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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db:作者]2023-04-26 01:35:42



“骚货必须肏死”之一:冬日楼顶的戏弄   



    ___________________大太阳爆晃眼。

  我拉着她爬上楼顶。

  锁上铁门,没人能上来了。

  这是一座随机选中的楼。

  我的行为带有高度随机性。

  这是多年练就的生存本能。

  越随机越安全。

  这楼18层。旁边没有更高的楼,只有几座12层的居民楼。

  她的头发软软的,细细的,尾端有点儿烫了的大卷花,还染成金色。

  细嫩的脖子上套着一条细细的项链。一看就是十块钱一条的便宜货,弄好了十五块钱整两条。

  我戴着黑色线织面罩,戴一副Sterelichland登山墨镜。

  她打量着我,声音里略略有些紧张,讨好地一笑,问我:“你是警察?”

  我摇头。

  “那你是……特工?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

  我一把捏住她脖子,拇指顶住她气道,略一给劲,说:“脱!脱光!”

  她哆哆嗦嗦开始解扣子,眼神更加紧张:“……说好是玩游戏的……”

  我从裤腿里抽出乌钢甩棍,仅一甩,长三倍,攥手里。

  她看到,加快解扣子。

  我知道,真实感能增强游戏效果。

  11月,并非伸不出手,不过已经相当凉。

  她揭开黄色薄羽绒服上衣,我一把揪开她的裤带,腿脚别过去留她脚后,手掌加力一推,她就坐我腿上了。

  我把她裤子扒到一半,露出中段。毛略稀,色黑,卷曲。屁股白。

  我的手伸进她上衣,把玩她热热的梨形乳房。我的手凉。她哆嗦,但没说啥。

  她没戴乳罩。

  我把一根手指肏进她湿乎乎的热屄,捅她屄。

  手指没插多深,就里面顶着什么软东西。子宫颈?不会吧?她阴道这么短?

  Ob?不是啊,没绳啊。再捅。再感觉。明白了。是一层肉膜。

  她紧张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问:“你多大?”

  她回答:“……”“a8此处隐去实际年龄。没必要惹麻烦。”“没问你虚岁。说实话!”

  “我……”

  我纳闷:“你没肏过屄?”

  她说:“没……我没……”

  我:“那你昨说你屄痒痒!”

  她委屈地表白:“人家是真的痒痒……”

  我困惑了。从她长相上看,怎么也得20出头。

  就说穷人家的孩子显大吧,实际年龄也不会这么小。

  而且她挺浪的。从说话到走路,都洋溢着一种淫荡气味。

  我临场改计划,把手指从她屄里抽出来,对她说:“自己摸!”

  她屈辱地开始摸自己毛屄,揉屄缝。

  我掀起她被裤子“绑”在一起的双腿,暴露出她的屁眼,说:“弄后头!”

  她的中指滑进溜出她的屁眼,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初馏初馏的。

  我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她毛屄。她浑身猛地一抖,吭了一声,问:“……还……还能这样?”

  我不理她,一路狠舔,舌头转圈撩豆豆包皮、嘬硬豆豆核、舔骚肉肉屄、顶屄洞洞眼。连汤带水,弄我一脸。

  她胡乱呻吟着,拉着我的手再次来到她阴毛丛中,再往下、往下。

  我把手指再次伸进去,小心翼翼。我非君子,但我坚持认为这层肉膜属于大事,得特别慎重。

  热屄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头。我施展多年练就的“G点神功”,用手指耐心抠挖她G点。

  她的G点很明显,特好找,因为她已经相当兴奋吧。阴道G点微微突起,表面上有一些细小疙瘩(大小如鸡皮疙瘩)。

  我按摩着她的G点,逐渐加力。

  她呼呼喘着粗气,问我:“你抠我哪儿呢?”

  我边抠边问:“抠你阴屄呗。啥感觉?”

  她说:“美上天了!…………”

  淫汤儿流到屄门外,屄豆豆、屄肉唇和屄芯子里里外外都湿漉漉、滑溜溜的,被我手指肏得咕叽咕叽乱响。

  “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她打着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鱼。

  我把手指撤出来,看到手指上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的粘液,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着亮光。

  我闻着沾了鲍汁的手指。

  她望着我,眼神在等着我打个分儿。我说:“真骚。你屄汁真骚。”

  说完不由分说把湿淋淋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躲我。我按住她脑袋,强插。

  我的手指进了她湿湿的口腔、碰到热热的舌头,还摸到了她舌头上的小杨梅(味蕾)。

  她软软的舌开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屁眼里慢慢抽出来,带着一些茶褐色粪便,开始狂暴地蹂躏她屁眼前的粘洞洞。

  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脸蛋儿红红的。

  淡淡的新鲜腥臭弥散开来。

  我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搂着她,用低声安慰的语调羞辱她:“你看上去真脏。特下流。特贱。”

  听了这些话,她手指动作加快加力了,飞快的操弄她自己粘乎乎的屄豆豆和屄肉唇。

  她像高热门诊里的患者,不断摇晃脑袋,嘴唇微开,嗓子里漏出呻吟:“嗯……唔……我是贱……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屁股下,揉她屁眼。

  她屁眼湿乎乎的,肛门口边儿上有三、四小团肿肉儿。

  十女九痔,何况她们底层人没条件大便之后洗屁股。

  此时她屁眼特松弛,我略微一推,没使劲就进去了。里边很烫,好像有些粘液。

  我助纣为虐,推波助澜,一出一进奸她直肠,说:“你这臭屄骚穴。一会儿我干死这臭屁眼。”

  我俩都能听见我们俩人忙碌的手指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她绝望地哼着:“哦……喔……臭屄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张着嘴,但喉咙里不再发出声音,表情极度痛苦,像被拷问到忍受极限的江姐,像中弹的女战士。

  干枯运笔叫“飞白”,笔划断了意思没断叫“笔断意连”;最强音超分贝听不到,国画里叫“计白当黑”。

  这烂屄被肏出“飞白”了。

  她浑身僵硬。大腿哆嗦,凶猛地抖动。她的手指终于抠不住阴屄,无力地垂到光屁股旁边。

  她全身松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股粘液慢慢从她凹屄里流出来,滑滑的。这是小骚屄的神泉。

  这粘液乳白色,浓稠度(若10为极)得够7,比伊利酸奶稠,但不如冰箱里拿出来的蒙牛酸奶。

  (伊利乳制品集团的兄弟姐妹别恨我!据说蒙牛稠是因为添加剂过多!嗨!!)她垂死般狂乱倒气儿(倒气儿= 试图从濒死状态恢复氧气纳入)。

  我的脸贴着她脸,能感觉到她小脸儿滚烫。

  我抽出奸她屁眼的手指,上面带出一些黄褐色汁液和星星点点的黑褐色粪渣。

  我把脏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后塞进她松弛的嘴唇之间,顶到她舌头上。

  她没反应。法文性高潮petitemort意为幸福的小死,语境不输中文“欲死欲仙”。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走先。过一会儿你再下楼去。

  她醉蒙蒙费大劲睁开眼睛,望着我,耀眼的阳光斜着射过她的眼珠。她的眼珠看起来清澈透明……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带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转各种可能性、各种解决办法。

  她爬起身,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裤裆部位,深深嗅着我裤裆的气味。

  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双手狠狠攥着她的光屁股,大把抓她屁股软肉。

  她的脸蛋仍然很热,贴着我的脖子。她亲吻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说:“你是好人。我知道。你绝对是想对我好。”

  我冷冷说:“开玩乐。咱俩根本不熟啊。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她平静、清晰地说:“我没家。我跟你走。别嫌弃我。”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系上扣子。

  她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走六年了。”

  我捧着她脸蛋,看着她,问:“走哪儿去了?”

  她特平静地说:“我妈自杀了。我爸离家出走,一点没信儿,五年了。我就从老家出来,到了你们这儿。”

  我望着她,尽力观察她。她的呼吸节奏和瞳孔都没异常变化。她说的有可能是实话。

  得先稳住她。多年来,我养成了遇事不慌、从容应对的良好习惯。

  我说:“容我好好考虑考虑啊。我家正好缺一个干杂活的……”

  她立刻说:“太好了。做饭加瓢水就行,匀个床脚留我住。”

  我和她从楼顶爬下来,乘电梯降到一楼,推开楼门出来,重回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问:“你上学上到高几?”

  她回答:“初二。”

  我问:“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会做饭,会洗衣,会疼人儿。我没嫁人,没学历,没钱。我……现在……挺饿的……“我说:“走,前边有一家馆子不错。咱吃着饭接着唠。”

  我跟她貌似话赶话聊闲天,眼睛不住地透过墨镜观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没异常动静。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破处



    带她去了一个馆子,简单吃了些饭。我不缺钱,但喜欢节俭,揣着银子装穷。

  馆子里各色人等,有点嘈杂。国人吃饭总要吼叫,搞得人声鼎沸乌烟瘴气,如火车站。

  不过这种地方没探头,很安全,能放松。我俩像普通朋友一样吃喝。没聊更深话题。

  一结帐:三十。

  我把手伸进裤兜,摸三张十块的,故意揉搓几下,搞邋遢,掏出来,递给服务员。

  出了馆子,我站寒风里,问:“你现在住哪儿?”

  她:“◇◇◇”〔地名隐去〕我说:“走,现在带我去。”

  戴上墨镜,叫一辆出租,到了◇◇◇,一片低矮平房。

  转来拐去,进了她租的屋子,门上愣没门锁。

  屋子里堆满香蕉。一张单人床。没有别人同住痕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她的真实性。

  我说:“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说:“刚交的房钱。才交10天……”表情轻松欣快,满眼希望,如饱受虐待的人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狱。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

  她点头,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来去,回到下车的地方,叫一出租,钻进去,让司机别熄火,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离开。

  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奔出租走来,拎个包包。

  这几步,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___________________出租开到闹市区,我叫停,拉她下车,放走出租。

  她看着我,茫然。街头熙熙攘攘。我带她进一家7- 11,径直贯穿,啥也没买,打后门出去。

  是一条胡同。我对这太熟了,老来。我拉她进了118号,是个大杂院。

  她兴奋地四处看,低声问:“你家住这儿?”

  我没理她,拉她贯穿118号院,从后门出来,是另一条胡同,和刚才那条平行。

  走几步,她纳闷:“还走?我想解手。”

  我说俩字:“憋着。”

  一出租空驶过来。我伸手叫停。

  上了车,我对司机说:“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6大街,到909小区。”〔地名隐去〕司机一愣,之后顺从起步。

  ______________出租在市区车海穿行,按我规定的路线走。

  她仰头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

  条形楼影和破碎阳光在她脸上轮番狠刮。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______________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蹲这儿解。”

  她顺从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长浅盘摆她屁股下头,然后看着她。万事俱备,只欠放松。

  她就这样蹲我餐桌上,光着屁股,叉着两脚,上边衣服没来及脱。

  我残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脚。别说,还挺好看的。

  脚丫形状柔顺,脚趾洗得挺干净,半透明的脚趾甲,如洁净贝壳。

  作为这个阶层的姑娘,脚丫长成这样算老天开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妇脚都奇丑没法看。

  她憋得紧,脸暗红,直哼哼,低头看盘,抬头看我,半天撒不出来。

  我嘘嘘吹哨。吹半天还不行。

  我掏出龟,踮脚平端,对准她凹屄放松尿管儿尿门。

  一股热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顺她屁股当啷当啷,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熟悉的尿香升腾起来。混着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脸通红,大喘气。

  我伸手摸她软屄,轻轻揉搓她的阴肉,同时俯身亲她脸蛋、耳朵。

  她的喘息声明显增高。

  我安慰她说:“乖,放松,乖,尿出来。没关系。有啥呀?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我还没说完,只觉手掌一热,“滋”一股细尿如冷枪打我手上,强有力,滚烫。

  瞬间停顿后,决堤!

  “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淡黄色尿液以极大的力量冲击方盘,如连发子弹,一半的尿飞出盘、溅桌上。

  她“嗯嗯”呻吟着,亲我嘴。这是我俩交往以来她第一次亲我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我正专心体会这美妙声音和她软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时一声响亮的“嘭!”

  谁开了香槟?

  明白了。她后边也失控了。

  紧接着我听见屎橛钻出屁眼的特有的细微声音。

  她的嘴离开我的嘴。她低头看下边,全神贯注于前后释放。长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坐她后边椅子上,近距离看她大便。

  她的软屄还在往下滴答尿,热热屎香已蹿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来,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艰难排出,直径5厘米。

  她大口换气,不断按肚子,增加腹压。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样子够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断吭叽用力。屎条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风景。

  大屎尽出,终于落盘。她长叹一口气,尿流再次喷涌而出,气势磅礴。

  肥粗屎条躺大方盘里,足足20厘米长,粗头细尾,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洞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她说:“等我先把盘子归置了。”说着要去拿那方盘。

  我拦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脏。”

  她望着我,想了想,更加认清了形势,说:“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脱她毛衣,笑问:“为啥?”

  她说:“因为能彻底放松、彻底变坏。”

  至此,房间各个角落多少都飘着一些肥沃气息。

  由于打掉了卫生间和厨房的墙壁,加上我喜欢简单生活,家具、用具极简,70多平米,就我俩人,这屋子看起来异常空旷。

  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

  香。臭。

  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别……有味儿……”

  我说:“就喜欢有味儿的!”

  说完我更加深情地闻她脚味儿。

  其实香臭是相对的、可以互相转换。

  我觉得她的光脚臭香臭香的,觉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问几多香几多臭?殊难定性。人每天气味都不一样。

  我觉得她今天的光脚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脚香6臭8、她屁眼臭9香10。

  另外你我的评判标准也不同,可能你觉得她的脚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

  你有你的判断,我有我的尺度,别太较劲。

  我开始舔她脚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脚丫脚趾。

  我说:“自己弄。”

  她说:“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干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说:“我特爱看你放你自己。”

  她绝望地亲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头。我揉摸她湿屄。她的小软手轻轻撩我蛋蛋下面的过道和肛门。

  我鸡巴直了。

  她爬到下边,仔细研究我赤裸坚硬的大鸡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会儿我大肉筋,低声对我说:“给我吧……”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里还有别人。

  我挑逗她:“你说什么?大声说。”

  她仍然小声耳语:“我里边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这话如果用央视新闻组邢质斌那种字正腔圆的语音朗朗念出,反而败兴。

  她把我鸡巴舔湿润。我大鸡巴直挺挺朝天立着,满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龟头蹭她豆豆。我俩平时柔嫩的性器尖端现在都硬鼓鼓的。

  我说:“我要进去了。”

  她明知故问:“放我眼儿里?”

  她在换一种说法来描述我的动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开通。老船缓缓进入。大龟进入热屄,顶住那层软软肉膜。

  屋里鸦雀无声。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横流,但紧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缓出慢进。

  她紧张地嘴唇苍白,额头上已布满细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终没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脸,说:“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

  我说:“我这儿没白药,小母狗。”

  她不再笑,说:“母狗不是纸糊的。来吧。”

  说完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十足江姐。

  也对,母狗生来是被肏的。

  中央场地展开对决。我抖擞精神,凶狠加力。渐渐地,大半龟能顺畅进进出出。

  “江姐”…………。

  想着小母狗的鼓励——“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母狗不是纸糊的”,我发狠。

  不再作伪善君子!君子阳萎!大龟暴怒,尽根埋进。

  “江姐”惨叫,叫声里有快感,有发泄,有绝望。

  大龟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龟,慈悲地望着我眼睛,任大龟在下边猖獗肆虐。

  母狗咧开嘴呜呜悲嚎。我忽然参透慈悲庵之所从来。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状,我后脑发麻。

  再抗会儿。再抗会儿。数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沈阳,东京,德国,九十七……“江姐”还在放荡念咒:“肏碎烂屄!”我狂肏着应声说:“流氓要肏死骚货。肏死你算了!”

  “江姐”听了,浑身一颤,不再吭声,肌体硬硬,体温骤增,脸也发硬,面相略走形。

  鸡巴感到小屄强烈痉挛。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点神,双臂上扬到枕头上,露出汗涔涔的苍白的胳肢窝,说:

  “你肏死母狗了。来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阳光、几何考试、九十四、九十三……我撑她上身两边的手匀出大拇指支她奶头上,每秒三次一阵高频狂运骨盆。

  她一对奶被搞得上下狂飞,奶头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蒙了,有了浓浓的雾气,双唇松开,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龈。

  “江姐”被再次弄晕。

  她迷乱地呻吟,嗓音连一起,改为荡妇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我舔她脸蛋,十足一条公狗。

  她觉得这更淫荡,看公狗一眼,闭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脸上吐一口唾沫,骂:“骚屄!发情……骚狗……”

  我已很难说出完整长句。

  她更激动,牙齿咬到一起,大脑里所有神经都专注于接收下边上传的信号。

  她在全神贯注第三次冲顶。

  我把她双手挝她脖子后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白臂扬起至肘后弯,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见了挺到最后时刻的贞德。(甭跟我考证历史!)我觉得女人这个样子也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

  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困,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松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神,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骚货必须肏死”之三:有辱斯文



    我站阳台,点燃一支香烟,狠嘬一口,爽到肺里,加上冷,浑身一激灵。烟就第一口最香。

  大中午跟擦黑似的,看不清地平线。放眼看,满眼暮霭沉沉,远方树林和水泥森林全是肮脏的灰紫色。

  她也从屋里来到阳台,把我正抽着的香烟捏过去,呼吸一口,跟我一起看风景。

  她双臂抱肩说:“天真阴啊。”

  我说:“是啊,憋雪呢可能。”

  我俩就这样,她两口我两口,站阳台分享一支烟。

  我接过来再嘬的时候发现过滤嘴上沾了她嘴里唾液。(我烟龄二十年,抽完的过滤嘴永远是干的)换别人这烟我肯定不抽了,我恶心。可我不觉她恶心。看来恶不恶心也是相对论,呵呵。

  ________我说,“走,咱出去耍。”她说:“喔好噢!耍去咧!”

  我俩穿上外套,出了门。

  外边阴冷阴冷。天光昏暗,诡异如电影《后天》,大冰难来临的样子。一些商店亮起灯。

  她问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管他!走哪儿算哪儿!”

  ________走着走着一抬头,看一大方块建筑,是区图书馆。

  我拉她上台阶,走进去。

  门卫小伙子看我们一眼,问:“找谁?”

  我流畅平和地说:“找你们馆长。他托我给他们家孩子办事。你新来的吧?”

  他不再说话。

  里边很暖和,极安静。我们径直上楼,各楼层瞎看瞎转。

  阅览室很多,都挂牌,编号。哪个房间都灯火通明,读者不少,但都轻手轻脚,说话也低声下气的。

  我常来,一楼期刊、二楼阅览、三楼放映、四楼办公、五楼设备。

  楼道里全没人。

  她很兴奋,知道要干有趣的坏事了。

  我俩高抬腿轻落足上到五楼,东拐西拐,来到配电室。

  ________轻轻推开配电室的门,里面没人,密密麻麻全是管道、仪表板、电线、闸盒。

  各色显示小灯闪着,此起彼伏。

  管理太混乱太懈松!该抓的不抓,不该管的瞎管!

  我观察一会儿,摸出脉络,拉下总闸断电,并把保险揪断。

  整个图书馆楼陷入一片昏暗。

  我拉她出了配电室,钻进西北角一个库房,掩上门。

  这库房里乱七八糟码放着一大堆纸箱子,里边可能全是书。

  窗根下有一大组暖气片。我抱着她、靠着暖气片。

  很快,各楼层都响起脚步声、说话声。

  有俩人来到五层,听声音能判断出是直奔配电室。

  我俩屏住呼吸。我把食指竖在嘴上,对她示意别出声。干坏事特有的刺激让她微微发抖。

  那俩人鼓捣半天也没整好,轻易放弃,下楼了。

  ________我俩长出一口气,踮脚透过玻璃窗往楼下张望,见人们呼噜呼噜走出图书馆。

  外面阴得更厉害了。

  我俩凝神静听外面动静。慢慢地,各楼层都没什么声音了。整个图书馆越来越安静。

  我搂着她坐暖气边一个低矮的纸箱子上,我叉开俩腿坐她身后,抱着她,闻着她头发里的味,手伸进她裤裆。

  她回头亲我。

  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熔铸。

  我俩坐着,抱着,时不时亲着,悠闲地聊天。

  ________我问:“你妈为啥自杀?”

  她说:“我爸老跟她吵架。他们俩老吵老吵。我妈爱生闷气。结果那次吵完架就自杀了。”

  我问:“怎么自杀的?”

  她用手勒脖子上,虎口顶腮,舌头吐出,说:“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见我妈这样,吊房梁上。房梁就在炕边上。”

  出于野狼本能,出于多年游走江湖剃刀边缘的生活积累,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半信半疑。姑且听着玩。

  我平静地接着说:“跟我说说你爸。”

  她说:“我爸长挺精神的,年轻的时候是我们村美男子,好多女的追呢。我爸是村里老师……”

  我说:“他跟你做过么?”

  她明知故问:“做啥?”

  我说:“那啥。”

  她说:“嗯……你想听真话还是……?”

  我叹口气,已猜到一半。

  我抱住她,问:“你妈走以后开始的?”

  她说:“嗯,对,我妈走了……半年以后吧……”

  我说:“跟我说说第一次。他对你做了什么?”

  她说:“第一次……是在春天,夜里,没风。”

  我说:“唔,夜里,没风。”

  简单的顺口搭音能带出更多信息。

  她说:“我家就一条炕。”

  我说:“嗯,一炕。”

  她说:“半夜,我正睡着觉,醒过来一看,他跟我一被窝,正摸我身子,摸我上边,他挺激动的,喘大粗气。”

  我说:“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害怕,嗯……也挺舒服的。他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后来他的手下去,进我裤衩里,摸我下边。”

  我说:“这时候你啥感觉?”

  她说:“我浑身哆嗦……我紧张,因为这是坏事啊。可还特刺激……特舒服……后来好像是到了……下边湿乎乎的……”

  我说:“那会儿你多大?”

  她说:“十一岁,刚来月经。”

  我说:“他还对你干过啥?”

  她说:“没啥别的。真的。就摸。”

  我说:“每天睡觉都摸?”

  她说:“嗯,差不多,也拉我摸过他。我第一次摸他,觉得他那特大,吓死我了。不过没你这大。”

  我亲她,问:“他射过?”

  她说:“唔。我主要用手放他。”

  我说:“他喝酒么?”

  她说:“喝!喝酒喝得棒着呢。在我们村没人喝得过他。”

  我说:“他都射哪儿啊?”

  她说:“我手里、我嘴里、我肚子上。他没插我,说我以后还得嫁人。他老说他对不起我,说多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

  我问:“他可怜?他这当爹的负责任么?”

  她说:“有时候站他角度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个人撑着家,教书挣钱养家,回来炕上没女人,挺可怜的。”

  我问:“炕上没女人,他就没想过再娶一个?”

  她说:“也有人给他说媳妇,他一直没答应见。可能他怕我受后妈虐待?可能女人觉得他兙媳妇?也可能因为我家穷。条件差,特困难……”

  我问:“所以后来他受不了,崩溃了,跑了。你十二岁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

  她说:“嗯。其实他也挺混乱的。有时候完事就咣咣那儿蒿头发。我妈走以后他头发全白了,结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问:“那一年多都怎么过的?”

  她说:“每天放学回家,我做饭,他喝酒。吃完我归置,他抽烟。我坐炕上缝衣服,他坐旁边说坏话。有一次我跟他骑车出门,夏天,村外土路上没人,他就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说脏话,把我裤衩都说湿了。后来回了家我主动让他摸。那次我满足了两回,可他一直软的。”

  我问:“他有时候软?”

  她说:“经常软。他太ha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时候他弄着弄着我,呼噜就起来了。弄我下边怪难受的。”我问:“那你咋办?”

  她说:“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呗。”

  我问:“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

  她说:“就手淫呗。”

  我问:“你咋手淫哩?”

  她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你咋自己弄?”

  这不是装傻,这是客观询问。很多时候你以为你啥都知道,人刚一你就跳到八,结果错过真实细节。

  她说:“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决问题。自己解决过后就好些,要不的话,啥都干不踏实,觉也睡不着。”

  我说:“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说:“就那年。”

  我说:“十一岁那年?”

  她说:“嗯对。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挺快就会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见了,他好像特难受,他就抠我后边,还打我屁屁,骂我是坏丫头。我特激动。真怪。”

  我说:“他打你屁屁骂你坏,你到高潮了么?”

  她说:“到了。还以为他挺开心的呢。结果他突然就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揉她奶,问:“你恨他么?”

  她沉默很长时间,缓缓开口说:“怎么说呢……他对我那样以后,我身体变样子了,毛也长出来了,心野了,学习差了,怎么学也学不进去了,我的生活全乱套了,你说我是他啥人?媳妇不媳妇闺女不闺女、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说回来我对他挺矛盾的。我恨他。我怪他。毕竟他是大人,他有判断能力有责任……我也爱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没那么爱过一个人,一个男人。”

  我问:“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没?”

  她说:“我有过一个姑姑……”

  我问:“有过?”

  她说:“死了。死十年了。是不我兙家里人?”

  我说:“别这么想。”

  她说:“反正我成了孤儿,谁都不要我了。我也没钱继续上学,就进城挣钱。”

  我说:“这儿有你老乡么?”

  她说:“没。我不想熟人知道我家的事儿。寒碜。所以我一人来的这儿。”

  我说:“处过对象儿么?”

  她说:“没。我喜欢过我们村大粪驴,他特帅,后来当保安了,在◇◇◇。”

  “地名隐去”我问:“你家院子就空着?”

  她说:“对。这些年我没回去过。也不太想回去。觉瘆得慌。”

  我说:“也许你爸现在回家了呢。”

  她说:“他要回了家,我更不想回去。”

  _____________我把手伸进她裤衩,不紧不慢揉搓她屄屄,捻她阴蒂,勾着手指调戏她,逗弄她。女人慢热,不必猴急。

  她慢慢开始扭腰。看得出她里边开始犯骚,酸痒。

  我把她手拉过来,塞她裤子里。

  她的手躲出来。

  我再塞,在她耳边低声说:“看你自己玩特刺激。”

  她半推半就,开始揉自己阴蒂。

  我抱着她问:“你后来就满脑子想着肏屄对不对?”

  她说:“唔~~对啊~~”

  我说:“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

  她说:“唔……我挺骚的。”

  我粗手粗脚摆弄她的奶。她的奶鼓胀、细嫩、年轻。奶头还没缩回去。

  我侮辱-调戏她说:“小母狗发情了。”

  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

  我扒下她裤子,完全露出她屄屄。屄毛柔软光滑。阴屄粘得一塌糊涂。

  阴唇如嘴,似撅不撅,软软的,颜色不深,像没熟透的西瓜,略有小皱褶,如半干杏脯。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阴蒂的瞬间,她浑身猛一抖。

  她的屄味十分清新纯净,青涩收敛。

  我一下一下系统地舔她阴蒂- 屄屄- 肛门。

  舌尖钻进她屄洞探索的时候,感觉她屄屄里边已经湿润,分泌出了粘粘滑滑的淫水,温热,微酸咸。

  我用手指逗弄她屁眼。

  她屁眼收缩。

  我把她手拉到她屄屄上,带她手淫。

  她再次不好意思。

  我坚持按着她手。她屈从,当着我,投入地手淫。我的眼睛离她屄屄一厘米。

  她手指形状挺好看的,指甲特干净,甲形也还行,细长椭圆。

  她的手指轻柔地蹂躏她自己的阴蒂和屄屄。

  书籍的纸张油墨香味混合着骚屄分泌物的气味。

  她小声问:“这里人都走干净了?”

  我小声说:“谁知道?”

  她又小声问:“这库房会不会来人?”

  我小声回答:“爱来不来。管他呢!”

  我们都明白,在这严肃高雅的图书馆库房耍流氓,随时会被撞见。

  我俩心都跳得紧。有点紧张,又特刺激。

  我扒开她上衣,一边舔她屄屄,手指一边钻她屁眼。

  在她高潮瞬间,我抬眼仔细观察她,她奶头硬硬挺立,表情非常日本女优,忍辱负重的样子。

  _____________闷头搞屄多没劲。农民似的。

  语言是调戏女人的威猛工具。言语刺激其乐无穷。

  我扒掉她裤子,啪啪抽她光屁股,说:“你手淫你这坏丫头!骚货!我打死你!打死你!”她咬着嘴唇哼着,一边挨打,一边继续自淫。

  我不自觉地开始扮演她爸。

  她扒开屁股,冲我暴露屁眼。

  她这粉色肉眼儿让我很着迷。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强化言语调情:“小屄!喜欢后边挨肏?!”

  她点头:“唔。”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说:“你这欠肏的屁眼!骚货!”

  她迷醉呻吟,如花痴酒后。

  我把中指从她屁眼抽出,有麝香气,有粪渣。渣滓。残渣,进一步刺激她:

  “瞧这臭屎!瞧你多脏!”

  我把刚肏过她屁眼的脏中指塞她嘴里。

  她呜咽着嘬舔我被污染的中指。

  我把中指拿出来,再次插进她紧热直肠,快速抽插,如钝刀戳肉。

  她叫:“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对!就肏我那儿……喔!”

  她挺动屁股,顶我,让我中指插得更深,就是说,她在“反肏”我中指。

  她小腰猛挺,如网中野鹿绝望狂跃。

  野鹿突陷痉挛,大张嘴,失声咆哮。声音被空气夺走。

  都见过摔地上大哭的婴儿吧?大张嘴,但没声。

  她的嘴唇在狂烈哆嗦。我还没见过这么猛烈的嘴唇哆嗦。

  我把中指尽根肏进,模仿活塞,疯了似的肏动。

  野鹿在高潮中战栗,闭眼露齿干嚎,旨在恐吓邪神。

  我的中指还在白热化肏她肠子。

  她的手指已经按在阴蒂上僵住。

  最高的潮头已经过去,接下来是深层颤抖收缩。

  她的屄屄分泌出大股粘液,热热的,但是很稀,如尿水。

  _____________在言语刺激里,羞辱是游戏的一部分。

  攻略一,要带她迅速进入特定情境,情境要略变态,要男匪多,要以女英雄为核心。

  我在她耳边轻声喘着粗气说粗话:“你被劫持,前头摆一摄像机,坏蛋在你后头摸你奸你。这录像全世界直播。”

  她已混乱,呻吟。扭头亲我。嘴巴滚烫。

  我捻揉她阴蒂,继续调戏她,添油加醋:“你被侮辱着……你爸爸在看这录像。爸爸鸡巴硬了……”

  她“唔”声音更高了。

  我继续:“爸爸亮出鸡巴,轻轻摸着,攥着,抓着,看着你被好几个大坏蛋轮奸……”

  她的呼吸加速了。

  我继续:“特写镜头:爸爸看见后边一流氓给你把尿,把你大腿分开、屁眼撑开,一条鸡巴插进你肠子。另一条鸡巴肏进你屄屄。爸爸说,别留情,干死这小骚屄,她就喜欢被陌生男人可劲肏……“我右腿放她两腿之间,用力顶住她屄屄。

  她狂扭滥动,俩腿可劲夹我右腿。生疼。

  攻略二,此时要铺开一两个能简短回答的白痴问题。

  我舔着她耳根,低声审问:“你个小骚妇你整天玩你自己弄你自己你喜欢自摸对不对?”

  她哼着回答:“对……摸我……让我到……”

  我手淫着她屄屄,命令说:“自己玩你咂儿。”

  她听话地解开上衣,亮出一对肿胀奶子,头后仰,呻吟着深情摸奶,揉搓奶头。

  她看上去容光焕发,无所忌惮,放肆放荡。

  我揉弄她光滑裸咂儿,进一步挑逗她:“这时候忽然门开了……”

  她激动地应声:“唔!”

  还挺热闹,有逗哏有捧哏。

  “妈妈闯进来,看着你正挨肏的湿淋淋的热屄,说,啊?!原来你就喜欢这个?!!!”

  高潮轰然而至。她浑身狂野颤抖,如遭电刑。

  ___________哗啦一声,库房门被撞开。我俩浑身一激灵。

  一戴套袖的中年女人走进来,见这不堪入目的白昼宣淫,惊呆掉,嘴唇松弛,动了动,愣没说出话。

  我的小骚货还在我怀里痉挛。高潮如喷嚏,既然开始就停不住。

  我顶她屄屄的手感到热热的水喷涌而出。很多。是尿。我小骚货在高潮中喷尿了。

  “唔……我……嗯……我……别……”小骚货又惊又怕又激动,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目光满含害怕、羞耻。

  金黄色尿液洒在我俩屁股下的纸箱子上。

  女图书馆员朝我俩走过来,脸皱如吃屎,咬牙说:“有辱斯文!”

  我站起来。她还在朝我冲过来:“恶心!贱屄!”

  我可以说我马子贱屄骚屄。别人不能。就是不许。

  我一拳弹出。她后边的话全咽回食道。我这一拳自下往上掼她下巴上。

  拳正力圆,贯穿她下腭骨直兜大脑。她软软倒地,如布娃娃。等她醒过来,阿窝呃得从头学了。

  发现她的人看到图书箱子上撒的尿会以为是她尿的。

  等她能表达完整意思,可能会想起今天挨这一拳。

  就算她跟人说去,谁会信一个脑子锈逗的更年期女人的歇斯底里?

  她整好衣服。我拉她下楼,从图书馆背后的消防门逃跑。

  ___________外面,雪开始下了。

  室外气温骤降不少。

  路上没什么人。

  我俩手拉手往前跑。

  她兴奋内热,外感冷风,脸蛋健康红润,容光焕发。

  ___________回了家,她解开头发。长发散下来。显得精力旺盛。很成年。很荡妇。

  她问:“你做什么的呀?”

  我顺嘴乱说:“我卖首饰。”

  人间哪有真情在?蒙呗。玩呗。何必认真。

  她问:“你不用上班、成天就这么玩?”

  我说:“我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她问:“那……你的钱够咱俩花多久?”

  准知道这丫头会问我这个。

  我说:“省着花够一个月俩月。花完再想辙挣呗。”

  我脱掉她的鞋,扒掉她的袜子,亲她脚丫。

  她的光脚怪异,神秘,敏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议。

  我爱抚着她的脚丫说:“你的光脚让我激动,让我发狂,让我鸡巴变硬。”

  我摸她大腿根,舔她光脚丫。她呻吟。

  我说:“他舔过你脚么?”

  她说:“没。”

  我挺鸡巴到她嘴边,说:“嘬我。”

  她握住我大肉条,开始舔冰淇淋。冰淇淋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舔了一会儿,她停下问我:“一会儿你射我嘴里么?”

  我问:“你想么?”

  她望着我说:“嗯,你要特别想的话就射呗。”

  有这句话就不软。谁愿意被射嘴里?

  她说:“来吧,肏我嘴。”

  她一边叼我大鸡巴一边自慰。

  她的手在下边翻腾,白痴一样揉搓她的软屄。

  她嘬舔我大鸡巴,有时候吐出大龟,用舌尖轻弹龟头,弹一会儿又吞进去深喉。

  一点不呕。很熟练。一看就练过童子功。我不挑剔。这年头真没被干过的姑娘还有么我怀疑!!

  她呻吟着说:“来吧,用我的身体!干我!”

  说完再次深喉。

  我看着她痴呆样子,知道她正自淫冲顶。

  我再给她两句推波助澜的:“骚货!好好舔爸爸!舔爸爸大鸡巴!你这烂货!

  贱屄!来吧!让爸看你自己肏晕!”

  她听了这几句话,松开嘴巴,不再嘬我鸡巴,翻上白眼,登顶了。我用力绞攥她梨形嫩奶。她奶咂在我手里扭曲变形。

  我继续攥着她微微汗湿的赤脚,用强壮拇指大力抠她粉色屁眼。

  她恢复过来以后,拉我鸡巴顶在她屁眼上,说:“爸爸用我屁股。”

  我大舔她屁眼,故意叭叽叭叽弄出淫猥的声音,故意张大嘴哈哈喘气,模仿急切的公狗,令她感觉是畜生在弄她。

  她哼着没意义的音符字眼,继续揉搓她的阴屄,手指湿淋淋的,看得我鸡巴胀得难受。

  我前列腺肯定高度充血,输精管超负荷充精,如超载列车待发,如顶上火的滑膛枪。

  我眼睛都红了,丧心病狂,噗嗤就插她湿淋淋的凹屄。

  我鸡巴猛刺她屄屄,“啪叽啪叽”,汁液四溅。

  她啪啪挺动腰身,如大鲤被活刮锦鳞。

  她双臂上扬,攥住床头栏杆,铁床架狂叫。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俩湿乎乎的器官发出老牛从烂泥中抽出蹄子的声音。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我俩汗淋淋的肉体在互相拍打。

  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床架和床腿摩擦。

  嘭噔嘭噔嘭噔嘭噔。床头狠撞墙壁。我喜欢。

  出于对SM的狂热,我买的这铁架子床,方便绳子捆绑系扣。

  可是先后跟几个骚货在这床上试过绳戏,都觉得一般。

  比起来,我更喜欢这铁床摇曳的妖媚声响,让邻居想象去吧!哈!一定觉得我特色、特黄。

  她说:“嗯!肏我!狠狠肏我!”

  我咬牙切齿顶回射精欲望:“你这臭屄!我肏死你!”

  她呼应着:“嗯!肏死我算了!”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臭屄!”

  她呼应:“爸爸肏我!射我骚屄里!”

  对话已经白热化。俩人全疯了。

  _____________夜幕下,她的白身子不断向上拱起腰身,如暗夜中的层层海浪。

  她揉搓她的阴蒂,狠狠作践那超级敏感的豆豆。

  她高潮开始了,肌肉强力收缩,像奶场姑娘给我鸡巴捋奶。

  我突然开始抽她嘴巴,羞辱她:“你这贱货!让你爸肏的骚屄!”

  其实我心里很BS骚货的。我不同情她们。

  可她现在被肏晕了,不觉得我在羞辱她。

  高潮的极度晕眩让她迷失、傻掉,她闭着眼睛一个劲地“嗯”着,似认罪,似忏悔。

  这让我感觉挺刺激的。

  她的高潮逐渐消退,理智恢复,我停手,不再抽她。我摸着她的脸,继续耸动屁股,提枪送胯。

  她高潮后的烂屄熔炉般滚烫。

  她懒洋洋睁开眼睛,望着我,悄声说:“射死我吧……”她嗓子都喊哑了。

  我说:“好我成全你!”

  我攥紧她肩膀,又一阵高频强攻。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啪哒啪哒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嘭噔嘭噔唉哟妈呀…………她口水淌出来,鼻孔大张,过度换气,忽然鼻孔冒出一大鼻汀泡,圆圆的,亮亮的。

  我感觉要井喷了,赶紧拔出来,深呼吸,想别的。

  我扯她头发揪她起身,让她直面旁边的大镜子。

  我一边肏她一边说:“看看你自己!你这骚屄!臭屄!”

  她说:“用你大鸡巴搞我屁股。”

  我故意说:“我嫌脏。”

  她举起双腿,扒开屁股蛋,对我暴露屁眼,鼓励我说:“爸爸插屁屁……搞我脏屁屁……把我臭屎肏出来!”

  我让她四肢着地,趴床上。

  我插她湿漉漉的屁眼,把鸡巴埋进她润滑的肠道,从后边狠狠干她。

  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肏我!你这骚屄!”

  她听话地向我挺动屁股,配合我的动作,“回肏”我。

  我低头看。我的鸡巴湿淋淋的,闪着亮光,在她屁眼里出溜出溜进进出出。

  她嘶哑哀鸣:“爸爸射我屁眼里!”

  我放开精关,突突射她肛门里。

  大龟蔫萎,被排挤出她肠道。

  一射完,我立刻昏睡,人事不省。

  在梦里,她光着身子,蹲我脸上,摸她自己的屄屄,朝我脸上大便。

  稀屎咕叽咕叽不断从她屁眼钻出来。

  _______________嘭!噗噜噜噜噜噜噜嘭!

  我被响亮的屁惊醒,天光已大亮,看她光着身子蹲高台白瓷便池上,正在使劲排便。

  她不好意思地说:“给你吵醒啦?”

  我说:“嗨,早上好。”

  她说:“早上不好。”

  我问:“怎不好?”

  她说:“你昨射人家一肚子,一拉屎全是你的松。”

  我躺床上,看得见她的屁眼垂挂着几丝粘液,晶晶亮。

  我看着看着,鸡巴硬了。

  我憋了一大suī泡的晨尿。

  我起身上高台,往下按她脑袋,抬起她屁股。

  她顺从。

  我把鸡巴脑袋顶她滑溜溜的屁眼上,奔里一杵,没怎么费力就滑进去了。

  她问:“大早起就搞啊?流氓你不累呀?”

  我不理她,凝神于放松膀胱、尿道。

  好了。出溜出溜出溜。哗啦哗啦哗啦。暗溪涌动。

  她意识到我在用热尿给她灌肠,手从屄屄下伸过来,轻轻摸我大卵。

  我尿得更欢畅了,狠狠滋她肠子。

  她小声说:“你就坏吧你。”

  就这样,我在她软肠子里撒了一大泡热乎乎的尿。

  到实在没的尿了,鸡巴从她肛门里退出来。我不想再干她,因为今天得给我妈交公粮。

  她恢复了标准的排便姿势,蹲白瓷便池上,准备排出我清洗她肠子的晨尿。

  我下台阶,坐旁边看着。

  她的屁眼猛烈往外努,突然蹿出黄水来,里边什么都有,我的精液、尿液和少许粪渣。

  她问我:“你说老干后头以后会不会松啊?”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说:“也许吧。”

  她说:“那还能嘬住粪么?”

  我说:“能,放心吧。我去看我妈。这是门钥匙。抽屉里有钱。”

  她说:“喔,不带我去啊?”

  我说:“下次吧,别着急,慢慢来。你可以到楼下转转,顺便买点菜回来。”

  她说:“好啊。”我说:“别叫坏蛋拐跑”

  她笑:“那可难说。”

  无欲则刚。来去无牵挂。我不担心她跑。女的是祸害,是负担,跑就跑。

  我也不担心她顺我钱财。我这四白落地、家徒四壁,几样简单家具,抽屉里就几百块现金,卡全在我身上,随身带。

  ____________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骚货必须肏死”之四:残妈被灌肠



    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东宫。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我进楼,拿钥匙开门,还没叫妈,阿彪就冲过来撞我腿上,兴奋极了,哈哈喘着,浑身颤抖。天天如此。

  房间里一股子肏屄现场那种淡淡的肉体腥骚。

  我妈头发凌乱,见我来了,表情怪怪的。

  我走过去,胡撸她头发,问:“今这有啥事么?”

  我妈说:“没事儿。”

  她俩袖子是空的。

  我妈没手臂。吃喝靠脚,拉撒靠帮。生活不方便,需要贴身伺候。

  伺候残疾人是一极重的活儿。

  我爸逐渐失去耐心,在外边有了外宅,我见过,叫“娘儿”。

  ““娘儿”,快速连读,意思很多,可指亲姑、堂姑、老爸密友、妈妈、小妈、后妈。——a8加注”娘儿肢体健全,比我妈年轻好多。有够俗哈?还就这么俗。生活从来不雅。

  事实本身就俗。

  我爸不怎么回家。这陈年公寓基本上成了我妈单人宿舍。

  我给找过保姆,都年轻,贪玩,一个个好吃懒做。

  我先后给找过十一个,都干不长,不是我妈辞她们,就是她们辞我妈,反正最后我发现,是我陪我妈时间最长。

  阿彪能帮点忙,可做不了饭。

  我每天过来,给做做饭。

  天好的时候陪妈下楼晒太阳。

  另外再归置归置屋里,然后帮妈洗。

  人无手臂,平衡没了,特爱摔跟头。

  她完成任何一个日常动作,都要付出常人想不到的汗水。

  解扣脱衣,要她自己,得半小时,自己削个苹果、解个手能累得呼哧带喘。

  我每次去她那儿,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喝水。我不在家,她不敢敞开了喝水。

  ______________拌狗粮、给狗水盆加水。阿彪biabia猛吃猛喝。

  刮土豆、切小块、蒸熟、削苹果、切小块,放一透明微波碗里,倒沙拉酱,搅拌均匀,放床边。

  都弄完,洗了手,回来坐妈旁边,揉捏她软屁股。手钻进她上衣。抓她肉质多汁的奶。

  她仰起头。我亲她脖子。

  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比如不亲嘴。怎么形成的忘了。哪儿都亲过,就是没亲过嘴。也没接吻欲望。

  我脱光她上衣,挤榨她大软咂儿。

  大软咂儿温热,肥美,下坠。

  我喜欢中年女人,喜欢搞老屄,爱弄经产妇,喜欢松软下垂的大奶。

  我说:“大咂儿,我喜欢。”

  妈说:“满嘴污言秽语。流氓你。”

  我问:“怎么了?不叫大咂儿叫什么?‘我奶’?”

  妈说:“叫‘妈妈’。”

  我说:“不好。容易混。你也叫‘妈妈’。”

  妈说:“那叫‘小妈妈’,要不叫‘咪咪’。”

  我说:“好吧。那奶头呢?”

  妈说:“嗯,叫‘甜甜’。”

  我说:“喔好吧。人为什爱抽烟呢?因为这个烟头直径啊它……”

  妈打断我说:“流氓你!”

  我变着花样折磨她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奶子比普通娘们敏感。上帝拿走了她双臂,她其它部位变得更敏感、更有活力。

  我妈抬起两腿,用两只光脚摸我脸。她的脚异常灵活。老用。用进废退嘛。

  我亲她脚心、脚趾。

  我抱着妈妈,分一只手到她汗湿的阴毛里刮弄,摸她阴蒂。

  她闭上眼睛,轻声说:“摸我豆豆……掐她……”

  我食指拇指轻轻捏住她阴蒂根部,上下抖动,略加力,对她小骚筋拉揪拽掐捻揉搓,变着花样玩弄她。

  她阴蒂头已涨如黄豆。

  我把妈妈平放在床上,解她裤子,说:“妈,我要下去舔你。”

  她目光酥颤。

  我下去亲她大腿根。

  她双手捧着我的脸。

  我扒她裤衩。

  她裤衩裆部已湿透。

  脱了裤衩,看见她屄口湿淋淋的。

  我中指插入,摸到那热屄里满是精液,咕叽咕叽的。

  我冷冷问:“刚才他把你肏舒服了?”

  妈摸着我脸说:“没……”

  我继续审:“他怎么干的你?”

  妈说:“他还那样,进去咣咣三下,我刚来点感觉,他完事儿了。我没到。

  我跟他很难到。”

  这我知道。我妈性福全靠我。她自己很难到高潮。我爸根本不在意她的满足。

  一个月两个月不来,可能怕我妈要生活费。

  我净去找老东西要生活费。

  刚被老爸肏过的妈望着我,温柔,内疚,充满罪恶感。

  我说:“骚屄屄!”

  我用中指咕叽咕叽肏她屄屄。

  她嗯啊喔哦。

  突然我把中指猛插进她尿尿(niaosuī)小眼儿。

  有时候我给她插导尿管。

  导尿管省很多事。插多了,形成条件反射,尿道略松弛,挨插有快感,成了第二屄。

  妈妈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飞机发的眼罩,给妈妈眼睛蒙上。

  给女人蒙上眼罩,给她讲轮奸故事,她能更增强兴奋,会有错觉,觉得在被陌生人搞。

  我讲故事:“说呀,越南兵逮了一女兵,截了四肢,止了血,给养得白白胖胖……”

  妈妈顺嘴搭音:“嗯,干吗呀?”

  我说:“这女兵被扒光,躺台子上,军官插她屄屄,还叫大兵们摸她咂儿咂儿……”

  妈妈说:“喔~~”

  我说:“这女兵只能躺那儿,挨插挨肏,军官插完士兵肏. 她屄屄里精液都满了,往外流……”

  她激动地听着,设想着具体画面,设身处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极了,马上要到。大兵们说,这个骚屄,落咱手上,怎么处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们都在微喘。

  妈妈闭上眼睛,迷乱地说:“不……别……”

  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她变湿润了。屄屄和豆豆上满是她发情分泌的粘液。#--iCMS.PageBreak--#妈妈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显她被儿子搞得发情了,同时又强忍兴奋激动。

  当妈妈的随时讲究母仪。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岁,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疯长。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皱皱的,潮湿。

  她望着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进她肛门。她全身震撼。

  强有力的括约肌立刻开始抵抗入侵者。肌体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机进入。

  结实的肛门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进进开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边,大眼睛湿漉漉,静观这败德母子。

  淫猥烟雾开始升腾。

  糜烂气息在室内弥散。

  鸡巴进入,开始肏她,老和尚撞钟,有一搭无一搭。

  妈妈在我鸡巴下起伏。

  我爱干残女。干的时候看那残缺的畸形美,歪着脑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是登峰造极的体验。

  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我一边心不在焉肏她,一边冷静扫视四周。

  阿彪睡足饭饱,已经趴地毯上开睡,打起呼噜。

  拿一条大粗黄瓜,顶花带刺的。

  我抽出鸡巴,把黄瓜杵妈妈屄里,用黄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黄瓜狠狠捅她子宫。

  我把黄瓜像擀面杖一样拼了命地往里杵,杵到底。

  黄瓜带出很多粘粘的东西,有精液,有骚水。

  搞过老屄的色友知道,经产妇都会觉得你鸡巴不够长不够粗。没说出来的,那是不想伤你自尊。

  有时候,在床上,妈妈喜欢被粗野对待。

  “十年前我刚开始弄妈妈的时候特温柔,老怕给弄坏了。后来有一次搂着她看毛片,是一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忘了,有一段是一女的光脚在森林里走,在一小木屋前听见咔咔声,看一男的,光着上身,浑身大汗,只穿牛仔裤,胸毛浓密,胡子拉碴,说不上英俊,但脸上线条特硬朗,在阳光下奋力抡大斧子劈劈柴。

  后来这男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妈妈情不自禁说,“要能让他肏该多好!”后来我逐渐加力、粗野,发现妈妈特喜欢,也发现女人身体特皮实,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得多。——a8注”我鸡巴上裹着带出来的大量粘水。我把湿鸡巴顶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说:“骚货放松!让大大进去!”

  她呼应我说:“大大进来……大大进~”

  其实说白了,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游戏,就是网球,你抽过去她抽回来,俩人一身大汗,放了电,完事。

  妈妈脸上蒙着眼罩,嘴唇微微张开,俩大软奶晃着,屄屄被黄瓜肏着。光肩膀下没胳膊,好像被紧紧绳缚。

  我鸡巴再顶。括约肌还挺紧的。再顶。进去了。

  我妈热热的肛肠包裹着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墙上刷的几个大白字:“津门热盼仙客来”。

  肛肠对鸡巴的握力明显比阴道强,我深入浅出,疯狂抽插,大作活塞运动。

  我激烈冲撞着妈妈白嫩的屁股,冒犯着生母。舒适。爽透!

  在我的激烈冲撞之下,妈妈的呻吟更让我耧不住。

  我疯杵黄瓜、狂肏屁眼,看着妈妈在双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动。

  残屄最骚。残女最淫。她缺俩胳膊,我在她下边补偿。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阴蒂。她阴蒂头已涨如小花生。

  尾椎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灵了,赶紧放慢活塞速度,延长通体舒泰的享受。

  那黄瓜被顶进去3/4,只露暗绿尾巴在屄门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顶那黄瓜尾巴,把它再往里拱。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逐渐加力加速。山洪卷土重来,我赶紧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再次肆虐。如此反复了四五次。

  我不着急射,还幕间休息呢,从从容容拿出来,下地喝口水,回来接着练。

  她浑身发烫,呻吟声已被肏变了调,拐着弯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是我听过的最荡天籁。

  我冷冷看着她,还戴着眼罩,头发散乱,大奶直晃,在我胯下哼哼。

  肏着肏着我忽然觉得这画面荒谬可笑。自我感觉特愚蠢。

  她那烂屄每天等着我来,等我给她带来痉挛收缩。

  她生养了我。我敬重她。她背叛老公。我BS她。

  我骂:“荡妇!贱屄!”

  妈妈闷哼说:“唉哟……嗯!唉哟……唔!唉哟!……”

  我加力往死里肏. 咔吧一声,黄瓜断掉,小半段掉出来,大半段埋骚屄里。

  这淫秽细节更进一步刺激了妈妈,把她推上山颠。

  妈妈终于咧嘴淫叫:“啊!!!~~~————”

  同时开始狂野收缩。

  这是我妈到山顶的标志。她每次到高潮都发出这信号。

  我扯下她眼罩。她此时目光如稠粥,眼皮睁不开了。

  她回过神,对我说:“妈妈满足了。你来吧。”

  活塞越来越快。

  要炸了。要炸了!我马上要射!

  鸡巴从她肠道抽出,对那沙拉手捋,滋滋猛射,一泄如注。

  妈妈呼着热气,吸着新鲜精液的香气,看着我给她备餐,忍不住抬起脚,帮我抚弄鸡巴,摩挲我蛋蛋,令我射更彻底。

  终于射完,卵松龟软,我把俩手指塞进她热屄,把里边大黄瓜抠住揪出来,滑不出溜的,削小片,都削那微波碗里。

  我爸的精液、我的精液加上沙拉酱,一起搅拌。

  ______________我刚蒯一勺要喂她,她说:“我来感觉了。都你给杵的。”“此处“来感觉”

  特指要拉。”我放下沙拉和勺,扶她走进浴室。

  阿彪支起耳朵抬头看我们一眼。我对他说:“接着睡你的!”

  他全身放松,接着睡。

  我妈浑身光不出溜坐卫生间马桶上。

  我问:“今天没拉?”

  妈抬眼看着我,说:“昨就没拉。”

  我光身子站马桶前,抱着她脑袋,说:“妈妈加油。使劲!”

  她含胸低下头去舔我鸡巴。

  我说:“别闹。您这样子能拉出来么?”

  她不再闹,头顶着我肚子,嗯摁使劲。未果。

  我蹲下,揉她肚子。她肚子软绵绵的。

  我用力按,感觉她肚子深处略硬。

  她又嗯摁使劲,踮起脚尖。还是解不出来。

  她向来便秘挺厉害的。

  我让她起来转过去,撅起屁股。我舔她屁眼。把肛道舔滑溜是帮助排便的第一步。

  我妈闷哼,漂亮的屁眼缩得紧紧的。她倒没痔疮。女人真怪。

  我把一手指插她屄,裹上她逼里淫水,出来转圈揉她紧紧的屁眼。我的湿手指插进她温热直肠,很快顶到硬货,干干的,硬硬的,如光滑小圆石子被水泥混凝成一大粗条。

  我插进她厚硬粪团/粪块,用手指玩她直肠抠她大便。

  她哑声耳语:“唉哟里边真满……唉哟……”

  我抽出手指,上面赭黄,气味腐败发酵。

  她说:“抠出来啊……别停……难受死了……”

  我再次插进去,一边抠她大便一边蹂躏她阴蒂。

  “啊……唉哟!喔……肏我!宝……肏我!”

  混合刺激下,她高潮。高潮造成的盆腔肌肉群强力收缩,提高腹压。

  我感到她的干硬屎团被一股力量往外推。

  我撤出手指,双手强力掰开她肛门。

  她高潮过后站不住了,弯腿蹲下来,专心拉屎,大声呻吟着,如奋力分娩,如受重伤,屁眼努出两厘米。

  我跟着蹲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外努屁眼。

  我说:“妈妈加油!”

  屎团终于冒头了,鬼头鬼脑打量屁眼外头这诡异世界。

  她这屎特粗,满是肿块大疙瘩,把她括约肌大大撑开。往外走啊走啊走。

  我双手弯成碗状,在妈屁股下接着大怪物。

  屎棍终于全排出来了,落我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三十多厘米长,极肥,暗黑,干硬,没什么味。

  一股黄尿滋卫生间地砖上。臊腥气弥漫。

  我把这条刚娩出的大屎棒给妈看,夸赞说:“妈你真棒,真能干。”

  妈满脸通红,喘息未定。

  我把大棒掰三截,放进马桶冲掉,说:“妈你喝水太少。明天还是插导尿管儿吧,能多喝点水。”

  她点点头,然后可怜地望着我说:“里边还憋得慌。给妈灌一个吧。”

  我拿出灌肠专用三角大烧瓶,灌满温水,令她如母狗趴卫生间塑料防滑垫上,翘起屁股。

  我给她屁眼涂抹润滑膏,给肛管涂抹润滑膏,把肛管插进去,挤压大便球。

  温水汩汩流进妈妈直肠。

  她叹口气,轻声说:“妈净耽误你工夫了……”

  我觉得这人要是缺一部分吧,她想问题出发点就容易消极。

  我调侃安慰说:“瞧您说啥呢。别的男的倒想有这么好的妈,他有么?他没有啊!这是我的福气啊!”

  我继续灌她。

  她问:“在外边有没有胡搞啊?”

  我说:“吃喝玩乐当然有,残害百姓咱不干。”

  她说:“说正经的呢,你赶紧找个好的再结吧。这么跟我耗下去不成。”

  我顺嘴搭腔:“唉呀是在找啊。您别着急。这您当买萝卜呢一扒拉一个?”

  她肚子明显凸出来,像一只怀孕中期的无毛大母狗。

  她双膝跪地,前边头颅点地,不太稳。我干脆坐防滑垫上,抱着她上身,继续灌她。

  她问:“今天灌了多少?”

  “3000毫升。”

  她说:“行了,出来吧。受不了了。”

  我撤出软管,继续抱着她,右手手指按揉她滑溜溜的屁眼,左手轻轻按摩她肚子。

  她说:“快起开!我不行了!”声音里带着急迫。

  我不急不慌说:“书上说了,灌完忍二十分钟再排才彻底,才能软化肠窝里的宿便。”

  她问:“你看这都什么流氓书啊?”

  我说:“护理专业教材,都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

  她说:“男不找医、女不找护,学医的都是流氓。”

  我说:“那是。我还在网上看过一篇论文,是一女护士长写的,说灌肠的时候屁股高于脑袋能灌得更多、更深,一次能灌4000毫升呢。她多年研究灌肠的学问……”

  妈妈打断我说:“唉哟不行了你快点!”

  我意犹未尽,只好搀扶她起来,坐马桶上。

  其实我本想让她就这么跪地上排出来滋我身上,但不能来硬的。

  她不想,你别强逼。残疾人特脆弱,不知道哪句话就伤着了。SM游戏里有safeword,照顾残伴,更是如履薄冰。

  普通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我妈的心就是米脂糖脂做的。

  我蹲她旁边,揉她肚肚说:“再忍会儿。”

  她说:“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一串闷响。

  彻底通了便了这回。

  干屎、稀屎、硬屎块混在褐色温水里,怒吼着从妈妈屁眼滋出来,射进马桶。

  体内积存的宿便全出来了。

  浓烈的气味迅速弥漫了整个卫生间,闻上去令人作呕。

  我嗓子发紧,舌根犯酸,有点想吐。

  她冲马桶,说:“我先走一车水。”

  刚冲,第二波接踵而至,汹涌磅礴,怪叫着钻出妈妈肛门。

  我一直帮她揉肚子。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冲马桶。

  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噗叽噗叽叽叽叽叽!冲马桶。

  冲了三车水,终于排差不多了。

  妈妈虚弱地靠我肩膀上,喘着,额头一层细汗。

  我打开温水淋浴,调好热水,给妈冲洗身子。我还摘下喷头,花洒向上伸她俩大腿之间,滋她屄屄和屁眼。

  我给妈洗头搓背洗腿洗脚,着重清洗屄屄和屁眼。她屄里有别人的精液,我今都没怎么进。

  妈接着跟我唠家常:“现在离婚的挺多的,咱甭自卑啊。”

  我笑:“谁自卑啦?我较着离了挺好。自由。”

  妈说:“那不行。人还是得成家。”

  我说:“我现在舒服着呢,较着无拘无束。现在谁也甭想气我,谁也甭给我脸子看。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妈正色说:“跟你说不成啊!像什么样子!”

  我说:“行,再说吧……”

  妈说:“生活就是忍气吞声,就是受气受罪,孙猴子还有紧箍咒呢。抓紧啊。

  抓紧找。”

  我说:“哎。”

  我也简单冲冲,然后关了水。

  先给妈妈擦干身体,然后我胡乱抹干,抓紧给她穿上内裤和睡衣睡裤,怕她着凉。

  洗过澡,浑身清爽。回卧室,坐床上,我拿拢子给她梳着头,问:“饿了吧?”

  妈妈点头:“有点。”

  我说:“连战两场,能不饿么?”

  我妈听了,浑身一紧,问:“你嫌妈妈了?”

  我知道我太随便了,赶紧说:“我成天跟您腻都腻不够还嫌您?我好妈妈不是骚货!”

  妈妈热血上涌,脸蛋通红。

  我打岔:“来来赶紧吃,赶紧的。”

  我把那碗精液沙拉端过来,一勺一勺喂妈妈吃。

  她举起光脚到我手这儿,说:“这我自己能行。你快歇会儿吧。从进门还没喘口气呢。”

  我说:“我来吧。天凉。寒从脚入。”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松开勺子。

  人有残疾,心里更好强。有些事呢,顺着她能给她自尊。

  她的光脚趾灵如手,夹住勺,蒯一勺沙拉给我。我摇头。没吃。她自己吃。

  ___________________床边有窗。

  我微微拉开点窗帘,透过玻璃窗往外看。

  妈嚼着沙拉,也看窗外。

  玻璃窗角有冰花。

  街灯下,雪花纷纷扬扬,无声坠落。我打开电暖器。

  她闷头吃着沙拉,并不看我。

  我发现咱国亲人家人包括夫妻好友之间说话沟通,眼睛都不怎么看对方,都不习惯目光交流。

  妈一吃完,我赶紧给她盖严裹好,手伸进被窝,按摩她光脚丫。

  脚丫冰凉冰凉。女人本来就寒,脚举高,血上不去,更凉,何况这大雪天。

  我用力揉,让她脚恢复血液循环。

  我揉她左脚,她右脚钻出被窝,对着电视按遥控器换台。

  我揉她右脚,她左脚钻出被窝,按遥控器。

  如此折腾半天,她的脚始终就没暖和过来。感冒了还不是给我添事!~~照顾残疾人比你想象的要累得多。比弄孩子还累。孩子实在不听话你能打。

  这你能打么?!

  我忽然涌起惩罚她的冲动,手指尖挠了几下她软软的光脚心。

  她脚丫异常敏感。腿哆嗦,浑身抖,爆出鼻涕,神经质大笑。我继续用指甲轻轻刮挠。

  妈妈神经质爆笑着,条件反射地猛提膝盖,撞我下巴上。我更凶残挠她脚丫。

  她笑着笑着,不知啥时转成抽泣。

  我不再挠她脚心。

  她哭。呜呜地哭。

  活着够苦,我妈更难。

  我重新规规矩矩揉她脚。

  哭了很久,她突然低声说:“妈实在受不了了你搬过来住吧行么你住这儿的话#¥%*……”(这句语速特快,都连一块儿,如山涧坠潭)我没怎么听清,问:“您、您说什么?”

  她立刻恢复了理智思辨,羞愧地说:“算了。当我没说。咱这样没出路。”

  我说:“啥样有出路?其实人人都是悲剧。咱这样咋啦?害谁事啦?关起门,天知地知。”

  妈沉默良久,低声说:“我……我过好几天没来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里格登一惊。


“骚货必须肏死”之五:谁不孤单



    妈沉默良久,低声说:“我……我过好几天没来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里格登一惊。

  妈离绝经还远。常在水边走,哪能不湿鞋。

  妈看出我脸僵硬,柔声说:“别怕,所以我今天叫你爸过来……”

  临走,我给她插导尿管。下边接一大长方体的白塑料紧口瓶。

  饮水机在最近的地方。

  我拿起外套披上,嘱咐说:“接水别烫着啊。”

  妈舍不得地问:“明儿你再走吧?”

  我说:“我也想在您这儿过夜,可我那边儿还一大堆事儿呢。下次吧。”

  妈说:“行那你走吧,先忙你的。”

  她又把脚探出被子,按动遥控器按钮。

  __________出门,外边雪下大了,风裹雪渣子抽脸上挺疼的。

  路上,我心里头来回来去狂翻腾。

  我妈太依靠我。我也太惯着她。

  很多时候,我觉得她比我小,她又是这种情况,我不惯着她谁惯着她?

  她外表柔弱,心里更脆,逆来顺受,情商不高,有时候傻乎乎的,不听话,气人。

  结果惯坏了。上月我们激情燃烧,她反对我戴套,我一算日子,说不行,她歇斯底里。

  我说怀上咋办,她说那就生!

  最后我妥协。

  男的都是禽兽。

  肉屄当前,更是禽兽。

  湿湿热屄叼住硬龟往里嘬,哪头牲口还讲原则?

  妈妈怀了我的孩子,生不生?

  做掉?对妈身体影响不好。

  如果爸爸怀疑了怎办?

  他知道他俩月不咋来,他知道怀一孩子不那么容易,他知道是我天天来照顾我妈。

  如果他非要去做亲子鉴定怎办?

  生下来的话他得管我妈叫妈,管我爸叫爸,管我叫哥哥。

  可我妈不是他奶奶是他妈、我不是他哥是他爸!

  另外如果生下来的话谁养他?

  我爸在外宅正滋润呢肯定不养这孽障。

  只能我和我妈养活他。

  我和我妈拉扯他成长的岁月,我还得一如既往伺候我妈,难免败露蛛丝马迹。

  等他长大,发觉受了愚弄,会不会恨我们?

  乱基因遗传不?

  我是我妈所生,我跟我妈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也是我妈所生,他会不会也那啥?弄不好再变本加厉?遗传突变?

  我心乱如麻,烦透了。

  妈有残疾,爸又不在身边,生活上离不开我、心里边依赖我。

  允许我给她洗澡搓背、弄大小便什么的、对她身体为所欲为也是想借此把我拴牢。

  “别看现在慕残者那么多,真让他们丫天天倒屎端尿擦地做饭洗衣服,他们能坚持几天?——a8注”接着说女人。

  我一直在考虑一可能性:我妈背叛了我爸,怎不能背叛我?这玩意儿食髓知味,绝对上瘾。

  理智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

  女人开了口,身体官能占上风。

  背叛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妈是这样,我公寓里那小骚货也一样。

  世上不忠的女人全是骚货。疯骚的闷骚的都该肏死。

  ___________地铁车厢。

  连日盘肠大战,加上车摇来晃去如摇篮,我昏昏欲睡。

  刚眯瞪着,感觉小骚货贴上我的身体。不对呀,小骚货在家呀。

  我猛睁开眼,看一女的贴我身上,头靠我肩膀上,三十出头,看似极困倦。

  我赶紧摸兜。还都在。

  车厢大把空位,她非靠我身上。

  地铁里这屄什么意思?下岗女工?圈套?

  我警惕地扫视车厢里其他乘客。十个有八个在闭目养神,一个看手机短信傻笑,一个看报纸。

  一片祥和,不似联合圈套。

  我看女的,分成两种,一是我想肏的,一是我不想肏的。

  当然女的本身又分两组,能被我肏的,和不能被我肏的。

  想肏而能肏,周瑜搞黄盖,情投意合者也。

  想肏而始终不能肏,单相思也。

  送货上门而没肏,终致后悔,肠子发青(曾有一块粉屄摆你面前,你没珍惜……)。

  不能肏的愣给肏了,聂氏大昏招,纯图一时败火,却引火烧身,事后麻烦无数,星星之火,燎你身败名裂。

  江湖险恶,不得不防___________进了门,小骚货躺床上睁开眼睛,坐起来,欢欢喜喜跳下床,光着脚丫就冲过来,一下蹿我身上,双手勒住我脖子。

  她长发散乱,亲热地说:“你咋才回来……”

  我把她抱到床边,扔床上,说:“我去洗手。”

  她摽着我不撒手:“洗手重要还是我重要?”

  她这两条长胳膊真缠人!让我一下还不太适应。我妈那边让我烦透了,我进了门她都不让我喘口气。

  我沉着脸对她说:“别惹我。”

  说完去洗手。

  洗完手,走过来,坐她身边,看着她。

  她正举一镜子让我看镜子里我的脸。铁青。不好看。

  她说:“我爸对我发脾气的时候,我特难受,觉得天都快踏了。”

  我问:“你晚上吃的啥?”

  她说:“出去吃的。你这小区外头有一兰州拉面,肉给挺多的。”

  我摸着她的细嫩胳膊。

  她问:“你妈病了?”

  我说:“你妈才病了呢!”说完意识到言多必失。

  她平静地说:“我妈没了。你有,好好珍惜吧,行孝要趁早。”

  她特有主意,有时比我妈还成熟。

  我叹口气说:“是这话,可有时候,尽孝很烦人的。我家有特殊情况,我得天天去。”

  她光脚坐床上,慢慢亲我嘴唇。

  我不往下说,她就不追问。我最喜欢她这点。

  刨根问底的女的让我没法容忍。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我的薄T恤,罩她身上显特长,大腿都遮住,短裙似的。

  我打开电暖器,烤手。

  我打量着她。

  我烤暖了手,拿起她的手,闻闻,微潮,有骚腥气。

  她脸红,躲我目光,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尿裤子。

  我问:“我回来的时候你干吗呢?”

  她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正……”

  我摸她屄。屄滚烫,湿的。

  我问:“孤单?”

  她反问:“谁不?”

  我野蛮地揉她娇嫩豆豆。她忽然滋出一股热尿,但立马收住。

  我把满手尿抹她屁股上,望着她。

  她说:“你不让我以后都给你憋着留着么?我从你走到现在一直憋憋。”

  我拿一旧褥子垫她屁股底下,说:“真乖。继续憋。”

  我扒掉她T恤,看见一光光的人鱼小姐。人鱼乳房朝上挺立,粉色奶头在迅速变硬。

  我大胆用祈使句对她说:“手淫。”

  她开始揉阴蒂,问我:“你怎么老让我手淫?”

  我说:“就觉特刺激。”

  她说:“可我爸好像不喜欢。”

  我说:“也许他也特喜欢,就没告诉你……”

  她轻车熟路,很快提速,咬着下嘴唇,指关节绷紧、发白。

  为强化语言刺激,我说:“摸你屄!使劲摸你脏屄!”

  她在我眼前手淫着,如一朵肉感大花,开放,怪异,神秘,敏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议。

  花苞怒放,蛤蜊巨蜗排出粘液,大腿紧绷,脚趾一屈一伸,如磕头虫。

  我非常兴奋,她马上就要在我的注视下,不知羞耻地收缩痉挛。

  我摸着她脸蛋低声说:“来吧,宝贝,放出来。尿吧,乖,都尿出来。”

  她全身发硬,在冲顶,所有肌肉筋骨都较上劲,喘息声被憋住。

  我用最低的嗓音说:“快看呀~~臭不要脸的小骚屄手淫啦~~要尿床啦~~”

  她忽然放声呻吟,屄屄猛力收缩,同时排出尿液。

  在我鼓励下,她小便失禁了,滋尿高潮圆满成功。

  尿滋出很远,射出了旧褥子,直接射到床尾。

  她把热脸埋我脸和肩膀之间的窝里,浑身抽搐。

  我残忍地按她膀胱,助纣为虐说:“看看这小贱屄!大家都来看看~~”

  她呼呼地喘息,不停地尿着、高朝着、悸动痉挛、放肆地享受着。

  高潮余波未平,骚货已拉我手到她外阴。

  我手淫她,手淫这贱屄。

  她爬我身上,头朝我脚,摸我鸡巴,光屁股朝我脸撅着。我抠她骚屄骚屁眼。

  我们采用69姿势,互相手淫。

  我用手指玩弄她凹屄里的肉眼儿。

  凹眼儿还在泌出粘乎乎的水,也不知道是阴道分泌的粘液还是尿。很快,我的手指就滑润了。

  我摸她尿道,挑逗她。

  她摸我屁眼。我为她叉开大腿,方便她摸。

  我俩各自哼着梦呓般的呻吟。嗯……唔……噢……啊……哦……喔……我俩各自喘着粗气、摆弄对方生殖器,陶醉在赤裸裸的坦诚里。

  她玩我。我玩她。到底谁玩谁?知不道。互相玩吧?

  灿烂星空下,广袤大地上,两个小可怜互相慰籍着。

  其实人都特可怜。

  终日奔波苦,苦苦找啊找,找啥呢?找一球友,能练球、练对攻。

  好不容易找到了,还吵架闹别扭分手分居打离婚。

  倏忽之间,青春不再,我们随流水老去。

  我玩着玩着她阴屄,好像看见我手背上冒出老年斑。

  找到球友,就是缘分。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我珍惜。

  _________她趴不住了,累了,改平躺。我亲她。

  她冲我扒开阴唇,凶狠展露她的烂屄。

  她外阴可真丑,看上去又悲惨又不幸。

  也可能跟天气有关。

  我今天忽然觉得她从心理到生理都不正常!也许明天我的看法会改变?

  我说:“天哪你可真美!”

  忽然她抬起屁股,毫无预警就噗叽噗叽开始拉屎,屁眼咕唧咕唧吐出不成形的软屎。

  让人恶心的震撼的美!

  她真脏。

  脏得令人发指。

  直率得让我心痛。

  她闭着眼睛呻吟发出叹息,像苦苦抗着众匪徒的非人折磨。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无助、哀伤。

  我亲吻她奶头。

  她问:“你觉得我恶心么?”

  我说:“不。不恶心。”

  她说:“我肚子不太舒服。”

  我揉她肚子。

  她带我手来到她光腿之间,说,“玩我吧。”

  我轻柔抚摸她湿润屄缝。她叹息着钻心快感。我叹息着她的叹息。

  我爱抚她一塌糊涂的肮脏屁股,就着她刚排出来的温热的软屎揉她屁眼,直到她被弄到高潮。

  我抬起手,用满是软屎的手,激动地抚摸她脸蛋。

  她年轻的脸蛋很快被糊抹了她自己的屎。

  性的峰顶让她晕眩。她还迷失在晕眩里,从肺底下发出悲哀的呼嚎。

  高潮过后,她翻过身,膝肘撑床上,冲我摇摆肮脏的屁股,说:“肏我……我里边想要你!”

  我用手指调戏她的肛门,俯身舔她耳朵,问:“你想要鸡巴?”

  她无力地回答说:“对~~我要大鸡巴……大鸡巴进来吧。肏我……”

  我把手指插进她滑不出溜的肛门,活塞状肏她屁眼。

  她向后挺动屁股,对我入侵她肠道的手指曲意逢迎我在她耳边低沉地说:“你这骚货!荡妇!小脏屄!”

  她说:“嗯!对……来肏小骚货吧……来肏臭臭!”

  我一边指奸她屁眼一边说:“我现在要出门,出去找几个男的回来。”

  她激动地搭腔:“找几个男的回来干吗呀?”

  我说:“我让他们干你、轮流干你、可劲干你、干死你这臭屄。”

  她颤音呻吟:“嗯喔~~别……”      肉体已经冒烟,理智还在装蒜。

  我继续说:“等他们干完,我把你带出去,带到……”

  我还没想好。带到哪儿呢?

  我顺口说:“带到公园厕所。”

  她气声惊呼:“唔!……”

  她自己的手指情不自禁再次揉搓发骚的凹屄。

  我继续调戏她说:“我把你绑暖气上,你叉开大腿,冲门口撅着屁股,我站外收钱。”

  她已完全入戏,半哭着搭腔说:“唔……不要……”

  我说:“早锻炼的人排着队来干你。”

  她兴奋地哼着:“唔……那还不肏死小臭臭了?”

  我摸她屄,然后把湿淋淋的手送到她鼻子下边,强迫她闻,并往她脸蛋上抹她自己的分泌物。

  她闻着自己的骚臭,沉浸在怪异的放纵和头脑中构架的情境里。

  我说:“骚货,你的屄已经湿透了,全是粘液,拉着丝往下淌。你这发情母狗。”

  她如高热病人,闭着眼睛喘气:“嗯!是……”

  我说:“母狗发情就你这样,臭屄不停地往下流骚水,散着骚味公狗们闻了鸡巴就硬,就爬胯,就狠狠肏. ”

  她呻吟变调:“唔……我喜欢……公狗狠肏我!”

  我觉察到她即将再次高潮,干脆跟上两句落井下石。

  我说:“外边排队的人开始加塞儿了!两个黑人闯进来,抓你屁股就插。另一个插你屄屄。”

  她自慰的手指高频舞动,如蜂鸟振翅。

  她的换气节奏突然加快。我插她肛门的手指也相应加速加力。

  我说:“你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可你忍着,你舍不得到。”

  她的脚趾已经勾起来,痉挛即将开始!

  我说:“突然!爸爸夹著作业本下班进来,捏起你的脸,看着你挨肏的惨相,冷冷说,你们往死里肏她!甭心疼她!她是大骚屄!她从小就欠肏她最喜欢挨肏你们肏死她肏碎她!“她咬着牙,自慰的手指运动达到峰值,声音飘忽地沙哑低叫:“你们肏烂我吧!!”

  喊完口号,反动派枪声响起。她眼前一黑。潮头劈来。高潮轰然而至。

  我沉着应对,车马未动,略施小计,她已梅开三度。

  我拽她起来去洗澡。

  ___________洗完澡,我亲吻她,问:“肚子好些么?”

  她说:“唔,拉完好多了。”

  我说:“坐我鸡巴上自己肏. ”

  她蹲我身上,屁股下降,滚烫的热屄裹住我大鸡巴。

  我攥住她肉屁股。烂屄开始自己动。

  快感如漩涡,猛烈,野蛮,牢牢捉住我俩。

  我们用肏屄对抗绝望,心在绝望中爆发,炫如礼花。

  突然,她停住动作,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骚货必须肏死”之六:蝼蚁流亡

     我们用肏屄对抗绝望,心在绝望中爆发,炫如礼花。

  突然,她停住动作,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

  我看着她,用目光默许她。

  小骚货起身离开我,下地到餐桌上拿一东西,攥手里,跑回来,蹿上床。

  我看着她。

  她激动地喘息,神采奕奕望着我。

  我说:“啥玩意儿?”

  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

  掌心有一李子。

  我俩同时微笑。

  我问:“超市买的?”

  她说:“没花钱。”

  说完诡异坏笑。

  她不接着说,我也懒得问。

  无非是找探头盲区死角占公家便宜。

  商场呢民脂民膏也刮不少了,丢几个李子不至于倒闭。

  她躺好,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

  我看那李子,比乒乓球可大,略硬,紫红色,外形圆润丰满。

  我起身,把她俩腿举起来,凶狠弯曲,直到她膝盖杵她耳边。

  我拿过那枚李子放她屄口,蘸着屄汁塞进去。

  她说:“唔……”

  我提枪再插她屄。我俩都能感受到里边那圆滚滚的凉东西。

  鸡巴顶李子,李子顶她子宫颈,把她子宫往里推。

  她说:“喔!顶这么深~~真舒服~~”

  我要把那李子肏烂!要把这骚肏烂!

  我如雄兽,绝望地撞。

  她迎合着我,使劲地扭。

  本来不想再射(已经淋过沙拉了),结果最后没忍住,还是射了。

  射完退出鸡巴,抠出满是粘液的烂李子,举到她眼前。

  烂李子带出她阴道酸腥味和我鸡巴腥香,上面粘粘的汁液拉着丝往她眼皮上掉。

  她赶紧躲开。

  我一把按住她脑袋,把烂李子塞她嘴里。

  她吃进去,用牙齿舌头分开果肉和果核,咽下汁液和果肉、吐出果核。

  我接了果核扔掉。

  她长长久久地望着我,眼睛里有千言万语。

  她要起身去洗下边。我没让。

  ____________外边北风怪叫。屋里电暖器旁边的软床上,我抱着她,脸蹭她脸,脚蹭她脚。

  我说:“解放前呀,有一大地主,每天都把一丫环揪过来,扒了裤子。”

  她问:“干啥呀?”

  我说:“拿几颗大红枣塞进去泡着,第二天早起抠出来吃掉。”

  她问:“补身子呀?”

  我说:“对啊。他活九十九呢。”

  她说:“把枣塞进去多疼啊?枣核尖尖的。”

  我说:“好办呀。你哥这儿有没核的呀。”

  我下地,用电磁炉煮仨鸡蛋。

  等鸡蛋的功夫,找了一袋以前买的去核大杏脯,拿四、五片塞她粘乎乎的屄里。

  白水鸡蛋煮熟,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滑润的小屄里。

  再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又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她轻声说:“坏蛋,你想烫/胀死我呀?”

  我没听清她说的是“烫死”还是“胀死”。

  管她!

  人生自古谁无死?

  俩人交股睡去。一夜无话。

  ____________早上,睁开眼睛,看她正趴我身边,焦急地请求:“胀死了,能不能弄出来啊?”

  我想起昨晚的游戏,令她起床蹲餐桌上,用力挤。

  她一边用力,我一边亲吻她,问:“啥感觉?”

  她脸红红地说:“昨这一宿胀死了。把人家里边都撑大了。”

  她一张一弛,把屄里浸泡一宿的早餐拉盘子里。

  仨白水煮鸡蛋很容易就被挤出来了,上面沾着她的粘液和我昨射的精液,滑极了,一个个出溜出溜蹿出盘子,我赶紧用手捂住。

  那几片杏脯费了半天劲也出不来。

  我伸手进去抠,早摸到了,在里面连捅带推,故意皱眉作惊慌失措状。

  她问:“咋了?”

  我说:“坏了!坏了!怎么回事?”

  她焦虑,问:“出不来啦?那可咋办?”

  我严肃地说:“赶紧穿衣服,咱得上医院。”

  她一听就急了:“上医院让大夫抠?我怎么说呀?”

  我说:“别怕别怕。你就说,我男朋友不学好呗。”

  她还在设想无影灯下的尴尬场面,脸上真慌了。

  我不忍再吓唬她,嘴角翘上去。

  她明白了是我在逗她。

  杏脯抠出来一看,都浸白了,变大了,同样沾着好多我俩的粘液。

  她下了桌子,坐椅子上,套上秋衣秋裤。

  我夹起早点喂她,她嬉笑着吃掉。

  __________她嚼着甜蜜温乎的早餐,看着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懵了。

  我说的话多了!

  她又给我提词儿:“你说我是你女朋友?”

  我张着嘴,眨眼睛,舌头发硬嘴发麻,头皮犯紧腿拽筋。

  我不愿意明确承认。

  她说:“看把你吓的!逗你呐!谁稀罕你呀!”

  我如释重负,忽然发现我是如此猥琐。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说……我是想说……”

  她安慰我:“放心,我记得咱俩的约定,不纠缠。”

  我摸她光脚丫。冰凉。我给她左脚穿上袜子。

  她自言自语:“我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什么人。”

  我给她右脚套上棉袜。

  她长出一口气,说:“有一天你回来,会发现我已经走了……”我问:“你要上哪儿?”

  她说:“别问。别纠缠……今天好好待我。”

  我说好。

  她下一步要去哪儿,我真不知道。

  她哪天会离开我,我也不知道。

  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也没想过。

  我俩都在拿每天当最后一天过。

  都预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降临,但是谁都不碰这话题。

  闪着小星星的美丽童话在上演,但上头悬着一个腐烂噩咒。

  谁下的咒?咒的是谁?懒得去琢磨。

  她在流亡,我也在流亡,瑟瑟抖着,惺惺相遇。

  其实,每对夫妻(包括同居的)都是一蝼蚁跟另一蝼蚁偶然钻进同一屋檐下。

  ____________吃完早饭,我说今天想早点去我妈妈那儿。

  她没说什么。

  ____________我妈还没倒霉。

  导尿管下边接的那个大白瓶已经满了。

  我拔出导尿管,把瓶子里的黄尿倒掉。

  暖气半死不活,摸上去如死了一个小时的兔子,微微温乎。

  我打开电暖器,自言自语:“暖气根本不热!这帮他妈杂东肏的!”

  妈鼻腔哼一声,表示共鸣。

  我给妈洗了澡、给狗洗了澡,做好午饭,就回来了。

  ____________回了家,带小骚货出门逛街。

  这是一个身材苗条的精灵。

  带着她逛街,受她感染,我感觉我也年轻了。

  我给她买了一双旅游鞋。

  她死说活说不要,拉着我往外拽,嫌贵。

  我说不行,穿布鞋过冬会得病。

  最后我坚持给她买下一双。

  她当场换上,欢欢喜喜,拎起换下的布鞋就要走。

  我说:“放垃圾桶里。”

  她特诧异:“干吗?还且能穿呢!”

  我说等开春再给买新布鞋,她说我败家子儿。

  我说我家邪气够多的了。她终于听话把旧鞋扔了。

  出了商店,她对我说:“谢谢你。你真好。可花你钱我还是不舒服。”

  我说:“钱是啥?钱是王八蛋。挣钱是为了啥?是为了吃饱穿暖。”

  ____________晚饭后,我带她到公园散步。

  公园里阴冷阴冷的,基本没什么人,显得荒凉衰败。

  四周全黑,脚灯低矮昏黄,十个得坏八个。

  我俩肩并肩往前走,我点燃一支香烟,我一口她一口。

  她低头跟着我的步伐,叨唠着一些趣事。

  溜达到一处怪异的建筑物前。我勉强能认出门口挂着公厕标牌,问她:“上厕所么?”

  她说:“啊,不,我没有。”

  我仔细观察四周,注意到门口值班室黑着灯、里边没人、大粗链子锁锁着门。

  我贴她耳朵上,低声提醒:“公园、厕所!”

  她还不解:“啊,怎么了?我不想去。你去么?”

  我说:“不,我不去。记得那天给你讲的故事么?”

  她微笑了,随后立马警惕起来,收起笑容,紧盯着我问:“你不是要来真格的吧?”

  我不由分说攥她胳膊把她揪进男厕所。

  她挣扎着低声说:“别这样!里边有人怎办呀?!”

  我并不答话,强行把她抓进男厕。

  男厕里还算干净,没啥气味,灯光昏暗,一只黄灯泡充其量也就十五瓦。

  这男厕是隔断式的,有六个小隔间。

  我揪着她往里走,挨个拉开门,检查里头。都没人。

  她脸色都变了。看得出她是真紧张,表情跟图书馆那次截然不同。

  到最里边,暖气旁边,我“呲啦”撕开她上衣尼龙拉锁。

  她扭头盯着门口,睁大眼睛看看旁边看看我。

  我解开她裤带。

  她指着一小隔间颤抖着问我:“咱进去好么?”

  我说:“不好。就这儿弄!”

  黄灯泡下,我拿出常备的铐子,把她铐暖气管子上。

  我把她裤子褪到她脚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我摸她肉屁股,玩她屁眼。

  紧张恐惧,加上裤子被我扒掉,她浑身微颤。

  我用手指刮着她肉缝,说:“第一个进来的是一水暖工……”

  我看她反应不激烈,就一带而过:“第二个进来的是一中年教授。”

  她来感觉了:“唔!教授……”

  我说:“这教授专门喜欢搞屁眼。”

  她喘粗气:“唔!噢!”

  我捻她细皮嫩肉的奶头。

  “他开始插你软屁眼了。他问你,喜欢鸡巴搞你后边吗?你回答说——”

  我停下讲述,给她留下空白去“填空”。

  她应声说:“唔……我喜欢……”

  我问:“老教授又问你,屁眼挨肏舒服吗?你回答说——”

  她说:“嗯……舒服……我喜欢……肏我屁股!……肏我屁眼!肏我!!”

  _____________我解开裤子,亮出暴怒大龟,插进她的屁眼。

  我立她身后,往后揪她头发,令她头向后仰,脖子充分裸露。

  灯光下,她脖子曲线真美,脖子表面浮起细碎的鸡皮疙瘩。

  我用我龟头去探索,去感觉她神秘肠壁。

  她喘息着,低声感叹:“唉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感觉钢筋更硬了。

  她哑嘶:“你再这样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嗯!!!!!”

  她的肛肠好像比阴道敏感得多,可能因为被开发得早吧。

  想到她爸弄了她一年、每天夜里都摸她、可能还插她屁眼,我更禽兽了。

  我决心比她爸还禽兽……忍无可忍,刚要射,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过来。

  来人了!

  奶奶的!早不来晚不来!

  我赶紧停下抽动、拔出鸡巴,打开铐子,把她连推带搡弄进最近一个小隔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我俩气喘吁吁躲进小隔间里,带上门,找插销想插上,这才发现也不哪王八蛋把销头拿家去了!

  门虚掩着,没法锁。脚步声进来了、进男厕所来了。

  换别的隔间已经来不及了!

  我抱着她,手指死死揪住空插销。

  我俩都喘息未定,惊恐万状,竖着耳朵听外边脚步声。

  那脚步声听上去很沉重。估计这男的又高又胖。

  动静里夹杂着嘶喽嘶喽的喉声。

  这家伙还有哮喘。

  他没没进小隔间。我们直接听见解皮带扒拉裤子的声音。

  好啊。撒尿好。时间不会长。一会儿他就走。

  等了半天半天,小便声音才响起来。

  尿液哗哗滋陶瓷小便器上,时断时续,不知道是前列腺炎还是老尿歪。

  终于收尾,快尿完了。安静。

  刹那间绝对的静音。

  好像仨人全屏息憋气,如在水下。

  我俩是憋着不敢喘粗气,他憋啥呢?

  突然——bu~~~~~~~~~~~~~~~~老东西挤出蔫蔫一屁,曲调一波三折拐着弯儿,怪阴险的。

  她哑然嘿嘿乐。我赶紧捂她嘴。

  这口气还挺长,凄惨婉转,如《兰花花》。

  她缩着脖子,默默乐,眼睛笑弯弯,浑身剧烈抖,即将爆发、随时可能喷出大笑。

  回想上学那会儿在课堂上,其实没啥特搞笑的玩意儿,但限定情形把细微笑料变形放大。

  ________________那家伙终于走了。

  我的鸡鸡全软。

  回了家,添酒回灯重开宴。

  我的硬鸡穿着她的屎道,紧密摩擦、拳拳到肉。

  她揉着阴蒂,“嗯、嗯”喘气。

  我用硬鸡狠搓她肠道热膜。

  她喘着,左手帮我扒开屁股蛋,右手手指在屄表面和豆豆上狂搓。

  几滴半清亮的逼汤拉着丝滴下来。

  我从她屎眼抽出鸡巴,喘着粗气对她说:“嘬我!骚货!嘬我鸡巴!”

  她转过来,掉头冲我,叼住我脏鸡巴,一边手淫一边嘬我。

  我攥她后脑勺,屁股狂送,死命往她胃里顶。感觉鸡巴进了更深一层皱皱溶洞。

  她胸腔痉挛,开始干呕。

  鸡巴被舔干净了。

  我攥她脚腕子,把鸡巴狠狠埋进她粘乎乎的热屄,咕叽咕叽搅动。

  她抚弄奶子,呼着淫荡热气。

  我亲她嘴,闻见她唇边、嘴里和她呼出的气臭臭的。

  这臭味更刺激了我。

  我更猖獗蠕动,如原始人,浑不吝。

  快射的时候,我从她热湿眼儿里抽出乌紫钢条,晾到半软,插她嘴里。

  ________________跟她成家的念头,如灵光乍现,曾划过我大脑沟回。

  夜里,梦见和她在一丘陵农场过日子,我俩眯着眼睛看日落,眷养悍犬在我俩身边转,蹭我腿。

  她问:“你有兄弟姐妹么?”

  我说:“没。”

  她问:“咱爸妈身体好么?”

  我说:“好。他们俩分居。”

  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

  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

  她问:“那大坏蛋想亲我么?”

  我亲她太阳味的脸……醒来之后,心软软的,颤颤的,心尖竟还在弱挺,如发情豆芽。

  以前跟任何女人来往,都没有过这么放松、这么彻底默契的感觉。

  前妻刁钻刻薄市侩保守,七宗罪,不细说。

  跟老妈毕竟不敢这么逛街这么嚣张地胡说八道搂搂抱抱。

  唯独这小骚货,让我这么阳光,这么解脱。

  可她不是本地的。

  这有点麻烦。

  而且我现在刚从“围城”越狱,伤痕累累,正舔伤口疗养呢,真的没准备好再进“围城”。

  __________妈妈怀孕的事还是困扰着我。

  我烦极了。

  第二天我单独上街,上药店买了试纸。

  (牌子就甭说了,要不太广告了)去看妈妈。

  进了门,还没容我拿出试纸,就看妈妈在用脚趾捏笔在一文件上签字。

  我走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我脑袋直冒烟!


“骚货必须肏死”之七:玉米棒子



    进了门,还没容我拿出试纸,就看妈妈在用脚趾捏笔在一文件上签字。

  我走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我脑袋直冒烟!

  那是一份自愿捐献尸体协议书。

  我怒,攥妈妈秃肩膀摇晃着问:“您干吗?!”

  我最烦女人要死不活。

  她平静说:“你先松开妈妈。妈跟你说。”

  我松开她,坐她身边,看那份协议。

  妈妈正色说:“这事儿我考虑很久了,我的身体由我做主吧?”

  我说:“是您做主。我不是反对您捐,我是说,您干吗非这时候签这东西?”

  她最近怀了我的孩子,万念俱灰,格外想不开。

  妈说:“这东西应该早做准备。万一哪天我有什么事,来不及安排……”

  我就知道她最近特悲观。

  我说:“您不许这么灰啊。您还这么年轻,好日子还长着呢都在后头呢!”

  妈不说话。

  我说:“别老胡思乱想。就踏踏实实好好跟儿子享福吧。”

  妈点头说:“我前段时间看报上说,现在医学院尸源特紧张,学生们都没有尸体能解剖。”

  我说:“我知道。可不许您想不开啊。”

  妈说:“反正死了也没用了,捐出去还能做点贡献。”

  我说:“我知道,我没反对您捐啊。我是说……”

  妈打断我,说:“听我说完!我是说,临走前,还得麻烦你。”

  我问:“啥事?”

  妈说:“都说人一死了以后都屎尿横流的。”

  我说:“是啊,肉一松了,可不就流出来了么。”

  妈说:“我临走前你给我好好灌两回肠,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省得怪不体面的。”

  我说:“唔,行。”

  我赶紧掏出试纸,撕开包装,把一大沙拉碗放茶几旁边地毯上。

  妈叹口气,乖乖起身,蹲那玻璃碗上开始尿。

  尿完,我把试纸条杵进尿液,等三秒,拿出来,平放茶几上。

  妈开始微微抖,浑身无力地靠我肩膀上。

  我搂着她的腰,胡撸着,注意力全在那试纸上。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四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妈闭着眼睛,不敢看那试纸,也不敢问。我监控着。

  心情逐渐飘起来。

  我拿起试纸,再看一遍,问妈:“你这几天早上吐么?”

  妈说:“嗯……没。”

  我问:“恶心么?”

  妈说:“不太恶心。”

  我问:“奶胀么?”

  妈说:“你不弄就不胀。”

  我说:“你诈和!”“音“壶”。——a8注”妈睁开眼睛,说:“我看看。”

  我把试纸给她看。

  质控区一道杠,不容置疑的阴性。

  妈不好意思地说:“瞧这事儿闹得。”

  我说:“不带这样的啊!亏你还生过孩子呢!”

  妈说:“那年头谁用过这玩意儿啊?”

  我说:“那你早上吐不吐奶胀不胀你自己不知道啊?”

  妈说:“我都吓糊涂了……”

  我说:“丢人!别出去跟人说去啊!”

  虚惊一场。

  紧箍咒甩掉,俩人笑,一个比一个轻松。

  ___________我把试纸扔沙发旁边纸篓。

  她说:“妈净给你添麻烦了。”

  话虽这么说,语气轻快多了。

  我煮上几条老玉米,回来说:“咱现在演习一遍吧。”

  妈说:“演习啥?”

  我说:“送你上路啊。”

  妈想起来刚说的捐前准备,微笑说:“噢好,灌吧。”

  ___________我说:“第一步,取一舒服姿势平躺。”

  妈乖乖躺好。

  我说:“第二步,脱下裤子。”

  我脱下她裤子,再给她上下盖好毯子,只露中段。

  我拿起小剪子说:“第三步,去毛。”

  妈纳闷,说:“还去毛?”

  我一边剪毛一边回答:“对啊。尸体解剖前都要去毛备皮的。”

  妈说:“喔,好吧。”

  我一边剪毛一边问:“也许到时候你想让那帮学生给你备皮?”

  妈说:“嗯……再说吧……不过想起来就很刺激。”

  我把她毛毛贴皮剪下,剩下的也就几毫米高了,如缩微的收割后的麦地。

  我从饮水机里接一杯热水,说:“第四步,热水焐毛。”

  我拿小方巾蘸热水,稍晾凉,盖她毛茬上。

  反复三次,毛茬根彻底焐热焐软了,我说:“第五步,刮皮。”

  我拿起刮脸刀,小心翼翼给她刮净阴毛。

  刮完再用小方巾蘸热水给擦干净。

  我拿镜子斜放她大腿之间,照她下边,让她自己欣赏。

  此时她的阴屄光光的,白惨惨的、秃秃的,看上去怪怪的。

  在持续刺激下,她的屄唇早已微肿红润,冲我撒娇撅嘴。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小姑娘。

  而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我说:“第六步,给这女人洗肠子。”

  我还在大声宣布程序。

  妈妈脸蛋已经开始泛出红光。

  我一边灌一边说:“妈,现在有男护工哎。您还不来一试试?”

  妈说:“去!妈这儿多少年了除了你爸和你,来过男的么?”

  而我清楚,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会开始幻想。

  对女人不必施压;因势利导即可。

  你循序渐进,给她idea,她自会文火加热。

  灌完肠,她去排便的时候,玉米煮差不多了。

  我去关火,把玉米夹盘里晾着,去卫生间给她擦后边。

  黑黑一大盆。真没少拉。里边还有好多粪球粪块。

  冲了水,扶她从卫生间回来,坐沙发上。

  ____________我吃着一根煮老玉米,同时摸妈妈通红充血的尿眼儿。

  我说:“妈我爱摸你这儿……我特喜欢。”

  妈妈的呻吟声哀伤婉转,如泣如诉。

  妈妈语焉不详地说:“唔……弄我suīsuī……弄妈妈suīsuī……”

  我一边嚼着玉米粒,一边蹂躏着妈妈饱受摧残的尿道口。

  妈妈呻吟着喘着热气说:“把手指头放进去……”

  我把食指轻轻捅进去。

  她的尿道已经被导尿管扩张,口口松软,里边很热很热,潮呼呼骚烘烘的。

  我把食指插进去,拇指在外边揉搓她豆豆。

  妈妈战栗发抖。

  我问:“舒服么?”

  妈妈点头哼着:“嗯!嗯舒服……”

  我的食指慢慢在妈妈尿道里抽动。

  妈妈浑身赤条条扭动着,像七鳃鳗,像大海蛇。

  此刻她若有手,定会自摸。

  我吃完那根煮老玉米,看着被啃光的玉米棒子,忽然来了灵感,顺手把玉米棒子插进她守活寡的屄屄。

  屄光秃秃的,里边已经很湿。

  这手奸着她的尿道捻着她豆豆,那手攥玉米棒子捅她贱屄。

  妈妈带着哭腔吭叽着,在沙发上扭着。

  我注视着她,野蛮摧残妈妈。

  我捅她、折磨她,往她阴道里塞玉米棒子。

  看着没胳膊的妈妈,忽然悟出为啥那么多人爱看维纳斯。

  那种残缺的美,怪震撼的。

  __________妈妈阴道里被我塞进玉米棒子。

  我抽插力度越来越大。

  妈哆嗦,达到高潮。

  浑身颤抖,如电刑中的火鸡。

  屄屄里咕嘟咕嘟分泌出好多好多污浊粘液,软泥似的泄漏。

  她这两天的分泌物越来越浓、越来越稠了。腥骚气扑面而来。

  我说:“妈,你屄里有好多鼻汀哎。”

  妈高潮刚过,虚弱地问:“妈是不挺恶心的?”

  我说:“没错,你真恶心!”

  我扬起她一条大腿,舔她屁眼。

  我正柔情蜜意舔嘬她屁眼,她突然“嘭”放一响屁,字正腔圆,气味馥郁,特有的大肠芳香浓烈、潮润。

  妈脸红着说:“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屁怎么就出来了。”

  我说:“真臭。不刚灌了肠么?怎么还这么臭?”

  妈妈说:“人活着,就是臭皮囊,都一样的。”

  ___________她是老女人,已经不漂亮了,但由于血缘关系,我对她太熟悉了,看多了,也觉得还能看。

  我慢慢解开她上衣,露出一对略微下坠的软咂儿。

  岁月熬磨,加上地心引力,二十多年前喂过我的这俩大咂儿已经松弛,下坠。

  小肚子攒了一些赘肉。这都难免的。等我到她这岁数,我肚子也得起来。

  我脱下她的上衣,露出丰腴、白皙的上身。

  我轮流摸她胸前那两只有些下垂的肥奶。

  我脱了裤子,亮出硬粗鸡巴,顶着她肛门,问:“里边痒么?”

  她说:“嗯……”

  我一点点把凶器埋进去,挺进妈妈直肠,缓插慢拔,舒适惬意,玩味犯禁的快感。

  她屄屄里还插着玉米棒子。

  我控制场上进攻节奏,玉米棒子主攻,我在后门助攻。

  听着她浪叫慢慢高亢,我的鸡巴逐渐插到底,强力撞击妈妈大腿,“啪啪”山响。

  直肏得老屄分不清到底是屄里舒服还是屁眼儿里爽。

  ___________就这样,“诈壶”事件之后,我白天去看我妈,晚上干骚货。日子过得安逸悠闲。

  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游刃,逐渐腰酸。

  有时我得选择跟谁射。

  就是说,我会肏这个两小时,但不射,留着公粮到下家。

  我把有限的精液投入到两个女人身上。

  ___________常言说,好景不长。

  老妈刚“诈壶”,骚货又闹事。

  这天,看完我妈,回公寓的路上去买了两种痔疮药。“牌子隐去——a8注”回到公寓,我说:“你有痔疮。”

  她说:“是,我知道。”

  我说:“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

  她说:“栓剂?”

  我说:“就是塞进去。”

  我给她上药。

  她说:“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

  她忽然说:“跟你说一件事儿,你可别生气。”

  我预感到不妙。

  我说:“啥事儿?说。”

  她问:“记得那天的李子么?”

  我说:“记得,你说没花钱。”

  我回想起那天她吃完李子以后长长久久地望着我那复杂的眼神。

  她说:“对,我揣怀里就往门口走。我刚走出大门口,门旁边警报器就吱吱叫。”

  我说:“超市门口都有那东西。没消磁的商品一过,就叫。”

  她说:“那你不早告诉我!我都懵啦。保安就过来,把我带上楼。”

  我问:“几个保安?”

  她说:“一个。你知道,我特喜欢保安。”

  我说:“我知道。你赶紧说后头。”

  她说:“那天你回来问我在干什么,我其实在回想着那个帅保安手淫。那天没敢告诉你。”

  我说:“先说那保安怎么你了?”

  她说:“他说要把我送派出所。我当时特害怕……”

  我说:“然后呢?”

  她说:“然后他把我押到一个空房间,说初犯可以不送派出所,但有个条件。”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惊慌失措,点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急切地想知道细节……


“骚货必须肏死”之八:审问贱屄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难为情地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难堪地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好奇,想知道所有细节。

  我说:“跟我讲,他怎么弄的你?!”

  她说:“他插上门,摸我上边。我还是特害怕,心跳特快,直哆嗦。”

  我摸她光咂儿。

  她紧张地额头冒汗了。

  她说:“他亲我,说好久没摸过女人了。他说我特好看。”

  我捻她奶头。挺硬的,胖胖的,圆圆的。

  我还没见过她奶头这么勃起。

  她说:“他手进我衣服摸我。他比你高。”

  自卑和愤怒让我心跳加快,肾上腺素还让我鸡巴奇怪地暴挺,铛铛的。

  我用鸡巴倔强地插她。

  我说:“接着说!你这骚屄!”

  她的屄屄紧紧箍住我铁硬的鸡巴。

  她接着说:“他插我的时候我特想撒尿。他那个老长、老粗,黑红的,比你这还大。对不起。”

  我说:“往下说!贱屄!说你!”

  她说:“我听见他跟我说坏话。我感觉他那东西特硬。挺刺激的。”

  我说:“坏姑娘!贱丫头。我得惩罚你!”

  我抄过铐子,把她双手铐床头铁栏杆上,继续肏她。

  我特喜欢给女的绑起来或者铐起来弄。内种感觉特刺激。

  在这个姿势里,她被迫亮出胳肢窝,汗液闪着微亮,并蒸出热热的酸骚气。

  酸骚气让我鸡巴越来越硬。

  她说:“他挺怪的,拿出一双丝袜,非叫我穿上,然后弄,后来还一边弄一边打电话。”

  我问:“打电话?打给谁?”

  她说:“知不道,可能是他女朋友。”

  我问:“他都说啥?”

  她说:“他说他在干一女的。喘着说。还让我对着电话喘气。”

  我一边肏她一边蹂躏她豆豆。

  她那豆豆已肿胀发亮,如饱满黄豆。

  她说:“他坚持的时间特短,进去插了没多久就射了。”

  我说:“甭甜忽我!”

  她说:“没甜忽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回我这儿你屄里还痒痒你就让我接着肏你对么?!”

  她说:“嗯。对。喔……使劲……”

  我说:“你这骚屄!”

  她说:“嗯对……我骚……”

  我说:“接着说后来!”

  她说:“射完了他就用手玩我,弄得我挺舒服的。”

  听到这里,我鸡巴已经暴硬得难受。

  我说:“他怎么用手玩你的?”

  审她给我带来快感。

  一边看她光着举着胳臂被铐床栏杆上一边干她特过瘾。

  她说:“他把手指头插进来,可劲顶我屄里。我屄里的song顺他手往下流。”(疒+ 松?a8字库没有)我说:“后来呢?”

  她说:“他死顶我,顶着一个地方我特舒服。”

  她说的可能是G点,可能是F点、N点、V点、X点、K点。

  靠!女人身体现在越来越精制了。

  我问:“你就到高潮了?”

  她说:“唔……我还尿了……”

  我拼了命干她。

  她那俩咂儿快被我摇晃飞了。

  她嘴里已发不出完整句子。文字也已被我摇晃散了,细碎一片往外飘,顺序都没了。

  按照她发出的顺序实录如下:“唔!他我你啊哎哼黄不嗯别我呀!……”

  我喘着说:“让驴操的骚货!敢背叛我,我搞烂你!”

  我一边说一边肏她一边狠狠扇她嘴巴。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她被我扇被我肏被手铐铐着,却越来越激动,身子剧烈扭动。

  羞辱给她带来快感。

  这跟她接受的自尊教育相悖,却偏偏给她快乐。

  人是悖论机器。

  我抡鸡巴肏着一个刚被别人肏过的屄。

  这屄被我肏着羞辱着再次冲向一个熟悉的峰顶。

  我俩完全沉湎在汪洋性海里。

  她被我冲撞得快散架了,兴奋地呻吟着。

  她被我插得嗓音都变调了。

  最后,俩人都high了。#--iCMS.PageBreak--#礼花升空,惨然璀璨,绚烂一时。

  看她在我胯下嘴脸扭曲肉体蠕动呻吟着高潮,忽然觉得高潮特丑恶、女人都特丑陋。

  礼花过后,一切归于苍白。

  我坐旁边儿,“啪”点根儿烟,剧烈喘息着,看着她的裸体,试图让我自己平静下来。

  她还被手铐死死铐着。头发全乱了。脸红极了。脑门上、胳肢窝里全是汗。

  我的精液正从她内骚屄口口往外流淌。浓浓的。已经到了她屁眼。

  我想:她说的是真的么?

  莫非是一故事?为的是让我鸡巴更硬?

  俩人在一起,倒是应该想着花样搞点添加剂/助燃剂。

  我正色对她说:“听着,以后不许那样了。否则别住我这儿。”

  她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那样了。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瞒着你不好。”

  我说:“你告诉我是对的。但是没有公狗喜欢他的母狗叫别的公狗肏. ”

  她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这时她完全显露出一个未婚姑娘娇羞的一面,还被铐那儿怪可怜的。

  但我今天觉得她特邪恶。比我更邪恶。

  我拿钥匙打开她铐子,说:“去洗洗去。”

  她放下双臂,翻个身,胡乱支应一声“嗯”,紧接着响起细微鼾声。

  我扒开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里面全是粘液。各种粘液。

  我往她屄眼里塞了一根卫生棉栓。

  她还在睡,鼾声已收敛。

  我没拉窗帘。

  月光下,我久久看着她。

  这屄到底什么来头?

  我看着她。

  听了保安胁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说我对她根本不该动感情。

  我和她,从一开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松,像久别的亲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觉得一团浓雾把我包裹。

  她纯的时候特纯。骚起来又骚得过火。

  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哪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这屄狡猾诡异。像小妖精,像某种精灵,我好像不太能驾驭。

  我忽然有一感觉,觉得她跟我说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编的,弄不好是她给我讲故事。

  要么她有时被附了体?

  我后背汗毛直竖。

  我摸不透她。

  她已经住进我公寓里,而我丝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说的属实。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这里?

  或者我赶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她就是有啥病,谎言偏执加被害妄想加秽语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这儿最后疯狂?

  当初应该先带她去体检中心做个系统体检然后再激情燃烧。

  现在晚了听天由命吧。

  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我对她也没敞开啊。她了解我有3% 么我怀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严。

  我们是如此害怕被别人洞悉。

  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乡下妞。没文化。

  你又给人破处又这个那个的,还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 肏者不疑。

  既肏之则安之。

  留校查看。实在不灵再踢不迟。

  现在我坐电脑前回想那一夜的决定,才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温情主义错误。

  温情后果很严重。

  付出代价相当高。

  ___________前妻让我去她那儿。她在外边自己租的房。两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进了门,说了声我内急,就直扑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忽然看里边有一女的,以前没见过,只穿一白衬衫,光着屁股光着脚,踩着细瓷马桶的沿,蹲马桶上,屁股冲我脸冲墙。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条探头,开始往外徐徐蠕动。

  我注意到她两只脚柔弱窄小。

  一丝幽香浮动,伤感优美。

  我大胆走过去,解她白衬衫,在她耳根呼气说:“你真好看。”

  她头发很长。我看不清她脸。

  我摸她奶。奶白绵软,手感佳。

  她摸索我鸡巴。我感到她手指微凉,在轻轻摸我鸡巴根和蛋蛋。

  咚一声,屎条入水。

  她对我悄声耳语:“摸我屁眼……”

  我轻轻摸她屁眼。松松的,软软的,沾一点儿屎。

  我鸡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说:“插我……肏我那儿……”

  我亲她脸蛋,却亲到满嘴长发。

  我鸡巴刚插进她直肠,就感觉顶上另一屎团。

  如同顶上另一男人的鸡巴。那屎团特倔,非要出来,如单向车道里逆行的车。

  我不退,强肏那屎团。

  我感觉有人也进了卫生间,从后边儿摸我蛋蛋。

  我以为是前妻,回头一看,是一条驯顺母狗,正舔我蛋蛋。

  命根儿一酸,猛睁开眼,发现原是一枕黄粱。

  这梦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现在玩儿起女欢女爱?搞不懂。

  ____________小骚货半醒过来,咕哝说:“别弄我骚骚儿……”

  她伸手下去摸,发现屄里插了卫生棉条,清醒了点儿,说:“我没倒霉。你干吗?”

  我说:“你昨晚上不起来洗,要不塞上点儿还不流满床都是?”

  我俩都朝左,我亲着她脸蛋、耳朵,鸡巴已经直了,顶着她屁股沟。

  您要打天花板看,我俩呈“SS”形儿。

  我揉搓她白咂儿软胳膊软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时给她讲坏故事。

  我说: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说,把绳子递给我,然后你把手背后……“我感觉她脸特热。

  我说:“内女的就把绳子递给大流氓,然后把手背后……”

  她豆豆已经湿漉漉,红肿就没消退,倍儿烫。

  我说:“这时候忽然进来一小伙子,特精神……”

  她打断我说:“流氓,里边涨得紧。先拿出来一会儿行么?”

  我恶狠狠说:“到时间流氓会让你拿出来!”

  她迷迷糊糊说:“爸爸,我要你……”

  我诱导地问:“骚女儿要爸爸什么?”

  她柔声细气说:“骚骚儿要爸爸大鸡巴。”

  我再问:“干啥?”

  细微鼾声再起。

  月色中,我冷冷打量怀里这赤裸骚屄。

  鸡巴渐渐垂下头。

  ____________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床头电子钟,已经凌晨五点。

  到底该怎么办?接着玩儿下去还是跟丫一刀两断?

  想来想去,还是中庸吧(中庸害人!):继续玩儿下去,但不对丫动感情。

  想出答案,立刻昏昏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

  我拖她起床,跟她鸳鸯了个浴。都整干净了,带她出门,奔我妈那儿。

  路上大致介绍了情况,说我妈没胳膊、主要都需要哪些照顾。

  进了门,阿彪绕着她猛嗅。

  我妈见了她,喝着茶聊着天,问了她老家情况、家庭情况,觉得还行,让她做了顿饭。

  饭菜凑合,就是偏咸。

  她刷碗的工夫,我问我妈:“妈您觉得这护工行么?”

  我妈犹豫:“人年纪轻轻的不知道人愿意不愿意……”

  ____________回公寓路上,我说:“一天五十,一月一千五,你要不挣这钱我立马找别人。”

  她想了想,说:“你想把我拴住?”

  我说:“拴你?!扯呐?!我每天结帐。你随时能走。”

  她问:“唔。”

  我点她:“挣了钱,上哪儿都理直气壮,不用再偷东西了。”

  她脸红,说:“好吧。我试试。那我以后住哪儿?”

  我说:“你还住我那儿。”

  她坏笑:“是你舍不得我吧?”

  我说:“啊呸!我怎么那么贱?!”

  说完听见大脑里一主儿说:你还就这么贱。

  我追加一句:“我妈要真喜欢你,到时候再商量。”

  ____________路过一家商场,我带她进去。纯逛。没打算买啥。

  商场里人满为患,都白给似的。

  我搂着她在人潮中穿行,在她耳边说:“日本现在流行透明女装。一会儿给你买一身。”

  她问:“干吗呀?”

  我说:“好让大家都能看见你阴屄搭拉着白绳子。”

  从她眼神能看出,她开始幻想了。

  我拉她走进一间透明电梯,关上门。

  按按钮。电梯开始徐徐上升。

  透过电梯落地玻璃,能看到大厅里人头攒动。

  我突然按下故障按钮。

  电梯咣当一下卡在半截。

  她一惊:“怎么了?电梯坏了?”

  我不慌不忙,手塞她裤子里摸她。

  她慌了:“不行!外边那多人,都能看到。”

  我从她屄口揪出泡了半天一宿的卫生棉条,举起来审视。

  她屄眼里这根卫生棉栓,此时圆圆的,鼓胀胀的,吸满我的精液和她分泌的粘汤儿,骚臭酸香。

  警报器哇哇怪叫起来,全场惊动。

  成千的顾客纷纷循声抬头观望,看着我们这闪亮红灯的“故障电梯”。

  看同类遭遇尴尬,似乎比抢购更刺激。

  我俩如鱼缸里的金鱼,被人肆意观看。

  我把那鼓胀胀的卫生棉条塞她嘴里,手再次钻她裤子里手淫她。

  下边的顾客对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挣扎着,但身体反应了。

  凹屄正变得亢奋,渗出的粘液在迅速聚集。

  我把她脸向外按玻璃上,暴力奸淫她、当众羞辱她。

  我一边淫她一边对她说:“贱丫头!马上保安就来!”

  她噷着被体液浸润的卫生棉条,含混地呻吟:“哦……喔……噢……”

  我奸她凹屄的手指忽然感到孔武有力的真空收缩。

  ____________路上她一言不发,样子甚忧伤。

  回了家,她脱光自己,上了床,缩大被里不说话。

  我问:“刚才你在电梯里内高潮够猛的呀。”

  她轻轻点头。

  我说:“你喜欢变态的,喜欢被陌生人看着,对么?”

  她点着头,突然爆出屈辱无助的眼泪。

  她说:“我知道我贱。可我改不了……”

  我说:“好人不长命。贱人活千年。”

  她说:“还以为你是好人!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说:“我骨子里比混蛋还混蛋。表面和骨子里是两回事。你不也一样?!”

  我分开她大腿,慢慢揉搓她豆豆。

  她目光闪烁、不确定,问我:“以后你还想肏我么?”我说:“当然了。小骚骚儿。你越贱我越想肏你。”

  说着,我的手指感到她屄口的再次开始变湿润。

  她说:“我可能快来月经了。我平时不这样。”

  我说:“明白。女的都是情绪化动物。”

  她说:“你让我像傻瓜一样甘心被你弄。”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特喜欢你贱。”

  她说:“你让我快活让我疯。你是魔鬼。”

  我呼拉一下掀开被子。

  电灯下,她赤裸的肉体展现无疑,苍白耀眼。

  我说:“别看窗户啊。现在窗外有仨男的外星人正监视咱们。”

  她不辨真假,不由分说就入戏了。

  她问:“哦……他们鸡巴大么?”

  我说:“大。都一翘一翘的流着哈辣子朝你打招呼呢。”

  她问我(在脑海中挑逗偷看者):“想肏我么?我想让你肏我……就现在……”

  我问:“让他们看着?”

  她点头:“嗯,对。”

  我鸡巴直了。

  船到桥头,入桥洞。

  洞热,滑溜。浸润。

  我像被幽灵攥住,鸡巴更怒了。

  入洞以后并不急着抽插。

  我用鸡巴顶她子宫,手指继续捻她豆豆。

  我说:“他们一边看你挨肏,一边手淫呢。”

  她双手情不自禁摸自己咂儿。奶头硬撅撅。

  我说:“他们手淫挺凶的。唉哟!老三那鸡巴那老长!那不是擀面杖么?”

  她哆嗦着,闭上眼睛,展开想象的翅膀。

  我越插越快。

  她两条肉腿从后边箍住我后腰。

  两条瑟瑟秋虫,如死期将至,自知时日无多,灿烂交配。

  砸夯没十下,热屄已神经质收缩。

  假想的偷窥者把她提前顶上高潮。

  对我来说,一场大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她被我肏得奶子左右摇晃。

  电灯太晃眼。

  我拉灭灯,英勇鏖战胯下这骚屄。

  汗珠裹挟尘埃,在房间里飞扬。

  ___________尘埃落定。

  我抱着她,摸着她光腿。

  她说:“在你面前我能撒娇,感觉很好。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说:“唔……”

  她说:“肏屄让我舒服,安全。”

  我说:“是……”

  她说:“我喜欢刺激。”

  我应声说:“我也是……”

  她说:“我受不了每天干同样的事儿。”

  我已经睁不开眼睛。她神还挺大。

  她说:“知道么?我宁可让人肏屄也不卖水果。不学打字。”

  我说:“嗯……咱不卖水果……”

  她说:“那我整天伺候咱妈,多没劲啊?”

  我强挺困倦,反复回味她刚说的“咱妈”两字。

  一姑娘管我妈叫“咱妈”,标明亲近关系的改变。

  这种关键性改口一般发生于订婚之后。

  她已真的试图融入我的家庭生活??

  我的担心是多虑?

  我真能信任她么?

  她如果是真心话,当然最好。

  移情也很正常。她没妈。

  ___________第二天早上,我抽她嘴巴然后给她揪起来。

  她揉着惺松睡眼,仍九度酣眠:“干吗呀你?!”

  我说:“护工起床!”

  她醒过来点儿,意识到要去伺候一残疾老太太。

  她随口说:“真烦人你!”

  翻个身,卷着被子继续睡去。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骚货必须肏死”之九:小母狗发骚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我打开阳台门,站阳台抽烟,看远方天际。

  天很晴。就是干冷。

  风嗖嗖的。

  我捻碎烟屁,往阳台外头一扔。

  烟屁烟丝直接随风扬楼上去了。

  我烦。

  看来这屄只是进城享福的。

  正烦闷,忽然感觉一双热热的小软手环抱了我的腰。

  热的嘴唇贴上我的耳根台。

  ___________我俩在雪地里并排走。脚踩厚厚干雪,嘎吱嘎吱响。

  她脸蛋红红的,朝气蓬勃。

  我点燃一支烟,我一口她一口。

  默契令人心动。

  我搂着她走,低头看,我俩脚步居然一致。

  我迈左脚,她也迈左脚。

  我迈右脚,她也迈右脚。

  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没有意去踩点。就是一致。

  以前跟前妻轧马路,她老跟我拧着。我左她右。我右她左。跟故意的似的。

  没辙。

  我心里悄悄羡慕街头、公园里脚步一致的小两口。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步”友。

  但是,我不断提醒自己:她是我食客,是我房客,是我找的护工。

  我叮嘱她:“在我妈那儿,想抽烟上阳台抽。”

  她说:“哎。”

  我冷冷嘱咐她:“做菜可别再咸了。”

  她说:“咸么?我觉得不咸啊。”

  我明确说:“记住,不是给你做菜。是给我妈做菜。谁给你工钱你听谁的。”

  她说:“哦,好吧。”

  ___________到了我妈那儿。一夜没见,我妈憔悴了。

  我先打开电暖器,告诉她别老舍不得那点电,人比钱重要。

  我跟我妈明确说,每天我给结帐(省得给两份儿钱)。

  我妈心不在焉答应着,明显出戏。妈妈心里在想啥?

  先带小骚骚熟悉家里环境,介绍各种电器的使用,处处强调安全第一。然后让她穿上围裙,开始收拾屋子。

  我说我出去办点事,就出门了。

  ______________先去公司料理股票那堆事儿,再把明年保险续上。

  路过自由市场,进去买了一套木质乳钵,还有一斤大蒜。

  据说用这家伙砸出的蒜末特细、蒜汁特香。

  然后跟前妻联系。

  我说:“我内天梦见你了,瞅你不那么忒好,挺担心你的。”

  她笑说:“想我了就来,甭找借口。”

  她在她内地产公司已跻身高层。多年媳妇熬成婆。不需请假就能离开。

  她去老地方开房等我。

  她也这么等过很多人吧……见面地点在一地方税务大楼后头,一家秘密的私人会馆,灰砖灰顶,灰头土脸,私密性极好,从外边看特不起眼。

  进了门儿,里边整个一国贸长城,极尽奢华,应有尽有。

  只要想想这种地方的高端客群,就不难猜到,装修使了多少重子儿,也肯定早回本了。

  看这瓷砖缝里,这都是人油啊。拿民脂民膏堆起来的。

  见了面,发现她头发盘起来了,高雅,文静,白嫩,挺少妇的,属于妩媚女强人那种。

  我说:“气色不错嘛。”

  她说:“那是。”

  我说:“透露下秘诀。”

  她说:“女人养颜要靠‘做’。做爽了,心情就好,吃嘛儿嘛儿香。”

  我问:“有冇跟女人啊?”

  她说:“废话。现在谁还找男的啊?我们现在这圈子,都是离了婚的、对男的彻底失望了的。”

  我说:“别的我不懂,起码女人比男的干净。”

  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狂吼着冲。

  花洒下,冷水激得我手舞足蹈,如站炭盆。

  每次见她,我都这样,洗完暴爽,也是炫耀一下。

  我出来擦干,她冷冷说:“当心冻着。岁数不饶人。”

  我说:“哟呵嫌我老呀?”

  我拔去她盘发银针。

  长发无声散落。

  唔,现在有点风尘样子了。

  我脱掉她毛呢裙,但保留她的内裤。

  我故意隔着她内裤摸她凹屄。

  内裤凹缝微微湿润。

  我从容不迫,抹三下阴唇、带一下豆豆,故意那儿胡蹭,没有章法的样子,让她着急,逗她气,拱她火,逗蛐蛐似的。

  什么叫挑逗啊?你得撩她。她急你不急,此上乘境界。

  我说:“知道么?后来从世贸废墟挖出一空姐,俩手被电线捆绑。”

  她说:“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

  我喜欢听怀里的女人呻吟着说出心底愿望。我装糊涂:“怎么试?”

  她说:“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我看了看,手边还真没绳子。

  她倒是穿着长丝袜,可我不爱用丝袜捆绑。

  丝袜有弹性,很难捆瓷实;一绷还就特细,阻止血液流通,容易出危险。

  我的目光落她小包包上。

  包口有一圈尼龙绳,精致,干净,粗细、长度都还行。

  我解开那绳子两头疙瘩扣,给卸下来,把她双臂扭身后,手腕子捆一起。

  她说:“唔……可以再紧点……”

  我又使劲勒三勒,系牢再看,绳子已经啃进她小手臂和手腕皮肉。

  她全神贯注于我给她的感觉,略有敬畏,更有唤起、兴奋。

  我把她拉起来,面对写字台前的大镜子。

  我俩一起往镜子里看。

  镜子里那个被绑起来的少妇,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应该知道,这种地方镜子后边都有探头……”

  她点头:“对。”

  我继续调情:“我刚去保安部看了,今天负责监视器的小伙子特帅,才十九岁。”

  透过她的真丝上衣,我看见她粉褐色奶头在慢慢挺立。

  我说:“现在他正一边看着你,一边往外掏他大鸡巴。”

  我扒开她上衣,对着大镜子捻她奶头。

  我一边亲吻她脸蛋,一边耐心地折磨她奶头。

  我对她耳语说:“骚货,你奶头变大了。”

  她呻吟着含混说:“嗯……唔……肏我这贱屄……”(对我说?还是对保安小伙子说?)我说:“你这不要脸的,当着人家小年轻的犯贱……”

  她呼着热气说:“唔……我贱……”

  我说:“瞧瞧你给人家刺激得,鸡巴都快胀裂了。”

  我把她穿的长统丝袜扒下来,把她右腿抬起,让她光脚丫踩镜前写字台上。

  我用长统丝袜糊盖口鼻,深深呼吸。

  淡淡的脚香让我迷醉。

  我把手从她屁股后边伸到前边,把她裤衩扒到左边,手淫她的屄屄。

  我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揉搓她滑润的贱屄。

  她的屄屄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排出体液。

  她很激动,对镜子说:“我动了情……我动情了……小母狗发骚了……摸我下边……对……”

  淫荡。骚。多水的屄,如汁液饱满的李子蜜桃。

  我把中指插她凹屄里来回捅。

  她兴奋起来,发骚了。

  我伸进两根指头手淫她的屄。

  她急切地晃着屁股,用屁股找我的手指,好像里边剧痒不堪。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怪难受的样子。

  出于怜悯,我手上动作加快,改成狂暴手淫。

  我的手飞快地在她肉穴里捅,如邪恶小攮子。

  雷管在嗤嗤冒烟。眼看就要被引爆。

  我说:“你好不要脸啊!淫妇。贱屄。”

  淫妇点头“嗯”着,呻吟着应声,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想的还快,如涨价。

  她踮起脚尖拼了命挺动腰肢,断续痉挛,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便开始激烈抗议。

  高潮中,她面部扭曲,嗓音震颤、顺从。

  她高潮刚过,我把长统丝袜一点一点塞她屄里,完全塞进去以后再慢慢拽出来。

  丝袜如啮齿小兽,在贪婪咬嗜她屄肉,给她怪异刺激。

  揪出来的丝袜带出骚汁,湿滑不堪。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我再给塞进去。

  她说:“再给我讲一遍陈惠芹的故事……”

  我说:“老掉牙的,都讲过一百遍啦。”

  她说:“再讲一遍嘛……”

  我说:“你怎么也不进步啊?”

  她说:“哎呀讨厌啦……快点……”

  我给她讲,这次揉进一些女女情节。

  她听得呼哧带喘,浑身哆嗦,激动得如一只即将被拉出去溜的母狗。

  她赤裸裸面对大镜子,面对潜在的偷看者,放肆地高潮了。

  苦心营建的道德、尊严在瞬间崩塌。

  这次,她的高潮沉稳绵长,但不可挽回,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

  我知道她特喜欢当女英雄,满脑子《卓娅》、《江姐》什么的。

  战争、敌特、审讯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BDSM幻想遗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已渗透进了动情基因。

  瑞士、奥地利这些永久中立国的公民对BDSM的狂热程度八成比不上咱们。

  我讲到中后部分的时候,脱掉她内裤,直接摸她凹屄。赤裸凹屄早已动情,黏液泛滥,弄我一手都是。

  我疯狂揪她乳房,使劲拧,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

  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插进去,肏她的屄。

  我恣意强暴她,奸她满是粘液的凹屄。

  她在绳子的制约里来回翻腾,如网中一条叫愤青的鱼。

  我一边干一边捏她脸蛋,迫她观看镜子里那个被干得失神的少妇。

  我说:“你看……你看她那个骚样……”

  她把头高高扬起,长发乱摆,嘴里哼哼唧唧。

  由于我俩一直站立,她子宫微微下垂,我每下攻击都顶着她子宫颈。

  她的凹屄被我铁枪插入、来回抽插扩张多时。

  我拔出鸡巴,那屄口还保留挨肏时微微张开模样,深层分泌的汁液还在慢慢流出。

  我拿出刚买的木质乳钵和蒜,剥了一头蒜,砸碎碎的,汁液四溅。

  槌杵上糊满了蒜茸、蒜汁。

  我把那湿淋淋的槌杵插进她凹屄,猛捣她子宫颈。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

  槌杵顶着她G点和子宫颈。

  蒜茸、蒜汁刺激着她阴道和子宫颈娇嫩肉膜。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象成陈惠芹了。

  没有虐待成分的做爱多枯燥啊。我简直难以想象。

  现在她已被我蹂躏折磨了一个小时。

  多次高潮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脑门上渗出汗水。

  脸蛋也潮乎乎的有汗。

  几绺头发粘着热汗沾她额头和脸蛋上,乱,但性感。

  我一直爱看健身女,现在找到原因了。

  我解开她的绑绳,把她放床上。

  我从她小包包里翻出两串钥匙。

  我把两个钥匙环互相套在一起,然后分别箍住她左右大脚趾。

  这样,她的大脚趾就被我固定住了。

  很简单的道具,增添多少情趣!

  我说:“扒开你的屄。”

  她躺床上,膝盖弯曲分开,举起被“铐”在一起的脚丫,为我用力扒开阴唇。

  前庭闪亮,有不少粘液。

  她把我手按她阴屄上。

  我轻柔调戏她尿道和豆豆,但再次“不着调”。

  她的手指迂回来到凹屄。

  我看出,骚货还想要。

  我:“干你自己。搞你自己。”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大脚趾在钥匙环里奋力挣扎。

  我看她细细手指摩擦,不解恨,不杀痒,就把那根槌杵递给她。

  她拿过槌杵往里边插。

  她屄眼被扩张,红紫色,前庭满是污秽粘液,发出女体骚香和蒜茸的气味。

  所有的钟都停止摆动。

  全世界的时间都凝固。

  口液晶亮,顺她嘴角往外流。

  她的嘴唇特标致。肉感。

  我觉得好看。

  她抓我鸡巴,引我鸡巴到她两扇屁股蛋之间,让我鸡巴脑袋碰她潮湿的密封小屁眼。

  我说:“趴过去,扒开屁屁。”

  她顺从,趴过去,为我扒开屁股蛋,我看见她的小屁眼。

  我吻着她的嘴唇,手指在她屁眼上摸,很轻易就把手指插到底。

  她呻吟,特享受,脸上没有不适表情。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来回抽动。

  她嘴里轻轻哼哼着,屁股颤抖抖动着,如一大块筋逗果冻。

  我转动手指在她屁眼里开始来回抠挖。

  她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我玩。

  我绕到她面前跪着,让她叼我鸡巴。

  我的手指继续玩她屁眼。

  过了几分钟,她的肛门随着我的抽插,适应了手指,渐渐发热,也变的更松软些,没刚开始那么紧了。

  我慢慢抽出手指,欣赏镜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冲着镜子高高翘着,标准母狗姿势。

  屁股、屁眼、屄眼都纤毫毕现。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铐”在一起,钥匙环阻流血液,大脚趾微微发紫。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开塞。不蒙你。)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

  我鸡巴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肏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粘液)。

  我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着,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插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着她肩膀、揪着她头发,越肏越猛,越肏越禽兽。

  她的肛门承受着钢鸡巴无情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

  她在钢辊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潮。

  钢辊过足了瘾,射精前拔出来(我干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辊带得她肛门向外翻。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神奇。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着一个枣红色深洞,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哼着问:“流氓……干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真可爱”。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着,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边手淫她湿滑阴屄。

  她呼啸着,再次达到高潮。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昙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张、光滑、有粘液、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钻她软屄,缓慢悠长地舔她、肏她。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肏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淫她,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潮,冲上峰顶……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a8注”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着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深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着头发的女强人,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特崇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其实放屁。

  啥风骚、闷骚、少妇、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着连轴凶狠大肏.

  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交错。

  我说:“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干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干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着给挠挠,保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着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情,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着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航母的诱惑



    ……前妻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______________回我妈那儿,我妈在床上睡午觉。

  我让小骚骚儿过来换上外面的鞋,想带她去附近一不错的菜场转转,忽然听见一些细微声响,软软的,噼哩噗噜噗噜噜,既熟悉又陌生。

  循声望去,见我妈躺床上翻个身,无助地朝我轻声说:“妈又拉裤衩里了。”

  我给小骚骚儿一些碎银子,让她自己去买菜,嘱咐她记账。

  小骚骚儿在门口穿好棉衣,悄悄回头,用眼角蛰我一眼,关门出去了。

  我走到我妈床边,把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手稀屎。

  几乎同时,闻见一股刺鼻的屎香。

  高度怀疑她今天是诚心拉裤衩里。

  我又给找一护工照顾她,她可能觉得儿子正在摆脱航母。

  她要想办法让儿子接近她,注意到她的身体,注意到她的生殖器。拉稀是可以蓄意酝酿的,可以故意多喝水、让肚皮着凉什么的。

  我揉搓着妈妈黏糊糊的屄,就着屎手淫她肛门。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姑娘,又拉裤兜子了。”

  妈妈反应强烈,呻吟,秃秃的上身不安地扭动。

  我把两根手指肏进妈妈屁眼,出出进进干她黏糊糊的直肠,指奸她拉屎的脏眼。

  妈妈呼吸吃力,如呼吸机上的重症患者。

  我低声说:“这泡稀屎还没彻底拉完。”

  妈妈柔声咕哝:“唔……”

  我说:“让大夫给好好检查检查……”

  我右手拇指按揉着妈妈阴蒂和软屄,食指、中指起劲地肏她屁眼。

  妈妈换气节奏急剧飚升。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烂屄烂屁眼,又拉床上了。大夫打屁屁。”

  说着我左手拍打妈妈屁股蛋子。

  她屁股蛋子横着颤,如一大坨白嫩豆腐。

  我短短两句话,刚搭起住院幻想框架,她已闭上眼睛,已经开始往情境里边出溜、沉浸,如久旱农妇急于泡进一大缸温热的洗澡水。

  这情境颠覆了我和她的母子关系,但让她兴奋极了。

  她换气频率达到顶点,痉挛,摒住呼吸,绷直脚趾,高潮了。

  看着妈妈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闻着她的酸臭,肾上腺素在我体内凶狠奔涌。

  我裤子里,鸡巴硬挺如螺纹钢,直径五十毫米那种。

  子弹已经憋了很久。但我还想再憋会儿。

  男人嘛,要有责任感。

  我抱着她,近距离观潮,欣赏这中年残疾女人在潮头痉挛、抽搐。

  见她精气神慢慢缓过来,我问:“妈,洗洗下边么?”

  妈说:“唔……给妈灌个肠吧。想洗洗里边……”

  我说:“没问题。先冲干净再灌。”

  我的手来到她裤衩松紧带边缘。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顺从配合地抬起屁股。

  我扒下她脏裤衩,看到裤衩内面糊满棕褐色稀膏状排泄物,里边夹杂一些固体小块,整体看上去如半凝固状态的混凝水泥。

  她的屄上、屁眼上、大腿内侧,统统糊满大便。

  我脱光她上衣,扶她走进卫生间,倒提花洒,滋她外阴。

  我用花洒把她外阴清洗干净,然后给她灌肠。

  我看到她屄屄发情,往下滴答粘液,如酸果蔓熟透的果,里边汁液往外流淌。

  她阴唇很长,潮乎乎耷拉着,薰衣草花那种淡紫色。

  灌完肠,我揉着她鼓起来的肚子。

  她看着我,眼神怪怪的,俨然月台送别,军号已吹响部队要出发满肚子话还没来得及说那种。

  我明白她想什么呢,安慰说:“好啦,妈妈,以后我还是每天来看您。”

  她好像已经看到列车正在驶出站台。

  我接着说:“这护工您哪儿不满意就跟我说。不行咱炒了她再找。”

  我看妈妈。她还是预言又止的样子。

  我给她屄屄打上一些浴液,轻轻揉搓着,中指滋溜钻进她粘乎乎滑溜溜的屄孔。

  我问:“妈能再憋会儿么?书上说灌完肠以后……”

  她忽然打断我,把一条肉腿抬起来放在马桶上,对我说:“来……”

  我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屄,被我刮了毛、灌了肠、淌着水、生我养我的屄。

  螺纹钢再次龙抬头,蠢蠢欲动。

  我脱光衣服,把着她屁股,螺纹钢直接堆她潮湿屄口。

  我还挑逗她:“来哪里?来干吗?”

  她轻声如犯错小学生说:“来插屄屄……”

  听妈妈嘴里说出这几个字,螺纹钢深受刺激。

  妈妈还在鼓励着说:“来肏这屄,狠狠肏妈妈肉屄……”

  已不需要更多鼓励。螺纹钢一杆入洞。

  妈妈今天似乎想抓紧时间释放体内紧张,好像儿子有去无回。

  螺纹钢一阵狂搅拌,掀起阵阵怒涛。

  我能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忍着直肠里大量温水挨肏.

  她忽然说:“弄脏我……弄脏妈妈!”

  我看她。

  她呼吸急促,眼睛一闪一闪的。

  呱叽!我把洗手池里脏裤衩套她头上,屎最厚、最集中的地方对着她口鼻。

  看着亲生母亲头戴怪异面罩,我感到远方滚来闷雷。

  我边肏边说:“妈妈你这淫屄烂屄脏屄我干死你!”

  妈妈在怪异面罩里面不知羞耻地大声喘着。

  我抱着她,给她支撑。她头靠在我肩膀上,伸出舌头舔我脸,十足老母狗!

  我和老母狗就光脚站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咕叽咕叽凶狠肏屄。

  我能感到我的脚底已泌出微汗。

  我右手绕她背后,中指顶她滑溜溜屁眼。

  她的屁眼紧绷绷的。我一边大力肏,手指一边往她肛门里捅。

  妈妈忽然抬头,在脏裤衩里大呼小叫。

  螺纹钢感受到肉屄在强力收缩。

  螺纹钢快要失控,赶紧想别的:要饭的、警车、城管、税务……我不想射。这两天我爱玩儿忍精不射、还精补脑。

  我咬牙我跺脚我琢磨中国足球,还真别说,愣把射精反射给压下去了。

  这边刚压下去,捅进肛门的手指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力钳夹。

  我妈浑身哆嗦着,在脏裤衩里喷出哭腔。

  我知道她肛肠所面临的压力已超括约肌保全阀值。

  我从她屁眼撤出手指。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裹着少许残渣。

  这回妈妈终于站着就放出来(都来不及坐马桶上)。

  灌进去的温水裹挟着排泄物,尽数排出来,深褐色,滋我身上、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

  气味特蹿,冲鼻上脑。

  结块尽出,妈通体舒畅。我听见妈妈在脏裤衩里长长出一口气。

  我摘掉她头上脏裤衩。

  她看着地面这一大摊狼藉,自言自语说:“唉哟,怎办?弄一地……”

  说着又滋出一股特黑特黑的。

  我平静地说:“冲完澡,地也就干净了,省水。”

  我打开淋浴,摘下喷头,彻底冲刷她的身体,从头发、脸蛋开始。

  直到她屁眼、脚趾都洗干净。

  地面瓷砖上的排泄物被洗澡水冲进地漏。

  块稍大、冲不走的,我弯腰下手捡起来扔纸篓。

  妈妈小声说:“儿子你真变态……你对妈真好……”

  洗过澡,俩人都浑身清爽。

  我给她擦干身体,摘下吹风机给她烘干头发。贵妃出浴姣无力,脸蛋红扑扑的,望着我,眼神异常安详。

  我摸着她的身体,摸她屄,摸她尿道口。

  常年插导尿管,妈尿道口已经成了一个咧小嘴的洞口,比其他女人的尿道口松软得多,也敏感得多。

  对我来说,妈妈比别的女人多一个“屄”。

  我把食指插进她松软滑润的尿道口。

  她的身体卷成一团,哆嗦着,轻声呻吟着,如受伤犰狳。

  我的中指、无名指插进她阴道。

  这样,我一只手给她烘干头发,另一只手一边奸她尿道一边奸她屄。

  妈妈哼唱着悲歌,靠在暖气片上,享受着一般妈妈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用力抖动手指十秒,按兵不动五秒,如恶魔,邪恶操控妈妈的肉体享受。

  在恶魔蹂躏下,妈妈再次达到高潮,脸蛋醇红甘美,如酒后。

  她高潮中,我手指滞留。

  待潮头消退,我从她屄里、尿道里抽出手指,给她看。

  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泛着泡沫,在电灯下晶晶亮。

  我让她把我手指逐个舔干净。

  我冷酷审视她的圆奶。

  妈妈的奶子像牛羊大咂儿,下垂,松软,奶头肿胀。

  手指被舔干净了,我用干净手指头杵她肚脐眼。

  妈妈肚脐眼很深很深,特别松弛,椭圆形。

  她美美呻吟着,如凹屄被杵。

  我给她换上一条干净内裤,再穿上一身干净松软的三保暖。

  我在洗手池就着温热洗澡水洗那条脏裤衩。

  无臂妈妈靠门框站着,看着。

  哗啦喀啦!户门锁孔有钥匙在笨拙转动。

  小骚骚儿买菜回来了。

  妈妈低声说:“这么快?以后让她去三角地那菜市场。”“地名虚构啊——a8注”够狠!三角地那个菜市场远两站地呢。

  大雪天的,让人提着土豆白菜葱头走回来。

  妈妈对小骚骚儿说:“外边儿冷吧?”

  小骚骚儿哈着双手说:“冷死人了!”

  我对小骚骚儿说:“歇会儿。把萝卜白菜洗洗。”

  我忽然来了激情,对妈妈说:“妈,我们今儿晚上不回去了,陪着您。”

  妈妈看着我,脸上红晕还在。

  准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她在想今宵怎么住?每个人睡哪儿……其实妈妈多虑了。今宵谁都别打算睡!

  晚饭是小骚骚儿做的。还是咸。冰冻三尺。只能耐心。

  我不饿,晚饭没怎么吃,就着菜喝了十听啤的。

  都吃完了,小骚骚儿归置餐桌、洗碗。我给妈妈削苹果。

  削完切成小块儿,妈妈愣不吃。不知道啥心理。今天好多事儿全跟我较劲。

  我顺手拿起沙发旁边的柚子,扒皮弄好小块儿喂妈妈。

  妈妈勉强吃了一牙儿,坚决不吃了,说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倒霉。

  小骚骚儿洗完了碗,洗了手,过来站沙发旁边儿。

  我让小骚骚儿脱了裤子撅旁边沙发上。

  她脸红得厉害,看看我,看看我妈,最好还是照办了。

  我一边儿跟妈妈看电视新闻,一边儿揉搓小骚骚儿豆豆。

  她的豆豆逐渐胀大、变硬。她屄屄的骚水儿已经浸润了她自己的豆豆。

  七点二十九,电视上终于轮到国际新闻,但我眼睛里耳朵里被各种灾难塞满。

  这儿炸了。那儿塌了。刚报三句话,到七点半了。广告。

  我起身,从冰箱冷冻室拿一根冰棍,杵小骚骚儿屄眼儿里。

  冰棍儿几乎全进去了,在高温屄眼儿里迅速融化,汁液乱流。

  她难受地扭着屁股。

  我把冰棍揪出来杵她屁眼儿里。她微微哼叽。

  我膀胱开始有感觉了。

  妈妈问我:“这姑娘便秘啊?”

  小骚骚儿回答说:“嗯。”

  我说:“妈我再给您灌一个?”

  妈妈说:“别了。骺麻烦的。”

  我跟妈妈说:“那我先给她灌一个?”

  妈妈说:“随便。别挡我看天气预报。”

  当着妈妈干小骚骚儿,这主意让我鸡巴直了。

  我起身脱下秋裤,揪出冰棍,后入位把热鸡巴顶进小骚骚儿滑溜溜的屁眼儿。

  她呻吟。

  屁眼儿被冰镇,感觉有点儿松。我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老和尚撞钟。

  小骚骚儿的脸对着电视。我的脸对着电视。我妈妈的脸对着电视。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尿完了,痛快了。其实人就畜生。别以为自己有多高。

  温饱之余,公的就闷头儿那儿琢磨怎么释放/排出一些体液,牡的就那儿琢磨怎么被肏、被什么样的家伙肏.

  我排舒服了,小骚骚儿难受了。

  内位坐那儿说了,十听啤的代谢出来没多少啊。a8说了:是,您是坐那儿说话不腰疼,灌您后头试试?

  我退出来,顺手从茶几上拿一高尔夫球塞她屁眼儿里,跟她说:“给老太太做个水果沙拉。”

  她把我削切的苹果小块儿和柚子碎块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里,又耐着性子剥一桔子,撕碎搁内大碗里,蒯几勺子沙拉酱,搅拌好,恭恭敬敬摆我妈面前的茶几上。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动。俩大腿夹紧紧的。再看她脸,汗珠子已经滚到耳前。

  看得出来,她已相当难受。

  我说:“吗呐?!喂啊!等我动手呐?!”

  她赶紧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妈妈。

  妈妈冲我说:“让她去蹲会儿吧。”

  我问小骚骚儿:“想吗?”

  小骚骚儿点头说:“想。”

  面部表情已经相当危及。脸蛋直抖。

  我问:“想什么?”

  小骚骚儿说:“想上茅房。”

  我学日本h文里的变态男人追问:“上茅房干什么啊?”

  小骚骚儿低声说:“上茅房拉……拉臭……”

  妈妈冲我说:“别难为人家了。”

  我说:“哟真不巧。我妈这儿茅房今儿坏了,没法使了。”

  小骚骚儿一听就急了:“我真憋不住了!”

  我说:“你自己想办法。反正茅房堵了。你自己去看。”

  小骚骚儿真信了,没去卫生间,但急得原地转磨。

  妈妈在我右边儿沙发上坐着,伸出光光的左脚顶我右手,眼睛看着我,内意思别再难为人家了。

  我端起沙拉碗,从容不迫喂妈妈吃沙拉。

  小骚骚儿快哭了,自言自语:“城里人怎么了都?!”

  妈妈正色对我说:“你赶紧的!人挺难受的……”

  我无辜地望着妈妈,一脸忠厚老实。

  我说:“是真堵了。她要拉那儿咱今儿夜里谁也别想睡了。”

  妈妈难以理解:“内下水道下午还……”

  我把满满一大勺子沙拉塞进妈妈正说话的嘴里。妈妈终于静了音了。

  唉。要不怎么说她单纯呢。

  出于特定需求,没事儿的可以找个事儿嘛。故障还不好办?让它有就肯定有,没有都得有。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你趴这地毯上,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钟。这叫保留灌肠。”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儿淡赭色,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她扭动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颤抖着。

  我看到她的肛门已开始节律性收缩,两小团痔疮努出来、缩进去的,很有意思。

  我不理她,只管继续踩着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

  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

  我闻声抬头。说时迟,那时快。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中弹”。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整个身子如土萎地撂沙发上。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着,此时已变成褐色。妈妈昏死在沙发上。

  我身边还在源源不断响着“嗞嗞”的排泄声。

  小骚骚儿没喷完,但强忍着夹住肛门,止住屎流,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

  “……我不是……我没想……”

  我没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个箭步上去给妈妈掐人中。没反应。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妈妈终于吸进一口气,很艰难,冈冈的。立刻又闭上眼睛。

  视野模糊了。抹一把,是眼泪。我紧紧抱着无臂的妈妈,疯了似的抽着她的脸蛋,歇斯底里叫着:“你别死!你别死……”

  妈妈没反应了。我使劲摇晃无臂的妈妈,亲着她脸蛋,神经质说着:“你别死!你别死……”

  耗脉。还好。脉在跳。我开始啪啪大嘴巴抽妈妈!

  我要把她抽醒过来(我也在发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了,妈妈的脸颊恢复了点血色。妈妈终于有了动静。我停下手。

  妈妈睁开眼睛,但目光迷离,不知聚焦何在。

  小骚骚儿还跪在我身边,帮我照顾妈妈。只听她屁股下边一串热屁如惊雷炸响。

  紧接着,恶臭的瀑布狂吼着喷地毯上。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覆盖了沙拉碗。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细观看沙拉碗。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我呱一下连胆汁儿都掫(音zhōu)出来了。

  小骚骚儿也吐了。我俩相对无言,吐得头昏脑胀。爽!彻底排了毒了。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眼泪和鼻涕泡奔涌出来,满脸都是。

  她险些酿成大祸。她哭什么?屈辱?对男友的绝望?侥幸过关后的放松?

  细听,哭声又像笑。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

  这家太可乐了。

  这世道太可乐了。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线路。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

  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后来我们仨都光着,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互相洗,互相狠搓。洗着洗着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一边笑一边淌眼泪。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

  龇牙咧嘴,露着牙龈,眉眼都挤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让我想起刺刀对拼之后的肉搏。

  确认都洗干净了,擦干,进了妈妈卧室。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张双人床。

  我们仨都挤上去。我让妈妈躺中间。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王朝马汉,护架。

  妈妈浑身发抖,牙齿嘎崩嘎崩乱撞。刚洗完澡,出来冷。

  妈妈说:“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兴。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我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说:“妈,您甭不落忍。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妈妈听了,浑身一震,紧接着哆嗦更厉害了。

  妈妈安静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下回就是灵堂给我守灵了吧?对不队?”

  我也格登一下。其实死亡早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禁忌,但这么直接谈论守灵毕竟不舒服。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小骚骚儿在那边儿抬起上半身说:“阿姨,我大哥的意思是说啊,他那边首饰那边可能最近要开始忙了,他可能得忙一段时间,是吧大哥?”

  小丫头还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码心眼不赖。

  我含含糊糊:“嗯……啊对……”

  妈妈闻声,扭头来,眼珠子看着我,纳闷地问:“首饰??什么首饰?”

  我赶紧说:“妈我最近正跟人谈一笔珠宝生意……”

  妈妈正色警告说:“小心啊。不许干违法的事儿!”

  我说:“哎呀我知道啊!”

  小骚骚儿还傻实诚:“我大哥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羡慕死了。啥时候我要能这样儿就好了。”

  妈妈彻底糊涂了,问我:“什么?你半年不什么?”

  我赶紧叉开话题:“咳您甭听她瞎说。哎对了!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还梗着脖子喋喋不休:“跟妈说实话!你最近干吗呢?!”

  我跟妈妈耳语说:“我最近谈一大买卖。她知道什么呀?”

  妈妈说:“那你还在不在你内xxx国际公司上班啊?”

  我说:“当然在。我兼着。您儿子跟钱没仇。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说:“就外屋内橱柜里。”

  我说:“您睡您的。这儿仨人忒挤。”

  妈妈余兴犹酣。

  我起来跟小骚骚儿说:“走,跟我我弄大垫子去。”

  小骚骚儿随我起床奔外屋。

  找出大床垫子,铺好了,和小骚骚儿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头。她翘起脑壳,用热的唇糊住我的嘴。

  她低声说:“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头伸进去。有时候里边特痒痒,钻心的痒痒,想进去挠挠。”

  我冷冷说:“你爸爸也这么好心?”

  她说:“他还真没进去过。讨厌!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还不信?我自己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心话说:“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说:“我自己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警棍插她屄屄。我凶狠地插她。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给小骚骚儿哄着了。我躺她旁边儿纳闷:

  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有时又特风尘。丫到底什么来头?到底一什么人?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睡不着。干脆起来,光脚走进妈妈卧室。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轻轻说:“你也睡不着啊?快过来,别着凉。”

  我上她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

  妈妈身体、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

  妈妈轻声问:“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

  我强忍困倦,低声回答:“妈我最近还真忙!”

  妈妈轻声问:“有女人了?没关系,告诉妈。”

  我低声回答:“妈我最近是真的忙!”

  妈妈轻声说:“你越说‘忙’,妈心里越明白。”

  我低声说:“不。妈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

  妈妈轻声说:“忙你的。妈不拖累你。”

  听了这几个字,又联想起“捐献尸体”那事儿,我紧张起来。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

  妈妈压抑着呻吟,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妈您听着!您没拖累我!给您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一下。”

  妈妈说:“是。绷太紧对谁都不好。”

  我轻声说:“是啊。为长远起见……”

  月光下,看着妈妈,我忽然涌起亲吻妈妈的冲动。

  我探起身,一边死死揪住妈妈的头发,一边亲妈妈嘴唇。

  妈妈的嘴唇温热湿滑,微微松开,泄漏出微微喘息。这声音在午夜听起来格外香艳。

  我知道我鸡巴直了。我开始用力手奸妈妈凹屄。妈妈的湿屄发出“咕叽咕叽”

  的声音。特淫秽。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iCMS.PageBreak--#“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二:妈妈来月经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妈妈被我手淫到达高潮之后,潮头渐渐退去,呼吸远没平静。

  我的手指慢慢停下奸淫动作,感觉这次湿屄分泌出来的粘液格外多。

  我缓缓从热屄里拿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闻到一股饱含生铁回甘的肉骚。我知道那是血腥味。

  我把手指放妈妈鼻子下边让她闻。她立刻小声说:“我倒霉了。”

  我把手指插妈妈嘴里让她给我嘬干净,然后打开床头灯,眯着眼睛给她拿纸擦下边。血不少。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月经带儿和卫生巾,给她戴上。

  妈妈低声说:“好了,赶紧关上灯。”

  我关上灯。卧室马上黑了好多。

  妈妈轻声问:“刚才我声音不大吧?那姑娘听不见吧?”

  我说:“管她呢。儿子下去给您焐脚。”

  妈妈的脚老举着做动作,所以永远是冰凉的。冬天倒霉就格外凉。

  我转一个儿,跟妈妈头脚对卧。

  大被窝里,我捧着妈妈赤裸的凉脚丫。这脚皮肤还算紧凑,尚无皱纹松弛。

  我用我的热手,温和、持续地按摩这俩脚。

  我闻见妈妈的脚散发出幽幽酸臭,同时我又能品出这清淡酸臭里混杂着微微骚香。

  其实香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何为香、何为臭?仁者见仁。

  香即是臭。臭即是香。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古人够坏哈?a8更坏。

  妈妈轻声叹口气。我问:“叹什么气?”

  妈妈低声说:“我特困惑。为什么我喜欢跟你干这些事?明知不该,可我忍不住……”

  我顺口答音:“不该的未必不好,好的未必就该。好与不好,该与不该,谁定的?您的生活您做主。”

  妈妈不再说话。可能是累了,也可能不知怎么接下去这段交谈。

  妈妈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五分钟后呼吸低沉下去,然后浑身一震。

  多年陪睡经验告诉我,她已陷入深度睡眠。

  我还不困,眼珠子嘶嘶响,放着光。

  看看窗外。窗外的世界又下起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大雪片子纷纷扬扬怡然自得,大小如“明骗”。

  内位又坐那儿说了:扯呐?!哪儿有名片那么大的雪花?

  还真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不可能”的。

  想着跟我同被而眠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来月经,我硬了。我发现来月经的屄总能让我发情。

  大半夜揉着妈妈的软脚丫,心底又激动起来。

  手指顺她软腿摸到她血屄,解开她月经带儿,插她流着经血的滑溜肉屄。

  月经的屄里热热的,软软的,有很多血和粘液。

  妈妈本来都睡着了,被我这么一鼓捣,半醒过来,神志不清地哼叽着:“……嗯……老公……别弄……”

  说完,翻过身接着睡。

  ___________这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门口有一个影子(我妈卧室从来不关门的)。

  小骚骚儿终于来了!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实,更能猜到她现在手指正忙活什么。

  母子乱正在被偷看。这更挑拨了我的脊髓。我亢进了,心跳更快。

  我再次打开床头灯,故意让小骚骚儿看清楚。

  白亮的灯光下,我哗一下撩开被子,分开妈妈大腿。妈妈六成醒,不满地嘟囔:“……想搞死妈妈呀?睡觉!”

  妈爱吃白水煮鸡蛋。家里总有煮好的鸡蛋。

  我剥开一个鸡蛋壳,把白嫩的鸡蛋杵她屁股眼里,然后分开妈妈双腿,把大直鸡巴狠狠肏进妈妈血屄。里头特热。

  我拿硬鸡巴肏她,一边肏她一边对她大声说:“母狗,我干死你!”

  鸡巴出出进进妈妈的血屄。妈妈九成醒,飞快地看我一眼,立刻闭上眼睛,柔声说:“别……儿子……不吉利……”

  妈妈并不知道丑态正被一姑娘偷看。

  我哪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已经是一牲口。就牲口到底吧!

  我发力狠肏胯下这骚女人。这女人赶巧是我妈。

  我一边肏妈妈一边狠狠揪她头发,说:“有一女烈被审问,头发大把大把被揪掉……”

  妈妈沉浸在我给规定的情境中,设想自己就是那女烈。

  耀眼的灯光下,妈妈紧紧闭着眼睛,脸颊酡红,嘴唇半开,正泄漏出呻吟哼唱。

  那哼唱我听来是世上最美最动人的无言歌。

  我恶狠狠顶着妈妈绵软的子宫口。都说来月经的女人子宫口是松软的,微张。

  我用龟头苦苦寻找妈妈的子宫口,搜寻我来这世上的孔。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我鸡巴顶到了阴道深处紧里边,感觉鸡巴脑袋碰到一张软软的松弛的小嘴。

  我边肏边说:“我肏进你子宫了!骚屄妈妈!”

  妈妈喔嗯哦啊。

  我攥紧妈妈的屁股、胯骨,更加凶残地折磨女烈。

  我粗野地插着女烈。女烈的呼吸声越来越紧急。

  我攥着女烈头发、捏着女烈脸蛋,居高临下问她:“骚屄你要到了么?说!”

  无臂女烈张着嘴、点着头低声说:“嗯!嗯……对!喔~~”

  女烈高潮轰然而至。

  拳家讲:一招得势、步步进逼。我不饶她,继续没命狠肏. 好像没有明天一样。

  女烈在连续的高潮中呻吟哼唱,来月经的血屄一阵一阵收缩颤抖。

  我把滚烫精液狠狠射妈妈血屄里。

  多数老家伙都那儿絮叨:经期不能性交。经期不能手淫,经期不能这个不能那个……我偏要颠覆所有“权威”。不让干的,我偏干!因为禁忌给我额外刺激。额外刺激让我更硬,射得更高、更远……射完之后,我鸡巴从妈妈血屄里退出来。

  半硬的鸡巴带出妈妈血屄里一股特有的腥气。

  我清楚记得,小时候跟妈妈去市场买鱼,对鱼腥味印象深刻。感觉特温馨、特别香。

  今在此斗胆提出全世界首创之“a8假说之一”:男人喜欢闻鱼腥味、喜欢吃鱼,其实潜意识里追寻的是女人烂屄特有的腥香气味/腥臭味。(哈~)__________我冲卧室门口招手,作手势让小骚骚儿过来。小骚骚儿听话地走过来,也光着脚。

  她走到床边,软软瘫在床前地毯上。我已能猜到她腿为什么发软。

  妈妈再次睡着,放松后,肛门屙出那只煮鸡蛋。

  我拿起那鸡蛋。鸡蛋臭臭的,表面糊着一层褐色粘液,还粘着一根卷曲成细棍儿的西红柿皮。

  看来西红柿皮不消化。

  我把这带屎鸡蛋塞小骚骚儿嘴里。小骚骚儿看着我,开始咀嚼。

  我的手直接探向她屄屄。热烘烘的。一片泽国!

  __________我起身吻妈妈湿软微凉的嘴唇,发现她双唇在剧烈抖动。

  此前,不瞒您说,我只亲过一回抖动的嘴唇,但那不是我的初恋(我对我内初恋来说已是她第N个男友)。

  (嘴唇抖动的是一个43岁良家,是真没经验,真的第一次。兴奋里带着恐慌。弄不好兴奋只占二,恐慌得占八。)仔细算算,后来我日过二十七个不同的屄,但再也没遇到过嘴唇抖动的屄。

  私以为“嘴唇抖动”乃真正动情的重要标志。

  现在,妈妈的呻吟如泣如诉,语调异常哀怨。

  我拿手指胡撸妈妈的血屄,居然发现她子宫已脱出阴道口,圆圆的,滑溜溜的,特可爱。

  我兴奋起来,加快手淫她脱出的子宫口。

  我说:“妈妈,我摸您哪儿呢?”

  妈妈呻吟着,呜咽着,没回答我。

  我紧一阵、慢一阵,十足一恶魔。我欣赏着怀里的生身母亲,看着她在我手下挺动,像上了岸的鱼。

  听着她随着我的指法快慢而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感觉她就是我怀里一把敏感的乐器。

  妈妈开始颤抖。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也许她和我一样在拷问自己:这样的关系要不要终止?

  妈妈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了。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进妈妈的尿道,其余手指狠命抚弄妈妈脱出的子宫口。

  妈妈的尿道湿漉漉的,热热的,紧紧“嘬”住我的食指。

  突然,妈妈的屁股高高挺起,离开床褥约二十厘米。

  浑身痉挛,双腿肌肉啪啪直跳。我知道,妈妈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

  灯光下,妈妈闭着眼睛,龇牙咧嘴,暴露出牙龈和牙齿。牙龈和牙齿表面有晶亮的口液。

  小骚骚儿还坐在床边地毯上,一边看我们一边嚼那鸡蛋,一边喘息着手淫她的屄屄。

  我拿起另一只煮熟的鸡蛋,剥壳,塞进妈妈血屄。

  妈妈已浑然不知。看来是真累坏了。

  妈妈鼾声大作。

  小骚骚儿开始轻轻刮我鸡巴和蛋蛋。

  我问她:“痒痒了?”

  小骚骚儿喘着说:“嗯……”

  我明知故问:“哪儿痒痒了?”

  小骚骚儿小声说:“臭屄痒痒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屄屄往我手上蹭。我把手指温柔地塞进她的热屄。

  她立刻叫春儿了,凄厉哀怨。与此同时,楼群里的野猫也纷纷开始叫春儿。

  手淫着她,我眼皮合上了。

  我太困了,后来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_________刚打一盹儿,再睁眼,窗外已是一片晨光,蓝朦朦的。

  实在没注意,天是怎么亮的。我觉得黑夜和黎明之间只有过渡,没有对立。

  善恶从来是一体。

  我看见妈妈还在酣睡,可小骚骚儿没了。

  我起来,直奔外头大床垫子,发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不见了。

  跑啦?回我公寓啦?不管她!

  听见妈妈叫我,我回到卧室。妈妈醒了。

  我给妈妈穿好衣服,带她到卫生间排晨尿,完了给她擦。

  我拿下她血染的卫生巾。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沉甸甸的。我闻闻,特腥特骚,臭里带香。我贴妈妈嘴上。妈妈甩头弄掉。

  我抄起来粘我嘴上,鼻子吸着骚臭腥香。妈妈惊恐地望着我。

  我从妈妈血屄里抠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鸡蛋。煮蛋红红的,满是经血和粘液。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妈妈皱起眉头,但顺从地嚼起来。

  没胳臂的妈妈吃着自己血屄腌制的煮鸡蛋,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我喜欢,下边又来感觉了。

  我拉着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光着屁股挺着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舔她脖子、耳朵,说:“妈你真骚!”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噎得翻白眼。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门开,小骚骚儿遛狗、买油条回来了,脸冻通红。

  望着沙发上这对怪异母子,愣一下,换上棉拖进厨房准备早点。

  妈妈脸已红透。我套上秋裤,给妈妈换上一新的卫生巾,系好月经带儿,给她穿好衣服,帮着梳洗。一大套。

  一边弄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milkingforoncewasnotachore……”

  这是大学时背原文《ChristmasDayintheMorning》里的一句话。当时还年轻,哪懂生活背后的艰辛!

  ___________早餐桌上,小骚骚儿备好油条、牛奶、橙汁、饼干、苹果沙拉。

  早点毕,我嘱咐小骚骚儿照顾好我妈,别让我妈着凉。她说没问题。

  我换上皮鞋,穿上皮夹克。妈妈在沙发上幽幽看着我,光脚趾又那儿按电视遥控器。

  我冲她喊:“脚!”

  妈妈立刻把光脚缩回毯子。我知道我一走,她肯定又犯。没辙。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骚女并不骚,只是让人带坏了。故事里的女人和妈妈就是这样这好像是乱轮小说.楼主好像发错地方了.“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三:拿钱走你的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_________我来到恶灵门(地点虚构)。这儿的劳务市场知名度很高,屡遭围剿,仍顽强存活。有需求的都来这儿物色人选。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这云集,各怀鬼胎,抱什么目的的都有。我来回走了三趟。

  无数的姑娘、中年女人追上来问我找什么。

  我冷冷观察她们。都傻乎乎的,也不够清洁。不行。都不灵。

  最后我看一个女的还行,三十多岁,比较干净得体,不爱说话。我过去问她:“照顾老人,干过么?”

  她冷冷反问:“男的女的?”

  我跟孙子似的小声说:“老太太。”

  那女的傲然说:“不干。”

  立刻围上来七八个脏兮兮的姑娘,拖着鼻涕操着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荐:

  “我行!我行!”

  我从鼻涕群奋力摆脱,在凛冽寒风中步行到两站地以外的一家著名医院。

  门口老总着一大帮护工。依旧是各色女人。脸蛋冻伤。鼻涕哈拉。各地口音。

  巴拉来巴拉去,挑了几个貌似干净的询问一番,谁都不照顾老人。

  旁边有一小门脸,匾额上书“家政服务”。我进去了。没两分钟出来了。都不照顾老人。我肏这世道!

  我彻底绝望了。已到中午,肚子饿了。

  医院大门外石台上蹲一溜人,其中有一男的,三十多岁,黝黑健康,短小粗壮,淡然看着前面,神态凄凉。

  我蹲他身边。他忽然往前伸出手。原来是头前烙煎饼果子的弄好了,递给他。

  他接住,交了钱,又蹲回原位,开始痛下杀口。那吃相十分吓人。

  看得我肠胃抽筋,轰隆轰隆山响。我也叫了一套煎饼果子。

  身边这男的刚吃一半,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旁若无人。

  群众演员?我四下看,没发现摄像机。

  再看他,他哭得伤心欲绝,整个人都在颤抖,逐渐虚脱,身子一歪,瘫我肩上。

  我搂着他肩膀,轻轻拍他后背。他断断续续抽着说:“我!……妈!走~哦~了!”

  我顺嘴说:“哭吧。哭吧。都哭出来吧。”

  他果真变本加厉地嚎啕,像一软孩子瘫我身上。

  我始终警觉如亡命徒,一边继续扫视身边,一边脑子飞快旋转,大脑内存里迅速搜索这人以前是否见过、以前帮朋友打架是否见过这人、我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没有这人……搜索完毕,结论:找不到。

  他在我身边哭得昏天黑地,十足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终于抱住妇联主任大腿,又像一个不甘断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着铁血男友。

  寒风中,过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很多人扭过头厌恶地扫一眼我俩。

  我的煎饼果子得了。给我递过来。我交钱,吃掉。他还在嚎。

  我叹口气,点根儿希尔,慢慢儿抽着,任他可劲儿嚎。

  我早晚也有他这么一天。我嚎啕的时候,有谁能借我一下肩膀?

  煎饼果子我又叫了一套。又得了。又吃完。他还在嚎,眼睛已经红如蜜桃。

  我给他一根儿希尔。他接过去,哆哆嗦嗦叼嘴上,还嚎。

  我给他点上火。他呛得猛咳嗽,肺都快嗽出来了。继续嚎啕。

  我把他抖落开,说:“得了兄弟,你换个肩膀儿吧。多保重。”

  他抬头,震惊地问:“你要走?!”

  分析他口音,十分纯正,可小尾音儿泄露他不是本地人。

  我实事求是说:“是啊。我得接着给我妈找护工去。”

  他犹豫一下,问:“你母亲怎不合适?”

  我有一搭无一搭说:“嗨,我妈……唉!跟你说也没用!得回见了。”

  我站起身,拍打身上的雪花。他跟着站起来,说:“大哥你要不嫌弃,你用我吧。我跟你说大哥,女的当护工其实不得劲。”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

  他赶紧说:“大哥,我是老实人。我黑庄屯的。”(地名虚构!——a8)黑庄屯我熟啊。距离我这儿也就八十里地。我老去那儿烧烤。

  我纯粹话赶话,问他:“你看过老人么?”(此处“看”音“勘”——a8)我根本没指望这人能行。他回答说:“我看了我妈十年。”(“看”音同上——a8)我问:“你媳妇不管看?”(“看”音同上——a8)他说:“没媳妇。我们家穷。”

  他穿得特土,但洗得干干净净。再看他手指。手指洁净,指甲很短。

  我看男人必看指甲。但凡有黑泥,决不合作。

  我坐石台儿上,跟他一起抽着烟,一起望着天空。

  雪突然停了。但天还阴着,像憋着更大的雪。

  我问:“真让你看我妈,你觉得你行么?”(“看”音同上——a8)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什么都会干。”

  我说:“那你要多少?”

  他说:“让我看,你得给我口饭吃,给我席子睡觉。”(“看”音同上——a8)我一愣。此前那帮所有回答都没这样子的,开牙就月薪两三千起。

  我歪脑袋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掏出身份证给我说:“我是独子。家里没别人了。”

  我接过来。身份证的名字是:“xxx”

  这年头,胡罗卜都靠不住了,何况身份证乎?

  不过我还是把身份证揣我皮夹克里边的口袋里。

  我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我丑话说头里,我妈那儿活儿可多。”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愿意伺候老太太。”

  我跟他明确谈好所有需要他做的事儿。他都应承下来。

  我说你要是伺候得好,除了免费吃住以外,我会给你一些银子,你攒起来,过两年娶个媳妇。

  他当街给我跪下。

  路人回头率更高了。

  _________把他带到我妈那儿。阿彪狂吠不止,尽职尽守。我用手势制止他。

  小骚骚儿正在地板上撅屁股擦地,见我回来,扔了湿布冲过来,噌就蹿我身上,亲我脸。

  我给她放地上,进卧室。小骚骚儿和阿彪都跟进来。

  妈妈的午睡被惊扰。我说:“妈,我又给您找了一护工。男的。”

  妈妈看着我,脸立马红了,说:“咱家不进男人。这规矩多少年了,你知道的。”

  我坐妈妈床头,胡撸妈妈的头发,说:“不是跟您说了么?男护工有男护工的优势。再说了,我明天得出去谈个事儿。”

  妈妈半坐起来,望着我,还是满脸困惑:“你谈事儿……跟护工有什么关系?”

  我说:“这丫头盘子靓。能带得出去。我们俩一走好几天,我不放心您不是?

  所以给您找的这新的。您瞅瞅?”

  小骚骚儿特兴奋,悄悄拉起我的手。

  妈妈说:“啊?都带来了?我这蓬头垢面的……”

  我说:“没关系。那我把他带进来啊?”

  妈妈倒没说不满意。我安排小骚骚儿跟他交接一下工作。

  我再次穿上皮夹克出门。__________我到一餐馆,点菜。

  吃饱喝足,把服务员招呼过来结帐。

  服务员躬身说:“您的帐结过了。”

  我说:“我没结。”

  服务员指指把角那桌说:“那桌给您结了。”

  我顺着看过去,一男一女,中年,穿的很普通,但是有教养。

  我纳闷,起身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咱见过么?”

  男的说:“初次。幸会。请坐。”

  看这男的,笑容阳光灿烂的,不像有诈。

  我又没做亏心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落座,问:“有何指教?”

  那女的面相善良,一劲打量我。

  男的问我:“你卖么?”

  我一愣。

  男的坦然说:“我太太觉得你条件不错。价钱好商量。”

  我问:“怎么意思?借种?”

  女的接话说:“不,3P。他起不来,光看。”

  男的说:“当场付钱。她到一次高潮,你得一千。两次两千。”

  我说:“噢,小心你破产。”

  男的说:“别说大话。”

  女的问:“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说:“无所谓。”

  男的说:“我们是正派人。”

  女的说:“规则是必须保密、必须体检、必须戴套。”

  男的补充:“就一次。事后双方不再联系。”

  女的说:“不问姓名,不问单位。”

  男的说:“酒店由咱双方协商。”

  我一直仔细看这俩。说话的时候气息平稳均匀,四肢没有神经质小动作,瞳孔大小没变化。

  相信直觉一回!

  我说:“行啊。”

  男的写下一串符号和号码交给我说:“化验项目在这儿,全阴性电我。”

  女的给我一千:“这是预付,略表诚意。”

  别以为我图他们那点儿小钱儿。

  我可不缺钱。让我心跳的是刺激。

  分手后我直接去体检,多交三百块办的加急。

  完事回自己公寓倒头大睡,养精蓄锐,按下不表。

  小骚货几点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___________第二天,小骚货去我妈那儿,声称要“接着交接工作”。

  我的心思早不在她身上。

  我奔医院取了化验单。各项一溜减号(阴性)。

  我跟那两口子联系上,约定了酒店。

  进了酒店房间,我见那女的坐床上,没见她男的。

  成熟女人的妩媚。端庄,正派。有分寸,得体。大方,象样。

  她穿白色丝袜。没穿鞋。她的脚特窄,细长,柔弱。

  她看我盯着她脚,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我鞋夹脚……”

  我问:“你先生呢?”

  她在我耳边极轻地说:“躲衣柜里看呢。放松点,你就当他不在好了。”

  衣服。身材还好,不算臃肿。……透过她褂子,我看到她一对白嫩的丰乳,下垂,晃动。

  她年轻时候应该是很诱人的。但岁月无情,已在她的脸上刻下痕迹。眼角已有若干条鱼尾纹。

  乳房有些松软下坠。

  她舔着自己的嘴唇,极诱惑,很不道德,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像一条让人着迷的花蛇。

  我扒开她上衣,发现她里面没乳罩。我野蛮扒掉她上衣。

  她光着膀子赤裸大咂儿坐床沿望着我,大白奶在微微摇晃,看上去很不检点。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充满张力。

  她摸索我鸡巴,叹口气说:“我想啊……我真想死了……”

  我扒掉她浸湿的小裤裤,看到她超清晰漂亮的小肉芽。半透明,如活的海洋生物。

  她阴户微微发红,阴毛挺浓的,隐隐见到里面粉红色的阴道。

  我蹲下身去,把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起头她被动地让我搞,过了一会儿,把屁股往上挺,好让我的舌头舔的更深。

  我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捻她小肉芽。小肉芽更肿胀了,往外探着脑袋试图让我肏它更狠。

  我狠狠蹂躏那小肉芽。我得成全它!

  女的说:“这些年你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多渴望真实的肉鸡巴!”

  我脱光衣服上床,冲动地闻她胳肢窝。

  她胳肢窝闻上去有一股弱兰幽香加海鱼将臭没臭的臭香加一股说不出名的草料香。

  我把大硬鸡巴顶她屄口上,刚要加力,忽听她说:“戴套套。”

  我只好戴上套,再战这屄。

  套鸡钻进她湿淋淋热烘烘的骚屄,仍感觉挺进了一罐温热的牛油。

  她立刻张开嘴巴不知羞耻地呻吟,如久旱逢甘霖。

  我命令她:“摸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她呻吟着,一边挨肏,一边顺从地手淫给我看。

  湿淋淋的手指狂狠地肏着她自己勃起的豆豆。

  她被我肏得俩大白奶子一齐晃动。我看着,越干越起劲。

  她哆嗦着,颤抖着,呻吟着,射着黄尿,高潮了。

  热热的尿滋我阴毛上,浇灌我鸡巴根儿。

  我不依不饶,继续势如破竹。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试图恢复体力一边对我低声说:“我……到……了……”

  眼看女的被我肏到高潮虚脱是我人生最得意的瞬间。特有成就感。

  我一边肏一边想:她老公此刻会在大衣柜里干吗呢?ED治好了么?

  我急速换气,继续狠狠肏她下边竖着的湿嘴。她像母牛一样不安地扭动。

  我忽然起了兽性,用力揪住她头发说:“骚货我要肏死你!”

  我掐着她的喉咙瞪着眼珠子一下一下肏她。

  她被扼住咽喉,吸不进气,缺氧。窒息。

  眼看她脸色变暗,紫红。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我感到她的屄屄再次强力收缩!

  我肏着肏着,忽然闻见屎味。弥留之际,她肛门括约肌松弛了。

  我知道,人一濒死,准拉屎。我心话说:“干了!”

  赶紧松开她喉咙,低头查看。她下边被我肏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横流。

  她缓上一口气,贪婪地吸着。她虚弱地说:“我刚才的高潮特别猛。”

  我说:“是。你看看你下边,什么都出来了!”

  她的大便、小便、骚屄分泌物,搞得床上一塌糊涂。

  她脖子被我掐红。她感叹说:“刚才真爽死了。”

  我继续挺动!又一场白热化大战!

  她正在高潮当中,我突然用力掐捻她凸起的阴蒂。

  她呻吟。我说:“摸你脏屁眼!”

  她呻吟,犹豫着摸还是不摸。

  我说:“快!玩你脏屁眼!”

  她呻吟着手淫她的肛门。

  我凶残捻她阴蒂,看她痛苦哀叫。她大口呼气,肛门紧紧关闭。

  她说:“女人上下两张嘴,都得吃。”

  我说:“女人可不止两张嘴。都喂饱才不白活。”

  她说:“啊??”

  我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床上。

  她明白我要玩她屁股,配合我把丰腴的大白屁股翘起来。

  我翻开她屁股蛋。红红的屁眼湿湿的。

  我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着。她的屁眼特别敏感。

  随着我的毒龙,她嘴里发出快活的呻吟。

  我把她屁股拉起来,朝她屁眼吐口唾沫。《痴婆子传》说得好:“唾能开塞”。

  我的鸡巴对准她屁眼猛推。鸡巴勉强挤进去,一杆到底。

  我的肏弄由慢到快。她臭屁眼里面逐渐变得润滑,任我肆意进出活动。

  莫非她已足够动情分泌出了《怡情阵》所说的大肠油?

  她舒服起来,开始忍不住地扭动屁股。

  我一边肏一边凶狠攥她大ruāi(咪咪)。

  她手紧紧抓着枕头,任我日她后庭。

  我把她双手都揪过来,说:“给我扒开你屁眼!”

  她照办了,头顶枕头,双臂向后,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

  我觉得我的鸡巴在透过她大肠套叠摩擦她G点。

  听着她的淫荡呻吟,我越来越兴奋。

  她高潮又来了,肠套儿节律性收缩,贪心地嘬我大硬鸡巴。

  那种下流的快感袭遍我全身,让我迷醉,让我浑身爽得发抖。

  我专心感受品位她大肠儿的痉挛收缩。

  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里带着哭音呻吟啜泣,活不成、死不了,脸扭曲着。

  她的凶猛高潮收缩狠狠刺激了她的直肠。我的鸡巴感到了她肠管里的硬屎。

  我故意狠命往外撤鸡巴,每次都完全撤出来,再狠狠肏进去,美美享受那“啵啵”的真空声响。

  她昂首呻吟着,深棕色屎条顶着我的鸡巴往外排,前边尿道也失禁了,哗哗放尿。

  我专心看着她排便,心里得到极大享受。我就是爱看女的放尿、放屎。

  我把她拉出来的屎块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她终于拉完了。我发现她直肠脱出。

  我给她舔舔,塞回去。浓郁的气味刺激得我大硬鸡巴倔强如初,顽强挺立,当当的。

  她爬我身上,摸我汗水湿透的脑门,舔我脸。

  高潮刚过,余波未平。她还气喘吁吁,连大白奶上都是汗珠。

  我抽出鸡巴。套子里只有一点点粘液。

  她看到之后,惊喜地抬头问我:“宝贝你还没射?”

  我说:“对。我这是水龙头,得使劲拧才出水。”

  她表情很失败,问:“啊?我拧得还不够啊?”

  我笑说:“你的功夫已经足够好,可惜我的功夫更棒,呵呵。”

  她从手包里取钞票,点完交给我,说:“你刚才让我到了十次高潮。这是一万现金。谢谢你。”

  我说:“其实只要你心脏没事儿,我还能奉陪。”

  她说:“你真厉害。我被你肏死了。你不会是逆向射精吧?”

  我说:“我这主要是国家跳水队最重视的四个字:意志品质。”

  她摸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让我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白活了。”

  我甩开她,跳起身,拉开大衣柜。

  衣柜里居然是空的!

  我回头看那女的,纳闷。

  她说:“那人不是我老公。甭问了,水太深。拿钱走你的,从此把我忘了吧。”

  我说:“我想违反规矩。我想再肏你。”

  她说:“其实我也想……但不行。”

  我说:“啥破规矩?朱熹定的吧?存天理灭人欲!”

  她苦笑说:“人在江湖,信义最重。”

  我说:“可墨守成规的生活不刺激呀。”

  她留恋地摸着我脸说:“你还年轻。经的事儿还太少。听话,你快走吧。”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四:玻璃电话亭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___________提着那个装满骚屄拉的屎的塑料袋走出酒店,茫然四顾。

  寒冬青冷的阳光下,街头行人寥寥,连狗都不多。

  肚子轰隆隆。

  路边一家餐馆的窗户吸引了我。绣花纱帘窄窄的,仅挡住玻璃窗的下半部。

  有情调。我走进去。里面顾客不少。一个个都是吃货。

  我在窗根找一空位落座,在斑驳的冬日阳光里点了菜。

  点完,女服务员离开。我点根儿石林,闭目养神。

  听到身后俩小伙子的谈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匪兵甲:“……我跟你说那天那屄是真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

  匪兵甲:“她呼吸那快!她脸那红!她身体不会说谎。她绝对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那她真够贱的。”

  匪兵甲:“是!我就没见过她那么骚的!”

  匪兵乙:“哪天让我上她?”

  匪兵甲:“这顿饭你买单么?”

  匪兵乙:“好说……”

  我点的饭菜上来了。真饿了。开吃。一边吃一边听身后匪兵谈论。

  没缘由的,心跳开始加快。我认为匪兵议论的是我的女人。

  我觉得其中一个匪兵就是那保安。越听越像!

  我这是典型的丢斧子内主儿心态。

  (“人有亡斧者,疑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颜色,窃斧也;言语,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也。”——《列子。说符第八》。a8注)其实未必这么巧。世上骚货多了。

  我吃完,女服务员正好给后边那桌匪兵端来扣着盖的滋啦作响的铁板。

  我听见服务员说:“铁板牛柳。先放旁边这台子上好么?省得溅一身。”

  匪兵甲:“好的。”

  我对服务员说:“结帐。”

  服务员说:“好的,您稍等。”说完扭身去柜台埋头按计算器。

  我面无表情起身,披上外套,用身体挡住后桌视线,身形微动,掀开扣盖,把塑料袋里大便全抖那铁板牛柳上,然后扣上银亮的盖。

  到柜台结完帐,余光看到女服务员走向那桌去料理铁板。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迈出餐馆门口时,听见惊声尖叫。

  走进冷风里。风很快就把我身心吹木。

  ___________风雪中,想着刚才油乎乎的杯盘,忽然腻了!

  想离开!想远远地离开。离开所有责任、所有烦恼。

  其实早就有点儿厌了。那天跟我妈说要出去“谈生意”就已做好铺垫。

  走进路边一电话亭,给我妈家拨电话。

  这是两座紧挨着的玻璃电话亭。隔壁电话亭里站一女的,穿裘皮大衣,捂着话筒说着什么。

  我一边拨号,一边看隔壁那屄。

  那屄瞟我一眼,扭着身子,样子有点儿怪怪的。

  我仔细拿眼睛一看,原来她没拿听筒的手伸进裘皮大衣中部下摆摸屄呢。

  我恶狠狠盯着她。她放荡地盯着我,手在自己屄屄处忙活,好像不怕街上行人看见。

  我妈家电话通了。小骚货接的。

  我一边看隔壁那屄,一边讲电话:“喂,我。妈干吗呢?”

  她回答说:“看电视。”

  我问:“那男的吗呢?”

  她回答说:“给她揉后背。”

  我问:“你吗呢?”

  她回答说:“刚洗完盘子碗筷,正要做沙拉。怎么了?”

  我说:“马上下楼,到奈何路老K咖啡店。我等你。”(街名虚构。——a8注)她问:“哪儿?”

  我说:“就给你买鞋那商店对面!”

  她问:“干吗呀?”

  我说:“带你谈生意去。”

  她很兴奋,挂了电话。

  你要是乡下姑娘进了城,你能死心擦地?

  人往高处走。哪儿高往哪儿走。

  作为东家,不能让她“往高处走”的话,起码得给她画饼画出希望。这样才能拿住她。

  挂上电话,终于能专心看隔壁内骚货手淫了。

  她还在一边看着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自摸。

  我推开我这边电话亭玻璃门,拉开隔壁电话亭玻璃门,闯进去,一把给内骚屄脑袋按玻璃上。

  我听到她“啊~~”地呻吟。

  我把她裘皮大衣下摆狠狠撩上去往里摸,发现她没穿内裤。

  我放肆狠捏她软白屁股肉。

  她继续对着话筒呻吟:“喔……嗯……啊……哦……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她在跟谁通电话,跟我犯骚的骚屄我就要弄!

  我把冰凉的手指探到她阴部,摸到大量湿湿的屄水儿,粘乎乎一大滩。

  内屄回过头来,一边打电话一边亲我脸蛋。

  我把手指狠狠肏进她软屄。她浑身一打挺。软屄里湿润、滚烫。

  她在继续对着话筒梦呓般呻吟,喘着粗气说:“……他进来了……他摸我……”

  我听到话筒那边儿急切的男声问:“他摸你哪儿?”

  我一边指奸她骚屄,一边蹂躏她大奶子。

  她犹豫很久,拿不定合适的词汇。

  她被我肏得直哆嗦,嗓音严重断续,说不出完整人话。

  我抢过她手里话筒,贴在耳边,听到内男的急慌慌追问:“……他摸你哪儿?

  说啊!”

  我对着话筒说:“现在我正插她湿屄。她湿屄滚烫。”

  话筒那边百思不得其解的声:“什么?是你谁?”

  我把话筒对着内骚屄嘴巴。内骚屄说:“……老公……他在弄我……屄屄……”说完,开始哭泣。

  我咕叽咕叽肏着她G点,凶狠顽强。她半推半就试图挣扎。

  我顺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把她双臂上扬反窝,把她双手拢她脖子后边捆电话亭里的铝杆交叉上,富余丝巾绕她脖颈一圈。

  看着这萍水相逢的骚屄被我手淫着、哭泣着、呻吟着,我内心感到极度快感。

  我手上力度呈crescendo(意大利语:渐强。图谱显示为▁▂▃▄▅▆▇█。——a8注)我把电话话筒直接塞内骚屄里,对她说:“你看看外边行人都在看你!你看内老板!你看内大学生……”

  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狠命攥着公用电话的话筒猛日她淫水淋淋的骚屄。

  她被我绑着,“嗯……啊……”着,突然踮起脚尖,浑身挺直,断续呻吟连点成线,声谱呈“~~~~”平波状。

  我手下动作加剧,用话筒肏她G点,动作白热化,一秒抽三下。

  她嗓子深处吭吭作响,湿淋淋的屄紧紧夹着话筒蠕动缠绵。

  我舔她脸蛋说:“骚货你被流氓肏到高潮了对么?”

  她点头。

  我把电话话筒揪出来贴她嘴上,说:“你这骚屄!告诉他!”

  她对着电话话筒呜呜呜呜哼哼着。

  我提膝顶她赤裸光屄,恶狠狠说:“骚屄你说!”

  骚屄难为情地站电话亭里,双手被绑在脑袋后边,喘着粗气,对着话筒跟她老公交代:“……老公……我刚被一男的肏到高潮了……”

  她老公在电话那端还在和她说着什么。她“嗯啊”答着。

  她发型已被我彻底搞乱,脸红红的,眼睛大大的,仔细看略有姿色。

  我左手攥着她头发,把右手插她屁股沟里摸她屁眼儿。

  她屁眼儿湿润热乎,括约肌松弛,淋满她刚才分泌的粘液。

  我加力插,指头顶进去。

  她被我捆着,夹着电话话筒,扭过头来激动地亲吻我。

  我不顾外头有没有人看我,一边攥她头发一边狠命指奸她屁眼儿。

  我把话筒杵她嘴里,开门走出去。

  她孤零零被陌生人绑在那个电话亭里。

  下一个进去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双方之间会发生什么?

  外头,雪渣子飞扬。

  天空还是充满阴霾。

  _____________进了老K咖啡店,服务员赶紧给我煮了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的偏好她们都烂熟于心了。

  老K在最里边忙着和两个外国人谈话。

  我俩点个头。他给我飞根儿烟。我接住,点燃,看窗外。

  老K是我发小儿。知根知底。他很精神。又高又帅。梳个马尾巴,把自己搞得跟艺术家似的。

  这几年老K开了这家咖啡店。我没事儿就来泡会儿。

  我知道他也鼓捣上不了台面内点儿烂事儿。

  我劝过。未果。君子不挡别人发财。他爱咋地咋地吧。

  二十分钟后,小骚骚儿走进来,脸蛋通红,坐下来,兴奋地问我:“我穿这身行么?”我故意问她:“什么行么?”

  她说:“谈生意啊。”

  我冷冷说:“你哪儿配跟我去谈生意?!”

  她愣住,过半天没缓过来:“那……那刚才你说……”

  我说:“我是让你跟我妈那么说。”

  她满脸失望。

  我亲她脸蛋,在她耳边说:“哥哥准备带你出去玩儿去。”

  她眼睛里再次闪出光来:“真的?哪儿?”

  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俩起身往外走。我朝老K打招呼说:“忙你的。我先撤了。”

  老K起身把我俩送到门外。

  老K名里有个炜字,我对小骚骚儿说:“叫猥哥。”

  小骚骚儿说:“猥哥您好。”

  老K盯着小骚骚儿猛看,说:“盘子够靓的啊。”

  我说:“哪天到我那儿耍?”

  老K说:“朋友妻,哪好意思?”

  我说:“朋友妻,谁客气?”

  老K淡淡一笑,算答应了。

  小骚骚儿脸腾就红到脖子了。

  跟老K告辞,我搂着小骚骚儿走上严寒的街头。

  __________天色暗下来。天空脏蓝。这城市很脏。

  脏的是空气中的味道。

  脏的是罪孽深重的人。

  街两边的店铺纷纷掌灯。

  我问:“你觉得猥哥怎么样?”

  小骚骚儿说:“他真帅。感觉……挺好的。你真舍得让他玩儿我?”

  我说:“别以为我多在乎你。有什么舍不得?”

  小骚骚儿陷入沉思,说:“想想也挺刺激的。你们打算怎么玩儿我?”

  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日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__________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水疗中心,三个台球厅,四个餐馆。

  经过一个电话亭,没人。我听见电话亭里传来凄厉的电话铃声。

  这肮脏的城市,飘荡着多少寂寞魂灵!

  走过一个街区,带她来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门,让她给我望风,我掏出特配的万能钥匙,打开锁,拉她进门,赶紧反锁上大铁门。

  里边特黑。

  她问:“这是哪儿啊?”

  我说:“老K他们以前单位。现在都下班了。”

  她问:“那这楼里没人啦?”

  我说:“前边大门有值班老头。楼上有鬼。”

  她睁大眼睛。

  其实我只为增加thrillingness。

  我郑重其事说:“这儿老闹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问:“那咱来这儿干吗?”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惧感。

  我低声回答说:“他们这儿食堂伙食不错。”

  没走两步,她就带倒一个搪瓷茶缸子。“当啷啷啷啷!”炸响,格外瘆人。

  我拉着她高抬腿轻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谨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软软的,出了些汗,微凉。

  我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干燥,发热。

  当时摸不够她的小软手,拉上就不想松开。

  记得我当时就明确意识到,以后回想起这段,会觉得拉着她的小软手,就是一种幸福。

  __________左盘右绕,终于摸进食堂操作间。

  还是不敢开灯。在黑暗里轻轻摸索大蒸锅,掀开盖子,摸到里面屉上有大花卷。

  打开直径一米的大锅盖,提鼻子一闻,是炖肉!居然还是温乎的。

  拧开食堂员工小橱柜,摸出几根筷子和两把勺子。

  我俩爬在大锅沿上大块朵颐,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违的月亮。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肉。软软的,肉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干净。

  忽然发现手里捏到奶头。低头仔细看。

  和男人奶头差不多,奶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

  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肉的奶头。

  她看着我捻奶头,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淫她湿屄,问她:“想肏屄么?”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肉的一个奶头,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是馋,是口水失禁。——a8注)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高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_____________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___________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_____________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头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a8)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

  “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妇,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口子又见财神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乱扫。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_________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

  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

  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iCMS.PageBreak--#“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五:配种站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___________我低下头,也打量我鸡巴。此时我鸡巴并没处在最彪悍状态,不过鸡巴憋尿总会发胀。

  我看那女的发型、上衣、肤色,当地山民无疑。

  五十岁上下,脸颊发红。

  冻得?动情了?

  那女的开口了:“大兄弟你这阳真大。”

  冰天雪地,听一半老徐娘赞我鸡巴,爽。

  环顾四周,确认没别人,我对她说:“你过来。看得真。”

  她推开界墙提着裤子走这边来。

  敢情那界墙就半拉门板。奇怪的风俗。

  她一过来,我一把搂住她说:“给我拿着。”

  半老徐娘低眉顺眼说:“啊?干吗?”

  我说:“被你瞧得,我尿(音”虽“)不出来了。你得给我扶着。快点儿!”

  说完,我一把揪她手过来,放我鸡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鸡巴,左手提着裤子,再次四下张望。

  没人。

  此时我俩上半身全暴露在围墙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āo)住她头发,奔后一扯。

  她疼啊,脑袋扬起来,同时嘴唇松开:“嗯~~”

  我亲她脸蛋子。一股烧柴烟熏味。右手探她棉裤里,凉手指头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热热的。我手冰凉。她浑身一挺。

  我不管,继续用手蹂躏她热屄。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叶。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寂静山谷里显得特别刺耳。

  放尿是一种快感享受。

  放尿的鸡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着,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了足足五斤。

  (别扳杠啊!你以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当年手下在编禁军真够八十万?——a8注)她笑着说:“真赛大象。”

  我俩嘿嘿颠着肩笑,尿线立马乱了。

  终于尿完了。终于不再有尿液滋出。

  我长出了一口气。

  大姐给我抖抖鸡巴。

  我浑身打一激灵,手指肏进她的屄缝。

  她屄缝热热的,跟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照。

  她说话了:“这辈子没见过这好阳鞭……”

  我说:“不光好看,还中用哩。”

  她自言自语说:“里头痒得紧……”

  我说:“试试不?”

  她说:“等一哈。现在正缩……”

  (“缩”:下边舒服,即将高潮收缩。——a8注。)我手指头咕唧咕唧肏她屄缝的声音飘在寂寥山谷。

  她看着前方,眼睛直了,咬着下嘴唇,专心抓取快感。

  脸上逐渐痛苦起来,龇出牙,嘶嘶吸气,鼻腔哼哼送气。

  她脚跟抬起来,浑身僵直,眼皮紧紧挤上。

  至今记得她眼皮皱褶。

  我手指头感到她屄屄往死里缩。

  我往死里整她,搞她,手淫她。

  她到了。

  她在享受。没明天似的。

  她浑身都在抖。狗一样激动。

  眼皮更紧地挤着,堆在一起。

  凹屄在缩、缩、缩。

  过了好半天,屄不缩了,身子松弛下来。

  母狗嘴巴往外大口吐着哈气。

  冰天雪地,她脑门上浮出一层白毛汗。

  她半睁开眼,望着我。

  手里始终抓着我鸡巴。

  她忽然开始轻声唱:“内年七月七,我一人去赶集,遇见个当兵地。

  那个当兵地,他不是个东西,三拖两扯就把我拽进高粱地。

  拽进了高粱地,他要肏屄,狠命地抱着我肚皮贴肚皮。

  高粱地好密,我跑呀跑不及,他扒了我的衣服掏出来黑无极。

  前面长长地,后面长胡须,一哈子钻进我的屄屄里……“我觉得特淫秽,鸡巴暴挺。

  我说:“撅着。”

  她手扶那半扇破门板,撅起白屁股。

  我扒开她流汤儿的松屄,从后边奸她,薅她头发肏她。

  我用力插。她被我插得摇晃那半扇门板。

  嘎吱嘎吱。

  她被我日得连连“哎呀!哎~~呀”(“哎”字重,“呀”轻声),听上去像重伤呻吟,像懊悔,像哀怨的叹息。我狠狠攥她光屁股,一会儿兴起,又啪啪拍打她屁股蛋子。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

  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门。

  软软的,潮润。

  她叫:“哎呀!别抠我那儿!有屎……我刚拉了……”

  我不松手,继续抠挖,问:“舒服么?”

  她说:“缩。”

  她肉屄连带屁眼一块儿一抽一抽的。

  我说:“抠你屁股舒服吗?”

  她说:“缩。我缩。”

  我说:“你贱货你缩!”

  她兴奋地加快换气:“嗯……我贱我缩……”

  我一边加紧肏她屄一边审:“小名叫什么?”

  她说:“叫娘。”

  我说:“娘你真臊!”

  她更大声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耻。我对女人又爱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抠进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点中死穴。屄夹紧,更湿了。

  我说:“娘你个老骚货!”

  她哼哼:“唉~~哟!哎~~呀!”

  我说:“娘你要脸么?”

  她回应说:“娘不要脸……”

  我说:“娘我肏死你个臊屄!”

  她哼叽:“唉~~哟!哎~~呀!”

  一来二去,她的换气频率陡然升高。

  她又“缩”了。

  不要脸的娘突然昂起头,横着嗓子朝天嚎叫,嗓子都劈了,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兽一样。

  空山雪霁,冷不丁挨这么一嗓子,若干雪渣子从我们头顶树梢散落下来。

  我绷会儿,等母兽高潮退去、老屄渐松。

  我一边抠她屁眼,一边再次开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开始“哎~~哟!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观赏。上面微微裹着一些黄褐色粘膏,奇臭。

  我从口袋里掏出火车上吃剩的一茶鸡蛋,剥了壳塞屄眼里,鸡巴插里接着干。

  鸡巴顶着茶鸡蛋,茶鸡蛋顶着她子宫口。

  老屄再次达到高潮,这回闷声不响,光哆嗦。

  我发淫了,抽出滑溜溜大硬鸡巴,杵她屁眼里。

  她立刻往后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着她屁股肉,一根筋往里钻,如一条蚂蟥。

  进去了。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涌动。

  别说,她直肠儿里还真比前头紧。

  黑暗、腐臭的直肠紧紧握住我的肉枪。

  我大鸡巴摩擦着直肠壁,摩擦着粘腻的屎。

  肉筋挑着老娘们的谷道。

  老娘们痛并快乐着,脑袋摇晃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顶她,她往后坐。

  我后撤,她往前挪。

  一来二去合上拍,老屄癫狂了。

  抽出来的鸡巴,能看到带出细滑的屎。

  变态。恶心。刺激。

  变态总给我额外刺激。

  大礼炮点了火线。火线嗤嗤喷着火星越来越短。

  快了。快了。我还想再绷会儿。

  强压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会儿,大礼炮又点了火线。

  小肚子里头已经疼了。

  实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宠太偏执,活活累死青锥马。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a8注)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蒙。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现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

  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我俩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裤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红裤带。

  俩人都狠命倒着气儿。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头发散乱,脸色发白。

  摸她脸蛋。冰凉。

  手。冰凉。

  后臀尖。冰凉。

  我俩前后从这矮墙包围的配种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拢拢头发,气喘吁吁说:“你这阳还真好使。”

  我说:“把你肏挺了?”

  老屄颤声说:“挺了。耍屄能这舒坦?他爸进去两下就完,没这么耍过。”

  笑模样还挺妩媚。

  我问老屄:“大姐今年坎儿年?”

  老屄虚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了。”

  我说:“啥棺材瓤子了?正年轻呢。”

  她淡淡说:“当奶奶喽。”忽然她想起什么,“你给我里边塞了什么?胀死了。”

  我说:“夹着。回家抠出来喂孙子吃。”

  她感激地说:“这辈子碰上你,值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六:一句实话没有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________她紧张起来,说:“好像没见过。我得赶紧回家。”

  说完回身就走。

  她为什么紧张?

  她说的好像不是实话。

  这男护工到底是不是黑庄屯的人?

  跟这婆娘什么关系?

  算了,再找别人问吧。

  走出半里地,回头望,那半老徐娘没影了。

  回过头接着走,路边灌木丛下呼啦一声,有个东西噌一下转眼没了。

  我过去看雪地上遗留的脚印,好像是狐狸,臊腥味刺鼻。

  _________下山回到村落,看见一赶牛的男的,五十多岁。

  我过去上烟,拿那身份证给他看:“您认识这人么?”

  那男的抽着烟,看看说:“哪能不认识?这不二拐么?”

  我一听有戏,赶紧问:“他家还谁在?”

  他说:“他姐。一瘫子。”

  姐姐?!他还一姐姐?

  我问:“他家是哪院儿?”

  那男的说:“都说他家晦气。”

  说完食指拇指掐灭了烟头,把剩下的半根烟夹耳后,抬腿就走。

  我叫他。他不回头。

  我继续找。

  看见一规矩小院,门口挂一小木牌,好像被烧过,上有几个字,仔细分辨的话依稀能看见什么什么“村委会”。

  进村委会查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村委会得看证件,得跟我问这问那的,烦。

  我站村委会院外,点根儿烟抽着,掂量各种对策利弊。

  一女的推门儿出来,嗑着瓜籽晒太阳,很悠闲,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en)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_________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axi?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心。”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心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__________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心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现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________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

  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神。发呆手淫。

  她现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己潮润的屁眼,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

  谁要给我传信儿?

  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

  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_________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完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到悄然无声。

  房东媳妇把房东推那边去。

  房东立刻鼾声如雷。

  房东媳妇静静躺枕头上,长叹一口气。

  此时她挨我躺着。

  我和她都清醒着。

  我酒已经醒了大半。

  我能读懂那叹息的画外音:她没到高潮。

  我悄悄地、试探地把手朝她伸过去。

  伸进她被窝。

  摸到她的手。

  她的手软软的,冰凉。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没抵抗,反而立刻握住。

  想表达默契?

  还是想告诉我别再乱动?

  我不管她,手挣脱出来,继续往上、往上。

  在这静悄悄的冬夜,我的手在游走着,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

  摸到她胳肢窝了。

  她胳肢窝湿湿的。

  我摸她屄。

  她屄口粘乎乎的,满是她丈夫射的song。

  我的手指钻进她刚被肏过的粘屄,指奸她。

  她发出几乎听不到的轻微的呻吟。

  她紧张。

  她难受。

  她暗爽。

  她害臊。

  我鸡巴直了。我继续不温不火地手淫她饥渴的湿屄。

  我跨她脸上,跟她69,舔她粘粘的豆豆和屄口,舔食她丈夫的精液。

  咸咸的。弱碱性。拉嗓子。(音la)我舔嘬她豆豆,手指在里边使劲祸害她湿屄、抠她G点。

  她冲我一下一下挺动屁股。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边的唇舌里应外合。

  我用力嘬她豆豆,同时手指在她里狠命抠挖她G点。

  恍惚中觉得阴蒂其实就是G点的外延、G点就是阴蒂根系。

  瞎摸瞎蹭者,小流氓也。

  被知识武装了头脑的,才是大流氓。

  ________我鸡巴直挺挺杵她脸蛋上。

  她分开两片嘴唇、默默含住,轻轻舔弄。

  我的手指越发加力,杵她粘乎乎的阴道。

  我听到她的鼻腔呻吟声略微提高了分贝。

  可能是无意,可能是故意(为了鼓励我)。

  我知道,她躺在丈夫身边,不敢敞开了淫荡。

  我埋头下去舔她豆豆。

  她大腿痉挛、肚子痉挛、带动浑身痉挛!

  悄然无声的高潮。

  母兽高潮过后,浑身松弛下来,摸哪儿哪儿都汗湿呱嗒的。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轻轻“咀嚼”。

  母兽身体立刻再次痉挛,屁股挺起来,俩大腿紧紧夹住我脸巴子,哆嗦着。

  黑暗中,寂静的雪林村居里,她再次出轨达到高潮。

  仍然是悄然无声。

  她哆嗦着,浑身痉挛着,湿屄收缩着,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特定场合提供了额外的刺激。

  我知道,我让她暗爽两回了。

  我松开她豆豆,两分钟后,再次嘬到口腔里,重重“咀嚼”,同时手指头在她湿屄里狠狠向上弯曲,用力抠她G点。

  她湿屄紧紧钳住我手指头,紧紧地,紧紧地。

  她拼命压抑,但还是在高潮中泄露出一声大声儿的呻吟。

  我真怕她老公或我小骚骚儿被她的呻吟声弄醒,赶紧用大鸡巴插她喉咙。

  还好。不该醒的都没醒。

  我手指头使劲抠她G点。

  她呜呜呜,收缩、痉挛。

  我掀开被子,闻到良家身上特有的臊香。

  我趴她身上,扛起她两条大腿,扒开她屁股。

  她用力推我脸、推我肩膀,还是不说话。

  可我鸡巴已经进去了。

  太顺了!她屄口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她屄里更是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钢枪肏进去,木已成舟。

  她长长叹口气,抱紧了我。

  我的脸贴着她的脸。

  我试图亲她。

  她躲开。

  这是个闷骚型的屄。

  我的鸡巴凶狠顽强肏着她滑润的臊屄。

  她的腰肢像软体动物一样柔软地抖动。

  我喜欢这样的良家。

  我更加凶悍地肏她屄。

  她忽然失控发出一声奇怪的哭吟。

  我赶紧躺倒,同时一把按住她的嘴巴,死死按住。

  黑暗中,她老公迷迷糊糊翻身起来,光着腚下床,蹲搪瓷尿盆上哗啦哗啦。

  小骚骚儿还在流着哈拉子,安睡如婴儿。

  我呈侧位插房东媳妇,始终牢牢按住她的嘴。

  房东尿完,迷迷瞪瞪上床。

  还没躺好,鼾声已起。

  我连惊带吓,鸡巴半软,已退出江湖。

  加上白天射过那老屄,再加上翻越山梁子,真有点儿累了。

  眼皮不知不觉合上了。

  ________黑暗中,感到女人的手充满爱意地摸我脸。

  我困得睁不开眼。觉得是房东媳妇。

  她正趴我身上,头发弄得我脸麻麻痒痒的。

  我感觉我鸡巴直直的、硬硬的,正在一个湿热的孔腔里来回摩擦。

  十足一活塞。

  我听到房东媳妇的细微喘息。

  那是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言的交流。

  我双手攥着她不停摇晃的大乳。

  我试图亲吻她的脸。

  但她总是巧妙躲开。

  我松开她大软咂儿,双手狠命扒开她屁股。

  她动得快了。

  我的右手中指轻轻点她肛门。

  她浑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轻轻转圈揉搓。

  暗夜里,她极力压抑着呻吟,挺着屁股肏我鸡巴。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

  她很快瓦解,乱头发全散我脸上。

  我不顾头发,只拼命扒开她屁股,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

  她浑身哆嗦。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死死钳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着,很快入睡。

  自始至终,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我这才闭上眼睛。

  _________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充满爱怜地望着我。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闭眼睛装睡。

  装睡装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

  四唇刚一衔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我赶紧含住,继续亲吻她。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

  乱发……________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我忽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正趴在我脸上,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痒得很。

  再看旁边。天光大亮。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亲她脸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看着门口。

  门开了。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

  我抬头看。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是一小块玉,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服。

  ________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_________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__________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

  我顾不上换拖鞋,大步冲到我妈身边,紧紧抱住我的妈妈。

  闻着熟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摸着她。看着她。没什么变化。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

  我妈问我:“你头发怎么了?怎白这么多?”

  我说我染的。

  我妈叨唠:“黑头发多精神。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冷冷观察男护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骚骚儿换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说:“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

  男护工听了,浑身一抖。

  我对他说:“你来一下。”

  说完走向厨房。

  他跟我进了厨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领子,顺时针一扭,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脸憋通红。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七:绑我!绑我!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

  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__________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

  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_________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________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_________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__________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__________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_________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你旁边?那我在干吗?”#--iCMS.PageBreak--#我说:“你死我前头了吧。要不就是在哪个男的家。”

  她说:“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说:“相当老,浑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鸡巴怎么弄都起不来。”

  她说:“那我老了什么样啊?”

  我说:“你不老。你老现在这样。”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说:“对。你蛇妖。”

  她问:“喜欢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欢”两字。

  我说:“喜欢。”

  她犹犹豫豫低声说:“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许说我,不许骂我。”

  准没什么好事儿。我舌头发木嘴发麻。

  我断然说:“别说。”

  她说:“我想告诉你。人家心里乱。”

  我说:“我不想听。”

  只听她冷冷说:“我被那男的上了。”

  我僵住,看着她眼睛,头皮到后脊梁全线发麻。(就中枢神经那趟线)她高潮前的骚样、她恬不知耻的呻吟、她下边特殊的气味、她悸动的痉挛、她的受虐情结,很少有男的能抵挡她身上的臊气。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乐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这不是普通淫啊,这是tnn邪淫啊。现世报。

  我被女鬼上了。她被男鬼上了。

  这事儿跟谁说谁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了,说:“瞧你这样子,怎么了嘛?活见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说!那房东怎么上的你?”

  她说:“中间我醒过来,觉得有人摸我。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动,大鸡巴一杆入洞,一边奸她一边审她:“后来呢?说啊!”

  她不说话。

  我:“说!他怎么肏的你?!”

  她沉默了。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边奸边骂:“骚货,荡妇,婊子!”

  她逐渐激动起来,回应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听见她说这个,心里又莫名地兴奋。

  我喜欢骚货。我猛烈奸着她。

  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我忽然撤出来。

  她难过地扭着屁股,呢喃着:“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怎么不肏我了啊?”

  我说:“你给我听好,你两次背着我让别人干。我不容许有第三次。”

  她说:“明白。人家知错了。”

  我说:“你要再找别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绑起来挠我脚心。”

  我板着脸说:“你要再乱来,就从我这儿滚蛋。”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在意。

  为什么在意?

  因为认真了。

  为什么认真?

  因为动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对汽车漠然。对女人漠然。

  对这狗日的世道漠然。

  离婚以后,我已不再轻易感动,不再能感受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挂着“爱情”。

  失去纯真,是可悲的事实。

  一段时期以来,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觉得冷漠挺好。动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孙子似的去追求一块屄,有意思么?

  “乐呵乐呵得了!”(——《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歌)肏肏就行。何必动真格的?

  但最近这些天,我发现我开始回到原来的老路上了。

  现在我动了真格的,这骚屄却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该不该踢掉她?

  _________她急切地对我说:“快点儿。进来!”

  她揉着长长的阴蒂。

  我说:“小荡妇,瞧你这骚样。”

  她激动地说:“哦……骂我……”

  我说:“小荡妇,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还在激烈手淫,目光开始游离。

  我轻轻打她嘴巴。

  她更加兴奋起来,说:“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乱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问题:我软了。

  她看看我的软鸡鸡,然后茫然地望着我。

  是她这骚样还不够刺激么?

  还是我勃起阀值增高了?

  我专心玩儿她,残忍地蹂躏她奶头。

  小肉奶头很快翘挺起来,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电灯下手淫,完全没有廉耻。

  我捏起她奶头来回捻。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着,闭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脸蛋:“瞧瞧你这欠肏这样儿。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经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问:“你淫么?”

  她说:“嗯!我淫。”

  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言语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说:“你骚货,你欠肏. 你骚屄。”

  她享受这种调情,大腿张开,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着说:“五年级。”

  我再打她嘴巴,问:“几天淫一回?”

  她说:“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问:“你是小骚货么?”

  她说:“是。我是。打我……”

  看来被打嘴巴让她兴奋?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励我说:“打我。打呀。”

  我说:“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两腿发抖直颤。

  她回答说:“哦打我!”

  “啪啪!”

  “使劲!”

  “啪啪!”

  “使劲!”

  我拿她裤衩把她脑袋蒙上。

  据说做爱时蒙上女人眼睛能帮她更快地进入角色。

  一说女人挨肏时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宁愿沉浸在想象空间。

  我逐渐用力打她耳光。

  一时间,公寓里耳光响亮。她欢呼着淫着她那块骚屄,脸蛋被我扇红了,满是暗红色手印。

  在我注视下,她全身绷紧,屁股抬高,进入手淫冲刺阶段。

  她试图夹紧两腿,脸上相当难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纣为虐,快速颤抖摇动,问:“小屄舒服么?”

  她呼着热气说:“舒服……唔……真舒服!”

  我说:“小烂屄这么烫。”

  她说:“烂屄犯贱了。爸爸搞我。使劲。”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过她,说实话我心里总不是滋味,酱油醋辣椒油乱泼那种。

  我说:“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说着,象征性地打两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乱地说:“嗯!打我!使劲打我!”

  我跪她旁边儿,加上力气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响。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颤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红了。

  她如醉如痴呻吟着,手淫进入接近高潮的狂乱阶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说:“爸爸要惩罚你!爸爸要把你绑起来。”

  她激动得浑身哆嗦,说:“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骚屄~~”

  看来“爸爸”是她高潮前一个致命trigger。

  她沉浸在这情境里,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

  这时我发觉鸡巴硬了。

  凌辱女人给我快感,帮我勃起。

  我把鸡巴顶她嘴里。

  我不想再听她喊“爸爸”。

  她叼着我粗硬鸡巴,悲伤地呜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残忍地捏她咂儿,右手变本加厉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开我鸡巴,身子猛地往那边翻过去,同时抠肩缩背蜷腿,全身狠狠痉挛抽动,大口换气,如一条过电大虾。

  她高潮了。

  良久没有声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_________她一会儿一定口渴。

  我下地烧上水,回来仔细瞅床上。

  一姑娘,肉体瘫我床上,灵魂出窍。

  我胡撸她后背。

  她没反应,跟死了一样。

  看着这屄冲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请函。

  我顺手过去摸。热热的。软软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绷紧。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经湿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阴道口,插进去按摩她阴道管阴道腔阴道壁。

  她“嗯!嗯!”算默许,算鼓励。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阴唇,中指奸淫着高潮过后的热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极妙。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

  我把鸡巴对准她屄口,猿人一样塞进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张嘴往外哈哈喘气。

  我使劲扒开她屄屄,每抽都把鸡巴完全退出来,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觉鸡巴脑袋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小肉团儿。

  那应该是她的子宫颈。

  她呻吟着说:“嗷!爸爸你顶着东西了!”

  我说:“是么?顶着什么了?”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犯混说:“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说!”

  她再次激动起来,说:“哦!爸爸日我!”

  我一边狠狠日一边说:“我日!骚闺女我日死你!”

  水壶咕噜咕噜的,凶狠告知水快沸腾了。

  我越发地加力给火顶她。

  她哭叫着喊:“噢!爸爸别日我屁股!我有痔疮!”

  我一边摸她屁眼的痔疮一边说:“爸爸就日!爸就日!”

  这么你来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热化。

  她被我再次顶上高峰,浑身抖着,猛烈收缩。

  女犯受刑达到忍耐极限,变了形的嘴巴松开,发出非人的嘶嚎,小圆脸十分狰狞。

  “啊啊啊……”来自绝顶的颤音唱腔圆润悠长。

  此曲只应天上有。我爱听。

  我特爱听。

  水壶尖利的哨音划破我的耳朵。

  水烧开了。

  我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这次她过了三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她光脚,亲着,舔着。

  我把鸡巴抡开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浑身软塌塌的。

  我自觉无趣,把她脑袋上蒙的裤衩摘下来。

  她俩眼睛闭着,果真不情愿睁开。

  我下了地,灌完暖壶,拨电话:“喂,你丫哪儿呢?”

  小骚货眼皮动动,睁开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给谁打电话。

  骚货就是骚货。

  我说:“你过来一趟。麻利儿的啊。”

  我放下电话,吃桌上薯条。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跟我抢薯条吃。

  她轻轻问:“谁啊?猥哥?”

  我说:“对啊。”

  她说:“叫他来干吗啊?”

  我说:“聊天儿啊。你不喜欢他么?”

  她满脸红晕,兴奋升级。

  她困惑地小声问:“你刚才说的我不能……”

  我说:“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着我不行。”

  她脸更红了,问:“你真叫他来啦?”

  我说:“对呀。他说二十分钟到。”

  小骚货放下薯条,拉着我上了床,抱着我,浑身哆嗦。

  我说:“刚才以为你睡着了。”

  她说:“没。我就是有点儿累。”

  我说:“那我叫他别来了。我赶紧的。”

  说着我试图起身。

  她按住我,说:“别!别重色轻友。快点儿。”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湿乎乎臭哄哄一堆烂肉!

  我故意犯傻:“快点儿干吗呀?”

  她说:“他不二十分钟呢么?来得及。”

  我继续调戏她:“来得及什么呀?”

  她说:“快点儿……里边儿痒。”

  我问:“你皮痒?”她红着脸说:“我屄痒……肏我~~”

  一场激烈的肏.

  天翻地覆!

  我让她感到一阵接一阵幸福的mortpetit(法语:小死。性高潮接近濒死体验乎?)我用言语挑逗她:“一会儿我要把你绑起来!”

  她点头:“嗯……绑我!”

  我说:“绑起来肏你屁眼儿!”

  她很柔媚地应承:“嗯好……肏我屁眼儿!”

  我说:“我们俩一起肏你!”

  她激动地说:“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白痴也能猜出来,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老K。

  我的鸡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惨烈地叫着,在我鸡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滚挣扎着,高潮了(脑子里想着我哥们儿)。

  她的骚、她的贱狠狠燃烧着我、怂恿着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阵激动!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蹿。

  我射她屄里了。

  我绝望地喊叫,同时滋滋狂射。

  泛滥了。

  骚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泽国。

  公寓里,尘埃飞飞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动情地摸着我脸,问我:“你怎没肏我屁眼儿?”

  我体谅她有痔疮,但我没告诉她。

  我不想让这骚货知道我这么在意她。

  我捧着她脸问她:“刚才这高潮爽么?”

  她点头说:“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说:“一会儿有大帅哥来,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_________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

  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熟。

  我俩太熟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熟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神,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

  我说:“乱啊。坐!”

  老K气定神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说:“去洗洗手去。”

  老K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

  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

  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8。

  老K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

  滴答!6。

  滴答!5。

  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

  滴答!3。

  老K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

  滴答!1。

  咣!~~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athesis(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__________老K鸡巴没出洞、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精神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神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肏得死去活来。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说:“拿铜丝。”

  老K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______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

  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word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我耳语:“你上瘾了?”

  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ong。

  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

  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__________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

  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

  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XJ8L,直扑老K咖啡。

  ___________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

  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______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_________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说:“看脚底下!”

  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一惊,赶紧看脚下,发现差点儿踩上一坨狗屎。

  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这么说肯定是他。

  可他为什么挨打?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抬头看天,铅灰色的空中布满魂灵,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我正面临严重危机。

  不祥噩兆把我包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关。

  疑团重重。

  累了。不琢磨了。

  赶路要紧。

  每一步都加点儿小心就好。

  活着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不确定性。

  结局都知道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________回来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脑门。

  印堂那块儿肤色还真的有点儿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看了好半天,从卫生间走出来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我说我没尿。

  妈妈问:“你没尿你进厕所干吗?”

  冷场。

  我怎么跟老妈说?

  妈妈忽然坏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没心思解释,打开包,把红裤带分给大家,每人一条。

  二拐正在厨房案板上教小骚货剁鸡块。我弯腰系帮妈妈系红裤带,这时忽听见六米开外二拐和小骚货同时尖叫。

  大菜刀失手坠落,直奔她穿着拖鞋的脚。她吓傻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请注意啊,六米开外。

  妈妈右腿抬起来,瞬间伸长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妈妈用光脚丫接住了正在坠落的大菜刀,小骚货的脚趾头得以保全。

  妈妈用脚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来了,恢复原状。

  整个过程她身体其他部位全没动窝。

  我撩起妈妈毛裤,摸她肉腿。热乎的。软的。分明还是人腿。

  妈妈说:“干吗?白昼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来,看看妈妈其它部位,都还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识到,邪灵已经进了家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

  看来,红裤带也抵挡不住噩灵作祟?

  明天我得去烧香请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举重若轻,傻呵呵说:“您怎么练的?教教我。”

  妈妈问:“练的什么?”

  我说:“腿功。”

  妈妈说:“我没了胳膊,腿还不能灵活点儿?”

  我心话说您灵活大发了。

  我说:“是。那天看报道,说有一女的下肢截瘫,没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着?人家奶子变得比阴蒂还敏感,弄奶咂儿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说老天爷公平呢。”

  妈妈说:“你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啊?”

  我说:“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顶尖的学术期刊,这是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好几十年前就发表了的。”

  我拿梳子给妈妈梳头。

  妈妈说:“别说了。说得我下边儿都来感觉了。我要有手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说:“又来了。您得这么想:全须全尾的女人,她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妈妈问:“你说拿走我这俩胳膊是不是因为咱俩的事儿老天故意惩罚咱?”

  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大片的湿床单……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_______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________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 (人名纯属虚构——a8注。)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奇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 (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a8注。)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a8注。)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________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

  “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_______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_________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神灵的召唤?

  神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_________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________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i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神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强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________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

  折腾啥?

  _________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九:钢轨嚎叫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她上跑车。跑车跑远。

  我拿出那条半透明的蛇,闻着上面残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谁也别管谁。

  但是撒谎不好。

  __________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内笔记本彻底瞎了,没抢救过来。

  挂就挂吧。开支票,让助理再买一个去。

  别的没什么事儿,各部门都团结紧张严肃不活泼。

  心里惦记昨夜怪梦,于是去我妈那儿,安排二拐洗洗床单衣服,然后带妈妈下楼进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坐哪车?”

  妈妈说:“a8行么?”

  a8有什么不行的?

  上车、点火、摘档、平稳滑行、仰头上坡、出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拉了么?”

  妈妈说:“拉了。”

  我问:“拉的多么?”

  妈妈说:“不少。”

  我问:“这每回上厕所,都是二拐给擦?”

  妈妈说:“嗯。”

  我问:“他手老实么?”

  妈妈说:“嗯。”

  我问:“没胡来?”

  妈妈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说:“以前我没这么以为。”

  妈妈说:“你就流吧你。”

  街头大雪纷飞。

  a8缓缓提速。

  我问:“想么?”

  妈妈说:“嗯。”

  我问:“想什么呀?”

  妈妈微微侧过脸,看着我,眼神潮湿。

  我赶紧集中精神看路况。

  妈妈扭头看窗外风景。

  我说:“今年雪多哈?”

  妈妈说:“你跟那丫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

  我说:“两人对了眼儿就同居呗,挺好。”

  妈妈说:“不,还是成家踏实。”

  我噗嗤乐了,鄙夷地说:“现在谁还结婚呀?干吗要踏实!”

  妈妈问:“那孩子生下来有安全感么?”

  前面黄灯闪。红灯了。

  点踩刹车。

  我说:“孩子的问题我没想好呢。”

  妈妈说:“可不许你造孽啊!”

  我说:“她忒土了,比超女还掉渣儿。”

  妈妈说:“你不也能蹲马路牙子上大饼卷大葱么?”

  我说:“这么跟您说吧,从观念上、教养上、财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阶级!”

  妈妈说:“你什么阶级啊?”

  我说:“咱是海归,是jaguar阶层啊。”

  妈妈说:“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说缘份啊。”

  我说:“缘份?缘份值多少钱啊?”

  妈妈说:“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电影几点开演啊?”

  绿灯亮。给油走你。

  汽车在大雪覆盖的路面无声滑过,轮胎花纹卷起少许白色细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Muhlenen奶酪末。#--iCMS.PageBreak--#进了电影院,落座。灯灭。开演。

  内电影是一超烂片。

  我搂着妈妈,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妈妈坐在“正常人”当中,跟着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乐。

  电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侣。

  黑暗给大家提供一借口,给有情人提供一氛围。

  黑暗中亲妈妈脸蛋,淡香,微软,我晕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种飘飘然,手搁着衣服摸妈妈大咂儿。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专心看大屏幕。

  已经好多天没弄妈妈了,欲望起来了,手从下边伸进妈妈毛衣,搁着内衣摸她奶子。

  妈妈身体微微一激灵。

  许是我手太凉,许是她怕人看见。

  我拿羽绒服盖她身上,手在羽绒服里肆虐。

  其实当时每对儿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儿。

  我能听见电影院座位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来这儿都心照不宣。

  银幕上的情节忽然静下来,座席里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电影散场,人挤人往外走。一大帮人一个个都脸蛋红红的,谁也不敢看谁。

  年关了。我时刻留神我的钱包。

  里头没多少现金,可全是卡。

  ________出了电影院,我搂着妈问:“有什么要买的么?咱逛逛SuperMall?”

  妈妈说:“好啊。好久没逛了。”

  Mall里人多。看见前边俩男的,三、四十岁,手牵手闲逛。

  旁边人基本上都见怪不怪。

  社会在逐渐变得宽容。

  我搂着妈妈走着,蜻蜓点水亲她。回味。舒服!走两步又亲。

  有一种公然犯禁的快感。

  听到高明骏粗犷苍凉恶狠狠唱:“内种心跳的感觉!”

  这里会碰上熟人么?

  妈妈嘴角微动,脸上表情复杂。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毕竟是国内。

  进了女鞋区,陪妈转悠。

  一姑娘走过来说:“您看上哪款可以试试。我帮您拿。”

  这姑娘大概二十出头,挺好看的。

  Mall里暖气剧热。她穿一件短袖开身衬衫。

  胸大还真有罪,引诱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妈妈面前帮助试穿鞋子的时候,由衷地感慨两遍:“哟您脚型真好看。”

  我居高临下看她,乳沟深深深几许,大奶肤色白嫩,手皮脸皮保养得不错。

  无意中瞥到妈妈。

  妈妈正注视我。

  妈妈说咱走吧。我说再试试这双。一会儿说再试试那双。

  为多扫那乳沟,故意拖延时间,试来试去,最后刷卡买了两双。

  最后实在受不了太热了,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气。可惜这我后来才知道。

  我提着鞋盒子搂妈妈乘垂直电梯。

  我按B3。

  电梯开始稳稳下降。

  坠落总能给我隐隐快感。

  妈妈问:“看够了么?”

  我说:“没。挺好一姑娘,卖鞋可惜了。”

  妈妈说:“你流。”

  我说:“比您这大。”

  妈妈说:“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Ma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 R- W- 2300(车位号虚构),正掏车钥匙,忽闻角落呻吟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车后边,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给他口活儿。

  男的闭着眼睛,狠命搂着女的脑袋。

  好事儿进入白热化,俩人都在忘我呻吟,谁都没意识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攻击肏屄中的动物。

  妈妈看得入迷,脚下生根。

  我挑眉询问她。妈妈点头。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他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妈妈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边上让让,留出空间。

  妈妈打量那条湿淋淋的硬硬的鸡巴。

  我蹲俩女人中间靠后位置,左环右抱,摸俩肉腰,摸四扇屁股。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十足一King,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蒙蒙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过吧?

  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

  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鸡巴。

  猛然间,我一惊!

  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

  赶紧睁开眼睛!

  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强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熟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熟很熟的女人……________到了我公寓。

  妈妈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

  我跟上去帮她脱裤子,跟脱我自己裤子似的那么熟练。

  生活就是这么琐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

  妈妈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

  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神经和尿道。

  很快,滚烫的尿水在盆腔高压下汹涌蹿出。

  我听到热尿扭曲着、急不可耐地钻出妈妈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神经,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着。

  我侧跪在脚盆旁边,把刚脱下来的棉袜潮湿的底面捂鼻子上,吸着鼻子,贪婪地闻着,陶醉着。

  妈妈看了,微笑说:“哎呀行了。闻够了没有?”

  我认真地回答说:“没闻够。这辈子也闻不够。”

  妈妈习以为常,淡淡说“流氓”,两脚适应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美。”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美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asdaltford不锈钢小剪刀(品牌虚构。——a8注。)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神,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着,有点儿怯场,身子僵硬。

  妈妈没料到她儿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儿就发淫,坐起上半身靠床头看着事态进展。

  我一边扒她衣服裤子一边对妈妈说:“这都自己人,没关系。她从小跟她爸肏屄长大。”

  小骚货破罐破摔,身子逐渐软下来。

  我把她里外裤子连裤衩、袜子一揽子扒掉。

  我分开她俩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阴。

  她的贱屄一缩一缩的,屄口闪亮,屄洞从里往外流淌着精液,不知羞耻地流淌。

  谁的精液?老K的?

  贱屄大早上出去会男人,下午夹着song回“客栈”?真跟我这儿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红裤腰带,用红裤腰带把她两个手腕子紧紧绑一起,再捆她头上方的暖气管子上。

  退两步,点根儿烟,欣赏我的行为艺术作品。

  这姑娘两条肉腿光溜溜的,光着脚;两手高高举过头顶,被绑在暖气管子上。

  后面墙壁雪白。色彩对比强烈。嗯,不错的开场。

  我左手捏着烟卷,右手探进她毛衣,直接摸到光溜溜的奶。

  这骚货居然没戴奶罩子。

  犯骚无极限。

  我往她脸上喷吐烟雾。

  小烂屄现在已彻底沦为不知羞耻的两片儿臊肉和几个骚洞。(我开始“臊”、“骚”乱用了啊。——a8注。)她紧张地望着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表情她已经预感到我今天心情不佳。

  妈妈也注视着我。

  但两个女人谁也猜不到我下一步要干啥。

  我好像矗立于众人瞩目的舞台中心。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子冷藏的冰水,一根儿粗壮肥硕的大烤肠,然后踢上冰箱门。

  我把冰水和大烤肠“啪啪”摆沙发前的茶几上,嘬口烟,再看小骚货。

  我灭了烟头,拿出好几条红领巾。

  公寓里的两个女人都专心看着我手里动作。

  我慢条斯理用两条红领巾系成一个开底儿小内裤(仅锐角相接,系扣于她屁股外侧大转子),用一条把她双脚绑紧,绑紧紧的。

  红裤腰带。红领巾。redbondage~~绑好了强迫她看镜子,看我手淫她湿润的屄。

  我摸着她湿淋淋的屄洞,亲她滚烫的脖子。

  极致的安静。

  甭说针了,连掉一滴淫水都能听见。

  隔壁那家的床头架子又开始咣咣啪叽啪叽咣咣啪叽啪叽嘎吱嘎吱嘎吱。

  妈妈问:“这楼不隔音哈。”

  我回答说:“墙比纸薄,也比人情薄。”

  我故意说给小骚货听。我要刺激她。

  我把手指头插进小骚货的烂屄,残暴地杵。

  她呻吟,屄洞里边特别热,特别滑溜。

  我把手指拿出来,在电灯下观看,强化对她的羞辱。

  我的手指亮晶晶的,上面挂满混浊的浓浆。

  我把这手指插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本能地吮吸我手指。

  我相信以她的年龄、以她的阅历,她应品出这粘液里面有其他男人精液,也有小骚骚儿的淫水。

  我问妈妈:“您里边痒么?”

  妈妈咬着嘴唇点头。

  我说:“说出来。大声说。”

  妈妈说:“痒,钻心的痒。”

  我问:“烂屄想要么?想要就大声说。”

  妈妈说:“想要啊……烂屄里边老痒啊……好想啊……”

  我扒开小骚货湿淋淋的粉红嫩屄,回头对妈妈说:“看她这阴唇!这么大还这么突出,妈您说她这种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骚啊?”

  我实在分辩不出小骚货跟妈妈谁的脸蛋更红。

  妈妈自己的屄芯子被无数蚂蚁啃咬着,难过地强打精神,咬着嘴唇思考我问的问题,寻找答案。

  终于,妈妈说:“嗯……可能吧……”

  妈妈看着沙发上的一切,身体在被子下不安地扭着。

  我伸手进被窝脱掉妈妈的秋裤、裤衩,一摸妈妈俩腿中间,屄屄粘乎乎的,全是骚汁。

  我问:“老屄也想了,对不对?”

  妈妈脸红红的,对我点头。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条半透明的硅胶蛇,脑袋朝里塞进妈妈的屄洞,进去大约十几厘米。

  妈妈两条大腿立刻夹紧那蛇的身子。

  我给妈盖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发上,搂着小骚货看床上被窝如何gu蝾。

  (gu蝾,v。,原地扭动、蠕动,一般用于软体动物。——a8注。)我问小骚货:“今天有客人摸你奶对么?”

  小骚货回答说:“嗯,对,还摸我肚子,把手伸进我裙子里摸下面,他摸得我挺舒服的,我们就……”

  我说:“你咋就那么随随便便就让人摸你屄呢?”

  小骚货说:“因为我骚呗。”

  我看到床上的被窝gu蝾得更厉害了。

  我撩开妈妈盖的被子。

  妈妈的大白腿和大白屁股被暴露出来。

  我和小骚货都看到,妈妈两大腿间紧紧夹着内条硅胶蛇。

  妈妈说:“流氓你!”

  我搂着小骚货,手指按在她豆豆上,忽快忽慢地抖动。我十足一禽兽。

  小骚货的阴液好有一比——趵突泉。

  小骚货嘴里发出呻吟,跟哭似的。

  妈妈近距离看着我给小骚货手淫,自己大腿用力夹着那条硅胶蛇,舒服得颤抖起来,眼神迷离朦胧,好看的脚趾一根根翘起来又蜷紧。

  小骚货哽咽着:“呜…好舒服……”

  妈妈“嗯!嗯!”着。二女呻吟遥相呼应,此乐何极?她们俩就像是在互相鼓励、互相认同、互相支持。

  小骚货高潮了。挺了。

  她的脸严重扭曲。她高声尖叫,带着哭音,哭音里有对我的感谢,有对我的怨恨。

  那种善恶交织在一起的璀然美丽让我心悸。

  我掏出大鸡巴就狠狠肏进她阴屄里。里面很润滑。

  她的淫水汹涌澎湃。

  她的腰身款款扭摆,像肉感花蛇。

  我听到她喘着粗气说:“爸爸,狠狠肏我~~”

  我死死捏住她的喉管,俨然已扼住命运的咽喉。

  只听妈妈越来越兴奋,在旁边的床上倒吸一口冷气。

  沙发上,小骚货再次高潮。(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已不可考。)我感到她的凹屄里面急剧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我大鸡巴。

  她欲生欲死,浑身扭着、痉挛着,尿液一下就滋出来,流了一大滩。她低头一看,反正也流出来了,索性接着尿。清亮的尿水狠狠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滋去。

  可惜我那一包刚开封的红塔山!

  我把那瓶子冰水朝她脸上身上狠泼。

  她浑身激灵,嘴唇哆嗦。

  我把那根儿大粗烤肠推她屄里。

  我上床,揪出妈妈屄里内条湿淋淋的硅胶玩具蛇。

  背景音乐若有若无。我看到一朵肉感美艳的中年大花,害羞地绽放,上面涌着晶莹露珠。

  我把愤怒的大鸡巴塞进去。

  妈妈肉洞湿淋淋。里面好烫好湿!

  比小骚屄的屄略松(岁月无情。)我用钢枪使劲挑动妈妈G点。

  我和妈妈忘情地陶醉在云雨之中。

  小骚货这时稍微恢复了点儿体力,竟然凑过来,动情地亲吻我妈妈的脸蛋和嘴唇。(移情?她失去了妈妈。——a8注。)妈妈在一片狂乱迷醉的状态之下,顺从地接受,并含羞回吻。

  两个女人的嘴唇轻轻接触。

  两个女人在我面前激情接吻。

  女同总给我很温馨的感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scene是造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a8注。)二女迷醉的眼神。

  二女红热的脸蛋……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

  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爱恨交加。我爱。我恨。我苦苦交织。

  终于,我进入短暂真空。我进入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人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性爱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眼前一片白光,灵魂飞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极致就是虚空。小死之后,获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a8绝对独家版权。)完事儿后一起去楼底下找一馆子吃饭,然后开车把妈妈送回她那儿。

  ________第二天,上午,小骚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我:“这是哪儿啊?”

  我说:“这叫潘家岗。”(地名瞎编的啊,甭较真。——a8注。)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迹罕至。秃秃的荒坡没规律地起伏,这一撮那一撮长着乱草,跟鬼剃头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

  我俩站在铁轨旁边,听着嗷嗷的西北风从荒坡那边冲过来。

  我从容不迫掏出几条绳子,掂量着晃悠着,从滑雪墨镜镜片后冷冷看她。

  绳子有红有白,三长两短。

  她一看见绳子,激动得身子开始软。

  用绳子把她捆绑在电线杆上,她苦苦挣扎。

  我扒下她的裤子裤衩,任裤子自动脱落到她小腿和脚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头发手淫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淫她的贱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屄,粗野地抠她屄里的肉,像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屁股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屄里动作受限,干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阴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屄现在比我兴奋。毕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淫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骚屄。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头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满月反弓。

  坏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神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ia唧呱叽bia唧咕叽bia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屄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脱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乱的心跳中,她仰起头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情了发了淫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头发,令她被迫仰起头。我说:“给我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屄舒服么?”

  她喊:“骚屄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头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笑骚屄?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洞妖风。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人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头发。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过的火车。

  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屁股、露着屄屄,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illingness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麦克杰克逊内首《thriller》及其MTV(闹鬼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叉,都说明一道理:

  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熟。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a8警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神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神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atc: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a8眉批。)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神毒瘤。沾上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相碰,火花飞溅。——a8注。)我怕看错了,再仔细看,还真是狼。

  我赶紧看周围。还好,目前就内一只。

  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凶残,还特有组织,一大帮一大帮的。

  我赶紧蹲下,开始给她解绳子。

  心里这一紧张,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乱。

  我说:“狼来了。”

  她还没看见那狼,还挺踏实,瞅我的样子,以为我又逗她呢,微笑着说:

  “张嘴就来。忽悠!”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用力解绳扣。(前车之鉴。野外kb爱好者要引以为戒哦。)我一边解一边抬头看动静。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处看,找不到。幽灵般的饿狼看不见了轰一下,我贴身衣服全湿透了。

  也许已经绕到我身后了?

  此时此地,眼不见我反而不踏实。

  还不如让我看见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脸上。

  她躺着,看我紧张地冒汗,这才慢慢意识到温情游戏结束了。死神已到身边。

  她问:“真的?”

  我再抬头找狼。还是没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现也许呼啦一下就两百只?

  这几秒很关键!

  我哆哆嗦嗦给她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一只手。

  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又出现了,换了一个位置,更近了。

  手下紧忙活!

  又解开一只手。紧接着下去解她左脚绳扣。

  她赶紧坐起来,解右脚绳扣。

  她脸都白了。

  我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正在朝我们走过来。

  快!赶快!现在双方在拼速度,看谁快。

  终于她俩脚都解开了,她连滚带爬站起来,我拉着她就往汽车方向跑。

  神啊!请赐给我更多时间吧!

  我一边跑一边掏车钥匙。

  摸到了!

  刚要按自动解锁,没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来捡车钥匙。超汗!

  再看狼,又没了。

  狼可阴险,会不会已经跑前头等我们呢?

  管不了更多了。抡开了往车那儿跑。

  我俩终于上了车,点火就逃,惊魂未定。

  视野之内,没有狼。

  她只会说一个字:“快!快!”

  还用她说?

  我发了疯地给油加油。踩油门的脚快给底盘踹漏了。

  我的心跳达到历年来最快,太阳穴狂跳不止。

  开出很远,视野之内仍没有狼,后视镜里也没狼。

  她脸吓得发青,梆梆硬,没表情。

  我也一样。

  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一时大脑空白,啥也想不起来。

  开出好远好远了,她说:“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我点头,早忘了维护虚伪的自尊。

  刚从崩溃边缘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骚货,挺好看的。

  活着,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杀一点儿不坚决,许是她爸爸化身?

  现在回想,拉着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时光。

  我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我俩面临同样的威胁。

  两颗心脏一齐狂乱地蹦。

  特纯洁,只想逃命,没功夫考虑其它咸酸的东西,比如爱情。

  ________飘着大雪。

  寂静的冬夜。

  我带小骚货顺二楼露台和三楼小平台潜入博物馆,在年代久远的化石之间熟练穿行。

  各种动植物标本冷冷看着我俩。

  她说:“大流氓。”

  我低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这小名得小点儿声!”

  她问:“流氓你对这儿怎么这么熟啊?”

  我低声说:“我舅舅是这儿馆长。我来找找你的前世。”

  她问:“这儿有青蛇呀?”

  我说:“嘘,你小点儿声!这儿神灵多多,别吵了他们。”

  她缩着脖子高抬腿轻落足跟着我摸黑往前走。

  她问:“这儿有人值班么?”

  我说:“一楼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来到一比一的复原史前动物展区,经过猛犸象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憋憋了。”

  我说:“来蹲展台上。这上面有猫砂。”

  我抱着她上了展台。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们,问我:“这都是啥?”

  我说:“这是剑齿虎。那个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台白色砂砾上,褪下裤子蹲下,一边吱吱尿一边说:“我这算对神灵不敬么?”

  我说:“算。”她问:“那咋办?会打雷么?”

  我说:“会的。你完了没?”

  她说:“我又有点儿想大的。”

  我只好陪着她,说:“好。大就大。”

  她问:“明天观众进来,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说:“干吗?”

  她说:“他们会嚷嚷,快看!剑齿虎拉屎了噎!”

  我说:“那我舅舅得赶紧找馆员采集标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闷声笑。

  其实她有时候蛮可爱的。

  可有时候太可恨。

  她让人爱恨交加,整个就一恶魔,跟我一样。

  ________等她拉完,提上裤子,我把她抱下展台,继续往前摸。

  来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着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标本,六米多长。

  可是我没找到青蛇标本。

  奇怪。青蛇哪儿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标本,开始激动不安,扭来扭去。

  我说:“缘份有长有短。你说咱俩缘份哪天到头?”

  她说:“谁知道?也许明年?”

  我说:“老K那儿我会常去。”

  她听出我的话锋,语气却突然强硬起来:“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

  句句在理,说得我烧鸡大窝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关系?

  乡下姑娘一进城,大脑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涨价都tm快,你闹不清到底谁是刘姥姥。

  我说:“没错,你只是暂住。”

  她说:“当然了。一找到合适的,我决不打扰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

  真的。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说:“这你甭操心了。对了,我给你约好专家号了。明儿你去趟妇产医院。”

  她说:“我不去!我不去丢那人!”

  我问:“那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我给他生下来。”

  我从脚后跟麻到嘴唇:“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说:“我没说让你养着。猥哥说了,他给养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没跟我说实话!

  果然是我猜的最坏的结局:这俩背后玩儿我。

  都疯了。

  小孕妇疯了。老K对她那么凶残她还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疯了。在我背后捅刀子!为一姑娘不要哥们儿义气。

  我也疯了。气头上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我说:“好了,现在我回家。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我顶着一口恶气跳出博物馆大高窗户。

  鹅毛大雪扑面而来!

  我从三楼小平台跳二楼露台,从露台跳到地面,恶狠狠踩着大雪往家走。

  咬着牙走出好远,回头看。

  冬夜白茫茫的马路上,没车没人,空荡荡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脚印。

  ___________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睁开眼睛回身,见一老头坐我旁边,白发童颜。

  他说:“孩子,你最近太过猖狂,我来点你几句。”

  据他说,我前妻上辈子是一大财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没还清。

  所以这辈子罚我跟她结婚,并在离婚时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补偿。(“你说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你的~”浑身发凉)他说劝我不必对小骚货太动感情,说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亲爸乱伦,天庭正在酝酿将其收回。

  他说黑庄屯那赶牛人是我前世堂兄,为人阴狠,曾把我推进水井取乐,今生责其作我保护神,关键时出现。

  他说小龙女有一个姐姐,叫做鸊鼏(pimi),比小龙女更漂亮。坊间对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肃武威。

  他说六百万年前,龙生九子、二女,龙子睚眦本是一柔弱小生,对鸊鼏姐姐情有独钟,双方结合骸世惊俗,践踏天条,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宫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龙门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宁。为此睚眦脾气大改,从此好斗喜杀,嚣张暴戾,暴虐无度,杀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环、刀柄上雕其头像以增杀气。(难怪《新龙门客站》那么暴力)坊间将血亲之间性爱戏称“乱龙”,后改“乱伦”。

  睚眦与鸊鼏的遗腹子名为“巕獐”(niezhang),恶事做尽总想替母报仇,颠覆天庭。

  经世世代代民间的口口相传,“巕獐”今读“孽障”。

  (绝对的独家原创版权啊!a8够能编的吧?我容易么我?给点掌声。)严格讲,历史从来不可考。所以呢,诸位看官别认真。

  这老头接着说,二拐就是睚眦的化身。

  睚眦此生投胎于黑庄屯,令其贫穷,看守被他前世杀戮的众多无辜者的魂灵。

  他还被冥冥安排爱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体验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进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过,一生劳碌,一穷二白。

  下一轮回投谁家尚不得而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折寿毁容还打雷。

  我问:“那我妈上辈子是谁?”

  他说:“上辈子你和她是一对情侣,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对你也一片诚心,但她嫁人在先,终身苦守妇道,至死都没答应你。

  你俩的真爱感动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俩母子一场,并暗享云雨。“我问:“那为啥非让我妈妈出那么大的事故、让她没胳膊让她受罪?”

  老仙人张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说:“天要亮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起身。

  我赶紧蹿起来去拉他,将将拉到他的时候,我醒来,看见窗外天光微亮。

  身边空空的,没有小骚货。

  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仙人。

  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收回”?什么时候动手?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少?转念一想,老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尽力改变我的命运!

  门开了,小骚货回来了,没敢开灯,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过来,脱光衣服上床,躺我旁边,钻进大被窝。

  她浑身冰凉啊!比冰还凉。我坚持着躺着没动。

  小骚货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________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a8点评。)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a8注。)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 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______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熟。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你变态呀!”

  我说:“对,我变态。你昨儿上哪儿了从博物馆出来以后?”

  她说:“我……我忘了。”

  我问:“你脸上的伤咋回事儿?”

  她说:“路滑,摔的。”

  差点儿给我气背过气去!

  无明火噌又拱起来。

  我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摔伤和殴打外伤。我是从小打架出身,啥时也没这么窝心过。

  满嘴瞎话这多烦人!

  昨夜我居然对这种货还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不犯贱内还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医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腹部囊肿。这会是什么呢?”

  丫这是问谁呢?问我么?

  记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术台上被开了膛,七八个大夫围着她一个个眉头紧锁望着打开的腹腔七嘴八舌:这堆是什么呀?

  哎那个是什么啊?

  花了钱,B了超,让内大夫开了眼,却没问出来我长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我郁闷坏了。

  从医院出来,去了我妈那儿。

  二拐开的门,一脸的放松自然,说:“大哥来了?”

  我看到妈妈,骇然惊住,只觉一股寒气打我脚心贯穿身子窜上来,直达脑仁。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总长143厘米的灰白色大便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我脱下羽绒服。

  阿彪冲我狂吠,浑身颤抖。

  我第一次在卫士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带着邪气么?

  无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脐下内团“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拐把阿彪引开。

  我说:“妈您说。”

  妈妈说:“你给我请的那块避邪。”

  我说:“嗯?”

  妈妈说:“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问:“咋回事儿?”

  妈妈说:“我也没磕它也没碰它,刚才二拐给我梳头的时候才发现的。你看,裂得邪门不?”

  妈妈说着,从拖鞋里撤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u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______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没有攻击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贴在指定位置,贴完仔细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我和妈妈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测:这符头是敕字头?那是雷字头?那符胆是镇宅辟邪的?……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饭,对这些十分漠然,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龙二子睚眦的化身?

  不管咋着,希望这些能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正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符咒,就听那边传来响亮的咔吧一声!

  我们三人同时扭头闻声看去。

  只见我挂墙上内老脏瓢从正中间炸裂。裂得也够整齐!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往下掉落。

  我感觉我这脑瓜子胀啊胀的胀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块砸到正下方的电视上。

  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试试坏没坏。

  电视不亮。

  再按。

  还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电视始终是黑的。

  我走过去,弯下腰查看后面线路。

  线路连接都正常啊。

  插线板也连着电,插线板上的小红灯亮着啊。

  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妈妈尖叫一声!

  连二拐那么闷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声。

  我赶紧回头看,只见二拐捂着妈妈的脸,他自己盯着电视屏幕看。

  我起身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后脑勺和脸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有一个正在逐渐扩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齐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黑。

  屏幕背景有两个大大的汉字在频闪:“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妈妈和二拐身边,紧紧抱着他俩。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灵操纵。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恐慌。

  我拿遥控器想关电视。

  关不上。

  战战兢兢走回去,把电视电源断掉。

  屏幕上的怪画面没有了。

  我把电视扣在电视柜上(幸亏是液晶的),嘱咐妈妈这两天先别看电视,吩咐二拐把内老瓢碎块拿楼下烧成灰埋喽。

  妈妈强装镇定说:“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是吧哈?”我说:“是啊是啊。”

  妈妈问我:“你没做亏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内游泳教练钟平还沉着,微笑说:“没有没有。他我能干亏心事儿么?咱不能够啊。”

  妈妈说:“没有就好。”

  我对二拐说:“吃饭。”

  饭菜上桌,还算丰盛。

  妈妈说:“还真饿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说:“甭想了。”

  妈妈问:“你说什么?”

  我一边用温水调医用硫酸钡一边对她说:“就吃这个就行了。”

  妈妈一看到像牛奶一样的钡餐,脸蛋瞬间红透。

  二拐傻呵呵问我:“大哥,内啥饭啊?”

  我说:“这是专门给我娘配的营养餐。”

  二拐说:“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妈喝钡餐。

  我问妈妈:“妈,味道咋样啊?”

  妈妈说:“吃过石灰吧?就内味儿。”

  我说:“谁吃石灰呀?”

  妈妈说:“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难受的。”

  我说:“说是有点酸甜味儿。”

  妈妈皱眉说:“要不你来半碗?”

  我说:“克服克服吧啊!这已经是给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妈妈说:“感觉有颗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a,划破、弄疼之意。

  ——a8注。)餐毕,二拐刷碗筷、归置厨房。

  我拉妈妈进卫生间清水灌肠。

  妈妈问:“你要干吗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 :Q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en)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陷阵的小白脸儿。——a8注。)老K看似冤枉地说:“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内天走走后门么?”

  我问:“你昨儿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说:“我哪儿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儿夜里我杀了趟新港,我办货去了。怎么了?马子跑了?”

  我喘着粗气盯着他。

  他看上去说的是实话。

  可谁知道呢?

  这孙子向来以阴险著称于世,蒙俩测谎仪玩儿似的。

  他呼吸平稳地说:“你尿完没有?我那儿谈着事儿呢。”

  我说:“那咱仨玩儿过之后,你见没见过她?”

  我这么问他已给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诚实程度。

  他镇定自若地说:“见过啊。你今儿怎么了?”

  我问:“你们干吗去了?”

  他说:“带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问:“回老家?干啥?”

  老K说:“她说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说她跟你央求过,你不带她回去,所以我才代劳的。别废话!给我报销油儿钱!”

  我晕啊!

  小骚货啥时跟我说过让我带她回老家?

  我啥时候说过不带她回去?

  我问:“她老家在哪儿?”

  老K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地名虚构。——a8注。)我问:“她老家都谁在?”

  老K说:“谁知道?”

  我问:“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说:“靠!还说呢!走一半儿,大雪封山,断路。她说想找个活儿干,我就带她回这儿了。”

  他的表情始终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终是松弛的,脸色也没有可视变化。

  看样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边跟他往洗手间外边走一边带着歉意地说:“晚上咱俩喝顿酒。我摆一桌,咱俩好好唠唠嗑。”

  他说:“今儿晚上不行。”

  我说:“哟呵哟呵?瞧见没有?这是你开始犯贱了还是我又犯贱了?”

  他说:“都没犯贱。我那边儿真有事儿,走不开。要不咱明儿个?”

  我说:“不行。”

  他说:“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点以后。#--iCMS.PageBreak--#我说:“行,我等。”

  ________走出洗手间,老K说请我喝咖啡,他先忙应酬。

  我说我不打扰了,还有事儿,我这就颠儿了。

  老K笑说,那哪儿行?多着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务员给我端咖啡,自己钻进经理室内。

  热咖啡端上来,烫嘴又烫心。我慢慢嘬着。

  其实当时我真有心立马杀一趟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可是我想到黑庄屯。

  黑庄屯之前,我曾热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庄屯之后,我对所谓“真相”漠然了。

  我有点儿累了。

  我为什么要知道所谓“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内些“真相”么?

  再者说了,所谓“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懒得动。

  我懒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骚货跟我说的都是假的,又怎样?我跟她说过几句真话?

  人间哪有真情在?

  假凤虚凰。假戏假做。挺好。

  ________只听门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边,十多辆重型摩托怪叫着停下,像怪兽饿极了,急切喘息着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儿,一大群男的众星捧明月簇拥着一姑娘走进来。

  内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骚货。

  内帮男的一个个发型怪异,长的垂臀,短的光头,牛仔裤上蹭着各色油画颜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这是一帮艺术愤青。

  小骚货看见我,矜持地点点头,并不搭话。

  内帮叱诧风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务员走过去轻声告诉他们这里不提供酒精类饮料。

  一个矮胖子说:“没关系,我们自己带着呢。”

  说着,内帮随从纷纷从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让喝外边带进来的饮料。”

  内帮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这一切只在一瞬间。

  服务员吓一哆嗦。

  旁边桌的顾客一看不妙,猫着腰赶紧闪。

  矮胖子点上烟,皱着眉头轻声说:“把你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走进经理室。

  不一会儿,老K和俩刑警走出来,一看那帮爷,老K和刑警都笑容满面,上前作揖:“各位爷,欢迎欢迎!今儿来这儿怎么也没事先打个招呼啊?“矮胖子冷冷说:“笑话!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连连鞠躬称是:“说得对说得对。我这不是想事先做点儿准备么?”

  我纳闷。我兄弟老K什么人?虽说是军师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响当当的一号,怎么跟内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给那帮流氓递烟、寒暄,嘻嘻哈哈,相当放松,看上去老相识了。

  我跟内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一看苗子不对,赶紧过我这儿来,坐我对面儿,用身体挡住我的目光,低声说:“我先给你送回家?”

  我说:“不用。这杂种肏的带着我的马子。丫啥来头?”

  老K低声说:“这位爷咱可惹不起。人家专门跟我这儿洗钱。退一万步说了,内骚货早不是你马子。要不我先给你送回去?”

  我说:“你忙你的。我这就走。我不闹事情。”

  老K一边招应服务员招待客人,一边紧张地看着我。

  我斜眼看内矮胖子。

  一帮人都注视着他。

  矮胖子处于众人关注的焦点,得意洋洋地说:“没跟你们说过,我曾经丢过仨月。”

  小骚货微笑着好奇地问:“丢?你丢哪儿了?”

  矮胖子严肃地说:“我也记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回来以后,我的艺术眼界就有了质的飞跃,我开始研究人体摄影。”

  小骚货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视着他,问这问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这种圈妞儿招数也太土了点儿了吧?

  别说。还真见效。

  洋招儿土招儿,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儿。

  这时候我听见小骚货激动地问内矮胖子“艺术大师”说:“我能给你当模特么?”

  矮胖子貌似轻蔑地看看她,说:“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给我当模特的。”

  小骚货问:“你需要什么样的?告诉我,你喜欢胖的还是瘦的?”

  矮胖子说:“不能一概而论。胖模特有丰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情绪能充分调动起来,都能出好作品。”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边走。

  经过小骚货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瞄我一眼。

  我问她:“你今晚睡哪儿啊?”

  她说:“没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门。

  _________出了老K咖啡,我低头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到底去哪儿了?

  暂且排除老K。

  会是谁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场上的对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进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个保安?还纠缠不休?倒有可能,不过没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进城来了?看她这么堕落,悲愤至极打了她?也说得过去,可是,这就更巧合了……二拐?没道理啊。动机何在?

  不管是谁,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决不轻饶。

  我快神经质了,觉得谁都可疑。

  意识到自己再次进入列子讽刺的内种丢斧子状态,赶紧把自己拉回来。

  想了一大圈转回来,还是觉得老K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审他。

  冷静自问: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干的,咋办?

  我跟丫翻脸么?

  值得么?

  传出去的话我还混不混了?

  号外号外!a8为一乡下妞跟二十多年发小儿掰了!内乡下妞还仅是a8的roommate!

  好说不好听啊。

  其实我跟小骚货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她是我roommate,也只应该是我roommate,实际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

  她跟我也不合适。

  无欲则刚。爱谁谁。放手吧。

  _____________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进路边一家乳品店,随便叫了一杯热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给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专心看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孝庄秘史。

  多尔衮握住大玉儿的手惊喜地说:“玉儿?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见你!……”

  售货员看得热泪盈眶,好像多尔衮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顾客没别人,除了我只有一个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边座位上喝,感觉旁边那徐娘老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蓝幽幽的贪婪凶光。要没饿过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来内种光。

  我直接扭过头去跟她目光接触。这是一老屄,比我妈岁数还大。

  我冲她点点头,她立马登鼻子上脸,端着酸奶过来坐我旁边。

  人都孤单。

  她孤单。我也孤单。

  聊就聊呗。你一言我一语聊闲天儿。

  老屄自我介绍说她是一中学教师。

  我说我是干房地产的。

  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

  (甭较劲啊!我没点名!——a8注。)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头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屄痒痒了?”

  老屄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屄说:“我爱人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屄说:“乳……乳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插你屄?”

  老屄说:“他有特殊情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精液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肏过你?”

  老屄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屁股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肛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让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门。

  她的肛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插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门。

  老屄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爱人手淫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屄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插你手淫你?”

  老屄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插你屄屄?”

  老屄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屁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插你后边儿?”

  老屄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人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屄。

  这中老年的肉屄热热的,滚烫,屄口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屄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人走过。个别人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淫过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头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igger是奶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奶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奶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头。

  奶头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奶头。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著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人手淫着,在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乳。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口吐气。身体随之松软下来。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神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奶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屄屄。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阴精,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情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头!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寻找高潮。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a8就行了。”

  老屄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说:“哦!原来,《胸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屄摸着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_________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

  寒从脚入。)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a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女,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乱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的头发,同时捻着妈妈淡褐色奶头。

  奶头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奶头,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插妈妈?”

  我想了想,放下猪鬃。猪鬃还是留给“魔法兔子”吧。(见魔法兔子《我干了件极后悔的事》后面章节。)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 (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a8注。)我起身,撩开妇科检查床上的大棉罩,这时我突发奇想,赶紧打开摄影包,拿出DV、电源线、信号线,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妈妈看着我做这些,心里明白,一场“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们俩近年来的游戏之一,因为摆弄、拾掇各种家伙什儿比较麻烦,所以最近很少玩儿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DV的信号线。

  妈妈柔声问:“今儿还是网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说:“对。”

  妈妈问:“今天会有多少人看啊?”

  我打开摄影灯说:“流量少不了,服务器估计又要瘫菜。”

  我让妈妈起床,半躺到妇科检查床上,俩腿大大分开,脚塞进脚镫,用皮带牢牢绑住。

  妈妈赤裸着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打开的大腿正对着DV镜头,脸烫红,羞得要死。

  把个臭烘烘的大屄露了出来。

  屄屄湿漉漉的,颜色粉嘟嘟的。精巧敏感。

  我对着镜头说:“正像诸位都看到的,该被试被此前的灌肠程序所刺激,她的外阴正在发热、膨胀,阴户明显湿润,排出粘液,出现性唤起。请注意看她屄口下方,这里悬垂着她刚刚排出的透明清亮的粘粘的液体。下一步的肛肠游戏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的手指呱叽呱叽肏着妈妈湿漉漉的粘屄。

  我一边儿玩弄一边儿对着摄像头点评:“你们瞧瞧!这骚货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妈妈低声说:“大流流你坏……”

  妈妈的生殖器和屁眼完全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之下。

  她的脸红耳热、她的兴奋体征、她渴望的骚屄分泌出的丝丝粘液,通通被DV记录在案。

  我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肛门。

  让她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深呼吸,稍微放松了屁股眼。

  我的手指往菊花下边稍稍用力,同时顶进。

  妈妈的肛门立刻收缩。

  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再次深呼吸、再次放松屁眼。

  我的手指在妈妈热热的肛道里缓缓抽动。

  我拔出手指。

  手指上干干净净的,甘油膏没了,也没有屎。

  再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再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屁眼。

  我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微微喘息着。

  这回比较容易进入了。

  充分润滑了妈妈的肛道之后,我去厨房,看见二拐在准备晚饭。

  我说:“来个松仁玉米吧。松仁和冻玉米粒儿冰箱里都有。”

  二拐说:“好的。”

  我抄起一瓶刚开封的1000ml的色拉油,回卧室,掩上门。

  把带肛管的大便球插入色拉油瓶子里,排净里边的空气,润滑肛管,把肛管插进妈妈润滑了的屁眼,然后缓缓挤捏大便球。

  200毫升色拉油灌进妈妈直肠。

  肛管对后门的摩擦刺激让妈妈的前边再次变湿润。滑嫩的阴唇,美艳的肉屄,对着DV如花绽放。

  妈妈的屁眼已经兴奋起来,柔软、润滑,微微张开。

  我由衷赞叹说:“妈你屁股真美。肛门真可爱!”

  妈妈问:“你这又是犯的什么坏?”

  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回答说:“这是全球直播。当着他们的面拉吧,拉出来。来,把地板弄脏。

  没关系。”

  我手持麦克风,沉着冷静对着摄像机说:“各位网友,各位enemates,欢迎继续收看网上直播节目《熟妇灌到死》。上次我们播出了啤酒灌膀胱,反响还算强烈,顺便鄙视一下看完就走的小白!今天我们一起来见证一下熟妇的另一排泄器官——肛门。”

  妈妈也闹不清此中真伪。

  只有我知道,那根USB接线我并没真正接上,而且我也根本没上网。

  这么多小白,我何苦上传?我何苦呢我养这么多白蛆?!

  我分开妈妈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对正DV。

  妈妈忍无可忍,肛门大大张开。肠道被充分润滑,终于难为情地排出来了。

  白色的圆形屎棍缓缓露头。

  白粗屎慢慢往外蛇行,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妈妈的屁股眼周围细嫩的肛门括约肌。

  水分已被充分吸收,表面有若干大圆硬结,跟混凝在一起的一百多个怀柔板栗似的。

  我说:“妈妈加油!拉出来、都拉出来!”

  妈妈喘着粗气,小肚子起伏着。

  白屎条继续娩出,绵绵不断,此时已达三十厘米。

  这条长长的灰白色的诡异东西慢慢钻出妈妈的屁眼,像有生命似的。

  白蛇钻出的时候狠狠摩擦妈妈屁眼里边那圈儿肛门括约肌,妈妈浑身轻微颤抖。

  我立刻把手伸下去,捉住那条通体光滑的、灰白色的“蛇”。

  我用手轻轻捧着这条怪异白屎,像捧一超级国宝。

  到现在为止,这“蛇”已长达一米,直径四厘米,越往后越细,约拇指粗,带着妈妈直肠内的体温,握在手里热热的。

  我小心翼翼,不想让国宝断我手里。我想看看这国宝到底能有多长。

  (也许过两天送罗晰月的《鉴宝》栏目?)我对着镜头说:“就像你们看到的,被试排出的白色内容物长达一米,最大直径超过四厘米。”

  妈妈说:“别说了。你好恶心啊!”

  我从容说:“对懂得女人心的男人来讲,美女的粪便从来都是最好的催情物。”

  白家伙好粗啊。

  妈妈粉红的屁股眼被恶狠狠扩张。我能看到翻出的肛门黏膜表皮下的血管。

  一个可怕的白色恶魔诞生了,身上满是透明粘液。(刚才的色拉油加上《怡情阵》里提到的大肠油 ;P)一尺。

  又一尺。

  妈妈还在用力。

  这条苍白大蛇还在不断向外爬行。

  妈妈的肛门被迫张开。被狠狠撑开、撑开。

  我轻轻揉妈妈阴蒂。

  妈妈呻吟着,额头沁出细碎汗珠。妈妈屁眼抽动。

  我揉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非常害羞,仰起头,亲我脸。

  我看着前方,闪着小红灯的DV镜头。

  我知道,拍是真拍,录是真录,但没真直播。

  我和妈妈的心都跳得比平时快。

  经过十五分钟的平稳滑行,这大条看上去半熟的、苍白的面团终于全都被排出来了。

  散发着轻微的香臭。我欣赏着手里这条温乎乎的白色恶魔。

  妈妈的屁股正对着镜头。

  屁股圆圆的,屁眼粘着点儿白色膏状物,发黄发粘无味。

  我故意不给她擦。

  我谨小慎微双手托着妈妈刚拉出来的这条完整的、灰白色长蛇,走近DV,对着镜头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对着DV镜头说:“这条白屎类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许大便渣滓。大家尽可以猜一猜,一会儿我将要对这条白屎做什么?”

  妈妈低声说:“你流……”

  我说:“该被试大肠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彻底清洁,可用于肛交或解剖,鉴定完毕。”

  其实这些都是游戏,都是为了加强妈妈的心跳和快感。

  回头看,妈妈的脸已经相当红。

  我把几张北京晚报展开,一张挨一张铺地板上。

  然后一点一点展开这条光滑的、温乎的蛇形白色物体平放到晚报上,让它身子尽量躺直。

  这条大白蛇刚刚还盘在妈妈温热的肠子里。现在被“娩”出,它的“体温”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测量。

  总长度:总长143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点儿软,其中的水分尚未来得及被肠道完全吸收。

  我对着镜头说:“你们看到了,被试排出了一条可以傲视群雄的白色未消化物体。下面我们进一步清理该被试的胃肠道下端。”

  妈妈问:“啊 :funk:? 还清理?”

  我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妈妈肛门上。

  我用甘油润滑妈妈的肛门。

  润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妈妈的直肠,把甘油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直肠内壁。

  充分润滑之后,我的手指开始冒犯妈妈肿胀的阴蒂。

  我动一下妈妈的阴蒂,妈妈就浑身一哆嗦。

  妈妈如同一件超敏感的乐器,我一动,她就发出声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儿。

  左手手指轻轻按摩她粘着白色膏状物的滑腻肛门。

  我不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也怪了,我丝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妈妈肠子里的内容物。 (嫌口味重的赶紧pagedown!)对我来讲,妈妈身上的、身体里的,就没有脏的。

  本来不习惯,伺候年头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有啥脏的?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婴儿刚生下来,不都是妈妈亲手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么?

  屎尿之类的确有点儿恶心,但恶心偏偏给我和妈妈带来刺激。

  这可能是特殊情况下长期贴身照顾形成的特殊条件反射。

  另外一层,我时不时的就想把妈妈搞“脏”,用这dirtiness污秽肮脏凌辱她、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得承认,我整个儿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羞辱游戏。

  也许我们都该“淫死”? :funk::Q我说:“我们现在来试探测试这块凹屄的敏感性。”

  我开始轻轻揉搓妈妈的阴唇和阴蒂。

  妈妈裸在那儿,不能动,被假想中的无数流氓看着。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着妈妈的屁眼儿。

  妈妈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轻松滑入,奸淫着妈妈的菊洞。

  妈妈的嘴吸凉气。

  高度润滑了的肛管再次插进妈妈肛门。

  随着我用力挤捏红色橡胶大便球,温热的清水嗖嗖注入妈妈的直肠。

  我用力地揉妈妈小肚子。

  温水在软化妈妈肠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块。

  三千毫升的温热清水已经注入。

  我还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妈妈呼吸急促、腹股沟开始哆嗦。

  妈妈紧迫地说:“快点儿快点儿我不行了!”

  我知道妈妈的肠道已达耐受极限。

  妈妈肚子鼓起,浑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戏都要适可而止。

  要把握好这个“度”。

  大肠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让妈妈坐在一个硕大的圆球状透明玻璃鱼缸上,继续用力按摩妈妈肿胀的小肚子。

  妈妈开始排泄了。

  我清晰观察到妈妈的排泄物。

  妈妈屁眼松开,豪雨呼啸而来,肠子里的清水喷涌而出,在鱼缸里高速旋转。

  旋转着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团灰白色残余面块,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挣扎,十足诺亚方舟。

  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问:“你说二拐会不会听见啊?”

  我亲着妈妈的脸蛋说:“当然会了。现在正在门口想着你光屁股的骚样打手枪呢。”

  妈妈被这情境刺激着、浑身哆嗦着。下一股洪峰扑面而来。

  激流直下三千克。

  排干净了,我说:“抬起屁股,让大家欣赏一下带露水的大屁股。”

  妈妈抬起屁股。

  妈妈屁眼松弛,软软的,浅粉红,能看到深处暗红色肛肉,肛口附近沾着少许甘油膏,正在一点一点合拢。

  屁股蛋子上满是喷溅的清净露水。

  我并不给她擦,反而往肛门内注入300毫升润滑膏。

  然后拿来妈妈专用的那条医用硅胶软棒,轻松插入,依次进入直肠、乙状结肠、大肠。

  这条硅胶软棒直径3。5厘米,长80厘米,柔韧绵软,我手上稍微用了一点点力,软棒就滑入插进去50厘米。我来回抽动软胶棒。

  妈妈体验着胶棒磨擦肠道的快感,非常刺激。

  我俯在妈妈耳边说:“我没锁卧室门。就是说,二拐随时可以推门进来,看到你现在的丑骚样。”

  这个危如累卵的现实更加强化了对妈妈大脑的刺激。

  妈妈柔声呻吟着,张着嘴,脸红红的望着我……她一不出力、二不费心,纯这儿享受。

  我粗野扒下妈妈脚上穿的袜子,闻着袜底散发出的臭哄哄的香气,尤其是脚趾和前脚掌那部分臭味最集中的地方。

  这气味我很熟悉,每次闻到,都能勃起。

  尽管我不太明白这条件反射背后的“搭线”机制。

  我说:“嗯~~好臭的袜子!好臭的脚丫子!”

  妈妈更加兴奋起来,问:“那屄屄呢?”

  我一边手淫妈妈一边说:“屄屄更臭。”

  妈妈兴奋难掩地“喔”一声。

  我接着说:“让我闻闻!嗯!!好一块美丽的热骚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间增多,热乎乎的。

  我拿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妈妈乳房上。

  那两个夹子很有劲道。

  妈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停的在喘气。

  我对着镜头说说:“同学们你们听听,这喘息声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发情?”

  妈妈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妈妈说:“我要尿尿。”(niaosuī)妈妈膀胱满了。

  我说:“小贱屄,发情小母狗,爸爸该为你导尿了。”

  妈妈的身体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

  我捏着妈妈的软脸蛋,强迫她看着镜头。

  屈辱裹挟心跳,让妈妈兴奋激动不已。

  我拿来一段儿医用输液器胶管,捏一捏,柔韧度还不错,管径也合适,可替代导尿管。

  我拿小刀60度斜切,用打火机将胶管的边缘燎一下(稍微烘烤熔化)去掉棱形,以保护妈妈的尿道粘膜。

  我捏这输液胶管顺利插入妈妈的尿道。

  胶管进入一个较窄的瓶颈。

  我稍微用力桶。胶管通过。

  胶管进入膀胱,憋了很久的热尿自动流出,滴滴嗒嗒流到我准备好的铁桶里。

  (铁桶在这里是故意要的,要的就是这夸张的音效)我用力扒开妈妈的阴唇,让DV尽量清楚地拍摄。

  这是珍贵资料。多年以后,拿出来放映,必有回甘。

  妈妈尿差不多了,我从妈妈尿道慢慢揪出输液胶管。

  胶管上沾着好多粘液。

  妈妈尿道口红肿不堪。

  一些淡黄色残余尿液喷出来。在充血肿胀起来的尿道内壁压迫下,尿线忽左忽右,最后呈散漫滋射。

  我拿一个非典时期买的口罩捂在妈妈屄口,接她热尿。

  等妈妈终于释放干净,我转过来,手里拎着尿湿的口罩,端端正正给妈妈脸上戴好。

  微黄色的尿湿的口罩严严扣在妈妈口鼻上。

  我用细软手纸把妈妈屁眼和屁眼周围仔细擦干净。

  我把大硬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轻柔抽动,细细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妈妈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鸡巴从妈妈的骚屄里拔出来,肏进妈妈暖和的直肠。

  肏几十下,我再把大硬鸡巴从妈妈暖和的直肠里拔出来,肏进妈妈的骚屄。

  我问妈妈:“你的尿香不香?”

  妈妈点头回答说:“香……香……”

  我问妈妈:“你骚不骚?”

  妈妈被催眠了似的点头回答说:“骚……我骚……”

  我把那尿湿的骚口罩扔到墙角,开始粗暴地肏她。

  妈妈亲着我、望着我、低声问:“你不想把衣服脱了么?”

  我狠心说:“冷。不想。”

  其实我是不希望妈妈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睾丸”着急。

  电话铃响。我接听,是妈妈发小儿,陈阿姨。

  我接上耳机,把耳机塞进妈妈耳朵。

  妈妈跟那边儿有一搭无一搭聊着。

  无非女人间内点儿鸡毛蒜皮。

  我站在妈妈旁边,一边儿揉她咂儿一边儿手淫一边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个51岁的素昧平生的老骚货,重放着她轻声呻吟:“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着我手上沾的那一大滩粘了乎拽的热乎乎的老骚屄的分泌物。

  我想着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那老骚货……一淡蓝色闪电从我脚底直贯后脑。

  我的脊髓被这道闪电打透,发热发麻。

  我一激灵,热热浓精狠狠射到妈妈脸上。

  我顺着妈妈面部肌肉方向轻轻按摩,拿精液当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华,比牛奶有营养,还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颜射加按摩能让人皮肤充满弹性,让人年轻,对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软、极度放松,俩膝盖感觉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强打精神,坚持着给妈妈“做脸”。

  妈妈享受地仰着头,闭着眼睛,跟她女友煲电话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通放松,脸上隐隐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妇极度满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终于聊完了。挂断电话。

  我抱住妈妈,给妈妈掖严被角儿。

  妈妈在我怀里柔声问:“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败德啊?”

  我说:“是。”

  妈妈亲吻我的胳肢窝。

  妈妈边亲边问:“那怎办啊?”

  我说:“是这样子啊。第一,咱已经这样儿了,基本上目前没解。第二,咱也没害过谁,也不影响谁。就接着‘败’吧。”

  妈妈说:“哦。”  又恢复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内种语气。

  我说:“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妈妈问:“那你希望妈妈在高潮里死呢还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说:“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让你死,叫地地不让你活。”

  妈妈说:“你就坏吧。”

  我用脸贴紧妈妈的脸。

  俩人的脸都很热。实在很难分出谁的更烫。也许都该去高热门诊……妈妈的脸散发着我的精液味儿。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儿挺好闻。

  我揪了两把妈妈的头发,意识到用力稍大,改为顺丝挠发。

  妈妈呼吸均匀,不再说话。

  我知道,中年妇人累了,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断口、老瓢的十字断裂、上午电视里那个奇怪的十字,还有那两个频闪汉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邪门是否来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开始出怪事儿我身上也招来报应? :funk:

  这时候我听见二拐在卧室外礼貌地敲门,轻声说:“大哥、阿姨,晚饭好了。”

  我说:“哎。稍等。就来。”

  我用Kleenex给妈妈额头擦去汗水,说:“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摄影灯、摄像机,妈妈并没起床穿衣服,反而继续在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

  突然之间,一股78度的温馨从我心头豁然升腾,并在卧室房间弥散开来。

  心底肌肉被软软触动。我觉得我必须好好疼疼我妈妈。人生苦短啊!

  她这几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这几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会出事儿。

  我要抓紧时间好好疼妈妈。

  我走出卧室,轻声告诉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说:“哦不,我等你们。我先下楼遛狗去吧。”

  我说好啊。

  我回卧室,妈妈果然还在酣睡。

  我坐到床边的白色纯羊毛地毯上,隔着棉被揉着妈妈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终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________不知道谁的肚子轰隆一声!我和妈妈同时醒来。

  睁开眼睛,相对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时搞不清几点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

  妈妈问:“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说:“怕打扰您睡觉。”

  妈妈说:“唉哟我真睡着了。累死我了你这坏家伙。”

  我帮妈妈起床、穿衣服、穿上袜子。

  妈妈说:“下午那录像有多少人点击?”

  我随口说:“六十多万,一百多斤精液为您狂喷。估计您还糟蹋了三万多童男子儿。”

  妈妈说:“胡说!哪儿有?”

  我说:“至少。” ;P二拐已经遛狗回来。

  我帮妈妈洗漱之后,来到餐厅,三人共进晚餐。

  到晚上十一点,老K电话来了。我俩约好馆子。

  放下电话,我说:“妈我出去谈事儿。”

  妈妈不放心地说:“十一点了都。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再说啊?”

  我说您早点儿休息,就甭操心了。

  妈妈嘱咐我说:“降温了。出去多穿点儿。”

  我说:“哎。”

  ________进了那家馆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车来的,便笑着夸他“够乖”。

  他说没看见我的车,也夸我“乖”。

  我俩都是憋着喝爽来的,所以都没动车。

  满上酒,拌萝卜皮和麻小儿也端上来了。

  我说:“咱俩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没了!”

  老K说:“可不?真tm快。瞧你丫这头发白得这瘆人!”

  什么叫发小?就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内主儿。彼此之间比肉炖白菜还烂熟,隐私荡然全无。

  我继续说我的话题:“想当年咱专cei(卒瓦)老泡儿,记得么?”

  老K说:“记得!怎不记得?一转眼,咱现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儿都白了。”

  嘿!丫还没完了。

  我说:“我觉得我一点儿不老啊。时光最无情。”

  老K说:“时间最公平!当年咱cei老泡儿可没cei你这种老爷爷级别的啊。”

  怎么带也带不回来了?

  除了我的白头发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啦?

  我俩回顾了一些经典战役,核对了战果,但怎么说都属于跟那儿驴唇对不上人嘴。

  我说:“潘家岗那场架,以少胜多,咱撮了五十个人,敌人去了一百二,还叫了好多工人,记得么?”

  老K说:“不对啊。我记得是咱撮了三十个人,他们拨儿去了七十个。”

  我说:“咳,管他呢!反正够惨烈的,咱打趴下他们拨儿六个。”

  老K说:“不对不对。是他们给咱拨儿的打趴下六个。”

  是年代太久远了么?

  是我俩的记忆力都衰退了么?

  还是我俩沟通有障碍了?

  哥儿俩走了几个,他开始说正题。(“走了几个”:白酒喝几大口或几杯,啤酒指喝干几大杯。——a8注。)他问:“哎她到底怎么了?你丫就一直没说。”

  我说:“昨儿夜里我跟她翻车了。后来我瞅她破了相,问她谁干的她不说。”

  (翻车=翻脸。——a8注。)他说:“靠!所以你就怀疑我?!”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看上她就收了她,把她带你那儿去,爱怎么着怎么着。”

  他说:“屁!我能看上她内种货?!我撑死了也就玩儿玩儿她。我还‘收了她’?你丫最近没事儿吧?”

  我心里一凉。我怎么会跟这种混蛋坐一桌喝酒呢?

  我尽量保持镇定地说:“其实她挺可怜的也。她从小……”

  他打断我说:“她满嘴瞎话情感倒错性欲亢进人格解体加上原发性受迫害妄想丫这叫什么你应该知道啊?”

  用他提醒?我当然知道。

  没错,小骚货有轻度精神分裂,是一例Nymphomaniac。

  Nymphomania也叫女淫狂,民间亦称花痴,临床治疗难度很大。

  她精神活动不太协调、有时思维零乱、破裂。

  我老心存侥幸:万一我能“拉回”一个边缘魂灵,岂不胜造七级浮屠?

  我说:“她说你告诉她你有一千万存款。”

  老K喷出半口酒说:“我有一千万?我要有一千万我是王八蛋!我要有一千万我还整天跟孙子似的?!”

  我说:“你有多少家底儿跟我没关系。”

  老K说:“那天她非问我有多少钱,我说我有一百来万。”

  老K谈这种话题,十次绝对有十个不同的数字。我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有多少存款?

  我说:“她嫌我一直都没告诉过她我有多少钱。”

  老K说:“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直接。你必须得适应。”

  我说:“她还说你说的你要养她孩子?”

  老K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她有孩子?!几岁了?中国版罗金顺啊?”

  我抽着烟观察他。

  他还在继续装傻充愣?他想玩儿我到哪站算?

  或者,莫非小骚货根本就没怀?她就一无可救药的撒谎成性一乡下妞?满嘴瞎话把我们搞得乱糟糟?

  他还在追问:“哎问你呢!她小孩儿几岁了?”

  我再探那夜真相。

  老K一会儿一个说法。每个说法都不能自圆其说。

  我意识到,我已经永远不能得知那夜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的叙述角度都不一样,每个人在每个描述瞬间的利益角度不一样。

  每个人都挑对自己最有利的说。

  我发现语言是最苍白的东西。

  所以,小骚货那夜到底上哪儿了?对我来说,是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

  喝着喝着,他看我下腹部,坏笑着说:“瞧瞧!一个马子跑了就把你憋成这样儿了都?”

  我低头看,肚脐眼下边,正中间,毛衣被一个圆圆的东西高高顶起,比早上还高了。

  想起我自己身上的怪病,我还没法跟哥们儿张嘴说。

  我烦坏了,抄起酒杯皱着眉头自己再走一个!

  先喝爽。一切都等明儿再说!

  俗话说,酒越喝越厚。

  酒酣耳热,我俩勾肩搭背,在午夜无人的街头歪歪斜斜踉踉跄跄,高唱流氓歌曲,友情好像恢复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复么?

  我开始说胡话了:“明儿带我去一趟。”

  他问:“哪儿啊?”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他说:“我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咱的车都不错。走不了那破路!”

  头疼。脑袋大。

  跟老K告别,一个人回到公寓,见小骚货已经早回来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觉。

  我冲个shower,往床上一扔,就人事不省。

  黑暗中,我听见妈妈柔声说:“来,把手给妈妈……”

  我把手伸过去。妈妈握住,牵着我的手来到她热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裤衩松紧带儿,这边就势往里一送。

  我摸到热辣辣的一块湿屄。我纳闷:妈妈怎么有手了?

  我听到妈妈对我柔声说:“摸我屄屄……”

  皱摺叠叠的浪屄。

  快感层层叠叠,吹皱一池春水。

  我的坏手邪恶地弄着妈妈的凹屄。

  妈妈激动得直喘。

  妈妈高潮之后,我终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闲,随即乘胜追击。

  妈妈梅开二度。

  我为妈妈擦汗的时候,妈妈幽幽对我说:“儿子,我要走了,要离开你。”

  我糊涂了,问:“您到底去哪儿?几时回来?”

  妈妈向窗外飘去,一边飘一边说:“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几时回来?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你好好的吧。”

  我试图拉住妈妈的手,可是怎么拼命也拉不住!

  妈妈越飘越远,眼看就要飘出窗户了。

  我必须表白!我必须说出来!

  我迷迷糊糊欠起身子亲妈妈,吻她脸蛋和嘴唇,喘息着,忍不住表白:“妈妈我好爱你!”

  忽然我醒来,一惊,发现我正欠起身子亲吻小骚货的脸和嘴唇。

  原来刚才是一梦。这梦好温馨啊!

  只听小骚货说了一声“讨厌!”随后烦躁地推开我,继续睡。

  她真的没醒么?

  ___________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点根儿烟抽着,静候小骚货自然苏醒。

  她终于醒来。

  我问:“你从博物馆出来,到底上哪儿了?”

  她一脸紧张地说:“我……我鬼打墙了,我走啊走啊,绕啊绕啊,可我迷路了,死活找不到回这儿的路。”

  我问:“没有出租车?”

  她说:“没有。”

  我问:“没有人能问路么?”

  她说:“没有。”

  我问:“那后来呢?”

  她说:“后来我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天快亮了,我醒过神来,才找回你这里。”

  我说:“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了什么人?”

  她低下头,憋了很久,说:“我不想说。”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一:妖风起兮云飞扬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她脸上的伤口消了点儿肿,但破口、红肿、青淤还是挺明显的。

  我掐了烟,用冰凉的手掐着她脖子说:“房客有危险,引火烧房了房东还不问,内房东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着我说:“你为啥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饶问:“啥事儿这么难说出口?”

  她说:“我真的不想说。咱说别的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是鬼打墙了还是碰上坏人了?”

  她说:“今晚告诉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问:“你上哪儿?”

  我说:“去我妈妈那儿。”

  _________刚一进门儿,妈妈就说:“昨儿我做梦梦到你了!我梦见我又有了胳膊,还梦见我要走了。”

  我问:“您梦见您要上哪儿?”

  妈妈说:“谁知道?好像是个挺远的地方,可我什么都没带,衣裳、钱包都没带。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已经习惯了跟妈妈谈论死亡。死亡是向你驶来的黑色地铁,谁都注定要面对,只是迟早的事儿。

  我说:“不奇怪啊。这说明您积德积得多,玉帝又给您发回来了。”

  妈妈坦然微笑说:“瞧你说的。妈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妈大软咂儿,在妈耳边说:“对,我妈死以前还且得被儿子弄呢……”

  妈妈嘴角极轻微上翘,压抑着笑,低声说:“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买菜了。我拉妈妈进卧室,上床,脱光妈妈裤子、裤衩,扒开妈妈大腿和肉屄,拿纯白棉签儿沾酒精仔细清洁整个外阴。

  妈妈的腰微微发福。岁月无情。(每当我看到“妈妈曼妙的三围……”

  “妈妈的玉腿玉手玉脚……”之类的文字我就跳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吸引我。)妈妈轻声问:“你干吗呀?又憋什么坏主意啊?”

  我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黑色扩张器,直径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润滑,然后塞进妈妈尿道口。

  我轻轻挠妈妈阴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妈妈分泌的粘水儿。

  妈妈在床单上缓缓扭了一下腰,作为社会化最后的痕迹。社会化要求我们知羞耻。洗脑让我们意识到“这不对”。可身体告诉我们“这特爽”。社会化和肉欲之间这组矛盾如何摆平?母性的光辉掩盖了多少妈妈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戏之后,我拿出那个扩张器。妈妈的尿道松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

  我给一个洗干净的胡萝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径三十五毫米),塞进妈妈松软尿道。

  妈妈喘着气、用力向上挺动屁股,非常不安的样子。

  我亲吻妈妈的脸蛋,轻声说:“老母狗发情了?”

  妈妈柔声说:“嗯!来亲我~~来亲妈妈!老骚屄发情了……”

  我亲吻妈妈的热脸,同时由轻到重蹂躏妈妈肿胀的阴蒂。

  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不行……我到不了……”

  我开始冷静地设置情境:“这天啊,一女的来到一座兵营等她老公,她老公老不来老不来,她就开始手淫。一大帮饥渴的年轻战士都站在旁边观看……”

  妈妈呼着热气渐入佳境,呻吟着说:“嗯……!喔!”

  这“嗯……!喔!”好像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内帮饥渴的年轻战士围上来,捻你咂儿咂儿和豆豆。”

  妈妈说:“唔!他们鸡巴都大么?”

  我说:“大!妈妈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长的大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妈妈高潮逝去,游戏结束。我从妈妈湿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萝卜。

  哗啦哗啦。妈妈尿失禁。热热的尿水往外潮涌。拧下龙头的水管子都见过吧?

  妈妈尿完之后,我仔细观察妈妈尿道。

  妈妈的尿道可怜地冲我张开,相当松弛,孔洞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边湿润的粉红色内壁。我手淫妈妈的阴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__________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人……”

  我说:“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交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巴巴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头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了呢,就扭头往窗户外头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得喝口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头、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人。我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人形儿,脸上黑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巴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人?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口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情调。赶紧的!”

  她说:“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儿,跟那东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说,每听她提“那东西”三个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换星移,物是人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口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人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大嘴、它嘴里喷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假的,唯独深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进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头还是啥,反正上头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插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潮……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头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头。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人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悄派“人”

  来了?若真派“人”来了,为啥还留着她?世间有这么一骚货你知道祸害多少弟兄啊我靠!

  我说:“后来!”

  她说:“后来我就跟磕头虫似的往展台犄角上磕,后来就没知觉了。再后来我醒过来,那些东西都没了。天快亮了,我就跳出博物馆,回了你这儿。”

  我说:“那你干吗骗我说你鬼打墙了?”

  她说:“知道了真相你心里真舒坦么?”

  我一愣,立马想到她跟我说的她和她爸爸的事儿是不是也有编造成分。

  脑子要短路,后脊梁发冷。赶紧又一大口酒掫(zhōu)下去,壮壮胆。

  不灵。喝酒都不灵。干脆拉开灯,警惕地扫视公寓的每个角落。

  未见异常。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世界我们看不见的太多、不知道的太多。我就靠!最近我的生活怎么了?!

  妈妈瞬间伸六米的腿、我肚子上拱起来的狗蛋、神秘碎裂的避邪、老瓢、电视机,现在又是没五官的穿棉猴的鬼……这世上有鬼!真的有。当时我满脑子想的是:快刀斩乱麻踢掉她!我腻歪了!

  我俩上床,钻进被窝。

  我点根儿烟,左臂扬起垫后脑勺,右手夹烟,盘算着怎么甩掉她。

  她慵懒地爬起来,光着身子亲吻我胳肢窝,然后趴我胸口,看我吸烟,崇拜地说:“知道么?你抽烟的样子特成熟。我喜欢。”

  我已经烦透了,我腻歪了她的骚劲儿,可她这一句话还是打动了我。

  前妻反对我抽烟。我跟前妻内几年饭后一棵烟都得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脖子下楼到小区院子里抽。不怕你笑话我,这是我跟她离婚的主要理由之一。

  现在,蓝色的晨光中,我冲动地搂着她,但在心底提醒自己: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这么赤裸裸坦诚相拥。明天早上我一准让她滚蛋!

  同一屋檐下,两只绝望蝼蚁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取暖,趴被窝里,只露脑瓜在被窝外,小声聊着天,看着玻璃窗外缓缓飘落的雪花。我忽然意识到我几乎从没跟前妻有过深夜恳谈。

  小骚货轻轻捏过我指间的香烟,嘬一口,美美地陶醉,呼出烟雾。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随口哼唱: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她把香烟还给我,很松弛地接下去唱第二段: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内~~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音还挺准。看来她也喜欢这歌儿。我吸一口香烟,呼出,再递给她。她接过去,跟我合声唱: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心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己我不在乎……居然唱出了两个声部。

  算起来,我跟小骚货相识没多久,但灵魂上好像有多处默契。

  我和她不约而同都陷入沉思、闭上嘴不再唱了。

  歌声嘎然而止,余音飘向公寓各个角落,最后被墙壁吸收。

  我愣住,心如滚开的腊八粥,咕嘟咕嘟沸腾。

  前妻不爱唱歌。她从来不唱。也从不喝酒。

  从离婚前,到离婚后,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我能跟一女的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合唱同一首歌。

  我找啊找啊找肏友,愣找不到一个全方位合适的。

  找一女烟友却不喜K歌、找一爱K歌的却不抽烟、好不容易找一又喜K歌又能抽烟的却不能容忍我喝酒。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现在我怀里的姑娘正在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刚刚还在默契合唱同一首歌,跟我有过屎尿横流的酣畅高潮,而我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踢掉她。我竟如此猥琐?

  她从小没了妈、亲爸奸淫她、完事儿抛弃她。她含辛茹苦进城倒腾香蕉这么一年轻姑娘她容易么她?

  可怜的姑娘,年轻的心混乱不堪,还没整出条理,还没找到真爱,就有人托梦给我,说她是青蛇,心性至淫。

  她的确淫贱,她这么年轻,这么稚嫩,天庭却在酝酿将其“召回”……如果我踢开她,她将被踢到何处?

  何不留下她赌一把、看我能不能用真爱感动天庭?(像我上辈子对我妈妈那样?)她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一首歌这一瞬间细节影响了我的抉择判断。

  事后冷静审视当时的决断,发现人在关键时刻的抉择往往会被偶然的外力所左右。这很珍贵,说明我良心未泯。

  良心未泯也很可悲。江湖险恶。冷酷的现实一遍又一遍教训我的天真,我却跟着感觉走。

  这事儿的后果再次证明跟着感觉走是傻屄。“偶然的外力”很可能是海市蜃楼,而且不幸被多次验证。

  我掐灭烟头,把她抱在怀里。

  我摸她下面。她下面粘乎乎、热哄哄的。我闻闻手指,一股淡淡的生腥味。

  我把硅胶蛇塞她屄里,然后摸她屁眼儿。

  她说:“他老是一边儿玩儿我屄屄一边儿说我‘脏’、说我是‘坏姑娘’。”

  我问:“你啥感觉?喜欢么?”

  她说:“嗯,很难说。他的手淫让我舒服,让我兴奋,也让我感觉我特‘脏’。有时我自己摸小屄的时候让他抱着我,有时候他说我‘贱’。我会兴奋,操我自己的小脏屄达到高潮。有时候他让我自己扒开屁股,他舔我屁眼儿。有时候完事儿之后他说我一辈子都没出息、光想着让男人肏屄,说我是没用的人渣。”

  我继续摸她屁眼儿,不动声色问:“那你觉得你是不是骚屄?”

  她说:“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爱听女人说这个?”

  我不理她,转而挑逗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她说:“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们带去我他们那儿试镜。光试镜我就挣了三百块呢!说以后还会高。”

  我漠然说:“你真棒。”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兴!”

  我说:“别给我。你好好留着吧。这是你血汗钱。”

  她说:“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当然得交钱!再说以后还能挣呢~”

  我说:“有钱了咱也不能显富啊。”

  她说:“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块我也继续装穷。得艰苦朴素对吧?”

  我说:“没错没错。哎我说,你了解他们么?内帮都是什么人啊?”

  她说:“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说:“好人?搞艺术的能有好人么?你没听说流氓都搞艺术去了!”

  她问:“那艺术家呢?”

  我现编,用马三立的语调冷冷说:“艺术家都开餐馆了你不知道啊?一个个下海经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

  她问:“啊真的?那商人呢?”

  我说:“商人?没被枪毙的准在跑路、没跑路的准在买艺术品洗钱。”

  她问:“那跑路的呢?”

  我说:“跑路的混混嫌流氓头衔寒碜,就拼了命地堕落,结果最后都成了艺术家了。”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挺好看。

  她说:“可是土匪他们都挺仗义的。唉哟他们那些大摩托……”

  我打断她,问:“土匪是谁?”

  她说:“就搞人体摄影那大哥。”

  我说:“喔。”

  她说:“他挺有想法的。”

  我说:“喔。”#--iCMS.PageBreak--#她说:“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我说:“是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说:“就那天有一星探找我……”

  我问:“你跟土匪肏屄了?”

  她脸上突然狰狞起来,反问:“你是我爹么?我爹都没你这么絮叨!没完没了的。”

  她这种人格分裂式的攻击性让我特反感。

  我仇恨所有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讨厌所有蔑视男人的屄。

  我起身点根儿烟,光着膀子坐床边儿抽。我不喜欢拉上窗帘。我看到玻璃窗外,街灯下,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就躺床上的俩刺猬。都浑身尖刺,还都犯贱。一犯贱就抱一块儿。抱一块儿准有被伤害的。

  咋办?不抱成不成?嗯?

  小骚货躺我身后默默看我抽烟。她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可她就是不说句软话。

  乡下姑娘犯起轴来我跟你说嘿,比城里人犯贱还厉害!

  我给她大后背。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这种心情下也不可能睡觉。我知道她也知道我俩在僵持着。

  我就是不想说话。最后还是小骚货打破沉默。

  她起身,软绵绵趴我肩膀上,热热的嘴唇亲吻我的肩膀。

  她边吻边低声问:“爸爸想不想肏我?”

  我还要当多久她爸的surrogate?

  她坐我身后,俩手从后边软软绕过来,指尖轻轻摸我鸡巴,她的手指形状很好看,指甲形状亦不俗。

  我正看着,忽然听到她惊讶地问:“你还软着?”

  我反问:“看来你这两天摸了不少硬的?”

  她问我:“嗯对呀,人家是小骚货嘛……”

  我钻进被子,揉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说:“一大帮陌生男人围着你喀喳喀喳按单反数码,很爽么?”

  她说:“嗯,挺刺激的。我跟他们说我妹得了白血病。男人真好糊弄。”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痕说:“明儿跟土匪说,让他拍一套严刑拷打小孕妇写真集。”

  她兴奋地说:“土匪大哥真这么说的,让我当模特扮女烈!还说我的特点是特别真实,一点儿不做作。”

  我说:“对,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这骚劲儿都使出来,再来点儿fetish、hogtie、gag、choke、tickling、extreme什么的,保你一夜窜红。”

  她说:“我心里喜欢被蹂躏被虐待。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喜欢,喜欢被紧紧绑起来的感觉,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

  我感慨说:“所以CarlWeter坚持认为,能不能成才,全看早期对潜能的开发。施教比天赋更重要。”

  她困惑:“卡啥玩意儿?啥意思?”

  稍微拐个弯儿,她理解起来就费劲。就这智商还玩儿北漂呢?

  我不得不换大白话说:“其实每个人生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骚货,只不过有人生在重视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乡村教师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欢骚屄,你十一岁那会儿爸爸就调教你,把你各种犯骚潜能都开发出来了,而且进入血液,成为本能,所以你现在大受欢迎。爸爸是个杰出的教育大师。”

  她这回听懂了,回味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兴奋地微笑着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一个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不为虚度年华而懊悔,不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她能说:我没错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说:“爸爸真有文采!”

  当流氓遭遇阿甘,很难搞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傻、谁在愚弄谁。

  我问:“你现在一天不挨肏就浑身难受是吧?”

  她说:“是!爸爸一会儿想怎么肏骚我?”

  爸爸真能把闺女肏脑积水?还是这白痴已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跟我这儿大智若愚?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问:“你咋了?”

  她说:“我肚子不好受。”

  我用干热的手掌揉她肚子。

  她说:“爸爸我要拉……”

  我鼓励她说:“拉吧,都拉出来吧。”

  她说:“让我起来!”

  我拿一枕巾铺她屁股下边,说:“就这儿拉。”

  她拉床上了,呻吟着,两条肉腿不停地扭曲、搅动,好像在骑自行车。

  热热软屎噗唧噗唧从她屁眼儿冒出来,果酱似的。她屁眼儿污秽可爱、丑陋不堪。我喜欢。

  她在无声落泪。我亲她软奶头、软肚脐。

  她说:“嗯!肏我!爸爸肏我!肏我屄屄!”

  我把硅胶蛇揪出来,把鸡巴肏进滑溜溜的热屄。

  我插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她怎么催我求我我都不动。

  我设想的是千方百计玩弄她,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把她轰出我公寓。我想要彻底羞辱她。

  我开始在她屄里撒尿。她觉察到我的阴谋,立刻开始呻吟。热热的尿液从她屄眼儿往外流,流到床上。我俩都不在乎。

  尿完之后我才开始肏屄。

  我扣紧她屁股,像疯子一样肏她虚弱的身子。她柔软的白色肉体在粗野肏动下花枝乱颤,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落叶。

  她哼着:“嗯!爸爸肏我!使劲儿!爸爸肏我臭臭!”

  我把鸡巴抽出来,塞进她黏糊糊的谷道。她浑身明显绷紧,达到更高水平的兴奋plateau。

  她的犯贱进一步刺激了我。我拿硬鸡巴咕叽咕叽肏她屎眼儿、顶着乙状结肠拐弯处的热热肠窝。

  她的臭气热腾腾的,蒸着我,围绕着我,刺激着我,折磨着我。那是十足肉感的臭气。

  我放任自己淹死在快感旋涡之中。

  她兴奋地呻吟说:“喔好~爸爸肏我!肏我屁屁!肏死我得了!”

  她浑身颤抖,屁股抽搐,嘶叫着达到高潮。

  我跟她合唱,怒吼着把热精射进她刚拉完的沾着屎渣的直肠。

  伴随猛烈射精,我感到晕眩,飘飘然,逐渐失去知觉。

  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high吧。吸粉儿、蹦极、玩儿滑翔伞、飙车,殊途同归。

  我恢复了知觉,呻吟着意识到我身在公寓、刚肏完小骚货,意识到小骚货光着身子趴在我身边用手纸给我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屎渣。

  我说:“好闺女,乖,快盖上被子。别冻着。”

  她给我清理好,拿开屁股下面那条污秽不堪的枕巾,去冲澡。

  我已经神志不清,很快睡着。迷糊中,感觉床在微微颤动。我睁开眼睛,看见小骚货在我旁边高高扬起肉腿,用蜡烛肏自己屁眼儿。

  她望着我说:“爸爸帮我好么?”

  蜡烛很粗,表面光滑。

  我说:“忘了问你老家在哪儿?”

  她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啊。”

  真的?还是串供?

  我问:“你不是跟我说你爸出走了么?”

  她说:“是啊,没错。好多年了。我十二岁他就跑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问:“那你咋让老K带你回老家看你爸?”

  她震惊地说:“他胡说!我没说过!”

  我问:“那他带你回去没有?”

  她说:“没有哇!你可千万别信猥哥说的。我发现他说话前后都对不上。你说他傻蛋呀还是机贼呀?”

  我感觉自己深陷无间道泥潭。到底谁说的是实话?我该信谁的话?

  为啥我要进这无间道?

  我讨厌瞎话连篇的日子。累。

  我问:“那你内天都在老K咖啡馆?”

  她说:“嗯,对。”

  我问:“那你那天回来的时候屄里的精液是谁的?”

  她说:“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说:“快说。我不生气。”

  她说:“是猥哥……他弄我……他强迫我……”

  她舔着硅胶蛇的脑袋。

  我说:“含进去!”

  她张开嘴,把蛇头含进口腔。

  我说:“再深!”

  她歪过上身,把脑袋探到床沿外,细嫩脖子用力向后仰,后脑勺垂下,嗓子跟床平行。

  她大张开嘴,把那条半透明的蛇强力插进自己食道。

  她呼吸急促了,胸脯开始起伏,两坨奶像豆腐似的横着晃。

  我一边肏她,一边攥住那条蛇,使劲往她食道中下段捅。

  她鼻孔张大,跟大马似的,脸色发青,胸脯在剧烈起伏,明显的呕吐反射。

  她会喷出来么?管她!吐就吐。吐才爽。

  我用力拿那蛇肏她的嘴和食管、食道。

  忽然,她的鼻孔喷出东西。我赶紧把那蛇揪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的嘴对着床外。

  大量胃内容物从她口腔中猛烈喷出,喷到床边地板上。

  胃内容物基本黄色,酸臭。食糜混合着大小不等的食块儿,还有好多粘乎乎的胃液、胆汁。

  我手里那蛇浑身滑溜溜的,沾满她的呕吐物。

  她浑身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肚子还一抽一抽的,但已没啥可吐。

  我从后边肏她凹屄,然后把那蛇对准她屁股眼儿插进去。她的呕吐物充当润滑,没费劲就进去了。

  她悲惨地呻吟。蛇已钻进一尺。蛇对肠的暴虐,又刺激了她的消化道。她趴在床边,又吐出一些残余胃液、胆汁。

  我说:“你这小骚货!脏屄!往后肏!”

  她吃力地往后挺动身子,配合我肏她前后两个白热的孔腔。

  ___________第二天上午,醒来之后,我问小骚货:“去过哪个公园?”

  她说:“没。从来没去过。”

  我的心忽悠一沉,问:“小时候呢?”

  她平淡回答说:“小时候也没去过。”

  我问:“你爸你妈没工夫陪你玩儿?”

  她说:“工夫有的是。可没钱。”

  我说:“穿衣服。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公园。”

  她高兴极了,穿戴整齐,蹦蹦跳跳摽着我胳膊出了公寓大门。

  街头,一串婚车缓缓驶过。敞篷花车、摄像车、后边的迎亲车队。

  她自言自语:“看那新娘笑得多开心……我好羡慕她呀!啥时候我也能像她这样啊?”

  我说:“会有这么一天,你比她还美。”

  她说:“真的么?我老感觉我永远不会。”

  她盯着婚车,我看着她。是啊。她会有这一天么?

  难得的晴天,但是更加干冷。风后暖、雪后寒。她脸蛋冻得通红,头发梢周围微微闪动阳光。一绺头发被硬的冷风扫到睫毛上。

  她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把那绺头发捋到耳朵后面。

  硬的风再次调戏她,把那绺头发掼到她脸蛋上、两片嘴唇之间。

  她专注地望着那一长串婚车,不再管那头发。

  进了公园。她突然说:“我来过这儿!”

  我说:“不,你没来过。”

  她不容置疑地说:“我来过!我肯定来过!这条弯路走到头儿往左拐过去有一个六角亭子,对不对?”

  我说:“对。可你刚说的你哪个公园都没去过。你爸你妈没钱。”

  她含糊了,满脸困惑:“是啊,没错。可我真的感觉我来过这儿。”

  我慢悠悠说:“这座公园有二百六十多年历史,你前世来过并不奇怪。”

  湖结了冰。大雪盖着整个冰面。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说:“真像个大棉被。”

  我说:“大棉被上一个脚印都没有,多可惜呀?”

  她说:“你啥意思?”

  我说:“走!咱糟蹋糟蹋大棉被去!”

  我拉着她翻过铁栏杆,走上冰面。她颤颤巍巍曲着腿,揪着我的衣服,死活不敢往湖心走。

  我说:“没关系,只要咱俩体重加一块不超过二百四十斤,这冰就不裂。你看,我一百三十斤,你一百斤,咱俩棉袄、裤子、鞋加在一起……”

  她信以为真,睁大眼睛,更加不敢往前走了。

  我哈哈大笑,一把给她推倒。她吓坏了,脸也白了,手也哆嗦了,斜趴在冰雪上不敢动。

  我说:“骗你呢,这湖每年冬天冻冰两米厚。”

  我在她旁边跑来跑去,出溜出溜滑冰。她看了半天,发现真的没危险,这才站起来,尝试着跟我一起滑雪滑冰打雪仗。

  很快,她脸上恢复了红色,恢复了笑容。跟着我跑啊滑呀,呼嗤带喘。

  我俩在大雪的湖面上快活地打滚,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十足俩小畜生。

  我俩浑身上下从头发到眉毛衣裳裤子全是白雪,连鞋里都是雪花化的冰水。

  我甚至抓着她的脚脖子转圈儿抡她抡啊抡啊越抡越快然后把她狠狠抡出去,看着她尖叫着在冰面上横着漂移。

  这是她今生童年被错过、被剥夺的游戏。

  我忽然说:“告诉你实话,这几年全球变暖,这湖冰每年冬天都会裂开好几回,淹死冻死的人多了,成了水鬼。听说水鬼只要拉下去一个活人,就能复活上岸。”

  她安安静静听着,眼睛睁得圆圆的,脸上的红晕和笑容再次消退。

  我刨开脚边的冰面积雪,说:“哎呀你看你看这下面有个绿脸!是个女的!

  快跑!她眼睛睁开啦!”

  说完我撒丫子往岸上跑。她顾不上查看我所谓的绿脸,只管在我后边紧追不舍,好像后上岸的一定会死。

  趁她心情不错,我提建议说:“我去带你做个全面体检好不好?”

  她断然拒绝说:“不要、不要。”

  我问:“为什么?”她说:“我身体特好。我不去医院。”

  我说:“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去……”

  她打断我说:“我不想去!我就是不去!医院不干净,晦气。”

  这姑娘已时日无多。我想对她好。

  我想犯贱。她贱我贱全民犯贱。

  人不犯贱我不犯贱;人若犯贱我更犯贱。

  谁敢说“爱”不是“犯贱”?!?!

  我揽着她的腰,沿着湖边惬意地走。

  她看着远处纯白的雪地,开始轻声唱:“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无邪的玫瑰花?”

  我和(he):“为什么遇见的王子都不够王子啊?”

  她接下去唱:“我并不期盼他会有玻璃鞋和白马/我惊讶的是情话竟然会变成谎话。”

  这歌儿我熟啊!我唱第二段:“为什么幸福的青鸟要飞的那么高?为什么苹果和拥抱都可能是毒药?”

  她唱:“我从没想过有了他还孤单的可怕,我突然想起从前陪我那个洋娃娃。”

  我俩合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有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我宁愿永远又笨又傻。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我就会失去他。

  我深爱的他深爱我的他,已经变的不像他……”

  我用双手捧着她微凉的脸蛋,凝望着她。这姑娘已够命苦。

  她说:“干吗?大流氓良心发现了?”

  我说:“大流氓想对你好。”

  她忽然眨着眼问我:“你到底有多少钱?”

  嘎崩一下,我对她的好感荡然无存。她仍然这么俗不可耐!这姑娘真是我的宿命么?

  我说:“嗯不是太多,反正目前够咱造仨月的。如果有啥特殊需求……”

  她打断我,直截了当问:“你老防着我是么?”

  我上下打量她。我有义务信任她么?我凭啥信任她?

  她微笑说:“好了,看把你吓得!你以为我会讹你买房买车么?”

  __________睡到后半夜,我醒来,在我公寓里,搂着小骚货,一起看监控器。画面上出现妈妈。我看见我妈正跟二拐肏屄。

  二拐动作很温柔。妈妈叫二拐抽她嘴巴。二拐于心不忍,只是象征性轻轻抽她嘴巴。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使劲儿!使劲儿!”

  二拐开始加力。我点根儿烟,看着画面,给我妈家拨电话。

  画面上,座机炸响。我看到妈妈和二拐同时一激冷,停下动作。

  二拐犹豫一下,撤出大直鸡巴,走向座机,拿起话筒接电话:“喂?”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毫不遮掩。我看到他鸡巴上挂着粘粘的液体和红色的经血。妈妈的经血。

  为什么女人都是骚货?

  妈妈正挨操。

  我一边操小骚骚儿,一边通过电话跟二拐说:“你干她!狠狠干她!”

  小骚骚儿一边挨操,一边看监视器。

  醒来发现又是一枕黄梁。小骚货在我旁边呼呼大睡。

  二拐跟我妈到底有“情况儿”没有?我不得而知。真相是隐藏在海面下的冰山大部,是darkness。

  _________次日我去了我妈那儿。一进门儿就发现墙上贴的黄纸符咒歪了,往顺时针方向歪。

  我给扶正,后脊梁呼呼窜冷气,止不住。这冷气三伏天打出来该多好?

  我用手指摸弄妈妈的尿道,同时捻弄弹奏妈妈肿胀的阴蒂。

  此刻妈妈的阴蒂并不特别大,跟泡膨胀的大葡萄干差不多。

  妈妈呻吟着说:“弄我……弄疼妈妈!弄妈妈尿道!把妈妈弄疼!妈妈想要~”

  我加力指奸妈妈尿道。一些热尿开始顺着我的手指从妈妈尿道往外流。

  不知道为啥,我喜欢失禁的女人,不管大、小便,就是喜欢。

  此时妈妈的阴蒂已进一步胀大,大小如饱满的花生米。

  我逐渐加力,蹂躏妈妈的阴蒂。

  此时妈妈的尿道口已相当松弛,像新媳妇的小软屄,湿漉漉张开着。我把妈妈的身体反过来,让她撅在床上。

  我把大硬鸡巴费劲地肏进妈妈尿道。里边滚烫滑润。

  我一边肏妈妈尿道,一边手淫妈妈的屎眼儿。妈妈摇晃着沉重的肉屁股,像猪一样哼叽。我捻她软奶头、嘬她光脚趾。

  妈妈望着镜子里她自己的裸体镜象。公寓里飘着她微臭的麝香。

  我把鸡巴顶进她烂屄子,狠狠捣她柔韧的宫颈口。宫颈口很柔韧,像婴儿紧攥着的小拳头。宫颈口有好多分泌出来的粘乎乎的东西。我歇斯底里肏她,就跟没明天似的。我把手指杵妈妈嘴里。妈妈嘬着我的手指,从半睁的眼帘后审视我。

  忽然感觉妈妈像埃及艳后在居高临下静观斗兽。

  没射,但累了。累了就睡。

  睡梦中,梦到我十几岁的时候反复梦到的一个情境:一小男孩尿急,找厕所,找不到,好不容易找一公厕,赶紧跑进去。

  此时我已变成内小男孩。

  抬眼看,这是一宽敞明亮的厕所,左手一溜蹲坑,二十多个,一览无余,一个面目不清的女人露着大白屁股,在蹲着拉屎。我激动。感到女人闻我头发,摸我肩膀,摸我两腿中间,摸我蛋蛋,摸我小鸡儿。小鸡变大鸡,硬撅撅的。女人亲我脸。特别舒服温暖,忽然发现那女人是妈妈。我的下半身猛烈痉挛收缩。

  早上醒来,发现裤衩里粘乎乎的一大滩粘液。

  妈妈已起床。我对妈妈说:“妈妈,我遗精了。”(当年的住房条件限制。一居室。爸爸常年在外,驻外地办事处。我和妈妈同睡一张床。)到现在我不知道那夜妈妈是否真的摸了我……妈妈当时很镇定地说:“哦?不是尿床?”

  我当时就很清楚:我没尿床、我是遗精了。

  我有点儿伤自尊,大声儿说:“不是尿床!是遗精!”

  妈妈说:“拿来,妈闻闻。”

  我脱下满是精液的沉甸甸的裤衩,放到妈妈鼻子下面,给妈妈闻。

  我到今天都记得妈妈那天早上的样子。她陶醉地闻了又闻,一边闻一边抬眼睛望着我。

  我站在旁边,极力试图说服妈妈我没尿床、我遗精了。

  妈妈吸着鼻子,闻了再闻,好像生怕有误,最后我胳膊都举累了,妈妈才说:“嗯,我儿子长大了。”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怪怪的,语调也怪怪的。

  我说:“好了,我要去洗了。”

  妈妈恋恋不舍地望着我,最后说:“好吧……”

  后来我再遗精,早上妈妈会对着湿湿的床单看着我说:“这又是你弄的吧?”

  我特不好意思。

  妈妈的表情好像又高兴又担心。再后来我再遗精,妈妈让我把凉凉的精液抹她脸上,说能美容。我照办……醒来,先看我给扶正的那黄纸符咒。明显又歪了!我再次给扶正,然后走进卫生间撒尿。哗哗尿完冲掉,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一女的,一袭白裙,披头散发,脸蛋铁青,大而无神的黑眼珠子死死盯着我看,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诉说。

  我大叫一声,赶紧回头,我身后并没啥一袭白裙的黑眼珠女的。再看镜子,里头并没有黑眼珠女人。

  妈妈在卧室问:“怎么了儿子?”

  我走回卧室对妈妈说:“妈,没事儿。”正说着,忽然窗外刮起一阵妖风。妖风起兮云飞扬!

  妈妈平静地说:“儿子,你吓死我了……”

  妈妈跟我说着说着话突然声音骤变,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说的全是别人家的事情,忽而假声忽而真嗓,比较可怕,好像精神分裂的雌雄同体轮流发声:

  “你们丫也不管我!你三哥顶不是东西!我这儿都流脓了他还让我种地!”

  我知道,妈妈再次被附了体了。

  我扑进厨房、抄起张小泉剁肉刀、返身跑回卧室,冲不断絮叨的妈妈怒吼:“滚蛋!我肏你大爷你丫再来我剁你丫挺的拿你丫包饺子吃!”

  忽然,卧室里安静下来,妈妈的嗓音和眼神都恢复正常。她抬起头望着我,疑惑地问:“儿子,你冲我举个大菜刀干吗?”

  _________晚上十一点,筋疲力尽回到我的公寓,发现小骚货在给我煮咖啡。背景音乐是温和的德彪西。小骚货对着我扭动身体,开始脱衣服。我捏住她脖子、让她穿好衣服跟我出门。

  她问:“干吗?”

  我说:“跟我走。别问。到了就知道。”

  顶着疯狂的大雪出门,一路上拼出老命拉着她(否则抽了筋儿的西北风就把她吹福建去了)。我知道她多次双脚离地……街头已空无一人。到了药店,砸开24小时应急小窗。

  药店值班的白大褂是个小伙子,一米八,二十出头,白白净净,戴金丝眼镜,眼珠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

  我说:“劳驾来两瓶儿甘油。”

  小伙子说:“好的,十六块一瓶,一共三十二。”

  小伙子交货、收钱,眼珠始终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小骚货的腰肢开始扭动,眼睛唰唰放电。我知道,这屄又要发淫。

  小伙子找我零钱的功夫,我对小骚货耳语:“觉他咋样?”

  小母狗轻声感叹说:“哎妈呀他真帅!”

  提着甘油离开药店,走出三百米,我突然把她按在雪地上,四肢着地。

  我掏出肿胀的鸡巴,在厚厚的积雪上肏她。

  我一边肏她一边啪啪刮打她凉屁股,骂着:“骚屄!烂屄!我叫你骚!!”

  她的身体猛烈颤抖,一半出于极寒,一半出于兴奋。

  她的屁股和腰扭着,像一条发情母狗。屁股蛋上努起两百多颗鸡皮疙瘩。

  高潮中,她的尿把下面的白雪弄黄了。在我眼里,她那被严寒冻得发红的裸体哀婉动人。

  我旁边儿雪地上,躺着十几根粗大冰棱。我抄起其中一根儿,插进她屁股眼儿。

  她浑身一激灵,热肠夹着那根大粗冰棱,呻吟说:“爸你真流氓!”

  我说:“没错,爸是大流氓。”

  她痛苦地说:“爸你弄得我又想拉稀了,咋办?”

  我说:“好办。就这儿拉!”

  她光着身子光着脚赤裸裸蹲在洁白的雪地上,试图放松屁眼儿。冰棱在她屁眼儿里迅速融化。

  我点根儿烟,围着她慢慢散步。我残忍地审视她,审这动了情的年轻母兽。

  母兽要拉,凹屄和屁眼儿暗自翕动。我把她推倒,就势侧着干她。

  她满足地哼哼:“嗯……肏我!唉哟……肏我!唉哟不行了爸爸我真要拉了!”

  我一边肏她热屄一边说:“拉吧!骚货!都给爸爸拉出来!”

  她用力。冰棱化为冰水,和她直肠里的大便搅拌成湿润的稀屎,咕叽咕叽涌出她屁眼儿。

  她释然喘气。热热的稀屎钻出她屁眼儿,冒着热气儿。

  她被我肏得张着嘴,黑眼珠往上翻,在高潮中往雪地上喷着灰褐色稀屎。

  一辆空出租捋着马路牙子缓缓驶来。我看那的哥。那的哥看我,然后缓缓走远。

  _________我带小骚货回到公寓。淋浴后,双双钻进被窝。

  我摸着她发凉的大腿。她用两条大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的手顶在她阴屄上。

  她说:“刚才在雪地上做真刺激啊。知道么?挨你肏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冷冷说:“你是想说挨肏是你最幸福的事儿吧?”

  她说:“说啥呢?人家说的是挨你肏……”

  我打断她说:“老K的鸡巴比我大。咱干完以后你不是一直惦记他么?”

  她说:“我是内种人么?”

  我说:“你是。你以为你不是大喇,可你还就是。”

  她问:“你生我气了?”

  我说:“哪儿的话?你不配让我生气。你奶奶还在么?”

  她说:“不在了。我六岁的时候奶奶就死了。”

  我摸她滑溜的年轻的身体,深深凝望她的眼睛。我想我能否用真情降住她、收住她那颗善变的奔腾的淫心。

  我说:“江湖险恶,出门在外要处处小心,事事多留个心眼儿。”

  她问:“你要赶我走?”

  我说:“不。你想回来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我只是想对你好,真的。”

  爱的感觉特别好。爱就是犯贱。找到一个能安全犯贱的对象并敞开喽犯贱,这就是所谓“爱”给人带来的迷醉错觉。

  她问:“为啥对我这么好?”

  我说:“我想知道我能不能给你带来好运。”

  她缓慢悠长亲吻我的嘴唇,身体柔软地微微扭动,像七鳃鳗。

  她的小软手钻进我裤衩,摸我半硬的鸡巴。

  我问:“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说:“嗯,有几个……”

  我说:“告诉我好么?”

  她温柔地摸着我的鸡巴,感受我的热热勃起,问:“为啥?听我说这些你能硬起来是么?”

  我知道有一派临床心理治疗分支认为,回忆并谈论那些不愿意回忆和谈论的事情,会帮你走出阴影,另外我也确实好奇,特想知道更多细节。

  我对她说:“是,听你说这些我兴奋。你要是愿意跟我分享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她说:“嗯,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事儿。”

  我说:“可以。啥事儿?”

  她问:“你妈为啥没胳膊?”

  我说:“我小时候放风筝,风筝刮到大枣树上。我妈拿杆子捅。那根杆子前一天被雨淋湿了。结果杆子搭上高压线。”

  她满脸痛苦,问:“疼死了吧?”我说:“能保住命就是奇迹了。”

  她问:“咋一直见不着你爸爸?”

  我顺嘴说:“他搞推销的,业务忙,常驻外地。”

  她问:“那后来你就照顾你妈?”

  我说:“可不,羊还知道跪乳呢,何况人?你不也帮你爸么?”

  她说:“那不一样。你给你妈洗衣服么?”

  我说:“对呀,当然啦。你没给你爸洗过衣服?”

  她问:“哎呀那不一样。你妈妈解手咋办?”

  我说:“我帮她擦呀。你能自己用脚擦么?”

  她问:“那她倒霉咋办?”

  我说:“咋办?帮她整呗。俗话说得好,懂事儿的孩子早当家。”

  她问:“那她咋不再找老伴儿呢?”

  我说:“你爸咋不再找?”

  她问:“哪有赶巧那么合适的?再说他也不想我受气受罪呗。”

  我说:“完了。”

  她问:“你家条件比我家好多了。”

  我说:“所以更不找。我知道他是为钱还是为啥?”

  说完立刻后悔。言多必失。

  她改了话题,问:“你跟你妈妈做的时候啥感觉?”

  她这么问,也是在问自己吧。她还在困惑。

  我坦然说:“舒服!刺激!很快就上瘾了,有一种犯禁的快感。给她擦屁股洗澡什么的,成天和她在一起,我很自然就硬了。男的都这肏性,又正发育。硬了呢,她就看见了。看见了也就看见了。我一开始有点儿紧张,有点儿难为情,觉得‘不应该’,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想,我去他大爷的啥‘应该’啥‘不应该’?!爷还就这样儿了!”

  她微笑。

  我接着说:“我看着我妈在我怀里呻吟出汗骚屄痉挛收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

  我照顾我妈这么无微不至、我让她达到高潮、让她这么快乐、给她带去这么强烈的幸福我觉得特别光彩。这就自留地的感觉。自产自销。家内互助。你爸弄你的时候可能也这感觉,加上你妈没了以后,你们俩都孤单,你又善解人意。咱两家儿有点儿像你发现了么?”

  她说:“嗯,对。”

  我说:“刚开始她特害羞,后来我脱她裤子,她还主动配合。所以我说女的都是骚货。骚货必须肏死。”

  她问:“那你干吗非找你妈呀?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啊。”

  我说:“我肏的女的多了,可跟我妈,我们俩,我们就特别说得来,心里边儿老觉得特亲切、特默契内种你明白吧?好多时候话说一半儿就都清楚对方想啥。”

  她点头说:“我知道。我明白。可你就不别扭么?内疚什么的?”

  我说:“我就一混蛋。混蛋从不内疚。我干吗内疚?我妈也舒服了。又不是强奸。”

  她问:“你不怕你妈怀孕啊?”

  我说:“前些年她上环儿。不担心。今年有点儿发炎,拿出来了。小心点儿就成了呗,戴套儿什么的。你爸一直没进去,我觉得他还不是一纯粹的混蛋。他还有点儿良心啥的。女儿和爸爸体验了性高潮,是很美的事儿啊。女儿爱爸爸,爸爸爱女儿,关门儿来摸摸,碍谁事儿了?每个家庭都有特殊情况,何必一刀切?

  比如爸爸是学中医按摩的,咋不能在闺女身上实习?你比如儿子是画画的,谁说不能画妈妈人体?家庭,首先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单位。只要这个小家庭里的成员没反社会没生下一代,他们爱干吗干吗,旁人甭管,你说呢?”

  其实这些话我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现在说出来,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对已经发生过的事件做出一些解释。

  很多时候,歪理也能安抚人心,哪怕是暂时的。

  她说:“嗯,对。”

  我说:“当然了,我觉得父女乱和母子乱,性质还不完全一样。这毕竟是一男权社会……”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开始涣散,我意识到她对这些“大词儿”根本没兴趣,所以干脆刹车。

  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奸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奸你了?坊间有一种看法,好像只要姑娘高潮了,就不是彻头彻尾被奸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妈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听见她叫唤。

  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件炎,也许有阴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儿?”

  我说:“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赶上这样的女的,很难满足。”

  她问:“你说乱伦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妈妈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说:“妈妈的啥叫‘下流’?!”

  她问:“那你说,没有乱伦的女孩会不会更天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人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儿了,事儿已经发生,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义?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八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生卖香蕉,有卖香蕉的快乐。你今生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妈妈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妈妈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爱。我感觉对妈妈比乱伦前爱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不问,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一种极端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眼里,你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儿子。她永远是我妈妈。”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在内心深处苦苦抗争。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会压力?自我良心的认同?

  我真的还仅仅是我母亲的儿子么?我母亲真的仅仅是我妈妈么?

  她的话锋突然一转,问我:“你妈为你做过啥?”

  我回答说:“嗯,很多啊,比如她用光脚放过我、比如她让我插她、比如她跟我一起看毛片……”

  她说:“不,我觉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十多年来,我清洗妈妈沾着尿液粪便的蕾丝边内裤、处理她用过的酸臭的卫生巾、我洗她穿过的微微汗湿的香臭的袜子……做饭、喂饭、收拾屋子就更甭说了。

  这么说我的青春还真的差不多都给了妈妈。我的婚姻很短暂,最后解体的主要原因我跟谁都没透露过:前妻跟我妈长得很像,可性格脾气相去甚远。再联想到此前历任女友,为何都失败?我心里(在潜意识里)始终在拿妈妈跟女友做比较。(故,都以失败告终?)其实我在“治疗”小骚货的同时,也在“诊疗”我自己。我并没比她“高”

  多少。我只不过在尝试解开她爸给她心里系的死疙瘩。

  初衷是好的,最后结果如何?不敢说。

  我说:“我妈是不是‘使用’我,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复杂。我知道的是,我妈高潮的时候,是我最幸福的瞬间。看着她全身蜷躬痉挛狠狠抽搐,像大活虾正被抽筋,我特快乐,说实在的比我自己到高潮还快乐。

  “小骚货听着听着,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裸屄,手指头在她黏糊糊的屄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

  我说:“好了,该你说了。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台,于是轻松开始回忆:“我爹有个好朋友,我叫他三叔。我爹走以后,三叔老来我家。有一次他来了,坐灶台边儿的小木板凳上点火隆灶,还拿了一只山鸡。我在炕上假装睡午觉,其实我没睡着。我在被子里自己玩儿自己。”

  我问:“你当着三叔手淫?”

  她说:“嗯,特刺激。后来他就过来了。他坐到炕头,低头看着我,摸我脑门,摸我头发,后来就把手伸进我被窝,摸我脖子、胸、肚子、腿……他后来重复过很多回,有时给我几毛钱。他喜欢一边弄我一边叫我‘小骚货’。”

  我问:“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困惑。我知道‘骚货’不是好词儿,是说坏女人的,可我一听他叫我‘小骚货’我就特兴奋。有一次他带我去后山的树林,那儿有椿树、楝树、榆树、槐树、椴树、栾树还有栗子树,对了还有柿子树……”

  我赶紧打断她:“有一次他带你去后山的树林。”

  她被拉回主线,说:“他让我蹲在落叶上,然后他冲我撒尿,一边尿我一边骂我”小骚货“,把我浑身都淋湿了,骚烘烘的。”

  我再问:“你啥感觉?”

  她说:“那次我觉特刺激,特兴奋!我觉得骚货就应该被惩罚,被人骂,被人滋尿。后来村里还有几个叔摸过我。我一般都不玩儿命拒绝。有时我吸他们,叼着含着让射我嘴里。有时我被他们摸豆豆摸到湿。但我一直不让他们肏进去。”

  我问:“为啥?”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他们不值得。我屄里有一宝,我得给一个重要的人留着。后来给了你。”

  我问:“有谁做过特别的事儿么?”

  她说:“嗯……有一回,村里十六伯,他是我家远房亲戚,他来我家,给我送小米,后来在炕上玩儿我,可他硬不起来。我咋弄都不成。后来我问他咋整?

  他说得把我捆起来。我问他为啥得把我捆起来?他说你闭嘴、把手给我。后来他就拿草绳把我俩手捆起来了,还打我屁屁。”

  我问:“你舒服么?”

  她说:“不舒服。”

  我问:“十六伯硬了么?”

  她说:“硬了。”

  我问:“他射了么?”

  她说:“射了。”

  我问:“射哪儿了?”

  她说:“射我脸上了。后来他用手把那些精刮我嘴里,让我嘬让我咽。”

  她的手指在她烂屄里越挖越深、越挖越使劲。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越来越大。

  她说:“弄过我的还有我一体育老师。后来他自杀了。”

  我问:“因为你自杀的?”

  她说:“知不道。”

  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还把我的手拉下去。我的手指立刻进入状态。

  她向上挺起后腰,曲意逢迎,让我的手指更深些。

  她嘬着自己的拇指,望着我,眼神里燃烧着两个字:“肏我!”

  我分明听见干柴被烈火烧得噼啪作响。

  我打她耳光。

  她呻吟,委屈地看着我,十足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

  我狠狠抽她嘴巴。

  她享受地说:“打我!真舒服~~爸爸打我!”

  她翻过身,向我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子,说:“爸爸~肏我~肏我烂屄……”

  我盘腿坐起身来,使劲抽打她屁股蛋子。

  她取膝肘位趴我腿上。曾经有两扇苍白的屁股撅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我拼命地抽打她屁股。啪啪山响。她的屁股蛋儿被我打得微微直晃,像果冻似的。

  她扭着小腰,呜咽着:“嗯!嗯~~我错了爸爸!爸爸我错了……”

  每人心里都有心魔。小骚货的心魔是她爸。我要驱魔!(我的心魔又是谁?)我想起我第一个女朋友对我的冷漠拒绝,想起第二个女朋友对我的背叛……我越打越发狠,下手越来越重。我的鸡巴直了。她的苍白屁股已经花瓜似的,布满大红手印儿。

  周瑜打黄盖。周瑜和黄盖在互相疗伤。

  她还在呻吟:“再使点儿劲儿爸爸!打我!打我~~打你的小荡妇……把小骚货的屎打出来!”

  这属于助纣为虐了。纣王的黑暗心理更加膨胀,边打边专注欣赏小骚货的屁股蛋在暴力摧残下的美妙颤动。

  公寓里抽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回声。

  她疼得不断弓起后腰,往前缩屁股,哆嗦着试图躲开。

  我左手揪住她头发,丧心病狂地拧搅着,右手愈发凶狠地打她屁股。(抽嘴巴叫“打耳光”,抽打屁股叫啥呢?)我逐渐在每次抽打她屁股蛋的瞬间努力捎带蹭她阴屄。

  她哀号着,呻吟着,哭泣着,吸溜着鼻涕,哽咽着,忽然她不出声音了,小肚子狠狠抽搐起来,发硬,像在干呕。

  我的硬鸡巴正顶着她凹屄,龟头感到一股热热的粘液浇灌下来。

  与此同时,我看到她屁眼一松,一滩深褐色的稀屎泄出来,顺她凹屄和大腿往下流。一股馊臭迅速弥漫开来。

  我知道,她高潮了。大便、凹屄、指奸手淫、高潮、粘液、气味,所有这些让我兴奋。

  我把两个手指头用力插进她那沾满稀屎的热屄,恶狠狠说:“你拉你爸一身!

  我肏死你这烂屄你这臭屄!”

  她的身子一挺一挺的,高潮还在延续,热屄还在收缩。

  我把这腔肠动物翻过来,看到她的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睛半闭,脸绷得发亮发绿,狰狞如女尸。

  我摸她咂儿,摸她肚脐眼儿,蹂躏她豆豆,使劲按压她小肚子。更多稀屎被挤榨出来,往外涌。那玩意儿里头都是吲哚、粪臭素、碳化氢、胺,都是毒素,留着无益。

  她喘上气儿来,肚皮和胸腔狠命起伏,两只光脚的脚趾绞在一起,痉挛还没消退。

  我顺手抄一胡萝卜插她屁眼儿里。她屁眼儿被润滑,挺好插的,全埋进去了。

  她开始喘粗气(临床术语:过度换气。但a8偏爱话糙理正的“人话”)。

  我叼起她肿胀的奶头儿咬下去,同时用手指头奸她烂屄子。

  她的身子再次狠命挺起,又没声儿了。又high了。屄子凶狠收缩,紧紧箍住我的手指。

  可以想象,此刻她的直肠也紧紧箍着那根儿胡萝卜。

  她从petitmort(小死)中获得重生,试图睁开眼睛,但眼皮很沉重。(《沉重的翅膀》续集:《沉重的眼皮》?)她从屏息沉默到开口哀号,听上去多像新生的婴儿呜哇那儿哭!

  高潮是洗礼。重生需庆祝。

  我把沾满她淫水和稀屎的手指杵她嘴里。她嘬着。

  我说:“不、不、不,你这不灵。以后拍片的时候,要当手指头或者鸡巴是冰淇淋去舔,那才性感。”

  她伸出舌头慢慢舔,果然有天赋!

  我问:“咋了你?是不吃了泻药?”

  她回答说:“没。我就喝了三杯咖啡,吃了两杯冰淇淋。”

  我问:“你的屎苦么?”

  她舔着嘴唇回答说:“嗯,苦,也甜……”

  我问:“臭么?”

  她说:“我不觉得自己的屎臭。怪不怪你说?”

  我说:“不怪。‘不觉己屎臭’境界很高哦~”

  我们微笑,抱在一起打着滚亲吻,像两条小狗一样天真无邪,满脑子没别的,只有肏屄。

  冷不丁地,她突然问:“你想过死亡么?”

  我说:“嗯,很少……我觉得这个话题……”

  她根本不等我说完,继续单刀直入、咄咄逼人:“你想怎么死?”

  她眼睛里又开始闪动西班牙伊比利亚猞狸内种腥臭的灵光。

  我紧张起来,掂量着怎么回答最合适,同时在大脑内存里飞快检索:“呃……这个嘛……这个……有时候……”

  她满脸红晕、陶醉地说:“我希望在被肏的时候死掉。最好在高潮的时候死掉。”

  我心里刚刚红霞满天,现在立马阴云密布。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二:苍苍夜降灵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

  我说:“困了。睡吧。明儿再接着唠。”

  我搂着她。她像小猫蜷缩在我臂弯里。俩人都不再言语。

  她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的。我算过日子。绝对不是。那孩子是谁的?老K的?

  他俩只干过两回,而且日期也不对。

  超市抓她那保安的?超市真有一个保安因为她偷李子而抓了她、肏了她么?

  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保安”会不会是她编造的yy故事?

  如果都不是,还有谁肏过她?那就只剩下鬼房东和博物馆里的鬼。这些我也没亲眼目击。会不会也是她的臆想?编出来刺激我?

  她说房东上过她,统共只说过那么两句。我再问,她死活不说。我又没抓着现行。

  她会不会有幻想症啊?

  嚓(音ca)嘚嘞!(嚓≈肏,舌尖与上齿背阻挡气流,只发舌尖前音、省略第二元音,前响复韵母减了韵尾,旨在突出舌尖塞擦音。)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我感到丝丝寒意。

  过了很长时间,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

  ________睡正香,听见有人在哭。朦胧感到是小骚货在哭。

  睁眼瞅,公寓里漆黑,外边正极寒,鬼龇牙的黎明。这可怜的姑娘!

  我根本没醒,眼睛涩涩生疼,就闭上眼睛轻轻问:“梦见啥了?”

  她抽泣着回答说:“梦见我爸了。”

  我闭着眼睛说:“哦,说话了么?”

  她说:“没说话。他在马路对面看见我。我也看见他。他好像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我说,冲我招着手跑过来,结果一辆大卡车横着过来,特快,急刹车,车刹住了,可车上的大集装箱飞出去,碾着他往前撮,最后撞房子才停住,血道子三十多米。我爸成了一堆碎肉,肠子肚子脑浆子洒一地,皮鞋都掉了胶萨贷款污物热科委阿人康而……”

  她说到这里开始痛苦呜咽,词句破碎,难以分辨。

  我搂着她,闭着眼睛轻轻胡撸她后背安慰说:“好了好了,梦是反的。”

  她的抽泣慢慢平息,呈decrescendo(意大利语,原用于音乐界,表示声音渐弱)。

  我胡撸她后背的节奏越来越慢,力度逐层递减,像哄一被噩梦惊醒的孩子再度入睡。

  又过了好久好久,我以为她被我哄着了,就不再胡撸她后背,不料此时她幽幽开口:“你说,我这辈子还能见到我爸么?”

  谁知道?靠!

  我顺着她的表层逻辑回答说:“假设他还活着,你有可能见着他。”

  她说:“那~~我咋样才能找到他?”

  我说:“咋着?想他了?”

  她说:“嗯,想了。我难受死了。都说血亲之间心心相通。你说我爸会不会真出事儿了?”

  我根本睁不开眼睛,闭着眼睛随口说:“会。他作那么多孽他还不该出事儿啊?”

  她立刻警惕起来,一挺身子,厉声问:“嗯?!你说啥呢?!”

  我就靠!丫这心魔没完没了了还!我烦!我拼命睁开眼睛,看着她说:“咋啦?没他祸害你,你现在能落这地步?!

  你还护着他?”

  她说:“就算他不祸害我,别人也没少祸害。”

  我说:“你打住!这因果顺序可不一样啊!他要没祸害你,你后来能那么随便让人弄让人摸?”

  两秒钟的沉默,她忽然开始纠缠另一话题:“那你内天还说我爸不是混蛋。”

  我说:“记清楚,我原话是‘你爸不是纯粹的混蛋’。可他里外还是混蛋。”

  她说:“不许你说我爸坏话!我可没说过你跟……”

  准知道她有这招儿。准知道她会反咬。我不容她说下去就打断她说:“我根本就一流氓啊!早跟你说过了!你非赖我这儿不走啊。你怎不住土匪那儿啊?”

  她沉默,不再说话。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乐得清静会儿!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火儿和香烟,点上,美美吸两口。

  一招得势,步步紧跟。

  我继续进攻:“现在高度怀疑你妈是发现你跟你爸的事儿以后才上吊的。到底是不是自杀还难说呢!”

  出乎我意料,这回合她居然还不反驳!

  这沉默让人窒息。不开口可以是厌烦,可以是默认。沉默掐断了进一步沟通的引线。

  靠!不要吧?真都让我猜对啦?

  邪门的童年、诡异的家。咱国现行法律好象是奉行民不举官不究原则。

  就是说,没人报案就没人立案,也就是说,就算她妈真是被谋害的也只能饮恨黄泉。地下肆阴寒!!

  也许是她出的主意?也许她也下了手?

  她老说她爸出走她爸出走,弄不好是为了迷惑我。也许她把她爸也杀了然后逃亡到我这儿?

  靠!这么说我跟一杀人犯同床?

  邪恶从深深迷雾中浮现狰狞嘴脸。后脊ning呼呼跑冷风。我继续抽烟。

  黑暗的公寓里,两个活人用沉默对峙。

  暗黑。无声。

  只能看见我的烟头忽明忽暗。只能听见烟丝被我嘬得嘶嘶燃烧声。

  ___________这根儿烟抽完、捻灭,我呼一下儿起身。

  她在黑暗中警觉地问:“干啥去?”

  我烦躁不堪地回答说:“憋憋!”

  我还真憋憋。下了床,对着蹲式白瓷便器响亮撒尿,一边儿撒一边儿摸着肚脐眼下边鼓出的大包,发现丫越来越大了,有触痛。

  烦!明儿上医院切喽丫的!

  我尿完,放水冲掉。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背后什么地方发出嘎崩咔吧嘶喽嘶喽的声音,像一妇人尺骨挠骨被台钳夹碎、妇人在极端痛苦中嘶儿喽嘶儿喽哮喘倒(dao)气儿。

  这回后背彻底凉透,立马想起在妈妈那卫生间撒完尿在镜子里看见的那个女鬼。

  我慢慢回头,黑眼珠已被我死死掖到眼角,试图在第一时间发现身后情况。

  我面部肌肉紧张铁硬发青、两只眼睛里的眼白得占95%,此刻胆小的要看到我,会以为我是鬼。

  我的耳朵像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动变硬,支楞起来,像猫狗耳朵那样转动,不受我的支配。

  终于转过身来,回头看,昏暗中看见床,小骚货躺我床上,一切如前,未见异常。

  刚才的怪声音是啥玩意儿发出来的?

  想起她说的博物馆遇鬼,我赶紧走到床边,悄没声儿从枕头下抽出那根乌钢甩棍攥手里,哆了哆嗦来到窗前,一寸一寸拉开窗帘。

  窗外仅微亮,一片蓝朦朦的晨曦。

  透过玻璃上的冰晶,看到整个都市雾霭重锁,显得阴冷凝重,阴森诡异,处处都弥漫着邪门和恐惧的气味。

  小区里一人没有,公寓楼外的雪地上空空的,没看见一纵一纵的穿棉猴小鬼。

  我虽然肉眼看不到,但能意识到:噩灵已进来了!

  妈的!我紧咬牙关暗下决心:从今往后大小便一律脸朝外!

  我攥着家伙回床上,钻进被窝。多年刀口舔血的打架生涯强化了我的求生本能。我睁着眼睛攥着甩棍不敢再睡,啥不好想啥。

  万事皆有因果。我回想最近这段儿围绕我身边所有不可思议的事儿。这些事儿都是针对我。

  我缺德事儿确实没少干,不过现在越来越烦身边这屄了。自从她进入我的生活,我身边就怪事儿不断。

  笼中白鼠的无助感让我烦死。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天光在逐渐加强。

  我还在一遍遍扫视我的公寓,始终看不出哪儿不对劲儿。

  公寓里很安静,身边小骚货的轻微鼾声匀细深长,加上被窝里暖暖的。困意逐渐袭来,我发现我的眼皮正在合上。

  就在即将完全合上的瞬间,我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猛地又睁开!

  揉揉眼睛,再看房顶,顿时睡意全无,噌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

  我看到我的房顶裂开一个十字形裂缝,横短竖长,一标准十字架,把天花板切割成面积相同的四块矩形。

  缝隙约三厘米宽,多深不知道。

  我立刻想起碎裂的避邪、老瓢、电视机。明摆的凶兆。

  我有理由相信:现在恶鬼已再次进屋。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能听到嘣噔嘣噔的声音。那是我的心脏在玩儿了命地蹦。

  我太阳穴和肚脐眼下努出的狗卵也跟着心跳节拍啪啪暴胀。

  肏!这噩灵跟我干上了。

  我发根直竖,手心瓦凉,全是冷汗。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凝聚。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也闹不清丫到底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我妈。

  危险在我身边蛰伏隐藏。

  我攥紧手里的家伙,警惕地看着身边四周各个角落,肾上腺素狂分泌,可还是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看不见丫挺的,不知道丫下一步要干吗。

  对手看不见摸不着,这感觉很不爽。

  __________就这么惊魂未定,我一直扛到天光大亮,一分钟没敢睡。

  到八点多钟,小骚货醒来,穿衣洗漱大小便还跟我贫,一如往常,好像没发现天花板上的大十字。

  内务整理好了,一边梳头一边跟我说:“土匪大哥约我今天去拍片。”

  我问:“喔。啥内容?”

  她说:“说拍一组让我光脚伸盆里拌意大利面条儿的,说给我四百块。”

  我说:“片子他卖给谁?”

  她说:“知不道。他说他有一著名网站,还卖光盘和穿过的内衣和袜子。”

  我冷冷说:“那他肯定有赚。”

  她说:“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挣这钱比卖香蕉舒服多啦。”

  我说:“好啊。去吧。”

  她说:“你开车送我去一趟艺术家村好吗?”

  我冷冷说:“自己坐公交车去。”

  她趴我身上、把我手塞她两腿中间,摇晃着屁股撒娇说:“送人家去一趟嘛!

  坐你的小轿车舒服。”

  我开悟了:其实身体就一工具,可帮你达到某种目的。

  我抽出手,厌烦地说:“我忙着呢,没功夫。”

  她说:“你说你卖首饰你不忙。”

  我说:“那我也得跑啊。不跑我吃啥?”

  她嘟着嘴说:“从这儿去艺术家村,道儿远着呢。”

  我说:“那是你的事儿。没谁应该帮你解决。我没义务帮房客解决交通问题。”

  她委屈地说:“可你昨天还说想要对我好。”我说:“教你学着自己解决你的生活面临的难题,就是对你好。你瞅内扫大街的,我告诉她么?我不告诉。为啥?我不在乎她。”

  她说:“这么说你在乎我?”

  我穿上外衣、换上皮鞋,说:“我走先。咱各忙各的。你晚上要是不回来的话提前电我,我带个骚屄回来爽。”

  她望着我,惊得双唇打开。

  不等她答话,我出门、关上门、叫电梯。

  ______进了电梯,直接按B2。电梯开始稳稳运行。

  现在觉得温情主义害人不浅。我凭什么要对她好?我凭什么还要容忍她继续住我公寓而出去犯骚?我上辈子该她么?!

  不管她以后住哪儿,我决不再姑息她!

  我的生活已经彻底乱套。无论如何,今晚我要跟她摊牌,让她滚蛋。我下好这决心。

  B2到了。

  电梯停住。门开。我走出电梯,SalvatoreFerragamo皮鞋敲击着安静的B2水泥地面,发出脆响。整个B2空无一人。

  我边走边掏出车钥匙,气呼呼走向我那锃光瓦亮的a8L6。0quattro。把车停地下就是好。外边刮多大风下多大雪,爱车永远一尘不染,开出去体面。

  我奔我的车走过去。越走越近了。到车前,遥控解锁,拉开门上车,动作像海豚入水一样流畅自如。

  坐定、落锁、系安全带、点火。

  居然不着。再点。还不着。我这车从来都是一点就着啊。今儿怎么了这是?

  死活不着。

  我继续尝试,那会儿还没上火起急。

  猛地,余光注意到四周跳过来十几个家伙,在朝我的a8围拢。

  直觉告诉我,情形不那么忒妙。

  我的肩膀轴有点儿发紧,睁大眼睛使劲盯着内帮。它们一纵一纵的,弹跳动作极他妈轻盈,个个身穿黑色棉猴,头戴连体帽子,帽沿伸出来很多、面部缩在帽沿黑影里看不清楚。

  我此时已完全相信小骚货说的博物馆遭遇属实。我赶紧再拧车钥匙!还是打不着!

  黑棉猴儿们越来越近了!

  我急!再拧车钥匙!妈的还是打不着!

  我下意识伸手到后腰找我的乌钢甩棍。糟糕。出门忙乱,甩棍放公寓了!

  此时前三个黑棉猴儿已经贴到我风挡上。确实看不到他们的脸。

  我的汗下来了!拼出命再拧车钥匙!关键时刻终于着了!听到熟悉的发动机点着火的声音,我往死里给油外带一把轮儿。

  a8嚎叫着蹿起来,往前跃出去。

  车前内三个杂东肏的黑棉猴儿被碾轧、从我风挡消失。奇怪的是,我车轮碾过它们的时候,竟没有丝毫碾过障碍物的颠簸感。

  是鬼无疑!

  油门儿已踩到底。a8嗷嗷怒吼着叫嚣着载着我冲出地库。

  终于出了地下、重见了日光。

  汽车的雄浑动力带我逃出生天。

  我对着往日我觉得单调乏味的熟悉街景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街头灰蒙蒙的,一切平静、没什么行人。

  惊魂未定,扫一眼中控盘,才注意到转速已达五千转儿。

  赶紧收油儿,同时强迫自己收回神儿来平稳驾驶,心跳却还180,远没平息。

  _________我找出一个号码拨出去,被告知机主已停机。

  我上鱼市买了三十条活的黄鳝,去我妈那儿。

  进了门,把黄鳝放进不锈钢大盆儿,强迫妈妈仔细观看它们如何在粘液中缓缓但倔犟地游动。

  二拐看着,眼神怪怪的。

  我摸着妈妈的屄。妈妈的屄已经湿漉漉的。

  我摸着妈妈的湿屄问:“妈,陈阿姨调走了?电话都变了?”

  妈妈说:“喔,对啊,终于升外科正主任医师了。你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您这儿有她新电话?”

  妈妈说:“嗯有,等着啊。”

  说着,从棉拖鞋里抽出右脚,开始用赤裸的光脚翻她的电话本。

  我问:“这么冷的天儿,怎么又不穿袜子?!”

  妈妈说:“哎呀跟你说过一百遍啦,穿袜子不方便嘛。”

  我说:“麻利儿给我穿上。感冒了还不都是我的事儿?”

  妈妈说:“好好好,我一会儿马上穿~~哎找到了,是这个!”

  我记下新的电话号码。

  妈妈问:“你怎么了?哪儿不得劲儿?”

  我说:“没。是一朋友,托我问个事儿。”

  妈妈说:“哦。”

  我给妈妈穿上棉袜,说:“妈,今儿中午您就吃油焖黄鳝吧。”

  妈妈说:“好啊。黄鳝是滋阴的还是壮阳的?”

  我说:“据说能补虚壮阳、增强性欲、活血生精、降低血糖。您不血糖有点儿高么?吃吧,应该没坏处。”

  妈妈说:“好啊。咱一起。”

  我说:“噢我也特想一起,可我得马上出去一趟,办点儿事儿。中午饭回不来。”

  妈妈说:“喔。那你中午在哪儿吃啊?”

  我说:“您甭管了,我大饼夹牛肉去。”

  我走进厨房,二拐问:“大哥啥事儿?”

  我问:“油焖黄鳝做过么?”

  二拐说:“没。”

  我问:“杀过黄鳝么?”

  二拐说:“没。”

  我说:“杀容易。这儿,看了么?有锤子、有钉子。你一次拿一条,翻过来,肚皮朝上,拿大钉子穿过下巴给丫楔菜板子上,拿我这双立人儿刀捋着身子这么一趟,就开了膛了,摘内脏。它肯定不舒服;它动混你别怕。完事儿剁掉脑袋、起钉子,把身子扔大盆里清水洗干净,然后再……”

  二拐愁眉苦脸说:“大哥,以后您能买收拾好的么?”

  _________出了我妈那儿,我打了那个号码,约好时间。

  上医院。

  陈阿姨穿着白大褂走出办公室,走过来,惊恐地摸我脸摸我白头发,问:

  “出啥事儿了?!咋整的?”

  身边楼道里摩肩擦踵全是病人和家属。我说:“还不都是我妈给我累得急得。”

  她将信将疑,说:“不对!你小子有事儿!老实告诉我!”

  我说:“陈阿姨,我肚子上长了一东西。”

  她一听,拉我走进一间空着的诊室。

  我撩起衣服,看到肚脐眼下面那个家伙好像又变大了,紫红紫红的,表皮儿薄极了,透明,下面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管清晰可见。

  陈阿姨职业性地触诊,之后紧张地看着我,说:“你最近碰什么不干净的人了?”

  我说:“没有啊。阿姨这啥玩意儿?”

  陈阿姨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话:“最近你去什么不干净地方了?

  看了什么不干净东西?去没去过坟地?”

  我实在不愿意说我最近那些窝心事儿,就说:“都没有啊!阿姨我长这到底啥玩意儿?B超也抄不出来……”

  陈阿姨又弯下腰仔细观察我的“狗卵”,自言自语:“那就奇了怪了!77年我在医学院上尸体解剖的时候,有一事儿吓死人了,我到现在都记得。这事儿我一直不敢回想。”

  她陷进层层痛苦回忆,脸蛋扭曲,看上去活像吃了热乎的屎。我一看,有门儿,起码比上次B超强,赶紧问:“啥事儿您倒快说呀!”

  她说:“我的老师当时说……说……唉哟不行!我现在全软了~~”

  说着,她的脸已经明显青绿,嘴唇变白,脑门上一层虚汗,整个人眼瞧着像被庖丁解了的牛——如土委地。

  我赶紧一把抱住,可感觉她两条腿跟豆腐渣做的似的,完全撑不住任何重力。

  她一百多斤的身子一劲儿往地上出溜,白大褂摩擦着我的“狗卵”,生疼生疼。

  我掐她人中。没用。赶紧大嘴巴抽她。

  她终于醒过来,傻傻看着我,张个嘴,眼神呆滞,如大白天活见了鬼。

  她好像踩在剃刀边缘,情知里外活不了,临死前还是要搞清楚死于何人之手,于是绝望地问:“你是谁?!”

  我说:“是我呀陈阿姨!我a8~”

  她好像还没认出我来,惊恐不安地问:“你要干吗?!”

  我回答说:“我来预约手术。”

  我现在真的已经这么吓人了么?莫非鬼已经附了我的体、改变了我的容貌?

  陈阿姨翻看月历,说:“十九号。”

  我说:“不行,十九号太晚,只争朝夕。”

  陈阿姨又仔细看看月历,说:“最早能塞十七号。”

  我说:“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就今儿了!”

  陈阿姨都快哭了,说:“今天实在都排满了。咱明儿成么?明儿我一准儿给你加塞儿加进去。我这儿说话还是管用的。”

  我说:“成。您还没告诉我,我这啥玩意儿?您上尸体解剖的时候碰见了啥事儿?”

  陈阿姨说:“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说:“好吧。”

  既然话都说这份儿上了,我还能咋着?

  _________我开车到了公司。公司没有异常,就是小骚货锤过来一电话,说今晚不回来睡了。

  我说好,又问了她今天的拍片情况。她说正在上妆,摄影师昨天睡晚了,还没来。

  我说注意卫生,就挂了电话。

  处理完公司的业务,我回到公寓小区,想来想去,还是没进地下车库,而是把车停地上了。

  就算雪再大车再脏,我洗车我认了。我不想再进地下车库。我再也不想面对内帮黑棉猴儿,起码不想再单独面对。

  下了车,找我们小区装修队,谈好价钱,调水和好腻子,带俩师傅回我公寓。

  天花板上的十字裂缝还在。他们登着桌子椅子把裂缝糊平。我站桌子旁边点根儿烟,给帮忙扶着椅子。

  我注意到,俩师傅一边儿干活儿,一边儿腿哆嗦。哆嗦得越来越厉害,不是普通的登高腿颤。

  大家都没说话。

  活儿干完,俩师傅急惶惶走了,说让我跟他们头儿结账。

  但我心里明白,他们也嗅出了我这儿不详的气息。

  _________第二天去医院。外科切除了我肚子上那“狗卵”。

  主刀的是一三十多岁男大夫,据说是陈阿姨的学生。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

  我想着陈阿姨说的“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走出手术室,打陈阿姨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走到陈阿姨的办公室,远远地就看到十多个白大褂在忙碌着。

  我没放心上,继续走。走、走、走,看到人们从陈阿姨办公室抬出一付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正是我的陈阿姨。

  我询问周围的相关人士,被告知:陈阿姨突发脑溢血,被报告死于办公室内。

  我后背麻死!

  噩灵跟我摽上了,正在摧毁我接触到的每一个人。

  我目送担架被推走,赶紧给妈妈那儿拨电话。

  电话通了。二拐接的,上来就说他的处女油焖黄鳝成功,我妈特爱吃。

  我打断他,着急地问我妈那边儿是不是一切都好。

  二拐说:“挺好,大哥放心。”

  我问:“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二拐想了半天,回答说:“没。”

  我说:“让我妈接电话。”

  他说:“老太太在睡觉。需要我叫醒她么?”

  我说:“那算了,甭叫了。让你费心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光当一下!麻药劲儿过去了,刀口开始钻心的疼!

  ___________下班回公寓,进了门,忽然闻到一股幽幽异香。发现一女人悄然无声躺在我床上的被窝里。

  我看她脸。熟啊。谁来着?

  圆圆的脸,短发,鼻子不太高,鼻头有点儿肉乎乎的。她睁开眼睛。

  想起来了!是黑庄屯那房东媳妇!

  此时我有点儿破罐破摔,已不顾人鬼殊途。反正已经找上门来,反正我肏过她了。肏一次是犯禁,再多肏一次也不会饶过我。

  那我干吗放着河水不洗船呀?

  我掀开被子,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暗暗臊香。那臊香跟妈妈的麝香和小骚货的臭香都不一样,非常非常不一样。

  我打开台灯,想好好看看她。

  她伸出手臂,再次闭了灯。我知道阴间来客都怕光,所以不跟她较劲,不让开灯就不开呗。反正灯光亮不亮底盘都一样。

  我钻进被窝。臊香更浓了。

  她这回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浑身冰凉。我大把搂抱她,揉搓她肉屁股。她轻轻亲我脸。嘴唇软软的,半湿润,特凉。

  我说:“我知道你家出事儿了。”

  听了这个,她不再亲我,把头埋进我臂弯胸口,不说话。当时抱着她内感觉就跟抱一女尸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福尔马林的气味。

  冷冷的臊香不断从她身上、胯下散发出来。

  这提醒我:她是活的。我把手直接探到她两条大腿交合处,摸到她的光屄。

  她用逐渐增强的鼻腔呻吟声告诉我她的兴奋程度。

  她的阴屄湿乎乎的。

  我轻拢慢捻抹复挑,针对她阴蒂百般蹂躏。我要抓紧一切机会发淫。不管是谁,只要上了我的床,就都是骚货。

  房东媳妇咬着嘴唇,在静默中哆嗦着高潮。

  奇怪的女人。极端传统、保守,坚决不发出声音,就好像现在她老公还躺在她身子那边似的。

  此刻她的酸屄像被浸泡的杏脯,已经湿得不象话。

  粘滑的分泌物沾我满手。有一种黑木耳,浸泡一宿之后,纵剖切开,会从双层之中流出好多透明粘液,滑溜溜的。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馊屄,咕叽咕叽凶狠搅动。

  屄里精湿,冰凉冰凉的。她仰起头,紧咬牙关,十足一个熬刑女烈,死活不发出我想听的叫床。

  在晨光中,我一边手淫她,一边盯着她的脸,一眼一眼地仔细看,试图记住她的样子、她脸上肌肉扭动抽搐的细节、她的嘴唇形状,储备起来,以后必要时调出来。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iCMS.PageBreak--#我时紧时慢鼓捣了半小时,手实在太酸了,就把手拿上来,借着蓝蓝的晨曦观看手指头上沾的是啥。

  我放鼻子底下嗅一嗅。

  骚得厉害。我把手指放她鼻子底下让她闻。她扭头躲开。我用强,两个手指插进她嘴里,按摩她舌面小味蕾。

  她舌头冰冰凉,但挺软,表面细碎小颗粒跟杨梅似的。

  我加力用手指肏她嘴巴。她的舌头围绕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表面分泌粘液,像某种软体动物。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滑溜溜的膻屄。

  我什么讲究都不管了。我开始摇胯。我要解压。我要用肏屄来缓解心头郁积的紧张和恐慌。

  她一动不动,像刚死的母鹿。

  母鹿的身子哪儿哪儿都是软软的,随我彪悍的肏弄波动着,像随海浪起伏的遇难女尸。

  大鸡巴肏一冰凉女人的感觉相当刺激。

  她的大白奶子惨白惨白的,好像里头装满水,被我肏得上下左右直晃悠。

  她的脖子软软的,好像根本支不住脑壳,脑袋随着我的进攻也上下左右乱晃。

  恰似一个真人倒模的中年大娃娃,纤毫毕现,超逼真。晨光透过玻璃窗上的窗花儿打进来,打到她身上、脸上。

  她的眼皮在忽闪,眼睛在动。这表明她有意识。这屄是活的。

  我边肏边说:“上次,你的裤衩,我一直留着,特香。”

  她双手遮住脸庞,只露鼻尖。

  我大把抓她白奶子,说:“你母狗又发淫,想我了对不对?”

  她轻轻点头,鼻孔扩张,呼吸加快。

  我猛肏着吼叫:“骚屄!死了还犯贱!我要把你肏活过来!”

  她张开失血的苍白嘴唇,软软的上下唇分开五毫米,但嘴角部位还软软粘连。

  分开的嘴唇泄露出嘶哑的呻吟,那是良家要高潮,那是哑巴在呼唤。

  我加紧猛肏,鸡巴头子感到子宫口传来热气!

  我更加用力肏她。努~力~苦~干努力苦干!我要把她肏活过来留公寓里天天跟她玩儿!

  鸡巴头感到宫颈口儿更热了。

  整条湿屄也开始热乎起来,不像刚才那么冰凉。

  蒸汽机车冒着热汽提速到极限。活塞疯了似的运转抽插。她终于叫了一声“肏姐姐!”

  我如获至宝,好像流的所有汗水都值了。(男人多愚蠢啊)我专注地盯着她,欣赏她在高潮中的动人表情,细心体会她的阴屄在高潮中怎么阵阵收缩、悸动痉挛。

  有一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内文案多流氓啊?!答案如奶子上的奶头,明摆着的。

  我扑倒,双手粗野地捧着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她发根里居然分泌出热汗!她的整个身体也暖和过来。

  我已经可以放开精关了。

  我舔着她温热的脸蛋,舔着她红热的耳朵,舔着她白白的脖子,鸡巴悸动痉挛、精索猛烈收缩。

  射了。

  我记得我滋滋猛射。我记得我听见自己精液射出时发出的细微的吱吱声响。

  我记得她的手揉着我的蛋,她的手软软的,已不再冰凉……我整个身心漂浮起来,遨游在太虚幻境。太舒服了。

  我记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

  我记得我很想坚持着支撑下去。

  我记得我努力试图张开嘴说话,可我实在太累了,张不开嘴。我真的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可我闭上眼睛,像老农民似的昏昏睡去。

  _________醒来,看到房东媳妇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母狗一样酣睡。

  我掐掐自己的腿,疼。不是梦。看来我真的肏活了她。

  我们这儿民间盛传一真事儿,说一女的生前积了阴德,略有姿色,死后入殡,第二天墓地被刨,棺材空空,原来是夜里被两个胆大的小伙子扒出来干得还了魂、活过来,死时四十岁,后来又活了四十年。

  房东媳妇这次来找我,是来讨“还魂液”的?还是传那个话?

  我回想起她说的话:“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小骚货的爸爸去阴间报了到?

  这么说他是真死了。血亲之间真能托梦。

  房东媳妇真能还魂活过来的话,当然是好事儿,也算我积一阴德。

  我走到床前,坐厚地毯上,在耀眼的日光里仔细打量她。

  以前光知道她性情温和柔顺,手脚勤快,但没好好端详过她。她的上盘不算难看,只是岁月已经给她嘴角、眼角刻了划痕。

  她让我有好感。我忍不住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脸蛋和嘴唇。

  她被我弄醒,睁开眼睛。

  我说:“醒啦?”

  她警惕地看看四周,问:“这是哪儿?”

  我平静说:“这是我家。”

  她问:“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说:“你不记得你怎么来的了?”

  她说:“我想起来了,我没家了。我家败了。我太累了。我好像睡了好长时间。刚才我打呼噜了么?”

  我问:“你小名叫啥?”

  她说:“挺好听的。叫啥来着?我忘了。”

  我问:“要是愿意的话,你从现在开始就在我这儿吧。”

  她说:“好啊。我给你做饭。”

  我说:“我现在必须出去办点儿事儿。”

  她顺从地说:“好啊。早点儿回来。”

  良家就是舒服。

  原来,跟女人的关系可以这么单纯、容易?!此前我跟所有女人,包括前边历任女友,包括我妈,包括小骚货,都皱皱巴巴的。

  出了公寓的门,我的心情难得晴朗,走路都轻快了。

  ___________我去公司处理业务,去我妈那儿请安,包括在路上,心始终是热乎乎的,总是想到公寓里有个被我肏活过来的良家在等着我回去。

  前妻给我来电话,说有个女人给她打电话,自称徐老师。我说我现在忙,你们俩约着先玩儿吧。

  我现在谁也顾不上。我只想快点儿回家。

  ___________终于回到公寓,进门、换拖鞋、反锁上门,满心以为能看到房东媳妇,但看到房间里黑漆漆的。打开灯,四处找,哪儿都没有。

  房东媳妇不见了。

  看来还魂尚未成功,xx尚需努力。

  ___________平安夜的傍晚。馆子吃腻了,哪儿都不想去。在大雪中买了面包、法香、牛排、鸭肝。

  抱着鲜花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屋里没人。

  小骚货拿来的包包和衣服不见了。我把自己扔沙发上,发现茶几上摆着我公寓的钥匙。

  流浪母狗,吃了就走。终于离开了我。这骚货!

  给死党打一圈电话,说请他们喝酒,偏偏都说有局了。

  我自己出门,楼底下随便找一小酒馆,进去直接叫一盘花生、两个大二。

  服务员以为听错了,弱问一句:“两个小二?”

  我说:“大的。俩大的。”街头处处是情侣。紧紧靠在一起的情侣。步伐惊人一致的情侣。大雪中亲吻的情侣。

  小酒馆我孤身一人,嘬一口二锅头,就一颗花生米。

  〔此处啪啪精炼闪回〕〔……她问我:“你是警察?那你是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拎个包包……〕〔……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她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掌心有一李子……〕〔……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我说:“你有痔疮。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她说:“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她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她说:“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她被绑在钢轨上满脸鼻涕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她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对我呻吟:“爸爸,抱抱……”〕〔……老K说:“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我很快用二锅头把自己“撂倒”。迷迷蒙蒙中听见药店小伙子的声音:“大哥!大哥?”

  然后我感到他在轻轻摇晃我胳膊。

  我从胳膊上抬起头,发现服务员坐在我身边椅子上,看着我。我意识到我一人坐在小酒馆里,喝美了。

  我忽然觉得这服务员人不错,就问:“喝么?”

  他摇摇头。

  我豪迈地说:“没关系,来,喝点儿。” (酒后总显得特过分豪爽。)他温和地说:“大哥,凌晨三点了。我们要关门了。”

  我付了钱,走出小酒馆。

  身后小酒馆立刻关了灯。

  我抬头看看。

  漫天大雪!都下疯了,就跟铲雪车打楼顶往下推似的。

  大雪花硬脆的冰晶撞我睫毛上,撞得我睁不眼睛。

  苍穹下,我一人站那儿迎风流泪。

  从来没这么强烈地意识到,原来我是这么孤单。

  我这么多年一直在付出、付出,像傻屄一样对这个好、对内个好。

  从第一个女朋友、第二个女朋友、第三个女朋友、第四个女朋友……到前妻、我妈、小骚货。

  从老K到所有我内帮死党,谁能陪我?

  我想对自己说:“人本来就是孤单的。”

  可我张不开嘴,因为脸和嘴巴肌肉都已经冻硬了。

  ________布满阴霾的寒冷冬夜,没有任何人陪我。

  一说,心如止水,便是极乐。

  一说,哀之大者莫过于心死。

  都叫前人说了。

  无聊。

  睡去。

  ________当当当!敲门声。

  看看表。早晨六点。会是谁?鬼上门?到底要不要过去开门?

  我犹犹豫豫。

  当当!又是敲门声。

  正好三长两短。

  靠!受不了了!管丫是谁!必须了断!

  我横下一条心,走过去,贴猫眼一瞅,门外走廊站一女的,脸生。

  我惊魂未定,很想字正腔圆厉声喝问,但声音出了口却发现颤得厉害:“谁~~~~呀~~~?”

  那女的回答说:“是我。我是你邻居。你家漏水呢!”

  我将信将疑,把门打开两寸,用脚死死顶住门板后边。

  她急慌慌说:“我住你楼下。你家往我们家漏水!”

  我仔细打量眼前这女人,我还真没见过。不过也不奇怪。现如今住公寓的,老死不相往来,谁认识谁啊?

  她三十多岁,正是最灿烂的年纪,一米六六左右,穿粉色羊绒衫、小碎花棉毛裤,趿拉着红棉拖,圆脸,大眼睛,脸蛋红扑扑的,嫩得让我想扑上去狠狠咬下来一口。腮帮子一酸,舌底两边酸热口液泛滥,我知道,唾液腺体开始分泌哈拉子了。

  她说:“我能进去看看么?”

  我跟中了邪了似的,乖乖打开防盗门,放那素昧平生的女人进来。此时我已失去理智。理智像荡然无存。生为男人!唉!!!

  这女人一进门,直奔我改造过的卫生间 (怎么改的,详见本书第二集)。

  她语调有点儿抱怨说:“你怎把墙打掉了?”

  我说:“不是承重墙。”

  她说:“你改水管了吧?”

  我说:“嗯,改了。你那儿漏的厉害么?咱上你家看看?”

  她说:“不用。你赶紧先把入户水闸关掉。”

  我一点儿没怀疑她的身份、她的动机,听话去关入户水闸,感觉大脑轻飘飘,脚步轻飘飘。

  __________回过身,发现那母狗已经躺到我床上,冲我敞开黏黏的屄,豆豆和屄红肿不堪,高热黏滑,像发炎了的似的。

  母狗的屁股开始自己动活上了。

  我的鸡巴像蒸汽发动机里被高度润滑的活塞,出出进进出出进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裂口在不断分泌蜗涎。活塞工作的湿润黏稠的声音充满房间。

  收缩开始了。我射。精液呼啸着滋进女人的湿热管腔。

  我睡过去。

  __________睁开眼睛,窗外已大亮。明晃晃的阳光泼我床上。公寓里静悄悄的。

  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没有任何人陪我。那女的不见了。

  我公寓的门敞着。屋子里的东西一样儿没少(除了公粮),也没留下任何souvenir~~看看手表:上午十一点。

  我穿好衣服,拿钳子改锥出门,锁好我的防盗门,走楼梯到楼下,敲门。

  敲了半天,门才开,一股浓烈的孤寡老人内种恶臭扑鼻而来!

  一老头儿探出秃脑壳,穿毛衣,戴厚厚眼镜,颤巍巍问我:“你谁?”

  我没见过他。他也认识我。

  我强装镇静地说:“啊~~内什么,您家漏水呢,我住您楼下。”

  老头傻呵呵说:“啊?”

  我说:“我进去帮您修一下。”

  老头信以为真,打开防盗门。

  我走进他的家,警惕地四处查看。

  屋子里昏暗无比。我像误入了一个捡废品的库房。家具陈旧不堪,弄好喽是1960年款式。

  木头箱子上头、圆形折叠餐桌上头、书柜里和书柜顶上,能利用起来的每一个平面都堆满旧杂志旧报纸旧书刊,处处散发着陈年老土和过期知识发酵的内种让人恶心的霉味。就连地面上都堆满高高的书,得有他妈几万本儿,都黄不啦叽的,人能走的道儿弯弯曲曲只剩下窄窄一尺宽。

  老头儿看来是一退休老编辑,orevenworse:是一郁郁寡欢的没落耄耋gaywriter?

  我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也堆满书,看来老丫的不洗澡,把这卫生间当一小储藏室了。

  里面别说化妆品,连肥皂都没有,不会有哪个女人能生活在这里。

  我抬头看,卫生间顶部一点儿没漏水痕迹。

  老头跟在我身后,关心地问:“你家漏得厉害么?”

  一句话提醒了我来这儿的借口。我赶紧假装查修水管,这儿敲敲、那儿紧紧、再查看地漏啥的,说:“是您家漏。我们家不漏。”

  老头糊里糊涂说:“哦、哦,那就好。”

  我貌似随意地问:“您孩子不跟您一块儿住啊?”

  老头像对着xx宣誓一样诚恳地回答说:“我没孩子。”

  我站起身,掸掸土说:“得!修好了您那。”

  老头笑眯眯说:“谢谢你了。”

  我说:“您别客气。”

  老头说:“来,吃块糖吧。”说着递给我一块玻璃纸包裹的水果糖,玻璃纸上一层土。

  我接过糖,剥开玻璃纸,强忍着把糖搁嘴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您别客气。现在世道忒乱,陌生人敲门可别给开。”

  老头说:“哦!好,我知道。”

  我走出老头家,老头还要送我下楼。我拦住他让他留步。

  老头儿说:“嗯你住我楼下是吧?”

  我说:“啊对,是啊。”

  老头儿含情脉脉望着我,割心裂肺回到他公寓,关上防盗门。

  我走进电梯,按“1”楼,拿出纸巾,把内恶心巴拉的水果糖吐纸巾里,心里扑腾扑腾乱撞。进我公寓的到底是谁?!

  鬼是不显影的。照片拍不到,录像录不上。

  “叮咚!”

  电梯到一楼。

  我走出电梯,把内纸巾扔进垃圾桶,走出公寓大门。

  __________我把车停路边,给老K打电话。没人接。

  正在这时,一女的从旁边一按摩小门脸儿走过来,到我车门边停下,低声问我:“大哥要么?”

  我看看她,眼睛、嘴唇挺好看的,二十八、九岁,风韵犹存,脸上有少许雀斑。是青春期后置?还是妊娠造成的色素沉着?

  我理直气壮回答说:“白给就要!”

  她居然幽幽说:“我今天白给。”

  我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于是熄灭车子,出来、锁好车,跟她走进她的王国。

  她这是租的居民楼底商。小门脸儿门外的竹竿上晾晒着婴儿棉裤、毛衣什么的。

  她面带羞涩,带我走进门脸儿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边还有一门。

  她穿着廉价运动鞋、黑仔裤,没戴乳罩子。乳晕清晰可见。马尾梳在脑后,淡蓝色猴皮筋儿挽住。

  她脱掉外衣、黄毛衣、灯芯绒裤子和棉毛裤。我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奶酪的香臭。

  她的套头衫比较紧身。我注意到她胸前奶头部位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潮湿。

  我说:“鞋脱喽。”

  她听话地脱了鞋,脚上只剩一双白色棉线袜。

  我说:“袜子也脱喽。”

  她说:“干吗呀?冷~~”

  我不容置疑地说:“脱喽!”

  她脱下白色棉线袜。我拿起来。热热的,有余温。湿漉漉的。放到鼻子底下闻。微臭。

  我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屄里,指尖探到她宫颈口。她哼哼出声。

  我让她攥住她自己的脚脖子,我的手指仔细调戏她的宫颈口。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问:“大兄弟你杵我哪儿呢?”

  我说:“我杵你生孩子内骚眼儿呢!舔你的脚丫!”

  她顺从地伸出粉红的湿舌头,开始舔她自己的光脚丫。

  ________她的奶子滚圆溜溜,又烫又硬,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骚。看来她正在哺乳期。

  我问:“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说:“四个月。”

  我说:“你自己喂奶?”

  她问:“嗯,对……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脸。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舔她咂儿。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撕开她裤衩舔她屄,同时大把攥她大白咂儿。温热的奶水开始顺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

  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寂~~(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下,我就挂那儿了。)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 (此时刚想起来!)她轻声说:“没在……大兄弟你等我会儿。我就来。”

  我说:“你等等!”

  我出门去车上,取来两条固体黄油,塞进她肛门。她屁眼夹着黄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撩门帘走进里屋去。

  她进去是喂奶?

  ________小孩很快不哭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从里屋出来,红着脸。

  我说:“接着玩儿你豆豆!”

  她认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阴蒂,眼神深不可测。

  我说:“摸你屁眼儿!”

  她手指上下飞舞,手淫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比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胸口急剧起伏着,脸红红的,神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熟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________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

  只见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裤、牛仔裤,穿上棉拖,出门,转眼从外头捏进两条一尺长的鱼,已经去鳞去头去尾去内脏。她拎着鱼去油锅炸。

  看得出这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条。

  外屋。

  炖鱼特有的腥香。

  米饭早已焖好。

  外加一个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问:“你干哈去?”

  我说:“你这旁边儿有卖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说:“喝啥尽管说。咱这儿都有。”

  __________小骚货有了经济来源。

  世人能做到兴趣和挣钱完全交叉的不多。我应该替她祝福。

  她离开以后,我每天到妈妈那儿洗洗涮涮,端茶做饭;二拐遛狗,买菜回来,摘洗切炒煎炸清蒸凉拌烧烤煮焖涮。

  鸡毛蒜皮过生活,雷同、苍白、繁琐。没有惊奇,没有悬念,没有噩灵,没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来的状态?

  不管你怎么挣蹦,最终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辈子就跟妈妈这么耗下去了?

  二十年后给妈妈送终,然后辞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着“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万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转金陵?

  这天,我走过街头一家美容院门口,忽然觉得余光里看到的橱窗里巨幅照片上的人眼熟,退回去仔细看,是小骚骚儿。

  施了粉,化了妆,涂了眼影,柔了光,但眼睛里内骚劲儿更变本加厉了。

  不错。出息了。昂首挺进人肉市场了。

  ________这天,我正在公司会议室给各部门开会,忽然助理悄悄走过来,对我耳语说,老K找我有事儿。

  我出了会议室,进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

  他说就在我们大厦门口,让我下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我说我这儿开会呢。

  他说比较重要。

  我说你放前台,我让助理拿上来。

  他有点儿怒了,翻脸说:“怎么这么大谱儿啊?我这就上去把这录像带拽你丫会议室去!”

  我一听,赶紧下楼,在电梯里琢磨:“录像带?啥录像带?”

  见到老K的小跑车。

  我走过去。

  他不满地说:“就你丫忙!”

  我说:“我真开会呢。”

  他从窗户递给我一个牛皮纸口袋,说:“幸亏你听了我的劝、甩了她。”

  我接过牛皮纸口袋,里边有一盒录像带。

  我问:“什么情况?”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三:赫然森森白骨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录像带包装盒是内种最普通的黑塑料长方盒子,盒上一字儿没有。

  打开,里头是一本beta带,标签上麦克笔草草写着“D33”。啥意思?

  想立马看。迫不及待。

  走回公司大厦,把录像带揣回牛皮纸口袋,坐电梯回到会议室,把牛皮纸口袋放我椅子后腰位置,看着圆桌周围的嘴在动。

  我努力听他们的轮流发言,却发现我啥都听不进去。

  我心不在焉,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我椅子后腰那牛皮纸口袋上。

  终于坚持不了了,我宣布散会,说完抄起牛皮纸口袋起身就往外走。

  财务主管挤过来说最好单独谈谈。我说稍等,他说明白。我心话说你明白啥、你不明白。

  我单独走进放映厅,锁起门,打开牛皮纸口袋,打开黑塑料长方盒子,拿出录像带,打开录像机,放进录像带,按“start”钮,一通紧忙活。

  录像开始了。

  我心脏狂跳,手指微抖,顾不过来点烟,直勾勾看着画面。

  ________淡绿色地毯上,小骚货只穿蜡染肚兜,光着胳膊光着腿站立。没错。我看清楚了,的确是她。

  〔反西皮摇板〕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个女人不寻常!”

  小骚货唱:“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另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两个男的一边唱一边紧紧贴上小骚货,解开她小肚兜后面的细绳子。

  “我待要旁敲侧击将她访。”

  小骚货:“我必须察言观色把他防。”“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

  小骚货的肚兜已经被摘下来。现在她浑身上上下下赤裸裸一丝不挂,只剩白棉线袜子。

  接下来的画面是纯粹的人肉世界,野生动物级别的,低成本。

  俩男的开始上下其手,摸她赤裸的身体,抓她奶,抠她屄。

  小骚货扭着小肥腰,激动地呻吟,完全变成了一个打心眼儿里乐意被男人干的廉价妓女。

  旁边出现七八个伴舞的,跳的忠字舞。“刁德一”绕到后头,开始插她屄。

  没有特写镜头。遗憾。

  她一边挨肏,一边给“胡传魁”递上一杯热茶。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字正腔圆往下唱。真难为她了。

  当她唱完“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便张开嘴,伸出舌头,用舌尖调戏“胡传魁”的大肉棒,舔半天才叼住,开始嘬。

  我教她的,真用上了。

  “胡传魁”按着她的脑袋,没坚持多久,听到“刁德一”发出男人射精时特有的嚎叫声,也大张着嘴射了。

  大肉棒退出她的口腔,只见她很有技巧地把嘴里全部浓精都卷到舌头上,张开嘴,对着镜头。镜头拉近。

  终于有了特写:浓浓的黄精看上去十分粘稠。她做吞咽动作,再张开嘴,嘴里干干净净的,精液没了。她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大口大口喝水,镜头没有切换。

  完事儿现场采访(提问者没出镜,但高度怀疑就是导演),让她谈拍这场戏的感受。

  她一边意犹未尽地摸着屄,一边用唱词回答:“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

  人一走,屄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

  ___________看著录像,我一开始鸡巴有点儿硬,可越到后来越软,然后一直没再硬。

  另一段:下午柔和的暖黄色光线从玻璃窗斜斜地照进来。

  屋子里有油印机、像章、发黄的文艺报、文革瓷、铜把儿大茶壶。画外音是大喇叭播放的神经质的歌曲《xxxxx就是好就是好》、声嘶力竭的口号和排山倒海的呼应。

  门开,小骚货系着红领巾走进来,穿着白衬衫、白裙子,只见她放下军挎书包,坐在桌前,仔细照镜子,摸摸自己的脸,摸摸自己的头发,再无限怜惜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脱下白球鞋,摸着自己的棉线袜,脱下袜子激动地闻,整个一文革版冯小青。

  她躺到床上,脱掉白衬衫,红领巾没摘,就那么光着膀子戴着,右手伸到裙子里去,左手高高抬起,放到脑袋底下枕着,一边冲动地闻自己左胳肢窝,一边手淫。

  她的胳肢窝光光的,里面有少许淡褐色软茸毛。她张开嘴唇发出呻吟,迷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高潮到来、她痉挛地哆嗦颤抖、随即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睡太沉了,愣没听见开门声。

  一个中老年女人(妈妈?姥姥?)走进来,身上穿的清洁工制服,橡胶手套直到手肘,疲惫不堪,一瞅见小骚货这般模样躺在床上,立刻暴跳如雷,冲过来死死按住红领巾的胳膊,把她两条胳膊都按到头顶,戴着橡胶手套的大手狠命掐着,把小嫩胳膊都掐白了。

  此时,一个男青年(哥哥?)回来,一身儿军绿,心情不佳,进门直接坐床边地上,跟狗似的直扑小骚货刚被扒掉的白色棉线袜,拿起来放鼻子下闻。老女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皱着眉头解下腰间铜头大板儿带,攥手里,烦躁地站起来,扯下小骚货光脖子上的红领巾,用那红领巾把她两条软胳膊交叉并紧紧绑起来。

  老女人狠狠拧着她的奶头、打她耳光、骂她是“小破鞋”),然后到下边去,扒掉小骚货的裙子和裤衩,强行分开她的大腿,野蛮地把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插进她刚刚手淫到高潮的软屄里。

  这时候,男青年开始用那大板儿带抽打小骚货光裸的上身(在外边受了欺负,回家来暴力转移?大家都在发泄,各发泄各的)。

  小骚货痛苦地惨叫,但也好像有点儿喜欢这种游戏,因为你从她面部表情上很难区分痛苦和快乐。(高潮前,人类的面部表情到底是痛苦多还是快乐多?谁能定量?)男青年抽了一会儿,又坐到床脚地上,抓住小骚货的光脚发了疯地连嗅带舔连按带摸。

  老女人开始把手指插进小骚货屁眼里,凶狠持续地抠弄、然后拔出来放到她鼻子底下强迫她闻,还把带着屎的手指强插进她嘴里让她嘬。

  她吐了,不停地吐。

  老女人开始脱衣裳。脱光了,浑身皱褶,略有赘肉,奶子下垂。

  男青年捞起粘粘的呕吐物,涂抹在老女人脸上、身上。老女人抓住男青年的手,贪婪地舔嘬他沾满呕吐物的手指。

  老女人左腿抬起来放到床上,抓着男青年的手,引领他摸她屄、插她屄、手淫她。

  小骚货无奈地被绑着,扭着身子,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嘴里哀求他们继续弄她。

  这时,一中老年男人(爸爸?)弯着腰进门,表情异常痛苦,好像刚被批斗,一看屋子里这场景,过来用力按住小骚货光裸的胳肢窝,挠她超级敏感的胳肢窝和脚心。

  看上去小骚货是这个家庭其他成员的娱乐中心、业余活动站。全家人开始一起干她,对她百般蹂躏。

  小骚货在床上啪啪啪啪鲤鱼打挺,张着嘴大叫着大骂着,浑身汗水,痛苦又快乐地流眼泪。全民都疯了。

  老男人趴她身上跟她69,像食蚁兽似的津津有味舔食她下边流出的蜜,勃起的大鸡巴啪啪抽打她脸蛋,后来往她嘴里插。她歪脑袋挣扎、紧紧闭上嘴唇。老女人用力捏紧她鼻孔。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大鸡巴出溜插她嘴里。

  69了一会儿,哥哥把她翻过来,让她蹶在床上,把她双手解开,扭到后背绑牢。老女人躺到小骚货身子底下,俩女的69。

  哥哥大力扒开她肛门,往她屁眼儿里吐口唾沫,手指头往里杵,杵通了之后,端着通红的鸡巴往里就插。

  插个十几下就拔出来,下面的老女人就张开嘴,通红的硬鸡巴插进老女人张开的嘴里,涮几下再出来插小骚货屁眼儿。

  此时老男人到下边肏老女人的屄。

  下一场景:大量蜜色粘稠液体淋在她赤裸的肉身上。十三只黑猫跑过来,贪婪舔她体表的粘液。

  一只纯白没点儿大丹趴在她两腿中间,大舌头bia叽bia叽舔她腥屄。

  大丹的鸡巴硬了,胀胀的。塞进去,开始咕叽咕叽肏屄。

  她呻吟着说:“小烂屄超想要啊!肏我!肏我!”

  她在屈辱中不断地呻吟、哆嗦,被大狗肏得灵魂出窍,在颤抖中高潮连连。

  最后,哥哥在小骚货嘴里口爆。小骚货舌头玩儿精,舌技愈发炉火纯青,最后把大滩精液生生吞咽下肚。

  完事儿又是现场采访(还是画外音提问),让她谈拍这场戏的感受。老女人、老男人、男青年围坐在小骚货身边,气喘吁吁看着她。

  她微笑回答:“一开始挺疼的,后来我觉得被折磨挺舒服的,心里特踏实、特安全,后来大家一起干我的时候我真的高潮了。狗鸡巴真烫。我喜欢被蹂躏被强奸被伤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

  看到这里,我已经腻了。恶心了。

  看看显示的时间,刚演了36' 13".后面应该还有不少。我取出录像带,关上录像机和电视。

  看不下去了。

  忽然感觉放映厅里氧气不足,喘不上气来。我推开双层玻璃窗。一股冰凉的新鲜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得我脑袋反而昏昏沉沉的。感觉憋憋了。

  我揣著录像带走出放映厅,走在走廊地毯上。

  _________技术部俩小丫头片子耳语着迎面走来,抬头看到我,一愣,眼睛里流溢出恐慌,居然没跟我打招呼。

  起码的礼貌都不讲,看来是不打算干了。

  我走进洗手间嘘嘘,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玻璃镜子,猛地哆嗦一下,录像带差点儿掉卫生间地砖上。镜子里是一陌生男的!

  我豁出去再端详,眉毛眼睛熟,再仔细看,这才意识到,镜子里的人,是我。

  可我颧骨、下巴都变样子了,脸上没什么肉了,皮肤变得相当松!第一眼很难认出我来。

  难怪刚才那俩姑娘没敢跟我打招呼,难怪她俩ne眼神儿看我。

  我摸着我自己的脸,手感陌生。

  我这是怎么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我后心发热、前心发凉,三步两步回办公室,把录像带放包里,穿上外衣,戴上墨镜,夹着包低头往外走。

  一助和财务主管站在很近的地方看着我,没敢言语。我没搭理他们,径直往外走。

  ________着了车,一边儿开一边儿给我妈那儿打电话。我实在担心妈妈那边,怕有什么不测。

  二拐接的。

  我问那边儿有啥事儿没有?二拐说一切都好,然后自觉把电话给了我妈。

  我到一路口,右转,说:“妈今儿您那儿没事儿吧?”

  妈妈说:“没事儿,都还成。今儿我让二拐陪我下楼溜达了一圈。今儿外头真冷。地上滑……”

  我继续平稳驾驶,听上去妈妈语音平稳,说的都是鸡毛蒜皮。

  我说:“妈,那我今儿先不过去了。公司这边儿有点儿事儿,晚上还得应酬。”

  妈妈说:“又应酬?少喝点儿。要喝就喝xxx,要不就喝◇◇◇,对了,喝以前别忘喽吃点儿□□□□……” (一概抹去)我故意用强硬语气掩盖我内心的慌张:“妈您又开始絮叨了啊!”

  妈妈笑着,从容地说:“妈就跟你絮叨。妈不跟你絮叨跟谁絮叨去?”

  也是。其实在这个特殊时刻,我喜欢听妈妈的絮叨。当你有幸听到爱你的人的絮叨,别烦。

  相信我。三十年之后,回想起现在这些让你心烦的絮叨(如果你还能记起来的话),你心里会暖暖的。

  如果届时现在絮叨你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你会后悔当初乱发脾气。

  我说:“成了!我这儿一会儿得开会。没事儿挂了啊。”

  妈妈温柔地说:“别挂别挂。再说两句。”

  忽然我右前方一男的骑着车呱叽就左拐。

  我果断地吱吱吱点刹。车在覆盖着一层坚硬冰壳的柏油马路上侧着打滑,甩着尾朝他横着碾过去,已经停不下来。

  骑车人吓坏了!动作走形,立刻见效——啪叽摔了,趴雪地上,抬头瞧着我,满眼惊恐。他能不能活命,只能看他造化了。

  我立刻想起小骚货对我讲的她爸被碾死的梦,和房东媳妇告诉我“报到”的事儿。

  我的车终于停住,跟那男的身体之间最多有八毫米。

  我怒啊。肏大雪天的有丫这么过马路的么?!看都不看想拐就拐!这不没事儿找抽么!

  我要不让他呢?我要一叉车呢?我要一太脱拉睡着了呢?

  我继续对着电话跟妈妈聊天,语调尽量平静,不让气息和声调有丝毫变化:

  “聊什么啊?”

  妈妈问:“你开会重要还是妈妈重要?”

  妈妈总能用一种软弱的善良感染彪悍的我,让我在潜意识里把这善带给别人,哪怕是陌生人。

  我给雪地上内杂东肏的做手势让丫赶紧起来滚蛋。丫连滚带爬站起来,扶起自行车推着过了马路,惊魂未定,不住回头看我。

  我平静回答说:“当然妈妈重要。”

  我重新打轮儿、给油、起步。

  妈妈嗓音柔和地说:“这不就对了么。哎,你那小朋友儿这两天忙什么呢?”

  妈妈问的是小骚货。

  我再也无法抑制,烦躁地说:“嗯还那样儿,整天忙,拍广告。”

  妈妈说:“这不挺好么?年轻人,忙点儿好。”

  我狠狠说:“行了别再跟我提她啊!谁提我跟谁急。”

  妈妈又笑,慢吞吞说:“瞧给我儿子急得。离婚以后好几年没这么认真了。

  这回一看就动了心了。”

  我想说妈妈您哪儿知道您儿子叫内小骚货害惨了!

  忽然觉得特委屈,可又不敢说。我眼底热热的,往上泉涌,兜眼眶里,视野模糊了。

  想起我连长相都变了,下次妈妈见到我,还能认出我吗?这下更加泉涌。

  我知道妈妈一直担心年轻漂亮的妞入我眼睛。

  看我在外面叱诧风云接触年轻女的,妈妈心里总是酸酸的,可又老得强装大公无私劝我向外拓展接触面。

  妈妈在电话那边儿听我半天不言语,有点儿尴尬,问:“真忙还是有姑娘?

  ……那我挂了?”

  其实我想对妈妈说,妈别挂、再跟我多说几句话。可我怕妈妈听出我的异常换气、觉察出我的失态而为我担忧。

  我皱着眉头、抹抹眼睛、狠狠咽下没淌出的咸涩眼泪,强颜欢笑说:“我真得开会了,可我现在恨不能飞过去抠您尿道。”

  妈妈听了这个,紧张起来,赶紧低声问:“你坏!旁边儿有人没有?”

  又一路口。我谨慎驾驶,掰灯左拐,如履薄冰。

  我说:“有,仨姑娘呢围着我转圈,好几天没吃肉内种。”

  妈妈匆忙说:“回来跟你算帐。开会去吧。挂了啊。”

  我说:“拜拜。挂了。”

  妈妈先挂断电话。

  我听见那边挂断之后,才挂断我的电话。多少年来,这是我的自律:永远不先于妈妈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我把眼球晶状体的焦距对准车头路面,专心开车,直接回公寓。

  我这样子怎么见妈妈?再给妈吓出个好歹儿的。

  _______回了公寓,开门第一件事儿:抬头看天花板。还好,今天没裂。上回找人拿腻子抹平的房顶现在还是白白的、平平的。

  平安是福!

  对着镜子好好照了照。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鼻子变得瘦长、高挑,整个脸被拉长,有好几块老年斑,眉弓突出了,眉毛稀了,眼窝深陷,眼袋虚肿,眼珠的眼色变浅了,白眼珠混浊了,黑眼珠的边缘线不像以前那么清晰了,颧骨高了,耳朵大了,还有了褶子,下巴尖了,我实在认不出镜子里这家伙就是我自己,只有满头白毛儿我看着眼熟。

  镜子是特可怕的玩意儿。照多了,人会崩溃的。不信今儿后半夜你对着镜子端详四十分钟。

  (那也不行。你还是没法理解我的恐慌,因为你没大变,我大变了。)我脱掉所有衣裳,仔细查看身体其它部位。还好,除了老年斑,没有其它异常。

  冲澡的时候,手抚过脸的时候,手感怪怪的,像在给一陌生叔叔洗脸。

  上了床,拿被子盖好,不动了。真的累。身心俱疲。我被恐惧牢牢攥住了,浑身发软。

  本想美美睡一大觉,但发现眼皮合上又睁开、合上又睁开。翻来覆去熬得我都要疯了,还是睡不着。

  看看手表上的夜光显示:都凌晨三点了。我回想着小骚货在毛片里的各种淫荡动作,在黑暗中摸着鸡巴,开始手淫。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鸡巴一直不硬。

  回想我前妻、徐老师、山民大姐、妈妈、“今天我白给”的喂奶内女的……不管怎么引导想象,死活硬不了。

  再看手表,都凌晨五点了。用射精催眠的企图失败了。

手腕子和肩膀都酸了。我放弃。这是我手淫史上第一次失败。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还是睡不着啊,点根儿烟,想起跟小骚货在黑暗中光着身子趴这被窝里唱歌的情境。是否这次我要真的离开你?……想起从楼顶开始她被我搞到的历次高潮、她的身体在我手下哆嗦、在我淫威下颤抖分泌、黏糊糊的李子、透明电梯里的当众凌虐……想起跟她分享同一支烟、铁轨旁边大灰狼走过来我拉着她玩儿命跑、冰湖上我把她横着抡出去看着她在冰雪湖面上旋转着漂移……________不知啥时候,我终于睡着。刚睡着,就看到老仙人悄然无声站我床边。

  我欠起上身怒不可遏地问:“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站我床边语音平缓地说:“克制自持,才是美德。”

  我说:“哦。就是说不管别人怎么欺负你,你都要明哲保身装孙子是吧哈?

  我现在都这样儿了我怎么克制自持?!”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第一桶金来得腌臜. ”

  我反问:“谁第一桶金干净?!我说前门楼子,你说鸡巴头子。我问你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说:“人在有生之年,应抓紧时间为自己赎罪。大家都是有罪的。你也一样。”

  我说:“慢着慢着!说清楚喽,我有啥罪?”

  老仙人说:“你从小抽烟喝酒、打架骂人、恶语伤人,这都不好,都是罪。

  更不要说你放纵淫欲、毫无节制、淫人妻女,色欲无边、满脑子SM、甚至违抗天命、扰乱天意、非礼阴间魂灵。“我说:“这都你妈啥罪名?你年轻那会儿没打过架骂过人?你敢说你没意淫没手淫过?骚货不该肏么!?白给还不肏?”

  老仙人说:“看,你非但不赎罪,反而满嘴污言秽语、出言不逊。这样下去,恐难送你去极乐世界。”

  我说:“去你大爷的!我才不管什么极乐世界!我活现世!”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不是活现世,你在肏现世。”

  我诚恳地问:“大爷,这世道不该肏么?!”

  老仙人正色道:“老夫无意跟你争辩。”

  我说:“我也没功夫跟你废话!把我长相给我改回去!赶紧的!”

  老仙人说:“你恣意妄为、更无悔意。本没打算拿你,现在改主意了。”

  我一听最后这几个字,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问:“改什么主意了?”

  老仙人答非所问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老礼都不讲啊?唉!~~”

  我用脚划拉床底下的拖鞋,怎么划拉也划拉不着。我着急地追问:“改什么主意了?哎我这脸怎办??”

  老仙人面无表情望着我,不再回答,身子直挺挺往后飘,两袖清风。

  我顾不上找拖鞋,光着脚直奔他冲过去,照他胳膊就是一把,牢牢抓住。丫挺的不给我说清楚嘿我今儿跟丫没完!

  还真叫我给攥住了!

  谁家电话炸响?一声两声三声!四声五声六声!还老不接!靠真烦!

  睁眼一看,发现我趴在地毯上,手里牢牢攥着的,是一根◇◇牌大烤肠,老仙人早已遁迹。耳朵里还能听见电话铃声。

  看看四周,天光大亮。又听了两声,这才意识到是我的电话在响。

  大早起的,谁这么轴啊!我抄起电话,没好气儿地问:“谁?”

  那边是公司我的一助,语气紧张,说:“a总,税务来了一大帮人,在公司找茬。看来头不太妙。”

  一助阴险冷静,从不慌乱;今天语气这样,必是出了大事儿。我皱起眉,说:“妈的!这可邪了嘿。”

  一助说:“是啊,税务内帮您早摆平了啊。”

  没错。为给内帮孙子喂饱喽,我前后使了多少银子啊!上上下下管事儿的全叫我喂得满脑子流油啊!还找什么茬?

  我说:“这事儿蹊跷。”

  一助说:“我不清楚背后情况,不过这回来的全是生面孔。您赶紧想办法吧。”

  我说:“行,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大脑内存里过滤一遍生意对手,觉得哪家都可疑。(又开始啊!

  人有亡斧者……详见《列子。说符第八》)邪屄!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

  ________拿凉水洗把脸,清醒清醒。一抬头又在镜子里看见我的脸,变得更厉害了。

  顾不上自怨自怜。赶紧看看表。的确早点儿。肏!不管了!给税务局长打电话。

  响了半天半天,那边儿终于接听,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喂?您哪位?”

  我心里起急,上来劈头盖脸就说:“孙子你哪儿偷的这手机?!”

  对方平静回答说:“我父亲住院了。我现在在病房陪护。我父亲现在不方便说话。”

  我赶紧道歉,说我是◆局的好朋友。(姓氏隐去)我问:“不严重吧?咋回事儿?”

  他说:“胃癌晚期。医生说不乐观。”

  我说:“我这就过去。你告诉我在哪医院、多少号病房……”

  他说:“谢谢您,但是不用来了,真的。我父亲现在已经不认人了。不扰您了。您要是有公干的话,可以找新局长。”

  我说:“好吧,你父亲醒过来的话,请转告a8打过电话,问候他,希望他早日康复。”

  电话断了。我知道:此前上的内些供,算白上了。

  ________老K咖啡。

  老K看见我,一愣,拿着烟走过来,落座、点烟,说:“地道嘿,不错。”

  我问:“什么不错?”

  他从容镇定说:“你这易容易得不错,没粘大胡子。”

  当你不想让一酒肉朋友分担你的压力的时候,其实挺痛苦的。

  我就坡下驴说:“不俗吧?”

  他说:“不俗。”

  我说:“被你认出来了,我回去还得拾掇拾掇。”

  他抽口烟说:“别人来跟我借钱我一般不借。对你破个例。”

  我一愣,问他:“谁跟你借钱啦?”

  他傻乎乎说:“你呀。你不要跑路么?要多少现金?直说没关系。”

  我问:“我干吗跑路?”

  他问:“你不跑路那你好模样儿的易容干吗呀?”

  我欲哭无泪啊。怎么跟他解释呢?照实说?谁信啊?搁你你信么?有时候,真话听上去像假话,假话反而像真话。

  我说:“人这一辈子,其实都在跑路,只不过路不同。”

  他咂么咂么,点点头,就跟真懂了似的。

  我说:“咱俩没过过钱,以后也不会,你放心。”

  他开始转移话题:“你跟小丫头说你是卖首饰的?你行,快成作家了。”

  我说:“去你大爷的!你丫才作家呢!”

  他说:“作家怎么招你了又?多少人削尖脑袋想当还当不成呢。”

  我说:“作家咱不干。”

  他说:“为什么啊?”

  我说:“BS码字儿的。累得跟民工似的还不讨好。看的人多,理的人少,整个儿一卖把式耍猴儿的。得空我睡会儿觉行不行啊我?”

  他说:“行。”

  有时,他这种貌似憨厚很能麻痹对手,让生人误以为他真傻呵呵的。

  服务员毕恭毕敬端上来我的浓咖啡,然后退下。

  我问:“◆局快不灵了你知道么?”

  他说:“知道。”

  我自言自语:“命苦哇。” 谁命苦?说我自己吧?他说:“嗨!什么命苦?他缺德事儿也没少干。他收的黑钱、遭贱的姑娘比谁少啊?不过话说回来,死医院总比逮起来强。死炮儿局里多熬淘?”

  我不关心这些。我问:“那现在税务局长换谁了?”

  他说:“△△△。”(姓名隐去)我问:“谁??”

  他说:“就土匪他爸。”

  我说:“没听说过啊。”

  他说:“你没听说过的,还很多啊。”

  我问:“丫哪拨儿的?”(发现长大成人后还是会顺嘴使用儿时的简单语言)他说:“哪拨儿都不拨儿,后台硬啊。”

  我问:“后台谁啊?”

  他说:“手眼通天内主儿,铁血稳健派,刀枪不入内个。”

  我问:“你能说上话么?”

  他说:“嗯~偶然场合偶然相识,陌路人。”

  准知道这种时候这丫会往后撤。这是老K一贯的作风。

  我说:“哦。这么说就算了。”

  我紧皱眉头,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公司起死回生。

  他打开另一话题说:“嘶~我说大叔你染染你这头去行不行啊?瞧着真别扭。

  你丫不觉得寒碜呀?”

  我说:“不觉得。”

  他问我:“内录像看啦?”

  语调平淡,就像问:“吃啦?”

  我说:“嗯。”

  他问:“露脸国产无码,拍得还行吧?”

  我单刀直入问:“谁给你的?”

  他说:“这你甭管。反正你不认识。”

  我问:“能买到么?他们刻盘了么?”

  他懒洋洋说:“这xx都到了,你说gc还远么?”

  我默默嘬口烟。

  是啊,beta都有了,刻盘还不玩儿似的?我想干吗?把盘全买喽?独家买断版权?

  他拍拍我肩膀,一标准流氓假仗义的范儿,劝我:“想开点儿!女人是什么玩意儿啊?女人就是屄!女人整天夹着个屄想的啥?”

  我问:“是啊,女人想的是啥?”

  他说:“就两件事儿呗。”

  我问:“哪两件事儿?”

  他跟一专家似的,信誓旦旦说:“挨谁肏、和怎么挨肏. ”

  我说:“内导演还真敢往上招呼名字。现在这帮小年轻的!”

  他说:“喔你说■■?内可现如今拍地下电影的元老,现代艺术的灵魂人物、精神领袖,名声在外,跟外头获了好多奖呢!国外现在都排队收他作品。”

  我说:“就他ne东西?脑袋叫门掩了似的也能获奖?”

  他说:“你这个人呀!聪明就是傻。傻人才较真。这世道,越是脑袋叫门掩得厉害越是能获奖,国内外都这样儿你不知道哇?我瞅你这脑袋真该也叫门掩一下儿,要不忒屈才。”

  我一把薅(hāo)他脖领子把他揪起来说:“跟我走!”

  他说:“我一会儿有局!”

  我说:“不管!”

  ___________把他塞副驾,我开车,一路碾着积雪,小心夹着尾巴驾驶。(or,借用老luo转的ymh“原话”:“夹着鸡巴做人”……)天骤然阴下来,刚中午十一点就黑得跟傍晚似的了。

  四千万吨大雪跟头顶囤积,阴霾如墨!铡刘胡兰内天好像也这样儿(反正连环画上是这么画的)。

  终于到了艺术家村。

  按老K指的道儿,在几十座废弃厂房之间的夹道里拐来拐去拐来拐去,最后拐到Y9U3X工作室门口停下,熄灭引擎。

  门口停着好几辆大摩托。

  我俩出了车。老K开始打电话。我细细打量四周环境。

  这座废厂房高十三米左右,长二百来米,新油的红油漆大铁门紧紧关闭,灰砖墙上被五颜六色的罐漆喷得花瓜似的,墙体八米往上才开始有玻璃窗。跟前排厂房之间的通道不宽,地面堆着好多奇形怪状的破铜烂铁,四百多个空啤酒瓶子,整整齐齐堆得跟小金字塔似的。(也当一作品精心码的?)________不一会儿,大铁门开了,小骚货俗气地叼着烟卷走出来。

  她跟老K打了招呼;见到我一愣,随即用夸张的高分贝遮掩内心的惊恐,说:“靠喔!你咋脸都变模样儿了?要不是你的白头发我都认不出你了!”

  我看着眼前这屄,回想著录像带里一丝不挂的“阿庆嫂”,再想到最开始在楼顶看到的她,一语双关地说:“我也快认不出你了。”

  这么冷的天,她上衣太短,流行低腰牛仔裤,地道的骚货打扮。她已经显怀了。肚子高高鼓起,大肚皮暴露在外。

  我注意到她肚子上刺了个十字架纹身,十字交叉处正好是她肚脐眼。她描了黑黑的眼圈,看上去整个儿一剪刀手爱德华。村妞版。

  她看见我身后的车,惊喜地叫唤起来:“又换车啦?你牛屄啊!”

  老K说:“他没换啊。这是他最早内辆。”

  小骚货说:“我靠这车真牛屄啊!这叫啥车?咋没见过?”

  老K一看这局面,赶紧过来打哈哈:“啊他这……嗨……哎你不冷呀?穿这么少……”

  小骚货顾不上搭理他,围着我这车转悠,看到车牌时又叫唤起来:“哇靠!

  这么多8!你道够野的呀!”

  一些邋遢如鬣狗的年轻人闻着味儿从各个角落聚拢过来,越聚越多。(都看过赵zhx解说的《动物世界》吧?)我抽眼看老K,发现他人不知鬼不觉隐到“鬣狗帮”的后头,机警地看着左右情况。

  “鬣狗帮”艺术青年一个个流里流气,歪瓜裂枣,奇装异服,青面獠牙,头发都特长跟野人似的,要不就推光跟fan人似的。

  再看我,三十朗当正当年,却满头银发,浓眉大眼,印堂发暗,一看就一德高望重的黑道老大开始走背字,要不就一拍傻屄古装戏的没卸装就出来装大尾巴狼。一帮weirdo我说:“你别这么咋呼成不?”

  小骚货腆着肚子,得意洋洋向众人介绍说:“这是江湖我大哥!我大哥可牛屄啦,当年腰揣两把斧子一个人就去了□□□!”

  我赶紧一把给她嘴巴捂住,尴尬地对内帮歪瓜裂枣说:“呵呵,不提当年勇,不提当年勇。”

  小骚货使劲挣脱开,大拇哥对着我、冲围过来的歪瓜裂枣说:“都过来叫哥!”

  众歪瓜裂枣稀松二五眼地鞠躬叫“大哥”。

  听一姑娘当着外人满嘴江湖,我心里不那么忒舒服。

  我也是混出来的,但我觉得男女应该使用两套不同的语言。莫非我老了?

  我从怀里拿出那盒录像带,朝她晃晃。

  她一看录像带,霸气略有收敛,回身对艺术青年说:“去给我买包儿烟去。”

  内帮一哄而散,剩下我们三个。

  我跟小骚货面对面。

  老K靠在灰砖墙上,戴上墨镜,掏出一块口香糖,剥了纸放嘴里开始嚼,脑袋继续警觉地左右转悠。

  我问她:“你拍一毛片儿内帮给你开多少?”

  她流利地反问:“干啥?查税呀?”

  我死咬:“拍一毛片儿内帮给你开多少?”

  她软下来点儿,说:“嗯,不一样,看情节。”

  我急了,问:“你还拍了好几个?”

  她说:“啊。干啥呀你?吃醋啦?”

  老K走出去三步,掏出手机开始玩儿。我狠狠盯着她,对她大叫:“你傻屄呀还是穷疯啦?挣钱不要命啦?”

  她说:“瞧你!还说我咋呼!跑我这儿吼啥吼?我好不容易找到我的事业。

  这是事业!你懂吗?这是艺术!”

  我说:“你不嫌脏啊?有些病不能得,一得上你就挂咧。”

  她说:“我咋就那么倒霉?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我叹口气说:“你的生活你做主,可你跟别人不一样,记着点儿!”

  她问:“咋不一样儿?”

  我说:“你有痔疮,得夹点儿小心。”

  她荡笑起来,说:“行了!瞧你絮絮叨叨这样儿!哎你知道么?我也要买车了!我看上一款,叫啥玩意儿来着?好像叫啥斯~~”

  羞辱对她根本无效——她已经没有了羞耻。好言相劝更没用——她最反感说教。

  我把我车钥匙交给老K,推门跨步要进Y9U3X工作室,小骚货赶紧拦住说:“别!正拍戏呢。■导今天气儿不顺。”

  我问:“你的戏?”

  她说:“嗯~有我,但现在不是我的。都拍了九条了,还没过。”(“过”

  :通过或勉强通过,指达到了导演要求,可拍下面的戏。)老K知道我想什么,对小骚骚儿说:“哥哥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让我们站外头?”

  我说:“真是的,没礼貌,缺家教。”

  说着不容置疑推开大铁门,走进厂房。小骚货跟进来。老K留守门外。

  _________厂房里很冷!水泥地面上全是粗粗的黑色电线,黑蛇一样纠缠不清。一帮艺术青年在紧张忙活。

  我先认出土匪。丫好认,矮胖子,吃嘛嘛香内种,剧胖,脖子都没了。不过丫今天在这里黯然失色,灰溜溜坐在角落,看着中心场景。

  中心场景,白白的灯光下,女演员可怜巴巴站着,光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淡蓝色半透明纱巾。

  背景是一大块幕布,上面是丙烯画,画的骷髅、小鬼什么的,一个个面目狰狞、血光淋淋。

  这场景我好像见过!跟哪儿见的?想不起来了。许是跟一梦里见的吧~旁边戳着今天这儿的腕儿,是一高个,挺壮的,穿牛仔裤,光头锃光瓦亮,不是刮的,而是没有毛囊内种。

  下巴上这部美髯!浓黑浓密,感觉所有本来该长他头顶的毛发全长下巴上了。

  我问小骚货:“内就傻屄导?”

  她点头,噤若寒蝉。她也有这时候!

  只见内傻屄导叉着腰、皱着眉、对副摄影大声叫骂:“好不容易眼泪出来了,你丫焦距怎么对的?!杂东肏的废物点心!”

  三角架和摄像机冷冷的。副摄影蔫头耷拉脑。一个长头发野人赶紧走过去跟内傻屄导低声说软话。

  正在这时,一个小子呼哧带喘跑过来,把一包香烟递给小骚货,同时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耳语的同时,明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小骚货听了之后有点儿吃惊,然后警惕地看着我。

  叨唠什么呢?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我警觉地扭头看四周。没看出任何可疑之处。

  傻屄导还在气头上,连续粗口怒骂。

  老K把铁门踹开,脸色紧张,左右手食指中指分开并垂直交叉搭成“井”字。

  这手语是我和他之间多年来独有的默契,意思是赶紧扯乎。

  我嗅到危险迫在眉睫,拔腿就往外走。小骚货拉住我的手,低声说:“你不是想看拍我的镜头么?”

  我甩开她,噔噔噔快步疾走出了大铁门。车已启动,老K坐驾驶席,正紧张地观望后视镜。

  我钻进副驾,按下电动车窗玻璃,恋恋不舍对小骚货说:“多长点儿心眼。

  你这儿吃住怎么样?”

  小骚货张开嘴,说着什么,但我没听清。我只听到风声!车拉着带冒着烟呼一下怪叫着窜出几百米。

  灰暗的厂房在我眼前哗哗往后飞。车在狭窄的夹道上嚎叫着左突右撞,疯了似的。

  我扭过头来问老K:“怎么了?”

  他铁青着脸,瞪着眼睛专心驾车,不回答我。

  我问:“嘛呢你?见鬼啦?”

  他说:“对。”

  _________车窜出艺术家村,上了高速。老K的喘息声却还没稳下来。

  发动机引擎变本加厉怒吼着。车简直在飞。我深信四个车轮已经离地。看看中控盘,时速已二百公里。

  我说:“嘿嘿嘿!瞅着点儿啊。头喽有探头。”

  他跟没听见似的,继续猛踩油门儿,眼睛惊慌失措扫着后视镜。我回头往后看。后头没车啊!

  老K怎么了?

  我看看他,点根儿烟,放他双唇之间。他一边紧张驾驶一边饥渴地吸一口,看上去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口烟。

  这一大口!半根儿下去了。

  再嘬一大口,就剩过滤嘴儿了。我降下玻璃,把他双唇之间的过滤嘴儿拿下来扔外头。风太大。赶紧升上玻璃。

  我问:“看见什么了?怎么个情况?”

  他脸上硬梆梆的,嗓音怪怪的说:“这地儿以后再不能来!”

  我问:“到底怎么了?”

  他死死盯着前面,说:“等会儿告诉你。”

  我按下紧急双蹦灯,说:“现在给我靠边儿停车!”

  他说:“现在不能停!”

  他继续地板油。

  我心疼我这车啊,他踩油门就跟踩我心头肉似的,可我不再说什么。他一定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内种凉透后背的感觉我最近有过(比如遭遇“黑棉猴”),我想我能理解他。

  终于到了我们熟悉的出口。

  他掰出来。在辅路上,车子终于减速。滑行了一段,车子终于停下。我拧钥匙关了发动机,取下钥匙。

  我扭过头看看他。

  大冬天的,他满脸是冷汗,浑身虚脱,湿津津的,十足一刚打游泳池捞上来的溺水者,混浊的汗水顺着鼻尖往下滴答。

  他的手不停地哆嗦着,脸色刷白。我解开他衬衫扣子。他衬衫已湿透!

  我问:“咱去医院?”

  他说:“不~~别去!别去!”

  我问:“回你那儿?”

  他点头。

  我费老劲把他挪副驾上,开车送他回家。

  __________到了他的别墅区。搀他下车、进别墅。

  丫内X窝到处都是DVD,有两万张。他瘫软在大沙发里,活脱一大乌贼被冲上岸,二郎神被抽了筋。

  我拿出酒,给俩杯子都满上,给他一杯。他咕咚喝光,还要。我再给满上,他又喝光。

  他说:“刚才在艺术家村,我跟一周易大师通电话,他让我跟他说那儿的方位,越详细越好。”

  我问:“大师说的什么?”

  他回答说:“他了以后说,快走!那儿不干净。我说您什么意思?他说,你周围一半是死去的人形!”

  我后脊梁一麻,说:“啊?!真的?”

  他说:“我赶紧看他们丫的。靠!全都有影子啊!”

  老话儿说鬼没影子,不过现在也难说。技术日新月异。

  那毛片里出现的,哪几个是鬼?鬼能显影了?世事难料啊。

  此时我后槽牙到屁股沟麻嗖嗖的,后背沿脊椎那一趟全都冰冰凉。

  我说:“明儿带我去,让大师给我瞧瞧。”

  他说:“一般人他不瞧。他现在不瞧生人。”

  我说:“没关系,你带我去。一回生二回熟。”他说:“哎呀跟你说了他现在不瞧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他就因为给瞧太多了,现在瞎了,还落一身怪病。”

  我明白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必遭天谴。我再给满上,问他:“你说哈~”

  他默契地递话儿:“哎?”

  多少年来,始终如此,也没进步。

  我说:“你说我内小骚货还活着么?”

  老K自己咣当闷一大口酒,擦擦嘴,没搭理我。

  我往下说:“如果她还没死,我得赶紧告诉她离开那儿啊。再者说了……”

  他忍无可忍打断我,说:“听我的,别再惦记她了。内绝对是妖精、是祸害。

  你躲她远点儿!”

  我说:“你肯定?”

  他抬起头,怪怪地看着我,抬起夹着烟卷的手指着我愤然说:“撒泡尿照照!

  你都被丫弄成这肏性了还放不下她?!”

  也是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公司那摊子窝心事儿呢~我说:“OK我听你的还不行么?”

  我俩一瓶接一瓶地喝,越喝话越多,越喝越觉得酒好喝。

  他说:“女人不能给你带来金钱、不能给你带来社会地位。女人花你挣的钱、降低你在哥们儿眼里的形象。别把女的太当回事儿!”

  我说:“可我不是gay,我就是喜欢女的啊。”

  他说:“玩儿玩儿就得,但你得放得下。”

  我说:“这我不同意。你对女人不上心、不当回事儿,你就永远得不到深层享受。”

  他说:“要什么深层享受?内深层享受跟你的付出成正比么?!”

  我说:“不成比例。所以说付出还不够。”

  他说:“这人要犯起贱来是真挡不住!”

  我说:“爸爸接送初中儿子上下学是犯贱。妈妈给上高中的女儿洗衣服是犯贱。遛狗是对狗犯贱。偷腥的对腥犯贱。码字儿的对读者犯贱。开车的对中石油中石化犯贱。跳舞的对练功大镜子犯贱。观众对演员犯贱。演员对导演犯贱。考古的对历史犯贱。恋足的对女王脚丫犯贱。怀孕对胎儿犯贱。大家其实都在犯贱。爱就是犯贱。“他说:“错!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对正确的对象犯贱那叫爱,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对错误的对象犯贱那叫变态。”

  我闷头喝酒,不再跟他争。

  其实他说的不对。世上只有一种犯贱。你犯了贱,就说明你爱上了。爱永远是犯贱。爱=变态!

  一个人有野心但深藏不露是好事儿。

  一个人有秘密追求但深埋在胸是甜蜜的。

  他理解不了我的心。他理解不了我和我妈之间内种默契。他理解不了我对小骚货的怜爱。

  谁也没法了解别人。从来如此。

  __________醒来发现天光大亮,我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立刻想起昨天的惊魂历险。

  可昨夜喝完酒怎么开车从老K别墅回的公寓,走的哪条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起来先照镜子。我就靠!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眉毛鼻子眼睛嘴,全大变样了。

  想起老仙人说的话,立刻警惕地扫视公寓里每一个角落。

  脑子里想着小骚货。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我把她扔一闹鬼破厂房。我缺德不缺德啊?可老K昨儿的话也有一定道理。

  公司那边,税务的事儿还得铲啊。可现在这模样怎么去公司?

  给一助打电话,得知昨天税务的人临走时放下话说随时会再来。

  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请了早安,得知一切都好,暂时放下心来。

  我说:“我必须跟您谈点儿事儿。您给二拐双倍工钱,让他先躲一下。”

  妈妈紧张起来,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追问我到底啥事儿。我没多说,就说中午之前让二拐走人。我下午去您那儿跟您说。

  __________下午,我拿钥匙开门。二拐真的走了。

  妈妈见到我的时候,惊呆了。惊恐如一道闪电劈中她、从她天灵盖贯穿了她的肉身。

  妈妈目眦欲裂,眼白溜溜布满黑眼珠子四周。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眼睛睁这么大。

  我简单说了老仙人说的要“收”我。

  妈妈直接奔厨房,我拦住妈妈,说:“没用。真到内时候,什么家伙都不好使。”

  妈妈问:“那怎办?”

  我说:“趁他们来之前,咱再干一次!”

  我把床垫子掀开,床架子上只剩铁弹簧。

  我把赤身裸体的妈妈扔弹簧上,把她的长发绑在弹簧上。这样,她的脑袋被紧紧固定。我强暴她的屄屄。

  妈妈亲我耳朵、亲我脸,呼着热气低声呻吟说:“肏我suī- suī~~肏它!肏它!”

  我用手指蹂躏妈妈尿道口。

  妈妈直着脖子呻吟:“嗯~~啊……对~~肏我suī- suī……唔!啊……”

  我把三根手指头肏进妈妈尿道。

  妈妈说:“里边老痒、钻心的痒。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像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都白活了。”

  妈妈现在成了不知羞耻的热热的肉洞。

  我舔湿右手中指,然后温柔地肏进妈妈尿道。

  前文说过,妈妈的尿道比大多数女人的尿道松弛,逐渐形成第二软屄。

  妈妈拱起腰身,绷紧的嘴唇间发出嘶嘶声:“嘶~~啊……对~~肏我尿哗哗的眼儿……把你鸡巴肏进来!肏妈妈!”

  我挺身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尿道。

  妈妈的呻吟转为高音惨叫。高潮如电,闪过她饱受摧残的盆腔。

  这样的景象让我感到兴奋,因为我看到一个循规蹈矩的家庭主妇在我胯下变成一个淫荡妓女。

  我抱着妈妈疯狂肏着。俩人都跟没明天似的。

  重力加速度,坠得越来越急。晕眩!飞机失事内种晕眩。汹涌澎湃。#--iCMS.PageBreak--#前排支持下分享是美德分享是美德前排支持下学习了,谢谢分享、、、我来啦!我抢、我抢、我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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