀的白如同凝脂,两座丰盈的rf上粉红迷人的rt将贴身的亵衣高高顶出两个,平滑的小腹,一双洁白的粉腿。

  夜行人眼中闪烁着狰狞之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田剥光呀!田剥光,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

  这叫”田剥光“的夜行人,原来只是江湖上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可是后来不知从何处学了一身高明的轻功和刀法,名字也改成田剥光,称其祖上乃是大名鼎鼎的万里独行田伯光。

  田剥光性好渔色,今夜就是白天偶见的美丽女子秀色在安平客栈投诉,而特来偷香的。

  这时,他自怀中掏出了一只精巧的如母指大小的描金木瓶,倒出一些淡青粉末来,轻轻抹在那少女的鼻端。

  同时,田剥光又飞快地出手点住了少女身上”曲池“、”合谷“和”云门“三穴道。

  于是,少女口中发出了一声令人魂与魄授的娇态,”唔唔……“她感觉了身体的寒意却在半睡状态中,突然警觉到自己已失去了行动力量,秀色的穴道已被制。

  她睁着一双明眉、清澈的丹凤跟,怒视着站在跟前的”探花大盗“田剥光。

  田剥光色迷迷她笑道:”小娘子,一个时辰前,你已中了我预先藏放的‘仙迷香’了,本来你至少要涯到明天中午才能醒来的……“

  秀色紧咬银牙,只听田剥光接羞又说:”本大爷,想了一想,在你晕睡中固然可以大遂所愿,但是要想真正的欲仙欲死,都还是得你来配合,嘿。嗯、嘿……所以找才用解药弄醒你,哈哈哈……“

  秀色苦于穴道被制,无力反抗,但是一张嘴仍旧逞强道:”大胆毛贼!你敢……“

  ”哇!哈,哈,哈哈……我不敢!哈,哈,哈哈,看我玩乐死你!“

  ”贼!你还不赶快解了我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秀色一眯,一面运用全身内功想冲散被制的穴道,岂知”采花大盗“的点穴功夫仍独家邪法,秀色虽有不弱的功力,仍旧无济于事。

  只听到田剥光,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呀!我知道你身边有个武功很厉害的女子(楚江南因为白天打发方云时没有展露真正实力,自然而然被他忽略了),你不说我还真给忘记了,你们明明是一起睡的,怎么现在只有你一人?算了,不管了,能够干到你,已经是不错的收获了,那个娘们的武功我看不出深浅来,还是不招惹为妙。“

  ”如果你敢冒犯我,我发誓,一定将你挫骨扬烬……“

  ”你少拿发誓吓唬我,每一个被我干的女人,最初都会这么说,可事后还不是被我干的分不清东西南北……“田剥光已急得满身大汗,中烧,口渴唇干,胯下一条劣根子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宽衣解带,一面嘴里说道:”趁那小妞没回来,我先来服侍服侍你。“

  ”休得无礼!“秀色看见田剥光露出了黑挺的丑陋之物,恐慌的叫着。

  ”什么无礼?等一下我干得你大叫亲哥、老祖宗,须知女娃儿生来就是给男人干的,不然下面怎么会有两个洞……“

  ”住口!“

  ”你这小姑娘已通了一窍,不过不要怕,我回帮你把另外一窍也给通了……“田剥光捧起那根七寸来长的yj,口里不停地嘿嘿笑道:”看我这根如意金箍棒,弄得你舒服成仙……“

  凄凉的一声叹息,发自秀色的口中,身为无花王朝的女子,本来她应该是完全不怕男人的,田剥光和秀色,不是给她送功力,增进修为得吗?(原着里,盈散花在江湖上艳名卓著,还不是靠着偷天换柱,用秀色和男人换来的),但是自从给楚江南,一切都变了,秀色开始对于别的男人产生抵触感,尤其是想到他们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时,更是本能的有种深深地厌恶。甚至,为了楚江南,秀色和盈散花都”闹翻“了,其实她们并非真的断情绝义,而是另有隐情。

  秀色已经感觉到了田剥光的人站在自己身前,月光将他狰狞的影子射照在她的身上……

  ”自尽!“秀色竟然不由自主地生出如此刚烈的想法,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想象的,因为从小进行艰苦武技修炼和心性培养的她,自懂事起,就不将女子的看得很重,因为她学的采阴补阳的功夫,为了无花王朝,为了盈散花,她早抛弃了那些对女子来说其实份外珍贵的物事。

  一个徒然无助的弱者,有下这最后一步棋了,秀色将上下牙唇紧紧咬着舌头,用力……

  突然,奇迹一般。

  事情发生的没有一丝丝的预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悠悠的、清朗的,更带着几分懒散的第一个人的声音忽然晌了起来:”咳咳,这位同行,失敬失敬,只是你霸王硬上弓的错对象是不是找错了啊!“说话的声音来自窗口方向,虽然是那么舒徐,但是一股难以形容的震撼力量,这一手已显示了来入内功的浑厚。

  田剥光正在紧要关头,响起了这一片惊雷之声,骇得几乎跳了起来,就像被人猛咬一口似的,猛而侧身一转,不由分说,就使了一招歹毒的迎敌招式。

  ”前后浪涌!“他半蹲着马步,右手前,左手后,蓄势待发。

  只见这位突来之客,竟是一个少见的俊俏人物,一身月银色丝光闪闪的长衫,浓密的黑发,一只黑浓的眉毛斜飞入发,有若寒星般灿烂的眼睛下,是一只悬胆般的挺鼻子,此刻,薄唇微动,勾成一个嘲弄的孤傲浅笑。

  楚江南虽然嘴里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心里还是不禁松了口气,幸亏秀色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不然他也没有闲情逸致和田剥光说话了,肯定第一时间把他大卸八块。没想到自己刚刚采花回来,竟然发现有人采他家的花,真实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只是他刚才不是去方家解决麻烦去了吗?怎么穿的这么骚包?这身打扮,哪里像是采花大盗,生怕人家发现不了他似乎的?

  田剥光用力吞了一口唾液,眼见这位年青人悠闲的样子,急忙伸出右脚要勾回自己脱下的裤子,同时咆哮道:”你是谁?竟敢来破坏本大爷的好事!“

  楚江南挥了挥衣袖,怡然笑着回答:”别问我是谁,先给我站着,好自反省一番。“说话的同时已将田剥光的衣裤踢到一旁,他一时手足无措,怒火上升,心想:你这无名小卒,又是末带兵器,竟敢来此教训我,当下回身取放在桌上的长刀,一招”凌空溅浪“向楚江南头颈直劈下来。

  楚江南右旋半步,摆出”雀捕螳螂低姿“,趁着田剥光使招,所露出的下半身空门,利用宽大的衣袖,竟然将田剥光的一根yj,上上下下撩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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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8章 打情骂俏,大耍花枪

  高手过招,通常不在长时间的缠斗,田剥光猛地感觉到,下体一阵热麻,低头一看,龟头附近已被划破了两三道伤口,正泌着血丝……

  田剥光吃惊的差点窒息,当知眼前这年轻俊逸得不像话的年青人所使的这一招”衣袂成刃“,如非有深厚内功根基是使用不出的,于是如丧考仳一般。

  ”噗通“一声,田剥光弃刀,双手掩着他流血的下体,跪在地上,搞头如捣蒜:”请宽恕田某,有眼不识泰山……“

  楚江南仍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食色,性也。你找女人,我不反对,但是像这种‘采花’劣行,太不应该了,武林岂能容忍淫贼……“

  ”饶命呀!大英雄,我……“田剥光颤抖着。

  ”你这头大色狼,刚才那姑别娘骂得好,你是淫贼,我说你呀……“楚江南一面说着,一面悠然自得的,往床上活色生香的玉体转了一眼,虽然秀色已经第一时间将身体用被子遮盖起来了,什么也看不见。其实田剥光正是因为还没有碰秀色一根手指头,而她的衣衫也很完整,这才是他现在为止还能呼吸的原因,否则楚江南早斩了田剥光的狗头了。

  田剥光看准了这个绝不可失的机会,突然运用全身气力,使出了所会招式中,最为狠毒,也是最具威力的一招”浪卷危舟“。

  要知这一招”浪卷危舟“仍当年田祖师,外号”万里独行“田伯光,和”不戒大师“狭路相逢,被逼着出家当和尚时所使之奇招。此招式看似乎平淡无奇,但是因为带着”同归于尽“的意义,其力自不容忽视,作为一位淫贼,被人逼着当出家为僧,而且还取了个”不可不戒“法号,简直是奇耻大辱,怪不得田伯光要拼命啊!

  楚江南正向着秀色挤眉弄眼般看着,田剥光这一招”浪卷危舟“是环抱敌人的腰部,借内力而绞碎敌入内脏,却不顾对方的施展任何武力的。

  他是绝对躲不过这一招了。

  ”啪!啪!啪!“

  突然,像是见了鬼一般,田剥光飞跃起身之际,楚江南的动作如同闪电般一抹,他已然挨了三个巴掌。

  满天星斗的从地上爬起来,田剥光不明白这三个巴掌是如何挨上的,他甚至还怀疑楚江南是背后长了眼睛。

  抚着火辣辣的面孔、田剥光终于呆住了,恐惧加上震惊,他心底不由得起了一阵塞意,不由畏缩地问道:”你……少侠……你到底是谁?“

  ”你先解了那姑娘的穴道!“楚江南语气冰冷地说。

  田剥光的气焰已一扫而空,得走到床前,以其独家解法,将秀色的穴道解开。

  这其实也是楚江南给他的一个机会,田剥光把握住了,并没有做出什么劫持秀色为人质的脑残举动,否则他第一时间应该就挺尸了,虽然楚江南手中看似没有兵器,但是袖子里的金蛇锥,可是偷袭杀人的利器啊!

  楚江南似笑非笑道:”这位采花贼老哥,想知道我是谁吗?“

  田剥光点头不迭,若是连自己栽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岂不是”死不瞑目“,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boss一般都是和主角乱七八糟胡扯一通,最后被主人公抓住机会翻盘,但是田剥光自然没有这样的好运。

  ”知道了我怕你会后悔啊!“楚江南一副很为对方打算的样子,秀色一语不发,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向他们,因为田剥光现在还光着身子。

  ”不后悔不后悔!“田剥光急忙摇头,不知道对方姓名,连以后报仇都不知道该找谁,哪里还有脸说是自己是江湖人吃江湖饭?还是封刀退隐,耕田务农得了。

  ”真不后悔?“楚江南声音提高了些,似乎是在最终确认。

  ”真不后悔!“田剥光咬咬牙,不知道楚江南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实在不甘心。

  ”在下楚江南!人称……“说到这里,楚江南的话被全身发抖的田剥光不住地恐怖惊叫:打断了,”铭刀邪少?你是东溟派铭刀邪少?“

  ”后悔了?“楚江南不置可否,田剥光连连点头,仿佛扯线木偶。

  他声音淡淡道:”把你的衣服穿好。“

  田剥光叹了口气,拾起衣裤,缓缓地回头望了楚江南一眼,这短促的一望,他已然深切感觉到对方,内心里强烈的仇恨及无比的愤怒,就像熊熊的火,锐利的箭。

  ”楚少侠,兄弟今天认栽了,你大人有大量,求你放了我吧?“

  ”我可不是什么少侠,少侠都是傻帽,不然就是成为别人成名的踏脚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干。我是坏蛋,偶尔也客串一下你现在从事的光荣而伟大,只是下岗率和死亡率居高不下的职业。“楚江南话锋一转,沉声道:”我现在不想杀你,给我滚。“

  ”杀了他,杀了那狗贼!“秀色见楚江南竟然要放了田剥光,不能置信地转过臻首,美眸圆睁。

  ”秀色,交给我处理就好了。“楚江南看了秀色一眼,眼中掠过一抹爱怜之色。

  秀色玉容微微一变,冷汗遍体,娇叱道:”他侮辱了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你……“

  嘴唇微动,楚江南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但秀色却又清楚地听见了他的话在耳旁响起道:”秀色宝贝,现在杀了他,岂不是还要忙活半天,处理他的后事?他这么大一块儿,总不能随便往街上一扔了事吧!总之,他是肯定活不过今晚的,我的独门真气伤了他命根子,他如果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我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你这帮凶,楚江南,我要你杀那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秀色边说边哭着,楚江南不禁目瞪口呆,难道自己没有解释清楚?不过旋又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帮自己圆场,演习呢!

  楚江南转身朝商震叱喝了一声:”还不快滚!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

  话未说完,田剥光已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仍旧从他进来的窗户,落荒而逃。

  楚江南这才征笑着走向床前,边走边说:”秀色娘子,你实在是天上美丽的仙女下凡,难怪被贼人惦记……“

  秀色俏脸变色,佯装”吃惊“地问着:”你,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相公很快就要回来了,他很厉害,你打不过他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要走近一点,好好欣赏。“

  ”你,你,你这个……“秀色扁贝般细密的牙齿轻咬粉唇,轻轻吐出”淫贼“地两字,而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原本紧紧拉在手中的被子已经松开了,将自己曲线凹凸有致的胴体暴露在楚江南的视线里。

  秀色现在满怀羞意,不过她也很享受和楚江南”打情骂俏,大耍花枪“的乐趣,开动脑筋,誓要和他斗智斗勇,抬起臻首,美眸一瞪,嗔道:”楚少侠,你怎么知道我骂他‘淫贼’?“

  ”我听……咳,这个不用问也知道,做那种事情自然会被人这样骂的。“楚江南自然不能说他其实刚巧在田剥光进客栈的时候就碰到了他吧!最初他的打算也是很老套的”英雄救美“的,而且是一救就俩,如果她们中了那啥药就更好了,到时候欲火焚身,投怀送抱,楚江南半推半就,拒绝不得,只能咬牙从了。但是理想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靳冰云竟然不在屋里,只有秀色一人着了道,而她中的也不是什么下流药,而是蒙汗药,只是身体不能动,不影响神智的。既然计划已经全部告破,楚江南自然就只能扼腕叹息,等待下次机会了。

  ”你是不是早就来了?“秀色也不傻,相反聪明伶俐,蕙质兰心,忽然咬咬牙,语气凉森森地道:”你,你存心让我丢脸,坏死了,人家不理你了。“

  ”哎,哎呀,秀色,你这不叫做‘恩将仇报’?“

  ”我的身子是不容许臭男人看的。“秀色说道:”当我醒来,发现自已……“

  楚江南嘻笑着说:”你醒来发现自己是这么诱人、迷惑……“

  ”啊!我就是怕被更多的人看见我那个样子,所以才不呼救,而你,你是故意让我……“其实秀色呼救也没有用,她当时被田剥光独门手法点了穴,说话的声音就像猫叫,哪里能惊动旁人,秀色说着,竟然哭出泪来。

  ”秀色,你实在是太美的女孩子了,我刚才看着看着就失神了,嘿嘿,是我不对。“楚江南虽然知道秀色的眼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假的,可是他还是决定举手投降了,他坐到床边,伸手握着她的柔夷。

  秀色手扬起,楚江南发力轻轻一带,她整个人就偎入了他的怀里。

  ”秀色宝贝,你的身子颇为诱人,但是今夜,你受了这么大的委曲,我是再不忍心动邪念了……“

  ”你,你下流,坏蛋……“

  楚江南伸手往罗帐一摸,将一个纷红的丝袋子,递给秀色看,然后解释道:”那狗贼就是安放这种东西,你才被迷晕的,这叫‘仙迷香’,无色无昧,连神仙也要不知觉地被迷魂,所以你才会没有察觉……“

  ”不用讲了,你这无赖!“秀色又叫着,”你,你……下流……“

  ”好,你尽管骂,每句话我都会记着,你说下流,你看你现在又在我怀里,我如果不做点下流的事情,岂不是白白被你骂了。“

  秀色又是一阵羞涩,恨不得咬下楚江南的肉来,一伸手,连忙又将夹被盖住了她那坚挺的乳房及凝脂般的胴体,瞥了楚江南一眼,媚波流转,顾盼生妍,娇声道:”你想做什么下流的事?“

  ”难道你不知道?不如,等我做了,你就知道了。“楚江南被她此时无双艳色所迷,秀色美眸掠过狡黠之色,拿起枕头砸下他的脑袋。

  顺势就伸手接住,在嘴上亲了亲,楚江南大笑道:”好香,好乖,秀色娘子,你真是为夫的好宝贝,我正想睡觉,娘子就给为夫送枕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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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9章 兽性大发,芙蓉帐暖

  秀色被楚江南搂着,感觉心儿跳得更快了,一时喘息加大,酥。胸起伏不定,却是没有挣脱楚江南怀抱的意思,呢喃道:”你永远都是这般不正经的样子。“

  楚江南听了秀色的话,犹如得了鼓励,不由地在心里了一句:还有更不正经的呢!

  他专注地看着秀色的俏脸,笑着道:”我们是夫妻,还分什么正经不正经的,小妞,来给相公啵一个。“

  秀色满脸羞涩地将他推开,吃吃笑道:”这样不习惯,你等我更了衣好吗?“

  ‘脱衣?你比我还要急啊!不过让你亲自动手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我来吧!’楚江南差点忍不住地就心里话说了出来,他一把将秀色抱起在怀里,道:”我来替你脱吧!“

  手足并用之下,秀色满是羞顶涩,想要拒绝,心里却又有一个声音让她拒绝楚江南,以他们两人的关系,现在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压下心里的羞涩,道:”夫君,我……我自己来。“

  秀色较之靳冰云之流的女子要大胆得多,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解下外衫,红色的亵衣显露出来,与她如脂的肌。肤相互成映,睡裙拉高扎在腰间,露出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

  楚江南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低头深吻,秀色嗯嘤一声,身上用劲,全身都紧绷起来,又逐渐放松,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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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新厌旧,似乎是人的天性。

  即使是一对多么伉俪情深的夫妻,在一起生活了几年乃至几十年,如果在xa的形式和花样上不注入新的内容,xa的jq就会大打折扣,xa的新鲜感也将消失殆尽,以致对彼此间的za不那么迫切,从中获得的愉悦、曼妙感也就不会强烈了。更有甚者,简直把夫妻za看作是照顾情绪,例行公事,或者是一种负担,抑或是一种义务。

  毋庸置疑,几年或几十年反复地与同一个人,以同一种方式,同一套程序za,必然要产生单调的重复,而重复就意味着机械地往复,自然缺乏新鲜、刺激的欢畅了,xa的冲动也就会在无变化的操作中变得迟钝呆滞,彼此对za的欲。望自然也会降低,楚江南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坐在床上,眯着眼细细看着娇俏清纯的秀色,那张美伦美奂的绝世容颜呈现在他的眼前。

  秀色肌。肤雪白如霜,狭长如瓜子的脸蛋精致无暇,不施脂粉的脸蛋白里透红,如一抹熟透的桃子嘴,令人心动;光滑饱。满的额头闪现着光泽,底下是弯弯如柳黛的细小眉毛,微蹙的眉头有淡淡的幽怨,轻微不可察;一双丹凤眼角中是亮若水波的眸子,有神却却也有女子的妩媚,点点精光闪现其中;高挺的瑶鼻恰如其分地长在脸中间,有点性。感,弧度优雅的红唇在底下华丽地闪过,像撄桃一样红润,只不过现在她的樱桃小嘴微微有些红肿,这是因为刚才两人激吻的时间太长所致。

  修长的脖子雪白纤细,高。挺的胸。脯,高。耸入云,裂衣欲出,配上高挑的身材,堪称绝世美女,用沉鱼落雁并不能形容她绝世的姿色,她还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配上一身贴体的亵衣短裤,又有了妖娆妩媚的气质。秀色不管容貌身段还是气质都是绝佳的,否则也无法成为盈散花的替身,代替这个绝世妖娆和男人上。床,芙蓉玉暖粉红帐,只羡鸳鸯不羡仙。

  楚江南的右手放在秀色身上,一阵摸索,如此静静享受着如玉佳人,他兴致突上心头,大发诗性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天下美人兮、都上我床。哈哈哈哈哈……“嗯,诗通狮,狮性也就是兽。性的意思。

  ”楚大哥,啊……此诗真是……“

  ”真是好诗吧!“

  ”真是不堪入耳,咯咯……“在楚江南怀中的娇俏佳人,此时正被他魔手弄的俏脸熏红,看见楚江南突然张口吟诗,噗嗤一笑,忍禁不禁,脆耳却冷静的声音从秀色的红润的唇里吐出。

  ”嘿嘿,不堪入耳,我这可是千古yin诗。“楚江南嘿嘿yin笑两声,在秀色娇呼声中,一手隔着衣衫抚上她挺翘sr,一手顺着秀色下腹,眼睛流露出调羞戏弄之意,”你下面也是好s啊,哈哈哈……“

  闻言,秀色俏脸立马染上两抹红晕,就想挣扎着脱离其身,”啪“见她竟然”不肯就范“,还想”独立自由“,楚江南对着秀色圆滑丰隆的翘臀就是一巴掌。

  ”啊,楚大哥,秀色知错了,你就放过人家吧!“一阵异样的痛感随着羞意从臀部传入秀色心中,她不愿意违逆楚江南,只得楚楚可怜的望向他,哀声求饶。

  看着怀中的秀色樱桃小嘴微微起合着,眼眸中水雾渐渐弥漫,红的滴水的小脸一副可怜兮兮模样,楚江南暗骂一声小妖精,他身体的兽。欲越升越高,当下双手紧紧抱着秀色,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就是狼吻啃去。

  ”嗯,嗯……“身子被楚江南抱得死死的,小嘴也是被堵住,秀色只得含糊的哼出几声,小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忍受着羞涩,贝齿紧扣着不让楚江南侵入。其实她早就是楚江南的人,而且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嗯,认真算起来,他们刚刚经历了第二次了,如果现在也成了,那就是满打满算的三次了,但是越是如此,秀色却反而越是羞涩,无花王朝的媚术秘法完全无法施展,整个人靠在楚江南怀中,简直可以说是酸软如泥,难道她真的是死心塌地爱上楚江南了?旁白注:真实原因是中了仙迷香的毒,还没解呢!

  楚江南在秀色小嘴上亲了一会儿,见她死活就是不让其舌头进入口中,更是感觉到一股欲绝欢迎地td和刺激,他对着秀色的雪白美臀就是”啪啪啪……“连扇几巴掌。

  ”啊“娇俏雪臀被楚江南连打了几巴掌,其实力道并不大,说是疼还不如说是羞,秀色浑身一颤,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哈哈……“见秀色此状,楚江南大笑了两声,乘机对着她圆圆小嘴吻去;这次侵入非常顺利,刚一进入秀色小嘴里就碰到一湿滑软物,那是含羞带怯的俏佳人的小香舌。

  ”嗯……嗯……“楚江南舌头在秀色嘴里肆意td着,吻着她润滑小嘴,吞着秀色嘴内香甜津液,他只觉雄心万丈,大感爽快;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lk她胸前亵衣,手掌tr其内,ms秀色胸前yynw,一股柔软的触感涌入心上,情不自禁地zzrn使劲,秀色的jqsr在楚江南手掌rn下变换各种形状,rt也是渐渐by起来。

  rn了一会儿,楚江南另一只手也是探入其内,尤其是在秀色jrrt上dn,双手z住她的小小rt就是一l。

  ”哎呦……啊……“见楚江南魔手又是wn自己的rt,秀色头往后一仰,美的娇呼一声。

  ”嘿嘿,秀色,怎么样?弄的你很舒服吧?“楚江南n着秀色rt粉嫩kl又是一l,yin笑声声:”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jj几点露珠悬。“

  我国古人在欣赏女人美色方面独树一帜,在古典诗词中,不难找到有关描写女人rf的华辞艳句。比如楚江南刚才念的这首明代诗人王偁曾写有一首《酥。乳》诗,你说不是yin人能写出这种诗来。

  听得如此yin词浪调,秀色哪还敢做声,只得把小脑袋靠在楚江南怀里,任由他施展手上功夫,女人要和男人比下流无耻,从出发点上看就已经输了大半了。

  楚江南见秀色默不做声,也不理会,低下头来扶起她,看着秀色胸前一对yyqrtl,rq上llrt因cx而ql着,瞧得如此美态,他急忙双手伸出,z着秀色娇翘rf张嘴便把她rf上的粉嫩rthr嘴里。

  对秀色的娇声软语,楚江南如若未问,继续慢慢pc着她sr上的芳香,wn了会儿,他停了下来,秀色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楚江南以前看古装剧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丫鬟小姐们个个都是光彩照人,连睡觉都是浓妆艳抹。不过,后来仔细想了下——古时候压根就没有粉底,没有睫毛膏,没有沐浴露,没有女用剃须刀,没有卫生巾,没有胸。罩……,还有,她们”大姨妈“来的时候怎么办啊?天哪,古时候的女人是怎么过的呀!

  想起”大姨妈“,楚江南还记得,在穿穿越之前看的电视新闻,一位叫张晓梅的政协委员在自己的博客里”晒“出了这一提案:女性经期可休假。出乎意料的是,除了75%的女性举双手赞成外,超过七成的男性网友们也投赞成票。不管这个提案最终会不会通过,楚江南觉得:女人,还是生活在现代好!

  但是话又说回来,生活在现代,楚江南就算带着绝世武功回到现代,可是现代女人思想独立,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吗?除了天魔迷魂外,他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让思想独立的现代女性心甘情愿娥皇女英的,就算三四个可以,但是十个八个,人家愿意吗?人家父母愿意吗?古代就完全不存在这里问题,只要银子够多,拳头够大,就算你娶一百个女子当老婆,也没人反对。

  所以到底是古代好还是现代好呢?楚江南决定还是不去烦恼这个问题了,因为美色当前,他实在分不开心啊,等以后武功修炼到”破碎虚空“的时候再去考虑这个问题吧!把握现在,珍惜眼前人才是关键啊!

  第740章 深喉锁龙,秀色风情

  然而,未待秀色松口气,便见楚江南坏笑一声,站立其身,双手jiekai腰带,然后裤子tuo了下来,她俏脸蓦地一红。

  裤子一tuo下,楚江南的cudalonggen好像深困多年的qintianzhizhu一样,ting起老高……

  ”啊!“瞧得楚江南的longgen如此cudating长,秀色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仍然感觉芳心慌羞,纤手掩面。

  ”嘿嘿,秀色,楚大哥的本钱很雄厚吧?“楚江南瞧得秀色此态,得意地晃了晃了xiashencudalonggen,拉着她小手fushangqu;被他拉着自己的小手触上男人yangwu,秀色娇躯轻轻一颤。

  ”秀色,帮我hanhan。“楚江南坏笑的对着秀色说,听到他的话,她千娇百媚地白了楚江南一眼,慢慢弯xiashen子,小手摸着他cuda的longgen,上下taonong了两下,闻着他的男人气息,秀色俏脸微红,张开樱桃小嘴,脑袋前倾,把楚江南的longgenhan在嘴里。

  楚江南的longgen何合其之大,秀色也只能仅仅han住longgen的longtou和前面一小截而已,不过,就是如此,也让他舒服地shenyin一声,大呼其爽。

  看着身下,秀色弯着身体,cuda的longgenhan在小嘴里,两腮被挤得鼓鼓的,楚江南就是快活无比。

  不需要楚江南吩咐,秀色自然知道如何侍弄他,只是han着什么都不做,显然是不行的。

  樱桃小嘴han着cuda的longgen,臻首一上一下的songdong着,琼鼻哼哼的shenyin着,不时的用小tian着楚江南的guitou棒身。

  ”啊……嗯嗯嗯,真舒服……啊……“楚江南cudating长的longgen在秀色樱桃小嘴里不断choucha,但longgen太长,还留下一部分在她檀口外。

  见此情形,楚江南双手抓紧秀色脑袋,xiashenlonggen往她嘴里使劲一ting,撞到秀色的喉腔。

  若是一般女子,早就不堪如此磨折了,但是秀色何须人也,只是扭动了几xiashen子,檀口仿佛生出一股子吸力,楚江南的longgen便全部进到她小嘴里去了,深喉锁龙。

  ”呜呜呜……嗯……啊……“

  cuda的longgen已全部进入嘴里,而guitou深深的直chadao喉咙深处,秀色涨的一张清秀俏脸,粉颊通红,这个姿势无法继续taonong,但是她的小却灵动无比,tian得楚江南爽美无比。

  直到在秀色的温润檀口中泄了一记,楚江南才放开双手,而秀色得以自由,吐出longgen后,惹得佳人一阵轻咳。

  longgen一离开秀色小嘴,顿时带起一道晶莹的细线,融汇着她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最后形成了一副美妙的风景美画。

  ”秀色宝贝,你真是太棒了。“看着秀色此等模样,楚江南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说完楚江南便坐在,把秀色再次拉入怀里,然后在她惊呼下,一把将对方拨了个精光。

  ”啊,坏蛋……“自然知道接下来楚江南要干什么,赤身luoti的秀色似嗔还羞道。

  ”我的蛋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吗?“楚江南坏笑的把秀色抱起,然后放至床榻上;她俏脸羞红,chiluo的身子瑟瑟发抖、双腿紧紧闭。

  他摸了摸秀色的ting翘,然后便摸上她细细嫩嫩的xuebaidatui,接着想要分开秀色的双腿一探究竟,可秀色”倔强“的紧紧闭着双腿,楚江南”大怒“,在对方”死活不肯“松开双腿的情况下,对着秀色chiluo滑嫩的xuebai翘就是”狠狠“一巴掌,巴掌一落,xuebai的肉立马显出五个红红的手掌痕迹,虽然楚江南并未真的使多大的力气,但是秀色的jifu实在太娇嫩了,何况还是终年不见阳光的美jifu呢!

  这下,秀色再也忍受不住,明亮的双眸雾气隐现,接着,眼圈一红,泪水缓缓从小脸上滑落而下……

  小妖精,虽然秀色看起来明显是受了很大委屈,哭泣流泪,但是楚江南知道,这眼泪无关痛楚,而只她在调戏自己,chiluo裸的调戏。

  看着秀色双肩微微颤动,梨花带雨的一张娇俏小脸上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如此娇俏可怜的小模样激发的楚江南兽欲又是大增,xiashenlonggen也是壮大了一圈;他一把拉开秀色双腿,这次秀色没有拒绝,只是微微抽泣着。

  随着秀色双腿的分开,一个小馒头似的yinhu在xuebai的datui中露出头来,小馒头似的yinhubaibainennen,yinzhao上面,fangcaoqiqi,yinhu中能看见一道fennen的xifeng,此时从xifeng处流着一些些yinshui,想必是先前楚江南给tiaodou的。

  ”哈哈,秀色娘子,你的xiaoxue真美啊!“楚江南伸出两根手指缓缓charu秀色缝之中,而后手指把xifeng微微ban开,顿时,她mixue内一览无余,只见xuenei前方一粒微红的xiaodoudouting立,下面是一片fenhong的亮晶晶nenrou,nenrou略显湿滑,一个小小的dongkou在nenrou内体现,被ban开的xuenei两旁大小yinchun美伦美奂,经过先前xuedong内liuchu的yinye使得粉红nenrou泛着鲜艳的光泽。

  此刻,楚江南反而不想一下子就将longgencharu秀色midong中,他要尝一尝这鲜的浸着糖汁的mitao是什么滋味。随后,楚江南两手用力,按住秀色两片xuechun,再度缓缓的向两侧推开,随着手指的推开,秀色的美丽yinchun也是全部张开了小嘴,鲜红欲滴的nenrou,里摸着丝丝yinye;楚江南心里狂呼受不住了,脑袋忙凑上去,伸出舌头就是一阵”滋滋“tian吸。

  品尝过后,楚江南突然指着秀色xiaoxue说道:”秀色,这是什么?“

  顺着楚江南的话往一看,秀色停止了哭泣、俏脸晕红,但就是不开口,这么害羞的事怎么说得出口呢!她虽然擅长tiaodou男人,但是并不是天性无耻的yindang妇人,怎么也有个限度,可不比楚江南,没脸没皮,没羞没躁的。

  ”快说!“楚江南见秀色不说话,巴掌对着秀色xuebai翘作势就要打。

  ”别,我说,我说……“见楚江南又施此举,秀色只得红着眼圈求饶道,然后声若蚊吟般的说:”这、这是人家xiaojie的xiaoxue。“

  ”这可不止是小解的地方哦!“说完,楚江南抱起秀色,将其双腿一分,ting立许久的饥渴longgen就此狠狠charu秀色xiaoxue里。

  ”啊!“秀色xiaoxue刚刚被cuda的longgencharu,她便觉胀痛,忍不住娇呼一声。

  楚江南只觉此时被秀色xueneiroubi紧紧baoguo着爽的不得了,longgen再往前一ting,顿时便觉被她xuenei一处nenrou拦住,longgen再次往内一顶,伴随着的还有一股爽彻心扉的传遍全身。

  他的longgen在秀色紧凑的体内狠狠choucha,她承受着他每次chongci,美的浑身颤抖,贝齿紧咬、双手紧握、指甲深入手掌肉中,滚烫的aiye源源不断的从两人jiehe的mixue涌出。

  房间里就此上演着一对精彩的routi碰撞声。

  在秀色处子体内choucha了一会儿,楚江南又换了个姿势,顺着他longgen的抽出,秀色yindong红红肿肿,经过楚江南cudalonggen的choucha,此时张开着圆圆的dongkou,一丝丝粘稠yinye也是缓缓流淌而出。

  楚江南把秀色抱起跪立,她只得双手撑地、小圆翘起;看着秀色圆圆ting翘pigu,他忍不住又是伸手抓捏几把,然后longgen再次对着秀色roudongcharu而进。

  ”嗯……嗯……啊……啊……“楚江南的longgen一jinru,秀色紧凑的nenxue立马将其baoguo,经过他一阵menggan,秀色浑身香汗淋漓,一声声shenyin也是从樱桃小嘴里传出。

  ”真舒服,秀色你夹的相公真舒服啊!“楚江南双手抓着秀色胸前垂起的rufang一阵roucuo,longgen卖力的在她身后choucha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在房间里再次响起,最后在楚江南一声大吼下,渐渐消落。

  因为两人都没有刻意施展双修之法,只是直接追求身体的rouyu,所以并未持久,双双xieshen。

  楚江南longgen抵着秀色xiaoxue花心内喷发着大量jingye,她此刻累的双眼连翻,在他cudalonggen摧残下脸色苍白,待见他终于停下攻势后,便昏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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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一声嘤咛,在这间充满淡淡檀香(自备的)的房间响起,声音的传播地点是一处大床之上被被褥包裹着的玲珑身体上。

  不一会儿,声音的主人睁开眼来。

  想起先前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感觉,秀色小脸便渐渐红润起来。

  接着,突然一惊,再抬起头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立马想掀开被褥起身下床:

  ”你醒了?“刚想下床的秀色听得此言,身体一顿,然后略微一看,便见房间内他正端坐桌前,先前的声音定是他所说。

  此时,楚江南手里正拿着一杯香茶放至鼻前,眯着眼不知道在品味着什么。

  秀色立刻掀开被褥,刚动身子想下床,突然”啊“的一身眉头紧皱。

  ”躺下吧!“看见秀色痛苦的模样,楚江南走向床前对她说道。

  ”这里是……“秀色见楚江南走来,俏脸一红,han羞低头。

  ”嘿嘿,看来你的一对乳球又大了一点呢!“此时秀色微微倾身,领口敞开,胸前一对jiaoru顿时tingli,让的楚江南又是一饱眼福。

  闻言,秀色急忙拉起被褥把身前裸露之处遮挡,不过挡住之后,她身体妙曼的曲线却被完整完全的显现出来,那叫一个勾魂夺魄啊!

  ”这是我的房间。“楚江南并未有所行动,只是对着秀色道:”难道你想冰云回来,看到你的光pigu?“

  听楚江南说的如此直白,秀色俏脸一红,嗔道:”你才是光pigu……“

  tuo口而出之后,秀色似乎才意识到那两个字是如此的不雅,她一张俏脸整个涨得通红,迎上楚江南似笑非笑的眼神,轻碎一口。

  ”冰云去哪里了?“楚江南见秀色这次是真的处于爆发的边缘了,于是将话题转移开来。

  ”还不是你的事,那个巧儿姑娘你将人家一个人留在那种地方,若是那些坏人又回去欺负她怎么办?“秀色白了楚江南一眼,娇声道:”冰云姐姐不放心,去守护巧儿姑娘去了。“

  第741章 古剑武当,神女履尘

  当东方第一道亮光划破天际,新的一天又已经开始。

  武林中因为那据说记载了惊雁宫所在的一份”残图“已经闹的天下皆知,连一直不轻易过问武林中事的各大门派,也派出了门下,前往慕容世家查询,显然对这件事情很关注。

  距离最近的古剑池与武当派都齐集苏州城外,共同商讨对此事的看法与做法。

  在一座别院中,正聚着十多人,大部分是古剑池与武当两派的人,也有一些武林中有身份地位的人,只见大厅中分列两排,左边第一位坐的是古剑池的高手,”蕉雨剑“冷铁心。

  他乃八派联盟内特选的十八种子高手之一,地位仅坎于少林的剑僧和长白谢青联的父亲谢峰,是联盟里核心人物之一。

  第二位是个二十三四的男子区,一身白衣,长得有几分俊秀。脸上带着笑容,隐约中透出一丝自豪,双目有神,平视前方。此人乃古剑池当代大弟子落修,乃是年轻一代中有名的高手,是古剑池年轻弟子中最杰出的人才,可是时运不济地是遇见了楚江南,被打击地不轻,而与他比邻而坐的正是师弟查震行。

  第三位是位姑娘,一身浅黄色衣裙配上苗条动人的身材,将她衬托的极为耀眼。白净的鹅蛋脸上,一双动人的秋水,隐含着一丝;娇翘的瑶鼻配上艳红的红唇,再加上眉间那盈盈笑意,真是位绝世佳人。静静坐在那里,曲线的娇躯吸引着大厅中所有人的目光。这姑娘大约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几分娇气。

  此女正是古剑池掌门之女,古剑一凤——冷凤,她可是整个古剑池最美丽的一朵花。

  第四第五两位都是古剑池的弟子,只是在武林中还没有什么名气,这次也是随”蕉雨剑“冷铁心出来见见世面的。

  右边第一位坐的是位五十左右的老道,乃是武当派的小半道人,也是武林中有名的人物。与古剑池冷铁心一样,同列八派联盟内特选的十八种子高手之一。

  小半道人下首坐的是位二十六七岁的蓝衣少 年,乃武当俗家弟子刘飞,他长的很不错,算得上英俊,只是一双眼睛正有意无意的看着对面的冷凤,眼中有着惊艳。

  第三位坐的是个二十多岁的道士,这道士长得眉清目秀,双目有神。据说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云游天下时所收的记名弟子,天姿极佳,武功极高,可惜一直在武当闭门练武,所以在武林中没有什么名气。这人道号尘光,同门都称他——剑尘光,指他剑法极高。

  第四位坐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银衣少 年,这少 年并非古剑池与武当派的,而是路过与两派相遇,才一起到此。同行的还有另一人,正座在他下首。且说这少 年人品不凡,长的剑眉星目,极为俊俏。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微笑,静静的看着对面,那美丽的古剑池冷凤。此人叫雪无痕,武林人称”银衣剑客“威震中原。

  第五位也是个少 年,大约二十四五岁,相貌一般,身着青色长衫。双眼中寒光逼人,脸上冷漠之极,给人一种寒冰冷烈的感觉,让人很难亲近。这人长得虽不出众,但在武林中却极为有名,人称”寒心客“林剑锋。在武林中年轻一代中,罕逢敌手。

  大厅中除了这些人外,其他的都是一些两派的普通弟子。

  这时只听武当小半道人开口道:”这一次从我们调查的结果来看,屠灭慕容世家,抢夺那残图的乃是邪教拜火教的人,而据我们得知,他们虽然灭亡了慕容世家,可是却并没有得到残图,虽然慕容明珠夫妻二人已经惨遭毒手,但是最初得到残图的慕容娇和黄凤岐夫妻的女儿慕容香香却不知所踪,下落不明。目前我们最关键的就是要抢在那些黑道中人的前面,将残图找回,不能让它落在黑道人手中,不然天下武林就将再次面临劫难。“

  古剑池长老冷铁心轻声道:”小半道兄所言极是,我们现在必须抢在黑道人前面,将残图找回,好好由各派共同保存。要找回那东西,就必须先找到人,那才是关键的。“

  冷铁心看了林剑锋一眼,见他棉表情,也不理会他,轻声对小半道人说:”慕容香香现在下落不明,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逃走了,另一种就是被抓住了。一但被人抓住了,我们就只有另外想办法了,如果她是逃走了,我们就要分析他们会向哪个方向逃跑,务必尽早找到她。“

  小半道人道:”我们从武当一路北上,并没有发现慕容香香的踪迹,看来他们并没有向南方逃去。这就只剩下了东西北三个方向,以贫道觉得,她极有可能逃往西北的黄土高原,那儿人烟稀少,极易藏身。又没有什么大的门派,冷兄认为呢?“

  冷铁心闻言道:”道长所言极是,正好与我不谋而合。不知道在场各位可有什么不同见解?“

  此言一出,顿时就有两人发表意见。

  这两人一位是古剑池大弟子落修,另一位是武当弟子刘飞。

  落修道:”晚辈觉得,慕容香香一人,可能向这苏州来。所谓大隐于朝,中隐于市,小隐于野。这苏州城人口百万,我们想在这茫茫人海中找一两人,那可是相当困难的。不知道在座的前辈与各位师兄弟以为呢?“

  而武当刘飞却道:”晚辈认为,以当时的情况来说,慕容香香在一路被人追杀的途中,逃走后一时并无确定的方向。等她静下心来后,一分析就明白自身的处境,那时最先想到的就是向西北逃去,因为那个方向最偏僻也最安全。可如果他们仔细想后就极有可能改变去向,因为西北方太明显,大多数人都会认定他们去了西北,而尾随追去。那样他们反而更危险,所以我认为他们必定反其道而行,冒险向西南而去。西入秦川,全是茫茫大山,极难找到他们。“说完还看了冷凤一眼,似乎在显示自己的能力。

  古剑池冷铁心看了看刘飞,对小半道人道:”刘少侠真是心思敏捷,将来必非池中物。武当有此佳徒,真是羡煞我古剑池。“

  小半道人忙道:”冷兄过奖了,刘飞年轻不懂什么,胡说几句而已。倒是你们古剑一凤名扬四海,让我们汗颜啊!“看来各大门派的门户之见还是很重。

  冷铁心看了看对面的雪无痕,见他正看着冷凤出神,眼中不禁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轻轻的,冷铁心笑道:”雪少侠,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呢,能否说来大家听听?“

  正看着冷凤,心中暗道好美的雪无痕闻言回过头来,看着冷铁心,脸上露出微笑道:”冷前辈动问,无痕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对这件事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不过疽看来,他们往哪个方向去的可能都有,与其我们在这里猜测,还不如出去寻找,看能不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不过在场的也算是武林名宿了,小半道人和冷别情没有开口,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雪无痕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想也许还有一个可能,慕容香香得到了别人的帮助,暂时躲避起来了。她一个女孩子,父母双亡,家族被屠,如果真的只是靠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能避开武林中这么多门派的眼线吗?“

  冷凤一直静静坐着,没有说话,眼睛在几人身上扫来扫去,似乎也在对眼前的四个年轻人进行比较,只是当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庞在心间浮现时,这些被推崇为武林青年俊杰的少侠,立刻被比了下去。

  冷铁心与小半道人两人对看了一眼,同时微微点头。

  冷铁心看着大厅中的人道:”我们在这等也不是办法,还是依林少侠之见,出去找寻好些。现在时近中午,我们还是先到城中大英雄楼去吃点东西吧!“

  说完起身,一群人前往城中。

  苏州城里,楚江南带着靳冰云逛街,秀色昨夜被他折腾得惨了,今天却是无力游玩了。林巧儿昨夜被靳冰云直接救了出来,本来楚江南还准备暗中使银子,通关系,或者亮出燕王世子的玉佩走官府的门路的,没想到这靳女侠竟然直接玩这么一出。救出来就救出来了,楚江南直接让暗堂的人接应林巧儿,暂时先让她躲一段时间再说,以后等风头过了,自然一切都好办。

  楚江南与靳冰云两人单独相处,越来越融洽。

  他脸上带着微笑,细细地看着街旁美景,真是繁华啊!其实古代逛街对楚江南一个现代人来说完全没有什么吸引力,至于为何他现在乐呵呵的,正印证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不关乎干什么,而是在于和谁一起。“

  靳冰云开朗了许多,楚江南能感觉出来,她脸上的表情都比以前丰富了许多,偶尔流露出的神情,根本就是个小 女 孩。以前的她是仙子,现在的她已经是凡人。

  楚江南含笑的看着她,相识相处下来,他对靳冰云的性格已经摸清,她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只是这些年被压抑了,而楚江南偏偏就是有这种本事,要他正经简直难如登天,所以和他在一起的人,也很难正经起来。

  靳冰云受楚江南影响,压抑地性格释放出来,这块万年寒冰,终于慢慢解冻了,他对靳冰云的喜欢又多了一些。以前的靳冰云在楚江南脑中,其实就是一个影子,一幅画,一个记忆,但是真正和她相处,楚江南已经真正爱上了她。

  最初楚江南抱着的只是征服靳冰云的想法,征服这个和秦梦瑶一样美丽难言的绝色女人,但是现在他的想法已经渐渐发生了转变,他已经在不知不觉地相处中,真正爱上了她。

  看着那个恬静淡然的身影,楚江南嘴角挂着一丝开心的笑,他觉得与靳冰云在一起很开心,尽管她实在不怎么活泼?如果是和秀色比起来的话。

  第742章 郎才女貌,仙子稚凤

  中午晴空万里,无日多云。

  楚江南看着靳冰云笑道:”冰云,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吃点东西,休息休息。“说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显得很亲切。

  靳冰云拿出手帕轻轻的察着汗,看了看那的大手,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口中却道:”楚邪少,这些天来,冰云可没少听说你过往的英雄事迹啊!还有,别又想趁机占我便宜了,还不拿开你的手。“

  楚江南笑而不语,手中透出一股冰凉之气,使得原本并未感觉身体有异的靳冰云,突然感到一股暖意从头顶灌入,全身舒服极了。

  过了一会,靳冰云才反应过来,眼神怪怪的看着楚江南。

  ”好了,别这样看着我,我嘴们还是去找家最大的酒楼,好好吃上一顿。我刚才问了一下,这苏州城最大的酒楼要属天地楼了。“楚江南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不住笑道:”我只听说过天下第一大帮是天地会,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天地楼?嘿嘿,据说有七层楼,可以容下三四百人同时吃饭,就在前面不远,我们去看看。“

  天地会?中原三大黑帮,两大圣地,八道八派联盟,塞外拜火教魔师宫,加起来大大小小上百个帮派,怎么没听说过有天地会这个组织?靳冰云在慈航静斋和魔师宫都待过,对于天下大势,武林隐秘,知之甚详,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天地会。

  楚江南拉着靳冰云的手,向天地楼而去。

  靳冰云见城里人都好奇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红,轻轻挣开楚江南的手,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向前跑去,楚江南含笑的跟在后面。

  天地楼是苏州城最好的酒楼,楼分七层,每一层的价格各有不同。越往上越贵,底楼最便宜,但也比一般酒楼要贵些。

  楚江南与靳冰云两人一入酒楼,迎面就来了位小厮,年纪不大,最多十七八岁,但是却一脸精明的样子,黑漆漆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一阵打量。

  店小二一脸笑容道:”两位公子小姐请进,不知道您们打算在几楼就餐?本店分七层,越往上越好,当然价格也要适当贵些。最好的就是七楼,不知两位公子小姐想在哪用饭啊?“

  靳冰云看着楚江南,是在让他拿主意,楚江南也不含糊,开口道:”就上七楼吧!既然来此当然要好好品尝一下天地楼的手艺了,小二哥带路吧!“

  店小二忙领着楚江南与靳冰云上七楼去了。从底楼开始到第三楼,楚江南都在打量着酒楼的酒客,这里生意兴隆,人山人海,底楼和三楼此时差不多都已经坐满了,看样子全是本地的一些食客。上了四楼,人也几乎坐满。楚江南飞快的扫了一眼,发现了不少武林中人,几乎占了整层四楼食客的九层。看来这苏州城中还真是卧虎藏龙,高手如云。

  很快上了六楼,这儿一共只有十二张桌子,已经坐了七桌。楚江南看了下,有四桌是武林中人,想来这天地楼恐怕也就是因此而得名吧!上到七楼,楚江南一看,只有九张桌子。这时就已经坐了五桌,看来生意真是不错。

  靳冰云的眼睛注视着那个浅黄色的身影,看得有些出神。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遇上古剑池一凤冷凤,心里有些吃惊,也有些高兴。

  楚江南找了张桌子坐下,看了眼靳冰云,轻声道:”来这边坐下,先休息一下。“

  靳冰云回过神来,忙走到楚江南身旁坐下。

  楚江南随意点了几个酒楼的拿手菜,打发了小二,然后静静的打量着楼上的五桌酒客。

  这五桌中有四桌都引起了楚江南的兴趣,第一桌上的,其实就是古剑池与武当派的,他们人多,一共坐了两桌。

  为首的一桌上坐着古剑池的冷铁心与落修,还有冷凤;武当的小半道人、刘飞以及尘光。

  最后两人是”银衣剑客“雪无痕与”寒心客“冷无情。

  第二桌上有三人,看样子是主仆三人。那上方之人是位三十一二的中年文士,相貌不凡,脸上带着一丝书生气,双目清澈隐含一丝神光,嘴角处挂着一缕微笑,显得随意自然。左右两边是两个五十多岁的威猛老者,四只眼睛中闪着逼人的寒光,静静坐着。

  第三桌有两人,一男一女,那男的在三十六七左右,一身白衣,相貌英俊,眼中神光充足,显然是位高手。那女的二十六七岁模样,美丽的脸上有着三分妩媚。一身翠绿色衣裙,配上迷人的身材,加上那美丽的脸蛋,真是位迷人的美女。一双秋水中透着盈盈笑意,真有说不出的。

  第四桌上坐着一人,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二十七八岁,十分英俊,只是脸色冷漠异常。桌上放着一把离魂钩,正闪着丝丝寒光。

  黑衣人独自低头饮酒,看不清他的眼神。

  楚江南在打量别人,同时别人也在打量着他们。

  对于楚江南,这些人不认识,当然其中并不包括冷凤,他们约好了就是在苏州见面的,只是不是约在天地楼而已,这次相见,纯属偶遇。

  冷凤突然看见朝思暮想的冤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起身向这边走来。

  楚江南看着冷凤,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微笑同时浮现在两人脸上。

  冷凤同桌的人也都看着靳冰云,不得不说,她的美是震撼的,是空灵的,是无与伦比的。

  一身白衣,丰姿卓约,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心中泛起惊艳之感。

  骤然出现门外的女子大约十八九岁,她长得绝美,乌黑发亮的秀发只用一条发带系住,如瀑布一般自然垂下,白嫩的娇肤,如玉石一般莹润。她的身段苗条匀称,纤侬合度,体态美至难以形容。她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和气质,仅仅往哪里一站,她便是天地天然的中心,深深的吸引着你。

  不过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秀而弯曲的眉毛下深邃一双的凤目,清亮而有神,当你和她对视时,只感到那目光如利剑一般锋利,使你不得不退避屈服。她的神态沉静老练,娴静端庄;但她专注坚定的眼神,又使人感到她不仅貌美绝伦,更有一股博博的英气,展现出远胜男儿的果决刚毅,充满自信。

  靳冰云固然美艳绝伦,隐隐间有倾城之资,不过冷铁心和小半道人年已过四旬,早过了少 年穆艾的年纪,且一向精修玄家正宗功法,与女色上十分不上心,虽然一开始为那女子荣光所摄,过的片刻就恢复过来,但是那些年轻子弟就不行了,一个两个看得目瞪口呆,最是不堪的甚至有连口水流出来都没有察觉。

  当然楚江南卖相也极佳,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身形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背后负着一柄黑色长刀,于斯文儒雅中又增添了英武之气。

  看着靳冰云,雪无痕眼中闪过一丝奇光,却正好被楚江南看到。

  楚江南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邪异的笑,似乎暗示着什么,可惜没人知道。

  苏州城的繁华是让人向往的,天地楼的美酒是令天下人留恋的;冷凤与靳冰云的相遇,就像是两朵鲜花,争相开放,是让人难忘的。

  楚江南看着那冷凤,眼中也闪过一丝亮光,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她。

  头发只盘了简单的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佬微现,直是秀美绝伦,冷凤穿着浅黄色的衣裙,极为贴身的勾画出那动人的曲线,一条绿色的腰带将她无限苗条的身姿淋漓尽致的显现出来。的身形,配上美丽的脸庞,真是让人很难移开目光。

  冷凤虽然也算得上是美女,但是和比起靳冰云来,后者却胜过她不止一筹。

  冷凤走到桌前,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冰云姐姐,真想不到在这儿遇上你,你怎么来了?“

  靳冰云起身拉着冷凤的手,轻吐,传出比仙籁还好听的声音:”我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遇上你,快坐下,我们好好聊聊。“说完拉着冷凤坐在自己身旁。

  楚江南呆立当场,他和靳冰云一起上楼,自然是认识的,而楚江南和冷凤也是认识的,但是他不知道靳冰云竟然和冷凤会认识。冷凤装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她这是在与自己置气?怪他花心?身边美女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这些冷凤明明都知道啊!她自己不也是他身边众多红颜知己中的一人吗?楚江南想到种种可能性,最终化为唇角无奈地苦笑。

  冷凤看了楚江南一眼,眼伸微微眯起,蕴着情意和一丝狡黠。

  她脸上善意的笑了笑,算是与楚江南打招呼。

  楚江南看着那美丽的脸庞,心中暗想:”竟然敢和夫君我玩这些小把戏?看我不打你!“

  想的同时,他脸上却不动声色,面带微笑,轻轻点头。

  见冷凤回头与靳冰云低语,楚江南也回头看了其他人一眼,发现从古剑池与武当派那桌,传来几道极度不满的眼神。

  楚江南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想气气他们,看他们能怎么样?

  回过头,楚江南看着说话的两女,轻声道:”冰云,你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姑娘是谁啊?“

  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楚江南的眼神不着痕迹在冷凤身上扫了一眼,后者俏脸绯红,旁人不知道,但是一直留心楚江南一举一动,眼神动作的冷凤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的落点,是自己胸前高耸的。

  靳冰云抬头轻轻白了他一眼,轻声对冷凤道:”小凤,这位是楚江南楚少侠!“

  第743章 轻嗔浅羞,冰云窥春

  知道楚江南不喜欢人家称呼他少侠,靳冰云却偏偏故意这样介绍他,当然如果她知道冷凤和楚江南其实早就认识,而且关系匪浅,甚至比和她的关系还要更加亲密的话,靳冰云就不会这么多此一举了。

  这个花心大萝卜和天仙般的冰云姐姐是如何认识的?冰云姐姐不是对所有男人都不假颜色,冷若冰霜吗?怎么会和这个坏蛋有说有笑的?一点也不像当初初遇时的样子……,脑袋里问题层出不穷的冷凤想到这不由看了他一眼,正巧楚江南也正含笑的看着她,她心儿一跳,只觉得楚江南好可恶,竟然用眼神调戏自己。

  靳冰云对楚江南道:”这位姑娘是冷凤,楚公子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楚江南见靳冰云那表情,虽然云淡风轻,但是她眼中却有疑惑之色,因为近在眼前的关系,冷凤和楚江南的眼神交流虽然很隐蔽,但是却不能完全瞒过她的一双慧眼。

  难道她是在吃醋?楚江南脸上不由露出一丝邪异的微笑,轻声道:”这位姑娘原来是出身名门,而且容颜俏丽,肯定是古剑池最美丽的冷凤冷姑娘了,今日一见果然人如其名,美艳无方。在下楚江南见过冷姑娘。“说完对冷凤笑笑,礼貌风度,无懈可击。

  冷凤看了楚江南一眼,忙避读开眼神,轻声道:”楚公子夸奖了,冷凤不敢当。“

  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极为高兴,哪个少女不喜欢别人夸奖自己,哪个少女又不爱美呢?冷凤也是少女,也一样,何况这个夸奖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的情郎。

  ”冷姑娘是当之无愧,并非我有意夸奖。“楚江南把肉麻当有趣,甜言语,恭维词汇张口即来,”今日能在此遇上姑娘,楚江南真是三生有幸,不知道你们怎么也来这里了?“

  冷凤轻声道:”我们是听说慕容世家发生了惨案,才过来看看。“

  楚江南点头道:”正巧我也是听说那里发生了事情,才到那里去看了看,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你,真是太高兴了。“

  慕容世家被灭门这种消息,即便不是被有心人刻意散播,也传播很快,速度比金蛇郎君在南粤闯出偌大名声还要更快传遍江湖。

  楚江南微微回头,看着走来的人。

  正是古剑池的大弟子落修,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心里不爽,这点城府都没有,幸好他脸上还带着三分强笑,不然楚江南肯定把他鄙视得无以复加。

  落修走到楚江南桌前,看了靳冰云一眼,不过却没敢多看,第一乃是因为靳冰云绝色倾城,不容亵渎,第二是因为心里真正爱慕之人就在眼前,这种在正在追求的女子面前盯着别的女人发呆猛看的男人除了楚江南还真不多。当然不是说冷凤在落修心里比靳冰云更漂亮,只是他即便是狂妄自大也知道,靳冰云不是自己这样的人能够配得上的。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冰云姑娘,你要不要到我们那边去坐坐?”

  靳冰云看着落修,眼神并无波动,脸上也没有敷衍的笑容,冷声客气道:“骆少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那边人也坐满了,我就不过去了。今天遇上冷妹妹我真有太多话想给她说了,就借你宝贝师妹一用了,你不会介意吧?”说完看着落修,虽然靳冰云的话没有任何失礼之处,但是却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

  落修笑得有些不自然的道:“冰云姑娘说哪里话了,你和师妹是好朋友,说说话那是再好不过了,师妹也一直闹着不好玩,有你陪她聊聊,正合师妹心意呢!我就在这陪你这位朋友聊聊,以解,冰云姑娘不介意吧!”

  靳冰云闻言看了楚江南一眼,轻声道:“不介意,这位是楚江南,你们男人正好聊聊你们男人的事情。”

  她说完对着楚江南得意一笑,看你怎么花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才刚见面就想打冷凤的主意,眼睛看着人家女儿家的……,那个地方,别以为能瞒过我的眼睛,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秀色妹妹怎么会看上这个坏蛋的。想到自己昨夜将林巧儿救出来之后,回到客栈,发现秀色不在房间,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自己能出去,秀色自然也能离开,而且秀色的功夫不弱,如果不遇见一流高手,发生危险的几率倒是不大,只是明贼易避,家狼难防,果然在隔壁楚江南的房间里,靳冰云发现了端倪。

  靳冰云看着雪。白的墙墙,美眸变幻,似乎要将墙壁看穿一般。

  咬咬牙,她来到隔壁房间,在窗前站定,一切看起来是这么平静,但若有人站在靳冰云的位置,必会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无心沉浸在大自然的静夜之中。

  原因无他,只因为屋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娇喘和呻。吟,伴随着肉。体互撞的响声,勾起人类最原本的本能欲。望。

  屋里子的浴桶中,一个体格结实刚健的男子正裸身站在浴桶中,他长相俊逸,眉宇很明朗,剑眉星目,刀削般的脸颊显示出其坚毅的性格。

  尤其是他的双眼,仔细的观察,你会发现在他深邃的眸子中不停地在泛化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似乎是五颜六色不停地交织,又似乎完全没有颜色,但是当你紧盯着他的双眼的时候,你一定会有一种灵魂被吸走的感觉。

  在男人身前,是一个娇躯赤。裸的娇俏人儿,这香艳情形若是任何男人见了,必会神魂颠倒。

  男人身下的女人年约十八九岁,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丰姿迷人,妙若天成,不是秀色是谁?而那作恶的男人自然是楚江南了。

  一头披落的滴着水珠的黑发有如黑缎般的柔软亮丽,瓜子脸轮廓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的引人遐想。当真配的上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称赞,那清丽脱俗偏又妖冶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圆润香肩下那温滑脂香高。耸的yf,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能自拔。

  秀色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的泉水,清澈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媚的俏脸,配上鲜红柔美的,芳美娇俏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水雾缭绕的环境应衬下,她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当真可说是闭花羞月,沉鱼落雁。

  她这个时候正趴在浴桶边沿,一双白。皙细嫩的藕臂撑住娇躯,丰隆浑圆的雪却是向后高高翘起,任由楚江南在身后……

  秀色纤纤玉手紧紧撑在浴桶边沿,娇躯就像一只汪洋大海中随时可能覆灭的扁舟,前后起伏,上下摇晃,美眸紧闭,眉间微蹙,而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却发出足以引诱所有男子的娇喘,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散乱在额头与白。皙无暇的后背。

  一对fm柔软的yf被两只色手揉搓挤压得不断变幻出无比美妙诱。人的形状,嫣红tl

  的bl随着他进攻的节奏在荡漾的池水间忽隐忽现,纤纤细腰更随着……

  “啊……”秀色娇喘连连,呻。吟阵阵,香唇微分,呵气如兰。

  楚江南的速度愈来愈快,而秀色的呻。吟也变成高叫,最后在好色男人yw爆发后,这场缠绵的鱼。水之欢才结束。

  激。情过后,两人汗水淋漓地躺在浴桶中喘气,秀色仿佛全身的精力都消失了,一丝。不挂的完美娇躯瘫在浴桶中,浑身脱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楚江南伸出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身后将秀色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一只手还不肯罢休似地在她胸前轻轻揉弄着。

  “大哥,你真坏,每次都不肯放过人家。”秀色娇躯轻扭,让自己更舒服得躺在楚江南怀中,娇嗔撒娇,语气却是充满幸福。

  “这怎么能怪我呢?”楚江南甜言语不要钱一样张口即来,“因为我的亲亲好宝贝真的太美了,大哥当然舍不得放过你。”

  “大哥……秀色……秀色有话想问你……你能不能先答应人家不要生气?”秀色的声音有些犹豫,欲压,似乎害怕惹恼了身后心爱的男子。

  “有什么话就说吧!”楚江南不以为意,色手继续在她胸前使坏,“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事不能讲的。”

  “秀色……秀色觉得自己很……很yd……”秀色俏脸飞霞,娇艳迷人,檀口轻启,艰难地说出最后几个字。

  “嘿嘿,你越yd大哥越喜欢,这样下次我们可以试试更多的花样。”楚江南微微一怔,暗忖怎么每个女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就连无花王朝出身,精通床榻媚术的秀色也不例外。

  他咳嗽一声,语气轻挑的给出了答案,却惹来秀色嗔怪的白眼。

  “你真讨厌,满脑子只想着那种事,人家不理你了……”秀色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脸庞已娇红的快滴出水来。

  室内水雾弥漫,但潜在浴室之外的靳冰云仍清楚听到女人的娇喘,而中间夹杂的几声高昂的尖叫。

  靳冰云默运“静心诀”,静心诀的功用除了让她心平气和,不被眼前所看到的事情所扰外,更有一种让她处于旁观者感觉的功用,此时她不过是个旁观者,看着秀色和楚江南所演出的活春宫。但是其实她压根不用待在这里的,可是靳冰云几次想要转身离开,可就是迈不动步子。

  第744章 神女春动,情不自禁

  “秀色,你的这里怎么一天比一天大,而且m起来也是这么美妙,嘿嘿……”楚江南盯着秀色露在水面上的嫩r,大手huaguo她平坦的小腹,向下伸去,y笑着说道:“咦!你这里怎么这么s啊?哦!我忘记了,我们是在水中,能不s吗?”

  “啊,楚……楚大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秀色白嫩的玉颊还带着高朝后的酡红脑中一片混乱,完全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秀色,是你咬住大哥,不肯放我离开啊?”楚江南将的shouzhi慢慢huaru秀色shuangtui间的神秘youchu,只觉得自己的shouzhi被紧紧baoguo住,不禁倒吸一口气。

  “啊……大哥……你坏……你坏死了……”秀色虽被弄得全身酥麻无比,但嘴上还是不肯屈服,看着他得意洋洋的嘴脸,恨不得催动无花王朝秘传媚术与楚江南大战三百回合,可是这个时候,因为先前xieshen连连,就算是想要施展,也是有心无力了。

  楚江南的另外一只大手肆意bawan着秀色那双柔软jianting的yr,roucuojiya,只觉柔软中又有着一股弹力,滋味妙不可言。

  屋子外面,透过窗户缝隙窥话视中的靳冰云有着两种不同的感觉,看到一个全身chiluo的绝色美女正在遭受男人的qinfan,她心中却古井不波,但是“静心诀”的效用让她能以第三者的角度看着别人夫妻缠绵,不知不觉,她发现自己竟然变得心浮气躁起来。

  “嘿嘿,秀色,想要吗?”楚江南说完,将进入秀色身体里的shouzhi再深入了一点。

  “啊啊……不要……你,你拿出去……嗯……”秀色感到自己的紧紧baozhuruqin的shouzhi,随着楚江南开始慢慢dongzuo,激烈的kuaigan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楚江南将怀中秀色已酥软至极的娇躯fanzhuan过来,迫不及待地yale上去,他一手an上她的右r,忽轻忽重地roucuo着,shouzhi也不忘wannong着顶端的beilei;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liaobodounong。

  “啊……不要啊……嗯……你的手……”秀色嘴上仍继续抗拒着,但是细腰却已轻轻niudong起来,甚至还微微yinhe着楚江南shouzhi的节奏。

  她下意识地ting起娇俏fengman的suxiong,这在楚江南眼中,秀色就是希望自己的suxiong能被roucuo的更大力,好色男人当然义不容辞,双手的dongzuo更激烈地tiaodou起来。

  秀色抓住楚江南的手掌想推开,但浑身无力的她根本没办法阻止,结果看起来就像她抓着好色男人来aifu自己的suxiong跟。

  楚江南低头张嘴,舌尖灵活的在秀色ting立的beilei上轻轻tiaonong着,有时则像婴儿般xisun,在她酥r上留下许多口水,闪烁着y糜的光芒。

  秀色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分,只剩下的shenyin和喘息,纤纤柳腰也毫无顾忌地随着楚江南的dongzuotingdong起来。

  “哈哈哈……”楚江南发出y邪的笑声,随即将自己的大嘴yashang秀色香润的檀口,热吻狂炽,抵死缠绵。

  秀色香唇轻启,主动献上丁香小舌,只见两人舌尖,你来我往,吞津饮液。

  两人s吻一阵,楚江南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人的嘴唇牵出一丝晶莹的银线。

  “啊……嗯嗯……”秀色的shenyin愈来愈大声,臻首也不自禁的后仰,对她反应十分熟悉的楚江南明白秀色已经快xieshen了。

  果不其然,楚江南再dongleshiduo下,秀色就发出长长的shenyin声,身子也向上绷紧到了极致,然后才无力地瘫在浴桶中。

  楚江南嘴角荡漾着y亵的笑意,看着眼前被自己弄到xieshen的极品妖娆,心中男人的自尊得到大大的满足。

  秀色臻首倒向一旁,闭着美眸似乎在享受高朝后的余韵,双颊绯红,樱桃小嘴娇喘连连,fengmanyr就这样暴露在空中,浅粉色的小巧嫣然是引人采摘的beilei,beilei周围淡淡的fenyun更像盛开的花朵,xuebai的shuangtui也bankai着,t间那顶着fangcao的一片s润,仿佛在呼唤楚江南赶紧qr。

  楚江南喉结艰难的滚了两下,咽了口唾沫,嘴里说着下流的y话:“秀色,相公现在就来喂饱你。”

  双手分开秀色的mt,楚江南腰身yiting,整个jinru……

  屋外的靳冰云秀目圆睁,眼睁睁看着屋中chunguang四溢,耳听撩人shenyin,秀色的微微气喘shenyin,还有若隐若现的两人moca带起的池水翻涌的声响,routi接触的撞击声……

  若非楚江南早已布下了天魔场,秀色大声的尖叫,的shenyin,怕是整间客栈的人都听见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靳冰云内心渐渐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眼前的水雾似乎已经不能阻挡靳冰云的视线,只见屋里的浴桶中,秀色雪嫩的身子此时正仰kaozhe,的liangtuichakai在身体两侧quqi,楚江南微微的虎躯整个y在她的tongti,上下起伏。

  楚江南的双手支在秀色的臻首两侧,她的双手微微的tz心爱男人的腰两侧,仿佛是怕他太用力,自己会受不了。

  透过楚江南的身体只能看见秀色乌黑秀丽的长发在来回的摆动,看不见她娇柔的芙蓉玉面是怎样的一种舒爽表情。

  这样刺激香艳的情景,y糜的声音,门外的靳冰云俏脸绯红,深吸了口气,y下心中的绮念。

  浴桶中的两人再次变换了一个姿势,秀色翻过身,趴在浴桶边上,面向着靳冰云视线窥视这边,低垂臻首,满头长发披散着。

  秀色起身的一瞬间,靳冰云看见了她s漉漉的,在楚江南一泄如注的刹那,秀色也已经到了快美巅峰,柔软的身子仿佛断了一样,腰整个弯了下去,臻首也用力抬了起来,晃动着长发不停的shenyin着,大量的aiye伴随着r白色的yeti从她fennsrun的liuchu……

  回到自己的房间,靳冰云刚一进屋,关好房门。

  她xuebai的小手便开始迫不及待得宽衣解带起来,随着腰带的解开,露出玉女那光润圆腻的香肩,那温润如玉的jf就渐渐地显露在空气中。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青春youren、成熟芳香的yutui及细腻柔滑、jiaonen玉润玉脐,轻薄的dudou仅仅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baoman的yuf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dudou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靳冰云俏脸嫣红,坐在,娇躯平躺,的yutui缓缓的分开,口中流露出一声的shenyin。

  纤纤玉手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向着腰下伸了过去,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上,秀气可爱的肚脐在亵衣的上方显露出来,而靳冰云的小手正将那长裙猛地拉下,两瓣xuebaifennen的qiaotun微微的taiqi,两只小手抓着长裙缓缓的向下褪了下去。

  一抹xuebai显露出来,靳冰云xiashen穿着苏绣丝绸做成的贴身xieku,那xieku就像是一缕薄纱一般将那fennen的瓣,youren的倒sanjiaodidai和粉膝之上三分之一的地方给baoguo了起来。

  她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颔尖圆,脸型削直如剑尖,凤眼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芒,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一中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使人难以忘忘。

  靳冰云平躺在,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weichanchan怒song娇ting的xuebai椒r,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xuebai的柔美小腹,优美的雪滑yutui,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youren犯罪。

  她丰腴的xuebaishuangtui微微分开,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被薄纱xieku所baoguo的shenmididai己经是s漉漉的一片,一片黑色的阴影若隐若现。

  渐渐的,身体中那股冲动已经y抑不住,靳冰云的面色越发的潮红起来,就连那珠圆玉润的脂体也渐渐的弥漫着一层红晕,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伸手解开亵衣,露出胸前那一对weichanchan怒songting拨的“shengnvfeng”,解开亵衣后,皓白素手并未收回,而是直接攀上自己fengman的suxiong,用自己的玉指用力地roucuojiya……

  “啊……要……嗯……唔唔……”不知什么时候,靳冰云柔嫩鲜红的间竟然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shenyin。

  她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感觉自己小腹处像是升起了一团火一般,就连xiashen也渐渐的传来麻痒和s润的感觉。

  她的yutui现实紧紧闭合,moca了一阵,然后又缓缓的分开,露出那xiaohun的sanjiaodidai的阴影以及一大片的s漉漉的痕迹。

  一只xuebai的小手顺着平坦晶莹的小腹缓缓的滑进了xieku之中,渐渐地向着shuanggu之间滑去。

  终于,她的小手消失在那xieku之间,将那shenmididai给覆盖起来。

  靳冰云要做什么,相信答案已经不言自明,只听她红唇之中流露出一声xiaohun之极的shenyin声,小手在那片jiaonen无比的huarui处dongle起来。

  她的dongzuo很是生涩,显然没有一点这方面的经验,可是正是这股子的青涩使得靳冰云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带y靡的气息。

  靳冰云悄悄的将一根春葱一般的玉指插进了自己xiashen,一股酥麻之极的感觉登时流转全身,靳冰云发出一声让她自己感到无地自容的xiaohunshenyin,qiaotun更是一阵的doudong,一股热流竟然喷涌而出。

  靳冰云的第一次zidu竟然这么快就完成了,俏脸之上的那副满意之极的神色以及那无意识的抽搐不己的xuebai的datui,显然是达到了高朝。

  直到高朝的余韵慢慢退去,shuangtui间传来一阵s润冰凉,俏脸绯红的靳冰云这才起身穿衣。

  隔壁房间,男人粗沉的喘息,女人的shenyin,仿佛是认准了她般,一直在靳冰云耳边回荡。

  靳冰云不知道自己什么睡着的,亦或是y根就没有睡,只是朦朦胧胧发现天亮了,而自己起身的时候,发现睡前才换过的干净下裳已经s了,tuijian冰凉冰凉的……

  第745章 铭刀邪少,东溟掌门

  回过神来,靳冰云发现楚江南眼中含笑地看了她一眼,有着靳冰云不解的神色在里面,难道……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落修看着楚江南道:“在下古剑池落修,楚兄弟不知师出何处?”

  楚江南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笑道:“原来是古剑池的高手,久仰久仰。在下不过是初出道几天的无名之辈,说来怕骆兄见笑,还是不说也罢。”

  他看来有心想气气这位古剑池的高手,而且“铭刀邪少”的名号不知道在座诸位是真的没有听过,还是故作不知,这点楚江南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嘛!不服气是很正常的,他自己也不爽那些一副鼻孔朝天的家伙,比如坐在那边那个古剑池的冷别情,倒是笑嘻嘻的小半道人很对楚江南的胃口。

  落修眉头一挑,不过在冷凤面前,还有两位前辈在场,他强压下心中一丝不爽努力,当然也可能曾经被化名金蛇郎君的楚江南教训过,本身收敛了一些骄纵之气,没有发作。

  “大师兄,你带楚公子到我空们那边去坐坐吧!”他正想再问,突听冷凤道:“我和冰云姐姐有几句悄悄话想说,你在这里我们怎么说吗?”

  说话的时候,她脸上带着一丝撒娇的神情,看着落修与楚江南。

  落修一见那表情,脸色一呆,对着楚江南道:“我看我们还是过去吧!不然一会影响了她们就不好了。”

  楚江南看了冷凤一眼,心里暗道:小妮子竟然乱放电,待会儿可要家法侍候!

  他来到落修这一桌,楚江南坐在刚才冷凤的位子上,正好与落修同坐一起。

  等落修为他介绍了同桌的前辈与同辈人后,楚江南只是淡淡的笑道:“楚江南见过各位英雄,今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在下敬各位一杯。”

  他说完,取过一个酒杯,倒满酒一饮而进。

  放下杯子,楚江南的目光停在雪无痕和林剑锋身上。

  古剑池冷别情看着楚江南问:“楚少侠看来有一身武艺,不知从何处学来?”

  又是旧话重提,看样子他们是想摸清楚江南的底细,然后再看情况如何对付他?这一点楚江南从几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除了小半道人,其他六人都没安好心,就算不是想着怎么对付他,但是对于不知道身份来历的人,还是保持着深深地警惕心。不过楚江南倒是可以理解,他自己是艺高人胆大,对于什么阴谋诡计,美女暗器,毒药刺杀什么的不在意,但是别人可不是个个都像他一样顶着主角光环啊!开这无敌模式地外挂啊!稍微一不小心,就领盒饭去了,领盒饭还是小事。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吃江湖饭,刀口上讨生活,自然已经预料到自己可能会有那么一天,但是那些自己还活着,可是老婆小妾和女儿都人给睡了的岂不是更惨?

  看着七人期盼的眼神,楚江南心里一寒,妈的,被男人这么看着还真不自在,他不好意思地笑道:“楚江南真是怕说出来大家见笑,有点不好意思。”说完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时酒楼上的人都静静的打量着楚江南,想听听他到底是什么来历,连一直在低声说话的靳冰云和冷凤都抬头看着他。和在场的其他人比较起来,她们两人虽然和楚江南关系无疑要亲密很多,但是就彼此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并没有多多少。楚江南的身份来历实在太过神秘,仿佛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有一个的师傅,就这么横空出世的高手,当今天下唯他一人。

  “楚少侠就直说吧!我们不会笑的,所谓英雄不怕出生低,有什么你直接说就是了。”武当小半道人倒是直言不讳,因为他是在场所有人里面对楚江南最没有敌意的人了,从他看向靳冰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云淡风轻,不动声色。小半道人所修炼的一身道门正宗玄功是一方面,而心爱之心的逝去,让他对世家男女之事彻底绝了念头是另外一方面。

  冷别情也道:“你还年轻,没什么怕丢人的,等你在武林中走久了,就不会在意这些了。”

  楚江南见两人都这么说,脸上有些犹豫,过了一会,看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脸色一正就欲说去自己来历。

  同桌七人都在心中暗道,看你这初出道的毛头小子,还不是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众人眼中都不由露出一丝得意,唯有小半道人将楚江南的眼神动作一一收入眼中,他发现尽管楚江南脸上似乎有些放不开的样子,不是手忙脚乱那种夸张,却给人很拘束的感觉,但是事实上,他的眼神始终很沉着,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搅乱他的心绪,而他的心跳脉搏也很平稳。

  不远的靳冰云和冷凤也看着楚江南,对他的身份也十分好奇,想知道他的出生来历,当然其实两女心里都没有报多大希望,以她们对楚江南的了解,他会当众说出来才有鬼。

  楚江南自然看到了同桌七人的眼神,甚至小半道人的诧异也没有放过,可他却装作毫无所知。

  扫了酒楼上的众人一眼,楚江南见除了第四桌上那黑衣人仍低头饮酒外,其他人都或明或暗的在注视自己。

  轻了轻嗓子,楚江南大声道:“说来大家不要见笑,我楚江南出道不久,也没闯出什么明亮的绰号,现在就目前而言,暂时也就只是混了个‘铭刀邪少’的名号,顺便还是东溟派的掌门,说来都有些丢人,都这么大年纪,才混成掌门,嘿嘿,实在是不好意思……”

  出言一出,不少人把吃到嘴里的东西一下全吐了出来,眼睛睁得跟牛眼睛一样,呆呆的看着楚江南。

  楚江南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神态淡然地看着众人,心里却已经笑翻了,看你们这帮家伙还笑不笑得出来?

  同桌的六人脸色大变,惊骇的看着楚江南,这时候他们突然发现他脸上那憨厚的笑,似乎变成了嘲笑,正在讽刺着自己。

  这一刻他们才突然发现,楚江南并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就连早有心里准备的小半道人也被楚江南的话吓到了,东溟派在江湖上可不是小门小派,虽然根基不在中原,但是东溟派出产的武器,可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珍品,而白道八派联盟每一个门派或多或少和东溟派都有生意上的来往。

  东溟夫人,小半道人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却听大师兄宋远桥说过,国色天香,剑术无双,而且东溟派可是“女儿国”,怎么就让楚江南一个年纪轻轻的后生当了掌门,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感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其他几桌人也都看着楚江南,眼中充满了不相信,而靳冰云和冷凤两女脸上也有着说不出的惊讶,真不知道楚江南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这时连那低头饮酒的黑衣人也抬起头看了楚江南一眼,然后又低头继续饮酒了。

  武当小半道人最先恢复过来,看着楚江南,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问道:“楚少侠真是东溟派的掌门吗?贫道怎么没有听过此事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回过神来,都对楚江南的话充满了怀疑,全都看着他,想看他如何解释。

  楚江南脸上带着微笑道:“你们没听过那很自然,因为这只是二三天前的事情,不出七天,我的身份就会由东溟派发布天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到时,嘿嘿,大家可别忘了为我道贺。”说完一脸得意,看得几人心里相当不爽。

  真是狂妄,如此轻佻,怎么能当一派掌门?不知道这掌门之位你坐不坐得稳,楚江南的话听得在场的几个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愤怒。

  为什么愤怒呢?其实说穿了,还不是因为面子啊!楚江南在江湖上本来是后生是晚辈,就是和落修,林剑锋,雪无痕诸人平辈论交,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如果成了掌门,这岂不是凭空就高了他们一辈,甚至几辈?这些年青人个个心高气傲,心中如何不怒?

  酒楼众人看着楚江南,心里暗恨,都当他的话是在放屁。

  冷凤看着楚江南那得意的模样,心里就有气,小声骂道:“这个花心大罗卜,来头这么大?”

  靳冰云听见冷凤的骂声,轻轻看着她,但是却不明白冷凤为什么会这样。

  回过头看着楚江南,靳冰云眼中闪过一种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怪异眼神,说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靳冰云感到一股灼热的眼神射来,迎上一看,是楚江南。

  他的眼中含着奇特的神情,有种说不出的与邪异,似乎看透了自己一般,那眼神竟然深深的印在了冷凤心底。

  靳冰云忙低头避开那眼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古剑池冷别情回过神来,对楚江南道:“想不到楚少侠竟然成为了东溟派的掌门,真是可喜可贺。这次楚掌门到苏州来想必是有重要事情要办吧?”

  “这一点抱歉,我不能回答你。”楚江南笑道:“倒是今天我们在此相遇,将来说不定还会有地方要各位英雄帮忙呢!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帮忙。在下在此感激不尽。”

  由于楚江南的身份,虽然暂时还没有确定,但众人也只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他客气了许多,以免将来见面尴尬。

  冷别情虽然心中有气,但是他不是愣头青,知道东溟派这块金字招牌的分量,没有好的兵器,总不能让弟子用木剑行走江湖吧!所以尽管楚江南拂了他的面子,可是冷别情却强行忍了下来。

  看了酒楼众人一眼,楚江南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东溟派掌门的身份很快就会传遍武林,那时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了?

  金钱、美女、羡慕、嫉妒,或者是别的呢?反正魔师庞斑就要出山了,到时候群魔乱舞,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不好说呢!

  第746章 梦瑶冰云,女扮男装

  一顿饭吃了不少时间,楚江南心里暗笑,可同桌的几人却食不知味。

  分手时,楚江南含笑的看着冷凤,眼中透着一丝的神采,看得她害羞的避开他的目光。

  楚江南注意到几个男人那恨恨的眼神,他眼角一扬,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让人莫测高深,看不透他。

  众人下楼,因为和冷凤的关系,楚江南自然是和古剑池走在一起的。

  走在靳冰云身边,楚江南唇角微微上翘,邪气而轻佻的声音在冷凤耳边响起道:“刚才你们可是在说我,你是不是说了我不少坏话?”

  冷凤心儿一跳,眼神有些慌音张,见无人发现,知道楚江南施展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不除了自己外,虞被人听见。

  放下心来,冷凤俏脸一红,想不到楚江南连这都知道,眼神有些慌乱的避开楚江南,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我和冰云姐姐的事,没有必要告诉你。”说完急忙去楼去了,惹来楚江南一阵大笑。

  又看了楼上几人一眼,楚江南的眼神在那绿衣女子身上来回扫了一下,暗道好身材,有机会要是能弄来好好享受一番,一定爽极了。

  收回目光,楚江南也离开了天地楼,追靳冰云和冷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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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州城繁华的街道上,一位身着麻衣素裙的女子,在街上翩然而行,她的出现让所有的男人停止了呼吸,如白玉般雕刻的容颜,纤细的柳腰,令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放在手中心保护着她,水滴样地双眼是那么地深遂,深沉地令人爱怜。

  女子背负一柄长剑,剑穗随风轻晃,摇曳生姿。

  剑,素有“百兵之君”的美称,但是不能否则,剑仍是武器;而一位绝色佳人带剑在外抛头露面,很难让人将剑与武器联系在一起,仿佛这柄剑真的是古人佩戴的事物。当然,普通老百姓不会动什么歪脑筋,而有眼力的自然也不会打歪主意,这样一位倾城妖娆,若是带着的剑真是摆设,怕是早被强盗抢回山寨当压寨夫人去了,只有那些半灌水,没什么真本事,心却比天高的蠢货跃跃欲试,尾随跟踪的不再少数。

  秦梦瑶并不在意,随意行走,只是脚步却出奇的快,三两步就跨越很远剧烈,将跟踪之人甩开老远。

  突然,一阵阵的辱骂声和耻笑声从街道的前头传来,隐隐约约还可听到有人的乞求声,秦梦瑶柳眉微蹙,便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寻着声音,秦梦瑶来到了一个胡同,映入眼里的是有一群大汉围着一老一少,老人约六十好几,满头白发全身粗布破衣,另一位则是一位少女。

  秦梦瑶远远瞧着,这少女从体态判断,应该才十四、五步,只见这一老一少,被身旁的大汉团团包围,大汉则不住的取笑、辱骂。

  “兄弟你们看,这个二人居然说要卖身葬兄,好不好笑!哈哈哈……”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是老到快要掉渣的死老头,一个是丑到还以为是见鬼,谁会买他们二个……”

  “死老头,你可知道再这里摆摊可是要缴保护费的。”一名大汉右手一摊,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大爷今天心情好,收你们爷孙俩一两就好。”

  老人沙哑地说道:“大爷你们行行好,我们爷孙俩怎么会有一两,如果有的话,就不需要再这卖身……还请爷们高抬贵手。”

  “没钱。”伸手要钱的大汉听到老人的话,一脚向老人的肩膀踹过去,接着凶狠地说道:“没钱就给我滚!”

  “爷爷。”看到老人被大汉一脚踹倒在地,少女马上移身到老人旁搀扶他。

  “老大,虽然这女人是丑了点,其实到了晚上熄了蜡烛,反正看不到脸也没差。”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对着刚踹了老人一脚的大汉眼中光大盛,一脸猥亵道:“嘿嘿,而且这娘们的没准还是个雏儿……”

  “老二,没想到你这颗脑袋越来越灵光,这娘们虽然长得丑,可她的身材确实没话说,凹凸有致,晚上不要点蜡烛的确还是不错尝,嘿嘿……”大汉频频点头,笑地说道:“兄弟们把这糟老头给我拿开,那娘们就先把她带回去,晚上我们再来好好尝尝。”

  “爷爷救命啊!”少女惊呼求救,声如杜鹃啼血。

  “大爷……求求你们……”看到自己孙女被眼前的大汉捉住,老人抱着被唤做老大之人的求声道:“放了我孙女,我求求你们了……”

  “给老子滚。”老大又是一脚踹向老人,看到老人滚二圈,得意说道:“反正你孙女这么丑也没人要,我们兄弟峻牲一点,帮她开苞,老头……你可要感谢我们呀!”

  在街道另一头的秦梦瑶,看到竟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强抢民女的事,低声喝道:“你们这群人不觉得丢脸吗?好手好脚不知努力工作,却在这欺负老人和少女,如果你们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正得意的地痞没想到有人会为这一老一少出头,平常恶霸惯的他们,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这个时候,刚才出鬼主意的老二,看着秦梦瑶国色天香,不禁心大动,连忙在他老大耳旁嘀咕。

  “哈哈哈……”老大突然放声大笑,接着对秦梦瑶说道:“这水灵灵的姑娘是打哪里蹦出来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兄弟们,把这女人给我一并捉起来。”

  秦梦瑶嘴角泛起不屑的微弧,怡然不惧,地痞们在他们老大一声命令之下,十来个人向她扑过去。

  一拧,秦梦瑶轻描淡写地闪过迎面击来的一拳。

  “臭娘们,看你还能往哪里躲。”另一名大汉随后跟上,双手一抱,势要将秦梦瑶拦腰抱住。

  秦梦瑶美眸闪过一抹幽影,身形一晃,向左一斜一转,巧妙地躲过这次的擒抱。

  接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十几个地痞在胡同里直扑右捉,就是碰不到秦梦瑶的衣角,而她则闲庭信步,如同一只蜂自由自在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身影也是越晃越快。

  本来站着远远准备看好戏的老大,这时不时的用手揉揉双眼,吃惊地道:“妈的……见鬼了,怎么这女人越变越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梦瑶幻化的身影,飘渺地步伐,越发奇特。

  最后,所有的地痞为了捉住秦梦瑶,耗尽了力气,一个个慢慢地倒坐地上,牛气地喘着,一张嘴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合上的老大眼看情况不对,马上大声急呼:“兄弟们,快走,这女人太邪乎了。”

  随着老大的率先逃跑,其他的地痞也是敢紧地一溜烟跑走。

  前一刻还在担心受怕的老人,看到那些地痞已经跑的一干二净,紧张害怕的心情这时才得以稍缓,一双手爱惜地在跑出虎口的少女头上和身体上轻拍着,一边安慰着道:“没事了,孩子不用怕。”

  差点就要被掳走的少女,同样地用着她的手拍拍自己爷爷身上的灰尘,祖孙两人的眼泪皆不自觉的流下。

  过了好一会,祖孙两人才想起刚才救了他们的女子,可是游目四顾,除了身前不知何时出现的一锭金子,四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而相邻的一条街道上,楚江南正和靳冰云还有离开了古剑池众人的冷凤走在一起,三人男才女貌,男子丰神俊朗,女子貌美如仙,幸好古代没有眼镜,不然肯定要跌落一地,还有就是同样没有照相机,否则肯定谋杀菲林无数。

  楚江南如果知道自己和秦梦瑶现在只是临街相隔,而他却错过,两人擦肩而过,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关键是靳冰云和秦梦瑶的见面可是楚江南期待已久的。

  而陪着靳冰云和冷凤逛街的楚江南,突然眼前一亮,虽然错过了秦梦瑶,但是他却看见了前面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位美少 年。

  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男人打扮,可是身上却有一股子脂粉气,一看这是喜欢整天在帷内厮混的富家公子哥。

  美少 年似乎在找什么人,不时拦住路人问询。

  忽闻道旁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说话之人请留步,听你声音奇特,必非常人,可否让老朽看个相?”

  美少 年侧首望去,只见出声之人是个满头白发的老瞎子,身后细竹竿挑着一条白旆,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断死断生断天机。不由大感惊奇,问道:“老丈可是说要给小可看相?”

  老瞎子嘴角抽搐一下,似乎笑了笑,道:“老朽眼虽盲,但心不盲。只消捏一捏对方的手相,就能预知祸福,断他个八九不离十。”

  美少 年听他说得怪玄乎的,也有心一试,便伸出了左手。

  老瞎子咧嘴一笑,道:“男左女右,姑娘请伸右手。”

  美少 年白玉似的脸上一红,又迅即回复,轻声笑道:“老丈看走眼了,我不是姑娘。”

  “我怎会看走眼?我可是个瞎子……”老瞎子意味深长道。

  美少 年默然一下,她虽然江湖经验不多,但是出身武林世家,老爹可是当年抗元将领,武林高手,从小舞刀弄剑,耳濡目染,知道市井间多奇人异士,眼前这位瞎老头恐怕不简单,便伸出了右手。

  第747章 心莹羞怒,散花诱杀

  女扮男装和男扮女装一样,是有技术含量的好不好?

  楚江南看着马心莹,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如一方晶莹的美玉般惹人遐思。

  他暗暗吞了口口水,乖乖不得了,女扮男装算不算一种制服啊!尤其是当马心莹犹豫片刻,抿嘴一笑的时候,脸上竟有两个小酒窝,那俊俏的样子,让楚江南心里禁不住狂抖。

  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妞出落的更水灵了,身材,紧绷,不用摸就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弹力。柳眉凤眼,唇红齿白,全身光滑如玉,娇羞之下,玉盘似的小脸上漂上两抹晕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色彩。

  老瞎子捧着马心莹含羞带怯伸出的右手捏了好一会儿,嘴里不住的啧啧称奇,面色变得相当古怪,放下手,问道:“姑娘是想听好话呢,还是想听真话?”

  马心莹道:“当然是真话,机老丈但请直言相告。”

  老瞎子叹道:“要说姑娘的命相,那是好得没话说,生在富贵之家,无病无灾,寿登百龄,福慧双全哪……”

  好话谁不爱听,马心莹抿嘴盈盈一笑。

  “只是,姑娘近日里有一桩劫数……”老瞎子忽然话语一转。

  马心莹江湖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了,虽然阅历谈不上丰富,但是江湖把式还是懂的,江湖术士通常先说几句好听的,勾起客人的兴趣,再说客人将要大难临头,好讹诈对方钱财。但眼下这算命老道委实透着古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让他算上一算也没妨碍。遂取出一小块银两,放在他手里,笑道:“请老丈明言。”

  “老朽有个与众不同的规矩,乃是等老朽的话应验了以后再收酬金,若不应验,老朽焉能昧着良心取人钱财?”老瞎子道,把银子还了回去,“还请姑娘先行收回,日后应验了再付不迟。”

  马心莹大奇,世上竟有这般有把握的算命人,便也不推辞,收回银子。

  “近日这一桩劫数关系到姑娘一生的转折,姑娘可要听好……呃,此事实难启齿,请姑娘附耳过来。”老瞎子满面神神道道的模样。

  马心莹听他说的郑重,当下凑过头去,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姑娘近日之内会被人强。暴……”老瞎子石破天惊道。

  “啊!!”马心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瞎子继续道:“但你最终会彻底爱上强暴你的人……”

  马心莹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羞忿欲绝,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玉腕扬处,手中便挥向老瞎子脑门。

  老瞎子不知闪避,浑不知死神将至。

  玉手将要击中之时,马心莹神志一清,心说正道中人岂能滥杀无辜,何必跟这江湖骗子一般见识。

  马心莹忿忿收回手,转身就走。

  她说什么也不信老瞎子的话,经这一搀和,心烦意乱,无意再逛,转身而去。

  老瞎子伫立在原地,良久不动,喟然叹道:“世人都口口声声说要听真话,可直至今日,还没遇见一个是真心想听真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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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楚江南与靳冰云和冷凤在苏州城玩了半天,靳冰云显然很开心,对于楚江南几次牵她手的事,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俏眼白了他几次,就任他握住了自己的小手。

  晚上两人回到落脚的客栈,因为秀色早说过吃晚饭的时候不用叫她的,所以楚江南和靳冰云一起吃了东西,各自回房间。

  因为昨晚闹出田剥光的事情,所以楚江南干脆把后院一个独立的院子给整个包下来。

  这座别院颇具规模,四周围都是高墙,秀色被楚江南安排在朝南的阁楼,那处既清幽,外面花园景物最美,又不虞受北风或西斜日晒之苦,自然应留给自己的女人享用。

  楚江南心急那个火燎,若是秀色现在还没起床,那他就去陪她一起睡。

  上了阁楼,朝屋里望去。

  楚江南的视力很好,透过窗户,看到后面的摇椅上,一具妙曼的倩影。

  带着邪笑,楚江南越走越近,那妙曼的倩影,妖娆的曲线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中。

  很美,很妩媚,盘着的青丝,显出妩媚的风情,明亮的额头,展现着绝代佳人的精致,楚江南脑海中浮现出秀色的花容月貌,长长的漂亮睫毛,很让人怜惜,娇俏的琼鼻,却显得有些调皮,柔薄的嘴唇,红润而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白嫩的天鹅颈,让人惊叹,如雕刻般完美的锁骨,彰显著忍不住去的沟壑。一袭纱裙,将她的酥。胸,凸显的不大不小,小腹平坦。恰大好处的美腿,微微的曲起,精致的莲足,调皮的伸张着。

  楚江南尽管只是看着一抹朦胧倩影,可是却越看越是喜爱。

  正在这时,屋里的烛火“哧”地一声,熄灭了。

  楚江南没有多想,推门进屋,绕过屏风,虽然房内没有点起灯火,可是怎能瞒过他的夜眼,只见绣榻帐慢低垂至地,隐见有人拥被而眠,乌亮的秀发散在忱上。

  看见自己来了,却突然装睡?想挖漆麻黑,摸摸抓抓的游戏?

  楚江南心大动,大喜之下,正要大步而去,心中忽然泛起极不妥当的感觉,心中大讶,忙思其一切看来都和平宁静,没有半点异常之处,传来秀色均匀轻柔的呼吸声,当然他知道她是装的。

  收摄心神,楚江南无声无息缓步来到帐前。

  帐内女子面墙而卧,纵使盖着被于,仍可看到腰与间那夸张的线条。

  秀色明显不可能一躺下便睡着,她肯定是准备和自己玩闹?可是为何自己会觉得不妥当呢?

  蓦地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不妥当的地方,因为床前并没有绣花鞋一类应有的东同,即便秀色想要玩闹,可是也不会穿着脏鞋子便。

  一时间楚江南明白了,秀色根本不在屋里,帐内的女子则是藏在这里等秀色回来,觉察到自己的来临,于是连鞋钻入了被窝里,扮作秀色来布下对付他的香艳陷阱。

  只从对方能察知自己的来临,便可知对方是一流高手,其实根本不用猜,楚江南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除了盈散花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划过楚江南的脑际,他已想好应付之法,不由嘻嘻笑道:“秀色,我的乖乖宝贝,你的亲亲夫君来与你幽会了。唉!真对不起,今天陪冰云逛了整天,现在才来找你,乖乖宝贝千万不要生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上衣,摆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样子,同时亦教对方知他没有武器。

  在假扮秀色的自是盈散花,听到来的是楚江南,大喜过望,暗忖若能神不知鬼不觉一举将他暗算掉,那可是什么仇都报了。

  盈散花早就想对楚江南下手了,只是他武功很高,她没有把握,其实对楚江南盈散花本来并无恶感,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坏了秀色的身子,而且还弄得她们姐妹俩有了隔阂,而第二个盈散花忍着没有下手的原因是,怕给秀色知道,立即招致她们感情破裂,反目成仇,还有接踵而来的东溟派的报复罢了,假若现在能杀掉他,谁能猜到她身上来。

  芳心窃喜时,楚江南伸手来拨帐幔。

  盈散花“呻唔”一声,压着嗓子含糊不清道:“唔!放下窗幔子好吗?”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盈散花怕自己看出她不是秀色,嘻嘻一笑道:“秀色你真够道行,黑暗里干又是另一番滋味儿。哈……”

  轻松地把四个小窗全掩上了布幔,立时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里。

  盈散花欺他看不到,小心翼翼转过身来,摸出插在间见血封喉的毒匕首,藏在掌心里,静待着这色鬼跨上绣榻来。

  楚江南移到房心,却全无动静。

  盈散花待了一会,忍不住道:“你干什么哩!还不快来。”

  楚江南讶道:“小乖乖是否着了凉,为何声音又沙又哑?”

  盈散花吃了一惊,应道:“唉!可能真的受了点风寒。”

  楚江南喜道:“沙沙哑哑的,更够味道,叫几声给我听听,就像刚才那么的乖。”

  盈散花气得差点立即把刀投向他,却是半点把握都没有,心中暗咒他的十八代祖宗,无奈下喉唔地作出声。

  听着它的和喘叫,楚江南差点笑破了肚皮,嚷道:“好了!够了!被你叫得我欲。火焚身,现在你快,半片市都不准留在身上。”

  盈散花差点给他玩死,不过床都叫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她猛牙银牙,在帐内脱起衣服来。

  楚江南叫道:“逐件衣服抛出来给我,嘻!我最爱嗅乖乖的小亵衣。”

  盈散花本想留下内。衣裤,闻言大叹晦气,不过想起可以把他杀死,吃亏点也难以计较,不一会所有衣服全丢到帐外去,赤条条躺在,差点恨得咬碎了美丽整齐的玉齿。

  楚江南道:“乖乖宝贝,我来了。”

  盈散花装作呼吸急速,哑声叫道:“快来吧!我忍不住了。”

  楚江南来到帐前,忽停了下来,通:“乖乖宝贝,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盈散花被他作弄得快要气疯了,不过小不忍则吼大谋,嗲叫道:“夫君!啊!夫君!快上来吧!”

  楚江南道:“我来了!”

  他拉开了帐幔,一脚跨到榻上。

  盈散花等的就是这一刻,纤手一挥,掌心小匕首电射往只隔了尺许的楚江南小腹处。

  这个角度,即使想仰身遇过亦绝无可能,不愧精于刺杀的高手。

  楚江南一声惨叫,整个人弹开,碎一声倒在地上,雨声后,便寂然无声。

  盈散花欣喜如狂,一声娇笑,由跳了起来,一丝。不挂站在房心。

  她打着了火褶于,只见楚江南俯在一角的桌底下,上身赤。裸,一动不动,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衣服,刚好遮着小腹的部位,看不到有没有流出鲜血来。

  第748章 占奴便宜,畸恋爱欲

  盈散花对自己的演技和剑术都极有信心,她和秀色可谓朝夕相伴,若是有意乔装,那自然是惟妙惟肖,不虞楚江南看出破绽,而刚才他明显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受了一剑,就算是当场毙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一点没有怀疑,低骂道:“你这短命鬼,竟敢来占奴家的便宜,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盈散花俏生生站在屋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垂在她的脸上,娥眉青黛、朱唇皓齿,典型的温柔型女子,玉指素臂、细腰雪肤,双眼虚眯,好一副绝色画卷,就好似一个活脱脱从画里面走出来的天上仙子一般,不用贴近一嗅,只要站在盈散花身边,从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自然发出一股芳香沁鼻发幽香,这是女人天生的一种体香,比之世上任何香味都迷人,都好闻。

  盈散花自幼天赋异秉,又师从一位武林异人习练成了一身超绝媚功,隐隐然已成为无花王朝第一高手,当然真正的无花王朝如今已经整个雨打风吹去,成为历史中的一个词汇。

  超凡入圣的精深内功使得盈散花拥有着无比高贵典雅的气质、魔鬼一般的诱。人身材和一股不骚而媚的诱。人气质,令她周围的人们无不对她深怀觊觎,包括她的合作伙伴在内。而盈散花如今明明正当妙龄,可是胸前那鼓涨高。耸的双。乳、又肥又翘的。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又使她不失成熟妇人才有的成熟艳媚风情。

  因为自幼身上背负的担子太而沉太多,盈散花过的并不快乐,如今虽然她在各路豪强,武林高手,富商巨贾之间,长袖善舞,只要勾一勾手指头,那些男人就仿佛饿了三天见了骨头的狗一样,发疯似的扑过来,赶也赶不走,而她要做的只是看对方的利用价值而对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或者轻言浅语,巧笑倩兮,媚波流转,迷得他们昏头转向,但是她内心过得其实也不快乐。

  好在有个十分聪明伶俐的小 女 孩时刻陪伴在盈散花身边,即便两人年纪相仿,但是在她眼中,秀色只是一个小 女 孩,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

  秀色始终与盈散花作伴说话,加上她身怀高明武功,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向秀色传授武功上面,才令盈散花毫无空虚之感,但俗话说得好,“饱暖思yin欲”,对武功修炼到如今这种地步,已经不是闭门苦修可以提高修为的,需要走出去,见世面,旅红尘,磨心志,锻精神,才能有所突破和精进,而对于常年来锦衣玉食(虽然无花王朝落魄了,盈散花修练武功很辛苦,但是在生活品质上却没有一点欠缺)的盈散花来说更是如此,因为修炼无花王朝特有媚功的关系,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但是因为身上背负的沉重担子,高傲的她注定又无法享受正常的男女爱恋,因此无法通过正常的鱼水之欢来qy,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xy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

  秀色本是照顾盈散花长大的嬷嬷的孙女,两人的关系既是主仆,又是姐妹,盈散花还是秀色的弟子,由于她眉目清秀、生就一付纤弱而瘦小的身材、自幼聪明而伶俐,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所以很得盈散花的怜爱,而且因为心智很早就成熟的关系,她看待比自己更需要保护和疼惜的秀色时更是有一种母性的心理影响着盈散花,简直把她当作了掌上明珠。

  rt上的空虚,无边的,加上盈散花没有男人,仅有授业恩师,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服侍她生活起居的嬷嬷也因病过世,无人陪在她身边,使得盈散花渐渐地将她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贯注到了秀色的身上,把她当成自己亲姐妹般看待。

  异常强烈的母性本能,使盈散花心里对秀色渐渐地生出过分的母爱、姐妹之爱和师徒之爱和一种朦朦胧胧的畸恋ay,她日夜盼望着秀色快快长大,盈散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可爱的女子总是充满着一种羞于出口的强烈期待和渴望。

  她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关于这一点,连盈散花自己也不敢去想得太明白,这是近些年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最大的,或者说只是一种发自潜意识的某种幻想,那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她那近些年因修炼媚功而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yw。

  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盈散花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yw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滋味,发挥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幻想和梦中人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盈散花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qy的太虚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盈散花体内那股蓬勃的ay烈火,一系列强烈的女性生理反应也会在盈散花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最为充分地表现出来……rf发胀,rt渐渐by且pz成拇指头一般大,下ybsy难挠并分泌出dagudagu的浓浓ay。

  盈散花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qy,任由旖念继续深入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xy,驱使她最后只有用手yin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rt感觉到kg,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朝,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不过从根本上来说,即便盈散花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样的情形基本上是每月一次,而且都是发生在盈散花月经来潮后的排卵期间,这本这只是像那种嫁作他人妇,而且年龄到了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身上才有的,每个月里xy最为高涨的时刻,但是盈散花因为修炼无花王朝媚功的关系,不得不强忍着,不能找男人jh。

  也许就是基于盈散花这种而刺激的私欲念头,这妖娆女子已将秀色视为自己唯一的禁裔,她居然偏执地认定,她就是自己今生今世灵魂和rt,深情和xy能得以极度满足和的唯一渠道。

  盈散花还坚定不移地认为,俏丽的秀色这一生中都已经老天注定,只能属于她这么一个世上无花王朝最后一任继承者所拥有,因为她已是秀色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盈散花对秀色爱恋之深无人可及。

  盈散花早就决定要自个儿独自占有秀色,而因为背负整个无花王朝沉重担子的原因,她自幼就十分要强,凡是盈散花想要的东西她总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夺、不弄到手中盈散花就决不罢休,而且决不肯让别人给抢走。

  如今秀色年龄长成,盈散花武功也练到一个瓶颈,她已经可以傲视天下男人,但一向男人为粪土的盈散花却已经不宣们的殷勤,而唯独对她心爱的秀色例外。

  盈散花对包括那些觊觎她的男人在内,都是一副艳丽风情的笑容,既不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不给人浪荡的低俗感觉,但是对所有人都从未露出过真正发自己内心的笑容,只是一付伪装的天衣无缝的娇俏模样儿;唯有当她面对秀色的时候,盈散花总会情不自禁地笑得如同百花绽放一般,显得既又冶艳,展露出她那最温柔、最体贴的一面。

  而且以盈散花的性格,自从秀色让她产生了那种令她陶醉、令她迷失的神秘体念后,盈散花已将秀色引为自己的深闺友、魂牵梦绕的爱的小天使。

  偶尔念及自己与秀色都是女子,大多数人对于这种关系都是羞耻的,避忌的,害怕的,对于同性所带来的巨大心理障碍,盈散花根本就不屑一顾,因此她就像一只凶恶的母老虎一般,随时警惕地呵护着秀色,从不允许她离开自己身边。

  自幼 年时期开始,虽然秀色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嬷嬷亲手料理,但是除了嬷嬷,盈散花从不让丫环们插手,直接嬷嬷因病去世,她就代替嬷嬷无微不至地照顾秀色。

  而直到秀色年满十 四 岁及笄之时,每天晚上盈散花都是坚持要自己带着她睡在一张,而且还是二人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盈散花始终不放心让秀色一个人独自睡觉,怕夜里她惊醒过来,身边没人会吓坏了她。

  也许在盈散花心中,秀色一直就像她当年初见的时候一样,永远都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可是生命的成长是自然规律,就好比盈散花也会渐渐变老一样,她虽然时常感叹岁月的流逝,感觉自己渐渐已青chun正茂,可是越是如此,盈散花越是有种红颜即将凋谢,自己却无可奈何的颓然。

  随着秀色渐渐长大,夜里当盈散花搂着她睡觉时,盈散花凭其在生理上异常敏感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发现她的小宝贝身体上的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发生一些她期盼了多年,令她意荡神驰的微妙变化,虽然这种小小的变化还远不足以令秀色化作男儿身,生出进。入女人xt内寻幽。探胜的能力,但已经足以使盈散花砰然心动、chun梦连连了。

  第749章 玉体横陈,百般滋味

  盈散花在浮想连篇的同时,已暗下决心要让自己成为秀色今生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她在暗自庆幸自己的“性福”日子即将来临的同时,也变得日益紧张起来,使得盈散花更加担心可爱的秀色,担心她的感情会被别人给抢走。虽然这种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因为在盈散花的影响下,秀色对她也产生生了畸形的感情。平日里男装打扮,对那些苍蝇般挥之不去靠近盈散花的男人,秀色总是横眉冷对,不假辞色。

  但是可恶的是,那些臭男人,对男装打扮的秀色竟然也有大献殷勤的,他们不知道,每当这个时候,盈散花都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古风男人而对于娈童的喜好,盈散花是知道的,娈童本义是指美少 年,“娈”是容貌美好的意思,至南北朝左右开始专指与成年人发生性行为的男童或少 年。被当作男性玩弄的美男。旧时供人狎玩的美男子;或称为──男妓。但古时达官贵人,尤其明朝,社会风气比较开放,南方为重,并不以“好男色”为耻,且达官贵人家所养娈童到达一定年纪,是可以脱离其所在大家庭,如同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并不受特别严重的歧视。而且出身帝王家,盈散花更是司空见惯,但是对象换成秀色,她便婶婶不可忍了。

  因此每当盈散花看见那些俊逸少侠和风流的公子围在秀色身旁陪她说笑,大献殷勤,逗她玩儿,缠着她吟诗作对,吹嘘家世的情景,盈散花就忍不住要醋意大发,妒火中烧,要不是因为中原之行,有重要的目的,她肯定会立即像头发怒的母老虎般冲上去将他们撵开,将秀色抱进自己的卧室藏起来,并充满激情地亲吻和抚摸她,似乎只有和秀色如此亲热一番才能消去盈散花心中熊熊燃烧的妒火。

  总之自从有了秀色以后,盈散花又有了感情上的寄托,除了她所担负的一项重大使命会占用盈散花的一些时间之外,她成天都忙于和秀色增进感情,用异常珍贵的天材地宝和灌顶执法帮她打下一定的内功基础,并督促秀色勤练武功。

  这样一来,感觉日子过得很屋快,自己也变得充实了许多,人的精神是有极限的,一旦突破了零界点,就会整个崩溃,精神失常,盈散花自幼背负太多太沉,若不是有秀色陪在身边,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熬过来。

  唯一令盈散花倍感遗憾的是,秀色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材料,有她这么一位无花王朝的继承者作他师父,喂秀色服食过许多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灵丹妙药,其中还有她从高句丽皇宫盗来的千年人参等等。

  盈散花又毫无保留地对他倾囊相授这么多年,秀色居然武功没能青出于蓝,虽然打下坚实的内功基础,但是武功的招式却不精通。截止现在为止,秀色仍然打不过她五成功力盈散花。

  这些年若不是有盈散花的庇护,秀色早被觊觎的人吃的连骨头都没有了,这些人中有敌人,甚至有“朋友”,当然这些朋友只是合作关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至于盈散花的敌人,卧虎藏龙,绝非寻常人物。

  而有一点令盈散花不禁纳闷不已的是,秀色在媚功上的修习却是天纵奇才,习媚术资质绝高、天赋异秉。

  十八岁时即已媚术大成,至此与盈散花的关系愈发亲密,而她也正式下定决心要夺取秀色的女儿身,因为盈散花对秀色的感情已经融入生命中,还因为这次中原之行,为了接近目标人物,她需要一个掩饰,一个艳名远播,浪荡风流的掩护,只有这样,盈散花才可能接近对方,施展手法。但是为了施展那个特殊的手法,又必须保持处子之身才行,只有以秀色李代桃僵之术才能达到掩人耳目的目的,可以想象,盈散花心里是何等的煎熬。

  可是,眼前杀千刀的,盈散花恨不得柴其骨,寝其皮,饮其血的可恶男人,竟然破了秀色贞洁的身子,即便将来不得不实行“李代桃僵”之计,秀色难免被男人欺负(她的媚功也可以盗取别人的元阳,增进功力,这可能是盈散花唯一欣慰的地方),但是毕竟女儿家的第一次是完美的。

  盈散花自然认为只有她自己才能给秀色完美的第一次,哪里知道楚江南不但给了秀色第一次,而且还第一次就征服了她,天魔极乐彻底击败了无花王朝秘传媚术,更是在秀色心里留下魔种,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对这个男人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最后竟然……

  楚江南在盈散花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而面对死人,盈散花心里自然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所以也不急着穿衣服,任由美好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一丝。不挂任由美好同体暴露在空气中……

  盈散花移了过去,伸脚一挑,要把他翻过来看看。

  岂知不但一脚挑空,纤足还到了楚江南手里。

  盈散花魂飞魄散时,楚江南用力一拉,她立时失去平衡,往后翻跌,火折子掉到地上。

  虽惊不乱的盈散花一身武功高明之极,纵在这等恶劣时刻,另一足仍能点往转过身来的楚江南脸门,就在此时,一股奇异的内劲由脚底的涌泉穴攻入,连封她全身各大要穴,脚还末伸尽,已软倒地上。

  楚江南笑嘻嘻站了起来,踏熄了火折子,拉开了所有窗幔后,才来到盈散花身旁蹲下笑吟吟看着她道:“为何不作声了,你刚才叫床不是叫得蛮好听吗?”

  藉着点窗外的星光,眼光在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上下巡视,楚江南好奇地上下打量盈散花,可怜盈散花浑身赤果任由别人盯着她的同体,带着羞耻和微愠的目光向他射过来。

  呵呵呵呵,楚江南发现竟然喜欢上这种眼神了,这种欺负女人的滋味实在是百玩不厌。

  盈散花这玉。体横陈眼前的赤果艳女,曲线玲珑,肤色白晰,加上既有性格又骚媚入骨的容貌,确是非常引人。

  她这时才醒悟对方一直在戏弄自己,不过悔之已晚,气得差点掉下泪来,闭目倔强地道:“杀了我吧!”

  当然说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盈散花知道楚江南并不会杀自己,而面对这个夺取了秀色处子之身的男人,她连伪装也难得伪装了,否则若是换了别的男人,盈散花肯定巧笑倩兮,美眸流转,告诉对方她是和他开玩笑的。即使这个儿戏的借口本身就像一个玩笑,但是对方会不会接受?还真说不好。

  连秀色都不放过,自己的艳色在秀色之上,盈散花不相信楚江南会杀了自己,但是不杀了她,却不表示不会对她做出别的事情。对于处子之身,盈散花其实看得很淡,但是她却因为要施展秘术,必须保持冰清玉洁,这如何是好?

  果然,楚江南在盈散花意料之中的摇头道:“不!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不会伤害你。”

  虽然心里已经料定,但是盈散花面上却路出愕然表情,张眼瞪目,盯了他好一会后,媚笑道:“我明白了!来吧!你欢喜怎样玩都可以,唔!你长得真好看,难怪这么多女人对你情不自禁。”

  楚江南微笑不语,轻轻在她身上拍了十多掌。

  盈散花穴道尽解,坐了起来,她并没有动手,偷袭都不成,如今自然更是没有动手的必要了,盈散花也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嫣然笑道:“好吧!我会尽心尽力侍候,保证不会出手暗害你。”

  她心中暗笑,若还不杀死你这色鬼,盈散花便改跟你的姓,只要不是被强暴失了处子之身,她自然有许多别的方法助其性质,男人上床前耀武扬威,一旦泄了身子,那就是一条软蛇。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小姐误会了,我是要放你走,只希望你答应我不会伤害秀色,否则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杀死。”

  他站了起来,顺手取过衣服穿上,皱眉看着呆坐地上的她道:“还不快穿好衣服,你把秀色藏到哪里去了?”

  盈散花心乱如麻,完全没法明白为何楚江南如此善待她,而且似乎还没有觊觎她身体的意思,要知道盈散花可是清楚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的,难道他不是男人?扯淡。如果他不是男人,怎么能欺负秀色?但是面对容颜身段气质都在秀色之上的自己,他竟然一点也不动心?难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正发自心底的喜欢秀色?一时间,各种想法浮上心头,复杂难明。

  楚江南移到盈散花身后,一手穿进她胁下,另一手拿起亵衣,将盈散花拉得站了起来。

  盈散花与楚江南肌肤一触,她浑体发软,竟便不出半点力道来,任由他温柔地为自己穿上内。衣裤。

  盈散花保持沉默,而楚江南的视线毫不避讳地盯在她的同体上,他不得不承认男人很犯贱,女人脱。光光的身体,可能及不上半遮半掩更吸引,明知道盈散花在内。衣裤下一丝。不挂,这份诱惑就更加强烈。

  “秀色已经走了,你不用找她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她在哪里,如果你要杀我,现在就动手吧!”在穿好衣服后,盈散花沉默片刻,低声说道。

  楚江南沉默一会儿,逐件衣物拾起,塞到盈散花身上,她有种作着梦的不真实的感觉。

  他到床上一连摸索,把它的袖中剑取了出来,送到盈散花手里,毫不提防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关怀地道:“小心点,下次见着时,可能我们要被迫拼个生死,不过那时我还是会手下留情的。”

  第750章 绝代佳人,冰云妙吻

  玩了一把欲擒故纵把戏,楚江南却没有什么成就感,毕竟盈散花还是离开了。

  其实楚江南是可以把盈散花留下来的,但是关键问题是,他没能力化解她身上的蛊毒,只有身具魔种的人才有办法化解此术,现在的楚江南明显还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即使是把盈散花留在身边,也只是多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随时都会给自己惹麻烦的美女。

  至于秀色,楚江南一直就很奇怪,为什么她和盈散花会分开,以两女的感情,原着里就算是秀色已经爱上了韩柏,可是最后还是为盈散花自杀殉情了,可想而知她们的感情几乎是胜过世间一切的,现在唯一不同的是,楚江南取代了未来韩柏在秀色心目中的位置,而且阴差阳错之下,夺取了她的处子之身。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生命中第一个异性,都是会在心中占有一个位置的,尤其是在古代,商贾巨富人家的子弟很小就可能在丫鬟侍女身上尝到女人的滋味,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但是古代女子不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便是江湖儿女,也是男女大防,授受不亲。

  现在的秀色在楚江南心中也就是一位美女罢了,因为他生命里已经有了太多太多的美丽女人,相反对于楚素秋这位并非绝色的便宜姐姐,他至今念念不忘,因为她是楚江南的第一个女人;但是对于秀色,楚江南现在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全部。最初只是单纯的恨,但是随着恨意的减弱,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思念,后来竟然更是不可自拔,越陷越深。

  盈散花和秀色其实并没有“术闹翻”,事情的缘由是,秀色对楚江南抱着一种爱恨难明的态度,虽然嘴里口口声声说要杀了他,可是盈散花却感觉到,事情似乎并不是秀色嘴里说的那样,于是乎两女商量一番,盈散花默许了秀色提出的,单独接触楚江南,到时候秀色就真正明白她自己的心意了。

  其实这一点也不难猜,只是楚江南因为顺风顺水惯了,美女投怀送抱的次数多了,自然以为他桃花运刚刚的,秀色对他心生爱慕,撇开盈散花来寻自己是既在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没有多想。

  楚江南打门,走到院子里,想到秀色和盈散花两女的关系以及要做的任务,心中真是百味交集,女人背负太多,真不是一件可爱的事情。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迷离细雨。

  眼前雨银漫漫,在茫茫烟雨中,四莽墙起伏,墙外楼房绵绵不断。

  屋舍在茫茫雨银里,若隐若现,景物与烟雨浑和在一起,在霪雨下益显其凄冷迷离之美。

  耳听左边一墙内人家隐隐传来音韵之声,歌声婉转,在细雨中若隐若现。

  楚江南侧耳细听,蓦然两句吹到耳内,明明白白,一字不落,唱的是:“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歌歆感慨缠绵,楚江南怔怔听着,忽有魂断神伤的感觉,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

  蓦地他心头一动,朝身后望去,只见绵密细雨下,靳冰云撑着一把油布小伞正袅袅而来,绰约动人。

  斜风细雨中,靳冰云缓缓而来,只见她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明眸中投射着清澈怡静的柔光。乌黑的秀发挽成了高高的云状发髻,用一根木簪绾住,简洁脱俗。天鹅般优美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裸露在外面的却润如温玉。体态轻盈,身形,袅袅娜娜,摇曳生姿。

  靳冰云徐徐走来,走动间,带着说不出的优雅恬静。几根青丝在风中漫舞着,风吹得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现出一副曼妙躯体,说不尽的心醉。

  一阵清风拂来,带起了园中几株不知名花树的花瓣,纷纷扬扬,一时之间,在靳冰云的周围,各色的花瓣悠然纷飞,花瓣雨中,她便宛如天上最美丽的女神降临人间。

  天下竟有靳冰云如此,楚江南看一阵心神恍惚,不禁想起了李白的《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靳冰云袅袅从楚江南身边走过,望了楚江南一眼,见他孤零零地立在院中,如水般温柔的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深意。

  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离楚江南的面前,一步之遥处站定。

  立时,一股醉人的幽香拂入楚江南的鼻内,如兰如麝,却又非兰非麝,从鼻端一直渗到他的心中,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楚江南眼望着她那绝美的身姿,没有说话。

  靳冰云用心打量他一会儿后,柔声道:“下雨了,为什么不进屋避雨?”

  她的声音不似往昔有种淡淡冰冷和淡然,反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平和,柔美动人,让人听着直有说不出的舒服。

  靳冰云对自己是有感觉的,楚江南深切地体会到,不由心下大喜,他哈哈一笑,说道:“依山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散漫与疏狂。曾批给露支风敕,累上流云借月章。”

  “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春阳。”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靳冰云有些发怔,大睁明眸仔细打量楚江南,首先可以确认这些诗句并非他事先找人所做滥竽充数,因为这些诗句都不连贯,看得出是残句,或许是他偶然间想到的,联合他的言语,越加能表现他随意挥洒的胸臆。

  楚江南本来深深印在靳冰云脑中的不羁的形象与眼前的矛盾形象发生剧烈地冲突,以至于她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感觉去形容他。

  两人谁也不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眼神相对。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眼神中。

  楚江南看到,靳冰云的脸在慢慢地变得娇艳,双目含情脉脉,当然也有可能吃错觉或者根本就是他的臆想。

  靳冰云从楚江南那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里看到了一种让她几乎窒息的浓情意,两人认识的时间真正算起来,其实并不长,但是这一刻,靳冰云却感觉对方好像已经认识她很久了。

  她的芳心在怦怦的跳个不停,当楚江南轻轻上前一步,靳冰云以为他会伸手抱住自己,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可是却硬生生止住了。

  楚江南心里有股冲动,他的身体起了很强烈的反应,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靳冰云时,有如此大的身体反应,他的眼睛盯在她的红唇上,想一把抱住她,去亲吻她娇艳的唇,但他的理智却在警告自己,不能那样做,不能去破坏眼前如此炫目、灿烂绽放的一朵美丽的花,他不敢向她动手,觉得要是那样做了,会把眼前美丽的一切给打碎。

  于是,楚江南想离靳冰云远点,转身要走开,当然他转身时,嘴角那抹邪气的笑意自然不会被靳冰云看见。

  靳冰云在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她的唇有些干渴,轻轻的用舌尖抿了一下,但不管用,反而让自己更加渴盼,唇微微动了动,轻微的分开,以为楚江南马上就会抱住自己,然后把他那的贴到自己干渴的唇上,就在她的心越来越跳得慌,几乎快让她感到窒息的时候。

  可是事实却是,靳冰云看到楚江南忽然转身了,她整个人仿佛魔怔了,心里一急,伸手一把拉住楚江南的胳膊,接着把整个身体扑进楚江南的怀里。

  楚江南刚把身体转动一半,忽然胳膊肘被靳冰云拉住,还没等他把身体转过来,靳冰云的娇躯,便已经投进了怀抱,这让他既高兴又紧张,高兴是因为刚才趁着雨天悄然在身边布下天魔场,用天魔气影响靳冰云,紧张的是若是被识破,那可就糗大了。

  而靳冰云,在扑进楚江南怀抱后,没看到,也没感受到楚江南有动作,似乎干渴的想急于寻找到解渴的甘泉,有些等不及的踮起脚尖,仰起头,很准确的吻在楚江南的唇上,感觉到他的唇是那么的滚烫,烫得让她禁不住哼了一声,更加紧的吮住楚江南的唇,像是里面蕴藏着无尽的甘露,想把关闭的撬开,让里面的甘露流出来,或是要让自己干渴的唇探进里面去,遨游在楚江南那满是甘露的口中。

  没实践,但是理论知识却很丰富,靳冰云尽管还没被男人吻过,也没吻过任何女生,但第一次做起来,在她极其敏感而细腻的内心里,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楚江南不再犹豫,若是再装,那就是傻帽了。

  他双手抬起,紧紧搂抱住靳冰云柔软的腰肢,把她的身体紧贴在自己变得更加伟岸的身躯上,积极主动的用唇去回吻靳冰云火辣辣的,他用一会吮住靳冰云的下唇,一会又吮住她的上唇,感觉她的唇柔软而甘甜。

  虽然楚江南没有张口,但他的积极主动的回吻,还是让靳冰云浑身感到颤栗,她的身体在逐渐变得酸软,被楚江南搂抱住的腰肢,有气无力的,完全依靠着他健硕的双臂,才得以勉强支撑。

  楚江南的手感觉到了靳冰云身体的微微颤抖,于是更加紧的搂抱住她,似乎想用自己火热的身体去融化她。

  靳冰云的小腹,紧贴在楚江南昂扬的地方,她感觉到了它的强大存在,那种实实在在的抵触,使得她内心充满了羞涩,胸腔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娇哼,身体越来越酸麻,越来越潮湿,她的胸感觉到了楚江南强烈的心跳,这让她的胸发胀,想被释放出来的冲动。

  第751章 胴体傲人,浅品冰云

  楚江南的脑子一片空白,他陶醉在这种唇对唇的亲吻快乐游戏中,身体变得亢奋无比,那种快要爆炸的感受,让他痴迷而又痛苦,似乎不哼哼出声,身体会真的爆裂一般,于是,他鼻孔在粗重的喘息中哼了几声。

  两人站在桌边,紧紧拥抱,双唇紧密的贴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般尽情享受属于他们的快乐。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楚江南和靳冰云两人才从激吻的状态下分开,她显得无力的靠在他怀中,娇喘吁吁,双颊绯红。

  当然如果转为内呼吸,两人都是内功通玄之辈,自然不虞呼吸不畅,但是这个时候,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记不清了,谁他妈还记得用武功啊!

  突然,靳冰云推开,挣脱他的怀抱,转身朝着屋里跑去。

  楚江南愣了一下,然后随着记靳冰云往屋内走去,即便是在现在明显心慌意乱的状态下,她仍然步态优雅,摇迤生姿,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看得一脸银笑的好色男人两眼发直。

  那屋,可是哥的房间!本来以为靳冰云主动进了自己的屋,还上了床,明显是做好了献身,失身给他准备,但是结果却让楚江南失望了,当然这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吧!虽然借着雨势悄然放出了天魔气,但是毕竟不敢明目张胆,而少量的天魔真气,随着靳冰云进到屋子,已经对她几乎没有影响了。

  “你进来干什么?人家要休息了,快出去。”靳冰云看见楚江南跟着她进了屋,一点也不顾及他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这个不可争的事实,下了逐客令。

  楚江南愕然,靳冰云扑哧一笑,说道:“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

  说完便合衣躺在床上,片刻就传来轻缓而韵律的平柔呼吸,竟然真的睡着了。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慈航静斋的武功还真是变态,明明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可是转瞬就能压制下去,离开慈航静斋多年的靳冰云都这样了,那秦梦瑶不是更厉害?楚江南脑中胡思乱想,不知何时才回过神来。

  楚江南轻轻来到床边,看着静静安睡的靳冰云,昏黄的灯光在她的脸上留下阴影。长长的鹅蛋脸上镶着两道浓淡适宜的柳月眉,梃翘的瑶鼻玲珑小巧,菱嘴儿则透着淡淡粉红轻抿着,好一副宜喜宜嗔的俏脸,他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轻轻fm着靳冰云那美丽的脸蛋,楚江南轻声道:“冰云,好好睡吧!我在你身旁。”

  看着那迷人的红唇,楚江南轻轻低头,将那两片娇嫩的香唇含在口中,轻轻的用舌头品尝起来。

  真是世界最最美味的唇啊!楚江南在心中暗道:这样吻下去,自己怕是就要忍不住用强了。

  轻轻品尝了许久,楚江南不舍的放开她,看着靳冰云红艳的小嘴,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靳冰云穿的是一件非常很保守的素裙,但是因为刚才两人有过剧烈身体接触的关系,这会儿裙摆已经褪到了她那修长芊美的小腿上边,而本来系得严严实实的领子,领口微微斜开,从领口望进去,香艳的风情半隐半露。而她侧躺的身姿,让她本来就很“丰厚的资本”,显得更加傲人。

  “此情此景,让人情何以堪……”楚江南的脑袋都不会转了,涌到嘴边的词句也是混乱的,他目光顺着靳冰云的脸向下移,落在了靳冰云胸前那两座fm的yf上。

  靳冰云身材丰腴有致,两座yf绝对是世间一双万中无一,十万中难求,百万中才有的难得美乳。

  楚江南眼中露出一丝色色的眼神,脸上带着淡然的轻笑,右手轻轻落在靳冰云胸口,轻轻的用手指去感受那yf的形状与大小。

  由于怕n醒靳冰云,楚江南手上很温柔,只是轻轻的fm着那两座yf,仍然能感觉到那rr弹跳的美妙触感。

  虽然看起来靳冰云的yf似乎不是很大,但是楚江南的一只手却无法完全wz。

  静静坐在她身旁,楚江南用手去感觉靳冰云的美丽,她的美妙。

  楚江南并没有过分的进一步行动,只是轻柔的fm着靳冰云那rr的娇挺,眼中含着丝丝怜惜的看着她。

  不久后,楚江南为靳冰云盖好被子后,又轻轻的亲吻了她迷人的小嘴一阵,安静的离开了。

  <><><><><><><><><><><><>

  闪身来到屋顶,楚江南看着夜色下的苏州城,点点灯光,四处闪烁别有一番美丽。

  静静立在屋顶,楚江南站了好一阵,突然身体一晃,向西射去,转眼消失在夜色里。

  城西的一处大院中,一个房中还亮着灯。此时已经是深夜,常人早就休息了,可这屋里却还亮着灯,显得有些怪异。更怪的是,一个苗条的身影此时正躲在窗外,不时向里偷看,显得十分神秘。而这一切都被一个从屋顶飘过的身影发现了,只见那人影轻轻落在那亮灯房间的屋顶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显然是位高手。

  轻轻揭开一片瓦片,屋上的人影一看,整个人都呆了下,只见这亮灯的屋里,正有一男一女在亲热,两条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不停的扭动着,看得人心头火起,欲。火上升。而这屋顶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楚江南,他本来是随便逛逛的,因为今天的高调,所以晚上难免有不识抬举的人会找上门来,于是主动出击似乎是不错的主意。

  至于靳冰云?楚江南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武功和心智都是一流的,江湖上能胜过靳冰云的年轻一辈,几乎没人。靳冰云可是能够和秦梦瑶比肩的人物,何况背后还站着魔师庞斑。这也是楚江南刚才没有不顾一切,扑上床去的原因。当然就这样功败垂成,收手而归他又不甘,所以最后楚江南才s出魔爪,在靳冰云胸前轻柔地fm了一阵。

  楚江南一路上朝着有灯光的地方而去,在无意中发现了这里的奇怪之处,便停下看看,谁知道却看到一段精彩的表演。

  房中那男人看上去四十左右,双目寒光隐现,显然武功极高。此时正抱着怀中的女人yl的耸动着。而那女人看上去才二十八九,美丽妖艳。

  楚江南在上面紧紧的盯着那女人的身体,这是并非初次看见女人赤。裸的身体,但是看见眼前这位相当美丽的女人,还是有了男人正常的反应。

  只见那女人,不但有一正美丽的脸蛋,还有一副绝美的好身材。胸前两座rf又大又圆,十分jt,正随着她上下的yh着。上面llah的pt与xb的yf相映成趣,更添了三分美丽。fm的sf下是平坦的xf与苗条的柳腰,再下面是那fmbn的ft与fyyr的mt。

  床上的男子正双手抱住那美艳的女子,一手在她胸前sf上yl的nn,一手抱紧那柳腰,正yl的冲杀着,看那神情,是爽到了心里。

  当然,换了哪个男人,能抱着这样的美人快活也会爽到心里去。

  楚江南在屋顶看得就忍不住直吞口水,暗道这样的美人应该在自己怀里才是,可惜现在别人怀里。

  楚江南在屋顶看了一会,由于角度的关系,看不清楚这女人的具体表情,只能看见那美丽的身体在不住的晃动,那两座迷人的yf迷人欲醉,深深的吸引着他。

  过了一会,交欢的两人慢了下来,那男人抱着女人,双手wz那jt的rryl的cr着,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笑道:“怎么样,小妖精,舒服吧!哈哈……”说完笑出声来。

  那女子背对着他,靠在他怀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神色,娇媚道:“镇南你真厉害,每一次都n得人家舒服死了,人家真想永远躺在你怀里不起来了。”脸上有着娇媚的笑容。

  那叫镇南的男人笑道:“恐怕你想的不是我的怀抱,而是我的老二吧!每一次可都是它把你喂饱的,哈哈……”说完得意极了。

  女子语气娇嫩的道:“镇南啊,你说在你心中,是我好还是雪梅好呢?”语气中有着一丝醋意。

  镇南闻言脸色微变,轻声道:“不要提她,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好少提她,知道吗?”同时双手yl,狠狠的rn着那bn的rf,手指nzrtyl的使劲。

  那女人脸色有些痛苦,显然是被他n痛了,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口中冷哼道:“每次提她,你都避而不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一直就对她心怀不轨,可惜她是你大嫂,而你大哥林镇东一向又将她守得极好,让你无从下手,使你心中对你大哥暗恨不已,是吗?”

  林镇南脸色大变,怒道:“住口,你不要胡说八道,道听途说,跟本就没有这事。”同时手上yl,将那bn的yf揉得通红,显然被这女人说中了心事。

  女人痛苦的轻声道:“轻点,你n痛我了。现在就我们两人,你怕什么,难得你还不相信我吗?”说完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忧怨,似乎怪他不相信自己。

  林镇南看了她一阵,手上渐渐变的轻柔,慢慢的fm着那rr如绵的fmyf,轻声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心思的?”

  女人看了窗口一眼,眼中一丝恨意一闪而过,轻笑道:“这有什么好难的,每一次你看见雪梅时,那眼神别说是我,就是雪梅也明白你对她不怀好意。可我每次问你,你就王顾左右而言他,避而不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好多事情我都知道,哼。”说完一脸醋意。

  林镇南右手fn着那rr的rq,左手s向她st间,轻轻的fm着。脸色有些微变的问道:“芳菲,你还知道些什么呢!说来我听听。”说时,左手轻轻触摸着她mg的地方,像是在提醒她,又像是在威胁她。

  第752章 芳菲飘零,司徒雪梅

  那叫芳菲的女人全身忍不住扭动中,口中娇喘嘘嘘,媚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不然我就不说了。”看来她也懂得先为自己留条后路。

  林镇南手中用力的享受着那美妙的rt,口中却应道:“好你说吧!我不生气就是了。”口中虽然如此说,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

  沈芳菲轻轻扭动着双腿,逃避着那只左手,眼睛看着窗口,露出一丝冷冷的恨意,轻声道:“我啊,不但知道你在打雪梅的主意,还知道你别有鬼心思。平时我与雪梅在一起聊天时,就能从你眼中看出对她的那种欲念。说实话,真的比起来,我的确没有她美。更重要的是雪梅端庄秀丽,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所以极为yr。你们男人啊,就喜欢女人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吗?”

  林镇南点头道:“不错,男人的确是喜欢雪梅那种女人,不过你也一样yr啊!你美丽妖艳,魅力十足,充满了女人味,也是天下男人心中想要的女人。只是雪梅端庄而不媚,给人一种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征服她的感觉。”

  沈芳菲冷哼一声道:“你们男人就不是好东西,你以为你干过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吗?我全明白,哼。你为了想将雪梅弄到手,也费了不少苦心,连cy都用上了。可惜雪梅性情刚烈,以死相逼,你最后还是没有将她弄到手。后来你知道雪梅性烈,就换了方式,不再来硬的了,而是改用了其他方法。先是偷偷将自己的侄儿弄死,让雪梅伤心之极,想趁虚而入,可惜还是没有得逞;后来你就,哼……”

  她说到这停了下来,林镇南天脸色大变,双手狠狠的rl着沈芳菲的rt,神色阴冷的道:“你到知道不少嘛!后来什么,继续说!”

  他的眼神更加阴森了,似乎感觉到了林镇南的变化,沈芳菲扭头看着他,轻笑道:“我还是不说了,不然你恐怕要把我给吃了。”

  林镇南脸色一软,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道:“我是想把你吃了,可我还舍不得你。吃了你将来谁陪我快活啊!别多想了,继续说吧!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知道我多少事情。”

  他说完左手一用力,沈芳菲的身体就不由的颤抖起来。

  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沈芳菲的眼伸在转过头时变得阴沉无比,看来这两人都是各怀鬼胎,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沈芳菲右手轻轻抚弄了一下头发,动作优美,神韵迷人,继续道:“后来啊,你趁你大哥远出,就买通杀手,暗中偷袭他,趁他不备将其杀死,而你又将动手的杀手全部杀绝,以免走漏风声。将这事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等雪梅得知林镇东的死讯后,你又故意表现出悲愤无比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要找出凶手,为你大哥报仇,想由此而得到雪梅的感激,进一步实施你的计划,最终将雪梅弄上手,以满足你的。我没说错吧?”

  林镇南脸色阴沉,眼中神色不定,不时闪现出一丝杀机,可似乎又真的有些舍不得杀掉这美艳的女人,而屋顶的楚江南闻言,暗道:“这个林镇南到真是无毒不丈夫,为了得到自己的大嫂,竟然亲手杀掉自己的大哥与侄儿,嘿嘿,真是不得了,够狠。”

  林镇南脸色平静下来,点头承认道:“不错,你说的没错,是我亲自出马买通杀手将大哥杀了,随后为了保密,我又将那些杀手全部杀绝。想不到你真是有本事,连这事都知道,我以前真是下看你了。今天这事就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但怎么做你应该明白,一但走露风声,就休怪我不念多年的感情。”

  说到最后,他声音越加阴沉,令人心寒。

  小屋中一下安静下来,显得有些异常。

  屋顶的楚江南看着林镇南那两只手,心里有些难受,暗骂:真气人,这么美妙的东西被他占去了。

  林镇南双手在沈芳菲身上着,心里想着心事,而她也默不出声,似乎也在想事情。

  突然,砰的一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安静。

  小屋门口出现一个人影,林镇南一看,脸色大变,呆呆道:“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雪梅?”

  同时那活动的双手一下停了下来,而沈芳菲也看着司徒雪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

  屋顶的楚江南倒是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因为他气机感应,早知道屋外有人,只是不知道是女人,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

  原来一直在外面偷听的人是司徒雪梅,林镇南的大嫂。

  看着司徒雪梅,楚江南在心里暗赞,果然美丽无比,她身穿浅粉色的修身裙装,凸现出她匀称的身姿;那粉色极淡已经接近白色,但是却很妩媚,就似少女脸颊上最自然却最yr的红晕;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衣上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足上一双同色的花盆底儿,缎子面儿上用珊瑚珠配着金线也是绣的红梅。

  她的头发只盘了简单的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右边从头顶到耳边压着用珍珠和红色宝石穿的红梅金丝镂空珠花,蜿蜒盛开,更有几朵开到了或是额边、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乌黑的头发从间隙处露出来,更衬得“梅花”红艳,而左侧是那梅花琉璃钗,玲珑剔透,浑然天成的红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儿,下面坠着三股水晶珠和红玉珠间隔的珠串,最下头汇合在一起,悬着一颗东珠,竟有龙眼大小,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并不似旁的小姐夫人般藏在手窝窝里,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胜雪;领子是火红的狐狸皮,衬着那娇艳如春花的脸蛋儿;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

  梅,雪梅,司徒雪梅,真是人如其名啊!

  楚江南见的女人多了,这梅花妆倒是第一次见,原来纵横眉心的红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贴成的,雅意悠然、大气婉约,远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来得娇艳,而纵横就似一支傲雪红梅,瞬间使得司徒雪梅明艳无双,美如花仙,无怪林镇南要打她主意。

  “你这,猪狗不如。贪图美色,不惜亲手杀死自己亲生大哥,杀害自己亲侄儿,你说,你还是不是人?你根本就是。”司徒雪梅脸含怒气,眼中恨恨的盯着林镇南,怒道:“今天我就杀了你这头该死的畜生,为我儿还有林镇东报仇。你拿命来。”

  话音刚落,她挥掌就向林镇南劈去,她秀美的脸上有着端庄与高贵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又爱又敬,不过如今却是一脸难掩的愤怒。

  “雪梅,你不要听沈芳菲胡说,那是她刚才吃醋,故意那么说的,当不得真。”林镇南推开沈芳菲,身形一闪跃到门边,反说将门关上,口中大声道:“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你要相信我。”

  司徒雪梅怒气腾腾,冷声道:“畜生,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吗?那么容易上你的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将功力提到十层,全力出手,而林镇南则cl着身体,闪避着司徒雪梅的攻击,她苗条的身材,胸前sf挺立,显得和谐匀称。比起沈芳菲来,司徒雪梅虽然没有她fm,却别有纤细柔美之感,配上那端庄的秀脸

  沈芳菲在一旁站着,静静的看着两人打斗,风髻露鬓,秀发稍微有些凌乱,但是却一点也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有种异样妖娆的妩媚和,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yr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城府,几分风情。

  屋顶的楚江南则趁机大饱眼福,眼光在沈芳菲那cl的身体上来回扫荡,心中暗道真美,尤其是她的小蛮腰,腰肢之美,不仅在于其纤细,还在于其柔软、柔韧。柔并不是弱,而是要表现出一种韧性,柔而有力。

  如南朝梁羊侃的小妾孙荆玉,能反身贴地,衔得席上玉簪。若能像孙荆玉一样,“反身贴地”,腰部定然是柔而有力的,这才能体现女性的柔韧之美。还有上文提到过的白居易诗句“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夸赞小蛮的腰象杨柳的枝条一样纤细柔软,可谓脍炙人口。

  沈芳菲就有如此一副无比勾人,且娇且俏的蛮腰,上面支撑着她fmgs的jtfm,下面延伸出浑圆挺翘的美,用“接天连地”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了。

  轻风吹过,远处响起三声更声,已经是三更天了。

  小屋里既有凶险的打斗,又有无限yr的风光,而楚江南却贼眼闪光,目光不再落在沈芳菲的蛮腰上,而是不时的在沈芳菲胸前的sf上停留,偶尔也看向她双腿间那神秘之处,可惜角度不对,看不真切。

  女人之美,不在于脱光了cl身体人前,而在于半遮半掩,欲遮还露。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明明是,还要立牌坊,这种男人往往是很惹人反感的,但是不得不说,男人都是犯贱的,如果换成女人,他们就很喜欢她们外面贵妇,荡妇。

  苏州城的夜色,十分美丽,苏州城的美女,十分yr。

  在这城西的小屋中,最终鹿死谁手呢,谁也预料不准。

  第753章 玉体诱人,雪梅羞躁

  白天的苏州城很热,可夜晚却十分凉爽。

  楚江南蹲在屋顶静静的大饱眼福,眼睛一直盯着沈芳菲胸前那对宝贝,对于打斗的情况并不放在心上。

  他现在心里想着的是有机会将那宝贝抓在手中,那滋味一定美妙极了,用楚江南的家乡话来说就是:简直不摆了。

  “雪梅,你冷静点。”林震南一边回攻一边道:“真的动起手来,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伤你。”

  司徒雪梅怒道:“住口,要么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就非要杀你,好为他们报仇。”

  她的眼神坚决,不容一丝移行动,看来真是动了杀机。

  林震南轻叹一声道:“这是你逼我的,一直以来,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今天既然到了如此地步,那也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以前我一直不愿意用强,是因为我心中深爱着你,今天既然你逼我,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你既然送上门来,我若不得到你,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说到后来,林震南表情变得阴森起来,眼中闪着一团暗红的火焰,仿佛好吃人一般。

  司徒雪梅脸色冰冷,怒道:“畜生你休得妄想,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说着攻击更加凌厉了。

  林震南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大笑道:“是吗?哈哈哈哈,等会你躺在我身下,我看你还能端庄到什么时候。”

  他双手攻势一紧,只几招就把司徒雪梅逼得退了三步,眼中露出惊骇之色。

  林震南攻势更来更强,已经逼得司徒雪梅无还手之力了,战败是迟早的事情。

  司徒雪梅眼中露出一丝悲伤与绝望,知道自己最终难逃魔掌,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楚。

  楚江南看了一眼打斗,知道该结束了,司徒雪梅的武功比起林震南差远了。

  果不其然,不出三招,林震南就点住了司徒雪梅的穴道,制住了她。

  司徒雪梅怒视着林震南,冷冷道:“你要是男人,就杀了我吧!”

  林震南看着她,阴笑道:“我当然是男人,而且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可我不会杀你的,雪梅我的大嫂。我垂恋你的美色已经有十多年了,原本我是想用点手段,让你乖乖的顺从我,可惜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实现。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怨不得我。现在我就来仔细看看雪梅你的美丽,这可是我多年的心愿啊!”

  他边说边走近司徒雪梅,她脸色大变,怒道:“畜生你滚开,休要碰我。你要敢碰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震南只是冷笑,轻柔道:“你现在后悔已经迟了,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右手抓住司徒雪梅的衣服,用力一扯,在她的尖叫中,一把将她的衣服撕掉了。

  司徒雪梅怒瞪着他,口中狂叫着:“畜生你滚开,不要碰我。”

  她的声音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精致的玉杯般明润柔滑,她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

  林震南不理会她,三两下就将她的外衣全部撕毁,一具只穿着贴身肚兜亵裤的玲珑剔透的绝美身体出现在房中。

  司徒雪梅那光润圆腻的香肩露在外面,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香滑yr、成熟芳香的yt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玉脐,她美丽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仅仅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bm的yf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最令人心动却是她俏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愤怒中带着几分羞涩,几分不屈,勾起男人强烈的强烈的占有欲。

  屋里屋外的两个男人无不为司徒雪梅如痴如醉,她身形轻巧、艳若春霞,乌云叠发、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出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

  林震南并不马上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具美丽的身体。

  屋顶的楚江南也睁大眼睛,暗道好美,司徒雪梅胸前一对极品yf尤其引人注目,她现在只穿着贴身肚兜,一对hl在肚兜下不停晃动,高高在上邪恶男人的甚至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jt顶在肚兜下的lkyt。

  每当司徒雪梅轻轻挣扎时,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丰盈的翘招风迎蝶,没有起到任何遮羞掩春的作用,反而更展示出她那超尘脱俗的rbtl。

  司徒雪梅一脸愤怒,转秋波如双鸾凤目,怒视林震南,那眼神宛如要杀人一般,但即便是在极度愤怒中,她眼角里仿佛也送娇滴滴万种风情,之意,却总能把男性迷得神魂颠倒。

  林震南毫不理会她,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他早就千疮百孔,成沙漏了。

  他仔细地打量着她美丽的身体,司徒雪梅的身体很美,与沈芳菲略有不同。

  司徒雪梅身体苗条,胸前sftb如山,浑圆玉润,一点樱红格外yr。柳腰纤细,tbfm,两条dt匀称秀美,双脚靠紧,中间看不到一点fx。dt根处,fc葱葱,神秘yr。

  林震南的眼光肆无忌惮的在司徒雪梅身上最隐密的地方扫描着,看得她心中在流血,可惜穴道被制,想死都不能。

  林震南看着司徒雪梅美丽的脸,轻声道:“真美,我真是有些羡慕死去的大哥,他能拥有你十多年,真是嫉妒死我了。可是我不服,他凭什么拥有你。与我比起来,说武功他不如我,说心机他不如我,就是论相貌他还是不如我,就因为他是长子吗?我不服,所以我找人杀了他。而现在,雪梅你终于属于我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就了吗?”

  司徒雪梅心里在滴血,知道今天恐怕难逃魔掌,受辱于他,可是她性情刚烈,即使明知免不了要受辱,可也不肯屈服,美眸怒视着他道:“镇东是没有你厉害,没有你的心机。可是他有的,你却没有。他正直善良,你却阴险狠毒,你永远也比不上他。”

  林震南阴笑道:“他再好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他已经死了。如今你是我的了,哈哈,现在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的美妙了,我暗恋已久的大嫂。”

  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司徒雪梅知道自己如何骂都无计于事,只是双眼恨恨的看着他。

  林震南右手伸向司徒雪梅胸前sf,一把将左边那只bn的rf抓在手中,肆意的fm着。

  “果然美妙无比,还紧紧的充满了tx,就像少女的一般,真是妙极了。”看着司徒雪梅那屈辱的眼睛,林震南阴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司徒雪梅你生过孩子,竟然还将身体保持得这么好,真是难得,不愧是绝色,比芳菲的xr还有tx啊!哈哈哈……”

  司徒雪梅无视林震南那只魔手,只是紧紧的盯着他,眼中充满了仇恨。

  屋顶的楚江南看着那司徒雪梅,心中轻叹一声,忍不住想下去杀了林震南,把司徒雪梅救走。

  沈芳菲一听林震南说司徒雪梅的rf比自己的tx还好,脸上露出一丝吃醋的模样。

  她走到林震南身后,用sf轻轻在他背上按摸,同时问道:“震南,你说她真比我好吗?”

  林震南并不回头看她,也没有发现沈芳菲眼中的异色。

  林震南双手抓住司徒雪梅两座yf,用力的揉弄着,口中笑道:“你们都好,不过司徒雪梅的rf真是tx极人,一点也不逊色于少女,摸起来真是太舒服了。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了,早知道我早该把她弄到手了,白白让镇东那家伙多占了几年便宜。不过现在也不迟,哈哈哈,司徒雪梅终于还是属于我了。哈哈哈……,你干什么?沈芳菲,你……”

  林震南的狂笑突然停止,惊怒的问着沈芳菲,而她却大笑起来,冷笑道:“林震南,你觉得奇怪是吗?你想不到吧!”

  她纤手连点,解开司徒雪梅的穴道。

  司徒雪梅脸色大怒,挥掌就要杀死林震南,却被沈芳菲拦下了。

  沈芳菲道:“姐姐先不忙动手,等我说几句话,我们姐妹再一起杀了这个恶贼。”

  司徒雪梅闻言,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这有衣服吗?我不想这畜生看到我的身体。”

  沈芳菲道:“衣服是有,现在不用想着窗衣服的事情,那可以用布蒙上他的眼睛就行了。”

  司徒雪梅闻言也对,弯腰拾起破碎的衣服,将林震南的眼睛蒙上。

  看着沈芳菲,司徒雪梅眼中有着怒火,问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让我在他手中受辱,为什么?”

  沈芳菲轻叹道:“姐姐别生气,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刚才我是想动手,可你发现没有,他撕毁了你的衣服后,表现得很镇定。那时我若出手,恐怕我们两人今天就全完了。他当时一定也在提防着我,所以我才没有出手。等他将心思全放在了姐姐身上时,我才抓住机会,一下制服了他。”

  司徒雪梅闻言,眼中怒火渐渐消失。

  林震南开口问道:“沈芳菲,为什么你要背叛我,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难道是吃醋吗?”

  “吃醋?你可真是想到出啊!”沈芳菲怒笑一声,声音有些沧桑的道:“这么多年来,我不但察觉了你对司徒雪梅不怀好意,我同时也知道了一些我以往不知道的事情。你想听听吗?”

  林震南闻言不语,心中暗道不妙,同时全力运功冲穴,想尽早打通穴道,恢复自由。

  屋顶的楚江南,原本想出手救司徒雪梅的,可这事情突然间发生了意外,用不着他出手了。

  第754章 邪少出手,美女我有

  应该先一步出手的,如果提前出手,那就是救美女于为难,就算对方无以为报以身相许,那他接受起来也是心安理得,可是如果现在再出手的话,那就成了采花大盗了,美女投怀送抱没有,想要一亲芳泽,怕是只有强推两女了。

  楚江南暗道可惜,又少了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心里想着,可他两只眼睛却在两女身上来回打转,看了这么久了,还是百看不厌,真是美丽。

  看着沈芳菲那的美丽身体,司徒雪梅只穿着肚兜亵裤的娇躯,楚江南发现,沈芳菲硕大,整个人显得迷人;而司徒雪梅身材苗条,挺拔,柳腰肥,看上去又自不同。

  她们完全是两种类型,但都同样美丽,楚江南感觉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后面应该加一句不睡的鸟儿也有虫吃。

  “你知道么,你还记得吗?是谁毁掉了我一生的幸福?是你,就是你林震南。你是个恶魔,你一手毁了我还有雪梅。想当年,我名列凤榜第九名,天下闻名。追求我的男子数之不尽,可我却喜欢上了当时龙榜第七位的竹剑客李云。我们两人真心想爱,情投意和,一起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我将我最圣洁的身给了他,因为我爱他,我也知道他爱我,我们会一起走到人生的尽头。沈芳菲看着林震南,冷笑道:”可是,就是你的出现,破坏了我们。你贪图我的美色,想尽办法,挑拨离间,破坏我们的感情。最终将里云气走了,而你却用春药将我,然后带回了这里。我当时就要想过要杀了你,可惜却几次都杀不了你。后来在你的甜言语下,我渐渐心软了,在我得知李云回家后,一气之下娶了位有钱家的小姐,我的心就在那时死了。在以后的时光里,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对我,娶我为妻,我就原谅你,以往的也就算了。“

  原来事情的起因是这样,林验震南在听,司徒雪梅在听,楚江南也听的津津有味,甚至注意力都从沈芳菲和司徒雪梅两女身上移开了,她话中什么龙榜凤榜前面也提到过,是江湖上的人模仿黑榜搞出来的玩意儿,虽然不能说是善哉货,但是可以看成是年青一代的风云榜。

  顺便说一句的是,楚江南现在位列龙榜第一,毕竟又消息说他能和黑榜高手交手而不落败,当然双方当事人都没有澄清,不过有些事情沉默便等于是默认。要知道空穴不来风,而且黑榜高手何等凶神恶煞之人,就算是背地里冒犯威严的人也很少,因为说不准就有睚眦必报地黑榜高手来寻仇找麻烦,而且惹怒了黑榜高手,就算被屠了满门也没什么人主持正义的,何况还是自己嘴贱惹的祸。

  ”可是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就将我当成你的工具,从没说个娶我,也没有给过我一个名份,可这些我都忍了。直到我发现你对雪梅起了邪念,我才开始注意你。也因此发现了你的诸多秘密,你杀死自己侄儿,亲手杀掉自己大哥,让我警觉到,你不是个人,你是个畜生。我化了许多时间,最后查到了更令我吃惊的事情,原来当初我爹娘与大哥全是你杀的。那时候我就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杀了你,为他们报仇。“

  女人在很多时候其实比男人更坚强更隐忍,只是因为历史是男人书写的,所以才有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否则不知有多少女性应该被记载入史册最终却只能灰飞烟灭,什么都没能留下。

  ”所以我事先与雪梅商量好,两人一起对付你。趁着这几天你爹闭关练功,我们才有机会杀掉你后逃走,所以我们选择了今天。因为我们知道,你武功高强,我们不是你对手,所以我才会表现出一副吃醋的模样,好让你对我降低防范,趁机杀你。本来是说好在司徒雪梅出现时,趁你惊慌失措时制住你,可惜你表现的太镇定了,我找不到机会下手,才会让司徒雪梅在你手中受辱。现在你也听完了,应该去死了。“

  楚江南听完,心中也为沈芳菲感到心酸,真是一段辛酸的血泪啊,闻者心寒啊!不过以后就好了,以后有自己疼她,不会让她受委屈了。

  司徒雪梅看着沈芳菲,想不到她还有这样的辛酸往事,也为她感到伤心,轻声道:”我们动手吧!早点将这个畜生杀了,还离开这里。“

  沈芳菲点头道:”好,我们一起送他去地狱吧!“

  说完两人同时,四只纤掌劈向他的胸口与背心,要是印实了,林震南没法运功抵抗的血肉之躯必定无法幸免。

  一切就要结束了,这个噩梦终于要终结了,只要杀了林震南,就一切都结束,可就在这时候,眼看林震南就要死在两女手中。

  突然,被制住穴道的林震南身体突然动了起来,闪身避开了两女的致命攻击。

  两女脸色一变,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与不安,不等林震南回攻,两女同时进攻,全力出手。

  三条的身体就在房中快速的闪动着,屋顶的楚江南心里也是一愣,今夜可真怪,先是司徒雪梅被林震南制住,可转眼,林震南就被沈芳菲所制,形式马上转变,可这时候,被制住的林震南竟然打通了穴道,形式再变,谁也说不准,最后会有什么结果。

  楚江南看着打斗的三人,两女的身体,在高速的闪动中,美丽极了。

  那四座美丽的山峰,两座能清楚看见,两座能隐约看见轮廓,都在不停的上下晃动着,看得楚江南心头暗爽,大呼过瘾,但他何等眼力,却是一眼便看出,两女虽然奋力抢攻,可最终还是会落得惨败的结果。

  林震南的武功相当高强,虽然在楚江南眼中不值一提,但是却要高出两女很多。

  屋顶风很大,显得有些凉;可屋里却热火朝天,三人打得难舍难分。

  最后,两女还是败在了林震南手中,被他制住了穴道。

  轻轻喘着气,林震南看着两女那四座山峰不停的起伏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太可惜了,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们都没有好好把握,现在已经来不及了,看这次还有谁能救你们?“

  他不顾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体力,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两女起伏不定的,用力的着,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看了让人心寒。

  ”雪梅对不起,早知如此,就该先死了他。“沈芳菲惨笑一声道:”我们还是低估了他的武功,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打通了穴道,真是老天不长眼啊!“

  司徒雪梅不语,此时此刻,一切的话都是多余,除了增加屈辱外,不会有别的什么。

  她只是恨恨的看着林震南,眼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

  ”大嫂,我知道你一直洁身自好,自认珍洁无比,现在我就想看看你在我身下能否也一样圣洁,还是端庄,哈哈哈哈……“林震南看着司徒雪梅,冷笑道:”我不会杀你们的,你们这么美,我怎么舍得呢?我会留着你们,慢慢享用的,哈哈哈……“

  想到能享用他梦寐以求司徒雪梅的身体,林震南忍不住大笑起来。

  司徒雪梅冷冷的看着他,一点也不愿意示弱,但是在内心深处,她的心中也有恨,恨老天真的不长眼睛,让如此恶毒之人逍遥法外,真是没有天理。

  林震南双手在两女身上不停的着,顺着一路向下,而眼睛却含着得意的笑,看着两女。

  在他心中,充满了得意,林震南打定主意要好好羞辱两女,让她们承服在他的威之下。

  林震南的双手渐渐靠近两女的隐密之处,他发现司徒雪梅眼中滑落一滴泪水,心中得意非常,眼中忍不住带着羞辱她们的眼神看着她们。

  越来越近了,林震南心中也越发得意,可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发现司徒雪梅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林震南暗道不妙,身形退出三尺,凌空回转身体,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人。

  楚江南在屋顶看着三人,当他看到司徒雪梅那冷冷的眼神时,心里还是忍不住,决定出手救她们两人。

  轻轻将屋顶的瓦片移开,没有露出一丝声音,楚江南无声无息的落在了林震南身后,正好看见司徒雪梅眼中滑落的那一滴泪水。

  楚江南突然有种将她包在怀中好好呵护她的冲动,不过他知道那是不行的,至少现在不能那样做。

  楚江南轻叹一声,传音对司徒雪梅道:”别哭,我会救你。“

  短短的六个字,就宛如誓言一般,深深的印在了司徒雪梅心里。

  林震南冷冷的看着楚江南,并不开口,心中在想这人是怎么来的,唯一的解释只有屋顶。

  他的眼光微微上移,果然不出所料,这人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后面,看来不简单,得小心。

  楚江南也静静的看着林震南,他的武功也不弱,即便比不上谈应手之流,但也该排进黑榜前五十(黑榜有前五十吗?),前十是武林公认的,众人认可的,但是从十一开始,就是想要扬名立万或者自我标榜的江湖人胡乱拼凑的。虽然没有什么大众认可性,但是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敢说自己黑榜排名几十的人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林震南在武林中应该是位出名的人物,可他的心肠却是歹毒无比,心计也深,不是个好东西,楚江南对欺负女人的男人一概没有好脸色,大笔一挥,林震南的名字已经被划入了黑名单,打上了死亡的标记。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望着,谁也不曾开口,楚江南是不屑,林震南则是心存顾忌。

  桌上油灯闪着亮光,将屋里照得一片明亮。

  屋外冷风四起,带着呼呼的风声,席卷着整个苏州城。

  楚江南与林震南静静的对望,小屋里显得异常安静与诡异。

  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无边春色与无形的危机。

  第755章 梅艳芳菲,绝色双娇

  苏州城的夜色十分迷人,然而在这迷人的夜色中,却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黑夜可以掩盖许多东西,方便许多事情。

  城西的小屋里,这时候风光独好。

  两具美丽迷人的xb娇躯静静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tb的rf,纤细的柳腰,圆润的美腿,迷人的cl,配上两副绝美的容貌,真是让人心迷。

  楚江南与林震南对望了一阵后,就明白了他的企图,知道林震南在暗中调息真气,好尽快恢复功力。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楚江定南声音淡然道:”你刚才看来消耗了不少功力吧!先是运功冲穴,紧接着又与她们两人动手,浪费了你不少真气吗?“

  林震南闻言,瞳孔微缩,眼中露出一丝阴狠,冷声道:”这个不劳你操心,你是谁?为何私闯民宅?“

  他想用话套住他,让楚江南在气势上弱上三分,但是这点微末计量有用吗?

  ”我吗?在下楚江南,你也许听过我的名字,也许没有听过,但是这其实一点也不重要。“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似嘲讽似不屑,”我只是个赏花人,不像你是个摧花人。赏花人遇上摧花人,你说会发生点什么呢?“

  他淡淡一笑,眼光扫了两女一眼,她们的yt在烛火映照下熠熠生辉,莲步伫立间,sx、柳腰、翘似乎随呼吸起伏、微摆、缓扭。

  这一次由于位子极好,所以将两女的美色尽收眼底,连那分开的双腿间的美丽风景也一览无余。

  司徒雪梅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丰姿绰约,妙若天成,只见一头披落的秀发如最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xb的jf,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当真配得上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称赞。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gsyf,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楚江南近距离欣赏她,司徒雪梅只穿着贴身的肚兜俏生生站立屋子里,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汗珠,xb透明的肚兜掩不住妖娆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tt若隐若现,yrgs,雪腿纤滑,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司徒雪梅的yffm,起伏动荡,丰润jt的yf,肚兜挡不住红yt的形状,胸前ld,尖突圆润,看得楚江南喉结上下涌动,吞下一大口口水。

  沈芳菲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柔和的月光和烛光映衬下,她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与司徒雪梅不同的是,楚江南可以近距离欣赏沈芳菲胸前没有任何遮拦的gsfm的yf,那巍巍颤颤的rf,bm胀实,jtgs,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楚江南?龙榜第一的铭刀邪少楚江南?“林震南冷笑道:”今天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江湖上吹嘘的那么厉害,让我费点力送你去阴间见阎王吧!“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暗中提聚全身功力,准备出手。

  两女都静静看着楚江南,因为他是自己两人唯一的希望了。

  看着那英俊君伦的俏脸,两女都不由在心中暗赞一声好俊的人物。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的鼻,绝美的唇形,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空无一物,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沈芳菲看着楚江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楚江南有些怪异,可说不出在哪里。

  看着他射来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描,沈芳菲突然生出一丝害羞的感觉,虽然明知他刚才可能就已经看过了,可此时还是忍不住感到害羞,毕竟她并非荡的女人。

  真奇怪,沈芳菲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她并非荡之人,这么多年了,虽然一直被林震南玩弄,可在外,她依然有着强烈的自尊,从不轻易与别人搭话,在武林中也没有一丝的艳名,虽然她美艳无比。

  而司徒雪梅看着楚江南,心里却另有一种感受。

  楚江南开始那短短的六个字,给了司徒雪梅一种强烈的震撼。

  在她心灵最脆弱的时候,楚江南出现了,并给了她一个承诺。让她在内心深处,对楚江南有了一种十分信任的感觉,仿佛楚江南已经是她在这世上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看着楚江南那眼神,她发觉那里面有着一丝关心与怜爱。

  司徒雪梅的心在这一刻波动起来,镇东已经死了快一年了,她的心在镇东死时就封闭了,再没有一丝波动,可就在这一刻,那平静的心又波动起来,司徒雪梅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随着楚江南那眼神在自己身上流动,司徒雪梅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在端庄的气质下更添了三分美艳。

  她心里明白楚江南那眼神中含着的是什么意思,毕竟她已经嫁人,有过儿子与丈夫,自然明白楚江南眼中那一丝迷恋与赞美。知道他心中对自己的身体相当着迷,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心里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看着林震南,楚江南微笑道:”你恐怕要失望了,你的武功是不弱,可你杀不了我。不过我也不会杀你,因为等会自有人要杀你。“

  林震南看着楚江南平静的俊脸,心中暗自小心,冷冷道:”小子你会后悔多管闲事的。“

  他闪身攻击,双手幻出十多道掌影,劈向楚江南上身要害。

  楚江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静立不动。

  等林震南的掌力攻到时,楚江南才微微抬起右手,中指回扣,然后轻轻松开,一道强劲的劲风由上而下直劈而出,迎着林震南胸前而去。

  沈芳菲和司徒雪梅见楚江南托大,心里担心不已,可是却见他施展出一种相当奇妙而又霸道的武功(天魔刀),威力惊人,出手时无声无息,让人防不胜防。

  林震南见到楚江南脸上的笑容时,就高度警觉,猛提全身功力,双手一收,右手成拳,夹着一道浓黑的气劲,呼啸一声击向楚江南,气势骇人。

  一旁的两女都是脸色大变,想不到林震南竟然会”黑煞拳法“,不由为楚江南担心起来,怕他不是林震南的对手,到时候两人也完了。

  而这”黑煞拳法“在武林中也是有名的恶毒武学,十分歹毒,中者难救,难怪两女人才辈出为他担心。

  楚江南脸上微笑不变,只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半空中那浓黑的黑煞拳劲与楚江南的”天魔刀“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浓黑的拳劲紧接着就被击散,天魔刀无声无息的劈在林震南胸前。

  林震南脸色惊骇,眼中带着不敢相信的神色。

  他怎么也想不到,楚江南那看似轻柔的中指一收一放间,会产生如此大的威力,将自己十分功力所发的黑煞拳劲击散,狠狠的击中自己。

  林震南的身体被震飞而起,鲜血不住的在空中飞溅,为原本风光迷人的小屋添上了一道绚丽。

  精壮的身体撞在墙上,顺着墙滑倒在墙角,脸色苍白,眼中狠毒的看着楚江南。

  两女神情一呆,都被楚江南的武功惊住了。

  谁也想不到,他如此年轻,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功,一招就将林震南重伤,而楚江南此时却趁着两女发呆,大大的饱了一次眼福。

  司徒雪梅现在这个姿势,露出的少半,楚江南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他尽情打量着司徒雪梅那双、xb的yt,以及她胸前那对巍峨gs、硕大浑圆的rf,司徒雪梅呼吸时,那巍颤颤、沉甸甸的一对yf,不断弹荡出乳浪,随时呼之欲出,让楚江南看得口燥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他过世老公,只有一个名字,连龙套角色躲不上的林震东当真艳福不浅。

  而同样被点穴不能动弹的沈芳菲奋由于赤身,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不住跌荡耸动,摇晃不止,之极。

  楚江南心儿不由急速跃动,沈芳菲体态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tb上的小yt也似乎在微凉的空气中起来,高高顶起,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眼睛在两女身上来回的移动,停留时间最多的是那四座美丽gs的,以及双腿间那心动草丛。

  司徒雪梅首先回过神来,带着震惊的眼神看着楚江南,可一见他双眼在自己身上流连,特别是在自己双腿间不停巡视,司徒雪梅脸上顿时变得通红,羞人以极。

  自从自己嫁给镇东以来,司徒雪梅的身体除了自己的丈夫镇东看过外,就只有今天无奈中被林震南看到了。可现在又被楚江南看着,司徒雪梅心里羞极了,说不出那种感觉。

  一旁的沈芳菲此时也回过神了,见到楚江南那眼神,心里也是有些害羞,不过比司徒雪梅好得多。

  沈芳菲有些害羞的开口道:”多谢少侠相救,还请少侠解开我们的穴道,好让我们杀了那恶魔,我们姐妹感激不尽。“

  她说完一脸通红,美丽极了。

  第756章 娇躯入怀,虏获芳心

  楚江南眼光巡视了一阵,心中暗爽,大呼过瘾。

  看着两女那娇羞的模样,楚江南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可心里却升起一丝邪念,在想着如何把两女收进自己的金屋里,好好藏起来,家花哪里及得上野花香啊!当然这只是暂时的,等江湖事了,主要是庞斑和浪翻云决战的事情画上圆满的句号,塞外联军退出中原,那时候楚江南也就可以功成身退,携娇妻美眷,笑傲山林了。

  ”你们不用谢我,我只是今夜一时性起,无意经过这里,见这人长的太丑,有辱大明环境,有碍精神文明创建,而他做的事情又太坏太下作,这才出手救了你们。“楚江南笑道:”如果你们真要谢的话,你们就谢苍天吧!这都是上苍安排的,一切都是缘分。“

  楚江南很巧妙地借力打力,将自己救她们的事,推在老天身上,说这是缘分。

  既然是缘分,那就说明三人有着难解的缘分,一切都是上天安排,楚江南想亲近她们,自然也就好找借口了。

  两女闻言心里一震,是缘分合吗?或许吧!不然在这种情况下,怎会有人来救自己?

  看了楚江南一眼,两女眼中都有着几分害羞,对他的话两女在心中都默认,将这一切都看成是上天的安排。

  楚江南走近两女,看着那微微起伏的rf,心里升起一股,想一把将它们抓在手中,好好的一下,可他知道那样不好,至少现在还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况他还是有着天天想吃豆腐,让豆腐主动邀请自己去吃它们想法的人。

  当然作为男人而言,楚江南的这种想法是再正常不过了,无可厚非啊!又不是练葵花宝典或者辟邪剑谱(其实都是一种东西),正常男人看见沈芳菲和司徒雪梅眼前光溜溜,半遮半掩的春色,哪有不起坏心的?要是换了一般人,说不准早就上前抱住两女,一惩兽欲了。

  楚江南出指如电,轻轻解开两女的穴道,轻笑着赞道:”真美。“

  短短两字,没有其他,但是却给人一种发自肺腑,真诚实意的感觉。

  两女脸色通红,不敢看他。

  沈芳菲看着林震南,眼中怒火大盛,走到他身前,冷笑道:”林震南,今天你是死定了,连上天都不会帮你了。你这一生,坏事做绝,早就该死了,今天我就要亲手死了你这个畜生,为死在你手上的人,为我爹娘还有大哥报仇。“

  她说到后来,神情有些激动,身体也不禁颤抖起来。

  司徒雪梅不好意思看楚江南,可也不愿意转过身让林震南看见自己的身体,神情显得有些尴尬,双腿紧紧靠在一起,那美妙的方寸之地在亵裤下若隐若现,更加吸引住楚江南的目光。

  楚江南似乎明白司徒雪梅心中所想,知道她平时端庄贤惠,今夜在这种情况下遇上他,自然羞愧无比,而她一心想要护住的清白之躯,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人前,心里岂能不羞。

  司徒雪梅觉得自己已经出了冷汗,不是冷的,而是热的,她虽然ysbg,但是这样穿着肚兜亵裤站在男人面前,比之完全cl竟然还要羞涩。

  胸前随着呼吸起伏,一对丰盈jt、温玉般圆润柔软的yr就若含苞欲绽的hl般含羞乍现,娇花bl般的yr中心,一对娇小玲珑的柔嫩yt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在肚兜下骄傲地挺立着。

  司徒雪梅的jf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fr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楚江南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司徒雪梅的胴体,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xg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yr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xr,在肚兜下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yn峰硕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jf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yt微微的向上翘起,在肚兜上顶出两个,他完全可以想象那rj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肯定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

  司徒雪梅浑身晶莹xb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的挺立着一对xb的yf,丰硕十分完美,淡红色的bl像两粒yt般在肚兜下高高耸立,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ft的tb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玉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的神秘之地,因为穿着亵裤,自然不能一窥美妙,但是茸茸草丛却在亵裤下映出一抹wh,若隐若现。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他知道,那贴身的亵裤下不止有凄凄芳草,还有隐藏在芳草中的迷人花瓣也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

  司徒雪梅自己也意识到自己xg的rt会引起任何男人的强烈xy,她瞥了楚江南一眼,俏脸一红,显得是如此的xg美丽。

  牢牢的看着那具美丽yr的xb娇躯,楚江南心里赞叹不已,真是上苍的杰作,太美了。

  地上身受重伤的林震南知道今天是逃不了的,可他也不甘心。

  狠狠地看着沈芳菲,林震南大笑道:”我是该死,又怎样?你不是一样被我玩弄了十多年,想来真是痛快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将你干得又吼又叫的,你一定很爽吧!你那两只又白又嫩又大又圆的nz被我玩了十多年,还是那么有弹性,真是妙啊!哈哈哈……,你还记得你被我干的欲仙欲死的那副模样吗?哈哈哈,真是荡啊!可你不过是个残花败柳的破,被我玩弄了十多年的可怜虫而已。只可惜我最终没有将司徒雪梅弄上手,没有看见她在我身下浪的模样,我真是好恨啊!“

  说到后来,狂笑不止,显然他想在死前,再羞辱沈芳菲一番。

  沈芳菲闻言全身颤抖不已,脸色大变,眼中充满了仇恨,整个人被林震南气得失去了理智,口中大骂道:”林震南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你是,我要将你挖精剥皮,碎尸万段。“

  她整个人似乎都有些疯狂了,挥掌就劈向林震南,连他死了她似乎都没有发现,只是一直的挥掌劈着林震南的尸体。

  司徒雪梅看着沈芳菲,心里暗自叹息,这么多年了,她真的受了不少的苦啊!

  她忍不住想去拍醒沈芳菲,却被楚江南用手拦住了。

  回头看着楚江南,楚江南只是轻轻地对司徒雪梅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叫醒沈芳菲,等她。

  楚江南看了沈芳菲一眼,眼光放在了司徒雪梅的身上。

  楚江南用手轻轻揽住了她的香肩,司徒雪梅全身一颤,挣扎起来。

  楚江南用力将她一带,就将她搂入怀中,不理会她的挣扎,轻轻在她耳旁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心里知道的,是吗?“

  他说完竟轻轻在她耳根处亲吻了一下。

  司徒雪梅用力的挣扎着,想挣开楚江南的双手。

  作为女人,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她是不容许自己这样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可当楚江南在她耳旁呼气时,她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听到楚江南的话后,司徒雪梅在心里想着,是这样吗?她的心给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的确,司徒雪梅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的内心里,对楚江南并没有太大的抗拒感。

  挣扎其实也只是出于女人的自尊,与司徒雪梅多年来端庄的性格所影响。

  或许真的是在内心里,将两人发生的这一切都当成了一种缘分,当成了一种天意。

  既然是天意,那自己又能避得了吗?既然避不了,又何必抗拒呢?想到这,司徒雪梅的身体柔软了下来,不再紧绷着,挣扎也慢慢停下了。身体轻轻不动了,微微靠在楚江南怀中,静静的想着心事。

  楚江南此时心里其实也狂跳不已,他也不敢肯定司徒雪梅是否会接受自己的安慰。毕竟两人现在的情景与平时不同,她正cl着身体,而自己又将她全身上下都看光了。

  一但今夜分开后,下次恐怕她就会避而不见,躲得远远的。

  到时候再想拥有她,恐怕巨望了。

  这么美的人儿摆在面前,楚江南岂能放掉?

  所以楚江南知道,要想得到她的人,就只有来猛一点,趁两人现在还在一起,趁今夜这特殊的环境,趁她此时心灵脆弱,抓住最好时机下手。

  不然一但分开,两人由于今夜的尴尬,以后见面都会躲避,那时再想得到她的人,就没有多大的指望了。

  除非学林震南一样用强,可惜那不是楚江南要的。

  对于司徒雪梅是否接受自己,这一切,最主要的还是看她的心,看她是否相信自己。

  小屋里灯光明亮,楚江南抱着司徒雪梅,由于他是在两女最危险,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出现。

  两女对他的感觉比平时强上百倍,加上楚江南将这一切推在老天身上,让两女产生了一种认命的感觉。

  认为这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不然怎会这么巧,楚江南突然现身救了她们?

  所以在内心里也就接受了他,对他产生了一份奇特的信任与感情。

  楚江南感到司徒雪梅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挣扎,心里松了口气,同时狂喜之极。

  他知道今后怀中这端庄美丽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了,自然是惊喜万分。

  楚江南看了一眼司徒雪梅,她轻轻的靠着自己,胸前那两座rf微微起伏着,闪着yr的神韵。

  司徒雪梅玉脸微红,看得出她心里很害羞。

  第757章 梅绽菲芳,浅品双娇

  楚江南心里大喜,暗爽不已。

  他轻轻搂住司徒雪梅的腰,头靠在她的脸旁,贴着司徒雪梅发烫的脸,轻声道:”雪梅真美,以后我会好好怜爱你的,一生一世保护你。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因为有我。“

  司徒雪梅轻轻的回头看着他,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牢牢的沾在了一起。

  看着楚江南,司徒雪梅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怜惜与真诚。

  司徒雪梅的心里有着一丝渴望,在慢慢升起,她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

  楚江南看着她,那眼睛真美阳,yr欲醉;那红唇微启,一丝芳香传入楚江南鼻中,使得楚江南心中yh大盛。

  轻轻将头靠过去,两人的脸原本就只隔一寸距离,楚江南这一移,很容易就能吻上她那yr的红唇。

  司徒雪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色,还没有来得及避开,楚江南就已经得逞了。

  楚江南心里激动不已,终于吻上了那yr的香唇。

  轻轻将两片香软的红唇含住,尽情的品尝着,楚江南心里兴奋极了,心里暗道真爽。

  品尝了一阵后,楚江南开始进攻,撬开司徒雪梅的小嘴,灵舌滑了进去,尽情的去追逐司徒雪梅那因为害羞而躲避的丁香小舌。

  司徒雪梅心里又羞又急,被楚江南吻住小嘴,全身微颤,使不出一点力,想推开他都没有力,只得任他尽情品尝自己的香吻。

  见楚江南逼进自己的口中,司徒雪梅闪避着小舌,害羞的不敢面对他,可惜最终还是被他得逞。

  看了他一眼,发现楚江南一脸兴奋的样子,司徒雪梅心中突然不忍心拒绝,轻轻的闭上眼睛,回应着他,任他清薄。

  在这一刻,司徒雪梅放开自己的身心,什么也不想,尽情的回应着楚江南。

  楚江南感受到了司徒雪梅的变化,心里更是高兴。

  他一边尽情的与她的缠绵交织,享受着美人香吻;另一边,楚江南想到了司徒雪梅那yr犯罪的rf。搂着她柳腰的双手松开一只来,向上伸去,一把抓住司徒雪梅那xbft的rf。

  楚江南右手用力的rc着,静静的感受着那难言的美妙。

  真如林震南说的一般,司徒雪梅的娇挺真的弹性极强,一点也不比秀色的差,握在手里,那弹跳细腻,光滑细嫩的手感别提多美了。

  司徒雪梅全身轻颤着,娇嫩的sf被楚江南偷袭得手,让他摸的自己全身乏力,想开口却又被他吻住不放。

  她真是又羞又急,却也没有办法。

  司徒雪梅的身体已经快一年没有被异性抚弄了,此时被楚江南弄得也是难受死了,敏感的身体忍不住轻轻扭动着。

  一旁的沈芳菲丝毫不知道两人发生的事情,她仍然在不停的着,这么多年了,沈芳菲心中的苦,把她也逼的快疯了,再不的话,沈芳菲恐怕也快受不了。

  她挥动着玉手,沈芳菲不知疲倦的继续劈着林震南的尸体。

  楚江南今夜可高兴,终于第一次完全享受到了那种美味。

  他双手用力的rc着司徒雪梅的一对fmrf,不时用手指拨弄着峰顶那迷人的hpt,口中尽情的品尝着香甜的美味。

  司徒雪梅脸色通红,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任他那双魔手在自己的胸前活动着。

  良久之后,楚江南松开她红润的香唇,不舍的添了添嘴唇,轻声道:”雪梅好美,真舍不得松开你的香唇。“

  司徒雪梅红着脸,推开楚江南的双手,站直身体,不敢看他,低声道:”芳菲这样不会有事吧?“

  她轻声的问着楚江南,借机转移话题。

  楚江南轻声道:”这么多年了,她心里一定很苦,今也也该好好一下。不过我看她似乎陷入了自闭中,此时完全不知道身外的事了,这样对身体伤害很大。“

  司徒雪梅闻言看了他一眼问:”那怎么办才好呢!还是快点叫醒她吧?“

  她的语气中有着一丝焦急。

  楚江南轻轻在司徒雪梅脸上吻了一下道:”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不过你要先让我亲一下才行。“

  他脸上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却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司徒雪梅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狂跳的心,看着他,轻声道:”我的身体都被你看遍了,刚才你也已经都那样了,亲也亲了,你就先救醒芳菲吧!“

  楚江南笑道:”我就亲一下吗?就一下,司徒雪梅你就让我再亲一下吗?好不好?“

  他一脸无赖的邪气模样,眼光在司徒雪梅身上大吃豆腐。

  司徒雪梅见他那模样,心里忍不住又好气又想笑,此时的楚江南完全就是一副赖皮的小孩模样,深深触动了司徒雪梅潜藏的母性。

  想着刚才都已经被他占尽了便宜,再让他占点便宜也无所谓了,司徒雪梅想到这里,她轻轻点头道:”好了,就一下,记得马上救醒芳菲,我们时间不多,还要极早离开这里,以免到时候走不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笑容,轻声道:”司徒雪梅真好,你先闭上眼睛。“

  司徒雪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轻轻闭上眼睛,而楚江南却被她那一眼看呆了,真美。

  想不到端庄秀美的司徒雪梅,起来,竟然如此迷人。

  看着司徒雪梅闭上眼睛,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邪笑,他轻轻弯腰,她那晶莹xb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xb平滑的娇软小腹下,透过半透明的亵裤能看见……

  司徒雪梅两条娇滑的xb含羞紧夹,遮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下一对骨肉匀婷、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

  先仔细的在她双腿间看了一阵后,楚江南不舍的起身,看着那对迷人的yt,他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一口含住了左边那只yt,用力的品尝着。

  啊!真是美啊!楚江南在心里暗道真爽,太美妙了,嘿嘿。

  司徒雪梅全身一震,忙睁开眼睛,看着楚江南低头靠在自己胸前,口中含着自己那敏感的yt,用力的品尝着。

  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无奈的神色,真是个顽皮的坏男人,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偷袭自己。

  司徒雪梅轻轻去推他的头,可楚江南却紧含着不放,微微抬头,眼中露出一丝不舍与迷恋,看着她。

  心中一叹,司徒雪梅突然觉得今夜很奇怪,一向端庄贤惠的自己,为什么遇上楚江南后,就屡屡失控,做出一些违背妇德的事情来,一再的让他占自己的便宜,被他亲吻,这在以往自己早就羞愧欲死了。

  换了别人,自己就是死,也不会让人沾染自己的身体,可遇到他,自己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真是天意吗?还是自己变坏了,成了y荡的女人?想不出结果,司徒雪梅被楚江南吸的全身轻颤,不由轻轻着他的头,任他尽情品尝着自己的美丽。

  过了一会,司徒雪梅推开他,轻声道:”小色鬼,就知道使坏。现在还不把芳菲救醒。“

  楚江南起身,看着那红红的yt,忙笑道:”色鬼遵命,马上就去。“

  气的司徒雪梅忍不住还是笑出声来,那清脆的声音听得楚江南双眼一亮,心里暗道:”雪梅真美,她要是天天这样笑着,那该多美。以后我一定让她忘记以往的旧事,开心的活着,然后慢慢的品尝这朵娇艳的花朵。“

  走到沈芳菲身旁,楚江南一把抱住她的腰。

  沈芳菲突然被人抱住,心中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挥手就劈向楚江南。

  这时候的沈芳菲已经陷入了自我封闭状态,心中只知道报仇,根本不知道其他了。

  楚江南看着怀中扭动的沈芳菲,那fm的rf比司徒雪梅还大一些,此时正上下晃动的,迷人极了。

  他的手指在沈芳菲身上一点,她静安静下来,不过沈芳菲的眼神中还满是仇恨,显然还没有恢复神智。

  楚江南看着那yr的sf,心里忍不住暗吞口水;开始在屋顶观看时,就想着找准机会一定要握在手中尽情的一番,这时正好是个好机会。

  想到这里,楚江南双手上移,一手一只将两只fm的yt握在手中,用力的rc着。真是弹性十足,细嫩滑润,手感美极了。

  看着两只yt在自己手中变幻着形状,楚江南心中此时得意极了,也舒服死了。

  司徒雪梅在一旁见到楚江南那色狼样,忍不住上前在他肩上狠狠揪了他一下。

  楚江南肩上感到疼痛,不好意思的对司徒雪梅笑笑道:”芳菲太yr了,我忍不住一时手痒,嘿嘿。“

  他不好意思的傻笑着,司徒雪梅白了楚江南一眼道:”就知道,还不快将沈芳菲救醒过来,我们好离开,再晚就来不及了。“

  楚江南不舍的用力在沈芳菲fm的sf狠狠了一把后,轻轻松开她,右手放在沈芳菲头顶,一股清凉的真气顺着她全身经脉流动不息。

  不多时,沈芳菲的眼神就变得清澈起来,恢复了神智。

  司徒雪梅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道:”沈芳菲你清醒过来就好了,我们已经杀了林震南那个恶魔的,为死去的人报仇了,现在我们还是快离开吧!“

  沈芳菲看着楚江南,脸上一红道:”谢谢你,又是你救醒了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她说到感谢时想起自己正全身,沈芳菲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红云。

  楚江南闻言,眼神一转,计上心来,脸上露出一丝奇特的笑容,轻声道:”你要真想谢我,就将我当成你的弟弟,让我亲一下。“

  沈芳菲想不到楚江南会提出这个要求,看了司徒雪梅一眼,又看着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辛酸与沧桑,轻声道:”谢谢你,楚弟弟,如果你不嫌弃姐姐是残花杯柳之身,姐姐就认你做个弟弟,将你当成姐姐的亲人。“

  第758章 金屋藏娇,来龙去脉

  楚江南看着沈芳菲,一把抱住她,吻上了沈芳菲娇润丰盈的红唇。

  沈芳菲见状,知道楚江南并不嫌弃自己,要知道古代女人可是把放在第一位的,哪里像现代的女孩子,初高中就以为炫耀话题。

  她眼中不由流下泪水,热情的回应着楚江南,将小伸进他的口中,尽情的与楚江南缠绵。

  楚江南很快发觉沈芳菲与司徒雪梅的不同之处,司徒雪梅端庄贤惠,亲热时显得要含蓄许多;而沈芳菲美艳热情,就像一团火焰,能将人融化。

  楚江南一手搂着沈芳菲,一手握住那弹跳的玉兔,尽情的享受手中那美妙的手感。

  他的手指夹着那成熟的紫葡拿萄,微微用力,沈芳菲的娇躯就是一阵轻颤。

  楚江南心中兴奋的要死,男女之欢真是美妙得难以言语,不是当事人,实在很难用语言描述其中三味啊!

  好一阵亲热后,楚江南又抱着司徒雪梅亲热了一番,才不舍的放开两女。

  沈芳菲从床下拿出一些衣服,与司徒雪梅穿上,楚江南嬉笑着在一旁帮忙,却越帮越忙。

  楚江南根本就是想在一旁,趁着两女穿衣时,又大大的在两女身上美妙之处了一番。

  直到最后,楚江南右手趁沈芳菲不注意时,伸到她两腿间抚弄起来,弄得沈芳菲全身颤抖,双腿用力的夹住他那捣乱的魔手,将他推开数尺,媚眼白了他一眼,楚江南才不甘的站在一旁抱怨着。

  等两女穿着好后,楚江南仔细打量着两女,这时的她们又另有一番风味。

  司徒雪梅美丽的脸上带着端庄贤惠的气质,她身穿淡蓝色丝织曳地长裙,轻舒广袖,领边和袖口是较深的湖蓝色,细看有浅浅的流云纹。披着纯白而且半透明的薄纱,挽着的飘带。青丝如云,并无许多珠玉装饰,只有一朵素洁的玉簪花插在发际;斜插一支银簪,垂下几缕流苏。她容色秀丽清冷,虽称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惊为天人。

  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惊艳,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清纯而优雅。眉如远黛,眼眸清澈而深邃,宛如秋湖。但她的气质并不单单来自她的容颜,更源自她的书卷气,”腹有诗书气自华“,想必她是个书香门第的女子,温婉而清雅。

  而沈芳菲穿着件紫色曳地长裙,罩着件玫瑰色暗云纹缎子衫,缎子衫和裙裾又覆着轻而柔软的紫纱。她挽着杏黄色的丝织挽纱,与长裙一起逶迤在地上。沈芳菲光滑,如雪似玉,这衬得她一头乌发更黑。乌发挽成流云髻,嵌着几颗明珠,鬓上插着一朵深紫色的珠花,垂下几缕金色的流苏。她容貌倾国倾城,令人惊艳。黛眉凤眼,朱唇一点,眼波流转,柔情似水,但这柔情中似蕴含着一些别的什么,她的眼眸竟是如此深不可测。

  楚江南围着两女走了一转,司徒雪梅的穿着将她苗条的身材修饰的风姿挺拔,柔美的曲线,动人无比,而沈芳菲的打扮将的曲线尽显无疑,怒耸,柳腰纤细,肥高翘,一脸冷艳,深深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意,楚江南轻声赞美道:”真美,嘿嘿!“

  两女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他心里准是又在打坏主意了。

  沈芳菲不由笑道:”你这个色鬼弟弟,真是坏蛋一个,连姐姐的主意也打。“

  楚江南一把抱住两女,笑道:”谁叫你们长的这么美,我又不是傻瓜,当然要打两位姐姐的主意了。嘿嘿,这辈子你们是跑不掉的,你们是上天艘的两份最美的礼物。“

  他在两女脸上各亲了一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司徒雪梅推开他道:”我们马上离开吧!到芳菲当初买好的房子里去,暂时避一避。“

  沈芳菲点头道:”对,到那去,先避开风头,然后再想办法重新找个地方住下。“

  他将林震南的尸体移到床下,然后离开了。

  夜很静,三条人影向城中而去,沈芳菲当初在计划报仇时就买好了房子,正在苏州城中间。

  苏州城人口百万,隐藏其中,一般是很难找到的。而且主要的是,林家想不到两女并没有远逃,而藏身在自己眼皮底下。林家的追踪主力一定会向外去追,城中反而安全,这就是俗话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夜色下的苏州城,美丽宁静。

  楚江南随两女在不久后来到一处大院中,楚江南看了大院一眼,占地不小,看来是有钱人住的,光房屋就有二十多间。而这大院地处苏州城中心,乃是繁华地段,应该值不少钱。

  随着沈芳菲悄悄入了院子,几个转弯后,沈芳菲带着两人来到一个客房中。轻轻点燃桌上的油灯,沈芳菲看了楚江南一眼道:”楚弟弟一定很奇怪吧?姐姐为什么有这么大的一个别院,是吗?“

  楚江南心中的确不解,轻轻上前抱住她,轻笑道:”那姐姐就告诉我啊!弟弟我洗耳恭听。“

  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邪笑。

  沈芳菲白了他一眼,无比,轻声道:”你呀就知道欺负姐姐,还不放开手,自己找凳子坐好。“

  她轻轻推开他,不让楚江南动手动脚,使坏作恶。

  三人坐好后,沈芳菲缓缓道来:”这个大院是我六年前买下的,当时没有人知道,因为我平时从不到这里来。为了不让人对这里起疑心,我在买下这里后,就从城外去买了几个下人回来,让他们住在这里。另外还找了一位信得过的人,让他假冒成员外的模样,住在这里,为我打点一切。“

  ”在我想好要杀林震南时,我就想到了这里。这个地方相相当安全,一切都不会让人怀疑,等我们报仇后,藏身此处,相信林家是不会想得到的。对于林家而言,楚弟弟你并不知道那里的事情。那死去的林震南武功其实相当高强,他在武林中用的是林震这名字,是上一届龙榜排名第三位的高手。“

  ”然而最让我和司徒雪梅感到害怕的是林震南的爹,他爹叫林长松,是四十年前,黑榜排名前二十的顶尖高手。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苦练武功,现在更是厉害无比,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武功到了什么程度了。我们杀了他儿子,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我们只能先避避风头,等这事情过一阵子后,再离开此地,远走他乡。“

  楚江南闻言沉思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原来林震南是龙榜第三的年轻高手,而他爹竟然是黑榜排名第二十的高手。现在两女杀了林震南,一但落在林长松手中,就必死无疑了。现在她们二人的处境看来是相当危险,自己到底不怕,正儿八经的黑榜高手都不怕,害怕这山寨版的?只是两女的确得小心一点,可不能让她们落在林家手中,不然岂不是闭着楚邪少大开杀戒吗?

  看着两女,楚江南眼中露出一丝关心,轻声道:”你们现在很危险,我会尽快想办法把你们带离这里,另外找个安全的地方安置下来。“

  司徒雪梅看着他,眼中有着迷惑与不解,轻声道:”楚弟,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的身份呢?你有如此高强的武功,来历一定不简单,是吗?“

  不是吧?自己铭刀邪少的名号她们竟然都没有听过吗?还是说因为自己没有拿刀?刚才林震南那死鬼不是说过自己是龙榜第一吗?楚江南看着司徒雪梅,轻声笑道:”我的名字明天就会让整个苏州城的武林中人都知道,不出几天,整个武林都会知道我楚江南这个人的,雪梅你信吗?“

  看着司徒雪梅明亮的眸子,眼中闪着一种的神采。

  看到楚江南神采湛然的眼神,司徒雪梅就明白他又在想刚才的事情了,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害羞,眼中有着不能置信的神色道:”我不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我从没听过?“

  旁边的沈芳菲也一脸不信,楚江南看着两女,邪笑道:”因为我是楚江南,是东溟派的掌门。你们信吗?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全名呢?雪梅你告诉我你们的全名,不然我这个做弟弟的,连两位姐姐的名字都搞不清,那不是让人笑话。“

  两女听到他是东溟派的掌门时,脸上都带着惊讶的神情,有些不信的看着他。

  东溟派是个比较低调的门派,但是低调不代表没人知道,因为它是极其少见的由女人当掌门的门派,当然什么恒山派这些尼姑庵门派不算。

  沈芳菲问道:”楚弟弟,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是东溟派的掌门吗?为什么武林中一点风声都没有?“

  楚江南笑道:”那是因为这事太突然了,东溟派还没有来得及向武林发布这个消息,可过两三天这事就会传遍武林了。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的全名呢?“

  沈芳菲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是好人,就想着打我们的坏主意。姐姐我原来的名字就叫沈芳菲,你可以叫我沈姐姐或者芳菲姐。而雪梅本姓司徒,记住没有,小坏蛋。“

  她忧怨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怪楚江南这个时候才问她们的名字,早干嘛去了?

  ”记住了,我怎么会不记住呢!“楚江南嘿嘿笑道:”两位姐姐这么美丽,我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我也不舍得忘记啊!“

  因为大概知道东溟派是女性当家作主,司徒雪梅眼神中有些疑惑的看着楚江南问道:”你这掌门有些什么权利呢?不会是个光杆掌门吧!“

  楚江南一听,脸色一呆,想不到她会这样问,这该如何回答呢?

  看着司徒雪梅秀气的脸庞,楚江南嘿嘿笑道:”就现在说来,光杆掌门倒是不至于,只是我这人生性懒散,只是挂了个掌门的名罢了,基本上属于甩手掌柜,不,甩手掌门。不过你们不用担心,等我和东溟派联系以后,安排人手给你们重新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吗?“

  第759章 征服身体,读懂心灵

  两女都看着楚江南,一副想笑却又强行忍住的辛苦样子,他竟然真是个光杆掌门(甩手掌门),眼中不由带着一丝隐藏不住的笑意。

  沈芳菲嫣然一笑,冷艳的表情遮不住那倾国的容颜,娇声道:”楚弟弟,你可真威风呢!当掌门当成你这样居然还能震得住场面的,江湖上真是不多见呢!“

  她说着便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司徒雪梅也轻声笑着。

  虽然是甩手掌门,但是楚江南在东溟派可是拥有绝对的权利和威信呢!他看着两女同时露出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神光,也不去解释,博佳人一笑,误会倔会吧!

  看着两女那倾城美丽的笑容,楚江南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丝得意,真是太美了,不过现在她们都是属于自己的了。

  眼珠一转,楚江南开口道:七”好啊!你们竟然敢笑我,看我怎么惩罚你们。“

  不等两女反应过来,楚江南闪身就将两女抱在了怀中,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两女脸色一红,知道楚江南又想使坏了,她们虽然单纯或者说不履江湖久矣,但是并不表示对他的坏心思没有察觉,女人敏感起来(是指意识不是身体,想歪的自己去墙角画圈圈),很多事情直接靠直觉就能判定,完全不用什么理性证据支撑。

  楚江南所谓的惩罚自然不过是他随便找的一个借口,楚江南真正的目的只是如何趁机,这一点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伸手抱住两女,见她们都微微地挣扎着,但并不激烈,说是欲拒还迎还不差多,知道沈芳菲和司徒雪梅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拒绝自己,是出于女儿家本能的矜持和羞涩。

  楚江南脸上邪邪地笑意更深了,看了两张同样绝色娇艳的美丽脸庞一会,沈芳菲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先品尝一下司徒雪梅的香唇。

  看着司徒雪梅那端庄美丽的俏脸上娇羞无比,秀眉稍稍蹙起,似耀眼的彗星般的眸子里透露出点点忧愁,如花似的樱桃小嘴有着樱花般的纯美,楚江南心里就得意非常。

  能将这种端庄秀美的美女征服,在楚江南内心里,那是得意之极的,远比上的征服来的更为震撼,征服一个人的容易,但是想要征服一个人的心,一个人的灵魂却很困难。

  大多数的男人都有征服的,这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也属于正常的思维与逻辑,但是他们对于女人,总是以征服身体为出发点和归属点。

  林震南十多年虽然征服了孙芳菲的身体,但是他却没能征服她的心,一丝一毫都没有,而且一个只能征服女人身体的男人,是极其可悲的,对男人自身是,对女人也是。可更令人悲哀的是,绝大多数男人并没有意识到或者根本不认为这是一种可悲,他们往往把征服女人的身体当作自己人生的战绩,而津津乐道。殊不知,征服女人的身体是何其的容易,或者那只是一场体能的较量、又或者只是一次醉后的冲动、一次空虚的填充。

  真正意义上”征服“读懂女人,还得从女人的灵魂上和思想上入手。一个女人的灵魂降服于一个男人的灵魂,那么这个女人的一切基本上也就归属于这个男人了,这种归属是自然的、是积极主动的、是完成彻底的、是死心塌地的、是天长地久的、是事事处处都相信你的……不是?

  女人,其实是最易于满足也最易于疲劳最易于妥协的。她们的情感世界没有牢不可破的”马其诺“防线,尽管她们时时设防、时时在警惕男人”糖衣炮弹“的进攻,时时在揣测男人的心思。可遗憾的是:男人却不愿意把更多的心思花在研究女人的心理上。在他们看来,女人的精神世界是不值得他们动用脑细胞的,或者说动用脑细胞研究女人的思想,对于男人来说,实在太需要时间太浪费精力。征服世界让他们太忙、太累,几乎已经令他们精疲力竭,甚至黔驴技穷的地步。

  如果意美女可以定罪的话,只怕所有的男人都要被押上审判台。感官上能够给予男人剌激的女人,和思想上能够给予男人启示的女人,通常情况下是,前者男人性趣百倍,后者男人性味索然。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思想,如果有光鲜的外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个想要在男人面前发表见地的女人,男人总会以”头发长,见识短“阻碍其思想的车轮前进。

  男人对于女人的这种态度,直接导致了女人的可悲处境。她们被抛入思想的冷宫,在那里,灵魂逐渐冻结。于是,女人一方面不得不十二万分在意自己的外形,不断的花心思与时光较量,动用很多的物力财力打点自己的容颜;另一方面,由于自己思想成为男人的弃婴,”“便书写成很多女人生命的主题啊。这种,最终把女人煎熬成一个怨妇。这种怨,又直接导致了女人对男人信心、崇拜、敬重的失落。于是,男人的世界也开始日渐苍白,因为女人的沉默。男人不知道,女人身体的美丽,如果没有灵魂的介入,也会缺失最斑斓的色彩。

  请不要怪女人对男人生出轻视,也不要怪女人的不安份守己。女人穷其一生都在追求灵与肉的高度融合。女人的多情浪漫,决定了女人对自己思想的宠爱。她们是不能容忍男人只摆弄自己的躯体而小视这个躯体对更高层次的需求的。如果与她共同生活的男人,不能够给予她们灵魂心灵的抚慰,只能折腾她们的躯体的话,这个女人终究要背叛这个男人,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一个最柔弱的女子,她的反叛行动也将是毫不犹豫、令人刮目的。因此,男人千万不要小瞧了女人的那颗脑袋,一个光盯着女人五官三围的男人,很可能要被他最瞧不上眼的女人,给其灵魂掌嘴。

  女人作梦都在想,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有一个白马或黑马王子,在理想的王国里将她守候。守候她,是因为对她由外而内的欣赏与懂得,然后才是喜欢,最终归于爱与恋。

  只是,不论是白马,还是黑马,已经少而又少;更多的只是猎犬,而众多的女人,你要获得一白马,或获得一黑马,已经……

  男人不要征服女人身体而要读懂她的心灵!你做得到吗?

  虽然不是做不到,毕竟古代女人其实是很好骗的,但是志向远大,大爱天下,播种世界,所以只能先征服女人的身体,再去读懂她的心灵了。

  楚江南轻轻将司徒雪梅柔软的香唇含在口中,尽情地品尝了一会,然后就开始攻城掠地了。

  他剑舌一挥,长驱直入,疯狂地侵略着那甜美的领土。

  司徒雪梅上身轻轻扭动着,脸上通红发烫,口中轻轻回应着他,两条灵舌紧紧的交织在一起,彼此着对方的甜美。

  轻轻的,有些不舍的松开那美丽红艳的,楚江南看着她,眼中是无尽的柔情与迷恋。司徒雪梅见到那眼神,心里阵阵波动,越来越大,震撼着她的心。

  突然她发现,自己在这一刻,在心中印上了他的身影,是那样的清晰,虽然彼此相识才不到两个时辰。这一生恐怕是忘不了他了,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心也迷茫。而女人,在迷惑不解时,往往会将一切自己不确定,不能解释的事情,推到上天身上,认为那都是上天安排的,认命的接受了。

  轻轻的,司徒雪梅将头静静的靠在他肩上,脸上那害羞的红云不见了,取之而来的是一份淡然安祥的神色。

  她端庄秀美的脸上带着丝丝高贵的气质,轻轻闭上眼睛。

  在这一刻,司徒雪梅在心中真正接受了他,将自己的一生交给了,任他欲取欲求。

  看着那端庄秀美的脸庞,那安祥平静的神色,高贵迷人的气质,楚江南的心激动起来。

  他知道司徒雪梅在这一刻真正接受了自己,将她的一生都交给了自己。

  楚江南在这一刻,在内心深处将司徒雪梅当成了自己的妻子,先前对她的贪图,在这一刻改变了。

  楚江南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一生都要好好保护她,好好爱惜她。

  回头看着沈芳菲,楚江南脸上的邪笑不见了,带着真诚的笑容,轻轻地亲吻着沈芳菲,温柔的品尝着那甜的吻。

  沈芳菲看着他,轻轻的伸出,伸进他的口中,让他尽情的品尝与享受着。

  一滴泪水自沈芳菲的眼角轻轻地,无声地滑落,为的是楚江南眼中的真诚与柔情。

  看着沈芳菲,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深深的望着对方。

  眼中有着千言万语,不需说出了,就那样静静的在两人心中流淌。

  小屋里一片安静和谐,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楚江南心里激动不已,不知道如何表达出对两女的怜惜与珍爱,只能用力的亲吻着沈芳菲,想借此来表达。

  楚江南与两女缠绵了许多,并没有太多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交流,一种纯洁美丽的心与心之间的无声交汇。

  司徒雪梅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柔情,脸上露出一丝,轻声道:”楚弟,不早了,你要不要回去?“

  楚江南闻言,看着两女,眼中充满了柔情意,轻声道:”今天你们都累了,好好休息。我过几天来看你们,到时候我再好好疼爱你们。我现在住在天地楼不远的客栈,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有危险就到那来,只要在我身边,天下就没有人能伤害你们,不管是谁。以后我会与你们一起,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从这一刻起,你们就是我楚江南的女人,我会永远爱你们。“

  第760章 一吻定情,做我女人

  他宛如誓言一般,轻轻在房中回荡。

  两女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眼中的泪水,充满了喜悦,或许还有那一丝沧桑。

  对于两女而言,这是幸福的,虽然迟了一点,但也是美丽的。

  流泪,只是因为往事,为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心碎往事。

  沈芳菲将楚江南送出院子,轻声道:”楚弟,小心点。下次你来时,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不要让我和司徒雪梅担心。“

  话音刚落,娇音在耳,沈芳太菲轻轻吻住了他。

  楚江南抱紧沈芳菲,热情的品尝着那甜美的诱。人香唇,右手轻轻在她身上,轻柔的着她的身体。

  不舍的松开那香唇,楚江南右手用力的在她胸前的玉兔上了一阵,享受了一番那美妙的手感后,轻轻放开她。

  楚江南含情默默地看着沈芳菲道:”真美,下次我会好好品尝的。“

  沈芳菲凝视着楚江南,眼中带着疼惜爱恋,低声道:”楚弟,下次姐姐让你尽情享受姐姐的一切。“

  的声音中,有着一丝羞怯,充满着。

  楚江南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能拒绝。我就先走了,我会尽快来看你们,你们记得小心。“

  他最后看了一眼沈芳菲美丽的玉脸,楚江南身体凌空飞射,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沈芳菲看着夜空,站了好一会才进屋去,见到司徒雪梅,两人都看着对方,最后深深的抱在了一起,眼中同时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这一夜她们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有惊险有激动,有辛酸也有心动,还有着太多说不出的感觉。

  沈芳菲轻声问道:”雪梅你后悔吗?你愿意将这一生交付给他吗?“

  ”我愿意,因为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真情,让我感到放心的真情。“司徒雪梅看着她,轻声问道:”你呢,愿意吗?“

  沈芳菲道:”我和你一样,或许我们的前半生都过的太苦了,现在老天终于开眼,让他走进了我们的生命里,给了我们后半生的幸福,是吗,雪梅?“

  司徒雪梅抱着她,两女紧紧的抱在一起,有着同样的见解。

  <><><><><><><><><><><><>

  楚江南回到客栈时,看了靳冰云一眼,她正在熟睡,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显得十分安祥。

  看看天色,到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于是楚江南便躺在静静休息,心中想着今夜的事情,心中有着甜蜜。

  没过多久,楚江南就睡着了,当他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靳冰云正坐在床前看着他,见他醒来,眼中带着一丝羞色。

  楚江南笑着问道:”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

  靳冰云脸色一红,轻声问道:”昨晚是你为我盖的被子吗?“

  她眼中有着一丝害羞,似乎不好意思。

  楚江南眼中含着一丝微笑,看着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的靳冰云,因为是在屋里,她露着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道:”是啊!有我在,岂能让别人碰你一丝头发。除了我之外,谁也别想碰你一丝一毫。“

  靳冰云红着脸问道:”那你有没有使坏,趁机占人家便宜。“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楚江南笑道:”你说呢?一个大美人在自己面前,你说我会怎么样呢?“

  听到楚江南说自己是大美人,靳冰云心里闪过一丝欢喜,可一听他那语气,就知道他肯定占了自己便宜。

  靳冰云脸色一红,嗔道:”大坏蛋,你胡说,你骗人……你,你坏死了……“

  楚江南看着靳冰云那娇羞中带着愤怒的表情,可爱极了,她尽管遍阅群书,智慧如海如渊,但是说到骂人,词汇实在匮乏的可怜,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甚至连”花心大罗卜“这种俚语都不会说。

  楚江南忍不住一把将靳冰云拉入怀中,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靳冰云一呆,马上反应过来。

  相识两天来,这是两人最亲密的一次了,靳冰云心里又羞又急,又隐隐有着一份期待。

  用力的挣扎着,想离开楚江南的怀抱,可楚江南却双手紧紧抱住她。

  楚江南一手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一手压在她背上,将她整个人紧紧的压在他怀中。

  靳冰云脸色红艳欲滴,她感到自己娇嫩的正紧紧的压在楚江南的胸口上,随着自己的挣扎,那娇嫩的两座正紧紧的在他胸口摩擦着。

  再看楚江南,正一脸享受的样子,静静的感受着那两只玉兔在胸口轻轻的摩擦着,那柔软中充满弹性的肉球紧紧的压在胸口,那感觉真是美妙舒爽。

  靳冰云脸色通红,随着在他怀里摩擦着,一丝奇妙的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那是她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很奇妙,又有着说不出的羞人。

  靳冰云只觉得全身有些发软,无力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楚江南看着她,见她脸色通红,娇艳欲滴,美极了。

  他轻柔的笑道:”想不想知道我昨晚是怎样占你便宜的,冰云,我的亲亲好冰云,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吗?真是美极了。“

  靳冰云玉脸发烫,低声道:”楚江南,你欺负人家,快放开我。“

  虽然是在娇叱,但是却又不敢看楚江南的眼睛,倒显得自己做贼心虚一样。

  楚江南看着这害羞的大美女,忍不住右手一按靳冰云的臻首,轻轻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

  靳冰云全身一震,脑中一片空白,楚江南在吻她,这是她心中唯一想着的。

  刚开始靳冰云扭头挣扎了一会,很快就全身无力的躺在他怀中,任他尽情的清薄。

  楚江南轻轻的将香唇含在口中,尽情品尝着,一边伸进那诱。人的小嘴中,美美的吸着她的香津,心里兴奋极了。

  楚江南亲吻了好一阵,直吻的靳冰云娇喘嘘嘘,才不舍的松开她。

  看着靳冰云那娇羞无力的模样,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靳冰云回过神来,眼中羞人极了,低着头小声骂道:”你,你这个坏蛋,欺负人家……“

  楚江南听了靳冰云孩子气的话心里暗笑,双手轻轻着她的背部与柔软的柳腰,轻笑道:”冰云,吻你的感觉真美,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他的眼中带着捉弄的眼神,靳冰云一听,脸色一变,连忙挣扎起来。

  楚江南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左手轻轻在她挺翘的丰臀上拍打着,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暗道真爽。

  靳冰云挣扎的身体一僵,女儿家娇嫩的禁地被楚江南偷袭,忍不住全身轻颤,无力的躺下了。

  楚江南见状,左手放在那圆润的上用力的揉弄着,一边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与无比美妙的手感,一边含着那艳红的,品尝着的娇羞,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靳冰云心里又羞又喜,想离开他的怀抱,一来全身使不出一点力,二来,心里其实也不想离开,当然这是她心中的秘密,是不能说出口的,只得任他百般清薄,万般温存。

  客栈的房间里,楚江南与靳冰云正无声的体会着那男女之间的美妙。

  他的左手仍然停在那弹性十足的丰臀上,不时用手去感受那美丽的轮廓;右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口中尽情的品尝着美人的娇羞,而楚江南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正顶在一处柔软无比的地方,舒服极了。

  看着靳冰云那红得可以滴血的娇颜,楚江南知道再下去,两人今天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而此时此刻,却不是好时机,这里是客栈,随时都可能会有人闯进来。

  楚江南心中很是不舍,左手用力的狠狠摸了一把,紧紧的将那臀肉抓在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松开手,楚江南左手轻轻放在靳冰云头顶,一股清凉的真气,透体而入,靳冰云很快从中恢复过来。

  楚江南松开她红红的小嘴,看着她,眼中柔情满布的道:”冰云,做我的女人好吗?“

  靳冰云脸上还有着丝丝红晕,看着他,娇羞的点了点头道:”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不然我就不嫁。以后你如果有了别的女人,而不要我了,我就离开你,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楚江南亲了靳冰云小嘴一口,轻声道:”放心,不管我以后有多少女人,我都会永远疼爱你,将你当成我的娇妻,永不负你。“

  靳冰云看着他,好一会才露出笑容道:”就相信你一次了,快起来了,等会让人看见就羞死人家了。“

  楚江南又与靳冰云亲热了一阵,两人才起身。

  整理好衣服后,两人才一起出去吃饭。

  在吃饭时,楚江南两人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原来天色一亮,苏州城就传出了一件大事,城西林家的二公子林震南被人杀了,根据初步分析,凶手是两个女人,林家正全力追查那两女的下落。

  为此事,林家老太爷林长松,多年前黑榜排名第二十的高手,已经放出话,无论如何也要抓住凶手,将她们碎尸万段,他本人也将亲自出马,追查此事。特别说一句的是,黑榜是在不断变化中的,多年前的黑榜前二十,很可能连如今黑榜前五十都不如。

  如果有人知道凶手下落的,可赏银十万两,以示奖励。

  平静的苏州城,因为楚江南的出现,开始发生边变化了。

  一股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暴发出来,只是那时究竟会是怎样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第761章 神兵山庄,四大势力

  两人静静地吃完早饭,过程是很happy的,楚江南从来没有想过,只是和女人吃早饭也是这么开心,看着靳冰云一点一点的吃东西,他心里有种名叫幸福的东西在疯狂地滋生和蔓延。

  楚江南与靳冰云两人离开了客栈,在苏州城中,他陪着冰雪初融的靳大美女四处闲逛,不时买点好吃的好玩的,把靳冰云哄的开开心心的,现在的她,才像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而以前的靳冰云,更像一个仙女,一个女神。

  原作里的风云人物风行烈,不管各方面硬件软件都是拔尖的,但是楚江南不得不说的是,他其实是个失败者,从始至终,风行烈都没有得到过靳冰云的心,别说得到,她甚至都没有走近她的心。

  靳冰云和风行烈在一起,是因为她爱上了魔师庞斑,靳冰云想要报复这个让她爱上了却又把她推入其他男人怀抱的男人。现在楚江南取代了风行烈的位置,靳冰云已经和他走在了一起,但是楚江南不是风行烈,他不会重蹈覆辙,即便倾倒于靳冰云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是却不会在没有真正得到她的心,打开靳冰云心扉之前,和她结合。

  楚江南能够感觉得到,靳冰云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不一样,尽管只是一闪而逝,或者是不经意间才会流露,但是她眼中那一丝柔情与娇羞却是被楚江南敏锐地捕捉到了。由于早上两人的亲热,一吻定情不算,靳冰云还被楚江南占尽了便宜,连女儿家娇嫩的丰臀都被他尽情地抚弄了一番,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亲密多了。

  此时楚江南牵着靳冰云的小点手,古代可不比现代,别说纤手,野战门,姐什么的,到处都是,即便是江湖儿女,也鲜有在大街上牵手而行的,也只有我们的楚邪少才敢这么无所顾忌。

  两人姿态亲密地走在人群中,引来了无数人注视的目光,楚江南很享受这种让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现代就算是明星上街,也就这效果了。

  靳冰云虽然害羞,却没有拒绝,而且没过多久,她便习惯了,慈航静斋的功夫是养气和精心,心中一把”心剑“,斩情丝破欲孽,自然是不会在乎旁人目光的,而魔门武功,多变化走偏锋,心中一把”戾刀“,随心所欲乐逍遥。

  靳冰云兼两者之大成,虽然还没有融会贯通,魔道合一,但是楚江南知道,她将来的成就,肯定不会在言静庵之下,如今任他牵着自己的小手,随李伟杰一起穿梭于大街小巷中,怡然自得。

  逛街到中午,两人又来到天地楼,同昨日一样,仍坐在同一层楼的同一张桌子。

  点了许多菜,大部分都是楚江南给自己点的,靳冰云食量很小,而且只吃素食,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慢慢想办法让靳美女无论如何都要吃荤菜了,骨干美女的确,但是男人喜欢的可是那种看起来瘦瘦的,摸起来肉肉的那种女人。再者,从营养学的角度来说,素食也是不科学的,没看现代的少林寺僧人都吃荤腥了吗?喝牛奶吃鸡蛋搞……,更别说少林方丈坐奔驰,用ipad,包二……,咳咳……

  两人静静的吃着,楚江南在风卷残云的同时,会含笑地看这靳冰云,对于旁人的目光,她可是不放在心上,弱水之湖,毛羽不浮,但是对于楚江南不加掩饰地欣赏目光已经眼神中不时一闪而逝地灼热,靳冰云却做不到心平气和,了无牵挂,所以她总是在他看来的时候,娇羞地白他一眼,虽然云淡风轻,但是在楚江南看来,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让他生出一种骨子里都酥麻了的奇异感觉。

  中午时分,酒楼生意渐渐好起来,酒楼早上肯定是没生意的,多是卖茶水,中午才是赚钱挣银子的时候,楼下满座,而楼上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这个时候,楼下来了两个中年人,都在三十多岁左右的年纪,一看便是武林中人,身穿黑色劲装,携兵带刃。两人上楼后,眼神在并未坐满的楼层扫过,将用食的众人收入眼中,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楚江南身上。

  眼神微微一凝,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走到楚江南桌前,其中一人开口问道:”请问这位是‘铭刀邪少’楚公子吗?“

  楚江南将嘴里的菜肴咽下,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两人一眼,虽然对方打断了他吃饭,按理说,现在应该是男主角拍桌而起,三两下收拾对方的剧情了,但是当着靳冰云的面,他还是觉得风度是很重要的。

  ”我就是楚江南,不知两位找我有什么事?“楚江南虽然说话很客气,但是明显有打发对方走人的意思,否则该礼貌性地说上一句”请坐“之类的话。

  先前开口的那人继续道:”在下剑七,这是我兄弟剑八。我们早听说了楚公子的大名,听说楚公子是‘东溟派’的掌门,不知是否是真的,剑七特来请教。“

  剑七剑八?这是什么名字,用数字为名,那上了三位数怎么办?剑一一零?楚江南感觉对方的名字实在有意思,但是却也没有笑出声来,他咳嗽一声,道:”想不到我一夜就成名了。不错,我正是东溟派的掌门,这件事,过几天东溟派自会公布天下,那时你们自然就可以知道真伪了。“

  剑七问道:”楚公子贵为‘东溟派’掌门,来到苏州,相信应该有要事要办,可公子应该知道苏州是我‘神兵山庄’的地盘。楚掌门前来,不会是冲着神兵山庄而来吧?“

  神兵山庄?楚江南眉头微蹙,有这个门派么?听名字应该是做家伙的,难怪一听自己这个东溟派的掌门来了,他们会那么紧张了,东溟派可是盛产兵刃,做武器买卖的,大家是同行,而同行是冤家,南瓜第一个跳出来探听虚实。

  这儿年生,做生意不容易啊!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

  脸上带着三分不解三分冷漠三分微怒一分不屑的表情,楚江南沉声问道:”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你的意思是我如果路过此地,也就罢了,如果是要在这里停留,是否就要接受你们的盘查?你们神兵山庄是官府吗?“

  语气有些冷漠,而话语更是不客气,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意思在里面。

  剑八脸色微变,似乎就要忍不住动手,但是却被一脸平静的剑七不着痕迹地拦了下来,他声音不温不火地回答道:”楚公子不要误会,在下并非那个意思。只是你作为东溟派掌门在这个敏感时期来到这里,自然容易引起人的注意。在下也只是随口问问,因为这几天苏州城里以及附近发生了不少事情,所有的武林人士都在调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而公子突然以掌门的身份出现苏州,自然引来人注意,大家都想了解一下公子的具体目的,剑七也是有这种想法。“

  看来这个剑七不简单啊!由此楚江南得出了一个推论,剑一应该是最厉害的,不过他很想告诉对方,哥认识一个叫更木剑八的,乃尸魂界十三队长当中唯一没有接受入队测验就加入十三队,马上就当上队长,超的人物。”剑八“,意为”尸魂界最强的剑士“历代的剑八掌管尸魂界最强的战斗番队:十一番队。而怎么到了这里,你哥们儿怎么混成这样?

  ”我的出现看来是影响到了你们的调查,是吗?“楚江南撇了对方,放下的筷子重新拾起,笑着问”两位还没有说出你们代表的是哪一方势力,说出来也好让我衡量一下。“

  ”楚公子初到此地,大概还不了解这里的武林大势,剑七就代为替公子略叙一番。“看见楚江南拿起筷子,似乎又准备吃上了,即便剑七有些城府,也有种被人无视轻贱的感觉,他深吸口气,压下动手的冲动,继续道:”在苏州城里,龙蛇混杂,大小帮派势力复杂纠缠,犬牙交错,而其中势力最大的有四股。“

  ”势力最大的是西陲尊信门在苏州的分舵,尊信门乃是天下三大黑帮之一,虽然攻打怒蛟帮铩羽而归,但是其根基未损,实力仍如日中天。分舵主徐峰人称铁掌无敌,是二十年前的黑道大枭,后被仇人追杀为赤尊信所救,其后加入尊信门,镇守苏州,手下高手如云。“

  尊信门啊!看在赤尊信将来会为自己带来一颗无比珍贵的用以对抗魔师庞斑的魔种份上,哥就不和他的门人计较了。

  ”第二股势力是苏州城的林家,也就是昨晚死了儿子的林天元家。林天元武功深不可测,乃是武林成名已久的高手,当年几乎杀进黑榜,可惜后来练功走火入魔,伤了经脉,伤好之后,功力大不如前,止步黑榜十大高手。林天元乃是苏州城世家之一,多年来势力雄厚,根深蒂固,在苏州城有着极大人脉。这一次为了自己的儿子报仇,退出江湖已久的林天元已经再度重出江湖,亲手追查此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如果查不到也就罢了,一旦查到什么,那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吧!楚江南眼神微冷,尽管他的一闪而逝地杀意瞒过了剑七剑八,但是却瞒不过剑心没有通明,但是也离那个境界不远了的靳冰云。

  ”如果说尊信门是过江龙,那么麻衣帮就是地头蛇,作为苏州本地最大的帮派,麻衣帮门下高手虽寥寥,但是人多势众,对苏州城的动静却极为了解,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查到。帮主叫麻三,因为一脸麻,所以外号‘黑面麻子’。麻三称得上少 年高手,在武林中也算有不小的名气。“

  黑面麻子,嗯,楚江南已经在脑海中,把麻三的形象勾勒出来了,一脸古怪之意。

  而剑七说了半天,终于说到正题了,苏州城最后这一股势力,就是神兵山庄了。神兵山庄遍布中原,当然遍布的是他们的分舵,打铁铺,乃是专卖刀剑的。

  第762章 天地楼中,绝色双娇

  楚江南静静听着,面上带着玩味地表情,而靳冰云却看向窗外天空,仿佛天空中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吸引她。

  想不到这苏州城竟然分布着这样四股势力,就楚江南从东溟派暗堂得到的情报,这尊信门与神兵山庄其实是联合在一起的,表面上虽然各是各的,但暗地里却是相互勾结的。而苏州城位处中原,属于怒蛟帮的势力范围,但是因为怒蛟帮号称黑道里的白道,所以并没有做出节制这里所有的帮派这种事情来,否则换了西陲尊信门,或者北方干罗山城的总部,那里的地方帮派,要么顺服于他,要么就会被他们派人剿灭除名。

  真正能与尊信门对抗的门派,除了干罗山城和怒蛟帮外,就要数武林中白道八派联盟了,而楚江南此次来苏州的目标也是八派联盟之一的书香世家,想将它拉入东溟派的阵营里,共同对抗,当然不是共同对方尊信门了,而是为了对付比尊信门强大百倍的魔师宫。当然其中也有为了云裳的关系,在正常情况下,她这个书香世家的少夫人是不可能和楚江南走在一起的,只有利用魔师宫这个外在压力压迫书香世家,相信在面对灭门之祸的时候,那些老古董知道应该做出何种选择,才是最为正确的。

  ”两位是神兵山庄的人?“楚江南脸上带着淡然地笑意,让人猜不透心中所想,如果一眼就被人看穿了,那他”铭刀邪少“的腕儿也太浪得虚名了。

  剑七看着一副云淡风轻表情的楚江南,猜不透他的心思,答道:”我们二人来自‘神兵山庄’,公子贵为东溟派掌门,为了避免发生一些误会,故庄主命我兄弟二人前来坦诚一问。“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花了楚江南一眼,继续道:”相信不久后,找公子的人会有不少,到时候楚公子恐怕会疲于应付。“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对于他们最后一个句话倒是比较认可,不过却也不敢确定他们二人的真实身份,在暗堂的消息没有传来之前,他并不急于做出判断。因为东溟派根基在琉球,所以中原的势力太薄弱,比如苏州虽然建有分舵,但实力和势力都完全不值一哂,反倒是几家暗地里操控的商行,做的有模有样。

  这些都是急不来的,在暗堂的势力没有在苏州发展起来的时候,楚江南对这里的武林形势并不了解,只能凭有限地情报来自己判断,不一定准确。看来要尽快和云裳联系上,到时候就可以通过书香世家的情报网络证实许多事情,靠云裳提供许多参考消息,以供自己做出准确的判断,该杀的杀,该打的打,便宜行事。

  ”孔圣人也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楚江南抬头看着两人,脸上露出一丝隐含着三分邪异笑容,轻声道:”虽然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不过你可以回去告诉你们庄主,我这次来,乃是途径苏州,并非想在这里安营寨扎,同时顺便观赏一下苏州的美景佳人,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楚某自然要来见识一番。以后在神兵山庄的地盘上走动,还望贵庄多关照。“

  ”楚公子游性不浅,在下兄弟自是欢迎。还望楚公子不要做出让我兄弟为难的事情,到时候与贵派间发生不愉快的事情,相信谁也不愿意见到。“剑七见楚江南说话客气,没有盛气凌人,他也松了口气,”楚公子有事可以到城东来找我兄弟,今日就不打绕了,告辞。“

  说完,剑七眼神不着痕迹看了楼梯口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自以为很隐蔽,但是却瞒不过楚江南,甚至就连心思不知道远在十万八千里外的靳冰云也知晓剑七的一举一动。

  哥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兄弟了,你们兄弟算个什么东西,值得哥为难你们?要为难也为难你们庄主啊!楚江南心中不屑冷笑,这次苏州之行,你们要是不惹哥,就是你们运气好;惹上哥,你们就等着看哥如何收拾你们吧!楚邪少嘛,自然要做点邪的事情啊!不然怎么名副其实?

  剑七剑八两人自以为谈吐得体,软硬兼施地废话一通后就离开了,哪知道楚江南是这边耳朵进那边出。与此同时,楼上又来了三伙不同的客人。小小天地楼中,风云聚会。

  三伙人中其中就有古剑池和武当派这两大八派联盟之二,今天他们来的人少了很多,只有六人,但是人虽少,声势却一点不弱,分别是古剑池的”焦雨剑“冷铁心,骆武修与冷凤三人(小师弟查震行被打酱油了),以及武当派的小半道人和刘飞。

  最后一位便是那”银衣剑客“雪无痕,值得一提的是,雪无痕竟然是神兵山庄的人,上次见面的时候楚江南并不知道这点,但是这次从他的着装打扮与剑七剑八完全相同来看,他们是一路人其实,不管雪无痕是哪里的,单是他看靳冰云和冷凤的眼神,楚江南已经把他划入黑名单了。都说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动物,但是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既希望自己的女人美若天仙,人人艳羡,但是当别人真的盯着自己的女人不放,目露爱慕之意,心里肯定又会不爽。

  虽然他们六人一行,但是楚江南的目光却只是单单落在冷凤身上,只见她身披一袭轻纱般的黄衫,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淡黄,犹似身在烟中雾里。

  冷凤江湖儿女,身上自然没有任何珠玉宝饰,然而在朦胧的阳光掩映下,那一身柔和的淡黄更衬得她飘然如仙,就象尘世中的梅花一样,清丽高洁,孤傲冷霜,冰肌玉骨,端的美到了极点。

  她那清丽绝俗的秀脸没有涂抹一点胭脂粉黛,却略微有些少女的晕红,两弯又细又长的柳眉几乎穿入云鬓,一双深邃的眸子象雪山下明净清澈的湖水。映着皎洁的明月,冷凤那恬静的脸上出奇的平淡,出奇的含蓄,不见半丝颦笑,眉眼间透出一种清新冷,给人冷傲不可侵犯的感觉。

  六人坐在楚江南和靳冰云斜对面的位置,隔了两个桌位,小二招呼,殷勤侍候。

  冷凤看了楚江南和靳冰云一眼,眼光停留在前者身上,眼神在虚空中接触,微微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大庭广众之下,一般女子都脸皮薄,不会轻易去和男人说话。

  然后上楼的有四人,全是携佩兵刃的年轻人,神情傲慢,不可一世。其中两人携剑,一人带刀,一人负手而行。

  配剑的两人身穿一黑一白劲装武士服,看年纪都不大,都是二十岁出头,相貌自然是不错的,一看便是有背景有势力的人,而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武夫;带刀之人二十 五 岁左右,双目中神光熠熠,太阳穴高高鼓起,竟然是位含有的少 年高手,一身白衣素服,似乎经历了不少风霜,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份坚毅与执着。最后那赤手空拳的年轻人,一身淡蓝色武士服,英俊挺拔,带着三分微笑,相当的吸引人。

  这四人”深深地“吸引了楚江南的视线,尽管四人里面一个美女也没有,可是他还是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无关菊花。

  最后上楼者乃是一个白发老者,这老头一看就不是高人,据楚江南目测,他最多一米六,的确是不高啊!

  老头看上去说是五十也行,六十也行,说七十的话有点过了,他一脸皱纹,就像是斑驳的树皮一样,身穿黑衣,不过他这个年纪,人又不会保养,穿什么也不好看。老头双眼似睁似闭,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但是楚江南却敏锐地注意到,老头目光看似随意地打量间,开合虚闭,神光隐现。

  本来,上来的人目光都打量了一圈,人之常情嘛!但是这死老头的眼神却停在了冷凤和靳冰云两女身上,楚江南很不爽,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难道还想打哥两位没过门娘子的主意?

  不过话说回来,靳冰云和冷凤两女的确是国色天香,猛然看见两女那宛若天仙的姿容,是个男人都会多看几眼。

  这一瞬间,楚江南甚至觉得连天地都仿佛失去了颜色,他先看看身边的靳冰云,但见眼前绝色佳人不施粉黛肤色如朝霞映雪一般,眉如柳叶弯弯,看向他的清澈双目中隐含丝丝温柔,顾盼间透出潋滟生妍,挺直可爱的瑶鼻,微微上翘的嘴角露出些许笑意,如仙女下凡一般。

  靳冰云身着一身素白纱衣,脚踏绣鞋,头上插着一支木簪,上挂一条长长的白色纱巾,一直垂到小腿部,将一头乌黑秀美的长发遮掩其中。剪裁合体的衣裙将她那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恰到好处,素色的腰带,将那盈盈一握的扎紧,上身的纱衣被她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的挺拔撑出完美的弧度。虽被长裙遮住,但从她那高挑的身材上便能想象出里面的两条是如何的动人。

  目光再看向冷凤,佳人容貌亦是绝色,虽逊于那靳冰云,但同样是个美女,况且那种高傲贵气的吸引魅惑对男人而言也是有着无法抵抗的。只见其一头秀发束在身后,如月的峨眉,一双媚目中水光莹莹,宜嗔宜喜;挺秀的琼鼻,香腮微晕,吐气如兰的,一张瓜子脸堪称完美。吹弹可破的滑如凝脂,身材纤细却凹凸有致,胸挺腰细臀翘腿长,实乃不可多得的俏佳人。

  从这老者上楼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和楚江南不同的是,所有人看着老者,眼中都有忌惮之色。

  古剑池冷铁心与武当派小半道人两人脸色凝重,似乎知道这黑衣老者的来历。

  雪无痕看着这老者眼中也露出一丝震惊,心里暗自琢磨。

  冷凤一见那老者的眼神,就全身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而第二伙上来的四人见到这黑衣老者,同样面露异色,显然也认出了他的来历。

  第763章 暗施手段,雕虫小技

  楚江南看了老头一眼,眼中寒光一闪而逝,两上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而靳冰云因为魔道双修的关系,功力高出冷凤甚多,自然没什么感觉。

  他见黑衣老者眼神注视着冷凤和靳冰云,邪光陡盛,明白他没安好心。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染指,哥看你是寿星老头上吊,不想活了。

  在楚江南心里,冷凤这位”古剑一凤“,人家都还尚未于他,保持着云英之躯,却是已打上了他楚家烙印的人了。

  黑衣老者坐的位置位于楚江南和古剑池之间,他一双深深凹陷地幽冷眸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冷凤,眼中异色连连,这眼神哪里像一个老头子看人家女孩子该有的,就四个字,犯贱找抽。

  古剑池的冷铁心见黑衣老者怎的眼神落在冷凤身上,心里一惊,暗道糟糕,这可怎么办才好。

  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是冷铁心却有所耳闻,这黑衣老者可不是什么好鸟,人老心花,但是偏偏又武功奇高,坏了不少女儿家的清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麻烦已经找上门了,冷铁心也不怂,毕竟白道八派联盟的牌子还在那里,对方肯定投鼠忌器,有所顾虑,但是仍需小心谨慎才行,最好是找个机会马上离开找个是非之地。

  偌大的酒楼里突然静地落针可闻,楚江南锐目如电,撇了那黑衣老者一眼,暗中传音对靳冰云道:”冰云,你将冷姑娘叫过来,这邪门的老头没安好心。“

  靳冰云闻言默然点头,冰心如镜的她同样察觉出对方的心怀不轨,但是身边楚江南镇定自若,谈笑风生,靳冰云本来还为冷凤安危而悬在半空的心这才落下。

  靳冰云朝不远处地冷凤看见,见她脸色不虞,显然是被黑衣老者灼热的目光上下打量,浑身不自在,但是她却又没有发作,毕竟对方只是眼神不礼貌,并未有实际性的动作或者言语,这就是名门正派的弱点了,如果坏了邪道中人,早掀桌子了,管你是否言语冒犯还是动作调戏,嘴角拔舌,手坏斩手,就算是拿眼睛乱瞄也不行。

  ”小凤,我有话想对你说,你到我这边来。“靳冰云清脆悦耳地娇声打破安静地局面,温柔如水的目光落在冷凤身上,从春风拂面,清溪流淌,自然而然。

  冷凤正因为那黑衣老头的眼神而感到不舒服,若非冷铁心给她使了眼色,让冷风稍安勿躁,而她自己也非是那种胸大无脑,无理取闹的女人,早就忍不住出手了。

  听到靳冰云叫自己,冷凤不由抬头望去,见靳冰云清澈如水的眸子隐含戒焦戒躁之意,她先是一愣,旋明悟过来,对同桌众人道:”我去朋友那里坐。“

  冷铁心看了冷凤一眼,并未言语,但是眼中隐有关切之意。

  盈盈起身、翩然离桌、莲步而行……

  冷凤目不斜视地从黑衣老者身旁走过,眼角撇到对方眼中流露出狰狞邪恶之意,他缩在宽袖中的右手手指一弹,这个动作很隐蔽,而且是在袖中完成,并没有人看到。

  楚江南虽然同样没看到黑衣老者施展手法,但是他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锐利如刀的星目寒光烁闪,菱角分明的唇角勾起一丝冷酷笑意。

  冷凤走到桌前,便要挨着靳冰云落座,楚江南出言道:”冷姑娘,在下有事相询,还请你坐这边来。“

  冷凤闻言一愣,旋俏脸绯红,要知道这里大庭广众之下,楚江南这么直白的让自己坐他身旁,无疑是等于宣布对她有”窈窕淑女“之心,而自己如果真的允了,岂非变相是答应了他的”君子好逑“之意?

  虽然一颗心差不多已经挂在楚江南这个神秘俊逸,武功高强的男人身上,但是当着这么多武林同道的面,冷凤身为女儿家,难免羞怯。她美眸低垂,看了靳冰云一眼,见她微点臻首,再看始作俑者楚江南,他脸上笑容亲切,眼中神采飞扬,霸气十足,使得冷凤一颗女儿家的芳心怦怦狂跳,脸色绯红,端是人比花娇,美不胜收。

  靳冰云很美,但是她的美是神圣的,圣洁不可侵犯的,那是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美,就像天上的仙女,众人虽然钦慕爱慕,为其倾倒迷醉,但是真的让她们做点啥的时候,一个二个又都畏首畏尾,不敢造次了,就连眼神偷瞥都有心理障碍。但是冷凤不同,她的美不及靳冰云,但是胜在近在眼前,不是那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可望不可即的美,所以当冷凤俏脸娇红,一副羞态的时候,在场众人,无不感觉心跳加速,想入非非。

  当冷凤在楚江南的身旁提裙坐下后,楚江南嘴角那抹笑意更盛,也不用看也知道,楼上众人的脸色肯定不好看,这点从落在他身上的包括黑衣老头在内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就可以百分之百确定。

  哥的寂寞你们不懂,楚江南多么想牛叉地说上这么一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有feel了。

  冷凤不敢看他,垂着头低声问道:”你,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问了。“

  楚江南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探过去,握住了冷凤的芊芊素手。

  冷凤感觉一只微微有一点点凉意的手,而正是这只凉中又透着温润感觉的手,在自己还没来得急躲闪的时候握住了自己的……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腾的红了起来,想要抽开手却发现对方太大力,自己根本挪不开半分,而且大庭广众之下,冷凤也不敢惊呼不敢使力。

  楚江南倒不是光天化日下对冷凤耍流氓,而是一道真气从握着的手传过去,在冷凤身体里兜了一圈,探查诊断,天魔真气所在之处,群邪退避,黑衣老者先前暗中施的手段,被楚江南轻易化解。

  冷凤却不明白这些,只是觉得楚江南这人简直坏死了,他居然在这种公众场合,握着她的手,若是被人看见,冷凤不敢再想下去,她的脸已经变成了红苹果,直到楚江南的手松开,她才长长松了口气,被牵手已经感觉羞臊欲绝了,如果他更进一步,冷凤怕是只有寻个地洞钻进去了。

  看着眼前秀艳无伦,清纯动人的如花笑脸正娇羞的看着自己,腮旁两个可爱的梨涡映着晕红一片,楚江南心中除了暗赞一声好美外,还在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冷凤给吃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其他人自然就没有觊觎之心了。当然人妻控离开,话说回来,楚江南也算半个人妻控,而且那半个还有向整个发展的趋势。

  ”我是想问问冷凤你下午有空吗?“楚江南看着冷凤,她的羞怯是他兴奋的助燃剂,面对楚江南灼热眼神中动人的深情,冷凤的忸怩和腼腆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情,”我想约你一起去踏青观景。“

  更可恨的是,楚江南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有意无意地瞥了楼上的其他男人一眼,眼中没有挑衅和不屑,但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愤怒,气得众荷尔蒙明显狂升的男人心里仿佛猫爪狗啃般难受,恨不得用目光把他扎成筛子,方能消气,始能解恨。

  冷凤感受到楚江南透着浓浓爱意且不加掩饰地灼热眼神,抬起头来,深情对望,本就不平静的心湖再起波澜,渐成狂涛。

  面前的楚江南是那样的引人注目,黑发如墨,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端坐的身影,直似神仙中人。

  他的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剑眉星目,鬓若刀裁。这种容貌,这种风仪,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尤其是楚江南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复杂气质,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深深的吸引着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江湖侠女,深闺美妇。

  冷凤粉脸羞红,娇声低语道:”我下午无事。“

  声音很低,但楼上都是练武之人,而且又是全神贯注之下,听的自然很清晰,而听罢后除了楚江南外,自然没有个脸色好看的。

  靳冰云知道楚江南对冷凤有意思,但是她却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慈航静斋培养出来的女子,对于男女看得很淡,合则交往,不合则断绝;她们的理念是为了天下苍生,即便是与不喜欢的人结合也不会有怨言。而后来魔师宫的生活,更是让她知道了塞外的贵族生活有所了解。

  魔师宫在塞外地位超然,宛若神明,每年都有草原上的大大小小的部落、联盟、国家都会给魔师宫进宫无数牛羊马匹,金银财帛,美女男奴……

  魔师庞斑自然是视那些空有外貌而无灵性的美女如红粉骷髅,但是除了庞斑外,就连他的爱徒方夜雨也有己房妻子,妾侍无数;所以楚江南即便是再花心,身边难道还能有后宫佳丽三千不成?

  靳冰云思衬间,发觉楚江南正看着自己,眼中满是真挚的柔情与丝丝怜惜。

  她心里不由软了下来,看着楚江南刀削斧劈般俊逸的脸庞,靳冰云自己也明白,凭他的人品武功,这辈子是绝对会有不少女人的,再说靳冰云对自己那是相当的有信心,就算楚江南真个后宫佳丽三千,他心里也肯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这是靳冰云身为绝色佳人,绝不妄自菲薄的傲气,想到这里,她盈盈如水的美眸看着他,眼中透露出便宜了你的神色。

  楚江南心里暗自高兴,虽知靳冰云因为修炼慈航静斋功法的缘故,对世间男女情爱不甚看中,但是得她表明支持自己的态度,他在心里对她的怜爱不禁又多了一分。

  第764章 有人找茬,立威天下

  楚江南笑容温柔,眼神缠绵,他为冷凤夹起一根鱼香肉丝放进碗里,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动作就算是江湖儿女也被楚江南的动作搞得芳心又羞又涩,脸上不禁燃起两团娇艳欲滴的云霄,明艳无方,光彩动人。

  楚江南艰难地控制着自己,没有做出吞口水这么没有礼貌和不合时宜的事情来,果然还是没有吃到嘴里的女儿更吸引人啊!楚江南嘴角浮出一丝笑意,他暗中施展传音入密之法,对身旁的冷凤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的凤儿真是好美。“

  情话如雨,缠缠绵绵,古代人开不了口的肉麻情话,楚江南张口即来,完全没有一点心理压力。”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简简单单八个字,使得冷凤一颗少女芳心喜悦羞涩,俏脸飞霞,娇羞妩媚。

  楚江南一碗水端平,绝没有厚此薄彼的意思,就算厚也是厚靳冰云啊!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二,说的不好听一点,冷凤在她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不管是容貌身材还是气质武功都不是一个级数的,他把一块辣椒鱼肉夹到靳冰云的碗里。她本来是喜食清淡食物的,但是既然进了他楚家大门,饮食习惯可得改改。用楚江南的话来说,我可不想以后我的孩子没有奶吃。这句玩笑话,惹得靳冰云俏脸飞霞,明艳不可方物。

  靳冰云弯弯柳眉微蹙,仿佛不是要她吃东西,而是让她做什么为难的事情一样,那别样的风情,煞是动人心弦。楼上的众人把楚江南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心中却恨得牙痒痒的,只是碍于诸多原因,强忍着没有发作而已。

  心情舒畅的楚江南虽然没有和左拥右抱,依红偎翠,但是得两女分坐左右,陪他吃饭,眉目传情,心里得意,脸上笑开了花,他的逍遥自在和其他人的冷眼旁观,形成鲜明对比。奈何楚江南完全不在意,他现在就是在等,等人忍不住向他递爪子,谁递爪子,楚江南就让对方有来无回。

  看着靳冰云和冷凤两女那两如花俏脸,明艳靓丽,秀色可餐,身材虽然因为穿着纱裙素服而无法看穿,但是只从勾勒的轮廓就知道,两女的身材肯定对得起她们的脸蛋。

  若是能够左拥右抱,那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啊!就算折寿十年也甘愿啊!老夫看中的女人,岂会轻易放手?黑衣老者表情沉冷,眼神阴霾,嘴角下拉,哭丧着脸,仿佛死了老婆似的,他心里发狠,暗道:”臭小子,既然你不识抬举得罪本君,那可就别怪老夫欺负晚辈后生。“

  楼下脚步声传来,换了平日,也不会去留意,但是这时大家都聚精会神,落针可闻,这脚步声就显得突兀了。片刻功夫,楼下上来两人。左首那人看模样三十来岁,身材高大魁梧,壮硕有力,不过那张脸明显是属于那种不受女孩子待见型,非要形容的话,就是肌肉都练到脸上去了;右首那人年近四十,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是却给人道貌岸然的感觉,这种就差把我是好人写在额头上的人楚江南一点好感都没有。这年头,坏人脸上没有写字,犯人脸上才刺了青的。

  二人上得楼来,气势十足,尤其是当先那位身材高大魁梧,满脸横肉的肌肉男更是没有丝毫顾忌,肆无忌惮地大声嚷道:”你们谁是楚江南,给老子站出来。“

  练武之人,中气十足,这一扯开嗓子,不单是这个楼层的人,就连整个天地楼都听见了。那惊人的大嗓子,使得整座天地楼仿佛都安静了下来,而那走在后面那位仙风道骨的仁兄在看见黑衣老者时,脚步一滞,目光一凝,明显是认出了对方,至少是把他和某个危险人物对上了号。

  上得楼来一大吼,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随后又很有默契地都把视线看向了楚江南,想知道这样被人当众点名他会有什么反应,但是让众人失望的是,楚江南脸上并没有惊讶的神色,而是带着一丝了然的微笑,他静静地看着那大身材高大魁梧的找茬男人,眼中精芒一闪而逝。

  ”怎么阁下是找我吗?“楚江南轻笑道:”我就是楚江南。“

  那个肌肉男看着俊美无双,倜傥的楚江南,眼中透着惊讶,似乎没有想到铭刀邪少是位英俊的年轻人,等同行的那一脸阴冷的中年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看着楚江南,肌肉男声音沉沉道:”你就是楚江南?正好,我正想找你,看看你有些什么本事能当上东溟派的掌门,也想是试一试你的武功如何,竟然敢跑到苏州府来撒野。“

  楚江南盯着这肌肉男,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让他抡起拳头揍人没问题,让他和人言语交锋,怕是第一回合就要败下阵来。楚江南猜测这番话多半都是别人事先教他的,而并非他自己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楚江南脸上带着笑意,笑道:”我的本事可大了,你恐怕是试不出来的。“

  肌肉男明显把楚江南的实话实说当成自大狂言,看他小胳膊小腿的样子,一脸不信道:”我不信,我们比比就可以试出来了。“

  真是个傻大个,楚江南笑问道:”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好称呼你。“

  肌肉男道:”我叫傻彪,你快别说废话了,我们出去比试一下。“

  楚江南笑道:”先别忙,傻彪我问你,你看我身旁的两位姑娘怎么样,美不美?“

  楼上众人都有些不解,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有何目的,这明显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两件事。

  冷凤与靳冰云也一脸迷惑,两女都是心思机敏之人,尤其是靳冰云,更是魔道双修,智计无双,否则《覆云翻雨》原着里言静庵也不会把慈航静斋斋主的重任交到靳冰云手中,要知道,慈航静斋的宗旨,可是匡扶江湖正义,辅佐明君,一统天下,造福黎民百姓,若是心智不足之人,哪里能担当此重任。但是就算是聪慧如靳冰云,一时间也不明白,楚江南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何在。

  傻彪看了两女一下,眼神一呆,喃喃道:”仙女啊!真美。“

  他那憨憨的表情惹得冷凤忍不住轻笑出声,更添的三分娇美,而靳冰云也是为之莞尔,其风华绝代看的众人都是一呆,心中纷纷暗道真是仙子下凡,倾国倾城。

  黑衣老者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眼神更加灼热,紧紧的看着那两张美丽的玉脸。

  楚江南笑道:”很美吧?你再看看这楼上,同我年纪相仿的少 年有不少吧!他们身边有这样的美女吗?“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透着傲气,眼光扫了众人一眼,带着得意,看得众人心里暗恨。如果目光也有杀伤力的话,楚江南现在怕是已经千疮百孔了。目光的确是可以杀人的,只是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有这种本事。

  傻彪老老实实地在楼上打量了一圈,瓮声瓮气道:”没有了,就她们两个仙女了。“

  直到此刻,冷凤还不明白楚江南的用意,靳冰云却似乎已经了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云淡清风,却妖娆动人,楚江南骨头都酥了,他笑着说道:”傻彪,那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呢?是不是我本事比他们大呢?不然为什么我身边有两位美女,而他们身边没有呢?你能和我比吗?“

  此话一出,气的众人身材发颤,牙关紧咬,拳头握紧,靳冰云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表情,而冷凤则狠狠瞪了他一眼。

  傻彪一呆道:”这也能算本事吗?我可不会,我只会动手打人。“

  ”这当然算本事了,不然天下美女不是人人都能娶到了。“楚江南不理会楼上众人那仿佛要吃人的愤怒眼神,在他心里,似乎就压根没有”众怒难犯“这个词,轻声笑道:”我怎么就没有见你娶一个给我看看呢?“

  这话惹怒的脑袋少根筋的肌肉男,傻彪怒道:”你这算狗屁本事,不算,有种我们找个地方,比划比划,看谁才是真正厉害的。“

  ”别急,等我吃好了再比也不迟。“楚江南并不生气,依然笑道:”你还是让你那同伴来与我谈谈吧?“

  脸色阴冷的中年人冷声道:”楚江南,想不到你嘴上到是很厉害吗?就是不知道手上怎么样,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他阴冷一笑,而刚才一番话惹得楼上传来一阵嘲笑声,显然众人都对楚江南心存不满,趁机嘲笑他。

  楚江南脸上浮现出一丝邪气,邪异的笑道:”嘴上不厉害,又怎能追到美女呢?至于手上怎么样,你认为呢?我既然代表着东溟派,你嘲笑我就等于是嘲笑东溟派了,你知道那后果吗?“

  中年人阴笑道:”这么多年来,东溟派除了出兵器外,似乎没有出过什么厉害的角色?如果你在自己地盘上这样肆无忌惮的说大话,那到是没关系,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苏州府,不是琉球。后果?哼,我到想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楚江南邪异的笑道:”以前的东溟派给你们的感觉或许太好欺负了,是吗?可今天,我想对你或者说是对天下武林说的是,从我楚江南行走武林开始,谁以为我东溟派好欺负,他就会后悔。谁敢欺负到我东溟派或者我楚江南头上,那就只有一条路,死。不论是谁,谁要不相信,可以来试一试。今日我楚江南就在此恭候大架,看有多少不怕死的。至于你,在我眼中不过死人一个而已,我要杀你比杀死只蚂蚁还容易。“

  这一刻的楚江南显得很邪气,语气很狂妄霸道。

  对于立威武林,这本就是他的目的之一,那样对东溟派也有很多好处,可以大大提高东溟派在武林中的地位,因为在即将到来的武林浩劫中,楚江南需要武林八派联盟的力量。而想要八派联盟重视自己,那立威武林就是当前必须做的一件事情。

  第765章 酒足饭饱,林中动手

  以往东溟派在江湖上虽然有点地位,但却是因为辛苦的经营着兵器生意而建立起来的,而现在楚江南却是要将东溟派的影响力最大限度的发展到整个武林中去。

  楚江南今天在天地楼中的言行,说实话是有心为之,目的是想挑起他们的怒火,然后借机施展手段,立威天下。

  相信过不了多久,天地楼中发生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武林,到时候所有的人都将知道东溟派与以往不同了,东溟派有一个强横霸道,却又实力非凡的少掌门,任何人敢小瞧东溟派,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冷凤想不到楚江南竟然会说出这样肆无忌惮的话来,这不是摆明的和自己过不去吗?这苏州府中龙蛇混杂,其中不乏武林高手,俗话说双拳难敌四腿,他一人怎么应付得来?再说这里是书香世家和神兵山庄的势力范围,楚江南虽然是东溟派的少掌门,但是毕竟是孤身在此,孤立无援,处境危险。

  靳冰云听了楚江南一番豪言壮语,眉宇间也不由露出一丝焦虑的神色,暗自为他担心。

  那看起来仙风道骨,可是却刻神色阴冷,给人一种强烈反差不适的中年人听了楚江南的话,忍不住狂笑起来,喝道:”好狂妄的小子,我看你是昏了头吧!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口出狂言。我倒真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另外相信今天在坐的各位武林朋友,也都有心想试试你的本事,看你手上功夫有没有嘴上那么厉害。“说完脸上带着一丝阴森。

  楚江南冷冷一晒,扫了楼上众人一眼,声音淡然道:”有想找我一试身手的,不妨站出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今天在场众人,不管是谁,对我或者东溟派有所怀疑,以为是软柿子好欺负的,都可以站出来,可一但站出来了,就表示你们与我东溟派为敌。既然是我的敌人,我出手就不会客气,在我手中只有两种结果,非死既残,决不例外。各位好生思量,到时候动起手来,莫怪我不留情面。“

  众人闻言心头大怒,就连古剑池的人心中对楚江南也是相当不满,不过由于冷凤在他身边,古剑池不好说什么,而同桌的武当派同样碍于古剑池的冷凤,保持缄默,只有”银衣剑客“雪无痕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垂首无语。

  另一桌那四个年轻英俊的少 年也在心中暗恨。其中两个配剑的少 年就怒形于色,本来对于楚江南霸占靳冰云冷凤两女,心中就是不满,只是不好发作出来。再加上楚江南那挑衅的眼神与狂妄的语气,简直就是小觑天下英雄,两少 年更是怒火中烧,此时一听楚江南那充满挑衅性的话,更是怒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其中一人冷笑道:”楚江南,你真是太狂了,真以为天下无人吗?我们两兄弟也想领教一下你的手段,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与他们同桌的另外两人心中同样怒火中烧,但是却没有一起站出来,在他们向来,有两人出来教训楚江南就足够了,可当他们看到结果时,心里头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庆幸了。

  剩下那黑衣老者看着楚江南,脸上露出阴森可怕的笑容,眼神有如恶魔一般,像是在看他的猎物一样。

  楚江南看着那两个少 年,嘴角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看了那黑衣老者一眼,他可不想留着他打两女的歪主意。

  楚江南轻笑之中带着一不屑意与小觑,看着黑衣老头道:”喂,那个黑衣老鬼,你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看着少爷我。你要是不服气可以站出来了,反正少爷我也不在意多宰一条死狗。你瞪着我干什么?老鬼想吃了我不成,嘿嘿。“

  楼上众人中知道这老者身份的,都认为楚江南疯了,他根本就是在自找死路。冷凤心里急的直跺脚,气他简直不知道死活了,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多,自己主动出找麻烦,也不看看,整个楼上就那黑衣老头最不好惹,可楚江南却翩翩去惹他。

  靳冰云心中也在为楚江南担心,只是她并不善于表达,靳冰云不明白他主动去招惹那黑衣老者,那老头可不好惹,一身邪气,十分邪门。

  黑衣老头被楚江南气的心中大怒,他可想不到,竟然还有人敢惹他。这么多年了,常人见了他无不退避三舍,躲避都尤恐不及,那还来人敢主动找他麻烦的。可楚江南今天竟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挑衅他,他岂能示弱,加上他原本就想将楚江南收拾了,好霸占冷凤与靳冰云这两朵娇艳无比的鲜花。

  黑衣老者阴阴笑道:”臭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到时候可别后悔。老夫手下从无活口,嘿嘿……“他一脸阴森邪异的笑容看着楚江南,就宛如毒蛇盯上了猎物一般,阴森可怕。

  楚江南笑道:”看你那模样,两只腿都跨进棺材的人了,还在那儿阴着脸说狠话。你也不找盆水照照,就你那模样,七分像鬼,三分比鬼还恐怖的老不死,早该找个见不得人的地方,隐居山林算了,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看了让恶心。“

  他几句话便将黑衣老者气得是暴跳如雷,脸色铁青,那眼神就像个恶鬼一般,阴毒骇人。

  黑衣老头怒道:”臭小子,等会老夫会让你不得好使,让你尝尽各种痛苦,慢慢的死。“那模样吓的冷凤忙避开不敢看他,靳冰云眼神微微一凝。

  楚江南脸上带着邪异的微笑,看了两女一眼,轻轻传音对两人道:”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的。这老鬼一直对你们不怀好意,想打你们的坏主意。我是故意激怒他,好找个借口,等会收拾了他。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还想着等打发了他们后,陪你们一起去逛苏州府呢?“

  靳冰云听了心里有些感动,认为楚江南是为了自己,才主动激怒那黑衣老鬼,好趁机杀了他,以保护自己的安全。为了自己而不顾自身安危,让靳冰云古井不波的芳心生出一丝涟漪,知道他心中疼爱自己。靳冰云又是激动,又是欢喜,现在的她已经也越来越像个女人了,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仙子。

  而冷凤听后,心里高兴无比,从楚江南的话中,她听出楚江南很关心她。那句有他在就不会让人伤害自己的话,就像是情人间的誓言一般,深深印在她心里。看着楚江南,冷凤眼中带着一丝娇羞,还有一丝关心以及一丝情意。

  楚江南含情的看了她一眼,回头对着黑衣老头道:”老鬼,少爷我等着你,到时候你可别吓得夹着尾巴跑了。哈哈……“

  他说完大声笑了起来,看得楼上众人都摇头不已,暗道他太狂妄了,连遇到死神都不知道。

  等楚江南与两女吃好饭后,那阴冷的中年人阴笑道:”楚江南,现在你也酒足饭饱了,也该上路了。等会做个饱死鬼应该也不错,我会送你一程的。“

  楚江南起身看了两女一眼,暗中传音让两女紧跟着他,离那黑衣老头远一点,因为那老鬼一身是毒,所以楼上知道他身份的人都远远的避开他,免得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女听了都不由为楚江南担心,他却浑不在意,领着两女,下楼去了,是该找个地方动手的时候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一起去了,走在最后的是那黑衣老者,他的脸上带着阴毒的笑容,让人不颤而寒。

  出了天地楼,向城北而去,一路上得到消息的人越来越多,楚江南带着两女走在前面,身后跟了近百位武林中人。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人越多越好,那立威的效果就更加显著了。

  不多时就出了北门,来到一小树林边。

  楚江南看了一眼四周,眼光停在路旁一处买猪肉的小摊上。

  那个小摊位不大,看样子生意也不怎么样,一位四十左右的胖子正坐在凳子上,好奇的看着这些人。

  看样子他也明白这些人不是一般人,不敢靠近来看。

  小摊位上还放着半边猪肉,一把厚实的杀猪刀,就那样静静的放在那里,而楚江南的眼睛就看着那把杀猪刀,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微笑,相当邪异,让人猜不透那里面隐藏的是什么意思。

  靳冰云与冷凤都站在一旁,担心的看着他。而楚江南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五人。

  这五人中除了傻彪外,其余四人他都不认识。

  说来都可笑,几个毫不相识的人,就为了几句话,就在这里比试拼杀,真是可笑,或许这就是武林。毫不讲一点道理,只凭实力,胜者就是道理,败者永远没有道理。

  树林边,一场大战就将开始。围观的众人眼中都带着期盼的神色,想看看楚江南这位东溟派掌门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敢挑战众多中原高手。静静的场中,除了众人的呼吸声,没有别的声音,显得有些安静。

  楚江南看着这些人,脸上带着邪异的微笑。

  苏州府北的小树林旁,此时即将上演一幕生死博杀。

  上百位围观之人都心情紧张的看着场中的六人,六人围成一个半圆,楚江南独自面对着五位对手。

  轻轻的,楚江南邪异的笑道:”这地方还不错,很和我的心意。看各位是等不及了?不用忙,杀你们要不了多少时间,一会就够了。我现在还不知道各位的身份呢,各位还是通名报姓,先自我介绍一下。等我杀了你们后,也好知道到底杀的是什么阿猫阿狗。“说完得意的看着众人,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邪异,一点也不把五位敌人放在眼里。

  在外边围观之人无不在心里暗道楚江南狂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五人中那傻彪与两个配剑少 年,脸色愤怒,狠狠的看着楚江南,而那个中年人依然阴冷的看着楚江南,黑衣老头只是一脸残忍的笑意,眼神阴森,有些骇人。

  第766章 魑魅魍魉,借刀一用

  两个长身而起的配剑少 年中,左边那人当先开口喝道:”楚江南,你竟然如此狂妄,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妨告诉你小爷的名字,也让你长长见识。小爷来自太行山,乃是铁剑门传人,人称‘铁剑四杰’之一的蒋浩,身旁这位是我师弟,名叫童川。今日我师兄弟二人就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江湖是凭实力说话的地方,而不是靠嘴皮子。“

  蒋浩狠狠的看着楚江南,那眼神就宛如想将他吃掉一般。想来他也是自诩为年轻有为,风流倜傥的翩翩少侠,走到哪里,都受女子追捧,可是在楚江南面前,却是光彩暗淡,沦为陪衬,这如何不让心高气傲的蒋浩火大。

  楚江南听了蒋浩的话,知道了对方的来历,原来这两蒋浩童川两人是什么铁剑门的师兄弟,可惜他压根不知道江湖上有铁剑门这个门派,没有听说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大派。

  其实楚江南不知道,这铁剑门虽然不大,可门中之人全是高手,最厉害的是当代掌门,人称太行铁剑——庞统。

  这庞统五十多岁,乃是内外兼修的高手,扬名甚早,而且为人最是护短,所以铁剑门虽然不大,全部长老弟子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十来人,可门下中人行走江湖时,一般甚少人愿意开罪他们,以免惹上他们那些护短的师门长辈。

  ”我还以为是谁,口气这么区大,你以为你是蒋介石啊!你看看你,年纪也不小了,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尚未登堂入室,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就你那只配称为三脚猫的功夫竟然还这么嚣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还说什么四杰,我看是死杰还差不多。“楚江南剑眉一挑,邪笑道:”我劝你啊,还是立刻回去再练个十年八年,不然羞的可不是你自己,连你师父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不过,把你的武功教成这样,你师父水平也不咋滴,我如果是他啊,早就找一块豆腐撞死了。“

  脸带邪笑,眼神轻佻,语气戏谑,言辞极尽侮辱之能事,楚江南一席话听的围观之人大笑不止,而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江湖上有”蒋介石“这么一号人物的蒋浩和童川却是脸色铁青,气的三尸神跳,出离愤怒,愤怒得说不出话来,怕是一张口,不是说话,而是喷出一口血来。

  靳冰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不出内心想法,冷凤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好笑,想不到楚江南嘴上如此不饶人,看到两少 年那愤怒的模样,她也不由掩嘴而笑,被逗乐了。

  反观楚江南,他仍然一脸不所谓的笑意,好像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真是让人见了又气又恨,偏偏楚江南还对着两女做了一个眨眼的小动作,真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蒋浩眼中杀机涌现,脸色扭曲,”锵“地一声,一把抽出随身秋水长剑,微颤的剑尖指着楚江南,语气愤怒无比道:”姓楚的,今天有你没我。同时让天下人知道,我铁剑门不是好惹的,敢惹上我铁剑门,结果就是死。楚江南,出来受死吧!“

  楚江南眼含邪笑的看着蒋浩,轻笑道:”别急,你们两个我是知道了,可还有两个我还不知道姓谁名啥,到底是何角色。说不定是谁家猪圈没关好,被他们两头跑出来了呢!我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要不然等我宰了他们,人家主人来了,还可说不过去。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不过这种不懂审时度势,给主人惹麻烦的狗被我宰了,说不定他们主人还要感谢我呢!“

  话音刚落,围观众人暴笑出声,都被楚江南又猪又狗的调侃逗笑了。有的甚至笑痛了肚子,正蹲在地方亦或捂着腰,身体颤抖不止。

  靳冰云和冷凤两人也轻笑出声,两女娇媚的白了楚江南一眼,似乎在怪他作怪,不分场合,乱开玩笑。

  被当众调侃的对象可一点也笑不出来,阴冷的中年人和黑衣老者脸都给他气得发绿了,心里窝了一肚子火,暗恨楚江南嘴上恶毒,竟然将两人比成猪狗。

  江湖中人,最终颜面,如此被人当众打脸,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也忍不了了,中年人阴冷的脸上勃然色变,怒不可歇地大声喝道:”住口,好个黄口小儿,你既然急着找死,我就成全你。告诉你,本座‘阴秀才’魏索,乃是尊信门苏州分舵的大护法魏索。我不会那让你死的那么痛快,要让你尝尽酷刑,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嘿嘿。“

  魏索阴阴一笑,听得人心里发寒,而闻听他”阴秀才“之名,冷凤脸色微变。这人可是天下三大黑帮之一的人,就算是魏索自己的武功不怎样,但是与之为敌,却不得不考虑魏索身后的庞然大物。而且,能够坐镇一府,武功又会差到哪里去。

  冷凤看着楚江南,低声说道:”这人武功剑走偏锋,最是阴狠,你要小心。“微凝的语气中透着担心与不安。

  猥琐!这名字真他妈绝!楚江南听魏索自报家门,没有丝毫惧色,反而眼神古怪地在他身上一阵打量,邪邪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猥琐啊!果然是人如其名,而且我敢肯定,你参加科举一定考不上,哈哈哈……你不是人称‘阴秀才’吗?等会我就把你变成真正的阴间秀才。“

  阴秀才魏索阴笑一声并不答话,似乎知道说不过楚江南,也不再开口。多说无益,还是待会儿手底下见真章。魏索也是老江湖了,自认楚江南使得是激将法,他反而冷静下来,闭口不再搭话。其实楚江南哪里是使得什么激将法,他纯粹是恶趣味的调侃。

  楚江南见魏索冷着脸不说话,不由将目光移到那黑衣老者身上,轻笑道:”老鬼,就你一人了,还是报报你是哪家门没有关好,把你放出来的吧!人老心不老,临老还想入花丛,嘿嘿,就让本少宰了你,免得你打我女人的主意。“

  黑衣老人目光狠毒地盯着他,笼在宽大衣袖下的双手泛着黑气,他声音冰冷道:”小子,我是谁等你死了去问阎王吧!“

  正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发话道:”这老鬼是‘煞面毒心’杜长友,乃是二十年前黑榜排名第十的狠角色。“

  二十年前?原来是过气货,不知道急流勇退,”飞人“乔丹那么牛逼,加入山猫队不也是病猫一只?楚江南笑道:”原来是个老不死的,放心,等会看我毁了你的容,免得你破坏影响市容,然后掏出你的心,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楚江南有意刺激他,将他说的不堪一击,气的杜长友直想跳起来骂娘。

  年轻气盛的蒋浩早已忍不住了,开口道:”话也说完了,你还不赶紧出来受死。“说完长剑挽了一个剑花,遥指楚江南。

  楚江南看了围观众人一眼,见其中还有人在笑,他脸上那邪气的笑容更浓了,看着蒋浩手中的长剑,笑道:”也好,我看你们这几个魑魅魍魉也都等不及想早点去地府见阎王了,我就随了你们心愿,送你们一程吧!不过你们这么多人,动起手来,我肯定吃亏,不行,我看来也得找把兵器……“

  说到这里,楚江南停了下来,双眼四周打转,就像是真的在找兵器一样。武器是江湖中人的第二生命,这种临阵磨枪,都要比武了才临时找武器的做法,无疑是对自己相当有信心的表现,当然同样也是对敌人的莫大侮辱。

  蒋浩被楚江南气得脸色发绿,怒道:”好,我就看你找把兵器来,是否能保得住你的狗命。今天我要不死了你,我就不是蒋浩。“

  冷凤见楚江南找兵器,忙取下腰间的佩剑道:”用我的剑吧!“

  楚江南眼神温柔地看了靳冰云和冷凤两女一眼,里面含着浓浓的情意。

  他眼角一扬,笑道:”不用了,杀猪用你的佩剑太糟蹋了。你不知道,杀猪一般是要用专门的刀——屠刀,那样杀起猪来才顺手。还好刚才来这时,我就发现了一把专用杀猪刀,我现在去借来用用。“

  此言一出,听得蒋浩勃然大怒,而冷凤却是又气又恨的。其实到目前为止,在场之人,还没有人见过楚江南的武功,谁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怎么?虽然江湖传闻,楚江南武功不弱,甚至还有传闻说楚江南打败了黑帮高手,但是传闻终究只是传闻,做不得真。眼下看楚江南年纪,大多数人都对他不抱多大希望,认为他今天多半会死在这里。

  围观众人都看着楚江南,他的五个对手也都看着他。只见楚江南此时竟然向那路旁的小肉摊走去,众人心中都是不解,他不是说找兵器吗?怎么会向那走去呢?看样子又不像是有想逃的打算,那么他到那去,难不成真是想去向那杀猪匠借杀猪刀?嘿,楚江南还就是真的看上了那把杀猪刀。

  众人只见楚江南走近那卖肉的胖子,轻笑道:”老兄,看来我们是同行吗?我以前也干过很长时间的屠夫,杀了数不清的猪狗。今天有人非得跟我过不去,说不得我只好重操旧业。嘿嘿。现在借老兄的宝刀一用,就一会,等我宰了这几头猪就还你。“那卖肉的胖子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有人都想不到楚江南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集体傻眼,楚江南拿起那杀猪刀,在手中舞动了两下道:”还不错,老兄我先用用,谢了。“

  不理会卖肉的,楚江南右手提着杀猪刀,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看着眼前五人,见他们眼中都闪着火焰,无论换做是谁,这样被极尽羞辱,生气是肯定的,何况这五人都有一身本事,自然对楚江南恨之入骨。

  还是少 年人最冲动,蒋浩首先站出来,向前跨出一步,看着楚江南冷冷道:”小子出来,今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出手吧,免得别人说我欺负你。“长剑静静指着楚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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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7章 一刀在手,杀猪屠狗

  楚江南看了看手中的杀猪刀,虽然没玩过,但是菜刀他是用过的,前世的时候用过。

  他的脸上露出邪气而冷傲的笑容,淡淡地扫了蒋浩一眼,轻声道:”在天地楼上,我就说过,一但与我为敌,后果严重,非死既残,绝对没有其他路可走。现在我屠刀在手,你要小心了。“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刚才忍着不动手,也有暗聚功力,凝提气势的打算,现在气势到了最高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蒋浩脸色一冷,长剑频抖,十数道剑影罩向楚江南全身,牢牢地封住了他上身几处要穴。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蒋浩这一剑功力可不弱,年纪轻轻有如此武功也是不错了,无怪能被人称为铁剑四杰之一,当然在楚江南眼中,他这点武功压根不值一提。

  楚江南脸上带着邪异之极的位笑容,让人心里看了极为不爽。

  他轻轻转动手中的杀猪刀,轻描淡写地把蒋浩的十多记快若奔雷的剑招尽数挡回,口中笑道:”这猪还没有成年,没什么力气,就只能挣扎几下就了事了,没什么困难的,好杀。“

  楚江南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就像是真在宰猪一样,气得蒋浩气血都差点攻心,手上力道一下加重了许多。

  围观众人紧张的看着打斗的两人,轰然啸叫,吵吵嚷嚷。

  冷凤心里暗急,不过看楚江南游刃有余的样子,再看靳冰云脸上完全没有担忧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楚江南看了其余四人一眼,手中杀猪刀旋转飞舞,渐渐逼地蒋浩步步后退,脸上大汗如雨,眼中带着惊骇之色。

  每一次刀剑相触,蒋浩只觉整只右手都被震得发麻,全身气血翻滚,心里难受极了。

  蒋浩想运功压下那难受的感觉,可惜楚江南逼得太急,根本就不可能。

  ”你的路走到头了,虽然你还年轻,可惜你不该惹我,我告诉你,天下谁都可以惹,就是别惹我。“楚江南震臂挥刀,一把震碎了蒋浩手中的长剑,”现在后悔已经迟了,在你惹上我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你必死的命运。“

  一旁的童川在楚江南说话时,就知道师兄危险。来不及多想,拔出长剑挥剑就攻向楚江南,这个时候,救人心切,也顾不得以多胜少了。

  在童川长剑攻到时,正好楚江南一把震碎了蒋浩的长剑,杀猪刀劈向他的颈项。

  童川长剑挡住了楚江南的杀猪刀,暂时救得蒋浩性命,可惜在震碎蒋浩手中长剑时,就楚江南就已经催动天魔气震毁了经脉。此役之后,就是不死,也只能做个废人了。

  楚江南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变的有些阴森诡异了,既然要立威,自然不能手软。

  杀猪刀旋转飞逝,如幽灵般在空中闪现,每闪动一次,就会带起朵朵美丽的血花,在空中形成一副动人而又美丽的画面。

  童川脸色死灰,全身各处已经不下二十道伤口,整个人混身鲜血,衣服全被自己的鲜血侵湿。

  这一刻,在他的眼中,楚江南根本就不是人了,那简直就是个恶魔,可怕之极。

  围观之人也被楚江南的武功震呆了,谁也想不到他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功。

  剩下的三个敌人,眼中也都露出了惊骇之色。

  楚江南手中那把刀怪异之极,往往做出一些常人永远都想不出的动作,在敌人不相信的眼神中,狠狠的给予他致命一击。

  楚江南看着蒋浩和童川,心中一冷,不打算再拖下去了。

  看着两人眼中的绝望,楚江南冷声道:”这就是对东溟派不敬的结果,今天你们五人没有一人能活着离开。这就是我楚江南的要告诉天下武林的,谁敢小视我东溟派,敢欺负到我头上,他就得死,无论是谁,我都会杀得他哭爹喊娘,后悔莫及。“

  四周一片安静,都被楚江南的武功以及他的话惊住了。

  在天地楼中,与蒋浩和童川一起出现的同伴,此时眼中也满是惊骇之色,看楚江南那样子,两人原本打算去救人的,现在也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江南屠杀他们。

  楚江南杀猪刀飞过,两颗人头高高飞起,两道血泉”噗“的窜起,看得众人心头大惊,全场一片安静。

  他看着傻彪三人,见他们都阴沉着脸,眼中闪着惊讶的神色。

  楚江南动了动手中的杀猪刀,看了看身上,一尘不染,没有一丝血迹。

  望着黑衣老人,楚江南道:”你们三人一起来吧!免得我多费手脚。惹上我的结果就是死,没有别的。我说过,杀你们就好比杀一只蚂蚁那么容易。“这句话狂妄之极,听得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

  ”小子武功是不错,可惜你遇上了我,今天你就必死无疑。“一袭黑衣的杜长友双手背在身后,阴声笑道:”老夫不急,你还是先应付他们两人吧!那时你要是还没有死,老夫再来收拾你也不晚。“从话中听得出这黑衣老人必有所持,不然不敢如此大话。

  楚江南并不在意黑衣老鬼的话,只要他不逃走,等会收拾他也是一样。

  目光看着魏索,楚江南脸上带着冷冷的笑容道:”死秀才,你们两人也该上路了,动手吧!“

  话音刚落,楚江南脚步一错,已经小有所成的”凌波微波“一经施展,果然威力非凡。

  楚江南整个人仿佛陡然消失然后又蓦然出现,手中杀猪刀闪着妖异的光彩。

  魏索脸色微变,身形一晃就退开三尺。

  他左手施展擒拿手,去夺楚江南手中的杀猪刀。

  傻彪也闪身攻上,口中大叫道:”小子,有种就我一拳。“

  他人傻但是功夫不弱,集全身功力于一拳,带着骇人的气势,攻向楚江南。

  楚江南眼中闪着妖艳的光彩,手中杀猪刀旋转飞逝,一下就消失了踪影。

  他脸上带着丝丝冷意,左手一掌”摧心掌“击出,迎上了傻彪的那全力一拳,显然是想硬拼。

  围观之人都闭住呼吸,紧张的看着楚江南。

  靳冰云与冷凤也都看着他,眼中有着惊喜与一丝担忧。

  双拳接实,只听半声惨叫,紧接着傻彪那魁梧的身体就震飞了出去,落在了两丈外的地上,没有了声息。

  傻彪死了,被楚江南一掌就震碎了内俯,经脉全断,瞬间死去。

  所有人都被这一拳惊呆了,楚江南究竟是何来历,为何有这样霸道骇人的武功,以前为什么从没听人说起过呢?

  魏索心中骇然,傻彪那一拳的威力如何,他心中有数。如今楚江南竟然一拳就将傻彪震毙,而没有后退半步,那他的武功是何等骇人。自己今天看来是凶多吉少,碰上钉子了。魏索已经乱了方寸,眼前一丝寒光闪过,他心头暗道不妙,全力闪避,结果右肩上还是被杀猪刀劈中一刀,痛的他头上冷汗直流。他想不出这刀是如何砍中自己的,根本没有道理。

  杀猪刀在砍了魏索一刀后,旋转飞回道楚江南手中。

  杀猪刀仿佛有生命般在楚江南手中不停的飞速旋转,将魏索全身都罩在刀幕中间。

  楚江南的刀法很奇特,但是外人却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他的杀猪刀看似在手中旋转流动,其实每一次,那刀都并没有被楚江南握实,而是离手有一段极小的距离。

  挥舞手中的刀刃时,楚江南是以气御刀,以无形的真气控制着杀猪刀在手中作着各种各样的动作。

  常人将刀握紧,许多角度不对的动作就作不出来,而楚江南却能。

  其实说穿了,楚江南根本就没有握住刀,而是以真气控制刀,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

  所以他的刀法诡异之极,令人防不胜防。

  魏索眼中带着惊骇之色,到死他都不明白,楚江南的刀是怎样从自己身后劈中自己的。

  明明看见刀在他的手中,可最后却被他的刀从背后一刀劈开了身体。

  楚江南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眼中闪着寒光,冷冷的看着杜长友。

  他那邪异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取之而来的是冷烈的眼神,看着杜长友,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既然你小子非要逼我,就怪不得老夫我心肠狠毒了。杜长友冷冷的看着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阴毒。

  楚江南握着杀猪刀,静静的与杜长友对峙,场中一片安静,落叶闻声。

  围观众人都闭住呼吸,静静的看着两人,等待着那最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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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北的小树林旁,楚江南在一举杀死蒋浩、童川、傻彪、魏索四人后,开始面对他的最后一位敌人,煞面毒心杜长友。

  静静的,两人对望了一阵,最后还是楚江南先开口,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冷声道:”老鬼,该你了。我看你还是自行了结吧!免得我动手。不然你会后悔的,嘿嘿。“

  杜长友冷声阴笑道:”小子,今天老夫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嘿嘿。“说完双说十指连弹,数道指风直击楚江南身上死穴,同时还有几道指风中夹着一些药粉,显然是剧毒之物。

  杜长友身随掌进,双袖挥舞间两条绿影直飞楚江南而去。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暗笑道:”老鬼,你以为用毒就能奈我何吗?‘百毒不侵’这种境界对你来说,是有点太遥远了。你如果是想凭借这点与我对抗,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他一边在心中思衬,一边挥动着手中的杀猪刀,只见杀猪刀在他手中不停的飞旋,将杜长友的指力全部挡住。

  楚江南身体一晃,在空中留下一个残影,再出现时就已经在杜长友身侧了。那翻飞滚动的杀猪刀,就像是一个发光的刀球,在空中飞速的旋转,发出厉鬼般的怒吼,震人心肺。

  四周的空气在不停的向那刀球靠近,很快形成了一道旋风,对准杜长友而去。

  杜长友心中也是异常小心,知道楚江南武功高强,硬拼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唯有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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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8章 五敌伏诛,名传江湖

  这时候从杜长友双袖中飞向楚江南的那两道绿影,已经接近楚江南。

  众人凝神细观,始才看清凌空激射的竟然是两条毒蛇。

  这两条毒蛇明显不是善类,长约一尺二寸,全身绿幽暗沉,看上去灵动非常,可它们的毒性却是相当猛烈霸道,中者无救,就连杜长友自己也没有解药。

  看着那飞旋而来的刀影,杜长友心中一狠,全身功力在瞬间提起,双手同时变的乌黑膨胀,施展出了成名已久的绝学——黑煞毒掌。

  楚江南看着他,眼中闪着冷酷的眼神。

  对于那乌黑的双掌,楚江南给只是在心中冷笑,再毒是毒过摧心掌?再狠能狠过九阴白骨爪?

  右手翻动,杀猪刀在瞬间变的模糊,快速的挥动,使得人的眼睛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那刀已经越来越薄,越来越淡,渐渐在空中消失了。可是空中那厉啸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当杜长友十层功力所集的黑煞毒掌攻到楚江南身前三尺距离时,就遇上那淡淡的刀影。旋转飞舞的刀影与那威力刚猛狠毒的毒掌在空中相遇,发出刺耳的破空声。

  强劲的真气向四周散去,刮得地面起了一层浓浓的尘烟。围观的人被那强大的真气逼的呼吸困难,心里暗道厉害。

  杜长友眼中骇然失色,全身颤抖不已,只见他双手齐碗而断,鲜血顺着向下流,而那乌黑的手掌已经被楚江南震得粉碎,成了烂肉血浆。

  两条绿蛇也不知何时,被斩成三五截,尽管如此,却没有身死当场,而是瘫在地上,扭动着蛇躯。

  楚江南脸上带着一丝淡然的微笑,看了冷凤一眼,叫她安心。靳冰云知道他本事,但是有种关切叫做”关心则乱“,她担心自己的男人,自然是难免的。

  楚江南眼中闪动着柔和的目光,深情的看着她们,两女牵着手,回望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娇羞。

  冷凤轻声在靳冰云耳边低声道:”姐姐,那个坏蛋在看你呢!他准是在想着打你的主意,谁叫姐姐长得这么美,又被他看见了。“

  靳冰云听了冷凤的调羞,芳心微颤,古井不波的心境立时告破,她轻轻低下头,俏脸微红,不敢看他。

  楚江南回头,眼神很快变的冷酷,看着杜长友,他冷声道:”你的毒掌很不错,可惜遇上了我的屠刀。你死在我手上也算不冤,可我知道你心里不甘。你一直以为可以凭借毒物与毒掌杀掉我,是吗?可惜让你失望了。“

  杜长友脸色苍白,声音满是不甘的问道:”我一开始就偷偷的在你四周使了无影剧毒,你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事情?“

  楚江南冷笑道:”从你在天地楼上出现时,我就感到了你身上带着剧毒。当冷凤从你身旁走过时,我就知道你在她身上下了毒。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想好了要杀你,所以我才拿话激你,好找个正当理由杀掉你。至于没有中毒之事,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这事你就下地狱问阎王去吧!“

  眼见楚江南砍瓜切菜般料理了五人,围观众人都静静的看着他,眼中带着惊骇的神情。

  其实古剑池与武当派的心里都震惊无比,神兵山庄的雪无痕对楚江南的武功也是极为惊讶,将他当成了一位极度危险的人物。

  楚江南看了杜长友一眼,轻声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该上路了。“

  他手中屠刀一挥,相距一丈远的距离,就轻轻的以刀气劈落了杜长友的人头。

  这一手,看的在场之人无不脸色大变。

  在众人的眼中,楚江南简直就是个怪物。

  如此年纪,竟然能够轻易杀死成名二十载的高手,而不受一点伤害,在天下而言,都是极为罕见的。

  对于楚江南这东溟派掌门的身份,众人心中都在暗自担心,看来东溟派的崛起是势不可挡了。

  楚江南轻轻挥手,那杀猪刀就那样轻轻的落在了卖肉摊上,没有发生一丝声音。

  相隔数丈,楚江南能将力道控制的这样好,可见他的内功,早就已经到了收放随心的地步了。

  带着笑容,楚江南走到两女身旁,看着两张美丽迷人的玉脸,眼中闪着诱人的光彩,轻声道:”我们走吧,这里人太多了,连想和你们说说话都不方便。“

  两女看着他,冷凤脸色红艳欲滴,娇羞动人。

  靳冰云眼中带着深情,白了他一眼,有着说不出的风韵,迷人欲醉。

  楚江南见两女不语,轻笑一声,一把拉住两女,一手一个。

  不等两女反应过来,身形一闪,带着两女闪电般离开了。

  留下那些围观之人,在那惊叹与沉思。

  古剑池的冷铁心只是看了一眼离去的冷凤,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不知道他的想些什么。

  苏州府中楚江南与靳冰云冷凤一起四处闲逛,楚江南脸上带着一丝邪意的微笑,一手一个握着两只娇嫩的小手,不时的看看她们。

  冷凤一颗芳心全挂在楚江南身上,和她相处,显得很是自然,靳冰云则不同,被楚江南紧紧握住自己的小手,心里害羞极了,几次想用力收回,可每一次他总是含情的看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不肯放手。

  见到那深情诱人的眼神,靳冰云就忍不住低头避开,不敢看他,心跳加速,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

  同时作为女性而言,心里那一丝期盼与向往又不自觉的在全身蔓延,一股矛盾的心理让这天仙般的女子充满了迷惑不解,情关难过,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顺其自然。

  楚江南根本不理会旁人的眼光,就那样牵着两位美丽的少女在苏州府的大街小巷中穿梭着。

  看着冷凤那害羞的神情,红红的脸蛋,楚江南心里就升起一股得意。

  轻轻的,楚江南笑问道:”冷凤,你们古剑池离此不远,你应该经常来这里玩吧?“

  冷凤闻言,微微低头道:”古剑池离此虽然不远,可我也只来过两次,这是第三次了。平时我们都在山上练功,是不能随意下山的。“

  楚江南见冷凤那娇羞的神情,就知道她心里一定又羞又喜,不由笑道:”冷凤,那你们古剑池一定有不少师兄弟了?古剑池是八派联盟之一,与少林武当齐名,门下弟子一定不少,不知有多少呢?能说说吗?“

  冷凤道:”我们古剑池是有不少师兄弟,古剑池上下一共有五百人左右了。但大部分都是普通弟子,为的是来古剑池学一技之长的,平时有事就让他们去做。他们都有一定的身份背景,有的来古剑池学艺,是为了找个强大的靠山,好方便自己行事。而真正属于入门弟子的,古剑池也不过数十人而已。这些才是古剑池的真正实力。就现在来说,与我同辈的这一批师兄弟中,就有六十多人,但真正武功出众的也不过几人而已。“

  见识过骆武修和查震行的武功,楚江南对于古剑池的武功,多少也知道一些。看来也是两级分化严重,如果真的只有这点本事,古剑池进不了八派联盟。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楚江南带着两女在苏州府尽情玩乐,且说他因为一举杀掉了五位高手,因而轰动武林。一时之间,苏州府中大小门派,都四下飞鸽传书,将此事传遍武林。不到天黑,几百里内就都在传说着楚江南的惊人之举了。

  同时那向外传送的速度还在不停加快,到第二天上午,这消息就传到武昌府东溟派。

  而东溟派议事厅里,单婉儿、单疏影、干红青三女有说有笑,看样子似乎都十分高兴。虽然男人不在身边,但是古代的女人却同样有打发消磨时间的活计。

  议事厅外,一位绿衣美貌女子,带着四个也算清秀的女子,走了进来。

  单疏影母女和干红青看着风风火火进来的绿衣女子还有身后东溟四婢,只听苏沁雪当先道:”属下要事禀报。“

  单婉儿虽然是一派掌门,但是她现在差不多也算是退居幕后,大小事务都是由单疏影接手过问,所以只听单疏影娇声笑道:”沁雪不用多礼,我们都是姐妹,有什么你就说吧!“

  苏沁雪敛身施礼,微微颔首道:”昨天早上一早,暗堂传回消息,说少主在苏州府自称是东溟派掌门。同时还传来他在苏州府天地楼与五位高手,在口角上发生了争执,最后在城北动上了手,一举将五人全部杀了。“

  单婉儿和单疏影对望了一眼,尚未说话,干红青已笑着接口道:”真想不到,江南这次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看来我这个东溟派掌门应该退位让贤了,如今东溟派之名一下就传遍了武林,下一步的行动也要跟上才对。“单婉儿浅笑盈盈,风情万千,明艳不可方物。

  所谓”下一步行动“,其实也是楚江南规划出来的,包括东溟派真正的选址所在,暗地里训练一批衷心的高手护卫。刚来中原的时候,单婉儿一行人可没想那么多,东溟派这些年的积蓄,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能活的风光滋润。但是既然提出了偌大的计划,单婉儿也没有反对,毕竟东溟派发展壮大也是她所希望的。虽然不明白,楚江南选择在深山秘谷修筑山庄的意义所在,但是训练护卫却是东溟派一直都在做的事情,只不过东溟派的剑阵在楚江南看来,颇为不足,于是他选了《九阴真经》里,包括摧心掌和九阴白骨爪在内的几门速成的武学,让护卫修习。如今已经颇见成效,相信不久的将来,这批人肯定能派上大用。

  单疏影笑道:”夫君啊,就是走到哪里都不安分。杀人就杀人,还非得要去借屠子的杀猪刀,想想都笑死人了。“

  干红青也笑道:”疏影妹妹说的对,真是好笑。可惜没有亲眼看见他当时的样子,不然一定好玩极了,也一定好笑死了,真可惜。“

  诸女相视而笑,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在议事厅里回荡。

  第769章 孤男寡女,神女动情

  回头再说楚江南和两女一起在苏州府里游玩,其间,他那叫一个挥金如土,买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古代在娱乐方面自然不能和现代相比,但是很多手工艺品却堪称精湛,甚至不是后世有钱就能买到的。

  靳冰云和冷凤两位甚少逛街的美女都很开心,话说回来,女人哪有不喜欢逛街的,就算是慈航静斋出来的仙子亦或魔师宫出来的魔女也不例外,江湖侠女,小家碧玉,大家闺秀,深闺怨妇,通杀。

  整个下午,楚江南就这样牵着两女的手,游遍了城里的大街小巷,留下了无数美丽的回忆,奈何没有照相机,不能将这些画面保存留影。

  晚上三人又回到了天地楼,仍然在高楼用饭。

  楚江南看着身旁两女,脸上笑开了花,有美相伴,而且是绝色,他没有不高兴得意的道理。

  靳冰云和冷凤相处的很好,领本来”古剑一凤“是很冷傲娇蛮的女子,但是在靳冰云面前,她却完全没有自傲的本钱,看来两女的关系很不错,楚江南也算放下心来,古代毕竟是男权至上,虽然古代三妻四妾很平常,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没钱没权,二是那话儿不行。但那是指普通女人。你试试让言静庵和杜玉妍共事一夫,除了楚江南,谁有这么大本事?当然暂时就算是楚大官人也没有希望的,路漫漫而修远兮,他将上下而求索。

  天地楼里,生意还是这么火爆,楚江南和两女点了几个菜,眼看吃的差不多快放筷子时,几个熟人上来了,有古剑池的人与武当派的,正是中午的那几人,冷铁心、骆武修、小半道人、刘飞、雪无痕五人。

  几个年轻人看到冷凤和靳冰云时都眼睛一亮,可一看到楚江南,眼神就变得有些戒备了,既充满羡慕嫉妒恨,又带着惊恐和警惕,似乎都明白他不是好惹,最好不要去招惹。

  五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向冷凤微微点头示意后,就叫了些菜,慢慢吃了起来,不再看他们。

  冷凤见到门派中人,脸上微红,有些害羞,她看了楚江南一眼道:”我先过去了,等有时间我再来找你,我们最近一段时间都会留在这里,追查慕容世家的事情。“声音很低,只有楚江南与靳冰云两人能听见。

  ”你要小心一点,这里看来也不安全。有事情就来找我们,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楚江南笑道:”去吧!小心保重身体。“

  冷凤起身,看了靳冰云一眼,又看着楚江南。一下午的相处,让冷凤甜蜜在心,想着楚江南一直牵着自己的手,时常趁靳冰云不注意时,轻轻抚摸自己的小手,还不时用力的握紧,弄得她心里如小鹿一般,跳动不已。冷凤一颗少女芳心完全被楚江南偷了去,心里想的全是他的柔情。

  眼神柔和,含着无限柔情的看了楚江南一眼,冷凤轻轻转身离去,这时她耳边却突然传来略带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他用的是”传音入密“只有冷凤一人能听见。

  楚江南看着冷凤那柔情的眼神,轻轻说了句:”冷凤我妻,等我娶你。“

  冷凤娇躯一颤,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楚江南,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而后转身离去。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真是太顺利了,顺利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飘飘然,嘿嘿,或许这就是穿越的福利吧!纵观每一部畅销的穿越小说,主角如果是穿越过去受苦受累的,肯定扑街。所以,楚江南很有信心,既是对自己,更是对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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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栈,靳冰云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待在楚江南房里。他眼神温柔地看着她,脸上露出轻柔微笑,轻轻将靳冰云那国色天香的娇躯,轻轻搂在怀里。双手静静的搂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口中呼吸着那迷人的胴体芳香,楚江南笑道:”累了吗?现在困不困啊?“

  靳冰云轻轻扭动着娇躯挣扎着,脸上红红的可爱极了,见楚江南紧搂着不放,也就渐渐放软了身体,任他搂着自己的娇嫩的身体。

  轻轻将臻首靠在楚江南怀里,感觉很舒服,她忍不住想闭上眼睛。轻轻的,靳冰云低声道:”今天很开心,自从认识你,这些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日子。真想一直这样,每天陪着你,有你在我身旁,既安全又开心,我就满足了。江南,我是不是很贪心,或者很天真?“

  楚江南轻轻用力,将靳冰云拥得更紧些,声音轻柔道:”冰云的确很天真,但一点也不贪心,我就喜欢冰云的天真,纯柔如水……,你不知道那是多么的诱人,每当看着你卸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防备,露出娇俏模样,我就忍不住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怜惜。这一生,你都永远属于我,知道吗?冰云我妻。“

  靳冰云闻言,眼中闪着无限柔情与痴迷,她轻轻回头,那红艳的樱桃小嘴轻轻吻上了楚江南,双唇微启,娇嫩的小香舌伸了过去,任由心上人尽情品尝着。

  楚江南看着那动人的双眼,情欲在这一刻从身体里远去。静静的,轻柔的含着那香甜的两片红唇,楚江南慢慢的品尝着。那里面有着说不尽的缠绵与柔情,有着女儿家最纯洁的心。舌头轻轻的卷着那滑腻的小香,在彼此口中来回的进进出出,两人完全沉醉在那无比的美味里,不愿意醒。

  靳冰云全身无力的靠在楚江南怀中,轻轻的让他品尝着自己纯美的香吻,任楚江南的舌头在口中欲取欲求,没有一丝抗拒。

  看着楚江南那满含怜惜的眼神,靳冰云芳心一颤,她放软身体,眼神迷离,带着一丝羞怯的看着他。

  抱着靳冰云娇嫩的身体,楚江南轻轻走向床边,放下她的身子,回身关好房门,而后走回到床边,静静的看着靳冰云。

  靳冰云脸上带着一丝红晕,眼中有着丝丝羞意,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楚江南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为靳冰云脱掉鞋子,自己也脱了鞋子,上床去了。

  靳冰云脸色一红,轻轻移开一些,好让楚江南能躺下来。

  躺在靳冰云身边,双手将她搂在怀里,楚江南轻声在靳冰云耳旁道:”冰云,今晚留下来。“

  靳冰云红着脸看着他,眼中化不开的柔情,没有说话,没有声音,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闭上了眼睛。

  客栈的小屋里,桌上的油灯闪着微光,像是要隐藏什么东西。

  床上的楚江南轻轻的抱着靳冰云娇小动人的玉体,他轻轻的抱着她,静静的亲吻着那诱人红唇,轻柔的品尝着那迷人的甘甜芬芳。

  桌上的油灯闪着微光,静静的看着这对相爱的男女。

  火焰轻晃着,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为他们祝福。

  宁静的小屋里,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靳冰云害羞的闭上眼睛,柔弱无骨的娇躯依偎在楚江南的怀里,双唇被他用力的亲吻着,心里说不出的娇羞与欢喜。

  靳冰云全身柔弱无力,一股难言的美妙在心里升起,口中忍不住轻轻呼唤着楚江南的名字,低沉的娇啼声轻轻响起,刺激着他。

  楚江南亲吻着怀中动人的天仙美女,双手抱着那娇柔动人的玉体,他的右手在那美丽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胸口静静的感受着那两座娇挺惊人的弹性,左手顺着那柳腰慢慢向下滑去,手指像是在拨弄琴弦,发出阵阵难言的美妙旋律。

  楚江南眼中含着深情,轻声道:”冰云,喜欢我这样吗?“

  看着靳冰云那娇羞欲滴的美丽脸蛋,楚江南心里升起了一股无比的自豪与怜惜。

  他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靳冰云娇嫩的身体,静静的表达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意。

  靳冰云害羞的张开眼睛,看了看楚江南,看到他眼中那浓浓的深情,芳心有些欢欣有些羞怯。

  她清丽的眸子看着楚江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娇羞,分外美丽;透露出一丝深情,格外痴迷;透露出一丝欢喜,那是冰清玉洁的心。

  靳冰云娇嫩的声音,带着点点喜悦,点点醉意,轻轻在这宁静温馨的小屋响起:”冰云喜欢,谢谢你,江南,冰云一生最爱的夫君。“

  臻首轻轻的靠在楚江南怀里,任他的手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慢慢的温存着。

  楚江南轻轻的抚摸着靳冰云秀发,力道很轻很柔,就像是在抚摸心灵上一件珍爱的物品,是那样的用心,不敢用力。

  他灼热的唇静静的亲吻着靳冰云,同时右手在那迷人的娇躯上游走,轻轻的去描绘那动人的曲线,一寸寸的用手用心去触摸那心爱人儿娇嫩的玉体。

  靳冰云全身无力,瘫软在楚江南胸口上,口中发出急促的娇咛声。

  她的背部与动人的丰挺被楚江南尽情的用力揉搓着,靳冰云全身忍不住轻颤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迅速蔓延,羞人无比。

  靳冰云不敢睁开眼睛,任由心上人儿去慢慢品尝自己的美丽,用手用嘴用心去慢慢摘采自己那最冰清玉洁之心,那是一朵早已盛开的娇艳花朵,正静静等待着心上人儿去摘取。

  苏州的夜色,格外美丽。天上的繁星不时的闪着眼睛,静静的注视着人世间的一切事情。那永不停息的眼光,像是一道无形的天网,笼罩在苍茫大地上,洞悉世间万物生灵。

  小屋里的楚江南与靳冰云也笼罩在这夜色里,微明的油灯下,两个心爱的男女,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亲吻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楚江南双手在靳冰云那诱人的丰臀上用力的抚摸着,心里渐渐升起了男人的欲望,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

  楚江南不由用手去解靳冰云的衣裤,靳冰云全身一震,轻轻扭动着身体。那娇嫩的丰挺随之在楚江南胸口上轻轻摩擦着,说不出的美妙滋味在心底。

  楚江南双手慢慢的解开靳冰云的衣服,同时不舍的松开她的双唇。

  第770章 犹记当时初相见,素裙随风娉蹁跹

  轻轻的,楚江南抱着靳冰云坐起身了,看着那通红的美丽脸庞,他轻轻的在上面亲吻着,一边轻声道:”冰云好美,我真是爱死你了。冰云,睁开眼睛看着我。“

  靳冰云娇躯轻轻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眼中含着的是无尽的娇羞与丝丝爱意,轻轻的看着楚江南。眼神的交流,心灵的交汇,两个心里充满了情爱的男女静静的注视着对方。

  楚江南轻轻的将靳冰云半拥在怀里,左手搂着那柔软的小腰,右手轻轻的去解那上衣的扣子。靳冰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中有着丝丝水雾,魔幻迷离。脸上露出一丝灿烂的笑意,就像那夜色中的百合花,散发着圣洁的美丽。

  目光移到了靳冰云那莹白如玉的双肩上,那圆润的双肩轻轻的迷住了楚江南的眼睛,他眼中带着赞美的道:”冰云,你真是让人心迷神惑。“

  随着楚江南右手的不停努力,素白的上衣终于离开了它的主人,静静的躺在了地上

  靳冰云心里羞极,明白接下战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然而,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面对自己心爱的男子,又怎么能忍心拒绝他,又岂能狠心扫了他的兴。

  静静的看着他,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这一生,选择的夫君。英俊的脸庞,迷人的笑容,那丝丝邪异的气质,深深的吸引着每一个女子,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对于自己的选择,靳冰云没有后悔,她自己心里知道,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自己已经陷入了情网,这一生都是无法自拔的了。

  本来,靳冰云以为自己的心里已经烙印上了庞斑的影子,没有办法消除,但是现在她发现,庞斑的身影已经渐渐淡去,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楚江南看着的靳冰云,那白玉般的双臂,那圆润的双肩,还有那胸前,是女儿家最美丽的风景区。素白色的肚兜,轻轻的掩藏着那娇人的,那凸起的美丽曲线,深深的吸引着他的眼睛。

  看着靳冰云,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眼中带着一丝娇羞与一丝甜蜜。美丽的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这一刻显得格外圣洁,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自己,一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

  楚江南轻轻的抱着她,心里的在这时显得极为微弱,就像是在欣赏一件无比珍爱的东西。

  楚江南看着她,靳冰云那眼中缕缕相思,点点情意,震撼着他的心。

  目光轻轻移开,楚江南眼光顺着往下移,停在了那的上。

  靳冰云脸色有些羞红,心里又羞又喜,还有一丝害怕的心理。

  楚江南看着那美丽的两座高耸的,那浑圆挺拔的曲线,显示出女儿家独有的弹性,闪动着无比的力。

  真是好美,他在心里暗赞,楚江南的目光顺着再往下,在那迷人的娇躯上肆意的欣赏着,那柔软的小腰,显示出女儿家特有的苗条与纤细。

  楚江南左手轻轻在那柔软的腰间起来,轻柔的让靳冰云轻轻的扭动着娇躯,脸上忍不住露出娇笑,似乎正触碰到了她身上的敏感之处,使她忍不住发笑。

  听着那动人的娇笑声,楚江南大盛,右手忍不住脱去她的裤子。

  靳冰云美丽的脸上带着几丝羞涩,轻轻的扭动着娇躯。

  桌上的油灯,轻轻传来几声嘶嘶的声音,像是在为楚江南鼓掌努力,又像是在轻声欢语。轻轻跳动的火焰,闪射着无比的妖异,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楚江南看着怀中的人儿,心里忍不住上升。

  轻轻添了下干燥的嘴唇,楚江南再次吻上那动人的樱桃小嘴,双手轻轻的着怀中的女儿家。

  靳冰云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双目微闭,任由他品尝着自己的美丽。

  尽情的品尝着女儿家的香甜,看着怀中娇羞动人的绝色仙子,楚江南轻吻着她的耳根,低声道:”冰云,为我脱衣。“

  靳冰云的娇躯微微震了一下,随后就软了下来。一双娇柔的小手,轻轻的在身上摸索着,靳冰云心里虽羞,但还是不愿驳了心上人的兴儿。既然已经有心献身给他,那么只要他愿意,自己都会顺着楚江南的心意,尽力让他满意。

  苏州府的夜色是如此的美丽,客栈里的小屋风景更是让人心迷。

  楚江南在靳冰云一双娇嫩的小手下,很快就除去了全身的衣衫,露出了结实强健的身体。

  他抱着靳冰云,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一起。

  看着靳冰云,那胸前美丽的风景被素白色的肚兜紧紧的包围着,露出的曲线。小腹平坦,柳腰纤细,一双丰圆,女儿家那圆润丰美的雪臀,白生生的无限。

  楚江南站起身来,看着的靳冰云,眼中大盛。他知道等待他的是一道丰盛无比,无比,美丽无比的大餐,只要他动手,他就能品尝到这世间绝美的滋味,那是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

  靳冰云坐在,脸色通红,看了楚江南一眼,见他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自己女儿家的身体,靳冰云忍不住轻轻闭起双腿,保护自己那圣洁的美丽。

  她轻轻晃动的身体,突突急跳的心声,都显示出女儿家那紧张而又期待的微妙心理。

  楚江南没有太多精力去注意靳冰云的表情,内心的让他忍不住想用手去触摸那动人的。

  靳冰云见状,轻轻用手挡住他,看着他轻轻道:”江南,把灯灭了好吗?“

  楚江南看出靳冰云害羞,可他却不愿灭掉油灯,尽管拥有夜视的能力,但是楚江南还是想在灯下欣赏靳冰云那动人的美丽。

  双手抓住靳冰云的小手,两边一分,那鼓鼓的高耸就显露在了楚江南眼前,他轻声道:”不要灭灯,我要好好看看你,冰云我妻,答应我好吗?“

  靳冰云娇羞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的坚持,不由低下头去,默不出声算是答应。

  楚江南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看着那动人的高耸在素色肚兜里,忍不住想要将她们放出来,好好看看她们,好好的品尝她们。

  他轻声道:”冰云,将胸衣脱去,让我好好看看,好吗?我亲手为你脱去。“

  靳冰云低头不语,任由楚江南的手在自己娇嫩的上行动着。

  他轻轻解开那件迷人的素白色肚兜,靳冰云害羞的双手抱在胸前,将那两只迷人的嫩乳掩藏在双臂里。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柔情,身体轻轻靠近靳冰云,双手抓住她娇嫩的小手,轻声道:”冰云,让我品尝一下好吗?“同时微微用力,分开了靳冰云双手。

  ”啊……“靳冰云忍不住一声娇啼,身体微微晃动着。顿时,一对形状美丽之极,上下弹跳不已的嫩乳,显露在了楚江南眼里。那浑圆美丽的形状,那随着呼吸上下颤抖的模样,深深的震撼着他的心灵,真是太美丽了。

  看着那对耸挺肉峰,楚江南在心里高兴无比,真美。那形状大小适中,看上去极为美丽,那粉红的颜色,显示着女儿家独有的魅力。

  楚江南轻轻吻了靳冰云一下,用手抬起她的头,静静的看着靳冰云的眼睛。

  他轻声道:”冰云我妻,真美,你真是太美了,夫君好喜欢,现在夫君要好好品尝冰云的美丽了,你愿意吗?“

  靳冰云看着楚江南,发现楚江南眼中没有太多,更多的是怜爱与柔情。

  她心里感动不已,知道他喜欢自己的不仅仅是自己美丽的身体,更多的是自己的人,自己的心。

  女人一生能得到这样一份爱情,也就满足了。尽管以前的靳冰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在古书典籍中虽然有读到过,但是现在她相信了,靳冰云红着脸,轻颔臻首。

  楚江南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怜惜。轻轻吻上靳冰云,慢慢将她压在,胸膛压在那柔软如绵的胸上,感受着女儿家那娇挺惊人的弹性。

  轻轻摩擦着身体,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神色,真是感谢上苍,是你将这美丽的人儿送到了我的怀里,这一生我都会好好疼爱好好珍惜。

  靳冰云娇弱无力的躺在,身体轻轻的扭动着,像是在躲避楚江南双手的攻击。

  好一会,楚江南松开靳冰云的,看着双眼紧闭的靳冰云,他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心里既兴奋又得意。

  楚江南的眼光看向了那两座美丽的,高耸而,弹性极佳,他轻轻低下头,一口将左边那粉红的玉珠含在了口中,顿时一股特有的芬芳涌入口中。

  楚江南心里兴奋之极,他口中尽情品尝着女儿家那芬芳的娇挺,同时右手握住了另一只娇挺,轻轻的着,那柔软中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深深的震撼着楚江南的心灵。

  靳冰云全身一震,心里升起一股欲念,身体轻轻扭动着,保持着独有的娇羞。

  她只觉得胸口传来阵阵滋味,感到全身发烫,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与美妙并存,让这初尝男女情爱的靳冰云一阵迷茫。

  靳冰云忍不住轻轻推开楚江南的头,眼中含着的看着他,轻轻问了一句:”江南,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吗?“

  轻轻的揉弄着那的花蕾,楚江南不舍的松开嘴,看着那动人的娇颜,心里感到无比自豪与得意。

  这位江湖十大美女,武林中无数少 年心中的仙子,此时正静静的躺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尽情的享受她的美妙与香甜。

  看着靳冰云,楚江南想起了第一见到她,那素雅的身影,深深的印在心里,是那样清晰。

  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楚江南过得很开心,看着怀中的玉人,他眼中带着丝丝深情,轻声吟道:”犹记当时初相见,素裙随风娉蹁跹;浅笑轻吟心如玉,一丝醉人在娇颜。灯下微光照玉颜,半是娇羞半是缘;轻尝淡品香四溢,不禁玉人怀中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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