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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历险记]

[db:作者]2023-06-14 01:45:48



(第一部)
                                                     (一)
  我是一根鸡巴,一根很普通的鸡巴,与大多数其它的兄弟们一样,并没有异乎常人之处,头上既没有生角,也没有长须,平时只是静静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裤裆里,除了尿尿时被掏出来见见光外,就整天处在暗无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别小,勃起来时亦有六寸左右,嘿嘿!马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颂明,今年十九岁了,也就是说,我随他到这世上亦已有十九个年头。每天早晨趁他还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来锻练身体,别看我平时软软弱弱、垂头丧气,一旦运起劲来,浑身筋肌膨胀、头大腰粗,倒也样貌吓人。要不勤加锻练、保持状态,万一主人需要我冲锋陷阵时,我怎可以奉召长驱直进、深入龙潭?

  虽然我像其它器官一样是他身体一部份,但是他对我却特别爱护有加,每次洗澡时都仔细地把我的皮肤反下,用沐浴露将我的头和躯干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脖子凹沟里皱褶上的污垢也一一冲洗掉。

  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随时准备心甘情愿地为他奋勇卖命。虽然如此,我可不喜欢他直喊我做‘鸡巴’,耶!那太粗俗了;我喜欢他叫我‘小弟弟’,哥儿俩,有亲切感嘛!

  他个子长得不太高,由于喜欢踢足球,身体倒也满结实的。眼睛大大、头发短短,样貌说不上很帅,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礼貌聪明,在学校里居然也讨得不少女生的欢心。

  (三)今天主人的心情豁然开朗,与前几天的模样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再没有其它事情能令他如此愉快的了。这是翠兰姐终于肯接听他的电话,不止此,翠兰姐还相约他今天去她家尝一尝她亲手下厨做的小菜,饭后再一起欣赏她新买回来的CD。两口子的小风波,终于雨过天晴。

  我的心情也跟主人一样畅快莫名,无他,能与朝思暮想、相隔十多天没见面的小妹妹又可再相聚一刻,共渡春宵,单是想想我就要勃硬起来。

  真的这么有把握?他们不是说好只是吃顿饭、听听音乐吗?你少担心,饱暖思淫欲,小别胜新婚,到最后还不是要我和小妹妹出面代替他们握手言和!有什么东西能比做这件事更能表达彼此爱意、更能让对方领略心中思念之情?

  主人刻意选了套新衣裳,刮光了胡子,还到花店买了一束玫瑰,兴高采烈地去到翠兰姐家中。

  一进门,翠兰便扑到主人的怀里,轻捶着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坏人!

  坏人!也不会逗逗女孩子,只要人迁就你的硬脾气,不知人家多么惦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能狠心不理我。知道这十几天我哭过多少次吗?你放得开,我可放不下。坏人!坏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气坏了小乖乖,其实我心里面还不是像你一样难受吗!我每天都盼望着你能重回我身边,梦里也不知梦过你多少回了。每一次梦见你,我都……’主人贴在她耳边低声不知说了句什么,翠兰姐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声:‘没正经,老是想着那歪念头。还不快进来!呆呆的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在**上坐了不一会,翠兰就招手叫主人过去:‘明哥,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几个小菜,来试试味道好不好?呐,先说明,不准说不好吃喔!’

  主人边走过去饭厅边问:‘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饭呢?那不是没机会尝尝你的好手艺了吗?’

  翠兰姐一面排着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妈妈今晚要去饮宴,哥哥跟朋友去唱卡拉OK,都不回来吃饭了。怎么,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主人赶忙尴尬地解释:‘啊,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坐下饭桌边,翠兰就挟了一块牛肉到他碗里:‘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沙爹牛肉,我是跟电视上烹饪节目的教法学煮的,好吃便多吃点。我想过了,我要学会煮多些菜式,以后结了婚,你下班回家后就可尝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当然是边吃边赞,乐得翠兰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开心。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一样:先吃饭,然后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听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声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像话嘛!我开始精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吟声:‘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翠兰姐斜靠在**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乳房,后来干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两粒红卜卜的乳头。

  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大腿根扫拨着阴阜上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娇滴滴的鲜红小阴唇、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阴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小妹妹的肉洞里抠挖,好把她弄得湿淋淋,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龟头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液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小手。

  好像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这时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硬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多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我第一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

乎碰到我的龟头上,满脸绯红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像个贪婪的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经被她含进嘴里,湿暖的口腔将我团团包围,龟头棱肉跟舌头味蕾相触,躯干包皮与炽热红唇互贴,喔!我进入了一个叫人难舍难离的空间。
  
  她先含着我吞吐几下,然后舌尖就在龟头上舔,虽然这仅是她对我有史以来的第二次口交服务,经验也没有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那么老到,但凭着她万分投入的热情与将勤补拙的决心,还是将我弄得乐不思蜀、留连忘返。她这时又用舌尖跟我全身进行洗礼,顺着包皮从龟头舔到茎末,再从根部舔回马眼,身上沾满的唾沫令我湿得像只落汤鸡。
  
  趁住我以逸代劳地享受着口舌温柔的空档,我此刻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原来与我刚才想像的又不尽相同:躺在**上的却是主人,翠兰姐则头脚互对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正替我进行特种服务。
  
  她叉开的大腿把小妹妹扬在主人的脸前,主人把她本已张得阔阔的小妹妹用双手再往左右掰开,舌头伸进去不断地抖动,时而在阴道口骚扰一番,时而又对凸起来的阴蒂挑拨几下,弄得翠兰姐再也不能专心下去,把我含了不一会便得停下来,昂起头喘口长气。
  
  她边喘还边在嚷嚷:‘噢……舔得人家好麻……喔……哈哈……舒服……明哥……人家快忍不住了……啊……又麻了几下……唔……来嘛,人家想要……’
  
  说着,随即跨过颂明的身体站到地面,低头往**上一伏,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双腿再往两旁挪开一点,然后扭腰摆臀,急不及待地催促着主人快快让我去与小妹妹相会。主人这时亦已达到情欲高涨的地步,不待她把话说完,便刻不容缓地站起身,三扒两拨将已褪下一半的裤子脱下踢掉,赤条条地一转过身就挨到她屁股后面去。
  
  我早已被挑逗得厉兵秣马,在胯间雀跃万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对小妹妹大展身手,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们两人调情爱抚之时,只能焦急地引颈以待,希望尽快由前奏转入主曲,使我不用再与小妹妹咫尺天涯。此刻期待已久的决战前夕终于来临了,我抖擞精神,雄纠纠地昂头挺胸,准备再次浴血沙场。
  
  主人两手扶着翠兰姐的盘骨,下体向前演挺,我的龟头已经碰到她小妹妹娇嫩的阴唇。他似乎不想我马上深入虎穴,只是让我在外面撩拨磨蹭,不知是在凝聚精力准备重锤出击,还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将龟头的尖端楔进两片小阴唇之间,筛动着屁股,让龟头在阴门外四周搅动,但偏偏就是过其门而不入。
  
  虽然还未对小妹妹正式出招,单是藏在她阴唇中已让我激动万分,龟头不断亲吻着她的嫩皮、品味着她的骚水,恨不得跟她打声招呼:‘嗨,小妹妹,久违了!’
  
  十几天不见的小妹妹,还是那样鲜嫩可人,胀卜卜的阴阜上寥寥可数的几十条幼毛早已湿答答地被淫水黏贴在皮肤上,尚在发育中的阴户娇嫩得使人又爱又怜:爱的是那两片鲜红夺目的小阴唇羞滴滴地勃硬在粉红色的阴道口四周,使冒出半个头来的阴蒂更显突出,肿胀得像个小血泡,令人一见就梦系魂牵;怜的是如此柔弱的嫩肉,仿佛不堪一击,将每一个准备大展雄风的外来客都感染得顿生护花之心,生怕鲁莽硬闯会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屁股摆动着往后挪,企图移磡就船,调正阴门对准龟头,好便利我一举挺进。我的前端被小妹妹两片滑漉漉的阴唇包裹,恰好箍进龟头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肉互扣,两副器官仿佛连成一体。
  
  我配合主人逗弄着小妹妹,左顶顶、右磨磨,戏弄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样急得涕泪泗流,阴道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泄出的淫水不单把自己染得湿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流。
  
  翠兰姐终于下最后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了了……啊……你要再不插进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正炮位,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粉红色阴道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喷,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妹妹火烫的热情怀抱。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满足得微微发抖,连皮肤也泛起绯红。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进翠兰姐的体内,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将开始,烫热而皱褶的阴道壁由四周向我压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胀起龟头,用边环上的肉棱与之抗衡,并尽量挺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抽送了,我已经见过世面,对在阴道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轻车熟路,如何令小妹妹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开始在湿滑的阴道中慢慢抽动起来。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藉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淫水‘吱唧、吱唧’
  
  伴奏声中,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而来。
  
  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迎送自如,简直结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身体都分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显得热情漾溢、兴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高潮的巅峰。
  
  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啊……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尽头了……啊……啊……这样好爽……再快一点……千万不要停……喔……再快一点……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啊……要飞了……’
  
  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妹妹紧张的收缩中领会,而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屁股反动作地迎送:我抽出来时她挪前,让龟头拔到阴道口;我挺进时她耸后,让龟头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宫颈,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
  
  整个客厅这时除了她不断叫喊出的淫声浪语外,还陪伴有她屁股臀肉与主人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性交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后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抽插下去而乐此不疲。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
  
  翠兰姐双手撑在**面,头却向上高高昂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乱晃,令满头秀发像雨伞一样四处飘扬;主人则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胸前一对未发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喷出热气、满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高潮又迈近一步,龟头已经胀鼓得像个黑李子,硬梆梆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妹妹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的大锣槌。抽送在继续,快感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
  
  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喔……’的闷音,我知道,高潮迫在眉睫,我将主人身体内的精华输送到翠兰姐阴道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一面仍然卖力地抽送着,一面赶紧把尿道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粗直,还一面张开马眼,准备吐出充满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子宫里的孕育温床。
  
  ‘啊啊……明哥……我给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高潮了……泄了……喔喔喔……泄出来了……全泄给你了……’
  
  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妹妹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忽地从子宫口向我喷

出一股又热又滑的阴精,把龟头糊得一脑一脸。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阴道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揉抚着全根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龟头吸啜不停,顿时令我进退失据、方寸大乱,只懂将马眼对准子宫口,用劲实实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射进她腔膛。
  
  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射了……哇……爽毙了……要射出来了……’
  
  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迷醉中清醒的叫声:‘别……明哥……别射在里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射进去会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胀……拔出来……快拔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妹妹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胸前一对小鸡包模样的白嫩乳房上,主人握着我边捋着包皮,边用龟头在乳尖上面磨擦;翠兰姐则躺在**上,两手挤着乳房,令乳尖更显突挺,好方便两者进行亲蜜的接触。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乳头磨擦的感受,飞射而出的精液已经喷洒在翠兰姐一对白里泛红的乳房上。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喷射,一面跳动,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射中奶子外,随后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射到了她的脖子、脸、头发上,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插柳地射中翠兰姐的小嘴。
  
  主人把最后一滴精液都驱逐出体外后,便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慢慢俯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拥抱着他刚刚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像死蛇烂鳝的身躯,一同满足地享受着高潮渐渐退去的余韵。我还看见翠兰姐好奇地伸出舌头,把糊在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用一种怪怪的表情去仔细品尝。
  
  我交出功课后也累得浑身发软,刚才的冲劲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于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我便被夹在他们两人之间,懒洋洋地紧靠着翠兰姐的小腹,回味着小妹妹水一般的温柔、安享着两人身躯传来火一般的体温。
  
  ‘哎呀!你们俩在做什么?快起来!’突然一把愤怒的声音传过来。
  
  (四)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吓一跳,如梦初醒地从**上跳起。翠兰急忙从地面随便捡了件衣物捂着下体,但赤身露体的情况下,顾得下又顾不得上,结果一双乳房还是无法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主人更是狼狈,一时反应不来,直楞楞地傻在当场,只懂赤条条地呆站着,也不省起该用点东西去把我遮盖。
  
  我从主人胯下偷偷往外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在玄关那里,想是刚开门进屋,便撞见客厅中的绮旎场面吧!刚才两人正沉醉在性交后的温馨余韵中,哪听得到开锁的声音,更想不到这关头会有人闯进来。
  
  那人将钥匙往地上一扔,冲过去翠兰面前,不由分说便掴了一巴掌:‘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趁家中无人便拉个男人回来开无遮大会,还弄到满身都是那些东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来,你们把天弄翻了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不把他们气死才怪!’
  
  翠兰姐又惊又怕,两行泪珠煞时间就从眼眶里滚出来:‘哥,我……’
  
  男人又喝道:‘还说,想就这样裸着身子献世呀!还不快滚进房里去!’
  
  翠兰吓得腿也软了,捡起地上的衣裤,一溜烟地跑进她房间,把门关上。
  
  我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翠兰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这么凶。我龟缩在主人两腿间,战战竞竞地跟随着主人的身体发抖。说龟缩真是最能贴切形容我此刻的状况,龟头整个缩进包皮里,身躯尽量躲藏在茂密的阴毛中,偶尔才伸头留意一下外面情况的发展。
  
  这时见翠兰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进睡房,然后才转身过来朝向主人这边,用食指对着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给我过来。’
  
  主人脸色苍白,用低得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嚅嚅呐呐:‘表哥……’
  
  表哥马上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表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表哥吗!你如果还当我是你表哥的话,就不会连自己的亲表妹也不放过了。姑勿论单就近亲相奸这条罪告到警察局去会带给你什么后果,就算是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这一条也就足够让你好受了。你知道翠兰今年多大吗?她只有十六岁啊!’说着,板着铁青的面孔在**上坐下来。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表哥,我和翠兰是真心相爱的,而且我一定会对她负责,请你原谅我们吧!’
  
  ‘负责?’表哥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逗了逗:‘用这根东西向她负责吗?生个孩子出来后,叫我妈做外婆好呢,还是该叫她姨婆好?’
  
  主人连忙摆着双手:‘求求你,好表哥,这件事千万不能说给姨母、姨父知道,请你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这条罪魁祸首给割掉,那么以后就一了百了,什么事情也再不会发生,你也甭担心会弄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担心会给我爸妈知道了。’表哥真的从餐桌上取来一把刀子,说着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吓得连忙把龟头缩了缩,嫩肉在刀口上轻擦了一下,痛得我脸无血色,赶忙又躲进阴毛中。检查一下,幸好,只划了一条红痕,还没有流出血来。
  
  主人受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吓唬他,这趟可是来真的,骇得几乎连尿都撒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今后再也不敢骚扰表妹了,你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好不好?
  
  ‘嘿嘿!’表哥干笑两声:‘从未发生过?来,我问你,和我妹妹搞过多少次了?’
  
  ‘这……嗯……记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问你,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由你经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强奸她的呀……’
  
  ‘这个我不管,反正她的处女都给了你,再也无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后再也不去骚扰她,她这一辈子都会蒙上阴影,那又怎么能当没事发生过呢?’
  
  ‘这……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无法补偿,但不做都已经做了,你就行行好,别再为难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补偿我的过错的。’
  
  我开始有点给弄糊涂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根本就干卿底事,与翠兰是否她妹妹无尤。更何况鸡巴一生出来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与小妹妹打关系,想尽办法将精液输送到她们的子宫里,完成天赋的繁衍责任,不性交,人类又如何可延续下去呢!我没做错、主人也没做错,真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怕得这么要命?
  
  这时表哥把刀子搁到小几上,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嘻嘻,你真的答应我可以做任何事去补偿过错?’说着,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这时还摸不清状况,听说表哥可饶过他,连忙冲口应承:‘是!是!表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杀人放火,我都答应,只要你肯放过我。’
  
  表哥的手改为在主人的屁股两团肉上抚摸:‘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别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蛮结实的耶……’
  
  主人很不习惯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开他那只有点不规矩的手,但又怕再次惹怒刚刚才讲好条件的表哥,皱皱眉头,强忍了下来。
  
  表哥把嘴巴凑到主人的面腮旁,涎着脸在他耳边说:‘妹妹的处女给你夺去了,爽你也爽过了。不如这样,你把身上的处女地也让我爽爽,以前发生的事情一笔勾消,我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主人几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时间才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表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不禁犹犹豫豫地支支吾吾。想了想,又咬着牙关再向表哥讨价还价:‘表哥,这样好不好?除了你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别的事情。’
  
  表哥走回**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瞧着天花板说:‘啊,那没关系,我不

是乘人之危,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妈妈怎么向他姐姐解释好了。’说完,好整以暇地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主人一听要把此事扬出来,又发急了,跪到表哥脚边哀求他说:‘行行好,表哥,别再戏弄我了,放过我吧!’还向他叩了个响头。
  
  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
  
  主人急得满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后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我答应你,给你弄完了这一次以后,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码要让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后,你与翠兰可以继续来往。怎么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
  
  主人处在下风,就如肉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个难以答应的要求。
  
  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人了,半个女朋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连个女孩子的影子也见不着。后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性恋杂志,便开始怀疑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交往也担心起来。
  
  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流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唉,真是天意弄人!没辙,以后的事以后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脱身。
  
  主人在表哥身旁的**面伏下,翘起屁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没试过被人插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弄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于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后,你会食髓知味,非此不欢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他把主人扔在床上,转身拴上门后就开始自己解衣脱裤,三两下手势便脱了个清光,搓着手爬上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满身肌肉扎实,牛高马大、胸宽臂粗,心口上还有一丛卷卷弯弯的胸毛。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性感,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毛毛熊搂抱着,汗毛保管会竖起鸡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鸡巴捅进屁眼。
  
  他把胸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臀肉上流连。他好像颇熟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屁股的鸿沟中上下撩动,待主人受不了痕痒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肛门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骚扰而一缩一缩地蠕动时,他又欲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拨阴囊旁边的阴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满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么样的睡姿都会让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难过得呼吸急促、心乱如麻,真想干脆就此翘起屁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后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胸膛,这一下子屁眼、阴囊、鸡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入他眼帘。
  
  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龟头左搓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搓揉,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性趣,还有一点厌恶感。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射过精的缘故,而是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勃起,还向我点头哈腰地打招呼。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点点优越感,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无味,干脆将主人翻过身弄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撑地、屁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臀肉,伸出舌头往屁眼上舔。
  
  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屁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脱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的让他舔得酸麻而忍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床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开、屁股越挺越翘。糟糕!那岂不是把屁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更糟糕的是当他把屁眼舔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也无力抗拒。唉!看来主人的后庭将失去贞操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后就拔掉出来,然后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屁股沟里。鸡巴的龟头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挺,阴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龟头虽然抵着肛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屁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肉回回气,就让鸡巴瞧准这机会塞进了一分,撑胀感令屁眼连忙又再缩紧。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松。
  
  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满感,又或许是肌肉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龟头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屁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龟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于整个塞进了主人的肛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胀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屁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龟头下的凹沟,将龟头像蛇咬着青蛙后腿那样含着,鸡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门中拔出来。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后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肛门四周的皮肤上搔痒,刺激屁眼再行蠕动。
  
  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爽的是我,现在捱靶的却是后面的邻居兄弟,说什么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鸡巴既不能插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阴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啊……表哥……轻点……’
  
  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后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终于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鸡巴已经挥军入城。我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后便瘫痪在床上。
  
  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肛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鸡巴已丝毫不剩地全插进主人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

内一热,一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穿过我的躯干从尿道口喷出,半淌半流地滴到床单上。
  
  这种预先毫无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鸡巴强硬撑开闯入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
  
  (五)主人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床上,表哥从后面压在他背部,鸡巴仍然全支塞在他屁眼里,既不抽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像以前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
  
  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鸡巴被热烫的直肠壁包裹得紧紧密密的感觉。看见他脸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妹妹的阴道壁挤压着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时间,房里仿佛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到不安、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我被压在主人小腹与床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重,不单负荷吃力,而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压扁了。
  
  忽然之间,压力减轻了,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鸡巴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
  
  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的乐趣。怎么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嘿!习惯了以后,少插一会也感心痒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后你只要屁眼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鸡巴替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鸡巴了,虽然最痛楚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屁屁你已经插过了,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会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么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后头呐!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感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么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掴了一下:‘快!别啰嗦,把屁股抬起来!’
  
  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肉,轻轻擦一下也痛得要命,更何况你是用鸡巴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操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慢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的肉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
  
  哈哈哈!’
  
  话音刚落,鸡巴就动起来,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插插拔拔的,怎么叫干屁眼!’
  
  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屁眼从来没让鸡巴进入过,硬闯当然痛得要命;后来渐渐适应了,直肠膣壁已把鸡巴啜紧,这时候强拉出外,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后揽住表哥的腰,屁股压后顶着表哥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鸡巴仍旧插在肛门里。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
  
  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去,于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弟着想。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后干顺了,爽快就会来。好好好,你先放开手,让我把鸡巴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后再插,你就会顺畅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鸡巴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虽然是就只这么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鸡巴完全拔出时,带出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鸡巴勃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干净沾在鸡巴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然后转身拉开床头小几上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后擦满在鸡巴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插,然后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等着我去喂饱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表哥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后面,两手把臀肉往左右掰开,龟头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条鸡巴连根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心肺的呼喊,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于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后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后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一下的尽根挺进,他的阴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阴囊顶端的皱纹相互磨擦,两副阴囊接触时,仿佛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于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
  
  肛门的紧张感也传染到我这边来,它越是胀满,就牵扯到我的屌根亦绷紧,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鸡巴在里面抽送时引起会阴周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后,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势,双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腾出来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旦在阴毛中将躲起来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阴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毛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肛门收缩影响而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阴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激,等于是火上加油,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是不由自主地逐渐膨胀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后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赛!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
  
  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几天我才在床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准会收回自己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
  
  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支吾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捱受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后,肛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酥麻、胀满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彷徨又矛盾。
  
  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
  
  他按着主人的头,要他将腰弓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二回合

的抽送,一边替我打手枪。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喔喔……不要……我不习惯……啊……我只答应给你弄后面……别弄前面好吗……啊……’
  
  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后受敌、爽痛齐来,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乱了阵脚。
  
  若直起腰,鸡巴挺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腰,屁股挺得更后,表哥插起来深入浅出,‘辟啪’有声,酥麻胀痛爽五味俱全。
  
  主人一会挺前,不对!又缩后,不对!挺挺缩缩,倒好像是在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他胯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欲地尽情玩弄个透彻。
  
  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枪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何解,与女生替我打枪的感受完全不同。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感,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感的催化剂,令快感充满温馨;男生的粗鲁、纯肉欲发泄却是快感的降温器,令快感充满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揉龟头、搓阴囊,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脱离这淫秽的肉欲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定是首选。
  
  在皮肉猛烈碰击的‘辟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时正在将我把弄的是翠兰姐那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不断的‘辟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做爱时耻骨与阴阜相撞所发出。幻想渐渐遮盖了现实,羞耻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中。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肉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躯干已经铁硬,龟头开始发胀,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欢好时,将要把精液输送给她前的迹像。事实上,体内滚滚欲出的精液已枕戈待发、山雨欲来。
  
  ‘啊……喔喔……颂明表弟……你的屁眼夹得我鸡巴好爽……啊……表哥要把精射给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这次先喂饱你的屁眼……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啊……啊……表哥来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鸡巴好硬……插得好深……啊……屁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来了……’
  
  表哥和主人的呼叫此起彼落,加上‘辟辟啪啪’的碰撞声,房里噪音杂乱、震耳欲聋。这时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屁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后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身子缩后,使他的鸡巴能插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
  
  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禁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精液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尿道口飞射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会阴肌肉有规律地在抽搐,带领着肛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吸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射精的鸡巴,令表哥把精液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住我的鸡巴在啜……哇哈……爽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
  
  表哥一边射精,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精液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精液射进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当多,喷了七、八次才全部喷完,我甚至可以听到鸡巴在直肠深处射精的‘滋……滋……滋……’声。
  
  主人在我射精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射精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足,精液飞射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射穿而从前面喷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么单纯,在让表哥饱偿兽欲后,像受尽打击般神情沮丧,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屁眼浆满了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时仍合不拢,尚在一张一缩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
  
  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几上取来香烟点着抽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喷到主人的脸上:‘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过这么多人中数一数二的,不但鲜嫩紧窄,还会吸啜哩。哈哈!你也觉得屁眼被表哥干得蛮爽吧,不然就不会在我射精时有高潮跟我一起爆浆啰!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床确实比和女人上床会有更多花款、更多乐趣呀!’
  
  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拼命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脸上又喷一口烟:‘第一次不爽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到个中趣味了。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屁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后还不知道要再捱表哥几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过面纸扪在股缝,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插一轮,屁眼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一句话工夫,屁眼流出来的精液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鸡巴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鸡巴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了出来。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噩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肉肠’了。表哥,多谢,心领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什么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于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主人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怎么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辆计程车归家而去。
  
  (六)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染满从肛门流出来一大滩黏糊糊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鸡巴胀满在直肠里跳动射精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照中见到,屁股两边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抽插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退去,最要命是肛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从肛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
  
  主人尝试用手指把这截肛膜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像生鸡蛋的蛋白。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会黐贴在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屁眼的肌肉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后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么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大

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
  
  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后,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
  
  ‘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然我俩相爱,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么多,只是以后要瞒紧一点才好。’
  
  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妹,亲戚来往有什么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乳房上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爱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后来怎么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唔哦哦’
  
  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音……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压在翠兰姐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流揉着她两只鲜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娇地恭候在我面前,她湿淋淋地垂涎欲滴,翻开着粉红色的唇瓣,准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柳腰款摆,筛动着小屁股用阴唇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极力使阴道与龟头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点不大对劲,怎么都快要起跑了,鸡巴还没有昂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刚想勃起,屌根发硬便牵扯到会阴的肌肉,令受创的肛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之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性欲,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如此再三尝试,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肛门又肿痛起来。唉!
  
  ‘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么搞的?仍然是软鞭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冀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塞进阴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碱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像,连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服气,又想出一法,阴道塞不进,塞到口里总可以吧!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发,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后出尽她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屁屁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变得又红又肿?’
  
  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道。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一起,要捱受到这么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么坏,乘人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弄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搞得乱七八糟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一定要将此事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呜呜……’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以后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察觉到?
  
  主人把她搂在胸口,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口好了后,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弄得你爽完又爽,以补偿今日的临场失准。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泄一次身,真不忍心见你憋得这么辛苦啊!’
  
  ‘上面?……’翠兰满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什么把戏。主人抽起她两只小腿,曲折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于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阴唇不用撑开便自动向左右张阔,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阴道、阴蒂、尿道口,全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
  
  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阴唇充血,硬胀耸挺;阴蒂凸出,头冒皮外;阴道湿濡,恍如水灾;整副性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疚,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共渡鹊桥。
  
  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阴户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阴唇四周打个圈,单这一下,翠兰已‘喔~~’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阴唇、阴蒂、阴道口、尿道口轮流点舔,偶尔又吮一下阴唇、啜一下阴蒂,把个翠兰姐弄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淫水不单多得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到床上,连主人的下巴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满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阴蒂在旋转、压揉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
  
  ‘噢……噢……噢……怎么会这样……好麻……好爽……噢……你的上面……真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泄了……喔喔……喔喔喔……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噢……泄出来了……’
  
  翠兰姐叫着叫着,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高潮的快美里。
  
  我有点妒忌舌头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这么好,甚至可令翠兰姐达到高潮,真怕今后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其实也应该要感谢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爱成恨的话,岂非弄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高潮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阴道进袭,卷硬舌头,模仿我抽送小妹妹肉洞的招式,直接捅进阴道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然后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阴道里不停地插进拔出。
  
  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感触,刺激阴道所带来的快感与舔啜阴蒂的感觉又不尽相同。翠兰姐被吸吮阴蒂时虽然舒爽万分,但阴道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塞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阴道里抽插不停,翠兰姐舒服得连屁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挺动,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加大,令舌头能插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我很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么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于先天性的差异,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东西塞进去,总算聊胜于无。
  
  翠兰姐阴道空虚的难受感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抽插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快感渐渐累积,从阴道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毛孔都张开了,纤腰肥臀齐摆、淫水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处何方。
  
  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新力军,手

指兄弟也来助阵了。主人把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阴道里使劲地左穿右插一番,把翠兰姐插得如痴如迷,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胸胁,腿胯越张越阔,演挺着阴户,任由手指兄弟在阴道里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范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阴道里的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感,仿佛此刻在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屁股的摆动,正在阴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后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阴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圣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吟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淫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后,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满在阴户的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后,重新加回战圈,与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后冲刺。
  
  手指在下面的阴道继续抽插,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阴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抽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后,手指插在阴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舔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阴蒂吸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出现高潮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插、又抠、又舔、又啜、又吸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潮的巅峰。
  
  ‘啊……啊……啊……又涌上来了……舒服……噢……喔喔……颂明表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种感觉又来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泄出来了……’
  
  翠兰姐全身肌肉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抽搐着,一边从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单也给染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地软绵绵瘫在床上。
  
  主人满嘴都是淫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舔了舔阴道第二次高潮泄出来的淫水后,舒了一口大气,挺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仍荡漾在高潮的余韵里,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冲击后,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唇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不要嘛……坏人,戏弄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坏人……’一对粉拳在主人胸膛轻轻乱敲。
  
  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满了两个小鬼头欢愉完后对耍花枪、打情骂俏的醉人温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七)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回家后满身臭汗,于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
  
  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后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干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边向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伙都是自己人,你还那么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上坐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
  
  ‘谢谢,颂明乖。’姨母笑咪咪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赤裸的胸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么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么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打开电视机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么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么?’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
  
  ‘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什么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里。
  
  主人坐在**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屁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唉,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后由于夫家是做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是个已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骚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嘛送件这么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
  
  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进去。
  
  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像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这么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姨母说:‘姨母,你……你有什么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么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
  
  姨母‘唉~~’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弄得要吃这么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后,由于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逼表弟让他鸡奸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一定铭感于心,今后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了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什么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后不再对我作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后对谁也不会再提。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

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什么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后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肉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么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龟头尖了。
  
  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龟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龟头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不着痕迹,仿佛是由于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试想想,在长辈姨母面前无端端的把鸡巴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往**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后而跟进,不单用奶子贴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像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了。唉!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严不严重?’
  
  ‘不……没什么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母要看他的屁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裤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什么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什么?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鸡鸡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
  
  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着裤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赤裸的身躯顿时便光脱脱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裤衩缠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前楞楞地站着,像个被攻陷后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枪杆,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腰,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龟头上轻轻揩摸,像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我舒服地接受着这种近乎搔痒般的磨擦,享受着女性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挺起腰,尽量表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尚在膨胀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激到最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龟头棱肉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脚把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肉紧地‘啵~~’用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鸡鸡把尿,那时呀,你的小鸡鸡就只有这么长,像颗花生米。
  
  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工夫,这鸡鸡像变戏法一样,变得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
  
  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潮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后套动,腾出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
  
  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姨母也越来越骚浪,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闪出肉欲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么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溜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淫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什么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上,随即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使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
  
  她嘻嘻淫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的额头:‘你的鸡鸡,阿姨小时候摸过,大来亦玩过了,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却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么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
  
  好像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姨母的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镂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褶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肉;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膈肢窝夹缝外的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阴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胴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上是一对镶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肉体又摆在眼前

,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噗噗噗’的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肉块看得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乳房下部,使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乳头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锁定在透过乳罩镂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肉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
  
  姨母用手把奶子挤起,轮流将挺凸的乳头在主人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吸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欲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于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肉体,而且这副肉体现在正热情洋溢、充满欲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乳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起乳房,用舌尖围着乳头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上的小肉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一只奶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喘吁吁、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后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形,淫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稠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乳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奶、一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阴唇、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于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到阴阜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么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像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索性以赤裸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噗’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乳头,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溜溜光。
  
  她用手撩撩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问他说:‘怎么样?阿姨的身材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也想不到姨母的身材与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
  
  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后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太小了,在上面玩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
  
  据统计,像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鸡。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后玩多几次,你就会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角色扮得维妙维肖。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什么秘密也穿梆了。但姨母却信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
  
  喔,不说了,他醒来了。他把手伸进底裤内,把硬梆梆直撑着的我往小腹上拨了拨,让我顺贴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服向厕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开始了。
  
  他捏着我‘哗啦哗啦’的对着马桶撒尿,趁这空档,我再向你们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昨天我在裤裆里听见外面男女两把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地在争吵,女的显然是他十六岁的女朋友翠兰。翠兰姐是他姨母的么女,也即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子不错,我和主人都很爱她,我尤其爱她下面的小妹妹,又嫩、又滑、又暖、又紧。
  
  我俩已经交过好几次手了,每次当小妹妹用湿淋淋的肌肤把我裹紧时,我就忍不住在里面露一手,勇猛地抽插冲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贴贴,连她的主人也被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来覆去,要生要死。直至小妹妹受不了了,变得水汪汪的不停抽搐时,我才把精华射进她深处,将她灌得满满的,甚至多得有些还从缝隙间漏出来。
  
  我还记得在第一次交手时,可没往后几次那么顺利,虽然主人已将她抚弄得娇啼气喘、小妹妹湿答答的水长流,但当我尝试把头钻进去时,方发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进入这么紧窄、湿滑的空间探索。
  
  随着主人屁股用力渐渐下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挺着上,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翠兰的一声‘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妹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虽然我还没有把全副身躯藏进小妹妹的怀抱,但已经感受到她温暖的热情,她用幼嫩的肉壁把我前半身紧紧包裹,爽得我乐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从马眼口吐出,然后就傻乎乎地呆在里面,不思进退。
  
  不多久,里面的环境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溜,我正在细味着这种从未领略过的变化时,就听见主人在外面对翠兰说:‘现在我可以动了吧?’翠兰娇羞万分地低哝:‘嗯……轻点。’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进去了。半途中好像有一点点障碍,但煞那间就给我冲破了,这全赖我每天早晨练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妹妹夹得我好紧好紧,让我几乎丝毫不能动弹,有点窒息的感觉,猜想他们两人此刻也正抱得紧紧的吧!
  
  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经验不够,还是想让翠兰适应一下小妹妹窄洞内被我硬挤进去的胀迫感,他也不忙着更进一步,只是保持着静止状况,让我在微微颤抖的肉洞内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动着,好像储蓄着精力,准备来个更猛烈的下一回合进攻。
  
  动了,主人开始带领着我动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里面抽送着,小心地插进去、抽出来,美快的感觉在我前后的挪动中不断增强,我听到两副性器官相磨擦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曼妙音韵,有点像主人洗澡时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时捋动包皮的水声;每次把我送到连根尽没时,我的头就碰到小妹妹顶端的子宫口,翠兰也随即全身颤一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快美。
  
  我浑身是劲,不断重重覆覆地做着活塞运动,把舒畅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保留地输送给主人。这样美妙的动作大概持续了好几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当然,翠兰的叫床声和主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iCMS.PageBreak--#

越急促,眼看他们就快忍耐不住,到了准备双双迎接高潮即将来临的关头。我这时亦已抽插得精疲力尽,全身青筋暴凸、龟头胀大发硬,再也捱不下去了。
  
  ‘啊……翠兰,我爱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全身肌肉绷硬,下盘用尽力量前挺,把我推进到小妹妹的最深处,一个大哆嗦令他浑身颤抖,我也在他的颤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接二连三地朝她子宫口喷射而去。
  
  ‘颂明……啊……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爽的感觉……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来了……’
  
  翠兰受到我射出来的精液冲击,从肉洞里也同时泄出大量阴液,往我的龟头直喷过来;小妹妹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挤压得我非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吐光出来不可。
  
  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妹妹已融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高潮的快感、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淫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也不退出来。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后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的雄风了。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糊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妹妹的两片红唇旁。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淡白色的液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
  
  咦?怎么里面还混杂着缕缕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妹妹戳伤了?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后,用无限深情的语气说:‘翠兰,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处女膜穿了,是会流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幸而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害死了。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里还痛吗?’
  
  ‘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不过动了一阵子后,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盖过了疼痛。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死人……’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猛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第一次做爱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什么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谁知道呐,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什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大门‘呯’的一声关上,屋里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
  
  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那么香甜了。唉,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妹妹的面也见不着了,真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说着些什么。我也没好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什么。
  
  他见我昂起头,便用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龟头磨擦,时而又伸到胯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越粗壮,连龟头也肿胀得反光。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妹妹交过几次手后,就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
  
  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后,他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练得那么充沛,发泄一下欲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动,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精液一吐为快。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我被刺激得欲火焚身、血脉贲张,龟头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了爆发的边沿。
  
  主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一收,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
  
  几发过去后,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这时才如释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他软下后,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后工作。
  
  他从床头小几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准备接受他的擦拭,谁知他却丢下我不理,捧起沾满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
  
  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后,总是第一时间先把我擦干净,然后才清理其它东西。哼!一张照片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呐!
  
  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照片擦拭干净,小心地放回小几上,然后走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挤出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龟头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干净了,才把我塞回底裤内。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妹妹重拾旧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湿滑的淫水里。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操练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应战。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我发挥不出冲劲,那在小妹妹面前就什么脸都丢光了。
  
  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竟然从学友那儿借来了一套A片,躺在上边喝啤酒边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这玩意儿可真犯不来,试过几次主人看完了A片后都拿我发泄,白白糟塌了我平时苦苦练就的成果。唉,这晚看来我与小妹妹又再无缘结合,只能跟手指去搏斗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后居然没有照惯例对我骚扰一番,而是穿上外衣离家而去。我心里沾沾自喜,莫不是翠兰姐回心转意,约了主人偷偷到外面叙旧?哇赛,我又可以再见小妹妹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显示我的威风了,嘿嘿!多天来练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
  
  ‘叮当!’门铃按响,过了一会后大门‘咿呀’地打开,主人走进屋内,我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幻想着不久后就可与小妹妹相见,兴奋得已经发硬,全身热烫,皮肤也变得红起来。
  
  ‘唷!是个小帅哥耶。怎么,第一次上来玩?这么害臊干嘛!来,先脱掉衣服去洗个澡,一会上床姐姐定会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这把嗓子决不是翠兰姐的声音,但又是谁呢?怎么从来没听过?百思不解下只好静观其变,或许主人只是趁空闲去探访某个学姐而已,看来我是空欢喜一场了。
  
  就在这时听到一轮‘

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后,我就被暴露在暗淡的室内灯光下。举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环境,很媚俗的装潢,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一个茶几,除此就是一张很大的床。
  
  主人赤裸裸的呆站着,面对着一个身上亦是不着寸缕的女人,样貌也算过得去,但比较成熟,不像翠兰般有张娃娃脸;她化了很浓的妆,一头半长的卷曲黑发,略显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对奶子比翠兰的大多了,不过已微微下垂;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大片,阴毛多得连她的小妹妹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从阴毛中露出两块小阴唇顶端的一小部份,但色泽显然比翠兰的小妹妹深色些,皱皱褶褶、紫紫红红,像朵雄鸡的鸡冠。
  
  她面露微笑,拖着主人的手,用娇得难以接受的声线说:‘小帅哥,别害怕嘛!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肉,来多几趟你就舍不得我了。咯……咯……’说完就只顾只地笑起来。这时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家伙不小嘛,看你的龟头还皮鲜肉嫩,一会好好的给你亲亲。小弟,做过爱没有?’说着用手把我套捋几下。
  
  主人纳红着脸,呢呢喃喃地说:‘嗯……做过几次,我……’
  
  ‘还我什么,让姐姐先服侍你洗个澡,然后再到床上试试你的能耐。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小男生了,待会姐姐多教你几个招式,以后用来对付女朋友,包管能治得她服服贴贴。男人不坏呀,女人不爱喔!……’一边说,一边半推半就地将主人向浴室拉去。
  
  (二)主人楞楞地站在莲蓬头下,带点忸怩地僵着任那女人摆布,她按了一些沐浴露,先抹在主人的胸膛上,搓出大片泡沫,洗完前胸洗后背,再来就是替我洗白白。指甲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下拉尽,然后在龟头上抹上浴露,再握着拧来扭去,弄得我好酸好痒;接着两指箍着躯干,用主人打手枪的姿势将包皮前后套动,发出‘吱唧、吱唧’的响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勃硬起来。
  
  她一边‘咭咭’地笑着,另一手同时伸到下面,握着阴囊又搓又揉,令两颗卵蛋在里面挤来挤去。这哪是洗澡,简直是在挑逗嘛!
  
  她对着主人说:‘小弟,这样洗舒不舒服?来,你也替姐姐洗一洗奶子。’
  
  说着松开了手,改而捉着主人的双手按在她一对肥大的乳房上。主人唯唯诺诺地握着她一对乳房,迟疑了一下,接着便大胆地搓揉起来。
  
  她的奶子也真大,一只手都握不完,幸而带有点软,总算能捏在掌中变成不同形状。两粒乳头有翠兰的一倍大,像两颗紫色的葡萄,引得主人也不禁捻着来玩弄。
  
  她笑着对主人说:‘姐姐这对奶子美不美?坏小子,想不到你也有点本领,弄得姐姐蛮舒服的,待会到床上操屄时如果能有这种水准就不错了。’说完替主人洗干净屁股,就又把他拉回房内的床上去。
  
  她让主人仰躺在大床上,用毛巾把水份一点点擦干,然后把毛巾扔在地下,自己也爬到床上来。她盘腿坐在主人的大腿边,十指轻轻的在阴毛上来回拨扫,逗得我昂头怒目,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
  
  她用指尖在主人额头上点了一下:‘看你,才这么扫几扫,鸡巴就硬得那么厉害,很久没有打过炮了?’不等主人回答又说:‘唔,鸡巴也挺漂亮的,龟头够大,肉厚筋粗,干起来一定很爽。’
  
  我这时候被她熟练的套捋手势玩弄得如火如荼,恨不得能马上直捣黄龙,钻进她的小妹妹里去大干一番,兴奋得连马眼也渗出透名的润滑液来了。
  
  她见我已勃硬到极限,用手将头发拨过一边,俯低头一口就把我含进嘴里。
  
  哇哈!这种感觉与藏身到小妹妹的肉洞里去又回然不同,虽然同样是又热又滑,包皮让壁肉贴得密不透风,但却多了条舌尖在龟头上撩来撩去。喔喔……再这样下去,捱不了多久我准会忍不住将精液都全喷进她口里。
  
  主人看来与我心灵相通,他也舒爽得将屁股抬抬降降,让我能更畅顺地模仿与小妹妹交欢的动作在她口唇中进出自如。
  
  有经验就是有经验,她此刻已发现我空前硬朗,不用多久就会爆浆了,她技巧地在这骨节眼放弃对龟头的刺激,变成用舌尖在我的躯干上舔。这又是一种从未试过的新感受,我的酥麻感渐渐退去,代之而是痒痒的轻触慢扫,不同部位在不同时间受到舔舐,让我不期然又想把整副身躯都插进她的嘴里。
  
  她好像特意不让我的愿望得逞,偏偏在我最渴望的时候离开我,转而对两颗卵蛋进攻。她握着我压在主人的小腹上,边用极慢的动作套捋着,边用舌头去舔主人的阴囊,时而含含左边的一粒卵蛋,时而又把右边的一粒啜进嘴里。当我正懊恼着她不把我眷顾时,她又再把我扶直,用嘴唇裹着我吞吞吐吐,令我回复刚才那种鼓胀得快要爆炸的边沿。
  
  天啊,小妹妹在哪?我要小妹妹,我要钻进小妹妹温暖潮湿的仙人洞!我要在里面抽插!我要在她深处倾尽所有!
  
  这时她把我从口中吐出,捉住主人的两条小腿往他胸口压去,主人的屁股不期然就离开床面向上微翘起来。她用舌尖在主人的肛门口四周兜圈,偶尔又像毒蛇吐信般在屁眼上点几点,然后又再在肛门环游。
  
  主人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身子发着抖,屁股挪来挪去,口中梦呓般哼个不停:‘啊……好过瘾……好痒……好酸……再来几下……对,对,就是那儿……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插……我要操屄……’
  
  那女人自负地一笑:‘小帅哥,已不知多少男人栽在阿姐这招手下,你能熬得住不在我口里发炮,已经算有点能耐了。等姐姐再来一招,让你领教一下。’
  
  话音刚落,她就趴在主人的两腿中央,我还没省悟到怎么一回事,就被她两个大奶子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她双手在乳房两边往中间一挤,我整副躯干煞时被软绵绵的皮肉包拢,陷进发出阵阵乳香的肉堆之中。
  
  她上下移动着胸部,我就在两个乳房中间揩擦,一进一出之间,有说不出的快美。更要命的是,每当我的龟头从肉缝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马上就来到,在还没缩进去之前往马眼上点几点,简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捞去,忙乱地在那又抠又挖,看样子我再不入洞的话,他说不准马上就会把她按倒在床上硬来。
  
  那女人见他急成这个样子,‘咭’地笑了出来,安抚主人说:‘小弟,别急嘛,炮是一定让你打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定力还是不够,看你燥成这样子,我想迟点唱主题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弄一弄,弄出水来我就给你操。’说着把屁股掉转,小妹妹刚好对正主人的脸庞。
  
  主人急着上马,现在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梅止渴也比总比干着急好,于是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拉开两片阴唇,让阴户里面的构造全露出来。鲜红微张的阴道口、小红豆一样的娇滴滴阴蒂,全都引人入胜,不知该去玩哪里好,主人索性双管齐下,两处都不放过,一手把指头插进阴道里抽送,一手捏住阴蒂在捻转。
  
  那女人起初还在老王卖瓜:‘别看姐姐二十多岁人,我那小咪咪还嫩着呢!
  
  是不是很美丽?里面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哩,与那些小妞们也不遑多让,不知多少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来就没那么风骚了,杏眼微闭、檀口半张,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哼了起来。
  
  ‘啊……想不到你这黄毛小子倒也真会弄,专拣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啊……手指插快一点……对,那粒肉丁也转多几下……喔!舒服……舒服……再来,对了……啊……小肉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来了……’
  
  就这样喊着喊着,一低头又把我含进嘴里,自己还用手握着胸前一对肉球,搓圆按扁,不断揉动,仿佛想加快可以进行正式操屄的时间。我想,对着我这样一根劲力十足的鸡巴,她当然会忍耐不住,想赶快把我放进她肉洞中吧!


 
  只听得她高叫一声:‘喔……行了,泄出水来了……我要……小帅哥,我开始爽了……快!快来操我吧!’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银色的铝箔小包。
  
  忽然之间,我突然被一个透明胶套从头罩下,直落到根部,还有一个胶圈在根部箍紧,密不通风,把我包得气也抖不过来。
  
  ‘干什么?快放我出去!’我心里焦急地喊着。在这紧张关头,主人正是用兵之时,干吗反要把我困着?既忧虑,又百思不得其解。
  
  透过胶套望出去,主人的神情似乎对我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亦表示赞同,毫无把我解救出去的打算,我更迷惑了,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看看他们下一步棋怎么下。
  
  这时那个女人已经面对主人,大腿张开,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前身微弯,让一对奶子仍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手则伸到胯下将我扶直,屁股一顿,张得阔阔的小妹妹便向我迎面套下来。慢着!我还被这胶套罩着,碍手碍脚,怎么能一展所长?快把它拿开,小妹妹已来到我头顶了!
  
  眼前一黑,我已进入滑溜溜、热辣辣的水帘洞里,阴道皱褶的壁皮把我整个紧紧地包着,原来小妹妹一声不响地已把我吞了进去。唔,感觉也不赖,除了感受不到浸泡在淫水中之外,那种温暖、窄迫、润滑的触觉尚存,这也许是拜托胶套的质料很薄,几乎感觉不到它存在的缘故吧!
  
  反正已与小妹妹两阵对垒,现在正展开阵势准备正面交锋,再也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如果我在这受困的劣势下仍能把她降服,更显出我的实力而得到主人今后的疼惜,说不定可能会变成赛翁失马呢?好,硬着头皮上吧!
  
  小妹妹这时已开始她的进攻了,那女人把屁股抬起、坐下,把我在阴道中吞吞吐吐,热浪已经逼过来。我赶紧运起中气,把自己胀硬发大,将龟头鼓得像个蘑菇,趁她坐下来时,顺势挺高,狠劲地往她子宫颈顶去。
  
  这一招果然生效,冲撞了五、六十下后,只见她的小腿微微颤抖,开始蹲不牢了;阴道中的淫水源源不绝,顺着胶套流到我的根部,把主人的阴毛也沾得湿透;她的坐降也没刚才那么下下有劲,显得软而无力,口中开始吐出叫床声:
  
  ‘嗯……啊……你这小子真有两度板斧……嗯嗯……姐姐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硬挺的鸡巴……啊……屄里胀得满满的,舒服得很……再挺,对!再大力挺高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没看错,你的鸡巴是个好货……哇!这一下顶中了……顶得我酥麻死了……小帅哥……小老公……很久没试过人客让我泄出来了,你今天就让我死一次吧……拜托,再大力点……’
  
  听见她不停地夸奖我,我更来劲了,不单在她坐下来时奋力回击顶上去,连她在提高身子时逗留一下的短暂时间,我也抓紧机会捅多一捅。
  
  在我的穷追猛打下,小妹妹显得气力不继了,小阴唇由于充血勃硬而翻向两边,阴蒂种胀得像颗黄豆般大,从皮管里完全冒出头来,嫩皮绷平得亮晶晶在反光,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淌到了主人的阴囊上,她的主人也气喘吁吁、叫床不停:
  
  ‘好厉害的鸡巴呀……操死我了……怎么不早些来找我……让我早点尝尝这种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顶、顶……再顶……喔……来了,就快来了……要泄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干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见这骚妞就快臣服在自己胯下,赶忙追打穷寇,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揪起她两条腿挟在腋间,一轮狂风扫落叶,盘骨前后挺动,我也配合着他狠命抽送,连吃奶的气力也出尽了,操得这个女人摇头晃脑,乐不可支。
  
  只见她忽然猛地抓紧主人的双臂,全身打着摆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厉害,厉害……服了你了……泄了……啊……我泄出来了……’然后再来一个大哆嗦,胸口一挺,两眼反白,就像滩烂泥般摊软在床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面对这已举脚投降、颤抖不已的手下败将,我们仍不放过,继续落井下石。主人将挟在腋下的她两只脚举高,转而搁在肩上,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小妹妹淫水淋漓、阴门大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鱼肉。
  
  主人下盘不停摆动,令我像打桩机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肉与肉的强力碰撞,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淫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泻,顺着会阴流向股沟,又由股沟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单。
  
  虽然我被罩上了胶套,对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减去不少,但这样连绵不断的强劲抽插,快感仍然蜂拥而来。主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昂起头、闭着眼,只懂机械性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接着‘啊……啊……啊……’地大声咆哮,身体一抖,把我用劲推进,我的头顶已经碰到小妹妹的子宫口了,他仍然拼命往里捅,猛力的程度似乎想连两颗卵蛋也要一并挤进去一样。
  
  我全身铁硬、头顶发麻,血脉沸腾,储了好几天的精液存货,一下子向我涌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招架不来了,马眼一张,呼啸而来的千军万马像箭一样喷射而出,瞬刻倾囊。
  
  主人一缴械,好像全身气力都跟随那精液而泄去,当最后一滴精液射离马眼后,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便俯伏在那气若游丝的女人身上,女人随即手脚一缠,两条肉虫便如漆似胶般地挤成一体。
  
  舒爽过后,我开始想起一件事,我的龟头不是仍被那胶袋套着吗,射出这么多的精液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见挤胀,都跑到哪去了?总不成是我劲力十足,连胶套也给射穿?没那么厉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两人欢愉过后,气息渐渐回复,神志亦开始清醒。
  
  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从小妹妹湿濡的肉洞里拔出来,我这时才看见,胶套的前段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原来在顶端还另有一个小泡泡,那是预留来贮藏精液用的,怪不得我射精时丝毫没有挤压感。
  
  啊哈,别看这玩意儿虽不知作啥用,但设计还蛮精细的,想得也够周到。是鸡巴专用的东西吧!无以名之,我姑且就叫它‘鸡巴套’好了。
  
  那女人这时也坐起身,扯了几张面纸把鸡巴套包住,从我身上慢慢脱下来,然后卷成一团,随手就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老天,那是我储存了好几天的精华啊!这么样就给糟塌了?枉我还尽量输送,怕将小妹妹喂得不够饱呐,早知是这样的话,我便留有余地,中饱私囊。
  
  好像是将功补过,那女人在浴室里替我仔细清洗,把浆满在我皮肤上面黏黐的精液残留物统统冲洗干净,抹干后还亲了一亲,然后又洒上一点爽身粉。见她对我照料得这么无微不至,心里一乐,算了,那就饶了你吧,反正过不多久精液又会制造出来,就当作是一次梦遗而已。
  
  从浴室出来,两人又躺在床上,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着我的身躯,春风满面地对主人说:‘你知道吗?刚才那美妙的高潮我好久都没试过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做爱技术这么到家。那鸡巴呀,又硬又壮,一插进屄里,骚水就忍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会,勃硬得像枝扞面棍,每一下插入,都好像顶到了胸口一样,我真爱死你得鸡巴了。’
  
  嘿嘿,当然喽!不是我自夸,像我这么能干的鸡巴,在主人的同学圈子里,怕没有一个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别再赞了,不然我会骄傲的。
  
  主人显然对她一番称赞认同,不过还是谦虚的回应:‘你的咪咪也不错嘛,我一边插,一边感觉到她在吸啜着我,爽毙了!阴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刚才我第一眼见到,小弟弟就翘硬起来了。奶子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一面说,一面又握着她一对乳房揉起来。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舰了,他有见过多少个女人的乳房!除了A片上的不算,数来数去就只得翠兰姐一个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吗?这么欣赏我,今后我俩多点会面,你不就可以随心所欲

了嘛!’
  
  ‘知道了,今后我有需要,一定会再来这找你的。’主人取来衣服,从钱包里数了几张钞票递给她。
  
  ‘谢谢,不过以后你再来,就不一定能找到我了。’
  
  ‘为什么?’
  
  ‘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在这里做的,我的正职是时装售货员。这里长驻的是我表姐,她刚好这几天经期到了,不能接客,便叫我来做她几天替枪,顺便捞点外快。谁知这一替,就遇到了你这枝机关枪。你在床上的表现,真叫我爱不释手、回味无穷,这根鸡巴呀,我还想再吃多几次呢!’
  
  ‘那我今后怎样才能找到你?’主人边说边穿上衣裤。
  
  ‘要找我不难,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她从小几上取来一枝笔,在纸上写了几个数目字:‘这次就公事公办,但下次与我上床,就不用你再给钱了,反正大家各有需求,彼此交个炮友好了。’
  
  主人临出门口时回头说句‘再见’,换来了她一个飞吻。  (八)

       关上房门,主人装模作样地诈作什么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床边,倒是姨母却一屁股就坐到床上,然后拍拍床面:‘放心,阿明,第一次也不用怕,姨母不会吃掉你的。你躺上床,姨母先帮你在口中吸出一次,那么第二次打真炮时就能维持较长的时间了。据统计,一般男生的第一次不会超过两分钟。’
  
  天!打炮就打炮,何来那么多的统计。要是数据能说明一切,她早就该算出自己的甥儿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来又会是她的老公了。
  
  姨母竖起两条腿,大字八百地坐在床上,小妹妹现在无遮无掩的露出来,我可以仔细地对她端详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兰姐的比了,毕竟是相差了三十年,单以事论事地品评一下吧!
  
  我最欣赏的是那片阴毛,像日本园艺般修辑得一丝不苟,但只是覆盖在阴阜上,到了阴户部位,却是光脱脱的一毛不生,应该是剃去了吧,不然大阴唇不会这么滑溜溜、雪白白的;小阴唇的色泽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个女人的还要深,已经呈酱紫色,不知是否小妹妹被插得越多,颜色就越深?那就要她去求教统计学了。
  
  小阴唇的皱纹不太多,而且尚算饱满,不像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里看到的那个洋妞,又干又皱,令人大倒胃口;阴蒂却有点特别,不单止肥大,头还凸出管皮外面,像个我们兄弟的袖珍版;尿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个小孔,不说它了;阴道可就妙了,单从外面就能见到里面重重叠叠的瓣皮,一层又一层,要我钻进去,不知要经几多道关卡才能到达尽头。
  
  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来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床头几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后束成挽髻才坐过来主人胯间。哇!这么熟练,若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
  
  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咦?怎么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将我压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阴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阴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阴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两粒卵蛋。
  
  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间的凹沟从我根部舔下至肛门,在肛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后,再沿原路舔回上去,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麻麻痒痒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进口中。主人给她这个突发性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撩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觉时,她忽然又往后一扯,然后张开口,让卵蛋‘噗’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身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趟没给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流眷顾。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一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噗!噗!噗!’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跳去,连主人的身子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喔!喔!’的怪声。
  
  我在纳闷,这样玩法,什么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么想,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抽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静止的状态吧,舌尖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痒、很特别,不像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激不强,但却令我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龟头上面。嗯,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沟了。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龟头了。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根部舔去。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蹦蹦跳,龟头上的棱肉快膨胀得像把雨伞了,它怎么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
  
  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湿又暖,直到舌尖在龟头上舔撩时我才醒悟到,哇哈!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吞进去了。
  
  随着她头部的耸动,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吞吐,当吞到接近喉咙时,舌尖就在凹沟上蠕动;当吐到接近口唇时,舌尖又变成在龟头上舔扫。妈妈咪呀!怎么爽得这么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精彩,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呆下去。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两片红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动中,将我的包皮由顶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龟头,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面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龟头上撩舔而已。
  
  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两颗卵蛋再次互相挤碰,在阴囊里滑来滑去。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觉的变异在加速,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躯干觉得爽、凹沟觉得痒、龟头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交替,我舒服得快要昏过去了。浑身血液奔腾,身体坚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龟头胀若蘑菇,马眼张口欲吐……一切一切,都是射精先兆。噢!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我要爆炸了!
  
  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交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耸动而将盘骨一降一挺,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精液,终于要离乡别井了。
  
  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吞深吐浅,下下尽根,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力猛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肉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龟头,两颗卵蛋已在阴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盘骨高高演挺,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流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乱舞,在主人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热流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噗!噗!噗!’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姨母饥渴的嘴里。
  
  令人昏厥的美妙感觉过去后,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精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但短兵相接后尚未来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身引退后,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

来。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精液完全吞进肚里,然后又再俯低头,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精液也一一舔净。好像意犹未尽,连藏在尿道里的一小点剩余精液也不放过,她握住我根部,用挤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口把龟头含住,将漏网之鱼吮啜清光。
  
  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交椅。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干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姨母春风满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第一次感觉爽不爽?阿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
  
  她回味无穷地舔了两下嘴唇,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处男第一次的精液是最补的,对女人既有益、又养颜哦。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还是要留给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鸡呀,咭咭……被姨母吃掉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么你从此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
  
  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现在再揉一揉,让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会,等你的鸡鸡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肉,哪里闲得下来,五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奶子就抓上去。
  
  姨母‘咭咭’的浪笑着,一边躺侧身子让他玩得更加顺手,一边在旁教路:
  
  ‘对,握紧一点,唔……压下去再揉,上下左右打圈……啊……舒服。另一边也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只手指捏着乳头拧一下……喔喔……再搓转多几下……唔……唔……好爽……加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对……就是这样……啊……揉大力一点……对……再快一点……啊……阿明……姨母离不开你了……’
  
  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像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吟。乳头在主人的手中开始胀硬起来,勃挺得像两颗小红枣,而且红卜卜的,发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诱。主人像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用舌头去舔,没轮到的另一只,则用手握着像搓面粉一样的来回搓揉。
  
  姨母满面通红,屁股扭摆不安,似乎胸口上的酥美已经传到了下身,小妹妹开始发痒了。她竖起膝盖、张阔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抚,抚不了一会,索性两手齐来,一手用两指撑开阴唇,另一手用指尖压在阴蒂上面揉。这时阴道已经渗出淫水,小阴唇亦肿胀发硬,阴蒂更是勃得翘起来,圆头充满血丝,粗幼几乎可媲美铅笔末端的橡皮擦。
  
  她一边自摸,一边骚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么会弄得这么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还会弄……把我搞得下面都湿透了……再啜啜,两边都啜一下……啊……你真是无师自通哦……’
  
  她拉着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这里,这里痒啊……揉揉那粒肉核……噢……麻死人了……’话音刚落,连颤了几下:‘下面有个洞洞……试试把手指插进去……唔唔……慢慢来……对……可以再插深一点……换两根手指再试试……抽动几下……哇!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明做她老公了……鸡鸡硬了没有?阿姨想阿明把鸡鸡放进去……啊……喔喔……好多水啊……老公……小老公……阿姨想要老公干我……’
  
  主人已经放弃了她的乳房,改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着淫水淋漓的小妹妹,手指抽插得阴道‘啧啧’作响。
  
  看见骚浪的小妹妹此刻淫兴已至,极渴望我去将她慰藉,自己不禁也焦急起来,奈何刚才实在太过尽兴,一时半刻状态还复原不回来,只好默默培养情绪,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雄风。
  
  姨母比我还要心急,不停来替我验身,一会捏捏我看硬了没有,一会又套捋包皮助我回气,肉紧得连牙齿也咬得‘咯咯’发响。
  
  主人知道这时最好是先用口替她止止标,待我有了状态后才去治本,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去拯救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小妹妹,由于有了上次搞定翠兰的小妹妹之经验,现在用在她母亲身上,相信也可收到同样效果吧!
  
  他直接进入主题,一含住阴蒂就猛啜,胜在那阴蒂特大,啜起来‘雪雪’作响,几乎被主人像啜田螺般扯出管皮掉进嘴里去。啜阴蒂的同时,手指亦不忘在阴道里抽插,此刻手指的数目已变成了三根,撑得阴道阔阔的,快要连里面的皱壁也见到了。
  
  ‘哎唷……哎唷……阿明,你好厉害喔……阿姨快被你折腾死了……你又说是第一次跟女生上床,不像哦……哎……舒服……真是天才,不用阿姨教就这么会弄……喔喔喔……又一股水冲出来了……’双手捧着主人的脑袋,抓得他的头发乱七八糟。
  
  姨母淫荡的浪态加上风骚的叫床声,对我来说就好像是还魂仙丹,我已经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向这里灌注,浑身发热、躯体膨胀、龟头渐渐从包皮里钻出来。行了!主人,我又充满力量了!小妹妹,我来也!
  
  姨母还陶醉在一阵阵的快感里,全然不知我已起了变化,尚在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叫喊:‘啊……阿明……姨母好难受……我要你的鸡鸡……我要阿明做我的小老公……我要小老公把鸡鸡插进来……啊……舒服……鸡鸡……’
  
  大量的血液注入,海棉体充份膨胀,我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主人此时自然也收到我勃起的讯息,脑袋离开姨母的裆胯,昂身跪在她阴部之前。姨母不知奥妙,见他突然离开,微愕一下,但一当看见我在主人胯下耀武扬威的状态时,两眼马上闪烁出惊喜的色欲火花,急不及待地用手把阴唇掰开,挺起淫水淋漓的小妹妹对正着我,邀请我赶快对号入座。
  
  主人把她两腿曲起,往左右推开,虽然姨母怕阻碍我办事而将掰开阴唇的双手撤离,但阴户在这姿势下已经自动张阔,可见到阴道口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向我虎视眈眈地觊觎,只等我一靠近,它立即就将我整个吞噬。
  
  主人挪挪屁股,校正炮位,盘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经抵在小妹妹的阴道口。姨母闭起眼睛,张嘴欲叫,准备迎接大军进城那一煞的充实快感,可我的龟头兵临城下却不挥军直入,只是在洞口徘徊。
  
  姨母有点发急了,怕主人因是第一次打炮而找不着门路,便挪动屁股移鞘接剑,好省去瞎摸的时间。主人捏着我在阴道口撩撩拨拨,沾满黏滑的淫水后,却移到阴蒂上,用龟头压住那小肉粒在揉。
  
  姨母更急了,把屁股提上一点,阴道刚好碰到龟头了,龟头却又上移,还是抵在阴蒂上。此刻姨母实在急得发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伸手握住我,把龟头往阴道一塞,然后再双手抱着主人的屁股往阴户一压,‘吱唧’一声,缝隙挤出几道水花,我已丝毫不剩地全部投进小妹妹热情的怀抱。
  
  ‘嘘~~’姨母这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扳动着主人的屁股,令我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引导他如何进行这个成人游戏。
  
  ‘噗嗤、噗嗤……’那动人的韵律百听不厌,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令人振奋的声音,尤其是它标志着我勤劳耕耘、活力充沛的表示,我往往沉醉在这旋律里而潜能尽发、勇不可挡,龙精虎猛得能把小妹妹弄到死去活来。
  
  第一次与姨母的小妹妹交手,外表已相当令人满意,但内在美却不太了解。
  
  我趁着在阴道抽送的机会,前前后后把她仔细观察一番,果然与我先前看到的相差不远。肉洞内唇瓣层叠,一重又一重,穿过一重后,又再别有洞天,每一次的进入都有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而且唇瓣在洞壁上围成圈状,每一下的抽送,都给我带来比别人多几倍的磨擦感。
  
  ‘噢

……噢……噢……’外面传来姨母对我奋力抽插的热情回应:‘阿明,真了不起……你插得阿姨好爽喔……里面好满、好胀……哎唷!啊……这下顶到花心上了……哼哼……好舒服……唷!又一下……阿姨小命给了你了……送给我的小老公了……啊……插得好深、好入……好麻……啊……啊……’
  
  听见姨母的叫床声,我才留意到好几下的插尽都撞到她的子宫颈,那地方再进去就是子宫了,翠兰姐就是从这地方孕育出来,我进入过翠兰姐的阴道,接触过她的子宫口,而今又来到她出生的地方,碰触到她钻出来的器官,多奇妙啊!
  
  相信没有多少兄弟如我这般幸运,能有机会在两代人的生殖器里穿梭。
  
  ‘明……啊啊……阿明……阿明老公……心肝……阿姨就快要登天了……你真能干……干得阿姨从没试过这么爽……啊……来了,涌来了……老婆要泄给心肝老公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喔喔……要泄了……’
  
  ‘啪!啪!啪!啪!……’主人加快抽送速度,猛烈得在两副肉体相撞时发出响亮的碰击声,像有人在旁边为这场好戏鼓掌呐喊。
  
  ‘啊……喔喔喔……啊……喔喔……啊……’姨母搂紧主人不停地颤抖,子宫口忽然喷出一股热辣辣的水浆,一不留神,给没头没脑地沾满在龟头上,我仍在冲刺,她仍在颤抖,不过叫床声却越来越弱,到后来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这时抽送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变成我硬梆梆地塞在阴道里停留不动,静静地感受着阴户在一下下规律性的抽搐。
  
  过了一会,主人把我从阴道里拔出来,我见到姨母扭转身,改变了刚才的姿势,满身大汗地趴在床上,像只母狗那样四肢着地、背部朝天,屁股则翘得高高的,淫水一滴一滴地从阴户往下淌。
  
  主人靠过去,双手扶着她屁股,把龟头往阴道口随便一塞,拢一拢腰,顺着湿滑的淫水,我又再次进入小妹妹里面旧地重游。
  
  这次由于方位不同,与刚才的感觉又大异其趣,阴道变得向下微微弯曲,而且好像缩短了一些,以至我能够插得更加深入,每次到尽头时都可碰击到她称为‘花心’的子宫口。
  
  我依然不停地做着重重覆覆的活塞运动,但这单调的动作却令小妹妹快感连连。主人喜欢的歌曲里有一首叫《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活生生就是我此刻的写照,小妹妹的快乐由我造成,而她又把快乐传染给我,令我其乐无穷。也许上天就是特意这样安排,所以她们才往往不惜为了追求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心甘情愿地让我把生命的种籽散播在她们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塞运动进行了百多下后,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乐转赠于姨母整副躯体,实行与大众同乐,身体每一处角落都被快感所充斥,姨母又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花心,酥麻死了……老公……你这趟把阿姨干得魂魄都飞散了……噢……喔喔……刚说着又被你撞了好几下……哎呀……再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好过瘾……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克星……阿姨服了你了……噢噢……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软了……’
  
  主人不知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声,不单不收敛一下,反而变本加厉,跨上她屁股上,一轮飞快抽插,把姨母插得四肢发软,变成跪在床上,前身趴伏,后身翘高,硬生生地捱受着他一记比一记疯狂的抽送。
  
  ‘辟辟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从未停过,反而她这么一趴低,肿胀得凸起的肥大阴蒂便挺了出来,令主人摇摆下盘时甩动阴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着阴蒂的圆头,让她始料不及又多受一重打击。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声一声的喊着,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泄了……哇!受不住……又要泄了……’话音未完,弓一弓腰,‘达达达’地打起哆嗦来。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从子宫里又会喷出热浆来,果不出所料,就在我插到最尽头时,那东西又射出来了,幸而我适时进尽而退,才恰恰避过,不被糊得满脸满脑。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轮,作完这最后挣扎后,便像个泄了气的吹气娃娃,全身酥软地扑通一声瘫痪在床上,昏倒过去了。
  
  (九)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阴道抽出来,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么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
  
  姨母,姨母……’
  
  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满脸绯红、春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插得好爽好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厉害了……阿姨给撑得饱饱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
  
  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身边,抄起她胸前一对大奶子,搓搓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奶子随意搓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人的脸:‘羞,羞,小色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么大,看不出小小年纪,床上功夫就这么到家。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弄大了,今后若没有你来安慰,日子真不知怎么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胯下,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插进去,它就把我吸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插进去就马上射出来了。抽动的时候更爽,它会一下松一下紧的吮啜着,麻麻痒痒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射。’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么好?阿明你逗得我好开心,今后你就要多点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什么东西呢?’
  
  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腼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后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什么?’
  
  ‘叫……叫……叫阴……阴户。’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时,为了增加情趣,往往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感到份外刺激,使男女双方在交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性交不单有触觉上的快感,还有视觉上、听觉上的快感,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
  
  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那不是讲粗口了吗?’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只是在床上男女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叫床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
  
  说着,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胯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什么?’
  
  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屄,叫小屄。跟我说:屄。’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粗口的?嘴中吐出的淫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什么样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流社会在平时的交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泄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什么?’
  
  ‘叫鸡鸡。啊,不!叫阳具。’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阴茎!’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
  
  ‘叫鸡巴。’姨母纠正他。
  
  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

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么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小屄里,这动作又叫作什么呢?’姨母又提出一条新题目。
  
  ‘叫干、叫插、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操。’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
  
  ‘我用鸡巴操进姨母的小屄里,操得她小屄爽歪歪的。’
  
  ‘宾高!满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等下灵活运用,一边插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
  
  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流出水来了。我插得她来了两次高潮,但还没射精,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龟头胀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色了,嫩皮绷直得又光又滑,像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断地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么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
  
  一说完,她就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后屁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唇皮,用龟头在阴道口撩拨几下沾满淫水后,肥臀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洞里。
  
  由于一杆进洞,包皮被小阴唇箍住直反到根部,我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挺挺的像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龟头顶住子宫口为止。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压,这时两副性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阴唇贴在卵袋顶部,阴毛互相交缠,在外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动屁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的身体令凸出的阴蒂不断与主人耻骨上的阴毛揩擦,而子宫口与龟头又不停像磨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阴道的缝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的浆液越磨越多,竟然长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满了两人的阴毛,令下体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饱和后还淌向阴囊,使阴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姨母越磨越来劲,屁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面积也更宽了,我在阴道里头现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像只困兽想方设法四处突围。
  
  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挺起屁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升降,让小妹妹的嫩皮裹着我在吞吐,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进行临床实习:
  
  ‘喔……喔……阿明,你的鸡巴好硬……撑得阿姨的小屄胀得满满的……好舒服哦……阿姨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哇!小屄要被你的鸡巴顶穿了……顶到心口上来了……喔喔喔……爽……爽……阿姨爽毙了……鸡巴头好热啊!烫得阿姨的花心好畅快……喔……阿姨停不下来……’
  
  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一对奶子也在上下颠簸,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一伸,跳跃不停的肉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劲,满身大汗、气喘如麻,脑后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手枪指着她脑门,她也不会停下来。
  
  主人搓弄着她胸前一对奶子,同时亦不忘上下兼顾,把盘骨跟随她升降的频率作相反方向的挺耸,这一来,当她屁股提升时,我的身躯就抽出到龟头刚好搁在洞口;屁股降下时,我又全身投入,硬梆梆的龟头给花心狠狠一击。
  
  姨母上下受敌,麻爽齐来,除了大量泄出淫水外,实在再无法子消化体内累积的快感。胸口给主人像揉面团一样左搓右抓,阴户又给主人像打桩机般上戳下搅,一时间宛如着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难分。
  
  ‘呜……老公……大鸡巴老公……阿姨身里五脏六腑都给你捅反了……奶子快给你抓爆了……哎唷!又一下……阿姨的心肝小老公……行行好,这样再戳下去……小屄要裂成两边喽……喔喔……喔喔喔……怎么越说你插得越猛……阿姨又要再死一次了……呜……呜……爽!认真爽……死掉算了……’
  
  姨母给治得浑身发软,再也撑不下去了,伏在主人的胸口不断地颤抖。主人哪里这么容易把她放过?见她无力再自己耸动屁股,于是不再去抓她的奶子,改成双手将她肥臀托起,利用两副生殖器相隔的距离作为冲刺的空间,继续不停地用我对小妹妹发动进攻。
  
  姨母虽然是伏在主人胸口,但两腿却在不断颤抖,淫水从红肿一片的阴户滴滴答答的顺着我身躯往下淌,令我仿似一枝高燃的红蜡烛,烧溶的蜡泪不停从顶端沿着烛身向下流。
  
  小妹妹开始发出高潮欲来的征兆,阴道淫水泛滥、阴唇勃胀硬挺、阴蒂红肿不堪、阴户充血滚烫、会阴间歇抽搐。姨母虽然气若游丝,但仍不忘激励军心:
  
  ‘啊……阿明……你操死阿姨了……阿姨要泄给心肝小老公……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喽……喔喔……阿姨够了……今天真的够了……啊……再操快一点……狠一点……阿姨就会泄出来了……喔喔喔……’
  
  主人知道胜利在望,阿姨将完完全全臣伏在他胯下了,这是最后一击,准备用狂风暴雨式的抽送把她推入高潮的漩涡。他将任凭摆布的姨母放卧在床上,揪起她两条腿搁上肩膀,脚往后撑,双手撑在她肋骨两旁,前身一挺,姨母的下体随即翘起,演挺着湿淋淋的阴户准备接受美妙乐曲的最末一章。
  
  主人把龟头随便往阴户一抵,淫水已自动将我轻易滑到凹入的位置,他将屁股一沉,伴随着姨母‘喔……’的一声低呼,我瞬间便滑到阴道尽头。他紧接这一插,随即又一抽,马上屁股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我坚硬如铁的身躯也在阴道里通行不息,龟头在子宫颈和阴道口之间飞快地穿梭来回。
  
  姨母下体被主人一下下凶猛的碰击撞得‘辟啪’作响,每当主人把我往外抽时,她下体便下坠;每当主人把我往里插时,肩膀前移把她两腿一压,她下体便上翘,无形中加强了我抽插的力度,使我插得更深更狠。她已经没气力再嘶喊,只是十只脚趾向前绷直,十只手指抓紧床单,默默等待高潮的来临。
  
  主人越插越快,我与阴道壁的磨擦率亦越来越频繁,龟头开始生出酥麻感,血管开始膨胀,离高潮已经不远,终点在望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一种声音,我不知疲累地进进退退,已经数不清出入了多少次了,唯一的目标就是在小妹妹欲仙欲死地享受高潮的同时,与她携手登上我俩共同创造出来的极乐世界,并且尽忠职守地将人类生命的泉源,散布在子宫里的每一角落。
  
  主人学以至用,在冲刺的末段向姨母交出学业的功课:‘啊……阿姨……你小屄夹得我的鸡巴好爽……喔喔喔……它又吸啜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过瘾……你的小屄给我操得爽不爽?我要操爆你的屄,操爆阿姨淫贱的浪屄……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粗言秽语像替姨母打了一支强心针,垂死状态的她竟然又醒转了过来:‘阿明……用力操!再操狠一点!呜……爽死阿姨啰……阿姨的小屄宁愿给心肝老公操开两边……大鸡巴老公……操猛一点!操爆阿姨的屄……操爆它……把你热辣辣的童子精进去……射穿它!射死它吧!啊……阿姨要泄了……’
  
  ‘我的鸡巴大不大?厉害不厉害?操得你爽不爽?……’
  
  ‘大鸡巴好厉害……操得阿姨好爽……阿姨今后天天都要给阿明老公的大鸡巴操……啊……噢噢……阿姨泄出来了……泄给阿明的大鸡巴了……’
  
  ‘啊……阿姨……我也要射了……鸡巴要射精进阿姨的小屄里了……’主人刚说完这句,然后猛力地‘啪!啪!啪!’再抽送七、八下后,便伏在姨母的身体上,将耻骨紧紧地抵住姨母的阴部,屁股肌肉不断地抽搐。
  
  在阴道里面的我,此刻正被蓦然而来的强烈酥麻感笼罩着全身,

身躯勃胀得从未如此硬朗,龟头被主人用力往里抵压得挤贴在子宫颈,马眼恰恰对准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滚滚而来。
  
  姨母与主人紧紧相拥,逼贴得似乎想将彼此挤成一体,两具赤裸的胴体同时在颤抖,两副性器官同时在抽搐,接合的部位同时在进行精液的交收工作,两个年龄相差三十年的不伦男女同时进入高潮。
  
  我张开马眼,将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朝准着子宫口射进去,‘噗!噗!
  
  噗!’像连珠炮发,陆续不断,伴随着外面‘啊……啊……’的男女声二重唱,灌满了小妹妹里面的所有空间,忠实地完成这次历史使命。
  
  经过一场大混战,前后交了两次货,主人和我都已劳累不堪,他伏在姨母身上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那种全身充满畅快的疲倦。
  
  血液开始回流,海棉体变软,我身形渐渐缩小,拖着一卷包皮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里一分一分的滑出外。‘卜’的一声,我与小妹妹分离开,垂头丧气地吊垂在主人胯下,带出一条由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白色黏丝,由阴道口一直连到龟头,像我和小妹妹依依不舍地藕断丝连。
  
  姨母轻抚着主人的脸蛋:‘阿明,今天你弄得姨母好爽,阿姨很满意,以后阿姨还会教你一些床上秘诀,让你懂多一些技巧,更加似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不过咱俩的事千万不要说给别人知道,阿姨一想操屄就会找你的,你想打炮也可给电话我。阿姨在郊区有一间别墅,平时用来跟一些太太搓搓麻将或渡假,你姨父从来不会到那去的,我们以后便可利用那儿来相会,阿姨下次会给你配条门匙,那大家就方便许多了。’
  
  姨母又从手袋取出一卷钞票塞到主人手里:‘阿明,姨母吃了你的童子鸡,照规矩回你一个红封包。乖,拿去,用来买点好东西吃,补补身体。’
  
  主人推推攘攘,最后还是收下了,但怕姨母乐极忘形,将表哥那件事搁在脑后,仍然有点不大放心:‘能够逗得姨母开心,我求之不得呢!表哥那儿……还望姨母帮帮忙。拜托!拜托!’
  
  姨母抽过一叠面纸垫在屁股下面,吸接不断流出来的精液,一面对主人说:
  
  ‘阿明,放心好了,你现在已是我的人,姨母当然不会再让第二个人染指。唉!
  
  说开又说,你这个没用的表哥,净是交女朋友这个问题,就够我和你姨父担心的了,要是他能像你这样有本事逗女人欢心,我准会马上还神。’
  
  主人半开玩笑的说:‘嘿!那还不容易,你床上经验如此丰富,把教我的那一套全都传授给他,保管他以后就会迷在你这个小妹妹……嗯,这个屄里,对男人再也生不出兴趣,怕到时变成没女人不欢哩!’
  
  姨母轻轻啐他一口:‘你这鬼灵精,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我和他来一手,岂不是变成母子乱伦?!不过说真心,我和你姨父就得这么一个儿子,延续香灯就全赖他了,要是这样便可将他心态纠正过来转而对女人发生兴趣的话,我这做母亲的倒愿意牺牲一次。’
  
  她说完又满面通红地把头埋在主人胸前:‘耶~~一天都是你这个坏东西,把阿姨弄得七魂六魄都丢了,胡言乱语到连这种话也说出口,多羞人!’
  
  ‘不,姨母,我看这方法真的可行,表哥之所以对女人没兴趣,可能是以前在追女孩子时曾碰过钉子,沮丧之余,觉得还是与男生在一起时较少拘束,较多共同语言,久而久之便对女性产生冷感。你想想,若你能够运用女性的魅力令他重拾信心,或许能使他消除对异性的芥蒂亦未可知。’
  
  ‘这只可说说而已,我俩是母子,就算真有一线生机,始终是乱伦啊!’
  
  ‘乱伦又怎样?我俩是姨母和外甥关系,不是也上床了?这已是近亲相奸,与乱伦仅是五十步与一百步而已。反正已趟了这淌混水,为了他、为了你,为了姨父的传宗接代,不怕再踩深一脚耶。’
  
  我开始有点明了主人的心计了,他要诱发姨母与表哥发生母子乱伦,若成功的话,那便有把柄抓在主人手里,他跟翠兰姐的关系比起来变成小巫见大巫,姨母与表哥再难加以反对。而且他们母子俩闭门一家亲后,主人就可在夹缝中抽身而出,彻底摆脱他俩的纠缠。
  
  姨母给主人说得春心忐忑:‘你呀,嘴舌滑得像淌过油一样,歪理也给你说成像是真理,把姨母逗得心痒痒的。不过说实在,那只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最理想的,当然是由他自己去结交女朋友。喔,颂明,在你认识的女孩子中有没有一两个可介绍给你表哥哦?免得他还是整天在游手好闲瞎混混。’
  
  ‘唔……’主人低头想了一会:‘是有个学姐,大我几年,已经毕业了,还没有正式男朋友,现在当时装售货员,但只是不知表哥愿不愿接受她而已。’
  
  ‘真的?!’姨母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谢天谢地,这可太好了!颂明,那姨母就全指望你了。拜托!拜托!’高兴得把主人紧搂在怀里亲个不停。
  
  (十)星期六下午,主人对着电视‘唏哩吧啦’在打游戏机,忽然电话‘铃……’
  
  响了起来,他正忙个不了,按了按‘免提’钮,‘喂,找谁?’喊了一句,接着又继续埋头埋脑打下去。
  
  ‘颂明吗?我是浩祥表哥。你有种!居然告状告到我妈那儿去了,好呀,让妈把我骂了一大顿。’从电话那头传来了表哥愤怒的吼声:‘我还没把你和翠兰的事扬出去呢,你倒先把我俩的事捅出来!这笔帐可怎么算?’
  
  主人想不到这是表哥打来寻晦气的电话,连忙把电视的音量调低,对着电话说:‘表哥,这也怨不得我,是你妈老是逼着我替你介绍女朋友,我明知你不愿意,所以才代你推搪,骗她说咱俩早已搞在一起。我没说你的坏话呀,我只是说你虽然一表男子汉,可生理上却对女人作不出反应而已。’
  
  这句话打中了表哥的要害:‘谁说我对女人作不出反应?是那些贱女人提不起我兴趣罢了。他妈的!自命清高,明明心里骚得水也浪出来了,可偏偏忸忸怩怩,要你像女皇一样去奉承她,我可不吃这一套!倒不如跟男人在一起,大家干干脆脆,合则合、不合则离,说一不二,痛痛快快。’歇了几秒钟,突然又提高嗓门喊过来:‘我不成?他奶奶,试试叫个贱女人剥清光躺在我前面,看我不把她干得翻倒过去!’
  
  主人见表哥的反应正中下怀,便开始引君入瓮:‘哎呀,表哥,那原来全世界的人都误解了你喽!我刚才还犹豫着有件事好不好求你帮忙呢……’说到这,故意打住。
  
  表哥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说说看,表哥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
  
  ‘是这样的……’主人期期艾艾:‘我新认识一个马子……嗯,她……她想玩次三人行,要我找多一个体格魁梧的男生一起玩,但我又不想便宜外人,一想就想到表哥你了。可一是怕你对女人没兴趣,二是怕你临场发挥不出水准令大伙不欢而散,故此……’
  
  这个表哥别看他四肢发达,可头脑十分简单,主人一半引诱、一半激将的方法果然有效,再加上玩别人马子的占便宜心理,这个要求几乎令表哥无从抗拒,但还是故作勉为其难地对主人说:‘我本来觉得这样做不太好的,但表弟有求,表哥哪有不帮忙的道理?这样好了,她既然是你的马子,前面仍然归你,后门就留给我好了。’
  
  只要表哥愿意跟女人上床,其他一切就好办了,前门后门谁进,事在人为而已。主人一边对表哥表示感谢,一边叫他等候消息,待会与马子一约好了时间、地点,马上就再打电话通知他。
  
  收了线后,主人好不容易才从衣袋里找出那张几乎遗忘掉的纸片,幸而依然还没扔掉而夹在电话簿里。照着上面的号码拨完后,真的有把娇滴滴的女声传过来了:‘喂,找谁呀?’
  
  ‘嗯……你是琪琪吗?我想找琪琪小姐。’
  
  呵呵,要是主人不打电话找她,我便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曾被咱哥儿俩在床上搞得不断求饶的女人名叫琪琪!

  
  ‘我就是琪琪哦,你是……’
  
  ‘我是……我是那个不久前找过你的男生,你记得吗?这是你留给我的手机号码,说想找你时照这个号码拨就可以联络上了。’
  
  ‘你……小男生……噢!对,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在床上满有本事的小帅哥。怎么样?想和姐姐再来一场?这么久也不找我,还以为把我忘了呢!’
  
  ‘哪里,哪里,功课忙嘛!嗯,姐姐,今晚有没有空?我想再和你打一次炮可以吗?这几天老惦挂着你,下面的小弟弟不知硬起多少次了。’
  
  ‘咭咭……’琪琪在那边不停地浪笑:‘有什么不可以的,既然姐姐给得你电话,你就少担这个心。我六点钟下班,到你那方便吗?’
  
  ‘啊,不不,还是到旅馆开房间好。况且表哥还是第一次,在家里总不免提心吊胆。’
  
  ‘啊?关你表哥什么事?……你不是说想玩3P吧?’
  
  ‘嗯,怎么说好呢?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回到家后和表哥聊起,将经过详详细细描述给他知,把他逗得心痒难熬,不停哀求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我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了,当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最后还是拗他不过,只好答应要玩可以,除非我也在场,不然拉倒算了。’
  
  ‘慢着,你表哥多大了?刚才你说他是第一次,不会是身体有缺陷或是单眼瘸腿满面麻子的模样吧?要不也不会把处男保留到现在了,准不会是好货色。’
  
  ‘那你错了,他身体强壮、四肢健全,虽然是廿多岁人,可一见女孩子就骇得要死,别说打炮,就连正眼也不敢望一眼。我是希望你能在床上诱导他一下,使他消除对女孩子的恐惧阴影以拆掉心理藩篱,说不准试过这一次,他以后就死心塌地成为你男朋友也有可能哩!’
  
  ‘看你,说得我满心欢喜,玩玩3P有何不可?又不是没试过,姐姐倒有兴趣见识一下这五官端正的廿多岁处男。好啦好啦,不再啰唆了,快约个地点会面吧!我给你刚逗起兴致来,别婆婆妈妈搁冷了,姐姐反悔你就知错。’
  
  主人和琪琪先约了地点见面,再一同到附近旅馆开了个房间后才打电话给表哥,表哥来到时,主人和琪琪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准备走进浴室一同洗澡。
  
  他一进来,主人连忙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琪琪,这是我表哥浩祥。’
  
  ‘嗨!祥哥。’琪琪风骚地走过去挽着他手臂:‘来得刚好,快脱衣服,大伙一齐去洗个澡。’表哥还在楞着,她已经把他的上衣给解掉了:‘哎唷!小明呀,你这个表哥可真是个大块头,看看他小腹上的肌肉,一节一节的,多强壮!
  
  我看待会在床上干上一小时也不会累。’说着,双手已去解他裤子的皮带了。
  
  ‘行行行,甭劳驾,我自己来。’表哥对着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赤裸女体,眼光却射在我身上,慢吞吞地脱着裤子。当最后褪下底裤时,竟然躲躲闪闪地利用主人的躯体遮挡着琪琪望向他下体的视线,如假包换的一副处男表情。
  
  ‘嘻嘻嘻……’琪琪被逗得笑个不停,牵着他的手走进浴室:‘祥哥,我要你那对健硕的手替我擦背。’又抚着他胸前一团黑毛:‘哇!真够男人味,性感极了,唔……我喜欢。’
  
  琪琪阅人无数,凭着她观言察色,现在完全相信表哥是头一遭与女人上床,所以极尽挑逗之能事,想方设法把他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
  
  跨进浴缸,主人和表哥把琪琪夹在中间,分别用洁体露替她擦拭肌肤。主人站在琪琪面前,有时捧着她一对奶子搓揉抓捏,有时又把手伸进她胯下,在小妹妹上面揩摸挖抠;表哥则靠在她背后,用心地料理着她两股肥臀,时而在圆滑的臀肉上轻轻抚摸,时而把指头楔进她股缝,在里面撩撩拨拨,甚至藉机挑逗一下她浅褚色的小屁眼。
  
  琪琪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两副充满男性魅力的肉体中间,任由他们用手指在曲线玲珑的胴体上纵情漫游,醉眼如丝、呵气如兰,只是双手分别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温柔地套捋着,将三人体内的欲火慢慢点燃。
  
  琪琪与我上次初见面时判若两人,不再是浓妆艳抹,而是淡扫娥眉,可能是职业上的需要吧,连头发也变成顺溜溜的清汤挂面,若不知道她的底韵,真会相信她是个单纯的上班女郎。
  
  主人和表哥在她身上过够了手足之欲以后,随便替自己冲了冲身,便一人抱上、一人揪下地联手把她抬回房里,湿淋淋的扔到床上。
  
  琪琪咭咭地笑着,拍拍床面:‘你俩快点上来呀,刚才还那么急色,嘻嘻,怎么现在都变君子了?’
  
  主人和表哥不约而同地朝她一下扑去,她‘嘻’一声滚过身躲开了,然后指着两人胯下说:‘呵呵,瞧你们两人的小兄弟,还没进入状态哩,莫非尚在害羞不成?看来我要跟它们熟络一下才行了,软甩甩的,一会儿怎打炮啊!’她挪挪身,腾出床中间的位置:‘来,你们都躺到这,我先替你们吸吸。’
  
  主人先躺下,表哥忸怩了一下,也跟着在他旁边并排躺下来。
  
  说是软甩甩,其实应该是形容表哥的小弟弟才对,它不知是首次在女生面前裸露而显得羞涩,还是因第一趟与小妹妹交手而怯场,反正就是缩成一团贴在阴囊上面,连头也不敢稍微抬一下。我可比它大方些,刚才在琪琪的玉手套捋下已呈半硬状态,现在虽说不上一柱擎天,但起码已胀大不少,龟头也从包皮里钻了出来。
  
  琪琪坐在主人和表哥相贴的两条大腿上,左右手一边一个分别将我们握住,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这是比较实力的时候了,谁先硬起来,谁就最有可能先与小妹妹作亲密的接触,对此我是有必胜把握的,毕竟经历过几次大场面,这一回合我有信心赢出来。
  
  果然,随着琪琪将我的包皮不断捋动,很快我就勃硬起来了,红卜卜的龟头在她掌心中一下下缩进冒出,已经呈现贲张状态,我用骄傲的眼光瞄向旁边表哥的小弟弟,嘻嘻,它还是依然故我,显不出一点男儿威风。我特意把躯体再挺直一些,让它瞧瞧我此刻的英姿,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超越感。
  
  琪琪把身侧过来,俯低头将我含进嘴里,一对红唇把我紧裹着上下移动,延续刚才手指的动作,另一手仍然握着表哥的小弟弟,耐心地扶助它成长。
  
  湿湿暖暖的口腔总是令我最容易把它与小妹妹联想起来,同样是那样紧、那样热、那样包着我的躯体在前后吞吐,小小的差异仅是在我挺进到最深处时,龟头不会碰撞到那软软的环状子宫口而已。
  
  这时琪琪把我吐出来,用舌尖顺着我躯干上的海棉体由上往下舔,舔到阴囊时停留一下,在囊底的筋上左右撩扫,然后再继续直下肛门,舌尖抵着屁眼口施力,挤压得屁眼受不了而张缩几下时,又顺着阴囊往上舔,舌尖到了龟头,绕着棱肉转几个圈,突然一口把龟头含着,快而有力地吞吐十几下,又把它放过,继续下一个循环。
  
  我盼望插进小妹妹阴道的欲念开始出现了,龟头胀硬、青筋冒起,已经不安份只在琪琪的嘴中进出,希望能与她身体发生更高层次的亲密接触。琪琪这时昂起身,把主人和表哥的身子弄侧相向,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靠到一块。天哪!她竟然把我们两个龟头贴在一起互相揩擦!
  
  虽然从未试过,但我并不喜欢这个玩意,倒宁愿重回她嘴唇的怀抱。但奇迹却出现了,表哥的小弟弟与我耳鬓厮磨了不一会,竟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竟然逐渐勃挺起来,它很快地就向我看齐,一同在琪琪的手中胀硬跳动,摇头晃脑的向琪琪争宠。
  
  琪琪又再俯低头,把两个龟头同时含进嘴里,无分彼此地一同吞吐、一同吸吮,两个兄弟争先恐后的一齐挤进她嘴里,把口腔撑得胀满满的,连脸腮两边都鼓了起来,她不单不皱一下眉头,还甘之若饴地乐此不疲。
  
  有时她含着两根肉棒不动,只是用手搓弄露在嘴边的两副卵袋;有时又全拔出来,然后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地轮番照顾,一时间,我和表哥的小弟弟都给弄得胀硬非常,若

是这时敲击在鼓上,准能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琪琪是识途老马,知道这时已经是时候了,她转身从手袋里取出两个铝箔小包,逐一撕开来。我有上次的经验,知道那是‘鸡巴套’,一旦被从头罩下,就意味着可以准备进入小妹妹的阴道了。奇怪,真想不透这个女人怎么总喜欢在她小妹妹与我们兄弟们交手时,制造那么一层碍手碍脚的人为阻隔,好玩吗?
  
  当我被这橡胶薄膜包裹全身时,透过套膜望出去,见到表哥的小弟弟与我一样也不能幸免,全身被那莫名其妙的东西笼罩着,像穿上一件贴身的透明雨衣,真是滑稽得可以。见它傻乎乎的样子,相信也像我一样正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你眼望我眼的当儿,小妹妹又被琪琪拉开两片阴唇,牝户大张地从我头顶坐下来,不知是阴道早已湿濡还是鸡巴套外含有润滑剂,耳边只传来‘吱唧’
  
  一声,我已经全军尽墨,连根陷入漆黑不见五指的阴道中。
  
  琪琪趴在主人胸口,屁股一降一抬地耸动着,我亦自自然然在阴道里滑来滑去。鸡巴套这玩意很奇妙,当你慢慢适应了它后,就仿佛觉得它不复存在,好像成了你身上的一层薄皮肤,你一样可以感到小妹妹的烫热,一样可以感觉到龟头碰撞到子宫颈,一样接受到小妹妹带给你的磨擦快感。
  
  我一边在阴道里出入,一边觉得我略胜表哥的小弟弟一筹,起码我能捷足先登小妹妹的阴道,想起它在外面干瞪眼,要等我射了精退出后才能有机会接我的班,我就打心里笑出来。
  
  ‘啊……慢……慢慢来,好胀……别急,一点一点进……噢……屁眼痛……停一停……哎……好点了,可以再进一点……哇!胀……慢……慢点……’琪琪耸了不到三十下就不再动了,改而伏在主人胸口嚷起来。
  
  我有点纳闷了,我此时正在抽插的是她阴道,干嘛屁眼会无缘无故痛起来?
  
  而且她耸动得也不算快呀,照以往的经验,只有频率越来越快,哪有喊越来越慢的?嗯,有点不对路。
  
  一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出现了,阴道好像变得挤迫,旁边好像有人擦身而过,渐渐变成与我肩并肩,并且打算和我齐步迈进,共同作战。
  
  ‘啊……表哥……你的鸡巴好硬……喔……喔喔……屁眼给你撑得好胀……好麻……噢……让我摸摸……哇!全插进去了……怪不得这么胀……喔……好过瘾……两个洞里插着两根鸡巴……我把屁股抬一抬,等会你们一齐抽送……’
  
  听琪琪喊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表哥的小弟弟插进她屁眼里去了。我再细心体味一下,渐渐察觉到那兄弟与我只是一皮之隔,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它撑满直肠而令阴道受挤、硬梆梆的龟头所逼迫过来的压力,几乎还感觉到它在隔壁一下下地跳动和散发出来的火烫体温。
  
  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会,主人就把我挺动起来,同时那兄弟也在隔壁作出相同呼应,我想像得出表哥此刻正伏在琪琪背后紧搂着她,把小弟弟在她屁眼里不断抽送的情景。
  
  ‘啊……啊啊……噢……好爽……哇……下面都给你们两根大鸡巴挤满了,胀得没点空隙……小明……揉揉姐姐的奶子……对,捏一下乳头……啊……爽死人啰……表哥……摸到我的阴蒂了吗……下一点……再低一点点……对了对了,按着它轻轻揉……噢……酥麻得厉害……好爽好爽……你真行……’
  
  我和那小兄弟虽然处在不同的洞穴里,但抽送动作几乎是在有默契地同步进行,彼此相隔一层薄皮,但带给琪琪的快感却不分伯仲,单从阴道里不断涌出的大量淫水已可见一斑。我想,这么多的淫水在我不停的抽送中带出阴道口,累积在会阴那方寸之地,肯定令小兄弟在进出时沾染不少而带进屁眼,不然怎么两个洞口都会发出此起彼落的‘噗嗤、噗嗤’声呢!
  
  ‘喔……喔……哇!好刺激……好舒服……小屄舒服、屁眼舒服……插得我爽毙了……再插快点行吗?唔……小明,捅深一点……啊……撞到花心了……再来再来……哈哈……喔……表哥,揉快点……我就快来高潮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感觉到琪琪双腿在发抖、身体在打颤,每一下龟头撞击中她子宫口时,颤抖更加明显,我知道,照这样下去插不出五十下,她就要泄出来了。
  
  原来五十下对她来说,我是估计过高了,三十下还不到,她就已受不了,口里疯狂地大喊:‘快!不要停……噢……魂魄都飞掉了……继续……高潮来了,我要泄身了……天哪……怎么这么爽……喔喔喔……泄出来了……’
  
  阴道不断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在抽搐着,淫水狂奔、叫声不断,琪琪整个人像中了邪一样胡言乱语,死去活来得快到精神崩溃边沿。
  
  主人这时停止了挺动,可能是她瘫痪在主人身上令他动弹不得吧,我仍然硬梆梆地塞满在她阴道里,等待着小妹妹慢慢消化一下突然涌来而吸收不及的连串高潮,然后准备与表哥的小弟弟携手再接再励,令她的快感卷土重来。
  
  突然眼前一亮,原来不知何故,我竟然从小妹妹的阴道里被主人拔了出来,这时只见表哥抱着琪琪往横一打滚,变成他躺在床上,琪琪则仰天卧在他胸口,小兄弟并没有因姿势的转变而与肛门脱节,仍然不离不弃地插在屁眼里头。
  
  琪琪拖着软绵绵的娇躯,双手后撑在表哥腰旁,勉强抬起上半身,喘了一会气后,就把屁股往上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动,小兄弟又再在她屁眼里出入自如。
  
  琪琪套了不一会,又套出劲头来了,嫌这样半卧半躺的姿势太过吃力,而且摆动幅度又不够大,干脆向前一俯,双手按住表哥的膝盖,用蹲着的姿势来套。
  
  她的屁股像坐翘翘板一样抬起、降下,竖得直楞楞的小兄弟因此就正对着屁眼,出入变得更加畅通无阻。表哥两手从下面托着琪琪的肥臀,帮她的套坐加一把劲,令小兄弟在她坐下来时插入至全根尽没,抬起屁股时,龟头几乎抽出到肛门口。
  
  这时我望过去,可见到一层薄薄的紫红色嫩皮紧箍着小兄弟的躯干而被扯带了一小段出外,相信是不断的抽送把肛门给插松了,直肠进口部份从里面反了出来,直至小兄弟再往里插入时,这段嫩皮才跟随缩陷进去。
  
  ‘呼……呼……好胀……表哥,你的鸡巴插得好尽……啊……啊……好像顶到我的胃上去了……喔喔……屁眼好麻……好久没试过这么爽了……哎……小屄又痒了……表哥,插插我的屄好吗……屄里好空虚呀……呼……呼……’琪琪一边套坐,一边大呼小叫。
  
  表哥向主人打了个眼色,不知是他对屁眼情有独钟而舍不得离开,还是暗示他一根鸡巴同时招呼不了两个洞穴,反正表弟在旁袖手旁观,不如帮忙堵堵她前面那个孔,说着还把捧着琪琪屁股的两只手将小妹妹往左右两边大力掰开,露出鲜红色的阴道口,连阴户也给他扯得变了形。
  
  主人笑了一笑,面对琪琪蹲下,用手在阴户上揩揩,把淫水涂在我头顶的胶膜上面,然后才把龟头塞进被表哥扯得像个血盆大口的阴道里。
  
  主人抱着琪琪往前一靠,我已插进一半,他再把琪琪向后一推,表哥连忙在背后撑住,琪琪已变成半卧状,主人跟着将盘骨一挺,我剩下的一半便全部成功插进阴道里,重新与小妹妹吻合在一起。
  
  ‘啊……满胀感又回来了……好舒服……你们插吧……插死我算了……我喜欢这种感觉……啊……两个洞都塞满了鸡巴……好畅快呀……喔喔……’表哥和主人才刚摆好阵势,琪琪已急不及待地率先自己挺动起来。
  
  随着主人和表哥的先后出击,三个光屁股便你推我攘地乱耸乱动,根本弄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干着谁,一时间‘辟啪’作响,‘噗嗤’连声,鸡巴猛插、淫水狂流,三条清光赤裸的肉虫像妖精打群架一样乱作一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夹在三明治中间的琪琪紧搂着主人,干嚎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懂把下盘胡摆乱耸。往上挺时,表哥的小兄弟抽出了,可#--iCMS.PageBreak--#

给我抓紧机会适时在阴道插进;往下坐时,我虽抽出去,但又让表哥的小兄弟在屁眼插到尽头。琪琪前后受敌,两根鸡巴分别在阴道和屁眼你进我退、你出我入,把她搞得像疯了一样,脑袋左右乱甩,两眼一眨一眨全反了白。
  
  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只管狂抽猛插,主人和表哥却各腾出一只手来推波助澜,一个撩阴、一个抚乳,更加把琪琪弄得将身体一会绷直、一会又弓起,舒爽得在弹弹跳跳,像条热锅上被生煎的鲜鱼。淫水从阴道涌出,往下淌时恰好流到肛门口,无形中给表哥的小弟弟加上润滑剂,令它如虎添翼,越抽越顺。
  
  已经记不清楚究竟插了多久了,只知道这时琪琪全身绷紧,紧张得将手指甲深深陷在主人背后的肌肉里,突然‘呜……哇……’大喊一声,全身又再松开,然后便拼命打着颤抖。
  
  她一边颤一边叫:‘你们俩……快要干得我死过去了……再下去受不了……泄……我又要泄出来了……爽死我……再干多几下,我就要昏过去了……哎……唷……泄……了……啊……’十指往下一拉,主人背后的皮肤顿时出现几条指甲抓出来的赤红血痕。
  
  其实这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计不清次数的频频抽送已让龟头酥麻难忍,全身膨胀得已到极限,加上琪琪高潮时小妹妹不停抽搐,阴道含着我在吸啜,像非把精液吸出来不可,令我也在高潮边缘徘徊,只是在强撑着不想比表哥的小弟弟先射精,免得第一次交手便丢人现眼而已。
  
  可幸这时我感觉到表哥的小弟弟在隔壁也已达强弩之末,龟头发大、全身硬化,抽送速度变得慢而有力,在兄弟们内都知道这是射精前的迹像。我有点安慰了,就算我不比他迟,起码亦是同期执行,算是双双冲过终点吧!
  
  当他在与我一皮之隔的旁边跳动抽搐,尤其是听见它射精‘滋……滋……’
  
  的声音时,我也再撑不下去了,在主人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后,我便一泄如注,强忍压制的精液终于像机关枪一样‘达、达、达’地开膛扫射,直至弹尽而停。
  
  三副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感觉很妙,自己在跳动,同一刻亦感受到其它两个在跳动,而且三个挤在一起同时抽搐的时候令你如登仙天,仿佛互相呼应、彼此传染,使高潮的快感愈加强烈,美快得非笔墨所能形容。
  
  当三副肉体的熊熊欲火被泄出的秽液扑灭后,都软绵绵地摊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良久主人才对躺在他和表哥中间的琪琪说:‘哎,好舒服!琪琪,你爽不爽?’
  
  琪琪同时在两人的脸上捏一下说:‘还说呢,你们两个小白脸把我插得死过去好几次了,你说爽不爽?两根鸡巴呀,好像铁打的一样,又硬又粗,要再插下去,我怕下面两个洞都被你们插到裂开,变成一个洞喽!咭咭……’
  
  听见她对我俩的赞美,表哥的小弟弟得意地向我眨一眨眼,我也报以它一个会心的微笑。
  
  琪琪这时坐起身,伸手到床头几上取来一叠面纸,用熟习的手势替我和表哥的小弟弟逐一将盛满精液的鸡巴套细心包起脱下,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然后再躺回两人中间,用手指勾着表哥的胸毛打圈:‘耶,表哥,人家的小屄你还没插过呢,是不是不喜欢?来嘛,一会我要你插插。’
  
  表哥给她的骚劲感染得有点软化了,但还残留一点抗拒的阴影,主人这时乘机再煽风点火:‘哎呀,表哥,你不知道她的小屄有多妙!插进去时会将你的鸡巴一夹一夹的,还会吸啜你的龟头呢!比干屁眼爽多了!’
  
  主人根本就不知道插屁眼的滋味,不过为了引诱表哥对女性阴户产生兴趣,想当然的在瞎扯罢了。我怕表哥的小弟弟听见这句话对我产生误会,以为我也跟它有同样的嗜好,吓得低下头不敢对它瞧一眼。
  
  ‘是吗?我还真从未试过呢!’表哥开始心动了,他被琪琪的一场温柔软战攻打得神魂颠倒,被戴上几顶高帽后更是令他心花怒放,遂将琪琪搂在胸口,亲着她的脸蛋说:‘好好好,待一会歇过气后,我准会再让你的小屄领教一下我大鸡巴的厉害。’
  
  琪琪看来对表哥已有点意思,现在见表哥渐渐堕进她的温柔乡中,更加喜不自胜,娇嗲嗲地落多几分肉紧:‘哎呀,表哥,你对我真好,那我的小屄就让你操定了。来,把鸡巴再让我亲亲,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话未说完,就一头钻到表哥胯下,也不管他小弟弟上面沾染的精液还没擦干净,一口含进嘴里去。
  
  主人见情况完全朝他设想发展,也不好阻碍事情继续进展下去,对他俩说:
  
  ‘呼……累死了,我去浴室洗个澡,你俩慢慢玩。’跳下床就向浴室走。
  
  谁也没有回答他,琪琪只顾吮啜鸡巴,当然没口回应;表哥低头握着她一对奶子把弄,全神贯注,嘻!我看他有否听见主人的说话也成问题。
  
  主人在浴室洗澡故意洗得特别久,好为他俩营造一个二人世界。洗到一半时偷偷探头出来窥看一下,阿里路呀!表哥已经趴到琪琪身上,屁股不断挺动,显然他的小弟弟已经进入了一个它从未到过的、新奇而陌生的境地,正努力地探索着小妹妹那充满诱惑的内里奥秘。
  
  当主人洗完漫长的澡,穿好衣服迈出浴室时,表哥已经筋疲力尽地软躺在床上,琪琪搂着他身体,亲昵地把头枕伏在他胸口,小妹妹上面洋溢满表哥射出来的精液,望上去两人就像一对正在蜜酝中的恋人。
  
  主人跨出门口时,表哥追上来说:‘颂明,你已经有了翠兰了,应该对她一心一意,别再到处留情了。你这马子,不如就让表哥替你接手吧!’
  
  主人耸耸肩,点点头,回答表哥:‘大家亲戚,客什么气,只要表哥喜欢,我哪有不让出来的道理,只是别介怀我曾经……’
  
  ‘哪里,哪里!表弟,那真谢谢您哦!’表哥还没等主人把话说完,喜滋滋地拍了他背脊一拍,连忙又跑回床上。
  
  主人回过头,见他俩在床上又搂作一团,计划到此已踏出成功的第一步,跟着便要布署余下的节目了,微笑一下,便关上门离去。
  
  【第一部完】
  
  鸡巴历险记(第二部)(一)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天气闷热,令人恹恹欲眠,见主人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脑前打字,一本正经的样子,相信是正在赶功课吧,心想反正百无聊赖,正好趁这空档打个盹,在‘滴滴答答’的键盘声中,我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主人的胯间睡着了。
  
  谁知睡不到一会,就给阵阵传来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主人正一手按着滑鼠,一手箍着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动,本来懒洋洋的我顿给搞得睡意全消。再往自己身体一瞧,不知何时,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勃胀得硬梆梆,龟头也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莫明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课嘛,怎么忽然会有兴致打手枪呢?好奇地朝屏幕上瞄过去,天呀!只见整个屏幕给两幅男女性器官的画面所占满,而且还是近距离拍摄的性交大特写,啊!原来主人并不是在做功课,只是趁家中无人而偷偷上网观看色情图片。
  
  主人把滑鼠一按,图片又换成了另一幅,他套捋着我包皮的动作更快了,红肿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卷成的孔洞中冒出来,令我不由得也饶有兴趣地对那幅小弟弟与小妹妹打架的画面观赏一番。
  
  图片下半部是一个女人张开几成一字形的胯部,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出来,两片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左右翻开,贴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面,阴道里正插着一根巨大无比、青筋凸现的鸡巴。
  
  画面顶端只看见男人的半边屁股,一个像‘连体荔枝’模样的阴囊正挂在他股下晃晃荡荡,与阴茎交界处的一丛黑黝黝阴毛清晰得能一根根数出来;阴茎与阴道交接处衔合得毫无缝隙,丝丝淫液正从缝隙间挤出来往屁眼处淌下,形成一条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像得出当时‘战情’是多么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画面又变换了另一幅,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应该是上一幅的连续。可能两人已经性交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淫

水流出来更多了,不单淹没了屁眼,还往下流到垫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单上,居然染湿了一大片。这根阴茎也实在太粗了,连阴道口的嫩皮也给它撑得胀绷绷的,显得平滑而闪着反光。
  
  我正惊讶于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粗壮的兄弟时,画面又转换成另一幅,是男人对着阴户射精的情景。阴户由于受到长时间的抽插,虽然阴茎已拔出外面,但阴道一时还闭合不拢,仍张开着红肿不堪的唇瓣,露出一个深深的紫红色洞穴,像是准备迎接甘霖的到来。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个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大龟头,紫红鼓圆,从马眼口正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柱,往张开着血盆大口的阴道飞喷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最前头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圆球状,虽然我也射过不少次精,但这却是我从来都没有留意过的。
  
  ‘唔……唔……唔……’主人这时眯着眼,鼻子里哼出舒爽的闷声,握着我的手飞快地套上套落,还不时捏着龟头用力地揉几下。一轮快速套捋,我给他搞得兴奋万分,再加上受到那几幅淫秽图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为快,反正已好几天没与小妹妹交过手了,清清库存也好。
  
  主人与我正爽得不可开交、精液快要喷射而出之际,‘叮咚……叮咚……’
  
  忽然门铃被按响了,主人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正临处高潮边缘,赶忙把昂头怒目的我往裤内一塞,再顺手将电脑转成他和翠兰姐合照的屏幕保护画面,嘟着嘴悻悻地走去应门。
  
  匆忙间把我硬塞在裤里,可把我憋得难受极了,直挺挺的躯干在内裤里撑成一大包,还要低头折腰地夹在股沟之间,连转身的环回余地也没有,就像活生生把一只猛虎关在一个小笼子里一样。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万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有事回来,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狈相,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强忍住满腔欲火,乖乖地躲在胯下静观其变。
  
  大门打开,原来是好久不见的翠兰姐,她一进门就搂着主人的脖子送上轻轻一吻,然后用带点埋怨的口吻说:‘你呀,没心肝!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一直也不找人家,都快半个月了,人家担心你的伤口痊愈了没有嘛!对了,我跟妈妈投诉过哥哥欺负你后,他没再来骚扰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了些什么,手搂着翠兰姐的腰就将她领到自己的房里去。这也难怪,该说什么好呢,这半个月起的变化可大了,难不成说:我与你妈妈在床上已经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说,你哥哥不单没找我麻烦,还和我同时跟另一女人玩3P吧!
  
  翠兰姐在床沿坐下来,一眼看到电脑上用他们两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护画面,半撒娇半谅解地嗔说:‘算你啦,虽然没来找我,却也懂得对住我的照片来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挂你一场。’说着,嗲嗲地依在他怀里。
  
  由于主人这一坐下,改变了身体姿势,我坚硬的躯体便从股沟中挪到了大腿侧,龟头也从缩高了的内裤下管露了出来。刚才匆忙中主人虽然把我塞进裤内,可却忘记了拉好拉炼,这刻我身体一挺直,便刚好把头从拉炼缝中探出来了,正巧翠兰姐挨到他胸膛时眼向下望,顿时便形成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坏哦!原来是一边看着人家的照片,一边在……’翠兰姐把看到的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了,顿时恍然大悟的说:‘嘻嘻,表哥,看情形你的伤口已痊愈了耶!’一边说,一边把手向我伸过来。
  
  主人正感难于自圆其说之际,给翠兰姐这么一自作聪明的解释,顺水推舟地便把她压倒在床上,跟着将身体压上她的娇躯,除了把口盖上她嘴唇不让她再多说下去外,手也伸进她裙子里的内裤,向她的动作看齐了。
  
  呵呵,我刚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正想打个空炮也聊胜于无之际,忽然遭到翠兰姐的到访而中断,就好像兜头淋下一盆冷水般扫兴,谁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翠兰姐竟自动把小妹妹送上门来,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这下经翠兰姐纤纤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气奔腾,硬得像根铁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战三百回合,好让我这饥饿的肉茎能大快朵颐。
  
  看来他俩比我还要心急,三扒两拨的已经脱了个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翠兰姐上下两张嘴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一个是由接吻所发出,而另一个……嘻嘻!当然是主人手指的杰作啦!
  
  很快地,他们已经将身躯调转变成头脚互对,主人将手指换成了嘴巴,我也由翠兰姐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紧热的红唇和灵活的舌头对我的双重伺候,令我爽得不亦乐乎,几乎忍不住就在她嘴里一泄如注,幸而凭我日积月累的艰苦锻练和想到等一下还要在小妹妹面前逞逞威风,才勉强稳住阵脚。
  
  令人振奋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主人回转身子,跪在翠兰姐两腿间,把她双脚稍微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阴道口。
  
  小妹妹经过手指兄弟们和嘴唇大哥的开拓,现已垂涎欲滴,小阴唇红彤彤的像两块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露出阴道口粉红色的几片肉瓣;胀大挺起的娇嫩小阴蒂,从被淫水糊成一片的稀疏阴毛中探头出外,羞涩而好奇地窥视着即将进行的两副性器官的交接行为。
  
  翠兰姐媚眼半闭、银牙轻咬,双手搂着主人的腰肢,已准备好随时领受我的闯进。‘一、二、三……’我暗暗在心里数着,根据以往经验,不出五下,主人就会将下盘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躯随之便即长驱直入,直至前无去路地与小妹妹合成一体。
  
  ‘四、五、六……’奇怪,快数到十了,我还未藏身在小妹妹的迷魂洞内,仔细一看,原来主人并未插入,只是筛动着屁股,把龟头紧紧压在娇嫩得弱不禁风的阴蒂上,运用暗力去揉磨。
  
  翠兰姐给主人这么一揉,就像开启了她的神经中枢按钮,将屁股不停地抬上抬下,发出混身颤抖,嘴里时高时低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表哥你……你怎么……喔……好难受啊……插进去吧……快点插进去吧……我就快受不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像见到翠兰姐越难受他就越高兴,不但不把我插进去,还慢慢加重对阴蒂压揉的力度。翠兰姐哪曾受过这样的折腾,渐渐地语不成音,呻吟声变成好像哭泣一样,双手离开主人的背脊,竟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起来。
  
  我注意到,她那娇滴滴的阴蒂在我硬梆梆的龟头磨揉下,又肿胀了几分,比早前更红更大了,亮晶晶的圆头上布满了血丝,连包裹着它的皮管亦鼓胀成一道隆起的肉条。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着,双腿越张越阔,脚趾向内弯曲,屁股左挪右筛,用阴道口追逐着龟头的去向而不断划圈。
  
  随着翠兰姐身体弓成桥状,‘啊……喔喔……喔喔……’的一声长呼,身体连抖了好几下,小妹妹竟然一张一缩地抽搐了起来,阴道口‘滋滋’地涌出一股黏黏稀稀的浅白色淫水,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窝里,就像刚才看到的色情图片一模一样,想来她已尝到了今天做爱的第一次高潮。
  
  翠兰姐泄出来了,但主人却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趁她正攀上一个岭峰时,马上一鼓作气地将我朝着淫水淋漓的阴道直插到底,欲将她推上另一个更高的巅峰。
  
  ‘噢……’翠兰姐随着我插入而发出的‘噗哧’一响,同时叫出一声满足的呼叫,揉着自己乳房的双手改而紧紧抓住主人的背肌,连指甲也深陷在皮肉里。
  
  ‘噗哧、噗哧……’令人兴奋莫名的美妙音响在我和小妹妹烫热湿滑的肉壁磨擦运动中产生,而且持续不断,节奏明快,我的龟头与小妹妹的子宫口作出一下又一下的亲吻,领略着从阴道内壁不停渗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乐不思蜀,来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块的龟头棱肉,重复又重复地磨刮着阴道壁上的皱褶,小妹妹则以火辣辣的紧缩和吸啜来对我的辛勤耕耘作为回报,两副性器宫早已浑忘你我,合作无间,仿佛已经结成一体。


  外面两条赤裸的肉虫也是热情如火,主人和翠兰姐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片嘴唇像黏合在一起般不愿分离,只有口里的两条舌头在肆意撩拨、互相缠绕;热吻之时还不忘把生殖器猛力碰撞,尽情抽插,‘啪啪’连声,把男女性交的精髓提高至灵欲相通的升华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胀,小妹妹的子宫口已开始作出阵歇性的抽搐,泄出的少许阴精喷在我龟头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会被我操出一次高潮了。他们两人似乎也感觉到里面交战的状况,抽送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高,终于一同到达了猛烈爆发的地步。
  
  无限消魂的一刻到来了,主人用力把我推进阴道的最尽头,将龟头紧紧地抵在子宫口的凹入处,煞那间,两副胴体发出不由自主的强烈痉挛,阴道作出规律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尽倾我的所有。这时候,里面是阴液、阳精互射,外面是淫水、香汗齐流,整个世界就只有一种感觉——欲仙欲死的高潮。
  
  时间像过得很快,又好像变得很悠长,我已没有了时间观念,只知道被小妹妹拥在怀抱里是多么的惬意,多么的舒畅,真希望就这样长久下去,直到永远。
  
  可惜,万分无奈还是有分开的一刻,我带着软绵绵的躯体、沾满分不清是谁的分泌,慢慢地、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中向外撤退,直至缩回主人的胯下。
  
  翠兰姐头枕在主人的臂弯里,手轻拂着他沾满汗水的头发,一双大眼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隔一会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亲一口。主人轻揉着翠兰姐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偶尔捏着奶头搓拧几下,待她发出迷醉的呻吟时,又用口去含啜,手则改而在小妹妹的阴蒂上按揉。
  
  小俩口在淋漓尽致的纵情性交后仍如漆似胶地拥在一起互相调情,享受着渐渐消退的高潮余韵,沉浸在爱欲相通的深情里,直至让疲倦将他俩带入甜蜜的梦乡。
  
  (二)我是在翠兰姐的挑逗下醒过来的,那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妈妈早说过今晚在外公家过夜不回来,所以还不急着要叫翠兰姐归去。嘿嘿,说不定还会想个什么藉口今晚留在这里过夜,看来我得准备梅开二度了。
  
  不知是刚才太过尽兴还是受到饥饿的影响,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我这时竟力不从心,尽管翠兰姐如何细心扶持,我还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里东倒西歪的。
  
  哎,这个小骚妞,一发起浪来,可像极了她的母亲,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干得爽毙了才肯放你一马,真是食量惊人。
  
  主人也发现我不在状态,满面尴尬地对翠兰姐说:‘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来,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后填饱肚子,晚饭后等我恢复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翠兰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这个人呀,越来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从哪学来的粗语,无厘正经!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厨房弄两碗泡面算了,出外吃太费时间,晚了回家会被妈妈骂耶!’
  
  望着她一扭一扭往厨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点‘嗤’一声笑出来:‘那还不是靠你的好母亲教导有方,主人才学会这么多粗俗名词,你慢慢就会懂的了,这玩意儿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着身体,翠兰姐就扛着两碗泡面从厨房走出来了,她把一碗递给主人,自己捧着一碗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对那画面打量了一会说:‘这张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给你另一张把它换掉好吗?’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对着她喊:‘别动电脑……’
  
  太迟了,滑鼠受到轻微震动,小俩口甜蜜温馨的屏幕保护画面霎时消失,代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张淫秽不堪的性交大特写。
  
  翠兰姐惊愕得几乎连碗也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转过头来:‘死颂明!你……你居然看这种东西,你……你、你、你……’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用什么词语来骂他,歇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不许你再看别的女人那个地方!’
  
  主人连忙搁下手中的泡面,走过去搂着她抚慰:‘哎呀,小亲亲,我看这些东西都是为了你嘛!’
  
  ‘为我?’翠兰姐一脸狐疑:‘看那东西与我有什么关系!那个女人又不是我。哼!’
  
  ‘你没发现我在床上越来越弄得你爽吗?这就是做爱技巧。有学习才有进步嘛!我在网上学到了不少从未试过的姿势和招式,今后我们做爱时就可以随意变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让你享受到更多的高潮,让你爽得飞到天上去。你想想看,我丰富了做爱知识,最受惠的是谁?’
  
  我真佩服主人的临急智生,明明弯的也给他扳直了。他床上经验确实是比前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与网上的色情图片扯不上半点关系,完全是从与姨母和琪琪的‘实战’中吸收过来的,连带我对如何去征服各种不同类型的小妹妹也从中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要是给翠兰姐知道个中真相,她不给气得马上昏倒才怪。
  
  翠兰姐果然是个不经世面的小女孩,这时给主人的甜言蜜语逗得怒气全消,站起身让出椅子给主人坐下,她却光着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着面,一同对屏幕上的图片指指点点。
  
  ‘不看这一幅了,专拍女人的那地方,好恶心喔!你不是说有些什么做爱姿势和招式吗?我也要学学,等我以后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了。’翠兰姐嘴里嗲说着,身体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躯干上轻轻揩磨了几下。
  
  主人喂她吃了一口面,然后指着屏幕说:‘刚才我看过别的女人那地方,你现在也看过别的男人鸡巴,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恼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难看死了!’翠兰姐一边说着,眼睛仍是盯着屏幕:‘快教我怎么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着滑鼠的手背上:‘你见这有许多小图图吗?用滑鼠在随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会放大给你看。’
  
  画面出来了,翠兰姐又吃了一惊:‘这……这……哎唷,羞死人了!这里怎么真的有人会插进去?’
  
  我透过她腿缝向上瞧,原来她误打误撞按出一幅肛交图片,一个女人骑在只露出两条腿的男人身上,张开双腿往后微微仰身,只见她屁眼里深深地插进一根鸡巴,只剩下大丛阴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还从背后伸手向前捏着她两片阴唇将阴户极度掰开,让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地全展示在镜头面前。
  
  令翠兰姐更讶异的是,那女人虽然屁眼里藏着一根不算小的鸡巴,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还对住镜头微笑,一副爽得要命的满足模样。
  
  对下几幅是从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的大特写:有屁眼未让鸡巴插入前的原貌;有只插入龟头而尚剩下大截阴茎在外的姿态;有阴茎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扩张的情景;有阴茎全部插入,屁眼被撑得连菊花纹也绷成平滑的状况;有鸡巴射精后拔了出来,肛门的括约肌仍一时收不拢,露出一个枣红色的深洞,甚至可见到里面的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这时已听不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伴随着滑鼠按键‘喀嗒’声的,就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不知是谁发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躯体上,我把目光从屏幕移回来,才发现这道暖流的来源是翠兰姐的小妹妹。不知何时开始,主人的双手已在她胸前登山爬岭,把一对鼓涨的乳房搓揉成各种形状,连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也高高地勃挺起来。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声当然是出自翠兰姐一双正用湿濡舌尖撩舔着的饥渴红唇。
  
  小妹妹的淫水不停滴到我身上,现在我已全身湿透,还有一些顺着阴囊往下流。小妹妹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就像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血液开始向我灌注,躯干开始膨胀,龟头开始上昂,阴茎开始跳动……我已作好充份热身,准备与小妹妹再打一场硬仗。
  
  主人把翠兰姐抱到床上,两人已经如

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调情前奏,刚才纤毫毕现的春宫图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爱抚,已将两人变成干柴烈火,就差把阴茎插入阴道抽送,让欲火熊熊燃烧。
  
  就在主人把我的龟头楔进两片阴唇之间,准备一插而入时,翠兰姐突然提出一个出人意表的要求:‘表哥,上次哥哥对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里,不知怎样才能弥补你为我而受的痛苦。现在我有一个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下,才鼓起勇气说下去:‘他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他的妹妹。’
  
  主人一时愣住了:‘这怎么可以!你没试过,不知道那种痛法,简直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会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债,就让我来偿还好了,我只有把这里的第一次献给你,我的心才能平伏,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的悔疚才能得到安慰。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主人有点手足无措,眼望着淫水淋漓的美丽阴户,旁边就是花径不曾缘客扫的紧窄屁眼,究竟把阴茎插入哪一个洞穴好呢?一时之间真难以取舍。
  
  翠兰姐见主人犹豫的样子,咬一咬牙,索性转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还用双手将自己两瓣臀肉掰开,露出浅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着主人。
  
  到了这个地步,主人已没有抉择余地了,只好小心谨慎地跪在翠兰姐屁股后面,握着阴茎朝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神秘领域靠过去。
  
  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开放的小小菊花蕾,尽管翠兰姐已尽量放松肛门的括约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张开着,但看起来仍是那么紧凑,那么脆弱,真不忍心用我坚硬的龟头去强行捣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淫水,轻轻地涂在屁眼四周,再抹一点在龟头上,由于整支阴茎早已沾满淫水,只要龟头能够进去,余下的就好办了。
  
  他轻拍一下翠兰姐的屁股:‘你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嗯。’翠兰姐深吸一口气,再憋住,全身气力都用在放松屁眼的劲上。
  
  ‘哇~~好痛!好痛啊……’随着翠兰姐一声尖叫,我发现已进入一个陌生的境地。肛门的括约肌紧紧箍住龟头下的棱沟,我只插进一个龟头就不能再往前移动分毫了。
  
  翠兰姐全身颤抖,双拳紧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于翘高的屁股放了下来,主人也顺势压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险造次。
  
  我趁这空档细心观摩一下这从未拜访过的处女疆地,四周环绕着一圈圈皱纹的膣膜与阴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湿滑,也没有淫水从洞壁上慢慢渗出来;紧凑感则比阴道强得多了,热烫的温度也比阴道高,不过有股怪怪的气味却令我不大喜欢,小妹妹那芳香无比的气味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无可比拟的。
  
  在我渐渐熟习了新环境后,感到紧箍在龟头凹沟上的环状肌肉似乎放松了一些,同时又听到翠兰姐对主人说:‘噢……真的好痛……好胀。现在似乎适应一点了,你慢慢再插进去多一些试试……’
  
  我觉得又在前进了,很慢,但确实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这地方很奇妙,除了进口略显紧窄外,里面却丝毫没有压迫感,就像穿一只袜口有橡皮筋的袜子,只要通过袜口,里面就悉随尊便了。但说到伸缩情度,就和阴道差得远,如果与阴道作比较,这里只属一条羊肠小道而已。
  
  皇天不负有心人,主人终于把整支阴茎都插进翠兰姐屁眼里面了,稍作短暂停留后,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运动,如此周而复始,循环进退,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顺畅了。
  
  翠兰姐的屁股亦重新翘起,调校着角度迁就主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过去,一种新鲜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从身体产生,并且越来越浓,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喔……呀……喔……呀……表哥,你可以大力插……我不痛了……喔……呀……好涨……好怪的感觉……喔……呀……喔……呀……可以再插快一点……喔……喔……开始爽了……喔……喔……’
  
  我有点正在操着小妹妹的错觉,无论是抽送的速度、烫热的腔壁、紧凑的空间、肉体的反应,每每与操着小妹妹时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尽头时,龟头没有和子宫口亲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肉体相撞发出的碰击声何其熟悉,简直可与阴道性交时的声音乱真。根据我此刻活塞运动的频率来估计,可以想像出主人这时正满头大汗,双手抱住翠兰姐的白皙屁股,腰肢不断前后摇摆地埋头苦干。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过一次精,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禁为初到贵境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抽越来劲,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秀出来。
  
  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脱出体外,原来是主人把我从翠兰姐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脱脚?又或是翠兰姐被操得死去活来,捱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翠兰姐见主人已插了这么久,心疼他操得太累了,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而已。
  
  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枪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竖立朝天。翠兰姐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撑体重,一手握住我对准屁眼,逐渐降身下沉。
  
  她的屁眼经过我一轮抽插,已经完全放松了,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原先紧凑的小屁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加上她全副体重压下来,毫不费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根吞噬。
  
  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中。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着她屁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照着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弄起她的小屄来。
  
  翠兰姐屁眼被鸡巴在抽插着,阴户同时亦受到骚扰,时而阴蒂被捏住搓拧一会,时而阴道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咬着牙关勉力强捱了一阵后,再也挺不住了,‘啊……’的一声,双腿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阴道里‘滋滋滋’地泄出一股淫水,跟着全身颤抖十几下,高潮已像电流一样窜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压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挺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高潮时会阴肌肉的强烈抽搐,连带肛门也产生出一种似吸似啜的收缩动作,爽得我灵魂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余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她高潮过后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潮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动起来。由于高潮时泄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这次插起来就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出‘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着她阴道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彼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淫秽无比的性爱交响曲。
  
  主人这时见翠兰姐已经进入状态,脸上不但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还渐入佳景,屁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感令她散发飞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唔……’的消魂哼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浆得满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来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翠兰姐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刺激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阴茎一挺全支塞进屁眼,就这样从后一把抱起她往电脑桌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兰姐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搓揉着自己一对乳房,右手操控着滑鼠,屁股往后微翘,留出一段抽插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性交、肛交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干起来。
  
  对着清楚描绘出性器交接状况的色情图片来性交,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动

权,兼又心无顾虑,抽插得更加凶猛了,翠兰姐也配合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衣无缝,就像一对惯于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精虎猛,一下全根尽没,一下又藏头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屁眼口的一小段嫩皮也被我操得扯反出了肛门外。
  
  这般卖命的抽插,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潮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
  
  一方面自己胀硬得像要爆炸,翻腾欲出的精液蓄势以待;另一方面,邻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欲来,淫水四喷不在话下,连会阴的肌肉也每隔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性的抽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精液狂喷的时候,四周的肉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抽搐、一同痉挛、一同飞上欲仙欲死的云端。
  
  我从翠兰姐灌满精液的直肠慢慢滑出肛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也正巧停留在一幅阴茎射完精从屁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胀的屁眼张成一个大洞,括约肌上菊花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色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肛门口;一道奶白色的精液正从洞里流淌出外,顺着会阴流往漆黑的阴毛,在上面挂成一条精液形成的钟乳……翠兰姐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幅写真,联想到自己的屁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后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三)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
  
  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骚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阴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吸奶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了。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得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精液时的高潮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有其特点:
  
  翠兰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热,阴道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精液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潮了。
  
  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阴道中拔出,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
  
  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都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足,会将我弄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精液、疲不能兴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需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
  
  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阴道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后,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后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竭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阴茎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后,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后怎么办啊……’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理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
  
  ***    ***    ***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后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干,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
  
  谁也难料祸福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
  
  ‘快别想那么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后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于是演了演屁股:
  
  ‘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后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前端明显地让饱满的阴阜给撑得隆起一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露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后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姨母,我看你是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说,搂着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她身旁的床上,大腿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着我的躯干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姨母用脚趾勾着他的裤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赤裸状态。
  
  姨母这时才松开吻着他的嘴说:‘颂明,我想开了,人生苦短,祸福难料,及时行乐最重要。你姨父变成这样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

,可怜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的话,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对着姨母这招连消带打的攻势,主人有点手足无措了,虽说和姨母上床已经是轻车熟路,可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性交,气氛总是怪怪的。况且一向幽会都只是在别墅进行,在姨父家睡房的床上公然和他妻子办事还是头一遭,加上表哥和翠兰又随时会回来,提心吊胆的总不会干得顺畅吧!
  
  姨母不知是心里没有上面的顾虑,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情更觉来得刺激,趁着主人精神恍惚间已把她自己的内裤脱掉,翻身而上骑在主人大腿,再把内衣与奶罩一件件脱下,转眼间一副充满性饥渴的赤裸胴体已在举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风骚地扭摆。
  
  她屁股像蛇一样扭动,用小妹妹两片热辣辣的阴唇在我身上不断磨擦,令龟头在阴道口滑来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两粒乳头轮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划过,逗弄着这个快要折服在她淫欲下的年青玩物。
  
  我从自己越来越亢奋的状况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应,我已被撩拨到最佳状态,再不是在阴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竖,随时准备深入腹地,把小妹妹的欲火渲泄出来。
  
  主人此刻已被眼前这副成熟的胴体引诱得将一切顾虑都抛诸脑后了,两眼冒火,双手握着面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胀卜卜的乳头上左边吮吮,右边啜啜,占据着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不把这副肉体的欲火扑灭,别想能迈出这个房间。
  
  姨母一边享受着少年如痴如迷在乳头上的吮啜,一边把他上衣的钮扣解开,当我感觉到小妹妹洞里流出的淫水已湿濡着我躯干时,主人已被她剥个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齐了。
  
  姨母与在医院时楚楚可怜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嘴里‘啊……啊……’地喷出热气腾腾的苦闷哼声,手握着我的躯体,把龟头夹在两片阴唇中间搅动,最后抵在阴蒂上磨擦、打圈,将马眼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混和着阴道流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已从管皮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啊,忽然间,龟头从阴蒂快速地滑向阴道口,跟着姨母整个身体往下一坐,‘噗哧’一声,包皮被扯得皱纹全无地褪到根部,我头顶‘啪’的一下直撞子宫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全身已被阴道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风,挤迫出外的淫水顺着我阴囊淌到主人的股沟里。
  
  ‘噢……’姨母叫出一下长长的满足呼声,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将屁股提降不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
  
  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绷紧,只懂将我尽量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进入都能全根尽没,龟头直推进到前无去路为止,两手像搓面团一样握着一对奶子在使劲地搓揉,捏得白皙的乳房上面都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色指印。
  
  姨母像个久旷的寡妇,又像个捱饿很久的饥民,无论抽送的幅度与力度,都是他们交手这么多次以来最猛烈的,仿佛这是世纪末的最后一次风情,以后再没机会性交一样。
  
  随着一股多过一股的淫水流泄出外,姨母的高潮很快就到来了,她一边快速地用阴道套弄着我,一边在骚浪地淫叫着:‘啊……颂明……我的小亲亲……我的真老公……姨母的屄被你操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泄了……你的小淫妇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姨母操死了……’
  
  忽然间,她用尽全力往下坐,让我每一寸空间都深藏在她体内,若有可能,我相信她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阴道里,然后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断地颤抖、抽搐,除了阴道一下接一下收缩着‘滋滋’地喷出淫水外,能听得到的,就只有她气喘如牛的呼吸声以及牙齿咬得‘喀喀’发响的肉紧声。
  
  好不容易她的颤抖才停止下来,像滩烂泥一样软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条条血痕的胸膛上,浑身乏力、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沾满了汗水的粉脸上。
  
  主人待她尝完最后一丝高潮余韵后,知道该轮到他卖力了,于是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双腿直推到肩膀,令淫水淋漓的阴户显得更形演凸,阴唇大张,活像一张刚吃完了美食的馋嘴。他二话不说,挺起筋脉怒胀的我将下身一沉,只觉水花四溅,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进身体一样,像死尸一样的姨母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她搂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动已先自行将下体像筛子一样地乱磨,小妹妹也紧紧地含着我一吸一啜的发出信号,示意我赶快向她进攻,不要让烧红的火炉冷下来。
  
  主人心无旁骛,已回复了过往的勇猛状态,腰肢一挺,立即带动着我在阴道里飞快地抽送起来,‘噗哧、噗哧’的淫水声和姨母‘啊……啊……’的呻吟声又在宁静的房间里回响。痛快地捱着一下下狠操的姨母,脑袋左摇右摆,醉眼迷蒙,上牙咬住下唇,双手紧抓着床单揉成一团,渐渐地全都扯到身边,被不断由阴道涌出、再顺着股沟淌下的淫水染得湿了一大片。
  
  主人操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头拿过来垫到姨母屁股下面,令阴户朝天洞口大开,然后张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弯上面,双手握住一对乳房借力,下盘一降,溅出的淫水竟喷在阴囊上。随着毫不间歇的‘啪啪’声响起,我像打桩一样大起大落地在阴道直出直入,下下尽根、棒棒到底。
  
  虽说是旧地重游,可我觉得这次姨母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热情、更饥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时,四周的膣壁都紧紧把我夹拢,好像生怕我等下的抽出会舍她远去而不再插入一样,可能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老公刚意外入院,儿子、女儿随时会回来的境地,产生出一种反叛、不伦、偷情的变态倒错心理,混合成一种难以言谕的无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热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炼钢,也会在这熔炉里给她迅速熔掉,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抽插就越强烈,渐渐地通过阴茎传遍了全身,一股无尽快意蓦地由脑顶产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扩散,所有神经线不约而同地一齐跳动,大脑停止思考,细胞无限澎涨……毫无先兆的一个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样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脉博一下下跳动,一边抽搐,一边把满腔烫热的精液‘噗噗噗’地对着子宫口飞射而出,大量的浓稠黏液把阴道深处弄成一个湿泥潭。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亲亲老公……你的东西烫得我的花心好爽呀……噢噢……又烫了一下……哎……唷……好厉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哇……我的命也给你要去了……喔喔……还没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小淫娃算了……啊……啊……我又要泄了……泄给我的心肝小亲亲了……’
  
  姨母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两腿把主人的腰肢紧紧缠住,十指在他背上肉紧地又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与胸前那些第一次高潮时抓出来的鲜红直线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规律地一张一合收缩着,阴道里的层层肉瓣吮吸着我的龟头,像誓要把我灌注进去的琼浆玉液吸收得点滴不留。
  
  两条肉虫搂抱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愿动,一句话也不愿说,只是默默地品味着高潮袭来时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享受着高潮余韵慢慢消退的那股懒洋洋、倦倦欲眠的舒畅感受。我在小妹妹的肉洞里也依依不舍地互相传送着热辣辣的体温,领略着对方给予的万千柔情,虽然明知分离在即,但仍你侬我侬地希望能浸泡在双方分泌的混合液里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表哥、表妹突然回家撞见,我相信他们两姨甥一定会就这样相拥着进入梦乡。毕竟是有所顾忌吧,当我在小妹妹的阴道里功成身退后,姨母和主人便恋恋不舍地下床收拾残局,连例行的战后鸳鸯浴也省去了,只是姨母自己进浴室洗澡,主人则匆匆穿衣离场。
  
  (四)自从姨母尝试过这次充满惊爽交杂、违悖伦常的禁忌游戏后,普通的例行性交已满足不了她追求刺激的个性。也许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性发

泄少了一个去处,主人自然而然地成为她的唯一性对象;又或者因姨父住进医院,家中再也没人能管辖她的举止行为,令姨母无所顾忌,不单性需求频盈,而且还变得越来越淫糜放荡了。
  
  主人自从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为姨母的床上宠物后,一星期里起码有三天是应姨母的约会而来别墅和她幽会的,虽然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但对着这如狼似虎般饥渴徐娘的需索,有时也感到有点吃不消。
  
  他们每次上床,打两炮是最低消费,往往从一上床开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一起,甚至在转换性交姿势时也不让分开,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缴械,到再也没精液可射出为止。有时我想:如果可能的话,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时都插在她阴道里呢!
  
  姨母饱偿大欲之际,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竭之时,别墅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情景:姨母沐浴后春风满面地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准备离去,主人却如死尸一般瘫躺在她背后秽迹斑斑的大床上,腰酸腿软,一动不动,全身形同虚脱一样;我也因与阴道的磨擦次数太多,龟头红肿,包皮浮胀,躯体似乎像脱了层皮。
  
  当然,主人的卖力付出相对地也得到丰厚的回报,经济能力首先立杆见影,衣着光鲜不在话下,房间里各种时髦的电器玩意应有尽有。这种突然的转变不会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说每星期两天在一家广告公司当见习生赚零用钱,难得的是父母居然一点也不怀疑,还叫主人用心干。可也是,任凭他妈妈怎么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是儿子与自己妹妹玩不伦床上游戏换来的报酬。
  
  为了令主人和她性交时间能够更加持久,射精后再次勃起的相隔时间缩短,姨母还特地从外国订购了一种‘雄风增强丸’给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春药会损坏身体,死也不肯吞服,姨母威迫利诱,说这只是‘男性补品’,全用天然物料提炼而成,不含催情成份,仅是令失去的体能得到补充而已。
  
  主人半信半疑试过一次,果然不单性交时间能延长一倍,连我都受到稗益,勃起时坚硬得如根铁柱,而且粗度和长度都似乎有所增加。射精后,疲乏的精神迅速回复,极短时间内又能再打下一炮,于是也就无可无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体力既能应付她无底深渊似的肉欲,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于奔命,姨母无了后顾之忧,便在性交花样上寻求更刺激的新突破,别出心裁地想出许多离奇古怪的点子来满足她肉体上近乎畸形的性需求。
  
  最初只是在性交花式上求变化,姨母买来了大量的A片及春宫杂志,和主人在床上一边交媾,一边模仿着图片或影碟里形形式式的男女体位照办煮碗。有一段时期她对这些与耍杂技几可媲美的高难度动作乐此不疲,甚至还自创出一些招式,比影片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玩得腰酸腿麻也在所不计。
  
  可惜千变万化,无论姿势再怎样稀奇创新,最终还是要把阴茎插进阴道里,所以慢慢地将所有能做到的数十款花招都玩过几遍以后,姨母又开始感到腻了。
  
  她想到在性交时加以辅助工具来增添对肉体刺激的主意,于是按春宫杂志里的广告订购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从简单的‘震动按摩棒’,到复杂的数码程控‘阴道、肛门、尿道、阴蒂三头加一吸盘的自动调速快感增强器’等等一应俱全。
  
  那是在主人学校放暑假后的第三天,姨母约了主人在会所吃完一顿丰盛的午饭后,便径直驾着姨父的‘奔驰’小汽车向别墅驶去。
  
  才进入睡房,姨母便把主人拉到床边:‘来,颂明,你看看今天刚寄到的新货,多完美的设计啊!我一看到广告,马上就第一时间订购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拆着包装:‘我们今天就用这个试试,广告上说,用过如不满意还可退货呢!’
  
  主人把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拿过来细细端详,只见一条塑胶制成的假阳具大约有七、八寸长,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小凸粒,夸张点说,就像一枝狼牙棒一样。
  
  类似的自慰器在性交时作辅助用品已使用过许多次了,并没有新奇的地方,与别不同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两支较细的塑胶棒伸出来,除了控制器连着的电线外,还有一条胶管连着一个吸盘,另有两条将底座固定在胯部的松紧皮带。而底座则设计成贞操带般的模样,一戴上去就将整个下阴包住。
  
  总之,整副东西怪形怪状,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外星人的头盔哩!
  
  在主人还对着这副莫名其妙的玩意在仔细研究时,姨母已把全身的衣服脱清光了,她赤溜溜的娇躯往床上一躺,边看着说明书边对主人招手:‘颂明,快过来,这个东西太复杂了,我怕一个人应付不来。你照说明书上的图解先帮我安放好,让我爽上一回。你趁这空档去洗洗澡吧,洗完后应该就轮到你来接手了。’
  
  主人一边脱着衣裤一边向床走过去,当身无寸缕地爬到姨母身边时,她已张开大腿、露出阴户,等主人来安放这成人玩具了。
  
  主人按照图解先把那根‘狼牙棒’插进阴道去,可是棒身上的凸粒令磨擦力增强,加上又没经过爱抚调情,阴道里还是干巴巴的,弄了半天仍塞不进一个假龟头。
  
  姨母急了,一把拉着主人的脑袋就往胯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热粥,你快帮我舔舔,待有水流出来就插得进去了。’主人刚伸出舌头,她又提出新要求:‘不,你转过身,把你那东西也给我含含,双管齐下,水会早点流出来。’
  
  主人搔了搔脑袋:‘可我还没洗澡呢!脏……’
  
  ‘脏什么!我就是喜欢你那股童子鸡巴的骚味,碱碱臊臊的,含在嘴里爽毙了,洗干净了反而淡而无味呐!快来嘛,姨母说不脏就不脏。’
  
  替姨母舔屄主人已驾轻就熟,吮吮阴唇、啜啜阴蒂,不一会姨母便爽得屁股乱颠了,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湿成一大片。我也给姨母含在嘴里又吸又啜的,三两下就勃硬起来,她不单吮得津津有味,发出‘啧啧’啜声,连我由马眼流出来的几滴先头部队也不知不觉给她舔进嘴里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舔了,快换那东西插进去吧!’
  
  主人爬起身,一手撑开两片小阴唇,一手拿起那根假阳具便朝阴道捅进去。
  
  有了淫水的帮助,果然是容易插进去得多了,扭几扭,插一点;转几下,又入一些,就这样扭扭拧拧、插插弄弄,不几下工夫就把七、八寸长的偌大一根‘狼牙棒’全塞进阴道里,接下来是如何把剩下的几样物品放置在相对应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棒’短一点、幼一点的想当然是屁眼用的,好,沾沾淫水又塞进去了。那还有一根呢?尿道太窄,不可能塞得进,再看看说明书,噢!原来是用来抵住阴蒂的,怪不得顶端有个凹孔呢!那个吸盘也依照说明书教导的方法先挤出空气,再牢牢地吸附在尿道口。
  
  全部安放完毕后,姨母的小妹妹就像个科学怪人般通体插着电线与塑胶辅助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着看着不由打心里‘嗤’一声偷偷笑出来。
  
  姨母整个下体这时已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鼓胀的充实感令她又酥又痒,恨不得它们马上一起开动,将她带进那让人爽得失魂落魄的欲仙欲死境界。她把底座紧紧按压在阴户上面,主人则帮忙用两条松紧皮带将底座固定在胯下位置,还勒得紧紧的,无论使用人怎样翻来覆去,它都不会松脱下来。
  
  一切安装妥当,姨母便迫不及待地握着控制器把开关电源打开,‘吱~~’
  
  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出,姨母大腿的肌肉马上抖了起来,‘吱~~嗡嗡~~’马达越转越快,姨母全身都跟随着不停颤动,两眼反白,双拳紧握,小腿蹬得笔直的,整个人已进入迷离境界。
  
  主人大吃一惊,赶忙趴到她胯前细看,透过底座旁边的缝隙,只见到各种器具正分别发挥出它们自己的功能:
  
  插在阴道里的‘狼牙棒’在阴道里旋转着,先左转三、四十圈,又倒过来向右转三、四十圈,然后一缩一挺地抽插十几下,又

再回复旋转的动作。
  
  屁眼里的胶条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动作比较单调,抵住阴蒂的小棒则动作多多,一会压着阴蒂研磨,一会又把阴蒂吸进顶端的凹孔,徐徐向外拉扯,将阴蒂从皮管里拉出来成为长长的一小段粉红色肉条;一会又放松让阴蒂弹回去,然后再吸着阴蒂抽真空,令小如绿豆般的阴蒂逐渐膨胀成花生米般大,弄得娇嫩的阴蒂极度充血,布满着鲜红的血丝。
  
  贴附在尿道口的吸盘暂时看不出有何奥秘,只见它一缩一鼓的在动着,但不知会产生什么作用。
  
  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关心地俯下身去询问她:‘姨母,还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来?’
  
  ‘行……行……我还行……啊呀……噢……真……真厉害……你……你去洗澡吧……别管我……噢……天呐……真快……我要泄……泄出来了……’
  
  主人见她正爽得不亦乐乎,也不再打扰她,起身下床,自个儿进浴室洗澡去了。
  
  十多分钟后洗完澡出来,主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呆了:那玩意发出的‘嗡嗡~~嗡嗡~~’声更大了,听得出马达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又停下来全身痉挛地乱抖一通,接着又再翻来覆去地折腾。
  
  床上留下东一滩西一滩的湿痕,把床单染得到处秽渍斑斑,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的东西仍不断在大腿与底座缝隙之间涌出,整副器具已被液体沾湿得如同浸在水里一样。
  
  短短的十几分钟,姨母已被这东西弄得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她挣扎得精疲力尽,再也没有气力在床上翻腾了,连叫床的声音也喊不出,只是干躺在床上反着死鱼一样的白眼,披头散发,口角垂着一长条唾液,任由阴道里的淫水泄完又泄,像刚被几十个大汉轮奸完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每隔三两分钟,下一个高潮又到来,她便像死里返生一样再次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突然全身僵直颤抖一番,过后又虚脱地塌下去,腿缝涌出一股失禁的尿水后,又静静地躺着等待下一个轮回。
  
  主人见再这样折腾下去,姨母不免会乐极生悲虚脱而死,匆忙走过去拍打她的脸:‘姨母,姨母,你醒醒!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东西关掉好吗?’
  
  ‘关……关……爽……我要爽……关……关……’这时她已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呈现半昏迷状态了。主人也不再咨询她的意见,赶快伸手去把电源关掉,‘吱~~喀喀喀……’马达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关掉了电源,但那几根塑胶棒仍插在阴道和屁眼里,必须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来,松紧皮带刚才扣得太紧了,加上又吸收了大量水份,紧缩得几乎陷进肉里去。几经艰辛才将两条皮带解开,底座方一移离,阴道像拔开了塞子般又涌出一大股淫水,尿道口的吸盘揭开时,也是喷出一大泡尿,由于主人把头俯得太低,差点就给射到脸上去。
  
  把那鬼东西顺手扔到床下,这才有空观察一下姨母的下阴,天啊!熟悉的阴户变得面目全非:大阴唇肿胀得像个馒头,高高隆起;小阴唇充血过度,浮肿发黑,硬挺得像对耳廓;受过强烈磨擦的阴道,傻愣愣地张开大口,像插在里面的‘狼牙棒’尚未拔出,直径仍保持着胶棒的阔度。
  
  最难以想像的是阴蒂,本来娇嫩得我见犹怜的小肉粒,此刻布满了血丝,被拉长吸胀,体积有如半条小尾指般粗,像根袖珍的小阴茎,红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断渗出尿液的尿道口,竟缩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里。
  
  屁眼还好一点,除了脱了肛,一小段嫩皮露出肛门褪不回去外,看来无啥大碍。谁知正这么想着,忽然‘钵钵~~’几声放了一个响屁,接着‘劈哩啪啦’
  
  地喷出一泡黄黄碣碣的稀粪,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味,原来不止是小便,连大便也失禁了。主人只好皱着眉头,用床单把秽物盖住,迸住呼吸,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进行清洁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里,姨母仍目光呆滞地未能回过神,像个白痴一样任由主人用洁体露替她由头至脚洗刷得干干净净。连换过三大缸水后,身上的异味才彻底消除,然后擦干身子抱到**上躺下,这时才开始有点反应。
  
  ‘颂明,刚才我怎么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哎唷,那东西太厉害了,打开开关后不到三分钟我就来第一次高潮,跟着高潮连续不断,一个过去,另一个又接着来,到第八次高潮时我已爽得眼前发黑,全身酥软,只知道小屄像给弄翻过来一样,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泄水。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时,谁知已手脚酸麻不听使唤,只好浑浑噩噩地摊在那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高潮,直到昏死过去。’
  
  我看着小妹妹受到那东西蹂躏后的惨状,早给吓得躲缩在主人胯下,刚才雄心勃勃的兴致已烟消云散,现在就算有几个美丽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着队等我干,相信也无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过来捞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着主人:‘哎,本来想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颂明呀,不好意思,刚才爽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胀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搞得啼笑皆非:‘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着那件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爽个痛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弄些这么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姨母在我龟头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还是你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连亲几口,然后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姨母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到连阴毛也松开了。好吧,既然你是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后,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的,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五)

       虽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爱之间,但寻求刺激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活,姨母对性刺激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
  
  不知由什么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渐变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内容:
  
  将每次性交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后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时可以联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欲精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脱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粗略算一算有:女教师与中学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的小伙计、探险家与女巫师、奶妈与干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淫贼入屋强奸良家妇女。由于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于平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得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激感。很自然地,轻微的性虐待、性变态、性错乱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
  
  可能因为我身上流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液,渐渐地我也被感染到虐待的快感,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

泗流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感就会倍增,加上药物的刺激,不期然勃起得更硬,龟头也显得怒目狰狞。
  
  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狂捣一番,事后总会将楚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阴唇肿胀、毛发也给扯脱好几条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精液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阴道里。
  
  好戏开场了,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姨母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一个用黑布蒙着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惊失色,用颤抖的声音呼叫:‘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报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干什么……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姨母边说边站起来向后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于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现啰!’主人步步进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拨开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过其他男人……多少钱我都愿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操……’想往后再退,谁知已经退到了床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后一仰,便朝天倒卧在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鸡巴,所以还不知道我这条宝贝的厉害,当你领教过后,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过就枕食难安!’
  
  从蒙面黑布孔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闪着色淫淫的目光。
  
  说着,主人一把褪下裤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红彤彤的大龟头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间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处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随便穿着一件透明睡袍,内里连乳罩、三角裤等都统统付之厥如,透过薄如蝉翅的布缕,鲜艳的岭上双梅和乌漆一片的黑森林,无疑令采花淫贼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进这件形同虚设的睡袍下摆,刀锋向上一挑,睡袍马上当胸裂开两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厌的诱人身躯倾刻便纤毫毕现地展览在高挺着鸡巴的半裸大汉面前。
  
  ‘啊……我不会让你企图得逞的,你就算把我杀死……我也要保住贞操!’
  
  姨母双腿一缩,蜷曲身子,两团雪白的大肉球和阴毛丛生的小妹妹顿时被遮掉一大半。但姨母一边拉着破烂的睡袍遮掩赤裸的肉体,一边口里对面前的男人叫骂着时,我却瞄见她那双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主人胯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欲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对着高翘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
  
  啪!’地连掴了好几下,怒喝道:‘他妈的!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是善男信女。好,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的鸡巴,一是这把刀子,你愿意我把哪一样捅进你的骚屄去?’随着说话,将冷冰冰的刀峰在小阴唇上揩来揩去。
  
  姨母扭动着泛出几道红红巴掌印的肥屁股,用惊恐的声线颤抖着说:‘求求你……别伤害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我会依足你的吩咐做……’但与说话极不协调的是,阴户里这时竟开始湿润,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点淫水而更显得闪闪发光。
  
  主人见面前的猎物开始屈服,满意地收起刀子:‘来,先替大爷脱衣服,逗得我高兴才好好干你一顿。’
  
  姨母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裸裸地晃着一对大奶子站到主人跟前,把他的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来。当最后跪在主人胯下把底裤也脱掉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张口就把我含进嘴里,舌尖亦情不自禁地在龟头上舔起来。
  
  主人一手把她的头推开:‘他妈的小淫妇,没我的吩咐,别想碰我的鸡巴!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三贞六节的良家闺秀,原来只是个急色的欠干贱货!你很想我操你是吗?好,自己坐到床边,竖起双腿,还要用手掰开臭屄,摆好阵势等大爷来干吧!’
  
  姨母依言坐在床沿,屈起双腿,还用手指捏住两片小阴唇向左右拉开,把阴户张得大大的,好像慌怕面前的奸魔会突然食言不把她强奸一样。
  
  这时小妹妹红彤彤的血盆大口正对着我,阴道口饥饿得已在一张一缩,随时准备把塞进去的东西一口吞掉。我打量一下那洞口,姨母把它拉扯得更阔了,别说我藏身进去绰绰有余,就算把一罐可乐塞进去,我看也毫不困难。
  
  主人并没有立刻让她如愿以偿,还想再吊一会她的胃口,他用手握着我,用硬梆梆的龟头在她肥胀的阴阜上敲打着:‘说!是不是一见到我这根大鸡巴,马上就屄心发痒,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恨不得我马上干你一顿?’
  
  姨母的骚劲给逗起来了,这时已忍不住偷偷用一只手指按在硬勃起来的阴蒂上划圆,阴道里的淫水开始往外涌,顺着屁股沟一直向下淌,但嘴里仍然呢呢喃喃地念着台词:‘是……啊……不……放过我吧!求求你……’
  
  场面这时变得有点啼笑皆非:原本的剧情已走了样,扮演被强奸的大家闺秀成了女色狼,奸魔却气定神闲,一副不紧不要的模样。我有点怀疑,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说不定倒过来‘贞妇’要去强奸‘色狼’了。
  
  幸而主人这时打破了闷局:‘要我操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说:“我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屄痒到不得了了,等着你来操我呢!快呀,快来操我吧”!’
  
  姨母方才的忸怩作态早已一扫而空:‘啊……求求你……快来操我……我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屄痒到不得了了,正等着你操呢!快呀,快来操我吧……’
  
  边说边演起下体,淫水多到已一滴一滴的流到床单上了。
  
  ‘噗哧’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主人往前用力一送,整根深深埋进滑溜溜、热烘烘的阴道内。小妹妹马上热情地用四周的肉壁拥抱着我,包皮似乎与膣壁黏贴在一起,紧密得难舍难离,龟头又与子宫口作出一个长长的热吻,像对久别重逢的亲蜜恋人。
  
  抽插开始了,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塞动作,还是姨母做的迎送配合,又或是两者有之,总之我粗壮的圆柱形躯体不停地便在淫水充沛的阴道里来回进退。猛力的磨擦,不单令阴唇跟随着带入扯出,而且还发出天籁般的‘噗哧、噗哧’伴奏和‘啧……啧……’的淫水喷溅声。
  
  淫水实在太多了,好几次我都因抽送幅度过大而滑出了阴道外面,幸而马上被姨母及时握住塞回阴道,主人才得以没把性交韵律中断。
  
  趁住出外透口气的瞬间机会,我看到了外面的激烈战况:开始时姨母坐在床沿,双手扒开阴户,由主人站在床边奋力挺送;不一会变成姨母拗身后仰,手抱主人腰部,主人则两掌撑床,屁股直上直下地起伏;最后姨母索性躺到床上,双手把膝盖拉靠胸前,使阴户尽量演高,任由压在上面的男人狂抽猛插,两副肉体碰撞得‘劈啪’作响。
  
  ‘天……天啊!好人……亲亲小老公,你好厉害喔!快把我的屄操爆了……你的鸡巴……好烫……好硬……好大啊……姨母被你操得好爽……好舒服……操得我飞上天了……喔……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酥麻透了……老公……我爱死亲老公了……爱死亲老公的大鸡巴了……对、对……就这么插,不要停……再快一点……再插深一点……喔……天呐……我要泄出来了……’
  
  整个房间就只听见姨母的淫哼浪叫,主人只是‘呼……呼……’地在喘着粗气,像头蛮牛一样埋头苦干,将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领导着我在阴道里横冲直撞,拚命而卖力的干劲,似乎连吃奶的力量也全使出来了。
  
  小妹妹越是反应剧烈,我就越是感觉到辛勤付出的回报,只要小妹妹欲仙欲死,就表示我已尽了天赋本份,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在我一鼓作气的连番抽送下,小妹妹已频临高潮边沿,子宫口微张,丝丝阴精开始外泄,阴道肌肉绷紧,准备来个强烈

无比的快乐哆嗦。
  
  ‘啊……啊……啊……快……快……操快点……再快点……喔……来了……我泄了……喔……被亲老公操到泄了……泄给我的小心肝了……啊……啊……’
  
  一轮快速抢攻后,连我在阴道里也感受到姨母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肉同步颤抖,子宫口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浆满在我的龟头上,这还不止,阴道突然像变窄了一样紧紧地箍着我的躯体,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抽搐外,还缠裹着吸啜不停,令血液一股脑地冲向顶端,使得原本就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龟头更形膨胀,变大得快像个鸡蛋了。
  
  在小妹妹的这几招连夹带吸的媚功下,即使是铁铸罗汉也会被这欲火熊熊的炼炉烧熔,更何况是我这个在不断抽送的交媾中累积了大量快感的血肉之躯?又酥又麻的美快感觉在龟头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胀得如一条条蚯蚓,再不把精液射出体外舒缓一下压力,恐怕龟头就要爆炸了。
  
  就在马眼大张,精液如万马奔腾地准备喷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抽离了小妹妹的温暖爱巢,我一边埋怨着主人在这个紧张关头竟不尽情发炮,一边适应着外面的刺眼光线想了解是怎么回事时,又发现躯体进入了另一个新环境。
  
  定睛一看,原来我已从姨母的阴道移师到她口里,包裹着我身体的器官由两片阴唇变为两片嘴唇,与龟头接吻的湿滑东西也由子宫口换成她的舌尖。
  
  姨母含着我、舔着我、吸着我、啜着我,一手握着包皮捋动,一手托着卵袋搓揉,中断了的射精前奏再行继续。我在她不停的吞吐和吸吮中,无法抑制地向高潮奔去,一股股精液伴随着一下下抽搐,向着她喉咙深处喷射,我意识真空,尽情倾泻,只知道输送出七、八股,她亦吞咽了七、八口,才把整个射精过程结束。
  
  我倾尽所有,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口外,边轻轻啜出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精液,边用舌尖在马眼上舔去吃掉,末了还用舌头替我全身清洁一番,直到确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漏网了,才依依不舍地把我放过,让我缩回主人胯间。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大战后的情景:主人与刚才的饶勇奋战状态判若两人,此刻正颓然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瘫软如泥,似乎满身气力随着精液的射出也离他而去。相反,姨母却显得春溢眉梢、红粉绯飞,嘴角挂着一道淡淡精丝,脸上带着几分满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胸膛上回味陶醉。
  
  经过这场大战,我也筋疲力竭、倦极欲眠,于是蜷缩在主人胯间和他一起逐梦去也。
  
  (六)‘哎呀,看你,还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场就这么不济了?
  
  来,吃了这颗“雄风增强丸”,我们再来。’
  
  不知什么时候,姨母已坐在主人床边,一手拿着杯白开水,一手捞到主人胯下轻轻把弄着我将他唤醒,枕边放置了一颗以前曾吃过数次的小小淡黄色药丸。
  
  这颗劳什子药丸,姨母已给主人吞服过三、四次了,每次吃完后体力确是变大得惊人,连带我的持久力也增长许多,但事后那种近乎虚脱的浑身乏力感觉却很难受,起码要过两三天才能复原过来。主人对这东西很抗拒,无论姨母怎样好劝歹说都不肯吞服,可她每次都总是趁主人在射完精后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际乘虚而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状态下任由她摆布了。
  
  主人抬起头,睁开迷迷蒙蒙的睡眼刚想张口说话,姨母已把那颗鬼东西塞进他嘴里,接着将水杯靠近他口边,‘咕噜’一声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后躺下,继续寻他的好梦去了。
  
  ‘快走……你这小色魔,强奸了我不算,还赖在我的床上不愿走……啊……你……你莫非还想再奸多我一次……我死也不会就范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姨母站在床边,使劲地推着主人身子。
  
  主人被弄醒过来,神智尚迷迷糊糊,可浑身却像烧着了火一样烫热,皮肤泛红、两眼发光、呼吸急促,鼻孔喷出来的吁气又热又粗重,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急需发泄性欲的大淫兽。
  
  我这时也感觉到身体与平时仿佛有点不同,忙低头一瞧,天啊!全个躯干膨胀得又粗又壮,皮肤变成了紫红色,青筋一条条冒凸了起来,像树根一样绕满在整支阴茎上。更难以相信的是龟头的变化,鼓涨得像个又圆又硬的紫黑色鸡蛋,嫩皮绷张到极限,平滑得闪着反光,连我也几乎认不出自己来。
  
  姨母见主人醒过来,伏身趴在床前化妆台的小几上,肥白的屁股充满诱惑地左右扭摆,口里仍在不停地叫嚷着:‘……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强奸我了……’
  
  主人‘霍’地从床上跃起,喷着欲火的眼睛紧瞪着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娇美肉体,目光由完美弧度的屁股扫往晃荡不已的一双乳房,再掠回夹在两股间黑黝黝阴毛丛中的湿濡阴户,身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再不向这肉体发泄一番,恐怕就要被从心底里不断涌上来的冲动袭得发疯了。
  
  姨母胸有成竹地控制着事态发展的进程,这时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更低,两腿张得更阔了,屁股翘得高高的,将两腿间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览在血气方刚的十九岁侄儿眼前。
  
  只见她的小妹妹阴唇大张,阴蒂肿胀,阴道流出由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乳白色黏浆,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欲放菊花蕾模样的浅碣色小屁眼,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与饥渴得在微微蠕动的阴道口相映成趣。
  
  主人全身肌肉坟起,仿似被灌注进无穷力量,他一把从床上跳到地面,急不及待地冲向姨母身后,双手扶住两团滚圆的臀肉,挺起硬梆梆的我对准阴道就直刺进去。我平时即使勃得再硬也会一下一下地点头跳动,今天却一反常态,绷直的包皮把阴茎扯硬得像根木棍,纹风不动的往前直指,其坚硬情度几乎不像是血肉之躯,对住这淫水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这色狼快走开……污辱了我一次还不够吗……啊……我死也不会让你再强奸多一次的了……’姨母这时却拼死挣扎,扭摆着身体,刚插进阴道的我马上就被甩脱出外。
  
  我开始怀疑姨母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主人继续玩这场性游戏了,因为她的表情是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体,还边叫嚷边跑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躲起来,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贞操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应唬得怔了一会,但马上又醒悟过来,只见姨母躲在一张齐膝高的躺椅后面,望住满脸淫欲的侄儿,挺着胯下一条又粗又硬的鸡巴正一步步地向她迈近,口里一个劲地大叫:‘你别过来……救命呀……呜……呜……行行好……别再来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
  
  话还没说完,主人已来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从椅后拉出来,姨母双手撑着他胸膛还在力抗,主人二话不说,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转过身,然后顺势往前一推,姨母便直挺挺地趴倒在躺椅上。
  
  主人捡起地上睡袍的腰带,将她双手分别绑在躺椅的两只椅脚上,姨母现在的挣扎就只剩下蹬踢着两条腿了。主人再把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几条布条,把她两只脚也一一绑牢在另外两只椅脚上,姨母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撅起屁股挺抬几下,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随心处置。
  
  ‘叫嘛!现在怎么不叫了呢?他妈的,老子的鸡巴硬成这样子,竟然不让我插你的屄?嘿嘿!现在好了,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我不单要插你的屄,还要插烂它、插爆它,插到你连路也走不了。嘻嘻……’
  
  主人边骂着,边举手‘啪!啪!’地朝姨母的屁股上掴下去,原本已有几道红掌印的白嫩皮肤,又添多了几条新增的鲜红色彩。姨母肉在砧板上,不敢再叫了,只是随着主人的掴打,‘呜呜’地在鼻子里吭出一下下痛苦的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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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被分开牢牢绑住,身体成为一个X形,掌掴的疼痛令身体弓起,但其它部位都不能动弹,结果只令屁股越翘越高,亢奋的阴户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露在欲火焚身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耸起的屁股令她湿答答的阴户刚好对正主人肿胀的大龟头,主人握住我在阴道口撩拨几下,随即往前一靠,‘唧’的一声,我又重归小妹妹的怀抱。
  
  喔!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妹妹的阴道更令我感到舒适的环境了,我俩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只要我一进入这个迷人洞,两副器官就会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她用潺滑的淫水滋润着我的肌肤,我则回馈予她热情的抽送,柔软的阴唇包裹住我坚硬的躯体,一刚一柔,形成两个极端的对比。
  
  主人一边摆动着腰肢使我在阴道里尽情抽送,一边又对住面前张缩不停的小屁眼打起歪主意。试过上次操完翠兰姐的屁眼后,主人似乎对这个与阴道构造不同、感觉各异的洞穴产生了兴趣,之所以他不敢贸然一挺而进,是因为姨母在和他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中都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舍正道而弗由,干!还是不干?他尚在犹豫着。
  
  过了片刻,他好像下定决心,又可能是想给爱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惊喜,用手从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捞来一把淫水,轻轻地涂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后插入一只手指慢慢抽插。因为在以前多次性交中也试过有这样的举动,姨母不疑有他,仍沉醉在肉欲的快感天堂里,嘴里随着我的抽送节奏而‘嗯……嗯……嗯……嗯……’地轻哼着,绝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将会有沦陷的危险。
  
  主人见姨母越来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畅顺,时机来了,将抽送速度突然加快,狠狠地在阴道抽插了几下后,阴茎与手指同时外拔,龟头转抵在屁眼上用力一压,机伶伶地就送了进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阴道一空、屁眼一涨,才意识到刚刚还在阴户里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心肝宝贝已去了探访邻居。
  
  她不料有此一着,本能地把屁眼一收紧,我刚藏身进去的龟头就被夹住了,括约肌恰恰卡在龟头对下的肉沟上,顿时令我进也不可,退也不能,两人就这样成胶着状态。
  
  对于操屁眼姨母虽是第一次,主人却是有经验之人,他使出对付翠兰姐的手法,用手指抄过去阴户上按住阴蒂轻轻揉压,果然不一会又令姨母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由于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轻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肠里继续挺进,当卵袋碰到小妹妹的阴唇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尽没之时。
  
  ‘啊……好胀喔……你……你怎么……插……插进那里去了……啊……不行呀……受不了了……快拔出来……喔喔喔……别动……别动……就这样插着……呜呜……你这小色狼……连我这里也侵犯了……呜……这里连我老公也没有插进去过啊……’姨母开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肠里的压力,把屁股漫无目的地乱抖。
  
  姨母虽然是爱好尝试各种新鲜刺激之人,亦曾经试过在肛门插入小号的按摩棒,但对我这样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在直肠里面,始终还是感到有点吃不消,渐渐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主人也不着急,仍然向她的阴蒂继续施加压力,腾出的一只手则偷偷拉开旁边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电动按摩器来。不知是阴蒂带来的快感令她分散了注意力,还是逐渐适应了我在她直肠里的胀满感,姨母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她挪动着屁股筛来筛去,似乎暗示阴道极需要一些东西填充,而屁眼里的肉棒也应有所行动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屄好痒……干我吧……哎呀!这样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强奸我吧……狠狠地操我吧……给你操死我也不会后悔的……求求你……’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紧箍着我躯干的直肠也放松了,而且还在微微蠕动,似乎想把我吸扯进去。
  
  主人自然也察觉出这些变化,他‘噗哧’一声将电动按摩器整支插入姨母的阴道,随即把开关打开,一阵‘嗡嗡’声传出,姨母的身子也跟着跳动起来。她昂起头,‘喔……喔……喔……’地乱喊乱叫着,娇躯东扭西摆,阴道口水花四溅,会阴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连带肛门也在松紧交错地开缩,像有张嘴含住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时产生出有如处身阴道里的错觉。
  
  主人抓紧时机,起身骑到姨母屁股上面,双手按着两团臀肉借力,将我在她屁眼里直出直入地抽插起来。姨母前后受敌,两个洞穴同时带给她不同的感受,立即就像疯了一样颠狂起来。
  
  ‘噢……我的妈呀……你操死我了……好硬……好胀……好满……好爽……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妈呀……你哪里学来的新玩意,把姨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毙了……喔……小心肝……你的鸡巴插得太深……捅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不但不怜香惜玉,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里越插越狠,越插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喔’的浪叫声、电动按摩器的‘嗡嗡’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发出的‘噗哧’声、淫水外泄的‘滋滋’声、主人喘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响成一片,形成一首杂乱无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胀得从来没有过这么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第一次承受我这根庞然大物的抽插,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勃起得越发坚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内出入穿梭,别说是初次交手的娇嫩屁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啊……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屁眼就快被你操爆了……喔……哎唷!你的鸡巴太大了……胀得难受……求求你,快点射精吧……再插下去……我会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最后惟有咬紧牙关,粗气也不敢喘一口,默默地忍受着屁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射精,以快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
  
  说也奇怪,我身躯已胀硬得像射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射精的先兆,只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抽插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喘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满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全精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肉洞的活塞动作中。
  
  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肉松软,屁眼也无力再把我夹紧,变成一个弹性全无的孔洞,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来回穿插,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色嫩皮环绕在肛门口,可怜巴巴地为这场浩劫作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抽插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性动作才出现一点转机,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感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龟头上也渐渐有了酥麻的畅美。
  
  也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主人像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满结束整个交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高潮快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肛门塞满异物并被不停抽插的另类快感,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性交的真谛被千方百计寻求新鲜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摆动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翘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进她体内。
  
  抬高屁股令到胯下的空间增多了,她挣脱绑住双手的腰带,一手向后穿过腿胯,握住仍在阴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抽动;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阴囊握在掌中轻

搓慢揉。
  
  我已逐渐向高潮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高潮之间的距离。主人鼓其余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股脑地狂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喷洒而把满腔欲火渲泄出去。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高潮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插在阴道里震动得淫水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喔……小老公……你又……又干到我泄出来了……我……我被你操死了……死在你的鸡巴下了……’
  
  地乱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抽搐,子宫里冲出来大股阴精,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脱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高潮时肌肉抽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肛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殃,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着龟头一胀,主人腰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精液发射得一干二净。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这么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乱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压在姨母的背上……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经松脱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爱的洋娃娃般紧搂在怀中,沾满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黏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爱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在他小腹的阴毛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吗?我以后更加不能没有你了。我真笨,怎么从来都没想过操屁眼会这么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给你操个够了。小心肝,以后还有什么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也不错,今后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唉!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禁又在他嘴上‘啧’地多亲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后,每当我在前面的阴道里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拚搏时,姨母的肛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插着一支多重变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阳具。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肠里反反覆覆做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阴道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阴蒂吸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性玩具始终是性交辅助品,最后唱压轴好戏、能射出烫热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动摇。
  
  (七)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色、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味的时候,沉沦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方面更上层楼。
  
  肉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性格比毒瘾缠身的白粉道人更加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性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性毒品求援,渐渐连加重份量的春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欲满足时,吞服春药的同时还会伴吃一粒迷幻药,据说在性高潮时不止有强烈的快感,同时还会产生出飘飘欲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日天清气爽,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到她行淫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对方洗刷着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露细心地替我清洗着龟头、包皮和阴囊,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什么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匀,一手揉着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妹的阴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呐,洋人什么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激、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露出色欲的目光:
  
  ‘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
  
  主人拧着她的奶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阴唇轻轻扯了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挂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插进阴道去了:‘或者在阴户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什么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肉,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肉体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激,除了大集体群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姨母淫荡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激,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要在上流社交圈中应酬,连群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
  
  ‘嘻嘻!好,母子乱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
  
  ‘这……’姨母一听是母子乱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歇了一会又面带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后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
  
  ‘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
  
  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肉体的兴趣,你这乱伦也乱得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后,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什么好玩,要操,就操你妈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么做了。拐个弯,用引诱的怎么样?’
  
  ‘引诱?’
  
  ‘是呀!到时我会与你配合演戏的……喔喔喔,你把我的鸡巴套得这么硬,快将它搞定……来,到床上去,一边操屄我再一边向你慢慢解释……’
  
  两人离开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腿间正高高竖起,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小妹妹的光临。
  
  姨母倒来一杯开水,又在床头小柜的抽屉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说的迷幻药了。她把药丸投进开水里搅溶,昂头就喝。
  
  刚喝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夺过:‘我不是早说过别再吃这些东西了吗?
  
  很伤身的,你忘了上次我吃过后和你爱爱,事后像大病一场了吗?’随手把剩下的半杯搁在小柜上。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行了吗?老公。’姨母媚笑着,两手搓着一双大奶子,扭着屁股向主人走来。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等等,你刚才不是说玩滴蜡吗?我想起来了,上次订购电动按摩器时还附送了几枝情趣蜡烛,一直都没用过,不如趁今天试试怎么样?’
  
  ‘好啊!不过怕你到时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喔,这样才能玩得尽兴嘛!’
  
  ‘嘻,我还以为什么事这样大不了,又不是没绑过!来就来,难道姨母会怕你?’说着,她居然真的拿来两枝蜡烛,还主动递过来几条绳子。
  
  主人让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双手分别绑上绳子,再延长绳子末端拴在脚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着:‘你搞错了吧!应该拴在头那边才对。’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说废话!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哪容你驳嘴!’揪起她的两腿,朝屁股上连掴几下。
  
  姨母见主人进入角色,忙闭口收起笑容,静观其变。
  
  主人将揪起的两腿拉过头顶,令姨母的屁股高翘向天,然后再向左右大大分开,各自绑在脑袋两边的床柱上,姨母像玩瑜珈一样身体折起,脸贴小腹,胯下春光尽露。
  
  阴户掰开,内里

构造一目了然,不单阴唇、阴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现,连阴道也被张开成一肉孔,甚至可看见阴道壁上的层层皱纹。屁眼由于经过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像以前那么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洞,随意插进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奸笑着,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后斜横倾侧,烧熔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阴户上端,‘噗’一滴蜡油滴到小阴唇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唇。
  
  ‘噗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阴唇上,‘啊……’姨母轻叫了一声,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噗……’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阴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也忍受不住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虐待欲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倾注而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色的娇嫩小肉粒被烫得颜色越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着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红的色泽,最后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硬化的烫热蜡油里。
  
  ‘怎么样?快说,你欠干的淫屄是不是很想我操它一顿?’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
  
  姨母根本没空回答他,只顾着把屁股乱顿乱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阴户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唇,鼻孔撑成一个圆孔,不断喷出粗气,阴户发出一阵阵像高潮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阴唇也被牵带得摆动起来。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屄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操你的骚屄我就停止了。还说不想捱操,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喂它吃鸡巴总好过吃蜡油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感觉到没早先那么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阴道一插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阴户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之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熔了蜡烛,一滴滴烫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淌到阴道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阴唇也胀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屄,是想换过我的大鸡巴来好好地操它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什么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着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阴户上面,绕着小屄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后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挺着阴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阴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阴道口又更近了。
  
  ‘不欢迎我的大鸡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你,到你想要我的鸡巴去填饱你那淫屄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屄已变了红烧蚌肉,那你就后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下,边将屁股左扭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熔的蜡油更多了,烛身四周都有蜡油流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熔的蜡油沿着烛身慢慢淌下,积聚在阴道口的四周边沿。
  
  ‘呀……烫啊……不行……阴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住了……好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根蜡烛拔走……换上你的鸡巴……噢……烧着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阴唇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熔的蜡油顺着阴唇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慢包围、活埋;看着阴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阴道口的嫩皮;看着最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落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么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
  
  鸡巴不让插,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着。
  
  这时烧焦阴毛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根阴毛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气急败坏地急叫着:‘噢……快!快!快来操我的屄喔……我的淫屄欠人干……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鸡巴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吧……快!快呀!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鸡巴把我的骚屄、淫屄、臭屄……操烂……操爆吧……’
  
  主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着的棉蕊上一捏,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着蜡烛往外一拉,沾满淫水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啵’
  
  一声,湿答答地就从阴道里被拔了出来。滴在阴户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盖着整个阴户,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泄着淫水。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着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着叫声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着又全身一软,霎时从尿道口喷出一柱失禁的尿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么反会这么难受?但看她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扭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仿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阴户的轮廓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
  
  而最要命的是,环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着十多条刚被连根拔起的弯弯曲曲阴毛,因为蜡油熔化时已和阴毛混到一起,凝结后如用力扳开蜡块,夹在里面的阴毛自然也被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弄拔我一条阴毛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来自围绕住整个阴户四周十几处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母会疼痛至失禁。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于热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过于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阴蒂和小阴唇都呈现出红肿的胀勃情形。
  
  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阴道口仍然不断地涌出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现正处于极度性亢奋状态,急需一根强而有力的大鸡巴插进去慰藉一番,方能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责大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渍,只衬托出劫后梨花的小妹妹愈发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阴唇往两旁撑开,另一手握着我对准阴道口用劲一塞,龟头顿时‘噗哧’一下应

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后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的耻骨相碰,阴道涨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操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性交是我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么干都可以……啊……操!操!操快点……操狠点……噢……把我这个贱屄操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大叫,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操屄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肉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操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肉洞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抽插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什么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点回来继续打炮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屄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什么事?哎,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是去抚摸着她一对乳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屄,嘴里喃喃念着:
  
  ‘鸡巴……我要鸡巴……大鸡巴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鸡巴……我要鸡巴插……’
  
  春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不一会就被染湿了一大块。
  
  (八)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促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了?’
  
  扭头一眼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边扯了条毛毯替她盖上。
  
  ‘鸡巴……我要鸡巴……啊……大鸡巴,快来插我啊……鸡巴……我要鸡巴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鸡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屄吧……我的屄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鸡巴操操我的屄吧……快来吧……’口里念着,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来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什么了?
  
  莫非……操你妈的屄!你……连我妈也敢上?’
  
  一听他这么骂,我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操你妈的屄’这句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的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在狠狠地‘操你妈的屄’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见到的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么说也不好意思,于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么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于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拚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什么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么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鸡巴哥哥……快来操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屄需要大鸡巴操……’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性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阴唇,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肉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干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鸡巴搓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下她的阴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的淫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龟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鸡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先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是头一桩,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乱伦的好戏开锣,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仿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鸡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嘴里发出‘喔……喔……’的舒服呻吟,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奶子左搓右捏,乐得不可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龟头好像情有独钟,由于药力使龟头极度膨胀,整支阴茎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后令龟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龟头上又吮又舔,到后来干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诸脑后,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渲泄出去。
  
  姨母始终是性爱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这时她松开了搂抱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后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过他脑袋,用阴户对准他的嘴,然后俯

前握住状如怒蛙的阴茎,舔一舔龟头便全吞进嘴里。
  
  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阴唇,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于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
  
  有时看别人做爱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由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飞,本来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冲动,直楞楞的竖立在主人胯间,与他一齐翘首观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儿子这根由自己创造出来的肉棒,倾尽所有的妖媚技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无微不至,难舍难离。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先在龟头表面舔扫一遍,再伸进棱肉下的凹沟中点点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抖动时,舌尖才顺着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到了顶端顺势含住龟头猛啜几口,然后便全根吞进,耸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包抄着阴囊握在掌中,像揉着面团般地搓搓捏捏,将两颗滑来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间。
  
  再看表哥,尽管母亲已配合地把双腿跨阔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的生殖器般用双手使劲掰开,令妈妈胯间的整副器官毫不遗漏地尽收眼底。烧焦的阴毛已被‘蜡拓’扯走,不留痕迹,阴唇和阴蒂由于滴蜡的刺激而显得红肿浮胀,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无从比较下只当是亢奋使然,甘之若饴地舔得聚精会神。
  
  小阴唇红红紫紫的露出阴户外面,自然是首先进攻的目标,他舌尖在两块肿胀成鸡冠模样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来遍洗礼,然后分别含进嘴里吮啜,把两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长。
  
  翘高得如黄豆般大的阴蒂当然也不会放过,那颗小肉粒早已勃起发硬,整个浅红色嫩头全裸露在外闪着亮光,表哥将它舔完一遍又一遍仍意犹未尽,索性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扯进嘴里,姨母霎时像触电般全身一颤,‘呀’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表哥将嘴里的阴蒂吮吸一番后放开嘴,它这才慢慢缩回原有位置。谁知这个刚缩进去,那个又流出来,阴道里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涌泄而出,一注一注地往下直淌,不单沾满了表哥的嘴唇,还糊得一脸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亲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干净,母亲已急不及待地调转身子,跨骑到儿子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两母子,连操屄也这么心有灵犀,妈妈张开双腿,半蹲着身子骑在儿子胯上,刚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左右撑开,下面的儿子已扶住鸡巴挺举朝上,龟头准确地指向阴道口。几乎是在同时,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耸,‘噗哧’一响,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两副性器凑拢得太紧密了,连接部位只能看见两堆阴毛杂乱无章地交缠在一起,主人要稍稍俯低头才能清楚看到儿子的鸡巴在母亲阴道抽插的情况。母亲身向前俯,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着儿子硬如铁棍般的鸡巴开始吞吐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妈妈的小屄被你的大鸡巴撑得好胀……好满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儿子有这么好的家伙……就不用外求……啊……啊……你的鸡巴头好硬哦……顶得妈妈的子宫口酥麻极了……对……往上戳……大力一点……妈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妈被你操上天了……’
  
  姨母的淫声浪语在屋子里回响,盖过了性器交媾时发出的‘噗哧、噗哧’抽插声,听起来份外秽糜。一对大乳房在儿子的眼前乱晃乱摇,引诱着他去搓弄把玩,儿子满面胀红、气喘如牛,把本来承托着母亲两团臀肉的双手转移到胸前的肉球上,左搓右拧地揉得不亦乐乎。
  
  这也难怪,表哥眼观乳波臀浪齐抛,身享阳具阴户对碰,母亲那块孕育自己的出生地,阔别了廿多年才得以旧地重游,犹如在梦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领会出来。
  
  掌中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长大的粮仓,回想起婴儿时一丝丝甜腻的奶汁流入口中,与现时阴道泄出的股股淫水滋润着自己的生殖器又何其相似,同样是含满了母亲的体温,同样是储藏着亲情的母爱,令彼此水乳交融地达至灵欲相通。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将胀硬的乳头含进嘴里。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夹攻,屁股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叫床声也变得越来越高,淫水泄得一塌糊涂,不单将两人的大腿内侧沾湿得毫无干处,连两副生殖器官也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虽然交媾部位衔接得难容毫发,但仍有汨汨淫水从紧密的性器缝隙间不断被挤迫出来,母子相奸的无上刺激,把姨母带到了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境界。
  
  儿子虽沉醉在母亲不断灌输着柔情蜜意的温情中,仍察觉到母亲在自己鸡巴的抽插下快要达到高潮,他抱住妈妈的纤腰往侧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上身压住妈妈娇躯,下体随即毫不间断地继续抽插起来。
  
  姨母身形娇小玲珑,表哥却体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头凶猛的饿熊擒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辗转翻侧地任由他摆弄在股掌之间。主人这时把椅子挪到床尾那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才可将母子两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况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
  
  ‘啊……啊……乖儿子……狠狠地操你妈吧……大力点……妈喜欢……喔喔喔……喔……这根大鸡巴是妈妈生出来的啊!妈感到好自豪……啊……又大……又粗……比你爸强多了……喔喔……妈爱死你了……今后妈是你的人……指望你了……你要几时操妈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双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后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到阴道尽头,两条纤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举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内弯曲拗入,捱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强劲抽插,屁股两团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与‘啪啪’
  
  的肉体碰击节拍作出呼应。
  
  姨母由贪恋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游戏,又由沉迷肉欲的宫能享乐至依赖药物的辅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欲的地狱迈进而不自知,终于发展至寻求与自己亲生儿子乱伦的最高刺激,作出与伦常有相悖逆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木匠担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点……再快点……喔……妈要泄了……妈要被亲生儿子的鸡巴操到泄出来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头‘唔……唔……’地发出闷音,像头野兽在低吼,看来也快到临界点了。他将母亲一双小腿搁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升起吊离床面,继续‘啪啪啪啪’地猛操着,其狠劲几乎连晃动的阴囊敲到母亲会阴上也能发出碰撞声。
  
  不一会,只见他两团臀肉一抖,跟着便全身发出一个哆嗦,匆匆将肩上的腿放下,伏身趴到姨母胸前,用耻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令龟头能堵塞着子宫口,姨母马上合作地用腿缠绕住他腰肢使两人下体紧扣,两母子就这样互相紧紧地搂抱一团。
  
  ‘啊……我儿子射精了……我令亲儿子射精了……啊……射吧……尽情地射吧……都射进妈妈的淫屄里……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儿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喔喔……花心好烫啊……射吧……都射出来吧……让我替你生个儿子的儿子吧……啊……喔喔……’
  
  ‘啊……妈……儿子乐翻了……能操到亲妈妈的屄……我感到好幸福啊……喔……妈……你的屄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了……儿子都射给你了……啊……’
  
  母子俩就在这灵和欲共同升华的最高境界中双双丢精,携手进入欲仙欲死的迷幻天堂,跨进了乱伦背德的悖逆地

狱。
  
  (九)主人被面前淫糜无比的一幕所感染,握着我对住床上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瘫软肉体使劲套捋着,恨不得将压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开,把精液继续灌注入她那已满盛而溢的肉洞中。
  
  强大的药效发挥出它的威力,虽然表哥已经射精,但阴茎却没有一丝软化的迹像,依旧硬梆梆地插在母亲的阴道里,令两副生殖器在高潮过后仍如漆似胶地黏黐在一起。
  
  可能神智的复原比肉体来得快吧,表哥此刻有点如梦初醒的反应,他不敢相信地甩了甩脑袋,当看清楚眼前被压在身下的赤裸女体果真是自己母亲时,脸上出现迷惑的神情,再低头发现自己勃硬的阴茎正插在妈妈的阴道中,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阴茎拔出,跳起身。
  
  ‘我……我做过什么了?天哪……不会是……’表哥眼望着不断流出丝丝精液的阴道给了他明确答案时,顿时楞在当场。
  
  姨母这时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搂着儿子重新躺下,轻抚着他的头发说:‘没错,妈和你性交了,不过妈并不后悔,虽然要背上乱伦的罪名,但能令到自己儿子把精液发泄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我觉得已尽了做母亲的本份,只要你今后能对女人产生性欲,也不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妈……’表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后才嚅嚅呐呐地表白:‘妈,其实我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只不过一直都觉得妈是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的时候就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像妈这样令我心仪的伴侣,甚至产生能与妈……性交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离我的要求太远了,久而久之便对女人有了抗拒的心理。妈……我太爱你了,如果今后我再要求与你性交的话,你会答应吗?’
  
  ‘傻孩子,妈已经是你的人了,还会拒绝吗?况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道……妈岂不是要独守空闱?有个心爱的儿子来填补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应我,好儿子,你以后子代父职一定要尽责啊!’
  
  ‘谢谢妈!’表哥喜不自胜地说:‘我马上就用行动表示。’说着,硬梆梆的鸡巴往母亲的阴道一插,接着就抽送起来。
  
  ‘妈还要你答应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暂停他的动作:‘如果妈现在想玩3P,你介意吗?’
  
  ‘不行,妈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其他人染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气。
  
  ‘呵呵,他是妈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当成我第二个儿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针引线,我们母子俩也没机会在一起操屄哩!
  
  为了答谢他,我想来个三人行庆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妈高兴,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后一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表哥回头一望:‘嘿嘿!光顾着高兴,几乎把他给忘了。我说呢,一来这我就怀疑你俩……表弟,便宜你啦!’然后用嘴角往床上一指:‘还不快就位!’
  
  主人这时也老实不客气地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头一歪就将我含进嘴里,跟着便一出一入地吞吐起来。
  
  第一次玩三人行,阴户给儿子的鸡巴抽插着,嘴里又含着侄儿的一根鸡巴,姨母从来都没有这么充实过,爽得把娇躯扭来摆去,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满足哼声,加上胸口一双乳房又给表哥和主人瓜分,每人握住一个在掌中搓揉着,简直爽毙了,舒服得醉眼如丝,春溢眉梢,忘乎所以。
  
  我在姨母的舌功挑逗下,勃挺得更加硬朗了,可惜小妹妹的阴道此刻正被表哥的小弟弟占据着,无法叫它退位让贤,只好暂居其次,尽量享受姨母唇舌的温柔服务,耐心等待轮到我大展拳脚的时候到来。
  
  姨母好像猜透我心事般,将我吮啜了一会后,见我已达备战状态,便吐出口外,对他俩说:‘好了,现在大家转换招式玩三明治。颂明,你躺下,让姨母骑上去操你;浩祥,你去后面操妈的屁眼。’
  
  主人仰面躺下,姨母翻身而上,给表哥操得热气腾腾的阴道对准我龟头往下一罩,我立即取代了表哥小弟弟的地位,受到小妹妹欢迎式的热情拥抱;表哥对操屁眼早已驾轻就熟,抱住他妈妈的肥臀,沾满淫水的阴茎慢慢地朝屁眼深处钻进去。
  
  ‘噢……’当前后两支肉棒都连根埋入身体内时,姨母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享受了一会满胀的快美感觉后,便开始耸动着屁股将我吞吐起来。表哥在背面自然也不甘后人,随即发动攻势,把阴茎在母亲的屁眼里尽情地出入抽插,‘噗哧’之声再度响起。
  
  相邻两个肉洞各插着一支血脉贲张的鸡巴,像竞赛似的纷纷大演身手,因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实力,谁也不想给比下来,于是均鼓足干劲,将躯体尽量勃硬,龟头极度膨胀,冀求以最快速度将对手降为胯下之臣。
  
  正抽插得如火如荼之际,‘天啊!你……你们在……干什么?妈,哥哥,表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一把颤抖的声音突然从玄关传来。
  
  煞时间,床上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被吓得呆若木鸡,像同时被点中了穴道,楞楞地作不出任何反应,仿佛是按停了录影机定格的画面,过了好一会才懂得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天哪,是翠兰!
  
  还是姨母够镇定,首先第一个清醒过来:‘翠兰……你……你怎么会找到这来了?’
  
  ‘你们怎可以这样做……呜……呜……表哥打电话来找哥哥说踢足球……但我见哥哥的脸色不对路……心感事有跷蹊……就偷偷的跟着来了……想不到……呜……呜……你们这样怎对得起爸爸……呜……呜……怎对得起我……我要去告诉爸爸……呜……呜……’翠兰忍不住痛哭起来了。
  
  突然被打乱阵脚,一时间令三人哑口无言。歇了一会,姨母待表哥的鸡巴拔出屁眼后起身坐到床沿,满面尴尬地对翠兰说:‘翠兰呀,希望你能谅解妈妈的苦衷,你知道,爸爸现在已不能行房了,妈妈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将来你出嫁成为女人后,就能体会到没有男人的个中苦况了。乖,先回家去,待妈妈回来再给你买件礼物作补偿。’
  
  ‘不!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发骚、你淫荡是你的事……你可以出去偷汉子呀……怎么可以和哥哥……和表哥做出这种事来?呜……呜……我一定要告诉给爸爸知……’边说,边掩着脸向门外冲出去。
  
  姨母使了个眼色给表哥:‘快把这小婊子捉回来,这事一给她捅出去,我们都完了。’
  
  表哥押着翠兰姐回来了,她蹲在地上仍哭过不停,姨母想了一会,低声在表哥耳边低语:‘看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做母亲的对不起也只好做一次了,要想她不把我们乱伦之事扬出去,只有把她拉进来一同趟这片混水。浩祥,去把她的衣服脱掉!’
  
  ‘不……’主人从旁听到他们母子俩的耳语,已经领会到他们想干什么,连忙冲上前拦住:‘禽兽!你们这样做还是人吗?连自己的女儿、妹妹都不放过,会遭天谴啊!’
  
  ‘废话!我陈家的家事几时轮到你插嘴?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起的。’姨母一把搂着主人将他拖到床上压住,转头催促表哥:‘还不快动手!’
  
  表哥像老鹰抓小鸡般把翠兰姐抱起扔到床上,然后骑到她身上就去脱她的衣裤,尽管翠兰姐拚死挣扎反抗,但哪是身强体壮的表哥对手,三几下就给他剥得全身赤裸,羞得被迫一手掩住下体、一手遮住胸口,蜷缩在床角痛泣。
  
  表哥对着一丝不挂的妹妹还在犹豫着不忍下手,经姨母再三催促,终于咬紧牙关,上前拖住她双腿向外一扯,翠兰姐顿时仰面朝天地被拉躺到床中央,他顺势再将她两腿左右一分,翠兰姐最隐秘的私处马上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自己亲哥哥眼前。
  
  表哥趴上前去,将身体楔进妹妹两腿之间,令她无法合拢双脚,一手按着她胸膛固定住身体的扭动,一手提着鸡巴将龟头抵在她幼嫩的粉红色阴道口。
  
  ‘不!不!不要呀……’翠兰

姐和主人同声狂喊,只要表哥盘骨向前一挺,翠兰姐立即便成为乱伦家族的一员。
  
  主人在姨母身下力挣而起,对她劝说着:‘姨母,快叫表哥停止,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姨母摆摆手示意表哥停下来:‘好吧,你说说看,若然行不通,浩祥,你继续依计行事。’
  
  ‘你们只是想掩住她的口而已,那好办,只要把她嫁给我,贞操由我开苞,此后便是我的人了。到时闭门一家亲,若扬出去说丈夫和妈妈有染,即等于给自己老公面上抹黑,她脸上也不光彩。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便宜就送给我,让我摆平整件事吧,你们也不用母子乱伦后再兄妹乱伦地一错再错下去,令罪孽感越来越深呀!’
  
  姨母想了一会:‘这倒也是一个解决办法,不过我仍然不太放心,除非翠兰肯当着我面前和你做一次,证明她真的愿意有把柄给我们抓住,我才相信已确确实实封住她的嘴。’
  
  ‘不!神经病!我宁死也不会在你们面前做的,你们变态!’翠兰姐扭动着身体大叫。
  
  表哥用手指撑开妹妹两片小阴唇,提起屁股正准备压下去,主人急忙把他拉住,暗中向翠兰姐打个眼色。紧张关头翠兰姐终于屈服了:‘我做,我做了……呜……呜……我愿意做了……’
  
  姨母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对,这样才乖嘛,不过你要在我旁边一起做,这样我才知道你们有没有弄虚作假。浩祥过来,我们继续。’
  
  翠兰姐忸忸怩怩地在妈妈身旁并排躺下,表哥离开妹妹的身体,与主人互相交换位置,母女俩一同张开大腿,准备迎接趴伏在身上的男人把鸡巴插入。
  
  旁边‘噗哧’一响,表哥的阴茎一下便插入母亲的阴道,由于姨母阴道里早已盛有大量淫水与精液,很顺利地便把他的鸡巴全根吞没了。‘哎呀!痛……’
  
  翠兰姐却皱起眉头,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被迫性交,加上母亲和哥哥又在旁虎视耽耽,心情紧张及羞耻感令阴道干涩万分,我才塞进半个龟头,她已痛叫出声。
  
  除了表哥,姨母并不知晓翠兰姐和主人早已暗渡陈仓,扭头过来笑笑口说:
  
  ‘放轻松点,乖女儿,第一次开苞总会有点痛的,忍一忍,痛过后你就会爽得要命了。尝过被鸡巴抽插的快活滋味后,你就会理解为什么妈妈没有鸡巴插会这么难受。’
  
  主人又一挺腰,整个龟头闯进去了,‘哎唷……痛……痛啊……’翠兰姐双手力撑着主人的小腹,不让他继续挺进,两眼都冒出泪水来了。
  
  姨母摇了摇头:‘唉,还是让妈妈来帮帮你吧!’她示意表哥把阴茎从阴道拔出来,俯身到翠兰姐胯下瞄了瞄,用手从自己阴户掏了一把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滑浆涂在女儿阴户四周,再拨开两片小阴唇,在阴道口又涂抹一些,然后又掏一把抹在主人的龟头上涂匀,这才小心地把我放在翠兰姐的阴道口抵住。
  
  她一手撑开女儿的阴唇,一手握住侄儿的阴茎,对主人说:‘行了,颂明,不要太急,慢慢挺进,先插一些抽出来,然后再插多一些,分几次进入。翠兰还嫩,不要像插姨母那样一气呵成,对待女人第一次,心急不行的。’
  
  其实翠兰姐的小妹妹和我已经有过多次合体缘了,只不过一向都是在主人家里偷偷进行,可是现在要当着自己妈妈和哥哥眼前众目睽睽做这男欢女爱的事,怎么说也难免尴尬万分,直羞得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主人倒是不慌不乱,把翠兰姐的乳房揉了几下后,又再挺着我向她阴道慢慢插入。
  
  这边厢,小俩口如履薄冰地循序渐进;那边厢,两母子已大刀阔斧‘噗哧、噗哧’地抽送起来。
  
  ‘喔……噢噢……好舒服……爽死人了……浩祥,你越来越会干了……操得妈妈好痛快啊……唷……触着花心了……喔喔……好酥麻……对……对……再朝那顶多几下……喔……要了妈的命了……’姨母开始浪起来了,自己抛动着屁股与儿子的抽插互相碰撞,在儿子和女儿的面前乐极忘形。
  
  几经艰辛,在姨母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全根插进翠兰姐的阴道里。也许是受到旁边妈妈的浪劲感染,又或许是紧张心情逐渐放松,在主人抽送了三十多下后,我感到翠兰姐的小妹妹已开始自动分泌出淫水,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也不再皱起眉头,反而配合着主人的抽送而扭动腰肢,迎合着我一下下的冲击。
  
  姨母一面浪叫,一面还不忘扭头望过来我们这边,见主人已把我整根插入她女儿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着,忐忑的心情终于完全放松下来,转而全情投入在和爱儿的母子相奸中。
  
  (十)随着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竞赛般的在阴道里你抽我插,像抽水机般将小妹妹的淫水不断泵出体外,两母女被操得渐入佳景,不单姨母旁若无人地高声叫床,连翠兰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阴道磨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吐出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与身边母亲的浪哼淫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操了一阵,伏在姨母身上搂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姨母顺势撑身而起,坐在儿子的小腹上耸动屁股,用‘观音坐莲’的招式把鸡巴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来后拍拍翠兰姐的大腿,她马上会意,转身趴在床上翘高屁股,让主人从后来招‘隔山取火’。
  
  表哥见招拆招,昂身将妈妈抱在腰间,姨母立即搂住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肢,表哥托着她屁股上下抛动,用一招‘龙舟挂鼓’向我们示威。
  
  主人将翠兰姐两腿往后一拉,挟在腰间,顿时换成‘老汉推车’的姿势,将我继续在她胯间抽送。
  
  表哥抱着妈妈在床上边走边操,走到床边时跳下地面,转身将妈妈往床沿一搁,姨母马上曲起双腿,演起阴户迎着直插过来的鸡巴往前一送,招式又换成了‘床边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过翠兰姐胯间,两人四肢交错,仿似一对剪刀对剪,然后将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树盘根’直上直下地继续操着翠兰姐的小屄。
  
  ……一时间,睡房里春色无边,仿佛正上演着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宫,四条肉虫淫态百出、放荡形骸,抛乳抬臀、浪声四起,床上、地面,到处都是一滩滩亮晶晶淫水淌滴的痕迹,作为这场乱伦大汇演的见证。
  
  经过连番抽插,姨母和翠兰姐这时已被操得通体酥麻,香汗淋漓,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连叫床声也无力再喊,只是放软身体任由摆布。表哥和主人把母女俩放回床上并肩躺下,作结束前的最后冲刺,两人不谋而合地采取同一招式,把对方的双腿压贴她胸前,令阴户高高演起,然后两手外撑,上身前俯,下体前后摆动,将小妹妹操得上下颠簸,‘啪啪’作响。
  
  ‘噢……’主人一声长呼,迎来了畅快无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阴道末端,我赶忙把马眼瞄准子宫口的小孔,刚准备就绪便觉龟头一胀,跟着全身抽搐,一股接一股的烫热精液像飞箭一样直射翠兰姐的子宫。
  
  像往常一样,我完成了历史使命后慢慢功成身退,当从小妹妹的阴道口脱离出外时,看见旁边的表哥已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他母亲胸膛,而姨母的阴道口正有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这种形态进入母亲的子宫,想不到现在又再以这种物质回馈母亲的孕育之恩。
  
  好一会,姨母才娇慵懒倦地扭头笑向翠兰姐问:‘怎么样?乖女儿,妈没骗你吧!是不是感觉很爽?’
  
  ‘嗯……’翠兰姐羞得只是应了一声,随即便满面通红,躲到主人的胸膛下去了。
  
  我来代她回答吧!爽,当然爽了,有表哥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宝贝,怎么会不爽呢?而且还爽过好多次了,只不过妈妈你不知道而已。但愿妈妈今后有了哥哥的慰藉,不要再和我抢吃了,表哥这根鸡巴就由我独享吧!
  
  ***    ***    ***    ***从这天开始,姨母真的没有

再来缠住主人了,也许她在儿子的身上已找到了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刺激和满足吧!至于两人还有没有玩以前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游戏、捆绑滴蜡等的轻度虐待,又或者有没有再吃催情剂,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兰姐的来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为姨母答应待他们毕业后便正式举行婚礼,到时四人真的名符其实是闭门一家亲。我和翠兰姐小妹妹接触的机会多了很多,因为不用千辛万苦要等到家中无人时才可以行周公之礼,只要一想打炮,相约去姨母的别墅即可共赴巫山。
  
  嗯,提到别墅,偶尔也会有尴尬场面出现,比如当主人和翠兰姐在床上搏斗得难分难解、鏖战方酣时,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杀到,她会毫不在乎地脱光衣服躺到女儿身边,边跟儿子调情,边对女儿教路。更离谱的是表哥,他有时会一边操着妈妈的阴户,一边伸手过来抓捏妹妹的乳房,可能是上次主人坏了他的好事,令他最后关头也不能插入妹妹阴道而心有不甘吧!
  
  翠兰姐起初对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为然,立即把他的手拨开,后来渐渐试得多了便习以为常,任他摸到尽兴为止。可能这样便怂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然向主人提出交换的建议,也即是说由他操自己妹妹,主人则去操岳母,主人当然断然拒绝了。
  
  后来他又曲线救国,藉口说妈妈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条件是让他也和妹妹玩次三人行。主人不胜其烦,索性每次一见他们到来便草草收场,宁愿择日重赛,直至发生以下这件事情为止:
  
  姨母发现经期不来了,到诊所验尿后证实是怀了孕,算算日期经手人应该是自己儿子。这下可头大了,一来乱伦怀的种不知正不正常,二来就算想生下,但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瘫痪不能行房,挺着大肚子准会被人猜想:此子何来?
  
  没办法下只好选择堕胎了,可屋漏兼逢连夜雨,医生验过血后发现她血液里含有一种能令神经兴奋的不知名物质,可能是长期服食某一只药丸而积聚在身体里面所形成,这种物质会干扰麻醉剂的功效。要知道,若被麻醉的病人在堕胎途中突然苏醒,危险性是很大的,医生不愿冒这个险,堕胎又堕不成了。
  
  两个月后,姨母和表哥以旅游为名,双双飞到加拿大,从此主人和翠兰姐便与他们一水隔天涯,终于可以彻彻底底摆脱两母子的缠扰,过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过公证行将别墅转到翠兰姐名下,既作为嫁妆,也让他小俩口婚后有个属于自己的小爱巢。姨父公司拥有的股份全部转到主人名下,他一满二十岁就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权,条件是要一直照顾姨父至终老。
  
  故事还有一个尾声:主人不知打哪听来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怀胎十月,诞下了个女婴,母女平安,女婴智商也正常。后来姨母和表哥以婴儿是在加拿大出生,属该国公民,而他们要照顾婴孩为理由,入藉加拿大。从这以后,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兰姐只有默默寄以遥远的祝福,衷心祝愿他们在彼岸生活美满吧!
  
  我却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变态的姨母、乱伦的表哥、纯洁的女婴,嘿嘿嘿……

                                                 【全文完】写的不错 是好文章我们就该顶换一个视角,真是不一样的感受啊#--iCMS.PageBreak--#哈哈,楼主厉害,用第一人称写,别有一番情趣嘿嘿
居然是第一人称的
希奇以下身作为第一人称来写一部H小说,的确是少有,只是让人总感觉有点怪怪和不舒服,但性爱的场面描写得较为详细和入骨,不失为一篇好文章以JJ为第一人称,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这文章业台恶搞了吧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鸡吧也来写文章了.......不错不错,长见识了是好文章我们就该顶,谢谢楼主。用第一人称写鸡巴的文章不多,支持一下这个人称记录相当有趣哈。。。#--iCMS.PageBreak--#写的蛮有意思的。像是拟人化描写。书名起的真是太淫荡了鸡巴的自述?有创意!够精彩!写的不错,支持一下。以鸡巴的角度来写文章,很有创意,看起很新颖。呵呵,第一次看以鸡巴为第一人称写的文章,有新意。只是翠兰的名字有点土了。以性器第一人称写得有新意,但如果没有和表哥同性那一段会更好不知道这该算第几人称啊?用JB第一人称写的还是第一次看到,挺有新意的题目很吸引人,作者用第三人称拟人化的描述手法,生动的叙述了小弟弟追随主人南征北战而后大团圆的故事,有一点儿象90年代香港的一部三极搞笑片,噱头十足,视角独特,让人有阅读的冲动。#--iCMS.PageBreak--#换个角度,果然不同。好文手法另类啊,虽然是老文了,还是要赞一下,很棒啊!首先,要感谢楼主些的文章,太好了。
其次,大家可以想一想如果自己的小弟弟真由思想的话,它回想什么呢?没准它就真由思想呢也说不定
最后,希望大家的小弟弟都健健康康的多和"小妹妹们"接触,善待自己的小弟弟这部小说的名字真不雅。角度很奇特,作者奇思妙想太有才了!这文包括乱伦,同性!实在佩服!写作选的角度很有特色,内容也很吸引人用第一人称写是很特别!有点感觉!顶了·这个题材真是第一次见到,第一人称视角叙事,感同身受啊,有趣!而且词汇表达活泼,感觉在看动画片,那么有创意,一定大大赞赏!很搞笑的成人小说,当鸡巴也很幸福啊能够采用拟人的手法,通过小弟弟的角度描述乱伦、龙阳、3P,手淫,读起来的确是有不同凡响之处。

因为,我们从来不会从这个角度思考问题。我建议啊,可以写一篇姊妹篇,叫做小逼历险记。读起来就更爽了!#--iCMS.PageBreak--#从不同的角度的确是篇佳文,不错作者有才啊,居然以鸡巴的口吻,用这样的第一人称,写出了这篇很香艳的H文.既让我等淫众开阔了视野,又让我等淫众与文中的主角共同享受了"性"的愉悦.
故事情节构思得精巧,虽然曲折起伏,最后还是各得所喜,完美谢幕.难得有此如愿以偿的皆大欢喜的好结局.令人激荡又轻松愉快.有趣的视角,JJ为主角的H文还是第一次见到,写的很精彩,不喜欢那个表哥,还好最后他远走天涯。首先要感谢楼主的文章太好了。换个角度手法另类很奇特作者奇思妙想太有才了!通过小弟弟的角度采用拟人的手法实在佩服!顶了一个新颖的写法,自我大变身,把性爱的主角包装的如此稀奇、新颖,调你胃口,诱人浮想联翩。历险?是被那小洞里的温泉呛着的吧。作者的写实手法和奇特构思以及大胆运笔,堪称一绝!写作的视角很独特啊,第一次见到鸡巴当主角的,很能唤起人的阅读兴趣这文章真是不错,别有一番风味#--iCMS.PageBreak--#这文章真是不错,别有一番风味这个角度写的文章很新颖,还是第一次看到,不错。不错的风格 好东西啊这样的艳遇很难得啊。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路过,支持一下啦路过,支持一下啦沙发!沙发!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路过,学习下#--iCMS.PageBreak--#谢谢楼主,共同发展!写的真的很不错路过,学习下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有竞争才有进步嘛过来看看的!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iCMS.PageBreak--#学习了,谢谢分享、、、前排支持下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学习了,谢谢分享、、、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来啦!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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