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长篇小说

[美妻地狱]

[db:作者]2023-04-09 12:56:06



一、

    这个礼拜五,是我和甜依结婚后的第一个周末,我整天的心思都不在公务上,只想下班后立刻奔回家中,和新婚娇妻温存甜蜜的二人生活。说真的,一般人婚后理应去度蜜月,就算不是立刻去,也会放几天缠绵假,无奈我刚好有重要的案子在手,所以婚礼隔天还是乖乖的到公司报到,而且每天都熬到十二点过后才回到家,连作爱的时间都被剥夺了!还好甜依是个独立而体贴的女孩,知道我工作忙,并没有对我生气,因此当今天好不容易案子告一段落,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准时下班早早回家,搂着心爱妻子香滑的胴体,大肆发泄积压了好几天的欲火。 就在我快手快脚收拾桌上文件准备走人时,内线电话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喂,这里是企划部,我是Richard!”

    我怀着不祥预感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老板陈总的声音:“Richard,下班后先别走,晚上有个饭局,都是熟人…”(天啊!我就知道没好事!)我打定主意,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今晚一定要早回家的念头,因此也顾不得应有的礼貌,就打断陈总的话回绝道:“可是陈总,我晚上有事,临时这样,恐怕没办法…”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我知道这几天真的为难你了,新婚还把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每天加班到三更半夜…”

    (知道就好!那还要我去参加什么鬼饭局)我心里不满的嘟嚷着,当然没说出口。那头陈总继续说道:“今晚是公司同事们要在招待所请你们夫妻吃饭,董事长也会到,你们总不能不赏光吧?而且都是公司同事,没有外人,大家轻松吃顿饭,早早就会放你们回去啦!”

    (唉!)既然老板这么说,再推辞就不识相了,况且餐都订了,要是我和甜依没去,岂不让同事们没面子。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好吧…我回家去把甜依接来”

    “不用了,你打个电话和她说一声,请她先准备好,勇朋和雅菁刚好在外面洽公,等会儿顺路绕到你家去接她。”陈总独裁的说道。老实说我真的有点不爽,好像我就要任你摆布似的,连我老婆怎么来你都安排好了,竟然还到最后几个小时前才告诉我。

    不满归不满,挂了陈总的电话,我还是打回家中,告诉甜依事情的原委,还好甜依听完后不但没生气,还显得有点高兴,原来她在家里闷了六、七天,也想出来透透气,加上又都是认识的人,因此很愉快的答应了。

    其实我美丽的新婚娇妻不久前还是我的同事,也是公司里最受男同事倾慕的美女,因此当我们的办公室恋情曝光后,许多男同事对我都是又羡慕又嫉妒,不仅未婚男士如此,连已经结婚的许多男主管和同僚都是这种态度,这让我每天上班都感到有股莫明敌意,但这种得到佳人芳心的优越感,竟让我渐渐享受起被人嫉妒的感觉。

    在我们结婚的前几周,甜依递了辞呈,准备回家当我的好太太,相信这样的决定一定让更多男同事恨我,办公室里少了一位元赏心悦目的美女,是多让人沮丧的事(当然我除外),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我总觉得连陈总都对我有所不满,不过这是我们小俩口的事,甜依是我的妻子!我才不会为了这件事感到任何愧疚呢!倒是那些色眯眯的男同事以前老盯着我美丽的女友,我没生气就很不错了。

    到了公司的招待所,除了勇朋、雅菁和甜依还没到之外,那些说要请我们的人都来了,连董事长都已经坐在中厅沙发上等待,我有点讶异他来的这么早,还有一点怪怪的是除了二个长得十分抱歉的恐龙级女人、以及一个身材健美的金发白种女人外,在场的都是男性,大约有十五、六位吧,其中只有四人是我认识的同事,另外都是没见过的生面孔,就连那占少数的公司同事,都不是我平日喜欢打交道的人。

    这样的安排让我十分反感,即使老董和陈总在场,我还是礼貌的表达了不想久留的立场,告诉他们因为晚上还有事,等一下甜依到了,我们和大家打个照面就要先告辞了。(相信等一下甜依到这里发现是这样的情况,一定比我更想马上离开)。

    “老弟,就算给我面子嘛!我介绍几位朋友给你认识。”董事长臃肿的身?离开了沙发,热情的搂着我肩膀把我介绍给在场的人。(老实说我跟大老板并不很熟,这种举动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这些人不出我想像,果然都是些有钱的上流社会人士,我没多大的兴趣认识他们,因此只是随便敷衍寒喧,比较有印象的是当中二个醒目的年轻人,他们是某个大企业家的第二代,很容易就看得出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和受教育的ABC,约略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有着运动员般健美的体格、以及媲美外国人的英俊脸廓,当陈董介绍我认识他们时,他们用轻蔑骄傲的神态看着我,我忍着一肚子气,要不是给陈董面子,当场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刚刚我打电话给勇朋,他们还塞在路上,不如我们先坐下来喝点饭前酒,聊聊天等他们好了”陈总走进来说道。

    (有什么好聊的?真后悔来参加这种无聊的饭局)我心里又干又无奈,但是要离开也得等接到甜依再说,于是只好跟着他们入座,很倒楣的是那对讨厌的ABC兄弟一左一右坐在我两边,在他们一百八十几公分的壮硕身材包围下,我更显得矮了一大截,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愈来愈甚。

“李先生是我们公司很优秀的人才…”陈董倒是一直在那些人面前夸奖我,我只好敷衍的陪笑谦辞,真搞不懂他那时候开始对我这么熟?又这么欣赏我。

    “是啊,我们Richard才刚新婚,他的娇妻可是我们公司最美丽的女同事呢!本来好多男士在追,没想到最后让Richard抱得佳人,我们实在很不服气。”陈总虽是开玩笑,但我却听得出他话中确实有点酸。

    (Shit!你有什么资格不服气?就算我没追上甜依,也轮不上你不服气,也不想想你的儿子都上国中了!)我暗暗的骂这家伙无耻,表面上仍以微笑回应他。

    “她叫甜依吗?真是好名字,又甜美又小鸟依人,这种女孩最受男人欢迎了,一定长得很漂亮,我很喜欢这一型的…嘿嘿…”坐我对面的一个秃头男人满脸通红,可能酒喝多了,话中暧昧和轻浮的味道甚浓,我这时连一丝笑都挤不出来,只是冷冷的回看他一眼。如果今天说这话的是我的好哥们,那当然只是无伤感情的玩笑话,但从一个素未谋面的中年肥佬口中吐出来,只让我觉得他的轻薄和挑。

    就在我努力忍住不发作时,竟然还有人接着这话题继续讨论:“是啊!她那张勾人的水脸蛋就不用多说了,光是那双美腿,又直又匀称,穿起高跟鞋来,噢!屠董,你知道那线条多迷人吗?要是在路上为了看这双腿而出车祸,也是值得的!”说话的原是某个部门的主管,公司的人都管叫他“色虎”,他的好色早就传遍全公司,看来也已喝了几杯酒,在我面前竟然毫无忌惮的谈论甜依身体的一部份。

    我狠狠的瞪着那失控无礼的家伙,没想到这色鬼竟然毫不收敛,只见他灌了一杯酒后,更加兴奋的谈起我的妻子:“不过比较起来,我最喜欢在夏天的时候“欣赏”她…”他故意加重“欣赏”两个字的语气,更让人觉得意淫味道极重。

    “怎么样?夏天她都怎么样?”对面抢喜恍咭?]把我放在眼里,兴致高昂的追问色虎有关甜依的下文,他们到底把我和我新婚的妻子当成什么?

    “你们是不是该住嘴了!”我再也无法忍耐,冷冷的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

    “Richard,别这样,屠董只不过期待看见你漂亮的妻子,没其他意思啦!”陈总忙对我示意打圆场。但这些家伙仿佛把我当隐形人似的,不但没因为我的发怒而稍有忌讳,还藉着陈总的话反过来教训我!

    “陈总说的没错,反正人你都得到了,让我们聊聊她性感可爱的地方过干瘾有什么不可以?作人别那么小气好吗?”几杯酒下肚胆子就大起来的色虎竟这般对我说!好像我娶了甜依,是抢走他们应得的女人似的,这口气作丈夫的我怎么忍得下去。

    “原本你们要说这些无耻的事,在我听不到的地方说我管不着!但从现在开始,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谈论有关我妻子甜依任何不得体的话,不要怪我不给面子!等一下她到了,我们马上就会走,谢谢你们的款待”我猛然起身,落下这段不客气的话后,就转身往门口走去,跟这些老不羞多坐一秒钟都可能让我发作,因此我宁愿选择到外面等甜依,等一下也好马上走人。

    “干嘛?肚量这么小怎么作大事?我们别理他,你还没说完呢,夏天她都怎样?”姓屠竟的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还追问到底!色虎见有人撑腰,更加露骨的谈论起来:

    “屠老我偷偷跟你说,这小妞夏天穿短裙时,腿露的最高了,有时她不着丝袜,肌肤光滑柔嫩,那十根脚趾儿像玉雕出来似的,每次看她踩高跟凉鞋,我都忍不住想从下面摸上去…嘿嘿…”

    “好小子,你想摸到那里?”

[ ]“当然是…愈上面愈好啦…哈哈哈…”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渣愈说愈过份,已经严重污辱了我和甜依,其他人虽然没跟着加入这无耻的话题,但却也一付兴致盎然的表情,这叫我如何忍气吞声。

    “你们好像没听懂我的话是吗?”我转身走回去,毫不客气的抓住色虎的衣襟,隔着桌子一把将他拉近面前!

    “你想干嘛!”坐我右边的那个ABC仗着他人高,按着我的手臂想警告我。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手掌一翻,他还来不及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就被我扭住膀子痛得哇哇叫。

    “F*uckYou!”另一个ABC见他兄弟被我教训,也站起身要扑过来,我又快他一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当场让他捧腹哀号,这两个ABC我早就不顺眼,这一顿打还真让我出了口气,真他妈的爽。!

    “Richard!够了吧!你在发什么疯?你知道你打伤的人是谁吗?!”陈董和陈总铁青着脸站起来,有点不知所措的喝止我。

    “哼!他们不识相,怪不得我,以后嘴巴放干净点!”我放开ABC,他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在一旁恨恨的瞪着我,还一直揉着他的肘关节,我很清楚这招小擒拿的威力,接下来几天还有苦头让他吃呢,少说要过一个礼拜才能消痛。

    在场的人看到我大展神威,总算没人敢再乱说话,姓屠的老家伙连看都不敢看我,深怕我去找他麻烦。

    就在我转身潇洒正要离开,突然颈侧传来一丝刺痛,好像被发针扎到的感觉,接着麻痹很快的扩散开来,一阵阵天旋地转的强烈晕眩袭卷大脑。

    (我被暗算了!)这是最直觉的念头。

    药效来得很急,我还没时间出口?问他们对我作了什么事,所有的声音和影像就已离我愈来愈远,最后的印象是那些人仿佛早知道我下场似的、流露着可恨的笑容围过来…

   “看!你丈夫快醒了,正好让他看…”

    “不…别在这里,到别的房间”

    “那怎么行?想让你老公戴不明不白的绿帽吗?”

    “你们小声点,别吵醒他…人家真的不想在这里…”

    干儋M话!乖乖让我们帮你脱衣服!”

    “啊~住手…只要不是在这里!…要怎样都随便你们…”…

    不知昏过去多久,我隐约听到甜依和几个男人的对话,刚开始这些声音还如梦境般虚渺遥远,渐渐的就愈来愈清晰了,这时知觉已经差不多恢复,但麻药的效力并没完全退去,眼皮像有千斤重、任我怎么努力都没办法马上睁开,我的心情只能用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听到新婚娇妻抖颤而小声的哀求着,但这些人却故意大声的调笑和惊吓她。

    “呜…咕…”终于我能睁开眼了,虽然一切还是朦胧不清,我已迫不急待想问他们到底有何企图,但舌头却好像真打了一个结,又麻又痛、动都动不了,发出来的只是一串含浑没意义的声音。

    “嘿!我们的男主角醒过来啦!”一个男人走向我,我吃力的仰起脸想看清楚,其实我全身只要是关节的地方都疼痛难当,好像四肢被绳索牢牢捆绑、往不同方向拉扯一般。那男人走到我面前,拿一杯应是啤酒的液体泼到我脸上,冰冷的刺激让我立时起了一阵寒颤,口中又发出含鸟蛋般的呻吟。被水冲洗过后,总算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也了解自己难堪的处境。

    用水泼刚刚被我扁的ABC其中一个,但此时优势已经完全在他那边,我竟然像个囚犯似的,被他们吊在招待所地下室舞厅的中央,更羞辱人的是全身一丝不挂,双臂被两根粗麻绳在手腕处紧紧捆绑,另一头分别拉到天花板两侧的铁杆上缠绕固定,还有两条绳索也从天花板垂下来,捆着膝盖刚上来的大腿部位,将我两条腿吊离了地面,只要往下看,就会瞧见我的生殖器像条米肠似的垂在张开的两腿间,连周围的毛都在昏过去时被剃光了,这让自尊心一向强烈的我几乎要气疯了!

    “法…呜…”愤怒难当的我想回他“FUCKYOU!”但根本骂不清楚,原来舌头也被拉出来用两根筷子夹着,细绳固定住筷子两边,再绕到我后脑缚紧,因为我无法吞咽,一丝丝的唾液正不断垂下来,流得整片下巴、脖子和胸部全都黏答答的。 这样吊起来的滋味,一定很难过吧?嘿嘿…”那ABC拍打着我半边脸笑问道。“啪!啪!”那ABC狠狠的抽了我二个耳光,咸咸的液体慢慢充满了我的口腔,我知道一定被他打流血了,不久果然后来流下来的唾液变成鲜红的颜色。

    “别打他!。”这时ABC的后方传来为我哀求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我马上听得出是甜依的声音、她在为我替他们求情。

    那ABC邪恶的看着我笑,我无能为力的瞪着他,要是我没被这样吊着,我发誓一定会扭断他的头!

    他慢慢的移开我面前,我终于看到我的妻子甜依,正被另一个ABC拥着肩坐在舞厅的沙发上,她一向是坚强而有个性的美女,外表虽然柔美,却不会轻易被驯服,因此以前在公司里总让许多男人又爱又恨(恨追不上她、近在眼前却上不了手)。

    但此时的她俏生生的脸蛋是我见过最苍白的一次,水灵的眸中努力噙着泪不让它掉出来,玉唇倔强的抿住,当我们四目相接,我感到她已经快紧绷到溃决了,但还是强忍着转开脸不看我。

    “有没有看到?我们正想和你美丽的老婆Happy呢!嘿嘿…”那ABC慢慢走回甜依和另一个ABC坐的地方,眼看新婚的娇妻将要落入这两只禽兽的魔掌,我那还能沈得住气,当场疯了似的狂扭怒吼。

    “让他安静点好吗?双龙一凤的热戏刚要开始呢,别坏了两位公子的兴头啊!”陈总的声音在我后面,我扭头过去看,原来刚刚和我同桌的那些人、还有去接甜依的勇朋,现在全都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等着看我们夫妻两的好戏。

    勇朋听到陈总命令一脸阴笑的站了起来,他手里握着一捆细绵线,绕道走到我面前,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握住我垂在胯间的老二,我气愤的在悬空的情况下挣扭、仿佛快把他吃掉般狠瞪着他。

    我总当勇朋是公司同事中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他会帮这些人来陷害我和甜依!不过理由我很快就明白了!还不是不满我娶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女人!相信这样的报复一定早有计划!只见他轻轻松松的握着我的命根、用绵线在龟头与阴茎的接颈处,微紧的绕了几圈后打结,接着竟还提着绵绳另一端、一直拉到对面墙前,站上了沙发、将它系在天花板尽头的铁杆上,如此一来,我不仅四肢被吊着、就连生殖器都让这群混蛋给缚起来,滑稽的举着胀红的龟头,命根子被扯住的疼痛也让我无法再有猛烈的动作。

    “看你怎么抓狂!?”拥着甜依的那个ABC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笑道,另一个ABC也一屁股坐到甜依身边,轻薄的抚着她脸颊说道:“你的男人安静下来了,接着就换你表演给大家看罗!”他一边说,一张大手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甜依胸前,轻轻解开第一颗钮扣。

    “嗯…”甜依美丽的身?激动的发抖,被别的男人宽衣,让她无法正视我的存在。

    “很好,你表现得很乖…”ABC一边哄着,不觉中又解开了第二颗扣子,她今天穿的是有点贴紧身体的上衣和短裙,很能展露她迷人的身体曲线,那双让人舍不得离开视线的美丽玉腿包裹在肤色丝袜中。

    我心爱的妻子已经达到她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看得出她在努力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但恐惧、愤怒和羞耻,让她纤柔的娇?愈来愈激动的颤抖。

    ABC又松开她第三颗钮扣,另一个ABC也在拨弄她香柔的发丝间,熟练的取下了她的耳环、发夹等碍事的饰品,看来这两兄弟打算在我面前活生生将甜依剥光,然后奸辱她给我看,我顾不得重要器官被绑着,气急愤怒的想挣脱加诸身体的束缚,去救我美丽的新婚娇妻,但这种失去理智的激烈举动,只让身上的痛楚更加深,被细绳缚吊着的命根子,龟头转眼已涨成紫色。

    “强~(她对我的昵称),别这样…会伤到自己…我没关系…你先闭上眼别看,我和他们说好…只要我今晚听他们的,他们就会放过我们…一切过了今晚再说,好不好?”甜依不忍心看我自残,终于?起她泪汪汪的俏脸,心急而哀羞的劝我。

    “噜…”我怎么可能置若罔顾,此刻我的心就像快爆裂的火山,莫大的愤怒、耻辱、不甘让我可以不顾一切,就算他们都是有权有势的人,还把我们夫妻俩抓来,甜依也不应该是那种随便就范的软弱女子啊!
     “是啊!你先忍一下吧!你借了高利贷的钱连本带利有五千多万,今晚再不还、他们就要你的命了!难得你有位美丽又肯携牲的妻子,要用她的身体来为你还债,只要她陪我们一晚,在场的大老板就愿意为你还这笔钱,对你来说是多便宜的一件事?对你美丽的妻子也很难得呀!一次让她体验这么多男人,嘿嘿…”陈总邪恶的笑着对我说道。                                                                              天啊!我终于知道这让甜依屈服的卑鄙阴谋,我根本没向高利贷借过钱,桌上摆的借据和契约一定是他们假造出来,我也开始注意到在这个大厅内,其实有三个男人是我失去意识前所没见过的,他们全是小平头、黑衣裤的装扮,腰间隐约露出手枪的木柄,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高利贷打手,一定也是被请来演戏。还有甜依之所以会深信他们的话任他们摆布,可能是不久前她大哥经营的小公司出了点财务状况,我借出一笔不算少的钱给他暂度难关,但这些钱全是我的积蓄,根本不是借来的!假借据上的金额一定和我借给她大哥的数目相当,这些卑鄙的小人,竟然这样处心积虑欺骗要胁我心爱的女人。只不过现在我舌头被木筷夹着,连话都说不清楚,根本无法向她解释,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的衣服一点一点被那两个ABC剥下来。

    不知情的甜依见我怒意愈来愈高张,以为我对她不谅解,继续哀怨的说着:“我…我知道…要你面对这样的我…一定很难受…但是相信我…只要你别看…我也会忍住…不…不发出声音…。我对他们不会有感觉,只有你…才是我最爱的人…”

    她哽咽的向我说完这段话,我听了却只有更加悲怒和着急。

    (你不能这样认他们玩弄!你被他们骗了!我根本没向高利贷借过钱!他们只是觊觎你的身体!)

    任凭我挣扎呜吼到无力,甜依上衣的最后一粒钮扣还是被那ABC解开,他温柔的为我妻子褪下衣服,霎时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一群色鬼眼前,美丽起伏的玉峰优雅的托在牙色胸罩内。

    “嗯…”我听到甜依羞哼一声,却马上忍住,她或许知道从现在开始,不论是任何感觉,都不宜再发出声音来了,否则对被吊在那里无法作为的我而言,将是更大的羞辱和刺激。

    “脱太慢了,我们一起来粗暴点的吧!”另一个ABC向他兄弟建议,两人对望一眼,马上恶虎扑羊的将甜依推倒在沙发椅上,开始撕扯她身上剩下的胸衣、裙子、三角裤和丝袜,甜依不知道他们会突然这么粗暴,恐惧中忍不住哼了两声,随即又咬着唇忍受他们蹂躏,我只看到那两个高大的ABC把她紧紧按住,随着他们俐落的手起手落,我美丽妻子单薄的衣蔽就像破纸般被撕离开身体、抛向空中。

    “呜!呜…噜…呜…咕…”我想大骂他们禽兽、想挣脱身体的束缚救我心爱的甜依,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完全,恼人的口水倒是不断的从我下巴牵丝滴下,弄得我精赤的身体仿佛刚被黏汁淋过般狼狈。

    “嘿嘿…全脱光光了,你果然是个白嫩可口的尤物啊!不错~不错~”ABC把我的爱妻剥得一丝不挂,她缩瑟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两条胳臂掩住胸口柔软的双峰。

    那两个ABC却不急着继续玩弄她,反而又将兴趣转移到我这边,他们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碎片、女内衣裤、丝袜,还有高跟鞋,洋洋得意的走向我。

    “嘿嘿…听说你是她的新郎,就让你拥有从她身上扒下来的?西吧,今晚她可没时间服侍你,因为光是我们两兄弟就够让她高潮好几次了,哈哈哈…”先前被我踹到肚子的ABC大仇得报似的羞辱着我。

    我眼睛快喷出火般瞪着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这两个人渣竟然将甜依的破衣裙绕在我脖子、性感的三角裤套到我头上,更可恶的是把两只从她脚脱掉的高跟鞋,挂在缚绑我老二的细绳上面,重量一增加,龟头承受拉扯力量也更大,我只能尽量挺出下体来减清负担,这样一来不但姿势更滑稽,而且也更没挣扎的余地。

    “你看你的男人,很辛苦吧?”弄完了我后,两个ABC满意的走回甜依身边,扶起她要她看我被折磨的样子。

    “不要这样…我答应你们今晚怎么配合都可以,别再为难我丈夫…”甜依看见我的处境,急的都快哭出声来,我除了原本的悲愤外、对她更感到心疼和怜惜。

    “那就看你的表现罗!来!坐到我这里来!”ABC大喇喇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大腿,命令甜依坐到他怀里。

    看到这么欺负人的一幕,我恨得全身骨骼嘎嘎作响,我的妻子全身赤裸,这个男人要她自己投怀送抱,眼看她美丽的胴体就要和这男人搂在一起!我多希望她能立刻反悔而逃走,即使这一刻开始她一点都不再爱我,我也无怨!
           
    但甜依根本不可能不管我,她乖顺的听那ABC的话,像头小母猫般爬到他身边,然而要这样投入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怀抱,也不是容易办到的事,甜依羞垂着头,屁股轻轻落在ABC一条大腿上,玉手扶着他肩膀,想尽量减少与他身体接?的面积。

    “不是这样坐!要面向我,两腿跨坐、屁股刚好坐在这里!”那ABC邪恶的指着他微微隆起的裤裆,要甜依跨坐在上面。

    我气急败坏的嘶吼,虽然绳子将我的生殖器扯得快头尾分家,但看到自己妻子被人家这样摆布,要我如何静静乖乖的看这一切?“我会依你的话作,今晚我是你们的人,想我怎样都没关系,但是请你高?贵手,把我丈夫下面的绳子放松一点,求求你…我会加倍听话…我保证…你们一定…一定会满意…我的表现…”甜依看到我的命根子被绑得充血发紫,不忍心的为我求情,但这种话说出口需要很大勇气,她说到后来也不禁愈来愈小声,娇?无法抑制的羞颤。

    “算你会说话,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就答应你吧!”ABC向陈总摆了摆手,陈总立刻叫勇朋为我调整绕绑着阴茎的细绳,细绳经过调整后已没再缠得那么紧,我总算能稍微松懈一些,原本紫得已快黑掉的龟头也慢慢转回鲜红色,但这却是靠妻子牺牲她的肉体所换来的,我心里一点也不觉得好过。

    当我再次?头看甜依,她已经依照那ABC的意思,跨坐在他腿上,虽然那男人还穿着衣服长裤,但我的妻子胴体赤裸、用这种类似性交的淫秽姿势和他相对,已经够我心头涌血。

    “跟我亲嘴!”ABC更过份的要求。

    “呜~”我双目血红的闷吼,口水更加控制不住的往外流。这个无耻的禽兽!竟然要我美丽迷人的新婚妻子和他接吻!

    然而甜依似乎已经铁了心,她一言不发、主动的将香软的玉唇往前送。

    “等一下!我要先说清楚!你不要随惴笱芫驼f是和我亲嘴,不然我还是会再调紧你老公小老二上的绳子,知道吗?”ABC警告道。

    甜依委屈的点了一下头,双手主动搭在ABC宽阔的肩膀上,整个人往前贴近他的胸膛,开始和那无耻的男人接吻起来。

    “你看看,你老婆亲嘴的功夫很不错呢!又大胆,你确定她以前只有你一个男人吗?”另一个ABC幸灾乐祸的调侃着我,我已经愤怒到快休克,为了取悦他们救丈夫,甜依在这场游戏中是主动的,她刚开始用柔软的唇瓣轻轻磨擦、含咬着ABC的唇,光是这样,就让那个享尽艳福的可恨男人兴奋起来,他裤裆下隆的家伙宛如一座小山,我美丽的妻子性感的股沟刚好坐在那座小山上,不安的微扭着。

    四唇厮摩的前戏过后,甜依更直接的启开小嘴,将香滑舌瓣送入ABC口中,ABC再也没办法忍住不动,他们抱在一起热烈的吻吮彼此的舌肉和津汁,ABC宽大的手掌在我妻子雪白苗条的裸背上爱抚、还不时发出兴奋浓浊的喘息、我深深知道这个男人此刻有多激动和满足,因为我也常常在甜依身上得到这种难以形容的快乐感觉。

    “唔…”亲了许久,他们黏在一起的唇舌才分开,在丈夫面前受尽屈辱的甜依、努力压抑着身体激动的起伏,她娇嫩的私处在ABC粗糙的牛仔裤上不断磨擦,似乎已经很难平静下来。

    “你真不错,表现得很好,现在帮我把衣服脱下来”ABC高举双臂、要甜依帮他把身上的T恤脱掉,甜依迟疑了一下,仍然顺从的把玉手挤入眼前男人的裤头内,拉住塞在里面的T恤下摆往上拉起,ABC宽阔健美的上身裸露在我娇妻眼前。

    2“我的体格棒不棒?”那ABC撩玩着我妻子的秀发,骄傲的问道。

    “嗯!”甜依忍着羞辱轻轻点头,算是给了他想要得答案。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一型的?”这死不要脸的男人愈问愈过份!他玩我老婆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我新婚妻子在我面前说她喜欢他!
甜依再怎么卑屈的想讨好他,这次也没办法说出口,她怎么能在结婚才七天的丈夫面前,亲口说出喜欢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就算是被逼的,也难以轻易办到。

    “爱我吗?怎么不回答了?”ABC根本没想放过她,他一张大手移到甜依胸前,握起丰嫩光滑的乳房开始揉弄。

    “喜欢…”甜依大概也知道难逃被羞辱的噩梦吧,终于还是颤声的说出来,只不过声音小得像蚊子般,深怕被我听到。
当然我还是听到了,心头就如刀割般痛楚。

    “你是不是很期待我干你?不然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ABC握着我妻子洁白的乳房,故意让她敏感的乳尖在他厚实胸肌上来回磨擦。
唔…”我知道妻子的身体已经产生性欲反应,只是她为了克制自己别发出声音,忍耐到一直扭动颤抖。(够了!你们这些禽兽!)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在狂吼滴血,却一点也改变不了眼前的噩运。

“好吧!现在开始要教你怎么服侍客人。”ABC自己一个玩弄够了,总算停下他无耻的动作,不过不晓得又想打什么主意屈辱甜依。“琳达!你过来教她!”他叫唤那白种女人过来,只见那叫琳达的洋女端着一块大托盘走向他们,我看到托盘上是一大叠还冒着热气的白毛巾,还有十几只盛满各种口味奶昔的高脚杯。

    “琳达只教你一次,你要仔细学,等一下要服务这里所有的男客人,知道吗?”ABC用命令的口吻告诉甜依,说完还不忘了补充:“不过你丈夫除外,他是欠钱的犯人,可不是什么客人,嘿嘿,在这里谁都能玩你,就只有他不可以。”

    面对这种莫大的羞辱,我只觉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了!

    不管我多气愤,琳达还是开始强迫甜依学习,她先拿起一条热毛巾在手掌上摊开,然后捧住甜依丰挺的乳房,“自己拿着!”琳达要甜依自己接手,雪嫩的乳房?在洁白的毛巾上,映着嫣红乳蒂,就像一粒可口美味的大白桃。

    “现在你要问少爷:“请问客人想吃什么口味”?”琳达继续教导我老婆。

    “请…请问客人…吃什么口味…”甜依几乎已经猜到要服侍他们的方法了,因此问话的声音显得微弱而发抖。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你老公也要听到才可以!我想让他嫉妒,嘿嘿…”那ABC大声的说道。

    “请问客人,要什么口味”甜依豁出一切的问了第二次。

    “这种好了!”ABC得意的指着装香草奶昔的杯子。

    “把它淋在上面,请客人慢慢品尝”淋达将杯子递到甜依手上,甜依深吸了口气,颤抖的将那杯白色奶昔往自己乳房倾倒。

    “唔~”冰冷的稠液接?到肌肤,让她颤抖得更剧烈。乳白色的奶品慢慢覆上她美丽的乳峰,乳房下有毛巾?着,才没滴到那ABC的裤子。

    “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ABC吐出舌头,先用舌尖舔起甜依乳晕周围的奶昔,我知道那是她全身最强烈的性感带之一,这时她的肉体一定承受着极大刺激,但甜依为了不让我误会,一直强忍着不敢出声,还好ABC没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太久,不久就舔到雪白的乳峰,他就像饿了几天的野狗般,埋首在我老婆柔软的酥胸上大逞舌欲。

    从我的方向看去,甜依跨坐在ABC身上背对着我,美丽的裸体不停在颤抖,也难为她了,被男人这样贴身粗鲁的蹂躏,还怕丈夫不谅解,她一直压抑住肉体诚实的反应,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我虽然心疼,但嫉妒的心态却胜过一切!要是这时甜依受不了而发出呻吟,我一定会气炸的!

    “咯~”那ABC大饱口福后,满足的打了个嗝,我妻子原本洁白滑嫩的乳房,现在被他糟蹋得黏黏脏脏,面对只属于我一人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玩成这样,真是我这一生最难受的一个夜晚。

    但他们对我新婚妻子的奸淫盛会似乎才刚开始,琳达见那ABC已经停下来,马上又要甜依接着问他用过后满不满意。

    可怜的甜依颤抖的依琳达教的方式问那ABC:“请问…您都用完了吗?我的…我的乳房…您满不满意?”

    那可恨的ABC占尽了我的女人便宜,竟还轻蔑的回道:“还算可以啦!不过以后不准再给你老公碰你的奶子,这样我舔起来总感到不舒服。”

   我再也受不了了!他在我眼前玩我的妻子!还要她以后不准让我碰!这是什么道理?简直是乞丐赶庙公!

    “呕!…咕!…”我嘴里发出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吼叫,被悬吊的四肢奋力拉扯,抗议那ABC无耻又无理的行径。

    “吵死了!再把他老二绑紧一点!另外加点苦头给他吃!”另一个ABC见我不肯安份的看自己爱妻被他们淫辱,又要勇朋加重在我身体上的刑罚。

   “不!你们别再欺负他!一切我来承受就好了!”甜依着急的向那两个ABC兄弟求情。

  “少费话!你再不乖乖听话!我就让这些高利贷收拾你老公!”那ABC恶狠狠的威胁道!甜依看这些男人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为了我的性命安危,终于忍住不敢再说话,但她不时转过头、一脸急切的关心我有没有被他们修理得更惨。我当然难逃他们更残忍的羞辱和伤害,不仅阴茎被细绳捆绑得更紧、龟头又胀成了紫色,两边奶头还被他们用锐利的夹子夹住,因为已经破皮了,一小丝血延着我胸膛往下渗,这两只夹子的尾端也连上细绳,绳头一样牵到天花板吊着,我就像尊櫆櫑木偶、被许多粗细不一的绳索吊悬在半空中。

    但肉体的疼痛一点也比不上心痛!我的甜依现在开始要依照刚刚对那ABC的方式,一个一个的让在这厅内的所有男人吃她的乳房!她现在正跨坐在第二个ABC大腿上,用草莓口味的奶昔淋满自己乳房。

kkkkkkkkkk   我闭上眼不想看!陈总却要勇朋拿强力胶布固定我的上下眼皮,使我眼睁睁看着甜依服侍每个人的细节。

    他们还规定甜依每服侍完一人,就要先用干净的热毛巾把自己乳房仔细擦过,才能再去服侍下一个人,免得下一个人吃到上一个人的口水,可怜的甜依为了不刺激我,努力忍住生理的感觉不出声,即使这些人用尽各种舌技互相比赛,看谁能让她先呻吟,不过到目前都还没得逞。

    轮了几人之后,换到姓屠的肥仔享用我妻子乳房,他兴奋的红着脸要求道:“我们把椅子搬到你老公前面作好吗?我想让他看仔细一点,这样我会更兴奋!”

    “不!不行…”甜依几乎虚软的哀求,但这里根本不容许我们小俩口作主,他们仍然把一座单人沙发搬到我面前,屠董猴急的坐上去,催促着我老婆:“小美人!快过来!我们作给你老公看!”

    “去啊!是不是想让你丈夫吃更多苦头?他现在这样还不够惨吗?”ABC在一旁逼着她,这时另一个ABC突然起身走到我前面,挑起捆吊着我命根子的那条细线轻轻拉动,我痛苦的闷叫一声,那条线本来就把我的老二叼得很紧,线身陷入龟头颈部内、整颗肉都快黑掉了,他这么随手一拉,我就痛得要死。

    “别这样弄他,我会过去!”甜依情急之下只好答应了。

    “这样才乖,等一下我会好好疼你。”屠总淫笑着看着乖乖走来的美人,甜依低着头走过我面前,仿佛划?掖嬖谒频耐?缱谛胀赖姆世猩砩稀?/P>“嘿嘿…你的身材真苗条,坐在我大腿上一点都不觉得重。”屠董高兴得魂不守舍,这也难怪!像他这种丑八怪,不知是我前世欠他多少债,今天竟让甜依软玉般的娇驱坐进他怀里!

    “开始吧!我的小蜜糖!什么口味的都行,你决定就好”屠董一脸痴迷的望着我妻子说道,我想算在甜依美丽的乳房上涂大便,这老不羞也会毫不迟疑的吃进去。

    甜依静静的摊开一张热毛巾,在那肥猪面前擦拭着刚被前一个男人舔过、还濡满残留奶昔和口水的乳房,由于这次她离我很近,我很清楚看到她美丽身?强烈发抖的娇怜模样,我想她被迫在离我这么近的情况下被猥亵,所以更加显得不知如何自处。

    趁着甜依作准备时,姓屠的自己竟然也脱掉了上衣,露出丑陋的三层肥油,我光看到新婚妻子一丝不挂坐在这猪猡腿上,就已经快被气死了,这个肥佬竟然还脱掉上衣,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极度恐惧又愤怒的瞪着他!

    “你老公一直看着我们呢!快点让我吃你的奶吧”死肥佬见我怒视着他,更加兴奋了起来。

    背对我的甜依却是哀羞不已,我看到她光滑无暇的香背紧张到冒出细汗,但一切已经没办法让她反悔,她换了一条热毛巾捧住自己乳房,在上面淋下奶昔。

    “唔…”屠董的喉间发出亢奋的咕哝,他看着甜依的脸、一张臭嘴凑上美丽丰满的乳峰。

    “嗯…”我听到甜依发出细微的喘气,也终于知道她的处境,原本她在离我比较远的地方被玩弄,我还听不到她忍耐的呼吸声,但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才知道她并不是完全没出声,只是将它忍到很小。

    这肥佬的手也比其他人不老实,先前除了那二个ABC外,舔我妻子乳房的男人,都是坐在位置上动嘴而已,但这肥佬除了脱掉自己上衣,两张胖手也搂着甜依的后腰,在她优美的背脊上来回抚摸。

    “啊~不…不行…你别把我…压得那么紧”过没多久,甜廊巳滩蛔?p声乞求,原来屠董的手在她背上施力往前压,我的妻子整个正面身体都贴在这丑陋男人的肥肚上,他那张又油又大的脸已经深深埋进她香软的乳房中。

    姓屠的肥猪根本不理会我妻子的哀求,在我老婆的胸部又咬又舔,甜依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到快出血,手上的毛巾和高脚杯也都掉落在地上,只为了忍耐不出声。

    姓屠的老色狼不但对我妻子粗鲁不堪,那二张手竟还愈往她的尾锥骨摸去,眼看已经要接近女人的禁区,我发狂的闷吼,但他的手指却更进一步滑进股沟内。

    “啊~不要!”甜依用尽全力推开他跌坐到地上!我的妻子总算逃离肥猪的怀抱,但我却看到姓屠的西装裤裤裆上,有一大片明显的湿渍,我虽然不愿承认,但想也知道那是甜依受不了刺激流出来的淫水,这让我心中有如火山爆发般愤怒!

    美妻地狱三“妈的,真扫兴,反正迟早你还不是要给我,摸一下都不行!”姓屠的肥猪无趣的骂了几句,他的手指刚刚应该有?摸到我妻子的菊丘,也难怪他那么舍不得这种美好的感觉。

    甜依身体的每一肌骨和线条,都有资格称得上是女人中的精品绝色,就连菊花丘这么小的地方都不例外,以前作爱,我最喜欢一边抽插她美嫩的小穴、一边用手指刺激她后面的肛门,那里摸起来的感觉有点鼓鼓的、十分柔软,而且肤?又嫩又粉,却也是甜依全身最敏感的地带,每次碰她那里,她就会无法克制的死抱住我、很快达到高潮,事后又一直嗔我捶我,说我老是欺负她,模样十分可爱娇怜,这时我常会假装粗暴把她制服住,推高她的双腿欣赏只属于我的美丽菊花、任凭她怎么抗议挣扎都不放手,直到她娇喘嘘嘘的求饶,连声叫好老公我才放过她。

    有一次我们在激情的完事后,她幸福的伏在我胸膛上,让我摸着她香软的发丝,正感到有点睡意、她却像狡猾的小狐狸似,突然在我奶头咬上一口,我痛得叫出声,问她为什么咬我,她却一脸娇憨的仰起头看我,反问我为什么总喜欢乱摸她便便的地方,我笑着说她那里好可爱,她捶了我一下骂我变态。我抬高她下巴问道:“你不喜欢吗?”

    她不好意思的往下看,低声的说:“你怎么作我都喜欢,不过这是我们的秘密,我那里只有你摸过、还把人家看得那么仔细,你要负责喔!”

    “你说的那里是那里?”我明知故问的戏弄她。

    “讨厌啦!我生气了!”她好像真的不高兴起来,从我手上把脸转开、翻过身去不再理我。我以为她脸皮薄、被我伤了自尊,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向一个男人吐露这么心底的话,还被开玩笑(当时我们只是男女朋友)!

    当我觉得自己太过份要去哄她时,她竟然跃起来、一屁股坐到我脸上,调皮的笑叫着“你喜欢就让你吃个够!”弄得我满脸都是她下体刚作完爱后的分泌液………………。

    我的思绪不知飘到那里去,只是一直回荡着她曾对我说的那段话“你怎么作我都喜欢,不过这是我们的秘密,我那里只有你摸过、还把人家看得那么仔细,你要负责喔!”

    但如今那里已不是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至少那个又肥又恶心的屠胖子就摸过,虽然只有一下子,却也足够知道那种让人沉迷的?感!也够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没好好保护她了!

    “算了吧!屠老,反正这小妞等一下也逃不掉,我们还是按步就班来好了,这样今晚才会更有趣啊!”陈董安慰着屠肥佬道。

    “哼!等一下看我怎么整治你!”

    屠肥佬心有未甘的从沙发站起来,要离开时还故意在缚着我老二的细线上拉了一下,我当场又痛得全身紧绷,跌坐在我面前的甜依一直没?头看过我一眼,但我却听见她声音轻颤的对我说话“强,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身体会这样…”我想她是要解释她留在肥佬裤裆上那一片爱液的事,但我真的不想听、也不想看!

    “好了吧!还在磨蹭什么?下一个客人换谁啊!”ABC不耐烦的打断我们小俩口的互动,甜依柔?微震了一下,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去端起托盘继续她未完的羞辱。

    (不要再去了!我求求你!呺y道不知道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去作这种事吗?)我看着她匀婷的背影又走向另一条色狼,心中悲愤的怒吼,但表现出来的只是含混不清的乱叫,现在我的情况更狼狈了,从舌尖和嘴角垂下来的唾液丝,不但流得整片胸前和腹部,还甩了满地湿水。

    但甜依是听不到我的心声,她一心只想救我,这一次她要接受的蹂躏来自陈董,当她准备好一切、跨坐在陈董腿上问他想享用什么口味的乳房时,陈董竟然卑鄙的挑?捡西,最后才说:“这些我都不喜欢!我想吃优酪乳口味”

    “请问有没有优酪乳?”甜依忍着他刁难,转头问琳达。

    “没有!”琳达连考虑都没有就答覆了。

    “现在没有优酪乳,请您挑别种好吗?”甜依红着脸问道。

    “没有?!不会出去买吗?外面就有7-11啊!”ABC不近人情的说。

    “谁…谁要去买?”甜依忍不住回问。

    “当然是你啊!我们都是客人!难道我们自己去买?”ABC立刻答道。

    “好,给我衣服穿,我去买”她天真的答应后、从陈董身上站起来。

    “衣服不用了!穿鞋子就好,现在快十二点,街上没什么人。”那ABC过份的丢给我老婆两只高跟鞋,竟要她这样赤身裸体的走去外面买陈董想要的?西!

    “你…你说什么?别太过份了!”甜依终于忍不住了,她颤抖的握紧玉拳瞪着那ABC。

    (对!甜依,说什么这次都不能听他们的!)我比她更加愤怒难当,恨不得杀光这群人渣。

    但ABC两兄弟又卑鄙的走向我,我早有心理准备他们会对付我,但最担心的是甜依会不会因此再度屈服在他们淫威下。

    “看看你老公的小老二,只要再勒紧一点,很快就不能用了。”ABC挑弄着我老二上的线威胁道。我愤怒的看着甜依摇头,告诉她别再管我,我想她知道我的意思,只是我作错了!愈是如此,她就愈没办法丢下我不管。

    “如果你出去买,我就考虑把线放松一点”ABC又威胁又利诱,甜依的眼眶又红了,我心中一阵凉意,这个女人是我妻子,她心思变化我不会不知道,这种模样已是软化的前兆。

    “不然的话…”另一个ABC突然扯紧咬住我奶头的锐利夹子,我浑身一阵抽搐,只觉得那一小粒肉就快要和身体分家了,有条热热痒痒的?西往下爬,原来早已血流如注。

    “别这样!我去就是了!”甜依噙着满眶眼泪轻声的喊道。

    我再次愤怒的闷吼,这个女人一直都这么任性!完全不管我的感觉!现在的我不仅抵抗不了这群坏人!连我妻子的行为都无法左右!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接受条件的甜依很快收拾起情绪,静静的踩上高跟鞋,她如神女般匀称有致的胴体,丰挺圆润的乳峰、纤盈的香肩、骨肉匀称的美背、弧度诱人的臀部、修直优雅的玉腿,完完全全赤裸在空气中,只有脚上蹬着高跟鞋,高跟鞋并没替她遮掩一点肉体的秘密,反而让她流露出美丽和淫乱难分的气?。

    “郭经理,你陪她去,但让她自己去买,如果被人问起,你就说这个女人是你要带去开房间的,因为她急着想要,所以半路上就自己脱光衣服了,但是如果遇到警察,你就给他我的名片,说女人是我找来助兴的,他们不会为难你,这一带的管区我都很熟。”陈董更过份的玩起来,他口中的郭经理,就是我和甜依以前就很讨厌的色虎。

    “你说什么?谁…谁会跟他去开房间?我才不要这样说!”甜依又羞又怨的争辩,我更是气到几乎脑充血。色虎却乐得很,他以前在公司就喜欢缠着甜依,不过却吃了她无数次软硬钉子,这次要甜依扮成和他出去开房间的耍M不是圆了他几年来神魂颠倒的美梦!

    “我和你开房间,太好了!既然这样,你连保险套一起买好了,记得要问店员有没有大颗粒或上面有绒毛那种,你这种敏感的身体,一定要用那一类的才会满足吧,嘿嘿…”色虎比他们更无耻,竟然要我美丽的妻子帮他买保险套,还要她亲口问店员有没有特殊功能的那种!谁都知道7-11只卖平常型的保险套,他要甜依这么作,只是想羞辱她。

    “我一个人出去就好了,不用你陪。”甜依哀羞的拒绝和色虎一起出去。

    “你最好不要讨价还价,而且好好听男人的话,不然他就会代替你糟殃”ABC卑鄙的指着我说道。甜依看到我凄惨的模样又屈服了,不再有任何抵抗,乖乖的被色虎搂着肩走出地下室。

    ABC看着他们离开后,招招手叫一直站在门口的那个恐龙级丑女进来,接着开始调侃我:“你刚刚不是很利害吗?敢打我们兄弟!现在你威风在那里?被我们修理得这么惨?连女人都任我们玩?不过你美丽的新婚妻子对你还真是好,光着奶子和屁股都肯出去,真便宜外面那些路人。”

    我听到他羞辱的话,却连回嘴都办不到,只是涨红脸咿咿喔喔的乱叫。怎知他们又在我身上想到新的玩法了。

    “你美丽的妻子不在变得有点无聊,该你给我们一些乐子了吧。”ABC说完示意那走到我面前的丑女,那丑女竟然在我前面蹲下,肥肥的手握住我被缚绑的命根子开始抚摸起来。

    “唔!~”我气愤的扭动身体想挣脱,那丑女少说也有九十公斤的体重,一脸春痴相,厚厚的嘴唇、扁塌鼻和大饼脸,快被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还含情默默看我,害我恐惧得从头冷到脚底。

    “她很喜欢你呢,你还真有艳福,不但甜依那种尤物肯嫁你,连我们香莲小姐都爱上你了!”那两个ABC看到这好戏,笑得比其他人更开心,看来我因为打过他们而要付出的代价,将不只是我妻子的身体。

    “香莲,你就让他兴奋,等一下我把他送给你。”ABC在一旁煽风点火,香莲恶心的胖手不停搓弄我的阴茎和龟头,它现在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但因为被细绳勒着颈部,颜色有点发黑。

    “呜…噜…”我想我的额头一定冒起青筋了,想叫她停止,ABC竟然说我含糊不清的声音是因为舒服才发出呻吟,要香莲再努力刺激我。

    “用舌头舔它!”

    “用嘴吸比较快!”

    “卵囊也要照顾,男人那里很敏感”………陈董、屠胖子、那两个ABC,还有厅内的其他人都鼓躁起来,他们正过瘾的看着我被丑女调弄的好戏,大概是报负我娶走甜依吧,每一个男人看我被丑女玩都特别开心。

    那丑女香莲听到他们鼓励加油,竟然真的吐出肥厚的舌头舔我发紫的龟头。

    “喔~”我愤怒的抗议扭动,听起来却真的像叫床的声音。

    “没想到你也开始有快感了,看起来你和香莲满速配的,不如你美丽的妻子以后就跟我好了,我让香莲当你老婆如何?”ABC过份的对我说道。

    他从不放弃任何能刺激和羞辱我的机会,我虽然想反驳他,但一则说不出口,二来更惨的是肉棒在任人搓舔下,已经不争气的有了快感,当我低头往下看,香莲正张开她超厚的双唇,要吞进我的龟头。“呜~”

    我又急又无助的哀号,但已经来不及了,龟头被一圈肥软的黏膜包住,里面还有一块湿湿的舌肉在舔它。我不停的咽口水想抑制生理难免的反应,但一股热精已经来到炮口,要不是被细绳勒着,早就全喷出来,香莲一边含舔我龟头,手还不停抚玩下面的卵囊,我感到一阵阵抽搐,乳白色的液体慢慢释放出来,那恶心的丑女竟然一滴不剩的吞进肚子里,被强奸的我,看着她把我湿淋淋软掉的老二从头到根部又舔了好几次,才甘愿离开我。

    “香莲很不错吧!看到你们这么幸福,我刚刚作了决定,甜依我不会还你了,她跟我比较合适,香莲送你,不过等一下先别让甜依知道,不然就玩不起来,嘿嘿…”那ABC满意的向我说道。他以为他是谁?甜依是我妻子,凭什么他说要就要!我愤怒的咕囔几声,但因为失去太多体力,已没办法再作激动的抗议行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说甜依是你妻子,不会跟我是吗?其实等一下她会被好几个男人搞,我也不会要她这种被用过的身体当老婆,我只想把她当公众情妇收藏起来,想玩就玩。”那ABC更过份的刺激我,我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

    “不过她对你还真好,看来她很爱你,只是少爷我看得很不舒服,所以我打算把你在她面前弄得很难看,让她看不起你这个没用丈夫,然后投到我怀抱。”ABC大言不惭的在我面前谈他的企图。

    果然接下来的事让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拿了两粒泻药,要香莲把它们塞进我肛门,我虽然扭着身体反抗,但被吊成ㄇ字分开的双腿,根本没有什么抵御的能力,她把药全塞进去,再用沾了乳液的绵花棒将药丸推进到直肠里,最后连绵花棒都还留在我体内。

    “这种药只要一颗就够你拉半天,现在我用两颗,再等一小时左右,只要你肚子里有?西就会出来,没?西就拉水和空气,你想甜依如果看到她老公连大便都忍不住,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拉出来,她还会那么爱你吗?”ABC邪恶的笑着说道。

     

    我无计可施的任人摆布和羞辱,射过精的鸡巴已经完全软掉了,原本捆绑着阴茎的细线也变得较松弛,总算让淤紫的龟头恢复健康的颜色。

    但ABC并没打算让我好过,马上又命勇朋给我调紧线圈,我那被精液和丑女口水沾湿的肉肠,又被线紧紧吊起来,像条可笑的软虫翘在我两腿间,龟头前端的裂口还吐出一滴残精。

    这样他们总算是玩我告一段落了,约莫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甜依和色虎才回到招待所地下室,色虎得意洋洋的搂着她的香肩走进来。

    “买到了吗?”陈董背靠在沙发上、翘着腿懒懒的问,一付等得不耐烦的样子!(真他妈的混蛋,刚刚看我被丑女污辱时明明还很有精神!)

    “买是买到,只不过我们美丽的甜依小姐都被看光了!”色虎一边调笑我妻子,那只咸猪手还冷不防从她肩头往下滑,顺势停留在她的乳房上。

    甜依默默的推开他,我看她已经快崩溃了,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被惊吓和羞辱过度而显得有点失神,虽然我万分心疼和自责,但却也对她的逞强感到气愤!她以前在大多数男人眼里,是只能放在心中痴想、现实生活遥不可及的美女,没想到成了我妻子不到几天,就被一群男人如玩具般抱来抱去,还被路人欣赏她的裸体!这要是在以前、公司里那些喜欢她的男同事死也不会相信的。

    色虎伸手拉住甜依,走到我面前耀武扬威的道:“你知道吗?我带你美丽的新婚妻子走到外面街上时,几个路人还以为是在拍A片哩?我告诉他们,说身边这位美女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正要去开房间,他们听了都好嫉妒我呢!嘿嘿嘿…”

    我知道色虎一直得不到甜依,因此变态的心理作祟,想在我面前炫耀他和我妻子的“新关系”,但我却没他原本预料的愤怒和抓狂,一来是身体被香莲蹂躏得累了,二来是对甜依的任性而为赌气,因此故意别开脸,不想看到他们。

    我没反应反倒激怒了色虎,他用力拉住缚吊我命根子的细线,我痛得咬紧牙关,他一边折磨我一边继续说:“我叫这个女人去买保险套,她就去买!还问店员有没有上面有绒毛的那种!那个男店员被她迷昏了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够了…你别再说下去…”甜依终于承受不了羞辱,溃决的抓着色虎的手臂哀求他停止。

    “把你买的?西拿出来,分给大家用啊!”色虎变态的在我面前大声使唤甜依,甜依?起头看了我一眼,泪汪汪的眸中满是歉意。

    “强,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他妈的!臭死人了!”
  “死废物!看到自己老婆性高潮,竟然拉粪出来!”…
  这些男人掩着鼻子不停咒骂,我仍然没办法停止激烈的排泻,固体拉完了、就拉液体、到后来没?西可以拉,肛门还噗噗噗…不断排出空气,我觉得自己就要虚脱死了,软绵绵的身体悬吊在半空中。就像一条死猪,口水滴得全身都是。
  “强!你怎么了…你要不要紧…别吓我…”甜依终于记起还有我这个丈夫,但我一点也不稀罕她的耽心,刚刚她和ABC无耻的游戏让我不能释怀,现在我的身体虽然虚弱到连眼睛都快撑不开,但心里还是满腔怒火。

  “呜!”就在我体力不支快昏睡过去时,背上突然被藤条或皮鞭之类的?西狠狠抽了下去,一条火辣辣的撕痛从肩头延伸到屁股,我感到皮肉好像裂开了,没办法动的我悲惨的在空中抽搐。

  “啊!”我听到甜依惊慌的喊叫,这时另一个ABC从我背后绕到面前,他手中握着一根黑色的长皮鞭,想必就是他用皮鞭抽我的!
  “不让你吃点苦头不行,随便拉屎!弄得满地都是!看来我们要换地方玩了!”那ABC盛气凌人的羞辱我,还用皮鞭去挑弄我被缚吊起来的龟头,我咬着牙气愤的瞪着他,要不是被他们暗算,凭我的身手,这些人渣根本不堪一击!

  我想起有一次带甜依到山上一处幽静隐密的地方约会,遇到四、五个混混,他们觊觎甜依的美丽,又看我只有一个男人,竟然想制服我非礼她,那些个混混也是魁梧肌肉型的,还拿着木棍铁条当武器,结果一样被我打到躺在地上。只是作梦都没想到我这样的好手,今天竟然着了一群小人的道,被这些混蛋如鸡鸭般捆吊着,还眼睁睁看妻子被染指。

  “强,你痛不痛?有没有怎样?…回我一声好吗?人家好担心你…”甜依着急抽咽的问我的情况,我赌气的冷哼一声,不要说我没办法开口,就算可以,我也不想回答她,只要想到她刚才无耻的叫着ABC的名字达到高保揖蜎]办法原谅她!

  “这里臭死了!我们换房间好了!我们先带这小骚货到楼上的KTV房去,你们两个留下来把这没用的男人弄干净点,等一下再押他上来。”陈总吩咐完色虎和勇朋后,一群人站起来准备离开这里,那叫彼得的ABC弯下身横抱起甜依,甜依羞耻的把脸埋进他厚实胸肌上不敢看我,也难怪!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被一个只穿丁字裤的男人抱着,在众目睽睽下从丈夫面前走过,能不羞耻吗!?我瞥见她躺在ABC臂弯中的胴体、修长雪白的小腿垂在外面,两只柔美的脚ㄚ还有点羞涩的并在一起,好像刚要被人抱进洞房的姿态,这种景象让我恨不得永远不去面对,但却又不能忍住不管!

  整厅的人一下子走得只剩四个(我、勇朋、色虎和那个丑女香莲),勇朋和色虎合力将我从悬空中放下来,虽然没有了绳索束缚,但被吊着二、三个钟头,又大泻了一通,我浑身早就没有一点力气,别说要打赢色虎和勇朋上去救我妻子,现在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们把我拖进浴室用冷水冲洗干净后,押着我的脖子推我出来,香莲已经拿着一根约三尺长的木棍在门外等着,这时我因为看不到那群禽兽在对甜依作些什么,心里非常焦躁(其实看到了又怎样?也救不了她,但我就是不甘心新婚妻子被别的男人玷辱,与其说是担心她的贞操被夺走,更强烈的感受是吃醋和嫉妒!)。

  勇朋和色虎把长棍架在我的后颈骨和肩膀上,再把我两条胳臂?上木棍,从手掌开始,用坚固的麻绳一路捆上来,我就像背负十字架的耶稣,全身精赤的张着双臂。他们这时怎么对我都不在乎,一心只想赶快见到甜依,要是她被那ABC给奸了,我一定会气炸的!

  我被他们半踹半推的进到甜依和那群禽兽所在的卡拉OK厅,一进门就看到十几个男人打着赤膊,衣衫不整的围住那里的茶几,兴奋的欢呼和笑叫声不断,我的心顿时冷到谷底,强烈的不安和嫉怒让我踉跄的奔过去,想知道他们在对甜依作些什么无耻的事!

  但色虎和勇朋及时抓住我,一脚踢到我的膝窝,我两腿一软不争气的跪了下去。
  


“想看你老婆在happy吗?等一下会让你看到爽,现在先别急~”色虎变态的刺激着我,我更是无法忍耐的挣扎,但被捆成这种狼狈样,根本无法逃离他们两人的押制。

  勇朋又拿出绳索,这次他要作的是把我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如此我不但手失去自由,两腿也只能用跪的,就在他们在绑我的时候,那群围着茶几禽兽又发出兴奋的欢呼:

  “要来了!她又要来了!”
  “快点舒服的叫啊!你丈夫不在这里!尽管叫出淫荡的声音没关系!他听不到…”
  “啊~不…不要了!….噢!~”
  “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喔~喷好多…”
  “嗯…啊….”
  “喔~还在喷…这次量比刚刚还多,还是彼得利害,让你喷这么多出来…”
  “继续弄她,她还有!”
  “呜…不!不要…噢….”….
  他们无耻的鼓躁夹杂着我妻子无助的哀吟,我简直快气炸了!当勇朋和色虎放开我后,我就跌跌撞撞的跪爬到茶几前,透过人腿的缝隙,总算看到那ABC在对我妻子作什么事!

  应该说一共有四个人在欺负我妻子!其他人则是围观!甜依两条光溜的玉臂举到头顶,双手手腕交叠,被屠胖子用一只手压死在茶几桌面,屠胖子的另一张手也没闲着,肥短的五指抓住我妻子柔软雪白的乳房又揉又捏,甜依痛苦的挺动曼妙身体回应。

  更淫乱的是那两条曾迷死无数男人的玉腿,现在被?起来、分别勾搭在左右两边的两个男人肩膀上,下体门户完全洞开,而那个可恨的ABC就在中间的位置,一腿跪在茶几上,正用手指激烈戳弄甜依的耻穴,甜依似乎已经丢了好几次,美丽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小嘴根本没机会合起来,一直放情又痛苦的叫着。

  “啊…彼得…少爷…人家不行…原谅我…”她羞苦的摇头乞怜,但那ABC根本不怜香惜玉,不知用几根手指放进她的阴道,猛烈的抠插,屠胖子也跟着节奏揉弄她的乳房,甜依放在两边男人肩上的脚掌都快抽筋的样子,雪白脚趾用力的屈握。

  “怎么不行…你可以…”那ABC也全身汗光,他强壮的胳臂闪跳着肌肉线条,指节碰撞到我妻子肥嫩的下体,发出 ``啪滋!啪咑``响亮的肉声。
  “噢!…要来….要来了…呜~…”我的甜伊挺高柳腰哀鸣,我简直不敢相信!从她两腿间竟然溅出晶莹的水珠,那群男人又兴奋的叫嚣起来:
  “又喷了!又喷了!真是个骚货!”
  “到底是尿还是淫水?每次都能喷这么多?我第一次见过这样的女人!以前看她这么漂亮有气?,真想不到呢!”
  “呜!咕!”我气愤的想扑到茶几上去,他们终于发现我已经来了。
  “把他弄过来这里!”ABC停下动作,从甜依的小穴中拔出湿漉漉的手指,要勇朋和色虎将我带过去,我被拖到ABC跟前,正好面对甜依完全敞开的两腿中间。

  “唔!”我怒不可遏的发抖,恬依粉红色的嫩缝微微启着,那些娇嫩的肉片就像被暴雨打乱的花瓣,充血且黏满分泌物,更难以相信的是茶几桌上狼藉一片,都是一滩滩、一道道骚黏的液体。

  “你知道你老婆这种反应叫作什么吗?”ABC沾起一滴桌上的黏液,抹在我脸上问道。
  我闪开他的手愤怒的看着他!这个人竟然把我美丽的妻子糟蹋成这样!我发誓如果我得到自由,一定会找他报仇!
  “告诉你吧!这种反应在日本A片中就叫‘潮吹’,嘿嘿…是女人很爽的时后才会有的反应!”屠胖子介面邪恶的说道,他的脏手仍然不停揉着甜依的乳房!甜依羞颤的扭着身体,听到屠胖子的话更是紧张的想把腿收回夹住,但却被那两个男人紧按在肩头而无法动弹。

  “屠老,您是日本通,听说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潮吹,一般会潮吹的女人,都是体?很敏感、而且好色的‘痴女’,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色虎谄媚的问道。
  “呜!”我怒不可遏的吼叫,我美丽动人的妻子!那里是什么痴女?甜依听到他们对她的评论,也羞得哼了一声,却没有出言辩解,这和我认识的她根本是二个人啊!

  “看!尤其是我碰她的时候她最敏感。”ABC的手指又伸去?碰我妻子勃出来肉芽,甜依像?电般哀吟一声,被侵犯的黏膜收缩了一下,一股温热的液体竟从尿孔释出来,延着裂缝下缘流上桌面,

  “尿了!彼得你真行!…这小妞以前像个女神,被你一碰就什么事都作得出来!”陈总惊奇的叫道,其他人也啧啧称叹。
  我简直要气炸了!就连ABC自己也不知道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甜依发觉自己失常淫荡的生理现象,更是哀羞到无地自容、尤其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这个丈夫。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她只能无助心虚的解释,希望我原谅她!但那个时候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把这个废物安顿好!让他在旁边安份的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陈总踢了我一脚,再命勇朋和色虎把我押离开茶几前。色虎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跑到屠胖子旁边问道:“屠老,可不可以用那个?西了?”

  屠胖子一时会不过意顿了半秒,才恍然想起似的大笑:“可以!差点忘了!你们去搬进来吧!”我不晓得他们又再想什么卑劣的阴谋,只看到四个人出去,约半分钟后,推着一辆推车进来,推车上有一个长宽都约一公尺的巨大物体,用白布盖着,见他们推着托车的感觉好像很沉重的样子。

  “一、二、三、嘿咻!”他们费力将那物体搬下推车,揭开白布,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座铜制的台座,擦拭得金黄闪亮,那台座的左右两边稍微陷落,我直觉判断那是给人跪时膝盖放置的地方,中间高起的那一部份约50公分宽,上面还有二根长得怪异的?西。一根是约筷子粗细,长约二十至三十公分的铜棒,棒身磨得十分圆润,以约70度的斜角立在铜台上,在离那根铜柱约十公分远的地方,矗立着另一小支柱形物,高度大约也是十公分,顶端有一个细铜线围成的线圈。

  “把他?上去!”屠胖子兴冲冲的使唤色虎和勇朋把我拖到铜台上,果然和我所想的没太大出入,我的膝盖被迫跪在铜台两侧的凹陷上,他们调整我屁股放下的角度强押我坐下去,一支冰凉的硬物钻进肛门,我不肯就范的挣扎,但根本难敌他们人多力大,那条筷子粗细的铜棒一直伸到我的直肠内才停下来,面对这样的耻辱和滥刑,我愤怒得全身涨红!

  但这还只是第一步,很快我又知道那支上面有个圆圈圈的?西是作什么的!它是用来锢紧我的生殖器!勇朋抓起我的老二,将龟头拉过线圈,不知调整什么地方,线圈马上缩小锢紧龟颈,这比用线绑还要牢固,龟头上的马眼裂了开来,里面粉红的肉都看到了。

  “呃…”我痛苦的呻吟,屠胖子奸笑着道:“这可是我收藏的古董,中古世纪欧洲的刑具,今天听说要惩罚一个自大的家伙,我特别要他们从我的收藏室搬出来用的。”

  “你们住手,别再这样对他…”甜依爬在茶几上伤心的为我哭求,那ABC搂着她披散发丝的赤裸玉肩不让她下桌。
  “袁医生,换你了,让这娶了原属于我们大家女人的废物,尝尝更多苦头!”陈董转向在场的一个男人说道。我隐约记得稍早陈董介绍过,那个男人是某家泌尿科医院的院长。这时虽然我仍不屈服的怒视着他们,但心中还是有点恐惧,那个医生从口戴拿出一条只有笔蕊粗细的透明软管,走近我面前蹲下,把软管的头端插入我龟头前缘的裂口。

  “呃!噢!!~”我痛得全身痉挛,色虎和勇朋用力抓住我肩上背的木棍,让我没办法激烈挣扎。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听到没有!住手!”甜依吓得一脸惨白,在ABC强壮的臂弯中奋力抵抗,想挣脱他的搂抱来阻止那些人对我的残害。
  “你给我安份一点!不然我马上让楼下那些高利贷带走你老公!到时你连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ABC凶恶的恐吓我妻子,甜依听了停下反抗,她的发丝分乱、凄眸中涌满泪水,哀伤的望着ABC乞求:“彼得少爷,你来玩我吧!放过他…要我用什么姿势和行为来配合你都可以…求求你…”

  那ABC不屑的笑着道:“哼!要让你这浪蹄子配合我,还用得着拿这废物来威胁你吗?你光是被我搂着就开始发浪了!”
  “是…我爱你…你放过他好吗?”甜依委屈求全的颤声取悦着ABC,我还一直在痛苦的闷嚎,因为那个医生手中的软管还不断深入我的尿道,难已承受的胀痛令我冷汗直沁、几乎昏厥。

  “只要你一直这么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他的,袁医生只是让你丈夫吃点苦头,一般医院帮病人导尿也有用这种方式,不会弄坏他的命根子,你放心好了。”陈总走过去安抚着甜依,甜依仍然半信半疑一直问:“是真的吗…这样不会弄伤他…”。在陈总再三保证和姓袁的医师亲口证实下,她才逐渐肯信。#--iCMS.PageBreak--#“你要答应我…不可以伤害他…人家…才要和你在一起…”甜依哽咽羞惭的抱紧ABC,对他低声下气的乞求,看到她对那ABC的这种态度和行为!我的痛楚比被插尿管更甚,这时我膀胱里的尿水已经不受自由肌控制,一直从尿管的另一头泊泊滴出来。

  “他妈的!臭死人了!”
  “死废物!看到自己老婆性高潮,竟然拉粪出来!”…
  这些男人掩着鼻子不停咒?,我仍然没办法停止激烈的排泻,固体拉完了、就拉液体、到后来没?西可以拉,肛门还噗噗噗…不断排出空气,我觉得自己就要虚脱死了,软绵绵的身体悬吊在半空中。就像一条死猪,口水滴得全身都是。

  “强!你怎?了…你要不要紧…别吓我…”甜依终于记起还有我这个丈夫,但我一点也不稀罕她的耽心,刚刚她和ABC无耻的游戏让我不能释怀,现在我的身体虽然虚弱到连眼睛都快撑不开,但心里还是满腔怒火。

  “呜!”就在我体力不支快昏睡过去时,背上突然被藤条或皮鞭之类的?西狠狠抽了下去,一条火辣辣的撕痛从肩头延伸到屁股,我感到皮肉好像裂开了,没办法动的我悲惨的在空中抽搐。

  “啊!”我听到甜依惊慌的喊叫,这时另一个ABC从我背后绕到面前,他手中握着一根黑色的长皮鞭,想必就是他用皮鞭抽我的!
  “不让你吃点苦头不行,随便拉屎!弄得满地都是!看来我们要换地方玩了!”那ABC盛气凌人的羞辱我,还用皮鞭去挑弄我被缚吊起来的龟头,我咬着牙气愤的瞪着他,要不是被他们暗算,凭我的身手,这些人渣根本不堪一击!

  我想起有一次带甜依到山上一处幽静隐密的地方约会,遇到四、五个混混,他们觊觎甜依的美丽,又看我只有一个男人,竟然想制服我非礼她,那些个混混也是魁梧肌肉型的,还拿着木棍铁条当武器,结果一样被我打到躺在地上。只是作梦都没想到我这样的好手,今天竟然着了一群小人的道,被这些混蛋如鸡鸭般捆吊着,还眼睁睁看妻子被染指。

  “强,你痛不痛?有没有怎样?…回我一声好吗?人家好担心你…”甜依着急抽咽的问我的情况,我赌气的冷哼一声,不要说我没办法开口,就算可以,我也不想回答她,只要想到她刚才无耻的叫着ABC的名字达到高潮!我就没办法原谅她!

  “这里臭死了!我们换房间好了!我们先带这小骚货到楼上的KTV房去,你们两个留下来把这没用的男人弄干净点,等一下再押他上来。”陈总吩咐完色虎和勇朋后,一群人站起来准备离开这里,那叫彼得的ABC弯下身横抱起甜依,甜依羞耻的把脸埋进他厚实胸肌上不敢看我,也难怪!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被一个只穿丁字裤的男人抱着,在?目睽睽下从丈夫面前走过,能不羞耻吗!?我瞥见她躺在ABC臂弯中的胴体、修长雪白的小腿垂在外面,两只柔美的脚ㄚ还有点羞涩的并在一起,好像刚要被人抱进洞房的姿态,这种景象让我恨不得永远不去面对,但却又不能忍住不管!

  整厅的人一下子走得只剩四个(我、勇朋、色虎和那个丑女香莲),勇朋和色虎合力将我从悬空中放下来,虽然没有了绳索束缚,但被吊着二、三个钟头,又大泻了一通,我浑身早就没有一点力气,别说要打赢色虎和勇朋上去救我妻子,现在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们把我拖进浴室用冷水冲洗干净后,押着我的脖子推我出来,香莲已经拿着一根约三尺长的木棍在门外等着,这时我因?看不到那群禽兽在对甜依作些什?,心里非常焦躁(其实看到了又怎样?也救不了她,但我就是不甘心新婚妻子被别的男人玷辱,与其说是担心她的贞操被夺走,更强烈的感受是吃醋和嫉妒!)。

  勇朋和色虎把长棍架在我的后颈骨和肩膀上,再把我两条胳臂?上木棍,从手掌开始,用坚固的麻绳一路捆上来,我就像背负十字架的耶苏,全身精赤的张着双臂。他冞@时怎?对我都不在乎,一心只想赶快见到甜依,要是她被那ABC给奸了,我一定会气炸的!

  我被他们半踹半推的进到甜依和那群禽兽所在的卡拉OK厅,一进门就看到十几个男人打着赤膊,衣衫不整的围住那里的茶几,兴奋的欢呼和笑叫声不断,我的心顿时冷到谷底,强烈的不安和嫉怒让我踉跄的奔过去,想知道他们在对甜依作些什?无耻的事!

  但色虎和勇朋及时抓住我,一脚踢到我的膝窝,我两腿一软不争气的跪了下去。
  “想看你老婆在happy吗?等一下会让你看到爽,现在先别急~”色虎变态的刺激着我,我更是无法忍耐的挣扎,但被捆成这种狼狈样,根本无法逃离他们两人的押制。

  勇朋又拿出绳索,这次他要作的是把我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如此我不但手失去自由,两腿也只能用跪的,就在他们在绑我的时候,那群围着茶几禽兽又发出兴奋的欢呼:

  “要来了!她又要来了!”
  “快点舒服的叫啊!你丈夫不在这里!尽管叫出淫荡的声音没关系!他听不到…”
  “啊~不…不要了!….噢!~”
  “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喔~喷好多…”
  “嗯…啊….”
  “喔~还在喷…这次量比刚刚还多,还是彼得利害,让你喷这?多出来…”
  “继续弄她,她还有!”
  “呜…不!不要…噢….”….
  他们无耻的鼓躁夹杂着我妻子无助的哀吟,我简直快气炸了!当勇朋和色虎放开我后,我就跌跌撞撞的跪爬到茶几前,透过人腿的缝隙,总算看到那ABC在对我妻子作什?事!

  应该说一共有四个人在欺负我妻子!其他人则是围观!甜依两条光溜的玉臂举到头顶,双手手腕交叠,被屠胖子用一只手压死在茶几桌面,屠胖子的另一张手也没闲着,肥短的五指抓住我妻子柔软雪白的乳房又揉又捏,甜依痛苦的挺动曼妙身体回应。

  更淫乱的是那两条曾迷死无数男人的玉腿,现在被?起来、分别勾搭在左右两边的两个男人肩膀上,下体门户完全洞开,而那个可恨的ABC就在中间的位置,一腿跪在茶几上,正用手指激烈戳弄甜依的耻穴,甜依似乎已经丢了好几次,美丽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小嘴根本没机会合起来,一直放情又痛苦的叫着。

  “啊…彼得…少爷…人家不行…原谅我…”她羞苦的摇头乞怜,但那ABC根本不怜香惜玉,不知用几根手指放进她的阴道,猛烈的抠插,屠胖子也跟着节奏揉弄她的乳房,甜依放在两边男人肩上的脚掌都快抽筋的样子,雪白脚趾用力的屈握。

  “怎?不行…你可以…”那ABC也全身汗光,他强壮的胳臂闪跳着肌肉线条,指节碰撞到我妻子肥嫩的下体,发出 ``啪滋!啪咑``响亮的肉声。
  “噢!…要来….要来了…呜~…”我的甜伊挺高柳腰哀鸣,我简直不敢相信!从她两腿间竟然溅出晶莹的水珠,那群男人又兴奋的叫嚣起来:
  “又喷了!又喷了!真是个骚货!”
  “到底是尿还是淫水?每次都能喷这?多?我第一次见过这样的女人!以前看她这?漂亮有气?,真想不到呢!”
  “呜!咕!”我气愤的想扑到茶几上去,他们终于发现我已经来了。
  “把他弄过来这里!”ABC停下动作,从甜依的小穴中拔出湿漉漉的手指,要勇朋和色虎将我带过去,我被拖到ABC跟前,正好面对甜依完全敞开的两腿中间。

  “唔!”我怒不可遏的发抖,恬依粉红色的嫩缝微微?着,那些娇嫩的肉片就像被暴雨打乱的花瓣,充血且黏满分泌物,更难以相信的是茶几桌上狼藉一片,都是一滩滩、一道道骚黏的液体。

  “你知道你老婆这种反应叫作什?吗?”ABC沾起一滴桌上的黏液,抹在我脸上问道。
  我闪开他的手愤怒的看着他!这个人竟然把我美丽的妻子糟蹋成这样!我发誓如果我得到自由,一定会找他报仇!
  “告诉你吧!这种反应在日本A片中就叫‘潮吹’,嘿嘿…是女人很爽的时后才会有的反应!”屠胖子介面邪恶的说道,他的脏手仍然不停揉着甜依的乳房!甜依羞颤的扭着身体,听到屠胖子的话更是紧张的想把腿收回夹住,但却被那两个男人紧按在肩头而无法动弹。

  “屠老,您是日本通,听说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潮吹,一般会潮吹的女人,都是体?很敏感、而且好色的‘痴女’,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色虎谄媚的问道。
  “呜!”我怒不可遏的吼叫,我美丽动人的妻子!那里是什?痴女?甜依听到他们对她的评论,也羞得哼了一声,却没有出言辩解,这和我认识的她根本是二个人啊!

  “看!尤其是我碰她的时候她最敏感。”ABC的手指又伸去?碰我妻子勃出来肉芽,甜依像?电般哀吟一声,被侵犯的黏膜收缩了一下,一股温热的液体竟从尿孔释出来,延着裂缝下缘流上桌面,

  “尿了!彼得你真行!…这小妞以前像个女神,被你一碰就什?事都作得出来!”陈总惊奇的叫道,其他人也啧啧称叹。
我简直要气炸了!就连ABC自己也不知道她会有那?大的反应,甜依发觉自己失常淫荡的生理现象,更是哀羞到无地自容、尤其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这个丈夫。
  “我不知道…怎?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她只能无助心虚的解释,希望我原谅她!但那个时候说什?我都不会相信!
  “把这个废物安顿好!让他在旁边安份的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陈总踢了我一脚,再命勇朋和盐已弘x开茶几前。色虎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跑到屠胖子旁边问道:“屠老,可不可以用那个?西了?”

  屠胖子一时会不过意顿了半秒,才恍然想起似的大笑:“可以!差点忘了!你们去搬进来吧!”我不晓得他们又再想什?卑劣的阴谋,只看到四个人出去,约半分钟后,推着一辆推车进来,推车上有一个长宽都约一公尺的巨大物体,用白布盖着,见他们推着托车的感觉好像很沉重的样子。

  “一、二、三、嘿咻!”他们费力将那物体搬下推车,揭开白布,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座铜制的台座,擦拭得金黄闪亮,那台座的左右两边稍微陷落,我直觉判断那是给人跪时膝盖放置的地方,中间高起的那一部份约50公分宽,上面还有二根长得怪异的?西。一根是约筷子粗细,长约二十至三十公分的铜棒,棒身磨得十分圆润,以约70度的斜角立在铜台上,在离那根铜柱约十公分远的地方,矗立着另一小支柱形物,高度大约也是十公分,顶端有一个细铜线围成的线圈。

  “把他?上去!”屠胖子兴冲冲的使唤色虎和勇朋把我拖到铜台上,果然和我所想的没太大出入,我的膝盖被迫跪在铜台两侧的凹陷上,他们调整我屁股放下的角度强押我坐下去,一支冰凉的硬物钻进肛门,我不肯就范的挣扎,但根本难敌他们人多力大,那条筷子粗细的铜棒一直伸到我的直肠内才停下来,面对这样的耻辱和滥刑,我愤怒得全身涨红!

  但这还只是第一步,很快我又知道那支上面有个圆圈圈的?西是作什?的!它是用来锢紧我的生殖器!勇朋抓起我的老二,将龟头拉过线圈,不知调整什?地方,线圈马上缩小锢紧龟颈,这比用线绑还要牢固,龟头上的马眼裂了开来,里面粉红的肉都看到了。

  “呃…”我痛苦的呻吟,屠胖子奸笑着道:“这可是我收藏的古董,中古世纪欧洲的刑具,今天听说要惩罚一个自大的家伙,我特别要他们从我的收藏室搬出来用的。”

  “你们住手,别再这样对他…”甜依爬在茶几上伤心的?我哭求,那ABC搂着她披散发丝的赤裸玉肩不让她下桌。
  “袁医生,换你了,让这娶了原属于我们大家女人的废物,尝尝更多苦头!”陈董转向在场的一个男人说道。我隐约记得稍早陈董介绍过,那个男人是某家泌尿科医院的院长。这时虽然我仍不屈服的怒视着他们,但心中还是有点恐惧,那个医生从口戴拿出一条只有笔蕊粗细的透明软管,走近我面前蹲下,把软管的头端插入我龟头前缘的裂口。

  “呃!噢!!~”我痛得全身痉挛,色虎和勇朋用力抓住我肩上背的木棍,让我没办法激烈挣扎。
  “住手!你们在干什??!听到没有!住手!”甜依吓得一脸惨白,在ABC强壮的臂弯中奋力抵抗,想挣脱他的搂抱来阻止那些人对我的残害。
  “你给我安份一点!不然我马上让楼下那些高利贷带走你老公!到时你连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ABC凶恶的恐吓我妻子,甜依听了停下反抗,她的发丝分乱、凄眸中涌满泪水,哀伤的望着ABC乞求:“彼得少爷,你来玩我吧!放过他…要我用什?姿势和行?来配合你都可以…求求你…”

  那ABC不屑的笑着道:“哼!要让你这浪蹄子配合我,还用得着拿这废物来威胁你吗?你光是被我搂着就开始发浪了!”
  “是…我爱你…你放过他好吗?”甜依委屈求全的颤声取悦着ABC,我还一直在痛苦的闷嚎,因?那个医生手中的软管还不断深入我的尿道,难已承受的胀痛令我冷汗直沁、几乎昏厥。

  “只要你一直这?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他的,袁医生只是让你丈夫吃点苦头,一般医院帮病人导尿也有用这种方式,不会弄坏他的命根子,你放心好了。”陈总走过去安抚着甜依,甜依仍然半信半疑一直问:“是真的吗…这样不会弄伤他…”。在陈总再三保证和姓袁的医师亲口证实下,她才逐渐肯信。

  “你要答应我…不可以伤害他…人家…才要和你在一起…”甜依哽咽羞惭的抱紧ABC,对他低声下气的乞求,看到她对那ABC的这种态度和行?!我的痛楚比被插尿管更甚,这时我膀胱里的尿水已经不受自由肌控制,一直从尿管的另一头泊泊滴出来。

  〈六)
  “想救你老公,你可要好好表现了。”ABC一把抱起我妻子,淫笑着说道。
  “嗯”甜依柔顺的回应一声,两根藕臂羞赧的搂住ABC的颈子,她似乎已经下了决心,要任那ABC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这对我实在太不公平了!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她的身体给谁并不是她自己就能作主的,我应该有绝对的否定权!但现实却是这里的每个男人都对我美丽的新婚妻子有占有权,我只有被迫接受的份而已。

  我咿咿喔喔的出声抗议,肉体折磨加上心理的羞怒,让我全身肌肉和血管扩张、导尿管另一端流出来的尿液愈来愈多,这种不堪的处境,是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会发生在身上的。

  没过多久,色虎领着四个人搬来一座铁架床,还在上面摆好白色的弹簧床?,床就安置在我眼前,分明是要我仔细看着甜依被他们奸淫的过程。
  “我们上床作吧!”ABC抱着我妻子起身,朝我前面的那张床走来。
  “不…我…”甜依紧张羞怕的仰起脸,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抱她的ABC,。
  “怎么回事?不愿意和我上床吗?”ABC冷冷问道。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到别的地方好吗?…他在这里…会扰乱人家的心情”甜依耻颤的央求ABC,我明明知道她要ABC带她到别的地方,是害怕被我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性交而痛苦,但这时的我被嫉妒和羞恨所蒙蔽,不但没对她的牺牲有任何体谅和不忍,反而恨起她的淫荡。

  “你放心吧!等你看到我强壮的鸡巴,我保证你的心情马上就会变好,到时别说这个废物在看你!就算是你的公婆在旁边看,也不会影响你被我插得一次接一次的高潮。哈哈…”ABC无耻的羞辱着甜依,厅内其他男人也跟着附和起哄,我则是气到浑身发抖,无奈身体还是动不了一分一毫。

  甜依被他们言语蹂躏得?不起头,她已经知道今晚难逃在丈夫眼前被轮奸的命运,只是认命的轻叹口气,任由那ABC将她美丽胴体放在厚软的床?上。
  ABC放下我妻子后,自己也爬上了床,一手撑着头紧挨着甜依侧卧。“你想怎么开始?”他盯着甜依的俏脸轻浮的问道。
  “我…不知道…”甜依被他看的心慌意乱、只好羞闭上眼,一双修直匀称的玉腿不安的并紧、诱人的胸脯也不断起伏。
  “真可爱…”ABC忍不住赞叹我妻子的迷人,另一张手掌袭到她胸前,轻轻握住丰盈柔软的玉峰抚弄起来。
  “嗯..”甜伊娇?微微一震,不过很快就随ABC的挑情而扭颤,我离她的脸不到半公尺的距离,看见她弯长的睫毛不断在闪动,她却连用眼角看我一眼都没有,一直闭着双眸、抿紧玉唇。

  “你平常都怎么玩你漂亮的老婆?说来听听吧!”ABC一边狎玩甜依,竟还?起头淫笑着问我。
  “呜!”我眼睛快喷火般的怒视着他!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这个男人占有,我心中除了愤恨之外,已经容不下任何理智。
  这时厅内所有的男人都围到床前,或坐或蹲,等着看那ABC奸淫我妻子。
  “你老公叫我尽量满足你呢!告诉我你的敏感带在那里?”ABC故意看着我、在我妻子耳边柔声问道。
  “哼…”甜依哀羞的挪动了一下,这种问题要她如何回答?
  “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性感带吧?还是要本少爷帮你找出来?”那ABC无耻的说着,指掌开始在甜依雪白胴体上游移。
  “别...这样…”甜依终于说话,却是几乎快哭出来的哀求,虽然她以为要救我就免不了牺牲,但真正面临和别的男人上床时,还是得承受很大的内心挣扎。那些人看来肯定是不会放过这块让他们垂涎已久的美肉,ABC猥亵的手指,现在正延着她诱人饱挺的胸线往下抚?,经过微微凹陷的柳腹、精巧的脐窝、来到长着柔顺芳草的三角部位。

  “嗯…”甜依动人娇?不住颤抖,两只脚ㄚ紧张的勾在一起。那强辱人妻的禽兽突然翻身爬到她身上,开始含吻她的耳珠、眼帘、玉唇。
  “嗯…唔…
”我的妻子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压住,赤裸的在我面前演春宫,这让她哀羞得绷紧身体,全身就像蜡像般直挺挺的躺着,任由ABC对她又亲又摸,我则在一旁看得全身血管僵硬,不相信自己还存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不可否认的是ABC玩弄女人的技巧很纯熟,他往下亲吻,从她的粉颈、香肩、锁骨、腋窝到乳房,甜依已经渐渐失去克制的能力,在男人沉重而宽厚身?下面,不由自主的发出细微喘息,ABC本来就比我妻子壮硕很多,尤其他浑身健康的小麦肤色的甜依白皙似雪的胴体相映,更显出男人的强壮和女人的柔弱。,

  “想看我怎么对待你迷人的新婚娇妻吗?”那ABC把甜依挑逗得娇喘不止,才又转头淫笑着问我。
  我愤怒到极点的挣扎,却只换来命根子的剧痛,那条插进我肛门的铜棒和锢住龟头的铜圈,将我认命的囚禁在小小铜台上,想移动一步都不可能,因此仅管他们在我面前不到一公尺处尽情蹂躏我亲爱的女人,我也无能为力。

  ABC开始更可恶的奸淫给我看,他拍了拍甜依匀皙的大腿命令道:“小母狗,把腿张开!”。
  甜依没有反抗他,羞颤的弯起膝,稍微分开了双腿。
  “叫你张开腿,就是能张多开就张多开!要我说几次你才能作好?”那ABC像奴隶般对待我的妻子,甜依却任他欺负,默默的把腿张到最开,湿润粉红的耻缝再度暴露在众多男人眼前,ABC跪着爬到她两腿间,邪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埋进我妻子诱人的下体。

  “啊…”“唔!!”甜依和我同时发出声音,她是羞耻紧张的呻吟,我却是愤怒妒嫉的怒吼。
  “自己把腿抓好!一点都不可以夹!知道吗?”ABC的兄弟在一边帮他哥哥蹂躏甜依,甜依在他们兄弟二人的逼迫下,用自己孅细的手臂紧紧挽着腿弯,让那ABC对她娇嫩的耻肉又舔又吸,我看她从脚掌到小腿用力到绷成一直线,脚趾头也紧紧的夹住。

  ABC愈舔愈激烈,突然双手一举、猛得将她屁股推离了床面,不住娇喘的甜依害羞的挣了一下,现在她已经是私处朝天,两条迷人的腿弯举在空中,ABC看着她的脸继续舔吃嫩缝,甜依只微微的睁开眼,发现四周都是人在看她被ABC舔穴,马上又羞耻的闭上双眸。

  “这样被舔会不会害臊?”另一个ABC捉住她的脚掌,用中指抠抓她雪白的足心逼问道。
  “啊!别这样….”她再也没办法任人玩辱,像条白鱼般的身体在床上挣扎扭动,但那二个ABC兄弟如此魁梧强壮,他们一前一后制住她,我娇柔的妻子又怎有可能逃脱?

  “哥,这个女人的屁眼不知道敏不敏感?你要不要刺激看看?”那抓着甜依的脚,还不断抠弄她脚心,害她都快痛苦到窒息的ABC向他兄弟建议道。
  (不!不准碰她那里!那里是我的!谁都不许碰!)我又气又急的想喝阻他们对我妻子圣地的侵犯,但在旁人听来只是发狂的吼叫。
  反倒是那叫彼得的ABC看到我有如此激动的反应,更加觉得有趣起来。他用力掰住我妻子的屁股,仔细端祥那朵淡淡的菊花。
  “哦!原来如此!这女人的屁眼长得还真正点,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难怪她老公这么怕我们玩它。”ABC奸笑着道。
  “求求你们…放过我那里…其他什么地方都随便你们碰…”甜依喘着气哀羞的乞求,她可能还记得曾对我说过的话,说那里只有我能碰,也只有我看过,因此当这两个ABC兄弟说要刺激她的肛门,她终于开口求他们饶过她。

  “是吗?为什么要我们别碰你那里?”ABC一边问,一边用两根手姆指拉开紧致的括约肌,里面粉红的肛肉都露出来了,甜依忍不住哀吟了一声。
  “那里想保留给我丈夫…求求你们,我什么都给你们了…只有那里…”甜依果然还记得我和她的约定,这多少让我安慰一些。
  “哼!你还搞不懂吗?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别说这个可爱的小?西,就连头发和脚趾甲也都属于我,你死了这条心吧!别再想这个没用的男人了!”ABC盛气凌人的说道,他更粗暴的拉开甜依的肛门,甜依悲叫一声,美丽的身体已经在激烈的发抖。

  (完…了!甜依身体最后的秘密,已经要被这些禽兽知道了!)我脑袋一片空白,甜依的菊肛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要是被那ABC发觉这个弱点,她肯定会遭受更难以想像的羞辱。

  ABC看了看我,故意伸出长长的舌头,慢慢移到甜依屁股裂沟上,舌尖朝缩动的菊心点了下去。
  “啊~”我可怜的甜依像被电到似的哼叫出来。
  “哈哈…果然是这样!这个女人的弱点就是这个地方!”ABC兴奋的像发现新大陆似,
他放下甜依的屁股,头脚换了方向、抱着她一翻身,变成我的甜依伏趴在他几近赤裸的身体上面,而且两人是69的猥亵姿势。看到妻子和这个男人一丝不挂的作这种行为,我真恨不得杀光这些禽兽,再带着她一起去死。

  “别忘了你说过要让我满意,现在看你表现了。”ABC抚玩着我妻子美丽无暇的屁股说道。
  甜依羞红的脸蛋贴在那ABC结实的腹肌上,发丝凌乱的散落下来,看起来既性感又娇怜,她睁开眼面对无法逃避的事,眼前就是那个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器官,它被窄小的内裤束压着,仍然显得那么庞硕。

  她?起手臂、纤长雪白的手指缓缓摸上那块巨大的隆起物,我看到她的呼吸开始变杂乱和急促,这令我十分愤怒!不用看到实物,我就知道那半洋鬼子的阳物比我大很多,而甜依这种失常的反应,不管是出自害怕或激动,都已深深伤害我的自尊!

  “唔…不错…快点伸进去摸它”ABC舒服的叹气,要我妻子的手伸到他内裤下面直接?摸他的肉棒。
  “呜!”我极尽愤怒又夹杂哀求的闷吼,想阻止甜依这么作!我好不容易娶到的美丽新婚妻子,现在要去抚慰别的男人的鸡巴,这种事要我如何接受。
  甜依总算对我的抗议有反应,她转过来羞惭的看了我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嘴唇颤动了几下,我隐约听到她小声的对我说:“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别继续下去!现在反抗还来得及啊!)我愤怒着急的向她喊话,当然说出来也只是含糊不清的?西。
  她没再理我,那双纤软的玉手从ABC的内裤裤边滑进里面,抚摸那条庞然巨物。
  “是不是很大?”ABC一边问、手指尖还在她优雅的背脊和股沟间来回的括搔。
  “嗯…人家…会怕…”甜依微颤的回答,玉手在ABC薄薄的裤子下轻揉那条巨棒,ABC则是专心的享受她的抚慰,也一边抠弄她腿股间湿润的花瓣。
  “别害怕,很多女人都被它吓过,不过我特别喜欢你,所以会先把你的小穴弄得很湿润后,才会把这根大家伙放到里面,不会把你弄太疼的。”ABC温柔的安慰我妻子,手指已经开始在玩弄她的菊丘,甜依显得上气不接下气,她那个地方只要被碰?,就会显得失常而无力。

  “强…我真的…对不起你…”她不知所以的哼喘着、嘴里向我道歉,双手却去帮ABC脱内裤,我真想把对不起这三个字还给她,再也不要见她!
  ABC配合着我妻子的服务脱掉了恶心的男性丁字裤,一看到他垂躺在下腹、未全勃起的巨大阳具,我的心就凉了半截。
  那就像是西洋A片或图片中,白种男人夸张的size!它软的时候就已像一根粗长的米肠,要是完全勃起,真难以想像有多恐怖!甜依的阴道放进我的鸡巴,就已经感到些许窄紧难行,要是和这它性交,启不是让这男人尝足甜头、而让她吃足苦头?

  “哼…你…好讨厌…”甜依这小骚货,被那ABC揉肛门揉到失神、又看到他巨大的阳具,竟然不知羞耻的乱撒娇!她一双水眸早已眯成线、微揪着眉直喘气儿,纤手又伸去握住ABC的鸡巴,含羞带怯的上下轻搓起来。

  “真乖…你是我见过最乖的女孩…继续弄…我会让你很舒服…”ABC一边灌她迷汤,一边使用各种技巧对付她的菊丘,他已经知道掌握住这个女人的弱点,就能让她百依百顺,比用催情药还有成就感。

  “噢~”突然见我妻子激烈的仰起脸呻吟一声,雪白的背部性感的弓起来,原来ABC把她的屁股拉到脸上,一边舔吸她的耻穴,手指还玩弄肛门。
  “嗯…唔….啊…”甜依努力扭着身体配合,纤长的玉指更加快速的套挤ABC的肉棒,那根?西原本软绵绵的像条大白虫,现在已经昂扬举起,龟头就像一朵巨大的菇伞、阴茎也像人的手臂般粗壮,上面盘绕着跳动的血管和青筋,看起来更是狰狞骇人,甜依的手还围不住它。

  “帮我哥哥舔一舔吧!”另一个ABC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肉棒边。
  “呜!”我再次无法忍耐的怒叫阻止,她温润可爱的小嘴和香舌,怎么可以去帮别的男人服务?因为我知道用她小嘴口交的销融快感,所以更不愿其他男人也能有同等待遇!尤其是这个欺人太甚的ABC!她是属我的!甜依又看了我一眼,她的神情变得痴迷而矛盾。
  “我…也不知道…对不起…”
  她又向我说对不起,我发誓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这三个字!她淫荡的揉着ABC 的怒棒、小嘴吐出粉嫩的香舌,来回在ABC的卵囊、阴茎上下来回舔着。
  “喔~你真乖…”“噢~…嗯…”ABC和她的呻吟喘息宛如世间最淫秽的交响曲回荡在我耳边,ABC整张嘴都吸上我妻子的耻处,如果我猜的没错,他的舌头一定伸到阴道里肆虐,另外手指也钻揉着我妻子柔软的菊门,甜依敏感的体?根本抵挡不住这样下流的攻势。
我眼睁睁看着妻子粉嫩的舌尖舔到紫亮龟帽下的接缝,ABC亢奋的浑身肌肉暴凸,甜依这些口交的技巧都是我教她的,现在竟然也用在和别的男人性交上!真叫我情何以堪?她柔软的舌瓣爬上龟头,慢慢张开双唇,辛苦的含入那粒巨伞…

  “哦~”那ABC闭目发出满足的呻吟,甜依的小嘴含住他整粒龟头,努力将粗长的肉棒往里吞,却只到1/3的长度就无法再深入了,那根巨大的怪物撑满我心爱妻子的口腔和喉咙,ABC一张大手就抓着她的秀发,缓缓推压着她的头。

  “嗯…唔…”甜依发出辛苦的喘息,她为了含住ABC超乎常人的怒棍,整张俏脸都变形了,我看了又嫉忿又心疼,突然她微仰起头,含着泪的凄眸深望着我,接着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阖上眼…

  不到半秒、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哎呀!这贱货…咬我….快点把她弄开!快点!”ABC五官扭曲纠结,脸色一片惨白!他扯着我妻子的头发想将她拉离开,但甜依豁出一切的死咬住他的命根子,任凭他怎么摇扯都不放。

  “快松开嘴!你不想活了吗?”陈董、陈总和色虎也急的不知所措,他们以为我的妻子已经沉沦在ABC的调情之下,没想到这个女人还这么烈性,刚刚她假意与彼得缠绵,就是在等这个机会。

  “噢!…别拉!别拉!痛死我了!她咬得很紧!”那ABC仿佛从天堂掉到十八层地狱般痛苦哀嚎,陈总和色虎捉住甜依双臂试图将她拉开,却只让那活该的男人痛彻心扉。

  真不愧是我心爱的好女孩,原来甜依一点都没被那ABC所诱惑,我刚刚竟还错怪她,心中不禁对她感到万分愧歉和怜疼。
  “快想办法啊!苯蛋!”另一个ABC看着他兄弟已经痛到全身痉挛,束手无策的转向勇朋和色虎大声吼骂。
  “看我电昏她!”一个家伙不知从那翻出一支防身电击器,甜依听到他们的话,更用力的咬了下去,似乎在警告他们别轻举妄动。
  “噢!!后退!后退!你们别再靠近…她愈咬愈重了!”ABC眼白直翻,嘴唇发紫,连哀嚎的声音都在发抖。
  “快想办法啊!”ABC的弟弟又在大声怒吼,这两兄弟的家族是所有人里头事业最庞大的,陈董和屠胖子都想和他们家作生意,因此也得看他们脸色。
  陈总见势态危急,只好软下身段和甜依谈条件:“你想怎样?是不是要我们放了你和你丈夫?”。
  甜依这才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好吧!你先别咬那么重,我放了你丈夫。”陈总无奈的说道,其他男人眼见明明到手的美肉又要飞走了,都一脸愤恨沮丧的样子。
  “总经理,真得要放他吗?”色虎存着一线希望,满怀不甘的问陈总,他以为今晚可以占有他日思夜想的甜依。又可以当着我的面奸淫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收场。

  “废话什么!叫你作就作!”陈总沈声骂道。
  色虎臭着脸不敢再问,和勇朋两人走来为我松绑。我虽然被他们囚困在刑台上羞辱,但毕竟不是像先前被吊在半空中,因此体力反而恢复了五、六分,手腿也不再麻痹。这时的我怀着满腔怒火,他们松开我身上的束缚后,我假装虚脱的扶着?西爬起来,实则暗地活动了筋骨、就在他们降低警戒时,我的重拳已经落在勇朋右脸、同时一腿踹到色虎的肚子。

  “噢!”“唔!”现场响起两声闷嚎,勇朋和色虎应声而倒。
  接着我拿下夹住舌头的木筷、拔掉塞进尿道的软管,一?头、虎视着另一个ABC和陈总,他们是我下一个对象。
  “你…你想作什么?我已经放了你和甜依了…”陈总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往后退,我比他更快,抓起刚才用来捆制我的木棍挥过去,只听“喀啦!”骨头碎裂的声音,ABC抱着他的手臂在地上打滚,陈总吓得一泡尿撒在裤子里。

  “接下来换你了,你对我妻子作过什么事,我会让你后悔到痛不欲生!”我咬牙切齿的向躺在床上呻吟的那个ABC说道,他的命根子已经软下去了,但龟头下面一圈深深的齿印仍然清晰可见。

  “不…饶了我…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ABC一直揉着老二的痛处,龟孙子似的向我讨饶。
  “强,算了,别再节外生枝,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这时甜依挡在我面前,我接?到她满是惊吓和泪光的眸子,才慢慢放下拳头。这个女孩为我付出太多了,她用柔弱的身?抵挡这些无耻的禽兽,救了我们两个人,现在她看起来都还像受惊的小动物般无助颤抖,真不知道当时她那来的勇气朝ABC的命根咬下去,光是这些就够我还她一辈子了,我又怎忍心违背她的话?

  “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我愤愤的警告这群缩在墙边桌下的人渣,斥喝陈总去找两套衣服鞋子来给我和甜依穿,陈总那里还敢待慢,没一分钟就把衣服拿来,我和甜依也不管衣服合不合身,胡乱套上身,先离开这里再说。

  为了怕这些龟孙子再耍诈,我一路搂着甜依慢慢退出卡拉OK厅,然而百防还是有一疏,那个白种女人琳达,原本我不觉得她有什么威胁性,因此没警觉她在什么地方,等到一出门口,眼角余光瞄见旁边有人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嘴里含着一根吹管,我奋力闪开还是慢了一步,手臂马上传来一丝刺痛,很快半边身体又失去自主力。

  “强!你要不要紧?你到底对他作了什么!?”甜依看到我连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不寻常模样,紧张着急的扶着我,忘记自己安危的怒问琳达。
  “快…快逃…别管我”我用尽存的力气推开她,这时那些人都还在厅内,他们不知道我的状况,不敢追出来,如果她立刻跑,能成功逃离的机率很大。
  “不,没有你,我那里都不去”甜依倔强的看着我。
  “听我说..我根本没借高利贷…一切都是他们编出来骗你的…快去报警…”我不得已,用最后一点力气抓着她往招待所门口冲,一边向她说明真象,在离门口一公尺处,我已经不支的摔倒在地,还好甜依自己拉开了门跑出去,我总算安心的失去知觉。

  【各位看倌,你们希望我美丽的新婚娇妻能逃离魔爪吗?】〈八〉
  醒过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招待所卡拉OK厅的天花板。
  “喂!我们的英雄醒了!”
  一个如恶梦般的身影走近、挡住了上方刺眼的灯光。我虽是从下往上看,也马上能认出是色虎,接着陈总和那两个ABC也围过来了,我躺在茶几上,手腿被折到桌面下捆绑,他们非常怕我,因此捆得特别扎实,我连动都动不了,。

  “你们这些人渣!我会杀了你们!”我愤怒的吼道!
  “混蛋!敢打本少爷!”那个被我K断骨头的ABC,受伤的手已经用三角巾吊在胸前,另一手拿着皮鞭没头没脑打下来,我立刻感到胸口到肚皮一道撕痛,不过为了尊严,我连哼都没哼。

  “嘿!骨头挺硬的嘛!不过你美丽的新婚妻子等一下不知道挺不挺得住,我看她白白嫩嫩的身子,要一次给那么多男人,想想还真不忍心”ABC淫笑着道。
  “甜依…甜依她不是跑了吗?”一阵惊恐袭卷我的大脑,我明明看着她逃离这里,以她的冰雪聪明,只要一出招待所门,没理由再被捉回来?
  “嘿嘿..这小妞既美丽又聪明又难搞,难怪一大群男人为她着迷,只可惜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当时她开门跑出去,我灵机一动马上高声喊‘阉了这个男的,为彼得报仇’,她果然又乖乖开门回来了,看来她为了你什么事都肯作呢!”屠胖子也走过来,对我说他们再度逮到甜依的经过,我又怒又担心,浑身被冷意笼罩。

  “她在那里?你们怎么对她?”我咬牙切齿的问这些禽兽。
  “强..对不起…我没逃掉….”甜依的颤抖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我努力仰起头,看到甜依再度被彼得带在床上,另外床上还多了一个人,就是陈董!他们都脱的精光赤条,两个人正在扒除甜依刚穿上身没多久的衣服。

  “住手!你们放开她!”我发狂似的吼叫,真后悔刚刚没有一次打瘸他们!
  “把他老二吊起来!”陈总一声令下,我感到命根子的龟颈部一阵紧夹,被一股拉力往上扯。
  “噢!”我痛苦的呻吟一声,原来他们又锢住住我的生殖器,这次是竟然是用一个方形的金属扣,直接扣在龟头下面,就像一个男用贞操锁(事后我才知道那真的是贞操锁),再用细铁链将它往屋顶吊,我必须滑稽的挺高腰部和屁股,才能减低龟颈上的疼痛。

  “强,没有用了…你不要再担心我,只要你没事,我怎样都没关系”甜依哽咽的劝我。
  “不!不行!…你们放她走!听到没有!”我心疼又愤怒的叫骂,但根本没人理我,反而更让他们觉得兴奋。
  那叫彼得的ABC脱光了我的甜依,再狠狠给她一个耳光,甜依捂着脸颊恨恨的瞪着他,ABC还没发泄够、马上又抓住她的秀发左拉右扯骂道:“臭婊子,竟敢咬本少爷!还好我的老二够硬,只受点皮肉伤,要是真的被你咬断,我一定阉了你老公报仇!”语毕就用力将她往后一推,也在床上的陈董立刻捉住她双臂按压在床面,ABC淫笑的推开她双腿,我可怜的妻子根本无法抵抗,只能任人宰割。

  “来干吧!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吗?刚刚还阻止你丈夫打我,我早就怀疑你爱上我了!”ABC无耻笑着说,甜依咬着唇别开脸,连反驳都不想。
  “彼得少爷,保险套。”色虎谄媚的送来一片保险套要给彼得用。
  “干嘛?你怕我得病吗?还是怕她怀孕?”彼得冷冷的看着色虎。
  “不…不是…我以为你会用到这个?西…”色虎碰了钉子,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

“像这种女人,肉洞一定很干净,不用担心会得病。至于怀孕嘛…嘿嘿…就更不需烦恼了,反正我也不会认这个种,就留给她老公养吧。”ABC邪恶而残酷的说道。

  他竟然要直接进入我妻子的身体!我听了有如被丢到零下五十度的冰窖,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求求你!用保险套…我现在很危险…任何事都听你的…只要你放过我这一次”甜依听到也无法再保持冷静,她几乎哭出来的哀求彼得这畜牲。
  “来不及了!如果你刚刚没咬我,我还可以考虑,现在你只有认命吧!”ABC往前趴到我妻子身上。“不!…”甜依还想作最后挣扎,但那ABC屁股微微一扭、熟练的往前一顶!

  “啊!不要…别进去…啊!太…太大了.呜…停下来..会裂开”甜依发出悲惨的哭叫,雪白诱人的胴体痛苦的扭颤。
  “离开她!我会杀了你!你这畜牲!!”看到妻子被那ABC强奸,我急怒攻心的吼叫!
  “对不起..强..我还是…跟别人作了…对不起…呜…”甜依又羞又苦的哭着向我道歉。
  “住手!停下来…不要这样…”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告白,我完全崩溃了,语气听起来几乎是乞求那男人停止在甜依体内抽插,只要他这时肯离开甜依,要我作他的奴隶我都愿意。

 那ABC果然停下动作看着我,甜依两条修长无暇的玉腿架在他的肩膀,柔洁的足趾用力绷着。“你新婚妻子的肉洞真紧,玩起来爽极了,尤其没戴保险套感觉更美妙,又紧又滑,里面温暖的肉还会缠人呢!嘿嘿…不过我只放进一点点而已,还有大半根没进去,我来试看看她到底有多深?”ABC无耻的向我炫耀,甜依听了更是羞到无地自容,努力挣扎着想拔出ABC的肉棒,结果当然是无济于事。“彼得少爷,你仅管插到底,让这骚货知道利害,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你了!”陈总逢迎拍马的说道。
  “好!看我操死这个小淫妇!”ABC被捧得飘飘然,又将肉棍往前挤。
  “啊!…进不去了…停下来…求求你…噢~~~”甜依只能挺高孅腰来减轻阴道被硬撑开的痛苦,那种样子比起我破她身时还难捱。
  “干!这样就到底了,还有很多没插进去呢!”那ABC指着自己老二和甜依下体交媾的地方向其他人炫耀,这群禽兽全都围过去看,还无耻的向他拍马屁:“彼得你真是超级种马,这种尺我还是第一次见过。”“是啊!便宜了这个小贱人,一开场就吃到大肉肠!”“一定美死了吧?小骚货?”…

  “走开…不要看…”甜依被那么多人围观,羞耻的扭着身?,却只徒增他们的兽欲。
  “我要开始享受了,你顺便准备一下,等会儿给这骚货打一针吧!”ABC向陈总说完,就慢慢挺动起下半身,甜依随着他的抽送,发出低切痛苦的呻吟。
  “离开她!听到没有!不然我会杀了你!”我气急败坏的怒骂,却引得被我打断手的那个ABC走来,他又调高吊着我鸡巴的细练,金属扣的方孔将龟脖子卡得紧紧的,痛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们夫妻两看起来真是一对,男的是奴隶命,女的是婊子命,嘿嘿..”那ABC处置完我后,还报仇似的羞辱我,我努力挺高肚子减轻疼痛,连回嘴的能力都被剥夺。

  甜依的哀吟声愈来愈激烈,ABC巨大的双手抓着她的柳腰,粗长怒棒一下又一下的顶击柔嫩的小穴,陈董则在另一边帮忙拉住她双腿腿弯,甜依就像小女婴换尿布般张着两腿,后脑靠在陈董肚皮上,看着自己的私处和别的男人作活塞运动。

  我见陈总拿了一支小小的注射器走向她,一股更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再也顾不了生殖器上的疼痛。尽了力的嘶吼:“你想干什么?别再碰她!听到没有?”
  “嘿嘿…这可是好?西,给她打一针后,就算是钟楼怪人来干她,她也会手腿猛缠住人喊亲老公呢!不过你放心,我特别减轻用量,让她想要又怕羞,这种痛苦的样子,最能表现女人的淫乱和性感,尤其是甜依这么美丽又有气?,如果浪起来不知道多迷人。”

  “可恶!你敢…”我气愤难当,无耐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救爱妻。
  “不…不要…”甜依美丽双眸充满恐惧和痛苦、颤声喘息的哀求陈总,但那ABC每往她体内顶到底,就让她扬起下巴哀鸣,根本无法再有余力抵抗陈总为她注射兴奋药,因此陈总轻易的就在她雪白孅臂上打了一针。

  ABC兴奋而变态看着甜依说道:“这种药只要几秒钟就见效了,很快你就会变成小荡妇。”,他正一手握着我妻子的纤踝、将她一条玉腿高高举起,一手抓着她的乳房揉弄,用这种下流的方式干着她。

  “呜…不…不要…呃….我…头好晕…..噢….别那么用力….啊….噢…”甜依几秒钟前还在挣扎哭泣,但现在已经愈来愈不抗拒,随着ABC顺畅的拔送而挺高胸脯配合,每次结合都看到她雪白的脚趾兴奋的夹紧。

  “嘿…这药真有效!小骚货的奶头硬成这样!”ABC微微喘着气,舒服满意的感觉全写在他脸上,他劲长的手指捏起我妻子充血的奶头,甜依诱人的胴体一阵乱抖,嘴里发出”啊~啊~”的淫荡呻吟,不敢相信她这么容易就被送上高潮!“我的小母狗已经泄了”ABC爱怜的揉着她颤动不停的丰软乳房。

  “强…对不起…我一直忍…但是忍不住…原谅我…”甜依并没完全被药性所控制,但就如陈总所说的,这种药力刚好让她欲火难耐、却又保持羞耻的理性,对她而言才是最痛苦矛盾的折磨。

  “这个药能持续五个小时以上,接下来看你怎么撑,敢咬我!我就让你在你丈夫面前一直高潮!”ABC语毕又动起来,这次他把甜依翻成狗爬式,一双巨掌粗暴的抓揉两片玉臀,还寻l亮硕大的肉伞顶在湿缝口磨擦。

  “不…唔…不要…”甜依一味摇头,声音分不清是因哀羞在哭还是因忍耐而呻吟,明明她现在的身体很需要男人,却又压抑着不敢发泄出来,我看她这样不禁万分心疼,有股冲动在我心里,想告诉甜依别再为了我忍耐,想怎么叫床、怎么淫荡,我都不会怪她!因为她不是自愿的,而是为我才被这些禽兽施打春药。

  但说来惭愧,男人的自尊和自私还是让我说不出口,宁可看她受苦,也不愿见美丽的新婚娇妻在别的男人肉棒下臣服,我对她的爱实在太肤浅了!
  ABC迟迟没再把肉棒挤入我妻子体内,只是一直用龟头磨擦她的耻缝,色虎还拿着V8连接天花板边的电视拍特写给我看,我看到甜依被刺激到湿淋淋的粉红裂沟,和ABC的龟头在磨挤间不断牵起黏丝,景象简直可恨猥亵至极!

  “对了!我忘记你喜欢被刺激这里!”ABC发觉手掌下美丽白皙的屁股中央,那朵可爱的淡菊丘也在缩动,当下兴奋的用手指去揉它。
  “啊~~别欺负我….呜….别这样…”甜依愈抖愈利害,整个人死命抱住眼前的陈董,ABC趁这时屁股微往前挺,龟头挤入润滑的肉洞中。“噢!”甜依从喉间发出羞耻又满足的呻吟。

  “到你丈夫那边去作给他看好吗?”ABC无耻而可恨的提议着。
  “不…不可以…”甜依闻言当然又拼命的摇头。
  “哼!你不用骗我,我知道现在你身体很需要,所以我叫你作什么你就乖乖作,不然我把鸡巴拔出来,让再把你双手绑起来,看你怎么熬过漫漫长夜!”
  “你把我绑起来吧…我不要…和你这样…”甜依羞苦的喘着气要求ABC。
  “妈的!你以为这么便宜啊?给我下去!”ABC没想到甜依这么倔强,宁可忍受春药的煎熬也不愿服从他,这可能是他欺负过的众多女人中最难驯服的,因此开始对我妻子采用更强硬的手段。

  他粗暴的搂起甜依的柳腹,将肉棒深深植入,然后逼着她像狗儿一样爬下床。
  “哈哈…彼得真利害!”“太神勇了!把这男人的老婆当母狗一样骑呢!”在场的人看到彼得顶着甜依屁股向我走来,无不各尽所能得吹捧彼得这禽兽,甜依虽然几次想站直身子反抗,但被那男人的下体一撞,又四肢着地的任人摆弄,?倒西歪的爬到我面前。

  “强…别看我…我好丢人….呜….”她含泪颤抖的对我倾诉,我欲言又止,原本想告诉她别在乎我的感受,让身体好好发泄,但话到口边又吞了下去,老实说,愤怒和嫉妒还是战胜我对她的怜疼。

  “在你丈夫上面作好了。”ABC把甜依拉起来,要她双臂支撑在我被捆绑的桌子两侧,我妻子赤裸的身体就像一座横过我上方的肉桥,椭长美丽的乳房吊在胸下颤晃。

  “废物!看好,我要开始干了!”ABC提醒了我一声,握着甜依的腰开始抽送起来。
  “啊~….”甜依纤细的胳臂都快撑不住自己身体,雪白的乳房前后的晃动,由于ABC故意让他和甜依结合的下体在我脸的上方,因此我清楚的看见那根火红湿淋的巨物在我妻子嫩穴肆虐的景象,每次进去,连花瓣耻阜都被挤到里头,外面还有一截没办法插到底,拔出来时又将阴道里的黏膜一起缠出来,热黏的水汁不时滴到我的脸。

  “住手!停下来…听到没?!”我愤怒嫉妒的吼叫!甜依的身高比那ABC矮很多,当ABC干她的时候,她还必须踮起脚趾配合,两条匀白光滑的裸腿吃力到不停发抖,这样又插了几次,她再度激烈的呻吟达到高潮,但ABC的肉棒仍像魔鬼般昂扬耸立,被爱液滋润过的肉菇更散发出邪恶凶淫的光泽。

  ABC还没打算放过甜依,他抚着她起伏不止的香背说道:“乖,我们换个姿势继续吧!”甜依的神志愈来愈不清楚,一方面是药性发作,一方面可能也被ABC奸到沉沦不起。

  他们搬了两座圆凳放在桌子的两边,ABC逐一抓起甜依的二腿让她踩上,我的妻子腿开大大的站在我上方,陈董则在另一端支撑着她,他和甜依双手十指相扣,甜依就被他们一前一后的摆弄着,我仍然躺在她下面的茶几上,无能为力的看着继续发生在她身体的奸淫。

  “我又来了!让你丢到站不起来为止!”ABC再度将粗大的肉棒顶入我妻子的嫩洞中,这一次甜依踩在圆凳上?高了高度,刚好符合ABC肉棒插入的角度,加上她的阴道早已湿润不堪,因此肉棒竟然一没到底,连原本进不去的那一段也都进去了。

  “噢~…啊…”甜依快酥软似的叫出来,十根纤指狠狠扣住陈董的手,半边脸抵在他的肩窝直发抖。
  陈董无耻的向我妻子说道:“乖,是不是很舒服?要跟彼得少爷道谢啊!”
  “谢…谢谢…不…不是…我不要….”甜依失神的胡言乱语,ABC这一次还用手指揉弄她的菊丘,慢慢加快插送速度,甜依被他玩弄到娇吟浪叫不断,屁股不知不觉前后摆动迎合肉棒的撞击。这样又干十几分钟,甜依在中间又丢了一次身,ABC终于有射精的征兆“我有感觉了!这一次…我要和你一起到?让我射到你肚子里,你这么漂亮…我又英俊…生出来的孩子一定迷死人…”ABC满身汗光的使劲推送,甜依已经叫到断断续续。

  “你别想!快给我停下来!听到没有!畜牲!!!…”我发狂般的红着眼怒吼!他们交媾的下体就在我眼前,ABC要将他龌龊的精液注入我妻子体内,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

  “啊…不…不可以…在里面….噢…”甜依也无助的哀求,但她的身体根本已经不受控制,照常随着ABC的抽插而兴奋的扭动迎合。
  陈董将我妻子的脸蛋按在他胸前,可恨的说道:“让彼得少爷在你的小肉洞中高潮,你很快就会有小baby了”
  “不!不要…强!他…他要射了…呜…我只爱你!我不想怀别人的孩子…啊!噢~~”甜依美丽的胴体完全绷紧一直抽抽搐,ABC也发出满足的兽吼,他已经在射了!两人的生殖器紧密的结合!我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悲惨的事,只能看着ABC悬挂在屌下的卵袋一阵一阵的膨胀收缩,我知道它每抖一次,就代表大量浓烫的精液注入我妻子的子宫,而现在是甜依的危险期,恐怕我难逃当现成爸爸的命运了…

美妻地狱9-11

ABC的性能力就如同他的阳物一样,长而有力,我看他在甜依体内射精的时间少说也有三分钟之久,甜依不停止的哀鸣、颤栗,到后来软倒在陈董怀里,那ABC入她子宫深处的肉棒才慢慢变软褪出阴道。

    我清楚看见那可恨的大软虫掉下来时,整颗肉菇上都是白浊的黏液,无疑是ABC自己的精浆,甜依张开的大腿根间,红润润的耻洞和花瓣仍然无法克制的抽搐,但除了阴户周围和大腿壁沾到少许残精外,竟没看到大量的精液回流,难道ABC射进我妻子体内的量是那?稀少吗?

    很快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过于天真,那ABC淫笑着对我说:“东方女人阴道长度根本吃不尽我的大肉棒,所以我干她们时,龟头早都已经进到子宫里了,加上我的精液够浓,所以通常都会留在里面很久,我看你妻子肉洞还这?紧,恐怕要一、二个小时才会流得出来。”

    他一边刺激我,一边还抓着他湿软的鸡巴在我妻子雪白屁股上抹擦,我听了更是如五雷轰顶般难受。

    “呜……别这样……让我去洗手间……让我去弄干净……”甜依也听到ABC说的话,她羞耻、害怕的发抖哀求,但这些恶魔怎?可能放过她。陈董趁机还搂着她柔滑的身躯大吃豆腐,口是心非的安慰她:“别担心,如果怀孕了,彼得少爷不会亏待你和孩子的。”甜依听了更是恐惧的哭了起来:“我不要……我只要我丈夫的孩子……其他的我都不要。”她转过头悲伤的望了我一眼,看到我呆滞的模样,又凄然的转回去埋在陈董胸前啜泣。

    “接下来轮到那一位?”可恨的陈董好象巴不得甜依一直被轮奸,她才刚从ABC的大肉棒下解脱,休息不到一分钟。

    那群禽兽除了另一个ABC外,就属屠胖子和陈董地位较高,但那ABC并没有要接着他哥哥后面强奸甜依的意思,而屠胖子和陈董因?太晚服用威而刚,现在老二都还没能勃起,其他人也不敢说要抢在先头。

    就在现场陷入些许尴尬时,陈总提出一个主意:“我看这样吧,郭经理对我说过,他对日本的SM颇有研究,不如让他来SM这个小美人给大家看,就当给大家热身助兴好了,等把她调教得更好一些,我们再来干她如何?”

    我听到陈总说的话,立刻又被无法承受的愤怒激醒过来。

    “你敢!你要是敢这样对她!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发疯似的凄厉吼骂,我之所以会这?失控,并不只是想到妻子将被凌虐羞辱的痛苦而已,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陈总要色虎这个人渣来SM甜依!

    色虎虽然在公司位居经理,但他的好色无耻是?人皆知,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吃女部属和女同事的豆腐,有关他不要脸的传闻在办公室流传多不胜举。所有女职员在背后提到他,都绝无例外会流露嫌恶至极的表情,我还见过几个长得万分抱歉的女同事在互相讨论,有一个说她被色虎摸到手,还洗了好几次才不觉得恶心,虽然她可能故意夸大来炫耀有男人吃她豆腐这件事,但色虎的确够得上恶心的超标准,不只是行?举止猥琐下流,那付尊容也令人难以恭维,他身长顶多只有165公分,五短体材、小腹圆凸,那张扁大的脸终年都是油光,上面点缀着小小的酒糟鼻和豆子眼,不时流露淫色的目光四处搜寻。

    像这种人还能稳稳的当他的经理,我到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了!而如今这个连公司里的丑女们都嫌恶的男人,竟然要来SM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新婚妻子甜依!不要说我听了要气炸心肺,要是那些当初苦苦追求甜依的男士们知道了,也一定无法接受这种难以忍受的事。

    但是我愤怒、抗议、不甘和不忍,对这群禽兽而言只是增添兴奋的调味料,色虎脱光了衣裤,露出他那像蟾蜍般的体型,肥圆的肚皮下只穿一条三角裤,更显得龌龊和丑陋。

    他难掩兴奋的拿出一堆粗细都有的绳索,甜依被带到一处比较空的地方,色虎咽了口口水,看来他想SM甜依已经想很久了,可能以前在公司里,他每分每秒都在妄想着如何将这梦幻美女捆绑成各种淫乱的姿势,欣赏她痛苦的样子、在她毫无抵抗能力下奸淫她,现在他算是如愿以偿,我几度不忍心再往下看,但自己美丽的妻子正要被一只癞蛤蟆欺辱,要我怎能闭上双眼不管?

    “你乖乖听我的,不然我叫你老公吃鞭子!知道吗?”色虎先卑鄙的恐吓甜依。甜依被他们的药弄得迷迷糊糊,想思考或反抗恐怕也没办法了。当色虎大声命令道:“手伸出来!”她迟疑颤抖的将一双玉臂伸到前面,那变态的男人拿起一条粗绳,狠狠的绕紧她并拢的双腕、最后收了一个牢结,沉重的绳圈几乎让她纤细的胳臂举不起来。

    “嘿嘿……这样就可以把你吊起来了!我老早就想把你脱光光吊着,没想到今天能在你丈夫面前这样作,真是让人兴奋!”色虎亢奋的说出他心里丑陋的愿望,我终于更深体认到他被称作色虎实在实至名归,他这种变态的性癖好,那些女同事一定都还没见识过。

    “住手!你别太过份!”我咬牙切齿、双目暴睁、一付快吃掉色虎的模样。

    但色虎却更亢奋起来,他将捆绑甜依手腕的粗绳另一头,抛过天花板上的粗梁,和勇朋两人合力将甜依吊起来,我可怜的新婚妻子羞苦的哼了一声,双臂高举,直挺挺的站在厅中央。

    “真美呵……”色虎舔着嘴仔细打量甜依雪白光嫩的裸体,被吊着的香躯更展现出完美诱人的线条,其实甜依身高还比色虎少二至三公分,但由于她的身材匀婷、比例欣长,因此两人在一起,看起来色虎还比她矮一些,这也更让人觉得是一只蛤蟆在污辱一位美女。

    “哼……不要啊……”甜依在我面前被色虎吊起来,似乎更显得羞惭难抑。

    但羞辱还没结束,只是刚开始而已。色虎又挑了一根姆指粗细的绳索走到她后面,从她的腋下绕过胸前、一圈一圈的往下捆,粗糙的绳身陷入我妻子雪白的肌肤,我看甜依咬着唇辛苦喘息的模样,仿佛快呼吸不过来。

    “你住手!我叫你住手!”我能帮她的,只有躺在桌上叫色虎住手了,色虎足足在甜依美丽的上围捆了八圈麻绳,雪白的乳峰被绳圈往下挤压,不仅变了形、乳头朝天翘立,两粒肉球也涨成淡粉红,我不禁担心要是有人戳它大力些,很可能会破掉。

    色虎绑完我妻子的胸部后,手指还伸到前面拨弄着她的奶头,油腻的脸紧贴她的粉颈,淫秽的问道:“这样是不是变得更敏感啊?”

    “嗯……呵……好痒……嗯……啊……感觉……好……怪……”我美丽的妻子不停的哼啊喘息,我听了极度的愤怒和不愿置信,像色虎这种猥亵的男人都能带给她快感!这是我万万不能原谅她的!连那些男人也放肆的在取笑她和我。

    “没想到郭经理也可以把她弄得服服贴贴,原来随便那种男人都可以让她兴奋起来呢!以前真把她看得太高贵了,其实只是个骚货!哈哈哈……”陈总得意的抚掌笑道。

    “是啊!说句对郭经理比较没礼貌的话,郭经理的这种长相,还有他在公司里的风评,连我部门里那个最丑最胖的女孩子都不愿意被他占便宜,没想到这个让人以?是最难追到手的美女,竟然被他弄一弄就有感觉了!”另一个我们公司的副总也附和的说。

    “可能她丈夫从没让她满足过吧!她遇到外面的男人才会兴奋成这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羞辱我们夫妻,我气得不知不觉眼泪都流出来了,偏偏甜依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不但没克制住自己生理上的反应,还被色虎挑逗得愈呻吟愈大声,也害我被那群禽兽羞辱得更过份。色虎捆绑完甜依,又把她往上吊高到双脚离地,让她只用两根胳臂承受着身体的重量,辛苦的悬空扭颤。

    “是不是很难受?”色虎看到妄想已久的美女被他捆吊成这样,整个人好象亢奋到最高点,我看他两腿间的内裤已经高高顶起,这可恨龌龊的禽兽,竟然SM我新婚妻子来获取快感!

    他接着又放两根啤酒瓶在甜依下方的地板上,让她双脚能踩到东西,但这样的高度根本是故意折磨她,我可怜的妻子只能勉力用脚趾踮在小小的瓶嘴上,一不小心还随时会弄倒瓶子。

    “接下来,我要在你丈夫面前,把你私处的毛刮掉,让大家看清楚你下体的每一地方,嘿嘿嘿……”色虎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剃刀,豆子似的小眼睛发出亢奋和变态的光芒。

    “畜牲!人渣!你敢这样对她?!我一定会杀死你!”我像一头被激疯的野兽,被囚禁在人类的陷阱中,而色虎就是抓到我的猎人,他在我妻子前面蹲下,肥短的五指先轻轻抚摸她柔软的耻毛。

    “不……不要……”甜依也知道他想作什?,羞耻难抑的摇动着被吊起来的雪白胴体。这样的反应却更激起色虎变态的情绪,他猛然拽紧那丛芳草用力拉扯,甜依痛得哀鸣出来。

    “你老公刚刚踹了我一脚,现在我就把你的身子剃得白白净净,像个没毛的淫娃,算是给你们夫妻的回报!”说完就拿起地上的刮毛膏,疯狂的喷在我妻子赤裸的三角丘上。

    “呜……别这样……”甜依两条美腿一阵乱踢,把踮脚的酒瓶踢翻了、色虎也当面中了一脚,只见他捂着脸大声咒?:“臭婊子!你敢乱动,我就划破你的细皮嫩肉!”色虎恼怒的站起来,将亮晃晃的剃刀抵在甜依胸前翘立的奶头根部,甜依噙泪的美眸恐惧的看着色虎手中的利刃,慢慢的安静下来。

    “肯乖乖听话了吗?”色虎一边问,剃刀突然在甜依娇嫩的乳尖上划了下去。

    “啊!”“住手!”我的惊吼和甜依的惨叫同时响起,现场的人也呆立当场,他们没想到色虎会真的在甜依白玉般的肌肤上割了下去!恐惧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凝结,但几秒过后,鲜红的血并没从美丽的胸部渗出来,只听到色虎得意的哈哈大笑,原来他使用的是刀片背部,我全身冒出虚脱的冷汗,好象从十几万英尺的高空往下掉,又被接住的解脱感。

    甜依一张俏脸更是被吓到煞白,泪水凝结在眼眶中颤动,知道色虎没真的划伤他后,嘤咛一声,一片水幕延着大腿内侧迅速滑下来,淅沥沥不断的洒在地上。

    “吓到尿出来了,真好看!”屠胖子看到我妻子当?失禁,亢奋之情马上取代了原本的恐慌。那个刚强奸过甜依的ABC更过份,竟然羞辱她道:“我看是过度兴奋吧!听说要在丈夫面前被剃毛,就高潮到尿出来。”

    “我不是……”甜依听到他们这般耻笑她,哀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色虎依旧持着剃刀,延着她性感的身体曲线往下移动,甜依被冰凉的刀片恐吓着,果然不敢再乱动,她的胸部被麻绳缠捆,加上紧张、羞耻以及药力带来兴奋,呼吸显得杂乱而吃力。

    “这次真的要剃毛了……”色虎的剃刀又回到甜依覆满白沫的三角丘,锋利的刀刃慢慢刮了下去。

    “哼……对不起……强……”甜依美丽的胴体不停的颤抖,因?正被别的男人剃那种地方的毛,她显得对我十分羞愧,刀锋正割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刺穿我耳膜的声音,刀片经过的地方,露出雪白的肌肤,那是连我都不曾看过的处女地,现在正被色虎开垦出来。

    色虎刮得很仔细,还把甜依双腿轮番?起,连耻缝周围都小心剃过,剃完耻毛后的甜依,像一具赤裸的芭比一样吊在厅中任人奸视,光溜溜的三角丘上,有一道粉红色的细沟从下面延伸上来,就像未发育的小女生下体,色虎重新把地上的酒瓶立起来,让甜依的脚趾有站立的地方。

    “真迷人,以后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你丈夫的,知道吗?”色虎对自己的杰作好象很满意,不但口出狂言的侮辱我,手也在我妻子新剃雪白的三角丘上乱摸,最后还朝那里吻了下去。

    “啊……”“住手!”甜依的羞鸣和我的怒吼又同时响起。

    色虎兴奋的转过头对我说:“嘿嘿……想要我住手?我就愈要玩弄她给你看!”我又急又怒,却不知还能作什?。

    只见他取来一条皮鞭,随手一挥!

    “啪!”乌黑的鞭影落在甜依圆润的屁股上。

    “啊!……别打我……”

    甜依一条修长的腿吃痛的弯屈起来,这种性感的姿势马上引起色虎更大的兴奋。鞭子一次又一次的落下,我新婚妻子甜美的肉体,就这样在悬空中被鞭打得扭挺乱颤,我看到双眼发红,色虎把我当成宝贝呵护的甜依当成女奴般对待,以听到她的哀鸣和呻吟?乐,鞭子打在她的大腿、臀部、孅腰和乳房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甜依被吊着的裸体显得更妖艳了,她的每一声哀叫都夹杂着羞吟,痛苦的神情也充满耻辱。

    色虎虽然没很用力挥鞭,但可能是兴奋过度,没多久他已经满身臭汗,大口的喘着气,他放下鞭子,我以?对甜依的SM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他又拾起一卷细线,开始缠绑我妻子高翘的奶头:“看你淫荡的样子,连奶头都硬起来了,不好好处罚不行!”

    我气到快吐血,他以?他是谁?凭什?处罚我的新婚妻子?

    “不……不要……呃……”甜依羞苦的乞怜,但色虎还是狠心的用细线绑死她的奶头(后来我才知道这种线是专?SM所制作,用来绑住女人奶头非常紧牢,任凭怎?挣扎都不会脱落),细线的另一头就交给勇朋拉上天花板,在天花板上有一排小勾子,细线穿过那些小勾子,到我所躺的茶几上方才垂下来,他们解开原本吊起我命根子的铁链和贞操锁,改由那条细线缚住我的龟头下的颈部,如此一来我的生殖器就和妻子的奶头连在一条细线的两端,互相拉扯。

    “哼……”“噢”甜依每一次扭动,我就感到龟头下一阵紧拉,同样的我稍微动一下,就会扯长她的乳尖,两人就透过这条细细的线,传递微妙的电流,互相发出被羞辱的喘息和呻吟。

    “还没结束呢!”色虎露出残忍的笑容,低下头对着甜依没被绑住的另一边乳头用力吸了几口,甜依激烈的呻吟起来,我又马上感应到龟颈被细绳磨扯的疼痒,或许细线的另一头是系在妻子的乳头上,这次我的命根子被缚吊的感觉和前几次完全不同,妻子柔软的奶肉有弹性,拉扯之间竟让我的肉棒渐有酸麻的快感。

    我有点失态的喘着气斥喝色虎:“你……在作什??离她远一点……”色虎的臭嘴松开甜依的奶头,但是美丽的乳尖已经被他龌龊的唾液沾湿,他进而将针尖放在我妻子充血勃起的奶头上,我发觉他想作的事,又急又怒的吼道:

    “你想干什?!不要太过份!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我愈是失控,色虎就愈亢奋,他淫笑着道:“你妻子的身体真够淫荡,奶头都被我们吸到出现小凹洞了,不如我的针就从这个乳线上扎进去吧。”他说着,真得就将针尖转进嫩肉里面,甜依一声凄惨的哀叫,我觉得肉根被细绳激烈的拉扯摇动,就好象妻子肉体上的痛苦透过它传到我身上一样的真实。

    “畜牲!你一定要?今天作的事付出代价!”我咬牙切齿的对色虎吼道,只是色虎早已被淫欲冲昏了头,即使隔天就会让他惨死,也阻止不了他SM我妻子的强烈兽念,又怎会理一个被捆绑在桌上的可怜丈夫?

    他又执起鞭子开始鞭打我的甜依,这一次甜依的奶头被细绳缚着、和我的命根子互相牵动,色虎每抽她一下,她所受到的除了疼痛和屈辱之外,还有挣动时乳尖被扯紧的刺激,这样被打没几下,她已经分不清楚是在哀叫还是在呻吟,每每鞭子还没落下,她就双眸半闭、玉唇微?的发出销魂的哼喘,一付被色虎打得很爽的脸。

    这种不争气的样子落在那些禽兽眼里,当然又成了增添欲火的题材,陈董红着脸兴奋的道:“原来这个小骚货喜欢被SM,早知道以前在公司里,我每天都叫她到我办公室给我调教!”

    “你说什?!闭上你的狗嘴!……甜依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愤怒的反驳他,但不只是甜依有了快感,要命的是我的命根子在细绳紧套着龟颈不停磨扯下,也开始有了兴奋的感觉,整根涨红的怒棒直挺挺的站起来,因?变粗,肉菇下的绳套也变得更紧,这景象被他们发现,我和甜依的处境更难捱了。

    “嘿!老公也有反应了!原来你也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SM,早说嘛!不然以前我们在公司一起玩她就好了。”陈总弯下身,有趣的看着我被细绳吊住、不断扯动的鸡巴说道。我虽然气愤难受,但肉棒敏感的部位传来酸软的快感却是不争事实,到现在我总算能体谅甜依的矛盾和痛苦了。

    这时色虎搬来了一张椅子,?起甜依一只脚放在上面,让她暴露出一丝不挂的大腿根。他绕到甜依前面、抖了抖鞭子,手一扬!由下往上鞭落在她的胯股间。

    “啊!”甜依两条腿像被电到似的紧夹起来,雪白胴体痛苦的扭颤。

    我也被她的挣扎扯得小弟弟又酸又麻,几乎忍不住要达到高潮。

    “你的新婚妻子不守妇道,我帮你教训她。”色虎变态的对着我说,鞭子又作势要往上扬。

    “住手……喔……”我喘着气正要阻止他,怎知甜依又不自禁的扭动,害我龟头下一阵快感,不知觉发出了呻吟。

    “老公看老婆被鞭打私处,竟然兴奋成这样,真是难以相信啊!”陈总摸着我充血到紫硬的龟头,不断对我羞辱。

    色虎再度将我妻子的脚?上椅子,皮鞭又扫上她两腿间。

    “噢!……强……”

    甜依美丽的裸体又一阵乱扭,还痛苦的喊着我的名字,我用了最大的意志力忍耐,才没让精液喷出来。

    “甜依……我们要忍住……不能再被他们羞辱……”我喘着气安慰她,但是甜依已经忍不住了,当色虎第三次鞭打她的下体时,她再度在这些人面前失禁了。

    一屋子的男人亢奋的大笑,屠胖子建议将甜依的一条腿也吊起来,好更彻底的鞭打她的耻处,我虽然大骂他们畜牲、到后来甚至软下来求他们住手,但甜依的一条腿还是被色虎给吊了起来,露出雪白大腿根间被打得红肿湿黏的耻阜和肉缝。

    “你喜欢被鞭打骚穴吗?小贱人!”色虎变态的用鞭头戳挤着我妻子的嫩穴问道。

    “不……不要……”甜依羞耻难受的呻吟扭动起来,我努力想淡忘细绳磨擦阴茎所?生的阵阵酸麻,因此无法顾及妻子被色虎玩弄的耻辱,要是我也在这种情况下克制不住而射精,一定会被这些禽兽屈辱至死的。

    色虎面对着一条腿被吊起来的甜依,鲜嫩的耻穴就张裂在他眼前!他举高鞭子,不轻不重的的抽在甜依雪白的大腿根上。

    “噢!……强……我好……难受……身体……快忍不住了……”甜依如泣如诉的呻吟,一点都不像是被打痛而哀叫,反倒像是在床上销魂的声音。

    “小贱人已经浪起来了!”色虎鞭子又落下。“啪!”一声抽打在娇嫩耻缝上!

    “啊!……”甜依激烈的扭动,捆吊她身体的所有绳子也跟着乱抖,我只觉得龟头一股酸麻就要被抖出来,只能用力的咬住唇转移注意力。

    “你还挺能忍嘛!我看你的马眼都渗出东西来了,想丢就丢出来吧,不然是很伤身的!”陈总看戏般的调侃我,我连回他嘴的余力都没有,龟头顶端冒出一些黏黏液体,虽然还不是精液,不过我想也近了。

    而那ABC射进甜依肚子的精液也因?色虎连番的鞭打,已经缓慢而大量得倒涌出阴道,甜依白玉般的大腿壁现在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屠胖子见我还硬撑着不愿屈服,竟然想出更卑鄙的计谋,他对色虎道:“郭经理,这小妞和她丈夫是你设计抓来的,?了奖励你,就让你先上这小骚货吧!”

    “真……真的可以吗!?”色虎喜出忘外,兴奋不已的望着屠胖子和陈董问道。

    “屠老说可以,你就放心的去享受吧。”陈董笑着回答。

    色虎感激得差点没向屠胖子下跪,他在奸淫我妻子之前还不忘屈辱我,走到我面前脱下内裤,露出那早已勃起的丑陋话儿,淫笑着又问了我一次:“我是不是可以上甜依了?”

    “你敢!畜牲!”我愤怒、心痛至极的从齿缝蹦出吼叫:色虎当然敢!他还拿出自己准备的保险套,那是一种上面长满软纤毛的下流东西,当着我眼前将那套子穿到他的鸡巴上,我虽然着急得快昏过去,却无法阻止这下流胚子侵犯甜依的美丽肉体。

    “啊!差点忘了作一件事。”色虎戴好保险套后,又故作夸张的想起某件事,只见他又当着我的面将套子取下,然后竟去拿针,用针在套子前面戳了二、三个小洞。

    “嘿嘿……我也希望甜依能中我的奖,虽然彼得少爷优秀的精虫抢在前头,不过我还是有小小的机会让她?我生儿子。”他竟然无耻的对我说这种话,我的心顿时就像被大锤击中,当场发了狂似的怒吼。

    我叫?到没力、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色虎走到甜依后面,甜依被高吊着,以色虎的身高这种情况下根本干不着她,不过色虎竟要勇朋用绳索将他从胸到腰牢捆起来,然后一样往上吊,他就在悬空的情况下,双臂搂住我妻子的纤腰,整个人紧贴她美丽的玉背、慢慢将肉棒种入甜依的湿穴中。

    “啊!哼……好痒!噢……噢……”

    甜依被色虎戴着长满纤毛保险套的肉棒弄得激烈喘叫,整个人就像离水的鱼儿般乱颤,我知道这次再也忍不住了,酥麻的快感充满我整根怒屌,龟头下紧紧的绳套、透过甜依乳尖的拉动,不断磨转着敏感的颈部。

    “喔!……甜依……”

    “哼……强……”我们在达到高潮的过程中,激情的呼唤着彼此!

    我终于失守了,浓烫而又大量的精液随着甜依和色虎两人抱在一起的律动,“噗啾……噗啾……”的从我龟头前端喷涌而出,这次所喷出的量甚至是我以前高潮时的好几倍。美妻地狱十

    我和美丽的新婚妻子甜依被这群禽兽当成性奴玩弄,转眼已过一个多月,他们似乎不打算放我们回去了,我的屁股被他们用烧红的铁烙上大大的”隶〃字,甜依雪白的乳房和被剃掉毛的光溜耻阜亦被烙上”奴〃字,不同的是烙在她身上的字小了很多,而且字体细秀,一点都不损她完美的胴体,倒是增添几分淫乱下贱。

    其实甜依已经完全沦为他们的玩物,不论身体和心理皆是,不只是她,连我也一样,陈总和那两名ABC每天都想出极其过份和残忍的性虐加诸在我和甜依身上,我们两人的自尊和羞耻早就在他们的淫虐下荡然无存。

    我和甜依白天被分开监禁,从被掳来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夫妻两就没穿过丝片缕,平常我的手腕和腿踝被拉在一起用麻绳捆绑,老二被套上男性贞操带,屁眼里随时塞一具扩大器,更惨的是还和两条凶恶的大丹狗关在同一个铁笼。我在这里的地位比狗还低下,它们吃剩的狗食我才能爬过去吃,为了讨好这两头恶犬,以免在毫无抵抗能力下被咬死,我每天都要含着它们的狗屌轮流为它们口交。

    一到晚上就是那些人调教我和甜依取乐的时候,甜依为了我,乖顺的满足他们每一个人的兽欲,久而久之已完全逆来顺受。我则是他们羞辱虐待,藉以助长气氛和趣味的玩物。他们不知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我觉得骨头愈来愈空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很像被醋浸过一般,只能任人摆布,不过老二倒是常常精神饱满,成天翘得高高的,丑女阿莲每天都在众人面前强暴我三到四次,在她强暴我的同时,甜依也被那些禽兽男人玩着群龙对一凤的多P恶戏。

    我觉得他们的手段还不仅止于此,阿莲每天都用不知名的药膏按摩我的肛门,手指还插进里面搓抚,按摩过后再用清水灌肠,然后插入肛肌扩大器,这样每隔二天就来一次,渐渐我的肛门变得像女人私处一样柔软松弛,从后面看去是一个闭不起来的红红肉洞,连粪水流出来都不自知,那两头恶犬在笼内就常舔着我的股缝吃那粪味,我手腿被绑着、连动都不敢动,任由它们舔足离去。

    一切就如我心中不安的猜测,更耻辱的时刻终于来了,这天我被拉出铁笼,阿莲为我套上狗环,我跟着她爬到招待所大厅,大厅里陈董、陈总、屠胖子和ABC兄弟…等,那伙平常奸淫甜依的人马都在。除此之外还多了五个外国人,有三个是白人、另二个是黑人。

    不久甜依也被勇朋牵来,身上除了一条连肥美耻阜都掩不住的丁字裤外便一无所有,她美丽眩目的雪白肉体立刻引起那伙外国人的惊艳,纷纷围上去抚摸我妻子,甜依爬在地上轻轻的羞哼扭颤,勇朋抖了抖系在她优美颈项上的细绳,她柔顺的爬上了茶几,仰面躺下,同时自动把腿张成M字型,那些个外国禽兽如获至宝般,一把拉开那片布少得可怜的丁字裤,毛茸茸的大手摸遍她身体里外,湿腻的唇舌如水蛭在她每肌肤攀爬,我妻子敏感的体质一下就有了激烈的回应,我看见一名黑人黑黝黝的手指,从她两腿间黏起一丝透明的爱液,甜依的脚趾用力的揪夹在一起,正和其中一名白人热吻。

    “放开她…求求你们…”我软弱的哀求,其实这一个月以来,我早就习惯妻子在我眼前被奸淫,刚开始会气愤、羞怒、恨不得死去!但现在已经被无助和悲哀取代,有时看他们玩我妻子玩得过火,我竟还会有兴奋的感觉。

    “嘿嘿…叫他们离开你淫贱的妻子吗?就算他们愿意,只怕你老婆还不舍得他们走哩!”ABC中的老大淫笑的说道,我羞愧无奈的垂下头,找不出反驳他话的理由。

    “哈…。

    啊…。…。啊……。噢…。”甜依愉悦的娇喘愈来愈大声和不堪,我忍不住又抬头看去,一颗黑人的光头埋在我妻子毫无遮蔽的下体,”啾啾啁啁〃正吃的有声有味,她两条匀直光滑的腿早被另两个外国人抓举在空中,雪白诱人的胴体如鱼儿般挺跳,那五名洋鬼子一边欺辱她、一边也自脱衣裤,没多久就和我妻子一样身无缕,他们的肉棒每根都像怪物似的粗长,外形更是凶恶,我想到今晚又得目睹甜依被蹂躏,心中不免感到难过和沮丧,只是不知道甜依是否已经麻痹…甚至喜爱上这种被虐的欢愉?

    ABC一脚踩在我的背上说道:“没用的废物,见过今晚要和你新婚妻子作爱的男人了吧?他们可都是有名的西洋种马,待会儿够她受用了!”。我虽然悲愤,却已经没勇气、也没能力反抗或怒骂,只能爬在地上心痛的乞求:“彼得少爷…您放过甜依吧!…我愿意把她让给您…只求您好好珍惜…”

    ABC踩在背上的脚突然加重力道,我手腿支撑不住,整个人不争气的趴倒在地上。

    “你那个淫贱的妻子想让给我,我还不想要呢!你看仔细,她爱死了性交的感觉,只有你还当她是宝!哈哈哈…”ABC得意的大笑,其他的男人也跟着一起耻笑我,我只好闭上眼忍住满腔悲哀。

    “你如果想帮她分摊一点工作量,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ABC又说道,我赶紧努力的点头,哀求说:“我愿意!我愿意!要我作什么都行。”

    ABC拿下他的脚,指着正在和甜依肉体交缠的那些洋鬼子道:“你今晚就负责满足那两名黑人吧,他们是双性恋,应该会很喜欢你才对。”我闻言几乎说不出话!以前被阿莲这种丑女强暴也就算了,现在竟要我让黑人鸡奸?我再没尊颜,也作不出如此恶心的事!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要。”ABC可恨的说,我内心宛如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挣扎,想说不,却看见甜依正被黑人从身后抱着,白嫩光滑的乳房被黑黝的巨掌抓得变形,其他四名洋鬼子还轮流将他们恐怖的大怒棒塞进她小嘴中,光是如此就已经让她快窒息的模样,要是等会儿真的五个都上了,我妻子娇柔的身躯启不是要被撕成碎片,

    “我…愿意…”最后我还是忍着羞辱答应了,陈总那些人听我这么说,都大声暴笑的围到我这边等看好戏,ABC走过去跟那两只黑鬼说明后,他们果然放开甜依,充满兴趣看向我这边。勇朋和色虎牵着我爬到我妻子身旁,那两个黑人就像巨山一样站在我面前。

    “老公…不要…让我来…你不必…这样…”甜依噙着泪对我说,但她并没太多空档能说话,剩下的三个白人又将她弄成狗爬式趴在茶几上,一个人在后面舔她湿红充血的耻缝,另一个人则在前面逼她吞入肉棍,还有一个的手指不断揉弄她粉密的菊肛,我看妻子美丽的乳房不停颤晃,心中的悲哀更无法形容。

    “你妻子很努力在舔肉棒,你的服务也不能输给她,否则这两位黑大哥还是会回去找她的。”ABC扯住我脖子上的狗链说道,我豁出一切,颤抖的伸手握住黑人粗长上弯的怒棒,黑人有力的手掌立刻按住我后脑,我无奈的吐出舌头、开始从他的阴茎往上舔舐。

    “哈…舔了!真没用,像女人一样舔男人老二呢!”

    “比赛看看!看那一边先让男人射精,我们就电击那个人!”那ABC竟然叫人拿来一座蓄电池,四根电夹分别夹住我括约肌还有脚趾缝间的嫩皮,甜依的肛门则被插进一根细电棒,他们要我和甜依比赛,看谁先让这些洋鬼子射精,如果我不能抢在甜依之前让这两个黑鬼射精,那么甜依就会被电击,如此歹毒的阴谋,无非是要我们夫妻俩变得更不堪。

    反正狗屌我都吸过了,为了保护妻子,我顾不得黑人的老二所散发的腥臭,努力来回舔着,从卵囊舔到龟头,然后将心一横张口吞进去,接着上下吹含套弄,舌头还缠紧巨大肉冠,想让黑人舒服而快点丢精在我口中。

    “真会弄…你当男人太可惜了…”ABC和陈总那些禽兽看得张大嘴忘了笑,任谁也想不到以前不好欺负的我,此刻会变成这种窝囊样子!#--iCMS.PageBreak--#这时甜依也卖力的动起来,我们还是很相爱的,都担心对方被电击,因此无不使出全力取乐这些洋鬼子,然而黑人的耐力实在太强了,鸡巴又硬又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吹含套弄到下巴几乎脱臼,全身汗水淋漓,他仍然一点射精的前兆都没有。倒是甜依为他口交的那个白人已经忍耐的皱起眉头,一付要丢的样子,我心中正着急,不料一条腿竟被抬起来,就像狗儿尿尿的姿态,接着一根火烫坚硬的巨物塞进我屁眼,我差点没晕过去,原来另一名黑人等不及我为他口交,现在已经绕到我后面,抬高我的腿将肉棒种入我体内。

    虽然这一个月来我的肛门每天被扩大,现在已经相当松弛,但在毫无滋润的情况下硬塞进怒棍,肠道壁仍像被火烧、遭砂磨般疼痛,这时甜依也发出闷吟,我忍着痛望去,她也一样被另一名白人从后面插入肉棒,我们夫妻俩还真是一对性奴,被人用相同的姿势前后奸淫,黑人生殖器硕大的前端一直入我直肠深处,我总算有点了解女人被插入时的感觉,原来男人总将快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上!至少当时我的想法是如此!

    ”啪!啪!啪!…。〃不断发出巨响。

    黑人一下又一下,结实的撞击我屁股,我痛的尿都洒出来,嘴里却还不敢歇息,努力想让另一个黑人射出来,然而却还是输给了甜依,甜依被身后白人干到第一次高潮的同时,也成功将另一名白人的新鲜浓精给吸出来,而我面前的黑人仍不动如山,倒是我的屁眼第一次被上,紧紧的肠道激烈的不正常收缩,没多久上我的那名黑鬼就被我榨出高潮,一古脑全射进我肚子里,他的精液真像马一样又多又烫,我只感觉肚子都快涨破,当他把肉棒拔出我肛门时,我当场如被浣肠一般,将肠子里所有的秽物连同黏稠精液一起喷出来。

    ABC嘴角出现一抹残酷的笑容,来到我面前说:“你输了,所以现在你美丽的妻子要电击处罚。”。

    “不…放过她…电我…你要怎么电我…都行…”我挣扎着吐出嘴里肉棍,喘气哀求的向那ABC说。

    “电你是吗?我考虑一下……也好!老实说,你妻子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动用这种酷刑。”ABC出人意表的好说话,我连声谢他肯放过甜依。

    “把他绑好!”他一声令下,旁边的帮手就将我按倒在地,我的四肢被他们用坚韧的细钢线绑住,拉成大字型,绑我的钢线另一端分别固定在屋子四角,我宛如将宰的猪只般仰面待人下刀,接着他们在我肛门插入连接电池的铁棒,每个脚趾间缝都夹上小电夹、两边乳头也是,最后龟头以下的命根也被薄薄的导电片包起来。等着一通电,我就会像猪一样哀号

    ABC笑着站在我上方,低头对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放过你妻子吗?”

    “因为您疼爱她…”我忍辱负重的说,为了不让他伤害甜依,要我怎么没尊严都行。

    “放屁!”ABC唾了我一脸口水。接着淫笑着道:“你知道你妻子的月经已经迟二星期没来吗?她没提起,我们多管闲事为她算过了!”

    我脑中如炸弹爆炸般一阵轰然巨响,喃喃自语道:“不…不会…”

    虽然我知道这是极为可能的事,但怎么也不愿相信和接受。

    “呜…噢…。”旁边传来甜依大声的哀吟,原来又有人在她体内射精,她已经被攻击的失去神志,根本不知道我们正讨论她可能怀孕的话题,以及我就要代她被电击的处境。

    “老实告诉你好了!今天我们才帮她验过孕,结果…嘿嘿嘿”ABC故意停下来看我。

    “结果怎样!?求求你快告诉我!她没怀孕!…对不对!?”我疯了似的挣扭。

    “一个月前我刚带她来的时后…她是没怀孕,不过现在我要恭喜你了!你要当现成爸爸了!”ABC残忍的宣布。

    “你骗我!…不会的!…你们打算怎么对她…。”我睁大眼睛不停发抖,甜依真的怀了这些孽畜的种,而且还不知道是谁的!叫我如何接受?

    “当然是让她生下来…”ABC一边说,一边已启动电流,我身体被接上电夹和电片的地方传来难以忍受的颠麻。

    “不…求…求您…”我承受着巨大痛楚哀求,我也不知道想求那ABC什么事?生米已煮成熟饭,甜依婚后还来不及和我作过一次爱,现在肚子里就已经因奸成孕,我再怎么哀求,也改变不了事实!

    “哈哈…享受当现成爸爸的乐趣吧!”我听那ABC和陈总一伙人在变态的大笑,袭击身体的电流也瞬间加强,让我浑身宛如抽筋般痉挛,牙关紧紧的叩住无法言语,下身的命根和肛门里头仿佛要炸开。“呜…”受不了电虐的我,一泡热尿如喷泉般从马眼射上二尺高的空中,那些人的暴笑声伴随甜依的呻吟回荡在我耳际…美妻地狱十一

    我知道甜依被那些禽兽奸孕后,整个人连最后一点生存意志都消失殆尽,他们想对我怎样,我早已觉得无所谓,一个丈夫看着新婚才月余的妻子,每天被一群男人轮翻奸淫、SM,到最后终于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这种羞辱和打击,早就超过我所能负荷的限度,而彻底粉碎我的尊严和人格!

    说真的,我宁愿把自己当成是那ABC所养的一条狗,也不愿记起眼前赤裸裸被一群男人争相搂抱、抽插的美丽女子正是我妻儿。

    这时ABC两兄弟也加入和那些白人一起奸淫甜依的行列,甜依高潮呻吟的啼叫愈来愈大声,ABC双臂操起她的腿弯,将她凌空抱着干,干了几分钟后,又将她传给下一个人用同样的姿势,就像玩着淫乱的性爱PARTY,只不过女主角只有一位,就是我妻子,而男主角却有四人,他们每人的鸡巴都翘得老高,怒张的肉棍和龟头被我妻子泌出来的爱液濡得红通湿亮,每当鸡巴从我妻子的小肉洞拔出时,还会发出”啵!〃拔活塞的响声!

    甜依下体和每一根巨肠紧密结合的景像,很清楚呈现我眼前,她的大腿和臀部肌肉不断用力,想必那让男人销魂的阴道正吸缠着里头的巨物,无怪乎玩她的每个男人都使劲全力蹂躏她,谁都不想先射精,这却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他们轮流我妻子,有足够的时间延缓高潮到来,我可怜美丽的甜依却无法休息,她唯一能作的只是死命攀住男人宽阔的背膀,扭动雪白屁股和纤细腰肢迎合。

    陈总走向这边,抓我头发提高我的脸对我说:“看看你妻子,幸福成这样,你是不是该谢谢彼得少爷?他让你心爱的女人尝到前所未有的升天快感呢!”。

    我满怀悲哀的流下泪,陈总见状更是变态的兴奋起来,伸手甩打我的脸颊,还大声向其他人道:“他哭了耶!没用的家伙!”

    ABC的老大听到陈总的话,更是过份的问正被他捧着屁股的甜依:“告诉…你老公,你喜不喜欢…被本少爷这样?”甜依不停发出销魂的喘叫,她闻言羞得把脸埋在ABC肩上,ABC结实的臀部猛力一顶,发出”啪!〃肉与肉撞击的清脆响声,“噢!”甜依美丽的裸躯激烈颤抖!

    “还想要这种感觉吗?是不是顶到很深的地方?”可恨的ABC问我的妻子。

    甜依仍迷失在刚才那销魂的一击当中,四肢不知羞耻的攀在ABC健美身体上,屁股还努力扭动,虽然没说出口,但淫荡诱人的脸蛋,根本是向那男人乞讨再一次重插。

    “你们看那小浪蹄子,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她这么饥渴,难道被彼得少爷那么好吗?竟然能在丈夫面前变得这么无耻,真难想像有这种女人,才新婚不到二个月呢?”色虎夸张的道。

    “是啊,你们瞧她的表情,美成这样!”陈董也附和。甜依听到他们这么说,当场更羞得用力把脸埋在ABC身上,两排贝齿情不自禁咬住他肩膀的肉。

    ABC却不放过我妻子,轻摇着屁股戏弄她,那条粗大肉茎在蜜穴中滑动,我妻子的淫水甚至流到他的卵袋,让那团丑陋的东西显得湿黏黏。

    妻子在他的调逗下不一会儿又忘情的吟叫,然而与刚才ABC重重撞击的销魂感觉相比,这种程度的抽插只让她变得焦躁,“重…重…一点…。”她终于不知羞耻的在ABC耳边向他要!虽然说得含糊又小声,却逃不过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可恨的ABC故意放大声量问道。

    “人…家…还想要…刚刚那种…”她竟然真不要脸的回答,我眼光不知该看那里,那里才有地洞能让我这作丈夫的钻进去?

    其他那些人笑得都快翻了,甜依羞的更是紧紧抱住ABC不放,一张清纯的俏脸红到脖子。

    “你得告诉你老公,说你想要我重重插你才行!我们过去问他好了!”ABC真的捧着我妻子来到我面前蹲下,他的鸡巴还深深没在我妻儿的嫩穴当中。我则被色虎勇朋强迫坐起来,和伏在ABC肩上的甜依面对面,ABC抱着我妻子向她说:“你老公在这里,你快问他,想被我重重的插可不可以?”

    甜依根本不敢看我,脸藏在那男人的肩头后面,声音如蚊般说:“强…对不起…。我想让彼得少爷…重重的…弄…可不可以?…”

    她不知所谓、淫贱至极的话一出口,当场又引来一阵暴笑!虽然已经万念俱灰,听到自己新婚才月余的美丽妻子说出这种话,心中也忍不住兴起羞怒!

    “贱人…”我有气无力的骂。

    甜依听到我的话身子一震,缓缓的抬起脸,早已沉沦在日日淫欲中的凄美眼眸流下两道清泪,从被他们抓来至今,我没骂过她一句重话,因为这一切只怪我没保护好她,让她被这些禽兽染指不是她的错,只是时至今日,她竟然愈来愈堕落,和这些禽兽奸宿上了瘾,叫我情何以堪。

    “你…讨厌我了…我是坏女人…对不对…”她哀伤楚楚的问,虽然这种模样很清纯堪怜,但看在我眼里却更添淫贱,不知那来的火气,我扬起手甩了她一个耳光,怒骂道:“你可以尽情的去和他们搞啊!问我干什么?”

    我突然打了甜依,那些男人想都没想到我会这么作,立刻上来按倒了我,陈总朝我肚子踢了一脚,斥喝道:“废物!竟敢打大家的甜依,看我怎么处置你!”

    “不…别伤害他…我该打…我本来就该打…别为难我老公…”甜依在旁一直为我求情,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感激。

    “你们好好玩我的妻子吧!她很美对不对?你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尽情在她身上得到快乐,也帮我满足她,我会很感谢你们!至于我,也请处罚我,随便怎样都行!”我赌气的说。

    “别…别这样说…我知道…我错了…”甜依惊慌的摇着头,但在众人嘲笑中,那ABC又已捧起她到旁边去干,不久我只听见她的叫喘和无耻呻吟。

    至于我,他们决定叫那三只黑鬼对我施以SM惩罚,我上身被麻绳交错牢捆在长茶几上,脚踝也被绑住,绳子拉到天花板两侧固定,两腿大大的朝天张开,他们还将我的命根子用薄铁片包住,只露出紫涨到快裂开的龟冠。

    一切弄好后,那三名黑人拿着点燃的粗大红蜡烛围住我,兴奋的舔着肥厚外翻的嘴唇,我认命的闭上眼,当第烛泪落在我胸膛,我痛得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用得不是低温蜡烛,而是一般蜡烛,而且在很近的距离倾下,当三根蜡烛的烛油如雨般淋在我肉体,我立刻变成钻板上的白鱼,激烈的嘶叫挣扭,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我以为结束了,怎知色虎拿着一支大针管,走到我敞开的两腿间蹲下,我感到冰凉的玻璃嘴插进我肛门,酸冷的稠液随即注入直肠,我痛苦的绷紧身体,那些不知名的溶液快把我肚子撑破,在肠子里开始翻滚,色虎拔出针管嘴后,又从口袋取出几颗大玻璃珠,一并塞进我肛门,然后换那名医生上场,他竟然用手术用的缝针将我的肛门缝起来,我痛得必须那三名黑人压住我,他才能顺利缝好。受到灌肠缝肛的酷刑,我已经快晕过去,但一切折磨不会这么容易结束,有人竟在我龟头上插东西,我惨叫一声,原来色虎用一根细红蜡烛插立在我马眼,而且插好后还点燃了烛火,宛如置身人间炼狱的我,发出的悲号和妻子的叫床声回荡在这斗室淫狱内。

    “想不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啊?”陈总按摩我鼓起的肚皮问道。

    “想…想…啊…”我痛苦冷颤的猛点头。

    “等一下我们将线剪断,你就能畅快的拉了,不过要拉在那上面!”陈总奸险笑着,手指向前面。我努力弯起颈子、往他指的方向看去,色虎正在我两腿间摆了一幅大相框,竟是我挂在卧室,甜依和我的新婚照,没想到也让他们拿来了,还要我将满腹臭粪喷在上面。

    “不…不行…”我痛苦的摇头,那是我和甜依甜美的回忆和见证,说什么都不能污染。

    陈总淫笑着对我说:“有什么不行?你看你妻子,她早就忘了有你这个丈夫了!你还珍惜这种烂相片干嘛?”

    他这么一说,我又不禁朝甜依的方向看,此刻她仍被ABC扶着大腿干,不同的是柔弱无骨的娇躯往后仰,一条纤臂撑在沙发上,还有一手抓着另一个白人粗长鸡巴又吸又舔。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佩服那些人,他们真的很会玩我美丽的妻子,甜依娇柔的肉体竟然能以如此艰难淫乱的姿态和他们性交,而且看她忘情的表演和迎合,根本完全忘了有廉耻和贞操这种事,很难想像她是我所认识有个性又有气质的甜依!

    其他两名白人则不停舔着她雪白的身体,我妻子洁净细腻的肌肤上交错男人湿亮的唾液和汗水痕迹,嫣红的乳头勃起有如小指端长,不时被人扭转弹逗,她的表现已经和百分百的荡妇没两样,虽然那张脸蛋还是清纯迷人,但完美的胴体却像水蛇般妖娆。

    “怎样?愿不愿意拉在相片上?”陈总又问,我一咬牙点了点头,新婚妻子变这样,我珍惜这幅甜蜜相片又有何意义?

    于是他们把缝紧我肛门的线剪断,我一闭眼,痛苦的”嗯~~〃了一声,大量黄粪劈哩啪啦的从火热肛门喷出来,洒在甜依和我亲热的婚纱照上,只听到那些禽兽变态的暴笑和欢呼,不知拉了几分钟,我才泻光肚子里所有东西,焉焉一息的瘫在茶几上。

    休息没半分钟,龟头又传来火灼般的巨痛,原来插在马眼的蜡烛快烧到尽头,火焰从我鸡巴前端冒出,敏感的肉冠和被直接烧烤无异,痛得我继续惨呼挣扭,陈总这伙残忍的禽兽竟任凭蜡烛烧光,蜡泪积满我的马眼缝,我可怜饱受摧残的命根,整条都变成鲜红的蜡柱

     我渐渐清楚的视线里,ABC正居高临下看着我狞笑。

     我终于痛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盆水泼醒了我。

     “告诉你一件事吧,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好事,甜依其实并没怀孕,是我骗你的,我怎么可能让她怀了我的种呢?到时你们要是来分我家财产怎么办?哈哈…”

     “你说的是真的?”我气尤若丝地问。

     “你们夫妻都是我的奴隶,我有必要骗你吗?”ABC道。

    虽然我和甜依已经够惨,她有没有怀孕严格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事,但我听她没怀那些强奸她的男人的骨肉,心中还是有一丝欣慰。

    但ABC没让我欣慰太久,又说:“如果刚才那件对你算好事,那我就还有一件非常坏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听了不由得一震,语带颤抖问:“什么坏消息?”

     “这件事对你来说很惨,但对我们这些有钱有闲的上流人士而言,却是很有趣的事。”

     “到底什么事!快说啊!王八蛋!”我被他折磨得情绪失控,怒吼了出来!

    但一发泄完,马上又尝到痛苦的刑罚,ABC脚上崭新光亮的硬底皮鞋,毫不留情重重地踩住我软弱的命根子,还用力的转动,四肢被缚的我,只能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嚎,一直到他玩高兴了,才肯放过我。

     “警告你这下贱的奴隶,以后敢再对我不敬,就让你生不如死!”ABC狠狠地说,随即又恢复狞笑的脸道:“告诉你吧,我准备在甜依下个月排卵期时,帮她弄个公开受孕会,找最适合她的男人和她性交,让她在你还有许多你认识的人面前,怀下那男人的种。”

    我一下子气血又冲上脑,怒道:“你…你要找谁!”

     ABC狞笑道:“到时你就会知道,不用着急,这二个礼拜我会叫中西医师好好调理她,一定让她在所有人面前成功妊娠。”

    我脑袋一片空白,却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人拖进笼子里关起来了。

    让甜依受孕那天终于来了,陈总果然找来了公司里与他同是一丘之貉的主管和同事、还有好几个他在商界的重要客人,算算最少有三十个人来,这些可恨的家伙,都一脸淫秽、睁大他们好色的眼睛,期待看着我的爱妻被人受精。

    我和甜依遭人蹂躏和凌辱的痛苦,在他们眼里果然是莫大的快乐。

    我赤身着裸体,毫无尊严地跪在众人视线下,张开的双臂和一条竹杆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双脚脚踝也锁在一条特制长杆的两头,那跟长杆的正中央还凸起一根手指粗细的金属长棒,棒端是一颗小孩拳头大的圆球,现在那根棒子就插进我的肛门里头,大大的圆球塞满了我的直肠,棒子和球端上涂满了牛油和甘油,我肚子里的大便早已在翻腾,却无法拉出来。他们强喂我吃了不少威而刚,此刻药性刚要发作,被剃掉毛的老二呈现半硬半软、微举的状态。

    而甜依则是纤细胳臂高举过头,腿张成M状被绑在一张情趣八爪椅上,雪白光滑的胴体一样一丝不挂,粉红的蜜缝因为大腿分至最开,此刻尤如微开的小嘴一样张启着,湿润的肉瓣羞赧地轻缩,粉嫩微隆的菊丘也都被看光了。

    在她的光溜溜的耻丘和两边大腿内侧,抹了厚厚的一层蜂蜜口味润滑油,灯光照射下闪烁性感淫靡的光泽。

    那些禽兽坐的地方有舒适的空调,我和甜依则被四盏强光灯照着,才没多久功夫,灯光的高温已让我和她身体上汗珠满布。

    时间终于到了,陈总站上台,宣布今天的目的,是要让我的妻子在我面前,表演受精妊娠给大家欣赏。

    在一阵鼓掌叫好声后,决定在今晚和甜依结合,让她受孕的男人终于被带进来了。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他跟我和甜依一样一丝不卦,挺着肥胖的肚子,浑身的皮肉已开始松垮,但胯下的阳物却是雄纠纠气昂昂的高举着,目测至少有25公分,粗大的肉柱上青筋盘绕,龟头如菇伞一样肥厚、颜色呈深黑色,显然经常在使用。

    甜依看着这老头,美丽的眼瞳忽然充满惊恐,转开脸发出一声哀羞欲绝的叹息。

    包括我在内,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ABC这时得意地哈哈大笑走向甜依,捏住她纤巧的下巴,将她脸强转向那老头。

     “小美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害羞成这样。告诉你丈夫,你认不认识这位老先生?”

     “我…”甜依全身都在轻颤,晶莹的泪珠也快要滚下来,紧抿住失去血色的双唇,似乎有极大的隐情让她恐惧。

     “甜依,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阿兴的爸爸啊。”那老头兴奋地说。

     “不…不要是他,彼得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甜依低声哀羞地乞求。

    我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甜依,你认识他吗?”

    那老头看向我,眼中流露出幸灾乐祸:“你是甜依的老公?”

     “废话!你到底是谁!”我咬牙切齿道。

     “我儿子和甜依交往过,这样你懂了吧?”

    我尤如被五雷轰顶般,脑袋只剩嗡嗡的响声。

     “甜依和我儿子分手后,原来最后是嫁给你这家伙,看你现在这种样子,还真是可怜她了,不过我儿子更可怜,去年他出了车祸,现在下半身瘫痪,只能坐在轮椅上,不过他心里头最爱的仍是甜依,所以我只好替他出马,让甜依能为我们家生个孩子,算是圆了他的心愿。”

     “你说什么?无耻的老头!”我恨不得能站起扑倒这老不修,但双腿受制于那根要命的刑具,我根本连动都很难。

    彼得冷笑道:“你这奴隶,竟敢对要下种在你妻子肚里的恩公不敬,看来要再给你一些调教才行。”他转头对色虎道:“郭经理,看你的了!”

    色虎在一旁早已跃跃欲试,他不知从那抽出一条钓鱼线,在线端打了一个活结,套进我的龟头,在快变硬的肉茎上拉紧,因为被喂了威而刚,仍在持续勃起的老二顿时绷得又胀又痛。

    色虎那条钓鱼线是从屋顶上的一个滑轮拉下来,而线的另一端,竟然是被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缠握在手指上,我立刻明白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定就是那老头的儿子,也是他口中曾和甜依交往过的阿兴。虽然照着我的灯光刺眼,我看去阿兴是在暗处,但仍能感觉到他目光充满怨毒和报负的快感,我心知不妙,果然龟头下的绳圈陡然又缩得更紧,将握整条胀大的肉棒往上硬扯,痛得我惨叫出来,龟头都变紫色了,马眼也翻开,色虎还把一条蚯蚓送进我的尿道,擅于钻洞的蚯蚓三分之一的身体都钻到我阴茎里,让我生理和心理都处于极端痛苦和羞辱的地狱。

     “是不是很想死啊?哈哈,就让你在生不如死当中,看你的妻子被她前男友的父亲内射妊娠吧。”彼得狞笑道。

    这时为了确保甜依会成功受孕,有二名妇产科医生正为她作性交前的检查,一名医生为她注射了排卵针,喂她吃下黄体素。

    其实这些都是作作样子,营造将甜依将被受孕的肉戏气氛,因为早在之前,他们都已经为甜依的身体调理到最理想的受孕状态。

    现在那两名医生用超音波仪器检查她子宫内卵泡的动静。

     “各位请看。”

    那医生用光笔指着大荧幕上,甜依卵巢内拍出来的即时影像,为彼得还有那些禽兽解说:“卵泡发育的很好,已经很成熟了,看!卵泡一直充血,就快要排卵了。”

    那些禽兽兴奋的盯着荧幕,透过超音波影像,卵泡在卵巢内不安份蠢动的影像一清二楚。

    甜依哀羞得闭紧双眸,美丽的胴体不住发抖,肌肤上闪烁香汗的光泽。我则是因为爱妻连排卵过程都逃不过这群禽兽的淫光而恨不得去死。

     “要出来了!出来了!”现场响起一阵紧张而兴奋的欢呼,荧幕上的卵泡忽然破开,成熟的卵子滑到了输卵管,不知是不是那些淫秽的欢呼声刺激了她,甜依羞喘一声,十根秀美的脚趾在排卵的刹那间紧握,微裂的蜜缝下端慢慢垂下一缕淫汁。

     “真淫荡啊,她一定是想到要被别的男人内射受精,就兴奋起来吧!原来清纯的外表下是这种个性。”有人大声这么说。

    甜依除了再发出无助的羞吟微弱反驳外,也没办法阻止那些人大声的嘲弄和羞辱她的肉体及心灵。

    妇科医生忽然转头问那老头:“你一般从插入到射精,约多少时间?”

    老头抓抓头,想了想回答:“要看对象,像甜依这么美的小美人儿,如果阴道又很紧,看着她的脸干,顶多二十分钟就喷了。”

     “那你先用手指试一下她的阴道松紧度,再回答我吧。”

    老头闻言,色眯眯的目光立刻落在甜依无法合起来的双腿间,那片闪烁着蜂蜜和汗珠光泽的美丽花园。被剃得一根毛都没有的雪白耻阜,让甜依的下体彻底赤裸在这可恨的老不修眼里。

    吞了吞口水,他粗糙的手指慢慢伸向早已含露湿润的粉红肉缝,

     “别…别碰我!”甜依羞恨地作有限度的挣扎,但那些缠缚她双腿和胳臂的绳索十分牢固,她除了能扭动纤细柳腰刺激那些男人的兽欲外,被迫张开的大腿仍然动也不能动。

    而身为她丈夫的我,更只能悲愤的目睹和接受这一切,因为那死残障不停的扯动套住我阴茎的钓鱼线,马眼里的蚯蚓还继续想往内钻、我痛到只能从喉咙发出哀鸣,和爱妻的羞吟在密室内互相呼应。

    老头的手指终于插入嫩缝,丰沛的爱液被手指挤压而流下来,甜依放弃抵抗了,悲哀的转开头,只是平坦窈窕的柳腹和雪白圆挺的酥胸开始激烈的收缩和起伏,因为那老头二根手指全都在她身体里面,还不停技巧地挖弄,发出了〝啾啾!吱吱!″的水声。

    她已经身处在地狱当中,彼得却还不放过她,淫笑道:“嘿嘿,被前男友的父亲在丈夫面前弄,刚开始一定很害羞吧?但等一下就会忘记害羞了,要好好享受性交,在最高潮时受精,为他家怀个baby,知道吗?”

     “我不要…彼得少爷…不要是他…谁都好…求求你…”甜依辛苦地忍住喘息和呻吟,哀求着彼得。

    彼得却不理他,对那老头道:“玩够了吧,等一下再慢慢弄,先回答医生的问题。”

    老头依依不舍的抽出手指,甜依敏感的肉体被他弄了好一会儿,他手指拔出后,黏稠的淫水仍不断从鲜红微启的耻缝下缘滴落到地上。

    老头兴奋的红着脸说:“很紧,里面很紧,还会吸人。”边说还把手指放进嘴里品尝味道,脸上表情宛若在吃琼浆玉液。

    医生问他:“所以你预估进入后到射精有多长时间?”

     “我想15分钟。”老头说。

     “嗯,那从现在开始,你先和她前戏,把她的性欲挑到最高点再进去。”

    另一个医生正把一个铁片黏在甜依的脉搏上,铁片连接一条电线,通到一台像心电图的监视仪器。

    老头有点疑惑,问那医生:“为什么要那么麻烦?”

    医生板起脸说:“我们要确保她一次就能自然妊娠,所以每个步骤都要在最佳时机进行,我准备的这部仪器,就是来测读她的身心状态,等她被你挑逗到最兴奋时,我会叫你插入。”

    我听到他们为了看我爱妻被这老头奸孕,竟然如此处心积虑,满腔的愤怒和不甘宛如烈火一样狂烧!

    密室里又有甜依辛苦忍耐的娇喘声,原来老头已经开始在挑逗她了,他拿着混和蜂蜜的润滑油,从她的颈项淋下,又缓缓移往酥胸,转眼雪白的乳房已被可口的蜜油覆盖,顶端嫣红的奶尖就如沾了蜜的樱桃一样惹人垂涎。

    老头整个人趴向甜依,甜依羞苦的转开脸,但那死老头似乎很会玩女人,他舌头一下轻逗我甜依的耳垂,一下钻到耳洞里,刚好都是甜依的敏感带,甜依虽然已经皱起柳眉辛苦忍耐,但还是隐隐听得到她她悲苦的喘息,还有足趾微微的屈握住,那种可怜的模样实在只会让男人兽欲更彰。

    我更无法明白这些人为何第一次弄我妻子,就能对她的身体上的弱点如此了了若指掌。

     “不…不要…别…这样”她终于禁不住那老头的侵犯了。

    老头现在正吻下她雪白的脖子,慢慢把诱人香肌上的蜜油舔干净,二只手指则捏着甜依一边乳房上柔嫩的乳尖,一下搓揉,一下拉长的玩弄。

     “哦!乳头站起来了,你妻子身体又开始兴奋了。”彼得笑看着我说。

     “哦…哦…”我想骂他畜牲,但声音卡在喉咙根本出不来。

    现场安排的摄影师立刻把镜头从甜依的脸移到她乳房,为她的乳尖作了特写处理,在放大的荧幕上,甜依的乳头直挺挺的竖立,就像充满了奶水一般,雪白的乳肉上布满晶莹的小汗珠。

     “真是的,这么淫荡的奶头,应该要替她丈夫好好处罚一下才行。”彼得故意对着我说。

    一天到晚就想着如何SM甜依的色虎,立刻抢着道:“把她淫荡的乳头绑起来处罚怎么样?”

    彼得笑着道:“随你便,反正今晚在场的人想怎么看她被弄,都可以提出来,要提出刑罚她老公的方法也可以,本少爷一定让大家都满足。”

    就这样,甜依一边的乳头也被他们用细线活结绑住,因为血液流通受阻,雪白的乳峰柔肌下布满许多淡淡的血管痕迹。更像是充满奶水却而无法泌出。

    绑住乳头的细线,另一头让那老头缠在他的手指上,由他慢慢的折磨甜依。

    老头一路往下吸,舔过了甜依的脖子、锁骨,在甜依迷人的胴体留下像水蛭爬过得唾液痕迹,舌头爬上了雪白的乳峰,对着没被线绑起来的一边乳头,用舌尖绕着淡淡的乳晕技巧地划圈。

     “啊…不要…”甜依香喘急促起来,全身都在轻颤。

     “噢…噢…”忽然她发出让全部男人血脉贲张的叹息,原来老头一面用舌头舔逗她没被线绑住的乳头,一边手指却用力扯拉那条系住她另一颗乳头的细线,酥麻与疼痛的电流不断折磨她,令她陷入兴奋与苦闷缠乱的状态。

    而两名扛着摄影机的摄影师尽责的工作着,将特别淫秽的特写镜头投射在墙上清晰的液晶荧幕,好似怕那些禽兽看得不够清楚。其中一名的镜头,正捕捉老头湿黏的舌头,快速地舔逗早已充血勃起到极点的嫣红乳头。而另一名摄影师,镜头则是紧抓着甜依此刻迷乱诱惑的神情。

     “呵…”忽然甜依被牢牢缚绑的赤裸胴体又开始激颤扭动,原来老头舔到她光洁的腋窝,镜头这时拉开了,一面拍着老头舔她的全景,另一支则拍到她豪无掩蔽的双腿中间,那道微张的花缝,里头全是晶莹的爱液,不断的延股缝流到椅子再滴落地面。

    那些禽兽看得双眼发直,房间里全都是丑陋浓浊的喘息声。

     “才被那种糟老头随便摸几下,嫩屄竟然流汁流成那样,看了真让人受不了!”有人喘着气道。

    有人又说:“这女的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强奸,这么淫荡的体质,应该很容易受孕才对。”

    我愤怒得想挣扎站起来阻止这一切。

     “让阿兴也一起来玩一玩好了。”彼得突然说。

     “呜…不要…。”甜依听到激动地扭动。

    但色虎已经推着轮椅过来了,还帮阿兴脱光了衣裤,这残障的命根子当然已经不行了,像条死鳗鱼一样垂躺在两腿间。“阿兴,你舔可爱甜依的小穴,阿爸在上面跟她来个舌吻。”
“住…手…”

    我用尽全力,只能从喉咙挤出这句话。

    那老头和他残废的儿子,无耻的光着身子,老子在上头吸吻甜依柔软的唇瓣和甜嫩的香舌,儿子则是坐在轮椅上、上半身往前俯,脸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像小孩享用得来不易的冰淇淋般,用他舌头仔细的、慢慢的舔着那道充满热液的甘美肉缝,他的双手十指,还紧扣住甜儿两只兴奋到足弓高起的脚掌趾缝。

    甜依诱人的胴体一直很激烈的挣扭,也拼命的想转动脖子不想让那老头亲吻她嘴巴。

    老头亲了一会儿,好像不是很过瘾,离开甜依的嘴道:“阿兴,甜依不给阿爸亲,你下面要弄激烈一点,不能太斯文,对她粗暴一点她才会兴奋,现在甜依又不是我们家媳妇,不必太温柔啦。”

    “不…不要…噢!”甜依羞苦愈绝地摆动着头。

    但阿兴已经照他老头的指示,粗暴的对着她无法闭合的嫩穴进行狂吸狂舔,舌头插到里面搅动,甜依纤盈的腰肢忍不住挺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阿爸要亲甜依了。”

    老头说着,冷不防又用力扯了绑紧她乳头的细线,可怜的甜依再也无法抵抗,老头的臭嘴完全占据她的小嘴,两人果真在我面前激烈的搅舌缠吻。

    忽然阿兴离开了甜依双腿间,他的嘴巴四周全是黏白的汁液,兴奋结巴地道:“流…流好多…甜依流好多…。。”

    才说完,甜依被吸住的嘴巴又发出一声凄羞的喘息,只见一大股淫水,就像鸡蛋被捏破,里头蛋清蛋白一股脑涌出般,从她被吸得扩成一小洞的阴道口争相涌出,全流到她屁股下的椅面。

    那两名摄影师全捕捉到这一刻甜依淫乱动人的表情、还有她狼藉不堪的阴户。

    全场的人都兴起一阵不可思议的兴奋叹息。

    帮甜依监测情绪状况的妇科医生立刻说:“行了,现在可以进行性交行为。”

    老头闻言,猴急的抓着高高翘起的鸡巴,绕到甜依双腿间准备插入,色虎也已将阿兴推到旁边。

    “住…住手啊…畜牲…。”

    我巴不得能昏过去或死去,如果甜依是被人轮暴而怀孕,我事后知道虽然一样会痛苦欲绝,但总比此刻眼睁睁的看着彼得特别选在她的排卵期,为她安排好受精的男人,还找来医生指导,在我还有许多人面前让她妊娠好一些。

    老头紫胀发怒的龟头正在甜依翻出包皮外的充血肉核上磨擦,慢慢移往湿黏的肉缝口。

    甜依似乎已经放弃抵抗,还开始羞赧的轻扭屁股配合即将而来的填塞。

    “等一下!”

    彼得忽然开口制止,所有人都看向他。

    “等…等什么?我快忍不住了。”老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

    “彼得少爷叫你等你就等,那来那么多废话!”陈总脸一沉,一旁勇朋立刻走过去拉开老头。

    “我想再给这废物一个机会。”他眼中露出狡猾的光芒。

    我虽然知道他一定还有更阴毒的主意想玩弄我和小贞,但有一丝能保护甜依的机会,总比眼睁睁看这无耻老头把肉棒插进甜依体内,让甜依怀他的孽种好。

    “听说你身手还不错,会一些功夫。”彼得不用不屑的语气问。

    我惭愧的点了一下头,虽然我有跆拳道二段的功力,但却还是无法保护自己新婚的美丽妻子,说到这个,只让我更羞愧。

    “Johnson,过来。”彼得勾勾手,叫了一个黑人过来。

    “我让你跟他打,如果你打赢了,我就让你们夫妻离开。”

    我看这黑人约190公分,体格魁梧,但打架不是光靠身材,我还是有信心能打败他。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但如果你输的话,嘿嘿…”

    “我输的话,你想怎样?”

    “如果你输,小贞要每年和不同男人生一个小孩,连续三年,而且三个都是不同颜色的人种。”彼得狞笑着说。

    “可恶!”我咬牙切齿道。

    “愿不愿意随你哦,我可没强迫你。”彼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

    “好!你说话可要算话!”

    “放心吧,你如果赢了,我一定会让你们离开,绝不为难你们。”

    “一言为定!”我用力的说。

    彼得立刻对其他助手说:“马上去安排。”

    这时甜依噙着泪,低声羞愧地求我:“强,不要为我打架,反正我已经变这样了,身体任何地方…都被碰过,这样的甜依,并不值得你为我受伤。”

    “你别再说了,交给我就行,我会让你离开这些禽兽的!而且我绝不准你怀别人孩子!”我吼道。

    甜依没再说话,只是不停发出低泣。

    我和黑人Johnson格斗的大铁笼终于搬进来了,我被推进铁笼里,他们才为我解开手腿上的绳索和链棍。

    我手腿获得了自由,但仍然赤裸着身体,那黑人也和我一样脱光衣服,只穿一件紧紧的小三角裤,露出黑到发亮的健美体格。

    “来吧!女人被别人玩的懦夫。”Johnson裂开肥厚双唇,露出白白的牙齿,鄙视地对我笑着道。

    我心中虽有气,但却没轻举妄动,因为这一仗关系到我和甜依未来的命运,决不能意气用事!

    两人僵持对恃着,Johnson嘴里一直不干不净的羞辱着我和甜依,我努力沉住气,终于等到他警戒心愈来愈松卸,迅雷不及掩耳的挥出一拳,这一拳我用尽全力、正中他的鼻梁,Johnson庞大的身躯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后倒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耶!”我兴奋得跳起来。

    “我打倒他了!我打倒他了!”我满场又叫又跳,冲向前抓着栏杆,乐不可遏地对着彼得喊道:“应该照你承诺的,放我和甜依自由了吧。”

    彼得拨了拨头发,脸上露出冷笑道:“你太天真了吧,Johnson是重量级拳王,会那么不禁打吗?”

    我脸上笑容慢慢僵掉,因为背后有一个高大的阴影慢慢笼罩住我。

    我来不及转身,脖子就被一只又厚又大又有力的手掌抓住,接着整个人被抛向铁笼的另一头,正面撞上铁栏,登时头昏眼花。

    “强!你怎么样?你没事吧?”耳边尽是甜依心急如焚的呼喊。

    “可恶!”我抓着栏杆慢慢站起来,Johnson立刻又扑过来,他那知我这是诱敌之计,他冲过来时,我一腿已后踢出去,正中他结实的腹部。

    “噢!”Johnson弯着腰抱住肚子,面色狰狞痛苦地狠瞪着我。

    我也没好到那去,额头已经鲜血淋漓。

    “好小子,再来吧,分出个你死活。”Johnson很快就恢复了,用大姆指拨拨鼻子,舔着流到唇边的血,摆出一副拳击的架势说。

    “来就来!谁怕谁。”我不甘示弱道。

    正当我和Johnson全神灌注在出手时机时,那些可恨的禽兽竟然在铁笼外凌辱我的甜依。

    “甜依的丈夫,阿兴现在正在甜依的肉洞里塞大珠子呢,现在第一颗要塞进去了,好大的珠子,有乒乓球一样大ㄛ,上面还有小颗粒唷,甜依的穴那么嫩,塞这种东西进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那是色虎在鬼叫。

    “哼…”随即真的传来甜依的呻吟。

    “哇!塞进第二颗了,好多淫水,全从洞洞流出来了,椅子上都是她的淫水,比淹水还利害,还有屁眼儿也要塞,不过要先灌点油进去润滑吧。”

    “呜…不要啊…”甜依哀羞欲绝的泣求那些禽兽。

    我忍不住眼角余光瞄过去,但肚子马上遭受Johnson重拳一击,双膝跪倒在地。

    “嘿嘿!再起来打啊。”Johnson狞笑道。

    我努力撑着爬起来。

    “阿兴一共塞了十颗珠球进去了呢,你可爱老婆的小肉穴真饥渴,这么能吃。”色虎又在说。

    “可恶!”我怒吼一声,奋尽全力一个旋踢,却因为Johnson太高,只扫中他的肩膀,不过他仍露出痛苦的神色,揉着被踢中的地方骂了一串脏话。

    “甜依的丈夫,我们要让甜依过去和每个到场的来宾玩亲亲喔。”

    〈可恶,等我自由看怎么收拾你们这些欺负甜依的禽兽!〉

    我愤怒地想着,但已下定决心决不上他们的当,要专心打倒Johnson。

    甜依应该已经被他们带去观众席,被那些禽兽糟踏了。

    果然色虎又再说:“瞧,甜依在害羞呢,这样不行喔,别害羞,他们全都是你丈夫的同事啊,要认真的和人家亲嘴才行,对,舌头要伸出来,用心点互相吸,要心存爱意的吃进客人的口水。”

    我喘着气,刚才躲开Johnson的一击,并回以一拳,但一样是落空,两人又互相盯着,眼神恨不得将对方吃掉。

    “甜依渐渐不害羞了,嗯,对了,跟曾主任亲嘴要放得开一点,曾主任可是一直都很喜欢你的,要温柔的让他疼爱,知道吗?”色虎从没间断的告诉我甜依的现况。

    “接下来是要和你丈夫最好的朋友淇宏亲亲了,你要好好奉献给老公最好的朋友,知道吗。”〈可恶!其原来淇宏也来玩弄她,亏我当他是我好兄弟,还常请他和我们一起吃饭跟出去玩,原来他也是这些禽兽之一!〉我怒不可遏地想着。

    “啧啧啧,甜依被淇宏亲得好投入,两人的嘴唇都快溶化在一起,舌头都分不开了。趁她和淇宏亲得这么沉醉时,我们要慢慢的,拉出塞在她两个小肉洞里的球球珠链,摄影机要仔细拍罗。”色虎说。

    我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冲向Johnson,两人立刻扭在一起。

    色虎仍继续说:“拉出来一颗、又一颗了,哇,甜依好可怜喔,兴奋到两条腿一直发抖呢,脚心好像也抽筋了,啧啧啧…淇宏怎么这样,吸住甜依的小嘴都舍不得放,她可是你最好朋友的新婚妻子呢,你把好朋友妻子的舌头快吃进肚里了啦,你好朋友还在为她奋战呢,你竟然在这边跟她亲得没日没夜。”

    “好吧,现在把甜依抱到她老公看得到的地方,吊起来,所有人都脱光衣服,我们用舌头帮她舔干净身上的汗。”这次是陈总的声音。

    我听得简直快气炸了,奋力的想扳倒Johnson。但这些天他们给我吃的都是一些稀粥淡菜,我跟Johnson这大块头打到现在,已经感觉力不从心,气力快用尽了。

    甜依就在我眼前,被他们绑住细瘦的双手手腕,慢慢吊离了地面,最后只剩趾尖能碰及地面,她完美的身材在这种吊法下更显得曲线动人无比。

    几十个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像饿狗看见嫩肉般围住了她,开始舔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不论是雪白的背脊、光滑的腋下、挺翘的乳房、精致的肚脐窝、平坦的柳腹、敏感的腰侧,都逃不过那些禽兽的舌舔。

    甜依优美的胴体无助地在我面前扭动着。

    她哀羞的喘息没几声,小嘴就再度被占据了。

    “好美的乳头,翘起来好高。”有人兴奋地说。

    “是啊,真想用铁丝扭紧她的乳头虐待她。”另一个人边舔边这样提议。

    “好主意,马上来。”色虎立刻道。

    “不准弄她!”我疯了似的吼着。

    但他们根本把我的嘶吼当放屁,甜依高高翘起来的嫣红乳蕾还是被他们七手八脚用细铁丝圈起来,一次又一次的转紧。

    那些畜牲的口水滑遍我可爱纯洁甜依每一寸肌肤。

    突然,曾科长从甜依后面,抓着她双腿腿弯,将她抱了起来,光秃赤裸的下体,又完全敞露在众目前。

    “呜…”甜依羞得扭开了脸,不敢看大家。

    “何必害羞呢,这里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了,还在装贞洁吗?不用了啦。”彼得恶虐地说。

    “肉豆呢,肉豆在这里,找到了,充血充得好利害呢。”有人低下头去,用手指剥出了甜依的阴核。

    “弄看看,看她反应多激烈。”

    “甜依的丈夫,大家都在疼爱你的甜依呢,现在要弄她的小豆豆,你要仔细看她兴奋的样子喔。”色虎笑嘻嘻地说。

    “畜牲!畜牲!去死…”我一鼓作气,终于将Johnson反压在地,但Johnson也在顽抗,我如果不快点让他认输,以我的体力不知还能撑多久!

    “噢…不要…不要…”甜依开始激烈的呻吟哀求,美丽纤细的腰肢往前又往后的扭成撩人的弧度。

    “甜依的丈夫,甜依好兴奋的样子,她的脚趾头夹得好紧,脚心都弓起来了,还有乳头,胀成这样,这种充血法会不会有事啊?”色虎又再大叫。

    我急怒攻心,一个岔气差点被Johnson反掀在地。

    色虎又说:“我想到一个办法,将甜依绑彻底一点,这样曾科长就不用一直抱着甜依了,虽然我知道曾科长很想一直抱着她,哈哈…”

    他又去拿了一捆麻绳出来,先将甜依的双腿从膝盖处捆牢,也吊上天花板,这样甜依就只能张着M字腿面对他们。

    然后又将麻绳绕过甜依的玉颈,拉到乳房上方绕了二圈,又往下缠过柳腰,然后从下往上拉过她二边大腿根,刚好延着肥软的耻阜两边勒紧,绑一个又牢又紧的大结在她的腰脊部位。

    粗糙的麻绳把阴户里充血殷红的嫩肉都勒出外面,肉瓣、肉核、尿孔全曝露在空气中。

    “好棒啊!都可以看光光呢,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甜依有那么敏感。”一个在办公室里坐我右后方的同事说。

    “别这样…呜…”甜依被他的手指在裂缝上乱揉,淫水又滴落到地上。

    “大家轮流吃一下甜依那里的嫩肉吧。”色虎提议。

    我脑子已开始晕眩缺氧,不知是气过头,还是体力已到极限!

    “噢…噢…”

    我看到甜依的腰肢和屁股不断的前后扭动,汗水成条,一道接着一道的,从她优美的背脊上滑下来,乌黑柔亮的秀发全乱了,发丝黏在她的香肩、裸背,有种凄绝的美感。

    那些人蹲在她屁股下面,一个接一个的吸舔她的嫩屄,地上全是水渍,不知是那些禽兽的口水,还是甜依的汗汁,或是她兴奋的爱液。

    “啊…”忽然甜依疯了似的狂纽。

    原来有人正把活鳗鱼塞进她的肛门,另外有人的手指插进她阴道里,“噗啾!噗啾!”地挖弄着。

    “住…住手!”我气力用尽,再也无法压制住Johnson,反而被他反制在地。

    这时又有一个人抓着鸡巴,对准甜依肉豆射出尿柱。

    “呵…”甜依终于被这些禽兽弄出高潮了,她仰着那张清纯绝美的脸蛋,不停地翻着白眼、全身抽搐,大腿根一阵一阵的缩紧。

    而我,也在Johnson的手肘敲击下,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昏过去那刹那,只想到我又失败了,我无法保护甜依,她真的要怀那老头的孽种了.

((十四)

我醒过来时,人已趴在一条铁制的长板凳上,被捆绑得无法动弹,我两条手
臂和长板凳前面的两根椅腿牢牢地捆在一起,两腿则是被绳子将小腿与大腿缠缚
住,他们从上往下看我,一定活像只青蛙屈张着腿被绑住的可悲模样。更屈辱的
是凳面上有一个圆孔,我的老二就从那个圆孔伸出下面,他们还在我的阴茎颈部
缠了线,线的下端悬着一颗颇沉重的铅块。

彼得带着狞笑,捏住我的鼻子迫我张开嘴,又强逼我吞下一颗威而刚,我的
鸡巴其实已经硬到不行了,还会不由自主的在板凳下上下抖动,就像发情的狗鸡
巴一样,但悲哀的是这么兴奋的肉棒,却不能和我亲爱的贞儿作爱,还必须眼睁
睁看着她被人奸孕。

贞儿这时被阿兴的爸爸压在刚搬来的破旧床垫上,强迫她用男女69的交欢
体位帮他含鸡巴。

刚开始贞儿还哀羞地抵抗,但后来上来了两名壮汉,一个抓住她胳臂按在床
上,一个则是抓着她两脚脚掌,高高举起她两条修长的玉腿,让她不能将腿夹住
反抗。

这样强迫了一阵子,加上死老头的嘴功十分厉害,一直对贞儿湿软敏感的嫩
穴又吸又舔,舌头还插到阴道里搅弄,贞儿渐渐放弃了抵抗,嘴里发出含糊不清
的呻吟,老头子全是汗光的屁股努力的扭动着,粗长湿亮的肉棒塞满她的小嘴不
停进出。

“呜……”那老头不知是弄到了贞儿什么敏感的点,贞儿忽然激烈地羞喘发
抖,两只被男人紧扣住的玉足,修洁的脚趾全都弯屈起来。

老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却苦了贞儿,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老头肥
胖如豸的身躯下扭动叫喘,被那些畜牲围观取乐。

忽然那老头抬起全是水汁的油脸,紧闭着双唇一脸贼笑。他的臭嘴一离开贞
儿的双腿间,贞儿立刻软了下去,刚才和老头汗水交融的光亮胴体上,只剩被蹂
躏后的余韵起伏。

“怎么回事?”陈总皱着眉头问。

只见那老头小心的张开嘴,从他常年被槟榔汁红染红的口中慢慢吐出一条白
浊色、黏稠如鼻涕的东西。

“这是什么?”众人好奇地围近来看。

“应该是阴精。”色虎兴奋地说:“你真会弄啊!光用嘴就把她的阴精吸出
来。 ”

“哼……”贞儿羞得浑身都在颤抖。

阿兴的老头终于爬起来,粗长翘起的肉棒“啵!”的一声从贞儿的小嘴中弹
出来,充血膨胀的龟头,从马眼处黏起一条晶莹的唾液,整条怒棒布满丑恶的青
筋,被贞儿的津涎濡染得湿亮光泽。

“这次一定要插进去了,嘿嘿……美丽的小贞儿,把腿打开,你是属于我们
家的,你的嫩屄要缠紧我的鸡巴让我舒服上天,你的肚子要为我们家怀下好种,
知不知道? ”

“不……不行……”贞儿美丽的眼眸泛起惊恐和哀求的泪光,但老头哪会怜
惜她,他两只手用力将贞儿努力想夹起来的大腿往左右一分,贞儿软弱无力地只
能任他摆布。

“哼……”老头抓住她的腿弯往两边推开,贞儿下体脆弱的防御全被摊开在
空气里,大腿根上全是那老头舔过的唾液,红肿含露的耻缝,宛如在羞泣般微微
张合。

老头终于把他硕大火烫的龟头顶在贞儿润滑的阴道口,转头对我说:“我要
挤到贞儿里面了,你要看仔细啊! ”贞儿的手想推开他,却又被残忍地抓握住。

我悲哀地转开脸,刚才的格斗我输了,现在贞儿要被他奸孕,我心中除了自
责淌血外,还能说些什么?

“等一下,阴茎进入女体的过程也要录下来。”

陈总一声令下,那两名医生又在忙了,一个在贞儿的柳腹上涂满超音波摄影
的显影剂,另一名则是在一根比较细的超音波摄影管上涂显影剂。

“彼得少爷,我们会用两具超音波扫瞄器来拍下这对男女性器交合的过程,
主要的画面从她腹部上拍摄,另外一具辅助的,会从她肛门伸入到直肠部位,从
她体内拍摄。 ”

“别这样糟蹋贞儿呀!”我听了几乎要气晕过去,他们竟然要将超音波扫瞄
管从贞儿的肛门插入,在她体内拍摄那老头进入她体内的交媾画面,这叫我如何
能忍受!

我正气得发抖的当儿,忽然有只手也在我肛门口涂抹着冰凉的油液,“干什
么! ”我愤怒地想躲开那只手,但身体完全没办法动,想转头看是哪个混蛋也动
不了脖子。

“你妻子在被人干,你也让我干吧?”身后传来Johnson猥亵的笑声,我从
头皮沿着背脊一路冷下去。

“你想做什么!”我疯了似的挣扎。虽然之前也被这些畜牲如此羞辱过,但
这次是要看着贞儿要被阿兴的爸爸奸孕的情况下被插,那种屈辱感是以前所无法
比拟的。

“别难过,我也会让你舒服的。”Johnson用他拿条又粗又长、像烧红铁棍
般的鸡巴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啊……住手!混蛋!”我发狂地怒吼,但Johnson已把龟头压在我的菊洞
口,强硬地挤进来。

“嘿嘿……作丈夫的你也要体验一下你妻子现在所享受到的幸福才可以。”
彼得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噢……畜……畜……牲……”我张大嘴痛苦的绷紧肌肉颤抖,失去自由的
双手紧紧抓住椅脚,Johnson的肉棒挤进我肛门的感觉,就像一条烧烫的铁棍挤
进来,虽然他的鸡巴大得惊人,但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仍然全部进到我体内,我
感觉肛门和大腿根一带的肌肉,不!应该说全身的每一条肌肉,都用力在夹住一
条粗铁棍。

他全部塞进来后,一只大手竟伸到板凳下,开始玩弄我也勃起发硬的鸡巴。

“看那边,你心爱的妻子要跟老头子结合了。”陈总抓起我的头发,迫我看
向贞儿。

她紧致的菊肛也接出一条电线,想必超音波扫瞄管已经在刚刚送进去,一名
医生还拿着另一支扫描仪放在她纤坦的柳腹上拍摄。

墙上两面六十四寸大屏幕,分别已显示出从贞儿腹面与直肠里所拍出来的阴
道景像。这具扫瞄器十分先进,竟是全彩的,贞儿的阴道清晰地被投射在屏幕,
那是一条闭合的窄道,紧小的肉隧内似乎还充满了液体。

那医生依旧尽责地解说:“这是即将要受孕的女体阴道,里面可以看到有很
多液状的东西,是她兴奋时分泌出来的润滑液,也就是大家俗称的爱液。一般雌
性性器分泌出润滑液,代表她肉体上已经愿意接受雄性器官的插入,像现在这个
女性,她分泌的爱液量非常大,是因为她体质比一般同性还要敏感,容易兴奋所
致,这种体质十万个女人里面可能只有一个,在她排卵期进行性行为,受孕率是
99?99%,也就是万无一失。 ”

贞儿听到那狗屁医生如此对她的身体淫秽解说,哀羞欲绝地咬紧了玉唇,无
助地挣扎了一下,双手手腕又被彼得的人抓住按在床上,然后用麻绳捆绑起来绑
在床垫前头的把手。

“现在男性的龟头要慢慢挤进阴道了。”

“不……不要……强……我不想在你面前……怀别人小孩……”贞儿发出让
我锥心刺痛的哀泣,因为对方是阿兴的爸爸,才更让她感到痛苦无法接受吧!

“对不起……贞儿……对不起……”我流着泪,无助地看着这残忍的一刻。

屏幕上,像毒蛇般黑色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将柔软的耻肉往两边挤开。

“哇!好清楚啊,原来从外面拍出来的性交景像是这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呢! ”有人惊叹道。

巨大的龟头,对于贞儿窄紧的阴道简直是不成对比,但它还是惊人地撑开了
四面的肉壁,完全进入到贞儿的身体里面。从屏幕上看,整条肉隧像虫腔一样缩
动,紧紧地包住那颗进犯的肉头,好似用力地在吸吮它。

“呜……”贞儿挺扭着腰,雪白的大腿根不住地抽搐。

“在吸耶,这女的的阴道缠着男人的龟头在吸呢!真的那么希望被干吗?在
她丈夫面前还吸男人的龟头吸得那么用力。 ”

“……强……对不起……噢……”听到那些人说她,贞儿羞愧的求我原谅,
但忽然她又剧挺了一下,从脚心到大腿都像抽了筋似的发抖。

我悲痛地说:“贞儿……我不怪你……你听他们的话让他弄吧,不然他们只
会对你更残忍……”

因为我肛门也夹着一根巨大的肉棒,我知道那种身体肌肉无法控制的痛苦感
觉,所以我不能苛责贞儿。

“进去了……整根都进去了!”有人喊道。我看到屏幕上老头的肉棒已经塞满贞儿的阴道,龟头把子宫颈撑到全开,贞
儿修长的玉指紧紧扯住床面,湿漉漉的淫水从结合的地方流下来,会阴和菊丘均是油亮一片。

老头开始慢慢地抽出鸡巴,再缓缓的顶送进去,“噢……”老头从喉咙发出赞叹:“真是尤物……尤物啊……里面又紧又烫……像要把肉棒吸断,但又好多水……抽插起来又顺又滑……天生就是生来给人干大肚子的小母狗……”

“……不要……哼……”贞儿两弯凄眸含泪,纤细的柳腹不断收缩,雪白的乳房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汗珠。

“贞儿……你真好……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老头倾下身去吻她,贞儿下意识地转开脸,但老头伸手扭住她下巴,屁股重重往前一顶。

屏幕上出现老头那一顶,龟头已撑破了子宫颈,撞进她子宫内。

“噢!”贞儿仰颈发出销魂的激吟,老头趁机吸住了她的嘴,贞儿已无力抵抗,任由老头吸吮她的香舌、吞噬她甜美的津液。

老头湿漉发亮的肉棍开始在贞儿充血的阴户口有节奏地进出,臭汗流遍他全身,不断滴落在贞儿的身上。

“啊……啊……”弄了一会儿,他又松开贞儿的嘴,改去抓她湿软滑腻的乳房来吸,可怜的贞儿立刻发出激烈的吟叫,大腿紧紧夹住老头的腰。

但老头可能嫌这样会顶得不够深,硬是又将她两边大腿往下压平,一次又一次地重击她下体,两副汗水淋漓的肉体交合,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巨响。

Johnson的肉棒也在我体内抽送了,我快把牙齿咬断,却怎么也不愿意哼一声,不然一定会被这些畜牲取笑到无地自容,但可恨的是Johnson不但捅我的后庭,一只手还伸到前面替我打手枪,我的老二在他的套弄下,硬得就快胀裂。

“贞儿……我叫他们不要绑着你……你跟我好好做一次……好不好……”老头轻扭着屁股,一边饥渴的亲舔着贞儿雪白的脖子和耳朵,喘吁吁地问她。

“嗯……嗯……”贞儿咬紧了下唇,凄眸迷蒙,在老头这样的侵犯下,她除了喘息,什么也回答不了。

“可以吗……贞儿?”老头又问,屁股又重重顶了她一下,“啪!”一声肉响,贞儿立刻哀吟出来:“我……我不知道……问强……啊……”

“哈哈……她说要问她老公呢!”现场响起一阵爆笑。

“那你要自己问他,顺便问他,愿不愿意出钱帮忙养你未来肚里的小孩?”

贞儿已经被那老头弄得不住呻吟、喘息、和颤抖,又被他们如此逼问,哀羞欲绝地问:“强……可以吗……可以这样吗……噢……贞儿快忍不住了……原谅我……”

她被干得脚心都抽筋了,脚趾头紧紧地屈握着。我咬牙,心一横,道:“去吧……听他们的没关系……我不怪你……”

“你丈夫说可以了,贞儿,我马上帮你解开。”老头兴奋地狂吻着贞儿的脸蛋说。

“嗯。”贞儿发出不知是羞泣或惭愧的轻哼。

贞儿的手被解开,她羞答答地主动轻扶着老头子的肩膀,接受他再次撞击。 但老头也却不大力顶她了,而是深插在她体内,技巧地扭转屁股玩弄她。

“唔……”贞儿皱起柳眉,发出娇喘。

“抱紧一点!”老头命令她。

贞儿柔顺地抱紧他满是痘子的汗背,老头又是一顶。

“噢!”这次贞儿淡粉的指甲全插进老头背上的肥肉。

“好贞儿……很爽吧?舒不舒服?”又是一顶!

“哼……噢……”贞儿挺起细腰、仰直脖子,在老人臃肿的身体下,形成美丽撩人的弧度。

老头一次又一次地顶着我心爱的贞儿,根本不让她有思考的机会,破旧的床垫竟然有几乎三分二的面积都是湿的,那全是两人的汗水、淫水。

“我要你的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老人似乎也亢奋到了极点, 全身都呈现通红油亮。

“哼……”贞儿羞怯地从洁亮的贝齿间伸出一小片粉嫩的舌尖,双颊尽是晕红,老头立刻粗暴地吸上上去。

“呜……”我瞧见贞儿的脚趾又用力握紧。

老头加快抽插的速度了,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磨擦出白白的泡沫,他和我的贞儿激烈地缠吻,我的贞儿没有抵抗地让他予取予求,纤细的柳腰也上下地摆动迎合他的撞击。

“好厉害啊!龟头完全都进到子宫里了。”有人说。

“女的也很厉害,阴道像快把肉棒扭断一样,而且淫水一直喷出来。”

“嘤……”贞儿似乎听见有人在说她,羞哼了一声,但仍顺从地继续和老头子交缠肉搏。

“快了喔!她的阴道不自然的收缩愈来愈强烈,应该快到高潮了。”医生提醒。

“我……我也快不行了……”老头咬牙道。

“啊……啊……”老头一松开贞儿的小嘴,室内立刻有她激烈的呻吟声。

“你要忍住,她快高潮了。”那狗屁医生说。

“贞……贞儿……快点到……我们一起出来……我会让你怀孕……”老头额上青筋暴现,龇牙裂嘴握住贞儿纤细柔软的柳腰猛干。

“抱抱我……抱贞儿……啊……贞儿……要来了……”贞儿全身激颤,对老头子说。

“贞儿,我的贞儿……你真是好女孩,我的甜女孩……好老婆……噢……” 老头子立刻俯身抱住她,贞儿两根纤细的胳臂也搂紧老头子,柔软的双峰压黏在老头松弛的胸部、香汗与臭汗水乳交融,而且两人的嘴又黏在一起。

这时墙上的屏幕,老头的肉棒至少又长大了一圈,塞得贞儿的阴道和子宫口已经快爆开的感觉。

“出来了!”众人大喊。

先是贞儿像被电击的鱼一般激烈意扭颤,指甲在老头背部留下鲜红的抓痕,两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接着就见屏幕上老头在她体内的肉棒剧抖了一下,龟头缩胀,白浊色的东西立刻占满了屏幕上贞儿的子宫。

“呜……”对贞儿而言,是忍受着极度哀羞的真正高潮,她弯成两条丝的凄眸掉下泪来,惭愧又悲伤地看着我。

“强……对不起……我还是怀了……”
“噢……”她没机会对我说完话,又挺腰一震,发出荡人的叹息。因为老头还没喷完,仍然很硬的肉棒又在她体内抖了一下,喷出更多滚烫的浓精,但他们结合的地方仍没精液倒流出来,因为老头的肉棒实在塞得太紧、太满了。

“你美丽的妻子,应该注定怀孕了。”彼得对我说。

我也感到快把我肛门擦出火来的那条怒棍,已经涨了一圈,变得更烫更热, 应该也要爆发了。果然,Johnson怒吼一声,在我体内的龟头喷出灼热像岩浆的东西,我被烫得浑身打颤。

“知道了吧,这就是你妻子被别人射进体内的感觉,是不是很辛苦,却又很爽啊?哈哈哈……”陈总蹲在我面前,笑嘻嘻地看着我扭曲的脸。

Johnson一边在我体内射精泄欲,一边手加快速度套弄我又硬又翘的鸡巴, 终于我也射了,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白色精液,就这样全射在地上。色虎牵来一条土狗,那土狗就舔着我地上的精液吃进肚里。

“哈哈!阿兴爸爸的精液全射进贞儿肚子里,让她受孕,你的却被狗吃了,真是太有趣了! ”彼得可恨地大笑着。(十五)   

   我疼爱的贞儿,在众目睽睽下被以强暴的手段残忍内射后,此刻仍未逃离阿兴的爸爸的欺侮。那可恨的老头,宛如猪八戒的丑陋肥躯背靠着墙、瘫坐在床垫上,贞儿则是仰躺在他臃肿的肚子上,一对玉臂高举,反勾着老头的后颈,其实她是被迫的,因为他们将她的手强拉至老头的后颈,再用绳索将两手细腕残暴地捆绑住。   

  阿兴的爸爸一双长满厚茧的手则是抓在贞儿雪白大腿的腿弯处,将她两条玉腿仰天分开成大M字型,被他们剃光耻毛、秃光的下体中央,那道红肿湿黏的肉缝被透明胶带紧密地封住,刚刚阿兴爸爸射进她肚子里的浓精,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流出来。   

   那老头对贞儿美丽的肉体有强烈的占有欲,从刚刚到现在,一张臭口就没离开我贞儿的小嘴,贪婪地吸住她柔软的双唇、舌头也在她充满甜美津液的口腔中搅弄。更可恨的是,他那残废的儿子也离开轮椅爬在贞儿张开的双腿间,吸舔着贞儿无法藏住的粉红菊肛。   

  贞儿被这对无耻父子奸淫到连挣扎和呻吟的力气都用尽了,只能虚弱地扭动身体,任他们随意取求。   

“够了,先停一下吧!”彼得终于开口。   

  老头和阿兴万般不舍地暂停对贞儿的玩弄,贞儿终于能喘息,但悲羞的泪水却也一颗接一颗的滚落。   

   彼得故作怜惜的表情看着贞儿,对她说:“可怜的贞儿,我看你注定要怀孕了,不止被丈夫,还有许多人看到内射受孕的过程,这个让你受孕的男人,还是你前男友的爸爸,这种感觉很羞耻吧?唉!你会不会觉得你的身体很下贱?你的阴道、子宫说不出的肮脏?因为兴他爸爸的精虫现在正在占领你的卵子,说不定早就结合,在子宫里着床了。 ”   

  “不……我不要……彼得少爷……帮帮我……我只想怀丈夫的孩子……其他人的我都不要……”贞儿伤心欲绝地低泣,听在我耳里犹如刀割。   

“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呢!而且刚才你被受精的过程,都已经被摄影师拍下来了,我打算帮你出一整集的A片,这一集的片名我也想好了,就叫做《美人妻贞儿之夫目前强迫妊娠》。 ”   

  “不……不能这样,太过份了……”贞儿仍被阿兴的老头赤裸裸地张着腿抱在肚子上,白皙秀洁的足趾羞耻地微屈着,面无血色、眸闪泪光、发丝凌乱地哀求。   

  我则是愤怒地摇动身下的桌子(因为这些畜牲又把我换姿势捆绑了,这次是仰躺在一张长几上,双手双腿被拉到桌面下用麻绳牢缚在一起,嘴也被贞儿以前穿过的丝袜绕到后脑绑起来,发不出声音)。   

“  好可怜,你丈夫也好不甘心的样子。”彼得摇头叹道。   

“  强……我只爱你一个,为什么我们会遭受到这种命运……”贞儿悲哀的哭泣起来。   

    我也忍不住哭起来,眼泪、鼻涕和口水流遍了我的脸,我相信贞贞心里只有我,但她的肉体却要被迫接受别的男人蹂躏、糟蹋、强奸致孕,我目睹这一切很痛苦,但贞贞要在肉体被迫的生理兴奋、和丈夫眼前被调教、怀孕的羞耻间饱受折磨,她才是真正可怜的人。   

    “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不受孕。”彼得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   彼得少爷,求求你,不要让我怀孕,我不要怀孕,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贞儿美眸噙满清泪,苦苦地哀求彼得那畜牲。   

    我虽然恨极贞儿叫那混蛋什么少爷,更恨彼得这样羞辱我们夫妻,但如果彼得能让贞儿的肚子不怀阿兴他老头的种,我是比谁都求之不得。   

    不过阿兴的老头却不满地鬼吼起来:“你们答应我要让贞儿为我生小孩的, 怎么可以反悔?我绝不会把贞儿还给你们,她是我的! ”   

    那老头紧紧把贞儿抱住,贞儿露出羞苦的神色,微弱的挣扭着。   

    忽然老头反身将她压在下面,疯渴粗暴地吻住她的嘴。   

    彼得怒道:“快把这对白痴父子拖下去!”   

    终于,阿兴和他的老头在四名壮汉又拖又踹下,离开了我的视线。   

    阿兴和他老头被带离贞儿后,彼得扔了一件黑色连身的细网紧身“衣”给贞儿:“想不怀孕就要听话,穿上它。”   

    贞儿为了能不怀孕,忍着羞在那些禽兽淫秽的注视下,慢慢将诱人的美丽玉足伸进网衣内,将它穿上了身体。   

    这个连身衣根本无法归类为衣服的一种,至少丝毫不具备一点衣服遮羞的功能,要我的贞儿穿这个,在我这丈夫眼里看来,倒不如都不穿来得好。它淫乱地包裹住雪白诱人的美丽胴体,透明的黑色丝网根本掩不住私密的三点被看见。   

    “不错啊!真适合你,清纯的脸蛋、淫乱的身材,难怪那么会勾引男人来糟蹋你。 ”陈总淫笑着说。   
     贞儿忍羞穿上网衣后,勇朋又从背后用黑布蒙住她的双眼,在她后脑牢牢绑紧。   

     过没多久,彼得的人推进来了一个人,那也是个颇有年纪、年约六十岁的欧吉桑,嘴和我一样被绑着,肥胖的身体上只穿一条原应是白色,但裤裆却已泛黄的旧白内裤。   

     这个人被缚牢在一张妇科检查椅上,双腿张开,样子说不出的丑陋可笑。当然我是没资格笑他的,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没比他好,而且我所遭遇到的一切,也远比他惨好倍。   

     当那个男人被推经过我眼前时,我忽然震了一下,虽然他的样子狼狈,但我还是认出他是谁了,他是贞儿的爸爸!我的岳父!   

     “呜……”我又急又怒向彼得发出怒叫,但可悲的是声音根本出不来。   

      那一刹那,我堕入万丈无底冰渊。彼得实在太恶毒了!不止让贞儿在我面前被阿兴的爸爸内射受孕,竟还把贞儿的爸爸也绑来!他接下来有什么企图,我想都不敢想,此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充到脑了,巴不得能立刻死去,不要看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两名高大的助手已经在贞儿雪白纤细的颈项上扣住一个颈环,再接上狗链, 然后又将贞儿的双手扭到腰后绑住。   

   “你只有一次机会,在你面前有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欧吉桑,他被我们绑起来了,不过在他身上的某个地方藏着一粒避孕的事后丸,你只能用嘴和舌头将它
找出来。 ”   

    我疯了似的挣扭,却逃离不了身体牢固的绳缚,口中也只能发出“呜呜呜” 含混不清的怒吼。   

   (不要!贞贞,千万别上当啊!那是你爸爸,彼得要骗你!骗你在我面前和你爸爸……)最后会怎么样,连我想都不敢想。   

    贞儿在勇朋的牵引下,羞怯地来到她爸爸被绑的检查椅前,勇朋按住她香肩要她跪下。   

   “我教你,由男人的脚往上找,每个地方都不能放过,你要是自己漏掉,怀孕了可别怪我。 ”   

    他把贞儿的头推向她爸爸的脚掌,可能脚的味道并不好闻,贞儿羞凄地蹙了眉心、微微偏开脸。   

    勇朋抖了抖他手上的狗链,道:“再不快点你就等着大肚子吧!”   

    贞儿咬了咬唇,终于忍耐着把脸靠上去。   

   “对!嘴要贴上去,舌头也必须用到,连脚趾缝都要伸进去舔,不然可能会遗漏掉喔! ”我愤怒又心痛地目睹着贞儿用她软嫩滑腻的舌尖在自己父亲的脚底板上慢慢地游移,脚板上当然找不到什么事后丸,湿润的舌瓣又钻进粗糙的脚趾缝里仔细地扫动。   

       “唔……”贞儿的爸爸稀疏的眉毛紧皱,弯起脖子看着正在舔自己光脚的女儿,脸上又是羞赧又是着急,却又夹杂一丝怪异的神色。我明白那是强忍着舒服与亢奋所致,因为任何男人都懂,被贞儿这样的美女用她柔软舌头舔脚服务的快感,那会令男人兴奋到打自内心深处发出颤抖的刺激,不止是触觉上的享受,视觉上更会让男人受不了。   

       我美丽的贞儿被迫穿得如此淫荡性感,两团坚挺饱满的乳峰不时在丝网下微微颤抖,乳尖不知是不是又开始充血了,乳头比刚才立起了一些,仿佛会网眼中挤出来。纤细匀平的腰腹延伸到毫无遮掩的光秃山谷、修长的双腿延伸到美丽的脚趾,从肩到脚完美诱人的曲线全被这件淫乱的网衣密密包裹住。雪白清秀的脸蛋和玉一般的粉颈,对应着胸部以下黑色的网衣,形成让人血脉贲张、欲火狂烧的对比。   

        贞儿虽是他女儿,但相信他已经十几年没见过女儿的裸体,也无法想像女儿的胴体已经发育得如此成熟而诱人。   

      “嘿嘿……裤子前面已经有湿点了。”彼得走到贞贞的爸爸旁边,指着他白内裤的裤裆中央,那里已经有一个一圆硬币大小的明显湿痕。彼得戴起外科医生用的薄手套,用手指沾了那个湿点往上提,竟然牵起一条透明的黏液。   

      “唔……”贞贞的爸爸摇头闷吼,瞪着彼得,眼中除了愤怒、屈辱,还有哀求。但从他浑身肥肉抖颤、脚趾在贞儿温柔舔舐下不断弯屈又张开的不争事实来看,很难让人不相信他已经动了欲念,至少是处于忍耐着快感的窘态。   

      “两片臭脚丫都没有吧?那么你只能再往上找了。”彼得不怀好意地狞笑着说。   

       (停下来!停止这一切!贞儿,他们要你舔的是你自己爸爸啊!)我悲怒地挣扎,想发出一点有意义的声音,但嘴里只能“咿咿哦哦”的叫着。   

       “往上……”贞儿羞叹了一声,还是必须忍着羞凄慢慢沿着她爸爸的小腿吻索而上。贞儿的爸爸忍不住整个肥躯往后仰,脚掌也向前绷直,应是贞儿柔软的小嘴带给他十分强烈的刺激。   

       那些禽兽看得津津有味,都跑下来围在贞儿和她爸爸四周,睁大眼睛淫秽地盯着看。   

       (贞贞,你都还没这么对我过!我不准你这样让别的男人舒服!就算是你爸爸也没有资格这样享受你! )我心在嘶吼。   

       贞儿是那么楚楚动人,以前一看到她灵动的双眸和清丽的脸庞,连要她替 含鸡巴我都会于心不忍,更别说舍得让贞儿舔我的脚趾头,即始她愿意这么做, 我也不会答应。但如今我所有舍不得她做的事,她全在我面前替不同的男人一一做了,积压至今的嫉妒和不甘,在目睹贞儿与她爸爸的这一刻被引爆,令我五脏六腑都似被狂烧、眼里也快喷出火来。   

       贞儿舔完她爸爸的两条腿,我看那老头已全身都是汗光,裤裆中央隆起了一座小山,上面的湿痕愈来愈大,那些禽兽不时去沾起上面的黏液来开玩笑,不断戏弄那个那和我一样可悲的老人。   

       “都没有……”贞儿羞怯发抖地说。   

       “那只好继续再往上找了。”彼得笑着说。   

       “往上……就是那里了……”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叹息。   

       “干!你又不是没碰过男人那里!这两个月来你每天都在把男人的鸡巴含大根,好插进你犯贱的湿穴,现在还装羞吗? ”色虎吐了一口口水,粗鄙地侮辱着我的贞儿。   

        贞儿屈辱地发着抖,慢慢将嘴靠上去,“呜……”当她柔软的双唇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碰触到中央隆起的地方时,所有人都听见她爸爸混浊的喘气声。   

        贞儿显然也感觉到那层薄布下有根火烫的巨物在蠢动,羞得停了下来。   

“       怎么不弄了?快点啊!难道你想怀孕吗?要用舌头去找啊!我可是藏得很好,你不认真是找不出来的。 ”彼得丝毫不放松地催促。   

         贞儿只好再伸出粉红的舌尖,羞怯地舔了下去。那一舔,竟正好舔到渗出黏液的地方,下面应该就是龟头的马眼处,只见被绑在检查椅上的松垮肥躯像被电到一般震了一下,发出难听的呻吟。   

         那些围观的畜牲都大笑了起来,但他们都极有默契,没人说出贞儿在不知情状况下,正与自己的爸爸做着淫秽不堪的事。   

         贞儿的舌尖来回扫动,她爸爸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白色内裤沾满贞儿甜美的口水,裤裆中央高高的隆起。   

        “还……还是没有……”贞儿脸色苍白,近乎啜泣的说。她虽然被蒙着眼, 看不见她正在舔的人、也看不到那些禽兽正淫笑着盯着她看,但仍羞得抬不起头来,或许她也正感受那股淫乱的氛围愈来愈浓烈所致。   

         “那就用你可爱的小嘴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仔细在他的肉棍和屁股间找一找
啊! ”   

         贞儿的父亲听见彼得要贞儿用嘴帮他脱掉内裤,忍不住惊慌地摇着头。   

        “唔!”我也又气又急地闷吼。   

        “我……我会害羞……”贞贞终于忍不住作了最卑微的抗拒。   

“      她说她会害羞呢!哈哈哈……”彼得放声地大笑,其他人也跟着取笑我可怜的贞贞。   

       “脱不脱随你啦!反正我是不会帮你的,我只喜欢扒光你的衣服,可不喜欢扒男人的内裤,相信在座的客人都是一样的。 ”   

         贞儿已经快哭出来了,她那样子楚楚可怜,却更让那些禽兽兴奋到不行。   

        去吧!还等什么?真的要大肚子吗?”色虎推着她的脖子,半强迫地让她低下头去。贞儿终于还是张启了双唇,用她雪白的两排贝齿咬住紧绷在肥肉上的裤头,慢慢往下拉。   

        (贞儿!停下来……千万不可以……)我把身下的桌子摇得“嘎嘎”作响, 但根本没人来理我,他们看我美丽的妻子光着肉体表演淫戏都来不及了,又怎有空理我?   

        贞儿辛苦地将他爸爸的内裤咬下,那条虽老却还很粗大的肉棒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马眼里全是透明的黏液。   

        彼得拿了把剪刀,帮忙将贞儿爸爸的内裤剪断,脱下来丢到一旁,“你现在可以慢慢含……噢,是慢慢地找了。哈哈! ”彼得说。   

        贞儿羞喘了一声,顺从地俯下脸,用她让男人销魂的舌尖舔在自己父亲松弛的肉袋上。   

       “噢……唔……”贞儿的爸爸又弯起脖子,呼吸浓浊,眼中全是血丝地看着正在做近乎乱伦之事的美丽女儿,他的肉棒举在肚皮上兴奋地抖动,马眼里涌出的黏液沾住贞儿微乱的发丝。   

       这时忽然密室的门打开了,二男二女走进来,他们都穿着某高中的制服,两个男的胸前钮扣前两颗没扣,嘴里还叼着烟,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那两个女的也好不到哪去,裙子短到极限,虽然长得还不错,但脸上抹着浓妆,嘴里咬着口香糖,也是小太妹的模样。   

       陈总看到他们进来,皱着眉头对其中一名少年说:“不是叫你早点来吗,这么晚来,好戏都演一半了。 ”   

      “不就来吗?怎样,就是这一对夫妻吗?靠!女的果然正点,他们可被玩得真惨啊!哈哈……”那少年眼中散发着凶狠和好色的淫光,看了一丝不挂被绑在长几上的我一眼,目光就移开,一直紧盯在贞儿混圆诱人的屁股中央没离开过。   

      “各位,他是我儿子正飞,我想今天的调教场面很难得,所以叫他带一些同学来玩一玩。 ”   

      我听了愤怒地狂扭闷吼,这可恶的畜牲,他玩我的贞儿、百般的羞辱我也就够了,竟然连他儿子和儿子的同学都一起找来加入!#--iCMS.PageBreak--#(十六)   

          “身材真不错呢!”正飞走过去伸出手,老练地抚摸正在舔父亲卵袋的贞儿屁  股。   

      贞儿羞哼一声,摇动屁股想闪开,但那狗杂种的手却紧随着她闪避的方向, 不断搔弄她大腿根和靠近股缝一带。贞儿羞苦地喘着气,几度失神无法专心用舌头舔自己老爸的鸡巴。   

      “唔……唔……”我嘴里含浑不清地骂着可恶,赤裸的身体在长几上挺动、 弓起。   

      “欸,那女的老公在那边呢,怪惨的,看老婆这样被搞,我们也去弄一弄他吧! ”和正飞一起来的另一个男的对那两个女的说。   

      “好啊!我带来的东西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一女的斜着嘴笑道,只看到她接着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自慰套。   

       另一个女的说:“好耶,我先把他弄硬,你再套上来。”   

       她说完,伸手就握住我的老二,毫不害臊地搓弄起来。   

        弄了几下又停下来,只见她从袋子里翻出一把剃刀,说:“先把毛剃掉再弄比较好弄,像他老婆一样,那里的毛都被刮干净了。 ”   

        我屈辱地弓着腰扭动,想闪避她抓住我的鸡巴为我剃毛,但那根本是徒劳无功,那个男的和另一个女的帮忙按住我,冰冷的刀锋抵在我的命根子上“嘎吱、 嘎吱”地刮动,没多久,我的老二已经变得光秃无毛,又白又可笑,就像还没长毛的小鬼。   

“      嘻嘻……这样好多了。”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并抓着我的鸡巴又开始套动。   

        我愤怒地挣扎扭动身体,这样被人套弄一点也没舒服的感觉,只有强烈的屈辱和悲哀。而更悲哀的是不争气的肉棒,还是在那女的十分老练的套弄下,一点一点地变粗伸长。   

       “还不小呢!没完全硬就这样了,用自慰套有点可惜,不如等一下我坐下去看看,嘻嘻……”那女的手握着我的肉棒不停套弄、转动,一边吃吃笑着对另一个女的说。   

       这时贞儿那边也被正飞玩弄得正激烈,正飞分别将贞儿双脚脚底的丝网撕开一个小洞,塞进去强烈震蛋,贞儿敏感的足心被强烈的震动刺激得脚趾弯握,纤细的腰脊不时地弓起,柔弱的身子轻轻的颤抖,却还是认命地舔着自己父亲勃起的肉棒寻找事后丸。   

       她爸爸龟头前端的马眼不断涌出兴奋的黏液,粗大暴筋的怒棒也被女儿口水的湿痕爬满。   

“      整支含进去吸看看,不一定是塞在马眼里。”正飞抓起贞儿凌乱的头发, 半强迫地让羞凄的贞儿张开小嘴吞进自己父亲的肉棒,   

      “唔……”我悲怒模糊的视线里,看见我的岳父、贞儿的爸爸,仰直脖子翻动白眼,浑身肥油亢奋地颤抖,十根肥短粗糙的脚趾也用力地扭夹。   

“     别一直看你老婆啊!这么爱她唷!嘻嘻……正飞和那些男人会帮你去疼她的。 ”不停搓弄我粗硬肉棒的少女说。   

       “呜……”我不甘心地扭动着,那女的放开我的鸡巴,和那男的协力将我按住,另一个女的就把自慰套套在我勃起的肉棒上,开动了开关。   

      自慰套紧紧缠住我亢奋的肉棒,激烈地震动起来,我实在不愿这样被弄到射精,这种感觉就和被鸡奸一样屈辱。   

      贞儿已经找过他爸爸下半身,除了肉棒,连肛门都用她小巧的舌尖探进去挖过,还是没找到事后丸。   

      那边又传来撕破网衣的声音,我心急的转头去看,看到贞儿均匀的双腿跨跪在她爸爸臃肿的肥驱两侧,正羞苦地舔着自己父亲松垮的胸部;而正飞那狗娘养的,刚刚已经撕破她大腿根附近的丝网,让她雪白的大腿根和被透明胶带贴住的狼籍耻缝露出来。   

      正飞双指捏住胶带的一头,忽然往下一撕,“噢……”贞儿仰起玉颈,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反应却让那些禽兽兴奋达到顶点,纷纷哈哈大笑出来。   

      只见又红又肿的肉缝、湿黏的花瓣微微收缩了一下,小小的洞口立刻涌出大量白浊的浓精,全流在她爸爸的肥肚上。   

      “呜……”贞儿羞得全身都在颤抖。更可恨的是,正飞抓着她身下的肉棒, 用她爸爸的龟头磨揉着她充血的耻户。   

      看到这一幕,我已经快疯了,但却无法忽略身下强烈的吸缩扭动,自慰套的速度已经调到最强。   

     “别这样……”贞儿哀羞地颤泣着。   

     “你快点认真找,找到了就停止弄你。”彼得淫笑着说。   

     贞儿只好继续用唇舌在她父亲的脖子上搜索,脖子上当然也不会有事后丸, 然后她又吸上她爸爸肥厚发抖的嘴唇。   

     这时正飞却已经把贞儿爸爸的龟头强塞进贞儿的阴道内,“呜……”贞儿失神地伏在她爸爸赤裸肥躯上激颤呻吟,我则是悲愤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彼得拿出一个控制器轻轻一按,贞儿他爸爸的屁股忽然往上一抬,“滋!” 整条肉棒都塞进贞儿的小穴内,“噢……”贞儿纤腰往下一沉,屁股耸高,口中发出激烈的呻吟。   

     她身下的亲生父亲已经完全失去自制能力,因为他屁股下的那块椅垫已开始上下起伏,还兼之扭动旋转,湿漉漉的怒棍就在自己女儿窄紧销魂的阴道内像活塞一样不停进出。   

     “先停一下,我让这男的老婆享受一下更特别的。”原本在玩我的少女,在将我老二套上自慰套后已经没事做,就跟着那些禽兽一起想办法凌辱我的小贞。   

      他们把贞儿爸爸粗大的肉棒从她湿淋淋的小穴内先拔出来,那女的拿出一只羊眼圈套在贞儿爸爸肉棒的底部,再用一片上面都是大小凸起颗粒的薄硅胶片围扣在龟头下端的棒身,然后在正飞的强迫下,又将贞儿的耻洞对准龟头放下去。   

     “啊……”贞儿立即发出让我心肺快裂开的哀鸣。   

      但这才只是开始,因为贞儿爸爸屁股下面的椅垫又开始摇动起来了,父女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下被迫失控地交合、呻吟呼喘着。   

     勇朋这时松开了贞儿爸爸口中的丝袜,正飞则是撕开了贞儿胸前的网衣,两团雪白缀着嫣红乳尖的美丽肉团立刻弹出来。   

    “贞……贞贞……爸爸对不起你……”她爸爸一能说话,立刻悲哀地对自己女悔。   

     爸……噢……不……不会的……”贞儿激烈地弓扭着诱人胴体,嘴里发出的是极度惊骇、恐惧的声音。   

     勇朋这时也帮她解开了眼前的遮布,“哼……”贞儿只看了一眼,就发出凄呼,立刻偏开脸闭起双眸,脸上惨无血色。   

     彼得却残虐地加快他们身下椅垫的摇动,贞儿根本站不起来,就算想起来, 也立刻被他们压下去,继续和父亲进行乱伦的性交。   

“   小贞……唔……”贞儿的爸爸叫着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声音。   

     (停下来!你没权利弄贞儿,贞儿是我的!你是她爸爸也不行!)   

      嫉妒和愤怒占满了我此刻的心,但我下身传来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而且其中一名少女也蹲下来用她的舌尖舔逗着我的奶头。   

     “ 乱伦了呢!我这辈子第一次看人家乱伦,还真刺激!”有人兴奋地说。   

      贞儿和她爸爸听到了,同时发出羞耻的呻吟,但两人处于完全充血的性器却继绩激烈地拍打和填塞在一起,身体呈现无法控制的兴奋反应,和他们脸上的悲惭形成强烈的矛盾对比。“反正都乱伦了,就放开一点享受吧!亲一下嘴让我们大家看。”正飞扭住贞儿的下巴,迫她把嘴压在她爸爸的肥唇上。   

       “不……”贞儿抗拒着,但勇朋也抬高她爸爸的后脑,两人四唇还是被迫贴
在一起。   

        “呜……”刚开始十几秒两人还在抵抗,但随着下体交合愈来愈激烈,贞儿
柔软的乳房便压在她爸爸胸部揉挤,贞儿的爸爸也逐渐失去理性,主动地吸吮起贞儿甜美柔软的唇舌。   

        “爸……不行……强也在……”贞儿扭开脸,喘泣着说。   

        “我们……都做了……来不及了……给我吧……”贞儿的爸爸嘴又吸上去, 这次贞儿抵抗了两秒,就闭上眼屈服了,两人唇舌完全交缠在一起。   

         “另一个也带来吧!”彼得说。   

         两名助手下去,不久他们牵了一个全身赤裸、脖子上锁了狗链、双手被绑在后头的少年出现。这个人我也认得,他是贞儿的弟弟,阿伦。   

        “姐……爸……你们……”看到贞儿和他父亲交合的一幕,阿伦瞪大眼睛, 嘴张到不能再大。   

        “很震憾吧?你美丽的姐姐还有一个小肉洞,想不想占有它呢?”彼得粗暴地将贞儿屁股上的黑网撕到全开,抓着她两团雪白圆浑的股丘用力朝两边分开, 让粉红色的可怜菊肛完全张平,对着阿伦说。   

         “不……”阿伦说,但他发直的目光却离不开贞儿和他父亲交媾的充血狼藉下体,还咽下一口口水。   

         “……阿伦……别看……噢……”贞儿凄羞地哀求,但却又忍不住被肉棒顶入的刺激,扬起湿乱的秀发发出激烈的哀吟。   

         “贞儿……别管阿伦了……我们亲嘴……”无耻的老头,竟然上自己女儿上瘾了,食髓知味地又占据了贞儿的小嘴。   

         “来吧,老二已经翘起来了。不愧是年轻人,真有活力,嘿嘿……”陈总推着阿伦来到我的贞儿屁股前,助手已经在他勃起的鸡巴上涂抹润滑液,半推半就下,将龟头顶在贞儿软弱的菊肛上。   

          “姐……”阿伦身体微微地发抖,脸上交杂着兴奋与害怕。   

          “不……不行……”贞儿挣脱父亲的缠吻,羞苦地摇头,但她屁股被人用大手抓着用力掰开,连肛门的皱褶都张平了,动也动不得。   

          “你老头都可以上你姐姐了,你还怕什么?”彼得推着阿伦的背说。   

          (放开我的贞儿……放开她……)我“呜呜呜”地摆动着头闷吼。   

          “强……救我……”贞儿喘着气哭着向我求救。   

          “噢……”忽然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原来阿伦的龟头已经挤进她身体里了。   

          “姐……我也在你里面了……你那里好紧……好热……感觉……真好……”   

          “ 噢!小贞,你夹得好紧……爸好舒服……”贞儿的爸爸激扭着肥躯叹息。 因为儿子的肉棒也塞进贞儿上方的小洞,想必贞贞可怜的身体一定不由自主地夹住那两条又粗又烫的肉棍,正在吸吮扭缠。   

          “各位大人……我想脱光贞儿,看清楚她的身体……可不可以成全我?”那个干自己女儿的老不羞,竟然求起那些禽兽。   

          那些人哈哈狂笑,勇朋竟真的帮他解下了双手的绳缚。   

          老不羞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刻猴急地抓住贞儿背上的网衣,“嗤”一声撕到腰部位置,雪白匀称的玉背瞬间裸露出来。   

          “啊……爸,不可以……”老不羞的手胡乱地在我贞儿光滑的酥背上抚摸, 将她身子往下压紧在他汗黏黏的肥躯上。   

          “噢……”父子两人暴满青筋的肉棍,湿淋淋地轮流在贞儿翻肿红黏的上下肉穴进出,三条肉体不时一起发出兴奋的颤抖。   

           彼得让人把阿伦的手也解开,他和他老爸一样,疯狂地撕开贞儿大腿和其它部位的网衣,不消几时,那件黑网衣只剩一些残破的部份,可怜地缠卷在贞儿纤细的手臂、腿踝上,但她的爸爸和弟弟还是将它们都扯下了,他们贪婪的面目, 不肯让任何一点掩蔽留在我贞儿身上,要让贞儿雪白美好的肉体彻底裸露在他们面前。   

          “姐,你夹得我好紧……喔……我好羡慕姐夫,他都这样弄你吗?噢……” 阿伦双手粗暴地抓着贞儿两团白嫩的屁股,手指深陷臀肉里,毫不怜惜地顶她。   

           正被自己爸爸抓着乳房、狂乱吸吮乳头的贞儿,根本无力回答弟弟的话,只能痛苦地喘着气,夹杂兴奋的激吟。   

           阿伦深深地顶在贞儿体内,伸手抓住贞儿的下巴,将她楚楚动人的苍白脸蛋扭过来,双唇粗暴弟吸上她的嘴。   

           “唔……”看到这一幕,我的视线和脑海已经开始模糊了,因为那男的用塑料带套住我的头,窒息感加上下身阵阵涌来的快感,形成痛苦与快感交加的强烈气流,不断在我体内膨胀,终于我射了,两腿和身体胡乱地抖动,滚烫的浓精全射在自慰套里……(十七)   

        我这边的凌辱在我射精后已经暂时停止,但贞儿被她爸爸和弟弟的奸辱非但还没结束,还愈来愈让人淫乱和不耻。   

        贞儿又被抱上床垫,我小舅子将他姊姊贞儿仰搂在身上,身下粗长的肉棍仍塞满她窄小可怜的肉洞,原本紧密的褶丘,被暴满血管的怒棍扩大成一条细筋, 就像一条快绷断的橡皮圈,紧紧缠在粗大的男茎根部。   

        贞儿淫乱凄惨地躺在自己亲弟弟身上,两条均匀光滑的玉腿,被她弟弟的双膝左右顶开,屈张成M字形,不仅和亲弟弟交媾中的排泄肉洞全被看到,上方黏湿红肿的耻户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目中。   

         她的两根胳臂被正飞拉至头顶牢握住,身下的阿伦一条手臂环住她平滑纤细的柳腹,另一只手则握住她胸前柔软饱满的乳团大力揉弄,还不时将嫣红的乳尖拧起来扭转,两颗乳头都已不堪刺激而直立起来,红得仿若快滴血,雪白的乳肉还有平坦的腹段上全布满晶莹汗珠。   

         这些玩弄女人的手段,全是正飞那高中生恶魔刚刚教阿伦的,可怜的贞儿, 羞苦失神地在自己弟弟身上激喘哀鸣,赤裸裸的美丽胴体,随着愈来愈老练而加重的玩弄,不停地弓挺、扭动。   

         “呜……不要……别碰那里……啊……不要……”哀吟的声音忽然变大,雪白窈窕的身体也激烈地弓起颤抖,原来阿伦的舌头钻进她可爱的耳窝内。那是贞儿最敏感的地带之一,我悲哀地看着她身体的另一处敏感带又被发现了。   

          “姐……我好喜欢听你呻吟,你的声音真好听……再为我叫激烈一点,让姊夫吃醋……”阿伦兴奋地又换弄她另一个边耳朵,湿热的舌瓣插在敏感的耳窝搅弄,手也加重力道揉弄她的乳房,胳臂近乎要将贞儿纤细的柳腰给搂断。   

           “呜……”贞儿的身体再度扭颤,从张裂的耻户忽然流出大量晶莹的爱液。   

            贞儿的爸爸看着再也忍不住,挺着高昂的肉棒又走向她。   

            “不……别再来了……爸……”贞儿摆动着头,发出羞苦的悲鸣。   

            我愤怒地吼着,看着她爸爸臃肿的裸体又俯向她,贞儿凄凉地呻吟一声,想必爸爸的肉棒又填满她惨糟蹂躏的嫩穴了。   

           “姐……”阿伦又开始淫秽不堪地喘息:“姐,我好喜欢这样弄你……真想把你弄死……在姐夫面前把你弄到死……噢……”   

            我已经恨这对父子恨到巴不得能啃光他们的肉、吸光他们的血,他们竟然在我眼前对我最爱的贞贞无耻的乱伦逆施!   

            但这时我又被他们喂了一颗威而钢,那女的又开始套弄我的鸡巴,我不争气的老二很快又兴奋起来,看着妻子和岳父及小舅子乱伦而无法自主地勃起,实在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   

            几个壮汉把我连同身下的长几抬起来,送进一个密闭的透明玻璃屋,我不知他们又想如何折磨我,只想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只要别再糟蹋我的贞贞,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两名壮汉放下我后就出去了,接着一个身上罩着黑色密不透风网衣的男人捧着一个箱子走进,随即又把门关上。他打开箱盖,箱子里飞出了好几只蜜蜂,我心一凉,浑身忍不住剧烈地发抖,因为我一丝不挂的张着腿被牢牢捆绑在身下的长几上,那些蜜蜂如果攻击我,我根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那个人手伸进箱子里抓出了一只体型较大的蜜蜂,我立刻认出那是女王蜂,他抓着女王蜂走向我,用胶水沾在蜂翅上,然后黏在我卵囊上。我恐惧地挣扎、 喘息,但箱子里的蜜蜂已倾巢而出,一下子就爬满我整条勃起的阴茎,连龟头都覆满蠕动的蜂群,变成一根黄黑相缀的柱子。   

             “呵……呵……”我痛苦得大声喘着气,没命地扭动,因为敏感的肉棒被蜂群爬动的难受感觉,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万分之一的。   

              比死还难受的奇痒不断钻骨入髓,心中的恐惧更是难以言表,而那些高中生和一些陈总的朋友却都围在玻璃屋外看我的惨状,不断地笑着,我的痛苦竟让他们如此兴奋。   

              而我忍受着非人折磨时,他们也没停止让我看见贞儿的处境,在我头上有一面大屏幕,贞儿正被她爸爸用力地抽插着。   

              “爸……弟……唔……”贞儿苦闷凄楚地呻吟着,两条同时在她下体交互进
出的湿漉肉棒,把红肿的耻肉和肛肌用力拉出再粗暴地挤入,十根美丽秀气的脚趾头紧紧地屈握着。   

              “姐,这样弄你……好不好?你的身体好迷人……”阿伦的手毫不怜惜地揉
弄着贞儿湿软的乳房,她爸爸则是埋在乳肉上吃舔着充血勃起的乳头。   

“              呜……”贞仰直脖子、抬高她美丽的下巴,香汗淋漓的胴体一阵一阵地抽
慉着,大腿根不住缩动,似乎不由自主在吸吮那两条入侵她体内的巨棍。   

              我因为过于难受而几度快昏过去,但被几百只蜜蜂在老二上钻爬,要昏过去
又谈何容易。再从失神中又痛苦到醒时,贞儿已被自己的父亲还有弟弟端起来干了,她两条粉莹莹的胳臂紧紧勾住她爸爸后颈,她弟弟阿伦紧贴她酥背、操着她双腿腿弯,从后面继续插入她后庭,那无耻的老头则是从前面干着她的穴,形成无耻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两个人端着她来到我被关的玻璃屋前,是陈总说要让贞儿看我目前的凄惨的
模样。   

              “不……不要这样对他……”贞儿虽然已是眸光迷乱,喘不成语,但看到我
这个样子,泪水立刻滑下来,摇着头凄苦地为我求情。   

              但此时她爸爸两张粗厚的手掌用力掰住她滑嫩的臀丘,父子两人同时粗暴地
顶入,我可怜的贞儿哀吟一声,甩乱长发几乎失去神智。还没能喘过气,那对无耻父子又如法炮制一次,贞儿柔美的胴体再度弓出激烈的弧线,浑身发抖地瘫伏在她爸爸肥胖的肩膀上。   

             “姐,告诉姐夫……我和爸顶到多深的地方?”阿伦这小畜牲变态的说着,
还尽情地扭动屁股,享受粗硬肉棒深植在自己姐姐肉体深处的销魂快感。   

              “哼……”贞贞羞愧地抱住我那禽兽岳父,珍珠般的贝齿也用力咬住他肩上
的肥肉,眼睛连睁都不敢睁开。   

              雪白的胴体,被自己的爸爸和弟弟一前一后、毫无间隙地夹在中间,三条热
黏黏的赤裸的肉体正淫秽交缠、蹭动;她屁股下黏着两、三条白浊的汁液前后晃颤,撞击她下体的两条血亲的阳物,卵袋也都被穴水流得湿亮亮还甩着汁,摄影机特写全拍录在屏幕上。   

             我悲哀地透过特别替我准备的屏幕,看着贞儿的肉体成为别人泄欲的工具,
还忍受着如十八层地狱般的蜂刑折磨。   

              贞贞体内那两条丑恶肮脏的肉棍终于达到满足的顶端而射精了,我看到被夹
在中间的贞贞简直要被那两只禽兽搂抱至休克,她张大口喘息,却好像只能吸进极少的空气;小腿到脚趾尖绷直,雪白湿亮的胴体一阵一阵地发颤,而黏在她下体的两团卵袋也不断地在充胀,分别在她子宫和直肠里注入滚热的浓精。   

              一场丑恶的乱伦戏竟发生在我挚爱的新婚妻子身上,而且是在我眼前活生生
地上演直到结束。贞贞被放下,镜头捕捉到两根还没变软的肉棒拔出来时,龟头还从她两处肿黏扩张的肉洞里黏出白浊的水丝。   

             她软弱的身子并没休息,只见长发凌乱、花容苍白的她,立刻爬去求彼德:
“放过我丈夫……别这样对他……求求你……”   

             彼得狞笑道:“放过他?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夫妻两人可是所有人的奴隶,
必须接受大家提出来的任何折磨,好让我们高兴。 ”   

             贞儿噙着泪,咬着唇恨恨地瞪着彼得。   

            “贱货,你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彼得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怒道。   

             贞贞黑白分明的泪眸仍然直视着彼得,似乎下了决心,微微颤抖的说:“那
把我也弄成那样吧,让我也受那种折磨。 ”   

             那些禽兽安静了一秒,忽然爆出轰堂大笑:“真贱啊!男的女的都一样,果
然是贱骨头。 ”   

“            就成全她吧!我也很想看这么娇嫩的小骚货被蜜蜂爬满淫洞时痒到想死的
表情,一定很美很让人兴奋吧! ”有人说。   

              (不!不要啊!贞贞你在想什么?别这样做啊!)只有我在悲怒交加地摇着
头,但根本没人理我,他们几只禽兽七手八手的抱起了贞贞,色虎拿麻绳绕过她乳房上下方,再将她双臂扭到身后牢牢捆绑。   

               一名精赤的壮汉穿上捕蜂衣,抱起贞儿将她带入我所在的玻璃屋内。   

              “不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含浑不清地吼着。   

             贞儿羞闭着眼,轻咬着唇,泪珠从她眼角滑下来,但她并没回答我的话。“强……对不起……”她忽然张开眼,羞凄地对我说。   

那些人拉出了我嘴上的塞布,让我跟贞儿说话,我摇着头,心疼地看着美丽的妻子,哽声道:“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没办法保护你……害你被他们……”我觉得一个东西梗在胸口,再也说不出话。   

贞儿温热的泪不断滴在我脸上,她也哽咽的说:“不!是我对不起你……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他们在折磨我时……我心里想反抗……但又很矛盾……尤其你在看我被折磨时……我会羞耻得恨不得昏过去……但体内却又一直流出热热的东西……”   
“不要再说了……”我愤怒心碎地闭上了眼。   

“嘿嘿……原来你这么喜欢在老公面前被糟蹋,我们就成全你,把你在丈夫眼前玩到烂好了! ”色虎穿着防蜂衣走进来,他手里拿了一串跳蛋,还有几条细麻绳。   

“不准你对她乱来!听到没?”我忍不住激动地怒吼。   

“呦!吓死我了,我好害怕啊!”色虎夸张的说,此举引来外面那些人一阵轰笑。   

“是你这个淫荡的妻子自己说想要被弄激烈一点的,我帮她忙而已啊!你凶
什么? ”   

“住口!”我奋力地扭动身体想爬起来,此举却惊怒了爬满我下体的蜂群, 忽然卵囊传来刺痛,有一只蜜蜂螫在我卵袋上,痛得我脱口叫出来。   

“强……你别生气,这是我自愿的……唔……”贞儿说着,忽然轻轻呻吟了一声,苍白的脸蛋也泛起一丝红晕,原来色虎把一颗震蛋塞进她的耻户内。   

“这里一颗,肛门再一颗。”色虎说着,又填了另一颗进贞儿的肛门里,贞儿又轻哼了一声。   

“有没有滑进直肠里了?”色虎故意问。   

“有……”贞儿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虽然震蛋的开关还没激活,但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有感觉了。我愤怒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糟糕的是我的卵袋开始疼痛发肿,可能已经大得像脱肠,这种身体和心理的折磨真是非人所能忍受。   

色虎又在贞儿美丽白皙的双脚足心各用透明胶带黏上一颗震蛋。   

“唔……你到底还想怎么弄她!可不可以够了?”我忍着痛呻吟怒吼道。   

“再等一下就够了!”色虎笑着说,他又拿一端连着铅坠的细绳,将绳子紧紧缠捆在贞儿的的乳头根部,让铅坠悬在她乳尖下方,两边乳房都这么做了。   

那两颗铅坠是尖锥形的,尖的那一头十分锐利,就刚好碰触在我胸膛的肌肤上,我已经感到皮肤传来冰冷的刺痛感,弯起头看,果然已经划破皮在流血了。 我并不在意我的皮肉伤,而是气恨这些变态的禽兽如此对待我疼爱的贞儿。   

弄好了贞儿,所有人都退出了我们所在的玻璃屋,那个养蜂的人又走进来, 手中捧了一个蜂箱,从里面抓出了女王蜂。贞儿已经忍不住害怕得发抖,紧闭着美丽双眸看都不敢看,悬在他乳端下方的铅坠,因为她身体的轻微颤晃,已在我胸口划出好几条血痕,我都咬牙忍住,只因不想让她再感到对我愧歉。   

“放过她吧……这些折磨都我来受就好了……求求你们……”我试图作最后的哀求,实在不忍看到我最爱的女人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更不甘心看到她这种不堪的模样被那么多男人围赏。
   
我的哀求当然是没用的,那个人将女王蜂黏在贞儿的会阴处后就出去了,贞儿先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悬空被吊的身子忽然像被电到般开始挣扎起来。   

“啊……强……”她上排贝齿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激烈地扬直玉颈又不住地摆动着头。   

“贞贞……你怎么了?贞贞……”我心疼至极地喊着她,她勉强挤出一丝凄楚的笑容,泪蒙蒙地看着我颤声回答:“我……没怎样……别担心……唔……”   

她还没说完,又揪紧眉心,咬住玉唇,偏开脸不让我看她让人心碎的怜人神态。   

“好可怜的夫妻,让丈夫看一下妻子那里吧!”彼得说。勇朋穿上防蜂衣, 拿着一面大镜子走进玻璃屋。   

“不要让他看……我没关系……我忍得住……”贞儿发颤地哀求。   

“让我看!他们到底怎么对你!”我又惊又怒的嘶吼着。   

勇朋把镜子对准贞儿分开的双腿间,那幕景像让我的血液全冲上脑门,贞儿的肉缝内外全爬满黑黑密密蠢动的蜜蜂,肛门也看不到了,只剩埋在体内的两颗震蛋的线仍悬在外头,大量的淫汁混着白浊的精水不断牵流出来。   

“饶了她……让我来就好了……求求你们……”我揪心撕肺地哀求着那些禽兽。   

我其实也忍不住一直发抖,几乎就要不争气地哀号出来,那些蜜蜂在我的马眼缝内钻动,我的胸口也布满了血珠,被咸咸的汗水一浸如万针在刺、又像火在烧,滋味比死还难受。   

“啊……不要……”贞贞忽然失控地在空中乱挣,原来色虎把她阴道中、肛肠里,还有脚心上的震蛋全打开了!   

那些震蛋的威力我是看过的,因为贞贞在这里的两个多月里,至少被那些禽兽用这种震蛋玩到高潮而昏厥过去上百次,每一次都是连尿都止不住的在众人眼前喷洒出来。   

而现在在蜜蜂爬满她最敏感娇嫩的肉缝之际,他们竟还一次用了四颗震蛋来加重折磨她,那种痛苦一定是远远超出了任何人、尤其是女人所能忍受的。   

整间密室全是我和贞儿的哀号声交错,那些禽兽则在玻璃屋外围坐着一张张圆桌,喝着红酒、吃着美味的菜肴,兴奋而变态地看着我们夫妻两人遭受折磨。我被残酷的蜂刑折磨到最后,神志已经进入迷乱,能感受到的只有贞儿的呻吟、男人禽兽般的笑声、生殖器官遭蜂螫所产生火辣的涨痛,这种精神肉体的双重煎熬不知持续了多久,对我而言就像永远无法轮回的地狱。   

当我再次恢复清醒,眼前看到的是陈总的儿子正飞,还有另一名不良少年, 以及那两个太妹在欺负贞儿。我听见正飞叫那不良少年‘阿耀’,叫那两个太妹‘婊淑’和‘杀女’。   

正飞和阿耀都脱得只剩白色三角内裤,裤裆中央高高的隆起,就算还没露出原形,也看得出那是充满着勃勃能量,让许多中年男人羡慕不已的青春阳物。而我的贞儿,被阿耀从后面强搂住,雪白娇躯仰躺在他古铜色精壮的身体上,阿耀强壮的胳臂,紧紧地勾住贞儿双腿腿弯,将她一双修美的粉腿完全分成M字型, 大腿中央私密之处,毫无尊严地暴露在众人目光下。   

我的贞儿,痛苦地在阿耀的钳制下微弱地挣扎,但她一对纤细的胳臂,被比她壮硕一倍有余的杀女拉至头上抓住,根本只能任人宰制。   

当我再仔细看到贞儿私处,一阵心痛宛若刀割。因被蜂螫到,贞儿的耻户已肿成一座红通通的肉丘,原有的美丽溪谷,被两边肿胀的肉挤成一条密缝,加上贞儿的耻毛每隔两、三天就有人帮她刮除,现在只剩一些稀疏的毛根分布在肉丘上,就像还未开苞的小女孩私处。这样的光景,和贞儿清丽的脸蛋、羞凄动人的神韵,以及窈窕有致的胴体连结一起,将那些围观男人的兽欲引爆到最高点。   

我已不知是第几次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这些禽兽这般糟蹋羞辱了,但每一次目睹,胸口都还像被大石压住、榔头重击般的难受、愤怒和嫉恨!但又能如何?我根本救不了心爱的新婚妻子,也救不了自己!   

想起来真悲惨,我和贞儿从新婚至今,都还没机会温存、结合过,她青春迷人的肉体,却已被几十个男人无理地占有,本来纯洁的子宫,被肮脏混杂的精液所污染。更恨的是,原本只有我才有权让贞儿怀孕,这些禽兽却剥夺我这丈夫才
有的权利,用逼迫的方式让贞儿和前男友的父亲公开交媾,让我目睹贞儿被受精妊娠的残忍经过。   

总之,现在我连手指碰到贞儿一下,都是不被他们允许的。而在这里的任何男人,都可以恣意玩弄、蹂躏我心爱的贞儿,只有我不可以,这就是他们要的!   

我看到婊淑左右手各拿一支细长的钢镊,鹤嘴状的镊头毫不留情地插进贞儿下体那道窄缝,贞儿发出让人心疼的微弱凄鸣。   

婊淑嘴角泛起残酷的冷笑,用钢镊的四根尖嘴将左右两侧肿胀的耻肉朝两边扒开,“噢……”贞儿发出更激动的悲鸣,雪白的柳腹和颤动的酥胸汗光闪动, 分隔很远的一对玉足用力地绷直,十根白嫩的脚趾紧紧蜷握住,足心更像抽筋一般的弓起。   

“咋咋咋……里面都肿起来了,看起来很严重。”婊淑毫不顾虑贞儿会不会痛,一味用力将她发红肿大的耻肉朝两边拉开,窄小的密缝终于被她拉开到看得见阴道内的景况,贞儿阴道本就窄小,现在更被挤压得像针孔一般,里头的黏膜红得就像火烧。   

“伤得这么重,竟然还有淫水挤出来,真是她妈的母狗一条!”婊淑说着, 她腾出一根手指,插进贞儿的阴道内,手指拔出来时整根都湿亮亮的,指尖来从里头牵出一条透明的水丝。   

“呜……”贞儿痛苦地喘着气、被抓住的双手一直想挣脱,但抓住她手腕的杀女就是不让她如愿,她只能扭动着光溜滑腻的身子,在她身下的阿耀眼看快受不了,裤裆内的老二更充血长得更大了。   

“尿尿出来看看,可能会解一点痒吧!”正飞蹲在贞儿分开的大腿前,手指沾着流出来的新鲜淫水玩着,一边笑着说。   

贞儿似乎听进了他的建议,闭上了眼努力在聚尿,但或许是害羞和紧张,更可能是下体的肿胀让尿道也缩紧了,只见她揪紧了眉,发出微弱的“嗯嗯”声, 但就是尿不出一滴来。   

“尿不出来啊?”正飞问。   

“嗯。”贞儿放弃了,凄凉的泪眸乞望着正飞,屁股不安的前后扭动,饥渴地想找东西磨擦她的阴户。   

“唉!好吧,我这个人心最软,最怜香惜玉了。”正飞说着,走去旁边拿来一个小罐子,接着回来,在贞儿面前脱下身上的三角内裤,粗大的肉根立刻弹举而出。这小畜牲握着他引以为傲的鸡巴上下摇晃,对贞儿说:“我这里有治疗蜂螫的药膏,你把它涂在我的大鸡巴上,再用我的大鸡巴插进你那里帮你止痒,这样可以吗? ”   

贞儿不敢看我这边,只是神色凄然的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接受正飞的作法。   

那些禽兽都在笑我和贞儿,但我不怪她,虽然我还是会嫉妒、愤怒,但贞儿除了顺从他之外,根本也没反抗的余地。   

正飞旋开药罐的盖子,忽然却失了手,药罐子掉到地上,咕噜噜地滚到几公尺外的角落才停下来。   
“叫她丈夫去捡回来吧!”正飞指着我,对阿耀说。   

阿耀踢了我一下,恶狠狠地道:“听到没有?快去捡过来,我们都要用它替你妻子止痒呢! ”阿耀故意把‘止痒’说得特别慢和大声,那些围观好戏的禽兽
又是一阵谑笑,贞儿则是羞得脸红到颈子,垂着头不敢看人。   

我忍住满腹悲偾,慢慢地跪起来,准备爬向药罐所在的角落(因为小腿和大腿被绳子牢缚在一起,双臂也被捆在一条竹竿上,所以我站不起来,只能跪着爬动)。   

怎知我的右腿膝才微微向移动一下,一阵酸麻立刻从下体传上来,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鸡巴在龟头颈部,被一圈内面全是小滚珠的白铁环围锢着,而铁环左右边各有两条钢线牵至我左右大腿,扣在紧环住我大腿的钢圈上。   

一直以来,我的性器官也是他们用来取乐助欲的玩具,所以刚才我并没注意他们又在我下体弄了些什么刑具,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又有新的助兴工具。   

我看见周围的男人都兴致鼻勃的盯着我下面,每个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可恨表情。我一咬牙,不信邪地再移动左腿,这次动作比刚才大许多,却立刻让我吃到了苦头,大腿的动作拉动了钢线,钢线为阴茎环上的滚珠机关上了发条,套在我龟头下敏感部位的钢圈,内圈滚珠马上围着龟颈快速转动。   

那些滚珠的发条不知是如何设计的,微微的力道就能让它们发狂似的旋转, 而且完全没有慢下来的意思,我拼命地对抗着那种整条肉棒充血到极致的强烈刺激,但终究是血肉之躯,终于我下身一阵酥麻,又烫又浓的精液控制不住,从张裂的马眼里狂喷出来。   

“出来了!哈哈……这玩意儿真的有用,好玩!好玩得紧,哈哈……”“真是太厉害了!到底是谁发明的?应该颁给他诺贝尔发明奖才是,这个可怜的家伙今晚又要吃足苦头了! ”   

在他们的笑声当中,我像抽慉般一抖一抖的丢精,洒得面前地上数尺皆是, 最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跪也跪不住。   

可悲的是,原已为射完精后,鸡巴软下去,应该就可以脱离那钢圈的束牢, 怎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钢圈仍套紧在我龟头下方。   

我双膝跪地,虚弱地趴在地上喘息,有人却从后面抓起了我的卵袋,还在上面擦拭凉凉的酒精。 “你要干什么?”我回头发出无力的抗议,却看见色虎在我后面,一手拿着注射针筒,还没意会他要对我作什么,就见他拿针头朝我身下刺去,睾丸随即传来锥心刺痛,他居然在对我的睾丸进行注射!   

惨叫声响彻了不见阳光的密室,瞬间从没有过的剧烈疼痛从睾丸直窜脑门, 再从脑门下达全身,一直到脚心都是痛。惨叫过后,我张大了嘴发不出声,耳边“嗡嗡”作响,只有贞儿惊慌担忧的哭声隐约传进来。   

色虎注射完后,我奄奄一息地在地上喘气,这时两颗睾丸开始传来异样的感觉,它们开始膨胀。我勉力睁开眼从下面看过去,发现悬在两腿间的卵袋已经肿胀得有如牛睾,重量沉掂掂的,像一团麻袋吊在我大腿中间摇晃,长度拉得足有十几公分,十分的可悲而滑稽。   

“还不快点去把药捡回来!”陈总用他抽了一半的香烟烟头捻在我屁股上, 催促着我移动。   

我大口喘着气,再咬紧下唇,往前慢慢爬了一小步,接着又一步……才到第五步,我又发出一声闷吟,滚热的浓精至少喷出五公尺远。   

“这针真厉害啊!竟然能让男人这样射精法。”有人惊叹道。   

“是啊,只不过这样下去,恐怕不精尽人亡都很难。”另一个畜牲幸灾乐祸地说。   

“别这样折磨他,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但请放过他……求求你们……”
贞儿听见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哭着苦苦为我向那些禽兽哀求。   

“不用求他们,我没关系……”我咬着牙,继续逞强地往前爬。   

“强,不要再动了,我求你……”贞儿伤心地哭着,我却像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固执地朝药罐子爬去。   

当我把药罐子拿回来交给正飞时,四周地上已满布着十几滩稠黏黏的精液, 真不敢相信全都是我一个人喷出来的,这时的我,也已不支的厥倒在地。   

飞仔打开药罐送到贞儿唇前,要贞儿用舌头舔起药膏,涂抹在他的阴茎及龟头上。贞儿噙着泪、用力地摇摇头,她深望着我,泪光闪动的凄眸全是对我的不舍和歉疚。   

“贞贞……听他的……只要能让你少一些痛苦,都是我该作的。”我勉强挤出笑容安慰贞儿。   

“强……”贞儿听我这么说,更是哭成了泪人儿。   

“少在那边说情话!你老公都说可以舔我鸡巴了,你还拖拖拉拉什么?”正飞扯起贞儿的头发,将药罐硬挤到她嘴唇间。   

贞儿终于吐出她粉嫩的舌尖,颤抖地舔起一小口白色乳状药膏,正飞又将他粗大活跳的龟头送到她眼前,贞儿凄眸一闭,泪珠滚下脸颊,舌尖在正飞紫胀凶恶的龟头上慢慢打圈,将药膏均匀的抹在上头。   

接着她又舔过正飞青筋盘错的粗大阴茎,整条昂扬上弯的大怒棒湿湿亮亮, 涂遍了药膏还有贞儿的香涎,正飞看起来满意极了,故意让硬梆梆的肉棍一抖一抖地上下跳动。   

“我要帮你上药了,腿再开一点!”正飞舔了舔嘴唇,蹲在贞而双腿间。   

“已经……不能再更开了……”贞儿啜泣低声的回答,她双腿都已经被阿达拉大到大腿根都看得见青嫩血管,如何能再更开。   

“嘿嘿,那我就来了。”正飞用他粗大的怒棍拍打着贞儿红肿的耻丘,贞儿失神的哼叫了几声。   

“外面的肉好烫啊!看起来被蜂螫到伤得不轻。”正飞惊讶地说,他现在正用龟头抵着贞儿下体那道肿密的小缝来回揉挤着,弄得密缝周围全是湿漉漉的爱液,我可怜的贞儿,不由自主挺动着屁股迎合,但这小畜牲有意折磨她,只要看她失神着急的模样,迟迟不插进她最痒的阴道内。   

终于他玩弄够贞儿了,硕大的龟头慢慢往前挤入,“噢……”贞儿发出让在场所有男人都为之热血沸腾的羞苦呻吟,脚趾紧紧地夹在一起。   

“这……”正飞脸上也慢慢浮现辛苦又兴奋的表情,身体一条条结实的肌肉都充血鼓胀起来。随着肉棒每一寸的深入,他的表情愈怪异,呼吸也像野兽般浓浊。   

“阿飞,怎么了嘛?我第一次看你玩女人这种表情。”阿耀瞪着正飞问道。   

正飞顶到了最底,才哑着声音颤抖的说:“里面……紧到不行……比插肛门的感觉还要好,而且温度好高……像火在烧一样……她又好会出水……鸡巴整个泡在烫水里面的感觉……只能说太爽了……噢……我从来没插过这么爽的……”   

正飞慢慢把鸡巴抽出来,果然肉棒都是湿的,大量爱液还满流出来。   

“我也要!”那些原本围观的男人听见正飞这么说,也争先恐后地要体验贞儿被蜂螫肿的阴道。   

“别急,大家的鸡巴都要抹上药,才能帮我们的贞儿止痒啊!”色虎兴冲冲的说。   

“叫她丈夫把药送给大家,好让每个人都抹上去吧!”有人大声提议,我听见心已凉到底。   

这时正飞加快抽送的速度,他全是肌肉的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拍打、撞击在贞儿雪白的肉躯上,每一次都让她发出羞苦却又满足的哀鸣。从身后仰抱着贞儿身体的阿耀,双掌也抓着贞儿白软的乳房揉弄,时而扭转她竖起的红色乳头。   

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死,也不愿目睹眼前这景象。   

“听见没有?拿药膏去给大家抹在鸡巴上啊!”色虎把药罐送到我面前。   

我默默地用嘴咬住,往周围的那些男人爬去。我的睾丸被色虎注射了那根针后,虽然射精多次,却都没有变小,仍然像团铅球一样沉掂掂地悬在我两腿间, 而且几乎要拖到地上。   

当然我这一路爬过去,又被装在下体那个可恨的玩意弄出许多精液。等送完所有人,让他们都在鸡巴上抹药后,我觉得我已经快死了,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最后一幕看到的景象,是男人都围住贞儿,有人抓着她高举的嫩足在吸吮脚趾、有人亲她、有人用力抽插她红肿的嫩穴、也有一条湿淋淋的肉根塞住她的肛
门……   

后来他们让我休息了三天,没再用任何手段折磨我,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这半年最好过的三天。只是我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因为这三天我都没看见贞儿,我问那些禽兽贞儿在哪里,他们都不告诉我,但从他们眼神,我看得出他们一定又对贞儿作了什么可恨的事。   

终于第四天,贞儿被带回来了,是被阿朋抱着走进来的,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细肩带短摆丝质睡衣,赤裸着香肩和两条修长的美腿,十分性感诱人。   

阿朋将她放下来,旁边有张刚搬过来的长板凳,那些禽兽男人立刻走过来将她围住。   

“让大家看看你整形后的样子吧!”阿朋说。   

“要……在这里?”贞儿怯生生、羞于启齿的模样,而且泪花已经在她眼眶打转,但阿朋一点也不为她堪怜的神情所动。   

“当然在这里,记得我教过你要怎么做吧?”   

贞儿凄然地闭上眼,缓缓坐到长板凳上躺下,接着将睡裙下摆拉高到胸部下面,她里面并没穿小裤,光溜溜的样子全落在他人眼中。她贲起的耻丘上,光滑得犹如白壁,连原本还有的稀落毛根都不见了。   

“真美啊……就像少女的下面呢!”色虎看得眼珠子快掉出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不止是他,其他那些禽兽也一样,眼睛都直勾勾地瞪着我的贞儿的下体。   

“医生已经把她的毛根都拔掉,抹上让毛长不出来的药物后,再用雷射把毛细孔都磨平了。 ”   

他们的对话中,贞儿羞得全身都在轻颤,脚趾也夹得紧紧的。我知道贞儿在害羞或极度紧张时,都会下意识地出现这种反应。   

“还有呢?继续啊!”阿朋催促着贞儿。   

“可不可以……不要了……”贞儿低声啜泣地哀求。   

“少废话!给我快点照做!”阿朋冷冷的说。   

贞儿哀叹了一声,将脸转开,只见她双腿慢慢抬高、朝两边分开成M字型, 再用双手去抓住自己两边的脚踝。 “哇!”那些禽兽盯住她分到全开的两腿间, 屏息数秒,忽然同时发出惊叹。   

我也看到了,当下我只想冲过去要贞儿把腿放下,或是杀光这些畜牲,因为他们竟对我的贞儿作这样的事!   

贞儿的耻户,被两边大腿的肌肉拉紧,开成一个比原来大许多、红润润的湿穴,不只阴道的小洞可以直接看到深处,连尿孔都可以看进尿道很深的地方,阴
蒂也露出头来,像颗小肉珠清楚的缀在上端。   
贞儿的脚趾紧紧地蜷握住,这表示她已处于难以负荷的紧张和哀羞之中。   

“你们到底对她作了什么!”我再也无法忍住悲愤,对着阿朋怒吼。   
”阿朋轻松的说:“只是简单的拉皮手术,医生把她耻阜周围的皮缩减了一小块,就变成这样了。 ”   

“你们太过份了!”我拼命地想爬起来,但那一天射出太多精了,这三天他们也没给我太多东西吃,现在的我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只起来一下,就又被色虎一脚拐倒在地,然后两个大汉过来将我拖进一旁的大铁笼压在地上,仰着呈大字型,四肢分别用绳子绑在四角的笼杆上。   

可悲的我,隔着铁杆,看着有人拿点燃的蜡烛,把滚烫的烛油滴在贞儿的阴户上,让贞儿发出凄烈的哀鸣。这还不够,勇朋拿出一根小针筒说:“对了,帮她在小豆豆上注射这种针吧,医生说可以让她的阴核变大,而且会更敏感唷! ”   

在那群人亢奋的附议下,我听见贞儿痛苦的哀鸣,阿朋已经在对她进行注射了。   

“哇!真的耶!已经在变大了。”他们紧盯着注射后的贞儿下体,大声的喊着。   

有人用手去拨弄,贞儿美丽的身子立刻敏感地从长凳上弓起。   

“好敏感啊!真是厉害!”   

他们正在过份地玩弄我的贞儿时,正飞从门外走进,看许多人围着贞儿在玩她,大声说:“你们又再弄她啦,看!我带了一个家伙过来。”   

他手中有条狗链,拉了拉狗链,一个身形高大、穿高中制服、短裤白袜、理大光头、一脸慌恐的少年,畏畏缩缩地门外走进来。

(十九)   

“儿子,他是谁啊?怎么看起来像脑子不太灵光。”陈总皱起眉问正飞。   

“他啊,哈哈,是我们班上的,智商有点低,我常玩他消遣。”   

“这家伙有什么好玩?”陈总不以为然道。   

“爸,他还是个处男。”正飞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目光还看向贞儿。   

我知道他的企图了!可悲的是根本没人听见我愤怒的嘶吼抗议,换来的只是色虎又在我的睾丸上施打了一针,然后把我的嘴用贞儿以前穿过、已经被撕烂的
破丝袜塞住。   

正飞又说:“而且这家伙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你们看!”   

正飞把那略显低能的高中生皮带扣解开、拉下拉链,再将他整条裤子连同底裤往下拉到底,只见一条白白净净,却尺寸惊人的肉棒垂下来,更惊人数在肉棒
的上方,还有另外一条比较细、却也不短的肉棒,而且那肉棒还一样有龟头。   

被脱光下体的高中生害羞的低着头,但似乎很畏惧正飞,所以虽然一副很想用手去遮鸟鸟的样子,却又不敢真的作。   

“怎么会这样?他竟然有两条鸡巴!”陈总眼睛突然亮起来,其他人也都围观过来,口中啧啧称奇。   

“应该那个叫什么变来的吧?”正飞歪着头说。   

“是突变,叫你念书你不念!”陈总骂道。   

但立刻又问:“那一根也会硬吗?”   

“我之前叫他自己弄给我们看过,竟然也可以硬,还两条会同时射精呢!”   

“那就让他和贞儿作看看吧,便宜这白痴了,嘿嘿。”陈总说。   

“走吧!肥宏,今天是你的处男开苞日,第一次就让你上这么正的马子,你真好狗运! ”   

“嗯”肥宏没头没脑的应了一声,就被正飞拖着脖子上的狗链,踉跄地走到贞儿前面。   

肥宏看见赤裸裸还张着大腿的贞儿,嘴张大到能吞下拳头、眼珠子只差没掉出外面。过度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他全身血液瞬间上冲,整张脸红成猪肝色, 脖子还冒出青筋。   

“肥宏,这位小姐……欧,不对!这位太太长得漂亮吗?”正飞压着肥宏的
后头勺,让他低头更近看贞儿。   

“哼!”贞儿羞吟了一声,夹紧了腿,抱住胸口缩在长凳上。旁边那些男人却把她从长凳上拉起来,强迫她面对肥宏站着,贞儿只有哀羞的别开脸,尽量不和肥宏面对面。   

肥宏望着贞儿望到痴呆,正飞捏了他一把,他才很努力,喘吁吁地挤出话: “她……好漂亮……比我妈妈……没穿衣服漂亮好多。”   

他一说完,全部的人都在狂笑,只有贞儿羞得几乎站不稳。原来这叫肥宏的高中生,只看过他妈妈的身体,对他而言,那已经是异性对他最大的刺激了,其他女生根本只会取笑和戏弄他,那可能让他看到裸体。   

“我上次不是给你看A片、教你打手枪吗?如果让这样的太太和你作A片里的事,你说好不好? ”正飞问。   

贞儿脸色苍白,惊恐的摇着头,用满是哀求的眼神乞望着正飞。   

无能为力救自己新婚爱妻的我,已经快气晕了!   

“可……可以吗?……她那么漂亮……”肥宏嗫嚅地说,呼吸却开始和那些禽兽一样,变得十分急促浓浊,想必他脑中一定已经将A片里男女优作的事,转换成他自己和贞儿在作。   

正飞邪恶地笑着说:“你不相信,我让她自己回答你。”   

他粗暴地抓住贞儿的胳臂,盯着她问:“这位太太,你愿意和我们的肥宏亲热吗? ”   

“我不……”贞儿不假思索地拒绝,但正飞凶狠的目光看向我,贞儿立刻懂得他的意思,最后只能泫然点头,泪水却已滑落。   

(贞儿不要啊、别答应这种事!)   

我又悲又怒的吼着,但被塞住的嘴,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闷叫。   

“真的……可以……吗?”肥宏兴奋到说话都口吃,但还是忍不住求证。   

“嗯!”贞儿又羞凄的点了头。   

正飞说:“看吧,我说她也会喜欢你,你还不信?你要好好地疼爱她,知道吗? ”   

“我会一定会……很疼爱她。”肥宏说完之后,还是傻傻的杵在那里,不敢看贞儿,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疼爱女生?”正飞笑着问肥宏。   

“是……”肥宏回答。   

“你看她是不是脱光光吗,你也不能穿衣服啊!”   

肥宏‘喔’了一声,低着头,笨拙地把身上衣服一件件的脱掉,脱得一丝不挂。他和我的贞儿就这么全身赤裸、面对面的站着。贞儿偏开了脸、羞愧得直发颤;肥宏还是低着头,看起来紧张却又兴奋,但仍不敢碰触贞儿。   

正飞走到贞儿身边,凑在她耳边道:“他还没碰过女人,是处男,你教教他吧! ”   

贞儿听到正飞要她作的事,羞得双腿无力,差点软倒在地,正飞却狰狞地威胁她:“你要是没尽力、而且没放感情去作,我就割掉你丈夫一边的睾丸。”   

为了我这没用的男人,可怜的贞儿认命了,抬起粉莹莹动人的胳臂,勾住肥宏后颈,怯生生地踮起脚尖、两瓣柔软的珠唇缓缓印上肥宏的嘴。肥宏整个人像
被电到一样,全身都僵硬得不知如何反应,但看得出他兴奋极了,原本下垂的鸡巴,正一点一点的充血往上举起、呈现水平的状态。   

贞儿不仅吻他,舌头也滑进他双唇间,在他口中轻轻搅动,肥宏兴奋得呼吸就像牛喷气一样大声,但人还是呆呆的杵着,没有任何动作。   

吻了一会儿,贞儿双唇离开肥宏的嘴,游移向他的脖子,再到胸膛、舌尖绕着发硬的奶头轻轻打转。肥宏爽得翻动白眼、口里发出难听的呻吟,下面的两条肉棒都已高高举起,大的那一根尺寸十足惊人,活像一条粗大的象拔蚌身,龟头是肥厚的菇伞状,细的那一根则是特长,甚至比粗的那根还长一点。或许因是处男的关系,肥宏的龟头还是粉红色的,肉茎的肤色也很白皙,上头盘绕的青绿血管特别明显,还能看见它们在跳动……   

贞儿为了取悦周围那帮禽兽,好不让我被正飞割掉睾丸,只能闭起泪眼、忍着屈辱继续顺从地往那白痴下面舔,手也伸去摸最大的那条肉棒。   

当她手掌触握到肉棒的瞬间,肥宏和她都发出了呻吟,肥宏是舒服的呻吟、 我的贞儿却是羞苦的呻吟,想必是那根家伙实在粗长到让她害怕。   

不过贞儿还是很顺从地继续那帮禽兽要她作的事,她光嫩的玉手来回轻抚着肉棒的下腹,在她温柔爱抚下,龟头前端张裂的马眼已兴奋得渗出透明黏液,贞儿几根垂落的发丝还沾在上头。   

仿佛听见她微弱地羞喘了一声,含羞带怯地吐出舌尖,轻舔起充满体液的马眼沟,“噢……”肥宏额头上全是汗珠和青筋,像中风一样抽搐、翻白眼。   

“感觉很爽吧?是不是很酸又很痒,很想尿尿出来啊?”正飞淫笑着问他。   

“是……唔……我好像……要尿……出来了……”肥宏说话抖到让人以为他在哭,毕竟对一个不经人事的处男来说,这无疑是太过强烈的官能刺激。   

才刚说完,就见他两条鸡巴同时一抖,同时喷出浓白的精液,原来,肥宏说的‘尿出来’,就是射精。   

贞儿的脸和头发都被喷到了精液,但她并没闪躲,事后也没先擦,反而温柔地用舌头帮激情未退的肥宏清理射完精后的龟头。   

不料在贞儿的贴心服侍下,那根软掉的肉肠竟然又开始有反应,慢慢的膨胀举起来,贞儿急忙停止舔他,可怜地望向正飞,乞求道:“你看到了……我很尽心帮他弄出来,可以放过我和强了吗? ”正飞冷冷的说道:“这样就叫尽心?他进去过你那里了吗?少废话!给我继续! ”说完拍拍肥宏的光头,狞笑着说:“帮你舔鸡巴的美丽太太叫作贞儿。”   

“贞……贞儿,她真好。”肥宏痴痴的望着蹲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贞儿。   

“你是不是爱上贞儿了?”正飞问。   

“嗯!”肥宏腼腆的点点头,却又苦恼的说:“不过……我尿出来,还尿在她脸上……她会不会讨厌我? ”   

“她才不会,不然,她怎么还会用舌头替你洗鸡鸡头?她很喜欢你尿在她脸上,更爱你尿在她的小妹妹里面。 ”   

贞儿听正飞这么说,羞得跪在地上双手紧紧互抓着,丝毫不敢抬起脸来。   

“真的吗?”肥宏半信半疑、又难掩兴奋、跃跃欲试地问。   

正飞笑道:“相信我吧!对了,你们这么相爱,以后你要叫她贞儿,不要再叫什么‘太太’了!也可以叫她贞、或是亲老婆,当你要尿出来时,一定要大声的叫她名字,知道吗?这样她才会跟你一样快活,两个人才能同时尿出来。 ”   

我听到正飞这畜牲如此教那白痴,要他唤我才能唤贞儿的字眼,气得在地上疯狂挣扎。而跪在那里的贞儿,更羞得娇躯摇晃,几乎就要晕厥。   

正飞这样还不够,抬起我贞儿的脸,对她说:“你也要叫他‘宏’,或‘爱宏老公’,尤其你快到时更要激烈地叫他的名字,让大家知道你快要高潮了,听到吗? ”   

周围那些禽兽都在窃笑。我的贞儿闪动的清眸含着泪、无助哀羞的回了一小声:“知道。”   

正飞露出满意的淫笑,指着刚刚才由人搬来的一张破旧床垫对肥宏说:“已经帮你们准备一张床在这里了,和你的贞儿办事给我们看吧! ”   

肥宏紧张兴奋得如一只没头没脑的猩猩,立刻往床走去,正飞大声叫住他: “等一下!你不抱你爱的贞过去,难道要她自己走过去吗?这样人家女生会害羞呢!真不懂体贴。 ”   

肥宏“喔!”了一声,猴样的跑回来,却不知怎么抱女人,站在那边对贞儿东摸西碰,紧张笨拙到不行,那些禽兽男人看了都笑了。   

最后贞儿低头咬着下唇,主动抬起胳臂环住肥宏后颈,颤声地教他说:“一手抱起我的腿弯……一手抱上面……”   

肥宏在贞儿的引导下,终于笨手笨脚地将贞儿美丽的胴体抱起来,走过去将她放平在为他们准备的床垫上。   

肥宏经过刚才的事,变得比较不紧张,对着躺在他面前的贞儿,他也开始敢摸来亲去,贞儿凄然地偏开脸,任由肥宏对她身体的侵犯。她转过来的方向,刚好是我被绑的地方,夫妻两人相距不到三尺,四目相接,贞儿清澈的泪水一直滚落,凝望着我哽咽地说:“强……对不起!”   

嘴被塞住的我,‘呜呜呜’的回应她,我想说的是:‘不是你的错,是我没办法保护你,我是没用的男人……’   

肥宏在我妻子身上毛手毛脚了许久,正飞看不下去,开口说:“你到底在作什么?没看过A片吗?先用69式的体位,帮你心爱的贞儿舔妹妹,也让她把你的鸡巴吹更大、更硬,等一下才能结合啊! ”   

“69式?”处于极度亢奋的肥宏呼吸浓浊,重覆正飞说的话,显然不知道那是什么。   

正飞无可奈何,说:“算了!叫你的贞儿教你吧!”   

肥宏看着贞儿,还没开口,贞儿已抱着胸、夹起修长双腿坐起,羞颤地说: “你躺着……我来……”   

“好。”肥宏立刻听话的躺平。   

贞儿咬着下唇,爬往另一个方向,屁股对着肥宏的头,慢慢抬起一条腿跨过他脸上方,整片红润润的阴户,就用这种姿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肥宏眼前,肥宏看得两眼都呆直了。   

贞儿在肥宏上面,她的手再度握住肥宏半硬的鸡巴,粉红的舌尖在龟头下缘和肉茎腹侧来回扫动、转圈,肥宏的鸡巴一下子就变大了,龟头硬到发亮、肉棒上的血管有像筷子一样粗的,里头血液兴奋的跳动着。   

贞儿羞喘着气,一边舔着,边慢慢将自己的臀部往下压,让阴户接近肥宏的脸,羞耻不堪地轻声说:“舔我……”肥宏开始还愣了愣,最后总算懂了,也吐出舌头舔起贞儿的阴户。   

“哼……”贞儿柔弱的胴体微微地激颤,两根纤细的胳臂撑不住地,整个人软倒在肥宏身上,柔白的乳房就压在肥宏的肚子,看到这幕景象的我,嫉妒得眼都红了,连这种白痴都可以这样享用我新爱妻子甜美的肉体,竟然只有我不行!   

那些围观贞儿和肥宏淫乱床戏的的男人们,却都是兴奋极了。正飞要肥宏找到贞儿的阴蒂,贞儿被舔到阴蒂的刹那,光滑柔美的背脊激烈地弓起,再也忍不住而放声哀吟。   

“你们要互相叫对方名字啊!”正飞又说。   

“贞……我爱的贞,你的身体真好……”肥宏胀红脸,气喘如牛的呻吟着, 又立刻埋脸粗鲁地吸着贞儿湿淋淋的阴户。   

“啊……宏……”贞儿也悲哀地叫了肥宏的名字,她柔美的娇躯已经完全失去力气,手连握住肥宏鸡巴的力量都没有。   

“看起来你们两人已经到了可以结合的地步了,开始交媾吧!”正飞说。   

贞儿虚弱地从肥宏身上爬起,转过身叉开大腿蹲着,一手轻扶着肥宏的大鸡巴,对准自己湿嫩的小穴慢慢坐下去。 “呜……”她咬紧下唇,让众人看着她窄小的穴口,慢慢吞下巨大的龟头,再往下套进整条粗大吓人的肉柱。   

肥宏全身激动得发抖,口中不断发出难听的呻吟:“贞……噢……贞儿…… 好舒服……你的妹妹里面……好舒服……好多热水……噢……”   

“宏……都被你……塞满了……贞儿……要动了……”贞儿也羞颤地呻吟回应,她慢慢抬起屁股,缓缓的坐下,口中再度发出辛苦的叹息。她的手还握着肥宏另一条在外面较细的鸡巴,帮他搓抚套弄着。   

“噢……贞……宏想……宏想亲你……”肥宏这癞蛤蟆,无耻地叫着。   

贞儿竟真的往前伏倒他身上,顺从地送上唇瓣和香舌,两人一边迎合彼此下体的塞动,一边唇舌津液交融。我悲愤地扯动手腿上牢固的铁链,故不得手腕和腿踝都已被铁铐磨到破皮流血。   

“去那边作给你的旧爱强看吧!”正飞拉起了交媾中的贞儿,半强迫她喝下二大杯红酒,然后要她双手握住装我的铁笼栏杆,再叫肥宏从后面上她。因为是这种体位,所以肥宏的两条鸡巴都能派上用场,粗的那条在下面,塞满的是贞的小穴;较细的那根在上面,刚好插进上方的小菊洞,在插入之前,正飞已经在贞儿的菊内外涂不少乳液润滑。   

这一切的一切,陈总都叫A片制作公司的人出了三台机器拍摄了下来,据说以贞儿和我凌辱为主题的第一片光碟,已经准备上市了。   

“宏的两根鸡鸡……都进去贞儿……里面了……好舒服……”肥宏一手抓着贞儿雪白的臀肉,整个人伏在贞儿匀称的酥背上,另一手伸到前面捏住她晃动的乳房,嘴靠进贞儿的耳边,喘着气半呻吟地说.   

“宏……你把我……的洞洞……都塞满了……”贞儿脸上染上酒意的晕红, 看到了就被绑在她面前铁笼内的我,羞愧而痛苦的摇着头,但身体的感觉却不是她所能自主的,只能继续面对着我,任由肥宏对她交媾。   

“带进笼子内和让旧爱感受你们的快乐吧!”正飞打开铁笼,拉着贞儿和肥宏进到里面,然后将贞儿推倒在我身上,又强灌了贞儿喝下一杯红酒,再要肥宏用正常体位干贞儿。   

我的新婚妻子、连新婚后第一夜都还没亲热温存过的妻子,她光滑如缎的温暖胴体,就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上,张着腿和人结合,但和她交媾的不是我,而是一个低能的高中生,我只是在她被干时,作为她身下的人肉垫。   

肥宏臭汗漓的躯体、整个罢占在贞儿身上,下身抽插速度愈来愈快,和贞儿的下体连续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声,贞儿修长的小腿,从腿肚到足底都是抽筋的,脚趾头紧紧的往脚心方向扣握住。   
“爱贞……我又想……尿尿……噢……可以……尿里面吗?”肥宏努力在我的贞儿身上耕耘,咬着牙浊声问她。   

“……宏想怎样……都可以……贞也要……也要尿出来了……”贞儿激情却又羞苦的回应。   

“一起尿……我的贞……爱贞是我的……亲老婆爱贞,我们一起…噢!”肥宏乱七八糟的喊着,下面的肉棒把贞儿的穴口嫩肉磨得又肿又红,还磨出许多白白的黏沫,这些景象正飞还要摄影师拍下特写,即时传到监视荧幕强迫我看。   

“我是……宏的……噢……”贞儿忘情地弓起纤腰迎合、激喘着回应。   

“尿出来了……噢……我的爱贞……”肥宏下体往前重重一顶,深插在贞儿体内,一股一股的射进去。   

“贞儿也是……你的爱贞也是……呜……”几乎也是同时,贞儿在我身上和肥宏一起高潮了,她的身体随肥宏射精的频率一阵一阵地抽颤,脚趾头紧紧的握住,她洁白的胴体,和肥宏臭淋淋的身躯密不可分的搂抱着,四片干渴的唇也自然贴在一起,激烈地缠吻、吸吮,享受他们共有的高潮……(二十)
这一天的凌辱,终于暂时结束了,那些禽兽们凌虐了贞儿好几小时后,都要回去休息,只留下仰躺在铁笼内、四肢被铁链锁成大字形的我,独自在这地下的密室等待下一次的永无止境的折磨。   

就在陈总那些人起身要走时,贞儿忽然走到陈总面前,怯生生的跪下去。   

“你在干什么?”陈总冷冷的问。   

贞儿抬起脸,眼中闪着泪,颤声乞求说:“今晚……可以让我陪他吗?只要一晚,我们不会做什么,我只想照顾他一晚。 ”   

我转头看向贞儿,心中感受复杂而酸楚,除了感动、怜惜之外,还有说不出的悲哀,她是我妻子,在我身边来应是理所当然,现在竟然要向这些禽兽保证不会和我怎样,才能求得留下来一晚。   

陈总沉默的一会儿,缓缓说:“就答应你这一次。”   

“谢谢……谢谢您……”贞儿闻言泪水夺眶而出,感激不尽地看着陈总,不断哽咽地道谢。   

“但是,”陈总又说:“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性玩物,任何男人都可以占有你、对你为所欲为,就只有他不行。你要是敢趁我们不在时和他发生什么事,我会让你接受最残酷的处罚,比你到目前为止接受过的,还要可怕十倍以上,你听到了吗? ”   

“我知道……”贞儿垂下头哀凄地回答。   

“知道了就好!好好的和那个没用的男人谈谈心吧!考虑要不要离婚才是真的。哈哈! ”陈总可恶地笑道,挥挥手交待阿朋:“我们都走吧,留一盏小夜灯给他们这一对谈心就好了。 ”   

终于那些可恨的禽兽都离开了,密室里只留下我和贞儿。   

贞儿站起来,窈窕的身形在微弱夜灯映照下,慢慢走到我身旁,她斜并着腿坐下,俯身将脸颊贴在我胸膛上。   

“强……”她哀伤地唤了我的名字。   

“对不起,我没保护你,让你被这些……”我说着,一口气哽在喉咙,再也说不下去,只任由泪水一直涌下。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没警觉心……以前在公司……都没发现他们竟然是这种人……”贞儿的脸颊轻轻厮磨着我的胸膛,轻轻呢喃着。   

我感觉胸口热热的,想到贞儿被那些禽兽欺负,忍不住心疼的问:“他们带你去动手术,痛不痛? ”   

贞儿摇摇头,说:“不会,但是感觉好羞耻,动手术时,有好多人看着我, 我好希望你在身边……”我能清楚感到贞儿身子在微微发抖。   

“那些可恶的家伙!他们究竟怎样对你的?!”想到贞儿赤裸裸张着腿躺在手术椅上,一群男人围观医生在替她的耻处动刀的情景,我忍不住愤怒地脱骂出口。   

贞儿沉默了半晌忽然站起来,羞赧地转过身背对我,接着一腿跨过我身体, 然后慢慢跪下、柔顺地伏卧在我身上,美丽的耻户就离我双目不到十公分。   

“贞你……这在做什么?”我不解地问。   

贞儿羞颤地说:“我想让强看仔细……这是贞儿的身体……强从没这么近看过贞儿的那里吧? ”   

我心头一愣,没错!以前我想舔贞儿私处,贞儿都觉得害羞,每每以那里不干净而闪避。其实她贞儿的阴户十分美丽而干净,重视身体清洁的她,那里一点异味也没有,只有一丝淡淡的体香。   

而此刻,被动过整形手术的阴户,粉红黏肉被拉得很开,阴道、尿孔都看得很清楚,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散发出让人屏息的强烈诱惑。   

说真的,如果贞儿是为了取悦我特地去做这种手术,我想我虽会因心疼而生气,但一定会很兴奋,但想到自己妻子是被一群男人带去做这种手术,我心中的嫉怒远远超过性欲的冲动!   

当我再看到在耻户最上端的肉豆时,心中怒火更不可遏!贞儿的豆豆,被阿朋打了针后,变成一截露出的小肉笋,两边的包皮已经包覆不住,更可恶的是, 小肉笋上还被绑了一截细线,线头垂下来在双腿间。   

“可恶!那些畜牲!他们竟然这样对你!”我咬牙切齿,手腿把铁链扯得哗啦啦响。   

贞儿依偎在我肚子上,柔声地安慰我:“强……别生气,贞儿的身体……已经是他们的……没办法做回自己,没办法还给强一个干净身体,但我的心永远是强的,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可能也只有今晚,所以……”   

她轻轻的呢喃,我感觉下身一阵酥暖,原来她的纤手正轻抚着我的鸡巴。   

虽然这是我新婚半年来梦寐以求的事,但脑海里也响起陈总离去前威胁贞儿的话,我不想贞儿再受到那些禽兽更残忍的处罚,只好忍着欲火、咬牙说:“贞儿,不要这样……万一被他们知道,不知道又会怎么对你……”   

贞儿并没停下来,反而进一步握住我半硬的鸡巴,轻轻地套弄。   

“贞儿……停下来……他们会知道……”我违着自己心愿,痛苦的对她说。   

贞儿柔软的玉手握着我的鸡巴,轻颤地说:“我不怕……我要补给强新婚之夜应该做的……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不是当初只属于强的身体……”   

她说着,小嘴缓缓含进我的龟头,一圈温紧润滑的感觉,使得我三百六十五节骨头都酥软了。 “噢……贞儿……”我已经没办法再说任何话了。   

贞儿红润润的阴户在我眼前轻晃,我的嘴也自然地吸了上去,贞儿一声动人的呻吟,整个人触电般软在我身上,“强……不要……贞儿那里脏……被很多人欺负过……”她如泣如诉地说。   

“你不脏……我的贞儿……永远最乖……最纯洁……”我激动地回应,马上
又继续舔着她充血的阴户。   

“强……”她感动地呻吟着,也回报我的疼爱,含入我的鸡巴,柔嫩的香舌在我的龟头下缘和棒身上缠绕舔动,我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大得塞满她窄小温润的口腔,龟头紧紧顶住她喉咙。   

她口交的技巧好极了!比婚前好几百倍,可悲的是,这全是被别的男人调教
出来的。   

我从她的阴户舔到精致的肛门,贞儿柔美的背脊激烈地弓起,被塞满的小嘴发出动人的闷吟。   

“贞儿……舒服吗……”我饥渴地舔着,舌头钻进她的窄紧的阴道内搅动, 贞儿被我弄得胴体香汗淋漓,如一阵一阵被电殛般抽搐扭颤。   

“强……噢……强最好……比其他人都好……”贞儿放声地哀鸣,大量滚烫的爱液从她阴道流进我口中,里头还混杂男精的味道,她被别的男人弄得露出芽的阴蒂,也在我唇齿间滑动。   

一股莫名的嫉妒无预警上升,我失去理性地咬了她阴蒂一口,“啊……”贞儿的指甲掐进我肉中,柔弱的娇躯激烈弓起,仿佛瞬间就要昏厥休克。   

我惊醒过来,我竟不知不觉被嫉妒占据了心房,贞儿的阴蒂被注射那种针, 一定变得十分敏感,而自己竟还对她做这样的事,我和那些禽兽对她做的有何不同?   

我正懊悔着,贞儿却喘着气呻吟着说:“强……别停,像那样处罚贞儿…… 贞儿想要强的处罚……不想被那些男人处罚……”   

听她这么说,欲火和妒火立刻又将我的理智燃成灰烬,我咬住贞儿露出芽的阴蒂头扯动,她痛苦的哀鸣传遍了闷热的密室,我们两具赤裸裸交叠的肉体,就像从水中捞起一般,连地上都是我们的汗渍。   

贞儿最后在我身上高潮了,她的阴户被我蹂躏成一片狼藉,很多以前男人射进去的残精也都流出来了。   

她娇软无力地伏在我身上喘息,手还握着我发硬的鸡巴。过没多久,她转方向爬到和我同一边,两瓣微微发抖的干热嫩唇吻上我的唇。   

“贞……你累了……今天就这样,我很满足了,不要真的被他们发现我们有过……我被他们怎样都没关系,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他们用更残忍的方式对你。 ” 我说。   

“不……今晚我要尽妻子应该尽的责任……我爱强……今晚我要把全部都给你……他们会对我怎样……我都不在乎了……”   

她说完,更激烈地吻我,我其实也已情欲高涨,两人的欲火再度引爆,饥渴地互索彼此的唇舌和涎液。   

贞儿离开我的唇后,娇喘着继续往下探索,亲吻到我胸膛时,她蹲起身,一手扶着我硬梆梆的肉棒,准备好交合。但她并没马上将我的鸡巴套弄进她体内, 而竟是将系着她阴蒂芽的那条细线另一头,缠绕在我阴茎根部。   

“贞儿……你这是……”   

贞儿羞赧地说:“这是他们绑在贞儿豆豆上的线……他们说……当肉棒插送时……就会扯动阴蒂……贞儿会被弄到昏死……他们想这样折磨我……但还没试过,贞儿想让强先处罚……”   

“你何苦……我也不忍心啊!”我痛苦又怜惜地说。   

“迟早贞儿会被他们这样折磨……我宁愿第一次是给强弄。”贞儿说,她已跪在我身上,双手扶在我胸膛,穴口找到我龟头的位置,慢慢地扭动屁股套弄进去。   

“噢……强……”她撅着秀眉,满足地呻吟着,湿淋淋的阴户已完全吞进我火烫的鸡巴。   

“贞……贞儿……我们终于能在一起……”我感觉在贞儿体内的那一部份, 仿佛被滚烫的温度融化。   

“终于……和强在一起……”贞儿也激动颤抖地回应我。她往前伏倒在我身上,两具汗水淋漓的肉体,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又开始销魂的舌吻。她的屁股轻轻的前后抬动,让我粗硬的鸡巴在润滑的阴道中轻轻滑动;在下面的我也挺动下身,微重的撞击她,两人一迎、一合,节奏配合得水乳交融。   
“强……强……”她水眸如丝,如呻如诉的唤着我。   

“贞儿……你那里真好……和以前一样好……”我激动地说。   

“强也是……强比所有人都好……噢……”   

我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贞儿也努力地迎合,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肉声。因为动作加大,那条连接肉豆和阴茎的细线也开始被扯紧,每次拉紧,贞儿的身体就像被强烈电流通过般,扬起柔顺长发,发出近乎痉挛的激烈反应。   

“强……噢……贞儿……要和强……一起到……”   

贞儿几度要昏厥,但又勉强撑过来,而且更卖力地在我身上上、下坐动,一手还伸到背后抚摸我的卵袋。   

“贞儿……你是强的……贞儿最乖……乖贞儿……”   

“我是强的……是强的……噢……”她纤细的娇躯就像被狂风吹舞的柳枝。   

在贞儿阴道一阵一阵紧套吸缠下、我感觉愈来愈强烈的酸麻,凝聚成前所未有的充血感,塞满在会阴处,随时就要爆发。   

“贞儿……强好像……要到了……”我咬牙忍耐着说。   

“强……贞儿也……也快不行了……”贞儿也是紧咬下唇在忍耐,两人都不想先出来,一定要等彼此一起上到天堂。   

我喘着气说:“过来抱我……亲亲……一起到……”   

“嗯!”贞儿听话地伏倒在我身上,用力地抱紧我,两人下面在激烈交合, 上面也狂乱地湿吻。   

终于贞儿体内一股滚烫的阴精涌出,烫得我龟头强烈酥麻,我也锁不住了, 浓沛的精液从会阴处直奔前端,在贞儿体内爆浆开来。   

“唔……”强烈的情欲在最高点引爆,两个缠吻的人,都把对方唇舌吸到破皮出血。贞儿的光滑的胴体全是汗汁,我也一样,两人躺得地上也像个小水洼。   

我射完第一道精,后面正要再射出第二回,忽然头上四周灯光大亮,我转头看见色虎带着五、六个大汉冲进来,他们把正在高潮的贞儿从我身上硬生生的拉走,我那还没射完精的肉棒,就滑稽的斜躺在我肚皮上,一抖、一抖的抽搐,继续喷出滚烫的浓精。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做这种事!”色虎铁青着脸大骂。   

我当下除了为自己和贞儿的命运悲哀,更感到太可笑了!贞儿是我妻子,但只有我不能碰她,我和她做爱被他们抓到,竟像是通奸。说通奸还太好听,我现在的感觉,就像自己是在路边交媾的狗儿,被人硬生生的分开一样。   

贞儿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离地抱起,就在我面前像尿尿般分着双腿,还没脱离高潮余韵的她,十根秀气的脚趾紧紧地夹着。一名大汉的手指正插在她的阴道内挖啊挖,拔出来整根手指都是黏答答的液体,这时,贞儿红肿的小洞也立刻大量流出我刚射进去的白精…#--iCMS.PageBreak--#二十一)   

我被一条天花板垂下来的粗绳捆绑住双手,整个人悬吊在大舞台上,只有脚尖勉强能构得到一点地,被这种辛苦的方式吊着已经有段时间了,加上舞台头顶炽热的强光灯直接照,汗水从我鼻尖、发稍、背脊,像雨水小溪般滴在地上。   

陈总他们还算有‘人性’,或许是还没羞辱够我之前,不想让我渴死,在我嘴边吊了一个装满运动饮料的水壶,只要我咬着壶嘴,里面的液体就会流入我口中,但那种装置,让我想起和狗笼中的水壶一模一样。   

我头垂垮在胸前,虽然身体还撑得住,但作为一个丈夫和男人的尊严早就崩解,之所以闭着眼,不想看到坐满舞台周围那些人嘲弄和带着同情的嘴脸。   

“贞儿的丈夫,醒来接受处罚啦!”   

有人用鞭子抽在我背上,我抽搐了一下,眼皮无力地撑开,看见正飞一手拿皮鞭、一手提着桶油绕过来我面前。他放下了皮鞭,双手抬着水桶,狞笑着看着我,然后将桶里冰凉的油液,分二次全泼到我一丝不褂的身体上。   

弄得我全身油腻腻之后,正飞丢下空桶子,换拣起地上的皮鞭,用鞭头撩拨我垂在两腿间的肉根,我被贞儿内裤塞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愤怒抗议,用尽全
身肌肉所能使出的力气,想闪躲和反抗正飞的羞辱。   

但一切根本是枉然,因为之前被逼吞了‘威而刚’,我的老二在正飞皮鞭的拨弄下,不受自主地一寸一寸膨胀举起,很快硬得像一条钢柱!那些观众们看得有趣极了,纷纷鼓掌大笑。   

陈总这时才缓缓走上舞台,宣怖说:“这次要接受处罚的,是一个叫贞儿的年轻人妻,接下来的节目会很精彩。我不多说,把女主角带上来吧! ”   

在色虎和阿朋押送下,贞儿光着双足、怯生生的走上舞台,她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细肩绳连身睡裙,露出雪白、削瘦的香肩和裸臂,裙摆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两条裸露的玉腿修直、光嫩而无瑕,连一对赤足都那么美丽!那件薄衫下没有胸衣,大小适中、饱满坚挺的乳房将薄衫顶起,前端两颗樱桃的形状清楚地透出来。   

那些禽兽目光全被贞儿清丽凄美的容颜,还有散发诱人气息的胴体所吸引, 没有人再注意到我。惟有贞儿经过我时,轻咬着嫩唇偷望向我,眼中满是关心和爱怜,但马上被色虎推走,色虎还故意看了我一眼,对我露出嘲谑的眼色。   

贞儿被带到舞台正中央,陈总抬起她柔美的下巴,冷冷的问:“你知道骗了我,会接受什么处罚吗? ”   

贞儿柔弱而美丽的身体虽然轻轻的颤抖,但她十分勇敢、美丽的眼眸看着陈总,平静地回答:“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心愿,从今以后,你们想怎样我都无所谓了,我的身体早就无法自主了不是吗? ”   

她说得平淡,我听了却一阵悲痛,内心直呼喊着:‘不可以!贞儿,你是我的!不可以自作主张,把身体送给这些人糟蹋! ……’   

陈总没想到贞儿敢顶他,脸色一阵铁青后,露出残酷的冷笑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今天不论怎么处罚你,你都会乖乖配合吧? ! ”   

贞儿闭上眼,轻点了头。   

陈总放下她的下巴,挥手道:“推出来!”   

在众目期待下,八名大汉从后台直接推出一座盖着黑布、足足有二十尺货柜大的箱型物,推到定位后,那八名大汉合力将黑布拉下,现场先是一阵静默,接着听见贞儿一声恐惧无助的羞吟后,便是四周爆起大笑和口哨声。我则是头皮发麻,直到脚底。   

铁笼内关了约二十个全身赤裸、胸阔臀翘,个个不比阿诺逊色的肌肉男,他们身上还涂遍了橄榄油,使贲起的肌肉更显油亮、硕大。   

会让那些观众大笑主要的原因是,这些关在铁笼内的肌肉男他们全裸的健美身体,却都穿着一条半罩的铁制男性贞操裤,形状就如一条丁字裤,但没裤底, 想必是为了拉屎时方便。一整块隆起的大铁壳罩住他们的鸡巴,但鼓胀的卵袋却
露在外面。丁字裤的锁在裤腰边,而他们的的双手则是被铁裤前端的一条铁链铐在下身前方,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他们看见衣衫单薄,难蔽诱人胴体、犹如鲜奶油般可口的贞儿站在铁笼外, 立刻全都挤到铁笼边,个个眼神都像饥渴的野兽般,呼吸浓浊刺耳。   

想到这些人万一全放出来,贞儿铁定被他们生吞活剥,我更是全身发麻。   

但可恨的陈总却愉快的笑着,他手伸进铁笼内,抓起其中一个肌肉男鼓胀的卵袋,对那些观众说:“你们大家看,这些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卵袋这么饱实, 抓起来沉甸甸的,睾丸里的精液是完全满的,满到都快溢出来了! ……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他们已经半年没性生活了,穿着这种特制内裤,连想打手枪都不可能! ”   

现场又响起一阵口哨声。   

我看见我可怜的贞儿脸色苍白,柔弱的身躯几乎站不稳。   

陈总继续又说:“这些男人都是我们千中选一的精壮品种,用最营养、最刺激性欲的食品调养他们半年,却不让他们泄精,期间只要有梦遗的就淘汰,一百个人最后只剩下了这二十个,是种马中的种马!用他们来惩罚我们的美丽人妻贞儿,你们喜欢看吗? ”   

“喜欢!”现场响起如雷的回应和刺耳口哨声。   

贞儿几乎要软倒在地,但她眼泪坚强的噙在眼眶中并未流下,也没向陈总求饶。   

陈总狞笑看着她,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贞儿闭上眼摇摇头。   

“不行,你一定要说!”可恨的陈总连这样都还不放过她。   

贞儿在他逼迫下,轻颤地说:“我愿意被处罚……”她却又转头对我凄然一笑,说:“我爱你……强,贞儿的心永远属于你!”   

“废话!”陈总面色一沉,将贞儿的脸扭回去。他向站在贞儿身后的色虎使了个眼色,色虎双手拉开贞儿香肩上的细绳,那件薄连身睡裙就轻飘飘地从贞儿美丽的胴体上滑落脚边。色虎在这半年的时间,脱贞儿的衣服少说上百次,所以就如翻书般熟练。   

舞台四周响起一阵惊叹,铁笼内那些原始欲望高涨的肌肉男更是疯狂的瞪着贞儿的身体,喷出灼热的气息,全身赤裸的贞儿只能用手羞怯地掩住酥胸和双腿间。   

色虎却拿出麻绳,冷酷地命令贞儿:“手举高,我要把你绑起来!”   

贞儿羞耻地把手举到头顶,色虎熟练地用麻绳绕过她嫩白乳房的上、下方,
在背后打结牢固后,留一段绳子向上拉、捆绑她弯举到头后方的双手手腕,这是他们常用来处罚贞儿的‘举手投降’捆绑方式。   

这样的绑法会让贞儿饱满的乳房往上拉长,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油润粉红的乳尖高高的翘着,雪白粉嫩的腋下也都完全露出来,因为贞儿的腋下也是这些禽兽十分喜爱的性感部位,所以这些人特别爱她被绑成这样。   

阿朋手中拿着一大把钥匙,他拿其中一把,要贞儿伸出舌头,然后将钥匙放在她粉嫩的舌尖上。   

“这是一号男贞操裤的钥匙,你送去给他。”阿朋说。   

贞儿没有抗拒,微颤的舌尖抬着钥匙,缓缓走向铁笼。一号男早已迫不及待在等她,贞儿舌头一送近,他立刻饥渴地吸上来,我听见贞儿一声羞苦的闷吟, 顿时心都酸到碎了!   

那男的根本舍不得松开贞儿滑软的舌头,贞儿只能任由他粗暴地吸吮,直到陈总要他停止,贞儿才得以脱身离开。走回来的贞儿脚步踉跄,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滴落下来。   

但这只是一号,接下来二号、三号也一样。我又妒恨又心疼,更担心贞儿的舌头被他们吸坏。   

到第四号时,这次阿朋除了在贞儿的舌尖放一支钥匙,还在她左、右边乳尖也各挂一支,要她一次送三支!   

我看贞儿在那些禽兽粗鲁的对待和许多淫笑声中,肉体和精神都快要撑不住了,却还必须走向前,身体紧靠在铁笼边,让笼内男人饥渴的吸吮她的唇舌和乳尖。   

几个已经拿到钥匙解开铁裤的男人也加入,他们有力的手伸出铁笼外,紧按住贞儿纤细的弧腰将她搂近铁笼不让她离开,十几条舌头像水蛭般爬满她身体, 甚至有肌肉男高举着跳动的肉棒在她身上磨擦,想强硬闯关。   

陈总急忙拿出电殛棒将他们一一逐开,叱暍道:“谁敢再乱来,等一下就不准上这女人! ”那些肌肉男才不敢再对贞儿动手,只能抓着自己快克制不住的强壮肉棒,激烈地喘着气。   

贞儿身上全是男人的涎液,走回阿朋面前时已站不住,整个软倒在他脚边。   

“这样就不行了吗?处罚都还没开始呢!”阿朋蹲下来,抬起她发丝散乱的凄美脸蛋问。   

贞儿咬咬牙,说:“我可以!继续吧……”   

我心都为她碎了,为自己的妻子遭受这种凌辱而愤怒,但胯下的肉棒却亢奋的举着,因为有个男人负责看管我,随时要套弄我鸡巴几下,让它维持在硬举的状态下,看着贞儿被人欺负。   

怎知这一次阿朋更过份,他把钥匙插进贞儿肛门内,要贞儿爬着送过去!贞儿在那些人兴奋的鼓噪中,羞垂着头慢慢退爬到铁笼前,屁股顶在笼栏的空隙,小腿已在铁笼内。取钥匙的肌肉男按住她修长的小腿肚,埋首在她股间吸舔……   

“啊……”贞儿辛苦地仰直玉项,撅起眉发出羞叹。她贴平在地上,足心朝上的脚掌完全绷紧,脚趾也弯握起来。   

“看她脚趾用力成这样,应该很爽吧?嘿嘿……”可恶的色虎这样说。   

他们让那男的吸贞儿的菊花,足足有五分钟之久才让贞儿再爬回来。   

这一次,阿朋则是将钥匙塞进她耻洞内,要她再爬过去!贞儿虽然已经快崩溃,但还是顺从的照做,另一个肌肉男又一样紧按住她小腿,双唇吸住她耻户, 舌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内搅动。   

“噢……”贞儿光滑的酥背上全是汗珠,胴体发出一阵一阵的抖颤。正飞扯起她湿乱的头发,要她看着我,“告诉心爱的丈夫,现在感觉怎么样?”正飞狞笑着问对她说。   

“强……贞儿好羞耻……贞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家……还有爸妈…… 噢……”她羞喘、凄苦地说着。忽然一阵抖颤,被肌肉男双唇紧吸住的双腿间, 忽然淅沥沥的洒出尿来。   

贞儿看着我跟我说这些话时,看管我的那个男人也不断套弄我的肉棒,让它
又烫又硬,这样看着我的妻子被人奸辱……   

“高潮了!”有人喊着。   

“是兴奋到潮吹吧?!”   

“应该都是吧!”   

贞儿闭着眼不住的颤抖,在一连串的折磨和羞辱后,她终于把钥匙送给笼内所有的肌肉男,那些人也都解开了身下的铁裤。   

陈总说的一点也不夸张,他们个个都有资格称为种马,粗大暴筋的肉棒昂扬高举在他们两腿间,加上一身贲起纠扎的肌肉,贞儿只看一眼,就羞红脸不敢正视,我则是心都凉了——想到这些强壮的男人都要上我的贞儿,我除了着急和心痛,更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嫉妒,形成一股怨气哽在胸口。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陈总冷冷对贞儿说。   

贞儿羞怯地站起来,慢慢仰躺到地,将脸偏开后,两条玉腿缓缓举高,面对着铁笼内噪动的肌肉男们呈‘M’字形张开。那片黏呼呼的血红阴户就这么完全盛开,小小的肉洞还正流出透明的爱液,沿着股沟淌到地上,这些都透过摄影机特写镜头,转播到四面大荧幕。   

“你能一次几个?”陈总问她。   

贞儿紧闭双眼,羞颤着说:“都可以……”   

“这位清纯的太太说,她一次几个都不是问题耶!”陈总大声的宣扬。   

在一阵欢呼中,我愤怒的扭动身体发出闷吼。   

“但光是这样处罚你,好像还不够啊?”陈总狞笑着,转头对色虎说:“把她弄好! ”   

色虎回了声:“是!”   

只见他拿出专门为绑贞儿阴蒂的特制工具和细线出来,蹲在贞儿仰天张开的双腿前,小心地把线系上贞儿耻户上端露出来的小肉笋,线的另一头吊着一只精致的白金戒,色虎抓着贞儿因羞耻紧张而绷紧的雪白脚掌,张口将五根雪白的嫩趾含进他的臭口中。   

“哼嗯……”贞儿羞凄地喘了一声。   

色虎盯着贞儿的凄绝动人的表情,慢慢的吸吮着她每根脚趾,脚趾和趾缝都是他湿亮亮的唾液。   

“别……别这样……”贞儿羞耻极了,雪白的胴体不住地颤抖。   

我则是气疯了,却是无能为力。   

色虎一边吸着贞儿的脚趾,一边还有意无意地扯动系着贞儿肉豆的细绳,她痛苦的左、右摆动着头,时而仰直玉颈紧咬下唇忍耐,但她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在色虎残忍的玩弄下,终究抵挡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只见她一阵急颤,大量爱液从耻穴中喷涌出来,色虎这才满意地松嘴。   

贞儿仍急促的娇喘着,张开的腿没合起来,让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摄影机镜头,都能看聚焦在黏糊不堪的私处。   

色虎拿着连接贞儿阴蒂细绳的那只戒指,淫笑着说:“小骚货,今天会有你受的!嘿嘿……”说完,他把戒指套进贞儿左脚的第二根脚趾。   

“先让两个人出来吧!”   

陈总一声令下,两名肌肉男被放出来,其他的虽争抢着要冲出来,却还是被拿着电击棒的警卫逼回去再关起笼门。   

那两个肌肉男一出来,立刻扑向贞儿,他们把贞儿头上脚下扛起来,夹在中间,一个舔她的肉穴,一个吸她的菊肛,娇弱的贞儿就像个小玩具般被他们粗鲁地玩弄。   

更惨的是,她脚趾上的戒指不断扯动阴蒂,又被肌肉男粗暴地吮穴,不到一
分钟就高潮了,我看她湿漉的胴体不断激烈抽搐。   

两个肌肉男将她放平回地上,一个压在她身上,疯狂地吸她的唇、舔她的脖子和腋下、粗鲁地吸咬她充血的乳头。   

贞儿在肌肉男沉重的身躯下扭动,我看她都快呼吸不到空气了,脸色苍白痛苦,口中发出激烈的哀鸣。肌肉男舔遍贞儿全身后才离开她身体,巨大的手掌抓住她脚底。   

“温柔点……求求你……”贞儿摇着头、憔悴不堪的哀求他。但那肌肉男怎会理她,也不管她脚趾上的戒指和阴蒂有细绳相连,就粗暴地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拉开。   

“啊……”贞儿身体像被电殛到的白鱼般弓起,一股尿花全喷到肌肉男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上肌肉男被贞儿滚烫的尿水洒到,似乎更加亢奋了,胯下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弹跳,满是精液的卵袋更鼓大得惊人!   

“美丽的太太,我来了!”他抓着贞儿双腿,紫色龟头顶在她小穴口,结实的翘臀往前一挺,“滋!”粗大如龙柱的鸡巴全没到底。   

“呜……”贞儿的脚趾全握紧了,修长的小腿肌肉也绷到全直。   

那肌肉男开始在她的嫩穴里拔送起暴筋的肉棒,进、出的棒身被丰沛的爱液染得湿湿亮亮,还黏着许多白色的泡沫。   

这时,另一个肌肉男也不放过她,在另一头吸住她的嘴、舌头,闯进她口中搅动,贞儿连息的空间都没有,被束缚的胴体香汗淋漓,不住地抽搐、弓颤, 胸前两团裹满汗汁的乳房男人的巨掌中犹如两团滑溜的雪球,被恣意捏揉成各种形状。   

插穴的肌肉男弓挺豹腰,粗大的肉棒在贞儿的小穴不断塞拔,贞儿大腿根内侧全濡满油亮的穴汁,身体不知已高潮过几次了。   

肌肉男愈插愈快,我看贞儿被干得从大腿根到脚心都抽筋了,这种心疼又嫉愤的强烈感觉,让只能在一旁目睹的我恨不得就此死去!   

“太太……好舒服!……你真美!……”肌肉男挥汗如雨地干着已快休克的贞儿。   

“抱去干给她老公看!”陈总告诉那肌肉男。   

肌肉男轻易就把贞儿端起,抱着她走到我的面前。贞儿羞苦地看着我,颤声
说:“强……贞儿对不起你……对不起强家……不配作强家的媳妇……”   

我哀伤的望着她摇头。我要说的是,她没对不起我,也没对不起我家。但还没能告诉她,肌肉男又把她压倒在我面前的地上继续蹂躏……   

“要出来了……太太,在你丈夫面前……我要射进你肚子里!”
“呜……”贞儿羞苦的挺动身躯。   

“丈夫也一起出来吧!”陈总说。   

那个看管我的男人也握住我的鸡巴加速套动……   

肌肉男终于内射在我贞儿体内,他们两人的身体一起抽搐着,足足有半分钟之久!贞儿的肚子接受他积蓄半年的精液,竟然微微的隆起!   

在肌肉男射精的同时,我也被弄出来了——可悲的是肌肉男的精液全进到我贞儿体内,我却不是,我的精液全喷洒到地上……   

肌肉男捧着贞儿的脸,意犹未尽地吸吮了她的唇舌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离开,肉棒拔出她耻穴时还是硬的,雄伟的龟头从她微开的耻洞黏出一条白浊的精丝。贞儿阴道内满满的浓精还没流出来,另一个肌肉男早就迫不急待,又将粗大的鸡巴填入……   

“太太,换我了!在你丈夫面前做,让我好兴奋!你是不是也一样?”肌肉男一边亲她一边问。   

贞儿羞苦地弓挺身躯,在肌肉男的粗暴插送下,她连说一个字都很困难。   

“都满出来了,好厉害!”   

旁边的观众很多都挤到这边站起来看,原来,贞儿被插的耻洞刚才内射进去的精液被这个肌肉男的肉棒挤压出来,弄得她股间犹如流出大量奶油般,一片狼借,连地上都是一大滩!   

第二个肌肉男也内射在贞儿体内,大量的精液使得才刚受孕的贞儿,平坦的
纤腹又像怀二个月身孕般微隆起来……(二十二)   

第二个肌肉男发泄在贞儿体内后,也舌吻了贞儿好一会,在她身上温存够本后,才舍得将湿漉漉的软棍从她红肿的小肉洞中拔出来,龟头黏着精丝刚离开, 大量浓浊的精液立刻一涌而出,贞儿光溜溜的屁股下,早已是一片牛奶湖。   

两名爽过的肌肉男立刻被赶离开舞台,但铁笼内还有十八个像阿诺一样的裸男,他们今夜势必都不会放过贞儿。看到他们油亮跳动硕大肌肉,还有两腿间粗大昂扬的肉棍,心疼和嫉妒立刻涨满我的胸口。   

色虎这时走向贞儿,将戴在贞儿脚趾上的戒指拔下,又出人意料地为她松了绑,然后捉着她的胳臂,将她拽到陈总面前。   

刚被两只大猩猩蹂躏完的贞儿此时发丝散乱、唇无血色,模样凄楚而憔悴。 但那些禽兽看她这种可怜的模样,却更加亢奋起来,纷纷讨论着应该再怎么欺负她。   

陈总抬起贞儿柔美的下巴,问说:“才两个就把你搞成这样,接下来还有十八个,你说该怎么办? ”   

贞儿无力地阖上眼,她两条大腿内侧还不断有精液流滴下来,纤柔裸足站的地上,转眼又是一滩白水。   

陈总放开她,冷笑着说:“你是十分难得的尤物,说老实话,我并不想让这些粗鲁的大家伙把你玩烂了,但是该受的处罚你还是得受,否则就对不起所有想蹂躏你的男人了。 ”   

听到陈总这番狗屁话,我愤怒到流下泪来,为什么我美丽的新婚妻子,要对得起这些染指她、侵犯她的畜牲,天底下还有真理吗?   

羞耻使得我的贞儿这时看起来更柔弱,两条修直的玉腿早已发软,全靠色虎在后面拽住她双臂,强迫她站着面对陈总。   

陈总拍了拍手,立刻有二个人从后台搬来一大堆东西,整齐的摆在舞台上, 贞儿看到那些东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凄美容颜也更苍白了。   

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淫具,包括各种大小的肛门珠、十几条形状和尺寸都不同的假阳具和强力按摩棒;以及一大串超强力跳蛋、浣肠用的汲筒、粗麻绳、 细绳、蜡烛、小木夹;五种大小口径的鸭嘴扩张器、三大桶润滑油、一把银针!   

最后,那两个人又从后台推出一座妇科诊疗椅和一台长得像脚踏车的东西。   

妇科诊疗椅我当然看过、也知道他们会怎么用,不外乎就是让贞儿躺上去, 双脚搁在两边跨架上,然后将她两条腿分到全开供他们恣意蹂躏。不过,那台像脚踏车的怪东西我就从没看过了。整辆车就用铁架架高着,摆在舞台正中央,格外引人注意。   

这台脚踏车状物的把手很高,就如嬉皮车的设计,和脚踏车一样有踩踏板, 却没轮子。让人骑的座垫中间是空的,就像个小号马桶座盖,骑垫下距离只有十几公分,是一张可以躺一个人长度的软铺,软铺下是一堆复杂的齿轮机构,想必若踩动脚踏板,就会让那些齿轮运作。   

这样的东西究竟如何用,不止我看不懂,连那些围观贞儿和我受辱的畜牲也不懂,纷纷讨论它怎么使用。我想懂得它如何用的,恐怕只有陈总父子、色虎和阿朋少数几个。此时的我,心中却强烈希望永远都不知道它怎么用,尤其是用在贞儿身上。   

陈总倒了一大杯红酒,递到贞儿唇前,狞笑道:“等一下要玩的游戏,可能会让人很害羞,所以先喝杯酒,也许能帮你放得开些。 ”   

贞儿默默地饮尽了陈总手中那杯满满的酒,酒力不好的她,美丽的脸颊立刻泛起两片晕红,陈总忍不住低头吻去她唇角淌下的一滴红酒。   

随后,他指着摆满舞台的那些淫具,说:“现在,舞台上这些玩具,让你自己选喜欢哪几样,选好后,我就让笼子里那些种马用来和你玩游戏。 ”   

贞儿看了满地淫秽不堪的性具一眼,垂下头羞颤地回答:“你们想看我用哪些……我都配合。 ”   

听贞儿这么说,全场立刻响起亢奋热烈的嘲弄。   

有人吹了响亮的口哨,激动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妻真放得开啊!在丈夫面前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   

“我每样都想看啊,我最爱看这么清纯的小美人儿在丈夫面前被玩,玩得愈惨我愈兴奋呢! ”   

我愤怒地瞪向说那些话的人,但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他们目光从不舍得从贞儿诱人的胴体上离开。   

陈总拉着贞儿的胳臂,带她到那座奇怪的脚踏车前,说:“这里大部份的东西你都很熟了,今夜就来点不一样的,让你和笼子里一位壮男哥哥玩玩这个,你觉得如何? ”   

“你决定……都好……”贞儿几乎哽咽、令人心疼地说。她早就任由这些禽兽摆怖了。   

我看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难熬的一晚,所以陈总说什么她都会答应,而我只能自责自己无法保护她,连自己都无法救自己。   

陈总呵呵地笑着说:“这么快就答应了?这个东西的玩法,连我想到都会脸红呢!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清纯动人,名字还叫怡贞,贞还是贞洁的贞,但骨子里这么好色贪玩呢! ”   

贞儿被他这样羞辱,两腿几乎都要软了,但陈总又强拉着她到铁笼前,说: “既然你这么想试这东西,就自己选一个和你玩的男人吧!告诉你一个秘诀,挑老二粗一点、长一点的,玩起来比较刺激唷! ”   

这时笼子里的肌肉男们,都拼命挤到前面,从笼杆间伸出手,对着我的贞儿喊着:“选我!选我!我的最粗最长……”   

有几个肌肉男还让勃起的大鸡巴上下跳动,对贞儿展示他们胯下的雄风。贞儿在大庭广众面前面,赤裸裸的面对这一切,对她和对我而言都情何以堪,但对那些渴望看她被凌辱的禽兽,却更加血脉贲张。   

我再也忍不住,用尽吃奶的力气发出愤怒的闷吼,扭动着被吊起来的赤裸身体,但却只换来陈总冷酷嘲笑的一眼。
 
贞儿别开脸,羞泣地说:“他们谁都可以……”   

“那你要老二粗一点、长一点的吗?”陈总问。   

贞儿轻轻点了点头。   

陈总才满意的说:“十号!就是你了!”   

十号肌肉男在一阵近乎暴动的骚乱中,从铁笼内被放出来。   

果然他高举在两腿间的肉棒十分惊人,乌亮的龟头像毒蛇般呈现可怕的三角形,粗大的肉茎也和老树根一样,上面爬满交错的血管。贞儿只看了一眼,立刻羞惧地发出呻吟,大腿也下意识紧紧夹住。   

“把我们的壮男先生绑在定位上吧!”陈总说。   

色虎和阿朋立刻带那肌肉男走到像脚踏车的怪东西前,要他在骑垫下方的软铺上躺下,然后用绳索将他手腿牢捆在前后方的支架,这时肌肉男充血昂举的鸡巴,有近半条就从中空的骑垫穿出来。   

色虎和阿朋走回来,两人一左、一右合抱起贞儿,将她抱上脚踏车,小穴对准肌肉男肉棒前端的龟头,慢慢将她屁股放下,原来是让她坐在骑垫上和肌肉男结合。   

贞儿是背对着手把方向坐在那台怪脚踏车上,肌肉男头躺的方向也和把手不同边,色虎和阿朋让贞儿坐上去后,又把她的手臂扭到身后,让她反抓着手把, 再用绳索将她双手牢缚在手把上。   

最后,色虎和阿朋又抓起她细美的腿踝,将她一双雪白的嫩足分别放上两侧
的脚踏板上。   

高高坐在那种东西上和肌肉男交合,被四面而来的目光观注,贞儿显得羞耻极了,羞到踩在脚踏板上的嫩足,象牙般的脚趾都夹得紧紧的,但那群围观的人却亢奋到极点。   

“现在,踩脚踏板试看看。”陈董走到贞儿面前说。   

贞儿咬着唇,美丽的玉足顺从地踩下踏板,这时肌肉男的屁股下的软垫忽然上上、下下浮动起来,本来只有前端约三分之一在贞儿体内的肉棒,也因此全都没入贞儿的小穴内,随着屁股下软垫的起伏,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噢……噢……”贞儿发出动人的羞吟,全场立刻爆发起沸腾的兽呼声。   

我悲愤地看着贞儿被这种猥亵不堪的装置所奸辱,却毫无能力去救她。   

“继续踩,不可以停下来!”色虎逼迫着贞儿。   

“求求你们……别用这种东西……好羞耻……”贞儿凄绝地哀求,但色虎和阿朋根本不会心软,仍然逼迫她继续配合。贞儿哀伤地看了我一眼,绝望地开始踩动脚踏板,下面那个肌肉男粗大的肉条就随着她的踩动,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小穴进进出出。贞儿美丽的容颜是那凄楚,但舞台上的景像却又极度淫秽,这种强烈的对比却使得那些禽兽亢奋无比, 有一大半都开始掏出老二在打手枪了。   

“噢……不要停……美人儿……你好会踩……噢……弄得我真爽……”肌肉男屁股一挺一挺的叫着床。   

“呜……”贞儿也忍耐到极限了,但她仍努力地咬紧唇不让声音发出来,如果在种情况下还发出声音,只怕会被那些禽兽取笑到更无地自容,但她这种辛苦忍耐的模样,在那些人眼中似乎更有吸引力、更能让他们兽欲高张!   

我看她光滑美丽的脚丫,微微用力的踩着脚踏板,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青嫩的血管,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脚趾头从开始至今都下意识握得紧紧的。   

色虎这时忽然拿着一捆细绳走向贞儿,我知道他又想更进一步欺负贞儿了, 但我又能怎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手指搓揉着贞儿的乳头,将它们弄到充血高高翘起后,再用细线绑上,然后他拿着细线的中段,爬上旁边由人搬来的铝梯, 将细线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滑轮上。   

这么一来,贞儿两边乳头就被细线紧紧的叼住往上拉,随着她踩脚踏车的动
作,细线也轮流拉扯左右边的乳首,让她胸前两颗饱润的乳房也像跳舞般,轮流
被拉尖和放松。   

“啊……不要……”贞儿被他们这般残忍的撩拨性欲和摧残意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哀吟,她雪白如缎的火热胴体,早已布满性感的汗珠,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纤瘦的香肩和匀称光滑的裸背上。   

又踩动没几下,贞儿再也使不出力了,停止继续踩动踏板,激动地喘着气, 汗光闪烁的性感玉腿微微地颤抖着。   

“继续啊!我的小美人儿,别停下来,我们还没玩够呢!”绑在她身下的肌肉男着急地说。   

“放过我吧……只要不是用这种东西……想怎么对我……我都愿意……”贞儿羞苦地喘着气,哀求那些禽兽。   

“想得美!你不行是吧?那就让你的十号奸夫来帮你吧!”色虎说。他解开那肌肉男被捆绑的双手,这么一来,肌肉男的大手就能捉着贞儿纤细的腿踝,强迫她又开始续踩脚踏板。   

“呜……”贞儿又再度陷入羞耻和淫乱的地狱当中。   

肌肉男结实的下体,随着屁股下软铺的起伏,拍打着贞儿露在中空骑垫下的雪白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击声,暴筋的肉棒上已经黏满爱液被过度磨擦后所形成的白色泡沫。   

陈总这时拿着贞儿的行动电话走向她,狞笑着说:“你很久没给你公公通电话了吧?我用你的手机拨给他,让你跟他问安一下。 ”   

我听了犹如五雷轰顶!   

我们被陈总这些人抓来后,他们逼我骗家人说工作临时被调到外地,贞儿也和我一起过去,所以我爸妈一直以为我们是在外地平安的工作,现在陈总竟要贞儿和我爸通电话,这令我全身血液倒流至脚底,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窖般恐惧。   

但最可怜、最害怕的还是贞儿,她乞望着陈总,羞急万分的摇头,无奈下体正和肌肉男作激烈的交合,让她连哀求都说不出口,只能不间断的喘息、呻吟。   

陈总用扩音的方式拨出了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那头接了起来,真的是我爸的声音。   

“小贞吗?”我爸问。   

陈总将电话拿近贞儿嘴边。贞儿辛苦地将喘息声忍至最低,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只能用她凄迷的泪眸哀求着陈总。   

“怡贞吗?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又问。   

这时,色虎捡起连在贞儿肉豆上的细线轻轻的拉动,贞儿终于忍不住“哼” 地呻吟了出来。   

“怡贞吗,你怎么了?”爸爸的声音关心的问。   

“爸……是我……”贞儿只好被迫开口,声音小声而颤抖。   

“你刚刚声音怪怪的,现在听起来又很喘,怎么了吗?”   

“我……我……唔……没怎……样……哼……”她尽量想压抑住身体传来的刺激,好好回答我爸爸,但偏偏就是事与愿违,那声音听起来就和A片没两样。   

我看了真是心疼又着急,无助和恐惧同样降临在我和贞儿身上,我怎么能让家人知道贞儿现在是什么处境?要是被知道,以后贞儿还怎么走进我家门?怎么面对我的亲戚?   

但可恨的色虎在贞儿处于极度脆弱和恐惧时,又用力扯了一下系在她肉豆上的细线,贞儿雪白身躯像被电到般陡然急颤,两颗乳头上的线也被一阵拉扯。   

“呜……尿了……”她忘了正在跟我爸爸通话,近乎呜咽地呻吟了出来。一阵阵金色的液体从她交媾的下体喷洒出来,全洒在肌肉男结实的八块腹肌上。   

“她尿了耶!尿好烫啊!烫得真爽!”肌肉男兴奋的喊出来,大手牢抓着贞儿的腿踝,强迫她不断踩动脚踏板,两人交合的频率愈来愈密集。   

“什么尿了?你到底在干什么?现在和谁在一起?正强呢?”我爸电话那头的语气已变得严峻,咄咄逼人地质问贞儿。   

“爸……我……对不起……噢……”贞儿从失神中回来,惊惶得不知所措, 但色虎这时却将润滑油淋在贞儿苗条结实的柳腹上,一双手掌在她敏感的腰肢和小腹上爱抚,可怜的贞儿又忍不住发出呻吟。   

“怡贞,你到底再搞什么?马上给我说清楚!刚刚说你尿出来的男人究竟是谁?他不是正强对吧?你究竟和谁在乱搞? ”   

“我……噢……我……”贞儿被色虎和身下的肌肉男玩弄到喘不成声,根本无法回答我爸的话。
 
这时色虎也脱光了衣裤,肥胖的身上只剩一条丑陋的三角内裤,正式加入玩弄贞儿的行列。他把润滑油淋在自己和贞儿身上,紧搂着贞儿赤裸的胴体上下磨蹭,还喝了一大口红酒,嘴对嘴送进贞儿口中再和她舌吻,许多红酒从贞儿的嘴角流出来。   

目睹这一切的我,悲愤得不知该如何,只能像条赤裸裸被吊起来的野狗般,
作疯狂而无谓的挣扎。   

“怡贞,你说话啊!你发出的那是什么声音?你到底作了什么对不起正强的事?给我说清楚! ”   

电话那头我爸愈来愈凶,贞儿却只能无助地喘息和闷吟,泪水不断从她眼角淌下。   

陈总把电话拿给躺在贞儿下面的肌肉男,说:“人家的公公想知道你跟他媳妇在做什么,你告诉他吧! ”   

“呜……不……”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但是马上又被色虎的湿唇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激烈的闷吟。   

“你好……”肌肉男喘着气对手机说,一边抓着贞儿的腿踩动脚踏板,下体不断被上、下推动与贞儿交合。   

“你是谁?!”我爸愤怒地问。   

“我……你媳妇和我……正在做爱……她真的好棒……噢……我的大肉棒喂满了……她又紧又滑的小嫩穴……她真是太好了……”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她刚结婚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无耻!”我爸大吼道。   

“噢……你媳妇好正点……小穴好紧……又会出水……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肌肉男喘吁吁的说,偶尔还夹杂几声不堪的呻吟。   

“你们竟然趁我儿子不在,在作这种不要脸事!我要找警察去抓你们!”我爸怒道
“你儿子……他……”肌肉男正要说,就被陈总示意住口。   

陈总对着手机说:“你儿子出差去了,所以你媳妇找我们来和她玩,她真的是个超美的小尤物,玩过的人都忘不了那滋味呢!不多干她个十几二十回怎么对得起自己? ”   

“不是这样……”贞儿摆脱色虎的舌吻,哀羞地喊着。   

“你们!”我爸惊怒的说:“这么说,和你在一起的,还不只有一个男人? 怡贞……你真是太不要脸!太令我失望了!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清白的乖女孩,没想到你……等正强回来,我立刻叫她和你离婚! ”   

“爸……不是这样……噢……”她想解释,但被肌肉男和色虎夹攻得不断发出呻吟和喘息。   

“什么不是?你看你发出那什么不要脸的声音!”   

“对……不起……爸……我不是好媳妇……”   

身下的肌肉男这时全身肌肉已充血到极点,粗大的青筋爬满他全身,只听他嘶哑地吼着:“美人儿……我的贞儿……”   

“你自己听!那个男人叫你什么?他叫你‘我的贞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耻,让野男人这样叫你?唉!你怎么对得起正强? ”   

我爸的怒骂声不断从电话那头传来,被公公认为不守妇道的女人,对贞儿更是最残酷的伤害。   

我想为她辩解,但嘴被塞着,根本说不出一个清楚的字;就算能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我爸解释。   

“爸……怡贞……也好羞耻……呜……对不起……”她哭泣呻喘着,但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仍被迫要不断踩动脚踏板,推动肌肉男的下体与她结合,乳头和肉豆也被一次又一次的扯紧又放松。   

色虎赤裸的肥躯紧黏着她火热的胴体,鲜红丑陋的湿舌像摆脱不掉的水蛭, 在贞儿敏感光滑的腋下爬动。“噢……我有感觉了……快来了……贞儿……射在你肚子里……可以吗?” 肌肉男全身油汗,像野兽般大声的叫着。   

“不……不要……公公在听……”贞儿羞苦万分的激吟哀求。   

我爸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他在电话那头气极而无奈的说:“怡贞,你让男人没戴套就进去,还让他射在肚子里?你怎么那么脏?万一被弄大肚子……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到底和多少男人这样乱搞过? ”   

“爸……原谅我……呜……”贞儿身不由己,只能羞泣着向我爸认错。
 
“我……我射了……”肌肉男全身肌肉绷紧、下体用力向上顶,涨鼓鼓的卵袋也收缩起来。   

“呜……”贞儿踩在脚踏板上的脚丫,脚趾全用力握住,扬起湿乱的长发发出羞苦的呻吟。色虎也没闲着,他双手卖力地揉抚贞儿的油滑滑的乳房,帮助她也登上目前为止的最高潮。   

我则是悲哀的流着泪看着这一切,发出愤怒含糊的闷吼。   

“你真的让他在肚子里射精了吗?回答我!”我爸愤怒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呜……爸……对不起……他射了……射在里面……”贞儿在被迫达到的性高潮中,痛苦而羞耻地回答我爸。   

陈总对着电话插话说:“放心,你刚过门的媳妇不会怀这奸夫的小孩的!”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保证她不会怀孕?你是谁?医生吗?”我爸怒问道。   

“我不是医生,但你媳妇早就有身孕了,只不过不是你儿子的种。哈哈!” 陈总说完,立刻就把电话切断关上电源。   

我可怜的贞儿,在高潮和这番极端的羞辱当中,已经昏厥在脚踏车上了……
(二十三)   

在极度羞耻的高潮中昏厥过去的贞儿,并没能喘息多久,就被色虎捏人中捏醒,幽幽睁开眼。   

色虎和阿朋将她从脚踏车淫具上松绑,抱了下来。随后那肌肉男也被松绑, 陈总特许他和贞儿温存了几分钟,贞儿被那臭汗淋漓的肌肉男紧抱住,肌肉男古铜色健美的身驱,将她雪白柔美的胴体压在地上,她的唇瓣被肌肉男恣意吸咬、 香甜的舌片也被吮进口中品尝。   

在大庭广众面前,肌肉男几乎舔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贞儿自始自终顺从地任他摆布,但泪珠却从没断过,让我看了十万分的心疼和痛苦。   

终于陈总要肌肉男放开贞儿离开舞台,被压了几分钟的贞儿,勉强用纤细的臂撑起上身,晶莹的泪水仍延着她脸颊滑到下巴,一颗接一颗滴落在舞台上。身为她丈夫的我,胸口就像被大石压住,难过和愤慨一点也没减轻。   

陈总抬起脚,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狞笑着说:“你公公知道你被野男人体内射精了,以你要怎么办?还想回家吗? ”   

我挣扎着被吊起来的身子,发出愤怒悲哀的嘶吼,却没人理会我。   
贞儿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以经没想过能回去,我的身体,你们想怎么蹂躏都可以,但是,我只请求你,放强下来,他被吊太久了。 ”   

“听你替他求情,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不过呢,我还是会放他下来。”陈总冷冷地说。   

“谢谢你……主人……请原谅贞儿!”贞儿将脸贴在陈总的皮鞋上轻轻的磨擦,表示她对陈总的臣服。看到这一幕的我,更加愤怒极了,虽然我已经是个完全没尊严可言的男人,但也不愿她用这种方式来为我求情!   

我被两名壮汉放下来,手麻腿酸的我,立刻被押到妇科诊疗椅上,双手拉至头上紧缚,两条腿也被抬上左右边的跨架牢捆,他们还把诊疗椅高度升高,让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我这种尊严荡然无存的样子。   

这时色虎拿着一盆半黏稠状的透明液体,液体里还混杂许多五颜六色像粉圆或西米露的小颗粒,和一支大注射筒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狞笑着说:“我来帮你作大肠水疗。 ”   

我愤怒地在妇科诊疗椅上挣扎,但他们把我绑得太牢了,这样的挣扎根本徒劳无功,只是助长他们的兴致罢了。   

贞儿哀求陈总说:“放过他吧……我已经愿意作任何事了,别再为难他…… 求求你……”   

“他现在已经比刚才舒服太多了,你要是再不满足,我可以把他吊回去,然后再替他灌肠,你觉得怎样? ”   

贞儿咬着唇,不敢再为我说任何话。   

“这样吧,那个……你先停下来!”陈总忽然叫色虎暂停,这时色虎已经把整支注射筒吸饱透明液体,正准备将注射嘴插进我肛门。   

陈总把色虎手中的注射筒要过来,拿给贞儿,贞儿抬起美丽却苍白的脸,疑惑地望着他。   

“让别人帮你丈夫灌肠,他们的动作一定很粗鲁,你那没用的丈夫难免会多吃点苦头,不如你自己来为他灌肠,相信妻子的动作一定温柔得多了,你觉得如何? ”   

“我……”贞儿抓着注射筒的手微微地发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下来。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从笼子里挑个肌肉男出来为你丈夫灌肠,灌完后就轮他玩你好了。 ”   

“我!我愿意帮她丈夫灌!”立刻有肌肉男抢着要干这份差事。   

“我也愿意!小贞儿,让我来,我为你丈夫灌肠时,会和等一下插你小穴一样温柔的。求求你选我吧,我老二胀得好难受啊! ”   

“我来才对!我的号码比较前面……”   

那些肌肉男听到可以先上贞儿的身体,都纷纷抢着要替我灌肠,我悲哀的发出闷吼,气得额头都冒筋了。   

贞儿不舍又爱怜地对我说:“强,你别气了,我来帮你,让贞儿为你……”   

我摇着头,哀伤地望着我美丽赤裸的妻子,因为绑着我嘴巴的破丝袜已经松了,所以我可以说话,含糊哽咽的说:“我……没用……对……不……起……”   

现场立刻爆起一波兴奋的骚动,贞儿要为我浣肠的安排,似乎又把今晚的淫疟肉戏带进另一个更变态、更猥亵、更让那几十个禽兽亢奋的高潮。   

“强……是贞儿对不起你……还有爸……跟妈……”她泫然羞泣地说。   

“少啰哩啰唆!既然要帮你丈夫灌肠,就先换上我们替你准备的小性感护士服吧! ”陈总说,他从地上捡起一套‘护士服’,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要贞儿穿上它。   

那哪算是护士服?只是一个颈环,外加一条用粗麻搓成小指般粗细的绳子, 绑成了丁字裤的样子。   

“贞儿……别穿那个!”我气愤地阻止她,但根本没用,阿朋把颈缳套上她白皙优雅的脖子锁上了锁,再拿着那条绳子绑成的丁字裤要她穿上。   

阿朋双手拉着那条淫秽的绳裤,停在比她膝盖稍高的位置,贞儿羞凄万分地抬高她美丽的腿,足尖微颤地穿过绳洞;接着换另一脚,两腿都穿入绳裤后,阿朋将腰绳拉高至骨盆以上,粗糙刺人的麻绳就紧紧地勒进贞儿娇嫩的股间,阿朋还刻意抓着绳子微微挪动。   

“哼……别这样……”贞儿忍不住发出羞叹,努力踮起秀气的脚趾,想减轻两腿间的不舒服,但阿朋并不松手。最后她再也站不住,整个人往前倾倒,娇软地伏在阿朋肩上发抖,脸上既是羞耻又是痛苦。   

“别这样……欺负她……”我又气又心疼的对着阿朋嘶吼。   

阿朋冷笑瞥了我一眼,终于松开贞儿腰间的绳裤,粗鲁地抓直贞儿双臂,对她说:“别撒娇,想博得你老公心疼吗?少费力气吧!蹲下去!”   

他将贞儿拽到我张开的双腿间,要她岔开大腿蹲着,让摄影师拿着机器由下往上,很接近而清楚地拍她两腿间的春色。   

拍下来的景像及同步转映在四面的大荧幕上,贞儿整条股缝都湿滑滑的,耻穴里润红的嫩肉充血微肿,粗糙的麻绳就穿过正中央,紧紧卡进娇嫩的肉里,两边花瓣黏满许多白白的分泌物,一条像鼻涕般黏稠的液体还垂在她两腿间轻晃。   

这些都很清楚的被转播到荧幕上,可怜我的贞儿只看荧幕一眼,就羞得几乎要昏倒,再也不敢抬起脸。   
阿朋还没处置完贞儿,又用两条绳子穿过紧捆住她柳腰的绳裤,再拉到颈圈绑牢,如此绳索又更勒紧到贞儿的双腿间,我听见她忍不住又发出羞喘,摄影机还拍到她雪白性感的屁股在轻轻地颤抖,两腿间那条黏稠的液体已经拖长到地上了。   

“可以……了吗?”她忍着身体的刺激,拿着注射筒请示阿朋。   

“再等一下,好像还少些什么东西……对了!”阿朋从地上捡起两个上头吊着小铃铛的木夹,将它们分别夹在贞儿翘起来的嫣红乳尖上头。   

羞耻的铃铛声,只要贞儿有轻微的动作便清楚地响起,贞儿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而杂乱。   

“现在可以替你丈夫灌肠了。”阿朋说。   

我透过头上的荧幕看见贞儿蹲在在我双腿间,手中拿着一根至少500㏄的大注射筒。她并没有立刻将注射嘴插进我的肛门,却是先放下注射筒,伸手向我的两腿间。   

她的手还没碰到我,色虎就冲过来将她抓住,怒骂道:“你在干什么!叫你帮他灌肠,你在磨菇什么? ”   

陈总却说:“由她去弄,放开她吧!”色虎才忿忿然的丢开贞儿的手。贞儿这才得以继续,她修长的手指扶高我垂下来的卵袋,将它轻轻握在掌心中,虽然她的手心有些冰凉、有些发抖,但却很柔软、又很温柔,让我十分的感动和受用。   

她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着我的肛门,我知道她是想先让我那里的血液循环放松,括约肌不会那么紧后,再插进注射嘴才不会痛。   

对于她温柔贴心的小动作,我真是说不出的感动,但又更深感愧对于她。   

她揉了一会儿,羞怯地对我说:“强……我来帮你舔一舔……等一下插进去比较不痛。 ”说完,她柔软的双唇已贴上我的肛门,湿烫滑嫩的舌片温柔的在我肛肌上绕圈。   

“噢……贞儿……我……太委屈你了……”我由自内心发出感激和舒服的叹息,胸口暖暖又胀胀的,泪水不觉中已充满眼眶。   

贞儿埋首在我双腿间摇摇头,舌头微微施力,我感觉有一点暖融融津液,已融进我的菊洞内。   

她帮我舔肛门时,纤细的玉手一直温柔抚着我的卵袋,不知不觉中,我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直挺的倾举在我的肚皮上。   

“强……”贞儿看着我完全勃起的肉棒,双颊泛起淡淡的晕红,显得迷人极了,没想到在这么多人的围观和心灵肉体的极度羞辱中,我和贞儿两个人竟然还能动起情,连我都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摄影机又从贞儿的背后拍到她的股间,荧幕上贞儿辛苦的踮着脚趾,跪在我双腿前帮我舔肛门,弧线美丽的雪白脚心微微浮起淡青色的细筋,那条穿过她股间的粗糙的麻绳,把她雪白的肌肤都磨出勒痕了,湿淋淋的耻肉也被磨擦得又红又肿,仍有不少白浊的液体从那里滴出来。   

“陈总……求求你……别让贞儿穿那条绳子……她那里都磨成这样了……” 我看了万分不忍,向陈总求情。   

贞儿抬起晕红美丽的脸蛋,轻声说:“强,我不要紧……你别担心贞儿,我的那里……早就不值得强珍惜了。 ”   

“你乱说,才不是……”我激动地反驳她对自己的身体说这样的话。   

“够了!”陈总打断了我,冷笑说:“她的小嫩屄轮不到你关心,为了往后无数男人的福利,每天都会有人好好的帮她保养,就算一百万个人糟蹋过你的贞儿,她身上的肉洞一样会维持又紧嫩又粉红,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   

“你们这对狗男女,应该爽够了吧!你还不快点替这没用的男人灌肠?”色虎一直怒目瞪着贞儿温柔待我的经过,一副吃味的样子,这时借机催促着贞儿。   

贞儿只好拿起盆子里的注射筒,咬了咬下唇,十分不舍的说:“强……我要插进去了……痛的话要告诉贞儿。 ”   

“别担心,我没关系的。”我柔声安慰她。   

镜头拍到我菊肛的特写,上面湿湿亮亮的,是贞儿舔过后留下的津液。冰凉的注射嘴碰到了它,括约肌往内微微缩了缩,贞儿迟疑了一下,才慢慢地将它插进我的肛门里。   

“唔……”注射嘴的触感比我想像的还要冰冷,让我不自禁发出一声喘息, 荧幕上我的括约肌微微鼓起,吸吮着还没完全插入的注射嘴。   

“强……可以吗?”贞儿的紧张到让我感觉她的手微微颤抖,心疼又关切之情全流露在语气当中。   

“我没关系,你尽管做。”我抬起脸对她挤出一抹笑容。   

“那贞儿要继续了,你放松……”她说。长长的注射嘴带着冰冷的触感,一直送到我的直肠才停住。   

“贞儿开始……要帮强……灌肠了。”贞儿紧张而小声地告诉我。   

“我准备好了,来,别害怕,强不会怎样的。”我柔声的安慰她,我知道她心疼我、根本舍不得对我做这种事,但是陈总和色虎又一直逼她,我若没如此安慰她,她一定会彷徨到不知所措。   

但那些可恨的围观禽兽,却把我们夫妻俩互疼互怜的心情当成笑话来看,听到我和贞儿一路来的对话,他们都笑翻了,有些则是更亢奋,不过我和贞儿此刻心中只有彼此、只关心着彼此。   

贞儿的手发抖而略显吃力的将汲筒往前推,我立刻感到一股像冰一样冷的流体慢慢钻进我的直肠里,极度不舒服的异样感觉立刻在我肚子里蔓延开来。   

“唔……”我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   

“强”贞儿感受到我的反应,紧张得立刻停下动作。   

“继续……我不要紧……你没弄完,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咬着牙说。   

贞儿噙着泪,又慢慢推动汲筒,大量冰冷的油液灌进我的肠子里,我辛苦地忍着肚子里又酸又胀的感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终于一整筒500㏄都灌进我的肚子里,注射嘴拔出来时,镜头特写到我的括约肌也从中心点鼓了起来,一股浓烈的酸涨感直想冲门而出,但陈总警告我不准拉出来,否则就要贞儿代替我。   

“再用一筒。”色虎又吸满了另一支500㏄的注射筒拿给贞儿。   

“不!不要了……他已经受不了了。”贞儿流着泪哀求陈总。   

“废话!叫你继续!”色虎恶狠狠的说。   

“没关系……快点……”我咬着牙噫噫唔唔的回答。   

贞儿只好百般不忍的又将注射嘴插进来,再将500㏄冰凉的油液灌进我肠子里,从肛门被灌进了1000多㏄的油液,我的小腹已经明显的看到微鼓,摄影机带到我的菊花,括约肌就如小火山丘一样往外凸。   

我只感到肚子里一下子冰冷、一下滚热、一下又酸涨,不断在拉扯全身的痛苦神经,我身上全是汗汁,而且是黏黏稠稠的汗浆,想必是太过痛苦,皮下油脂都混着汗流出来。   

色虎拿了一条下面有橡皮塞的钢丝丁字裤,将橡皮塞硬塞入我已鼓出来的肛门里,然后把钢丝围上我的腰拉紧扣上,如此我连想在大庭广众下失禁都不可能了,我痛苦的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呻吟喘息。   

“你们别这样对他……他很难过了,让我来代替他受这种苦吧!”贞儿苦苦的哀求陈总,但那些人跟本冷酷地不为所动。   

陈总忽然说:“你想不想帮你丈夫口交?就在这个地方。”   

贞儿微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这里……您允许我……”   

陈总微笑说:“我允许,而且如果你们夫妻两人都愿意当奴隶,我可以允许你们更多事,比如偶尔晚上可以睡在一起之类的。 ”   

贞儿轻咬着唇,看起来对陈总的提议有些动心,但碍于我在却不敢回答陈总什么。   

“你先去帮你丈夫口交吧,这件事你们再考虑。”陈总说。   

贞儿点点头,默默地用手轻握住我躺在肚皮上的半软鸡巴,吐出粉红的舌瓣轻舔着我的卵袋和阴茎下腹。   

“贞……贞儿……唔……”我在酥麻的天堂与油煎的地狱中来回着。   

“强……希望贞儿能减轻你的痛苦……”她纤纤玉手温柔套弄着我的鸡巴, 羞怯的说。   

随即,她又继续用舌尖轻舔着我龟头下端最敏感的缝线,“噢……”强烈的酥麻使得我脚趾握了起来,火热的鸡巴在她纤细的玉手围握下,一寸一寸快速地充血变大。但一瞬间,肚子的酸胀却又伴随快感形成一波更强烈的搅痛,侵蚀神经的疼痛急转而下,我的脚心开始抽筋。   

“这样做……强会不会比较舒服?”贞儿十分关心我的情况,我知道她只是想减轻一点加诸在我肉体上的酷刑煎熬,为了让她心里好过一些,我勉强挤出笑容,对她说:“贞……我好幸福……有你这样……”。   

“贞儿帮你含一含……”她看着我,水眸荡漾、羞怯地说。   

“嗯……”一阵痛苦的酸胀过去后,肚子此刻有比较好了一些,这就像拉肚子前一样,绞痛会一波接一波的来,当它稍缓之后,下一波会来得更凶猛。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难得贞儿可以为我口交,虽然那么多牛鬼蛇神般的坏人围着我门夫妻俩在看,但还是让我很激动。   

贞儿温软的小嘴慢慢吞入我的龟头,又酥又烫的感觉,让我的龟头仿佛要溶化。   

“贞……儿……”我激动地挺起腰,她温柔地吞进我整条鸡巴,但这时肠子里的绞痛却再起,一大股便意直冲肛门,却被橡皮塞堵住,巨痛自肛门口如巨浪般反扑回来,变成强烈的旋涡在我体内肆虐。   

“噢……”我翻动白眼,两条被捆在跨架上的腿把跨架摇得“吱吱”作响。   

“强……怎么了吗?”贞儿吐出被她含得又湿又亮的火烫肉棒,晕红着脸微喘着问。   

“我……太舒服……所以出声……了……”我咬着牙说,同时努力将这阵绞痛压抑下来。我那被贞儿玉手轻握住的鸡巴,已经变得又凶又大,上面爬满了青筋,龟头也呈现紫色,不自禁的在贞儿柔软的纤手中微微抖动,马眼的裂缝还吐出透明的露水。   

贞儿看着它,双颊染上红晕,眼神温柔而羞怯,呼吸愈来愈轻促。我忽然在记忆深处找到她此刻这个熟悉的模样,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她就是这个娇羞迷人的神情。

“强……如果他们准许……贞儿好想……现在和你做爱……” 她对我吐露这些心声时,摄影师又把镜头拉到她双腿间,光屁股蹲在地上的她,被粗糙麻绳穿过的鲜嫩耻户,比刚才更黏红充血,麻绳都被浸湿了,一大条混着男精的半浊爱液,就从她两腿间垂下来黏在地上抖晃,足足有十公分长,那些禽兽看到这景像,都直呼精彩。

我当下则是觉得心酸、愧歉与悲哀,我连和自己的妻子结合,都要靠陈总恩准才可以,而其他男人都可以恣意在我面前糟蹋、蹂躏她的肉体。

“把她裤子脱了,让他们在这里作给大家看吧!”陈总忽然说。

这不仅出乎色虎那些人的意料,也让我以为自己太痛苦而产生幻听。贞儿更是转头望向陈总,眼眶中盈满感激的泪水。

“老板!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可以让他们真的在一起?”色虎忿恨不平的问。

陈总沉下脸说:“我说把她裤子脱了,让他们做爱。要我说第二次吗?”

色虎不敢再多说,拉起了蹲在地上的贞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剥掉穿在她下体的绳裤。

“我可不打算松开你丈夫,自己爬上去吧!”色虎一巴掌用力拍在贞儿雪白的臀肉上,对她说。

贞儿身体往前倾,双手先抓着诊疗椅椅背的两边,脚再慢慢跨上椅子两侧边缘,在众目睽睽下爬到我身体上方,夹在她两边乳头上的铃铛一直当当作响。

“强……”她先低头,深情的吻了我,这时我感觉肚皮上一阵凉凉的湿痒, 略仰起头看去,原来是从贞儿耻穴垂下来的混浊爱液,一端黏在我肚皮上滑动。 “贞儿……可以放进去吗?”她手握着我下身火烫的肉棒轻轻搓抚,微微喘息地问。  

“可以……唔……”我回答,嘴也没闲着,一直吻着她在我眼前轻晃的雪白乳房,她被我挑逗得脸颊火烫,几度几乎要软倒在我身上。

但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两边乳头都被夹上了木夹,我无法好好的吸吮她可爱敏感的乳头,不然一定能让她更兴奋。

陈总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走过来帮贞儿取下那两个小木夹,“谢谢……” 我竟然感激到对他说谢谢,然后立刻将贞儿柔嫩的乳首含进口中,那美丽的樱桃很快在我的嘴里充血变硬。
“啊……强……老公……”贞儿美丽的身躯轻轻地颤抖,她湿滑的小嫩穴也已找到我龟头的位置,慢慢地坐了下去。

因为被前面几个肌肉男内射过,贞儿紧紧的阴道仍充满滑滑黏腻的汁液,温度也很烫人,肉棒滑进去的感觉却十分舒服。

“强……好棒……强……”贞儿双手按在我肩头,轻轻的前后扭动屁股,这样含蓄的动作,就足以让我粗硬火烫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内充份地滑动。

我又去吸住她另一边乳头,她仰起长发发出呻吟。

但这时地狱的折磨又来了,她坐在我下腹,动作由慢而快,我满肚子被灌进去的油液被压挤后又开始作怪,比前几次都还厉害的绞痛及翻滚此时快速漫延开来。
“呜……”我嘴松开她的乳头,偏开脸发出痛苦的呻吟。  
“强……怎么了吗……”她微喘着气问。
“没事……好舒服……再快一点……”我忍耐着说。
“嗯……”贞儿羞应了一声,屁股加快了动作。
“噢……强……”可能是兴奋能和我做爱,贞儿似乎很快就要来第一次了, 我感觉她的阴道用力在吸缠我的肉棒,但可悲的是即使我肉棒硬到快爆,满肚子的胀痛却让我一点都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但我不能让贞儿失望,她那么珍惜能和我做爱的机会,就算我的肉体再受煎熬,也要让她得到满足,于是我又仰起头吸住她香汗淋漓的乳尖。
“强……呜……”她屁股加快耸动的速度,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全是汗光。  
“贞儿要和……强……一起出来……”她喘不成声的说。
“贞儿……别忍着……你先出来……”我爱怜地说。  
“不要……我要和强一起出来……”她任性地回答,接着又辛苦呻吟着说: “强……我们一起……成为他们的奴隶……好吗……只要还能和强在一起……就可以了……”
“好……我答应你……”我毫不考虑地回答。因为现在的贞儿,除了这里, 已经没地方能回去了,就算能逃,我也不知道能带她去哪里。  
“强……”感动让她发出了激烈的呻吟,也让她强忍住的高潮提前到达,她紧紧地搂住被绑在椅子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轻搐颤抖,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悸动才慢慢平缓。
“强……你怎么了?”伏在我身上的她,终于发现我早已把下唇咬出血,全身裹满黏臭的汗浆,脸色一定也惨白到让她惊骇。
“没什么……只是肚子……好痛……”我努力让声音不发颤的说。
贞儿惊惶地看向陈总,着急地哀求他:“他肚子很不舒服,让他去上厕所好不好?求求您! ”
陈总冷笑说:“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要去办一件事,只要办完这件事,我就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 ”
“任何事我都愿意去作,但先让他上厕所……他的样子已经很痛苦,不能等了……”贞儿泪光闪闪的乞求陈总。
“放心,忍个一时半刻还不会怎样。我要你去办的事,只要半小时就能办好的。 ”陈总说。
贞儿知道求陈总没用,只好答应说:“让我赶快去吧!”
陈总拍了拍手,随即一阵低沉的引擎吼声从后台传来,在众人目光注视下, 一个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长皮靴,鸡巴往上翘的肌肉男,骑着一台重型嬉皮车开进舞台中心。
他将车架放下,矫健地胯下车,走向贞儿和我,然后将贞儿从我的身上抱起来。贞儿双臂羞怯地环着肌肉男强壮的脖子,眼神流露出微微不安,她不知道陈总又有什么安排,我的心也为她悬着。   
“和老公办事用骑乘位的感觉不错吧?但那是和弱男人的玩法,我现在要让你体验更刺激、更害羞的体位。 ”   
肌肉男说完,忽然将贞儿放下,然后巨大的手掌又抓着她纤盈的细腰,将她身子举了起来。   
“腿夹住我的腰,手抱紧我脖子!”他命令贞儿,贞儿只好含羞用她光滑修长的玉腿夹住肌肉男结实的豹腰,双臂轻搂住他后颈。   
肌肉男一双肉掌扶着贞儿的屁股,粗鲁地扒开她两边腿根,往上翘的粗大肉棒在她红嫩的耻穴口磨顶了两下,找到洞口后就挤了进去。   
“哼……”贞儿不自禁伏倒肌肉男厚实的肩肌上,雪白纤细的胳臂紧紧搂住肌肉男,指甲都刺进他背上的肌肉。   
“抱紧一点!”肌肉男说。   
贞儿果然将他搂得更紧,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也紧紧缠住肌肉男结实麦色的大腿,在他挺翘的臀部后面交叉。   
“害羞吧?嘿嘿,这种体位就叫‘火车便当’。”肌肉男得意地说。贞儿羞得把脸紧紧埋进肌肉男胸前,秀气的脚趾又微微握住。   
“让丈夫看看我们结合得多紧密吧!”肌肉男捧着贞儿转到我面前,他整条鸡巴完全塞进贞儿湿淋淋的耻穴内,只看到饱实的卵袋在贞儿雪白的屁股下。   
肌肉男的手掌还紧扒住贞儿两边臀肉,使得她淡色的菊丘都变形了。我偏开脸不想看。   
“好了,现在告诉你要办的事。”陈总对已羞到在颤抖的贞儿说。   
“我知道今天是你大学的同学会。”陈总说。   
“你怎么知道……我并不知道啊?”贞儿吃惊地问。   
“我在你们家收到了同学会的通知函,顺便也帮你回覆说你会参加。”陈总说。   
“我……我不要……我现在这样,怎么能参加?”贞儿羞苦的摇头说。   
“我说你要去就得去!”陈总沉声说。   
“别让她去,求求你,我愿意当你奴隶,贞儿也一样,求求你饶过她吧!” 我也着急的为贞儿乞求陈总。   
“奴隶就是要顺从主人,你还不懂吗?就像你,我要是不让你拉,你就得躺在这里,肚子痛个三天三夜也没人理! ”陈总冷冷的说。   
“你……”我急着要说,肚子却又一阵翻腾,整个人几乎要昏过去。   
“我答应你,我去参加……”贞儿忽然一口答应下来。我知道她是为了我, 整颗心都痛了。   
“嘿嘿……听说你在大学也迷倒不少男同学,据我调查,有三个人追你追得最久、也最痴情,你若没去,他们岂不失望死了? ”陈总说。   
“我已经结婚了……说这些……又不能怎样……”贞儿抱着那肌肉男,羞颤地说。   
“当然可以,我这次要你去参加同学会,就是把他们找来这里,让他们也能和梦中的白雪公主有次难忘的回忆。嘿嘿……”   
“不!别去!贞儿……”我痛苦地呻吟着。   
“我去,强……你再忍耐一下,贞儿很快就会回来。”她忍着泪,柔声地对我说。   
“走吧!就用这种体位,我骑车载你去。”肌肉男捧高贞儿的屁股,就这么抱着她跨上了重机车。“我们这样子……怎么出去?”贞儿脸色苍白,她根本一丝不挂,下体还和一个壮硕的肌肉男结合在一起,这种样子怎么能去同学会?   

阿朋丢给了肌肉男一件皮衣,肌肉男穿了起来,顺便将贞儿也包裹在衣服里拉高拉链。   

贞儿纤细的腰以上虽然已经被皮衣包住,但她的屁股和肌肉男屁股都还是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她雪白光嫩的大腿,就跨在坐在肌肉男结实的小麦色大腿上, 修长匀称的小腿和美丽赤裸的脚丫垂在两侧,修洁的脚趾紧紧地夹着,肌肉男坐在机车皮椅上,赤裸的卵袋也还可以隐约看见露在贞儿屁股下面。   “这样不就可以出去了?现在是晚上,你们开同学会的地方又约在海边的别墅,那里人迹很少,除了你那些大学同学之外,不会有人看到你这种让人害羞的样子。你也不用出席太久,跟你的猛男情夫去现个身,把邀请函拿给那三个痴情种就可以回来了。 ”陈总说。   

贞儿羞得紧紧搂住肌肉男,她或许知道陈总就是要她这样去参加,再求他也只是延后救我的时间,所以并没再求什么。   

肌肉男发动摩拖车,熟练地在原地急绕了一圈,又停到我面前,淫笑着说: “真谢谢你帮我们大家娶到这么一个正点可口的小媳妇,她的身体太棒了,现在和我贴得好紧呢!又软又嫩的乳房就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小穴也是又水又紧。 还有,她的身体现在好烫啊,就像个小暖炉一样,可能很害羞吧,流很多汗呢! 我和她两个人都出汗了,真正是水乳交融啊,呵呵! ”   

贞儿将脸紧埋在他胸前,羞得不敢看我一眼,肌肉男从衣服开口里抬高她发烫的脸蛋,在我面前粗鲁的吻了她,贞儿被吻完后立刻又羞得躲进他的胸口。   

“走了!我的小贞,抱紧喔!”在肌肉男的呼啸声中,他们骑着重机车跃下舞台,离开了这里。   

陈总宣布节目休息一小时,为那些观众准备了丰富的自助晚餐,等着贞儿被载回来再继续。

(二十四)   

那些客人都去享用丰盛的自助餐了,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的我忍着一肚子的酸涨,全身流遍黏稠酸臭的汗浆,几度肚子痛得在椅子上挣扎,差点就要休克, 但根本没有人理我,最后可能是痛到气力用尽,终于昏死了过去。   

昏厥时间不知多长,直到有人用冷水浇醒了我,我打了个大哆嗦,睁开眼, 贞儿已站在我面前,她身上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一条纯白的细肩绳短连身薄裙。她身旁还有三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当中两个相貌斯文,身材挺拔,穿着光鲜,看起来应是白领阶级。   

剩下那个男人相较下就显得不修边幅多了,一头恣意飞散的长发,胡渣也没刮干净,穿着白色背心和松垮的牛仔裤,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臂膀和半片胸肌,是现下十分吃香的型男类型。   

这三个男人,斯文的两个一左一右搂住贞儿的香肩,型男则从身后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把脸贴在她脖子边厮磨,贞儿看到我眼睛睁开,立刻羞红脸低下头。   

这时,全部的观众也都吃饱喝足坐在位置上了,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   

“怡贞,这个男人真的是你老公吗?我们同学都好想知道呢!”从身后搂着她的男人,嘴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贞儿耳朵是最怕痒,被那男人这么轻浮地挑逗,脖子忍不住倾向一边。那男人见她这种敏感的反应,兴奋之色全显露在脸上,又故意在她耳轮内轻轻吹气, 贞儿羞吟一声,两腿几乎软掉,整个人重心全倒在那男人怀中。   

“帮我们介绍一下啊,这男人究竟是不是你老公?”在贞儿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也问道,他的手掌已经来到贞儿胸前,隔着光滑轻软的衣料揉着贞儿饱满的乳峰,因为里面没着胸衣,乳首明显地激凸。   

“嗯……他是……我先生。”贞儿羞苦地轻声回答,她被这三个男人上下其手轻薄身体的敏感部位,只能微弱地扭动身子作无谓的抗拒。   

“介绍一下嘛,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搂住她的男人说。   

“我先生……叫……正强……哼……别这样……”贞儿被撩弄得两条修长美腿根本已站不住地,说出来的话更是断续急促,在他右边的男人忽然又将她连身短裙的裙摆往上掀高,衣服下雪白诱人的胴体,竟是被麻绳交错地缚绑着。   

“你老公原来叫正强啊,那他姓什么啊?”男人又问。   

“林……”贞儿噙着泪望我,眼中充满歉疚。   

“贞儿,他们要你说什么、做什么,你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我是不会怪你的。 ”我不舍又心疼地说。   

“那接下来介绍我们三个给你老公认识啊!先从我开始介绍好了。要正式一点介绍喔!不能随便。 ”贞儿身后的男人又对着她的耳朵边轻吹气边说。   

贞儿羞苦地抿紧下唇,因为那三个将她夹在中间的男人,一直在搓揉逗弄她充血翘起的奶头。   

“快点啊!”男人催促道。   

“正……正强……”贞儿呻喘着说:“这一位……是振兴……噢……”贞儿忽然一声酥吟,整个人紧靠在那叫振兴的男子怀里,原来在她一左一右的男人, 都同时弯下身去吸吮她敏感不堪的乳首。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振……兴和……我……是大……学……同学……噢……”贞儿摇着头,神情苦闷而哀凄的说。   

“还有呢?”那男人双手握住贞儿被绳子索得绷满的乳房,让两团美丽的肉球更加饱涨,吸吮着乳端的两个男人也品尝得更为起劲。   

“已……已经没有了……噢……别这样……”贞儿踮起脚尖,被剃光毛的下
体,粉红的肉缝已隐约见到晶莹的水光。   
“什么没有?我和你的关系难道只有同学吗?我有没有追求过你啊?跟你没用无能的丈夫说! ”振兴的语气和眼神都充满报复快感。   

“呜……有……”   

“看着你老公跟他说!”振兴扭住贞儿的脸,强迫她看着我。   

“强……振兴他……大学时……追求过我。”贞儿羞苦不已地对着我说完, 振兴才松手,她也缓缓偏开了脸。   

原来这三个男人就是陈总说的,曾经热烈追求过贞儿的大学男同学,想必我昏过去这段时间,贞儿已经依照陈总命令她的,将这三个人请来了这里。   

而且不止如此,更让人难堪的是参加他们同学会的同学,也有二十来个这时都跟来了,他们就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有男有女,男的当然多一点,女的竟然
也不少。这些男女除了是贞儿大学时的同学外,让人讶异的是有些还是同学的老公或老婆。这些人就这样距离不到五公尺,清楚地看着贞儿和我被凌辱。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一一向我介绍了他们,那两名穿着样貌像白领阶级的男
士,分别叫晨纬与维民,而那不修边幅却还算有型的男人就是振兴。   
以前被贞儿拒绝过的男人,此时在我面前大方恣意地轻薄着她,而我则是赤裸裸地被捆绑在妇科椅上,张开双腿、挺着被油液灌满的肚腹,肛门里塞着塑胶塞,鸡巴还半硬不软的躺在肚皮上。被妻子以前的追求者看到这种样子,真令我情何以堪!   

贞儿轻喘着气,哀求那三人说:“今天你们要怎样……我都会顺从你们…… 但请先救救我丈夫……”   

“你丈夫他看起来很好啊?这种样子很适合他吧,要救什么救?”振兴问。   

“他的肚子……”贞儿为我着急的神情全写在脸上,我却再也忍不住这种羞辱,一口气冲上来,打断她说:“我没怎样!不需要他们救!”   

“强!你再不拉出来,肚子会受不了的!”贞儿更着急的说。   

“拉出来?哈哈哈……我没听错吧?怡贞,你是说你老公赤身裸体被绑成这样,还要表演当众拉粪吗? ”振兴说。   

“求求你……别笑他……你们等一下要我怎么做,我都会顺从的,但请你们尊重我丈夫,也救救他。 ”贞儿颤抖地哀求他们。   

“要怎么救?帮他拔掉肛门塞吗?哈哈哈……哈哈……”那三个男人搂着我的贞儿,笑得前仰又后弯。   

“我不需要!别求他们……”我咬着牙怒吼,虽然肚子又开始强烈绞痛,但要这三个追求过贞儿失败的男人帮我拔掉肛门塞,然后在他们眼前失禁喷粪,那我真的宁愿痛死!   

“怡贞,你老公很有骨气呢!”晨纬方开她走到我身边,用手按住我的肚子使力压下去,我满肚子酸胀油液被他这么挤压,登时痛得冷汗奔流,连脚心抽筋了。   

“别这样……快放开他,求求你!你们来折磨我吧……我可以让你们浣肠, 或作任何事都可以……”贞儿苦苦的为我为我哀求。   

“不……不准你这样……”我咬牙,忍着来自地狱般的煎熬对贞儿吼道。   

而他们听见贞儿这么说,眼睛立刻都露出兴奋的光芒。   

晨纬总算停止对我作的事,问贞儿说:“你真的可以让我们浣肠?”   

“只要你们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之后想要怎样……我都可以。”贞儿微喘着气回答,她现在一心只想救我,根本没考虑到等一下自己的处境会有多羞耻和不堪。“没想到以前让男生们遥不可及的校园公主,现在竟然自愿让我们浣肠,嘿
嘿……真兴奋啊! ”   
“不过一般的浣肠好像还不够,你有什么比较刺激的建议吗?”振兴挲抚着贞儿光滑平坦的腰腹,在她耳旁柔声问道。   

贞儿咬了咬唇,强忍住羞耻,努力不让声音发抖地说:“那里有珠子……可以灌肠……再塞进珠子……”   

那三个男人循着她的话,目光都落在舞台一角摆着的七、八串大大小小肛门珠上,脸上均露出兴奋的神情。   

“然后呢,继续说啊!除了灌肠后把肛门珠塞进去外,还能怎么折磨你?”   

贞儿羞得脸色发白,全身都在颤抖,手也紧紧的捏着,但为了我,她仍一个字、一个字,小声却清楚地说着:“你们其中一位躺着……我让他抱……”她几
乎要说不下去,但还是强忍住继续说:“抱在身上做爱……另一个……从后面替我灌肠……灌了肠之后……我要忍住……不能失禁……”   

“你要忍住不能失禁,然后呢?这又怎样?”振兴大声问。   
“因为要忍住,所以……那里会……夹紧肉棒……”贞儿羞耻不堪地回答。   

她说完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后,头更低了。那些坐在第一排的她的大学同学, 男的脸上皆露出兴奋的神色,女的则是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这种不要脸的话,竟从清纯美丽的怡贞口里说出来,听了真让人特别兴奋啊! ”维民激动的说。   

晨纬在一旁搭腔说:“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帮你丈夫一个忙,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的话。 ”   

“我愿意!”贞儿顾不得自己的羞耻,噙着泪苦苦的哀求那三个男人:“求求你……帮强把塞子拔走,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   

看到新婚妻子为我牺牲,已经肚子痛到说不出话的我,更觉得自己有多么悲哀失败,根本不配作她的男人。   

“好吧,但要他拉在哪里?总不能在这里拉吧!弄得满地臭屎,等一下我们要怎么办事? ”振兴说。   

“这个就让我们来吧!”色虎突然走出来,他指挥助手推出一个大浴缸,将它摆在我张开的双腿前面,“这样就可以让他拉出来了,当作是大家欣赏他老婆被玩之前的余兴节目吧! ”色虎说。   

“我来!”振兴绕到我面前,故意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能帮怡贞的老公拔掉肛门塞,等一下弄她的时后,她应该更会感恩图报地卖力配合吧!嘿嘿……”   

“我不要你帮!滚!”我咬牙嘶声怒吼。   

但振兴的手指已经勾住肛门塞的拉环,摄影机的特写镜头也都对准我那里, 振兴故意轻轻扯动塞子,镜头下,我的菊花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吸住塞子不放,惹来那些围观的人一阵哄笑。   

“别再折磨他了,我求你们……”贞儿哽咽地哀求。   

“好吧!”振兴忽然用力将塞子拔走,塞子离开肛门的刹那发出‘啵! ’一声清响,我感觉整条肠子仿佛都要被外面的空气吸出去了,两条被捆绑的腿一阵抽搐,大量洪流挟着滚烫直冲出括约肌,好像要把屁眼给爆破一般激烈。接着就是粪浆疯狂打在浴缸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我在痛苦与解脱的极乐地狱中,感觉整个人就快死了。   

“哦!真恶心啊!怡贞,他真的是你老公吗?”   

“你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啊?”   

我在快失去意识的激烈排泄中,听见振兴和晨纬在问贞儿。   

终于我拉到没东西能再拉了,镜头拍到我两腿间,两边大腿内测都黏满了粪渍,括约肌红肿成一圈,屁眼也扩张成一元铜板大小的肉洞。   

“强……你感觉怎样?有没有舒服一点?”贞儿神情关切的问我。   

我无力地点点头。   

“好啦!现在该你来报答我们了!”振兴说,而且一把将贞儿横抱起来。   

“你想让谁在你下面?”振兴淫笑问道。   

“你们……任何一个都可以。”贞儿羞耻不堪地小声回答。   

“既然这样,我帮你介绍一位好了,这位你应该也很熟,嘿嘿……”振兴笑得更阴险。   

“是……谁?”贞儿感受到他的不怀好意,不安地颤怯问。   

“就是我们的张教授。”振兴说,这时从观众席当中站起来一个年逾半百、 戴着一副深度眼镜,发鬓灰白、穿着宽宽的西装的瘦小男人。   

“教授……”贞儿一时间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呆住了半晌,随及发出绝望的羞吟:“噢!不……”   

但姓张的教授已经走上台来,陈总他们在舞台上安排了一张极宽敞舒服的躺椅,那教授毫不知耻的站在台上,将身上衣裤一件一件地脱下,脱光衣裤后的身体苍白瘦弱,胸口排骨嶙峋,小腹却微凸,看起来甚为病态和丑陋,但百短也有一长,垂在两腿间的肉根却不小,还没勃起就有十几公分长。   

他大剌剌往那沙发上一坐,接着朝后一躺,两腿大大张开,老二就躺在他肚皮上,厚片眼镜后一双淫色的目光直盯着我的贞儿。   

振兴立刻将贞儿抱到沙发前放下,贞儿夹着修长的玉腿屈坐在那教授张开的
双腿间,刚好面对着那禽兽的老二,令她羞得偏开脸不敢看。   
“好好替我们的教授服务,先用你淫荡可爱的小嘴舔硬教授的鸡巴!”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她的脸靠上那教授的下腹。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我悲痛嘶吼。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哀羞欲绝地抓起教授的肉棒,启唇慢慢含进口中。   

“唔……”那禽兽教授发出满足的叹息,贞儿顺从地吞入整条肉棒,开始吸吮套弄,丑恶的家伙一下子工夫就膨胀起来,青筋暴怒地塞满了贞儿的嘴。   

教授扯住贞儿的头发,让她吐出粗长湿亮的肉棍。贞儿已是泪流满面,和那禽兽四目相接,哀羞万分地闭上湿眸。   

“怡贞,你还是这么美,这些年来,教授每日每夜都忘不了你呢!”   

贞儿听见那教授无耻的话,更是羞凄地咬紧唇微微颤抖。   

“你是心甘情愿的吧?来,到我身上来吧!”教授捧起贞儿的脸道,说完后放开,人往后躺靠在沙发背上。   

贞儿缓缓站起来。   

“贞……不要!”我痛苦万分的喊着。   

贞儿回头望我一眼,哀凄地说:“强……对不起……”她回过头,屈膝跪到那教授坐的沙发上,整个人慢慢倾向前靠上去。   

“怡贞,来,让教授疼爱你……”教授已经忍不住了,双手伸到贞儿背后环住她纤盈的弧腰,将她紧紧搂贴在身上。   

“教授……不要……呜……”贞儿稍稍抵抗了一下,嘴就被那教授的臭嘴堵住,那禽兽的手同时撕扯她身上的薄衫,没几下已经撕成碎片,散落在沙发旁。   

教授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后,手又伸到她屁股后面,扳住她雪白的大腿根,将粗大的龟头顶在湿润的小穴口磨弄。   

“怡贞,我终于可以占有你……”教授亢奋地喘着气,扭动下身让龟头充份享受穴口濡满爱液的嫩肉抚触。   

“噢……教授……不可以……同学……同学都在……”贞儿美丽的长发都乱了,悲羞地摇着头。   

“就让他们看啊!害羞吗?我爱你害羞的样子,让他们看更仔细吧!连漂亮的肛门都让他们看仔细。 ”那教授双手用力扒开贞儿光滑的臀肉,美丽的菊丘全张开,我美丽的妻子连肛洞都被她同学看到。   

“不……”贞儿羞伏在那教授身上,那禽兽趁势往上一挺,整根鸡巴塞进湿穴当中。   

“噢!……”贞儿发出认命的悲鸣,教授的手掌扒住她两边玉臀,用力地揉抓,湿淋淋粗大的肉棒塞满贞儿的小穴,只露出一小段暴筋的根部,和两颗皱巴巴的卵袋在外面。   

“怡贞……你那里跟我想的一样……又温暖又湿润……把肉棒夹得好紧、好舒服……快溶化了……”教授兴奋地说。贞儿白嫩的屁股上全是被他手指捏抓的指痕,被捆绑在妇科椅上的我,只能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教授……不要这样……噢……”贞儿哀羞地泣求,玉手推着那教授,想离开他身体,但又怎能如她愿,那教授下体往上一顶,贞儿扬起下巴发出激吟,教授就这么顶高她屁股慢慢摇动,贞儿柔弱的娇躯无力地伏在那教授身上,任凭他摆布了。   

“怡贞,你真听话,教授会好好疼你的。让我亲亲你,舌头给我,乖……” 那无耻教授已经完全享受到征服贞儿的快感。   

贞儿闭着泪眸,粉嫩的舌瓣羞颤地从双唇间吐出一小截,立刻被那禽兽教授吮住,吸进嘴里粗鲁地品尝。   

振兴蹲在贞儿的屁股前观看,一手还拿着DV拍摄转播到四面的荧幕,忽然转过头对我说:“怡贞的小穴好厉害啊,一直努力在吸吮教授的肉棒呢!”   

贞儿听到振兴这么说,被教授吻住的嘴发出哀吟,羞绝地扭动身子,但荧幕上放大的影像,却只看到她黏肿的耻肉缩动,仿佛真的很用力地吸吮那条塞满阴道里的暴怒肉棒,耻户周围和两侧大腿根都已湿乱一片,连教授的卵袋都流满她的爱液。   

“可恶……你们这些人渣……”看到妻子让人这般奸辱,我用仅存的力气挣动和嘶吼。辰纬走过来,一手提着润滑油,一手拿着特大号注射筒,淫笑着看着我说: “该是为怡贞浣肠的时候了,怡贞的丈夫你要好好看着,看着她被灌肠后,屁股更用力夹紧肉棒的样子。这些润滑油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从可爱怡贞的屁眼灌进去,冰冷的感觉会充满她的肠子和身体,相对的会让她感觉教授的肉棒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火烫,一定很爽,这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福气享受到的快感唷!嘿嘿……”   

“住手!不准你这样折磨她!禽兽……住手……我求求你……你们要对我怎样都可以……要占有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折磨她……要好好疼爱她……求求你们……你们可以折磨我……对贞儿只要做爱就好……不要折磨她啊……”我疯狂地吼叫,后来又悲恸的乞求这些混蛋。   

“嘿嘿……你想被折磨吗?别急。”陈总忽出现在我面前,身边还带了一个医生和护士,他们都戴了口罩,身着手术服。   

“看着你妻子被浣肠的同时,我们要帮你做永久性的断精手术,做完之后, 你这辈子将再也没机会让贞儿怀孕了,她只能继续怀别人的骨肉。 ”   

“不……不准这样……你们没权力这样……”我浑身冰冷,这些禽兽竟然要我永远不能和贞儿有爱的结晶,实在太狠毒、太可怕了!   

但我的处境和贞儿一样,完全被他们所摆布,他们在我嘴上贴了胶带,接着来了几个助理用肥皂和水清洗我的下体,洗净后连人带椅把我搬上舞台,推进一座用透明塑胶膜搭成的简易手术房,我还在挣扎,但那护士已经用酒精擦拭我的下半身,接着替我进行半身麻醉。没多久,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   

“好可怜啊!怡贞她老公动完手术后,永远都不能生了。”我听见舞台下贞儿大学的女同学说。   

“谁叫他娶到那个淫荡的女人,算他活该!你们看,她老公就要被断精了, 她还能跟教授还有振兴他们几个男的玩得那么投入呢! ”另一个女同学说。   

我悲哀地转头看向贞儿,她动人的胴体被教授紧紧地搂贴在身上,两片玉臀被振兴扒开,辰纬已经把吸饱润滑油的大号注射筒的长嘴,插进了她粉红色的肛门里。   

“可爱的怡贞,你要忍耐喔!刚开始会难受,但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唷!” 辰纬说,同时慢慢将注射筒的推塞往里压入。   

“啊……”贞儿发出让人心疼的哀鸣,玉脊也忍不住弓起,但又被那教授搂压住。   

“是不是很难受啊?怡贞的小穴好像愈来愈紧了呢!”那教授柔声问贞儿。   

“呜……好……好冰……不可以了……”贞儿柔美的身子不断在发抖,被扒住的屁股也拼命地想扭动,摄影机特写到她湿淋淋的耻肉似乎把塞在里面的肉棍缠绕得更紧,圈住怒棒的穴嘴一缩一缩地,仿佛是在吸吮男根。   

振兴故作怜惜道:“这也没办法啊,是你自己用那种淫荡的样子参加我们的同学会,还邀请大家来看你表演,又说要替你丈夫让我们一边干一边浣肠。现在你这种诱人样子,把我们弄得欲火焚身,叫我们怎么停得下手呢? ”   

“怡贞,你流好多汗呢,你连汗都好香啊!我的乖怡贞,噢……夹得愈来愈
用力了……”那教授发出舒麻无耻的呻吟。   
“教授……你的东西……好烫……呜……”贞儿的屁股被振兴用力扒开,只能羞苦地扭动腰肢。   

“看来冰过的润滑油果然发挥效果,她现在一定觉得夹住的肉棍就像热铁棒一样,又烫又硬,嘿嘿……”辰纬说着,他已经把一整筒润滑液都灌进贞儿肛门里。   

看着妻子让人糟蹋,我愤怒地闷吼。就在这时,护士用一块小布板垫高我的卵囊,当作简单的局部手术台,就像国中实验解剖青蛙一样,只不过上面摆的不是青蛙,而我的卵囊。   

医生已经持着手术刀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我咬牙不想看他怎么在我的卵囊上动手术,不过据他向陈总解释,他会先把我的输精管截掉,再施打入一种对付精子的抗体,让我的睾丸永远失去制造健康精子的能力。   

“怡贞的丈夫要被动刀了呢,那女人还不知羞耻地和别的男人玩成这样。” 又有贞儿的女同学在说。   

我听见贞儿辛苦的喘息,忍不住又转去看她,护士把手术室里特别搬来的荧幕拉到我眼前,冷淡地对我说:“要看看这里,不用转脖子转得那么辛苦。”   

那荧幕上播出的,当然也是贞儿被他们蹂躏的实况。   

荧幕上晨纬已经将第二筒油液灌进贞儿肚子里,现在正慢慢把注射嘴从她细致微鼓的肛门中抽出来,整根嘴管拔出来的瞬间,贞儿粉红的括约肌立刻往内缩入,似乎努力忍住想喷泄出来的感觉。   

“怡贞乖……放松一点,我们一起享受性交的快感……”教授微微喘息道。   

“教授……怡贞不行……怡贞要忍不住了……你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太大…… 太烫了……”贞儿颤抖地忍着,美丽雪白的胴体全是闪烁的汗光。   

荧幕又拍到两人交合地方的特写,因为太用力圈缠住肉棒的关系,贞儿阴户充血成暗红色,那教授露出在外的一小段粗大肉茎,也因为被耻肉紧紧箍缠,上头血管显得特别狰狞而暴凸,并亢奋地跳动着。   

“还没完呢,接着还要塞肛门珠进去对不对?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处罚方式,还记得吧?你这女人可真会享受呢,竟然喜欢被男人这样折磨。嘿嘿……” 维民说。   

“不……”贞儿听见,整个人已经支撑不住,伏倒在教授身上哀泣。   

“等一下!”维民正要去捡起放在地上的肛门珠串,却被色虎制止住,色虎笑嘻嘻地说:“那些都太短了,用我这个吧,这是为了美丽的怡贞,特别去订做的。 ”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串少说六、七十公分长,上头颗粒有大有小的肛门珠出来,其中有几颗大的只比乒乓球小一些。   

(不!你们住手!别用那种东西去塞她,她会受不了!)我被胶带封住的嘴“咿咿唔唔”、急怒含混地闷吼着,但没人听得懂,也不会有人理我。   

这时荧幕下角出现一个子画面,那是医生的手术刀已经划开我的阴囊,我一咬牙,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个画面,反正我注定要不能生育了,现在心中更关心的是贞儿会遭遇到他们如何残忍的折磨。   

维民开始把肛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贞儿的肛门里,贞儿十根玉指紧紧攀住教授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每塞一颗肛门珠进去,她就发出一声呻吟,那教授也会跟着叹息,应该是贞儿的小穴不断夹紧肉棒,让他发出舒服的声音。   

维民塞了几颗后,接下来一颗是比较大的,他停了下来,站起身对台下他们那些同学说:“有谁要上来玩看看?很刺激唷!女同学也可以上来啊,只要能把肛门珠全塞进去,怡贞同学是不会介意由谁动手的。 ”   

那些人听到,男的女的立刻都跑上台,在贞儿的屁股前排队成一列,男的脸上亢奋不已,几个女的则是充满报复快感,等着轮流将肛门珠塞到贞儿体内。   

“不……你弄就好……别让同学都上来……求求你……”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乞求维民。   

那无耻教授拨开她湿乱的长发,捧着她流满泪的凄美脸蛋,柔声问道:“怎么不让其他同学弄啊?是不是会害羞? ”   

“是……教授……救救我……别让大家都上来……”   

“教授也帮不了你啊,是你自己说要接受这种处罚的。如果害羞,教授喂你喝点酒,有点醉意后就不会害臊了,可以玩得更开喔,你说好不好? ”   

贞儿绝望地点头。   

教授立刻拿起旁边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嘴贴上贞儿双唇,用这种无耻轻薄的方法,将红酒慢慢喂进她口中。   

这时轮到的第一个女同学,正用指尖抵着球,慢慢将它压进贞儿的肛门,粉红紧致的括约肌中心点慢慢扩大成一个洞,当整颗球挤进去一半,忽然快速地被吸进去,括约肌又密合起来,“噢……”贞儿忍不住仰起玉颈,红酒从她和教授黏在一起的嘴唇缝隙泌出,沿着下巴流了不少下来。   

镜头从她的肛门特写拉远,拍进她整个臀部和大腿,还剩在外面的一长串肛门珠,吊在她屁股下面晃动。   

“都流出来了,真浪费酒,只好再喂你喝了。”教授兴奋地喘着气说。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再度吻住贞儿的小嘴,两人继续做嘴对嘴喂酒的无耻游戏。   

在那些同学轮番上阵下,转眼间,一长串的肛门珠已经只剩约手指不到的长度露在外面,其它珠子全都塞进贞儿身体里头。贞儿也被教授喂了不少酒,美丽的胴体上除了汗水闪烁,还浮现出淡淡的晕红。   

那禽兽教授一张脸被酒精染得通红,亢奋无比地说:“怡贞,你看……医生正在剪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呢!我们却在这边用嘴互相喂酒……下面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你的阴道把我的肉棒缠绕得紧紧的……想到……就令人血脉贲张得兴奋啊! ”   

“强……不要这样对强……求求你们……”不胜酒力的贞儿,伏倒在教授身上呻吟。   

振兴这时拿着两颗强力跳蛋,将它们一边一颗用胶带贴紧在贞儿雪白的脚心上。#--iCMS.PageBreak--#“听他们说怡贞的脚心特别敏感,我们用这个来试试看吧!”   

“我这边还有一样好东西!”晨纬也说,他拿出一块内面有金属片的白色贴布,将它黏在贞儿肛门与耻穴中间的会阴处,然后接上一条通到机器上的电线。   

“这个可以通电,这么一来一定刺激极了。”晨纬说,他们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兴奋无比的淫笑。   

我悲伤、愤怒地闷叫,医生的刀这时也刚好切断了我的输精管。   

“他老公的输精管已经被剪断了,在完成全部断精的手术前,你们也让怡贞不断地高潮吧! ”色虎说。   

振兴和晨纬点了点头,同时启动跳蛋和电片的电源,贞儿柔美的身体立刻激烈地颤动。她发出让人心疼又亢奋的哀吟,十根秀白洁净的脚趾全都紧握起来, 脚心似乎也强烈地抽筋。   

更残忍的,是她的会阴处被时强时断的电流刺激得发出阵阵痉挛,大量爱液沿着教授的阴茎根部流下来。   

“噢……”她第一次高潮很快就到了,教授占据她的嘴,舌头激烈地在她口中搅弄,使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贞儿……不要这样……反抗那些禽兽,就算是最微弱的抵抗都好……不要那么容易高潮……不要和他亲嘴……我就要被他们断精了……你和那教授还在我面前这样……叫我情何以堪……)我心里头在悲哀的嘶喊,想到自己以后不会有机会让贞儿怀孕,忽然心中对正被教授占有的她产生强烈的醋恨,多希望她能为我反抗那些人,不要任由他们蹂躏和摆布,还在我面前被玩到高潮。   

“嘿嘿……现在要拉出肛门珠了。”维民牵着露出在她肛门外的一小截肛门珠,先轻轻的往外拉,里头一粒珠子从约肌中露出了半颗头,但马上他又松手, 珠子立刻再被吸进去。贞儿的屁股为了抵抗这种感觉,阴道似乎又再用力夹住里头的肉棍,我听见那无耻教授发出一声令我嫉妒的销魂呻吟。   

“怡贞……你夹得太用力……这样太舒服了,我会被你夹出来……噢……” 教授喘着气说。   

“准备了唷!教授你要忍住啊,她等一下会夹得更厉害唷!”维民说,忽然一把将肛门珠往外拉出。   

“呜……”   

“噢……”   

贞儿和教授的身体同时产生激烈的反应。   

“怡贞……教授爱你……”那教授吻着贞儿的脖子、脸颊,呻吟地说。   

“教授……”贞儿紧紧依偎在那教授身上喘颤。   

维民手中拉着大半条肛门珠,大概还有半条在贞儿身体里面。已经有人在地上铺好塑胶布,以防等一下肛门珠全部拉出来时,肠子里的油液和粪便也会一起出来。   

“怡贞,你准备好再高潮一次了吗?你丈夫的手术就快完成了,这次你高潮后,他就永远没办法生育了! ”维民狞笑着说。

(25)
贞儿被他们玩弄得体力不继,又被喂喝了不少酒,神智有些迷乱,但听见维民说我已经要被断精了,还是哀凄呻吟地呢喃:“不…我想有强的骨肉…”   

“还再想那没用的男人?听了就有火!”维民说,忽然毫无预警的,将留在贞儿体内制少还有三十公方长的肛门珠,一口气快速全扯出来。   

“呜….”贞儿身体受到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反抱住在她身下的教授,两排贝齿也咬在教授肩膀上,随着肛珠的抽离,大量白浊黏稠的液体,从她巧致的菊花心喷射出来,呈一道弧形完美的抛物线,霹雳啪啦地奔落在地上铺好的塑胶布上。   

“哇…好利害,第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我快受不了了,这女的…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那些观众们看我的贞儿当着他们眼前排泄,看到血脉贲张。   

“噢!怡贞…我爱的贞…你的身体…太美妙了…”在贞儿身下的教授,喘着气一直激吟,露出在贞儿耻穴外的一小段阴茎,上头的血管都已被缠绕成紫红色,他的手掌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扒开她两边嫩臀,让肛门更无法闭合,难堪的排泄如小小洪水暴发般一路不歇。   

“人美,连失禁的的样子都好诱人,难怪男人都会想折磨她、欺负她。”有个贞儿的男同学说。   

另一个男同学则涨红脸兴奋地说:“对啊!而且一点都不臭耶,这是怎么回事?总不会人长得美,连便便都没味道吧?实在太神奇了!”  

台上的色虎这时笑嘻嘻、得意洋洋地说:“当然是有原因,想知道吗?”   

“想!你知道什么原因?”那些男同学兴奋到不行的回答,他们身边的女同学和女伴,虽然一脸不削和不悦,却也忍不住拉长耳朵想听。   

“那是因为啊,每天洗澡时,我会定期为她作大肠水疗,就是用这个。”色虎说,一手还拿起洗肠用的软管晃了晃。   

“什么?她洗澡时…你都在?”有个女同学掩着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惊呼。   

“不…不是的…请你…别再说了…”已经拉完肚子里所有东西的贞儿,软绵绵地伏在教授身上,听见色虎说的话,哀羞愈绝地流泪哀求。   

色虎淫笑着说:“当然啰,除非我有事,否则我们每天都一起洗澡,我都让她把腿张开,自己用手剥开小嫩穴,然后温柔的帮她清洁呢。”   

“是吗?是吗?你都怎么帮她清洁?”那些男人想知道又显得嫉妒地问。   

“通常是用舌头帮她把肉缝里里外外舔一遍,连肛门我也帮她仔细舔喔,当然啦,她也会用可爱的小嫩舌为我舔干净鸡巴和肛门,不过我们这样互相为彼此清洁身体,调情到后来两人都会忍不住,洗着洗着就性交起来,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结局,嘿嘿…贞儿她兴奋起来呻吟的声音,在浴室里特别放得开呢,不像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总是比较害羞。”色虎得意洋洋地说。   

“不…不是的…每次都是你逼我…我没有这样…”贞儿哀羞欲绝的反驳,但声音是那么软弱无助,一点都无法替自己辩白些什么。   

听见色虎把他平常逼贞儿作的无耻事迹,搬出来在众人面前炫耀,我则是气得握紧拳头,泪水都忍不住滚下来。   

一个坐在第一排微胖的女人,应是贞儿大学男同学的老婆,鄙夷地质问:“他逼你的?所以你也有配合啰?原来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你和他每天都那个…我是说,都这样玩…哦!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不…不是这样…”贞儿想说,却已被那些坐在前排的同学们恶毒的交谈淹没。   

“好恶心啊,怡贞每天都跟这个男人一起洗澡,还有作爱。”   

那些女同学打量着色虎,脸上都露出厌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一些人窃窃私语说:   

“听他说,他还常帮她作大肠水疗,那不是连肛门…这种难堪的地方,都被这个男人摸透透看“这种事我光听脸就红了,她竟然作得出来。”   

贞儿羞得把脸紧埋在教授肩上,身子微微地颤抖。   

“乖怡贞,他们那样说你,很害羞是吗?”鸡巴仍硬梆梆插在贞儿体内的教授,轻抚着贞儿光洁优美的裸背,柔声在她耳边问道。   

“没关系,教授救你。”那无耻教授立刻对着那些人大声开骂:“你们几个,不准再这样说怡贞了,听到了吗?”   

那些家伙这才停止窃窃私语。   

“好了,没事了,怡贞乖,别哭了,让教授继续疼爱你。”教授轻轻抬高贞儿的下巴,贞儿闭着眼,弯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沾湿,漂亮的脸蛋也交错着泪痕,粉嫩柔软的唇片微微轻颤,那教授看呆她美丽动人的模样,立刻又把嘴贴上去。   

“嗯…”贞儿没有抗拒,可能是为了报答那教授帮她说话,也可能是自暴自弃,她对那教授的吻慢慢有了回应,羞闭着泪眸,四片唇瓣互相轻吻,接着教授的舌头滑进她口中,她粉嫩的舌片也迎合着他的搅弄,教授得到这样甜美的回馈,呼吸愈来愈浓浊急重,那张臭嘴占据住贞儿柔软的玉唇、疯狂地吸吮她小嘴里甘甜的香舌和津液。而贞儿只是微微的蹙起眉,任由他粗鲁地舌吻,更气人的,是她的呼吸也由轻轻的喘气变成急促杂乱,双颊染上晕红,雪白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轻抬,让教授湿淋淋的肉棒在她窄紧的阴道里滑动。   

“贞儿…你变主动了…教授喜欢你这样…是不是爱上教授了…继续这样…教授会疼爱你的…”那教授松开贞儿的嘴,无耻的呻吟着,又弯下头,脸埋入贞儿柔软的酥胸,吸含她乳尖勃起的奶头。   

“哼…教授….”贞儿弓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屁股上下抬动的动作也愈来愈大胆,湿淋淋的暴筋肉棒在耻穴口忽隐忽没,发出〝啁啁″淫不堪糜的水声,沙发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噢!怡贞…你爱我吗…告诉我…”教授一手扶着她纤软的柳腰,一手揉着她饱挺的乳房。   

“对不起...怡贞不能…我已经…是正强的妻子…”贞儿呼吸凌乱地哼应。   

正在被动断精手术的我,听了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那教授忽然抱住贞儿猛然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   

“哼…”贞儿不由得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要好好干你!让你忘记他!”教授先喝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送进贞儿口中,然后俯身向前、双手撑在贞儿身体两侧,摄影机拍到他光着屁股的全裸背影,贞儿被压倒在沙发上,只看到两截修直匀细的小腿,垂搁在教授两侧腰际。   

在我愤怒蒙胧的泪眼视线中,那无耻的家伙开始挺送屁股。   

“噢…教授…不要….”贞儿羞苦却难掩激情地轻喊。   

振兴拿着DV走近去拍摄,镜头先从贞儿美丽的小腿开始,慢慢移到她白皙性感的脚ㄚ 。   

“你们大家看,怡贞的脚ㄚ ,已经用力成这样子了。”振兴一边拍一边说。   

荧幕上贞儿白嫩的美足,雪白的脚心用力地弓起,洁白细致的脚趾紧并,微微地往内勾握,他们刚才已经将原本贴在贞儿脚心上的强力跳蛋取下,也就是说,现在贞儿脚心和脚趾有这种反应,完全是因为和教授性交所带来刺激。   

“啧啧啧!”振兴啧啧称奇说:“依我对女人的经验,女人作爱时脚会样子,就表示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和对方男人的性爱高潮和欢愉当中,才会连最末端的神经都完全亢奋,看来教授已经彻底征服怡贞的人和心了。”   

“不…怡贞….没有….噢….”贞儿想为自己辩解,但教授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却让她不断发出让我心碎的激情呻吟,而且她也没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两只纤手已紧紧环搂住那无耻教授的后颈,。   

振兴又将镜头移到教授地屁股下面,两颗皱巴巴湿漉漉的卵袋正前后激烈地摇晃,撞在贞儿狼藉不堪的下体,粗大的肉茎在红肿的耻穴不断进出,阴道里的嫩肉因为将棒身缠得很紧,每次都被拉出来外头,花办和男根上黏满了过度磨擦爱液后所制造出来的大量白沫。   

(不要再拍了…别让我再看这些…)我悲愤不已,但视线就是无法从荧幕上移走。   

“哼…不要…拍那里…好难为情….”贞儿也看到墙上大荧幕上的影像,哀羞不已的泣求,但她张隔很远的两只脚掌,却是越来越用力地弓弯,脚趾头也握得更紧,让这些男人看了更是火高涨。   

振兴用DV拍摄贞儿的神情,她被紧压在沙发上,原本柔亮美丽的秀发,现在凌乱地披散在椅面上,微晕的脸蛋透露动人的性感,随着那教授每一次撞击,她就仰起玉颈,揪紧柳眉、发出凄迷荡人的激吟。   

“怡贞…我听说…你的阴蒂…也被他们…用细线绑住了…真的吗?”教授汗流夹背,喘嘘嘘地问。   

他将贞儿两只美丽的脚ㄚ分别抬上肩头扛着,用力地往下一顶。   

“噢…教授…”   

“是不是真的…他们有这样过份的…欺负你…处罚你吗…”教授兴奋地抽出再用力送进去,两只高举的美丽脚掌又用力弓弯。   

“哼…有…”贞儿回报激烈的呻吟,哀羞地回答。   

“你这坏女孩…怎么可以让我以外的男人…这样处罚你…”教授紧紧抓住她纤细柔美的脚踝,又用力往前顶。   

“噢…对不…起…”贞儿被那教授抽插到失神,竟跟他道歉,我悲哀的闭上了眼,只差不能把耳朵给闭住。   

“我也想玩看看…你被绑线的地方…可以吗…”   

贞儿哼喘得很利害:“教授…想怎么弄怡贞…都可以…请您温柔点…”   

在色虎的帮助下,没多久贞儿肉豆上的线,一端已牢牢系在教授的鸡巴根部,他将线弄得很短,几乎已是扯紧的情况,在这种长度下,男根在她阴道内就算只有轻轻的动作,都会拉扯刺激到敏感的肉豆  

“怡贞…我要动了…”教授说。   

“嗯…”贞儿声因微透着紧张,羞颤地回应。   

镜头又拍到两人性交接合的部位清楚的特写。   

男根往外拉出才一小截,肉豆就被扯长了。   

“哼…”   

贞儿张成大M字型的两条美腿微微地颤抖,口中发出哀吟。   

“怡贞…可以吗?”教授关心问道。   

“可以…怡贞…会忍住…”她轻颤而惹人怜惜地回答。   

“怡贞…抱紧我脖子…”教授说。   

贞儿羞怯地搂紧教授的后颈,那身材瘦小的教授,不知那来力气,忽然将她端着抱了起来。   

现场周围立刻响起佩服的掌声和口哨声。   

“教授…好难为情…别这样…”贞儿被那教授用这种火车便当的体位端住,羞得娇躯一直颤抖,脚趾头紧紧握住,却将教授抱得更牢,凄美的双眸看都不敢看旁边一眼。   

“走…我们去看你丈夫…他的断精手术就快好了…我们这样一边性交…同时看着你丈夫被绝育…一定会很兴奋…”   

“不…你们别对他作那种事…”贞儿仍被酒意迷乱,所以之前并没清楚意识到我被他们怎么对待,现在教授提醒她我正被动那种残忍的手术,她才恢复些许清醒,着急而哀伤地乞求那些人渣。   

“别说了…再喝些酒,我就这样抱着你过去看。”教授一手再拿起红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喝一口含在嘴里,堵住贞儿双唇强喂她喝下。   

贞儿很快又被酒意弄得迷乱,脸颊浮现晕红,秀发凌乱,搂紧教授后颈,羞怯地任他端着,那教授光着脚ㄚ ,微微吃力的将贞儿抱到手术蓬前,和我只隔二步之遥。   

“怡贞你看…他是谁…”教授涨红脸,喘着气问贞儿。   

贞儿愧疚地转头望向我,美丽的脸蛋看起来晕红发烫,一双凄迷的水眸还含着泪光,隔了几秒,她才断续不清地说:“强…贞儿爱你…对不起…贞儿怀…别人的骨肉了…”   

说完,她又把脸埋向教授肩上,柔亮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的凄美的脸庞。   

“怡贞…你看,医生要作最后的手续了…你也快点动屁股啊…我希望他绝育时…你也刚好高潮…好兴奋啊…”   

我痛苦的看向自己两腿间,那医生正在把我的输精管用长嘴夹夹起来,输精管一端已经被割断了,如果是一般结扎手术,只要在输精管的中间割断,然后打结就可以,结扎后如果时间不是隔太久,未来接回来还有可能恢复生育。   

但他们是要将我永久结育,所以将整段输精管都拿掉,因此现在我的卵囊被划破很长一道切口,睾丸都露出外面,刚刚已经割断输精管的一头,现在医生已经将它夹起来,准备把另一端也切断。   

“不…别那样对我丈夫….”贞儿轻轻地摇头泣求,但教授却兴奋到不行,一边盯着我看,等要目睹医生何时动最后一刀,同时操着贞儿大腿,屁股往后又向前一送。“噢…教授…”贞儿洁白的脚趾又紧紧握住,纤细的胳臂用力搂住教授。   

“怡贞…我好兴奋…你也是吧…你丈夫快不能生了…再等一下….我们等他…”   

“不…”贞儿悲凄地摇着头。   

“准备要割断了。”医生举起手中锋利的手术刀,我咬牙偏开脸不想看这一幕。   

“怡贞…要割断了…我们也要努力…一起高潮吧…”教授气喘如牛的卖力挺送下体,不断撞击贞儿白嫩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响,真不知他何处来这么惊人的体力,能这样端着贞儿持续作爱。   

“教…教授…噢…教授…”贞儿也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不停放声的激吟。   

“怡贞…爱我吗…有没有爱上我…快说爱我…”那无耻之徒亢奋的看我何时被割断输精管,还逼问我的贞儿爱不爱他。   

“爱……教授…呜…怡贞…爱你…”贞儿已经快无法说话,两副肉体都是汗水淋漓。   


“真乖…教授好爱你…你丈夫不能生…我可以…我会弄大怡贞的肚子…让你为我生小孩…”   

贞儿没有反驳,因为她除了用剩余的力气搂紧教授脖子外,根本很难再出声。   

“怡贞…我有感觉了…要来了…你呢…”教授像发情的疯狗般,垫起脚猛顶送贞儿小穴,两颗卵袋前后甩动的幅度惊人,仿佛要把全身精力都用在即将射进贞儿体内的这一泡精液。   

“啊…怡贞…也要…到了…教授…”贞儿羞苦的紧搂住教授,全身没一处不在激烈颤抖。   

“体内射精…可以吗?还是要…拔出来射…”教授问道。
“不用…拔出来…射在怡贞…肚子里…哼…嗯…”贞儿激喘呻吟的回答。

“怡贞真好…愿意让教授…在你老公面前…射进里面…”

这时医生最后一刀正要划下,护士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悲伤愤怒的吼道:“停下来!你们停下来!不准!我不许你射进里面!”

我在怒吼时,医生已经割下那一刀,将我整段输精管用夹子夹着高高的举起。

“割断了…怡贞…你丈夫的输精管…被拿掉了…好兴奋啊…我要出来了…噢!”他将怡贞压倒在地上的软垫,卵袋一鼓一鼓地,正在她体内喷出大量精液。

“教授…怡贞…噢…”贞儿也高潮了,他们两人就在我旁边地上相拥激吻,一直到高潮慢慢褪去,那无耻教授还搂着贞儿柔软的胴体呼呼睡着。

“真的被割下来了,好可怜啊,他妻子还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做。”贞儿的同学们都围上台来看我。

“怡贞真不知羞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高潮。被教授射这么多进肚子里,难道不怕怀孕吗?”有个还不知道贞儿早已怀孕的女同学说。

“喂,别讲那么大声,教授和怡贞虽然累到睡了,但脸都还贴在一起呢,看起来两人真的很相爱呢。”

我悲辱的说不出话来,他们说的一字一语,都像是在我被夺去生育能力的这件事伤口上洒盐。

(26)
我的输精管被强行割除、贞儿被她以前的教授染指,这都还只是贞儿和我今夜羞辱的开始而已。   

振兴、晨纬和维民这时才开始宽衣解裤,三人都脱到身上只剩一条窄紧的三角内裤,身材精壮的振兴走过去,伸手将累晕过去、仍和教授脸贴脸搂在一起的贞儿从地上横抱起来。   

振兴才将她抱离地,贞儿忽然揪紧眉心,发出微弱的哀吟,原来她阴蒂上的细线,一头仍绑在教授的老二根部,晨维只好也过来帮忙,将线从教授身上松解开。   

“你们…”这一弄贞儿也转醒了,看见自己被振兴抱着,害羞得脸颊浮现晕红了。   

“是换我们了啊,嘿嘿…这次我们三个一起和你玩,来个4P给同学们看如何?”振兴低头吻着贞儿的耳朵和脖子,淫笑着说。   

“不…别这样…”   

贞儿得呼吸又开始急促,刚才教授弄得她高潮连连,余韵好似还没褪去,被调教到很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振兴这种调情老手的挑逗。   

这时维民说:“喂!她那里流出精液了,是不是该帮她洗一洗,我们再继续?”   

镜头拍到贞儿的屁股,白浊的精液正延着她大腿间流下来。   

色虎笑嘻嘻地说:“各位,别担心,这种事常会有,我们的乖贞儿已经知道该怎么作了?”   

这时助手从后台推出一座我和贞儿都很熟悉的东西出来,这可恨的东西,它的主体是一片坚固厚实的大木板,竖立在底座的推车上,木板上面只有三根木桩,一根在上头,两根在下面,排列成一个简单的正三角形,木板上方写着几个淫秽的大字‘贞儿滴精专用’。   

我含着悲愤的泪水,发出痛苦的闷吼  

“不…别在同学面前要我这样…”贞儿也苍白了脸,噙泪哀求色虎。   

“少废话!给我像平常那样乖乖上去!”色虎凶恶地命令,还抓住她的胳臂,将她扭到那面板架前。   

在色虎的淫威下,无助的贞儿慢慢转身,哀羞地偏开脸,将美丽诱人的赤裸身体面向舞台所有的人,踮起脚举高双臂,一直到双手可以抓住最上面的那根木桩,然后一条腿微微发抖地抬起,跨过约和她腰际等高的下面那根木桩,木桩就刚好架在腿弯,接着另一条腿也跨上另一根木桩。   

我的贞儿就这样敞着腿,将自己挂在那面木板上,将美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眼前,这种难堪的姿态,使得修长小腿分开垂悬在两边,白嫩的脚ㄚ ,受到腿的使力和羞耻,紧紧的朝内微弓,因为手臂必须举高抓紧最上面木桩,乳房也更显得饱挺诱人,充血勃起的乳尖高高的翘立,白嫩性感的腋窝一览无遗,身体的线条让那些男人看了更加色欲充脑。   

“这种样子她也作的出来,真不要脸呢!”一个贞儿的女同学说。   

“她那里被好多人看光光了,你们看,教授刚刚射进她肚子里的东西,现在慢慢滴出来,她丈夫真的好可怜喔。”又有个女人说。   

贞儿被剃光毛的下体中间那道裂缝,因为这种姿势,呈现出肉花全开的景象,白浊浓稠的精液,从肉洞口垂下来,像一条鼻涕般挂在贞儿的大腿中间摇颤。   

色虎拿了一个透明玻璃夜壶放在贞儿屁股下,准备乘接落下来的精液,那玻璃夜壶原就已装了大半满的淡黄色浓浊液体。   

“这夜壶里的精液,都是男人射进她肚子里流出来的,我们都用这种方式为她收集起来呢,三个月的份量就这么多唷。”色虎得意地说。   

那个最多话的臭女人又高声叫道:“天啊,她到底每天都跟多少男人作啊?”   

贞儿偏开脸,柔美的身子不住轻颤,脚趾也因极端羞耻而夹得更紧。   

我悲哀的看着贞儿下体垂挂的那条浊精愈拖愈长,终于承受不住地心引力,前半段咕一声,落进了夜壶里,但还有大半条垂在她大腿间继续拉长。   

振兴走到她面前,舔了舔嘴唇说:“抬起脸,看我。”   

贞儿顺从的仰起脸,泪眸凄蒙地看着振兴。   

“舌头伸出来。”振兴又说。   

贞儿轻轻叹息,虽然透着哀羞,却仍顺从地从诱人的软唇间吐出粉红的舌尖。   

振兴侧下脸,嘴巴贴上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嫩舌吸进口中,一只手掌则放在她光滑的下腹轻轻摩挲。 。   

“嗯…”贞儿羞苦的闭上眼,美丽饱挺的乳房因为呼吸变急而微微颤伏。   

“喔!流下来好多!”前面观众席有人惊叹。   

“唔…”贞儿羞得脚趾头全往脚心方向紧握,原来振兴宽厚的手掌不断按摩她下腹,浓精从阴道里流出的量开始变多,如刚磨出的豆浆般不断垂落进玻璃夜壶内。   

“现在从她那里流下来的精液,可能不只是教授射进去的,应该还有很多是之前男人残留在里面没流干净的。”色虎解释说。振兴慢慢离开贞儿的嘴,镜头拍到一条晶莹的涎丝从两人交缠过的舌间拉开。他抬高贞儿的脸蛋,吻着她泪湿的长睫毛,柔声说:“你真的好听话,好柔顺啊!干脆以后我就叫你‘顺娘’好了,你说好不好啊?顺娘?”   

贞儿羞愧地闭上泪眸,轻轻地点头。   

“怎么有女人可以顺从到这种地步啊!自己丈夫被那样,还能这么听别的男人的话,要她怎样她就怎样,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不知道被怎么调教的?”一个台下贞儿的男同学羡慕不已地说。   

听见看见这一幕的我,悲愤的握紧拳头,心如同被强酸淋上一样痛苦。   

“真好,我的乖顺娘,我们现在去关心一下你的丈夫正强吧。”振兴推着贞儿的滴精专用架车,将她推到我的手术蓬前面。   

这时的医生,已经准备好要注射进我体内的精虫抗体,他们说只要这种抗体施打进我体内,就会对我的睾丸造精能力形成永久的损害,以后即使想用人工取精进行生育也不可能了。   

“你看,正强的输精管已经被医生割下来了,就是这个东西。”维民用夹子夹着我刚被割下来的输精管,拿到贞儿眼前让她看。   

“不…你们怎么能这样…”贞儿一看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脸色更是苍白到极点。   

“你刚才跟教授玩得火热时,不就叫你看医生正在割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吗?那时你还发生性高潮呢,现在装什么伤心?算了啦!这种男人怎么比得上我们这几个?不用为他难过啦!”晨维说。   

“不…我不知道…我没有…”贞儿悲伤地摇着头。   

方才她被喂了酒,又被教授干得迷迷糊糊,可能还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现在酒虽还没完全退,但至少没人在蹂躏她,因此总算了解他们对我作了什么残忍的事。   

振兴手指拨开贞儿的发丝,在她耳边说:“现在医生要帮正强注射一种抗体,这种抗体打进去后,正强以后的精虫都会有缺陷,也就是说,他再也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可以生育了,会变成一个永久不育男。”   

“不可以这样…求求你们…我和正强还要小孩…你们别这样….”贞儿惊慌地哀求那些禽兽,但被撤底调教过的她,虽然知道了医生和这些畜牲要对我作的事,却仍然高举双臂紧抓着上头的木桩,维持他们规定的滴精姿势不敢自主改变,这让我看了更加难过。   

“别难过,你要小孩还不简单?我们几个都能帮忙啊,你看看,我们三个人随便一个,都比躺在里面那个男人强太多了吧?”振兴抖动着结实精壮的胸饥,向贞儿炫耀说。   

“不…我只想要和强有个小孩…求求你们…”贞儿哭泣着说。   

“是这样吗?”振兴向维民还有晨伟使了个眼色,他们忽然同时低下头,一边一个吸住贞儿颤动的乳尖。   

“噢…别这样…”贞儿敏感的胴体受到刺激,发出撩人的颤动,但她双手仍旧抓住上面的木桩,没有对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有任何反抗。   

“你真乖啊,顺娘。”振兴的手伸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将肉花剥得更开,一大条浊精慢慢的挂了下来。   

“别在强面前这样…”贞儿羞苦的摇着头,挂在木桩上的两条修长小腿,用力地想往内夹,但大腿还是完全分开的状态,根本无法阻挡振兴的大手对她的轻薄。   

“啧!流这么多出来了,可是一直都流不干净,用这根来通看看吧。”振兴捡起地上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作得很丑恶的龟头和阴茎表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颗粒,另外还有二根细长的软塑胶针,是用来刺激阴蒂和肛门的。   

振兴一开开关,那根丑恶的假阳物立刻淫秽地扭动起来,上下两根软塑胶针也快速振动。   

“不…别用那个东西…”贞儿哀羞的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她泪湿的脸庞。   

“听说你对这一根特别有感觉,所以用它来上个前菜,再让你好好享受我们三个人有血有肉的大家伙。”   

“不可以…噢…不行….噢…”贞儿还在哀求,振兴已经把假阳具塞进她下体湿滑不堪的裂缝中。   

“毛剃得真干净,这样看得好清楚啊!第一次看到剃光毛的肉缝,感觉真是不一样啊。”振兴叹道,他蹲在贞儿敞开的双腿前,慢慢拔送着粗大的假阳具,红黏充血的耻肉,来回吞噬着布满颗粒的假龟头,阳具上一下子就被从里面倒涌出来的浊精流遍。   

“顺娘,先跟你丈夫道歉吧,接下来就要专心和我们玩啰。”振兴还没把假阳具塞到底,只是用龟头部份在阴道前端来回弄着。至于维民和晨维,一个仍吸吮着她的乳头,一个则正在舔吻她的腋下。   

“强…对不起…呜…你被那样…贞儿还和他们在你面前…对不起…”贞儿伤心的泣诉,但语气却杂乱而断续,因为她已经被那三个男人挑逗得快无法说话。   

我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这是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对贞儿感到恨意,以前贞儿在我面前不论被逼和男人怎么作,我虽一定会嫉妒,但愧疚和不舍会立刻取而代之。   

不过今天他们对我作出这么残酷的事,将我的卵囊当着众人眼前划开,取出我的输精管,还要注射抗体让我永远没有健全的精虫,在这种情况下,贞儿还在我面前和这些伤害我的男人淫乱群交,只要是男人,谁能忍受这种耻辱和悲痛!即始我知道贞儿是被迫的,她也无力反抗这些畜牲对她的奸淫,但在我眼里看来,还是强烈希望她能为现在的我作出一些抵抗,而不是无助被动的让他们挑逗然后得手,任由他们摆布、甚至柔顺的接受!   

“噢…不可以…”贞儿激动的哀吟又穿进我耳膜,我咬牙睁开眼,荧幕上振兴的手慢慢将假阳具塞到底,大量的浊精流出来,已经流满他的手。   


“啊…”贞儿的脚心呈现抽筋的样子,阳具塞满她的耻户,快速振动的塑胶片也接触到阴蒂和肛门,不断刺激两处最敏感的部位。   

“小顺娘,这样舒服吗?”晨维吻上贞儿开始晕红的脸蛋问道。   

“嗯…噢…”贞儿根本无法回答他,只是紧揪着眉,不断想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   

这三个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也不断在贞儿柔软光滑的胴体上爱抚,从白嫩的大腿、纤细的腰身到饱挺的乳房,无一不放过,唇舌唾液更是爬遍她每一寸肌肤。   

“呜…”贞儿用力的摇着头,身体却还是没办法抗拒,我在心中悲哀的叹气。   

那三个男人将贞儿从滴精架上抱下来,让她顶着蠕动的假阳具蹲在地上,然后三人都脱下内裤,已经半硬的粗长肉棒跳出来在贞儿面前。   

“好好的帮我们舔一舔、含一含!一边看着你丈夫被注射抗体永远不育吧。”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将肉棒抵到她唇间。   

“强…”贞儿踮起脚趾蹲着,塞满她的阴道的假阳具底部则紧紧抵住地面,强烈的扭动令她都快蹲不稳,面前还有三根肉棒要她舔,她看着我,悲伤的落下泪。   

“小顺娘,快点用心舔,舔大了才能在你丈夫面前干你啊!”晨维催促道。   

(贞儿!不要听他们的!)我在心中拼了命嘶吼。   

贞儿却慢慢张开唇瓣,将振兴的龟头含进口中。   

“喔…好温热的感觉…这就是顺娘的嘴吗?噢!就是那里,舌头也要好好的舔那里,真舒服啊,哈哈…”振兴淫笑着说,贞儿的泪水又滑下来,但却很认命的吸着振兴的大肉棒。   

护士已经在我大腿内侧涂抹酒精,针筒也已吸满要注射的液体,贞儿一边舔着她面前三根往上翘起的强壮肉棒,泪眼婆娑充满愧意和悲伤地看着我。   

振兴他们三人的肉棒都沾满贞儿湿亮的香涎,贞儿用她粉嫩的舌尖,从肉棒的下腹来回舔着龟头颈到卵袋的底部,让那三只禽兽享尽了销魂酥麻的快感,他们的肉棒都已经暴出青筋,硬到不能再硬了。   

“你表现的真好,顺娘,噢…医生要帮你丈夫打针了,他快变成不完整的男人了。”晨维一边享受贞儿温柔的服务,十分兴奋的看着我这边说。   

医生的针扎进我的大腿根处,慢慢将里面的东西施打进去,我认命的闭上了眼。   

“强…贞儿好对不起你…”贞儿也看到这一幕,总算停下帮别的男人舔鸡巴,悲伤的哭泣起来。   

“别停下来啊,顺娘,这样不乖喔!”晨维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恨你们…”贞儿哀伤的说。陈总这时走过来,手抱胸前说:“你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丈夫吗?还没呢,将他绝育后,接下来我们还要替他进行阴茎背神经丛改造手术。”  

贞儿抬起脸,泪光闪动、双肩抽搐地望着陈总:“那是什么?”   

陈总狞笑道:“就是把影响阴茎和龟头的神经改造得很敏感,简单说,就是作完这种手术后,你爱的正强会变成弄两下就会射精的早泄男。”  

“不可以…太残忍了…你们不能这样…”贞儿泪水再度夺眶而出,美丽柔弱的身躯激烈地发抖。   

陈总继续说:“至于你,大可不必担心生小孩的问题,等你生下肚子里这一胎后,我们会继续调养你的身体,让你成为极易受孕的体质,好为其他的男人继续怀孕。”   

我悲哀惊怒地几乎要昏过去,他们不只将我永远绝育,接下来还要将我弄成早泄,却要让贞儿成为易受孕的体质,也就是说我永远没能力让贞儿怀孕,贞儿以后却很容易就会怀他们这些禽兽的骨肉!   

“等你试过我们三个后,就不会对这个男人还有任何留恋了,来吧。”振兴说,随即俯身下去将贞儿横抱起来。   

“不…我不能这样…放过我和正强吧…”贞儿哭得很伤心,软弱地依偎在振兴强壮的胸怀上哀凄乞求。   

“来不及了,当年我用尽心思追你,你都不屑一顾,现在能和你尽情的性交,又是在你丈夫面前作,这么令人兴奋的事,我是不可能会停止的,你就认命吧。”晨维说。   

“我没有不屑一顾…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那时我很婉转的告诉你我的心意了…”贞儿噙着泪向晨维解释,没想到这却激怒了晨维,恶狠狠地说:“操你妈的你现在这种样子,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吗?”   

“算了啦,别对她凶,对女人要温柔一点。”振兴出来缓颊,然后低头问躺在他臂弯中的贞儿:“顺娘会很听话的,对不对?”  

贞儿只是闭上泪眸,任由泪水滑落。   

晨维则是冷哼一声,张开双腿大剌剌地坐到一张有轮子的三脚办公椅上,神情仍相当不悦,显然他对当年被贞儿拒绝的事仍十分怀恨,不过他两腿间的那条粗大阴茎,仍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依旧暴怒地高举着。   

振兴将贞儿放下来对她说:“乖乖去服侍晨维,让他消消火吧。”   

“正强被你们那样…在他面前我作不到…”贞儿抓着双手,低下头颤抖地说。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帮你好了。”振兴朝一旁的维民使了使眼色,两人走到贞儿左右两边,忽然同时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离了地面,就像抱小女孩尿尿的姿势一样,贞儿哀哼了一声,羞得将脸撇向一边。   

“只要你尝过晨维那根,应该就会忘记你丈夫了。”维民淫笑着说。   

“不…我不会…不管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忘了正强的好…没人可以取代他”贞儿哽咽地说,被抱成那样的她,秀白的脚趾又羞耻地弯屈起来。   

我听见她的话,心中并没比较安慰,因为我想看见的是她的抵抗,而不是听这种让人更加妒恨、让这些禽兽更兴奋的话,尤其是她脚ㄚ和脚趾每次羞耻作出的反应,都让我看了更是醋火中烧,偏偏那些摄影师特别喜欢拍她美丽性感的脚ㄚ 。   

“那就试看看吧,看你会爱上谁。”他们将贞儿抱到晨维上方,将湿润张启的肉缝对准晨维挺举的龟头慢慢放下,贞儿一直将脸偏向一边,身子微微发抖,脚趾握得更紧。   

肉缝接触到晨维坚硬的龟头,贞儿美丽的身体颤抖得更强烈。   

“才碰到而已,就开始有感觉了,诚实的身体已经告诉大家你爱不爱你丈夫了。”振兴淫笑说道。   

“不…我没有…”贞儿强忍着发出喘息的声音说。我悲哀的闭上眼,这时我的断精手术已经全部完成,但医生还不帮我把卵囊缝合,他们想多拍摄一些我卵囊被划破,两颗睾丸外露的画面,对比贞儿此时正和三个男人赤裸裸4P的样子,增加以贞儿和我为主角的A片剧情冲击性。   

“别…别这..样…”   

我又听见贞儿哀求的声音,原来那两只禽兽,正抱着贞儿的腿弯轻轻移晃她的屁股,让她张开的耻穴在晨维的龟头上来回磨擦,贞儿咬着唇羞苦地摆动长发,两条玉臂情不自禁地搭紧振兴和维民的后肩。   

“忍不住的话,可以呻吟出来啊,或是请求我们把你放下去,让你和晨维结合。”振兴一边移晃她的身体,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挑逗她耻缝顶端的阴蒂。   

“唔…我不要…”贞儿软弱地回答,镜头拍摄到她雪白平滑的柳腹上已布满晶莹的汗珠。   

色虎把麦克风拿近到贞儿的下体,现场立刻响起〝啁~啁~″清楚的液体磨挤声音。   

“身体都这样了,可爱的小嘴还要逞强,我们再让她尝点甜头吧,不过不要让她一次尝太多,慢慢来就好。”振兴向维民说。   

两人抬着贞儿屁股,将她湿漉漉的小穴口压着晨维硕大发亮的龟头缓缓放低,镜头清楚地拍到红嫩窄小的穴嘴被龟头撑大,慢慢的吞入整颗龟头,只到这个地步,振兴和维民就很有默契的停下来。   

“嗯…”贞儿的脚心完全弓起,呼吸已经十分急乱,却仍努力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我虽然心疼她,但却强烈的希望她不要发出呻吟,希望她至少为我保留她的心,不要被这些男人征服。   

“小顺娘,你那里已经包住整粒龟头了呢,感觉怎么样?”振兴拨弄着她完全充血成暗红色的阴蒂问道,维民的手指也轻轻揉着她勃起的乳尖。   

贞儿只是神情羞苦地咬紧唇、摇了摇头。   

“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话,可以求我们啊。”   

贞儿哀羞的哼了一声,更用力的摇头。   

“看来她的性欲还没完全被挑起,再找个人来帮忙吧。”振兴对色虎说。   

“没问题!”色虎立刻答应,后台立刻走出一个只穿运动袜和球鞋,全身赤裸、翘着鸡巴的肌肉男。   

“不…不要再来了…”贞儿见到又有人要加入,泪水立刻涌下来。   

肌肉男走到贞儿身后,开始亲吻她光滑如缎的裸背,由上往下,延着匀称优美的弧度,慢慢吻到腰脊,贞儿被挑逗得几度都失神发出喘息,勉强才有强迫自己忍耐住。   

肌肉男又从腰脊往下吻,在她白嫩的屁股吸吻。   

“别这样…”贞儿颤抖地摇着头,屁股因为被那样亲吻,不由得自己扭动起来,也使小穴嘴微微的缩动,好似吸吮埋在里头的龟头。   

肌肉男吻遍她的屁股还不放过她,竟又往脊椎最尾端吻落,仰头轻轻亲住她的菊肛。   

“噢…不可以…那里不行…”贞儿像触电般抽搐,还好肌肉男只是轻吻了一口,嘴立刻就离开她的肛门,贞儿优美的裸背上早已是香汗淋漓,汗珠不断延着玉脊滑下来。   

但那肌肉男并没因此停止,又回到她雪白的后颈,这一次不是用吻的,而是伸出舌头用舔的,贞儿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   

“呜…别再这样…求求你们…放过我和正强…求求..”   

那肌肉男用舌面慢慢来回舔着她的背,然后一样是慢慢往下舔,而愈往下则是贞儿愈敏感的部位,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纤腰,搭在振兴和维民后肩的手臂显得十分吃力,葱葱玉指紧紧抓住他们结实的肌肉。当肌肉男舔到她怕痒的腰际,贞儿的忍耐似乎也到了崩溃边缘,洁白的贝齿将下唇咬出血痕,汗珠不只从她背脊滑下,还从她被弄乱的发稍和秀洁的脚趾尖滴落。   

我看到这些禽兽故意在我面前这样折磨她、煎熬她的情欲,虽然悲恨又不舍,但反而更强烈希望贞儿能把持住,别让睾丸都已经被掏出来供人观看取笑的我,受到更难堪的屈辱。   

贞儿凄迷的哀眸看着我,不住地颤抖和喘息:“强…你的贞儿…好辛苦…”   

(不可以屈服,为我保持这次的贞洁…贞儿!我的爱贞…)我的心一直在狂喊。   

肌肉男的舌头又舔往贞儿的屁股,贞儿的玉趾和脚心已经用力到极致,红黏的耻肉缠住龟头颈部一直快速收缩,晨维整条阴茎都是她流出来的爱液,湿亮的光泽让它看起来更显粗大暴怒。   

“你们扒开她的屁股,我好好舔一舔她的小菊花,就不信她还忍得住。”肌肉男擦着嘴边的唾液说。   

“不…不能那样…”贞儿无助地哀求,我也愤怒到不可自己,她那个地方最是敏感,万一被肌肉男那样舔,只怕要完全沦陷了。   

但肌肉男终究是弯下身,把头伸到贞儿屁股下面,仰着脸开始舔她的肛门。   

“强…对不起…呜…..”贞儿仰直玉颈,发出凄绝的呻吟,腰肢和屁股激动的扭动,被男茎撑开的小穴收缩得更利害。   

“屈服了,好像屈服了唷!”维民红着脸对振兴说,眼中还透着兴奋,这些变态的男人只要能征服美丽的贞儿,用愈无耻的方法愈会让他们兴奋。   

“是吗?”振兴问贞儿:“你是不是愿意顺从我们了?”   

贞儿虽然流着泪没回答,却也没摇头或说不是,我看了心如被压路机碾过般难受和愤怒。   

“害羞说出口没关系,毕竟你丈夫在面前被弄成这样子,一定会不好意思说要跟别的男人性交的,只要点点头我们就知道你的意思了。”振兴说。   

(贞儿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对不起我!)我看着自己还没被缝合回卵袋内的两颗睾丸,心中悲哀的呐喊。两颗已无法造健康精虫的睾丸,表面还布满微细的血管,可悲从我的下体挂出来,连着破掉的卵囊皮肤,一起被乘放在两腿间一个浅底的铁盆上。   

但贞儿却还是哀羞的点下了头,那些禽兽们立刻爆出成功的兴奋欢呼。   

“她老公真的好可怜啊,睾丸都露出来外面给那么多人看笑话了,她竟然还说要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作。”贞儿女同学的话,像一根烧红的刀子刺进我心里。   

“那我就放下去让你和晨维好好作了唷。”振兴说。   

贞儿又泫然羞泣地点头。   

振兴和维民合力将贞儿放下,晨维粗大的肉棒也完全进到她体内,她羞愧不已地面对着晨维坐在他大腿上,虽然贞儿美丽的小腿很修长,但晨维坐的椅子仍有相当高度,所以她踮起脚ㄚ ,也只能让脚趾勉强触地。   

“好怡贞,你果然是个乖顺娘,我会喂饱你,让你永远忘记里头那个男人的。”晨维兴奋的说。   

晨维这样羞辱我,贞儿除了低下脸外什么都没作,而且还主动抬起双臂,柔夷轻放在晨维肩上。   

“真好…你真是我见过最乖的顺娘…我们激烈的作给大家看…还有给你丈夫看…”晨维兴奋到不行,强壮的胳臂猛然搂紧贞儿纤细柔软的腰肢,贞儿柔软雪白的乳房,和他结实宽阔的古铜色胸膛紧密地压在一起,两人的脸近到鼻尖碰在一起。   

晨维骄傲地问贞儿:“我的怡贞,你丈夫、里面那个没用的男人有我这种健美、强壮的身材吗!告诉我你兴不兴奋?能跟我这样作爱!”  

  

“嗯”贞儿微弱地羞应一声。   

振兴得到贞儿的回应,更是亢奋起来,紧紧的抱住她,说:“我感觉你的心贴在我胸口噗通噗通的跳,跳得好快啊,身体也好烫,你一定好兴奋吧!”   

“嗯”贞儿又轻应一声。   

我的心从被妒火燃烧到已经成为冷却的粉末,被风一吹什么都不剩了。   

被他们抓来这几个月,我几乎都是被他们绑着凌辱,身体四肢很久没运动,还被他们喂食一些容易肥胖的食物,现在躺在这里的我,整个肥胖的小腹已经滩出来,全身都是难看抖动的赘肉,跟他们几个英俊健美的男人比较说不出的自卑,更何况我是一个失去尊严和生殖能力的男人。   

“真乖…你真是乖顺娘…我要好好疼你…爱你…”晨维兴奋不已地吻着贞儿的耳朵、颈子,身下的办公椅被他摇得吱吱作响。   

“啊…”贞而在他撩弄下,凄眸如丝地张着小嘴,发出动人的呻喘,兴奋到连脚趾尖都离开地面,脚ㄚ子用力的弓直,整个人重量都交给晨维。   

晨维吻着她的脖子、香肩、锁骨,贞儿也激情的抱紧他。   

“叫我老公,要投入感情那种…用很爱很爱我的那种声音叫。”晨维兴奋的喘着气说。   

“老公…晨维…老公…噢…”贞儿扭动着屁股,激颤而辛苦的轻唤着。   

“真乖…我的顺娘…我们去看你真正的丈夫,他应该已经不能生育了!”晨维用脚滑动着办公椅,慢慢靠近我动手术的地方。   

“哼…”贞儿可能羞于面对我,将晨维搂得更紧,脸埋在他肩上。
“你看,正强的睾丸被放在外面,我们来亲嘴,庆祝正强的睾丸被拿出来,快…”晨维那可恶的变态兴奋到不行,可悲的我,原来是他们奸淫贞儿时催情助欲的工具。   

更让我泪水立刻涌下来的是,贞儿并没为我保住她的贞节,她顺从的和振兴四唇紧贴,激烈的缠吻起来。   

晨维兴奋的喘着气,一边激吻住贞儿的嘴,一边浓浊含糊的说:“唔…我的小顺娘…你的嘴唇好软…舌头好嫩…连口水都甜….啾….你好听话…丈夫被割那里…你还…心甘情愿的给我…你好乖….啾…一定要好好疼你….”   

“嗯…嗯…啾…”贞儿也闭上眼,美丽的胴体颤抖,完全投入和晨维的热吻和性爱,粉红的舌片在晨维口里交缠翻搅,雪白屁股夹紧湿淋暴筋的肉棍上下抬动,脚趾头也一直都忘情的紧屈着。

(可恶…贞儿…你是我的人…不准你这样啊!)我悲哀的看着这一幕。

晨维也扭动下身,卖力的让肉棒在贞儿体内滑动,继续亲着贞儿的嘴说:“乖顺娘…唔…应该叫医生…干脆把正强的睾丸割掉…啾…在我们作爱时…把他两颗睾丸…都割下来…让他永远没机会…再和你作爱…嗯啾…想到我就好兴奋啊…”

“嗯…噢…”贞儿忘情的呻吟出来,因为晨维说完后松开她的嘴,埋首吸住她的乳头。

晨维一边吸她乳头,一边粗鲁地摇动贞儿的细腰,还哼哼嗯嗯的说:“那个医生好棒…他对你丈夫作的事…让我们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好兴奋… .等医生弄完你丈夫…你也要跟医生作爱…报答他…看着自己丈夫被那样…还跟别的男人作…也让顺娘自己很兴奋…对吧?…你可以怀医生的孩子…让你为阉掉你丈夫的男人怀小孩…想到就兴奋吧…”
“噢…晨维…唔…”

听晨维那些可恶的话,贞儿不但没为我悲伤愤怒,竟然还坐在晨维身上,扬起玉颈激动颤抖,原来是被晨维顶在深处的龟头磨花心磨到高潮了.(二十七)

  在晨维身上的第一次高潮后,贞儿软弱地伏倒在晨维肩上,晨维粗大的阴茎仍塞满她的湿红的嫩穴,要射精恐怕还很久。

  “乖顺娘,这样就到了吗?”晨维抬高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贞儿发丝凌乱的漂亮脸蛋上,有残流的泪痕和让人心疼的虚弱,失去血色的柔软唇瓣也轻轻的颤抖。

  “不过我还没出来呢,还有振兴和维民也都还没跟你做爱。”晨维又说。

  贞儿没有说什么,晨维手指松开她秀美的下巴,她又软绵绵地伏倒在晨维身上。

  振兴说:“看来她是要任由我们摆布了,干脆我也上好了,弄她下面另一个洞。”他同时抖着两腿间呈微弯上举的暴怒肉棒。

  “顺娘,振兴想弄你另外这个洞洞,可以让他弄吗?”晨维一手伸到贞儿的屁股后面,轻揉着她淡粉紧致的菊肛问道。

  我听到后,愤怒得不自觉地猛摇头,只想为贞儿拒绝那个禽兽的要求。

  “嗯……”贞儿被他的手指揉得呼吸又慢慢变快,屁股不安份地扭动。

  “可不可以啊?身体是不是可以随便我们糟蹋呢?”晨维手指慢慢插进她的肛门,在周围都是爱液和汗水润滑下,手指要插进她窄紧的肛洞并不会很困难。

  (不!别再答应他们了!贞儿,这样做我无法原谅你!)我悲哀的闷吼着。

  “啊……”贞儿发出颤抖的喘息,脚趾头又开始夹紧。

  “回答啊!可不可以让振兴也上来?”

  “请……你们……温柔一点……”贞儿如泣如诉地说。

  “这样说是代表可以啰!”晨维兴奋不已,他就是想看到贞儿对他顺从的样子,否则他们想怎么蹂躏贞儿,贞儿根本也无力决定自己要不要接受。

  而我也知道这一点,虽然知道贞儿一定会被他们得逞,但却千万般不想见到是贞儿心甘情愿地答应任由这些禽兽摆布。
  不过显然我是输了!彻彻底底输给这些禽兽,是我对贞儿的贞节心,还有她对我的爱抱太高的期望,所以当下的我,有种心碎心冷,完全放弃自己和贞儿的凄凉感受。

  “要接受肛交就要把屁股扒开啊!知道怎么做吧?”晨维说着,同时将贞儿的左右手臂逐一拉到背后,手放在自己两边嫩臀上,做出扒开自己屁股的淫荡姿势。

  “她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啊?自己把屁股扒开,让大家看晨维肉棒插在她里面的样子,还有整个肛门都被看光光了。”贞儿的女同学又窸窣地讨论。

  贞儿可能听见她们在说她,羞耻得掉下泪来。

  振兴在自己的鸡巴涂抹上一层润滑油,把闪烁黑色光泽的硕大龟头顶住贞儿菊肛的中心点,然后又在接触点倒下一小沱润滑液,对贞儿说:“自己动一动屁股,让润滑液充份滋润我们要结合的地方。”

  “嗯……”贞儿羞叹一声,顺从地慢慢转动和抬动屁股,润滑液将振兴的龟头和她的肛门周围弄得黏黏亮亮。

  “好正点啊!真的从没见过这么顺从又这么美丽的女人,各种再羞耻的动作只要命令她,她都肯去做,而且做的时后,脸上还带着让人兴奋到不行的羞耻表情,像是被逼到很可怜又很动人的模样,光看她的脸还有她脚趾头的反应,我都忍不住要射了!”有个贞儿的男同学失控的鬼叫。

  “可怜的是他丈夫,真的不会想死吗?她只会对别的男人的话百依百顺,看在她丈夫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且她丈夫还正在被割生殖器呢!”有个人说出我这一刻真正的心情。

  晨维抬起贞儿的凄美脸蛋,看着她迷蒙的泪眸说:“顺娘听见没?同学们都在说你很好呢!我们再来亲个嘴吧!”

  说完,晨维又低下头去轻啄贞儿柔软的双唇,贞儿也仰起颈子,柔顺地回应晨维的亲吻,同时她的屁股仍不忘继续抬动,让晨维的鸡巴在里头抽动,也让菊肛继续和振兴的龟头充份磨擦润滑液。

  振兴嫉妒地说:“看你们那样亲嘴,真让我吃醋,等一下一定要换我亲她才可以!”

  “现在,我要进去啰!”振兴说,他的手握住胯下爆满血管的阴茎,圆翘的屁股往前挺,龟头慢慢挤开紧密的括约肌,“唔……”贞儿发出痛苦的喘息,正和晨维唇舌紧黏的小嘴,慢慢垂下一缕晶莹透明的涎丝。

  镜头拍到龟头完全进入肛门,原本紧致的菊花心,现在被撑大成一个圆洞,周围的括约肌也变成一条细细的筋,紧紧箍套住粗大暴满青筋的油亮男根。

  “真棒啊!这就是肛交啊!哈哈……以前只听说过,从没做过,没想到感觉这么特别,不知道别的女人的肛门会不会也这么舒服?还是只有顺娘的才会这么舒服。”振兴声音微微在发抖,却又亢奋不已,因为被贞儿的肛门夹住龟头颈,使得他全身精壮的肌肉贲起,从臀部、大腿到小腿更明显浮现肌肉用力的健美线条,脚也微微的踮高起来。

  晨维的脸也开始涨红,呼吸浓浊地对振兴说:“你插进来后,她也把我的肉棒夹得更紧了。妈的!真的好刺激,从来没这样玩过女人,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说完他又低下脸去堵住贞儿痛苦呻吟的小嘴。

  “唔……对啊……”振兴咬紧牙,慢慢把粗长的阴茎挺送进贞儿的肛门里,嘴里还说:“如果是自己女朋友……或是老婆……是绝对舍不得这样弄的,光想就很心疼……更不可能会找别的男人一起弄,但弄顺娘就不一样了,是她欠我们的……她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想怎么弄都行……”

  我悲凉地听着他们奸淫贞儿说的话,多希望贞儿能反驳他们,或是多少有点挣扎,但贞儿只是任由晨维恣意地吸吮她柔软的双唇和甜美的舌瓣,顺从地让他们占有下体两处洞穴。

  “噢……这里真的好紧……要往里面一点都要很吃力……”振兴粗长的大阴茎才进去一半,健美的古铜色肌肉上已经汗水闪烁。

  “嗯……因为进来两条鸡巴,虽然我们不是插同一个洞……但顺娘下面同时要用力,所以才会感觉特别紧。噢!干!她又在夹了……”晨维说,一手激动地抓扯住贞儿后脑杓上的头发。

  “呜……”贞儿弓起雪白的裸背,伏在晨维身上颤抖哀吟。

  我可怜的贞儿,镜头拍到她两个湿淋淋、狼藉不堪的红黏肉洞,努力夹住两条粗大暴满血管的精壮男根,宛如婴儿小嘴在吸吮不成比例的柱状物。

  “顺娘,你舒服吗?告诉我……不!告诉同学、告诉大家,还有你的丈夫正强。”

  贞儿痛苦颤抖地说:“对不起……强……贞儿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脏了……”

  “废话!妈的!顺娘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你丈夫的!懂吗?不论是身体还是心,全部都是我们的!”振兴骂道,忽然一股作气将肉茎插没到底。

  “强!噢……”贞儿痛苦地抓住身下晨维的肩膀,淡粉色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肌肉里。

  “顺娘……噢……抱紧我……好爽……好舒服啊……”晨维激动地喘叫,想必是振兴完全进入贞儿身体另一个洞后,阴道也把他的肉棒缠得更紧,紧到快绞出汁来。

  摄影师镜头特写到晨维和贞儿结合的部位,只露出一小截在贞儿耻穴外的阴
茎,上面交错的强壮青色血管,明显看得到血液在勃勃跳动,连阴茎下饱满的卵
袋都爬满亢奋的血管。

  (贞……不要再顺受他们……抵抗他们……只要挣扎一下就好……如果你还当我是你丈夫……就反抗一下……只要一点点反抗……我就满足了……)我悲哀万分地渴盼着。

  完全进到贞儿体内的振兴,赤裸的胴体上全是热汗,额头也因全身肌肉用力而冒出青筋。他一双大手抓住贞儿的纤腰,停下动作暂作喘息,转头对陈总说:“陈总,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什么请求?说出来听听。”陈总说。

  振兴这只可恶的禽兽竟然说:“那个没用的男人,可不可以干脆把他的睾丸割下来丢了,让他变太监就算了!免得怡贞对他还难忘情。”

  贞儿听见他说的话,发出了悲伤的呜咽,不过并没有激烈的反抗,这令我的心如堕入冰窖般寒冷。

  晨维也兴奋地附和着说:“对啊!割掉他那两颗算了!这样怡贞就永远死了心,在我们干他妻子时割下他的睾丸……想到我就好兴奋啊!哈哈!再来亲嘴,我的乖顺娘。”晨维说完又低头吸吮住贞儿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激烈地搅弄,贞儿脸上虽然爬满了泪,粉嫩的香舌却还是顺从地迎合他。

  我悲伤嫉恨到了极点,这个男人说出要割掉我的睾丸这种狠毒的话,而我最爱的妻子,非但没为我做任何事,还跟他在我面前湿吻,要我怎么活下去?

  陈总缓缓说:“这个提议,我不会赞成。”

  “为什么?你不是也很讨厌这个男人吗?他娶怡贞,一个人想独占我们大家的女人,所以才会落到这种下场,不是吗?”振兴问。

  陈总摇摇头说:“如果把他的睾丸割了,他就不再是个男人,这样就不刺激了,我要他变成一个无能的男人,这样我们在他面前玩弄他妻子,才会感到更加兴奋,不是吗?”

  振兴愣了愣,恍然说:“您说得对!如果他下面都没了,那在他面前弄怡贞就比较没那么让人兴奋了,所以您只打算把他弄成不育和早泄,这样让他虽然有男人的家伙,却永远不能让怡贞怀孕,也不能满足她,只能看着怡贞被别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然后替别人生小孩,对不对?”

  “没错!嘿嘿,而且要贞儿对这个男人还存有一丝依恋,她被我们糟蹋时,才会一直都有让人更兴奋、更美的害羞和惭愧表情。”陈总看向我,眯起来的眼睛里也充满变态的快感。

  医生这时总算开始帮我缝合卵囊,但听说接下来就要替我进行阴茎神经丛改造,透过这个手术会造成我永远早泄。护士在为我的阴茎即将动刀部位作消毒,医生也戴起显微手术用的眼镜,换了一把手术刀。

  我悲哀的转过脸不想看,却看见晨维和振兴十分有默契地在贞儿身上享乐,当振兴的肉棒送入贞儿肛门时,她的屁股被顶往前,塞满下方肉穴的晨维肉棒自然拔出一大段;而振兴肉棒往回抽时,晨维立刻挺高下体,换他将肉棒狠狠顶进阴道深处。两条湿漉漉的暴筋巨物,就这样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地轮流在红黏不堪的两个肉洞塞拔,肛门里的秘肉不断被拔出来外面,连拍摄的摄影师都看到兴奋得直喘气。

  而唯一还闲着的维民,这时也加入了,他强迫贞儿抬起脸,嘴吸上她的双唇粗暴地吻她。“呜……”贞儿如被暴风雨摧残的娇弱花朵,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被维民占据的唇缝发出痛苦的呜咽。

  “真的好棒啊!这种感觉……”振兴的热汗不断挥洒到贞儿背上,手掌用力扒着贞儿白嫩的双臀,好似要把她那里分到最开,让肉棒顶到直肠更深的地方。

  晨维两张大手则搂紧身上贞儿的细腰,兴奋地说:“是啊!我们的肉棒在怡贞体内轮流……这种感觉好特别……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蹂躏她……”

  “顺娘……当初你不接受我……现在才会被处罚……你要乖乖的……满足大家……噢……”振兴紧扒住她圆嫩的双臀,一下又一下地挺送,口中不时发出舒服的叹息。

  “啊……”贞儿忽又激烈地仰起玉颈,原来晨维弯起上身去吸吮她乳房。

  那两个禽兽就这样将我的贞儿弄到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榨干,最后又加快速度一轮猛送,才在她体内激烈地爆发。镜头从他们背后拍去,拍到两团挤在贞儿屁股间的饱满卵袋,一缩一缩地激烈鼓胀,他们身上的肌肉更是暴筋贲起,贞儿香汗淋漓的柔美娇躯,让滚热的男精烫得一颤一颤地抽搐。

  “好……好爽……”

  “真赞……终于如愿干到了……而且还能直接体内射精……”

  “等这一天……我等了好几年……以为不可能了……没想到真的可以……”

  振兴和晨维肉棒仍深植在贞儿体内,感动不已地享受着贞儿身体微微抽颤的温软余韵。

  “强……”贞儿不断喘息、悲伤地呻吟着我的名字。

  两根射完精却还硬梆梆、红通通的肉棍,棒身濡满黏白湿滑的精液,慢慢从贞儿下体两处红肿微开的肉洞拔出来,菇状的龟头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浊丝,可能射得很深,精液并没倒流出来太多。

  “好刺激啊!一辈子从没看过这么刺激的事了……”那些坐在台下的贞儿男同学脸都涨红了,手情不自禁地去抓自己胯下。

  “唔……好害羞……看到这种事……”原来很多话的那几个女人,也被刚才脸红心跳的3P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影响,脸上都出异常的潮红。

  有几个呼吸急促地挨紧她们身边的丈夫和男伴,甚至有两、三个女的两条大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互相磨蹭,天晓得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可能在幻想台上的如果不是贞儿,而是她自己,但以她们那副尊容和身材,振兴他们三个当然不可能会对她们做像对贞儿的事。这也是我最心痛和悲哀的事,我美丽的新婚妻子,她的美却为我们带来了最深最沉、永远都回不去的伤害。

  这不该是她的错,但若不是她的错,又算是谁的错?

  色虎检查着从贞儿两处被干到红肿微开的肉洞后,说:“你们射那么久,竟然只流出来这一点,看起来又得让她去滴精了。”

  我拼命地摇头,泪又滑下来,心里忍不住为贞儿着急和不舍。(别再让她做那种事了,她已经没力气再握住那根木头了!)

  贞儿现在这种虚弱的程度,要叫她抓住滴精架的木桩然后把腿抬上去,维持他们想看的滴精姿势,对她而言是多么吃力和辛苦啊!

  不只我这样为她心急,振兴也问说:“她现在这种样子,还能撑得住自己的身体滴精吗?”

  “嘿嘿……贞儿专用滴精架可不止一种。”色虎露出神秘的淫笑。我心中一凉,知道他要用哪种道具,但现在的我自身难保,又如何能保护妻子免于他们更过份的折磨?

  他们将另一种滴精架,推到正被动手术的我面前不远处停着。那是一根大木头,上面伸出三条铁架,每条铁架都分别垂吊下来一根打着活绳圈的麻绳,正中间那根绳子的活绳圈位置较高,左右两根绳索的活绳圈较低。

  我看过他们如何将贞儿吊在这种东西上滴精,中间那条绳子是用来套住她手腕吊高双臂;左右两边较长的绳子,则是将绳圈套在左右腿腿弯,使两条腿离地张成M字形,让体内的精液慢慢从肉洞垂下来。

  “去吧!乖贞儿,把自己吊起来,让大家还有你的正强看你怎么把精液滴干净。”色虎将贞儿从晨维身上拉起来。

  “哼……”贞儿趾尖才触及地面,两条白裸裸的玉腿立刻发软,夹着修长的大腿屈坐下去。

  “怎么啦?乖贞儿?”色虎蹲下去,抬高她下巴关心问道。贞儿以纤细的胳臂撑起上身,一双凄蒙的弯眸噙着泪,嘴唇发白到令人心疼的地步。面对着色虎伪善的关心,羞苦地说:“我的腿……没力气了……”

  “为什么腿会没力气?”色虎明知故问道,手指仍不放开贞儿巧美的下巴,硬是强迫她仰着脸。

  “被……振兴……还有晨维……”她哀羞得说不下去,纤瘦性感的香肩不断发抖。

  “被他们怎么了?腿怎么会没力气?”色虎吻着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珠问。

  贞儿闭上眼,羞叹说:“被他们……弄到……没力气。”

  我看了心如刀割,也没想到自己的处境更惨,护士正把我的阴茎拉长,医生则用笔在我的阴茎上面先标好等一下要下刀划开的部位。“你的腿被他们弄到没力,那该怎么办?”色虎仍不放过她。

  贞儿咬了咬唇,羞颤地说:“可以帮贞儿……把贞儿……吊上去吗?”说完泪水又簌簌滑落。

  色虎听到贞儿嘴里说出他想听的话,才满意地松开手指,转头问振兴:“你们愿意帮她忙,抱她到滴精架那边吗?”

  “当然很乐意啊!嘿嘿……”振兴走向前,弯身轻易将贞儿玉体横抱起来,贞儿柔软光滑的双臂环住振兴强壮的脖子,脸羞埋在他胸膛,修长的小腿紧紧并在一起,脚趾头也微微往内屈。

  振兴走到滴精架下面,低头柔声问怀里的贞儿:“到这里了,该怎么把你吊在这东西上呢?”

  贞儿松开环住振兴脖子的双臂,将手伸进中间那个绳圈后,手抓住绳圈上的活结,慢慢往下拉,绳圈就这样套住她两根纤细的手腕。绳子套紧双腕后,她羞颤地对振兴说:“可以放我下来……接下来……我自己就可以。”

  振兴半信半疑将贞儿放下,贞儿白皙动人的裸体,就笔直地被吊在滴精架下面,只有秀气的脚趾尖勉强能碰着地,清秀绝美的脸蛋,透出辛苦忍耐的怜人神情。

  “看你这样,我觉得好心疼唷!”振兴脸上透着疼惜说。

  贞儿湿红的美眸中泪花闪烁、声音微颤地说道:“跟正强被你们做的事比起来……根本不能算什么。”

  我心中一阵酸楚,贞儿是想在我面前被他们残忍地折磨,好减轻她对我的愧疚,但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堕入更难过、更痛苦、更愤怒的妒恨深渊!

  她努力抬高左腿,绷紧的脚趾尖在微微发抖,想要穿进左边那个绳圈,但几次都抬到一半就气力用罄。最后一次总算成功,一条腿让绳圈吊住腿弯,修长匀直的小腿就悬在半空中,但这时贞儿却已经香汗淋漓,晶莹的汗珠挂在她翘起的乳尖不断滴下,另外一条腿想再举起来,恐怕再也没半丝力气。

  (贞儿……放弃吧……让他们弄吧……我原谅你……什么事都原谅你……别再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好疼、好不舍,所有对于贞儿所有的不满和醋意,全都因为看到这一幕而荡然无存。

  这些恶魔,总是让我对贞儿在强烈的爱恨中往返,这时我心疼她、不舍她,但下一秒我可能会更妒恨、更无法谅解她,这种心理的折磨,比起这时我受的肉体伤害更加强烈和痛苦!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倔强地说自己就可以吗?”色虎走到贞儿面前,手指捏住她湿润的乳尖慢慢搓揉。贞儿连扭动身体都显得虚弱,但对于色虎的轻薄,脚趾还是微微地屈了起来。

  “顺娘真爱逞强,还是我来帮你吧!”振兴蹲下去,一手将贞儿性感的右脚捧在手掌,慢慢抬了起来。

  “哇……很嫩的脚ㄚ啊,原来顺娘的脚心这么软、皮肤这么嫩,这种性感的脚ㄚ子应该也很敏感吧!”他仔细地端详赏玩着掌中的玉足。

  “哼……”贞儿偏转开脸,美丽无瑕的脚趾羞耻地微握,随着振兴将她的脚ㄚ抬高,右腿也慢慢张开,红肿黏湿的两处肉洞又被看得很清楚。

  在振兴的帮助下,贞儿右腿的腿弯也被套牢在绳圈上,整个人离地悬空被吊住,双腿张成M字形,两边脚掌心更加羞耻地往内弓。

  色虎又将透明夜壶放在她屁股下面,被这种淫乱姿势吊住的贞儿,美丽的胴体在半空中轻晃,两腿间张启的肉穴微微缩动,一股浓浓的白精涌在洞口,但可能是精液过浓的原因,就是无法垂下来。而另一处肉洞更惨,原本紧致内缩的括约肌变得红肿凸起,中心点被挤得很紧,更是无法滴出精液。

  但虽然精液没出来,贞儿两边雪白的大腿根却牵满黏稠的水丝,肉花唇瓣也一样,沾满男人白浊的精水和不知名的分泌物,只能用狼藉不堪来形容。任何男人要是看到自己妻子下体是这种样子,不被醋火烧死才有鬼!

  “滴不出来呢!”七、八个男人蹲在贞儿的屁股下面,仰着脸关注滴精的情形。贞儿颤抖得更厉害,浓精在她穴口一吐一吐的,就是流不下来。

  “算了!等不及了,我就这样干她好了!”维民抖动高翘的鸡巴走过来,那些围观的人才散开回到座位。

  “顺娘,还有我呢!等我也射进去再一起滴好了。”维民从她身后把手伸进她屁股下,双掌扒住她大腿,然后以微蹲的姿势,将高高翘起的龟头顶在贞儿下体,前后移动找寻要进去的洞。

  “哼……”贞儿咬紧唇,羞得将脸转开不敢看我这边。

  “乖顺娘,我要你看着你丈夫。”维民兴奋地说。

  贞儿羞苦万分地望向我,神情充满哀羞和愧歉。嫉妒又快速燎烧我的心,换我愤怒地别开脸不想看她。

  “找到洞了……”维民说。

  “不……不是那里……”贞儿软弱地哀鸣。我忍不住看屏幕,原来维民的龟头抵住的是她红肿可怜的菊肛!我想到她那里还要被二度蹂躏,不舍和愤怒立刻又升上心头。

  “我也要尝尝和怡贞你肛交的滋味,先肛交再换前面的小穴插。你是我的顺娘,要乖乖地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看着正强,说要被插入了。”维民在贞儿身后,慢慢地扭动屁股,让龟头磨揉菊肛。

  “强……贞儿……要被插入了……”贞儿泪眼婆娑望着我,羞颤地说。

  “真乖……叫你说你就说……好乖的顺娘……噢……”维民说着,慢慢将龟头挤进去,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唔……”贞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悬在两侧的性感脚ㄚ,脚趾头慢慢地屈紧。

  维民的鸡巴和振兴、晨维一样,都是属于粗长往上弯翘的男根,这种鸡巴看起来最为凶猛,而且很适合现在这种将贞儿吊起来、从她背后插入的体位。

  “好棒啊……我的乖顺娘……我们紧密的结合了……”维民大半条暴筋的肉棒深植进贞儿后庭,有力的双臂搂住贞儿娇软的胴体,整个人贴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蹭动。

  我痛苦地闷吼着,塞满我嘴里的布(那是他们从贞儿身上剥下的小内裤),已经被口水和愤怒的泪水浸到全湿了。

  (贞儿,别那样接受他……医生已经准备划开我的阴茎……要动手术了……你看到了吗?以后我不但没生育能力,还会早泄……他们在对我做这种事……你却柔顺地接受那些男人的蹂躏……要我怎么办?)

  “嗯……唔……”贞儿只是努力压抑住呻喘,没任何抗拒维民的意思。

  “看,医生在帮正强动手术了……噢……我们这样一边做,一边看正强被动
手术……真好……”维民慢慢挺动屁股,粗大的肉茎在贞儿红紧的肛洞进出。

  “呜……”贞儿美丽的胴体激烈地颤抖,足心用力地弓起。虽然她对我充满惭愧和羞耻,不过听维民说我要被动手术了,还是不禁关心的看向我这边,我则是愤恨地闭上眼。

  “乖顺娘,你丈夫好像在生我们的气呢!让我亲亲,气死他……唔……”维民的手伸到上面,将她的脸转向一边,然后伸长脖子去吸住她的软唇。贞儿任由维民吸吻她的嘴,羞耻地喘息和流泪。

  维民吻了贞儿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唇,手叉着腰,开始认真挺送屁股,粗大湿淋的肉棍在贞儿的肛洞中进出,贞儿被凌空吊着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被顶得前后晃颤,每次维民顶进深处,她就痛苦地甩乱美丽的长发,发出让人心疼的悲咽。

  更淫乱的景象是,原来涌在前面耻穴口流不出来的浓精,在维民不断抽插后庭顶撞她屁股下,慢慢垂下来一大条,随着被吊住的美丽身体摇晃,那条浓精就悬在她两腿中间激烈地前后甩动,摄影师特别将它拍摄在屏幕上,看得那些围观的禽兽亢奋到极点。维民在窄小的肛洞内插了近百下后,已是汗流全身,精壮的肌肉水光闪闪,他喘着气慢慢将鸡巴抽出来,硬梆梆往上弯翘的粗大鸡巴,上面全是湿淋淋的水汁,完全离开红肿微开的肛洞时,菇状的龟头还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白浊的精丝。

  “换另一个洞插……内射……还是要射在小穴里……才会过瘾……对不对?顺娘。”维民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问,贞儿偏开脸颤抖地羞泣。

  维民从贞儿身后绕到她面前,也不理会她的耻穴还挂下来一条之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就把湿淋淋的龟头顶在穴口,用力顶进去。“哼……”贞儿白皙剔透的脚趾又用力弯屈起来,头往前倾倒在维民肩上。

  他们这种交合的姿势,变成维民是背对向我,但我和贞儿仍彼此相望。

  “乖顺娘,你里面好湿、好烫……喜欢我的肉棒进去吗?”维民叹息道。

  “嗯……”贞儿不敢看我这边,将晕烫的脸蛋埋在维民肩上簌簌颤抖。

  可恨的维民竟然对贞儿说:“我要插你了……你要随时告诉我,医生帮正强动手术动到哪里……顺娘亲口告诉我,我会更兴奋……”

  “不……好过份……”贞儿软弱地摇着头。

  “越过份……我们就越兴奋……你是顺娘,要顺从我……知道吗?我是你的天……你的主人……你的亲老公……亲哥哥……”

  “不……不是这样……”贞儿哀羞的反驳。

  “不是吗?那这样呢?”维民慢慢拔出湿漉漉的大肉棒,微微蹲低屁股再往前挺,把肉棒用力送到底。“噢……”贞儿仰直玉颈,发出激苦呻吟。

  维民再度抽出大半条肉棒,慢慢扭动屁股,让肉棒前段在贞儿耻穴内浅浅地进出和滑动,挑逗得贞儿无法自制地扭颤和呻吟。

  他又问贞儿:“是不是很兴奋?告诉我……你是谁?”

  “嗯……是乖……顺娘……啊……”贞儿失神地喘着,顺从地回答他的话。我愤怒、心碎地握紧拳头发出痛苦闷吼。

  更可恨的,是摄影师拍到他们两人交媾的下体,贞儿雪白的屁股下面挂满了黏稠的水条,许多淫秽白黏的精水从贞儿体内被抽插出来,流满了晨维的卵袋和大腿两侧。

  “那你告诉我……医生替正强……动手术……现在到哪里了?”维民说,忽
然又深深往前顶入。“哼……”贞儿的脚心又用力弓弯。

  “快说啊……顺娘……”维民全裸的背部和屁股上全是汗水,他把肉棒全塞进贞儿体内,淫秽地扭动结实的屁股,两张大手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揉捏她白嫩的臀肉。

  “噢……已经……要用刀……割开……”贞儿如泣如诉,哀羞地告诉维民:“医生……要把正强那里……割开了……”

  我又悲又怒,贞儿竟然真的顺从这男人,向他叙说我被动手术的进度,好让
他能更兴奋的奸淫她!

  “真的吗?割了没……割了没……”维民喘着气问,听贞儿说医生准备要下刀,开始亢奋地顶送肉棒。

  “噢……啊……”贞儿不断地甩乱长发,发出激烈的悲鸣:“割下去了……医生……将正强那里……割开了……呜……强……对不起……”

  我悲哀地看着医生手中锋利的手术刃,在我阴茎的背上划开一道口子,贞儿羞愧的哭泣和激情的喘鸣不断穿进我耳膜。

  “好兴奋啊……已经割开了……”维民听贞儿亲口对他说医生划开我阴茎上的皮肉,更是兴奋到不行,热汗淋漓地猛插我的贞儿。

  “她老公好惨啊!妻子和别的男人苟且,还向奸夫报告自己丈夫被割生殖器的进度,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那个微胖的女人火上加油地说。

  另一个贞儿的女同学附和说:“是啊!野男人的阳具和身体对她真有那么重要吗?怡贞竟然为了取悦野男人,这样对自己的丈夫。”

  另一个男同学则兴奋到脸变通红,激动地说:“听她说那些话,真的好让人兴奋喔!这个女人真淫荡,应该好好的折磨、凌辱她、干死她!”

  医生用器具小心地将我阴茎上的皮肉拉开,然后夹起里面一条神经。

  维民猛烈地蹂躏贞儿,还不放过我们夫妻地逼问贞儿:“现在呢……快告诉我……正强怎么了?”

  “啊……”贞儿激烈地哀鸣,娇躯被这样吊起来猛干,细瘦的胳臂和柔弱的腰肢不禁让人担心会被蹂躏到坏。

  “告诉我……快告诉我……正强现在怎么了?我兴奋到想射了……噢……顺“动手术吗?动完后……正强会……早泄吗?噢……想到就好兴奋……告诉我,他会早泄吗?”维民整个人像从热水里爬出来一样,健美的肌肉上全是汗。

  “呜……会……正强会……早泄……啊……”贞儿性感的两只脚ㄚ用力弯到最极致,被吊住的赤裸胴体烈发颤,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我真想把眼睛闭起来、耳朵也堵住!我从没想过贞儿会为了让别的男人性高潮,而这样子对我!

  维民被贞儿说的话所刺激,喘着气亢奋地叫道:“噢……我要出来了……怡贞……噢……顺娘……”

  “呜……”贞儿她也流着泪激烈地呻吟。

  他们两人是同时间到达高潮的,维民踮起脚尖,饱胀的卵袋一鼓一鼓地在贞儿体内注入浓精;贞儿美丽秀气的脚趾紧紧屈握住,让维民粗暴地吸上她软嫩的嘴唇,两人一边丢精,一边激烈地缠吻。

    (二十八)

  贞儿和维民的性高潮结束时,医生也差不多完成我阴茎的手术,我心灰意懒的闭上眼,累得只想睡觉,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们移走为我搭设的简易手术蓬,贞儿仍被吊在滴精架上,和我的距离十分近,我微微睁开眼,看到她也正望向我,婆娑的泪眸中,充满对我的关心、难舍和羞愧。

  我冷冷的偏开脸,她被那三个男人奸淫时,依顺他们所说的话和做的事,已
经深深伤害了我,现在我已变成不完整的男人,再多的关心和愧歉对我一点意义
也没有。

  “强……你讨厌我了吗……”贞儿颤抖哽咽地说。

  我没说话冷漠的阖上眼,也等于是回答她了,只听到她悲伤的啜泣。

  “医生,你要来一下吗?这个女人很正点唷,我带她下去整理干净后,再让您享用如何?”色虎的话传进我耳里,使得我又不禁气得咬牙发抖。

  那医生说:“帮她丈夫动手术动太久,有点累了,今天就免了,下次我来帮她产检,检查完后再好好疼爱她一次,毕竟我把她丈夫弄成这样,也有义务要满足她啊,嘿嘿……”

  贞儿羞咽一声,啜泣得更厉害,而我是除了愤怒外,什么也做不了。

  “她身体里还有很多精液,都还没流出来呢!”振兴说,还故作关心的走到贞儿身边,手指尖轻轻滑触着她饱挺的乳房胸线。

  “呜……不要……”贞儿羞耻地偏开脸,软弱微颤地哀求,振兴的指尖轻轻扫触她性感的腋下,然后爬上雪白的乳峰,最后来到至乳尖,沿着淡淡的乳晕慢慢画圈,敏感的乳头被挑逗得再度充血翘起来;被吊住的贞儿,只能羞苦的不断流泪和喘息。#--iCMS.PageBreak--#他们已经把塞在我嘴里的布拿掉,我冲动得想叫振兴住手,但又想到贞儿或许很喜欢振兴这样对她,一股逆气涌上胸口,过度的嫉妒和气愤,让我忍住没出声。

  “身体又兴奋起来了,这女人真敏感。”那医生冷眼看着振兴挑逗贞儿说,摄影机从贞儿背后拍摄,被吊起双臂而更显匀称、肌肤细滑的裸背,辛苦微颤的姿态甚是性感动人。

  “我看要想个办法让她滴精滴干净才可以。”色虎说。

  陈总道:“我们不是还有一样游戏没玩过吗?”

  色虎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兴奋地说:“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么好玩的事,我立刻去安排,大家耐心等一下。”

  我心中的感受十分复杂,我虽然恨贞儿刚才那样对不起我,但却又忍不住为她担心,这些禽兽不知道又想什么残忍的手段要来蹂躏她。

  过没多久,观众台忽然传来一片惊呼,接着我听见贞儿哀羞欲绝的呻吟,猛然睁开眼,看见被吊在我面前不远的贞儿,美丽动人的眸子里尽是绝望和惊恐,晶莹的泪花不断在眼眶中打转。

  被绑在内诊椅上的我看不见后面到底出现些什么,会让贞儿出现如此害怕和羞绝的神情,不禁奋力向左右转动脖子,却还是无法如愿。

  “贞儿丈夫也很想看的样子,把他移后面一点,不要让他错过精彩好戏。”陈总说。

  贞儿垂下泪来,颤抖地说:“不要……别让正强看……你们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但别让正强看到这种……”

  听贞儿这样说,我更是被嫉妒和急怒冲昏理智,粗红脖子朝她大吼:“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看?他们弄得你很舒服!所以不敢让我看吗!我没看到,你就能尽情的迎合他们,是不是?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贞儿滴着泪一直摇头,想对我解释,却又只会说不是这样,振兴这时仍站在她身后,两张手掌轻轻抚着她细腰两侧,整个人还近贴着她光滑的裸背,不停吻她白皙的颈子,这使得我更加愤怒。

  “正强很吃醋呢!嘿嘿……不知道正强除了对野男人吃醋外,对公狗会不会吃醋?”色虎淫笑着说。

  我的心顿时冷了一大半,怒视着色虎,咬牙问他:“什么公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名肌肉男将我连人带椅往后推了一段距离,我到贞儿害怕的事了,映入我眼中的景像,让我脑中轰然一片空白。两名宽肩窄臀,全身赤裸、两腿间挺翘着粗长鸡巴的壮硕肌肉男,牵着两条巨大的公斗牛犬走向贞儿。

  这时所有观众席上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全场陷入一片高度紧张与兴奋的异常情绪当中。

  色虎兴奋到声音发抖:“让这两条威猛的公狗,来帮我们美丽的贞儿舔出小穴里的精液吧!这可是今天的一大高潮啊!”

  “住手!别这么作!”我悲愤难抑地大吼。

  “强!救我……”贞儿害怕到唇色惨白,被吊起来的美丽胴体无助地挣扭,却更让那些男人看得兽欲高张。

  “死心吧,你的强救不了你的!医生已经把他变成早泄男了。”色虎淫笑着说。

  “太过份了!你敢让那两条畜牲碰到贞儿,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我朝色虎怒吼,那是我唯一能做的,因为下半身被麻醉失去知觉,身体还被绳索牢实捆绑在诊疗椅上,这样的我认命地看着美丽的新婚妻子被他们糟蹋取乐。

  “我好害怕喔,早泄男生气了,哈哈……”可恨的色虎大笑道。

  两条像在发情的大型公犬看到雪白柔肌的贞儿,立刻奋力地要往前扑,牵着它们的肌肉男十分吃力的拉紧狗链,才能勉强制住它们的冲势。

  贞儿闭上泛泪的湿眸转开脸,可能知道我无法救她,也没有人救得了她,所以认命了。

  色虎抬起她凄美苍白的脸蛋,淫笑说:“嘿嘿……好可怜啊,已经知道逃不掉了吧?其实没那么可怕的,这两条畜牲不会咬伤美女,只会用它们布满舌蕾和唾液的舌头,好好舔你的小嫩穴,你就当成享受吧,我们也难得见到这种刺激的景像啊,大家都很期待要看呢!”

  贞儿只是闭着眼默默的流泪,完全放弃挣扎了,凄怜的模样我看了心好痛。

  两条大狗刨着爪子,已经来到她被吊开的两腿间,鼻头离她私处只有数寸,红色舌片一直甩着湿淋淋的唾液。狗鼻呼出来的滚烫热气,已经喷到最敏感的耻缝,贞儿又羞又怕,想把身子往旁边缩,但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办到。

  色虎指着贞儿雪白性感的脚ㄚ,要摄影机拍特写:“看,这小骚货还没被舔到,就已经兴奋起来了,脚趾头勾成这个样子!”

  “不……我没有……”贞儿软弱羞苦的反驳。

  “等一下被舔那里的时候,你可要忍住别发出呻吟啊,不然你的强要是看见你连被狗舔都会有感觉,他可能会气到要医生干脆将他的老二割掉唷!”

  “太过份了……”贞儿颤泣地偏开脸。

  “要来了喔,你的身体要受得住唷!”色虎朝拉住狗的肌肉男作了个手势。

  肌肉男让狗往前,它已经可以碰到贞儿了,但还没开始舔,先用鼻子在贞儿的双腿间嗅着。

  “哼……”贞儿紧张的弓起脚掌心,悬在半空中的玉臀忍不住微微颤抖,耻穴口竟有一缕透明的水汁慢慢滴下来。

  “这是什么?”色虎用手指接住,在两指指腹间拉开来看,接着搓一搓,然后放进鼻端嗅了嗅,露出兴奋的神色说:“是爱液呢!没想到男人射进她肚子里的精液都还没流干净,她又分泌出爱液来了,难道是想到要被狗舔那里,身体开始兴奋了吗?”

  “不……不是的……噢!不要……”贞儿还没反驳完,那条大斗牛犬已经开始舔了,贞儿柔美的胴体像被电到般,剧烈地扭动起来。

  “救……救我啊!强……啊……强……”贞儿哀吟求助的声音穿进我耳膜,我却无法有任何作为,只能咬牙切齿的目睹这一切发生。

  “怡贞她……真的在被狗舔那里,我快不行了……噢……”坐在前排的一个贞儿的大学男同学忽然发出淫秽的呻吟,镜头转向他,只见他裤裆中慢慢湿开,竟然是兴奋到射精出来。

  “好害羞啊……”有几个女同学装模作样的表现出害羞的样子,视线却从没离开过舞台,两条大腿还在那不停的磨蹭。

  公狗的唾液黏满了她的下腹和大腿两侧,舌头一次又一次的滑过白秃无毛的耻阜,鲜红充血的耻肉都被舔翻开来。
  “呜……”贞儿摇着头,羞苦不已的悲鸣,被吊起来的美丽肉体香汗淋漓,窈窕的腰肢和白嫩的屁股,随着狗舌的舔舐,不断地摇扭抬动,十根纤指紧紧扯住吊住手腕的粗麻绳,秀气的脚趾也用力往内勾弯。

  “这种公狗的舌面都是密密硬硬的舌蕾,舔起来很有感觉吧?”色虎拉住贞儿湿乱的长发,强迫她仰起脸来。

  贞儿两片失去血色的玉唇不住地颤抖,泛泪的凄眸也痛苦的弯成了线,从雪白的贝齿间不断吐出羞苦的哀吟和喘息。

  “另一条也带过来,从她屁股后面来。”色虎对另一名拉狗的肌肉男说。

  “别这样对她……求求你们……”我终于忍不住向色虎哀求。

  振兴把走到我旁边,狞笑道:“专心看你的新婚妻被狗舔吧,照这样看来她很快就会高潮了。”“噢……不要啊……”

  怡贞忽然激烈的哀叫,镜头从后面拍她的屁股,原来色虎正将一条粗长的香肠塞进她后庭,那根香肠足足四十公分长,就这样超过三分之一的长度塞进了肛门里。

  肌肉男把狗拉到她屁股后面,那条大狗立刻凑上去咬住香肠嚼食。

  “啊……”贞儿前后都受到侵犯,诱人的胴体作出最激烈的挣扎。

  “再拿绳子来!把她绑得紧紧的,动都不能动,尽情的享受被舔的滋味!”色虎亢奋不已,命令助手又去拿更多粗绳出来。

  “够了!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她吧!……”我痛苦的喊着,但这些禽兽没人理我,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贞儿身上。

  绳子拿来了,他们开始更残酷的捆绑已经被吊起来的贞儿,原本垂下来的小腿,现在绳子牢牢绑住脚踝,再往左右两边拉紧,系牢在舞台两端的柱子,被绳索扯紧的修长双腿张直成一线,连脚掌都往前绷直。

  接着他们捆绑她的细腰,绳索在贞儿的腰上缠缚数圈后,拉到另外两边的柱子上捆紧。

  被悬吊着的贞儿原本还能作有限度的扭动挣扎,现在身体连晃都晃不动了,两条巨犬饥渴贪婪的舔舐她充血狼藉的耻缝、嚼食露出在她菊肛外的半截香肠。

  “噢……噢……强……对不起……贞儿……忍不住了……”贞儿雪白的脚心抽筋了,饱挺的乳房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汗珠,大量白浊的浓精被狗舌从她阴户内舔出来,濡满了大腿根。

  “要高潮了吗?被狗舔也可以高潮吗?还是在丈夫面前呢,不会害臊吗?”色虎故意逼问着贞儿。

  “强……噢……”贞儿仰直了细颈激烈呜咽,动人的柔躯一颤一颤地抽搐,不断被舔的耻缝,喷溅出的不知道狗的唾液、男人的残精还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水汁。

  “真的被舔到高潮呢!好厉害啊!”贞儿的大学男同学激动地说。

  色虎这时指挥其他人将贞儿松绑放下,赤裸的贞儿无力地伏倒在地上,两名助手提着大桶的牛奶,淋到她美丽的身体上,贞儿发出呜咽,肌肉男松开狗链,两条大狗立刻扑上前去猛舔。

  “呜……”贞儿连躲都躲不掉,只能无助哀羞地悲咽,雪白的胴体很快爬满大狗的唾液。

  “先拉走一下。”色虎命令那两个肌肉男。肌肉扯住狗链,用力将两条巨犬从贞儿身上拉走。

  贞儿闭着泪眼,蜷住身子,羞苦而激烈地在那些男人脚边不断喘息。色虎伸脚,将她推成仰躺的姿势,贞儿将脸偏向一边,双臂护着酥胸,两条修直的大腿紧夹着,腿的尽头美丽的脚趾头整齐地并在一起。

  这种哀羞、可怜、凄美、无助,但却又服从依顺的模样儿,更将那些男人亢奋的情绪提引到另一个层次。

  “腿打开。”色虎无情的命令着她。

  “不!别听他们的!贞儿,就算你不要贞操,作为林家的媳妇,也要为我还有为我家,留下起码最后一点尊严啊!”我再也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愤怒和嫉妒像烈火一样,疯狂燃烧着我!逼我对她说出了最严厉的重话!

  “强……贞儿不配……作你家的人……”贞儿羞泣地说,在那些禽兽的淫笑中,她慢慢地将腿分开成羞耻的M字型,只有脚趾尖轻轻碰在地板上,然后轻叹了一声,原本护着美丽酥乳的双臂也缓缓滑开,这动作表示的,无疑是将身体完全交由那些畜牲蹂躏和糟蹋。

  “真爽啊!这女人太赞了……光看她的表情和动作……我就忍不住了……喔喔……”又有一个男人兴奋到射出了。

  “贱人!你这个贱人!我不该娶你!我恨你!”我流着泪哽咽地骂,那种心痛和愤怒,已经超出自己所能负荷的极限。

  色虎能完全让贞儿在我面前百依百顺,显得十分得意,他又对贞儿说:“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在大家面前把腿分到最开,维持让大家看清楚你的阴户和肛门为原则。”

  贞儿美丽的玉手微微颤抖着,伸去抓住自己纤细的腿踝,照色虎的话作出了淫乱的姿势,张着腿把粉红黏湿的耻户还有紧致的菊肛,彻底分展在那些男人眼前;她美丽的脚掌微微的弯着往前绷直,洁白秀气的脚趾紧紧并握。

  目睹这一切,我痛苦的摇着头,发疯似的挣扎,把身下坚固的诊疗椅摇得发出声音,如果不是被绑在上头,我一定会拿头去撞东西。

  “牛奶给我。”色虎从助手手中接过一桶牛奶,忽然又还回去给助手,说:“这个太稀了,去拿浓一点冰的优酪乳过来,要有果粒的那种。”

  助手很快把他要的东西送到,色虎就从上方,对准贞儿粉红张启的肉隧,慢
慢将浓稠的优酪乳倾倒而下。

  “噢……”冰冷的优酪乳碰到耻肉的刹那,贞儿像被强电触殛般,柔美的胴体剧烈地弓挺起来,原本分开的双腿也不自禁地夹住。

  “张好!谁准你腿夹起来的!”色虎停下倾倒的动作,大声喝道。

  “嗯……”贞儿淌着泪,颤抖地握紧自己腿踝,再度把腿张开到最大。

  “要倒啰,维持这样,不准再乱动喔。”色虎再度将优酪乳倒下,贞儿这次心理虽然已有准备,但身体还是发出激颤,纤葱玉指将柔美白皙的脚踝握出了红痕,性感的脚ㄚ弯得更用力,脚趾头也握得更紧。

  镜头拍着她凄美的神情,让人心疼痛苦地咬着嫩唇,脸蛋交错泪痕,清澈的泪珠还不断自弯眸间滚落。

  “畜牲!你们都是畜牲!……别再这样弄她……放过她……给我们夫妻留一点颜面……求求你们……”我从痛苦的怒骂,到揪心撕肺地哀求,但不论用什么方式,都停止不了这些男人对我美丽妻子作的事。

  浓稠的优酪乳承满了贞儿的耻户,应该是已经灌满了肉壶,再也装不下去,浊白的乳浆,从淹满的粉红穴口溢出来,流经股沟和内大腿两侧,在她屁股下的地板积成一滩。

  色虎这才停止继续倒,转对拉住两条巨犬的肌肉男说:“放一条狗过来。”

  贞儿听见色虎要让狗再度上来舔她,发出了让那些禽兽更兴奋的羞苦叹息。

  我悲愤攻心,气急败坏的嘶吼:“住手!别再这样对她!贞儿!把腿夹紧,别让他们得逞!别让这些畜牲玩弄你!不准你这样……再败坏我们家门风!”

  “强……贞儿……对不起你,噢……”贞儿只回答我这一句,那条肌渴得大狗就已扑进她张开的双腿间,埋首唏哩呼噜地舔起来,贞儿的细腰激烈地挺高,雪白柔皙的颈项也用力往后仰,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发出夹杂痛苦和激情的哀鸣;她的手仍用力抓着自己脚踝不敢放,脚趾头也仍紧紧弯握着。

  “贞儿……反抗他们……别这样啊……”我悲愤而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色虎又绕到另一端,慢慢将优酪乳倒往她脖子,然后移向她的脸。

  “呜……”已经哀喘不已的贞儿,本能地将脸偏向一侧,避免优酪乳直接淋到她脸蛋上。

  “不许转开!”色虎恶狠狠的命令。

  贞儿依顺地把脸转回来,让色虎把优酪乳淋在她美丽的脸蛋上,连嘴里也都含满优酪乳,几度她激烈呻吟时都被呛到。

  “再一条带过来吧!”色虎说。

  另一个牵狗的肌肉男放长狗炼,他牵的那条大狗立刻冲向贞儿,俯下头舔她的脖子。“呜……”只看到贞儿两条高举张成M型的美丽裸腿,不住地在颤抖。有人一直轮流在她的耻户、脖子还有脸上,淋下特浓优酪乳,让那两条狗卖力地舔她身体。

  “嘴张开,让狗舌可以伸到你嘴里。”色虎残酷地说。

  “你们太可恶……太过份了……”我再也没力嘶吼,这些男人畜牲不如的手段,还有贞儿没有贞洁的顺从他们,让我连愤怒的力量都快被打击耗尽。

  贞儿还是顺从色虎的话,将嘴张开,那条狗湿漉漉肥厚的舌头,就这么塞进她口中,大量狗涎混着乳白的优酪乳,从她嘴边不断涌下来,贞儿凄艳的胴体,不断地激颤弓扭,也不知在极度的羞辱中高潮过几次了。

  她的手也好几次抓不住自己脚踝而松开,却又被强迫再抓住。台下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大学男同学,一个竟还是她大学女同学的丈夫,在淫乱刺激的气氛挑发下,脱得一丝不挂,翘着充血的老二跑上台,他们说要帮贞儿把腿举好,却是一人一边抓着她用力绷直的美丽脚ㄚ,将火烫的阴茎和龟头抵在她的脚趾和足心上磨弄。

  贞儿的那个大学男同学畅快的呻吟说:“哦……怡贞……你的脚ㄚ……好柔软……好光滑……弄的我老二……舒服极了……”

  那个她女同学的老公,也无耻至极的淫语着:“美人……你的脚ㄚ子……好棒,它很敏感,脚趾都握起来了……太性感、太刺激了……我快受不了了……”

  贞儿被狗舌占据的小嘴发出羞绝的悲鸣,那两个男的用她美丽的玉足自慰没多久,就射出大量浓白的精液,而且全射在贞儿的脚ㄚ上。

  “够了,先把狗拉走。”色虎说。

  狗拉走后,贞儿诱人的酥胸还不住在起伏,几乎是躺在水泊中的她,那脸蛋失去血色的虚弱模样,除了流泪和喘息,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色虎还是要她把腿张开让所有人看仔细被蹂躏后的狼藉私处。只听她那些恶毒的女同学又在讨论:“看,她那里充血得好厉害,洞都张开了,好多东西从那
里流出来呢。”
  贞儿仍不时短暂痉挛的阴户,穴嘴流出浓浊不明的混杂液体,延着股缝经过微凸的肛门,慢慢淌到地板。

  “把那个搬出来吧!”色虎对两名助理说。他说的“那个”,不知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他绝对是要对贞儿做更过份的事,这使我心中泛起更强烈不安的预感。

  助理搬出来的东西,是一个用木头钉成、粗糙但坚固的架子。色虎将瘫软在地上的贞儿抱起来,将她抱上架子仰躺在上面,贞儿紧夹着羞长赤裸的美腿,无助地任人摆布。

  “接着要进行今晚最让人害羞的事了,想到就让我脸红心跳啊……哈哈,这可是美丽的人妻贞儿第一次的处女秀喔!”色虎兴奋的说,同时他肥短的手掌,将贞儿夹住的两条修长大腿往两边拨开,要她狼藉红肿的私处,淫乱地展视在台下广大的观众眼前,贞儿只是哀羞地偏开脸,没将被分开的双腿再合起来。

  从贞儿一躺上那木头钉成的架子上开始,两条被猛男拉到舞台一旁的巨大斗牛犬,就呈现出异常亢奋的精神状态,摄影师故意取景它们下腹已经勃起的生殖器,那两根强壮的狗屌,硕大的肉结前端,已吐露出很长的鲜红色肉茎,挂在它们两条后腿间的睾丸,也饱胀得宛如爬满青筋的大肉瘤。

  我似乎知道色虎他说的害羞的事是什么了!而台下那些观众也十之八九都猜到了,在那些禽兽间充斥着不寻常、异样紧张和过度亢奋的变态情绪,被这种不安氛围压迫的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二十九)

  “不要!不要让她做那种事!贞儿,你快起来……反抗他们……别让他们逼你做那种事……”我几近疯狂、歇斯底里的怒吼。

  “强……”贞儿凄美的泪眸,羞愧地望向我,哽咽地说:“强,来不及了,忘了以前的贞儿吧!贞儿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听自己的话了……”

  “不!不准这样!我不许你这样!”我榨干自己的力气大吼,但贞儿已经闭上眼,任由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淌下。

  色虎嘿嘿的淫笑着,命令我的贞儿说:“等一下狗过来的时候,你要把腿张好,不可以夹起来,知道吗?”

  贞儿微咬着唇,羞绝地轻轻点头。台下观众看到她的反应,情绪已经亢奋到如沸腾的热油,而身为贞儿丈夫的我,却是被丢到沸腾油锅中的人。

  这时,助理已经蹲下去,将其中一名猛男拉住的斗牛犬颈链解开,体型如小牛般巨大的斗牛一重获自由,立刻扑往贞儿。贞儿美丽的容颜虽然害怕到失去血色,但仍如色虎要她做的一般,一直乖乖地将腿分举成M字形不敢夹住,纤细的胳臂也抬放在头顶,葱指紧抓着木架上方。

  “噢……强……”斗牛狗扑上躺在木架上的贞儿身体,贞儿发出让我心碎的羞鸣。

  摄影师从斗牛犬背后拍摄,大荧幕上只见斗牛犬用它两条肌肉发达的后腿,人立起来在地上不断碎步踩动,下腹斜举的那条鲜红非人的阳物,就在我贞儿光溜的下体磨蹭突刺,猴急地想找到入口插进去,狗儿阴茎分泌出的黏丝,已经沾满贞儿光洁的大腿两侧和平坦的柳腹。

  看到这一幕的那些观众,他们的兽欲也如同被汽油再度泼上的大火,更加暴烈地狂烧起来。

  “真的要干了!是人兽交啊……我不是在做梦啊?干!实在太刺激了!”

  “天啊!这女人怎么都不抵抗啊?她丈夫都还在盯着看呢!连被狗插入都没关系吗?”

  “女的虽然神情很害羞,但身体其实兴奋起来了!不信看她的脚丫子,迷死人的脚趾头握得好用力,真是性感极了!这种尤物给狗干实在可惜啊!”

  “这女的身体很容易懂,兴不兴奋看她的脚趾就知道了,真想和那条狗一样上去干她,把她干昏、干死、干得叫我亲丈夫、好老公!噢……”说的人,一手同时也握着自己硬梆梆的老二,不断加快速度套弄,不久就从马眼射出大量白浊的浓精。

  这些人说的一字一句,毫无间断地羞辱刺激着我和贞儿。

  我再也压抑不了充满胸中那股巨大的悲愤,灼热的泪水不停滑过我的双颊,放声哭吼着说:“贞儿!为什么你宁愿那么顺从他们,就不愿听我的?我才是你丈夫、是娶你进家门的丈夫,你是我们家的媳妇,我们家的人,那些男人什么都不是!你却只听他们的,任他们摆布!你这样……让我好痛苦,好想去死……”

  虽然我知道再怎么抗议都不会有效,但还是没办法目睹这一切还维持冷静,那真的会令我疯掉。

  贞儿淌着泪,凄眸早已涣散,呼吸杂乱、充满了愧疚地泣诉:“强……贞儿好抱歉……好羞耻……哼……但是……已经没办法了……没办法……再当强爱的妻子……”

  色虎狞笑着说:“好了没啊?我们请来这么多贵宾,可不是要看你们夫妻表演恩爱的肉麻戏。告诉你们,这条斗牛犬叫‘虎爷’,它可是国际冠军的种狗,除了帮母狗打种,它也曾干过几个女人。贞儿躺在上面的这个架子,就是虎爷专用的打种台,被它在这上面打种怀孕的母狗,可以说没上千也有上百了。”

  这时振兴蹲在地上,一直盯着斗牛犬的狗屌在贞儿下体乱磨乱蹭,忽然吐槽说:“可是这条虎爷好像有点逊,搞了老半天,都还没找到该插进去的洞,弄得顺娘都娇喘连连、欲火难耐了,它真的是条种狗吗?我怀疑。”

  色虎皱眉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拍掌说:“我知道原因了,虎爷以前也干过女人,不过都是用它们犬类交配的体位,也就是女人趴在这木架子上,它从后面插入。但这次我们让贞儿躺在上面,是想让虎爷用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来上她,所以它还不习惯,一直找不到贞儿的嫩洞可以插入,我来帮帮它好了。”

  色虎也蹲下去,伸手抓住那条正在贞儿两腿胡乱突刺的鲜红色肉茎,将它移往贞儿黏湿的阴道口。

  “哼……”可能知到狗屌已经找到地方,贞儿身体紧张的颤了一下,脚心也更用力地弓弯住,让台下那些禽兽又起了一阵亢奋的骚动。贞儿不要……别让它进去……”我绝望地哀求。

  “强……贞儿对不起……噢……”贞儿道歉的话还没说完,狗儿鲜红色完全充血的粗长阴茎,已经在色虎的帮助下,一下子挤入了大半条,摄影机清楚地拍摄着性器交媾的部位,鲜红色的狗阴茎上,粗大的血管兴奋的跳动着,大量混杂着不同成份的浓稠浊汁,从贞儿被插入的耻缝下缘泌出来,滑过精巧的菊肛,然后滴落在架子上和地板上。

  “Oh!my God!真的进去了……这女人,竟然愿意在丈夫面前和狗做这种事?”台下一个肥女人提高音调惊呼。

  另一个也是贞儿大学男同学的老婆,火上加油的说:“我要是她夫家的人,应该永远都不会再想见到她了。”

  贞儿的那些大学男同学,却是都兴奋到脸红脖子粗,嚷叫着说:“今天真是太幸运了,可以看到怡贞同学的犬交秀。”

  贞儿咬紧下唇,却仍忍不住发出呻吟和喘息,十根秀气洁白的脚趾用力地夹紧,并往足心方向弯握住。斗牛犬整条鲜红的阴茎,几乎都进到她体内,但色虎的手指仍夹住阴茎尾端那丸硕大的肉结。

  “你们知道为什么要让虎爷和贞儿用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而不用犬类熟悉的交配体位吗?”色虎问。

  所有人都摇头表示不了解。

  色虎得意地说:“那是因为狗腹体温很高,用这种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女人的身体和狗儿滚烫的下腹会紧密地贴在一起,这会让这位美丽好色的太太更加兴奋,她就喜欢被雄性动物紧紧抱着疼爱的感觉。嘿嘿……”

  “哼……”贞儿听到色虎的话,不自禁发出羞绝的叹息。

  我已经悲愤到说不出话了,任由热泪流着,麻木地目睹自己妻儿被他们残酷地淫辱。

  色虎又说:“你们看狗阴茎尾端的这丸大肉结。”摄影师立刻把镜头对准色虎说的部位,色虎用力抓着肉结前端,不让狗儿将那团肉结也挤进贞儿体内。

  那团肉结在镜头近距离特写下,形状显得特别狰狞,像一团不规则形状的球体,上头还隆起许多肉筋,强壮的血管也隐约看得见在皮下跳动。

  “这丸肉结如果也进到女人的阴道里,就很难拔出来了,除非狗儿射精才分得开。”色虎说。

  维民问:“所以你才抓着它,不让它全部进到顺娘体内吗?”

  色虎淫笑摇头说:“当然不是,我只是要解释给你们知道,所以先抓住它。现在我要放开了。”他说完果然就立刻松开手。

  “不!不要……”我急怒惊呼,但现场拍摄转播的荧幕显示,那条大狗已努力慢慢将那丸肉球一寸寸挤进贞儿窄小的阴道里,贞儿也发出让人心碎的痛苦呻吟。

  “好大啊!这样可以完全进去吗?”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全场充斥着浓浊急促的呼吸声。

  “噢!”他们的疑问很快就获得解答了。贞儿激动地仰直玉颈哀吟、腰肢也忍不住弓起,脚心更呈现抽筋状态,那肉结已全卡入她阴道里。

  色虎淫笑着说:“现在要分开,就只能等完成整个交配过程,狗射精完后才可以了。”

  “贞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悲恨痛苦地看着这一切。在镜头特写拍摄下,一人一狗的雌雄性器完全密合,连一点缝隙都没有,就好像本来就长在一起的同一副器官。看到妻子和一条畜牲变成这种景像,只让我觉得这世上已没什么可恋的了。

  “哼……强……贞儿……好对不起你……噢……”贞儿向我道歉,但夹在她道歉字语中的激动喘息和呻吟,却只让我更感到愤怒。

  色虎转身对助理说:“针已经准备好了吗?”

  “好了。”他旁边的助理将一管注射针筒交到色虎手中。

  我看到这一幕,原本对贞儿已彻底心碎的想法又不争气的被打败,惊怒地问色虎:“你又想对她做什么?!那是什么针?”

  色虎将先手中的针筒挤出一点药水出来,看着我露出邪恶的狞笑:“这不是用来注射你老婆的,而是打在狗睾丸上,这种注射剂能让公狗的精虫更加活跃,精液分泌得更多更浓,也会让它发情得更加厉害,这可是爽到我们的贞儿了。嘿嘿!”

  “住……住手!”我已经悲愤痛苦到快无法说话了。

  色虎没再理我,他蹲在那斗牛犬的两腿后面,抓住两条狗腿间不断摇晃着狗睾丸,将针头慢慢刺进去,那条斗牛犬好像常打这种针,所以并没任何反应,依旧认真地挺动狗腰在着我的贞儿,让色虎很顺利地将针筒里的药剂都打进睾丸里。

  打完针过没多久,那条狗兴奋的呼气声越来越强烈,强壮有力的狗腰也挺动得更有劲,下腹不断拍打撞击着贞儿的两腿间;狗儿巨大的身躯,紧压着贞儿的胸乳和腰腹,进行密合而激烈的磨擦,贞儿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弯着膝分开举在狗身两侧,被干到脚趾都握起来,真的就如同男女在做爱的姿态。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大公狗性交到这种程度,我只觉得自己不但不如那些欺负她的男人,更不如一条狗。

  “哼……强……贞儿……快不行了……”耳边又传来贞儿失神凄喘的哀吟,那些台下的禽兽听见贞儿说的话,又爆出了兴奋的笑声。

  “这女人好不知羞,和狗做到性高潮,竟然还敢告诉在一旁被绑起来强迫看的丈夫。”有个女人在说。

  我愤怒难抑,怒吼道:“贱人!你要丢身就只管丢身!既然你这么不要脸!就别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你被畜牲干得怎样!”
  “对不起……强……噢……”贞儿羞耻地喘叫着,我真想塞住耳朵、挖掉自己双眼。

  摄影师又带到狗阴囊的特写镜头,被打过针后的狗睾丸,比刚才胀得更大更饱满,皮肤下有许多像蚯蚓般的血管浮凸出来,挂在两条狗腿间,随着狗腰的挺送而前后激烈摆动,景像十分狰狞和可怖。

  “你们看狗下面挂的那团东西!”贞儿一个大学男同学的老婆大声惊呼道:“那团东西长得好大好恶心啊!被这么恶心的东西碰过,谁还敢要这个女人?”
  “噢……强……”贞儿似乎听到那女的话,又发出夹杂羞苦的激动呻吟。

  我咬牙把眼睛紧紧闭上,不想再目睹这一切,但色虎却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他招来两名肌肉男,说:“你们去把她丈夫带下来固定在推车上,我要他帮忙虎爷射精。”

  两名肌肉男走向我,将捆绑我的绳索解开,然后把我拖下诊疗椅,一名助理拿了一条前后是两片飘零的小红布、两边是细绳的可笑内裤,围在我腰间帮我系上。有几个观众注意到我被穿上那种只勉强遮住股沟和半条阳具、下面和旁边都空荡荡、风一吹还会飘起来的内裤,立刻大笑出来,可悲的我却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由于我下半身麻醉还没退光,两腿还软绵绵的,两个肌肉男一人一边抓住我臂膀腋下,将我拖行到一张有四个轮子的矮平台车上,平台车的四角都有铁铐,他们把我放上台车,让我跪趴在上面,再将两边脚踝和双手都用台车四角的铁铐铐住。

  被固定在台车上的我,变成必须抬高半裸的屁股,面对着台下观众,就这样被推到正在干着贞儿的斗牛犬屁股后面。一靠近斗牛犬,那畜牲身躯所散发出的热气和浓浓体味,立刻扑鼻而来,我真不敢相信,一向喜欢洁净的妻子,竟然可以如此认命地让体臭这么重的畜牲压在身下,肌肤紧密地做出这种人犬交配的污秽事。

  色虎狞笑地抓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高脸,狗屁眼就距离不到我鼻头不到五公分,他说:“贞儿的丈夫,你现在要舔虎爷的屁眼,刺激它快点射精,否则它的肉茎会一直卡在你妻子的阴道内。”

  我愤怒地想把头偏开,但色虎叫肌肉男拿一条鼻勾勾进我两个鼻孔,接着将鼻勾的绳子从我头顶拉到屁股,后面有人掀开遮住我股沟的红布片,在我肛门涂了些油膏,肌肉男就将绳端所绑的另一个勾子勾进我肛门里。我被迫只能仰着脸面对眼前的狗屁眼,既无法转开脸、也无法低下头,而且因为鼻孔被往上拉,连带使我嘴巴都没办法闭合。“推他上去!”色虎狞笑着。

  我在极度羞愤的闷吼中,连同身下的台车被往前送,嘴巴被迫贴住斗牛犬凸出来的屁眼。

  狗儿似乎更兴奋了,我听见贞儿被它插得哀吟连连,台下那些畜牲观众大声激动的叫好。

  “虎爷有感觉了,快点用舌头舔啊!”色虎拍着我的头说。我奋力地摇头,想表达我的愤怒和抗拒,但头能动的程度十分小,口水不断从我的嘴唇和狗屁眼贴合的缝隙垂下来。

  色虎怒道:“不舔是吗?那就让你受点皮肉苦。”

  不久,我忽然感觉背上传来一滴剧烈的灼烫,忍不住发出哀号。接着那种剧烈难忍的灼烫又落下第二、三滴,我在发出哀叫的同时,唇舌也不受控制地吸舔着斗牛犬的肛洞。

  “这种含有牛油的蜡烛,蜡油比一般蜡烛高温好几倍,就当作是你不服从的处罚。”

  “噢……强……强……噢……”我被蜡油烫得不由自主地吸舔狗儿的肛门,狗儿因为舒服而更兴奋地干我的贞儿,贞儿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就越来越激烈。

  表演厅内,交错回荡着我被蜡油烫到发出的哀鸣、狗腹与贞儿下体快速交合的拍击声、巨犬浓浊的兽喘,以及贞儿激羞的吟叫。

  狗儿振腰的动作在最激烈的时后倏然停下,我贴在狗肛门上的嘴,感觉狗体泛起阵阵抽搐,也听见它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接着就传来了贞儿最高潮的激吟:“啊……强……噢……”

  台下的人兴奋地嚷着:“出来了!狗和女人都出来了,一起到高潮了!看那女的脚趾,握得都快抽筋了!还忘情地喊自己丈夫,一定好兴奋、好舒服吧!”

  我终于被拉离开那条狗的屁股,也看清楚自己妻子和那条犬畜目前的模样,贞儿两条修长的小腿用力绷直,足心弓弯起来,密合在她耻户的狗屌还一股股地在膨胀,正不断将精液灌进她肚子里。

  那些人把鼻勾从我鼻子和肛门拔下,我悲恨地跪趴在台车上,看着斗牛犬在贞儿体内射完精的全程。当它从贞儿身体上下来,狗阴茎脱离肉洞时已经垂软,大量精丝随着滴落到木架和地板上。

  陈总这时现身,走到舞台前面对台下观众说:“今晚的节目到这边结束了,各位贵宾还满意男女主角的表现吗?”

  那些禽兽异口同声都喊着满意,还有人鼓掌和吹口哨。

  我依然是系着那条可笑的内裤趴在台车上,两片光光的屁股对着台下的那些人。贞儿也慢慢从高潮中恢复意识,她看见我被那些人摆弄成这种样子,对我更是羞愧,微启失去血色的双唇,不知想对我说什么,我却只和她眼神短暂交会,就转开脸不想再看,耳边隐约传来她悲羞的低泣。

  “大家满意就好。我们不久后还会有贞儿和强的表演,到时邀请各位再次莅临。”陈总说。

  满满的观众终于慢慢离席了,我听见有些人在离开时的交谈,其中一人说:“一张票一万真是有点贵,不过还真值得。”

  “听说他们还会出贞儿的《夫目前受精妊娠》系列光碟,到时一定要买整套回去。”

  “陈总靠贞儿可真是海削一大笔啊!听说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被调教成完全堕落的痴女,却仍存有一丝羞耻心,遭受凌辱时的表情是最赞的,这种女人在市场上价值最高,是千万女人当中难得其一的尤物,不论是现场表演或拍成A片都会大卖。但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贞儿除了完全符合这种特质外,还有一个也是很难得一见,会让男人欲火高张的大卖点。”

  “什么卖点?”

  “就是她有一双美丽性感的脚丫。害羞或兴奋时,足心和脚趾都会有反应,这可是变态男人眼中的超级极品呢!为这种女人他们花再多钱都愿意。”

  “原来如此,原来陈总调教她是有目的的,能大赚一笔。当然啦!以他这种超变态男人而言,从调教贞儿过程当中一定也获得极高的兴奋感。哈哈!”

  “不光是那叫贞儿的美丽人妻,她的丈夫强也有很大功劳,有强在,看贞儿被蹂躏起来更是来劲啊!哈哈!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

  我气愤到全身发抖,原来陈总如此对我们夫妻俩,不仅是不满贞儿嫁给我而施予的报复,最大目的是要靠我们为他赚取大笔钞票。另外我也终于知道,陈总和色虎这伙人表面上是大公司高阶主管,私底下却是地下人蛇集团的一份子,专长是调教女人,贞儿这种年轻美丽的人妻,被他们调教过后价值会高出好几倍,变成集团的摇钱树,我和贞儿落在他们手中,恐怕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天日了。

  历经长达六个小时的折磨,包括浣肠、断精和阴茎手术,而且被逼看了一整晚妻子被人和狗轮流奸淫的残酷事实,我已身心俱疲,整个人只剩躯壳,灵魂仿佛早就被吸干。他们还没拖我进牢房,我就已经昏死睡去。

  后来几天,我获得难得的休息,阴茎和卵囊被开刀的伤口已经复原,老二周围被剃光的毛也开始长出来。

  这天我半夜睡一半,忽然色虎领着两名肌肉男气势汹汹地打开牢门走进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其中一名肌肉男架起来,另一名肌肉男拿一根长铁杆放在我肩榜,硬将我双臂抓直捆绑在铁杆上,然后又用两条塑胶皮带捆绑着我两边大腿靠膝弯的地方,再将皮带另一端分别绑牢在铁杆两端。

  被这样捆绑的我,双臂双腿被迫张开,腰间系着那条红色布片,刚好盖住躺在肚皮上的肉棒。

  “你们又想干什么?”我对着色虎咬牙怒目问道。

  色虎蹲在我张开的两腿前,伸手鲜开我下身那片红布,狞笑地说:“你的毛又长出来了,应该剃一剃了,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是不太适合有毛的。”

  “可恶……”我愤怒地挣扎,那两名肌肉男把我拖到墙脚,将和我的双臂捆在一起的铁杆,扣锁进墙上的两个勾环内,这么一来我再也无法挣扎,连最少的活动自由都被剥夺去了。

  “进来吧!”色虎转头对牢门外说。

  出现在门口的是贞儿,她柔嫩生香的诱人胴体上,仅有的遮蔽是一条窄小的白色系绳小亵裤,雪白肌肤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和晶莹汗珠。其实已经有两个月身孕的她,小腹仔细看有一点点的隆起,但贞儿未孕前是23寸的超细腰,因此即使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两个月,腰身看起来还是比一般女人都窈窕有致。

  几天没见面,她一看到我,清澄的泪水立刻噙在她美丽动人的眼眸中,似有无限的羞愧和思念想对我诉说,乞求我的原谅。

  “我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我闭上眼冷冷地说。

  “强……你不爱贞儿了吗?”贞儿哽咽羞怯地低诉。

  我咬牙怒道:“对!我不可能再爱你!你那种样子,要我怎么爱你?我们家没有你这种不自爱的媳妇!”

  贞儿听见我的话,低首声声啜泣起来。

  色虎走到贞儿身边,抚摸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肢,看着我淫笑着说:“强好无情啊!呵呵,不过没关系,强不爱你,可是有很多人抢着疼贞儿呢!”

  “不……不是那样……”贞儿颤抖地反驳。我愤怒地转开脸,不想再听他们在我面前淫秽的对话。

  色虎绕到贞儿身后,两条肥短的手慢慢绕过她的细腰,在光滑的下腹游移轻抚,贞儿羞耻地面对着我,却不敢反抗色虎对她的轻薄,我怒哼一声,表达心中强烈的怒火。

  “强……对不起……”她的身体和声音都是颤抖的,没想到连色虎的爱抚都会让她的生理产生感觉。色虎双手忙着轻薄贞儿的身体,眼睛却看着我,说:“今天就让爱你的贞儿来帮你剃毛吧!”

  “我不要她碰我!带她离我远一点!”我怒吼道。

  “强……”贞儿脸颊滑下两行泪,但不管她如何楚楚可怜,只要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我就无法心软原谅她。

  色虎说:“这可由不得你,陈总指示今天要由贞儿来帮你剃毛,否则贞儿刚刚还很忙呢!她可是中断一切特别来帮爱强的,对不对啊?小贞儿。告诉你的爱强,你刚才在做什么。”

  贞儿脸色苍白,立刻低下脸用力地摇头:“不……没什么……”

  色虎淫笑道:“没什么吗?走!到强面前去跟他说!”

  “不……求求你……强已经讨厌我了……别再这样……”贞儿楚楚可怜地哀求,却还是被色虎半推半就的推到我面前。

  色虎从身后搂着她的柳腹,臭嘴贴着她的脸蛋亲吻,再度说:“告诉你的爱强,刚刚在忙什么?”

  “她在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不用告诉我!”我压抑住汹涌的怒气,冷冷的说。

  色虎放开搂她腰的双手,往后退开,却使个眼色给旁边的肌肉男,肌肉男走向贞儿,忽然弯下腰抄住她腿弯,猛然将她端了起来。

  “哼……不要……”贞儿哀哼一声,人已被肌肉男抱成小女生尿尿的淫乱样子,而她也没再挣扎,只是羞凄地垂下头紧咬着唇,两只玉手紧紧遮在被迫敞开的两腿中间。

  色虎走过来,将她的手拉走,逐一抬到肌肉男的脖子后面,要她反搂着肌肉男的后颈。我这才看到贞儿的手原本想遮住的,是她身下穿的那条白色小亵裤窄薄的裤底,已经拓出了一片比五十元铜板还大的椭圆形湿痕。

  色虎伸出食指,往那片难堪的湿痕压上去,指尖陷进柔软的地方,还刻意转动起来,贞儿羞苦地偏开脸,她那男人最爱的胴体不住颤抖,美腿尽头十根敏感的秀趾又勾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叫你带她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看到!听到没有?”我双目快喷火地吼道。

  色虎没理我,他的指尖缓缓离开贞儿湿润的底裤,竟黏起一缕透明的黏汁,可以想见那一小片底裤所勉强包覆住的耻缝,里头已经泛滥到什么不要脸的程度了!

  “不……别这样……”贞儿哀羞地扭了一下身体,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告诉你爱的强,刚才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湿成这样?”色虎逼问贞儿,同时又抓下她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下腹,强迫她伸进亵裤里面,抚摸里面那片早已黏润不堪的耻缝。贞儿修长纤细的手指从裤底旁边露出来,白嫩的大腿根和手指上全是光亮亮的水汁。

  “不……啊……嗯……”贞儿被半强迫摸自己的私处,呼吸也变得急促。

  “停下来!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我怒骂道,虽然口中说不想理她,但其实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她,所以嫉妒和恨怒永远都紧缠着我。

  “快说!刚才在做什么!”色虎提高音量命令。

  “强……贞儿刚才……和别人……在一起……”贞儿流着泪,羞于启齿的说出来。

  “和什么人啊?要说清楚!”色虎逼迫道。

  “啊……是两个黑……黑人……哼……”她羞耻地偏开脸,苦闷地颤抖。色虎强迫她的手不断自慰自己的肉缝,围系着小亵裤的细绳已经松了,裤底那一小片薄布根本遮不住不堪的湿润肥丘,鲜红色粉嫩的肉片不时从指缝间滑出来,爱液被磨擦发出“啁啁”的水声。

  我用力闭紧眼睛,怒吼道:“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强……他们还没……和贞儿做爱……只有爱抚贞儿……和接吻而已……不要讨厌贞儿……”她不知所云的喘着气乞求我原谅她,殊不知我听进耳中只有更加愤怒和吃醋!

  原本我心爱的贞儿是美丽、知书达礼的淑女,但在被陈总那帮人调教后,内心对贞操的标准竟堕落到这种地步!

  色虎在她耳边问:“黑人的肉棒又黑又粗又长对吧?嘿嘿……没插进你的小肉洞里,贞儿是不是很失望?”

  贞儿羞苦的摇头:“不是……贞儿只爱强……只想和强做……”

  色虎狞笑道:“好啊!你去把强两旁的毛剃干净,我就让你和他做一次。”

  贞儿闻言,美眸噙着泪,充满感激地用力点头。

  我抓狂地怒道:“我不要!不知贞洁的女人!滚离我远一点!”

  色虎捏住贞儿玉臀边的裤绳轻轻一拉,贞儿全身上下仅有的那条小亵裤已经被他剥下拿在手中。另一名肌肉男捏住我鼻子,我挣扎了十几秒,还是被迫张开嘴呼吸,色虎立刻将手中那件染着新鲜爱液味道的半湿亵裤塞进我口中,然后又撕下一段胶带封住我的嘴巴。

  “不……别这样对他……”贞儿愧疚地为我求色虎,但色虎只是冷笑一声,要肌肉男将她放下,然后递给她一罐慕斯和一支电动剃毛棒。

  “去吧!想怎么弄都可以,但要剃干净后才可以让他进入你身体。”色虎冷笑道。

  贞儿咬了咬唇,心虚羞愧地抬望我一眼,就微微发抖地伸手掀开我下体的小布片,其实我看到她完美无瑕的胴体,肚子上的肉棒已经有些生理反应,变得微微发硬,半抬头地举起来。

  “强……贞儿只爱你……相信我……我永远都只是强的妻子……”她柔声倾诉,纤葱玉手轻轻抚摸着我阴茎腹上长出来的粗毛。

  我头不禁往后仰,被贞儿这样抚摸,我承认刚才的气怒,有一大半变成了澎湃的情欲,心跳和呼吸都加速了,同时有一股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全身的血液和敏感神经全都集中到被贞儿轻抚的那一根,身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这时我也恍然惊觉,几天前被动的阴茎神经丛手术,效果已经产生了!但这么强烈的效果,却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这可不是一般早泄而已,恐怕还没能插进去女生那里,就要弃甲投降了!

  恐惧、愤怒、不甘、男人的自尊,让我不愿意就这样出丑,死命憋住这种精液要喷出马眼的快感。

  贞儿的手还不断轻揉我的肉根,她抬起脸,双颊晕红问色虎:“我可以帮强
含一含吗?让它变大,比较方便剃毛。”

  “可以啊!嘿嘿,好好帮他含一含、舔一舔,这是妻子应该为丈夫做的。”色虎已经看出我的窘态,等着看我连最底限的尊严都丧失。

  “呜……”我又急又气地摇头,却苦于说不出话。

  贞儿以为我在气她,所以不让她碰,噙着泪挤出笑容对我说:“强不喜欢贞儿了……贞儿不知羞耻……身体被许多人玩弄过……强不喜欢是应该的……但贞儿还是爱强……要让强舒服……”

  她张开柔软的双唇,慢慢含入我的鸡巴,“哦……”我想我一定用力到脖子
上都冒出青筋,她滚烫的嫩舌滑过我的龟头,我浑身冷颤,脚趾也像贞儿被男人
玩弄时一样激动地握起来,已经冲到马眼口的岩浆再也锁不住,被束缚的两条腿
一阵抽搐乱抖,就在她温暖的小口中爆发出来。

  贞儿似乎还没弄懂发生什么事,用略带惊讶而不解的神情看向我,一缕白浊的水汁从她嘴角流下来。

  色虎这时将我嘴上的胶布撕掉,再挖走塞在我口中的亵裤。

  “强……怎么这么快?”贞儿羞怯地问,却像一把刀深刺进我的自尊我偏开脸,凄凉地说:“你对我死心吧!我没办法再满足你了。”

  色虎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完后说:“你忘了吗?那天你跟别的男人多P性爱时,医生就在你们眼前帮强动手术,他现在不但不能生,还是个早泄男呢!”

  贞儿听见,脸色立刻转为苍白,不住颤抖地说:“这是真的吗?强……真的吗……”

  我心冷的闭上眼,根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对不起……贞儿好对不起你……”她温湿的泪水滴在我肚皮上。

  这时色虎却拿来一瓶药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沱药膏,蹲在贞儿屁股后面,手伸进她股间在私处上涂抹。贞儿伏在我两腿间哭泣忏悔,却依然顺从地抬着屁股,任色虎在她的私秘处抹上不知名的药膏。

  色虎仔细地在她大腿根中间抹了许多药膏后,站起身催促道:“不要再磨蹭了!快帮他剃毛!”

  贞儿从我身上起来,默默抹去脸上的泪痕,哽咽愧歉地对我说:“强……贞儿要帮你剃毛……你会更生气我吧?”

  我不争气的心又软了,叹气道:“你是他们的人,他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吧!我不会乱动就是了。”

  “强……”贞儿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滚下来,她跪在我张开的两腿间,美丽的纤手拿着刮毛刀,先从长在我肉棒周围的耻毛开始刮,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但锋利的刀锋仍然轻易刮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接着,她要刮长在阴茎、卵囊和会阴一带的毛,但这时的她却注意力无法集中,呼吸越来越促,两边大腿不安地磨动。

  她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几度欲下刀又因分神而不敢动手。“怎么了吗?”我问,贞儿抬起脸,双颊泛着红晕,咬着唇神色凄苦地摇摇头。

  我怒目看向一旁的色虎:“你刚才在她那里涂了什么药?”

  色虎笑嘻嘻地说:“还有什么药,不就是那种药啊!哈哈……我们的小骚货
又忍不住啦?”

  “匡!”贞儿手中的刮毛刀掉落在地上,她头伏倒在我下腹辛苦地喘息,手往自己大腿间伸去,但却被一旁的肌肉男抓住。“哼……”被抓住手腕无法解决强烈生理需求的贞儿,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不断在颤抖。

  “放开她的手!别再折磨她!”我怒道。

  色虎狞笑着说:“她现在的工作是要帮你把体毛剃干净,至于她的身体,我已经找人来帮她了。”

  他话刚说完,牢房门外果然走进来一个人。

  “是你!畜牲!”我看见走进来的人,记忆犹新的深仇大恨立刻化为炽烈的怒火。那个人不是谁,就是替我动断精和阴茎神经丛手术的可恶医生。

  “嘿嘿……你还记得我啊?我是回来帮你做术后回诊的,怎么样?效果如何啊?”他走到我面前,戴起薄胶手套蹲下来,用指尖沾起我龟头前端马眼缝残留的精液,冷笑道:“看起来效果不错,很快就射了吧?”

  “可恶!你这畜牲!禽兽!”我恨得咬牙切齿,但除了骂之外,根本不能做什么。

  那医生从口袋拿出一支小试管,将他沾起来的精液揩在试管嘴,精液慢慢流进里头。他就这样取了几次,交给色虎旁的助手说:“立刻拿去冷藏,我要检查他是不是完全没精虫了。”

  “可恶的畜牲!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我悲愤地骂道。

  那医生却对我露出残酷不耻的冷笑,他脱下手套,站起来慢慢走到贞儿屁股后面。

  “别碰她!我不许你碰她!”我气到眼前一阵发黑,这个医生断绝了我的生育能力,还夺走我的性能力,现在他又要在我面前玩弄贞儿,这种屈辱叫我如何忍受?

  “我今天来,除了帮你回诊,还要检查你美丽小妻子的身体。嘿嘿!”他在贞儿屁股后面蹲了下来。

  “住手!住手!不准靠进她!”我像头受伤的野兽疯狂乱吼,一直到色虎叫肌肉男用胶带再度把我的嘴牢牢贴住。

  那医生命令贞儿:“把屁股抬高一点,我看你那里怎么了。”

  我拼命地摇头,发出“呜呜”的闷吼,我希望贞儿可以听到我想说的,不要听那个医生的话。

  贞儿抬起脸,泪眸凄苦地望着我,颤泣地说:“强,对不起!贞儿身体……好难受。”说完这些,她就哀羞地闭上眼,慢慢把正对那医生的白嫩屁股抬高。

  “嘿嘿……出水出成这样啦!”医生的手指在她股间轻轻捞起,故意拿高到我看得到,他的五根指头全是湿淋淋的水汁。

  “呜……”贞儿凄美的胴体辛苦地轻颤。

  医生从他口袋拿出两根淫秽的情趣棒,一根是由一颗颗圆珠串成的,一根则是模仿男性阳具的形状,上头布满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凸粒。

  “我带来好东西了,想不想要啊?”他把两根东西拿近贞儿面前,淫笑地问道。贞儿凄蒙的弯眸辛苦地微张,看见那两条东西,立刻咬唇用力将脸别开。

  “这样是想要还是不想要?我搞不懂呢!”

  我眼里冒火地怒视着那医生,恨不得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试看看你的身体诚不诚实,也让你丈夫看一看。”医生说着的同时,两名肌肉男从外面推进来一面大镜子,停在贞儿屁股后面,我从对面的镜子里,可以清楚看到她缀在股沟上小巧精致的菊肛,还有夹在大腿根间,那片早已湿黏到不断滴下透明水条的嫣红耻缝。

  那医生将那根长满小凸粒的伪阳具,慢慢拿近贞儿充血湿黏的耻缝,直到龟
头碰触到穴口就停下来。

  “哼……”贞儿胴体激颤,屁股不禁上下抬动,想让那片湿黏不堪的耻肉磨擦硬物,以慰藉难受的骚痒。

  但那可恶的医生却故意又将手中的伪男根拿远,让她那里只能若有似无轻触到长满小颗粒的假龟头。这么一来,贞儿的屁股抬动得更激烈了,只想追着那颗能抚慰耻肉骚痒的硬物,但那可恨的医生根本不让她实实在在磨擦到。

  我看着心爱的妻子,在我面前被仇人如此逗弄,心中的悲愤已无法用言语形容。

  “太太,你这里流出来的水好多呐!是不是想要我将手中的东西插进你阴道里?”医生口气轻浮地问,还不断用假男根的前端挑逗着贞儿湿漉漉的耻缝口,黏起一丝丝的水汁,却又故意不让她满足。

  贞儿激动地喘着气,用力点头。

  “不过这样好吗?我可是替你丈夫动断精手术、又害他变早泄男的医生呢!我让你丈夫失去性能力,如果你在他面前让我把这种东西插进下面玩弄,他看到应该会很痛心吧?”

  “对不起……强……”贞儿抬起脸,羞凄地看向我,雪白如缎的匀称裸背上已是香汗淋漓。

  我愤怒地偏开脸不想看。

  “那我不要动,你自己用屁股插进来吧!”禽兽医生说。

  “嗯……”贞儿羞愧地又点下了头,咬着唇缓缓将屁股往后送,我从镜子里面看见两片黏湿的肉唇慢慢张开,下面的小嘴一寸寸扩大,吞进那根乌黑粗长的假阳具。“噢……”她在我面前努力想压抑住满足的呻吟,但美丽躯体强烈地颤抖,已诚实地泄露出她生理的感官。

  那医生用一根手指压住假男根的底部,弯下头专注地看着贞儿的屁股,赞叹道:“哇!太太你好大胆啊!真的用屁股吞下整条假阳具呢!这样很对不起正在看的丈夫吧?我可是把你丈夫去势的仇人呢!你却这样让我玩着。”

  “强……啊……”贞儿听到那医生对我们的嘲弄,发出了悲羞的叹息,但却仍无法停止地弓起背脊、前后挺送着屁股,在她肉洞吞吐的黑棒,上头都是湿湿亮亮的水汁。

  “你真是顺从到让人疼爱啊!哈哈……难怪男人爱叫你做顺娘,连我这种对你丈夫做出很过份事的男人,你都可以这么顺从,既然你这么乖巧,我就再赏你另一个舒服的东西吧!”

  医生兴奋地从地上捡起他带来的串珠棒,沾满润滑油后,慢慢挤进贞儿精巧
的菊肛。

  “噢……”贞儿停下挺送的屁股,绷紧的胴体激烈颤抖,修长手指的指甲抓住地版,清澈的汗珠聚成水条,从她光洁如缎的背脊上滑落。

  “原来你喜欢两个洞一起被弄啊!哈哈……”色虎和两个肌肉男也都蹲下来看。色虎抬高贞儿的脸蛋,被玩弄到发丝凌乱的她,一双弯眸羞凄地噙着泪水,两片柔软的唇瓣无法闭合,不住地发出哀吟。

  我愤怒地抖动被缚吊成可笑姿势的双腿,不断发出疯狂的闷吼,但贞儿却只是逆来顺受,还主动抬高白嫩的屁股,方便那医生对她为所欲为,完全无视作为丈夫的我有多悲愤和痛心!

  “感觉好不好啊,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太太,却喜欢被这样下流地玩弄。”医生几乎把整根串珠棒全送进去了,只剩一小端露出外面,然后开始转动、抽送起被肉壁夹得很紧的珠串。

  “啊……医……医生……”贞儿又扭动起屁股迎合,让男人亢奋的激喘和哀吟,放声充斥着整间密室。

  “要来了吗?身体高潮前要大声告诉我们喔!”色虎笑嘻嘻地说。

  ‘停下来!你这贱女人!’我被塞住的嘴和破碎的心不断嘶吼。

  “身体被这样糟蹋,感觉真的有这么好吗?嘿嘿……这种女人真幸福啊!被凌辱成这样还有快感!”医生眯着眼淫笑着,还故意看着我说。

  我已经气到脑袋空白,要不是心一直绞痛,还真怀疑自己的灵魂是否还在。

  那医生又说:“这种玩弄就好了吗?太太,还是你更喜欢有温度东西?如果想要有体温的肉棒,我也能满足你喔!”

  ‘不要!不可以要他的!贞贞!他是害我失去生育能力的男人!不管是谁奸淫你我都认了!但不要是他啊!’我悲愤欲绝地呐喊,但发出来的声音仍只是没意义的闷叫而已。

  “请……请给我吧……”贞儿羞耻地喘叫,泪水同时她眼角滚落。

  “给你什么呢?”医生故意问,同时将假男根送入她身体深处。

  “噢……”贞儿再度发出激烈的叹息。

  “有体温……的……肉棒。”她还是失去羞耻地说出来了,我的悲愤就如同一堆狗屎,完全没有价值。

  “这样真的好吗?你丈夫好可怜呢!被我去势的他情何以堪啊?”

  “强……对不起……你不要看贞儿了……贞儿……不配再当你妻子……”她羞喘连连地乞求我别看她,我只有更恶狠狠的瞪着她和那医生。其实要不是他们把她带到我面前这般玩弄,我根本不想知道她和那些男人怎么乱搞!

  “那你先帮我含一含吧!”医生拉出插在她下体两个肉洞的替代用具,站了起来,开始脱掉衣服和长裤,脱到只穿一条三角裤。这医生年纪大约四十出头,我不得不承认他长得还算帅气,眼神带着坏坏的感觉,而且脱掉衣服后,才让人看见他精练的倒三角型健美体格,这让我更加的嫉妒、愤恨和自卑!

  被智商和身体都这么优秀的男人剥夺走我的性能力,现在他还要在我面前玩弄我美丽的妻子,这真是比十八层地狱还痛苦的折磨!

  原本跪趴在地上让医生玩弄到体力不济的贞儿,纤弱的双臂吃力地撑起了身子,改成跪坐的姿态,她仰颈看了站在面前的医生一眼,立刻羞红脸低下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那神态分明就是小女生突然看到心仪的白马王子。我见到她的反应,胸口更如同被大石击中般为之闷结。

  “怎么了?会害羞吗?医生是不是好帅啊?体格也超棒吧?”色虎抬起她发烫的脸蛋问道。

  “嗯……”贞儿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动,呼吸也都乱了。

  “摸看看医生的肉棒吧!说不定很大根喔!”色虎抓起贞儿的手,引导她摸向那医生隆起的三角内裤裤裆。

  我真想闭上眼转开头不想看下去,但偏偏身体已不受大脑控制,虽然醋火在狂烧、愤怒的泪水一直滚下来,但视线就是离不开他们。

  “哼……”贞儿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抚触到那医生的肉棍,立刻像触电似地发出羞怯的呻吟。

  “怎么了?很大根吗?”色虎一脸淫秽地问道。

  贞儿偏开脸,呼吸更显急促。

  那医生见到贞儿脸红心跳的模样,愈加骄傲起来,无耻地说:“我就准许你为我脱掉内裤,好好品尝里面的大肉棒吧!”

  我悲愤地用力摇头,想阻止贞儿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贞儿却不看向我这边,不知是不敢面对我,还是完全被那医生所吸引住了。

  她直起上身,挪动跪在地板上的膝盖,将身体转到正对医生的方向,接着手指怯生生地轻抓住医生结实腹肌上的内裤腰头,羞闭着眼慢慢往下拉,一条半硬起来的白肉青筋巨大男根,随内裤褪下而弹举出来。

  贞儿垂红着脸,从头至尾羞于正视医生的性器,但却十分依顺地替他将内裤褪到脚边后温柔除下,方正地摺好整齐摆在一旁,就好像服侍丈夫或恩客一样,让我看了心中更是醋火狂烧。

  “脸抬起来。”医生说。

  贞儿听话地仰起泛红的脸蛋,当她看到微举在医生两腿间的那条大尺寸肉肠时,立刻又紧张的低下头,呼吸更为纷乱。

  那医生淫笑着说:“我们换个位置,让你丈夫可以清楚看见你为我含肉棒的样子。”

  贞儿闻言惊抬起头来;“不……别在强面前……要我怎样都可以……”

  色虎却已兴冲冲地为那医生安排,他拿来一根底部有吸盘的粗大假阳具,将吸盘压紧固定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手中的遥控器打开开关后,朝上直举的大尺寸假阳具就开始淫秽地扭动。

  “过来这边,自己把它套进肉洞里,一边享受、一边为对你丈夫有恩的医生舔鸡巴。”

  “不……不要这样……”贞儿哀羞泫然地摇头,泪花在眼中滚动。

  色虎冷笑着对那医生说:“医生,怎么办?顺娘不愿意呢!”

  那畜牲脸一沉,说:“不愿意就算了,裤子拿给我,你滚吧!”

  “不……不要……”贞儿双手压在大腿上垂首低泣,毫无贞操地乞怜。那无耻的医生冷笑说:“不要什么?你既然那么爱你丈夫,怕他吃醋,就不用我疼爱你了!”

  “别……别走……我会听话……”她低着头,声音颤抖地乞求那畜牲回心转意疼爱她。

  我再也听不下去,心已经痛到没感觉、连嫉妒的怒火都要烧干熄灭,唯一能做的只是强迫自己闭上眼,骗自己没看到,或许就能摆脱眼前发生的一切。

  只是我闭上眼没多久,不堪入耳的颤抖喘息,还是传进我耳中,气不过睁开眼,看到她已经照色虎要求,张开大腿蹲在地上,将矗立在地上的假阳物塞进泛滥的耻穴中。而且色虎安排她的位置离我很近,相距几乎不到半尺,我能清楚感受到她发烫的体温和气息。

  那狗畜医生挺着高翘起来的鸡巴走到我面前,在贞儿的脸前面一抖一抖地翘动,分明是故意对着我示威。他就要贞儿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为他进行无耻龌龊的口交!我却只能眼睁睁,愤怒地看着这么不堪的事在我面前咫尺发生!

  “啊……强……对不起……”贞儿停不住地哼喘,纤手刚抚上那医生胯下粗长的怒棍,却又失神地滑落下来,扶在医生结实的大腿上不住喘息。那深深卡进她体内的假男茎,此刻应该十分激烈地在钻动,让她闪动汗水光泽的性感胴体摇摇欲坠,几度差点不支软倒。

  “认真点!不要只顾着享受!”色虎在旁边用淫谑的语气催促。

  贞儿神情苦闷地咬紧下唇,压抑着已乱不成章的呼吸,再度伸手去握那医生的鸡巴,然后微倾向前,柔软的双唇先吻着肉茎下的卵袋,舌尖在皱巴巴的肉袋上羞赧地转动轻舔。

  “噢!真不赖……看起来很清纯……没想到技巧很好……”医生低着头,手掌轻抚着贞儿后脑上柔滑的发丝,声音中透着微微颤抖。

  色虎笑嘻嘻的说:“那可不,我们可是花了很多心力呢!半年前她刚来时,要她舔男人的鸡巴,她说什么都不依,被我们调教到现在,不要说是舔鸡巴,连男人的屁眼她都肯舔了,而且舌技越来越好。更特别的是不管舔过多少根肉棒,每一次她都还是一副害羞的样子,对男人而言,弄这种女人才是感官与心理最大的享受呢!”

  听到色虎的话、又看着贞儿如此尽心地用唇舌取悦断绝我生育能力的仇人,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酸苦的悲哀。

  “噢……真舒服啊……”那可恨的医生又发出愉悦的叹息,手掌更用力地揉着贞儿的头发,他全身健美的肌肉张弛,结实的屁股看去硬得像石雕,脚掌也微微踮起,显见亢奋的电流已传达到最末端的神经。

  “哼……嗯……”贞儿呼吸紊乱,从唇间轻吐出来的嫩舌,上下舔扫着肉棒的下腹和侧边,整条暴着青筋的往上弯昂的肉茎上,闪动着湿亮的光泽。

  “噢……就是那里……太美妙了……”

  虽然我不想听,但那禽兽医生猥亵的呻吟还是像针一样穿过我耳膜。原来贞儿正用她柔软的玉手揉抚着医生的卵袋,还仰着红烫的脸蛋,湿嫩的舌尖轻轻舔着龟冠下面交会的敏感处。那丑恶的大龟头受到如此酥麻的刺激,已充血膨胀到极致,前端的马眼也熟裂开来,透明的黏液涌在裂缝口。

  “唔……快点……可以含进去了……你这可爱柔软的小东西……”那医生扯住贞儿的头发,将火烫硕大的龟头抵在她唇间,贞儿柔顺地张开小嘴,把直径几乎比嘴围还大的丑恶东西慢慢吞入口中。

  “噢……好舒服……”那禽兽发了个冷颤,硬按着贞儿后脑,暴满青筋的肉棒往她嘴里深处强挤入,贞儿神情已十分痛苦,却还是逆来顺受的努力帮他含。肉棒进到剩三分一在外面,已没办法再吞进去,她喘息一会儿,就开始用嘴套弄吸吮。

  “噢……真好……顺娘上面的嘴真巧……舌头也好会弄……真是爽……等一下看下面的嘴是不是也一样棒……”

  这样含吮套弄了几分钟,医生捧住贞儿的脸蛋要她停下来,贞儿激烈地喘着气,慢慢吐出那条被她含得又湿又亮的粗长怒棍,肉棒完全离开她小嘴的瞬间立刻弹起来,举得更高更翘,坚挺得有如一根铁棒,龟头也散发着像大理石般的光泽,马眼还牵起透明的水汁。

  “准备好可以弄了,顺娘在你丈夫面前被我插进下面的肉洞,会不会有罪恶感呢?嘿嘿……几天前我才替你丈夫做永久性断精和阴茎敏感手术而已呢!现在就在他面前弄他妻子,真是对他既抱歉、又感觉特别兴奋啊!”那禽兽医生看贞儿、又看向我说,举在小腹前昂扬的肉茎,还不断兴奋地翘动。

  “求求你……别在强面前……”贞儿用双臂支撑着已软弱无力的身躯,不住喘息哀求那畜牲。

  “顺娘那么害羞啊?那就不要离强那么近好了,嘿嘿!”色虎淫笑地看着我说。我虽然觉悟贞儿被那医生染指已不能避免,但看贞儿为了取悦那个将我去势的医生而百依百顺,心中的不甘和悲愤真无法用笔墨形容,天下男人最不堪的处境,大概非我莫属了!

  “既然顺娘想离远强一点做,不然就在这边跟医生做好了。”

  色虎指使两名肌肉男,将一片床垫搬到离我约两公尺的地上摆好,这种距离和方才贞儿为那医生口交的位置,根本没什么差别,只是故意对我再一次取笑和羞辱而已。

  “这样强还是看得到我们……”贞儿羞喘着说。

  那医生淫笑道:“就让他看吧!反正以后也只有别的男人能满足你,他一定得习惯的。哈哈……”

  贞儿可能是对我感到羞愧,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到地上。不过对我的愧疚仍不敌医生健美的肉体,当那医生弯下身将她横抱起来时,她就依顺地把脸埋进他结实胸膛上,雪白的胳臂也反搂住他脖子。

  那可恨的医生,当着我的面,就像抱全裸的新婚妻子进洞房一样,将贞儿抱离我面前,然后放在只差三步远的床垫上。贞儿害羞地躺在上头,将脸偏到没有我的一边,两条修长的玉腿屈叠侧摆,秀洁的脚趾紧张地并夹住。

  “看你害羞的样子,真让人血脉贲张,难怪大家都喜欢在强面前蹂躏你的身体。嘿嘿……”医生邪恶地淫笑着,然后也跪到床上,两张大手握住贞儿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拉开。

  贞儿美丽的乳房急促起伏。

  ‘住手……贞儿……停下来……’我悲愤地看着那医生一步步在我面前完全得到她。

  医生故意不急不徐,宽厚的手掌扶住贞儿两侧大腿,将她一双修长美丽的玉腿推高成淫荡的M字型后,转过来淫笑着对我说:“你妻子那里流出好多水啊!嘿嘿!”

  “哼……”贞儿发出羞耻的呻吟,举离床面的雪白脚掌不由得弓起,脚趾也用力勾握。

  “我先来逗逗这个泛滥的小淫穴玩一玩好了。”医生跪在床垫上,挪近贞儿为他开放的下体,将翘起来的坚硬龟头顶到黏红的耻穴口。

  “噢……”贞儿胴体传出激颤,挺高腰部想迎合医生接下来的插入,但那医生显然不想这么快满足她,龟头顶着湿漉漉的黏缝,肉茎忽然往上翘,龟头就顺着耻肉滑开。

  “啊……”贞儿的身体随着医生的玩弄,像被电到般的挺起,头往后仰发出苦闷的叹息。她的反应,引来色虎和那两个肌肉男一阵大笑,我悲愤地转开脸,看到妻子这么不争气和没有贞洁,真想把自己的眼睛挖掉。

  医生又一次把龟头顶上去,贞儿的喘息更加激烈,但他又如法炮制地玩弄她一次、两次。

  “医生……”贞儿苦闷地喘着气,性感的胴体汗光闪动。

  “很想被我进去吗?”那医生问。贞儿咬紧下唇哀怨地点头。

  “可是我把你丈夫害成不能生又早泄,你都不恨我,还想被我弄啊?”那医生又将龟头顶在她小穴口,过份地问她。

  “嗯!”贞儿噙着泪,又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你真是乖……”医生见到她的柔顺,兴奋到脸都红了:“这么乖,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龟头这次才真的慢慢挤开嫣红的花瓣,一点一点撑大窄小的洞穴。

  “哼……医生……”贞儿的呻吟里透着羞闷和满足,听起来更刺激男人的欲火。医生整个人跪趴在她身上,靠两根强壮的胳臂支撑住健美的上半身,肉棒已全没入贞儿下体,细嫩的穴嘴被塞到全满,爱液沿着股缝往下流,床垫上已湿了一小滩。

  “啊……医生……”贞儿抱住医生的脖子,两条被那畜牲身体隔开的玉腿屈举着,末端秀美的脚趾用力勾握。

  “喜欢在丈夫面前被我弄吗?”

  “求求您……别问这种……羞耻的事……”贞儿颤抖地说。

  “回答我,喜欢被我弄吗?在丈夫面前让我这个仇人弄是不是很兴奋?回答我,我才会开始抽送。”那可恶的医生不但在我面前得到我的贞儿,还强迫她回答无耻的问题,我多希望贞儿能为我说不!

  “我……喜欢……”贞儿将脸偏开,羞泣地回答。

  “真乖,好乖。”医生开始缓慢地挺送坚翘的屁股,暴筋的怒棍就这样在窄嫩的肉穴进出。

  “啊……医生……”贞儿轻轻地激喘,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羞愧、愉悦和满足。

  那医生用手指轻轻扳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正,然后低头吸住柔软的唇片,老练地深吻着。我的贞儿被他亲吻,粉嫩的舌瓣也羞涩地迎合,两具赤条条交叠的男女胴体,像第一次洞房一样在我眼前大胆缠绵。

  色虎走到我面前,狞笑着说:“人家医生不但要替你动绝育和早泄手术,还得帮你满足贞儿的性需求,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我眼中的怒火一定十分可怕,色虎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怒道:“你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哼!”他转头对后面的肌肉男说:“去把那个叫米格的黑人叫来。”

  肌肉男出去没多久,带回一个至少190公分,体重超过二百磅,全身只穿一条窄小三角皮裤,浑身肌肉黑到发亮的光头黑人走进来。

  色虎冷笑着对我说:“他叫米格,以后就负责调教你,你的身份等于是他的奴隶,或是宠物,对他要像狗一样顺从,知道吗?”

  我听色虎这么说,满腔悲愤和羞辱如同炸弹在胸口炸开,除了发出愤怒、抗议的吼叫,屈恨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狂涌出眼眶!

  那叫米格的黑人目光像死鱼眼一样冷酷,嘴唇肥厚外翻,两只大脚一步步走向我,到了我面前,慢慢弯下腰,捡起方才贞儿为我剃毛用的刮毛刀,另一手伸到我下体,拍了拍我的卵袋,又用手指拨动仍未剃干净的耻毛,就像在检查他养的家畜一样。

  我悲愤地挣扭、闷吼,但双手双腿被绑成这种样子,根本无法抵抗外来的莫大屈辱!

  黑人在我被绑张开的两条腿中间蹲下来,将刮毛刀放回旁边地上,抓起慕斯罐,挤出大量泡沫在他掌肉泛白的巨大手掌上,然后涂在我下体要去毛的部位,包括生殖器,还有卵袋以下到肛门周围有长出毛的地方。微凉绵细的泡沫包围着软掉的肉茎,加上他温湿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着敏感部位,我那不争气的话儿竟然又有了酸麻的感觉,只能拼命地咬牙忍住。

  在我下体上涂满泡沫后,他一手拿起锋利的刮刀,另一手手指将我大腿根和肛门旁边的皮肉扳紧,然后将刀片抵在肛门旁边,小心而熟练地刮除长在菊花附近的耻毛。

  我虽然发出抗议的悲鸣,但他根本不理我,完全专注在除毛细腻的动作上。没多久肛门周围和会阴一带的小耻毛都剃干净了,他将刀片移至我的阴茎,抵在细嫩的皮肉上由内往外刮除泡沫,被刀锋刮过的地方立刻现出白秃。

  “呜……”我的脚掌用力弓弯。

  他每刮一刀,敏感到不行的老二就传来强烈的酥麻。可恨的色虎,看到我在辛苦忍耐,竟然叫其中一名肌肉男用手指抠弄我的脚心,瞬间我全身绷紧的神经都溃散了!当黑人在我阴茎上刮下第三刀时,我就已经忍不住泄精出来,由于肉棒还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因此精液不是用射的喷出,而是从马眼中抽搐地淌出来,流到黑人的手指还有我自己的肚皮上。

  “又泄出一次了,医生,你的手术真神啊!贞儿她丈夫现在真的变成早泄男了。”色虎兴奋地说。

  贞儿和那医生现在已换了不同体位,医生坐着,贞儿面对着他缠跨在他腰腿上,那条昂扬粗大的肉棒就深深植入窄紧的小穴里,只剩两颗卵袋露在外头。

  “是吗?贞儿的丈夫又泄了?呼……泄精前,老二有勃起吗?”医生微喘着气,享受着贞儿美妙的身体。这时的贞儿,粉莹莹的胳臂羞怯地环住医生脖子,呼吸激烈地扭动着纤腰和白嫩屁股。

  “有稍微变硬,不过还没完全勃起来就已泄了。”色虎说。

  医生伸手揉着贞儿白软的乳房,二指捏转充血的乳尖,贞儿呻吟更为激烈;他另一手抬高她的下巴,低头粗暴地吸住她双唇,被医生吻住小嘴的贞儿,更是卖力地扭动腰肢和屁股,赤条条的两条胴体全是激情热汗。

  两人无耻地缠吻了好一会儿,医生才松开贞儿的嘴,喘着说:“呼……还有稍微变硬,这样恐怕还没达到我要的早泄程度。呼……我有一种药……等一下拿给你,呼……每天帮他注射一次,他早泄的状况会比现在更厉害。”

  我悲愤地听着那医生要对我再下毒手的事,但我最疼爱的妻子,却正被他弄得欲仙欲死。

  “哼……医生……噢……”那医生的手伸到贞儿背后,两张大手抓着她白嫩的玉臀用力揉捏,贞儿紧伏在他肩上颤抖,雪白胳臂环抱住他结实健美的身躯,不断激情叫唤那禽兽。

  黑人把我下体的毛刮得白秃干净后,将乳液抹在他手掌上,为我抹在新刮过毛的部位,我只能闭上眼忍受这种羞辱。我的大腿根、阴茎、卵袋和肛门周围,都被黑人用他宽厚的手掌涂抹上一层厚厚的乳液。

  我以为这样就已经够屈辱了,不料那黑人帮我上完乳液后,又拿起拔毛的夹子,靠过来开始拔我胳肢窝上的腋毛,每拔一根,我就痛到流下泪来。

  “顺娘你看,黑人也在疼爱你丈夫呢!”医生又将贞儿压回到床上,挺送起湿淋淋的粗大肉茎。

  “啊……医生……贞儿……好舒服……”贞儿迷乱地激唤着,医生忍不住将她一条胳臂拉高压在床上,然后埋头激烈亲舔她性感的腋下。

  “噢……”贞儿敏感部位被粗暴袭击,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着,两条玉腿末端的秀气脚趾绷紧,显然马上泄了一次身。

  那医生从贞儿的腋下深深吻上脖子、脸蛋,再移往她吐着滚烫气息的唇前,轻啄两片柔软的嫩唇,楚楚动人的贞儿,还在高潮刚过、上气不接下气的虚弱状态,仍柔顺地吐出粉嫩舌尖,让那医生轻含在嘴中吸吮。

  医生吻了贞儿好一会儿,撑起上身爱怜地看着她,叹道:“你真是太美了,美到让我也想在你肚子里下种,让我的孩子占有你的子宫。唉!可惜你已经怀孕了。”

  贞儿羞颤地垂下眼睫,轻促哼喘地说:“贞儿……可以为医生怀孕……等生下这一胎……就让医生受精……”

  我听见贞儿对我的仇人这么说,顿时整个胸口都要炸了,只是除了掉泪,竟然连怒吼的力气都没有。这时黑人早把我两边的腋毛都拔得一干二净,又在拔完毛的地方均匀地涂上乳液。

  我以为这样应该结束了,但接下来那黑人又拿出一把电剪,对着我的头毫不留情地从额前理到脑后,没几下后,我连头顶都变成光秃秃。现在的我,全身上下已经完全没有毛发,想必就像一个被拿掉假发、没穿衣服的假人模特儿。

  “噢……医生……”贞儿又颤抖地呻吟,原来那医生插在她肉穴内的粗大阴茎再度抽送起来。他挺动着结实的腰腹和屁股,让肉棒有技巧地转动、浅插、长送,贞儿被弄得激喘不断,两人热汗如雨,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色虎笑嘻嘻走过去,跟那医生说:“医生,我们贞儿各种很羞耻的性爱体位和姿势都能配合喔!你可以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试看看,您的体格这么棒、肉棒又粗又长,配合贞儿柔软美妙的身体,一定可以做到许多高难度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性交姿势。”#--iCMS.PageBreak--#“不……不要换……这样就好……”听到色虎的话,贞儿羞喘呻吟着,双臂搂紧医生的脖子,脸也埋在他胸膛上。

  医生抬起她发烫的脸蛋问道:“为什么不肯和我用其它体位做?不爱我吗?还是害羞?丈夫在看吗?”

  贞儿再度把脸紧埋进他胸膛,羞咽着说:“不是不爱医生……是人家想这样被医生疼爱……可以被医生抱得很紧……别的体位不行……请就这样……用力糟蹋贞儿的身体吧!”

  那畜牲应该没想到贞儿会这样对他告白,先是愣了一下,马上激动又兴奋地说:“你真是太乖了……好……我就好好地插你……让你在丈夫面前高潮……爽昏过去……”

  贞儿也激烈地喘息着,抬动屁股迎合那医生一次接一次的长送。

  “啊……让贞儿……爽昏过去吧……噢……医生……噢……”

  我麻木地看着他们两人忘我的肉戏,直到那禽兽医生在贞儿体内射精。贞儿在接受他那泡又浓又烫的精液洗礼后,真的在高潮中昏过去了。

(三十)

  那禽兽医生在我面前上了贞儿之后,转眼过了一个月;从那之后,我就真的成为米格豢养的宠物,他在我脖子上套了狗环,一天二十四小时把我带在身边,连洗澡、喂饭、排泄都要透过他的手,睡觉也把我栓在他身边一起睡,最近更变本加厉,常精赤着身体搂我入睡,粗大火烫的肉棒就顶在我屁股上一整夜,虽说没有插进去,但对我而言,这种日子可说连当人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

  米格还每隔二天就帮我剃去身上长出来的新毛,每一次剃毛我都忍不住泄出精来,而且色虎要他每天都帮我注射那医生给他的药,我的阴茎越来越敏感,已经到了被米格的手摸两下就泄的可悲地步。

  在那里的日子,我的身体不被允许有半丝寸缕,只能光着屁股和老二,几乎已忘了衣服接触皮肤是怎么样的感觉。这一天,米格拉着我脖子上的链子,牵我走出牢门。每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反抗,但面对米格这么高大强壮的黑人,我的反抗根本就像蚂蚁想撼树一样可笑。

  他半拖着我到一个房间门前,忽然拿出一条白色三角内裤,帮我套进双脚拉上腰,很久没穿过内裤的我,忽然觉得被柔软布料包紧的下体,竟然有种陌生、异样、很不习惯的肤触感。

  他敲了两下门,里面有人将门打开,我马上听到有人兴奋的笑喊着:“丈夫来了,丈夫带过来了,哈哈!”

  映入我眼中的,是两个全身赤裸、两腿间的肉棒都已经高高翘着的男人,他们一左一右站在一张情趣椅旁边,而情趣椅上,卧着一丝不挂的美丽贞儿,她两条大腿被迫左右张开、高架在情趣椅特别设计的腿架上,大腿根中间红润润的耻户闪烁着水汁,另又有一个男的站在情趣椅后面,拿着一壶润滑液正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贞儿弓起的性感脚心上,还黏着两颗强力跳蛋。

  “哼……”贞儿看见进来的是我,偏开脸发出羞耻的喘息。一个多月没看到她,她的腹部又隆起不少,乳头虽还是迷人的粉红色,但乳晕明显比以前扩散,而且蒙上油润光泽,整个人已散发出孕味。

  想到自己妻子肚子里怀的不是自己的骨肉已经够惨了,竟还是她前男友父亲的孩子,我心中真有说不出的酸苦妒恨。

  “是你们!”当我再看清楚那三个在贞儿身边的男人,猛烈的醋火更是疯狂窜烧。这三个男人我看过,他们都是那天有来看我和贞儿被凌辱的贞儿大学女同学的老公。

  如果今天是贞儿的大学男同学在这里奸淫贞儿,我还不会像现在这么狂怒,但对象是她女同学的老公,他们妻子是贞儿大学同学,却无耻的跑来玩弄贞儿,一次还三个,这种关系让我难以忍受。

  “小顺娘,你丈夫来了,他在的时候,你脸上害羞惭愧的表情,真是特别可爱啊……”一个男的俯身对贞儿说,说完还把嘴凑上去吸吻她的软唇。贞儿想避开,却被他伸手抓住下巴,更粗鲁地强吻。

  “放开她!畜牲!”我冲向前去要阻止他,但瞬间和内裤布料磨擦的龟头,传来一阵异样强烈酸麻,当场竟然两腿发软,就在内裤里遗精出来。

  接着,两根像钢筋一样有力的胳臂从我身后勾住我的腋下,将我身体架了起来。

  这时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把他内裤脱掉看看。”

  我羞愤地挣扎,但刚泄精的腿还在酸软,贞儿那两个女同学的丈夫走过来,一个人蹲下来抓住我的脚踝不让我抵抗.另一个抓住我内裤腰头往下拉,直接脱到底后拿起来。

  那男的把刚从我下体脱下来内裤翻开来看,惊讶地说:“里面有精液,啊!是贞儿丈夫刚刚泄的吗?”

  那个刚刚在我后面说话的人绕到我面前,原来就是那个可恶的医生。他对米格说:“把他抱起来。”

  米格忽然弯下身,强壮的胳臂操住我的腿弯将我端起来,我愤怒地挣扎,那三个男人却助纣为虐,两个人帮米格压抓住我手腕,另一个拿着麻绳把我的双手捆绑住。

  医生等我没办法再抵抗,才慢条斯理地用一双筷子夹起我湿软的鸡巴。

  “住手!……”我扭动身体。那医生冷笑一声,夹着我龟头下方的筷子忽然缩紧,我痛得无法再用力。

  其中一个贞儿女同学的丈夫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那禽兽医生说:“已经成功了,顺娘的丈夫变成深度敏感型早泄,而且已经达到我想要的程度。”

  “那是什么样程度的早泄?”男的问道。

  “这种程度的早泄症状,龟头和阴茎几乎无法承受任何外界的触觉刺激,因为那里的神经比正常人敏感好几倍;而且我给他注射了一种药物,会使他控制排尿和排精的相关肌肉永久松弛,用中医的话来说,就是精关锁不住,所以他现在外在的性器官只要稍微受到磨擦,就可能会泄精。”医生说。

  那男人失笑道:“那不就是说,以后他连内裤都不能穿?要一辈子永远露出老二和光屁股?”

  医生点头说:“没错。”

  另一个贞儿同学的老公说:“反正这个男人本来就没资格穿衣服,他应该每天都光着身体,看他美丽的妻子被男人玩弄,因为这样能才让我们得到更大的兴奋。哈哈……”

  一股凉意从我的背脊升起,他们竟然把我变成连遮蔽生殖器这种最基本尊严都办不到、一生只能裸着下体过活的男人,这样的我,就算可以逃离这里,也永远无法在社会上正常生活。

  医生说:“他刚刚是今天第一次遗精,我来试看看,他第二次能忍多久。”

  说完,他夹在我龟头下方的铁筷,就上下套弄起我的肉茎,他套弄得很慢,但对我来说却已经是非常强烈的刺激,我咬牙忍住那里传来的酸麻,脚掌和脚趾也因而用力弓弯起来。

  “你们看,他的脚丫和脚趾也和顺娘一样,被挑逗时会兴奋的握起来呢!”旁边那个男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的说。

  我无法去管他们怎么笑我,被黑人操住腿弯、抱成了小女孩尿尿姿态的我,被那医生用筷子夹弄不到五下后,打从会阴就传上来如尿急的酸涨,精关根本锁不住,我浑身一阵冷颤,精液又从马眼淌出来。因为刚刚才遗精过一次,所以这次的量少很多。

  “第二次很快就出来了,术后加药物注射的效果相当好!”医生满意地说。

  “你们这些畜牲、禽兽!根本不配当人!”我咬牙切齿,羞恨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下来。

  其中一个男人说:“好可怜哪,不过我们花了钱来其中一个男人说:“好可怜哪,不过我们花了钱来这边,和陈总说好的,就是要在你面前弄顺娘,还要像那天顺娘被她过去那三个追求者玩弄时一样,一边能折磨你来助兴,这种感觉才会让我们特别兴奋和来劲!”

  “变态!畜牲……”我实在愤怒到不知该骂什么了,这三个畜牲实在欺我太甚,他们觊觎贞儿美色,想染指她就够无耻了,竟然还跟陈总要求我要在场,好让他们更兴奋,简直可恶到极致。

  我被米格抱到贞儿旁边的另一张情趣椅上,手腿和贞儿一样,都被分开缚绑在架子上。一个男人兴冲冲地在我两片脚掌心黏上强力跳弹,还有一颗则是沾油后塞进我的肛门,冰凉的直滑入直肠内。

  我已经不想挣扎,我知道越表现得愤怒和不甘,越会让这些禽兽感到兴奋。

  “我第一个来好了,嘿嘿……能在丈夫面前上顺娘,真是连作梦都没想到的事,真兴奋啊!”一个男人淫笑着,胯下举起的肉棒兴奋地翘动,走近贞儿被架分开的双腿间,菇状的龟头在贞儿湿滑的肉缝磨了下,就挤进去直插到底。

  “噢……”贞儿发出羞苦的颤喘,怀有身孕而浅浅隆起的腰腹不由得挺高,脚趾微屈绷紧:“啊……不……不要……”

  忽然另一个在旁边的男人,打开黏在贞儿足心上的强力跳蛋,贞儿顿时脚趾用力握紧,裹满油液的滑溜胴体像被通电般凄烈弓扭,泪水从弯成丝的眸中滚落下来。

  我虽然恨贞儿的不自爱,但见她已经有孕微隆的肚子,却被这些禽兽这样糟蹋,还爱她的那颗心不禁又软了,咬牙替她哀求这些人:“她肚子里有孩子,你们就别再折磨她了,如果只是想得到她,就正常的和她做,别再用那些东西折磨她,算是我求你们。”

  那男的转身走到我旁边,淫笑道:“替你妻子求情啊?嘿嘿,如果你愿意代替她受这种折磨,我就让她歇一歇。”

  我转头看了同我一样被绑在邻座情趣椅上的贞儿,男人正强据在她两条大腿中间,挺着汗亮的屁股不断插送她,敏感的脚心有强力的震蛋在刺激,雪白柔肌上布满晶莹汗珠,沿着胴体曲线不断滑落。不知何时,她两边晕红的乳尖还被人夹上了木夹,随着充满弹性的乳房颤动,在顶端的木夹子也不断摇晃。

  “来弄我吧!”我咬牙自暴自弃地说。

  “强……你别管贞儿……哼……贞儿不值得你……噢……”她还没说完,男人屁股往前重重一顶,让她油亮淋漓的胴体往上弓挺成一道弧度,还有一个她大学女同学的老公,趁着这时候把夹在她乳首的木夹子往上提,嫣红的乳尖被残忍地扯长,贞儿被弄得发出更悲羞的激吟。

  “快来弄我吧!别再折磨她了!”我舍不得地怒吼。

  我旁边那个男的笑着说:“你喜欢像顺娘一样被人弄,我就来成全你吧!”

  他说完,就打开我脚心上的震蛋,我终于知道贞儿被他们这样欺负时有多难熬了,那强力震蛋黏在脚心上震动所传来的麻痒,就像几千万只蚂蚁从脚心敏感的皮肤,一直钻进身体每一寸神经直达末稍,即使是一秒都让人难以忍受。

  贞儿常被他们这样玩,只因为她有一对性感、美丽、白嫩的脚丫,所以这些禽兽特别喜好在她脚心黏上这种东西折磨她;我之前还恨贞儿如此不贞节的屈服在他们淫爪之下,现在自己尝到这种淫刑,终于知道贞儿能忍受那么长的日子,才满怀羞耻地做出那些对不起我的事,其实早已远远超过正常人所能做的了。

  我咬紧牙、流着泪想着对贞儿的愧欠,后悔对她的苛责,连我这种大男人都要绷紧全身肌肉和神经去对抗脚底传来的痛苦煎熬,更何况贞儿用她柔软娇弱的身躯去面对那些禽兽施加的折磨。

  那男人笑着说:“你也快不行了吗?都还没弄到重点呢!”他手中拿着另一颗跳蛋,轻轻触碰躺在我肚皮上颓软的肉茎,然后深埋在我直肠内的跳蛋也高速震动起来。

  “唔……”我的脚趾屈紧到极限,两条腿一阵发抖,精液又慢慢地从马眼口淌出来流到肚皮上。

  “顺娘,你丈夫又泄了。”

  “强……”贞儿羞苦地喘叫着,正在她两腿间抽送的女同学丈夫,弯下身吸住她柔软的唇瓣,粗暴地吻着她。

  “嗯……唔……”贞儿辛苦地挺动身子。

  就这样,一个男的上完了,再换另一个,三个贞儿大学女同学的丈夫都在贞儿体内射了精,才意犹未尽地穿上衣裤。他们其实还带了补充精力的药酒来,本
来每个人不止要搞贞儿一次而已,只不过陈总特别交待下来,不准他们把贞儿操得太累,以免她肚子里的胎儿有闪失,那些助手才阻止那三个不要脸的禽兽继续对贞儿第二轮的蹂躏。

     ***    ***    ***    ***

  第二天,我和贞儿被黑布蒙住眼睛、双手捆在身后,让几个肌肉男押上厢型车。坐了几个小时,车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后,有人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裹了一块布,然后带我下车,两个壮男一左一右挟着我,带到一个地方,压着我的肩膀迫我坐到椅子上。

  接着他们拉掉我身上的布,解开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双手才刚获得短暂自由,手肘立刻又被抓住强按在大腿上,他们用一条细韧的线将我的手肘与大腿捆绑在一起,我虽看不见,但能感觉用来绑我的,应该是钓鱼线之类的细索。

  接着我从脚踝到小腿,也被他们用这种细线连同椅脚缠缚在一起,然后有人强迫我张开嘴,把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硬塞入我口中,那东西让我的嘴巴合不起来,连想骂人都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闷叫。

  这时他们才拿下蒙住我眼睛的黑布,长时间没接触光线的双眼,隔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恢复视线,我发现我坐在一个旧式大礼堂司令台的一角,礼堂内空荡荡的没有人,台下摆了好几排的铁椅子。

  我只觉得这礼台的场景十分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是在哪见过,我转动脖子向四面打量,当看到司令台后面悬挂的红布条时,整颗心几乎从嘴里跳出来,接着一股冷意从脊椎升起,蔓延全身。

  红布条上写的,是“男女性观念系列讲座之二──妇女妊娠期的性生活”。这几个字还不是让我惊慌的主因,真正让我快要无法呼吸的,是在这个主题下面的主办单位“XX市卫生所”,这个“XX市”,是我故乡老家,我的父母、还有多数的亲戚、以及很多小时的邻居长辈、玩伴,现在都还住在这里,而我所身处的礼堂,就是我念的国小的礼堂。

  极度震惊之后,我激动地挣扭,想挣脱这些紧缚身体的鱼线逃离开这里,但身下的椅子很牢固,鱼线又很紧韧,根本连让我稍微松解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时那畜牲医生和色虎才从司令台边的门口走进来,我看见他们,立刻拚命地摇头,眼神中尽是惊怒和哀求。

  色虎走到我面前,狞笑说:“我们陈总在这一带很有势力,所有关系他都打通了,你想逃已经不可能了,如果等一下你不想让你家人看见你和贞儿现在变成什么模样,就乖乖的配合,在旁边当绿帽老公看戏就好。”说完,他拿出一张面具替我戴上,面具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就算是熟人也认不出我是谁了。

  我还试图挣扎,礼堂两边的门却开始有人走了进来,色虎低头在我耳边说:“你再不合作,等一下你认识的人,包括你的老头子在内,都会认出你和贞儿,那时就很难看了,嘿嘿……”

  听了色虎的恐吓,我头皮开始发麻,也停止了挣扎。尤其当我看见陆续走进来的人,包括老家邻居看着我长大的叔伯、我国小的同学、我远房的堂哥、还有一些我已忘记名字,却对他们长相仍有印象的人;最后,我看到我爸爸跟我一个堂叔也走进来了。台下所有椅子都坐满了,清一色都是男的,除了我害怕见到的熟人外,也有不少是陌生面孔。

  所有人坐定后,他们早就注意到身上没一丝半缕、坐在司令台角落的我,并且开始对我指指点点,好奇而且新鲜的讨论着。我虽是被人绑在那椅子上才无法动弹,但由于绑我的是很细的透明鱼线,因此从他们的距离看到我,一定就像自己坐在椅子上面不动。

  当下,我真想能昏去或干脆死掉,我宁愿一辈子被陈总那些禽兽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接受最没尊严的凌虐羞辱,也不愿在这种场合被认出来。我心中更恐惧的是,他们会看到贞儿,贞儿被那些禽兽玩弄的情况,要是被台下那些熟人知道,以后我们夫妻就算能逃离魔爪,也不知该怎么生活下去。

  医生走到演讲台站定,对着麦克风开始说:“各位XX市的市民,你们好,我是○○医院的院长,专长在泌尿科和妇产科,今天我要跟各位分享的主题,是妊娠期妇女的性生活。为什么主题对象是妇女,我们却只开放男性听众进来?原因就是,让妊娠期的妇女一样能享受高潮的性生活,其实是每一位体贴的男性应有的责任和义务。”

  这时台下有人打断他的话,用乡土口音大声问他:“你演讲就演讲啊!那个坐在那里,没穿衣服的男人素谁啊?他坐在那里做什么?”

  那医生笑了笑,回答说:“这就是今天我演讲最精彩的部份,今天我不只光是用说的而已,我们还找来一对夫妻,太太已经怀有四个月身孕,她自愿用自己的身体让大家实验,而且她的丈夫,也已经同意她这么做,就是坐在那边的那位先生,他为了让自己妻子等一下不会太害羞,所以自己也决定不穿衣服,我们给他掌声鼓励一下。”

  台下响起稀落的掌声,虽然戴着面具,但我还是心虚惶恐的低下头,怕被认出来。

  这时两名肌肉男搬来一张床垫,放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然后,贞儿被另一个肌肉男抱着走进来,她的脸上蒙着一层纱,只露出怯生生的美眸,身上穿的是一袭细肩连身性感睡衣。那半透明材质的睡衣本来就很短,加上她又被肌肉男横抱
着,睡衣下摆往上缩到连臀都盖不住,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上从屁股、下至脚趾全赤裸在外。

  她上身细肩带也滑落到纤细的胳臂旁边,裸露的香肩和锁骨十分性感诱人,每次看见自己的妻子如此美丽动人,却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自己却无法碰她一下,心中那股妒恨和酸楚交杂的错综感受,是言语连万分之一都无法形容。

  肌肉男把贞儿放在床垫上,她面对台下一排排的男人,羞怯地跪坐在上面,这样的她,即使容颜遮住一半,仍显得楚楚动人。

  “哇……这女的,真水啊!”台下立刻兴起一阵赞叹。

  “有够水,身材真赞,皮肤又白。她真的是孕妇吗?我看她一点都不像大肚子啊!”

  那些人垂涎不已、兴奋情绪高张,被这种言语和眼神所侵犯,贞儿更显羞怯地垂下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泻在雪白香肩和酥胸前,两只玉手紧紧按住快缩上大腿根的睡衣下摆,两边的细带都已滑落到手臂旁,要命的诱人酥乳半隐若现,简直是性感欲滴。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你是不是有身孕。”医生说。

  贞儿纤手紧抓了抓下摆,在众目注视下缓缓站起身来,我隐约听见她羞叹一声,那袭性感的睡衣,就沿着光滑的胴体曲线,慢慢滑落到纤细的脚踝上,身体没有一丝寸缕的她,只能用双臂环抱酥胸,两条修长的大腿夹紧光溜的私处,怯生生地面对台下所有男人。

  这时台下所有人全站起来,每个人呼吸都变得急促,情绪更是激动。

  “哦!身材真好!怎么有这么美的女人!她是谁家的媳妇?不是住我们这边的吧?”

  “肚子真的看得出有孕了,不过腰还是很有曲线,真是赞啊!今天真是来对了,她会让我们碰吗?”

  “可惜看不到她全部的脸长怎样,不过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又水又大,皮肤白绵绵滑溜溜的样子,一定是超级大美人。”

  ……

  一群人七嘴八舌,亢奋地对贞儿的姿色、身材和柔肌玉体不停品论,贞儿羞得只能将脸偏向一边,不敢看台下,修长美丽的玉腿夹得更紧。

  忽然有人说:“大哥!这女的不比正强刚娶的媳妇差喔!”

  十分熟悉的声音,让我心几乎从嘴里跳出来,目光惊慌搜寻,说话的是我爸爸旁边的男人,是我的堂叔。

  我爸爸脸色一沉,不悦地说:“不要扯到她。”

  我堂叔发觉自己失言,尴尬地笑说:“歹势!歹势!这女的太水了,害我乱说话。”

  我爸没再说话,脸上仍有愠色,只有我知道,他气的并不是我堂叔说的话,而是他想到贞儿那天和他通电话时,他从电话中听到的不堪内容。他事后还打手机向我告状,陈总叫一个擅于模仿声音的人,冒充我替我接电话,骗我爸爸说我会问贞儿问清楚,如果她真的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会跟她离婚,只是到现在他还没收到进一步的消息。

  “不……”这时贞儿忽然呻吟一声,双腿屈软跪坐下去,美丽的眼眸充满惊恐和泪水,看着在台下的我的爸爸。她也发现了我的爸爸、她的公公就在台下,也和那些男人一样看光了她的身体。

  色虎走过去,弯身在她耳边说话,她慌乱无措地摇着头,色虎继续在她耳边说着,她转头望向我,目光尽是无助与害怕。

  我能猜到色虎对她咬耳朵说的内容,应该就是要她乖乖的配合,否则台下那些我的亲朋好友、包括我父亲在内,都会认出我和她来。我硬着心肠,向她点了点头,要她依顺色虎的安排。她有了我的安抚和允许,比较没那么慌乱无助了,只是柔美的身子仍不住微微颤抖。

  医生说:“现在,我要征求两位志愿的男士上台,示范在这位美丽的太太身上寻找她的性感带。”

  “哼……”贞儿羞乱到失去力气,斜并着玉腿跪坐在床上、靠两根纤细的胳臂勉强撑住身子。

  “我!我志愿!”

  “还有我!”

  “我也要!”

  ……

  台下像暴动一样反应热烈,那医生最后选了两个男的,其中一个我认得,是住我老家隔壁、年纪已经有六十岁好几的一位叔叔,另一个是大概二十出头、手臂还有刺青露出来的混混。

  其实他选谁我都认了,只要不是我爸爸都好,要是看见我爸爸在我面前对贞儿作出那些事,我真不知该如何自处!贞儿此刻心中最害怕的事应该和我一样,所以当那医生选定人选后,我们提在嘴边的一颗心总算没跳出来,只是整个人灵魂已被吓到快抽离身体。

  两个男人跑到司令台上,“性”致勃勃地站在贞儿旁边,色迷迷的目光一直盯着她雪白柔肌的美丽胴体,一副猴急的想爬上床的样子,贞儿羞得脸低到不能再低,香肩不住地轻颤。

     美妻地狱(三十一)

  医生微笑着说:“要挑逗女人的性欲,一定不能粗鲁或猴急,要慢慢的、温柔的,一步一步来,先从最远的地方,慢慢的接近重点敏感的部份,让她身体愈来愈热、愈来愈焦急,又不马上填补她的需求,这样就成功了。”

  那混混不耐烦的说:“是什么意思啊?说那样谁听得懂?”

  医生走向贞儿,按住她双肩,轻轻将她推倒在床上,“你们一个从手指,一个从脚趾,慢慢的挑逗上去,记住喔,要慢慢的、很温柔的,善用你们的嘴唇和舌头,每一寸肌肤都不要放过。”那医生说。

  贞儿羞得将身体蜷曲起来。

  我忽然又听见我爸爸说话的声音,视线急忙从贞儿身上转移到台下,只看见他正用手机在说话,没多久他说完话,将手机收进口袋。

  色虎不知何时走到我旁边,神秘地笑着,压低声音对我说:“你放心吧,只要你和贞儿乖乖配合,你们的身份不会曝光的。刚刚你老头接到的电话,是陈总叫人冒充你的声音打来的,主要是告诉你老头,说你正在律师事务所和贞儿办离婚手续,所以你老头决不会怀疑到在台上的是贞儿,除非你们不配合,才会让你们的面目曝光。”我松了一大口气,现在的我,消极丧志到只想能熬过今天,以后就算永远沉沦在地狱当中,我也已经觉悟认命了。

  我对着色虎用力的点头,色虎狞笑着说:“你愿意配合,我可以帮你松绑,有你在旁边安抚,要贞儿作更难堪的事她都愿意,包括,嘿嘿……跟她的公公那个那个……嘿嘿……”

  我脑袋轰然一片空白,他们果然要让我爸爸在不知情下和贞儿作出伦常难容的事。

  “不愿意吗?那就算了,反正贞儿已经和她爸爸乱伦了,不差这一段,之前的影片已经剪好了,很精彩呢!当然啦,就算没有你帮忙,今天我们还是会让你老头上了你妻子的,只是你若肯配合,我可以保证你们的身份绝不会曝光,你想想吧,我可不勉强喔。”色虎说。

  已经没有尊严的我,唯一还能保留的,就是家人还不知道这不堪的一切,在色虎软硬兼施的威胁下,我终于横着心再点下头答应。

  色虎满意的笑了,他招招手叫肌肉男过来,偷偷剪断捆绑我的细鱼线。我得到自由,肉男带我走到贞儿躺的床垫旁边,在离两步的地方,要我跪在那边。

  医生这时说:“丈夫现在过来看了,他还是很关心妻子的状况啊。”

  那两个色狼已经挑逗贞儿了,老的那个,捧着贞儿一只美丽性感的脚掌,将三根玉趾含在嘴里吸吮。

  “啊……”贞儿不断地羞苦喘息。

  而年轻的那个混混,也已经从她的手指延着手臂、吻到她光滑的腋窝,贞儿一条被拉高压在床上的胳臂,光滑肌肤上全是唾液爬过的湿亮痕迹,可见那混混真的很依照医生指导的方式,每一寸肌肤他都很仔细的吻舔。

  那医生又说:“据医学调查,生理成熟的女性性欲被挑到最高点时,体温会提高约零点五度,这位太太我刚才帮她量过体温,是三十六点五度,现在,我要把温度计放进她肛门,看看等一下她肛温是不是会升高到三十七度。”他从口袋拿出一根比一般体温计长一半的体温计。

  “我……我来帮你!……医生……”住我老家隔壁那老头,吐出被他含得湿淋淋的白嫩脚趾,兴奋的喘着气,自告奋勇要帮贞儿放肛温计。

  “不……”贞儿摆动着头,羞苦软弱地抗拒。

  医生将温度计一端插进装凡士林的罐子里,充份裹满凡士林润滑后,再交给那老头。

  “乖乖的……把腿张开,叔叔帮你……插肛温计进去……”那无耻老头亢奋红着脸说。

  晶莹泪珠在贞儿眼眶滚动、在万分羞耻和不愿的状态下,她仍是慢慢将腿屈张成M字形,湿黏红润的耻缝和微微鼓起的精致肛丘都展露出来。那混混也暂时停下动作,瞪大眼睛盯着那老鬼手中正要插入贞儿肛门的体温计。

  “你真乖……叔叔会对你很温柔的……要来啰……来……肛门放松……”那好色的老头说。因为极度害羞和紧张,贞儿的精巧的肛丘微微鼓缩。

  “哼……”冰凉得体温计刺穿了括约肌中心,贞儿苦闷地喘着气,性感的脚掌弓弯,秀气的足趾也微屈并夹。过多微黄的凡士林堆积在肛心周围,那老头指腹顶着肛温计末端,故意慢慢往前压送,有时还故意松开手指,肛温计被肠壁挤压又滑出来,他再压住送回去,就这样来回的玩弄贞儿身体。

  “啊……不要了……”贞儿羞苦地低泣。

  最后肛温计被送到只剩一小端露在肛门外,老头一指抵住它不让它滑出来,又和那混混开始吻舔贞儿雪白的柔躯。

  “强……”她泪眼凄蒙地望向跪在旁边的我,肌肉男刚刚已经拿出我口中的填塞物,我也恢复说话能力,只剩还戴着面具掩饰面目。

  我急忙向她摇头,把声音压很低说:“乖,别叫我,会被认出来,你听他们去作,我会在旁边陪你,不会怪你的。”

  贞儿得到我的谅解,噙着泪楚楚可怜的点点头,忽然玉颈往后仰发出颤抖呻吟,呼吸愈纷乱,修长的手指也紧紧扯住床面的布。原来那混混的舌尖已经爬上她的乳峰,在粉红色的乳晕周围打转;而那色老头,也慢慢舔上她大腿内侧,手指压住插在她肛门里的体温计末端、时松时压,让肛温计在肛门嘴滑进滑出。

  “好了,现在停下来!”医生忽然说,那老头和混混怎愿意就此停止,但两名肌肉男立刻走过来将他们用拉的请走。

  那混混不满的咆哮,肌肉男用他壮硕的身驱挡在混混面前,强势的说:“如果不配合主讲人的指示,我会请你离开这里。”混混这才忿忿然的退下。

  医生说:“现在,我们请另外两位上来,就是第二排最右边那两位。”

  我循他话看过去,全身血液立刻凝结,他指名的那两人正是我爸爸和堂叔。虽然我知道他们会这么作,但真的要发生这种事时,我心中的巨大恐惧仍是完全压倒悲愤,几乎就要无法呼吸。

  “不……强……不可以……爸爸不可以……”贞儿也看到了,她惊慌羞乱的模样,比我更过之。

  我努力稳住心中的恐慌,安慰她说:“别怕……你听他们的去作……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怪你……我还是会爱你……千万……千万……别让他们认出我们就好……”我口中虽然这样安抚她,但声音就是忍不住悲愤而发抖。

  说着,爸爸和堂叔已经走上司令台,台下所有人也都坐不住,全都挤到司令台下,纷抢着角度好的位置、近距离看贞儿被弄。

  一抹残酷的冷笑在医生脸上稍现即逝,他指着我爸爸说:“麻烦这位先生,帮忙拿出太太的肛温计,看现在体温是多少。”

  贞儿羞吟一声,两腿紧紧夹住,身体蜷曲起来。

  “太太不要害羞喔,要听医师的话。”色虎在一旁语带威胁的说。

  我爸爸和堂叔,一个从贞儿腿的方向、一个从头的方向爬上床,爸爸轻轻抓住贞儿二只柔软白皙的脚ㄚ,将她两腿拉分开来。

  “啊……”贞儿羞乱地喘着气,我堂叔从另一头后抓住她双臂,将她的身体转回仰躺的姿势。

  我爸爸的呼吸也因兴奋而变得浓浊,叹道:“你把那里的毛都剃掉啦,真是太美了。是方便今天被男人弄吗?”

  “不……不可以看……”贞儿腿张成M字形,羞得十根脚趾都紧紧握起来,双手想伸去遮住下体,却被在她后面的堂叔抓住胳臂制止。

  “我来帮你拿出肛温计,不要动喔。”爸爸仔细盯着她的肛门,手指捏住露在外头约分之一的温度计,先往前送、再慢慢转动抽出来。

  “呜……好羞耻……”贞儿啜泣着,让爸爸将整根沾着黄色油液的体温计完全拔出肛门。

  医生接过来看,满意地说:“已经三十七度了,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处在很兴奋的状态。”

  那禽兽医生说:“她下面的毛差不多都已经剃光,但还有一些长在阴唇附近的毛没办法处理干净,现在我们就请这位先生用拔毛的工具帮忙拔掉。”

  “不……不可以这样……不要是他……”贞儿流着泪、摇头羞恐地向医生哀求,又求救地看向我。

  我虽然承受比死还难受的打击,但为了不让我们被认出来,仍咬牙、昧着心中的悲愤,向她点了点头,要她忍耐接受。

  那禽兽医生又补充说:“为什么要这么作呢?我来说明一下,因为有时让孕妇产生羞耻感,以及带点凌虐的挑逗手法,让她对肚里的胎儿产生愧歉,会因而激出一种强烈的倒错情绪,这种情绪所转化的快感,是不可小看的。”

爸爸接过那医生递给他的拔毛工具,然后将贞儿的大腿推分得更开。

  “不……别推这么开……都被您看光了……别这样……”贞儿羞乱到极点,看到自己父亲在对妻儿作这种事,我的胸口像哽着一大块千斤大石,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里面湿成这样了,肚子都大起来,里面明明有孩子了,身体怎么还可以敏感成这样呢?真是不乖的女孩。”我爸爸兴奋地说。

  这时我才闻到爸爸和堂叔身上传来浓浓的药酒味,而且脸上都红通通的,想必是喝了不少补药酒,而且有好几分醉意,难怪贞儿的声音他都没认出来。

  “阿山,你把她抓好喔,我来帮她拔毛。”爸爸对我堂叔说,堂叔用力按住贞儿香肩,爸爸的手指将贞儿两片大阴唇拨开,红润润的阴道都翻开了,看进去里面是泡在爱液里的层层粉红嫩肉。

  贞儿软弱地挣扭,哭求着说:“您别这样……这样被您看到好深……全被您看到了……您不可以看啊……”

  “淫水一直流出来呢,真是不乖的女孩子。”爸爸的手指拨动柔嫩湿滑的肉片,不理贞儿的哀求,手中拔毛的工具夹紧一根长在阴唇旁的弯屈耻毛,然后用力的拔起。

  “呜……”贞儿激烈地弓起身子,脚趾用力弯握,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粉润耻肉中微张的小孔呈小抛物线射出来,在床面上很快扩散成一片湿痕。

  “尿了……好可爱……真水啊……”我爸爸兴奋不已,竟然埋头下去,张嘴吸住她的阴户,大口喝着她失禁的圣水。

  看到这一幕,我胸口就像被千万斤的大锤猛烈击重一样,连气都换不过来。

  “不……噢……您不可以……噢……”贞儿脚掌弓弯到极至,双手紧紧反抓住在后面压住她的堂叔胳臂。

  爸爸吸够了贞儿的耻穴,头离开她下体时,嘴边全是湿漉漉的水汁,贞儿则是羞苦的喘着气。

  “医生,你说得没错,这女的……被我拔毛,和看光下面,竟然羞耻而兴奋到失禁呢!”爸爸津津有味的舔着唇边的汁液,亢奋地说。

  贞儿羞得将脸偏开。

  那医生竟然又拿着鸦嘴扩张器给我爸,说:“用这个东西,可以更清楚看到阴道里面,这会让她更害羞、也许会更兴奋也说不定。”

  “不……不可以再看那么深的地方……求求您,只有您不行看那么仔细……那里不可以被您这样看……”贞儿羞乱地哀求。

  但我爸爸怎么会理她,他接过医生给他的鸦嘴器,尖尖的鸦嘴慢慢插入湿润的肉花中心。

  “呜……真的不行……”贞儿认命不再挣扎,爸爸把鸦嘴插到底,直到无法再深入。

  “现在,就要打开你可爱的小缝缝,看看能不能看到里面的胎儿。”爸爸喘着气淫笑着说。

  “不……不行……哼……”贞儿噙着泪,辛苦地摆动着头。

  爸爸已经慢慢调整开嘴器,粉黏黏的肉径一点一点被撑大。

  “啊……”贞儿粉红色的指甲,深掐进堂叔的手臂,羞苦弯成线的湿眸,不断滴下泪来。

  我几度想冲上去制止,但想到后果,又咬着牙强忍住,心头不断在淌血。

  “哇……可以撑开那么大啊!”我爸爸满嘴酒气的赞叹。

  贞儿的小穴,被鸦嘴撑开到有成人拳头大的程度,里头粉红湿润的黏肉羞耻地在缩脔,也不知是不是连子宫都被爸爸看光了。

  贞儿的脚心弓起到几乎要抽筋的样子。

  “把这个放进去看看。”医生给了爸爸两颗强力跳蛋。

  我的心再度一阵痛,那种东西要是这样放进贞儿身体里面,不知会把她弄成怎样,当下真的忍不住想制止了,但色虎似乎看出我的冲动,他按住我肩头咳了二声,我又不争气的强忍下来。

  爸爸拿着两串一直嗡嗡在震动的跳蛋,对辛苦羞喘、眼神流露着害怕的贞儿说:“因为你的不乖,大肚子还让别的男人这样随便玩,所以我要替你丈夫好好处罚你,嘿嘿……”贞儿羞苦地摇头,我看她连说话的很勉强了,爸爸将两颗震蛋慢慢垂进鸦嘴张开的肉隧中。

  “呜……”贞儿浅浅隆起的腰腹激烈挺高,翻动白眼,似乎吸不进空气而痉挛。娘……”维民一下接一下,毫无间断地插着贞儿。光光了吗?”

  (全文完)哦!老天总算贴完了,如果你觉得精彩就顶一下好不?是比较精彩,但认为比较脱离实际生活不错的一篇另类H文啊,应该继续写下去,还有续写的空间啊,支持楼主!占个地方,立个记号,回头慢慢看很久不见更新了,希望有后文的能贴上来。#--iCMS.PageBreak--#娶个漂亮的老婆就不应该这样拿出去啊,应该藏好啊,自己不小心只能这样被肏烂了从08底年看到今天是终于看完了。人闹啊是一部很好的小说,谢谢了终于把这文章看完了,描写的有些细腻。为什么前面叫甜依,后面就叫贞儿了呢这么性感的甜依是他的老婆吗甜依真的是太性福了,什么都能碰到。最好能续一下她走出国门的故事情节。支持经典!这都是漂亮妻子带来的写得真可怕、看多了人都会变态。#--iCMS.PageBreak--#看来还是平凡是福啊。人的生活就应该是平凡的。老婆漂亮了也是罪文章一共是34章,希望能看到后面的文章,谢谢虽然早就看过 但还是支持LZ无私发帖老婆漂亮就是很危险,因为女人都喜欢别几个人搞,当心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v很好的文章,LZ继续努力,多一点色情细节的描写会更好该主题已被管理员删除!写的还可以。有点台湾风格。书写的很不错,可惜没写完,不知何时才能看到后文。#--iCMS.PageBreak--#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