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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全本】

[db:作者]2023-07-31 01:37:18

【续H版《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全本】

  归来的晨 第01章.

  异国他乡的酒吧,也未见得多么豪华,低沉、污浊的空间里,还响着哭泣般的提琴声;十几张台子散坐着零星的客人,大多是四十岁以上面色阴沉的男人,或者失业、或者离异、或者……无数的不如意让他们在酒精里寻找快活。

  在酒吧的一角,她坐在那里,脸苍白、眼失神,却怎么也盖不过她美丽的容颜。她来到这陌生的国家,说是上学,其实她什么也学不下去。她在这里已三天了,她发现这可是个好地方,比那些音乐轰鸣迪吧强得多,甚至比高雅的咖啡厅也有过之。她要逃离喧嚣逃离宁静,让自己一个人享受孤独,享受寂寞,享受内心深处的一阵阵绞痛。

  晨喝下一口高度的威士忌,起初像刀子拉过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再喝大口一点,嗓子被呛得难受,心里却好受了许多。再也没人认识她,再也没人了解她,她多想那些过去的没有发生过,她还和她的贺亲密地在一起,旁边是她亲爱的女儿,她的楚楚,她的家,她家中的草坪……这一切都失去了,不是别人的掠夺,而是自己的丢弃。

  她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拉到自己的眼前,秀发遮挡了她半边有点发红的脸,显得诡异了不少。她抽了自己的嘴一巴掌,有些血丝在口中蔓延,痛的感觉让她轻快了一些。她一口喝掉杯中的酒,伸手招呼着再来一杯。

  酒吧的老板端酒过来:“姑娘,已经可以了!”

  老板认识她,知道她不喝醉不走。

  “为什么叫我姑娘?”晨抬起头,盯着老板的眼睛。

  “是,应该叫你小姐,可是你和我的女儿一样大,一样的漂亮,所以我就叫了。”

  “你有女儿吗?”晨想到了远方的爸妈。

  老板显然的骄傲:“我有女儿,她二十四了,聪明、美丽!”

  “那她……”

  “没有了,失去了,是车祸,是所谓的现代文明把她夺去了!”

  “对不起!”

  “好好活着吧!姑娘,失去了才觉得宝贵!”老板的泪水在淌,痛苦让他的脸变形。

  晨想:‘如果我死了,爸爸妈妈也会这样吗?过去肯定会,他们为我也骄傲自豪过,现在却不会了!是我伤害了他们,让他们丢尽了脸!她似乎看到了爸爸愤怒的样子,他要拿枪,他要崩了我!她看到了妈妈的失望无奈!她看到贺和爸爸拼命的争夺!

  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死在那里?那还有这么多的痛苦吗!可是她舍不得,舍不得离开那么多美好的东西:爸爸的慈祥;妈妈的宠爱;贺的娇惯;楚楚的依赖!爸爸妈妈,对不起!是我不争气,是我辜负了你们!你们真的再也不要我了吗?我打了那么多的电话,为什么一个也不接?我写了那么多的信,为什么一封也不给我回?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也不行吗?

  贺,你好吗?楚楚好吗?我没脸对你们说对不起,我没脸请求你们的原谅,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每天都在反思,我每天都希望找到一个理由,让我哪怕得到一丝自我原谅的借口,可是,没有!

  我想说是你太忙忽略了我,可是你不忙,哪来我们安逸的家?我想说是你对我不体贴,可你的温柔到现在还是我最甜的回忆;我甚至还想说你在床上满足不了我,可你每次都让我激情澎湃!是你给我少了吗?只要你在我身边,每天你都希望我要你。我没有理由做出那样无耻的事情,可我却做了,为什么?难道除了“淫荡”这两个字,还有更好的解释吗?‘晨一口又干了一大杯,脸上的红晕便拓展开来,两只眼睛迷朦朦的,既娇媚又羞怯。她本就不是淫荡的人,怎么也不会是淫荡的样子。

  她站起来,想是要回去了,可一下子又跌坐下去,看来是酒喝太多了,可她离了麻醉就只能彻夜难眠了!

  这时酒吧的门口一闪,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冲了进来,他快步来到晨的面前,“晨,我找了你整个晚上。”

  他用汉语说。

  “是吗?你找我干嘛?”

  晨瞪着他。

  “晨,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

  “为什么?我能给你想要的,钱,还有绿卡。”

  “我不需要。”

  晨想:‘钱,我有。’她最后离开贺的时候,她不知道贺在她的包里放了存折,她看着后面的好多个零,仿佛变成了贺的眼睛,她好羞愧。

  爸爸对她怒目而视,妈妈让她还给贺,可她不!她不能拒绝贺给她的一切。

  “晨,你教我中文吧?”

  “你中文比我都好。”

  “是,我在北京五年,我了解中国。”

  “你了解什么?”

  晨只知道他叫波波,英俊也许还富有。

  “中国女人。”

  “中国女人怎么了?”

  “晨,你真是好奇怪,我追了你三个月了,你不给我机会,要是在北京,我已经和几十个女孩上床了,她们都很大方。”

  “你说的那些是妓女!现在请你走开!”

  “晨,怎么了?”

  “滚!”

  晨愤怒了,从学校到这里,怎么还躲不开了。

  波波悻悻然,还不甘心:“晨,中国的女人,只要看到我的蓝眼睛,就走不动了!”

  “滚!滚得远远的,肏你妈的!”

  晨惊讶自己骂了脏话,抬头看看周围,没人理她。

  波波丧气地走了,酒吧的老板伸出两个指头冲上做个V字。

  晨离开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晚风一吹,酒劲直往上冲,她知道今晚又可以安眠了。她步履蹒跚,在昏暗的路灯下摇曳,她想要快一点回到她的床上,回到她的梦里,让贺也进来,听听她的忏悔!可她知道,他不会来,真的,他从来没来过。

  ‘贺,只是梦,梦里你也不想来?是啊,他对我失望透顶了,我的身上沾满了肮脏的气息,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混合了低贱的因子。瞧,我刚刚还骂了脏话:

  “肏”,在我的家庭是没有的,在贺那里也没有,这种肮脏的字眼,这种流氓的语言,只有那个混蛋那里才会出产。我真是不可救药了,我真是悔死了!贺!’突然,一条手臂缠上她的脖子,一只手摸到她的胸:“晨,我爱你,你这么美,没人爱太可惜了!”

  “放开,你这个混蛋!”

  她抓住胸前的手,狠咬下去。

  “好,我放开。你就给我一次吧,我可能真的爱上你了!”

  波波放开了她,看着手指上的血:“晨,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为了你,你要怎样都行!”

  “那你离我远远的!”

  晨不容置疑道。

  “那我明天还来!”

  晨看着他走了。

  对着镜子,晨看到自己憔悴而美丽的脸,心中一股酸痛直冒上来。她看着依然婀娜的身子,那家伙摸胸的感觉还停在这里,可是不是快感,而是恶心。

  ‘这本属于贺的,为什么会有别人的侵犯?晨,你瞧瞧你那淫荡的样子,你不觉得羞耻吗?那个混蛋在你身上为所欲为,是你的放纵;那个混蛋肆无忌惮地侮辱你的老公,你是帮凶。你好意思说你还是个人吗?

  你怎么还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你的父母,因你而蒙羞;你的女儿,因你而得不到完整的爱;你的老公,因你而遭人耻笑,而你却跑到国外逍遥自在。你可真行!你所做的一切,还没有理由让你离开这个世界吗?‘泪水,淌下来。可再多的泪水,也无法洗刷她内心的罪恶。她的出轨,不,不是出轨,是移情别恋,已经走上了不归路!

  ‘怎么会到了这一步?如果我坚持不离开,如果我跪下来求贺,贺一定不忍心赶我,我们还可以生活在一起,父母也一定会原谅我,可那只是利用了贺的善良和父母的宽容,那还会有幸福可言吗?贺在痛苦中挣扎,我在悔恨中流泪,那还是个家庭吗?可那总是个家呀!

  不,不是这样的!当时我还没有这样的反思,我执着的想要离开,我没有意识到我将要毁掉的是什么!那场闹剧,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我是乐在其中吗?

  没有,真的没有!那不是偶然的激情碰撞,创造出甘美的身体愉悦;那也不是真心的两情相悦,激发出伟大的爱情!那只是两只畜生的相互占有,而我却屡屡主动。我献出了一切,换来的是无尽的追悔。我咎由自取,当然要付出理所当然的代价。叛徒,只有一种结果!‘晨脱掉了上衣,露出蕾丝的胸罩,可惜她看到的不是美,而是下流。把这下流也脱去吧!她看到了她的胸,饱满、挺立,这该是完美的,这该是贺的,可她遭了别人的手,更可恨的是她自己奉献的!她脱下牛仔裤,有点费事,是她丰满的臀部有点卡,她粗鲁地褪下,一脚踢得好远。

  白皙的身体,闪出熠熠的光。

  ‘贺,亲爱的,你还能想到我吗?是啊,凭什么想你,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伤害了所有你的亲人,而只为一个混蛋!贺,你对女儿是怎么说的,说我死了吗?是,你只能这样说,这样说对女儿的伤害最小。

  我知道你爱女儿,我放心,你又何尝不爱我,而我背叛了你,背叛了家庭,也背叛了整个世界!贺,我求你,等女儿长大,你就告诉她,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让她恨我,让她唾弃我,让她把所有的孝心都给你一个人,我不配得到一星半点,哪怕一星半点的思念!‘晨脱下浅粉色的内裤拿在手中,痛恨地拧成一把。

  这里又没有贺,干嘛还要穿成这样?这不是淫荡、不是下流是什么?

  晨分开双腿,黑黑的阴毛整齐的贴附在阴阜上,下面干净的阴道闭成一条小缝,胖胖的,像五月鲜的桃子;艳艳的,像羞答答少女抿着的嘴,而那红红的小阴唇,恰如那嘴中吐露的舌。‘这里只有过一个主人,就是我亲爱的丈夫!那混蛋的入侵,只是我的一时之迷,只能算是强盗的掠夺!’‘贺,我错了,我不会再让她处于危险之中,她是你的,今生不是,来生也是!我知道你对她的迷恋,你的眼总是盯紧了看;我知道你对她的爱惜,你的手总是轻轻地将她抚摸。我说:

  重一点,亲爱的!你说:这是我的,我要用一辈子来宝贝她!我的水就流好多,好多……贺,你看看,她真的好美好美,不像许多女人的那样,看上去又黑又脏,而你的妻子的,却又干净又漂亮,可惜她不纯洁了,但是,她再也不会不纯洁了!

  贺,你相信来生吗?你不信,原先我也不信,现在我信了,我坚信我的来生还是你!‘窗上开始显白,天要亮了吗?晨坚定地去拿她的包,从里面拿出纸笔,她要告诉她远方的亲人,不要难过,不要为她哭泣,因为她明白了,做人不光要有责任,还要能担当!

  这一刻,晨没有一丝的悲伤,她的脸上散发出惊人的漂亮:她描眉,描成一弯明月;她化妆,妆成绝色佳人。

  她看着镜中的她,心中默念:‘贺,这是你的!我要亲手毁了她,再也没有谁能得到她,阎王爷爷不行!我的心里只有你!只让你看最后一眼,我信,你能看得到!’晨从化妆包里拿出一个薄薄的东西,是一把刀片。许久没有用了,它曾剃走过她身体上多余的毛发,现在她不是剃而是割。她在脸上轻轻的一划,殷红的血液顺腮而流,没有痛的感觉;在这边再来一下,好痛快!

  ‘贺,今晚我想去你的梦里,当然不是这丑恶的样子,还是以前的,还是你喜欢的那个晨。我要亲吻你,亲吻你的脸,亲吻你的嘴,亲吻你的身体,亲吻你的每个角角落落!我要舔你的阴茎,那大大的东西,一定会撑满我的嘴。

  我要你粗鲁,我要你残忍,我要你干爆我,把我小小的嘴当成你曾抽插过的我的阴道,狠狠地,是,恶狠狠地!因为她是干净的!我没有这样给过那混蛋,我没有!我的嘴一直离那混蛋远远的!

  贺,我的贺,射给我!对,射到我嘴里,我想吃,吃你的精液。那一定是甜甜的味道,是爱情那种甜!‘晨有些吓人的站起身来,那个美丽的女人瞬间不见了。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两手抚摸过她的身体,从高耸的乳房一直向下。她摸到了那羞人的去处。她抓住了那黑黑的毛,没有停留,干脆地一拽,她的身体一震,颤栗地抖动,是真的痛极了!但她没有犹豫,伸出她本是纤纤的玉指,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她的阴道里,紧缩的口,没有阻挡住;干涩的口,没有阻挡住。

  她的手两下里用力,或许撕裂也有声音,她渴望这声音能传送到东方,告诉贺:‘我要给你一个交代!太残忍了吗?难道你忘记了我对你的残忍?啊,贺,你心痛了?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泪水,我好心慰!’晨的意识有点模糊,她仿佛回到了家里,她从窗口看到丈夫在和女儿嬉闹。

  丈夫偶尔抬头望向她,饱含了深情,饱含了温柔。女儿冲出了大门,“楚楚,外面有车!”

  她喊。丈夫追出去,她看着两个人越来越远。

  血,染红了床单,还在淌。晨抬起手臂,看到腕上的青筋。她的皮肤又白又有弹性,她是一个好女人。她是吗?曾经是,曾经不是,今后她是!她想:‘我要做个好女人了!还要父母骄傲,还让丈夫疼爱,还要女儿依靠!’她把那薄薄的东西只是优美的一抹,浑身开始虚脱一样剥离。于是,那血就漫延了……晨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要漂在血泊中回到她爱人的身边。可晨有意识的时候,她明白她没有,她只是来到了一个洁白的世界,是医院。

  医生说:“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们为你输了大量的血,可以说,你的身体有多半是我们的了!”

  “我怎么来到这里?医生。”

  晨虚弱地问。

  “你被人及时发现了,也许再晚一会,你真的要见上帝了。”

  “谢谢你!”

  “小姐,你都没有权利放弃生命,是的,你没有权利!”

  “医生……”

  “你不要多说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勇敢的接受或者面对。人来到世界上,就会有喜悦、痛苦甚至灾难,好姑娘,做人要有责任,选择死亡,是最不负责任的!”

  “是,医生,谢谢你!”

  “好了,现在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在市急救中心医院,你的生命已经没有问题,除了虚弱。你需要做的是选择:要么看心理医生,要么看整形医生。”

  晨说:“我没有心理问题!”

  医生说:“是吗?心理健康比身体健康更重要!”

  晨说:“你说的整形?”

  “小姐,难道你不知道,德国是世界上医学最发达的国家?”

  晨开始感觉到身体的痛和无力,思维渐渐回归了大脑,这一刹那,她惊出一身冷汗:“我……我变成了什么?医生,请给我镜子!”

  “小姐,你别激动,镜子,会给你的。只是现在你的身体如果允许,你先要见警察!”

  晨想到自己这可惹了麻烦:“不,我不要见警察!”

  医生问道:“我该怎样告诉他们?”

  “我自己的责任!”

  “好吧,我下午再来看你。”

  晨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荡荡的,她没有了灵魂,丢失了思想。不能这样,她想找回点什么。第一缕思绪就是贺,贺悲切的样子,一下子丰满起来。

  ‘我干嘛要死?死真的能带走一切吗?不,不能,除了带给亲人们耻辱,为什么还要给他们悲伤?晨,你太自私了,你想逃离这一切,却要让你的亲人承担所有的痛苦。你的父母养育了你,娇惯了你,你没有回报,却给他们打击;你的丈夫深爱着你,宠爱着你,你没有温情,却给予背叛,难道你真的不敢面对吗?

  所有的因,造就出应该的果,不管酸甜苦辣,都是你的!‘晨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想想年老的父母,想想年幼的女儿,想想劳累痛苦的贺,她要回去,她要承担她该承担的:在孝敬老人,抚养女儿,热爱丈夫!

  下午,她对医生说:“我要整容!”

  “真的不需要心理医生?”

  “不,不需要!”

  “好吧,看起来你的精神不错,是想通了?”

  “是。”

  “我们马上转院,在那除了给你做后续治疗,还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自我。”

  “谢谢你!医生。”

  “还要看镜子吗?”

  “不,不需要了。”

  “还有一件事,那个送你来的年轻人,是你朋友吗?”

  “不是。”

  “要不要告诉他你去了哪里?”

  “不!”

  “那要我们怎么说?”

  “很遗憾!”

  “小姐,你真聪明。祝你比原先更美丽!”

  “谢谢!”

  一个多月后。

  晨期待着这一天,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来到她的病房。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纱布拆了十多天来,就是不让她照镜子,说是恢复期,要配合治疗。她也真没有勇气,怕失望,怕整出一副对不起贺的尊容,那可怎么办?

  她望着她的主刀医生,那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她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护士小姐转过身,她抱了面镜子,直冲着她。那一刻,晨哭了:那不是她,可比她更美丽!

  “谢谢你,医生,我一定对得起这份美丽!”

  “告诉你的丈夫,要爱护我的杰作。”

  “他会的,他会的!”晨在掌声中泣不成声。归来的晨 第02章

  娟在欲海中挣扎,肉体的暂时欢愉,无法掩饰她内心的失落。那时候,她是否带了点幸灾乐祸的喜悦,她想她没有。她们是自小长大的同学,是交心莫逆的朋友,看到她毅然的决绝,她是愤怒了。

  是为了贺吗?是,贺是她钟情的男人,可她却从未想过占有,也许在潜意识里,她知道毫无希望与机会。贺和晨是完美的一对,完美得无法让人嫉妒。任何想破坏的人,都会自惭形秽,无从下手。更别说晨是她的姐妹,就是在街上随便看到这种完美,那也只能是羡慕和祝福。

  可是现在,贺形单影孤,像是被遗弃的宠物,从天上摔到地下。贺的眼神让她心疼。贺,我不想你消瘦下去!她们纠缠在一起,汗水与淫水共飞,呻吟和艳语齐唱。

  娟大叫一声:“快,来了呀!”

  伟没有停止的意思,高起的臀无情地冲击,那根黝黑的棍棒,像是疯狂了一般,不光是要进出的抽插,还要左右的摇摆,在涌出的一股股潮水中耀武扬威。

  娟喘息着:“伟,饶了我……”

  “说,几波了?”为的喘息更粗重。

  “两次了,好人!”

  “我说过要让你高潮迭起,不给你个厉害,不知道你伟哥三条腿!”伟加快臀部的动作,泥泞的结合部位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双方的阴毛湿漉漉的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肉棒带出的黏液,顺着阴门滑过菊花流到床上;那女人的花朵,不知是发情的胖还是被蹂躏的肿,丰丰满满地裂开,却显得有些可怜。

  娟感到又一股电流通过全身,下体放尿样的泛滥。“不行了,不行了!”娟真的不行了,涨红的脸已经变形,牙齿“喀喀”作响,身体不住地抖动:

  “伟,伟,给我啦!给我!”

  “说,你喜欢我!”

  “好,我喜欢你。”

  “说,你爱我!”

  “好,我爱你。”

  “说,你要嫁给我!”

  “伟,你是好人!”

  “那你嫁给我!”

  “伟,别逼我!”

  “娟,嫁给我吧!要不我不饶你!”伟又加几分力道,可惜不饶也得饶了,那股强劲的精水破体而出,似乎随之而出的还有他的勇气,他沮丧地俯下身去!

  “娟娟,娟娟,我来了!”声音还和着音乐,娟的手机在叫。娟推开伟的身体,跳下床冲了过去。

  伟酸酸地道:“又是那个贺?”

  娟回头瞪了他一眼,伸手抓起手机:“喂,是你吗?”

  伟想:‘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开口就是“干什么”,哪有这样温柔过?’贺:

  “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娟脸红心跳:“我要去洗澡,听到电话跑过来。怎么?别说一大清早打电话是想我了。”

  贺:“娟,有她的电话吗?”

  娟:“谁?”

  贺:“她。”

  娟气气地:“她是谁?”

  贺:“你知道的。”

  娟:“贺,你还不死心?”

  贺:“娟,不是的,我……我只是想知道……知道她怎么样。”

  娟:“她死了!死了!”

  贺:“真的?娟!”

  娟:“别问我,我不知道!”

  贺祈求地:“娟,真的,她死了吗?”

  娟心软地:“贺,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从未给过我电话!”

  贺:“娟,谢谢你。”

  娟:“贺,你没事吧?”

  贺:“没事,没事。”

  娟关了电话,失神地坐到床上,伟从后面搂住她,亲亲她的脸颊,她把他推开。伟怏怏地道:“都说男人拔屌无情,我看女人更是提起裤子六亲不认,真是吃饱饭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

  “好啦,你不上班了?”

  “上啊!还不都是为了你,昨晚喝醉,闹了大半宿;今早发情,又弄了一早晨,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贱?”伟牢骚满腹。

  娟拍拍他:“你不贱,我贱,行了吧?下次我找别人,行了吧?”

  “姑奶奶,你是杨贵妃,我是高力士;你是慈禧太后,我就是李莲英,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还不成吗?”

  “走吧,记着吃早餐,到报社给我打电话。”娟笑笑。

  伟穿好衣服,不满地看着娟:“我总要洗洗脸吧?”

  娟无奈地指指卫生间,心中还在想:‘贺怎么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可是我做记者的直觉。’贺匆匆地开着车,一边给秘书打电话:“静,楚楚没有闹你吧?我马上去接她。”

  楚楚昨天一定要去公司,下班后说什么也要跟着静。这一宿,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么和这小祖宗过的呢?

  贺接上楚楚,告诉静有事打他电话。静关心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贺说:“没有。”

  静说:“还没有,瞧你脸上都写着呢!”

  贺说:“可能没有休息好,担心我们家这小姐不是好对付的,担心你受了委屈还没处诉。”

  静笑靥如花:“楚楚可好着呢!一点不淘,一点不闹,九点准时睡觉,早上一个煎蛋,半杯牛奶。她说:和爸爸一起只吃煎蛋,要不只喝牛奶,是不是?楚楚。”

  楚楚拉着贺的手:“静姐姐身上可香了,爸爸,我还要跟静姐姐睡行吗?”

  贺说:“楚楚,你的小算盘爸爸知道,不就是不想去幼儿园嘛!你问下静姐姐,好孩子都要去幼儿园。”

  静抱起楚楚:“贺总,以后就让我带楚楚吧,幼儿园我去接送,保证一天不拉!”

  贺说:“算了吧,哪有姑娘带小孩的,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怕什么?我就是喜欢楚楚,我又没有做贼。”

  贺说:“好了,去上班吧!”

  静不知想到什么,脸一下红红的:“贺总,你慢点开车,你的脸色不好。”

  “好。”

  贺对楚楚说:“和姐姐再见。”

  “楚楚再见!”

  静说。

  “爸爸,我们这是去哪?”

  “小笨蛋,当然是去姥姥家。”

  “爸爸,今天不去幼儿园了吗?”

  “姥姥想你了,我给你请了假,就今天一天,别光想偷懒。”

  楚楚神秘兮兮地:“爸爸,静姐姐喜欢你!”

  “楚楚,记住,这话不要再说,否则不是好孩子!”

  贺当然知道静喜欢自己,而且是默默的、无私的,不像娟那样直白。

  到了楚楚的姥姥家,两位老人又是手忙脚乱地兴奋。贺理解他们,到了这个年纪,最想要的就是天伦之乐。

  楚楚抱着姥姥的大腿,扭糖葫芦般撒娇,姥姥高兴得直喊:“别摔了,别摔了!”

  贺叫一声:“爸。”

  曾经的岳父头发大多都白了,这个刚强的汉子,显得无助又倔强。

  “贺,坐,坐呀!”

  岳母招呼道。

  岳父问工作,岳母问生活,两位老人的关怀是发自内心的。贺是他们满意的女婿,稳重诚实,对女儿一往情深,虽然人在生意场,却能洁身自爱,这样的人现在太少了。

  贺小心的问,声音低低的:“她有信来吗?”

  “有啊,”

  岳母抢着说:“你要看看吗?”

  “不行,”

  岳父说:“谁也不准理她!”

  岳母说:“可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呀!”

  “你有这样的女儿,我没有。”

  “贺,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啊?”

  岳母两眼充满了泪水。

  贺说:“妈,给她打个电话问一声。”

  “不可能!”

  岳父严厉道。

  贺说:“爸,打通了,就听一下她的声音,这也不行吗?”

  岳父说:“不行,打从那天我拿枪的时候,我就没有女儿了。贺,谢谢你还叫我一声爸爸,你做不成我的女婿,就做我的儿子,是我们对不起你。”

  贺看见岳父也有泪,这是第一次。

  “爸、妈,我是你们的孩子,永远是!”

  岳母擦眼抹泪。

  岳父说:“贺,你是好孩子,从你进了我的家门,我就把你像儿子一样的看待。作为一个男人要能自立,可更重要的还要有自尊,要有男人的威严!你有点懦弱,你知道吗?”

  “爸爸,家庭不是战场,我只想和和气气地过日子。”

  “孩子,家庭就是战场,生活就是战争!你想好好的过,可有人就不让你过好。外人想侵略你,你要保卫,你要和你的家人一起团结抗战!最可恨的就是叛徒,他们内外勾结,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岳父永远军人的气质,说出话来也是军人的语言,掷地有声:“记住,对待敌人不能仁慈,对待叛徒那更要很!”

  贺只能苦笑,他狠得起来吗?

  贺推开隔壁的门,楚楚在一地的玩具中兴高采烈,岳母跟在身后:“贺,楚楚我们给你带吧?”

  岳父说:“老婆子,我们有资格吗?再说,她还有爷爷奶奶嘛!”

  “爸、妈,我想自己带,只要有时间,我就不会让她离开我身边。这样吧,我下午来接她,以后每周我都带她来,行吗?”

  “好!”

  首先是岳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离开岳父家,他手中多了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个电话号码,他知道一定是她的,是岳母在门口偷偷给的。

  岳父还要叮嘱:对叛徒要狠!

  岳父家中。岳父说:“把我当成老糊涂了吧?还干上地下党了。”

  岳母说:“我真是喜欢贺,我不想看到别人是我们的女婿!”

  贺迫不及待地打电话,他还是狠不起来。

  起初的心痛,让时间消耗了,而且每当夜晚来临,晨也会来。他不理她,她还来!他忍不了她痛哭失声,她请求他原谅,他不答应;她说:“那我就死!”

  那是真切的,虽然只是在梦中。他不想她死!他爱她,是,爱她!这爱胜过爱自己!

  他和晨缠绵了,像以往一样,他吻着她鲜艳的红唇,手抚在她的乳上,两个手指轻捻她的乳头,捻了一边,还要另一边。晨在他的身下喘息,张口舔着他的胸部,舌头在他的身上游荡。

  “贺,我的好哥哥,我好想你!”

  晨媚眼如丝。

  “我也想你,亲爱的!”

  “那你快要我呀!我要你那大东西插进我的那里,让它为你出气,让它为你解恨!”

  “亲爱的,对你我没有气,对你我没有恨,我只想好好爱你!”

  “那就来呀!来弄我呀!”

  他的阴茎涨得硕大,龟头闪出亮光,膨胀得像撑起的伞一样:“亲爱的,它好穷凶极恶。”

  “啊,真的呀!我喜欢。好哥哥,插进来,你看好多的水,都是为你流的,以后也只为你流。”

  “是,亲爱的,只为我一个人流!”

  “只为你一个人流,亲爱的!”

  “晨,我的宝贝,我要弄死你!”

  “贺,好哥哥,我就是要你把我弄死!”

  他飞扑上她的身,把他的肉棒直插到她的洞里,水包围了它。他看着她在颤抖,感觉她兴奋地逢迎,听到她燕语莺声。

  “好哥哥,好哥哥呀,你真棒!你最厉害,我怕了你了!哥哥呀,我不要你怜惜我,我不要,我要你插爆我、插烂我,我要你……我要你爱我!”

  她满脸激动的泪还有汗水。

  他疯狂地抽插着。他过去有这样疯狂过吗?他想不起来。难道他太缺乏激情吗?他想是。

  晨是个好女人!他们每夜欢愉的高潮,带来他无限的期盼。晨会回来,他们还会重建美好的未来。

  他非常的清醒。晨来了,披着一层薄薄的纱,玲珑有致的胴体,清晰可见。

  他看到她那里的毛,扎煞开来,说不出的丑陋;那迷人的阴部,突然冒出一股清水,他还想,那是尿,可这清水变成了血水,流淌着涌向他的床边。他吃惊地看她的脸,已经面目全非,腮上开裂着无数道口子,一会便变成了一朵鲜花,他叫不出花的名字,却在那花心处看到同样的血的红,一刹时,那血喷了起来,漫天的血雨在飞……他在惊悸中醒来,深深的恐惧让他心惊肉跳。

  话筒待了很久,才传来“嘟……嘟……”

  的接通声。

  贺紧张的听着,“哈喽!”

  是男人,不是晨?听口音,还是个老外!

  贺关上手机,似乎同时也关闭了心扉。大脑空了,眼前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娟无聊地歪在沙发上。伟打电话说没有采访任务让她休息;还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最爱她;还说贺只是她想象中的完美,要不他妻子也不会红杏出墙。听到最后,她开骂了,说:“去你妈的,你知道个屁!以后滚我远远的,别想让我再见你!”

  啪地挂了,不给他道歉的机会。

  伟是她的上司,追了她好多年,也算得上情深意切了。娟对他有说不出的感觉,肯定不是爱,却也有好感,总觉得他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贺,贺却流水般无情;于是,她更想要,却发现贺离得更远了。虽然和伟上了床,也只是偶然的发泄,在心中似乎有一种对贺背叛的感觉,是那种痛还混着一丝甜蜜。

  ‘贺呀,你看不到我也很漂亮吗?你个瞎子!贺,你是不是有点怕我呀?总躲着我,放心,我强 奸不了你!’电视机里不知播放着什么恶劣的电视剧,茶几上有个她刚刚吃过的方便面盒子,她拿起盒子旁边的香烟,无所事事的吞云吐雾起来。

  门铃响的时候,娟想:伟来了,来负荆请罪,不理他。

  门铃还响,她从门镜里看到是贺。

  贺盯着娟:“你喜欢我是吗?”

  “你怎么了?贺。”

  娟有些担忧,贺,从未有过的失态。

  “我只想问你,你喜欢我吗?”

  贺的眼睛红红的。

  娟说:“是,我喜欢你,我爱你!”

  贺把她搂在怀里,急切地吻上她的嘴。娟想:这才是我想要的。

  贺粗鲁地去解她的衣服,娟配合地帮忙。其实,娟只穿了一件睡衣,早上起来,她又没有要出门,所以连内衣也没有穿。

  贺迅速地脱光了自己,把娟扑倒在沙发上。娟顺从地依他,她不想挣扎,她不愿意拒绝,她不忍心违了他的意。她看到贺的急切,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腿又长又直,有多少男人想拥有它,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次是真的要为她的爱人打开。

  她看到他的下体,那家伙气昂昂的,青筋暴露,坚硬如铁。曾经多少次在梦中和它相会,可从未想到它如此吓人。

  娟真得痛极了,汗水几乎是瞬间冒出来,这比她的初夜还要刻骨铭心。贺失去理智地弄她,肉棒无情地进入了干涩的地带,没有快感,只有痛。他听到它悲愤地呼喊:“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不会放荡吗?难道我没有资格享受吗?”

  他用力地进入,又快速的退出,然后进入、退出……周而复始。

  “我要肏你!肏你!”

  贺叫着。

  娟也在叫。她是在鼓励他,让他发泄,让他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她感受到了他的悲愤,她被传染了他的悲愤。在悲愤中,她甚至有了快感,是那种无畏地为所爱的人牺牲所产生的自豪。

  只在一刹那,贺崩溃了。娟看着贺颓废地坐到地上,阴茎上沾有血丝,‘我的,还是他的?’她想:‘这是我们俩的。’贺无力了。这是他第一次和别的女人性交,不是情投意合的融汇,也没有了那种想要报复的冲动:‘我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娟,对不起!”

  “贺,别这样说。”

  娟去拉贺,牵动了身体,痛得她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的小 妹妹受苦了!

  贺连忙起身,也感到了他下体钻心的痛,他忍着。“娟,我害了你,让我看看。”

  他跪在娟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娟轻轻分开了一点,那里肿得厉害,胖胖的大阴唇红得发紫,肉洞里淌出白浊的精液夹杂着血色。贺羞愧地趴在娟的腿上:“娟,真的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娟艰苦的笑了:“上医院,你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

  “娟,那怎么办呢?”

  “贺,别担心我,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倒是你怎么了?今天早晨我就觉得不对劲。”

  “没什么,娟,我没什么。你说,我总该做些什么吧?”

  贺期待着,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罪恶。

  “贺,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不行!”

  “贺,让我看看,我就原谅你!”

  娟说。

  “娟,我真的不好意思。”

  贺想穿衣服。

  “弄人家的时候咋就那么好意思?”

  “娟,你饶了我吧!”

  “本来我以为是你怕我强 奸了你,没想到是你强 奸了我。”

  “娟,我会负责的!”

  贺说。

  “怎么负责?娶了我?”

  “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

  “贺,你放心,我不会讹你的,我是怕你的小弟弟受了伤。”

  “我回家自己看看就行了。”

  “那行,马上走!”

  娟说翻脸就翻脸。

  “娟。”

  “走,走,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

  “娟,我们……”

  “要么让我看,要么立刻走人!”

  贺没有好办法,只好红着脸站到娟的面前。娟轻轻地托起他的阴茎,贺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看到龟头上除了精斑还有些血印,“很痛吗?”

  她柔声问。

  “不,不痛,应该是你更痛,应该是我照顾你。”

  贺说。

  “谁叫我是女人呢,女人照顾男人天经地义!”

  “娟,谢谢你!”

  娟笑了,笑得真美,本来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更显得妩媚可爱。她张口含住了贺的肉棒,虽不坚硬,却也长长大大。

  贺吓得一激灵:“别这样。”

  想要往回抽,却又忍不住好奇:“你不嫌它脏吗?娟。”

  娟高兴地抬起头:“傻哥哥,你是第一回吗?”

  “是,第一回。”

  “那怎么谢我?”

  娟用舌头舔净他的龟头,问:“还痛吗?”

  “不太痛了。”贺呆呆的。

  娟更加下力地舔弄,她的手从下面托起他的阴囊,把玩那一对小球,舔过的阴毛,湿漉漉的清爽,她想吞下那肉棒,可是太困难了,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她张大着嘴呜咽,口水从嘴角溢出,拉出一条透明的银线。

  贺沉浸在那温暖的所在,这时他不知道痛苦在哪里,也许肉体的痛会掩盖,掩盖住那心的破碎。

  贺又硬了,娟说:“还想使坏?”

  他无地自容:“没有。”

  “说吧,怎么谢我?”

  “那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那,也给我舔一下吧!” 娟好羞,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到。

  可是贺听到了,听得很清楚。归来的晨 第03章

  贺让静通知取消中层会议,这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因为个人的原因放弃工作。

  他坐在办公室里,心中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对娟的行为让他产生出对自己的厌恶,不是负罪感之类的东西,他现在单身,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娟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晨。晨是他的梦,是他一生的归属,这才是他渴望的。

  那一刹的报复冲动,早已无影无踪,或者这冲动对他来说,显得既幼稚又可笑。晨不会知道什么,即使她知道了又怎么样?不过是离你越来越远。她会因为你粗暴地干了她的好友而对你旧情复燃吗?当然不会,只会惹来她的鄙视。

  更何况她早已离你远去,是心的远离!当她红杏出墙的时候;当她在床上与别人苟合的时候;当她为奸夫而求情的时候;当她和你毅然离婚而不是忏悔的时候;当她离开你、离开父母甚至恨不能离开地球远别的时候,她不可能还会想到你,想到你们还有个爱的结晶——楚楚。

  所有的一切,哪怕她对你还有一丝情感,她也不会走得那样遥远!晨,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假如那过去的一切都让我承担,都是我的错,你还会回来吗?

  不,你不会,你把我们之间的曾经的美好毁得彻底无法弥合,这就是你想要的?

  才三个多月的时间,你就有了别人,而且还是个外国佬!

  我多想质问你,可我怕极了,怕极了你的无情!这里面不可能会有误会,难道你还会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接听你前夫的电话?晨,你太可怕了,你以为我还会纠缠你?你曾经有过的善良,为什么不给我点?为什么不给我们的女儿点?

  娟打来电话,问:“贺,在干嘛呢?想我没有?”

  贺说:“没干嘛,想你了。”

  娟说:“别太累,晚上带楚楚过来吧,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贺说:“好。”他不敢拒绝。

  娟,你要我怎么办?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的爱情被人杀死了!

  那天,贺舔了娟。娟说:“也给我舔一下吧!”声音又羞又媚。

  贺蹲下去,抱住娟白大圆嫩的屁股,娟轻轻敞开双腿。他知道娟痛,肿胀的阴道就在他眼前,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和着淡淡的腥味。贺清楚血迹不是自己的,是娟的,他伸出舌,扫过娟的阴唇,娟颤抖着哼哼。

  贺尝试着为女人口交,不是贺不知道口交,他相信男女之间不存在什么变态的理论,只要是愉快的,就是合理的。但是,他和晨没有过,不是缺乏激情,而是为许多的世俗因素所阻挡。他没有要求过晨这样做,晨也没有要求过他。这让他突然地心跳加快,仿佛看到了晨洁白的肉体在别人的舔弄下翻滚,臀部掀起跌宕起伏,揉动中发出淫荡的叫声,阴道湿润了,阴道出水了,阴道泛滥了。

  贺看到一张猥亵的脸,笑得扭曲,笑得得意。晨还是那高贵的样子吗?他忘记了晨娇美的脸是副什么样子,想不出他熟悉的晨是怎样的面容。他的大脑没有失忆,他只是不愿意记起。

  贺还在想他不是成功地进行男人和女人的嬉戏,娟却激荡地回应,阴道滑腻柔软,肉洞因肿胀而见不到洞口,翻翻的有些丑陋。贺感到一股酸酸的液体从胃部往上涌,他连忙用口往下压,于是,娟的阴液流进他的体内。贺吃了第一口女人的阴水,却不是晨的。

  他自暴自弃地把舌头伸出老长,用力地去顶那肉洞口,娟叫着:“贺,痛,痛!”

  于是,他就停了,两眼无神呆呆的样子。

  电视机里传出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贺听着像晨的。

  娟见到贺的样子,尽管下体还在痛,还是将他拉起来,坐在沙发上。

  娟说:“穿上衣服吧?贺。”

  贺就穿上衣服,娟也穿了。贺低垂着头,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娟就看着他,眼神像母亲看着儿子,那是女人特有的温柔。

  “贺,有些东西说出来比闷在心里好。”

  “娟,”

  贺抬起头:“我对你造成了伤害,我愿意承担……”

  “伤害,什么是伤害?贺,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又没有隐瞒,别说这样,无论你对我干什么,我都喜欢。”

  “可是,毕竟我冒犯了你的身体。”

  “贺,我比你了解我的身体。女人被伤害,不是身体的,是心灵的。贺,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对我的伤害!贺,我不能看着你痛苦下去。”

  “对不起,娟。”

  “贺,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

  “我知道你仍忘不了她。贺,我从来没有嫉妒过人,现在我真是嫉妒她,恨她!”

  “她,也许又有了别的男人。”

  “不会吧?不可能,这才多长时间。贺,你弄错了吧?”

  “我倒是希望我弄错!娟,你的手机会让一个陌生男人接吗?”

  “你对她还不死心?”

  “可她还是楚楚的妈呀!”

  “贺,我了解感情的事,很难让人摆脱,但是,你也要理智一些,她为了那个农民工,能背叛你,能丢弃女儿和家庭,尽管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依然不能原谅她。我不知道她和那个农民工是一种怎样的畸形恋情,但这不是一般的出轨可以解释的,她爱他,甚至为他孕育过生命。贺,醒醒吧,你是个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放弃一段伤痛情感,迎接新的人生,未尝不是塞翁失马。”

  “娟,我也想忘掉,我也想丢弃,可是我做不到。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我就心如刀绞。娟,她是你的好姐妹,你了解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劝过她,警告过她,作为朋友,该做的我都做了,是她执迷不悟我们又能怎样?贺,你想想,即使你们再在一起,你觉得你的心里能真的过得了关吗?对你,对她,都是折磨,还会幸福吗?”

  “我不知道。”

  贺从娟家出来去接楚楚,岳母恳切地留他吃饭,楚楚坚持不愿意走,可是还是走了。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一对和蔼的老人,他想:晨真的离他越来越远了。

  和娟又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咖啡厅,他们对爱情话题的探讨;另一次是在酒吧,他们都喝了点酒,谈了性。两个人对那天发生的事都没有再提。贺觉得娟善解人意,是难得的红颜知己。

  爱情和性究竟是密不可分的还是可以自由支配的?贺自觉没有发言权。

  娟倒是夸夸其谈:“我们都是成年人,身体的支配权当然是自己的,前提是不能对别人造成伤害。比如:你知道我和伟的关系,我们彼此没有承诺,一开始我们就说明了双方可以自由交友,如果他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对我当然不存在伤害,反之亦然,假如我和你在一起,对他我不会产生内疚。现在的社会,性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夫妻行为,许多的性行为不可避免地产生在我们周围,这就需要我们分清是夫妻关系还是爱情关系,是外遇关系,还是利益关系。所以,性的关系也就产生出差异,夫妻例行公事那叫同房;爱人之间心心相印才叫做爱;外遇即使激情四射也只是性交,性的交往;为了利益呢,相互利用,无耻的勾结,我看只能叫性交易。”

  贺不知道自己和晨是应该叫做爱还是叫同房,他不知道他和晨之间究竟有没有过爱情。

  静敲门进来:“贺总,深圳那边打电话请你过去签约,我给你订机票吗?”

  贺说:“算了吧,他们愿意签就会到北京来;不签,就当生意没谈成。”

  “贺总,你怎么了?你从来没有这样过!”

  “没什么,我只是想开了,突然就想开了,人能活多少 年,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拼命地干,到头来还不是妻离子散?”静坐在贺的对面,隔着大大的板台说:“贺总,你说得不错,可你从来也不是为自己活着,你还有楚楚,还有这么多信任你的员工,你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贺沉默了,突然问:“静,你来公司几年了?”

  “快五年了吧!”

  “我从没给你升过职?”

  “工资涨了不少,我很满足了。”

  “静,我对你很不公平,现在我就给你升职,当个副总怎么样?”

  贺说。

  “贺总,这玩笑开大了吧?”

  “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我是说真的,论资历、论工作经验,我相信你会干得好。”

  静说:“贺总,别这样,我只想给你当秘书,干好秘书,我就很高兴了!”

  贺说:“静,我太累了,我只想歇歇。干吧,公司里我最信任你,以你的能力也一定能干得好。是不是怕人说闲话?”

  “贺总……”

  “静,帮帮我,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贺总,一会我就去订机票,明天飞深圳。”

  “静,谢谢你!有你,是我的福气。”

  静红着脸出去。

  下午贺躲在家里,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大脑空荡荡的,浑身虚脱一样,感觉着人生的无味与凄凉。

  三点多的时候,静打电话说老爷子来了。他知道是岳父,连忙打起精神去公司。

  岳父拿出一份合同,冲茶倒水的静要转身离开,岳父说:“你不用走,你可以做个证人!”

  静抬眼望着贺,贺示意她出去。

  贺把合同递给岳父,说:“我不能接受,我自己的公司我都不想干了!”

  岳父说:“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熊样,还像个男人吗?”

  贺只有苦笑。

  “贺,不要把我这老头子想歪了,我并不要你承诺什么,公司给了你,就是你的。我不会用公司拴住你,如果有合适的女孩,该谈你的恋爱就谈,该结婚就结,到时候我一定会祝福你!”

  贺说:“爸,你的年龄不算大,还能再干二十年。”

  “你小子,我的身体没你说的那么好,我的意志力也没你想象的那样差。说实话,这是你岳母的意思,我们年纪大了,从年轻时就拼命地干,现在也该好好歇歇了。我们决定在楚楚上学前带她在全国转转,也算我们老两口旅旅游,渡一次真正的蜜月。”

  “那我就给你代管吧!”

  贺说。

  “什么代管不代管,给你就是给你,明天就去给我办手续。”

  “爸,我真的不能要。”

  “嫌大还是嫌小?”

  “爸。”

  “贺,我说过,我们一直把你当儿子看的,我们老两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着干什么用?”

  “爸,晨……”

  “算是给楚楚的行了吧?”

  老头子气抖抖地走到门口,开门后又回过头来:“明天我等着你,我已经和律师约好了。”

  才走了。

  静进来,说:“老板,恭喜你了!”

  脸上笑嘻嘻的。

  “开什么玩笑?你买好机票了吗?”

  “买好了,明天九点。贺总,等我回来,你就是亿万富翁了吧?”

  “静,我就是我,我像个财迷的样子吗?”

  “我知道,你不是。”

  静轻轻地说。

  贺看着这美丽的姑娘,心中一股莫名的欣慰涌上来,顿时,感到周身一阵轻松。他从静的眼里看到了赞赏的目光,这目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增添了力量。这又美又出色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的身边,为什么过去就没有用心欣赏呢?

  “静,明天你和谁一起去?”

  贺一下子想到什么。

  “还能有谁,就我自己。”

  “你自己?一个人去深圳?”

  “是啊,你不放心,怕我给你弄砸了?”

  “我是不放心你,你个小傻瓜,你不知道对方是些什么人呀!”

  “他们爱什么人就什么人,我只是去签一份合同。”

  “算了吧!你马上再订一张机票,我和你一块去。”

  “真的?”

  静的眼睛瞪得好大。

  “真的,那些好色之徒见了你,不知会变出什么花样,我可不想害了你。”

  静激动地看着贺,脸刹那间通红,兴奋与娇羞让她更加动人。贺为了她而忘掉了明天有个庞大的公司要过户吗?

  “可是,明天你还要去办手续呢!”

  静提醒说,这是秘书的责任。

  “订机票。”

  贺说。

  晚上,贺带着楚楚到娟家。饭是娟亲自做的,像艺术品般精美得让人不忍心放到口中,味道却难以恭维。

  看着爷俩难受的样子,娟却笑得开心:“楚楚,娟姨给你准备了肯德基。”

  贺说:“我就该饿着?”

  “对。你如果不愿意,我们喝啤酒吧?”

  娟打开啤酒的罐盖递给贺。

  贺说:“做得这么好的东西,可惜中看不中吃,浪费了。”

  娟说:“可见漂亮不是第一重要的,可口才行。”

  她看看楚楚。楚楚正吃得津津有味,两眼盯着电视里的动画片,根本不顾他们,这才说:“我决定放弃你了,贺。”

  贺已经喝下一罐啤酒,正要开第二罐,听到这话,便怔怔的。

  “我们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

  娟也又开了一罐:“别打断我,我接着说。本来嘛,爱情就是两个人的事,两情相悦,才会情意融融相得益彰。不过,你说,我爱你没有错吧?当然,你不爱我也没有错。那谁错了?”

  贺见娟还要开啤酒,连忙过去拦着:“娟,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娟泪如雨下。

  “娟,别再喝了。”

  “我想喝,你有权管我吗?”

  “娟,你想喝多少,我替你喝,只要你心里好受些!”

  娟把头贴在贺的小腹部,双手放在他的胯上,扬起让酒精烧红的脸,喃喃地说:“贺,我们能成为最好的朋友吗?”

  贺说:“能。”

  娟就推开他,一板正经地说:“贺,你欠我一次,欠我一次完美的性爱!”

  贺说:“娟,你醉了吗?”

  娟说:“你看我像醉了吗?我能喝半斤白酒,还是高度的。记住,有一天,不管是你要娶还是我要嫁之前,我一定会要你还的!”

  “娟,你知道我……”

  “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男人一样。”

  贺就咬咬牙说:“好。”

  接下来话题轻松了不少,贺就说了楚楚外公送公司的事。娟说:“父母真是伟大,为了儿女会不惜一切代价。”

  贺说:“他们没有那意思,说是给楚楚的。”

  娟说:“你可真行,受了人家万贯家产,好意思不要人家女儿吗?”

  贺就有些呆呆的发楞。

  第二天。

  静就像春天的花一样,既清爽又艳丽,心情格外的美。虽然做贺的秘书,真正出远门却是两个人第一次。贺不像大公司的老板,又好色又摆架子,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做;对女员工从未轻佻过,对静也就像大哥哥一样,关心却有些过于严肃,静却享受在其中。

  她的工资比一般的大公司白领还要高 一些,在北京买了房子,虽然不大,却是她周围的女孩子想也不敢想的。这么多年来,她感到幸运,她毕业后留在大都市,就在贺的公司里做文员,没有受到过漂亮女孩都要经历的骚扰。她就像怀春少女一样喜欢自己的老板。

  那时,贺还有幸福的家庭,她就想:哪怕做丫头也不想离开贺。后来,眼看着贺离了婚,她就像失魂样的难受;想到那个美貌的女人离贺而去,就想骂她有眼无珠;想到贺一个人带着孩子,她就好想成为孩子的妈妈。

  静喜欢楚楚,其实静去接楚楚的时候要远比贺多。贺事忙,就嘱咐她去,她觉得这是份内的事。

  有一次,贺想起接楚楚的时候,天都快黑了。静给贺打电话,楚楚不让,这小精灵说:“看他着急吧,下次就不会忘了!”

  楚楚对电话里的贺说:“你不是好爸爸,我已经丢了,给静姐姐捡了。”

  静想到温馨处,心中的甜蜜就想溢出来。

  贺见静没有像在公司里一样打扮,一身的OL装,而是穿了白色的连衣裙,裙装既合体又大方,显出静苗条的身材,想不到静的胸挺立傲人,臀部也又圆又翘。静看贺的眼神,既放肆又羞涩,像个大男孩,不由得心跳加速,也是既兴奋又腼腆。

  顺利到达深圳,合约也没什么问题地签了。

  “贺总,想开了?这么漂亮的女秘书,早该带出来嘛!”

  对方肆无忌惮地的玩笑,让贺有点为难:“诸位,不要胡闹,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

  “这有什么,公司副总,床上也是副总吧?”

  贺来个默不作声,看看静,还是那样微笑着,大方的站在自己身边,对方也就失去了哄闹的兴趣。

  吃饭的时候,对方还想藉酒撒疯,静却能泰然处之,不卑不亢,对他们过份的话语,以充耳不闻相应。到酒宴结束时,双方言语也就成了真正的谈业务了。

  到宾馆时,静说:“服务台说只有一个房间了。”

  “那我们再换一家。”

  贺说。

  “怕我吃了你?”

  贺想说什么,静已经去登记了。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大,凉嗖嗖的。贺有些忐忑地坐在沙发上。他当然知道,这么大的酒店不会只有这一间。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他想到了晨,想到晨也许正和某个老外在床上亲热。

  晨会想到我吗?贺感到无力与无奈。晨已经离他而去了,这现实却似乎从未让他在感情上接受:所有的海誓山盟还在耳边回响;所有的身影笑貌就在眼前荡漾。然而,这美好就要破坏,这希望就要毁灭,晨,你真的好残忍!

  静说:“贺总,你去洗洗吧?”

  贺说:“你先洗。”

  静又说:“晚上我睡地板。”

  贺说:“静,今天你好出色,既高贵又大方。”

  静高兴的说:“真的?我还怕给你丢了人。”

  “你知道,商场上的女孩子总要吃亏。”

  “不光是商场上,生活中不是到处都是二奶和小蜜吗?其实,女人的悲剧还是要怪自己,你自己不自尊,还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吗?我们老家有句话,话粗理不粗:母狗不掉臀,公狗不上身!”

  贺说:“对,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静去了洗浴间,贺在静转身的那一刻,看到的是纯真的眼神、清澈而妩媚,贺的心被温暖所融化。晨,不管你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了,是你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你。

  两人亲吻在一起,自然而和谐。贺的手,在静光滑的背上游走,瞬间到了臀上,觉得有软又有弹性。他把她的腰自己身上搂,同时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静颤抖着应承,显得束手无策。

  贺说:“静,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美?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热?”

  静喘息着说:“贺总,我不知道……”

  “别叫贺总,就叫贺!”

  “贺,我好高兴,好喜欢这感觉。”

  “那就把你的香舌给我,我想吃吃是个啥滋味。”

  “嗯……”

  声音从鼻腔里出来,又甜又糯。

  贺揉压过她的臀,一下捉住她的一只乳房,略带粗鲁地搓弄,然后用两个手指去拨弄乳头,这时才发现静的乳头还躲在乳房里,仅仅露出一点点。

  贺激动地说:“宝贝,怎么这样子?”

  静羞涩地搂紧贺的脖子,轻声道:“没有人动过,是原生态。”

  “那我要给你吸出来。”

  “这该是你吸得吗?”

  “我怕我儿子太小没力气。”

  “亲爱的,温柔点对我,我什么都是完整的,就盼着这一天把她都给你!”

  贺说:“我知道,宝贝,我不会让你受苦。”归来的晨 第04章

  晨完全恢复了健康,如同噩梦醒来后的早晨,阳光依然灿烂。被她毁得一塌糊涂的那个女人,已经出脱成完美的少妇:高贵、典雅,如果略动风情,还会骚媚无限,透出诱人的俏丽。

  无数次晨盯着自己看。这是脱胎换骨后她的必修课程,她要熟悉自己,把自己周身的一切细胞都调动起来,变得更加完美,这是将要献给贺的。她了解贺,就像了解自己。

  贺一直迷恋这饱满的乳房,总喜欢含着乳头,手却抓着另一只抚摸。这臀还是那样挺翘,让贺从后面抱住,把他那大大的肉棍插进洞洞里,不知这洞洞还撑不撑得下他那家伙?自己的小手指捅一下还觉得紧,要是让他的大肉棍无法无天起来,小屄屄可要吃多大的苦头?

  想到这,晨的脸就热得发烫,感觉像第一次和贺发生关系,又紧张又甜蜜。

  傻瓜,不会和贺多做一会前戏,让洞洞里面水汪汪的,然后还要给他口交,把他的肉棍舔得坚挺硬朗,浸满自己的唾液,让阴液和口水做润滑剂,弄起来不就容易多了?

  晨嘴角挂着笑,体会着重逢时会是怎样:贺不知道眼前的美女就是他自己的妻子,一定是看也不敢看的。贺过去不是腼腆的性格,这许多年是自己压抑了他本来的天性,我要让他重新变成篮球场上的那个帅小伙,要他重还当年的风流倜傥;我要主动出击,追得他惊慌失措,要他体会一把玩的就是心跳。

  晨忘乎所以地放纵自己的想像,多少甜蜜,就在他的心中荡漾。她一刻也按捺不住地想要回家。

  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贺,亲爱的,你在干吗呢?

  贺脱光了静,也脱光了自己,把静平放在床上,欣赏着这美妙的胴体,激情便涌动起来,小弟弟像是疯狂了一般,青筋暴露、坚硬似棍,龟头昂然像一个大蘑菇。

  静愈发抖得厉害,贺搂紧了她,温柔地问:“静,怕么?”

  “怕。”

  “怕什么?”

  “贺,你那个好大。”

  “越大你会越开心。”

  “贺,我那里好小,要给你弄坏的。”

  “静,宝贝,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轻轻的。”

  贺用手在她的身上抚动,嘴里含着耳垂吸吮。

  静微张着艳艳的红唇,吐气如兰:“叫你亲爱的行不行?”

  “亲爱的差点。”

  贺抓着她的双乳,舌头在她的唇上舔舐。

  “那我叫你好哥哥成吗?”

  贺说:“好妹妹,你放心,你就是叫我大坏蛋,我也不会让你吃苦的。”

  “好哥哥,我知道你疼妹妹,可是我不想你委屈自己,只要你高兴,我就不怕,我不怕!”

  “宝贝,你可真是个傻妹妹!”

  贺的眼睛有些潮湿。

  静一下吻住贺的嘴,把舌头吐进他的嘴里绞弄,贺一边回应着亲吻,一边深吸着静口中的唾液。静也吻着吸着他的,两个人的口水交融在一起,来来回回地进进出出,然后默契地分而食之。

  贺吸着静的乳头,嘴和舌头配合着裹咬,贪得无厌地大口吞噬。麻麻酥酥还有些痛痛的感觉,让静激动不已:“好哥哥,你要吃了我?”

  贺埋头工作,顺着向下。

  “好哥哥,别咬那里。”

  贺已经把头伸到她两腿的交叉处,静紧紧地把腿夹起,害羞地嚷道:“坏哥哥,我那里好难看!”

  “好妹妹,这是女孩最美的地方。来,放开,让哥哥亲亲。”

  “啊……还要亲?你不怕恶心我还怕。”

  “静,你瞧,多美,多漂亮!”

  “好哥哥,我的毛毛是不是太多了?讨厌不讨厌?”

  “小傻瓜,这是最美的,不多也不少,整整齐齐的倒三角,标标准准的好洞洞。”

  “真的?哥,你不哄我?”

  “宝贝,我不哄你,你这里不光好看,还有一股香气飘出来。”

  贺毫不客气地把嘴盖了上去,舌尖撩拨着嫩嫩的小肉芽。

  “啊……不要,不要……”

  静臊得把脸藏在手掌后面。然而,很快她就被一股钻心的潮流所淹没。她想要拒绝,可内心之中更多的是渴望。她感受到了那蛇一样的舌在她的阴道里刮舔,她觉得那潮流不知是要涌进还是要喷出。她想她的血液已经沸腾,她的心跳已经超速,她的那里已经要决堤了。

  “啊……哥啊哥,我要坏了!”一股股阴液从静的阴道里淌进贺的口中,贺贪婪地吞咽,觉得特别甘甜。

  “宝贝,你这样敏感?”

  “好哥哥,我怎么了?这是高潮吗?”静激动的问。

  贺说:“亲爱的,这只是序幕,高潮还在后面。”

  “我要,亲爱的,我要。”

  贺爬上身,粗野地与静深吻,静激情地回应。

  贺说:“宝贝,我也要你。”

  静说:“哥,我也要你!”

  贺说:“宝贝,我要弄你!”

  静说:“哥哥呀,我要你弄!”

  贺把静的腿分得大开,静的阴部整个凸显出来,黑黑的阴毛湿漉漉的紧贴在阴阜上,红红的阴道口一片泥泞,阴蒂冒出个小头,胖胖的阴唇微闭微开。贺用手掌抚摸了一下,觉得滑不留手,把大肉棒贴上去上下滑动:“宝贝,痛就告诉我。”

  静说:“好哥哥,小 妹妹放心交给你!”

  贺还是被静的紧密阻挡,他知道此时最好的是当机立断,然而心中却有许多的不忍。他竟想到:多少天真、纯情就是让性给玷污了静说:“哥哥,你弄我,弄我!”

  贺进入了,瞬间结束了女孩的姑娘时代。

  “啊!”

  静压抑着还是从身体里传出撕裂的呐喊。剧痛使她告别了完整的混沌生涯,泪水忍不住的流淌,当然,这不是她悲哀她的失去,却仿佛是她奉献后的骄傲激荡。这时候,她看到贺的眼中也泪光闪动,她觉得再多的痛也值得!

  贺说:“我的好妹妹,哥哥要插。”

  静说:“哥哥,妹妹要你插!”

  贺轻插慢抽:“行吗,宝贝?”

  “行,好行。”

  贺加快点速度:“怎么样?”

  “好。”

  贺开始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静就像波涛中的小舟颠动飘荡。“啊、啊”的叫声和着“嗯、嗯”的呻吟,已经扯起了快乐的风帆。不论是贺还是静,此时的肉体冲击就是他们共同弹奏的激情乐章。

  静享受到了贺的强悍,她的阴道痛并快乐着。她觉得她的淫液随着那大肉棒的撞击在飞,而自己的身体却是要飘。“啊,好哥哥,你就这么狠心地弄妹妹?”贺喘息着:“宝贝,我还要更狠。”

  “哎呀!你真的狠了,哥哥呀,我不行了!你饶了小 妹妹。”静说得缠缠绵绵。而她的缠绵就像对贺的鼓动,让他无休无止地抽插下去。

  贺的肉棒猛然像铁杵一样一阵急送,静像小舟推上了浪尖,内心慌乱得不知所以,下面觉得浪涛涌出:“哥哥……啊……哥哥,啊……我坏了!坏了……啊啊……”

  静感到了激流的奔放,随着一声大叫,一股灼热的液体蓬勃而出。

  贺惊诧未定,肉棒早已经被温暖的肉洞裹得难以自控,那舒爽让全身汗毛直立,精液像脱缰的野马急射喷出,足有十几下才停住。

  静在那一刻,几乎是灵魂脱壳,肉洞顷刻间收缩,冲入的浆液使她在震撼中战栗,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她的双臂,无意识地缠上贺的脖颈,让贺艰于呼吸。

  “宝贝,你好棒!”

  贺说。

  “哥哥,你弄惨了我!”

  “对不起,宝贝,我太兴奋了,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静说:“真的?”

  “真的!”

  “我好高兴,亲爱的!”

  贺搂抱住了静,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静,记住,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静也搂紧了贺:“我知道,亲爱的!”

  艳阳高照的时候,静看着还在熟睡的贺,心中泛起一股股爱意,想到一夜的疯狂,脸上就烧得厉害,用手摸一下自己的阴部,灼热的疼痛。

  贺睁开眼,见静坐在床边,如守围在婴儿旁边的母亲,不由得就有些动情:

  “静,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静说:“我也是刚起来。你睡吧,我已经叫好了早餐,一会就送来。”

  “静,应该是我照顾你的。”

  “为什么?”

  “我比你大,当然是我要对你负责。”

  “我就想伺候你。”

  静说。

  贺说:“你要把我惯坏了。”

  “我愿意。”

  “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合适?”

  “你还说,”

  静涨红了脸:“我这里给你弄坏了,好几天你不能碰我。”

  “静,我看看,要紧不要紧?”

  “不要,我不要你看。”

  “静,那你告诉我,没事吧?”

  静说:“没事,亲爱的,就是肿得像馒头,有点小小的痛。”

  “我说就弄一次,你还不听话,非要再来!吃苦头了吧?”

  “我也不想,都怪你那坏坏的大家伙,硬起来不下去,我怕憋坏了你!”

  “那我下次就不是三回,而是五回。”

  “好哥哥,只要你能高兴,你愿意几回就几回。”

  “静,傻孩子,你真的傻傻的!”

  静说:“我就是傻。亲爱的,我就想你快乐,我不能看到你受委屈!”

  贺说:“从今天起,我永远都快快乐乐的!”

  静突然想到:“啊,先别快乐了,这里的床单呢?”

  贺说:“趁你睡得正香,我早就藏起来了,我要留着做纪念。”

  静说:“贺,让我藏着,这是我二十六年来最宝贵的,如果有一天我能嫁给你,这就是我最好的嫁妆!”

  贺激动地说:“对,你说得对,到那一天,我只要你和它!”

  贺一回到公司,迎接他的就是岳父的律师。

  律师说:“老爷子说了,如果你不愿意做他儿子,他的公司就给他外孙女,你没有权利拒绝。老爷子还说,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贺勉强签了字,心中却觉得压抑。静劝他:“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就当给楚楚打工了。”

  贺就觉得有点欣然。

  下午静说接楚楚吃饭让他陪客户,贺就给娟打了电话。

  娟说:“恭喜恭喜!”

  贺就说:“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总觉得不妥。”

  娟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你的总归是你的。说吧,什么时候请我?”

  贺说:“请你是小意思,不过这事我不想张扬。娟,你有没有合适的管理人才给我推荐一下?”

  娟就说:“没问题。”

  贺想着要到岳父家去一趟,听一听两位老人有什么建议。当然,像岳父那样的大公司,一切正规有序,管理上是不需要费多大周折的。但想到两位老人的落寞,不由地又想起晨,心中抽抽地紧缩,莫名其妙的一阵愧疚,似乎是自己背叛了晨,隐约之中就看见晨鄙视的目光,觉得自己好不光彩,干了强盗的行径还心安理得!他想给静打个电话,说一说自己的感觉,想到静一定能理解自己,就觉得还有一点安慰。

  贺拿起电话,手机却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贺接通,“喂”了一声。

  对方说:“哈喽!”

  贺的心脏刹时仿佛停止了跳动:这声音在他的魂梦里不知萦绕过多少次,痛苦的折磨,在他的脑海里展开自由的发展,引出无数幅淫秽的画面,令他渡过多少不眠之夜。

  “他要干嘛?”

  贺无法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么,只记住了咖啡厅的名字。

  贺清楚了:这个人在北京,那么晨也回来了?他们要约自己见面?再给自己一场羞辱?晨,为什么要这样?前一次在我的眼前勾搭成奸,这一次公然上门示威,无非是一个笑我傻,一个笑我弱!晨,想看我狼狈的样子,我就给你看,我不会要你加一分钱,我会把一切全给你!

  贺有些自虐般的快意。

  贺走进咖啡厅,由于还太早,只有两三个人,他立刻看到了那个年轻人。不管怎样说,他应该都是英俊的,高大的身形显得有点呆板,从他的脸上看得出年轻人的朝气。

  他说:“您是贺先生?”

  见贺点头:“您可以叫我波波。”

  贺说:“有什么事,你就请说。”

  波波说:“是关于你妻子的。”

  贺说:“我没有妻子。”

  波波说:“你知道晨吗?”

  贺说:“我知道,可她只能算我的前妻。”

  波波说:“是这样的,我有些东西给你……你的妻子,噢,是前妻,也许去世了。”

  “什么?”贺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我觉得你应该忏悔!那么美的生命,却离别得那样惊心动魄!”

  贺已是呆若木鸡,满脑子里的思绪狂躁地乱蹦,只是找不到一条透明的线,连接意识的回归。波波的话像电影的解说,眼前闪烁着曾经的梦中画面,周围就是血的海洋,他淹没在其中。

  贺不知道如何离开的咖啡厅,手中紧攥着一只女士的手包——晨的遗物。

  飞机跃上蓝天,晨的激动无以复加。

  很快就要回到家乡了,很快就会见到贺,她准备好了吗?她想:我要付出全部的努力,让贺原谅我,让父母宽恕我。她知道,这会有多艰难!

  昨天她给她的好友娟打电话,发现自己竟然像过街的老鼠。

  “娟,你好吗?听出我是谁了吗?”晨兴奋道。

  “听不出,要不自报家门,我就扣了。”娟的声音是冷冷的。

  “我是晨,晨,你也听不出来了?”

  “有事说事,我很忙。”

  “娟,为什么,难道连你也恨我?”

  “是,我恨你!”

  “娟,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

  “那是过去。”

  “娟,明天我就回国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晨,还回来干嘛?你做得还不够吗?”

  “娟,我知道我错了,我回去就是为了弥补我的过错。”

  “弥补?还过错?你以为你只是摔了一个盆子、砸了一个碗吧?”

  “娟,我知道,所以你要帮帮我!”

  “帮你,帮你伤害贺?”

  “娟,别这样对我,我求你!”

  “晨,你真是太过份了!”

  娟的声音在抖。

  “娟,贺,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你想他能好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弄成这个样子,晨,我真的很恨你。”

  “娟,你怎么了,不会是你爱上贺了吧?”

  “为什么不会?我爱他,可他不爱我,他还爱着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娟,你放心,我会给贺一个交代,也会给你给大家一个交代!”

  “晨,我会帮你,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贺!”

  晨想闭上眼睡一会儿,那样感觉会快一点。可心中的忐忑却愈加的明显。贺还能原谅自己吗?对他的伤害,怎样才能抹平?晨,你真的太坏了,你干了那么多无耻的行径,难道就能轻易地一笔勾销吗?可娟说他还忘不了我,还爱着我!

  贺,对不起,对不起!即使你忘了我,即使你恨死我,你也仍然是我最值得爱的人,我要把所有爱的情感全部交给你,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贺回到家的时候,楚楚睡着了,脸上露出无忧无虑的笑靥。

  静默默地走了,说是自己打车不让他送。看着她离去,贺的心中是一股悲凉的痛,他忘不了晨。他想忘,他努力了,他以为可以忘掉她,可这时他才明白,晨是刻在他骨子里了。现在她死了,她为什么会死?晨,我们不是还有一年之约吗?不是你要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的吗?

  贺打开晨留下的包,他把包里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他熟悉这手机,是他送给晨的。

  当时,晨说:“这手机能拍照呀!”

  他说:“我送你,算生日礼物了。”

  信是晨写给他爸妈的:“爸、妈:你们好吗?女儿没有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却带给你们了难堪和耻辱,女儿对不起你们!想想自己幸运的的生命,有你们的无微不至的关爱,还有我丈夫百依百顺的娇纵。在这个世界上我曾经不知道忧愁,没有体会过悲伤,我不懂得人间有什么痛苦,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可是这一切,都让女儿亲手毁灭了!爸爸,现在女儿理解您当时的气愤了,那是无从发泄的失望。如果那时我就死了,该是多么庆幸的事,我的丈夫就和我离不了婚,我还是我女儿的妈妈!

  爸爸,不是您的教育有什么失误;妈妈,不是您的爱有什么偏差,要怨就怨女儿,是女儿不知羞耻丢人现眼。

  爸、妈,女儿要你们多多保重!存摺是我丈夫给我的,请还给我丈夫,告诉他,他是我永远的丈夫,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他的妻子,以报今生的愧疚!告诉我的女儿:爸爸是最好的爸爸!

  这世上要有后悔药该多好啊……女儿晨泣上“贺任凭泪水流进口中,品味这咸咸的苦涩。他摸索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他鼓起勇气想要看看晨最后的生命瞬间。

  这是残酷的,他知道,可那个老外就把这残酷留在了手机里。他要让这残酷留在脑海里,作为心灵的慰藉。

  照片并不清晰,可他还是感觉到了震撼。晨的脸上鲜血纵横,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那个在篮球场边为他欢呼的少女,那个偎在他怀中的娇美少妇,枯萎凋零了。

  他不忍心看她的下体,那撕裂的痛就在他的心中窜动;那朵艳丽的花,曾经的激情,曾经的嫉妒,曾经让他痛不欲生,再也看不出往日的鲜活。

  贺盯着那画面,眼中没有了泪却充满了血。

  续H版《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05章。

  下飞刻机的一刹那,晨的好心情立刻无影无踪,抑制不住的慌乱让她惴惴不安。过去多少次归来,她知道等在门外的一定有她的丈夫,她会像小鸟一样扎进他的怀中,依偎着他宽阔的胸膛,无所顾忌的撒娇使性。

  她幻想:贺恰巧就出现在机场,她会冲过去吗?她不会,她不敢,她想贺会像见到苍蝇一样,厌恶地转身离去。怪谁呢?怪自己: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过了安全通道,晨一眼看到娟,激动得泪都要流下来。看到娟四处张望,眼神通过了自己又别处搜寻,不由得又有些暗自得意。

  她走到娟的旁边,轻声问道:“小姐,是接人吗?”

  娟看着这美女:“是啊,应该是这班飞机呀!”

  晨笑道:“如果你朋友没来,我可以搭你的车回市里吗?”

  娟拒绝道:“对不起,美女,出租车很方便!”

  美女惊喜地说:“娟,真的认不出我吗?”

  娟惊讶地说:“你……你别告诉我你是晨!怎么连声音都变了?”

  晨大声说:“是,我是,亲爱的!”

  娟说:“真的是你?晨!”

  晨说:“真的是我,娟!”

  娟说:“你怎么弄的?”

  晨说:“娟,怎么样?”

  娟搂住晨,两个人抱在一起:“太漂亮了!晨,你也太过份了!”

  “娟,嫉妒吧?”

  “嫉妒死了!晨,你可是从来都反对整容的。”

  晨说:“过去反对,是因为有人喜欢我过去的样子,现在恐怕他见到了会恶心。娟,答应我,我们还是好姐妹!”

  娟说:“走吧,大小姐,我们永远是好姐妹。”

  两人说着走向停车场,晨觉得心里舒爽了不少。

  车向市里飞驰。

  晨说:“娟,他怎么样?”

  娟开着车说:“不怎么样,前段时间看着好点,这几天不知又怎么了。”

  晨说:“我要见他。”

  娟说:“就这么等不及?”

  晨说:“等不及!”

  娟说:“等不及,你说怎么办?”

  晨说:“请他吃饭。”

  娟说:“早就谋划好了吧?”

  晨说:“我想看看他变了多少。”

  娟说:“瞧你那骚骚的样!”

  晨说:“我愿意,我向老公发点骚天经地义。”

  娟说:“呵呵,是想他人啊还是想他那小弟弟呀?”

  晨红了脸,说:“娟,你越来越不着调了。”

  娟说:“什么越来越不着调?说实话,有没有和老外胡来?”

  晨说:“娟,我已经够不要脸了!”

  娟说:“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

  晨说:“娟,我知道我干过什么,我想洗心革面,我想重新开始。”

  娟说:“晨,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好不好?”

  晨说:“娟,你不想帮我,是不是?”

  娟说:“咖啡厅怎么样?我知道贺常去那里,你也常去。”

  晨看到这曾经熟悉现在却倍感陌生的地方,曾经的和贺坐过的椅子,仿佛还有两个人的余温,空间里还保留着两个人殷殷的笑语,而这一切却恍如隔世,多少美好的温馨都已荡然无存。晨感觉着咖啡的浓郁,失掉的是品味余韵的心境。

  晨望着娟,娟的脸上有一些倦怠,没有了往日的许多风采。娟其实是个漂亮的女人,两只大眼睛,忽闪起来就像会说话的精灵;两腮上时不时现出一对小酒窝,又俏皮又迷人;个头虽不太高,却也身段玲珑,臀翘乳鼓,嫣嫣然然的美人胚子。晨心头便生出好多不安,没有了勇气与娟对视,她看到娟的倦怠里更多的是憔悴。

  娟有点笑容的说:“晨,我说过会帮你,就肯定帮你!你知道的,我说话算数。”

  晨说:“娟,你好不好?你的脸色可不好看。”

  娟笑了,说:“你的脸色倒是好看得很!”

  晨觉得脸热热的发烫,不知道如何应对。

  娟说:“晨,你很好,我也高兴。我们很久没有坐在一起聊天了,今天我们开诚布公,说说心里话。别担心,贺去天津了,不管他早晚回来,我都会给你联系上。”

  晨说:“干嘛这样盯着我?”

  娟说:“一下想起好几个词:国色天香、貌美如花、我见犹怜、怜香惜玉、心有不忍。”

  晨说:“为什么心有不忍?”

  娟说:“心有不忍奈何天!你不问贺去天津干嘛了?”

  晨说:“贺天津有业务,他那里有许多朋友。”

  娟说:“他去找人了。”

  晨问:“找谁?”

  心中便开始紧张。

  娟说:“你知道。”

  晨忍不住面红心跳,咖啡在抖动中溢出,娟拿纸巾擦了,说:“担心了?”

  晨银牙咬唇,脸红了白,白了红,局促之情溢于言表。

  娟说:“晨,你不担心贺?”

  晨说:“娟,为什么这样说?贺,无论怎样也是我的老公,我会不担心吗?

  娟,劝劝贺,他不值得为了一个小人物搭上自己。”

  娟笑了,笑得有点大声:“晨,知道我想说什么吗?我想说滚你妈的!你比谁都清楚,就凭你家财力和贺的能力,弄死个破他妈的混蛋农民工,和弄死个臭虫差不多!晨,你爱贺吗?别急着回答,在你的心里,是对贺的牵挂多一点,还对那个人多一点?你除了觉得对不起贺,对贺内疚,你有没有在想到贺的时候,有一丝的心痛?晨,我们是好朋友,我知道有些出轨是可以原谅的,但是,你,值得原谅吗?你的心中不是只有贺!”

  晨的泪水一下子流出来,她想说她的心里只有贺,可她说不出口,连她自己都知道,她拼命想忘记的,是深烙在心房里了。她不配再得到贺,甚至跟他接近都是对他的亵渎。

  她又想到了死,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她所做的所有努力,所有的改变,都改变不了她背叛的事实,而令人不能容忍的不仅仅是肉体的污浊,更重要的是心灵的离弃!难道不是吗?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只有贺,而没有那个人的吗?可贺毕竟占了百分之九十九,贺,才是我的爱情的唯一!可是,我真的没有为贺担心吗?

  我真的担心的是别人?不,我没有!如果贺找到了他,如果贺伤害了他,我还能心安理得的爱着贺吗?

  啊……我怎么了?我在犹豫,还是我不能?我要对另一个人内疚,他是无辜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勾引了他。如果他死了,我会死吗?不,我不会!不管是我还是他,受到贺的惩罚,都是活该,不管这惩罚多么残酷!

  贺,亲爱的,我已经惩罚了自己,但还远远不够,我要用我的一生来洗刷对你的侮辱,我要接受你不管怎样的对待,只是不要再对我好!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忘不了我,要不,你找他干嘛?如果你的心里没有了我,那个人还算什么?他连个屁也不是!

  贺,对不起,是我真心的说对不起,因为我的意识里还有他,哪怕是百分之一,我都要为此而得到报应!

  晨抬起头,勇敢地望着娟:“娟,我知道我错了,我早该忘了贺,我没有任何权利应该得到贺的原谅。可我爱他,是真的,我不能没有他,我不能失去他,想到没有他的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娟,你说该我怎么办?”

  娟看着激动的晨,说:“那么他呢?那个让你抛弃家庭、背叛丈夫、丢下女儿、不顾一切与之苟且的人呢,甚至你还要和他结婚,甚至你还曾经为他孕育过骨肉!”

  晨闭上了美丽的双眼,她不敢对视娟那道锐利的目光,心中千百遍的呐喊:

  ‘娟,你要我怎样?所有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堪回首,所有这一切都晚了!’她想说:‘娟,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可她张不开口,那血腥的壮烈,只能算是赎罪的自慰,却成不了推脱的借口。

  她不能恨任何人,甚至连那个人也不行。那已经不是简单的婚外出轨,起初是偷人的刺激,然后是占有的快感,接着是无法挽回的自我放弃。不论贺是否发现,那都不会是长久发展的情感;不论自己会不会沉迷于快感和刺激,她也绝不可能和他走进婚姻的殿堂;不论那肚皮里的孽种是他故意的阴谋,还是自己不小心的结果,她都不会让他成为鲜活的生命。

  两个苟且的不知羞耻的男女,如果也能在光天化日下无拘无束地活着,除了畜生般的苟延残喘,这个社会也就太堕落了!

  晨说:“娟,听我对你说,不管你如何看我,我和那个人都只是一霎时的迷茫,对他的迷恋,是我的无耻,不管他遭到什么结果,都是罪有应得,只要贺能高兴。我们对贺的伤害,我只希望我一人承担,因为所有的责任都是我的,我不光付出了肉体,也付出了感情,可那不是爱情。娟,我不想再提他,我到现在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干,娟,求求你,我们是几十年的好姐妹!”

  娟看着晨:“到现在你都没说他一个不字,他真的那么好?我记得贺曾经告诉过你,不要为他的老实外表所欺骗,你为什么不信?”

  “娟,他真的是个老实人,是我强迫的他。”

  娟笑了,笑声里明显不屑:“想听听你拼命维护的人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娟,你见过他,那贺知道吗?”

  晨急切地问。

  娟不理晨的错愕,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拿出一个袖珍的录音机,是干记者的专用工具。“注意你的心脏!”

  娟说着递过耳机,看着晨变幻的表情,心中默念:‘晨,千万别崩溃了!’晨打开音量,仿佛打开了魔鬼的大门,心中再也不是那个善良的晨了。……女:

  “告诉你,我采访过国家部长级的高干,采访过即将枪毙的死刑犯,是不是实话,我比你自己还明白。”

  男:“想听实话,太容易了,我肏了你那高贵的朋友,是不是实话?”

  女:“跟我耍流氓是不是?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想当流氓你还不配!”

  男:“……”

  女:“怎么,小看你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那副熊样,跟我耍横!”

  男:“……”

  女:“好,现在我问你,为什么那样对待贺?据我所知,他对你有恩,在你吃不上饭的时候,是他收留了你。”

  男:“贺?你说的那个混蛋,是,他对我不错,也可以说有恩,但我就是恨他!”

  女:“总有原因吧?说出来,对你也有好处。”

  男:“什么好处?”

  女:“起码是一种解脱。有些话,憋在心里会成为负担。”

  男:“贺,是个好人,我撞了他的车,他没叫我赔;我为此丢了工作,他收留了我,可是,当时是我跪在地下求的他。我活了二十多年,只跪过我的父母,他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就接受我的跪?他体面有钱,我在他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他看我,就像看到垃圾,恨不能躲远远的。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

  女:“就为这些?”

  男:“这些还不够吗?我像奴隶一样为他工作,甚至还要接他的小孩,他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

  女:“因此就去勾引他老婆?”

  男:“他老婆?呵呵,呵呵,那个骚婆娘?”

  女:“你不爱她?”

  男:“我爱她?凭什么?我爱她?我讨厌她!”

  女:“讨厌她?为什么?”

  男:“为什么?就是这个骚婆娘,我跪在地上,求她那个混蛋男人收留,她就在旁边,她那满脸的厌恶、她那两眼中的瞧不起,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如果那个混蛋的贺还看我一眼,她则是半眼也不看。”

  女:“是你求他们收留,你也可以离的他们远远地。”

  男:“是,是我求的他们,可我就在他们身边,我寻找机会,我要叫他们付出代价!”

  女:“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晨?”

  男:“我没有。她不配!”

  女:“……”

  男:“我知道她是你的好朋友,我倒是希望你告诉她,在我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又蠢又贱的骚娘们。我随便找几个人,演一出英雄救美,她就感激不尽,你说她蠢不蠢?为了我这么个瘪三样的人,他就背叛丈夫、放弃家庭,你说她贱不贱?别说我有老婆,就是打一辈子光棍,我也不会要她!”

  女:“你也太缺德了,你破坏了人家的家庭,还连点口德都不留。要知道,你家也有女人!”

  男:“她能跟我家的女人比?我老婆对我忠心耿耿,明知我睡了别的女人还去给我求情,要是这个贱女人,跟人跑了是小事,不落井下石我就烧高香了。”

  女:“……”

  男:“告诉你,别看她长得挺不错,要论床上功夫,连我老婆一半都没有,活像一堆死猪肉,要不是为了解恨,我肏也不肏她,还不如上歌厅洗头房呢!说起来,她连当小姐的都不如,当小姐的还知道个羞臊,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任我乱摸。她以为我喜欢她,她也不想想,世界上哪个男人会对心爱的女人没有半点尊重!也只有贺这个傻屄王八头,拿着她当宝贝一样。”

  ……(录音内容可参见《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晨没有没有崩溃,她看着娟打电话,听着娟在下命令:“你去菜市场买点青菜……是,我家啥也没有。

  当然,当然要你做……好,有,有奖励。”

  娟挂断电话,对晨说:“走吧,到我家去。”

  “贺知道吗?”

  “我也是今天才找到他,暂时我还不想说。如果贺听了,我相信那混蛋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晨跟着娟上车,说:“娟,谢谢你!”

  娟说:“我是为了贺。晨,忘了那个变态说的话吧,你还是晨,那个高贵的晨,贺喜欢的晨!”

  车开动了。

  晨说:“娟,我知道你爱贺了,你是真的爱!”

  娟笑笑,说:“我放弃了,我发觉我不管怎样做,在他的眼里都不及你一点皮毛。”

  晨说:“我真的很贱!”

  就哭了。

  娟说:“哭吧,我早说过你有哭的那一天,不过,眼睛不能弄得红红的,贺很快就到我家,还带着楚楚。再说,有许多事你还不知道,我要和你商量。”

  贺从天津回来,快五点了,在路上接到娟的电话,就有点紧张,说要带着楚楚,觉得轻松了不少。虽然娟说放弃了自己,但她那个“欠账”,却让他想起来就有些难安。

  静带着楚楚等着他,看到静心事重重的样子,贺无地自容:“静,那边的公司累不累?”

  静说:“累倒没什么,就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贺,你还是过去看看吧,毕竟你是老板,再说,许多事,我这代理也确实代理不了。”

  “静,我这就带你去见见娟给我们推荐的总经理,你好好观察,我要听你的主意。”

  “贺总!”

  “怎么叫贺总了?”

  贺笑道。

  静说:“我是你的秘书,我有义务提醒你,最近你又不在工作状态!”

  贺说:“静,我忙过这一阵,我们一起去看你的父母,带着楚楚。”

  静脸红红的,说:“贺,你不要有压力,我没什么的。”

  贺说:“静,对不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想你。”

  静说:“我更想你,贺,可我还是希望你能高高兴兴的!”

  贺说:“楚楚,今天让静姐姐到我们家住好不好?”

  楚楚拍着手说:“好呀!我要静姐姐搂着睡,我喜欢静姐姐身上香香的。”

  静面红心跳,有点羞涩地说:“楚楚,叫我阿姨行不行?”

  楚楚说:“爸爸,我能叫静姐姐阿姨吗?”

  贺说:“楚楚,你喜欢静姐姐吗?”

  楚楚夸张地说:“我好喜欢!”

  贺说:“那就听静姐姐的话,好不好?”

  “好!”

  静说:“楚楚,那叫我一声。”

  楚楚睁大两眼,回过身望着坐在后排的静,高高的叫:“静阿姨!”

  静颤颤地应:“哎!好楚楚,阿姨亲一个!”

  贺开着车,眼睛就湿了。

  伟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汗珠顺着脸颊流到口里,没有咸涩的味道,却甜甜地兴奋。

  娟说:“伟,好好干你的,别唱了。”

  伟说:“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别挡我兴致,也让我在你这美女同学面前露一手。”

  晨看到娟冷冷的眼光,她知道,娟是愤怒了。

  两个人回到娟的家,伟大包小包的堆在门口。

  娟说:“见过美女吗?让你开开眼,不过只准看看。为了让你表达对我的谢意,大厨的工作交给你喽!”

  娟的情绪不错。

  伟兴高采烈,目不转睛地盯了晨三十秒,屁股上挨了一脚,嘻哈着进了厨房里。

  娟和晨躲在房间窃窃私语,晨听着娟的诉说,仿佛思维回归了大脑。耻辱、恼怒、惭愧,多种感觉搅乱了按捺不住的平静,一股股冲动,不知冲在内心深处的什么地方,搞得肝痛心颤、五脏紊乱。

  “娟,我真得又蠢又贱吗?”

  娟看着她:“晨,你还真拿那变态的话当回事?”

  晨说:“娟,我真是太丢人了。”

  娟说:“你放心,我会把那录音销毁,贺永远也不会知道。”

  “娟,我只是一堆死猪肉,连上床都不行!”

  娟说:“你那么在乎那变态?”

  晨说:“不是。”

  “还不是?晨,我太失望了,你知道他是骗你,你还是心中对他念念不忘,他随便放个屁,你也要捧着品味,你不光又蠢又贱,还自甘堕落!”

  娟心乱如麻,她为贺觉得不值,她看着眼前这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好想抽她几个耳光。

  “晨,你欺人太甚,你把贺的痴情当弱点,你随意玩弄。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你觉得你对贺的内疚也当成了恩赐了吧?你以为贺是你跑不掉的猎物,你可以随心所欲的逐鹿中原,即使一无所获,也不会两手空空!晨,告诉你,你除了一副虚有其表的面皮,你还有什么?啊,对,你还有钱,只不过贺不稀罕,你父母给他的公司,他连门都不进!”

  娟大口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你为了个下三滥,而且还是个长相猥亵、一无是处的变态狂,柔肠寸断,说你自甘堕落,都太善良了,你知不知道人间还有羞耻二字?”

  晨觉得一丝畅快,她知道贺不会这样骂她。多少 年来,在贺的宠爱中生活,竟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邪恶的人类。

  我想他?我忘不了他?是,我想他,是想恨不能杀了他;我忘不了他,是忘不了那段丑陋的过程。我还在乎他吗?在乎!我要毁了这个畜生!贺,亲爱的,我对你不只是愧疚,想想我是个多失败的女人,如果你真的对我有过忽视,那也只能说明是我拴不住自己的男人!贺,我欠你的,不光是感情的亏欠,还有肉体的欢愉!

  “我知道你的床上表现有多糟,贺的第一次口交,是我给他的。”

  晨不相信地盯着娟:“你们,你和他有过……”

  娟说:“对,有过!因为你,他强暴了我!”

  “因为我?”

  “是,因为你!但我很高兴,因为我爱他!知道什么是爱吗?我的下面被他弄出血、肿了,但是,幸福的感觉却远超过肉体的疼痛!我给他口交,我发现他竟然是第一次,你知道我多兴奋,那一刻,我甚至都有点感激你!”

  晨说:“娟,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

  娟笑了:“是吃醋了?还是嫉妒了?”

  晨想:‘我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我连嫉妒的资格都失去了!’娟想:‘贺,我是替你骂晨的,你会痛快点吗?我知道你不会骂她,你舍不得。她那样对你,你还是想着她!’娟突然觉得愚蠢,贺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晨,他会心疼死的!无论晨怎样,这傻瓜还是忘不了她!娟的心里灰灰的失落:‘是我在吃晨的醋,是我嫉妒晨!’门铃响了,娟说:“为了贺,我帮你。”

  晨来到客厅,看着进来的人。贺瘦了,头发蓬乱,眼中布满了血丝,脸色有些灰暗,本来的英俊只留下些许的影子。晨的脸上淌满了泪水,她想止住,可她止不住,愧疚、羞耻、委屈,既复杂又简单,他恨不能扑进贺的怀中,咬他、亲他、吞了他。

  女儿,楚楚,又高了,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红彤彤的脸蛋咋就这么美?晨狠狠地扭了自己一把,心中骂了自己无数遍。晨,你怎么舍得丢下?她可是你们幸福的结晶,是你亲生的骨肉!你丢了天堂,硬是要进地狱,你烧包烧胡涂了吧?

  晨看到跟在贺后面的静,感叹时间的沧桑,仅仅几个月,她发现静竟是如此美丽,过去印象中的青涩姑娘,眨眼成了韵味十足的性感女郎。忽然,晨的心中转过一念头:楚楚是谁打扮的?显然贺是绝对没有这般手艺的。

  楚楚清脆的叫声:“娟姨!”

  娟笑着:“楚楚,小公主,来,亲一个!”

  楚楚搂着蹲在地上的娟,夸张的在她脸颊上亲吻。

  娟说:“楚楚,从今天起不要叫我姨,叫我姑姑好不好?”

  楚楚说:“为什么?爸爸的姐妹叫姑姑,我们幼儿园学过的,你又不是我爸爸的姐妹。”

  娟说:“以后就是了,以后我就叫楚楚的爸爸哥。”

  楚楚说:“爸爸,为什么静姐姐让我改叫阿姨,娟姨又让我改叫姑姑?”

  晨和娟同时望着静,诧异得像看外星人。静的脸立刻就红了,心跳加速了一百倍,感觉要被扒光的窘迫。

  贺说:“楚楚,你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晨和娟转望着贺,贺低头转身。

  伟从厨房出来问娟上不上菜,才解了贺的尴尬,惹得娟一阵不满。

  娟看看晨,晨的脸上泪痕明显,眼神中掩不住紧张和不安。娟心想:‘知道怕了吧?’忍不住叫:“贺,”

  把晨拉到贺的面前:“看看还认识吧?”

  晨见贺盯着她看,由不得又喜又怕:喜的是贺算不上好色之徒,竟能被自己的容貌吸引;怕的是万一贺认出自己,那将如何是好?贺突然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功能,他觉得自己的嗅觉像狗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大脑梦幻般地放映晨清楚的面容:她巧笑嫣然;她蹙眉低嗔;她怒目而视。

  晨,是你吗?不是。我知道不是!晨,你想要什么?是他吗?我找了好多天了,我一定给你找到!如果你喜欢他,我让他去陪伴你;如果你恨他,我叫他去给你赔罪!晨,你还有什么心愿?

  晨从贺的眼睛里读懂了:贺,你想到我了吗?干嘛这样忧郁?我已经来到了你的身边,我想重新开始我们的恋情,我要让你体会男人的尊严,我要让你了解你的女人的风情,我要你再也不能皱紧眉头,我要你永远充满欢乐。

  娟说:“贺,想起来没有?人家可是为了你才不远万里远渡重洋的!”

  贺心中惴惴,他发现她的眼神是如此亲切,那里面似乎就有他留恋的东西。

  她怎么哭了?她的泪为谁而流?我怎么竟有痛痛的感觉?

  娟说:“可见落花总有意,流水终无情。不是,应该改成:落花终有意,流水总有情。贺,还记得曦吗?也在我们班?”

  贺一片迷茫:曦?是校友?怪不得似曾相识。他看看娟,娟说:“人家白恋了你十年!”

  他看看这位曦,曦含羞低首,飘过来的神情竟是轻嗔薄怒,风情万种。

  贺的意识有点乱,多年养成的非礼勿视的习惯,此时竟是毫不掩饰地迎接对方热辣的凝望。贺的理智还在挣扎,他坚信:不是对方惊人的美丽诱惑了他,而是一种逝去的记忆里的温馨抓住了他。

  娟说:“曦毕业后就随父母移居国外,在许多大公司做过高级主管,是一位优秀的职业CEO,一听是你,马上就飞过来了。贺,你们谈,我去上菜。”

  娟进到厨房,伟小声说:“宝贝,放弃你那梦中情人了?”

  娟说:“放弃的是幻想,得到的是希望!”

  伟说:“娟,你可不会轻言失败的,怎么情绪这样差?你希望什么?”

  娟说:“希望一份美好的回忆!”

  餐桌上。

  晨看着贺的一举一动,甜蜜得如十八岁的少女,初尝爱情的滋味。楚楚坐在静的旁边,这让她不舒服,她忍着想要把女儿搂进怀里的冲动,想着自己带来的一大包楚楚的礼物,稍稍有点安慰。

  娟已经喝了一大杯,脸上挂满了浓浓的酒意,声音也高了起来:“贺,让楚楚叫我姑姑,我已经是你的妹妹了。伟,你看什么?是不是心里偷笑,我追不到贺才认哥哥的?”

  伟一脸兴奋:“我只知道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

  娟有一丝得意,她是得到了的,只不过有点遗憾。

  她对贺说:“哥,你是我哥了,往后谁再想欺负你,看妹妹怎么收拾她!”

  她看看晨:“曦,我知道你对我哥十几年的感情,我已经尽了人力,后面看你得了,”

  无意中瞥一眼静:“可别人捷足先登了。”

  转向贺:“哥,曦守身如玉十几年,别辜负人家痴情一片!”

  伟说:“你醉了吧?没见过你这样保媒拉纤的,带点强买强卖的意思!”

  贺说:“玩笑到此,娟,谢谢你!”

  娟盯着贺说:“我是你妹妹,还用你谢?不过,你欠我的,终归要还的。”

  贺不觉脸热乎乎的,心中竟忽然冒出一股欲望:和娟正正经经地做一次。抬头遇到曦射过来的目光,刹时痴痴的: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老同学,眼睛是那么亮,仿佛照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

  他顿时明白:晨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晨不知为什么会品味出娟话中存在的暧昧,贺的尴尬,让她生气。眼前突然晃荡着她熟悉的裸体,裸体的中间矗立的阳具,像即将行动的强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娟等在那,不着一丝一缕,淫荡的扭动,变化着撩人的姿势,双腿大开突出饱满的阴部,阴部竟是处女一样紧闭。贺,强盗,就扑上去,就插入,就带劲的干起来。娟痛苦的脸,扭曲着极度的难忍,可分明是兴奋的迎合,幸福的享用,不管结合处红艳的血迹,两个人已经沸腾了。

  晨无力脱去大脑中的自由想象,心底里却在呐喊:‘贺,你好忍心!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知道我失去了资格,可我要争回这资格,我不能忍受你爱别的女人,哪怕没有感情的欲望发泄也不行!’饭后。

  一晚上无语的静,像童话中的灰姑娘,坐在自己的王子身边,让心爱的人百般呵护。静想:‘贺是贴心的,他知道我受了冷落,他为我夹菜,甚至还窃窃私语,可我还是不开心。贺要离我远去了,这感觉清楚地突然闪现,贺被那个叫曦的美女吸引了!那个曦可真美,从未见过贺这样盯视过女人。

  贺,你会爱上她吗?显然是会的!就像娟说的,人家暗恋了十年,谁也会被感动的。那我该怎么办?面对眼前的女人,我又能怎么办?贺是男人,男人都有摆脱不了的弱点。可贺不会!贺是有情有义有责任的!可是正因为这样,他会更容易被这女人打动。‘贺悄悄地问静:“你觉得怎么样?”

  静说:“你早想好了,干嘛还问我?”

  贺说:“你觉得她不够优秀?”

  静说:“她比我优秀十倍!”

  贺柔声说:“生气了?”

  静委屈地:“嗯!”

  贺说:“小傻瓜,吃醋了?”静眼圈就红了,心中百般言语却说不出半句。

  贺说:“等着我!”

  静说:“你还要去送那美女,我怕你回不来!”

  贺说:“她没有你美!”

  静说:“你哄我。”

  贺说:“今夜别怪我心狠手辣!”

  静就轻轻地:“呸!”全身都春意浓浓。续H版《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第06章

  贺随晨进到房间。其实贺的头脑是清醒的,只是不舍这个叫曦的学妹所带来的那种他心倾神往的感觉。

  晨坐在贺的旁边,久违的安逸、舒适还有幸福的骚动,只作了短暂的停留,就变成了杂乱的烦躁。眼看着贺与静在一边低语,分享不为人知的私密;眼看着女儿被静领走,自己却无能为力。一晚上,除了礼貌般的拥抱了一下楚楚,只有眼见着别人随意亲近。

  楚楚明显的对静充满依赖,甚至对娟也着实亲热,而我这个生她、养她的母亲,只能眼巴巴的羡慕。那个静,像是宣示权力一样充当着楚楚的保护人,凭什么呀?贺,你是你引狼入室,还是被攻陷了城堡?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其实,晨比谁都明白,这一切都太能了。所有的结果,都来自于她自己无耻地放荡。如果像贺这样的男人无人问津的话,那么这个社会也太奇怪了,贺无疑是超过黄金单身汉的钻石王老五,多少人会削尖了脑袋往他的怀里钻。无可争议的是,娟的信息出现了偏差,自己的老公怕是已经成了脱线的风筝,迅速地离开了自己亲手扯断的线。

  晨不安地扭动身体,再也无暇诅咒自己的种种恶行,她要作出努力,她要赢得这场战争,她不想失去贺的爱情。

  晨说:“贺总,你把娟说的话真当成玩笑了吧?”

  贺沉浸在温柔的意境里,那熟悉的味道和感觉,是无可替代的情绪存储。曦上车的一瞬间,就把他失去的记忆招回了大脑的躯壳:那永远无法忘怀的甜蜜,如同浓浓的醇香窖酒,一旦打开盖子,就会弥漫醉人的气息。

  这本来的完美,为什么会一去不复返?难道仅仅是晨一个人的责任?贺被一股内心之中的痛所纠缠:晨撕裂的下体无数次闯进他或梦或醒的世界,像是挥之不去的幽灵,占据着他怎么也排解不开的思绪。

  晨说:“贺总,贺总……”

  贺说:“对不起,大脑开小差了。”

  晨说:“贺总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贺无言以对,他的记忆里的确不曾有过这样的片段,那时的他,正沉浸在与晨的热恋中,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晨说:“真有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觉。”

  贺几乎想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你悔了吗?”

  可他说不出口,他的骨子里缺乏的正是男人天生就有的轻薄天性。一时间,贺竟有一种想要放纵的冲动:这个无耻的社会,早已没有了道德的底线,生活在这样的空间,想要洁身自好,却难免妻子红杏出墙。想到这,不由得升起对晨的怨恨;又想到晨凄惨的结局,是在自残后撒手人寰,怨恨也就苍白无力,强烈的复仇冲动燃烧整个意识。

  晨指着一座大厦说:“贺总,我到了。我在这里预定了房间,如果不是非要急着回家,上去坐一下,当学长的不会一点面子也不给学妹吧?”

  贺看着眼前的曦,油然而生的亲近,既是她痴情等待的感动,也有无法形容的各种杂念混合的催化。他不想让飘然而至的温馨,瞬间就消失。

  五星级的宾馆除了豪华,最重要的是有宾至如归的的感觉。晨发现储物柜里竟有牙买加的蓝山咖啡,不由得心中暗喜,她知道贺喜欢咖啡。

  贺端着咖啡的手有点颤抖,浓郁的弥漫着水果香味的紫黑色液体,勾动着熟悉的味蕾:“你也爱喝咖啡?”

  晨说:“是,没事的时候喝一点。”

  贺说:“这是蓝山咖啡,味道虽不十分纯真,但经你的手,少了些许苦涩,多了些许回甘,醇厚中的平和。”

  晨笑,说:“你变了许多!”

  贺说:“人人都在变,我变,也是生活的磨砺。”

  晨苦苦的酸痛,记起过去的贺是多么朝气蓬勃,不禁又心如刀割:“贺总,过去你可是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

  见贺一丝苦笑,脸色灰蒙蒙的,自己却面色红润,好似春风得意的样子,免不了愈发痛恨自己,心中千遍万遍地发誓:我一定要老公振作起来!

  “贺总,很多时候,我多希望重新回到校园,重温往日那激情燃烧的岁月,虽然那只是单相思的苦恋,现在回想起来,却仍然觉得又甜蜜又幸福。”

  晨走到贺的面前,把手张开,伸出五指插到贺的头发里。这是他们常做的动作:每次欢爱的开始,晨都要从这里下手,是她和贺初夜留下的纪念。当时,贺插进她未开垦的阴道,撕裂的痛,让她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抓住贺的头发,任凭贺在她身上驰骋,任凭贺的大棒在她的肉洞里放肆,直到贺喷发出激情的浆液,她的手依然毫不动摇地抓扯着。

  贺说:“亲爱的,饶了我的头发吧!”

  她说:“坏蛋哥哥,你先拔出你那欺负人的大家伙,我就松手!”

  贺说:“都说女孩子第一次痛,没想到我的第一次更痛,只不过不是下头痛而是上头痛!”

  她昵声说:“哥哥,你好坏!我饶了你,你也饶了我好不好?”

  贺说:“我想饶你也白搭,就怕小弟弟不听话!”

  她说:“哼!它还不是听你的。好哥哥,好老公,我怕了你成不成?”

  贺说:“好,好,小可怜,哥哥放过你。”

  她说:“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贺说:“那你疼我不疼?”

  她说:“我疼哥哥。那你以后可不能像土匪一样一点也不怜惜人家!”

  贺说:“那我就像土匪一样去弄别人。”

  她说:“你敢!你是我的私人财产,你没有权利自己作主。”

  贺说:“好宝贝,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永远也不背叛!”

  她说:“哥,即使我们生气了,即使我们吵架了,即使我们打翻了天,我们也要彼此忠诚,谁也不许做出轨的事!”

  贺说:“亲爱的,相信我,我不会!”

  她说:“亲爱的,你也相信我,我也不会!”

  誓言犹在耳边,这让晨无地自容。此后的每次性生活,贺不自觉地都要摸摸自己的头,晨就像母亲般温柔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发。

  晨的另一只手抚摸在贺的下巴上,贺的胡茬有点扎手,硬硬的如钢针般,刺痛就顺着晨的手心传进晨的内心。这个潇洒的男人,这个叫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怎么就会像个落魄的浪子呢?

  贺被动地接受着女人的爱抚,却主动地迎合这暖洋洋的感觉,一切都是自然的、熟悉的,甚至这自然的熟悉让他进入迷幻的世界。他的鼻头就酸酸的,就像委屈的孩子扑进妈妈的怀抱,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淌下来。

  他仰起头,两片红艳的唇贴上来,先是揉搓,再是轻舔,然后是要开启。他张开了嘴,只是微微的,是惯性的,一条小肉蛇立刻钻了进来。肉蛇扫荡他的牙齿,贪婪地搜刮他的缝缝隙隙。他看到她饥渴的吞咽着口水,他听到她发出“嗯嗯”的叫声。

  他不顾一切地搂住她,身体贴紧压着她饱饱的乳房,他扳着她的头,把舌头使劲插到她的口中,捞到她的舌头纠缠吸吮,手自然地摸到她的胸上,晨嘤咛一声,“啊”地叫出来。就是这样的抚慰,她渴望已久。

  贺,你流泪了,是想起了我吗?是,我能肯定!是想起了我对你的伤害,还是我对你的柔情蜜意?不管是什么,我都感激你,因为在你的心里还有我的一个位置,我怕你忘记了我,我怕你看到我会是陌生人的冷淡。贺,我要舔干你的泪水,清洗你忧郁的眼睛。

  啊……贺,你松松我的舌头,你要吞了我吗?贺,多久了?十个月,还是一年?我终于又躺在了你的怀抱,不管我是晨还是曦,我的躯体里流淌的都是你妻子的热血,都是会为你奉献一切的爱人!

  “啊!贺总,你弄痛我了!”

  晨的娇嗔婉转悠扬。

  贺的手指已经捻上曦的乳头,轻轻地用力,引来的吟唱却是如此震撼:那种铁锤击胸的痛楚,清晰地刺激他的大脑。太像了吗?是的,太像了!有一种声音是刻在意识的光盘里的:那是激情时的迸发,那是毫不掩饰的放浪!他想:这是老天的惩罚还是奖励?此时,不管天堂与地狱,他已经沉浸在意志堕落的快感之中,他顺着这快感追逐放纵,顺着放纵去寻觅失而复得的肉体欢愉。

  贺的大手握住曦的挺立乳峰,满满的充实,正是他要的感觉,正是他脑海里印下的饱涨。他轻轻地摩挲,来来回回地扫动,随着起起伏伏的荡漾,如同小舟在水中彷徨。

  晨热烈地响应着贺的挑逗,甚至更加的主动,她抽出被贺吸得有点麻麻的香舌,毫不客气地狂卷贺憔悴的脸庞。贺的泪痕刹时被她吮得无影无踪,咸咸的味道也像催情的春药,把她遏制不住的肉欲推得更火更旺,她体会到了爱情挑起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又激荡。

  晨轻车熟路地隔着衣服揉搓贺的胸膛,她清楚贺敏感的地方。她解开对方的钮扣,也解开自己的,她把香舌伸到他的胸前,一下子裹住他的乳头,用牙齿微微地磨弄。她听到贺鼻腔里一声闷哼,乳房就被他抓得紧紧的。

  她浑身战栗,似乎有一层细汗冒出,内心深处在抽筋般地悸动,下体的洞洞不由得一阵痉挛,她知道自己湿了。她把手伸向贺的腿间,枪一样的阳具已经暴怒,顶撞着衣裤隆起一座山峰,她摸上去,硬得叫人心花大开。

  贺,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男人,你不会轻易和别的女人上床,你一定都还给我留着呢!娟说你强暴了她,她一定是胡说的,要说她强暴了你,我才更相信!

  有许多次,她色色地打探你那宝贝的粗细长短,这女色鬼早就对你垂涎欲滴;她说她还给你口交,怕是她一厢情愿吧?我才不上她的当!贺对我情有独钟,任何人也休想把他抢走!贺是我的,我寸步不让!

  贺含着曦的乳头,他早已解掉了她的罩罩。他无暇欣赏她内衣的性感,那种高档的只有贵妇才舍得拥有的面料,那种滑嫩的如同皮肤的质感,他并不陌生,他甚至也想细细的把玩一番,可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是要占有这个女人。他说不清是是什么样的心态作祟,他只是感到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像梦幻一样稍纵即逝。此刻乳头已含在口中,似乎还没有安全感,他又攥住另一个,不是握,而是攥!

  晨的手伸进了贺的裤裆,她忍不住了。多久了,她的熟透的身体无人问津?

  她强自压抑,把一次次涌来的欲念拒之门外,连自己的手指都不容许放肆。

  她要把她不洁的肉体彻底净化,然后原原本本地交还给她亲爱的丈夫。贺,我来了!

  我握住了你的,不,是我的大肉棒!

  贺的肉棒傲然挺立,凸出的青筋像龙盘玉柱,把本已雄伟的家伙显现得愈加凶猛。晨软软的手掌包紧了它,上下轻轻地撸动,狰狞的龟头油亮放光,一副吃人的摸样。晨心跳如狂,她不是害怕,她知道贺会对她爱护有加。

  曾经的过去,贺的大手都是温柔地挑逗她那嫩嫩的肉穴:他不舍得用粗暴的动作,他只用一根手指捅她的阴道,也是轻揉慢搓,他说他怜惜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要用一辈子的东西,他要像对待自己的眼睛一样。晨无法谅解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思,竟然能让她做出那样不齿的行为?眼前的丈夫,使她觉得自己更加肮脏。

  晨张开红艳艳的嘴唇,猛地吞进了半个龟头,一股臊臊的气味顶进脑门,但她没有放弃,反而觉得芬芳无比。她更进一步,感到贺抗拒地后撤,她固执地抓紧,用舌头舔刮吸吮,只是初次做这勾当,显得既陌生又笨拙,大大的龟头撑满她小巧的嘴,压住她的舌,使她艰于活动。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抬起涨红的脸,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正撞上贺那温暖的目光,她的泪夺眶而出,双手抱紧贺的屁股,恨不能放声大哭。

  贺脱口叫道:“晨……”

  后面的话却强咽回去。他太熟悉这眼睛,他的晨,他那美丽的娇妻,不就是这样又怨又嗔的样子吗?

  贺的思绪飞一样的飘忽,仿佛再也丢弃不了的念头萦绕着他。晨,我知道你死了,你死得不甘心,你是死给我看的,你用死证明了你对我的爱情!无论眼前的曦是否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使然,我都无法冷静面对!膨胀的欲望、勃起的下体,无疑地要冲破理智的束缚,晨,是你先对不起我!

  晨听到那一声轻叫,怕不是能用震撼来形容。‘贺,你要了我吧!我就是你的晨呀!’她的心中千遍的呼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老公的痴情,像犀利的鞭子抽打她破碎的灵魂!

  “贺,我想你,想了好久,仿佛是上辈的事,我要给你,把我的一切!”

  贺一下子吻住了曦的嘴,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钮扣,他发现对方在帮忙,快速的以裸体相见。他的眼睛里立刻映入完美的娇躯:丰满却不肥腻,妖娆却不淫荡;熠熠生辉,透着诱人的光芒,微微的喘息,扬起逼人的力量。

  贺挪动口唇,由腮而到耳垂,柔滑地舔舐,轻轻地含进这几乎透明的肉朵。

  他伸出舌尖逗一下她的耳眼,娇躯在他的身下发颤,如兰的芳香又把他勾回到她的嘴上。他一边揉摸她的乳房,一边吞咽她的唾液,他要霸占这对肉峰,他要堵住这的呻吟,他还要占有这肉体。

  晨哼哼着迎合,把她的阴部顶在贺的下面,感受贺的粗壮。她的花心怕是已经泛滥了,炙热的阴道、凉凉的淫水,她不要这感觉,她要让她内心的火苗和她欲焚的身体烘干老公潮湿的心灵,让他带着自己的燃烧沸腾;她要淫荡,她要发浪,她要把自己所有的细胞都融化在老公的身上。

  “脱了吧,亲爱的,脱得光光的,我好想你干我,我好想你蹂躏我!”

  晨的娇呼,无疑是给贺的欲火加了把干柴。他的目光扫描着眼前的洁白,他讶异地发现她的双腿之间,竟是如婴儿般干净,高高的凸起,像鲜桃样的饱涨涨的,中间迷人的一道细缝,露出小阴唇的一点点,阴液亮亮的涂了一层,不是大多数女人的黑褐,却像晶莹的白玉,嫩嫩的妩媚。

  他用手摸上去,略黏的透明液体,拉起一道长丝,诱惑得想吃一口。这念头强烈得让他心痒,他伸舌舔舔她的唇,她就伸舌来迎凑,两个人像小孩子样的互逗。

  他说:“我想吃你下面。”

  她说:“不,脏脏的,我还没洗。”

  他说:“刚才我也没洗,你怎么吃我的?”

  她说:“你和我不一样,我是情难自禁,别说你没洗,就是你正撒尿,我也要喝了你的,因为我爱你,你爱我吗?”

  贺说不出那三个字,他不能说你是我前妻的替身,我搂着你,却想着别人。

  可他爱极了她那白生生的小馒头,那种猛扑上去的欲望,让他不知所以。他突然想:是娟启蒙了我口交的欲望。臊臊的、湿湿的、暖暖的感觉,竟有如此魅力。

  晨笑着说:“怎么,不高兴了?”

  贺说:“没有。”

  晨看到贺的失望。贺,你干嘛不主动就做?可她了解贺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他不会做让女孩子觉得为难的事情。

  晨赤裸的跳起身:“等我!”

  就冲进了浴室。贺看着她的背影,两片圆圆的翘屁股,扭动着性感的节奏,挺直修长的双腿,相互交错,大腿的结合处,嫣红的嫩唇时隐时现,荡人心魄。

  他盯着她的背影,膨胀的欲望,像张开嘴的恶魔吞噬着他。

  突然,他看到落地穿衣镜的一个裸体,那是谁?是他自己吗?他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在那无邪的目光下,照耀出他的不堪和丑陋。

  晨飞快地洗着身体。她后悔,干嘛不在娟那里先把自己清洗干净,能够让老公马上得到他想要的?可她不能,伟在那呢!她可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看到她沐浴后的样子。从此以后,哪怕是些许的裸露,也只有老公才有欣赏的权力。

  她把周身涂满了浴乳,洁白的泡沫使她清爽。好长时间了,她比过去更爱洗澡,她知道是心理的因素,总觉得自己是污秽的,是沾染了病毒的细菌,无论怎样淘洗,也不可能再是纯洁的了。

  她用花洒冲击她的花瓣,麻痒痒地刺激她的欲望,她突然觉得娇羞,骚答答的脸红心跳,宛如怀春的少女,要去会可意的情郎。

  晨带着兴奋回到室内,贺不见了。

  窗外,繁华熙攘,夜的黑,罩不住霓虹的光芒。对有钱人,这才是他们生活的开始,美酒和女人,是他们永恒的主题,他们挥霍财富也挥霍人生,他们是夜的主人。晨失神地坐在地毯上,滚热的身体仿佛投进冰桶里,激情没有了,痛苦和失落包围了她。贺,走了,她的老公,不,他早已不是她的老公!

  贺,你为什么走得那样急?是急着去见静吗?我听到女儿楚楚对娟说:“我才不跟你睡呢,我要跟静姨一起,静姨今晚要住我们家!”

  我看到静的脸正羞得发红。你要去跟静亲热,你要把你的热情给静?你们赤裸地搂抱,你还要用你那粗硬的东西去捅她?贺,我不能想象你们在一起的画面,可这画面就在我的脑子里萦绕!

  晨任凭泪水流淌,淌着无奈和绝望。

  贺,你忘了我了吗?刚刚你脱口而出的不是我吗?不,不是我,我不是晨,我叫曦!

  只用了几秒钟,贺穿上衣服,冲出房门,深深地长出一口气。

  贺开着车,所发生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他忽然觉得堕落是多么轻松和愉悦。他后悔了吗?后悔离开那温柔的梦乡?后悔离开那迷人的肉体?后悔离开那诱人的小穴?他知道,这一切他都有。他要回到静的身边,否则,他的心永远不会安宁。

  电话响了一声,他想一定是静的。静,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担心。他拿起电话,是娟打来的。他打过去,娟清晰的声音:“打扰你了吗?”

  “没有啊!”

  “本来不想打给你,可我忍不住。”

  “伟走了吗?”

  “干嘛问他?”

  “关心你嘛!”

  “你在干嘛?”

  “开车。”

  贺说。

  娟说:“我不信,你舍得大美女?你按按车喇叭。”

  贺笑了:“是你安排的美人计吧?”

  娟说:“那你还不将计就计?”

  贺说:“娟,谢谢你打电话提醒我别犯错误,现在才知道有个妹妹多好!”

  娟说:“我现在可不是你妹妹。”

  “那你是谁?”

  “是个酸溜溜吃醋的女人!”

  贺无言。

  娟说:“贺,离静远点。”

  贺说:“为什么?”

  娟说:“我希望你和曦在一起。”

  贺说:“刚刚还醋坛子呢,眨眼就变媒婆了?”

  娟说:“那你告诉我,干嘛要问伟走了没?”

  贺说:“我到家了,明天再说。”

  娟说:“不准挂!是不是有点妹妹出嫁不舍的意思?”

  贺说:“我到了。”

  就挂断了。

  静听到门锁的转动声,立刻就扑到门前。

  贺走进门,一双柔软的臂膊缠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一对酥乳顶着揉动。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深情地说:“静,亲爱的,是在等我吗?”

  静重重地点头,喉咙里有些哽咽,眼睛里噙了泪水,又委屈又无辜地望着他。

  贺吻一下她的嘴,说:“宝贝,担心了?”

  静“嗯”一声,小嘴扁扁的噘起:“我怕你让人拐跑了。”

  贺说:“我不会跑,要跑也是跟你跑。”

  静说:“亲爱的,一晚上我都心神不定的。”

  贺说:“来,让我抱紧你。”

  静说:“楚楚睡了,亲爱的!”

  贺说:“你怎么不睡?”

  静说:“坏哥哥,是谁让我等着的?”

  贺说:“那你怕不怕?”

  静说:“我怕!可我知道我的好哥哥会心疼我!”

  贺说:“宝贝,你还没洗澡,是不是等着和我鸳鸯浴?”

  静说:“是,我等哥哥给我洗。”

  贺来了个新娘抱:“衣服我给你脱!”

  静低低地说:“我也给你脱!”

  静躺在贺的怀里,暖暖的水痒痒地泡着身体,红彤彤的脸蛋已经荡起春情。

  她抚摸着贺的肉棒,感觉着它的粗壮,心中却有点发慌:第一次留下的高潮和疼痛,那痛并快乐的体会,是她忐忑中的期待和向往。

  许多天来,好没来由,她那奇妙的小洞洞作怪般的骚动异常,每每想到贺,更是变本加厉的疯狂,淅淅沥沥的阴液,如泉水一样咕嘟着流淌。她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春情泛滥了。她怕极了这泛滥,她怕她的贺会笑她淫荡;她又渴望这淫荡,那惴惴不安的冲动,竟有动人心魄的力量。

  贺一手摸着静的乳房,一手抠弄静的肉洞,嘴贴着静的耳边说:“宝贝,转过身来。”

  静说:“不。你个坏蛋,又想耍什么花样?”

  身体却颤抖着转动。

  贺搂紧她亲吻,口中说:“谁坏?说好的我给你脱衣服,你竟敢不听话。”

  静说:“你坏,你那是脱衣服吗?你那是耍流氓!”

  贺说:“宝贝,你不喜欢吗?”

  静说:“喜不喜欢,还不是依了你。”

  贺说:“静,我爱你!”

  静说:“哥哥,我也爱你!我喜欢你脱光了我,我喜欢你上下其手轻薄我;我喜欢你压迫我,我喜欢你用那大东西捅死我!哥哥呀,我要你每天都弄我!”

  贺激情迸发,阴茎在水中涨硬得生痛,他两手掰开她的屁股,阴茎似蛟龙出水,如猛虎下山,找准洞口,不徘徊、不彷徨,鱼贯而入。

  静“啊”的一声娇呼,下体已被塞得满满当当,一阵胀痛让她想抬臀退缩,可她丰满的翘臀已被贺牢牢地抱紧。只觉得洞洞遭到的不是抽插而是撞击,无情的肉棒,像开足马力的的机器,不歇气地猛冲猛闯。她忍不住叫道:“啊……坏哥哥,你怎么忍心这么狠?啊……你竟不为所动,你还弄!”

  贺毫不怜惜,铁硬的家伙耍起铁一样的威风,狂抽狂顶,溅得浴缸里的水满地流淌。

  静的叫喊变成了呻吟,不适的感觉荡然无存。先是洞内的酥麻,再是心脉的悸动,直到肉体的沸腾。如果第一次的性交是开胃的小菜,这一会才是激情的大餐。她晃动着屁股迎合贺的插弄,她放松心情接受飞的冲动。

  她叫着:“好哥哥,好棒!你弄得我好爽!啊~~”下面的洞洞喷射了,她不知是她的阴液还是她的尿水。续H版《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07章

  天色灰蒙蒙的,就像晨的的心情。一夜无眠,她的脸上失去了些许风采,不过,一丝的倦意遮不住她绝世的美丽。她早早的就来到这里,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草木依然茁壮,高楼依然挺拔,熙攘的居民或晨练或买早点,穿梭小区的楼道。她几乎觉得每个人都和蔼亲切,而她却让所有的人都陌生。

  昨夜的激情停在脑海里,口中还留有贺阴茎的味道,感觉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但她却不想失去,因为她牙也没舍得刷。她的柔情没有留住贺,是太性急了吗?贺对于她是再熟不过的前夫,她自然得像小别后的新婚;而她在贺的眼里,却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贺的积极响应,也只怕是欲望的直接反应吧?

  贺的急流勇退,冷静想来,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他不随便上女人的床,不像畜生一样,是性的奴隶。

  别墅的门开了,她躲在树后。

  贺抱着楚楚,静在锁门,纯粹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她听到楚楚说:“我要静姨抱!”

  静说:“乖,楚楚,亲爸爸一个,我就抱你。”

  她看着楚楚在静的怀中撒娇:“爸爸,昨晚你喝醉了吗,怎么浴室里满地都是水?”

  她发现静是羞涩的瞥了贺一眼,贺竟暧昧地与她对视,她觉得这里面有好多甜言蜜语。

  静把脸贴在楚楚的脸上,仿佛女儿是她生的。楚楚说:“静姨,你的脸好烫啊!”

  静说:“楚楚,小坏蛋!”

  静的表情春意盎然。晨觉得那是淫荡,眼前就有了赤裸的画面。她开始担心,这个骚骚的女人,像强盗正在抢劫:不但抢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女儿,直至整个家。

  晨的心抽抽得厉害,眼看着他们上车远去,回味着静和楚楚的打闹声。她不奇怪贺没有兴高采烈,她坚信贺的快乐只有她能给。她有点后悔,干嘛冒充一个不存在的曦?应该直截了当的告诉贺,她就是晨,她还是他的,还是最爱他的那个娇滴滴的妻子。她忍不住一股甜蜜又酸涩的斗志。

  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是她的家的。什么是家?是这一串钥匙就能进去,就能拥有的吗?

  她记得那天,她和贺办完离婚手续,贺看着她,她扭着头望向一边。她不敢与贺对视,她怕贺那失望的眼神。贺说:“你要拿什么东西,你就去拿;你有什么需要,你就说!”

  她木然地说:“谢谢你!”

  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谢谢”?她看着贺无奈的远去。她知道贺希望她说点什么,可她没有说。

  回到爸妈的家,她才彻底地苏醒:她的家没了!看到包里的钥匙,应该还给贺,她没给,贺没要,这让她暖暖的。她发现了一张存折,她哭了,像小孩一样毫无顾忌的哭。

  贺没有这么多现金,这些钱是他们共同财产的大多数。贺,是借的吗?不,贺不喜欢借钱,哪怕是贷款。那他一定是卖掉了酒店!在北京,有这样规模的酒店,即使称不上巨富,也算大款了。贺,是我毁了你!这笔钱,我不能要!

  爸妈回来的时候,她两眼红肿。爸爸说:“贺打你了?”

  她又哭。爸爸说:“这小子,敢打我女儿,瞧我怎么收拾他!”

  她说:“我们离婚了。”

  爸爸先是吃惊,然后愤怒着大吼:“你……他说离你就离?”

  “爸爸!”

  “你叫他来,我和他谈谈。”

  “爸爸,你给我留点尊严行不行?”

  “女儿,尊严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是你做错了,是你对不起你的家庭,你应该负这个责。女儿,和贺好好谈谈,贺是通情达理的,无论如何都不要把家毁了,难道你愿意让楚楚去叫别人妈妈?听话,去找贺。”

  爸爸和颜悦色。

  “爸爸,是我说离婚的。”

  “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畜生?告诉你,对你我下不了手,对那畜生我可不会手软!”

  爸爸怒不可遏,他喜欢贺,感情胜过父子。

  晨进到小院,家中的花草懒洋洋的没有精神,已经好久没人收拾了,她判断静肯定没和贺同居。

  打开车库的门,红色的奔驰跑车依然卧在那里,伸指一抹车身,不见丝毫痕迹,拂拭方向盘座椅,纤尘不染,坐上去,仿佛回到从前。贺,你擦着车,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你的晨啊!无论怎样,我也不能再离开你。可是,贺啊,你让静登堂入室了!你不是玩玩就算的男人呀!我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可我还是不愿意你有别的女人啊!

  晨开门进到家中,一切都没变,变了的是她自己:她不再是这里的主人。

  卧室里充满着浓浓的芬芳,法国香水似乎也遮掩不住淫荡的气息。晨看着整齐的床,看不出激战后的痕迹,撩起枕头上的枕巾,明显湿漉漉的,不知是两人的汗还是其他的什么水,捻一点放近到鼻端,清淡的酸涩和咸味,应该是各种液体的混合。不难想象:两条赤裸的肉体经历了酣畅淋漓的肉搏。

  贺的强壮,静的妩媚,他们在撞击,是的,是那种类似打夯撞击。她听到了贺在“哼……哼……”

  地用力,静在“嗯……嗯……”

  地承受。贺,你们也太无所顾忌了吧?要知道,女儿就在隔壁,万一她醒了,你们情何以堪?

  晨,你有脸说这样的话?这一切不都是你曾做过的吗?就在这张床上,你又是怎样来着?你指责贺,你配吗?贺已经离婚了,他是单身,他有权利享受这一切,而你呢?你这不知羞耻的荡妇,是出轨,是背叛!

  可是,贺,我没有忘记你,就在那时刻,我也是想着你,我也是矛盾着啊!

  呸!晨,你不就是要的那种偷情的感觉吗?你什么时候顾及过女儿?什么时候顾及过老公?什么时候顾及过家庭?

  晨无力地坐在床上,心中冒着阵阵酸痛,终于明白,吃醋的滋味是这般不好受!想想当初,贺对她的疼爱,要远远超过她的,她给他的伤害该是多么沉重。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开始四下寻找,绕床一周,没有发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拉开床头橱,也没有。她直奔浴室,楚楚说的满地的水,已经在干枯,遗留下的是战后的狼籍:浴缸里有使用过的水,仅仅有三分之一,她相信是那对鸳鸯折腾了大半,水上漂着几根黑黑的毛发,长短不一,曲直都有,应该双方共同的损失。

  她转过身,眼睛盯在洗衣篮里,一条床单委屈在那,她抓过来打开,发现像水洗过的湿,却显然龌龊的脏:黄黄白白的一大片痕迹里甚至夹杂着血丝。她无法想象是怎样的一场天雷与地火地鏖战。无论多淫荡的女人也不会淫水如雨吧?

  静,你这个狐狸精,怎么这么骚啊?你是想要贺的命吗?静,我要夺回我的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晨冲进厨房,搜寻垃圾箱,她失望了,这失望搅得她痛彻心扉。没有薄胶的套套,也没有整堆的纸巾!贺,我真的好失望,我的宝贝被人抢了!贺,你为什么不戴安全套?你们非要赤裸裸真刀真枪吗?

  贺,我们有多久没有那样了?我忘了!我甚至不曾记得你那光滑的阴茎存在过我的肉体里!有时候,我渴望你坏坏的像淘气的孩子任性胡为一回,你没有!

  我知道你爱我、疼我、怜惜我,你怕我遭受流产的痛苦,可是,下贱的我,却屡次将我娇嫩的洞洞奉献给了那个畜生!

  贺,我不是甘心的,那时候我想到了你,我的心是痛的;我经受不住他的哀求,我给他了,但我不是幸福的给,那时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只有在你的身体下才是幸福的!

  贺,对不起,瞧,我是多么无耻,知道现在,我还强词夺理;贺,知道吗?

  当我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我是无助的!那时的我就像臭狗屎一样没人待见,我自甘堕落地破罐子破摔。

  贺,我记得我们分手时你那期待的目光,我知道你要我一个交代,要我一个道歉,可我没有给你。贺,对你我是吝啬的,我亏欠你太多太多!贺,我想悄悄的问你:你那时是否已经决定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一转身我就后悔了,那时只有一种感觉:我的天塌了!

  我的天塌了!贺!

  贺,此时我站在女儿的房间,墙上错落有致地挂满女儿的彩照,这是我的创意。女儿的笑,还是那样天真烂漫;女儿的美丽,让我心颤!我不能看到她对静的撒娇使性,我不能听到她对静俏语莺莺,我不能想象她要叫别的女人做妈妈!

  贺,我书房的门你锁了,是不愿再看到我的一切了吗?卧室里我们的结婚照没有了,我发现了,我只能默默地心痛,没脸有丝毫的怨言。贺,我记得房间里所有的钥匙都在茶几的抽屉里,我想进去看看,书房里不止有我的影子,也有我们共同的生活轨迹。

  那天我正在上网,你从背后悄悄地袭来,你在我雪样洁白的颈子上舔舐,那酥酥的麻痒,像电流窜过我的娇躯,我战栗着迎接你的粗犷。我记得你的手不是往日的温柔,肆意地掠过我挺起的乳房、红艳的乳头,摁进那软软的粉团里,我娇叱一声:“哎呀,土匪来了!”

  老公你坏坏的笑,不管不顾地一顿蹂躏。

  我快活得像一只小兔子,极度地纵容着你的张牙舞爪。你像剥粽子一样脱光了我,翻转着我的腰肢,提起我圆滚的翘臀,好大的肉棍瞬间插入了我,我那柔弱的洞洞刹时干涩、刹时湿润、刹时水淋淋了。

  你真像土匪一样撕裂了我,你快速地进出,手在我的腰间勒出掌印。我强撑着桌子,“嗯……嗯……”

  着和计算机一起颤抖,淫液顺着股间流向大腿,沾湿了我的丝袜,屁股在你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肉洞含着肉棒无耻地展示着淫荡。

  你猛然扳转了我,把我放在桌面上,忙乱地让我的两条长腿成M型,我那花样的阴道高高地抬起,丰满的阴阜上稀稀疏疏的毛毛湿湿的横七竖八凌乱不堪。

  你呀,老公,你迷恋地盯着,似乎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小的洞穴里,是怎样的丰富多彩。

  那时,我迷乱得忘乎所以,巨大的快感蒸腾了我的意识,但我却永远记得那萦绕脑际的源泉:你彪悍的下体勇猛地撞击。贺,我的小 妹妹被你摧残得淋漓泥泞;我的乳头卡在你的指缝,被你旋转着抚弄。我飞了,身体的躯壳拢不住脱缰的激情,肉体的欢愉让我的灵魂也一起升腾。

  贺,多少次,我试图找回这种感觉,可是似乎往事已矣,不可追也!甚至我妄想那畜生会给我带来我的渴望。贺,我错了,这种完美的鱼水之欢,只有你才能给我!即使太多的平淡生活消磨了我们的情感,那也是我的错。

  激荡之后,我说:“亲爱的,你忘了戴套了。”

  你说:“我再也不戴那玩意儿,好不好?”

  我说:“好!”

  可是,就真的怀孕了,我抱怨你只图自己快活。

  你抚摸着我苍白的脸蛋,心疼地抱着歉。你说:“要不吃药吧?”

  我说:“身体受不了。”

  当时,我没有关心你的感受,没有注意你的落寞。

  那个畜生说对了:我真太傻!贺,有好多话我想对你说,不论你的心中还保留了怎样的晨,但我的心中却依然保留著作为丈夫的贺。虽然我背叛过你,可我的潜意识里真正爱着的人却是你,没有一时一刻改变过。

  老公,相信我,我没有想要减轻我背叛的无耻,起初,我也不信,后来,我无数次反思,即使我最疯狂的时候,我也没有给过他舌吻、口交和你没有得到过的一切。那时我觉得是对你的愧疚禁锢了我的欲望,其实不是,我无所顾忌,甚至都不怕被你发现,其实是对自己的绝望。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公,我不是个好女人,既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情人。

  做不好妻子,我无地自容;做不好情人,却让我高兴万分。你不知道,当我发现我始终爱着你的时候,我是多么激动?我哭了,不是哭我自己,是哭你!我无耻的淫荡带给你多么巨大的创伤!

  晨打开书房门,她看到她依偎在贺的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洁白的婚纱辉映着她的娇艳,然而无论怎样的幸福与娇艳也掩盖不住她独自的肃穆与庄严。她懵了,她的书房变成了她的灵堂。

  送楚楚去了幼儿园,贺开着车,看看身边的静,静也瞄向他,会心的一笑,娇羞地把头转到一边,肩头一阵抖动。贺觉得她定然脸红了,叫一声:“静!”

  静抖得愈发厉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贺心惊般的肉跳,恨不能立刻搂她入怀,轻轻地啃咬几口。静转过身,脸上多了一抹红霞,吹弹可破的皮肤,更是显得俏丽,红艳的双唇吹气如兰。贺痴迷了,见静一夜疯狂没有留下倦意,却增添了许多风情,仿佛刹那之间从青涩走向成熟,想到昨夜的她,那是自己从未领略过的风光,他的激情他的荒蛮他的未曾开发过的欲望细胞终于被启动,而打开这一切的居然是他印象中那柔弱的静。

  多少 年来,他在商海中折腾,在这最肮脏的染缸里,他洁身自爱,为他的晨保持着忠贞。他拼命地赚钱,改善着生活,增添着尊严,可她连妻子都保不住。

  他懦弱、他无能、他窝囊!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残酷的告诉他,他外表的风光强大,是多么不堪一击,一个猥亵的农民工就彻底地粉碎了他。

  那一刻,不管他怎样的去掩饰,埋在他心底里强烈的自卑就笼罩着他,他暗淡无光的活着,没有奋发的动力,没有进取的信心。多少次,他痛恨自己没有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自己折磨自己。他下定决心,他要忘记那个女人,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但他无法做到,在他的感情深处,晨已经占满了,任何人想要进入,都会得到他不自觉的抵触。

  他感激静,是她用心宽慰了自己;是她用性解放了自己。他看着静:“静,亲爱的!”

  这是他心的呼唤。静听到了,同样用心听的。自己的心上人深锁的眉头解开了,忧愁的脸上显出了笑容,这是她最开心的。

  她望着贺,毫无羞涩地说:“贺,我爱你!”

  贺说:“静,我也爱你!”

  静说:“哥,我爱你!”

  贺说:“好妹妹,哥更爱你!”

  静说:“老公,我爱你!”

  贺说:“静,你是我最爱的妻子!”

  昨夜或者说是今天的凌晨。

  贺从静的阴道中抽出坚挺的阴茎,阴茎带出来滑溜溜的液体,立刻消散在水中。他紧张的盯着静,静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如梦中的婴儿,过了一会儿,才悠悠的醒来。她困惑地问贺:“亲爱的,我怎么了?”

  贺长出一口气:“静,你可吓死我了!”

  静说:“哥哥,你真的弄死我了!”

  贺说:“对不起!”

  静说:“什么对不起呀?哥,我好喜欢,哥,你怎么这么棒!”

  贺搂紧了静,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静牵着他的手,引导着游向圆滚的屁股,然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口中气息带喘,迷迷离离双眼微微地启合,脸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贺如沐春风,他发觉自己好有力量,他爱怜地拥吻着她,下体的盯着她柔软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摩擦。静喘息又重了,声音哑哑地说:“哥呀,水凉了,我要上床。”

  贺抱起她跨出浴缸,拉过浴巾裹住她,一边擦拭一边四下里乱摸。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好哥哥,先别闹,我去看看楚楚。”

  贺看着她悄悄地出去,突然想到晨,他不知道美丽的妻子在偷情欢爱的时候能否想到女儿。他不能想下去,不能想象晨除他之外表现淫荡的样子。他控制着自己,他去想静,觉得自己很卑鄙:晨已经死了,干嘛不能宽容一点?静如此可人,应该是自己的幸运。

  卧室里的灯暧昧地发出柔柔的光,贺躺在床上,静扔掉披着的浴巾,依偎在贺的身上,说:“小楚楚睡得好可爱!”

  贺抬起她的下颚,激动地说:“静,你真的是又美又善良,我会好好爱你的!”

  静说:“那就别让我独守空房!”

  贺的嘴立刻把她的嘴堵住了,无限温柔地磨蹭着说:“那我每天都要弄,你怕不怕?”

  静说:“怕呀!”

  就把手伸向他的下面。贺笑了:“这可不是怕的样子。”

  静说:“好哥哥,那一次我就痛了三天、肿了五天,刚刚我都昏过去了,你还说我不怕?”

  贺的阴茎又涨大了,随着静的抚弄在她的手中穿梭:“宝贝,第一次总要交点学费的,只是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

  静说:“哥,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贺说:“小笨蛋,你知道什么是淫荡?在我的眼里,你永远纯真漂亮,静,我爱你喜欢你!”

  静说:“贺,亲爱的,我更爱你,我好想化在你的身上,成为你的一部份,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贺,我要你记住,我是你的,我要你高兴,我要你快乐起来!”

  两个人都体会到了彼此间的心心相印,那种腻腻的甜甜的舒爽,沁满两人的胸膛。静握着贺粗大的阴茎,血液开始沸腾,身体变成微微的红色,如火炭般灼热,气息也愈发急促。贺双手抚弄静的阴道口,湿湿的饱满,两股扭动有力地夹着。静呢喃着:“哥呀,我想吃你!”

  贺也动情地说:“宝贝,我也想吃你!”

  贺环抱着静圆滚滚的臀,稍有褐色胖鼓鼓的阴部微微的咧开,倒像少女展颜的笑意,高高的阴阜上不多的毛毛黑且亮,没有留下刚刚激战的痕迹,蚌蛤缝隙处渗出透明的阴液,如吐露的豆蔻,小豆豆悄然拱出包皮,挺挺的像透明的小樱桃。静大方地将腿分大,花朵便似乎要盛开,红红白白之处,清亮的水飘着一股淡淡的骚香,洋溢着沁人肺腑。

  贺舔了一下,就把整个嘴盖了上去,像接吻一样转动着啃咬。静已然是春情大发,鼻腔中哼唧的不知是何种语言,下体滚滚而来的快感如海浪一波波卷过,她抓紧手中的肉棒,蠕动着屁股,身体与贺形成69,毫不犹豫地去含住那硬挺的家伙,口中立刻涨得满满当当,她想用舌头去跳动,可舌头被压得丝毫动弹不得;她想用唇去裹,可双唇却无法合并,小脸憋得通红,只能张大了嘴巴喘息。

  贺正舔得兴起,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到一个暖暖的所在,湿湿滑滑的惬意,如同勾到某条神经,引动他抽插的欲望,不过,仅仅几秒钟,他便打消了这念头,他想到做这勾当的竟然是静,让他感动之余还有惊讶,这是文文静静的静吗?怎么会……贺觉得自己落伍了,不再是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可他刚三十出头,身体里埋藏着无穷的力量,他悲哀自己心态在僵化,他的心底里冒着叛逆的火苗。

  静笨拙地活动着嘴,肉棒滚圆,顶着个大大的蘑菇头,头顶的裂缝里奇怪地冒出点点的液体,她舔上去,没觉出味道,却感到甜香如蜜,心中骄傲着自己的奉献。她刚想要把头后撤,准备仔细的品尝美味,却不料口中的怪物陡然间暴涨了许多,本来还有些许温顺的肉棒翻脸无情直顶到她的咽喉,直觉的嗓子发麻,呼吸不畅,小脸憋得通红,眼中滚出泪来,忍不住两手外撑,“啊……啊……”

  地叫出声来。

  贺忙退屁股,抽出的肉棍上挂着一条透明的长丝,静已经双眼泪水婆娑,喘息急促。贺不由得一阵心痛,连忙把她搂进怀中,捧起她的脸颊亲吻,口中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静偎着贺,扬起雨过桃花的粉面,想到自己不知怎样狼狈不堪,羞涩之中略带轻嗔薄怒:“坏哥哥,人家第一次做这个,傻傻笨笨的,你就不能轻一点?”

  待看到贺愧疚的样子,忍不住柔声说:“好哥哥,别这样,高兴点嘛!要怪,就怪你那小弟弟有头没脑的乱捅一气,待会儿我们一起教训他,看他还逞能不?”

  贺吻住她,又松开:“静,其实我才是又傻又笨。不过我也没有经验,才弄得你不舒服。至于小弟弟,就饶他一回,谁叫他小呢!”

  静故意噘着嘴说:“你就向着他,不向着我!”

  说着把手伸到贺的抓住有些发软的肉棒:“你看这家伙,刚刚那威风去哪了?”

  不觉撸了几下。说时迟,那时快,肉棒像鲤鱼打挺,快活地跳动起来,刹时又是铁棍一根。

  静心中一荡:“哥哥呀,快打他,这小子又厉害了!”

  贺嘿嘿一笑:“我可惹不起他,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只有你的小 妹妹是他的天敌!”

  贺将手一掏,静的腿根处已是滑腻一片,于是,捉了肉棒拱在花蕾上,上上下下挑弄不止。

  静腻声说:“哼!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了,沆瀣一气,欺负我们软弱。”

  贺说:“静,宝贝,小坏蛋,说得好可怜,那我轻轻地弄好不好?”

  静说:“哥,我才不可怜,我好幸福,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哥,我要你随心所欲,我要你是个快乐的男人!”

  “静,好静儿,我现在就让你快乐好不好?”

  贺说。

  “好,快弄我!”

  贺抓住静的两只脚踝,分开在自己的腰间,坚硬的阴茎正对了她的阴门,那迷人的肉缝亮着湿湿的丰润,贺挺着硕大的龟头,攻进两片非非的阴唇。静说:

  “哥,等一下。”

  抬起屁股塞上一个枕头。贺眼看到静的阴部高高的鼓起,鲜嫩的蚌蛤微微的裂开,中间小洞如一毛钱的硬币大小,贺感到对比自己的家伙,还是太小了,因此并没有粗鲁地硬捅,静还是痛得叫了出来。

  贺说:“抽了枕头吧?”

  静说:“不!”

  贺说:“为什么?”

  静说:“刚刚你都没射出来。”

  贺说:“傻瓜,你愿意找个早泄的?”

  静说:“我愿找你这样的!”

  贺说:“以后再垫吧?”

  静说:“不,我要你这样弄。”

  贺说:“你会痛的!”

  静说:“我喜欢!”

  起初贺抽插得很慢,静说:“快点!快点!”

  贺便用力捣起来。静很快进入到亢奋,阴道中水漫金山,伴随着贺的起伏,发出“啪啪”声响。静激情地说:“哥啊,不痛了!”

  贺说:“好!”

  更加使劲地冲撞。

  静说:“哥呀,你兴奋吗?”

  贺说:“哥兴奋!”

  静说:“哥,我是不是很骚?”

  贺说:“是,骚!”

  静说:“哥,我是不是好淫荡?”

  贺说:“是,坏静静,你好淫荡!”

  静说:“哥啊,那你喜不喜欢?”

  贺说:“哥好喜欢!”

  静说:“哥,我也好喜欢,哥,我好想说粗话!”

  贺说:“那你说!”

  静说:“我怕你讨厌。”

  贺说:“哥不讨厌,哥要你说。”

  静说:“那,那……那哥,肏我!”

  后面的两个字虽已细若蚊蝇,而静依然娇羞无限。

  贺却异常地觉得刺激,他一边大动,一边大声说:“好,哥肏你!”

  静也感受到了那份刺激,声音不由得大起来:“哥,肏我,肏静静!”

  贺说:“哥肏静静,哥肏死静静!”

  静说:“哥呀,真的肏死静静了!”

  贺说:“哥肏得好不好?”

  静说:“哥肏得好,哥肏得骚静静好爽!”

  贺说:“骚静静,你哪里骚?”

  静说:“哥啊,静静的屄骚,静静要哥哥把静静的骚屄肏烂!”

  贺说:“那我就肏烂你的骚屄!”

  静忘乎所以,心跳得要蹦出来,在百般淫弄和污言秽语中,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傲人的高级白领,下体钻心的快感,像是洪水淹过,迅速浸透她的全身,她张大了嘴,呼出的也早已不是淑女的语言,“嗯、啊”之类点缀着激情的浪荡,勾引着洪水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彻底被欲望埋葬。

  而此时的贺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胯下的肉棒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么硬、这么长、这么有力量,静的双乳在跳跃,静的身体在颤抖。贺一次次把肉棒抽提到阴唇边,又猛然直送到肉洞底,他的肉棒上沾染的不再是透明的淫液,而是乳白色的黏糊糊浆汁,他感受着静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直到紧得生痛。

  突然,静大力地抱住贺:“坏了,哥,静静的屄屄不成了……”

  浑身抖成一块。贺扑压到静的身上,一对乳儿贴在胸膛成了饼状,下面猛捣几下,肉棒钻到深深的热湿之处,静的洞洞里痉挛般的抽舐他的龟头,他说:

  “静静,哥的鸡巴也坏了!”

  他喷了。

  静“啊呀”一声,觉得阴中的肉棒暴涨,龟头如小伞撑起,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冲击,一下就勾动了不知哪处的扳机:痛快的晕厥,酣畅的飞升,似梦如幻,肥腻的肉缝像再也关不住的泄洪闸门,顷刻间便全线崩溃。她叫道:“我的屄屄呀!”

  肉缝中的大小两个窟窿同时奔涌而出,尿水和淫水浇在贺的小肚子上,热乎乎的一会便凉哇哇了,整个枕头和床单也只有湿漉漉了。

  贺虽经历过静的高潮,但还是惊讶这强烈的震撼,他去搂抱软软的静,静早已羞羞地窝进他的怀中。

  北京的交通恐怕是在全世界也数得上的烂,贺只有慢慢地爬行,他扭头看看静,静平和而高雅,难以与昨晚床上那个魅人小妖精联系在一起。

  终于,车停在了离公司还有几十米的地方,贺还是无法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企业,甚至怕和它过于接近。静下车,回头看着他,温柔地轻声说:“老、老公,车,开慢一点!”

  贺看她转身,苗条的身子添上了些许少妇的韵味,圆圆的臀,似乎更翘了,只是走路的样子有些怪怪的,他立刻明白是昨晚自己的功劳:静的娇嫩阴部定然又肿了。

  “静。”

  贺按下车窗,伸出头喊道,静走回来,笑笑,说:“舍不得我了?老公,那我还回去给你当秘书。”

  贺笑,说:“笨蛋,放着老板娘不干,偏要当秘书!”

  静笑颜如花,说:“真的?老公,那你叫我一声老婆!”

  贺说:“只要你不觉得烦,我叫你一辈子老婆。”

  静说:“老公,我爱你,你是最棒的老公。”

  贺说:“到公司安排一下,过一小时给我打电话。”

  静说:“是!老公。”

  贺说:“老婆,你和娟联系,给新来的总经理安排住的地方,晚上你代表我和她吃顿饭,下午我去接楚楚。”

  “是,老公。”

  静还在高兴地笑。

  贺也心中愉快,说:“老婆,你过来,离我近点。”

  静扭捏着,说:“干什么?老公,大白天在路上,你可别使坏!”

  贺说:“好老婆,我只是问问是不是又肿了?还痛吗?”

  静立刻脸红了,说:“坏啊你,臭老公!”

  贺说:“老婆!”

  静说:“好老公,你厉害,静静怕了你了!”

  走到车门边,飞快地在贺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说:“老公,一会等我。”

  向着公司走去。

  贺到自己的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半了。来到五楼的办公室,见大焦等在门前,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牛仔裤的姑娘。作为自己的好兄弟,大焦现在已经是副总了,公司的许多事贺也放心让他操作,而大焦为公司也是鞠躬尽瘁;对贺,更是贴心连骨。

  进到办公室里,大焦嬉笑着说:“贺总,我给你找了个秘书。”

  贺说:“找什么秘书?我不要。”

  大焦说:“看也不看,就说不要?”

  贺说:“我早看见了,你要觉得好,你要。不过我可告诉你,不能祸害人家,要是嫂子找了来,别说我对你不仗义!”

  “哎,老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大焦什么时候祸害过女孩子?再说,就是祸害,也轮不到我。”

  大焦说。

  “什么意思?”

  大焦说:“贺总,这个女孩子就是让你祸害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找来。”

  贺警惕了,说:“她是谁?”

  大焦说:“她姓巩!”归来的晨 第08章

  晨惊讶地环视书房:计算机桌还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在它的旁边加了一张不大的板台,上面放了她的遗像簇拥在鲜花丛中,那是她的大学毕业照,艳容红唇明眸皓齿,只是头上的学士帽与相框周围的黑色纱绸相互间似乎达成了默契,房间里便成了哀哀的基调。

  晨的大脑空空,机械地望着满桌的新鲜水果和已经燃尽印度香的香炉,这时她发现了她的包和手机。晨百思不得其解:她一直以为这些东西还在德国的警察局呢,怎么会回到家里?

  墙壁彻底变了样,晨就像置身摄影展览中,她的照片成排成行地布满整个空间。

  无力的晨跌坐在计算机桌前的转椅上,抬起头,到处都是自己的傻笑。这些生活的缩影告诉她,她曾经是人妻:有丈夫,有女儿。而今她失去了这一切了,甚至死了!她的眼前浮现出贺背着楚楚钉装这些照片,是的,一定是背着楚楚,他疼他的女儿,他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贺,多少个夜晚,你就坐在这里面对着背叛了你的妻子,你的心中还有她?

  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无论是爱还是恨,你的心里还是有她!啊,烟灰缸里怎么那么多烟头?是你吸的吗?你从来不抽烟,现在却抽了,而且还这么多,烟头都涨出来了!

  贺,这是你写的吗?这么多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啊,为什么?为什么?

  桌上一摞厚厚的白纸,杂乱地写满潦草的字。晨认真地看着,她在字里行间寻找,寻找她在贺心中的位置。

  她找到了一页,相对的清晰,她看下去:那时,女儿牙牙学语她哭着问:妈妈呢我说:妈妈在工作,马上就回来昨天,女儿蹦蹦跳跳她张大双眼问:妈妈呢我说:妈妈去留学,很快会回来今天,女儿朦胧懂事她可能天真地问:妈妈呢我也许会说:妈妈去了遥远的地方,我们祝福她明天,女儿伶俐聪明她会不会严肃地问:妈妈呢我只能无言以对可我自己也在问:妻子呢?

  晨瞬间泪流满面,她哭着哭着……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掌印红通通的画在脸上。明天?明天,女儿聪明伶俐,是,女儿一定聪明,一定伶俐!她会问吗?

  她还会想她的亲生妈妈吗?不,不会!

  床上,是她和丈夫的床,一对男女毫无顾忌地纠缠。女人放任地纵容,男人疯狂地抽插;女人是她,男人不是她丈夫。

  早上丈夫刚刚出差,晚上,她就迫不及待了,虽然是初出茅庐,却也有些冒险的快感。奸夫淫妇一拍即合,电话中,她说:“去酒店吧?”

  他说:“去酒店干嘛?”

  她说:“想你了。”

  他说:“想我什么了?”

  她说:“都想。”

  他说:“是不是想我的鸡巴了?”

  她的心就跳得厉害,又羞涩又喜欢,她说:“别说得那么难听。”

  他说:“去你家吧?”

  她说:“不。”

  他说:“我想上你的床。”

  她就答应了。她经不住他的执着,她愿意看到这个叫自己姐姐又不把自己当姐姐的小男人兴高采烈的样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来了,像第一次一样,他自己打开的门,只是这次的钥匙不是偷的。

  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会料得到,她会和他搅在一起,连她自己都不信。

  耳光清脆的拍在他脸上:他抱了她。她知道,他曾经偷偷盯着自己诱人的躯体,他那无耻的眼里居然充满欲望。

  他赔罪,他道歉,他几乎想把全身都长满嘴,以求得她的饶恕。他满口的赞美之词,虽不华丽,却诚心诚意。但她并没有真正原谅他,她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贺。

  然而,没等贺回来,他又被打了,而这次是因为她:几个小流氓抢她的包,他奋不顾身,结果鼻青脸肿伤得不轻。

  她想人的感觉是瞬息万变的,从不顺眼到顺眼也只在刹那之间:猥亵的目光变成欣赏的眼神;过份的言语也成了无间的亲切。在她的眼里,他老实勤奋、努力上进,她开始关心他,体贴他,甚至把他认作弟弟。她把这一切藏在心里,成为两人独有的秘密。她没有丝毫的愧意,而且还沾沾自喜。但是,那时如果说她对他产生了爱的情愫,要她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是不可能的。

  那时公司正在腾飞阶段,忙得不可开交,贺马不停蹄地奔跑于上海和深圳,几乎没有在家的时间。酒店生意稳定,她有条件自由自在,在陪女儿的同时,他也寸步不离。

  那天:她正开车接楚楚,娟打来电话说几个好朋友都在她的酒店,她只好把楚楚放到爸妈那里。

  朋友们十分熟悉,虽然都是女人,酒却喝了不少。娟更是眉开眼笑,她知道她最近跟一个大学生打得火热,大家都取笑她,她也不以为忤,照样嬉戏谑浪。

  后来大家的矛头开始指向了她,羡慕她:人长得漂亮,父母是富豪;老公又高又帅,还事业有成。

  突然,娟大声说:“我给大家讲个故事,保证好笑。”

  大家看着娟,娟说:“过去有一个人,那家伙长得极小……”

  大家又是轰笑,问那个到底是啥家伙?

  娟也笑,说:“你们谁没见过几根,少装清纯,除了晨,哪个是省油的灯?”

  见安静了,娟接着讲:“男人那东西长得小,都十分自卑,他也不例外,眼看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心中暗自着急,这要是叫媳妇见了还不得被耻笑?他爹告诉他:孩子,你找个真正的姑娘,处女没见过这东西,她还怎么笑你?这小子心说有理,于是告诉媒婆一定要亲自相亲。相亲的过程就是脱下裤子让女方看那东西,然后问是什么,结果十个倒有十个知道,因此一个都不行。有一个从良的妓女也来相看,连说不认识,于是就成了。到了新婚之夜,新郎宽衣解带,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就把新娘子拉到面前,指着对她说:这个东西叫鸡巴,是男女交欢传宗接代的宝贝。新娘子一听,不干了,说:放屁,我接了半辈子客,见过的鸡巴不说一万也有八千,从来没见过你这也叫鸡巴!”

  大家哄堂大笑,娟说:“你们只看到晨外表光鲜,不知道她家里也有一个谁也没见过的鸡巴。”

  大家笑,说:“哎呀,那不坑了我们的大美人了?”

  娟说:“人家可不是小,是大得谁也没见过,你们这些骚娘们,嫉妒死你们!”

  她粉脸含嗔,恼羞叫道:“娟,死丫头,我要撕你的嘴!”

  内心却掩不住幸福与自豪。

  她醉了,身体柔软如绵,思维有些迟钝却还清醒,她打电话让他来接她,他几乎立刻就出现在她面前。她傻傻地笑问:“怎么这么快?”

  他说他就在楼下,等了一个晚上。她说:“把我的好姐妹们送回家!”

  他说他已经给她们打车送走了。她满意了,说:“小弟,谢谢你,我也要回家。”

  他把她搀进家门,她说:“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他说:“姐,让我多陪你一会。”

  她说:“不。”

  他说:“姐,你喝多了,我照顾你。”

  她说:“不,你快走!”

  他走了。她躺在床上,脑海里翻滚着丈夫健康的身体,她想老公了,在甜蜜的思念中,她进入梦乡。

  当她感到身体受到袭击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丈夫回来了。她挣扎着打开灯,那一幕是她的噩梦,即使她和他在偷情的短暂日子里,她也不愿意去回味那一刻,她宁肯相信自己当时是顺随了的。

  她拼命抗拒,可哪是他的对手,她知道大势已去,说:“即使你得逞了,你觉得有意思吗?”

  他坚定地说:“有!只要能得到你,我宁肯下十八层地狱!”

  她放弃了反抗,这才发现睡衣已被撕破,裸露的地方有明显的红肿,浑身酸疼难受。她喘着粗气无力地说:“戴上安全套,床头柜里有。”

  她看到他犹豫,愤愤地说:“否则,你别想!”

  他迅速脱光了,腿间的东西直直地立成棍子,他颤抖着双手戴上了,然后抬起头看她,她闭上了眼,泪水无声地滚出:她绝望了。

  她的腿被分开,笨拙的手在拉她的内裤,她张开眼看着,她要看这个无耻的混蛋是怎样的糟蹋自己。

  他跪在她的双腿中间,伸出手想摸去她鼓胀的阴部,她果断地说:“不!”

  他无奈地弯下腰,把脸靠近她的下体,嘟嘟了嘴唇想要亲,她更加大声地喝道:“不行!”

  他直起身,望着她,她说:“你快点,要不就滚!”

  他进入了她,是那种猛然的插入,却没有惊心动魄的痛,难道她那里不是干涩的?她再也不去理睬他,任他冲撞自己。她觉得身体麻痹了,连思维也跟着麻痹。

  他很快就结束了,有些猥琐地躲避开她瞪来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过……”

  她把被子拉盖到身上,不等他说完,立刻命令道:“穿上你的衣服,离开这里,马上!”

  他穿了衣服,却没有离开,而是跪倒在她的床前,他说:“姐,求求你,饶了我?”

  她挥挥手,指着房门:“滚!滚!滚!”

  他不滚,把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咚咚”有声,口中不住地说着:“姐,求你了,求你了?”

  她不再理他,看也不看,快速地下床,冲出卧室,跑到女儿的房间,把门别死。

  那是一个漫长的夜,她无法入眠,无法思想,她不知道此时她的心中是否在怪自己的丈夫:钱就那么重要吗?

  第二天清晨,她不得不到卧室里去穿衣服。当她打开女儿的门,她惊呆了。

  他跪在客厅里,手中拿着她家的菜刀,刀刃向里横放在他的脖子上。她看到他头发凌乱,额上的几个包却非常显眼,脸色灰白凄惨,见到她出来,嘴唇哆嗦着说:“姐,你不宽恕我,如果我只有死给你看!”

  她怕了,怕这个混蛋真的死在她面前,可她恨他,不能饶恕他,她说:“要死,死你家去,别弄脏了我家的地方!”

  他盯着她,足足看了有三分钟,然后把刀一抛,说声:“好!那我就死得远远的!”

  站起身走了。

  现在她当然知道他不会死,可当时自己这个傻瓜竟然信了!

  第一天,他没出现,她余怒未消;第二天,他也没出现,她惴惴不安;第三天,他还没出现,她开始觉得是自己的错:他迷恋自己,是因为自己漂亮美丽;他非礼自己,是因为自己自己有挡不住的魅力;至于他强暴自己,难道他还有更好的方式得到自己吗?她为他开脱的同时,也将自己陷了进去。什么是愚蠢?除了愚蠢没有别的了吗?晨不能否认,她的心中对他没有真正恨过。

  第四天,她去了他的住处。门没有关,她走到他的床前。他躺着,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霎时明亮起来,他沙哑的叫声:“姐。”

  她的心就一颤;他说:“我知道你会来。”

  不等她说话,就把她搂进怀里。

  他赤裸地压着她,他本来就没有穿衣服。他撩起她的长裙,撕烂了她的连裤袜,将蕾丝的内裤扯到一边,暴露出她应该只属于丈夫的迷人阴部,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就插入了。

  她惊讶她的下体迅速的湿——湿淋淋的湿,以致她以为她当时高潮地飞了,其实这种幻想只是她不愿承认自己所遇非人的苦涩。那种新鲜的刺激远胜过肉体的快感,她自我欺骗的结果,就是让她追悔莫及的堕落。可惜她当时并不明白。

  他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可她却感到无比快乐。她看到他身体有些虚弱,催促他快起来出去吃饭,因为他说他这几天滴水未进,如果她不来,他准备就这样饿死。她感动了,为他那份痴情,她觉得什么都值得。

  在一家酒店,她注视着他狼吞虎咽,还不时地抬头凝望着自己,眼神中的迷恋毫不掩饰。她发现他英俊了,年轻的神态再不是那个有些邋遢的农民工形象。

  饭后,她催他回家休息,他不干,她就拉下脸,表情严肃。他说:“一点都不可怕,倒像撒娇的小媳妇。”

  她红着脸站起身离开,发现他还想跟着,就说:“我们以后还有机会。”

  她急匆匆地跑到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回到家吃下两片,然后到卫生间清洗自己。

  丈夫回来了,带着一批外地的客户,白天下工厂参观、谈判,晚上陪他们吃喝玩乐,她不敢再去见他。每天很晚丈夫才能拖着疲惫沉醉的身体回家,她知道丈夫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他为了公司的命运不得不舍命应付。丈夫爱自己,她十分清楚,躺在丈夫的身边,她不敢离得太近,她怕弄脏了他。她心怀鬼胎的祈祷:千万别让老公发现!她知道后果的严重,心中却拒绝不了那份诱惑。

  那几天她压抑着要和那混蛋单独会面的冲动,而这冲动也越来越强烈。丈夫说合作谈成了,他要去签约。她从心里替丈夫高兴,她希望丈夫的事业能如日中天,所有的愿望都心想事成。

  理智告诉她:断了吧,否则真得会不堪设想!可她已经没有了理智。挣扎了一天还是约了他,而且还是在家中。

  柔和的灯光,淫靡地罩着她们俩。他说:“今天我要在你老公的床上肏你,把你肏爽得飞上天。”

  她递给他一个安全套,说:“别再说那么难听的话。”

  他说:“为什么?”

  她说:“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他说:“那我们不戴这玩意儿了行不行?”

  她说:“不行!”

  他说:“每次都戴,你是不是嫌我?”

  她看他不高兴,只好哄他,说:“好弟弟,听话姐姐才疼你,姐姐也是为了我们两个好!”

  他说:“好姐姐,那让我舔舔你那里吧?”

  她说:“不要,姐姐讨厌那样!”

  他说:“姐姐,我可会舔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说:“别勉强我,我不愿意!”

  他说:“那我摸摸你下边?”

  她说:“好吧,就一下!”

  每次都是这样的讨价还价,她觉得挺有乐趣,看着他着急得气急败坏,看着他得到后兴奋异常,她特满足。

  他今天的动作格外得大,劲头也十足,软床摇得起伏颠簸。她知道是在自己家的缘故,心中便有些罪恶,身体虽然充满快感,激情却不像他那样澎湃。

  当门突然被打开时,他吓得立刻就射精了,拔出的阴茎顶着带有液体的安全套,十分丑陋,幸亏他背对着门口。她也惊慌失措,披上睡衣才看清是自己的女儿,女儿正瞪着一对大眼。

  她跳下床,把女儿领到她的房间,蹲下身搂着女儿问:“怎么了?”

  女儿手指滑在她脸上,说:“羞羞,妈妈不知羞!”

  她这才看到敞开的睡衣裸着白皙的乳房,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女儿说:“妈妈在干什么?我看见叔叔了,他还压在妈妈身上!”

  她已顾不得害臊,她说:“妈妈在跟叔叔做游戏,小孩子,不懂别瞎说!”

  她好不容易哄睡了女儿回到卧室,他望着她说:“怎么样了?”

  她说:“睡了。你怎么还光着身子?快穿上衣服走吧,天已经快亮了。”

  他说:“又这样轰我走?”

  她说:“快走吧,以后也别想再来我家!”

  晨呆坐着,羞愧与自责都无法平复内心的耻辱。想着女儿终有一天会长大,会懂得自己的妈妈那时是在干什么。她会明白出轨的母亲拿“做游戏”这样的谎言欺骗自己四、五岁的女儿!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更无耻的吗?

  是的,荒唐无耻!被女儿看到后的她,无疑地开始放纵自己了。那时的她,就像精美花瓶上裂痕,没有发现时,还当作宝贝,可一旦发现了,谁还会珍惜?

  她知道:真相大白,迟早会有那一天!

  在将书房改作的灵堂里,晨翻动着贺写下的只言词组,混乱无章,却力透白纸,她体会到贺紊乱的思绪,她的胸中更加纠结,但她却更加坚信贺的心里还有她。

  晨拿起祭台上包包,看到自己的遗书,似乎恍如隔世;抓着手机,她的手在颤抖,这是丈夫给她的礼物,她打开储存,后悔删除了曾经的许多美好记忆。

  那天是她三十岁的生日,一家三口享受着温馨和甜蜜。她记得晚上两个人欢爱一番之后,丈夫用它拍了她的裸体,说:“你看老婆,还挺清楚的。”

  她说:“好不好看?”

  他说:“我的老婆是谁,扮鬼脸都漂亮!”

  然后缠着她要拍个特写。

  她大方地挺仰着下体,把阴部鼓凸起来,看着自己的老公像孩子一样乱拍不休,她说:“老公,到底行不行呀?”

  丈夫说:“行,行,毛毛一根一根的,还有水呢!”

  她说:“我也要看!”

  丈夫把她搂在怀里,一边看着一边调笑。

  她嗲着声音说:“老公,老婆还想要!”

  丈夫说:“刚刚不是给你了吗?”

  她说:“人家还想再来一回!”

  丈夫说:“两个乡下女人没事闲聊,一个问另一个:什么最快活?另一个说:

  肏屄。一个问:还有更快活的吗?另一个说:那就再肏一回!”

  她抱着丈夫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说:“坏老公,坏老公,我就是乡下女人,我就想再肏一回!”

  丈夫把她搂得更紧压到身下,深情地说:“老婆,我的好老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晨突然看到了自己,血淋淋、模糊糊,丑陋且怕人,她惊讶地张大嘴巴,她无法想象贺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她坐不住了,她不能这样被动,她应该更加主动去追。她听得见自己心底的呼喊:贺,我不能失去你!

  贺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听大焦说:“那天我去大兴,回来的路上没想到看见那王八蛋,身边还跟着个姑娘。我知道这小子不是好东西,以为他肯定不干好事,于是就悄悄地跟上了。本来想找个地方收拾他一顿,他们却进了人才中心。趁她一个人的时候,我跟她搭讪,才知道,她是他的亲妹妹,而且更想不到的是,她是北大毕业学管理的,于是我就说,如果想找工作,可以到我们公司来,她一口就答应了。我说:你考虑好了再说吧,没想到今天早早来公司了。老弟,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贺看着大焦,粗壮的大焦竟有点不好意思,说:“别呀,别这么看着我,要想谢我,好好请我搓一顿,只是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

  贺站起来,拍拍大焦的肩膀。大焦说:“好啦好啦,我把她叫进来。上海那帮家伙又要来,你看怎么办?”

  贺说:“先闷他两天,到时候再好好接待,别让他们觉得是我们在求他,好像他们赚得少了!”

  大焦说:“我先和他们应付着,过两天你再出面。”

  说着,拉开门:“进来吧!”

  贺故意盯着桌上的文件,听到大焦说:“这是我们贺总。”

  才抬起头来。大焦说声“去忙”,便走了。

  贺打量眼前的女子,怎么也无法与那混蛋联系在一起。见她:面色白嫩,唇红齿白;两只大眼睛,黑黑亮亮;头发自然后飘,像一道小瀑布垂在背上;身形苗条,腰细乳丰;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裹在不大的屁股上,却鼓鼓翘翘的;青春灵动的样子,虽称不上绝世美女,也颇娇媚诱人。

  贺面无表情,说:“介绍一下自己。”

  她毫不掩饰的兴奋,说:“我姓巩名丽,和那个大明星重名,不过不是一个丽字,今年二十三 岁,大学本科毕业,希望能到公司工作。” 声音甜美清脆。

  贺说:“有什么特长?”

  丽红了脸,沉吟着,说:“特长,我当过三年家庭教师,实习的时候搞过推销,不知道算不算?我的英语也不错!”

  贺冷笑着,说:“哼,这样就想进公司,你能干什么?”

  丽有点着急,说:“贺总,焦总说让我当秘书的。”

  贺说:“那你去找焦总,去当你的秘书!” 身子扭向一边,不再看她。

  丽急忙说:“贺总,我没有那个意思。贺总,虽然你不认识我,可我却知道你,你可是我们家的恩人!”

  贺又转过身,说:“是吗?”

  丽说:“是啊,是啊,我哥曾在这里干过,他说你是天下最好的老板,是你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他。”

  贺脸色难看,说:“是吗?我还这么伟大?”

  丽说:“那时,我嫂子刚生小孩,我娘重病住院,我在大学读书,我哥撞坏了你的车,你不但不让他赔,还收留了他,给他工作,让他赚钱。贺总,你是好人,我希望为你工作,我们全家都感激你!”

  丽声泪俱下,贺听来却如同讽刺,他说:“你知道你那个好哥哥是为什么不干的吗?回去问问他,他是如何‘知恩图报’的?”

  丽说:“他说了,他给贺总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他没脸待下去了;他不让我来,甚至还发了火,我哥从未这样对过我,可我还是来了。贺总,希望你能放弃前嫌,让我进公司,我干什么都行!”

  贺这才知道,那个混蛋竟然也清楚忘恩负义的卑劣行径上不得台面,没有脸面把真情告诉自己的妹妹。贺有一丝轻松,似乎保全了轻轻一捅就破的尊严;更多的却是刺痛的耻辱占满整个脑间。他无法戳穿这谎言,他无法对着眼前的女子说:你哥哥勾引了我妻子!是啊,一个连老婆都保不住的男人,有什么权利立于天地之间?

  丽很聪明,却有着时代大学生的共同特性:他们榨干家中的每一个铜板,奉献给所谓的知识天堂,从踏入到社会,到处碰壁的打击,无情地告诉他们世道的艰难;当一切都只是幻想,剩下的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现实的残酷,促使他们恨不能抓住每一根稻草。

  丽望着这个也许能改变她命运的年轻老板,惊讶他如此英俊,又奇怪他为什么不开心,她明白她在这里不怎么受欢迎。她说:“贺总,虽然我哥哥给你造成了损失,他一定是无心的,我哥人很好的!贺总,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回报你恩情!”

  贺稳定着情绪,有点不知如何打发面临的机遇。幸亏手机响了,他挥手说:

  “你去找焦总,让他给你安排。”

  看着她出门,才接通电话,果然是静打来的。

  静温柔的声音说:“老公,方便吗?旁边有没有人?”

  贺说:“有话只管说,有人也不怕。怎么样,你忙完了吗?亲爱的,我想看见你!”

  静说:“一会把总经理送到住的地方,就没事了。老公,你好坏,一早上弄得人家心神不定的。”

  贺说:“为什么?”

  静说:“老公,我才知道,恋爱的感觉真好,想到你就觉得好甜。”

  贺说:“小傻瓜,过去没想过我?”

  静说:“过去想是空想,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想着你也在想我,心里像打鼓一样乱跳。”

  贺本想说我去找你,可一下子就改变了主意,想着要给对方一个惊喜,说:

  “你让新总经理住哪里?”

  静说:“公司在景园小区有一套样版房。”

  贺说:“那好,你去接她吧!再见,好老婆!”

  贺挂了电话才觉得有了些舒爽,便给岳父打了电话。听岳父说:“你小子说好一周带楚楚来家一次的,说了不算是不是?”

  他忙说:“忙、忙。”

  岳父说:“忙,公司也不管,你瞎什么忙?”

  贺的心里又沉沉的,不知道老人要是知道了女儿的去世,会是怎样的情景,尽管他们生晨的气,可他却知道他们爱晨。

  贺简单说了公司招聘的事,答应周末带楚楚去吃饭,保证一定去公司,才挂断电话。贺刚想喘口气,手机又响起来,他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了一听,心中便是一震。

  晨出了家门,不由得暗暗发誓:‘家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她打了车去幼儿园,想看看楚楚。

  幼儿园阿姨坚定地说:“不行!”

  她说:“我只是隔着窗子看。”

  阿姨说:“别的小孩你随便看,只有楚楚不行。”

  她说:“我看别的小孩干什么?楚楚是我朋友的女儿,我就看一眼。”

  阿姨说:“楚楚爸爸说了,除了他和他公司的那个静小姐,任何人也不能接近孩子,出了问题我们可担不起!”

  晨只好无奈地离开,既失望又沮丧:亲生女儿怎么就咫尺天涯了?当然她知道是为了什么,羞愧也就愈加强烈明显。脑子里闪过第一次对那混蛋发火:那时接女儿似乎成了他的专职,女儿也喜欢与他玩耍;自从与他有了那层关系,看着他与女儿处得和谐,她便更觉得他可心得好。

  然而那天,她坐在酒店的经理室里,却见女儿泪流满面地冲进来,他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两个冰淇淋的甜筒,口中不住地“楚楚,楚楚”地乱叫;女儿哽咽的抽搐,把脸憋得通红。

  她连忙搂着女儿安慰,问:“怎么了?楚楚,小公主变成小花猫了!”

  女儿抽泣着哭诉道:“叔……叔叔说,你是……他媳妇儿,叫我叫他爸……爸爸!”

  她抬头看他,他嬉笑着说:“开玩笑,开玩笑的。”

  她说:“住嘴,以后少和我女儿说话!”

  他说:“那我们就快点生一个,我喜欢你的孩子喊我爹。”

  她说:“放屁!你想也别想!”

  女儿说:“他说爸爸是乌龟,是绿色的!”

  她勃然大怒,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你……混蛋!滚!滚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他滚了,她却还是再见他,毫不羞耻地说会给他生儿子。

  晨用力甩甩头,想要把那耻辱的记忆挣脱掉,却无力地感觉到徒劳。她清楚那激烈的反应,是因为那畜生侮辱了丈夫。

  贺,给我个机会,让我回到你身边,你所有的委屈和苦痛,我会给你平复!

  贺,相信我一次!

  晨从电信重新买了个手机,装上卡,按下第一组号码,话筒里传来“嘟——嘟——”

  的会铃声,她觉得时间好长。

  “贺总,我是曦,”

  听到对方的应答,她说:“怎么了,贺总,我就那么没有一点吸引力?”

  ……“别那么说,”

  晨说:“要道歉的话也是我。中午,我请你吃饭,也算巴结巴结老板!”

  ……“算了吧,还要公司破费。再说,我想和你见面,是给你女儿带了点礼物,我要当面交给她。”

  ……“谢什么,我很喜欢她。对了,她叫楚楚吧?等我见到她再给。”

  ……晨黯然合上了手机,明显感受到贺在躲避她,却无计可施。她再次按着拨号键,心说:‘这回连话也没得讲了。’她把手机紧贴着耳朵,听到一声“喂”,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她想叫一声:“爸呀,你的晨回来了!”

  可是她不敢;她想说一句:“爸爸,女儿改了,你帮帮我!”

  可她说不出口。她知道爸爸爱她,她知道爸爸一定能帮她,可她张不开嘴,她没脸张!

  晨拖着一身疲惫,回到酒店,娟和静正站在大厅等她。娟说:“怎么了,你的眼这么红,脸也有点肿,是不是跟人吵架了?”

  她勉强挤出一些笑容,看静望着她,更是无地自容。

  静说明来意,她们一同到房间取了行李。晨只有两个皮箱,大个的是她的衣服,有不少是从国外带回来的情趣内衣;小的是给女儿买的礼品,虽然费了不少心思,眼见得全无用处,就失失落落地没有情绪。娟插混打科了几句,得不到回应,也就住了口。

  一路上司机开着车,进了景园小区。娟和静说着公司发展前景,晨无聊地把头扭到一边,看着车外熟悉的环境。这里是爸爸开发的高级住宅区,当初爸爸要贺入股,贺坚决不答应,气得爸爸骂他:“混账小子,我女儿都被你抢去了,还说不愿沾我的光,真是煮熟的鸭子,肉都烂了嘴还硬。”

  贺说:“爸,抢了你女儿要管饭,给您老减轻了负担,可算不得我沾光。”

  爸笑说:“闺女,听见了吧?这小子多没良心,得了便宜卖乖,咱不要他了!”

  她说:“没错,他整个就一大坏蛋!”

  晨心中有了温馨的回忆,仿佛间贺还是她的丈夫。这时,她看到楼区路边一辆熟悉的车,她以为自己眼花,想要看个仔细,车却拐了个弯,只看到一片高楼的墙。幸亏车停了,但她想看到的却挡在了楼后。

  进了房间,晨依然收不回心神,忐忑得意乱烦躁。她知道她没看错:那辆奥迪A6,是贺的车!

  静彬彬有礼:“曦总,晚上六点,公司在王府饭店为你举行一个小型的欢迎会,贺总说请娟姐也一定参加。不知道两位还有什么事没有?”

  娟说:“你们贺总好给面子,你告诉他,我们想吃路边摊。”

  静笑道:“是,我转告。”

  又转向晨说:“曦总,车就给你留这儿,你要不要司机?”

  晨对司机这字眼敏感,说:“不要,车也不用留在这儿。”

  静说:“那好,下午我会让司机准时来接你。”

  晨看着急于要走的静,说:“你挺忙的,本来中午想请请你呢,是不是有约会?”

  静的脸红了一下,说:“公司事多,对不起,过后我请你吧,再见!”

  晨恨不能追出去看个究竟,却拔不动双腿,身体就一阵阵冰凉:贺,你在等谁?当然不是等我,也不会等娟,你在等静!

  静下楼让司机回去,甜蜜满溢了整个心房,化成了一缕胭脂涂抹在她俊俏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如电似闪,小嘴儿笑意嫣然。她轻快地直奔楼头,浑然忘却了下体的不适隐隐的痛感。归来的晨 第09章

  晨冲到窗前,但只见兴奋的静翩若惊鸿,迅速地在前面的弯处不见了。她怅然若失,郁闷结在心中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是啊,对于贺来说,晨已经死了!

  真是可恶,是谁如此迫不及待地传递了这讯息?父母知道了一定是痛不欲生,连公司都不愿经营下去!此时,唯一觉得欣慰的是丈夫并没有忘记他。她转过身,娟正向她走来。

  娟看得出来:晨如风雨袭过的鲜花,虽然颜色依然艳丽,却全没有了妩媚的精神,不由得开口笑道:“哎呀,怎么了,小可怜,是不是良辰美景太放浪,致使美人这般凋零?”

  说到这,又觉得有点幸灾乐祸,想起自己昨夜的电话,大有毁人好事的嫌疑,心中虚虚地住了嘴。

  晨无暇揣摩娟的冷讽还是热刺,急急地诉说在家中发现自己死讯以及对父母的担心,她说:“娟,我知道你聪明,快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办?”

  娟沉吟良久,说:“你放心,你父母肯定不知道。如果你父母知道了,早就去德国了,他们就你一个女儿,他们爱你,虽然你伤了他们的心,可毕竟你们有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至于他们把公司给贺,那时候,贺根本不知道你死了,他还极力让你父母把公司留给你,当然,你父母就更不会知道:他们所以把公司给贺,也是因为你,他们不愿你失去贺,他们希望贺能重新接受你。晨,打起精神来。”

  晨轻松了不少,她说:“娟,谢谢你。娟,还做我的好姐妹好不好?昨天你让楚楚叫你姑姑,你要做贺的妹妹,我真的很怕,怕我们的情谊要结束了;娟,求你了,别恨我;我跟贺的事,我会给他一个交代;娟,求你了,行不行?”

  娟想:是啊,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我这么义愤填膺的干什么?贺,毕竟曾经是晨的丈夫,人家有十年的感情基础,我算哪颗葱、哪颗蒜?贺知道晨死了,却没有对我流露半点,而是一个人独自悲伤;人家连悲伤都不愿和我分享,可见我真是愚蠢的自作多情;我在他的心目中,恐怕永远都不及晨的一根手指头。

  贺,难道我就那么差,在你那里就激不起一丝微澜?不,我不信,你那躲躲闪闪的眼神,是心乱如麻,还是心怀叵测?你在电话里问:伟走了没?我听得出来,那可不是朋友间的关心,我闻到里面有一点醋味,要不,干嘛那么匆匆地挂断电话?

  娟看着晨,心说:她怎么那么美?一脸的凄楚,都掩不住动人的娇姿,真是我见犹怜呢!这若是让贺看到,还不立刻搂进怀里,轻言细语的抚慰一番?可他对我却是……却是什么?她的眼前浮现出贺一脸狰狞的样子,毫不怜惜地将她压在沙发上,下面暴怒的肉棒直捅到她的嫩穴里,那痛依然这样清晰,可她的心中却泛起一股苦涩的甜蜜。

  娟直视着晨,目光却有些散乱,问:“那个老外男人是谁?”

  晨怔怔的说:“哪个……哪个老外男人?”

  娟说:“就是贺给你打电话,替你接的那个男人!”

  晨有些发急:“贺给我打过电话,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娟说:“晨,说实话,你究竟爱没爱过贺?你看看你花枝招展的样子,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如果还想着那个农民工,那就去找他,不知道在哪里我告诉你!”

  娟的话像机枪突然扫射,连她自己都惊呆了:这算什么?莫名其妙,落井下石,还夹枪夹棒,这还是人称侠骨柔肠的自己吗?

  晨幽怨地望着娟,这是美人通用的绝技,尤其是晨,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娟低下头,不与她对视。晨想:娟如此激动,看来她跟贺真的发生了什么!她走到窗前,拉上客厅的窗帘,光线立刻暗淡下来,室内剩余的亮度恰到好处地柔和。

  她转过身,解开长裤的纽扣。她是不用腰带的,怕勒出不好看的褶皱。

  娟奇怪地看着晨的一举一动。晨将长裤扔到沙发上,两条赤裸的修长美腿亭亭玉立;晨脱下上衣,傲人的双峰飒爽英姿。娟看她仅剩下白色的乳罩和丁字内裤,心说:这貌不惊人的几片布,只怕那农民工苦干一个月也买不起!她将头扭向一边,愤愤不平地想:那混账小子用了什么魔法,癞蛤蟆竟真吃到了天鹅肉?

  晨已经一丝不挂,她说:“娟,你看看。”

  娟怒道:“看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只可惜一朵鲜花……”

  她还是看了,惊讶地干张着嘴。

  其实娟对晨的身体是熟悉的,从小到大,她们一起游泳、洗澡、桑拿,不知道有多少次坦然相对了。她知道她美艳的躯体是多么迷人,可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美只能用艺术形容了!

  晨站在娟的面前,双腿微微打开,既像粉妆玉琢的雕像,又如下凡人间的女神,美则美矣,却无半丝淫荡之气:凹凸有致,高贵典雅。娟发现晨变了:饱满的乳房顶着的小樱桃,成了粉粉颜色;顺着纤腰之处和谐外扩圆润丰盈的屁股,白皙而挺翘;下面黝黑的毛毛踪影皆无,那肥唇就显得像婴儿般的纯洁,白生生的开缝处,羞羞地露出一对同样粉嫩的小舌,宛如处子闭合着,恬静、安然。

  娟冷笑道:“果然费尽心机,还除了毛,老外喜欢光板白虎?”

  晨却很平静地说:“你知道是怎么除的吗?”

  娟说:“反正不会是薅光的吧?”

  晨说:“是,是薅光的,而且是我亲手薅的。娟,我说过我死过一回,为了贺,从身体到灵魂,我都想彻底毁了她!娟,我不知道这惩罚够不够?”

  晨像诉说别人的故事,清楚详细,娓娓道来……娟听着,似乎血的流淌就在眼前,感觉到了那凄惨的震撼。这时候似乎突然猛醒:我是真的嫉妒晨。尽管理智地放弃了贺,而不自觉的不甘心,却常常勾动某种期望。晨的归来,无疑彻底粉碎了心底的幻想。她觉得自己好卑鄙。晨是她的好友,是多少 年的莫逆之交,她应该站在晨的一边。贺,我们的帐,一笔勾销了!她想:如果他非要还呢?

  晨继续说:“我没死,救我的就是你口中的老外男人,可我再也没见过他,如果贺打电话,一定是他接了。”

  她这才想起:那个波波,自己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从没感激过他?

  娟和自己纠结斗争了一番后,说:“晨,贺给你打电话,就是你出事的那一天。晨,贺从来也没有忘记你,他说他每天都梦见你,他说他那天梦到你浑身鲜血。晨,你和贺会是个圆满的结局。”

  晨说:“娟,无论你和贺发生了什么,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娟故作轻松,说:“放心,我才不跟你抢老公。你老公要是那么容易被抢,哪还会有今天!”

  晨红了脸,说:“娟,你别再敲打我,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我可惹不起你这个刁钻的小姑子!”

  娟就说:“我可又想当你妹妹,做他小姨子呢!”

  晨说:“我可不干,我怕你是你姐夫的半拉屁股!”

  娟说:“过河拆桥是不是?”

  跳起身就去扑打,正撞在晨的怀里,一只手中软乎乎、饱胀胀,正是椒乳一枚。晨一声娇叱:“非礼呀!臭丫头,这是你哥、你姐夫的,你倒不客气!”

  娟忍不住揉了两把,笑道:“活该,谁让你骚不拉机的光个屁股,这叫不摸白不摸!”

  两人倒在沙发上滚作一团,刹时:娇喘连连,莺声燕语,景色绮丽。

  娟嬉皮笑脸,上下其手,大行猥亵之能事。

  晨扭着身子,恨声说:“臭丫头,那里动不得!”

  娟说:“好光滑,好干净,好好玩!”

  晨用力将娟推开,坐在那儿喘息未定,俊美的桃腮含羞带怒,骂道:“坏东西,你疯了?”

  娟和晨动手动脚地胡闹,曾是她们的闺中乐趣,见晨有些恼怒,就笑着说:

  “干嘛呀,这么小气,你没摸过我吗?瞧你那嘴噘的,是不是怪我抢在你老公的前头了?”

  晨“呸!”

  了一声,想到昨晚与贺的缠绵,心说:想不到吧?臭丫头,老公早就先下手为强了!神情便腼腆起来。

  娟瞅着她,说:“哎、哎,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大功告成了?”

  晨扭捏着说:“什么大功告成?”

  心中却涌上一股烦躁,说:“娟,贺和静已经好上了,我还能不能……”

  娟说:“贺不会爱上静的,贺的内心我清楚。”

  晨说:“刚刚贺就在楼下,一定在等静,他们是约好的,娟,我好忐忑!”

  娟见晨一副焦急的模样,却“扑哧”一笑说:“傻瓜,只要知道你是晨,不管什么‘娟’什么‘静’,那个笨蛋贺统统都会丢到脑后的!好啦,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去吃饭,都十二点多了,你不饿,我还饿呢!”

  晨顿时心中一宽,才想起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沾,肚子里早空空如也。一边穿衣一边问:“想吃啥?我好好请你。”

  娟说:“随便,麦当劳、肯德基都行!”

  晨说:“不吃那些垃圾食品,高热量,容易胖,吃炸酱面也不吃它,还是我们中国菜好吃!”

  娟说:“好啊,给你省钱你还不干了。”

  晨着装整齐,俨然贵妇的风范,突然一阵脸红,不好意思地问:“娟,我家老公够勇猛凶悍吧?”

  ***    ***    ***    ***贺笑容可掬,静心花怒放。

  贺下车打开车门,做了个西洋式请的动作,静乜斜了眼他,两目如丝,先是用肩轻撞了他的胸,口中不知想说什么,桃花般的腮上便红霞朵朵,大是春情无限。贺就觉得头皮发麻,恨不能将它含在嘴里,不用咀嚼就吞下肚子,脑海里反覆着秀色可餐四个字真有几分道理。

  奥迪车驶上街头,混迹于热闹杂乱之中,在水泥和钢筋合成的丛林里,徜徉着欢快的潇洒。

  繁华的都市,无限的诱惑。金钱、美女、名车、豪宅,多少人追逐的梦幻泡影;他们撇家舍业为城市建起高楼大厦,却摧毁了自己的空中楼阁;他们为祖国的心脏添加着辉煌,却窒息了自己应有的理想!多少人?多少人在这里放弃了尊严,出卖了肉体,甚至搭上了生命!多少人随着欲望而堕落,他们毫无顾忌地冲破一道道道德的底线,他们打碎民族的所有优秀质量,把自己埋葬在自私的坟墓里!也许,他们到死也明白不了:他们在为谁劳作为谁忙!

  贺开着车,不知会不会为自己感到庆幸?他看一看旁边的美女,见静紧闭着双唇,大大的两眼弯月般眯起,洁白的脸颊上泛着红潮,似乎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

  “想什么呢?”

  贺轻声问。

  静终于绷不住笑了,她说:“亲爱的,我们这是约会吧?”

  贺笑,说:“你说呢?”

  静说:“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贺说:“那我告诉你,是真的约会,而且还是工作时间。”

  静笑着,俏皮地说:“老板不会扣我工资吧?”

  贺说:“工资肯定要扣,上班不好好工作随意脱岗谈恋爱,你说,老板还要给你钱,天下哪有这好事?”

  静可怜巴巴,说:“不能不扣吗?”

  贺说:“不能,谁让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光是工资,还有月奖啊,季奖啊,全勤奖啊,统统要扣!”

  静撅着嘴,却一脸兴奋,大声说:“老板是个大坏蛋!”

  贺说:“背后骂老板,饭碗怕是保不住了。”

  静说:“臭哥哥,你比我们老板还坏!”

  贺笑说:“不过我有一个主意,保证你让堤内损失堤外补。”

  静也笑,她好喜欢和心上人逗嘴。她说:“什么注意?是否美人计,给老板来个投怀送抱?我怕我男朋友不高兴;不过,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的倒没问题!”

  贺说:“只怕到时候羊入虎口,由不得你了!”

  静说:“坏蛋老板男朋友,如此调戏勾引属下女秘书,总该有点奖励吧?”

  贺说:“当然,不光奖励,还有惊喜!”

  车停在一家商场门前,贺说:“你先进去,我去放车。”

  静下车,见是法国品牌的服饰店,虽然听说,却从未进去见识过。

  商场里面琳琅满目应有尽有。静想:这就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天堂了。穿白色旗袍的导购小姐看她一身穿着,顿时失去了招揽的意思,连声“请”也懒得说,随意地动了动手,不知是请进还是请出,也就罢了。

  静站在服装展示台前,尽管心里上有所准备,还是让标牌上的价格惊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大概就是奢侈品了!

  导购小姐走到她面前,轻声说:“对不起,小姐,你请这边。”

  静莫名其妙,说:“小姐,我在等人,我朋友一会就到。”

  导购小姐笑容迷人,说:“请跟我来吧!”

  进到一个房间,见贺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位红色旗袍像是领班一样的小姐,漂亮的身材露出长长的大腿,腿根部分明是小巧的内裤。静立刻明白这是有钱人的VIP室。身后的导购小姐对着贺深鞠一躬,说:“对不起,贺老板,慢待了你的朋友!”

  然后转身对着静,也是一躬到底,口中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领班说:“贺老板,请你们原谅!”

  贺说:“好啦,快看我朋友有什么要帮忙的!”

  领班看看贺,又看看静,眼睛里是暧昧的笑,说:“请问小姐,你需要点什么?”

  静满脸绯红,恨不能飞一样的逃走。她看得出来,这两服务员把她看成被包养的小姐了。

  贺看出静的窘迫,连忙说:“你们去吧,看有适合的拿来。”

  待她们出去,贺拉着静,搂进自己怀里,说:“好宝贝,别生气,她们不知道我离了婚,所以有些误会!”

  静看他着急,心就软软的,倒觉得自己无理,说:“亲爱的,我知道你是好意。”

  还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只一会儿,五个服务员好像故意的,排着队,提着各种包装袋,浩浩荡荡的进来。静不知所措地望着贺。贺面带微笑,点头示意,似乎说:好啊,开始吧!

  静用了半小时走马观花地在里面的试衣间检阅了这些杂七杂八的高贵物品,两个服务小姐来来回回的忙乎,最后为难地选中了两套裙装,两套内衣,化妆品名牌包包之类,看也没看,心中却还掂对着:可别让贺说我贪得无厌!她换回自己的衣服回到室内,见贺正与小姐们讨论着,欣慰的是:他没有盯着她们的大腿看。

  贺把一张卡递给领班,说:“东西放我车上。”

  贺挽着静走出商场,看着她还发呆的样子,觉得她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之情,‘傻丫头,’他想:‘不会是吓坏了吧?’他说:“怎么了,你不高兴?”

  静不吱声地看着贺,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作为北京城里的一名高级白领,她应该也算小资的一份子了,电视电影里的那些都市丽人,不是天天这样活的吗?

  这不正是这个社会倡导引领的时尚风气吗?

  贺把手搭在静的肩上,体贴地问:“累了吗?”

  静张大眼,问:“累?”

  贺笑笑,说:“购物可是个体力活!”

  静就想说:我觉得像是脑力活!可她没说。

  贺说:“那边有家法国餐厅,趁早我们先去吃饭吧?”

  静说:“好。”

  虽说早,可餐厅里还是几乎坐满了大多的中国人,金属餐具撞击杯盘的“叮当”声不绝于耳,倒省了该有的浪漫音乐。

  他们找好座,贺却发现了那个叫波波的老外旁边坐着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

  他还冲着他点点头,挺好的心情便减了不少。

  贺点好餐,看静若有所思,便问:“想什么呢?”

  静说:“想我爸妈!”

  其实她一直在想:那些东西到底花了多少钱?

  贺说:“他们好吗?他们知道我们的事了吗?他们对我什么看法?”

  他希望静跟他说话,多说点。

  提起父母,想到家,静的心便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飞了回来。她是家中的独生女,从出生到小学,她的生活幸福温馨;爸爸妈妈是普通的工人,后来他们下了岗,他们身体不好,他们干过许多工作,而生活却依然艰难;从高中开始,她做过家教,发过传单,甚至还卖过一次血,直到大学毕业进了公司;她挣了钱寄回家,三年前,她让父母开了个小门头,她盼望着能让他们过得好一点。现在看来事情简单了,似乎只有一步之遥,生活就会翻天覆地。

  她想:贺一定能让她的愿望更加美满。可这是她要的嘛?妈妈说:那些富豪们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是土匪强盗,是恶霸流氓!爸爸说:爸爸的工厂,妈妈的工厂还有许多人的工厂和土地就是被富豪们夺走了!爸爸妈妈说:好女儿,离你那老板远点儿!她说:贺不是土匪强盗,不是恶霸流氓,虽然他富豪!她说:

  她不愿离她老板远点儿!她爱她老板!是的,她爱贺,可她为什么突然就不开心了呢?她傻傻的冒出一个念头:贺,你要是不这么有钱多好!

  静痴痴地看着贺熟练地将盘中的牛排分割成小小的片段,而她手中的刀叉却不听使唤。贺微微一笑,悄悄地将自己的盘子推到静的面前,然后将静的盘子拉过来。

  静心中感激贺的细心,悄声说:“我第一次吃西餐。”

  贺对着静的耳朵也悄声说:“你的第一次都给了我!”

  静的脸便红了,端起艳红的酒飞快的喝了一口,觉得酸酸的发涩,没有看上去可口。

  贺也喝了口红酒,一边吃一边说道:“静,一个人有一百元钱,他给他的爱人买了一只发卡;当他有一万的时候,他给爱人买了一条八十的连衣裙,他过份吗?”

  静虽然还是不吱声,可心中的矛盾和不快却仿佛找到了豁然开朗的洞口。

  贺说:“亲爱的,我要感谢你,是你给了我许多爱和快乐,我觉得我对你没有你对我好,我想做些补偿。你说,我该怎么做?”

  静看着真诚的贺,恨自己不知打错了哪根筋,平白无故的发什么神经?她低低地说:“好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贺笑了,说:“要我原谅,很简单,今天听我的。”

  静就说:“我听,我听你的!”

  一对恋人重新坐上车,心情像雨过天晴的蓝天,格外清朗。女孩喳喳地说,男人一会严肃一会开心地听。

  男人说:“真不知道我的宝贝阅历如此丰富。”

  女孩说:“坏哥哥,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男人说:“是吗?说来听听。”

  女孩说:“我还上过色情网站。”

  男人说:“为什么?”

  女孩说:“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我的坏哥哥高兴!”

  男人说:“看了些什么?”

  女孩说:“光屁股打架的妖精!”

  男人说:“怪不得,宝贝懂得上面用嘴,下面垫枕头呢!”

  女孩就撒娇说:“你好坏,你好坏!今晚我要惩罚你!”

  ……戴梦得是北京最大的珠宝店,据说是大人物夫人所开的,宏伟壮观,全国连锁。贺拉着胆怯的静坐到柜台前,他想让他的女孩体会到花钱的畅快!

  一枚精致的钻戒,静看不懂,可她看得懂标注的价格:是一万九千九还是十九万九?她想:肯定不是一千九!

  贺说:“喜欢吗?”

  她说:“嗯!”

  其实她不喜欢,她觉得远没有黄金宝贵!当然,她知道它们的价值不可同日而语。服务人员将戒指放到一个透明的盒子里,底部一道光柱射上来,戒指上的钻石如干净的玻璃熠熠的亮。服务员说:“贺先生,这块石头比你上次那块还好,一丝絮也没有。”

  什么?石头?石头比得上黄金?静提不起兴趣,黄金使她升起一股冲动和欲望,一种急于得到的强迫感。她起身转到黄金专柜,刺眼的光芒让她一阵晕眩。

  她盯着每一件饰品上的标牌,心中盘算着自己存折上的数位,脑海里现出爸妈沧桑的面孔。她的鼻头有点酸:他们才刚满五十;他们辛劳一生;他们勤俭持家;他们没有一样首饰;他们只有一身病!

  贺走过来的时候,静还在咬牙下定决心:我要让爸妈都戴上!

  贺往柜台里扫了一眼,说:“有没有看上的?”

  静说:“没有。”

  贺把一个小盒递在静的手里,说:“送给你!”

  静手中犹如捧着千钧之物,似乎难以承受得沉重,她想:这能换多少黄金?

  贺说:“我们走吧?”

  静说:“走。”

  ……“您好!贺老板。”

  车行风情万种的售车小姐声音湿漉漉的甜,用力拧一拧怕是能挤出大半斤糖来。

  小姐说:“贺老板,您夫人的车怎么样?”

  贺说:“很好!”

  小姐看看一边不知如何是好的静,说:“贺老板,最近有一款新车上市,好漂亮,特适合美女和贵妇,只是价格有点便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贺说:“好啊!”

  小姐拿出精美的宣传画,贺招呼着静一起看,问说:“你喜欢什么样的?”

  静说:“我喜欢‘QQ’。”

  小姐的笑声直冲云霄,说:“我们这里是奔驰专卖店!”

  静想说:关我什么事!当初,老板逼她去学车,她觉得毫无必要;等拿到车本,“QQ”成了她的梦想,她好喜欢那小巧的家伙。

  贺说:“天蓝色的怎么样?”

  静说:“好。”

  贺说:“什么时候拿车?”

  小姐说:“下月。”

  ……静问开车的贺:“老板,你还要买么?”

  “不买了。”

  贺说:“亲爱的,你这样不像是高兴?”

  静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静是真得不知道她怎么了!她觉得是梦,太虚幻;她感到不真实,很遥远;她应该兴奋,却十分失落。可她明明清楚贺是为她做着一切。她一时间又惶恐又内疚,她说:“对不起,老……老公!”

  她差点叫成老板。

  贺笑了,说:“老婆,以后不要说对不起。”

  静说:“是。”

  贺说:“刚才的西餐好吃吗?”

  静说:“不好吃。”

  贺说:“我也觉得不好吃。”

  静说:“那你还带我去?”

  贺笑,说:“中国人装浪漫,到那里面去仿佛提高了档次,其实整个是一傻逼!”

  静也笑了,觉得贺好体贴好可爱,她说:“那我们也是傻、傻……”

  贺哈哈大笑:“对,我们也是傻逼!”

  静红着脸,想到自己在餐厅的窘样,确也傻的可以,不由得也开心地笑出声来。

  贺说:“可我还想再傻一次,你要不要?”

  静大声说:“要!”

  咖啡厅里稀稀拉拉的坐满了人,火车坐的后背各式的人头晃动,唧唧喳喳的说话声如林中的鸟在唱歌,除非你仔细听,否则不会弄清是哪只鸟发出的动静。

  贺和静选好了位置,彼此间会心的一笑,同时做了个“傻”字的口型。

  女服务生过来,看到贺,说:“贺先生,好久不来了,你太太好吗?”

  贺说:“好。”

  看一眼对面的静。静低垂着头,专注在桌台上。

  女服务生说:“你太太教我的美容方法真是管用,我要谢谢她!”

  贺说:“好!请给我们两杯咖啡!”

  看着女服务生的背影,贺感到颓然而沮丧,所谓的惊喜以失败而告终。静没有他向往的那样,这要是晨……他明白,他无法割裂自己的记忆,他所做的只不过还在寻找妻子的痕迹,无论在哪里,无论他变换怎样的理由,这些愚蠢的行为都在告诉他:静不是晨,静成为不了晨!

  静努力让自己进入到她该进入的意境,可惜不能成功,她只觉得那些东西不属于她。她看到贺一脸沉重,她敏感地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忍不住问了也许不合时宜的话:“你在想嫂子吗?”

  贺不敢与静目光相对,他看着周围:没有谁会注意他们;他想要让眼前这纯真的姑娘了解,能够懂得他难以诉说的苦痛。他讲述了一个故事,他觉得静是最好的听众,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的背后,故事的女主角也在倾听。

  ************晨和娟还没有吃完饭,娟就接到伟的电话,说有一个紧急的采访,必须马上去。娟说:“我没开车,你来接我吧!”

  晨一下子失去了胃口,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娟晚上一定来陪她。娟就笑嘻嘻地逗她:“我来了是拉皮条,还是当电灯泡,要不今晚咱们3P吧?”

  晨就捶她,说:“一杯啤酒就浪成这样子,还是让你的伟收拾你吧!”

  娟说:“我现在对伟有厌食症,就是对你的贺有欲望!”

  晨说:“行了,疯够了吧?让伟听见,非打翻了醋缸不可!”

  晨送走了娟,发现饭店不仅离住的地方近,离咖啡厅也不远,觉得是个好兆头,决定先去喝一杯,重温一下往日的温馨。

  一切依旧,只是物是人非。晨甚至没有感慨的勇气!女服务生给她端上来咖啡,两只眼睛在她脸上不知转了多少来回。她认识她,指导过她如何保养,说她是自己的粉丝都不过份。

  晨笑笑,说:“还有事吗?”

  女服务生说:“你可真美!”

  晨沉浸在未来的计划中,脑海里展现着许多难以想象的画面。在遐思与现实交流的时候,贺和静上场了,只是却和自己背对着背。

  晨听着这熟悉的故事,一个善良少妇被变态色狼骗 奸。虽然只是一个未完结的清洁本,显然说书人加上了自己的感情,所以色狼的无耻奸诈,少妇的天真无知就更加突出。她继续听:贺说:“……她提出离婚,去了德国。静,你能理解我吗?我要怎么做?”

  过了一会儿,静说:“对嫂子,我无法评论;对那个混蛋,你太心软了,你应该阉了他!”

  ……晨听到的这样结尾,似乎明白了贺心中的希望:他不愿她死!

  贺,我记得我要做什么了:阉了他!

  ***    ***    ***    ***

  上了车,贺问静:

  “我们去哪里?”

  静说:“送我回公司吧,有些事要处理。”

  贺说:“你的东西放哪里?”

  静说:“放你那里!”

  贺说:“晚上我接你?”

  静说:“你真的不出席欢迎会吗?”

  贺说:“别忘了,你还是副总,当然由你全权代表。”

  静说:“贺总,你是不是怕那个新来的曦经理?”

  贺说:“我怕她干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静说:“晚上我自己回去吧,公司里有车,一会别忘了接楚楚!”

  ……静看着贺的车远去,泪就想流出来,她使劲眨着眼,强自镇定着自己,胸中的委屈却不停地涌出:他把我当什么?他把我当成谁?她冲到路边招手喊着计程车:她要去提钱,她要去金店,她要给爸妈买首饰!

  ***    ***    ***    ***

       贺回到公司,怒气越来越盛:那个老外和晨肯定不像他自己讲的那样单纯!

  他为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我?难道我没有权利享受爱情?难道我不能拥有女人?

  晨,我会让你安息,我也会忘了你!静,不要那么聪明,不要那么敏感!静,对不起,我会告诉你晨已经死了!

  那个丽在他的办公室,苗条的身子陷在沙发里,看到他进来,连忙站起来,叫一声:“贺总!”

  贺看着她,问:“你在这干什么?”

  丽说:“焦总让我在这的,他让我给你当秘书。”

  贺说:“你出去!”

  丽说:“我去哪?”

  贺的声音像打雷:“去门外,别让我看见你!”

  丽站在门外,泪水在脸上流淌。路过的人奇怪的看她,她又羞又恼,她想进门去大喊一声:“混蛋,姑奶奶不干了!”然后扬长而去,可她不敢。她需要工作,她需要挣钱,她穷!她只有站在这里当怪物。

  过了十分钟,门开了,混蛋老板探出脑袋,说:“你进来。”

  她只好进去。

  老板说:“焦总给你多少钱工资?”

  丽担心着,说:“两千四。”

  老板说:“我给你三千,试用三个月,以后四千五!”

  丽感动地说:“谢谢贺总,我一定好好干!”归来的晨 第10章

  晨回到住处,已经快四点半了,她迅速的打开旅行箱,魔术一般地变出许多东西。她进到卫生间,拧开龙头,“哗哗”的凉水逐渐变暖,她满意地关上;她进到卧室,床是软软的席梦思,单击,凹出一个弧形,觉得不错,心想:‘这里是高级住宅,当然不能有一丝马虎,样板房更得精益求精。’她进进出出地将衣物归置利索,然后把自己脱得精光,换上一身月白色的瑜伽服,轻快地来到客厅。

  地毯显然高档,她抬起赤裸的柔若无骨的美足,脚底白嫩嫩得洁净。她走到一架大大的穿衣镜前,先是把双手交叉扣起,翻转着举过头顶,侧着身做着弯曲,然后一只脚向后高抬,像芭蕾舞演员,身体专业地拗着、拗着……晨做着各种动作,软薄的瑜伽服裹不住她婀娜的身姿,丰满的胸部在起伏跌宕,乳头被摩擦得热辣瘙痒;圆滚的屁股不时翘出优美的臀形,尽情表现出少妇的成熟魅力。

  晨将身体后仰,贴在地毯上,跪着的双腿成V字。她看到镜子里自己鼓起的裆,馒头状的阴部清晰地印在衣服上,不由得浑身发烫,口中轻声骂道:“这一会都等不了了?”

  心中却忍不住想起有一次,丈夫就以这样的姿势弄了她。

  那次他飞快地拽下她的衣服,他的阴茎格外粗壮长大,顶得她婉转低吟、娇弱无比,不到两分钟,她就告饶了。她羞恼地骂丈夫兽性大发,丈夫说:“谁让你不穿内衣?”

  她说:“这样才自然,练功没束缚。”

  丈夫说:“对呀!我这样也很自然,和你一起修炼。”

  晨用力挺挺下面的鼓起,觉得功力大不如前。是啊,好长时间不练了,只是最近才又重新开始。不过,此时她却坚定的想:‘老公,今晚任凭你怎么样,你的娇妻都全力配合!’晨练完瑜伽,身上汗津津的,她连忙去浴室打开浴缸的阀门,在洗手台前把脸清洗了一下,看到镜子里的脸上,被自己打过的痕迹还依稀可见,于是跑出去一会,脸上便贴了张面膜,白呼呼的分不清眉眼。

  她把一个精美小瓶里的液体加几滴在浴缸里,室内立刻飘满熏衣草的香气,她再一次脱得精光,把全身放到热腾腾的浴缸里,惬意的舒爽使她有几分困意,她想补一点睡眠,让自己更加精神饱满,可闭上眼睛,脑子却一下子清醒:贺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贺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

  ‘贺,老公,我终于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了,尽管你没有说原谅我,可我却听到了你千方百计地为我推卸我应负的责任。老公,我好羞愧,你不愿摧毁我在你心中的完美,你的每一句话、每一字都让我无地自容;我应该无颜面对你,可我舍不得,现在,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我感觉到了,老公!’晨浸泡得全身软绵绵的,开始用擦澡巾搓着全身,虽然没有污垢,皮肤却已经变得通红。她想,这样才算干净!这样才能让她的老公抚摸着不再龌龊!

  ‘贺,你会来吗?你会送我吗?’猛然间心里的忐忑一阵一阵纠结:‘我该怎样对贺说?我要告诉他,你的晨还活着吗?贺如果不送我回家可怎么办?娟,你可一定要来呀!’想到娟,一种不安袭来:‘她真的和贺有事了!’她问:

  “我家老公够勇猛凶悍吧?”

  娟说:“你的老公凶不凶悍,你不比我清楚?”

  她虽然说得轻松,脸上的表情却古怪异常,由白到红、由红到白的好几次,怕是脑子里正转着贺的身体。

  晨烦躁地出了浴缸,扔掉面膜站在淋浴下,莲蓬头喷洒着雨露,滋润着少妇完美的身体,水顺着纤细的腰肢、丰硕的臀部滑落。晨无休止地一遍一遍冲刷,思绪也不停地转化,患得患失了许久,突然觉得太过杞人忧天:难道自己连一点自信也没有了吗?毕竟与贺十年的感情,何况还有女儿楚楚的血缘相连!她们有什么?

  晨似乎找到了感觉,开始专注地洗澡。她抬起一条腿,仿佛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阴部这般漂亮:肥嫩如绵,洁白如脂。她微微后仰,拿着莲蓬头对准了,急流冲击着花瓣,觉得浑身酥软,她一掌拍在上面,骂一句:“不要脸!”

  谁知欲望却像春风拂过的野火,有点蔓延之势。

  她心一抖:‘这怪东西,今天成心与我作对!’又想到:‘这两天丈夫除了短暂的那一会儿相见,想他的念头却何止有万遍!哪怨得这家伙如饥似渴兴风作浪。’想到昨晚,更是后悔莫及:老公想亲自己的洞洞,就该让他亲,这个经过了精雕细琢的小宝贝不就是为他准备的吗?可是,老公,我好怕它有怪怪的味道,熏着了你!哎呀,老公啊,你看,洞洞里都流出水了,小 妹妹想小哥哥了,不,你那宝贝可不小,是大哥哥!老公,今晚,今晚我们都不睡了,来个通宵达旦,彻夜不眠!

  晨用小指借着水流捅进阴道里,进进出出地清洗了,低低地恨声自语:“臭老公,都怪你!”

  总算沐浴已毕,晨穿上一件白色无袖的薄丝睡裙,裙摆只到大腿处,露出的部份显得修长挺直。她坐到卧室的梳妆台前:脸上不知涂抹了什么,只一会就神采飞扬艳丽照人;她挑挑眉毛,自然完美,无需描画;她眨眨眼,睫毛黑长,纯真明亮;她抿抿嘴,双唇红润,不必涂抹;她撩撩发,瀑布样披在肩上。

  她拿起一块小手绢,将自由的黑发束起,然后转头照了照,满意地一笑,心说:‘老公,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青春活力,像高中女生的样子!’她走到衣橱前,拿出一条粉红丁字裤穿上,将睡衣脱掉,转身一周,丰满的屁股让细带湮没在股沟里,前边腿间的窄小三角刚刚盖住胖胖的肉缝。她试着把小三角拨到一边,让阴户完整地露出:紧啾啾、白馥馥,俏皮可爱,她低下头看着,羞怯地小声说:

  “要吃,就给你!”

  脸上就如上了胭脂,手指一点嫩嫩的阴唇:“不准你再作怪了,淌那些脏脏的东西,否则,我让老公再不理你!”

  她戴上粉红的乳罩,饱饱的乳房高高的耸立着;在腰间她系上连体内衣的腰扣,穿上肉色的裤袜,皮肤一阵滑爽紧绷,原本的白皙变成小麦色,臀型更显得滚圆挺翘。她刚要会心地骄傲,却发现裆部被罩在里面,不由地恨道:“傻了,你这不是给老公添麻烦吗?”

  可,要是老公愿意将它撕开,那不是更加刺激吗?

  呸!老公可是个斯文人,才不会那样粗暴呢!还是穿开裆的吧,又方便又性感,老公定然喜欢!

  她换上一条开裆的,竟然在臀部两边也留了两个洞,她的脸立刻烫得厉害:

  ‘这也太淫荡了吧,会不会吓坏老公?不行,还是保守一点吧!可是,费劲巴力地不就是让老公惊喜的吗?不管了,穿了!过去穿什么也没见老公讨厌过!’晨选定一身白色裙装,西式领口稍露脖颈,看上去妩媚雅致,她知道老公特喜欢她清纯干净的样子。她对着镜子不住地端详,看到没有透出内衣的隐影,不会显得轻挑,才满意地一笑。

  这时,传来一阵“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开门,果然是静。静还是职业女装打扮,透着精神干练。晨在咖啡厅听到她叫自己嫂子,不由地对她有了一丝好感,心中想:‘丈夫是一定要夺回的,不知她失恋会是什么样?’其实,静现在的心态与失恋也相差无几,花了不少积蓄,倒是痛快了不少,了解了女人为何用购物来发泄,确实有几分实用。她见眼前的女人不像是大公司的CEO,倒像是要去约会的初恋少女,想她对贺的那份痴情,觉得自己倒算不得什么了,毕竟都是自己太过一厢情愿。

  再说贺对前妻不能忘情,不正证明他爱情专一,是难得的好男人嘛!不也说明自己并非有眼无珠,所托非人吗?何况贺对自己也不是无情无义!对比眼前的女人,这般漂亮美丽,对他又是情有独钟,贺却见也不见,自己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想到此,百爪挠心,暗恨自己太任性,对眼前的女人倒是生出许多同情。

  “曦总,我通知了所有高层必须到场,大约有三十人左右。”

  晨一下子恍然大悟:这是欢迎酒宴,又不是情人约会,虽然公司是自己的,可别人哪里知道?她不好意思地对静说:“你先坐,我去换衣服。”

  很快,晨再出来,已经是高贵庄重的OL装束了,她说:“头发来不及了,就这样披肩吧!”

  静说:“曦总怎样都好看!”

  晨说:“谢谢!你真会说话。”

  静说:“娟姐呢?怎么没看到?”

  晨说:“她有采访,一会肯定到。”

  王府饭店的一个不算太大的餐厅里,三桌衣冠楚楚的客人正襟端坐。

  晨控制不住惴惴的情绪。在座的大多她都认识,只是变换了物是人非的沧桑感,他们不会想到自己曾是他们眼里的公主、心目中的幸运儿。

  娟来的时候,没有坐到静给她留的副宾位,而是坐在了晨的主宾席旁边,见贺不在,大声问静:“你们贺老板呢?”

  静对娟笑笑,站起来,厅内声音渐渐平静。静说:“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我们公司新聘任的曦总经理,今天由于贺总有事不能前来,我代表公司全体员工表示欢迎;同时,对前一段大家对我工作的帮助和支持表示感谢,让我们共同举杯……”

  厅内的气氛开始热闹起来,说话声、笑声、敬酒声,汇成一片。晨心烦意乱地坐在那儿,听不清说些什么,大脑乱糟糟的,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公司本来就是我家的,怎么倒成寄人篱下?我又不是来找工作,我是来找老公的!失望、失落,还有失魂!贺,你在哪?是躲我吗?还是真的对公司不屑一顾?

  她看看娟,娟一脸的不高兴。她想说话,她觉得堵得发慌!

  桌上的碗盘堆满,鲍鱼海参之类的海鲜琳琅罗列,人们舞动着勺筷招呼,口舌搅拌食欲的兴奋。

  晨说:“娟,你吃点!”

  娟说:“就是龙肉也没胃口!贺什么意思啊?”

  晨说:“也许他真有事。”

  娟说:“哎、哎,我可是为你不平!”

  晨说:“谢谢啦,明天让他单独请你一桌,好不好?”

  娟笑,说:“那还不把你醋死?”

  晨也笑笑,说:“我可不吃你的醋,我还等着和你3P呢!”

  娟“呸”她一口,说:“小骚货,发情了是不是?”

  “曦总,”

  主陪位上的静探过身来:“欢迎加入本公司,我敬你一杯!”

  虽然她没听清他们的窃窃私语,但她感觉一定与贺有关,不由得想:‘多亏了自己近水楼台。’晨大口干了高脚杯中的红酒,说:“我也敬你,还请你以后多关照呢!”

  静当然不知道她话中的揶揄之意,关切地说:“曦总,不必干杯,恐怕他们都要敬你呢!”

  晨笑笑,觉得酒是个好东西,一杯下去,痛苦就会减少一分。

  果然,敬酒之人络绎不绝,尽管只是象征性的喝一点,晨还是感到有酒了,脑袋虽还清醒,心跳却不住地加快。好不容易打发完毕,却发现娟不见了。晨站起身,静说:“曦总,要去卫生间吗?我陪你!”

  晨挥手说:“不用,我去透透气。”

  静看着这位新老总的背影,刹时间呼吸都有点困难:这……这……这不是她吗?随即突然又觉得自己荒唐可笑:不会的,不可能!可是,太像了,连声音都有点。

  ************

  晨已略带微醺,娇媚的脸上有了几分荡意,红唇轻启,气息如兰如麝。她感到空虚,觉得坠入到寂寞的黑暗里,她好想扑到她丈夫的怀里,揉搓他宽阔的胸膛,啃咬他坚实的肩头;她想撒娇她想哭,她想让老公亲她、疼她,甚至骂她、打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远远的她看到娟,娟在打手机。娟笑语盈盈,她知道娟是打给贺的。她听见她说:“真是好女婿,我咋就遇不上?”

  娟不是不清楚她和贺像两条并行线,是不会有交叉点的,她的最好归属应该是伟,就是人们常说的:结婚要找爱你的,谈情要找你爱的。可她就想听听他的声音,最好是有点暧昧,像上次说的:伟走了吗?语气里有点醋味。

  她看见晨略带蹒跚地走过来,像是做贼般被抓住了手脖子,愧疚地对着手机说:“一会我和你那曦总就去你家!”

  ************

  贺接上女儿楚楚去岳父家。

  楚楚兴奋地说:“爸爸,要去姥姥家吗?”

  贺说:“是啊!姥姥姥爷想你了。”

  楚楚说:“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呀?楚楚想妈妈了!”

  贺说:“楚楚,很快我就去接妈妈了!”

  一阵酸楚,失败的纠结再次在脑海里盘桓。

  他羡慕那些吵吵闹闹的夫妻:今天打得不可开交,明天依然是情意缠绵。他问大焦:“你们两口子打得那么厉害,咋就不离婚?”

  大焦说:“两口人哪有不打的,勺子不会碰不着锅沿,打狠了也说离,不过是过过嘴瘾,想想孩子,想想多年的感情,接着过呗!”

  他没有和晨吵过架,不了解其中的乐趣。大焦说:“为什么人说两口子没有隔夜仇?吵了、打了,夜里一顿翻云覆雨,心贴心、肉贴肉,弄得她神魂颠倒,第二天,还是你的好老婆。老弟,要是惹得弟妹生气了,按我说的,保证手到擒来、药到病除!”

  他说:“滚你的吧,我们好好的,没事打架玩?”

  贺一直在想:如果晨不提离婚,他会不会提?他想:只要看一眼宝贝女儿,他也不会!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坦然地顶起那顶绿色的帽子!他就会看到那混蛋那双蔑视的眼,看到那混蛋嘴角挂着的笑,他想:‘你终于要活到头了!’楚楚说:“爸爸,妈妈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贺说:“楚楚,静阿姨好不好?”

  楚楚说:“静阿姨好!”

  贺说:“让静阿姨给你做妈妈你愿意吗?”

  楚楚大声说:“阿姨是阿姨,妈妈是妈妈!”

  贺缄默了,他无语。

  岳父打开门,楚楚喊着“姥爷”扑过去。岳母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虽是挂上了笑,却掩不住仍然遗留的愁容。

  楚楚说:“姥姥,我看到门口有个卖糖葫芦的。”

  岳母说:“好宝贝,咱不吃那个,不卫生的。”

  岳父说:“什么不卫生,毛病!楚楚,亲姥爷一下,姥爷带你去买!”

  楚楚就抱着姥爷的脖子,连亲了好几口,说:“姥爷,你的胡子扎人。”

  岳父高兴地说:“小馋猫,怕扎就不吃糖葫芦了!”

  楚楚说:“姥爷,楚楚不怕扎,楚楚要吃糖葫芦!”

  岳母嗔怪地说:“楚楚的小脸多嫩生,哪有你这样做姥爷的!”

  岳父抱起楚楚说:“走喽,走喽!”

  开门出去。

  岳母说:“贺,你坐,我去做饭去。”

  贺跟着岳母来到厨房,他看着忙碌的岳母,心中冒出一股悲哀。他想,在自己来之前,两位老人肯定在谈着他们的女儿。岳母没有过了中年后身体便富态的发胖,从仪态到容貌,晨完全是她的复制品。多年的养尊处优,使她仿佛停止了岁月给她的痕迹,像晨说的:妈妈不像妈妈,倒像姐妹!可是,仅仅大半年的时间,她却迅速地向同龄人一样迈向老化。看着岳母额头眼角的皱纹,贺眼里充满了泪水。

  岳母抬头,见贺那副样子,不禁又是心痛又是心酸,她说:“贺,我们知道你是好孩子,我们知道你很委屈,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两个多月了,没有信、没有电话。贺,你了解当娘的想孩子的心情吗?你也知道你岳父,从他知道是晨提出和你离婚,他说,再也不认这个女儿了!贺,一想到楚楚要叫别的女人妈妈,我就整宿整宿睡不着。岳母求求你,原谅晨吧!好不好?”

  贺心如刀绞,他连连点着头,却说不出话。他没法说:如果两位老人知道他们唯一的女儿没有了,他真怕他们经受不住打击。

  过了一会,贺说:“妈,您把晨的地址给我。”

  岳母高兴地说:“你要给她写信?”

  贺说:“是。把她学校的地址也给我。”

  岳母把一小迭信递给贺,说:“收起来,别让你岳父看见,刚才还跟我吵一架呢!”

  门外传来楚楚的大叫:“爸爸,开门,开晚了,姥爷说可不给你吃!”

  吃完饭,贺说公司新聘了总经理,劝岳父还是收回公司,又有事干,也不会太劳累。岳父说:“我不知道你是和谁制气,还是装清高,告诉你,公司要是毁在你手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指不定哪天,我就去暗访暗访。”

  岳母笑着说:“听你岳父的,别看他吹胡子瞪眼,他可是真喜欢你!”

  岳父说:“还是丈母娘疼女婿,我这刚想说,实在你不想要就再把公司还给我呢,你这叫我还怎么开口?”

  贺感激地听着,脸上虽笑,心中却异常难过:本该幸福完美的家庭,不知会变成怎样的结局?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娟打来的。

  ************晨不依不饶地问娟:“去不去贺那里?”

  娟说:“贺还陪你老爸老妈吃饭呢!”

  晨说:“那我们稍稍晚点再去。”

  娟笑说:“多晚?你们夫妻相会,把我往哪搁,不会真的要3P吧?”

  晨说:“想得美,我还担心累坏我家老公呢!”

  娟说:“小气鬼,我把伟换给你成了吧?”

  晨有点生气了,说:“死娟子,快别拔疯话了!”

  娟看晨气恼,觉得有一丝快意,说:“今夜你可以学张生跳粉墙,反正你有钥匙。”

  晨幽幽地说:“我怕吓着贺,以为我借尸还魂呢!”

  车缓缓的行驶,晨和娟默默无语。手机铃声响得格外醒耳,副驾坐上的静接通了,两个人的耳朵也支棱起来。

  静说:“送曦总呢!我和曦总是一路,都住在一个小区。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晨突然感到危机,仿佛贺只是个遥远的记忆,飘渺得无从抓牢。

  静回过头来问:“娟姐,送你去哪里?”

  娟还在回味贺说的话:她说要和曦去他家,他却说:“你会和伟结婚吗?”

  接着就挂了电话。她想说:你管呢?你咋那么关心伟?

  “娟姐?”

  静再问一遍,娟如梦方醒,说:“你也住景园?那我也一路,今晚我住曦总家。”

  晨这才想起:静的房子还是自己帮她买的呢,省了不少钱。

  ************这里算得上偏僻,行人车辆都很少,破旧的泊油路不知道多少 年没有修过,路面像是地雷炸过无数遍,倒是拍战争片的好地方。不远处,几排够古董级的房屋坚强挺立,本来的村庄如日本鬼子扫荡过后的废墟。

  娟说,这里已经落入某开发商的手中,只等时机成熟,便平地起高楼,现在还属于待繁荣地区。原住村民早已拿钱走人,把还能站着的房子廉价租给外来的打工人员,条件是:砸死了,别找房主。

  晨戴着一副大墨镜,坐在一辆本田车里,盯着前面的房子目不转睛。早上,她开了四十分钟的会,也不管高层们不满的眼光,还是开上公司的车出来了。三天的时间,她已经成竹在胸,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行动了。

  一辆装满货的大车停在她前面,车上下来个年轻的汉子,他朝后面的小车里望望,然后快步走向那些破屋去了。

  一刹时,晨打了个冷战,胸口如遭了一记重锤,呼吸急促地加快,大脑片刻失去了意识。她想平静一下过速的心脏,可平静不下来。她不是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见面,只是没有料到自己的反应会是如此强烈。

  晨先是满脸通红、嘴唇发紫,接着就变成蜡一般黄,而身体的血液却是沸腾一样热,怒火燃烧了她的理智,点燃了她的冲动。她想:她要杀了他!这股从未有过的仇恨,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冒出。她想这可能已经埋藏许久了。她一直在回避,她不希望这个男人真的那样坏!

  ************

  如果说被女儿发现了自己的无耻,只是那精美的花瓶出现了裂痕,接下来发生的是将这花瓶摔得粉碎!

  虽然是白天,拉上窗帘后,宾馆里的房间暗暗的,赤裸的男女平躺在床上。

  男人说:“姐,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女人说:“盖上吧,这样不好。”

  男人说:“姐,就这样,我们赤诚相对,无所顾忌。姐,我能为你去死,我能把心刨出来给你!”

  女人说:“别说了!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

  男人说:“姐,我想要你的心!”

  女人说:“我的心早死了!”

  男人说:“姐……”

  女人把腿分开,说:“行了,要,就快来;不要,我就穿衣服了。”

  男人跪起身,看着眼前迷人的肉体,把手伸向她的乳房,女人把她的手拨开了;男人把手伸向她的腿间,女人再次挡住。

  男人说:“姐,我求你了!”

  女人一声叹息,说:“你戴上套了吗?”

  男人说:“戴上了。姐,让我亲亲你、摸摸你,我保证你能高兴起来。”

  女人妥协地放弃了抵抗,她任他的手在身体上游走。

  男人的手没有丈夫的细腻柔滑,掌心有点硬,粗粗的指头有点糙。女人皮肤的感觉像是砂纸扫过,像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战栗地发抖,内心却是麻痒痒的渴望。她的眼前伸过来一张脸,噘着嘴要亲她,她把头生硬地扭开,羞耻地闭上眼睛。是的,她竟然还知道羞耻!

  男人把女人的乳房抓在手中,重重地将它揉捏得奇形怪状,手指搓着乳头。

  女人说:“你轻点,痛!”

  男人不怀好意地更加肆虐。女人说:“好弟弟,姐姐怕!”

  男人并不停止动作,说:“想不想我?”

  女人说:“想!”

  男人说:“想不想我肏你?”

  女人不吱声。

  男人手劲更重,红红的乳头成了黑色,再说:“说,想不想我肏你?”

  女人说:“想!”

  男人说:“想什么?”

  女人说:“想……想你……肏我!”

  男人满意地把手张开,胡乱地抚弄着,另一只手再次向下奔去,黑黑的草丛蓬蓬松松,被强行弄得零零乱乱,女人喘息得越来越急。

  男人抚摸着嫩肥的阴部,湿湿的滑腻直到肛门,他用力摩擦,不时地轻拍几下,发出“啪啪”的水响声。女人不知所以地扭动着滚圆的臀,口中吹出炙热的气,她的阴道淌着淫荡的汤。她叫道:“好弟弟,进来,快进来!”

  男人把中指捅进去,飞速地来回穿梭。

  女人“啊”的一声,觉得充实了。她随着手指的进出挺着下体,阴道被粗暴的快感舒爽着。她听到他说:“老婆,快说,叫老公肏你!”

  她的快感急剧地下降。她觉得阴道口又是一紧,又一根手指要加入到阴道里,她推他,他说:“老婆,我强还是你老公强?”

  她使劲推开他,叫道:“我不是你老婆!我老公比你强一万倍!”

  她哭了。

  晨哭了!她哭着想她的丈夫,‘老公,你会原谅我吗?我要告诉你一切,我是个多么不要脸的女人!’她跳下床,快速地穿上衣服。她看到他一脸惊慌,不知所措,她想:‘去你妈的,我才不管你呢!你和我老公比?你配吗?我老公多么温柔,多么体贴,他最顾虑的是我的感受!哪像你,你以为我这阴道是她妈的破抹布么,让你这么不当回事的乱弄一气?可是,可是……’她想:‘可是真的快感强烈呀!贺,老公,我要你这样和我玩!’男人赤身裸体地挡在晨的面前,腿间的阳物软软地顶着白色的安全套,又丑陋又可笑,他哀求着:“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放肆了!”

  晨说:“把衣服穿上,我们好好谈谈。”

  晨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还是硬着心肠说:“好弟弟,我不怪你,是姐姐不好,姐姐错了,姐姐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我还会像姐姐一样疼你的!”

  晨走出宾馆,感觉舒了一口气:‘贺,我好想你,你快点回来,老婆不能没有你!’当脸上挨了两记清脆的耳光,晨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她看到一个女人疯了一样,一边骂着:“狐狸精,勾引男人的骚货!”一边往她的身上扑。直到男人挺身而出和女人纠缠到一起,她才明白:那是他老婆来捉奸了!

  晨顾不得脸面的生痛,却要顾及脸面的丢失。她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冷笑、鄙视,还有不屑;她发现所有的目光都是丈夫的:愤怒、痛苦,还有无助。她逃,逃回家中,此时她才知道什么是万念俱灰。她坐着、站着,满房间转,她无法停止动作,仿佛不动就会死!她给妈妈打电话,让她去接楚楚,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无助地抽泣。

  天黑下来,她的心也没有了光明。贺,老公,丈夫,她怎么对他说?如果他能包容偷过情的妻子,但他绝不会原谅光天化日下的荡妇!无耻、背叛,这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夜深人静,贺打来电话。她听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多么希望:贺,你也去放荡吧!可她知道贺不会,她知道贺有多在意她!贺做不出淫贱的勾当!

  天总是要亮的。晨依然缩在沙发上,脑袋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功能。从昨天水米未沾,她不觉得饿;整夜未眠,她不觉得困。

  电话响起,她机械地去接。她听着,是那个男人。他说:“姐,对不起!”

  她不说话。他说:“姐,我要回去了!”

  她说:“你去哪?”

  他说:“回家。”

  她说:“你在哪?”

  他说:“长城。老婆说看了长城就走。”

  她大声说:“马上回来!马上!”

  ************男人再次出现,脏兮兮的样子,满面疲惫,他上了大货车,“轰”的一声开走了。晨无法掩饰的羞愧:这就是她为之献身的男人吗?

  女人——男人的老婆——巩妻出了门。晨知道她去那里。晨想:就是这个女人两掌把她打入地狱!

  晨仔细地看过她:北京城将她变白变瘦了,没有了过去的粗壮,倒是增添了些许妩媚,只是明显的憔悴使她的脸色有点蜡黄。晨想,丈夫是不会看上她这副摸样的。可,老公,这是那混账王八蛋的老婆呀!老公,我要你干她,不,不是干,是肏,狠狠地肏她!晨恨她,既是恨屋及乌,也是对她粉碎了自己对贺忏悔计划的咒怨。

  她不敢去搜寻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可这记忆如同水里的皮球,你越想按下去,它就越想冒出来。她放弃了向丈夫坦诚的决心,自甘堕落地滑入终将后悔的泥潭。她自以为对那个男人发生了感情,要不怎么一听见他和妻子游长城,自己会如此愤怒?

  他来了,来得很快。他看着一脸倦容的她说:“姐,我离不开你!”

  她说:“你老婆呢?”

  他说:“我要跟她离婚!”

  她倒在他怀里,觉得全世界都会抛弃她,只有他不会。她说:“好弟弟,陪姐出去逛逛,要不我会憋死。”

  他开着她的奔驰跑车来到香山。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她看不见满山的枫叶、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她只是一个恍惚中的弃妇。她和他挎在一起,她想:

  老公,你不要我了,还有别人要!此时,她成了逐臭的苍蝇、扑火的飞蛾,不管怎样的飞舞,终将是污浊的脏或是毁灭的死!

  男人突然弯腰将她抱起扛到肩上,向山头跑去。她下体正好顶在他的肩头,他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弄着,她夸张的喊着、笑着,不顾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的身体在颠沛中颤抖,她鼓胀的阴部在湿润发痒,她叫着:“好弟弟,姐姐不行了!”

  内心之中却闪着:‘老公,你会这样吗?你不会!你不知道你的娇妻其实是个欲望亢奋的淫妇吗?老公,我那里发骚了,淌水了,想要了!可是,你再也不会给我了!是吗?’她拼命地把自己推向下流,却惊奇地发现她的阴道没有丝毫的湿,湿了的却是她的眼睛!

  在劳务市场的一角,晨看着巩妻已经被三个主妇拒绝。一个四十多 岁的男人拦着巩妻不知说了什么,巩妻慌张地摇着手。晨迎上去,巩妻像看到救星,连忙叫一声:“太太,你要保姆吗?”

  晨问:“多大了?”

  巩妻说:“二十五。”

  晨问:“姓什么?”

  巩妻说:“姓王。”

  晨问:“结婚了吗?”

  巩妻小声说:“结了。”

  晨问:“住一起?”

  巩妻说:“不,不住一起!”

  没有愿意找麻烦,都希望雇一个单纯孤身的女人,她只好把丈夫先放一边。

  她看看市场太多的撇家舍业的贫困人群,由不得挑三拣四:她必须找到一份活干!

  晨心中暗笑,问:“有孩子吗?”

  巩妻说:“有,在老家。”

  晨问:“读过几年书?”

  巩妻说:“高中念了一年。”

  晨说:“好吧,就是你吧!”

  巩妻似乎还不太相信,她望着这个漂亮高贵的夫人,觉得好运降到了头上。

  她说:“太太,您还没说工资呢!”

  晨说:“你要多少钱?”

  巩妻结巴着说:“一千,一千行吗?”

  晨说:“可以。”

  巩妻又说:“太太,对不起,您能不能先给我点工资?”

  晨说:“为什么?”

  巩妻说:“我母亲病了,急等着钱用。”

  晨说:“可以。”

  晨开车拉着巩妻,先是上邮局给她家寄了两千块钱,感动得这陕西婆娘掉下泪来;然后带她去商场买了几套中档的鲜艳衣服,巩妻几乎要跪下了,她做梦也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她说:“太太,我从没见过您这么好心的人!太太,我一定会干好的,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晨心中冷笑,说:“我不是为了你!你瞧瞧你这副鬼样子还像个女人吗?”

  她不是那种能出口伤人的人,话一出口,自己的脸先红了,她接着说:“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只要你能离得开你男人就行。”

  巩妻奇怪地看着晨,晨笑笑说:“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没叫你们离婚!”

  巩妻释然地跟着笑,心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和我男人就是在一起,也不是非要干那事!一下子想起:真的好久没有过了。老公不要求,自己也没情绪,真是人常说的:贫贱夫妻百事哀!

  晨领着巩妻进了一家叫蒙娜莉萨的美容中心,她以为太太要做美容,心想:

  都美成天仙了,还要糟蹋钱!却没想到自己是主角,当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晨说:“又不让你出钱,你怕什么?”

  巩妻说:“太太,我一个干活的,做这个干什么?”

  晨不理她,问美容师效果会不会好,美容师说:“她基础不错,又从没做过保养,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像变个人似的,肯定漂亮!”

  巩妻如同要做手术的病人,惶恐地爬上美容台。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使她打个激灵:难道……听说大城市里有些人时兴玩同性恋,会不会……随即打消了这荒唐的想法:呸!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恐怕给人家提鞋也不配!那她……会不会要把自己卖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我能值几个钱?这一会的工夫,人家怕是花了上万元,谁会做这赔本的买卖?

  晨看着巩妻忐忑不安的样子,心中却充满了兴奋:老公,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会喜欢吗?老公,别怪我,亲手把女人送给你,我也好心酸,可,可不这样,我就更难过。

  “放下我!好弟弟,放下我!”

  她大声喊叫。

  男人放下她,兴奋地说:“姐,我抱着你,摸着你的屁股,搂着你的身体,才觉得你是我的!”

  她温柔地说:“我们回去吧?”

  男人说:“回哪?”

  她说:“回宾馆,我想了,我要你肏我!”

  她想沉浸在肉欲里。因为她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安慰她失落的灵魂。

  他们疯狂地单纯地运动着——那不是做爱,两个人都闷不作声,只有粗重的喘息陪伴。他要张口说话,她立即制止住他;他要亲她、抚摸她,她坚决地拒绝他;她要他挺着身体,做着反反复覆的抽插。他射了,想拔出来,她不让,直到他硬起来。再做,再射……她不知道他射了多少次。当他垂头丧气地倒下,她抽出麻木的腿,穿上衣服,瞥一眼他萎缩了的阴茎,那个红色的安全套里有好多白呼呼的液体。她拉开门,走了。

  走出宾馆,她竟然满怀着歉意——是对这个男人的。

  他们开始更频繁的约会。她渴望与他在一起,好填补她的内心空虚,可每一次单独面对他,她又想马上逃开。她选择人多的地方,把注意力分散开,只要能看见他在身边,她就满足了。

  那段时间,她怀疑她对丈夫的感情。她觉得从来没有爱过他,即使失去了也不觉得可惜。但是,一眨眼,她又觉得她爱丈夫,她承受不了他弃她而去,更无法接受他会爱上别人,特别是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

  她很难想象出轨女人能够把不能给予丈夫的激情毫不保留地贡献给情人。她的朋友们——那些所谓的贵妇——无一例外的都有性的伙伴。她听过她们无数次地张扬自己的放荡生活,她们说起口交、肛交就像喝红酒那样简单。

  可她做不到。许多次她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也暗暗决定:放开心胸痛快地满足她“亲爱的弟弟”的要求,她甚至买了避孕药,准备把一切都给他。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她像虔诚的教徒,坚定地信仰着她的底线:老公没有得到的,她不会给,甚至老公得到的,她也有所保留。

  丈夫早上回来,下午又走了。他打电话来说:“亲爱的,这一次我很快就回来。”

  可他,没有很快。

  电话铃声惊醒了晨,她一看是静打来的,接通了,静说:“曦总,你在哪?

  快点回来!”

  晨给巩妻留下电话号码,说:“做完了,洗个澡,然后给我打电话。记住,以后每天都要来这里,我给你定了一个月的套餐。”

  巩妻忙不迭地点头。

  晨一进总经理室的门就呆住了,正在和静说得很热闹的竟然是爸爸。她又惊又喜,百感交集,只想扑在老人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上一番。

  静作了介绍,晨看着花白头发的爸爸,泪水止不住流下来。静奇怪地望着这位美丽的老总,晨连忙说:“我在外工作久了,见到每位老人都觉得是自己的爸妈。”

  又转向爸爸:“老人家,快请坐!”静知道老人今天的到来是公司的一些高层给新总经理告了状,说她既看不出有什么本事,还工作不认真。其实,静也向贺汇报过。她没有再坐下,说句“你们谈”就出门了。

  晨望着爸爸,刚想张口叫一声,爸爸却说:“和贺谈过了?”声音竟是平淡如水。爸爸能这么快认出她,她始料不及;爸爸如此口气,却是她能体会的:她伤害得他们太狠了!

  晨忍着再次夺眶的泪水,有点哽咽地说:“没有。”

  爸爸说:“为什么?”

  晨说:“他还不知道是我,我根本就见不到他!”的确,她每天都给贺打电话,可不管说什么理由,他都是一味的推托。

  爸爸沉默了一会,站起身走到老板台前拿起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了,爸爸说:“怎么接个电话这么慢?”

  晨猜测着贺的回答:(爸爸,是您呀?

  爸爸说:“可不是我。我问你,你怎么回事?”

  (怎么了,爸爸?

  爸爸说:“你说怎么了?公司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

  (爸爸,我不是聘了总经理了吗?

  爸爸说:“我看这丫头还年轻,你就不能过来帮帮她?”

  (爸爸,我忙过这一阵,保证去帮她!

  爸爸笑了,亲切地说:“你小子,公事就谈这些。你岳母想楚楚了,说要吃水饺宴,晚上我请请你?”

  (爸爸,我请!我请!

  爸爸说:“行,你请。”

  ************

  爸爸放下电话。

  晨早已明白爸爸的意思,懂得血缘是无法割舍的亲情亲情,她激动地想要说什么,爸爸却说:“曦总,我等着你和贺一起回家!”

  爸爸走了,晨知道自己终于要见到贺了。她拿起公司的内部电话:“保安部吗?请你们部长到总经理办公室。”归来的晨 第11章

  爸爸带来的那股浓浓的亲情,使晨的胸中如沐春风,多少忧多少愁此时都轻淡了,唯独对丈夫的想念却是愈加急切。这么等不及?她自己都想笑了:臭丫头,咋就像个怀春的中 学生,这么怦然心动呢?她红着脸夹紧双腿,似乎能夹紧涌动的春情。饺子宴!亏老爸想得出!她眯着眼睛想笑。贺呀,老公,大坏蛋,非要等老爸出马,你才能乖乖地就范,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为我这样的美女动心吗?你肯定动心了,要不你干嘛那么怕见我?怪你?老公,老婆才不怪你,老婆还很喜欢呢!

  一阵敲门声传来,晨喊道:“请进。”同时心中想着:‘老公,我要证明我爱你!’门开处,进来一个精壮威武的男人,四十来 岁的年纪,一身保安制服,看起来成熟老练。他叫了一声:“总经理。”然后挺直地站在那。

  晨望着他:他将手背在后面,完全一副军人的样子。这个曾经的特种兵排长是爸爸的老部下,从他当兵到结婚(媳妇是妈妈介绍的)生子,甚至他打死一个黑社会老大能平安无事,都是多亏了爸爸极力帮助,所以,他对爸爸比对他爹妈都亲,对自己更像亲妹妹、亲侄女一样。

  晨轻轻地叫了一声:“耿叔,”

  见对方一片迷茫,她说:“我是晨呀!”

  耿叔吃惊地张大了口:“你……你是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是出国留学了吗?”

  晨眼圈一红,想到夫妻离异;想到亲人不能相认,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落了下来。

  耿叔说:“晨,你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贺欺负你了?”

  晨抽泣着说:“耿叔,是我做了对不起贺的事,我们已经离婚了;爸爸恨我不争气,也不认我了。耿叔,我知道自己错了,是我上了当,受了一个混蛋的欺骗!我都后悔死了,我想和贺和好,我想让贺知道我爱他,我要让贺知道我恨那混蛋,我不能饶了那混蛋!”

  耿叔一拍胸脯,说:“就这点小事呀?交给你耿叔了,我保证让那小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晨破涕为笑,说:“我就知道耿叔最疼我了!”

  耿叔笑着说道:“傻丫头,你们家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报答不完,你放心,耿叔肯定让你满意!刚才我不是看见老团长来了吗?”

  晨说:“爸爸说,只有贺陪着,我才能回家。”

  耿叔说:“没事,我去找贺谈谈。”

  晨连忙说:“耿叔,你只要帮我干好这一件事就行了。再说,我现在还不是晨,是曦呢!”

  送走耿叔,晨却陷入沉思:‘终于,终于我还是要亲自解脱那凝结纠缠的疙瘩。贺,老公,只有这样,才能完成妻子应该表明的忏悔。这是我一直不敢面对的,我不能不承认:我并不是你口中的被骗少妇!尽管你把她描绘得单纯善良,但我清楚,我清楚你也清楚:我并不是那么无辜!’

  那天你回家了,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抓住了他,你的脸色告诉了我。那忧郁阴沉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的脸。我盼望你的愤怒,你没有;我期待暴风雨般的痛殴,你也没有。我心中幻想:老公挥舞着他的双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我淫荡的身上;他的口中是咒骂,眼中在喷火;他仇恨的发疯发狂!我的嘴角流血了,我的心却痛快了;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的心却和他更亲更近了。

  他突然就住了手,看着狼狈不堪的我。我猛然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我哭着说:“老公,我错了,我是个坏女人,别要我了!”他把我搂得紧紧的,说: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永远都是,我知道你会改的,我不让你离开我!”你没有!老公,你没有!在你的心里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对我彻底失望了!

  你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你说:“为什么?”脸上平静如水。

  我说:“都已经发生了,还问!”

  我竟然笑了。

  你说:“他床上功夫比我厉害?”

  我说:“没有,没有你厉害!”

  我实事求是。

  你说:“他的那个比我的大?”

  我说:“没有你的大!”

  我想:‘都这个时候了,还关心这个。’你说:“这两天,和他联系了吗?”

  我说:“没有!他不是在你手里吗?”

  你笑了,不是胜利的笑:“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他吗?”

  我说:“那还不是由着你!”

  你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说:“放过他,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我看到你的脸变了颜色,接着说:“你不必和他一般见识,他不配!”

  你又笑了,却是失败的笑,笑出了声,笑声里沙哑、沮丧还有悲哀。

  贺,我蠢吗?是不是很蠢?

  是,晨很蠢!

  晨的愚蠢在于她不愿意或者不敢承认她受了一个农民工的欺骗。娟的录音只不过再次告诉她她已知的谜底。

  那天晚上和静告别。静就住在她的后排。晨和娟同床共枕,彻夜长谈,她放弃了所有的自尊与负担,坦然了她的无知和无耻。

  ************那时的她,就像身体沾满了大便,只想跳进化粪池里彻底地肮脏下去。只是她自己还不明白而已。

  熙熙攘攘的人流,汇成人山人海,商场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摩肩擦踵相互碰撞,所有的人嘴里发出诅咒的音符,而在这诅咒声中,他们却乐此不疲,坚定地成为其中的一员。

  她也混在人群中,头上已经冒着汗珠,脸上却是兴奋的表情:她要装扮一下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男人显然没有她那样高兴,也许此时他心中正在大骂:‘臭婊子,你个有钱的骚货,混账的城里人,你她妈什么时候买东西不是到专卖店名牌店?为了我,为了我这乡巴佬,为了我这下贱的瘪三,你她妈来这里挤!不就是他妈的看不起我,拿我不当人吗?怎么我就不配享受他妈的VIP待遇?’她看中了几套男装,指指点点的要售货员拿,问身边的男人:“怎们样?”

  男人不置可否。

  她突然感到屁股上有一只手——那手在抚摸在游走,过份地撩起裙子就钻了进去,放肆地轻抓重捏。她感到屁股凉嗖嗖的,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她想:是丈夫的手!她竟是一阵晕眩,心脏狂跳不止。可她知道不是!

  她看他,他正得意的笑。他竟在大庭广众面前猥亵自己?她羞耻地甩开他的手,恼怒地抓着售货员开好的票往外冲。他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去交钱去拿购买的物品。他说:“姐,你怎么了?”

  她不理他,提着大袋小袋转身就走。她上了车,他也上了。晨把车开得飞快。

  到了男人住的楼下,她急急地刹住车,说:“下去!”他下去了。她把车上装着衣服的购物袋扔在地上,“嗖”的一声红色跑车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回到自己的酒店,坐在老板椅上,心还砰砰地跳得厉害。她红着脸,恨那个男人混蛋,也恨自己无耻。她将手伸到自己的裙底:手指黏黏的,真的湿了!

  这也太不要脸了!她的丰满的胸部起起伏伏:难道我就是荡妇?难道我就是天生的淫贱?不,我不是!多久了?多少 年了?贺,你还记得吗?

  那时的贺多好啊!他们离开了校园,他们一起打拼。他们不顾爸爸的劝说,毅然走入打工者的行列!那时,爸爸说:“我喜欢这小子,朝气蓬勃,像八、九点钟的太阳!”那时,岂止是爸爸喜欢,她更是处在热恋期,两个人如胶似漆、五迷三道,恨不能片刻也不分离。

  那时他还不富裕,拼命地积攒着每个铜板,等待时机的到来。他们最奢侈的消费,就是每周一次坐在咖啡厅里窃窃私语他们对未来的憧憬;他们不敢打的,赶班要挤公交。上班高峰公交车就变成沙丁鱼罐头,人在车厢里气都不敢使劲喘。

  她最迷恋这时刻;她偎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双手环在他的腰际,脑袋贴在他的胸前,什么人也别想挤到她。

  那时的贺,既是男子汉又是大男孩,成熟稳重又调皮捣蛋。起初,他只是把她搂在怀里,用力让她的胸脯紧压在他的身上。那时正是夏天,车里的气味很是难闻。她的头朝向他,嗅着他身体的气息,她醉醉的。坏坏的贺轻轻转动,用他的胸磨擦她的胸,她的乳头腾地硬起,直直的激凸,她有些激动地抖。那时他们没有同居,性爱只能是偶尔的,像偷情一样又刺激又幸福,可他们却不放纵,几乎是半月一次。

  那时贺却放纵着他的手,他抚摸过她的乳、他抚摸过她的臀、甚至他还把手放到她的小裤裤里!那时……现在呢?她第一次重新审视自己的丈夫: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女儿亲;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公司好;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客户近。晨觉得自己像一个深闺怨妇:豪华的生活,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却缺少快乐。她理解了她的那些朋友们为什么会养小白脸。他们常说:他们是前半夜守寡,后半夜守尸。

  她呢?她的贺多久没有与她亲热了?

  她想到这个男人。他是自己包养的吗?不,不是!那么,你爱他吗?她竟然无法回答!她看一眼桌上的手机:未接电话13个,都是他打的!她可以肯定他爱自己!

  她把电话打过去,男人立刻就接了。

  她笑着“喂”了一声。

  男人说:“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她说:“衣服合适吗?”

  男人说:“姐,我不要你的东西!”

  她连忙问:“为什么?”

  男人说:“姐,我们结束了,好不好?”

  她说:“为什么呀?”

  男人说:“我们不适合,我们不是平等的。你漂亮,你有钱,你是凤凰;我是什么,屁也不是!姐,你想想,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你男人了?你从心里就看不起我!”

  她说:“你在哪?”

  男人说:“我在火车站,我要走了,回家,和我老婆好好过日子!尽管……尽管我爱的是你!”

  他挂了电话。

  她听到了他抽泣的声音。她站起身,冲下楼。她觉得自己是爱他的!他那忧郁的眼神,他那凄苦的样子,甚至,甚至他的无耻!她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回家,她不能容忍他和他老婆好好过日子!

  ************晨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娟,娟嗤之以鼻道:“他就是利用了你的占有欲!”

  晨说:“是,我当时真傻!”

  晨说:“娟,我把所有的不堪都告诉你,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对贺才是真的爱!”

  ************

  她把男人追回来,首先和他到专卖店,她看着他试着衣服,心中很欣慰;他们去吃了饭,她和他去宾馆开了房。她以为她能彻底地把自己交给他。她将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她看着男人脱衣服,动作颤颤,神情庄严;她看到男人的器官直直的矗立在黑黑的草丛中;她觉得自己应该发骚发情,她说:

  “来,来呀!来,快来肏我!”

  男人着急笨拙地往他那物件上套安全套;她说:“好弟弟,别戴那玩意儿了!”

  她看他激动的样子,她也激动了。男人的生殖器非常硬,他让她摸摸,她摸了,滚热发烫。她却想:没有老公的粗,也没有老公的长!男人迅速插入了她,没有前戏。不像过去,男人总摸东摸西的提着要求,也许是怕她后悔。

  男人起劲地肏她,她盯着男人作践她的肉洞,阴毛干枯,杂乱无章。她挺着下体让男人弄,男人仿佛刚刚想起:双手赶紧抓住她的乳房,乳房在男人的掌下肥胖地鼓胀,乳头软软地挤出指间的缝隙。男人发现了,把乳头纳入掌中揉搓,她鼓励地说:“用力,用力!”

  男人终于开腔了,说:“我肏得好不好?”

  她说:“好,你好棒!”

  男人说:“你的屄只给我一个人肏,对不对?”

  她说:“对,谁也捞不着!”

  男人说:“你老公也不行,是不是?”

  她说:“是,我老公也不行!”

  我已经没老公了!

  男人说:“给我生个儿子,生不生?”

  她无力地说:“生,给你生儿子!”

  男人射了,崩溃了,完(wai)完了!

  她笑!她说:“你真行!”

  她故作轻松地起来,说:“快穿上衣服,我们出去走走。”

  男人不动,就躺在那儿,闭着眼,像会喘气的木乃伊。

  她穿好了,看床上的男人一眼,从包包里拿出两粒炮弹样的胶囊,放在舌尖上:仰脖,吞气,下咽,一气合成。

  她把车开到护城河边,他们徜徉在河岸上。

  大太阳光芒刺目。她看着一身名牌的的男人,倒有几分英姿飒爽。她偎在他身边。男人把手放在她的翘臀上,倒是没有乱摸一通。她不住地说话,好像多少 年不曾开口。她讲她和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相爱;从毕业打工到创业发财。

  男人阴沉着,她说:“你说话呀!”

  男人说:“说什么?”

  她说:“什么都行,我想知道!”

  男人说他有个幸福的家:严父慈母,娇妻爱子。

  她说:“你老婆就那么好?”

  男人说:“是!”

  男人说他老婆怎样怎样温柔听话;男人说他老婆怎样怎样骚情可爱。男人说他老婆上了床就特别浪:每次都被他肏得哇哇乱叫。

  她红了脸,说:“我不听这个!”

  男人说:“你吃醋了?其实我老婆不那样,我说的老婆是你!”

  她说:“我更不是那样!”

  男人说:“在我心中你就是那样。”

  男人说:“姐,你不知道,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天天写日记,我把我心中的你都写下来。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的骚妻,我早把你当成我老婆了!”

  她再次脸红,说:“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自己。”

  男人就说他好悲惨:他说他初中就辍学,因为拿不起学费;他说他十六 岁打工,为了让家人过好日子;他说他父亲在工地上摔断了腿,老板却不给一分钱;他说他母亲四十多 岁的时候,头发全白了;他说他老婆坐月子,只吃过十五个鸡蛋;他说他儿子快两 岁了,还没有喝过一次奶粉;他说他十年打工,只拿到四年的工资;他说他……她望着男人,陪他一起掉泪,她说:“好弟弟,你要努力,不要泄气,总会有机会的!”

  男人很激动,他说:“什么机会?贺总还不是要靠你家的十万块钱?”

  她连忙说:“贺总是靠他自己!”

  男人不屑地说:“我知道,我永远也比不上他!”

  她笑。心说:他还吃我丈夫的醋!

  ************

  娟说:“他说的事情在中国农村很普遍,可他不会那么惨,他有汽车驾照,起码找工作不算难。他说这些只是变着法想让你同情他,让你承诺你会帮他,给他钱。”

  晨说:“后来我也知道,只是从心理上不愿意承认。”

  娟说:“日记的事我知道,贺也看过,不过我不知道内容,贺也从来没提过到底写了些什么。”

  晨害羞地低下头:那个混蛋简直太卑鄙了!

  ************

  男人几天没和她见面,她有些着急。

  贺打来电话,说那边快好了,过几天他就回来。她想:你还知道家里有老婆呀?思绪就转到这个男人身上:臭小子,不想姐姐了?

  她给男人打电话,他接了,说话无精打采的。她说:“怎么了?”

  男人说:“没什么。”

  她说:“你在哪?”

  男人说:“在你老公的公司。”

  她说:“我要见你!”

  男人说:“见就见呗!”

  她约男人出来,见他满面愁容,她说:“告诉姐,姐帮你。”

  男人踌躇着说:“家里等着要钱,烦死了!”

  她说:“用多少?”

  男人说:“六千!”

  她说:“别烦了,姐给你。”

  男人说:“谢谢你了!姐。”

  她高兴了,觉得总算可以帮到他了。

  她去银行提款,男人在车里等她。她提了三万块给他,她思想斗争激烈:她本想给他十万、二十万,可她终于没给。男人的脸上没有她想象的喜悦。她突然感到心疼:这是贺的钱,虽然他从不过问自己的花销,可也不能随便送人,而且还是送给别的男人!可她的“弟弟”要,她只想到给,她还想多给点。她对金钱几乎没有概念,从小她就不曾体会过穷的滋味,就是和贺打工的时候,她的口袋里也经常有几千块的零花钱,只是贺倔强,不肯和她分享。

  她记得贺说要向她爸爸借钱,她开心地说:“区区十万,奴家就有,叫我一声好姐姐,马上奉上!”

  贺说叫姐姐可以,钱,却一定要借,而且还不借她的!

  她记得爸爸说:“平时让你节省一点,要是听话,还用得着让男朋友开口借钱?”她说:“老爸,你问问你这个笨蛋女婿,他不要我帮忙,我有什么办法?”

  她记得爸爸赞许地看着贺,问也不问钱的用处就给了他,还说:“不够,尽管来找我!”她记得她骄傲了好久,看贺也觉得高大了不少。

  她说:“我多提了一些,记着省着花!”

  男人看起来有些羞涩,说:“谢谢你,姐,我会还你的。”

  她说:“你什么意思?”

  男人说:“我知道你有钱,可我还是会……”他的眼里充满了泪水。

  那时,她真的很矛盾:自己锦衣玉食,而他却饥寒交迫;为什么贺能拥有那么多,而他却没有?

  男人说:“姐,我们去宾馆吧?我这里好硬,我好想肏你一顿!”

  她绯红着脸点头。

  他们搂抱在一起,男人亲吻她,她闭着嘴应承,她开启不了她的双唇;男人解她的衣服,她自己主动脱了,她看到他的手有点怕怕的;男人也光光的,她闭紧眼,她的脑中闪着贺的裸体;男人说:“姐,我还戴那玩意么?”

  她不睁眼,说:“戴吧!”

  男人“噗”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是那么粗鲁。她想:老公不会这样!老公会把他那宝贝在她的花朵上磨擦,会用他的大蘑菇捉弄她的樱桃肉;然后拱开她的花瓣,慢慢地往里推,接着会一用力,就大功告成了。她呢?她就战栗着搂他、抱他、亲他;她就热辣地咬他、啃他、舔他!啊,啊!她湿了,她里面出水了!

  男人兴致来了:他俯下,趴在她的身上,用力压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捻她的乳头,乳头是挺立的;他兴奋地把手伸到撞击的结合处,捋着她的阴毛、挑逗她的小豆豆,她“嗯”的一声,叫道:“老公,啊……老公!”

  男人不停地抽插她,说:“再叫一声,老婆,再叫一声!”

  她听见了男人的叫喊,她还听见她的下面传来“啪叽、啪叽”的撞击声。她一阵一阵恐惧,她的心揪着她的身体发抖。她抱紧男人,嘴里发出“呼呼”的喘息,无助地让男人把她弄得七零八落。她愿意相信朋友们说的:欲火能把女人烧胡涂!她愿意相信:她爱上了这个正在践踏她肉体的男人!她“啊——啊——”着大喊:“让我们一起死吧!”其实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男人显然放弃了做老公的努力,重新回归到“弟弟”的位置。

  男人说:“姐,你的屄,水真多!”她颤抖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动着,说:“姐,你的屄,真美!”她好委屈。

  男人动着,嘻嘻地笑,说:“姐,你的屄,真骚!”她把头扭向一边。

  男人停止,嘶哑着声音,说:“姐,你的屄叫我肏了,叫一个你瞧不起的无赖肏了,还肏出这么多骚水!你不光骚,还贱,像我一样贱!”她睁开眼,看到一副狰狞的脸。

  男人的东西还插在她的洞洞里,眼睛庄严地与她对视,庄严得有些神圣,他说:“你开眼了?看我了?看吧,看吧!”她看着。

  男人说:“姐,对不起!”她听着。

  男人说:“姐,叫我老公!”她叫了:“老公。”

  男人说:“姐,你特想杀了我吧?”她说:“不,我想杀了我自己!”

  男人说:“是啊,我不配你杀,是吗?”她说:“别说了,我们肏屄吧!”

  男人说:“肏屄?这么脏的字,能出自你高贵的口?”她大声说:“是,快肏我吧!”

  男人盯着这漂亮的女人。女人也盯着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男人想:她怎么这么美?可惜这美却不属于我,我永远也得不到!我不甘心,我不会甘心,我不能甘心!

  她说:“来呀!”

  她说:“来呀,我的好弟弟!”

  她说:“来呀,我的好老公!”

  男人刹那间软了,肉棒萎缩着被她紧紧的阴唇挤了出来,可笑的套套如瘪了的尿泡挂在可笑的肉团上。她瞬间爆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    ***    ***    ***

       听到这里,娟说:“知道什么是孽缘吗?你们就是!”

  晨说:“根本谈不上‘缘’字,只是作孽罢了!”

  娟说:“我们那次聚会,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

  晨说:“之后。”

  娟说:“之后?你们还没结束?”

  晨说:“没有。娟,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那样。娟,为什么?为什么呀?”

  娟说:“长时间的婚姻没有了激情;优越的生活没有了追求;周围的环境腐蚀了道德底线,总之一句话,空虚。”

  娟说:“晨,我觉得我们都有责任,那时候,几乎我们每个人都有所谓的情人,就你没有,可是那时候我们人人都羡慕你,不是羡慕你漂亮有钱,而是羡慕你有爱情,你和贺是我们向往的目标!你看到我们潇洒,可你看不到我们淫荡:

  我们交换过性伴,甚至还群交!你是我们的姐妹,我们为什么瞒着你?晨,我们不想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贺无论有什么不好,可作为一个有钱的男人,没有背叛过自己的妻子,在这个肮脏的社会简直就是奇迹!晨,我们都太堕落、太过份了,将来有一天,我们的子孙们会为有我们这样的祖先感到羞耻!你看看现实,年轻人再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纯洁的爱情,他们说,要找处女除非到幼儿园,要找处男只能到妇产科。

  我们是无耻的一代!“娟眼睛红着,哭了。晨也哭了。

  ************那以后,他们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依然和以前一样,只是心理上产生着微妙的变化。他们都不提开房的事,也不再去开房。

  她发现男人开始肆无忌惮,天天带着他的农民工朋友到她的酒店里吃喝。她跟他说别这样,他不听,固执地我行我素。她觉得倒有几分可爱,像母亲看着自己调皮的儿子,做着最大的宽容。他们像是有默契,约在一起,像一对旅游的恋人,穿行在都市的大街小巷;他们吃最好的酒店,逛昂贵的商店,只是男人再也没有得到过一件象样的礼物。

  她不懂她是怎样的心态。她知道贺快回来了。

  有一天,她在梦中被丈夫抓奸在床,不过奸夫却不像这个男人,她也一直没看清奸夫的面貌。丈夫左右开弓抽她的脸,她不觉得痛,只觉得胀——木胀胀的胀!不知怎么的,换成丈夫插弄她,像夫妻在一起行房。她非常兴奋,激情地回应:湿漉漉的洞洞里水流成河。她很快就高潮了,想象往常一样去搂抱他。

  丈夫将她甩开,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她看到躲在一旁的奸夫,吓得脸色苍白。这时她看清了,他就是这个男人。丈夫冲上去,喊着要将男人砍成八段,她哭着抱住丈夫的腿,说:“你先砍我吧!”

  丈夫就砍了她。她在血泊中倒下,却倒在奸夫的怀里,奸夫用力亲吻她,她吐出舌头回应奸夫。她醒了,醒来的时候,汗如雨下,浑身冰冷。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挽着手臂,男人又把手放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她看看周围:没有人理睬他们俩。她任他在她身体上乱动,心中想着贺突然出现。丈夫会是什么样子?会像梦中一样发疯么?她残忍地将屁股扭动着,紧绷的牛仔裤上像虫子爬过。

  她打开男人的手,男人说:“为了我,都不穿裙子了?”

  她不理他这茬,却兴致颇浓地说:“想吃什么?”

  男人说:“吃烤鸭!”

  她说好。

  男人开着车,她在想就他两个吃,人太少了,就想到娟:‘娟这家伙,要是知道我做的这事,不知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她拨打手机,娟接了。娟说:“死丫头,死哪去了?连个影子也见不到。”

  她嘿嘿地笑,说:“在哪呢?我请你吃烤鸭。”

  娟说:“我们在王府呢,烤鸭多腻,你还吃呢个?”

  她说:“坏东西,吃王府了不想着我?”

  娟说:“不是不想着你,是你不够格!”

  她说:“为什么我不够格?不就是你们奸夫淫妇的聚会吗?”

  娟就笑,笑的声音很大,说:“你要有奸夫你也来!”

  她说:“好,你等着!”

  她挂了手机,对男人说:“去王府饭店。”

  男人惊讶地看她,说:“带我去,去见你的朋友?”

  她说:“怎么,不敢去?你不是盼着的吗?”

  男人欣然带喜,说:“我才不怕呢!”

  推门的时候,她还想:他们一定会耻笑自己吧?无所谓了,爱咋咋地!

  五男五女团坐在堆满碗盘的圆桌周围,看样子: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笑语盈盈胡言乱语。他们进了房间,瞬间鸦雀无声,可谓:一人进林遮住了百鸟之音。

  她故作轻松地说:“怎么了,看到外星人了吗?”

  她回头招呼男人:“这都是我的好姐妹……”

  她的话未说完,娟已经勃然大怒,她指着男人,满脸通红,破口大骂:“肏你妈的,你是什么东西?滚!滚出去!”

  男人看她,她惊讶地看别人。她的好姐妹贵妇们更惊讶地看着她,没有一个人出声制止。她尴尬地杵在那。

  娟余怒未消,呼呼直喘粗气。她旁边俊朗的大学生男友小声劝:“娟姐,别生气,别气坏了。”

  娟声音嘶哑:“你也滚,臭不要脸的小白脸!都他妈滚!肏你妈的,都他妈不要脸了!滚,滚,长鸡巴的都他妈滚!”

  男人们狼狈出逃,女人们垂头丧气。

  她不懂娟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她倔强地与朋友们一一对视,满不在乎的喝下一杯桌上的酒,脸上荡着嬉皮的笑。她看着姐妹们的眼神:没有讥讽,没有耻笑,没有幸灾乐祸。

  她看出这里面包含着:无奈与不屑。她觉得他们像看着一堆狗屎:讨厌与作呕。她觉得自己肮脏下流、卑鄙无耻;她感到天昏地暗无处容身;她觉得恶心,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厌恶自己!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

  娟说:“晨,为什么要这样?”

  她不回答,她回答不出。

  娟问:“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她说:“没有。”

  娟问:“你有把柄落在那小子手里?”

  她摇头。

  娟有些激动,音调开始提高:“好日子过够了?”

  她低下头,不看任何人。

  娟说:“今后你还怎么面对你老公?”

  她的心如坠深渊,她还想扑腾着寻找对岸,可无论怎样她都在漩涡中打转。

  娟说:“晨,立刻悬崖勒马,我们都替你保密!”

  她笑,说:“保密?这是能保住的密吗?”

  娟说:“那么你想干什么?离婚?不过了?为了一个猥琐的农民工?”

  她说:“娟,有什么脏话说我就够了,不要侮辱别人!”

  娟冷笑,说:“哈哈,我这是遇到神话了吗?晨大美女发生爱情了?”

  她也冷笑,说:“那又怎么样?我们不配吗?说不定不久你能接到我和他结婚的请柬!”

  娟说:“别他妈让我恶心了!”

  贵妇们纷纷说娟醉了,一起劝她脑袋清醒点。

  她的脑袋不清醒吗?那时她觉得她比谁都清醒:凭什么他们都来指责她?她们有这个权利、有这个资格吗?难道只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勾三搭四,自己却只能在寂寞中过活?何况他们那只能算肉欲的发泄,而她呢,起码也还有感情的因素吧?

  她自以为是的固执,毫无理智的冲动,在那一刻她真得感到她爱上那个男人了,甚至她为她的感情骄傲,朋友们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

  恰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肯定是他打来的。在娟愤怒的朋友们无法理解的目光中,她坦然地接听了,“喂!”

  她说。

  “姐,”

  她听到男人一声呼唤,她竟是激动不已。男人说:“姐,我在外面等你!”

  她不顾一切地说:“我马上就来,等我!”

  她拉开门,她听到娟的喊声:“晨,你个白痴,有你哭的时候!”

  性交,究竟是为了什么?是生理的满足?还是精神的慰藉?她没有欲望,可她还是答应了男人的要求。至于是看到他遭受了侮辱的补偿,还是她脑海里闪过的:她爱他,她都无暇去琢磨。此时,她觉得狠狠地做上一次爱,也许能让她翻滚的思维冷静一点。

  男人盯着她的肉体,在她的身上反复揉弄。她努力着相应,发觉自己浑身冰冷。

  男人捏着她白胖的乳房,说:“你的奶子比我老婆的有弹性。”

  她说:“你老婆怎么样了?”

  男人说:“她能怎么样?回老家了。”

  她说:“你老婆同意和你离婚?”

  男人说:“有什么不同意的,无非是要钱罢了!”

  她不再做声。

  男人的粗手指捻揉她的乳头,说:“你的乳头像山丹丹开花。”

  她说:“什么?”

  男人说:“红艳艳的。”

  她的身体有点热。

  男人说:“你老公不舍得玩吗?”

  她的脸红了。

  男人抚上她娇娇的阴部,说:“你的屄颜色浅,是不是你老公不常肏啊?”

  她好耻辱,羞怯地说:“好弟弟,快弄吧!”

  男人说:“我再玩会吧,行不行?你老公可真傻,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东西不懂得享受呢?要是我,要是我有这样的老婆,我的肉棒捅进你的屄里一宿也不拿出来。”

  她心中澎湃,觉得贺从未珍惜过自己。她说:“别再胡说八道了,快插进来吧!”

  男人说:“我真想肏烂你的屄!把精液射在你的屄帮子上,射得一塌糊涂!

  我把你的屄肏得乌漆嘛黑的,再也别想这样紧!”

  她突然一阵肉痉挛,她想:自己发骚了!她说:“来吧!好弟弟。”

  男人说:“那你说让我肏你!”

  她说:“肏我吧!弟弟。”

  男人说:“那你说还戴套套吗?”

  她说:“戴,戴吧!”

  她看出男人的失望;她看着男人呲牙咧嘴地撕开安全套的套;她把她的腿分得大大的;她此时不知道她还是不是晨!

  男人开始弄她,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像是打夯机拍打楼房的基础。她等待着他的爆发,她希望着他快点。她承受着下体的疼痛,她以为自己湿了,其实没有;她以为自己能淫荡成性,其实她不能。

  男人一边玩她一边说:“你的屄眼可真小,看来贺总的鸡巴不怎么样啊!”

  她心中升起一股对丈夫的怨恨:你为什么不狠狠地糟蹋老婆?你爱惜,别人爱惜吗?她自己爱惜吗?

  她想:该结束了!她推男人起身,男人反而更加用力。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显得刺耳,她说:“别弄了,我下面好痛!”

  男人兴奋地说:“是让我肏痛了吗?”

  她说:“是,我不行了。”

  男人说:“我要把你肏肿!你想想,你肿胀的屄帮子要是让你老公看见,他会是什么样?”

  她说:“别再来了!”

  她想:要是丈夫看到自己的花朵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啊!她想不下去,她不敢想下去!

  男人板着她的肩头,她已经在挣扎了。男人兴奋地说:“是不是贺总的鸡鸡太小了,搞不姿(zi)你?”

  她说:“我老公比你强得多,比你大得多!”

  男人说:“那你干嘛找我?”

  她说:“我贱!我不要脸!”

  男人说:“对,你贱!我就愿意操你这样的贱屄!”

  她使劲晃动臀部,翻转着想把男人掀翻。男人大力控制着她,拼命地抽插,口中叫道:“姐,你越来越棒了!”

  她一下子放弃了努力,颓然地任男人驰骋纵横……男人不动了,她穿衣冲出去。

  街上阳光灿烂,路上人流湍急。她开着车,心底里却是黑黑暗暗。她终于明白:她不爱这个男人,甚至连喜欢也说不上!所有的一切,为什么会发生,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是刺激吗?是,也不是;是想追逐绚丽的爱情吗?有,也没有;是她天生的淫贱下流吗?对,也不对;是贺失去了对她的吸引力吗?不,不是!

  她此时才知道,有一句话叫:肠子都悔青了!

  娟说:“终于结束了,是吗?”

  晨说:“还没有!”。#--iCMS.PageBreak--#第12章

  静敲门进来的时候,晨还在想着与娟的彻夜倾谈。虽然她所诉说的没有那么详细,但她脑海里闪现的却是完完全全的记忆,无论时间怎样的流逝,这耻辱的铭刻将是永远的烙印。

  然而,那次晨自认为和娟的坦诚交心,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能够唤起娟侠义的豪爽,承诺起拔刀相助的义务。是啊,娟作为了解当初的知情人,要她相信自己只是一个上当受骗的无知少妇,无疑是困难的。正如娟说的:“不管是分手的恋人,还是离婚的夫妻,总是把曾经的美好变换成丑陋;把相亲相爱搞成彼此仇视!”

  晨问自己:你和那个男人之间有过美好和相亲相爱吗?她自我肯定地回答:

  没有!没有啊!可是,那一切过往,难道不是现实而是梦境吗?她挣扎着呐喊:

  我不爱他!我从来也没爱过他!但这撕裂的叫声却是那样苍白无力。

  晨不禁喟然长叹:贺,你能忘了妻子的过去吗?你能吗?不,你不能,你是不会忘的!

  晨看着站在老板台前的静,似乎如梦方醒:“你说什么?”

  静说:“吃饭了,你去不去?”

  晨几乎压不住地想问:“你和贺又见面了?”

  但她不能问。她清楚从静的口中听到她和贺亲近的只言词组,她都会有无法言语的苦痛。她想起在家中卫生间里发现的那湿漉漉的床单:难道他们是裹着床单下的浴缸吗?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她心中却明白:她既无权质问贺,也无权责问静!

  此刻,她还要面带微笑地说:“我不觉得饿,不吃了。”

  静说:“曦总,你还用得着减肥吗?你已经够得上绝色佳人了!”

  晨微微脸红,说:“我不是减肥,只是没有胃口而已。”

  静说:“是不是老爷子说你了?不要紧,你刚来,工作不上手很正常;我听老爷子给副总们打招呼呢,要他们好好帮你,不准给你出难题。”

  晨体会到了来自爸爸的关怀,那是黑暗中的灯,那是严寒中的暖。她坐不住了,她在这里如同关在笼中,她知道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工作上,她的一切想法都在围着贺转。她问静:“下午,有没有重要的事情?”

  静说:“你有事,你先忙。如果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

  于是,晨像是逃一样离开公司。她实在不愿面对静。

  晨逃出公司才发现天空中竟飘下雨来,是那种无声的淫雨;风,感觉不到,却凉嗖嗖得直刺进骨子里,她不由地打了两个寒颤。

  路上行人出奇的稀少,有几个进城打工的像是流浪人员一样,脑袋上顶着各式的尼龙袋子,管头不顾腚地飞奔而过,脚下踏起脏脏的泥水溅在她的裤子上,明显地留下点点的痕迹。她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心情更加恶劣。

  一辆出租车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司机伸出头叫着:“去哪儿?大姐,去哪儿?大姐。”

  她这才想起自己竟然无处可去——没有一个可以给她随时提供温暖的地方!

  她刚想挥手让出租车快走,她宁愿寂寞地在雨中飘荡。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她的号码只有三个人知道:贺、娟和静。

  她“喂”了一声,却是那男人的老婆打来的,说已经做完了美容,问她怎么办?她说:“你等着。”

  然后上了出租车。

  巩妻对着镜子左右端详着,她几乎认不出自己:心中感叹有钱真是好!她在美容厅里快活地洗了个淋浴,穿上美容厅给她的及膝白色罩衫。美容师在她的周身上下进行了无微不至的折腾;特别是她那张脸,一瓶瓶一罐罐好闻的液体和膏状物,轮番往上面招呼,加上不停的推揉按摩,她又痛苦又享受。

  两三个小时的经历,是她二十多年,甚至在将来的几十年,想也想不出的。

  仿佛置身梦境,当然,穷人也有梦,乞丐也有心中的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

  美容厅里的美容师们欣赏着自己的佳作,口中不住地赞叹:钱,没有白花的!

  也许是环境的影响,巩妻再次洗浴的时候,就不住地打量自己:虽然身上有了些多余的赘肉,但小肚子却绝没有凸出的臃肿;脖子以下竟是白花花柔软的嫩肤,和黑红的脸分割得清清楚楚;饱满的乳房翘着褐色的乳头,这是儿子和她男人含咂的结果,要不那乳头应该还是艳艳的红。她突然感到自己并不比城里的女人差,如果有光鲜的服饰,她还是满有看相的美少妇呢!

  她不好意思再往下看她那茂密的阴毛和肥沃的下体,赶紧费力地把新买的衣服穿上:滑爽的裤子紧紧地裹住她丰腴的大腿,她怕怕地想,这是什么料子的?

  千万可别撑坏了。她戴上粉色的乳罩,两颗肉球立刻舒服地滚进软袋里,稳妥又合适;上衣是浅浅的月白色,西式的领口被鼓胀的胸高高的耸起,有力的腰部显得细了不少,她脱胎换骨般地变得能放射出女人的魅力。此时的她,似乎滚进了阳光照耀的春草里,周身暖洋洋,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巩妻确定已经被修理完毕,立刻想到要给那位曦总打电话,她拿起美容厅里的座机,却先拨通了自家男人的手机。

  男人说:刚刚卸完车,一会要找老板去要工钱,给他干了三个多月了,一分钱都没给。

  她说:她找到工作了,主人很好,只是不能常回家。

  男人说:那不错,还省了家里的花费。

  她匆匆挂断了电话,怕把自己兴奋的心情带出来。她知道男人气不顺,又碰上个黑心的老板,恐怕这次又要白干了。

  晨目不转睛地看着巩妻,巩妻被她的目光盯得心中发虚,刚刚泛起的自信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怯怯地低下头去。

  晨若无其事地说:“衣服还可以?”

  巩妻连连说:“可以,可以,谢谢夫人!”

  晨见巩妻被衣服勒紧,有些怪模怪样,心情大是好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巩妻被笑,更觉得慌乱:“夫人,是不是衣服有点瘦了?”

  晨收起笑脸,说:“不是衣服瘦,是你太胖了,你必须半月之内把身上多余的肉减下去!”

  巩妻茫然,不知所以地应声:“是。”

  晨说:“你手里的方便兜里是什么?”

  巩妻说:“是我原先的衣服。”

  晨说:“把它扔垃圾箱里。”

  巩妻有些不情愿地说:“还能穿呢!”

  看主人的脸色不悦,便住了口。

  晨说:“该不会你把你的旧内衣又穿上了吧?”

  巩妻马上红了脸,低低地说:“我怕弄脏了这好衣服,洗完澡里面就什么也没穿,有点怪怪的。”

  晨说:“一会我和你去买几套内衣。记住,以后要把自己弄利索,女人要干干净净的才会讨人喜欢。”

  巩妻说:“是,夫人。”

  晨说:“饿了吧?”

  巩妻说:“是。”

  晨说:“那就坚持一下吧,你要减肥!”

  巩妻说:“夫人,为什么呀?我不就是一个干活的吗?”

  晨说:“我不是为你!”

  巩妻几乎张口想问:“那是为谁?”

  但她忍住了,她看到主人心事重重把目光转向遥远的地方。

  晨压抑着胸中的憋闷,一股烦躁又占据了她刚有点愉快的情绪。

  贺,你能接受我这份歉意的补偿吗?你不能!别说这女人你不会入眼,即使她貌若天仙,恐怕你也不可能做出那龌龊的事来吧?可,她是那混蛋的妻子,是那混蛋最亲近的人,我要让你奸污她,让那混蛋也尝尝老婆让别的男人肏了的滋味,让他知道这所有的恶果,都是他自己做的孽!

  贺,答应吧!答应了,我好回到你身边,重新找回我们美好的过去!贺,老公,你要知道,你不光是我的丈夫,你还是我们楚楚的爸爸呀!

  晨心中巨浪般翻腾,她忐忑不安,她感到即使将眼前这个女人剥光了送到老公的床上,即使老公把这女人蹂躏摧残了,老公也不会原谅她!可她仍然要这么做,哪怕不是为了贺!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贺了,晨的那股强烈的期待突然变得恐惧:贺,我真的怕了!我怕你离我越来越远,我怕我们的家门对我永远紧闭,我怕我们可爱的女儿再也不认我这个妈妈!贺,老公,给我一点勇气,给我一点力量,我知道,谁也给不了我,哪怕一丝的同情,只有你。我坚信,我们过去的美好,我们曾经的爱情,会让你可怜我悔恨的泪水,会让你怜惜我真诚的愧疚的!

  雨还在下,一旁的巩妻呆呆地望着她呆呆的主人……

       ************

       水饺城真的像一座城堡,仿明朝的建筑雕梁画栋,飞檐斗拱,青砖壁瓦,奢侈豪华,看看门前停放的车辆,就知道这不是老百姓能来得起的地方。

  大厅里灯火通明,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妇走进大堂,立刻就引起人们的瞩目。

  尽管能在这里出现的女人非富即贵,不是自己腰缠万贯,就是花别人的钱不心疼的主,当然也就不乏光鲜靓丽的翘楚,然而当她们看到这少妇的时候,不觉便会有东施之感;那些大腹便便腰缠万贯的男人们,几乎瞬间忘记了下流邪念,道貌岸然心虚地不敢直视,仿佛自己真成了君子了。

  少妇——晨,穿了一身淡蓝套装,似乎闪着熠熠的光亮,上衣合体地将她的腰略收,丰盈的胸便勾出轮廓;一条短裙罩住滚圆的臀,刚好遮在膝盖上的二分之一处,丝袜超薄,鞋跟精细,把她的美腿显现得更加修长;她的脸典雅高贵,琼鼻红唇,明眸皓齿,乌黑的长发自然地飘逸,不管是远望还是近观,她都是完美的,完美得让人只想欣赏而不敢亵玩!

  从她的身上,你能看到东方女性的温柔含蓄;如果你够仔细,还能发现她那无懈可击的容貌里隐隐约约地带有一丝欧洲韵味;她素颜净面脸色微红,顾盼之间美目流转:视女人如无物,观男性人若弃履;悠然而恬静,傲然而鹤立。此时的晨精神饱满,已经看不出沮丧和忐忑。

  整个下午,晨像热锅上的蚂蚁局促不安:她的眼前一会是爸妈殷切的目光,一会是贺决绝的眼神;想到爸妈时似乎有了无穷的动力,想到贺时又感到没有了底气。患得患失中她做着瑜伽,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那魅力无限的娇躯,刹那间她突然明白,贺为什么不愿与她相见:因为贺拒绝不了她的诱惑!

  多年的夫妻,她了解贺。一下子她找到了自信,她有些得意地想:贺,想不到吧?美女就是你的老婆,就是你的晨,什么静,什么娟,她们都无法与你的娇妻相提并论!

  晨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亲人,拼命按捺着激动,她怕她会失声而泣。当她推开“贺总”定的房间:妈妈!她的心中一声呐喊。她看到了——妈妈脸上挂着的笑容:妈妈,你一定知道你的女儿回来了,是吗?可是,妈妈,你的头上有了白发;你的眼角增添了皱纹。晨一阵心酸,可她要控制真情的流露,她不能扑进母亲的怀里诉说对她的思念。

  晨和惊讶的贺目光相撞,她想笑一下,解脱冒昧的尴尬,只是她笑不出来。

  贺:你怎么了?你的气色好差,是不是看见我不痛快了?

  “贺,发什么呆呀?”

  爸爸终于开口说话了:“这可是我特意请的客人!”

  老爸撑腰了,晨这才找到笑的开关,她展颜的瞬间,也看得见贺眼神中闪烁着的不安。贺,你在想什么呢?肯定在你的脑子里出现了那晚的情景:是我那完美娇柔的裸体,还是光滑的漂亮的阴部?坏蛋,还躲躲闪闪的干什么?要看就大胆地看,别不好意思,老婆喜欢你欣赏。

  “老婆子,”

  爸爸说:“你看看,这是你宝贝女婿给公司请的新经理,你觉得怎么样?”

  妈妈牵着楚楚早在旁边等着了。晨说不出话,她怕一张嘴,发出的不是亲切的问候,而是忍不住的悲声。

  贺看着这一幕,岳母抓住了美丽的曦总的手。他能够理解一个母亲那手的颤抖,这颤抖是对遥远女儿的日夜思念,他的心也跟着颤抖。晨呀,你不光毁灭了爱情的绚丽,你还折磨了伟大的亲情。

  贺不忍心再看岳母,他将目光转向了曦,看到她的脸色一片潮红。他细细琢磨女人惊人的漂亮,联想起初次见面时的那股激情,不由得又有些怦然心动,随即,想到岳母眼中悲切的泪光,觉得自己无耻卑鄙。猛然间醒悟事实就快揭露,这对视自己如己出的老人,将如何承受严酷的打击,而这打击无疑要由自己亲自实施,这是他无法排解的难题。

  由此他又想到晨:晨,无论怎样你都应该活着啊!你死了,留下的除了你父母的悲伤,还有你女儿的思念,而且,也有我的一份内疚!我为什么要内疚?我做错了什么?你死了,是那个混账王八蛋做的孽,他胸中一股股怒火直往上冲:

  畜生,你的死期到了!

  这时他听到女儿楚楚说:“我认识你,阿姨。”

  晨蹲下身子一把搂住了女儿,随即又想到是不是过于亲热了?可是,她不管了,她将软软的唇贴在女儿苹果般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阿……阿姨也认识你,阿姨知道你叫楚楚,是不是?小公主。阿姨给你准备了礼物,让爸爸带给你,好不好?”

  楚楚说:“阿姨,是外国的礼物吗?”

  晨说:“是啊!楚楚,你喜欢什么?”

  楚楚说:“我喜欢外国的洋娃娃,黄头发、蓝眼睛的那种。”

  晨说:“有,有,有好几个呢!”

  楚楚转头冲着贺说:“爸爸,你会带给我吗?”

  贺说:“会!爸爸一定带给你!”

  贺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气息,那种妻子身上才该有的温馨。在一丝暖意之后,却又是无尽的烦恼,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他无意识地问了一句:“曦总,公司怎么样,你还能适应吗?”

  曦说:“还可以。如果你能多来看看,多给我一些指点,我想我会得心应手的。”

  贺无言以对。

  岳父说:“平时不交流,临时抱佛脚。好啦,今天不谈工作,只谈水饺。”

  贺说:“好,好。服务员,给我们上菜吧!爸爸,妈,喝点红酒吧?”

  岳母说:“喝,喝点,不过你就不要喝了,还开车。”

  岳父说:“没事,少喝点。”

  贺说:“服务员,拿瓶法国干红。”

  岳父说:“服务员,拿瓶中国茅台!”

  岳母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贺看着她一个踉跄,幸亏曦及时上前搀住。贺想:

  岳母定然是见到女儿的同学想到了晨。

  晨扶着母亲出了门,母亲一下将她甩开,紧行几步到了走廊的拐弯处。晨默默跟在后面,眼中蓄满泪水。她看着妈妈站住,回过头来的那一刻,妈妈早已泪流满面。她“扑通”跪倒在地,双手环着妈妈的腿,娘俩已是泣不成声。

  妈妈抓着晨的胳膊将她拉起搂在怀中,口中骂着:“死丫头,臭丫头……”

  巴掌不停地打在女儿的背上。

  晨任由妈妈打骂,只是一个劲地呜咽着说:“妈,我错了,妈,我知道我错了!”

  妈妈不再拍打女儿,却将她用力搂得更紧:“你个坏东西,可真舍得呀!”

  晨说:“妈,我舍不得!妈,我也舍不得!”

  妈妈又将晨推开,端详着,似乎想发现女儿是否少了一块,看着女儿容颜娇丽,神采奕然,不由地脸色发沉,心中暗恨:瞧瞧我这好女儿,真的是少心无肝吗?禁不住怒道:“你看看你,你再去看看贺,你好意思吗?”

  “妈?”

  “别叫我妈!”

  “妈,我错了,妈,原谅我!”

  晨痛苦哀求。

  “这些话去对贺说!晨……”

  “妈!”

  “我不想和你多说,我等着你们三口人一起回家!”

  妈妈已经扭头朝房间走去,晨紧跟在后面,心中一阵阵内疚:妈妈的头上已经出现了丝丝的白发。

  妈妈快到门口时,突然转过身来:“闺女,妈想你呀!”

  “妈,我保证,我一定会让贺原谅我的!”

  贺望着从外面进来的岳母,悲切就写在老人(其实年纪还不老)的脸上。

  女儿楚楚叫道:“姥姥,姥姥,你哭了!”

  岳母看一眼贺又看看岳父,勉强挤着笑容说:“好楚楚,水饺好不好吃?”

  楚楚说:“不好吃!没有姥姥包的好吃,也没有奶奶包的好吃!”

  岳母说:“那以后姥姥包给你吃,你爱吃什么馅的?”

  楚楚说:“姥姥,姥姥,我爱吃茴香的;爸爸爱吃芸豆的;我妈妈爱吃芹菜的!”

  岳母看看红鼻子红眼的晨,说:“小坏蛋,光想着你们一家三口啊?那姥姥爱吃什么馅的?”

  楚楚说:“姥姥、姥爷都爱吃韭菜馅的!”

  岳母把楚楚搂在怀里,亲着她的小脸,说:“好宝贝,姥姥没白疼你!”

  岳父说:“好啦,好啦,这里还有客人呢!”

  岳母赶紧说:“对对,”

  冲着晨说:“你吃呀,别光看着!”

  晨一边吃着,一边点头说:“我吃,我吃!”

  心中却觉得口中吞咽的不是食物,却是无尽的苦涩。她低垂着头,瀑布般的长发直垂下来,遮住了她美丽的脸庞,掩盖着她眼中涌出的长长的泪水。

  贺发现了曦的一脸悲情,他心头竟是震撼般的疼痛。许多天来,他躲着她,故意不接她的电话,目的只是不想去撩拨那根动人心扉的弦:那洁白的胴体、那圆润的美臀、那光滑干净的阴部,那,那,那铭心刻骨的熟悉的妻子的味道……贺不敢承认眼前这个漂亮女人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他不愿面对诱惑却装作若无其事,他宁愿这只是一个梦,是晨飘渺的灵魂展现的一缕空幻。可他知道不是的,这个曦就活生生的坐在对面,她的气息、她的眼神、她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晨的影子。

  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背叛我们的爱情,背叛我们的家庭?如果这背叛就那么执意下去,或许我对你的怨恨能够解脱我所有的痛苦,可是,你死了。你死了,你残暴地破坏了你的身体,无非是告诉世界:你对不起我!然而,这血的教训,却要我一个人来承担,让我背负着自我的谴责,我无法消除内心的罪恶!

  晨,这个曦是你派来的吗?是你来考验我的忠贞,还是要来补偿你对我的亏欠?不管怎样,终有一天,我要放弃你的!值得欣慰的是,晨,你知道吗?我马上就要完成我对你的承诺,尽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心愿!

  “贺,”

  岳父说道:“还记得我对你说,我和你妈要带楚楚去旅游吗?”

  “记得。”

  “那今天你就把楚楚交给我吧!”

  “爸爸准备什么时候走?”

  “明天或者后天,反正楚楚你就放心吧!”

  岳母说:“是啊是啊,让我也和楚楚多待一段儿,我真是闷死了!”

  贺干脆地说:“好,正好我也有事要忙,本来还想放她到奶奶家呢!”

  岳母兴奋地说:“放我那儿,放我那儿,明天一早我就带楚楚到幼儿园请假去。”

  岳父说:“怎么样,还能开车吗?”

  贺说:“没事,又没喝多少。”

  “那你就替我送送我请的客人吧!”

  “行,没问题。”

  楚楚说:“爸爸,别忘了阿姨送我的洋娃娃!”

  ……贺默默地开着车,晨默默地坐在副驾的位子上。

  ‘总不能一路无语吧?’晨想:‘我要说话呢!’她转过头仔细地看着贺,胸中五味杂陈:苦涩、甜蜜、悔恨,还有性格中固有的不服输的激情。贺本来英俊朝气的脸色布满灰暗的疲惫,她的鼻头发酸,却强硬地忍回去。

  晨说:“你没有吃好吧?”

  贺注视着前方,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晨说:“你的脸色不好。”

  贺转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贺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晨说:“可能是喝了点酒吧!”

  贺说:“你好像没喝吧?”

  晨说:“喝了一点点。是不是我今天破坏了你的情绪?”

  贺说:“你怎么这样想?”

  晨说:“贺,我……我一直想着你!我……我心里只有你!我希望看到你,希望你……”

  她的眼里还是充满了泪水。

  贺的心一下子感到收得紧紧的,他觉得这声音敲到了他的某个软处,似乎她再不是冒昧陌生的学妹,而是他盼望已久的知己好友。他看到她滚在脸颊上的泪水,‘这是为我流的吗?’这样的关切,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分明就是晨呀!

  车拐进小区,晨不知是焦躁还是激动,心竟是一阵阵狂跳乱蹦,她压抑着忐忑,尽量让自己放松,可是说出话来的声音居然有些发颤,她说:“上……上来坐会吧!”

  见贺停好车,下来跟在她后面,晨顿时喜上眉梢,一张俏脸愈发滚烫红艳,心中得意地想道:多亏嘱咐好了那女人,我不叫门,她就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进了门,贺被室内的芳香一下子勾住,熟悉的气息仿佛回去了过去的家中,这时才想起:怎么我跟进来了?猛然就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我是来给女儿拿礼物的!只是这借口,连他自己也不信,他明白他想和曦接近,过去的一切努力,全白费了。

  晨兴奋地拉着贺的胳膊,几乎是拥着推到沙发上:“你坐,我……我去冲咖啡,很快的!”

  贺站起身,结巴着想张口:“曦、曦总,你别客气了,我拿了……就……”

  晨再次坚决地将他推坐在沙发上,说:“很快的,马上就好!”

  她冲进厨房里,忘乎所以地先是找不到咖啡壶,后是打不开煤气灶,心中不住地暗道:蠢丫头,老公本来就是你的,瞎慌张个什么劲?

  客厅里,贺注视着曦的一举一动,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就是从前,他回到了家中,美丽妻子甜蜜地依恋,活泼地给他做这做那。

  晨从卧室里出来,浑身散发着靓丽的性感:如同薄纱的吊带裙挂在肩上,仿佛一碰就会掉下的样子;隐约的一对酥乳挺巧嫣然,乳头的红晕晃动闪现;滚滚的圆臀,臀瓣清晰,扭捏成趣;匀称的双腿,丝袜褪尽,三角沟处,未见暗暗的黑,想必干净的花朵依然那样漂亮。

  ‘晨就爱这个样子!’贺的口中发干,好像呼吸也有点急促,他想,他挡不住这诱惑,他也不想挡!

  晨端着两杯咖啡,将其中的一杯放在贺的面前,脸上的笑意已成花的样子,她掩饰不住兴奋,她也不想掩饰!她坐在贺的身边,明显感到他的不安。她想:

  老公啊,难道和静在一起你也这样吗?不,不会的!他会对她上下其手,像曾经对待自己那样,温柔还有点粗暴……突然,一股强烈的酸酸的烦躁占据了心头:

  这是我的男人啊,我不能容忍别的女人分享!可是,怪谁呀,怪谁呀?那好好的生活,不是你自己亲手毁掉的吗?

  贺轻啜一口浓郁的咖啡,沉浸在思恋已久的氛围中,他需要温情和抚慰。今天,他完成了……只能说,完成了一半的心愿,他要把它做完,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现在,他想要放纵,不要任何借口。

  晨依靠在贺的身上,贺还有点紧张,说:“公司……”

  晨温柔地抱住了他:“我们不谈公司,好不好?”

  一双红唇就贴了上来。

  贺迅速地无所顾忌地搂住了这个浑身上下都像晨的女人:就当是一场梦吧!

  就当是梦中与晨的情缘再续吧!那片刻间,四片唇扭在一起胶着纠缠着,两个人同时激情迸发。

  晨“嗯”的一声,觉得老公生猛了许多。她紧紧地依偎在老公的怀中,仰着涨红的脸,微微地开启着润润的唇,顺着缝隙一条小蛇般的柔软之物已经挤了进来,她毫不犹豫地含住,舔咬、吮吸,恨不能咽入腹内。可这怪怪的小东西竟然调皮异常,有些不服管教地乱拱乱撞,把她的牙齿和腮帮扫荡了数遍,最后将她的舌头捋住,硬生生抽进他的口中,如美味样地品咂不止。

  晨的舌尖辣辣的痛,激昂的欲望迅速点燃,虽然空气中的氧气骤然锐减,呼吸不畅,可她的心潮却如狂风卷过的巨浪,汹涌澎湃。多久了?渴望这一刻!她吞咽着两舌间翻腾的溪流,去捉弄那不安份的小蛇,逗引着它再钻入她的口中,往往返返足有四、五个来回。

  晨饥渴地抱紧贺的脑袋,纤纤十指插入贺的紊乱发中,嗅着那股勾魂的男人味道,不住地梳理揉摸。

  贺似乎是要挣脱,摆动着往下,将头埋在柔软、硬挺、饱满的双乳之间,深深的乳沟处正好嵌入他的鼻头,他磨蹭着长长地吸气,仿佛要将这对大乳房从鼻孔里吸入。

  晨颤抖着:“啊……贺!”

  贺嘟囔着:“叫我老公,叫我!”

  晨的眼睛立刻就红了,泪珠在眼圈里打转,她叫:“老公,老公……”

  胸前瞬间湿了,乳房上热热的,接着是嗖嗖的凉。老公,老公,你哭了吗?

  就这样沉埋着吧,闻着往昔甜甜的体香,让温暖的胸脯烘干满脸的泪水!这不是梦!贺幻想终于又回到了妻子的怀抱,他又找到了那熟悉的激情。他拉开妻子宽松的领口,一下子就含住了半个乳房,乳头顶到了喉咙,他像小孩呛了奶,吐出,又迅速含入。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个:老婆的乳头变得红润了?他用手指捏着,淘气般地甩了另一个再含住这一个。他扬起头,一双明媚的眼睛正情意绵绵地看着他,不由地痴呆呆的,几乎脱口叫出“晨”来。

  晨见老公盯着自己,红红的眼里温柔无限,粉面上愈发增添了几分娇艳,心中欢喜,口中却几丝羞赧:“嗯,老公,干嘛这样看人家?”

  贺柔声道:“你真……美!”

  晨说:“那你为什么还像避瘟疫一样躲着不见人家?连电话也不接一个!”

  贺说:“我是怕,怕我会犯错。”

  晨说:“那你还会不会把我丢下跑了?”

  贺笑道:“那你还洗不洗澡?”

  晨笑道:“不洗了,留着味道你的印象深刻!”

  贺说:“我下午倒是洗干净了的。”

  晨心中一跳,脑子里便有静的影子,语气便更像“晨”:“大白天洗哪门子澡?”

  贺却如闻纶音,口中就语无伦次,“我……我……”

  地说不出所以。

  晨有几分得意,宽宏得像逮到做了坏事的孩子,淡然一笑就一笔勾销。她摸索着老公的脸颊,轻扭了一下,魅惑地说:“坏哥哥,我下午也洗过了。”

  贺起身,拉起晨重新拥入怀中。晨将红唇贴在老公的耳边:“老公,我们到卧室去!”

  一切都那么自然,像无数次归来的夜晚,妻子散发着肉体的喷香,卧室里飘扬着熏衣草的芬芳,有点甜蜜,又有点淫荡。

  晨脱下了轻飘飘的吊带裙,完美的胴体展现出来。她看看一边的老公,见他一双亮亮的眼睛直盯着她的阴部,喉结处滚动了一下,只怕是吞了要流出来的口水。晨微微一笑,转转眼珠,轻佻地站到老公的面前,吐气如兰:“我给你脱了吧!”

  当贺赤裸的时候,下面的阴茎已是枪一样硬直。晨蹲下身子,用手握着肉棒撸动,慢慢地将头凑过去,龟头在脸上磨蹭了几下,张口含住急切地吞吐起来。

  贺激动得浑身战栗,差点喷将出来,他连忙将她扶起,亲吻着压在床上,一手摸着乳房,一手直摸向她光滑的阴部。

  这是什么招式?三管齐下呀!晨心中暗笑:不管了,反正是要这坏蛋老公为所欲为了!怎么下去了?老婆还想亲亲呢!啊,土匪啊,你不能轻点分开我的腿吗?哎呀,你舔我……舔我的……舔我的小……小 妹妹了!我的小豆豆,冤家,你倒是柔着点!舌头?舌头伸进小洞洞里了,还又捅又戳的!坏哥哥,坏哥哥,你怎么这么坏呀?可是,可是我喜欢!喜欢!啊……流水了!我要泛滥了?流氓啊,你!啊……我的那两片……我要完了,完了!

  晨张大嘴巴喘息着,身体的灼热麻痒让她恨不能喊叫出来。

  贺猛舔了一会,像过足了瘾,抬头欣赏着这眼前美景:阴阜坟起,若馒头鲜艳干净,娇弱柔嫩的一道细缝,已经被口水和阴液沾染得有些淫糜,白生生、俏莹莹、亮晶晶,笑口微启,上顶着一粒嫩豆,下透出一点小洞,他的头“轰轰”

  作响,欲火烧得“劈哩啪啦”的。他不知道造物主竟有如此天才,设计出这般匪夷所思的物件,可不要了人命么!

  贺再次伸出舌头,轻舔细抿,似乎怕毁坏了一般。晨已是忍无可忍,双手抱着腿间的脑袋,不知该压还是该抬,嘴里头胡言乱语直叫:“好老公,好哥哥,你坏呀……快点,快点,你要了我吧!”

  贺飞身跨上马,下面就一阵乱撞,怀中美人便一阵乱颤。晨急忙伸手去将那肉棒抓了,拿着那龟头找准了入口,然后就搂紧了老公的屁股,那家伙就像灵蛇钻洞,又如泥鳅进潭,怒龙入渊,不管不顾的直冲进来。

  “啊呀!”

  晨感到下体如裂开一般,禁不住一声大叫,随即又怕老公怜惜,弄得不尽兴,只好咬牙强忍,心中只骂那个德国老头混账,干吗将小 妹妹弄得如此娇小,不知道老公可是个大个的呢!多亏了淫水充足,要不只怕命都没了。

  ‘老公,轻点吧,我知道你会怜香惜玉的!’晨默默地祈祷。

  贺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紧紧地裹住,遂开始舒服地耸动屁股,一边贪婪地揉搓乳房,一边快速地抽插,很快一股精液脱缰而出。他长出一口气,见那曦总泪流满面,再看身下,那娇娇嫩嫩的一朵奇葩,一片狼藉,撑开的小洞洞流淌的精液之中,竟伴着血丝。

  “你……你是第一次?”

  晨脸色苍白,勉强挤着笑容:“你这坏蛋,干嘛那么狠?”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

  贺内疚道。

  晨笑笑:“我只不过做了一个手术,瞧你吓的。快过来,躺我身边。”

  贺躺下,心中还是忐忑。

  晨说:“是我对不起你,本来我发誓为你保持纯洁的,可是,可是我没有。

  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说,我爱你,就不该做对不起你的事!”

  贺感动了,他听到一声长叹,长长的叹息,那是他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他把她拉进怀里:“谢谢你!”

  晨依偎着宽阔的胸膛,说:“我爱你!”

  贺说:“还痛吗?”

  “痛!”

  贺说:“那……那我给你舔舔?”

  这是娟的偏方。

  “嗯,我也舔你的。”

  贺把身体转过去,揽着那圆滚滚的臀。

  晨说:“我洗洗吧?”

  贺说:“不用,反正都是我们两人的东西。”

  晨握着粗大的阴茎,上面红白杂乱的液体已经开始发干,稠稠黏黏的散出涩涩的骚香。阴茎有些软,茎杆却仍挺挺的,龟头失去了霸气,可爱地泛起丝丝的细纹,她吐舌去舔,用舌尖顶顶马口缝,还有涌出的点点精液,张嘴裹住,就在上面打圈。她将双唇抿得紧紧的,手指上下撸动,阴茎立刻兴奋起来,硬梆梆地在口中震荡。

  老公在舔她的阴唇,晨已忘乎所以,丈夫的抚慰勾起了升腾的欲火,她的身体发热,痒痒的,像蚂蚁爬满了全身。她晃动自己的翘臀,让那舌头卷过她的整个阴部,她不再觉得疼痛,她奇怪刚刚那撕裂只是幻觉,是她恨不能让自己回归到干净身体的臆想。

  忽然,她用力掰开老公的屁股,毫不犹豫地吻在肛门上。老公的身体一震,喉咙里一声呻吟,大手抓着她的臀肉一紧,肉棒像加了钢、淬了火,愈发的坚硬了,触碰到她的脖颈上,如一段发烫的火棍。

  晨得到了鼓励,舌头就在菊花上吸舔个不休。她听到老公叫着:“老婆,我不行了,我想……肏……你!”

  晨回应着:“啊……好老公,我也想!啊……老公,快!”

  贺挺起身体,急切地分开这双修长的美腿,他抓着涨得生痛的阴茎,对着肥沃的阴部。阴道敞开了一道口,像嘴;两片薄薄的小阴唇红通通的歪在一边;往上,平滑的小腹上,肚脐打了一个旋;纤细的腰肢映衬着性感的臀;一对饱满的乳房,白皙圆润,乳头如珠,红艳俏皮;那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像沐浴的春风,似滚过的热浪。

  贺痴了:这不是活生生的……他欲望的戾气瞬间化成涓涓的柔情。他把阴茎慢慢地插进去,伏下身,抱紧了,口鼻压在双乳之间,享受着如幻的梦。

  ‘这才是我的丈夫,这才是我的男人,这才是我女儿的爸!’晨轻轻梳理着胸前脑袋上的乱发,心中暖暖的激动,久违的那种贴心连骨的春意,让她浑身发痒。她的阴道接受着滚烫的肉棒顶撞,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顶在花心上,每一下都撞到痒处,有力又温存。她分泌着骚骚的汁液,喝彩般地发出“咕唧、咕唧”之声,和着她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汇成一曲荡人的靡靡之音。

  “啊……老……公,好哥……哥,好……你弄得……好……”

  晨终于忍不住了,使劲攥着手中的头发,嘴里喊叫起来。她知道丈夫的强壮勇猛,也知道自己的需求,她向往这时刻的迸发如饥似渴。

  “啊……多好啊!”

  当沸腾的激情冲关喷吐,她的阴道被灌满了,淫水和精液弥漫了,她觉得漂了,那许多的液体将她浮起,她就是一只荡漾的小舟。

  “老公,你好多呀!”

  晨喜形于色:老公的精华都攒着呢!没有人掠夺、没有人分享。那个静根本就不存在,丈夫还是自己的!

  贺趴在雪白的肉体上,他不想起来,他搞不清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态,他不觉得累,似乎也没有巨大的欢愉,可是他迷恋,迷恋掌中的乳房,迷恋挺翘的乳头。他的心平静如水,又仿佛澎湃如潮;他想快点离开,又有许多不舍。他闭上眼睛,如同进行了穿越,他知道是梦,却不愿从梦中醒来。

  “老公,你好厉害!攒了多久了,老公?”

  他听到妻子遥远又逼真的声音。

  他说:“从你走了以后!”

  “啊?我就知道,你还想着你老婆!可是,我喜欢,好喜欢!”

  “你好吗?”

  “坏哥哥,你弄痛了人家,好痛!一点也不温柔!”

  “是么?”

  “是啊,像……像流氓一样!”

  妻娇嗔着,一手揉着他胸膛的乳头,一手摸弄他下面的阴茎。

  “老婆……”

  他叫道。

  “嗯!坏蛋,你又硬了,坏哥哥,你还想弄人家?”

  他坚挺异常。

  “插进来……嗯……这里,又坏……啊……轻一点,顶到……顶到……”

  “顶到哪了?”

  “啊……土匪啊你!”

  他坏坏地笑,使劲耸动着屁股抽插。

  “啊……老公,我又跑不了,你那么不要命干什么?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好!”

  他说着缓缓地慢了下来。

  “老公,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在上面?”

  她要到上面,像人们说的:倒浇蜡烛!妻子会这样吗?不会!贺抛开幻想:

  她不是晨!可是她难道不比晨好吗?她对我一往情深,甚至长得比晨更漂亮!而自己呢,却只不过拿她作替身!他觉得愧愧的。

  贺笑笑,说:“怕我气力不够?”

  “不是,我是怕我顶不住你的狂轰滥炸。”

  “曦,对不起!”

  “为什么?”

  “我不该,不该把你当成了我前妻。”

  “我……我,贺,我更爱有情有义、忠于爱情的男人,我没做到……可,我一直爱着你!”

  “曦,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我们彼此没有过承诺。”

  “不,有承诺,有我对你的承诺!贺,你怎么停了?肏我呀!肏,肏死我这个坏女人!”

  贺机械地动作,却分外有力,他努力地加快速度,他想早点结束,可射精的冲动半点也没有。他固执地用劲,把阴茎完全抽出,再尽根捅入。他知道她不是晨,他还是把她当成了晨!……席梦思床垫终于停止了“咿呀”的低吟浅唱,室内馥郁的香气掺杂了男女的体味、汗味还有精液和淫水味,变得有些怪怪的,那种催情的暧昧已经消失了,不再淫糜,不再激情。

  晨偎在老公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她累了,疲倦占领了整个身体,可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看着老公困顿的脸庞和皱着的眉头,她说:“睡会吧!”

  声音甜甜的。

  老公说:“你在发烧?你的身体很烫。”

  她说:“我今天淋雨了。”

  老公说:“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她听话地闭上了眼,安然地入睡。

  贺将车开出小区,他先给静打电话,对方关机了。他又打给大焦,通了。他说:“怎么样?”

  大焦说:“没事,老实着呢!”

  他说:“那你睡吧!”

  贺把车开得飞快,大脑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凌晨了,这是北京最平静的时候,这座奢华的不夜城终于有了片刻的安稳。他突然一阵烦躁,又有一丝恐惧:

  太荒唐了,我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第13章

  中午时分,晨慵懒地醒来,海棠春睡,桃腮嫣红。昨夜风狂雨骤,浑身有些酸软。她忙巡视室内,空空如也。是梦?是幻觉?当然不是,自己的阴部还肿胀痛楚!他走了,还是走了,就不能陪自己一夜?可是,我不该高兴吗?在他的眼里,我只是曦,不是晨!如果他知道我是晨的话,他一定不会走的!

  隐约一丝饭菜的香味袭来,她一个翻身起来,脑袋竟是欲裂的痛。她顾不得了,兴奋地冲到厨房:一个女人正干得热火朝天。见到她,停了手中的活:“夫人,您醒了?我还想做好饭再叫您呢!”

  她这才想起她雇佣了巩的妻子,‘不知道这女人昨夜看没看到自己的放荡?’想到这,脸上竟火辣辣的。

  “夫人,您……”

  啊!还赤裸裸的呢!她回到卧室,一下子泄气样的无力,她瞄一眼下体,像馒头、像桃子,红郁郁的一条缝紧紧地抿起,光洁的阴阜高高的耸着,“坏蛋,你弄得人家好狠!”

  她摸索着在枕下拿出手机,拨号,通了,是个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她难受地裹紧绵软的毛巾被,“好冷啊!”

  她抖动着,想再多盖点东西的劲都没有,她的口中重复着:“贺,老公,你去哪了?”

  然后眼皮不停地打架,意识昏沉沉的,泪水翻滚地淌。

  “夫人,夫人,你醒醒,你醒醒呀!”

  晨听到呼喊,勉强地睁开眼,见巩妻站在面前,她艰难地想转过身,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她挣扎着又摸到手机……两个小时后,医院里。晨挂着吊瓶,脸色已经由红变白,眼皮里的眼珠咕辘着像是要把眼睑撑开,胳膊挥动,打得输液管乱晃。

  “姑奶奶,你老实点!”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声音熟悉。

  晨眯着眼,嘴唇有些干燥,思维却开始起作用了:“你怎么来了?”

  声音虽小,但能听清。

  “烧胡涂了吧你?不是你打电话,我能知道你病了?真是的,我正在做采访呢!”

  “谢谢你,娟,我就知道你最义气!”

  “是,我还是侠女呢!”

  晨睁大了眼,面容有几分憔悴,却仍艳丽动人。她让娟扶她起来,倚在被子上。一旁的巩妻过来:“夫人,我刚回家拿来了饭,您吃点吗?”

  晨把头扭向一边,说:“你去美容院吧!”

  巩妻说:“夫人,您不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是,夫人。那我下午买菜回家。”

  晨不耐烦地点点头。

  巩妻走了,娟问道:“这是你雇的保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晨说:“这是那混蛋的老婆。”

  娟说:“你要干什么呀,你?”

  晨说:“我要让贺好好玩弄她!”

  娟笑了:“晨,只怕贺未必高兴你这么做。”

  “为什么?”

  “在他的心目中,你岂能与她同日而语?”

  “我不管,我一定要让他肏了她!”

  晨大声叫道。

  “好,好,姑奶奶,你别激动。”

  娟坐在病床边,掏出手机拨号:“我给他打电话,自己的员工病了,也不来关心一下?”

  晨瞪大双眼,充满期待。

  “哎,你老公怎么关机了?”

  晨说:“还没开呀?给公司打一个。”

  娟笑道:“有点迫不及待了吧?”

  晨也笑,小声说:“我想老公天经地义,什么迫不迫的!”

  娟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晨的额头:“吆!没良心的,不烧了?”

  晨看着娟打完电话,问:“在不在?”

  “不在,”

  娟说:“说不知道去哪儿了。”

  顿了顿:“我可告诉你,你家老公现在没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他可是天天都在找那个王八蛋,你说,我是不是把那家伙的住址告诉他了?”

  晨说:“你现在才想起来?早就该告诉他!”

  娟说:“倒打一耙,是不是?我总算知道什么是好心没好报了。”

  晨笑,说:“有好报,我把我老公让给你五分之一!”

  娟说:“屁,说你没良心又不承认,怎么也得二一添作五!”

  “想得美,最多也就三七开!”

  晨笑说。

  娟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臭丫头,你还没入洞房,就想把媒人扔过墙了?”

  晨吃吃地笑,眼神慢慢地迷蒙,粉脸渐渐地红晕,一副娇羞万状的样子,口中低低地说:“我才不杀驴呢!”

  娟即刻明白晨肯定有了重大突破,说道:“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吧?瞧你一脸的春心荡漾!”

  晨一只手拉被子盖住脸,躲藏着说:“你才春心荡漾,干嘛我一说我老公,你比我还兴奋?”

  娟揭开被子,狠声说:“忘恩负义的臭丫头,赶快坦白交代,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号!”

  作势要抓她高耸的胸部。

  “好娟儿,我招了!招了还不行吗?”

  晨娇笑着。

  娟坐在她旁边,一脸严肃地问道:“说,什么时候见的面,什么时候勾搭成奸?”

  晨得意地笑道:“什么勾搭成奸?我们是夫妻团圆!”

  娟接着问:“什么时候?”

  晨说:“昨天。”

  “昨天?都干了什么,从实招来!”

  娟憋不住,有点想笑。

  “就吃了点饭,谈了点心,还……”

  晨笑眯了眼。

  娟忍着,不笑,问:“还什么?”

  晨说:“没什么了。”

  “胡说,就你这久旷的怨妇,骚嗒嗒的,能干坐着纯聊天?鬼都不信!”

  晨说:“哎呀,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娟笑骂:“放屁!你的老公,我醋得着吗?快说,干了没有?”

  “干了。”

  晨脸上火辣辣的,可她不想瞒娟。想到娟说曾经与贺之间有过的关系,她就如鲠在喉,说不出的难受。虽然,理智上她知道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可她只是想让娟知道她才是贺的老婆,更何况,作为自己的好友,娟还是帮她的。

  “干了?干了几次?”

  娟的心竟是被撞了一下的痛,表面上的嬉笑,只是掩饰内心无比的苦涩。她清楚晨与贺的所有故事,她希望他们破镜重圆,又有一种潜意识的心有不甘。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拿得起放的下的女人,可贺却击碎了她的自信,如果晨不出轨;如果贺不是那样专情;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强 奸”;如果她说放弃就能放弃,可感情这个怪物啊……她关注着贺,她改变了自己以往的放荡不羁,可她知道,在贺的心里,晨永远是第一位的!

  “三次。”

  晨说。

  “三次?”

  娟说:“这下过足瘾了吧?”

  晨的头转在一边,她听得出娟有讽刺的意味。

  娟问:“戴套了吧?”

  晨道:“没有。”

  娟说:“是啊,这回不怕怀孕了!”

  晨诧异地睁大眼:“娟!”

  “为什么?为什么!”

  “娟……”

  “哼!男人?这就是男人的臭德行,贺也不例外,终于能证明自己不输给那个王八蛋了!”

  晨突然意识到了娟的意思,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泪水立刻流了下来:“娟,我从来没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三次!”

  她着急了,贺一定也会这样想。

  娟看了一眼挂着的吊瓶,面无表情地说:“我给你叫护士。”

  晨看着娟:“娟,你不听我解释?”

  娟说:“你还是去和你老公解释吧!”

  “娟!”晨叫一声。

  娟摇摇头,大声说:“我不听,我再也不管你们俩的破事!”

  晨擦擦脸上的泪水,说:“娟,贺不知道我是晨,他只是把我当成了我的替身!”

  娟听了,更觉得难受,眼睛也红了。她好委屈,活生生的娟,竟连晨的替身也比不上!她望着晨:清雅、恬静、明媚动人,一霎时,娟自惭形秽,虽然她也是美女,但对比起晨,毫无疑问地逊色不少,更何况人家有十年的感情。

  护士小姐换完吊瓶,莫名其妙地看一眼这对红眼兔子样的美女,笑嘻嘻地离开。

  沉默了一会,娟平静了许多,忽然觉得自己这醋吃得荒唐:晨与贺能够复合不正是自己的希望吗?她勉强笑笑,不过笑得有点难看:“好了,臭丫头,对不起了!”

  晨热切地望着娟说:“好妹妹,我求你,别把我看得那么坏!我知道错了,我能改,帮我,好不好?”

  娟说:“都上床了,还帮什么帮?”

  “娟,我想对贺说实话,我回来了,我要重婚!”

  娟说:“好啊,那我先祝贺你!”

  晨叹口气,说:“娟,贺对我有许多误会,我想请你给贺解释。”

  “误会?”

  娟冷笑:“难道你没出轨?”

  晨脸红了,说:“不,我只是不想让贺把我想得太……下流,太淫荡了!”

  娟忍不住,说:“是吗?在你们原先的房子里……”

  “娟,我告诉过你,那一次是谈分手的!”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还有安全套的故事,三只装着精液的安全套。”

  娟说,眼睛里放射出职业记者的精明。

  晨痛苦地看着娟,想道:出轨女人在别人的眼里,除了无耻,还能有什么?

  ************

  晨下决心要和那个男人彻底分手。她不能再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她清楚这火肯定要烧毁自己,烧毁自己的家。

  终于,贺打来电话说那边的工作结束了。那天她去接机,看到风尘仆仆的老公,她扑过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老公也搂紧了她。她闻着老公身上的味道,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想:她应该向老公坦白,告诉老公她所做的一切,她相信老公会原谅她的。

  她开着车和老公接女儿回家。晚上,冷清多时的家中传出阵阵欢声笑语:温馨、和谐。她忐忑地在厨房忙活,看着丈夫和女儿嬉闹,她恐惧这样的日子会突然消失,她的内心祈求老天能让她痛快地斩断孽缘,风平浪静地继续她的幸福生活。可是,她听到了女儿那稚嫩的叫喊:“是在做游戏,妈妈说是游戏!”

  什么是晴天霹雳?她如遭雷击!她本来想亲口告诉老公的,可是,晚了!

  她将饭菜端到桌上,都是老公爱吃的。她看到老公英俊的脸上挂着厚厚的冰霜,她希望老公质问她,她希望老公让她解释,甚至希望老公打她一顿!可是,老公没有,他说:“吃饭吧,一会凉了。”

  吃饭,这顿团圆饭吃得沉闷而压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往的快乐气氛不再,连女儿楚楚都不挑三拣四、嫌肥道瘦。老公吃了几口,便推碗站了起来,她说:“老公……”

  老公说:“我累了!”

  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从相恋到现在,近十年了,他们还没有打过架吵过嘴,即使有时她闹闹小脾气,老公也百般迁就纵容。她连忙走向书房,她要承认自己的背叛,她应该得到惩罚,她应该忏悔。

  这时电话响了,是酒店打来的:“老板,他又来了,领着一帮农民工,什么贵就点什么,还对服务员动手动脚……你还是快来吧!”

  晨冲出家门,开车直奔酒店。她压抑了胸中的怒火,她想:她要理智地解决问题,她坚信她能把问题解决掉!尽管这个男人做出许多令她头痛的事,可是也说明,他爱自己!他所以行为异常,只是报复她连日的躲避!他一定会听自己的话的!

  到了酒店,服务员们隔得她远远的。在一片不解的目光中,她从乌烟瘴气的包间里叫出那个男人。他一脸兴奋,加上酒精催化已经接近猪肝色,口里喷出的气味熏人,那一刻,她感觉这个男人竟是说不出的讨厌,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和他在一起过。他怎能和贺相比?没法比,一点也没有!

  他搂住她的腰,伸手抓摸她的臀部,她忍着没有作声,迅速地打开车门说:

  “上车!”

  他上了车,嬉皮笑脸地说:“想见我了?是不是想挨肏了?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少妇,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三天不挨弄,屄就痒痒。”

  她开着车,一声不吭。男人伸手摸她的胸,她一把掌打开,男人讪讪地说:

  “装什么装,不让碰,你找我干嘛?”

  她说:“我们分手吧!”

  男人说:“分手?开玩笑的吧?”

  她说:“不,不开玩笑!”

  男人望着他,立刻恢复了老实的模样:“姐!”

  她厉声说:“不要再叫我姐!”

  男人哭了:“姐,你不能这样!”

  她平静地说:“我们好聚好散。”

  “不,不,我不和你散!”

  男人大叫。

  她说:“你有老婆,我有家庭,我们不可能有结果!”

  男人说:“为什么?这一切,我们早就知道。姐,跟他离婚……”

  “不可能!”

  她也叫道:“我不会离开我老公,更不会放弃我女儿!”

  “姐,你玩我?”

  男人无奈地说。

  “不,不是!”

  她有点内疚,竟是对这男人的,她说:“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这样堕落,过去都是我的错……”

  “姐,你不爱他,是吗?你爱的是我,是不是!”

  “不,我爱他,他是我的全部!”

  “那我呢?我算什么?”

  “忘掉过去,我们都忘掉!”

  “我忘不掉!姐,你爱我,是不是?”

  “不是,我真的没有爱过你。”

  “停车!停车!”

  男人突然大喊。

  晨刚停下车,男人已经冲了出去,直奔马路中央,晨也下了车。公路上车水马龙,雪亮的车灯如夜战的探照灯横扫在路面上,“吱吱”的刹车声伴着司机的叫骂快速的传来。晨不顾一切地追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使劲地往回拉,嘴里不住地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呀?”

  男人用力甩着她,叫着:“让我死,让我去死!”

  晨哭了,边哭边说:“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

  男人停止了动作,跟着晨上了车。

  一路无语。晨痛苦地颤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她知道这一切必须结束!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越来越不喜欢。她把车开到她和贺结婚时的房子前,她说:“我们好好谈谈。”

  男人跟着她进了屋:“姐,冲点咖啡吧?你冲的咖啡好喝!”

  晨油然而生出一种厌恶,她瞪着男人,男人挂着一丝笑:这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她更加厌恶自己: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这就是使你忘了丈夫、忘了女儿、忘了家庭的男人吗?

  她走进厨房,用壶接水,点燃煤气灶,回转身看到男人竟也跟了进来。她没说话,想从他的身边出去,他抱住了她,她挣扎,他越抱得紧。她大声说:“放开,放开我!”

  眼神里放出凶恶的光。

  男人放手了,弱弱的叫一声:“姐。”

  她转身关掉了煤气灶,回过头来说:“你喝多了没有?”

  男人说:“没有。”

  “那我们出去谈谈。”

  男人挡在门口:“姐,我不跟你散。”

  晨说:“那,你就走,我再也不会见你!”

  “姐!”

  晨说:“我老公回来了,我要回家!”

  男人望着她,一声冷笑:“哼!我说呢!”

  晨说:“既然你不谈,那你走!”

  男人说:“我不走!”

  晨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声音沙哑,说:“我想肏你!”

  说着,开始解腰带。

  晨义正词严,说:“你想也别想!”

  男人苦笑着脱下裤子,露出黑黑的下体,他手里变戏法样地拿着个安全套:

  “姐,你不是喜欢戴套吗?我戴!”

  语气苍凉而哀怨。他撸动着长长的阴茎,包皮来回活动,龟头油光发亮。

  晨不知哪根神经被拨动了一下,感到心肝都在收紧。她羞怒交加,却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泪流满面,看起来异常悲壮,他身体很结实,是体力劳动的那种坚韧。

  阴茎在空气中抖动,像不屈者的倔强,他哆嗦着裹上那层薄膜,说:“姐,你看呀,这是为你硬的,它只为你硬!”

  晨的心在激烈地跳,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感动。她说:“好弟弟,对不起,放过姐姐吧!”

  男人大力地套弄着阴茎,阴茎在他的玩弄下显得比平时大了许多,粗粗的,似乎在薄膜下暴着青筋,血管爆炸般的膨胀。其实,晨并看不清,她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条肉棍。她说:“好弟弟,我不能没有我丈夫,我不能没有我女儿,我不能失去我的家庭。”

  男人盯着她,继续把玩着那根肉棍,面部表情已经在扭曲,粗重的呼吸如机器轰鸣。他喘息着说:“是,你只想到你自己!我呢?我知道我是个低贱的穷光蛋,无法和你那老板男人比……”

  晨抢着说:“我会帮你的,只要……”

  男人停下动作,说:“只要我离开你,是吗?帮我?哼哼,你会像帮你男人一样帮我吗?”

  晨说:“我老公不要我帮!他靠他自己!”

  男人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手掌突然发疯地蹂躏着他的阴茎,阴茎在一阵柔软之后再次狰狞。

  晨看着男人无助的疯狂,她知道他爱她;她知道他心中的痛苦:他没有贺的财力、没有贺的智慧,甚至没有贺的英俊长相。这时候,晨的心是刺痛的,可是她的理智却没有丧却:她不可能与这个男人有什么结果,她不曾在他的身上浇注过爱的情感,那一切过去了的纠葛,只是她胡涂的欲望茫然的迷失。

  她以为自己是流落凡间的仙女,可以拯救落魄的生灵,可她不是,她只不过是穿了华丽衣裳的普通女人,她也自私、贪婪,因此,她也愚蠢。她幸福的生活已经被她毁灭了大半,她的所谓善良造就了她的愚蠢,她的愚蠢又成全了她的堕落。

  晨咬着嘴唇。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单独呆下去,她要回家!男人显然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他做着努力,他希望再次打动她。他飞快地在他的阴茎上摩擦,将肉棍捋得昂扬挺直。他想证明:他的鸡巴要比女人老公的强!他的手一下子撸到浓密的黑毛处,肉棍显得更加凸出长大,他叫道:“姐,姐,你摸摸……啊!”

  可惜,他射了。

  晨一把将萎靡的男人推开,她冲出厨房,吼道:“你在这吧!我们结束了,结束了!”

  她又冲出她自己的家门……晨的车在高速飞驰,她想一步到家,她要向贺说明一切:她错了,请老公原谅!家,往昔温暖的港湾,今夜的灯却黑着:老公,你睡了吗?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她跑到卧室,跑到书房,她又跑到女儿的房间:贺不在,女儿也不在。她跌坐在地上:老公一定去找她了!她要等,等着老公回来!

  那一夜,贺未归;那一夜,晨无眠。

  第二天,她到了酒店,人们发现美丽的老板娘竟带有一些倦容,明艳的脸上没有了一如既往的动人风采。

  大堂经理王姐随着晨进入了办公室,“贺总伤着没有?”

  听王姐讲昨晚打架了,晨着急地问。

  “贺总很好。”

  王姐表情严肃地回答。

  王姐是贺招聘来的,对贺非常忠诚,晨可以肯定:她绝对会对贺说些什么。

  晨嘟囔着抱怨:“干嘛和那些人打架?贺真是的,还去了派出所!”

  王姐冷冷地说:“他们吃饭不给钱,还调戏服务员。”

  晨无言片刻,说:“你去忙吧!”

  王姐转身走了,临走时乜了晨一眼,眼神里那种不屑和鄙视让晨厌恶,可此时她顾不得与她计较。她抄起电话拨号,很快通了,她说她找小李。

  “小李,贺怎么样?他在哪儿?”

  “啊,嫂子啊?贺哥没事。他没回家吗?我们派出所可不敢留大老板过夜,昨天晚上他就走了!”

  晨说声“谢谢”挂了电话,站起身,边走边打手机——她一定要找到老公,昨夜关机,今天总该开了吧!可是,她的号码还未按完,办公室的门这时却打开了,迎面进来的男人和她撞个满怀,她被紧紧地搂住了。

  晨当然知道是谁,她愤怒地挣脱开:“你……你……你还来干吗?”

  她压着火。

  男人“扑通”跪在地上,仰起一张像是虚脱的脸。

  晨不忍地扭转头,说道:“你起来。”

  男人不起来,声音沙哑着说:“姐,对不起!如果我给你带来了伤害,我不是有意的,我向你道歉!”

  晨关上门,走到她的老板台边,双手撑着台面,留给男人一个俏丽的背影。

  男人望着她,她可真美:肩头耸起,身体便更修长;细细的腰肢,有点羸弱,像难以连接大大的屁股,然而深凹的弧线却圆满地做到了;她的两腿笔直,挺挺的架住凸起的丰臀,似乎有点吃力,但是却轻松地漂亮地屹立着;她长发如瀑,倾泻在背,像一首诗,又如一幅画;白衣短裙,高跟亮丝,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衬托着她性感的身段。

  男人咽了口唾沫:“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敢说我比你丈夫爱你一万倍!姐,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日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撞坏了你的车,你没有让我赔,还给了我工作,那时你就像天上的仙女,一下子就拴住了我,我暗暗下决心,我要报答你!姐,能在你身边,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为了你,我拼命干活,为了你,我不怕和流氓打架。姐,这一切,你都忘了吗?”

  晨“嗯”了一声,说:“你起来吧!”

  男人站起身,走到晨的背后:“姐,记得你打过我一掌吗?就是那轻轻的一掌,打碎了我沉积的理智,打醒了我沉睡的欲望!姐,我爱上了你,我做梦都想拥有你!每天晚上,我在日记里描绘我和你在一起的情景,我把我的向往想象成现实,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演绎,直到进入梦乡。”

  晨回过头,看着男人悲恸欲绝,轻声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男人说:“为什么?我们不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晨说:“我们错了,我们都有家庭,都有孩子。”

  男人说:“我马上离婚!”

  晨说:“可我更爱我老公!”

  男人的眼红了,是愤怒的红:“那我是个屁吗?”

  晨说:“对不起,我会补偿你。”

  男人说:“补偿?怎么补偿?”

  晨说:“好弟弟,我给你一笔钱,离开北京,走得远远的。”

  男人冷笑着说:“走得远远的?好让你重回你老公的怀抱,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晨说:“好弟弟,我是为你好,我老公什么都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说:“那你就离婚!”

  晨说:“我说过,我不可能跟我老公离婚!”

  男人说:“你爱过我吗?”

  晨说:“没,没有。”

  男人笑了,他说:“那你给我多少钱?”

  晨忍不住说:“我没有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公的!”

  男人说:“谁不知道你爸爸是有名的大富豪!”

  晨说:“我不会要我爸的钱,更不会拿我老公的钱给你!”

  男人哈哈大笑,语调却有些悲哀:“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告诉你,我不会要你的臭钱!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你瞧不起我,你还不是让我肏了?你不让我亲,不让我摸,你还不是剥光了躺在我身下?你的骚屄里插着的还不是我的大鸡巴?”

  晨羞怒交加,气得颤抖:“你……你……滚出去!”

  男人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中:“你以为你是谁?”

  他的手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张着嘴就去亲她,晨把头扭向一边:“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男人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话,他粗鲁地揉搓她丰满的胸部,隔着衣服捏着她敏感翘起的乳头,然后一直往下,撩起短裙直奔圆圆滚滚裹着丝袜的美臀:

  “啊!真爽,又滑又软又紧实!”

  他抚摸着、戏弄着。女人拼命地摇摆,更激起他的兴奋,他跟随着臀浪颠簸,五指像黏在上面一样。

  晨喊着:“放手啊!我要喊人了!”

  一面剧烈地反抗。

  男人笑道:“喊人?哈哈!好啊,你不喊我都要喊,让大家来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是一副什么德行!”

  晨不再喊叫,却仍发疯似的与男人撕扯,她知道这个男人兽性发作,恨不能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让她彻底丢丑,再也无法取得老公的谅解。

  男人双手抱紧她的两臂,使她上身不能动弹,张口向她的红唇吻去,晨将头扭到一边,大嘴吻在她雪白的颈子上。男人无耻的一阵狂舔,舌头扫荡出一片水渍,晨感到脖子乍热乍凉,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至极。

  喘息之间,她张口向男人的脸上咬去,男人一惊,用力将女人翻转了身体,压倒在老板台上,晨就觉得脑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脸立刻贴在桌面上,饱满的胸部也被压成了饼子。她想抬头,可无法实现,她双腿乱蹬,很快被两条柱子般的大腿夹住。她的短裙再次被撩起,裸露的屁股上,一只罪恶的手“啪”

  地拍了响亮的一掌,接着是两掌、三掌……她“呼呼”地喘着粗气,绝望而无能为力。

  此时的晨,放弃了幻想,放弃了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哪怕一丝好感,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向她的腿间钻去,钻到了紧闭的肛门,钻到了柔软的阴部,她使劲夹紧了腿,做着最后的拒抗。男人想要撕破她的丝袜,可惜没有得逞,她要感谢这昂贵的品牌,下次还买它的。

  突然,她的下面换成了带有温度的棍状物,这东西钻头觅缝,耸动冲撞。晨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将腿夹得更紧,却仍是不堪地遭到骚扰:大腿、菊花和肥厚的阴唇,都成为挑逗的目标。

  晨胸中虽波涛翻卷,却是怒火中烧,心道:混账王八蛋,就当你是奸尸吧!

  男人好像弄得起劲,也不管他那亲爱的小弟弟被磨得红肿胀痛,他抽插着、嚎叫着:“臭女人,骚货,是他妈你毁了我!淫妇,你以为我多爱你?呸!告诉你,我不爱你,从来都不爱!什么他妈狗屁日记,那是我这几天刚写的,我要送给你老公,让他再也不要你这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乌龟老公回来吗?我知道!昨天我在你家的床上又射了两次,装着老子精液的套子就扔在你家床边呢!

  还记得上次我肏你吗?你不知道我偷偷咬破避孕套吧?我算好了日子,但愿你能怀上一个野种,这也算是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我穷,我送不起别的!骚货,你毁我,我看看他妈谁毁谁……”

  最后,嚎叫已变成了垂死的哭骂,在哭骂中,他悲哀地泄了,泄得一塌糊涂。

  晨的身体麻木得酸痛,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再愤怒,她觉得忽然之间变得轻松,她看看坐在地上的可怜虫,不由鄙夷的冷笑:再也不欠他什么了。她坐到他的老板椅上,脱下肮脏的丝袜扔到一边,站起身,不再看那男人一眼,高跟鞋发着“哒哒哒”的声音,她开门而去!

  ************

  娟问:“你去哪了?”

  “我去了我们原来的房子。”晨说。

  “找到贺了吗?”

  “没有。不过贺肯定来过了,门是用钥匙锁上的。我又去那混蛋住的地方,也没找到贺。”

  “晨,对不起,我刚才的话重了!”娟诚意地道歉。

  晨沉默一会,然后微笑,说:“没事,你也是为心上人打抱不平嘛!”

  娟脸色一红,突然说:“让我看看,看看你那地方,弄肿了没有?”

  晨大羞:“坏蛋,那是能看的吗?”

  娟说:“那我摸摸。”

  晨说:“呸,你好不要脸!”

  娟说:“就摸一下,被贺那大家伙连干三次,不定成个什么茄子样呢!”

  晨低低的娇声说:“我们老公很温柔,又不是强 奸犯。”

  娟说:“谁跟你‘我们’,那家伙哪里温柔,像土匪似的。”

  看到晨在“吃吃”的笑,明白是在打趣自己,狠声道:“好啊你,说,让看还是让摸?否则我可动手了。”

  晨笑了,说:“好妹妹,你说得对,我们老公不温柔,是土匪,又粗暴又强盗。”

  娟作势上前:“怎么样?臭丫头,还不说,肿了没?”

  晨甜腻腻的道:“肿了,现在还痛呢!”

  娟说:“死妮子,快让我看一眼!”

  晨说:“你变态呀?看我的,你又不是没有!”

  娟说:“我的一般平常,又没让人弄肿。”

  晨笑道:“今天没肿,可也肿过,难道你没见?”

  娟怒道:“好,好!我非扒光了你,看个够!”

  晨说:“好啦,好娟儿,瓶子滴完了,快叫护士!”

  娟说:“那你依不依我?”

  晨说:“送我回家,什么都依你。”。第14章

  静起来得有点晚,到了公司,才想起手机还没开呢!昨晚妈妈打来电话,先是絮叨生意难做,身体不好,希望她回家,接着说:“女儿听话,有钱的大老板没几个好玩意,等到吃了亏,后悔都晚了……”她一气挂断了电话。一会,手机又响了,她看一眼,还是家里的,干脆关了。

  静并非不知道父母的关爱,儿行千里母担忧嘛!可是,毕竟自己长大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初恋。她坚信,她的爱情纯洁干净,不会掺杂丝毫的金钱和市侩。

  她见过太多有钱的老板,几乎无一例外的肮脏无耻:贪婪、好色、不择手段;可贺是个另类:他善良、勤奋、忠于爱情。她虽不十分清楚贺的离婚原因,但却耳闻过是他妻子对不起他。

  静打开手机,立刻收到一条提示短信,贺在凌晨给她打过电话。她顿时有一种甜甜的羞涩:坏蛋,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觉,却骚扰人家!她将电话打过去,关机了。

  静处理完早上的事情,刚想喘口气,曦总来电话:感冒了,输水。

  静只好说:“你安心养病!”对这位美女老总,她有一肚子的不满意,可她是贺请来的,背后还有一位她看到就有点怕怕的娟。毫无疑问,静是爱贺的,她把贺当做可付终身的依托,然而就像妈妈说的:“你幸福吗?你快乐吗?”

  她竟然无法回答。那么,贺幸福、快乐吗?她没有发现贺走出离婚的阴影。

  她觉得自己很失败,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让贺重新振作;她觉得自己很自卑,当然,她和贺的前妻没有可比性,不论是家庭,还是容貌,她都望尘莫及。可是,她就是爱上了,怎么办?也许她该跟贺好好谈谈。静作为一个聪慧的女子,也知道齐大非偶的道理,但是,就像多少少女向往的那样:王子会从天而降。

  贺的手机打不通,她打给贺的办公室,回答却是:不知道。这是不正常的,贺从来也没有管过手机。静打给焦总,她相信焦总一定知道,可是她失望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呢?这个想法令静坐立不安。她急匆匆地离开公司,打的去贺的家。

  贺家,门是紧闭的。静敲了敲,没有动静。她掏出钥匙打开门,跑进卧室,床上整整齐齐。她转了所有房间,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唯独不见贺的影子。她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这曾经是晨的书房,往常都是锁着的。她转转把手,门竟开了,她走进去,一下子惊呆了:墙上赫然是前老板娘披了黑纱的照片。

  “怎么回事?老板娘不是去留学了吗?”

  静诧异着跑出来,直到跑出小区,她的心还蹦蹦乱跳。她拦了出租,说是去公司,走了几分钟,她又让司机掉头去幼儿园。幼儿园的阿姨告诉她:楚楚请假了,是他的外公带她来的,说是要旅游去呢!静五味杂陈,最多的却是内心强烈的酸楚:她在吃晨的醋妈?她认为不是,她没有资格吃醋!要知道晨是她的偶像,只有晨和贺才是郎才女貌、相得益彰。那么她在气贺吗?也不是,她现在倒是理解贺了。可是,可是……她无法把握紊乱的方寸。

  静到了贺的办公室,屋里只有那个叫丽的秘书,除了一问三不知,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这是什么秘书?”静对着大焦发着牢骚。

  “怎么了,静,发这么大火,我还是第一次见。”大焦笑道。

  静说:“焦总,贺总去哪了?”

  大焦说:“我真不知道,电话里不是说了吗?”

  静说:“贺总从来不关机的。”

  大焦说:“我知道,也可能贺总有什么特殊情况。”

  静说:“我都急死了,你还这么……”

  大焦站起身,笑着说:“别着急,我保证‘你的’贺总没事!”

  静的脸微微发红,说道:“焦总,一有消息就告诉我。记着,让他给我回个话!”

  大焦说:“好好好,我忘不了!回去吧,看那边公司万一有事。”

  大焦的轻松让静安心不少:也许贺的确有什么事!

  然而翻滚于静胸中的情感纠结却并没减少:那些爱情的甜蜜,肉体的缠绵,还有贺忧郁的眼神。她不知道她在贺的心里究竟占了怎样的位置,她不能肯定贺对她是真正的爱情。

  爸妈的电话还在打来,她只有耐心地去解释。她不敢关机,她等待着贺的消息。她打了无数的电话,得到的却是电信小姐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回答:“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

  ************

  客厅里,晨抚摸着高耸的双乳,扭动丰满的翘臀,不时地将下体向前拱着。

  她的黑色开裆薄丝袜,透明地强调她的洁白,胖嘟嘟的阴部,肥嫩地坟起,细细的缝,像一片柳叶掩入密密的阴毛里。她还有毛?而且还是密密的?

  她指着一丝不挂的女人问贺:“你知道她是谁吗?”

  女人呆呆的,眼神不知看向何处,丰满的肉体却散发着诱人的淫荡:一对乳房又白又大,乳头发紫像熟透的葡萄;腰身有点粗,屁股犹若磨盘;黑色的阴沟处杂草丛生,阴户紧紧地夹在腿间。

  贺说:“我知道,我见过她。”

  晨说:“老公,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不高兴吗?”

  贺说:“高兴?”

  晨说:“那混蛋肏了你老婆,你就加倍的肏他老婆,肏死她!”

  贺说:“她能跟你比?”

  晨说:“当然不能,不过她长得还可以。”

  贺说:“你希望我那样吗?”

  晨笑着说:“我希望,我愿意!”

  其实她不希望不愿意,她希望贺拒绝,她愿意贺说:我只想肏你!

  贺让那女人坐在他大腿上,贺也一丝不挂,他长长的阴茎硬硬地抵在女人的软软屁股上,顶出一个凹凹的凹。他把手放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乳头像飘动的浮萍,歪来歪去,他趴上去,用口叼住一颗,吸吮得“咂咂”有声。

  晨仰倒在沙发上,把一条腿搁上扶手,那道缝张开了,露出一粒颤微微的樱桃,露出两片红艳艳薄唇。她看着丈夫去摸女人的阴部,在乌黑的阴毛里揉搓,手指滑进肉洞,一进一出的抽插,那肉洞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咕咕嘟嘟”地流到股沟里。她摸摸自己的阴部,也是骚嗒嗒的泛滥了。

  “老公,你太轻了,别这么温柔!”

  她说着,双臂搂住贺的脖子:“老公,你别肏她的屄屄,她那里好多水,你肏她的肛门吧!”

  贺不理她。

  晨觉得时空在转换,场景换成了床上:她依偎在床头,身体滚烫的热,又如冰冰的冷。她眼巴巴地望着丈夫,丈夫的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啪啪啪”的发出好大的响声;女人“嗯嗯嗯”地响应,屁股向上使劲地挺,上下呼应,配合得严丝合缝。

  晨感到乳房急剧的膨胀,阴道里钻心的痒,听着女人不住地呻吟,冲动的欲火不可抑制地燃烧起来,她叫道:“老公,我想要……”

  丈夫望着她,下面却不停地大干,硕大的龟头扯着女人的阴唇进进出出,白色的浆汁吐在阴毛上,黏黏连连,分不清谁是谁的。

  女人得趣地脑袋乱晃,口中不住“啊啊”着,身子颠簸摇动得厉害。

  “不许出声!”

  她忍不住对女人说。

  女人白了她一眼,却放肆的叫起来:“啊……啊……好爽!好棒!肏得好!

  我的男人,你是我男人,用力,用力肏!”

  丈夫听话地大力冲击,晨从后面抱着他:“老公,肏肏我吧,屄屄好痒!”

  丈夫一面耸动着屁股,一面俯下身和女人搂在一起,嘴对嘴地亲吻起来。

  晨扑过去,抓住女人的头发:“骚货,你敢抢我老公!”

  女人毫不示弱:“你才是骚货,你还是贱货,你让我老公肏了多少次?你还有脸说我?”

  晨对着贺:“老公!”

  贺冷若冰霜,说:“别叫我,我不是你老公!”

  晨说:“老公,我改了,我再也不会了!”

  贺说:“你爱改不改,我们已经离婚了!”

  “老公,”

  晨哭着去拉贺:“老公,这个女人你怎么能要?”

  贺将她甩到一边,笑道:“我有的是女人,哪一个也比你好!”

  晨看着床上,刹时姹紫嫣红,白花花的一片肉体:有静,有娟,还有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女人。

  晨抓着静,又去抓娟,她叫着:“别跟我抢!你们还我老公!”

  ……晨哭着醒来,枕头上一片湿湿的泪水。她起来,努力不让混乱的梦境破坏她的情绪。对着镜子,她涂了点口红,本就妩媚样子更加漂亮。三天的输液,身体康健了许多,她要去上班,尽管她对工作没有丝毫的热情,可她还要去,这样才能得到丈夫的信息。

  这几天,她打了几十次电话,没有一次打通,她想:这是贺有意回避自己。

  可是,不管怎样,她已经作出决定:把一切告诉贺,她知道贺是爱自己的!

  “夫人,吃饭吧!”

  门外伸进半个脑袋。晨的努力立即白费,平静的心再次紊乱无章,她的语气不由地恼怒:“不吃!”

  女人缩头而去。

  晨恨这个女人,不光是恨屋及乌的恨,她是忘不掉自己一生中仅有的一次被打,就是这女人的两记耳光!

  ‘这是什么梦?这不是个好兆头!’晨挥不去梦境的缠绕:‘而且,而且,自己竟然还那样下流!’她一下子恐惧起来: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有着淫荡的基因呢?她匆匆出门,想要冲淡脑海里这可怕的念头。

  晨到了公司,似乎一切如昨,没有什么变化,一张张熟悉的、陌生的脸,堆着一副副虚伪的笑。她走进办公室,耿叔来了,“那小子不见了!”

  耿叔说。

  晨问道:“怎么回事?”

  耿叔说:“我找到那小子工作的地方,老板说,他没来上班。我问为什么,老板吞吞吐吐。原来前一天,这小子因为工资,让老板他们打了一顿,看样子打得不轻。我让老板带我去找他,结果家里没人,我让人找遍了,竟然没有一丝线索。”

  晨说:“那他会不会去找楚楚爸爸呢?”

  耿叔说:“我也这样想,只是贺……”

  晨急道:“贺怎么了?”

  耿叔说:“贺也不见了。”

  晨说:“啊?贺会不会有事?”

  耿叔说:“贺那天送你回家,你们又见过没有?”

  晨说:“没有,我生病输水呢!”

  突然觉得不对:“耿叔,你跟踪我?”

  耿叔说:“不是,是你爸怕那小子再来纠缠你。”

  晨的脸红了又白:“连爸爸都不相信自己了?”

  可见,女人出轨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想要回头连亲人都要打个问号!可是,此时她无暇考虑这些:“耿叔,我爸也知道了吧?”

  耿叔说:“老团长去旅游了,我已经向他报告了,他很快就会回来。”

  顿了顿,又说:“你知道那小子的妹妹给贺当秘书吗?”

  “什么?”

  晨惊讶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混蛋还有妹妹!”

  耿叔说:“你不用担心,只要那小子还在北京城,我就有办法找出他来。”

  晨说:“耿叔,我担心楚楚爸爸!”

  耿叔安慰道:“没事,那小子不是贺的对手。”

  晨送走耿叔,本就忐忑的心情更加烦躁,脑子里闪现着许多惊悚的画面,她的心忽悠一下提到嗓子眼。她哆嗦着按电话,听到接通的声音,叫了声“爸”,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女儿,是你吗?……”

  耳边传来爸爸温和的声音,晨“哇”的一声哭了。

  爸爸的慈祥并没有止住晨的痛哭。她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不想压抑。这一刻,她像是趴在爸爸的怀里,体会到了亲情是多么温馨,她甚至听不到爸爸都说了什么,只觉得天大的事都不在话下了。

  晨平静了许多,刚放下电话,又拿了起来:告诉娟,这鬼丫头不光有主意,还有数不清的人脉。

  晨又想到静。挂了电话,匆匆跑到静的办公室。一进门,看到静一双红肿的眼睛,她失望了。

  晨无奈地下了楼,她不知道能跟静说些什么,在她心中,静不是她的对手,或者说静与贺之间存在着许多差距,她能体会到贺的感情世界里,她的比重是最大的,对于静的介入,反倒使她感到对贺的愧疚减轻了。

  走出公司,晨上了辆出租车。她现在要去找大焦,尽管她肯定一定有人去问过他了,可她还是要再问,她不能坐着等,她坐不住。

  ************

  “什么,贺失踪了?”娟赤裸裸地蜷曲在床上,一咕辘坐了起来。电话里,晨的声音令她气愤:老公都找不到了,你她妈的还如此冷静!

  娟说:“什么时候的事?”

  晨说:“这两天我一直在找他,都找不到!”

  娟表面冷静,说:“你别急,也许他出差了,你问过静没有?”

  晨说:“该问的都问了,谁也不知道。”

  娟说:“你告诉你爸了吗?”

  晨说:“我爸已经派人在找了。”

  娟说:“好了,我知道了。”

  娟挂断手机,匆忙穿上衣服,出门,片刻之后,她驾着车,飞驰在机场路的高速上。

  娟很矛盾,很纠结,甚至很郁闷。

  那天,晨输完水,她送她回家,但她并没有上楼,她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当时,她的心里想了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感到一股酸酸的惆怅。她给伟打电话,伟说:“有事吗?”

  她说:“有事!”

  她对晨的话不能相信,或者说,她从内心里不愿意相信:晨,你就那么无辜吗?你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而且不止一次,这些在你的口中竟然就像柔弱女子的无奈,说出来悲悲切切,让人顿生同情之感。如果贺在场,如果贺听了,他一定会原谅你,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抱在怀中,轻怜细悯,百般呵护。

  娟讨厌自己的这些联想,她知道,晨不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了解她,她漂亮、乖巧、温柔、善良,只不过有些任性、有些刚愎自用。她已经痛定思痛,已经幡然悔悟,她把那么多的隐私秘密都告诉自己,是多么希望得到自己的帮助。

  她想整理一下思绪:对贺是不是同情多过了爱情?本来嘛,本小姐就是一副侠骨柔肠;或者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听听晨说的:我们老公!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是认真的还是随便的?

  她甩甩头:不想了,他妈的越想越成一锅粥了!

  到了家,伟站在门口,她说:“你怎么来了?”

  伟不悦,说:“小姐,是你打电话叫我来的!”

  她开了门,说:“伟呀,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

  伟就笑,说:“你知道就好。”

  她脱着衣服,说:“那你还等什么?我们来个快的!”

  伟没动,她便扑过去解他的钮扣。

  伟说:“娟,等等,娟,我要告诉你件事。”

  她说:“先肏完再说!”

  伟小声说:“我要结婚了。”

  她没听清,继续动手,含糊着问:“什么呀?”

  伟大声说:“我要结婚了!”

  她放了手,淡淡的说:“祝贺你。”

  伟说:“娟,我们……”

  娟穿着衣服,笑道:“我们结束了!”

  伟说:“娟?”

  娟说:“我不会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

  伟说:“娟!”

  娟说:“别说了,我不可能和你结婚。”……娟将车停在机场的停车场。她相信:既然晨的爸爸已经插手,那么,只怕整个北京城甚至全国都已找遍,如果她所料不错,贺肯定是……她快步进入机场大厅。

  ************

  大焦望着焦灼离去的晨,竟有想流泪的冲动: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能……贺没有对他说过晨的事,可他却能猜到发生过什么。他和贺是发小,用北京人的说法:是撒尿合泥巴的交情,是两肋插刀的兄弟。他的心里冒起一股火:那个狗娘养的多看你一眼都是亵渎,都该死!他不相信晨会和那个王八蛋有实质性的东西,打死他他也不信。

  他按通电话,说:“到我办公室来!”

  只一会,一个漂亮的OL装束的女孩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大焦翻翻眼皮,不屑地问道:“知道叫你来干嘛吗?”

  “不,不知道。”女孩战战兢兢的回答。

  “不知道,哈哈,”大焦一乐:“你在公司是干什么的?”

  “总经理秘书。”

  “总经理呢?”

  “我不知道。”

  “总经理秘书不知道总经理在哪里,你是干什么吃的?”女孩沉默着,也许在心里已经千百遍的咒骂面前这混蛋不得好死。

  “恨死我了吧?”大焦盯着她,一脸的不怀好意。女孩吓了一跳,连说:

  “没有,没有。”

  大焦“哼”了一声,说:“怎么烫头发了?还抹了口红,自以为自己挺美的吧?你他妈几天前还饿得前心贴后背呢!忘恩负义的玩意,没一个好东西!你听听你起的名,还他妈‘巩丽’,‘巩’他妈什么‘丽’,你以为你是明星吧?”

  女孩气红了脸,大声道:“焦总,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说,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讲,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当初可是你让我进公司的。”

  大焦一下卡了壳,随即破口大骂:“肏你妈的,你这是和谁说话?忘了你是谁了吧?穿上制服,你就是白领了?呸!你屁也不是,你还是浑身一股地瓜味的柴火妞!还我有什么不满?我他妈看你就来气!我有什么要求?你以为我看上你了吧?想啥美事呢?就你这样的,脱得光光的,老子鸡巴也不硬!告诉你,让你来公司,老子就是要天天拿你开心!”

  女孩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流着:屈辱、愤怒,还有感伤。她真想拍桌子走人:姑奶奶不伺候了!可她不敢冲动:贫穷太可怕了,没有钱的滋味太难受了!

  她想起那些出卖肉体的青春女子,她理解了:如果有一点办法,谁愿意去强颜欢笑,拿着父母给予的身体去让流氓们糟蹋?

  她走投无路,她仿佛看到人才市场那攒动的人群,那些如蚂蚁一样疯狂吞食毫无油水的食物碎屑的天之骄子。这是社会的悲剧,她们能怎样?她又能怎样?

  除了出卖,还有什么可以先择呢?她出卖了吗?出卖肉体了吗?即使出卖了又能怎样?她的心没有痛,而是一丝涩涩的希冀。她想到了贺总,那个英俊得让人心跳、让人失眠的男人。错了吗?她没有错!可她……在哭泣,哭泣!

  大焦一通发泄,没有缓解半点胸中的怒火,他翻翻眼皮,乜一眼雨打梨花般的女孩,也感觉到自己过份了,毕竟她是无辜的。他“咳”了一声,尽量压低了嗓子,像是没有刚刚的一幕:“你最后见到贺总的时候,贺总有没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

  女孩还沉浸在她的哀怨里,听此一问,竟是一阵扭捏,只不过大焦没注意,但她语气却很坚定:“我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转身开门而去。

  大焦心内烦躁,他倒不是担心贺有什么危险,他只是奇怪:贺去哪了呢?这有些不可思议。几天来,他已经让人找遍了各个贺能去的地方,可是,竟然杳无音信。

  大焦离开办公室,他的那股火不发出来,他坐立不安。

  公司的后院有一处准备搞房地产的废弃库房,大焦打开锈迹斑斑的锁头,大屋里扑面而来的是陈腐破败的气味,他关好门,走到尽头,面前是一个硕大的破旧货柜。他再次打开锁,一条伸着舌头“哈哈”吐着粗气的藏獒立刻站了起来,亲昵地在他身上腿上一通嗅闻,狗脖子上的铁链“哗哗”地摩擦着地面。

  他拍拍爱犬的头,目光转到货柜的角落,一个龟缩的男人正张大一双惊恐的眼望着他。大焦心里“哼”了一声:“王八蛋,这次知道怕了,怎么不他妈嚣张了?怎么不像上一回那样视死如归了?”

  男人紧贴着墙角,只有这个地方是藏獒不能到达的地方,他哆嗦着嘴唇,叫了声:“焦总!”

  大焦理也不理地抽出自己的皮带,头尾迭在一起,他用力地拉动,皮带发着“啪啪”脆响,然后一鼓作气地向男人身上猛抽。男人从“啊啊”的怪叫到“呜呜”的呻吟再到发不出声音,皮带肆虐肉体的交响戛然而止,只有狗还在旁边“吼吼”地叫着,铁链拽得“嘎吱、嘎吱”的。

  男人无声的像一团泥,压在身下的破瓷碗里滚出一个干干的馒头,他的手肘紧顶着自己的腹部,蜡黄的脸上滴着成串的汗珠。大焦用脚尖戳了他一下,他的嘴歪了歪,不知所谓地“嗯”点动静。

  大焦出了库房,长长的吐了口气,这一下似乎平复了从那个叫曦的女总告诉他,她是晨所郁结的所有愤懑。

  ************

  晨做完一套瑜伽动作,身上汗津津的,她拿着光滑的丝绸睡衣走进浴室。

  从大焦那里出来,她就接到娟发的短信:贺去德国了!

  就这一句话,晨的心兴奋得差一点蹦将出来,她连忙打电话过去:“娟,臭丫头,我爱死你了,你怎么知道的?”

  娟淡淡地说:“机场。”

  晨说:“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娟说:“我还有事,我很忙。”

  “娟,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什么?你一个人高兴还不够吗?”娟的口气明显不好。

  晨嘻嘻的笑,说:“臭丫头,我请你吃饭吧?我要好好谢谢你!”

  娟说:“我开着车呢,我挂了!”晨望着手机发了会愣,心中却明白,娟是在生自己的气。娟呀,你还在为贺不平吗?贺爱我,不远万里去找我(不管死的活的)你觉得我不配,是不是?娟,无论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和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理解,可是,我们毕竟有十年的感情啊!他忘不了我,我也一样不会忘记他!娟,我们是好姐妹,如果,如果,贺愿意与你……我不会阻拦,我也没有权利阻拦!娟,我不吃醋,最起码我不吃你的醋,真的,这几天,我常想贺和你在一起的情景,我没有不开心,也没有觉得酸溜溜的。

  晨回到公司后,一脸不开心的静告诉她,有一家法国公司的代理提出来要和公司最高层面谈,已经约好明天,希望她能出席。

  下午她早早的回了家,巩妻不在,可能又去美容院了,她觉得轻松自在,练起瑜伽来也格外有劲。

  ‘老公啊,我好想你!’晨撩动着浴盆里的水,两个饱饱的乳房顶着红彤彤的乳头,如浮萍般在摇曳。她的手抚摸上去,一阵阵的酥麻在浑身荡漾,她挺起臀,光洁的阴部露出来,看上去老公那几番疾风暴雨并没有让它四分五裂,俨然还是窄窄的一线。她满意的笑着,脸上却烧得厉害,连忙将臀部落下,阴部便在水中隐隐约约。

  ‘老公,虽然现在远隔万里,可我感觉你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也一样爱你!老公,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脱胎换骨的妻子,我们重新恋爱,重新找回我们的幸福!老公,你知道吗?我把那个混蛋的老婆弄来了,我要让她服侍你,让你玩弄她;老公,你喜欢娟吗?娟对你可是爱得不得了。告诉你,娟曾经有过3P的经验,不知道老公你想不想……’晨羞怯难抑,昨夜的梦又在她的脑海里翻腾起来。她不敢相信那是她做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她想不下去,她无法面对自己那些稀奇的念头。可是,她想丈夫去干别的女人,去和其她女人缠绵,而且她希望是她安排的。是为了自己赎罪吗?是为了让贺平衡吗?她想肯定,却又不能肯定,因为她该吃醋,她该难受,她该心如刀绞才对,但她没有。

  晨冒出一个让自己不知所措的问题:她真的爱贺吗?她与贺是爱情吗?如果是,为什么她会那么容易的出轨?可是她真实的感觉是不能失去贺,她想到失去贺,她宁愿死!

  下午的时候,巩妻回来了,可是看不出美容过的痕迹。晨躺坐在沙发上,眼睛却转向了一边。

  突然,巩妻站到她的旁边,“扑通”就跪下了……第15章

  纯洁的心灵切莫将私欲的闸门打开,所有人的悲剧都是从这里诞生,那么,社会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美好的东西成了恶搞的笑谈,善良的品质被践踏得粉身碎骨,中国的道德被冲撞得没有了底线。多少天真的少女沦落为妓女?

  多少无辜的少妇变为他人的玩物?邪恶的政治,培育邪恶的权贵,引领邪恶的风气,当然繁殖出邪恶的果实!

  晨在得知贺为了她远赴万里之外,心中的兴奋还没有发挥出来,却被一盆盆冷水浇得冰凉:娟的气恼她能理解,可是所有人的看法她能理解吗?爸爸让耿叔跟踪她,应该是不信任的成份居多;那个大焦看到她,明显的像看到怪物一般;而她憎恶的巩妻所说的话,无疑是她最难忍受的……“夫人,求您跟贺总说饶了俺丈夫吧!”

  巩妻跪着哀求。“贺总,什么贺总?”她说。

  “夫人,那天晚上俺看到您和贺总在一起了。”

  “……”她默然。

  “夫人,求您告诉贺总,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俺男人也没落着好,只要这回贺总放过他,俺们马上离开北京,再也不回来了!”

  “你是那个巩的老婆?”她明知故问。

  “是。夫人,这事您知道?那您评评这个理,是怪俺男人,还是怪贺总他老婆?”

  “当然怪你男人!是你男人勾引了人家老婆!”她说。

  “夫人啊,俺男人就是一个打工的,他有啥胆子敢去勾引老板的婆娘?是那个骚狐狸浪得没边勾引俺男人!夫人,你想想,就是俺男人真有那个贼心,那个骚女人只要一瞪眼,他还不吓得尿了裤子。俗话说得好: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俺男人有十分的错,那骚女人就有九十分!”

  晨如遭雷击,麻木却浑身冒汗。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巩妻,晃晃悠悠躺到卧室的床上,眼睛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大脑转着,却什么也没法想。辗转到夜深,思绪渐渐露出一点思维的能力,她千方百计地安慰自己:贺是爱她的;贺是善良的;她和贺有十年的感情;他和贺有一个惹人怜爱的爱情结晶……************贺回来了,看着这座熟悉的都市,竟有一种陌生感,他知道这跟他的心境有关。晨还活着,应该是高兴的事。未来的路,也光明的如太阳下的康庄大道:重婚,一家三口团圆相聚,这是皆大欢喜的喜剧。

  那天离开曦总的家,他直接去了机场。晨曦是清爽的,可他却思维混乱,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他的心更不能平静,他甚至后悔做这件事,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但绝不是他希望的!岳父给贺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看到那个男人鼻青脸肿地骑着一辆自行车在路上行走,他暗自庆幸:终于找到你了!他在这一带转了快半个月了。看到男人这副窝囊的样子,贺不仅没有痛快,反而更加觉得悲哀:这就是妻子献身的男人,为了他,不惜背叛丈夫、抛弃家庭。他不能想象妻子会躺在他的身下遭受他的蹂躏,而且是欢愉的!

  他给他的秘书——这个男人的妹妹打个电话:买一张去德国的往返机票送到他家,越快越好!

  男人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渐渐地出现一片荒芜的景像,他加速,一个急刹车,瞬间他就站到了男人面前:他闪电般地两记左右摆拳击打在硬硬的头颅上,男人栽倒在路边,自行车独自前行到路旁的沟里去了。他将男人塞进车的后排,迅速拿起早已备好的宽胶带,先是在男人的身上绕了足有三十道,又在男人的嘴上绕了七、八圈,接着把男人的脚踝同样绕紧,这一切也就一分钟。他吐了口气,看看周围,依然是荒芜而安静,见不到半个人影,他开着车走了,回家了。男人艰难的睁开眼,脑袋由于连续被重击,已肿胀得有点不堪入目,幸好思维还存在,眼睛虽成了水泡,眼珠倒还能辨别。一个女人嫣然地笑着,看着他。

  他熟悉这迷人的容颜,那眼神里透出的温柔,仿佛抚慰着他的伤痛。他努力把视觉的缝隙张大,看到了围在女人周围的黑纱,他的心“突突”地乱跳,拼命回忆这是怎么回事?他去要工资,老板说没有。他说:没有他就死这儿,老板说:

  好啊!然后就有几个人冲上来一顿暴打,然后被一脚踢出门外,然后骑着破车回家,然后幻想再遇上个贺一样的老板,然后在精神恍惚中被打倒。

  “她死了!”此刻,不是震惊可以形容男人的内心,他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境地,他过去的老板,他曾经的恩人,肯定不是把他弄来瞻仰他妻子的遗容的,也不会像上次管他几天、揍他几下就了事的。他转头环顾,没有贺,四周静悄悄的。他觉得是一个梦,一个死亡的梦。他后悔:干嘛不离开北京,那个女人对他绝情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么希望吗?他不死心,他非要瞅机会再续前缘!可是,谁想到她会死呢?为什么?是自杀吗?

  如果是自杀,那么他肯定会呜呼哀哉的,贺绝不会饶了他!男人浑身发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跪着的。

  老板出现了,手里拿着把大大的剪刀。他抬起头,想“呜呜”两声,可是,嘴巴却钻心的痛,下颌似乎骨折了的不听使唤。贺将他踢倒,眼睛盯着他寻摸,最后停在他身体的中间。他恐惧的明白:这不是梦。

  贺用剪刀顶了顶那毫无生气的隆起,看着男人惊颤的哆嗦,脸上已经没有正常人的颜色,汗水挤满了脑门。

  贺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剪刀伸到男人裤子的小便处,果断地剪掉了开口的钮扣,接着又剪开里面的内裤,他用剪刀头挑出那节松软的阴茎,那是一条皱皱的、僵僵的肉虫,看上去黑黑脏脏的,没有他想象的粗长,即使蓬勃起来,也不会成为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贺的脸色骤然变化:眼前闪现着晨白皙的肉体,蠕动着高潮的样子,那对稚嫩的阴唇里进出着猥亵的肉棒,唇边泛着水淋淋的白色黏液,男人下流的狰狞,晨淫荡的笑容。他拼命地摇头,想晃过那些不堪的画面,他不愿相信那些事实的存在;他不能容忍就是这么个根东西勾走了他美丽的妻子,就是为了这根东西,他美丽的妻子撒手人寰!

  他激动得无法自制,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响。他努力平复自己的狂躁,看一眼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只见他已然晕了过去。贺心中冷笑:要剪,也要到送你上西天的时候,老子不会让你好死的,你他妈的就这么等着吧!

  外面传来敲门声,贺知道是谁来了,他将门带上却故意留了道缝。

  男人其实并未完全丧失意识,敲门声让他精神一振,虽然明知道不会有被搭救的奇迹,但还是竖起耳朵倾听客厅里的动静。

  “贺总,机票买好了,是明天五点四十分的早班机,你看可以吗?”声音好熟,熟到像听见自己说话。男人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挪不了半寸,他在心里诅咒:姓贺的,王八蛋,我肏你十八代祖宗!你再找十八个老婆也得叫别人肏,你出门就让车撞个稀烂!这时男人不想听了,可是,声音却偏偏会顺着门缝钻进来。

  “坐吧!”贺笑了笑,笑得很难看。

  丽坐在沙发上,忐忑地望着老板一张阴郁的脸:“贺总,你还有什么嘱咐的吗?”

  贺说:“这次我出去,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你多大了?”

  “二十三,贺总。”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没有?你还是处女吗?”

  “不……不是,”女孩说得很低声:“我原先交过男朋友,在北京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他回了老家,就分手了。”

  贺不能算调情的高手,尤其是从未和女员工轻浮过。当然,家中有如花的娇妻,外面的美眉就显得成了庸脂俗粉;再者,对性,他依赖于晨,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欲望需要从其它管道输出。贺下定了决心,他问:“你哥哥对你怎么样?”

  他要激起仇恨的火焰。

  丽说:“我哥哥对我很好,我能读完大学,多亏了哥哥的资助。”

  贺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

  “贺总,”女孩看到老板的脸变得扭曲,小心地说:“我不知道我哥哥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不过我愿意用我的能力补偿!”

  “补偿?”贺冷笑:“你补偿得了吗?”

  “贺总,”女孩急急的说:“不管我哥做错了什么,我是无辜的!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无论怎样我都会报答的!”

  “好啊,报答吧,你先把衣服脱了!”

  “贺总,你!”丽瞪大双眼,吃惊地说。

  “脱啊!”贺的眼也瞪得很大。

  “贺总,我听说您夫人非常漂亮……”

  “脱!”贺一声断喝。

  丽吓得一激灵,她看到的那双眼睛已经是血染的红色,她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神情。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脱衣服。贺坐在丽的对面,他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出手?他的情绪里充满了怒火,他的意识里翻滚着罪恶的邪念。强 奸!这是他要干的吗?为了背叛他的妻子?是!他要干!他不能让妻子死了,他却没有一点行动!

  丽站起身,解开了她的OL制服,深蓝色的女式西装和白色的衬衣下,露出廉价的粉红胸罩和白嫩的肚皮。她看看她的老板,发现他的目光却转向一边,她想:是羞愧呢?还是良心未泯?有钱人的无耻就像他们身体里的的血液,是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如果有例外,那只有贺总了。

  几天前,公司招待上海来的客人,她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道貌岸然,什么是衣冠禽兽。他们对她污言秽语,动手动脚,甚至还要脱光她的衣服,那个混账焦总不光见死不救,还推波助澜,多亏了贺总她才避免了一场凌辱。那时,她,她的一颗芳心,不是因为羞耻和害怕而狂跳,竟然是酸酸涩涩的一阵小鹿乱撞……‘莫非我的身体不吸引人?’丽的想法一闪,就听贺说:“怎么不脱了?”

  丽脱得很快,像是赌气般的脱得精光,青春活力的裸体没有了一丝遮拦:饱满的乳房圆圆润润,精致的乳头晶晶莹莹,细细的腰肢婉婉转转,结实的臀部挺挺翘翘;她的阴毛乌黑茂密,掩住了荡人心魂的阴部;她的腿夹得紧紧的,直直地在颤抖;她的表情是哀怨的,眼睛无神地瞟着地面,如同待宰的羔羊,听凭屠夫的处置。这个穷人家的女孩,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此时你可想到“知识改变命运”了吗?

  “啊!”丽低叫一声,已被贺拉到怀中,两个乳房立刻落入别人的掌中。

  贺揉弄着手中的柔软之物,心中却想着女孩干嘛不叫喊起来,他加重了点力道,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一揪,丽一哆嗦,脸上一副诧异的样子,却忍住要叫出口的冲动。

  贺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蹲在她的面前,他分开她的双腿,分得大大的,她的阴部像一只蚌蛤,微微裂开红彤彤的缝,大阴唇有一点暗沉,附着毛毛的草,小阴唇有一点黑,像着了色的银耳,阴蒂俏生生的红艳,只露出豆粒大的头。贺胡乱地摸了一把,干干的、滑滑的,没有潮湿的意思。

  他用中指捅入紧紧的阴道,里面似乎有水,热热的烫。丽扭着屁股,鼻子里“哧哧”地喘着粗气,脸苹果一样红。贺抽动几下,手指便黏满了淫水,他加快速度,淫水弥漫了四片唇,阴道“唧唧、唧唧”响个不停。丽开始“嗯嗯啊啊”

  地呻吟。贺的阴茎硬了,顶在裤子上,涨得生生的痛,他奇怪自己这么强的欲望。

  他把裤子脱下来,阴茎像枪一样脱颖而出,他听到丽一声吃惊的叫喊。

  “怎么,没见过男人的东西?”丽没有响应,两眼却盯着那稀罕的对象:铮亮的龟头足有鸡蛋大,粗壮的阴茎肯定手握不过来,上面的青筋凸起,愈发显得狰狞可怖,而且一动一跳,仿佛要将她一棍击晕过去。丽的心中不免暗忖:这巨大的东西如何能进到自己小巧的洞洞里?即使不把自己那袖珍的窟窿捅个破烂,只怕痛也要痛死!

  贺贴到丽的身边,阴茎触到丽的嘴唇上,丽胆颤心惊不知如何是好,惊恐地仰头望着老板。

  贺嘿嘿冷笑:“你不知道干什么?”口交?丽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没有干过,却也在计算机里看到过:女人含着男人的阴茎,又吸又舔,咂得津津有味,可她一直认为那是变态,正常人哪能这样?丽可怜兮兮地说:“贺总,我不……不,你弄……弄我下边吧!”

  贺压低了声音,竟然是温柔地说:“你试试,不会伤害你的。要不,我舔舔你的?”丽这一惊非同小可,结结巴巴地说:“不,不,那里多脏啊!再说,贺总是开公司做生意的,多不吉利!”

  贺没想到丽说出这么一番话,不由地说道:“那就算了。”

  丽却突然说道:“贺总,我……我给你舔!”丽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淡淡的尿骚味直钻进鼻孔里,好在嘴巴里倒没有什么作呕的感觉,只是要想吞进去有些困难。她轻启红唇,含住了小半个龟头,舌尖自然地在上面转了几个圈,双唇一紧,裹住了狠啜几口,她的老板“啊啊”直叫,身体抖动不已。她抬头看去,老板正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做对了,禁不住又吸进一节,舌头也份外灵活,闪转腾挪,竟绕着那段奇怪的肉棍纠缠得不亦乐乎。

  贺“嘶嘶”地吸着气,像是喝着高温的汤汁,间或“哎哎”几声,那是丽的牙齿刮痛了他的阴茎。自从娟给了他第一次口交的体验,贺像是调皮的孩子发现了新玩具,好奇又新鲜,其实,仅有的几次经历,他并未熟谙其中的趣味,只不过为了寻找刺激而已。

  丽觉得口中的阴茎愈加坚硬,不再老老实实地呆着,任她品咂,而是渐渐地冲撞起来,龟头如醉酒的莽汉,直顶咽喉。她呼吸一窒,胃部发痒,肚子里的东西反转上升,她连忙咽口水下压,龟头却卡在了嗓子眼,脑袋向后一撤,鼻涕眼泪喷涌而出,她弯着腰,一阵干呕,口中涎液淅淅沥沥。

  此时的贺兽性代替了人性,他将丽拎起来扔到沙发上。丽“嘤嘤”的哭了,脸上的妆乱七八糟,她刚刚的欲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有反抗,或是忘记了反抗,听天由命地缩成一团。贺抓住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丽的上身躺在沙发上,脑袋歪靠着沙发的背,腿被粗暴地打开了,浓密的阴毛再也挡不住羞人的阴部,那被手指捅过的阴道,闭合后又再次张开,弥留的淫水还有些许残存。

  丽睁开眼睛,那条巨大的阴茎已经到了她的阴唇边,她“啊”的一声大叫:

  “贺总,贺总,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那东西……我会死的!”贺箭在弦上,不为所动,阴茎毫不客气地插向那迷人的小穴。丽咬着牙,准备拼命似的迎接这一枪。她感觉到她的阴道口涨得生痛,不过没有想象的难以忍受,暗想:

  定是老板留了情,没有痛下杀手。突然,阴道的深处一震,她的子宫颈被撞到了,她浑身痉挛,冒出一层冷汗。

  这是她男友未曾到过的地方,新奇的体验是一种莫名的快感。对比这快感,阴道那撕裂的疼痛几乎成了可以忽略的小意思,传遍身体每个细胞的酥麻,令她丢掉了委屈和恐惧,她下意识地扭摆,下意识地呻吟。当然,这些无意的表示,释放出来的不是她想的抗拒,而是变成了淫荡的迎合。

  贺插进去,插到最底,阴茎被热乎乎的阴道紧紧地裹着,龟头杵在一个软软的包上,滑溜溜的甚是惬意。想想那番变态的口交,深感这才是人间正道。他耸动着腰臀,将阴茎推拉到极致,眼看着那肥肥的阴唇“咕嘟咕嘟”地颤动,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地带出来,交合之处已是湿淋淋的泥泞,白色的黏稠物粘在双方的阴毛上,说不出的淫靡和放荡。

  贺越插越用力,兴奋的报复和暴戾的性奋,激荡着他的神经。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到肩上,丽就像舞蹈演员,侧着身形成了一字马,动作不太标准,阴部却更凸出得明显。贺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一边揉搓捏弄,下面一阵狂顶猛抽。

  丽淹没在性的海洋里,这是她完全不曾预料的惊奇和刺激,她如颠簸在波涛中的小舟,从谷底飞上浪尖,领略到梦幻般的绚丽和多彩。她控制不住自己,肆无忌惮地淫叫连连,口中反复直喊:“贺总……啊……贺总……啊……贺总……啊……”脸上春情迷漫,眼里荡意朦胧。她不相信:没有亲吻,没有爱抚,这般兽性的奸弄,竟是如此迷人的销魂。

  贺听着自己身下这娇弱女子犹如哭泣的叫喊,看着她蠕动抽搐,他那种复仇的快感,积蓄着、膨胀着:这是他想要的!他希望这一切都传送到隔壁去……隔壁的男人身体已经麻木了,可他的听觉并不麻木:室外那无助的女孩是他亲爱的妹妹,他的妹妹正在遭受奸淫。他知道这是他造的孽,娇小的妹妹要承受强壮的贺的强暴。他后悔了吗?没有!他只是内疚,他只是恨!

  他的耳中是无法接受的靡靡之音,他的眼前却是晨那高贵的淫荡肉体,他压在上面,把她那诱人的肉洞撑开,插入他那下贱的大鸡巴;他污言秽语,看着她兴奋。那时,贺早没了他富豪的光环,他的老婆不是像妓女一样让她这个农民工肏吗!

  外面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止,时间从来没有这样漫长,他相信贺这个王八蛋一定是吃了药。贺,你算什么东西?你个无能的废物,你让你那美丽的晨高潮过吗?如果你有一点男子汉的本事,你老婆也不会落到我这种人手里!贺,肏你妈的,你要有一点男人的尊严,你也不会欺负我妹妹!男人在心里痛骂着,脸上的泪水无声的流淌。终于,他听见妹妹一声尖尖的呼喊,他听见贺一声长长的怪叫:

  这……这死王八射到我妹妹那里面了?

  贺射了,射得很畅快。他一鼓作气弄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有一点疲劳感。他叫醒昏昏沉沉的丽,不知道是不是内疚,他不看她,让她快走。

  丽走了,他来到书房。看着地上的男人一脸那副摸样,他发出一阵好像很爽的大笑……

  ************

  贺的德国之行异常顺利,他的忐忑并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当他听说晨仍然活着的时候,他像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曦就是晨,晨就是曦!他应该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到曦,那种异样的感觉,他就应该想到了。什么大学同学,什么暗恋十年,只不过是晨与娟狼狈为奸搞的鬼把戏。

  如果不是那个叫波波的外国佬胡说八道;如果不是晨改变了形象;如果不是娟从中推波助澜;如果不是……没有那么多如果,这些所谓的如果,无非是他回避的借口。每次当他的意识里把曦和晨联系起来,他要都用“晨死了”来推诿、遮挡,而不愿意去证实,为什么?难道……难道他的内心深处是希望晨真的……他吓了一跳。

  饥饿再一次扣动他的胃。他躺了两天,他忘记了在德国吃过什么。

  贺从沙发上起来,开车来到街道上。太阳向西边爬行,四点多了,还依然耀眼得光芒逼人。他进了一家小餐馆,要了两个大碗的炸酱面,“唏哩呼噜”地狼吞虎咽,很快汗水溺满了脸,衬衣也贴在了身上,他满意地轻拍了一下肚皮。

  走出餐馆,倒觉得有些凉爽,仿佛有风吹来。他拿出手机按动号码,响了两声,对方已经接了起来。

  “是你吗?你回来了?你在哪?我要见你。”对方像连珠炮一样发问。

  他说:“我们去咖啡馆!”……咖啡馆里。

  贺挥手又叫了一杯。坐在对面的娟说:“你喝三杯了。”

  贺说:“你盯了我快半小时了!”

  娟笑道:“你不盯我,怎知我盯你?”

  贺说:“我在等你开口。”

  “等我?”娟说:“等我说什么?”

  “说女人。”

  “女人?”娟看到贺有些愤愤然,知道是为了晨的事,内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语气淡淡的少了好多热情:“女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想讴歌她,她就天下最伟大;你要是想诋毁她,她就最无耻,邪恶无比。”

  贺叹了口气,说道:“娟,我们不说那些泛泛之言,我想知道的就是两个女人。”

  “两个?”娟有点冷笑,道:“那一个我不想说,我说说我:贺,我白叫你一声‘哥’了,你不了解我,你是不想了解!我告诉你,你谁也不了解!你知道我的生活是怎样的吗?我曾经很乱,喜欢和年轻男人在一起,我包养过大学生,我还招过男妓,3P、4P,还有群交。怎么?吃惊了?其实,女人天生就有淫乱的基因,几万年前,天下是女人说了算,母系嘛!女人凭什么统治男人?让男人去捕获猎物?很简单,就是靠自己的胯下之物!后来,男人们掌了权,制定出各式各样的规矩,限制女人自由交配。起初还只是为了子孙后代免得成为杂种,后来化生成权力的象征,把女人干脆视为私有财产、私人物品……”

  “娟,”贺打断娟的侃侃而谈,说道:“对不起,我……”

  娟不等贺说完,接着道:“当男人体会到这种权利的愉悦的时候,他们一边享受,一边画出更多的条条框框,他们发明三从四德、贞节牌坊,他们把女人的不轨上升到十恶不赦,却把自己的淫行美化成风流倜傥……”贺看着娟,仿佛不认识。他不明白娟是什么意思。

  娟继续说:“虽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同样都对异性有着孜孜不倦的追求欲,可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并未变成随意交欢的动物世界,为什么?除了统治者的强权,更重要的是社会道德的约束,还有对感情的忠于。明代,上至宫廷下至市井百姓,无不以自己拥有多少情人为荣,淫词艳赋、伤风败俗的小说,遍布大街小巷,人们沉浸在纸醉金迷的所谓盛世,皇帝荒淫昏庸,官员结党腐败,老百姓不知死活,还评选什么四大名妓,好好的花花江山,亿万民众的王朝,却断送在区区十万兵将满清手中……”

  娟喘口气,说:“再看看现在,看看你的周围,看看你接触的人,他们在干些什么?他们在说些什么?赤裸裸的物欲横流,不加掩饰的自私贪婪,每个阶层都游荡着美丽的谎言,每个角落都泛着金钱的恶臭,权贵精英拙劣的表演,普罗大众如临深渊,社会风气毫无廉耻,我们耳濡目染,浸淫在污秽之中,即使我们淹没在欲望里,即使我们堕落了,难道真的就十恶不赦了吗?贺,想想曾经的山盟海誓,想想曾经的温柔缠绵,想想曾经说过的我会原谅你一切的过错!贺,别认为我在帮着别人欺骗你,我的心底里是多么羡慕你们,我祝福你们,希望我身边的这朵爱情之花永远艳丽,可是,当有一天她也枯萎凋零的时候,我能怎么做?

  我盼着她重新绽放,再现异彩,我错了吗?”

  贺沉默着,他无言以对,他本来准备好的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其实,贺不用娟说也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为了完整的家庭,为了可爱的女儿,为了晨以生命的代价表示的忏悔;再说,他所以有今天,他能够成为所谓的成功人士,是与晨分不开的,如果不是他娶了晨,如果不是岳父的关系,如果不是岳父或明或暗的照顾,他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他可以原谅晨——可以原谅晨的出轨背叛,可是,他无法释怀自己内心深处的屈辱,无法清空大脑里储存的晨赤裸着让农民工的奸弄……天暗下来,外边的灯亮了,道路依然宽阔;霓虹灯在闪烁,城市照旧辉煌灿烂。

  贺说:“走吧!”娟跟着走出来,看着贺一声不吭去开车门,不知道自己该上他的车,还是回自己的车。她的心凉凉的,说了许多连自己都不知所云、言不由衷的话,觉得和贺的距离更远了。此时此刻,就像要永别,就像深爱着的情人,明知道他移情别恋,分手时还是希望他有些难舍难分的表示。

  这时,一辆轿车停在不远处,车上嫣嫣然下来一位美女。虽然娟也毫无疑问的漂亮,可对比起来,她却不由自主地自惭形秽。她转过头看贺。

  贺刚坐到车里,正好抬起头:他看到了美女,更看到了紧贴美女旁边的俊朗男子。像遭到猛击,他呆可可的愣住了。他见过那男子,不光见过,而且还是他十分厌恶的那个洋鬼子。

  “贺!”娟站在车外叫道。贺如梦方醒,他打开车门,让娟上车,他说:

  “我请你吃饭吧?”娟没有上车,说:“贺,快去呀,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贺说:“你不去吃?我走了!”

  娟说:“贺,也许你误会了,晨不是……”贺用力关上车门,一把发动了车,脚下猛踩油门,车闷“哼”一声,脱缰而去。娟冲到自己的车前,动作麻利,很快将车追了过去。

  路上车流不断,幸亏娟有过跟踪采访对象的经验,贺的车虽开得快,却并不隐蔽,娟一边盯着前方,一边熟练地拨通了电话。

  “喂,你干嘛呢?那个男人是谁?你知不知道贺看到了?”娟很不客气地责问。

  “贺回来了吗?”对方问道。

  “回来了!”娟气急败坏地说。

  “我在谈业务呢!贺在哪?你在哪?”

  “去你妈的吧!”娟挂断了手机。

  贺驾着车,拐到路边的一家饭店,他要了个小单间,对服务员说:“拿瓶二锅头,随便上几个菜!”服务员莫名其妙,不过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还是照办了。

  贺抄起酒瓶,一口喝了有二两,酒液沿着食道像刀子划过,火辣辣的。他不是爱喝酒的人,立刻就感到胃里翻腾起来,未曾来得及消化的炸酱面,像是要直冲出来,他吞着口水强压着,却看到进来的娟。娟看看空荡荡的桌子,坐到了对面,两眼直盯着贺。贺想拿那瓶酒,被娟抢了过去。

  贺笑了笑,说:“我没喝醉。”

  娟看了看酒瓶里的酒,说:“我知道。”

  贺的手机响了,他没有理它,若无其事地说:“我不喜欢喝酒,可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信不信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咱们比一比?”娟看着贺的脸,已经开始发红了,眼睛里布满血丝,虽然像是在笑,却只是嘴咧着,本来的英俊变成了憔悴。她的心隐隐作痛,她说:“接电话吧,晨只是在跟人谈生意。”

  贺笑道:“娟,你为什么这么好?”

  娟道:“不是我好,是我不愿意看着你落到别人手中!如果你要是爱我,我他妈什么也不顾!”

  顿了顿:“贺,我胡说八道的那些话,你不会怪我吧?”

  贺说:“还愿意做我妹妹吗?”

  娟说:“我告诉了你我的过去,你还……”

  贺说:“在我心里,你没有过去,只有现在!”

  电话还在接着响。

  娟说:“贺,快接晨的电话!”

  服务员端来四个热炒的菜,房间里弥漫着辣子肉、宫保鸡丁的味道,两个人互相对望,却没人动筷子。贺把手再次伸向酒瓶,娟也再次把酒瓶抢过去。

  贺说:“让我醉一次吧!我现在最想喝个烂醉,或者让人打一顿!”

  娟拿起酒瓶,在两个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说:“我陪你喝,咱们轻尝浅酌。”

  贺笑,说:“这是妹妹疼哥哥吗?”

  娟说:“这是妹妹怕哥哥喝醉了,扛不动!”

  贺说:“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我要感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娟痴痴的,叹了口气,说道:“晨是个傻丫头……”

  贺说:“娟,你看哥算不算成功人士?”

  “当然!”娟回答得很干脆。

  贺说:“我曾经也这么认为,而且还沾沾自喜。这些年,为了发财而拼命,回过头来看看,真不知道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娟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却不想想一将功成万骨枯,中国俗话说的,光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你算不错的,有多少人铤而走险,身陷囹圄?有多少人一夜破产,命丧黄泉?毕竟你是成功者的一员!”

  贺冷笑一声:“我算个屁成功者?娟,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是记者,见过的人多,难道你不清楚我有多少斤两?就凭我的家庭条件,就凭我的个人能力,如果很努力,给人打工,我可以做到中层主管;如果自己干,能够维持温饱,运气好的话,最多能到小康。说实话,我没有那个农民工有本事,人家全靠自己!如果他换成我,说不定早就世界五百强了!”

  娟听着贺说的话,心就像被挖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哥,你……你也太妄自菲薄了……”贺干了杯中的酒,娟也跟着干了。贺的手机已经不响了,房间里静静的,气氛压抑得厉害。贺有许多话想说,可是作为男人他说不出口。

  “如果没有我爸爸,你什么也不是!”这句剜心的话,无数次在贺的耳边回响,他的自尊,一次次被击得粉碎,更悲哀的是他无法反驳!他觉得自己愚蠢,为了晨,他焦头烂额,甚至不惜以身试法:绑架,还要杀人,这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甚至住进牢房。可是,这是他自愿的,他爱晨!为了爱情,他可以不顾一切!

  可是,晨爱他吗?如果爱,能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吗?如果不爱,又怎么会用那样壮烈的方式表明内心的愧疚呢?他被赶进了一条狭窄的感情胡同,仿佛没有别的选择。当然,他可以退出来,可一想到晨躺到别人的怀里,他宁可钻这小胡同。

  娟又倒了半杯酒,她说:“哥,来,端起杯来,妹妹陪你喝个痛快!”贺看到娟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不由得惊讶怎么这么动人?

  那种想要自暴自弃的放纵的念头拱了上来。是啊,你可以不顾我的感受,你可以打着谈生意的借口去幽会,我为什么就该是受气的小媳妇,独自唉声叹气?

  贺端起酒杯,话还没说出口,手机再度响起:是娟的。

  娟看看来电显示,又看看贺,还是接了:“我回家了!”

  娟语气明显的不友好:“我不知道!……也许回家了!……什么?你还知道着急?……你活该!我不管!……哼,他要是听我的,我就叫他离你远远的!……我不说气话……对,你让我很失望!”

  娟挂断了电话,还一脸的愤愤不平:对晨和贺的纠葛她以为是了解的,贺爱晨、晨爱贺,她是坚信不疑的。晨的出轨对贺的感情创伤,她能体会,她没有想到的是对贺的自信,造成如此巨大的打击。

  贺的话让她震撼:一个志得意满、事业蓬勃的成功老板,变成心理自卑、丧失斗志的颓废男人,恐怕不仅仅是情感的伤害,一定还有更深的内心摧残。她职业记者的敏感,和对贺的热切的关爱,使她自然联系到她的好友晨——而对晨爆发她潜意识里的不满。

  “哥,别想那么多,瞧,我干了!”

  贺也一口喝干那半杯酒,嗓子麻麻的,再不是火辣辣的烧灼。他感激娟的仗义,听着她对晨毫不客气,心中竟有一丝丝的快意。他的眼湿了,是晨遭到闺中密友无情的奚落,产生的隐隐的心痛。他想到那个洋鬼子:他们在干什么呢?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喝杯咖啡就各回各家吧?晨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洋鬼子为什么会在她自杀的现场?怎么可能出现在她赤裸着身体的床前?这不会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不可能产生纯洁的联想。谈生意?多荒谬又是多堂皇的借口!难道洋鬼子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吗?太肆无忌惮了吧?是啊,她本来就是肆无忌惮的!也许她以为我这傻小子还在德国的街头寻寻觅觅呢!

  贺冒出一股酸涩的苦水,他吞了一口口水,却压不下眼前舞动的活生生的春宫:晨娇媚的肉体在放纵别的男人的侵入,她在蠕动,她在享受,她在迎接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可是这不是他带给她的!他思想起那夜的旖旎风光,也许是农民工的传染,也许是洋鬼子的调教,也许还有其他人的参与,那曾经的熟悉,变得如此陌生;那往日的羞却,变得如此放荡,那还是他的晨吗?也许是大脑里的幻觉,也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也许是娟含情脉脉的眼神,贺的欲望之火不可抑制地点燃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复,可他现在实实在在地想得到娟——这个他有些喜欢、有些感激,而又曾经淫荡开放过的女人,此时是那么有吸引力。

  娟发现贺直勾勾地盯着她,神态里满是兽欲的光芒。她见到过太多这样的表情,她了解此刻男人在想什么。她不想做晨的替代品,也不想乘人之危,做对不起晨的事。但她喜欢贺,她希望贺在她的身上得到快乐。她知道她无法抗拒贺要求。

  贺扫一眼桌上未动过的炒菜,满含渴望地走到娟的身边,柔声说:“娟,我们走吧?”娟站起来软软的倚在贺的肩上,喃喃道:“哥啊,妹妹意志薄弱,可经不起诱惑。”

  贺说:“好娟儿,我不诱惑你,我只是想把欠你的帐清了!”……王府酒店,豪华的房间里。

  嗅着娟淡淡香波的美发,抚摸着她光滑水嫩的肌肤,贺坐在舒适的大床上,把娟紧紧地搂在怀里。娟闭着双眼,浴后红润的脸庞,或者还有激情的催化,呈现着娇艳的光彩,她努着嘴唇在贺的脸上磨蹭,很快,四片嘴唇就黏合了。娟发出一声长长的陶醉的低吟,伸出舌头直奔贺的口腔里搅动,在搅动的同时,还不忘吸吸溜溜地吞咽着混在一起的津液。

  贺挪开嘴,喘了口气,说:“有没有酒味?”

  娟抱住贺的头,双唇又凑了上去,一边说:“我也有酒味,我喜欢!”一边又亲吻起来。贺把手放到娟丰盈的乳房上。娟又是一声低吟,口鼻之中的呼吸又热又急,她轻轻地说:“哥,捏捏妹妹的小乳头!”脑袋就抵到贺健壮的胸膛上,湿润灵巧的舌头一下卷住那粒小小的凸起,吸吮得“啧啧”有声。

  贺哪里受得了这个,胯下的阴茎不由得更加坚硬硕大,亮铮铮的龟头急不可待地顶到娟的大腿上。娟感到大腿处的骚动,毫不畏惧伸手捉住,既轻柔又紧凑地撸动着:“哥,你这宝贝好大好硬!”贺更加兴奋,把掌中的乳房推磨般的揉搓。他嬉笑着问:“好娟儿,你怕不怕?”

  娟手上加力,娇嗔道:“坏哥哥,你强 奸人家的时候咋不问人家怕不怕?”

  贺带着愧意说:“对不起,哥就是个大混蛋!”

  娟笑着说:“哥,你不是大混蛋,只是个小流氓。”

  贺看娟笑意盈盈,一副调皮摸样,也笑着说:“小流氓不干流氓事,岂不愧对这称号?”

  娟说:“哥,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债主子呢!”

  贺说:“我这不就是还债来了吗?”

  娟说:“哪有那么容易,我可是黑了心的高利贷!”

  贺说:“好,谁叫我欠你的呢,你说怎么还我就怎么还!”

  娟淫荡荡地腻声说:“哥呀,给妹妹舔舔小屄屄!”

  贺笑道:“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吧?”说着,分开白皙的大腿,娟的阴部暴露无遗:阴毛不太浓密,却油黑放亮;阴唇肥胖,颜色还粉粉嫩嫩;阴道张开,并不像无底深洞。他俯下身,诱人的蜜处传来清洗后的芬芳,他用舌尖撩拨洞口的嫩肉,嫩肉随着娟的战栗而颤抖。他看着舌尖拔起的一条透明的丝线,忍不住笑着说:“娟儿,你的水淌出来了?”娟扭动曼妙的胴体,手抚摸着阴阜的毛毛,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扒开褶皱处,露出鲜艳嫩红的阴蒂头,急切喘息道:“好哥哥,快舔舔妹妹的的小豆豆!”

  贺把阴蒂吸进嘴里,像含着一枚樱桃,舌头翻着滚转着圈顶咂个不住,同时把一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道抠抠摸摸,抠摸得淫水如捅了泉眼般喷涌,娟浑身酥麻,哼哼唧唧地说:“哥呀,你不是小流氓,是大流氓,就这么欺负妹妹的小屄屄?”

  贺抬起头,笑道:“娟儿,你怎么这么骚,这么可爱?”

  娟说:“我才不骚,就是性欲旺了点。”

  贺说:“还不骚,你这水就和山洪暴发差不多!”

  娟说:“妹妹的小 妹妹好久不知肉滋味了,怎么能不暴发?”

  “你瞎说,你有伟,有大学生,还少得了肉吃?”贺说道,心里竟有点酸酸的,漫游在娟身体上的手,不觉重了许多。

  娟道:“臭哥哥,你轻点!自从你强 奸了人家,人家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找别人!”

  贺说:“真的吗?”

  娟说:“当然,人家的小 妹妹就想哥哥的大鸡鸡弄!”

  贺一把把娟搂起来,一边疯狂亲吻,一边上下其手,逗得娟淫性勃勃,恨不能化在他身上。两个人干柴烈火,都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娟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叫道:“哥哥呀,快点,把你那大家伙插到妹妹的屄屄里,妹妹痒得不行!”

  贺翻身纵上,抓着阴茎一挺,肉棍长驱直入,直至两个睾丸留在阴道外面,接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下连着一下,每一次都不遗余力。

  娟如愿以偿,先是一声长吟,屁股又耸又摇,让阴道和阴茎咬合结实,肉洞里胀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缝隙。不一会,快感弥漫开来,舒爽透过四肢百骸直达每个细胞,她叫了,淫荡的叫,嘴里面“哥哥”、“妹妹”、“鸡鸡”、“屄屄”

  的混说一通。贺的阴茎被围在一团湿暖之中,小乖乖高兴地横冲直撞,撞出的一片片水渍浸透了两块黑幽幽的草地。娟的阴道紧紧的、浅浅的,贺的龟头顶在一个硬硬的软球上,而软球每一次被撞,娟的声音便愈加淫荡。

  贺弄得有趣,禁不住就有喷的冲动,连忙轻缓下来。看着娟的一脸春情,张开的红唇,他“啵”地亲了个响吻,挑逗道:“好娟儿,你唱得真好听,可惜听不懂唱什么。”娟舒了口气,嗔道:“你还真坏,肏着人家的屄,还想听小曲儿!”

  贺笑道:“娟儿呀,好妹妹,哥好喜欢你污言秽语的叫。”

  娟笑道:“那你用力肏肏小 妹妹,它可是喜欢又粗又硬的大鸡鸡使劲捣!”

  贺说:“我怕操坏了,我可赔不起!”

  娟“格格”地笑道:“臭哥哥,人家那屄屄又不是豆腐渣工程,哪有那么容易弄坏?”

  贺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娟说:“哥哥呀,你把妹妹肏死吧!”

  这一番,贺力大阳沉,“噗哧”、“啪嚓”之声环绕整个房间,床上的软垫“吱吱”作响,起伏之势如浪中的小舟。贺粗壮的肉棒穿插着娟的美屄,硕大光亮的龟头不住地强撑着显小的屄口,阴茎的杆上沾满白乎乎的阴汁。

  娟却是显得娇弱无力,一边承受着贺的冲撞,一边晃着脑袋呼叫:“嗯——啊——真死了!真死了!臭哥哥,臭流氓,你这是打夯,还是做爱?啊——我的小……小屄屄……哎呀……好哥哥,肏得好……好过瘾!啊——哥……哥呀,你好硬……呀——又粗了!又粗了!妹妹……来……来了……”

  贺再也坚持不住,龟头一酥,尾椎骨一麻,身体里的精华狂泄而出。娟随即就高潮了,又颤抖又哆嗦,一声荡人的淫叫,阴道里窜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其实贺的性交水平并不见得高明,对经多见广的娟来说,也不过尔尔,但是,娟对贺的渴望和一腔深情,却是无可比翼的春药。

  娟稍息了片刻,缩身下到贺的腿间,也不管上面的污浊之物,吞进嘴里就舔刮了起来。贺的阴茎虽然刚刚射过,但规模仍然可观,娟的嘴看起来小巧,竟然吸吮得游刃有余,很快,那条有点软化的肉棍又威风凛凛了。

  “哥,你瞧,你这大鸡鸡雄赳赳、气昂昂的,想要干什么?”娟眯着眼,笑嘻嘻地发着嗲。

  贺坐起身,看一眼自己的黑缨枪,笑道:“还说你不骚,这一会就又想挨肏了?”娟仰着一张俏脸,腻腻地说:“哥,你就不想?不想再肏骚妹妹一次?”

  贺说:“再肏一次可不够,只要你的小屄屄受得了,哥哥也不想放过你!”

  娟爬起来,转身将屁股撅在贺的眼前,湿湿的阴道和精致的菊花展露无遗。她回过头,望着贺笑道:“来呀,哥,妹妹让你从后面肏!”

  贺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让我肏你的屁眼呢!”娟说:“你想要,妹妹就给你。妹妹这里可还是处女呢!”第16章

  就是这不夜城,就是这繁华的首都——官贵和精英们的天堂。灯红酒绿,掩不住城市的肮脏;盛世的绫罗,遮不住衣衫的褴褛;高调的颂歌,挡不住道德的堕落。

  晨一夜无眠,她可以肯定贺和娟在一起。丈夫的电话始终没有打通,先是不接,然后关机了。娟接了,说在家。她知道她不可能在家,她就在贺的身边!然后,娟也关机了。为什么?难道丈夫不原谅自己?难道娟也背叛了自己?

  晨在夜色中不住地往返她曾经的家和娟的住处,当第四次无功失望之后,已经是深夜一点了。她打开熟悉的家门,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按亮灯光,一切还如往昔,只是原班的家具失去了生动的活力,过去那法国香水的芬芳早已荡然无存。她走进卧室,床上是孤单的干净,透露出许久无人躺压的信息。她酸楚地出来,再次去推她的书房门:门轻轻地开了,没有像上回那样锁着,墙上挂遗像的地方空了,照片仰在计算机桌上,相框边上的黑纱依然围着,被围着的她,却还绽放着惊心动魄的笑。

  晨回到客厅,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怅然若失,不知如何是好。

  贺看到了!是看到了她和那个法国人去喝咖啡吗?晨知道:老公不是小气的人,可是老公生气了,却是真的。与法国人波波的相遇,是她不曾想到的:她以为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商务活动,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他。法国人一如既往英俊潇洒、色迷迷的样子,这令她厌恶,却不能不面对,更何况自己的生命严格说是他救的。

  商务会谈还算比较顺利,出了点意外是:她看出她的出现让这个法国人有些始料不及。他很有礼貌的问她:“请问:公司的老板不是贺先生吗?”她说:

  “是的,贺总出差未在北京,我是公司总经理,可以全权处理公司业务。”法国人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肆无忌惮地失礼:“我们应该见过面的,是吗?”她立即说道:“没有,肯定没有!”

  法国人话题一转:“我认识你们贺总,我们见过面。”她的心头大震,不由地问道:“是吗?”“我给贺总从德国捎过东西!”法国人看着她说。她终于明白了她的那些“遗物”是如何到了贺的手中。

  接下来签了合作意向书,照例按中国人的好客宴请了他们。宴会后,法国人邀她出去坐坐,她答应了,她想知道他怎么会去找贺?他究竟和贺说了什么?贺曾经打过电话,是不是他接的?

  可是,刚在咖啡厅坐下,娟的电话就来了。她立刻就坐不住了,她想贺,她要马上见到他。可是,她很快就明白,贺并不像她一样有这迫不及待的要求。她有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贺爱她,这是毫无疑问的!从那一夜激情的放纵;从贺对“曦”的那种迷恋;从贺让“曦”喊他老公,她坚信:在贺的心里,晨才是他永远的妻子!

  “晨!”她的心在颤抖。法国人的一声轻叫,就如同一声惊雷,震得她不知是恍惚还是清醒,她下意识地问:“你认出我来了?”

  法国人说:“是的。你有些改变,可是却改变不了你原有的气质和明媚的眼神。你和贺先生和好了?”

  她默默地说:“她不知道我是我。”

  “怎么可能?”

  法国人说:“他是你曾经的丈夫啊!”

  是啊,我们在一起十年啊!他是真得认不出我,还是不愿意认?她慌忙站起来,转身就走:她不想再待一分钟!这一刻她不需要从这里了解什么,她想知道的都在贺那里!

  走出咖啡厅,她拼命地打电话,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她要找到贺,她要见到贺。手机打热了,她的心却凉了,仿佛双腿捆绑了石头,要坠入黑暗的深渊。第一次感觉到北京如此得大,她孤独地在城市里飘荡,她忘记了还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出租车。

  此时,晨坐着软软的沙发,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气,很难形容她的心境:神情的落寞,满脸的愁容,是失望还是忧伤?

  爸爸几乎立刻能认出她;她问过娟,娟说:如果她俩在一起,即使她不说,最多十分钟,她就会知道她是晨,可是,贺虽然尽力地逃避,显然和自己单独相处不知要超过多少个十分钟了。贺,怎么会这样?

  ‘晨,怎么不会这样?贺凭什么一定要认出给他带来侮辱的淫荡女人?’这是从晨的心底里冒出的责问和回答。那个女人说得对:“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她无论能找到多少借口,无论有千种理由,无论多么美化自己,这句简单的俗语都将她驳斥得哑口无言。

  “贺!”晨哀哀地叫了一声:“我该怎么办?”放弃吧?晨纠结的心痛:不,我不!我还有女儿,我还有父母,我,我还有我的——爱情!

  爱情?什么是爱情?你对那个男人,你不是也觉得是爱情吗?别不承认,当你亲自送上门去,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当你一次次奉献出肉体,让他百般蹂躏,你不是乐在其中吗?不要说你那些内疚、悔恨,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你怎么样改头换面,只不过是寻找一丝安慰自欺欺人罢了!不,不是这样,我真的改了!贺,也不会是那样无情的!

  黑暗,为什么如此漫长?

  ************

  一夜昏天黑地,在汗水、阴水还有精水飞舞后,贺和娟疲倦地睡去,可贺还是早早的醒了。

  娟仰躺着睡得憨态可掬,一条薄毛毯的边角盖在她的腹部,赤裸的下身呈现着田园般的宁静,没有丝毫的淫荡,她的腿微微的曲着,阴阜上的毛儿自在地摇曳,白馥馥的阴唇坦然绽开,漂亮的肉洞迷人的笑着……贺看着娟,心里却想着晨: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她的身体是否也在向那洋鬼子打开?

  贺蹙紧了眉头,他不能联想下去。他把思绪转到娟的身上,那美丽的屁股,那细细的腰下圆圆的隆起,那紧凑的竖纹形成的菊花……娟说:“哥,你看,小屁屁和小屄屄像不像一对小姐妹?”

  贺不知如何是好。这里是他不曾领略过的风情,可也不是他向往的圣地。他对这秽物的排泄孔没有欲望的兴趣,但是,他却想尝试。他把阴茎顶上去,那细密的纹先是往里缩,接着慢慢地四散,娟“嗯”了一声,嗔道:“坏蛋,哪有这样硬捅的?也不管人家痛不痛!”

  贺停止动作,笑说:“我吐口唾沫当润滑剂吧?”

  娟回过头说:“呸!你不会先弄弄人家的小屄屄,那里面的水儿取之不尽,又黏又滑!”

  贺笑道:“这是姐妹一家亲,可算不得原汤化原食。”

  娟也笑道:“人家把那么宝贝的地方都给了你,你都没有句好听的话?”

  贺把阴茎插进湿淋淋的阴道里,猛耸了几下,弄得娟“咿咿呀呀”的叫唤。

  他说:“好娟儿,哥这样用力肏你不比好听的话强?”

  娟喘着,笑答道:“哥,你也会说‘肏’啊‘肏’的,这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娟向后挺耸,屁股撞到贺的肚子上,他感觉到一种兴奋,阴茎像活动在蜜罐里,他抚摸着娟的臀,这个算不上丰满的女人,看不出竟有如此圆挺的屁股,那褐红色的菊花凹进臀缝里,一啜一啜的如同婴儿吸奶,他竟有一股冲动,想要亲一口这个圆洞是何滋味。

  他忍住了,突然想:晨的这里是个什么样子?他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是不是也是这样迷人的蠕动呢?如果是晨,他会豪不犹豫地亲下去吗?晨,你是否也曾如此向别的男人打开呢?他叫道:“我肏,我肏……”

  拔出泥泞中的阴茎顶了上去,龟头杵到细纹,菊花慢慢地展开了,一点一点吞咽着不速的来客。

  “嗯!啊!”

  娟摇臀摆胯地迎凑,嘴里却叫道:“喔……嗯……好胀!哥,你那东西太粗……啊!”

  贺停下动作,阴茎已经进去了大半个,茎杆被肛门紧紧地裹住,龟头置于半空之中,四周的挤过来的肠壁压得麻嗖嗖的。

  “别停呀!哥。”

  娟晃晃屁股说道。

  贺说:“我怕你受不了。”

  娟耸耸臀,回过头,笑道:“都进去了,你就弄两下。”

  贺真得抽插了两下,除了较紧,并没有特别的快感,于是笑说:“你不怕痛吗?”

  娟说:“痛倒是不算痛,就是有点涨涨的。”

  贺说:“这个地方有什么好,你觉得能弄出高潮来?”

  娟说:“坏蛋,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个调调儿?”

  贺将阴茎拔出来,放在屁股上敲了敲,说:“好娟儿,我还是喜欢你的小屄屄,插进去,一吸一吸的像你的嘴。”

  娟转过身,手指一点贺的额头,骂道:“臭哥哥,你好坏,你这是骂人的嘴是屄呀!”

  贺笑说:“好娟儿,不管是你的嘴还是屄,我都想肏!”

  娟搂住贺的脖子,小声说:“哥,叫我一声‘好老婆’,我让你肏个够!”

  贺觉得心中一痛,随即把娟抱得紧紧的说:“我叫你‘好媳妇’好不好?”

  娟当然明白,马上把嘴贴在贺的耳边:“哥,你叫我什么都行,妹妹想让哥高兴。”

  贺把娟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在她的嘴上用力一吻:“我去洗一洗,一会我叫你欲仙欲死!”

  娟兴奋地一阵回吻,俏皮地说:“哥呀,让‘好媳妇’洗你的小弟弟,我的大宝贝!”

  贺感动得鼻头有点发酸。娟和晨是她们那一届的一对姐妹花,晨高贵雅致,娟活泼可爱。贺记得那对跳跃在篮球场上的绝代双骄,娟的喊叫往往超过晨的喝彩。那时候,多少人羡慕他,说他走了狗屎运。

  工夫不大,两个人回来了,也不知娟是怎么清洗的,贺的阴茎明显处在怒发冲冠的状态。娟推着贺坐在床边,蹲下身分开他的双腿,欣喜道:“哈,还这么大,我不给你吃了。”

  贺挺了挺下身,阴茎像要扎人的刺刀一样,骄傲地说:“好媳妇,再吃几下吧,哥哥也吃你的。”

  娟握住贺粗长的阴茎站起来,上下撸动着:“好呀,那我们上床去,69式的,你舔我的小屄屄,我吃你的大鸡鸡。”

  贺笑道:“娟,你可真是骚得可以,还说我说‘肏’啊‘肏’的。”

  娟说:“你不喜欢粗口,那我就换文雅的:相公,请舔我的阴户,我吃你的阳物。”

  说着,乜了一对媚眼,忍不住“格格”地笑。

  贺凑趣道:“如此,娘子请。”

  娟嗲声道:“相公请。”

  娇体一纵,两条玉臂已经缠到贺的脖子上。贺藉势往后一仰,两人相压着躺在床上,四片嘴唇黏贴在一起,吻咂得“啪啪”作响。

  吻够多时,唇分,娟大喘了一口气,笑道:“哥,你想憋死‘好媳妇’呀,憋死了,你还怎么肏呀?”

  贺抓着娟的一只白嫩嫩的乳房,搓弄着颤巍巍的乳头,说:“好媳妇,你怎么这么可爱?”

  娟红红了脸蛋,娇媚又风情,声音更腻得滴出蜜来:“我想大鸡鸡了!”

  贺说:“我也小屄屄了。”

  娟说着:“那我们换阵地了。”

  倒头转到贺的腿间,将一张丰满的屁股展现在贺的眼前,一把捞过高挺的阴茎,张口含住龟头,打着圈的又舔又吸。

  贺梳理了几下黑黝黝的阴毛,掰开胖嘟嘟的大阴唇,一对薄薄的小阴唇不情愿地咧开,他看到淫靡的沟壑里那圆圆的肉洞,肉洞前面是一个红艳艳的小眼,再前面褶皱处露出一颗嫩嫩的肉芽,他用舌头逐个横扫,身上的娟随之发抖。

  他啜住肉芽吸吮,舌尖在沟沟里滑动,撩拨那小眼,然后舌头猛地插入肉洞里,抽拉弹跳,搜刮里面分泌的淫汁,同时闭上双唇裹住那两片遮挡的肉叶,吸呀吸,舔啊舔。

  娟的颤抖变成了疯狂般的扭动。她不再“嗯……啊……”

  地低唱,而是无所顾忌的淫叫:“吼——坏蛋哥哥,好……好爽!啊!你个大流氓,吃人家屄屄,还咬人家小豆豆!吼——哥呀,你的舌……舌头,怎么会像鸡巴一样肏人家……啊……好媳妇受不了了,好媳妇不行了,好媳妇想让你的大鸡鸡肏!”

  贺快速地爬起身,把娟猛地丢在床上,粗鲁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得大大的,沾满口水的阴茎瞬间插入到水淋淋的阴道里。几乎是同时,娟立刻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吟,阴道深处一阵收缩,喷吐出一股阴液,她哆嗦着身体,颤声道:“哥呀,我死了!”

  贺搂住娟,亲吻着,笑道:“好媳妇儿,你怎么了,怎么一枪就扎出一口井来?”

  娟喘息稍定,朦胧着眼,有气无力地说:“臭哥哥,人家马上就让你舔得快高潮了,本来想能喷你一嘴的,谁知道大坏蛋突然就拔出舌头换了屌,而且还是那么大一根,正捣在人家的屄心子上!”

  贺笑说:“好媳妇,你的屄屄夹得哥好爽。”

  娟说:“那你还不动动,让好媳妇再高潮一次?”

  贺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好媳妇,你哪来的那么多水呀?”

  娟迎合着贺,笑道:“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只要一做爱,就有水。”

  贺扛着娟的两条美腿,大刀阔斧的冲击,很快娟又被推到了快感的顶峰,随着累积而成的兴奋洪流,两人爆发出酣畅淋漓的激情演绎。娟的淫言秽语如同连珠:“啊——好哥哥,好棒!肏得屄屄……好……好舒服……臭流氓啊,你怎么肏得人家这么……这么狠,大鸡巴……好……硬……”

  贺也回应道:“娟儿,你好骚,好淫荡……啊……我要射进去,射到你的小屄里……”

  娟叫道:“射,射给我,射到我的屄屄里……”

  贺大叫:“啊!”

  射了。

  娟大叫:“啊!”

  感觉到了。……过了好一会,娟坐起来,深沉地看着闭着眼睛的贺。

  “为什么这样盯着我?”

  贺说道。

  娟说:“你不是闭着眼吗?”

  贺说:“娟,我们没有戴……戴安全套?”

  娟说:“贺,我要和你谈谈,你知道,晨还爱着你……”

  贺说:“我知道。”

  娟说:“贺,那你怎么办?”

  贺说:“重婚。”

  娟没有惊讶,咬了咬嘴唇,说:“我知道,你离不开她!”

  又说:“后悔跟我上床吗?”

  “不!”

  贺睁开眼,回答得很干脆。

  娟下床,赤裸着身体去卫生间,两瓣屁股生动地交错,鲜活的肉体展现出耀眼的干净,再不是淫靡的放荡。

  娟很美,身材像晨一样婀娜,只不过略显苗条;乳房像晨一样饱满,只不过稍欠柔软;臀部像晨一样圆翘,只不过缺了点的丰润;双腿像晨一样挺直,只不过少了点修长,可是,她依然很美!……贺站在窗帘里,眺望着远方,手指上传来一阵灼痛,他看看手里的烟蒂,有些狼狈地返回房间。

  娟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手里竟也拿着一根燃烧的烟。

  贺把烟蒂扔进烟灰缸,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娟,你怎么也吸烟呢?”

  娟苦笑道:“像我这样少心无肝的,应该不知愁滋味,是不是?”

  贺尴尬地傻笑,说:“我不是那意思。是不是没歇好?”

  娟没吱声,站起来,拎起沙发上的包包向门口走去。贺忙追过去:“娟,马上中午了,我让他们送午餐上来。”

  娟摇摇头,拉开门,走出去。

  路上车多人多,娟缓慢地开着车,用力控制着想夺眶而出的眼泪。她恨恨地按着喇叭,心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想哭,却没有悲伤,更没有理由,是一股混乱的思绪,强烈地撞击空荡荡的内心。是肉体还没满足吗?不是!虽然,她原本希望和贺做五次,要超过晨一次,可她放弃了。高潮过后的那一刻,她回避不了好朋友暗中注视的那一双眼……好不容易回到自己住的小区,只想快点躺倒床上,让那股混乱思绪淹没到梦境里,可是,她看到了,看到伫立在楼下的那个漂亮女人。

  娟锁好车门,向楼内走,漂亮女人默默地跟在后面。

  “你们一直在一起?”

  进了门,还没有落座,晨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

  娟点点头,径直坐到沙发上。

  “你们……你们做了?”

  娟抬起头,看到晨一脸愁云密布,心中泛起一阵内疚的不安或许还有深埋在意识里的一丝快感:“是,我们做了。”

  她回答得很低,却很清晰。

  晨神情落寞,内心却翻江倒海,她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频频出现娟与贺赤裸的画面,她想驱逐出这跳跃的闪念,反而使得画面更加清晰,仿佛就在眼前:娟鲜艳淫靡的阴部,吞咽着贺凸着青筋的阴茎……她闭上眼,悲哀地暗自发问:贺啊,这是对我的惩罚和报复吗?如果这样你能好受点,我宁愿接受!可是,贺,为什么呀?你明明是去德国接我的,你明明心里还爱我,你明明应该知道我还活着是该高兴的,你明明回来第一个想见的也应该是我啊?显然,贺是矛盾的:贺不想失去我,又不相信我!

  晨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在朦胧中她看到娟倦怠地歪在沙发上,脸上表示出的是对她的不屑。她扭头拭干泪水,再次与娟相对:“昨夜,她一定让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晨知道娟对性是无所顾忌的,她无数次听她讲过她的床上事迹。那时候,她对她充满敬意,甚至是羡慕的。

  她曾无数次想象一个女人怎么向一个不是爱人的男人,甚至可能是陌生的男人敞开自己私密的身体,淫荡地交合在一起。那一定是令人激情迸发,会发生无数次高潮的。晨吓了一跳:如果我没有娟这个朋友,如果我没有和娟交往莫逆,如果我不知道娟津津有味的淫乱生活,我会出轨吗?晨几乎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自己不要脸,还要怪别人?可是……她记得有一次:娟刚刚会完了她的大学生小男友。她见过那男孩子,二十 岁出头,青春、阳光,有几分腼腆。她说:“你也太下流了,竟然摧残祖国的花骨朵!”

  娟说:“少胡说了,是他摧残我好不好?”

  她说:“人家成年了吗?你也下得了手?”

  娟笑道:“你可别光看他外表,这小子,可不是东西了!”

  她问道:“怎么说?”

  娟得意道:“这下子,斯斯文文的,下面却长了根大家伙,每次吃亏的都是我。”

  她道:“吃亏?那还不正合了你意?”

  娟笑嘻嘻地:“要不要试试?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她的脸立刻烧得厉害,道:“呸!我不稀罕,我们贺的东西也很大。”

  娟道:“大,只是一个方面,他还会好多本事,舌头又软又长,舔的时候认真仔细,干起事来,花样百出!”

  她小声辩解道:“我们贺也会许多花样。”

  娟说:“傻丫头,你不知道那种感觉,一个小 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对你大献殷勤,眼睛里充满欲望,痴迷地望着你,随时随地硬着鸡巴满足你的要求,你说带不带劲?”

  她啐道:“骚货,你就带劲吧,回头把你那个小 妹妹弄成一个大窟窿,松松垮垮的,看谁还要你!”

  娟笑道:“我正在练缩阴秘术,不光不松,而且还像呼吸一样,吞吐自如,就像武则天的采阳补阴。”

  她问道:“真的假的?”

  娟道:“傻瓜,动心了吧?逗你呢!”

  她记得那天欲火高涨,下面湿了;她记得之后不久之后她真有了一个弟弟。

  可是,娟不是教唆犯!如果两个闺蜜的私房话,都能使得她背叛贺,那还谈什么爱情?

  晨回过神来,她问娟:“你还记得你那个大学生吗?”

  娟看着晨,有点莫名奇妙:“当然记得,怎么了?”

  晨说:“你爱过他吗?”

  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没有!我凭什么要爱他?我们只是‘性’的关系,没有感情因素。晨,你和我不一样!”

  晨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只是‘性’的关系?”

  娟冷笑道:“哼,我不知道你是掩耳盗铃还是在自欺欺人?”

  晨急道:“娟,我告诉过你,我对那个男人没有感情,我只是鬼迷心窍!”

  娟道:“晨,你那些话,你自己信吗?”

  晨道:“娟,你也不相信我?”

  娟道:“相信什么?相信你没有和那个男人接过吻?相信你没让那个男人在你身上为所欲为?晨,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的脑子有问题?再说,这有多少区别吗?”

  晨道:“当然有区别,我想让贺明白,尽管我出了轨,可是我的心没有背叛他,从来都没有!”

  娟看着晨,讥讽道:“也不知是你健忘还是女人天生爱说谎?别忘了,你那次流产,可是在我这里坐的月子。”

  晨的脸白了,低下头默然无语:她不能承认自己是爱说谎的女人,也不相信自己健忘,可是,毫无疑问的是她千方百计地要和那个曾经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划清界限。难道她没有对他动过心?没有对他产生过强烈的欲望?是啊,鬼也不信!那么,她所记忆的一切,难道不是事实的真相?

  不!她不敢想下去,她怕极了那个真相,她现在坦承的那些所谓事实,不过是经过过滤的清洁本,即使她不是故意的,也说明她是选择性失忆了!她爱上了那个男人,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才是真实的,无论怎样狡辩,她都是一个无耻下贱的坏女人!

  “娟,也许你说得对,我的确对那个男人动过感情,甚至有过想和他结婚的念头,我是说了谎,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失去贺!”

  晨再次泪流满面,这才是真正悔恨的泪,没有了那些牵强的理由,这泪水才能荡涤周身的肮脏与污浊。

  “娟,你答应过帮我的。”

  “我一直在帮你。”

  娟看着晨“嘤嘤”而泣,那些自以为的快感没有了,无暇再呈口舌之利,她坐到晨的身边,揽着她肩膀,几乎想说“贺要和你重婚”,话到嘴边,她却忍住了,轻声抚慰道:“好了,傻丫头,对不起了,都怪我,我们不说这些行了吧?”

  晨哭得更厉害了,两肩抽搐得抖动,胸部剧烈地起伏,小脸憋得通红。

  娟抚摸着晨的后背,说:“给贺一个舒缓的时间。”

  晨慢慢地止住悲声,哀怨地瞪一眼娟,把头扭向一边。

  娟笑道:“宝贝,哭成大花猫了,小心你那宝贝老公可真不要你了!”

  晨回过头来,嗔怪道:“不要我不是正好,让他要你!”

  娟道:“只是人家情有独钟,流水无情啊!”

  晨撇撇嘴,道:“流水无情?还不是流到床上去了!”

  娟一下抓住晨的一只乳房,用力揉了几把,嬉皮笑脸地说:“小醋罐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上床了?”

  晨口中叫道:“乱摸什么呀,骚货!”

  说着往后撤下身子,躲过娟的骚扰,说:“上就上了吧,我又不吃你的醋!”

  娟再次扑上去,搂住晨的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笨蛋,真上了床,我还和你说?”

  晨没有反抗,就让娟搂着,道:“哼,一夜未归,指不定把我们家老公折腾成什么样子呢,还拿我当傻子!这回痛快了吧?”

  “晨姐姐,你饿了吧?我请你吃饭!”

  娟作贼心虚,见风使舵转移话题是她做记者的基本功。

  晨气道:“我还能吃得下饭?你快告诉我贺在哪,我要见他。”

  娟道:“我真不知道。”

  晨急了,道:“你和他睡了一宿,你不知道他在哪儿?”

  娟道:“晨,你冷静一点,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那个老外是怎么回事?”

  她再次注意话题。

  晨辩解道:“真的是公司的业务遇到的。我对你说过在德国的时候,他追过我,我没理他;我自杀,不知为什么是他救了我,从那我再没见过他。昨天,我答应和他喝咖啡,只是想问问他和贺说了些什么。”

  娟道:“那么,你见了贺,想对他说什么?”

  晨道:“我要告诉他所有的一切,请求他原谅;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能没有他!”

  娟道:“坦白一切?”

  晨道:“是。”

  娟道:“那你就会永远失去贺!”

  晨道:“为什么?”

  娟说:“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听他的女人偷情的故事,除非他有病。”

  晨道:“那我怎么办?好娟儿,快告诉我!”

  娟道:“说吧,怎么谢我?”

  晨急道:“坏蛋,我让你做贺的小老婆,行了吧?”

  娟骂道:“呸你个臭不要脸,谁稀罕!你把你带来的内衣送我几套就成。”

  晨道:“好好好,都送你都没关系。”

  娟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其实,很简单,把你的受害者形象再表现得更委屈一点,保证你亲爱的老公把你搂在怀里,又抓又摸,大行云雨之事。”

  晨想是想到了那番情景,红着脸道:“贺,聪明得很,能相信?”

  娟道:“全世界的人都不信,只有他愿意信!”

  晨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他?”

  娟道:“快了,我肯定不出三天,你们就能见面。”

  晨露出笑脸,把娟抱住,说道:“好娟儿妹子,等我和老公好了,我一定让我们老公好好疼你几次。”

  娟不屑道:“新人上了床,媒人扔过墙,重色轻友,过河拆桥,我可不听你的甜言蜜语。”

  晨揉着娟的一对酥胸,道:“骚丫头,你还是多么省油的灯儿,不经过我的允许,还不是把什么事都办了。”

  娟被揉得浑身酥麻,“噗哧”一笑,道:“那是你老公该我的,欠账还钱天经地义。”

  晨把手伸进娟的胸罩里,一边抚摸,一边笑道:“那弄了几次?肿没肿?”

  娟扭着身子,方便晨的挑逗,也让自己舒服点,她笑道:“干什么呀,你那臭老公心里怕是只想着你,我们早睡了。”

  晨捏着一只乳头,呢喃道:“我不信,你那么骚,还能饶了他?脱下裤来我瞧瞧。”

  说着,就去解娟的裤扣。

  娟道:“发骚了你?我听说有淫妻情节,你怎么有淫夫情节?听老公日了别的女人就这么兴奋?”

  “我就兴奋了,怎么样?偷了我家老公,你还有理了。”

  晨已经拉来娟的拉链,玉手直接冲进内裤袭上娟的饱满小馒头。一丛阴毛勃发的阴阜下,肥嘟嘟的沟壑里湿漉漉的,那眼吐涎的肉泉在漫淹,将本来的湿地变成了沼泽。

  晨热情如火,一张俏脸儿烧得像红艳的苹果:“小骚蹄子,你这里是水还是尿呀?都成灾了!”

  娟媚态尽显,双目如醉、眼神迷离的说:“嗯……臭丫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晨把两根手指伸进蜜穴里,抽动了两下,说道:“没礼貌的小淫妇,要叫姐姐!”

  娟道:“好姐姐,你的手好软和,再弄几下,妹妹的屄屄好痒痒!”

  晨果真弄将起来,直弄得满手的淫水淋淋漓漓,她笑骂道:“骚妹子,咋这么多呀?你可真成了浪……浪屄了!”

  娟抱住晨的屁股不住地揉搓,一只手顺着裙口爬进她的腿间,只是大腿夹得紧了,摸不到没毛的蜜穴,只好在滑溜溜的丝袜上乱抓一气,说道:“好姐姐,求求你,你快吃吃妹妹的浪屄儿,一会你浪起来,我也吃你的!”

  晨摇晃着性感的臀部,在娟的阴部轻拍了一掌,溅得阴液点点,说道:“我不,谁知道你那里面都混了些什么?”

  娟挣开晨的玩弄,站起身把晨按在沙发上,边亲吻边说:“好你个骚货,我里面能有什么,最多有你老公的几只精虫,你吃了也是便宜不出外。”

  晨躲闪着,叫道:“你是不是对我老公也这样,霸王硬上弓?”

  娟撕扯开晨的上衣,粗鲁地把粉色蕾丝乳罩往上一推,一对白皙的乳房蹦将出来,她一把捉了一个,毫不客气地大力揉弄,直弄得那乳儿像两只大白兔,调皮的在胸前跳跃。

  晨喘息着,任凭娟百般调戏。娟愈加放肆,臀上拖着解开了的牛仔裤,露着大半个滚圆的屁股蛋儿去脱晨的短裙。

  晨娇声道:“臭娟儿,下面可是有主的,你不能动!”

  娟道:“想得美儿,你弄够了我了,我要找回来。再说,那主儿也没少赚我的便宜,我更应该报仇!”

  晨笑道:“活该,是叫你发骚的!”

  娟嗲声道:“好姐姐,脱了吧,妹妹好喜欢你光溜溜的白虎儿!”

  晨“嘻嘻”地笑道:“小骚货,你先脱!”

  娟嗔道:“脱就脱,我不像你还捏着半边装紧的!”

  说着,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张牙舞爪地向晨扑过去。

  晨吐了口气,轻声道:“好妹妹,柔着点儿!”

  娟双手齐动,晨半依半就,一会儿,就只剩了紧裹了双腿的肉色丝袜,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刹时赤裸相对。娟定定地欣赏了片刻,咽了口唾沫,叹道:“臭晨儿,你怎么这么美?怪不得贺对你念念不忘。”

  晨勾住娟的脖子,媚眼如丝,荡意毕现,口中喃喃道:“娟儿,快躺下,姐姐看看我们老公弄得你那里一个啥样了。”

  娟乖乖地躺在大沙发上,晨伏在她身上,两眼去看那毛茸茸的地方:高高鼓鼓,缝隙微闭,两片小阴唇夹在肥沃的大阴唇间,涂着一层潮润。看起来有些小巧,老公那硕大家伙如何进去的?晨一阵阵百爪挠心的酥麻,竟是莫名其妙的冲动。她抚摸过去,热乎乎的泥泞。她感到娟在战栗。小骚蹄子,还蛮敏感的!晨连毛带穴地握在手里,手指在肉沟里滑动。

  娟扳着晨的一条腿,口中叫道:“好姐姐,张开点,我要吃你的小屄屄。”

  晨配合着,两腿骑马蹲裆式,下面漂亮的蜜穴儿挂出一根晶莹的银丝,直逼到娟的脸前。娟搂住晨的纤腰,把头伸到晨的股间,把嘴扣在晨的阴道上,舌舔唇裹,狂吸不止。

  “啊——”

  晨一声长长的淫叫,身体前移,粉面正抵到娟的草丛里,一股淡淡的骚味直冲鼻端,她深吸一口,竟是从未有过的芬芳,她伸舌舔去,从阴毛一路舔到屁眼,舌尖拱拱耸耸把几个洞都捅了个遍。

  娟兴奋地臀部乱摇乱晃,含着满是淫水的嫩穴,呜呜咽咽的一通乱叫:“好晨儿,你的白虎屄屄好香,水好多,妹妹的屄屄好不好?”

  晨叫道:“臭娟儿,你的屄屄骚骚的,毛毛弄得人直发痒。”

  娟舔了舔冒出点小头的阴蒂,娇嗔道:“你的屄不骚骚的?不骚,哪来这么多水?死丫头,就不能夸人家两句?”

  晨“嘶嘶”地吸气,嗯啊着说道:“好,你的屄好美,你的水好甜,你的毛好卷!”

  娟笑道:“骚货,光板鸡,没毛的感觉好不好?”

  晨的阴道被娟的手指捅得快活,也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娟的阴道里抽插:“你也刮了吧,又清爽又干净。”

  娟道:“我才不呢!有毛才显得性感,你这个就像小 女孩似的。”

  晨又捅了几下娟淫水泛滥的阴道,说:“小 女孩有什么不好?我们老公可喜欢呢!”

  娟翻身压到晨的身上,两个人并作了一头:“是吗?那肏你的时候,是不是更像土匪了?”

  晨搂住娟,一手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反正做的时候,爽得不得了。”

  娟的手伸到下面去,抠摸着晨的阴唇,说:“好姐姐,咱一边玩着,一边说话。”

  晨一笑,说:“骚货,看你那浪劲儿。哎呀,你轻点,给我弄松了,贺可饶不了你!”

  娟笑道:“饶不了正好,就让他肏我这紧的。”

  晨在娟的大阴唇上轻扭了一下,骂道:“骚屄玩意,好没良心,回头告诉我们老公再也不肏你了!”

  “他不肏,我就让你肏!”

  娟在晨的阴蒂上捻动。

  晨身体打着哆嗦,喃喃道:“你还是找你的大学生去吧!”

  娟道:“好姐姐,我问你,我弄得你好不好?”

  晨道:“好。臭娟儿,你好下流。”

  娟道:“比你老公不差吧?”

  晨道:“坏蛋,你慢点,姐姐快来了!”

  娟道:“你老公肏你,你也说慢点?”

  晨道:“嗯。我老公不像你这么不听话。啊!不要……不要……停!”

  她开始迷失了。

  娟道:“那个王八蛋怎么肏你?”

  晨道:“啊……臭……娟儿……你好会弄……啊……”

  娟手上的速度更快:“好姐姐,告诉妹妹吧,妹妹好想听!”

  晨道:“啊……那王……八蛋,就是……就是一味的混弄,啊……妹妹……好刺激!”

  娟道:“晨,你是不是骚货?”

  晨道:“是,我是……骚货!啊——我来了!”晨高潮了。第17章

  静走近公司大楼,憔悴的脸上满是疲累。她不知道度过了几个煎熬的黑夜,却毫无办法地期待会带来希望的明天。她体会到了自己的渺小,他对大焦说要报警,大焦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没有知心的朋友可以倾诉,周围的同事甚至不知道她和贺的恋情。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是贺不愿意公开,还是他压根就没把她放在心上?爸妈的电话每天都打来,她不敢说出实情,他们的身体不好,不能再给他们增加负担,可是,爸妈明显地感觉到了什么,迫切的要她快点回家。

  她没有办法,只好关机。

  楼下聚了不少的人,到了跟前才看到人们在欣赏新车。

  那是一部奔驰甲壳虫,又小巧又大方,高贵典雅,通体铮亮的蓝色夺人的眼球。

  她转身想走,却不知是谁喊道:“静小姐,静小姐,这不是你定的车吗?”

  静先是一愣,突然想起了曾经和贺的那次不是十分愉快的购物,这令她感到沉甸甸的惊喜:虽然她对车没有多大的欲望,但她能肯定贺有消息了。她立刻转身回来。

  一个看似车行业务员的小伙子,拿着文件夹正迎上来。

  静问道:“谁让你把车送到这儿来的?”

  业务员说:“车到了两天了,联系不到贺总,昨天公司的焦总让把车送到这来的。”

  静听了,还是判断贺回来了,要不大焦不会让把车给她送来。她一阵轻松,仿佛压在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静走出七嘴八舌的围观人群,发现美丽的总经理翩然而至。她无奈地上前打招呼,心里却对她充满鄙夷:哪有这样的CEO?三天两头见不到个人影,公司的事情,一推六二五,简直是个骗子吗!贺聘请了她,绝对是一个大失误!

  晨见到静也并不十分舒服,毕竟她是自己的一个威胁,尽管她自信自己有必胜的优势,可也觉得如梗刺在喉,不剔除了不能痛快。她挤出一点笑意,勉强算是应付。耳朵里听到别人的议论,本来的好心情不由得大打了折扣:贺居然给她买了车?这,这怎么回事?

  晨今天并不想来公司,她本打算请爸爸和妈妈吃饭:一、给没有旅游好的爸妈接风;二、告诉爸妈贺已经回来了;三、见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可是大清早就接到电话,说公司律师请她见面,有要事。她当然不敢耽搁:她没有需要惊动律师的事情,她猜测只有一种可能——贺约她谈复婚。

  总进办公室,晨心中一喜:等在那儿的果然是贺的法律顾问张律师,她和贺的离婚手续就是他悄悄地办的。

  张律师没等晨开口,站起来从拉开的公事包里拿出一些文件,说道:“晨总,我是贺先生的律师,受贺先生的委托,请您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晨微微感到不安,拿过文件一看,顿时傻了:原来是贺把爸爸给他的公司又还了回来。

  晨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摔,大声说:“我不签!”

  张律师道:“晨总,贺先生所以接受令尊的馈赠是有难言之隐的,为了不使您的父母伤心才被迫答应的,现在,您回来了,物归原主是贺先生的意愿;再说,当初贺先生也只是代女儿托管,要知道您还是他女儿的妈妈。”

  晨已经糊涂了,脑子根本不够使的,她道:“如果我坚决不签呢?”

  张律师笑了:“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价值亿万的公司被拒之门外。

  晨总,我希望您仔细看看文件,可以过两天给我答复。”

  晨问道:“张律师,贺……他还有没有说别的?”

  张律师道:“没有,贺先生刚从国外回来,看起来很疲惫。”

  这时,坐在张律师旁边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一脸紧张,说话有点结巴:

  “晨……晨总,我是贺总的秘……秘书,贺总说,让静小姐立刻回公司报道;还说,说请您给我……给我在这边安排工作,我姓巩。”

  晨愣了足有两分钟,猛然醒悟过来,猛然将桌上的东西挥到了地下:她还以为这女子是张律师的助手呢,哪知道,哪知道竟然是那混帐的妹妹。贺,你要干什么?这也太,太过分了!

  晨大喊:“滚,都滚,滚出去!”她爬到她的老板台上放声哭了。

  隔壁的静听到异响,她连忙出门,却看到贺的律师和一个女子正要离去。她瞥一眼曦总的办公室,门关得紧紧的。她匆匆追过去,想问个究竟。张律师一指那女子,说:“让她告诉你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女孩子惊慌失措,眼睛里已充满泪水。静带她到自己的办公室,知道贺今天上班了。眼前的女子她倒是在公司见过几次。

  “静小姐,请你帮帮我,让我回公司好吗?我不能没有工作!”女孩子叙述了经过,最后说。

  静理不出头绪,心惴惴地慌乱,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贺要把公司送给曦总?难道……她不敢想下去,她恐怕这个念头变成现实,可是,理智在提醒她,这才是最好的解释。

  静想起第一次与曦见面的时候,贺对曦以及曦对贺,那种满含深意的眼神。

  她以为就像娟说的:曦暗恋了贺十年,那种眼神代表了曦对贺的爱情,代表了贺对曦的感激,现在看来错了。她想起和曦在一起曾经冒出过的感觉:那是贺的前妻才有的高贵气质和典雅的美貌。她还暗笑自己荒唐,而今看来荒唐的倒是自己。

  可是,我有什么错吗?当然没有!我爱贺,而且贺没有妻子。那么是贺的错吗?当然贺也没有错!他离婚了,与自己在一起,既不犯法,也没伤害到谁!再说,贺又没说要抛弃我,我这是着得哪门子急呀?不就是他的前妻回来了吗?

  静的心松弛了一下,立马又吊了起来:贺为什么失踪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连个招呼也不和我打?为什么他的前妻要冒充别人来应聘?为什么贺要归还她的公司她要发火?

  静是聪明的姑娘,她梳理了一番认为:贺没有复婚的打算,是他的前妻想要复婚,他不同意,才把公司还给她。

  静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看看一旁还在啜泣的小巩秘书,笑笑说:“你别哭了,我帮你和贺总说说,让你还回公司。”

  静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她的原公司。出了门,想总要告别一声。她敲敲总经理的办公室,没有人回应。

  静和那个巩秘书下了楼,想起自己也有了车,觉得自己水平有点差,就问巩秘书会不会开车,巩秘书也不会。正在为难,走过来一个人,是保安部的耿叔。

  耿叔对静笑了笑,说:“静小姐,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

  晨很快就止住了悲声,她要弄清楚究竟发成了什么?贺要把公司还给她,显然是要与她划清金钱方面的联系,也就是他和她的关系,分明是路人,是没有可以混合财物的理由的;那么复婚呢?如果真要复婚,还有必要分的这样清吗?当然没有必要!看来复婚是不可能的!可是,贺去德国难道不是为自己去的吗?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呢?一定是娟搞了什么名堂,因为只有娟和他在一起过,也只有娟会给她致命的一击!

  晨给爸爸打电话,把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爸爸没有责怪她,还安慰她,要她不要着急。这使她好受了不少。她给娟打电话说马上要见她。娟很痛快,说在家等她。

  晨坐上出租车,心中却想要不要先去见贺,问问他把那个混蛋的妹妹送到她这里是什么意思?可她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贺的做法无疑是对自己的不信任,甚至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侮辱,说明贺对她仍然恨意未消没有原谅。贺给静送车,是不是给她看的?是不是告诉她,他和静已经到了某种程度?不行,这是不能允许的,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生的!静怎么可以成为这个家庭的女主人?怎么可以做楚楚的妈妈?静,小丫头,看不出来,不哼不哈的,你还蛮有本事的!

  ****

  娟还没有起床,裸着身体仰躺着。她放下手中的手机,点燃一支烟,在云雾缭绕的意境里放任自己的思维。

  两天来的情绪跳荡一样波动。和贺的激情使她感到一种挫败感。贺的心中只有晨,这是她说不出的伤感。她希望贺与晨和好,又期盼贺能拒绝,这种矛盾的心态,让她觉得对晨太不公平。可是,直到现在眼前还闪现着挥之不去的晨那动人心魄的妖艳情景,这让她觉得有些平衡。

  晨的高潮真美:涨红的脸,鲜艳欲滴的唇,娇喘起伏的胸,水流潺潺又急剧收缩的阴道。那是一幅完美的画面:是那种春情的恣意,是那种快感的生动,是那种满足后的和谐,是那种纯洁里的淫荡。娟无法释怀,那一刻她想到能带给晨如此极致美艳的不是贺,而是那个猥琐的农民工。她泛起一股恨,不是恨农民工,而是恨晨:是晨破坏了这完美的和谐,是晨蹂躏了这美丽的娇艳,她的心抽搐一样咝咝得疼。如果这种美是呈献给贺的,即使她嫉妒,她也会赞赏,可是,可恶的晨,却把她明珠暗投,肆意的糟蹋,真是太,太她妈的令人沮丧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娟光着身子就去开门。晨气哼哼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都变了。

  娟回卧室穿了件薄丝睡衣,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不吱声地看着晨。

  “姑奶奶,你和贺说什么了?”晨怒目而视,大声问。

  娟看出事态有点严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晨的泪水刷地滚了出来,道:“你就说你对贺都说了些什么吧!”

  娟道:“我没有说过一句对你不利的话,贺也说要和你复婚的。”

  晨一下瞪大了眼,急急地问道:“他,他说要复婚?”

  娟道:“我骗你干嘛!”

  晨道:“他真说了吗?昨天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娟道:“昨天我还生你的气呢,再说昨天你也没有这么急呀!快说,怎们回事?小脸都气白了。”

  晨气愤地说:“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大早就派了律师来,说要把公司还给我;还,还让我给那个混蛋的妹妹安排工作,你说,这是想要复婚吗?娟,你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他骗你的?”

  娟道:“你别急,把事情说清楚,我相信贺是认真的。”

  晨把早晨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娟也有点急了:“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晨又流下泪来,道:“娟,咋办?你鬼点子那么多,快拿出一些来!”

  娟想了想,沉吟道:“还你公司这倒没什么……”

  晨急道:“怎么会没什么?”

  娟道:“你想想贺的性格,他能要你家那么大的财产吗?他要想要的话,当初直接去你们家的公司不就行了,你爸爸妈妈那么喜欢他!”

  晨道:“对呀,你说得对,贺是,是自尊心太强了。”

  娟看着晨,冷笑道:“什么自尊心?虚荣心罢了!”

  晨道:“是,是虚荣心。你接着说。”

  娟道:“看你得意的,别高兴太早,贺为什么把那混蛋的妹妹给你送去?”

  晨又皱起眉头,问道:“是啊,为什么?”

  娟道:“报复你?不用这样,也没这个必要;考验你?贺不会这么幼稚吧?”

  晨道:“那他,他想干什么?”

  娟道:“贺怎么认识他妹妹的?”

  晨道:“我也不知道,只听说她贺给贺当秘书。”

  “当秘书,”娟微微一笑:“哼,晨,这回可好了,你老公是要把这些年的损失补回来,人家早报了仇了,你还费尽心机地打扮那混蛋的老婆!”

  晨怔怔的说:“贺,会跟她上,上床?”

  娟气道:“你傻呀,难道他请她去当姑奶奶?”

  晨闭着嘴,说不出话,其实她早就知道应该是这么回事,只是装鸵鸟,不去想而已。

  娟道:“还有那个叫静的,肯定也和贺不干净。晨,你想过没有,你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贺光明正大地养小蜜包二奶?”

  晨红着眼睛说:“贺,贺不是那样的人?”

  娟冷笑道:“如果是呢?你能忍?”

  晨大声道:“不是!贺不会那样的!!娟,贺只能有你,别人谁也不行!”

  娟道:“晨,你要清楚是你先对不起贺的。贺是男人,男人有男人的弱点,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难以忘怀的,除非你不复婚,眼不见心不烦?”

  晨呜呜咽咽地说:“不,我要复婚!不管怎样都要复婚!娟,我让他上、上那混蛋的老婆还不行吗?”

  娟递给晨一沓餐纸,说道:“你别哭啊,我这也是往怀里想,也许贺就是你说的,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你们有十年的感情,还有可爱的楚楚……那个混蛋的老婆怎么样了?”

  晨道:“我哪有功夫管她,可能还在找那个混蛋吧。”

  娟问道:“你说,会不会是贺把那个混蛋弄去了?”

  晨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管,贺爱做什么做什么。”

  这时,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娟住了嘴,跑进卧室从床上抓起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看,惊奇道:“咦,是是你宝贝老公打来的。”

  晨立刻瞪大了眼:“快接呀,你探探他是什么意思?”

  娟笑道:“八成是和我约会,你也想听?”

  晨道:“我都急死了,没功夫和你玩笑。”

  娟按了接听键:“喂,”了一声,随即又打开免提。

  “是我,娟。”贺的声音很清晰,晨心跳加速。

  “嗯,我知道。”娟的声音倦倦的。

  贺:“怎么没有精神,还没起床吗?”

  娟道:“你这是关心我吗?”

  贺:“当然,我们是好朋友嘛。”

  娟怒道:“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晨听了,有点着急。

  贺:“娟,对不起,我想你了,我去看你,好吗?”

  娟道:“真的、假的?不会是口是心非吧?”

  贺:“呵呵,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听得出“呵呵”得很勉强。

  娟道:“什么人?爱情专一的大好人!”这话酸得厉害。

  贺:“娟,这不是你一直劝我的吗?看来你才是口是心非。”

  娟道:“是,我口是心非,我还就口是心非了,怎么样?”

  贺:“娟,我说错了,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好姑娘,你侠肝义胆,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娟道:“我耳活心软,上辈子欠你两口子的!”

  贺:“娟,你还是我妹妹吗?”

  娟道:“有你那样做哥哥的吗?”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竟红了。

  贺(沉默了一会):“那我叫你好媳妇儿?”两个人心有灵犀。

  娟腻腻地叫了一声:“哥!”晨听得都怦然心动,忘记了娟正在和谁通话。

  贺:“我去找你!”

  娟用鼻音:“嗯——!”

  晨注视着娟:“贺要来?”

  娟也看着晨,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看看你,又不是我勾引他来的,你不会是吃我的醋吧?”

  晨道:“我吃你的醋干嘛?娟,我不走,我要见他!”

  娟道:“我又没说让你走。”

  晨道:“你瞧你色迷迷的,一脸迫不及待,还不是想轰我走?”

  娟哧哧地笑道:“我才不想你走呢,待会他来了,我们两个一起办挺他。”

  晨道:“死娟儿,你正经点行不行,人家现在都快急死了,你还开玩笑!”

  娟笑道:“我这就是正经的,你想想,你跟贺的情况,如何再见面?你不尴尬他也尴尬,不如来个激情相会,省了多少麻烦。”

  晨道:“我不!我要把我的心迹对贺说明白,我不能让贺对我再有怀疑,我要让贺知道我爱他。”

  娟思量道:“那你躲起来,藏在挂衣厨子里,看情形再说。”

  晨道:“你想憋死我呀?那么个小地方,我咋待在里头?”

  娟嗔道:“我那里再小,盛你也富裕。一丁点委屈也不想受,怎么让贺回到你怀里?”

  晨道:“我在卧室,你们在客厅,我能听到你们说什么吗?”

  娟笑道:“那我们在卧室里说话,你不觉得有些暧昧吗?”

  晨噘着嘴道:“你不乱搞,哪来的暧昧?臭娟儿,不准你发骚不要脸,故意调戏他!”

  娟故意板着脸,说道:“什么是发骚不要脸?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告诉你,你以为贺还是以前你家那个男人呀,他不调戏我就不错了。”

  晨想象着贺对娟动手动脚的样子,胸中阵阵气苦,却也还有丝丝异样,她定定心神,说道:“放屁,我们贺可是老实人,你可别把他教坏了!”

  娟道:“吆、吆、吆,你不要躲了,你老公来了,咱们一块见,省得我把你老公给吃了。”

  晨道:“死丫头,开句玩笑就急眼,是不是做贼心虚?好,我躲、我藏还不行吗?”……

  ****

  贺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娟的家。

  昨日与娟的激情虽然缓解了些许的烦躁,却解脱不了对晨的感情纠葛。那种爱与恨的缠绕折磨,就像盘踞在心中一条蛇,驱之不去,还时不时地往心尖上咬上几口。

  娟显然负气地走了,这让他产生了很大的内疚:对娟太不公平了!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圆满的结局,为什么还要去做呢?如果她不是晨的闺中密友,如果她不是对自己充满了情意,也许会好受一些吧?

  贺浑身无力地在酒店里躺到下午,他突然好想自己的女儿:不知道楚楚到了哪里了?岳父肯定知道晨回来的事,要不吃饭的时候也不会叫上她。他明白岳父岳母的心意:他们不希望女儿的家庭分裂,他们一直在努力,虽然他们对晨强烈不满,可毕竟她是他们的女儿,血缘亲情是无法改变的。

  贺的心情压抑着郁闷,却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他给大焦和公司的张律师打了个电话,立刻又把手机关了。

  大焦来了后,本来还想埋怨几句,可看到贺疲惫的样子,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汇报了公司的情况,基本正常;又说晨回国了,到公司去找过他;静也在找他;巩的老婆到公司闹过,让保安轰走了,没有见到巩的妹妹;奔驰专卖店打电话说公司定的车到了……贺说:“你打电话让他们把车送到那边的公司,让静接收就行了。那个混蛋怎么样了?”

  大焦说:“不怎么样。这家伙八成得了什么毛病,瘦得和螳螂似的,天天喊肚子疼。”

  贺说:“不是你搞的吧?”

  大焦说:“我没有,我懒得理他。不过我看弄死他算了,往山沟里一扔,保证没人管他妈这闲事!”

  贺说:“这事你别管,你早点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大焦走后不久,张律师就来了。贺把抓巩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没提晨,只说他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不收拾他一顿不解恨,现在想听听律师的,怎么处理好?

  张律师说:“这个事简单,想要他命,花几个钱找人就办了。可是,你不能出面,那个小瘪三,不值得你引火烧身。这样吧,这事你交给我,我先把他放了,过几天再做了他。”

  贺说:“我不想闹出人命,以后……以后再说吧,先按你说的办。还有一件事,我想把我岳父给我的公司还给……”……清晨,贺早早到了公司。当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那个秘术丽已经在做清洁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贺心中一阵难受,当然不是内疚,而是一种感动:

  他强 奸了她——强 奸了一个弱女子,而这个弱女子只有默默的独自承受。他知道打工者的卑微,他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了解打工者的苦楚:牛马的付出,低廉的工资,老板任意的凌辱。他下过决心:有一天,我做了老板,我一定会对他们好一点!可是,他却干了他最不齿的事。他可以堂皇地找理由:他是为了报复!

  可面对这样一个弱者,还有什么理由好讲?

  “贺总,你回来了!”贺听到的竟是喜悦的声音。他看到一张涨红的清秀的脸:是高兴的?还是劳累的?显然是劳累的,因为她的额头上分明是一层汗水吗!

  贺没有回声。他不敢和她的眼神相对。他坐到老板椅上,低头去开电脑。

  “贺总,咖啡!”声音柔柔的,眼睛里一定还有期盼。贺盯着电脑屏等待出现画面:“谢谢。你出去吧。”

  她走出去,门轻轻地关上了。贺突然冒出一股怒火,他颤抖着手按动电话键盘:“张律师,你马上来公司!对,马上!”

  晨,这都是你做的孽!是你让我变得无耻甚至犯罪,这一切应该由你承担!

  贺做出的恶作剧式的决定。当他送走张律师和丽以后,那种自以为是的快感逐步演化成忐忑和不安。他想象着晨看到协议文件的时候:是难过?还是高兴?

  他想象着他的前妻见到她的情人的妹妹的那一瞬间:是尴尬?是羞耻?而这些看似小孩玩闹的把戏,他相信足以让晨崩溃。可是,晨即使真的崩溃了又会怎样?

  他能从中获得精神的抚慰还是灵魂的解脱?

  张律师回来得很快,同时带来了他所希望的结果:晨真的痛苦欲绝般的崩溃了。

  贺故作镇静地说:“好,你做得很对。你去见那个混蛋吧!”

  贺再也没有心思坐在办公室了。晨还在哭吗?这让他感到隐隐的痛,没有丝毫的报复后的畅意。他觉得自己愚蠢透顶:把公司给她就算了,干吗还要干出如此龌龊的勾当?晨不会做出过激的事吧?她可是曾经做过的!

  贺一边给娟打电话,一边下楼去开车。

  ****

  娟穿着睡衣打开门,小跑着进了卧室。贺站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娟没出来,却在卧室里喊:“哎!外面那位强 奸犯先生,有话进来说,我还没睡够觉呢!”

  贺像做贼一样走进卧室:室内散发着女人暧昧的味道和化妆品的香气;窗帘是紫色的,拉得紧紧的,暖暖的光线是双人席梦思床旁边的头柜上的台灯射出的;内墙被挡在了大大的挂衣橱和梳妆台的后面;地上铺了盛开着花卉的地毯;娟抱着双腿,下颚顶着膝盖坐在床的中间,脚下的薄丝被一半落在床下。

  贺看着娟:娟的脸上写着促狭的调皮,两只大眼睛眯眯着,红艳艳的嘴唇似笑非笑;薄如蝉翼的睡衣透出其中白皙的肉体,传递出朦朦胧胧的诱惑。

  贺努力地排除着脑袋里的杂念,笑着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不是要罚我站吧?”

  娟嘟着嘴,说:“坐我旁边,我就能吃了你?”

  贺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我意志不坚定犯错误。”

  娟怒道:“你既然那么怕犯错误,还跑我这来干什么?”

  贺眼神转了一圈,走到梳妆台前,坐在梳妆凳上。娟气道:“离我那么远,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贺搬着梳妆凳到了床边,一抬头,恰看到娟赤裸在睡衣外的双腿微微地分开,一小片黑黝黝的阴毛正躲在狭窄的暗处,忙收敛心神笑道:“还妹妹呢,欺负哥哥一点都不心疼。”

  娟笑道:“这话可有调戏我的嫌疑,造成什么后果,由你负责!”

  贺忍不住低声说:“明知道我要来,连内裤都不穿,还说我调戏你,明明是你勾引我。”

  娟大声道:“我一直都是裸睡的,舒服,你管得着吗?君子非礼勿视,谁让你乱看的?对了,你还强 奸过我,你有前科的!”

  贺道:“那个事我们已经扯平了,你还挂在嘴上,那我还敢说话吗?”

  娟道:“不说拉倒,我接着睡我的觉。”

  “我,我……”贺无奈,张口想问她晨的事,又觉得自己未免对娟太绝情了点。

  娟道:“别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贺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不知道怎么说。”

  娟道:“是不是和你老婆有关,直说就行。”

  贺道:“今天早上我……晨……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娟道:“打了。反正我欠你们两口子的,大清早轮流着骚扰我。”

  贺忙问:“她说什么了?有没有不正常?”

  娟道:“没有啊,挺正常的。”

  贺道:“你有没有觉得和平时不一样?”

  娟给了贺一个卫生球一般的眼神,说道:“你想说什么?我听不出什么来!”

  贺一下子放心,又感到失望,有一种一记猛拳打空的落寞:晨并没有丧失理智,也没有痛不欲生,也许只是哭了几声之后,便会笑自己傻瓜呢!他再次觉得自己愚蠢:世界上谁离了谁都能活,这是攧扑不破的,就像他离开公司这么长时间,公司却依然在运转一样。

  娟想:贺是对晨不放心,怕晨会想不开,他的心中只有晨!这会儿的晨一定在衣橱里乐开了花了吧?她眼看着贺的心神不定,故意把两腿不停地开合,酸酸地说道:“你什么时候会关心关心我呀?”

  贺象是如梦方醒,怔怔地看着娟,心中充满了感动:只有她对我是真得好吧?

  他心虚地说:“我这不是来看……”他“看”字下面还未出口,却隐约看到了那裙底旖旎的春光。他突然想到自己并没有真正欣赏过眼前这个女人,这让他羞愧。

  娟无论如何都是漂亮的,是他让她明珠暗投,失去了许多光彩。

  娟停止腿的晃动,保留着足以让贺看清楚的空间,嘴里却责怪说:“看什么呢?”

  贺说:“看你!我这不是来看你的吗?”他冒出一股冲动,想把自己的脑袋伸入到这两腿之间:舔舔那鼓起的阴阜上的毛毛,亲亲那隐藏着的肉芽,吸吮那肥沃迷人的阴唇。

  娟嗔道:“看够了没有?”

  贺坐到床上,与娟的目光相对,声音含着磁性:“娟,我想吻你!”

  娟看着贺,竟发现那张英俊的脸上少有的温柔,不由得痴痴地有些发酥,小嘴儿也不象往时的犀利:“干嘛呀,你?”

  贺探身搂住娟的脖子,轻轻一带,那副软软的娇躯就倒在了怀里,他捧着那涨红的桃腮,双唇就贴了上去。那唇是那样柔和,那纯种的气息是那样香甜。娟弱弱地回应,舌尖接受着侵入者的挑逗,口中的津液不住地被吸走,她呻吟般的呜咽,乳房激动地起伏挺耸着摩擦贺的胸部,两腿并紧压抑着下体阵阵的骚痒。

  亲吻稍定,贺道:“娟,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娟虽心潮澎湃,情欲激荡,却还没有晕眩,她柔声道:“哥,怎么了?”

  “娟,叫一声,我也叫你好老婆!”贺攥住一只乳房揉搓。

  “哥!……”娟声音热切。

  贺把手换到另一只乳房上:“娟,我想对你好点,我对你没有你对我好是不是?”

  娟用力在贺的脸上亲着,手就去解贺的衣服。贺也撕扯开娟的睡衣。娟说:

  “老公,肏我!”

  贺说:“老婆,肏哪儿?”

  娟说:“好老公,哪儿有洞就肏哪儿!”

  贺说:“我喜欢肏你的屄!”

  娟说:“那还等什么?”拉着贺倒在了床上。

  “啊,老公,你这宝贝好硬啊,顶的屄屄好痒!”娟撸动着贺的阴茎,将龟头按在阴唇上磨蹭。

  贺觉得龟头湿湿的,说道:“老婆,你出水了?”

  娟笑道:“早就出了,小屄屄馋着呢,看见你,就‘湿’性大发。老公,我骚不骚?”

  贺道:“骚!你就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那你还不插进来,使劲地肏?”娟把龟头引到阴道口。

  贺挺身刺入,一枪到底,屁股耸动“啪啪”地抽插起来。娟立即配合着“啊啊”大叫,同时扭腰摆臀,极力上迎,好让阴茎入得更深一些。

  室内唱起淫靡的交响曲,粗重的喘息,动人的浪语,充斥着不大的空间,当然也能钻进开着缝隙的衣橱。

  “啊,老公……你好厉害……你想……肏死我……啊,好硬……好……好粗,好……长,好……过瘾……”娟毫无顾忌的淫叫,与其说是叫给贺,还不如说是叫给晨,她早就看到衣橱的门轻轻的推开了。想到好友在窃听,听着自己的男人叫着别的女人老婆,娟的全身都格外兴奋:晨,吃醋吧?酸死你!骚货,还不走出来?快来吧,来彻彻底底地淫荡一把?

  “老公,我要死了……啊,你的大……大鸡吧……好象大……大棒槌,小屄屄……啊,小屄屄不行了……老公,你好坏……好流氓……我的……我的小屄屄和你有……仇啊!”

  贺越加奋勇,看着肉棒穿梭般在蜜洞里进进出出,扯着两片小阴唇动荡不已,淫水把两个人的阴毛染得湿漉漉的,他叫道:“好老婆,好媳妇,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你!”

  娟“啊”的一声长吟:“老公,我来了!”阴道里喷潮一样蹿出一股浆液,浇得龟头麻酥酥的舒服。

  “怎么了,老婆,这么快就高潮了?”贺停止攻击,阴茎依然插在阴道里。

  娟吐一口气,道:“你这么不歇气的狠弄,还不高潮来得快?老公,你还硬着呢,肏我后面吧。”

  贺道:“你歇会儿,要不,我先给你舔舔?”

  娟求道:“好老公,你射在我的菊花里吧!”

  贺道:“为什么?”

  娟道:“因为我那里是干净的,想给你;因为你还没有弄过那里,我想要!”

  贺明白了娟的意思,心中发暖又有些发涩:晨从未对自己这样过。他拔出水淋淋的肉棒,把娟翻过来跪在床上,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娟用手掰着屁股蛋,把屁眼亮得更加明显,红红的细纹绽放着,真的宛若菊花。

  贺把肉棒杵到花朵上,娟抖了一下,道:“老公,今天怎么愿意叫我老婆了?”

  贺慢慢地一捅,龟头进去了一半,长长的肉杆儿却弯弯的留在外面,他说:

  “我想开了,就叫了。老婆,你这里怎么不开开?”

  娟说:“老公呀,你好婆婆妈妈的,像个男人,猛一点!”

  贺说:“我怕你不喜欢。”

  娟说:“是女人都喜欢,女人都喜欢被征服的感觉!”

  霎时,贺仿佛失去了欲望,阴茎虽然捅到了里面,却悲哀得没有了力量。他想到了晨:晨,无疑是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他知道,那个男人是不会像他这样温柔的,当他的阴茎无论插到晨的那里,必然是大刀阔斧,一往无前的。失败,还有比这更失败的吗?晨对着那个男人怎样评价自己呢:是他满足不了我,还是他没有你强?

  娟的菊花里空了,是那个东西软软地脱落的。她回过头,看到贺一脸戚容,顾不得后门还隐隐作痛:“老公,怎么了?”

  贺想勉强挤出点笑意,可做不到,他说:“对不起,娟。”

  娟道:“你想她了?”

  贺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娟,我,我真得没出息,可是,我就是忘不了她!

  忘不了她,怎么办?”

  娟道:“哥,我站在你这一边,你想要她怎样,我都帮你!”

  贺和娟突然把头转向衣橱:那里面传出低低的抽泣声……第18章

  “耿部长,有事吗?”静奇怪地看着耿叔。

  耿叔没有回答,却把头转到小巩秘书那边:“这位小姐,我们要单独说话,时间可能还要长一点,你请便吧。”

  静问道:“耿部长,有话你就说吧,我还要回公司见贺总。”

  耿叔回头笑着说:“静小姐,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再忙也要先听完。”说着,伸手一指:“我那边有车。”

  静道:“什么话呀,不能在这说吗?”

  耿叔道:“姑娘,我不会害你的。”不由分说,拉着静就走。

  小巩秘书被孤零零地丢在那里,她走出这家公司,感觉自己像一条丧家犬,灰溜溜的在街角游荡,她鼓着勇气往她打工的地方移动,心中一阵阵的凄凉:为什么?为什么呀?那个她崇拜敬仰还和她有过肉体关系的老板,怎么能如此无情?

  “你去财务结一下帐,跟这位张律师去吧,到那里你就说你姓巩,对方一定会安排你比较好的职位的。”

  “贺总,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愿意在这里工作,请你给我个机会。”她哀求,是的,是哀求!她预感到走出去就再也会不来了。

  “这就是给你机会,你到了那里,肯定会受到重用的。”老板的脸上分明是在冷笑。

  屈辱,又一次屈辱。难道她是为了咀嚼屈辱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难道她都忍辱负重了还不能在这个盛世的国家存活吗?瞧啊,这钻天的大厦,这繁华的大路,这熙攘的车流,这是历史上最好的时代,可她却没有一点立足之地?她的幼稚的向往破灭了,她的美好的愿望湮灭了,就伴着这光彩夺目的霓虹被灭得干干净净。她不是好高骛远的幻想者,她只是想活得好一点、好一点,哪怕不要了清白,不要了尊严,也不行?

  她恐惧地想到未来,那将是怎样的人生呢?除了出卖皮肉,那就只能滚回老家。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急急忙忙的打开,顿时,又是失望。

  她无精打采地“喂”了一声,立刻激动地问:“是你吗,哥?你在哪儿?”

  她挂断电话,赶紧打了个车,她需要弄清楚究竟是咋回事。她怀疑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从那个焦总给她介绍工作就是阴谋,他们本来就没安好心,而知道为什么的只有她的哥哥。

  ****腹内变本加厉的疼,象要撕裂他的身体。此时此刻,生命的乐趣,早已荡然无存。意识里的牵挂萦绕着亲人们的面容,她们要面对的是贫穷还有侮辱。

  可是,他无能为力,他知道前面等待他的除了死亡没有别的。那个高贵美丽而又淫荡的女人死了!是因他而死!他没有觉得内疚,也不认为自己罪恶。如果真要内疚,真要罪恶的话,那就是他害了自己的妻儿和妹妹了。

  那个女人出现了,还是那样的笑容,还是那样的诱惑:铮亮的眼睛发出金子般的光芒,粉嫩嫩的脸上堆着灿烂的妩媚;那妖艳的肉体是那样靓丽,那高耸的乳房是那样娇柔;啊,她的丰满的屁股依然挺翘,她那饱满的阴唇一定还是紧紧的……他晃晃脑袋,驱赶着曾经的景象。他不后悔,即使命丧黄泉他也不后悔。

  那是他生命的高潮,那是他一生的辉煌,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巅峰。尽管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真的爱过她,因为他坚信他只是她的玩物。她不会爱他,也不可能爱他。

  从一开始的和蔼可亲到结果的断然无情,都是他已经料定了的。如果有遗憾,就是这可恶的女人没有传说中的那些大款富婆们的大方,让他为跟他受过穷困的妻子留下一笔可观的钱财。

  不知道妻子怎么样了?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会不会找她的麻烦?唉!不想了,想也没有用!

  昏暗的光线下,他盯着那只脏脏的破磁碗,碗里馒头已经绽开了,上面冒出的几个霉点长着绿毛,他忘记了这是哪一天的口粮,反正只要有它在,碗里便不会更换新的东西。他看看他的同伴——那条监视他的肥大的藏獒,正眯着眼憨态可掬地打着盹。他无法和它的待遇相比,最起码它还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

  又开始疼了,他想那里应是肝吧,疼起来可真是要命。大概有三四个月了,他一直没有当回事,从隐约的不适到偶尔的阵痛,从频繁到持续,这疼痛已经成了折磨他的酷刑。他没有食欲,没有接的感觉,不想吞咽一口东西。

  外面传来脚步声。又是那个焦总来了?“这个狗仗人势的混蛋,对他的狗比对我好一万倍!”他在心中暗骂。

  进来的竟然是公司里的张律师,他认识。

  张律师站在他的面前,朝门外望了望,说:“我不管你丫做了什么,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你他妈在这个世界上算是到头了,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因为你丫这么个狗屁不值的东西给贺总惹来麻烦!现在你丫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如果让人逮到了,只能怪你丫的命短!”

  他还没说一句话,门外的大焦就冲了进来,一条黑色的布袋罩在头上,接着,他像条死狗被拖了出去,然后上车龟缩着,走了。

  他似乎觉得很快,脑袋上的黑布袋就被摘了,屁股上重重的一脚,他便躺在了地上。他以为会是荒郊野外,可却是在繁华的市里。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并没有一人看他一眼。他四处张望,仿佛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朝他这里看着。他慌忙挣扎着往前走,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躲在墙角偷看:那几个人果然跟来。他掏掏口袋,里面的破手机还在,拿出来,早就没电了。他转身就跑,一直跑到再也跑不动了,才钻进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一边打电话,一边看周围的标志建筑物。

  打完电话,他按着腹部缩在电话亭里,蜡黄的脸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

  显然贺并不是真得放他走,就像律师说的:像他这么个狗屁不值的小人物,是不配给有钱的大老板惹麻烦的。当然,他也不会善良的饶了自己,他是要安安全全的把自己弄死,他只要随便扔出一点钱就会要他的命。他肯定:对于那些职业杀手来说,他最多也就值个十万八万的,连一辆像样的车钱都不够。

  他不能坐以待毙,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要逃,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

  出租车停下来,女孩下了车。她看到从电话亭里出来一个男人:衣服脏得看不出颜色,脸上堆积的污垢几乎认不出面貌,颤颤巍巍、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她惊叫了一声:“哥……”……

  晨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难受,尽管她早就做好了让贺名正言顺的享用娟的准备,而且,在她的想象中还是那样刺激香艳,但是,当这刺激香艳就发生在身边的时候,感觉却是天差地别的不同。起初两个人的调情,确实使她浑身燃起了欲火,甚至暗暗地希望他们能够大战一场,她作为旁观者或者偷窥者静静地欣赏这幕真真切切的春宫表演,还幻想着在哪个节骨眼上,自己也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她听到贺进入娟的那一瞬间,娟那一声声惊心动魄的叫唤,立刻把她带入到了冰冷的空间。

  贺是我的老公,为什么要与别人分享?娟,你也太他妈的放肆了吧?你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吗?你干吗非要表现得那么兴奋?我,我从来没有在那个混蛋弄我的时候,发出那么大的动静!贺,你满足吗?你喜欢娟这样淫荡的女人吗?

  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这淫妇送上了高潮?你一定是不遗余力的疯狂肏她,才能有这样的效果!你咋不这样地干我?你要想听这样的叫床声,我也会呀!你还要舔她那里?这臭丫头都没洗洗,那地方让你捣弄得还不一片狼藉了,不定有多少脏乎乎的排泄物粘在阴唇上,那肉洞里更是不堪想象,亏了这骚货没答应。

  可是,可是这骚货也太无耻了吧?她竟然让你弄她那臭屁眼?不,老公,别答应她!你要想弄那儿,老婆给你!可是,你也叫她老婆了!她能和我比吗?臭骚货,你这不是明着和我抢老公吗?啊,老公,你忘不了我?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老公,我也忘不了你呀!

  贺看着娟,娟秀眉一挑,笑了。贺走到衣橱前,拉开半掩的橱门:女人卷曲着身体,脸陷在双腿间,肩头不住地抖动。“晨?”贺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并未喊出声,心中再明白不过这又是娟搞的鬼。娟站在一旁:“哥,傻了,还不快把你忘不了的美丽老婆扶出来?”贺弯腰扶晨。晨的腿已经麻了,身子一起就倒进贺的怀里,贺只好搂抱着把她扶到床边。娟抓来一把面纸递在晨的手中。

  晨停止了哭泣,脸上却还泪水依然,粉面桃腮如雨打的海棠,清新艳丽娇媚;明眸亮眼似胆怯的兔子,羞愧追悔哀怨。她微微抬头,却见贺和娟仍是赤身裸体:

  那阴茎余怒未消,虽不坚硬却也挺拔,像是还要冲锋陷阵;那阴户缝隙蚌开,宛若还想开门揖盗。想到这两椿物件勾搭连环进出缠绵,不由得鼻孔一酸,再次泪流满面。

  贺正进退两难不知所措,娟道:“哎呀,瞧大美女激动的,可算见到亲人了!”

  走到晨的身边,抱着她的双肩,不住地给贺使眼色。

  贺看着晨:一身月白色的名牌西装有了些褶皱,翻领处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颈下的肌肤,鼓起的胸部顶起外衣,闪出粉红乳罩的一点蕾丝;圆翘的丰臀虽坐在床上,相比还是那样紧绷润滑;及膝的裙装裹着穿了超薄肉丝袜的双腿,那双腿的空隙隐约会看到内里的丝丝私密;玲珑小巧的脚丫踩在紫红的地毯上,更加显得嫩白晶莹。他收神静气抬起头,晨正拭去泪水:还是那样高雅,还是那样迷人。

  娟叫道:“傻哥哥,你忘不了的老婆来了,还不快来哄哄?”

  贺走过去,却说不出半句甜言蜜语。晨仰起脸,站起身,看到日思夜想的老公,禁不住想要扑上去,再也不要放开,可是她没有,她不敢,她怕老公会把她推出老远,她怯怯地说:“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接着竟失声痛哭起来。

  贺的脑海里没有晨痛哭的记忆,他从未让晨难过过,看着她泪眼婆娑,听着她低声忏悔,他内心柔弱的地方被戳到了,忍不住想把她搂过来怜惜一番。

  娟从背后推了晨一下,晨顺势抱住贺的脖子,口中还在说:“老公,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贺软玉在怀,哪里还说得出不原谅的话来。

  晨体会着男人久违的熟悉的气味和强健的身体,感觉到内心深处又有了曾经的踏实,只是遗憾贺没有象她一样搂抱得那样紧。

  娟一旁说道:“真是好没良心,这就把媒人扔过墙了?”

  贺挣脱开晨,像是要掏口袋,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自觉十分难堪,很是狼狈地去抓衣服。

  娟看一眼涨红了脸的晨,似乎又要哭出来,连忙冲过去一把将衣服抢到手里,怒道:“贺,你想怎样?晨已经知道错了,而且她为你都干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你说,为什么你今天要如此羞辱她?你不是爱她吗?有你这么爱的吗?小肚鸡肠,你以为你老婆对你干的蠢事无动于衷是不是?傻瓜,要不是我极力劝解,我保管你后悔一辈子!”

  贺看着娟,满腹的理由却说不出半句。娟把他按到晨的身边:“贺,想想你们可爱的楚楚,想想你们十多年的情义,想想你们这些年勤奋的努力,想想你们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一对;贺,如果你不爱她,如果她不爱你,如果你们没有那么多曾经的美好,我才不管你们的事呢,你们爱咋地咋地;哥,我既然叫你哥,我就站在你这边,今天,你想怎样都成,对晨你愿意如何惩罚都可以,有什么疑问你也可以问个明白。晨,你也不要哭了,你别看你老公这个样子,心里不定疼成啥样了呢!”

  贺看看晨,又看看娟,说道:“我穿上衣服总可以吧?这,这,……你不觉得奇怪吗?”

  娟笑道:“有啥奇怪的,谁没见过男女的光屁股,再说,你我的事还没完呢,你不能这么拔屌无情吧?”

  贺气道:“你还有情绪开玩笑呀。”

  娟道:“怎么没有?你们两口子和好了,久别胜新婚,还不把大胯都弄下来;过河拆桥,是你老婆的拿手好戏,以后还不把你当贼把我当仇人一样啊?晨,你瞪什么眼,我就是要和你老公在你面前干一回,酸死你、气死你!”

  晨嗔道:“娟,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娟嬉皮笑脸道:“我哪么不要脸?”

  晨当然知道娟是一番好意,也明白此时此刻若是和贺单独相处,还真得不是件容易的事,趁此机会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倒不失为上策,于是回嘴道:“还文化人呢,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娟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说道:“文化人怎么了?文化人难道不长鸡巴不长屄?

  告诉你,文化人要是不要脸了比谁都更下流!”

  贺一旁忍不住“扑哧”乐出声来:“娟,你这张嘴,真是啥都说得出口。”

  娟羞怒道:“好呀,真是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饶不了你们!”

  晨“啊”的一声:“臭丫头,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娟叫道:“文化人都不要脸了,你还高雅个什么劲?快脱,我要好好欣赏欣赏你那小白虎儿!”

  晨惊叫:“老公,老公呀,快来救我!”

  贺正不知该不该上前,娟回过头来冲他只眨眼睛,嘴里却说:“哥,我们是统一战线的,我这可是为你出气!”

  贺道:“我袖手旁观,谁也不帮,看看还不行吗?”

  晨半推半就,嘴里叫得厉害,手上却并不顽强抵抗,身上已衣不遮体,一对乳房早跳出乳罩,白嫩嫩地耸在胸前,下面的裙装落到了脚下,露出滚圆丰满的臀,小巧的粉色蕾丝内裤变成了一条勒进肉沟里,两片肥美的阴唇鼓胀着凸起。

  贺咽了口唾液,两眼直直的放光。

  娟道:“哥呀,你好坏,说是不帮她,干吗用你那大鸡吧顶我屁股?”

  晨眼神一瞥,果然贺的肉棒昂扬挺立、气度不凡,正伸头缩脑地徘徊在娟的股间。晨顿时身上一阵发酥,口中一阵发涩,下体一阵发痒,竟然没了半丝醋意,俏脸儿热乎乎得烫起来。

  贺心中骂道:“娟儿,你个小妖精,你到底疯到哪里算一站?”心虚地看看晨,正好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刹那之间,什么贞操、纯洁;什么誓言、爱情;什么痛苦、折磨,无数想得起想不起的念头统统灰飞烟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她,我不能没有这女人,我不能再让别的男人占有她!

  晨仿佛心有灵犀,她甩开娟的纠缠,一下子将贺扑倒在床上,柔腻的乳房贴紧贺的胸膛,红润的双唇吻上贺的耳边,口中的呼吸热切急促,喃喃细语又嗲又糯:“贺,老公,亲爱的,我想死你了!老公,我爱你,我一时一刻也没忘记过你!老公,对不起!对不起,老公!老公,我要你打我骂我惩罚我!只是,你别……别不要我!”

  贺的脸上湿了,他知道那是晨的泪水,他的心融化了或者根本就没有结冻过。

  他捧着前妻的的脸,转到自己的眼前,他亲她:亲她明亮的眼睛,亲她俊俏的鼻子;他咬她,当然不是真得咬:牙齿滑过她水嫩的桃腮,咬在她软软的唇上;他吸吮她跳到他嘴里的香舌,他吸吮她口中如兰如麝的气息;他想吃了她:吃她甜甜的津液,吃她咸涩的泪水。

  晨激情地回应着,贺的反应让她心花怒放,虽是喘气都觉得困难,心中却甘之如饴,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娇吟,两条腿早骑上贺的身体,胯下那香喷喷、紧丢丢、湿漉漉的干净肉穴儿,直逼贺那挺翘翘、气哼哼、怒昂昂的粗浑肉棍儿。

  娟跪坐在床上,见那肉棍在阴唇上乱撞,就好像要插进自己的阴道,浑身竟是出奇的兴奋,肉洞里涎涎黏黏就像要溢出水来。她伸手抚摸着晨光滑的屁股,笑道:“傻丫头,快点动一动,让我哥的大鸡吧肏死你!”

  晨佯怒道:“骚货,等不及了,馋死你!”屁股一挪,大肉棍一杆到底,直顶到花心上,她眉头一皱,叫道:“啊,老公,你轻点,小 妹妹经不住你这么弄!”

  娟道:“哥,别听她的,再使点劲,别跟这小白虎客气。”

  晨还没来得及回嘴,贺果然一连猛捅了十几下,直弄了她个措手不及,肉洞饱涨涨地酥麻,双唇一阵紧缩,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她哆嗦着软作一团,趴倒在贺的怀里,呻吟一声:“啊,老公,好舒服!”

  娟的手滑到那卯榫的结合处,抓了一把湿淋淋的淫汁,笑道:“好骚的货,发大水了!哥,要让她在你下面,那样才是你肏她,不能让她压着你,你要压着她。”

  贺听话地把晨翻了身。娟立刻把晨的腿分开,掰到差不多有180度:漂亮干净的阴唇肥肥地裂开着,亮晶晶的阴液淫靡地闪烁着光芒;阴道口露出小小圆圆的眼,那么大的阴茎居然没有把它胀成一个洞。娟赞叹道:“好美,好清爽!

  哥,上!”

  晨绯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你当导演呢?”

  娟道:“我不光当导演,我还要当演员呢。”说着,一把抓住贺的阴茎上下套动,笑道:“哥,好硬、好粗、好滑溜,都是这骚货的骚水。”

  贺不知道要说什么,刺激的欲火却是越烧越旺,他把滚烫的肉棒在娟的手里抽动了几下,迅雷不及掩耳就插入晨的蜜穴之中。

  晨“啊呀”一声,道:“老公,你和臭娟儿一样坏,都欺负我。啊——老公,你慢慢的,好不好?”

  娟道:“不知好歹的,我让我哥这样欺负我,你愿意吗?”

  晨道:“老公别理她。”

  娟上前抚着晨的一对乳房,按揉着道:“好软、好好玩,哥,你也摸摸我的。”

  贺看娟脸上的红晕,知道她也动情的狠了,伸手抓了娟的乳房推磨一样搓弄。

  娟早已春情勃发,此刻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嘟着嘴就和贺吻在一起,贺一边接着吻,下面的抽插变缓了许多。

  晨怡然自得,身子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徜徉,丰满的乳房摇曳着晃荡。她舒了口气,笑道:“臭娟儿,干吗亲我老公,那不是你哥吗?”

  娟扭头回道:“呸!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回身抱着贺,道:“哥,你也不管管你这个臭老婆?”

  晨见娟的屁股就在眼前,飘洒着黑毛的阴部充满诱惑,虽然伸手可及,却怕贺不悦,她腻声说道:“老公,你这个妹妹没大没小,你不管教我替你管教?”

  贺沉浸在淫荡的温柔之乡,已没有了不好意思,终于开口道:“你们俩的战争我不参与。”

  晨“嘿嘿”一笑,便将两根手指捅进娟的阴道。娟的阴道如同熟过了的水蜜桃,一泡蜜汁飞将出来,溅得晨满手淋漓。晨笑道:“小骚货,还有脸说我发大水,你这骚洞里简直是山洪爆发了。叫我三声好姐姐,我叫你姐夫给你抗抗洪!”

  娟脸上火热,松开贺直扑到晨的怀里,摸乳亲嘴,撒娇道:“嫂子、嫂子、好嫂子,你让哥和我玩会儿!”

  晨笑道:“傻丫头,不叫是吧?过了这个村可没了这个店了!”

  娟把嘴伸到晨的耳边,轻声道:“坏东西,你让贺肏我,我舔你的小屄屄。”

  晨一阵酥麻,阴道就觉得发紧,她颤声道:“看你可怜,我慈悲一回。老公,快弄弄我这个骚妹子,她痒得不行了!”

  贺哪经过这等的香艳靡乱的阵仗,听话地拔出肉棒蓄势待发。娟翘着屁股挪过来,水淋淋的两对大小阴唇挤在一起盖住了阴道口,他将湿漉漉的肉棒在上面磨了几下,顺缝顶了进去。娟身子一挺,叫道:“哇——哥,你好棒,妹妹的屄屄好爽!”

  晨抚摸着娟的乳房笑道:“老公,你这是干的妹妹呀,还是小姨子?”

  贺笑道:“我这是干我的小媳妇儿。”

  娟喘息着道:“哥,你这是肏你的老婆,我才是你的亲亲好老婆!”

  晨道:“放屁!骚狐狸,是老婆也是小老婆,你也得叫我姐姐,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娟道:“哥,你的大鸡巴又长了吗?肏得老婆屄屄好过瘾。啊,老公,好老公,干吗肏得人家这么狠?屄屄受不了了!哥呀,你再叫我好老婆好不好?”

  晨虽然知道这是娟在演戏,可还是心中不是十分受用,她刚怒道:“住口,骚货!忘了你刚刚说……”就突然住了口。

  贺也感到奇怪:晨听娟说什么了,就把自己让出来?

  娟道:“老公,……啊——!老公,你那个骚老婆叫我舔她的小骚屄,你说舔不舔?……啊——啊——”

  贺看到晨羞红了脸,却想象不出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他的晨仰着身子劈来腿,暴露着嫩嫩的阴部,一条小蛇般的舌头在上面游曳,他莫名的异常兴奋。他猛捣了几下,说:“舔!”

  娟把头钻到晨的腿间真得舔起来。可惜贺却看不到,因为娟的脑袋挡住了,但他看见晨的面部在变形,听见晨发出象烫着了一样的“丝丝”声。他的阴茎硬得生疼。他紧锣密鼓地快速抽插,龟头摩擦着暖暖的腔道里的褶皱,膨胀发痒得厉害,他叫道:“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娟大喊一声。

  “我也要!”晨接着喊。

  贺抓着肉棒一通扫射,十几股精液强劲喷出,飞溅到两张美丽的脸上白花花地往下淌……贺倒在床上,仰望华丽的顶灯,脑海空空。

  两个美女清理一番,依然神清气爽。娟赤裸着走出去,晨偎在了贺的身边。

  “贺,”晨轻声呼唤,却不知说什么好。

  贺把她搂过来,盯了许久,说道:“你好吗?”

  “我不好!老公,没有你,我好不了!”晨啜泣道。

  贺眼前浮现着晨血淋淋的样子,他不能让这个娇媚的女人再做傻事:“晨,答应我,别在离开我!”

  晨激动道:“老公,我再也不离开你!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不离开!”

  贺道:“老婆,我好想你!”

  晨道:“老公,我也是!”

  贺道:“多久了,我们没有在一起?”

  晨道:“十几天。”

  贺道:“不,一年多了。”

  晨道:“那天……”

  “那天是一个叫‘曦’的女人,她没法和你比!”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哎呀,好肉麻!”娟出现在床边。

  贺坐起身:“娟,谢谢你,中午我们请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娟道:“团圆饭在家吃,我已经订菜了,一会就送来,你的饭先欠着。”

  贺说:“饭欠着没事,我的衣服你得给我呀!”

  娟笑道:“一会我们就裸着吃,吃完了,我还要收拾晨呢,凭什么大清早冲我发火!还有你,过了今天,我们也许就恢复从前了,你不多做些补偿,你好意思吗?”

  晨道:“哼!我有老公撑腰,还怕你?老公,你不用害羞,狠狠地干她,我不吃醋!”……

  那是一个淫荡的、甚至是荒唐无耻的下午。

  什么是性?什么是爱?不知道他们的肉体是怎样分配的?去掉伪装的人比动物更可怕,赤裸裸的贪婪只能是野兽的欲望。

  汗水和淫水浇灌了他们的疯狂,直到深夜,他们才在虚脱中睡去。

  第二天,娟去上班,他们两个去了晨的家。

  门一打开,楚楚喊着妈妈扑进晨的怀里。晨红着眼睛亲吻着女儿苹果般的小脸蛋,泪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楚楚挣扎着叫道:“妈妈输了,妈妈以为化了妆,我就认不出你了?!”

  贺叫了“爸、妈!”,岳母高兴地让他快坐;岳父颔首微笑,说:“贺,好孩子,我说过的,你不是我女婿,是我儿子!”

  晨叫了“爸、妈!”,爸爸“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母亲含着泪拍打着她的肩头:“死丫头、臭丫头”骂了好几遍,然后母女相拥而泣。

  贺抱起女儿:“宝贝,想爸爸了吗?”

  楚楚嘟起嘴:“坏爸爸,你都不想楚楚,也不来看我?”

  贺道:“好宝贝,爸爸最想你了!告诉爸爸,你怎么认出妈妈的?”

  楚楚贴着贺的耳朵,小声说:“姥姥告诉我的,说妈妈整容了,就像化妆,看我能不能认出来。”

  贺道:“楚楚好聪明,连妈妈都骗不了你!”

  晨过来抢过女儿,“心肝、宝贝”地乱亲乱叫。

  岳父说:“老婆,准备开饭吧!”

  晨道:“妈妈,我们吃什么?”

  岳母说:“吃饺子,我都包好了。”

  楚楚叫道:“姥姥、姥姥,我妈爱吃芹菜馅的!”……

  第三天,他们去了贺的家……

  ****.

  那个下午,静坐在贺的办公室里等到下班。她打了三次电话,手机始终关着。

  她问焦总,焦总说不知道。

  第二天,她不再打电话,就这么坐着……第三天,她来了,然后走了。

  走了……****第四天,贺坐到了他的老板椅上。他的脸刮得溜光水滑,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精气神俱佳,原本英俊潇洒的气质仿佛又回来了。

  他开开电脑,顺手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咦?怎么是空的?啊,他想起来了,那个巩秘书不在了!可,静应该回来了呀?他拿起电话拨过去。话筒里标准的女声普通话说: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拨……他怅然若失,似乎突然间生活少了什么。

  那个纯情的姑娘,那个能让他的心境哪怕片刻宁静的天使。她在哪儿?他这才感到自己对静太忽视了。

  这时,他看到了桌上的一封信,还有汽车的钥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展开信,手竟有些颤抖。

  贺总:

  这是我的第一封“情书”,也是我的辞职信。

  应该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情书,所以我加了引号。按理写情书应该是甜蜜温馨的,可是我没有。我虽然心情激动,却又心静如水,不知是不是性格使然。

  我知道你回来了,是那辆漂亮的奔驰车告诉我的。我当时好高兴,不是高兴那车,而是高兴你平安,高兴我又能和你在一起。可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不光知道了曦总原来是你的前妻,而且还知道了一些别的,其中就有你会复婚的消息。

  说实话,我没有妒忌,只是难受了那么一会儿,便想开了。

  晨总那么美丽高雅,楚楚那么天真可爱,谁会忍心去拆散你们那么完美的一家呢?

  更何况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我,甚至连喜欢过,我都不敢肯定。

  想想真是可笑,我保守了二十六年的初恋,就那样轻易的付出了。也许你认为这可笑的女孩是个花痴,或者也像许多女孩一样是为了钱。我没有钱,甚至没有美貌,可我有尊严。

  我等着你,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可是,我又想开了:感情不需要解释!难道听你说一声道歉,我就会自尊无比了吗?

  从开始朦朦胧胧地喜欢你到决定爱你,这是我最大胆的一次尝试。我承认是我对你太主动了,这不符合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你没有对我承诺过什么,也没有在心平气和的时候对我表示过什么,我们之间缺少应有的沟通:既没有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也没有打情骂俏的情意缠绵。那时我以为我太幼稚了,对你这样成熟的男人却抱有小 男孩的幻想,简直太傻了!可是,女孩子渴望浪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记得那次约会吗?我记得!因为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而你的约会应该有无数次。

  就是那唯一的一次约会,使我觉得我要思考我和你的关系,也是在那次约会之后,我们好像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

  那次的约会是我期待已久的,所以我很兴奋;你也很尽力,我看得出你希望我会快乐。你大把地花钱,买了许多我这一生也可能买不起的东西,你说:静,我要谢谢你……我要补偿你……贺总,你看出我并不因为你的感谢和补偿高兴,可你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那天你给我讲了你和前妻的故事,讲了你对前妻的感情。那时,我从心底里感到失落;那时,我就应该离开你,离得远远的,可是,我却自我安慰,为你找了千百条理由。

  贺总,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我不知道你看到你买给我的东西我并没有要的时候,会怎么想?你不和我见面,连个电话也不打。当然我现在知道了你很忙,甚至知道你忙了些什么。

  在你的心里,我没法和你的前妻相提并论,这我知道,可是,这么长时间,当你伫立在外国街头寻访你的前妻的时候,你就没有一分钟想过我吗?

  贺总,我说这些并不是恨你,当然也不会感谢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真得很后悔、很后悔!

  也许从现在开始,我就要长大了……贺总,虽然辞了职,作为公司曾经的秘书,我还是应该提醒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个男人是混蛋,他的妹妹是无辜的!

  奔驰车在那边的公司,你自己处理吧。

  另:那边公司的保安部长知道你很多事,……祝你,祝你幸福吧!

  静贺看完信,马上让劳资部查清静东北老家的联系方式和详细住址,他立刻开车去静住的小区。

  他在岳父开发的这所小区里盲目地转了半个小时,并没有静的半点踪迹。他竟然不知道静住在哪里?这使他深深的自责。他找到物业,物业管理告诉他:那个姑娘昨天把房子卖了回老家了。

  贺回到公司,他要定去东北的机票。拿起电话,却又放下,颓然坐在老板椅上。

  为什么会这样?他当然清楚:静的离去,完全是他的责任。他要去把她找回来吗?冷静下来,才觉得这不是好办法,况且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使能找到她,她也未必会跟他回来;即使跟他回来了,他又能怎样?静不会做他的二奶,他也不希望她甘心做自己的情人。继续做自己的秘书吗?这绝不可能,静绝不会答应!

  那只能给她钱了,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以此来赎买自己良心的亏欠。

  静说得不错,他没有爱过她。他清楚他的爱情神经拴在了晨的身上,这对静是不公平的。静是单纯善良痴情的女子,她把她的纯洁无私地奉献给他,而他无疑玷污了这份纯洁。

  他通知财务,给他办一笔五百万的款子。

  钱能解决许多问题,但它肯定解决不了他所要承担的那份歉疚,因为静不是个爱钱的女孩。就像他为她花钱购物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半丝贪婪的愉悦,那些东西还放在他的车库里,包括一枚价值二十万的钻戒。

  他突然感到悲哀:除了钱,他什么都没有!他什么也给不了那个他伤害了的姑娘。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相信那个他曾喊过他耿叔的保安部长跟踪过他,并且发现了他抓走了那个混蛋,甚至发现了他强暴那个混蛋的妹妹,他把这一切告诉了静。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开。

  当然,他更清楚耿叔的背后是谁!

  那天,他回到家中。

  女儿楚楚蹦跳着扑进他怀里,晨笑意盈盈地帮他脱掉外衣,餐厅里传来浓浓的饭菜香味。

  他说:“我累了,我去躺一会。”

  他没有开灯,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眼睛虽然闭着,却并无一点睡意。他的心躲在黑暗里。

  夜深了,晨打开灯,来到他身边:“老公,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热饭?”

  他说:“我不想吃。”

  晨说:“那到床上去睡吧?”

  他说:“好!”

  他躺在床上,如卧针毡,却强令自己调整呼吸装睡。

  过了一会,晨说:“老公,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

  他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只是累了,睡一夜就好。”

  晨说:“老公,转过来好不好,别给我一个背!”

  他说:“好!”

  他转过来,嗅着晨身上淡淡的肉体芬芳,脑海了翻滚着久违的温馨,他喜欢这样,他每日勤奋的努力,不就是想要享受这样的生活吗?

  晨说:“老公,宝贝硬了,你想肏我就肏!”

  晨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他的阴茎,纤纤玉指摸弄着龟头上的马口,他不由自主地产生着欲望。这两天,和晨的性生活几乎是通宵达旦的,阴茎惯性地勃起似乎也理所当然,可是,他今晚不想,不是身体的不想,而是理智的排斥。那些千百次想象的画面,一次次在脑海里浮现:这手,这光滑的抚着他阴茎的手,也是这样去抓那农民工的淫具的吧?这温柔的躺在他怀中的身体,也是这样依偎在那农民工的胸前的吧?他又想到了静:那纯洁干净的女孩怎么样了?

  晨说:“老公,我给你含含吧?”

  他说:“不用了,睡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已经疲软的肉虫。

  痛苦、磨难、悲哀!尽管无数次在内心里搏斗,也知道那些不堪早该忘却,可屈辱的折磨却来势凶猛。复婚,不是一时冲动,是他百思后的决定:他能放弃一切,也不能放弃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即快又漫长,白天忽悠一下就过去了,夜晚却象冲不出的黑幕困住了他。晨的殷勤使他成为了负担,他不知道如何应付每天的尴尬。晨越是体贴,他就越是想到那个农民工男人。他的阴茎本来还硬得生疼,只要一见那美丽无毛的肉穴,立即就会丢盔弃甲软作一团。

  那天他收到了打回来的汇票,这是他料到的结果。他知道:静是彻底地离他而去了!

  他独自喝了许多酒,哩溜歪斜地回了家。

  晨穿着暴露的睡衣,看到他大吃一惊:“你的脸怎么了?”

  他笑道:“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

  晨说:“快,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去医院干吗?不就是流了点血吗?不就是喝醉了摔了一跤吗?”

  晨说:“老公……”

  他说:“谁是你老公?”他盯着晨,却看到晨后面站着的女人:“啊,娟,娟是我的好媳妇儿,是不是娟?”

  娟说:“哎呀,你喝了多少啊?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他说:“我没醉,很清醒。”他踉跄着左拥右抱住两个女人,叫嚷道:“上床,上床,我要肏屄!肏,肏……你妈的骚屄!”

  他醉了,但他的心里很明白,泪水流过磕破的脸,他觉得疼……!

  很多婚姻,并非都像人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完美、牢固,有时候它更像一个精致的瓷器,需要夫妻双方时时刻刻去精心呵护,而且越是精美名贵的“瓷器”,就越是要注意防止小人的嫉妒和破坏──这是现代婚姻守则。

  可惜,许多自认完美的婚姻都因忽视这个守则而分崩瓦解;许多“瓷器”误把精美名贵当成牢不可破,结果终为小人所趁,摔成碎片,追悔莫及。

  贺和晨就是这样。

  我本来不知道贺和晨的悲剧,因为一个病人临死前的自述,我才对他们产生了兴趣,上网搜索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一篇名为《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

  的网文(以下简称《我》文)。看样子,这篇网文曾经引起很大的轰动,很多人为之扼腕、为之震撼。但我读后的感觉并不那么震惊,因为在这之前,在听完我的病人的自述、在整理他死后留下的图文资料的过程中,我早就震惊过了。

  没错,我的病人就是这篇网文里的“巩”。在躲避通缉、四处流亡的一年多时间里,他曾偷偷潜回过北京一次,甚至都计划好了一个以自己的“悲惨遭遇”

  再次博取晨的同情和爱怜的方案,可惜“傻美人”已去德国,让他空有壮志未能酬。

  半年前,他流亡到西安,来我这个偏僻的诊所看病时,已是肝癌晚期了。此时他已身无分文,在街上乞讨维生,别说治病,就连止痛药也买不起。我见他可怜,就收留他住在诊所后的破房子里。破床有棉被,淡饭也三餐,就这样,他在破房子里苟延残喘地度过了人生最后的三个月。

  见过肝癌晚期病人的都知道,那种病痛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我免费给他吃的廉价止痛药效果可想而知。而帮他克服病痛,支撑着他走完人生最后旅程的,竟是他所谓的“复仇回忆”和那个他整天抱在怀里的宝贝黑盒。

  临死的前几天,他才舍得把黑盒里的东西向我展示:一本日记,一些照片,几条丝袜,几套性感的女人内衣裤,还有一个精致的透明塑料盒,里面竟然装有阴毛、沾着血迹的纸巾和用过的避孕套!

  记得那几天,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面无血色、不成人样了,但一跟我说起自己向富人复仇的“光荣历程”,尤其是看着黑盒里那些照片、内衣裤时,他似乎马上忘了病痛,两眼发光,脸上也不可思议地出现了激动的血色。

  巩终于死了。一个变态的复仇者死了。但是他却把那本写满了“仇”字的日记,那些充满了荒诞却又真实的淫秽文字,还有那些晨的艳照以及她身上的私密之物,都留给了我。

  这真是个烫手山芋!我本有心把这些肮脏变态的东西付之一炬,但是一想起《我》文曾经引起的关注和热议,一想起手头这个日记本里透出来的、比《我》

  文中还要强烈百倍的变态与恶毒,我就觉得有责任、有义务向人们揭示更真实、更全面的巩──这个心理畸形的复仇者!我觉得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本日记更深入地了解像晨这样拥有优越条件、完美婚姻的都市丽人,到底是怎么走入出轨迷途的,对现实生活中那些还没有上演婚姻悲剧的幸福夫妻,也许会起到警惕和借鉴的作用。

  整个故事在《我》文里已经讲得非常详细,所以我就不再从头赘述。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只是将巩的日记(主要是《我》文中没有的,或被贺所遗漏忽略的重要细节)稍加调整,然后连同他的病句和错别字一起照搬过来,原原本本地公布出来。

  这里还有一点困惑是,在《我》文里曾经提到一本巩的日记,贺看了一遍就把它烧毁了,那我手头这一本是怎么回事呢?由于我是在巩死后才上网查的这个故事,所以来不及问他怎么会有两本日记。

  但是我注意到,原文里提到那本日记时是这么说的──“说这是他的日记,不如说是随笔,没有记录准确的日期,而且是断断续续,并不是每天都在写”,而我手头的这本日记,虽然有时也是三、四天甚至一周才一篇,但每篇都并标有详细的日期、天气、甚至心情。

  我特意将《我》文第64至66章节中作者公布的巩的日记内容与我手头相对应的几篇日记做了比较,发现我手头的虽然也存在一些文理不通、词不达意的毛病,但条理明显要清晰得多、内容也丰富得多,再结合巩这个人心思细密、极度虚荣、又非常重视“复仇过程”的特点,我的推测是──贺毁掉的那本只是草稿,也许巩觉得扔了可惜,故意留在宿舍里等待贺去发现,专门留着恶心贺用的;而我手头的才是正本,应该是巩在征服晨的过程中或遇到困难、或取得突破、或又有心得时,参考前几天的草稿,增加了新的内容、并对某些细节进行了更为详尽的描述,才形成的日记正本。

  在他眼里,这本日记也许就像将军的勋章,“退役”之后他尽可抚摸着它,回忆昔日自己“驰骋疆场的荣光”。那么,下面就让我们跟着巩的变态日记,一起回顾他的“复仇历程”,一起探索晨的红杏之谜吧。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十九章

  “我觉得我不是平凡的人,我会成为一个强者!在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实现理想的捷径,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我要彻底报复我厌恶的人,我要超越贺,我要操了晨!我要用文字记录下我成功的轨迹!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是巩写在日记本扉页上的警语,与《我》文中贺看到的草稿本上几乎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草稿本上的”他“在这里变成了”

  贺“,还明目张胆地加上了”我要操了晨“。

  写过日记的人都有这样的体验:起先你不想写出那个人的名字,只用“他”

  或者“她”来代替,写着写着,终于有一天,当你的日记上出现了那个人的名字时,你才蓦然发现,自己已经爱(或者恨)那个人到了极点!从巩的这句用来勉励自己的警语可以看出,在准备写这个日记正本时,他对贺的“仇恨”和对晨的征服欲都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文中没有说那本草稿是什么时候开始记的,是2005年初当了贺的司机以后,还是稍晚一些?但我手头的日记本记载得很明确,是从2005年6月19日开始的。

  那天,他无意中看到了晨的大腿。

  “天啊,天下竟有这么漂亮的大腿!真不知怎么来形容好!那么细那么长,可偏偏又肉肉的看不到骨头,真不知它怎么长得!那么漂亮!还用薄薄的丝袜包着,分明是故意引诱男人嘛!

  幸亏小女娃不小心的这一抓!不然,我怎么会有机会看到这么漂亮的大腿?

  还是从楼梯下往上看,哦,好像还看到一点小裤衩了,哈哈!可是,漂亮又有什么用?又不属于我!这么美的大腿,竟然是畜生贺天天拥有的!……他凭什么?

  不行,我要把她抢过来,她应该是我的!我要让贺破产,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去要饭!我自己呢,天天抱着他漂亮的老婆,摸她的大腿,操她的小逼!

  我发誓,我一定能做到!“日记本的第一天,巩这样表下了自己的决心。

  应该说,自从2005年初当了贺的司机,与晨的接触渐多以后,巩就开始对晨有了一些非分之想,但那多半是正常男人对美女的性幻想而已。这期间,巩即使有一点“用占有晨来报复贺”的意识,应该也是朦朦胧胧的,因为晨和他根本就属于两个世界!

  可是谁也没想到,小 女孩楚楚无意间创造的“惊艳一瞬”,竟一下子照亮了巩的“复仇之路”!也促成了这本“复仇日记”的诞生!

  从6月19日下定决心到12月1日终于“攻占”美人身体之间的近半年时间里,日记并不多,只有27篇,称之为周记还恰当一点。与12月1日以后的日记相比,这27篇的篇幅都较小,但内容还是很丰富的,点点滴滴地记载了自己对晨身体的渴望,对贺富有的仇视,还有对自己博取美人同情、赢得美人欢心的计划的设计、修订和总结。

  “今天我又看到美人的大腿了!心里好激动!……小女娃跑,我在后面追,追到卧室门口,门半开着。我的美人正在里面穿丝袜!正拉到膝盖呢!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真的看见了没有裹着丝袜的大腿,好白哦!我的大吊(日记里就是这么写的,下同)在裤裆里跳了一下。跟她的相比,我那臭婆娘的腿简直就是猪腿!……这么美丽的大腿为什么属于那个贺畜生!这太不公平了!”

  “又要去接贺畜生了,晨竟然要一起去机场接他!有什么好接的?一会儿就可以到家,干嘛要在乎早半个小时见到呢?一个多礼拜不见,这娘们是不是发骚了?可是机场又不能操逼啊……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美人正半躺在贺畜生怀里呢!还轻声说,不要,让人看到了。他妈的不要脸!当我是影子啊?”

  “她干嘛每天都穿那么好看?今天这身西装更好看,腰身细细的,领子低低的,两个奶子都快要把衬衫的扣子绷掉了!……我那臭婆娘奶子也很大,可为什么就没她那么诱惑人呢?……不行,我不能老偷看她的奶子,被发现了可不好。

  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摸到这对奶子的!”

  “今天我略施小计就骗得了她的同情。我装着心事重重的样子,果然,她就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先是憋着不说,后来在她不住的逼问下,我才装出不得已的样子说出来,说前段日子家里为了给弟弟治病,借了八千元债,现在人家让还……她听完,马上就给了我一万块!我真没想到她这么好骗!我马上露出特别感激的样子,给她跪下了……妈的老子竟给你个娘们下跪,你还真受得起!

  我要你加倍偿还!这次骗你一万块钱,下次就骗你的奶子玩,骗你的小逼操!哈哈!

  ……认了她作姐姐,说明我和她的关系更亲密了一层,我已经向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贺畜生,你败给我的日子为期不远了。弟弟?

  我不会满足这个亲密的称呼。哼,总有一天我这个弟弟要操进美人姐姐的小逼里去!“2005年11月4日,对于巩的“复仇大计”来说是个具有转折意义的日子,他在这一页上用红笔画了很多惊叹号。日记里,他这样写道──“今天,我终于碰到美人的奶子了!好爽啊!不过不是摸到,而是胸部压到的,脸也在她奶子上蹭了几下,嘿嘿……我真是佩服自己的机智!就那么临时想到的,让那几个得过我好处的穷老乡们和我一起演了一场偷包、夺包的好戏,想不到效果会那么好!……

  老乡们演得还真可以,下手那么重!该不会是趁机报复吧?我以前老嘲笑他们胸无大志。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出血淋淋的苦肉计,换来的美人同情和怜爱,太值了!我看到这个傻娘们竟然心疼得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她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还是就拿我当弟弟?

  ……我真他妈佩服自己,应该去当演员,怎么眼泪说来就能来!我哭着向她表白──我怕自己的工作失误,你会生气不认我这个弟弟,刚才你对我说,你别老姐、姐的,谁是你姐呀,我心里难受极了,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呜呜……我他妈哭得还真像!

  ……不行,我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当她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说着什么好弟弟、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之类的屁话时,我果断地一下子扑进了她怀里。真他妈香!真他妈软!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我一边哭着说,姐姐你不能不要我啊,你不要我,我就没法活了,一边使劲往她胸里钻,头还哭得摇晃着,她居然还感动了。实际上,老子是在用脸蹭你奶子呢,傻姐姐!嘿嘿……

  城里女人的奶子就是不一样!都这么冷的天了,她还只穿这么薄的羊毛衫加一件女式西装外套。刚才外套脱掉了,我是直接扑在羊毛衫上,真薄,就像没穿一样!里面的奶罩子好像也很薄,没什么海绵,我的脸能亲切地感觉到她这对奶子的形状和柔软。真他妈香、真他妈丰满啊!我家那臭婆娘的奶子是怎么长得?和她比简直是猪奶子!“与晨的关系近了一层,又初尝到一点“城里女人”身体的“甜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巩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经常借跟楚楚玩闹之机,偷窥一下晨身上的隐秘之处,甚至装作无意揩一下油。

  “今天她的领子好低,根本就是来诱惑我的嘛!……她蹲下来去抱小女娃,我从上面往下看,天啊,大半个奶子都看得见!白白嫩嫩的,像两个大白馍!真他妈想上去咬一口啊!”

  “今天出去玩……小女娃跟她在闹,不小心把她的衣襟往下拉了一把,哇,差点把奶罩都拉下来了!大半个白嫩嫩的奶子在我眼皮底下一晃,真是刺激!她赶紧拉回衣服,红着脸打了一下女儿的屁股,还那眼睛偷偷瞄了我一下,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玩弄自己的手机。可是我在心里,早就把那只露过一大半的奶子玩弄好几遍了!”

  “……她又和楚楚在沙发上玩闹,我蹲在地上收拾玩具,眼睛却一直留意这那一边,看看这次有没有意外的收获……看到了,终于看到了!楚楚本来被她夹在两腿之间,一离开,她还来不及夹拢,我看到了裙子里深处的白色小裤衩!被丝袜包着,不知为什么丝袜中间有根线一样的东西,深深陷了进去,把肥肥的逼肉切成两半了,真他妈诱人!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我好激动!我终于偷看到这个高贵的城里女人的神秘地方了!我裤裆里的大吊一下翘了起来……”

  “……在草地上玩耍。我也加入玩闹之中,我扮作大灰狼和她抢小女娃……趁着混乱,我的手背在她大腿上蹭了几下,我的手肘也在她奶子上压过两次,真他妈过瘾!现在想起来还是回味无穷!……以前她在我面前都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装得像个淑女,可现在被我这么揩油都不会埋怨,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还是发骚了?嘿嘿……”

  “……真想不通贺畜生会这么放心,让我和他老婆有这么多的接触机会。这说明他从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认为他老婆这么高贵的城里女人是根本不会看上我这个乡下农民工的!他妈的!我要证明给你看,早晚有一天会让你后悔的!我不但要让你身败名裂,还要天天抱着你高贵的老婆,用我这根农民工的大吊操啊操,操到她哭爹喊娘!哈哈……”

  “今天真是太刺激了!我亲手摸了她漂亮的小裤衩,还是穿过的!……他们家客厅的卫生间抽水马桶坏掉了,我们要出去时,我忽然肚子疼。她说反正你要去卧室拿楚楚的玩具熊,就到卧室的卫生间上吧。……我发现了一个藤编的篮子里放着一些换下来没洗的衣服。天啊,都是她的,有睡衣、丝袜、奶罩,还有小裤衩!我激动地拿起奶罩闻了闻,真怪,小女娃早就不吃奶了,怎么还有一股奶香味!太好闻了,和我那婆娘奶罩上的酸臭味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又仔细欣赏她的粉红小裤衩,真小,能包住她的屁股吗?怎么这么薄,还要绣上空心的花纹?逼毛不会跑出来吗?我把它翻过来一看,包着小逼的部分多了一层布,布上面有一条淡黄色的水迹,还有一些透明的鼻涕一样的液体,摸上去粘乎乎的,是美人的骚水吧?拿鼻子去嗅,有尿的臊味,还有女人发骚时的味道。他妈的,城里女人有多高贵?还不是和我那臭婆娘一样漏尿、流骚水!不过晨美人的尿骚味,好闻多了,酸酸的、腥腥的,刺激我的吊越来越大了!……

  真想把它偷回家慢慢玩赏,可惜我不敢,但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拥有它的!““今天我又偷偷溜进卧室的卫生间了,真是太紧张,太刺激了!……今天是一条紫色的小裤衩……这真是裤衩吗?也太小了吧!好像只有几根带子组成,只是包着小逼的位置有一块三角形的小布头,这能穿吗?……

  布头上有一道细细的尿渍,除了黄色的尿渍还有一点白色的粘液,闻上去臊臊的,真他妈香!……还沾着两根逼毛呢!我心中最美的城里女人的逼毛啊!我小心地把它包在纸巾里,我要带回家好好珍藏起来……我用小裤衩包住自己的大吊撸了没几下,就射出来了,我还搞了点精液抹在三角布头上……贺畜生,你老婆的裤衩上可沾了我的精液了!洗不掉的,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点留在上面的,到时候你老婆穿上这条小裤衩,嘿嘿,我的精子就会粘到她的小嫩逼上了!哈哈……”

  巩从11月4日开始的这一周,天天记日记,细节琐碎,情绪激动,写的都是对晨的身体近乎变态的痴迷。由此可见,到了11月11日,在怀柔景区那次差点“坏了大事”的冲动一抱,正是这种痴迷积累到一定程度而引发的。

  这次急功近利、打草惊蛇的鲁莽行动,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晨和他的接触程度又回到了从前状态,不冷不热,保持距离。

  巩也非常后悔,他在当天的日记里这么写道:“我他妈真是昏了头了!怎么就会那么冲动?现在是抱她的时机吗?我太急躁了!主要是这段时间她对我太好了,那里的环境又那么优美,空气又那么清新,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在谈恋爱。电影和电视里的谈恋爱都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谁知她还是拿我当弟弟,就给了我一巴掌。

  ……幸亏我看到她打我以后的眼神里,并没有太多愤怒,只是有些惊慌,还可以看到一点后悔的意思,是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吧?嘿嘿!我当机立断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又开始演出我痛哭、可怜的好戏了……一直到傍晚,我都在他们家楼下等,我要为自己的错误行动挽回机会……她终于下来了,终于肯上车听我忏悔了,这就好,我又有机会了!我痛哭流涕地回顾了贺畜生还有她对我的恩情,再把她吹嘘成了我心中的美丽女神……女人都他妈爱虚荣,听到我说她是心中的女神后,虽然她还是绷着脸,但眼神里柔和多了……我准备孤注一掷,使出杀手锏了。我哭着说‘我知道我今天错了,我******了我的神,应该得到惩罚。

  姐姐!我最后再这样叫你一次,我向你告别了,今天晚上我就离开这里回老家去,让我用我的永世不得翻身来赎罪吧!姐,你多多保重吧。’然后,我泪流满面地打开车门……果然不出所料,她也跑下车来,拦住了我。我真佩服自己,她不但原谅了我,好像还被我的泪水和真情感动了!这个傻娘们!“看来巩的表演虽然老套,但对单纯善良、涉世不深的晨来说,却相当管用。

  翻阅过很多遍《我》文和手头的日记,我对这次“鲁莽事件”非常感兴趣。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我觉得当事的晨、巩二人对此事的理解都有偏差。晨认为只要以后继续不冷不热地和他保持距离就会相安无事,自己只当他是个犯过错误的干弟弟。巩也认为晨只是因为“傻”而原谅了自己这个居心叵测的弟弟。

  而我的分析是:其实从认干弟弟那天起,晨在潜意识里就已经对巩产生了一丝情愫,只是她自己意识不到而已──试问,一个正经的女人忽然要认一个天天相处的男人作弟弟,她就真的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吗?而巩设计的夺包苦肉计,在血淋淋的“忠心、憨实”假象面前,又使晨对巩的好感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说“由怜生爱”也绝不为过,只是她自己还是不知道,一种婚外情愫已在她芳心深处萌芽了。怀柔景区的“鲁莽一抱”,从表面上看,晨把自己和巩的距离重新拉开了,但我认为,它恰恰是打开晨婚外心扉的一把钥匙!

  为什么这么说呢?一个正经女人的婚外情愫往往是朦胧的、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造成朦胧、不敢承认的原因有传统道德、社会舆论、家庭责任等多种因素,但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很容易被忽视──她还不确定那个婚外对象是否真心实意!

  从认干弟弟开始,即使晨已经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一点自己对巩的情愫,但巩对自己的亲近是不是仅仅只是一种感恩之情、姐弟之情呢?

  或者,他对自己确有一点爱慕之意,但这种爱是不是仅仅只是年轻男子对美貌女人的泛泛之爱呢?她不确定。而“鲁莽一抱”让她确定了──巩对她像女神一样爱慕着!并且十分渴望得到她的芳心垂怜!

  被爱,是一件美好、幸福的事情!但被巩歪打正着一使用,就成了打开晨婚外恋情的那把钥匙。

  有了钥匙,还缺一个拿钥匙开门的人。一切都像命中注定了似的,那个人来了,她就是巩心里厌恶、嘴上诅咒的“臭婆娘”──巩妻。

  关于巩妻来闹的经过,以及她的骄横莽撞对晨迈出红杏第一步所产生的促进作用,《我》文里已经叙述得非常详细,这里就不再重复了,只摘录巩日记里的几段文字帮大家加深一下印象。

  “三个星期了,真想不到她心这么硬,我道歉也道过了,求也求过了,哭也哭过了,他妈的就是不理我!……我想还是放弃吧。可怜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去讨好她,还为她演过苦肉计,真是不甘心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她从小就条件那么好,上过大学,人又那么漂亮,老公钱那么多!我呢,一个农民的儿子,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有,她怎么会看上我?

  ……看来以前,我真的对自己信心太高了!算了,放弃吧!就做她弟弟,利用她的同情心骗些钱也好……以我现在攒的钱,到兰州、西安那些穷城市骗骗女人说不定还可以,那里的女人到底也算城里女人吧?……再在北京呆上两年,攒它十万、二十万的,我到西安发展去……““想不到啊,真想不到!我那个丑陋的臭婆娘竟有这么大的作用!……我发现她看臭婆娘的眼神之中有一丝不悦,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那是一种妒忌。

  对,那就是一种娘们之间的妒忌!真是奇怪,一个城里富翁的漂亮太太,竟会妒忌一个丑陋的农村婆娘!难道真是为了抢我?……好,那我就故意和老婆亲近,看你会怎么样!……我晚上又故意打电话请假,再刺激她一下。果然,她出现了我期待的反应。她就像电视里演的谈恋爱的女人一样,明明非常爱那个男的,却故意装出冷漠的语气,说一些气话,我听得出来,她完全是妒忌!因为喜欢我而在妒忌我那个臭婆娘!太好了,我成功一大半了!

  真想不到原来她还有这样致命的弱点!……第二天,她的电话已经彻底将她的弱点暴露无疑了!让我从长城赶回来送她去医院?昨天还好好的呢……从来没有见过她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我看不是什么身体不舒服,而是心里头不舒服吧!说不定是小逼逼痒了,欠我操吧?嘿……真是成也臭婆娘,败也臭婆娘啊!

  死婆娘竟然觉察到了我们微妙的关系!不但跟我吵架,还到晨公司去帮我辞职!

  而她,竟然同意了我的辞职,难道我的判断又出差错了吗?……臭婆娘可真够凶的!骂她几句竟然跟我吵个没完,还抓破我的脸、撕坏了我的衣服……不管了,我今晚一定要去找她说个明白!贺畜生不在,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虽然辞职的事木已成舟,但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

  ……快到她家楼下了,脸上破了,狠狠心自己再抓几下,衬衫破了,我就再撕破点……太好了,刮大风、下起雪来了,这样更能赢得她的同情……只要她从门铃视频里看到我的可怜相,她就会开门的,只要她开门,我就有机会!他妈的,花了那么多心血,我不搞她一次,怎么够本!老子就要走了,怎么也得试一试!

  就是强 奸也要搞她!就是要进牢,我也要搞她一次!

  五分钟、十分钟……快冻死我了……感谢老天爷!她终于开门了……我可怜兮兮地求她原谅,我流着眼泪说在长城的时候自己有多想马上来到她的身边,我当着她的面诅咒那个臭婆娘的凶恶和无情,我呜咽着跟她说告别的话,最后我终于说出自己喜欢她、但配不上她的话来……傻娘们感动了,哭得满脸是泪……就要成功了!我哭着向前走了两步,离她的身子很近了……我甚至都可以闻到她嘴里呼出的香气了!她终于抬头看我了,我们的目光对接在一起了……她没有回避,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这时我还不行动就是傻瓜了!我突然伸手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真他妈软啊!香喷喷的!这是我第三次抱她,但这次她竟没有拒绝,任我把她越来越紧地抱在怀里,我感觉到她的两个奶子都快被我的胸部压扁了!

  天啊!我成功了!我要操她!操一次够本,操两次赚一次!“从这些文字里,我们注意到这样几个事实:一、在巩妻来京前夕,巩确实已经打退堂鼓了;二、因为巩妻断了他的后路,巩来晨家,其实只是抱着“操一次够本”然后回老家的初衷,并没有奢望晨会从此委身于他;三、巩欲“霸王硬上弓”的前提是晨开门让他进去,而晨的确也是犹豫了起码十分钟才给他开的门。

  我们不妨作一些这样的假设:巩妻没来北京,或者巩妻没去帮巩辞职,或者巩“强 奸”的决心没那么大、临场心怯了,或者晨犹豫之后还是没给巩开门……这些假设只要有一个发生,说不定,晨就不会走上出轨之路了。

  但是,这些假设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晨,这朵娇艳的红杏,还是出墙了……好了,从下章起,巩的日记里就会出现晨第一次出轨,以及其后许多次“奸情”的细节描写了,你可以为巩的变态而愤怒,也可以为晨的出轨而惋惜,但我劝你还是以色情的眼光去旁观为好,还有,千万不要因为同情而代入“贺”的角色,那将是自寻烦恼、自找没趣!

  ***    ***    ***    *** .

  在读第二章之前,关于几个事件发生的时间问题需要厘清一下,因为我注意到原文的回复评论里很多读者为此困惑不解,甚至争论不休。现在有了我这个掌握第一手材料的“发布者”,你们可以“解惑”了。

  引起大家误解的最大原因,我想是贺说的一句话──“在05年的年底,我经常往返于深圳和北京之间……这件事情,就是在那一段时间发生的”。大家就想当然认为晨的第一次出轨是发生在12月中下旬。其实“年底”二字,可以精确到12月的最后几天,也可以粗略而指一年中的最后两个月。现在,巩的日记可以揭开你们的谜团了── .

  2005年10月12日 晨认巩作弟弟 .

  2005年11月 4日 “夺包苦肉计”,“姐弟”第一次拥抱 .

  2005年11月11日 怀柔景区,鲁莽一抱,晨打巩一巴掌。

  2005年11月30日 巩妻来京,巩请假带妻子玩北京游乐场。

  2005年12月 1日 巩带妻子游长城,晨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巩;巩妻为夫辞职;巩来“辞别”,晨第一次出轨 .

  2005年12月 8日 巩妻闹;巩送晨回家,晨第二次出轨 .

  2005年12月11日 巩妻带儿子先回老家 .

  2005年12月20-21日XXXX(卖个关子先)。

  2005年12月22日 巩坐火车回老家(23日到家) .

  2005年12月28日 巩坐火车回北京(29日到京)。

  揭开了这些时间谜团,晨的例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每月24日至月底左右。06年5月8日发现例假(4月24日)推迟了十几天,完全吻合。这也不是我猜测的,因为巩后来自称发现了晨“在来红前后那几天特别骚”的规律,所以在日记里对晨的例假前后都有详细记载。

  至于贺为什么没有对读者在评论回复里关于时间的疑问做出回应,傻瓜也想得出,人家正悲痛欲绝,你们还伤口上撒盐?

  ***    ***    ***    ***第二十章

  女人一生有很多第一次,初潮、初恋、初吻、初夜……这些第一次肯定都会令她一辈子难忘。而对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来说,尤其是像晨这样只和丈夫一个男人有过肉体亲密的正经女人,她的第一次出轨,她的“红杏初夜”,不管自愿还是被迫,也不管刺激还是后悔,其刻骨铭心的程度,肯定丝毫不亚于她的处女之夜!

  晨,这个外表平静、内心似火的美丽少妇,她对那个飘着雪花的夜晚,那个让她伤心流泪又春心荡漾的夜晚,那个她终于张腿容纳另一个男人的夜晚,是不是也会一辈子刻骨铭心呢?

  ***    ***    ***    ***

  在窥探晨的出轨情事之前,请容许我先简单讲一下我自己的故事。

  我本是大同市一个大医院的医生,因为老婆出轨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实在无颜再在那里呆下去,才辞职来到西安近郊开了家诊所,郁闷度日。

  我老婆也很漂亮,是他们单位的“局花”;她的出轨对象是他们局长,一个快六十的老头,但在大同市很有势力。我比贺还要惨,发现奸情时才知自己的绿帽已经带了快一年了。当我准备上门兴师问罪时,老头正拿着电话联系黑道人物要“做了”我。老婆良心发现,与老头争执推搡起来,一失手,把老头从八楼的阳台上推了下去。老头罪有应得地摔成肉饼,我老婆也因过失杀人被判刑五年。

  本已万念俱灰的我因为老婆有情有义的“反戈一击”,总算又恢复了一点对爱情的信心。我相信,老婆在婚外情场转了一圈之后,尤其是在我性命攸关的危急时刻,终于发现了我才是她的真爱和归宿,才会临阵倒戈的。所以,当一审判决下来,老婆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缓时,我顶着老头的恶势力、倾尽家财为她上诉,最后总算法庭还有点正义、加上老头贪污受贿的罪行被揭发,老婆才被改判为过失杀人。

  我对老婆的出轨其实已经原谅了一大半,但迄今为止,我对她出轨的原因却一直迷惑不解。在事发前两天,从老婆的哭诉坦白中我得知,第一次,老婆是酒醉无力被强上的,但从第二次被老头堵在局长室里猥亵乃至得逞开始,我就搞不懂了──老婆身高1米70,平时喜欢运动,绝不属于弱女子类型,而那老头也就跟老婆差不多高,虚胖还有哮喘,怎么就得逞了呢?

  而且从那以后,老头派她一起出差、和她一起公费旅游、甚至让她去他别墅加班,其醉翁之意难道老婆就不知道吗?要说权色交易我也不相信,据我所知,老头在金钱、职位升迁上从没给过她任何好处。那么,这个快六十的老头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我老婆从我这个长得还算帅气、经济还算富裕的年轻医生身边夺走呢?

  这是我一直想弄明白的。可惜,老婆惟一的那一次坦白,被我两记愤怒的耳光打断了,我亲手把迷途欲返的老婆又推回了老奸夫的怀抱。

  后来有机会和老婆交谈时她已人在狱中,探监时那环境也不适合说这些事,她见到我只是一个劲儿地哭;而老奸夫也死了,又没像巩那样留下日记。所以,我心中的疑问一直延续至今。

  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同情贺的遭遇;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更想了解晨的出墙经过,探究晨的红杏之心。

  ***    ***    ***    ***

  那个刮风飘雪的夜晚,晨望着巩,泪挂香腮……眼前这个“憨厚朴实”的男人,原来感情这么丰富细腻!他身着破碎的衬衣站在风雪里瑟瑟发抖,脸上挂着那个凶女人的抓伤,他哭诉着自己的遭遇,他倾诉着自己的爱慕,他即将伤心地离她而去……善良单纯的晨,心都要碎了!

  但事实上,她眼中的“憨厚”男人──巩,却并非她想的那么“朴实”,那一刻,他心里想的、血里流的,都只有一个下流的字眼──操!

  “……趁她还在我怀里感动地哭泣,我当机立断抄起她的腿弯,把她横着抱了起来。我像浪漫电视里新郎抱新娘一样,抱着她走进卧室。她软软地任由我抱着,直到我把她压在床上时,她好像才回过神来,开始反抗起来。她的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捶打得我像在按摩……我不管了,什么话也不说,只管紧紧压着她柔软的身体,一会儿亲她的脸,一会儿在她奶子间乱拱……她惊慌地哭着,求我放手,说我这是犯罪,一会儿又哄我说‘好弟弟,姐姐知道你不想这样的’。妈的,我不想这样才怪呢!老子今天就是来操你的,还好弟弟,操你小逼的小弟弟才对!

  ……

  和她缠了很久,我才想起应该先脱她衣服……趁着她正没力气的时候,把她的外套和衬衣都扯掉了……可是真搞不懂她里面穿的这叫什么衣服?这么复杂,都不知要怎么解开的……简直像蜘蛛网一样缠在身上,妈的,城里女人都是这样的吗?……不管了,解不开我就撕扯!还是这样简单,连奶罩子也一起扯掉了……天啊,终于亲眼目睹了城里高贵女人的奶子了,好白!好嫩!……

  她继续捶打我,扭动着,哭求着……我什么话也不说,只顾脱她衣服,妈的,先扒光了你老子才有得爽!……高贵的奶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一手抓住一只奶子,一口叼住她另一边的小奶头,真他妈软!真他妈嫩!……奶头胀了,她的哭声也渐渐轻了,不要,不要,轻轻喊着,真是动听!

  ……

  下面的怎么更加难脱了……放开她的奶子,我开始专心脱她下面。妈的这就叫连裤丝袜吗?连屁股都包得紧紧的,真搞不懂像这种丝袜穿在身上有什么用?……只好费力把她翻过来……她啊的叫了一声,我已经抓着丝袜和裤衩的腰边,把它们一起拽了下来……白白圆圆的屁股终于露出来了,这可是贺畜生高贵老婆的屁股啊!太好看了!这么白!这么嫩!腰身细细的,屁股却又圆又翘,摸上去凉凉的,像丝绸一样滑嫩!这就叫城里女人的屁股!不像我那臭婆娘的大沟子,全是他妈疙瘩!

  ……

  她还在轻轻地求我放开她。可是现在,我日思夜想的城里美人,已经被我扒个精光!这么软软香香的身子,放开你,老子就是他妈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她已经基本没力气了,两条白腿也软软的,很容易就被我分开了……我一边吸她的奶子,一边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她哭求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我的大吊顶到她小逼外面时,她咬了我肩膀一口,但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兴奋!

  ……

  我开始亲她的小嘴,当我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的时侯,她捶打我肩头的拳头力气越来越小了,像是变成在抚摸我……最后,她的双手竟然往我背后伸去,搂住了我的脖子!她哭叫声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我的大吊在她小逼外顶来顶去,就是找不到洞口,但是那里感觉流了好多骚水,湿淋淋的……我的吊找到逼缝了,在里面滑来滑去……她的脸色变得好红,嘴里嗯嗯地哼着……我的大吊终于陷进一个小坑里,那应该就是她的逼洞了……

  我感觉到她的双腿张得更开了,小逼口竟然一动一动的……天!只要再使把劲,我就可以操进这个城里美人的小逼了!

  这时她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等一等。这还能等吗?我嘴里问她怎么啦,下面却悄悄使劲,真他妈紧!吊头又进去一点点了!她全身抖了一下,用手推挡着我的肚子,还是叫我等一等。看她红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完全是一付发骚的样子,不像是要反抗,我就停了一下。这时她重新闭上眼睛,红着脸吃力地说出一句话来:“你旁边的抽屉里有……东西,你先把它拿出来。‘我没想明白她话的意思,就伸手打开了床边那个柜子的抽屉,里面竟是一盒避孕套!有生以来,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成就感!就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那么兴奋,而且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句话!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同意了!说明这个城里女人同意让我操她了!说明我不是强 奸,而是真正征服了这个城里的高贵美人!

  ……等我戴了避孕套的大吊再次贴近她的小逼时,她又说等一等,这回是让我关灯。都这节骨眼了,还会害羞?真他妈事多!都听她的吧,老子今天有操就行!

  扑的一声,我终于操了进去!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大吊真是幸福!真想让那帮穷老乡知道,我操进了一个城里高贵女人的小逼!一个平时不拿正眼瞧他们的富翁太太的小逼!而他们这些笨蛋,只配操自家的丑婆娘和肮脏的婊子!

  ……

  她的逼可真紧!一操进去就紧紧包住我,里面还一阵阵抽动,她也在那一刻更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嘴里发出‘哦’一声好听的呼叫……同样生过孩子,为什么我家臭婆娘的逼就像山洞,而她的逼却会这么紧?真是想不通!

  ……我不知道城里女人该怎么操,但心里想操女人应该都差不多吧?于是我就跪了起来,用腿的力量把她的两腿分向身体的两侧像青蛙腿一样弯曲着,我操那臭婆娘时基本也都用这个姿势……她好像也很熟悉这个姿势,是不是贺畜生也都这样操她的呢?哼,想起那个富得流油的畜生我就来气!凭什么他可以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却只能跟那个猪一样的臭婆娘生活一辈子?我他妈不服!

  现在好了!贺畜生你想不到吧?你漂亮高贵的老婆现在被我压在身子底下操了!嘿嘿,打死你也想不到,你老婆会被我这个你最看不起的穷农民操了!贺畜生你他妈给我记着,不是强 奸,是你老婆自己打开门让我进来,让我把她抱进卧室的,还让我戴上避孕套,然后张开她美丽的大腿,让我操她!她是自愿的,你想不到吧?哈哈……

  “这篇日记的记录日期是12月11日,巩妻带儿子回老家的当天晚上。可能那十几天大部分时间妻子都在旁边盯着,巩除了在草稿本上匆匆记录一些备忘情节,根本没机会静下心来在正本上叙述自己的“辉煌战果”。而等妻儿离开,他激动地在正本上写这篇日记的时候,他和晨已经发生过两次关系了,加上期间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这篇日记的内容十分丰富,篇幅长达八开日记本的整整五页!

  这段出轨故事,从开始的不可能发展至此,一个美丽善良的城市少妇终于向一个变态邪恶的农民工打开了自己的“红杏之门”,这中间有比如巩妻来京、贺出差、巩妻闹事等等偶然性,但也有其必然性,比如──1、贺太重事业,忽略了与妻子的感情交流;2、晨涉世不深又多愁善感,对爱情和婚姻的理解过于理想化;3、贺、晨都对人心险恶估计不足,忽视了社会底层人物的力量;4、巩的病态心理隐蔽而又顽固,俗话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既然晨是一个向往理想化爱情、并非水性杨花的感性女人,那么即使出墙,她所追求的婚外恋情也应该首先是花前月下的浪漫、红袖添香的情趣才对,可为什么在情人的第一次表白之后,她就轻易地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贞操呢?

  作为与贺遭遇相似、性格相近的斯文男人,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直到在仔细阅读《我》文后的评论时,看到一位网友的回复后,我才恍然大悟。

  那篇回复的大致意思是这样的:很多人对晨竟会这么轻易委身于像巩这样的下三滥感到迷惑不解,该网友就拿自己泡良家的经历现身说法,说别以为这些平时趾高气扬的美妇人很难钓,只要胆大心细,寻找她的弱点,展示自己有别于她老公的优点,总有办法骗她上床的;关键是第一次,即使用点强也别怕,这些注重名声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告诉老公、或告你强 奸的;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用强!居然这么简单!这是我和贺这样的男人永远也想象不出来的。

  这个网友肯定是泡良老手,而巩这个陕西来的农民工,此前只有过他老婆一个女人的经历,是不可能这么洞悉城市女人的心理的,只能说是他的变态报复心理和一时冲动使他歪打正着地钻了晨的空子,破了晨的身子。

  而说不定正是他的这次勇敢的“半强 奸”,又刚好让晨体验了一次与丈夫的温情脉脉截然不同的性爱滋味,才会从此迷上巩这个“简单率真”(她在后来的幽会中屡次跟巩说起喜欢他的“简单率真”,厌恶老公的“虚伪”)的农民工。

  这又让我揣测起我老婆因酒醉无力被老奸夫强上的那个第一次,是不是也像晨一样起先抵抗过一阵,后来就认命了呢?是不是在临被老头破身之前,也说过类似晨要求巩戴上避孕套那样的让我羞耻万分的话来呢?

  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致命的弱点?

  我的心忽然一阵疼、一阵酸,为我老婆,为晨,也为所有被“贼”惦记、最终又因软弱而迈出红杏第一步的妻子们。

  ***    ***    ***    ***

  作为一个女人,晨的人生书页中翻过了重要的两页──

  1995年夏天某个炎热的夜晚,上海,在贺的公司宿舍里,晨向恋人贺献出了自己的处女初夜;2005年12月1日风雪夜,北京,在自己和丈夫的婚床上、幸福的婚纱照前面,晨向巩献出了自己的红杏初夜。

  对女人来说,这两页何其珍贵!但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真想跑到北京阻止晨去翻后面这一页!那样,晨将是个多么完美的妻子啊!

  这样感叹,并不代表我就是个传统卫道士。如果晨像《泰坦尼克号》里的罗丝抛弃虚伪的未婚夫那样爱上一个率真勇敢的“杰克”,甚至,她就是像《廊桥遗梦》里的主妇弗朗西斯卡那样来上一段浪漫情真的婚外恋,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支持她。

  可是,她宝贵的红杏初夜却偏偏献给了巩这个居心叵测的人渣!

  在对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同时,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那就是马上去找晨,把这本肮脏的日记送到她面前,让她好好看看,这个她所爱的男人在采了她的红杏初夜之后肮脏、变态的真实想法──“……我不知道城里女人的高潮是怎么样的,但感觉她的反应和我那臭婆娘也差不了多少,也会搂着我嗯嗯啊啊地叫,只是声音小一点,叫得好听一点。小逼也会流骚水,感觉我的吊毛上、她的屁股上都是湿乎乎的……我好有成就感!我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城市美女操得逼水长流、猫儿叫春了!哈哈!

  ……

  女人和女人之间竟有这么大的差别!小逼紧,奶子挺,身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压在上面真他妈像皇帝一样享受!……

  我搞不清操了多长时间,肯定很短,不到十分钟吧?我一个不留神就哆嗦着尿了去,可惜啊!不过能操这样的城里娘们一次,我也不白活一回!

  ……

  我开了灯,想欣赏一下征服美人的‘战果’,却发现她哭了,蒙着被子趴在里面哭……我有点怕了,想跑了算了,但又一想后来你不是愿意了吗?还让我戴套操你呢!妈的城里娘们脸皮嫩,在装逼呢吧?好,老子也装装吧!我就故技重施扮可怜,跪在床前边抽自己边骂自己不是人,******了心中的女神……她终于不哭了,抬头红肿着眼睛说什么其实也不怪我、怪她自己没控制住自己、还有什么只此一次之类的屁话……我还是有点怕她反悔,万一告我可兜着走了,他们家有钱有势,我可弄不过他们!操一次够本了!我赶紧向她告别,说保证从此永远消失。不过她好像真的并不怨恨我,这让我放心不少。

  ……离开之前,我再看了一眼捂着被子、但露着半个奶子的哭泣美人,心想这就是我的辉煌成果啊!最后又看了一眼他们墙上的婚纱照,上面贺畜生笑得那个开心!神气什么啊,你老婆都被我操过了,这顶绿帽子你戴定了,哈哈!

  ……

  在回来的路上,一直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像是做梦一样!我真后悔刚才为什么那么怕,没有留下来。如果留下来,她会不会答应被我再操一次呢?都被我操过一次了,还在乎一次两次?记得我快射出来的那阵子,她骚得厉害,抱着我脖子一个劲地扭屁股,好像还喊什么‘好弟弟,快,快’。……可惜啊,就这么放过她了!而且城里女人确实难弄,那心就像海底的针,想再搞第二次就没那么容易了!估计以后再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所以,我更加嫉妒贺畜生了,他凭什么能一直过着这么舒服的日子,不光我看到的好吃好喝、好房好车,原来连老婆都能比我那臭婆娘的强一万倍!小逼那么紧,身子那么软,脸蛋那么俏!都是人,凭什么!不就是因为我命苦吗?最恨这种人了!不过,贺畜生我今天终于报复了你!我成功了,心里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痛快,恐怕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报复方法了!我操了你老婆,让你戴了一顶永世不得翻身的绿帽子!

  ……

  真是越想越兴奋呀!晨,是晨呀!多了不起的城里女人!出门就戴上墨镜,走路从来都昂首挺胸,高根鞋踩地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牛!从来都没拿正眼瞧过我,在当年她骂我、训我的时侯,那是多不可一世的样子呀!可能当初在她眼里我就是又脏又臭又没文化的下三滥,可当时她会不会想到今天?竟然会被我操了!她的小逼里竟然会有我这个下三滥留下的污垢!后来她也没有怪罪我,还让我戴上避孕套,这不就代表她看上我了吗?她同意我操她!

  ……

  苍天还算有眼,我今天终于真正享受到了贺生活中最重要的一样东西!

  以后我要全部都享受……道德?去他妈的,这只能怪贺畜生太有钱了!要是当年他这种畜生能省出几顿饭钱拉我一把,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早就明正言顺的娶个城里媳妇了,何必和那个赖婆娘过日子,连我的儿子都受她影响,天生也长一副赖相,一看就还是穷命,我都觉得对不起儿子呀……“看到这里,我对巩的变态与邪恶早就厌恶得麻木了,能让我继续读下去的原因,是晨,是晨的红杏之路,晨的红杏之谜。

  也许上面那个网友说得对,对人妻,“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晨并非水性杨花的欲女,但正是因此,她才会特别注重这一夜,才会在芳心深处对巩产生了一种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依赖感、归属感。在这之后长达四个多月无怨无悔的感情付出和肉体奉献,其实都跟女人这种奇怪的依赖感和归属感有关──因为这一夜,她被巩,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插进去”过!

  当然,我们还必须注意这样两个事实:1、巩在“操一次够本”的肮脏目的达到之后,身份地位上的巨大差距使他自己也对再次享受晨的肉体基本不抱希望了,“复仇”已告一段落,正准备带老婆儿子回老家了;2、风雪夜之后的一周里,晨的道德观确实让她非常后悔和不安,而且内心里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已会委身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所以在道德和欲望的天平上,她摇摆了一阵子,又开始向道德这一头倾斜了,她决心让这事永埋心底,重新做回贺的好妻子,直到她再次在街头看到了巩…

  好像老天也嫉妒贺和晨过于完美的生活似的,硬是在风雪夜的七天之后安排了这次巧遇,硬是把一个准备做回好妻子的可怜少妇从心理天平的道德那头拉了回来,重新推向欲望的深渊。老天爷更像一个悲剧大师,硬是把原本如此完美的晨、原本如此完美的婚姻,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砸碎了、毁灭了给你看,然后告诉你──这才叫悲剧!

  本已平静的芳心这时就像被投了一块石头的湖面,又泛起圈圈涟漪。

  芳心的涟漪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了,一个询问的电话,换来“悍妇”的嫉恨;一顿“悍妇”上门的兴师问罪、怒骂推搡,换来了巩“梅开二度”的希望。

  巩妻,又是巩妻!这个可怜的傻女人,两番兴师问罪,自以为在扞卫自己的权益,却不知一周前正是她给晨这个情敌打开的红杏之门,现在,她又亲手送给丈夫一个抚慰情人、重燃“旧情”的绝佳机会!

  作为一个陕西来的农民工,其实巩并没有多少和女人交往的经验,尤其是在晨这个都市白领面前。但是巩很有悟性,在与晨的接触中他学会了观颜察色,学会了寻找晨的弱点。

  “……这个臭婆娘还真不赖,老是给我创造意想不到的机会!……我把她从晨身上拉起来时,看到晨的头发和衣服都被扯乱了,脸上挂着泪,眼神里好像还有向我求救的意思。这就好,干脆把怨气都发在臭婆娘身上!……我一边打骂着臭婆娘,一边用余光看晨,她好像很满意我的表现,是不是我又有希望了?我心中一阵高兴,把臭婆娘打得更凶了,最后我放了狠话,‘你给我滚!不滚今天我让你死在北京!’她终于哭着跑出去了。

  ……晨还趴在地上哭,我扶起她的肩膀看到她眼神里并没有怨我的意思,甚至好像还很感激我刚才对臭婆娘的凶狠。这个城里娘们在跟那臭婆娘争宠?肯定是的!看我打原配老婆,她心里高兴。这太好了!我今天要多使些手段,再把她骗上床,好好地操她一次!“不知是巩本身文化水平所限写不了这么长的篇幅,还是再续情缘的意外惊喜让他太激动了,这篇长达五页的日记写到这个部分时忽然有点乱了,错别字、语法错误比比皆是,叙述过程也是颠三倒四。

  所以,我只能把晨第二次出轨的整个过程先理顺了:巩妻上门打闹──巩止──打骂老婆──抚慰晨──送晨回家──车上吻晨──晨家中按摩──第二次发生关系──晨留巩在家过夜。

  然后,再如实摘录巩日记里一些混乱、激动、变态的句子──“我故意带着责怪的口气对她说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现在弄得我无家可归了!哈哈,她真的信了,脸上都是惭愧的表情。好,我就利用你惭愧的心理,让你补偿我的损失!

  怎么补偿?当然是用你的小嫩逼啦还有什么!嘿嘿!”

  “在车上我就忍不住了,停下来一下抱住她,强强亲她。她挣扎了几下,用小拳头轻轻垂打了我,就不动了,气喘虚虚的任我亲。城里女人的嘴巴可真香!

  舌头又软又湿,又灵活!光这样亲,我的大吊就硬的厉害!”

  “我一边亲她的香嘴,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但没摸她奶子和小逼。我要让她觉得我很激情,但不是下流!我要让她感到我很爱她,不是只想操她小逼的人,他妈的不想才怪呢!”

  “她身子被我摸的越来越软了,整个靠在我身上,要不是在车上,早就把她剥光操了!不过看她这样,今天晚上是逃不出我的魔爪了,哈哈……”

  “她同意我进去家里,这就肯定还有戏!一定能操到她今晚!我一直把她扶到沙发上,她的脚还说疼,我就说会安摸,她笑了说不信。我赶紧说,你不信就给你摸摸试试看好吗?她并没有反对,靠在沙发上,眼睛不敢看我。”

  “这次终于仔细看清楚了她的丝袜,真漂亮!包着美丽的小腿,还闪着光。

  我从她扭伤的地方摸起,慢慢往上摸,摸到膝盖、摸进裙子里的大腿了,抬头看她,她眼睛闭上了,脸红红的,胸甫上的奶子一起一伏的。我担子更大了,再往里面摸,摸着她嫩嫩的腿肉了,真嫩!真软!”

  “这样都不反抗,天啊!最美妙的时刻就要第二次来我头上了!我本来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可老天真是照顾我啊!贺畜生,你的漂亮老婆说不定是老天安排好的要给我操的!你的绿帽子也是老天安排好的!”

  “我跪在她膝盖中间,头都快钻进裙子里了,她也没反对。真他妈香啊裙子里面,好像是香水的味道,又好像不是,是她身上自己的气味吗?我干脆伸到她屁股下面把裙子整个扯起来到腰上,双手捧着她圆圆的屁股,把鼻子凑到她鼓鼓的小逼上使劲嗅。真他妈的香!小逼有这么香的吗?我那臭婆娘就是臭的。”

  “她的下身被我整个拉到沙发外面了,我的嘴巴和鼻子激动地在她肥肥的小逼外面嗅啊,吃啊。她下面一挺一挺的往我脸上凑,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妈的我可从来没钻过我婆娘的胯下,今天你是一个列外!我大佬爷们把头钻在你胯下,说出来可会被人笑的!我要你等一会儿给我补偿!最高的补偿!就是你的小逼要让我操个够!操红操肿为止!哈哈……”

  “她的小逼虽然还包着丝袜和里面的小裤衩,但是里面发出来的气味却越来越浓,是娘们发情的气味!臊臊的,有尿的味道,但比臭婆娘的好闻多了!分明发情了、欠操了,她他妈嘴里还是叫着不要不要的,要我那丑婆娘早就喊我快操快操我了。城里娘们就是脸皮嫩!想挨操时还摆高贵!真是有味道!”

  “终于又一次把她扔到那张软软的大床上了!这可是她和贺畜生一起睡觉的地方!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脸红着,没有像上次那样挣扎。我放心地在床边先脱自己的衣服,心想不用急,今天她可是自投罗网,心甘情愿地等着我来操呢!”

  “有了上次的经验,但脱起来还是那样麻烦!城里娘们娇贵啊!想操就得让你麻烦点!奶罩的扣子竟在前面,还小小的看都看不见!”

  “奶罩都扯下了,丝袜和裤衩也被我扒掉了,那件棉毛内衣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脱,还让我关灯,这娘们真是难理解!算了,都随着她,能操到就行!但客厅里的灯能照进来,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红红的漂亮脸蛋、白晃晃的奶子、肚子下黑乎乎的逼毛!这次总算看到了!真美!”

  “奶子看上去挺挺的,摸上去却又软又嫩,奶头还红的,真小!看上去就比那臭婆娘金贵!腰身比平时看到的还要细,到屁股这里一下子大起来,像葫芦一样。逼毛不多,而且不像臭婆娘那样毛蓬蓬的,非常整齐,长在肉鼓鼓的馒头一样的逼上,真好看!就像拿梳子梳的。可惜我想钻到下面仔细看她小逼,她不让看,把我的头往上捧,我就只好顺着她亲她奶子,吸她奶头了。”

  “小逼不让看,摸还是让摸的,我亲她脸蛋、吸她奶头时她一直闭着眼睛,像是害羞又像发情地呼着气,我的手一直在摸她小逼,水慢慢多了,手指还扣了进去,粘乎乎的,我拿手指放鼻子上闻,臊味很浓还有白白的颜色,难道是排卵期?果然,等我把大吊放到逼口时,她睁开眼睛又说让我戴上套子,说自己今天不安全。他妈的排卵就排卵嘛,非说什么不安全,城里人就是喜欢假的一套!不过想到这套子本来是贺畜生用的,现在我来用它操他老婆,真是有成就感啊!”

  “因为紧张,我怎么也戴不上套,浪费了两个,真是麻烦城里女人!带什么套子啊,要真怀上我的种了,就生下来,让贺畜生当个便宜老爹,帮我养儿子多好!哈哈……最后,她竟让用手帮我套上了,那软乎乎的小手从吊头一只鲁到吊根,真舒服啊,差点就射了!这是真正丈夫才有的待遇啊,看来这个漂亮娘们真是爱上我了!幸福啊!”

  “还是上次一样的姿势,不过顺利多了,她还伸手扶着我的屁股往回拉,自己下面向上挺。妈的!一下子就插进去了,还是一样的紧,水多的原故吧!她翘起下巴,嘴巴里长长的叫一声‘哦……’,真是让我消魂!”

  “真是没面子!我他妈是怎么啦?没抽几下,几分钟就喷射了,肯定太紧张太兴奋了,看她好像还没过瘾呢!不能败给贺畜生!太丢面子了!幸亏我有年轻本钱,以前我婆娘关了灯不看见她脸,我最多也能硬4次,何况现在身边是个这么漂亮金贵的城里女人!我嗅着她身上的香味,甜着她的小奶头,手摸她湿乎乎的小逼,尤其是她身上滑溜溜又娇嫩,我用自己身跟她皮肤慢慢摩擦,几分钟我就又硬起来了!太好了!”

  “扑一声又插进去了,没搞几下,她突然使劲推我,我吊滑了出来。原来太冲动,我这回忘了带套,妈的有这么严重吗?就一次不带就会怀种?没办法又让她帮我带上套继续操,刚才她是侧着身子帮我的,我一插才发现自己屁股坐在她一条腿上,双手捧着她另一条腿。谁知这个没试过的姿势竟让她很快就高潮了!

  恩恩阿阿叫着,全身一会儿弓的像虾米,一会儿又打的笔直,还一直抖啊抖像抽风了,眼睛半眯着,只看到眼白。城里美人高潮的样子真是奇特!又迷人!”

  “我还没射呢!只是这个姿势我不舒服,碰不到她美妙无比的身子,摸不到软嫩的奶子,我就把她翻正了恢复了我最熟悉的姿势。她身子软软的任我翻来翻去,嘴里恩恩的不知道是抗议还是撒娇。”

  “射了第二次之后,她身子更软了,紧紧搂着我像泥鳅一样缠在我身上。我也趁机在她身上东摸西摸,摸到小逼里感觉水真多!我射的都在套子里呢,那些水可都是她自己流的!想不到比我臭婆娘还多,想不到正正经经的城里女人也会流这么多骚水!都是我的本事啊!”

  “其实我也射2次很累了,但为了超过畜生贺,为了给晨留下一个难忘的美好印象,我决定再来一次,妈的舍不得精子套不住这个迷人的城里娘们!在她身上磨了一会儿,真的又硬起来了!我真他妈行!大吊神功!哈哈……”

  “这次她求我别搞了,翻过身不让我搞。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呢?我趴在她背后用半软不硬的大吊在她白沟子里蹭,她沟缝里全是滑滑的骚水,我滑进她腿缝里了,大吊磨察着她肥鼓鼓的嫩逼,慢慢变的越来越硬了。她好像也感觉到了我大吊的壮大,慢慢动情了,嘴里说别别,屁股却慢慢翘了起来。妈的装什么正经?在老子的吊威之下,什么高贵的女人都得给我翘屁股!哈哈!”

  “兹的一声终于又操了进去,现在顺利多了,被我操松了吗?嘿嘿!我坐起来坐在她腿上操,看自己的吊在两个白白的屁股蛋中间进进出出,那两片肥逼肉夹着我的大吊,好像比刚才红肿了很多,真有成就感!”

  看到这里,巩的变态和无耻肯定已经让大家愤恨不已,而晨原本单纯善良的美好形象也肯定在大家心目中一落千丈了。

  多么美丽高贵的少妇啊,怎么就会愿意被一个下三滥一次次地玷污?还被弄出几次高潮来!《我》文里不是说贺与她的性生活非常和谐吗?

  而我心中的痛和惜肯定要比你们更深、更切!因为晨的红杏第二夜,让我无法不想起我老婆燕!老婆,就算第一次因为醉酒无力,因为女人的软弱,可被老头堵在办公室的那一次,你为什么会屈从?是有了第一次,就破罐子破摔?还是老头真的在性上面有过人之处,让你食髓知味了?不可能!我们的性生活不也像贺、晨那样和谐美满吗?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想不通啊。难道,女人骨子里真的水性杨花吗?

  ***    ***    ***    ***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在巩的故作可怜和花言巧语之下,晨竟留他夜宿!

  在这张贺、晨的夫妻床上,晨不仅两次向巩这个人渣献上自己宝贵的贞操,还允许他抱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睡一整夜!

  更有甚者──“本来非常爱清洁的晨竟然连澡都没洗,就钻进我的怀里,很快睡着了。”

  “床单上有很多她的骚水,东一块西一块的,三个避孕套就在我们身边,她这样也能睡的着?哈哈,看来我的功夫真不错!把美人操得爽美飞了,什么都不顾了!”

  看来这一夜真的是个转折!

  虽然不是像巩自吹的那样用他的“大吊”和“功夫”征服了晨,但不可否认的是,起码这种新鲜的、与丈夫滋味迥然的性爱让晨的心荡漾起来了,或者说使她原来不敢承认的对巩的依赖感和归属感更加显性化了。

  其实,连巩自己都对这种待遇受宠若惊,恍若梦境──“早晨一睁眼,身边没看见晨,我怀疑是不是自已做了一个梦,因为这样的梦我以前也不是做一次两次了。可是四边一仔细看,看见地上扔着一个粉红色奶罩,床上一摸,从被窝里摸出一条连裤丝袜和湿湿的小裤衩来,我才相信这是真的!屁股下的床单上还有点湿,粘粘的,天啊!昨晚上我真的又操了晨!而且这次不一样,我没有一点强迫,她被我操的晕乎乎还操出那么多水来!……

  特别是这条白色透明的裤衩,裆里还有粘乎乎的骚水呢!晨的骚水!还没有操时她就流这么多,肯定是帮她按摩的时候流的!太珍贵了!……

  我赖在他们床上真不想起来,抬头看看他们婚纱照上笑眯眯的贺,我真太高兴了!贺总,昨晚上你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我这个下三滥操你老婆吗?操了三次啊!比你强多了吧!看看这床上,都是你老婆的骚水啊!……

  原来她是去灶房给我做早饭了,嘿嘿,娘们拿我当她老公了!天啊,真想不到啊,这娘们看中我哪儿了?大吊吗?哈……“我真的无语了……经过这个冬天的“春夜”之后,说晨春情萌动也好,食髓知味也罢,总之,她的心开始飞了,身体也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    ***    ***    *** .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二十一章

  天下的小偷,并非偷过一次两次就会从此踏上偷盗生涯,在成为职业小偷之前,他也会在良心和诱惑之间反复挣扎的。

  初尝禁果的少女,也大多要经过几番羞涩、反复思量,才会确定与男友的同居关系。

  晨的第二个“红杏之夜”是12月8日,而巩妻11日终于无奈地带儿子先回老家了,一直到圣诞节前夕,贺也远在深圳,正可谓“偷情的好时机”,但巩在12月17日的日记里却这么记载──

  “娘们的心真是海底针啊!上次明明爽得都翻白眼了,骚水流得床上都是,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呢?老子可是舍了命伺候了你3次啊……

  都快十天了,她还不让我沾身,真是气死我了!问她好几次都不回答,但我几次远远看到她在偷偷擦眼泪……总算说了,说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样对不起老公,更对不起女儿。妈的,那两次算什么?当我是鸭子啊!

  臭娘们,不理老子!惹急了我把这事向贺畜生、向所有人抖开了,看你还装正经!”

  可见,尝过两次婚外禁果的晨本性还是善良、传统的,尽管半强 奸式的第一次和新鲜刺激的第二次已经使她的芳心开始荡漾了,但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或许是丈夫贺一个温馨的电话,或许是女儿楚楚天真可爱的模样,或许是偶尔看见父母鬓角慈祥的白发,总之,她又一次陷入了良心与诱惑、理智与感情的挣扎之中。

  而且,因为道德压力和家庭责任,理智暂时战胜了感情。

  或许,晨也决心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曾经拥有”

  永埋心底,然后继续去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

  那么,晨心中的天平最终又为何会重新向感情和诱惑倾斜的呢?

  正所谓“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当巩一筹莫展之际,因为公司人手紧,贺从深圳打来一个电话,命巩去河北出一趟短差。因为时间仓促,加上还憋着一肚子气,12月18日,巩没向晨打招呼就上路了。公司员工都不知道这个临时任务,贺也没跟晨提起过。巩的突然“失踪”,让晨以为是自己的冷落又让这个“憨厚的小情人”萌生去意,不辞而别了。

  第一天她还矜持着,第二天开始就“心里爬满了失落与恐慌(巩日记里写后来晨向他倾诉委屈时的原话)”,开始疯了似的拨打巩的手机,一个没接,两个忙音,后来一直关机。到这时,晨“拨着手机键,眼泪止都止不住,觉得整个世界都没了,就像个走丢了的小 女孩,无依无靠(同上)”。

  巩的意外“失踪”,竟让晨紧张到这种地步,可见她心中对巩的依恋和依赖已经丝毫不亚于热恋中的少女了!那么到了20日,巩出差回来跟她“小别胜新婚”的那一夜,其缠绵和激情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看看巩是怎么描述这次“小别重逢”的吧──“真想念上次操她的滋味,那才是我梦想中的生活啊!可最近她的态度又让我灰心了。城里娘们真是难琢磨啊!

  难弄!妈的,忽冷忽热算什么呀!该不会真拿我当玩物了吧?……

  从河北一回来我就直奔她家,再碰碰运气。

  ……

  她让我进来了。起先还沉着脸,但马上看到她泪流下来了,嘴唇都在抖动,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她就一下子扑进我怀里。我愣了,怎么回事?她在我怀里呜呜地哭得好可怜,拳头还在我身上乱捶,打累了,才停下来抬头泪眼汪汪地轻声骂我,‘你也知道回来呀!’这一句娇娇的埋怨听得我好得意啊,这完全跟电影里老婆埋怨老公时一个样子,好亲热的埋怨啊!接着她一问我就一答,我老老实实的像个做错事的弟弟。

  她一边翘着嘴巴埋怨,一边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弄得我好舒服,吊都硬了。看她埋怨的神情,就像个十几 岁的小姑娘,怎么会这样?听了好半天,我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真是没想到!因为时间急没来得及跟她说,因为一次路上睡着了没听见,因为两次跟贺畜生通话刚好占线,又因为没带充电器手机没电了,竟然会收到这么好的效果!娘们原来都贱!我求她她不理我,我不理她了,他妈的又粘乎乎地贴过来!

  ……

  她忙里忙外地给我张罗晚饭。我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饭菜,她却基本没动筷子,一直含情脉脉地看我吃,还笑我的吃相。她的样子真像个妻子看到几年没回来的丈夫,我心里好温暖啊!不过我不能再被她假象迷惑,谁知她以后会不会又忽冷忽热的!这么多天让我心里不舒服,等会儿操死你!

  ……

  几天没洗澡了,我自己都觉得身上臭。但她让我先去洗澡的时候,我故意装出非常渴望她的样子,紧紧抱着她不放,两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下乱摸,捏她奶子,隔着裤子摸她小逼,摸得她脸红耳朵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气喷在我脖子上,真痒真舒服啊!我的大吊翘起来了,顶着她小逼磨……她说,你不洗我要去洗洗。我不让,直接把她在饭桌旁就抱起来,抱到睡房里那张香香暖暖的大床上。

  ……

  她一直扭动挣扎,嘴里说干嘛这么急、我要去洗澡。妈的这次不听她的了,我要粗鲁一点,说不定她喜欢这样……又一次剥光了她,现在剥她衣服顺利多了!这次她没叫我关灯,床头粉红的台灯照在她的裸体上,真美!她害羞地闭上眼睛,任我欣赏,奶子、腰身、长长的大腿、鼓起的逼顶肉都是那么美……我钻到她两腿间,她紧夹着腿不让我看,我用了点力她就夹不住了。

  终于清楚地看到她美妙的小逼了!两片逼唇竟然那么嫩、那么肥!逼唇上竟没有逼毛!我以为天下女人都和我那臭婆娘一样,从逼顶到屁眼都长着乱蓬蓬的逼毛的。原来女人和女人的差别那么大!把鼻子挨近她小逼时,她又害羞了,轻轻叫一声,‘别,那里脏,还没洗呢!’妈的,我就是喜欢嗅你没洗的味道,怎么样!

  和前两次香香的不同,这次闻起来真的有股尿臊味,但更多的是我喜欢的发情的骚味儿!逼缝里原来早已经湿淋淋了,那舌头一舔,有点咸和酸,真是天下美味啊!我亲口尝到了城里漂亮女人的逼水了!那些穷老乡想不到,贺畜生更想不到,他老婆竟会张开腿让我舔小逼!

  她被我舔得扭来扭去,两腿有时会紧紧夹住我的头,屁股一耸一耸往上顶,好像要把小逼整个送进我嘴里一样!……我兴奋地扒开紧闭着的逼唇,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来,上面有一粒水淋淋的红豆子,我一舔她就一抖,嘴里叫着好人不要,好弟弟别舔那里。几分钟,她就泄身了。我臭婆娘是淌水,她却是在喷,逼水一股一股地往我嘴里、脸上喷,躲都躲不开。妈的,城里女人怎么这样?我一个大男人委屈给你舔逼,你还尿我一脸!以后我要你都补回来!

  ……

  要操了,我拿着自己几天没洗、臭烘烘的大吊顶着她水淋淋的逼缝上下滑几下,这时她第一次睁开眼睛了,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以为她又要让我戴套子了,就停住等她命令,可她什么也没说,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的,屁股不时挪动,看样子她发骚的非常厉害,连这都忘了。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扑!吊头就插了进去。不戴套的感觉真不一样,里面暖乎乎的嫩肉直接紧紧包住大吊,让我感觉好爽!还会蠕动,真妙!

  贺总啊贺总,你想不到吧!我这根臭烘烘的农民大黑吊,连我自己闻到都恶心,可你漂亮的老婆却一点也不嫌弃,张开小逼让我直接操进去了,没戴套啊!

  我抬头看一眼婚纱照上笑眯眯的贺,继续狠命操他老婆。复仇成功的兴奋让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下面的吊,没抽几十下竟然就射了,真他妈可惜了!

  我趴在晨的身上喘气,很丧气,不敢看她眼睛。谁知她竟安慰我说,好弟弟别灰心,你刚才太激动了,别急慢慢来。天,这女人真温柔!以前有几次我也射太快了,那臭婆娘竟然骂我没用!妈的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竟骂我!瞧瞧人家这么漂亮高贵的城里女人,都会鼓励我安慰我!我真的有些感动了……

  趴在她滑溜溜、软绵绵的身上,看着她高贵却又发春发红的美丽脸蛋,我跟她说这几天她不理我我有多伤心,我有多想她、多爱她,这些话我自己都感到肉麻,幸亏从电视、电影里学到不少这种话。我还边说边亲她的脸、小嘴、脖子和耳朵,亲得她身子怕痒不停扭动,嘴里也开始哼哼的。她的奶子滑滑的软软的,擦得我的胸膛好舒服啊!挺挺的小奶头摩擦着我的奶头,真是要命!

  妈的,我真的又硬啦……

  “这一夜,据巩在日记里说的,又是“操了她三次”!除了第一次的早泄,后面两次都是“勇猛无比”“超记录”的“半个来小时”。我是医生,自己的单次做爱记录是68分钟,所以对巩井底之蛙式的自吹自擂很是嗤之以鼻。

  但他说的晨总共“泄了五次身,喷了两次水”,我还是相信的,因为据医学调查显示,女人在偷情时特别敏感,特别容易达到高潮,比男人更甚。

  这并非都跟对方的性能力、性技巧有关,其中,偷情的新鲜刺激、怕被发现的危险环境、有悖道德的心理反作用,都会促使她敏感异常、频频高潮。拿晨为例,《我》文里就说过贺晨夫妻间的性爱令她相当满意,她自己也承认出轨并非因为巩的性能力,那么在这几次、包括以后几个月里,她在和巩的交往中经常出现、并为巩日记里所津津乐道的“特别敏感、容易发骚”的现象,就只能用偷情时的新鲜、刺激、危险感、背德感这些红杏心理来解释了。

  而巩说的“喷水”,大概就是日本人说的潮吹吧?在两人关系更加亲密无间以后,有一次晨曾羞涩地对巩说起,在与丈夫的性爱中她从没这样“喷过水”。

  这又让巩洋洋得意、自信爆满!

  我不由又想起老婆燕来,被那个身材矮胖、肌肉松弛的局长压在身下,老婆那具成熟曼妙的肉体是不是也会像晨一样敏感异常呢?是不是也会频频高潮?那么“喷水”呢?我也和贺一样从没见过老婆潮吹,燕会不会也让经验丰富的老奸夫目睹过她人生的第一次喷潮美景呢?

  我心中又是一阵阵发酸,为晨、为燕、为所有红杏们的“喷水”。

  ***    ***    ***    ***

  这次“小别重逢”,一直缠绵到第二天。

  晨一大早就起床为巩做好早餐。巩起床时,“她在床边换床单、被单,我看到床单上一团一团的水迹,马上就会想起昨晚她的喷水、她的高潮。她见我盯着水迹看,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轻声埋怨说,都是你这个害人精!那种害羞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真美!”

  由于老家父母听了巩妻的哭诉,打电话过来让巩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一趟,晨也觉得巩反正每年年底都要回去一趟,还不如早去早回,就托熟人给他联系当天的火车票。吃过早饭,晨带着巩去朋友那里取了车票,又陪他去商场买了一条羽绒服,说陕西比北京冷,一定让他穿上,这样才能时时记得她。

  巩在日记里说,“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粘糊,温柔热情得我都不自在了!

  买衣服时,营业员说你男朋友怎么怎么,她脸红了一下,也没否认……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跟前几天的冷淡差了不止一千里!”

  巩是晚上8点多的火车。下午,晨打电话到餐饮公司向于简单交代了几句,说自己今天有事不去上班了,然后又打电话到贺的公司帮巩请好了探亲假。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就是他们离别缠绵的“美好时光”了。

  “一回到家,她又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妈的高贵女人就是脸皮子嫩!我抱着她亲嘴、乱摸的时候,她温柔地说,‘今晚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你昨晚又那么……累,还是别搞了,歇歇吧!’这娘们倒是真的体贴我!但是老子要好几天操不到你了,现在放着美肉不吃,想馋死我啊!

  其实看得出她也很想搞,就是抹不开脸。我东摸西摸、上亲下亲的,一会儿功夫,她就投降了,任我又一次扒光了衣服……昨晚确实操得很累,所以现在我要慢慢来,好好欣赏、好好戏弄这个香喷喷的高贵的肉体……

  这一次分开她双腿的时候,虽然还是有点害羞,翘着嘴红着脸装出生气的样子,但实际上一点反抗都没有。我没摸,也没舔,只是满足地看着这个城里高贵少妇的美丽小逼,时间长了她又害羞地想夹起来。我问她,知道我们乡下叫这么漂亮的阴部什么吗?她红着脸摇头,我说叫‘小嫩逼’,她一下脸更红了,蹬了我一脚,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喜欢……

  我接着跟她说臭婆娘的逼有多丑陋,明明比她还年轻七 岁,却黑乎乎皱巴巴的看了就倒胃口,她露出一丝喜色,腿也不再夹起来了。我舔了一下她逼缝里翘翘的红逼豆,接着说我以为天下女人的逼都跟臭婆娘一样丑的,看到她的小嫩逼以后才知道,原来女人和女人会有这么大的不同,才知道什么叫天上、什么叫地下!不知是被我看久了,还是被我小嫩逼小嫩逼叫的,她又害羞地闭起眼睛来,脸上却明显地泛起发情的那种红润来,小逼缝里已经骚水盛不住,开始自动流出来了……

  “接下来他们又发生了两次性关系,日记里又是大段大段的性爱描写,充满了无耻变态和自吹自擂的“巩式”特色,由于重复、雷同成分较多,我就不一一摘录了。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这天下午,晨在巩的激情索求和奉承哄骗之下,原本的羞涩少了许多,第一次任巩在自己神秘的下身进行了长时间的“寻幽探秘”,以至于被巩发现了自己下身只有丈夫贺才知道的秘密──“白嫩光滑的屁股蛋上,左边靠下接近屁眼的地方,有一块很难发现的浅红色小胎记”。

  这让巩如获至宝。的确,发现了别人老婆隐秘下身一个标志性的秘密,是足够让一个泡良家的男人兴奋的。如果是仇人的老婆,那就更属“战果辉煌”了!

  后来巩被贺关了近一个月,在一次狠狠挨揍之后,巩就用这块晨的隐秘胎记作为还击。

  可以想象,当时贺心灵上受到的打击和伤害,肯定比《我》文里他自己描述的还要沉重百倍!

  感同身受,我马上条件反射般地想起了老婆燕来。那个老奸夫是不是也对燕的下身了如指掌?燕的左边腹股沟里也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褐色胎记,如果老奸夫没死,他也会用这来羞辱我吗?真那样的话,我想,杀他、然后坐牢的人说不定就不是我老婆,而是我了!

  不知何故,《我》文里并没有提到这两天的幽会。但从我手头这篇日记的详细程度来推测,贺看过的那本草稿里应该也是有记载的,是贺觉得这一次已经无关紧要了吗?

  可我却认为:如果没有这次幽会,说不定晨真会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地下“恋情”深藏心底,收住继续出轨的脚步;然而,正是这次“小别重逢”加“临别缠绵”的幽会,把晨从羞涩的“初恋”推向了如火的“热恋”。

  从此,像热恋中丧失原则的少女一样,晨的肉体也不再羞涩、不再神秘,慢慢向情人彻底开放了……

  而在巩这方面,经历过12月8日和20日这两次反复之后,他又领悟到了一个“征服城里女人”的绝招──“我又发现了她的弱点,原来这娘们不能对她太好,不然她就会觉得你太把她当回事了,隔段时间对她适当的冷漠一点,她反而会对我更好,服服贴贴的!我得好好掌握好这一点!”这一招,后来巩在晨身上果然屡试不爽。

  而21日离别的这一天,晨表现出的“服贴”除了身体上的屈从,还答应了巩的一个变态要求──把她当天穿过的粉红色丁字裤送给他“作为爱的纪念”。

  那是一条贺送给妻子作生日礼物的高级情趣内裤,现在,他妻子却把它送给情人做纪念!上面还沾着他妻子被情人弄出来的斑斑爱液!

  打开巩留下来的黑盒子,看着里面那条粉红内裤,裆部的爱液早已干涸,变成硬邦邦的一块了。刹那间,我湿润的眼睛里出现了晨和燕交错重叠的身影……偷情的女人,你怎么就那么愚蠢、那么不计后果?

  同时心中又不得不承认,巩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确实很聪明。

  他就像一个来自外星的“异形”,能很快适应地球环境,很快模仿、甚至复制地球人身上一切有利于自己的基因。

  ***    ***    ***    ***

  泪汪汪送巩上了西去的火车之后,“热恋”中的晨已经无可救药了。即使丈夫贺从深圳回来陪她过圣诞节,她已经飞起来的那颗芳心却怎么也落不回丈夫的身边了。

  一边心里充满愧疚和自责,一边又忍不住强烈的思念,背着丈夫偷偷给情人发短信,按键的手颤抖着,一颗芳心小鹿一样扑腾扑腾乱跳……每天十几条信息,带着偷情少妇的牵挂、幽怨和深深思恋,从北京飞过数千里、飞到陕西的某个农村,飞进一个变态男人的手机里──“一送你上火车,我的心就完全空了。回到家,家里全是你的气息,还有那种气味,想起刚才的情景,你好坏哦……可是,我不得不喷清新剂把它盖掉,因为贺明天就要回来了。”

  “你昨天为什么没给我打回来?而且还关机了,是因为不方便吗?还是就不想理我?你走后第三天大姨妈就来了,身上本就不舒服,你还不理我,你是在故意气我吗?哼,看我还理不理你!”

  “今天才是圣诞节,昨天是平安夜,你答应我昨天一定回来的,本来我早就把送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可是你又失信了,什么意思吗?我真的好失望。你们那边过这个节日吗,你昨天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我猜一定是,不然为什么关机,你们去哪玩了?你和她在一起有和我开心吗?你知道吗,昨天听到她的声音我又哭了。”

  “对了,那条内裤洗了吗?你真坏死了,竟要人家内裤做纪念!你答应人家的,可一定要洗干净,上面还有人家流的……哎呀羞死了!”

  “昨天过的很无聊,只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顿饭,然后唱了一会歌就回家了。你们那边冷不冷?北京可冷了,你要记得多穿衣服,把我给你买的羽绒服穿上吧。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你,你想我了吗?你为什么老不回我短信呀?”

  “贺昨天要带我出去玩,我说身上不舒服没去。其实人家心里想的都是你,又觉得对不起他,好矛盾,好烦啊!你倒好,只顾自已高兴,根本就没顾及我的感受。我哭了……”

  少妇的款款深情、眷眷思念,换来的却是变态复仇者写在日记里对她的戏虐和鄙视,甚至引发了这个下三滥爆满的自信和越来越贪婪的占有欲──“又是电话、又是信息的,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谈恋爱的小姑娘啊!……

  我那臭婆娘又怀疑了……跟她说好多次了,我会尽快回去的,她还发那些肉麻的信息,真受不了!

  ……

  真是想不到,她这样的城里女人,而且那么年轻美丽的少妇,竟然会这么依恋我这个穷光蛋!我也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她迷恋的?大概是迷恋我的大吊吧?是不是小逼又发骚流水了?妈的女人贱起来,什么城里乡下,什么有文化还是文盲,还不他妈的都一样!嘿嘿,欠操!““今天又和臭婆娘吵架了,我几个大嘴巴抽过去……

  二狗子说带我去镇里开荤,本来兴致勃勃的,但看到发廊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小姐,我就提不起兴趣了。

  虽然我这辈子只操过两个女人,但在我心里晨就是天仙,没人能代替她!在这个穷困的乡下地方,怎么找得到晨那样美的女人,那样漂亮的小嫩逼?……这次回来我一次也没跟臭婆娘睡过,我要积累力量,回北京好好操晨!喂得她小逼饱饱的!让她对我更加服贴!百依百顺!

  ……

  洗掉?我傻瓜呀!现在我就是边写日记,一边在玩弄你的小裤衩呢!对了,你上次说它叫丁字裤,这么小的布头,要好几百块呢!城里人就是傻逼!你那个男人贺更是个傻逼!送你裤衩的时候,他怎么就想不到有一天它会落在我手里?上面还留着他老婆的骚逼水!哈哈!不过你的逼水还真他妈好闻!都几天时间了,还那么骚味十足,香啊!香的我吊都硬了,真想马上回北京把你扒光了,狠狠地操!““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想起来那个急盼着等我操的小嫩逼,我就兴奋……

  既然她已经变得这么粘人,这么痴痴迷恋我,我的复仇大计就顺利多了!以后,只要我一有机会,就可以随时操这个城里美人的小骚逼了!让贺这个畜生每时每刻都戴着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看你还止高气扬地瞧不起我!

  ……

  万一有一天真的和贺畜生翻脸了,我就当众把这条沾着他老婆骚水的裤衩扔到他脸上,然后告诉大家他老婆屁股上有块胎记……哈哈,想到这个我真是兴奋,都迫不及待了……“终于捱到29日,巩回京了。由于贺还在北京,巩在电话里很理智地阻止了晨要开车来车站接他的冲动。看来男人就是比女人理智,这与文化水平高低全无关系。

  30日,贺又要飞往深圳去参加一个合作方举办的庆功会。傍晚时分,在巩开车送贺去机场前,他偷偷向旁边的晨使了个暧昧的眼色。晨马上心领神会,对贺说要一起去机场送他。

  “这娘们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刚刚送别贺的时候还红了下眼睛,埋怨他新年都不能陪她,弄得贺傻逼还有些感动,当着我的面吻了一下她的小嘴,妈的!

  现在,她却坐在我身边埋怨我怎么在老家呆那么久,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脸上一付发骚妻子的表情。她现在到底是谁的妻子啊?我都搞不懂。不过想到她在贺面前的表演都是为了我,我心里就一阵得意!

  我先是闷着不讲话,等她发完牢骚了,才说了一句,我要和臭婆娘离婚!这次臭婆娘死活不离,但下次回去我一定要离!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了些道理,意思就是叫我不要冲动,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啦,什么要考虑孩子啦。但对我的这个决定,她心里肯定是喜欢的,从她说话时嘴角露出的微笑就能看出来。

  娘们,就是他妈口是心非!

  ……

  记得上次手机短信里她说自己身上来红了,不知今天好了没?不管了,老子忍了这么多天,今天不在她小逼里发泄一下,会憋坏的!况且现在老子正把车开往他们郊外的那个别墅呢,她也没反对!刚才在贺身边向她使眼色,她好像也懂了,那就表示今晚我又可以狠狠操她小嫩逼了!“早早就把女儿安排在父母家里,机场里对丈夫贺的送别表演,和情人只用眼神交流就心有灵犀地一起直奔郊外别墅,一切都显示,这个“热恋”中的红杏已经走火入魔了!用巩的话讲,就是“女人发起骚来,真他妈谁也拦不住”!

  晨这种屈尊身份的依恋表现,在巩的眼里却是“贱”和“发骚”,这使他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慢慢变成了主动索求、甚至贪得无厌起来──“……

  开门之前,她忽然脸红了,白了我一眼说,‘坏蛋,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又不安好心!’她这种故作害羞、娇嗲得像个少女的神情,一下子把我迷住了!真是个狐狸精!

  进了屋里,我猛地抱住她,把她顶在门上就亲了起来。我要让她感受到我的热情!

  我对她强烈的思念!然后,她才会乖乖地随我玩弄!

  她嘴里叫着呜呜,别,别,但双手却是搂着我的腰。我把舌头伸进去时,她的舌头也活动起来,和我绕在一起,鼻子里慢慢也发出了嗯嗯的发情的哼声……

  前几次我都没发现,原来她亲嘴这么在行!我和臭婆娘唯一的那几次亲嘴,都是猪啃食一样,弄得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晨的小嘴竟这么能亲!湿湿的两片小嘴唇,还有小蛇一样灵活的舌头,弄得我好舒服哦!真想不到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城里女人和乡下的就是不同!贺畜生以前真是太享受了!不过,现在轮到我了。嘿嘿,刚才机场里被贺亲过的小嘴,现在整个是我在享受!贺畜生,你想不到吧!

  ……

  别墅真他妈大,卧室竟在三楼!我抱她上楼时,她一点也没挣扎,搂着我的脖子红着俏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完全一付盼着挨操的样子!

  ……

  她今天穿的是条绿色的小裤衩,几乎全透明的,逼顶上的黑毛都一清二楚!准备把它扒下来时,她一只手紧紧拽住裤腰,说,嗯,坏蛋不要,眼睛却诱惑地看着我,他妈这不是故意挑逗我吗!我兴奋了,一下把她翻过来,粗鲁地扒下裤衩来,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蛋来。真是诱人!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骂她,小骚逼,你敢挑逗我!谁知她不仅没生气,反而扭着屁股嘻嘻笑起来。

  ……

  忽然看到脱下来的裤衩里有一片薄薄的卫生巾,我愣住了,妈的我运气这么坏,撞红了!她见我停住,忙起身钻进我的怀里,害羞地说,‘傻瓜,昨天就干净了,你一回来,它就没了!这是……防水用的。’见我还不懂,她就接着说,‘红没了,可是水……却多了,所以要用护垫……哎呀,女人的事你别管了啦!’我还是弄不明白,但不管了,能操就万 岁了!

  忍了9天,今天总算又可以把她压在身下了,我迫不及待地‘扑’一声操了进去,太爽了!她也同时‘哦──’一声长叫,好像比我还享受……“这一夜,巩“操”了两次,第一次大概是憋太久、太兴奋了,“没抽几下就射了”,第二次巩为了挽回面子,强忍了好几次,才把时间延长到半个小时。

  关于性爱场面,以巩的语文水平实在是写不出什么新意来,尽是些重复和吹嘘。但这次偷欢中有几个细节,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是不戴套。圣诞节前后的两次交欢,晨都没要求巩戴上避孕套。这两次刚好是晨的月经前后,属于安全期,可以作为解释。但巩在一个月后的一篇日记里这么说──“她告诉我贺想要这种待遇,都要哀求好半天!我感觉自己真是幸福啊”,这就有问题了:难道这时,巩在晨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超过贺了吗?或者,热恋中的女人为了讨情人的欢心,就是如此的盲目体贴?

  可怜的少妇不知道,她的奉献和体贴却没有换来巩的丝毫感激──“妈的不戴那玩意儿就是爽!我的硬吊能亲切感觉到她骚逼里的嫩肉,暖暖的滑滑的,真过瘾!还紧紧咬住我的吊吸个不停呢,这逼肉也跟她一样的贱!妈的以前还跟我装,让我戴套!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操出骚劲来了,敞开逼肉任我搞?”

  二是巩的性经验。尽管巩在日记里一再吹嘘自己的性能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在晨之前只和乡下老婆做过爱的年轻农民工,其性经验其实少得可怜,比如──与晨舌吻时,他惊叹晨“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的技巧;两人缠绵期间晨调皮地舔了几下他的乳头,他感叹道,“想不到男人的奶头也这么敏感,那种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到了吊上,差一点就射了”;晨在临近高潮时,翻到他身上疯狂地和他“磨毛”,他又一次震惊了──“他妈的还有这种姿势?女人在上面!”

  但是我在前面说过,巩就像个外星“异形”,非常善于模仿和复制,在以后几个月的性爱中,他很快就超越并牢牢“掌握”了晨这个“地球人老师”。

  三是晨的生气。做完爱两人说着绵绵情话时,巩大概有些得意忘形了,忽然问晨:“我比贺总强吧?”这让晨一下子生气了,扭身背朝着他哭了起来。巩哄了好长时间,再三声明自己是无意的,才让美人转过身来。晨让巩作了承诺,以后不许再说这种伤害她老公的话。

  晨的这个态度,是夫妻恩爱未泯、妻子维护丈夫尊严的表现?还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鸵鸟式自我保护呢?我宁愿相信是前者。

  对晨的生气,巩表面上唯唯诺诺、诚诚恳恳地道了歉,但背地里他进行了一次小小的很“幽默”的报复──“妈的说这么多好话才肯原谅我!我要你付出代价!不过今天老子硬不起来了,不然操死你才解恨!……趁她去洗澡,我从被窝里翻出那条绿色小裤衩来,把它放到床头她和贺的相框上,刚好摆到贺的头上,还用手机拍了照。妈的,真像一顶绿帽!”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对巩的变态和龌龊,我只能摇头兴叹。

  而晨的愚昧和痴情,又让我想起了燕。在心痛的同时,我竟逐渐产生了一股窥淫的欲望──出轨的脚步越走越远,在情人面前,晨到底会“痴迷”、或者干脆说“淫荡”到何种地步呢?这种窥淫欲竟让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燕,我知道你骨子里和晨一样,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你在决心投入那个老男人怀抱之前,肯定也像晨一样痛苦徘徊过!

  但有件事情我真想知道──在老奸夫面前,你也淫荡过吗?

  ***    ***    ***    ***#--iCMS.PageBreak--#第二十二章

  作为医生,读书时我当然研修过心理学。老婆的出轨事件发生后,我开始关注起女性心理学来,尤其是一个英国心理学家关于女性性心理的论述让我倍感兴趣!他说:“其实,女人比男人更渴求和不同的异性交配,这是由人的本能、选择最优秀的精子来繁衍后代的动物本能决定的。……

  每到交配季节,母野牛都会选择获胜的公野牛作为自己的交配对象,而下一个交配季节,获胜的又是另一只公野牛了。”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暂且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更为渴求,但有一点起码需要我们去重新思考,那就是从生物学的角度看,人的所谓“专一、永恒”的爱情,其理论基础、生物本源是不是值得怀疑?

  当然,人总把自己凌驾于万物之上,一切道理,人说了算!人说专一永恒的爱情、一夫一妻的婚姻才是文明的、高级的,那么一切移情别恋和婚外激情,就都是动物的、低级的!

  但这里我要勇敢地承认,就连我这个公认的模范丈夫、好男人,也动物过、低级过一次。对象是个京剧团的旦角演员,我的病人,时间是在燕出轨之前。从初恋般地被她吸引,到内心里知错悔改、斩断情丝,我经历了3个半月的精神出轨,经历了出差偶遇时的两次肉体出轨。

  但就是在迷恋她那3个半月里,我对老婆的爱也没有丝毫改变!这大概就是出轨男人和出墙女人的最大区别吧?这又该从雌雄动物的什么行为去解释呢?真想向那个英国心理学家讨教一下。

  回到晨的出轨,说说我的看法。

  一开始我也对她的出轨非常震惊和愤怒,但随着了解的深入,慢慢地我像原谅老婆燕一样原谅了她。

  虽然巩日记里充斥的都是令他洋洋得意的性爱偷欢,但我想大家应该早就看出来,晨的出轨不为名、不为利,也不可能是为巩“小学生水平”的性技巧,她只为一个“情”字!因丈夫的感情忽略,芳心寂寞的晨抵挡不了巩的乘虚而入,皆因一个“情”字!

  有读者骂晨天生淫荡,我不敢苟同。男人也许会因性而爱,但女人不同,晨是因为起初疯狂的爱,才有了后来疯狂的性!从巩日记里看,晨好像非常痴迷于偷欢的刺激,但作为冷静的旁观者,我们难道看不出其中巩自我炫耀的成分?看不出其中晨为爱迁就、为爱牺牲的成分吗?

  一个浪漫的女人,偶尔追求一下浪漫的爱情,只是婚姻这个平静的湖面上经常会被微风吹起的一个小涟漪而已,我觉得不必去过分指责。而晨的错误只是在于,她遇上了一个居心叵测、无耻变态的“情人”!遇上了一段被蒙蔽、被玷污的“爱情”!

  所以我说,错不全在晨,贺也有责任,巩更是罪魁祸首!那么,这么一个本性善良单纯、曾经迷途、最后知错、远走他乡的可怜楚楚的女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原谅她呢?

  我们不妨再做这样一个假设:与晨天天相处的司机不是巩,而是你,一个多情又有点好色的男人,你会不会日久生情,产生勾引美丽人妻的贪念?而当你用尽心机,终于一尝美人芳泽以后,还会去谴责她红杏出墙的不道德吗?那,你就是个地道的伪君子了!

  想通了这一节,看日记时我心中也抑郁渐消,没了愤怒,只余惋惜,甚至多了分窥淫的兴奋!

  这是好事,奉劝大家也和我一样抱着窥淫的心情继续看晨的故事吧。

  ***    ***    ***    ***

  在偷欢的同时,丈夫和情人,肯定会经常交迭着出现在晨矛盾的脑海里,孰轻孰重,肯定也会一直在她心里掂量。

  从巩日记里偶尔一笔带过的叙述中我知道,起初贺在晨心里还是“很有份量的”,她还知道在情人面前维护丈夫的尊严──在出墙的头两个月里,得意忘形的巩曾两次问起贺的性能力,晨都生气了,好几天不理他。甚至,她还试图在丈夫那里(包括性爱)找回过去的感觉──据巩日记里记载,晨曾经两次“撒着娇求贺带她去夏威夷度什么二次蜜月,幸亏贺畜生忙,说明年再去”,而且每次贺回京,只要不是晨的月经期,夫妻性爱还都是正常进行的。

  但晨的“自救尝试”并没有成功。这里面有贺漫不经心、也有晨自己芳心已非的原因,但巩的工于心计和挑拨离间更加“功不可没”!

  每当贺回来与晨夫妻恩爱之后,次日早上看到晨脸上未退的“骚红”,巩都会在日记里“妒忌得发疯”,语气里倒像他是人家老公,而贺是个第三者!

  这种嫉妒的日益加深,使巩产生了离婚娶她,“永远霸占”晨的心思。但他也明白以晨与贺十几年的感情,这段婚姻是不那么容易拆散的。于是,他或利用晨的弱点、或投晨所好,耍了一些卑鄙、老套、但对晨却很有用的手段。

  比如晨极富对弱势群体的同情心,他就在自己扮可怜的同时,也经常当她的面给乞丐施舍几块钱,并吹枕边风说“贺总就是这点不好,不理解穷人的苦”;比如晨不喜欢城市的喧嚣和虚假,他就给她讲农村的趣事,带她去吃大排档,并时时注意体现自己的“率真和质朴”;比如晨喜欢《泰坦尼克号》,而贺却讨厌这类“小资影片”,他就多次耐着性子、挤出些眼泪陪她看DVD,带晨去山上游玩时,他也学杰克那样让晨和他一起朝山下吐痰;他猜测贺因为爱惜妻子,在床上肯定非常斯文,他就时不时地说些粗话,在晨身上“偶尔来点粗野,狠狠地插她或者打红她屁股,这娘们后来竟夸我是个真男人”;知道晨父在贺创业初期给予的巨大帮助,他就故意在晨面前提一些晨认识的人当中靠女方资助发家、后来又忘恩负义的反面例子……

  尤其卑鄙的是,巩经常会“无意间”在晨耳边说些贺的坏话。比如贺的冷血无情、虚伪做作,甚至编造出贺陪客人去风月场所的事来。当然,他很聪明,故意轻描淡写、点到为止,有时还装出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俨然一个为老板保密的“忠实仆从”!

  开始,晨不以为然,但架不住情人反反复复、“有理有据”的枕边风,时间久了,在她心里贺慢慢地就真变成了一个唯利是图、冷血无情的奸商,一个不懂情趣、虚伪做作的丈夫,甚至一个靠岳父起家的“马屁女婿”!

  慢慢地,在她心里,丈夫越离越远了……慢慢地,在她心里,巩的份量越来越重了……慢慢地,对巩的依恋,几乎占据了她的整个精神生活。

  一天没看到他就会“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没劲”;和娟去怀柔云岫山庄游泳,巩来了,她活像个热恋的少女,穿着泳装就飞奔到情人面前,丝毫没想到会让娟起疑心;巩有一次感冒,把她急的够呛,又是买药又是送他上医院的,简直比女儿楚楚病了还紧张;巩出了个小车祸,一点伤都没有,她却像个妻子似的惊慌失措没了主张,泪流满面地问娟:“怎么办,他会不会有事?”

  在公司里,她还是那个精明能干、魅力无限、气质高雅的都市白领;在家人面前,她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美丽贤惠、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

  但是在巩的面前,晨已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晨了──“在公司里,她穿著名贵的西装和套裙,高跟鞋配丝袜,看上去真是高贵!谁也不敢侵犯的样子!在家里,她又换上薄薄的紧身羊毛衫,加一件羊毛外套,谁一看都是个富家好太太啊!可是有谁会知道,背地里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有多贱!有多骚!

  不过我就喜欢她这样。当别人尊敬地看着她时,或者她训骂员工的时候,我心里就想,妈的你们知道吗?等会儿回家我就可以操这个高贵漂亮的女人了!尤其是当贺畜生在我面前搂着她的腰亲亲我我时,我心里就特别兴奋地想,贺总啊贺总,你以为自己抱着的还是个贞洁的老婆吗?你怎么不摸摸她裙子里的小逼?

  说不定我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往外淌呢!哈哈……““上周我又不小心问她我是不是比贺能操,她真生气了……我感觉她还在为这事生气,这几天都不怎么理我。她该不会是又想起贺畜生的好处,想反悔了?

  不行,我要挽回来!……今天中午,在她的餐饮公司陪几位客户吃饭,她还是照例进来陪坐一下客气几句,正好坐在我身边。这是个试探的好机会!我偷偷用膝盖轻轻在她的腿上蹭了蹭,她躲开了。我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就又把膝盖贴了上去,这回她没动,继续和那几个人说话,但脸蛋微微红了一下。

  这下我觉得踏实了。以我的经验,这就是她的弱点,原谅我的信号!今晚又有得享受了!……根本没和她打招呼,晚上十一点我就直接去她家了……没费什么话就给我开门了,发现小丫头不在家,这不是明摆着都安排好了?把女儿送到父母家,自己等着我上门来操她?

  真他妈骚!又贱!而且她刚刚洗完澡,远远闻到就香喷喷的,这不是明摆着等我,为我洗的吗?好吧,老子也是有备而来的,刚刚吞下从朋友那里高价买来的伟哥,等着瞧吧!嘿……她装腔作势又反抗了一阵子,可我一掏她的小逼,她就软了,妈的都是骚水了还给我装!……

  这么性感的半透明睡衣,我也舍不得把她脱下来,从里面拽下裤衩来,我扑的一声直接操弄进去!她下巴仰了起来,哦一声长长的吟叫……不知是伟哥真有用,还是我的心理作用,这一次我超记录了!40多分钟啊!操得她泄了3次,真他妈自豪!

  ““上次送我新手机,今天又送了我一瓶洗面奶,反正她有的是钱,送什么我要什么!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她的漂亮小内裤!心情好的时候,或者我操得她非常舒服之后,她会答应把穿过的内裤送给我。现在,我已经收集了她4条内裤了,粉红、白、黄、蓝各一条,还有一个和粉红内裤配套的奶罩,太珍贵了!真想不通她怎么会答应?为了钓住我这根大吊,这娘们连这么羞人的东西都能送给我!他妈女人发起骚来,真是谁也拦不住啊!哈哈!”

  “城里女人就是脸皮薄!明明这么疯狂地赖上我,却一直也不肯亲口承认爱我!一问她就说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啊?……不过事实上,她的行动和表情都证明了她心里非常爱我!昨天我就感个冒,自已都没当回事,却把她急的够呛,又是买药又要送我上医院的,比那臭婆娘不知体贴多少倍!……你这么把我当回事,我就干脆装下去……

  不出我所料,还真把她心疼哭了,真是个傻逼娘们!晚上在我宿舍里,我骗她说,我们陕西老家治感冒的土方就是操逼。她竟然也会相信,脱光了自己钻进我被窝里,任我玩弄、操她!她也不怕感冒传染?嘿………”

  “晚上本来和老乡约好去喝酒的,她又来电话让我陪她出去吃晚饭。妈的,这么高贵的女人怎么也会粘人呀?有点烦,可是又不敢不去。肯定又是小逼痒痒了,想挨操了!……吃完饭都十点多了,她却还让我给她讲乡下的故事。那些穷地方的破事有什么好听的?她还百听不厌!明摆着是想挨操,又说不出口嘛!我试着说外面冷,去你家给你讲吧,她马上答应了。

  为什么她每次都不主动开口说让我陪她睡呢?就为了说明自己是个高贵的都市女人吗?妈的好!等一下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高贵!……

  嘿嘿,故事可不是白讲的,你要付出报酬,用你小嫩逼让我爽才行……贺的大床真他妈舒服!这么暖和、这么弹性!特别是还有他老婆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靠在我怀里!……

  讲到小时候第一次挤羊奶的时候,我的手也一直在逗弄她的小奶头,弄得她呼吸快了起来,脸都发红了,看来她也没心情再听故事了,嘿嘿……

  我一下子把她压在身下,一掏小逼,早已泛滥成灾了!我说,挤完羊奶,现在我要操你这白羊的小嫩逼了!她听了也不生气,只是红着脸轻轻地骂我,坏蛋、下流、粗鲁……““我慢慢地发现,原来城里有文化的女人比我们乡下的娘们更贱!像晨,竟然越来越喜欢听我的粗话了!什么骚逼、逼水、大沟子、操你小逼、屁眼、大……她听了虽然也会骂我粗鲁下流,其实好像很喜欢,还有点兴奋呢!……今天在过道里亲过她后,我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声‘骚逼痒不痒’,她竟一下脸红发情了。

  进了办公室,我摸了一下裙子里的小逼,水都渗出丝袜了!真他妈骚!真想就在办公室里把她狠狠操了!”

  恋爱中一头热的痴情者,最容易被对方操纵和利用。

  因痴情而盲目的晨正是如此。巩这个本来没什么见识、却又很聪明的变态农村娃,也正是在她的盲目依恋和百依百顺中,一步步学会了如何操纵这个痴情的“都市红杏”的。

  当然,在巩慢慢变为主导的偷情过程中,晨也经历了许多新鲜刺激的性爱体验。这些性体验中很多都是她与贺之间没有过的“第一次”,令她羞怯不已、却又今生难忘的“第一次”!

  ***    ***    ***    ***

  比如,晨的第一次主动求欢。

  在此之前,尽管晨对巩早已情痴若迷,鱼水偷欢也有十几次了,但她毕竟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传统道德尚存的女人,加上女性羞涩的天性,她不可能在性爱上表现得过分主动。每次幽会前,她喜欢先和巩去景区游玩、吃吃排挡或看看夜色,为接下来的性爱交欢营造浪漫气氛。

  即使有时真的有生理需求了,她也不会直截了当地要求,而是找些诸如听故事、看DVD之类的借口请巩过来;而当巩开始在她身上索爱时,她也经常会故意反抗几下,以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

  但2月25日那天,她第一次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了。

  不少女人在月经前后的那几天,确实会有性欲增强的现象。24日那天,她的月经推迟没来,“心中有股莫名的焦躁和骚动,下面忽然变得很潮湿,需要用护垫才不会弄湿内裤”。25日是周六,早晨,约好带她和楚楚去郊外游玩的巩来了。

  一看见巩,晨竟“觉得浑身更加难受了,下面也更……湿润了”。

  在郊外游玩期间,晨本来就身上不自在,巩还经常趁楚楚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身上东揩一下油、西吃一下豆腐,弄得她“浑身有时发烫、有时发痒,胸前的两粒奶头一直挺立着,在奶罩上摩擦得痒酥酥的,下面的护垫都快盛不住水了,可又找不到厕所,没法换护垫,只能任下面湿淋淋地泡着”。

  更要命的是,准备回家之前巩去僻静的树丛里小便,晨追着乱跑的楚楚,不小心跑到树丛边上,无意中看到了巩正在喷尿的黑乎乎的

  ******.

  事后在晨向巩描述自己当天的“难受感觉”时,巩问她,偷看了他的“大吊”是不是让她“更加发骚流水了”,她竟“红着脸害羞地点了点头”。

  但当时巩并不知情。回来的路上,晨一言不发地愣着,只对楚楚说妈妈有点不舒服。巩也以为她病了,说送她去医院,她吞吞吐吐地拒绝了,红着脸欲言又止。快到家时,晨突然说把楚楚送到她外婆那儿吧,她自已先回家休息一下。

  巩送完楚楚,正准备回公司处理几件贺交代的杂事,路上忽然收到了晨发过来的短信:“能来我家一下吗?”

  巩还以为她是真病了,赶到她家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需不需去医院。晨摇了摇头,垂头不语。这时,细心的巩发现她“耳根脖子都发红了”,再联想起今天在郊外的情形──“她好像一直脸红红的,眼睛也水汪汪、雾蒙蒙的,还偷偷地看我好几次,我一看她,又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在树丛里还偷看了我大吊一眼呢!”

  巩终于明白了──“原来不是病了,而是小逼痒了!发骚了!想挨操了!”

  “……我装作平静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问她,是不是那儿不舒服了。她低着头,声音轻的像蚊子,嗯了一声。我接着调戏她说,那儿是哪儿?她轻声说,你坏,不知道。我又故意用粗话问,是小逼吧,痒了?流水了?她脸更红了,站起来打了我一下,娇滴滴地骂了我一声讨厌,然后就扑进我怀里,搂住我脖子就使劲亲嘴……她拉着我的手,自己倒退着带我走进了卧室,脸上满是发春的红色……她把我推到床上坐下,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天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竟然这么主动!这可是第一次她自己脱衣服啊!她现在这样迫不及待的发情样子,真是太迷人了!……

  上衣脱光了,只剩奶罩了,她把双手伸到背后解奶罩扣子的样子,真是太诱惑男人了!两个沉甸甸的嫩白奶子颤颤抖抖,逗得我真想马上扑过去……她竟把奶罩子在空中甩几圈,然后扔到我脸上来,他妈的太香了!我大吊翘起来了……她腰细屁股翘,脱裙子好像有点卡住了……

  她慢慢转身背朝我,两个大拇指勾着裙腰,屁股扭几下,裙子好像很艰难地才从腰胯脱下来,然后一下子滑下来掉到地上。被连裤丝袜包着的屁股上好像看不到裤衩的影子,等她勾住丝袜往下脱时,我才看清原来白沟子里有条紫色细带嵌在里面,腰上也是一条横的紫色细带。这叫什么丁字裤吧?可比以前的还要小得多……还是正月里呢,就穿这么点她不冷吗?城里女人就是他妈怪!

  可话说回来,她穿这样的裤衩真是漂亮!两个白嫩嫩、圆滚滚的屁股蛋就那么光光地露着,一横一竖两条细带虽然起不了遮挡的作用,但偏偏说我还穿着裤衩呢,这就叫诱惑啊!她转过身来了,前面也那么小,就一块三角的布,逼毛都从旁边跑出来了!天,我他妈受不了了……等等,怎么下面还有块白色的东西?

  是她说的护垫吗?……她弯腰了,屁股朝着我,又用拇指勾着细带慢慢往下脱,丁字内裤被脱到腿上,两腿夹着,那屁股下的小嫩逼就像个扁扁的小白桃,水淋淋的,太诱人了!

  我兴奋地跳下床来,跪倒她屁股后,一把抱住那双美丽的大腿,嘴往她小水逼上就亲!她也没反抗,只是扭着屁股把小逼在我嘴上蹭来蹭去……我拽下那件小的可怜的丁字裤,仔细一看里面的护垫,果然沉甸甸的都是水!放鼻子上使劲一嗅,全是臊味!真他妈又臭又香!

  她又转身把我拉起来重新推到床上。啊,她开始为我脱衣服了!第一次啊!

  脱光上衣,又帮我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我一抬屁股,她熟练地把我的外裤、秋裤和裤衩一起脱到腿上,我的大吊一下子跳了出来,直挺挺地翘着。接下来她做了一件我从来想不到的事情来!她竟然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吊头!还慢慢吸吮起来!天哪!这就是听朋友说过的口交吗?真他妈的舒服啊!整个嘴巴裹住我的大吊,还用舌头舔吊头……

  我想射了,不行!一定要忍住!这么好的机会不能简单就浪费了……

  她全身光溜溜的爬到我身上,低头舔起我的奶头来,天啊!又痒又酥,真是爽!我忽然强烈地想射,使劲才忍住了……舔我奶头的同时,她还用自己的小逼跟我的大吊摩擦着,真要命!我快忍不住了……正当我想翻身把她压倒狠狠操她时,她伸手扶住我膨胀得快爆炸的大吊,往自己小逼里塞,哧溜一声就进去了!

  天!她主动拿着我大吊往逼里塞还是第一次啊!而且还是她坐在我身上,用小逼一上一下地主动套弄我的大吊!今天可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她直直地坐在我身上,像骑马一样一起一落……忽然,她动作加快了,恩恩阿阿地叫个不停,接着猛地抽了好几十下,我感到小逼里面有一股股的热流浇到我的吊头上!

  妈的,这娘们今天这么快就泄了,也难怪,今天她发骚忍一天了!哈哈……她软软地趴在我身上,累了,只知道喘气……软嫩嫩的奶子压在我胸前,两颗小奶头刚好在我的奶头上擦着,真他妈爽飞了……

  我硬邦邦的大吊还在她粘乎乎的小逼里泡着呢!该轮到我爽了吧,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大吊竟然没有掉出来,真佩服自己的功夫!

  她美目含春地看着我,求我说,让我歇会儿嘛,好弟弟!妈的你歇了,我怎么办?吃素啊!我不管她,只顾在在她小逼里抽送着……我学会了能让自己很舒服的一招,就是一边操,一边把自己奶头对准她的奶头不停地蹭着,真是神仙一样的感觉啊!……

  今天这娘们可能真是被骚劲憋坏了,太不经操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泄了3次!恩恩阿阿从头叫到尾,从来没这么大声过,以前她都是很害羞的轻声叫床……“这个因晨的生理原因而带来的“意外惊喜”,让巩享受了一次难忘的“皇帝的待遇”!在事后,巩从晨口中得知了“女人在大姨妈前后那几天经常会这样”

  的生理现象,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以前那臭婆娘在来红前后也那么会烦人!

  对了,算起来,我操这个晨美人的第一次,应该是她来红洗净后的第一天。怪不得!起先她也抵抗的很厉害,后来被我压久了、摸多了,忽然一下子软下来,最终让我得偿所愿,原来还有这个医学原理的功劳啊!还有,上次我回老家的前一天和回北京的第二天,刚好都是她来红前和来红后,难怪我觉得她怎么那么骚呢!

  妈的,这个东西真是神了!这么准!以后,我要好好利用这个规律,好好开发这个城市娘们的骚劲!好好羞臊一下贺畜生,让他瞧瞧,他老婆在我身下有多骚!

  有多淫贱!”

  为了能经常像今天这样享受到“皇帝的待遇”,食髓知味的他开始贪得无厌了,他想到了偷偷给晨吃春药,但他知道市场上很多春药都是假的,又不好意思问朋友哪里去买正宗春药。于是,他想起了几年前他老婆不知得什么妇科病、服用“尼尔雌醇”的事来。

  这里说明一下,“尼尔雌醇”是一种活性较低的雌激素,临床上主要用来治疗中年妇女的绝经期或更年期综合症。像巩老婆这样的年轻女性,医生给她开这种药很少见,当然也有可能,比如遗传因素、环境影响或饮食习惯引起的雌激素缺乏,导致阴道干燥、月经不调、头痛、目眩、烦躁易怒等症状。

  巩想起这种药来,是因为他老婆服药后的“发情变骚”现象。的确,服用雌激素后最普遍的不良反应就是“血流加速、心跳加快、乳房胀痛、白带增多”,其实也就是性欲增强。无独有偶,网上好像也有过把“尼尔雌醇”当作春药的帖子。

  作为医生,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两点:一、就药理而言,“尼尔雌醇”具有亲脂性的特点,这使它有利于肠道吸收并储存在脂肪组织中,以后缓慢释放而起长效作用,所以,如果你非要把它当春药,那就记住它的慢性特征,想立竿见影肯定会失望的;二、是药三分毒,像“尼尔雌醇”这种激素类的药物更是如此,它有可能会导致胃肠道不良反应、甚至会损害肝功能,如果对方患有血栓病、高血压病,更是危险!

  巩在心里把晨当作“复仇”的工具、满足自己变态欲望的玩物,他当然不会顾虑晨的健康!当天下班的路上,他就去药店买了两瓶“尼尔雌醇”。回到宿舍后,他仔细琢磨说明书、反复试验它的融水效果,然后把药片碾成粉末、用温水融化成他自称的“尼尔水”,装入一个小瓶子放在冰箱里待用。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中,早上的豆浆里、睡前牛奶里、下午红茶里,晨经常会毫无察觉地喝下巩偷偷滴进去的“尼尔水”。于是,“尼尔雌醇”增强性欲的功效在晨身上缓慢而又持久地发挥着──“真是个好东西啊!今天离她月经还远呢,她却出现了和上月25号一样的‘症状’,脸红呼吸急,趁没人时挑逗她几下就受不了了!肯定是我的宝贝‘尼尔水’发挥作用了!……

  她叫我别碰她胸部,因为奶头痒痒的很难受,哈哈!我才不管呢,一手就从领口伸了进去,哇,奶头真的挺挺的、胀胀的,真是他妈可爱!……从屁股后面伸进裙子里,一摸她裤裆,丝袜外面都湿漉漉的!小逼鼓得像个小馒头!哈哈,晚上又可以享受皇帝待遇啦!贺畜生,你就继续在深圳忙吧!我要把你这个宝贝老婆调教成见男人就会小逼流骚水的淫娃荡妇!哈哈……”。

  巩在日记里称这为“尼尔计划”。这个计划虽然卑鄙,但的确很高明。

  此时,晨本来就处于对巩的“热恋状态”,“尼尔雌醇”并不十分明显但缓慢持久地增强性欲的效果,使她想当然地认为,是爱情的魔力、是巩的男人魅力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这么敏感、这么容易春心荡漾!

  巩这个两月前还是“性爱小学生”的变态农民,到了此时,他不仅掌握了晨的心灵,对晨身体上的弱点也了如指掌了!现在,他完全可称得上晨的“性爱操纵者”了!

  我们即将看到,一个美丽高雅的都市少妇正一步步陷入巩设计好的性欲陷阱里!

  《我》文里提到过一次不小心被楚楚撞见的偷欢事件,核查巩的日记,让我唏嘘不已。

  那是3月10日晚上,楚楚在家,晨本来没有与巩幽会的打算。但是两天前在别墅交欢时,巩没戴套就射了进去,因为是危险期,她赶紧吞了一粒事后避孕药,这让巩非常生气(因为那时巩已经和她在商量结婚生子的事了),已经两天没理她了。

  痴情的晨怎么受得了两天不见情人的“折磨”?所以,那天晚上她又打电话求情人原谅,让他容自己再考虑考虑。巩来了,然后卑鄙地利用了她的“愧疚心情”,在楚楚在家的情况下向她强行索爱。

  虽然楚楚已在自己房间里睡着了,但偷情的羞耻感和对女儿的爱护本能,还是让晨反抗并哀求起来。但巩有恃无恐地把她压在床上,粗鲁地扒她衣服、尽情戏弄。不知是因为愧疚而产生了补偿心理,还是“尼尔水”的作用,总之,晨抵抗了没一会儿,最后还是像“红杏初夜”时那样软了下来,让巩得逞了。

  没想到的是,正当两人进入忘我状态时,楚楚闯了进来。

  事后晨不得不用“我在跟叔叔做游戏”来骗女儿,并以“如果告诉爸爸和别人,巩叔叔以后就不和你玩了”来威胁她,才暂时度过危机。但晨还是很生气,这回轮到她几天不理巩了。

  “没想到小丫头突然闯进来了,看起来她这次是真生气了……她已经两天没理我了。都赖这个小丫头!其实心里最讨厌她,从一生下来就像掉进蜜坑里,吃香喝辣,穿最好的衣服。她享受的东西,我儿子连听都没听过!平时,连这么个小丫头都可以对我呼来唤去,我凭什么也要任由一个几 岁的小孩使唤?我从来没有陪儿子这么玩过,如今却要在这里哄这个贺畜生的女儿!太他妈不公平了!

  被她看见也好!凭什么你就可以像个小公主一样,无忧无虑、一番风顺的长大?我儿子就命中注定被人一辈子瞧不起?现在好了,等你长大懂了男女事情以后,就会想起这个情景来!就会知道你妈妈并不高贵,而且很贱、很淫荡!

  小丫头闯进来时,我们的屁股就朝着门外、她进来的方向!那时,她的漂亮妈妈正被我两腿压在胸前,白白的屁股高高向上翘着,而巩叔叔的乌黑大吊正捣蒜一样在她妈妈的小嫩逼里使劲地杵啊、捣啊……她妈妈的小逼外面被巩叔叔捣得红肿肿的,满是白色的骚泡沫呢!这些她肯定都看到了!哈哈!她长大一定会记得这个淫荡场景的!说不定也会变成她妈妈一样的骚!一样的贱!嘿嘿……

  小丫头,你不是比我儿子命好吗?但我儿子他娘没给我戴过绿帽子,而你妈妈却给你的贺爸爸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你还命好吗?和你妈一样的贱!“晨生气不理巩,其实只是“热恋”中的小别扭、小插曲而已,在巩的故作可怜和好言相哄之下,第三天“她就回心转意,不,应该说是又发骚、欠操了”。

  不仅如此,晨的痴情和软弱屡屡被巩所利用,以至于以后巩大胆到经常趁楚楚不注意,对晨的羞耻部位进行小骚扰,她竟也逆来顺受、慢慢习惯了……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一次“厨房历险记”。

  那天是周四,贺前一天刚刚离京去了深圳,浪漫刺激的偷欢之夜却早已安排好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外公外婆因临时有事,下午把楚楚送了回来。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晨事先就宣布了“禁欲令”。浪漫的烛光晚餐变成了“小灯泡”晚餐,两人心里的失落和沮丧可想而知!

  在厨房洗碗时,巩故意表现出的失望和色急,让晨心生愧疚,或者她自己身上某些部位也蠢蠢欲动了,所以,当看到女儿在客厅里专心看着动画片时,对巩在她身上的纠缠骚扰,她除了撒娇般的骂几句“色鬼”、“小无赖”,基本上是芳心默许。

  敏感部位被骚扰久了,芳心默许就慢慢变成芳心荡漾了……家里开着暖气,晨穿着一件居家便装型的棉毛连衣裙,下摆只堪堪遮住一半玉腿,白色连衣裙前面系了条粉红的花边围裙,一付贤惠主妇的模样。但是,当连衣裙里面的胸罩被抽掉了,一只玉乳落入情人手掌了,当裙子后摆被掀起了,小内裤被拽到腿上了,当圆滚白嫩的屁股向后翘起了,神秘羞缝里也被情人的手指摸出汩汩清泉了,再看她脸上,也是春意盎然、双眼迷离了──她,还是那个贤惠主妇的模样吗?

  厨房里,巩紧紧贴在晨的身后,一手在衣服里面捏着她已经挺立的乳头,一手在她的光屁股缝里揉摸着湿淋淋的肉桃……而晨呢,“嘴里轻叫着不要不要,身子早已发骚的不行,软软地快站不住了,下面骚水就像小孩尿尿一样滴到地板上”,“忽然她屁股紧紧一夹,逼肉使劲夹住抠弄的手指,身子抖了几下,一股热流喷到手指上”……谁知这时,尴尬的一幕又发生了──楚楚出现在厨房门口!

  幸亏他们是面朝着门外的,从楚楚的角度看不到妈妈的光屁股,巩叔叔正从妈妈身上悄悄抽回来的手也一直被衣服和围裙挡着,以小 女孩的经验,当然看不出大人们玩的“游戏”。巩向后退了一步,刚从高潮中惊醒的晨见没露什么破绽,也镇定地整整围裙,问女儿怎么不看电视了。

  “妈妈羞!羞!小裤裤掉下来了!嘻嘻……”

  女儿的嬉笑犹如一声炸雷!晨这才意识到,那件情趣丁字裤实在太轻了,被巩拉下后,什么时候掉到脚踝上都感觉不到!

  还是巩反应快,马上蹲了下去,把内裤从晨的脚踝上飞快地拉了上来,嘴里还笑着对楚楚说:“你看妈妈多辛苦,上完厕所来不及穿裤裤就开始洗碗了。不过嘛,这可是妈妈的糗事,就像你不小心尿床了一样!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哦!就连爸爸、爷爷奶奶也不能告诉,不然妈妈会害羞、生气的,知道吗?”

  拉好内裤,巩还不忘在晨滑嫩冰凉的屁股蛋上幸灾乐祸地偷偷捏上一把。

  这一夜,巩悻悻而去,但我想,晨肯定会在床上辗转反侧。对刚才的惊险一幕,她是心有余悸、追悔莫及呢?还是在锦被里用纸巾擦着下身的爱液,“怨郎戏花忒轻狂,撩得奴家心儿荡”?

  ***    ***    ***    ***

  我记得在《我》文的众多回复里,有些网友为“既然巩的性能力不如贺,那为什么晨与巩偷欢时会那么疯狂,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来”这个问题困惑不已。

  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弄明白的,因为燕的老奸夫性能力肯定也没我强!我上大学时一直是校篮球队和田径队的主力,毕业后还一直练习散打和拳击,体育运动使我浑身充满力量!毫不夸张地说,在性事上我18公分的大家伙和每次超过半小时的持久力,经常会让老婆吃不消,娇娇地讨饶。

  有如此棒的老公,为什么老婆还会不求名利地跟老头“好”了一年时间?

  看了巩的日记,我似乎有点顿悟了。女人的性感受有时会很奇怪,并不是性器官越大、时间越长她就越兴奋,感情、环境、对象、甚至地位差距,都会影响她的性敏感度!拿晨来说,巩的年轻、“质朴”、细心、需要同情的农民身份,甚至他起初拙劣稚嫩的性技巧,或许都是 .

  ***    ***    ***    ***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二十三章

  巩的日记实在太厚了,沉沉的就像一本长篇小说。但这是一本思想肮脏、变态低劣的小说,而且充满了病句和错别字,字迹难辨,思维混乱,我要从中整理出故事脉络来奉献给大家,原来比我想像的要困难得多!加上长时间阅读这些粗俗文字,我真有些“审丑疲劳”了。

  但是这本日记又好像有股神奇的魔力,读了之后,竟让我疯狂地思念起狱中的妻子来!几天来,我再也无心写作,脑子里全是妻子燕的身影。

  她在厨房里系着花边围裙做饭的贤妻模样,她穿着职业套装翩然而去的白领风采,她身着蓝色囚服隔着铁窗泪流满面的凄美形象,当然,也有她和晨交迭着出现的与情人偷欢的淫荡场景……我再也禁不住思念的折磨,干脆背起行囊,踏上了去大同的列车。

  燕已经服刑快三年了,几乎每个月我都会去探监。三年来,燕每次见到我都哭着说没脸见我,让我同意她的离婚请求。虽然我没有答应,但因为绿帽的阴影还在心里,我一直放不下面子亲口对她说出原谅的话来。

  但这次不知为什么,想见老婆的欲望是那样强烈!是巩的日记吗?是晨的出轨经历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还是我心里早就准备这么做了?不知道,反正我心里已经决定:放下男人的臭架子,重新接纳老婆!

  今天是我和燕结婚九周年纪念日,我要送给迷途知返的老婆一件礼物!一个天大的惊喜!

  想到自己安排的这个惊喜,我的心就跳得像火车隆隆的轮子一样。

  郁闷了好几天的心情终于像车窗外的天一样放晴了!我从包里拿出巩的日记本,靠在列车舒服的软座上,继续“偷窥”晨的出轨艳事。

  ***    ***    ***    *** .

  以晨受过高等教育、富商夫人、自己又是餐饮公司女老板的身份,即使出轨了,在外面她也会刻意保持自己端庄稳重的形象。但随着对巩盲目依恋、迁就顺从的日益严重,晨自己曾对巩要求过的“在外面千万要注意”的相处原则也在慢慢丧失。

  于是,就有了不小心被服务员、被于看见的在洗手间、过道里两人的亲昵行为;于是,就有了巩与老乡打赌、在停车场摸她屁股的一幕;于是,就有了在龙庆峡被小薛看见巩用手指戳她屁股的一幕……于是,就有了晨的第一次办公室偷欢。

  据巩日记里的记载,4月2日被贺发现地上丝袜的那次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办公室偷欢了,而第一次是发生在3月13日,“楚楚事件”后的第三天。

  巩越来越高明的演技和手段,不仅使晨很快消了气,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心里的歉疚感反而再一次加深了──因为自己暂时不能满足巩“要娶她、要生儿育女”的愿望!

  这个外表精明的愚蠢女人!如果是燕的话,我真想扇她两个大嘴巴,让她清醒清醒!不过从窥淫的角度,我好像越来越喜欢晨的“愚蠢”了!

  看看巩是怎么描述这次香艳偷欢的吧──“这个漂亮的笨女人!真是太好哄了……现在她反过来在哄我了,说什么怕舆论、怕道德谴责、担心女儿的成长,现在还不是公开我们关系的时机,还不是为我怀孕的时候,所以请求我原谅她的软弱!妈的我最喜欢你的软弱!你不软弱,老子还操不到这么好的城市小逼呢!

  嘿嘿……好啊,你觉得对我惭愧,老子就好好利用它!

  ……刚才在卫生间洗手池旁边我就把她亲个够了,脸红得像个红苹果,奶子也狠狠地捏了几下,她鼻子呼吸不够,小嘴张着呼气,轻轻叫着别、别,别在这里。妈的这地方是有点危险,我就放开她,她白我一眼说坏蛋、讨厌,就跑进了隔壁的自己办公室。我跟了进去,见她背朝着我,两手扶着办公桌,还喘气虚虚呢。从背后看,她有另外一种美,西装、西装裙穿在她身上怎么会这么好看!腰细细的,屁股翘翘的,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直直的。看着我就大吊硬了,真想在这里就操了她!对,为什么不行?她都说自己对不起我了,那就补偿我吧!我轻轻关上了门,悄悄反锁了,这是三楼,除了于和财务的人,很少有人会上来……我悄悄把裤裆里硬吊调整成直直向上的角度,然后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的细腰,嘴开始亲她已经发红的后颈和耳根。她好像早知道我会这样,只是扭扭腰嗯嗯了几声,任我亲她摸她。我双手往上移,罩住了她两个鼓鼓囔囔的奶子,虽然隔着衣服和奶罩我感觉不到她的奶头,但完全可以想像里面奶头红红挺立的可爱样子。

  因为这几天她喝的“尼尔水”也不少了,她自己都说‘真奇怪,看见你我那两粒就会……挺起来,擦着胸罩,好痒……’现在我这样捏弄,她肯定更骚了,嘿嘿!

  再说,我的硬大吊正顶着她的肥沟子呢!她应该感觉到我大吊的冲动了,屁股微微向后翘着、扭动着,正磨着我吊呢!发情了!这骚娘们!

  一只手往下伸去,掀起裙子往她裆里摸,肥鼓鼓的小逼摸着真舒服!用中指探了探逼缝的位置,哇,丝袜上都有水啦!她又开始鼻子里哼哼了,哼得真是动听!她屁股开始前后翘动起来,好像专找我的大吊磨,为了不让她太辛苦,我干脆把裙子后面也撩起来,自己也拉开拉链掏出大吊来,把大吊直接顶在她的屁股上了!真他妈爽!能感觉她今天穿的又是丁字裤,丝袜又薄,吊头就像亲热地顶在软软的屁股肉上!差点就要射!

  她开始轻叫不要,别,别在这里,会有人的。我在她耳边说别怕,楼下正忙呢,没人会上来的,你看我把门都锁了。她娇声哦了一下,转身搂住我的脖子,脸红红地看着我说,好人,还是晚上吧,我把楚楚送她姥姥家去。她忽然感觉不对,低头看见我裸露的硬得发紫的大吊,呀的叫了一声,捶了一下我肩膀,脸更红了,说你好坏哦,早有预谋啊!眼睛却再也离不开大吊了!

  我使坏地把她小手拉过来放到大吊上,她没再害羞,而是自觉地握住了套弄起来。我不止为自己爽,主要是想看她打飞机时的表情。果然,她套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大吊,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浓,呼吸和心跳都加快了,还不时舌头舔一下嘴唇、咽一下口水。以前真不知道,原来女人也这么好色!看到、摸到男人大吊也会发骚起来!这不一定是“尼尔水”的作用吧?这娘们本来就骚!

  不能再被她摸下去了,早射就亏大了!我猛地把她扭转过去背朝我按在桌子上,一手拉起她裙子,一手把她的连裤丝袜扒拉下来,白嫩肥圆的屁股蛋露出来抖了抖,黑色的丁字裤细带埋在深深的屁股缝里,太诱人了!我太激动了,握着大吊就往屁股缝里捅。这时她激烈挣扎起来,扭着屁股不让我插,嘴里求饶着,不行好弟弟,在这里绝对不行,求求你,我还要做人的,我帮你用手弄出来……我装出很生气的语气在她耳边说,让你离婚嫁我也不行,怀孕生娃也不行,现在我这么想要你也不给,说明你心里还是没有我!她听后一下停止挣扎了,身子软软地往前一趴桌子上,光屁股就那样向我翘着,分明是认命挨操了!

  看她这么温顺,我觉得也该给点安慰,就蹲下来把脸凑到她屁股上,一看还穿着丁字裤呢,看我刚才急的!我忽然觉得不用脱掉可能更有味道,就用手指把细带从屁股沟里勾出来,扒拉到一边,伸出舌头就往她小逼唇上舔!妈的整个小逼外都湿漉漉的,像小孩尿尿了一样!舌尖带起一条条丝来,透明又有点白色,这就是她说的‘白带’吧?妈的我算过了,她还在排卵期内,要能怀上我的种该多好啊!

  一个这么漂亮、这么高贵的城里女人,还是个女老板!就这么穿着完整的女式西装,却露着光屁股任我这个他们眼里的下三滥舔逼!以前真是不敢想像啊!

  我激动地舔着小逼里的嫩肉肉、红豆豆,鼻子里全是她小逼骚骚的气味!一不小心舌头滑到了屁股沟里的小屁眼,她竟啊地叫了一声,猛地扭一下屁股。原来美人儿的屁眼也这么敏感!

  再仔细一看她的屁眼,淡淡的褐色,细细整齐的皱纹,还紧张的一动一动,真是他妈可爱!和我那臭婆娘都是痔疮、黑乎乎、臭烘烘的屁眼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以前听老乡说走旱路比操逼还爽,哪天趁她开心也插她一插!我作弄她故意又舔了舔小屁眼,她嗯嗯地又哼了起来,好像很享受……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一手把她腰往桌子上压,使她屁股更加后翘,一手拿着大吊就往小逼里插,那条丁字细带也奇怪,崩在她屁股蛋上也不会往沟里缩回来,真是高级东西!扑的一声,插进去的时候我觉得里面都有水被挤出来,低头一看,果然我的吊根、吊毛上有白色的泡沫!妈的真是贱货!

  啪啪啪!我不管她伸手往后推挡,只管狠狠地操她,我的腹部在她屁股上不停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好听的音乐来……白白肥肥的屁股肉在撞击下像水浪一样波动着,真是刺激我的眼睛!她好几次挣着想站起来,都被我手按下去了,只能乖乖地趴在桌上,翘着屁股任我操……看来她快被我操晕了,嗯嗯地只发声却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哼出一句,‘套,套,你没戴套……’原来不是反感这样操,是说没戴套啊,嘿嘿!我忽然觉得自己有射的意思,赶紧拔出来,谁知她小逼里竟然‘扑──’的一声长响,放出像屁一样的声音!

  我赶紧蹲下一看,操肿了的小逼唇张开着,红嫩的小洞口竟冒着几个白泡泡!我兴奋地想扒开逼唇看究竟,谁知又是‘扑’的一声,外面泡泡破了,里面又冒出几个泡泡来!真他妈人间奇观!从来没见过!这个可爱的娘们!爱死她了!

  我兴奋死了,站起来吊头顶着逼口的泡泡,又狠狠操了进去……今天太过兴奋了,总共才操了她十几分钟,真是可惜!不过她也爽歪了,中间泄了一次,最后又和我一起泄了。我射进去好多浓精,一股股的和她排出的热流在里面回合!

  ……我有些虚脱了,退到沙发上坐下呼吸不停。她却还软软地趴在桌子上,两腿没力气站着,只靠上身挂在桌上,西装还完好穿着,裙子挂在腰上,连裤丝袜圈在腿上,丁字裤的细黑带还崩在屁股肉上,圆圆白白的屁股夹着一个红红的肥逼,逼缝正往下挂着一条白色粘液,不知是她的骚白带,还是我的精液……这真是一张淫荡诱人的图画啊!

  好半天她才回过劲来,拿纸巾捂着小逼接那些骚水、精液混合物,用了好几张才擦干净。擦的时候她脸红红的,小嘴翘起来瞪我几眼,脸上有害羞也有满足的味道,那娇娇的模样真是迷死人了!可惜,她又从包里拿出药丸吞了,可怜我千军万马的活精子啊!都被她杀了!下回,我要动点脑筋偷偷播下种,等她怀上了,说不定就会死心塌地跟从我了……“办公室里的性爱的确刺激,我想,只要是男人都憧憬过,特别是和晨这样美丽高雅的都市白领!

  说来奇怪,看到巩日记里直白粗陋的描写,我眼前竟然也会浮现一幅幅春光旖旎、香艳刺激的画面!画面里,光屁股丽人后面的男人有时会模模糊糊地变成我、变成那个局长,而翘臀美人,一会儿是晨,一会儿又变成了燕……!

  ***    ***    ***    *** .

  “车震”,恕我孤陋寡闻,还是我从巩日记里学到的一个新名词。

  而巩也是从在工地做工的老乡那里听来的。那老乡的工地在北京近郊,一到晚上,建了一半的大马路和公园特别幽静冷清,就吸引了许多开车来此幽会的偷情男女。

  在老乡绘声绘色的描述中,巩动心了,马上想到了已经对他百依百顺的晨。

  有天晚上他还特地去那里“考察”了一次,“城里人真他妈会享受!看那些车子一颠一颠地震动,完全可以想像里面那些狗男女操逼的激烈情景!一定要把那娘们骗来,我也在车里搞她一次!想想都大吊硬翘翘了!”

  几天后,巩刚巧要去机场接从深圳回来的贺。出发前贺打来电话说航班要延误两个小时,巩却故意不把这消息告诉晨,按时与晨出发了。高速上稍微有点堵车,巩就下高速“抄近路”开到老乡工地附近,把车停在幽静的大马路旁,然后说自己要下车方便一下。回来时巩装作刚刚看到贺发来的信息,对晨说飞机要延误两个小时,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打情骂笑、眉来眼去一会儿,巩指指前面的一辆正在震动的别克车,装作奇怪的样子问晨怎么回事。晨也纳闷,再四周一看,好几辆车都在震动,她一下明白了,脸腾地红了,羞涩地打了巩一下,说:“别看了,还不是……那种事!小心烂你眼睛!”

  巩装作恍然大悟,然后两眼发出乞求的色光,直瞪瞪地看着晨说:“我们也……也这样来一回,烂他们眼睛!”

  这时天色已经昏暗,但晨脸上淡淡的默许和浓浓的羞意马上被巩捕捉到了,他兴奋地把自己的驾驶座往后移了点,快速爬到后座,然后把晨的副驾驶座放平了,示意晨到后面来。

  “妈的,这娘们水汪汪的眼睛明明告诉我她想挨操了,可就是抹不开面子,磨磨蹭蹭的,说什么在这里怎么可以。我说只要我爱你、你爱我,哪里都可以。

  说着,我不管她的挣扎,拉住她的腋下把她人整个拖了过来。到了我怀里,她就马上软了,乖乖的任我亲吻、抚摸。

  摸了几分钟,她已经气喘虚虚,脸上红红烫烫的,裙子里被丝袜包着的小逼也渗出水来了,肿的像个小馒头!两腿一下一下地夹着我摸逼的手,双手紧紧搂着我脖子,整个身子使劲往我身上挨。妈的,刚才还给我装!

  ……这后座还真他妈宽畅,贺畜生买的好车啊!可他哪里知道,就在这辆豪华车的后座上,他老婆的一只白嫩嫩的奶子被我从衣服里掏出来玩弄,那粒可爱的小奶头正含在我嘴里呢!他更加想不到,他老婆怕我弄坏她丝袜,自己从裙子里把丝袜和小裤衩都脱掉了!现在伸进裙子里,我直接摸着他老婆水淋淋的小嫩逼,真是神仙的感觉!

  我想再把她上衣都脱了,她红着脸闭着眼睛说,别脱了,就这样也可以。妈的,下面已经光溜溜,上面一只奶子也露着,能操了就行!我三下两下也脱光自己下身,把她推到躺在座位上,一手抓住她两只脚高高举起来,看着高贵的美人光溜溜的屁股被我弄得翘在空中,像大人给小孩换尿布一样,我心里真是太刺激了!我再也忍不住,一手握着自己硬邦邦的大吊就往她小逼里塞,扑的一声,骚水满出来好多啊!抽插了几下,我发现大吊上白白的,像抹了一层奶油。这个骚娘们,又这么多白带!

  我一边操一边在她耳边说,现在我们的车子也在震动了,要不要跟他们比比谁震得厉害?她羞得掐了我后腰几下,说我不要脸,下面小逼却直往上挺……也许第一次在车里操特别刺激,她很快就高潮泄水了,逼里的热流扑扑的直打我的吊头,弄得我也差点就射了……我们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什么时候谁碰到了车窗按钮,我发现右边车窗一直半开着,那刚才她啊啊的叫声不是都传出去了吗?

  我一下兴奋起来,一边加重力气操她,一边向她指指后面的车窗。她这才发现窗子开着,羞得想起身去关,我使劲压住她,对她说这样透气,没关系,没人会来。不知她是真想透气,还是被我操得太爽了,双手重新搂着我的后背,嗯嗯啊啊又呻吟起来,美丽的双眼一会儿睁开,看看半开的车窗,一会儿又害羞地闭上。

  这时外面忽然一阵灯光,照得车里通亮。晨一下子紧张起来,我转头看看外面,原来是那辆别克车已经完事了,掉头准备回去呢。谁知经过我们车旁边时,竟停了下来,车窗还摇了下来,一对年轻男女探出头,笑哈哈地朝我们看来!

  我那个气啊!我们的光屁股正朝着他们呢,不是都被看光了吗?

  晨比我还紧张,紧紧搂着我,嘴里呜呜地叫,屁股挪了挪但被我压着藏不起来,就把头一个劲往我胸前钻,生怕年轻人看见她的脸。但我感觉她小逼里的嫩肉在一阵阵的收缩,好像很兴奋呢!

  年轻人‘哦──’大叫了一声,踩油门轰的一声开走了。那一瞬间,身下美人的小逼里收缩的更加厉害了,然后屁股一阵子猛烈抖动,她又泄了!热流一股一股的打在我的吊头上,一块嫩肉还拼命咬我吊头,真要命!我一爽,也他妈射了!真想不到,被人偷看,竟会让她这么兴奋,这么快就高潮了!真是个标准的贱货!不过,我喜欢她这样!她刚才紧张起来、兴奋地泄身的表情真是好看!“接丈夫前和情人见缝插针的偷欢,危险、不安的环境,再加上被陌生人看到了自己做爱中的光屁股,对一个偷情的女人来说,是何等的羞耻!何等的刺激!

  难怪晨会这么快就泄了两次身!

  其实在我看来,更“刺激”的还在后面!一个多小时以后,贺拥着晨坐在了后座,看见地毯上有一团湿迹,皱起了眉头。事前晨曾处理过车座上的一滩滩春水,还喷过空气清新剂,但百密总有一疏!晨镇定地拿喜欢在车上喝牛奶的楚楚当替罪羊,顺利地骗过了丈夫。但她那一刻的心里,是愧疚,还是小孩做了坏事般的刺激呢?无从得知。

  而巩,嘴上卑恭地向贺道歉,说明天就去洗车,心里却是得意无比──“贺总呀贺总,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怎么就想不到地毯上是你亲爱老婆的骚逼水呢?被我搞出来的骚逼水!你就亲热地抱老婆吧!可她的心早就在我这里了!你坐的位置上,刚刚你的漂亮老婆可是躺在上面高举双腿,翘着屁股被我操得哇哇直叫呢!嘿嘿!你要是现在摸摸她的小逼,说不定我的精液还在往外淌呢!你这个绿帽傻老板!哈哈……”

  ***    ***    ***    *** .

  几年前跟一个户外运动组织出去野营,我和老婆开车去山外采购时,半路停下来欣赏美丽的红叶林,触景生色,就差点“停车做爱枫林晚”!我们也像晨那样下身都脱光了,正蓄势待发,却被团友的电话打断了。原来这“停车做爱”就叫车震啊!

  我心里忽然像打翻了醋瓶一样:老婆,那次以后,你有跟那个老家伙玩过车震吗?

  据巩日记里记载,他们后来还玩过一次车震,就是4月24日的下午,东窗事发的那天。这也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偷欢,当晚回家,晨在贺的逼问下坦白了他们的的奸情。

  可恨的是,那天他们是带楚楚出去玩的,楚楚在前排睡着了,他们竟在后座情不自禁地玩起车震来!

  这是巩的最后一篇日记,当晚他去河北催欠款,第二天一回来就被贺派人软禁起来了。也许是预感到会东窗事发,去河北之前,他匆匆写完日记,就把日记本和那些“宝贝”一起封存在小箱子里,交给一个信得过的老乡保管。

  所以这篇日记少见的简练,全文如下──“4月24日 星期一 晴 .

  早上带晨和楚楚出去玩,本来想去开个房间或去别墅,因为有小丫头在,这娘们死也不肯。吃过午饭,小丫头想睡,我马上有了主意,把车开到停车场最角落,让小丫头躺倒前排副座,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和她就在后座亲嘴抚摸,几分钟她丝袜裤裆就湿了。我要脱她下面,她不肯,就用了点力把丝袜和裤衩拉到腿上,露出她漂亮的光屁股。

  虽然发骚了小逼外粘乎乎的,但她还是不让操。我就把她抱到腿上,让她背朝着我,一边亲吻她的头发、后颈和耳朵,一边偷偷摸出自己的大吊。她发现已经迟了,扑的一声进去了,她哦一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往前逃,我就往回拉,她再逃,我再拉,大吊正好在小逼里一进一出,好爽啊!几下功夫她就骚劲上来,任我操了。想起上次,我偷偷把车窗摇下来一半,故意把她身子调整一下,头差点露出车外了。她一紧张,小逼又开始咬我,一阵抖动,妈的娘们高潮泄身了!

  我继续搞她,小丫头微微醒来一次,她赶紧探头过去哄。我在后面加紧插,她哄丫头说,哦,哦,宝宝乖,哦哦,宝宝睡。妈的这哦哦哪里是哄孩子,分明是被我操出来的叫春声,娘们还真会利用!

  她泄了2次,我射了1次,还想歇歇再操,她电话响了,餐厅里一个服务员告诉她贺回来了,在公司呆一天了,还和于谈了很久。妈的出事了,那个多管闲事的老娘们!我得想好退路,先把这本日记和宝贝收藏交给小郭保管,其他的要看贺到底知道多少。今晚先去趟河北,回来再见机行事。

  不过很担心晨,看上去她很害怕,有点恍恍惚惚。我忽然有些心疼,贺要真知道了,她回去会不会被打?“看到晨哦哦哄楚楚睡觉时,下面还插着巩的******这段情节,我下面也硬了,瞥见邻座一个大妈正朝我看来,赶紧用日记本挡住自己高高的裤裆。虽然有些尴尬,但我心里又一次感谢了这本日记。

  老婆出事后的三年时间里,我从没硬成这样过!

  绿帽的阴影让我承受了三年的痛苦,曾经引以为豪的18公分的大家伙莫名其妙地开始软蔫蔫不见生气。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招了妓,甩了2千块让妓女帮我硬起来,结果让她失望、令我耻辱。上网下载A片、色文来看,把大家伙撸得通红,硬到一半,最后还是垂头丧气。

  我是医生,我知道自己身体没病,纯属心理作用。阳痿的病因很多,偏偏这心理毛病最难治!我以为这辈子完了,可万万没想到巩这本变态的日记竟能治好我这个难言的顽症!

  真不知该感谢巩,还是该感谢晨?看日记、写文章的这十几天来,我的大家伙不仅恢复了往日雄风,还在晨越来越刺激的偷欢经历中,一次次地突破历史硬度!

  自信恢复了,见老婆的心情就更加迫切了──这火车怎么回事?在爬吗?真想下去推它一把!

  ***    ***    ***    *** .

  我的座位刚好能看到车厢之间的卫生间门,那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这回是一个身材不错的少妇从里面出来,正转身袅娜而去。看着她被牛仔裤包得圆圆的屁股随着走姿一扭一摆的样子,我竟然会想像起她刚才在里面脱裤露臀、下蹲撇腿、淅淅小便的香艳情景来,下面大家伙腾地一下又翘了起来。

  “变态日记观后综合症”,没办法!

  我条件反射般地把日记翻到4月2日那一页,那天,贺在晨办公室里发现了地上的丝袜。的确,这是他们的第二次办公室偷欢,但在这之前还发生过一次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性爱!

  贺是3月31日回京的,那天巩哄着晨玩了第一次车震后,食髓知味,非常向往这类刺激的性爱。无奈贺回来后派了很多任务给他,使他一直没机会再续激情。那几天正是晨月经刚完,又在“尼尔水”的慢效作用之下,肯定“发骚得厉害”!巩心里那个急啊!

  4月2日下午,贺让巩先把楚楚送到餐饮公司,然后再出去办些公事。欲火攻心的巩高兴坏了──不在贺的眼皮底下做事,就有偷情的机会!

  下午一到餐饮公司,巩就把楚楚交给楼下的服务员。此时午餐时间已过,正是餐馆的空闲期,楚楚和几个服务员很熟,又喜欢看鱼啊螃蟹的,当然不会上楼坏巩叔叔的“大事”了。

  三楼办公室里,月经刚过、异常敏感的晨禁不住巩的百般挑逗,芳心又开始荡漾起来,脑子里开始做起羞涩的思想矛盾──女儿就在楼下,该不该答应这个“小冤家”的索爱?这时她刚好有点尿急,就挣脱巩的纠缠去了卫生间,大概也想借此冷却一下自己被逗起的欲火吧。

  三楼只有晨的办公室和一个财务室,财务会计是兼职的,月底那几天才会来上班,所以三楼的卫生间平时基本只有晨在用,偶尔楼下两个卫生间人都满的时候,才会有个别服务员上三楼来。

  巩是常客,熟知这个情况。前天车震的无限回味让他忽生邪念,一听楼下静悄悄的,就大着胆子偷偷溜进了女卫生间。里面只有三个厕格,晨习惯上最里面那个,虽然插销坏了,但因为平时没别人,她也没就在意。

  当巩蹑手蹑脚推门进来时,晨本能地捂着下身“啊”的叫了一声,见是巩,才平静下来,埋怨道:“你进来干嘛?小色狼──哎呀!你看,丝袜都弄破了,都是你!”原来刚才一吓,她身子稍稍挺起来一点,但尿没马上停住,为了不让尿撒到丝袜上,拽丝袜的手指使了些劲,指甲把丝袜划了个小洞。但听她语气,并没十分责怪莽撞的情人,反而好像有一丝惊喜。

  巩更加大胆了,扶着晨重新蹲了下去,还在她耳边“嘘,嘘──”地示意她继续尿完。晨大概怕挣扎起来会弄出声响,虽然三楼没人,但总是不好意思,就只好羞羞地靠在情人怀里,一边淅淅簌簌地小便,一边还得忍受着情人在她光屁股上的揩油。

  巩从没想过“这么美丽高贵的李总,会靠在自己怀里光着屁股尿尿”,心里的成就感更加油然而起!听到晨下面尿声渐稀,色胆包天的巩一把拉起她来,把她转过身去压在墙上。

  “还没擦呢……你,你要干嘛呀?”晨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巩已经蹲在她屁股后面,说了一句“我用嘴帮你擦”,一张大嘴已经落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了!

  或许是经历了前天刺激的车震以后,晨此刻已经预料到了巩的企图,或许是情人用舌头帮她“擦屁股”,让她即感动又刺激,总之,她非但没反抗,还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往后翘了翘,更方便情人的“舌擦服务”。

  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白领丽人趴在卫生间的墙上,丝袜内裤半脱在腿上,白嫩圆滚的玉臀向后高翘着,任男人的头往里面钻啊、拱啊……此情此景,令我又浮想联翩,恍惚间,光屁股丽人变成了燕,而丰满玉臀后的一头黑发变成了“地方支援中央”的油光秃头……这个联想让我既懊恼,又有些莫名的冲动,下面又高高翘起了,赶紧把日记本放低挡住裤裆,继续窥看晨的艳事──“……我再也受不了,站起身掏出硬邦邦的大吊,就往她屁股缝里那娇嫩的地方胡乱一捅,扑吃一声,竟然一下子就进去了!真不知是她逼水太多了,还是我对她小逼太熟悉了!她哦的一声轻喊,回头用媚眼瞪我,说你疯啦,怎么可以在这里!妈的,屁股都快翘上天了,还装!我抱着她腰只管猛捅,她喉咙里又哦哦了两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脸贴着墙上的瓷砖呜呜地呻吟着。

  大概被我操爽了,刚才还装逼的美人慢慢自动扭起屁股来,里面软软的逼心磨着我的吊头,爽得我有点想射,赶紧抽出来一点。谁知发骚的美人竟然不依,向后猛挺屁股追着我的大吊,好喜欢她这股子骚劲啊!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和女人的说话声,我们赶紧停止动作,晨更紧张,把自己嘴巴捂的更紧了,好像连呼吸都不敢。原来进来的是二楼二个服务员,听她们说的,才知道二楼卫生间有个马桶塞住了,弄得整个卫生间都很臭,所以上这里来尿。其中那个小张竟来推我们的门,我他妈吓得赶紧顶住门,手都在发抖了。真佩服晨!她这时还能镇定地轻轻咳嗽一声,说有人呢。小张在外面道欠说原来是李总啊,对不起,她接着进了旁边的坑位。

  她们有点怕晨,所以刚才还叽叽喳喳,现在都不讲话了,只听到她们习习丝丝的尿尿声。我刚刚被吓得半软的大吊,听到小姑娘的尿尿声,竟又硬挺挺了!

  因为危险过去,我又胆子大了,把插在小逼里的大吊又滑动几下,谁知小逼里面竟马上紧张缩起来,一下一下地咬我吊头,吊头被咬的跳了一下,她这时忽然忍不住嗯了一声,隔壁坑位两个小姑娘肯定听到了!

  真是佩服她的镇定!她捂了一下自己嘴巴,然后对隔壁说,嗯,楚楚在楼下还乖吧?隔壁小姑娘当然夸奖小丫头了,说,很乖的,看了鱼,现在在给大家讲故事呢,李总你放心吧。我见她这样的危险都能化解,顿时兴奋的又重重操了几下,谁知太激动,啪啪,在她屁股上发出两下撞击声。这回她好像有些生气了,手不停往后推着我的小腹,不让我重插,嘴里却轻声说,怎么有蚊子?

  城里娘们就是他妈聪明!我只好不动,紧紧抱住她的腰,就让大吊泡在她暖暖的小逼里。可这样光泡着,她里面的嫩肉还在咬我,真要命!她一直捂着自己嘴巴,贴着墙的脸一片通红,这付又羞又怕的样子真是迷人!

  好不容易两个服务员走了,她一下精神起来,也不敢出声说话,两手却伸到后面对我乱掐乱拧,大概是在报复我刚才的作弄吧。可她转过脸来瞪我时,脸上却是温柔和发骚的表情!我越来越兴奋了,听听外面传来她们下楼的声音,就大着胆子啪啪啪猛操起来!她还是撅着屁股不敢发声,但鼻子里偶尔会发出嗯嗯的闷闷的声音,终于忍不住时,她回头轻轻哀求说,好人,求你轻一点!那声音软软的,好听极了!“一句“好人轻点”,看得我下面硬邦邦的受不了!不由得想起燕以前在床上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老公轻点”、“好老公让我歇歇”……好老婆,你是否也对那老头这样说过?

  这段厕所偷欢,虽然巩描写得特别详细,但时间却只有短短的不到十分钟。

  两个服务员走后没一会儿,晨就泄身了,大概这种站姿她也是初次,累得腰酸腿软,撅着光屁股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求巩放开她,娇羞地整好衣服,跑回了办公室。但巩还没射,怎会善罢甘休?他马上跟了进去,见晨正掀起裙子露出美丽的大腿,在检查丝袜上的破洞。这幅美人掀裙露玉腿的美景,进一步激起了巩心中的欲火,于是就有了水到渠成的第二次办公室偷欢。

  也许是前面的厕所经历太过刺激了,巩对这段办公室激情着墨并不多,但据巩自己说,这次“又操了她半个来小时,她躺在沙发上用腿缠着我腰泄了一次,趴在桌子边上撅着屁股又泄了一次。最后怕时间太长会被人怀疑,我狠命抽插了几十下,才勉强射了,妈的娘们小逼紧紧咬着我吊,又泄了……”

  有人不禁会问,巩吹的吧?怎么感觉他一次比一次厉害了?

  大家有这样的疑问得怪我,没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其实,并非巩本身的性能力提高如此神速,而是他为了能“更牢牢拴住晨的心”经常服用──伟哥!

  关于伟哥的“趣事”,因为牵涉到几个重要桥段,还是放在后面一起讲吧。

  关于丝袜事件,这里得解释一下。

  因为巩觉得还是“让她趴在桌上撅着光屁股,一边操一边逗她屁眼、打她屁股蛋,这样最舒服”,晨在沙发上高潮过一次后,巩没等她恢复过来就扶起她准备转移到办公桌那边。这时,半脱于膝弯的丝袜和内裤差点把晨拌一跤,巩就把它们全脱掉了,随手一扔,丝袜被扔到了桌子后面。

  后来,巩刚心满意足地离开,贺就返回取资料了。当时,还没从激烈高潮中完全恢复过来的晨刚刚找到内裤穿上,还来不及找丝袜,贺就进来了。虽然晨拿出化妆盒补起妆来,但贺如果细心一点的的话,肯定会发现老婆脸上高潮后特有的红晕,以及办公室空气中弥漫的偷欢气息。

  后来,晨大概为逃避内心的尴尬和内疚,离开了一会儿,于是贺无意中发现地上的丝袜,第二次对老婆产生了怀疑。

  ***    ***    ***    ***

  火车继续隆隆地开向大同。

  看着照片上漂亮的晨,我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巩留下的这十几张照片中,最能体现晨之美的是一张她穿着深灰职业装、站在餐饮公司门前拍的全身照。半侧着高挑苗条的身子,脸带柔和、妩媚的微笑,发髻高高盘起,左手拇指随意地轻轻勾住西装外套的兜边,调皮却不失端庄,职业套装的窄腰包臀剪裁,搭配着黑色丝袜、黑色细高跟鞋,更加衬托出她优雅大方、精明能干的都市丽人风姿。

  从晨脸上自然随和的笑意、拍摄水平和成像质量判断,这张照片很可能是在晨出轨之前,贺用高级的单反相机帮她拍的。如果晨永远是照片上这个美丽贤惠的白领人妻,贺该是多么幸福啊!

  我老婆燕也有一副高挑的好身材,同样姣好的容貌、优雅的气质,而且也有一套类似的职业装,藏蓝色的。每次看到她穿上那套职业装去上班时风采翩翩的背影,我都会由衷地感谢上苍,给了我这样一个人人羡慕的漂亮老婆!

  而现在,我脑海里却总会出现老婆像晨在办公室里那样,被那个老男人掀起套裙、扒下丝袜和内裤,光着屁股趴在桌子边上“挨操”的情形!

  马上又要见到老婆了,马上就要对她表明重筑爱巢的决心了,奇怪的是,脑海中这个挥之不去的光屁股老婆的幻象,竟一点也没让我气愤,反而使我有股莫名的兴奋!

  天!巩的日记,让我也变态了吗?

  ***    ***    ***    ***无语啊,女人啊,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生活很好,却还要出轨,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好奇。文中的晨她的内心刨白,她对出轨也是后悔的,但是任然出轨,实在是让人无语。真是一篇沉重的文章啊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二十四章

  其实,我要送给老婆的惊喜不止一个,而是三个。

  我一个好哥们的母亲,就是燕服刑的女子监狱里的老狱警,平时对燕非常照顾。而燕在监狱里表现也非常好,还立过两次功,一次是同房女犯自杀,幸亏她发现及时,救了她的命,一次是无意中制止了一起两派犯人的斗殴事件。半年前哥们母亲跟我说像燕的情况,绝对符合减刑条件。于是,在她的穿针引线之下,我疏通了负责减刑申报的所长、副所长,还根据他们的指引,进一步疏通负责审批和监督的市法院、市检察院有关领导。

  辗辗转转近半年时间,事情总算有了圆满的结果,上周,看守所所长告诉我减刑申请终于批下来了,下个月老婆就可以出狱了。但为了给老婆惊喜,我央求哥们母亲让看守所里的所有狱警帮着瞒她,做减刑手续中必要的谈话笔录时,他们都骗她说这只是在试着帮她争取,让她别抱太大希望。

  老婆虽然在最后关头反戈一击,还为我坐了牢,但她心里还是一直为自己的出轨深深愧疚,认为自己再也配不上我了,过去恩爱的幸福时光不复存在了。今天,她要是听到我亲口说出重筑爱巢的决定和提前释放的消息,那该是多大的惊喜啊!

  第二个惊喜是关于我们的未来。我在北京有个大学同学程,读书时属于“有钱一起花,有妞一起泡,有难一起当”的铁哥们。两年多前,他在北京筹建了一家肝病专科医院,邀请了很多肝病专家加盟。我是他铁哥们,又在乙肝治疗方面术有专攻,所以他力邀我加盟,还承诺按技术入股的方式给我5%的股份。本来这对我是个很大的机遇,但那时我正处在人生最灰暗的时期,心灰意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就婉言回绝了他。

  当我慢慢在心里重新接纳了老婆,尤其是上周听到老婆提前释放的好消息之后,年轻时的人生理想、憧憬、斗志,一下子全重新燃了起来!马上给程打了个电话,得到的回复是:哥们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两天后,程再次回复:乙肝专家门诊室、医疗设施、护理人员都给你配备妥当了;医院新设财务主管一职,就等你媳妇来帮我管钱;哥们一条龙服务,连三室二厅的住房都给你们租好了;五天内就给我滚过来,过期不候!

  这哥们,平时嘻嘻哈哈,做起事来说一是一,效率惊人!

  能离开曾经迷途的伤心地,和爱人在北京开始崭新的生活,老婆要听到这个消息,该是多么的憧憬和欣喜啊!

  当然,要论出其不意的程度,那么今晚的安排对老婆来说,肯定是个最大的惊喜!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九周年纪念日。前天,我就瞒着她让哥们母亲帮我申请了一个探监夫妻房。傍晚一到看守所,我没去见老婆,而是让哥们母亲先带我去夫妻房,一看,红红绿绿的,还真布置得像个洞房!陪同的副所长(我们早已“疏通”成朋友了)神情严肃地说,这样布置,已属违规了,可别外传!接着又一脸猥琐地笑道,兄弟晚上可悠着点。

  我千恩万谢地送走副所长和哥们母亲,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红色的绣花薄锦被,铺在“洞房”正中的大床上,再把一条白色婚纱礼服摆在红锦被的上面。九年前在洞房里,老婆正是穿着这身礼服亲手铺上了这条锦被,绣着鸳鸯和桃花的红色缎面映着她娇羞的俏脸,真正一幅“人面桃花相映红”!

  可不知,桃花般的人面,今夜是否依旧?

  ***    ***    ***    *** .

  红玫瑰、白玫瑰,点在大蛋糕上的九支红烛,紫红的葡萄酒,红锦被上摆着的白婚纱,还有单腿跪在她前面的穿着九年前那身黑色西装的“新郎”!

  穿着囚服的燕捂着嘴巴,睁大了眼睛,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应该知道狱警带她来的是探监夫妻房,里面等着的也肯定是我。以前看到其他女犯被送往夫妻房时,她说不定也偷偷期盼过,只是我“这个没良心的”总是让她失望!

  但眼前这个隆重、浪漫的安排,肯定超乎她的想像!

  “燕,老婆,让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戒指盒,打开来递到她面前,小钻石在里面闪闪发光,“就当再嫁我一次,好吗?”

  眼泪,从她忧伤美丽的大眼睛里一下子满了出来。

  “不!不行……”燕反应过来后,忽然大叫一声,转身就往门口跑。

  我站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门边挡住了她,猛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她激烈地挣扎着,用拳头使劲捶着我的肩膀,但始终抵不过我的用力环抱,最后,她终于也用手紧紧环抱着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足足哭了将近十分钟。我也同样忍不住泪流满面,喉咙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呜咽。就这样,我们俩紧紧拥抱着、抽泣着、颤抖着,没有任何话语……燕终于哭歇了,仰起满是泪水的俏脸来。

  “你哭什么?大男人家的……”

  这声蕴含着疼爱的娇娇埋怨,我多少 年没听到了?!看着她刚才还有些凄白的脸上,现在已是一片红润,我知道,我爱的那个老婆回来了!

  是啊,从小我就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训,从父亲去世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哭过。查出老婆出轨时,我没哭,得知老婆为我失手杀人时,我没哭,看着老婆被押进监狱时,我还是没哭。可今天我哭了,男儿的泪汹涌而出!也许三年前我就该哭,憋了三年,我终于哭出来了!

  哭得好委屈!哭得好痛苦!哭得好开心!

  “我们都哭完了吗?”我爱怜地帮老婆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像九年前的洞房之夜一样,用手指慢慢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住两片红唇。

  三年多没吻了,我吻得很笨拙。燕也有些不适应,羞涩闭上的眼睛轻眨着,弯弯的睫毛颤抖着,稍嫌干燥的嘴唇甚至不知怎么回应我的亲吻。但慢慢的,我们找到了过去的感觉,四唇开始抿咬起来,舌头也探过了齿关,相互卷绕纠缠在一起……当我揽腰抱起老婆走向里面的浴室时,她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眼抿嘴,娇羞偷笑,完全是新婚那几年的恩爱模样!

  那身难看的囚服终于滑落在她脚边,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美妙娇躯终于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了!我把赤裸的娇妻抱进早已放好温水的浴缸里,又去房间里拿来一束红玫瑰,然后一瓣一瓣地撕下,一瓣一瓣地撒在水面上……在老婆无言的感动和娇羞中,我温柔地帮她抹上洗发液、沐浴液,亲手帮她洗去污垢、洗去耻辱……我帮还有些扭扭捏捏的赤裸娇妻换上了白色婚纱,凹凸有致的成熟娇躯在半透的婚纱里若隐若现。像九年前一样,我激动地抱起天使般的新娘,慢慢走向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夜,我们要通宵达旦、抵死缠绵!

  三年的牢狱生活,除了双手皮肤有点粗糙,燕的全身各处竟然都没有变样!

  身上的皮肤还是那样细腻嫩白,******还是那样饱满挺拔,腰还是那样纤细可人,臀部还是那样紧翘圆滚,神秘的羞处,还是像水蜜桃那样娇嫩水灵……这么美妙的身体,四年前,竟然因为我的疏忽被抢走了!但我比贺幸运,当老头扬言要做了我时,老婆幡然醒悟,反戈一击。那时,她的心其实已经回到我身边了。

  但我知道,那时抢回她心的只是六年的夫妻情谊,并非那慢慢消磨殆尽的爱情!而今天我安排的这个惊喜,那长拥而泣,那深情一吻,那浪漫花瓣,那二次求婚,我相信,我们的激情重新燃起了,我们的爱情回来了!

  而作为爱情的催化剂,我们的性爱也在激情进行中……从额头到嘴唇、到粉颈、到乳头、到肚脐,我从没这么仔细地吻过老婆,几乎是在用唇舌给她再洗一遍澡……吻到萋萋芳草时,老婆动情地张了一下腿,又紧张地夹了起来。我从两条玉腿间探出头来,深情地望了老婆一眼,用眼神乞求她让我重返故地。老婆幽幽地看着我轻叹一口气,慢慢松开了双腿。

  我知道她还有出轨的心理阴影,作为丈夫,我有责任用自己的真情和温柔帮她走出这个阴影!

  乌黑的芳草呈一个小小的倒三角形,服服贴贴地铺在饱满的阴阜之上,像梳子梳过一样,两片紧紧闭合的大阴唇肥厚粉嫩,最让我着迷的是稍稍一碰,红嫩的阴缝就会盈盈渗水。以前我戏称之为“水蜜桃”,经常惹得老婆既羞且喜地拿脚踢我。

  但今天,或许是还有心理障碍,或许是干旱太久的缘故,“水蜜桃”迟迟不出水。这让我忽然想起另一枚“水蜜桃”来。

  巩留下的十几张照片里,有5张其实不算真正的照片,而是用复印纸在彩色打印机里打出来的。像素不高,拍得也不好,但它们已经足以让我如获至宝了,因为其中3张拍的是晨的阴部!

  说来有些奇怪,晨的阴部太像燕了!阴毛比燕还要稀疏,不过是呈细细的条形分布,也像梳子梳过一样,柔柔地贴在高高贲起的阴阜上;大阴唇上也光洁无毛,看上去粉嫩又漂亮,唯一不同的是大阴唇稍稍分开些,而小阴唇比燕要长一点,红嫩嫩地从阴缝里钻出半个身子来,往两边稍稍一翻,像朵半开的百合花;蚌肉微张,上面殷红的阴蒂和燕一样晶莹滚圆,微微露头,俏俏生色。

  据巩的日记记载,有2张是“操前”拍的,另1张是“操后”拍的,都是在不同时间趁晨不注意用手机偷拍的。但3张特写都有两个共同特点:阴唇肿胀,水光涟涟。

  情人能令她们的“水蜜桃”汁水横流,为什么我就不能?

  好胜心腾然而起,我立刻把嘴覆在老婆的蜜桃上,施展起我荒废已久的三寸舌功来。“咿──”老婆娇吟一声,双腿又夹住了我的脸颊,双手推着我头顶,但并不坚决,反而引我“呼哧呼哧”舔得更加兴奋。

  功夫不负有心人,桃缝里终于渗出蜜汁了!有点酸,有点咸,还有点令人兴奋的臊味儿!这股久违的味道让我下面的大家伙更加虎虎生气了!我乘胜追击,轻轻掰开那两片因充血而更显肥厚的大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小花瓣和小阴豆,又是一阵狂舔猛吸。

  “咿──嗯哼……老公……嗯……”

  老婆本来推我的手现在紧紧按着我的头,胯部一下一下地上拱,把桃缝里晶莹的蜜汁使劲往我嘴里送。我那敏感而又激情的老婆又回来了!

  “老公……上,上来……”老婆慢慢松开了夹我的双腿,稍稍抬起上身,捧着我的头往上拉轻。

  多么熟悉的发情动作!

  “末将遵命!”我趴在老婆身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这句她以前最喜欢的床第戏语,然后,她弯起腿来微微一分,我对准洞口顺势一挺,在她仰脖“哦”的一声轻吟中,大龟头进去了!还是像以前那样如鱼得水,天衣无缝!慢慢向着尚未生育过的紧窄花道深入的那几秒钟里,我的心在呐喊:我回来了!我的心在感叹:多么美妙的老婆!我的心在发誓:好好爱她,再也不让别人抢走!

  “老公……轻点……你,怎么变这么……大了……”

  “你老公一直就有这么大,是你自己……太紧了!”我本来想取笑她“自己不识货、去找个老头当情人”,忽然觉得这会勾起她伤心回忆,赶紧改口。

  “那我慢点好吗?宝贝……”

  “嗯……不,我有点适应了……你可以快点……嗯,老公,快点……”

  老婆的花径越来越湿滑了,虽然还是很紧,但抽插起来的确顺畅多了。我放心地直起身来跪在她腿间,扶着那如玉的双腿,渐渐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啪啪,有节奏地开始了第一轮冲击……“哦,哦哦……老公慢点……嗯哼……不不,快点,快点……噢,天!酸死我了……顶到了!天,快,再快……哦噢,哦──老公,老公,我──爱你!”

  久旱的老婆很快就到了高潮,香汗淋漓地呻吟着,忘情地呼叫着,好像要把这几年的耻辱、委屈和痛苦都从喉咙里全排出去一样!

  等她吟叫渐稀,我慢慢俯下身去,用自己的胸膛轻压她饱满的乳房,感受那小乳头的娇嫩和挺立……我把依然硬挺的大家伙紧紧顶在她的花心上,继续感受里面嫩肉的蠕动……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听她的娇娇喘息……我蓦地想起,巩在日记里说过,他就最喜欢这样用胸膛轻触晨的乳头,这样用“大吊”紧顶晨蠕动的花心嫩肉,这样用耳朵倾听晨的娇喘……天!这本日记怎么这时也在影响着我?

  我摇摇头,使劲挥去脑海中晨的形象,把老婆翻转过去,扶着肥白的屁股,又开始了二次冲锋。

  ……“老公,你真的原谅我了吗?”老婆第三次泄身,我也终于把积了三年的欲火全发泄进老婆娇洞里,两人紧紧相拥的时候,老婆怯怯地问道。

  “傻瓜,没原谅你,我们会这样……水乳交融吗?”

  “没正经!我……我是说,你不在意我被……身子……不干净吗?”说着,老婆的眼睛里又开始蓄起了泪水。

  “燕,宝贝,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宝贝!是我自己不珍惜,把你弄丢了,但现在我终于把你夺了回来,宝贝物归原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

  我忽然想起《我》文里英国老头的话来,觉得太有道理了,“宝贝儿,你是迷过路、犯过错,但三年前你阻止老家伙杀我时,你已经赎了罪!……这三年来真是苦了你了!我心里其实早就原谅你了,可就是抹不开面子,才……才让你的心又白白苦了三年!对不起,老婆!”

  “老公,呜呜……”老婆又哭了起来,整个人埋进我怀里,呜呜地哭得好大声,泪水浸湿了我整个胸膛。但我相信,她这回的哭是一种发泄,一种解放!

  “我正式警告你,以后别再提什么不干净之类的话,知道吗?再提,老公可不客气,会狠狠打你屁股的!嗯?”

  “嗯,嗯!老公……你世界上是最好的男人!”看来,我真该感谢那个英国老头!

  “知道就好──还不擦掉眼泪!你看你看,都快两点了,我们可没剩多少时间了……”

  “老公……”

  “又怎么啦?”

  “我刚才又在脑子里想了!”

  “想什么啊?”

  “身子,嗯……不干净……”

  “你!不是找打吗?”

  “嗯,我欠你打,你打我吧……”

  “打哪儿呀?”

  “屁……屁屁……”

  “小妖精!”

  “嘻……”

  “啪,啪啪!”

  “老公轻点……”……这一夜,我们被翻红浪、互诉衷肠、抵死缠绵。做不完的爱,说不完的话,调不完的情……

  ***    ***    ***    *** .

  第二天,我就惜别泪妻回了西安,以非常便宜的价钱把诊所处理给一个行医的朋友,两天后就动身去了北京。

  肝病医院的工作环境,不管硬件还是软件,都好得超乎我的意料!工作虽然很忙,但忙得很充实,忙得有尊严!程嫂把我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得妥妥当当,闲余时间,还让程专门陪我逛北京城、泡酒吧,真是个贤惠能干的好嫂子!

  三年来,我从没这么充实愉快过!一切厄运霉气,总算离我远去了!

  终于到了接老婆出狱的日子,我向程请了三天的假,连夜飞往大同。

  在凯悦饭店豪华套房的两天时间里,我和老婆足不出户,通宵达旦地做爱。

  除了服务生送餐进房时会匆匆套上一条浴衣,两天里我们几乎就没穿过衣服,做完爱洗澡,洗完澡又调情、做爱,偶尔情话绵绵、裸拥小憩……可怜程嫂帮老婆买的那么多漂亮时装,都还静静地躺在皮箱里呢!

  上次在“监狱洞房”里,为了彻底打消老婆的疑虑,我不仅向她坦白过自己和那个京剧女旦的事,还跟她简要地讲过贺与晨的悲剧。她好像对我的外遇并不十分感兴趣,反倒非常关注晨的故事,听到一半还哭了一次。

  这两天,做爱间歇,她更是缠着我继续讲晨的故事。虽然这个故事我都倒背如流了,但很显然我不是个讲故事的料,讲着讲着,自己都会被晨的艳事吸引,忍不住就会抱起赤裸娇妻“重温”故事情节。

  后来我实在太困了,就干脆拿出巩的日记让她自己欣赏,自己则呼呼地养精蓄锐!起先,她对巩那些粗俗下流的文字嗤之以鼻,但一听这本日记竟是治好老公阳痿的“良药”,好奇心才使她继续看下去。

  大概睡了两个多小时,我被一阵“嘤嘤”的轻泣声吵醒。老婆看得正聚精会神,并没注意我的动静。偷看她的表情还真有意思!一会儿咬唇羞红了脸,一会儿瞪起眼睛像不相信巩的变态似的,一会儿抿嘴偷笑,一会儿泪挂香腮……偶尔还发出“啧啧”的轻声叹惜:“这个笨女人,笨死了……”

  后来不知被里面什么香艳情节所触动,她竟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自己那丰满白嫩的******,还用两指轻轻捏弄一粒挺立的乳头。书里的香艳令老婆动情,这书外的香艳却令我的大家伙又蠢蠢欲动了!

  老婆被我越来越粗的呼吸声惊醒,见我在装睡偷窥她的“糗态”,一下子又羞又恼,扑上来要掐我,我就用挠痒来反击,但马上,掐和挠就变成了亲吻和爱抚……我向下一掏刚才洗过的“水蜜桃”,那里竟又是泥泞不堪!

  当我轻车熟路地把大家伙再次滑入那泥泞花径时,心中忽想:巩的日记并非一无是处啊!女人有时也蛮色的哦……“老婆,你上来吧,我腰有些吃不消了。”

  这是住进套房后的第四次性爱,我终于第一次向老婆求饶。

  “哈,这就吃不消了?昨天不知谁说的,要做N次郎呢,嘻嘻……”老婆轻嗔着,熟练地翻身上来,眼角、嘴角含的尽是媚。

  “我说的是腰!你敢笑我,看我顶!顶!操死你!”我不小心竟顺口说了一句粗话。

  “哦!哦!轻点嘛……哦──老公说粗话……你跟那个巩……学坏了!”

  “没的事!那个变态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学他?”

  “嗯……哼……”老婆趴在我身上,妖媚地用娇嫩的乳尖擦着我的胸膛,挑逗我,也挑逗着自己,忽然又神秘地看着我,“我看你不仅学那个变态,还……还喜欢晨,是不是?嘻嘻……”

  “没,没的事!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她……”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晨,但被老婆一说,心里竟有点慌乱,赶紧猛一个翻身,端起她的腰来就是一通猛抽狠插,“好啊,你个小狐狸精,你诈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啊,啊!顶死你!我就学坏了怎么样!我操死你!操,操!”

  “哦,哦……老公慢点!噢!我知错了!不胡说了!嘻嘻……哦,哦……”

  一阵阵激烈的哆嗦和抽搐中,“学坏”的我和“知错”的老婆就像那海边的浪花,一次次在欲浪的顶尖翻滚,最后,慢慢地消失在柔柔的沙滩上……

  ***    ***    ***    *** .

  美妙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这个远胜新婚的两天一下子就过去了。本来我们是准备狂欢三天三夜的,可老婆突然跟我说要去苏州老家看望一下父母,第三天,我只好悻悻退房。依依惜别后,老婆泪眼婆娑地南下苏州,我留在大同处理完一些杂事,也于第四天按时返回北京。

  据老婆说,去苏州看望父母是她出狱前就打算好的,只是这两天忙着跟我缠绵,忘了同我商量了。好不容易提前释放,回老家探望一下父母,把我们夫妻复合、去北京开始新生活的好消息当面告诉老人家,让他们宽慰、高兴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我怎好阻拦?本来我想陪她去,但想想自己只请了三天的假,而且还有很多预约病人在等着呢,只好作罢。

  燕的父母都是从苏州来大同的知青,九十年代初才搬回的苏州老家。燕94年大学毕业后,本来想留在上海去外企工作,但她父亲的老战友帮她在大同找了个好单位,父母觉得事业单位稳定,就劝她先去大同工作几年再说。就这样,听话的燕回到了大同,这才有了我们的相遇、相爱和结婚。

  燕这一去,她说要处理一些父母那里的事情,少则一周,多则半月,具体什么时候来京她不会告诉我,要给我一个惊喜!

  “就一两个礼拜,你忍得住吧?可不许出去偷食,什么唱戏的、唱大鼓的都领回家来!回来我要……突击检查!知道吗,嗯?”送燕上火车时,刚擦去泪水的老婆又恢复了妩媚和调皮,在月台上就敢偷偷碰我的大家伙。

  “那……我自己打几下飞机,总行吧?”我被碰得也有些冲动了,悄悄在她耳边戏问。

  “不行!一下也不行!乖乖给我憋着,到时我要……照单全收!嘻……”

  “小妖精……你也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在老家还藏着小白脸,特地跑去幽会?”经过两天的水乳交融,我们之间已不再避讳这种调笑了。

  “哼!岂止小白脸,老的嫩的,胖的瘦的,老娘的情人多着呢……但你就是不许偷吃,等我回来……我要把你榨成木乃伊……”

  “天!我嫁给了武则天!嗷,痛!嗷……”

  “看我掐你个面首!嘻嘻……”

  ***    ***    ***    *** .

  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我手里拿着巩的日记,却有点不敢看,因为我想起了前天晚上燕说的那句话。

  我真的喜欢上晨了吗?怎么可能!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但近两个月来,每当想起晨的故事,我心里时常涌起的那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又是什么?我开始在心里仔细检查着自己这两个月来的感情历程,终于慢慢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记得前面我曾提醒过大家,看我这篇文章千万别将自己代入“贺”的角色。可是非常不幸,作为作者,我曾代入过,而且代得很深,深到伤心欲绝!深到恨晨入骨!而等我好不容易从“贺”的角色里挣脱出来,现在,我又非常不幸地知道──我爱上了她!

  没错,不是喜欢,而是爱!真真切切的爱的感觉!

  或许是从我下决心重新接纳燕的那一刻起,或许是从我像原谅燕一样在心里原谅了晨的那一刻起,或许更早一些,总之,不知不觉间,我爱上了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

  我情不自禁又拿出晨的照片来,虽然旁边刚好是个空位,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像做贼一样。

  晨真的很美!很有都市白领的优雅气质!巩在一篇日记里说觉得她很像电视剧《绝不饶恕》里“一个大老板的老婆”,我想他说的应该是剧里楚洁的扮演者刘威葳吧。我也刚好看过这部电视剧,也非常欣赏这个演员。晨和她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皙白的瓜子脸,细挺的鼻子,笑起来柔中带媚的弯弯的眼睛,尤其是那头乌黑的长发,时而自然垂于背后、散落双肩,时而高高盘在头上,怎么看都是个优雅的都市丽人!

  当我的目光落在一张打在复印纸上的脸部特写时,我的心里又开始溜溜地泛起酸来。原本优雅的眼睛娇媚地半眯着,脸颊上微布着淡淡红晕和细细汗珠,几十根秀发凌乱地粘在脸上,性感的红唇微微翘起,像在诉说,又像呻吟……这是巩在晨的一次高潮后用手机抢拍的,晨发觉后让他删掉,但巩还是偷偷留下并打印出来留作“战利品”了。

  五张打在复印纸上的“照片”,除了上面提过的四张,还有一张美臀照。那是巩趁晨熟睡后打着灯光偷拍的,所以特别清晰。大概为了拍到屁股缝里那颗小******,画面里还出现了巩掰开晨屁股的大拇指,黝黑粗壮的男人拇指和白嫩细腻的少妇臀部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颗浅红色的小******的确很清晰,就像一朵小小的雪谷红梅!而在它不远的雪谷最深处,又有一朵令我心怦怦乱跳的、含羞待放的、淡褐色的小菊花!更淫糜的是,还有一枚压扁的肉桃被夹在雪谷的下方,桃缝里,白汁盈盈溢出……从那张高雅的职业套装全身照,到高潮余韵表情,再到这些淫糜无比的私处特写,我心中不禁在问,晨,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

  我心中又自我回答──这是一个美丽浪漫的女人!这是一个外表精明能干、内心脆弱多情的女人!这是一个背叛过丈夫和家庭的女人!这是一个不顾一切投入情人怀抱,为了情人而不知廉耻的女人!这是一朵出墙的红杏!这是一只扑向灯火的飞蛾!这是一个我不该爱的女人!可我偏偏爱上了她!

  看着机舱外迷茫的云层,我心里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晰。天!我的爱人燕重回我的怀抱,我甚至比以前更爱她了!可我怎么又同时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呢?人,可不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

  我在脑子里努力分析着这两份爱的区别,总算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相较而言,我对晨的爱更加无私一些,在内心里我希望晨能回到贺的怀抱,破镜重圆;对燕的爱我追求灵肉的统一,对晨则是默默的单相思,或者说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爱,只要她幸福我就快乐。我的爱,和巩那种“低级趣味”有着本质的不同!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然后,自我感觉良好地随意翻看起日记来。我是一个高尚的人,我要审查一下,那些还没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们都在干些什么?不过说句公道话,巩这本充满“低级趣味”、文字水平也很低的日记里,经常也会蹦出一些神来妙笔,时而令我忍俊不禁,时而使我感悟人生,时而又让我浮想联翩、欲念频起……“屄?屌?有意思,这两个字竟是这么写的!

  我写了半辈子‘逼’和‘吊’了,哈哈!不过,屄字的形状还真是像!看到它,我就像看到晨分开两腿把漂亮的骚屄向我敞开一样!屌字不像,画蛇添足!还是我的‘吊’像,不但有大大的吊头,那一竖就是吊棍,两边挂着的是卵蛋,嘿嘿!

  以后我就用屄和吊来写。现在看字典里的这个‘屄’字,我竟会吊硬起来!真他妈的!”

  “妈的,又叫我陪她看《泰坦尼克号》,都不知看十几遍了!我看,她不顾辛苦赚钱的老公,宁愿被我这个穷光蛋翻来覆去地操,都是这种外国影片害的!

  嘿嘿!”

  “女人就是奇怪!都操这么多次了还害羞,下面脱光了,上面却不让脱!可操到她脸红翻白眼时,脱她衣服她就举起手来,解她奶罩她就自动抬起背来,还不是又被我脱光?那刚才装什么淑女啊!”

  “女人再高贵、再漂亮,跟你操了逼之后都会变贱!晨本来多高贵啊,可现在我面前好像都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了。办完事后她光溜溜跑去卫生间,又光溜溜跑回来,两个奶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也不在意!我进卫生间洗脸,她光屁股坐在马桶上嘘嘘地撒尿也不避我,怎么跟我那臭婆娘一个样了!”

  “越看觉得晨越像《绝不饶恕》里那个大老板的老婆了!妈的大老板没一个好的!专门搞人家老婆!我操晨的时候,看着她发骚的脸,就觉得自己在为里面那些被大老板糟蹋的女人和她们的老公报仇!”

  “城里女人就是他妈娇气!动不动就生我气,但我有办法,就是操!一操她就消气!一操她就温柔得像只小猫!”

  “看了老乡介绍的网站之后,我越来越觉得丝袜、丁字内裤这些城里玩意儿真的好看!能让我大吊暴长很多!……去那家性用品店,我咬咬牙花了半月的工资买了好几套,在办公室偷偷送给她时,看她那惊喜的样子,我觉得值了!当场就叫她换上那件开裆的丝袜,看得我大吊硬得!真想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贺真他妈傻屄!老婆的奶罩和湿淋淋的小裤衩都在我兜里也不知道!趁着帮他从后备箱拿行李,我偷偷蹭了一下晨的奶子,隔着羊毛衫都能感觉到硬硬挺立的奶头!妈的,一个傻!一个骚!”

  “今天中午在别墅的大床上,我射了2次,她泄了起码5、6次,真他妈过瘾!回来时她那条小裤衩湿得没法穿了,那里又找不到备用的,她只好光着屁股穿上丝袜就回公司了。想着她裙子下面没穿裤衩的样子,路上开着车我又硬了!

  送她进办公室后,我硬是要她掀起裙子让我看,不然就不走,她没法,就红着脸掀起来给我看。肉色丝袜包着鼓鼓的嫩逼,逼毛、逼唇、逼缝都看得一清二楚,真他妈不同的诱惑啊!我不顾她反抗,隔着丝袜摸了好长时间,贺畜生来电话催了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心想,丝袜也湿一大片了,她该不会连丝袜也脱掉,就光屁股穿裙子吧?嘿嘿……”

  我继续翻阅着日记,一目十行地寻找着里面香艳刺激的词句。速翻日记的手忽然停在某页,这次吸引我的是两个字──“伟哥”。

  ***    ***    ***    ***第二十五章

  巩的日记不止一次提到伟哥,最早是在二月份。那时晨已经开始对他言听计从了,但他还不满足,因为他觉得要“连操逼也彻底打败贺畜生”,从而完完全全地从身心上霸占晨!所以他从老乡那里买来了伟哥,但试了一段时间后发现那些都是假货。他找老乡算帐,老乡说,正宗美国货要一百多一粒呢,你那三百块买一大把的,当然是国产的啦,要买正宗的你早说嘛,拿钱来我给你弄去!

  巩怕再次被骗,就自己上网去找正宗伟哥,可那些眼花缭乱的广告也让他搞不清真假,不敢乱买。一天他在车里等贺,偶然发现贺的手提包里有一瓶三九胃泰,而他的胃刚好有点不舒服,就打开来想随便吞一颗,谁知里面装的竟是他熟悉的蓝色药片!有二十多粒!他想贺这么有钱,肯定都是真货,就赶紧用自己口袋里还舍不得扔掉的假伟哥换掉了瓶子里的真伟哥。

  在日记里,巩还特地为此事“忏悔”了──“贺总,真是对不起!虽然我恨你,但从没偷过你东西(老婆不算),这是第一次!不过你也别怨我,还不都是为了你老婆!你用我用还不都一样,只要晨快乐!”我发现,巩有时还真会来点黑色幽默!但是更黑的“幽默”还在后头呢,一般人想象不到,贺更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幽默”!

  那天是贺的生日,晨像往年一样早几天就在西餐厅订了位置要给他庆生,连楚楚也提早一天被送到了爷爷奶奶那里。也许是心里对老公的愧疚,也许是这个生日又让她惦起了多年的夫妻情,晨对这个庆生的二人世界好像挺期盼、挺积极的,连巩看在眼里都觉得嫉妒了。

  我揣测不准晨当时的心境,但当巩流露出过分的埋怨和嫉妒时,晨总算说了一句像样的话:“他还是我的丈夫,他还……爱着我,我给他庆祝一下生日怎么啦?”这让巩恐慌不已,心里对贺的仇恨更是无以复加!老天爷那几天说不定正在看一本《黑色幽默》的书,专门帮助变态的巩!

  生日的前夜,深圳那边打来急电,说是出了十万火急的状况,贺不得不在次日一大早赶去深圳,庆生的浪漫之夜泡汤了!贺为这事道了好多次歉,但晨还是很不高兴。那天下午,贺在深圳宴客期间又给晨打了几个道歉的电话,但说到一半总是被客人打断,贺不敢得罪宴请的贵宾,就跟晨约定晚上8点打家里电话。

  晨和贺通话的时候,巩一直在旁,看到晨脸上的怨恨和怒气,他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贺总你就忙你的事去吧!放心,老婆有我帮你‘照顾’呢!我会吞了你给买的伟哥,好好伺候你老婆的!嘿……”

  到了晚上,对“带着虚伪面具生活”的老公非常失望的晨,自然又和巩腻在一起了。没有楚楚在家的幽会氛围,情人的甜言蜜语,DVD里《泰坦尼克号》的浪漫情节,都让晨暂时忘了心中的烦恼和怨气,慢慢地,又沉浸于情人的耳鬓厮磨之中了。

  因为贺说8点要打电话过来,晨不得不在电话旁守着,起先还心存顾忌,矜持着不让巩“太过分”。但是,热恋的女人心软,身子更软!在情人的执着索求之下,没过一会儿,动情的舌吻开始了,一只沉甸甸的玉乳被巩从睡衣前襟掏出来亵玩着,胯间的神秘羞处也被巩抠摸得充血肿胀了,小小的情趣内裤上开始沾满汪汪春水了……

  “铃铃铃……”恼人的电话铃声偏偏在这时响起。晨一下子从情欲中惊醒,轻轻推开情人,并用食指竖在红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身跪趴在沙发扶手上,拿起了电话:“喂──”性感的噤声动作,妩媚含羞的眼神,以及跪趴翘臀接电话的诱人姿势,都让巩感到“无比的诱惑”!

  白色半透的连裙睡衣里面,只有一套紫色的胸罩和内裤,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被半透明的睡衣包裹得原形毕露,情趣内裤一横一竖的紫色细带也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说电话时,少妇圆臀还“那样扭来摆去的诱惑人”!这情景任何男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巩这个变态!

  他轻轻把睡衣下摆掀到少妇腰上,双手兴奋地抚摸起那嫩滑细腻的臀肉来。晨回头恼羞地瞪了他一眼,一只手也往后推拒、拍打了几下,但怕动作大了电话里的丈夫会察觉,而情人又那样执着,只好作罢,任他轻薄。

  巩的色胆越来越大,把晨的内裤也扒到屁股下了,还凑鼻闻了闻内裤湿淋淋的裆部,“骚骚的香味”强烈刺激着他,使他“激动地把嘴和鼻子都埋进那软软香香的白沟子里”,尽情品尝着和丈夫通着电话的人妻肉桃里的蜜汁!

  他还伸进睡衣里扯掉了晨的胸罩,“一边舔逼,一边玩弄那对柔嫩的奶子,耳朵里还传来她跟老公生气撒娇的声音,真是刺激的享受啊!”

  晨不时扭动屁股,向后伸手推巩的头,往衣服里拽巩摸乳的手,但都没能摆脱情人执着的骚扰,只好嘴里嗯嗯应付着丈夫,身体却要竭力压抑着渐渐升起的那股欲火。但是,禁不住舌头舔逗的少妇桃缝里,蜜汁还是越流越多了。这种异样的刺激也使巩欲火大涨,得寸进尺地掏出“大吊”,挨到早已“湿湿的骚逼”上摩擦着,随时准备插入。

  晨惊觉巩的企图,残存的理智让她“绷起腿、夹紧屁股”拼命抵抗。幸好这时贺在电话里说自己手机快没电了,过会儿到了宾馆再给她打电话。

  电话一挂,晨就转身扑到巩身上,又掐又咬,嘴里娇嗔着:“你个小坏蛋!

  我叫你使坏!我叫你骚扰……”对美人的“惩罚”,巩心里却非常受用──“虽然她掐我、咬我,但看得出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有些兴奋!那边和老公通着电话,这边奶子却被我玩弄着,小逼也被我舔的粘乎乎地出水!看来不仅是我,连她也喜欢这种刺激!看来以后还可以再这样玩啊……我被她压在下面乱掐,衬衫都被她撕开了,直接在我肉上掐……可我一点不反抗,就那样紧紧抱着她,她身上现在只穿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奶子像没穿一样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好舒服啊!

  她是分腿坐在我身上,我的大吊硬硬的,刚好顶着她软软的小逼。我就故意在她逼上磨,没过多久她就脸红起来,身子软软了,也掐不动了,但屁股却在慢慢扭,像是跟我在磨吊……我一激动,翻个身就把她压在沙发上,像给小 女孩换尿布一样端起她两腿,小裤衩还在膝盖上,白白的屁股中间夹着两片红通通的逼唇,逼缝里沾着白乎乎的逼水,不,逼浆才对!哈哈,我握着大吊沾了些白浆,就使劲操了进去!

  ‘不,现在别……他还会打……哦,哦,电话过来的,等等!’妈的,这怎么等?老子都硬成这样了!我不管,继续捅进去,里面好热好湿啊!我把她两脚高高举上天,加快速度猛操,啪啪啪,在她屁股和腿上撞击出好听的声音来……看来贺畜生的伟哥还真有用!刚才玩弄她硬了半个多钟头,现在操了十几分钟,还是一点射的想法都没有!比我老乡的假药好多了!““黑色幽默”继续上演!晨被吞了伟哥的情人龙精虎猛的抽插弄出了一次高潮之后,正软瘫在沙发上吁吁娇喘,“铃铃铃”,电话铃又响了!

  从高潮余韵中惊醒的晨,惊慌得不知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巩出其不意地拿起了话筒放到她耳边。

  “喂,老公……”晨瞪了情人一眼,不得不接过电话和贺打招呼。

  “老婆,对不起……”贺在电话那头继续为失约道歉,却不知这边故作生气的娇妻正被他的司机压在身下!

  “哦──哦,没,没什么,被茶几碰了一下……”

  贺根本想不到,娇妻的这声“哦”,是被奸夫的“大吊”顶出来的!

  贺万万想不到,正是他亲手买的伟哥,把这根插在娇妻******里“大吊”变得坚硬无比、耐力超强!

  贺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为了讨好妻子而偷偷买的伟哥,正在帮助妻子的情人征服自己的娇妻!

  据巩记载,晨还不适应这种“接着老公电话却和情人操着逼”的状况,憋着劲挣扎起来。巩正想换个姿势,就顺势放开她,“她果然转身趴下了,屁股紧紧夹着,我就坐在她腿上,稍稍分开她双腿,把大吊挤进她都是骚水的沟子里,吊头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头一分钟,晨还能镇定地通话,但随着巩越来越深入的缓慢抽插,“她的屁股也不紧紧夹着了,还慢慢翘起来,好方便大吊的进出!小逼里的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白花花的弄得沙发上全是骚水!小逼里的嫩肉一下一下地咬着吊头,隔几秒钟身体就会抽筋一样抖动!最后,她不得不紧紧捂住自己嘴巴,装出因生丈夫的气而呜呜地发声‘哭’了出来……”

  我不得不佩服晨,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表演天才!

  第一次读这本日记看到这里时,我伤心欲绝,愤怒得真想冲进日记本里,揪出这个淫妇,狠狠地抽她几十个大嘴巴!但现在,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我越来越喜欢这个为了爱、为了情而放荡的愚蠢美人了!考虑到她受骗的成分,再想想贺的一再忽视,我心里这朵鲜艳的红杏除了可怜,也愈发的可爱了!

  其实三年多前,我与燕也通过一个这样的电话。不知是燕没有晨那么镇定机智,说着说着忍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哼声,还是我比贺更敏感一点,反正我是从那一次开始怀疑老婆有奸情的。

  回想当时的心情,该怎么形容呢?首先是脑子充血,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到头上来,脑袋就像火烧一样,发胀、发烫、发痛!接着联想起最近老婆各方面的不正常表现,越想越证实自己的猜测,然后就身子整个虚脱,心里发酸!那时才彻底体会到人们经常说的“打翻了醋瓶”的真正滋味,那种酸啊,是从心里一直酸到骨头!最后是恨,恨得整个晚上咬牙切齿,第二天早上,两边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说来也奇怪,自从原谅了老婆之后,偶尔再想起那次电话,我竟已恨意全消了!虽然心里的醋味还是那样浓郁,但现在更让我心痒痒、坐立不安的,竟是对当时情形的想象和对老婆芳心的揣测!

  电话那头,燕和晨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愧疚?害羞?慌乱?还是刺激?

  ***    ***    ***    ***

  英国老头的“夺回宝物理论”真的让我受益匪浅!不仅使我原本禁锢的心灵得到了彻底的解放,还让老婆深切感受到了我的诚心和真爱,而且,当我“不小心”问起她出轨的来龙去脉时,也让她彻底打消了顾虑,能够像讲晨和巩的故事一样比较自然地讲自己的事情。

  当然,在一些具体细节上,她说得还是有点含糊,避重就轻。

  凯悦饭店的“豪华套房二日游”,每次做爱中途,我都会情不自禁地问一些她和老奸夫的偷欢细节。起先她有些迟疑,但看到我眼中的真诚和有点变态的激情,她会埋着怨、含着羞透漏一点点。我下面再使些劲,把她慢慢送上欲峰时,她又会断断续续透漏一些……“老婆,你里面又开始咬我了!”

  “嗯……哼……讨厌!人家哪里咬你啦……哦,老公轻点!”

  “你自己感觉一下……”我停止了抽插,把大家伙使劲顶着她的花心,“还说没有?会咬人的小妖精!”

  “嗯──讨厌!顶那么深干嘛……嗯,好酸啊……”

  “老头没我顶这么深吧?你老公上大学时可是寝室里的******王哦!”

  “当然是老公的最深了!咦……老公好坏!又提他干嘛……嗯,动动嘛,老公……大鸡鸡老公,嘻嘻……”

  “大鸡鸡,啄米!啄米!”我重重顶了几下,那娇嫩的花心不堪重击,又开始咬了,“那……他一次也没顶到?我不信。”

  “哦,轻点嘛!嗯……老公……酸死我了……他比你短,比你……小多了!

  有时会顶到……有时不会……哦,他吃了伟哥……会变大一点……嗯,哦……”

  “伟哥?嗯,嗯!可真是上了年纪,哈!”我心里不由一阵自豪,端起老婆的屁股,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嗯,嗯,嗯……你个笨妖精!嗯,嗯!真搞不懂,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顶,顶!顶死你……”

  “我错了,哦!嗯哼……轻点……不,顶深一点,顶死我吧!老公……我错了,他不及老公的万分……之一!嗯……哦……快,快!顶死!顶死我算啦……哦,哦……老公,我飞,飞了──”

  ……那两天,我记不清自己做了“二日几次郎”,更数不清老婆到底来了几次高潮,但每次高潮前后,在旁敲侧击的“逼供”和迷迷糊糊的“招供”中,我还是掌握了老婆偷情细节里的几个关键词:伟哥,短小,折腾人的玩意儿,喷尿。

  巩这么年轻,为了彻底征服晨,都要偷偷吞伟哥,更何况那个五十多 岁的老家伙!至于老头的******长度,老婆红着脸拿我的******做参比,起先比划在我的******之下,这应该是亚洲男人的正常尺寸(13-15公分)。但她又抿嘴思索了一下,偷瞄了我一眼,又把指尖移到******一半多一点的位置,说他就这么长!

  我想,这下是聪明的老婆在拍我马屁了!硬起来只有10公分的******,再怎么吃伟哥也是白搭,还出来搞人妻?不过,老婆的马屁还是让我很受用,哈哈!

  折腾人的玩意儿,指的是跳蛋、假******之类的性用具。年纪大了,用这些东西来增添性趣,弥补一下自身的不足,也情有可原。但老婆说,他经常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还最喜欢用一种又短又翘的振荡器,只插进去一点点,但非常刺激,会让她控制不住喷出尿来!

  我猜,那应该是G点按摩器吧,而且老婆也不是在喷尿,而是潮吹!老婆宝贵的潮吹,我还连一次都见过呢!我心里酸酸地骂道──这变态的老头!我老婆怎么落他手里!

  老婆还“招供”说,那次我打她电话时,老头刚刚让她喷过两次尿,正准备爬她身上呢──“人家晕晕乎乎的……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你的号码,竟敢接了,然后……就递到我耳边……嘴巴在我另一只耳朵边说,你老公电话……那时吓得我,差点哭出来了……”老婆躺在我臂弯里,高潮的红晕还在脸上,小心翼翼地看看我,见我两眼发光的样子,瞪了我一眼,玉指轻点我脑门,娇嗔道,“你好变态哦──听老婆被人……那样折腾,还这么兴奋!真受不了……你们男人!”

  “是是是,我是有点变态了。这是因为我知道,老婆的心真真正正回到我身上来了,所以我就彻底放心了!男人嘛,都好色,就像我喜欢看那本日记一样,现在,我最想听的就是亲爱老婆的……风流韵事了,嘿嘿……”

  “呸!还风流韵事,拜托,是你老婆耶──戴绿……帽……真的就那么让你兴奋?”老婆眼睛里又闪过一丝怀疑,但看看我兴奋的神色,摸摸我又慢慢挺起的大家伙,这才相信,轻轻叹了口气,亲了我一下,然后把头埋进我肩窝里,幽幽说道,“可怜的老公,看来真是我害了你!害你……唉,心理都变态了……”

  “对对,是你害的我……现在,能治我这心病的只有你这个大夫了,嘿……我也……不是喜欢被戴绿帽,但既然已经戴过了,我……总该有知情权吧?快接着说,我跟你通话时,老头又怎么你了?”

  “还能怎么样?哼,还不是和你一样的变态!听到我不得已跟你搭着腔,他就很兴奋,原来软不拉叽的那东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扑到人家身上就插……插了进来……哎呀,不说了,羞死了……哦!老公你──”

  “嘿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边做边说……”听着听着,我再也忍受不了大家伙的暴胀,端起老婆一只腿,侧着身子就插了进去。******里湿滑湿滑的,不知积了多少次的精液和******!

  “嗯……人家不说了……哦!轻点老公……哦哦!我说我说……他趁我和你讲话,一边吸人家奶头……一边使劲插,使劲磨……那次好像他的,特别大……磨得人家也……好兴奋……听着你的声音,却被……哦,轻点!被……别的男人插着……还磨得花心好痒……我,我不小心发出了呻吟,才被你这个……傻瓜听出来的……哦,哦!快点老公,人家又要来了……嗯嗯,嗯……那次被他干……得……又尿了出来……哦,老公,飞了飞了……”

  听着老婆的“招供”,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快速地抽插着,脑子里却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晨拿着话筒与贺通话、巩却在她身后使劲操她的景象……那次贺与晨的通话,在挂机前贺听到的都是娇妻呜呜的哭声,他心里肯定充满了愧疚!

  可他哪里知道,那是妻子为了掩饰马上就要来临的高潮快感而不得不装出来的!

  用呜呜来代替哦哦!

  不过,也许她装着装着就真哭了,那是一种羞耻、愧疚、刺激、释放……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的哭泣吧?

  随便看了一眼日记上那天的日期──3月21日。春分?我忽然想起我打老婆电话那天也是春分!

  2004年的春分,我通过电话里老婆微弱的呻吟发觉了她的奸情。

  2006年的春分,贺的生日,晨第一次在与老公通话的状况下与巩做爱!

  现在人们都流行绿色食品,贺与我倒好,绿色缘分!

  ***    ***    ***    ***。

  回到北京已是夜色阑珊,刚进家门,老婆的“查岗电话”就来了。在确认我安全到家之后,她给了我一个刚申请的QQ号,说今天还给父母买了台电脑,现正让电脑公司的人装机呢,让我在电脑前等着跟她QQ聊天。临了,还“特别嘱咐”──老老实实在电脑前呆着,别出去找唱大鼓的!

  好好的京剧旦角演员,被她说成“唱大鼓”的了!看来,有时候还真不能跟老婆全交底。这不,这条小辫子要被揪到老了,唉!

  随便吃了袋方便面,靠在沙发上等老婆QQ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竟又是那本日记!是习惯了,还是着魔了啊我?

  随手翻看,忽然想到老婆过些日子要来,日记和照片她是看过,但巩留下的那个黑盒子,被她看到非骂我变态不可!得在她来京之前处理掉。

  我赶紧从抽屉里找出那个黑盒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无聊地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屏幕,我的目光总是鬼使神差地移到垃圾桶上,移走,又回来,移走,再回来……当目光第七次落到垃圾桶上时,我终于忍不住诱惑,把黑盒子从垃圾桶里重新捡了出来。

  打开盒子,看到这些晨的贴身内衣,我的心又砰砰跳动起来。

  一件情趣睡衣、两个胸罩、六条内裤、两条连裤丝袜,都被我轻轻摊开摆在茶几上。华歌尔、雅芳、黛安芬、仙黛尔,全是世界名牌。那件情趣睡衣和粉红色的胸罩、内裤上都有同样的丝带蝴蝶结,质地柔薄透明,牌子都是仙黛尔,显然是一套的,款式高雅大方,又不乏俏丽性感。

  我最喜欢的还是六条内裤,除了一条杏黄色的,其余五条全是丁字裤,那条紫色的还开着裆!黄、粉、紫、白、红、蓝,争奇斗艳,质地一条比一条透薄,款式一条比一条性感。而且,每一条都是晨穿过未洗的“原味内裤”!看着每一条内裤,我都能想象出晨穿着它时,露着雪白圆滚的臀瓣、鼓鼓阴部若隐若现的性感模样!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时间实在太久了,在这些内裤的裆部,晨的分泌物都干涸发硬了,甚至散发出微微的霉味。

  我又打开里面那个小塑料盒,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三根微卷的细细阴毛静静地躺在里面,却轻轻挠得我心丝丝发痒。我留下了阴毛,然后把里面那两个巩做过手脚(前端剪了个小口)的恶心的避孕套,连同塑料盒一起扔进垃圾桶。这时,那张沾着血迹的纸巾慢悠悠地落到了垃圾桶旁边。

  我捡起纸巾,看着那团橄榄大小、业已发黑的血迹,心不由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接着又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意。

  这是晨的肛门初夜之血!是她献给情人的珍贵礼物!

  ***    ***    ***    *** .

  按晨的月经来推算,她的排卵期应该是每月5至14日。所以,3月8日那天巩没戴套就射了进去后,晨赶紧吃了事后避孕丸。

  这让本来成就感十足的巩非常生气──“她不同意我不戴套,说今天是危险期,但我没听她的,肉肉的就操了进去。我知道她的弱点,一旦操进去,她就全身软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嘿嘿!事后,我一边摸她逼,偷偷把流出来的珍贵精液重新往她逼里推,一边向她表明了我想娶她的心愿。

  她还在微微颤抖着享受高潮,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表示这件事情需要考虑……但让我气愤的是她竟然无情的用一粒药物就毁掉了我今晚的一切付出,她的理由是即使会嫁给我,现在也不合时宜。我真的生气极了,穿上衣服就准备走……”

  死心塌地的晨被情人的愤怒吓着了,拽住他,埋进他怀里好言相慰,像个热恋中迷失自我的女孩般乞求恋人的原谅。此时,她还没穿上内裤和胸罩,只套了件丝薄的睡衣,几乎是裸肌香肤直贴在巩的身上,而且又是那样的可怜楚楚、软语怯怯。

  很快,巩的心就软了,但下面却又硬了!

  巩真是既变态,又急智──“虽然今天的力气白费了,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高贵的子宫里怀上我低贱的种!但今天我要让你来补偿我,用你的屁眼!哼!”

  一阵耳鬓厮磨,两人的呼吸又慢慢急促起来,巩已经穿好的衣服在两人激动的撕扯下一件件又落到地上……“我去卫生间偷偷吞了一粒伟哥……现在我不急,也不脱她的睡衣,这样朦朦胧胧的她看起来更加性感!慢慢调弄她……

  她不仅脸,全身都有点发红了,奶头翘起来了,逼水花花的,嘿嘿,是时候了!我钻到她骚骚的两腿间,真是百看不厌的小嫩逼啊!两片小逼唇已经稍稍翻出来,嫩红嫩红的,肿肿的,逼豆也出来了,胀胀圆圆的,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又有点流出来了,白白粘粘的,真他妈淫贱!真他妈欠操!

  不过这会我的目标不是小逼,而是她的屁眼!城里娘们就是保养好,娇嫩!

  连屁眼都那么好看!粉红的,小小的,紧闭着,一条条纹路都那么整齐。贺总,你肯定没操过这里吧?今天轮到我给你老婆开苞啦!哈哈!

  我先是仔细给她舔逼,舔得她都浑身打颤抽动、嗯嗯哦哦叫起来了,才慢慢转移到可爱的小屁眼上。刚一添到,她就‘嗯──哦!’一声长叫,听上去还蛮舒服的嘛!舔了好长时间,小屁眼被口水弄得湿乎乎、滑溜溜了,还舒服得一张一合地蠕动,我这才把手指轻轻插入一点点,她马上叫了起来,嗯,不要!妈的由不得你了,谁叫你刚才杀死我精子了!

  我把小半个指头在她屁眼里慢慢抽动起来,不知是她不懂我的真正企图,还是渐渐学会享受这样被插屁眼了,总之她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为了奖励她的顺从,我一边帮她舔逼豆,一边继续插屁眼,不一会儿,她屁股耸动起来,身子更加剧烈地颤抖,嗯嗯哼哼的叫得更凶了……

  我爬上她绵花一样柔软的身子,用硬吊狠狠插入她小逼,几十下之后,看她眯眼叫春,忘乎所以了,就悄悄拔出来,把吊头对准小屁眼使劲往里捅。真他妈的紧,上次跟臭婆娘无意中一下子就溜进去了,可她的怎么这么难捅?她皱着眉头喊疼,还问,你干嘛,搞错了!我才没搞错呢,嘿嘿,搞的就是你屁眼!我说还从没搞过这里,求你让我试试。她扭着屁股直说不行,我吊头顶着屁眼,却板起脸来说,让你怀我孩子你不肯,试下这里也不肯,这也不肯,那也不肯,你到底是心里没我!根本不爱我!并且装作生气要爬起来。

  这招真灵!这娘们马上搂住我腰不让起来,含着泪撒娇说,你怎么这样,真生气啦?我说,你不爱我,当然生气!下面吊头却一直磨着她屁眼。她大概真是很痒,又扭了扭,叹了口气轻声问,你真的这么想?我嗯,下面又捅了捅,感觉吊头有点陷进去,忽然又向上一滑,一下子滑进逼洞里了。她哀怨的用含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这表情分明是说,有戏!我激动地抽出来,重新对准她屁眼。这时她闭上了眼睛,我借着逼水的润滑,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捅,啊,一下子捅进去了!只听她轻轻啊了一声,说,冤家,轻点!

  吊头被屁眼口紧紧扣住,真他妈爽啊!不过我也有点疼,心想,再进去点就不会了,于是就再用劲往里一压,嘿,滑进了半根大吊!啊──她大叫起来,好像带着哭的意思。我不管了,现在我说了算!又慢慢往里插,感觉整个屁道都那么紧,幸亏有逼水作用。

  大吊被美人的屁眼包得那么舒服,心里更是激动!贺总啊贺总,神气什么?

  你亲爱老婆的屁眼,连你都没操过,现在我帮你开苞了!哈哈哈……“肛交,是一种人类发明的另类性行为,不为繁衍,只为快感!

  肛门周围分布着许多神经末梢,轻抚、舔弄肛门,的确能给人带来性兴奋。

  但人的直肠里却根本没有丝毫的性神经,男同性恋的被插入方是通过前列腺的压迫、刺激而引起性兴奋的,而女性没有前列腺,所以从传统医学理论看,女性被******者一般是不会有快感的。

  但理论是理论,现实生活中却有相当一部分女性很享受肛交带来的快感,或许是阴茎在直肠里滑动造成类似便意的异样感觉,或许是阴茎抽插牵动了肛门口的神经末梢,或许纯粹是新奇心理的作用,这只有天和被肛交的女人知道!

  据巩日记记载,晨的后庭被他开过三次,好像一次比一次反应强烈,“前面小逼里的水汹涌而出”。甚至就在这后庭初夜,短短几分钟,晨就从开始的委屈迎合、疼痛求饶,到慢慢的适应,最后“爽得全身勾起来,又绷直了,一抖一抖地达到了高潮,比平时操逼还要强烈几倍”。

  这个另类初夜,其实对巩来说也是第一次,异常紧窄的感觉让他即使吞过伟哥,也“十几分钟就射了”。

  很具“变态幽默”的是,为了“欣赏”自己“帮贺老婆的处女屁眼剪彩的杰作”,趁着晨还蜷着身子“在那里享受屁眼高潮”,巩钻到晨的屁股后面──“那本来又小又可爱的屁眼,竟然成了一个黑洞洞,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恢复原状。

  可怜啊,小屁眼口还有点血丝,再看自己吊上,好像也有点。真是第一次啊,太宝贵了!当我准备用纸巾去沾这点珍贵稀少的血丝的时候,‘扑──’的一声响,刚恢复原状的小屁眼竟放了一个轻屁,打出几个小泡泡来,白白的精液慢慢流了出来。真他妈淫荡啊这娘们!我赶紧用纸巾把泡泡和血丝都包了过来,我要永久收藏这宝贵的屁眼处女血……”真不知这景象,是幽默,还是淫靡?

  ***    ***    ***    *** .

  一边惋惜着心爱的晨把珍贵的后庭初夜所托非人,一边又情不自禁想起同样心爱的燕来。

  我和燕在新婚第二年也曾有过一次不成功的肛交尝试,龟头才挤进去一半,她就哭着喊疼,怜花惜玉的我只得半途而废。上次的监狱洞房和“凯悦二日游”

  时,我一直迷恋于久违的娇嫩花径,根本没想到去探探老婆的后庭花,现在想想也真是有点后悔!

  心里又忽然一阵紧张──和那变态的老色鬼相处了将近一年时间,老婆娇贵的后庭花是不是被老色鬼采过?天!很有可能!这么一个美妙的人妻,搁我,也肯定非采遍她全身不可!天……心中不由一阵阵强烈的发酸。

  “铃铃铃……”心中的醋正发酵到极点,电话响了。

  “喂──”

  “苏州公安局,查岗呢!”话筒里传来老婆压着嗓子的调皮声音。

  “老婆局长,热烈欢迎您的检查……”不知为何,现在听到老婆的声音,我就柔肠寸断、全身发软,整一软骨头吧我?

  “算你乖,没出去听唱大鼓,嘻嘻……快上网,打开QQ,加我!”

  “哦。”我一边打开QQ加老婆,一边使劲甩脑袋,可脑袋里还是在想,老婆的后庭花有没有被那个老鬼采过?现在该不该问她?怎么问?算了,还是等她回京相聚时,在床上试探比较好。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二十六章

  自从老婆装了电脑和视频,几乎天天晚上我都要和她在QQ上见面。问她什么时候能来京,她总是推说那里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显得有些神神秘秘。

  要搁在三年前,我说不定会怀疑她又有外遇了。可现在不会,尤其是想起监狱洞房时她那泪眼婆娑的感激目光,和她在“凯悦二日游”中对我百依百顺、比新婚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柔情爱意,我更加自信──老婆决不会再红杏出墙了!

  上次老婆跟我约定的回京时间是“少则一周,多则半月”,可大同一别,已经整整十天了,照这情况看来,她不在苏州呆满半个月是不会回来的。神神秘秘的搞什么?还在QQ里跟我说,要还给我一个惊喜。好,你神秘你的,我也装作无所谓,不催你回来,看你到底玩什么!

  我不是个花心的男人,而且哥们兼院长的程也是个传统好男人,所以在京等妻的这些日子里,我顶多就是和程在周六、周日的下午去酒吧坐坐,晚上去健身房或散打训练馆练练身子骨,根本没动什么艳遇的歪脑筋。

  倒是每天晚上和老婆QQ聊天,让我重温了恋爱时的甜蜜感觉。在冰释前嫌后,我感觉夫妻间的感情甚至比刚结婚时还要深厚、亲密!虽然相隔千里,但那浓浓的爱意还是通过网线频频传递,君在网线头、妾在网线尾……当然,其中少不了夫妻间的私密情话、娇嗔戏语,以及少儿不宜的香艳!

  比如昨天晚饭后,老婆洗过澡就和我视频了。镜头里,老婆就穿一件白色的薄纱睡衣,连胸罩都没戴。垂在肩上的半湿秀发,深深的乳沟,丰满挺拔的两团乳肉,还有隐约可见的两点嫣红,看得我鼻血都要出来了!

  “小狐狸精,今天又来诱惑本老公了?”虽然开着视频和麦,但我还是习惯打字。

  “嘻嘻……让你看得着,摸不着,馋死你!”老婆习惯用语音聊,因为我说喜欢听她性感、发嗲的声音。

  “别把我惹欲火了,出去找唱大鼓的可不怨我!”我敲字逗她,心里预谋着今晚激她再来次裸聊。

  “你敢!……等等老公,好像妈在敲门了……”老婆一下子离开镜头,好像开门去了。

  “妈──哦,你好小林啊,请进请进……哎呀!等等!”耳机里正传来老婆开门说话的声音,忽听她“哎呀”了一声,“砰”,好像门又关上了。窸窸窣窣一会儿,听到门又开了,好像是丈母娘和客人进来了。一阵对话后,我才大概明白,是她家隔壁林伯的儿子小林,来帮她的电脑杀毒的。

  “你好啊,王哥!”镜头里出现一个年轻的四眼仔,帅气但带点稚嫩。

  “老公,这就是隔壁林伯的小儿子,都大二了。今天来帮我杀毒的……”四眼仔的旁边探出老婆的半个身子来,从她肩上露出的两条带子看,刚刚她是关门戴胸罩了……等小林杀完毒走了后,夫妻情话又开始了。

  “刚才好糗哦──忘了自己……穿这样就去开门!”老婆一口的港台嗲音。

  “那不是被那小子看光了?”我忍不住用语音问道。

  “也没有了啦──好像……也就几秒钟吧?”老婆声音有些发虚。

  “男人的眼睛像数码相机,几秒绰绰有余了,早存他脑子芯片里了!尤其是你那两颗突突的奶头,我视频里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故意敲字戏她。

  “男人?在我眼里他就一小毛孩──啊?真的那么清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婆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戴了胸罩的胸部。

  “嘿嘿!你这叫诱惑未成年少男!知道不?”

  “哼!你再说,我下次可就真去诱惑了啊……”老婆有些恼羞成怒了。

  “好,不说不说。那现在小 男孩走了,你还不赶快脱了奶罩,让我这大男孩一睹为快?!”

  “切!装嫩啊你?老不要脸的──”老婆嘟着嘴,脸泛桃红地骂着,双手却乖乖地伸进睡衣里去解胸罩扣子。

  “呔!大胆犯妇!还敢遮遮掩掩!快整个脱了,直接把祸害少 年之凶物都露出来让本官瞧瞧!”我打出这行字时,心中既窃喜又兴奋。

  “大人!民女,冤枉啊──”老婆也被我逗得有点动情了,竟拈起兰花指,娇娇地来了一句京剧的花旦唱腔,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但老婆知道怎么勾我,并没脱去睡衣,而是颤颤地从睡衣胸襟上慢慢掏出半只白白肥肥的乳房来,脸上,竟还很逼真地带着可怜兮兮的怨楚!这扮相,比我那外遇花旦在舞台上唱戏时,不知还要凄美多少!刹那间,我裤裆里的“小王医生”一下子挺起身、抬起头来!

  这扮相维持了足有一分钟,接下来,又换成了“妒妇”角色──“哼,你还真享受啊!快说!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夫莫若妻啊,感觉老婆和我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没有!夫人哪,为夫,冤枉啊──”我用语音还了她一句不伦不类的不知什么生的唱腔。

  “老公──你说实话,人家的咪咪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复了嗲嗲的港台腔,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乳房整个掏了出来。

  “好看好看!老婆的咪咪,世界第一!快,还有另一边……”我兴奋地顾不及打字了,咽着口水连声催道。

  “嗯(第三声,长长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

  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儿不宜”是难免了,急忙站起来,把“小王医生”搭的高高帐篷对准了摄像头……

  ***    ***    ***    ***

  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但那个关于后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这问题太敏感了,仓促间问出口,说不定会伤了老婆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谎言”,这两种情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我决定还是重逢后,在夫妻鱼水交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

  我也搞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样纠结?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晨,这朵娇艳的红杏,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的后庭初夜、少妇的最后贞操,献给那个杂碎!

  巩的变态日记,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现在,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起来扭来扭去的屁股,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晨那朵深藏在臀沟里的娇嫩菊花,巩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今天我们和好了,在别墅里操了她两次,但她说还是危险期,一定要我戴套。洗了澡,躺在床上又抱在一起,亲她,摸她奶,抠她小逼,不一会儿她又发情了,我就趁机摸她屁眼,想把手指插进去。起初她扭着屁股不让,说上次搞疼了好几天呢!我一边拿不让我播种的事埋怨她,一边轻轻揉她屁眼,不一会儿她就软了下来,说,只准用手指,用那个太疼了。我骗她说,好,好,就慢慢插进手指。看她表情,用手指插屁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眯起眼睛仰起脖子,全身爽得弓起来,还抖呢……”

  “我爬上她身子,先把吊在嫩逼里插几下,等她爽得闭眼哼哼时,轻轻抽出来,吊头对准屁眼使劲一插,嘿,一下子插进个吊头!真是老马识途啊!她只叫了声‘啊’,就不敢动了。女人嘛,一插进去就没事了!”

  “……刚把吊头插进去时,她整个眉头都皱起来,嗯嗯地一直喊疼,不停说着,冤家,疼!好人,轻点!眼里好像真有泪花。我知道她是在还我的债,不让我在她肚子里播种的债,所以尽力忍受着屁眼里的痛。看她委屈的表情,弄得我都有点心疼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

  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吊头被小屁眼紧紧包着的感觉还真他妈爽!嘿嘿,不插才傻逼呢!”

  “……我慢慢把大吊整个往里送,再轻轻一抽,再送进去一点,每次这样一动,她就丝丝地喊疼……大概几分钟后,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不喊疼了,伴着我的抽动,她还扭起腰来,嗯嗯的声音跟操逼时有点像,而且逼缝里又开始淌水了。妈的,真是个骚娘们!操屁眼也会发骚!”

  “现在看到贺装出大老板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昨天才操完你老婆屁眼呢!还在我前面挽着老婆亲密的样子,你个笨蛋王八,怎么就没发觉老婆走路有点外八字呢?那是屁眼还疼,嘿嘿……”

  “今天说好要带她们娘俩去龙庆峡玩的,一大早到她家,小女娃还没醒呢,就趁机钻进她被窝,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摸奶抠逼,马上就出水了,这个漂亮女人真是越来越骚了!都是我‘教导有方’啊,嘿嘿!但小女娃就在旁边,这会她说啥也不让操,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地求饶,说好人,晚上再给你。但翘起的******怎能强按下去呢?趁她在厨房做早餐,我就一直搂着她乱亲乱摸,没几分钟她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早餐也不做了,说冤家,我真是欠了你……接下来就随我撩衣服、扒裤衩了……”

  “……在厨房操她还是第一次,真爽!她双手按在水槽上,光屁股高高向后翘起任我使劲操,我肚子碰在她屁股上,白白嫩嫩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荡漾,那样子真是百看不厌!……操得她泄了一次后,我把插进她屁眼的大拇指拔出来,再把大吊对准微微扩展的屁眼,趁她还在抖颤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操了进去!

  她嘴里叫着坏蛋、坏蛋,可好像没前两次那么激烈反抗,浪骚货,肯定屁眼被操上瘾了……”

  “在龙庆峡玩的时候,我脑子里还一直想着她在厨房里撅着屁股挨操的骚样儿。再看她走几步就皱下眉头、或停一下,还不时捂一下屁股缝,我心想,别人看她屁股被牛仔裤包得圆圆的那么好看,可谁知道里面屁眼还没完全合上呢,嘿嘿,说不定还在往外冒我的精液泡泡呢!看她弯腰帮小丫头拍土,翘着屁股的俏模样,我情不自禁用手指捅了一下她屁股缝。她嗯了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可嘴角分明挂着含春的笑意。我心里一乐,趁人没注意,又偷偷摸了她奶子一把,哇,胀鼓鼓的!肯定发情了,晚上又有得操了……”

  “我很少做梦,可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很多白泡泡,从晨可爱的小屁眼里往外冒,一直冒,冒出的泡泡飞啊飞,有个泡泡竟然飞到一个人的鼻子上,啪的破了,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贺总!哈哈……”

  一想起这些变态字眼,我总有种模模糊糊的幻觉,模糊中,晨变成了燕,巩变成了那个老奸夫……天!当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幻觉会不会变成现实?

  心中不由酸楚起来,又带点微微的怅惘。

  ***    ***    ***    *** .

  这段日子我的业余休闲,除了健身散打、跟老婆Q聊,就是去酒吧坐坐。不是闹哄哄的迪厅酒吧,而是去三里屯那种可以安静地喝杯威斯忌、晒晒太阳的酒吧。

  我在医院的休息时间是周三、六下午和周日一整天。每周的这三个下午我都会去三里屯的酒吧喝酒、闲坐,有时和程一起,有时独自。从来北京工作开始,就养成了这个无聊的习惯,慢慢地,三里屯附近的酒吧几乎被我泡遍了。

  就在从大同回京的第二天下午,在三里屯一个街角的酒吧里,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与我同样无聊,但比我多了分落寞的人。

  其实从我一跨进这个小酒吧时,我就注意到他了。他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独酌独饮,桌上已经有三个只剩冰块的空杯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杯冰镇威斯忌。

  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地撒在他寂寞的脸上,他看着窗外的眼神是那样的孤独、迷茫。

  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过去三年,我在镜子里经常看到。

  我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空桌子旁坐了下来,向已经熟识的酒侍要了一杯威斯忌后,我一边品尝冰凉的酒味,一边观察这个孤独的男人。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我,只是礼貌地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独饮。

  平时我一般顶多喝三杯,但那天不知为何,一杯接一杯,当对面的孤独男人喝到第七杯时,我也赶上了。孤独男人明显酒量不如我,虽然脸色没红,但落寞的眼睛里已经满是醉意。他稍带意外地看看我桌上的七个空杯子,又看看我,脸上露出一丝惺惺相惜的笑意。

  我向酒侍打了个响指,酒侍跑了过来,我指指那个孤独男人,说,那位先生的酒我买单,问他还要几杯,一起结了。酒侍跑过去对他说了几句,他慢慢抬起头,醉意阑珊地向我招了招手。我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并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对酒侍说,再来……两杯!

  那天下午,我们总共喝了18杯威斯忌。陌生男人相逢相识,和女人不同,话不在多,端起酒杯、会意微笑即可。

  但在互相交换了名片之后,我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话题也从政治、经济慢慢转到了女人、妻子。我装出醉后多言的样子,唠唠叨叨地讲了自己和老婆曲折的经历,醉意盎然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甘当听客,当然,有时也会插上一句:“兄弟,想开点……咱有缘,喝……酒,干杯!”

  我干嘛要装醉对一个陌生人讲自己的家丑呢?因为那张名片!因为那上面印着“北京市某某建筑公司 深圳市某某建材公司 总经理 贺鸣”!

  对,他就是贺!晨的丈夫!那个被无耻的巩在背地里羞辱过无数次的贺!那个救蛇的农夫!那个与我经历相似的绿帽丈夫!

  要说巧,这的确是一次难得的巧遇。

  但现在我相信,其实我每周三次去三里屯泡酒吧,潜意识里要的就是这样的“巧遇”!因为《我》文里不止一次提到三里屯的某个酒吧,是贺排解郁闷的去处;因为有个关于破镜重圆的梦,一直让我难以释怀。

  男女之间有一见钟情的缘分,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有,只不过那叫“一见如故”。相似的遭遇,相近的性格,尤其是爽快的酒风,使我们仅一个下午就成了相见恨晚的知己。

  于是,接下来的周六下午,我们继续来到这个酒吧把酒谈心。

  这一次,他虽然很想对我这个“酒逢”的“知己”一吐苦水,但还是有点拘束,对辛酸往事一笔带过,只是说最近三个月来忽然没了晨的消息,这让他非常担心,问我该不该去德国找她。

  我说,真要找她总有办法,她的父母、朋友,以及她在德国读书的同学,都可以帮忙,现在最关键的是你准不准备重新接纳她,如果心里还没准备好,找到又如何,平添苦恼!

  他半天无语。看得出,他还很迷茫,心里的那个阴影还一直没有散去。

  我继续跟他讲自己的经历,讲自己从仇恨妻子、原谅妻子到现在更加珍爱妻子的心理历程。

  “……好,现在我们做个假设,把晨放在我老婆当时的情况……哦对不起,你老婆是叫……晨吧?你上次好像说过……”我差点说漏嘴,幸亏贺有点喝迷糊了,点点头说是。

  “那好,如果你那司机也想谋害你的话,晨……你老婆是不是也会像我老婆一样反戈一击呢?不管你怎么理解老婆,反正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十几年的爱,十几年的婚姻啊!在丈夫生死攸关的时刻,怎么是那种冲动一时的婚外恋所能比的!据你的描述,你老婆是有点,嗯……那个过于浪漫了,但她本质是善良正直的,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肯定会选择保护丈夫的!这是什么?这就是夫妻!”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口才这么好,一通声情并茂的演说,竟让贺时而若有所思,时而点头称是。也许是因为两人身体里的酒精都在作祟,也许是因为,这番话在没遇见贺之前,早就在我心里说过无数遍了。

  “当然,夫妻恩情和爱情是两回事。也许,你们夫妻之间和我们那时一样,爱情……早已淡化、褪色了。但我要说的,你还真别不相信──打我在心里彻底原谅了老婆之后,我们的感情比年轻恋爱那时还要好!爱情,经过了磨难历练,真的更加,那个……唉,琼瑶那些肉麻词我也不会说,反正,现在我和老婆就是在恋爱!真的,每天的心情好得跟要飞似的,整天面对病人的哭丧脸我都能保持真心微笑!连北京灰蒙蒙的天,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瓦蓝瓦蓝!”

  贺被我的话逗笑了,端起酒杯向我一举,仰脖一口干了。我知道这些真心话有点起作用了,心里不禁为远在德国的伊人感到一阵宽慰。

  “贺鸣,你七几年的?哦,那我比你大一 岁,七二年。你是大老板,见过的世面比我多得多,但我还是讨个大,叫你弟了啊。听哥一句话,男人,就得拿得起放得下。老婆犯的错,就当爷们自己胸口留了个伤疤,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婆可是男人的宝啊,以前不小心被人偷了,现在凭自己本事抢回来不就得了!以后好好珍惜,别再被偷就是了。你说,哥说的在不在理?”

  我一不留神,把英国老头的理论也搬了出来。似曾相识的话,却让贺醉醺醺的眼睛里充满了佩服和赞同。

  “那我……现在该去找她吗?”

  “还是那句话,你做好重新接纳她的准备了吗?”

  “好像……嗯!准备好了!”

  “我是说,你心里不再有……那种阴影了?一心只想着迎接崭新的老婆?”

  “嗯……嗯!”

  “那就满世界找老婆去吧!万水千山,刀山油锅,扒地三尺,找到为止!”

  “哈哈……”酒吧里响起两个醉汉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天,我们都喝高了,然后我打的送贺鸣回家……半夜口渴醒来,竟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但抬头一看墙上的那张大幅婚纱照,马上又觉得熟悉起来。这地方,在梦里,在幻想中,在读巩的变态日记时,我来过无数次了。

  没错,这就是贺鸣夫妻的卧室。

  就在这张床上,晨被巩夺去了珍贵的红杏初夜!就在这张床上,晨从羞涩到主动,不知和巩偷过多少次情!就在这张床上,不知撒过多少晨偷欢时的淫水!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我真的来到这个曾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了吗?

  我转头看了一眼和衣躺在被子上沉睡的贺鸣,又使劲掐掐自己的脸,嗯,是真的!

  我又下意识地看看床头柜的抽屉,在晨的那个红杏初夜,为什么后来她不再反抗了?反而让巩从那个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来!然后我又看看床前的木地板,那里曾经扔过晨的胸罩和内裤,让早上醒来、恍若梦境的巩自此才相信自己“真的操过了高贵的城里美人”!

  我晃了晃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去厨房找水喝。冰箱里一瓶水都没有,只有啤酒,看来只能“以酒解酒”了。

  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冰啤酒,看着茶几上、地板上堆满的啤酒瓶和葡萄酒瓶,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贺鸣这家伙,还真有点像我,不过是郁闷消沉、以酒解愁时候的我。

  但愿这场酒醒之后,他会像我一样快乐起来!

  心里这边还在高尚地祝愿着贺与晨能够破镜重圆,那边却马上又低级龌龊起来!都是这个似曾相识的环境惹的祸!尤其是身下这张该死的沙发!是它使我那龌龊的想象力情不自禁地又翩翩起舞了……晨仿佛就在身边,穿着半透的睡衣,胸前白嫩丰满的乳房嫣红的两粒乳头若隐若现……

  沙发上,晨被该死的巩逗得娇喘吁吁,睡衣被掀起了,白嫩的乳房被一双黑手揉捏得变了形……晨娇羞地拽着内裤,但还是被巩扒了下来,天!鼓鼓的白丘上疏疏黑毛……曼妙的双腿被分开了,玉腿尽头,嫩肉两片,一道殷红嫩缝,水光涟涟……巩色急地要插入,佳人玉手相推,叫声坏蛋,戴套……巩拿出扎了好几个针眼的保险套小心地戴上他所谓的“大吊”……

  终于,在晨嗯哼一声娇吟中,巩如愿以偿地又一次插入那美妙的人妻娇洞里……最后,在晨娇娇的颤抖迎合中,巩一阵激烈的冲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但晨不知道,巩那千万个和他的思想一样变态、肮脏的精子,正在穿过那些针眼,拼命游向她娇嫩的子宫颈,去玷污那个无辜的、珍贵的卵子!

  对,据巩的日记记载,这里沙发上是一次,还有一次是两天后在别墅里,巩都在保险套上做过手脚。据日期推算,后来晨的怀孕,正是在这其中的一次受的精!

  晨啊晨,红杏出墙也就算了,你怎么会那么无知地怀上了那个杂碎的种!

  一想到就在身下这张沙发上,美丽的晨双腿缠绕着情人的腰,在娇娇颤抖中受精的情形,我下面的“小王医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了。

  翩翩的想象又随着我的眼睛飞向那个开放式的厨房。恍惚间,穿着花边围裙的晨好像就在水槽前刷着盘碗,高高盘起的发髻,胸前半露的乳沟,看上去是那样的优雅和性感……她还不时抬头,和这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贺鸣说着话……巩来了,贺鸣让他自己去厨房冰箱拿水喝……贺鸣还在专心看报,正与丈夫搭着话的晨忽然嘴巴一张,没发出声,但脸却红了……原来大胆无耻的巩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当着她丈夫的面!虽然只有一下,但那根讨厌的中指竟熟练地顺着臀沟滑到了那道羞缝!刹那间,她浑身一颤,感觉缝里一下子潮湿起来……男人,难道天生的龌龊?!

  我明明是来说服贺鸣的,明明是真心希望晨有个好归宿的,可为什么脑子里总是摆脱不了这低级龌龊的一幕幕?看来我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我迟早会被巩的鬼魂缠上。

  见推不醒贺鸣,我就给他留了张字条,匆匆落荒而逃。

  字条上写着:“兄弟,男人除了要有肩负责任,还要懂得让自己快乐!抛去无谓的烦恼,卸下没用的包袱,快点找回老婆,快乐起来!有空酒吧见!”

  第二天晚上,我终于下决心烧毁了巩留下的东西,只有晨的内衣裤太让我留恋了,舍不得烧。于是,我蹲在电脑前,一边在盆里使劲搓洗着晨的性感内衣,一边和老婆视频聊天。

  “老公好可怜哦,内裤都要自己洗……”老婆看不到盆里的东西。

  “知道老公辛苦就好,还不快点回来帮老公洗衣服!”

  “催什么嘛!不跟你说过吗,明天去上海参加完校友会,再过几天,应该就会去北京了。怎么?想老婆了吧?嘻嘻……”

  “想!我想,下面的小医生更想!”

  “下流……”

  ***    ***    ***    *** .

  又是一个阳光和煦的周末下午,我坐在与贺鸣相遇的那个酒吧里,悠闲惬意地品尝着冰镇威斯忌。

  贺鸣没来。昨天他给我打过电话,兴奋地说终于有晨的消息了,好像刚从德国回来,现暂住在上海的同学家里。他决定今天就去上海,也像我那次探监一样,给老婆一个惊喜。

  冰凉的威斯忌含在嘴里,香醇的酒味在舌苔上蔓延、荡漾。而我心中荡漾着的却是满足和幸福──贺与晨,终于可以破镜重圆了。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这是我的手机铃声。

  “喂,老公──我到北京了。”刚一按接听,老婆的嗲音就让我浑身一酥。

  “你也知道回来啊!”本想摆摆架子,但马上,我就忍不住了,“什么时候下的飞机?还在机场吗?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不用了啦──人家都在出租车上了!”

  “那我马上回家等你,家里地址你知道的吧?”

  “先不回家,人家要马上去找你嘛──想死你这个蠢蛋了!嘻嘻……快说,你在哪?”

  “哦,好吧,三里屯某某酒吧。真这么想我……你个小狐狸精!”

  “别卖乖了,老老实实给我等着,挂了!”继续沐浴着午后的阳光,品尝着冰凉的威斯忌,想象着老婆看到塞满北京大街的车辆、心急如焚的情形,我的嘴角忍不住挂起微笑。心里,除了悠闲惬意,又多了分关于晚上小别胜新婚的色色的期待……半个多小时以后,酒吧的玻璃门被推开了,老婆长发飘飘的熟悉倩影出现在门口。

  “老公──”人未到,娇声先至。我挥手招呼,但手马上停在了半空,因为她旁边还有个倩影。虽然有点逆光,但那优雅的身姿,秀美的脸型,还有高高盘起的发髻,还是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怎么可能是她?老婆和她……两个美女都到跟前了,我还是傻傻地失态着。

  “干嘛呀你,一辈子没见过美女似的,丢脸!”老婆在我胸口狠狠捶了一记粉拳。她没看过那些已被我烧毁的照片,所以并不知道我已经认出了晨。

  “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笨老公,王梓东。这位美女么,是我复旦的学姐,李……”

  “李筱晨。你好,王大夫。”晨落落大方地向我伸出手来。

  “哦──你好你好,学姐……哦,不……李小姐,你好……”我慌忙把还停在半空的右手放下,伸过去,握住了那只优雅柔软的小手,感觉恍若梦中。刹那间,我终于明白了老婆几天前说的话。晨,就是那个惊喜!

  ************;

  尾声

  在一个毫无道德底线的社会里,一群毫无廉耻的家伙,统治着毫无责任感的政府,把金钱视为一切追求的目标,堕落难道不是应有的结果吗?他们倡导自私,并以身作则地把无耻发挥到极致;抢劫、掠夺就是他们的工作,宣淫传盗就是他们的人生之南,人民的命运被他们拖进黑暗的深渊。

  还是异国他乡的那个酒吧。

  故地重游,并没有在晨的心里引起多大的波澜。她端着酒杯,坐在不显眼的一角,低尝浅酌,倒有一些惬意。依然惊人的漂亮,却遮不住那一丝挥不去的愁容。

  晨决心离开贺。

  三年过去了,女儿楚楚已经是亭亭玉立小学生了;贺的事业虽然没有多大的爆发,也算成就斐然;晨接管爸爸的公司,也越来也顺手,这个让外人看起来令人羡慕的家庭,却有着难言的苦衷。

  自晨和贺复合以来,所有的夫妻间的相处几乎天衣无缝,只是在夜深人静最亲密的时候,才暴露出她们的不和谐,每到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贺便会瞬间从强硬到疲软,只能望门兴叹。晨用尽了所有办法,所有的淫荡表演一律无效,甚至更恶化,只有娟的加入,才会异乎寻常的美满。

  有时她和贺会去宾馆,然后找来出卖身体的妓女冒充她的朋友,贺也会兴致昂扬。

  这种病态的延续,无疑给晨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但晨知道这恶果的形成,是她的责任,她希望委曲求全,可无济于事;她知道在贺的心里她是肮脏的,她改变不了;她知道贺是痛苦的,不管是理智上还是心理上,他都愿意原谅自己,只是身体的不原谅形成的条件反射却无可救药。

  她告诉贺这个决定的时候,贺是不相信的。当贺弄清楚她的真实意图,贺突然轻松了,立刻表示了同意。

  ****.

  爱情是最经不起考验的易碎品,哪怕细微的碰撞,都能留下伤痕和裂纹,更何况毁灭性的打击呢?

  晨的离开,对贺是痛苦的解脱,也是深深的伤害,这些,晨不清楚。

  晨用千奇百怪的性爱技巧来挑逗他,使他觉得晨无耻,他认为她曾经把这些花样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晨把妓女当朋友来欺骗他,使他觉得自己可恶,他不揭穿她,并非自己喜欢这样。晨甚至把心理医生请来家里和他做朋友。他坚信他恨晨。他所以拖着不和晨复婚,也许是盼着晨再次说出离开。

  每天,看着晨那张歉疚的脸,他就感到踏实;看到她眼神中流露出的忐忑,他感到痛快。他不承认他有病:对于出轨的妻子能大度到原谅的那才是有病。

  他相信,他对晨的爱情早已化作云烟不知飘到何处去了,剩下的只是占有和发泄,而这发泄却是奇妙的阳痿,对那个淫荡的女人,简直是太讽刺了。

  晨说离开,他笑了,笑得又虚伪又卑鄙。

  转过身,他想象晨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他的眼里还是滚出泪来。

  过了些日子,天涯论坛上突然有个笔名莱曼2000的作者发表了《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不知是不是贺的大作。

  ****

  娟被报社指派做了住欧洲的记着,已经出过半年了,可能晨会和她在某个小国家见面。

  静回老家开了一家小超市,交了一个公司的小白领男朋友,虽不是很有钱,却让她体会到了恋爱的甜蜜感觉。

  ****巩查出自己患了肝癌,不告而别,偷偷跑到一个偏僻的乡镇,遇到一个开诊所的二把刀的八卦大夫,添油加醋编了一个离奇故事,哄得那大夫给了他不少的杜冷丁和止疼药片。大夫也如愿地写了篇《出墙红杏》,据说得到了不少红心。

  巩妻还在北京,仍人打工当保姆。

  巩的妹妹,据说嫁给了一个山西的煤老板,一次在车展上,买了三两悍马,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全文完】内容看了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和妻子的欲望一样,,看得觉得不错,支持支持好乱呀,看得头疼,情节重新整理下吧。!虽然也怨晨,但还是企盼夫妻能和好,为了孩子、为了老人、也为了贺和晨自己!#--iCMS.PageBreak--#以前看过一些这次总算看完了!!谢谢楼主了!看的很累啊!前半部写的就很精彩,这下又有的看了花了好几个晚上才看完,写的不错写的很细致,从不同人心态描写,更能吸引眼球,爱不释手。谢谢!写的不错,我很喜欢,希望LZ多写还是没有前专好看楼主写的每个人的本性很生动,肉戏很多支持楼主写的虽够不上荡气回肠,但也足够的扣人心弦。为故事中的人们感到唏嘘,但愿人间少些遗憾。小说整体构思不错,很真实的感觉,但完全原谅妻子,觉得不可能,除非没有爱过!以前看的前篇的时候,看的很纠结很纠结。。。现在看完续集,发现H多了,情节都出来了,想象空间少了,纠结的情绪也少了!!~#--iCMS.PageBreak--#等了好久了。终于等到续了,还是前传好看过续集看看他们的评论感觉还不错一定看看看完后心理挺沉的,为了孩子、为了老人、也为了贺和晨自己!这种类型的看起来有点难受啊写的好 终于看到了结果 顶写的挺好!但结局有点匪夷所思精彩 太好看了 男猪脚内心描写十分详细一直都喜欢看长篇,但是更新总是很慢,不过这篇很不错,看的很舒服好 文章需要大家支持,#--iCMS.PageBreak--#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楼主,你搞混了吧《归来的晨》和《迷途红杏》都是续写,前18章和后面的时两个部分吧小说写的好悲剧啊 被人带绿帽子的感觉应该很不好受的朋友妻不客气写的虽够不上荡气回肠,但也足够的扣人心弦。为故事中的人们感到唏嘘,但愿人间少些遗憾爱,每次看到这部小说都比较纠结。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管怎么样,小说文采比较细腻,文笔也不错。就跟亲身经历的一样!顶··继续关注看书的时候就感觉那个娟不是好人,如果不是她贺和晨还不一定分开,她明着劝和可那些话让人听着能和好才怪,不过晨也太傻了点了,希望最后有个好结局,我不喜欢悲剧的结局啊还有一本叫《红色心链》有谁看过,发上来吧,传我邮箱也好yiyiyiyimumu999111看看他们的评论感觉还不错一定看看#--iCMS.PageBreak--#看了妻欲  和我救了他后打击太大了虽然也怨晨,但还是企盼夫妻能和好,为了孩子、为了老人、也为了贺和晨自己!太精彩了,谢谢楼主!当初看正书的时候,还是从网上下来看的,今天看续,文字同样好,我要一次全部看完。以后还要反复阅读。真心谢谢楼玉!故事很好 我老公比你强得多,比你大得多 这句有杀伤力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和妻子的欲望一样,有这样的老婆到底是幸福还是悲剧呢?要还是不要,纠结啊,索性来个以牙还牙这部铁定不是原作者写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不错,赞一个!进来看看好看不?不错,看上去还行~羡慕楼主的好福气,也谢谢你无私的分享#--iCMS.PageBreak--#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谢谢楼主,共同发展这是什么东东啊不错不错,楼主您辛苦了。。。谢谢楼主,共同发展不错 女的时长没干有点渴望 顶你了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写的相当不错,艳遇不浅啊#--iCMS.PageBreak--#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过来看看的帮帮顶顶!!我就看看不说话路过,学习下顶你!写的真好!辛苦了!以后继续努力!期待你以后的好文章!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这样的艳遇很难得啊。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iCMS.PageBreak--#路过,学习下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写的相当不错,艳遇不浅啊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我就看看不说话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哎哟还不错~!#--iCMS.PageBreak--#学习了,谢谢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