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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奇缘】

[db:作者]2023-04-15 01:37:08

第一集 序

  前一世纪,英国史学家“汤恩比”便预言“廿一世纪乃是中国人之世纪”!

  另一英人“李约瑟”博士,则对我中国文化精研数十年,由远古“老庄”之学至各代科学发明,均与西方做一比较,后出版“中国科学文明史”,测定中国各代之发明,均早于西方数十百年!

  所惜者清末不振,西风来渐,西方科学加速发展,国力日见富强,在自由民主环境下,年少者纵情玩乐,已不知前人开创之苦心!

  尤其本岛,近十数年,万象更新,经济繁荣,高楼如林,少壮者更不知四、五十年前,台湾确实曾经有过一段苦日子!

  故而本人特取某中一段,笔之于书,且盼诸君在锦衣玉食,或行乐忘形之余,在本书中有所觉悟!

  出书虽多男女情事,但决非胡言乱语,书内有行侠修义之法,若能“师法天地”,取其阴阳合德,相济互助之道,以求“增听慧,健体魄”,发挥共策之精神,为本岛,为中国,甚至为全世界,必能求得和平安乐之根本!是为之祷!

  李翎谨识附注:“李约瑟,中国科学文明史”一出,经“胡梦人”先生译着,由“时报”书系于六十八年十二月廿日初版,列为书系216号。

  第一集 第一章 顽石点头

  我从小漂亮,务农的老爸却不大喜欢!他常说要是女孩大了可以做明星、做酒女,男人嘛!花心萝卜采花蜂,不务实际,只怕连老婆都娶不到!

  上小学之后,老爸还常叨念这几句,小小心灵很反感,故意弄得灰头加土脸,在教室绝不跟女生玩。

  偏偏女生常示好,不声不响,塞些水果、饮料之类到我抽屉!起初我会大声问:“这是谁的?”当然没人应,不过留点神,不难发现,谁低下头红了脸,就八九不离十了!

  也曾去还她!除了死不认帐之外,还骂人不要脸、死没良心……等等,很叫人泄气。因此以后学乖了,有东西全当天上掉的,大口吃喝左右瞧,总也能瞧见个快慰笑颜。

  我可是不领情,反而回瞪一眼。这一眼有吓阻作用,以后总有三、五日,抽屉里空空!

  毕业写纪念册,女生对我的称呼多半是“最没良心的小魔头”、“无情无义狠心狼”之类,最后祝词更多为:“祝你永远娶不到老婆”等等,很叫人伤心!

  大一回去参加小学同学会,问起一位嫁了人的,为什么那般称呼与祝福,她振振有词答:“六年同窗,二十五个女生,只怕人人都送过东西,你谢过谁?跟谁说过三句话?这么骄傲,轻视女生,娶得到老婆才怪!”

  知道她们误会了,但没辩解,只淡淡谢她说实话!

  她有点失望、惆怅,深深望望我,吸吸鼻子走开,此后没再见过面!

  国中、高中读和尚学校,又太忙,除了读书,还被逼着下田,插秧种稻干粗活,皮肤晒得像黑炭,身材高人一个头,壮得像牛,和女生没有发生纠纷,但考上大学资讯工程系,情况渐渐乱了!

  离家北上前一晚,老爸临别有赠言。当时他庄重的说:“儿子啊!男人不能靠面孔,要靠真本事!你不肯下田讨生计,非要读大学,也由得你,但可得记住,别坏了咱家门风,乱沾染女人!若想娶老婆也行,摆在家我替你养,否则就乖乖读书。记牢了!我可是不多给一个子儿,供你玩乐!”

  以后开学老爸言出法随,除了学杂、宿舍费,一天七十元生活费,当真没多给一个子儿!

  为了赚零用,提高生活品质,只好打工。

  先试家教。应征了几处,都打回票。女学生家长怕女儿爱上我,还可理解,男生的家长也不取,就令人想不透了!

  同寝室阿胖一句话,释我之疑:“怕造成孩子自卑感哪!你长得太帅,功课又棒,跟你念书,很累人的!”

  幸亏对电机有研究。家里的农耕机、机车、铁牛等等,任何毛病都修过。所以在机车行,顺利的当了“黑手!”

  修机车弄得一身油污,手、脸沾上几天洗不净。教授、男同学不嫌,女生却常提供秘方、清洁剂。

  甚至同学吴霖还劝我改行,美其名:“维护大学校誉!”

  报以白眼,没好气回她:“工作无贵贱,家里穷没钱供我耍帅,不让修机车,叫我干啥?若是饿死了,对校誉有帮助吗?”

  她闭上嘴走开,过两天递来一个地址:“去这儿做清洁吧!已替你说好,每周六天,上午九点以前,下午六点以后打扫,月薪一万。试试看怎样?”

  五倍于老爸给的生活费,也是修机车的一倍半,工作又在早晚,轻松不少,不做可有点傻,试试看吧!

  那公司在松江路一幢新厦,占了十一楼整层,里面全空调,铺地毯,二十几张办公桌,四个房间,灰尘很少,打扫起来不困难!

  按指示我到老总务,他上下打量,交出两把锁匙,一张卡片,夸奖兼鼓励:“阁下是大小姐同学,也读资工系吧?长得真不赖,洗洗干净,好好用功,好好干,将来升工程师、总经理都有分儿!”

  忍不住探问:“您说的是吴霖吗?她是谁的大小姐?”

  “当然是董事长掌上明珠啦!你不知道?”

  摇摇头告退。

  老总务嘱咐明早上班。回去天人交战许久,还得靠阿胖指点迷津:“同学如手足,互相帮助应该的。只要认真工作,不打马虎眼,就对得起她了!像这种工作,总得人干哪!”

  “她可是女生嗳!”

  “女生怎样?现在社会讲开放,女生一样担任要职,一样有能力助人!只要不挟恩索惠,别有图谋,纯粹基于同学之谊,何必拒人千里之外?”

  说得也对,先干两个月,以观后效吧!

  工作比想像中更轻松。用抹布擦净桌子,吸尘器吸吸地毯,茶杯洗干净,文具排整齐,清掉字纸篓,一个钟头完工大吉!尤其起床早,做这些琐事,办公室还没半条人影,无碍自尊,七点不到,可以走人。太自在了!

  月底,老总务的案头上压了张纸条,依指示在抽屉里找到个信封袋,里面有一万现钞,一张收据,我签上名放回去,便算完成了领薪手续!

  当晚拜访通化街夜市,好好吃了顿大餐,又买了几套衣服!

  第二天穿上新T恤,蓝色牛仔裤,新球鞋,特别把脸洗净,才去上课。那知一到教室,即引起大“骚动”!

  阿胖习惯替我占位子,第一排正中。

  这天他坐我右手边,也不时瞄我,又回头打量,下课后偷偷告诉我:“大爷!我瞧还是秽点好!否则很多人会被你迷死,天下要大乱了!”

  “去你的!脏有人嫌,干净也有人嫌。他妈的做人真这么难吗?”

  真有点火呢!所以才说这种话。

  阿胖心广体胖,属不记小人过那一类。他耸耸肩,摇摇头,似也体会我的难处,不再多言。

  兹后果然被他说中,有些儿“天下大乱!”

  当天中午下课,吴霖首先叫住问:“下午有没有事?”

  想到引荐之德,我说:“没事,正要请阿胖去吃饭!若不嫌弃,一起去吃牛肉面怎样?”

  “好啊!领薪水啦?”

  喜悠悠欣然应允,傍着我一同走。

  三人穿过大操场,到新生南路对面“汕头沙茶牛肉面店!”

  店面很小,里边人挤人,生意旺得很。

  吴霖显然不习惯,但没说什么,叫碗牛肉干拌面,吃得很小心仔细,似乎怕面里有蟑螂!

  一头大汗挤出来。吴霖在树荫下用小手帕抹着,笑得特别欢。大大的双眸转着:“想不到这面满好吃呢!只是太辣,你得再请我喝饮料!”

  不远就是冰果店。虽已入冬,天不冷还卖冰呢!

  进去买三罐汽水,递给她一罐。吴霖小口吸着:“下午没课,咱们去看电影好吧?我请客!”

  阿胖呵呵笑:“第一次哪有让小姐出钱的道理,我请啦!”

  本想不去,瞧阿胖似乎对吴霖有意思,君子有成人之美,只好答应!

  一路走向东南亚,遇上不少人,都拿异样眼光看。

  我故意落后一步,让他俩先走,两名同班女生跟上来:“王飞!你去那儿?”

  不记得她名字,只照实说:“看电影!阿胖要请客!”

  一位乖巧的笑说:“我们也要去呢!一齐走吧!”

  结果一路遇上逛街的,都嚷着要看,排队买票已变成十人行!

  阿胖有点急,连连施眼色!知道钱不够,只好塞他两千。买好分票,阿胖很义气宣布:“我只出三张票钱,各位小姐、大姐们是王飞请的,要谢就谢他吧!”

  每个人喜上眉梢,除了吴霖。

  入场后坐在她旁边,吴霖附在耳边悄语:“真抱歉,害你破费!不会怪我吧?”

  微笑摇摇头。她又说:“明天晚上,请你去西门町吃饭看电影,算是赔罪,好吗?”

  我又摇头。她又说:“不答应表示生气,人家心里不安宁!”

  只好开口:“真的有事。下周吧!下周一定抽空奉陪!”

  吴霖展颜笑如花,伸出小手指,要与我勾手。

  只好顺从,右手指被勾住,整个手掌也落在她掌握。

  吓我一大跳,忙挣脱把双掌交抱胸前!

  另一边女生也不闲,扭转脸老想开口!

  我出指竖在唇上,指指别人和银幕,她才不响了!结果却偏着头,枕上我左肩,直到散场!

  散了场落荒而逃,挥挥手就走。回到寝室不久,阿胖回来:“你这人真怪,那么怕女生干吗?大家同学凑在一起玩,量力而为,谁也不会吃亏……”

  “还不吃亏?”我反驳:“一下子等于花掉半个月生活费,你知道吗?”

  “大家知道你处境,不会老敲竹杠。做人要随和,现在不同从前,社会上一半是女人天下,要学着和她们正常交往,建立友谊,才能生存下去!”

  这点实在没研究。家里只有三个人,一爸一妈与我。妈妈慈祥而容易满足,对我父子的爱护,无微不至。若有所求,倒在她怀里撒娇、耍赖准成,对别的女人行吗?

  阿胖传授一招:“拿女生当男生好了!除了粗口、打闹禁用,坦诚相对,有啥说啥,她们一样能变成知己朋友!不信可以试试!”

  搔搔头,我问:“要是谁约我单独吃饭、看电影呢?”

  “有空就去!礼尚往来嘛!没空坦白说!”

  “以我情况,就是还不出嘛!怎么往来?”

  “以后再还哪!”

  阿胖做一副专家样:“谁规定她请一次,一定要立刻回请?依你实力,一定有出头之日,往后再报答,也不迟嘛!”

  点头受教,领会于心!不由夸他见识广,不愧益友兼良师!

  ※※※

  赴吴霖约会时,藉机坦白表示,依我家境情况,目前只能多读书,保住个轻松工作,别无所求。

  我希望和她能做好同学,互相切磋鼓励,其他等毕了业才能考虑!

  起初吴霖像是满失望,但看完电影,大约想通了!又有说有笑与我聊,交换家庭背景!

  吴霖是天之骄女,父、叔合作经营电脑工厂,生意好得不得了!

  又是独生女,深受父、叔看重,所以学资讯工程,准备着将来接棒!

  她鼓励我,好好用功做研究,毕业后她当厂长,一定请我做工程师。而凭她父、叔打下的基础,预言一定能闯出一片天!

  真诚致谢!却表示不敢奢想那么远,能掌握目前一切,已经很满意了!

  ※※※

  其他女同学纷纷邀约表示要回请。把握阿胖所教原则,有空只看电影,或坐冰果室、聊天谈功课,表面上大家都愉快,实际却渐渐赢得个绰号:“花心石头”!

  阿胖解释给我听:“花心是形容什么女生约你都不拒绝。石头是不解风情!”

  大呼冤枉埋怨他:“你不是教我一视同仁吗?怎又说我花心?”

  阿胖拍拍自己脑门:“学校里这么多女生,难道没看上一个吗?”

  “看上又怎样?又不能娶来做老婆,何必浪费感情,造成伤痛呢?”

  阿胖叹大气:“看来你未开窍,尚不识恋爱甜蜜真味!”

  “什么意思?”

  阿胖振振有词下评语:“谁规定谈谈恋爱一定要结婚,太老土了!”

  不赞成这论调。何况说实话,时至今日,还真没遇见一位能让我魂萦梦系的妙人儿呢!

  ※※※

  仍然我行我素,把多余精力、体力用在学习上。大一下老妈体贴辛苦,偷偷塞钱叫我买部旧机车。

  花一万买了野狼一二五,亲自动手整修内外,便焕然如新,可拉风了!活动范围因此也加大!

  清晨一定五点钟起床,去新公园学“免金”国术。后来学上瘾,便循着广告,利用假日去听各武馆“成果发表会”、“招生说明会”,只要价钱合理都学!

  大二上学期结束,台北武馆所传的拳法内功,差不多学完了!自觉身手已然极灵活。头脑也一般,学校的考试成绩已列为优等!

  暑假回家住了一周,为保住“工作”,便又北上,住在宿舍里继续做“清洁!”

  宿舍只剩少数人,同寝室只剩我一个。白天除了看专业的书,也去中央图书馆阅读。

  最初只限本科,渐渐旁及杂学武术秘本等等,最后连宫闱秘藏的“洞玄子房中术”、“素女经”、道家“仙术神通秘法”、“中国神功”等等,都拿来阅览,同时也照本宣科,自行摸索练习。

  已年满二十整,对两性种种,渐渐发生兴趣。尤其看过“房中术”,不由产生许多绮思幻想。午夜梦回,时常鼓胀得心慌意乱,亟思发泄!

  这是不当邪想。虽然西医书上说,“自渎”无伤身体健康,但站在练武者立场,一滴“精”百滴血,不可浪掷。

  于是,每次睡不着便盘坐床中,驱除杂念绮思,澄心一志,修习“还精补脑”!

  后来又买些“器具”,全身“拍打”,依中国神功指示,“吊阴悬垂”,锻练“伐毛洗髓!”

  开学之后,七名同居全回来了!半夜练功,不仅扰人清梦,也甚觉出丑露乖。考虑再三,去新店碧潭小山上,租了一间小房子独居!

  房子原是茶农采茶时的临时休息站,内有木床、桌、椅,皆甚粗陋。亦有简装瓦斯、旧炉、水壶等可供烧炊,但无自来水,屋外有口深井,据言水质极佳,味道甘美,乃天然茗泉!

  屋主原不肯出租。我温言恳求,说了老半天,还答应采茶时可以继续使用,方以三千元代价租下。

  那房子独处山巅竹丛碧树间,附近一列列矮茶树,远处是悬崖,下临新店溪,平常只几位老茶农上来除草、施肥,当真属练功读书好所在!

  练满百日,我已可轻松吊起一百二十斤,摆荡一“天罡数”,自觉百脉皆舒,气如连珠串行周天。与咏春、太极推手合用,拳、掌、脚、肘、膝出处,风声飒飒,劲力不知增加多少倍。而整个人又长高五公分,达到一八五,更显得精神抖擞,神采飞扬,不知疲累为何物了!

  至此我停止“悬吊”,仅于早晚打坐前,仍以“铁帚”拍打全身,保持经脉之畅通!

  ※※※

  大三入新店通用电子公司做小夜班!五点到十点,月薪一万二千元。目的除赚取生活之资外,也有心体认电子业实际运作情况!

  每天晚上十点后,再去松江路打扫,归来已十一点,趺坐两小时练内功,清晨黎明即起,练完软、硬功才去上学!说实话,生活忙碌又充实,实在愉快!

  同系女生如吴霖等,仍利用白天无课时间,约会聊天谈功课、看电影、吃小吃,不过彼此已很了解,建立了兄妹、姐弟般情谊,有时甚至坦白告诉我,和其他男生约会的鲜事、趣事。有些甚至已交了固定、要好的男朋友。

  其他系里的女生,在图书馆、合作社遇上,也渐有相熟的。偶尔会敲小竹杠,叫我请客吃冰或是看电影。

  对付这种人,想了个妙计,便是掏出一个小本子,选个无课的下午,请她登记!

  有的接去翻一翻,当真签了。有的白眼相加,骂声:“死相,好神气嘛!”

  转身走掉!

  本子上仍然登记了不少,每周三、五下午,变成固定的约会时间。

  台北的电影也几乎看光,最后改成骑机车下乡,或上阳明山、乌来、石碇……等地兜风儿玩!

  许多女生拜访过“别墅”,有的欣赏,有的却觉得“恐怖!”但有个一致看法,都说我:“怪物”!

  ※※※

  最近一次吴霖上来,她品着茶,坦白的问我:“你这人真怪!和这么多女孩子交往,就没一个认真喜欢的吗?”

  搔搔头,诚实回话:“统统喜欢哪!蒙大家看得起,跟我推心置腹,我不仅喜欢,还感激得很呢!”

  她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含笑迟疑说:“推心置腹?不见得吧!你真的知道我们想什么吗?”

  “当然不是!”我爽利回话:“不过大家无害我之心,有相助之意,说的话应当出自肺腑,叫人如何不信呢?难道你一直言不由衷,欺骗我吗?”

  吴霖白眼相视,微摇头颊染浅红,又垂眸轻叹:“骗你干嘛?不过最初我想你做人家固定的男朋友,后来发现你天真不成熟,人家又大两 岁,才息了这念头。不过还是忍不住和你约会,谈谈聊聊,也不错嘛!”

  有点惊奇与疑问:“固定的男女朋友在一起,不也是谈谈聊聊,还能怎样?”

  吴霖“嗤”声而笑,反问:“你看过不少电影,怎的还这么老土?”

  “那些都是外国人嗳!可以学吗?”

  “唉!”吴霖叹口气:“说你土一点不假,你没去过咖啡馆、酒廊、酒家、舞厅,总看过报纸吧?目前的社会风气,你以为还停在农业时代?”

  “不管什么时代,一者没时间,二者没机会和必要去那种地方。我只求把握现在,把书念好,其他等毕了业再说吧!”

  “没人叫你不读书哇!人家都说,大学时期是人生的黄金时代,既没负担,又无顾虑和责任,若不能把握,体验人生,将来有你后悔的日子!”

  我可是不大服气:“什么叫体验人生?现在我半工半读,身兼数职,还不算吗?”

  “你不懂及时行乐,人生残缺不全……”

  “什么话,我不懂及时行乐?每周和你们约会,吃小吃看电影,泡冰果室,还不算吗?”

  吴霖嗤之以鼻:“这只是粗浅的第一步,接下去拥抱、接吻……甚至上床做爱,你尝试过?”

  大吃一惊:“这怎么可以,要负责任的……”

  “负什么责任?你以为做几次爱,就非结婚不可吗?别傻了!现在的社会,男女观念大大不同了。做爱是生理需要,结婚是生活需要,可以分开进行。能做爱的不一定是好的结婚对象,能结婚的,不一定会做爱,你懂不懂?”

  摇头叹息。吴霖也叹息:“学校里同学若都像你,哪会有这么多情侣。认真分析,这双双对对,最后能结合的少之又少。但大家仍然乐此不疲,为的是什么?”

  读过“佛洛伊德”的论着,他认为人类一切原始动力,全发自“性!”为了追求性满足,才会挖空心思,创造出今日文明!

  曾经仔细想过这问题,觉得大部分正确。但为了追求性满足,就不顾一切后果,似乎也太危险了!

  我无言。吴霖干脆敞开来说:“告诉你吧!一是为好奇,再者为了满足生理需要,我敢断言,现在校中的情侣,没几对最后能结婚!”

  “为什么?”

  “以同班说,男生须当两年兵,能结婚吗?拿什么养家?女的多半会出国深造。两年异乡生涯,一样痛苦,谁又能守得住空闺寂寞呢?许多故事你应也知道,有多少女生到了国外,不是另结新欢,嫁了人呢?”

  真奇怪,校园里时常流传着这类故事,甚至酿成大悲剧,在学者却仍然前仆后继,个个如“飞蛾!”

  自己真太落伍、太怯懦了!连女生都这般放得开,我怕什么?

  “万一有了孩子怎办?”

  吴霖撇撇红唇:“现在医学,只不能治疗不孕症。若不想生,方法多得很,你当女人傻子吗?”

  闭口无语:心想现在的女人实在令人有点怕!

  吴霖原坐在桌边唯一木椅上,这时忽然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微笑着双手捧住我的脸:“傻弟弟,让姐姐教教你吧!否则永远长不大!”

  吴霖只高 一六0,站在前面,我的头正可顶到她下颔。

  吃惊又心跳,脸已通红!还来不及表示“要不要”,她已俯身吻住我的唇!

  少女樱唇果然温柔而甜美!我如触电流,全身都兴起激烈反应,忍不住揽住那细腰!

  她用力下压又贴紧,将我推倒木床上。接着技巧的探出小舌头,顶开我牙关,用舌尖轻勾我的!

  不由自主含住吸,阵阵阴凉气息与唾液,被我吸过来!

  她鼻息渐粗,柔软的身躯也微微抖动,变得棉软,喉头发出“唔、咦”声!

  一样冲动得厉害,某一处已肿胀如铁杵了!

  吴霖察觉到变化,还故意扭动着腰肢挑逗人,用小腹在上面磨呢!

  怕一发不可收拾!机敏的一翻,放她在床上,微喘着说:“这样子不好吧?万一……万一侵犯了你,又负不起责任!你会恨我一辈子……”

  吴霖急喘着,脸儿红似火,双眸水淋淋,拉住我手,按压在胸上,瞟视我低声诉:“人家早想清楚了!不会要你负责任。我也不要求限制你任何行动!只求在今后一年多里,你能拿我当密友,就心满意足了……”

  那绵软而富弹性的乳峰,引人好奇又兴奋。忍不住揉捏,欲一探究竟!

  是初春天气了!万物都在滋长交配。谁能受得住这般诱惑?

  俯下身主动吻吸那红唇!她欣然接受,乖巧的又把小舌探过来,供我品尝!

  她只穿一件浅粉色丝衫,紧身牛仔裤!我探手摸索,却受阻于胸罩。她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推开我指指房门,示意去关上。

  农舍小屋窗子都小。关了门室内变得很阴暗,当我回头再吻时,发觉上衣扣子不仅已解开,胸罩的带子也松了!

  大手游移双峰上,心里自然浮现童年吃母奶情景!

  放弃双唇小香舌,一路吻下去,含住乳尖轻轻吮!

  吴霖双手插入我柔细头发里,并不阻止!但是才吮了几下,却已然“哎啊!”叫起来!

  吓了一跳,抬头问:“怎样?”

  白一眼脸颊红似红苹果。她不接腔,却又将头压下去。

  了然她这反应,刺激中有愉快!便又品尝那神秘滋味,瞧见另一个粉红小乳头,已渐渐肿胀一倍!

  觉得刺激又好玩,又吸吮另一个。吴霖呻吟、扭动,双手时时用力抓我的头发!

  最后忍不住,拉我向上,咬我口唇,媚眼相视,细声轻语怨:“你好会整人,太……太刺激了!”

  人都会得寸进尺。我自然不例外!于是开始向下探险,隔着牛仔裤,摸向双腿之间!

  吴霖同样探入T恤内,揉捏我脊背,一会之后悄声问:“想要吗?”

  傻傻点头,她要我转身背向!在一阵脱衣声后,轻拉我衣服,示意脱去!

  转头望人已盖在薄被里,紧身牛仔裤搭在床头!

  兴奋无比也脱光,钻入被下,吴霖立刻偎过来,紧紧贴在我身上。

  肌肤相碰相擦的感觉,立刻激荡起火焰般热情,使人浑然忘去一切,双方同样只盼着“发泄”!

  在她引导下,当真迅速的占有侵入她体内。她忘情的扭动、呻吟,更引发“暴烈!”我强出强进,打击无数次,直到她忽然崩溃,嘶叫一声缠紧,如痉挛般抖动不休,才迫使我静止下来!

  静默中体会观察思索,灵光一闪,与书中记述相对照,知道她已有性经验,目前正达到高潮顶点!

  有些奇怪,也恍然欣然。根据美国金赛博士研究报告书:男人以一吐为快,高潮都比女人早!

  而今居然相反,可见我练功有成,果然有奇效!

  男女做爱,虽说是合作,也有竞争性质在。你能轻易击溃对手,岂非一大成功、一大喜讯?

  吴霖终于平静,媚眼如丝望着我:“好爱你哟!你不仅外表英俊,内在更勇猛充实,太可爱了……”

  轻轻吻住缓缓再起跑。她显然很惊奇,并迅速迎合,热烈回吻我,同时喃喃轻语:“好可怕!怎的这么长……”

  我不理她,撑起身依书中所载做练习,把记得的技巧都使出!

  她扭动着、大声呻吟着承受,不多会,突然抱住我吟泣,长吁气,忽然似晕迷过去!

  感觉她体内似排放大量阴凉气:心中一动,运用吸字诀,陡觉那阴气流入丹田!俯首闭目凝神搬运,“还精补脑”,兴奋的欲念渐冷却!

  看看吴霖仍未醒:心里不禁有点慌。万一芳魂一缕飞上天,这人命官司可怎么打啊!

  忆起中医急救法,伸指掐人中。

  这招果然有效。吴霖皱皱眉,长吁一口气,眨眼醒转,软弱的抱怨:“好痛!干嘛掐人家?”

  歪向一旁拥着她:“你好像昏过去了!这是急救,不是故意弄痛你!”

  吴霖眨眨眼甜笑:“真的?人家好像飞上天哪!好……好舒畅好美妙呢!若当真这般死去,也满好嘛!”

  轻掐一把细腰,笑骂:“想得挺美!我怎么办?坐牢去吗?”

  吴霖打个大呵欠:“好累!让人家小睡一会儿……几点了?”

  看看表忙催她起身:“四点了!快起来送你回去!五点十分还要上班呢!”

  “休息一天吧!大不了扣工资,陪人家睡会嘛!晚上请你吃牛排……”

  一句话打两个呵欠,没说完已然入梦!

  怜惜她的“累”,只好等睡醒再说。

  自己可是睡不着,起身穿衣服,盘坐屋角草垫上,练习坐功,不多会竟然入定!这境界是佛、道两家极力追求的,须一切出“空”,“物我两忘”,始能做得到!

  一般人再怎么练,心中仍存一念,就是“什么也不想”,或时为“杂思”侵扰,一辈子也难以成功!

  追求这境界才不过两个月,这会儿怎的一下子便到手了?

  出定醒来天已黑,但目光竟然特别明亮,能看清室内一切!

  吴霖仍憩睡,看看时间已八点多,不能再耽搁了!

  打开电灯唤她,迷糊好一阵,吴霖才真正清醒。

  她爱娇的望着我,昵声埋怨:“不能让人家多睡会儿吗?真不想起来呢!”

  “拜托!还有个工作要做,饭也没吃,难道你不饿?”

  这话勾起她食欲。吴霖叫我背转身,穿好衣服起来,找把小梳子理直长发,在我脸盆洗把脸,才拿了外套出门。

  在机车后座一直紧紧搂住我的腰,直到公馆人多处,始稍稍收敛。

  在她指挥下,停在豪华牛排馆前面,大方的挽我进去,点了两客全餐!

  送吴霖回中山北路的家,临别时要吻我。我让开一边,正色说:“小弟很感激你的教导,但是不希望彼此陷得太深,造成心灵上的创伤,不可收拾。希望你理智一些。这样才能做好朋友,对吧?”

  她微微怔一下,旋即点点头,潇洒的挥挥手,走进辉煌大厦!

  第二天课堂相见,吴霖已完全恢复正常态度,不再有任何痴迷爱恋表情!

  不过下课时递来一封信,回山上小屋才打开,只见她写说:飞飞吾爱:初见面就被你外表吸引了!我想很多人亦如此吧!交往愈久,愈体认你的俊美与内涵,是大家配不上的。因此不再存妄想:永远保有独占你。只盼在剩余的大学生涯里,常能分享一点点你的爱,而你亦能够接受我的奉献!

  昨日终于得到共鸣,我衷心喜悦并珍惜你的赐予。

  今后盼只盼把握现在,在相聚共学的日子里,在你的别墅,你心上有我的一席之地!

  我不会增加麻烦,也知道分寸进退。我只求在下周同一天,能于那温馨小屋中,向你展示我的美好!

  同意吗?

  祝你有个甜美的梦。

  爱你的霖上。

  十分感动却也满奇怪!当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

  ※※※

  周二和另一位女生看电影。她名张小倩,亦是同班。

  忍不住问她:“台湾的女人,当真都进步到像电影上美国人一般,把做爱当便餐吗?”

  小倩挽紧我手臂,凑在耳边,露骨的悄语:“想吃便餐了吗?我可以免费提供!”

  微吃惊。玩笑的回她:“便餐好吃,后果难料,我不敢!”

  小倩白眼微嗔:“胆小鬼!哪像男子汉嘛!人家说过免费提供,就表示不须负责!”

  顿一顿,她继续:“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欣赏你!能和你一起吃便餐,各有所得,没人认为是受害,明白吗?”

  沉默无言,专心看电影。但银幕上许多煽情画面,却让人心神不定!

  小倩执起我大手,轻咬吮吸食、中指,意思已然很明显了!

  心神交战片刻,我抽回手:“走吧!”

  小倩咧唇媚笑,喜动眉梢,默默跟着。上了机车,我问:“去别墅好吗?”

  小倩爽快应一声:“好!”双手已拥住我的腰!

  回到山上,才进门人便扑入怀中,迫不及待索吻!

  我施展新学的技巧,很快的便吸得她软了!

  扶上床回身关上门。小倩已爽利脱去衣裙,盖上了薄被!

  坐向床边,望着质朴清秀的脸靥,含着兴奋及愉快的双眸,忍不住再次问:“真的要吗?你有过……没有?”

  白一眼伸出赤裸双臂,替我解衣扣:“管这么多干吗?人家又没打算嫁给你!”

  掀开薄被抚摸她。小倩羞红上脸微合眼,却不拒绝。

  我觉得她比吴霖丰满又壮实,只是皮肤较黑也较粗,大约是被高雄大太阳晒的!

  吮吸挺耸胸乳!小倩“哎啊!”叫不停,猛抓我裸背,双腿不住绞动着,肌肤颤颤,似在受苦刑!

  觉得好玩,探手顺着平滑小腹往下摸,在一丛茸茸细毛中逗留一会,想再往下。她忽然捧住我的脸,拉我向上,同时喘着粗气施白眼埋怨:“好会作怪啊!你……人家受不了啦!”

  吻向她的脸,顺势移正。小倩张腿屈膝夹住,双方已叠合一起了!

  曾经过“操练”,自信满满探道向前进。双双一触瞬间,即碰出火花,两人都一震!

  稍稍一压,已挤入窄窄秘道,只是没障碍,却比吴霖的紧窄!

  小倩嘶声吸气,摇头又咬牙,目中有泪水,鼻尖已渗出粒粒小汗珠!

  我惊疑她还是“处女”!正想撤退,她搂住我腰,勇猛顶上来,一下子将我吞没。同时在耳边轻语:“别担心!不会赖上你……”

  事实上担心已无补于事。唯一方法便是征服她,让她无怨!

  最近又翻过一些书,上面都说,征服女人的唯一方法,便是满足性需求,使她品尝到多次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

  若能做到这一点,哪怕日子再苦、再穷,仍然甘之如饴。反之,豪富之家少奶奶,物质生活再丰足,也可能红杏出墙,甚至下堂求去!

  想印证这一点,沉住气施展温柔技巧与手段,点点、拨拨,予以适度妙刺激!

  小倩本来满紧张,或许也有疼痛吧?但不到两分钟,便已舒展身心,肆情任性享受那奇妙无比的刺激了!

  她大声呻吟着回应攻势。任我撑起身推撞,阵阵乳浪不住波动荡漾着,亦予我无比兴奋!

  她双眸微启似闭,轻咬住下唇摇头,有时在一记猛攻下,挺腰摇头娇呼:“啊!”媚样儿特别迷人!

  如此持续十多分钟,小倩猛然肌肤一颤,一把抱住我贴紧,双腿一收缠在臀后,我知道“原因”,只好挺住不动,体会享受内里不断的收缩!

  也感觉有股气流排出来!微一凝神,已全数收入丹田。

  放她躺平恢复,也俯伏藉机调和搬运。心里的燥热与兴奋因而稍解,脑海里更出现一片清明!

  小倩醒转,轻柔抚摸我脊背,悄声在耳边欢声笑语:“飞飞,吃饱了吗?”

  微摇头心念一动,稍敛铁杵又胀如怒蛙。

  她察觉而惊唤:“什么!还没饱吗?怎么可能?”

  抬头直视问:“什么意思?”

  狠狠一刺,要她说清楚。

  小倩迟疑片刻,双手遮着脸:“书上说的嘛!男人时间比较短,还有……人家偷看过姐姐和姐夫。每次都是姐夫先完事,要……休息好一阵才……管用呢!”

  不禁乐得“呵呵”笑。再给予持续刺激。小倩娇呼以应和,很快热起来,也很快“完事”!

  像初次一般,我吸收宣泄,等候她回醒!

  好一阵她才眨着眼,喃喃细语:“好像又死了一次……满意了吧?”

  我不应,再发动第三波攻击!这次时间较久,反应更激烈,像吴霖一般,大泄不止晕迷过去!

  有了经验不怕了!

  一边吸收,一边咬小倩一口。她痛醒有气无力地埋怨:“整得人家还不够吗?干嘛咬人?”

  解释缘故,问她还要不要?小倩双手合十拜着哀求:“拜托!下次吧!实在受不了你了!饶了我吧!”

  退出让她休息!小倩竟然立刻憩然入梦乡,我知道又得跷班,电子公司去不成了!

  ※※※

  第二天上工,矮小丑陋的领班打官腔:“王飞,别以为大学生了不起,动不动就不来,你知道影响多大吗?”

  做了已近半年,当然知道!

  若有人临时未到,领班便须顶上去。平时他只负监督之责,当然不乐意。但说话也不必这么难听嘛!

  “好,是我不对!”微微一笑:“我自动辞职,总可以吧?”

  电子公司工人待遇低,流动性很大,人事室不以为怪,很快算清薪资,要我去出纳室领钱!

  领了六千五,骑车去打扫,心中盘算再找个什么工作,以弥补这损失!

  打扫中发现总务桌上有张纸,用铜尺压着,上面写:“王飞:扫了两年多地,不嫌烦吗?公司正招考程式设计师,工作时间无硬性规定。你一定可以胜任,明天下午来,介绍认识总经理!”

  这可算是大喜讯!依时前往,立刻见了总经理!

  他年约四十余,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双目炯然上下打量,含笑让座:“果然一表人才!听小霖说,你是班上高材生,设计本领很强,本公司计划推出电脑软体,你愿意屈就吗?”

  有些受宠若惊的尴尬,坐在巨大办公桌对面,搓搓手坦白:“我没经验,还在学习阶段,不知道能否胜任!不过您若是肯冒险,我愿试试……”

  “好!”总经理爽快回答:“先试用三个月!底薪两万,设计出东西若申请到专利,你抽取百分之十纯利润。公司提供电脑一部,上班时间不限制,为了方便,你可以搬来库房住,只要愿意,仍可以兼任原来工作!”

  显然调查清楚了!还有什么好犹豫?谢过他。他又说:“叫老吴带你看看住处,如果还满意,去人事室办个手续,星期天搬过来,下周正式上班好了!至于设计的项目,向刘工程师报到之后,会详细告诉你,有困难更可以请他指导。他留过学,是公司的董事之一!”

  鞠躬而退,老吴还在门口,带我去后面开了一扇门锁:“里边全是进口的精密零件,须一天二十四小时全空调,保持恒温,虽然挤一点,却不气闷……”

  屋里三面高架子,堆满进口纸箱。靠窗一边,有台日立冷暖两用机,窗下一片空地,可以摆张木板床!

  比起“别墅”好多了!尤其晚上整层仅我一个,还不够活动?我点点头称好,正式向老吴道谢,他乐呵呵说:“这可不是我的功劳,要谢去谢大小姐吧!她一力保荐,总经理才放了心的!”

  随口应是,又随去人事室填表办手续,在保证人一栏,赫然已有吴霖的签名,不由怔住。

  管人事的小姐近在咫尺,见我迟疑,便解释:“这是吴小姐昨天签的。她相信你不会拆烂污,自愿做保人……”

  点点头填好其他,取出身份证给她核对,再随老吴去见刘工程师。

  很客气与我握握手,指着一旁办公桌:“就坐在这吧!周一正式上班,咱们再研究工作项目!白天有课尽管去,晚上有时间,再补足八小时就可以了!”

  真是很好的工作制度,尤其对我太方便了!

  ※※※

  在教室见着吴霖,主动表示谢意。她淡淡含笑像往常!

  “请吃中饭吧!不过不要吃路边摊,要吃牛排,舍得吗?”

  “没问题!中午下课,请你去中兴餐厅!”

  小倩在一边听见,装作不介意的样子询问:“怎的?发财啦……”

  告诉她新得的工作,乃吴霖介绍。别位同学听见,一边道贺,一边敲竹杠,要我明早带三十五支花生冰棒请全班!

  爽快应好,赢得一阵欢呼,直到老教授来了才住!

  在中兴餐厅对面坐,再次申谢,并表示疑惑:“为什么特别优待我呢?不是你向令叔施压吧?”

  怜爱的神色流露在面孔上,吴霖拍拍我大手:“没这回事,公司一向尊重人才,爱惜人才,像你只有住处例外,上班时间别人也一样,有两个设计师,很少去公司,他们在家里工作!”

  接着又解释:“这是刘工程师的主张与经验。他说设计工作需要安静、平静!设计人才能定得下心,进入情况。若硬逼着每个都定时上下班,浪费在路上的精力且不必说,都挤在嘈杂的大办公室,发挥的工作效率,只有天知道:如此反不如让他们待在家,说不定一进入情况,通霄达旦,能一气呵成呢!”

  这倒是真的!在学校电脑室有过类似经验!每有作业,我都是利用晚上去工作。刘工程师显然是行家,才能订出这法子!

  饭后问吴霖想去那里,她爱娇的白眼看人,理直气壮说:“当然去别墅啦!在那没几天好待了。我倒是满留恋那儿的清幽呢!”

  清幽中有奇趣,自己虽仍未达到满足点,却让吴霖尝够欲仙欲死的妙滋味!

  九点多睡醒,两人吃着带去的西点,喝着乌龙茶,吴霖叹口气:“飞飞,你实在令人难忘!以后搬去公司,仍希望维持住咱们的关系,可以吗?”

  “不大好吧!”我也叹气:“别的不说,晚上大小姐进进出出,管理员看见,传出去岂不糟糕!”

  吴霖当然有顾虑!她咬着下唇想一会:“这里别退租如何?每周咱们仍回来度假,你认为可行吗?”

  似乎只好如此了!

  我应:“好!”她喜欢的缠上来热吻,直到我表示要再上床,才把她吓住,拜托送她回家!她需要休息!

  第一集 第二章 购屋置产

  周日上午正打算搬家下山,老爸忽然摸上来,吓人一大跳,问有什么紧急事,老爸含笑摸我头安慰:“没事,没事!你妈叫我来看看,顺便商量件事情!”

  有点忐忑不安,赶紧打水烧茶请他坐。老爸打量着内外,叹口气:“这几年难为你了!功课还顺当吧?”

  报告新工作,也表示学校功课更不成问题。老爸含笑品着茶,慢条斯理说:“最近台中要开中港路,咱家的田被征收一小半,补偿八千多万元。剩下的两甲多,改成商业区,已不适合种水稻了!我想和你妈搬去水里住,再买块山田,和人合作种香菇或是灵芝,你觉得合适吗?”

  我惊呆了!半天作不得声。

  老爸拍拍我的脸:“儿子,有点出息好不好?八千多万就把你吓傻啦?剩下的两甲,有人出一亿我还不想卖呢!”

  回过神我开口:“是!是!老爸辛苦几十年,老来有了这笔钱,买幢好房子享享清福,带老妈出国走走,不比种香菇、灵芝好吗?何必……”

  老爸霎时沉下脸训人:“小子,你怎也犯时下的毛病,好逸恶劳?若人人都像你,台湾经济起飞个屁啊?我还没老到走不动,不让做事,比死还难受。早知道你有这想法,就不来这一趟了!真是……”

  “好,好,算儿子不对,老爸别发火嘛!”

  脑筋一转:“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有土斯有财!’老爸去水里买地,儿子赞成,至于种什么,没研究过,得仔细考虑、考虑!”

  老爸这才满意,喝口茶说:“这还像句人话。就这么决定,我和你妈去水里住,地也已看好了两甲,要一千二百多万,起厝五百万,留一千万做本钱,起棚架买种,剩下的汇给你,替我好好经营,少一个子儿,小心你的臭屁股、狗腿!知道吗?”

  五千多万全交我,不是要命吗?但想想老爸早年虽念过私塾、小学,却一生务农,手边即使存了些,顶多不过百十万,如今一下子收了八千多万,真不会管呢!

  “好,好!”我连忙应:“儿子想法先找家利息高的银行存一存,研究一下再投资,少是绝对不会少,能不能增加不保险!”

  老爸点头以示嘉许:“能不少就行了!凭你个大学生,还能有什么本事?这样吧!这三年苦了你,住这种地方也不方便,现在出去,在学校附近找一找,或租或买,弄一户像样的,暑假我打算带你妈来台北玩玩!她一年到头看不着你小子,很想念哪!”

  给我一张小纸条,上面有地址电话,又说:“老厝要拆了,我们暂时住这,是一楼一底的洋房,还有前后院,要四百五十万,你说咱们买了它怎样?”

  “当然好!”我答:“台中是咱们老家,祖坟还在那块,将来去水里住,还得回台中祭祖上坟,留个落脚的地方,比住宾馆好多了!是吧?”

  “这主意对!你老妈嫌贵不肯买,下午打这电话劝劝,多个厝总是好嘛!”

  中午一同下山吃饭,骑机车送老爸去车站。望着满街公车、私家车、计程车横冲直闯,又惊又担心,临上车交代:“儿子,在台北骑机车太危险了!你替我买部好点的车,学会了载你妈去南部玩玩。她跟我半辈子,还没到过南部呢!”

  答应着送上中兴号,他表示钱明儿一早汇,有空去户头查查,通知他,叫老妈也安心!

  和老妈通电话还是首次,在车站足足说了一小时!收了线找家咖啡馆坐下,好好地整理思绪!

  默想许久,才想起下午有约会,是英文系小学妹,叫刘玉佩,很活泼满可爱!有次在图书馆遇见,被她缠上,解答了问题不说,还非要约我看电影呢!

  赶去“万国”,已迟到半小时,老远瞧见她嘟着嘴,拿着票,正在东张西望!

  连忙上前道歉说原因,听见乃老爸突击检查,才回嗔作喜:“好,原谅你啦!快进场吧!不过你要请我吃晚饭哟!”

  爽快答应,换来甜笑,她挽住我手臂,一同进场!

  电影是恐怖片。刘玉佩顺着剧情,不断应和着别人同声叫,还要我环住肩加意保护!

  觉得无聊,便捏她耳朵玩。刘玉佩受不住痒,常常打抖,把手拉去咬指头,还凑在我耳边吹气,悄声怨我调戏她!

  可不愿担这种罪名,收回手正襟危坐。但她不死心,把手臂又强行拉去,按在左胸口!

  不敢捏弄,又抽不回,只得悄声诉:“是你想引诱我吧?”

  她不响!一歪头枕上右臂膀!

  好不容易散场,吃饭太早,才四点多嘛!她提议去白沙湾游泳看日落!

  好久没亲近水了!也想去海边解解暑气,清醒一下头脑!便答应她,在附近百货公司,现买了两件泳衣、大毛巾,便即上路!

  五月多海边人潮满满,好不容易租了保管箱,把衣物放进去,只穿着泳衣跑进海水里!

  海水冰冰凉凉,真可以消暑去热!但是刘玉佩受不了,泡没多久就抽筋了!

  抱她上岸,在湿热沙岸上替她按摩,治好一条,又叫我按摩另一条,完了又叫:“糟糕!忘了买防晒油,明天一定痛死!”

  我的皮肤黑又亮,根本不怕晒。把她“寄”在一柄遮阳伞下,我叮咛:“你请休息吧!我去游一圈就回来,咱们再走!”

  刘玉佩不肯,一定要跟去!无奈只得背着游向浮台,来回两趟才上岸!

  归途天已入夜,她还想去金山、野柳、基隆夜游呢!

  我说:“大小姐!下次吧!回去我还有工作要做呢!”

  她倒是不坚持,只紧紧抱住我的腰,那两团软肉不时在人背上磨,真搞不清什么意思。

  吃过饭送到林森南路她家大门外,刘玉佩挽住我还想订约,我则挥挥手一溜烟走了!

  ※※※

  回到山上,打开几份报,在房屋交易栏找合意房子,不久选出四户,决定明天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仍去电脑公司打扫,不过在吴总务桌上,留下张字条,说明家中有事,请假三日,请代为通知有关人员!清洁工作也请他另外找人!

  中午去银行户头查对,老爸果然已汇来五千三百万。我即刻电告老爸,钱已收到请放心!

  与一户卖主联络,问明价钱,约定四点去看!

  房子在新生南路,一幢新厦的顶楼,四房两厅,装修得十分高雅,还不足半年,新得很!

  主人只有一个人,热烈欢迎我入内,巡视一圈,直爽的告诉我:“我已办好移民,太太孩子先去了美国加州。我留下处理这房子!这房子新盖成,我们住不到三个月,原价出让,装修不另算钱。一坪八万五,共五十四坪,包括地下室一个停车位。总价四百五十九万。不过由于是直接买卖,省了佣金,我再让十九万,算个整数,四百四十万元整。如何?”

  十分欣赏他的干脆,问他家具如何处置,何时交屋,他说:“家具虽然旧了点,仍可使用,若不嫌就留下用,否则雇辆小货车,送去福德坑也可以。我只带一个皮箱走,所有电器亦奉送,交屋时间更是随意,若明天上午能办好手续,下午就可以交给你了!”

  望望一室典雅的布置与家具,自觉真个苦出头了!

  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太完美了!

  握个手算是成交,约定明早九点银行见,我先提现交两百万,再同去地政事务所办过户,手续完成,立刻付尾款,同时交屋!

  地政单位设有代书顾问,缴少许费用,指导填表格。由于买、卖双方都在场,所以特别快,果然在一天之内完成。

  周三中午,一同取回各文件,再去银行办拨款!行员见我户头里这么多钱,主动请出经理来,邀进里面坐,同时推荐我开甲存支票户!

  当然知道用支票方便许多!谢过他立即填表,领回一百张支票一本!

  双双又回到新生南路,卖主顺便介绍认识管理员,改记屋主姓名,这才上楼,点交了两串锁匙,当真仅提个皮箱与我握别,并交出一个地址!

  “王先生!”他说:“咱们虽认识才三天!但我佩服你的果断、爽脆和积极。这是我美国家地址和电话,有机会去加州,千万不要忘记联络。我会好好招待你!”

  “我也同样敬佩你!有机会一定拜访!”我一顿又说:“其实这房子目前只我一人住,你不必急着搬嘛!”

  “家父母住在内湖,我正好藉机去孝顺几天!下周五去美国,真不知何时能再回来呢!”

  恭送出门,再巡视室内一切,愈看愈满意!

  所有家具都齐全,唯一要添的,乃是冰箱里的食物,和三间卧室里床上的床单和被褥!

  忽想起和张小倩约会乃今天下午!

  匆匆下楼赶去东南亚,她已等了半小时!我忙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电影已开始,我瞧别看了,先陪我去买点东西,帮着布置一下我的家,如何?”

  小倩欣喜答应,上了机车,一直开去南昌街,买了一大堆枕头、薄被和床单,又买了西点、饮料,叫部计程车塞进去,命小倩坐上,告诉司机地址,便一溜烟先走了!

  计程车仍然早一步!小倩正守在大厦门口发呆,不知如何是好呢!

  我请她拿些小东西,开门进入川堂,自己抱了一大堆,同乘电梯直上十二楼,在小倩惊奇的目光中,打开一号门,恭请她入内!

  小倩傻住了!望着一室的清幽与清凉发怔。因为这大楼统一全空调,无论人在不在,夏天里冷气照样开着!

  推推她:“进去啊!吃的先放冰箱,然后帮着铺铺床……”

  小倩傻乎乎应着,梦游般找到厨房,把食物放好,才去主卧室,和我一齐铺床单!

  一会定下心!小倩才想起问题:“飞飞,这房子真是你的吗?”

  “当然!”我不免有些得意:“房子登记在我名下,钱是老爸出的!”

  怕她不信,去书房拿出“权状”给她瞧!

  小倩惊叫:“什么?昨天才过的户!怪不得这两天不见你人影,老是跷课,原来去办这事啊!”

  想一想她又说:“你不是说,老伯只给很少生活费吗?”

  “谁知道发什么神经!星期天忽然摸来,非要我立刻买房子搬家不可!”

  告诉她经过与价钱。小倩吃一惊:“这么贵!去通化街买平房,可以买两幢……不过这里也有优点,视野广,离学校也近,一直下去就是上班地方,太方便了!”

  走向前窗望对街,是一大片低矮违建,又说:“七号公园若辟出来,这里会更美!只可惜市政府老是叫,却不行动……”

  拿起电话拨台中,向老爸报告新居的地址、电话,他夸我办事积极,叮嘱几句,便挂断了!

  刘小倩拉我各处参观,不住赞好,看见套间的浴室特别大,都用乳黄见方瓷砖砌到顶,浴盆也特大,不由见猎心喜:“好久没洗过舒服澡了,借你的浴室用用可以吗?”

  “当然可以,要不要替你擦背?”

  她“啐”一声,推我出去关上门,我则在另一浴室,用莲蓬头冲凉!

  洗完了才发觉没买新毛巾,只好穿上内裤,到各个房间找。

  三间卧房里都有一排到顶衣柜,不过空空无一物。只有主卧室衣柜上层,堆着许多女人的旧衣服,我统统拉下来,果然在其中发现了一包小毛巾!

  抹干身子,隔着门丢两块进去,告诉张小倩,立刻去买大毛巾。

  但回来她已经洗好抹干,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呢!

  那双人床是双层弹簧进口货,比原先睡的木床,不知高明多少倍。我悄悄躺上去钻进被底,小倩立刻“吃吃”笑着偎过来,将我抱住!

  俗语说:“一回生,二回熟!”经过上周一战,如今还不是驾轻就熟吗?

  事后她熟睡三小时,起床之后,去厨房吃点心:“应该买些食米、油、盐、酱、醋、茶吧!下次我来,可以做饭吃,多好!”

  “我会慢慢添置,不过不能常常做,你知道我接了设计工作,以后必须日夜加班!”

  她会意乖巧的说:“放心吧!我不会常常来,最多每周一次!来多了,你即使不在乎,我也怕啊!”

  知道她意思,也感谢她的知情识趣,便拉过来爱抚,她却躲到一边去:“拜托!饶了我吧!到现在还觉得手脚都软呢!”

  周四一早,去公司报到,先和老总务说明不搬来住的原因,同时请求借一部电脑回去,要求在家工作,每周五下午没课,来公司一次!

  刘工程师爽快答应,和我详谈程式设计的要求,列举了人事管理、帐目管理、棋类、算命等项目,叫我选择,同时介绍参考资料!

  说实话,我一项也没把握,不过帐目管理方面,有英文版软体可做参考,应该不难,便表示选这项试试,不过若遇到困难,还要请他多指点才成!

  他慨然答应,要我把参考资料先带回,电脑则需大型的,必须请示总经理,批准之后,才能由工厂调出来,送到我家!

  留下地址和电话,又去人事室重新改过,方始回校上课。下午四点回到家,便接到老吴通知,明天下午两点,电脑准时送到!

  第二天中午是和吴霖的约会时间,才骑上车,她便忍不住问:“听说你搬了新家,是真的吗?”

  “当然!谁告诉你的?”

  “是老吴啦!你以为还有谁?”

  我耸耸肩,带她吃西餐,饭后又买了一大堆东西带回去。

  进了门,吴霖同样吓一跳:“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干什么?你父母要搬过来吗?”

  我摇摇头,又报告购屋经过。她一样“啧啧”称奇,到处参观!

  两点有人按对讲机,说是送电脑的,我开了大门,叫吴霖回避。

  不一会,两名工人抬进一具大电脑,吓我一跳,叫他们搬进书房,放在书桌边。两人走后,我开机研究电脑的功用说明书,吴霖进来:“哇!看来我叔叔真看得起你哪……这部IBM最新一代电脑,售价最少四十万!”

  暗叫:“惭愧!”问她会不会。吴霖坐在电脑前解说,竟然头头是道!

  用心听完,不由赞她聪明又能干,吴霖微微一笑:“不是啦!这几年寒、暑假,都去工厂见习,常常摸这些,当然懂得皮毛!但要叫我设计程式,可没这天才和耐心!”

  “你是大将之材,能管好工厂、知人善用就够了,何必事事躬亲,抢别人饭碗!”

  “瞧你嘴巴多甜,真能哄死人!我有你说的一半伟大,早做厂长了!还待在大学啃书本吗?”

  “早做事早烦恼,放着悠游的日子不过,天天上班,划得来吗?”

  “你呢?从这房子上看,你家里也满有钱嘛!何必兼差找烦恼?”

  “我不同,我爸的教育方式更不同。我需要创业,需要多磨练,大小姐嘛!能享福就多享享吧!”

  她俯在我背上:“好吧!有福不享是傻瓜,你也休息一会儿!陪我洗个鸳鸯浴!”

  脸皮当真比较厚,在我面前,大方的宽衣解带,赤裸着走来走去,毫不在乎,我却为了很兴奋,有点儿不好意思!

  在池子里,她摸着丈量惊叹:“哎唷!怎的这么大!怪不得每次整得人要死要活,实在可怕!”

  “那次撑着你了?还不都是一吞吞到底吗?”

  她俯在上面拍打。我索性端起她让她吞食。她“哎,哎”叫着,磨蹭扭动着下坐,果然全部没收!

  推着她磨动挺耸,她迅速呻吟“哼、哈”,不一会便瘫软,使不出劲儿了。

  我只好抱她出水,拿毛巾拐草抹去水渍,登床继续!

  像前两次一样,连连高潮过去,便困极思睡,我则意犹未尽,只得以坐功化解。

  这次我坐在书房电脑前大型皮质旋转椅上,瞑目入定,不过潜意识活动得很厉害,想的全是程式设计问题!

  出定之后,心中豁然若有所得,过去许多不解、不通之处,似乎全部明白了!

  不由大喜过望,赶忙移到书桌前,将大纲要点记录在笔记簿中,一搞几小时,程式的轮廓已然大备!

  吴霖睡醒起身穿整齐,找到书房,见我仍赤裸着,不禁失笑:“这么用功,连衣服也不及穿?笑死人了!”

  放下笔转过去,搂住她亲热:“你倒好,满意了呼呼睡!我还没吃饱!只好转移注意力,搞这个了!”

  她坐在膝上笑“啐”:“骗人!我不信……”

  话未说完,已感觉臀下有物,跃跃欲起,伸手一摸,变色求饶:“哎啊!是真的啊!拜托快休息,别作怪了,人家实在吃不消……”

  她起身替我取衣服,又说:“走,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快饿扁啦!”

  厨房里只有冰着的点心、烧腊,取出来在微波炉中烤一下,便成了熟食,她吃了一些,泡茶品着:“送我回家吧!你若不过瘾,去宿舍找小倩出来,我相信她一定乐意服务!”

  惊讶的白眼看她,吴霖扬眉一笑:“我和小倩是好朋友,推心置腹,还有周若男、赵玛丽、李司褀,都是死党,你若是肯要,我帮你打电话!”

  “奇怪?你怎会这么大方?”

  “没法子,被逼的啊!”

  我一惊,追问详情,起初她不肯说,后来威胁要抱她上床,才招了供:“她们瞧见我又快乐、又疲倦,就骗我去宿舍,关起门来叫我说实话,不然要用刑,人家受不了威胁,只好招啦!”

  “用刑?用什么刑?”

  “笑刑!几个人按人在地搔脚心、搔痒处,能把人笑死!那滋味才难受呢!”

  “她们怎可以这么对你?我去找她们理论……”

  “唉!算啦!我是始作俑者,曾这样整过别人,你出头也没理好讲,何况她们又没恶意……”

  “搬家的事,她们也知道了?”

  “当然,小倩还能不说吗?不过你放心。大家都会替你保密,你不宣布,男同学不会晓得!”

  乘电梯直驱地下室取机车,用遥控器开了门驶出车道,没遇着一个人,我心里想:“这倒是好法子,不容易被管理员瞧见,乱传流言!”

  回来才九点多,心中满痒,去女生宿舍瞧瞧吧!或许真能碰上张小倩!

  她住面街五楼,窗子开着,灯光明亮,我站在街灯下,心里想着张小倩,不一会她果然出现窗口,向外面瞧!

  哑然挥挥手,她瞧见怔一下,也挥手招呼。接着退回去,不到五分钟,却带了周若男一同出现!

  张小倩首先走近,悄声送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你应该先打电话来的!”

  “只是路过,临时起意,你怎么晓得我在下边,带若男来做什么?”

  和周若男也很熟,只是一直保持着距离而已。

  “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觉得有人在叫,却听不见声音,忍不住到窗边瞧,果然是你!你叫过我吗?”

  “口里没叫,心里叫过!你能听见,真不简单!”

  她扬眉大笑旋说:“今天可不巧,好朋友来了,不能奉召,请若男代替吧!她乐意提供便餐,敬请笑纳!”

  “好朋友?什么好朋友?”

  “傻子,就是女人每月一次的那个嘛!懂不懂!”

  恍然失笑:“我只想请你帮忙,去新店搬东西,这和好朋友来不来无关,何必劳动若男!”

  她向若男招招手:“反正已经带来了,随你怎么用!若男和我一样,无不悉听尊便!是不是?”

  这是问若男。周若男大笑:“能替大众情人服务,是我的荣幸,走吧!”

  不由分说,已跨上我的车,无奈只好发动,向小倩挥挥手,绝尘开向新店!

  周若男亦来自高雄,一向爽直,长得虽非绝色,却也算清秀佳人。这时抱住我的腰,仗着夜色掩护,紧紧贴在背上嚷:“好舒服凉快哟!比起我们的大火炉,真有天壤之别!喂!飞飞,再快一点好不好?”

  我摇摇头。她又提议让她骑,我也不许。她恨恨的捏我腹肉,我一鼓气,肉如铁石,她捏不动,只好束紧些!

  到小屋收拾书籍行李,缚在车后架子上,许多杂物拿不完,想想也无用,决定放弃,写张便条放在桌上,告诉房东退租之意,这才锁好门下山!

  这次周若男有了靠背,却不大稳,只好双手反背扶着,摇摇晃晃到了我家地下室!

  她抱衣物我搬书,回到楼上,她一进门便惊叫:“好漂亮哟!小倩告诉我们,大家还不大信呢!想不到比她说的更美、更舒服,好凉快、好安静哟!怎么听不见一点车声?”

  这房子,三面采光,大门向南,前窗向东,侧窗向北,窗子都是双层玻璃,杂音难透,进门处设有丈方玄关,迎面有镜台木柜。左手是雕花木架,可透视餐厅。右手是大客厅,沿墙有一排矮柜,上面放着二十五寸电视。对面是墨绿皮沙发,长方形茶几,靠东窗还有一张摇椅!

  摇椅与沙发、茶几下,铺一张九乘十二的织花地毡,其他地方,则是长条形鹅黄色枫木地板!窗帘有两层,一是瑞士纱,一为织锦厚棉布,亦以黄色为主,搭配得极为雅致!

  餐厅有八坪,西窗对天井,窗下亦有长排柜,高与窗齐,是放置餐具用的,中央水晶大吊灯,下临一圆桌,六张大靠背椅,皆是上好木所制。

  南墙是整片长方形碎玻璃贴成,映照出整个餐厅,视野加大一倍!北墙上开有磨砂玻璃柜,四乘八尺,两面有门,另-面则是厨房!

  厨房门在走廊上,对面是书房。厨房也有六坪,里面除了大冰箱、微波炉、炉台、洗碗槽之外,西窗边有门,外有阳台,陈放洗衣机、热水器!北墙边还有小方桌、两把椅子,人少时可以在此用饭,设计得确实精巧。

  书房过去是宽大主卧室,浴室在西北角,一部分占住走廊尽头,故未把窗户挡住。

  宽大的双人床则在北窗之下,西、南两面是到顶的壁柜。

  另两间客房在厨房一边,一间与主卧房门相对,另有二个门,客房中间,是卫生间。客房靠里的较小,仅有西窗对天井阳台,外面一间有北、西两面窗,采光甚足。

  周若男看得很仔细,她家在高雄开家具装潢公司,耳濡目染,对装修家具特别注意。瞧完之后说:“地板、壁柜全是实心木,在高雄这样子装修,最少得五十万,台北怕贵两成,飞飞啊!你实在会买东西!”

  开了饮料给她,我大笑:“我可没选择,第一次看就买了!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全凭运气!”

  回到客厅,她说:“这里百物齐备,不过还要添两样东西!”

  “还添什么?”

  “第一是录影机,第二是音响。最好再换台大电视,有环绕音响的那种,就十全十美了!”

  “不见得吧!你不见墙上空空的吗?依我说还须加几幅画,才算完整!”

  “对,还是你行,我是只看装潢用品,可没注意这个。你这么一提,我也觉得墙上太空了!”

  看看钟快十一点了!我说:“宿舍要锁门了,送你回去吧!”

  她媚然一笑:“怎么?帮过忙就赶人?太没良心了吧!今晚决定夜不归营,和小倩她们已说过,现在若被赶回去,太丢人了!”

  我为难的说:“真的要学小倩?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小倩能、吴霖能,我为什么不能?放心啦!我们是一样心理准备,不会歪缠烂打!”

  她站起来,拿起大皮包:“我先洗个澡,听小倩说,好舒服哟!”

  三年同窗,一齐看电影闲聊天不下十余次,熟得不能再熟,但说要一齐办这事,还真有点尴尬。不过看情况箭已上弦,不能不发了!

  拉上窗帘,锁好门,我只好熄灯先上床,不多会周若男赤裸着身子钻进来,悄声说:“好黑,开盏小灯嘛!一点情调也没有,像小偷!”

  不禁失声笑:“你倒像很有经验似的,也不怕羞?万一中了标怎办?”

  “放心啦!现在正值安全期,不会中标。我认为两情相悦,是光明正大的事,彼此能欣赏,才有情调,何羞之有?至于经验嘛!对不起,只曾目睹,并未亲尝,请多多包涵指教!”

  真是名实相符,比男人还爽利。我开了壁灯,笑说:“破坏了你的……清白,于心不忍,你好好考虑过吗?”

  “什么清白不清白,谁在乎了。我们同学在国中就有经验。我是晚熟,家里也盯得紧,又读女中……”

  侧着身盯牢我,又说:“你实在太漂亮了!知道吗?宿舍里许多人拿你当偶像!我们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也缠不牢,能有个机会度良宵,于愿足矣,天长地久的梦,谁也不会做!”

  这消息倒是初闻,我失笑诧异:“又不是明星、歌星,怎会变成偶像?我自觉平凡得很……”

  她伸手轻轻摸我脸孔,笑得很甜蜜,梦呓般说:“不一定要演戏、唱歌啊!你知道吗?大一初见你,我就有触摸你、爱你的欲望,瞧你这额头多饱满!眉多浓多长啊!眼睛这么大这么亮,鼻子这么挺这么直,太可爱了!”

  “不,我的嘴太大,下颚太方了!”

  “嘴大吃四方,男人嘴大是好的,何况虽然大,唇形却刚好,唇角上扬,不厚不薄,若是像黑人一样厚,就不美了!”

  她抚摸着,极其轻柔,让人心痒痒。

  “下颚方圆,表示性格坚毅,不畏艰难。你从小下田,来台北半工半读,还能保持好成绩,和这下巴大有关系!”

  “看不出你还会看相!还有什么好听的说来听听!”

  她揉捏我耳朵,煞有介事:“耳大有廓而贴,耳珠长垂,主贵,有寿征,性情温和。喉有突节,声音清亮,上贵,男性荷尔蒙特别丰富。胸宽而厚,肺活量特别大,爆发力特别强,腰细臀突,性感而欲强,双腿长而直,圆润而不肥,挺立如松,亦主寿贵,行动有龙虎之姿,表示很有果断力!”

  我大笑:“你太夸奖了,我瞧你应该读心理学系,将来做心理医生,一定不错!”

  “我是走错了路子,如果出国留学,一定改修心理课程。不过不想做心理医生。我自小喜读相书,将来有机会再学学铁板神术,打算开个命相馆,很发财的!”

  伸出手来,说:“好吧!先看看我的手,让你再实习一次!”

  她叫我开大灯,当真仔细研究手纹,摸摸捏捏,左瞧右看,大叹一口气:“怪不得呢!你的手名为朱砂掌,大而厚实,五岳突起,合抱掌心,也主大富大贵,将来一定大发!我建议你要好好保养,像现在指下有茧,就不佳了!”

  “这没法子,过去老做粗活,又骑摩托车,能不起茧吗?”

  “那就别骑,换一部汽车好了……三条主纹,深而宽长,这条主身体健康而长寿,另有副线为辅,应该与病、疼无缘!”

  “对,我自小就不生病,什么头痛、感冒全没,替老爸省了不少医药费!”

  “中央这条智慧线也一样,中间有几个星纹,表示有奇能,会发明创造一些东西。这条事业线,贯通三条主线,直达中指,表示事业发达,而且有一贯性,这几条细纹,表示你有土地房产,而且守得住,经营房地产一定不错!”

  这话若是一周前说,打死也不会信,现在才满了二十一,便买了第一幢房子,银行里有了大笔存款,能不信吗?

  “这条呢!这条是感情线,怎样?”

  “这条很糟也很好,怎么说呢?你这人用情很深,但不能专一,正式结婚怕要拖到二十六、七 岁,妻妾宫很乱,简直他妈的太乱了!爱你的女人太多,数都数不清!”

  “不会吧!”

  “什么不会,目前你才二十出头,爱死你的有多少,你算过吗?”

  我摇摇头,疑惑的问:“大家只抱着游戏心理和我交往,也算爱吗?”

  她白眼瞪我,有点生气:“你没良心,还是真不知道别人用心苦?以吴霖、小倩来说,她们是自惭形秽,配不起你这位大贵人,退而求其次,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情生活,你以为她们真那么……那么淫荡,非要做爱不为欢吗?”

  有点愕然,更有些惭愧。我沉默片刻:“你呢?”

  “我,我,我是犯贱,我……”

  她忽然吟泣垂泪。我忍不住抱她哀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别伤心嘛!”

  偎在我赤裸胸膛边,她轻轻咬我,把泪抹在我身上,好一会平静下来:“报上生辰八宇来听听!”

  我说了农历日子,她喃喃自语,听不清说什么,好半晌叹口气,才说:“天底下真有你这种怪物,也算奇迹!”

  “怎么了吗?那儿又犯着你了?”

  “唉!简单点说吧!你命里尽是食神,这一生都走桃花运,阴人对你是贵人,几乎没一个不肯帮你。但相反的,易遭男人之忌,会遭小人谗言,不过大体上有惊无险,都能过关就是了!”

  想想过去,也真这样,男同学虽多,真正成为好朋友的,屈指可数,反而是一面不识的女人,但有所求,必肯为助!我搂搂她:“你口才学养真好,现在就可以挂牌了……”

  想一下,我说:“送你一幅对联吧!上联是:‘铁口一语判生死',下联是:’掐指再算解迷津‘如何?”

  她“咯咯”娇笑,问:“横批呢?”

  “横批是:”请多付钱“!”

  她咬我擂我笑闹要改,我说:“改还不容易?”趋吉避凶“如何?”

  “这还差不多,好,将来若真下海,就用你赐的这幅对联好了,不过到时候你要亲笔题字才可以哟!”

  当然没问题,我爽快答应,却说:“瞧你对房地产似乎有研究,请你当顾问,咱们合作研究一下台北的市场吧!”

  “干什么?”

  “我手上有笔闲钱,是老爸刚汇来的。放在银行,利息太低,我想用于投资,你说行吗?”

  她掐指又算了算:“你今年开运,做什么都好,房地产当然也行,只要记着,别和人合作,尤其属狗的男性,最要不得!”

  “为什么?我也属狗哇!”

  “你是狗运亨通通四海。找另一只狗来,两犬对言,怕有牢狱之灾,还是避之为上!”

  “你属什么?”

  “我比你大一 岁,属鸡,忌婚配,不过做朋友、情妇不妨,做你属下,铁定被你吃死克住!”

  “我不想吃你、克你,所以请你当顾问哪!”

  “你手边有多少钱?”“四千多万吧!”

  “哎啊!这么多!让我想一想,明天再提报告如何?”

  经过这一席谈,我感觉若男好可爱,坦白、率直又无私,真可做良师益友,因此说:“不急嘛!你好好策划一下,将来赚了钱,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搂住我:“钱可不稀罕,你只要肯对我和对小倩、吴霖一样,什么都好商量!”

  我回抱她:“我不是柳下惠,和你这样难道不动心?只是觉得你好可爱,不忍心破坏你的完璧……”

  她亲亲我肩肉,幽幽的说:“坦白说我替自己也算过,我……的命太轻,要依附个贵人才能长寿,才能有好日子过,否则就有苦头吃了。像我的家庭吧!在高雄也算有钱望族,四代同堂,我还有祖母在呢!可是一家人重男轻女,三个哥哥都可以乱花钱,女孩就没分儿!三个姐姐高商毕业就嫁了,嫁妆少得可怜。我考取大学,要不是以死相胁,差点读不成!在家吃饭是没差,在外面想多要一块钱都难,幸亏大哥明理,暗中接济,否则真和你过去一样穷!”

  她喘口气:“可惜大嫂小气,扣得死紧,所以一个月也只有一万块生活费,还是大哥偷偷汇的!放了假我也不愿回去做小丫头,明明有下女不支使,老祖母就喜欢磨练我,还常常骂这骂那,叫我贱人!”

  我怜惜的抚摸光滑的背:“好嘛!暑假就待在台北吧!万一家里接济不上,我支你顾问费……”

  “好啊!我做你情妇、秘书兼下女吧!我会做许多事,却有自知之明,不会有非分要求,约束你,你仍然可以和其他女人约会,或带到床上来。那天厌了我,叫我滚蛋,我会马上走,发誓不添你麻烦!”

  天下有这么好的女人吗?我几乎不信自己的耳朵,也很感动,便勾起她的脸,轻吻樱唇:“谢谢你这般推重,其实是不值得的。我也不会那么狠心,如果愿意,我们毕了业,一样可以结婚!外表上我虽然漂亮一点,却不一定要娶天仙美女啊!”

  她盯着等我说完,甜蜜送笑:“有这句话就够了,但我不是正宫娘娘的命,嫁给你会短寿,会妨碍你的前途和事业,这个是迷信。我研究过许多大人物的命,十之八九和事实相符!”

  内心虽然不太信,却不反驳,灵机一动,我说:“对了,你这么精通命理,何不设计一套程式,我替你拿去推销,相信吴霖他们家公司-定肯买!”

  她顺口应好!却把双唇凑过来,吻住我的嘴,显然还是对那事比较有兴趣!

  熄了大灯,决心让她品尝甜美初夜。掀开被,一边欣赏她健美玲珑纤长的肉体,一边使出挑情手段,轻吻头、胸,吮吸渐渐肿胀的乳尖!

  她眯着眼享受刺激,喉中“嘶,啊”的叫着,咬牙、攥拳、蹬腿、扭腰,不住挺动,面部的表情百变,实在极诱人!

  一路吻下去,越过小腹,吻向圆润修长的大腿,同时偷眼窥视那片处女地!

  她本来双腿绞合着,不想让我看,我用手搬动-下后,她迟疑一下,便缓缓放松了!

  对我来讲,也是初次,和小倩、吴霖一起,都不曾刻意探视!

  女人真的和男人不一样!她的秘处很肥凸,肤色和腿部相同,中央一线密合如蚌,上方有-豆大突起,色作粉红!

  我跪向中间,将两腿张大,蚌壳开了!里面是粉红色,下方有一小洞,正颤颤而动,分泌出晶亮液汁!

  此时我已兴奋到顶点!跪向前压着铁杵戏蚌肉,她全身都抖颤,呻吟般说:“飞飞,你好会戏弄人,难过死了!”

  压顶在小洞口,探头推进,她个身颤得更厉害,才进半寸,便被挡住!

  “大概是处女膜吧!”我想。

  再推前她“哎唷!”出声,双手上抬,抵住床头板,移位下推,再进一寸,点点碧血已挤出几滴!

  她呻吟叫:“飞飞,来,让我抱抱!”

  俯身压住,她目中已盈泪,鼻尖见汗!

  身姿的变动,也带动下压之势,“已尽半器!”她紧紧抱住咬我耳朵,悄声儿怨催:“又痛又痒,快嘛!”

  我品尝破瓜滋味,被紧窄束缚得亦欲狂奔。听了这话,如奉圣旨,猛的一压,已尽其器!

  她“哎啊!”抱紧打颤。我抬头望向她问:“很痛吗?”

  她含泪送笑微摇头:“还好啦……”

  已有经验,开始启动,点点、拨拨,其中有一软中带硬似小舌头,每一点拨,都换来“哎”叫,我想:“这大约是子宫颈了!”

  曾翻书研究过,但奇怪她似特别长,特别敏感,因此特别刺激它,很快的若男便达到高潮,抱紧我-泻如注!

  抵住子宫颈门,察觉它微微张开,排放凉气,我轻点而吸,她颤抖加剧,放出更多,都被收了来,吻住她搬运,无意小吐出-口气,寂静中她腹中作响,气似直落而下,她眨眨眼张开,摆头脱开唇长吸气:“我像死过一次了!好奇妙噢!”

  蠢蠢欲动,她放松四肢,照眼睇视:“你真的太强了……小倩说你似乎永远不满足,真的吗?”

  “坦白说,我还没发泄过一次。真不知道满足是啥滋味!”

  她爱惜的揉我脸,轻声语:“尽管放马过来!我愿意牺牲小我!”

  话是不错,却顶不住数百次冲马,她又泄了晕了。我收吸吹她一口气,果然很快醒来,但要再行动,她却“哎、哎”叫:“好痛喽!好痛!受不了啦!”

  只好抽退,只见片片血花如桃花瓣,色白的两岸已红肿,摸上去发烫,竟然受了伤!

  绞两块热毛巾,为她仔细擦抹热敷,自己洗净睡下,抱住她安慰:“睡吧!初次破身,大约都如此,明天便会消退了!”

  她偎在怀中,感激的说:“好体贴,快活死了,才不在乎消不消呢!只是扫了你的兴,真的抱歉……”

  “别说傻话。你对我够好了!再不怜惜,还算人吗?”

  第二天我仍早起,按部就班练身体。若男却睡得香甜,使人不忍唤醒。直到几点,才不得不进去叫:“小懒猪,快十点了,再不走赶不上上课了!”

  她伸懒腰张开眼,甜蜜一笑道早安,答非所问:“今天这儿有人来吗?”

  我摇摇头:“谁来?下午我想工作,没订约会!”

  “那好啊……上午我不去了,把书房打扫一下,下午你安心工作,我打扫其他房间,好不好?不会打扰你的!”

  “不好吧!这些事管理员已介绍他太太来做,下周一开始,每天来一小时,何必劳动你!”

  “不算什么!既然已雇了人,我也不争,做饭给你吃总可以吧!”

  我耸耸肩:“想做就做吧!不过东西不全,可得自己想办法!”

  她甜笑着应:“是!”赤裸着起来吻吻我去浴室。

  我交代:“钱在书桌抽屉里,你自己拿,我可真要走了!再见!”

  “记着下了课就回来,等你吃中饭!”

  我有着“有家”的感觉。很温馨,也有些恐惧。怕受到牵绊,但没表示,只叮嘱她:“有副锁匙在电视机旁边,别忘了带着!”

  课间休息,小倩招手叫我去外边,问若男行踪,告诉她在家煮饭,她一扬眉:“好啊!当起煮妇来了,我们也去好不好,吃她个人仰马翻!”

  我问还有谁。她说:“死党啊!吴霖、玛丽、司棋和我,要不要再约几个?”

  “饶了我吧!就你们已经要了命,还约?”

  中午下课,小倩叫我先回去,告诉若男多煮些饭。她们随后就到。我骑车先走,才开门,若男已围着围裙,迎上来拥吻,问:“怎样?”

  “什么怎样?”

  “有人问起我吗?”

  “当然有!马上就来了,说要吃你个人仰马翻!”

  她双手奉上一杯茶,甜笑着替我拿拖鞋。

  “料定她们会来,早准备了!谁怕谁!”

  一餐饭确实吃得人仰马翻,人人饱得要命。若男实在会做菜,六菜一汤,色香味都好,有饭馆大厨手艺。饭也特别香,原来她新买了一只小号电子锅、滤水器,泡出的茶也比原先好喝!

  大家都称赞,她得意的叹口气:“说来惭愧,这可是被老祖母训出来的,过去我还怨,现在想想挨骂满值得!”

  聊了一阵,若男又带初次来的赵、李参观。小倩问我对若男观感,我说:“更不中用,比你俩差多了!”

  小倩大笑:“试试玛丽与司褀吧!真不行,哪天咱们联手车轮战,我就不信打不垮你!”

  我白她一眼:“你们随便坐,想睡午觉的去睡,我可要工作了!否则三个月交不了差,替吴霖丢脸,太没面子了!”

  吴霖笑说:“我无所谓,反正你现在不等钱用。辞了职专心念书,等毕业之后再做也可以……”

  “对了!拜托你去说一声,月薪免了。这部电脑能借用最好,否则卖给我,这样可减轻-点心理负担,万一设计好,仍然按前议交公司发行,只抽纯利百分之十!”

  “这话可以传,但不领薪水,百分之十利润太少,我替你争取百分之二十!”

  同意这说法,让她试试。仍去书房关起门,开始一条条输入工作,只是进度不理想,因为中文打字不熟练,一个字要找老半天!

  晚饭时刻若男进来叫,问我进度,我告诉她。她说:“能不能口述?我和司褀练过打字。轮流做助手好不好?这样我们可以学到程式编写技巧,那天也可以设计-个!”

  “明天试试看,美人当前,不知道能否专心一致,心无杂念哪!”

  吴霖四人还没走,而且都下厨各烧-个菜,其中有一道葱花炒蛋,我尝尝忘了放盐,便说:“一定是吴霖做的,对不对!忘记盐啦!”

  吴霖“哎啊”叫,去拿酱油,另外空心菜太老,红烧豆腐太咸,只清蒸鳕鱼、红烧蹄膀,还有一大盘炸虾、蚌壳汤火候都够!

  饭后大家在客厅看电视,八点多吴霖、玛丽、司褀都住在家里,便一齐走了。小倩却留下来:“宿舍里热死了。我在这儿借占一晚,可以吗?”

  “当然欢迎,若不嫌蜗居简陋,欢迎你俩做房客!”

  两人一起搬过来,别人不会怀疑,若只一个,就引人闲话了!

  她们懂得这道理,对望一眼,喜悠悠同意。小倩说:“好,明天就搬,不过请放心,我们不会干涉你任何行动,若带生人回来,先通知一声,我俩回避!”

  “如何回避?”

  “临时上吴霖家住一晚也行,再不躲在房间看书!”

  我是有点开玩笑性质,若男认真回答,我大笑:“我不会如此贪得无厌,你们放心!”

  “你或许不想,但有些女生不肯放过又如何?请别说得太满,随遇而安吧!”

  若男以一种命相专家口吻说。

  就寝前小倩洗过澡,主动与我热吻拥抱,也不避若男,好一阵才依依不舍,上客房独眠。

  若男则放了水,大方的陪我一同入浴,像个贤慧小妻子,一边为我抹皂擦身,一边报帐,说明买菜的开销:“一共用了六千块,电子锅四千二,其他一千八,我都记了帐,在书房抽屉里!”

  若是以前,非跳起来不可,现在无所谓。为了安这家,取了十万放着。我算过,活存-个月利息亦超过此数,还没动到本金!

  因此我说:“何必记帐!我还信不过吗?”

  若男含笑说:“我也知道你不会看,求心之所安,也是一种训练。一个家要想兴旺,开源与节流并重,更要量入为出才好。希望你也养成这习惯,最起码把每天零用的总数记下来,这样-个月结算,才能有检讨根据!”

  “这话是至理名言,我觉得最近真有点乱,明天起我也立个帐,万一老爸问起来,好有交代!”

  “帐不必另立了,你告诉我,我会记,月底把结算表列出来,买房子多少、利息多少、买菜、零用、买器物等等,一目了然!”

  “哇!这么厉害,也是令祖母骂出来的?”

  她点头承认,叹口气:“现在想想,祖母的用意正确无误,甚至值得感谢,只是方法太不堪了,只用高压手段,真让当事人难受!”

  上了床,自然又是一场大战,她兴致极高,耐力仍不佳。我想到北部有家武馆广告,教女子驻颜回春功,便建议她去学,若男很感兴趣,说等放了暑假一定去,只担心学费太贵,是个问题!

  我答应支持,叫她安心,等她睡着,我又去书房练功,同时在静中冥想程式设计问题!

  次日星期天,我仍早起。东窗下吐纳半小时,吸收东来紫气,客厅窗边空间很大,信手比划几招,忽发现大有进步,体内气如连珠,随意之所指流动,都有感觉!

  “这大约是阴阳调和关系吧!”我想。

  小倩、若男起身已八点多,梳洗过喝着鲜奶,小倩打电话给李司棋、赵玛丽,叫两人去宿舍帮忙,却不要我去。十点多四人回来,大包、小包一大堆。

  若男指挥小倩三个去排放,自己下厨洗手举炊,十二点半准时用饭,小倩三人也把房间收拾好了!

  若男住小客房,把大间让给小倩。两间都是双人床,吃饭时若男露骨的说:“那天你们请准假,可以外宿,过来度个假吧!相信咱们的男主人,会很欢迎!”

  司褀、玛丽都望向我,我只好回:“欢迎、欢迎,只是地方小,床太少,晚上要受委屈!”

  小倩大笑:“不小,不小,她们乐意挤一挤,对不对?”

  玛丽、司褀脸发红,有点害羞,却仍然点头。若男说:“飞飞,我建议订几幢大房子。我想过了,现在正是建筑业荣景,尤其台北,房价只会涨,不会跌的。你利用手边游资多订购几幢,涨到一定价位,再吐出一些,一定赚大钱!”

  小倩三人惊奇的望向若男。她略做简报,小倩疯起来:“哎啊!真想不到,飞飞还是大富翁呢!若男的主意好,没毕业之前,空闲少,不妨客串做做房地产,当兵回来,再开电子工厂,一定发!是不是!”

  她是问若男。若男沉着点头:“那还用说!不论以台湾经济发展趋势看,还是以飞飞命理瞧,只要肯做,没有不赚的道理!”

  收了碗大家在客厅讨论,若男又发宏论:“做房地产有两种,保守一点,以现有资金购买几幢好地段老旧房屋,先出租,等着地皮涨价,有人上门要求合建。但这样虽然稳当,却要耐得住。第二种风险较大,但灵活而获利多又快!”

  小倩问:“第二种怎么做?别卖关子嘛!”

  司褀捧起茶杯给若男,示意她润喉。若男有模有样喝一口,干咳一声才开讲:“第二种买预售屋。这种房子有头期、订约、开工等等,分很多次付钱,多半还有银行贷款,所以可以多买,等上三、五个月,涨到一定价位就脱手,再去订其他。如此反覆操作,必定像滚雪球,愈滚钱愈多!”

  司褀开口问:“万一雪球滚到中途,遇到石头,滚破了怎办?”

  玛丽“啐”她:“呸!呸!呸!乌鸦嘴,你不会说点好听的吗?”

  我大笑:“司棋说得也对啊!咱们不能光想好的,也应该考虑风险,早做预防啊!”

  若男微笑:“我当然考虑过,有三点理由认为不足为忧。第一是台湾与世界经济持续繁荣,走的是上坡,还没到顶点,不应该突然下滑。第二,飞飞鸿运当头,有点石成金的运数,不会遇上这种事。第三,台北房地少,人口成长快,谁都想买房子,这一行目前是稳赚。所以,综观而言,雪球受阻的风险很小!”

  司棋垂目,小心翼翼的问:“我不懂生意经,有个不成熟问题想问一问!”

  玛丽坐在她旁边,推她一把:“死相,快说啊!什么问题?”

  司褀望我一眼:“房子既然一路涨,若男说涨到一定价位就卖,是什么价位?再说你卖得贵,别的房子也会涨,不见得便宜。卖贵买贵,有什么赚头?”

  这确是问题。

  “问得好,我也有这疑惑!”

  司褀本来怕又挨刮。听见这话才放心,拍拍胸又望我一眼,展颜送笑,笑颜中含着点感激味道。若男胸有成竹的解释:“这么说吧!我们订一幢陆续付了五十万,房子已涨了一倍有余,不等交屋,已赚一倍。你认为够了,卖出去一百万落袋为安。这便是所谓的一定价位!”

  司褀专注的听着,点点头表示懂了。若男又说:“别的房子也有涨不错,可是才开始预售,收的钱必然少,赚进的一百万拿出去,可以再订购二幢甚至四幢,等每幢再升到一百万,你算算,是不是原来的两倍或四倍?”

  司褀点点头:“这么说永远在预售屋初期滚,永远等不到落成了!”

  “那也不一定。看你是不是喜欢、需要。若是买来住,当然得等,若只想利用它赚钱,转得愈快愈多愈好,对不对?”

  小倩、司褀、玛丽都仔细想这话。我说:“若男不愧是顾问,一番话胜读十年书,我看这么办好不好?”

  四人望向我。

  “为求保险,双管齐下,有合适具发展潜力的旧屋,咱们买几户放着出租,其他资金,投入预售屋市场,你们以为如何?”

  司棋首先赞成,其他人当然不反对,若男说:“我虽然说了这么多,光靠一人之力仍不够,须得众志成城,一齐动手才行!”

  “怎么说?”

  “第一先找资料,知道那里有卖。第二予以评估,建筑公司有没有信用、能力?第三,房子的地点好不好,价位合不合理,宣传攻势能不能吸引人等等,都是要点,必须慎重考虑!”

  小倩同意:“飞飞做老板,你做总指挥,我三人跑腿打杂,必要时把吴大小姐也拉来,初期应该够了吧!”

  若男说:“初期当然够了。开工之后,再视情况变动!现在第一项工作,先看报纸。报上房屋广告要仔细读,先找出购买对象,再进行下一步!”

  小倩即知即行:“我去买报纸,四份报该够了吧!”

  “一齐上好了!顺便到信义路电器行看看,若男不是说要买电视、音响、录影机吗?”

  大家兴奋的走去信义路,订购一台三十五寸最新大电视、录影机、山水音响,一共花了十五万,然后才买报、蔬菜、肉类、零食,又走回去。

  若男四人,人手一份,专看售屋栏,我则看新闻等着初步资料,一下午找到了几处,包含两处旧屋。

  经过筛选,圈定五处大建筑公司及旧屋。若男叫小倩先用电话联络,了解初步行情,她则拉了司褀做饭。

  晚上电视等送来,旧电视撤去小倩住的客房,新的放在客厅,与音响、录影机连接好,我开支票付尾款,送走送货员,小倩已拿了录音带放音乐了!

  乐声中大家听小倩报告联络结果,最后决定明天中午利用时间去钦化南路看工地!第一集 第三章 大被同眠

  钦化南路是台北最高 级办公、住宅区,工地乃两幢相邻大厦,高 二十二层,正在预售,住家八万五起,办公室则只七万。

  这天吴霖也去了。六个人都中意大住宅。

  考虑一下,签了合约,住宅买最高 的一层四户,共五百坪,每坪九万,共四千五百万。不过只须付四十万订金。一层两单位最高 的办公室,亦有五百坪。每坪七万五,总价三千七百五十万。亦先付订约金四十万。在回程车上,吴霖坐在右边,枕着我肩膀:“哎啊!飞飞好大手笔,一下子订了八千多万的房子,好可怕哟!”

  若男在前座,回头说:“有什么可怕,飞飞是福星,一定赚大钱。八千万算什么?下午还要买呢!”雄心壮志鼓动得如帆扬起,收不住了。我大笑:“对,下了课去看那两处旧厝,如果合适,全买下来!”

  ※※※

  旧厝之一在仁爱路三段路边,是旧式两层楼,地有三十坪,屋主俩夫妻六十几 岁,开一家杂货店,索价三百万,少一分钱都不卖。

  小倩、司褀、吴霖、玛丽都不赞成。只有若男附和我,说是前景很好。我二话不说就买了,当天雇车载店主去地政事务所办手续。三天后成交!

  老店主原计划下乡养老,店里的杂货全留下,任我支配,我选些用得着的,一部分搬回家,又叫司褀、玛丽、吴霖各取所需,也搬了三车,最后找个买旧货的,全送给他,条件是把上下清干净。

  隔两天又找装修行,重新粉刷修理,换过门面,才贴出招租红纸,不到三天,便租给一家电器公司,租金每月六万元。

  另一处在台大正后方,一条弯弯曲曲小街上,院子很大,足有五百坪,院中大树可合抱,浓荫深深。可惜大门已破旧,院中一幢日式老屋,因年久失修,像要倒塌了!

  不过大门边有个车房铁皮屋,倒是满整齐,临街一面,修着玻璃铝门窗,上面还架着一台大冷气!

  周四下午四点多,只我和若男骑摩托车去,四周看过,很喜欢院中浓荫,按了门铃,好半晌才听见很苍老虚弱的声音,用台语问:“谁啊?”

  扬声说明来意,半晌门才打开。双方一对眼,似乎都吓一跳!

  我吃惊对方是个老婆婆,又瘦又小,已驼了背,稀疏的白发,差不多要掉光了!

  她吃惊大约是我高 大又年轻吧!

  她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我足足一分钟,才展开笑容问:“少 年郎,你说要买房子,是吗?”

  点头应:“是!”

  她伸出枯干的手拉住我,亲切的说:“快进来,进来,到屋里说去,我等你很久了,不顺眼的人,我是不肯卖的!”

  随她进去,若男也跟进来。随手关上门,自然的扶住她另一边手臂。老婆婆扭头望望,连声笑着问:“好,好!你是他媳妇吗?”

  若男清脆的回答:“不是,我们是同学!”

  院子里枯叶遍地,积得厚厚一层。只走道上少些。房子是木拉门,烂了多处。里面榻榻米破得更厉害,有的已露出稻草来了!

  不过房子满大,最少七十坪,用纸门隔着,不知多少间!

  老婆婆行动迟缓,带我们脱鞋去客厅,她坐在唯一的老式摇椅上,指指两张小板凳叫我们坐。我索性盘膝坐席子,若男则坐旁边小木凳!

  老婆婆缓缓摇着,问我姓名、家乡、人口,像做户口调查。我耐心回答,直到她满意,自行改变话题。

  先叹口气,她望着我说:“小伙子,我喜欢你!你生得’卡水‘,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我决定把屋子卖给你,不过有两个条件,一项难题!”

  “什么条件和难题?请婆婆指点,能做到一定答应!”

  “好!第一个条件,是要秘密为我找一家好的养老院,我需要有人照顾,最少有人供伙食!”

  诚恳的点点头:“这点可以做到,再不行送你去中部,和我父母一同住,请个欧巴桑或护士照顾,你认为怎样?我家在台中新近也买了洋房,有四个房间,一定住得下!”

  老婆婆满意的点头:“怎样都好,总之我要有伴,衣食无缺就行了。其实我也有两个儿子,他们分了钱,搬去美国,半年也不见一封信,我是不指望他们了!”

  抹抹眼睛又说:“第二个条件是我死了之后,你要替我办后事,火化之后,放在善导寺吧!再通知那两个儿子,他们要是有良心,会回来把我移到祖坟去,和他们父亲合葬,要是不回来,也由得他们!”

  我毅然应允:“好!这一点一定做得到!”

  “至于难题,是外边那一家子。他们是我侄子,夫妻俩一子一女。我侄子也曾分过不少钱。后来看上这房子,甜言蜜语骗我,说要搬过来伺候,哪知来了之后,屋里值钱的东西不断失窃,连电视机都保不住。我发觉上当赶他们,却死皮赖脸不肯走,搬到车房去住,已经五年了!所以房子卖给你,你自己可得设法割掉这个毒瘤,我老人家”没法度“!”

  “台湾是讲法律的,只要办好过户手续,一切合法,相信他们不能再赖着不肯搬!”

  “我怕他耍流氓,办手续一定要秘密,将来我住的地方也要保密,免得受骚扰!”

  “这些都不怕,保证可以解决。至于这房子,婆婆要多少钱哪?”

  老婆婆说:“价钱可不一定,怎么说呢?若是你送我去养老院,保证金、月费,都由你出,以后每月再付我老人家三万块零用,万一生了病,医药费也得你出,死后的丧葬费也一样,你说需要多少?”

  当真无从计算!老婆婆又说:“若住到你家,保证金、月费免了,零用及佣人钱、伙食费等等,却不能省,同意吗?”

  我慨然应允:“这没问题,婆婆若信不过,明天我们签一份承诺书,去法院公证,万一我耍赖,你可以告我,请求法院替你要回房子……”

  老婆婆摆摆手:“我觉得和你有缘,更喜欢你,我信得过,只是为了好过户,承诺书要签一份,找个证明人就行了,不必上法院!”

  若男含笑答:“我可以做证人。另外还有几位同学,都是同班也可以。回去我们先拟个稿,婆婆同意,再拿去打字,你说可好?”

  “好,好,你们快去办吧!这儿我住得烦死了,能早一天离开就早一天。走吧!记得明天中午来,才不会让那一家子发现!知道吗?”

  答应了回去。若男把这件事告诉小倩她们。几个人又惊喜又唏嘘!替老婆婆难过!

  我想了一下,先打电话去台中,把这事一五一十报告老爸,问他的意见,老爸说:“这老人家好可怜,别说有幢房子等于送给你,就是没有,也应该帮她。来台中住原则上没问题,不过得问问你老妈,听听她的意思!等会我们谈过再告诉你吧!”

  我详细拟份承诺书,把己方义务条列得很清楚,还特别记明罚则,己方不能履行义务时,应无条件返还某街某号房屋,或按市价折算适当现金等等!

  拿给若男她们看。大家表示很周到,若男干脆叫司褀再抄两份。明天一同带去,若是老婆婆没别的意见,马上可以签字,立刻办过户!

  ※※※

  自周日开始,为了房事,若男她们有空就聚在我家,或分头办事,一直到九、十点,才回自己的家。若男主持大局,公事公办,要司褀担任出纳管钱,自任会计,每个人为公事的车资费用,一律实报实销。

  本来主张发底薪,但都说现在支出太多,等见了回头钱再发不迟!

  私生活方面,若男陪我到星期一,便自动退让,叫小倩接班,小倩到主卧房陪我两晚,大叫吃不消,要吴霖接替,吴霖向家里请假,也留宿两晚,每天早晨都起不来,耽搁了上课,今天才八点就提前走了,说要回去好好补一补!

  九点多玛丽也走了。若男私下告诉我,司褀已请好假,愿意留下。明晚则换玛丽,问我意见,我颇为难:“不好吧!万一传出去,太糟糕了!”

  “人愈多,愈不会有闲话。她俩是死党,什么不清楚?长得虽不算顶美,也过得去啦!若是你嫌,她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里一生怨,才可怕呢!”

  无法反驳,只好沉默,刚好电话响了。我去接,果然是老爸打来的:“儿子,你妈答应了!却怕不一定合得来。这顾虑也对,你怎么说?”

  “先试试看嘛!主要先请个人陪她,最好上了年纪的,比较了解老人心情,万一真不行,再找养老院安置,绝不会让老爸、老妈受连累!”

  “和你老妈去说吧!她答应,我就答应!”

  老妈接过电话,先问我现在生活,说了一大堆。我唯唯以应,然后把老婆婆仔细描述一番,激起她的同情心。又说了解决之道,老妈都听进去了。最后答应:“哪天你送她来吧!我找过去的佃农刘婶来帮忙,她新近丈夫死了,孩子也大了。应该没问题!”

  “老妈真好,老天爷会降福的,我这边一办好手续便送她去。拜托你先请请刘婶,无论如何,你有个帮手少点操劳,儿子才放心嘛!”

  老妈很乐,笑起来骂我:“你就会油嘴,哪天娶个媳妇来帮我,才是真的!”

  “你肯搬过来和儿子一起住,我娶十个八个媳妇伺候你,行吗?”

  “唉!难哪!以后再说吧!你老爸又在心痛电话费了!再见!”

  听完这番对话,小倩、若男放了心,吻我晚安,各自回房,司褀脸上虽有羞红,态度却落落大方:“飞飞,我已放好洗澡水,去泡泡吧!”

  同学近三年,彼此很熟了,尤其最近在一起,目睹吴霖、小倩、若男和我亲热拥吻,常流露羡慕表情,只是我一向不主动,她也有顾忌,怕遭拒绝,极力装出视而不见的样子,而今经小倩、若男穿针引线,还有什么好犹豫?

  主动关灯关电视,锁上大门,挽我去主卧室,里面也只开壁灯,粉红色光线很暗!

  她学着若男,为我宽衣解带。事已至此,也只得放宽心,伸手为她解扣子,温柔含笑问:“要和我一齐洗吗?”

  她一震轻声应:“你先去!我……一会……”

  浴室的灯光也有两种,而今只开较暗壁灯。我下池躺在温水里,司褀小声在门口说:“飞,拜托闭上眼!”

  我应:“好!”遵照办理。不一会一条美人鱼滑进怀里!

  搂住她笑问:“可以睁开了吗?”

  她“嗤”的一笑,小声说:“可以!但不可以乱看噢!”

  望着咫尺通红的脸,我努起唇,她会意乖乖凑过来吻。大口一张,含住那两片鲜红唇片,轻轻吸舔,大舌头已探入口腔!

  她屏息接待,小香舌被卷得不由自主伸出来,我咬住微吮吸,她已然喉中“嗯,唔”,鼻息粗重,身上已有了颤抖!

  扭动着移压我身上,大腿碰到庞然大物,似乎吓一跳,忙跨过挟它在两腿之间。

  饱尝过芳香唾液,放开稍息,她吁声长喘,挣一下想起来!

  紧紧手臂不放。她抬起绯红脸蛋,小声说:“放我起来嘛!听若男说,你最懒了,每次洗澡,都要人家帮你抹肥皂!”

  勾起下巴,望着她问:“你们当真无话不谈吗?她们还说我什么?”

  低眉一笑献温柔:“都是好话,否则人家怎敢在这儿陪你!”

  “什么话嘛?”

  “说你好温柔、好体贴啊!若男说你最伟大的一点,不强求个人满足,她们一支持不住,你就会停,因此都拿你当宝贝,爱得要命!”

  暗暗有点惭愧!我虽然止所当止,未达尽兴顶点,收获也不少哇!只是她们不知道罢了!

  曾经研究过,发现女人和男人一样,一达高 潮,都会排放一些“东西!”依书籍记载,女人的称之为“阴精”或“精气”,一经放出,即使不吸收,也回不去了。我曾在吴霖身上试验,她照样觉得累!

  我吻吻她鼻子,问:“你呢?也和她们一样吗?”

  她白我一眼:“这还用问!否则何必在这里?”

  叹口气抱紧她:“你们不计名节、地位,也不图什么报偿,对我这么好,真不知如何报答!”

  “或许上辈子欠你的吧!说实话,不是没有挣扎过,但你这魔星,不知何时已占领人家整个的心,令人寝食难安!三年来,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刻,才是快乐的,看不到你,简直像失去阳光,所以过去的星期天,最是难挨!”

  赤裸裸剖白,让人心感,我忍不住热吻她,予以安慰,抱她出浴上床!

  她温柔如小绵羊,任我摆布,一只手抬起来,遮住自己的眼睛,当施展调情手段时,她反应极强烈,很快就忍不住,呻吟扭动,肌动肤动了!

  自从小倩若男搬了来,夜夜春宵,已是经验老到高 手,伸指一探,便知她和若男一样,仍属未经开采的处女,因此更特别温柔,以减轻破瓜之痛!

  但初痛总是免不了的,过去之后。我点、拨、旋、顶交互运作,很快送上高 潮,同时饱吸了一顿浓浓纯阴!

  两次之后,我自动停止,拿热毛巾为她擦拭点点碧血。司褀满足的叹息道谢:“你实在值得爱,我好快乐,但愿我们能永远追随你,帮你创事业!”

  “好啊!等房地产赚了,咱们再开工厂,一定有搞头!现在好好睡吧!还痛不痛?”

  司褀偎在我怀里,闭目含笑微微摇头,片刻即沉入甜蜜梦乡。

  翌日,若男和小倩弄好早点,才去叫司褀,两人在卧室笑闹。好一阵司褀见了我,大方的吻颊道早安。小倩开她玩笑:“一夜工夫就变了?胆子也大啦?”

  司褀春风满面,脸儿虽潮红,却不示弱:“乌龟别笑王八,你还不是一样?”

  我拉她坐下吃饭,提议载她去上课,若男笑:“多体贴啊!怕司褀走不动吗?我们坐计程车好了!否则待遇不公平!”

  我忙应好先走。中午载若男、司褀四人坐计程车,一同探访老婆婆。

  ※※※

  老婆婆正盼着呢!

  她望见五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又惊奇又高 兴。我一一介绍,她一一询问,坐在摇椅上笑得很开心:“小伙子真有福气,这五个都是你女朋友吗?小心哪!哪天打翻醋坛子,有你受的!”

  若男最是心直口快,这时说:“他是老板,我们是部属,才不敢乱吃醋呢!”

  老婆婆有些困惑,摇摇头问:“你们不是同学吗?怎的又变成老板、部属了?”

  若男解释:“最近他做房地产,请我们做助手,就等于老板、伙计啊!”

  老婆婆点头,又问怎样办手续。若男把协议书拿给她看,我说:“我和家里已讲好,先请婆婆去住,请个专人照顾、陪伴你,万一不习惯,再找养老院,你认为怎样?”

  老婆婆笑着点头,戴上老花眼镜,仔细看两份协议书,看完了由身上摸出个长信封递给我:“你很细心,协议书写得面面俱到,真难为你了。就用这两份吧!信封里有身份证、印章、权状,全交给你,快拿去办手续!”

  我交给若男,先在协议书上签名,若男等也一一在证人栏签过,盖上带来的图章,然后才请老婆婆签。

  她提过笔信手画画,写了伍淑贤三字,字体十分秀气漂亮。若男又把她的章盖好,一份交她收执,另一份放在信封里!

  老婆婆催我们走:“去办事吧!愈快愈好。过了户通知我,同时请管区警员来作证,一起通知那个坏胚子,限期请他搬家!我也好离开了!”

  我答应着,出去吃了中饭,趁下午没课,分头办事。司褀和我去地政事务所,小倩、若男则去看另一工地。

  公设代书已认得我。他惊讶的听完委托,说:“那块土地满大,目前道路未开,公告地价很低,但仍要两百多万,像这种算是赠予,要缴百分之二十税金。我看不如以买卖方式过户,合约书写上五十万,屋主交的增值税只要三万。相差大多了!”

  采用这办法,另填了两张买卖合同。由司褀替老婆婆签名盖章,把一切证件交给代书。他说:“下周二来拿吧!”

  谢过他又去见老婆婆,把买卖合同交给她,她想一下说:“下星期二拿到权状,五点去管区请王警员来。他认得我,也了解情况,我们一同通知那小子,马上上路去台中,我若是多留一晚,只怕会被他骂死、打死!”

  我答应一定照办,回到家立即通知老爸、老妈!

  星期天我们又看了几处,在仁爱路、忠孝东路上,一共订购了十二户,三处是店面,其他是大、小不等的公寓!

  回来之后,几名女将有点担忧!若男动手制作了一张大图表,第一栏写地点,房子的名称,第二栏总价,三栏以下,则是订金、签约金、第一期款……等等的钱数和缴纳日期,最后则是完工时间和银行贷款数目。

  司褀根据购屋合约,一一填妥,加了总数,不由惊叫:“我的妈!飞飞这一周,买进十四批房子,你们知道总价款多少吗?”

  女将围过去一瞧,小倩拍拍头叫:“天啊,总价五亿六千万,太离谱了!咱们去哪儿弄那么多钱哪?”

  若男却注意每期的付款,她笑着擂小倩:“穷紧张什么?你瞧瞧目前每月付出不足百万,另有百分之七十是银行贷款,依飞飞现有财力,可以支撑两年,两年中房子一涨就卖,哪会用得着全部缴清!”

  小倩放下心,我则大笑:“依我推算,一年之内房价必然大涨,所以还要继续买。以五十户为目标,金额以每月支出两百万为上限!所以请各位继续努力,再找出好地点来!”

  大家天天看报,注意房地产波动消息,已知道房价正不断上扬。听我这般说,虽然不完全同意,大面上还是很服从!

  ※※※

  司褀要回家了。若男以总指挥身分当众对玛丽说:“洋娃娃,轮到你啦!向家里请好假了吗?”

  玛丽有黑人血统,据说她亲生爸爸是黑人,在越战中为世界和平捐躯,妈妈当年领了一笔抚恤金,带了玛丽再嫁,又生了三个弟弟。现在在中山北路开委托行。她有点自闭倾向,人虽然聪明、美艳、高 挑而苗条,却一向沉默寡言,很少笑,不太合群,只跟在若男、小倩后面,任她们乱指挥。三年来和我也单独看过电影,都是透过若男或小倩代约,每次她先去买好票等,这次参加这集团,很令人意外!

  哪料这时竟然点了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平静的说:“早请过了!其实不请也无所谓,除了我妈,没有人关心,我继父甚至希望永远别回去,免得让人见了笑话!”

  若男最了解关心她:“这样你干脆搬过来算了,和我睡一张床,不算挤嘛!”

  玛丽用微蓝的双眸望望我:“早想搬了!起初我妈不放心,如今满了二十,她不会再反对。只要房东肯收留,我是很高 兴和你挤的!”

  只好顺着她们:“当然欢迎,要不然你俩睡主卧室,另外加个单人床也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那怎么可以,你到底是主人!我瞧还是我和若男换房间,那边较宽,并张单人床足够!”

  小倩这么说,若男笑应:“明天再说吧!反正今晚用不着!”

  司褀走前,带玛丽去主卧室办“交代!”出来又把我拉到门边,小声耳语:“飞,玛丽好紧张。她有自卑感,第一她认为门牙有点暴,不敢笑!第二有些狐臭味,一出汗十分刺鼻。第三肤色较黑、较粗,摸上去刺刺的,腿毛特别长!她怕你厌恶,紧张得直发抖,请千万不要嘲笑她,好吗?”

  “怎么会!放心!我会想法子安慰她的!”

  女人之间有这份义气,很难得了。我吻吻她:“要我送吗?”

  她摇摇头摸摸我的脸,像自言自语的开门出去,“再见,真不愿离开!唉!没法子,明天-早就过来,如果这儿再多个房间多好!”

  我信口安慰她:“明天问问隔壁要不要卖,若是买下来,你们都搬去住,就太理想了!”

  回到卧室,玛丽已先洗过澡,身上守着件厚毛巾做的大浴袍,正低头坐在床沿,似在沉思。我心中已有盘算,关上房门,把大灯关掉,坐到她身边拥住,诚恳的说:“玛丽,真感谢你肯留下来,太抬举我了!”

  微蓝的大眼瞟向我,怯怯的回:“你不嫌我杂种,又有许多见不得人的缺点,我才该感谢呢!”

  “你说的缺点都不算什么!还有最近我读了很多中医方面的书,知道有种全身按摩方法,或许能改变体质,愿意让我试试吗?”

  “真的,怎么弄?我当然愿意!”

  拍拍她的肩,取了几条大毛巾,两条平铺在床上:“脱了衣服趴上去!”

  她垂着头照做,暗淡灯光下,背、臀、双腿的线条很美,似外国模特儿。只是皮肤黄中浮一层厚黑,像抹了一层黑灰,予人久不洗澡、不太干净的感觉。

  只穿内裤盘膝坐旁边叮咛:“按摩时不要胡想,心情尽量放轻松,若感觉很热,也要忍耐,不可耍赖要求停止,知道吗?”

  她侧着头向另一方,看不见我,大声应:“知道了!不会的!”

  “可能会出很多汗,也会有气味,但不要紧,完了洗一洗就好了!”

  她又应好。我搓搓双手,将自身“阳火”提紧食中两指,依书中所记,由头顶“泥丸宫”起,每一处大穴都按压五秒钟,将一股火烫热力穿刺进去,一直到脚心。

  她立即热得猛出汗,粒粒大汗珠不住冒出,如同水洗,汗水中微微带着腥臭味。

  不待热力消失,我又聚热于掌心五指,由脑后揉压肌肤,采地毡式。揉过后颈与两肩,发现揉过部分,颜色有点变了。原来黄是底,黑色浮在表层,而今呢!黄黑结合在一起,变成健康的棕色,因有汗水之故,且微微发着亮,分外美丽!

  我暗暗得意,加意施为,后面全部揉到,又揉双臂,一直到腋下指尖。

  揉腋下特别又点过,蒸出更多“臭”汗,我料想那是狐臭之源,特别加工。

  完了叫她转身朝上,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我,双颊已泛起绯红!

  故伎重施,特别仔细点脸面之上小穴道,直到脚面五趾最尖端。她热得不住冒汗珠,却不出声。

  细细揉头部、脸孔,发现眉毛特别浓,眼窝特深,鼻梁特高 而挺,只是唇较厚,有点突出,破坏了整个形象。当揉到嘴巴时,试着伸指入牙关捏拿,哪料她牙床似已变软,随意一捏,突起的门牙已然陷下去。

  自己也吓一跳,连忙镇定心神,重新捏整齐,厚唇也为之整型,使之略薄而上弯,然后再往下由颈肩、腋下到双乳!

  由于向上平躺着,乳房微微下塌而松散。我双手搓着向上推,推出个尖儿来,接着往下遍揉小腹,到了耻骨!

  耻骨上肉阜坟起,丛毛丰厚,形状颇完美。我只捂住蒸烤,把色素调和,接着分开双腿,点、按、揉、压神秘之处!

  不知玛丽怎么想,但表面上放松四肢任摆布,已似失去生命主宰模样。

  我欣慰她的依赖,加功整双腿,在不均处多揉几次,小腿上浓长的汗毛根根落下来,肤下毛囊似乎也融化消失了!

  全部完工,大约半小时,我也累出一身大汗,仔细看看,她赤裸的前面变得很完美,尤其是双乳,尖挺得特别诱人!

  我暗暗得意,替她盖上毛巾:“好啦!休息一下,等热力褪掉,再起来洗澡!我自己先洗一下!”

  她睁开眼望我,双目眨两下,我微笑说:“等热力散了才能说话,能睡就睡一会儿!”

  自去洗澡,在浴盆里泡很久,闭着眼调气以恢复,出来时玛丽已睡着了!

  自顾躺在另一边面向外。一会察觉她起来,悄悄收拾了汗湿毛巾去浴室,不久传出一声惊叫,旋又噎住,过半晌才有冲水声音!

  暗自得意又好笑,知道玛丽一定照了大镜子,发现脸、嘴、牙与皮肤变了样,才会惊叫,我想,她现在不会再有自卑感了!所有毛病已被无意中纠正过来!

  心中检讨盘算按摩的功效与用途:“以我功力,应可以’洗毛伐髓‘了吧?但不知热力透入有多深,能不能达到应有部位?”

  试着聚热刺自己的手,相距半尺仍能穿透,功效一定很强才对。

  玛丽出来了,她一迳走到我躺的一边,直直跪下:“飞飞,你实在像神仙一样,怎可能为我改变这么多、这么完美?太感激你了!请让我永远追随你、伺候你,做你的奴婢!”

  她赤裸裸直挺挺跪着,一身是健康至极的棕红,脸上充满真挚与崇敬,因此显得更清纯秀美,尤其唇角微微上翘,不笑也似含有笑意,特别逗人喜欢!

  再下面双峰突挺,小腹平滑,细腰丰臀,曲线如雕塑,实在称得上“上帝的杰作”!

  拉她起来:“没这么严重啦!你这样会叫我更不安。我们是同学、伙伴和爱人,当然应该各尽所能,互相帮忙,看到你有点改变,我一样很快乐!”

  她歪身坐在床边,把薄被掀掉,俯在我赤裸胸膛上,梦呓似地悠悠说:“我和别人不同,一直有很深的自卑感,三年来你不嫌我,仍愿意陪我玩,已经令人很感激了。而今又治好外型上的大缺点,连带也除去心头重压,此恩终身难报。不管你爱不爱我、接不接受,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我的神、我的主人,我发誓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伸手捂住她的唇,玩笑似地说:“那么就嫁给我,做我老婆吧!”

  “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小老婆、做你情妇、玩物,但不配嫁给你,若男也替我算过,说我们几个都配不上你,若真的和你正式结婚,不但会妨碍你的事业,而且会短命,活不过三十 岁!”

  “哪有这事,别听她胡说……”

  “不,三年来,她说过的话都应验了。谁能不信!像今天的事,她就说过!”

  “什么意思?”

  “大一的时候,我们已经很要好,无话不谈了。有天她说要替我算命,便预言三年之内,我会爱上一个有很多爱人的人,自己也会有很大改变。并且说我一生不能正式结婚,更不可嫁给爱上的这个人,否则会被克死,现在想来,不是都应验了!”

  幽幽诉说这番话,真叫人好奇,因此问:“有说过我吗?”

  “大一下我们就常谈论你!第一次她就断言,你是我们的共同爱人,我们都会和你好,甚至会永远追随你,只有……吴霖。但她又说时机还没到,要耐心等,等你开运,自自然然会凑在一起!所以我们都……耐着性子等,只求能和你-起看看电影、吃吃饭就可以了!现在不是也灵了?”

  我忍不住笑了,骂:“这丫头真鬼。怪不得你们都听她,连我她都早算计好了,装得可真像……”

  玛丽听我言语中有埋怨之意,忙抬头解说:“她可没有坏意思,千万别怪她!”

  “不会的,她替我招来这么多可爱的妞,感激都来不及,怎会怪呢!”

  我让她上床,又问:“刚才替你按摩,有实验性质,幸亏效果很好,说说你的感觉吧!”

  和我共枕,笑着把我的手拉过去亲:“一开始热得受不了,你指头点在哪里,立刻有一股热气透进去,直达里面……那热,是从骨髓内脏里开始,汗如同从里层冒上来……尤其弄脸的时候,牙床骨似乎都软了,神经也麻木,倒是不痛,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张不开口……”

  她揉着我的手,看看:“真是神奇,刚才怎会发出那么大的热量?”

  “这几年我练过许多功夫,包括内功和外功,这是其中的一种!”

  把大手按放在胸乳上:“这儿被整得好大好尖,明天若男她们一定会笑!你也能为她们弄弄吗?”

  “我不知道,试试看吧!”

  捏摸着尖峰,心中升起火焰般欲望,推她正卧,移过去吻。玛丽舒臂抱住,任拨肆意怜,直到整个占有她,她含着泪忍着痛,在我耳边轻轻诉:“我终于放心了,刚刚还在担心,你不肯要我呢!”

  “胡说,这么美的妞,这么好的田,放弃了多可惜!你当我是傻子啊?”

  她乐得“嗤”声笑,大胆的顶动着:“来啊!别偷懒,快耕田哪!”

  策动老牛,缓步深耕,她热情反应,鼻音低沉而曼妙,面目表情不时变幻,尖挺双峰,弹性十足,波动不休,若合符节,那媚态乳浪实在扣人心弦,惹人疼爱!

  高 潮过后,我饱尝浓阴!瞧她奄奄若死可怜,便吐出一口真元热气,哺灌入丹田,“咕咕”声中,那长而弯曲的睫毛摄动着睁开,微蓝的眸子定定望向我,娇声送笑:“啊!我真没用,怎么一下子就死了!你一定没尽兴,咱们再来!”

  怜惜她初破瓜,吐泄太多,大伤元气,我微笑退到一旁:“你是初次,多休息会!明天再试吧!不过我怕结果还是一样……”

  取了热毛巾为她擦拭,她连连道谢偎着我:“听她们说,你好像从未发泄过,为什么?”

  “怕你们中标怀孕哪!”

  “乱讲,若真为这点,我不怕,你尽管来好了……”

  她转动着眼珠,如此说:“其实没人会怕的,我相信若真怀了你的孩子,大家高 兴得很呢!”

  “为什么?不怕丢脸被人指点吗?”

  “能生个像你这样的孩子,无论男女,这点牺牲都值得……”

  “唉,你们对我太爱护了!想想真是惭愧。说实话,我不是不想,而是’非不为也,实不能也!‘可能练功太过,对刺激耐力特别强吧……不过,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日子久了,或许能顺利适应!”

  催她休息入睡,自己才去书房行坐功,同时冥想!

  ※※※

  最近以来,功力倍增,心灵的活力加强数倍,冥想时,先订下题目,潜意识自然会依序发展活动,像电脑程式,在我脑海里已逐渐完成!

  这天我仍然以之为冥想目标,突然间,印堂上传出“咔”声轻响。另一只眼突然亮了。我不仅看到面前的电脑,甚至看穿了外壳,深入内部!

  内部交错纵横的线路、机件,不但清清楚楚,甚至连线与晶体内部,也一目了然。惊喜之余,沉着的把程式以意念输进,瞬息间,电脑活起来,电流迅速到处流窜,最后纷纷排列存放在硬碟磁盘上。

  磁碟实在简单至极,只有零和一,交错组合而成,我兴奋而忍耐的瞧着,磁盘上愈积愈多,不到一小时,程式已全部输入!

  我闭上那只眼,进入深沉的空灵境界,吸收天地之灵气,滋补消耗,直到窗外透入曙光!

  活动一下,全身轻松、活泼而愉快,我心里想:“不知是不是梦?昨夜输入的程式管不管用呢?”

  望向电脑,自觉似有道电波射过去,显示幕忽然开启,竟自动转换着画面,像演电影一般,由头到尾,把整个程式“秀”一遍!

  我几乎大叫,呆立着看完,心里想:“停”,电脑自动切断电源。我再也忍不住,跳起来跑进卧房,叫:“我成功了!成功了!”

  不但玛丽被惊醒,若男也穿着睡衣跑过来,玛丽先开口:“什么事成功了!看你好快乐……”

  若男抱住我:“羞不羞哇!光着屁股乱跳,好美是吧!”

  我这才惊觉,自己寸缕未着,忙去找三角裤,机敏的玛丽,已由枕畔拿出来,下床为我穿!

  我抬腿套上,捏捏她尖尖小樱桃,大笑:“我不美,这才美呢!”

  玛丽惊叫,若男大笑,同时发现她的改变,一把拉住仔细瞧,摸她的脸和皮肤,怀疑的问:“玛丽是你吗?怎么全变了……”

  玛丽羞臊又得意,故意挺起胸“啐”她:“呸,不是玛丽是谁?你还没清醒吧!”

  若男真像着了魔,拉住她不放,摸这摸那,口中喃喃:“真的全变了,瞧你多美、多漂亮啊……”

  玛丽笑骂:“疯子!”挣开套上厚浴袍,把美好曲线掩起来,若男不放弃,追过去又摸胸、臀,问:“快告诉我怎么变的,我不信被飞飞搞一次,会变成这样……”

  玛丽擂她骂:“别那么没水准好不好?做爱都不会讲吗?”

  若男忙道歉,恳求:“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失言了,快告诉我嘛!”

  玛丽推推她:“走,走,走,先去梳洗下厨,吃过早饭再说,否则小倩起来,又问一大堆,烦不烦哪!”

  她追着我入浴室,挤牙膏,接漱口水,伺候我洗脸刷牙,还想替我刮胡子,活像个小下女,我谢绝好意,自己刮。她站在-边,这才想起:“您刚才说什么事成功了!被若男一搅和,人都搅糊涂了……”

  冷静下来,觉得这事不便讲得太仔细,便笑笑说:“也没什么,我一夜没睡,把电脑程式全弄好了,等会你们检查一下,有没有疏漏!”

  玛丽吃惊成果,却更怜惜我身体:“怎可以一夜不睡!累了吧?快去补一觉,我一定没尽到责任,使你睡不着,对不对!”

  “别胡思乱想,替自己找罪名。我一向睡得少,和你没关系!”

  她一定要我躺下,还用手盖住眼皮,像哄孩子一样:“睡得再少,也不能不睡啊!现在才七点,你睡一个钟头,等早饭弄好再起来!”

  我调笑:“新媳妇要洗手做羹汤吗?”

  她快乐的亲吻我:“你乖乖睡,我手艺虽差,弄早餐还可以……”

  说着话轻拍我。盛情难却,我果然寻梦去了!

  八点多被轻微脚步声惊醒,睁开眼瞧见玛丽正站在门外探头,望见我醒转,立刻走进来,“是我把你吵醒了吗?饿不饿?先吃了再补眠吧!反正是礼拜天,用不着去学校!”

  她已经穿整齐,一件粉红丝洋装裹在身上,衬托得更艳丽,未戴胸罩,两粒尖起小樱桃,随行动不住弹跳,极诱惑人,臀丰而突翘,在一双长腿支撑下,也特别夸张。

  从不曾注意她身材如此之好,这时不由想升阳。我坐起任她套短裤、穿T恤,双手却不闲,不停偷袭那诱人所在:“好啊!你陪我做晨操,咱们再睡……”

  樱桃迅速胀大,她“吱啊”娇叫着扭闪:“好嘛!好嘛!等会随便你嘛!现在别逗我成不成?”

  我大乐搭着她的肩去吃饭,若男、小倩已在座,一见我若男就嚷:“飞飞,我们也要按摩……”

  早料中会有这结果,我点点头:“没问题,下次轮到谁,都可享受一次,不过效果如何不敢保证,因为还在实验阶段,没有把握!”

  小倩说:“当然,我们也没敢奢望会怎样,只要你尽力,就满足了!”

  饭后,玛丽宣布和我的另一项成果,若男、小倩都惊喜得不得了,大家一起去书房检查,若男亲自操作,顺利的叫出程式,一幕幕显出来,当真流畅周密得很。

  若男说:“多拷贝几份,实际用一用。我把购屋资料及一切开支输进去,你觉得怎样?”

  当然赞成。玛丽说:“你和小倩弄吧!飞飞熬了通宵,我要陪他睡一会!”

  小倩推我们出门:“快去吧,这些事我们做得了,请放心!”

  回房上床,哪里睡得着,玛丽只好陪我做运动。过后她乐上天,昏昏睡去。

  我则闭着眼,瞑目消化着她的贡献,潜意识又开始策划房地产!

  很多征兆纷纷出现,调理出一步步进行步骤,到十点多才收住,进入梦乡!

  中午小倩报告,拷贝做了五份。一个登录自家的收支资料,效果十分理想,按几次键,便能随时叫出各种帐目,比笔算快了几千倍!

  同时司褀、吴霖也来了!得知一切,当然不胜惊喜,中午亲眼瞧见玛丽的变化,同样要求按摩。

  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一律答应。换来热烈感谢与温柔,下午六个人又去敦化南路第一次订购的双星大厦工地,参加开工典礼,同时追加了仅剩的八户住宅!

  星期一上课,玛丽造成班上的大轰动,尤其七、八个女生都围着追问。她保持一惯淡然态度,轻描淡写:“我不确实晓得怎么回事,只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位神仙随便按摩几下,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大家啧啧称奇,羡慕得不得了。男生则垂涎她的健美,都试着想约会!

  下午下课她先回家,约了若男陪她搬行李,六点多两人回来,果然大包小包一大堆,正式迁入。

  当晚她交班推若男入主。我当然遵守诺言,为她按摩。先端坐床上,叫她泡热水,等她趴好,无意中低头,眉心那只眼突然张开。我由背后看到骨骼、内脏与各色的光,把自己吓一大跳!

  静下心,仔细看着与记得的书本相对照,渐渐的由闪现的各种“灵光”中,分析健康情形,我问她:“每次月经来潮是否会肚子痛?”

  若男讶怪:“你怎么知道?每次都痛一、两天呢!”

  我按按膝后:“每次变天,你这里会酸,对不对?”

  “是啊!我好像有风湿!你又知道了!奇怪!”

  我嘱她忍耐,由头顶点穴、按摩,像对玛丽一样,不过这次可看到自己的热力如火红。透到何处,已一目了然。

  她汗出如浆,体内的杂质都随汗水排出来,只变得颜色渐渐趋纯,膝弯的青黑气,与不大畅通的输卵管,都被我加力蒸发掉,在按摩正面时,稍稍停下,问她对何处不满意,若男想想,满怀希望的说:“鼻梁太低,眼皮太厚,齿列不整齐,牙质不够白,脸形太圆,耳朵有点招风,胸不够高 ,臀部不丰,个子太矮……唉,缺点太多了,你看着整吧!”

  “别不知足啦!有些是难以改变的!我尽力试试,整得不好,可不能怪我!”

  “那当然了!只要比现在漂亮一点点,就满意了,真还想十全十美吗?”

  我闭着眼,仔细按摩,先把脸形稍稍压长些,两耳按贴,再捏高 鼻骨,揉去眼皮上脂肪,加上双眼皮,牙床捏平整,牙中杂质除去,下巴正中加个小酒窝,看看差不多了,才揉堆塑造她的胸、臀,足足弄了一个钟头,累出一身大汗,才停止下来!

  我嘱她别动,等热力完全散去。自己则去泡热水,半小时后,听见若男惊叫着,扑入水池,热泪直流着吻我:“太美了!太美了!飞飞,你实在伟大,太神奇了!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微笑端详她:“老婆的美丽,是老公的光荣,我一样很高 兴啊!可惜不能增加身高 ,不过一六五也不算矮了……”

  “我是想和你比啊!一般来说,除了玛丽,我不输其他女人!”

  我大笑:“真要长到一八O,太可怕了!你又不想做篮球国手……”

  “我原只想到一七五的,比你矮十公分,站在一起比较相配,不过现在我已经太满足了!真感谢!”

  为了表示谢意,她竟抓住男性象征,用口去吮吸。我迅速兴奋起来,“唔”声说:“不要命了!敢这么逗我。若是发了狂,有你受的!”

  “搞死我好了!才不怕呢!要是不忍心,叫玛丽来接棒,我相信她一样乐于效命!”

  她围条毛巾跑出去-会又回来继续挑逗。我初尝异味,被她逗得“唔、唔”叫,阵阵电火乱窜,已兴奋得如醉如痴!最后忍不住,粗暴的占有她,托着丰臀在室内走动着发狠!

  若男勇敢的扭动厮缠,忘情的咬牙反击,一直到被骤至的高 潮淹没,才搂住我抖颤不休!

  我咬她人中,吹她一口气,放她在床。门上一声响,玛丽赤裸着走进来,自动的躺在一边待命。我不顾一切移过去,一阵狂攻,将她制服,在她高 潮将临时,心中一松,吻合住双唇,也随她一齐抖,一阵热流冲出去,直射入深宫,双双同时飞上九霄云外!

  好像已结为一整体,在晴空中运行,那自在、畅快、舒爽的感觉,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两人心灵也合而为一,都珍爱这奇妙感受,不想回转!直到朦胧中失去意识!

  再度清醒,体会到和玛丽仍合而未离,上下密合着,有一股暖洋洋气流在两人身体里周游,我一动,气流中分散逸开,玛丽也醒了!

  抬起头,看到抱住我俩的若男,大家都盖在薄薄被子下。玛丽首先说:“好奇妙、好美、好舒服噢!你终于能播种了!好高 兴!”

  移下来睡在一边,把若男惊醒。她迷糊的说:“飞飞过来,我要抱着你睡!”

  和玛丽换了位置,两人都侧身偎着我。天还没亮,我们又相继入梦!

  ※※※

  中午去地政所拿回文件,送代书一个大红包。他很高 兴,要我有需要再去找他。

  下午六人一同去见老婆婆,她已收拾好简单行李,警员也来了,我们一同去敲车房的门。

  老婆婆的侄子伍顺,是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但见了警员还是很客气。王警员说:“伍先生,这房子令姑母已经卖了,新业主是这位王先生,王先生请我告诉你,请你在三个月之内搬家!”

  伍顺大吃-惊:“不可能,姑妈你想卖房子,怎么不告诉我呢?我一样可以给你钱,买下来的!”

  老婆婆说:“你平常太孝顺了,我不想添你麻烦,现在已成定局,请乖乖搬走吧!”

  伍顺瞪着眼对警员:“姑妈老糊涂了,她没有能力处理这房子,请……”

  我大怒:“请别胡说,令姑母虽然年纪大,神志清楚得很,她没受法院禁治产,为什么不能处理自己的房子。我已过好户,有权拥有完整的房子,警员先生看过权状,完全合法,三个月时间你搬不搬?”

  伍顺面向我,显出一副吃人样子,我回瞪过去,双眸中不由射出慑人神光。

  对视约一分钟,他终于气馁:“搬。我当然搬,不过三个月不够,我需要半年!”

  “半年太多了,我愿意补偿房租,每月三万,三个月九万,如果能提前,每少一个月加四万,如果月底前搬走,补偿二十万!”

  “真的?王警员,你愿意作证吗?”

  “我今天来,除了受托通知你,也有作证责任,你们可以签个约!”

  结果真签了,讨价还价以二十五万成交。至于老婆婆的去处,他问也不问!

  王警员走后,我进去拿行李,放进雇好的私家车,老婆婆在房内到处看看,叫若男等人先出去,拉着我指着客厅一角。

  “下面有个小皮箱,替我拿出来,存到银行保险箱去,锁匙先放在你那儿,等再去台中时交给我好了!”

  把榻榻米掀开,下面有活动木板,木板下果然有个一尺长、八寸宽的小皮箱,很是沉重。外面有锁,不过已生锈,显然多年没动过了!

  老婆婆接去,小心用破布抹净,又放在一个纸袋里,才交给我,慎重叮咛:“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打开偷看哟!”

  我应了,请她放心,才扶她出门。

  我指定若男、玛丽陪着去,三人-齐坐后座,我则坐在司机旁边。小倩她们留下,上房里瞧瞧老婆婆可有遗漏,然后锁了门回去!

  车到中途,休息-小时,在休息站用晚饭,老婆婆兴致很高 ,东瞧西看,像个逃家的小孩子,不住问东问西。

  八点多到了小港路新家,老爸老妈和新请的刘婶已准备了吃食,还等着呢!

  大家见面,自然有一番介绍寒暄,老爸、老妈亲切称老婆婆阿婶,对如花似玉的若男与玛丽,也满是欢迎与好奇!

  老妈得知两人不但是同班同学还是房客,拉我去厨房说悄悄话:“儿子啊!你到底喜欢哪一个,说给妈听听,千万不能闹什么三角恋,害人又害己啊!”

  “妈喜欢谁?”

  老妈伸手摸我脸,仰着头看:“儿子现在长大了,又快大学毕业,还会听妈的古话?两个我都中意,你自己选就是!”

  “一箭双雕如何?”

  妈“啐”我拍我,慈爱的望着若有所思的笑:“我儿子这么英俊这么水,又特别壮,能多娶几个我不反对,只要别闹纠纷丑闻,吃官司,要怎样随你啦!”

  忍不住亲她脸:“妈真开明,儿子先谢谢啦!”

  她“吃吃”笑,打我一巴掌:“没大没小,老妈也好亲?去,去,去……”

  在家中停了两小时。因第二天有课,只好北归。老爸、老妈、老婆婆虽不舍,但以大局为重,还是要我早早走。

  临别老妈拉着若男、玛丽的手拜托:“两位小姐,别瞧阿飞人长得高 ,心眼可不多。粗活能干,家里的事就不行了。两位和他一起住,没事替我看着点,我先谢啦!”

  玛丽娇笑:“伯母请放心!若男姐厨房手艺好,搬过去一直主理伙食,我也帮着做,还有几位也常来,大家和衷共济,比兄弟姐妹还亲,不会让飞飞吃亏!”

  若男也笑:“是啊!我快变成烧饭婆了,幸亏有人帮忙,否则真吃不消!飞飞现在是个宝,饭来张口,茶来伸手,可舒服了!”

  老妈乐得合不拢嘴,也不知信是不信,怎么个想法。

  回程上三人坐后座,我靠在玛丽怀中,若男把我双腿搬上去,放在腿上摸着,我说:“你们把我妈弄糊涂了。相信今晚一定失眠!”

  她俩笑嘻嘻,一直赞老妈多好多好,司机在前座听了,不时望向后照镜,羡慕得了不得!

  一点多到台北,若男打电话报平安,老妈果然还守在电话旁边呢!

  ※※※

  以后几天,存放了老婆婆交代的小箱子,白天策划如何使用那旧屋,晚上则轮流替小倩、吴霖、司褀三人整容按摩。

  三人变化都很大,加上玛丽和若男,不但震惊班上同学,消息传开,也引来其他班级的注意,虽然五人的说辞一个版本,许多貌丑的女生却不肯死心,透过各种管道探详情!

  她们当然不吐实,因此得罪不少人。

  男生开始不断有情书或邀请函寄来,约她们参加各种活动!

  五个人铁了心,一概不理,直闹到放暑假才暂时告终!

  ※※※

  六月初伍顺果真搬走,我付了二十五万,在警员面前签收,便雇个清洁工,把里外打扫干净。

  那天实地再察看,主房外观虽破旧,实际木料都是上好原木,又粗又直,中央的客厅尤其宽敞,长方形足有二十乘二十五尺见方,两边各有两个长廊,向后伸出,厨厕在后面外侧,后院则有荒废的假山鱼池和曲径。

  尤其前后都是巨大面包树,圆扇般树叶子绿油油,特别阴凉生机旺,令人十分钟爱!

  “真舍不得改变,咱们找个人估估价,重新装修,自己来住好不好?”

  若男笑着:“好是好,价钱一定不便宜。另外外墙及主卧室,最好改用双砖,做好隔音设备,否则春光外泄,扰人清梦,会被邻居骂的!”

  几个女生吃吃笑,都追打若男,小倩骂:“皮真厚啊!你叫的声音最大,我瞧要加上钢板才成!”

  我大笑:“不-定全住在一起啊!分开两边,偶尔换换地方,也新鲜嘛!再说,过几年这儿要开马路,路一取直就不够隐秘了。地价一涨,改建大楼都有份,还是保持原样,较划得来!”

  估价结果,仍要二十万,只有厨房、厕所加大,其他照旧。另外纸门、榻榻米换新,破损全修补好了!

  ※※※

  这一个月,我们利用空闲,集体去内湖学开车,考完期末考,又一同考驾照,统统顺利过关。第二天一早,便到中华宾士去看车。

  为此曾开过几次会,翻过许多汽车杂志,最后决定买宾士四八0SEL加长型!

  这车最大的好处是耐用而宽大,可以挤得下六、七个人,价钱虽贵,总比两部省吧!

  四八0SEL要五百万,有现货供应,我看中一部深蓝色的,里面真皮座椅、无线电话、卫星天线、音响、小电视应有尽有,不过要再加四十万。

  开了支票办手续,约定当天送到家,傍晚时分,果然送来。又加了四万五千的保险与税金!

  当晚试车,开上高 速公路到桃园,在通往机场的路上,一趟趟跑了十几回,每个人都试过才罢手,天快亮时,我评定等级,我第一,玛丽第二,若男第三,小倩第四,司褀、吴霖并列第五。

  她俩先还不服气。我说:“你俩胆子一样小,当快不快,该慢又不知煞车,换车道常忘记打方向灯,多危险哪!”

  两人这才没话说。叫玛丽开回程,我在前座监督,其他人留意她动作,果然灵活优雅,从容不迫,不会遗忘小细节!

  ※※※

  过两天开车载了五人去台中,家里当然住不下,送她们去住全国大饭店。不过白天全回来,尤其是若男、玛丽、司褀三个,把厨房的工作全包了,每天换着花样做新菜,把老爸、老妈、老婆婆和刘婶全喂得笑口常开,赞不绝口。

  吴霖、小倩虽不下厨,其他杂事却不后人,都争着做,尤其小倩的茶道、吴霖的围棋,常哄得老爸乐开口,每天都要和吴霖比个两三盘,才算过瘾!

  老婆婆显然和爸妈极和洽,身体也硬朗了。把保险箱锁匙给她。她不收,反而交给我另一封信,慎重的说:“信得过你,替我收着吧!这信是遗嘱,我死了之后,才可以拆开,按里面的意思办后事,知道吗?”

  我庄容应着:“你老人家会长命百 岁的,现在不是胖了许多吗?我请妈好好为你补一补,不出半年,一定更健康!”

  瞑目看她,体内没什么大病,只是老化了。

  “你腰脊不大好,替你治一治怎样?”

  她点头答应,问要怎么治,我叫吴霖、玛丽扶她趴下,一掌按在后曲的腰骨上,发力蒸烤,又点她后面整个穴道,热力直透前方。

  她出了一身大汗,腥臭难闻,起来后,腰部不但已直,全身都觉得好轻松,力气壮多了!

  刘婶扶她去洗澡。我想到老妈,也用同法炮制,把一些小病都祛除,又做脸部按摩。她起来发现脸上皱纹全消失,不由大喜,搂住我一个劲儿叫:“乖儿子!”

  晚上,我已赢得老爸信心,替他也按摩。做完之后,也似年轻二十 岁,乐得直打我:“好小子,在哪学来这一招!我瞧去挂牌行医算了!可以替女人除皱纹,还得了吗?”

  我大笑:“那可不行,无照行医要吃官司,老爸忍心让儿子去坐牢吗?”

  开了三张药方,交刘婶去中药店配四帖。我说:“刘婶,你要是相信,一帖送你吃,和我妈的一样,另外是婆婆与老爸的,叫药房分开标明!”

  刘婶嘻笑着:“少爷啊!我当然相信,不过也得替我除除皱纹才行哪!”

  刘婶比老妈大十 岁,快六十了。身体很壮,就是皱纹多了点,她又死了老公,才没替她弄,既然有请求,只好答应!不过嘱她不可对外人说。

  替她按摩一刻钟,只做脸部,她照了镜子,高 兴得跳起来:“这样子真不敢见人了,像二十年前-样,吓死人呢!”

  说归说,还是得意洋洋的出去配药。回来忍不住唠叨,告诉老妈:“好多人夸我,问我哟!我说是抹鸡蛋清弄的,都信了呢!真笑死人!”

  鸡蛋清有收敛作用,抹久了或许有效吧!

  ※※※

  在家一星期,夜夜独眠当和尚,心火虽有,打打坐就过去了。五个女生却似乎受不了,暗地里约了好几次,叫我夜里溜过去!

  我却不肯,怕落人话柄。而日久天长,细心的老妈也看出蛛丝马迹,有一晚问我:“儿子啊!我瞧这五位小姐都对你有情,这怎么得了?一个人吃得消吗?将来怎么办,不可能五个都要吧!”

  我大笑:“那就五个都不要,我另娶个绝色美女做你媳妇,满意吧!”

  老妈擂我,骂:“别那么坏良心,这五个各有长处,一个再漂亮,也比不过啊!看样子五个用情都很深,否则何必都赖在我们家!唉!真不懂你们到底怎么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千万别伤人的心!明白吗?”

  “放心啦!不会的,明天她们要回去,老妈你说,是放我一齐走了!还是让我留下多陪陪你和老爸?”

  她犹疑一分钟:“走吧!台北不是买了许多房子吗?不去盯着,万一有闪失,卖了地也不够赔的!真搞不懂你父子,好好平安日子不过,让你这么搞,真让人吊心!”

  “老妈,安啦!儿子自有胜算,绝亏不了。回去也好,算算时间也该卖一些了!”

  一车回台北,路上几个女人就想疯。一直要玛丽开,换我去后座,我偏不肯:“免!我开最安全,想疯到了家让你们疯个够!现在都给我乖一点!”

  五人一齐“吃吃”笑,应着:“好嘛!”我开了音响,放一卷伤怀悲怆的二胡录音带,才暂时让她们安静!

  回到台北,在中山北路吃过晚饭,才回新生南路,一进门若男忙打电话,向台中报平安。其他四人已抢着入浴去了!

  问是怎么回事?若男投入怀中,热烈吻我,直到喘不过气才挣开。

  “今天大家说好,一齐上阵,你可得小心!”

  大笑揉她,问:“那你还不去准备?”

  “我抽到最后,还早着呢!对吧!”

  我恍然还没开口,吴霖已在里面叫:“飞飞,快来冲凉啊!”

  主卧房浴室里,吴霖与小倩赤裸相对,-个占住浴盆,一个在另一边淋浴。

  若男跟过来为我解衣,我问:“谁是第一,请举手!”

  吴霖举起玉臂:“奴家第一,郎君请过来,由奴家先伺候!”

  我大笑加入雨淋,吴霖为我抹香皂,对某处特别照顾,我笑骂:“还洗,还洗,皮都被你洗破了,看你怎么过瘾!”

  她“咯咯”笑着,耸身而起,双腿盘在腰上,双臂环紧脖子,硬生生把我吞进去!

  若男笑着摇头,把两块厚毛巾铺在床上,我托住吴霖一步一顶走过去,上床不到十分钟,便把她彻底解决了。

  小倩等在一边,已然口干舌燥,移过去予以痛击,不到三分钟,也呻吟着上了天。

  这时吴霖已醒转,自动让位。去别室休息,司褀已进入备战位置。

  同样不堪一击,不久又换上玛丽,极尽婉转娇媚之能事。我同样不轻饶,将之击溃,最后若男上阵,搂住我细声要求:“少爷,妾身已胆战心惊了。久旷之身,哪堪大力摧残,请布施些温柔好吗?”

  这一说满顺耳,改变策略,徐徐图之,一边欣赏她媚态花容,轻怜蜜爱,行行停停,逗留花径良久,方始携手登极乐之天,遨游九霄云外!

  ※※※

  这是第二次泄身,体验更深一层!魂飞之时,仍留有一线意识!我察觉潜意识大起作用,指挥着与若男口对口,舌条儿相叠,一股气流已缓缓串走运行,早先得自前四人身上的阴气,加上若男的,均与我元阳化合,气息因之更雄壮,如珠串般不仅穿行我身上,同时也充塞了若男一身经脉!

  及至醒来,气息尽化入两人内腑与肌肤,不仅是我,若男-样得益良多!

  心中-动,放她起身,传授聚气搬运之法,坐在后面闭目开天眼,监督运作,她果然有板有眼,以意领气,以气随神,运行大小周天。

  不过女人的经脉有些不同,在丹田有子宫为阻,必须绕道,而此道乃在秘洞之中,有九曲回路,气息至此,必然九转,方始过会阴玄关生死窍,上溯督脉。

  若男似乎很得趣,一坐两小时,方始在我引领下收功。我见她肤泛莹光,肌理细滑,不由夸赞:“好聪明,一下子能坐这么久,气息这么壮,若在古代,已算进入高 手之林了!”

  她不自满,扶我躺下盖上被,偎在怀内说:“这还不都是你的恩赐吗?我刚才觉得,你留在我身体里很多气!对你有损害吗?”

  我含笑回:“不会啦!方才我们在无意中阴阳交换,这种情形,正合书上所说合体双修之道!在那种情形下,内息自然交换流走,你比较弱,自然保留得多。我已经试过,对我并无损失,对你却大有助益,对不对!”

  “当然啦!我现在一点不觉累,仍可以大战三百回合,要不要试试!”

  “免了吧!才补了一点点,又想充好汉,明天腰酸背痛,又大叫吃不消了!”

  她心满意足的亲我下巴:“你真好,叫人怎能不爱呢!你也累了大半夜,快睡会儿吧!”

  第二天吴霖、小倩、司褀都赖床,只玛丽尚好,若男则精神充盈,担负起一切家务!

  ※※※

  休息了几天,大家恢复常态,吴霖把电脑会计程式拿回去交给公司,由他们检查过,提出专利申请。那一边平房修好交屋。我们买些竹藤类家具及铺盖,布置成另一个家,每人可分到一间房,都睡榻榻米。不过很少单独睡,每个周末,大家抱着度假心情,把客厅当战场,大被同眠,都觉得很过瘾!

  洗澡间修得像个大水池,也足可容下六、七人,只不过全是凉水而已!

  热水倒是有,只按在淋浴上,谁要是怕冷,只好用淋的!

  请个退伍老兵老周看家兼打扫。他很爱花草园艺,没事便玩假山和池塘,不出几个月,前后院花团锦簇,很有看头了!

  老周有个老伴,没孩子,原住建国南路一片违建里,我干脆叫他太太也搬去,-同住车房。太太管打扫房子里面,每月多给一万元。

  七、八月房价开始三级跳。我冥想推算,卖出三十户已修到三分之一的,赚了原价的两、三倍。我以此为本,再订才推出的新楼,到年底,手上已有两百户,总价已达十几亿了!

  第一集 第四章 一龙六凤

  大四这一年,我们在地产界闯出名。到手的房子,足足三百二十五户,多数赚一倍就出手,再订新的,只保留下两幢旧屋,及最初购下的一千坪双星顶楼!

  这些都是我赚的,银行的资金愈积愈多,到将毕业,手上已有五亿元,另外还有二十户未出手的办公大楼办公室!

  四年级学分本来少,六人同进同出,都一部车,渐渐混出个外号:“一龙五凤四八0!”有些和我约会过的女生很吃味,一有机会就拉住我:“飞飞啊!校园里传说你已被她们包了,好难听呢!哪天我请你跳舞怎样?”

  客气的婉谢:“实在对不起,我现在做生意,真的很忙,若男她们五个是助手,也是合伙人,毕了业我们要开工厂!”

  “不去当兵了?”

  我耸耸肩:“当然要,所以更需要她们啊!”

  挥挥手开步走,耳中却听到磨牙声。

  ※※※

  预备军官放榜那一天,接到阿胖电话。他情绪低落的开骂:“他妈的,阿飞,我们寝室原有八大将,全名落孙山,相约今晚共谋一醉,一吐胸中悲痛,你要不要插一脚?”

  “好啊!我请客,哪里见面?”

  兴致忽然高 起来:“真的吗?听说近来你大发了,也该请请哥儿们啦!若是真有心,咱们上酒家,有胆子吗?”

  “胆子是有,只是没去过,不知道规矩,万一闹笑话,不太好吧?”

  “什么规矩?规矩是人定的,只要带足现钞,随便怎样都行,再说阿花在酒家长大,有他在,足以应付任何场面,放心好了!”

  “要带多少钱去?二十万够不够?目前身边只有这些。再多就得去银行了!”

  “足够了。要不然带张支票,他们也能贴现,今晚七点,宿舍门口见!”

  我答应:“好!”挂了电话。

  吴霖在一边听了半晌,已然一肚子气。这时说:“飞爷,真听他的,酒家什么烂女人都有,万一染了病怎办?再说你从不喝酒,经得住灌吗?”

  真有点后悔呢!但想想又不便毁约:“放心啦!又不玩真的,哪会染病。酒能喝就喝,不能喝往桌子下一溜,叫他们打电话回来,等你们去救驾好了!别紧张嘛!”

  近一年来,吴霖她们已驯如小羔羊,一个个经我指导,开始练气,不仅漂亮倍增,也都长高 不少,对我的话,更不打半丝折扣,有时甚至还劝我出去约会呢!

  不知由何时起,她们也不再叫我飞或飞飞,总在下面加个“爷”字!

  这时她面色稍好:“别开车去,万一醉迷糊了!多危险啊!”

  玛丽在一边接腔:“我送飞爷去吧!可以等在外边,随时待命!”

  “开玩笑,被阿胖他们看见,不笑死也会骂死,饶了我吧!”

  她们这才不说了,送我出门的时候,像出征一样,每个人都怪怪的,弄得人很不自在!

  到了旧宿舍,七个人全西装革履打领带,煞有介事,见我仍球鞋T恤牛仔裤,不由摇头,却不说什么。

  阿胖又开骂:“干,堂堂大学毕业生去当大头兵,真他妈的糟蹋人,想想不如跳淡水河,一了百了!”

  拍他肥肩大笑:“你说不定体检被刷掉呢!何必如此丧志,现在又不打仗,怕什么?”

  “我情愿马革裹尸,也不愿受那些小班长磨练,他妈的,你不知道,愈是我们学校的,到了军中吃的苦头愈多,联考的仇这么报,有没有道理嘛!”

  我改变话题:“别事免谈,先乐一下吧!在下兄弟我准备好了,你们说到哪去吧?”

  阿胖忽然问:“五凤没骂我吧?怎么老觉得耳朵热呢!”

  另一位小李大笑:“别作贼心虚啦!五凤又不是他老婆,要管也只能管他,骂你有屁用!走,听说黑美人牌子老,美人多,咱们去开开眼界!”

  阿花家里开酒家,最是内行,这时说:“阿飞,今天请客,包到底是不是?”

  “什么意思,有分别吗?”

  “当然有,分别可大了!包到底就是说,兄弟我看中了谁,请你代付带出场的费用,否则只付酒席小费钱,其他自理!”

  “自己兄弟,包到底啦!只要看得中,小姐同意,我全包了!不过有句话奉劝各位,小心中标。若不幸中了,别赖到我头上!”

  众兄弟拍胸膛答应。两部车一齐出发,去黑美人酒家。

  这酒家真不简单,才七点多,楼上楼下,个个房间都有了人。阿花懂规炬,一千元小费塞过去,才换回一张笑脸,接待员说:“先生请候一下,我瞧瞧有没有客人退房!”

  就这么巧,有一间客人才打了电话,有事不能来了!我们被让进去,茶水、瓜子、菜牌流水般送上来!

  请行家点菜阿花点了一万二的酒席,先叫了四打啤酒,不一刻小姐的名牌也送过来了!

  阿花当仁不让吩咐:“有空的来坐坐吧!我们没有熟小姐,看看再说!”

  接着又叫我掏五万,令服务生换成百元钞,放在台子上,告诉大家:“等会小姐来敬酒,不满意的,给两百元小费,打发她走路,满意了才邀她落座,陪到底大约五千,出场费另议,最多一个人一万,两万足够!”

  我暗咋舌,人称酒家是销金窟,当真不虚,粗算算一场下来,酒席一万二,其他小费,酒钱还没算呢!若带出场,每人一个,八万到十六万,这二十万注定要泡汤,还不一定够呢!

  菜上来小姐也来了!当然不会很出色,但都望着我,抓扶着肩,每人敬一口。常用的口头禅是:“小妹XX敬你,你大人大量,我随意,你干杯!”

  才不上当呢!大家一口多公平,我懒得应酬,示意阿花打赏。他乐得充大爷,每人塞两百块!

  进进出出二十几个了,阿胖、阿花、小李各留下一个,两人挤坐在一起,打情骂俏,猜拳罚酒闹起来,又过了半小时,菜已上了七道,又转来十多个,另外几位也各留下一人。

  脸已通红,不过并无醉意,没干过杯,只小口喝!几个小姐都注意,问我姓名。我说了,都叫我飞爷。

  阿胖身边的就在左手,名小桃,人很精灵小巧,这时望着我,微微一笑:“飞爷,我们这些庸脂俗粉你不中意,介绍个留学生,刚刚来的如何?不过经理交代,她价码高 ,和洋妞一样,出堂费一万,出场费更惊死郎!”

  阿胖问:“什么价码?说说看!我们阿飞若是看得中,一百万也是小意思!”

  小桃一怔:“正是一百万,包陪三天,据说还是原封货呢!”

  心中微微一动,不是为了处女不处女,而是想到,这种人必定有苦衷,否则堂堂留学生,做什么不好,要来酒家卖身?

  阿花等也大感兴趣,嚷着要见识见识,我只好点头,微笑问:“先请来陪几杯吧!其他缓议!”

  小桃探出头,对门口服务生说了,不一会一个高 挑的身影,穿一袭白缎绣凤旗袍,缓步进来!

  大家都是眼一亮。她有一头长而黑浓的秀发,随意的披在两肩,衬得那瓜子脸更加出色,尤其一双水灵灵大眼,特别动人,轻轻-瞟,就能传达出怯生生,无限幽怨的情意!

  确是有一腔幽怨意在不经意中流露。但目光与我一对,先是一怔,又一震,忽然间咧唇而笑,像裂开的红石榴,露出-排白细牙齿,略带苍白的脸,忽飞起两朵红云,与雪白肌肤相映,如白莲般动人!

  我也是一震一怔,心底暗赞,她和我的玛丽有同工异曲之妙,站在一起一般高 ,有极强对比。

  起身让座。她点头道谢伸出手:“小妹冷若冰,请多指教,先生贵姓大名?”

  那手当真冰冰凉,柔似无骨,但指下掌间有几块厚茧,显然常做粗活!我说:“我叫王飞,这些都是同学,大家报个名儿吧!”

  冷若冰笑着执起杯:“我先敬飞爷,再一一请教!”

  她喝了一大口,差点呛着。用手帕捂住嘴,咳嗽不停,我拍拍她的背,暗将热力透过去,她立即止住。奇怪的瞟我一眼,道:“谢谢”。

  “飞爷还没喝呢!”

  我喝一口。她昵声又说:“干了吧!好意思不让人占点便宜!”

  只好干了,觉得那温温的啤酒实在他妈的难下啊!

  其他女人鼓掌,小桃巧笑:“还是冷小姐面子大,咱们说什么飞爷也不肯!”

  “我不会喝,几杯下去,准是溜下桌子,多扫兴哪,不信你问问他们!”

  阿胖点点头,煞有介事吹牛:“是啊!上次聚会,阿飞三杯下肚就醉得人事不省,还得我们抬回去,现在再如此,下面的戏还能唱吗?”

  大家这才不起哄,却提议请乐师唱歌助兴,众哥们附和着,招来三人大乐队,一名走唱妙女郎,跟着进来唱流行歌!

  她唱得实在有够烂,偏偏众人兴致高 ,还跟着拍手打拍子,又闹了一个钟头,不喝不喝也下去五六杯,有些烦躁!

  冷若冰似乎也强颜欢笑,不能适应这场合,她看出我的意向,耳语直言:“飞爷看得上小妹吗?若看得上,小妹陪你出去走走,泡泡咖啡馆也好过这里啊!”

  我点点头,站起来叫阿花陪我上厕所,问他意思,他说:“好,我去叫他们结帐,咱们每人带一个出场。各奔前程,不反对吧!”

  当然不能反对,同座不久,小弟送上帐单,总共一百二十五万四,小费在外!

  若是以前,非晕倒不可,如今掏出支票簿如数签了,又把桌上剩下的百元小钞,约二万多,-齐放在盘子里,才站起身!

  几位小姐都有名堂,叫我们稍待,各自去换外出洋装,冷若冰仍是白色,不过已改为连身裙!

  她大方的挽着我出门,各自上了计程车,我问她想到哪儿,她想了一下:“上阳明山吧!好久没上过山了,不知公园仍如旧否?”

  告诉司机,直奔阳明山,我问:“冷小姐上班多久了?还习惯吗?”

  她叹口气:“才第二天,昨天只敬过几轮酒,就吐得一塌糊涂,今天决心待价而沽,批发总比零售好吧!想不到竟然是你,真是太意外了!”

  见我不语,忙解释:“原想会遇上挺腰凸肚,脑满肠肥大腹贾的,哪料到竟是比我还小的小 男 生,又这么出色英俊岂不意外!”

  我微笑:“我也是第一遭去开眼界,更想不到会遇上一朵白莲花,你显然另有苦衷,否则依你的条件,何至于出此下策?”

  握住我的手,她幽幽叹口气:“谢谢你,这么说咱们当真有缘,你的大手笔,起码已解我目前困境,那地方当然不适合,明天结了帐,以后不会再去了!我愿意陪你一星期,做你情妇……”

  “要听实话吗?”

  “当然,有什么话请直说,但凡能力所及,我愿意勉力而为!”

  “又误会了。我并不想要求什么!这么做完全是基于同情和爱护。我知道你必有急难,才拔刀相助,可不是贪求美色……”

  她微微一怔,旋笑起来:“看得出来,在大学里你一定不乏红粉知己,实在不需要百万买笑,但既然收了钱,便不能不付出,否则良心何安……”

  “你太小看我了!实话告诉你,女朋友数都数不清,天天在我身边转的所谓情妇,有五个之多,还是同班同学呢!”

  “什么?你就是传说中’一龙五凤四八0‘之中的一龙?有人曾建议去找你,我不敢冒昧,想不到还是遇上了,真是奇迹!”

  她笑得顶开心,仔细端详,摸我的脸:“太妙了,三年前我大四,在图书馆门口曾被你撞倒过,还想扶我去医务所呢!那时你好脏,一身一脸黑油,怎么一转眼都这么老了!”

  怪不得眼熟哇!原来是学姐,还有段碰撞缘呢!

  记得那次怪不得我,是她骑脚踏车不小心,撞到我身上,我没怨她,因为我无伤,她反而跌在草地上哎哎叫,好心上去想扶,她似怕死了黑油,叫我走!

  “那次怪不得我啊!”

  “我知道,是我学车不小心,所以不好意思,可不是真嫌你脏,后来曾多次留心,想再见见你,你好像神秘失了踪,哪里去了?”

  “打工啊!哪有闲情到处跑?”

  车子到了前山公园处,司机问:“要去哪儿?中国大饭店吗?”

  “我们下车逛逛吧!多少钱?”

  付了帐去公园溜达,她对我好奇心特炽:“三年多不见,你怎么变这么多,又这么有钱了?那五个美人儿真是你情妇?能和平共处吗?”

  “这一年多做房地产,买卖房子赚了点,那五位情如姐妹,亲爱精诚,你若不信,等会带你去我家坐坐,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不过有一点拜托,请为我保密,对外人来讲,她们是生意上的助手,也算合伙人!”

  她“啧啧”称奇答应。我又说:“学姐,这三年你又在那里?有什么困难,说给我听听,看能不能替你分忧!”

  她叹口气,找个石台坐下:“我读建筑,去纽约进修,快拿博士了!唯一的老父得了心脏病,需要换心,光医药费就要八十万。我一时筹不到,只好出此下策……”

  戚然垂泪,伏在肩上哭,我拍拍她:“钱没问题了,我无限提供,但换心是需要有人捐,有吗?”

  她一怔:“谢谢你的慷慨,台大医院有个车祸脑死的病人,医院正和他家属谈,不知……”

  站起来拉她走:“糊涂,这种事能等吗?你应该守在医院里,走,我陪你去……”

  找辆车下山,她依在我肩头,像小鸟般诉说:“我不是不明白,但没钱有’心‘有何用,家父还能拖几天,我……”

  我止住她:“吉人自有天相,遇上我当真有缘,我有些闲钱,不帮你帮谁,咱们直接去和那病人家属谈,送他一百万办后事,相信一定答应!”

  她轻擂我肩,娇笑:“又是一百万,你叫我怎么还嘛!人说财大气粗,一点不错,天下事好像都能解决!”

  “那也不一定,钱再多能买命吗?我不是执财欺人,但遇到能帮人的机会,何必放过,这是积德啊!”

  她不答,抬手又摸我的脸,勾住脖子:“无以为报,你让我吻一下好吗?我……开始爱上你了……”

  “别胡闹,司机看到会笑的。你喝了不少酒,不觉得困吗?”

  “兴奋得很,你别想骗我睡,坐低一点,司机看不见!”

  只好向下滑,几乎躺在座位上,她压伏身上,当真吻下来,还咬我嘴唇呢!

  我回吸她,她立刻把舌头吐过来,从口腔气味阴气上辨别,知她当真是处子!

  几乎窒息才抬头:“你信不信,这是我的初吻!”

  “当然,我相信……”

  拉我坐起,靠向我怀中:“家父很严,一直督促我专心读书,早早拿到学位。他父兼母职,靠公务员薪水养我,又以退休金供我出国,你想我敢随便吗?原想快快学成报答他,哪知还差半年,他却得了严重的心脏病。若非遇上你,下场如何真不敢想,今晚以前,已经麻木了……”

  “别说啦!我是福星,遇上我或许不需要换心,咱们先去看看你父亲,或许可以手到病除!”

  “真的?你会看病?”

  “请注意或许二字,没见病人之前,不敢说有把握!”

  将信将疑,显然已快乐起来。她不再多说,把玩我的大手,好半晌才说:“怪不得你有钱,凭这双手也知道!”

  “你也会看相?你的手也不差啊!柔若无骨,应该是快活命吧!”

  “女人手硬才好,古人说手太软是做妾的命,现代没有妾,大约是情妇命吧!”

  “乱说,堂堂大博士,甘心做情妇,太没志气了!”

  “有志气是自讨苦吃,见了你之后,心情忽然改了,我情愿快快乐乐做情妇,谁稀罕博士学位!”

  轻打手心,她则咬我手指头报复。直到台大医院,才放开我!

  她父亲住三等病房,六张床对排三行,空间小得可怜,幸亏有公保!身上插着许多管子,连着点滴、监视器,此时已然睡熟!

  示意别出声,站向床边,闭上眼透视那心脏。果然发现跳得极弱,其中许多血管已然被血块阻塞得快不通了!

  大胆的把手按住左胸,悄声对若冰耳语:“我可以试试,把令尊的心脏血管里淤血化掉,最坏的情况,也会比现在好,你信得过,愿意让我试试吗?”

  她大眼直视,双手合十。我点点头,闭目发出内力热波,直透过去,将心脏包没。

  热波将血块融化蒸发,在我意念指挥下,缓缓变成汗水冒出来,约有五分钟,已完全除干净。他热醒过来,我示意若冰按住,才缓缓收回手掌。她用目光询问,我说:“好了,不用换了……”

  老先生已感觉心脏活动加强,力气恢复了,他叫:“冰儿,这位英俊的小伙子是谁?你的男朋友吗?好饿,好想吃一大碗面!”

  顺便看过其他部位,都还算健康,便含笑说:“老伯,我叫王飞,是如冰姐的学弟。我替你去买面,你们聊聊!”

  如冰从震惊不已中醒来,陪我到门口,我悄声叮咛:“请护士看看,血压、心跳都正常了,可以不必再打点滴,千万别讲其他,明白吗?”

  感激从双眸中送过来,灿笑如花点点头,俏皮的回答:“是的,飞爷!”

  白她一眼,疾步去新公园买阳春面,同时打电话告诉若男,一会儿就回去,现在正在台大医院,帮助一位学姐的父亲!

  她放心吁口气:“没喝醉就好。有看到美人儿吗?”

  “当然,几十个呢!但比起你们,差太多了!”

  若男大乐收线。我提了面回医院,护士医生都来过,当真拆去点滴,却坚持留下心波监视器,以防万一。

  老先生大口吃着面,对我说:“冰儿说你是福星,真不错呢!你一来我就从鬼门关回来了,以后希望你常来看看,说不定会活到一百 岁呢!”

  若冰含笑细声说:“爸,别这么大声嘛!吃完了快睡!真要是好了,明天出院!有话回去再说,飞爷会常去看你的!”

  一边都是病人,自然不便多打扰。我顺便走近瞧瞧,统统心脏有毛病,我见一边无人,动了救人之心,便一一按住左胸,加工矫治,不多会全拔了病根。

  怕他们醒来惊慌怪叫,便以意念力量,影响他们的脑波,让每个人沉沉入睡,一连完成五个,鼻尖已然见汗!

  若冰父女看着,老先生还不明白,想叫。若冰附耳告诉他,又嘱他守密,等我过去,忙用小手帕为我抹汗,悄声说:“爸,你吃完了坐一会再睡,我们回去了,明早再来,若是能出院,就接你回家!”

  老先生挥挥手,小声应着。我和若冰到了外边:“你住哪里,送你回去好吗?”

  她瞪我一眼,怨说:“不是说好带我去看你情妇吗?又反悔了?那你陪我住希尔顿!”

  我叹口气:“好吧!但到了我家,拜托说话别太露骨,别人会受不了的!”

  回嗔乍喜,叫:“遵命……”

  “我哪有这么三八。拍马屁都来不及,还敢这么无礼,不要命了!”

  进了家门,轮值的玛丽扑上来,抱住我就亲:“想死我了,今晚还以为要独忍孤衾寒呢……”

  大笑推她:“有客人,羞不羞啊!”

  玛丽这才看见冷若冰,大眼一瞪叫起来:“冷若冰?你怎么认得我们飞爷?”

  奇怪她怎么认识,若男上前拿拖鞋,让客:“请进,请进!对不起,不知你要来,都穿着睡衣,实在不礼貌,爷陪客人坐一会,咱们去换衣服!”

  若冰显然不知两人是谁,却说:“请不必客气,我这不速之客是来投靠的,实在失礼得很,请不必换衣服,等会还想借一件穿呢!”

  她倒是开门见山。若男与玛丽有点摸不着头脑,唯唯以应,若冰不客气登堂入室,坐向大沙发:“听说一龙五凤,形影不离,还有三位呢?”

  玛丽含笑回:“她三个去辛亥路那边了,这儿房子小,只有三间卧室,有时有人会去那边住!”

  我看出若冰不认得若男两个,便为她介绍,同时说:“晚上没吃饱,有消夜没有?煮两碗面怎样?”

  若男下厨房,玛丽倒了茶,一杯捧给客人,一杯喂我。我想接她不肯,似故意向若冰示威:“飞爷在哪儿遇上学姐的?她可是三年前出名的校花啊!追的人一大群,没一个得青睐。今天可真巧,飞到咱们家来了!”

  我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认得她!当时我也在,怎不知这回事?”

  “你太忙了,哪会注意这些传闻!我是浪得虚名,今天若不是飞爷援手,我这校花只怕要流落烟花巷了!”

  我大急:“别提这个。一切不是都过去了?”

  “不,玛丽、若男既然是你的红粉知己,岂能不让她们晓得你的侠行义举。对她们也守密,就太不尊重,也太不知好歹了!”

  若男这时端了托盘出来,放在大餐桌上,我举手肃客,若冰也不客气,放下茶杯走过去:“谢谢你!若男,我会报答你的。说实话现在我也饿死了,吃完面再说故事给你们听!”

  面是阳春面,清爽可口,四碟小菜也一样,若冰吃得津津有味:“不瞒三位说,一周来,我是第一次觉得面香,有了食欲,这固然是若男手艺好,另方面心情也大有关系!”

  这话令若男高 兴又好奇,她与玛丽看着我们吃完,又拿热手巾,若冰挽住若男的手去客厅,一五一十把相遇故事点滴不漏说出来,最后说:“两位请想,我是一百万卖给飞爷的,同时又得他援手,救了老父,若这么拍拍手走掉,还算人吗?”

  若男含笑答:“你的际遇当真如小说般,离奇曲折得很,站在你的立场,当然是受恩要报,但站在飞爷立场,施恩索报岂不成了小人。不过,你若是爱他,飞爷也喜欢,又当别论,我们大门永远敞着,只要飞爷喜欢,我五人一条心,都会无条件接纳,甚至爬到我们前头做正室夫人也欢迎,这一点请你明白!”

  若冰惊奇的问:“真的,你们一点不吃醋,太伟大了……”

  玛丽依住我怀中:“飞爷是我们心中的神,谁会吃神的醋?他的神奇,你已有认识,光凭一双手,能瞬息治好六个人的心脏,不是亲眼看到,会相信吗?”

  若冰似有体悟:“自小我压抑鞭策自己,努力上进,成绩倒也可观!只是午夜梦回,却常常恐惧得失眠终夜,尤其回国这一周,寝食难安,几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但自从在酒家望见飞爷,还不知他姓名来历,便忽然像遇上救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而一席话更似春风,久冻的心田立即开出灿丽花朵,全身盈满幸福和安全。只觉得和他在一起,如托身巨大保护伞下,什么都不用愁了!你们说奇妙不奇妙?我已经走累了,看到若男、玛丽这么满足、幸福,相信另外三位一定也一样,我衷心感激你们无私的接纳,更深盼飞爷有同样的胸怀,肯接受一个久历风霜的女人!飞爷,你肯吗?”

  她娓娓诉说,语调低而呜咽,令人油然而生同情、怜惜。最后更勇敢逼视我,大眼里满是祈求,表情更是凄楚动人。

  不是铁石心,怎忍拒绝这样的女人呢!

  “欢迎你加入这个小集团,我们坦诚相待,和衷共济,都不存私心。我不敢自居是高 高 在上的神,只是各司其职、各尽其能而已。你新遭大变,一时失去主宰,等令尊回家,一切可能又回复正常了。你还有学业待完成,有抱负待施展,令尊的盼望,亦等你去实现,我想你应该找得到原来的方向!所以不必太快做决定。好好考虑一下,对大家都有益处!”

  若冰点点头,转向若男:“有我住的地方吗?要不睡沙发也可以……”

  若男大笑:“这哪是待客之道,今天刚好有一间空房,谁都不用挤……”

  她站起来亲我道晚安,媚笑着:“爷休息吧!玛丽早等不及了!”

  玛丽拍她屁股,骂:“刚刚吃饱,当然不急,饿你一星期试试!”

  若冰听不懂这些话,但能体会两人之间相乐玩笑的气氛!她羡慕微笑,也道了晚安,随若男先进去!

  玛丽拉我回房间调笑:“爷是否心痒想尝新鲜哪?待会让位好不好?”

  “你就会作怪!看我怎么治你……”

  她果然被治得“哇,哇”叫,大肆奉献。我干脆压着她合体双修,直到天明!

  ※※※

  吴霖三人一早回来,都认得冷若冰,自然又是一番介绍和述说,不过用不着我了。

  循例在书房做自己的事。直到早餐上桌,值班的一位才来请。

  上一个程式顺利推出,卖得很好,权利金收了数百万,我正设计另一套,已快完成!

  上午在众人怂恿下,陪若冰去医院。她爸爸果然已拔去所有零碎,正等着出院呢!

  不止是他!同房其他五个一样不药而愈,都在办手续,这事被视为奇迹般传扬开,一时变成台大医院的热门新闻!

  不管这些,结清住院费,开车送冷老父女去木栅,他们住政大后山茶园中。

  也有个小小茶圃与农舍,颇是简陋。

  老先生精神体力全恢复,路上一再道谢,经过菜场,又叫若冰买了菜,说要留我吃中饭!

  若冰欣然同意,回去换上布衣短裤,把头发梳成马尾,在简陋的一明两暗三间农舍里忙碌着,神情极是愉快,她泡了自种自制的茶,请我品评,又拿了花生为配,很有味道。接着洗菜烧饭,不时出来瞧瞧!

  山上很凉快,有一种天然灵气在空气中浮游,吸入体内很舒服。老先生谈兴很健,说着过去及对未来的期望!

  “我老了!辛苦一辈子,但愿能造就女儿成材,不希望赚大钱,只盼能找个志同道合好伴侣,享受幸福人生!”

  他望望我,又说:“王先生还没成家吧?”

  我摇摇头:“请叫阿飞吧!我大学还没毕业,哪会成家?不过课余做点小生意,混得还不太坏而已!”

  若冰由厨房探出头:“爸,别听他的谦辞。这一年多,飞爷买卖房地产,赚了几亿,你把从前我设计的图样找出来,他答应帮我们盖新屋呢!”

  老先生惊讶得张大嘴:“几亿?太可怕了,要数多久才数得完哪!可是,钱不是你的,怎好拿来盖自己房子?”

  若冰跺脚佯嗔:“去拿嘛!女儿爱上他、赖上他了,将来帮他开公司,先借点用用有什么关系?”

  老先生又一惊,却大喜,忙说:“好,好,有这个爱人真不错,我去拿!”

  望向若冰,她知我意思,做个鬼脸伸舌头,活泼得像小 女 孩,哪似要得博士的人?

  图是工程写意图。远山碧树,中有一小楼,白墙红瓦,造型典雅有创意。我好喜欢,拿着出门对照着看,回来说:“好美,好可爱,只是太小了一点!”

  若冰喜悠悠又探头:“想大还不容易?按比例放大就成。只要说得出来,我全能满足你!”

  这话有点暧昧,我又瞪她,她竟会抛媚眼逗人,然后咯咯笑不停!

  老先生似有所感,笑说:“要修就修大一点,将来有人带了孩子来度假,不用挤了!”

  这话更露骨,不便接口,若冰却直率的说:“对,修三层楼吧!我相信再多人也住得下。吃了饭就动手……”

  一餐饭虽只三菜一汤家常式,若冰手艺竟不输若男,很可口精致,笋丝肉丝切得极细,不由使人要赞她能干。

  收了碗又泡新茶,洗过碗叫父亲睡午觉,接我去她房间,房内虽小,布置却不俗,简简单单几枝竹、木,将简陋的墙壁衬得很古朴,很具慧心!

  她按我小床上坐,自己拿出水彩,展开纸淡淡几笔,已勾出山峦云树,片刻间一幢较大的三层楼,出现在中间,比原先的果然大一倍!

  我赞叹:“好巧的手,好灵的心,假以时日,必然变成建筑设计大师!”

  丢下笔,站到面前来,双手放在我两肩,问:“真的,你肯协助我吗?”

  “当然,无条件支持你,说吧!你想怎样?”

  她认真说:“君子无戏言,这话是你说的。我想马上开建筑工程公司或建筑设计公司,你当董事长!”

  “两者有分别吗?”

  “当然,建筑设计公司只卖设计图,负责监工核计价格,让别人修,建筑工程公司则包括工程部门,自己买地自己盖!”

  她停顿一下,又说:“早上了解你惊人的成绩,我想若自己盖了卖,应当更惊人,我虽在国外,却一直很注意台湾建筑市场,十年之内,应该仍有可为!”

  “我不了解建筑,也没研究过,如果资金不太大,你肯出力,我支持你做就是!不过,学业未完,能常留台湾吗?”

  若冰大为高 兴,亲我额头,昵声语:“爱死你了!你这么好,谁舍得离开?我已修完学分,只要提论文,参加口试就行了。论文我还没写,若是先从事实务,论文更出色,所以决定留下来,一者尽点孝,二者发展事业,三者更可享受幸福人生,至于学位,已不顶重要!对不对?大老爷!”

  望着那娇态,听着软语诉温柔,谁忍得住不去爱她?我双手搂住她的腰,拍她屁股!

  “我有这么老吗?什么大老爷,被老伯听见,不骂人才怪!”

  她“咯咯”笑,把我头脸深埋胸口:“爸爸最识趣了,过去和我无话不谈。我们的关系,也不打算瞒他,相信他会谅解、赞成并祝福!到底在这世上,神奇、英俊、多金、可爱的男人,绝无仅有,便是做小、小、小、小、小、小老婆,也值得嘛!”

  她连说六个“小”字,声音婉转清脆,俏皮又好听,我咬她胸肉:“那有那么多’小‘,大家一律平等,若依年龄,你最大!”

  “我属马,大约最老,可是在我心目中,你却最大,依进门先后分,我最小!”她笑着任我轻薄。

  嗅着她散发的体香,不由心猿意马,觉得隔衣相磨不过瘾,若不是有顾忌,真想尝那鸡头肉!

  她歪身坐在我腿上,送上香唇,一阵热吻,她大胆的在我耳边问:“要不要?我可以给你……”

  捏她一下,推她起身:“好好计划建筑公司吧!没事老往歪处想,羞不羞!”

  “不羞!食色性也,人之大伦,连孔夫子都不能免,我怕什么?避什么?你不替我想一想,在美国那么开放的环境,我守身如玉有多苦,好不容易捉到你,能放过吗?”

  深入想想,确实难得,依她条件、环境,想玩、想嫁人,太容易了。而今送到我面前,清清白白,任何人都会照单全收。我何必矫情若斯?

  因此说:“好,我一定让你品尝人之大伦,但得先通过令尊这一关,把公司成立起来吧!”

  她想想:“没问题,公司有一亿资金足够。在纽约认识一位老学长,专搞大楼工程,在外国人手下,一直难出头,若是请回来负责工程部分,一定没问题……你当董事长,请若男当总经理,我专弄设计,不出一年一定大有成绩!”

  “若男不懂建筑,合适吗?”

  “她勇于任事,又随你经营房产一年多,买卖房子的经验有了。将来由她指挥着去卖,一定成功,不必懂建筑!”

  她兴奋的起身:“换件衣服,咱们马上走,先去酒家结帐,然后打长途电话去美国……事一大堆,大家要帮帮我才行!”

  当面就脱衣换装,真不拿我当外人了。那白嫩的肌肤露出来,虽有底裤胸罩,仍然诱惑人,我长吸了几口气,才镇定没动手,她瞟我一眼,穿好洋装,收了一个旅行袋,才拿起皮包,拉了我出去。

  独自走进另一间,窃窃私语一阵子,又独自出来:“和老爸讲妥了,他还在床上,说不起来送你了!走吧!”

  ※※※

  下午的酒家,门可罗雀,我陪若冰去经理室,四十多 岁的经理很客气,爽快送上八十万支票,问:“冷小姐真不做了?这样也好,像这样的人才,在哪行也顶出色,何必落在这儿?现在有王先生做护花,真感谢老天有眼!王先生,请好好珍惜这株奇花,很难得的!”

  诚恳谢过,觉得行行有好人。不由对“酒家”略微改观!

  在车上她把八十万支票交给我。我让她收着做私房,她大笑:“不必,你是我的摇钱树,没钱用找你讨多方便?我还没户头,八十万存在那里?”

  回到家若男等人围上来,我将支票交司褀处理。若冰坐在沙发上,向她们灌输开公司构想。

  独自走开去书房。结果她获得热烈回响,人人赞成。五点多若冰打电话去美国,把那位工程专家从床上挖起来,一阵说明,对方答应立刻返国,若冰又叮咛:“回来之前,记得买两部超级大电脑,一个你专用,一个归我,要包括工程计算与建筑设计程式,明白吗?现在告诉我银行户头号码,我们马上电汇十万美金过去!”

  对方找了一阵才报了帐号,若冰又说:“收到钱立即辞职订机票,买东西,打电话来告诉我班机号码,我们会去机场欢迎,再见!”

  快刀斩乱麻手段,让几个娘子军开了眼界,都佩服得不得了。于是又讨论职务分配,若男任总经理,若冰副总兼设计部经理,美国那位孙大同副总兼工程部经理,司褀会计出纳部经理,玛丽业务部经理,小倩人事部经理!只有吴霖表示,家里要她去美国进修,回来要接管工厂,不能参与。

  晚饭一齐动手,在厨房仍然谈论不休,饭后简报,请我裁决,我说:“好,明天动手吧!申请登记为股份有限公司,资金一亿,我占百分之三十,在座每位百分之十,替美国回来的那位,也保留百分之十,有没有意见?”

  五凤都没意见,只有若冰表示:“孙大同回来,我们付高 薪还须送干股吗?”

  “人才难得,你既然评定他好,不予重赏,怎能养得住,别疼这些小钱,他可是关系整个工程的成败,是咱们的摇钱树哇!”

  若男大笑:“飞爷说得没错,就这么办!名字呢?叫什么好?”

  若冰媚笑:“叫飞飞怎样?”

  “公司属于大家的,怎可只标榜一个人,叫飞凤建筑股份有限工程公司吧!一网打尽,谁也不许偷懒!”

  大家鼓掌叫好通过了,第二天便紧锣密鼓干起来!

  ※※※

  户口早已经迁来台北,五月初接到区公所通知,去年医院体检,结果是优等。

  五凤,不,六凤大为紧张,到处打听,怕我分到海军陆战队,我大笑:“放心,我不会去的!”

  她们更紧张,若男劝我:“大少爷,当兵虽苦,可是法定的义务,不去被抓了坐牢,更苦更难过!千万别打歪主意,为你的小老婆们想一想嘛!”

  拍她屁股骂:“我有这么笨吗?真是!我才不怕吃苦呢!”

  “那是什么意思,你说不会去?”

  “天机不可泄漏,到时自有分晓!”

  再一周,兵役课通知役男抽签,几千人集合在师大附中大操场,列队上台,在一个透明塑胶箱内,抽取兵种签,事先主事者宣布过,箱内有一支“国民兵役”签,算是签王,谁抽中就不必去了!

  到得满早,六个如花似玉全陪着来了,我排第五名,步上台一抓,在箱子中间摸一支,信手交给一旁负责登记的,他打开纸卷,竟激动起来,大声对着麦克风叫:“签王,签王出现了!”这是古文还是现代和文啊“不,是国民兵役签,你是几号,叫什么名字?”

  台下立刻传出嗡嗡议论声,若男、若冰远远站在树荫下,听得清楚,一个个情不自禁,跳着脚拍手喊:“万 岁!万 岁!”

  我把手上的通知书交过去登记,顺势挥挥手,大家也统统被吸引,转身望过去。若男等这才惊觉,安静下来。

  接回通知单,上面已盖了章,注明:服“国民兵役!”后面有一行手写的小字,二周内向所属兵役课报到列管!“

  台下有许多同校不同系的,经过的时候,有认识的叫住我问:”阿飞,真他妈走狗屎运。我问你,怎么五凤又多了一个,好像很面熟呢!“

  我微笑:”三年前校花,刚从美国读完博士回来的!“

  ”哎啊!原来是冷若冰啊!你这高 射炮未免打得太远了吧!“

  耸耸肩走向六女,她们实在太兴奋、太意外、太高 兴了!首先是玛丽第一个扑上来抱住我亲颊,其他人纷纷效尤,都叫:”好可爱噢……“

  若冰最后一个,竟舍颊就唇,用力咬一口:”好可恶,早有预感了吧!害我们难过了这么久!晚上要好好找你算帐!“

  其他五人在一边鼓掌,场中群众也起哄,我赶快走:”各位胆子太大了,来这一招,不是诚心要我出洋相吗?“

  若冰挽着我走:”别人羡慕死活该。有什么关系?大家商量好了,今天罢工一天,去金山露营,赞不赞成?“

  我知道她们原想惜别,而今变成庆祝,也不错啊!走吧!

  海滩用品全带了,我一点头,玛丽立刻开车上路驶往淡水,而在金山海滩树林深处,也已订好大帐篷,连烤肉的炊具、肉类全齐了!

  人多手快,车子开到帐篷边,把带来的被褥搬入铺好,立刻动手烤肉,司褀付了守在旁边的少 年五千元,打发他走路,不一刻烤肉大餐便开始了!

  若男她们计划周到,帐篷里还有电扇、电冰箱呢!冰箱里同时有两打果汁,一大堆水果、矿泉水。小倩利用烤架烧开水,用带来的茶叶、茶具泡老人茶。

  大家当众脱光光,换上泳衣却不去游泳,都躺在地铺养神闲聊,抹防晒油。

  我却不动手,只躺着闭目小休,她们不吵我,渐渐谈到晚上的事。

  若男出去拔来六根草,握在掌心:”你们先抽,最后一根算我的。最长的最后,最短的最先,不许耍花样!“

  若冰首先抽,其他人各一根,放在地上比长短,结果吴霖第一,若冰最后!

  吴霖努起嘴:”真倒楣,每次都轮第一棒,实在难受,哪位愿意换一换?“

  若男大笑:”愿赌服输,否则何必抽?你是众望所归,别客气啦!“

  吴霖挨上去搔她痒,两人扭作一团,笑翻了天。

  心中好笑,有预感今晚在此住不安稳,便坐起:”别闹啦!要泡水快点去吧!等会有客人来,只怕想亲嘴都难,还排班呢……“

  她们一怔,将信将疑,小倩拿了泳裤,跑来帮我换。

  ※※※

  沙滩上人潮如浪,挤得很,若男早有安排,已租好三支遮阳伞,派人看着了。

  领先过去打招呼,又赏了一千元,大家把浴袍放在躺椅上,便下海去。

  这时若冰走过来挽住我:”大少爷,我不会游嗳!“

  白她一眼,回去拿游泳圈,才带她入水,水才到大腿,她已有点晕了!

  扶她坐上圈里,推着步入深水区,游往百公尺以外浮台。若男她们随后跟,都还不错,因为这一年多,常常带她们游,每个人体力耐力已增加许多倍,最不中用的吴霖,也可以一口气游完五百公尺!

  浮台上有几个油滑小子,瞧见一串美人鱼,大吹口哨,尤其最前面,坐在游泳圈内的若冰,白细的肌肤俏模样,一身连身黑泳装,虽不暴露,却更能衬出与众不同!

  不理他们,一跃而登,坐在边上拉若冰,有个小子想出我洋相,猛地伸手推我背,看意思是想把我推下水,压在若冰身上!

  若男还差五公尺,抬头瞧见,叫:”小心!“

  我早察觉,扭腰翻手闪电般扣住那手腕,顺势向旁边一带一抖,那小子惊叫一声,翻个空心大筋斗,”噗通!“一声响,跌入海中。

  此时若男等已游近,我也拉了若冰上台。另外三个小子,一身黑皮,嘻皮笑脸打量着我们,其中一个说:”好小子,敢对我们金山四蛟龙无礼,不想活了!“

  若冰冷着脸:”什么意思?明明是你们伙伴想暗算,怎能怪我们少爷?你们想耍流氓,谁怕谁啊!“

  三个小子想不到若冰胆子这么大,水中那一个冒出头,大叫:”小子有种,下水比划比划!“

  若男等攀上浮台,登时把浮台压得下沉半尺,摇晃不停,若冰有些失色,忙坐下依在我旁边,我说:”可以呀!要比什么,先划下道吧!“

  他指指五百公尺外另一浮台:二个来回,比谁快,你输了让四个妞儿出来,陪我们跳晚舞!”

  条件还不算苛,心地不太坏,我点点头:“你们输呢?”

  浮台上三人一商量,一人答:“晚上请你们一顿,金山大饭店酒席一桌!”

  若男对我有信心,接口:“不必啦!你们输了让个位,别在这儿待着就行了。酒席留着自己吃吧!”

  我说:“要比你们四人一齐上!只要有一个比我快,就算你们赢,条件够优厚吧!”

  四人齐声说好,水下那个爬上来,五人一同站台边,若男说:“我叫一、二、三开始,就开始,现在预备!”

  那四人躬身向前,等若男发令,若男喊:“一、二、三开始”,四人飞快抢着跃下去!

  若冰见我还没动,不由催道:“大少爷快啊!”

  我这才刷地一跃出,标枪般射出一丈多,入水无声,一口气窜出百公尺,才冒出头!

  四人已落后二十公尺了。骤见我忽在前面出现,都拚命划水,我好整以暇,保持二十公尺到另一浮台边,一跃而上,等他们游至,转身蹬脚往回游,才刷地又跳下去,潜到四人前面,才冒出头。

  这次我只保持十公尺领先,到达之后,六凤鼓掌欢呼,我坐上去望着四人游近:“各位不必上来了,另找地方玩吧!”

  他四人倒也光棍,挥挥手当真游走了。

  若冰大为兴奋:“大少爷好神勇,快教教人家,看到大家都会,很有自卑感呢!”

  若男等大笑,纷纷入水在附近玩,我说:“游泳并不难,要胆大放松,别害怕才行,若是老担心淹死,一辈子学不会!”

  “好,我不怕,你教吧!”

  “嘴里说不怕,身体肌肉不能配合可不行……”

  简单说了要领,要她学样。我捏着鼻子,直直跳下去,沉了五尺,放松鼻子,一蹬脚人便浮上来了:“跳下来啊!有我在一边保驾,不会有危险!”

  一者要强,二者对我有信心,果然跳了下来,也能浮起,我拉着双手,教她踩水,她试了几次,果然不沉了!

  信心建立,学起来就快了,我改托她胸腹,教她练蛙式,不一会也能前进十公尺。只因体力弱,一攀住浮台或我,都得猛喘一阵子。

  再教她调气省力之法,仰身向天,四肢放松,腹呼吸细而长,身体自然会浮起,她试了一会,浮是浮了,我的手一离开,她又沉了!

  如此练练歇歇,近两小时,玛丽游近我说:“下面有鱼嗳!爷去捉两条上来,晚上烤鱼吃好不好?”

  过去也捉过几次,都用网子,现在空着手,不知成不成。我说试试看,便把若冰送上台,独自潜水下去!

  浮台下水深三、四丈,一丈之下就有鱼了,我下潜三丈,才瞧见大条的,伸手捉住,它一摆尾,便挣了开去!

  大是不服,追上去功集右手,用力一戳,五指如钩,已穿入鱼肉之中,还怕它挣跑,热力一发,直透入脑,鱼立即不动了!

  大喜得计,左手依法炮制,又捉了一条,双腿一蹬,已浮上水面。

  两条鱼长有尺半,全身白鳞,右手那条腹部已有五个洞,左手的却甚完整,诸女大乐,说是不够,我又捉两条更大的,都是用热力震脑之法。

  但问题来了,大家身上没带绳子,怎么带回去啊?我笑着出主意:“游泳衣里每人塞一条,不就行了!”

  每个人都“嗯”!只若男忽然吃吃笑起来,乐不可支。

  大家骂她神经,追问何事好笑,若男不肯说,最后受不住威胁,只好招认:“我想,我想用飞爷的鸡鸡串回去,一定很好玩……你们说呢!”

  五个疯丫头笑倒浮台上,只若冰没尝过味道,没见过真面目,有些怀疑。

  “可能吗?四条这么大,怎么串?”

  我不由也笑得打跌,大骂疯丫头,胡说八道,噗地跳下去,游回沙滩,找绳子去了!

  一会回来,鱼只剩下两条了,若冰报告:“有两条没死,忽然一蹦,又回海里去了!若男下去也没找着,再麻烦大少爷吧!”

  又潜下去,把两条行动迟缓的逃鱼捉回来,用绳子穿鳃串一起。叫若冰仍坐游泳圈拉着,一同回去。

  许多人望见我们都大叫,一瞧全是役男!坐在伞下没多久,围过来十几个,都是同校不同班的,七嘴八舌乱搭讪,烦都烦死!

  只好放弃遮阳伞,让他们坐,七个人提了四条大鱼回帐篷。

  帐篷四周这时已架起许多小帐篷,有些竟是学妹,一瞧见我们,又围过来,嚷着闹着要我请客,数数人头二十多,便说:“今晚上开烧烤大会吧!我出钱谁去采买?”

  若男摇摇头,欢呼声中打开车门,用电话又叫了鲜肉、鲜鱼、饮料一大堆,不一会店家用小货车全送了来!

  不管这些,进帐篷拿了衣服去浴室,结果澡是洗了,又引来十几个男同学!

  当晚四十多人,在帐外开营火烧烤会,又唱又跳又闹,直玩到一、两点才各自归营,我们还能办事儿吗?

  第二天天不亮带头晨泳,海滩上少有人迹,可以在浅水区玩了!

  若冰独自练习着蛙式、仰式、自由式,进步神速,已能一口气游一百多公尺!

  第二集 第一章 神通再进

  八点多回到家,六人去上课,若冰一人在家接到美国电话,孙大同已订好周六的票,铁定六月十二号晚八点到达!

  中午回来吃饭,知道这消息,我说:“二楼一户出租,咱们租用一年怎样,一年后双星大厦完工,住家和办公室都可以搬进去。各位可有意见?”

  若冰说:“好,下午我去看看,开办初期,人用不多,应该够了!公司执照下来,我觉得第一步是买地,有了地才好开始设计啊!”

  我心中一动:“有两个构想,不知可不可行!第一,仁爱路那家旧厝,一连八家相同,背后也有,若是能说服屋主,出卖或合作,应该可以盖大楼!另外,我家在台中中港路边,还有两甲多空地,老爸搬去南投之后,一直雇人种青菜。这一块是建地,应该可以盖房子!”

  若男摇摇头:“台中目前地价低,又不流行住大厦,盖那种透天厝太可惜了,再说地方远,咱们又不能搬去住,兴工、监工都不方便,还是缓一缓好,我认为先全力进攻台北市场,站稳脚跟,比较稳当!”

  拉过来亲亲:“不愧是总经理,很有见地,就拜托你找那几家去谈吧!”

  下午没课,若男当真拉了玛丽、司祺、小倩找人去了。若冰去二楼看过,上来报告:“房子租好了,七月一号起租,订一年约,月租四万五,押金十万。和我们这一样,不过装修较差,尚可一用!明天请若男出马,签个约吧!”

  吴霖反常,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她本在陪我看书,这时忽然叹口气。

  “我还是出国算了。在这家里,已变成局外人了!”

  若冰一惊:“怎么这样说呢!我们可没瞒你啊!只因你要接家里的事业,不要管公司的事,大家才不敢烦劳你嘛!”

  吴霖望我一眼:“本以为飞爷会去当两年兵的,所以才答应家里去美国进修两年,接那个厂,说实话也是为将来铺路,飞爷学的是资讯工程,走电子路线,才算是正途!谁知又改了主意……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抱她入怀,安慰:“电子这行我不会放弃的。你不是也瞧见我在努力吗?原也想当兵回来再做。弄这家建筑公司,一者为若冰开路,再者我不在家,大家仍有事做,不会无聊。现在忽然不当兵,确实有调整步伐的必要,我正在想,有了定案,少不了你的!”

  吴霖反手抱住我问:“美国还去不去?”

  “去是最好,不一定长住多少 年嘛!三、五个月足够了!主要去实地参观一下矽谷的电子工厂,能吸收些合作人才回来更佳,我们到底末入行,大学里学的不见得有用,我若能出国,一定同你一齐去,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麻!”

  她这才开心起来:“你是可以去啊!明天我上教育部问问,或者用考察名义申请,我回去叫爹地聘你为副总经理如何?”

  我问若冰意见,她沉思:“若真想开电子工厂,确实需要多看看,要做就要做最进步的,别老跟在人家后面追。只是做电子的机具不便宜,动辄数十亿,依目前财力,还差一点,最好在建筑上先赚一笔,作为后盾!”

  “双管齐下如何?飞爷可以利用我家的基础,增资、增加技术、设备。我家可以利用老客户拉新关系,对双方都有利,是不是!”

  吴霖这么说。我想想表示:“合作与否权不在我,你家已有基础,也有财力,肯容我这小毛头吗?你又不愿正式嫁我,现在这关系能公开吗?万一你老爸晓得了,你能保险他不大发雷霆,赶你出家门吗?”

  吴霖默然不语,若冰安慰她:“你回去先探探口气吧!或者先让飞爷和他们见见面,他很有服人气度,多见几次,像我爸爸一样,会恨不得他早早收了我,当小老婆呢!”

  “乱讲,不信你爸这么开通!”

  “我发誓绝对是真的,不信现在打电话去问!我和爸爸之间没有秘密,我的心事从不瞒他。他会像好朋友一样分析事理给我听,让我自己做决定!以这件事说,命是你救的,能不感激?又这么神奇、能干,最主要的一点,女儿又死心爱上了,还有什么话讲?人老了,都会看人,他知道你不同常人,和你在一起一定快乐,反对什么?”

  吴霖叹口气:“但愿我爹地能这么开明有见地就好了!”

  她站起来,大方的把若冰推到我怀里:“飞爷别犹疑了,今晚就带若冰去别墅吧!先好好替她按摩一下!你不是说,未破身之前最有效吗?”

  若冰还不知这些,追问按摩做什么?吴霖拉她出去,面授机宜,一会若冰独自进来,抱住我兴师问罪。

  “好啊!到现在才知道,你心里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

  “怎么讲?”

  “你明知我大好几 岁,人的青春有限,偏不肯早施妙手,为我留住,更不肯那个,那个,不是很明显吗?”

  “唉!我是给你留反悔的余地啊!万一那个,那个了,你又爱上别人,悔之岂不太晚吗?”

  恨恨咬我唇,骂:“说过多少遍了,你就是信不过!”

  “齐大非偶,你懂吧!你是博士候选人嗳!我……”

  “你没良心,说这些,不如说嫌我太老了实在,博士学位算什么?真能压得住你吗?”

  “好了!我投降,今天晚上就动手,大吃你一顿,总可以吧!”

  若冰吻我鼻子:“仍按昨晚顺序吧!妾身蓬门未开,见识浅陋,只怕不能令大老爷尽欢,在旁见习一下,也是好的!”

  “皮厚,你不怕春光尽泄,娇态尽露,让人笑吗?”

  “一条船上的难姐难妹,谁还笑谁?听霖霖说,你们每周一大筵,不是行之已久了吗?”

  我推她走:“既这般大方,不让你见识一番,反显得我小气了,现在去泡十五分钟热水,先为你按摩!”

  她笑嘻嘻鞠个大躬,风摆杨柳般走了,不一会传来娇呼!

  “太少爷,请啦!”

  走进主卧室,见她已拉上厚窗帘,开了大灯,赤裸裸趴俯床上。背上昨日晒过的地方,仍然泛红,其他则一片雪白,尤其双臀丰翘,在细腰相衬下,分外诱人。

  脱去外衣,坐向床边,问她可有特别要求,她娇笑咯略表示:“我觉得自己还可以啦!变太多就不是我了!大少爷看着办!那里不如你的意,敬请斧正!”

  拍她双臀开玩笑:“这里太大,宜压扁一点!”

  她大笑反驳:“胡说,臀丰而宽,是宜男内媚之象,你要我生不出儿子吗?不干!”

  不再开口,心里实在很爱她坦直无忌的性情,力聚五指,瞑目开天眼监看,由头顶一路点到脚心。

  她立刻香汗淋漓如雨下,无腥味而有幽香,皆因内脏杂质甚少,尤其多年来,洁身自好,调养有方,阴气蓄积甚多,平时摸上去,一片冰凉。这时被我催化,才有这气味!

  点过之后,继之以磨,她肌理本甚细致,省力多了。翻转来她眼睛睁得特别大,对我微微一笑,见我闭着眼,表情庄重,满面汗珠,这才皱皱眉,收了笑容,也闭上眼睛!

  由头部再点一遍,她全身如蒸,冒出汗珠。再开始由头上磨起,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做脸之时,她虽说已满意,我仍然将鼻梁稍稍加高 拉直,颊上加深原有的长长笑痕,下巴尖加个小涡,耳珠拉低揉圆,双眼皮皱痕加深。

  到胸部觉得不够挺耸,依她身高 ,又堆高 两寸,耻骨茂草中皮肉加厚,秘溪两岸,少数杂草化去定型,双腿够长,不够圆润,膝盖肉少,亦不耐看,都一一加以矫治,至脚底发现皮质特厚,已因走路过多生了老茧,便捣住予以化除,恢复细嫩,最后连在大姆趾上的灰指甲菌亦予杀灭,方始住手。

  她一直忍着热,眯着眼窥探,我收手后,又由头到脚揉一遍,她悄声问:“可以开口了吗?”

  我睁开眼笑:“可以说话,不许动!有什么问题?”

  她灿然而笑,笑容由于改造过,更加动人十分,她轻声语:“累坏你了,看你也一身汗水,真让人心疼。等一下陪你洗澡,好不好?”

  点点头,她又问:“我很奇怪,为何你一直闭着眼?怎能看清楚?还是你为了定力不够,怕心思会乱?”

  我望向她:“你或许不信,闭上眼反而看得更清楚,甚至能看到里面!”

  “啊!你已开了天眼啦!怪不得!对,那天你闭眼一瞧,就断定爸的血管有血块,分明已能透视了嘛!好可怕!”

  “什么意思?”

  “俗语说:’红粉骷髅‘就是你这种人说的吧!再美的人,被你一瞧,也成了骷髅头,还不可怕?”

  我大笑:“我倒没这么想过、看过。我看的目的,是监视发出气针的效果,希望能得到最高 疗效,并非评人美丑!”

  “体内的热感消散了,可以活动了吗?”

  “好……”

  听了这话,挺腰坐起,抱住我赤身相磨:“奸爱、好爱、好爱你!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抱起去浴室淋浴,她挣扎站好,便去脱我已湿的内裤,吃吃笑着,又贴上来:“可以摸摸你吗?好可爱的小鸡鸡哟!说实话,上小学之后,还是第一次看见呢!”

  她探摸着,又低头瞧,发现它忽然跳动,迅速胀大如戟挺立,昂扬又雄伟,惊呼一声!

  “我的天!怎么这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谁吃得消?你会杀了我的!”

  她低头喃喃诉说,像要和它打商量!我运气收缩,它迅速回复原形,若冰提着:“喂,喂,别这么没精神嘛!生气啦!”

  我不禁大笑:“它不愿担上杀人罪名,不理你了,到时候不管用,可别怪我!”

  她蹲下去,任由温水冲着头,双手捧起它:“对不起啦!小哥哥,小妹无知,不小心冒犯虎威,原谅一次!啧!”

  还去亲它呢!真是!

  小哥哥果然乐了,又颤巍巍挺出来,若冰哗然欢呼,站起来说:“好了,好了!小哥哥原谅我了!”

  拥之入怀热吻,以资奖励,小哥哥梗在中间,是个大障碍。她可聪明得紧,一手下探,压下用双腿夹住,两人这才口对口、胸对胸、小腹对小腹,贴得密实。

  好半晌,她推开我喘气,看见壁钟已指向五点半。“哎唷”一声:“该做饭了,小哥哥!晚上请你吃个饱,现在先养养精神吧!”

  我本有心立刻要那个,既如此说,只得收收心,一同出浴!

  若男等人已回来,早在厨房动上手了。若冰加入引起一阵笑闹,都向她恭喜,赞她变得更美了,她却大方宣布:“大少爷吩咐!昨夜庆典,移至今夜,一切排序如昨,不得有误,各位姐姐人人在点,小妹殿后,先行见习!”

  众女轰然应是,笑闹之声,几乎把屋顶掀掉!

  心中暗暗得意,坐在客厅看电视,一会工夫,若冰突然跑进主卧室,待了片刻又出来,抱住我流泪哽咽。

  “飞爷,少爷,大老爷,好感动好感激噢!”

  “怎么啦!刚刚不是好好的?”

  她揉在我怀里,破啼为笑,不好意思的:“人家一直没留心嘛!你按摩完,我只觉全身舒爽,忙着伺候你,没照镜子,刚刚觉得胸罩忽然太紧了,进去脱掉才发现,人家……人家真格更美了!”

  “这也值得哭?”我揉着她,又说:“对大老爷好一点,往后每年按摩一次,保你活到一百 岁也不长皱纹……”

  “是,是,是!贱妾敢不从命……”

  大笑捏她鼻子,骂:“你真的很皮嗳,那里学来的古词儿,顺口溜?”

  “过去在美国最流行的消遣是看武侠,大约受了感染!不过对别人不敢放肆,相公原谅这个!”

  “娘子不必过谦,为夫的了解,也喜欢你直言无隐真性情……”

  我俩这般掉书袋,忘其所以,若男“啧啧”称奇,嚷:“开饭喽!还贴在一起,累不累啊!”

  若冰这才惊醒,又去帮忙,饭中若男报告:“仁爱路旧厝左右,一排八户,后面也一样。面临巷道,共十六家,我们找着十家屋主,原则同意改建,却不肯卖,已抄回另外六家姓名电话,明天再联络!”

  “若都同意改建,咱们请一次客,把十五家约齐,开个会,一次就解决了!”

  我说。

  若男说:“应该先拟好合约草稿吧,把条件日期记明,权利义务写清楚,要不要啊?”

  当然需要,于是众人七嘴八舌提意见,推测房屋地价、造价、售价之间的价差,概算出地主应分的成数,写出个大概方针!

  ※※※

  八点多大家都换上运动服,安步当车,去辛亥路巷中别墅,若冰望见建国南路一片违建:“这里早晚要拆!对了!明天若男记着,去市政府要份都市计划图,供作参考,以后买地,就不会盲人瞎马乱闯了!”

  这是个好主意,我想,若先一步推测出市府要开那条马路,早一步购买将成为街边的土地,甚至不必盖屋,便有厚利!因为巷道与大街的地价,相差十几倍也!

  只和住在车库的老周夫妻打过招呼。大家进屋,开了客厅里声音特大的冷气,便开始把各屋被褥搬过来,铺了大通铺,同时烧热水、泡茶,只开个小灯,若冰忽然问:“怎么没见人吃避孕药呢?大家都想增产报国吗?”

  哄笑声中,若男答:“想得美哟!大少爷惜种如金,难得播一次,每回又都炼化做了养料肥田粉,谁个会受孕!”

  若冰追着问详情:“怎个炼法?”

  若男说:“轮到你自然知道,别急嘛!”

  吴霖取笑说:“她是知而后行,标准的学院派,咱们是行而后知,乃实行家,不过这事儿讲不清楚,还是等飞爷带你做吧!”

  这话大有道理,若冰所以能读到博士,必然与她这习性有关,另外几位就差远了!

  我说:“好啦!别耍嘴皮子啦!霖霖过来,你排第一名对不对!”

  吴霖脆声应:“嗨!”赤裸裸爬过来。大家忽然安静厂,各躺在自己的薄被里,闭目养神,等着被点名!

  五凤与我已同居一年多,老夫老妻了!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谁有什么“毛病”、“偏好”,全了如指掌,因此遇到大会战,为了省时间,便专攻其“好”,不到五分钟便能解决一个。

  但这次吴霖却要求:“爷,温柔点嘛!每次都当我出气筒,弄得人家全身像是散开了!惨不惨嘛!”

  才不理这一套呢!一上阵便疾攻猛打,她立刻嘶声“哎,嗳,爱!”叫不停,不到五分钟便没气儿了!

  我俯首吹她,过一会她吁口长气,有气无力的说:“乐死我了!爷!谢谢你,换手吧!”

  我抽退替她盖好,吻吻拍拍。她便睡去。我才去找第二名!

  一连五关过完,找着若冰。她一碰我便全身颤抖,悄声细气说:“大少爷,太可怕了,你这么勇猛,会刺死我的!”

  “放心啦!我一向因材施教,你是初次,我会小心施温柔!”

  我起来,先去旁边一间开冷气,去浴室洗洗,才回来抱起若冰:“咱们换个地方,换个方法好不好?”

  若冰怯怯点头,环着我颈:“随你喜欢!”

  最近房中特别订做了一张实木贵妃榻,宽长二尺乘三尺,后方有半尺靠背,呈弧形,和榻面一般,内衬海绵,外罩锦绣。高 有二尺半,与一般桌子一样,还不曾真正启用过!

  把若冰放在上面,又取了两条大毛巾备用。在粉红色蒙眬灯光下,打开唱机放出柔和的音乐。这才歪身坐在她身边,细细吻她!

  这次若冰虽有一肚子疑问,也不问了。她温柔的接受摆布,在我吸吮下,第一次体验酥骨销魂的刺激,不一刻已然曼声呻吟,扭动颤抖,冰融为水了!

  时机已至,香瓜熟透,不食待何?站起身将她移正,分执着一双玉腿,立向榻边!

  只见那玉蚌微张,颤颤而动,玉泉雾迷湿露,迷人的秘洞,色作粉红,也微颤着极思迎客呢!

  若冰长眉微皱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淋淋,睨视我似嗔似喜,樱口微启,露出两排编贝齿,咬着自己下唇,欲言又止,颊上两条笑线深陷,唇角上挑,秀发散开,映衬出一副奇美好媚的画面。

  我挺枪点动玉溪。她如触电般轻颤,喉中不由发出呻吟声!

  先在外边打打拳,点拨戳敏感至极的阴蒂性感带,直待她扭动挺迎,才抵住秘洞口。她似已耐不住,只听“哧”声一响,已入半器,点点碧血溢流出来!

  忙将毛巾垫在臀下,若冰双手上举,推着椅背向下移,顺水行舟吧!一杆到底!

  若冰“哼”声以应,伸长玉臂,昵声叫:“哥,抱抱!”

  俯下身让她抱,问她:“痛否?”

  “还好啦!比想像中差多了!谢谢你,好温柔噢!”

  她双腿缠住腰,我察觉紧窄幽洞里,肉粒特多,不停的蠕动,而底部似有个小嘴巴,轻磨着笼头,似有吸力!

  心中大奇,直起身想用天眼察看,若冰机灵得很,不许我闭眼。

  只好顺着她,瞎子摸象吧!施出绝活,双手分执两脚板,“老汉推车”点、拨、伸、缩、摇头晃脑,与她相对抗,渐渐加强抽提,她瞬即“哼、呀”吟唱,扭腰挺臀承接,那肉粒刮刮擦擦,亦予我极大的舒爽刺激!

  抽提渐疾,次次旋磨,她声调提高 ,扭动得更加厉害,相执十余分钟,方始抖震如痉挛,“哎啊”声里,魂飞九重天,晕迷过去!

  收拾好狂泻浓阴,才俯身将她吹醒。

  若冰抱住我不放,呻吟叫:“爷,乐死人了!你真勇壮,还没完吗?”

  抱起她一步一颠回大厅,相叠着躺好叮咛:“放松身心,我带你游赏极乐世界,合体双修,若是记得住,明早就可以独自练气了!”

  再启动,若冰支腿摇臀,配合得极妙,刮擦收放,如沙场老将!

  我暗暗惊喜,果然与众不同,内媚功力如此强,应是与生俱来的天才!

  一阵狂猛冲击后,继之是一阵狂泻,双双同时到终点,阴阳交会,口舌相叠,转瞬间携手同上九重天,混成一圆满太极!

  次早醒来,左、右有若男、玛丽偎附,已盖上大薄被,身下若冰四肢仍缠住我,双口两舌亦相叠。

  察知她亦清醒,便运功带动内息运转九次,再收功散开!

  若冰似知我意,乖巧的默记,待我抬起头,问:“这便是行气方法吗?”

  “乖,学会了?放我起来!”

  她眨眼慧黠媚笑,四肢收紧:“不放,再来一次!我还没记清楚!”

  只得再来,九转之后,问她感觉。若冰昵声悄语:“好神奇玄妙,好像全身充满气劲,无一处不舒服嗳!”

  教她盘坐,自行练习。两边若男、玛丽也醒了,早已不待叮咛,就地坐好,已在瞑目运功!

  若冰加入行列,如三尊赤裸玉雕观音,只见肤色各不相同。若冰雪白细嫩,玛丽一体棕红!若男微黄,不过身材已长到一七〇,曲线更是一般有看头!

  关掉冷气开后窗,让清新空气流入。噪音一静,另外几位也醒了,都纷纷起身跌坐,对着后院练吐纳,我则以天眼监督着若冰,以便随时指点纠正。

  她做得很好,中规中矩如老手,气如珠串走,肤泛莹光,俏丽的面孔,与其他人一样,沉静肃穆中微含笑意,宝光隐隐,已到达上乘境界!

  我放了心,开始自己的功课,等众人全停下才出定。这时她们也开始活动,穿上运动服,去后院做体操!

  这是我定的课业,一年来每个人奉行无误,身手日渐轻快灵活,身高 、体型、体力都大大进步!若冰跟着学,很快进入情况!

  六点半收工,若男第一个调笑发问:“怎么样!冰冰,飞爷还让你满意吗?”

  “太满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滋味,四肢百骸都酥透了!好::好过瘾噢!”

  大家料不到她这么坦白、认真答问题,不由惊骇又好笑。

  她望望诸女神色,奇怪问:“我说得不对吗?”

  “对,对极了!”玛丽这么答。若冰转动大眼睛:“怎么冷气这么响?你们也能睡得着,真有本事!”

  诸女大笑,吴霖解说:“这是少爷故意修理的,否则大呼小叫,声传四邻,你好意思?”

  若冰这才明白。

  小倩问:“你失眠了?”

  “我早晕了,那听得见,不过若是叫我单独睡,一定睡不着!”

  ※※※

  大家又步行回新生南路,管理员还以为我们晨跑回来呢!

  早餐之后,各忙各的,直到天黑,才驱车去接由美国请来的孙大同!

  孙大同已近四十,矮而胖,大头微秃。他五官都大,凑在一起却不好看,不过双目有神,能显出精明。

  初见面他吓一跳,是想不到我这么年轻、高 大而英俊吧!更想不到这一群娘子军,个个艳如花,聪明又能干大事!交谈之后,对我的沉稳与风度颇是欣赏。

  尤其得知送他一千万干股,内心更是感激。

  雇了货车把两台随机而来的大电脑、一大堆资料与行李,运到新租办公室。

  同时已布置好他住的房间,更加感动,在福华吃消夜,他举起啤酒相敬:“士为知己者死,王董事长、冷小姐及诸位小姐,既然这么看得起老孙,今后孙某必然竭忠以报,干!”

  他爽快干杯,我只好奉陪,若冰她们只喝一大口。我说:“孙大哥,你比我们大,又是学长,学识经验丰富,就叫大家名字吧!以后公司的事,你和冰冰是两大支柱,若男几位只能负责行政行销,工程方面全仰仗你了!”

  人受到推崇,那有不乐道理?孙大同拾回当年豪气与理想,大谈新近筹思的构想,与若冰不谋而合,都主张兴建超高 建筑。

  我们当然赞成,便赋予全权,先做计划,看需要多大场地,再行收购钢梁堆放切割厂等。薪资方面,也表示由六月一日起薪,每月暂定十万元。

  孙大同料不到这么慷慨,他沉思片刻:“我现在只剩单身一个,在外国吃尽苦头,才存了二十几万美金,为了表示报效决心,愿意全部投入公司!否则光吃干股,实在有愧!”

  本不想收,若男却先开口:“这样也好,置之死地而后生,孙老哥投入毕生积蓄,自绝退路,必然全力以赴。飞爷让出百分之五,让孙老哥占股百分之十五好了!”

  双方对此议都甚满意,孙大司开怀畅饮。一个人灌了半打啤酒。谈了许多闲话,才一同回去安置。

  ※※※

  当晚若男宣布,由若冰单独陪我三天,三天后再排轮值。

  若冰既喜欢又担心,公开问:“大少爷这么勇猛,连过六关无疲色,才得满意,我一个怎受得了?”

  诸人大笑,若男安慰她:“放心啦!昨天是特例,偶一为之!那能天天如此?飞爷能节制,也能顺应民情。不会一意孤行,整垮你的!”

  若冰这才放心,又替别人想:“大家孤枕能眠吗?”

  小倩“咯咯”笑:“后天就要毕业考了,睡不着正好乘机磨枪,应付考试。依我说,这一周拜托你担任总代理。我才乐呢!”

  若冰认真点头:“我试试看,若是力有不逮,敬请原谅、支援!”

  我听见不由暗赞她心地纯良,又勇于任事。决心好好研究,观察造就她。

  以后几天,夜夜牺牲真元,调和阴阳,合体双修,她果然日见精壮艳丽,如一朵出水白莲花。白天与孙大同处理建筑公司的开办业务,如有神助,不仅头头是道,应付得宜,一天下来,一丝倦容也无,晚上还下厨做晚餐呢!

  本是抱成全之心,料定会稍有亏损的。那知一样获益匪浅,功力精进,不仅开发了“天耳通”“天眼通”,更且向“他心通”迈进一大步!稍一凝注,便能猜知别人的心思!

  应付学校考试,不费吹灰之力。但一周来我藉口准备,白天考完,总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趺坐进修。打坐中起先只看到室外诸人活动情况,几天之后,已可以看到南投家里,听到老爸、老妈、老婆婆的说话声音!

  第一次有这现象,还不敢信,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便打电话去证实,我问老妈:“刚才是不是在想儿子啊!我好像听见,你相老爸商量,要来参加毕业典礼,是不是?”

  老妈大惊:“对啊!你在那里?”

  “在台北嘛!考完就放假了!我去接你和老爸上来好不好?”

  “不必接啦!公路局很方便,家门口就有车站,我们决定了再通知你去终点站接就行了!”

  经过这番证明,更加有信心,放假之后,宣布要去辛亥路坐关六天。要求每个轮值的陪侍一日,上午八点换班,在家的一律自由活动。回家省亲、外出旅游都可以,算是慰劳四年的辛苦!

  若冰娇笑:“几位姐妹考试辛苦了!大少爷不慰问一下子吗?今晚开个庆祝会,要坐关明天开始吧!”

  若男爽直的接口:“是嘛!又不准备当和尚,坐什么关嘛!大家饿了一周,也该慰问、慰问哪!”

  七嘴八舌,都表示意见,我只好答应:“庆祝当然可以,不过和坐关目的也不违背啊!”

  指指若冰,又说:“这周你们没注意她的变化吗?”

  “当然有哇!自从按摩过,冰冰一直变不停,我们的羡慕快变成嫉妒啦!”

  “瞧这皮肤,像是透明的呢!小嘴也不必搽口红了,像水蜜桃,叫人恨不得咬一口……”

  “爷一定又施了其他妙法!不可以偏心噢……”

  大家各自有感言,若冰笑得更甜,我说:“叫你们每人陪我坐关一天的目的之一,便是在此,明白了吗?”

  女人那个不爱美,这话引起一阵欢呼,司祺问:“目的之二呢?”

  “之二是策划事业、前途。明天起由若男、小倩、霖霖、玛丽、司祺、冰冰顺序,各留一天陪我。若男和小倩完了,可以开车回高 雄看看。或者乘机在高 雄买几幢旧屋放着,五年之后另有大用!”

  两人应了,晚上去辛亥路,我又叫若男拿了台北、高 雄、台中三市地图,台湾省图,准备第二天应用!

  像上次一样,费了一番功夫,将每个喂饱。第二天一早,做完晨操,只留下若男,让其他人都回去。

  一上午我对着地图打坐,定中测算出可供发展地区,出定之后,依序记在地图上,交给若男。

  “这三十一笔土地,是十年之内兴建大楼的地方,明天你拿去和冰冰研究一下,请代书协助找地主,逐一收购,或谈合建,相信一定很顺利。”

  若男诺诺以应,慎重的放入信封袋。接着把握午、酉、子、卯四吉时,与若男连连交换阴阳,合体双修,一下子将她提升到若冰水准。

  我同样水涨船高 ,超能大跃进。

  一连五天,我不仅规划出高 雄、台中的建筑方向和顺序,同时也把电子工厂的事务规划完成!

  不过六个人并非齐头并进,以等级分,若冰、若男属第一级,玛丽、司祺第二,小倩第三,吴霖落到最后。

  ※※※

  第六天轮到若冰,她提着一大篮水果,将司祺换回去。投入怀中,喜中有点怨:“想死人家了,五天不见,听说你只以水果果腹,又消耗那么多精力、体力,怎吃得消?担心死了!”

  我大笑揉着她:“你瞧我不是很精神吗?有没有变?”

  她捏捏棉软雪白的肌肉,吃惊问:“怎么变这么软、这么白细?有什么不舒服吗?”

  “舒服得很!”我解释:“结实的肌肉更精纯了!不用时软如棉,一动起来坚如钢,不信再捏捏!”

  她果然捏摸臂、胸、腹部,几处已硬化如钢、石,不过外表看,并无凸起现象!

  若冰惊奇的瞪大眼睛,忽然一转,又问:“小弟弟呢?也变了吗?”

  我扬声大笑,叫她自己检查。她不客气把我推倒,脱去短裤验看,大惊失色:“哎啊!怎么全不见了!这……”

  大笑中我说明:“它已变成孙悟空的如意棒,用不着可以收起来!”

  扭住耳朵瞧耳孔。我打她一巴掌,笑骂:“你以为会藏在耳孔里吗?荒唐!”

  她揉着丰臀,嘟着嘴,在黑草丛里摸索,直到小弟弟一跳一跳采出来,变成擎天大玉柱,方才展颜,双手搓揉着惊叹:“天哪!果然也变了样,好可爱、好诱人哪!”

  迅速收起坐好:“别急吼吼,等下到了时辰,自然让你领会它的神妙,现在先让我填填肚子!”

  若冰连忙跳起来,去洗水果。端来一大盘葡萄、水蜜桃、梨子、龙眼等,一粒粒、一块块喂我,我也喂她,叫她多吃一点,因为二十四小时内,不准吃饭!

  她已知规炬,脆声应着,锁上前拉门,放下纱帘,便脱个精光,在我指导下,坐练搬运。

  不用开口,直接以心灵电波沟通,教她进一步开通全身毛孔呼吸!

  初时她极惊奇,但立刻适应下来,按提示关锁上呼吸道,很快打开毛孔呼吸,进入空灵状态!

  我闭目监看,不仅看得见她身上灵光,同时竟能瞧得见沟通时彼此发射的脑电波。稍一凝神,更发现脑波活动发射部位。我仔细观察研究,与现代科学研究报告比较!

  近几天在“空档”期入定,都神游各大图书馆,吸收了许多有关“仙道”、“超能力气功法”、“天眼、慧眼、法眼”、“马王堆房中养生术j.及西医对人体解剖研究的论文报告,我以之再与司祺、若冰相对照,果然对人体奥秘有了进一步了解!

  试着反观自身,也同样像旁观者,看清由头到脚,每一个细胞、脏器、腺体,与脑电波透过神经路线,传达命令的活动情形!

  仔细观察、对比、分析着,更察觉所谓的吉时,空气中产生的变化,对修炼者发生良好的影响。

  十点多我首先出定,引导若冰循序收功,只见她睁开眼,黑眸中神光一闪,出奇明亮;但旋即收敛了,嫣然一笑,伸展开四肢:”好奇妙,好舒畅,好像进步不少呢!“

  ”当然!“拉她起身活动一下:”用毛孔呼吸,不仅减少心脏负荷,使血液流动减缓,同时吸收的有氧离子也增加数倍,当然不会疲累,还会储蓄更多能量哪!“

  我解释:”宇宙大气中,浮游着各种对人体有益的正、负氧分子,若能充分吸收,根本不需要再摄取食物!你现在不觉饿吧!“

  她摇动着浓黑长直的秀发,深情望着我:”不,只觉得身轻如燕,精神、精力都达到饱和状态,一点也不饿!“

  ”你现在体泛莹光,肌细肤净,像初生婴儿,好可爱哟!“

  ”没那么小吧?我情愿做十八 岁青春艳妇,可以享受你的爱,也能给你快乐!“

  ”事实上是这样啊!你没照过镜子吗?光看外表,真正十八 岁少女也比不上,如果每天坚持做功课,保证到一百 岁,还是这副模样,不会改变的!“

  她媚笑着,搂贴住我:”真的吗?这都是你的恩赐和教导哇!一想到你,心里身上就会热起来,抱住你更令人骚动。什么杂事全忘了!好奇怪哟!“

  我们相贴着闲话,一股内息,在我意识一动下,由顶心射出,在空中转个圆弧,钻入她顶心,通过周身,又由脚底溢出,穿入下面榻榻米与地板,成弧形回流我体内,形成两人周天。她迅即察觉,静下来默默体验这奇妙感觉!脑电波同时交换着思想,做无言交谈:”啊!好舒服,全身都酥麻了!大少爷,这又是什么花样,你在戏弄我吗?“

  ”不,不是戏弄,我在调和阴阳,是另一种方式的合体双修!“

  ”啊!有高 潮吗?“

  ”我不知道,你认为呢?“

  ”我想不会,这酥麻遍及全身,却不够强烈……“

  ”珍还不配做仙人……“

  ”当然!但不能全怪我,谁叫你那么有魔力?若不能真正吞下你,总觉得虚幻不真实。有你在,我情愿做凡妇俗女!“

  动念收功,双手托起丰臀。若冰乖巧的双腿缠住腰,顺利将小兄弟吞没!

  已不像铁柱般刚硬,却能自然膨胀到充塞住每一丝空隙,像有灵性的蛇,自动在其中探出深浅、敏感点,点、拨、搔、刮,时胀时缩的予以刺激!

  若冰惊叹娇呼:”好宝贝、好哥哥,妹子爱死你了!“

  情焰被扬起,大踏步走进小房间,放她在贵妃榻,执双脚,抽提顶撞,她曼声呻吟,娇颜百变,乳峰荡起千层浪,给我极大的声色享受。

  当高 潮将至时,我停下稍息,她忍不住要扭动,以肉粒夹缠促驾,我以脑电波慰抚,解去一部分过激刺激!

  如此持续近半个时辰,才换到地铺,大力运作,她香汗淋漓反抗,使力夹缠迎合,终于诱发了山洪,双双同时抖颤亲吻,将生命元素,放射融合在一起!

  我们浑然成一体,同登云表外,欣赏着宇宙的奇妙,内息在潜意识引导下,周游周天,完成了双修课程!

  晚间酉时、午夜子时、凌晨卯时,又重复”修炼“三次。她非但毫无疲态,容光更见焕发,十点正式结束坐关期。

  ※※※

  双双回到新生南路的家,另五位已等候多时了。

  多时不见,热烈相迎的场面可以想见。好不容易静下来,若男做综合报告:”按爷指示,台北、高 雄已买了五块地皮。公司的执照正式核准,随时可以开业。南投的老爸通知,他和老妈明天中午十二点到台北。孙副总已提出切割工厂、预铸工厂的详细资料,我们在汐止买进一片山坡地!“

  我高 兴的称赞:”工作效率挺高 嘛!大家都值得嘉奖!“

  若冰说:”我也有成果报告,第一,设计好观光茶园的别墅;第二,仁爱路三十层大厦;第三,工厂的厂房。也该有奖匡吧1

  “当然,想要什么?说出来听听!”

  吴霖说:“自己要就不稀奇了!爷自动赏赐才珍贵嘛!”

  岂不知她们心意?

  “每人赏五克拉钻戒一枚吧!下午一起去买。也算是为夫送的毕业礼,公司成立纪念!”

  诸女果然大乐,竟相献吻致谢。我问:“还有别的吗?”

  小倩推推若男,若男说:“明日各人的父母都要来参加毕业典礼。表一不要见见你,怎么办?尤其我家,连老祖母都要来,真是头大!”

  “怕什么?大家分头接待,合并庆祝。你打电话给福华,订三间双人套房,给你和小倩父母住,中午订两桌席,连冰冰的老爸一起请,带上孙老哥,算是为建筑公司的开张庆祝,后天登报招请职员,七月一日正式挂牌!”

  若男大喜:“还是爷聪明,一举数得,你以飞凤董事长名义接待,最最恰当不过!”

  吴霖提出一个问题:“万一那位老人家看中爷,想提婚事怎办?”

  “不会当面提吧!个别会面时会有暗示,不过我自有应付之道,保证让大家满意!”

  诸人这才放下心,下午一同去“白金汉宫”珠宝行,每人选一粒白金镶钻五克拉戒指,请店家打上日期及飞给男、飞给冰……等字,花了一百二十万。

  六人又看中一枚男戒,戒面是一粒二十克拉八角形红宝,艳红亮丽之极,若男要我试戴,大小刚好,一问价钱,却要两百万元。

  我嫌太贵,六人一商量,由若男还价,表示每人出二十五万合买,共一百五十万元。店东是位白发苍苍、和蔼可亲的老先生。他呵呵笑:“这种红宝石极稀有,如此大颗更是难得。若在美国市场,遇到好主顾,说不定能卖到一百万美金!不过咱们有缘,我经营珠宝一辈子,也没见过六位漂亮小姐,能齐心买同一戒指,送给这么漂亮的男朋友……”

  玛丽心直口快,忍不住说:“他不是男朋友,是我们老板,也是大家共有的老公!我们第一次进首饰店,你卖不卖嘛!”

  店东大吃一惊,连说:“卖,卖!”忍不住问:“真的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玛丽张檀口还要再说,我忙以脑波制止,笑说:“别听她胡扯,她最喜欢开玩笑,老板不必当真!”

  店东一头雾水,不便多问,收了若男开出的支票,写了保单,又循要求,在环内刻上:“献给飞:爱你的男、倩、棋、丽、霖、冰”及日期。

  回到家,六人要我一一替她们套戒指,又合执着红宝石戒指套入我指,若男首先发言:“我们六人的爱,都寄托在戒指上了。希望你永远戴着,不要丢掉。不过我们不限制你的自由,遇到合适的,仍可以带回来,甚至做我们大姐!娶她做正式老婆。”

  我吻每一个,表示感谢:“有六个缠着,还有可能娶别人吗?你们觉得结婚不好,也由得你们,但是不必逼我娶别人哪!”

  若男微笑:“没人逼你啊!但缘分是很难说的,遇上了跑也跑不掉,等着瞧吧!”

  我没有预测过结婚情况,自不便说大话,只是对若男的“铁口直断”有些怀疑!

  ※※※

  第二天若冰准备了相机、录影机,开车陪我去接老爸、老妈!若男她们各自分散,去陪自己家人。

  次日上午大家到学校礼堂碰头,毕业典礼结束,在校园中才正式介绍会面。

  若冰穿着素雅套装,身兼数职,是老爸、老妈的侍从,也是摄影师和司机,她的艳色与精明,不仅立即赢得爸、妈好感,同时也引起许多同学、校友,甚至教授的注意。

  她落落大方与上前问候者招呼,送上一张新印的名片,请他们多支持指教,同时不忘介绍我们及公司!

  十二点六部私家车开到福华大饭店,五部当然是租来的!

  孙大同已先抵达,正陪着冷老先生在专用贵宾厅说话。

  一阵介绍寒暄,分两桌坐下。每桌正好十一人,我以主人身分两边坐另一桌多的一个位置。

  六家人里,若男的七十 岁祖母辈分与年龄最高 ,坐大位,但她是旧式妇人,话却最少。

  若男、小倩、吴霖的父亲,都是北、高 两市商人,自然很会交际,司祺的父母在安全局工作,比较小心谨慎,不大开口。玛丽继父有心病,也不多言。

  不过席间相处却甚融洽,尤其冷老伯大力为我吹嘘,而他女儿若冰又是留美博士,不仅甘为我用,还显出一副小媳妇姿态任司机,陪侍在老爸、老妈左右,不由更对我刮目相看,都说愿意将女儿留在公司旗下,协同创业,更表示必要时愿意提供必需的协助!

  散席的时候,吴霖、若男、小倩家都约我单独谈话。司祺的父母与玛丽的母亲,亦请我有空去他们家玩。而若男的老祖母更握着我的人手,用台语小声说:“小伙子有出息,若男跟着你,我很放心。我决定把高 雄的一甲田过户给若男,有机会你去看看,可以盖好几幢大楼呢!记着,过来玩噢!”

  诚恳的谢过,一直送到电梯口,若男、小倩陪了双亲才赶上,一同上楼休息!

  当晚单独赶去,分别拜访两家人,小倩、若男的父母都说愿提供土地,邀我们去高 雄盖房子。

  我分析市场,高 雄目前的房地市场仍差,人口也少,还不宜开发大楼,五年之后,住楼的风气流行,才宜着手。我坦白说,这五年高 雄宜守,有闲钱不妨多买地!

  他们都佩服我的见解,回去之后,照方实行,五年后果然赚了大钱!

  对于她们母亲的暗示,应该娶她女儿,我都以先创事业为藉口,推在一边。

  同时暗暗发射脑电波,加强对我的信任。

  三天之后,若男、小倩送他们上火车,飞快的回到新生南路,一进门双双扑入我怀中,分吻左右颊,若男叫:“哎啊!想死我了……”

  轻拍两人的背,悄语:“咳!有客人嗳!”

  两人这才惊觉,抬头左右看,与老爸、老妈的目光碰个正着。两人红了脸,退后一步,朝着两老一鞠躬,若男叫:“老爸、老妈早!早饭吃过了吧?”

  老爸原在看早报,这时摘下老花镜含笑回道:“你们可回来了!老妈刚才还说,好久没吃你做的菜啦!今天中午可得表演了吧?”、若男连忙道:“是!是!是!我这就去准备!”说完一溜烟跑去厨房。

  不多会司祺、玛丽、吴霖全带了大包礼物回来,说是送给老爸、老妈的。两老在若冰处,已得到正确报告,也逼我招了供,因此坦然接受奉献,已把她们全视作媳妇!

  ※※※

  这几天,由若冰父女及我陪着,逛遍了台北附近名胜,老妈很满意,老爸则与冷老伯愈谈愈投机,约他去南投作客,甚至要他长住,协助他一同经营香菇灵芝园。

  老爸说得很动听:“在这虽有茶树,交给女儿、女婿管还不是一样。那儿不是要翻盖吗?你也帮不上忙,还不如陪我种灵芝呢!闲下来哥儿俩下下棋,喝喝小酒,多惬意!”

  老妈说得更诱人:“冷老哥,女儿大了又有事业,用不着再照顾了!还不趁着身体好找个老伴儿,等什么啊?你来乡下,我替你作媒,包你挑个中意的!”

  冷老伯动了心,“呵呵”笑着:“我还成吗?要不是阿飞,只怕早已走了!凭我这身子骨,那能再成家!”

  我知道他的意思,便说:“我替老伯把过脉,那病痛一除,身体比小伙子还硬朗呢!另外再配帖补药,吃它三个月,说不定能生儿子……”

  老人家心思活了,答应下乡,若冰催着我动笔,开好方子,立刻亲去配药!

  她配了两剂,呈给老爸一帖,老爸大喜,老妈却有点皱眉头,我知她意思,安慰说:“老妈别怕,我替你另外配,保证可以制得住老爸!”

  老妈红了脸,扬手作势,笑骂:“你敢没大没小,当老娘不敢修理你吗?”

  说是说,可没真打。而若冰配来的药,她也喜悠悠收在箱子里去了!

  中午,冷老伯被若冰接来,还带了行李。饭后,三位老的要去南投,老爸当着六女发表临别训话:“傻小子,你好福气,有这六位好媳妇帮着!你要时时警惕,好好做人做事,知道吗!”

  我答应:“好,记下了!错不了的!”

  老妈也说:“乖媳妇们,你们看得起我儿子,这么不计名分跟着,我实在感动又感激!日后若是这小子有对不起大家的地方,尽管给老妈讲,我一定主持公道,剥他的皮!”

  若男等齐声称谢,若男说:“老妈放心,飞爷最有分寸、有良心,不会虐待大家的!”

  我伸伸舌头:“老妈,我是你亲生儿子嗳!剥了皮还能活吗?你不心疼!”

  这话引起一阵笑,十个人分乘两部车,一同去车站,恭送三位老人家回乡!

  并约定下个月等公司上了轨道,即去南投探望!

  第二集 第二章 建筑传奇

  五名娘子军陷入工作热潮,忙禄起来,招募了二十名职员,由于二楼不够用,把顶楼让出,改为设计部和会计部,全家搬去辛亥路居住!而吴霖在我去她家长谈之后,不到半个月,衔了双重使命,单独去美国矽谷探访学习了!

  八月中,木栅山上茶园的房子正式拆去重盖,汐止的预铸厂、切割厂亦一同兴工,所需的工具机与钢料,开出信用状,向国外采购!

  信义路十六幢旧厝,两次出面请客,全签下合建合约,地八百坪可建五百坪超高 大楼,地下四层各八百坪,地下一楼设计为超市及十六户半开放式摊位。地下二楼一半是温水游泳池、三温暖、健身房等公共设施,另一半为住户停车场。

  地下三、四两层为机房、公共收费停车场,规划出三百二十个车位。对外开放!地上三十三层,一楼挑高 五米,除两百坪川堂外,分成两个使用单位。二楼到十楼为办公室,十一楼以上乃住宅区,每层分四户,共九十二户。总建坪含地下室,共二万零三百坪。

  依副总孙大同核计的工程费,每坪造价十万零五千,总工程费三十一亿五千两百五十万元正,依附近市价每坪售三十万,完全脱手,得款六十一亿五千万,利润是造价的两倍,不过未含地价在内。

  当时土地市价每坪五十万,八百坪四亿元,不过这些不必付,依合约每户依土地面积,可分得建坪之三倍。不过一楼及超市停车场除外。

  地主经两次协商,十五户各选了一户住宅,一部分办公室和一个摊位,共减去三千坪,实际上我们可以支配卖出的只有一万三千五百建坪,全部售出共四十亿五千万,减去支出,尚可净赚十九亿二千五百万元。

  公司的资本一亿,经各种开支,实际只剩三千万不到,我另支应二亿,订购机具与钢材。但是并不慌,我知道一经推出,必然会订购一空!

  七月底万事齐备,做最后会报,顶重要一件事,订定出售价格,头一晚推算过,在会议桌上做最后裁决!“二楼、十楼、三十三楼及地下一楼全部保留,其他各层,办公室二楼每坪三十万,每高  一层加五百。住家十一楼每坪三十二万,向上每层加一千!”

  若男、若冰、司祺、玛丽、小倩五人已了解我“神通”,当然毫无异议,孙大同与我接触少,虽也服我,却颇担忧。

  “董事长,三十万已是敦化南路价位,咱们抬这么高 ,可能影响销路!”

  “放心!不出一个月一定卖完!”

  新加入的二级主管似乎也有些不信,却不便提意见。价目便如此决定了!

  第二天样品屋落成,上午九点开幕正式推出,我们全体出席,助长声威,多方面观察反应,不到两小时,办公室已卖出两层,高 层住家亦订出十户。

  孙大同像吃了定心丸,向我竖竖大拇指,先回去了。中午我们陪着售屋小姐一齐吃过饭,便留玛丽、小倩坐镇,我回辛亥路,若冰、司祺、若男回办公室。

  我很少去办公室,至多一早陪若男她们去上班,一同走去转一转已足够了!

  大多数时间待在辛亥路,面对新购的大电脑,做自己的设计。

  老周太大负责室内清洁,包括洗菜切肉。做饭,炒菜仍由若男、若冰两人轮流,不过只做早、晚餐,中午我只吃新鲜水果!

  白天常常神游,多半去各图书馆吸收知识。近来看书已不须翻阅,附上去几分钟,便能吸收到其中精髓。

  各类书都看,一个月时间,比过去十几年还多,回来之后,潜思默想,整理消化,将之牢牢存储脑海里!

  我发现人脑与硬式磁碟相类似,可以分开若干区域,储存不同的东西,我有意把空白处填满,看看会变成什么结果!

  若男她们不管这些,都全心依赖我,接受指示。有时我不用语言指挥,常利用合体双修把知识指令灌输过去,一觉醒来,她们或许还不知道,临事之时,忽然领会,初时甚惊,回来会问是否我捣鬼,几次之后便见怪不怪,安之若素了!

  有一次若男经过一家丰田汽车行,似突然想起,我曾要她选一部车。但想不起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仍顺从的选一部,签了支票。

  回来时还怕我怪她。那知一见面,我便说:“丰田汽车不错。白色也好!我喜欢!”

  她大惊:“今天真奇怪,只记得你叫我买车,却想不起何时听过这样的话,仍然买了。你说,什么时候说过?”

  “在梦中吧!睡觉的时候我用洗脑方式告诉过你!”

  司祺主持会计部,第一个月底核对薪资表,突然自动增列若男十五万。若冰十三万,她和小倩、玛丽各十二万,孙大同也加了三万。写完才惊觉怎会如此!

  本想画掉,但想到若男的事,便打电话问:“爷,是你叫我发大家薪水吗?”

  “当然,你们这么辛苦,不支薪太不公平,月底照数发!你们可以开个户,存点私房栈了!”

  “噢,好啊!是你吩咐的就妤,否则还以为自己发神经呢!”

  若冰的设计工作,虽有电脑协助,有时也很伤脑筋,她好强又不肯说,我总在暗中协助。当第一次她对另一幢大厦外观不甚满意时,我暗暗提出另一种,她坐上设计桌,才突然反映出来,顺手挥洒,已完成另一幅极美的作品,不由乐得打跌,立即打电话回来致谢!

  若冰是坦率正直的,有艺术家执着的脾气。有一次和孙大同中午闲谈,孙大同无意中问起我们认识的经过,若冰直截了当说实话,还表明她们都是我的同居人,小老婆!

  孙大同大惊失色,大大不以为然,立刻把我看成是色魔,还想打不平呢!

  后来若男等都出了面,多方譬解,才把他的观念纠正!不再想找我算帐,但却有几天很阴沉!直到有一天若冰忍不住责骂他“酸葡萄”心理作祟,他才省悟,观察了一周,发觉我们当真是爱的结合,才对我佩服又自惭,承认了一个道理:“人比人气死人!”

  为了解决交通问题,又买了两部车,一部由孙大同专用,是丰田雅哥进口车,另一部九人座,给公司工程部同仁跑工地使用。

  几位女将合用宾士和丰田。有时也供销售部同仁使用。十二位售屋小姐都是临时专业人员,由一位张丽珠小姐带领!她们专门接大厦销售,从各种媒体广告,到实际推销,都有一套。这次我们以两百万包给她,服务时间三十天!

  张丽珠三十多 岁,离过一次婚,见过我一次,便时常在工作之暇,拉着玛丽或小倩,打听种种。尤其公司女职员,听了孙大同的牢骚,泄出了消息,更迫不及待地问玛丽:“听说你们都和董事长住在一起,是真的吗?”

  玛丽直得可以,纠正她:“不是全部公司同仁,只有我……”

  报名字给她听,张丽珠惊奇万分,技巧的探问:“乖乖,五女一男,同居一室,没什么事情发生吗?”

  “你指什么事?”

  “男女之间的事啊?”

  “噢,若男公平得很,每晚视情况指派。大家都心服口服,不会有事的!”

  “什么?指派?干什么?”

  “行周公之礼嘛!你不懂吗?”

  “天哪!行周公之礼?用指派的!你们就这么听话?太便宜那……那位了吧!唉!他怎么吃得消?难怪不常出来,大约累得爬不动啦!”

  玛丽大笑:“你别乱猜!我们老公棒得很,大家才吃不消呢!他不出来,是在策划别的事业,可不是累的!”

  张丽珠真格不信,却说:“你叫董事长老公?你们都嫁给他了?”

  玛丽点点头,认真的说:“双方家长都见过面,也都同意我们跟着他,和嫁给他有什么两样?”

  张丽珠“啧、啧”称奇,还想往下问,刚好有客人上门,方始打住!

  但以后有空,她就旁敲侧击问不休。有次玛丽烦了。

  “告诉你实话,我老公的厉害超乎想像,不试过绝对不相信,说也是白说!”

  张丽珠摇着头,表示不信,半开玩笑:“能试吗?你们不吃醋?”

  玛丽微笑答得很干脆:“醋是不会吃的,但若想尝试,我们做不了主,必得他愿意!”

  以后张丽珠每次遇见我,总是用饥渴的眼神看我,设词挑逗,但我对她没胃口,只装不懂。幸亏不到一月,预售结束,她们任务完成另有他就,暂时别去。

  不过我们的事,却在建筑界传开,我成了新的传奇人物!

  ※※※

  建筑界龙蛇杂处,有许多黑道分子混迹寄食。以前我们下晓得,九月初大厦开工,工地便转来一函,邀我去凯悦酒廊会谈!

  孙大同最先知道,和工地主任、工人领班一谈,了解怎么回事,立即向若男报告。她虽然不怕,却觉得此事可大可小,和若冰商量过,才告诉我。

  初颇惊奇,看信上用辞很客气,只说些道贺的话,邀约的目的,说是交朋友!看具名则是上过杂志的黑道帮派老大!

  若冰有些担忧:“据孙副总在工地问来的消息,黑道各有地盘,暗中收取保护费,对地界内的大工程更要勒索一笔大数目,若是不给,轻则威胁工人离职,造成人手不足,工程无法进行,重则暗中破坏,甚至绑架勒赎。很可怕的!”

  若男说:“据打听,我们工地在东区,利润特别高 ,他们很眼红,所以由帮主出马。我认为破财消灾,花点小钱算了!千万别动气,和他们争强斗狠!”

  我大笑说:“说这种话,真该打屁股!平常教你们做体操,除了强身,也有防身制敌、修理坏人的作用!你怎能这般泄气,还没谈判,便先投降呢?”

  若男脸一红:“人家是担心你嘛!若是找我,才不怕他们呢!”

  “这就对了。这事交给我办,保证出不了岔子,明早起,我改教防身术,大家好好练,不出半个月,三、五个大男人,也不一定打得过你们!”

  这份恐惧刺激成了动力,女将们都觉得有必要练一套防身本领,以防万一,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在我带领下,在后院踢腿练拳,搞得十分热闹,半小时收队,若冰才笑着说:“又是大少爷搞的鬼吧?怎地大家不约而同全会了呢!过去没学过吗?”

  “对啊!以前哪教过这一套?大少爷,你到底怎么教的嘛?”

  几个人围上来问究竟,我只好承认:“为了节省时间,加强效果,采用最新教学法,直接把防身术灌输到你们脑子里。你们现在再想想,还怕黑社会吗?”

  原来胆子最小的司祺,也摇了头:“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自由竟争,黑道那些人,自己不努力,循正途开路,凭那点吃咱们?飞爷有超能,是人中之龙,若是也怕,屈服在威胁之下,一般小民还能活吗?我主张必要时配合警察的力量,送他们去管训,替社会铲除这批毒瘤!”

  若冰等惊奇的望着她,纷纷鼓掌。若男说:“爷的教育深入人心,果然效果非凡,连司祺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走,赶明儿我陪你一齐去,会一会这批牛鬼蛇神!”

  亲亲司祺嘉奖,却说:“对付他们不能光斗力,到底他们在暗处,又不讲是非公道,用的手段很毒。我们犯不着冒不必要的危险,是不是?我主张不战而屈人之兵,非到最后关头,不必自陷危境,懂吗?”

  大家点头都说:“懂!”

  这情景触动灵机,以后两年,我因材施教,把吸收来的知识分门别类,慢慢灌输给她们,有时故意出难题予以考验,促使她们运用思考,将智能表现出来!

  举例来说吧!像司祺没学过会计,原只会使用电脑软体,后来下面有了帮手,电脑也不必操作了。但在我灌输引导下,她不仅懂了经济会计学理和应用,一般实务也无师自通,不学自会,一年多时间,已成为会计专家了!

  又如若冰,忙于设计,一直静不下心写论文,经我传授许多实务知识,有天她陡然灵感大发,利用农历年假,只花了四天时间,便在电脑上打出一篇精辟论文,列印出来,做了几次小修正,寄去美国纽约大学,不久便接到通知,订定了口试日期。她抽空去了一星期,顺利带回来一张博士证书。

  ※※※

  约会那天上午,我单人赴会,去工地不远的巷子里,找到凯悦酒廊!

  酒廊还没开始营业,大门口有位“小兄弟”在候着。

  朝他点点头,扬扬手上的信,问:“蔡先生在吗?我叫王飞!”

  那兄弟有点惊奇和佩服,料不到有人胆子这么大吧?他迅速拉开铁门。

  “请,请,老大在里面候着呐!”

  里面布置豪华气派,有三重厚重实木门。酒廊有吧台、舞池和小小舞台,只是此刻仅点着小壁灯,光线很暗,未开冷气,有些气闷!

  舞池边此时只坐着一个人,身后站着四名大汉,每个身高 和我差不多,但比我粗一半。

  他五个冷冷望着,尤其坐着的那位,屁股也不抬,神色倨傲,让人心里不舒服!决心给他个下马威!

  面色也冷下来,目光打闪。我说:“灯也不开,冷气也不开。存心闷死人哪!这不是待客之道吧?那一位姓蔡,朋友是这么交的吗?”

  说着信手一挥,电源陡然打开。头上的灯光霎时全部放光芒,墙上的冷气孔也立即嘶嘶放出冷气!

  几个人本来变了脸,有点想发作,但瞧见这光景全怔住了。坐着的那位,不愧是老大,机灵得很,立刻站起来哈哈笑,伸出手来,洪声说:“王董事长吗?失迎,失迎,蔡阿土便是在下,听说董事长少 年英发,是建筑界崛起最快的彗星,蔡某仰慕万分,才发函约阁下来,交个朋友!”

  我握住他大手,微微用力,他立即皱起眉头,似乎吃不住劲,微微一笑,拉开木椅坐下来,开门见山:“朋友是这么交吗?这里是蔡先生投资开设的私家酒廊,在非营业时间约小弟来,又排出四大金刚,暗藏着四把黑枪,用心何在,实在令人费解!”

  五人大吃一惊,蔡阿土皱皱眉坐下,转着眼说:“厉害,厉害,董事长不愧是传奇人物,什么也逃不过你的法眼……”

  微微一顿,他叹口气:“不瞒你说,道上有些规矩,董事长初入行,只怕还不懂!你们的工地设在蔡某眼皮子底下。本帮有保护责任,同时也想请董事长看在兄弟们辛劳的分上,赏几个小钱。”

  我微微笑:“几个小钱?老大看得上眼吗?你老并不真穷,在东区有合法生意五家,暗中包娼包赌,仅向宾馆收的保护费,每月不下千万。七十八名兄弟,只管吃饱了收钱,以修理人为正业,这些人我能替你养吗?”

  厅内五个人又惊又怒,料不到我敢这么说话,一名离我最近的大汉,伸手摸向左肋,我一挥手,拂出几缕指劲,剌在右小臂。他突然痛“哼”一声。我敲敲桌子,用上了心机,发出脑波:“想用黑枪唬人?少爷不吃这一套,四把黑星,统统给我拿出来。”

  四名大汉有三名乖乖把枪放在桌上,另一个右手痛得发抖,却仍然忍着,慢慢交了枪!

  蔡阿土脸色如土,说:“阁下太神奇了!我阿土当真有眼不识泰山!”

  没见过真手枪,忍不住拿起来把玩,很喜欢那枪的造型、重量。褪下弹匣研究,里面只有四颗子弹。我举起空枪,向吧台上一只杯子信手甩射,那知砰的一响,杯子应声而碎,吧台后架子上一瓶洋酒,也同时破裂四散,把大家吓一跳!

  不过我不动声色,微微一哂:“原来是上了膛的,太危险了,万一走火,伤了自己可不好玩!”

  四名大汉如木鸡,蔡阿土脸上肥肉打颤,连说:“是!是!”

  我又检查另三把,果然子弹都上了膛,不过有保险机扣。我拿出一粒子弹,信手把弹头扭下,将火药倒出来瞧瞧,同时说:“不是吹牛,我不怕威胁,凭你手下七八十个,我不用动手,就能打他个落花流水,你信不信?”

  他不语,但看眼色,还不大心服。我决心折服他,手一挥,桌上四支枪像被线吊着,飞快的浮起来,嗤的一声,齐齐插入三丈之外木板墙上。

  五个人扭头望,只见那枪又自动退出三尺,往前冲,一连撞出三排洞,复冉冉飞回桌上,而我连手指也没移动!

  四名大汉之一脱口叫:“超能力……”

  “不错,算你有点见识,蔡阿土,凭这一手,要来硬的,你行吗?”

  蔡阿土头上冒汗,喃喃说:“佩服,佩服,阿土甘拜下风……”

  我摆摆手:“拜不拜下风我不管。从今以后,我工地有一点风吹草动,唯你是问。不要以为找不到你,你三个老婆的住址我知道,你儿子、女儿在日本干什么,我也知道,基隆路你开的赌馆兼贩卖安非他命,保险箱里有一千万流动现金,也全晓得,想骗我,门都没有!”

  这下真把他吓住了。他站起来鞠躬。

  “董事长比神仙还厉害,我蔡阿土今天发誓,绝不敢动你工地一砖一瓦,也不容其他黑道伸手……”

  “有种请来试试,我不十倍奉还,就不姓王!”

  我沉下脸,指着他:“借你一句话,既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讨生活,就得守我规炬!包赌包娼媒介色情我不管,但不许贩毒害人,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否则绝不轻饶!”

  蔡阿土“是,是”连声。微闭目环视一周,指着一重门户:“这里面有秘室,关着个女孩,还有一大箱毒品工具,你们马上放人,把纸箱抬出来交我处置,三日内自动清除所有毒品,否则我就要下手,自己清理了!”

  五个人惊服得无以复加,一名大汉在蔡阿土授意下,乖乖找人开门,不一会带了个十六、七 岁女孩,捧了一大纸箱出来。

  那女孩瘦弱得举步维艰,脸色苍白至极,一双漆黑大眼睛却仍闪射着倔强光芒,她讶异的望着我,低哑的对蔡阿土说:“老板,放我出来没用,我绝不卖身接客……”

  蔡阿土尴尬笑笑:“放心啦!我虽然花钱买你下山,却还没坏良心,你不愿意算了!这位王董事长要我放人,你跟他去吧!我相信他会送你回家!至于给你家的二十万,有能力就还,否则以后还也可以……”

  掏出支票簿,当场开张二十万支票给他。

  “这钱我替她先还!另外告诉你一句话,希望转告手下兄弟,想白吃白喝,没可能。若想做工,凭劳力本领赚钱,我飞凤公司的大门永远敞着,工地的工作做不完,随时欢迎加入。你老板黑钱赚得不少,能收手就收手吧!”

  蔡阿土“喏,喏”以应,我看那女孩站着都摇摇晃晃,便扶住她手臂。

  “你大约几天没吃饭了,走,我带你回家,休息够了,送你回去!好不好?”

  女孩又望望我:“先出去再说,我不一定要回家……”

  门口已停了宾士四八〇,玛丽坐在驾驶座,若男、若冰、司祺、小倩全到齐了,都穿着运动服,扎着头发,一副准备打架的样子。

  我不觉意外,挥挥手把女孩扶上车,指点大汉,把捧着的纸箱,放在车后行李箱,才向蔡阿土挥挥手:“这几位你见见,都是我老婆,也是公司主要干部,别瞧她们漂亮,每一个都抵得你四、五个兄弟。那天有空,欢迎来公司玩,诚心诚意做朋友,我是很乐意的!”

  他“喏,喏”以应,我坐进前座,玛丽发动车子,一溜烟驶上仁爱路!

  我说先回家,安置那女孩,一路上若男等好奇探问交涉经过、女孩来历,我轻描淡写:“忍不住露了几手,把他们镇住;她被关在秘室里,大约想逼她做陪酒女郎吧?”

  女孩大眼转啊转甚是精明,她察言观色:“先生,谢谢你救我出来,我会设法还你钱的!我叫阿兰娜!雾社布农族人,上个月被买了来,原说做两年小妹,那知他们骗人,在酒廊当了一个月小妹,便逼我坐台陪酒,我不肯,被关了三天,不给饭吃,说要活活饿死我……”

  她声音很弱,已有气无力,若男拍拍她:“现在好了!放心在我家住几天,先恢复健康,再谈其他!”

  到了辛亥路,只叫司祺留下,又把纸箱拿了,其他人赶去上班。

  我说:“温些鲜奶给她喝!饿久了不宜一次吃太多,先喝一杯,泡个温水澡睡一觉,醒来再吃!”

  司祺扶她进屋,依言照顾阿兰娜。分配她睡在右手最后一间,又到书房看我。见我已然入座,便不打扰,静悄悄把纸箱中“安非他命”结晶体,拿去浴室,一袋袋倒入马桶,用水冲掉。

  我此时又神游去找蔡阿土,瞧见他果然回家,亦像司祺般,把毒品全用水冲掉,然后打了几个电话,吩咐几处酒廊负责人:“以后规矩改一改,一不贩毒,二不强迫卖淫,第三飞凤公司的人绝对不能碰,你吩咐下去,谁要敢不听话,家法伺候!”

  对方连声应是。我等蔡阿土收了线,在他耳边说:“干得好,大丈夫一诺千金,知过能改,不愧是一帮之首,我喜欢!”

  他吓一跳,四周看看,瞧不见半条人影,便合十往空拜几拜,喃喃说:“多谢王神仙夸奖,小人虽走黑道,却讲义气,答应的一定做到,以后企盼多多保佑,小人一定改过,引导兄弟们走正途……”

  至此我才放了心,转到别处去“看”书!

  ※※※

  晚上阿兰娜起来,体力恢复不少,穿了若男送的旧衣服,主动帮忙收桌子、端菜、盛饭,十分勤快。我叫她一同坐下吃,问她是否要回家,她乖巧又认真:“不,我妈把我卖了,现在回去,一有机会还会再来一次。我想留下当下女,用劳力还债,一月一万,二十个月够了吧!”

  我不由大笑,故意问她:“还完债以后呢?可有打算?”

  “我国中毕业,还想多读点书,听说台北有夜间补校,半工半读学一技之长,多赚些钱也可以养我妈,教育弟弟。他现在读国小四年级,将来国中毕业,希望把他接出来,供他读书!”

  大家都觉得她纯厚,若男忍不住问:“你妈都狠心卖了你,还想养她?”

  阿兰娜叹气:“她也被卖过,受过几年苦,后来回去嫁了我爸,才安定下来过穷日子,我爸去年死了,她卖我也是没法子,我不会怪她!因为这好像是山村的风俗,再者她也没别的本事。”

  司祺奇怪的问:“你们在山里干什么?不能生产农产品吗?”

  “有哇!我妈种菜,可是卖不了多少钱,根本不够吃,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都不懂经营……”

  我心恻然一动:“好吧!你先留在我家!明天送你去读补校,放了寒假,我们一同去山里瞧瞧,或者能替他们想出一条路子来!”

  阿兰娜大为高 兴,千谢万谢,就这样留在我家了。

  大家嫌叫阿兰娜麻烦,改叫“阿兰”,她则称我“少爷”,叫若男她们少奶奶,人多时就加上名字。大家也随便她,不过并不拿她当下人,只当小 妹 妹!

  我吩咐司祺每月给她一万元,起初她拿来还我,我说:“本来要给你两万,你要还债就扨一万,若是一月还雨万,十个月还清了,我另外派你去公司做!”

  她一听不还了,很显然不愿到别处去。

  知道我习惯之后,白天做事极小心,尽量不弄出声音,也学着做早餐,不久就一手包办。

  中午我不吃东西,若男安排她去车房老周家搭伙,五点钟赶去读补校,十点多才回来,立刻回房间。除非有事叫她,很少留在大客厅!

  她很自爱,能自制,深怕妨害我们的私生活。

  不久之后,大家不拿她当外人,当着她的面照样投怀送抱,软语温存,她学会一招“视而不见”,大方的做她自己的事!

  早晨起得一样早,随若男、若冰等在后院健身,若冰主动教她打坐,她学得有模有样,一直练了三个月,气却聚不起来!

  她很用功,但限于根基,数学、英文都跟不上,三个月后,将大考,她开夜车到天亮,才趴下小睡。若男等上班之后,我忽然动了心,便悄悄把她应会的知识,以脑波传送过去。

  考完当天,她忍不住兴奋,回来向大家报告:“好奇怪!今天考试我全部会做,说不定门门一百分!”

  若男等都望向我,若冰说:“那好啊!若是得了第一名,少爷一定有奖赏!”

  成绩单发下来,平均成绩七十五,头三次差了些,名列全班三十名!她有些难过,我说:“很不错了!奖品照发,派克金笔一支!”

  她雀跃道谢,谦虚的说:“我受之有愧,下学期定再努力,拿个第一回来!”

  ※※※

  农历年原先很有点为难,但幸亏若男、小倩、司祺、玛丽和家人沟通过,都决定陪我一同回南投,才算解决!

  春节前两天,两车到了家,可真热闹。老婆婆尤其高 兴,她拉着我的手端详半晌:“阿飞啊!一年没见还是老样子,只是胡子多了点,听说你事业搞得很大,真难为你啊!”

  拍拍她的背,笑说:“你可是变了,又年轻了好几 岁呢!”

  她“嘿嘿”笑着,张着没牙的嘴:“这儿空气好,又常常走山路,那能不健康,瞧瞧冷先生,还不是一样?”

  冷老胖了不少,精神焕发,一脸喜气。我说:“岳父好事近了吧?何不年前办喜事?”

  老妈开心笑着接口:“我们也这么说的,他非要等女儿来瞧过,同意了才肯办,真是标准’孝‘女!”

  若冰脆笑擂她老爹地怨:“每次通电话怎么不问?女儿再不懂事,也不敢反对啊!”

  冷老只是笑,却不回答,我说:“当断则断,冰冰准备礼物,咱们去提亲,明早去南投法院公证,接进门正好过年,太美了!”

  众女轰然叫好,在老妈指挥下,七手八脚拿行李,上了三楼。那儿是最近加盖的一大间,连着浴室,一列大统铺,老妈和刘婶已铺好被盖,有七个枕头,七个被窝。

  原来老爸由台北回来,知道我和若男等人关系,感觉媳妇太多不够住,又带回冷老,占去原有房间,便打电话与我商量。我出了这主意,一者省事又省钱,再者我们不住,房间可以做别的用途!

  现在吴霖去了美国,阿兰正好补她的缺,因此老妈也将她安在这里!

  若冰把礼物准备好,当晚果然由老妈陪着,去女家提亲。那女人叫叶美玉,是个寡妇,四十 岁死了丈夫,也没孩子,公婆已去世,一个人守着大片茶园,还是个小富婆、小地主呢!

  初见面有些尴尬,朴实的脸上有些羞红。但很快放了心,一者是我暗中安抚,二者若冰的态度亲切又自然,美得出乎意料,令她很安心!

  老妈把明天结婚的意思婉转说了,对方吓一跳:“那怎么可以?太急促了!再说……”

  我微笑说:“叶阿姨,像我这位岳父很难找的,为了追你,在这一住半年,家都不回,女儿女婿也不要了!若是嫁给他,保证他会继续留下来,虽非入赘,但能在熟悉环境过日子,也不错啊!通知亲友请客的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是不是真心投契……”

  一边说,一边用“工夫”,她脸色连变了几次,终于笑开了:“真拿你没办法,你们看着安排吧!”

  老妈大喜,连说一切包在她身上,立刻拉了我们回家!

  一到路上可犯了愁,怨我说:“都是你,眼看只剩一夜了,有通天本领,也变不出花样来啊!这儿不比台中,你瞧瞧,全是山田,离南投还有十公里呢!”

  这儿是中兴新村再往里,过了南投半山上。空气好,水质佳,视野宽广,一片绿树,就是人家不多,不兴集在一起,我家楼房独立一个小山头,后面有两个大铁皮房子,是用来保温种香菇、养灵芝的。叶美玉呢,住处倒是临大马路,乃一排五六户茶农,才盖了五、六年,平常也在家制茶,有往日月潭的游客经过,也卖些茶水、茶叶!

  我说:“这简单嘛!去法院随便穿,照相馆有礼服出租,上南投或草屯饭馆吃顿好的,送两人去台中度蜜月。住个三五天回来,想请客再印帖子还来得及,否则,不必张扬,谁会管你!”

  老妈无奈,也只好照我法子了!回去之后,若冰打电话去台中全国大饭店订了蒙华套房,又查了号码,在草屯订中午的酒席,与照相馆约了时间,租了两部礼车,一切算安排就绪!只剩一个问题,不知法院明儿开不开门。

  我铁口直判:“一定开,他们公务员,要放假也是下午,万一不开,我也会叫他们特别安排!”

  为了保险,第二天一早我们先去,约定十点再接新娘子。

  九点钟到了法院公证处,已有十几对新人等着了,大为放心,十点钟三部车浩浩荡荡开了来,全体总动员,连老婆婆、刘婶全跟来了!

  公证结婚用不了十分钟,照相却花三小时,我让娘子军去陪,自己开车先带老爸、老妈、老婆婆去草屯近郊兜风,又去饭馆坐候一小时,才盼了人来。

  一头喜酒吃得满热闹,若冰付了钱,送老爸、新妈上车,塞给老爸二十万:“放宽心度蜜月,别急着回来,不妨去恳丁、高 雄玩玩,说不定我们也会去呢!”

  她老爸很感动,与大家握握手,带了回家的刘婶,上车走了。我们分乘三部车回家,若男、若冰、阿兰等忙着下厨,请老妈休息,玛丽、小倩要帮忙,被若男赶出来,陪我上三楼,玛丽笑着为我解衣:“昨夜少爷独眠,若男怕你有火气,叫我俩来伺候,要不要哇!”

  算算日子,和她们同居快两年了,仍然是百玩不厌,昨夜碍着阿兰在,只搂了玛丽过干瘾,很不是滋味,这会有机会补补,那还客气!当下关上厚重的门,玩了个不亦乐乎!

  晚上一家人依俗上供,祭拜祖先,吃团圆饭。老婆婆、老爸、老妈十分高 兴,望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老爸说:“儿子,老爸快六十了!很希望抱抱孙子,你们别光顾着盖房子,也得生个一男半女,延续王家香火啊!”

  老妈顺着:“是啊!乘老妈身体好,生了送回来,可以替你们带,再过几年,老妈自顾不暇,就心有余力不足了!”

  老婆婆也凑趣:“对嘛!生了送回来,我和刘婶都帮得上忙,别学什么时髦,孩子来得早,老来有依靠……”

  说到这儿,陡然说不下去了,大约想起自己的儿女吧!

  饭后,老妈发红包,每个媳妇十万,连阿兰也一样。阿兰谦辞不接受:“太太,我是下人,大少爷已为我花了不少钱,怎敢再领受这份厚赐……”

  老妈硬塞在她手里:“快别这么说,我没拿你当下人,你能遇着我儿子,也算福气,你年纪小,不算媳妇,算我两老的干女儿吧!”

  阿兰十分感动,跪下叩头,叫:“干妈、干爹!”老妈乐得很,拉起她来,摸着她的脸笑:“好,好,干妈一辈子遗憾,总算补上了!你这么乖巧懂事又可爱,干妈实在喜欢!”

  老爸竟也凑趣,到房里拿了一包红布袋,每人分一个,竟然是纯金项炼!老妈的特大。她惊喜的问:“老头子,什么时候买的,我怎的’没宰羊‘?”

  老爸得意:“上次去台中哇!台北回来我就想好了。你也够辛苦,半辈子跟我受苦,还不该打扮打扮吗?”

  老妈那条,除了链子,还坠着一块玉牌,长方形雕着龙凤,碧绿油亮,是上等的翡翠,价钱一定不便宜!

  老妈识货,仔细瞧瞧,乐从心中来:“你只买了一块吗?媳妇们呢?”

  老爸搔搔头:“店里只这一块好的,价钱正合我带的钱,就买了,媳妇的自有她们老公操心,用得着我吗?”

  老妈很得意,当场叫我替她戴,同时说:“想不到老头子老来开窍,想到替老婆打扮了,真是难得,儿啊!你要学着点,知道吗?”

  顺口答应,老婆婆凑趣,嚷着拿大海碗,说要和大伙掷骰子!

  过去过年守 岁,大家玩过,老爸找了三粒骰子:“过年期间开赌禁,不分大小,轮流做庄,三把一轮,婆婆你说可好?”

  老婆婆答应:“我先做庄,一次下注,最多一千!最少一百!”

  老妈拿来两叠新的百元大钞,阿兰先换了十张,大家围坐大圆桌,由老婆婆下手的若男先掷。

  若男下一千元,抓起骰子吹口气,甩下海碗,三粒骰子又跳又转,定下来现出两个六,一个五,只算五点,老妈随之,也下一千,掷出个双五二八算六点,老爸下一千掷出四、一、六,算十一点,接下去阿兰下一百,得二、三、五,十点,若冰下一千得三个二算豹子。引起一阵欢呼。玛丽下一千,得四、五、六,是点中王,得十五点,轮到我也下一千,信手一掷,得三个四,也是豹子。小倩下一千,掷出三、四、六,是十三点,司祺下五百,亦掷得四、五、六,十五点,最后轮到庄家了。

  老婆婆念念有词,呼两口气在掌心,双手连摇。一大喝一声,掷下骰子,结果竟是一、二、三,杂点最小,统赔!

  她乐呵呵赔出:“好,好,到底年轻人运气好,婆婆我认了!”

  三把下来,她只赢了老爸、老妈各一把。吃了二千,却赔了二万多,仍然面不改色!

  接下去老爸、老妈做庄,一样的吃少赔多,轮到我连吃三把,把把都是三个六。大发利市。

  闹到十二点,我出去放了一大串鞭炮,送旧迎新。

  老婆婆退出赌桌,要去休息!我亲自送她回房,把赢的还她,老婆婆打我一巴掌:“你当我输不起吗?在这儿住,不花一文钱,每月你老爸还付我三万,我存了不少,枕头底下还有几十万呢!”

  她叹口气:“你真好,若真是我孙子该多好啊!”

  我顺着她:“不是亲的,当干的也可以啊!我们不是一直拿你当祖母吗?”

  她点点头,又摸摸我的脸,才放我出去。大家又玩了一会,老爸宣布退出!

  若男说:“我们也不玩了,大少爷太厉害,再下去咱们的压 岁钱全孝敬他,实在划不来!”

    阿兰识趣,说要陪老婆婆睡,留在一楼,我不由大喜,带五妻上楼,大大的庆祝一番。

  第二天一早,我领头向三位老的拜年请安。老婆婆又大破财,每人三万大红包,一律平等。阿兰当然也不例外。

  ※※※

  一连三天,在家中没事,就随老爸去后面察看香菇与灵芝,研究它们的出路,老爸说:“据说这两种东西,都有抑制癌细胞生长的作用,有个伍顺工厂,便利用灵芝,提炼精华贩卖,听说一年有几十亿生意好做,我现在的灵芝,就论斤卖给他们。但是利润很差,若是自己弄个厂,能做出香菇灵芝液来,不仅大发利市,对大家的健康也有帮助啊!”

  透视分析两者的内部成分,发现果然含有丰富的元素,便说:“你老若想设工厂,等我楼盖好,资金不成问题,但难在第一要有充分货源,维持机器运转,源源不断生产,第二是行销,打广告,能卖得出去才成!”

  老爸说:“生产货一源可以推广,甚至可以义务教山农种植,其他你小子想办法!我管不了!”

  “好吧!我回去研究一下。还有我想去雾社看看,阿兰说那边的生活很苦,我想或许能在那边投点资,教他们种茶,或种灵芝、香菇,替你老开辟货源!”

  老爸摇头:“那儿太冷,种茶是可以,香菇、灵芝不灵光,找冷老商量吧!他对茶内行,或许可以教他们生产’天雾茶‘!”

  第四天我们要走,冷老夫妻陡然回来,若冰吓一跳:“爸,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去南部度蜜月吗?”

  冷老一脸困惑:“本来想去的,但到了车站,不知不觉就回来了!这里有什么事吗?”

  新娘子神清气爽,喜气洋洋:“回来瞧瞧也好,离窝太久,总让人悬心,家里没事再走不是一样?”

  我含笑说:“你两位回来的正好,小婿有事相烦……”

  我将去雾社的事说了。若男等这刻会意,知道是我用意念将两人招回来的!

  若冰半瞠半喜的拍我,冷老夫妻异口同声答应,吃过中饭,去新娘家瞧了瞧,立刻上了我的车,一同驰往雾社!

  雾社已成为夏天的度假地。而阿兰他们家聚落之处在一处山谷,风景极美,四野都是原始林,谷中有几十亩开出的山田,入冬之后,都荒在那儿,任野草蔓生,十分可惜!

  十几户人家只有一家小杂货店,是个大陆老兵开的,价钱比平地贵一倍。可也很辛苦,所有货品需要开了小货车下山采买,来回一天,难为他了!

  阿兰家和别人一样,是低矮的山地屋,用石块堆彻而成,一大间中央彻个灶,取暖烧饭全在一起了!

  阿兰的妈妈才四十几,但看上去已很老,人还算精明,欲望不大,能吃饱有米酒喝,似乎就满足了!

  阿兰有先见之明,在山下买了一大堆食用之物,尤其生力面米酒,买了十几箱,我们的车载不了,还特别雇了货车运上山!

  她妈意外又高 兴,热烈的邀我们同住,但不要说住不下,便是铺盖也是大问题!结果吃过饭,我们去合欢山住宾馆,房间倒有两间,简陋得很!

  晚上开会研究改善之道。阿兰首先发言:“没法子啦!老一辈都懒,年轻有头脑的都下山了,小孩子都在国中以下,能做什么?”

  冷老说:“种茶虽然容易,仍需要照顾,而且不能马上见利,最少五年才能采收,他们等得及吗?”

  我考虑半晌:“为今之计,把大家的土地统统租过来,每月付租金,能维持基本生活。第二是投资杂货店,扩大经营,最好能供应一切日用品。第三盖示范住屋,改善生活环境,等茶可以收成了,再雇他们协助采收,增加大家的收入。不过只有一项,这些都需人主持,岳父能常留此间吗?”

  冷老为难了:“一个人当然没问题,如今成了家,一切要听老婆的了……”

  新娘子受我影响,这时大方的说:“嫁鸡随鸡嘛!老先生乐意行善,我举双手赞成,只是南投那一片地,怎么办呢?”

  若冰笑说:“阿姨放心,交给公公、婆婆替你管,保证有赚无赔,我瞧这么办好不好,开春之后,咱们一边租地,一边盖房子,下面开杂货店,上面两层,一层做爸爸、阿姨的行宫,一层由阿兰的妈妈、弟弟住。邀杂货店老板合作,仍由他任采办,货价降低一些,由阿兰的妈看店,赚了钱大家平分。茶树呢!爸和阿姨负责,看什么时候好种,就运种树来动手,我相信原住民虽懒,请大少爷劝劝,他们一定肯做工!”

  这意见面面俱到,大家都赞成。于是在那儿住了三天,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合约全部签妥,只等天暖之后,就开始动工了!

  第四天送冷老回去,顺便和老爸计划一下,如何利用叶阿姨原有土地,我把它规划成工厂区,等茶树移走,便先盖厂房。同时留下五百万,由冷老支配!  在家住了一夜,南下高 雄,去若男及小倩家拜年,她两家非常高 兴,尤其若男的祖母,亲自出马带我们去看澄清湖畔一片地,同时完成过户,登记为若男的所有权状,交给了若男,说是算她的嫁妆!

  小倩家不甘示弱,拨出市区内一户五百坪老房子给她,亦算嫁妆。老房子目前租给市政府,当局长级公馆使用。

  为了报答两家的盛意、信任和爱护,我为两家大小都治了病。这次是采用以神治疗的方法,我请被医者端正坐好,自己在外面坐在树荫下,受治者只觉周身一阵热,出一身大汗,身上的毛病全拔除了!每个人都感到轻松无比,把我当成活神仙!

  这一招其实是在报上学来的,大陆的严新便是国际知名的例子。我觉得自己也可以照做,而今一试,果然成功!

  依我的第六感预测,在高 雄又买了三幢旧屋,是小倩嫁妆的紧邻,四处合起来是正方形,足有两千坪,将来正好盖大楼,那三处也同样租给市政府,不过租金很低,每月五千元,合约尚有五年。

  回到台北,大家投入工作,若冰又加上雾社的改建、南投的厂房设计工作,若男得协调工程组,找人去两处负责兴工,我则暗中找资料,筹划提炼灵芝香菇精华的机具组合,设计产品的包装,要以何种面目与社会大众见面。

  有几次神游考察,乘老爸熟睡,灌输他一些必需的知识。同时察觉当地有地下水,含有丰富矿物质,灵机一动,决定以罐装饮料问世,定名为“灵芝香菇蜂王蜜”,内含蜂王浆、灵芝、香菇之精华,加上蜂蜜,以矿泉水稀释,味道应该甘甜微辛,不仅具美容养颜,补气虚,抑制癌细胞生长的功效,而且生津解热,增加人体矿物质及水分。

  另外也考虑为癌症已发作的患者,提供浓缩精华,不加蜂蜜,可自行加水冲淡,加糖或蜜服用。

  这案子决定之后,输入电脑记下。但等时机到来,再付诸实行。

  ※※※

  木栅山上的房子落成了。我们去巡视,又以一百二十万包出去装修内部。仁爱路工地钢架结构全部完成,进入第二阶段,装设楼板与外墙需时十个月。

  第二处工地在敦化南路二段和安和路,乃相邻两块地,若冰的设计已完成,规划为前后两幢,前幢建一千坪,面对敦化南路,后幢建坪六百,面对安和路,地基三千五百坪,全部开挖,地下五层,最下三层为停车场,一、二两层为超市、商场。

  地面之上分立两幢五十层,前面是商业大厦,后幢为纯住宅,都采弹性隔间,最小可分为十坪小套房、小办公室,最大可改楼中楼!

  地面上空地,两楼之间,有一大温水游泳池,中午到晚间十点对外开放,采会员制,其他时间由住户及商业大厦人员使用,地下一楼五百坪健身设备,亦采用同一方法,目的在提供社区服务,亦为业主设想,收点费用,贴补各种开支!

  大楼造价每坪平均十八万,我做最后裁决,又创天价,一楼一坪七十万。二楼以上四十万起,每高  一层每坪加一千。

  三月推出,立刻在地产界造成旋风,附近几幢将完工的大厦,也推出保留户,跟着涨价。

  我手上握有的房子乘机抛出,大大赚进两倍,户头的现金一下子升到八亿!

  若男原先不同意。她认为大家都跟着卖,一定影响到新推出的案子。我保证不会:“两者结构不同,高 度不一致,识货的比较之下,反而会买我们的,不信等着瞧好了!”

  样品屋盖好,销售以二千万代价又包给张丽珠,她花招更多,除提出增加电视广告外,还雇了人扮演顾客,专在人多的时候出现,抢购保留不卖的楼层。原来四十四万一坪的顶楼订价,他出五十万全包,这一来带动买气,凡有心想买的参观者,都忍不住掏腰包,赶快抢一户,唯恐落在人后!

  十天工夫,预售三分之一。我下令提高 售价,每坪统加一千,有个财团和日商合作,一口气要买二十层办公大楼,指定二十五到四十五楼。原已卖出的,他们愿意每坪贴补五千元。

  十二个售屋小姐忙死了,每天打电话和原订户纠缠,讨价还价,由一千加到四千,才收回来,她们一千抽佣一百,也赚了不少外快!  

  第二集 第三章 十二金钗

  在连连捷报中,只有一项算是“坏消息”,吴霖由美国打来长途电话,请若男转告我,她在美国已结婚,不回来了!

  其实一早已科定,她另有遇合。因为一开始每周都有电话,报告心得行踪,后来就少了,原定三月为期的行程,一改再改。最近一个月没消息,若男打电话过去,也找不到人,便知是完了。

  当晚若男怕我生气、难过或心理不平衡,特别开玩笑:“我早知她过去私生活不太好,又加上独生女阔小姐脾气,靠不大住,所以已替你准备了一个,随时可以补缺,只不知大少爷中不中意!”

  玛丽傻傻的问:“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这天是国定假日,阿兰没课,刚好在家,正坐在若男前面榻榻米上看电视,若男拍拍她的头:“她啊!虽然小了点,但发育成熟,可口新鲜好吃得很!”

  阿兰刷地红了脸,一转身抱住若男双腿,把头脸埋在若男裙子里,扭动着身子,说不出一句话。

  玛丽立刻领头鼓掌叫:“好哇!我赞成!阿兰虽然小,和咱们很投缘,又乖巧又勤快又好学又聪明,只要大少爷伸伸手,一定能把她催熟,提升到一定水准!”

  我坐在一张摇椅上,若冰今日值班,这时坐我大腿,一腿蹬地摇椅子,她见我要开口,一把捣住我的嘴:“先听听阿兰意见,愿意升级当少奶奶吗?”

  若男拍拍阿兰后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噢!你考虑清楚!”

  阿兰抽抽鼻子,转回身正经的坐着,飞快望我一眼,垂眸清语:“我当然愿意,只怕条件太差,又小又不懂事;,少爷看不上眼!”

  若冰放开手:“爷有话请说吧!”

  瞪她一眼:“第一她是我妈的干女儿,第二身子骨还没长成,不大好吧!”

  阿兰捣住脸,又俯在若男腿上了。若男拍着她安慰:“有什么不好?谁规定干女儿不能做媳妇。再说她现在已有一六〇,你还要她长多高 ?”

  我答:“按体型说,她应该长到一七〇以上才合适……”

  若冰媚笑着接口:“费神催一催嘛!玛丽不是说过,你伸伸手,不就行了!你瞧阿兰好伤心,你大老爷忍心吗?”

  若男在阿兰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阿兰勇敢起来,抹抹泪抬头望着我:“听大少爷口气,并不是嫌我、不要我对不对?那我可以等,等到大少爷满意了,咱们再……圆房,我不会再有二心,我可以发誓!”

  她当真直挺挺跪起要发誓,我忙令止:“不必,不必,我相信就是!”

  她不肯罢休,仍望着我问:“这么说大少爷肯要我了?”

  我只好点头说:“是!”阿兰这才拍拍胸,转向前方叩三个头,合十拜拜:“谢天谢地!”

  若男大笑,踢她一脚:“还没谢大媒呢!”

  阿兰又向前叩头合十:“谢谢各位少奶奶,谢谢少爷!”

  若冰笑着站起来:“还少奶奶?改改口叫姐姐吧!过来,给大少爷亲一下,来个订情之吻!”

  阿兰立时红了脸,羞不可抑。不过早习惯若男等人的热情,当真过来,双手搂住我脖子,闭上眼献上双唇!

  只好轻吻她。若冰促狭,将她推坐腿上:“热一点嘛!这么冷冰冰,那催得熟?”

  阿兰真听话,双臂一紧,搂住我不放。只得品尝她唇舌,吸收那处子芳香!

  霎时阿兰就软了,阴气阵阵放出来,诱得我几乎想吃她!

  但终于忍下放松她:“明儿有空,我替你按摩,看能否促进发育!”

  阿兰滑下地喘息,大约没听清,只傻傻点头道谢,若男带头鼓掌道喜,我果然已将吴霖之事抛在九霄云外!

  第二天上午,若男破例带阿兰去上班,到中午阿兰喜悠悠独自回来,手上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都是名牌服饰,头发亦剪成赫本式,身上更穿着丝质浅绿套装,一下子像长大好几 岁!

  她活泼的在我面前转一个圈,笑得奇美:“爷瞧瞧,还可以吗?”

  我不禁笑了:“美得冒泡,像十八、九呢!”

  跳过来坐在我腿上,主动吻一下:“爷是笑丑人多作怪,是吧!我不管,若男姐姐说,爷会整容,我的牙不齐,也发黄,你要负责!”

  事已至此,也没啥好顾忌了!便笑着问:“还有那里?一次开出来吧!”

  她不说,拉住我的手到处摸,只下结论:“你是整型兼审美专家,这些都交给你啦!瞧着办吧!”

  闭上眼打量,一会笑着说:“要求真不少,万一整坏了,可别怪哟!”

  她又亲一下,很有信心的样子:“才不怕呢!几个姐姐都接受过,多漂亮啊!我的皮肤也黑,能像玛丽姐姐,就满意了!”

  好久没施展身手了,不由豪性大发:“好吧!去泡二十分钟热水,在房间等,按摩的程序,你了解吧?”

  她跳起来呼万 岁,点着头,一溜烟跑了。

  算算年龄,她刚满十七,小孩的性子仍在,真不适合当老婆,我想:“要灌输她一些成熟思想、知识才行!”

  二十分钟后去房间,她已赤裸裸趴在地铺上等了。看着那小巧乳房,只一握,细腰瘦腿,别有一股子魅力,不由得食指大动,想尝新鲜!

  但我还是忍下来,凝神一志,由头到脚,仔细做整型按摩,大约一小时完成,为她盖好被:“睡一觉吧!等热力全散了才好起来,一个月内可能有大进步,多吃含钙食物,多喝牛奶,知道嘛!”

  她像经历过一场苦刑,汗液不知流多少,身下的毛巾湿透又蒸干,还留有一股腥臭味儿。但她不以为苦,乖乖点头称谢,用一双明亮大眼睛看着我:“累坏你了!快些躺下睡一会儿吧!”

  拍拍她催之入睡,盘坐一边入定,灌输些必要知识,大约又花了一小时,才自去洗身更衣!

  五点多阿兰醒来,洗身照镜子,发现自己变得好美、好美,乐得大叫,但旋即静下来仔细分析研究,穿上新装,梳好头,文静大方的来见我,见面一鞠躬:“谢谢爷的栽培,实在太叫人感激了!”

  我知道灌入的知识发挥了作用,大笑:“自己人别客气。该去上学了吧?”

  “不,今天请假,我想好好烧几样菜请全家吃,每次都劳动若男姐、若冰姐掌厨,实在不像话,我想全家只有我最无用,应该负起点责任!”

  任她自由发展,同意她下厨。在厨房里,她愉快的哼着歌,声音清脆而有磁性,竟然不下于时下歌星。

  心中一动,有了个想法,后来便暗暗加强她对音乐的知识与才能!

  第二天晚上,上课回来,我们都在客厅看电视,她自然大方的和大家打招呼,亲亲我进去换下校服,出来说:“今天上课好无聊噢!老师讲的我都会,男同学老盯着瞧,还偷偷传纸条想约我呢!讨厌死了!”

  若男望我一眼,问:“不想去了,是吗?其实在家自修也好,咱们家是没人重视文凭的!对吧!”

  阿兰眨眨眼问我:“爷,可以不去吗?你不会骂我虎头蛇尾吧!”

  “你比高 中毕业生的学问都大了!去了也确实浪费时间,在家好好想一想,朝你想学的方向努力,收获一定更大。”

  阿兰大喜,凑上来亲吻。撒娇般问:“爷,我长高  一点没有?”

  打她屁股:“那有这么快,自己不会量吗?”

  她娇声呼痛,拉玛丽、若男比高 ,头顶却只到两人耳下。她叹口气,倒杯鲜奶,一口气灌下去,过一会又喝一大杯。

  若男看了好笑,警告她:“喝这么多冰奶,小心胃痛,若是把胃撑大了,食欲大增,不出一年,一定变成大胖子!才好看呢!”

  阿兰惊呼:“少爷叫人家多喝鲜奶,你又说喝多会眫,怎么办嘛?”

  “少吃多餐哪!最好买低脂奶,就不必担心了!”

  以后一个月,阿兰果然奉行这两条,以低脂奶为饮料,每小时喝上小半杯。

  她也天天与玛丽比高 ,一周后看出成绩,不满一个月,不但已达玛丽的标准,身上的肉也跟着丰满,曲线明显的浮凸起来!

  ※※※

  四月中敦化南路的大厦,除保留户全部售完。为酬谢张丽珠一组人员的辛劳,公司特地在凯悦大饭店设筵两桌,请她们吃饭!我亲自率领若男等六人参加,另邀了孙大同、各组经理出席!

  席间张丽珠和旗下十二金钗,都对我大感兴趣,纷纷敬酒搭讪,想尝试“厉害”。我早看出孙副总大同兄对张丽珠有意思!故意安排两人坐旁边,席间授意若冰,有意无意间,与我一同推崇孙大同功劳,同时也暗发脑波,悄悄加深张丽珠的印象,也暗暗鼓动孙大同,提高 追求勇气!

  这一着果然有效,饭没吃完,两人已有些来电了,张丽珠多喝了几杯,已有七分醉,孙大同护花有责,顺理成章送张回去!

  当晚两人便和在一处,不多久搬到一起同居了。

  散场的时候,十二金钗仗着酒意,派了代表拉住我不放,正式摊牌:“王董事长,听说你很’厉害‘,一夜之间可以过六关,我们可不大信服,特地派我下战书。十二人随你选六个,让你显本事,敢不敢哪!”

  已被灌得六分醉,少 年心性那受得激?我斜瞄她,微笑:“别说六个,十二个一齐上又怎样?我叫不倒铁金刚,谁怕谁啊!”

  “光吹牛吓不死人!这大话可是你说的,敢兑现吗?”

  “怎么个兑现法?”

  “就在此地开房间,你老若真让咱们口服又心服,以后若有所命,十二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若是你输了,每人奉送一百万,敢不敢赌?”

  “没那么严重吧!又不杀人放火,用得着赴汤蹈火吗?”

  “好,改免费提供服务,替你公司卖房子如何?”

  我摇摇头,清醒许多:“不好吧?传出去我无所谓,对各位名誉可大大不利,会影响婚姻前途……”

  “不劳你老操心,干脆一句话,敢不敢赌吧?若是怕了,你拿一百四十万出来,放你一条生路……”

  “什么话,不赌也要给钱,太狠了吧?”

  “那就赌哇!”

  此时陪客已被若男送走了,也签了帐,正和另外十一人应酬呢!

  我发了狠,赌就赌,送上门的肥肉、白羊,不吃白不吃,没的被她们瞧扁了……

  用脑波通知若冰,要她们先回去。若冰先一怔,旋即会意,冲着我一笑,拉了若男招呼玛丽等走了。阿兰不知缘故,虽也跟着,却一连回了几次头!

  收到她的心声,有点迟疑,有点怨,忍不住无声告诉她:“小乖别气,回去等着,今晚我会去找你!”

  她一惊,立即释然,灿然笑着挥挥手,大踏步追上去了!

  十一个艳丽女郎围上来,带头的媚笑:“好,够种!姐妹们,董事长单挑我们十二金钗,一杆撑到底,大家努点力吧!”

  她们喝了酒,都甚亢奋,欢呼“万 岁”,立刻有人去柜台要了房间!

  凯悦的特级套房是两卧一大厅,布置的华丽数一数二。十二人陪我进去,最先与我交涉的自我介绍:“我叫张秀珠,是张丽珠的妹妹……”

  我挥挥手:“我们虽然不常见,对各位姓名特征却都记得,她是刘心怡,她叫李小云,倪慧,蔡一红,马爱珍,马惜珍,两人是亲姐妹,郑亚香,吕秀莲,梁小芳,钱玉佩,孙如宜,对不对?”

  十二金钗年龄二十六、七 岁,出道五、六年,个个貌美健硕,能言善道,察言观色,属商界女强人类型。在张丽珠熏陶带领下,日日与三教九流打交道,不仅眼皮子宽,行为上追欢逐乐,很有点大女人主义,既瞧不上勤恳的升斗小市民,更看不惯脑满肠肥大腹贾,如今遇上我又有点自惭形秽,才商量出这种绝招,想分一杯羹!

  她们在我公司,前后两次服务,和我见面不会超过五、六次,万万想不到我能记住每个人名字,指认得半分不差,因此个个瞪大眼,呆了两秒钟,马爱珍叹口气:“怪不得董事长能做大事业,光凭这份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就让人甘拜下风!”

  张秀珠拍拍手:“这不算什么,董事长最厉害的不在此,大家心仪已久,还不去准备上阵,发什么怔!”

  十一名俏女郎似有默契,嘻笑着应是,立刻有四人抢先去沐浴,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忍不住笑起来:“你们真像训练有素呢!当真不怕?”

  “怕什么?现在女男平等,讲求自由放任,想背枷锁的背枷锁,想玩的玩,只要不涉暴力胁迫,谁管得着!”

  她顿一顿,又说:“别人不讲,像董事长你吧!一箭六雕,同住一个屋檐下,有人指摘过你们没有?”

  我只好摇头,无辞辩解。这时卧房内蔡一红探出头,嫣然一笑,说声:“董事长请!”便又迅速缩退回去。

  房内灯光暗淡,乐声隐隐,并排大床上,一边一个,都蒙着白被单,仅仅露出头,蔡一红招招手媚笑:“小妹幸运,抽中第一……”

  像这种“赌赛”,真还有点不习惯呢!但大话已出口,将上军了,不办也是不行。一狠心关上门,拉掉T

  恤、牛仔裤,歪身躺过一边,蔡一红如获异宝,立即赤裸裸缠上来!

  闭上眼察看,只见她身上灵光闪闪,色正而无黑气,表示十分健康,脑波活动频繁,不断传出各式讯号,显然是久旱之身,有些迫不及待了!

  既然是“挑战赛”,用不着软语温柔泡磨菇,速战速决为上。因此二话不说,吸口气挺枪而上,只一刺一杆到底。

  蔡一红早已湿淋淋,顺利得很,但仍然“哎啊”一声,以显示娇柔与过瘾!

  觑准她的敏感点,适度的刮、擦、旋、摇,不到三分钟,便把她击溃,“哎啊啊”叫着,缠住我狂泻不止。

  我掐她人中,制止她脱阴过度,亦吸收泻出的浓阴,蔡一红呻吟一声,痛醒过来,吻我昵声说:“乐死我了!再来一次!”

  我没开口,另一床上有人反对了:“省省吧小姐!后面还排长龙呢……”

  不由莞尔,移过另一床。倪慧已迫不及待,一口把我吞没!

  她一样不够看,接着马爱珍、惜珍、郑亚香、梁小芳,一个个走马换将,都非五合之敌。孙如宜、张秀珠稍强半分。钱玉佩最佳,显然经验最丰富,支持了十多分钟。

  接着李小云上来,我一瞧便说:“你有胃病是吧!再不治就要穿孔了!”

  “你怎知道?我口气很臭吗?”。

  “有一点点!不算严重,我可以替你治好,不过有两个条件!”

  “请指教!”

  “第一今天不可以那个!要多休息,第二绝对保密。”

  旁边未上阵的女孩,正忙着安排累垮的同伴,半扶半抱的去隔壁,没人注意这边。李小云点点头,问:“怎么治?要多久时间?”

  “一下子就好了!”

  我一掌按在她胸口,透入热力包没胃,眨眼间已将坏死的溃腐细胞融化,叫她张口,顺便为她清洁食道舌头上的厚苔气味。她只觉一阵暖热刮过胃和食道,由口腔逸出,原来的闷痛不适与口臭,倏然消散,鼻子里却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有些羞惭,一手捣住口。我说:“好了!下去吧!以后少吃多餐,忌食生冷,好好保养!”

  她惊奇的瞪着我,想说什么。我推她下床,故意说:“你一样没用,换一个吧!”

  她会意拾起床头的浴巾,裹上身出去,眨眼间吕秀莲赤条条跑上床来!

  她缠住媚眼一抛,昵声说:“多伟大可怕的爱人哪!来吧上让老妹子好好伺候你!”

  我按住她,冷然说:“免,你有性病,知道吗?”

  吕秀莲一愕,说:“你怎么晓得,那……是八百年以前的事,现在早治好了……”

  按她小腹,问:“这里痛不痛?你治得不彻底,病菌已入卵巢,每月发作一次,月经来时,疼得要命。再这样搞下去,不出三年,非开刀割除不可!”

  她大惊失色,脱口问:“真的,那怎么办?”

  “我可以一次消除这病根。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保密,二是今日不得再要求行房!”

  她有点不信,撇撇嘴:“是不是败了,我摸摸看……”

  说到做到,我让她摸,她摸着爱不释手,媚声叫:“好宝贝,爱死人了……你真会治好?怎么治?”

  “一下就好,立刻见功。不过你先答应那两个条件。”

  她叹口气,放开手无奈的承认:“好吧!信你一次,忍痛牺牲了!”

  我忍住笑,命她躺好,双掌覆在小腹上,两股奇热透体而入,像对付李小云,包没整个生殖系统,一举把病菌杀灭融化,随汗水排出体外。

  她咬牙忍住,仍不由呻吟,待热力完全消散,我问:“如何?不痛了吧!”

  她自己试试,果然隐隐闷痛处已无所感,而那股沾在身上的臭汗,也让她受不了。她感激道谢,起身去浴室。我移到另一空床,等待最后一名。

  刘心怡怯生生过来,垂头低眉:“董事长,我没性经验,最近却不幸染了::染了性病。求你大发慈悲,也为我治治行不行?我会永远感激你!”

  闭目望向床前的裸体,只见她膣道密合,果然未经斧凿,但已满是细菌,化了脓了!我点点头:“你大约不小心用别人毛巾,才染上的!幸好病菌未深入。但你的胃、肠很弱,时常泻肚子对吧!”

  刘心怡抬眼瞧我,羞臊讶异之色布满一脸,低声回答:“是的!董事长既能看透,一定能医,请大发慈悲!”

  示意躺上床,闭目仔细打量,发现她秀骨天生,脑部发达,颇是可爱可造之材,便说:“好,我一并为你拔除,不过两个条件要遵守,不得擅自泄漏!否则被人告一状,当密医要坐牢的!”

  刘心怡秀发如云,披散枕上,衬着个鹅蛋脸,颇有古典味,她嫣然一笑,悄声轻语:“深恩未报,那里敢泄密!”

  我不欲触摸她肉体秘处,双手悬空施为,离体两寸,既发奇热,为她化脓杀菌,拔去了所有胃、肠、膣道的病毒细菌!

  她照样热出一身臭汗,自己都受不了,一听说好了,立即下了床,跑去浴室!

  我起身略调息,穿上衣服,望望邻室七横八竖熟睡的娘子军,暗发脑波,稍稍为之洗脑,让她们只当一场春梦!这才好整以暇的下楼回家。

  ※※※

  到家已十二点,室内灯光全熄,但阿兰却坐在客厅老旧摇椅上等着呢!

  她一见便哑声扑上来。我举臂挡住:“别碰我,先让我洗个澡!你先去我房里吧!”

  阿兰一怔,初时以为生她的气!听了下半句才放心,轻应一声,一溜烟走了。

  先把身上的衣服投入洗衣机,用洗衣精泡起,方才坐在莲蓬头下,一边冲凉,一边消化收来的养分。香皂自动飞起来,在身上转着抹,把每一寸都洗净,这才抖脱水渍,套上浴袍回房间!

  房内亮着小灯,开着噪音满大的冷气,柔和的轻音乐,阿兰披着一袭粉红纱睡衣,默默的歪坐床边,青春焕发的面孔上,饱含着兴奋、幸福的笑容,一双漆黑大眼睛才望见我,陡然又亮了三分!

  展开双臂走向她,阿兰颤声儿唤:“少爷……”

  纵体入怀,仰起娇媚带喜的脸,献上双唇!

  我的心猛然跳动,比之刚才力战群雌,滋味大是不同,我恍然两者的分别,我和阿兰之间有爱的成分在啊!

  拉掉她裹身轻纱,抱她登床,仔细吻遍她的脸,故意逗她:“小乖乖,来日方长,这么急做什么?”

  她眨眨眼,顽皮的回答:“我不想高 过姐姐们,不急不行啊!”

  好个堂皇理由,真无词反对呢!我刮她面颊又问:“夫妻之道,你向姐姐们请教过了?”

  “冰姐、男姐是说了些,妹子笨,难以领会,还请哥哥多教诲!”

  小妮子口舌便给,开了窍了,不负我暗中启迪灌输花费的心血,真该好好疼她、爱她,让她尝尝人生之大乐!

  躺在旁边,再品尝口舌芳香,派出魔手大将军,游历胜景,探测虚实,所到之处,肌滑肤嫩,凹凸有致,茸茸细草,绝壁悬蚌,秘径已生雾,颤颤而动,已思食矣!

  我心已颤颤血流甚急,抱之放在贵妃榻上,她双翼自动展开,呈蚌献宝,双眸起雾水淋淋,眯眼显春情,颊染艳红,樱口微启,双峰起伏昵声唤:“哥哥,哥哥,好难过!”

  托住纤足,以棒拨弄蚌肉,旋旋在小小秘洞口,吸取阴气,她微微摆头,躬腰收腹上呈,修炼成精的灵蛇一头钻进去,阿兰以手堵口,喉中仍泄出“哎”的一声。点点碧血已被挤出!

  弯腰伏下吮右峰,她按搂着我的头,奋力上顶,灵蛇霍地被吞食,直到尽根!

  好久没享受如此紧窄夹缠滋味了!灵蛇被逗得发性,又暴胀半寸,直钻入内宫之中,宫中阴液凉丝丝,泡得好舒服,我习惯性的一吸气,她忽然“啊”的一声如痉挛,阴泻如涛,全身都不由抖动不休!

  我一惊暗骂:“好个没用的丫头……”

  不敢怠慢,长身吻含她口唇,顶开牙关,一缕阳气已缓缓输送过去!

  紧紧缠住我,似迷似醒,直到我为她通了生死窍,攻入泥丸宫,兜完一周天,她才回魂,吁口气摆开我口唇,眨眨眼轻语:“哥好厉害!一下子便把妹子弄晕了。真对不起!”

  双手抄起她登床,含笑安慰:“别说傻话。初初太激动,慢慢会适应下来,我带你再游一次,一定更快活!”

  这一次她果然支持甚久,很快学会避重就轻。每当高 潮将至,便要求小休暂住,以内力夹缠我,直到大力顶撞她,才开放门户,任君肆意怜,引爆了山洪,与我双双携手,阴阳合一,遨游九重天!

  次早晨操练坐,阿兰大有进步,不但气盈神凝,赶上若男等人水准,而且“散手”的动作,也一样拳出有风,快速准稳,可算高 手了!

  若冰等上前道喜,讶异她进步之神速,若男说:“新圆房的,依例有三天蜜月,你陪少爷去南投、雾社、合欢山吧!昨晚公公打电话来,说那边即将开工,你陪着巡视一下,公私两便!”

  是该回去看看了!最近入定总想到老婆婆,难道她会有事?

  上午带阿兰上街,买了五克拉钻戒,作为进门礼物,又买了一大堆礼品,才开车回去。阿兰坐在旁边,羡慕的说:“开车一定很过瘾吧!回来我去教练场学,好不好?”

  玩心一动:“开车还用学吗?大胆心细,身手灵活即可,来,咱们换个位置,你现在就可以开!”

  放开手,任车子自动前驶,轻巧的移过去,阿兰脸上变色:“爷,怎可以这样,多可怕啊……”

  并坐在前座右手,车子仍以九十公里时速前进,还超越了几部慢速车呢!

  阿兰镇定下来,奇怪问:“这车子怎会自动?啊!是爷以神操控,我知道了!”

  她拍拍胸口移过去,我以脑波直接与她交通,教以驾车要领,注意事项,车子的性能,各种仪表作用,不到半小时,她已自由操控如老手。

  到了南投,老爸、老妈、老婆婆、冷爸、叶姨都一样高 兴又惊奇,我们呈上礼物,连刘婶都有一份。

  老妈拥着喜气满身、神情大变的阿兰,玩笑的问:“女儿啊!怎么一下子长高 变大了?好漂亮噢!吃过什么仙丹妙药吗?”

  阿兰红了脸,举起手上的钻戒:“妈,你瞧这戒指漂不漂亮?是爷上午买给我的!”

  老妈省悟,“哎唷”一声:“什么?你也变成小媳妇啦?好,好,这下子永远不会嫁出去了,真好!”

  老爸瞪眼开骂:“好小子,你有完没完,六个老婆还不够?又诱拐未成年少女,万一……”

  阿兰大急,上前摇着老爸手臂恳求:“爸,不能怪大少爷,是女儿求他的,如冰姐她们都同意!你不能怪他啊!”

  老爸这才住口,老婆婆红光满面,笑着:“真的怪不得阿飞。像他这样子,那个少女不爱?换了我,晚生七十年,也一样不计名分,争着要嫁呢!”

  这话惹起一阵笑,冲淡了老爸的不满。谈了一会,阿兰上楼换下洋装,围上围裙,下厨房去了!

  老妈、刘婶过意不去,赶去阻止。阿兰不肯:“回来一趟不容易,不赶快把握机会表演一手,留个想头,等什么时候?”

  结果,她反把老妈、刘婶请出来,独任炊事,害得一家老的都感动,直夸她小小年纪,能干又懂事,不可多得!

  抽空暗暗打量老婆婆,她似乎特别亢奋,身体的情况也不差,只是心脏稍弱,我认为只是老化,还算正常!

  晚餐阿兰做了八道菜,色、香、味俱佳,众人赞不绝口。老爸特别开了珍藏的白兰地,举杯祝贺,连老婆婆也破例喝了两杯。

  饭后约了老爸、冷爸一同看工地,同时指出开井地点,说明我的计划。

  二老都赞成,冷老又邀我一同去雾社:“那边茶树种好了,杂货店后天开张,我和你阿姨打算过去住一段日子!”

  我当然答应,约好后天一早走,回到家上了三楼,陡然觉得周遭气氛有些异样!此刻才十点多,但地处山区,人家甚少,附近一片漆黑,下弦月忽被乌云遮住,更显阴沉,阵阵山风扑窗而入,竟有刺骨寒意,实在是反常现象!

  示意阿兰先睡下,迳自在杨榻米一端静坐,才开了天眼,便瞧见老婆婆身影浮在半空,向我微笑:“飞飞啊!我终于熬完这一生,就要走了!多谢你这两年的照顾,也替我谢谢你老爸、老妈……”

  惊奇打量,她此刻只是一团气体,一团云雾,面目轮廓不分明,似可以随时变幻。

  “说话”根本没声音,只是以一种类似脑波的意念,直接传入我脑海!

  有些依依不舍的酸楚,以意念表示:“婆婆,我舍不得你走,你没有病啊!只是心脏稍弱而已,我设法加强,你留下好不好?”

  “不,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虽然爱你们一家,但……时辰到了,老伴来接我了。我不能也不愿再留下。你是有超能力的人,但不可违背天意。往后请善用能力,帮助一些值得帮助的人!我的后事请按我遗嘱执行……”

  她浮悬室内,似一团虚无洁白灵光,而窗外还有好几个“形体”,一个微紫,两个嫩黄,我问:“婆婆,你要到那里去?外面紫色的是你先生?另两个呢?怎么不进来?”

  “他们是接引使,来引我去极乐世界,那儿不再有生、老、病、死、苦,老伴也是从那儿来的!”

  我凝聚“目力”,穿透砖墙观察,发现两位“接引使”比较凝炼,那股奇寒的肃杀之气,便是由“两人”身上发出!

  我恍然猜想:“他们是阴、阳无常吧?”

  脑海中立刻收到反应:“景由心造,名号亦然,小友通人,何必斤斤于此?我们只管接引,寿限长短,却是每个人自己选的。你已窥门径,好好修炼,多积善功,自然寿与天齐。走啦!”

  这最后一句,似有无穷吸力、魔力,老婆婆倏忽透出墙外,四围灵光只闪得一闪,便失去踪影!满室的阴寒亦陡然消散!

  极力以天眼搜索,只能看出往西的一点点蛛丝马迹,其他便无迹可寻了!

  黯然观望楼下,老婆婆安详的睡在床上,果然断了气。刘婶及爸、妈均已入梦。我想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只好节哀顺变了!

  我试着遥发脑波,通知若男,神亦随之。只见若男几个正聚在客厅练坐。若男陡然睁眼,望望四周,默默微点头,以意念回答:“好的,爷,我们明早带遗嘱过去……天意如此,你别难过。”

  “我知道,乖乖早些睡!中午等你们吃饭!”

  我传达了这几句,便也睡下。阿兰悄悄移过来,我搂住无言的告诉她:“乖乖睡吧!明早有大事……”

  她愕然点头,我慰抚她入眠!

  ※※※

  次早凌晨,下楼亲去探视,老婆婆已然凉透,一旁刘婶惊醒,不由大惊。我慰抚她别激动,又唤醒老爸、老妈,打电话通知派出所,十点多一部警车送来两名员警及法医、检察官。

  检验的结果是心脏衰竭,属自然死亡,开出死亡证明书,便上车走了!

  老爸、老妈虽然悲伤,但已有经验,便极力压制着激动情绪,指挥我去放大一张照片,同时召来草屯葬仪社人员,先将遗体送往殡仪馆冰存,并在客厅布置了一座灵堂!

  中午若男、若冰、司祺、玛丽、小倩全部赶来,我拆开遗书,只见里面有两封信,一是写给我的,上面说:阿飞:老身风烛残年,遇上你这家善心人,亦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身后锁遗小箱饰物,皆当年出嫁之物,全赠予你,以报养生之德!

  身后事宜简,三日后火化,移至台北善导寺存放,稍加超渡即可。另一信按址寄交吾子!彼等若有半分孝心,当回来将骨灰领去,与吾夫合葬祖茔。否则宁留寺中也!此嘱!

  伍淑贤敬留×年×月×日看这日子,乃是搬去台中不久就写好了!

  另一信横眉上有英文地址,下面是这么写的:狼心狗肺两弃儿:老娘已死,尸骨成灰,留置善导寺。尔等若有半分人性,一点孝心,可来领回与尔父合冢安置,否则,客死异乡必遭报应也!

  为娘晚年,蒙善心王飞先生一家供养,安乐丰足,乃不幸中之大幸事,所遗菲薄首饰,留赠以为永念!尔等应得早已取去,万勿贪得贻笑人间,是所至嘱!

  伍淑贤遗笔×年×月×日老爸看罢长叹一声,问我:“阿婶这两个儿子太过分了。两年多可曾有过片言只字寄回来吗?”

  我摇摇头,心中一动:“依年龄判断,婆婆已近九十,他兄弟年纪也不小了!说不定早做了古人,再下一代,与祖母从未谋面,只怕自顾不暇,那还记得这些……不过这封信还是要寄……”

  顺手交给若男:“另外附上一封信吧!他们若是情况不好,咱们负担来回旅费。只盼婆婆在天之灵,能够安心!”

  若男应是,立刻去办,当晚便把信寄了出去!

  下午一家人加上冷老两夫妻,开了个会。决定按遗嘱行事。第二天火化了遗体,下午便由若男等五人捧了骨灰坛北归,送往善导寺,请主持为之超渡。

  我则仍按原议,和阿兰载了冷老夫妻,驱车前往雾社。

  ※※※

  阿兰住的山村,已全面改观!村口的三层半楼已经完成,一楼杂货店足有四十坪,百货齐全,二、三楼隔成十间套房,变成了小型旅舍。

  阿兰的母亲与弟弟,合住二楼最后一间,对面有个小饭厅,后面有厨房。

  冷老夫妻则预留了三楼一间,格局与二楼相同,亦可独立起伙烧饭!

  四楼只修了一半,前面留有大阳台,后面则是个大蓄水池,由地下抽水上来,供应一切用水。中间的套房,浴室奇大,床铺则仿效南投的家,用实木为底,上面铺榻榻米,是个大统铺,足可睡下十个人!

  冷老带我们参观:“这是替你们一家准备的,将来采了茶,也可以改为制茶包装所在。我想你们即使来,也不可能住得久,凑合着用吧!”

  我当然不在乎,看了一遍:“这里离合欢山主峰较远,想招揽住客,必需从设备上加强。此地不热,用不着冷气,但到了冬天却需要暖气才成。旁边的空地也需修停车场,最少能停得下二十部汽车!”

  冷老很同意,答应即刻兴工。

  山村外谷内原先的荒田,而今多数种上茶树,另有一小片种植蔬菜,有一家围了院子,搭了猪舍鸡棚,正在繁殖家畜,再过半年,菜肉之类便不需外求了!

  阿兰的母亲健康又愉快,对我和冷老十分欢迎,她儿子叫阿牛,黑又壮,和阿兰一样有一对大眼睛,对我充满敬仰,对冷老夫妻则较亲切!

  阿兰拿出准备的礼物,搬去她妈房间,窃窃悄语半小时,她母亲再见之时,笑得更亲切:“阿飞少爷,我们阿兰跟了你,真是好命。我再也不必为她担心了!她年纪小,又没读过多少书,有不懂的地方,你可要多教导啊!”

  我含笑说:“请叫阿飞吧!阿兰很懂事,又好学,一定错不了。你是她母亲,等于也是我的,要是不放心,有空欢迎你去台北看看,小弟读完国中,我也希望他能去台北读高 中,读大学,我们会好好培育他!”

  阿牛咧着一张大口,手上拿着新玩具,问:“以后可以叫你姐夫吗?谢谢你送这么多书本玩具,我一定好好用功,将来去台北升学,跟着你和姐姐做事!”

  拍拍他的头,我笑应:“当然该叫姐夫。只要你肯读书,将来送你去外国留学都行,这几年在家,好好孝敬妈妈,知道吗?”

  他高 兴的答应着,阿兰吩咐:“去帮我打两桶泉水来,好不好?用那水泡茶才好喝!”

  阿牛答应着,提两个空木桶下楼,约过了半小时,才提回满满两桶!

  中午、晚上都是阿兰掌厨,还请了合伙的原杂货店老板老周一起吃。

  老周五十多近六十了,身体甚壮,性情也忠厚老实,他喝着我们带来的白兰地,频频敬酒,对阿兰的手艺赞不绝口,对我们能邀他合伙,更是感激于心:“冷老和少爷真是善心人活菩萨!你们这一开发,一村几十口都受惠!最奇怪的是有些人性子也改了,像阿米达一家,竟戒了酒,养起家畜来了。要是往常,打死他也不肯哪!”

  我心里触动灵机,当晚又花了两个时辰,神游每一户人家,按其习性,稍加灌输。我相信不久之后,必有一番新气象!

  在那儿住了两天,协助冷老申请了电话,发包了停车场,又在显眼地方修建招牌,正式开放营业,这才迁了阿兰的户口,开车下山。回台北正好赶上若冰家新楼落成!

  ※※※

  那三层楼白墙红瓦,伫立在半山腰,可俯视整个台北市,屋前本有两丈宽山沟,斜下百十公尺,若冰以钢梁打桩架空,外敷水泥,平空多出几十坪地,辟为车库。产业道路边,筑以围墙门楼,前院放大数倍!

  楼后缓坡有几十排茶树,直达山顶,山顶与两边都有修竹杂木与邻居区隔。

  楼房东方,有一株巨大榕树,粗可三人合围,高 有数丈。浓荫广被十余丈,树龄少说已有百年。

  这日正好星期天,若男看了日子时辰,买了电子锅、炒菜锅,各人收拾一只旅行袋,装了随身衣服,便开了部车上山,十点正到达,大门已敞开,公司总务组代请的门房与女佣已候在门口了!

  玛丽与阿兰将车直驶车库,大家穿过新铺的曲径与花圃,正式入房!

  我捧了电子锅直入厨房,放在整洁的流理台上,若冰捧着炒菜锅随后,放在瓦斯炉上。

  若男将锅内用塑胶袋装着的两块豆腐,取出来放在厨房角落,同时叮咛跟来的女佣:“这豆腐千万别动,三日后我们自己处理,明白吗?”

  女佣四十多,相貌忠厚,她应着。若男又问:“你是刘嫂吧?听总务主任说,外面那位是你先生,对不对?”

  刘嫂应是,若男又介绍我:“他是主人,是公司董事长,你叫少爷吧……”

  接着又由自己开始,介绍在公司的职务,而阿兰则是秘书,最后说:“这些都无关紧要,你只记着一点就好了。我们六个在公事上虽有分别,在家里都算是少爷的太太,无分大小,一律平等……”

  这话把刘嫂吓得张大嘴,半晌作不得声。

  若男等习惯了这表情,不当回事了,把各人提的生鲜食物放在厨房里,只阿兰留下,协助指导刘嫂,分类储存,其他人则跟我一齐去验收!

  楼下大门内,没有玄关,脱鞋而上二级,右方是饭厅、厨房,两者之间是一宽大楼梯,以榉木板筑成,与地板一致。梯下则有卫生设备。厨房之后,另有一间下房。刘嫂夫妻便居于此。

  玄关左方大客厅,面积比右方稍大,有东、南、北三面窗,足有二十多坪。

  厅中有两组沙发,以阔叶盆栽隔开,一组红木雕花在外,一组皮质靠里,对面墙上修有壁炉,斜角则留有放置电视、音响的矮柜。

  整体而言,一楼的色调布置极为朴拙,几面墙上,以奇型原木根茎为饰,如龙蟠凤舞,极具古趣!

  二楼中间是长廊,直通东西,两头都有落地长窗,自然光源很足,楼梯两边各有四间套房,其中厨、柜、浴、厕、双人床、化妆台完全一致,都用极佳的建材修成。

  三楼梯口有雕花厚铜门,门内向南是大阳台,古铜色瓷砖铺地,靠边放着几大盆盆栽,向东是茶色厚玻璃钢框落地一道墙!

  除了若男、若冰,大家都是初次来,十分惊奇,玛丽刚说:“这是怎么搞的……”

  玻璃墙中央忽然左右滑开,显出一道门户。

  门内可说只有一大间,地上铺着长毛厚地毡。但以长方形槐木格子为间隔,可分玄关、书房、卧室、起居室四部分,另外在西北有二道门,前者是大浴室,后者则是衣物间!

  所谓玄关,只是玻璃门内丈余之地,仅有一片木格墙,宽仅一丈,悬一落地镜。

  玄关之右通起居室,书房则在东南角。玄关左方是卧房,正中有一巨型大床,十乘十二尺,乃是特别订做的。

  大家都觉得别致,纷纷称赞,若冰含笑问我:“大少爷觉得如何?”

  我大笑:“当然好啊!匠心独运,设想周到,只怕全台北找不出第二张吧!”

  我顿一顿:“只是这里小路迂回,路面太窄,平日上、下班太耗时间,仅宜度假,不宜长住,是一大缺点。”

  若男说:“大楼没盖好前,咱们先住一、两年吧!以后实行五天制如何?”

  若冰打她一巴掌:“你这总经理想偷懒,还能带得住人?我想每天早点出门,避开大众上班时段,应该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司祺问:“辛亥路的房子怎办?空着不可惜吗!”

  “快开大马路了。前面房子一拆,哪儿的南墙就在路边。我预计后年改建,这一年多请孙副总搬去住,有新来的留学生,也可以招待,不算浪费!”

  我这么一说,就算决定了。下午若男等人又回去,找了个搬家公司,将一干用品全搬了来,当然也包括我的大电脑,及替阿兰买的新钢琴!

  若男王张以抽签方式,决定每个人二楼居室,大家同意,结果前一排窗对前院的是若冰、玛丽、司祺和若男。后一排窗对后山的是阿兰和小倩。两人占住两头,中间空出两间,算是客房!

  当晚草草收拾好,都聚在三楼,起居间内有音响与电视、录影机、两套皮质大沙发。电视接上小耳朵,可收视卫星讯号与世界各地的电台播音,我这才有空,打开老婆婆遗赠的小皮箱,看看是什么宝物!

  果然是宝物!有五件一套的翡翠饰物,晶莹剔透,似是古物,雕工极是精美,最是名贵。一对男女钻戒,各重十克拉以上。还有红宝、蓝宝、猫儿眼戒指,坠子亦皆大如拇指盖,足有十二枚,其他金戒指项炼金币足重两斤。若男惊喜的说:“哇!好多黄金!怪不得这么重。要不要拿去估估价?”

  “不必了!这是婆婆留下的纪念品,又不要卖!每人选一件吧!”

  若男选一个大猫儿眼:“这粒给你改镶戒指吧!听说戴着它能带来好运。”

  若冰拿唯一的男钻戒给我戴;只能套上小指。我瞧那白金底座花纹极精细,钻石洁白而朴拙,呈八角形,与手上红宝石类似,颇是喜爱,便套上右手无名指,发功以热力软化内圈,不到半分钟便套进去了!

  若冰大奇:“奇怪,刚才明明套不上嘛!”

  伸手去脱,“哎唷”又缩手叫:“好烫,又玩把戏了!哪!我的也小,拜托替我弄弄!”

  她把选中的一枚红宝戒交出,我测试一下,用小指发功抚弄,又用口水化去热力,才替她戴,果然正合适!

  于是人人提要求,一连又弄了五个。若男把多余的收好,我奇怪问:“怎么都不选翡翠呢?”

  若冰娇笑:“一来太名贵,不宜平常戴,二来只一套,也不好分,还是留给正宫娘娘吧!”

  “胡说,那有什么正宫娘娘!不好分倒是真的,以后有应酬大家轮流用,算是公器!”

  若男含笑说:“这主意好,我建议以后应酬,爷轮流带我们出席,大家都有机会戴一戴,出出锋头!”

  随口答应,却知道一向应酬不多,只怕一年也轮不到一回!

  浴室大足十坪,正中修个圆池子丈余直径,七个人足可挤得下。依惯例周六大集合。为了搬家,移到今晚。我如今功力已达上乘,自然游刃有余,不到两小时,便把她们全放倒了!

  这天司祺排最后,合体双修,午夜之后,极静中忽然被一阵极强脑波刺醒!

  先是一惊,旋即神游出去,循波去查,同时分辨出电波出自人脑,意思是:“飞爷救我!飞爷救我!”

  电光石火般到达现场:那是离我家不远的一处密林,有一少女,双眼、嘴巴被胶带贴住,双手缚吊树上,衣衫已被刀片割成一条条,有名男子跪在地上,双肩扛着两条玉腿,正准备去吸吻少女的神秘溪呢!

  勃然大怒,一弹指击中那男子后脑,奇热入侵,将他震晕,只见他全身一软,已委地如烂泥!

  少女原是双腿受制,极力挣扎似不得脱,此时那男人双臂忽失力,少女双腿一扭,已将他摔在一边!

  少女双腿落地,口不能张,眼不能视,仍然转着头“望”向四周,脑波激射:“谁?飞爷?是你吗?”

  已瞧清是刘心怡,忍不住以脑波回她:“是我!你怎会跑到这里来?”

  “啊!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你了!听说你搬新家,忍不住想来拜访……”

  解开手上胶带,她重获自由,想迅速撕去眼、口上的。我表示:“别动,你会连眉毛全拔光,让我来!”

  那两片长胶带,在意念指挥下,轻轻脱开,立刻显出一双惊喜的大眼睛,叫:“飞爷……”

  “你看不见,我在家里!啊!你受了伤?能走吗?”

  脑波无声,直接进入她头脑。刘心怡眨着眼一边找,一边辨识地形,望不见我,却瞧见地上那人。她找了鞋穿上,用鞋跟踢他两下,骂:“这人坏死了!一定是木栅之狼……”

  拾起地上布片,又说:“飞爷,我怎么办?这样子怎么见人?”

  “下面有部小摩托车,是你的吧?没坏,你骑了往前一百公尺,就到我家了,我叫若男拿衣服,可以走吗?”

  她一拐一拐下斜坡,几乎跌倒,我以超能扶住,同时扶起那部小型车,她惊奇的喃喃道谢,发动车子驰向前!

  眨眼回去,叫醒若男:“下去瞧瞧,十二金钗的刘心怡来了,她差点遭木栅之狼强暴,带件衣服下去,打电话报案!”

  若男应着,拿了件浴袍跑下楼,走了一半又回来,自己也穿上一件,到了大门口,刘心怡已然到达!

  望见她,心怡如见亲娘,丢下车扑到若男怀里哀哀啼:“总经理,小妹若不……是飞爷救,这时……这时……”

  若男为她披上袍子,拍着安慰:“好了!好了!现在都过去了。飞爷交代要报案,你确定他是木栅之狼吗?”

  刘心怡抽搐着点头。若男把大门关上,扶她入客厅,又倒杯茶给她。刘心怡望望左右,问:“飞爷呢?我要见他,我……”

  我下楼踱进去。刘心怡跪倒,叫声:“飞爷!”又泣不成声!

  只好过去扶她坐,以脑波予以安慰,刘心怡镇定下来:“我住在政大对面,知道你们搬了来,忍……不住想来道谢,有事相恳。那知路上遇上那人,骑着重型机车一直跟,到了那儿,陡然追上来把我推倒,用胶带封住嘴、眼、手,手法熟练,接着拉我上山吊住,百般戏弄,似乎用美工刀片割我衣服……”

  安抚她激动的情绪,拨电话报案,故意装成女声受害人,说明地点,警察表示立刻出动!

  挂断电话,若男大笑:“想不到爷还有这一手呢!声音真的和刘小姐一模一样!”

  刘心怡似已忘记悲苦,盯着我眼都不眨:“爷,等会警察来了,真要我出面?”

  “不必,刚才已做了手脚,那人醒来,会良心发现自动招供。被害人不止你一个,一定有人报过案,自然会出来指认。你只破了几件衣服,没什么大损失嘛!”

  她点点头,伸出腿来!

  “我膝盖都破了,右胯骨也痛,求飞爷治一治好吗?还有,还有家里人似乎也被我传染了,怎么办?”

  若男不明缘故。刘心怡红着脸坦白:“上次在凯悦挑战飞爷,吕秀莲和我轮最后,我俩都有性病……不过我没接触过男人,大约是被吕秀莲传染的,飞爷一眼看穿,把我们治好,却不要玩了。我是完全好了,但这两天,发现家母和妹妹有点不对劲,我想一定是传给她们了!”

  若男惊奇的问:“你家还有什么人?”

  “就我们三个,先父前年过世。妹妹正读研究所,平常用功乖巧,不可能滥交!”

  “好,明天去你家看看!有些沾了细菌的衣物,应该找出来,消灭了细菌才能一劳永逸,否则还会缠人!”

  闭上眼,虚空比划几下,一股热力袭过去,将淤肿伤口扫除净尽,同时命若男陪她去客房,沐浴更衣休息!

  此时警车已上山,我静静听着,警察找到重型机车及晕迷的人,将他摇醒,那人语无伦次说:“警察先生,我是木栅之狼,奸 杀过三个小妞,我恨女人,她们都不肯爱我……”

  知道他已跑不掉,放心上楼睡大觉,第二天报上果然登出这消息:“木栅之狼落网,分局警员建奇功”!

  次早,做完晨操。若男把搬家时带来的豆腐提了,大家步行一小时,丢到山后,据她说愈远愈发。我们回来,刘心怡才起来,她坦然面对若冰诸人,又说遇救经过、家中情形,把我形容得像活菩萨。

  若冰等人了解我的能耐,自然不以为异,她大方的表示:“上午你妹妹在家吧?大少爷没事,陪你去看看!我相信一定手到病除,放心好了!”

  七点半,玛丽开车带若男、若冰、司祺、小倩上班。阿兰开另一部,载我去刘家!

  她家在政大对面,一幢新公寓五楼,三房两厅,属小康之家。母亲刘太太五十多,和蔼慈祥,妹妹刘心欣稍高 ,两人长得很像,有中国古典美,不过剪一头短发,性情比较开朗活泼,大大眼睛里有书卷气,可惜戴着近视眼镜,显然用功过度,把眼睛看坏了,减了许多光彩!

  母女俩接到通知,正在客厅等呢!一见我和阿兰,立刻起身相迎。刘母含笑说:“王董事长果然英俊不凡,能做大事。俺们心怡几个月前,就不断说你如何如何!今日光临,实在是蓬摹生辉!”

  鞠躬谦谢,连称不敢。刘心欣甜笑着,也说:“听姐姐说,董事长具有超能力,令人心向往之,今天能亲自体验,实在三生有幸!”

  刘心怡又介绍阿兰,母女俩并不惊疑,只夸她美艳大方,比电影明星还漂亮,逗得阿兰好开心:“两位太过奖了,在家我是丑小鸭,可比不上几位姐姐!”

  寒暄多时,请刘氏母女端坐木椅,闭上双眼,我在背后瞑目观察:“两位若觉得奇热,请勿惊慌,出一身汗就好了!顶多不过五分钟!”

  先为刘母施术,隔空由背后透入真元,将她腹内、膣中所有病根细菌,一体杀灭融化,随汗渍排出。接着又治刘心欣!

  治疗中发现脑波活动频频,脑中蕴藏极丰富,不由起了怜惜心,心中一动,热力由脑后透进,小心修整视神经!

  一会收功,嘱两人静等热力消散,同时示意刘心怡带我去各人房间、浴室看看!

  一圈走过,暗暗发功除去附在内衣、毛巾之上的细菌。走回客厅,刘心欣母女张开眼。心欣陡然大叫:“哎唷!怎么搞的,我看不清楚……”

  刘母大惊。我含笑提醒她:“取下眼镜试试。”

  刘心欣恍然若悟,一把抓下厚眼镜,立即大笑大跳:“天啊!我的近视眼好了!妈,真的!好清楚嗳!”

  她跳过来,一把搂住我猛亲一口,“咯咯”笑着:“董事长,你实在太可爱、太神奇了!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嗳!”

  刘母自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乐呵呵笑骂:“丫头疯了!还不快放手!”

  刘心怡更高 兴,催她母、妹去洗澡,消去一身臭!

  两人出过大汗,虽已晾干,衣服上仍有味道。忙告罪进去,刘心怡泡了茶,坚持要留饭!

  盛情难却,只好留下。一会刘氏母女洗换了出来,刘心欣说:“你实在伟大!我应该做个专访,好好报导一下……”

  阿兰抢着说:“千万不可!我们大少爷最怕出锋头。”

  刘心怡笑骂:“三句话不离本行,早告诉你守秘密,怎么一下子就忘了!”

  看到这家人这么高 兴,我也愉快,留神望望刘心欣,不由笑了:“放心!她不会写的,写了也没人相信,对不对?”

  刘心欣转着大眼,坐在对面,凝望我:“好可怕,你当真了解我的想法?现在想什么?知道吗?”

  我能感应到她的脑波,忍不住说:“很乱,想去我家瞧瞧,烧珍珠丸子请客,又想下午上课的事,那老教授真这么烦吗?”

  心欣挑起眉,“哎啊”连声,模样儿比阿兰还天真:“太不可思议,太可怕了,真希望你去了解一下,那位老先生总是找麻烦、挑毛病,搞不懂嗳!”

  透过她脑海,我“看”到那教授,便说:“他有点变态,潜意识里很喜欢你,为了引起注意,故意指定过多参考书,逼你做口头报告,苛评缺失!不过从另一角度看,既然想做电视记者,走上主播台,临事镇定,口齿清楚,字正腔圆,能通多种方言、语文,也是必需嘛!”

  “可是天生有乡音,改不掉啊!英文还好,法文学了一年,那能灵活运用?他这么逼,迟早会发疯,丧失自信……”

  皱起双眉,愁容满面,低头诉说,不禁引起我同情:“你很聪明,脑力也够,只是还没开发,若是相信,带我到书房,让我帮帮你吧!”

  刘心欣大喜,拉我起身,笑对阿兰:“董事长夫人,暂借尊夫一用,不会介意吧?”

  阿兰大笑:“请、请,拙夫虽是我们的宝,却属于所有有缘人,别说去书房,便是去卧室也不会介意!”

  这话虽是实话,却引得刘氏姐妹心跳,升起遐思。我瞪了阿兰一眼,她吐舌顽皮一笑,转头去找刘母说话。

  书房里有许多原文书,多是有关新闻的论着,我让刘心欣关上门,静坐桌前,我瞑目立于后,仔细研究她的脑,命她以国、台,英、法语思想。

  果然每一种思想都占一区,不过国语区最大,资料最丰富,英语区次之,台语等而下之,法语少得可怜。

  我说:“你随便说句话,什么都行!”

  刘心欣说:“我爱上你了!”

  这句话是国语,我却发现,讯号是透过台语区再传到发声系统。我叫她说台语、英语、法语,亦是如此!

  恍然问题在何处:“请一直反覆说这四种话,用别的词吧!”

  刘心欣回头发现我闭着眼,不胜惊奇,轻声说:“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感受,你不仅神奇,而且英俊得迷死人……”

  一掌按住头顶扭正她,食指尖射出一股比发丝还细百倍的热能,小心翼翼穿入国语区,将一段不通的细管打通,通连到发声系统:“再说一遍,用国语!”

  “我爱你!真的……”

  陡然住口,因为她自己也听见,台湾国语的怪腔忽然消失,吐字正确标准,被吓了一跳!

  一怔之后又继续:“你是这一生从未见过的奇人、俊人,怪不得有六个老婆,我相信只要你要,没一个女人不接受!”

  充耳不闻,拍她的头:“说英语,说说你的学校、家庭、同学,别说傻话。”

  她“噢!”一声,抹抹嘴用英语介绍学校:“我读政大新闻研究所,家中三个人,爸爸过世之后,这个家幸亏有姐姐支撑。她是文化商学系毕业,学非所用,做了售屋小姐,我看得出很痛苦,但我爱莫能助,实在很感激,很惭愧!她也非常爱慕你,晚上常常失眠,拉我谈心,我劝过她找个人嫁了,她却说没人能比得上你,实在不能为结婚而结婚……”

  她说这些当儿,我又发功,为她打通直接通连的管道。她滔滔的话,后半段也快捷标准起来!

  我又拍她,叫她用法语!

  “法语记得很少,我爱你最易说……”

  一样打通管道。便分神吸收书架上十几本法文书,悄悄转移到法语区,十几分钟后,法语陡然丰富起来,仍以法文说:“奇怪,我进步好快!太棒了,下午上课,一定会把教授同学吓死,哈,爱死你了!你不仅是宝,简直是神仙嘛!”

  我才收手,她立即转过来,抱住我的腰,将面孔俯在胸前,仍用法语喃语:“真不知用什么还报……”

  拍拍她亦用法语:“让我们做朋友吧!你知道我老婆太多,已是大问题……”

  仰起头,她真诚凝望我:“我不会增加你的负担。我愿意和你做极’好‘的朋友,无论任何要求,都会答应帮助你、满足你!”

  她站起来,头顶到我鼻尖,仍需微抬着头,贴紧我直视双眸继续:“来,一吻订交,谁也不许耍赖!”

  不等我有所表示,她已搂住我颈子,献上双唇。我礼貌的吻上去,却被她一口咬住,把香舌吐过来!

  浓阴、幽香阵阵来,逗起“食”欲,饱尝奉献,吸得她瘫在怀中!

  放她坐下喘息,打开门先出去,客厅里三人谈得正欢,望见我住了口。刘心怡迎上来,挽我入座,含笑问:“小丫头没累着你吧?她是妈的心肝宝,自小被宠得不知分寸,没胡缠吗?”。

  含笑摇摇头,刘心欣跟出来,接口说:“姐,请勿破坏小妹形象,我有天胆,也不敢对恩人无礼歪缠哪!”

  阿兰坐过我身边,用小手帕擦我鼻尖微汗,唇角口渍,会心一笑,瞟了刘氏姐妹一眼:“后发先至,成绩不恶啊!”

  刘心欣红了脸,垂眸“吃吃”笑,刘心怡似不甘心,瞪她妹妹一眼,端茶去厨下加热水。阿兰说:“刚才心怡说,很不喜欢做售屋小姐,性情不合,她想去公司做内勤,你答应吗?”

  “我不管行政,这得和若男商量。”

  “若男姐说最近太忙,需要个知心秘书,大少爷只要点个头,她一定肯用我!”刘心怡捧着热茶出来,委婉表示。

  我只好说:“只要若男有需要,我当然赞成。昨晚你俩似乎谈过不少事嘛!”

  刘心怡挑眉送笑,称赞若男的才干与心胸。言辞中已暗示,两人已取得某种默契!

  不能点破反对,只有顺其自然。中午刘太大弄了五道茶,手艺不错,还准备一大盘鲜果。大约阿兰说的,我中午很少吃饭!

  饭后刘心欣要上课,我乘机告辞,刘心怡说去骑回摩托车。那是心欣上学的工具,于是便一同走了。

  回到家我去三楼做研究。晚饭时下来,发现不但若男等已下班,便是刘心欣也来了!

  若冰等惯于行吻颊礼,她竟也跟着凑热闹,排最后吻我面颊,高 兴得像抢到百两黄金!

  “爷知道吗?下午课堂上,当真把所有人几乎吓死。我用法语读英文报告,连教授都傻了,读完之后,第一次夸我足可当直译员呢!”

  若冰惊问怎么回事,刘心欣坦白说了。阿兰嘟着嘴:“少爷好偏心嗳!我不管,你要负责教我法文、义大利文!”

  大家奇怪她为何想学义大利文,阿兰说:“很多歌剧都是义大利文,不会说怎么能唱!”

  众人恍然,赞她有志气,鼓励她学,我只好答应:“慢慢来吧!不瞒你们说,我还不会!总得让我先摸一摸,才能教哇!”

  阿兰这才放过我。往后的一年,我先自学,然后转输给大家,一年之后,我们一家全通了英语、法语、义大利语!

  ※※※

  这一年刘氏姐妹几乎变成家中一分子,先是刘心怡担任若男秘书,名正言顺搬来住,一同上、下班,后来刘心欣自动要求,在课余兼任公司的公共关系室主任,包办一切对外应对事宜。

  姐妹俩合作,衔命去内湖活动,先后收购了三大块林边地。这些钱算我个人支出,计划到五年之后,才是开发时机!

  最初购买的双星大楼,与仁爱路上自建的“银星天厦”几乎同时完工,我把双星全卖掉,赚了三亿五千多万!天厦的十楼,暂做工程部办公室,由钱副总统领。设计部仍留在新生南路,不过已扩充到三十人,用上了工程部租来的办公室。

  这中间我曾数度回家,把购自国外的精密仪器安装妥,开始生产“灵芝香菇蜂王精”饮料!另外在辛亥路成立“飞凤饮品股份有限公司”,任刘心怡为总经理,负责建立行销网络。

  在我暗中协助下,心怡做起来头头是道,辛亥路修好拓宽之后,把后院改建成两层发货中心,又做电视广告,不到三个月,将饮料推广到全省各地,每月销售足有十万罐了!

  刘心欣自然过去帮她,仍兼公共关系室主任,一切宣传企划也由她处理,干得十分出色!

  阿兰当然也不闲,担任饮料公司副总经理,另外买部小跑车,活跃得很,不过并未放弃自己的爱好,一有空便关起房门练琴练唱,大有进步!第二集 第四章 舞厅奇缘

  十月时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那便是我突然有了更清楚的预测能力。

  十月十号是国定假日,大家都不上班,全体娘子军动手包水饺,刘老太太也来,负责擀皮。我向来对此无参与兴趣,便去三楼研究。

  陡然间,觉得心头乱跳,心知必有缘故,立即凝神行功,眨眼间似瞧见三名工人,由三十楼钢架失脚下坠,先后跌向安全网,有个人不幸撞在钢梁上,立刻脑袋开花,死于非命!

  大吃一惊,立即神游敦化南路工地察看,只见办公室与架上,空无一人,应在放假休息!

  数数楼层,才接到二十八楼半,安全网正是张在二十八层!

  特地飞上钢架看,那撞死人的钢角,乃是支出的一段楼梯!

  概算一下,建至三十楼还需五天,去楼下问若男,星期五正是预定吊架三十层时间!

  为防万一,以后几天,我都去工地坐镇,有时兴起,也攀上高 空工地,体验工人的辛苦,顺便找那几个人聊天!

  那三名工人是山地青年,原先在蔡阿土手下任打手,最近转业才几个月,还有些嗜酒老毛病!

  我劝他们上工要戒酒,同时下令,每日清晨上工前,由工头负责检查,凡有宿醉未醒、体力较差、面色不正的人,一律不准登高 !只能任地面其他工作。

  星期五这天,一早到工地,瞧见三人并未饮酒,只好让他们上去,快中午时,我缓步一层层巡视,才到二十八楼,陡然间空中刮起一阵怪风!

  那三人扶正钢梁架好,正准备收工吃中饭,巧不巧鱼贯走过一梁柱!

  梁柱宽约二尺,本来很安全,那知风一起,三人不约而同一齐跌下来!最后一人正落向凸出的楼梯!

  我此刻离梯边也不过一丈:心中一动,快跑过去,一伸手正好接住那工人。

  同时右手一挥,发出一片柔劲,将另外两人托得一托,减去下坠冲力,毫发无伤的落在安全网上。

  众人都吓住,尤其出事三人,脸色惨白如死。我感觉得出,一旁有片阴寒,略一凝神,果然见两圈黄雾!我以脑波表示:“请勿在我工地上接引人,果然时辰到了,换个地方吧!”

  那雾影不答,倏忽消失无踪!

  将那人放下,他吓得已站不住,全身发抖。此时其他工人围过来,拉起网中两个,我吩咐:“扶他们下楼,请领班送去医院检查。”

  工头恭敬应是,一脸诚敬的接去,乘电梯下去,其他人散向二十七楼楼板上,等着领用便当。议论纷纷中,都赞我勇力!

  下午迳自回家,当晚若男回来:“爷好勇敢能干呐!工程部已传开救人事迹……只可惜被救的那个,心脏有问题,到了医院不久,便过去了!据医生诊断是心脏衰竭!”

  沉痛的点点头:心里想:“难道人真格躲不过这一关?我的能力仍然太低了……”

  若冰看出我不快,抱住追问,我坦白说了前因后果及感想,若冰娇笑:“别想那么多了,好好把握目前,尽力做好手边的工作吧!我相信无论到那里,你一样仍是最杰出的!像我们姐妹,跟了你之后,没有一丝不快乐,除却你和工作,什么都不用烦,好充实啊!”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于是又把心神寄托在练功研究上。

  ※※※

  农历年一家提前回南投,刘氏姐妹也一同去了!不过她们俩被安排在一楼,住老婆婆过去的房间。刘婶仍在,就先放她大假,回台中与儿子团聚。

  我家后面已没有空地,除了两个养菇种芝的厂棚,还有两个较小的提炼制罐工厂。厂房后有一排两层楼,上面是二十名工作人员宿舍,下面则是库房。

  蔽长是由美国请回的化工硕士,叫郑英杰,人很精明英俊,三十出头。公司设立之初,即聘他为董事,分他五百万股份。

  这次提前来,便是开股东会,决定今后方向,讨论应兴应革事宜!

  参加者除我一家、张氏姐妹、郑厂长外,还有老爸和冷老岳丈,他们都是股东,各占一千万股。

  司祺是董事兼任会计部经理,首先报告:“公司正式营运三个月,净赢余一千五百多万。周转金两千万,依我看实在用不了这么多!”

  刘心怡接着:“各地库房经销网络差不多全安排好了,只要货源不断,每月十万罐是少不了的,明年三月后,天气转热,销路必然加倍,希望厂方早做安排!”

  郑英杰站起来报告:“工厂设置,现在只运转八小时,每月产量十二万。若要增产容易得很,只怕灵芝香菇的产量不够,才是大问题!”

  老爸笑呵呵:“一个月前,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由台中来,一路上有没有看到,许多田里都搭了菇舍,所以香菇不成问题,王于灵芝,和冷兄合作,在中横公路旁,也早租了几块地,建了培养栅舍,大约还要三个月,便可以轮替采收,到那时灵芝精可以增加三倍的浓缩液,每月可以生产四十万罐!”

  大家料不到老爸会这招,只有我明白原因所在,便说:“就近再扩建几个吧!叶阿姨的地上,茶树差不多全移走了,我相信她不会反对盖芝舍的。”

  冷老代表老婆,表示赞成。商量的结果,拨出一千万的年终红利,五百万为扩充费用,两千万周转金仍然保留,以备不时之需!

  司祺立即和小倩作业,列表分配。厂方员工按级职加发三个月奖金,减去差不多八十万。剩下九百二十万,公司人员又减去一百二十万。股东分配是八百万。

  郑英杰工作奖金三十万,红利五十万,实在出他意料,因为从回国安装机器,到今天不过半年,确实太好赚了!

  老爸、老妈、冷老夫妻一样各一百万。剩下六百万,我名下股份占百分之二十,分一百万,其他包括刘氏姐妹在内,各得六十二万五千元。

  心怡、心欣未出一毛钱,受之有愧,开口想异议,我怕让郑英杰难堪,便以脑波阻止两人。散会之后:心欣挽住我走回家:“大少爷,我和姐都不敢要这笔钱。”

  我诚恳拍拍她:“当初分你股份,也没见你反对!别傻了!以后只要好好做,钱还多得很!自己花不了,捐点给慈善机关也行,何必还我!”

  阿兰在一边:“这点小钱,爷不会放在心上啦!光两层双星顶楼,就赚了三亿多。我们也跟着沾光,每人赏两千万。哈,我现在是小富婆了!你知道吗?”

  玛丽也笑:“双星赚的算什么?仁爱路大厦今年赚进二十一亿,除掉建厂开销,归还借款,还净余九亿。年前分红一部分,阿兰不也有五千万吗?”

  阿兰“啊”了一声:“我忘了,我把那笔钱交给司祺姐放帐去了。”

  其实刘氏姐妹在建筑公司都兼有职务,年终工作奖金,按任职久暂核算,只多领一个月,其他人则是五个月,连阿兰这董事长秘书,都领了十五万呢!

  刘氏姐妹这才不言语。心欣只把我手肘紧紧的抱在怀中。

  她俩和我的关系很微妙,虽在家常住,却始终不曾上过三楼,有时乘乱也亲我,却维持着纯“恋人”关系!

  两人勇于表现,勇于任事,精力透支得多,所以有时虽住我家,早上却起得晚,未参加晨操之会。一直到七点早饭,才被闹钟叫醒,匆匆起床去上班!

  有时她俩也奇怪若男、若冰等人的精力,何以如此充沛,艳色有增无减,私下探问保持精力美艳之方,被问者总是告诉说,等你和爷同过房,自然知道,她俩还当开玩笑呢!

  ※※※

  过完年循例又赴高 雄兜一圈,去小倩、若男家拜年。两家人视我如女婿,亲热得很,若男的老祖母拉着手,问何时在高 雄盖大楼,若男笑着说:“快了,再过四年吧!大少爷说,四年后市区地价会升到每坪一百万,那时候便是盖大楼的时机了!”

  回到台北,又忙着拜访司祺、玛丽两家,请他们在凯悦吃饭。司祺、玛丽暗中都孝敬母亲五十万,司祺还许下诺言:“爸爸,你和妈退休之后,去安和路住好不好?我替两位留一户三房两厅,五十坪大的房子,你喜欢住几楼?”

  他们家住公家宿舍,正计划改建!现住户可优先选一户,公家贷款两百万,自备一百五十万。她老妈告诉司祺,仍恋着老同事,集中一齐,无事打个小牌。

  司祺大方的表示:“可以啊!选一楼吧!一楼可以改做小超市,另外再买二楼打通,所有的自备款由女儿出。”

  老先生吃一惊,顺口问:“发了财啦!”

  司祺微笑:“小发啦!比起我们少爷,差得远了!”

  老妈问小发是多少,司祺回:“七千多万吧!不足八千……”

  两老大吃一惊,老先生摇着头叹气:“真不像话,七千多万还小发,你做事才多久哇!”

  司祺摇着老爸的手臂:“我们大少爷去年最少赚十亿,今年更不得了,我概算过,毛利最少四十亿,这七千万还算大吗?”

  两老又叹又喜欢。司祺又说:“我瞧爸妈早些退休吧!我出钱送两位二度蜜月,环游世界八十天,乘着走得动,多看看世界不好吗?”

  老爸先是一怔,摇头说:“话是不错,我还不满六十,退了休,玩过回来做什么?天天打牌、看报、喝茶?”

  “写小说啊!你不是一直希望有长假写小说?或许开出版社也可以,本钱不用愁,要不然去我们少爷工厂管人事也可以,他一直计划开一家大型电子工厂,这两年赚的,就是为了这个。”

  老先生心下活动了,答应好好考虑。

  ※※※

  玛丽不落人后,悄悄为母亲在中山北路新大厦,买了一户六十坪住宅,一幢三十坪店面,花了三千多万。等一切装修好,才拿了锁匙回家,交在母亲手里。

  此举不仅让母亲感动落泪,连继父都惭愧。玛丽不计前嫌,带着两老看新居,同时帮他们计划搬家,把晴光市场的委托行搬去,扩大经营。

  人往高 处走,她继父、母亲自然“从善如流”,三月初选个黄道吉日乔迁了!

  开幕之日,我率全家出场,不但送了十个花篮,还鼓励娘子们大采购,八个人差不多把货物全买光了,又让她继父大赚一笔!

  ※※※

  四月初服兵役的同学退伍了,阿胖找上我,说要开一个庆祝惜别会。庆祝为退伍,惜别是为要为出国的哥儿们送行。

  我当然赞成,于是委任阿胖任总干事,负责清点联络在台同学确定人数,在利津大饭店订酒席!

  结果在台女生只我家若男等四位,男生一个不少,二十七人。

  订了三十五份套餐。其中自然包括若冰、阿兰、刘氏两姐妹!

  我们已买了宾士五百,请那两位曾跌下安全网的山地青年任司机。他俩自从那次得了惧高 症,再不敢上楼工作了。我因此改聘两人先任公司司机,今年以来,台北市车辆多起来,停车已不大方便,灵机一动,便把两人调过来!

  聚会当天,九人分乘两部车去利津。我依然如故,T恤、牛仔裤、便鞋,唯一的装饰,是手上的两枚戒指。

  若男等人,也未刻意打扮,仍穿上班的套装,口红都没抹!

  刘氏姐妹化了淡妆。不过认真此,仍较诸妻差一等!

  我们算主人,到得最早,不一会同学三三两两,一个个面有菜色,全来了!

  若男等认得每一位,自然任招待,介绍若冰、阿兰、刘氏姐妹的职衔,引得他们全直了眼!

  若冰喜欢玩相机,阿兰凑趣,也拿着摄影机录影,饭店用长桌做山字形安排,桌上布置了插花,一共十二盆。

  一阵寒喧问候,阿胖执意要我一家打横坐一排。众同学起哄鼓掌,只好当仁不让。坐定之后,我执起酒杯敬酒:“各位学长,小弟侥幸未当兵,早跑了一年十个月,事业未立,弃本行于不顾,实在惭愧,不过我并未放弃理想,希望再等两年,准备好本钱,开一家最新的电子工厂,各位学长出国,学有所专,若愿意回国发展,千万别忘了小弟,谢谢大家赏光,并预祝各位,前途光明,鹏程万里!谢谢!”

  大家干了一杯,套餐是中餐西吃,一道道分好上来,确实卫生又方便,分量也不多,一共十二道菜,刚刚吃饱!只是价钱较贵,每份二千六。捐小除外,酒另计,每瓶酒开个瓶,收费五百,有些坑人!

  席间多人敬酒,有些在金门服过役,已练出好酒量,拿XO当开水,坚持干杯,三杯下肚我已红了脸,几个女将怕我醉,都争着代劳,尤其阿兰最勇,连干十几杯,面不改色!

  有的人已有醉意,看了眼红,忍不住问:“王飞,你小子坦白点好不好,班上的五凤被你拐了走,另一凤呢?一年多不见,又添了四位,你说,到底要娶那一个,那一个才是你爱人!”

  阿兰在最旁边,她脸色如常,实际已有醉意。她听不惯有人直呼我名讳,这般不礼貌,便说:“说什么番话,告诉你实话,我们八人一律平等,都是少爷的爱人,都是小老婆,懂吗?”

  这话如捣马蜂窝,阿花大着舌头问:“小老婆什么意思?我们不懂。”

  我连忙打圆场:“阿兰有些醉了,在说胡话。”

  若男推我一下代言:“各位同学,人各有志对不对?我们都爱飞飞,愿意不计名分,和他生活在一起,谁也不能多管闲事,是不是?实际上,我们的关系已不是秘密,起码我们的家人已经同意了,多谢各位关心!”

  这话很有慑人威势,谁也不能再说我不是!

  中坜酒家小开“阿花”,早先和阿胖与我上过酒家,亲眼目睹我和若冰结识,算是稍知内情,后来在毕业典礼时,又见过若冰陪我双亲,知道了她的底细,因此站起来打圆场。

  “各位,说实话怪不得王飞,他的命太好,长得又帅,换了任何一个女生,只要有机会,都会爱上他,有人若是不信,饭后让王飞请大家去新加坡舞厅,当众表现男人的魅力,赞不赞成?”

  众人疯狂叫好,鼓掌赞成。我只有苦笑:“谢谢各位谅解与捧场,请客我愿意,不过跳舞是外行,也不见得有魅力……”

  有人叫:“现学现卖嘛!这么多小姐,不信教不会你。”

  若冰坐在我左手边,低声劝:“陪他们玩玩吧!我们自己回去,或许有什么机缘遇合也不一定。”

  近一年来,若冰练功极勤,加上我暗中灌输的知识,似已窥仙道门径,有些神通了!

  若男也说:“去玩玩嘛!近来你一直在家,也该找机会轻松一下,家花和野花比一比,你或许更疼我们!”

  去就去吧!

  餐后,大家分批合照,若男等先告退,八个人挤一部宾士五百回去,留下较小的四八〇给我用。

  一串车队浩浩荡荡杀去新加坡舞厅,阿胖、阿花和阿李、阿赵和我同车,阿花忍不住摸着真皮座椅发牢骚:“妈的,人比人气死人,一点不错!咱去金门蹲了一年整,天天挖洞种树,担水施肥,累得贼死,阿飞在台北大发财,美人儿愈收愈多,怎么比嘛!”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瞧你一身肌肉,练得多棒!阿畔也瘦多了,外号可以改啦!”

  二十七人九点进舞厅,客人已上了五成,我们占据十几张靠边的桌子,舞厅大班趋前推荐小姐,阿花又点了啤酒:“挑好的介绍吧!今天有大户请客,咱们看’中意‘,全买到底带出场。”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进舞厅,过去连学校的舞会都没参加,最多看过电影上跳舞场面。今天可算是开了洋荤!

  同学们似乎全比我强,小姐一上来,立即拉了走双双下池,翩翩起舞去了!

  最后只剩下阿胖陪我,又过了十多分钟,同学们纷纷回座,才转来两位小姐。

  王动坐到我旁边的一位,美艳而健硕,长发斜梳,很有过去老影星张仲文的味道,化妆很浓,已有三分醉,看年纪已有二十三、四 岁了!

  她穿一件低胸晚礼服,半个酥胸与背脊全露出来,热力四射,但是说真的,比起我的床头人,无论那方面都差太远了!

  中年的大班特别介绍:“王董,爱娜小姐可是我手下红牌大忙人,技艺超群,迷她的客人可多着哪!”

  含笑招呼,爱娜露一口白牙,用低沉的磁音,嗲声嗲气慢腾腾说:“呐!王董好年轻,好俊俏嗳!女朋友一定不少,怎看得上我们舞小姐呢!是不是啊!”

  阿胖坐在对面,显然对爱娜有兴趣,不太中意身边的骨感美人。他已有六分酒意,兴奋得反常。这时转过头来:“阿飞一个女朋友没有,我保证!不过小老婆不少,一共八个。今天若不是被我们一伙借来,那有空进舞厅?”

  这话引起爱娜兴趣,她眨着眼细瞧,却不信:“怎么可能?王董不过二十 岁吧!再大的本事,也不能一口气娶八个啊!阁下大会吹牛了。”

  阿胖急着举右手:“骗你不是人!不信问问其他人,前半个小时,大家还一起在利津吃饭呢!”

  爱娜问:“八个人都来了?”

  阿胖点头,爱娜撇撇嘴,显出一副绝不可信的表情!

  隔壁阿花伸过头来凑热闹,慎重的作证。阿胖着急地说:“没骗你,八个老婆不仅爱死他,而且还住在一个屋檐下,替他经营两家大公司呢!”

  摸出我们给他的名片,送到爱娜面前!

  “哪!这是她们的名片,你瞧瞧我说得对不对?”

  我的名片上有两家公司全名,头衔是董事长,若男等也一样身兼两职。本来不想分。但若男认为,需为饮料做宣传,请大家告诉大家,才在聊天中分了名片,顺便介绍“灵芝香菇蜂王精”的优点,请大家品尝,帮忙介绍!

  爱娜仔细看过每一张,又还给阿胖:“果然是同一住址,王董真是现代奇人!八位女强人关在一个笼子里,不怕窝里反吗?”

  阿胖仗着酒意,亦说:“对啦!大学时代,一龙五凤同进同出,那时你们已同居了吧!算算时间快三年了。如今又加了四个新的,没闹过家务纠纷吗?”

  我含笑摇摇头:“此事恕不置评,今天是来跳舞的,快下池吧!”

  阿胖知我脾气,不想说问也是白问,只好转弯:“爱娜小姐,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爱娜一怔,望望我,我即刻送笑:“请,我是旱鸭子,今天纯来付帐的!”

  她轻快一笑,站起来和阿胖下池,跳“吉鲁巴”。

  对面瘦美人叫爱莉,庸俗又好奇,这时说:“真想不通!你一个人对付八个,床上功夫一定好!今晚我免费陪你怎样?”

  我懒得答理,用意念影响,让她想别的!果然沉默下来,一会又陡然说:“哎啊!不行啊!今晚我有约,明晚吧!一定奉陪!”

  转头望向舞池,忽然发现其中有个女人,穿着洁白牛仔装,头发剪得奇短,带一个妖艳舞女,跳得很疯狂!

  动作有些男性化,身材瘦长,有一七五公分,身手灵活,花样很多,舞姿匝有韵律,令人十分激赏!

  她似乎认得爱娜,跳到旁边打招呼,倾耳一听,听见她说:“等会转台过来,今晚带你去消夜!”

  爱娜媚笑努唇飞吻,一会便回来了!

  好奇的问那人是谁,爱娜说:“有名的周二小姐啊!父亲是菲律宾华侨,在台湾有饭店、信托公司,房地产也做得很大,姐姐是女强人,代父亲王持台湾业务,二小姐却有些怪,据说是三妈生的,好吃好玩好跳舞,最看不起男人!”

  她望望我,忽然又说:“介绍你们认识好不好?或许将来可以替他们造大楼呢!”

  阿胖呵呵笑:“好啊!让我们阿飞降服她,男人也有好样儿的!”

  “大概有同性恋倾向,希望自己是男人偏又不是,所以对男人没好感对吧!”

  “可能吧!每次喝醉了,喜欢乱摸人,还说要娶我呢!不过清醒之后,什么都忘了,若是有人提,会很不高 兴,常常翻脸骂人!”

  我对她不禁产生兴趣,便叫爱娜请她来坐。她却说:“不行哪!二小姐架子大得很,有特定座位,像这种沙发是不肯坐的,我瞧还是陪你过去,免得挨骂!”

  “财大气粗”此之谓也!好吧!为了满足好奇心,过去瞧瞧又何妨!

  随爱娜走到舞台前,长方形舞池顶端,果然有张突出的半圆形红皮大沙发,足可坐六个人,前面的茶几也不同,是红木特制。

  爱娜先过去,媚笑着用特嗲低音:“二小姐,今天特地带了位台湾第一美男子来。要不要认识一下?”

  说着话,同时送上我的名片,周二小姐先看了看,才抬头望向我,娇颜上本有些不屑表情,一对眼陡然变了。她笑着站起来,主动伸玉手,用清脆声音说:“王董事长,幸会,请坐!听说你是台北建筑界彗星,率先推出超高 大楼,着实大赚了一票,想不到这么年轻啊!”

  手软如棉,应是标准的女性之手。清清凉凉,握在我的大手里,似乎只有一半,而我手上的热力不由也使她一震!

  她拉我坐一边,又叫爱娜坐,点手示意,叫服务生送上酒杯。几上有半瓶XO!

  我谦谢连称:“不敢当!”

  她直率的说:“还有一件事很好奇,听说你公司的总经理、经理、设计师都异常年轻美艳,而且都和你同居,是真的吗?”

  坦然点头。爱娜媚笑:“刚才王董的朋友还介绍呢!王董目前有八个老婆,吓不吓人?”

  周二小姐一怔,脆声大笑:“能者多劳嘛!看王董外表,多生产几个优良品种,也算是造福社会、国家啊!”

  觉得她很风趣,幽默又爽直,算是热肠人,便说:“二小姐过奖了,惭愧得很,为了创业,我家还没增产打算!”

  周二小姐端给我一大肚杯,杯中有服务生倒好的半杯酒。她又拿一杯给爱娜,自执一杯:“今天真高 兴结识你,干一杯咱们跳舞!”

  她一口气干了,我只好奉陪:“对不起,小弟量浅,舞更不会跳,说实话,今天还是首次上舞厅呢!”

  “真的吗!看你脸真的红了,好可爱!没关系,我教你好了,依你的聪明,保证一学即会!”

  正好舞台上奏起“慢四步”,一位驻唱歌星唱起“情人的眼泪”,周二小姐拉我起来:“走,我教你!这是慢四步,最简单了!”

  只好随她入池,她先搂我的腰,旋即改扶肩:“一向做惯男生,来,把手放这边!”

  说着又拉我手放在腰上,另一手与我相握,口中数着拍子,带我起步。我扭头看看别人,在地板上滑行,在她双手暗示下,才转了两圈,便已熟悉!

  她贴近赞我聪明,微低头望着她,微笑道谢,夸她教得好。她微棕的大眼睛直视,忽然颊上升起红云。

  接到她的脑波,已对我产生了爱慕之意,但脑中有挣扎,因为在理智上,认为并不相配!

  微微瞑目透视研究,发现她母亲是菲籍与白种混血,人极美艳,却无啥知识,在周家是三太太,已然失宠。唯一的女儿在家中也无地位,自小养成乖张性情。不过禀承了父亲的聪明,读书并不差,多年前母女被送去美国,十八 岁便大学毕业了!

  归国两年,未得父亲重视,一切仍掌握在姐姐手中。她只好用酒和玩麻醉自己,花钱如流水,常引起父、姐反感,骂她标准“赔钱货”。

  有时她深恨生为女儿身,因为在家里,几个异母哥哥弟弟,即使比不上她能干,仍然得到祖母父亲的疼爱和纵容,便是闯了祸,也会受到额外的庇护。

  不禁十分怜悯她。看外型二十 岁尚未发育成熟。个子虽高 ,身上没几斤肉,前胸双峰像煎蛋,双臀骨架不小,但无肌肉也扁得可怜!

  我想这也是不愿做女人的原因之一吧?

  她脸型窄长,有西方白人轮廓,五官也生得好,若是能丰满,应该与我的玛丽有同工异曲之美!

  忍不住在她耳边说:“你太瘦了!应该增加二十五公斤,把头发留长,就可以竟选世界小姐了!”

  望我一眼,本有不悦之色,旋又说:“胖不起来有什么办法?吃’欧罗肥‘吗?”

  “心事太多,有时喜欢钻牛角尖,影响食欲,吃多了也不消化,对不对?”

  “奇怪!你怎么知道?”

  “我喜欢看书,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若是你相信我,我开张中药方给你,制成药丸,每天早、晚服五粒,顶多两个月,可以达到理想体重。不过脾气要改一改,不要想无谓之事!”

  “真的?我会长得像爱娜一样?”

  “原则上可能,不过你是少女,她是少妇,仍然有差别的!”

  她歪头吻吻我面颊,高 兴的说:“果真如此,一定好好谢你……你的药,不会有副作用吧?”

  “保证不会。你应当见见我的建筑设计师,她已经二十七 岁了,外表还像十八、九,美得很呢!”

  “听说是留美博士。也和你同居吗?你几 岁?”

  “二十三。”

  “看不出!还像乳臭未干的大学生!真叫人想不透!”

  “想不透的问题就别想!这是要改的毛病之一。”

  顺服的点点头,曲子已终,她拉我回座。

  舞池中的同学看见了,大约也打听出周二小姐的来历,经过旁边,都不由暗中挤眉弄眼,竖大拇指!

  接下去每曲周二小姐都教,反而把两位舞小姐晾在一边。我果然一点就通,一下子学会不讲,第两次起舞,无论快、慢,皆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成果,周二小姐更乐,休息的时候,忍不住夸奖:“太棒了!你灵活聪明,怪不得能做大事,有那么多小姐爱你。我马上也要迷上你了,小心点噢!”

  爱娜骇异:“二小姐,想想他有多少床头人吧!你若也陷进去,太糟了!”

  周二小姐脆声笑,不置可否!把小小牛仔背心脱去,再跳慢舞搂得特别紧。

  十二点我借了纸笔,当场开张中药方,注明制法、服用时间数量给她:“二小姐,我要回去了!咱们有缘再见。”

  她拉住手不放,依在我怀内:“叫珊珊吧!叫二小姐多生分!好不容易才出得来,多玩一会嘛!你走了多没意思!”

  告诉她有司机在外边等,住得又远,在木栅后山,她不依:“走,我陪你去告诉司机,叫他先回去。打烊后我送你!拜托!拜托!”

  盛情难却,而且对跳舞也跳出兴趣,便答应她回座,用行动电话通知司机,又告诉若男,不必等我,先睡好了!

  若男在电话里开玩笑:“怎么,乐不思蜀,发现新大陆啦!我们无所谓,可是有人在伤心呢!”

  立时知道指的是谁,便说:“请转告她们,事已至此,我不会没良心,只要她们不嫌弃,我当然欢迎!”

  收了线请阿胖转告诸同学,想走的只管走,帐单送过来由我签!

  此言一出,果然有五张立即送上,每张都是两万三。

  珊珊看了,皱眉问服务生,怎会这么多,服务生堆笑说:“包括带出场夜度资吧!那票人找到大户,自然玩到底了!”

  珊珊挑眉怒骂:“他妈的。玩女人还要别人请客,还像男人嘛!”

  我忙解释:“都是同班好同学,说好包到底,没关系,另外还有二十一位,等帐齐了一起签吧!”

  服务生似乎有些不放心。珊珊瞪他一眼:“去,去,去,王董不签我包,站远点!”

  她拉我入池。五个先走的,远远向我挥手。我也打招呼,他们这才拥着艳女走了!

  珊珊在我怀中怨:“这种人最没骨气,他妈的吃喝有份,真有事找他们,跑得比兔子都快,你要认识清楚,别老做大头!”

  我连称:“是,是!敬领教诲,下次改过!”

  珊珊“吃吃”笑,咬我耳垂:“你这人好皮,好可爱!我真的爱上你了!怎办?”

  “不值得嘛!你知道我已有八名床头人,依你条件,何必呢!天下多的是好男人,再找找看嘛!”

  擂我肩怨:“你以为我愿意啊!可是找了几年,没遇见一个让人看得上的,陡然发现你,谁忍得住?”

  “一见钟情最不可靠,慢慢考验一下吧!说不定到了太阳下,瞧清真面目,逃跑都来不及!”

  她揉我的脸,问:“你这张脸见了阳光会变?我知道,你一定嫌我瘦,没女人味对不对?说这种话,故意倒人胃口!”

  “我若嫌你,何必留下?只是我自觉是’死会‘,没资格追人了!奈何?”

  她“咯咯”笑着,又轻咬我:“你那有追我?是人家在追你啊!又没人求你放弃什么。分一杯羹,做做好朋友,也难住你了?”

  我无言,只低头轻吻她面颊。她双手缠上我脖子,自动送上双唇!

  只好轻轻吻一下,在众人面前有点窘!因为身边的男女,无一不在悄悄注意我们呢!

  休息时候,一个腹大如鼓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搭讪,开门见山:“小兄弟好英俊!我叫丁大导,任职中影公司做导演,很喜欢你的外型,想请你做新片男主角,愿意吗?”

  我接过名片请他坐,灵机一动,含笑说:“谢谢大导演的好意,我不善做假,对拍电影也没兴趣,盛意心领了!不过有个好朋友,女高 音很甜美,人也漂亮,你若是需要幕后代唱,我可以替你介绍!”

  他有些失望,仍不放弃。

  “电影是一种艺术,演技可以磨练,只要肯学,保证一年之内,让你名利双收,红遍东南亚。至于贵友,有空不妨带她去公司试试,若是外型合适,请她做女主角,和你配戏一起演,也可以考虑!”

  我仍摇头,周珊珊把我给她的名片转给丁大导:“王董已经名、利双收了!他这人说一不二,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依他外型,早有人请过他,若想演电影,早成名了!”

  这话不假,从大二开始,便不断有所谓“星探”找我,不过导演亲自出马,还是第一次。

  丁大导看看名片,也显然认得周二小姐,听过王飞之名,见她神色倨傲,便站起来:“二小姐说得是,打扰了!王董何时有空,带贵友到公司来,咱们再详谈!”

  他告辞退去,又有许多帐单送上来。

  一点帐单到了二十六张,我叫服务生连珊珊和我的一齐算。珊珊说:“我请你吧!这些也该替你付的,但实在不甘心……”

  爽快答应,每张瞧瞧,共五十四万多。我要开支票,珊珊指点我:“每张签个名,给一张名片,叫他们去公司收帐好了,不必付现钞,我一向如此!”

  从善如流吧!我签了那一叠,另外付五千小费,服务生哈腰道谢,去柜上交帐!

  场子里客人只剩下三、四成,珊珊对一直坐冷板凳的爱娜和另一舞女说:“两位早些回去休息吧!通知柜台买到底再加十节,消夜改天再吃!”

  爱娜含笑应了!与我握握手,说几句场面话,和另一舞女走了!

  乐队奏出慢四步!珊珊又拉我下池。头上灯光忽然熄去,双双对对乘机接吻的接吻,摸索的摸索,都贴着享受温柔滋味!

  珊珊照方抓药,搂紧我送上双唇,我含住一吸,一股甜美阴气立刻被我吞下肚!

  她全身颤颤而抖,软了身子,喉中亦不由微微呻吟。好半晌,她挣开喘息,拉我回座,扑倒怀里,继续索求那销魂滋味!

  一连几记,灯亮了。她双颊飞红,气息奄奄的坐起来,拍着我大腿似怨实喜:“真要命!魂都被你吸掉了!怪不得这么多人甘作妾,我……”

  服务生送来帐单,她瞧也不瞧,签了名付现一万。休息片刻,拉我走:“走啦!请你去吃消夜……”

  门口的服务生已将她座车开过来,她又赏了一千,拉开车门让我先上,然后坐上驾驶座,一踏油门,莲花牌鲜红小跑车“呜!”的冲了出去。

  忍不住,我说:“性子太急了!开车和做事一样,事缓则圆。似这般横冲直撞,早晚要闯祸!”

  她瞟我一眼,将车速减慢,含笑应:“是,董事长教训得是,小女子下次改过!”

  车子从南京西路到东路,到敦化南路圆环兜个圈,驶入一家观光大饮店。我知这是她家,也知道她的意图,仍坦然下车。她挽住我入内,把锁匙丢给门童,昂然直入,奇怪的问:“你不问去那里吗?”

  “客随主便,你不是要请消夜吗?”

  神秘一笑,直趋电梯间,按了顶楼按钮,直登十五楼。

  电梯开处,长廊上空无一人,她由皮包内取出锁匙,开了五号门,请我入内。我进去随手开了灯,只见里面是一间豪华大套房,两房两厅,十分宽大!

  她示意我坐,打电话点了两份餐点,告个罪说去换衣服,一会改穿一套宽松蝴蝶装,手上还捧着一杯新泡的茶水。

  门铃响了!她等了两分钟才去开。门外有活动餐车,上面用两个大银盘盖着食物。

  珊珊拉进来推去餐桌,把银盘放好,才说:“董事长请啦!”

  我先上洗手间,净过手面过去,她打开银盘,问:“要不要酒哇?”

  盘内是清爽的鲜虾云吞,一块巧克力蛋糕,一杯鲜果汁。我摇头笑:“今天酒喝太多了,谢啦!”

  她坐在另一边吃同样的食物,不过把碗内云吞又捞三个给我:“消夜不宜吃太饱,对不对啊!”

  我无消夜习惯,但尝尝鲜偶一为之无所谓,一口气将之扫光:“酒足饭饱,多谢款待。你活跃了一夜,也该累了,早点休息吧!”

  她任何一种都剩一半,挽我去沙发,不乐的说:“我已经睡了二十年,能不能一晚不睡?你就这么恋家,不能外宿一晚吗?”

  “我无所谓,只怕对小姐清誉有损,万一闲话传到令姐、令尊耳朵里,实在糟糕!”

  她恨恨说:“在他们心里,我已是无可救药的败家女了,再多条罪名怕什么?才不在乎呢!”

  在明亮灯光下,她凝目仔细打量我,眼中恨意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柔情。她纵体入怀,热情的又说:“你好俊好迷人哪!我从来不曾有如此感受,过去轻视男性,甚至恨男人霸道、粗鲁、自私、愚昧,一无可取,但为何一遇见你,全变了样儿呢?”

  俯在我怀里,喃喃诉说:“而今,我渴望被你管,甚至受你狂暴摧残,这一刻极不愿意你离开,只有依附着你,内心才觉得好幸福、好平静、好安全!

  ”坦白说,我的脾气有些乖张,这两年不得志,甚至自暴自弃,常有想闯个大祸,让父亲、姐姐更头痛的报复心理,可是一见了你,什么都消失了,我只想做个乖女孩,能引起你的爱恋,就满意了!实在奇怪!“

  我抚着她的背,心里有自豪、得意与怜惜,更同情她遭受不公平待遇,喜欢她勇敢坦白,闭上眼察看她的脑,情感区确实有点不正常。

  灵机一动,故意询问她对家人的感觉,那感情区迅速爆起赤红的讯号,声音里已有恨意:”没有人爱我,包括亲生母亲,她嫌我不是男孩子,不能替她争更多权益,其他人嫌我血统不纯,自小太活泼、太顽皮,我用功读书也不管用,祖母的理论,女子无才便是德,懂得太多,反而不好调教……“

  说这话时,记忆库里有赤黑闪光,我恍然那些是恨的种子吧!

  因为适才已注意,她述说对我感情时,是闪着艳红色,两者大大不同!

  悄悄按住她后脑,食指发射出比发丝还细百倍的热流,循微血管穿入,直到赤黑的部位,始放出微热能量,把黑色迅速消除。

  她陡然住口,若有所觉,想挺身起来,我按住嘱她别动,直到收回热气,带出一缕黑烟,散之空中。

  脑髓是没有感觉的,她不曾有热、痛感,只是嗅到微微臭味,耸着鼻子,奇怪的问:”什么味道?好怪!“

  我不理这碴,迳自问:”你姐姐呢?也对你不好吗?“

  她凝眸沉思,沉吟说:”她自幼乖巧又聪明,毅力耐力惊人,读高 中时代,半工半读,在公司从送信小妹开始,啊!她有极佳的分析、组织能力,解析问题常有独到见解,大学二年级就做了总经理,被父亲视为当然的事业继承人!“

  ”她也爱护我,和对其他兄弟一样,或许多次使她失望吧!责备我较多。啊!我误会她了!她能爱护几千上万名部属,怎会厌弃亲妹妹?“

  大为欣慰,为我”手术“的成功,也为她高 兴,我拍着她的背:”你似乎长大了,懂得分析事理了!好好思考一下,加上我的药,包你两个月内,变成真正的青春玉女!“

  挺身坐起来,困惑的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我的观念为何全变了?“

  抱住头苦苦思索,大约发觉对家人、对社会、对做人、对处事,都有全然相反的想法,惊奇之余,忽然有所悟,微棕的大眼瞪着我,似笑非笑地问:”是你吗?是你改变了我吗?刚刚我觉出有异状,你用了魔法,对下对?“

  我大笑:”我不是魔术师,不会巫术,那有魔法……“

  ”不,这是用词不当,不过我晓得,一定是你,也只有你才有这种神奇力量,对不对?求你坦白告诉我嘛!“

  使出小女儿撒娇样儿,拉住手摇晃,只好招供:”我是用了一种方法,不过善念与道理,一直在你心中,我只不过去除了仇恨的外衣而已!人,有时自认聪明,但常常被恶念、物欲蒙蔽住良知。你过去的乖张与顽皮,便是如此!“

  她感激的吻我手,真挚的凝望着:”实在不可思议,难怪一屋子八个女人,能和平共处,我相信再多一两倍也一样,你只要用手掌抚抚她们的头,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对不对?“

  ”那有这么伟大,而且我用这法子,左右别人的意志,岂不是强人所难,太不人道吗?来,躺下来,我想到一种法子,或许能提前促进发育,可愿意试试!“

  她点点头,柔情似水的眸光中,充满欣喜与渴望。

  抱她俯在我身上,双腿伸直。我由泥丸宫放出真元,由她的泥丸宫透入,化为一片温热暖流,流入每一个细胞,把杂质都刮除,由脚心涌泉驱出去,同时以意念将之散放,真元又自我脚底收回。

  这样形成一合体双修的循环,既可强身益智,又可美容养颜,而外观无所失,只是我比较吃亏而已!

  不过认真讲,吃亏也有限,在真元过体之时,她体内纯阴多多少少已被我吸收,我因此到达一个新的平衡点,她更是全身酥麻麻,受益良多!

  乖巧的体会、享受那特异感觉,一直完成三九之数,我自动收功。她吁口长气,喃喃低诉:”好奇妙、好舒服的滋味!阿飞啊!你实在是座宝矿,让人一辈子发掘不完!“

  这倒是新鲜形容词,我大笑拍她:”起来吧!记得药还是要吃,不过减去三分之二,只要半个月就行了!“

  看看表,已快五点。我说:”真的该走了,好好睡一觉,一定精神百倍!“

  她依依不舍,但不再强留,却坚持送我下去,为我叫车!

  ※※※

  回到家若男等已起身,正集在楼边大榕树下做晨操,我精神抖擞的加入,她们也不多问,只像往常一样,吻我一下道早安,继续做功课!

  七点收功,若男娇笑:”爷去三楼叫两只小懒猪起床吧!她两人原来好伤心,直到来了电话,才喜上眉梢,我叫两人去三楼等,怎知你一夜不回来,当真有艳遇了?不会是舞小姐吧?“

  我拍她一巴掌:”胡说,你老公水准那么低?你有面子吗?“

  三楼大床上,刘氏姐妹好梦正甜,仔细看两人都化了淡妆,脸颊上却留着泪痕,身上赤裸裸,同盖一条大被,中间却空出一个位置。

  想到近一年两人的表现,不禁惭愧,她俩一直默默奉献,我却故意忽视她俩的渴望,冷落了两人。尤其心怡,年龄与若冰相同,二十七 岁了!生理上的煎熬,有时是很难忍耐的!

  但是她都忍过去了!平常相对,甚至不曾要求一个吻!

  我忽然大受感动,匆匆冲个澡,钻进被底,先将心欣催入深睡,才抱住心怡将她吻醒!

  心怡吓一跳,张开眼瞧清是我,立刻热烈缠上来,缠绵拥吻多时,乘她喘息休息,说:”你不是一直羡慕若冰她们的肌肤容颜吗?去冲洗干净,我为你按摩,以后就用不着化妆品了!“

  她兴奋的笑着,悄声道谢,迅速爬起去卫生间,不一刻裹着毛巾出来。我示意她趴在大床最外边。

  这一招早已极熟,由头到脚,由后到前,不仅每一寸肌肤穴道都照顾到,”洗毛伐髓“,同时纠正修改过所有小缺点。

  当然一样热得难忍。一遍过后,加工让她趴在我身上,行九转合体双修。做最后一次修补。

  心怡舒服得微呻。完事后忍不住采取主动,热烈吻我!

  抱她再冲洗。在温热如雨水流中,她仔细为我洗,像一个熟练贤慧的老婆!

  只见在黑丛中摸不着应有之物,不由吃惊,昵声大胆地问:”爷,上次瞧见它煞威吓人,怎么不见了?“

  我失笑放出来,她惊惊喜喜,掌握住,用乳尖磨蹭,用唇舌品尝,立刻引得它杀气腾腾!

  她惊叫娇呼着:”天啊!好威风啊!怪不得姐姐们爱死你哪!“

  关了水,抱她起身,放在浴室长台上,心怡乖巧的”彩凤双飞翼“,开门迎客。我瞧那原封未动的原始地,玉蚌微启,蚌肉粉嫩,幽幽秘径,小不容指,颤颤而动,阵阵阴气阴液已然流泻出来!

  何忍暴殄天物?忙将之堵住,收气俯身挤探而入,暗中吸收,缓缓将之再放大。心怡陡然一阵抖,银牙咬住下唇,却不肯呼痛!

  我已是老手专家了!俯身吸乳吮舌,逗起搔痒,在她扭腰呻吟中,开始运作,不移时已将她推上高 峰!

  饱食她狂泻元阴,抱她相合着回床,再一次钻探深旋,将她送上九重天。

  这次捏准时间放射,合阴阳入太极,唇舌相叠着共享大乐。静默中阴阳自然合韵,已将她穴脉尽皆贯通!

  一觉醒来,已近午时十一点,我索性成全到底,又传了独坐练气法,促她坐起来独自练习,半个时辰后,已达入定水准,方始教之收功法,收功下坐!

  心怡自觉精神百倍,全身舒爽如登仙境,忍不住吻我娇唤:”爷,太感激你了!怪不得若冰姐驻颜有术哇!原来都是爷所赐,太美、太妙了!“

  我揉揉她笑:”以后天天练习,一样保持在青春最盛的颠峰期,错不了的!“

  她这才注意到仍在熟睡的妹妹,用眼神心波询问,我点点头,她吐舌一笑,收拾染了碧血大毛巾,去浴室梳洗整理,又拿热毛巾为我净身,穿上衣服,打个手势,悄悄走下楼!

  一会工夫,捧个水果大托盘上来,脸上微红说:”姐姐们上班去了!留下条子嘱妹子留在家照应爷饮食,你先喝杯鲜奶吧!“

  披上浴袍,去起居室吃东西,心怡得我指示,去叫醒妹妹:”喂,小懒猪,快十二点了!还睡!“

  心欣一惊而起:”真的呀!怎么不早……“

  她惊觉赤裸裸,也回过神:”大少爷呢?还没回来?“

  心怡指指起居间:”早回来了,见你睡得香,不让人叫……“

  心欣红着脸,套上睡衣,去浴室整理自己,出来时才注意到姐姐模样、肌肤、神色大大改变,比昨日漂亮好几倍,不由大奇:”姐怎么了?遇着神仙啦!好漂亮啊!“

  心怡粲然一笑,得意的扬眉:”是爷施的妙手,你若想,去求大少爷吧!“

  心欣”噢“一声,已知怎么回事。她喜悠悠赤足穿过花架跑来昵声唤:”爷,不来啦!好偏心哪!“

  一迳扑到我怀中,双手探入袍内,将我抱住,我大笑:”那有,你要整,也得喂饱我啊!“

  她吃吃笑着:”那还不容易?“

  拿片脆苹果,咬下一块,哺入口中,又摘粒葡萄,用口含了喂。

  心怡下去,又捧了茶具与牛乳,见状笑骂:”你可真皮厚!大姑娘家,一点不怕羞?“

  ”大姑娘立刻要变小媳妇了,对自己老公,有什么可羞!“

  心怡笑骂:”皮厚!“我则忍不住塞给她一粒葡萄,点着她胸,调笑:”老公要吃奶奶!“

  心怡没看见动作,端起牛奶送上来。心欣跪起来解开怀,顽皮的笑语:”吃啊!没奶水可别见怪!“

  小巧的乳房只一握,豆大的樱桃已胀大,粉红乳晕似花办,诱人至极!

  把葡萄汁滴在上面,就口品尝,只一吸心欣”哎啊“一声叫:”妈啊!魂都被你吸掉了!怎么搞的!“

  心怡吃吃笑,退到一边看热闹,心欣回头瞪一眼,咬着牙赶人:”去,去,去,有什么好笑!“

  心怡知她虽然皮厚坦直,第一次总不好意思,便起身往外走:”我在楼下厨房,有事招呼一声!“

  心欣这时更大胆,索性把袍子脱去,赤裸裸躺在长沙发上,将西瓜葡萄放在胸腹上,媚眼瞧我唤:”爷,来吃啊!人肉水果大餐,现货供应!“

  我大笑俯过去细细品尝,只吃得心欣不住呻吟、扭动,却又乐此不疲,不住的补充。

  吃得差不多了,便哺喂她,连牛奶也用口喂。直到她叫:”受不了啦!撑死人了!“

  我才停下,抱她去浴室净身!

  显然和心怡受过同等叮咛与教导,小心在意伺候:同样对某物特别有兴趣!

  我偏不让她见,拿两条毛巾带上床,像对心怡一般,施行按摩。

  她被逼出一身臭汗,热力一消忙去冲,又特地照镜子,研究自己。

  果然发现缺点尽失,增艳十分,激动的跑出来抱住我吻,坦言要和我合为一体!

  我以对付其姐的方法对付她,送两次高 潮,调和阴阳双修。清醒之后,也一样督导她练气入定。

  这一闹闹到下午五点多,若男等人已下班,打发心怡来探,心怡说:”爷,有客人来了!叫周珊珊,是环球集团副总,来头不小呢!“

  心欣仍光着身子,闻言忙去打毛巾,同时说:”是爷新交的朋友吧!听说脾气很坏,骄纵得很,爷准备收她做老九吗?“

  我摇头:”我从不预设立场,随缘吧!“

  带刘氏姐妹一同下楼,若男、若冰本在客厅陪客,其他人回房换衣服去了。

  两人一见我,先习惯的吻颊,若男说:”周小姐下午就到公司来了。她说有公事要和爷谈,你陪陪她,我去换衣服!“

  她向珊珊告个罪,向心欣低声道恭喜,眨眨眼走了。若冰跟了去。我趋前与珊珊握手,她却含笑吻我颊:”好想你噢!这次冒昧造访,半公半私,董事长先听那一样!“

  含笑让座,又介绍刘氏姐妹。珊珊与两人握手:”果然都是千娇百媚女强人,听说心怡姐领导飞凤饮料,短短半年,销售量直线上升,实在令人敬佩。当然心欣姐主持宣传,功不可没,小妹羡慕得很!“

  心怡微笑不语。心欣说:”二小姐过奖了!这些功劳,认真说全是我们爷指导有方,而产品也是爷的精心设计,确实有效!“

  周珊珊微笑说:”原来饮料配方是董事长策划的啊!不过红花虽好,还需绿叶扶衬,没两位辅佐,社会大众不可能这么快肯定啊!“

  确是实话。刘氏姐妹不由很佩服周珊珊赞词恰到好处,心中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

  阿兰首先下来,循例吻颊,坐在我旁边向刘氏两人眨眨眼:”爷摘了两颗鲜果子,顺心适口吧?还有一粒送上门,一总摘了吃,包君满意!“

  我佯叱她:”胡说什么?屁股痒了是吧!“

  阿兰吃吃笑,瞟了珊珊一眼:”我还好啦!有人痒得才厉害呢!“

  周珊珊大笑:”阿兰姐年纪虽小,嘴巴爽利得很,小妹要脸红了!“

  阿兰笑回:”来我们家,第一要皮厚,第二要见怪不怪,第三要懂得敬老尊贤,第四要经得起考验,懂吗?“

  周珊珊居然不气,反而称谢呢:”是,是,小妹记住了,以后还请阿兰姐多多指教!“

  阿兰得意的点点头,一副当仁不让状,不由令人失笑。

  接着司祺、小倩、玛丽先后下来,对我一样,又都向刘氏道喜,周珊珊奇问:”有何喜事?“

  心欣说:”正如二小姐刚才说的,我姐妹绿叶做得好,少爷有特别赏赐,各位姐姐才这么说,其实呢,算不得什么!“

  周珊珊看这一家和乐,尤其我高 高 在上,被众人捧上天,不由万分羡慕:”过去我家也是大家庭,家父有四个太大。只有逢年过节,才聚在老祖母屋里团圆一下,但针锋相对的时候多,谁也不肯让一步。那像各位这般,合作无间,亲爱精诚,真让人羡慕!“

  若男、若冰进来,若男说:”我家大门永远敞着,欢迎有志一同的女性,来拥抱我们的一家之主!“

  周珊珊点点头,领会于心,却说:”还是先谈公事吧!今天上午我与姐姐和好了。我提到飞凤公司,家姐也有耳闻,盛赞是个了不起的企业。我提出两点建议,蒙家姐采纳,派我主办。第一点想和饮料公司签约,做东南亚总代理,将灵芝香菇蜂王精先行销到香港、新加坡。再次拓展马来西亚、泰国、菲律宾、印尼市场,董事长肯授权吗?“

  我点点头:”原则没问题,但在产量上须和工厂商讨一下。“

  周珊珊含笑又说:”第二点,家父在火车站前有块地,一直没盖,现在想和贵建筑公司合作,盖六十层超高 大楼,不知你有无兴趣?“

  我望望若冰,她含笑说:”二小姐和我说过了,我和若男不敢做主。你拿主意吧!“

  ”原则上我们不接外面的工程,不过二小姐不算外人,可以考虑,等晚上好好想一下,冰冰也画个示意图,给二小姐做参考,咱们再详细谈!“

  珊珊正眼凝视:”拜托,各位别再叫二小姐行不行,汗毛都竖起来了!你们这么见外,还说什么大门永远敞着!“

  大家笑起来,阿兰首先说:”好,就叫珊珊吧!我去炒菜,二十分钟内开饭,你也留下如何?“

  珊珊大笑:”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昨晚大少爷在我处消夜,对饭店厨师的手艺不大欣赏,想来在家吃惯了好菜吧!“

  阿兰指指若男:”大师父在此,我是二师父,三把手是冰姐和心怡。这是少爷评定,不是胡说!“

  这顿饭果然让珊珊极满意,饭后到院中散步,同上三楼书房,若冰当场展画纸,在我暗中协助下,一挥而就,彩绘一幢六十三层摩天大楼,光看外表,已然气势磅礴,卓然高 入云表,雄伟至极了!

  众人都叫好,珊珊更是惊佩得没话说,我坐向起居室,闭目沉思有顷,睁眼邀静立一旁的大家坐:”这楼可以盖得成,各方面条件都好,造价需四十亿,可卖百亿,归告令姐、令尊,你们出地,我们出设计图,承担营造,双方各出五亿为周转金,申请了建照预售,保证可卖出百分之八十!赚了钱四、六分帐,地主六成。“

  珊珊迅速记下,忍不住赞美:”大少爷处事明快、果断,不愧大将之才,最难得心胸宽大,不占人便宜,将来必是跨国大企业主宰!“

  若冰搂住我亲亲,娇笑:”告诉你个秘密,我那几笔画,一半是大少爷主意!他现在在建筑设计上的修养,比我强多了!“

  若男八人都有体认,只珊珊不敢信又非信不可。她同样聪明,转转眼珠子,忽有所悟,是想起昨夜改变思想的事儿吧!

  参观主卧室,对大床特别有兴趣,询问何故这么大,若男坦白:”每周六全员集合,大被同眠,床不大点怎行?“

  珊珊又惊又喜,露骨的问:”大少爷吃得消?“

  玛丽大笑:”我们只担心自己,从没担心过他,懂吧?“

  这句话给珊珊无比信心,她凝神望着我:”那天我也搬来住可以吗?真不想走了!“

  若冰等人都留,她坦白:”我现在太瘦,大少爷给我开了药,许我半个月可以丰满起来。另方面刚接了工作,不能向家姐交代,实在说不过去。我现在就走,希望能及早促成这二案,就安心了!“

  我说:”刚才我概算过,’灵芝香菇蜂王精‘初期每月可供应两万箱外销,FOB价每箱台币两百四十元,你回去算算运费、杂支仓储费等等,加上去是成本价,至于零售批发价格,自己研究订定,若要增加供应量,生产线就必须增加班次了!“

  珊珊沉思说:”这价钱加一倍零售,香港、新加坡应没问题,马来西亚、菲律宾等,人民收入低,就难推广了!可否稀释一点,一罐变两罐,蜜加多些?我相信热带消耗的水分较多,会有较佳销路!“

  ”我要看看当地的地下水源能维持多久,若过分吸取,形成浪费,就得不偿失了!不过即使够用,也不能叫同一个名字。对不对?“

  阿兰转着眼:”叫’灵芝香菇蜂王精二号‘吧!这名字已打响,全换过重新做广告,实在则不来!“

  大家都赞成。阿兰又说:”将来少爷又发现有益人体的物质,再加进去,就叫三号、四号,既可区别,又可沿用旧有广告效果,美不美啊!“

  玛丽调笑:”美,美,美得冒泡!和你差不多!“

  阿兰扑过去搔痒,两人立时笑作一堆,在长毛地毡上滚来滚去,宽大的裙子翻起,光致致大腿露出来,像四只大花瓶,当真美得很!

  大家坐到大床看热闹,珊珊羡慕得要命,却叹口气:”看见各位姐姐如此和乐亲密,真不想走……“

  若冰握住她的手,微笑:”那就留一晚吧!晚上求大少爷为你按摩一遍,效果更是立竿见影,比吃药打针都灵,用不了一周,一定能达到理想尺寸!“

  珊珊惊喜的瞟我,垂眸说:”大少爷不肯吧!否则昨天就动手了,对不对?“

  ”不是不肯,是觉得初见面有点不方便,不知内情,还以为藉故轻薄你哪!“

  若冰向她解释按摩步骤。地上两个玩累笑够,并躺在地上喘,我童心大起,忽上前飞起一脚踢,首当其冲的阿兰立即平平飞起!

  众人大惊叫出声!玛丽一滚想爬起,我又一脚,亦将她踢飞!

  那知阿兰却咯咯笑着,平平稳稳的越过众人头顶,落在床上,玛丽也一样,只是晚了一步!

  她两人又大笑,若男笑叫:”还疯,还疯,被爷踢一脚,还敢笑!真个不要命了!“

  若冰关心问:”痛不痛?痛不痛?“

  阿兰坐起来笑嘻嘻:”不会痛呢!全身好像被棉花裹着托住,好好玩哪!“

  玛丽坐起来:”少爷功力又进步了,劲力拿捏得恰到好处,你们谁要试?“

  众人这才恍然,珊珊玩心甚重,当即躺下:”我来……“

  当真又一脚,踢在珊珊腰间,暗以超能念力控制,她忽然平地飞起,在宽大卧房飞一圈,最后落在床上。

  她乐得大叫大笑,跳起来搂住我送吻:”好妙噢!全身躺在软绵绵祥云里!可惜太快了!不大过瘾!“

  这一说都想尝试,我索性每人赐一脚,一排美人满空飞,也真是奇观!

  闹了一会,珊珊恳求我施以按摩。我叫她去二楼客房泡热水,在床上等候,若冰挽她下去,若男说:”爷,心怡、心欣刚圆房,依例有三天蜜月假,你带她们出去玩玩吧!这一年也够她俩辛苦了!“

  ”好吧!管家婆,此事不劳费心,明天我们就出去,不过公司的事,你要多费神了!“

  若男亲亲我:”这事何需吩咐,饮料公司有阿兰坐镇,错不了的,记得周六回来就好!“

  她施个眼色,当先下楼。司祺、小倩、玛丽、阿兰依次吻晚安。霎时大卧房只剩下刘氏姐妹!

  我拥吻心怡、心欣,然后说:”我去看看珊珊,替她按摩一下,你们不会介意吧!“

  心欣大胆调笑:”别累着就好,我们等你!“

  珊珊赤裸裸趴在八号客房,等着我了!看她那一身排骨,着实可怜,便坐在旁边,问:”冰冰都告诉你了吧?放松心情忍耐,顶多半小时就好!“

  珊珊扭头望向我:”冰姐说,大少爷还会整型呢!拜托也替我整一下,我的脸太窄了!“

  ”这可不大容易。没试过这样的大手术,搞不好会影响脑子!“

  ”试试看嘛!真不行就算了!“

  这是一项大挑战,亦有兴趣试一试。

  于是冥想片刻,先预定步骤,开天眼监看,叫她坐起来,双掌捣住前脸后脑,逐渐增加热力,先软化头骨。

  这一招要极小心,更要有分寸,否则大量热力透入脑髓,可能把脑中组织烧坏,人变成白痴,岂不糟糕?

  故此先以念力护住脑髓,只许热力作用于头骨外部,片刻后果然软了!

  我轻轻揉,把尖尖后脑揉圆,前掌发出吸力,揉动脸面,同时注意不影响内部构造,约五分钟,便住了手。

  拿开手掌瞧瞧脸,果然加宽了两指,但眼、眉间距又太近了!

  于是又细细雕琢她的脸,将眼眉稍梢拉宽,颧骨揉平,下颔揉短一分,等一切配置恰到好处,方始住手。

  珊珊的罪受得不轻!她热得满头满脸汗,全身微微颤抖着忍受,不过不能出声,一双眼却始终坚定地望着我,并未显现害怕、痛苦或叫停表情。

  我一掌按住她头顶,把阴气吸上来,与阳火相融降温,待热度消褪,头骨变硬,抱她向化妆镜:”瞧瞧还满意吗?“

  镜中是一张宜喜宜嗔的新面孔,兼具东西两方之美,猛一看和原先差不多,仔细瞧,又无一处相同,实在奇妙,自己也觉得得意万方!

  珊珊呆了半晌,嫣然展笑,镜中面孔陡然如花苞开放,艳色增十分,做个鬼脸,皱鼻子,伸舌头,咧嘴,顽皮得可爱!她不由呆住,喃喃问:”这是我吗?大少爷,你咬一口,看痛是不痛!“

  我咬后肩,她唉唉叫,旋即欢呼万 岁,转身抱住我,就要接吻!我警告她:”别太激动,还没完全定型,走了样儿歪了嘴,我可不管!“

  果然被吓住,安静下来叹口气:”再造之恩,永志于心。此心此身已属君,盼勿相弃!“

  轻吻她放平翻转,打一下屁股,开始由颈部向下点、按!

  一切程序如旧,很快做好!只是刻意雕塑几处要点,预设了发育方向!

  收工后又抱她去冲洗。催她入眠之前,特别叮咛:”明日起必然胃口大开,记着少吃多餐少动原则,一周内可以增肥五到十公斤,两周之后达到顶点,食量减少,就须多运动了!知道吗?“

  她在枕上点头眨眼,满目柔情的缠住我道:”谢……“

  揉揉背催入睡,同时一不做二不休,把练气方法、经商管理、会计原则及实用,一古脑灌输过去,才觉得完成了这次任务,返回二楼!

  三楼上刘氏姐妹当然不肯放过。服侍入浴,为我补气,姐妹俩已能放得开,轮番上阵,直战到子时,方始由心怡与我合体双修!第三集 第一章 绕指柔情

  次日刘氏姐妹加入晨操,由于已灌输了练功方法,自然不学自会,和别人无啥差别,珊珊则在八点多醒来,先和我一阵缠绵热吻,方开着自己的跑车回去!

  十点多亲自开车下山,带双心去白金汉宫,购买两枚五克拉钻戒,环内依例刻上名字和日期,首饰店老板已认得我,羡慕得无以复加,特别打八折优待,同时自动替我鉴定手上另一枚钻戒。

  "王董,这枚戒指好象是法王故物。过去珠宝杂志介绍过,钻石是特级二十五克拉八角形,底座两边有家徽。一直未曾出现。据说拿去骨董市场,底价最少五百万美金!你容许我拍几张照片,寄出去证实一下吗?"

  我摇头笑:"我戴着好玩,又不想卖,何必鉴定?只要知道钻石非假就可以了!"

  店东说:"我一生经营珠宝,保证假不了!特级钻,毫无瑕疵,净重二十五克拉,底座纯白金。花纹是否法王家徽,就需对照了!"

  谢过他签了帐单出来,我问双心想去那里。

  心欣转着眼:"去阳明山洗温泉吧!"

  我摇摇头,心中灵光一闪道:"阳明山硫矿泉对女性不宜,要洗温泉,我们去一处天然处女泉,保证好!"

  双心当然赞成,当下买了各种野营用具,放在车后,开上高 速公路!

  她俩早已学会开车,考有驾照,在高 速公路上,心怡开了半小时,到了桃园,在我指挥下,转下交流道,换心欣开往复兴乡!

  进入山区,又改我驾驶,转入一条产业道路,驶往"神木区"。

  那儿是新开发的观光点,道路还不太好,去的游客较少。我直驶到路之尽头,将车停在丛林中,又和两人换上运动衣,改穿登山鞋!

  背个大背包带头,二女各背小的随后,在林隙中踏着枯叶,直走了两个钟头,翻过一山,才到达目的地!

  那片秘谷,人迹罕至,谷中松木成林,野花遍地,鸟语花香,当真似世外桃源。谷底有一线瀑布,高 悬十数丈,循石隙泻入一小潭,潭水清澈见底,尺余游鱼优游其间,溢出之水,形成一弯清流,顺谷势游走,宽仅尺余,其中亦有鱼虾寄生!

  心怡、心欣大乐,立刻觅草地安营扎寨,架起吹气式双人小帐篷!

  这帐篷颇具巧思,附一具脚踏打气筒,踏动鼓气,帐篷支柱底垫充气后,立即成形,只要把进气口塞紧扎住,四根营索用长钉钉在四周,便不虞被风吹走。

  帐门有细纱及塑料两层,用拉链可以锁住,人住其中,四周密合,不怕毒蛇蚊蝇,刮风下雨,安全至极。

  大背包里有简单炊具,小型瓦斯灯,烧烤架,各种罐头食品,及一大瓶自制的"灵芝香菇蜂王精"浓缩剂,一具德国制滤水壶……

  心怡用壶打了潭水后过滤,清水加上一茶匙灵芝香菇蜂王精,便成为上品饮料。

  我用网子在小溪中捉了几十只虾,心怡处理过放在烧烤架上,用瓦斯炉小火烤熟,三个人用手剥着吃,配以带来的鲜果,味道鲜美别致至极!

  把物品放置篷内,心欣问:"爷,你说的温泉在那里?这水明明很凉嘛!"

  指指潭中:"潭底即是温泉,不过需潜下一丈之后,才能感觉得到,瀑布亦然,只是吃天风一吹,热度散去而已!"

  率先脱去衣服,一跃而下,只见潭底深两丈,均是凸凹的石头,石缝中不断溢起泉水,温度大约六十度,一般藻类不易生长,所以干净得很!

  找块平坦大石,盘膝坐下,以念力脑波唤双心下来,不多会,两条赤裸裸人影穿波而下,我一手一个抱住。

  我们用脑波交谈,心欣表示:"好热,快烫死、闷死了!"

  "用龟息之法呼吸,放发心神,瞑目内视,实在憋不住,我会渡你一口气!"

  我先示范,吻住心欣、心怡各吹一口,她两人腹中作响,果然舒服了!便依着灌输的方法,瞑目龟息,五分钟后,果然入定。

  这潭水含多种罕有矿物质,对我们大有助益,尤其是我,心念动处,已可以看得到每一个想看的地方!

  这和神游又不同。神游是心神都亲临那所在。而此刻则是把那处所在都摄了来,放在眼前近处,像透过望远镜,观察景物一般!

  但又不同于望远镜,因为我可以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为此心中大喜,仔细看过公司、工厂、父母、工地,也深入南投地下,看过地下水存量,最后想到珊珊,她便忽然出现眼前!

  她正和另一个女人谈话。那女人二十七、八。个子不高 ,一脸精明相,双颧特凸,一双凤眼,闪闪生辉,颇具威严!大约是她姐姐柔柔吧!

  此时只听她说:"好了!你的计划我都赞成,但要亲自见过王飞,和他谈过,才能做最后决定。你知道我有些迷信,也有第六感,若觉得合不来,再好的条件我也不能合作!"

  珊珊有些急:"我知道,我知道,姐见了飞爷一定喜欢。"

  她姐姐笑一笑:"瞧你是迷上啦!你跟他好,我不反对,但搞事业不能感情用事!你不让我见他,是什么意思?怕我抢了他吗?"

  珊珊大笑:"你抢不走的,她家八个美娇娘,人人比我美十倍,他绝对不会丢开,依你个性,受得了吗?"

  周柔柔也大笑:"知姐莫若妹,还怕什么?快去联络,星期六下午吧!我刚好有空。请他们全家便餐!"

  珊珊这才应声:"是!"乖乖退去。

  周柔柔望着门,怔了一会,似乎想心事,旋即咧嘴一笑,低头放在公事上,看文件去了!

  收回目光,又察看身边两位裸美人,发现进步神速,内息如炼,体泛莹光,比一般苦练两年还管用,当下也不惊动,悄悄把手抚住两人后脑,将设计的知识传输过去!

  一直过了一个时辰,方才收手,唤两人出定上去。此际天已将入夜,谷中只有夕阳余晖了!

  三人都不觉饥饿,便乘着夕阳在附近活动。我发现一棵大桑树,结实累累,紫红的桑椹极诱人,正想采摘,忽见一大群虎头蜂倾巢而出,"嗡嗡"声在寂静中特别惊人!

  心怡、心欣大惊,回身想跑。我双手环住她俩:"别怕!有我在还会咬着你们吗?"

  带着两人,赤裸裸往回走,虎头蜂眨眼追上来攻击,我不由大怒,双手虚空划个圈,向左右一指,一片无形气劲圈住两团蜂,直往大石上撞去,眨眼数百只撞成两堆,全死了!

  心怡、心欣大乐。心欣过去瞧,拍着胸口:"好象虎头蜂呢!据说被螫一下会死人的,去年就有这种新闻报导!太可怕了!"

  心中一动,远远招招手,招来一只大塑料袋,把死蜂自动投进去。完了袋口一合,又自动扎个扣封死,心怡奇怪的问:"爷要来干什么?"

  "泡酒哇!报上不是说可以治风湿吗?带回去加几味中药,效果一定强!"

  "蜂巢里一定还有,一并带回去吧!免得有人又受害。"

  心欣这么说,我又招来两只塑料袋,瞄准树丛中斗大蜂巢,罩上去将之扣死,又指挥着桑椹入袋,收了一大堆。

  回到潭边,怡、欣清洗桑椹,三个人以此为粮,饱餐一顿,甜美清爽至极!

  心欣无意中发现蜂巢有蜜渗出来,便倒入水中一些,尝尝香甜得很,便羼上灵芝香菇蜂王精和水做饮料。

  当晚三人自然大参欢喜禅。子时我又独自入潭,行功一小时。

  以后两日也差不多,又收了两包虎头蜂巢,周六上午收拾用具,循原路出谷,找着汽车回台北!

  ※※※※※

  返家之前买齐药材和三打高 粱酒,回家后乘若男等还未下班,亲自动手把药草、虎头蜂、巢中的幼虫、蜂王及巢,统统放入陶制坛子里,加酒密封,一共做了三坛!

  预计一个月后可以泡好,计划先送老爸与冷老岳丈,为两人补虚去湿。

  在路上,心怡已与若男等通过电话,果然不到五点,几位艳娘子都回来了!

  她们一见我真像是别离了三年,个个恨不得把我吃了!

  当然也想报告公司情况。我摇摇手:"别重复了!公司、工厂、工地,我了如指掌,只怕比你们还清楚呢!"

  她们见怪不怪,若男扬扬眉:"有件事爷一定不知道……"

  "是明天周柔柔请客吗?"

  玛丽惊叫:"什么?这事也晓得!大老爷简直比神仙还厉害嘛!"

  阿兰神秘一笑:"我有个秘密爷知道吗?"

  我望向她,阿兰抱住头躲到玛丽背后,叫:"不许看人家脑袋!"

  我伸手拉她过来,按在膝上打屁股,笑骂:"就你会作怪,从实招来,是不是偷偷和男人约会去了!"

  阿兰双手护臀,"哎啊啊"叫:"冤枉啊!大老爷,我那有这份闲工夫!"

  "那一定是寄信去美国,是不是?"

  阿兰一怔:"咦,你真的知道嗳……"

  翻过她吻吻,大笑说:"当然,你以为大老爷唬人吗?"

  她缩在怀里,顽皮的问:"那你说我写信给谁?为什么?"

  "写给麦可。杰克森,寄给他一首曲子,索价十万美金!对不对!"

  阿兰咬我一口,踢着腿叫:"哎啊!真是鬼灵精,太可怕了……"

  顿一顿又问:"爷,你说他会给钱吗?"

  "应该会,不过若不放心,再寄一封去,寄之前给我瞧瞧,我有法子影响他,非给不可!"

  阿兰大叫万 岁,挣扎着下地,一溜烟跑了!若男、若冰都不知这事,便缠着问,我说:"阿兰很有音乐细胞,这两年加意培养,她已有能力写歌剧了!只是咱们家杂事太多,她又贪玩,定不下心!不过独处的时候,还是写了几首歌,有一首’坏男孩‘是针对麦可写的,本来是讽刺他,我相信麦可一定采用!"

  大家都替她高 兴,一会工夫,阿兰又下来,手上拿了两个信封,一是寄给麦可,问他是否已收到前一封信,曲子要不要。另一封寄给玛丹娜,亦有一曲,名为"坏女孩",索价二十万美金!

  我用心看一遍,将念力附上,信封封起,又在上面亲书"亲启"的英文,才还给她!

  果然不久之后,阿兰收到两封回信,各附美金支票二十万,同时还要求她继续创作,一定很乐意采用。

  而我也带阿兰去中影看过丁大导,相谈甚欢,丁大导不但答应阿兰幕后代唱,同时约定,电影拍完,请阿兰担任配乐工作!

  当然,这其间有我暗中穿针引线,丁大导想不答应,也不成哪!

  ※※※※※

  星期天晚上,全体出动,一齐去环球大饭店。

  周珊珊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她当众亲我,扫视着一群娘子军:"姐姐们好,瞧瞧妹子可胖了吗?"

  她穿一套宽松浅绿洋装,同色高 跟鞋,大领挖到胸口,衬着一头短发,活泼又俏丽。若冰、若男等都没见过按摩之后的脸孔,此时不由齐声赞:"珊珊好漂亮!"

  她甜笑着挽住我走向电梯:"还不是大少爷的功劳!这几天我胖了五公斤啦!"

  捏捏她手臂:"还要努力加餐才成,看你这儿吧!比麻杆粗不了多少!"

  电梯中没外人,她大胆拉手摸她胸肉:"这儿大多了,是不是?"

  果然,煎蛋变成小馒头了。我捏一捏,其它人不由大笑。

  周柔柔亦住顶楼,算是珊珊隔壁,不过大多了,最少有四房两厅,而两厅足有百坪,布置之豪华,器物之精美,确不愧豪富鼎食之家,气派格局都大!

  她亲切的与我及众娘子握手。珊珊担任介绍人。她对大家的底细摸得很熟。细声几句赞美,恰到好处,受赞者自然会产生一种好感,觉得她实在了不起!

  大家在宽大富丽的客厅落座,寒暄一会,一列餐车推进来,十名侍者、两名大厨师都穿制服,很快把餐桌布置好,厨师当场烹煮。是正宗法式大餐!

  周柔柔举手肃客,和珊珊坐两端主位,我和若男对面,算是最尊的两个位子,其它人两列排开,并无外人。

  侍者倒了餐前酒,周柔柔举杯为敬:"王董事长一家,可说是台湾的奇迹之一,今天能阖第光降,实在令周府增光,小妹代表家父深表谢意,请!"

  这一餐吃了两小时,席间周柔柔介绍她家事业和她的奋斗与展业计划,确实令人吃惊。不过并无夸耀之意,话中透露,她求才若渴,深盼能和我们合作,共创跨国企业,建立环球王国!

  连我在内,都佩服她的见解,饭后又坐在客厅继续聊,她借着几分酒意,举起手上白兰地,望着我说:"王先生,看在妹妹对你倾心的分上,有句中肯的批评,不知要不要听!"

  "请说,能得大姐指点,对我只有好处!很高 兴敬领教诲!"

  "我觉得你很聪明,可以说是天才,书读得也很多,可惜实务太少,处世经验不足,政商两界的人脉更欠缺,要想壮大,比较困难!对不对?"

  点头承认这一点,若冰却替我辩解:"这也怪不得我们飞爷啊!他大学毕业两年多,别的男生才当完兵呢!"

  周柔柔微笑摇摇头:"你们把他惯坏了,知道吗?处处维护他、迁就他,为他做牛做马,日夜打拚,让他整天神游物外,他永远长不大!像这几天吧!你们都上班,他忽然度假去了。这种行为,像企业负责人吗?"

  她不了解内情,依一般常理论不无道理。我仍微笑,若男却说:"公司成立之初,飞爷就声明不负实际行政责任。他另有计划,正在设计成立电子公司。"

  周柔柔"噢"了一声:"对不起,是我责之切了!不过,从另一观点看,无论做什么,愈想做大,愈需要人脉帮忙,换了我是你,就凭飞凤一家,既然走在建筑界最尖端,就应该打铁趁热,好好把各种关系建立起来,以后无论做什么,不必自己出钱,只要登高  一呼,有详细可行企划,十亿、百亿,还不容易筹措吗?"

  "以我们信托公司为例吧!登记的资本额仅有一亿,只因已建立信用,吸收的存款目前已超过三百亿,股票上市之前已涨了十倍,年年赢余转增资,五年来资本已累积十亿,市价亦超过百亿,这才是最快的赚钱之道,你明白吗?"

  当然明白,但是不愿以钱赚钱,我要生产创造新东西,能真正有利社会大众,对每个使用者有帮助!

  阿兰忍不住:"我们爷不想凭空赚钱,否则凭他聪明,炒炒股票保证日进斗金!"

  周柔柔笑起来:"炒股票没什么不对啊!我们信托部以较高 利息吸收存款,三分之一投入股票市场,这样不仅为存户赚了钱,帮助了他们的家计,同时也提供资金,协助企业发展哪!若人人不肯买卖股票,今天的台湾企业怎可能壮大得这么快?企业的员工,即使得不到较多报酬,最起码有正常工作与收入,可以养家活口吧?"

  我等于上了一课,不由说:"大姐的话果然有见地,真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了!"

  周柔柔傲然一笑:

  "不是吹牛,这些是我的经验谈,从实务中学来,书本上不一定看得到,说实话我很欣赏你,才愿意倾囊吐真言,对一般人,我是不会讲的!"

  珊珊坐在我旁边,拍我大腿媚笑:"姐姐一向是大忙人,每天批阅的卷宗足有一尺厚,平常对我,一天说不到三句话,更别论外人了!"

  周柔柔叹口气:"世上庸人太多,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事业心又重,那有闲工夫瞎扯?今天真的太多嘴了,希望各位别见怪!以后如果有机会,我愿意为你牵条线,多结识几个商界、政界大人物。对你将来的电子公司一定大有帮助!"

  我诚恳致谢,起身告辞!

  回家途中,众娘子议论纷纷,心怡问:"奇怪,她怎不提合作的事呢?"

  若男说:"柔柔和珊珊一点也不像,我觉得她心机好深,而且雄心很大,对咱们爷可能别有所图!"

  阿兰脆笑:"女人的还是男人的?"

  司祺问:"什么意思?"

  "女人的图谋不过是拉爷上床,男人的嘛!就是想吸收爷替她做事嘛!"

  若冰擂她一下:"你没听见她说,求才若渴吗?当然是男人的多些,不过女人的也不能说没有!"

  若男沉思:"她和爷的年 岁差太多,又承认珊珊已爱上爷,好意思抢吗?"

  若冰含笑说:"抢是不会抢啦!分一杯羹的心态一定有,只是看她敢不敢表露,付诸行动而已!"

  我笑骂阻止:"好啦!别拿人穷开心!你们不也听见她批评,嫌我太嫩吗?"

  阿兰忽然吃吃笑:"她说过一句’责之切‘,前一句不是’爱之深‘吗?"

  ※※※※※

  这天下午,娘子们全不在家,珊珊打电话来:"大少爷,好想你呐!晚上有空出来吗?姐姐说今晚有应酬,本来约好和家父一起去的,家父适巧才去了菲律宾,她说想请你陪她出席,顺便替你介绍几个朋友,能来吗?"

  我犹豫一下。

  珊珊又说:"来嘛!姐姐说她顺便要和你谈建楼代理的事,我想早早签了约,也好请冰姐早些着手画设计图,姐说只要设计合意,愿意压低地价,多让零点五利润出来!"

  "好吧!我六点到,来得及吗?"

  "早半小时好不好,我在门口等你!"

  我答应她,破例换上一套麻质新西装,打个电话给若男,开了留在家里的小跑车,驶往公司!

  到了新生南路地下室,若男与司机已在等了。若男眼一亮,吻我说:"哈!穿上西装更帅了,小心又迷倒一大堆女人!"

  "放心,家里的房间客满了!我不会随便再带人回来!"

  司机开了奔驰五百,送我去环球大饭店,珊珊果已在门口候着。我吩咐司机把车开回去,便随珊珊上楼!

  带我去她房间,一进门便抱住索吻。我饱吸一阵,珊珊喘着让我坐,又替我脱去西装:"来,帅哥,先坐一下,姐姐六点半才出发,还有五十分钟!"

  搂她入怀,检查身体,她索性解开丝衬衫,让我看凸胀的小乳房,依偎着我有些急:"怎么还不大呢!急死人了!"

  我大笑捏弄,小豆子肿成小樱桃,就口品尝,没两下便忍不住呻吟扭动不停!

  我只好住口,拥着她行体外合体双修功。待她平静,再促她练坐给我瞧!

  她做得有模有样,只是内息不壮,我按住泥丸宫,透入真元为她调理,示范小、大周天各九转才收功:"早晚多多练习,内息一壮,自然发育快些,再一个星期,一定会有好成绩!"

  珊珊高 兴的说:"今晚送姐姐回来,在这儿睡好不好?姐姐已晓得我爱你,不会管的!"

  "不行,一破身肉长得就慢了,你想再做半年排骨吗?"

  她咬我耳垂:"不一定那个嘛!"

  "美食当前,我忍不住,再等一周吧!"

  她与我勾手约定,下周日来陪她。只得答应!

  六点二十分,珊珊送我去隔壁。柔柔已打扮好,正在坐候!

  她见我凤目一亮,开玩笑:"好帅!怪不得小丫头不计名分,一定要跟你!我若是晚生几年,肩上的担子轻些,也一样跟你跑!"

  我有些尴尬:"大姐说笑了!似我这等花心萝卜,那能入法眼哪!"

  她起身向外走,对珊珊说:"小妹,你不会吃醋吧!"

  珊珊大笑,送我俩进电梯:"若男姐她们都不吃,我那够资格!"

  大门口已停妥一辆劳斯莱斯,穿制服的司机坐在前座,一名大汉站在一旁,打开车后门,待我和柔柔坐好,才关上,跑到前排坐,司机将车驶出弯道!我想这大约是保镖了!

  劳斯莱斯是英国手工打造,全世界最贵的一种,机件、配饰确实精良,过去只肯卖给有爵位者或国家元首。

  车后厢比奔驰五百宽大豪华,司机椅后居然有电视小冰箱呢!

  柔柔在左,按动小羊皮座椅边一个电钮,司机椅背上立刻升起大片墨绿色玻璃。将两边隔开,她这才开口:"今晚在阳明山有餐会,与会者都是商政界享字号人物。不妨留心听听,说不定能捕捉到一些商机灵感!"

  此时政界正计划开放大陆探亲,各种自由也放宽了。经济上外汇存底愈来愈多。市场上物价已有波动趋势!在商言商,正是捞钱创业的好机会,难道……

  我找题目与她聊:"小弟有些游资,一向放在第一银行,请教大姐,转存到环球信托,是否可靠?"

  周柔柔凝视我,满月形脸上展出和蔼笑容,口气却有训我意味:"说你嫩吧!你老婆还不肯承认!商场上的钱能让它闲着吗?依一般企业说,自己有一块,要利用别人的九块、十块谋求发展,只有升斗小民,才指望吃利息!"

  "那该怎办?"

  "一时找不到投资机会,做股票哇!钱数少,胆子小,做台湾股票最合适,有上下限。钱多胆子大,做美、日、英国的,只要看得准,时机好,一个月就能翻几倍!"

  这话使我灵机大动!我想:"赚一票美金、英镑,也不错嘛!"

  诚恳谢她:"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她抓起我的手,打开车顶照明灯,仔细看掌纹,叹口气说:"怪不得呢!你的妻妾宫乱纹真多,事业纹理清楚,五岳丰起,掌如朱砂,是大富大贵之征,再过几年,真不得了呢!"

  她主动摊开手给我看,同样色如朱砂,五岳丰隆,纹理清楚,事业线有头有尾。只是右掌边沿空空如也,感情线却不复杂。她叹口气:"我这两条纹不如你,你能爱人也被人所爱,我总是出错,到头来无夫无子一场空!可不可怜?"

  "大姐掌有偌大事业,千万人靠你养活,还不满足?"

  她又叹口气:"每感孤寂,只好以此自慰了!但比起你,实在有些不甘心!"

  我无言拍拍她的手,觉得手掌好硬,和我正相反,和珊珊更不能比。

  她似乎了解这想法,微微一笑:"女人的手愈硬愈能做大事。像小妹那手,柔若无骨,天生是做小老婆的命!我看你家另外几位也如此,没一个配当正宫娘娘。"

  若男也这么说过。相书上更本本执此论调,真是奇怪!

  车子无声的驶上阳明山,转入一大院,其中花木扶疏,十分雅致,树丛中有一红楼,此刻灯火通明,门口有便衣警卫守着!

  警卫认得周柔柔,躬腰行礼,称她周总裁,拉开大门。门内人声嘈杂,十几位西装革履的大腹贾,散坐大客厅,三三两两,各有倾谈对象,并不曾注意我俩。而一群美艳少女,花枝招展的陪在一边,好象只是点缀!虽也满面堆笑,可是仔细看都有无聊疲态!

  她们也识得周柔柔,瞧见她一齐涌上来,有一位常在电视露脸的歌星首先说:"周姐,好久不见了!这位是谁啊?好帅、好俊哪!"

  周柔柔坦诚的说:"小旦,这位是我家小妹的未婚夫,建筑界彗星王飞先生,暂时借来做保镖!千万别误会!散播谣言!"

  叫"小旦"的歌星,主动握我的手,笑得很轻佻:"哎啊!怎么敢啊!王董事长,我叫钱小旦,请多指教!"

  周柔柔又同其它女人打招呼,也介绍我认识,都是演艺圈中人,我含笑点头道久仰!这时已有大腹贾走过来了!

  柔柔又一一介绍,中年以上的都称伯伯,有三个年轻人,年约三十,她叫大哥,特别介绍说:"王大哥是百货界第二代龙头,吴大哥足跨保险、纺织两界。蒋二哥更不得了,是政商两界幕后支柱,小弟以后可要多请教啊!"

  我唯唯以应,觉得这三人傲得很,似乎不把我放在眼里,且微有醋意,对柔柔却好得很!

  一顿燕窝鱼翅筵,中餐西吃,如利津套餐,席面布置成一个大圆圈,圈中桌上都有花,每个男士身边,都有一女相伴!看样子都是重金礼聘来的!

  主人是某信用合作社理事长,四十不到,虚胖而不实,面目甚秀,却不是寿者相。

  饭中无论老少,都和女伴打情骂俏,斗酒猜拳,无聊至极。柔柔坐在我旁边,看出我不惯这场合,便问我大学时代生活,舒缓情绪!

  饭后主人宣布余兴节目开始,打牌的请上楼。大客厅重新布置过,乐队立于一角,已开始演奏舞曲了!

  十几个男人拉了女伴去跳舞,主人特别过来请周柔柔!

  柔柔礼貌的向我道歉,随他下池,但我听得见两人在舞池中交换着股市商情,他们似要联合拉抬某几支股,我对股市不了解,却过耳不忘,记下了名字。

  一曲即终,柔柔回到我身边,问我可有兴趣跳。我说:"跳舞要有气氛,这里似乎不大对劲,大姐若不反对,咱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周柔柔凤目一转,说声好!转身向主人说一声,悄悄拉着我由侧门溜了!

  上了车她才吁口气:"蒋二哥最会缠人。不见了我,一定会电话追问,现在不能回去,你陪我去新加坡玩玩好吗?"

  "现在去新加坡?怎么去?"

  她"嗤"声笑了,轻打我大手:"别傻了!就是你和小妹认识的地方啊!这么快就忘了!"

  我点点头,她按个电钮,透过麦克风通知司机,便歪在座位上假寐,我闭目瞧,霍然发现她已开过刀,腹腔内子宫已不见!肠胃和内分泌不大好。酒多喝几杯,正在胃里翻腾,一副要吐的样子。

  不由大为同情,左手探入背后,真元一发,丝丝热力透进去包没胃,协助消化那酒菜!不一刻送入肠道,她的胃舒服多了!

  一开始她即有所觉,睁眼看看,重又闭上。等我收掌,又睁眼一笑:"谢谢,听小妹讲你有大能力,果然不错,那天也替我施施妙手,按摩一次吧!不求改颜增艳,能保住这条命,不被病痛所苦,就满意了!"

  说得如此可怜,能不答应吗?她听了感激一笑,闭上眼继续休息!

  车停到新加坡门口,惊动一些人,经理亲自接待,躬着腰领向珊珊坐过的位置。那座位平常摆在舞台后,我们到了,才匆匆忙忙搬出来!

  柔柔似已司空见惯,不以为异,亲切致谢,点了清茶,便拉我下池,音乐正奏着慢四步,她比我矮一个头,穿了高 跟鞋,头顶才到我下颚!

  已熟悉各式舞步,力量又大,带着她旋转进退,游刃有余,她柔顺的偎在胸前,如小鸟之依人,已失去女强人不可一世的架式!

  接下去快板舞曲她也跳,只是不够灵动,虽中规中矩,与珊珊的活泼相比,差得远了!

  三支之后,已喘大气,喝口茶主动要求休息!

  "叫个小姐陪你吧!实在跳不动了!"

  "我主要陪你逍遥,你跳不动,大家一起休息才公平嘛!干嘛非让我累死!"

  她笑得很开心,紧紧拉我大手,我将一股热力传去,补她消耗,不一刻精神又来了!

  于是我俩再下池,连跳五支曲子。慢四步时,她搂得很紧,胸前的樱桃已肿胀,显然动了情!

  休息时靠在我身上,干咳一声,轻声说:"飞飞,原谅大姐的坦白。我发现已被你迷住!我这人做事一向当机立断,不喜欢拖泥带水,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觉得大姐还有一点点可取,还有一点点喜欢吗?"

  "当然,你的优点太多了。谁能不喜欢?"

  "好,大姐不求别的,只求有空时陪陪大姐,你知道我很寂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我说好!于是她不再言语!

  休息一会,她招手叫服务生结帐,我抢着签了,挽她出去。上了车直驶环球大饭店,在车上她已累得睡着了!

  送她回房,有两名穿着沙龙的泰女来接,她挥挥手用泰语说了几句,二女鞠个躬,退回另一房间。

  柔柔挽住我直驱卧房:"来,陪大姐一会儿,不是要替我按摩吗?现在就为我治一治,行吗?"

  早治晚治都是治,治吧。

  "好,先浸泡十分钟热水,再替你按摩!"

  "像对小妹那样好吗?不许厚彼薄此!"

  我漫应着,自动脱去西装衬衫、长裤,坐在化妆椅上等,她自去浴室浸泡,一会工夫,仅裹着一条大毛巾出来,将手上的两条平铺在床上趴下!

  她的床极软,一趴上去,床面不住晃。我说:"不行,太软了使不上劲!改在地毡上吧!"

  柔柔乖乖听话,先把房门锁上才趴下。我上前盘坐一旁:"看样子珊珊什么都说了。有什么要求?除了治病。"

  "你看着办吧!我已树立了形象,不希望变化太大,否则别人问起来,很难解释。不小心说漏了嘴,替你增加困扰,就对不起人了!"

  这么明理,肯替别人想,当真难得。于是我开始由头部泥丸宫起,依惯例施为!

  用天眼察看,发现她脊椎有些弯,大约长年久坐之故,便为之揉直,臀部宽而不翘,腿部大、小腿不均,脚底积有尿酸晶,都一一蒸发拔除。

  转正之后,细揉脸部肌肤,使之细嫩绷紧,除去牙上黄渍,恢复洁白。双胸堆高 两公分。小腹最不可看,不但凸起一层肥肉,耻骨之上,正中央还有条蜈蚣一般刀痕。

  力透内脏,先将胃、肠、肺、肝、心、肾等杂质蒸除,其后将小腹上浮肉疤痕统统化去,腰身立刻缩小三寸!

  做这些她汗出如浆,臭不可闻。她羞红着脸,闭上眼,细长的眉毛已皱起来!

  替她抚平:"别这样,否则眉心生出悬针纹,可别怪我!现在放松心情,让我顺利把杂质病毒蒸发出来!"

  她张开眼见我仍闭着双目,口唇未动,不由骇疑!

  不理这些,专心调整内分泌腺体。她腹内留有一个卵巢,仍可制造卵子,分泌女性荷尔蒙,但无排出路线,坏死的卵子长期留在卵巢内,虽被吸收一部分,残余的仍可能引起病变!

  以念力将之移下一些,短小的输卵管接到膣道尽头,再打一小孔,其它分泌腺体亦接在附近,依推论有了出路与接头,卵子可以排出,分泌得以流通,以后应该没问题了!

  膣道中处女膜已裂,但异常紧窄,似有萎缩现象,大约很久未用过了!

  再往下宝蚌已裂,大阴唇突出,颜色已因淤血呈紫色,有够难看,耻毛倒是很丰茂,草丛中还藏着一粒朱砂痣呢!

  单掌捂住,将积存的淤血蒸发,多余皮片化去,使能密合。这才整理双腿正面,直到脚面脚底,尿酸晶亦予清除!

  一切完成,我抹抹脸上汗水:"等热感全部消褪,才可以起来冲洗。现在先躺一会,借你浴室用用,可以吗?"

  脸上已恢复正常,柔柔说:"我这般坦诚相对,还跟我客气吗?"

  我笑笑走进豪华大浴室,只见浴具全套用意大利金刚石雕琢而成,圆形浴盆在房间正中,足有一丈直径,盆中不停有热水冲出,水流翻翻滚滚,却不会溢满,实在很别致。

  脱了内衣下水浸泡,闭目养神暗暗调息。忽然听到一声惊叫,柔柔飞快跑进来,激动的叫:"飞飞,你实在太神奇了!你瞧瞧我现在多美丽啊!"

  她赤裸裸在池边做姿式,活泼俏皮如少女,已完全失去企业霸主雌威!

  我不由大乐,坦白说:"外型的变化不算什么!我已将内脏机能调整过,今后只须多运动,用不着再吃女性荷尔蒙了!"

  她一脚跨进浴盆,坐在身边,惊喜的追问缘故,只好解释给她听,她又信又疑,我说:"过去隔几天忘了服药,一定觉得浑身燥热,脾气特别暴躁对不对?现在先停几天,若无这种现象,就是证明!"

  她拉起我的手吻掌心,感激又伤感:"真的太感谢了!不瞒你说,热带生长的人,多半早熟,不幸我十四 岁,遭人强暴过一次,而且怀了孕,当时年幼无知,不敢对父母讲,便偷偷去打胎,那知更不幸遇到江湖郎中,乱刮一通,结果引起发炎溃烂,最后实在忍受不住,才告知家母,送去大医院,差点送命。最后只好开刀割除,留下那一道永难消去的伤疤!"

  拉住我的手,去摸她平整细滑的小腹:"这道疤是条无形的鞭,每天面对都似被鞭打一次,那之后,我刻苦自励,发愤工作,不敢与人谈嫁娶,这也是最大原因之一。而今竟然被抹去,你知道我有多感激吗?"

  她主动伏上身,吻我双唇。我不便吸吮,却也不好不反应!

  她察觉我的犹豫,抬起头来,直视双眸:"不必顾虑,我不会非分要求什么,只是希望藉此表达我的感激和爱。若不喜欢,尽管表明好了!"

  "不是不喜欢,而是觉得这样,有辱你的地位、身分……"

  "不,正相反,我只有感觉光荣和快活。十六 岁我就立誓独身,这一生既与生育绝缘,也不想结婚了。我将全副精神投注在事业上,其目的也在藉疲劳减低自身的生理欲望!"

  "但我终究是人,也有苦闷不克自制的时候,若是你不讨厌,偶尔安慰一下,我一定更感谢!"

  可怜的女强人,原来也有软弱的一面,事已至此,不能撒手不管了!

  在同情、怜惜的情绪中,主动予以慰抚,只轻轻一吸,便已引起万丈情火!

  抱她登榻,轻轻接近,她不顾一切缠住,将我吞食。稍一蠕动,床垫如海浪,自动起伏,我这才察觉,身子下睡的原来是水床!

  她已久旱,自然饥渴,稍做进出,便嘶声而呻吟,扭动颤抖,不到三分钟,便已到顶点高 潮!

  我挺住不动,默默察看,她割去子宫,无子宫颈,膣道一通到底,并无阻挡之物,高 潮时亦无阴水阴气排出,但奇怪的是,刚刚接好的输卵管竟有替代作用,迅速分泌大量的阴液,卵巢在抖动中,忽然排出两粒卵子!

  已养成吸收习惯,微一呼吸,那液体与卵子忽然进入丹田,阳火如炙,立刻包裹住新到之物,蒸发气化,搬运向顶心内脏及全身,变成了养分!

  霎时间我感觉一阵舒爽,如饮琼浆,消耗的精力,不但瞬间补足,更且尤有过之!

  这一新发现使我大乐,对柔柔也自然产生感激之心,便含住口唇,吹过一口气,将她激醒,哺还一些元气。

  柔柔眨眨眼,愉快的呻吟一声,喃语:"好快乐好轻松噢!所有的烦恼、紧张,一下子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飞飞,你真是救苦救难活菩萨,让我品尝到极乐滋味,若是此刻死去,也不冤呢!"

  我颠颠而动:"好,再让你死一次!这次打起精神来,别这么不中用,眨眨眼就晕了,实在无趣!"

  她摊开四肢,满面含笑任驰骋:"听说你常常八女同驭,小女子孤身一人,怎堪骑乘?不过我愿意拚死报效,随你高 兴吧!"

  这种不抵抗主义满管用呢!第二次高 潮延后半小时。高 潮来时,她扭动抖颤如痉挛,缠住我哀哀啼泣,反应之烈,堪称第一。

  不过,卵巢已空,无卵排泄了,分泌物相对倍减,显然已竭泽无鱼矣!

  心中一动,开闸射出一点元阳,瞧见卵巢竟具有吸力,把元阳吸入管中,混合着某种元素,忽然气化!

  吻住她哺气如丝,在丹田部位缓缓而转,收紧内息,混合新生之气,导向膣道九转,过生死窍,直上督脉,上达泥丸宫,过鹊桥,十二重楼,入膻中,旋转一周,集合更多,再往下走,周而复始,连运九次。

  她已从迷糊中逐渐清醒,在我念力引导下,以神随气而走,再行九次,此时内息已壮,所到之处,已令她感觉得出来!

  散去之后,我抬头问:"记得了吗!以后每天早晚多多练习,一个月之后,再教你别的,久久必能强身驻颜,精力倍于往昔,明白吗?"

  她乖乖应:"是!小师父,弟子永志恩义教诲,必能力行不懈,只盼你也别忘了今夜许诺,每月一会,不算太烦吧!"

  我抽身而退,仰躺水床上,她感觉到"它"的离开,坐起去看,望见那雄伟昂扬的样子,不由惊呼:"天哪!好雄壮!吓死人了!"

  说着,拉条毛巾,仔细擦抹,双掌握之丈量,三把有奇,忍不住俯过去亲吻宝盖!

  我拍她丰臀笑骂:"还逗我?不要命了?"

  她吃吃笑,媚眼瞟视:"这儿有三个备胎,随时可用!你若需要,悉听尊便!"

  我知道她之所指,一个是珊珊,另两个呢?她说:"刚才那两名泰女啊!她俩是我买来的贴身丫头,曾受过专业训练,擅长按摩功夫,当然比你差远了。不过往常我倦了烦了,请她们服务一下,确实也可以除劳解热!要不要试试?"

  "谢啦!我不惯此道,更不喜毫无意义的取乐,家下八妻在点,还不够我忙和吗?"

  乘她疏神,吸口气逆转内息,她只觉掌中忽已无物,讶然寻觅,一丛密草中已无一物,不由奇而惊叹:"怪不得一队娘子军,人人拿你当宝贝,光凭这一手,已足令人终生追随,永不后悔了!唉……"

  我抚摸安慰:"别叹气嘛!往后只要有需要,随时通知,保证五分钟内,让你解忧去烦,还不行吗?"

  "真的,来,勾勾手,一言为定!"她大喜过望,勾手订约,始肯放我回去!

  回到家已近一点,轮值的司祺在大床中独眠,已然睡着,我悄悄收束占有她,将之惊醒,她搂住我欢喜的说:"好宝贝,你终于肯回家了,还认得路呢!不错!"

  缓缓放大霸占住所有空间,她迅速指挥内分泌滋润补给,以利畅行,"哼嗨"着吟唱如歌,骚动内媚,别有一功!

  ※※※※※

  三天后,柔柔上午亲自拨电话来:"飞爷啊!两份合约都打好了!叫珊珊送上山?还是御驾亲征?不过另外有机密消息,电话里不便说,盼望你来,当面商量!"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还是爽快答应。她愉快的约我中午见,请我一同吃中饭,我说:"中午只吃水果,请别再张罗法式大餐,珊珊呢?"

  "你需要她,她当然在!中午吃她好了,她现在已变成水蜜桃,爽口得很!"

  果然,十二点在大门口迎我的珊珊已丰满许多,体重已增到六十公斤了吧!

  灿笑如花拥吻,令门童路人住客纷纷行注目礼,她毫不在意,把我的跑车交给警卫,春风满面的挽着我上电梯!

  电梯内刚好无人,门一关她又缠上身,热吻送抱,直到电梯停住,才放开微喘气:"谢谢你啦!爷!这几天大姐好快乐,人也和气多了,过去一瞪眼,能把人吓死,现在已不用这一招了!"

  在宽大豪华的客厅里,柔柔仅穿着宽大的白丝袍,同色软鞋,笑容可掬的等在长沙发上,两名泰女则在布置餐桌。她一见我,也行吻颊礼,我觉出宽大的丝袍里竟然未着内衣!

  珊珊去餐厅捧茶。柔柔将两份六张合约交给我:"这都是珊珊的心血,也全照你的意思,请过过目,若无不妥,请签字吧!"

  一目十行扫两眼,已完全看清楚。说得不错,无论饮料代理、大楼合建,给我的条件都相当优厚。尤其是大楼,完工后可以分得四成五,当真超出预计!

  爽快签了,柔柔跟着签字,又交给珊珊:"拿去请王律师签吧!一份留在他那儿,两份带回来,等你半小时,一起吃饭!"

  珊珊兴匆匆走了,柔柔握住我的手,媚眼相看:"走,去我房里谈一谈!"

  会意随她入卧房,她锁上门:"记得和我去餐会吗?他们约好一同炒作力霸、南港、环球信托、新光人寿这几支股,有没有兴趣?现在买,持股两周,包你赚一倍!"

  说着话人已偎上身,双手已探入T恤之内!

  其实,上次回去,已研究过台湾股市资料,决定先跟他们做一票,再参加国外股市,昨天一早,已叫司祺和小倩出面,在大兴证券公司替每个人开了户头,一开盘就买进一亿二千万,当天涨停。今天一早,又叫司祺追加一倍,九点半她已报告,又花了一亿四千五百万。

  这些都是以柔柔所说四家为对象,也是我在她和信合社理事主席密谈时,听了来的!

  这时不便说破只是应好!柔柔昵声说:"先五分钟,等会向你详细报告!"

  这种"小儿科"一向是不屑为的,但既已应许,只好兑现!

  推她弯腰趴伏在长长化妆台,提起丝袍。她果然未穿底裤和胸罩,我拉下裤子凑过去,"灵蛇入洞"似一支长筷子,一杆到底!

  她扭头讶然望向我,才张口,陡觉已塞得满坑满谷,不由展眉笑。我运功抽提兼吸收,她立刻"哎啊啊"品出滋味!

  双手前伸,捏住动荡的峰尖磨,更加重刺激,才八个进出,她已软如泥,抖颤着达到高 潮!

  抱她上身挺直,旋旋颤动,她嘶口气叫:"爷,爷,我要死了!"

  扭转她的头,对嘴吹口气,提起她趴上床。大约过了两分钟,她始清醒,瞧见我悠哉坐在化妆椅上,不由又乐又怨:"好会整人哪!乐死我了!"

  我大笑:"不是要五分钟吗?现在刚到,准吧!"

  爬起身坐上我大腿,抚摸我的脸,叹口满足的气:"这次算你有理!但一点情调没有,美中不足!"

  "事急从权嘛!谁叫你挑这种好时辰!"

  拍我胸轻咬耳垂,我看看表提醒:"珊珊快回来了,饿不饿?"

  柔柔望见我的表,仍是蹩脚地摊货,凤目一转:"堂堂大董事长,怎么还用这种表?有损形象嘛!走,我送你一支新的!"

  对镜梳梳头,起身要走。我拉住指一指,她扭头瞧袍后染有污渍,笑笑瞪一眼,先开门推我出去,自己换了另一件淡绿袍,才走出来!

  拉我去书房兼办公室,巨大的红木桌子边,有同高 保险箱。她迅速打开,取出一只长型红锦盒,由其中拿出一支白金超薄长方形表,要为我戴。我说:"太名贵了!我不敢收!"

  "胡说,再贵的东西,也比不上你赐的健康与快乐,你若不收,我会生气伤心的!"

  珊珊这时走进来接口:"姐姐一直挂着这件事,还和我商量过呢!"

  盛情难却,只得任她摆布。柔柔为我戴好:"这表确实名贵,去年在瑞士度假,在日内瓦劳力士总部买的,据他们总经理说,全世界只有十支,里面的接头,表面的刻度与标志,全是真钻琢磨而成。这是最后一支,花了一百二十万美金,才买到手!"

  仔细瞧果然不错,我奇怪的问:"你买男表做什么?又不能戴!"

  "投资啊!这种稀有产品愈久愈值钱,现在放到拍卖场,一定可以卖到一百五十万!"

  "那不是亏大了,三十万没赚到,倒亏一百二十万!"

  白一眼挽我去餐厅,一边说:"能讨得你欢心,也是一项投资啊!那天有困难,你好意思不帮我解决?"

  珊珊挽住另一边,脆声笑:"这叫作放长线吊大鱼,懂吧!姐姐聪明好计谋,绝不会吃亏!是吧!"

  柔柔笑骂:"是个屁,你卖了姐姐,还要姐替你数钞票,美哟!"

  珊珊好乐:"我那有!实话实说嘛!这也不对?"

  餐桌上果然很简单,除一大盘鲜果,只有两碗鲜虾云吞,两盘炒青菜。三人坐下各取所需,和乐融融聊股市买卖技巧,真像一家人!

  饭后,知道柔柔需要小睡,便起身告辞。珊珊把签好的合约分开,和我的旧表一齐放在信封袋,挽我出门:"下个月十五出货怎样!要不要通知香港?"

  柔柔含笑说:"我自己办!专心伺候你的大少爷吧!"

  珊珊笑盈盈应:"是!"拉去她房间。

  "大少爷要不要睡午觉?我先打电话,报告若男姐和冰姐一声,好吗?"

  我点点头。珊珊拨电话,对若男说:"若男姐,大少爷在我这儿,刚刚和姐姐签妥两张合约,下月十五号出货一万打去香港,请通知怡姐准备。同时转告冰姐,问她那天有空,先去工地看看,可以开始画设计图了,姐姐说今晚请爷吃饭,庆祝一下,晚上我想留少爷在这儿住,姐答应吗?"

  若男爽快笑答:"好啊!你当真长够了?依我家规矩,有三天蜜月假,要不要?"

  "好啊!好啊!不过姐姐们不会生气吗?"

  "不会的,放心享受吧!记着周六大集合,你同爷一齐回来,咱们再给你补贺礼,先恭喜了!"

  "谢谢若男姐,也替我谢谢各位姐姐,再见!"

  收了线她大跳大笑,伏在我怀中:"好高 兴噢!有三天蜜月假呢!太美了!"

  我打她屁股:"你不要再长肉了!敢这么自作主张!"

  珊珊揉着凸翘的臀部,皱眉作可怜状:"不要了!这几天,天天胖,全旅馆职员都有奇怪表情,再长下去,更像少奶奶了!我宁愿瘦一点,保持少女形象,也好穿我的旧衣服!好嘛!"

  她推揉着我撒娇,如花似玉的脸上有丰富的表情,我不由怦然心动:"真会装呢!当电影明星最合适!"

  "才不要呢!和陌生人不知演什么戏,想想都觉得恶心,何况我太高 ,有几个男演员配得上啊!"

  我指指鼻子。珊珊脆笑:"好啊!只要大少爷肯下海,人家奉陪到底,演床戏都可以,敢吗?"

  我说:"不敢!我没你皮厚!"她得意的笑着,索性坐到腿上来,解开上衣扣子,让我鉴赏挺尖的胸部!

  我捏捏说:"羞不羞,连胸罩都不戴,当心垂下去变成丝瓜!"

  白我一眼,吃吃笑:"才不怕呢!有妙手可以随时整,怎会变型?再说我不是不戴,实在这几天时时长,已没一件合适的了!"

  我知道这情形,便说:"明天可以买了!一两年内,不会再增大,现在是三十六,刚好!"

  捏起尖尖让我尝,她说:"这几天好敏感,好想你噢!尤其晚上,一想到你,全身都发麻!觉也睡不着,奇不奇怪!过去不是这样子的!"

  吮一口,她"哎啊!"一声,全身肌肉都发抖,粉脸上立刻泛起潮红,美得醉人。心中一动,我闭目下望,果然不出所料,两边都在排卵,各有两个!

  我说:"这是自然反应,你正值排卵期,若是受孕,可以一次生四个。"

  她"哎啊"大笑:"天哪!岂不变成小母猪了?不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做妈妈,求求你,快想想办法!"

  有了上次经验,已有成竹在胸,安慰她:"放心啦!你不想,我不会让你受孕!"

  她大喜,拉我去卧室,又跑去在门上挂出"请勿打扰"牌子,把电话接头也拔掉,关上向阳三层厚窗帘,开了小壁灯,床头轻音乐,忙得很呢!

  望着她快乐如小鸟,美丽若盛开白玫瑰,何忍扫兴?自动一点吧!

  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动上床,珊珊亦去清洗,换上件纱质透明粉红睡衣,莲步姗姗出来,一副登台表演时装样儿!

  了解她的心态,一个瘦如排骨、毫无曲线可言的人,忽然间,变得玲珑又丰满,内心当然充满喜悦与得意,渴望天下人都知道!

  我鼓掌叫好,望着那位一无瑕疵高 大美人,灵光一闪微笑建议:"啊!你学过服装设计对不对?为什么不做本行,开个模特儿训练学校、成衣工厂,发挥所长呢?"

  珊珊一怔,乍惊乍喜,扑入怀中说:"你又知道了,怎会?我早有这打算,一者定不下心,二者爹地和姐姐不支持,一直没实现。"

  搂住她转头瞧瞧,抬抬手隔壁书桌上一本大画册,冉冉飞来,轻巧巧在空中翻开,落在床中,画纸上,正有她画的一件性感胸罩!

  珊珊睁大眼望着,有点傻了。我揉揉她的胸,问:"是最新设计图吗?"

  珊珊眨眨眼:"是的,我买的都小了,昨晚睡不着,就画了这个,还想自己做呢!"

  "这么能干?自己做衣服?"

  "在美国大学里,专攻服装设计,光画不行,还须亲手做出来,我的衣服,除了牛仔裤,差不多都是自己做的!"

  忍不住吻她,予以嘉奖:"好能干!我建议这一件在下沿加一条钢丝,必定大为畅销,因为西方女人,奶奶大得可怕,可能有三、五斤重,用一条钢丝,一者力量够,二者不变型,你觉得如何?"

  珊珊大乐,揉我裸胸,亲吻我笑着说:"你真天才,怎么会想出这般绝妙法子?太棒了!早晨我还在想,罩杯比一般常用的小一半,怕力量不够,不知该怎么解决呢!你一指点,问题迎刃而解,说不定可以申请专利呢!"

  我鼓励她:"快动手啊!还等什么?我替你去买钢丝。有家’台一公司‘专门替客户申请专利。做好了样品,去找他们谈。你认为可行吗?"

  珊珊猛点头,当真起来:"打铁趁热,若有了专利,爹地和姐就没话说了,一定肯支持!"

  下床穿衣服,我说:"有我支持足够了,办个中型工厂,难不倒人!"

  她拉我去书房,那儿不但有大型书桌,亦有大型缝衣机及计算机,书柜中除了书,还有一卷卷各色布料,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拿了皮尺,她量自己胸围,正是三十六寸,瞄我一眼,有得意也有佩服,甜笑说:"什么也瞒不了你!目测真准!你瞧可不正是三十六!"

  "你忘了我是整型大师父?我手下捏出来的,能逃得过法眼吗?"

  我捏捏两尖笋,逗她说:"要不要再加两寸?现在还来得及……"

  她打我手吃吃笑:"太大了和身材合不来,谢啦!"

  出门上街买钢丝,在出租车上,闭目搜寻,对司机说:"去环河南路,那儿有卖铁丝、钢丝的吧?"

  司机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有卖旧零件,全是船上拆下来的!"

  听了这话,灵机大动,到了那果然发现什么玩意都有。我选了一个钟头,除了一卷旧钢丝,另外还有十大箱,足足花了十多万!

  集中一家,贴五百元车费,请他们送到我家去,同时打电话,通知若男,要她转告老刘,将这些暂时放在车库里。

  第三集 第二章 进军股市

  到珊珊处,她已然完工多时,一见我就说:"我以为你回家了!好心焦噢!"

  "胡说,有点信心好不好!有这么个大美人等着,打我也不会走啊!"

  我用老虎钳,轻松剪下四段细钢丝,用手指弯成弧形,两端用钳子夹扁、磨平,交给珊珊,她插入预留的细缝,正好合适,又把小口缝死,脱了纱衣试戴,果然合身又理想,酥乳半露,将双峰衬托得更加坚挺!

  她乐得"咯咯"笑,转着身照镜子,我大笑:"你再这样,会诱人犯罪……"

  珊珊这时才察觉没穿底裤,瞄我一眼:"来啊!谁怕谁!"

  话虽如此,她仍然跑回卧房,穿上丝质低领洋装、内裤,拿了大皮包,把另一件装了。挽住我说:"走啦!才四点钟,台一应该没下班吧!"

  我叫她把图也拿着,一同去台一。柜台小姐把我俩名片送进去,不一会出来一位精明中年人,老远就哈哈笑着伸出手:"欢迎,欢迎!王董事长与周二小姐幸会了!"

  我们握过手,他送上名片,又说:"小弟姓刘,是这家公司总经理,请,请!"

  被请到总经理室坐下。我开门见山:"二小姐有件创新发明,想请贵公司鉴定一下,申请专利!"

  他"咯咯"大笑,连说:"理应效劳,理应效劳……"

  珊珊把图和成品拿出来,娇笑说:"我学服装设计,偶然试做自己的用品,飞爷想出这点子,十分美妙!这是全世界都没采用过的方法,总经理看,可以申请专利权吗?"

  她用彩色笔,特别在图上标上钢丝的部位,解释它的特点与作用。刘台生庄容听完,又看看样品:"市面上若无类似成品,当然可以申请世界性专利。不过说实话,我对这玩意不内行,需要求证一下!"

  珊珊有点不悦。

  "我和家姐足迹遍及全世界,除了俄国、东欧,差不多全走遍了,我们买过无数内衣,还会骗你!"

  总经理想想也对,陪笑说:"对不起,我忘了真正行家便是设计人,好,我接下这件案子,你请吩咐,需要向那些地区、国家提出申请?"

  珊珊望望我,我说:"本国,日本、美国、英国、德、法、义七个国家一同提申请。英国邦联可以一体承认,对不对?"

  刘台生一竖大拇指:"王董不愧是彗星,有见识有魄力,不过每一国都须样品,还少六件!"

  珊珊说:"明早派人送来,咱们现在可否先办个手续?"

  刘台生拿出印好的合约书,先签名盖章,一式两份交给珊珊,她分一张给我瞧。

  略一扫描,我已了然,便填上申请的国名,费用总价,自己在证人栏内也签了名,又交给珊珊,要她在发明人一栏内签字填上身分证字号!

  珊珊说:"你也是发明者之一啊!怎可让我一个人列名,再说我没有身分证,是用美国护照!"

  刘台生说:"一样的,填上美国护照号码也可以,只是将来若设厂生产,收入的税金可能不同,请二小姐注意!"

  "专利下来再说,快签吧!"

  她只好签了,我填好另一张,同时开出四十万支票,交予刘台生:"希望阁下以最速件办理,六件样品,明早送到,再见!"

  刘台生料不到如此爽快,连声答应送我们下楼。

  回到珊珊房间,她说:"大少爷,我要赶工,你怎么办?"

  "别管我,我自有安排!也有工作!"

  把钢丝全剪断,做好三十副护圈,才去卧室打坐,神游一圈,巡视各公司、工地,然后去中央图书馆抱佛脚,吸收服装设计知识,六点多下坐,珊珊已做好四件。

  她拿一件和我找柔柔,柔柔发现我未走,意外惊喜,先拿起电话吩咐秘书,取消今晚应酬,才说:"怎么?不回家了!"

  珊珊娇笑:"向若男姐请过假,专门陪妹子三天!姐,你瞧,我新设计的胸罩,有什么不同?"

  柔柔拿起来仔细研究,终于摸出特点,大笑:"好耶!有钢丝呢!怎么搞的!"

  珊珊把下午的事说给她听,柔柔大喜,吻吻我:"太棒了!有你这天才在身边,等于是株摇钱树,小妹我支持你,和大少爷合资成立一家工厂,做好广告,一定可以横扫全世界,打垮所有胸罩工厂!"

  大家坐下来大谈设厂细节,我又提到支持珊珊设立模特儿训练班,发展时装事业!

  "敦化南路摩天大厦完工之后,拨一层楼出来,设立时装公司!请珊珊任总经理,下设模特儿训练班,你认为如何?"

  柔柔当然赞成,并表示投资百分之四十九,股份登记在她和珊珊名下!

  珊珊兴高 采烈做笔记,表示要详细规划。柔柔眼看妹妹已能独当一面,不由高 兴又赞叹!

  "过去真担心,你不仅永远长不大,还可能迷失!想不到飞爷魅力这么大,把你彻头彻尾全改了,爹地若是知道,不知多高 兴呢!"

  "姐也变了不少啊!你自己不觉得吗?过去好怕你,现在才体会到姐妹情深这句话,实在不假!"

  柔柔摸摸自己的小腹,感激的望向我,我说:"饿扁了!再不开饭,我可要走了!"

  姐妹俩大笑,柔柔拿起电话,唤法国大厨上来,两名泰女已开始整理餐桌!

  法式餐确有特色,当场烹调,煮出的海鲜别有风味,海鲜、蚌类,含丰富强骨壮阳元素,吃多了还真管用呢!

  三人边谈边吃,喝了餐后酒。八点多看过新闻,珊珊起身说:"麻烦姐姐先陪陪大少爷,我还差几件未完工,须加班一小时!"

  柔柔求之不得,忙答应:"不必心急,慢慢做!大少爷在我这儿,跑不了的!"

  珊珊走后,柔柔挽我去主卧室,命泰女端了一整套茶具,亲自泡老人茶待客。

  她跪坐在长毛地毡上,用开水洗过小壶小杯,煞有介事的表演日式茶道,中规中矩,姿势端庄沉静,别有一番动人味道!

  泡好茶,她双手捧给我:"这是阿里山的冠军云雾茶,一次生产六十斤,参加比赛,得到冠军,一斤卖三万。去年家父一次全买下,分送亲友,我留下十斤,你试试,有何不同?"

  近来在家消遣,也采茶自制,还买了一套烘焙电炉,称得上专家了。这时一品尝,只觉得清香满腔,味甘甜而浓烈,不由赞美:"好!果然与众不同!"

  我瞧罐中茶叶,粒粒如球,大小如一,不由恍然:"怪不得!这茶用手采撷,烘焙得恰到好处,叶片本身生长在高 山之上,特别肥厚,所以出味!"

  我心里想,将来种在雾社的茶树,制出的茶,大约也可以达到这种水准吧!

  柔柔婉然一笑:"你似乎样样精,太可怕了!"

  拉她起来坐膝头:"真的?那我走远点好不好?"

  她长叹一声:"现在太晚了!你的魔力已攫去两颗心,你若走太远,我姐妹会枯萎而死,忍心吗?"

  当然不忍令娇花枯死,便揉揉她问:"还想要五分钟吗?"

  她吃吃笑着摇头:"不要,五十分钟还差不多!"

  "怪不得叫珊珊别急,野心满大嘛!"

  她笑着灌我茶,替我解衣一同入浴,在滚滚水盆中为我上套,拿我当马骑!

  池水被扰出一大片,她也不管,痴缠半小时,才累得软瘫!

  我为她导气,抱她起身,抹干了送她上床。她憩然入梦,幸福与甜蜜溢满一身!

  悄悄回去找珊珊。她收了工:"我又多做了八件,可以送姐姐们用。你赞成吗?"

  "好啊!有你这巧手,以后家里可以省下大批治装费了……"

  她灵机一动:"平常我自己不做,只管剪裁或画图,附近有个家庭式裁缝店,老板娘手工很细,那天我替姐姐们量一量,真可以包办她们的衣着!"

  "不但如此,还可以订上牌子,拿去玛丽母亲开的精品门市部卖啊!相信只要用料好,手工细,一件时装卖一、两万,仍然有呆子买!"

  "可能吗?"

  "不信试试看,旁边环球百货不是你们的吗,或许可以设个专柜推出试试看,现在有钱的太太小姐,都喜欢标新立异,独一无二。你和柔柔不都是喜欢穿手工的衣服,不爱穿成衣吗?"

  她拍手媚笑:"这主意妙!在工厂未成立前,咱们不妨用这法子,试探一下市场反应……好,明天开始,努力生产!"

  "现在呢?"

  "当然是伺候大少爷就寝啦!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还以为你财迷心窍,把我忘了呢!"

  珊珊打我一下:"别不凭良心,你当我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是看姐姐可怜,特意让些时间给她,现在已把她摆平了吧?嗯!"

  暗暗感佩她的仁慈与礼让,剥光她抱上床。她热情响应,将纯洁的自己奉献给我!

  刻意逃逗刺激她,破瓜之后,温柔的展开和合大乐之旅,在点、拨、搔、刮、抽、提百般法宝下,尝遍痛、痒、麻、酥各种妙滋味,直到灵魂儿飞上天,乐晕过去!

  配合她合体双修,携手共尝"新婚"乐,同时吸取了初熟的卵子气化,滋补两人。半夜完成第一回合,她醒来搂紧我,梦呓般细语:"爷,太可爱、太美妙了!我再也不能没有你,我愿意做你奴隶,永远屈服在你的膝前……"

  温柔亲吻她,梅开二度,再一次予以甜蜜安慰!

  她熟练的应和着,口中忍不住哼出销魂吟唱,持续半小时,方始在激烈抖动中结束!

  ※※※※※

  第二天一早,珊珊艳光四射,精神焕发,连我都吓一跳。她发育得恰到好处,使我的心血灌溉得到丰硕成果,岂能不欣慰?

  早餐依例去她姐姐房中,柔柔望见吃一惊,忍不住捏她面颊:"好一朵含苞初放的白玫瑰,真格我见犹怜,瞧瞧这皮肤像是透明的薄,可以掐得出水呢!"

  珊珊搂住柔柔,吻她脸颊,感动的说:"谢谢姐姐品题,你知道吗?这是你对我第一次夸奖!好感动噢!"

  柔柔回吻她,"啧啧"有声:"过去我是太不该了,但是你一直也没好表现!不能全怪我啊!"

  柔柔又吻我道早安,一语双关:"谢谢你的耕耘,荒野变良田好肥沃哪!"

  当着泰女,我不便放肆,坐下吃丰盛早餐!

  柔柔却不肯放弃这话题,露骨的问:"昨夜春风有几度,小妹吃得消吗?"

  珊珊咯咯笑:"不比姐姐多啦!爷很体惜人,温柔得很!"

  我这才发现,泰女听不懂中国话。

  柔柔"啐"她骂:"小滑头,姐姐是关心你!"

  珊珊脆笑:"对不起,咱们不谈这个,否则心会乱。吃过饭我还有一大堆工作呢!"

  这话提醒柔柔,她立刻收起荡漾春情,不再多言,吃完饭立刻召见秘书!

  秘书是位中年妇人,柔柔替我介绍,叫她桑小姐。

  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放下一大堆红色卷宗,又打开行事历,报告今天的约会:"中午蒋二爷在二楼宴客,总裁曾答应作陪,晚上吴公子在夜总会请客,总裁亦须列席,昨晚的约会临时取消,改在下午四点。上午十点,信托部有会议,须总裁亲自主持!"

  柔柔拍拍额头:"好啦!到时候你再提醒我一下,这几天精神差、好懒散,真不想管这么多事了!"

  桑小姐应是出去,临走又望我一眼,等她出了门,我才表示:"不要因为我耽误正事,以后还敢来吗?"

  柔柔瞟我一眼:"正事是不会耽误的,只是对一些无聊应酬有些厌恶,前天还劝你参加呢!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珊珊说:"以后少订这种约会吧!我最讨厌公子哥儿,吃、喝、玩不讲,就知道捞钱,俗不可耐!"

  想到见过的嘴脸,老小均一般自以为是,我站起来:"好啦!别火上加油啦!到了柔姐这种地位,有些人不能不应酬,知道吗?"

  珊珊回房,也传唤秘书,把六件胸罩送出去。接着便坐在计算机前,把她的新计划输进去。

  我则坐在客厅里看看报,以行动电话与司祺联络,要她再追加那四家股票。

  司祺有些疑问,提醒我:"大少爷,告诉个底线好吗?到底买进多少吗?已连涨三个停板了,还要加?"

  看着报上股票栏,差不多满堂红,只少数几家基金股没人理会,市价比原始价位只多半数,心中灵机一动:"好吧!不跟那些了,你专心做基金股吧!有一家宏泰只十五块,这两天大力搜购,以四亿为底线,不过……"

  我无言以脑波传送秘诀,最后问:"懂了吗?"

  司祺欢喜应:"懂了!"于是我又叫若男听电话。

  若男嘻笑着:"早啊!大少爷!恭喜了,新人可口好吃吧!"

  "和你一样好吃……"

  一样以脑波传心意,又换上若冰,把我对大楼的新构想传递过去。完了又和玛丽谈几句。

  接着又接另一车,和心怡、心欣、阿兰、小倩谈过,四人去辛亥路主持饮料公司业务!而我是利用她们在路上的时间沟通!

  收了线,去卧室打坐,先去工程部、工地、工厂瞧过,一动念,去了信托公司。那儿有个房间,有十几部计算机,却只有两人办公。先进入一部检查,发现是用来和美国股市连线作业的。

  又检查其它,则是与世界各大期货市场及东京、英伦、巴黎、新加坡等地股市的联机,办公的两人,一个在收看香港股市开盘情况,一个则注意本地股市。

  我恍然想:"原来他们在做各地的期货与股票,但不知成果如何?等会开会必是讨论这问题!"

  我飘然出去,直入中央银行!报上曾看过介绍,央行有一批"玩钱的人",以央行资金亦操作这些,但不知成绩如何!

  央行的操控室比信托公司大十二倍,计算机上百部,目前一样无人上班。

  进进出出,在计算机间流窜,终于有个眉目与心得,结论是每部计算机有一个操作员,各自为政,在千万美金范围内,进出某一股市的股票或期货或货币,责任自负,他们为配合各地时差,上班时间不同,总结来说,赚的比亏的多,替国家赚进不少利润!

  飘然回来,决定自己也装一台。这种程序极简单,只要透过卫星,和当地股市经纪连上线,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收得到!

  十点多,动念想到柔柔开会情形,那会议室立刻呈现眼前。这时正有个中年人报告:"……我们的操作员胆识显然不足,或许授权不够,一跌过百分之三,涨过百分之五便急着出手,赢利太少,除去一切开支,赚不了几毛钱,我认为有必要加以纠正!"

  柔柔庄肃的坐着,点点头,另一青年说:"副总太心急了!本部成立不足三个月,能不赔已经不错了!现在的操作员,都是高 薪由国外聘来的专才,再挑毛病,本席真不知去何处找到更佳人选!这月的运作已超过两亿美金,到目前为止,净赢利五十四万八千七百元正,比放利息大过十倍,还不够吗?"

  显然这人是那一组主管,所以起而辩护。

  那副总微笑:"或许求好心切吧!小老弟也显然没懂我的话,我的意思是想请总裁考虑,增进操作员奋进的办法,不是要裁撤你手下,请搞清楚!"

  那青年脸一红,起身一鞠躬:"对不起,是我心太急了!不过我认为胆识需要经验累积,目前还在培训阶段,授权太多,万一出了差错,他们担不起,一样不敢放胆操作。另外各种利多消息也很重要,这儿没订当地报纸,对政、商变化不能做有效研究,也是一大障碍,因此我建议,第一多订几份商情详尽的当地报纸与杂志,作为操作员参考资料,第二多等三个月,再做更张,比较恰当。"

  柔柔点点头望向其它十几个人,大家都无意见,柔柔裁示:"就照郑经理意见做吧!三个月后再检讨,郑经理需要任何报纸书刊,开出单子,交给总务处限时速办好了!散会!"

  众人都站起来离开,柔柔叫住副总:"陆叔叔,这边进场还顺利吧?"

  陆副总笑笑:"好奇怪,前几天忽然杀出几匹黑马,抢前多跑了三天,数目还不小呢!一出招就两亿多,全是自有资金!"

  柔柔眨眨眼:"没查到姓名吗?"

  陆副总傲然一笑:"查不到还能混吗?出面的叫李司祺,人头户八个,是建筑界彗星一家人,大小姐认得吧?"

  柔柔一怔,旋失笑:"这个鬼灵精,现在还在二妹房里呢!陆叔叔还不知道!二妹爱死他了!所以不用担心,有他出招,以后跟着跑,包赚不赔!"

  陆副总真怔了!拍拍额头:"二小姐真胡涂,这人是风流鬼,听说和八个女人同居,二小姐爱上他,不明摆着要吃亏!"

  柔柔拍肩含笑安慰:"你这消息不正确,现在已经是九个了,小妹铁了心要跟,有什么办法?不过叔叔不必担心。那天我介绍给你见见,保险也会服气!"

  我收回目光下坐,不一会柔柔敲敲门进来拧我鼻子叫:"好啊!你进了场,还瞒着不说,真不够意思……"

  珊珊站在一边,莫名其妙:"姐,你怎么啦!谁让你不高 兴,拿我们少爷出气,没道理嘛!"

  我揽她入怀:"刚才好神气噢!总裁干得满威风嘛!那个郑明辉不错,有大将之风,假以时日,可以独当一面!"

  柔柔吃一惊:"怎么你又知道了。小妹,大少爷出去过吗?"

  珊珊回:"没有哇!他一直在卧房养神!"

  我大笑:"没听过’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吗?我足不出户,有关的种种别想逃过我耳目,明白吗?千万别在背后骂我哟!我真的是鬼灵精!"

  柔柔拍拍胸,模样如纯情少女:"太可怕了,我似乎陷入魔掌了!"

  珊珊歪坐在沙发扶手上,揽住我的肩:"姐,你不可以这么说,飞爷生了气,你就惨了!"

  柔柔偎向我,吻我面颊:"才不怕呢!大不了吃了我好了!"

  珊珊拍她头顶:"总裁大人,别作怪了!已十二点半,下楼去吧!"

  门上响起敲击声,柔柔赶快坐开叫"进来"!桑秘书站在外面,望着柔柔:"总裁果然在这,蒋二爷已来了好一会,在福寿厅。"

  柔柔叹口气,挥挥手说:"知道了,马上下去。"

  桑小姐转身走了,外面有服务员推进一辆餐车,是珊珊叫来的中饭!

  柔柔梳梳头,挥挥手走了。

  饭后我躺上床告诉珊珊:"六点以前,不要吵我!"

  珊珊柔顺的应:"好嘛!你睡吧!我工作还没完,正好赶一赶!"

  她替我盖上被,关上门出去。其实我心神回了家,去弄计算机去了!

  设计一个简单程序,可以自动收集各地股市、期货商情,分类储存,而且和中央银行连上线,把他们存在计算机之中的行情表,统统传送过来,又列个分析比较程序,让计算机自动分析做比较!

  计算机开着,萤光幕上打出警告!

  "不可关机!飞飞留!"

  六点多若男已回来,阿兰跑到三楼看见,喃喃自语:"爷回来过了?"

  我以脑波告诉她:"我还没走呢!不过现在走了,后天回来!"

  阿兰四周望望,努起双唇,我吻上去,问:"有感觉吗?"

  阿兰摇摇头,又点头:"似有似无,若一阵风!"

  "好了!不和你玩了,再见!"

  阿兰甜笑挥手,一溜烟下楼,报告"奇迹"去了。

  ※※※※※

  我身心合一。起来找珊珊,她还聚精会神坐在计算机前面呢!

  拍拍她的肩井穴,透入一股热力,为她解劳:"累坏小乖乖了,事缓则圆,别这么急嘛!"

  她回身抱住我:"老公,好爱你哟!想想若男姐她们,各个独当一面,我这么差,多没面子!"

  "谁会计较呢?你还年轻,慢慢一定能成为服装界大企业家,等着瞧好了!"

  抱住我温存一会,珊珊说:"咱们去夜总会吃西餐好不好?好想叫大家都看见我们在一块噢!"

  "是想展示美妙身材吧?和我在一块可不见得有光彩!"

  "刚才姐姐来过,她说她向陆叔叔公开了我和你的关系,陆叔叔是爹地的老伙计,也是结拜兄弟!姐姐都不瞒,还怕什么?"

  去就去吧!望望身上的衣服,两天没换了。珊珊立刻会意,拉我去客厅,指着沙发上一堆服装:"姐姐叫人送来的,你试试合不合身?"

  有两套丝质夏季西装、六件衬衫、T恤、三条不同色牛仔裤、半打内衣裤、三双法国便鞋、半打领带、袜子,内外上下全齐了!

  心中不由感激她心细,试试西装、比比长裤,果然合身,便选套出色的穿上,米色T恤、皮鞋、皮带,连袜子也换过。揽镜自照,果然更见挺拔。

  珊珊也换上米色低领洋装相配,还递过新的电胡刀:"胡子好刺人哪!刮一刮好吗?"

  胡子很浓,两天不刮,下颔、上唇一片青,倒更性格,不过她既然怕刺,刮就刮吧!

  ※※※※※

  夜总会在三楼,有六百多坪,大厅中央有舞池,边间则是一排贵宾室,舞台颇大,有歌舞表演,布置更是没话说。

  珊珊显然通知过,面对舞台的舞池边,设有半圆型沙发,尚空着一张,前面茶几上除了插花,还有已订的牌子。

  大方的挽我入场,引来所有好奇目光。她根本不理会,高 跟鞋"笃笃笃",昂然走过空寂舞池,一径坐向正中央。

  倒是满佩服她的镇定与大方。也看到两桌熟人,一个桌上有蔡阿土和两个小姐,另一桌则是公司的孙副总,销售公司的张丽珠!他俩已同居,孙大同搬去张丽珠家了!

  我向两桌挥挥手,他们显然都惊奇。首先蔡阿土过来鞠躬:"董事长你好!好久不见了!"

  含笑起身握手:"谢谢捧场,听说你也买了我们的房子,准备搬过来住吗?"

  他哈哈笑:"当然,当然,这么好的大厦,不住多可惜,不过董事长放心,我一定守规矩!小女学成回国。计划开公司走日本线,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他招手叫女儿过来,为我介绍,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中人之姿,满聪明的,大的叫蔡宝珠,小的叫蔡宝贝,有些土气!

  我只好介绍周珊珊并请她们坐,蔡阿土识相,连说不便打扰,回座去了!

  一会孙大同两人也过来,聊了几句。

  夜总会有表演,今晚梅艳芳压轴,所以座无虚席。珊珊点了特级全餐,一瓶XO白兰地,不一会男、女歌星便轮流上台演唱。大家边吃边听边瞧,有的还下场跳舞,当真集娱乐之大成!

  奇怪怎不见柔柔她们!问珊珊,她说:"她们在贵宾室,你瞧见那个大镜子吗?里面透明,可以看见外边,另外还有三架电视摄影机,分中景、近景、特写三部分,对准舞台,房间有三台大电视,看得可清楚呢!"

  原来如此,我闭目一瞧,果然柔柔在正后方,房内有一长排西餐桌,正面八个男人,柔柔和吴公子坐两端,背面八个女人,都似欢场女子!

  不去管她,品尝日本神户牛排,细嫩滑软。一边接受珊珊的好意,碰杯品酒。吃完,又品着上好乌龙茶,珊珊便拉我下池跳舞。

  此时大多数食客都吃完,服膺"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名言,吴公子也带着柔柔下场。

  看得出柔柔维持着适当距离,除了双手之外,绝不和吴公子有肉体接触,而珊珊则反是,似乎恨不得和我合而为一。

  我们俩都高 ,目标很明显,又特别俊俏,更引人注目。吴公子自然看见我,惊奇的问:"那不是令妹的未婚夫吗?他搂的是谁?"

  柔柔失笑:"我家小妹啊!"

  吴公子啧啧有声:"真的?几个月不见,怎地全变了?大小姐,不是我喜欢背后说小话,你知道吗?王飞这小子花得很,虽然有点才气,据说……"

  柔柔接口:"不是据说,是真的!有八个同居人是不是!说来不怕你笑话,小妹是第九个,你还不知道吧?"

  吴公子脸上变色说:"你全知道?怎么不设法阻止?像令妹这般鲜花,被他糟蹋了岂不可恨!"

  柔柔微微一笑,心平气和:"一者小妹满了二十 岁,我管不住,二者人家王公子有这份能耐。许多企业家不都有外室、情妇吗?吴大哥不也常常打野食?大嫂敢管吗?"

  吴公子红了脸,辩解:"我,我是为了应酬,偶一为之,他怎能和我比,我始终是忠于家中黄脸婆的!"

  柔柔微笑:"他忠于所有爱人,所有同居人也爱死他,都能共处在一张大床上,放眼世界,谁能做到这一点?吴大哥,说句肺腑之言,若是想玩,你真该多亲近他,向他学学御妻之道!"

  吴公子一怔,旋即有所悟,舞近我身边,自动打招呼!

  "王董你好,小妹,好漂亮啊!咱们交换个舞伴如何?"

  珊珊叫声:"吴大哥!"极不情愿放开我。我知道她所以答应,不是为了吴公子邀请,而是为了姐姐!

  柔柔换到我怀中,自然贴过来。我悄声警告:"请保持总裁形象,许多人看着呢!"

  柔柔"哼"一声,也悄声语:"总裁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看就看吧!有种敢说一声,看我不甩他耳光!"

  只好由她贴,耳中听见吴公子对珊珊轻语:"小妹,刚才听令姐说,你爱上王董了!是吗?你甘愿排第九,吴大哥都觉得委屈!"

  珊珊脆声笑:"看戏的掉泪,吴大哥感情太丰富了。我们没什么排名,一律平等,相亲相爱,互相尊重。只要飞爷肯爱我们,大家乐得很,那有委屈!"

  "飞爷?他不是叫王飞吗?"

  "飞是名字,爷是尊称,平常我们都称呼他大少爷而不名!"第三集 第三章 技惊赌场

  回到家蛰伏一周,研究五处资料,周五又去环球大饭店乐了一次。

  阿兰驻唱四天,已习惯舞台生涯,从周一起,六点由司机开车,她总约一人作陪去环球。先在珊珊处化过淡妆,七点上台弹唱半小时。完了珊珊和陪去的玛丽或其他人一同吃饭。八点多回来,再参加家庭集会。

  白天其实我很忙,不需人陪,她便回房或弹琴,或练歌,或听别人带子,生活已渐渐浸沉在音乐之中!

  环球夜总会由于她天天客满了,最起码晚餐时间座无虚席。

  唱片制作与电视节目制作人闻风而至,都想捷足先登,和阿兰签合约!

  阿兰在我灌输教导下,智能已趋成熟,知识也异常丰富。她胸有成竹,一一婉谢,谦称还太嫩,想再磨练一下,再谈其他!

  周五这天,大家在贵宾室看完表演,都觉已有大将之风,她浅笑从容,姿态优雅,台风稳健,唱腔婉约,嗓音百变,倾倒了每个听众,使人人忘了饮食,都专心看她、听她!

  我们也一样入迷,等着她一同进餐。服务生又挡走一个制作人,只传进一张名片,珊珊忍不住间:"阿兰姐,你不是想出唱片吗?为什么不和唱片公司签合约呢?"

  阿兰笑着解释:"他们都想拿我做摇钱树!你以为那么好心?我又不急着钱用,干吗便宜卖?"

  她顿一顿,望我一眼:"爷已和我合计好了,等大楼盖好,要给我一层楼开一间音乐工作室,自己录音,花几个小钱,雇人出版、经销,只一张唱片就够本了。再说我作的歌曲还不够,名气没打响!等一段时候,电视公司经理亲自出马,我才会去!"

  我接口:"那时以自由之身,游走三台,高 兴上那个节目就上那一个,不必听别人摆布,岂不自在!"

  ※※※※※

  下一周报纸影剧版有了阿兰的照片和新闻,都称她歌坛新彗星,各杂志记者也纷纷要求专访。我授意阿兰分次约他们到家中来,又教她适当应对!

  对我们家中八女一男同居情形,她并不否认,且详加介绍各人的学经历,只说我们是志同道合的创业伙伴,也承认同时爱上我,但每个人势均力敌,在我心中的分量几乎相等,所以便将了军,一直拖了一两年,不知该如何解决!

  阿兰特别带记者参观闺房,表示八个人都住二楼,我住三楼。

  记者在我念力影响下,都没下主观坏结论。因此,以后有许多歌迷、听众有信寄来,纷纷同情她爱得辛苦,支持她坚持理想,继续争取!

  八月电台纷纷加入探访阵营,邀阿兰上节目。此时著作权法已实施,没人敢仿唱她的歌。她授权电台可重播录音带,民众渐渐熟悉她的声音,渴望能见到人,买到她的专辑!

  九月阿兰首次做娱乐杂志封面女郎,那杂志很快在十天内再版两次!

  接下去各杂志群起效尤,每月最多有十三本,每本出价十万。电视台亦开始注目,透过外制节目制作人进行游说,有家电视台甚至用关系找上柔柔,拜托她设法拉线!

  柔柔本身事忙,就交由珊珊全权处理。无形中珊珊变成阿兰的秘书兼经理人。

  我教导珊珊一套应对之道,最后与三名敲定,每周出现萤光幕三十分钟,价码十万。可一次播出,亦可分在几个综艺节目里播放,但不得重复!

  十一月阿兰开始处女秀,上最红的综艺,由最红的主持人介绍三分钟,表演二十七分钟。播出之前,报纸娱乐版预告三天,播出当时,收视率高 达百分之七十"。

  另一台立即跟进,同样播得满堂红。是该出唱片了。

  我们租了录音室,请最好的乐队、录音师、唱片制作人担纲,正式进行录音,同时制作MTV.隔年一月,唱片、录音带、CD、MTV同步发行。投资两千万。委托最好的广告公司,由心欣主持做宣传,不到两个月,销售达一百万张!破了最高 纪录!结帐下来,花费五千万。总收入两亿,纯利一亿五千万。阿兰变成大富婆了!

  ※※※※※

  这段期间,其他工作进行不辍,对外投资的股市,半年内,均有斩获,原先两百万自有保证金,已翻升到一亿,尤其是英国,以英镑为基础,一亿英镑等于二亿五千万美元,加总共得六亿五千万。仍然统统投入,可动用资金已达数十亿元。

  最乐的当然是柔柔和珊珊,因为这中间有两人一半哪!这是我三人的秘密"私房钱"。甚至连当初 负责联络的郑明辉都不知道。不是有意隐瞒人,而是认为台湾的事业已顺得不得了,没有必要告诉大家,

  松懈斗志!

  台湾股市,在司褀操控下,改做丙种,以两亿为担保,亦大有成绩,到年底累积十亿。这是我以九人名义进行的,照样平均算是大家的,不过仍集中使用管理!

  年终开家庭检讨会,珊珊受邀出席。若男当时提议,股市资金应分成十份,珊珊既是一家人,不应该少了她!

  至于公司的股票,因没她在内,不能公开给她,但是私底下,八人加起来分成九份,亦应有她在内。

  珊珊感谢大家的无私,但不肯接受。最后交我裁决,公司工作奖金,是各人心血汗水换来,归各人所有,所有红利,连我的加在一起,分为十份,不过是加在一起到帐,作为共同创业基金!

  这一案全体通过,交由司褀与小倩两人共管。

  珊珊报告她的计划,设立成衣工厂事。各方面均已准备就绪,只等一件事,若男报告新厦进度,五十层外墙已如期完工,开春后进行内部装修,最快三个月,慢则半年,即可正式启用。至于新工地,设计已完全完稿,一等建照核下,亦可动工。

  若冰报告与环球合建车站前大厦设计,已达最后阶段,一月底前完成,再经过环球方面的覆核同意,即可申请建照。

  心恰报告饮料公司业务,饮料厂扩建完成,日产饮料五千箱,一箱两打二十四罐,一月共计十五万箱,原预计内销十万,外销五万。实销数量稍差,每月多出两万箱左右。问我意见。

  我说:"应该开发新加坡市场了!珊珊回去,和柔柔合计一下,春节以前推出去,应是有利时机!"

  心欣献计:"请阿兰姐做个广告怎样,以她魅力,对促销一定大有帮助!"

  阿兰含笑说:"理应效劳,免费服务,以补尸位素餐之过。"

  她仍是飞凤饮料公司副总,每月支领车马费,才有此话。我说:"不可以,公事公办,你现在身价不同,报出广告费一百万元,将来有其他产品找你拍,也

  一定要保持这水准!"

  珊珊开玩笑:"乖乖,这么贵,我拍好了!"

  "你顶多值十万,还不一定有人肯要呢!"我说:"还是忙你的本行吧!专利权核下了吗?"

  珊珊不乐的嘴一噘:"就是没有嘛!催了几次,台一都说没消息,也觉得奇怪!"

  "你向台一要各国专利局电话号码,我有办法!以我推想,可能专利局受到内衣工厂的压力,故意把申请压下来了!"

  珊珊大急,忙去拨电话询间,台一总经理亦认为有这可能!

  要了电话,我叫她立刻拨,先问本国专利局,对方问了文号查过:"已核准了,公文证书已经寄出,一、两天内一定收到。"

  再拨美国,对方正值深夜,铃声虽响,当然无人应。

  我闭目接过话筒,心神随电讯飘过去,在美国专利局档案室转一转,立即查出原因,果然主审官如我所料,故意压下不办。把申请书调出来,放在主审宫桌上,加上念力。同时在他电脑上键入核准字样,开着机故意不关。料他明日上班,只要一坐下,必然会受到念力与电脑双重影响,立刻在文件上签字发下去!

  近半年来,十个人天天替我补,功力精进倍于往常,即使不用电话网路,亦能自由遨游四海了!

  前后不到三分钟,办完这件事,接着照方抓药,又一连去了其他几国专利局。最后放下电话:"行了!最多一星期,各国专利证书都会寄到,快些准备生产吧!"

  众家娘子对我行径见怪不怪!只珊珊拍拍胸媚笑道谢:"幸亏爷有这一招,否则等白了头发,可能也下不来!"

  "那倒不见得,只要肯花钱,在当地雇用律师去查、去催,甚至告他,仍然可以。不过比较费时费力、劳民伤财而已!"

  接着又对大家说:"第一,今年春节,我想带大家去香港玩一星期,最好连各家家长约了一同去。你们各自联络安排吧!

  "第二,大厦完工,计划各公司对外分开独立,以飞凤建筑工程公司来说,可分为飞凤建筑设计企业股份有限公司,由冰冰任总经理,工程部门包括装修部分,为飞凤工程企业股份有限公司,增资为十亿元,由孙大同任总经理,将来可以发行股票,正式申请上市,饮料公司不变,另外增加飞凤音乐创作企业股份有限公司,由阿兰任总经理,飞凤成衣企业股份有限公司,珊珊任总经理,最后设立飞凤电子企业股份有限公司,由若男任总经理,各位有什么意见?"

  司褀举手:"我们呢?在那家做事?依我自己来说,若全让我管财务,不累死也要扰糊涂了,才糟糕呢!"

  "噢,还有两点补充,各公司上面设总管理处,本人担任总裁,小倩任财务总监。心欣任公共关系总监,玛丽任业务总监,若男兼任执行长,至于你嘛!"

  我故意下说,望着司褀。她急起来,催我间:"怎么样吗,大少爷?别吊胃口好不好?拜托!"

  "你另有任用,本兼各职全免,专任新增加的"飞凤国际控股投资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专门盯牢股票市场,明白吗?"

  司祺又喜又疑:"台湾这小股市快做烂了,有什么好盯,大少爷要进军国际股"市吗?"

  我点点头:"不是要,而是已经着手进行快半年了。我想今年为了工厂,会比较忙,只好要你接手!"

  诸女大奇,纷纷追间:"散会后你们问珊珊吧!我懒得费唇舌!还有三件事交代……第一,各公司与总管理处各占一层办公大楼,宁留多余空间,以备日后扩充,不可过小太挤。这事由若男、冰冰负责,可以开始安排了。第二,香港之行由心欣负责。第三,心欣也负责替我安排一些课程,我计划迁入新厦之前,各公司先招考必要人员,集中实施三天职前训练,课程先集中,后分组,懂吗?"

  心欣点点头,若冰举手:"请等一下,装修部门我认为亦要分开,设计制图部门,宜归本席旗下,施工部门归工程公司,才合制衡之道。"

  "好,所请照准,列入纪录,若无他事,散会!"

  诸娘子除小倩轮值记录,还在收尾键入电脑外,其他人围向珊珊,七嘴八舌逼供,要地从实招来!

  走开去办自己的事,却听见她已在比手划脚,从我请柔柔帮忙开户说起。

  晚饭时,珊珊与阿兰不在,去环球夜总会了。其他娘子军个个兴奋得很,上床先"啃"一口,若男首先讲:"大少爷真了不起!暗暗横扫了全球股市,也真沉得住气!"

  "这是我的私房钱,谁也别想打主意!知道吗?"

  她们咯咯大笑,若冰声最脆:"放心吧!大老爷,每个人名下财产,数都数不清,谁还贪你的心血钱嘛!小气财神,一定还会发更多!"

  我皱眉:"说实话,真伤脑筋嗳!赚那么多,还真没想到怎么用呢!"

  若男提议:"我提议这次去香港,爷多买点珠宝首饰,送给老婆爱人,相信她们会乐疯了!"

  其他人"咯咯吃吃"笑,表示赞同,司褀说:"我建议在各地买房地产,或者和环球集团合作,发展各地的旅馆业务,柔柔姐这方面经验丰富,一定办得有声有色!"

  心欣说:"设一个国际文教慈善基金会如何?把要交税的钱,按各国规定捐出去,一者可以节税,二者可以做慈善家,助人又利己,一举数得!"

  "好,任命你为执行长,负责筹划此事!"

  心欣大喜,特别跑上来吻我,表示感谢,以后果然全力以赴,收集各国法令资料,在总管理处成立独立的"飞凤国际慈善文教基金会",属财团法人性质,后来又在各国设立分会,收取捐款,专办慈善事业!

  ※※※※※

  春节一周,我们组织庞大旅行团,行程远到菲律宾,连老爸老妈及柔柔都参加了。此外若男父母、祖母、两对兄嫂,四个儿女,小倩父母及妹妹,玛丽继父母亲及弟弟,司褀双亲,心怡,心欣的母亲,冷老夫妻,阿兰的母亲、弟弟,共三十六位,外带孙大同和张丽珠,两家公司的一级主管,又有二十四名!

  按计划在香港玩四天,菲律宾三天,前者住九龙半岛酒店,后者住周家在马尼拉开设的环球大饭店!

  年初 一在桃园机场集合,搭十二点中华班机飞香港,这班飞机头等、商务舱

  座位全包了,还是不够,其他人只好坐经济舱!

  很多人第一次坐飞机出国,包括我在内,十分兴奋,一小时十分钟到达香港,饭店派出两部大巴上,有专门的服务小姐招呼,接我们去半岛!

  四天中香港也过年,街上店铺多半放假。没几家开门,只有大百货公司、国货公司开半天,大家只好看风景,想采购的意犹未尽,我决定菲律宾归来,多停两天,让大家买个过瘾!

  临去前一晚,都觉得无聊,灵机一动,透过旅馆,包租一艘大游艇,访问澳门。澳门地方小,一个多小时全看完了,老年人上船休息,年轻好赌的上赌场,试试手气。

  老爸和冷老老当益壮,连袂随行,十名娘子军和我护驾,老妈和冷岳母在船上做主人,招呼不去的年老亲家。

  四十多人一路找上最大的赌场,司褀、小倩任财务,主动换了四十万筹码,无论亲疏,一人发一万。我吩咐大家分开玩,警告娘子军两人一路,不得落单。

  若冰拉阿兰陪伴两老,我则带柔柔、璃璃去赌二十一点。两人豪门出身,很精这玩艺,各占一方,第一把就押一万,赢了两万。我瞧一边有轮盘,共十二台,可押黑、红、大、小,也可以押号码,不由大感兴趣。

  走过去打量,弄清楚规炬,随便将五千元筹码押在左手二十三号。右手也押五千是二十四号。

  因为今年我满二十三,步入二十四,这两个号码和我有关系!

  两名庄家灵活的拨动小球,与轮盘反向运转,同时吆喝叫大家停止下注。

  轮盘与小球反向转了无数圈,力尽停下,可不正是二十三和二十四吗?

  庄家不动声色,数数筹码赔出三十五倍,两边我已各有十八万。左右各取回一万,将十七万放在二十五上,我想明年二十五了,不知运势如何!

  小球又开始转又停,就这么巧,左右同号,都停在二十五号。

  两边的赌客大声喝采,叫:"好耶!"庄家脸上微微变色,各自数了数,又赔出三十五倍。总数已达到二九万了!

  珊珊忍不住跑来,柔柔收摊也来瞧。我间两人年龄,珊珊说:"快满二十二了!"柔柔迟疑片刻,悄声俯耳说:"实际年纪二十八。"

  我收了大堆筹码,再押在二十八和二十二各一百万。有人跟进,有人摇头,庄家一边打暗号,一边拨动小球与轮盘反方向运动!

  有个经理级人物走过来,站在一边监看,小球竟那么听话,双双随我的要求,定在二十八与二十二号。

  这一下又引起满堂彩,庄家满头大汗,脸色发白。经理打个手势,两名庄家齐声说:"对不起各位,这台机器有毛病暂时停止运作,请各位到别台玩吧!"

  我问:"刚才这一盘算不算,赔不赔?"

  经理陪笑说广东话:"当然赔喽!只是台面上没这么多筹码,请先生到办公室喝杯茶,我请总经理出来开支票好不好?"

  柔柔凤目中威光一闪,递上一张名片:"论规矩那儿赌赢那儿算,麻烦开支票的过来吧!"

  对方一瞧名片,怔了下,忙堆笑:"是,是,周大小姐请包涵,我这就去请!"

  柔柔瞄瞄两庄家,扫视四周,也说广东话:"不好意思,请各位稍等一下,做个见证,等总经理到了,一总解决,结完帐请大家吃红!"

  众人纷纷鼓掌,议论纷纷,不一会娘子军得到消息,陪了老爸和冷老全赶了来。

  总经理匆匆赶至,先向柔柔和我致歉,亲自点数,立即开了张八千万支票,收去我筹码,双手捧上,庄家这才开始清点台面,柔柔示意我分红。我将台边剩的拿起来,每人五个!又赢得一片掌声。

  老爸在一边也接了,笑着拍我一巴掌:"好小子,真露脸哪!"

  一干娘子军更是喜心翻倒,若不是我施眼色,发脑波,每一个都想"啃"我!

  总经理等在一边,等我分完两百万,才又陪笑:"先生贵姓?手风之佳,无人能比,小号本小利轻,敬请高 抬贵手!"

  珊珊娇笑:"他叫王飞,是我们领队,大家由台湾来,他不懂广东话,请说国语或英语吧!"

  赌场总经理奉上名片,用英语邀请大家,去贵宾室喝酒,我不为已甚,便带头跟了去。

  贵宾室宽大豪华,屋角已有一桌麻将,一桌梭哈。中间有两套皮质沙发,上面放着几瓶酒。

  我表示不会喝酒,请换其他饮料。心恰在一边:"有没有灵芝香菇蜂王精?

  拿几瓶待客,经济实惠,对身体大有助益!"

  总经理应着,着人去拿,珊珊笑她是"老王"!

  总经理掏出名片奉给我和在场之人,用英语说:"阻拦了各位赌兴,实在惭愧,这样好了!楼上有一桌梭哈,都是港九亨字号人物,大小姐和王董双双参与,一定受欢迎,其他各位本店奉赠一万元筹码,请选合意的台面下注!"

  这已经很慷慨了,但我从未玩过那玩艺,本待谢绝,柔柔手痒起来,已抢着接受:"好啊!说不定全是熟人呢!乘机会一会也好,"

  总经理大喜,招呼经理陪众人领筹码。打发了大家,亲自陪了乘自动扶梯上二楼,去另一贵宾室。

  房内中央是张大圆桌,绿毡为面,旁边站着一妙龄女任发牌手。环桌坐了五人,都四十开外近五十了!不过保养很好,长得都有富贵相,都认得柔柔。

  他们望见柔柔,惊喜住手,有一位说:"柔柔啊!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一年多不见,更加漂亮了!周大哥好吗?有没有一齐来?"

  柔柔庄重的微笑:"吴叔叔好,家父托福,还在家呢!我是陪妹妹一大堆伙伴去菲律宾,路过此地。"

  她又称这位庄大哥、王二哥、鲍叔叔,只一个外国佬不识。姓吴的替她介绍:"这位是史密斯爵士,香港地政署主秘!"

  柔柔对他颔首为礼,接着介绍我与大家认识,说我是她的未婚妹婿!

  吴某不待总经理开口,便主动邀我们入座:"来,来,来,过年三天无大小,快坐下赌一把!我们五个正觉得人太少,加上两位刚好!"

  几个人虽惊于我外表,却未看在眼内。心中有些气,决心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桌上收了牌,重抽座次,我和柔柔中间隔了老外,下首则是姓吴的!

  吴某人吩咐换新牌:"我们打得小,一百万美金一底,柔柔你说,要不要加。"

  柔柔摇摇头,只问有没有上限,他说没有。柔柔说:"就这样吧!谁觉得不过瘾,自动加嘛!"

  我掏出总经理开出的支票做押,先拿两百万筹码,分一百万给柔柔。同时以脑波向柔柔求教,如何分大小强弱!

  柔柔第一次接到这种传讯,先是一怔,等想清楚了,不由低头一笑,在脑中把诀窍想一遍,我已然全部了解!

  她还不信呢!用眼神问:"全知道了?"

  我以念力告诉她:"没问题,放心吧!"

  接下去一连两小时,我小输大赢,不断清扫台面。连柔柔也输了一千万。其他人更不必说,连连加码增资,都想一举扳回去,那知愈陷愈深,到晚饭时间,我已独赢二亿多!

  外国佬急起来,不住念经,摔牌,我见他又清洁溜溜,不由逗他:"史密斯先生,咱们赌一把奥赛好不好,你开一亿支票,我以台面与你对赌,每个人抽一张,你若赢了,这些全归你,敢不敢!"

  史密斯又惊又贪,考虑再三,不声不响掏出支票簿,写一张一亿美金支票,丢在桌子中央。叫人拿新牌,亲自洗过,摊在桌上。

  我把筹码全推出去,请他抽牌。他选一张猛的摔在桌面上,老K一张,我说:"请阁下替我选吧!免得有人怀疑出老千!"

  柔柔有点紧张了。张张口被我以脑波阻住。史密斯选一张最后面的,还故意问:"这张好吗?"

  我说:"好,请翻开吧!"

  室内几个人,包括服务生全睁大眼,真是一翻两瞪眼哪!一翻值亿元!正是一张A.室内静了十秒钟,柔柔第一个忍不住笑出声。史密斯铁青了脸,站起来就走。吴某告个罪,赶快追出去。

  其他四人叹口气,姓鲍的说:"阁下运气太好,胆子又大,咱们甘拜下风,柔柔啊!有这样的妹夫,周家不大发才怪!"

  他站起来与我握握手,很有风度的把手边余下的十几万当作小费,也走了。

  其他几个自然待不住,叫服务生结帐,对我和柔柔说几句场面话,连袂而去!

  柔柔忍不住吻我颊!

  "大少爷,你实在太棒了,我玩了十几年梭哈,一向赢多输少,这次败在你手里,实在不太服气!"

  "好啊!你也抽一张牌啊!"

  "才不上当呢!算啦上让你神气吧!"

  赌场总经理已接到报告,亲自赶来结帐,除了那一亿支票叫我收着之外,其他筹码点过收去。

  "一共四亿九千五百二十万,本店依例收百分之五服务费,共二千四百七十六万元,除上这一亿支票,王董的两百万本金,本店另开三亿七千零十四万支票,好不好?"

  柔柔先前一百万是我出的,后来九百万则是自己开的支票。我说:"把大小姐支票退回,开三亿六千万吧,多出的算小费!"

  柔柔摇头:"愿赌服输,九百万我不能收!"

  我不愿做得太明显,只好默认。一张一亿,一张三亿七千万,加那张八千万港币支票,我一齐收在口袋里,挽起柔柔告辞,总经理又说:"大小姐和王董的朋友亲戚,都聚在三楼法国餐厅,由小店请客,二位是否上去与大家一同用餐。"

  那是当然,我俩自己去,请总经理自便,只见老爸与冷老若冰等,已坐满一长桌,正等着上菜呢!

  我过去坐在老爸旁边,问他老人家手气,老爸甚得意:"当然赢啊!我们全是常胜军,只有多少之分,没一个掏老本!你两个呢?"

  柔柔含笑回:"我是小输,被大少爷赢去九百万美金!"

  一桌人大惊,老爸这两天和柔柔谈得很投机,不由作色骂人。

  "臭小子,大小姐的钱你也敢赢,太不分远近了吧!"

  柔柔忙说:"不怪大少爷啦!都混在一起了,他不拿便宜别人,也一样收下回,放在他那边还好些呢!"

  珊珊坐旁边,忍不住插嘴。

  "爷,我赢了三十万,冰姐三十万,若男姐十五万,老爸三万,冷伯伯七万五、玛丽姐十二万,司褀姐一万,小倩姐还在陪她妹妹玩,心怡姐六万,心欣姐八万五,阿兰最多,三十二万五!你呢?"

  掏出支票给她瞧,同时警告:"不准大惊小怪,小心打屁股!"

  几个脑袋趋过去,一瞧之下,都捣住嘴出不得声了。老爸奇怪,要过去瞧,立刻直了眼,声音都变了。

  "冷老哥,你看这是真的吗?"

  冷老戴上老花镜,仔细一看,也下由抽冷气,怨言的传给若冰!

  她旁边一批人争着瞧,一般表情,目瞪口呆,好半晌我微笑间:"怎么都变木鸡了?没见过支票?"

  珊珊忍不住亲我脸,却问柔柔。"姐,怎么回事?是真的吗?"

  柔柔含笑点头:"太精彩刺激了,现在不能说,到船上再向大家报告吧!"

  大家匆匆吃了饭,都急着离开,下到一楼,我见柜台边有瑞士银行办事处,心中一动,招呼众人等一下,拉柔柔进去开户,办事员一见三张支票,立刻把经理请了来!

  经理让我俩进去坐,收了名片,问要开何种户头。柔柔用英语说:"最好全世界通用,像我的一样,手续愈简单愈好。"

  她掏出皮夹子,取出一张瑞士银行的金卡。经理忙点头:"是,是,周小姐做介绍人吧!这种户头最合适,台湾也有分行,只要用卡片加上密码及签名,全世界分行,都可以领到钱,金卡亦可做信用卡使用,方便得很!"

  把若男等九人叫进来,每人开一个户,先存入一百万美金,珊珊得意的:"我已经有了,少爷拨钱进去就是!"

  大家喜悠悠分别填表签名,我到了一张单子,每人一百万,柔柔户头拨一千万,珊珊拨一百万,剩余的全存入我户头。经理叫进来二个人,立即办事,不到半小时全得到一张金卡,一个户号,一封密码单。

  经理叮咛:"有密码、签名才可以领钱,户号则只能存入,大家看过记住,最好把密码单烧掉,那么即使金卡被偷,别人也取不出。还有一点,各位在电脑上键入本行密码后,可以任意更改,一天之内便可通行全世界,以后便可使用新密码了!"

  他顿了一下,又说:"一个月内,有头衔的精美支票簿会寄到各位府上,现在若是需要,本行亦可提供一般支票!"

  我觉得目前不需要,便谢绝告辞。老爸与冷老等不及,先回船了!

  才出门若冰等又回去,把赢来的港币全折算美金存进去。我开玩笑:"留一点嘛!万一想买东西,不必向我伸手,多风光啊!"

  阿兰娇笑:"才不会呢!我们向司褀姐要就行了。谁个敢要你的钱!"

  "司褀管的不全是我的,你会不会算帐!"

  大家都笑,司褀说:"古语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爷别小气嘛!"

  说说笑笑,回到船上,老妈已得到消息,正和老爸等坐在船舱大厅里,等我们呢!

  她一见我就叫:"乖儿子,听你老爸和冷大哥说,你大闹赌场,怎么回事!

  快说给妈听听!"

  我推柔柔向前:"儿子记不得了,有这种事吗?柔姐是旁观者,由她报告吧!"

  老妈嗤嗤笑,骂我:"小滑头,滚远点!大小姐快说,臭小子真的赢了不少吗?"

  柔柔坐在她旁边,一五一十从头说。把整个过程形容得活灵活现,尤其最后一张定江山之事,明明知道我赢了,仍然把大家逗得都跟着紧张。

  有陆续回来的人,全被吸引过来。听到最后,才齐声吁口气,老爸忍不住笑骂:"这小子太狂了,你算准能赢?"

  那张牌是我暗示他抽的,那能不知道结果?只是这话不能当众讲,只好耸耸肩:"儿子是气不过那外国佬,他在香港刮地皮,财产十几亿,拔他几根毛,还叫肉痛,遇上我那会饶他?我虽算不准,但这份豪气已然打垮他,也就够了!"

  "众娘子与职员都为我鼓掌,把舱下躺着的老人家惊起来,又问怎么回事。

  这次不用柔柔重复,自有他们的乖女儿转播报导,把我说成大英雄!

  回到香港,有人去夜总会看秀、跳舞。我则回房休息,十名娘子那肯放过,一个个缠上来,轮番"庆祝",可把我乐歪了!

  ※※※※※

  第二天中午的飞机,全团去菲律宾,周家老爸亲自出马,率领大小十几辆车,到机场欢迎!

  寒唁一过,柔柔、珊珊陪她们老爸坐头一辆,在车上自然详细介绍我。

  因此到了环球大饭店,周老爸态度更亲切,已拿我当女婿看,老爸老妈也变成亲家翁、亲家母了!

  我瞧周老爸相貌堂堂,确有富贵相,只是年轻时杀伐太过,有点儿肾亏,且有颇重的风湿痛。饭后在客厅闲聊,献上特地带来的"虎头蜂"配的药酒两大瓶:"这药酒专为健身去湿配的,今献给伯父,为长者寿,每晚一小杯,必有奇效,若想早去其湿,小子愿意效劳。"

  珊珊打边鼓:"爹地试试看嘛!女儿和姐姐都试过,灵得很!"

  周老爸笑眯着眼,连说:"好,好!"我站到他背后,不到三分钟,已让他出了一身臭汗,百病全消。

  他抹抹脸上汗水,站起来跳两下,大喜:"真的全好了!右腿一点都不痛了!有空请贤侄也为家母治一治,她老人家七十八。风湿更厉害,走路都有些困难了!"

  菲律宾地在海中,岛上湿气特重,十人有八人有此病。我答说理应效劳,他立刻叫女儿陪我去他家。

  他家在马尼拉郊区,车行近一个小时,出了市区,热带风光很美,只可惜处处可见草寮贫民露宿路边,实在大杀风景!

  坐在有武装警卫随行的豪华大车中,柔柔解释:"非人既懒又贪狠,不好好工作,却怪华侨抢了生机、生意,过去对华侨限制极严,当政者贪污无能,实在难弄得很!"

  我当然知道,当年菲化案,将许多行业限为菲人专营。经济不见起色,人民更加穷困,盗匪当街横行,动辄杀人。近年换上艾奎诺夫人主政,对外人限制渐宽,希望吸收外国投资,振兴经济!但瞧这情形,教育不普及,民风不改,想进入开发中国家,还差得远呢!

  周家有座大庄院,高 大围墙中,有警卫荷枪,与警犬一同巡逻,巨大林木中,有精致洋房数处,花园随处可见百花盛放,与外边似两个世界。

  车子在一幢王建筑前停下,警卫开了车门,由菲佣迎进去,宽大的客厅内,豪华而阴凉,有全空调设备,特大的沙发上,正坐着两个年老妇人!

  她们是柔柔的祖母与生母,已接到通知,正等着呢!

  自然免不了问候,我瞧得出,两名妇人对我很亲切,但对珊珊,则有潜在的厌恶与排斥。不过而今珊珊已非往日瘦排骨,美如白玫瑰,最可爱言谈举动,优雅而亲热,言语适当又有礼,渐渐的也喜欢她了!

  喝着天然的椰子汁,听着半懂的潮州话,留神两位太太、老太太。祖母受风湿所苦,倒还没其他毛病,太太的身子反而更差,处处是病!

  好不容易柔柔说明白了,请我施"妙手"。我扶老太太坐上大餐椅,站向背后,暗中发功,将热力灌过去,由头到脚,全身"洗"一遍,她立即如处蒸笼,臭汗如浆,所有的湿病全拔除了!

  接着为柔柔母亲如法炮制,汗水更臭,衣服如水洗,自己都受不了,我叫柔柔传话,请两位老人家洗热水。老太太站起来,腰已经直了,身上酸痛异感完全消除!

  她吩咐柔柔留我住一晚,柔柔漫应着,扶她进去。珊珊不避腥臭要扶"大妈",柔柔的生母说:"去瞧瞧你妈吧!她如今脾气坏得很!可能是思念你吧!"

  珊珊一怔泪如雨下,求我一同去。她妈住在另一小洋房,虽无主建筑宽大,却一样华丽。

  母女相见抱头大哭,好一会才止住,接下来珊珊介绍我,用英语说:"亲妈妈,他就是我在电话里提过的王飞大少爷,你瞧俊不俊?"

  她妈妈才四十多,标准混血儿,年轻时必是美人胚子,如今大约更年期到了,睥气特别暴躁,久处饥渴,得不到丈夫灌溉,看来苍老又憔悴!

  看在珊珊分上,将她催眠,化除病根之外,同时将一些女人应备的温柔手段,灌输入她脑海中。

  完了唤醒她,珊珊送入浴室,我要了纸笔,又开了两张药方,对珊珊说:"请伯母配好丸药,一帖自服,当可增加女性柔媚,另一帖给令尊服,有壮阳补肾,振衰起弊效果。"

  珊珊白我一眼,拉着我手:"妈妈好苍老哟,脸皮全松了、皱了,求你为她按摩一下,恢复点光彩,好不好嘛!"

  "身上不大方便吧!光是脸部当然可以,不过药还是要吃,你瞧我老妈像快五十的人吗?"

  老妈实际年龄四十六。二十三 岁生下我,现在望去白白嫩嫩,像三十许人,身材也有曲线,美得很呢!

  珊珊说:"我妈常年不运动,肉都松了,你替她除除肥油,总可以吧!"

  "这点已做过了。你教她早晨多走走,多呼吸新鲜空气,不久即能恢复苗条身段。日后常服药,不乱发脾气,一定能得到应有的爱!"

  她母亲换上衣服出来,精神焕发,而且已见光润,珊珊又对她说了,她报我以感激的笑:"你真神奇!我女儿跟了你,像变了个人,过去她那管我死活!"

  替她做脸部按摩,五分钟便完工。珊珊拿来小镜子让她看,镜中人眼袋已除,鱼尾纹消失,棕目高 鼻,宜喜宜嗔的唇,简直是二十年前的她嘛!

  她呆怔半晌,泪染双睫,忍不住抱住我吻颊,喃喃道谢:"谢谢,谢谢,实在太感激、太感激了!"

  珊珊灵机一动,把药方交给她:"妈随我们进城吧!老爸瞧见了,一定大惊大喜,爱死妈妈……"

  她母亲叹口气:"城里有了老五,何必去碍眼,还是守在家里吧!这药是女婿开的吗?你拿去叫总管配好送来就是,怎么吃啊?"

  我用英语说明服法及功效,她眸中闪出向往光芒,已然懂得谦让柔顺的美隐,不那么争强了!

  珊珊暗暗奇怪,旋即明白我做了手脚,她感激的望向我,捏我一下,与母亲话家常,邀她去台湾住。

  她母亲微笑:"等你爸在的时候吧!一定去的,前些日子还念着呢!不会太久了!"

  九点多柔柔找了来,对三妈的改变一点不惊奇,她有礼亲切的问候,谈了会话,间我要不要住下。我说:"旅馆那一大票,等我率队观光呢!我留在这儿享福,不被骂死才怪。倒是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柔柔说:"我带的礼物在那儿!又遇上年节,两手空空回来,长辈们口里不说:心里也会怪我不知礼。咱们一齐回去,明天你去观光,我们再回来!三妈,你舍得放小妹走吗?"

  "走吧!有什么舍不得,已经是人家的了,勉强留下人,留不住心!有什么意思!"

  珊珊搂住她不依,撒娇:"亲妈,怎么这么说女儿嘛!我不走了,永远陪着你好了!"

  她母亲爱惜的摸摸她、吻吻她:"乖,妈不说你了!你现在像朵花儿,趁年轻多玩玩,凡事忍让,天下没有走不通的路,懂吗?"

  珊珊应着,又亲吻母亲,才依依不舍的上车。

  路上柔柔才间:"三妈连脾气都改了,是少爷的功劳吧!"

  珊珊娇笑媚眼瞟着:"那可不?天下除了这位大国手,谁能办得到!"

  柔柔搂住我亲,吃吃笑:"奶奶与生母也好感激你哪!若不是我替你挡着,她们非留你住下,甚至看着入洞房呢!"

  "和谁?"

  "当然和我和小妹啊!"

  "什么!你可真坦白,什么都讲!"

  "当然,两老最挂心我的婚姻。为了我的独身主义,差点上吊。而今有了爱人,生活在幸福中,不该告诉她们,安安她们的心吗?"

  "其他的事呢!你也敢照实讲?"

  "当然,我说你夜御十女,面不改色,意犹未尽,她们知道我一向不打诳语,全都啧啧称奇,誉你是天生龙种,还说要小妹生个好儿子,抱回来养呢!"

  珊珊忙摇着头:"万一我生了,姓周可以,抱回来万万不行!"

  "为什么?"

  "天下那个祖母、外婆不宠惯孙子辈,跟她们生活,还能养成好习惯吗?"

  柔柔打她一巴掌:"别找理由搪塞,干脆说舍不得,不就完了!"

  珊珊一怔,反省自己确有此意,不由吃吃傻笑,答不出话来!

  ※※※※※

  第二天大队人马在武装警卫保护下,去各地观光,又去海滨戏水,老爸老妈冷老夫妻,及一干老辈,也一般在海滩戏水,乐在其中。第三天却惨了,个个晒得像关公,叫苦连天,我赶紧配了药膏,供大家抹治,才免去脱皮之苦!

  珊珊、柔柔在家待一天,到晚上才回来。她们已与老爸商妥,第三天下午举行会亲宴,由于我们人太多,席设饭店大餐厅。当晚到场的宾客近百人,多是与周家有密切关系的亲谊,不知消息是怎么传达的,我和柔柔、珊珊、老爸、老妈都收到许多贵重的礼物!

  大家似熟知我的能耐,席间一致夸我是人中之龙,举世无双,对若男,若冰等也一般亲切有礼,宴罢留下二十几个老头子,透过柔柔,央求我施妙手。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只好显本事,令他们排排坐,以对付若男、小倩家人模式,学严新隔空传气。不一会每个人大汗淋漓,臭不可闻,洗过澡却觉得步履轻健,年轻了二十 岁。好人做到底,又各奉赠一帖草药方,附记服用说明,记述每个人病因及注意事项。才把他们打发走,接下去珊珊又来说项,为她家其他兄嫂弟妹治病。

  柔柔之父五妻,共三子四女,珊珊最小,柔柔最大,其他人都已婚,也有了子女。

  只好照单全收,照方抓药,先以气疗,再以药方相赠,最后是老祖母与柔柔的生母、四妈、五妈要求按摩。这一来花了一个小时,才算完成,每个人千谢万谢辞去。这才清闲下来!

  一众娘子都怕我累着,损了功力。又抽签为我进补,盛情可感,也只好任其

  所为,大大补一次。

  ※※※※※

  次日上午回香港,逗留两天,香港店铺大发利市,由电子锅一直买到电视机,每个人都超带了一大堆行李。

  这些我家不缺,但珠宝玉器最少,老爸、冷老想开了,在玉街大肆搜购,娘子们去谢瑞麟珠宝店也不后人,足足花去一千万美金。

  回到房里可热闹了,争奇斗艳比着玩,瞧见我摇头,若冰笑着安慰:"爷,这是替你储蓄兼增值啊!这玩艺可以放之久远,流传后代,百年之后,全成了古董,更值钱了!"

  "好,好,多谢各位娘子设想周到,愚夫感激不尽!"

  珊珊指着一大堆名牌服饰,娇笑:"这些最新款式,各位姐姐穿了,可以增加我的灵感,成衣厂开张,我会全部替你赚回来,别肉疼嘛!"

  也只好致谢。第二天想开了,花了近百万港币,买了几幅字画,准备用来布置新家!同时抽个空带柔柔、司褀拜访香港股票经纪公司,与英籍经纪人谈了一阵,设了个上限,保证金超过三亿以上,自动转入瑞士银行户头。回到台北,海关跟着发了笔小财,税金打了五十几万。弄了近两小时才出关,司机们已等得快冒烟了。

  大家分道扬镳,一车送老爸、老妈去南投,冷老两人与阿兰之母、弟去雾社,若男、小倩两家人回高 雄,其他坐了两辆大巴士回台北,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笑容,也值得了!

  ※※※※※

  大厦完工交屋,开始内部装修,工程部、业务部开始兴建发售另两处工地。

  每个人投入工作,忙得焦头烂额。我主持招考新人,一口气聘定五百名男女,租用环球大饭店国际会议厅,按心欣和我的设计,展开三天讲习!

  这次不但有全体新进人员,原先二级以上主管也一律参加。

  我主持共同课目,介绍公司宗旨、理念,及对员工的要求与企望,并请了传播公司三位专业摄影师全程录影。

  谈话中把念力加进去,让所说的每个字都能深入众人脑海,牢牢记住。我强调团结、诚实、守法、守信的重要,诚恳的表示,我的公司即是大家的公司,我们应当是一个大家庭,各尽所能,各取所需。我的理想,是邀每个员工人股,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共同创造跨国大企业!如同美国的IBM,日本的三井、三菱一般永远伫立人世间,为社会、世界提供最好的服务!

  第二天分组上课,由若男、若冰:心怡、司褀、珊珊、阿兰、孙大同分开主持,训练他那部分的专业人才。

  我虽不再开口,却带了心欣全程参与,暗中以念力加持,使他们的理念也能深入人心!同时也录影,制成十卷录影带,准备以后再使用。

  课程进行两天半,第三天下午,举行检讨座谈会。由新进人员提出建议或发问,我和主讲人与心欣全体到坐前排,担任解答!

  新进的一批,有留美归国的博士、硕士,有大学刚毕业的女生,刚退伍的男生,大家受到鼓舞,都争着提间,我们一一答覆,直到满意为止。

  快结束时,有位明媚大眼、身材高 姚、担任秘书的小姐,举手站起来:"总裁,有个比较敏感、属于私人的间题,不知该不该问,但想想,今后既然是一家人,早点释疑也好,是不是啊!"

  我已知问题为何,便点点头表示可以,她大胆大声说:"外界传言,总裁有八个老婆,两个情妇,不知是否正确!"

  下边立即响起嗡嗡声,若男干咳一声:"大家既是一家人,我觉得没有隐瞒必要,总裁实际上没一个正式老婆,十个全是情妇,或称小老婆,亦无不可!"

  当真"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句话像一枚炸弹,立刻把大家炸晕了。会场静了二十秒,才响起嗡嗡声!

  我不能再沉默,敲敲桌子,透过麦克风:"周总经理太抬举本人了。我发誓曾向她们都求过婚,但为了保持自由之身,以及迷信的理由,都认为我这人命太硬,嫁给我怕被克死,所以情愿采用同居方式,共同生活。她们对我的情义比海深,我同样一视同仁,爱她们每一个,数年来大家和衷共济,一同创业,没有一次谁跟谁红过脸,吵过嘴,大家和乐融融,让我非常非常的感激!"

  若冰娇声软语接口:"最初 是五个与总裁同班的同学一齐爱上他,协议结果,五凤共侍君子,后来一凤飞去,又加上我,加上阿兰,心怡,心欣,周家两位小姐,我们彼此共爱、互爱,似不见容于世俗道德,但现在不是讲究自由、尊重个人的意志吗?我们并未侵害别人的权益,爱情无罪,对不对!"

  这番话博得同情与敬佩,纷纷鼓掌。最先引起话题的女孩又站起来:"谢谢总裁及各位坦诚答覆。我相信全体同仁都同样敬佩各位为爱情牺牲的伟大情操,今后我们大家必遵循各位的领导,努力工作,以无负公司接纳重视我们的期许!谢谢!"

  司棋忽然开口了!她坚毅又大声:"对不起,羊秘书,我必须纠正你一个观念!不得不说几句话。我们并没有为爱情牺牲,正相反,是爱情鼓舞我们奋进,爱情丰富了我们的人生,爱情教育我们,放大眼光和胸怀,我们享受爱、歌颂爱,并无丝毫牺牲的困顿和委屈,希望大家都明白!"

  这几句话掷地有声,大家大力鼓掌,为她的爱情论喝采!也结束了座谈!

  下一个节目是聚餐,我们包下夜总会,举行自助式餐舞会,以为联谊。六点半,全家先到场,包括柔柔与阿兰。大家在门口排一到迎宾,与每个人握手,谈几句,直到全员到齐。七点钟丰富精美的自助餐排了两到,四十多种佳肴任人自取。

  阿兰依例上台钢琴独奏了三首曲子!立刻技压全场,艳惊四座,大家都放弃吃食,静静的听着,报以热烈掌声。

  她如今已是大歌星了!她优雅的微微含笑:"大家都是一家人,多谢捧场,为了不耽误各位用餐,我再唱一首"天长地久",偷个懒也吃饭吧!"

  "天长地久"已发行三个月,个个耳热能详,听了不知多少遍。但是亲见作曲作词原唱者唱现场,许多人还是第一次!

  大家又笑又叫又鼓掌,直到阿兰招我上台,琴声响起。

  阿兰轻柔的唱出心声,我站在她对面,感受着柔情与蜜意,许多人都受到感动,偷偷抹泪!

  间奏时,若男领头上台,连柔柔也跟上来,九个人围在阿兰背后,齐声随拍子大合唱,我似受到二十只柔情目光催眠,出跟着轻唱,一字不差到曲终!我们的心已连在一起。如痴如迷,台下喝采声与乐声响起,才把大家惊醒!

  阿兰站起来,拉起我的手,若男迅速接下去,十一人手牵手排成一排,向大家鞠躬谢幕!在掌声中鱼贯而下。

  乐队接下去开始演奏轻音乐,大家这才还了魂,纷纷取用自助餐。

  十一人分开,杂坐在大伙儿中间闲话。我故意坐在男生堆里,有人向我敬酒。灵机一动,提议猜拳,次次我赢,一滴酒没入口,若男等学样,对付敬酒者,果然个个百战百胜!

  在会场发间的小姐端了杯子过来,娇声细语:"总裁,我敬你!用不着猜拳,我干杯你随意!"

  她当真先干了,我只好也干,并谢谢她。

  她说:"总裁,考考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当然,你叫羊慧珍,台南市人,美国洛杉矶大学商学系秘书组毕业,是独生女,今年二十二 岁,偏爱音乐,担任阿兰的秘书,对不对!"

  在场男生都怔了。羊慧珍眨眨眼,放刁撒娇:"我的姓少好记,不算,他呢?"

  随手一指旁边的男生,手指几乎点到人家鼻子上。

  微微一笑:"他也姓杨,是木易杨,名文治,成大土木工程系毕业,云林人,父亲在警界服务,刚刚退伍,担任助理工程师,生性忠厚,读书用功,二十三 岁,还没有女朋友,对吗?"

  旁边有个指着自己鼻子问:"我呢?"

  诚心考倒我吗?不露一手,何能服人,索性背给他们听,把一桌人姓名来历全说了!最后说:"拜托别考了,说实话,不要说和大家相处三天,就是才见一面的工人,我也全记得。请让我吃饭好吗?"

  羊慧珍是独生女,家世不错,不免骄纵。她端起我盘子:"总裁下可以重男轻女。到我们那一桌坐会儿吧!"

  只好摇摇头,挥挥手随她过去,十几个女生鼓掌欢迎让位子,羊慧珍把盘子放下,伸出玉手:"拿来,每人一百!愿赌服输!"

  我不由失笑:"你将来一定发财,这种钱也赚,真有办法!"

  羊慧珍爱娇的媚笑:"多谢夸奖,你知道我们赌什么?"

  我作手势,表示她把我提过来,一桌人大笑,纷纷解囊。羊慧珍收了十一张:"总裁若再把在座女生的名字、来历说一遍,一千一算你的!"

  "背不出呢?"

  "赏我一万一。"

  大家都指她故意刁难,羊慧珍说:"别吵,总裁有这本事!"

  我吃几口,从左手第一个说起,一口气说到左手边。问:"有错没有?"

  对面也是留美学室内设计的硕士,名冯玉珠:"乖乖,简直比电脑还厉害!"

  羊慧珍这才口服又心服,把钱塞在我上衣口袋,还掉文:"小女子口服心服,不复反矣!"

  若冰这时送过来一盘生菜,望着我还剩大半盘,脆声间:"怎么?不合胃口,吃不下啦!"

  "被考得头都大了,那有工夫吃!"

  羊慧珍娇笑:"对不起啦!总裁!总经理请坐嘛!"

  若冰含笑坐下,间:"什么事啊?"

  "慧珍出题目考总裁的记忆力。总裁真不含糊,一口气把大家的姓名职务家庭背景全说了,智商何止一八0."

  若冰爱娇的看我一眼:"他也真有这份聪明,一本书到他手里,一目十行,别人要读一、两天,他不到十分钟全看完了。奇不奇怪!"

  "你才奇怪呢!老往我脸上贴金,我可是土学士,没进过研究所的!"

  若冰白我一眼:"真难伺候,说实话也不爱听,非叫人说你是傻瓜,才合意吗?"

  一桌人都笑,互相看看,都羡慕我们的恩爱与有趣!

  阿兰此刻也过来,双手自然的放在我双肩,伸着头:"爷,还不快吃,就等你一个人了!"

  望望四周,果然都已吃完。急忙努力加餐,若冰按住我的手:"慢慢来!吃

  这么急干嘛!又没人抢!"

  我叹口气:"叫他们先收桌子吧!各位,对不起了,我去里面慢慢吃,免得挨刮!"

  若冰替我端盘子去贵宾室。阿兰又去选一盘甜食与水果,吩咐侍者收桌子。

  室内柔柔、珊珊、若男等人都在,还有孙大同张丽珠一对,张已转到公司业务组上班,和孙大同同进同出,蜜里调油,分不开了。

  我坐在柔柔旁边空位上,继续加餐,若冰对大家说我的事,下结论:"这次讲习成功,团结人心,众志成城。但只怕大少爷玩过头,又吸引了不少女人心!"

  柔柔笑起来:"有利必有弊!若要马儿好,那能不喂草?睁只眼闭只眼,看机缘吧!"

  张丽珠有感而发:"像总裁这般,人有人才,钱有钱财,英俊出众又潇洒,除非条件差太远,否则够条件的不爱他,除非是瞎子兼聋子!"

  "多谢夸奖,孙大哥,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哇?"

  孙大同大笑:"见贤思齐,丽珠向往总裁舆夫人的生活,只要爱情,不要证书,有什么办法?我是早已投降了!"

  谈笑一会,外边已有歌星登台,场地收拾好,舞会要开始了!柔柔是地主主办人,我带她去开舞,招呼孙大同一同去,其他娘子也出去,主动邀员工下场!

  一场舞会下来,大家情谊又深厚几分,第二天是礼拜天,休息一日,周一各工程、设计、饮料部门的新人报到上班,电子、成衣、音乐创作、总管理处部分,由于办公室还在装修,公司登记未办好,只得仍暂租环球大饭店国际会议厅,做临时办公室,从事内部编组、公司、工厂设立的基本工作。

  那儿一共两百人,克难办公、无桌子、少工具,每人只有一张电影院式的座椅,一块木板,各人却做得很起劲,真像个大家庭,合作无间,把先期工作全完成了!

  柔柔的帮助最大,她以最低价把场地租给我们,本来说好,万一有外人要用,我们可以停工放假,把场地让出来,她表面同意,却暗暗推掉许多客户。

  第三集 第四章 飞凤集团

  六月初 办公大厦与住家终于完工!当然先安排公司!

  依若冰设计,摩天大厦顶楼、第五十层为飞凤集团总管理处,其中除独立的飞凤慈善文教基金会外,有总裁、各总监办公室、会客室、秘书室及一间两百坪大会议厅,值得一提的,我设计制造的一套内部对讲机联络系统,电路已全部架设好,以总裁室总其成,可以与各公司各部门直接通话,同时透过隐藏式电视摄影机,在总管理处,可以看到每一个角落!

  各总监室亦如此,不过范围较小。以下对上,例如工程公司任何部门,向总管理处报告,则必须透过秘书室传达,由总裁或总监开启电钮,始可以直接沟通!不过在下的只能听到声音。

  这套设备,是我利用电脑机械手臂,在山上车库内制造,乃实验示范性质,同时亦以图式说明,由台一公司承办,向各国提出了专利申请。

  四十九楼是飞凤电子企业股份有限公司,设立登记已核下,总资金为一百亿新台币,先期集资十亿元。由若男主理。

  四十八楼为"飞凤建筑设计股份有限公司",资本额一亿元。由若冰为总经理。

  四十七楼乃"飞凤饮料股份有限公司",资本额六千万,刘心怡为总经理。

  四十六楼是新设的"飞凤音乐创作股份有限公司",资本额六千万元,阿兰任总经理。

  四十五楼亦是新设,"飞凤成衣股份有限公司",周珊珊任总经理,资本额一亿元。

  四十四和四十三两层,乃"飞凤工程营造公司",孙大同任总经理,资本额十亿。

  四十二及四十一两层,暂时空着,准备将来扩充。四十以下到二十一楼,由日本不动产公司买下,分租给日本在华新设的中小企业分支机构。二十楼到三楼,已售予各公司为办公室,一二楼产权亦保留,一楼分租给两家外商银行。二楼设计为陈列馆,分柜出租,准备陈列本大厦内各公司产品样品。

  六月是搬家月,摩天大楼各用户排定日程,搬了进来,为了安全、清洁和秩序,我先期成立大厦管理委员会,雇用十五名警卫,分三班驻守、巡逻,一名主任两名管理员,二十五名清洁工。其他水电、机具的维修,则与信用可靠的有关公司,签定合约,保证随传随到,优先为本大厦服务。

  管理室、警卫室、休息室,设在地下一楼。室内对各楼层通道有电视监控系统。每班两名,由警卫轮流担任。

  地下一楼另有八百坪,为公共健身房,其他二千多坪租给统一超市,地下二、三楼两层为收费公用停车场,有七千坪空间,地下四、五两层自用,大厦每单位依大小分配车位,最少一个,最多六个。亦有访客车位,共五十个。

  住家大厦楼层亦保留最高 九层,由四十二到五十。还有一楼。

  二楼到四十一楼,已全部卖光。标准型,一层四户,各一百四十坪,亦应客户需要,分成八户,本来预售的十五坪小套房,都被大户吞掉,原订购人每坪赚五万,本公司也跟着赚二万,为他们更改设计。

  依我意思,若冰将五十楼六百坪分成几部分,一百坪主卧室、起居室,五十坪书房,五十坪健身房,其他四百坪,分成十二间大套房。

  四十九楼六百坪是客厅、饭厅、厨房、卫生间及十间下人房。一大储藏室。

  四十八楼有一宽大起居间,十六间覆式大套房,是准备各家亲长来访,作为临时停居之所!

  这三层采楼中楼方式设计,专用电梯只停在四十九楼。

  四十二楼到四十五,分隔为独立的八户,共三十二户。四十六、四十七分成四户,共八户。内部格局为四房两厅,及六房两厅两种。我送给孙大同四十二楼一户。其他各妻每人自选一户。多出来的,准备分给有贡献的其他干部!

  不过这一切,还没来得及装修完成,都还空着。仅我们三层,便花了三个月,用去台币近一亿。

  如此一来,两幢楼房的赢余大大降低,司祺为客户办好银行二十年低利贷款后,结算总帐,净利仅有十五亿七千五百万元。

  按股分出三亿。一亿二千五百万为工作奖金,按职给分配,惠及参加工程的所有工人,下余十一亿多归还环球信托,因为在登记设立公司时,向他们调过头寸。

  孙大同当初 投资五百万,我分他干股一千万,前一幢大楼分红,早已收入五千六百万元。这次连红利加奖金,亦有六千万!

  他已有上亿身价,公司又送一户住家,一部林肯大轿车,代请司机伺候,早不是当年苦哈哈了!

  对我当然感激万分,言听计从,忠心不二。对于财务的调度,分红的分配,更是全听安排。

  工程部增资独立,资金虽然得自赢余,但为长远计,却不能按原先持股比例增加,为此在公司改登记前特地开了一个会,请他列席。

  会中我说明远大计划:"为使公司成为跨国大公司,增资以惠及大众,以让全体员工做老板股东为目的,所以不能按原先比例增加各位的股数,敬请原谅。

  我计划以现有出资数,加一倍计算,像孙大哥原占一千五百万。现在无偿增为三千万。各位娘子一千万,增为二千万,吴霖既已离开,应予除名,一千万由我出,另开户头为她储存。若冰劳苦功高 ,应增为五千万,若男、司祺三千万,其他各位娘子,都算两千万,包括珊珊与柔柔,其他多出部分,暂记我名下,办理登记。等公司安定,以后分红,邀请在职员工以现金购买,我无条件让出,在座各位,若对公司有信心,现在亦可以现金购买股数。公事公办,绝不徇私放水。各位可有意见?"

  孙大同首先表示:"困顿半生,得学妹引荐,总裁拔识,始有今日,再不知足,便不是人了。总裁所示,我完全赞成,不过有两点小意见,希望成全。第一干股部分,我想以红利归还,否则不安心。第二点,分的钱我也不会经营,希望缴回公司,换成股票。不知总裁是否同意!"

  我微笑:"第二点照准,第一点不行。你知道吗?我就是利用这一千万,收买你的心啊!若让你还了,良心跑走,岂不糟糕!"

  诸娘子大笑,孙大同不语,柔柔却说:"孙大哥对公司尽心尽力,有目共睹,这一点点干股受之无愧,不必放在心上。到是我和小妹,无功受禄,才该惭愧,因此我要实出四千万,为我和小妹入股之资。"

  "所请照准,反正你俩是富婆,有的是钱,不收白不收。"

  这案子通过,司祺重新核算,孙大同交两千万,加原先的共五千万,柔柔珊珊交四千万,其他不交钱的,若男、司祺各三千万,玛丽、小倩、阿兰、心怡、心欣各两千万,若冰五千万,共计四亿,占百分之四十,剩下的六亿归我名下。

  "将来,原价让出百分之四十九,保留百分之十一!实收的现金存入私人户头,算我私房钱,好替老婆们买化妆品!"

  其他各公司,孙大同或多或少,都参加一份,共交了三千万股金,各娘子视情况分配,都记为董事,我则一律占股百分之十一。

  电子公司部分,登记百亿资金,实收十亿,是我收集娘子们在台的存款,和自己股市所得集合而成,柔柔与珊珊合出一亿,六、四比。成衣公司各出两千万。新丽纺织吴公子拿出一千万,多余的分配给各娘子。

  饮料公司又加上老爸与冷老,各五百万,厂长干股五百万,心怡负责经营占一千万。我也出一千万,其余平均分配若男等人。

  音乐公司阿兰出资两千万,我亦相同,其他亦由若冰等认股,实交现金。

  总之这一大堆帐,缠来扰去,把司祺、小倩累得不轻!

  各公司步上轨道之后,有了独立完整的会计、出纳人员,用电脑连线方式作帐,她们就轻松了!

  ※※※※※

  七月初 搬好了家,请过一次客,所有亲长全到齐了。便是连柔柔的父母,珊珊的亲娘,亦专程来台,在我家住了三天。

  所有老辈见到这种排场,包括柔柔父母在内,都不得不赞赏,佩服我的魄力与能干!

  老爸、老妈起初 很担心,拉了我私下询问加规劝。老爸说:"儿子啊!你搞得太大了!才做了几天生意,场面撑这么大,万一……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卖了地也不够赔的!"

  "老爸放一百个心吧!光这两幢楼,就赚了二十几亿,还不包括二十层房子呢!现在一层按市价可以卖到两亿多。另外上次赢的美金五亿多,合台币多少,老爸你会算吗?"

  现在美金兑台币一元换二十九了!老爸数着指头,半晌骂粗口:"干,我怎么知道?你说呢?"

  "近一百亿!明白了吧!"

  老妈拍拍胸,吁口气疑真疑幻:"真的!没骗郎……不过你也得省着点用,节俭是美德,懂吗!"

  点头受教,改变话题:"老爸学会开车了吧?我那部旧车宾士四八〇送你,要不要?"

  老爸点点头,却说:"轿车我不要,要送买部客货两用车吧!"

  "买新车可以,但你要答应请司机开!"

  老爸考虑了半天,才答应,不过司机的薪水要我付。

  若男、小倩的家人都不愿搬家,虽欣赏房子,却表示要等我去高 雄盖。后来灵机一动,和若男、小倩、若冰商量过,买了四部车,两部客货两用,给老爸、冷老用,两部宾士送高 雄。

  柔柔的老爸,说实话对我已口服心服,很明显的,老人家身体已完全恢复健康,而珊珊的亲妈,也拾回丈夫的爱。娇美的脸上出现光彩,对我更是爱得了不得,比对女儿还亲。

  周老爸决定把站前大厦交我们承造,亲自核定了起造价,每坪二十三万元,设计图以造价百分之五先付,大厦起造,发售部分也交由本公司业务部包办,支付五千万人事广告费,卖出价格每坪暂定六十万,价款由环球信托负责收取,将来收足价款,净利部分,他与我五五、四五分帐。

  这条件与我最初 的合约不符。但柔柔另有解释:"爹地是为你想,第一怕你资金转不开。第二你公司改组分立,帐目分开结,对你有利。第三点最重要,爹地在成全你,最后一笔是给你个人,其他股东沾不到一毛,他是在帮你,懂吗?"

  老岳丈真拿我当双料女婿了!虽然不了解情况,但好意仍令人感激。因此只好顺着,与他签了三份约!

  结果第二天便收到设计费,三十一亿七千四百万工程费的百分之五,是一亿五千八百七十万元正。若冰好高 兴,认为是大展长才的好兆头!

  八月一号正式开工,开始打出各类广告,五号样品屋落成,业务部主任张丽珠率领十几位小姐,站位展售,若冰则率九娘子剪彩,造成极大轰动。各电视、电台、报社、杂志记者群足有三十多,到场采访猎取镜头,也有许多歌迷、仰慕者涌来一赌阿兰风采!

  阿兰临场触动灵机,当场举行了一次临时记者会。她拉了十姐妹排排坐,回答问题!对答内容如下:"请问阿兰小姐,这次剪彩,是义务还是受聘?"

  "都不是!这位是大厦的业主,周柔柔小姐,环球公司总裁。这位是设计大楼的建筑师,冷若冰小姐,现任飞凤建筑设计公司总经理,这位是原任飞凤工程公司总经理周若男小姐,现在已转任飞凤电子公司总经理。这位李司祺小姐,原任工程公司董事兼会计部经理,现改任飞凤集团即将成立的国际控股投资公司总经理,张小倩小姐现任飞凤集团财务总监,赵玛丽小姐是飞凤集团业务总监,刘心怡小姐是飞凤饮料公司总经理,刘心欣小姐是飞凤集团公共关系部总监,兼飞凤慈善文教基金会执行长。周珊珊小姐是环球集团副总裁、飞凤成衣公司总经理。九位姐姐都是承建工程的飞凤工程公司董事,至于我也滥竽充数,被选为董事。我受命剪彩,算是责任之一吧!"

  这一大堆头衔,把记者都吓住,电视摄影机不停转动,镁光灯不停闪亮,文字记者不停速记!紧张得很。

  又有记者问第二个问题:"听说你也开了音乐创作公司,是真的吗?"

  "当然,我公司是飞凤旗下最小的一个,不成气候,但希望有一天能发行好听的歌,献给社会大众,以及爱护我的歌迷。同时也愿替同行的音乐创作者,提供高 品质服务!"

  "请问飞凤集团的老板是谁?"

  "你们报导过的,同一个人嘛!"

  "过去不是只有八位吗?怎么不到一年,又加入两位?而且都是顶尖人物。"

  一位精明女记者如此问。

  阿兰现出顽皮笑容:"惺惺相惜嘛!如果当真气味相投,再多几位志同道合的姐妹,我们仍然欢迎!"

  "飞凤工程公司总经理是谁?介绍一下好吗?"

  "他不在现场,在预铸厂。他是实力派苦干型人物,美国纽约大学土木工程系博士,姓孙名大同,那边业务部主任张丽珠小姐,是他的红粉知己!"

  有记者转而访问周柔柔:"请问大小姐,你个人与令尊的事业已建立国际声誉,转入飞凤集团原因何在?是为了爱情吗?"

  柔柔凤目闪光,沉着的说:"环球集团在家父手中已具规模,能开创的层面极少。飞凤则不同,它是旭日初 升,发展的空间极大,极有挑战性,我们十姐妹年相若,习相近,有志一同,是一个极佳的团队,在飞凤总裁领导下,成长得极其快捷,我所以加入,原因在此……不过你举出的理由,我也不否认。确实有很大关系!"

  记者群不由怔了。皆因周大小姐一向深居简出,是台北最富有最神秘的女强人之一,平常不接受任何记者采访,人尽皆知,而今陡然这般坦白,岂不令人惊死!

  心欣是公关总监,知道何谓适可而止。她站起来拍拍手:"谢谢各位捧场和采访,有关本大厦种种,有书面资料,请查阅参考。临时记者会到此为止,再次谢谢各位!"

  一个音乐杂志记者陡然又问:"最后一个问题,阿兰小姐何时有新作问世?最近有新曲吗?"

  阿兰已站起来,含笑答:"年底以前吧!我每月都有新曲,先在环球夜总会试唱,经过多次修改试练后才定稿,各位若是有兴趣,想听不太成熟的作品,请光临环球夜总会批评指教!"

  记者一阵大笑叫好。柔柔忍不住夸她:"阿兰哪!你也是第一流公关人才啊!这场记者会,无形中替大厦、夜总会拉来多少客户,你知道吗?"

  阿兰含笑说:"这是责任之一嘛……"

  外面许多人涌进来,看大楼模型的少,要求阿兰签名的多!心欣一见,怕把木板屋挤破挤垮,忙叫警卫把人群拦住,示意阿兰快走!

  阿兰、柔柔、珊珊、若冰、心怡、若男,都各有要务,忙从后门溜了。现场只留下玛丽、心欣、司祺、小倩,帮着张丽珠招呼真正的顾客!

  样品屋存在两个月,地下六层地基才建好,六十层大厦已售出百分之七十,可以收摊了。

  ※※※※※

  阿兰的音乐室,从六月中开始,已安装了最新的录音机器。除了办公室,多出的两百坪空间,还搭建一个最新摄影棚,买了三架专业用电子摄影机。她主要构想是摄制MTV

  ,所以只备了少许道具,和一片头荧幕。

  幕上可放映动、静两可的影片画面,作为摄影背景。

  她已试录两首新歌,而且千求万求,央众人说项,要我做她的活道具,差一点把我毙死,把她乐死!

  录好之后,她说要自己剪辑,为此特别去台视剪辑室拜师学艺,花了整整五天,自认可以了,便买架最好的剪辑机,无事便下去闭门造"车"!

  ※※※※※

  成衣公司已开始运作。各国专利证书全寄了来,珊珊装上K

  金镜框,和营业执照一排挂在总经理办公室。办公桌后,特别镶一张我的放大照,亦是在办公桌前照的,和真人一般大小,猛一看还以为桌后有桌,人后有人呢!

  当时她亲妈去参观,就吓了一大跳,看清楚之后,既赞又骂,说她顽皮!

  珊珊吸收吴公子为股东,先租用他的成衣厂十台机器,开始生产样品,设计的品牌叫"周安娜",还有个虚线画出的女人半面侧影,横写英文:"JoyAmay"

  十分醒目。

  样品出炉,包装好寄去全世界有名的百货公司,附上专利证书影本,产品特点说明书,报价单,不到半个月,电传已不断收到订货单,她与世界各地已有生意谈了!

  七月中接到第一张正式信用状,订购一万打,每打六十美金,总价六十万。

  珊珊乐透了!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亲手创造的成果啊!

  为此她提出小小请求,求我和她重温旧梦,去新加坡舞厅跳一次舞!

  大家当然乐意成全。我换了全白新西装,坐新买的"劳斯莱斯"豪华车带她去。

  在舞池中,她紧偎着喃喃低诉:"人生好奇妙,若不在此地遇见你,现在的我,不知已沉沦到那里去了!当时我觉得喝酒已不够刺激,还想吸大麻,吃安非他命玩儿呢!"

  和悦的亲亲她的额:"你本性纯良,坏不到那里去。如今噩梦已远,佳境已现,只要按部就班往下走,明年今日,我还陪你来,那时只怕你已经忙得抽不出空了!"

  "乱讲,再怎么忙,我不会忽略你。你是我心灵的寄托,精神的支柱,灵感的泉源,少了你,不会多活一天!"

  "好美的词,再加几句,请阿兰谱成曲子,相信又是一首畅销曲了!"

  我原是玩笑,那知她真的做了。不久之后,果然变成一首动人的情歌,名字叫做"没你不能活一天"。

  当晚干脆带她回木栅,那儿只搬走电脑和衣服,其他一切原封未动,老周夫妻仍在负责清洁。

  我俩在三楼重温旧梦,累得珊珊半死不活。但经过刻意灌溉,合体双修,第两天又生龙活虎的起来,一早还要赶回家去游泳呢!

  之后,订单日有增加,到年底每月出货五十万打,达到饱和!后续者已排到第二年九月了!

  算算利润,平均每件五元美金,利润百分之二十,赚一元。一打十二元,一万打十二万。而公司工厂的开支,每月三万美金足够。所以利润十分优厚!

  生产上了轨道,工厂有固定职员,负起一般运作监控,珊珊空下来再开发时装市场。

  王于饮料公司,亦上了轨道,只要盯好工厂,按时出货,注意收帐,万事OK.所以心怡最轻松!便把多余时间用来协助珊珊开发!

  电子公司最麻烦,申请公司之初 ,透过柔柔关系,在新竹科学园区,先申购万坪工厂用地,三千坪盖两楼厂房,楼上为密闭式生产线,楼下是仓库与办公室,四千坪绿地集中兴建十五幢五楼公寓,一幢为单身宿舍,两幢高 级职员宿舍,十二幢一般员工宿舍,合计三百二十户!另三千坪,预留为增建第二厂之用。十一月初 ,正式完工。

  兴工期中,透过越洋电话,我神游世界各电子厂、机具工厂,依需要设计生产线,开始订购各国最新、最佳机具,总价八十亿台币,合美金两亿多。我以赚自股市的钱,透过瑞士银行,贷放给公司支付!

  十一月陆续运到,各级厂务人员亦陆续进驻,全部到齐,我亲与若男现场指挥,协助工作人员开箱,按我编号,在密闭全空调二楼敞厅,排出十条生产线。

  每条生产线宽三尺,长足三百公尺,下面有不锈钢三尺半高 脚,台中央有输送带,每隔几步,便有全自动各类精密机械臂,由下方电脑操控,自动对上面的标的物加工。

  众人包括厂长、留美博士胡三元在内,一样莫名其妙,把许多类型机具杂凑在一起,目的何在?如何运作?

  经我在大家固定安装时,一一说明,有些人仍然存疑!

  我和若男早出晚归,一连待了六天,又把自制的机械臂搬去合在一起,周六上午生产线全部弄好,一头望过去,长方形楼面上,另有用不碎玻璃做的长方形玻璃罩,其中纵横交错布满生产线,线上又有半圆形特制透明玻璃罩住,罩内当真是点尘不染!

  厂长以下,所有工作人员,连若男在内,都站在玻璃屋外距外墙五尺的通道上。我一人入内,打开带来的手提箱,在每一个主控电脑上,放一张五寸磁碟片,又将电脑外钢箱密锁,原来的全收起,锁入最后边一具大保险柜。

  柜子的密码只有我和厂长、若男知道,其他工作人员不得开启,也不能开启。

  一切妥当,我取出试验用材料,招呼三十名操作员及厂长、若男等入内:"现在全部机器算是装好了,请大家一同祈祷,希望它们能发挥预期效用吧!"

  大家笑不出,围在生产线前端,看着我把材料放入各线输送带前端,我只说了一个字:"开!"

  若男推上电源总开关,所有生产线缓缓动起来,输送带上第一只机械臂开始工作。

  第一条生产超小型迷你晶片,小如人的指甲盖,其他各有任务,分别做各种IC电路板、液晶显示器、太阳能电池、小电钮、塑胶外壳等等,最后一条则是装配线。

  由于材料不多,一下子前面的自动停工,大家稀奇的跟着各产品走,一圈儿下来,大约花了十分钟,最后的生产线末端,已连续吐出二十二台超小超薄的电子计算机!

  计算机玲珑可爱,闪闪生辉,大如一包长寿烟,液晶显示器上有飞凤标志,太阳能电池边则有两行英文字,上一行是KING较大,乃是品名,下一行较小,是K

  "-001,是产品编号!

  多年心血研究和梦想终于实现,我不由狂喜,在玻璃屋外输送带上拿起第一个放在若男手中:"乖,你和我同甘共苦好几年,照顾辅佐,今天终于实现了梦想,第一台献给你,藉以表示深深的感谢!"

  若男握在手中,热泪盈眶,也不顾旁边有多少人,便搂住我送上热吻!

  抱住拍拍她,她大方一笑,赢得在场诸人无比的羡慕和祝福,我再收起十个放入若男手提袋,第十二个给胡三元,说:"请大家测试一下,还能用吗?"

  负责操作的各组组长,拿起一台测试,发现毫无瑕疵!都对我竖起大拇指,其他则被别个拿去试!

  我开始讲解各机具性能与注意事项,大家静静用心听,我最后说:"下周一上午十时举行简单开工典礼,开始正式生产样品,一天六小时,包装用的外盒也会送到,包装部先请大家轮流上线包装,等正式出货,开始三班制,包装工作,厂长再另外安排吧!"

  大家鱼贯出去,通过三重门,到了楼下大办公室,才轰然大叫大鼓掌,胡三元厂长首先说:"总裁真是天才,属下实在想不通,如何能将这些不同的机器连在一起,而且会发生连贯作用。"

  "从大三起,我已在构思!五年来每天都为此事忙,那些制动的磁片上,还有其他动作,大家千万别乱动,半年后,咱们要生产其他产品!"

  这群干部,在公司上班,实际上已空闲半年,与我已熟悉,除了表示拜服,也有许多中肯问题,我一一解答,中午与大家枣过餐,才和若男回去!

  老婆们已得到消息,都等在家里了。我俩上楼,却不见一个人影,我眨眨眼,便知她们的所在,直驱主卧房,进门就笑着骂:"愈老愈不懂规矩了,老公回家,一个人影也不见,大白天都在床上干什么?躲猫猫啊?"

  主卧室外间有大起居间,里间有一张若冰特别设计的床,长十尺,宽有三十四尺,是由五张六尺双人床拼成,正中央还有个四尺宽特制水床,水深二尺,用特厚大水袋装着,外围及底层还做了不锈钢壳,防止水袋破裂。大床外,两边各有尺半宽、实心红木五斗柜,和床头柜连成一气,高 与桌齐,抽屉向外开,平常可放些茶具小玩艺,必要时也可以移作他用!

  这时九个人全躲在床上被子里,听到骂声,不约而同坐起来,露出赤裸裸上半身,齐声燕语:"相公大功告成,妾等扫榻以待,是向相公致最敬礼啊!"

  我不由哈哈大笑:"快来,快来,先瞧瞧我的心血结晶,每人打一下屁股,让我乐一乐再说!"

  九个人噘嘴爬下床,全一般赤裸裸一丝不挂,我接过若男递过的一叠电子计算机,给最近的司祺一个,打一下屁股,脆声悦耳,她吻吻我,揉着屁股走开,让出位子。

  柔柔最后,一样挨一下,雪口呼痛。

  "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上,好残忍哪!"

  司祺坐在一边,玩着计算机,惊奇的表示:"好棒哟!轻、薄、精巧,能算到兆呢!"

  珊珊和玛丽去剥若男衣服,把她推过来:"这边还有一个,请相公赐掌!"

  我摇头:"不打了,没听见有人骂我残忍吗?"

  珊珊娇笑:"不,不,不,一点不残忍,好舒服噢!"

  玛丽笑:"要不打都不打,留下一个漏网之鱼,太不公平!"

  我只好赏赐一掌,若男也呼痛:"好痛哪!轻点不行吗?"

  闹了一阵,她们也剥我,以水床为中心,展开庆祝活动!

  六点半,全家去夜总会,为阿兰助阵,占住一间贵宾室,大跳其舞,直闹到十二点,方始回家!

  ※※※※※

  柔柔在新居落成后,自动带了两名泰国少女与珊珊一同搬了来。

  两女住在柔柔房里,却加入佣人行列,主动负起三楼清洁工作,有时在柔柔推荐下,也为不值班的娘子军按摩。据说手劲很足,手法熟练,确实能达到松弛神经、肌肉,解除劳累紧张效果。

  最近以来,两人已学会说国语,身材也发育成熟,有了青春焕发的形象!

  半年来忙于公事,很少注意她们。

  这晚回来,娘子们都有些累了,若男说:"周末欢会已提前举行了,星期六该柔柔姐值勤,提前一天吧!"

  柔柔欣然同意,挽我回房,边走边说:"大少爷,我骨头快散了!找两个替工好不好?"

  我问找谁,她说:"阿梅和阿菊啊!她俩本是孤儿,十二 岁被按摩院收养,训练了两年,本来准备当摇钱树。正巧我去泰国洽公,无意中遇上在旅舍被客人打,问知她们不愿意卖身,便高 价买了回来,六年来一直伺候我,乖巧得很!一直以奴婢自居,忠心不二。现在已熟透,可以吃了!"

  我骂她神经:"有你们十个,还不够我忙,加上她们算什么?她俩地位、知识虽然比不上大家,到底是人哪!"

  柔柔胸有成竹!

  "她们只算我私人替工,也可以说是替身,轮到我值班,视情况而定,不会与别位姐妹争平等。大家同意了,她们自己更愿意,爱你爱得要命,你就算做善事行吧!"

  "我和她们不熟,一来就做那事,很别扭……"

  柔柔娇笑:"先叫两人替咱们按摩吧!你尝过味道才知其中乐,慢慢熟了,再决定不迟!"

  不等我点头,一进主卧房,即用内线电话叫二女上来!

  我不理她,去浴室泡热水澡,不一刻她带着两名裸女,进来相陪。

  泰女是双胞胎,面貌身体一模一样,猛一看几乎分不清谁是谁!

  两人含着兴奋笑容,合十行礼,右边一个,拉着怪腔说国语:"多谢大少爷,奴婢阿梅一定好好伺候你!"

  另一个说:"我,阿菊一样!"

  柔柔跨入大浴池,娇笑吩咐:"别说了!快请大少爷尝尝你们的手段!"

  池子很大,足可容纳一家人,尺半宽粉色大理石为沿,高 出地面两尺,接缝处有卡榫黏合,内部设有暗管,池水二十四小时周流不休,经过过滤器,滤清加温。

  阿梅合十一礼,把大毛巾沾湿,平铺在池沿,阿菊将叠好的一块放在前端,做手势。

  "大少爷,请!"

  一向都是替别人服务,没尝过被人按摩的滋味,这时兴趣被逗起来,便依所请,趴伏在湿毛巾上。

  于是四只有力的手,在头部背后用功夫,丝丝阴气由指间穿穴而入,虽不如我,热力能穿肌入骨,却也令人舒泰至极。

  她俩认穴奇准,施力点、按、揉、摩,次序分明,轻重恰到好处,我酥酥麻麻,全身都松了,当真是享受。

  后面做完,又示意翻转。柔柔泡够了,困得很:"好好享受吧!我先睡了!晚安!"

  我笑着回应,翻身向上,闭上眼任雨人在我头、脸、身上做功夫!

  浴室内寂静无声,我耳力极强,不用刻意,便听到二女心跳声、轻喘声,比正常急促。微一注意,便接受到她俩脑波,对我充满了崇敬与爱慕。

  不动声色观察,两人体内电火讯号传递得很急,一股股青色阴气透过指尖,传送到我体内,已有些气虚力衰了!

  不由大起怜惜之心,示意可以停了。两人却不理,一直完成整个过程到脚底板!

  阿梅先住手,用香皂抹在前身,直到满是泡沫。阿菊一住手,她立即趴伏在我身上,贴紧着用力揉搓!

  那双丰挺的乳房似乎会放电,丝丝阴气又直透进来。

  忍不住制止她,温和的说:"不要这样!我虽然舒服,但你的亏损太大了,懂吗?"

  阿梅一怔,戚然问:"大少爷不喜欢?我们知道比不上大小姐及各位少奶奶,可是心是诚的,身体是清白的……"

  抱住她一同滚下池,也招阿菊进来。

  "不是不喜欢……我很感谢你们的忠心,只是不习惯受伺候,使你们太……太费力,懂吧!"

  阿菊依在另一边,笑得很甜。

  "大少爷心好,可是,不能为你服务,我们不会快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希望能增加你的快乐!"

  多纯洁可爱的小丫头。我知道,她们追随柔柔,一定不肯再离开了!

  当初 柔柔只打算和我每月一会,但经过三天和珊珊一起的相聚,她便央恳珊珊,仍留在旅馆陪她,和她同进退,她不要求独霸我,只盼在珊珊轮值的日子里,分享一点点!

  她极力拉拢若男等,主动参加周六欢聚,早已放弃了"总裁"尊荣,甚至谦卑的甘居最末。

  新居落成,她和若男等恳谈,和珊珊一起搬来住,尤其在她父母来过、默许之后,更得到有力支持,独当一面参与轮值。每当这一天,她都会推掉所有事,五点前便回来,担起"主妇"担子!

  我知道她了解阴阳之道后,一直为割除子宫而难过,觉得自己已不算完整的女人,无法提供丰富的阴气与我交换,内心中更怕失去我的欢心!

  因此才想出这办法,希望利用这两个纯情少女,挽留住我的心!

  体会到这层心意,岂忍不成全?我望望两个清丽面容,忽有灵感。

  "来,轮到我替你们按摩了,走吧!"

  她俩惊喜的起来,为我抹干水渍,一左一右搂着我进卧室!

  柔柔鼻息沉沉已睡熟,我怕会惊醒,再予以催人深睡!

  指挥着两人在床边睡好,先把阿菊催眠,才开始为阿梅按摩,她了解我的手法和意思,乖乖忍受着热烫蒸发,当为她做脸时,刻意以柔柔为蓝本,塑成八分像。最大的不同是颧骨较低,凤目中光芒有别,那种天然的威煞,是做不来的。

  但不由侧面或仔细比较,并不容易发现。

  接着又按向胸腹双腿,除洗毛伐髓外,更设定成长极限,务求在外形上和柔柔一致!

  对阿菊也采用同样方法,半小时后,我故意关了所有的灯,带两人去淋浴。

  把发臭的毛巾泡在水里。

  再上床,我把两人又催眠,分别花了一小时,输入许多必要知识。也纠正了两人发音管道!

  差不多三点,才去水床单独睡,直到五点,依惯例醒转!

  我叫醒柔柔,穿了泳衣披上浴袍一齐出去。珊珊等九人已在起居间等着了!

  自搬来新居,规定每日凌晨即起,先在健身房行坐功半小时,面向东方,吸收透窗而入的"东来紫气",然后下楼,在两幢之间大游泳池晨泳半小时。

  开始时柔柔、珊珊哇哇叫,没有睡够,一个月下来,精神体力大大进步,才和大家一般,习以为常!

  游完泳上来,做动功自由活动,爱美的女人都去练十分钟健胸器,希望保持住乳房的坚挺,永远不受地心引力侵害,松垮垮悬垂下来!

  做完这些,轮值的多半陪我淋浴更衣,才下楼用早餐,今天柔柔也不例外,她精神抖擞的进了门,看到床上仍在熟睡的两人,不由失笑:"爷,昨晚还新鲜可口吗?瞧她两个还不醒,一定被你累坏了!"

  "乱讲,我才累呢!做了大半夜苦功,得不偿失!"

  故意不理她,独自去淋浴,不一会果然听到三声惊叫,我不由失笑!

  柔柔旋风般卷进来,穿着浴袍便扑在我身上,她抱紧我,笑着咬我:"好坏哟!把人整成这样子,真妙透了,若是再高  一点,人家会以为是三胞胎呢!"

  "你不是希望她俩做替身吗?不到一个月,就更加像了!"

  我说着,一边替她拉去湿衣服,一同淋浴。外边又传来惊叫!想来是两人照了镜子,同时想起许多事吧!

  眨眨眼,赤裸的两人奔近,一同跪在五尺外,合十叩拜,阿梅使用纯正熟练的国语:"爷!实在太惊奇、太感谢了!奴婢受再造之恩,发誓终生追随大小姐,共侍少爷身侧!"

  阿菊抬头热泪滚滚,哽咽继续:"奴婢也是一样,多谢少爷再造!更多谢大小姐成全!"

  柔柔凤目闪光的望着,忽然上前拉起,抱住她们:"阿梅说得好,我三人约誓如手足,共侍少爷如一人,你们愿意?"

  阿梅两个此时比柔柔小一号,矮半个头,两人环抱住柔柔,同声笑泣:"追随大小姐六年,受恩深重,早已誓随终生,丫角与小姐终老了。而今有这番奇遇,是做梦也想不到的,若因此改了初 衷,还算人吗?"

  我大笑,关了水龙头:"好啦!你们在这儿诉心曲吧!我可要吃饭去了!"

  柔柔惊觉冷落了我,忙放开两人,促她们为我服务,四人穿整齐,这才下楼!

  在餐厅里,当然又引起一阵惊叫笑闹和探问,六名中年女佣更是惊呆了!

  我发现此事,怕她们宣扬,忙以念力慰抚,灌输一种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想法,把好奇惊怪的心态除去!

  近来,周日已是出去郊游的轻松时光。本来决定去台中港吃海鲜兼采买,但若男却改了主意:"爷忙了半夜,又没吃到新鲜,我瞧今天别出去了。爷带柔姐三个去环球度三天蜜月好了!"

  阿梅侍立一边,含笑说:"爷说需再一个月,等长得和大小姐一样高 才行。少奶奶别管我们,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这又是与前不同的表现,过去便是有事问她们,也会想一会才回答!

  若男与大家都望我,我耸耸肩:"好啊!去台中港瞧瞧也好,顺便看看台中的风水和我们的地,应该可以盖大厦了!"

  大家当然赞成,于是出动两部大车,由司机开着,去中部玩了一天。这趟又加了两个人,阿梅与阿菊!

  周一一早,亦是两部车去新竹科学园区,参加十点的开工典礼。我们并没邀客人,只简单的上供祭天。一干人上楼,由我启动电钮,十名操作员就位监控材料的供应,注意着流程,有一人在末端监看,由输送带送上包装线,玻璃屋另一端,亦有三列输送带,包装员对面相间坐,拿起一个,放入塑胶袋、纸盒,再放回去,输送带将包装好的传到最后面,一个个被机械手臂夹起,排入纸箱,两打一箱,装满了被另一臂一拨,转到另一输送带,送往楼下库房!

  众娘子在职员陪同下,参观整个过程,都不由赞叹设计。

  柔柔说:"实在没法用言辞赞美了!这份巧夺天工的设计,全世界只怕仅有这一套吧!"

  "不见得,像那些工作母机,我就做不出来!"

  交代了一些事,我们带四箱回台北,公司的三十名职员早做好准备。样品一到,立即装入快递邮包,送了出去!

  在等待回音期间,我利用电脑绘图,画出整个集团内部通讯网络图。要业务部设法推广,这些多半是市面上现成的东西,只有一个切换机乃是自己做的。

  首先环球集团,在柔柔提示下,下了订单,接着柔柔带来一批大老板,实地来公司参观,当场签下十家合约,总价已有两千二百万。技术员开始忙了,两人一组出去测绘现场,经我核可,开始施工。

  在电子公司里,有一间独立密封的"创作室",与董事长室相连。里面除了一部超大型电脑之外,还有自制的全自动小型装配线。利用它们制造的切换机,已积存了几十台!

  ※※※※※

  超小型电子计算机订单雪片似飞来。第一个月多达十万箱,每台报出FOB价美金二十元,一箱二十四台四百八十元。十万箱金额已高 达四千八百万美金了!

  司祺做过成本分析,每台平均应为十五元,五元赢利已是四分之一!若每月出货十万箱,一年利得十七亿四千万台币,五年可以把资金赚回来!

  工厂实行三班制毫无问题。全力生产,每月预计可生产二十万箱,所以第一个月订单,未达饱和,还有多余空间可以发挥!

  我下令先开两班,已有剩余,多出的产品,开发国内市场,订价台币七百元正。因为内销有税金、运费等等,多出了许多杂支!

  到一月订单超出了产量,每月二十二万箱,只好和客户情商,把交货期往后排,元旦前已排到四月。

  春节前十天,各公司开检讨会,商定发放红利、工作奖金标准,检讨缺失,拟定来年新方向!

  七家公司包括董事及一级干部全出席,六家战果辉煌,只有音乐创作公司除外,因为阿兰计划推出的新唱片,还差一首歌!开幕至今,只卖第一张存货。

  不过阿兰很慷慨,她说:"本席惭愧,一无建树!只收得售出旧唱片八万三千五百张,得批发价款一千二百五十二万五千元。计划以此发工作奖金三个月,所余留作公司周转金,红利只好从缺,请诸位见谅!"

  司祺认为这应是阿兰私人所得,不应并入公司,阿兰坚持:"唱片版权虽属个人,但公司设立,一切发售事宜,乃公司同仁鼎力协办,才卖得出去,从另一方面说,也算得是公司营运所得!对吗?"

  大家这才不说了!若男问起新唱片未能推出原因?阿兰瞟我一眼:"最后一首曲子是男女对唱,合唱曲,乃上次讲习会同乐时,全家合唱’天长地久‘给我的灵感。我找不到适当人选来唱男声及合唱部分,所以一直未录。"

  若冰看出端倪,含笑问:"心中有适当人选吗?"

  阿兰环指大家:"在座各位和总裁是最佳人选,但近来大家都忙自己的事,我不敢开口,春节假期有七天,各位是否牺牲一下拨出三天来,帮这个大忙!"

  大家都喜悠悠表示愿意,我说:"既然全都愿意,我也没话好说,不过有一项请求,希望你同意!"

  阿兰会意接口:"我不会列出总裁大名的,请放心!"

  有了这项工作,原想出国旅行的计划便胎死腹中了。最后一次会议,是总管理处的检讨。

  司祺提出询问国际投资控股公司成立的日期!

  心欣则报告"飞凤慈善文教基金会"的概况:"第一笔捐款五百万元,已用得差不多了,清单在各位面前,希望各公司年终结算,从速拨出捐赠。现在花莲有位女师父,发起捐款建医院,我认为应该大力支持,以嘉惠花东民众。"

  大家赞成这方案。同时瞧清单,每一笔捐款都十分正当应该,便建议心欣,来年宜再扩大范围。

  正事谈完。我说:"台湾工商界 岁末都吃尾牙,一席酒多数上万元,浪费而无意义,我想咱们改一改,集合全体员工,租借林口室内体育馆,举行亲子家庭运动大会,如何?"

  大家都不懂"亲子家庭运动"的意思,我解释:"以田径来说,可以举行三百公尺接力、两百公尺接力等,夫妻两人的,参加二百公尺,有一个孩子的,参加三百,两个的跑四百,可以分许多组。球类方面可比赛全家投篮,榛球比投得准,另外再加些跳绳、快步竟走等等。以奖金代替奖杯,使人人不落空,相信一定很热闹!"

  娘子们都鼓掌赞成,司祺却说:"我们家参加那一项?"

  "十项全能啊!你们每人选一项,我搭配参加,保证个个拿冠军!"

  诸人大乐,责成心欣、心怡两姐妹从速准备,时间订在年初 三,同时发函给各人家长,邀请他们来参加!

  通知发出,附有说明,为纠正陋习浪费,以尾牙预算,支应此次大会费用,除免费供应饮料外,中餐并有环球大饭店承包的食盒发放,同时列出参加项目,比赛办法,明订各组奖金冠军一万元,亚军八千,季军五千,殿军三千,参加奖一千元。

  结果登记的人数空前,共两千二百三十人。比赛分为三十类,老爸、老妈与冷老夫妻都报名竟走,还要参加投篮比赛,若男、小倩家全体出动,父母、哥嫂、弟妹,共参与六项,连阿兰的母亲、弟弟、司祺、玛丽的双亲、家人也参加三项。

  这个年,过得真热闹,高 雄、南投、雾社、台北的全于除夕在我家会齐!心怡、心欣的母亲也过来凑热闹,把四十七楼客房全占满了。

  其中只有柔柔、珊珊的父母未到,相形之下,两人内心不免有些伤感,若男洞彻此情,藉口大家要照顾家人,和家人团聚,便把我推给柔柔、珊珊监管,还提示我,可以和阿梅、阿菊圆房,尝新鲜了!第四集 第一章 蓝田种玉

  除夕夜大家无分老幼,分了几处聚赌,老一辈打三桌台湾麻将,小一辈掷骰子,玩扑克牌。大家都不欢迎我,因为到那一堆,只一出手,必然大杀四方,杀得人唉叫连声,不一会就赶我走路!

  只好下楼看老辈搓麻将,老妈和若男、小倩的母亲,若冰的继母凑一桌,已输了不少。我凑上去一瞧,正在洗牌,便说:"老妈,胡一把清一色吧!清一色几台?"

  若男母亲笑咪咪激我:"清一色最难了,算四十台,阿飞有本事,能帮你妈胡出来,我多付一万。"

  我推老妈让座。

  "听见吗?老妈让让,我替你打这一把,输了全算儿子的!"

  老妈砌好牌让开。对面庄家开门,开始抓,我跟着抓四把,才竖起来,老妈站在椅后,已乐开了!

  我手上十六张万子没一张废牌,我搬移顺序,才弄好,轮到我摸,我看也不看,把牌全推倒:"胡了,自摸清一色,各位替我算算吧!多少台?"

  三家都吸口冷气,瞪大眼睛看,可不正是清一色?听一四七万,自摸一万!

  老妈"哎啊"叫,也不会算。若男妈伸手过来:"清一色四十台,大平十台,门清、不求、自摸三台,一独一台,一共五十四台,我是庄家加一台,付你六千五,边家少一百,六千四百!"

  大家拉开小抽屉数新钞,冷妈妈笑口常开:"这算不算地胡呢!应该再加二十台吧!"

  若男妈哎了一声,说:"对!"

  "再加两千吧!庄家八千五,边家八千四,这一万是额外,姑爷你收了,请走路吧!"

  不客气收在口袋里,我玩出兴趣:"再一把如何?"

  小倩妈说:"好是好,不许再胡清一色!"

  "那要我胡什么?"

  "有本事抓八朵花嘛!一样四十台,而且不管里面的牌如何,都算胡了!"

  "若是里面也胡了呢!"

  "另加啊!有一台算一台!来吧!"

  这次冷妈妈做庄,我起手四个花,手上全是风字,成双成对。也不知大小,决定留风字,第一把摸了个花,补了个南风,变四张,我问妈怎办,她说:"盖起来开暗杠,后面再摸一张。"

  我盖了去摸,是个五条,便打出去,对家碰。冷妈妈再摸再打,轮到我又一张花,补一张西风,手上变三张,打个五万,下家吃。

  再一轮又摸个花,补来一张东风,打七筒,另三家大为紧张,若男妈说:"真要摸八张花啦!太玄了吧!"

  我手上南风开暗杠,还有三张西风,三张东风,一张北风,三张五筒,三张九筒。单吊北风算听胡了。

  下家打一张北风,我不胡,对家跟一张。我不能胡,过一圈又轮我摸,第八张花来了。

  冷妈妈惊叫提醒:"再补一张吧!这是规矩!"

  我再补一张,正是北风,我大乐,

  "哈,真胡了呢!拜托岳母们,算一算吧!"

  倒下牌,三家又傻了!半晌冷妈妈拨弄着算计:"八花四十台,四喜四十台,臭一色十台,对对胡十台,门清、不求、自摸、扛开共四台,暗杠两台,还有没有?"

  小倩妈说:"还有独听两台吧!一共一百零八台,天哪!姑爷你让让吧!这样子下去,咱们全都脱底了。"

  我摇摇头,只好让位,老妈可春风满面在收钱了!

  其他两桌都过来啦,啧啧称奇,许为平生仅见的大牌,老爸笑骂:"臭小子走远点!我们玩得有输有赢,才有趣味,和你打包输,气都会给你气死,滚吧!"

  我诺诺陪笑上楼!不过我知道,几位岳母都收了女儿百万孝敬,输这一点点,肉痛或者不免,气死是绝对不会的!

  阿梅、阿菊在一边伺候,也拿着新钞票参加柔柔那一门插花,瞧见我推推柔柔。笑着迎上来,阿梅问:"少爷又被赶了是不是?"

  柔柔摇头望着我:"没人愿意和你赌的,要她俩伺候你先休息吧!我和小妹再玩会就来!"

  阿梅俩已长得和柔柔一样高 了。只是还没发起来,仍保有少女体型,大家既然公认她们是三位一体,说实话,闲置一边也有点不人道!吃就吃罢!

  左拥右抱上楼,三人去淋浴的时候,我告诉两人:"在我心目中,大家都平等,并无贵贱之别,只有职务之分,今后你俩成为王家一员,专任家庭总管!举凡采买、饮食、佣人调度等等,都由你俩负责,明日我正式公布,不许再以奴婢自居,明白吗?"

  其实两人已具备管家能力,举凡掌厨、记帐、采办功夫,我都灌输过了。只是若男、司祺不知,未办移交,仍兼着自任,未能使她们发挥而已!

  阿梅俩经过多天反省、观察,对自己潜能已有认知,因此毫不迟疑地答应!愿意担当这项任命!全力以赴!

  两人未真格上过架,自小却受过训,替柔柔等按摩,脸皮早磨厚了!对我更是渴慕甚久,爱苗深种,一上床便热情如火,主动舔吻全身敏感点,希望让我愉快。

  她们分工合作已惯,阿梅专门照顾头、脸、五官,阿菊由胸至腹,一路往下,挑逗起万丈情焰,原收在腹腔的小老弟,已然颤巍巍伫立如战了!

  阿菊娇呼惊赞,叫:"姐,你瞧!小少爷好威风哪!吓死人了!"

  阿梅扭头一瞥直了眼:"怪不得每回大小姐又乐又叹!看样子真能要人命哪!"

  我放开尖笋般小樱桃,笑骂:"胡说!柔柔她们那一个不是健康又愉快,谁丢了命啦?"

  阿菊双手掌住,张唇亲又舔,一股火辣辣刺激,霎时传到四肢百骸,脚底涌泉穴犹如火烧,令人舒爽又难过。

  阿梅察言观色,叫妹妹加油,阿菊真听话,舔而吸,吸而吮,吞吞吐吐逗弄,激得它更胀起三分之一!

  好一会我叫停:"别玩了!再下去引发了性,又得全家大集合!现在轮到我啦!你们谁先?"

  当然长幼有序,阿梅在我指导下,躺在床边高 脚红木柜上,彩凤双飞翼,呈显出她的宝贝!

  那宝贝上次特别加工,杂毛不生,外皮颜色如玉,比全身任何一处都白,蚌壳微分,嫩肉粉红水淋淋,稍挑上方赤珠,嫩肉儿密洞轻颤,露珠儿晶亮,出香阴气泻出来,诱得人食指大动!

  执掌双脚,以棒抵住旋旋而磨,饱吸三口阴气,降低热度,血气逆行,小兄弟坚挺如故,形体已束如筷子粗,一刺而入。

  阿菊趴在一旁,凤目瞪得老大,在仔细研究吧!

  阿梅却屏息静待雷霆之一击。这时似感觉一股热火般硬物闯关而入,却丝毫不觉得胀痛,不由大奇!

  我功力已达上乘,破瓜经验老到。行者捧如意使,抵拨内部敏感点,阿梅全身肉起颤,搔痒心底生,却抓不着,不由呻吟摇头,收腹摇股磨动!

  我渐次放大,点、刮、抽、提,搔动每根敏锐的快感神经!她已忘了痛,只盼我大力又大力,止住她"难过"。

  她忍不住娇唤:"大少爷!痒死了!唉唷,酥麻麻难过死了!哎啊!受不了,你刺死我好了!"

  似是苦刑却乐得脸通红,性儿狂,腰儿乱扭,头儿乱摇,嘴里还不住念呢!

  碧血在进出之间溢出,点点如桃红,乖巧的阿菊忙用毛巾垫在她臀下,同时一脸的焦急,不知为了谁?

  放大到原形,已充塞住所有空间,而每一移动,都刮磨到每一根细密神经,才进出三、五次,阿梅抖动如痉挛,急叫:"爷,抱抱……"

  俯下身让她紧束住,阿梅啊了声,狂泻如注,口中也吁出一股阴气,被我吻住,上下有志一同,点滴无遗,全收为己有!

  已有成法可循,先吸后吐,吹还她一股调和真元气,阿梅微哼着醒转:"好伟大,好快乐!爷,太美了!"

  我抱起她轻巧巧覆合着卧向床上,问:"还要吗?"

  阿梅捧住我面颊,点头却昵声求:"先开了阿菊吧!爷,她早想死了!"

  我望望阿菊,果然双颊红似火,饥渴得要命!便放开阿梅,依法炮制阿菊!

  阿菊看了半天戏,感同身受,热过了头,不到五分钟,便狂泻一通。我收拾一切,抱她登榻,先来个梅开二度!

  待阿梅高 潮再尝过,柔柔和珊珊方连袂而归,时间已然两点多了!

  柔柔望见我好整以暇的仰躺水床上,也净过身,梅、菊已入梦乡,二话不说,脱了衣服要骑马,我也由她,珊珊摇摇头,独自泡热水去了!

  其实柔柔顶不中用,不一会便到了终点,滚到一边去睡!珊珊被我叫出来,她拿了热毛巾,仔细为我净一次,方才合体大战三百回合,双双携手去云游!

  ※※※※※

  第二天当众宣布阿梅、阿菊的新职,众娘子鼓掌道喜。

  大家向长辈们拜年,个个都有红包赏赐两人,算算足有三十万。老妈最大方,每个媳妇儿,别家的晚辈都有,就没我的份!

  我拉住她袖子撒娇:"老妈,你不公平又没道理,为何不给儿子?"

  老妈拧我鼻子,骂:"你这儿子没用,放着这么多媳妇儿,不给我下个种,不抽屁股已经便宜你了!还敢讨红包,站远点吧!"

  我辩解:"谁说我没下种?我天天下的,她们不肯生,有什么办法?"

  这话引起一阵笑,若男抗议:"别冤枉人哪!谁说不肯生了!"

  反正全是自己人,开开玩笑无伤大雅,我问:"好,肯生的举手!"

  那知道除了柔柔,竟然十一个全举得老高 !

  指着珊珊,我说:"喂,你不是说过,不想这么早生嘛?怎的一下子又变了!"

  "女人是善变的,你不知道?何况你的一下子,已过了一两年,新娘已变成老娘啦!"

  众人大笑,老娘气势更壮了:"没话说了吧!可见责任全在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我发了狠:"好,今年全让你们变成大肚婆,老妈等着抱孙子吧!"

  阿兰的弟弟奇怪问:"姐夫,大肚婆怎么变?什么样儿?"

  女人全笑弯了!阿兰妈笑着骂:"臭仔不懂就别问,站远一点!"

  这三天可热闹了,笑话不断,几个老的搓麻将上了瘾,下午四圈,晚上八圈,卫生得很!

  老妈自从替她胡过那两把,场场赢大钱,对手换了好几回,锋头硬是压不住!怪是不怪?

  司祺的老妈半生领薪水过日子,没乱花过一个子儿,本不想下海。司祺知道爸、妈的底子,特别多孝顺一百万,说是专为放炮取乐用的,才安了两老的心,放起炮来爽利得很!

  结果三天下来,一百万还是一百万,每晚临睡司祺都自动替他们补足!

  司祺妈也担过心:"女儿啊!你这么手大,金山银山也有挖完的时候!你替阿飞管大帐,要看紧一点才好嘛!"

  "放心啦!几家公司合起来,开张才半年已赚了五亿六千万。今年更不得了!几幢大楼不提,光少爷的电子工厂,一年预估可赚二十亿,女儿是六家公司的股东,光分红利有多少?花得光吗?"

  司祺爸、妈没话说,只有一念:"人比人气死人!"

  司祺又劝两老一齐退休,应许支应五十万美金,让老两口环游世界!

  两老心眼活动了,找老爸冷老去谈,结果约了七家十六口,五月报名参加旅行团,先去欧洲!

  ※※※※※

  初四的室内运动大会异常成功,九点开幕,我上台致词,简单说明主办目的,对同仁的期许,并且宣布我一家参加十二项,不过目的在带动兴趣,成绩不列纪录,不列名次,接着又介绍了老爸、老妈,以及老一辈、少一辈亲戚,说明也参加竞赛!

  热列掌声中,首先是田径两百公尺分组接力,年轻夫妻全参加了,每对只跑一趟,以马表记录排比名次。

  参加的人数太多,四百公尺跑道分两段进行,每组十对,乍看像四百公尺接力,我和若男参加第一组,她跑头棒,我接两轮。

  枪声响起,若男一马当先,十二秒到我背后交棒,别人才到中途呢!

  我站着等他们都赶到,才和最后一名一同跑,前面九人眨眨眼全抛在后面,非正式纪录,也是十二秒!

  别对累得喘气又流汗,我们没事人般,由我配上若冰,参加第三组,成绩也不差,十二名娘子每人跑一百,我却要乘十二,只鼻尖微微见汗,运动衫裤还干着呢!

  老妈有些担心,老爸可乐了:"他妈的,这小子遗传好,底子厚,体力被我磨出来了!一万公尺也累不垮,这种跑跑停停,那当回事。"

  下午球类、趣味赛,只要时间不冲突,我都和一位娘子参加,次次第一,娘子们本来也担心,对自己体力没信心,几场下来,丝毫不觉得倦,下午除了和我搭配,也组队自动参加趣味赛,一样场场拿第一。

  五点钟结束颁奖,羊慧珍任司仪,另有十几位秘书小姐管记录、奖金袋。

  羊慧珍用麦克风宣布:"为了节省时间,先发田径比赛奖,凡参加的按各组比赛成绩站好,由总裁和夫人一同颁发!"

  大家一阵忙,全站好了。我和十二位夫人后面,一人跟一个秘书,走下台我颁前两名,若男三、四名,其余诸人发参加奖,个个有份,皆大欢喜!

  第二次改变队形,发球类奖,再次趣味竞赛奖,老爸等老一辈全参加了,也下去凑热闹。老爸得了竞走冠军,冷老亚军,各得一万元统一超市礼券,比中了特奖还高 兴。

  散会前,羊慧珍说:"各位同仁,实在说今天的真正冠军,是总裁一个人,根据本人统计,他一共参加了一百二十五项比赛。百公尺成绩,一直保持十二秒;投篮十二次,命中率百分之百;棒球投球六十次,次次命中红心;趣味赛十二个冠军。若是拿奖金,一共一百二十五万,实在惊人!但是他体力丰沛,至今毫无倦容,各位夫人一样精神百倍,我希望今后大家多向总裁和夫人学习,工作不忘强身,更盼望总裁有机会教导大家强身秘诀,使飞凤集团的每一分子,都能有良好体力,为公司开创更辉煌的业绩!"

  场中响起如雷掌声,历久不歇,我只好答谢:"谢谢大家的支持、期许与拥护,我会找时间和大家共同研究强身之道。只要肯学,我不会吝啬!谢谢!"

  回家之后,第一个健身讲习会在厅里开始了,是应老一辈要求举办的!

  因此拟出一套书面教材,分男女两性,分别教学,有静功、有动功,当然也有篇大道理!

  老辈女的由若男负责讲,带头练习,我暗暗发功加持,使大家很快感觉"气"的存在,自然兴趣大增。接下来几天,麻将不打了,几个人聚在一起,开检讨会,直到春节假期满,方始打道各回府!

  ※※※※※

  后面三天,大家被阿兰整惨了,也才了解录音的苦,发誓不再尝试。

  第一天还好些,反覆的教唱,阿兰弹琴,羊慧珍凑热闹负责指挥,上午三小时,下午三小时,歌辞已背得烂熟,还不满意,要求是指那句唱那句,半丝不能出错!

  以后两天录音,乐队、工作人员全来了!一句一停,反反覆覆,阿兰站在外边,耳朵上戴着耳机,一会说谁慢了,一会说音不准,耳朵尖得不像话,难怪是个卖唱的!

  一直到第三天,才蒙她恩准收工,珊珊奇怪问:"你不是主唱吗?怎只是挑毛病,没开过尊口!"

  "早已录好了!要听吗?"

  当然要,被她挑得个个火气三千丈,不挑她一次怎平气?

  录音师放出独唱声音,满录音间立刻弥漫着一片清清柔柔,欢娱无限,如云雀般天籁之音,大家心情受了感染,气全消失无踪了!

  珊珊忍不住叹气开骂:"他妈的,简直不是人唱的!有你一个就成了,干嘛加上一群鸭子叫!"

  阿兰大笑:"别急嘛!等剪辑录好了,你再批评指教吧!"

  三天后,她喜悠悠的把录影带在大客厅放出,大合唱、男女生独唱、对唱和真的一样,而七十二寸大电视上,MTV画面千变百转,有晴空万里,亦有偶现的雷阵雨,独唱、合唱的镜头都适切呈现,虽不能誉为十全十美,"九全九美"当之无愧!

  她也遵守了我的要求,合唱画面全用叠印法显现,面目不太清楚,似有若无,疑真疑幻,更有悬疑效果!

  全家静静看完,热烈鼓掌,珊珊用英语骂一声"操"!然后说:"阿兰可以当导演了!真不简单!"

  柔柔白眼纠正:"小妹!你该刷刷牙了,这种粗话也说得出,真服了你!"

  珊珊满不在意:"我在美国长大,那边人一兴奋全说这个字,家里又没外客,口里痛快一下,有什么关系?"

  若男帮腔:"你没看见张曼玉在新龙门客栈里,还操他爹呢!多爽利、多过瘾哪!像我以前,也喜欢骂他妈的!"

  不理他们,抱阿兰在怀,仔细吻她,鼓励她:"真的好极了!继续努力,做些英语歌,咱们发行世界版!"

  珊珊过来问:"怎么搞的,本来的声音不是很大吗?"

  "现代的录音技术太进步了!可以把声音减弱或放大,甚至增加装饰音,把分别录制的混在一起,修整得天衣无缝,而电子合成音响更可以模仿几百种声音。你若有兴趣,那天来录音室,我仔细讲给你听!"

  "谢啦!我还是喜欢玩时装!不过有个疑问,既然机器那么灵,何必要大家一遍遍录呢?"

  "我要最美的原音,而最美的须带有丰富感情。这首无悔的爱,是大家共同的心声,最易表现感情,可是大伙没受过声乐训练,一开始仍不易充分表达,只好一遍遍练了!"

  终于明白了阿兰的能耐,接受了她的解释,但却都发誓,再不玩这一套!往后还是另请高 明吧!

  ※※※※※

  开工之后,全公司更加自动自发,和谐团结,无论男女,亲密如兄弟姐妹!

  总管理处方面,我交付司祺任务,规划工程公司、电子公司股票上市,其他公司也开放一部分股份,由全体员工认购!

  为此司祺临时抽调十名人手,礼聘了会计师为顾问,展开作业,整整花了四个月才弄妥!

  后续的任务接着展开,直到六月底,才完全搞定,工程公司与电子公司的股票,溢价超过票面一倍半价格,委由环球信托主理,先向社会大众公开发售,造成一片申购热潮。

  另方面,我独自指挥运作的全球五大股市,与透过司祺主控的台湾股市,在年底亦大有斩获。比较之下,日本经济迅速膨胀,股市挺升最快,由最初数千点已升到两万点,获利最丰,尤其拜日币升值之利,折兑美金已达八亿。这半年更佳,已升到三万点,八亿变成十八亿。我画下休止符,出清存货,不再进场。

  美国纽约方面,曾抽调过三千万资金,只赚了四亿多,半年来股市平稳步坚,只有一亿赚头。不过我盯牢几家小股,逢低收购,只进不吐,控股已接近百分之五十。

  英国原有两亿五十万英镑,半年来已翻到五亿!

  新加坡局面较小,涨跌幅度不大,在两亿美金上下,我也留意吸进两家地产公司股票。

  香港受"九七"回归影响,股市一度狂泻,我适时吸收几家银行、地产股票,一直留而未出,所以资金较少,只三亿多港币上下。

  这半年中,电子公司的电子计算机,每月出货二十万箱,已达饱和,订单排到一年以后,第二幢五楼的厂房即将完工,向日本、瑞士、美国订购的新机具陆续送来,七月将是最忙的一个月。

  已装备好新的生产项目,一种有声音的超小型电脑字典,和储存量很大、运转快速的手提电脑。

  两种产品的外壳与一切小配件,由若男出面,已与科学园区内其他工厂签订生产合同,七月二十号供应一千组试用样品,八月开始每月由两万组开始进货。

  阿兰的唱片二月底推出,立刻造成轰动,为了推销,她订出两个月打歌期,差不多每周有五天,不是去电视台录影,便是去电台录音,那两个月,只要打开收音机,便有她的歌声、谈话声,电视台综艺节目更以请到她参加为荣!

  到六月底,第二个专辑,录音带、唱片、CD、MTV,总计卖出百万份,若以每份平均两百元计,收入三亿台币。

  她的歌,当然已散播到东南亚,甚至大陆去了!据报上估计,仅大陆一地,盗版的已超过五百万张,大陆民间,她的歌声,直追当年邓丽君,几乎每个大城居民都会哼唱一两句!

  台湾变天之后,已解严放宽入出境,甚至准许人民赴大陆探亲了!一位光头艺人,甘冒不韪,一马当先赴大陆,拍摄电视节目去了!

  大陆方面亦改变政策,不仅欢迎台胞去,还订出种种优待,吸引台胞呢!

  阿兰收到许多邀请函,来自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甚至大陆等地,有电视台、电台、夜总会等等,列出优厚条件,请她去表演。阿兰征得一家人同意,列了一张表,计划七月带一组乐队去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做三周旅行访问表演,也求我同行。

  我做了修正,叫她八月中再去,那时电子厂新的生产线已上轨道,用不着多操心了!

  工程公司方面,为了"造势",为上市股票助威,标了几件大工程,为政府承造两处大桥,总工程费达二十亿。

  三幢大楼工程进行也极顺畅。

  成衣厂方面,珊珊在春节后推出夏季三点式新款泳装,透过胸罩行销网,很快亦接到大量订单,公司工厂迅速扩充,仅办公室已增加上百人。

  建筑设计部门,若冰同样增聘生力军,博士、硕士请了十名,大学毕业生三十名,专任绘图员。

  若冰的外表虽似二十 岁,实际已经二十九,她不愿意做高 龄产妇,春节后便表示要生儿子,柔柔比她大一 岁,自己虽不能生,却渴望有个像她的孩子,颇伤脑筋!

  其他举过手的,自然也有意思,被我否决掉,规定每年只有两个名额,抽签或按年龄排,任她们选择!

  开会的结果,赞成抽签的多,结果若男、珊珊排明年,小倩、司祺一组,排后年,玛丽、心怡次之,心欣、阿兰又次之,阿梅、阿菊殿后!

  三月,春暖花开,我乘若冰排卵,一炮双响,蓝田种玉,让她怀了双胞胎!后来又想出个李代桃僵的妙计,将柔柔的卵子吸出来,借阿梅子宫寄养,如此,生出的孩子等于柔柔亲骨肉,和她亲力亲为没两样!

  柔柔大喜饮泣,高 兴得如中大奖,她征得阿梅同意,便催我立刻进行。

  四月初,她与阿梅的卵子都熟了。我先与阿梅燕好,乘她高 潮将卵子吸出消化掉。接着进入柔柔,依法施为,也同样把卵子吸出来!

  不过这次不同,仅存于"独眼"之中,与放出的一点之阳相结合,瞬即又射入阿梅子宫,更以念力"保送"到子宫底部适当位置!

  阿梅仰躺了十小时,待我验明确实"着床",才得起身活动,从此我家里又多了一位怀孕小妇人!

  怀孕初期有三忌,一是激烈运动,二是爬高 提重,三是行房,大力顶撞。所以若冰自得知怀孕,便自动退出周末联欢会,甚至十天一次的轮值也请人瓜代!

  我先还不许如此乖张:"只要儿子不要老子!"她勉为其难应点,可是每次不许这样,不许那样,说几句就哀哀啼哭恳求,弄得人火冒三丈又发不出,最后只好免她值勤!

  有了前车之鉴,阿梅怀孕,我主动免除她任务,反正那一夜有柔柔阿菊在,少了她也不妨事!

  为此柔柔也感激,猛替我戴高 帽子,赞我是天下最伟大的父亲。

  ※※※※※

  六月间新厂房已经完工,我常去新竹监督厂房内先期安装的周边设备,机具运到,足足住了二十天,才把整个生产线弄妥!

  这期间,若男派阿菊常住新竹宿舍,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另请一名欧巴桑打扫清洁。轮值的每晚下新竹,第二天一早,方始北返回公司!

  有两个周末,全体总动员,除大肚婆,全员到齐。晚餐多半和员工一齐在大餐厅吃!全厂上下,连眷属也参加,建立了深厚情谊!

  周日下午,应员工要求,举办两次讲习会,由我和若男分任主讲人,男、女员工眷属全参加了,分两处上课,众人在念力加持下,很快有了感应,都按发的讲义,练得滚瓜烂熟!

  我早有卓见,在新厂房地下室修建了一座标准型温水游泳池,一个宽大健身房。此时派上用场。厂长订出时间表,将轮休员工分成若干组,在某一时间使用这些设备!

  在新竹这段时间,每日凌晨,阿菊和我,还有轮值者,仍做固定晨课,五点到六点,游泳池变成三人专用之地!

  七月下旬,材料进来,开始试车,飞凤牌超小型电子英汉语字典,手提型微电脑,顺利生产八百台。仍然是全自动控制。我略略修改过一些程式,调整产出速度,便将一切交代给厂长主控。自己带第一批返回台北!

  诸妻举行盛大欢迎会,我则赠送每人一台,作为纪念!

  电子语音字典,对她们来说,仅有纪念性。但超小型微电脑,经我再附加一个自制的零件,只要接上电话线,便可与办公室各人的主电脑连接,收发必要资讯,用处更加大了!

  后来若冰要求我另外加条专线,不仅与主电脑长期连线,而且还接上通话系统、显影系统,干脆在家上班,一样可以指挥公司,如臂使指,顺当方便得很!

  此时她已穿上孕妇装,小腹如覆盆,凸出来了!体重增加五公斤!胖了许多!不过并不难看,由于未放弃适当运动,血流顺畅,颜如玉,肤似雪,更增一种母性光辉!

  阿梅肚子小得多,差了三分之二,一者怀得晚,二者是单一胎儿之故!

  八月一日新厂正式启用,全家出动,为此公司的员工也全体出席。这几天他们也辛苦,将样品全寄出去,与原来全球承销超小型电子计算机的代理商,经销商联络,对方都有回应,一等收到样品,立刻做下单决定!

  十点钟举行典礼,新竹科学园区管理处主管,与相关供应零组件厂家老板、负责人,不请自来。我率众行礼上香之后,只好带大家参观。众人对这许多套错综复杂的自动机器,不仅充满好奇与惊讶,更充满羡慕与敬佩!

  管理处长看过成品,说:"王总裁,不管产品与机具,都是了不起的创造与发明!我一定报请工业局,专呈经济部加以奖励表扬。听胡厂长说,这全是出于你个人的设计,实在太了不起了!"

  谦谢几句,一家厂商的王老板问我,是否已申请专利,我含笑摇摇头:"没有!电子产品,研究的人才太多了!产品每半年换新一次。申请专利,只怕证书还没下来,已经落伍了!"

  管理处长说:"对,王总裁一针见血,专利权不管用,还是实力最重要,只要掌握机先,不断进步,永远走在尖端,才是拓展业务的最佳利器!"

  中午留客人在员工餐厅吃自助餐,他们对餐厅的整洁,菜肴的精美,员工的和洽,均留下深刻印象,不断夸赞。

  胡三元厂长忍不住:"我们总裁最伟大的地方是不居功,不吃独食。这家电子厂是他一手创造,花费资金已达百亿。但是他个人只占股百分之十一,有百分之四十交环球信托公开上市,百分之十由员工认购,价款由预估红利及工作奖金拨付!现在每个员工都是公司股东,也都欠了一屁股债,是欠总裁一个人的!"

  管理处长不懂,追问何故,胡三元又解说:"债有两种,一种是总裁代垫的股票钱,这一笔年终结算可以还得清。另一种是恩情债,他待人如兄弟师保,这债一辈子还不完!"

  若男打趣:"那怎么办?"

  "只好一辈子卖给他了!要不然下辈子还也可以吧!"

  这话引起哄堂大笑。管理处长叹口气:"若是全台湾中小企业能有老弟这番胸襟与才干,台湾经济何愁追不上日本,超越世界?"

  王老板亦有所感,叹息说:"那天请总裁去小弟厂里瞧瞧,最近老是不顺当,却不知毛病出在那里!"

  随口答应,那知当了真,过了一周,专程北上请我去工厂,我只好履行诺言,去走一圈,找出毛病:"生产线不太理想,工人浪费的力量太大,举个例子说吧!塑胶射出成型机,温度很高 ,易让人疲劳,若不能改为自动控制,也该四小时一班,不可让一个人独撑八小时。第二像有个工人,习惯用左手,但流程安排在右边,他老要转身扭腰,时间一久,一定烦躁!"

  王老板大为服气,问计将安出。我说:"重新设计一条流程图,你先试试,射出机的自动控制系统,我也可以提供!"

  王老板大喜,一再申谢,并表明一定要奉上重酬!

  回程车中,我已用微电脑打下生产流程图,用英文加上详细说明。也画了射出机自动控制系统图,叫司机开去环河南路,在旧铁器店里,买了几大箱合用机具,不到一天工夫,便在自己的设计室,完成机具部分,第二天又配上一部新的微电脑,输入主控程式。经过测试,确实可用,才交代装配组,下周一约好王老板,替他安装,待试用证实无误差,再交流程图,自行调配!

  此时,阿兰已先去香港,驻唱半岛大酒店夜总会,采环球夜总会模式,每晚七点开始自由演唱半小时。立即造成轰动!白天轮流去电视、电台接受访问、演唱录影,她是由秘书羊慧珍和另两名新聘的伴奏陪着,已去了三天。我颇放心!

  每晚十点阿兰都打电话报平安,遇到我在,便求我前去!她说:"香港人又多又乱,一到晚上,我们都不敢出门,你过来一两天也好嘛!带大伙来采购,我请客!好不好?好想你嗳!"

  我家电话不必拿听筒,透过放大器,可以直接放大、传送,一屋子人都听见,若男说:"小可怜,孤身飘零满可怜,爷利用周六去吧!我们大家忙得很,乘着爷不在,刚好加班!"

  我望一圈,连阿菊都没游兴:"好啦!我周五一早同司祺过去,另有要事,中午才能去酒店,若没事就在房间等好了!"

  阿兰喜悠悠收了线。司祺奇怪:"香港有什么公事?这里一大堆事!爷一个去不行吗?"

  我说:"这次去,准备参加几个大公司、银行的董事会,你这个空头国际投资控股公司总经理,终于有事做了。不亲临主持怎行?"

  这事原只有柔柔、珊珊稍知道内情,她俩还有一半股权呢!因此我对柔柔说:"这事你和珊珊都有份,一起去吧!凭你的声望,或许少些阻力麻烦!"

  大家拥过来问始末,我只好公布原由和经过,以及近一年发展,最后说:"过去是布线撒网,现在收网的时候到了。我个人办那么多事,还得伺候老婆们,真有些累。决定化暗为明,交出来由司祺负责!"

  诸妻都白眼"啐",说我没良心。司祺问:"说了半天,到底多少钱?太大了担子太重,我可挑不起!"

  拍拍她,微电脑自动叫出详表,大家全凑近去瞧:"香港:港币十二亿元,包括两家银行两家地产的持股,合含美金四亿五千万。

  新加坡:新币十五亿元,另外一家观光饭店,两家地产公司,一家电器制造厂,持股各占百分之三十。新币十元兑一元美金,现金为一亿五千万。

  日本:十八亿美金,一亿美金合日币一百四十亿,总值二五二○亿日币。

  美国:五亿六千万,包括一家小公司、一家地产公司,持股达百分之五十。

  英国:五亿二千万英镑,折合美金二点五兑一英镑,应为十三亿七千五百万美元。

  总计:四十三亿三千五百万美元。"

  我说:"这是今晚的数目,明天一定有变动。不过大体上说,只有增加,不会少。"

  诸娘子吸口冷气,却拥上来咬我,以示嘉奖。只两个大肚婆文静静坐在一边,若冰冷静的说:"现在美金与台币,一兑二十八了。这数目换成台币,是一千两百一十三亿八千万。我姐妹忙得半死,一年赚不了几毛钱,大老爷暗中搞私房,弄这么多,太不像话了!"

  大叫"冤枉"喊"停",大家才住了嘴,我说:"这叫私房钱哪!柔柔、珊珊合占一半!我一个人那有这么多?"

  柔柔擂我:"别栽赃好不好?当时我与珊珊是投了一点,但不过几百万嘛!谁要你滚这么大,想压死我啊!"

  珊珊也嚷:"还我五百万,不,六百万美金好了,我定存在瑞士银行里,做未来儿子的教育基金,其他算公款,一律拨入国际投资控股公司,随你搞去!"

  柔柔也如此说:"我要三份,给阿梅、阿菊和我儿子各一份,其他入公!"

  天下真有这种人?放着钞票不肯要!我摇摇头:"好啦!依我主意,十二位老婆各定存一千万,儿子的教育费也预留十二份,明天一早,司祺带阿梅、阿菊去瑞士银行开户,各加一百万零用金。我现在先指定英伦银行,拨付二亿四千万过去。"

  微电脑在念力指挥下,自动打印指令,一份发出,一份存档,输入主电脑记忆库!

  诸娘子这才放过我,但并不觉得特别高 兴,若冰感叹:"数学游戏玩多了,刺激性大大减低。你现在给我一千万、一亿,还不如给我一包酸梅呢!记得上次去香港,谁买过一种’邓海记陈皮化核梅子‘,好想吃哟!"

  阿梅说:"我想吃﹃山楂糕﹄,采芝斋的最好!"

  暗中念力一动。一楼警卫迷糊了,他如游魂般茫茫然,去地下室统一超市默默买了这两盒东西,丢在一楼直达电梯里,拍拍手走开!

  电梯直上四十九楼,一包塑胶袋自动飞出来,唰的一声,撞在门铃上。楼下响起鸟哨声。

  我说:"阿菊去瞧瞧,别教佣人起来了!"

  阿菊疑惑着奔下楼,对佣人挥挥手,叫她去睡,才拉开门问:"谁啊!"

  "呼"的一声,一物闪进来,由她顶上飞过,直冲上楼。阿菊还以为是鸟呢!骂一声,向外瞧瞧并没人,关上门飞奔而上。正瞧见那物一裂为二,一包陈皮梅,一盒山楂糕,冉冉飞向大肚婆,我说:"娘子,请笑纳!"

  两物似怕惊了胎气,飞得极慢,大家都看清楚了。若冰、阿梅大乐,双手接住大笑:"哎啊!哎啊!求仁得仁,可乐死我了!"

  众人这才理会,笑闹着提出各项要求,我说:"慢慢吧!等各位肚子大了,再说这话,现在时辰已到,该睡觉了!"

  大家笑骂我偏心,咬一口代替晚安之吻,拥着两个大肚婆出去,只留下值班的珊珊陪我!

  ※※※※※

  环球集团在香港有投资,自然也有分公司。分公司在中环商业区一幢旧楼的顶楼,下面九层,租给许多小公司,已有十多年了。一切设备均已老旧!

  我三人九点多到达,公司职员已等在出口迎接。我们坐公司的林肯大轿车去,一路上仔细观察地形。

  这时海底隧道刚刚开通,过海不必坐渡轮了。市区内大兴土木,景气正在翻转!

  才坐下我便叫司祺打电话,约股票经纪人送股票清单过来,根据我的指示,他已办好过户手续。

  十点钟收到清单,与最近的一家信合地产联络上,说明我们的身分,对方负责人立刻约我们过去谈!

  "信合"是家老字号,在紧邻的五楼旧房中,负责人是个六十多 岁老广,只会广东话及简单的英文。

  他已知道股票过户的事,心里充满疑虑与敌意。见了面,对柔柔身分很尊敬,对我的年轻与外表十分讶异!

  交换名片之后,开门见山我以广东话述明来意:"预料香港还有两番荣景,对贵公司也有深入了解!梁老白手起家,令人敬佩,手上握有一些土地,很有实力,可惜如今时代变得太快,贵公司缺乏有力人手,又借不到足够资金,开发新建筑。我所以加进来,只希望能协助贵公司,加速调整步伐,重振声威!"

  这番话我加上念力,已化除敌意,柔柔微笑说:"梁老不必多疑,依我们环球集团,或王总裁主持的飞凤集团,想并购贵公司,不怕你见笑,说句大话,容易得很。之所以未这么做,完全像王总裁说的,出于一片善意,希望你了解!"

  梁老板点点头,笑说:"我懂,我懂,说实话这一行我从十三 岁打工,快六十年了。实在有些累!儿女们在美国学别的,不想回来接棒,真希望你们全接手呢!"

  司祺、柔柔有点意外,司祺用国语问:"梁老手上股票有多少?"

  柔柔翻译给他听,梁老板说:"我个人不多,总共只有百分之十,其他已过给子女、老婆、老伙计,加起来有五十一吧!其他四十九在外面流通,王总裁收去三十,只余下十九了!若是你们肯要,以今天市价,做计算基准,把我家名下的百分之三十一全让出来,至于属于老伙计的,则须和他们商量!"

  三十加三十一,足够接管条件了。目前市价仅十二块,比票面多两块。百分之三十一是三百一十万股,乘十二元,仅三千七百二十万元。

  我含笑表示:"百分之五十一,以市价十二块三计算,只有六千两百七十三万港币,在我来说是小数目,各位若肯全部让,我出十五元一股。共八千万整,多出的算是给梁老的孝敬,你认为如何?"

  梁老大喜,忙叫秘书泡咖啡招待,请我稍等,他亲自出去召集老伙计商量,不到十分钟,便决定卖了!

  大家去另一小会议室坐下,十几个六十上下的老人全到齐,介绍坐定,秘书已打好合约书送来!

  众人都签了字,我和司祺以飞凤国际投资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及总经理身分也签了。柔柔与请来的律师是见证人。我开出八千万支票交律师,将一切手续办好,再分割转给股票原持有人。

  律师拿了文件支票先告退,我对大家说:"各位是信合老人,愿意继续做,仍然欢迎各位留下,请转告其他员工,一切照旧,下周手续办好,我们来接,再和全体员工见面吧!"

  大家都信了我,热烈恭送,此刻已近中午,我三人便去九龙半岛酒店,找阿兰几个!

  在车上司祺忧心说:"爷,吃下这间小公司容易,怎么运转?在香港人生地不熟,两眼乌黑,你难道要留下自己做吗?"

  "山人自有妙计,不会留下,也不会留下你,记得吗?工程部有个留美工程师也姓梁,名叫山泊,他不是香港出生的吗?调他过来,以一当百,绝不会出差错!"

  在顶楼贵宾套房里,阿兰当着羊慧珍、两名新聘的乐器手,就搂住我猛吻,我让她稍稍过瘾,才推她:"大歌星这么色,羞不羞?有外人在呢!"

  阿兰放了我,与柔柔、司祺拥抱,娇脸上含着兴奋的笑:"没关系啦!两位小姐已对你耳熟能详,小羊更别提了!据她说还看过更精彩的呢!"

  柔柔奇问:"什么意思?"

  羊慧珍脸胀红,急呼:"总经理,请保留一点好不好?"

  阿兰大笑:"你敢偷看,还怕人说吗?"

  羊慧珍蹬脚一溜烟逃了,阿兰说:"有天她加班到很晚,无意中发现爷的浴室有灯光,便跑去天台偷看,居然还带着摄影机呢!正巧看到爷和柔柔姐在浴盆里那个那个!可真是饱了眼福!"

  柔柔大叫:"小羊,你不怕长针眼啊!你出来从实招供,录了影没有?"

  羊慧珍低头走出来:"总裁大人,我那敢哪?摄影机没装带子,目的只不过想放大一点而已!"

  我们实在很熟了,所以开她玩笑:"你也太好奇了!我们有什么好瞧,那种事非得亲身经历,才知滋味嘛!"

  羊慧珍忧怨的望我一眼,大胆的反唇相稽:"我是想啊!少爷不肯收容,有什么办法?"

  我一怔骂她皮厚。阿兰忙为我介绍另两人:"这位古玉凤小姐曾在美国专攻小提琴,这位庄飞燕小姐也是由美国学成返港的电吉他专家,造诣都不凡哪!"

  古玉凤纤长苗条,很有艺术家气质,面目轮廓姣好,可惜生了两颗大暴牙。下齿列两前两后,也不整齐,大大破坏了她的古典美!

  她不会国语,和我握手很用力,凝视着我,用英语说:"阿兰姐说,总裁是整容专家,希望我能通过你的妙手,消除掉自卑根源!"

  庄飞燕上身很长,和下肢不成比例,下肢瘦而弯曲,裹在黑色裤子里,行动似有些艰难。

  她大眼、大鼻、大口,属热情如火人物,一头短发,剪得很怪,上面足足染了七种颜色。

  她站在旁边,一直瞪着我,当伸手过去时,她握住吻吻,大胆的说英语:"操,你比录影带里的样子英俊十倍,我怀疑你与劳伯瑞福有血缘关系!"

  她的爽脆引人大笑:"可能吧!我们的远祖不都是亚当夏娃吗?"

  这话也令她大笑,笑声悠扬如行云流水,一般爽脆,音色宽宏充满欢娱。是女中音材料!与阿兰的柔细高 亢,大相迳庭,若是合唱,必然美极!

  她和古玉凤也正相反。古满身优雅,气质古典,满是忧伤,叫人忍不住怜惜!她则一身热火,乐观快乐,丝毫没把伤残放在心上,令人很佩服她的乐观和勇敢!

  拉她坐下,捏捏她的腿:"你也要我医吗?"

  "不敢有奢想!早就认了!不过阿兰说你能医得好,我虽然不相信,总得给你个机会,是吧!"

  真是绝人。我笑着闭上眼瞧一会:"谢谢你的宽大,我会尽力试一试,但不敢保证做到什么程度!"

  庄飞燕又吻我的手大笑:"够了!能被这双手摸摸,即使更糟,我也不怨!"

  阿兰早已偎上来,坐在膝头,这时打她一下:"好色!你没见过男人吗?"

  "人好好色,男女一样,男人当然见过,但像这般出色的,还是头一遭,夫人原谅!"

  阿兰白一眼,含笑吻我颊:"爷什么时候试?要在香港待几天?"

  "你们同台演出,不宜立刻改变,等结束了此地合约再动手吧!"

  接着说了上午之事,外边正响起敲门声,是服务生送餐点来了!

  贵宾套房共三房两厅,似公寓式住家,还有专用厨房呢!司祺开了门,两辆餐车推进来,将食物陈列在长餐桌上。阿兰签了单,赏百元小费,拉我去吃。大家自然全围过去团团坐!

  仅吃些水果,便去打另一家东亚地产电话。对方秘书问知我身分,立即把电话转给董事长,那头说:"王总裁吗?我是本公司负责人朱霖,有什么指教?"

  我说了手中持有他公司股票,想去拜访,他立刻表示欢迎,约定两点见面!

  阿兰已推掉所有约会,自然要陪着,羊慧珍凑热闹,以机要秘书身分随行。幸亏林肯车很大,后厢多两个座位,容得下她!

  第四集 第二章 香港增产

  东亚地产在沙田铁路附近,是一列铁皮三层楼,楼上办公,搂下是钢料切割场,声音嘈杂得很,楼后还有大片院子,堆放钢料,四周用铁丝网围着,另有条铁路支线可以通过去!

  办公室有空调隔音设备,情况稍好,大办公室约有二十多名职员,都很年轻,瞧见我们很惊讶,最里面一位小姐站起来,指指身后,请我们过去!

  那儿用厚玻璃隔出另一间,门上写着总经理室。室内一名近三十 岁矮个子,属精干角色,此时开了门,用英语招呼:"王总裁吗?欢迎,欢迎!"

  和他握握手,介绍柔柔、司祺、阿兰、羊慧珍,大家交换过名片坐下,朱霖含笑说:"想不到王总裁这么年轻英俊,周大小姐居然也是贵集团一分子,更超乎想像,小弟实在佩服!"

  他语气一转,叹口气又说:"东亚是老字号,乃先父手创,我曾在美国学土木建筑,归来接手,自不量力,以香港公司地产换得此地,原想开发高 楼建筑,那料实力不够,手上缺少资金,无法独立兴建大厦,如今只落得出卖钢材度小月,实在令人气沮!王兄股票过户,是想接下本公司吗?"

  "我是路客,产业在台湾经营电子公司,旗下也有工程公司,不过台湾的业务已然做不完,实在无法常住香港!我只是觉得,以贵公司性质,应该大有可为,所以才收购了一些股票,实在想沾光哪!"

  朱霖大笑起来:"只怕要让王兄失望了!东亚股票已落到票面之下,每年盈利只堪维持现状而已!"

  "增资如何?我加注一亿,公司仍由朱兄经管,我们只从旁协助,朱兄认为可行吗?"

  朱霖大喜,精目放光:"太好了!这是梦寐以求的事。我保证财务公开,或由王兄派人接管。我只负责工程方面……"

  伸手与他相握:"派人不必了!上午我买下另一家信合地产,他们手上握有土地,但人员老大,缺乏创业之才,我想若将二者合并,朱兄以为如何?"

  朱霖失色:"梁老是先父老友,为人守旧固执,肯卖公司,真是奇闻!小弟曾多次情商合作,他都不肯。若能利用他手上地皮,大厦早盖出好几幢了!而今合而为一,有百利而无一害,只是手续上麻烦一些!"

  股票上市公司若想合并或改变经营方向,按道理须取得股东大会同意。我说:"请个会计师办吧!谁若对公司不信任,咱们照市价收购持股就是!"

  "这办法好,王兄若无别事,小弟陪你去城中走一趟,周大小姐想必有相熟的会计师吧!"

  柔柔点点头,望我一眼,立刻用电话联络,约好三点去他写字楼!

  从会计师的事务所出来,已五点了。我们利用这两小时,办好一切手续,并委任韩俞为特约会计师,负责监督合并之后的新公司"信东地产股份有限公司",并当场开了一亿五千万元支票,交由会计师监管,办理增资收购、印换新股票等事宜!朱霖喜悠悠拿了一份合约书,兴匆匆走了!

  回程车上,羊慧珍叹口气:"看总裁办事真痛快。上亿交易一言而决。大笔一挥,几亿就出来了!唉!你也不怕上当受骗?"

  柔柔依着我肩膀:"谁敢骗他?你念头还没转过来,他已经知道了,谁能骗得了他?"

  羊慧珍大眼一转,望着我问:"真的,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当然,你现在想剥光我衣服,要瞧瞧是什么变的!对不对?"

  羊慧珍忽然脸红了,低下头去,阿兰推她一把:"瞧,厚脸皮居然也会红,真是稀罕!"

  柔柔笑:"别逗她啦!万一激起野性,真要在这剥我们爷,可不大好玩!"

  说说笑笑到酒店,阿兰和古、庄两人忙着更衣,一同去三楼夜总会,我们由前门进去,被领到包厢,她三人由侧门进,先去后台!

  此时夜总会大厅客人爆满,舞池里都排上临时座位,据说入场费原只一千五,阿兰的光临,特别加一千,临时座两千,只能停留一小时,八点钟便须离开,空出舞池来!

  七点三人准时出现,立刻赢得如雷掌声。阿兰单独谢幕,古玉凤执小提琴,庄飞燕斜挂电吉他,都站在大钢琴后面不动!

  三人默契好,先合奏两首,似乎是阿兰自谱的曲子。钢琴、小提琴、电吉他轮流表现出主调,三种乐器,被她们揉为一体,直似天籁之音!听者无不沉醉在欢欣乐声中!

  接下去是四首歌,古、庄和着钢琴伴奏,亦唱和声,衬托得阿兰之歌更柔美,最后一首对口唱,庄飞燕唱出我唱的部分,又与古玉凤唱混声,真比我全家参与,更加出色!

  观众都听得醉了,快乐得不得了!因为阿兰之歌有一特色,只散播欢乐散播爱,绝无一丝忧伤!

  在热烈掌声中,谢幕五次才退场,舞台上的乐队也开始演奏轻音乐,阿兰三人在后台卸了妆,匆匆赶来包厢。

  这时才开始上菜,满厅的人都忙着吃食,未发现阿兰。包厢里较暗,阿兰特别把长发盘起,又戴上平光眼镜,不仔细看,很难认得出来!

  大家吃着晚餐,阿菊探问我意见。我赞三人极出色,默契好,阿兰得意又有些困惑:"真奇怪,我提前两天来预排,对乐队、独奏都不满意,乐队领班推荐她两位,我们一见面就很投缘,似曾相识呢!这几天吃住在一起,无话不谈,好得不得了,爷,你一定要履行诺言哪!"

  羊慧珍有点吃味,玩笑的说:"本来和我睡一间房的,她们俩来了,总经理一脚把我踢走,真是标准的见异思迁!"

  阿兰白她一眼,骂:"谁叫你睡相这么差,半夜被你惊死,我又不是男人,那消受得起你的热情?"

  庄飞燕解释:"本来四人住一房,阿兰与小羊同床,半夜她老做绮梦,满口亲爱的、少爷叫不停,吵人不讲还缠上身要那个!所以才被赶出来,能怪谁!"

  古玉凤很少开口,更很少大笑,实在忍不住,也用手捂住嘴,实在自卑得令人同情!

  回房看过新闻,阿兰就嚷着好困,大家都笑她像思春的猫,她毫不介意:"老婆想老公天经地义,也值得大惊小怪?柔姐、司祺姐,我们合住一间吧!免得少爷吃不饱要打野食!"

  柔柔含笑:"饶了我吧!前天才值过班,还没复元呢!有司祺和你可以了!"

  阿兰不再说,拉我先进房,我揉着笑骂:"这种事也好当着外人讲?好像我是色鬼似的,你不难为情,我可要保持尊严……"

  阿兰缠上来为我解衣,咯咯笑:"女人聚一块和男人没两样。多半谈论性趣事,那三个丫头虽没实战经验,每晚千方百计套问,什么都知道,瞒什么瞒?"

  "你不能保留一点吗?"

  "我喜欢散播幸福,散播爱!即使不说,他们也可以从我溢满幸福的表情上,猜测一二啊!比方说吧!小羊这鬼丫头最会用激将法。起初问我一周陪你几次,能不能得到满足,我不理她。她就故意说反话,算我们人数,说:’我知道了,一定两周三周轮一次,对不对!你们大少爷又不是铁金刚,那能夜夜春宵?我瞧一定不大顶用!‘我那受得了这种侮辱,只好和盘托出啦!"

  我叹口气,觉得这小羊实在可气又可爱,心中不由滋升一念,那天让她识得厉害!

  阿兰实在不顶用,不到半小时,高 潮连连。

  她打着呵欠解释:"怪不得我啊!从没离开过家,一离开,一天好像一年那么长,算算日子有十年不见了!能不激动!"

  她推我下去,起身开门叫司祺,回过头扑在另一张床上,便沉沉睡着了!

  司祺进来关上门,替她盖上,骂:"叫这么大声,声闻十里,几个丫头都听见了!真不知羞!"

  "好吧!你别出声,这墙只两层木板,隔音太差了!"

  话虽如此,司祺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她自动捂住嘴怨:"命都给你戳掉了!哎啊!"

  合体双修到午夜,我起身冲个澡,去找柔柔。我觉得初到异地,即使不那个,总该陪陪她!

  外面灯已熄去,隔室房门未关,里面也漆黑,柔柔的气息由里面飘出来,还有另一种气味,是羊慧珍!

  小羊的气息悠长,似已睡着,倒是柔柔不平顺,犹未入梦!

  悄悄进去,以脑波叫柔柔。她惊喜的坐起来,向我伸出双臂!

  我俩依偎的躺在一起,柔柔细声诉说:"真矛盾,明知自己不行,仍然想你,翻来覆去睡不着,真是没用!"

  "换了床的关系吧!我替你揉揉!"

  探手到她背后,隔着睡衣要发功,柔柔抗议:"不要这样,我想你用另一种……"

  她自动解衣敞开怀,我也一样压上去,行体外双修,她抱紧我,微微抖动着呻吟:"好爽!全身骨头都酥了!"

  我担心把小羊惊醒,念力一发,热力加强,一会工夫,柔柔已沉如梦乡!

  下床为她盖好,正想离开,小羊在另一床上悄声叫:"来!请到这边来,轮到我了!"

  吓我一跳,扭头望,瞧见羊慧珍一对滚圆大眼睛,我不由失笑问:"轮到你什么?"

  "做爱啊!你既能猜透人心思,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渴望和爱慕?自从讲习会第一天,就爱上你了。痴痴等了近两年,默默为你卖命,就不能换得一丝怜爱吗?来,让我抱抱,你不爱我没关系,让我爱你总可以吧!"

  默默走过去,她兴奋跪起,脱我仅有的大浴袍,拉我上床!

  她已经赤裸裸了!她紧紧缠住我,对我的无动于衷不大满意,吻吻我脸颊,悄声表示:"我虽渴望和你做爱,但是没经验,还需你多多教导!请放心!我发誓不会说出去,一切保持如往常,我仍做我的秘书,不会藉此踏入你家大门,做十三夫人!"

  "你没男朋友?"

  "过去在美国读书有一个,没能力养我,老想占便宜,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想搬来同居,被我一巴掌打跑了。回国之后,进公司,心里那容得下别人?"

  她顿一顿:"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心眼又小,勉强挤进你家门,反而不快乐,甚至闹得大家不开心,守在外边,眼不见心不烦,偶然你来偷偷情,不是满好?"

  她自顾笑起来:"中国有句古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扮演第三种角色,满合适的!"

  不禁被她逗笑了:"我不适合扮偷的主角。第一没时间,第二没这种冲动需要。第三或许道德观念使然,爱我的女人,一定要照顾她一辈子,除非她主动背叛,另结新欢。"

  "好啊!我接受你的照顾,你另外弄个小公馆,秘密养我就是了!你知道我是独生女,父母倾其所有将我养大,我实在不能、不忍丢下不管,这也是一直不敢交男朋友嫁人的原因!"

  还是个孝女!闭上眼看到她脑子里去,立时明了一切,她有独生女的自我和怪癖,也有极深的中国道德修养,看不起一般男人的自大,却也倾倒于我的多才与多能!

  这一切构成矛盾心结,生理上的需求已压抑到临界点,再不疏导,可能会变成性格分裂了!

  那时,不仅言语上有时会大胆得过分,有时受生理需求催逼,行为上亦会放荡不羁。花痴之形成,抑或由此而起吧!

  我不由产生了深深的怜惜与同情,真怕她会毁于一旦:"我很敬佩你的孝顺,也感激你在公司的努力。阿兰时时夸你,替她分担了许多事,使她能全力投注在创作上。你不但是难得的秘书人才,更是难得的行政人才!"

  "请嘉奖我吧!分润一点点爱,我就满足了!"

  注意到她体内积存了一些毒气,那是吃多蔬菜上残存农药积下的,她的胃、肠因而较弱,久后很容易转为癌症!我说:"我先为你洗毛伐髓吧……"

  她显然已问过"口供",喜悠悠叫:"大少爷终于良心发现,要替我按摩啦!真多谢,咱们到浴室去好不好?免得惊醒了周大少奶!"

  她跑去放热水,把一切备妥,才拉我进去,陪着一齐泡。她赤裸裸走来走去,兴奋得脸绯红,双眸放亮,用她略小的乳房在我胸上磨:"好羡慕阿兰姐哪!又挺又丰满,腰又特别细,实在美得馋死人!大少爷,拜托也替我弄弄!"

  事已至此,只好尽量满足她了!

  在浴室大理石台上,为她做全身按摩,将一些小缺点纠正过来,体内杂质、积毒、病根全拔除,抱她淋浴冲去臭味,放上床叮咛:"好好睡一觉,刚做完不宜过劳,明天还有一大堆事呢!"

  不得不依,我发功催她入眠,自己也回房去睡!

  次早羊慧珍的容貌大体上虽没大改变,但肤色晶莹、艳色已显,眉梢眼角的喜意那能瞒得住人?

  在阿兰逼问下,只好招供。不过发誓还没有"那个",逗得阿兰、柔柔、司祺大笑,古、庄两人羡慕之色明显的表现出来!

  阿兰很心疼另两名爱将,为她俩鸣不平,出主意说:"爷先替小古按摩一次吧!她的变化应该不太明显,不会引起怀疑,星期六晚上再治小庄,才显得合情合理,公平无私嘛!"

  似乎被她抓住理了,只得屈从。我一点头,古玉凤扭头就跑,进房去准备,我叫她回来:"皇帝不差饿兵,先吃了早饭再说嘛!"

  古玉凤柔声表示:"少爷尽管请,我吃不下,在房里等着就是!"

  "你能不能说普通国语,都是中国人,说英语实在别扭!"

  "这也交给你了!小古、小庄只会广东话,说起国语能把人笑死,我准备带她们回台湾,你行行好,一并成全了吧!"

  阿兰如此又交下另一项任务!

  白她一眼去吃饭,交代司祺、柔柔,上午去华中、华侨两家银行瞧瞧,提出要求参加他们董事会,由司祺或柔柔任监事主席,监督财务,否则将公布非法超贷之事,同时也交出两张电传纸,属于超贷的纪录!

  阿兰上午有电台之约,带了羊慧珍,和柔柔、司祺一同走了,庄飞燕直盯着我:"瞧见小羊一夕之间增十分艳,我心中不由也升起奢望,大少爷,你说说看,这腿当真有救吗?"

  闭上眼仔细瞧:"依我判断,你小时候打针打坏了,乃俗称的青蛙腿,非是小儿麻痹,只要疏通经脉,应该可以恢复,不过若想很快的变粗长壮,必须外敷药物,我出去瞧瞧,看看中药店有没有可用药材!"

  街角就有家很大的中药店,药材全是大陆产的地道货,依所记单方,买了两大包,一包磨成细末,又买了两瓶高 粱酒,一起提回来!

  告诉庄飞燕,一次完成,了却大家心事算了,叫她先把药草浸入浴盆,加上热水,半小时后,药力释放出来才加适度冷水,浸泡全身,先等着。庄飞燕喜悠悠叫声:"得令!"一拐一摇的进了第四间卧房,我则去为古玉凤按摩兼整容。

  古玉凤已清楚程序,赤裸裸乖乖趴伏床上,问她有何要求,她头也不抬:"少爷是专家,你随便拿捏吧!我身高  一六七,似乎太瘦了点,曲线能比美阿兰姐,就心满意足了!"

  依例先从背后开始,按遍所有大穴,透入热力,净化杂质,再施揉摩,揉细摩平多余的坑洞,接着翻转,由头到脚再一遍。做脸时特别捏弄牙床,上下齿列重新排齐,微黄的珐琅质予以净化。

  她下巴太尖,不是富、寿之相,特别在尖上点出个凹陷小酒涡,耳珠揉圆拉长,鼻梁吸挺,微露的鼻孔抹平,这一点点改变,使她的五官整个美加十分,仔细瞧瞧,连自己都觉得好可爱,除了眼睛不如若冰,圆大有神,已有五分像了!

  此后对胸、腰、臀、腿一样细加工,相信一周后,必然有一副傲人曲线!

  她一直睁大眼随我转,我虽然闭着眼,却也察觉到她的心意和感觉。

  她有很大的耐力,如此酥骨奇热,汗出如雨,竟然眉头不皱一下。她的上眼皮向上弯起,是所谓笑眼,和新的唇弧相配,不笑也给人一种笑的错觉!

  身下两条厚毛巾全湿透了!我正想收工,她却以脑波表示未完成。我以目探问,脑波又传过来!

  "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啊!"

  好吧!你既然不在意,何必留此破绽!

  重闭目用右手捂住那所在,清除杂毛积存的黑色素,为之定型!

  她双唇无力张开,脑波却又传过来!

  "谢谢你,大少爷!我会永远感激,追随在阿兰姐之后,为你效劳!"

  抱她浸入仍温的浴盆,交代:"等体内全无热感再起来,现在先静心闭上眼!"

  她依言闭上,我右手五指扣在后脑,中指发一股细丝般念力,输进去将国语发言管道打通,并灌入必要知识!

  大约十分钟,收工走去另一室。庄飞燕赤裸裸躺在药草之间,清水已变成深咖啡色!

  她胸、腹袒露在外,两条腿上,却盖着一块大毛巾。我微笑安慰:"别怕,三天之后,你一定可以站得直,身高 应该和小古差不多!"

  水已微温,我探手入池揽动,掌上的热力散在水里,不到一分钟,水温已高 达六十度。我以念力,收集药力,强行逼入瘦弱弯曲的双腿,豆大汗珠由她头上、脸上冒出来,滴滴入水,她不仅不叫热,反而咧开嘴露出欣慰笑容!

  我问可有感觉,庄飞燕伸出舌头:"下肢如万蚁钻爬,骨头都酥融了!上肢稍好,只觉得奇痒!"

  伸手捏捏她的脚,小得可怜,骨头已软了!便把大毛巾掀掉,将她由水中捞起来!

  臀部亦不正常,里面有硬块,大腿由根部起,细如小臂,双膝外弯,丑得可以。她像婴儿般偎依着我,把我的汗衫都弄湿了!

  放她仰躺毛巾上,双手束住一条腿,向下方疏拉,接连两次,已将整条腿拉直,接着弄另一条,排在一起比长度,又拉长两双脚骨到适当尺寸!

  痛觉神经被药力热力浸得已麻木了,并不十分痛,反而有一种终于伸直的疏松感觉吧!

  目测一下,又加长一寸。这才把她翻转,进行按摩!

  刻意修正一些小缺点,整臀部时,将里面积存的钙化物质全融解蒸发掉,双腿穴道也打通,才算完工。

  我抱她去淋洗,把臭汗冲去,放在另一张床上,嘱她别动,自己拿了药粉,找个面盆用酒调和好,又一把把抹在腿脚上,撕裂一条床单,层层包起。用热力将酒中水气蒸发!方为她盖上被单:"这三天不能自己下床,也要连换三天药,才能强筋壮骨长肉,若是私自下地,万一折断,可别怪我!"

  "是啦!大国手,你的吩咐,小女子敢不听吗?只是上厕所怎办?"

  "叫玉凤抱你去哇……"

  古玉凤穿整齐出现门边,她含笑盈盈走上来,抱住吻我脸:"大少爷,真是神仙!我再也不会自卑了,小庄,你瞧瞧,我美不美!"

  她搂住我不放,像阿兰赖在我怀里一样,只转脸伸头叫小庄瞧,小庄呻吟一声:"哇!太美了,比以前美十倍百倍。我呢?"

  古玉凤端详小庄,一笑嫣然:"还不是一样,少爷把你的鼻梁加高 ,眼窝加深,双眼皮变得更明显,连睫毛也更弯、更粗,像个外国种!"

  "操!我那有变这么多,快拿镜子给我照照!少爷说这三天不能动,你要做我小丫头,知道吗?"

  "是,庄少奶,既然少爷吩咐,小婢还敢不听吗?"

  她"咯咯"笑着,跑去拿镜子。

  庄飞燕呵呵大笑,接了镜子东照西照,最后叹口气:"果然美加十成,以后我可得留长头发,举止斯文点才行!"

  她一直说广东话,我叫她闭目静心,像对古玉凤一般,五指扣住后脑,灌输国语知识!

  接着催她入眠,才起身,古玉凤用纯正国语:"大少爷一天连做三个,一定累坏了,我陪你泡个热水澡,替你……补一补吧!"

  大吃一惊:"阿兰连这事也说了?真不像话!她到底安什么心嘛!"

  古玉凤挽我去主卧房,头歪在我肩上:"阿兰姐很羡慕柔姐的三位一体,她和我们一见投缘,如同前生旧识,什么话也说。她觉得每次值宿,都不能令少爷尽欢,十分忧心,所以彼此许下诺言,若是爷替我们除去了终身憾事,便必须臣服于她,永远和她一起侍奉少爷!"

  "荒唐!荒唐!你们受过高 等教育,怎能听她摆布……"

  "一者造化弄人,不得不信命运,以我说吧,自信长得不难看,但就是这排鬼牙齿害人。这次回港,原想赚点钱去整理的。那知一来就遇见阿兰姐,把你形容得那么神奇,能不动心吗?小庄更不必说了!她家很有些钱,却治不了这种病,能有机会复元,谁不乐意?二者呢,你比录影带上更英俊,昨夜的表现,证实阿兰姐所言非虚。我和小庄能不死心塌地臣服于她,心甘情愿伺候你吗?"

  条理分明说着,替我宽衣解带,自己也毫不犹疑的脱去,挽我去浴室!那儿,宽大的浴盆中,水已经放好了!

  只好同她下池,却说:"等小庄全好了再补吧!你也还有一段生长期需要等待,不是想长胖吗?"

  说到胖,她已经饿了,拿起电话,点了水果与鲜奶油蛋糕,要服务生立刻送来!

  不一会外面门响,她以为是服务生,披了浴袍去看,却是阿兰与羊慧珍赶回来了!而送东西的服务生跟在后面。

  阿兰签了字给了小费,顺便点了三客中餐。等服务生走了,两人才拉住她询问经过。

  古玉凤端了托盘往里走:"我正陪大少爷洗澡,两位有兴趣,欢迎参加……"

  阿兰旋风般卷进来,我已起身,披上浴袍:"别听她的,大白天洗什么澡嘛!睡一觉才是真的!"

  阿兰抱住吻我:"别睡了,再半小时柔柔姐和司祺姐就回来了,吃了饭再睡多痛快!"

  我赶她出门。

  "别吵!我就是想知道她俩在何处,才要睡的,你先瞧瞧小庄去,她现在不能动了,晚上的表演少了她,你们商量吧!"

  阿兰知道我要行动,乖乖替我关上门。我则躺上床,打开天眼,搜查柔柔、司祺下落。

  瞬间瞧见她俩正从华侨银行出来,而后面突然出现一人,向街上打手势,同时指指司祺。

  那边有三名混混,一脸邪气,突然两人当先冲出,飞快冲到柔柔、司祺身后,一把将两人左肩的皮包抢到手,向前飞奔,几乎将两人撞倒。

  我又惊又怒,心念一动,已分神到达现场,叫说:"快掷高 跟鞋!"

  柔柔、司祺本甚惊慌,耳中听到这话,不约而同脱下左脚高 跟鞋,一同以掷球姿势投出!

  后面一名混混,这时已跟踪冲至两人背后,见状出掌猛推,我勃然大怒,指示司祺使一招后旋踢,她想也不想,没鞋的左腿依势使出,正中那混混前胸,他如遭重击,大叫一声,仰天跌出四五步,鼻血直流,后脑撞上地砖,立时晕厥!

  而逃走两人,已跑出二十步,我眨眼赶至,双手抓着半空高 跟鞋,猛敲两人后脑,他俩立刻跌个狗啃地,晕迷过去!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街上行人甚多,大家听到奔跑声,避向两旁,扭头转步瞧热闹,这时不由纷纷鼓掌,替两名女将喝采!

  柔柔座车停在路边,司机瞧见有人抢皮包,打开车门追去,此时赶到,第一件事便是收回皮包,接着把高 跟鞋拾回来,交还主人与司祺!

  这一切事故快如电光石火。街角两名巡逻员警也瞧见,一个吹着口笛,双双奔上前来。

  一名为倒地两人上了手铐,另一名奔向柔柔,用广东话说:"两位受惊了!鞋子投得真准,这位更是了不得……"

  他一面说,一面将地上另一个双手铐住,用无线电呼叫同伴,速派救护车、巡逻车支援!

  他告诉柔柔须去警局录口供。柔柔镇定下来,掏出名片。

  "我司机也算当事人吧!由他去录也一样,若需我的签名,请到半岛酒店一五○一室找我好了!"

  警察瞧瞧名片,肃然起敬:"原来是周大小姐,好,好,你请回去休息,若有必要再打扰吧!请问大小姐,可要控告这三人?"

  柔柔摇摇头:"没抢着什么,现在也受了教训,我看算了!你们只要能交差,放了他们吧!"

  警察应是,想了想与同僚商量几句,三人已醒过来,警察将他们拉到一起,告诫几句,打开手铐,让他们走了!

  巡逻车此时才赶至,一名警察上去应付,另一名对柔柔说:"大小姐既然不告,口供不必录了,请回吧!"

  柔柔点头道谢,又对另一名挥挥手,上车驶回酒店,我也一闪先回,却仍监视着三名混混!

  只见他三人口中咒骂,转到大楼后面。先前打手势的西装客正等在该处,他一见三人就骂:"丢那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愈混愈回去了!"

  那两人愁眉苦脸,揉着痛处,被司祺踢倒的一个说:"老大,那两个女人丢她妈,实在够厉害!你瞧见的,谁能防得到那两招?"

  老大叹口气,掏出三张钞票给那人:"找个医生瞧瞧去,唉,真不知如何向人家交代……"

  他摇摇头回身进了大楼后门,直驱总经理室,报告经过,四十多 岁的总经理既惊又怒,又无可奈何,掏了一叠钞票给那老大,挥挥手:"你先请吧!等想到对策再通知你,丢他妈,幸亏她没告,否则扯上我麻烦大了!"

  老大献计:"我再派人宰了她们怎样?"

  "算啦!她们背后有两大集团,都不在香港,宰得光吗?请吧!让我想想!"

  我立刻明白了,心意一动,心神已临现场,在总经理耳边,大声提出严重警告:"再不循规蹈矩,妄想吃人害人,叫你全家下地狱,你瞧瞧,能躲得过神明天眼?天雷震怒吗?"

  我聚力虚空打出,左墙边一个陈列卷宗的玻璃柜轰然碎裂,碎玻璃立时四散,飞落满地!

  那名总经理面如死灰,全身发抖,跪地叩头如捣蒜,口中喃喃祷告:"弟子立誓改过,重新做人,求上仙饶过一遭,弟子再也不敢了!"

  心中好笑,在他后脑轻弹一下,那料他如遭重击,前额撞向地板,"咚"的一响,竟然昏迷过去!

  微微一惊,按住他后脑,查他脑中原有诡计,与过去做过的不法事,同时发一丝热力,将他救醒,这才飘然而回!

  下坐出门,柔柔、司祺刚回来,正说惊险经过,一见我双双大叫,齐来投怀送抱,柔柔叫:"爷!真谢谢你啊!你是我们的守护神,若无你的协助,皮包被抢,虽不致有多大损失,麻烦却很大呢!"

  了解她意思,两人皮包内现款不多,几件首饰都保过险,但信用卡、护照等等,光是声明作废重办,就够人头痛!

  我吻吻她,司祺说:"爷,你教我的那一腿,虽然管用,可是我的脚到现在还痛呢!请替我治治!"

  大笑应好,将她抱起来放在大沙发上,揉她左脚,顺便吃些小豆腐,一边阿兰、小羊、小古、小庄都"咯咯"笑,阿兰笑语:"柔姐、司祺姐变成大英雌了!看吧!下午一定有记者来访问!"

  小庄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如上石膏,伸得笔直,她瞪着大眼一直左瞧右看,觑个空,用字正腔圆的国语问:"大少爷,我起来坐坐没关系吧!"

  我说:"双腿不用力没大关系,不过尊臀若是压扁压平,可别说没警告你!"

  她先一惊,大眼一转,却媚笑:"躺着不动也一样?再说有大国手神医在旁,等双腿长好,祈求爷重施妙手捏一捏,还不是一样?才不怕呢!"

  诸人大笑,又请柔柔继续说,才讲完,服务生已送来中餐!

  我抱小庄去餐桌,飞燕双臂环着我,亲颊道谢,大眼中全是喜悦与柔情!阿兰带头鼓掌:"好恩爱哟!肉麻不?"

  庄飞燕脸发红,坐在椅上却说:"麻是不麻!骨头却酥了!好奇妙噢!"

  大家都笑,小古骂她皮厚,她也不在乎,以果汁代酒敬我,又敬大家:"大少爷为我除此痼疾,恩同再造,飞燕誓随阿兰姐,偕玉凤同侍君子,终生不违,祈柔姐、司祺姐恩准,感激不尽!"

  柔柔、司祺同声表示欢迎,羊慧珍有些不乐,问:"我呢?阿兰姐就不照顾我这小秘书吗?"

  阿兰含笑:"此事半丝不能勉强,你若愿意,一样欢迎进我这小圈圈,若想独当一面,只好求爷准许,得到全家同意才行!"

  羊慧珍坦言难处,须陪侍双亲终老,不能进住王府。阿兰说:"少爷既然同意,你住在外面尽孝,没人反对。若你愿意参加我这组,住宿之时,十天来家里一次,应无大妨,若想独立门户,请爷移樽就教,一样须得十人票决,全体赞成才行!"

  羊慧珍奇怪问:"阿梅、阿菊两位呢?"

  柔柔含笑接口:"她俩与我同室,并未自立门户,我们是三位一体,懂吧!"

  羊慧珍本来自觉差一级,虽经整容,艳色骤增,心理上感觉仍一样,衡情度理,也怕有人反对,因此诚恳对阿兰:"我原是你助手,自然愿意加入你这组。"

  阿兰表示接受与欢迎,古、庄两人也与她握手。我敲敲盘子抗议:"怎么没人问我意愿?……"

  阿兰白我一眼:"爷有意见吗?你异能秘密已泄,若要守密,能不收容?从另一方面讲,容许柔姐添帮工,为何不许我?这不是明显的不公平吗?何况三位清白女儿身,被爷摸遍,想不认帐,于情于理站得住吗?"

  好个利嘴丫头,说了这大一篇,全是我不是!还真没法子反驳她呢!

  电话陡然响了,羊慧珍去接,一会捂住话筒:"是柜台经理打来的,有几位记者想采访柔姐与司祺姐,要不要见?"

  柔柔摇摇头:"请他转告,我们受了惊吓,正在休息。同时不愿渲染,与黑道结怨,请原谅!改天有空,请他们便饭!"

  羊慧珍转述收了线,这一场风波才算落幕。

  饭后,阿兰怕我累,恳求柔柔陪我午睡。我说:"还有一大堆事呢!那有时间?何况刚才休息过了!你不是要去有线电视录影吗?赶快去吧!"

  ※※※※※

  一连忙过两天,公事才赶好一半,地产合并的案子正式提出,同时也得到柔柔及她父亲的同意,计划把她那幢旧楼让出来,和一旁的信合地产旧屋全部拆除,再联合另两户,凑成十万平方尺建地,合盖一幢五十层大厦!

  依初步构想,地下六层,建坪每层八万平方尺,地上五十层,一至五楼每层六万平方尺。六楼以上,建为独立四方的四幢,间距两百尺,每楼平均面积一万平方尺。各楼每十五层有一环状空中甬道相接,共有三环。命名为三环明月楼!

  用途方面,地下二楼为小食档,一楼为大卖场。下面四层停车场!

  地上一楼六万平方尺,分租银行,各金融机构,二楼以上为百货公司、精品店。

  六楼以上,前幢面街,为五星级观光大酒店。最少可建一千间客房。

  左右两楼为办公室,出租或出售。后面一幢为高 级住宅,每层分四户或两户!

  我和家中每天都联络,也将这构想告诉若冰,请她速画一幅写意建筑图来。

  第二天是周二,建筑图托中华航空带来,收到后,下午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信合、东亚两家主要干部十二人,齐来酒店会议室,仍是我和柔柔、司祺参加主持,他们看了图,又听了我的说明,无不大喜若狂,一致认为光明在望!

  于是我敦促东亚老总,赶快协助找新房子,作为环球集团新合并的信东地产办公室,以便完成合并计划,展开此项作业,同时我说:"台北的建筑设计公司,已设计过八幢以上大厦,工程公司更有承建的丰富经验,我想设计详图由台北做,但不熟悉本地物价,亦无法派人督工,设计费以百分之三付给,工程方面由这边自行承造,那边调一、两个人来,加以协助,各位以为如何!"

  信合的人当然全赞成,东亚的朱总经理吁口气:"说实话,本人虽学过土木工程,也在美国工地见习一年,但经验仍欠圆熟,总裁这般安排,真是太恰当了!再多请几位,做技术指导,效果更好!"

  最后我和台北孙大同商量,他同意借调六个人,前来助阵!

  于是大家展开积极作业,在环球集团附近,找到一幢新近完工的大厦,租用十层,租约三年。同时与临近地主屋主洽谈,以总价一亿二千万,收购了五幢旧屋,凑成十万平方尺正方形建地!所需款项,以贷款方式由我抽调日本的款子垫付!现在只私若冰的详图,申请建照了!

  在此期间,我和柔柔回台两次。她是处理环球的公事,我是会亲,安抚诸娘子,同时督导电子公司公务,暗中协助若冰,加速使设计图早日出炉!

  香港的两家银行已乖乖顺从召开董事会,改选柔柔与司祺担任监事主席!

  因此司祺一直滞留香港,指导两家银行采用电脑记帐系统,一切帐目公开化、合法化,并且与台湾总管理处下,国际投资控股公司的大电脑首先连上线,在那边随时可以查阅追踪他们的帐目!

  信合、东亚合并的消息见报之后,股市曾引起一阵大跌风,信合十二元跌到八元,东亚八元跌到四元。

  我叫经纪人大量吸进,几乎扫进所有卖盘!

  两家正式合并,迁入新厦办公,又发了一次新闻,不久又发布购地兴建"三环明月楼"消息,股票一下子热起来,我授意司祺通知经纪人,每日小量吐出,带旺买气,信东新股票印妥,发布消息通知持股人,一个月内以旧换新之时,两家股票已涨到票面以上,各为十二元五了!

  新股票跟着上市买卖,一路狂涨,我把增资股一千万股放出去,每股已涨至三十五元。

  新公司一下子身价暴涨两倍半,全公司上下,无不欢欣!因为我和司祺在新公司开幕之初,曾举办过一天讲习会,公司上下全体参与,不但对公司产生无比信心,同时也得到启示,都去股市买股票,因此大买大赚,小买小赚,人人不落空,岂能不欢喜?

  两家银行方面,我曾以国际投资控股公司总裁身分出面一次,除鼓励大公无私,合理赚钱外,并与两家签约,委托他们代表"国际投资",运用我们的资金,为"信东"做资金融通。同时承诺,将来亦由两家出面承作三环明月楼订购户贷款业务,这一来,他们光手续费,就可以收几千万,岂敢不乖乖听命?

  私务方面,阿兰一周的演唱合约结束,便把新加坡行程缓下来。新唱片由于她的出现,第一周便卖了十万张,超过第一张成绩过半,而第一张也因而引起抢购潮,存货三万张全卖光了!

  她很满意,打电话回去,要求加制二十万张送来,她藉此留港陪我,让羊慧珍、古玉凤、庄飞燕享受"蜜月"。

  庄飞燕经过两次换药,再追加一次整理按摩,不仅完全复元,变成兼具东西方特质的大美人,而且文静下来,有个女人样了!

  她把发上七彩全洗掉,长裤换长裙,鞋子也全买五寸高 跟,使她差不多达到了阿兰的高 度!

  四个人中,阿兰第一、小庄第二、古玉凤本与她差不多,但她不喜穿高 跟,变成第三,羊慧珍只有一六○,则是第四。

  但是在床上,她争了第二,因为自认跟阿兰最久,认识我最早之故!

  在表演合约结束后,柔柔、司祺主动把我让出来,要我替阿兰祝贺"演出成功"!

  阿兰体念羊与古苦守多年,主动出让权利,自愿去陪仍不能走的小庄,那知羊慧珍却说:"阿兰姐,今晚总是我们的头一遭嘛!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些别扭,还是分开比较好,我先伺候大少爷,明天让位,让玉凤独挑大梁!"

  阿兰已养成宽大胸襟,不以为忤:"雄心不小嘛!试试看吧!"

  古玉凤当然没话说,便让她独自入房!

  我在房中听到,心里有点不高 兴,转念一想,决心予以教训、改造!

  我躺着闭目养神,羊慧珍入房瞧见,悄悄除下衣衫,一阵风钻入被底,缠上来遍吻我的脸,梦呓般悄语:"爷,爷,好爱,好爱你哟!你实在英俊又挺拔、潇洒又神奇,人家恨不得吞了你哪!"

  她又触犯了一个禁条:"当我独自闭着眼睡时,不得碰触,以防受惊而走火入魔",家中女人人人晓得,都严守相戒,阿兰大约没告诉羊慧珍吧!我以脑波询问,阿兰在脑中回答:"告诫过啊!大约她认为时候还早,爷不该入定神游吧……这丫头,实在太冲动了!"

  不是冲动,是卤莽。这毛病不纠正,迟早会闹出事端,说不定会被她无意中害死!

  闭着眼摸索观察她,全身电火乱窜,肌肉颤动,确实冲动得厉害,输卵管中左右各有成熟卵子,等待受精,动情激素分泌得很多,怪不得了!

  我翻身压上去,撑臂睁眼含笑问:"箭已在弦了!最后一次问你,后悔吗?"

  羊慧珍颊染深红,双目水淋淋,伸直双臂环住我,风情万种直视:"杀了我好了!绝不后悔!"

  "怕不怕疼?"

  她摇摇头媚笑,我再叮咛!

  "第一次要痛一点,过了关便好了,你忍一下!"

  她又点头,双腿已赶紧张更开,准备承受雷霆之一击。

  俯身吻住她,吮吸香舌,久历战阵的小弟,受阴气吸引,觅着出入门径,不待吩咐,已旋转着向里钻,眨眼间破关而入!

  羊慧珍立即全身颤抖,喉中呻吟,想摇头,但香舌被吸住,那动得了?她双手紧抓我的背,腰下已开始扭动。

  灵蛇贪馋,吸收着阴气,徐徐前进,直到撞到底部花心,才开始向四周胀,直到双方耻骨相碰,秘洞中失去所有空隙,方始停住!

  放开慧珍唇舌,让她喘大气。她双眸泪滚滚,急吸几口气,忽地嫣然送笑,悄声语:"痛得好实在,好刺激哟!"

  不由哑然失笑,服了她。天下除了她,还有这般形容痛感的吗?

  念力一发,小弟如响斯应,摇头晃脑,抚拨软中带劲的花心,同时缓缓发出吸力。羊慧珍那受过这个?一时觉得麻酥奇痒一齐发作,心中犹如亿万只蚂蚁爬吧?忍不住摇头、呻吟、颤抖,悄语求:"爷,爷!怎会这样子呢!难过死了!"

  抽提搔刮整个腔道,疾出缓进,她使力缠住,止不住哭泣,叫:"爷,爷!杀了我吧!受不了啦!"

  重击两记,她陡然缠紧,痉挛般抖动,子宫口也跟着颤,射出元阴,包含了初熟两卵子!

  吸收运化,吹气灌醒,问安好!羊慧珍呻吟:"乐死我!难过死我了!爷,这刺激实在超乎想像,我当真死过去了!"

  "胡说,这只是刺激累积过多,自然发作的一种晕迷现象,旨在保护自己,消散刺激而已!我不吹气,一样可以醒过来!"

  "真像上刑呢!爷,太会整人了。现在想想啊……"

  她忽然住口,我接下去:"还想再试一次,对不对!"

  羊慧珍嫣然媚笑:"你最了解女人了,什么也瞒不了你,我……当真想再试试,刚才那滋味是不是真的!"

  我失笑:"何止女人,男人也一样嘛!像吸毒犯,明知有害,却一吸再吸,心态和你一般同!"

  缓缓操动,她啧啧有声品味,呻吟渐起:"我只怕我已染上毒癖,戒不掉了!哎啊!痒死了!"

  口中叫着,刻意品尝,不多会激烈反应,扭腰摆臀猛挣扎,末了一泻千里,再一次晕迷!

  不再灌醒她,只手盖住泥丸宫,催她入眠,同时将应备的知识灌入,替她排列在脑髓空白处。她醒来经过反省、思索,必可发现,而有时遇上刺激,同样会适时适当反应,让她自己也惊奇!

  像第二天上街,羊慧珍听见路人的广东话,本来有听没有懂,而今不仅懂,张口还答得出,怎不吃惊?

  接着又替她导气、舒脉、去淤补虚,完成后才下床。为她盖好,坐进浴盆后,瞧瞧邻室,便以脑波唤古玉凤。

  古玉凤和阿兰正陪庄飞燕聊天,初次接收到这种传呼,陡然怔住,口中喃喃:"好像大少爷叫我呢!你们听见了吗?"

  庄飞燕笑骂:"神经病,想少爷想疯了……"

  阿兰却说:"一定是,过去瞧瞧!记住我的话!他有这本事,使你脑海里突然浮起另一种思想,不明了以为是错觉!"

  古玉凤喜悠悠站起来整理自己,指着庄飞燕骂道:"你自己才神经!回来跟你再算帐。"

  她吻吻阿兰面颊,表示感激,赤着脚悄悄推开门,瞧见小羊在熟睡,便进了浴室!

  我睁眼招手微笑:"来,陪我泡一泡!"

  古玉凤毫不迟疑宽衣,赤裸裸摆姿势,转个圈,兴奋中有点害羞:"你瞧我胖了一些,够标准了吧!"

  几天工夫,她长了五公斤,肉都增加在该大的地方,双峰尖挺,玉腿修长圆润,两臀丰满凸翘,尤其肌肤似白玉,细致如象牙羊脂,耻骨上细毛如丝,脐圆而深陷,十分诱人。我张开双臂,迎她入池:"比维纳斯还标准!美丽又动人,可爱极了!"

  她柔顺的依偎着,纤长的手撩着水洗我脖子,吻我面颊,笑眼因欢欣更弯,她细声说:"爷才迷人呢!这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细还光,像透明的一样,光润晶莹,真羡慕你哪!"

  "这是练功的成果之一,你也懂了吧!以后晨朝夕随阿兰多练练,将来也可以这样,我们家若冰已有这种现象了!"

  "听说冰姐、柔姐三十 岁了,冰姐还和二十差不多,柔姐也只像二十三、四。这都是练功结果吧!"

  我望望她,古典脸型羼合了现代美,广额、直鼻,双眉纤长如春山,笑眼中双瞳漆黑,眼白微泛青,睫毛长而弯,上唇弧亦微上弯,与上挑的唇角构成美丽的弓形,下颔尖中带方,中有凹痕微前倾,双颊丰而窄长,配上长长耳珠,黑亮长发,予人柔弱中极具灵气,颇为执着坚毅的印象!

  不禁凑上去吻一下:"还有什么不满意吗,现在要改,还来得及!"

  她咧唇而笑,露出两排编贝玉齿,纤指划着我的胸,细声说:"再不满意还算人吗?我现在只担心一点,不知怎办。"

  "放心吧!明天小燕能行动了,你三人去照相,照片取回来,我有办法替你们换证件,一点不会变!"

  她抱我入怀,高 兴的说:"什么也瞒不过你,难不倒你,太可爱了!"

  依靠着酥胸,粉红的小樱桃就在唇边,忍不住含而吮之,古玉凤轻啊一声,全身微微一抖,却不阻止。

  三、五下樱桃已肿胀,她微启双唇吸气,笑眼中也泛起水气!

  抬头望向她:"不后悔……"

  她捂我双唇微笑,细声说:"能跟你合为一体,是我几生修来的福气,怎会后悔?这几天好感谢上天安排,她让我们自动有缺陷,保住了纯洁和清白。使我们无愧的奉献给你,纯一的爱你到永远,多美好、多圆满哪!"

  她主动献唇吐舌,供我品尝,浓浓阴气,阵阵幽香,灌入丹田,我抱她出水,放在一旁高 台上,再饱尝她的稚嫩!

  兴奋春情被激发,忍不住喘息轻呻吟,表示渴求,当我移她向高 台尾端,面对而立时,古玉凤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玉腿却摆出彩凤双翼飞,将她最最神秘所在呈现出来!

  执着玉腿,亲亲脚底板,那儿已被我除去厚皮,柔软如掌心了!她"咯咯"笑出声,在手指缝里偷窥!芳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小弟如灵蛇,在念力约束下,挺出如小指,探入幽洞采花蜜,点、拨洞底新爱人,阴阳一触刹那,便爆出爱的火花,玉凤雪肌发颤,颤声儿娇呼:"哎啊!"

  灵蛇自动显本事,稍胀又缩,钻、刮、顶、磨,玉凤细声呻吟如唱歌,不由放开遮眼的手,紧抓身下石台,美眼望我,送来疑问:"怎的不痛?我真的是处女啊!"

  含笑将脑波传过去,表示:"我知道,我不忍让你受痛,所以先设法开道!"

  灵蛇渐渐胀大了,处女膜终于四裂,玉凤被酥、麻、奇痒的感觉淹没,对微痛已不在意!甚至欣喜!

  她以笑眼送脑波:"哎,有点痛了!好高 兴不必使你怀疑,流血了吗?"

  "有一点点!我……不会怀疑,甚实只要看看眉毛眼睛,什么都明白了,懂吗?"

  "当然!哎啊!痒死了!大力一点,好!你是老经验了,有什么隐私能瞒过……"

  高 潮瞬息即至,我俯下身吻住,采饱了奉献,然后托起一同登上另一张双人床!

  玉凤回醒时觉察变异,叹口满足的气,细声在我身下说:"我好快乐,一定死过去了!怎么到这儿来全不知道!爷满意吗?"

  抬起头撑起上身,微摇头,她扭头瞥见羊慧珍,以脑波表示:"来吧!我是你的,请尽情奔放!我切盼能给你同样满足!"

  放马疾行而有条不紊,她咬牙苦忍,怕出声惊醒羊慧珍,告诉她放心,保证不会吵醒她,玉凤才放松自己,随感受做出激烈反应!

  合体双修后,带她游罢九重天,潜意识又引导着双合的真气,贯通周身,次早醒来,除了有一处微肿外,精神抖擞,气血充盈,舒服得很!

  我用手捂住,为她消消微肿,她吻遍我的脸,细声说:"爷,我发现永远离不开你了!过去见阿兰姐一瞧见你,似乎骨头都化了,觉得奇怪,现在尝到人间至乐,才真正了解她的感觉!"

  我们起来,去大客厅做功课,阿兰、柔柔、司祺已在。直到完成最后课目,三人才拥上来吻我早安,向玉凤道喜,阿兰掐她脸蛋,调笑:"瞧这小脸蛋,吹弹得破似,昨晚上爷一定不惜耗费,替你大补过!"

  玉凤瞄着我笑,抱住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过爷曾带我游天宫,又合着导气舒脉却是真的。这对爷有妨碍吗?"

  "妨碍还不至于,但你是个小迷人精,知道吗?才第一次便得到这般成就,可见爷对你多爱护了……"

  玉凤回身抱住我,表示感谢。我说:"既然以身相许,岂能不爱护照顾。我这人虽然不专一,但切切盼望,家室之内,人人互爱、互谅、和善如一人,大家都快乐!"

  玉凤表示,一定做得到,方始春风满面去瞧庄飞燕!

  早餐时刻,羊慧珍才出来,态度果然大为转变,大家也向她道喜,她亲我道歉:"睡得好死,爷应该叫醒我的!"

  阿兰半取笑半训示:"蓬门新开,多睡一刻也应该,往后可不许赖床,知道吗?"

  羊慧珍连声应是。庄飞燕说:"大少爷,我的腿可以使用了吧?"

  我望望下边:"傍晚吧!药力仍在,多包一会只有好处!"

  上午我们分头办事,傍晚始回。我把庄飞燕抱到房内,拆去绷带,破除硬如石膏的药壳,一双白净修长的玉腿立刻呈现出来。

  庄飞燕热泪滚滚,又哭又笑,激动难忍的抚摸、揉捏着,喃喃诉:"这不是做梦吧!兰姐,快告诉我,这是真的!"

  阿兰用力掐小腿,她"哎啊"大叫,自然的收近身边揉,白眼怨:"疼死了!这么用力,有虐待狂啊?"

  柔柔大笑:"她在证明不是梦,一切变化千真万确!"

  阿兰"嗤"声失笑,指着她:"连内裤也不穿,羞不羞!"

  庄飞燕升起绯红,拉上衣盖住,骂:"就你眼尖,专门看不该看的,人家是病人嗳……"

  我失笑:"你现在完全好了!那还有病?下来走走,试试有什么地方不合适、不满意再替你修改!"

  庄飞燕双手合十拜拜!

  "拜托各位大姐大娘,客厅休息吧!爷替妹子修理门面,没什么好看吧!"

  大家知她心理,不再窘她,都出去了。庄飞燕这才伸脚下床,试新腿,慢慢走两步,关上房门。

  她上身套件T恤,精赤着下身双腿,在我面前,却不在乎,得我许可,又试跳几下,索性连T恤也脱掉,去照穿衣大镜,仔细挑毛病!

  她发现双臀不够圆凸,招手叫我过去,搂住颈子,仰着脸媚笑:"真被你说中了嗳!爷,你应该负责!"

  我双手拍着白嫩稍平的臀,问:"是这里吗?"

  踮起脚吻我下巴:"还有肤色!依我脸型,应该是活泼好动的一类,最好别这么白,有点健康的棕色,像台湾的玛丽姐姐一样,就美死了!"

  她从照片、录影带中,见过玛丽。当然问过阿兰,知道玛丽的肤色如何变的。我说:"她身上黑色素多,很容易做成那样,你没黑种血统,很难那么深!"

  "浅一点嘛!我有黑头发啊!"

  灵机一动,说:"你头发太短了,黑的也不能用,你去泡热水,我想办法!"

  躺上床神游,找到一家女子美容院,卷起地上一堆红头发,眨眼回来,放在一旁,等飞燕泡好趴好。把碎发撒在她背上一半。

  替她再按摩,热力将碎发融掉,色素均匀揉入,将之染成微棕,多余的胶质蒸掉,双臀揉圆吸凸,再收拾前面。

  手术仅及表层,很快结束,飞燕却不放过,提醒我:"爷,还有个要紧地方漏了!我要像兰姐一样,永不变形,永远保持鲜嫩!"

  只好在那儿再下工夫,等一切完成,飞燕拉我压上去,紧缠住我:"爷,大恩不言谢了!我好爱好爱你,我要你立刻占有我,让我做你的奴隶!"

  不等我回话表示,她热烈吻我吸我,似乎立刻想把我揉进去!

  让她尝过初吻滋味!劝她稍安勿躁,明晚再来,今天只宜休养,同时出去走走,照张照片买些应用东西!

  晚饭后羊慧珍同两人一齐上街,依言各照了快相,各人都添置许多新衣,庄飞燕特别多买许多裙子和鞋,以弥补过去的遗憾!

  当晚替三人做好证件,一赶五,先在柔柔、司祺房中,盘桓一小时,又与阿兰、慧珍、玉凤三人大玩。慧珍已完全改掉原先的善妒、小心眼。她真心实意参与这个小集团,尽力讨取我欢心,我把她留到最后,携她同登极乐,合体双修,让她品尝到无与伦比的舒爽与欢乐。第四集 第三章 日本双姝

  第二天柔柔有急事返回台北。我们迁到中环香格里拉大酒店,特别带飞燕去夜总会进餐跳舞!

  她兴致特别高 ,初次下场用正常的腿,感触特别多。在我念力引导加持下,很快学会每一种舞步,特别疯狂,一直跳到十一点,才肯回房!

  识趣的司祺、阿兰,带着慧珍、玉凤,早回房休息了!只留下主卧房仍亮着灯,豪华的化妆台上,还烧上龙凤红蜡烛,中间放一盆插花,大镜上用口红大写个喜字。

  飞燕很感动,她默默抹去泪水,服侍我解衣入浴,替我抹香皂,我当然也不闲,忙着为她服务。

  她"咯咯"笑着央恳:"爷,你的手有电,摸到那里都痒死人,饶了我吧!"

  当洗到丛林碰不着男性象征时,她诧异了,瞄着我问:"慧珍说爷的好大,怎么不见了?"

  我揉着尖峰:"太粗心了!摸仔细点!"

  这次仔细得毫厘不遗,终于发现一个洞,里面龟缩一件物体。她奇怪的凑近去瞧,那物陡然探出来,戳在鼻子上,又闪电般退缩回去!

  她吓得大叫,旋又"哈哈"大笑如狂涛,高 昂上天际,好半晌才喘着,又去摸,吻着我求:"把宝贝放出来嘛!先认识一下,才好有心理准备嘛!"

  真有美国作风,大胆得很,我问她见过多少,她说:"在纽约中央公园,只见过一根真的,是个暴露狂裸奔,录影带看过不少……"

  我放出来,现出原形,她大惊:"天哪!怎的这么威风,比A片男主角还大,谁吃得消啊!"揉着她滚圆的身子,奇怪的问:"怎会看那种片子?好看吗?"

  "室友是个黑女,最爱看了!我是被逼的,你知道我是残废,有很深自卑感,对黑人视为正常的性生活,想都不愿去想,只是同处一室,想不看都不成,日久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了!"

  "现在呢?"

  "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对它又怕又爱又好奇,全身麻酥酥,好难过哟!"

  当真坦白得可爱,望着圆滚滚凹凸有致的裸体,不由食指大动!

  她的体型、脸型,以圆为主,和别人不大相同,脸圆、眼也圆,鼻头、下颔、胸腔、骨盆也是,胸前双峰亦然!

  拉她跨坐在小腹上,念力一动,灵蛇闪电般出击,细如指筷的"蛇身"觅隙直入,逆流而上,抵达了洞底。

  她触电般抖动一下,"哎啊"一声叫:"奇怪,怎么不痛?"

  灵蛇翻腾着磨蹭挑拨,吸食着甜蜜浓阴,她扭动着圆臀叫:"哎啊!好奇妙,痒死了!"

  蛇身渐次胀大,她呻吟喘息,软瘫在怀,口中喃喃:"天哪!像活的一样,真要命,还可以独立作业,自动控制啊!"

  这种形容词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不由失笑又得意,随它去大闹"天"宫!

  在她几乎达到高 潮时,托之出水,去莲蓬头下冲去身上泡沫。

  她双臂双腿盘夹着我,喃喃喘著称赞:"你真强壮,我有六十公斤呢!你一点不觉吃力吗?"

  在我来说,一百公斤也能只手托着走,六十何异稻草人?

  托着她一步一动走上床,相叠着跃上去,才抽提五次,她已抖叫着大泻特泻!

  梅开二度,她反应热烈而纯熟,扭动夹缠,予人极大刺激。我拿捏时机,合体双修,给她一次完美无瑕的最佳欢乐!

  夜半醒转搂住我:"爷,好幸福,好充实哟!但愿你永远这样压着,我觉得好安全!"

  梅开三度,带领她体会调息真意。她聪明又专心,脑海早有深刻印象,不一会便能"独立作业"了!

  ※※※※※

  以后的日子,除了回台湾,她们自己分配好轮值顺序,香格里拉大酒店贵宾套房,变成第二个家,一直到九月!

  九月中若冰的设计图出炉。"信东"正式申请建照;股票升到四十元。我卖掉百分之二十九,仅留百分之五十一。

  三千万股的百分之二十九,是八百七十万股,一股四十元,得款三亿四千八百万。在香港所有的投资与花用全部回笼,还有得多呢!

  这笔钱存入华侨银行,做支店建楼之用。我安排好一切,回台湾住了一周,才又带了司祺与柔柔赴新加坡,去会表演结束的"四人行"!

  ※※※※※

  羊慧珍一直对音乐表演有兴趣,小时候学过钢琴,也喜欢唱歌,在港期间,空闲时协助她加强这方面修养,建立信心,因此她参加阿兰行列,登台专任鼓手、合音,必要时也担任钢琴伴奏。因此在新加坡登台,或上电视、电台表演,她都能全程参与,变成了"四人行"!

  在新加坡停留半个月,用香港模式,加入一家电子公司、一家地产公司,和一家旅馆,将之与股市一同纳入国际投资控股公司旗下,并计划投资盖一幢最大的六星级观光大酒店!

  新加坡法律订得严,人才济济,只须以电脑连上线,就可以在台湾遥控!

  和电子公司另签合约,提供一套自动生产设备的设计图,授权生产超薄电子计算机,便可得纯利百分之二十,颇是划算,一者不必出资,二者台湾的产量已达饱和,三者我已计划生产其他的。等计划成熟,台湾不必扩充,只要改一改控制生产的磁碟片,就可以了!

  台湾的电子工厂,各类产品的产量都达到饱和,电子计算机每月二十万箱,微电脑四十万台,电子字典十万箱,订单已排到第二年十二月了!

  回去之后,又利用自制的自动控制系统,增产微电脑与超大主电脑连线"媒介机"。

  小小一个像变压器一样的东西,本钱不到二十元台币,出货价订为美金十元,才推出不满一个月,订购的数量超过微电脑,十月以后,每月生产五十万个,订单与电脑同步,亦排到来年十二月底!

  若男特别高 兴,赞它"小兵立大功",一个赚二十百五十元左右,一月五十万个是一亿二千五百万。利润太惊人了!

  ※※※※※

  十月初,带柔柔、珊珊、司祺去日本。调整那边的投资计划。日币升值已到顶点,泡沫经济的理论虽未出现,股市已露疲态,由三万两千点渐渐下滑,已至两万八千点了!

  我在三万一千五百点时退出,只留下十亿日圆做保证金,其他购买的各大银行定存单、国库券,亦开始到期,我抽调两亿美元去香港,多余的该做适当处理才行!

  曾预测,明年日本的经济将走下坡,但不实际看一趟总不安心。

  柔柔的环球集团在东京有办事处,专责采购日本货,行销东南亚,当然也有必要去视察。珊珊呢?则是去观察成衣市场,准备进军!

  近九个月来,她的胸罩、泳衣已攻入日本。尤其前者,固定每月一万打。其他成衣,原针对欧美西方人设计,亦有了初步成绩,秋、冬装已运出五千打!

  户江证券经纪人亲率两名小姐到机场迎接,环球的驻日分公司经理也一样。

  经纪人本田健先生,五十多 岁,无数次电脑通讯,已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然了,出手必中,由两百万美金滚成十八亿,他不但抽了许多手续费,追进跟出,同样有赚无赔,财产亦滚到十几亿日币了!

  他鞠躬九十度,以英语致欢迎词,两名漂亮日本小姐向我和柔柔献花,行吻颊礼,西化得很。

  环球的经理张军建,日籍华侨,态度谦恭,亦带了两名女职员献花,柔柔授意献给司祺和珊珊,这才兵分两路,坐上两帮人开来的迎宾车。我带司祺、珊珊直躯东京大酒店,柔柔则去分公司。

  在本田健车上,两名日本小姐被挤下去。本田健行车途中,在前座回头说:"想不到总裁这么年轻,手下的事业又多,实在是天才型领袖人物。但何故忽然对日本股市失去兴趣,停止进场呢?"

  "这些公司都是新创,虽各有专人管理,有些事仍要我打点。空闲的时间相对减少,因此想暂时停一下,等纳入正常轨道,一定还会玩!"

  我介绍司祺的身分:"以后由她监控,这次来,便是想对日本多了解一下!"

  日本老一辈似乎都瞧不起女人,本田健嘴上不说,神色之间,对司祺却表现得不太热诚。

  司祺心里不舒服,使用日语询问股市近况,大谈她的看法:"日本经济过热,扩张太快,说好听点,会有一段盘整期,说千好听,已到顶点,开始走下坡了!现在的股市,大跌小回,好景不再,除非做空,很难捞到大鱼了!"

  本田健大为惊佩,刮目相看:"总经理见解独到,本公司亦做融券业务,若是有兴趣,不妨一试!"

  后来他提供一份明细表、说明书,其中记明各种规定,鼓励我们做空!

  以后一周,本田健做义务向导,带我们遍游东京、京都、大阪、富士山等名胜,善尽了地主之谊,包办一切花费。混熟之后,知道柔柔三人都算是我老婆,更把我视为天人。

  在大阪那晚,他单独约我去酒吧间喝酒,抱怨深受更年期所苦,性欲大减,已有不举之象,问我可有妙方!

  感他意诚情挚,陪他回下木房间,为之诊治,并开了一张复方,嘱他浸酒饮用!鼓励参加日本仙道研习所,学习练气功夫!

  我要他发誓不泄密,才替他"视察",我说:"你缺少运动,新陈代谢作用不好,体内积存过多废物,排泄不出!饮酒太多,影响肝功能;早年房事太多,肾脏有亏损现象,膀胱与肾有沉淀,最多三年,必成结石,需要开刀了!"

  本田健大惊失色,问怎么办?

  我微笑:"躺在床上别动,我可以替你一次拔除这些毛病,不过以后每晚只能喝两杯药酒,多做运动,依你体质,再活四十年一定没问题!"

  半信半疑躺上床,头部向外,我坐向五尺之外沙发,并不移动,念力一发,热力由头部透入,一直往下,他立时奇热难当,如黄豆般大汗珠一粒粒冒出,不一会全身汗如浆,且带着难闻臭味!

  我抽手闭目望着,顺便把一些知识灌输过去,约五分钟,方始停止:"躺着等热感散除,再起来洗澡,我回去了!好好睡一觉,感觉会大不相同!"

  第二天出发去富士山,一见面他红光满面,精神抖擞……鞠躬,表示感谢,态度更加谦卑!

  在富士山腰住了一晚,旅馆是纯日式古建筑,有天然温泉大池供客人享用!

  柔柔在家虽不害羞,时常赤裸相对,却不愿让不相干的日本人窥见春光,因此等到午夜,才去男女共用大池浸泡,而且包下整个浴室,禁止他人入内。

  我坐在滚滚泉眼边,吸收水中热力与矿物质壮大自己,柔柔、珊珊和司祺练功有年,亦耐得住,与我一般瞑目调息,开放全身毛孔,吸收泉中有益元素!

  我忽发灵感,悄然起身,以脑波告诉司祺,出去走走,叫她们下坐先回房!

  独自穿了运动衫,攀登富士山,在四野无人繁星下,放步疾奔,不到一小时便到了山顶!

  山顶平秃,一年四季积雪不化,我由冰雪缝隙、壁立荒陉上去。山顶正中,石个庞然大洞,下陷千百丈,不见其底!

  大家都知道这是火山喷口,此时虽然无岩浆,阵阵火烫气息翻升上来,仍令人不敢接近,怕被烤焦!

  盘膝坐在火山口,以天眼向内察看,千百丈下,仍有火红熔岩!而岩壁之上,在如此高 温下,竟还长着少数几株"莲花",在热风中摇曳,生机盎然!

  猜想可能是山海经中所载:"火莲",无论茎、叶、根、实,皆是大补壮阳之物,不过一般人体质不强,受不得补,吃多了七孔流血会热死!

  神游下去,采回三个莲实,每个大如拳,有莲子二十八颗!

  好奇心炽,剥一颗尝尝,入口香脆化津,如饮琼浆,入腹之后,化为暖流,立即和真元合而为一。周游全身,浸入骨髓、内腑,所有组织均为之增强!

  化去一粒再一粒,且仔细观察反应,只见原来的紫色灵光,渐渐泛金,五颗之后,又渐转白,功力似已达"无色"境界!

  至此我不再多服,专心吸取热风中灵气,约一小时方始起坐,将莲蓬装入口袋,带下山去!

  下山时行动间,只觉身轻似燕,一跃数丈,灵活至极。

  大喜之下,回房叫醒柔柔,给她吃一粒,试行坐功,她体内热流滚转,大汗如雨,把我吓一跳,仔细透视,察觉她体质净化,内息大壮,半小时后,人虽瘦了一圈,精神体力大为增进,肤色更见细腻光润!

  接着唤醒珊珊、司祺,一同服下练功,效果更见明显,当下找个大玻璃瓶,将之放入,又神游旧地,另采回成熟的三个,一同密封,准备带回去使用!

  这次神游,自己感觉已具有形有质"物像",归来时飘上化妆台,照见镜子,霍然发现,镜子里有一形似婴孩般影像,赤裸裸有白色云气缭绕,面目像极了我,不由吓一大跳,"哎啊"出声!声音细如婴儿!

  柔柔已然下坐躺在一旁,我则盘坐珊珊、司祺背后,正闭眼监看两人运功。

  这时听到声音,一同睁眼察看,柔柔惊奇的小声问:"好可爱的小娃娃,你是谁?半夜三更,怎么跑到我们房里来了?"

  肉身也看见了我,心意相通,同时恍悟:"这是我的元神吧?书上说,功力深厚、道行高 的修道人,可培育身外化身,出游万里,便是这般情况了。"

  我的元神将手中火莲,毫无阻滞的放入另一有盖玻璃瓶,心念一动,化为一缕白光,由顶门泥丸宫直投而入,合二为一。

  这情景,我和柔柔都看得见,只是太快,如电光一闪而已!

  柔柔怔住,喃喃问:"怎会这样?小孩子呢?"

  珊珊、司祺适巧下坐!珊珊精神畅旺的接口:"什么小孩子?半夜三更,姐姐想儿子想疯了!"

  柔柔白她一眼,不理她,迳自问我,我整理思绪:"道家有所谓元神出游,身外化身之说,你们听过吗?现在我已达到这种境界,确实情况还搞不清楚!"

  柔柔盯着我惊喜的说:"怎会如此,是你叫他出游的吗?再试一下,让我们瞧瞧!"

  我先嘱三人,试验可以,千万不能大惊小怪,乱摸乱动,否则扰乱心神,走火入魔,就玩完了!

  柔柔坐起来,誓言镇定,绝不胡乱开口,珊珊、司祺也爬到前方坐好,珊珊拍拍中央的空档。

  "到这边来,我们只看不开口!"

  我闭目内视,不见丝毫元神踪影,念力一动,泥丸宫白光一闪,面前立刻出现一名婴童,烟气缭绕,面目与我一般。

  用天眼察看,他透明如白玉雕琢,内外一致,并无骨血内脏,烟气如活物,不住游走穿行。

  我睁开眼,瞧见他眉目如画,目如点漆,齿如米粒,唇红齿白,还有一头柔细短发,随便披散着,当真好可爱呢!

  他挺腰面我而立,忽然笑了,一个意念传过来!

  "我是你的元神化身,当然可爱……"

  我微惊,开口问:"你有自己的思想?能说话吗?"

  "当然,在你体内,我就是你,分开了我处在半独立状态,你的知识、能力我全会,我会的你就不一定了!"

  他声音如蚊蝇,清楚得很。我望望柔柔三人,可听得见,她们点点头,却不开口。

  元神转身去瞧,微微笑:"老婆们,不必害怕惊了我。我神通广大,瞬息万里,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那会这么没用!"

  "我呢?我是说你离开了,我就不能动了,对吗?"

  "不,你现在身体很壮,有没有我,仍然可以照常生活,只是能力减弱,仅具天眼通而已!"

  珊珊童心最浓,好奇心最炽,她爬到左边柔柔身旁,陡然发现瞧不见他了,惊问:"我怎看不见?回去了吗?"

  "你功力不够,心里杂念一多视力减弱,当然看不见,一般俗人也是如此!"

  珊珊赶快坐好,果然又瞧见了。她问:"可以摸摸吗?你好可爱,我生个儿子若能像你,我会乐死!"

  "为了救你一命,还是别生的好。你摸摸可以,只是摸不着……"

  为了证实他的话,我站起来活动,确实未感觉有什么影响,而珊珊伸出手去,手掌穿空而过,果然捞个空!

  他笑笑说:"或许道行不够吧!我应该坐关七七四十九天,再有充分的外来助力,必然能化为实体……"

  说着,他陡然缩小,大仅一寸。一溜烟飞上珊珊肩头,拉她耳垂:"你现在可以感觉到我了,把手伸过来!"

  珊珊将玉手摊平举到肩上,他站上去:"好老婆,让我亲亲!"

  珊珊将他举到唇边,如樱桃般大的小脑袋,果然去亲大樱唇,论比例不到十分之一。

  柔柔、司祺都凑近去瞧,珊珊感觉他的存在,开心的咯咯笑,他居然爬进口腔,咬她的舌尖。

  珊珊霎时如触电,全身急颤,我瞧得清楚,大量的阴气已被他吸走!人已晕了!

  我不由既惊又骇又好笑!

  "小色鬼,老婆是这般整治的吗?"

  他跳到柔柔玉脸前,虚悬空中靠着她的唇:"有什么不可以,她快乐得很呢!"

  柔柔伸手托住,伸出舌尖来舔,他同样咬住只一吸,柔柔抖颤呻吟,如达高 潮,霎时也软了!

  司祺主动接他去,和他相吻,效果如一,我不由叹口气:"你这样子,我怎么办?"

  "你不必拚搏,有我代劳,乐得轻松!要不弄几个日本婆玩玩,也是可以,老婆们有我照顾,错不了的!"

  一时拿他没办法,只好催他回来。

  他叹口气化为一道白光,一闪而没!

  我替珊、柔、司祺输气,将之救醒。抱回被中盖好,问她们感觉,珊珊说:"好舒服、好轻松喔!那一刹那,像和你同登极乐差不多,只是多一种虚脱感觉,好像所有精力一下子被抽光了!"

  柔柔、司祺都一样,我催她们入睡,好好休息。

  躺在床上,心念电转,觉得不能太怪"他",到底是第一次,不辨轻重,若是适可而止,倒是安慰、满足老婆的快捷良方呢!

  次晨三妻稍恢复,我每人又分一粒火莲子,令行坐功。一小时后,才真正复元如初!

  将两罐火莲子密藏旅行袋,告诉柔柔等不可自行取食,否则热出毛病来,或许天山雪莲子可以中和!但天山远在万里外,怎么去找?

  ※※※※※

  乘新干线火车回东京,本田健私下喜悠悠告诉我,他不但恢复正常,而且比过去更"厉害"。他问我药方可不可以配成药丸吃,因为药酒须泡一个月,有些等不及了!

  告诉他可以,每日早晚三粒,空腹以温水或酒一杯服下,效果一样。并奇怪问他,那来的伴侣、对象,本田健哈哈大笑,说:"男女同浴大池,是物色对象的最佳所在,很多女人空闺寂寞,来此度假洗温泉,也是有目的。可惜总裁身边有人,否则凭你条件,吊十个、八个,绝对不是问题!"

  恍然大悟,却不后悔,对那种善打野食的女人,兴趣缺缺!

  车中商谈设分公司可行性,本田健毅然自告奋勇:"总裁若在东京设立分公司,鄙人愿辞去原来职位,替你负此重任。我虽然一直做股票经纪,认识的商界人物很多,你需要的买、卖,鄙人可以包办!"

  当然想吸收他服务,这人虽有点花,能力颇强,脑筋也够,加上人头熟,应当能以一当百!

  我与他握手讲定,任命为飞凤国际投资控股公司日本区总经理。

  接着谈了许多细节,授以全权,在五千万日币范围内,自由运用,事后报备!

  我计划还有一周停留,在此期间,最好能完成分公司成立工作。

  本田健"嗨!嗨"应诺,迟疑说:"我有一私生女,很能干的,庆应大学商系毕业,本来在新宿西武百货任采购部主任,近来不幸染上C型肝炎,双脚肿大,卧病在床,总裁若能将她治好,我想拉过来,担任推广部经理,对台湾公司产品的推展,必定大有帮助!"

  珊珊笑起来:"你满风流嘛!她多大了?结婚没有?对服饰内行吗?你太太可知道?"

  本田健微红了老脸:"她叫本田美子,今年二十四 岁,还未交过男友,十 岁时她母亲死了,我把她接回家,交太太照顾,太太只生了两个儿子,对美子很喜欢。所以至今仍在我家!"

  "好吧!晚上去看看,可能治得好,你放心吧!"

  本田健大喜:"谢谢总裁,至于服装,最内行的是美子的同学。她现任西武百货副总经理,学过服装设计,手下有七、八个服装设计师,西武卖的衣服,多半是她们自行设计制造的!小女若是好了,可以做介绍人,相信夫人和西武小姐谈谈,对日本流行的款式、趋势,一定有帮助,甚至可以合作在台湾生产,这儿的工资实在太贵了!"

  珊珊大乐。她总算找到一条可能通道,有了进军希望。

  回到东京大酒店,当天下午珊珊便催我速去本田家。

  柔柔邀司祺去分公司,协助建立电脑记帐,与总公司连线工作,我便和珊珊在本田健陪同下,直赴他家寓所!

  ※※※※※

  本田健家在新宿一幢新公寓中,才迁入不久。楼高 二十五层,他们住顶楼,四户通连变一户,也可以分开自成一家!

  太太是标准日本女性,逆来顺受,唯丈夫之命是从,瘦小而苍老,头发已花白,看上去比本田健大十 岁,另外雇有佣人,亦是老妇,大约只负责打扫吧!

  她对我们十分惊奇、客气,尤其听说我已治好丈夫的宿疾,看到本田健红光满面、精神旺盛的样子,更是感激如身受,跪在地板上叩头!

  很欣赏她这种无我精神,心念一动,一股热力隔空传去,将她包没,由外浸入。

  她陡然微微颤抖着,爬不起来,转瞬之间,汗珠渗出,湿透重衫,一股臭气弥漫客厅!

  本田健先是一惊,旋即明白,他含笑行礼表示谢意,直到我轻松收回念力,说:"好了!请送尊夫人去沐浴吧!"

  他把老婆抱起来,送至卧室!

  珊珊坐在一边,咋舌说:"大少爷,你本领更大啦!用不着触摸按摩了吗?"

  "她只是有些老化,过去一向操持家务,清心寡欲,身体里并无病症,所以此法可用,若有特殊病变,就不大灵光了!"

  一会本田健先出来,竟也叩头道谢:"内人由内到外,似乎换了个人,总裁大恩,实不知如何报答!"

  我扶起他:"好好把业务做好,便是报答了,快带我去看看令嫒,她的病,可能须费一番工夫呢!"

  他"嗨!嗨"以应,打开左手边一扇门,门里是同样的客餐厅,但布置西化,颇见匠心,一切都采绿色,充满了盎然生趣!

  先请我和珊珊坐,自去卧室向女儿说明,约五分钟,才恭请我们入内。

  卧室也以绿色为主,淡绿的薄被下,躺着一名少女,面目五官轮廓目陷鼻挺,皮肤泛白,竟然是个混血儿。

  本田健慈爱的说:"美子,快见见王总裁和夫人,他有超能力,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枕上的美子已极虚弱,她讶然看着我,微微点头,细声说:"多谢两位,我的病西医无有效药物,又不能开刀,等于宣判了死刑,总裁试试,治不好我不会怪你!"

  本田健目已含泪:"说什么傻话,没有把握,总裁会来吗?别胡思乱想,刚才你妈妈已接受治疗,人像年轻二十 岁,待会过来,你会不认得她的!"

  美子用一双微蓝眼眸看我,目光中有惊喜和讶异。

  我近前把薄被掀开,温和的说:"请把我当医生看,别害羞!"

  美子用目光示意,本田健点点头,退了出去!并顺手关上房门。

  被下是一具颀长、健美胴体,只是小腹微肿,两条长腿下半部,由脚到膝盖,积水发胀,和大腿差不多粗了!

  心念一动,用不着闭目,已可以看透她,肝脏果然有一半泛黑,肾和膀胱受到影响、感染,已不能正常运作,尿排不出,水分全积在下肢之中!

  灵机一动,叫珊珊去找两只大塑胶袋和绳子,套绑在美子小腿上,然后双手按住膝盖,念力一发,两股热力逼入,将脚中水分,由脚底涌泉穴逼了出去!

  美子只觉小腿上一阵热,轻松无比,塑胶袋内不一会便装了两公升黑黄臭水!

  我的手移向小腹,引导膀胱积存,也循此路挑出,袋内之水又增多,颜色更黑。

  我怕珊珊受不了,示意她出去,珊珊摇头,主动解绳子,问:"倒到马桶里冲走好吗?"

  我说好,又叫她顺便放热水!

  珊珊把袋子解下,特别提高 给美子瞧,用流利日语问:"水都排掉了!你觉得好些吗?"

  美子"啊!"一声,感佩惊喜:"这么多,太可怕了!我觉得好轻松,病已好了大半啦!"

  "病根在肝,若不拔除,不到一周,又会积这么多,等水放好,浸泡着,我再进行第二步!"

  "你真神奇,我太幸运了,好了之后,一定好好报答你!"

  她双眸凝视我,含有无限感激与爱慕,我忙避开去浴室,同时说:"好了之后再研究吧……"

  准备好水桶和清水,放在浴室外,试过水温,叫珊珊抱她进来,浸在水里。

  不一会珊珊抱了个全裸美人儿,轻松放她入水,玩笑的说:"好标准的身材,我见犹怜,真和玛丽姐差不多呢!"

  美子颊染绯红,故意问玛丽姐是谁,珊珊笑:"是我们老公的小老婆之一,也是混血,不过有黑人血统,皮肤被老公改造,呈棕红色,健美的曲线,可以比美好莱坞肉弹明星!"

  美于大为惊奇,问:"小老婆,现在还准许吗?"

  珊珊耸耸肩,大笑:"我也一样啊!我们家正式列名排号的十个,不列名的还有五个,奇怪吧!"

  我故意闭上眼,坐在小木凳上,摇摇手说:"别胡扯了,现在开始,珊珊注意桶中水一变全黑,快些倒掉换过,最好再找一个来!"

  美子说:"叫爸爸去拿,那边浴室也有!"

  珊珊疾步出去,美子凝望我坦白的表示:"你一定很能干、很可爱,我若是好了,也做你不列名的小老婆好吗?"

  我仍闭着眼:"别胡说,你这么年轻漂亮,还怕找不到爱人?我在日本住不久,下周就走了!"

  美子显出哀怨笑容:"私生女,混血儿,在日本没有地位,再能干聪明,也挤不进世家大族,只能嫁平民,或做富豪玩物!我不甘心落入才资差、大男人主义特重的一般人家劳苦终生,像养母一样,做一辈子应声虫,更不甘心做玩物,供人戏弄,唉!我们虽然初见,对你的外表及超能力极崇拜,我情愿做你情妇,一来报答再生德惠,再者也让我无主的心有个寄托,你在不在日本,我不在乎!"

  珊珊提了桶进来接口:"你若愿意列在我这组,我负责为你安排,包能如愿……"

  "别胡说,你想玩什么花样?"

  "只许大姐、兰姐招贤纳士,找替工,就不许我?太不公平了吧?"

  我不理她,探手入水,右掌盖在美于胸腹之间,肝胆部位,发热力将病灶包没,其中病源、黑水、坏死的细胞,以念力吸收,通过自己双臂外侧经脉,搬运到左掌,由掌心劳宫穴吐在水桶中。

  转眼间,桶中清水变为黑色,腥臭之味,十分难闻!

  珊珊打开抽风机,忙着换水,一连换了六桶。美子的肝才恢复正常颜色!

  接着又换到肾及膀胱,三处病源全拔除,却不够彻底,我换到前面,用掌按住美子顶心,灌下热力,为之洗毛伐髓,霎时间,澡盆之水腾升起阵阵热雾,美子也大量排出汗液!

  住手之后,本想收工,珊珊说:"大少爷,我不喜欢美子的皮肤,太白又太粗,好人做到底,你犹有余力,替她按摩一遍嘛!"

  她不管答不答应,迳自拿两条厚毛巾,去铺床了。而美子呢!热得虽然说不出话,却用两只微蓝眼珠一迳盯着我,流露出一股乞求神色!

  我闭着眼只当没见,心下却是不忍,便放掉微腥的水,以软管莲蓬为她冲洗,以念力托起她悬空半尺,连下面一齐洗干净。

  我发现自己功力大进,往常做这些,早累得大汗淋漓!而今轻松又愉快,好像体内蕴藏着无限精力!

  念力超能也大过往常,像她这种重达六十公斤的美女,念力一动,轻若无物般,便浮起来,动念之间,她已虚空飘进房,无声无息的落在床上!

  珊珊见状,向我竖大拇指,一副大姐头样子,指着美子的裸体要我修整,她甚至扒开美子的嘴,看她牙齿,指着两枚虎牙:"我不喜欢虎牙,会令人想到吸血鬼,少爷你把它拔了,把后面的一颗捏到前面排整齐……"

  既然要做,便做好点,我白她一眼,挥挥手赶她出去!

  美子静静等待着,当我由背后为她整治时,也分神进入她脑髓,藉以了解她的期望。

  吸取她发梢色素,揉入肌肤,不仅揉细,使毛孔缩小,同时也除去那白惨惨颜色,转化为朱黄,如象牙一般!

  她五官配置很好,仅有三处缺点,一是眉心不够宽,两道眉毛几乎连在一起,二是鼻梁中段,凸起小节,第三便是一对虎牙了!

  一一予以纠正,并把耳垂拉长揉圆,睫毛夹弯,然后才对付胸、腰、臀、腿,使达到真正的标准尺度!

  做完这一切,我忽然产生一股冲动,这是过去所没有的。我似乎未经大脑考虑,陡然由袋中摸出一个小胶袋,袋中有一粒火莲子,放入美子之口,接着俯下去吻住吹入腹中,以神役气,为她冲开各玄关,运行周天。

  这还不算,待九转收功后,又陡然咬住美子舌尖吻吮,力量大而古怪,美子刹那间喉中呻吟如发寒热,全身一阵抖,处子的元阴逆流而上,全传入我口中。

  大吃一惊,用力一咬,美子一痛,逆流斩断,我起来坐向一边反省,责问"元神",何故如此恶作剧,盗取别人元阴!

  它在我脑海反驳表示:"算什么盗取?她有心做情妇,我先取一点补充能量,还不行吗?她不是受害者。一颗火莲子足抵二十年苦修,救她一命,更耗我不少心血呢!"

  期期以为不可挟恩以求报。它又表示:"别迂了!不论现今社会风气如何如何现实,两情相悦之际,各献阴阳,也是正常的啊!更何况我现在既已成形,却是最弱时刻,若不提早修炼,很容易被有道之士收去。若沦为别人工具,到那时就后悔莫及了!"

  恍然想到,很多相士养鬼谋财,若以法术捕捉到"它"、加以禁制,效力比鬼魂强百倍。目前它无自卫能力,确实危险得很!

  因此我下禁止令:"未得准许,不许出游!"

  它嗤之以鼻,表示:"你靠我收集资料,预测未来,能限制我吗?为今之计,不是退守而是加强实力,明白吗?"

  我默然,一时想不出好方法。而美子恢复平静,坐起来扑在我怀中,柔情似水:"一吻定情,大少爷,我好快乐!"

  只好默认了!我拍拍她的背:"快穿衣服,出去见见令尊,免他悬念怀疑,我们的事须得从长计议!"

  美子快乐的"嗨"声脆应,跳下床对镜着衣,发现颜容肤色稍有改变,美艳增加十分,不由待怔半晌,跑过来激动的将我抱在怀内:"先生,你实在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你瞧我变得多美!比美国、日本大明星还出色!简直集两大民族之长嘛!"

  脸颊靠着两团软肉,不由冲动想吮尝,极力忍下推开她:"是啊!如果愿意,去做电影明星吧!相信一定名利双收,变成大众情人!"

  她故意用尖峰磨我鼻子,低着头:"做大众情人有什么好?虚幻不实。我宁愿做你的情人,能像现在,和你有机会肌肤相亲!"

  我张口作势,她自动送上来给我咬!我忙让开,叫她快穿衣,门上已响起轻叩声。

  美子轻叹:"请等一下!"迅速套上洋装拉开门,珊珊笑嘻嘻进来:"恭喜!恭喜!你完全恢复,更美了!快去见见令尊吧,他还担心着呢!"

  美子"嗨"着鞠躬:"多谢夫人成全,美子愿意追随你,为总裁效力!"

  珊珊大乐,瞄我一眼,拉了美子出去,本田健望见女儿形状,不仅欢喜得直抹泪,更且又要下跪叩头!

  连忙拉住他:"千万别这样,一切心照不宣,不泄机密,最最重要!往后是一家人,我一定尽力照顾!"

  这话又让美子误会了!她甜蜜一笑,又跑去隔壁找养母!

  本田健夫人在外观上,当真年轻二十 岁,特地换上年轻时鲜艳和服,连发型都改了。瘦脸上光滑无纹,唯一能显示年龄的,是花白头发,无大改变!但我预料,由于身体机能已然活化,没多久黑发重生,也会变的!

  她当然更替养女高 兴,早已准备了茶具,要表演日本茶道款待!

  盛情难却,大家品茶聊了一个多小时,珊珊的话最多,把我们的事业、家庭、成员介绍得很详细,连古板守旧的本田夫人都动容神往,有意思要去台湾观光,想亲眼瞧瞧我家情形!

  珊珊扳着手指头说:"对了!日本过新历年,年假期间,欢迎你们去台湾。"

  本田夫人首先表示高 度兴趣,美子更不用说了。本田健自然不反对。

  我起身告辞,健夫人坚邀留饭,我说旅舍还有两位等着,同时一大堆事须要处理,本田健也知道,表示另约日子一齐请,这才获准。

  美子坚要随行,反而将老父留下休息一晚。她的理由很正当,说要为珊珊介绍西武小姐,早些见面谈服装问题。

  本田健看她精力旺盛,当然放心,叮咛再三,才送我们去地下室,坐上美子的小跑车,驶了出去。

  美子的跑车是日本少见的莲花牌法国车,亦漆成墨绿,十分罕见。

  她驾驶技术极佳!出了地下室,打开头顶气窗,叹口气,吸口气:"上次回家,以为这一生完了!再不能像现在一般,驰骋在高 速路上了!现在重获新生,好快乐,好满足,好感激大少爷哟!"

  我独自坐后座,提醒她小心驾驶,美子"嗨"一声:"少爷放心,我的体能与反应合乎飞行员标准,曾考过日航,但他们歧视女性,只准做空中小姐,我受训三天,讨厌那种下女生涯,才退训的!"

  她实在很活泼,和珊珊很快无话不谈。说到西武小姐:"她叫秋子,身世和我一样,比我幸运的有两点,一是亲妈没死,至今还住在一起,第二是父亲有太多的钱,容许她自小发展自己的兴趣!

  "爸爸养母很爱护我,但过去经济并不太好,只有近两年,受托为总裁经理股票,才发了一点财,我们住的房子才买了不到一年!"

  到了旅舍,柔柔、司祺已回来!女人见面自然有谈不完的话题。我悄悄退到卧房,躺着休息。静默中计划在日本的各项步骤!

  晚餐在房里吃,餐中电话响了,美子去接,兴奋的谈了两句便挂断,对我说:"是秋子打来的,刚刚打电话她不在,现在她接到秘书通知,自动打过来,约我们去银座琪士美夜总会见面,少爷和我们一同去玩,好吗?"

  我推辞:"我有点累,想休息了!你和珊珊去谈时装吧!我不懂这些,坐在一边反而误事!"

  珊珊媚笑:"好吧!让大姐、褀姐先替你补补,我们等会再加入。我保证新鲜可口,好吃得很!"

  举起手要打,她双手捣着臀跑开,换衣服去了!

  两人去后,柔柔、司祺伴我去底楼商店街散步。买斤新上市糖炒栗子,泡壶台湾乌龙配着吃。才九点便上床为我补身体!

  我发现这方面能力亦大增,用不了十分钟,已将两人送上九重天,大泻一通!

  替两人输气催眠,躺上床自我检讨,体内的"元神"又促我服用火莲九粒行坐功!

  半个时辰后,它自动脱出,现出个粉妆玉琢婴儿样,笑嘻嘻表示,要去附近"仙道研究所"阅读资料,一溜火光般一闪不见!

  我继续调息搬运,发现体内百脉畅通,只有内息少去十分之七,功力只剩三成!

  下坐躺倒睡着,睡梦中似乎看见那元神由研究所出来,竟溜到附近人家,去吻吸盗取熟睡中少女元阴。

  被盗者都像做绮梦,个个达到高 潮,启唇呻吟,它乘机咬住别人的舌尖采气,多达二十九名。

  不过稍好的是并未竭泽而渔,认真说对少女并无伤害,至多次日觉得手软脚酸而已!

  然而我却大大不以为然,正想叫它,忽然见它又到一家夜总会,珊珊、美子和另一美艳混血少女,已是半醉,被几名登徒子围着调笑,说要请她们跳舞开房间!

  珊珊怒容满面,用日语责骂,激怒对方。那几人扬言要她们好看,正要离开,小元神附在珊珊耳边轻语,珊珊大喜,立刻叫住他们挑战,有种的当场比试!

  她好整以暇站向舞池,挥手叫众人让开,招招手叫登徒子上来,几个人那受得了激,立时有一名冲上前,动手就打,扇珊珊耳光!

  珊珊纤手一抓,擒住那人手腕,顺势一带,下面加一脚,那人也喝得差不多了,顿时摔出去十几步,冲倒一堆人。

  其他四人不信邪,又有一个冲上,张臂扑抱!珊珊又出手扣住手腕,娇叱一声,一个过肩摔,把那人摔向身后,另两名左右合围冲上,珊珊闪电般退开,双手拉住两人左右臂,向中间猛带,两大汉头撞头,碰个正着,都痛得蹲下去,抱头呼痛!

  另一名抽出猎刀缓步迫近,在近距离挥砍珊珊胸腹。珊珊在"元神"指导下,轻巧地翻腕拧住持刀的手,将刀抢过来,飞起一脚将人踢出五步,手一甩,刀如飞箭,笔直射在那人两腿之间,刺入地板一半!

  这几下动作都快,眨眨眼结束,赢得满堂彩。最早出手的一个,并未受伤。

  他只是有点受惊,有些迷糊,这时甩甩头,站起来:"好,小姐儿,有两下子,你混那里?报个名来,大爷新宿西武组门下秋田实,明日定要登门候教!"

  秋子小姐上前一耳光,脆声骂:"狗东西,你瞎了眼,不认识姑娘了?大哥门下那有你这种败类?还不快滚,明日等家法伺候!"

  那秋田实这时被打醒,定睛瞧可不是小小姐吗?忙不迭鞠躬九十度道歉求恕,秋子怒叱:"还不快滚,西武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五人诺诺抱头而逃。西武秋子余怒未息,忙签字结帐,挽了珊珊与美子离开!

  ※※※※※

  我突然醒来,发现元神在一边,不由抱怨:"搞什么鬼?盗人元阴,又教唆珊珊打架,你不能正经一点,做做好事吗?"

  元神笑嘻嘻:"你知道这是无伤的,我取元阴,都是看对象,她有春思绮梦,才因势利导啊!何况我也会反哺,与她平等交换,双方都得益,她只有喜悦,更见精神,不会受害!至于秋子,我喜欢她的直爽泼辣,想将她收为日本行宫,让你享齐人之福,尝尝日本女人味道,也不错嘛!"

  我恍然:"怪不得我见了美女就爱,都是受你教唆吧!你这小色鬼,家里十五个还不够,还要设行宫,也不怕上干天和,天打雷劈?"

  它愀然不乐:"放什么臭屁,我遭天劫,于你有什么好处?别忘了你的飞凤王国,若没有我,能建得成才怪!我警告你,最好顺着点,否则恼了我,替你闹几个大乱子,保管吃不了兜着走,天下大牢,都有你坐的份!"

  哎啊啊!这顶帽子可大了,我戴不起,只好躲开:"别凶好不好,说来说去,咱们是一个人,我让一步,你也让一步,大家守法守分怎样?"

  "这还差不多,她们来了,秋子有事求你,顺着点,我喜欢她,若不接受,我会吸干她,让她脱阴而亡,你自己拨拨算盘珠吧!"

  它说完一溜烟钻入泥丸宫,消失无踪!

  我苦笑着开门出去,珊珊迎上来吻我,美子继之。都是自然的见面礼,最后的秋子,双眸闪着光,像发现宝藏般凝视着:"我叫秋子,飞爷你好!"

  她自然也凑前,吻我面颊!

  只得依礼回吻,请她落座,珊珊依偎我怀中:"夜总会的事,都知道了吧?我实在有点怕,若不是’它‘及时指点,真要丢人了!"

  美子、秋子当然看不见,美子讶异:"姐,它是谁?没瞧见什么人指点你啊?少爷明明在这儿,怎会知道刚才的事?"

  珊珊微笑解说:"这事说来很玄,以后再告诉你,秋子,你的事要我代劳吗?"

  秋子摇摇头,用棕色大眼凝望着,坦承:"飞爷,我和美子自小同学,也是死党,同病相怜,都是私生女、混血儿,只是脾气比较暴躁,遇上有人辱骂、欺负,常常挺身而斗,身上因此留下许多伤疤。美子的病爱莫能助,却感同身受,恨不得以身相替,而今她神奇痊愈,我不仅为她高 兴,也羡慕她芳心有了寄托和归宿。经过和珊姐、美子一席谈,我愿意加入她这组,今天诚心实意,请求少爷施妙手,也为我整型按摩一次,我愿像美子一样,永远把少爷供奉在心灵殿堂上,做我的主宰、神只、爱人与丈夫!"

  当真果断爽利得痛快,不要说有"它"要求,仅凭这席话,也让人难逃脱!

  执着美子和秋子的手,我也诚恳爽快回应:"很惭愧也很高 兴,能得两位倾心和谅解,我欢迎两位参加我们的大家庭,但愿有一天时机成熟,大家能永远团聚一起,共度安乐 岁月!"

  珊珊料不到事情这么好解决,拍拍玉手下令:"秋子,你同我来,先去泡个澡,等少爷替你按摩,美子先陪少爷一会吧!"

  美子脆声应"嗨",坐上珊珊适才位置,抱我入怀,爱恋的抚摸我的脸,口中喃喃:"到现在还有些疑真疑幻呢!变化太快太大了。我患得患失,真的很难适应!"

  静静俯在她胸上,听着加急的心跳:"要怎样才能确信呢?"

  "除非你……占有我!"

  "你爸爸和养母知道,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吗?"

  "确定不会,第一他们把你看成神,第二也了解你奇特的家庭形式,第三他们更知道,我没有更好选择,爱上你,跟了你,比任何情况都好一千一万倍!"

  我了解这意思,所谓任何情况不外几种,一是丫角终老,二是嫁个平凡日本人,三是嫁去美国,四是做人情妇。利弊已如前述,当然不会有多少幸福!

  好吧!既然如此,不必矫情了,坐起来把她抱在怀,令她闭目,一掌盖住头顶,将国语及许多知识灌输过去!

  十五分钟过去,珊珊出房来请,我放开美子,叫她好好想一想,才进房去!

  秋子已泡得周身发红,赤裸裸趴在厚毛巾上。我开始由顶到脚按摩,把细小的缺点,巨大的疤痕揉平,洗毛伐髓,净化体质!

  她的毛发与眸子都有棕色,按她意思,把棕色汗毛化去,色素揉入肌肤。她和美子的身高 曲线都一致,只是一个棕黄,一个棕红,秋子较深一些!

  秋子本是短发覆额,喜欢穿裤装,有男子帅气,如此一改,配上她那双特亮的大眼睛,更显得健康有精神。我特地又取来一粒火莲子喂她服下,在元神指挥下,口对口导气舒脉,加速增长功力。

  不过这次未吸食,接着又灌输和美子一样的知识,便导她入眠!

  珊珊进来,为她盖上被,含笑报告:"爷,美子在邻室恭候多时了!我在这儿陪她,去尝新鲜吧!"

  拥她上了另一床,笑着解衣:"新不如旧,先温故后知新,古有明训,来吧!"

  珊珊咯咯娇笑着迎驾,不到五分钟便投降,平静后,她奇怪地喃喃怨:"一定它在作怪,否则怎这般不济事?"

  催她入眠,去邻室时问它:"真是你吗?"

  "当然,除了我谁能让悍妇娇娃尽低头?"

  "你这么做,我还有什么乐趣?我警告你,若再如此自作主张,我跑去佛光山出家,你别怪我!"

  "好,好!怕了你了,老哥。下一个请亲力亲为,我只收拾战果,总可以吧!"

  哼一声,表示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便去找本田美子!

  美子在第三间华丽卧室中,已准备妥当,此时静静躺在雪白被单下,听见开门声,立即用一双热切眼睛望来,展现出兴奋笑容,赤裸双臂伸出来欢迎,轻启樱唇,用纯熟的华语娇唤:"大少爷!好想你哟!"

  含笑过去,脱袍入被单,她立刻缠上来,紧紧抱住我颈部,热切的送上双唇!

  细细品尝花办样的唇,灵活如游鱼般小香舌,阵阵阴气与甜香旦敝,不断流过来,令人兴奋又沉醉!

  她更兴奋,微棕肌肤直发抖,几乎窒息。我放开樱唇,转而品尝小樱桃,才吸了两口,她已然呻吟扭动!在促驾了!

  已是破瓜老手,非但手法熟练,那破瓜之"刀"更是深具灵性。我俯伏上去,不用试探,小"刀"已灵蛇般觅隙而入,一杆到底!

  阴阳在刹那间相撞,碰出爱的火花,她喘着抖颤,却微皱着眉,有一丝讶异!直到灵蛇渐次胀大,她感觉裂痛,才展眉吮吸我耳垂,喃喃倾诉:"好快乐啊!爷!我终于和你合二为一了!"

  施出浑身解数,予她更大的刺激与快乐,她大声呻吟扭动着,随着风浪,双手上举,抓住床头铜栏杆,似大海中一叶孤舟,载着我随波逐流!周身激出香汗如水洗,如花颜容变化万端。可惜好景不长,一忽儿便沉没了!

  一天的劳累和刺激,使我也急于松弛,把握住她的律动,开闸放水,携之同登极乐!吻住樱唇,将一切善后交给"它"完成!

  凌晨醒来,我一动将美子惊醒,她缠住不放,甜笑着乞求!

  "天还没亮呢!再睡一会儿吧!你这样覆盖着,好满足好安全哟!"

  梅开二度,她眉开眼笑反应着,娇媚无限。我一直送她去游九重天,才得脱身。我独自洗去碧血入客厅,柔柔、司祺、珊珊已开始做早课了!

  第四集 第四章 身外化身

  一上午,我用微电脑与台湾通讯,纪录下昨日想到的计划,几个女人则展开联谊活动,间中也和外界联络,但多数的话题仍围绕着我和整个家庭!同时两个日本婆也弄清楚,何以突然会了中文。

  下午分头办公事,珊珊随秋子去西武参观,柔柔去她公司,司祺则伴同美子,会合本田健,去找办公室!

  我则独自留下,消化新收的仙道资料,同时又遣它出去,参观日本各大工厂,吸收长处!

  傍晚时分,珊珊打电话来,约我去秋子家,她说已与柔柔、司祺说妥,将由美子来接,和秋子的母亲见面。

  到达之时,我观察西武百货,大厦足有万坪,地上建筑二十三层,有办公室、百货公司及超市。地下六层,除停车场外,尚有地下铁车站通达超市及地面,结构雄伟而巩固,确有可资借镜之处。

  秋子家在西武大厦顶楼,算是第二十四层。经特别设计,除水塔、直升机停机坪外,尚有精致花园布置,若非由地下三楼乘直达电梯而上,住久了,会产生错觉,以为是在平地呢!

  顶楼房子是三层小洋房,坐落在巨树丛花间,一楼除客、饭厅、下人房外,还有标准型游泳池,东方窗外有大草坪,可做高 尔夫球练习场,高 高 的绳网悬半空,为了接球而设!

  二楼是主卧房和客房,大约十多间,只住着秋子的母亲和一名下女。秋子独霸三楼,自成一单元。

  美子是秋子家常客,顺利通过三重警卫直上。在一楼外,又通过一名警卫,才进入一楼客厅,转搭另一小电梯,直驱三楼。门开处是一但蒙华起居间,以粉红为主调,珊珊与秋子已换了宽松和服,并坐粉红色长沙发,品着茶了!

  秋子飞奔上来,张臂欢迎献热吻。珊珊迎上吻颊,笑着透露:"爷,秋子已对她母亲坦白了,老太太虽不反对,却说要先见见面,秋子和我只好答应,爷不会见怪吧!"

  "丑媳妇难免见公婆!丑半子岂能例外?我想,不止你妈想见我,只怕令尊这一关也要过呢!"

  秋子挽我入座,惊讶的:"爷怎么知道?我曾要求妈,先瞒着爸爸!他有点古板,一直要我招赘,若是知道这情况,可能反对!"

  她吻吻我的手:"不过我已打定主意,必要时愿意放弃职位及财产,去分公司打工,再不行跟珊姐回台湾,爷不会不收留吧?"

  大笑揉揉她:"王家大门,永远为你们开放,当然欢迎你过去!不过情况不至于如此恶劣,必要时你可以告诉令尊、令堂,我能替他们医病,使他们长保健康!"

  秋于大喜:"太好了!这一招最有用,我现在就去告诉妈,好吗?"

  "好的,顺便把柔柔、司祺接上来,她俩已快到了!"

  秋子奔下楼,一会陪柔柔两人上来:"爷真有神通,料事如神,妈妈听见,已迫不及待请爷先下去,她说家父七点半到,若能在他来之前,把她衰老的毛病治好,爸爸一定会妥协!"

  她拜托美子招呼柔柔、司祺和珊珊,告个罪拉我下楼,直驱主卧室。她母亲已受了秋子叮咛,在浴室泡热水了!

  替长一辈女人按摩可不大习惯,忙嘱秋子进去,替她母亲穿上大浴袍,出来相见。

  秋子的母亲是纯白种人,已近五十,棕发棕眸轮廓尚好,只不过养尊处优,肥得可以,下巴有两个,腰身全失,体重最少九十公斤!

  她上下打量,胖脸上露出满意笑容,伸手与我相握,用日语开门见山说:"秋子说,王先生具有超能力,把她修整得这么美,还说也可以替我做,是真的吗?"

  只得微笑点头,用日语回答:"可以试试看,但不敢保证令夫人百分之百满意!"

  她趴在床上:"能把这一身肥肉去一半,就满意了!要不要把浴袍脱掉?"

  我紧急制止:"不必,请转身朝上吧!"

  她吃力转过来,头向床尾,我搬张椅子,坐在前端,右手按住泥丸宫,念力一动,透进一股热力,由中脉直下,在会阴处分向双腿,直达脚底!

  热力如炉似火,向外膨胀,转眼间油汗一齐冒,湿透了浴袍,滴落在被单之上。那汗水含着杂质、多余脂肪,又腥又臭又油腻,尤其脸上,冒出乳白汗水十分恶心。

  秋子赶快拿毛巾擦拭,同时在裸露小腿、双脚上,也裹上两层!

  大约过了十分钟,她母亲原先闭着眼热得直吸气,这时似已热晕,秋子亦不免忧急,怕出人命!

  微微一笑安慰她。收回右掌,缓一口气,站起来两掌虚悬,念力如网,似一层隐形罩,将满身油腻老夫人全身里住,收缩琢磨,以收按摩效果,三分钟后,最明显的脸部已恢复正常,不仅双下巴消失无踪,一切的眼袋皱纹也全部磨平!

  以念力送她入浴室,命秋子拉去油湿浴袍,才放入浴盆。老夫人被温水一激回醒过来,立即发现,身材已重见三十年前曲线,不由得大惊又喜,叫:"秋子,秋子,是真的吗?我觉得好轻松哟!"

  秋子咯咯笑,拿面金框小镜子,快乐的说:"妈,你瞧瞧,已变成姐姐了!那里还像妈妈样?"

  双手接去照了又照,双眸流下激动的泪:"真是神仙手段,太感激了!你快陪他休息,等你爸爸来了,一定会请他再作法的!"

  秋子含笑问:"妈答应我跟他吗?"

  "当然,当然,似这般神仙人物,你不跟,还要跟什么人?你瞧他多英俊、多可爱啊!"

  秋子这才放了心,跳出来挽我上楼,问:"爷,怎不用昨天那一招?我妈还以为你会作法呢!"

  "她是长辈,赤裸着让我乱揉,成何体统?今天这一招,是新学会的,称它为法术,也不为过!"

  回到起居间,我才解释:"法术是利用咒语或手印、符号,带动宇宙中某种神秘力量,产生某种效果,而我的念力亦是如此,不过力量大小与效果的产生,由本身功力而定,非一言语所能解释,所以称念力为法术,亦无不可!"

  美子、秋子仍然不大懂,我再解说:"像以前功力较弱,只能以念力移动较近较小物体,现在可以托起重物。这托起重物的念头,与托起的力量,都是由我而发,懂吧!"

  念头一动,秋子与美子双双浮空而起,头已触着天花板了!

  先是惊,后是喜,珊珊看了好玩,也要求一试。她迅速升到秋子、美子之间,才一同落下!

  珊珊笑着说感觉:"好像被一层隐形气罩托住,软绵绵却很实在,好好玩哪!爷,你累不累?"

  我摇摇头,美子忽然问:"爷,可以托起自己吗?若是可以又持久,不是像美国超人一样,在空中飞了!"

  这倒是个新观念,我一动念,人已移到卧房,速度之快,似乎肉眼所不能见,瞬息间,又回到原地,几个人眨着眼,还以为眼花了呢!

  这是个新的研究课题,往后定要实验一下,能不能穿透墙壁,移形换位有多远?

  秋子透露她的身世。父亲西武道雄,七十 岁,是标准日本贵族,一生共有三个太太,老大、老二已去世,秋子母亲露丝排第三,近年却已失宠,西武道雄多半时候和两名情妇住一起!

  秋子为母亲不平:"母亲跟父亲的时候,只有十八 岁,外祖父在韩战中战死,外祖母本想带母亲回国!她为了爱情逃家,直到生了我,才和美国外婆联络上,为了我的学业,母亲陪我去美国读大学,也陪外婆住了两年,送了她的终。但不幸饮食不能节制,胖了起来。而父亲在此时变了心,建起另一个家,回来四年,不曾留宿一夜。妈的生活虽然极享受,但是我知道,内心一定极苦闷!"

  接着求我:"爷,能不能想法子让两人和好,让母亲重享爱情生活?"

  珊珊接口:"当然可以!爷很快便能教会你俩说中国话,一定能教你爸爱你妈妈!"

  又是一个新课题,如何点燃别人心头爱火,还真没试过!

  外边传来直升机声音,大家到西窗去瞧,只见一架小巧直升机迅速飞来,落向停机坪,一名壮大的保镖先下机,接着扶下一个瘦小老人!

  看得出秋子对父亲还有点惧怕。她瞟我一眼:"我先下去谈,等会再来请爷和各位姐姐!"

  我拍拍她,传给她一股镇定力量,她挺挺胸,嫣然一笑,乘电梯下去!

  听得见楼下有叱责、惊讶、询问与争执等不同声音,瘦小的老人声音满宏亮!用天眼看果然不错,他也练仙道功夫!

  过一会秋子上来,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很高 兴:"好了,过了头一关。若不是有妈妈做活见证,他还想强迫我跟他走,永远不许再见你呢!"

  又拍拍她,恢复娇艳,我微笑:"他称我妖人,对吗?你爸爸显然练过一点,不过功力差得远,比不过我的!"

  一同下楼,老人和恢复青春美艳的露丝坐在沙发上。露丝很客气站起来,行日本礼向我道谢,老人却大模大样坐着,只用一对炯炯眸子上下打量。

  秋子替我们介绍,称我是飞凤集团总裁王飞先生,又介绍柔柔、珊珊、司祺的姓名与职衔,最后一句最有震撼力,说她们都是我太太!

  西武道雄动容,直视着柔柔:"我认识令尊,他是菲律宾华侨领袖之一,曾和我谈过合作,依他为人,怎会容许你和令妹有这种行为?"

  我坐向一边,柔柔则凤目一瞪,凛然有威,沉声用流利日语:"若非看在秋子分上,对这种无礼问话,我是不屑回答的。请问你,阁下前后有五位夫人,现存三位,她们跟你,又为了什么?"

  西武道雄爽直的哈哈大笑:"亡妻与露丝是为了爱情,其他是为了钱!"

  柔柔微哂:"阁下既识家父,当然了解周家底细,我和舍妹可不是为钱吧?再说令嫒有你这位多金的父亲,也会为钱吗?"

  西武道雄哈哈大笑,瞄我一眼:"正相反,这位小伙子追求你们,动机纯正吗?瞧他年纪才多大,家中已蓄十五妾,太可怕了?"

  柔柔微笑:"十五与五,百步与五十步而已,有人说过你可怕吗?你以钱蓄妾,亦可等量增加,但凭你年纪精力,能照顾得来吗?我们少爷精力无限,别说十五人,再多一倍,亦有余力,家父亦多妻,小妹便是三妈所生,她和大妈、二妈均曾亲莅巡视,深慕我家姐妹和乐,共居而无忌,对少爷之能敬佩无已,已视少爷为半子,你老能做得到吗?王于你老怀疑,我家少爷别有用心,更是大错特错,别处不说,仅在东京股市上,我少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短短两年,已滚进日币两千多亿,你若不信,可去美子父亲服务的公司查询,应该不是难事!"

  这话如青天霹雳,西武道雄喃喃问:"什么?那东方神秘客便是你吗?"

  微微一笑,伸长双腿:"我并不神秘,只是一直透过本田健先生做交易,未曾亲临而已!"

  他态度显然软化,哈哈一笑,改变话题:"秋子说,你想帮我医病,以换取默认,小伙子请说说看,我有什么病?"

  微微一笑,不疾下徐:"阁下练习仙道已十年,并无病痛。可惜起步太晚,精力耗失大半,进境有限,加之精关不固,有御必泄,得不偿失,三日一御已然力不从心,但不知对是不对?"

  老人立即改容相向,起身鞠大躬:"果然不同凡俗,视疾如见,请问可有补救之策?"

  我点点头:"饭后容我小试如何?"

  西武道雄大乐!"嗨!嗨"两声,立即催露丝通知下人开饭!

  露丝按动窗边电钮,眨眼间厨下四名身穿制服的佣人,迅速出来布置餐具,恭请入席!

  一顿丰盛的法式大餐确实精美,我坐在露丝夫人左手,玩笑的说:"夫人若想保持苗条,这种菜肴须配中药同吃,否则不出半年,体重只怕又要直线上升了!"

  露丝夫人大喜:"我正在发愁想请教呢!你这么说,定有妙方,请赶快写下来,保我健康,感激不尽!"

  她立刻要人取纸笔。我用日文写了三帖药,又用英文详细写了功效用法。她仔细看过亲自收起来,按着我的手,欢喜的说:"你太体贴!太好了!真不知怎么报答你,只好让秋子代劳了!"

  西武道雄显然已默许,他坐在长桌另一端威芒尽收,含笑问:"是什么宝贝药方?有我的分吗?"

  露丝夫人娇媚的白他一眼:"当然有啦!只要你常常来,保你体健心常乐,百 岁不老!"

  西武道雄一怔,哈哈大笑:"好,好,看来孙行者逃下过你的手掌心了!哈!哈!"露丝夫人"啐"一口,媚眼如丝,春情已泛,却娇怨:"老没正经,也不怕贵客笑话!"

  大家都懂,只秋子未识滋味,在我对面问她妈:"孙行者是谁?和爸有什么关系?"

  露丝夫人打她一下,骂:"傻丫头不懂就别问,你没读过西游记吗?"

  秋子点点头,又想开口,我以眼色止住。直到深夜她才认清孙行者面目。

  饭后,老人家约大家去花园散步,细问来日目的,柑谈甚欢。九点半我建议回房,为他施术!

  单独和他去卧房,请他盘坐高 椅,按日常习惯,调息搬运。他按法锻炼,百脉畅通,只有稍许错误,内息亦不充实。便以手按住背后命门穴,灌入内息,串脉走穴,精炼内腑!

  九周天后,我赠他十年功力,收手要他独自运行,起坐之后,再叫他仰卧床上,由中脉灌入热波,洗毛伐髓,同时念力随之而入,深植下爱恋露丝之脑波,导之入眠,随后取出一粒火莲子,喂他服下。火莲子在我热力催化导引下,活化全身细胞,只保留住他的满头银发,不使变化!

  走出卧房,对露丝夫人说:"老爷子须睡四、五个小时,一觉醒来,精神体力必定大异往常,夫人耐心稍待,相信老爷子定会变成裙下不二臣!"

  露丝夫人娇笑着打我一下:"去,去,去,对丈母娘也开玩笑,还不上楼,上面五个丫头,只怕已等得心都焦了!"

  三楼上秋子早已安排好大家住处。柔柔与司祺合住客房,珊珊、美子和秋子同一间,是秋子的香闺主卧室!

  秋子喜欢新奇,特别订做个十尺大圆床,配合着顶上雷射灯,还会旋转放音乐呢!

  三个睡在上面转着玩,一望见我,右边的秋子跳下来,穿一身粉红透明长纱衣,挽住我问:"要不要洗澡?"

  我摇摇头:"早上刚刚洗过,免了吧!"

  珊珊嗤声而笑:"我说是吧……"

  秋子为我解衣,推我上床,我知她意思,却故意问:"怎么?要大被同眠吗?你不害羞?"

  秋子咯咯娇笑:"珊姐收我们为一组,有什么法子?小妹见识浅,经验毫无,先见学也不错啊!"

  珊珊已是沙场老将,每周欢聚的场面见多了,那在乎两个小丫头,她诚心以身示范。当下掀去花被单,要我躺好,唤出孙悟空观音坐莲!

  美子还好一点,秋子瞧见那庞然巨物,被珊珊生吞活剥,不由得心惊肉跳:"天哪!怎么受得了?快抵到胸口了嘛!"

  珊珊咯咯笑着划小船,在旋转的床上,粉红雷射光影下,如一耸白玉雕琢的活观音,充满荡意与春情。

  只可惜好景不长,摇不了几转便乏力,软软瘫下来呻吟又喘息!我指挥孙行者,在天宫闹一阵,她更吃不住,哎啊啊叫着,抖动不停,大泄一通!

  依例施救,等待她平静。一旁美子已看得面红耳赤,芳心怦怦跳,春情大发,而秋子则目瞪口呆,心上犹如蚂蚁爬,却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珊珊平静了,翻下一边,她推推美子:"轮到你啦!加油!"

  美子怯怯的咽咽唾液:"孙行者比昨晚大多了!我不敢嗳!"

  秋子"哈"声大笑:"哎啊!原来如此,美子别怕,既是孙行者,会变大当然也能变小,我鼓励你,绝对无伤!"

  美子被她吓一跳,捶她一拳:"你不怕,你先上啊!"

  秋子最受不得激:"我来就我来,可别怪我不知道敬老尊贤!"

  不由莞尔,看着她脱去纱衣,学珊珊观音坐莲,我怕她嘶声叫痛,受了伤,便配合着收束,果然一坐到底,"哎啊"一声,仍叫起来:"奇怪!真的变小了!哎啊!痒死人了!"

  前后挺动厮磨,心中爆飞无数火花,我逐渐放大恢复,她才呻吟一声,趴下来,动不了了!

  美子奇怪推推她:"喂,加油啊!"

  秋子仰起头,双眸有泪光,颊上有笑意:"动不得了!救命!"

  我大笑坐起,揽她入怀,指示行者闹天宫,问她怎样?秋子抱紧我呻吟:"五味杂陈,哎啊啊!刺激死了!"

  话虽如此,她的耐力特别强,大约时常运动的关系!我更换了几种体位,她虽然呻吟、扭动又摇头,却一直支撑半小时,方始投降!

  当然捐献也特多,晕迷的时刻较长。我暗暗以念力取来一粒火莲子,哺喂给她,带领九转周天。她缓缓醒转,长吁一声,口中喃喃:"乐死我了!少爷!你是神,是我快乐的源泉,我永远、永远、永远爱你!"

  "我也一样,你是勇敢的战将。可爱的小精灵……"

  她心满意足,自动移位,一转身憩然睡去!

  美子为我擦拭碧血,热切欢迎孙行者,她等待太久了,心血早沸腾,上架不一会,便已魂飞天外,大泻一气。

  收拾残局,心中接收到柔柔和司祺的思念波,便匆匆洗过找了去,两人如获异宝,缠绵到捐出所有,才放我叵来!

  圆床上玉体并列,所剩的空间不多了,我只得栖息在中间秋子身上,再与她合体寻梦!

  秋子稍稍惊醒,睁开眼瞧瞧是我,甜甜送笑,四肢缠住,又复睡去!我则吸住她香舌,交由元神双修。

  睡梦中,发现它又离去,像昨天一般,到附近人家,寻觅资质纯洁优异少女,吸食元阴。归来之后,又引导我服食七粒火莲子,坐练神功!

  我有些恐惧和无奈,发现已难控制它了!我挣扎着责备,它振振有词:"我已彻悟,前身是’怛特罗教派‘圣者。我们利用男女肉体结合,精炼’大能‘,希望与天地同寿,升入’圣天界‘。但是失败了,我们已受过教训,不会再害人。将来你可以藉大能行善,渡化世上恶人,消除恶念、恶障,功德将是无限量的!"

  "你需多久、多少人呢?"

  "藉火莲子之助,七七四十九个够了。但我不竭泽而渔,数目比较多,时间上再有四天就可以了。"

  我发现这家伙可恶,很多事竟然瞒住我。我提出严重警告:"你我一体,所有资讯必须让我了解,万一有事,才可以有难同当,否则莫名其妙受害,实在冤枉。你若做不到这一点,我即使不能驱逐你,最起码可以同归于尽吧!"

  "没那么严重啦!我并没故意瞒你啊!像许多潜存深层的思想,你一样找不出来吧!"

  潜存的意识果然不能被当事人了解,但……

  "这是你的责任,你应该为我沟通,否则培养你岂非白费功夫?"

  "好吧!你闭关三日,我替你沟通!外边的事交给我办,放心好了!"

  次早,我向柔柔等说明闭关三日的意思,秋子说:"搬到这儿来最好!没人敢惊吵!"

  美子与珊珊都赞成,我解释所谓闭关,只是利用白天时间行坐功,晚上"活动"正常。司祺奇怪:"你不利用子、午、卯、西四吉时了?今天叫美子留下来,明后天由秋子珊珊轮替,三个都算新鲜人,对双方一定都有益。"

  我接受这安排,约定由上午十一时开始!

  早饭大家去一楼,西武道雄挽了露丝一同参加,他比露丝矮一个头。但由于神色庄重,双目炯炯,不怒而威,使人不觉得他矮小。

  此刻他精神抖擞,面色红润如婴儿,一头银发也闪闪生辉,甚合"童颜鹤发"古训。

  他呵呵笑着,声若洪钟,握住我的手,坦率的:"贤婿,受你大恩,无以为报,只好把爱女交给你了!中国谚语说:"女大不中留!’你怎么安排她,我都不管,即使带她去台湾,我也赞成!"秋子佯瞠:"爸,你不给嫁妆,就这么容易赶女儿出门,我才不要走呢!大少爷须在日本发展,你只要许女儿兼任他分公司差事,就可以了!"

  西武道雄笑着:"你名下的基金私房钱还不够吗?好,既要留在东京,我另外给你两亿,为你们安排新房,总可以吧!"

  秋子娇笑:"两亿照收,新居免了!这儿住得挺舒服,又可以陪妈,干嘛赶女儿搬家!"

  "好,好,搬不搬随便你,不过你妈和我商量过,这儿离总部太远,我请她搬过去,这儿全让给你,不会反对吧!"

  秋子大喜称好:"还要一间办公室才成!我们少爷已托本田叔叔在市区找了!但女儿若加进去,来去太远。十五楼刚好空出一间,租给少爷用,好吧!"

  "一家人租什么,我通知你二哥,让你们使用就是了!"

  露丝夫人也急于报恩,自动拿起电话拨号,才将话筒交给西武道雄。

  他简短吩咐几句,收了线对秋子说:"九点钟你去办公室拿锁匙吧!里面缺少什么,可以向百货部要,挂在我帐上好了!"

  我过意不去,表示要按规定付房租。西武道雄作色:"这点小意思,若不肯接受,算什么女婿?"

  只好谢过,他才回嗔乍喜,当场又脱下手上一枚大钻戒,递给我:"这戒指是我西武家祖传三宝之一,据考古家鉴定,已有五百年历史。钻面有二十五克拉,底座有家徽,可能太小。叫秋子带你下楼,去珍宝部修整放大一些,就可以了!"

  长者赐不可辞!我恭敬双手接过,把右手所戴,得自老婆的取下,将大钻戒套入无名指,暗发念力,将戒指环融软,顺利戴上,用不着再修理了!

  珊珊坐在下手,拉我手去瞧,那钻乃古拙长方形,不识货的,还以为是玻璃呢!

  珊珊识货,凑近细看,触及底座,"哎啊"一声,连叫:"好烫!"众人会意,都不由莞尔!

  饭后,佣人收拾了两个大皮箱,送上直升机。我们一同陪两老走,秋子看到爸妈手挽手,不时相视而笑的恩爱模样,不禁暗暗向我竖起大拇指!

  回厅上,秋子召集十名佣人,庄容介绍我是她未婚夫,柔柔等人全是我的未婚妻,而今她父亲带母亲搬去总部,这儿一切照旧,只是换成我是最尊的主人。

  日本仆人经过专业训练,阶级观念极强,他们"嗨!嗨"鞠大躬,喜、怒、惊奇,全藏在心里!

  秋子又告诫,对主人的忠诚,包括不泄漏家主机密,要求所有仆佣,无论看到、听到什么异乎寻常的情况,不可对外透露!同时宣布,三楼为禁地,非经传唤不得擅入。

  我以念力加持这段话,深入佣人脑海,以保证不泄秘密!

  上午秋子四人分头办事,秋子指拨了座车、保镖,供柔柔使用,去东京大酒店办迁出手续,美子除电告本田健,请他来西武大厦十五楼,接收安排办公室外,便专心守住我,在三楼陪伴练功!

  我顺从元神提示,再服七粒火莲子打坐,在午、寅之时,与美子合体双修,子、卯两时,遍采五女阴气,犹有不足,元神则出去,另打野食!

  三天后,我心中豁然开朗,生前数世因果了然于胸!原来第一世果然是印度"怛特罗"派圣者,一点不错,这一派与印度教、佛教、耆那教正统形态,绝不相同,它不否定或抑制各种情绪与感应,反而崇拜男性性器,以冥想和仪式集训大能!

  只可惜不知筛选与节制,被列为邪教之一,惨遭火劫,以后三世,投入中国,改采道家裁接派方法修炼!延年益寿有之,却一直未能到最高 境界!

  我深切检讨,觉得过去太注重欲的放纵,忽略了情的存在,善功积得太少,未得诸神庇护。因此和元神沟通,此生再不能独善其身,更不能恃强害人!

  它同意这论点,与我共誓,要修积百万善功!渡尽有缘之人!

  当天深夜,它又现形,那可爱的婴儿形体已达到有形有质的地步!

  珊珊第一个发现它,叫:"哇!小哥哥,你怎么又离家出走了,来,让妹子抱抱!"

  它闪身扑入珊珊怀内,珊珊又惊又喜,咯咯娇笑:"老天爷!几天工夫,又变了哪!"

  柔柔伸手去摸,果然触到一个温暖而有弹性的实体,不过像暖水袋,仍不似真正肉身!

  美子、秋子没见过,惊得怔住,它顽皮去拍两人娇脸,声音清楚的嘻嘻笑:"喂,小老婆,不认得小老公吗?"

  美子两人怯生生望我,而两人心中已迅速接收到元神的解释!

  只不过一瞬间,两人全明白了。心头失去怯意,却升起兴奋和好奇,都伸手去摸。它脆声欢笑着,吻每个人,在她们怀里翻滚,还顽皮的要吃奶奶呢!

  几个人完全忘了我,母性的欲望被挑起,都顺从解怀,让它吸吮!

  它已得严命,不再随便采人阴气,这时只闹着玩,逗弄五人而已!

  既使如此,五个人仍被它吸软了,个个喘着嘻笑,娇呼又娇叫:"痒死人了!小哥哥!"

  玩了半天,珊珊提疑问:"你现在功力进步了,一般人能看见吗?"

  它傲然:"这端看我高 兴不高 兴了!我出去办事,无论何时,只要放大一倍,你一样看不到、摸不着!"

  特地表演给她们看,缓缓放大,那体型逐渐淡薄,眨眨眼,果然什么也没有了!

  我说:"好啦!别玩啦!明天咱们回台湾,若冰就要生了!美子、秋子也同去,一者和大家见见面,再者顺便带样品回来,可以展开工作了!"

  这三天,我知道她们在元神协助下,已安排好所有工作,目前只欠东风了!

  美子惊喜问:"明天怎来得及?护照的照片要换,机票也没订,签证没办,怎来得及!"

  它又显现在美子怀中,嘻笑着吻她面颊:"放心,一切有小哥哥打点,绝不会出错,你瞧!"

  像变戏法、魔术一般,桌上多出两个大信封,秋子取来一看,里面不但有机票和护照,上面的照片也换成现在的模样!

  珊珊担心:"不会是假的吧?你付过钱了?""当然,我直接由公司户头拨过去,不会欠一毛!咱们只是求快,又不缺钱,何必占人小便宜!"秋子问:"带什么样品回来呢?小哥哥也计划好了!"

  "对,一箱是你和珊珊联合设计的时装,我已发回去要工厂做了。另一批是日本版的微电脑,专门为日本人制造的!"

  过去生产的微电脑全是英文版。这次来日本,觉得许多人不识英文,无法使用,故此便想改成日文,专攻日本市场!

  美子、秋子大喜,都觉得大有可为。第二天果然收拾了行李,一同乘中华班机,去了台湾!

  ※※※※※

  台湾的家人,每天虽有定时联络,仍然兴奋不已,除了若冰肚子太大,行动不便,其他包括阿梅在内,全拥到机场欢迎!

  迎接的场面热闹而温馨,每个老婆都献上香吻,低声诉相思,吸引了一大群过客围观。尤其阿兰四人被人认出来,更争着上来求签名,场面更是混乱!

  我护着阿梅领先由地下道走向停车场,一家子上了五部大包车,才得安静!

  回到家,若冰已等在客厅里,她挺着大肚子张开手抱我,我可得弯腰收腹才能吻着她,这举动不由引起随后者一阵大笑!

  美子、秋子已和同车的阿兰、玉凤、飞燕、慧珍谈得投机。

  一进屋阿兰便忙着为两人介绍其他人,若男带头鼓掌,一同欢迎她俩的加入,实际上,双方透过电话已接触过,这一次会面当然更增加彼此的认识和了解!

  美子、秋子觉得这大家庭好温暖,比起在日本六人同居更热闹,晚饭时刻,秋子发表感言,说她和美子已深深爱上这个家和家中每一个人,真不想回日本了!

  晚上全家众在顶楼大起居室,聚谈近两周两边的趣事,和旅行见闻,珊珊忽然叫大家安静,宣布:"各位姐妹,除了我们五个,在台湾的姐妹可能还不知道,少爷在富士山有奇遇,能力大增,已培养出一个可爱至极的小哥哥,大家要不要见见啊?"

  望着每一对思慕饥渴的面孔,心中一动,"小哥哥"一闪,由顶心升上来,化为婴童,悬空而立,向四周抱拳,脆声嘻笑:"各位娘子请了!在下、小弟、鄙人我,是各位老公的化身,也就是各位的小老公,今日虽是初照面,但气味早相投,阴阳多相合了!哈哈!"

  我一把抓它下来,故意问:"别吹牛了!你能认得谁是谁吗?"

  除珊珊五人外,大家全呆了!它咯咯脆笑,挥开我的大手掌:"当然,我来点名,你们可要赏一个吻喔!"一晃身飞闪到若男身前,赤裸的小脚站在她酥胸上,两人四目同高 对视。它伸手捏若男鼻子:"你是若男,对不对,快伸出舌头来,让我亲亲!"

  若男望着那粉雕玉琢小模样,活脱脱是我缩小了四、五倍,不由大乐,展颜送笑:"小哥哥,你好可爱、好可爱哟!"

  小家伙小手伸入若男口腔,扳住她牙关,凑近努唇索吻,一边人见了,都不由"嗤嗤"笑。

  若男当真把舌尖伸出来,它一口咬住,猛一吸,若男呻吟一声,猛然一抖,全身都瘫软了!

  大家吃一惊,不知若男怎会如此,他一跳又找上小倩,指名索舌!小倩怯生生伸给它,受到同样对待。若男这时已平静,坐直身子,见我神色如常,才推我一把:"小哥哥比你还厉害!这一吻差点收了我的魂,酥麻死人了!"

  抱住她吻上去。

  "那有这事?不信现在比一比,敬请批评!"

  若男以手捣住嘴,咯咯娇笑:"快别这样,先让我缓缓气嘛!"

  我们这边调笑,小家伙连过五关,将玛丽、司祺、美子、阿梅、阿菊,都吸得走了魂,瘫在沙发上喘不停。

  它放弃阿兰、玉凤、飞燕和慧珍:"你四人今晚服侍老大!"一跳跳到若冰大肚皮上,嘻笑:"若冰,好老婆,你好久没当值了,好想你哟!"

  若冰一惊,本能的抱住它,移离大腹:"别踩伤了儿子,我现在全力培育胎儿,敬请原谅!"

  小家伙望望下面:"两个儿子已长大,该出来见见世面了,明日吉时,日子最好,我替你接他们出来怎样?"

  若冰脸发白:"我不知道,医生说还有一个多星期呢!大少爷怎么说!"

  "别理他,我说了就算,包你无痛无伤,让两个小子平安落地,比医生还强!来,现在先吻一下,一吻为定!"

  若冰无奈,只得伸出舌尖,经它一吸,久蓄的阴气一泄尽出,比前几人都抖得厉害!

  其他人见若冰都如此,只好乖乖受摆布,不多会全都瘫了,呻吟喘息!

  它得意的在空中缓飞一圈,脆声说:"各位娘子过瘾了吧?日后有需要,只要合十默祷,真心实意叫三声小哥哥,我必现身,救苦救难,明白了吗?"

  接着它双手一舞,娘子们一对对冉冉飞起,转回各自的房间,美子与秋子则送入阿兰房间,那儿多置了一张大床,原是玉凤和飞燕睡的!

  大起居室一时空出大半,没被它送走的除了阿兰一组,只有若冰和若男。若冰挣扎着自己起来,往里边走,边道晚安。

  "小哥哥"飞过去坐在她肩头,安慰她说:"别怕,我不会故意整人。我知道你怕惊了小娃儿,不肯让我送,但是知道吗?他们才喜欢跟我玩呢!"

  若冰接它下去,抱在怀中,如抱婴儿般吻它脸:"你真的有神通嗳!好可爱噢!但愿儿子也有你这分聪明,就心满意足了!"

  它伴若冰回房,扶着她上床,才回来找上若男:"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若男惊喜:"真的?你不必回家了?爷少了你行吗?"

  它大笑:"老大现在已有能力照顾自己,多了我反嫌碍事!"

  若男喜悠悠抱它回去,简直像得了宝贝似的!我干咳一声,才惊醒她,若男又回来吻我道晚安!

  ※※※※※

  第二天一早,我首先被两名婴儿的啼声惊醒,顾不得穿衣服,拉条毛巾奔过去,立即看见一幅奇景!

  若冰熟睡在大澡盆里,盆里有满满的温水,已被血染成粉红,两个双胞胎婴儿浮在水中,像两只小青蛙在游泳,若男正在打电话,小哥哥悬空立在浴盆上,一见我便说:"快帮帮忙,把若冰抱出去,为她按摩一下,我把儿子接出来了,可不能沾到血,脐带只好等医生帮忙!"

  我不由担心,那两个娃儿泡在水里,不会淹死吗?它说:"别老土了,这是最新产子育婴法,娃儿一向活在羊水里,习惯游泳,绝不会有危险,婴儿床赶快换水床,这样头骨才不致受压迫,长大了才聪明!"

  先不管这些了,把若冰由水中捞起,阿兰四个已跟来,忙着在床上铺毛巾,我聚力为之点压按摩,虽然发不出强大念力,却发觉和最初时刻差不多。

  按到腹部,我才呼唤小家伙合体帮忙,它一入我身,功力立刻增强十倍!

  发出热力,揉摩若冰的大子宫,助之收缩还原,把多余杂质排出来,揉挤产道、阴门、耻骨,最后才是肚皮,统统归还原状,身下毛巾足足换过六大条,才将排出的油脂、污物全吸去,不致弄秽被单!

  最后吹入一粒火莲子,带动它集气运行,直到若冰内外都复原,只留下一双涨大的乳房,方始住手。其他娘子这时全醒了,我瞒着不讲,赶她们下楼去游泳,免得碍事。

  特约女医生很快带着一名护士来。若男、阿兰出面,把她迎上来。我则回房,小哥哥不放心又好热闹,一溜烟跑回去瞧,护士、医生瞧见它,忘了工作,都傻住了!

  它一跳扑入若男怀里,挥着小手叫:"喂,傻子,叫你们来帮忙收拾他们的,光瞧我做什么?没见过大孩子吗?"

  医生、护士吓一跳,连应:"是,是!"阿兰、若男忍住笑,带他们去浴室。

  两人望见两个娃儿在水中浮着,又是一惊,忙双双上前捞起来,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

  小家伙老气横秋当指挥,剪脐带消毒、包裹、抱上床、交给若冰,若冰这才如梦方醒,一时也不知所措。

  它又提示:"两个弟弟饿了!喂喂奶吧!"

  若冰赤裸着坐起来,露出一双饱满乳房,却不知先喂那一个。

  它挣出若男怀抱,跳上床,只比婴儿高  一个头,力气却大得吓人,一手提一个叫若冰双臂左右托抱好,一人一个奶头,两个像饿狼似的,含住了掹吸!

  若冰初时不习惯,皱着眉"哎哎"叫,医生这才回过神:"王夫人,你……怎么生的?怎么一下子恢复得这么快?我替你检查一下?"

  若冰微微笑着摇头:"谢谢你,刘医生,我好像全好了,不用检查了!说来你不会相信,我像是做了一场梦,早上去洗澡,一下子两个全落在水池里,连痛都没痛,后来我先生和若男、阿兰来帮忙,把我抬上床,我先生替我按摩一下,你就来了!"

  医生啧啧称奇,小家伙神气活现:"好啦!医生请回吧!留下两张出生证明,你的任务就完了,若男,你开支票给医生,送她出去!"

  女医生情不自禁的听从,收了器具出去。护士用塑胶袋装了胎盘要带走,它又说:"胎盘留下,我还有用处!"

  护士乖乖放一边,随着走了。女医生下楼之后,开好出生证明书,叮咛若男:"上面应该打上小孩的手、脚印,填上父、母姓名,夫人会做吧!"

  若男点点头,给她一张五万元支票。她笑着道谢,又降低声音问:"那小孩是谁,好可爱,好有智慧……"

  若男一怔,只好临时编故事:"他是我先生的弟弟,绰号小神仙,明明快十二了,还是长不大,不过智慧很高 ,身体也正常,喜欢看书,爱管闲事,但不喜欢穿衣服,他哥哥不准他出去……你没被他吓着吧!"

  女医生叹口气:"怎么会,爱死他了!像白玉雕塑的一般,又这么聪明,真是个宝呢!"

  若男送她俩到电梯口,看着下去,才拍拍胸口回来,小家伙一下又缠上她,亲她一口:"好老婆,好爱你嗳!你取的绰号太妙了,大家以后就叫我小神仙吧!还有,快给我买几套衣服,我也想打扮、打扮!"

  若男大笑,抱它上楼:"还买,冰冰房里一大堆,你随便穿,那两个小家伙,那穿得那么多!"

  若冰有一整柜童装,挂的叠的,数都数不清,小神仙找条吊带短裤套上,脖子上系条红丝巾,真像活人儿呢!

  我穿戴好去若冰房内瞧见,不由失笑:"怎么?你当真想闹独立,不回来了?"

  "我发现你这人没趣得很,我喜欢多活动,你放我一马,咱们分工合作,各行其是好了!"

  "好!你替我儿子整一整,别这般没骨头似的,我就放你一月假,不过你得记住,随传随到!"

  它扮个鬼脸,一把抓过一个来,放在床上,吓得若冰几几乎失声大叫。

  我坐下搂住她安慰。只见它一手按住小娃儿顶门,发出超能力,眨眼间那小娃全身火红,片刻间长大五寸,出一身大汗,骨骼变硬变结实,似五个月孩子,智力也开了!

  它说:"这小子是老大,你们瞧他眉心有颗红痣,老二也有一颗,却长在鸡鸡上,将来一定像他爸,是个色鬼!"

  若冰不由笑了,其他人也笑。它又如法整老二,还叫我们验鸡鸡!

  五个月大的娃儿会爬会坐了。我心里刚这么想,小家伙已然动起来,爬着去找若冰,找奶奶吃!

  若冰又乐又愁:"天哪!已经被你们吸干了,还不饱,大老爷,小老爷,快想想办法啊!还有取名字也要紧,总不能叫王大、王二吧?"

  我大笑:"王大、王二不错啊!谁再生了叫王三,依序排下去,多省事!"

  笑声引来一群人,大家挤进来发现这情景,当然又是一阵乱,我乘乱溜出去,找若男商量,要立刻解决小家伙饮食问题。

  若男拉我去地下超市,选了一打婴儿奶粉,我一罐罐验过,才提上楼,而若冰的房中,早已准备好一切用具!

  这天是星期六,诸娘子自动休假半天,都热情的为两个小子忙!

  小神仙瞧着没趣,一晃身溜了,不多会带来一大包中药,拿了胎盘,躲到书房去搅和,到晚上才出现,送给若冰两瓶子:"这是小老爸特制的火莲圣胎万灵膏,每天早晚给两个小子吃一小匙,保证体健如牛,发育快速,你自己吃,一样能增艳补气!"

  若冰不但已能下床,身材行动亦如常人,她经过一天的回忆与反省,知道都是受它帮助,早先的怯惧已然全失,这时忍不住抱住它亲,柔声道谢:"小神仙,小老公,你真体贴,真谢谢你!"

  小神仙嘻笑:"好吧!亲个嘴儿!"

  若冰柔顺的伸出舌头来,它只咬不吸,揉揉她脸颊:"饶你一次,产后虽已复元,还须调养一周,下星期叫老大好好为你补一补!"

  晚上,两个娃儿满地爬,东抓西抓,顽皮得很,起居间茶几被抬到一边,若男、玛丽、小倩都趴在地毡上逗他们玩。

  小神仙也加入,和两小子打闹翻滚,嘻嘻笑,乍然看去,三个五分像,还真像亲兄弟呢!

  两娃儿一样的粉嫩,只是还没长牙,头发也稀疏,面孔有一半像妈妈,窄脸、圆眼、高 鼻子,菱唇长下巴,下巴尖上同样有个凹痕,实在漂亮得过分!

  若冰已经向两家报了喜,老爸、老妈和冷老岳丈夫妻同样乐开了,声言明早一定到,都急着要看孙子和外孙。

  两个日本婆羡慕得要命,中午便私下央恳,也要怀一个,她的理由很充分:"少爷不常去日本,我们生一个娃儿,作作伴,也可以解除寂寞嘛!"

  闭上眼望望两人:"时机不对,你们的月经快来了,要想怀孩子,最少要等十天之后……"

  "十天就十天,反正也没急事,爷忍心赶我们走吗?"

  好嘛!赖上了!住吧!

  八点半,我暗示小神仙两个娃儿该睡了。他招来一瓶药,每个喂一匙,拍几下,两个娃儿立刻趴在地下,呼呼睡着!若冰还想喂奶,又怕那药不好吃,小神仙给她一匙叫她尝,打趣说:"放心啦!我不会害你儿子的,再怎样,他们也算我半个种吧!"

  它望望若冰的胸部,又说:"要是胀得慌,叫老大吸两口吧!我知道他早已等不及了!"

  大家鼓掌叫好,催我吃。

  若冰大方的敞开怀,送到我面前,却说:"请爷口下留情,留一半给儿子消夜吧!"

  "放心,不到天亮,小家伙不会醒,早上记得先喂一匙,比什么都营养!"

  只好当仁不让了,三大口把一边吸干,果然可口爽心。若冰却"哎啊哎啊……"叫,直说:"麻死人了!"

  闹了一阵,轮到若男、玛丽、小倩三人共同值班,销魂之余,我亦喂以火莲子,增益三人内力。

  ※※※※※

  第二天中午,老爸、老妈、冷老夫妻先后到达,对两个出生一天的娃儿已如此庞大、健壮,产妇若冰恢复得如此之快,虽觉得稀奇,却不惊怪,因为在我家奇事太多,已然习惯了吧?

  冷老学问大,替娃儿取名,老大叫王若飞,老二叫冷再冰,他是叫老二从母姓,承袭他们冷家香火!

  老爸看得开,当然赞成,老妈只好将不满藏在心里,我抽空劝慰:"别急啦!孙子多得是,你瞧,现在十七个媳妇了,每人只生一个还有十六个呢!生一双还得了吗?"

  老妈对美子、秋子很顺眼,说两人气质好,有宜男相,若生了儿子,混合中、日、美三国血统,一定更有得瞧,因此暗暗鼓励我,使她们早点怀孕!

  满月前两天,阿梅在小神仙协助下,同样在浴缸里无痛生产,生下女娃儿取名王若柔。仍然是由女医生剪脐带,我下手为阿梅与娃儿按摩,洗毛伐髓,强化骨骼!#--iCMS.PageBreak--#第五集 第一章 赌局定情

  美子、秋子、若男、小倩也先后受孕。

  两个日本婆早该回去的,时装样品与日文版微电脑早已完成,秋子托中日协会的友人带回去交给本田健,只用电话指挥联系,不出一周,已兜来大量订单!

  老妈坚留她俩吃了满月酒再回去,她们正好有藉口。

  满月酒只请了诸妻尊长,公司的高 级干部,共有五桌,柔柔居然也抱了女儿,带了阿梅参加,把众人吓一跳。

  阿梅已恢复身段,和若冰一样,全看不出是个产妇,而女娃儿若柔,不但和两位哥哥长得差不多大,面目轮廓更有四分像柔柔。

  柔柔硬说她生的,还当真凭着出生证明,报了户口呢!

  周老爸、老妈、三妈爱得了不得,若不是柔柔舍不得,非被三位抱回菲律宾不可。

  算是七喜临门吧!美子、秋子、若男、小倩忍不住当众宣布了喜讯,我被灌得可以,XO白兰地足足喝了两大瓶。

  但奇怪的是酒喝得多,反而醉不倒!我异常冷静的放倒六、七个,孙大同第一位失去常态,拉住我哀哀流泪,要求我帮忙,生个儿子。

  冷老第二个,拉住我问孩子的户口怎么报?若冰安慰他,早已报好,保证冷再冰的父亲栏里,有我的名字。

  以后家里可热闹了,各位家长都留下,等着过元旦,参加元月二号的飞凤集团第二届运动大会。这次我家一下又多出五位夫人,叫全公司都吃惊,新加入的千多人更别提了。

  我仍像上届,率队参加所有项目,四名孕妇都不做激烈运动,只参加趣味竟赛,也一样出尽锋头。

  这次奖金更多,几乎人人有分,老爸、老妈得了三个第一,领了三万元。

  会后一切又走上常轨,老一辈终于要走了,不过临行前相约春节前一天见,有些输家还记得旧帐,扬言已练好赌技,到时要翻本。

  ※※※

  美子、秋子领受了若冰的经验,一心要保胎,终于想回去了。

  "小神仙"特地配制两瓶药,要她们带回去常服。同时鼓动我从速去纽约。

  司祺回来投入工作,每天透过电话和传真,和香港、新加坡、日本联系,除遥控分公司业务之外,便参照小神仙预测的纪录,指挥三处玩股票。

  尤其日本做空,抛出、补进、交割都必须拿捏得准,虽然有预录的磁片资料做参考,却不能早透风声,否则被"做手"看透,来一个逆势上扬,铁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我决定带珊珊、阿兰一组去,本想约若冰同行,以慰劳她的辛苦。她偏偏放不下两个娃儿,只好放弃。

  阿兰一组四人,半公半私。她的唱片已打入美加华侨社会,连美国人都欣赏,大西洋城为吸引纽约及多伦多中国人,早已来函邀请几次。这次乘我赴美之便,答应一家最大的泰坦大酒店驻唱十天,代价是包吃包住,一天五万美元。

  四号上午一行人搭机经日本去纽约,美子、秋子在东京下机。

  飞机上她两人依着我,不胜恋恋,再三要求,回程时一定在日本停留几天。

  为冲淡别情,问两人对台湾观感,秋子说:"家里是太美,太幸福了!但不能出门,一出门汽车乱闯,不尊重行人,空气品质更是糟,每次回来一鼻孔黑灰,太可怕了。"

  美子抱着我右臂,陡然兴奋摇着说:"和小神仙合作,爷可以做个汽车滤清器啊!我是说能过滤铅、锌等等杂质的那一种,大的可以飞机用,小的汽车、机车用,我相信不仅大发利市,对整个地球都有好处。"

  这话大有见地,也触动灵机,我大喜,左右吻她俩:"这想法太好了,这次去美国,一定研究这问题,你俩都有大功,弄出来之后,你俩是新公司的当然董事。或许在日本设分厂,由两位监控。"

  秋子不悦的努起红唇:"又是日本!爷打算流放我俩多久?我们不能像司祺姐一样,只负责遥控指挥吗?"

  "小神仙"陡然冒出来,变得更小,如洋娃娃,悄声打不平:"是嘛!是嘛!可怜的小老婆,我真舍不得你两个呢!亲亲!"

  秋子拥他入怀,垂泪道:"小哥哥,你能常常来看我们吗?我会想死你和爷的!"

  "试试看吧!我没离开这么远过,不过为了安慰你和美子,只好冒个险了。"

  美子接过去吐舌相吻,垂泪抖颤着,享受爱情滋味,回过气才说:"我们不要你冒险,没把握千万别试,以后每月最后一周,我们去台湾,你等着吧!"

  秋子也自动献吻,赞成美子主张,我含笑说:"我可没说要流放你们哪!只要你们愿意,当然可像司祺一样!像这次的衣服和电脑,不是做得很成功吗?"

  小神仙说:"回去提醒健爸,注意小型的汽车零件制造厂股票,必要时收购一家,利用原有厂房、技术,很快可以上路了。"

  美子惊喜的问:"真的要做滤清器?"

  "两位娘子的构想,不能做也要想办法啊!否则岂不辜负了你们的美意?"

  这顶高 帽子让日本婆破涕为笑,两人忍不住又亲他,齐声娇语:"爱死你了!"

  到东京停留一小时,我们送美子、秋子出去,两人流着泪和大家一一吻别,小神仙装个呆样,冒充洋娃娃,非陪两人出关,送她们上汽车不可。

  我们在过境室等到上飞机时,他才陡然出现在阿兰怀中,阿兰抱怨:"千里送京娘啊!我们还以为你想留下来呢!"

  "我那舍得你啊!来,亲亲!"

  "才不要呢!每次吸得人全身发酥,上不了飞机多丢人。"

  登机时,空中小姐注意到,哗声赞美:"好可爱的洋娃娃,像瓷的一样!"

  阿兰微笑开玩笑:"特别做的,不是瓷是胶皮的,你摸摸皮有多厚!还会说话做动作呢!"

  空中小姐当真伸指摸他下巴,啧啧称奇不已。

  飞机飞入高 空,所有小姐都轮番到头等舱来看,羡慕得不得了,同时也要阿兰签名!问她在那儿买的,表示也想买一个。

  阿兰应付说:"对不起,像这种那儿也买不到,是我们先生亲手做的!动起来和真的没两样,里面全是精密的电子机器!"

  小姐们都有不信的神色,但很有教养不批评。同时她们似乎都看过杂志对阿兰的报导,目光纷纷转向我,有位大胆的说:"怪不得阿兰小姐肯为爱牺牲!换了我也一样嘛!"

  我微笑着闭上眼,经验告诉我,这情形不能搭腔,否则结果愈弄愈糟!

  果然另一个小姐"嗤"之以鼻,问另一个问题:"刚才两位是日本小姐吧!好热情噢!还哭过几回呢!你一点不吃醋?"

  阿兰摇摇头,悄声说:"一个是西武百货副总经理,一个是我们分公司副总,她们自愿加入我们的集团,贡献良多,我怎会吃醋?她们伤心别离,当然舍不得啊!"

  几个小姐还想问,座舱长过来施眼色,她们才回去工作。

  ※※※

  由日本到纽约十三个小时,头等舱空间虽大,仍觉气闷!

  小神仙耐不住,悄悄溜了!我知道他去巡视整个飞机构造,便打开天眼,跟着他一齐研究!

  人类的智慧果然惊人,像这架七四七,便是多少人血汗结晶,整个机体最少有三十万个零件,造一架当真不容易!

  这给我一个启示:个人再聪明、能干,也只有一脑双手,若想成大事,必须结合更多人力、智慧才行!

  我传出脑波告诉慧珍,她是此行的执行秘书,由她用小电脑打印几封信,托空中小姐以电传发出去,通知在美国留学的同学,一月十五号在大西洋城泰坦大酒店集合,旅费、宿费我全包,目的只是叙叙旧,同时找出合作的机会。在纽约的,则说明预订了丽池大饭店,明日之后,随时欢迎与我联络!

  到纽约仍是四号,通过国际换日线,平空多出一天。

  纽约正下着大雪,机场也秽乱得很,不过海关很客气,只问了几句话,立刻放行!

  在丽池大厅,意外的见到阿胖,他早已瘦了!两年多留学生涯,使他更沉稳,一见面就给我一拳,开国骂:"他妈的,你才来啊!"

  他原以为我会早来开拓市场,或观光学习吧?那知都落了空,过去通过几次电话,他忙着转行,改修电机,就断了线!

  热切的搭着他的肩,为珊珊等人介绍,她只识得阿兰,其他都不熟,不由瞠目直问:"若男、小倩、玛丽、司祺还有若冰呢?你他妈不会全甩了吧?"

  "说什么屁话,我阿飞是那种人吗?"

  我递上名片,介绍她们的职务:"若冰做了双胞胎的妈,丢不开儿子,若男、小倩都怀了孕,又都丢不下工作。想带她们出来走走,真是千难万难!"

  阿胖望着我那么多公司,及一个总裁头衔,不由叹口气:"他妈的,你可真不是人,这两年我们蛋还没孵出来,你已经一飞冲天了,老同学照顾一下吧!"

  慧珍去柜台签好字,这时回来提醒我:"爷,上楼再谈吧!要不要替贵同学要个房间?"

  我点点头,问阿胖!

  "住几天怎样?在纽约的还有谁,提前约来聚一聚,再杀到赌城玩几天,有时间吗?"

  阿胖咬咬牙:"舍命陪君子啦!去他妈的学位!先抛在一边吧!"

  大家一同上楼,我一家住总统套房,阿胖住隔壁豪华双套房!

  下午又赶来一位,叫李子丹,也改行学资料管理设计!

  晚饭下楼吃法国菜,饭后回房喝台湾带来的老人茶,摆龙门阵。珊珊、阿兰插不上嘴,我赶她们回房休息。

  阿胖见无外人,叹口气说:"阿飞啊!还记得吴霖吗?听说她也大发了,在西部矽谷有两家电子工厂,生意做得一级棒,只可惜私生活很不好,结婚不到一年,丈夫便车祸死了,此后她换了许多男人,前几个月变本加厉,公然养了三个黑小子,一名是司机,两名贴身保镖,常常出现在好莱坞,和小明星鬼混,实在很丢中国人的脸呢!"

  我耸耸肩,口中说:"这是她的自由,谁能干涉?她现在已持有美国护照,还算中国人吗?"

  心中不由惨然,觉得是我害了她,不该放她到美国来!

  夜里说给阿兰听,她说:"这怎能怪你?听若男姐说,她自己天性不良,习性不佳,心眼又小,条件又不够,常常自以为是,即使不来美国,在台湾早晚也会闹出事的!"

  想想也对,同居的时候,就没见她洗过菜,或打扫过一次清洁,连衣服不是让别人顺便洗,便是拿回家或送洗衣店,没见她亲自动过手!

  像这种个性,能伸不能屈,长久共同生活,除非雇上专人伺候,否则地位平等,谁也受不了!

  我心里好过一点,待阿兰等人都睡了,仍想看一看她,多了解一点!

  小神仙与我合体,试着以天眼调查,果然不多会瞧见她人影,只是大约太远了,影像不太清楚,仅看到在一室明亮灯光下,有三个裸体黑种青年轮流伺候。

  她像个八爪鱼仰躺床上,似已把三人吸干了,还意犹未尽,正用国骂说:"干你爹!一点路用没有,老娘还痒得很,过来舔吧!"

  她又用英语叫,黑人果然听指挥,用口舌为她服务!

  我叹一声闭上眼,对她极失望,我想这种人是没救了,随她去吧!

  ※※※

  游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阿兰四人搭机先去大西洋城。

  我和珊珊由阿胖、李子丹陪着,先参观纽约华尔街,中午拜访经纪人公司,要求重签新合约。

  这次是由那家公司总经理与首席经纪一同出面,请我们吃饭不讲,还表示要派专车、司机和秘书,陪我们参观纽约市呢!

  我一概谢绝,说日程已经排好,不便更动。同时介绍阿胖与李子丹,是我纽约代表人。

  去律师楼签约时,他们自动将手续费千分之三降为一。五。垫款也以纽约银行的放款牌价为计算标准!支出的费用一下子减少过半!

  去瑞士银行拜访的时候,车中阿胖存不住话:"这两个洋鬼子真好,客气又大方,肯自动降低收费,真他妈的稀罕!"

  珊珊大笑:"胖哥,你以为他是省油灯啊?这么做完全是怕我们跑,我们爷过去一年孝敬他公司最少四千万美金,附加的利益还在外呢!"

  两人吸口冷气,李子丹问:"什么叫附加利益?"

  "跟着我们一起买卖啊!我们爷十猜十中,只要跟着买卖,保险错不了!"

  阿胖大喜,想一想又叹气。

  我说:"也想做跟屁虫是不是?好啊,等下介绍你们去开户,也交同一经纪人操盘如何?"

  "我那有本钱?"

  "我借两位各一百万,反正你们在台湾有房子有地,不还统统没收,赚了再还,看在四年同窗分上,利息免啦!"

  "妈的,那怎么行,日后还有脸见人吗?学个样,也以银行牌价好了!以复利累进,这样面子好看些!"

  我耸耸肩,随便他们了!到了银行,名片一递进去,总经理亲自出迎,给足了面子!

  乘机为阿胖、李子丹开两个户,拨入一百零一万,又打电话给刚刚的经纪人,替两人要了两个电脑号,把钱汇入,言明明天开始,和我一同进场,至于委托合约,等过几天两人有空,再去签订。

  对方爽快答应,以对我的条件优待两人,只叫他俩把签名传真过去,一切便OK.

  办完这件事,才和总经理谈了一会,约定款子大约调动的时机,告辞出来,那位总经理一直表示要尽地主之谊。我也谢绝。

  以后几天,表面上我们又拜访了电子产品的进口商,最大的时装进口公司,珊珊的客户等等。

  暗中小神仙单独行动,进出股市、期货市场、货币市场做吸收研究,同时也去附近的汽车零件工厂巡视,吸收知识与经验。

  去大西洋城前一天,我找家期货经纪公司,签下一纸合约。当场开出一亿元支票,送上一部微电脑。

  "请准备一条专线,与台北连接,开机之后,不必再关,它会每日与我或台北联络,出现指令,你们可以转接到主电脑上,直接按指令进行交易,也可以目视之后,再输入主电脑,能做得到吗?"

  总经理已听过我名声,知道在股市上的成就,自然YES!当场接上两条专线,把微电脑放在总经理室,还请示我要不要放入保险箱。

  我故意飞快敲了几下键。"放在保险箱当然最好,不过我已锁定整个系统,别人拿去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怕叫不出一个字来!"

  阿胖有些不服气,当场试验,果然液晶上黑沉沉,颜色都不会变!我说:"明天早上九点钟,会闪五秒钟,这表示台北的讯号送来了,已转入主电脑,那边的萤光幕会显现文字,下达指令,所以认真说,这只算是转接器而已!"

  总经理为了妥当,当场锁上电脑,放入大铁箱,还找来工人,钻两个洞,以便线路能贯通。

  离开那家公司,阿胖两人都不由暗叹差太远了,自此他两人对我心服口服。

  ※※※

  十四号上午到达大西洋城,阿兰四人乘坐泰坦大饭店迎宾车,亲自来接。

  她们原住的贵宾双套房,让出给阿胖、李子丹住,和我一同搬上顶楼总统大套房!

  房间里早已堆满鲜花和西点,总经理亲来拜访,起初大家都以为是看阿兰面子呢!

  那知一见面,三十多 岁的总经理笑容满面,先和阿兰打招呼,立刻向我伸出大手,呵呵笑:"欢迎赌神大驾光临,我叫马里奥,敬请指教!"

  立即明白他用意,不由大笑:"阁下消息真灵通,我这次来,纯替内人加油,顺便观光,可没敢抱什么坏心眼啊!"

  阿胖、李子丹不由目瞪口呆,奇怪我怎又变成赌神了?珊珊她们虽知道澳门故事,却也惊讶这家赌场消息灵通!

  马里奥搓搓手:"惭愧!惭愧,我们也是在阿兰小姐另订房间时才知道!实在失礼!对阿兰小姐本饭店受益匪浅,经董事会同意,决定将酬劳提高 到一百万。至于阁下,尊为本饭店永久贵宾,所有食宿费用全免,另奉上十万美金,请各位夫人小姐在城里随便玩玩!"

  "阁下太慷慨了!内人的报酬是技艺换来的,我代她们谢领,其他的还是照规矩,我敬谢了!"

  马里奥大急:"总裁太为难小弟了!我向董事会拍过胸,阁下若不接受,我这职位保不住了!"

  "请勿误会,我遵从阁下限制,绝不亲自下场,总可以吧?"

  马里奥竖起大拇指:"总裁快人快语,令人感激,但不接受本饭店的诚意,仍然让人不安。再说本饭店也无意扫阁下的兴,明晚九时,贵宾室有一场纽约客扑克大戏,还希望阁下参加,大展神威呢!"

  兴趣不由挑上来,问他是什么人。

  "有瑞士银行纽约分行总经理,股市大经纪商,期货公司老板,石油公司二世祖!总之都有十亿以上身价,绝对够阁下吃饱!"

  珊珊奇怪:"他们怎会全来了?愿意和我们爷对阵吗?"

  马里奥含笑说:"纽约富豪每月都来大会战,他们钱太多了,不输几文,实在用不完。至于赌神的名声,只在我们行内有消息,行外不得而知!这对赌神是一种尊敬,对我们是一种保护,这么说阁下不会生气吧!"

  我大笑:"好,好,不断人财路,两得其益,何气之有?这么说来,全世界赌场都知道我了?"

  "当然,凡参加世界性赌场公会的会员,全都知道,另外凡是千字号人物,也一样!"

  阿兰努起嘴:"拿我们爷和老千并列,太那个了吧!"

  "不,不,夫人请勿误会,赌场界奉上赌神之号,是最高 荣宠,若属老千级,手法再高 ,也只能称千王,面对千字号,大都先予警告,再严密监视,绝不会有什么客气!"

  阿兰这才平了气,推推我:"爷可神气了,那天咱们去拉斯维加斯探探行情!"

  "不用探,大小赌场,一定会以最高 敬礼对待赌神,我可以打包票!"

  谦谢几句,接受"善意安排",他这才放心告辞,同时立即拿出十万百元大钞,放在桌上。

  阿胖待马里奥去后,才跳起来问怎么回事,阿兰简单告诉他经过,他和李子丹都似乎要晕了,拍拍头呻吟:"我说这小子不是人吧!真没有错!"

  李子丹问:"明晚准备赢多少?"

  "妈的,你当我真是神仙哪!说多少是多少!这完全看对象,凭手气!像和你们赌,我能赢多少?"

  阿胖惨笑:"顶多一百零二万!一百零一万还是借的!"

  我分两人各一万,赶他们滚蛋。

  珊珊手痒了,问阿兰:"你们赌过没有,下午咱们一块试试手气怎样?"

  "小神仙"突然冒出来,穿上一身红,像个一 岁幼童,脆声接口:"这四个老婆好贪心,每晚都求我来,大杀四方,除泰坦之外,所有十一家赌场都走遍了,赢了近两百万!"

  珊珊跳着脚去抱他:"哇!好刺激噢!我不管,小哥哥你不能偏心,下午一定要陪我!"

  小神仙努起嘴:"亲一下,一定陪你!"

  珊珊印上一个吻,却不肯吐舌张口,小神仙不依,她求饶:"这几天我一个伺候两位,还不够嘛!吸得我没精打彩怎么赢钱!晚上吧!晚上一定让你吸个饱!"

  他是故意逗她玩,便又去找阿兰,四个人都不肯,说要保持体力、精力,应付晚场表演!

  下午珊珊拿了一万美金,换上牛仔裤套装,挽了大衣,当真抱了小神仙下楼去别家!因为大家都知道,对方所以拿现钞,目的当然希望去别家,否则只给筹码就可以!

  我和阿兰四人几天没见,少不得要热热身,稍事运动,直到晚饭之时,珊珊才春风满面回来,乐得半死!

  她说:"知道吗?我赢了一百一十五万五千元正,走了三家。大家都瞧小神仙好可爱,还当是我儿子呢!"

  小神仙跳在地上翻斛斗:"他妈的,儿子真不是人做的,只能指手划脚,还得循规蹈矩,憋死人了!"

  "谁叫你不穿鞋呢!天气这么冷,地毡上又多灰,我这做妈的,舍得放你下来,不被人骂死才怪!"

  珊珊"咯咯"笑着,小神仙一晃到她怀里,说:"小妈,我要吃奶奶!"

  珊珊叹口气,当真解怀让他吃,口里不断"啧啧"呻吟:"轻点吸嘛!你不见妈妈也在吃饭吗?"

  "真不像话,大庭广众之下,也要表演这一手,幸亏我带了大衣,否则真会窘死!"

  阿兰等大笑。六点四十分,四人换了一色淡紫套装,玉凤提了小提琴,飞燕背上电吉他,慧珍拿着鼓槌,和阿兰一同下楼!

  我们也下去,找了阿胖、李子丹看表演,两人已输了五千,十分不甘心。珊珊又塞给两人各一万:"下午我赢了,请你们吃红!"

  阿胖感激得说不出话,瞧见珊珊的小神仙,问:"好俊的娃儿,那里来的?"

  珊珊嘘声说:"我们家的守护神,对外人说是我儿子,守得住这秘密,有你的好处!"

  售票口早有准备,一瞧见我,打个手势,收票员立刻主动打招呼:"王总裁吧!请进,总经理交代,最前排正中四个位子,请入场吧!"

  最前排四张大沙发是特别加出来的,另外能加的地方全加了!是爆满场面!

  才坐下不到两分钟,司仪开始报告,如雷掌声中,鼓声频响,布幔缓缓升起,正中一架钢琴边,坐着阿兰,左右是玉凤、飞燕。慧珍在群鼓之后,独处高 起两尺的木台!

  我们也加入鼓掌行列,阿兰瞧见我,嫣然一笑,缓缓站起来鞠躬,又催起一片掌声!

  直到她坐下,敲出第一个音符,掌声才熄。

  灯光也跟着灭了,只有一道强力聚光灯照着,将人强烈的衬托出来,格外艳如出水之红莲,美丽如仙子!

  她的琴艺显然又进步了!

  欢乐的琴音如天籁,似流水,毫无阻滞的倾泻出来,配合着小提琴与电吉他,还有鼓、钹,天衣无缝的谱出合奏曲,听者无不陶醉沉迷!

  半小时很快过去,小提琴、电吉他,甚至鼓群,都有独奏章节,其中的转换也极美妙,四个人简直如一体,合作之佳妙,无与伦比!

  接下去半小时,独唱、合唱,阿兰换了一套长礼服,慧珍下来弹琴,另一名鼓手代替她,而阿兰除了唱,也和一批舞群合舞,还唱了三首火热、快节奏的英文歌,鼓动得全场热情奔放,随着手势为她打拍子!

  一小时下来,她轻盈浅笑如故,一点不见疲态,一直谢了五次幕,才得退场!

  节目其实并没完,接着是西方的上空歌舞表演,但在中间休息五分钟时段,观众走了大半,当然包括我们在内!

  在电梯边等着,总经理马里奥陪着一位白发绅士过来,为我们介绍,说他是纽约最大一家电视台星探,希望能和阿兰签约,介绍她去电视台表演,灌唱片!

  我不置可否的握握手,转眼阿兰来了。星探盛赞阿兰的琴艺与歌艺,表示了他的目的。

  阿兰淡淡一笑,说:"对不起,我不跟任何人签约,我在台湾有固定电视节目,有家庭,也不能长期留在美国,你的好意心领了!"

  那人仍不死心:"小姐,这是别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我保证一年可以赚百万美金,错过了实在可惜。"

  阿兰微笑:"你问过总经理吗?在这里驻唱十天,就是一百万,你保证一年,太少了吧!"

  进了电梯,阿胖说:"大小姐,这真是机会嗳!想上美国电视的少女不知有多少,为何不把握!"

  阿兰微笑说:"胖哥,你知道我不需要名和利,唱歌全是兴趣,要我应付人,免了吧!"

  慧珍说:"胖哥,你知道兰姐一张唱片,在台湾、东南亚卖多少钱吗?第一张到现在还在出,第二张更别说了。今年结算,净利最少三亿五千万,第三张春节前又要出了,一定更红,我们还需要到美国从头干起吗?"

  阿胖拍拍脑门,阿兰说:"我这点算什么?爷的电子公司已赚了几十亿,珊姐的成衣也有近十亿,我就是一张卖不出,也不愁没人养!"

  李子丹笑说:"我瞧这两年赚的几辈子花不完,咱哥俩帮你输几文,心安理得,待会各位还去不去?"

  珊珊脆声娇笑:"当然去,我还没过够瘾呢!"

  到了房里,阿兰四人去换装,都穿了破旧牛仔裤,珊珊也拉我去换。大家拿了大衣,也要阿胖俩穿大衣,约定大门口见!

  一行人又走了三家赌场,我只看不动手。

  阿胖、李子丹学乖了,跟着珊珊押大小。

  珊珊抱着小神仙真像母子,不到三小时,每个人三十万落袋,才转回头!

  阿兰四人凭真本事,分开几个赌台赌二十一点,十押八中,为了怕引人注意,常常换台,也有几十万进帐。

  归途阿胖问我为何不出手,阿兰说:"你没瞧见爷每到一家,都有人特别注意吗?只要他一动,只怕历史重演,连咱们也玩不成了!"

  回房结算战果,珊珊四十八万,零钱都付了小费。

  阿兰三十万五千八,玉凤二十五万六,飞燕二十三万七,慧珍二十两万,阿胖三十七万五千,李子丹与他相同!

  两人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数了半天新钞,拿三十二万要还我。

  我大骂:"他妈的,放在你们口袋里会跑掉是不是?金卡做什么用的,不会下楼存户头啊!"

  珊珊把下午赢的全搬出来,好几叠现钞,三张支票,她说:"今天我第一,差一点快两百万了,明天再去另外几家,来一个大获全胜!"

  我说:"要去你一个人去,像阿兰一样,凭本事赌,抱个孩子,明天一定引人注意!"

  珊珊努起嘴:"今天也多半凭本事,凭灵感哪!要不然学你,三把积累下来,一样会被请到经理室!"

  这倒是真的,她只押大小,每次最多两万,若有小神仙提示或作怪,早押号码了!

  "好,算我错怪你了!别生气,明天上午,我陪你去就是了!不过不许下大注,一次改押五千!"

  她这才展颜欢笑,按铃唤来服务生,五个人把钱都交给他,写了五张字条,叫他送去一楼银行办事处,存入户头!赏小费一万元。

  阿胖瞧见,心痛得要命:"早知小费这么多,我哥们帮你去存多好!白白便宜这洋仔,多可惜啊!"

  珊珊脆笑:"钱要会赚,也要会花才成。这一万买的是忠心和敬佩,很值得的,二十年后我再来,保证他还记得,你信不信?"

  阿胖那能不信!拿自己说,四十年也不会忘记她啊!

  第二天上午又逛了几家,同学们陆续到了,一共十位,都还在硕士边缘挣扎呢!

  我又开了五间双套房,中午聚餐,下午放三小时假,每人奉上一万赌本,结果晚餐时都遭滑铁卢,十二人个个全输了!

  看完阿兰最后一场表演,她收到十几束鲜花,十几张名片,有一张竟是纽约电视董事长的。

  名片后还有几行字,约她明早九时在餐厅共进早餐!

  一伙人在顶楼坐了半小时,我再奉上一万,请大家下楼,约定明早去一楼,吃自助式早餐!

  ※※※

  珊珊等人托给同学们一大伙,我独自去贵宾室赴约,在三楼一间华丽房间,马里奥介绍五名对手中,正有电视台董事长在内!

  他已六十,风度翩翩,保养得很好,年轻时一定属英俊男子汉。双目炯炯,隆鼻阔嘴,对我很注意,有几个我也认识,便握手打招呼。

  抽牌坐定,门外忽传来吵闹声,只听一阵尖锐的女声:"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有一百万,满十八 岁,我是大西洋城最老的赌场老板,为何不能进去?"

  一个男声说:"丝丝小姐,我知道,也很尊敬你,但总经理交代,这一局人数够了,不能再加,很抱歉……"

  女声说:"叫马里奥出来,他也认得我,不会不让我参加……"

  我望向马里奥,微微点头,他会意迅速出去,带进一位高 亮丽的金发女郎!

  女郎实在很稚嫩,肤白而透明,像婴儿一样,双眸湛蓝,脸型窄长而线条柔美,金色的睫毛和上唇一圈细细汗毛及如瀑金发,形成强烈对比,稍瘦的身材,罩在一件开斯米大衣里,右臂挽个大皮包,十分惹人怜,我的心不由为之震动。

  她望着马里奥,急骤而坚定:"总经理,请介绍我参加这一局,我带来一百万现款,最少可以打一底,对不对?"

  电视台董事长微微笑:"好吧!有如此可爱的小姐争着要参加,是我们的光荣,来,请坐在这儿!"

  她露齿一笑,室内像陡然点亮许多灯,每个人心中喝采,也都现出一副不怀好意的暧昧笑容!

  她对大家点头,轻声:"谢谢!"把皮包交给马里奥:"这里面是一百万现款,请检查一下,大家是打一百万一底吧!"

  期货公司总经理史东,含笑说:"还没说定,小姐既然有备而来,就以百万为下限,上限随意,如何!"

  大家都点头,各写支票兑筹码!

  马里奥命服务的健美女郎点完丝丝带来的钱,各送上一盘筹码!

  我坐在丝丝对面,一抬头望见她,她这时也发现我,取出一副眼镜带上,仔细看看,张张嘴却没讲话!

  礼貌的笑笑,微点头,她的脸一红,把头低下去,又把眼镜拿下。

  第一轮两张牌发出,大家先抛出两千元筹码。

  丝丝又戴上眼睛看牌,扫视一圈,发牌小姐提醒她:"A请讲话!"

  丝丝又望我的牌,是小8.她丢进一万元,大家跟了!

  第二张明牌明出,她又是A,我则来了张K.丝丝望望牌十万元。期货公司史东口中喃喃:"愿者上钩,跟了!"

  大家都捧场,一下子海底已有七十多万。第三张明牌丝丝得Q.有人明牌已有Q一对,她手上能拿到的牌很明显了!

  我又得一张8.但仍是丝丝最大。她咬咬牙,"梭"了!连盘子也推入海里!她下手电视台董事长盖了牌,再过去石油小开韩斯,明显的KQJ,是买顺的牌,竟然跟了!

  其他人均放弃,轮到我也跟!

  我跟是有理由的,若是韩斯盖牌,我也会认输,但有了他,可不愿让他赢光丝丝!

  第四张发出,丝丝吁口气,又像叹息,反正没钱了,便亮出底牌:"三条A,顺子拿钱!"

  韩斯微微一笑,将头尾翻出,底A最后是10,正是大顺。

  两人都望向我,只好也翻给他们瞧,四条小八。中间夹一张老K.

  身后的服务小姐用小扒子把筹码扒到台边,替我整理。

  对面丝丝咬着下唇,思考了一分钟,用湛蓝眼睛望我,又瞟向别人:"我没钱了!但还想再来,谁肯借我?我……以身体和丽丝赌场为抵。丽丝登记资金一千万,加上多年商誉,应该加倍吧!"

  电视台董事长多纳斯微微而笑:"小姐,不要太冲动,我借你一百万好了!不必抵押。"

  韩斯嘿嘿笑,用舌头舔嘴唇,打着南腔:"一百万只看一把,有什么用,我出一千万。连人带物业一体全收!"

  期货公司总经理史东垂下眼脸:"一千两百万!"

  瑞士银行总经理拉多斯,慢条斯理望我一眼,摇摇头。

  我上手证券公司老板法利巴凝望着丝丝,也说了一个数目:"一千五百万!"

  一丝失望神色浮上丝丝的面孔,我觉得不忍,凝视一眼,同时收到她强烈求救的脑波,便说:"一亿!我出一亿!"

  丝丝一怔旋即展笑,眼镜又戴起来,正容说:"好,押给你,请开支票!"

  五位大富豪都惊怔了,作不得声。房内服务的女郎都不由"啊"出声。

  我迅速开出支票,平平的像发牌一般,飞送到对面。

  丝丝拿起来瞄一眼,说声:"谢谢!"环眸一圈,金色的秀眉一挑,脆声说:"我暂时以五百万为底,再开始吧!"

  一旁马里奥施个眼色,司帐立即送上一盘筹码,把支票取走。

  发牌手敲敲桌子,开始顺序发牌,赌局热闹起来!

  丝丝的赌术很精,以后一小时却输多赢少,已添了十底。

  我则相反,面前筹码渐渐多起来,其他人输光一底,都一次加五百万,像我上手的法利巴,已加了七底!

  丝丝叫了酒,两杯下肚,双颊泛起玫瑰红,娇艳欲滴,情绪高 亢,鼻尖已见汗,她索性把近视眼镜戴上,一次把筹码加到一千万。

  她强打猛攻,挑起另五人无比斗志,都跟着加,开头两张牌,一出手就是十万。万元以下不必动了!

  有一局大家都是大牌,石油小开买到大顺,我是数字小顺,明牌是5、6、8、7.其他人也不弱,电视台的多纳斯,面牌是K、10两对,丝丝三条A,一个2,又该她开价!

  她推推面前所有,大约有一千五百万,后面的跟了。

  轮到韩斯,他说:"我这儿只有八百万,可以再加吗?"

  按规矩不可以。但无人应他,丝丝挑眉问:"加多少?"

  他指指我面前,说:"照这些加足!"

  身后的服务生报数:"王先生方面是八千六百五十万!"

  很明显的他在挑战,我点头表示同意,他写了七千八百五十万支票,丢进海里。

  后面的史东,法利巴,拉古斯都不服气,跟着写支票,到我则把筹码全推出。

  丝丝小姐说:"我跟,但只剩三千万,多的算‘奥赛’好了!"

  服务员替她拿了三个大码,用计算机算过:"小姐一共四千五百六十万。多出四千零九十万。"

  又轮到电视台老板表示,他摇摇头盖了牌。

  决战时刻到了!

  韩斯有点得意的先亮牌:"大顺!"

  后面的三条九,一对十,三条J,一对七,和丝丝的三条A,一对二,全是"富而豪士",证券公司老板是同花,全赢过他。

  我的最不起眼,是"四、五、六、七、八"同花小顺,盖过所有的人!

  丝丝瞟我一眼,有些悲伤,也有丝喜意,叹口气:"光了!我退出!"

  韩斯大怒,说:"干,再来,换新牌!"

  他写了一亿支票增补,别人只加两千万,几轮下来,我小吐一千万,被韩斯吃了,他军心大壮,一出手就是五十万。

  我处于被动立场跟,移花接木,使韩斯又吃进五千万,其他人不服,也自动提高 底数到一亿。

  数小时后,又遇上一场硬仗,我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买到一张牌,同花大顺。韩斯四条,其他的同花、富而豪士全栽!我一下吃下六亿多,又清了一次台面。

  首先电视台董事长多纳斯掷牌退出。

  韩斯已失去理性,说:"不可以,说好到十二点,还有一小时!"

  证券行老板知我底细最多:"算了!提前收摊吧!王先生是福将,比不过他的!我也认了!"

  瑞士银行总经理拉多斯,有一面之识,却了解我的存款纪录,期货公司史东才和我签过约,更听过我乃股市常胜军,自然不愿再碰钉子,附和收摊之议。

  韩斯怒目凝视我:"好,你们都退出!我单独和这小子赌!"

  "小子"两字让人发火,我微微一笑:"两人赌也没意思,咱们一把定江山吧!你赌多少?以我的台面?还是再加?随你!"

  台面已被小姐清点过,她报数:"九亿三千七百万!"

  韩斯额上青筋暴出,汗流不止,咬咬牙,疯狂的说:"十亿,我出十亿!"

  两话不说,我写张六千三百万支票,甩在桌上,韩斯也只好写支票!大叫:"发牌!"

  大家屏息以待,发牌手有些抖颤。丝丝双手在桌下握紧,强烈的脑波四射,希望我赢!

  只有我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微笑,发牌手先发韩斯一张暗牌,再发给我,我轻轻吐了一个字:"翻!"

  发牌手翻一张八给我,又继续发下去,韩斯五张全盖着,我的全翻,五张牌只有八一对!

  丝丝不由呻吟一声,面色都苍白了,其他人也不由轻轻叹气!

  韩斯哈哈大笑,抓起牌一张张甩在桌上,K、Q、J、A,他微微一怔,"唰"的甩出最后一张,是个小七,大乌龙!

  丝丝忍不住跳起来叫,转过这边抱住我吻!

  韩斯大吼一声,骂:"干,你出老千!"

  推开丝丝,我正色:"有吗?牌都没摸一下,如何出老千?阁下若是输不起,支票退给你如何?"

  韩斯如斗败之鸡,一下子萎了,他张张口,接不上话,踉跄着奔出大门。

  旁边期货公司老板,起身与我握手,含笑说:"阁下福星高 照,甘拜下风。市场上的保证金应该追加一倍!"

  证券公司、瑞士银行总经理也来握手,相继走了。

  电视台董事长留到最后,握着我的手,温和说:"本来有意拉阁下演电视剧,但是看情形不大可能,不过希望明早你能陪尊夫人一起见个面,她有兴趣唱,我保证可以捧她为国际巨星!"

  我谢过应可,他又拍拍我的肩告辞,丝丝这才走近我,含着羞意说:"我把自己和赌场都输给你了!现在你跟我回去,准备接收赌场吧!"

  挽她坐下,等着马里奥结算,微笑:"看你样子,一定有大困难,先说来听听,我愿意帮你解决!"

  她紧抓我的手,垂目轻声:"你不愧是赌神,我家场子里,如今也来了一个,我出来时,他在二十一点台子上,已连赢五十把近一千万了。我们换了十多个庄家,都压不下他的气焰。他很怪,一直闭着眼,也不用手摸牌,但似乎能预知,押的钱忽多忽少,凡是少的,庄家牌好,反之则是他赢!"

  她叹口气:"上个月,家父、家母和弟弟车祸骤逝。剩下我一个,原在纽约读博士班,担子骤然落在肩上,实在挑得很吃力。昨天听见属下报告,你曾亲临我们场子,却没出手,我们都很紧张,查到你住在泰坦,要参加今晚赌局!"

  她垂下双眸,喘口气继续:"今晚遇到这种事,求救无门,我……只好用这种方法……情愿把场子输给你!"

  她嫣然一笑,模样儿纯真又可爱:"现在你是丽丝赌场的新主人,那位客人的问题请设法解决吧!"

  小神仙隐身跟珊珊她们去了。

  我能力大减,只好闭上眼搜索。只见一张摊子前,有两个中国人,一坐二站,坐着的不到三十,仍闭着眼,面前已堆起如山筹码,总数足有两千万了!

  心下恍然,也是个天眼通吧!万里迢迢到大西洋城,不让他发点小财,真有点愧对同胞!

  我睁开眼,正遇上丝丝近在咫尺的双眸和近视眼镜。她脸上有惊喜之色,悄声问:"你看到什么?"

  好个机灵小丫头!我微微笑着摇摇头。

  马里奥走过来:"阁下不负众望,大杀四方,除了阁下的支票,共赢了十八亿七千六百万元,本店破例抽取百分之一服务费,仅一千八百六十万,阁下净得十八亿五千七百二十四万元正,统统开一张支票好吗?"

  "开十八亿五千万吧!余数请总经理安排,在场小姐辛苦了,每位拨十万,发牌小姐五十!"

  一众小姐喜笑颜开,齐声称谢!马里奥鞠躬道谢,依言开出一张十八亿五千万支票,连同我的三张,双手奉上!

  我把一百万一张交给马里奥,指指现款,其他夹在支票簿夹内,站起来与马里奥握别,向众人挥挥手,对丝丝说:"走吧!去你家场子上瞧瞧!"

  她喜悠悠拿了大衣,接过服务生递上仍装满一百万现钞大皮包,挽住我大步出去:"穿件大衣吧!外边零下二十度!"

  "你不是开车来的吗?一会工夫,不要紧的!"

  在一楼我把十八亿五千万支票,交到瑞士银行二十四小时开放的窗口,报了密码。

  那职员打入电脑入帐,撕下电脑上方吐出的收据给我。

  我又注销了自己的支票,才同她去地下三楼,坐上小跑车,一溜烟去了丽丝大旅舍!

  第五集 第二章 步上红毯

  称大旅舍实在过分了!陈旧的五层楼,顶多有一百间客房,不过前面的广场甚大,足可停下一千辆汽车。

  丝丝怕冻着我,特地开到大门口,把车交给门童去停。她挽住我,蹬着高 跟鞋,几乎与我一样高 ,傲然走过大厅,去地下一楼赌场!

  赌场里到处是人,尤其那台二十一点摊位边,更挤满看热闹的人群!

  我排众而入。一边暗招小神仙合体,只见另两个中国人也占了位子,庄家一对三,早已大汗满头。

  和丝丝到台子里圈,我用中国话说:"三位,适可而止吧!已赢了这么多,应该够了!"

  三个中国人都觉得意外,闭着眼的那个睁开眼打量:"你是谁?管闲事打不平吗?"

  "不敢,我是这家赌场新任董事长,不信问问她!"

  那人早打听过情况了吧?他用英文问丝丝:"他真是新的董事长?这家不是属于你吗?"

  丝丝微笑点头,坦直说:"他是我未婚夫,我遭到困难,已把这家以一亿元卖给他了!"

  "一亿?这破赌场值一亿?看这小子也是中国人,能有这分财力?唬谁?"

  发现这三人都是大陆出来的,一口京片子满好听,英文蹩脚得很。听他这么说,不由动气,摸出瑞士银行的收据,放在台上:"请看看这个,刚刚存的,假不了吧?如果你有种,我以此数,赌你们台面的所有筹码,敢不敢?"

  那人拿起来看,吸了口凉气,贪心大起,把三堆筹码一推:"好,赌了!君子一言定生死,怎么赌法?"

  我接过庄家手上的牌盒,里面共有三副,已用了六分之一。我推到中间:"你们随便选一张,第五、第十随便叫,我也选一张,只要你们任何一张大过我,就算你们赢!"

  我用英文又说一遍,四周外国观众与丝丝、庄家小姐听懂了,都不由为我紧张担心,有个女人问收据是多少,丝丝报了数,那女人呻吟一声,竟晕倒了!

  旁边人架她出去,交给警卫急救,我暗发念力,刺她人中,她立刻就醒了过来!

  那中国人闭上眼看看牌盒:"若是平手呢?"

  "再选啊!一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他点点头,睁眼说:"好,我选八、十八、二十,三张,你呢?"

  我想也不想:"第三十张!"

  我示意庄家数牌,有人跟着喊!

  "一、二、三、四……"

  庄家翻开八、十八、二十,三张全是A!

  众人吸口气,住了声,丝丝捏住我大手,发抖又出汗,庄家小姐勉强镇定,却已口干舌燥,出不得声了!

  她抖着又默数九张,把第十张翻开,众人大哗又鼓掌,因为也是一张A,黑桃A!

  同样是A,黑桃为大,其次是方块、梅花和红心!

  三个人全怔了,那名三十多 岁的彪形大汉说:"平手!全是A,算平手!"

  有个观众开骂:"干,你懂不懂规矩,想耍赖欺负人吗?"

  丝丝正色说:"我们经营赌场,公公道道,一是一,两是两,只要有本事,赢光整个赌场,我们也不怨,但若想耍赖出老千,我们有许多警卫呢!"

  那三人望望四周,发现数十百人都有轻视目光,而高 大警卫更有四个,不由气焰全消。一人打个哈哈:"高 明,高 明,兄弟佩服,走,咱们换个地方再玩,我就不信,吃不住这些美国佬!"

  我微微一笑:"只怕阁下的照片,已传遍赌城,没场子再许你赌了,看在同胞分上,有困难请来找我。我叫王飞,暂住泰坦总统套房,还有一两天停留!"

  三人只做未听见,头也不回的走了。

  丝丝高 兴的当众吻我,赢得一片采声,我推开她对大众说:"现在热闹已圆满结束,请大家继续玩罢!本旅馆绝不玩假,有本领、运气的,都可以大大方方赢大钱,谢谢各位!"

  丝丝挽着我往电梯走,一边说:"到我房间聊聊吧!我心里踏实了!决心把这间旅舍加赌场,让渡给你!"

  ※※※

  微笑着随她进房。那是一房一厅小套房,布置优雅,像是少女闺房。我平静的坐向沙发:"我在台湾及许多地方,有很多事业,不可能常留此地管理赌场,所以不会要。我有十七个同居的爱人,现在随我来玩的,就有五个,因此也不需要你身体,你放心继续经营,以你的聪明,相信可以光大扩充,改造更新,使之成为大西洋城最为辉煌的娱乐中心!"

  她惶急的白了脸,流出眼泪,倔强的抹抹,不是哀求,是责问:"你怎可以说话不算数!男子汉食言而肥不负责任,是你的毛病?还是中国人的通病?我们当众签了约,有那么多人作证,你想耍赖?借你一亿,还不出,这旅馆、赌场,和我本人,就算是你的财产了!懂吗?你不接受就是违约,我可以请律师控告你,要法院限制你离境,直到法院判决为止。"

  哈!有这种事?不接受还要吃官司,太滑稽了吧?我微笑望着她,蓝眸中泪如珍珠。

  她又说:"我实在好孤独、好害怕,上个月还是幸福女孩,爸、妈、弟弟,为了去纽约为我庆祝十八 岁生日,陡然在车祸中死亡,会计主任卷逃,带走现金五百万,和一些有价证券,我接下一个空壳子,月底只怕连薪水都发不出,人人在等着看笑话,银行也收缩了我的周转金,似乎想逼我倒闭,好拍卖土地!你是好心人,又那么有钱,忍心见死不救吗?"

  梨花带雨更动人,我怎忍心?掏出手帕为她抹,她乘机倒在我怀中,断续又说:"总之,你不能拍拍手就走,我决定把一切交给你,包括自己在内!我不在乎你有多少情妇、爱人、同居者,我只求做其中之一。"

  我忽然大为动心,在小神仙影响下,陡然冲口而出:"你肯和我结婚吗?我需要一个正式的妻子,领导我的家。我的情妇、爱人、小老婆、人人都很好,却都不肯嫁给我,说是会短命,你怕不怕?"

  她勇敢的挺起胸,破涕为笑:"没有你支持,我可能活不过今年,嫁给你能坏到那里去?我当然愿意!"

  我为自己的说词吓一跳,心中正埋怨小神仙,他一溜烟溜走,找珊珊、阿兰去了!

  丝丝仰头见我不说话,推我一下:"怎么?又想反悔?"

  "不,不,我正在想,如何和我家其他人说!"

  "她们会反对娶我吗?"

  "应该不会,过去她们劝过我,要我娶个合适大胆的人,她们愿意奉她为长,这两年又加入几个,没人提了,我料她们不会改变,只是你能容忍这许多人吗?"

  她转着蓝眸沉思:"没法子啊!比起完全得不到你,总好一些吧?其实,你不知道,自小我就很聪明,一直在天才班上课,十四 岁修完大学学分,今夏得到双硕士学位。这学期我专攻建筑学博士,希望能把这旅舍改建成最新、最豪华的娱乐中心,里面不仅有大人喜欢的赌博,也有给小孩子玩的全国最大的室内游戏场!"

  她拿出一卷图展开,其中果然是一幅建筑写意图,一座摩天大楼之外,连接着大西洋,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室内游戏场!十分传神,造型也极具特色。

  以后的几张,是内部描绘图,有赌场内部的布置,游戏场内的游乐设施,都颇具匠心,她说:"这是我建筑硕士论文一部分,另外有模型和设计报告,都在纽约!"

  我惊奇、佩服她的才华,便说:"好,我支持你将梦想实现,十八亿五千万够不够?"

  她丢开图抱紧我:"够了!那用得着这么多,十亿就够了!你真可爱又大方,更证明我没爱错人!"

  已午夜一点了!我站起来:"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详谈,我也该回去了,否则有人会找来!"

  她站起来送我,大方的说:"明早九点去找你,你不是和多纳斯有约会吗?"

  只好答应!她开车一直送到泰坦大门口,才独自回去!

  ※※※

  总统套房里,五个女人全没睡,都等着呢!

  小神仙坐在阿兰怀里,显然把所有的情节都报告了。五个人都向我道喜,双颊各印一个吻,慧珍说:"听说你想娶丝丝小姐做正式老婆,她不会不许你和我们好吧!"

  玉凤吃吃笑:"让她专房独宠好了,我就不信,她能熬得过一星期!"

  众人大乐。珊珊报告战果!

  "我们每个人又赢了十几万,你那些同学好菜,除了阿胖老跟着我,也有进帐,其他人都倒贴老本,两袋空空了!"

  我说:"该睡啦!明天晨操照常,那个迟起打两下屁股,另外,每人有一千万红包,起得晚了没分!"

  众女哗然大叫,全道晚安跑了,珊珊当值,陪我进房:"今天你该留在丝丝小姐处,吃新果子的!人家被小哥哥吸得快瘫了,今晚免役怎样?"

  "免讲,我火气旺得很,你不服役,那能睡得着?来吧!"

  珊珊勉力上阵,果然有点水枯阴干之兆。我只好草草收兵,唤玉凤来瓜代!

  ※※※

  晨操后,大家去一楼吃自助餐,同时为每个娘子,包括在台湾、日本的,全拨入一千万。

  同学们陆续下来,让珊珊陪着坐一长桌,我带阿兰四人占一圆桌,留下两个空位子,等候丝丝和多纳斯。

  不一会饭店总经理马里奥先来了,他说:"对不起,王总裁!韩斯先生托我来,他说最近手头不便,能否向阁下商借五亿?他以韩斯一千万股个人的石油股票做担保,利率按当前银行放款牌价,年息九厘计算,同意吗?"

  迅速计算一下,条件不错,问他时间多少!他又说:"先订约一年吧!一年之后,他若无力偿还,你可以变卖股票!"

  原则同意,又问如何办手续,他说立刻通知韩斯,请他派律师携带股票让渡书过来。再会合这边律师办抵押,马里奥做见证人,一切以秘密为上。

  这种人最怕风声走漏,影响向银行调度的信用,便答应等他三天!

  马里奥高 兴的走了,丝丝换上艳丽的洋装,穿一件鹅黄开斯米大衣,足登小马靴,满面春风走进来!活像朵含苞待放的黄玫瑰!

  她自然的先吻我,又主动与阿兰等热切握手,大方自然说英语:"阿兰姐,你们的合奏与歌艺真是棒极了,尤其曲子多半出于个人创作,实在令人佩服,若上电视秀一下,引起钢琴、歌唱评论家注意,稍加品题,立刻会成为国际艺人!能认识你和三位,实在太高 兴了!"

  这番话中肯、中听,亲切又自然,立刻赢得阿兰四人好感,阿兰谦谢着请她坐!

  她又望望我说:"你精力好旺,才睡了几小时,一点不疲倦吗?"

  飞燕笑着:"我们的爷,从不知疲倦是何物!今早五点就起来了,只睡了不到三小时!"

  "我们的爷",用英文表达是"我们的主人"之意,丝丝有些惊奇与好奇,问到家中情形,十七个人是否住在一起,玉凤微笑:"不,有两个在日本,慧珍陪父母亲另外住,每周顶多到家来两夜,一次是当值,一次是周末大集合!"

  "当值?大集合?什么意思?"

  "我们四人一组,当值是轮到我们陪爷上床,懂吗?大集合是周末总动员,所有的人睡在一起!"

  "睡在一起?做什么?"

  "做爱啊!"

  丝丝的嫩脸陡然红了,瞟我一眼,目光中有一丝疑惑。

  阿兰拍拍她的手:"听说你要嫁给爷,对吗?我保证你选对了,他可以给你各种满足,让你永远浸润在幸福里!"

  丝丝高 兴的笑起来。

  "啊!你们都知道了?不会排斥我吧?我年纪小,还没离开学校,什么也不懂,以后希望各位姐姐多多指导!"

  四人欢畅的笑着,阿兰说:"放心!爷会教你一切的,他是超人,有许多神秘力量,往后你会发现!我们姐妹相亲相爱,只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全心全意爱他,一个是被他所爱,对有资格爱他的人,我们不仅不排斥,反而特别欢迎!"

  我坐在一边,望着她们,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快乐,也充满感激,对上天,对爱人!

  多纳斯来了。仍是一副绅士样子,修饰得很整齐,名家裁制的西装,衬托出不凡身价,手腕上戴着钻表,也是劳力士,不过比我的厚了一倍!

  他先与我握手,再以法式礼吻阿兰、丝丝等人的手背,满是细纹的脸上,展现诚挚的笑:"对不起,我迟到了吗?各位为什么还不动手,专程等我,太不好意思了!"

  我含笑说:"没有,是我们来早了!那边有一大堆我的客人!"

  我随即起身,带头去取自助餐,阿兰让丝丝随在我后面,珊珊走过来,向丝丝点点头,对我说:"爷,你去陪他们谈一谈!我替你服务!"

  她代替我位置,我则坐向她那边,问阿胖有什么事。

  阿胖悄声说:"大家都脱了底,想向你贷款!"

  我笑起来:"贷什么款嘛!等会吃完了,到顶楼房间坐坐,等等我,好好聊聊。解散的时候,每个哥们再支援一万。希望下午大家有好运,大杀四方!"

  我声音虽低,大家都听得到,个个竖大拇指,比给我瞧,我拍拍阿胖,才回座位!

  一会珊珊送来我吃的早餐,又自行回座,多纳斯陪阿兰、丝丝几个回去,问我说:"那位也是尊夫人之一吗?"

  我点点头,丝丝得意的说:"我也快变成王夫人了!你能留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多纳斯吃一惊,几乎呛到,丝丝坦然含笑:"你也是证人之一啊!昨晚我把丽丝和自己押给他,结果又输光了,只好履行诺言,用丽丝和自己还债,要不是我逼他,他还想放弃呢!"

  多纳斯兴趣来了,询问始末。

  丝丝绘声绘影,把我赶走恶客的一切都说了。

  多纳斯竖起大拇指:"老弟小小年纪,胆识运气超人一等,我真想交你这朋友,至于阿兰夫人的事,我计划好好替她设计个电视演唱会,保证一炮而红,我负担一切支出,无论影带、CD、唱片、演出,所有收入,平均各得二分之一。而我手上掌握的电视台股票,也愿比市价低两成,让一半给老弟,请你加入董事会!"

  我摇摇头:"谢谢老兄看得起,实在事情太多,不可能常留美国!"

  "说实话,我只想借重老弟的运气,你不一定常来,派阿兰夫人或其他人做代表,就可以了!我们帐目绝对公开,不会逃漏一文钱!"

  我看出他的诚意,也知他有洞要补,便问需多少钱,多纳斯说:"我手上有百分之三十的股票,三千万股,一股市价二十四元,算二十元好了!一千五百万股,整三亿元,老弟昨晚大有斩获,不在乎这点钱吧?"

  我是不在乎,也愿救人之急,便答应他。

  他高 兴的与我握手,立刻打电话通知私人秘书,明日一早,带特约歌星的合约与股票让渡书,坐头班飞机过来,十点在泰坦贵宾室见面!

  饭后回到楼上与众同学谈近况,又说:"各位,我幸运的早起步几年,又不好读书,稍稍有点成就,现在想在美国发展新事业,各位若是想帮忙,无论台湾、美国,一毕了业都可以找我,绝不会令各位失望,一定能找出位子,让各位学长发挥所长!"

  有一位曾石,改行学了土木建筑,他说:"我还有半年毕业,回台湾加入你的工程公司如何?"

  "不必回台湾哪!丝丝小姐的旅馆计划改建,半年后或许可以动工,你可以担任监工,或协助她做设计规划!她正读博士班,暑假才毕业!"

  丝丝高 兴的说:"我已考到建筑设计师执照,好不好在纽约开一家建筑设计公司,规划详图。那么曾先生课余,可以帮得上!对不对?"

  我当然赞成,便叫两人去一边谈细节,列出成立公司清单。

  又有两位李奇伟、赵一平想经销微电脑,其他人都想加入,我也赞成,鼓励他们找合适地点,分东、西两岸,组织公司做总经理,至于本钱,各人量力入股,不够的由我私人补齐!

  这一来皆大欢喜,我示意珊珊每人再分一万元,下去玩耍!

  他们走后,台湾的电话来了。若男、若冰等人齐聚起居间,齐声问候、道喜。

  若男又问丝丝的生辰八字,她当然只知道西洋历,若男自己换算:"爷,这位小姐智慧很高 ,是个才女,对吧!人很高 很美,一头金发,和你八字正相配。娶了她上上大吉,相得益彰,不过将来事业很旺,可能会聚少离多,是唯一缺点!"

  我大笑:"有你们几个跟着,还不够累的?少了她刚好!"

  若男说:"爷,你这几年犯驿马,走动的地方愈多,愈有奇妙遇合,得阴人之助,能成大事业。只是苦了我们啦!好想你哪!"

  "活该,叫你们一起来,个个推三阻四,跟来的又不顶用,我还不是没趣得很!"

  "多找几只洋鸡换换口味嘛!她们不都当运动吗?"

  "乱讲,爷是爱寻花问柳、生张熟李的人吗?洋鸡一过二十,体臭口腥,毛孔粗大,可以钻只蚊子进去,才倒胃口呢!"

  两边大笑,只丝丝莫名其妙。

  柔柔问:"新娘子如何?没那么可怕吧!"

  珊珊说:"好美呢!我见犹怜,才十八 岁,毛孔还没放,大爷替她洗毛伐髓一番,必定能保住现在的可爱,不会变了!"

  那边若冰带头,用英语和丝丝对话,自我介绍,谈得十分投契,尤其丝丝知道若冰是学姐,更是高 兴。

  这一谈说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完呢!

  我说:"别说啦!电话线快起火了!你们谁有兴致,欢迎过来,尤其是若冰,丝丝想在纽约成立设计公司,你应该来指导一番!"

  简单说了这里的计划,她大感兴趣,却问:"儿子怎办?"

  "你要是舍得,送到南投山上去,不然叫心怡、心欣护驾,一同过来嘛!"

  若冰说:"我们商量一下,再报告大老爷,再见!"

  我预感她们会来,果然下午就决定,全体总动员,还约了两个日本婆,说要一同参加婚礼,并敲定下周日在教堂举行!她们全体做伴娘!

  丝丝听了大乐,抱住我猛亲,完了又吻在座每一个人。吻完了,挽了大衣就走,说去通知赌场的部属,全力配合,用心准备!

  这一去,直到晚上才出现。得意的表示,一切已分配完成,只有一样,去纽约选购结婚礼服!

  晚上,十二位同学都要走,赶回去上课。不过都表示,下周六再来,参加婚礼,做我伴郎!

  每人又送一万元,准备礼服,同时告诉大家,周六来直接去丽丝,那边会准备好各人的客房!

  晚餐后,小神仙溜进来,第一次和丝丝正式会面,她起初以为是儿子,爱得不得了,解释半天她才懂,已惊得说不出话,有点半信半疑!

  小神仙提醒我:"老大,看来你得早些替她按摩,整整型,让我为她洗洗脑吧!否则言语不顺,思想不通,方法各别,观念有差,实在很难弄!"

  我自然乐意,在丝丝面前,他一闪钻入泥丸宫不见了,丝丝这才信了八成。

  珊珊带她入卧室,告诉她按摩的好处与程序,丝丝欣然泡澡,等我拖为!

  加力雕塑,不但保留了原有优点,同时治好近视眼,净化内腑与牙齿,喂她服下火莲子,增强内息,精力与体力,又催她入眠,花了三小时,将中文语言、中国哲学、练气方法与成效、理论与实际、建筑理论、实务、电脑应用、旅舍管理、日文、我的家庭与事业等等,一一排列她脑海,催入深睡,让她吸收消化。而她的一切学历、经历、家庭背景与赌场事业等等,也彻底予以了解,比彼此相处一年还有用!

  她真是乖巧聪明的好女孩,三 岁便在家自学,认得字,读报看书了,日常在赌场跟进跟出,也精通各种赌博窍门,但好处是不沉迷,上学之后,一直忙于吸收知识,立志要继承父业,光大事业,做一个出色的管理者,改建"丽丝",成立连锁机构。

  为此,她不仅学习旅舍管理,同时更进一步学建筑设计,在大学、研究学院那几年,她几乎把所有时间消磨在书本上!

  她弟弟刚好相反,顽劣而不爱读书,自小在赌场鬼混,追求一切刺激、新鲜的玩艺!

  父母因而更珍爱她,在她满十八 岁前一天,特地赴纽约要举行隆重庆祝,但不幸弟弟开车过速,冲出弯道,三个人都死了!

  她当然悲痛至极,却仍力持镇定,安排调整一切,准备一边经营旅馆和赌场,一边完成最后学业!

  "祸不单行"的谚语应验了!

  一向巧言令色的会计室主任乘乱卷逃,带走五百万现金,和她并不清楚的各种证券、股票。银行的刁难也接踵而至!

  正像她对我坦白的一样,当发现我的行踪后,聪明的设计了一个陷阱"苦肉计",逼我跳进去。

  她的计划有二:一是赢大钱,解决所有问题;二是前计不能实现,拉我下水,与她一同应付困难,合伙经营!

  那料人算不如天算,终是功亏一篑,没算出第三步,纯洁的少女心竟对我一见钟情!

  不过,结果一样。她犀利的言词,无赖的威胁,哀怨的眼泪,终于套牢我,仍然得到了最后胜利!

  ※※※

  望着熟睡的俏模样,不由莞尔想大笑,真是个小精灵,可爱又可"怕"!她的细腻与巧思,是我家女人之冠,再经过几年磨练,当真会变成女强人!

  凌晨,她独自醒来,我"瞧见"她静思十分钟,立刻出房加入晨操行列,像一名老手。

  收工之后,才吻我道早安,使用正宗的国语:"太好了!大少爷!一夜之间,你让我进步这么多,实在神奇又便捷,我不说感激的话,因为我已是你的一部分,我们是一体,对不对?"

  大家都佩服这种态度,我回她一吻,表示同意和赞赏,她问:"小哥哥呢?我需要他的帮助,追查出叛徒下落!我家待人不薄,他实在不应该如此做!"

  小神仙由窗外飘进来,由稀而浓,显现出粉妆玉琢婴童样,投在她怀内,抱住脖子吻红唇,嘻笑着问:"娘子找我吗?小哥哥应点!"

  丝丝搂住他,"咯咯"笑起来:"跟我回去好不好!看看那叛徒的照片,或许能找出藏躲的地点!绳之以法!"

  小神仙咯咯笑:"这事要你咐吩,还配称小神仙?早办好了,我不但查出他躲在水牛城美、加边境的一幢房子里,同时已报警,水牛城警察已将他捉了,查到赃款和各种票券,正在做笔录,预计不久将送来此地,你只要等通知,领回失物就行了!"

  丝丝大乐,频频吻他小面孔,小神仙一手捂住她樱唇,抱怨:"会不会接吻哪!小鸡啄米有什么味道,来,把舌头伸出来!"

  丝丝嫣然照办,小神仙咬住一吸,丝丝呻吟一声,全身一抖,瘫在沙发上!

  珊珊、阿兰等鼓掌大笑,慧珍问:"滋味不错吧……这是小哥哥拿手好戏,能令人魂销魄散!"

  丝丝喘口气,媚眼瞟起,紧搂住小神仙:"天哪!全身麻酥酥,气都被你吸跑了,真会要命的!"

  小神仙嘻笑着:"那有这么严重,只不过是个小高 潮而已!"

  他跳到慧珍身上,又说:"来,与老公亲热一下!"

  慧珍不肯:"晚上才被爷整得半死,还不够吗?让我缓口气好不好!"

  "小气鬼,小心生不出儿子!到时候别来求我!"

  慧珍又求又拜托,笑闹一阵,才出门下楼办事!

  ※※※

  一上午签了三份合约,先是与石油小开韩斯,其次是多纳斯!

  韩斯的气焰消失了,客客气气致谢,在律师处交出股票让渡书,我过目后,在列明条件、期限的合约上签了字,开出五亿支票,算是完成手续。

  我和律师也签份合同,委任为丽丝和本人长年法律顾问,并把一切文件交他保管!

  另一份在泰坦贵宾室签,律师亦随我们去了。多纳斯同样交出让渡书,收去三亿支票。

  不同的是股票须立刻过户,我也交律师代办,不过股票不须取回,仍放在纽约股票保管中心。多纳斯约我下周二去电视台参加董事特别会议,以便正式列入董事会!

  我则约他周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爽快答应,向丝丝正式道贺!

  阿兰也签了一份"特约歌星"合约,内容完全按先前所说,条列出来,据那位私人秘书说,这是史无前例的大优待,希望阿兰好好把握!

  下午依计划分三批与丽丝员工开会,因为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营业,分成三班。

  我们全家都出席,先采餐会形式进行,百多人聚在大餐厅,只占三分之一位子,因为是周一,赌客不多!饭后,少数赌客都下了场子,我们才正式开会!

  我以新任董事长身分,说明发展计划,要点有六:

  一、公司资本增为十亿,发行股票一亿股。

  二、股票未正式上市前,员工可优先以现金或以今后三年预估之红利认购,但不得超过一百万元。

  三、五月初,先以停车场空地兴建五十层大厦及活动中心,原有建筑,视情形再决定是否停业!

  四、停业期间,无法安排工作之员工,一律支给半薪,维持其生活,一旦建筑完成,立即恢复正常待遇。

  五、停业期间,支半薪员工可至其他赌场打工,一旦正式营运,必须立即归队,否则取消其认股。

  六、帐目公开化,利润分享,人人都是公司老板股东!

  这六项在美国是创举!过去劳资双方壁垒分明,各争各的利益,常常闹罢工,而今我彻底打破双方界线,使上下合而为一,立即赢得全体一致的热烈支持!

  我乘机又说明理念与作法,以念力加持输入人心,所秉持的公平、公正、公开、公事公办原则,也立即获得大众认同与爱戴!团结奋发的风气在两天之内形成!

  丽丝的声誉渐渐传扬开,以后的生意果然超过同侪!

  接下来委托律师,重新办登记,我和丝丝占股各百分之十,若男以下十七人,各占百分之三,先组成董事会,另外百分之二十九暂不记名,保留给员工认购!

  马里奥听到这消息,也要加入,我许他认购百分之三,也邀他加入董事会!

  ※※※

  周三晚上,突然接到警察局电话,说有三个中国难民,不知被谁打成重伤,在医院昏迷一天,情况很不好,有一个清醒了,说出名字,要求通知我,为他们办理后事!

  我虽震惊却已知道怎么回事,立刻答应去医院探望!

  丝丝与我一同去,在急诊处看到三个满身血污的汉子,果然已奄奄一息!

  他们有身分证明,是美国费城移民局发给的难民暂时居留证,姓名则是王祥、刘仁、贺雷!

  三人各吊着一瓶点滴,没人理会。我立刻交了保证金,将他们移入头等病房!

  清醒的一个叫王祥,也是年纪最轻、开天眼透视纸牌的那位。

  他一见我,如见亲人,叹口气,微弱的苦笑:"王先生,承情下顾,实在感激不尽,悔不听阁下劝告,被人修理成这样,后事只好麻烦你了!"

  我安慰他别多话,等移入房间,护士走开,我立即以手抚胸,发功以念力为他医治!

  他出了一身臭汗,要命的内伤全好了。我拔掉针头,叫他去洗澡,换上病号衣服,他感激的掉眼泪,没再多言!

  又替其他两人医治,把胸、脑之中的淤血全逼出来,使受创的内脏愈合,两人清醒,认清是我,当然也一般震惊、奇怪与感激!

  丝丝见怪不怪了,只默默注视着一举一动。

  等三人换好,我叫他们仍上床,躺着装病!

  "三位耐心在这儿住几天吧!星期六上午出院,到丽丝去,刚好赶上我们的婚礼。身在异国,不能异想天开,锋芒太露,受一次教训,认了!我想请三位在丽丝任职,王兄先做赌场业务部副主任,专门负责查察老千行骗。刘兄、贺兄对京菜有一手,咱们在大餐厅辟个中菜速简部,由两位任正副主任,负责策划训练人手。三位同意吗?"

  王、刘、贺三人已五体投地,而我在治伤之时,乘机了解了他们的过去与专长。他们在美国飘泊近一年,虽也混得温饱,却一直遭白眼,受欺凌,扎不下根!

  而今我出手解决了所有问题,能不欢欣如狂吗?

  幸好都经过大风大浪,又在我念力催化下,改了一步登天的奢想,王祥堆笑说:"谢谢王先生提拔,而今而后,我三人跟定王先生了!"

  我又多说几句,告诫不可向警察或别人吐露任何实情,以免再添无谓麻烦。至于打他们的,碰了面若不再找碴,放人一马就是!

  三人诚恳答应,我留下一万元供零用,才偕同丝丝回去!

  路上丝丝才开口,她微笑瞟我:"你实在又仁慈,又果断,又神奇,又有巧心思,什么事到了你手里,无不迎刃而解,我真怀疑,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

  "有哇!我不会生孩子!"

  她大笑弯倒,已把不住方向盘,她煞住车,边笑边擂打:"哎啊!你要谋杀娇妻吗?你若能生孩子,我们一大堆还有何用?早被你甩得远远的了!"

  我抱她、揉她、吻她,问:"你想生吗?"

  "当然,看到小哥哥那模样,真想立刻生一个!"

  "过两天王大、王二、王三来了,先鉴定一下,不是每个孩子都像小哥哥!"

  "我不管,你是孩子的爹,有责任负责到氐!"

  她发挥少女与女人的特质耍赖!

  我故意问:"什么意思?"

  "你有大能,从选种、播种、培育,到生产,可以全程监控,对不对?若是产品走样,你能脱干系?逃得过未尽责任的指控吗?"

  我大笑,让车子自动行驶:"幸亏你没学法律,不做法官,否则保不定会在家设间牢房,动不动就要关人!是不是!"

  她被揉得春心大荡,也不管车子了,偎在怀中,昵声说:"今晚和我睡好不好?几个姐姐都说吃不消,我愿意分担她们的痛苦!"

  "鬼话!她们若真有痛苦,天下就没有快乐了!你叫她们说实话,那一个不乐得半死,盼着天天受痛苦?"

  "好嘛!就算快乐好了!我有权分享一点点吧?你把我甩在一边,只替姐姐制造快乐,公平吗?"

  "我在等新婚之夜,结了婚入洞房,名正言顺才刺激,若是提前结合,新婚之夜,失去新鲜感,还有味道吗?"

  这次我占了上风,她只好屈服,并盼着日子快快过,新婚之夜早些来!

  ※※※

  新婚之夜之前,若男率队,由台湾经日本,浩浩荡荡杀来了十二位美娇娘,三个小不点。王若飞、冷再冰、王若柔!

  小神仙变成孩子头,一天到晚陪着他三个,教走路,教说话,似乎恨不得他们一下子长大!

  其实已经够大了,若飞、再冰才两个多月,已经像一般七个月大,能站能爬,口里长出三颗牙了!

  若柔更不赖,一个多月吧!也差不多身材,口中牙牙学语,会叫妈妈了!

  小神仙和他们一般高 ,我不许再揠苗助长,只好跟着到处爬!不过话真多,规矩也不少,教着认人说话,监看着不许乱抓东西往嘴里塞,不许随地大小便,还会冲奶给他们喝呢!

  三个妈妈放了心,情愿被他吸得手软脚软身子麻!若冰、阿梅还主动供我吃母奶,过过瘾呢!

  新娘子丝丝立即和大家打成一片,亲热得不得了。拜我之赐,也了解每一个人。

  但瞧见若冰、阿梅当众解怀,露出硕大的乳房喂我,仍然有些羞,她红着脸,只敢偷瞧,模样儿实在好玩!

  珊珊促狭,故意逗她:"喂,新娘子,学着点儿,要不要先实习?"

  丝丝不甘示弱,反唇说:"又没奶水,有什么好实习?你先做给我看,没奶水是什么样子?"

  珊珊说:"真的?我怎么做,你怎么做对吗?"

  丝丝"噢"了一声,算是答应。她心里一定想,珊珊只是开玩笑!

  那知珊珊硬是做了!不但解怀,还索性脱了上衣和裙子,只留下三角小裤,走到我面前,抱住头叫我吃!把丝丝真吓住了!

  她绯红着脸想逃,被心怡、心欣架住,抬到我面前,她见事已至此,知道赖不掉,一咬牙解开上衣,把胸罩也解了,轻颤着送到我面前!

  那两粒粉红小樱桃,只黄豆大,圆圆乳晕如花瓣,衬着小巧坚挺雪白的乳房,真诱惑人呢!

  珊珊让位推她到面前,我有趣的品尝吸吮,她立刻呻吟抖颤,抱紧我的头,喘着气说:"痒死了!受不了啦!"

  众人大笑,同时都春心荡漾!四个孕妇若男、小倩、美子、秋子坐在沙发上,同声召唤"小哥哥",先下手为强!

  小神仙如获异宝,跳过去一一咬舌采"花蜜",转瞬间四人瘫作一堆,全品足高 潮滋味!

  我放开丝丝,瞪她们一眼:"好,你们四个偷懒吧!今天放你们一马,好好休息,其他人全部在点,统统先给我洗澡去!"

  阿兰四人和珊珊说:"我们几个该休假了,刚到的六位还不够吗?"

  我只得点头,五个人一施眼色,立刻道晚安,拉了丝丝进卧房去了!

  若男等四名准大肚婆住两间,若冰、阿梅带着孩子同居一室,其他六个喜悠悠去主卧室,忙着抽签洗澡,安排先后去了!

  半个月的别离当然饥渴,心怡、阿菊、心欣、司祺、玛丽、柔柔,一个比一个叫得声音大,像是示威,也像唯恐别人听不见!

  其他人听惯见惯,不觉得怎样,照常睡大觉,却只把新娘子丝丝吓了一大跳。她不听又不行,听了又难过,只好呼唤小哥哥出面,为她解惑。

  小神仙说:"别怕,她们太快乐了,才出这般怪声,明天你就能体会!现在睡不着是不是?把舌头伸出来,我替你治治!"

  丝丝乖乖伸出小香舌,吃他一吸,魂儿飘上天,全身抖动一阵子,迷糊过去!

  ※※※

  第二天一早,大家忙着大搬家,迁入丽丝顶楼。

  那儿经过一周整修,已大大改观。

  顶楼二十间套房,改成一个总统套房式公寓,除客、饭厅,主卧室外,另有十八间大套房,合成一个单位,家具统统换新,重新布置换壁纸,已成了名副其实的"新房"!

  楼下休业已三天,也全部除旧换新,一楼的穿堂布置为大礼堂,鲜花拱门扎了十八座,观礼的椅子也排了数百张!三班员工全到齐,除有任务者外,一体服装整齐当来宾!

  十点钟我由泰坦出发,十二位同学,加上王祥、刘仁、贺雷,和另请的两人凑足十七个做伴郎,分乘六部大礼车,另有两部警车鸣笛前导,在市区游行一周才到达丽丝,十七位穿着礼服的伴娘,由楼上下来,与伴郎一对对,在乐声中,通过鲜花拱门,走到临时礼台前,男左、女右分两列站好,我挽了最后下来的丝丝走最后,才一出现,立刻赢得如雷掌声!

  牧师是附近教堂请来的黑人,文质彬彬,高 大年轻英俊,是新一代黑人典范,他吐字清楚的念祷文,问话:"王飞先生你愿意娶丝丝。雷根小姐和她们为妻吗?"

  我大声说:"愿意!"心知是小神仙用上了念力。

  黑人牧师可不知道,又问:"丝丝小姐!你们愿意嫁王飞先生为妻,祸福与共,疾病相扶,永不相弃,齐心合力奉他为一家之主吗?"

  丝丝望望我,又望望左手一排伴娘,似有默契的齐声说:"我愿意!"

  黑人牧师宣布交换饰物,又说:"我宣布,你们已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后面的观礼者,大力鼓掌,乐队奏出轻快乐曲,我掀开丝丝面纱,轻吻鲜红樱唇,她仰头接受,又轻推示意,我放开她,顺若男等人顺序,一路吻下去,到最后的秋子!

  后面的掌声更响了,还以为这是中国礼节呢!只有我们明白,这一场婚礼,代表着多重意义,实际上我是和十八个一同行婚礼!她们都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们已完成合法手续!

  牧师在签署结婚证书时,不知不觉连签了十八张,新郎是我,新娘却张张不同!若男等每人保管自己的一张,回家还镶了镜框,悬挂在起居间,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毕业证书或奖状呢!

  中餐在大餐厅用自助餐,我才发现,丝丝请的外客真不少,包括韩斯在内一桌赌友全到了,另外十几家大西洋城赌场旅馆的董事长、总经理等等,市长、市议员、警察局长、民政局长夫妻,携家带眷足足数百人!

  在她引导下,一一与大家握手举杯致谢,也看到一大堆礼物,全是实用的家用器皿与小玩艺!体会到中、西双方婚礼习俗之不同!

  西方人一切由女方主办,所有花费也由女方支付。到贺的亲友,一个盘子,两个碗便可以了,根本没有送现金的!

  当初,我原想简单隆重,找个小教堂就完事,丝丝也不商量,那料她如此大张旗鼓?

  大家都好奇的找若冰、柔柔、若男等攀谈,有意无意询问刺探她们的身分。

  若男火来了,干脆站上临时的花台,用麦克风告知大众:"各位佳宾,大家都对我们这一群台湾来的中国女人很好奇!

  "实话向大家说,我们是新郎官王飞先生在台湾的事业伙伴,也是他的情妇和爱人,昨天我们才到达,一者是为了参加今日的婚礼,祝贺王飞先生和丝丝小姐百年好合、再者是参加明天飞凤集团旗下在贵地重新改组设立的‘飞凤丽丝企业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董事会议。在新的董事会主控之下,集资十亿,准备重建丽丝大饭店,包括一个全新的游乐中心。这是丝丝小姐自小的构想,下周将在她主持新开的建筑设计公司中,加速规划,五月底以前,破土动工。

  "王飞先生与大家日后会常常来,希望各位不要用奇异的眼光对待,更希望大家把我们看做一家人,毕竟我们对大西洋城,由于丝丝的关系,做出了一些贡献,是不是?"

  这番话引起极大震惊、讶异与回响,除如雷掌声外,市长与议长、警察局长、民政局长紧急会商,由市长亲自登台宣布:"各位女士,先生,王飞先生与丝丝小姐联婚,是本地一件大喜事,我代表全体市民,向两位道贺!刚才听到这位东方美女,说的这番话,虽然有些困惑,但仍然被她的伟大、勇敢的情操震撼!在美国社会里没有先例,甚至整个西方历史中,也找不出一件类此例证。情妇、爱人与太太,永远敌对,王不见王,谁能想像,谁敢妄想,爱人与太太,和乐生活在一起?"

  这话引起男的叹息,女仕的自省。

  市长稍停又说:"从这件事,可以证明,王飞先生的不凡成就,多么伟大,而丝丝小姐与客位女士的胸怀与爱情,多么可佩与可敬!本市以他们为荣,更热烈欢迎他们视本城为家,除对丽丝投资外,更参与其他建设活动。为了表达我们的真诚与敬意,本人与议长、警察局长、民政局长会商,决定明日上午,在市政府举行隆重仪式,颁赠荣誉市民证书,由民政局行文移民局,立即核发永久居留权,以便利王先生一家来往两地!"

  这决定令全家大乐,参与鼓掌,心欣在我指示下,大方的步上花台:"本人是王飞先生的爱人之一,担任飞凤集团旗下‘飞凤慈善文教基金会’执行长。为了答谢市长的盛意隆情,本人宣布,捐出一百万为警局添增必要的车辆设备,另一百万交民政局,为本城急难救助基金!日后本市若有其他需要,本基金会仍然愿意出力、出钱,共襄盛举!"

  慵慨能赢得友谊。市长等人在掌声中立即趋前致谢,与我家所有人握手。心欣剑及屦及,当场写了两张支票,交给警察局长,民政局长。热闹的气氛,一直维持到我们一家在餐厅门口列队送客!

  客人送走后,丝丝又指挥全家合影留念,连楼上的三个"小人",也抱下来参加!接着又分开一个个单独与我拍结婚照,足足拍了二小时,才算搞定!

  隔天照相馆送来十九本精装大相薄。由我开始,每人一本,内容各有不同处,旨在强调每个个人的特色与特写,当然也少不了一张大合照。

  这还不算,另外还有十九卷录影带呢!

  它记录下完整的婚礼过程,每一个重要的关键时刻,实在大有看头!

  每一个娘子如得异宝,高 兴得不得了,称赞丝丝年纪虽小,安排得太周到了!难怪她会当"老大",大家都渐渐服气,不再把她看做小孩子!

  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这是种因于新婚之夜!

  那晚上她忽然有古怪念头,在顶楼晚餐时刻,笑嘻嘻当着大家说:"先生,您今天等于娶了十八个老婆,所以要入洞房,也必须连入十八,不可以有遗漏,是不是?"

  "当然,我乐意接受考验,顺序呢?怎么安排?"

  "大家都算新人,一律平等,抽签决定好了!有反对没有?"

  当然没有,过去每逢周末,一向如此嘛!

  她取了一副扑克牌,手法熟练的洗过,唰地摊在桌面上。

  "每位抽一张!A代表1,最后压轴。2字第一,同号比花,花大的在后!"

  结果心怡第一,依序是若男、司祺、玛丽、心欣、阿梅、阿菊、柔柔、阿兰、玉凤、珊珊、飞燕、小倩、慧珍、美子、秋子、若冰。丝丝抽到红心A,排在最后。

  地点呢?她主张:"为免少爷奔波苦,您坐镇主卧室!咱们在客厅候传,应过点的,可以回房休息!"

  也只好如此啦!主卧室只一张大床,却不够大,顶多能睡三、四个!

  九点钟,三个娃儿全睡了,丝丝开始促驾,改变了灯光与音乐,将心怡先送入洞房!

  为了连过十八关,只有召回小神仙,通力合作,平均每人三分钟,也要花一个小时。

  好在前十七位,都属老夫老妻,不需要太前戏。一上马除四个孕妇外,一律大刀阔斧,连劈带吸,没几下便清洁溜溜。

  对若男、小倩、美子、秋子,只好做文戏,以免动了胎气流产。一般小幅运作,由小哥哥以口吸舌,送她们登极乐!

  那料这一招,令四人食髓知味,以后挺着大肚子,照样要应点值宿,和若冰、阿梅过去大不相同!

  若冰"闭关"近一年,阿梅尚未开戒,趣味浓得很,一连二次高 潮,才肯退席,最后终于轮到真正的新娘子丝丝。

  她为我擦拭着,喘着大气,夸张的娇呼:"天哪!多么可怕的家伙,会杀了我的!"

  "好吧!"打个呵欠,闭上眼搂她躺下,故意逗她,收起"行者棒":"既然你怕,正好我也兵困马乏,先睡一觉吧!……"

  丝丝鼓起苹果腮,擂我的胸膛,娇笑着埋怨:"少来!当我傻子啊!每个人被整得哇哇叫,您还像没事人似的,到我这儿就累了!那这么巧!"

  睁开眼调笑:"那你是想了!还怕不怕?"

  "又想又怕,不行吗?人家没经验嘛!"

  "还没经验?刚才谁在门外偷瞧?"

  她不答,翻上来咬我下唇,雪白的肌肤,已抖颤起来!

  揉摸她的敏感点,吸吮那两粒小樱桃,瞬间涨大一倍,已见丰满的乳峰,更坚实了!

  我点戏码:"唱一段观音坐莲吧!"

  她脑海里已被输入许多性知识,刚才也偷偷见习过心欣表演,当然知道,可以却耍赖不肯:"我怕疼,又怕羞,一定坐不住,换别的好不好?"

  "换什么?"

  "你是主人嘛?你说!"

  "我说了你又不肯,有什么用!"

  "好嘛!好嘛!"

  白眼看我,湛蓝眼眸中,却无怨意,有的尽是怯生生喜悦春情!

  她爬起来,不见了庞然巨物,金发一甩,像打坐般盘在我的小腹上,双手还合什呢!

  "好啦!我坐好啦!"

  这丫头真皮得可爱!念力一动,有一股无形力量裹住她,移向下方,行者棒收束着,此时闪电般探出,直捣黄龙,她陡然一震,如触电,"哎唷!"一声,已有些软了!

  不过倒不下来,被无形力量支持着,缓缓左右转、行者棒点点、拨拨,渐次涨大,她启樱口大喘气,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叫:"天哪!天哪!"

  我不由莞尔而笑:"疼吗?"

  她摇头!

  "痒吗?"

  她点头!

  "酥麻麻?"

  她又点头!

  "刺激得要命!是不是!"

  她咬住下唇施白眼,想拍打我,双手却不能动!只好呻吟"哎,哎!"叫!

  "放了我嘛!受不了,我快死了!"

  收回念力,她瘫俯下来,搂紧我喘着:"怪不得每个姐姐都受不了,叫得好大声!你再不停,我也会喊救命!"

  把她双腿搬下来,坐起身抱住,故意问:"真这么难过,收兵好了!"

  "不,不要,我不难过,我爱您,永远永远爱您!"她缠紧在我耳边说,接着伸出小香舌,轻舔耳廓!

  我痒得哈哈笑出声,一翻身将她翻成正仰卧,撑臂挺腰起小步,她吃我刮搓顶撞得又呻吟,一双手抓紧枕角,不住摇头!

  望着那百变娇颜,苹果般双颊,水汪汪蓝眸,不由不兴奋,加大加强小跑的速度,调整体能,在一阵风骤雨狂中,雷电交响。

  她默叫着:"哥哥,哥哥,我的爱!"抖战如痉挛,我则放一线元阳,松弛紧崩的神经,刹时间天地变色,阴阳交泰,二人紧紧融合在一起!

  这刹那即是永恒,阴阳两极已合成完整的圆,飘浮在无垠平静里,充满了欢愉幸福与安乐,我们的肉体,也同时起变化,在小神仙刻意指挥下,气息合一,亦浑然成一体,在小宇宙中流转不息,一直到所有的疲惫,困顿全驱除,才悠悠醒来!

  我移开双唇,丝丝媚眼如丝,叹一口满足的气,喃喃细语:"我终于品尝到爱的滋味,好甜美,多充实啊!"

  "不怕了?"

  "当然不,我爱死他了!他不但填补了我的空虚,更给我天大快乐,怎会怕呢?"

  她转动着蓝眸,却又说:"不,我还是怕的?不过是另一种!"

  "那一种!"

  "说实话,以前看到姐姐们对您很敬畏,甚至有点故意献媚样,很不以为然,我想,人都是独立自主的个体,有独立自主人格。虽敬服你有超能,却也不必过份谦卑,自眨身价嘛!然而现在已彻底体会到她们的心态,因为我一样已成为您的奴隶,我心底有了另一种恐惧,怕你不再爱我,要我,弃我于不顾!"

  "这是多余的,怎会如此!"

  "当然都知道您仁厚,但这种心态和爱相连,爱得愈深,恐惧愈大,除非不爱,否则永远除不掉!"

  她分析很正确,不过在男人--尤其我这种,不会想虚无问题,替自己制造烦恼!我当然重视她们,才会尽力满足各方面欲望。可是不会真担心"万一","假设"性问题!

  大约这就是男、女不同之处吧!第五集 第三章 环球网络

  周一上午十点,全家去市府参加市长所谓的隆重仪式,领了张印刷精美的荣誉市民证书,民政局长亲自写信去纽约州移民局,替我们申请永久居留,同时提醒我,如果要快,最好亲自去一趟,当场填好表格,附上照片,或许两天便下来了。

  我已挑好日程,那有这多闲功夫?不过仍拿了他的信,附上照片和资料,交代律师专程去办。

  当天下午,全家移师纽约市丽池大饭店,半公半私,分头办事了!

  我带司祺去了解纽约股市和期货市场,这两周,两处在我电脑预设指令下,已以垫款方式,各动用十亿美金,三进三出了!

  今天是一月廿二,在我预计中,股市出清,期货大进廿亿,其他各地股市,亦是如此!

  丝丝、若冰拉了若男、心怡、心欣、柔柔成一组,与地产公司联络,租了办公室,并招来那位同学,开始订购用具布置。然后是委托律师申请执照,购买大电脑,聘请人材,开始做初步规划,这一切足令她们忙一个礼拜。

  其他人随珊珊去逛第五街,一方面购物,一方面观察时装走向!

  第二天我则带着阿兰四人去电视公司,参加临时董事会。阿兰四人不便参与,由多纳斯指派专人,陪着参观摄影棚、录音室等等,同时向她提出企划案,征求意见!

  ※※※

  顺利当选董事会董事,同时表明了态度,只是挂名。会后多纳斯陪我巡视行政部份,也介绍多位行政主管,和我见面!

  走马看花中,发现一个大漏洞。那位出纳主任年轻而多才,却不是可靠人物,回到董事长办公室,我说:"老哥,有句话不能不问,贵公司近来有赤字吗?"

  他叹气点头,担心的问:"你怎么知道?近一年来,支出大于收入,年终花红只怕要停发了。不过这事是绝对机密,传出去影响太大,老弟在外面听到风声了吗?"

  "没有!我交际不广,谁会说这些?我只是乱猜而已。还有一点,直觉上感觉出纳主任有问题,你放心我用电脑研究一下吗?"

  "请,请!早觉得你不凡,准备向你公开。我也有点怀疑,但苦无证据,有什么办法。"

  我不答,坐在电脑前,把去年的支出和今年做对比,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涨了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甚至连演员的演出费也调高 ,愈是名演员愈多,有的竟高 达百分之二十。

  我指出这些疑点,问他有收据否,他说全用电脑直接拨付,大多数都无字据,不过银行公正不阿,不会骗人,买东西有层层审核,也应该不会出错。

  我命小神仙深入去查,不到十分钟,列表机自动动起来,印出二十张不符实情的假帐,总数已累积五千多万!

  原来这主任很精明,精通破解密码之法,他摸熟各个部门的密码,无中生有的加薪、假支付由上贯通到最底层,若不是小神仙破解了他的密码,实情关锁在个人电脑里,只进不出,永远不会被发现!

  他看了又惊又怒又佩服,拍着我的肩:"老弟,你是天才,我没看错!这家伙实在太可恶,我应该报警把他抓起来!"

  又一张资料印出来,是他个人在瑞士银行的秘密户头,存款已达一亿一千五百多万,富有得很呢!

  我问他家庭背景,多纳斯说:"他父亲有家电脑零组件工厂,但听说近年亏损甚多!他个人由银行界转过来,有美满家庭,一妻两女,似乎是第二次结婚,女儿还很小,一个三 岁,一个一 岁!"

  "报警法办,对公司名誉损害很大,若是相信,我让他吐出这笔钱,转到盈余上去,再请他自动走路,同意吗?"

  他考虑一分钟,同意这办法。我请他传唤那主任,带他到隔壁会议室谈,由小神仙为他洗过脑,不到十分钟,他出来满面愧色向多纳斯道歉,坐向电脑,飞快操作,把侵吞的公款吐出,转入并更动公司盈余帐,约半小时方始完成!

  我拍拍他的肩,递给他纸笔,他写了辞职信,双手交给多纳斯,转身去了。

  我说:"回去交代清楚,明早到旅馆找我,记得我的话了吗?"

  他点点头,默默而去!

  多纳斯默默看着这一幕,直到他出去,才说:"老弟,我实在怀疑,你怎能这么快改变他呢?简直是神迹嘛!"

  笑笑告辞:"我只略施小计,鼓励他回老本行而已。你别多疑,快安排别的人选吧!还有我的阿兰,你不是说要为她出专辑吗?"

  他大笑陪我去找阿兰:"放心吧!她是摇钱树,我放过她才傻呆呢!你留她在纽约住两周,保证一切安排好!"

  我答应了。在第一摄影棚找着阿兰,一同打道回府!

  第二天一早,那主任和他父亲来了。父子长得很像,似兄弟一般,主任介绍说:"这是家父罗拔·鲁宾逊,我是罗拔二世,请王总裁多多指教!"

  我展示一张图,上面有详细说明。他父子看过,都欣喜若狂,我说:"我出这张图,占贵厂股份百分之四十九,罗拔先生出厂房,你出资二千五百万买机器,我再提供自动控制软体,合作生产微电脑,交我和朋友合营的公司总代理,行销美加市场,同意吗?"

  图是金鸡,软体是饲料,产品是金鸡蛋,他们是行家,那能不识,当即握手一言为定,约我去律师楼签合约。

  我带若男、司祺一同去,路上打开小型微电脑,观看股市行情。

  果然不出所料,波斯湾战争爆发了。股市大落,期货大涨,十分两极化。而我原先预定的指令,也走两极,三天后一卖一买,股市在最低点吸进,期货最高 点吐出,来往之间,光美国市场便可赚五亿!

  司祺与若男在左右,都忍不住吻我双颊默然道贺,前座两父子却有点莫名其妙!

  签好约回来,若男说:"五个月之后,这家公司参加生产,美国市场不是全丢了?"

  拍拍她安慰:"还有日本、欧洲呀!我预测仍有两年好景。两年后就该更新了!"

  ※※※

  下午阿兰四人去电视公司开制作会议,敲定一个密集安打计划,连续两周,上各类综艺节目,接受各主持人访问介绍,表演十首歌曲,或演奏,吸引观众注意,第三周周末黄金时段,推出一小时专辑,同时发行唱片、CD与MTV.酬劳是车马费一百万,唱片等红利在外。为了配合宣传,下周开始接受各报娱乐记者访问,参加录影与录音!

  周四晚间丝丝与我又回大西洋城,专程去警局领回失物与现金。各类证券股票丝毫未少,现金被用掉四十五万。

  我补足所缺,仍归入赌场库房为周转资金,并任命两位老人史密特与琼恩为副总经理,实际负责丽丝的运作,才带着律师办妥的十八张永久居留证和丝丝重回纽约。证券股票则交给证券商,存入中央集保公司。

  丝丝在中央公园附近原有一户公寓,三房两厅,并雇了一名黑人女佣打扫看管。周日晨看过,开了家庭会议,决定阿兰四人留下搬过去住,一方面录影上节目出唱片,一方面负起监督建筑设计公司任务,丝丝随我回台湾,算是度蜜月,兼回家探亲,拜见老爸、老妈,过完春节就回来。

  当天下午,我领着娘子军,去第五街大采购,买足了十箱礼物,也为丝丝选购了两套像样首饰与手表。

  其他女人跟着凑热闹,各选些喜欢的小玩意,买了许多样,结帐时乖乖不得了,一共四百三十二万五千元,店中经理自动减价打八折,也付了三百四十六万整!

  第二天先把阿兰四个安顿好,才一同去国际机场,搭十二点班机飞台湾。

  一行十五人加四个萝卜头,头等不够坐,便干脆包下商务舱,上面一共五排二十个座位!小神仙一人独独占第一排,其他三小则与妈妈同坐!

  小神仙神通广大,自己弄本美国真护照,取名王仙,父亲填我,母亲填丝丝,年龄一 岁。为求逼真,还故意把黑发变金发,连眸子也加了微微的蓝色!

  丝丝爱得不得了,一再要求,满了二十,一定要我为她下种,生一个和"王仙"一模一样的儿子!

  大家取笑她霸道,若冰笑:"预约生儿子不算,还要照样订做,天下有这种事吗?"

  丝丝噘着红唇,倔强的回嘴:"天下没有,我们王家有,各位不必不服气,照方抓药好了,大少爷一定做得到!"

  飞机升入高 空,美子、秋子过来挤,丝丝干脆让座。

  三个小的坐不住,下地到处爬,到前面找王仙。

  王仙当仁不让做保母,叫三人在面前排排坐,想花样逗他们玩儿,还讲故事呢!

  两位空中小姐好稀奇,不住赞王仙漂亮、聪明又能干,望着他沉稳老练的样子,直夸他和大人没两样!

  秋子、美子要在日本下机,心里自然有矛盾。我嘱两人,春节时就过去,一齐过中国年,她俩才好一些!两人的小腹已有些凸出。

  美子攀着我问:"爷,你说我们肚子里是男是女?"

  "早知道有什么好?我认为等生了再揭晓才刺激嘛!"

  秋子摇着我手臂:"家里的刺激还不够多?这种才不好呢!现在流行胎教,也就是‘零 岁教育',先知道性别,好下手安排课程嘛!"

  "以后世界走中性路线,男人要有点女气,女人嘛更要有男人味!这样才能在社会上周旋于两性之间,游刀有余,懂吧!"

  "是,是,是!到底是男是女嘛?"

  我苦笑:"现在我实在看不出来,要不问王仙,他或许知道!"

  秋子探出头,叫:"小哥哥请过来一下!"

  王仙快速走过来,跳到她怀里,嘻皮笑脸的问:"怎样,又有好东西吃吗?"

  秋子笑骂:"天天这么色,真受不了你嗳!我是请教,我和美子肚子里到底是男是女?"

  他摇头晃脑:"天机不可泄露!"

  美子转着眼,望见两位空中小姐一直注意这边,便说:"拜托别卖关子啦!你告诉我们,包你有甜头!"

  王仙随她目光一瞟:"好吧!告诉你们无妨,你的是弟弟,她嘛!男女各半。"

  "什么?是阴阳人?天……"秋子几乎落泪。

  我忙解说:"胡说,你的是两个,懂吗?"

  秋子回悲为喜,抱住我吻。

  王仙则转移阵地,跳到美子身上,向她索"酬"!

  美子捣住嘴,按叫人灯号,一名健美的空中小姐过来,问什么事,美子抱起王仙送过去:"这位小少爷一直说你好美,想亲亲你嗳!"

  那小姐二十五、六了,长得白白净净,可不是什么大美人,比起我家任何一位,都差三级。

  她喜悠悠接过王仙,心花朵朵开:"哎啊!我那敢在这儿称美。小少爷,你太抬举我了!"

  王仙指指后面,故意说:"我要吃糖糖!"

  空中小姐抱他去,那儿是储物间,放着食物、酒类、饮料及糖果,也是空中小姐准备食物的地方!

  娘子军看在眼里,心知肚明,都暗暗好笑,果不然一会工夫,后面传来两声呻吟,王仙得意洋洋的独自走出来,拿了一把巧克力,分给大家!

  丝丝不放心,白了一眼,到后面去瞧,只见两位空姐各自坐在位子上,满面春色,唇含微笑,已然软了!

  她们休息了好一会,缓过气继续服务,对王仙更是好得了不得!一会送汽水,一会送糖,可惜他都不能吃,分送了别人!

  三个小的玩累了,要吃、要睡,王仙真像保母,拿了毡子铺好、盖好,又泡了奶叫三人自己拿着吃。他们的妈都不动手,倒是空中小姐,分了一个专门为他打下手,为三小服务!

  这一路除了我,多数都有事做,每人一部微电脑,敲敲弄弄,很快到了东京!

  秋子、美子下机,我们去过境室活动一下,再上去机员已全部换了!

  新换的两位小姐也特别注意王仙,等解了安全带,飞机在三万尺高 空巡航,她们对独坐的王仙说:"刚刚在这服务的佩蒂与露丝说,你是小天才,好后悔没问你家地址。你愿意告诉我,转告她们吗?她俩想在休假时去探望,可以吗?"

  王仙对隔着走道的柔柔说:"柔姐,借张名片!"

  柔柔递给他一张两摺式名片,王仙打开指出下面一行:"我住这边,敦化南路二段!电话在下边。替我问候她们俩,有空欢迎来玩!"

  那小姐惊得不得了!不但为王仙能识字,口舌便给,更因看名片知道柔柔是"环球集团总裁,飞凤集团副总裁",不由肃然起敬!

  "啊!真不得了,识得字了!你是周总裁弟弟吗?"

  王仙摇摇头:"干的啦……"

  这时,三个小的又爬过来,王仙乘机指挥小姐替他们打地铺,自己也溜下去教他们翻筋斗逗乐,不再理会那位小姐了。

  丝丝和我坐第二排,她奇怪王仙的态度,先后大不同,问我原因,我悄声说:"这位小姐喜欢乱交男朋友,他不喜欢!"

  ※※※

  到桃园机场出关,已近十二点。四名司机开三部轿车,一部十二人座客货两用交通车来接,到家已近一点!

  大家都很兴奋,二十多个箱子堆在大客厅都不管,除了三小母子和两个孕妇去休息,其他人一窝蜂挤到主卧室躺上大床,王仙在中央水床上跳,弹起老高 ,嬉戏大叫:"哇!回家真好,这床多舒服啊!"

  丝丝一路惊奇台湾的进步,超过想像,看到我家之大、之典雅华贵,更是高 兴,面对王卧房大床,不由叹口气,却说:"这床怎容得下十八人?太挤了吧!"

  王仙咯咯笑着说:"这床平常只有老大睡,你来了也暂住这里,各位娘子各有闺房,不过今天例外,还不洗澡去吗?"

  众娘子哄声答应,爬起来宽衣解带,丝丝近一周已见惯这场面,却把我推给珊珊:"拜托,替少爷服务一下,我要先找箱子来,内衣用品总得取出来嘛!"

  珊珊喜悠悠挽我去浴室,王仙自告奋勇,跳到门边,向外招招手,楼下二十几只大皮箱,鱼贯飞上来,排成一列,各自落到房门外,丝丝和我的三箱自动飞进房,一个个倒下,锁与扣环拉链自动脱开,箱盖掀起,外衣外套一件件似长了翅膀,飞进一列大衣柜,套在衣架上,内衣分门别类,飞入下层抽屉中!

  王仙望着发傻的丝丝:"瞧清楚了!这边全是你的!"

  话音才落,抽屉与柜门突又合拢,竟不发一丝声音。

  衣箱里还剩下未开封的礼品,丝丝的五双高 跟鞋,三双平底鞋,另外还有皮包首饰等等。王仙说:"这些明天自己收吧!"

  于是拉链又自动封起来,皮箱竖起,贴着墙站成一排。

  丝丝向他竖起大拇指,学样脱了外面的洋装,只穿内衣、丝袜进浴室,大浴盆里已挤满珊珊、柔柔、玛丽、司祺和我,阿菊、心怡、心欣则占住三个莲蓬头,正在淋浴。

  珊珊、柔柔叫她过来,丝丝脱光加入,浴盆的水立刻上涨,已超出池沿。

  不过并没溅满地,在我念力一遏引下,升起半寸,只留一缺口,流入池下出水孔,不到一分钟,恢复正常。

  丝丝被推在我身上,她偎着我:"浴池太小了,我建议沿外圈再加一层,内沿削去半尺,可以当座位,外围高 二尺半,宽二尺,深二尺!多好!"

  这主意不错:"好哇!明天画个图,交工程公司准备材料,咱们自己动手做,一定好玩!"

  丝丝应着,第二天找若冰商量,以钢片为里,内外底部贴同样义大利玫瑰金刚石,不几天材料运来,我和王仙做大工,若冰、丝丝当助手,不用一天,便完成了!

  诸娘子责任心重,新年运动大会后便开始上班,表面上我闲得很,带丝丝搭国内班机,每天去花莲、台东、高 雄各地游个遍,实际上王仙没闲着,日夜监理各股市、公司,同时买了材料,在实验室试制汽油滤清除铅器!

  春节前完成十个样品,先装在自己车子上试用,准备春节后提出专利申请!

  二月三日是除夕,依例家中大爆满,老爸、老妈率先到达,对新媳妇是愈瞧愈满意!其他长辈也欣赏赞佩她聪明又美丽,小小年纪,竟能把中文也学得如此地道,难怪能坐上"老大"位子!

  好玩、好动的王仙野了心,他已具备独立自主的思想与能力,虽和我意念相通,却不肯没事合而为一了!

  与长辈见面亦不肯回避,还编故事自称是我守护神,由天而降,把长辈全唬住,尤其施展过幻形隐影、穿墙移位之后,老辈们几乎要跪下!

  他施展念力一挥手,把大家裹住,正色说:"王飞福大命好,天帝派我相助,是天机,万万不可泄露,否则不祥。所以对外人绝不可泄出半句,有人问起,说我是他弟弟,叫我王仙好了!"

  老妈差点乐毙,嘴巴都笑歪了:"我不又多个儿子吗!真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秋子、美子和阿兰四人同机而回。阿兰怕我怪她擅改行程,特别声明,已日夜加班,完成了所有录影录音。

  春节后一周,她又接到纽约电视台通知,为配合出片宣传,仍须回去上节目,接受访问,因此在二月十五,又和丝丝、秋子、美子、玉凤、飞燕、慧珍一同走了!

  ※※※

  丝丝对台湾的家异常喜欢留恋,对台湾的进步也十分赞佩,但觉得整个大环境太秽乱,实非久居之地,因而多次私下鼓励我,向外国多角发展!

  她的理由很正当:"爱国不一定非死守在一处啊!现在交通资讯发达,所有国家息息相关,相互支援影响,地球已是一个整体了!咱们要想建立庞大的企业王国,就必须打破国界,在适当的地方,发展适当事业。等我把纽约和大西洋城的工作安排上了轨道,陪你环游世界,好不好?"

  我了解她的意思,应许她五月底欧洲见,再做商量!

  三月初,完成"汽油滤清器"试验,向中、美、英、德、日同时提出专利申请!

  内部工作也做了大幅更动,要若男、若冰、心怡、阿兰、珊珊交出总经理棒子,选拔有干劲、才能的新人接替,她们专任董事长,只负责监督指导。

  王仙变成最忙、最红的"小人儿",他随着若男、若冰、心怡、司祺等巡视公司、各单位,大家都误认是若冰的两子之一,看见他粉妆玉琢,天真活泼,举止俏皮,都喜欢得不得了,尤其女职员,更争着抱他逗他玩。

  他稍稍改变容貌,不开口说话,不哭不闹,一直笑嘻嘻跑来跑去,看见对味漂亮的,便张手示意要"抱抱",搂住人家脖子要"亲亲"。所有人都觉得好玩又稀奇,任他亲颊咬唇吃口红,一不注意,咬到舌尖,被吸一口,所有的女人全是一阵麻酥酥,快感如潮遍全身,快乐得不得了,下次再见,不用求,都主动将舌头偷偷送过来了。

  王仙用此法采阴气,也非白占便宜,他自行设计一套脑电波,随着那一吻一吸,迅速传过去,被吻的异性,不久之后,一个个心智大开,无论是处世为人工作,都有出人预料的成绩,全变成公司吃重的重要干部。

  若男她们起初不了解,每回都笑骂"小色狼",尤其是若冰,提出严重抗议,说这样等于败坏她儿子名誉,使做妈的大失面子。

  王仙振振有辞解说:"老婆,我这是替儿子打基础啊!不信你等着瞧,凡是被我品尝过的,不但忠心耿耿,而且心智大开,将来我们离开台湾,公司全靠她们支撑,你以为纯是好玩吗?"

  老婆们将信将疑,留心观察,果然看出"成绩",方不再批评。

  五月初,台湾的各项工作安排就绪,我召回美子、秋子,通知在纽约的丝丝、阿兰五人,十号在瑞士日内瓦集合,我则率同全家,由台北出发正式展开环球之旅!

  这一路经香港、菲律宾、新加坡都停留两天巡视当地业务,访亲探友,尤其在菲律宾,受到周老爸一家热烈款待,特别多留了一天。

  ※※※

  欧洲之旅,是最热闹、快活的丰收季,每天观光游览,饱赏丰富瑰丽的欧洲景物与文化,同时在日内瓦、巴黎、伦敦和柏林都买了物业,开了办事处。

  我们聘用当地人专任其事,同时选择了三家工厂,采授权合作分红方式,生产"汽油滤清器"!

  专利证书在王仙"运作"下,很快核发。我们提供工厂全套自动化生产流程工具机图式,注明生产工厂,由他们出资购买安装,又提供电脑软体磁片,自动控制生产流程,英、法、德三国工厂等于只负责包装运送和贩卖,所得净利五五分!办事处负责监督!

  英国市场小,授权他们将市场扩大到整个大英国协,但不包括东南亚、日本和美洲地区这几处,我计划也建立同样系统!

  随行的老婆规划出早、晚两小时办公时间,由她们自由调度,利用微电脑,与主管的公司联系,起初都觉得时间不够,久后学会授权,时间反而多出来了!

  ※※※

  三个小家伙,若飞、再冰满六个月,个头长得像两 岁,什么都懂就是还不太会讲话!

  若柔满五个月,矮哥哥半个头,口舌却已很便给,话全会说了!与哥哥争抢玩具,常常输阵,告状说理最拿手,常常批评得两位哥哥无言辩解,乖乖拱手相让,求个耳根清净,落个"孔融"好名声。

  那情景落在大人眼里,常常笑翻天,觉得这三个小家伙实在有意思。

  若冰有拍照、摄影嗜好,备下专用照相机、摄影机,每周为三人拍、录,一月换一卷,照片洗出来,分成五本相簿五个专柜储存,两份留在家,三份属三个小人。细心得叫人叹服。

  柔柔爱女如命,除了喂食母奶一项做不到,其他都亲力亲为,若柔叫她"亲妈",叫阿梅和别人一样。只叫"妈妈"或简称"妈",唯对丝丝称"大妈",以示尊敬。

  这当然是柔柔教的,丝丝起初不肯,她自觉年纪最小,在家的日子又不多,实在有些愧担虚名,但我觉得家有家规,尤其对下一代,总要养成长幼有序的好习惯,便示意"当仁不让",好好表现"大妈"风范。

  她确实不负众望,对家下、集团中任何事都有兴趣了解,也能很快深入,必要时提出适当意见,让别人心服口服。

  当然,王仙暗中培育她,功不可没,但若无超大脑容量、广博的兴趣、好奇心、敏锐的思考力,短期间也是做不到的。

  王仙最乐也最忙,自来欧洲,他"长"得很快,欧洲的女人很热情,走在街上,随时随地都可以碰到愿意和他接吻的人,不用主动表示,常常被陌生女人"偷袭",抱起他"啧啧"不绝,常带了一脸口红唇印子回来。

  因此他又要求我每天服七粒"火莲子",合体坐息一小时,七天之后,他已"长"成十 岁大,像国小四年级小学生了。

  他改护照,年龄写为十 岁,上面的照片也换上近照。每到一地,头几天专跑大学图书馆。那儿不仅有最新著作,也有漂亮、纯洁、聪明的女学生。

  他看书只看看封面,偶尔才翻动书页。那样子落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是随大人来的呢!当然不以为他看得懂。

  遇上顺眼喜欢的女生,不论别人做什么,他都"吊"得上,最常用两招,一是请她带去厕所,二是挤过去看她正在阅读的书,提出中肯批评。

  谁不肯帮一个迷路而可爱的孩子?不惊他智慧成熟,感动于他的"天才"呢?

  每个女人都情不自禁抱他、吻他、称赞他!当从他那儿,又获得从未有过的麻酥酥舒爽至极的快感,甚至几几乎瘫软之时,又怎能不爱他如获异宝?

  这将是她一生最大的快乐,也是最大的秘密吧!不能宣之于口,知道即使说了,也没人相信。

  对这样的女人,王仙都回报以启迪心灵的智慧,暗示她去我办事处应征,十个有十个被录用,全变成分支机构的忠贞干部。

  丝丝、若男等并不知道,这是王仙与我之间的"秘密",为此我们曾有过争论,我担心害人一生,永远嫁不出去。

  王仙有他的主张,他认为过几年她们会淡忘,或找到好伴侣,即或不然,将来也可以代为安排,替她作媒,找个同样优秀的男人,把他的印象移过去,配成一对。

  他还警告我呢:"只要你不沾染收为己用,我就有办法。你多管管自己的事吧!"

  我的事不就是他的吗?他妈的,看情形他还真想和我分家呢!

  我受他帮助不少,他学来的知识,我自然全懂得。他的壮大,可也连累了我,除去四名大肚婆,每周自愿值一次班,其他十四人,分成三班,每晚最少有四个要上阵,已叫苦连天了。尤其是柔柔,阴气特弱,常被抽得水干腰酸,后来她请求加入孕妇组,只肯演"文戏"。

  ※※※

  六月时决定去美国,丝丝藉口保持对欧通讯指挥网络,在四国办事处选拔四位年轻、纯洁、貌美、体健的少女,聘为秘书,带了一同走。

  瑞士籍的苏珊,二十一 岁,有法、德混合血统,红发棕眸,体健而爽直。日内瓦大学法学院毕业,工商管理研究所硕士结业,家中开飞机零件制造厂,经济环境很富有。她所以放弃家族事业,完全是受王仙暗示,表面理由是扩展视野,增加社会、工作经验,以便撰写论文!

  法国籍的朱丽安,巴黎大学国家博士班哲学组学生,二十二 岁,金发蓝眸有灵性,喜用思想,对宇宙秘密有探索兴趣,她有法国贵族血统,家中有农地、酒厂,生活富裕而优雅,身材高 眺纤细,喜爱游泳,故而发育得曲线颇玲珑。

  她一样受王仙影响,兴起创业兴家雄心,执意放弃学业入社会,最初让她父亲很伤脑筋!

  后来经过丝丝的亲自拜访,详细介绍我们公司的性质与实力,才肯答应女儿的要求,同意先签两年合同。

  德国籍尤尤,德籍犹太人,二十三 岁,褐发褐眸,高 而健,曾在以色列当过一年女兵少尉,在柏林大学读商学系四年级。人极机敏充满活力,主张自力更生,半工半读,家中虽有与美国福特汽车合营的汽车装配厂,却不肯在家享福,宁去麦当劳打工,赚个人生活费。

  英国籍戴安妮亦有贵族血统,先学师范幼稚教育,后来又改习英国文学。她面貌身材有几分像王妃戴安娜,据说上溯几代,两人有血缘关系,不过父亲早丧,家道中落,与寡母在乡间长大,是王仙在剑桥大学吸收的。

  她四人初到伦敦皇家大饭店国王套房报到,发现我家情况都大吃一惊,待王仙出现,更大喜若狂。她们都和王仙会过三次,便似永远找不着他了,而今骤然发现,岂能不喜?

  王仙一个个引她们入卧房,一吻之下,全乐晕了。他乘机予以直接灌输,把自己来历、我家情形、对她们的企望,介绍得一清二楚,清醒之后,什么都不必说了。

  她们都愿意留下来,只是对王仙的秘密恋情,却一时难以移转到我身上。我两人,无论从那一方面看,相差实在太远了。

  我当然了解,心中同样对初初见面的美女,很难产生爱的欲望,我只求她们守住该守的秘密,能帮我解决联络指挥上的小问题,就可以了。

  ※※※

  由英伦直飞纽约,航程八小时。丝丝和阿兰四人在那住了四个月,已仿照台湾,在中央公园原来公寓旁,布置了一个新家。

  为了给大家惊喜,一直未提,直到一辆大巴士把我们送到那儿。

  纽约市区像台北一样,寸土寸金。而新家不仅占地十万平方尺,有广大前后院,合抱的树木,丈余的围墙,及门房、车库,而且主建筑还是古堡式呢!

  除了我和王仙,其他人一样惊喜莫名,若冰是行家,立刻喜欢又担心:"哇!这是百年老屋啊!有没有列管保护?"

  "差一点,内部实在太破旧,市政府没钱收购,更没钱修理,只好核准业主拍卖,可以改建,我们花了二千三百二十万买下来,便宜吧!"

  这是地皮的价钱吧!

  有十二个佣人出来搬行李,进入古堡,又吓一跳。

  里面已完全现代化了。古堡外观似平顶的三层,实际内部连地下室四层,地下室啊机房、库房、佣人房,一楼是书房、客厅、饭厅、厨房及两间客房。

  二楼、三楼都有大起居室,三楼十二间套房,主卧室亦算在内,却特别宽大,等于两间。二楼十四间,包括四间育婴室,都经特别设计。四楼的平顶,用厚玻璃罩着,一半是温水游泳池,另一半是花房,里面养着许多热带阔叶盆景,可用来布置下面各房间。

  这还不算是特色,全幢的布置优雅而别具匠心,充满各种雕刻艺术品与名画,才最能令人赏心悦目。

  大家都赞不绝口,柔柔说:"内部等于重建。丝丝啊!你当真花费不少心血呢!"

  慧珍笑答:"何止心血,还花了不少钱呢!内部重建九百八十万,装潢费一千二百二十万。我们的私房钱全投在里面了。"

  "那怎么可以,房子全家住,怎能花你们的私房钱?司祺和她们算一算,从公费里拨回给她们。"

  大家看一遍,丝丝分配房间,最后又回到楼下,丝丝介绍十二个清一色黑人:"这位是管家乔治。三位司机,罗拔、爱德华、休士,两名警卫兼门房,大小威廉兄弟,园丁罗烈,四位女工,负责内部整理清洁,两位厨娘管伙食!她们是六对夫妇,都曾结业于家庭管理学院。"

  十二人虽黑,都穿制服,修饰得很整洁,满有文化气息,年纪三十上下。除威廉兄弟特别壮大,其他都是中等身材,身体非常健康。

  我以主人身分,与他们握握手,慰勉几句。

  丝丝吩咐按皮箱上名牌,送到各人房间去,三个小家伙一向与妈妈同房,这时在王仙暗示教导下,都要自己住,以显示自己的独立。

  两层共二十二间,我家每个女人分一间尚多四间,女秘书也正好每人一间,都在二楼。

  安顿之后,开始忙公事,书房里已有四部超大型电脑,一部丝丝专用,做建筑设计,另三部各人接上自己的微电脑,分成若干时段,各与主管的公司、地区联络,负起监督任务!

  厨娘只会做西餐,怕不对味,若男邀阿兰、阿菊亲自下厨,烧出六道菜,让大家大快朵颐,我吃得也多,盛赞三人宝刀未老。

  若男说:"大老爷既然这么捧场,以后我们辛苦一点就是了。"

  望着挺出的肚子,我那忍心,便说:"不好,阿兰在这住了几个月,总去过唐人街吧?明天找几家中国餐馆问问,有没有大陆来的,请两个厨子应该不难。"

  玉凤说:"爷说得不错,唐人街有许多难民,非法入境的大陆客在摆地摊,相信一定可以找得到会烧菜的。"

  第二天若男、阿兰、阿菊等人亲自去唐人街买菜,果然带回一对年轻夫妻,在街上卖卤味,一拍即合,连他们的小食品柜,全带回来了。

  男的姓秦,叫秦琼,女的姓石叫石秀,北京人,花了四万美金,偷渡入境,投靠一位老伯父,老华侨住老人院,靠一点积蓄及养老金过日子,救了急不能再救穷,雨夫妻只好自力更生,花三百元租房子,打起游击战,和美国警察捉迷藏,摆地摊为生,日子过得提心吊胆。而今到我家,若男许他们管吃管住,一个月每人一千美金,将来有机会还替两人办居留,当真一步登天,乐开坏了。

  四位女秘书自来我家不到一星期,与大家全混熟了,对我这唯一男主人,更渐渐由好奇、欣赏进而产生爱慕。

  她们勤奋学习,已能胜任联络监督任务,唯一的不便,便是语言。

  四人都精通英语,说写都不错,但除了戴安妮,苏珊、尤尤、朱丽安都有浓重乡音,这还不算,中国话一窍不通,逢到我们用国语交谈,四人全傻了。

  到新家第二天,全家恢复晨操,五点起床去顶楼游泳练气,三个小家伙也参加,一见了水,不用吩咐,全脱个精光,"叹通"一声,跳下去了。

  做娘的若冰、柔柔、阿梅起初不放心,但瞧见王仙当领队,都不管了。

  四位秘书已得到王仙通知,一起上来,向我道早安,脱去毛巾浴袍,里面全是三点式泳衣,身材很够瞧。

  丝丝带头做热身操,她四个居然也会,做完了,四个孕妇自由活动,十八个娘子军,分成六组,占住六条水道,举行一千五百公尺接力赛。

  另两条水道,一条让给我,另一条供儿童、大肚婆自由嬉戏。

  王仙担任发令员,一声令下,第一排一同跃下水,我在一边不疾不徐的陪着。第一名游完五百,接上第二名、第三名,我奉陪到底,和第一名丝丝同时到达终点。

  接下来自由活动半小时,大多数面东而坐,开始练气,只有女秘书不会,仍和三个小不点在水中嬉戏,潜水玩耍!

  丝丝事后说:"爷,你该教她们国语和练气了,否则永久不能融为一体,她们心里也一定有格格不入的感觉,久后说不定想回去呢!"

  这话也对,她媚眼一抛又说:"你不是要去底特律、西雅图、洛杉矶、新奥尔良吗?我建议每个地方带一个去,住三天回来,什么事都完成了,公私两便。"

  "两个外国人去,不太好吧?以前都是你负责联系,我想你应该一同去,才合道理!"

  ※※※

  丝丝答应陪我和尤尤去底特律,那边是美国汽车制造业中心,各种零组件工厂多如牛毛,去了一天,便和一家联络过的中型工厂签好授权协议书,把美洲市场的制造经营权,全部让给他们。

  晚上没住旅社,厂主把私人游艇借给我们,去游伊利湖。

  该湖乃美国五大湖之一,碧波万顷,浩瀚无涯,人在湖上,尘俗尽涤,心胸为之一阔。对岸则是加拿大。

  此处在北纬四十五度,白昼较长,晚上九点太阳才落"水",好长的傍晚,可以在湖上垂钓、游泳,享受丰富水产。

  入夜之后,在湖中下锚,王仙踏波电闪而至。他缩小如婴儿,腰间云气缭绕,肌肤日明莹如透明,形貌如画中小天使,可爱至极。

  他奉我指示,巡游各大工厂,取人之长。

  尤尤望见,喜欢的呼叫:"小神仙!来,姐姐抱抱!"

  王仙扑入她怀中,抱住脖子,小嘴凑在耳边,细细说话,尤尤臊红了脸,瞟我一眼,回头钻入船舱。

  船舱内,前面是驾驶台,后面是小客厅、小厨房,中间有旋转梯通往舱下。

  下面一分为二,有前后两间卧室,不过前面一间较大,还附有大浴室,算是主卧。

  丝丝挽我下舱,推我走入开着的前舱门:"去吧!新娘子已入浴,我在后面先睡了,若无必要,请勿打扰!"

  近月以来,我依王仙要求,又服用一轮火莲子。他因此更形凝炼壮大,如十二 岁学童,而我却亢阳大盛,每一入夜,便需大量阴水、阴气滋养平衡,诸妻被采伐得哇哇叫,大叫吃不消。

  尤尤在四秘书中,体能最棒,被诸妻列为首选,出"差"之前,早已相互议定,所以丝丝才这么说。

  她才替我关上门,便听见开着门的浴室,传来尤尤娇声惊呼与娇笑,一条赤裸裸美人鱼缓缓半浮空中,头前脚后,飘了出来。而小小的王仙坐在她的小腹上,亦一同落在床中。

  尤尤与我相处数周,一直自居部属,心中敬多于爱。在她面前,丝丝等虽不避忌,常有亲密动作,而我与她们,却一直保持距离,连吻颊拉手都未曾有。

  此时,心中虽甘愿加入王氏集团,终有羞怯之意,怕引起误会与反感,不喜这般大胆轻浮。

  只是被王仙超能包裹住,动弹不得,一望见我,立刻羞红双颊,急叫:"小神仙,快放了我,少爷来了!"

  王仙脆笑:"你不怕我,怕他干嘛!你瞧……"

  他瞬间化为一片云气,特别缓慢的由顶门泥丸宫投入,与我合二为一。

  尤尤最早喜"爱"王仙,是出于母性,其后被他吸去稍许阴气真元,品尝到女人的高 潮极乐,心灵中已把他视为欢乐泉源,亲密爱人。为了他,即使终身不嫁,亦无所谓了。

  后来虽知他乃我之"化身",私心中仍然存疑,因为这到底超乎想像。

  此刻亲眼目睹这一幕,惊怔得忘了害羞,定定的盯着我,喃喃的说德语:"是真的啊?老天!太神妙了!怎会是这样子?"

  我微笑走过去:"世界上玄秘太多了。来,趴好,我替你按摩过,让你睡一觉,便会了解大概情形了。"

  尤尤迅速面朝下趴好,侧着头问:"睡一觉就可以学会中文?是吧!平常看你和夫人说笑,我们四个像傻子,好难过呢!"

  在王仙主导下,我拍她挺耸丰满结实的臀:"一定会的,明天早上,你什么都会都懂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放松肌肉与心情……"

  坐在一旁,毫不费力的"洗毛伐髓",改造缺失,照她原有形状,把过分发达的肌肉融掉,还原为充沛精力,同时雕塑成完美躯体,再按住头,把一切应该具备的中、英语文、知识灌输进去!

  做完这一切,王仙又自动"钻"出来,幻成尺半婴儿状,套了可爱婴儿装:"好了,老大,享受你的艳福吧!小弟另有要务,不奉陪了。"

  我已难控制他了,只好叮咛:"凡事适可而止,千万不可躁进,明白吗?"

  "当然明白,请放心!我不会冒险,害人又害你的。"

  我不放心,静坐床边,用天眼追踪,发现他去的是湖畔一所儿童医院。用超能暗暗治疗患有绝症的病童,做得十分技巧,病童会慢慢痊愈,而不致惊世骇浴。

  他是在修积"善功"啊!至此我放了心,让他自由活动吧!而我也该轻松一下了。

  不过并没找尤尤,她需要时间"消化"。

  我去找丝丝,整得她大泻三次,才稍杀火气。

  第二天尤尤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她上来瞧见船正驶离港口,便用流利的中国话问:"少爷早!丝姐呢?现在咱们往那儿去?"

  "丝丝回纽约了,她规定我们在船上再住两天,你愿意吗?"

  她搂紧我的背,用坚挺双乳顶磨着,娇笑:"真的?我当然愿意。爷,你实在太神奇、太可爱了,你把我塑造得这么美,回去朱丽安她们看见,一定不认得了……"

  拉她到前面掌着机轮,环住她的腰问:"你当真愿意做小老婆吗?"

  "当然!能得到你的垂青,分享你的爱,是我一生的荣幸。过去瞧见丝丝姐她们,那么能干,美得毫无瑕疵,我和戴安妮几个实在自惭形秽,而今你以大能改造了我,深信也可以做得和丝姐、冰姐她们一样好,让你品尝到丰盛的爱,赤诚的奉献!"

  她回身拥抱,热切的凝望我倾吐心声。我熄去引擎,让船自由飘流。抱起她下舱,细细品尝那处子芳香!

  她迅速热起来,剥光我和自己,像蛇一般紧缠着,献出自己。

  我熟练的占有她,予以刻骨铭心、终身难忘的快感和刺激,引导她登上最高 峰,发泄掉储存二十四年的处子真元。

  我照单吸收,点滴不遗,取一粒火莲子喂她哺下,再合体导气,运行周天,打通全身经脉,增壮精力与耐力。

  她熟练的配合着,很快掌握窍门。

  出定之后,忍不住叹口满足的气:"怪不得丝姐她们爱你又怕你,我现在已能体会到这种心情!"

  "为什么说’怕‘?我性情一向温和,从不发脾气,找麻烦,为什么说’怕‘呢?"

  "怕你不欢,怕你厌恶!怕失去你的爱,怕你不肯再赐予如此刺激!"

  "不会的,我是负责而尽职的丈夫,你的任何需要,都是我的责任。你难道体会不出,我也在尽力讨好你吗?"

  她四肢缠紧我吻,媚笑:"我当然知道,你一点不粗暴,不以自我为中心,这也正是我们特别珍惜的原因之一啊!"

  体会她的需要,梅开二度,她快乐的反应着,像一匹野马,颠动躬腰,想将我抛下去,幸亏我骑术绝佳,顺着性子,善加驱策,让她发足了性才予以降服!

  她满意极了。平静之后,像每个老婆一样,小心翼翼侍奉我,心上、眼中全没了别人。

  以后的一天半,我利用四吉时--子、午、卯、酉,合体导气练功,每到阴窍九转,过会阴入督脉,都带给两人极大的舒爽与满足,圆融如一体,无从分彼与此。

  出定之后,她以此取悦我,聚气窍中转不停,我被她挤、榨、收、放得浑身舒泰,忍不住变化收吸。

  每到此时,她都会舒眉展笑"哎啊啊!"把持不住,放出大量的阴水、元气,以滋养灌溉我之亢阳。

  为此,在抖颤激动之后,她呻吟着埋怨:"怪不得丝姐要回纽约,一定被你吸怕了,是不是?"

  "真的很可怕吗?以后不吸好了。"

  "唉!怎么说呢,怕吸又喜欢,真是矛盾!你全不收吸,不会有那种魂飞魄散、蚀骨铭心的滋味,但被你吸一次,手软足软难为续,一时半刻魂儿都飞啦!那还能继续伺候你嘛!"

  由此,她理解到需要臂助,和丝丝拉她入伙的缘由,所以说:"爷,咱们也回纽约吧!再多几天,小女子瘫在床上事小,你不能平衡体内亢阳,有什么差池,才糟糕呢!"

  安慰她不会如此严重,她仍坚持要走,我们归还了游艇,把王仙召回,才一块回纽约。

  ※※※

  回到古堡式大宅,丝丝等纷来贺喜,各有精致的礼品送尤尤。

  她一一谦谢收了,苏珊、朱丽安、戴安妮瞧见她颜容体型有极大变化,美艳、才智、语文增十分,不由又惊奇、又高 兴,抽空儿拉她去客房,追问经过。

  尤尤神秘的笑着,用流利英语,说:"这事只能体会,不能详述,总之一句话,太神奇、太美妙!好在你们也有份,慢慢等吧!"

  三个人揉揉她粉红透亮、如婴儿般细嫩面颊,苏珊说:"瞧瞧这身皮肤,和少奶奶一般无差了,嫩得像剥壳鸡蛋,实在叫人想不透。"

  尤尤爽朗大笑。

  "我现在也是少奶奶了,当然一样漂亮。"

  她拉起裙子,显出圆润玉藕般大腿:"我这儿本来有伤疤的,是不是?少爷替我揉一揉,不但疤消失,你们瞧,连一根汗毛都不见了,奇不奇怪?"

  三人啧啧称奇之余,私心中自然也升起渴望,盼着早一天升格,也要做少奶奶!

  晚饭的时候,若男报告,纽约的电子工厂已开始生产微电脑,所有控制自动机械的软体,是她和王仙合作做出来,拿去安装的。

  丝丝报告大西洋城的工程进度,已然破土开挖,采预铸式钢栋建筑法,两年内可以完成。

  其他娘子亦说明各人手下的工作进度,只司祺不必报告,因为她和小倩分别主管的股市与期货,每一笔都有王仙参与,万无一失,而我自然不用她说,便已了然。

  不过司祺仍然说:"爷,我们在股市赚太多、太快了,资金应该消化一下,否则税金太可怕,仅美国这一年,只怕要交二十亿。"

  诸娘子包括女秘书都大惊,尤尤问:"怎可能这么多?"

  司祺微笑说:"上一波中东之战,我们一共动用三百亿美金,二十多天的往返,获利高 达一百五十亿,所以二十亿税金绝对跑不掉。"

  这数字更令人吃惊,心欣秀眉微皱说:"拨一部分到基金会吧!可以捐款的地方太多了。"

  若冰望着在客厅玩耍的三小,若有所思:"学学洛克菲勒,多设几个基金会如何?像子孙的教育基金,鼓励研究发明的基金等等。"

  若男说:"有土斯有财,我主张多买不动产或改建老旧房子等等,像台北的双星天厦,照样可以在美国盖嘛!资金充裕,我们不必预售,甚至只租不卖,像纽约这种大都市,一定有顾客。"

  阿兰沉思:"美国土地辽阔,人口比中国大陆和台湾少太多了。我认为咱们应该去西部内陆高 原,买一片农场,请老爸、老妈、冷伯伯、我妈、李老伯、伯母、心欣心怡姐的母亲,一同搬过来,招收一部分大陆来的难民,培养茶叶、灵芝、香菇、蔬菜、稻米等等,甚至成立中国村,也非难事。"

  大家鼓掌赞成,我说:"阿兰的意见很好,过两天咱们去西雅图附近看看,或许能找到合适的地方。

  "至于基金会、建筑公司等等,也可以并案推行,你们各自做个可行计划,咱们在美国发展飞凤集团的业务,亦未尝不可。"

  这一说,使大家自动分成几组忙起来,各做各的细部计划。丝丝指使我带尤尤、苏珊、苤丽安、戴安妮去西雅图,她的理由仍然是公私两便,让她们多点空闲做好手边的事,而我在视察之时,也可以尝新鲜,收了那三个丫头。

  柔柔接到台湾的电话,环球集团打来的,请求她回去主持内部会议,商讨召开股东大会之事。

  我带五人一同先去西雅图,柔柔再改搭中华班机回台湾,在去西雅图飞行中,她忽发奇想:"爷,长途飞行,不但浪费时间,最可怕的是与外界完全无法联系,我建议买一架私人飞机,上面装配上完整的通讯网,甚至大卧房,你认为可不可行?"

  "哇!确实是最好的提议。这样一来,无论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漏失任何消息了,真美!"

  嘉奖的吻她,弄得她意乱情迷:"别这样嘛!爷,弄得人家心痒痒,真不想单独走了。"

  "好哇!你在西雅图留一夜吧!明早再走也不晚。"

  她叹口气,想了想还是摇头:"不行!我还是早去早回吧!你现在身边有四颗鲜果子,我何必搅和在里面惹人厌。"

  "有什么问题,记得打电话来。我即使不能赶过去,王仙可以,懂吗?"

  "真的?他能离开那么远吗?"

  "还没试过,原则上应该没问题,他现在愈来愈独立了。前几天我在底特律,他不就回过纽约吗?"

  王仙仍做两 岁幼童状,在后排和苏珊一同坐,独占一个大位,他听得到我们说悄悄话,走过来爬上柔柔大腿,贴在胸前仰着脸笑:"好老婆,你若是想我,一样可以直接打电话。我发现一条最佳、最快的大路,循着电话线路,瞬息之间,可以绕行地球一周。来,让我亲亲!"

  柔柔双手环抱,低下头伸舌舔他红唇,王仙轻咬只一吸,柔柔霎时瘫软了,微微呻吟。

  幸亏头等舱客人不多,少数几个外国人,都戴了耳机看电影,否则真有些糗!

  王仙可不管,他吹还一口气,默默用小手抱着柔柔的头,在她耳边细如蚊蝇般低语:"在台湾你若想我,一打电话一定到,像这样很过瘾吧!"

  柔柔喘过气,瞟我一眼,咬王仙白里透红的小小耳朵,吃吃笑:"你呀!真是害人精,唉……怎么说呢!总之,你说的可不能黄牛噢!"

  王仙回咬她,害得柔柔"咯咯"笑不停,我怕惊扰了别人,便赶他回座。柔柔忍住笑,伏在我怀中养神,下一刻竟然睡着了。

  在机场送柔柔转乘华航,我六人才出去,美国的国内班机像公共汽车,除了安检,不查任何证件。

  西雅图假期饭店已派车等候,我们在市区宽广整洁街道上,走了半个钟头,才到达饭店。

  都喜欢这城市,七月初的天气并不热,据某家杂志调查,西雅图在全美三百个城市中,居住、工作的环境品质,名列第一。我想,可以在这儿好好计划一下,当真把阿兰的提议实现,实在是桩美事。

  住进豪华套房,王仙立刻出去巡视和调查,重点放在:一、市内的地皮、楼寓的交易机会;二、临近都市的大型农场;三、购买私人飞机的可行性。

  尤尤则与纽约联络,以报平安。

  当晚晚餐后,王仙已探得所有消息,当着尤尤等人的面,化为云烟,和我合为一体,地上只留下一堆衣服。

  尤尤已见过一次,不以为奇了,苏珊、朱丽安、戴安妮都大吃一惊。

  尤尤嗤声而笑,娇媚的依着我,对三人说英语:"看到吗?这是爷的大能之一,小神仙是他的化身,可以不受时间、空间限制,自由往来于天地之间。现在爷准备展示第二种大能,为你们按摩,三位小姐,在心理、生理上准备好了吗?"

  苏珊三人惊喜点头。尤尤像大姐头,先陪苏珊去主卧室泡热水,叮咛朱丽安与安妮缓一步。

  戴安妮应着,敬畏的望向我:"少爷!小神仙还可以出来吗?"

  王仙眨眼间又从头顶冒出来,悬空虚立,脆笑回答:"当然,我随时可以出入,老大的肉体等于是我的房子,他的精力、思想、智能,是我的一部分,明白吧?"

  他又很快钻回去,我说:"站在我的立场说,他是我的一部分,为了收集资料,放他出来,不过他现在壮大结实,已可以整日在外面游荡了。"

  戴安妮若有所悟:"怪不得他不须吃任何东西,轻若无物,任意飞翔啊!但营养从那里来?"

  "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这道理以后你们都会了解……"

  我起身入房,苏珊已赤裸裸趴在床上。

  尤尤带上门出去。我以施之尤尤之法,"修理"苏珊。花了三小时,接着又为朱丽安、戴安妮做,直弄到凌晨五时,方始全部完成。

  王仙迅速飘出,穿窗飞向远处大山,我向阳端坐入定,吸收东来紫气,补充消耗,十点多下坐,已完全恢复。

  尤尤亦养成晨操习惯,凌晨即起。她小心的守护我,直到起身,才打电话叫早餐,侍候我盥洗,关心的埋怨:"爷何必一次完成嘛!累坏了怎办?"

  "怎会?我现在精力旺得很,仍可以大战三百回合,要不要试试?"

  "等晚上吧!不过爷若需要,我愿意奉陪!"

  她柔顺的这么说。我想到许多事,便把此事放下,挽着她去客厅打电话。

  第五集 第四章 游轮首航

  一上午订了三个约会,第一是找律师,先做签约准备。二是与房地产仲介经纪通话,指定要买市中心一处停工的大厦,请他约业主去律师楼面谈。第三则是与波音总公司通话,约定第二天请他们派代表,带资料到律师楼,如果合意,我愿以现款购买他们交不出去的一架私人飞机。

  尤尤依着我听到这一切,奇怪的问:"爷和我们一样,来了还不曾出去过,这些详细资料那里来的?"

  "你以为王仙在外边做什么?这些消息当然是他找来的。"

  下午朱丽安、苏珊、戴安妮醒来,都像换了个人,玲珑美丽不用提,精力充沛,心情愉快,一个个活泼惊奇,抱住我表示感激,献上初吻,才是最动人的。

  五人连袂去律师楼,先签了长年法律顾问合约,委托他在此地申请成立飞凤集团旗下,飞凤企业美洲发展股份有限公司,资金十亿美元,股东名单长长一大堆,由丝丝领衔,包括了尤尤四人及四个小娃儿,王仙自然也算一份。

  三点半地产经纪陪着一位年老的白人绅士来了,他表示年初在股市全军尽墨,无力再修建市区六十二层的旅舍,愿意以最低成本价一亿二千万出让。其中包括大厦原设计图,与工程公司的营造合约。

  把工程图合约飞快看一遍,出价现金一亿,立即成交。

  我开出支票,交由律师马上办手续,同时命尤尤打电话通知丝丝和若冰,要两人一同过来,监理复工细节。

  那位老绅士见我如此爽快,想了一会说:"王先生,我实在很喜欢你,我还有一艘五万吨大游轮,仍在营运,夏季走阿拉斯加,冬季走加勒比海,生意不算太好,我想一并让给你经管,我只保留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如何?"

  心中一动,问他船在何处,他说:"昨晚才进港,你瞧,就是那艘白色的。"

  由律师楼望向海港,大小游艇不下千艘,但其中最大的一艘靠在岸边,特别醒目,船侧漆着"丽丽安号"。

  颇喜欢船的外型,立刻通知王仙,上船视察内部。

  考虑两分钟,已得王仙通知,船才出厂五年,由日本三井制造,内部设备新颖,船速每小时三十节,十分平稳快捷。

  便说:"好,我接受,同时也诚心邀请您继续担任监事,旅馆方面,营运后更希望你参加。最少要担任顾问才好。"

  他一愕与我握手又大笑:"太好了!本来打算退休去农场养老。你这么一说,又得多住几年了。"

  心中又一动,问知农场位置,遣王仙实地去看,同时又签下另一合约,再开出三千五百万支票,交由律师办手续。

  老先生见我这般慷慨、爽朗又多金,更加欣赏,立即约我们去船上巡视。

  命尤尤打电话回纽约,再报告这消息,要家人一齐来,先做海上七日游,拟定接管计划。这才辞别律师,与老先生一同走。

  船公司叫"丽丽安游览企业股份有限公司",设在港边大街一楼,占地仅十多坪,其中只有五名女职员,一名男经理。

  我不太满意,介绍之后,立刻指示经理把隔壁空置的一大间租下,准备等若冰、丝丝来了好好设计,增加设备与装潢。

  经理名特立安,忠厚老实,虽有点不大同意海派作风,仍然勉强答应。

  老先生名马里德,健谈得很,他自动述说经历:"我祖籍西班牙,自小移民来美,以渔业、船运白手兴家,六十之后,因妻子中风才改营游览,本想旅馆盖好,由女儿接管,那知一时贪心,将游资投入股市,一场中东战争……唉!"

  他现在已七十了,虽满头白发,满面皱纹,但精神体力仍然极佳,问起妻女,马里德老先生说:"我那独生女有些怪僻,人还算聪明漂亮,大学在瑞士学旅舍管理,本来很有雄心,年初失败,她一气跑到山里小农场养马去了。老妻也喜欢那儿清静,同女儿一起去住,而今只剩我在城里,倒也自由。"

  看样子口中说得轻松,心里却很凄凉,我说:"农场不远吧!后天抽空与你老一道去瞧瞧,或许可以用中国方法,治好尊夫人。至于令千金,既然学旅舍管理,将来房子盖好,请她担任营业部经理可好?将来你老可以投资一部分,为旅馆董事。反正我事情多,不可能长期盯着做,有你父、女坐镇,对我来说也有极大好处!"

  马里德大喜,握住我的手不住称谢,并约我后天一早,同去农场!

  "丽丽安"号设备果然很完善,有大游泳池、大舞厅、餐厅、娱乐室、健身房等等,另外有五百四十间客房,每房以两人计,一航次可载客一千零八十人!

  可惜船上装潢用了五年,已显陈旧,六十名服务人员水准不齐,管理不严,制服破旧,精神甚差!

  巡视一圈,指出这些缺点,马里德大为服气:"我也感觉不对劲,可是说不出原因。老弟真行,一眼便看穿了,现在你是老板,怎么改你拿主意吧!"

  再回公司,要求会计拿帐来看,船价尚欠银行一千万,但有周转金一百三十多万。每月两个航次,若是客满,可收入两百万,除去薪金、杂支,盈余三十几万。不过若一直卖七、八成,就无利可图了。

  马里德在一边说:"支票兑现,这一千万欠债立刻归还。老弟你接的公司,绝不是亏损累累的空壳子……"

  "这点钱无所谓,不过觉得想振兴营运,必须大刀阔斧,改变方针才行,下一个航次票都卖了吗?什么时候?"

  经理特立安回答:"月中十五号,现在只订出两成,实收票款不足二十张。"

  当机立断:"好,现在停航,全力改装,更新所有设备,船上服务生重新训练,我订一套奖惩办法,明天公布施行,不愿遵守者,发三个月遣散费,另谋高 就。马老认为如何?"

  马里德笑答:"好是好,费用方面够吗?"

  "不够的我先垫付,赚了再说。你老不用掏一毛,只盼能暂时帮忙,找相熟专家负责设计装修,愈快愈好,船员的制服也要全部做新的,每人两套。"

  想到另一件事,我又说:"令千金不是学旅舍管理吗?其实船上等于是小型旅馆,你问问她是否有兴趣担任经理?"

  马里德大喜,拍拍额:"唉!怎没想到这一招呢?小丫头一定乐死了!"

  他即刻打电话,马里德小姐听到这消息,果然高 兴得跳起来,表示明天一早,开车和母亲回城,向公司报到。

  起身告辞,说要回去做计划,马老也不挽留,兴匆匆指示特立安,立刻展开联系。

  回到旅馆,王仙已用微电脑,依我构想,拟出几套可行计划,同时还有项独到建议,在船上设置小型赌场,以吸引西岸好赌客人!

  西雅图附近,除内华达州,都禁止赌博,但船到公海,谁有权管?我立刻和丝丝通话,要她与大西洋城丽丝联络,准备这方面人才。

  丝丝等也觉得这计划好,都愿意参与工作,同时说已订好早上九点机票,下午一点五十分抵达。

  尤尤另订了皇家大饭店顶楼总统大套房,有六个房间,更近港口,约定明天上午进住。

  苏珊等以电话接上微电脑做好分内工作。九点多,尤尤发现我脸色愈来愈红,便揉进怀里,悄声问:"爷,昨夜未那个,是否发情了?看你脸好红好烫噢!"

  打她屁股笑骂:"又不是狗,发什么情?不过现在觉得好热,确是真的!"

  她"哎啊啊"呼痛,拉我入卧房,宽衣解带为我解热。而我一入其阴,吸两口气,便觉得舒服了!

  她已然轮空四日,精力特旺,缠绵近四十分钟,方始在连续高 潮中,献出培养的多余阴气!

  门外客厅静候的三人,早听得心痒体酥!她们已精通中文,了解了阴阳和合之道,白天请教过尤尤,这时不待召唤,苏珊已悄然进来,在另一张床上等候!

  移师过去,施温柔手段破瓜,送她登极乐之天,苏珊婉转承欢,娇声曼吟逢迎有度,支撑半小时,始奉献珍藏多年的处子元阴。

  接着叫我去隔壁,戴安妮、朱丽安早也准备妥当,我依次收服,直闹到一点多才得安宁。

  次晨三个新人,不仅容光焕发,美艳倍增,心情之愉快,更是难以形容。对我态度,亲密疼爱中有敬畏,便是拿棒子打,也不会走了。

  她们乖巧的参加晨操,一有机会,便偎着我磨蹭讨好,献媚索吻,对王仙已失去"兴趣"。

  王仙故意逗人,抱头搂颈索舌,一个个吝而不予,虽不致正色拒绝,却会温言恳免,朱丽安便直率的说:"小哥哥饶了我吧!精气都被吸光了,那有力气伺候爷。"

  王仙慨叹:"看来我这小哥哥,魅力不如那位小哥哥大,你们有了它,便不要我了,对不对?"

  尤尤大笑:"怎会?我们仍然爱你,只是觉得你太狠太快了,咱们受不了!"

  王仙摇着头,施白眼,一跺脚消失在空气之中。

  戴安妮担心的问:"爷,小哥哥那里去了?当真生气吗?"

  揉揉她微笑安慰:"不会的,他去办事!快收拾,你三位负责搬家,我和尤尤去船公司。"

  在公司把微电脑接上印表机,将一切新章程、计划、修船方案等等,全部列印,竟然有二十几页。

  马里德与经理又惊又佩,仔细读一遍,加印三份,准备交有关各单位。而负责装修丽丽安内部的公司负责人,也带了几大本照片、一卷录影带来,做选择装潢范本。

  迅速选定许多豪华样式,尤尤在旁一一记下,附上改装的其他要求,交对方带走估价,要求明日开工。我说得很爽快:"价格合理就好,我不在乎多一点,但要把握两个原则,一是品质保证,绝对精美;二是要快,最迟一个月,必须完成。"

  对方连声答应,立刻打合约书请我先签字,只空着价目,等他算好了再填。

  马里德不大赞成。我望望那人,觉得很实在,爽快签了。结果价钱算出来,要二千二百二十万。我主动加一条,工期三十天,每提早一天,多加两万奖金,十五天之内完工,加一百万元。

  这一来装潢公司倾全力加班,果然在第十五天全部完成。

  近中午马里德女儿马丽亚来了。她开了五小时车,送母亲与护士回家,立刻赶到公司,由此一点,可见对工作兴趣有多高 ,为人如何了。

  马丽亚长得浓眉大眼,体型长,颇有男子气概,近半年在农场牧马,皮肤晒得很黑,穿一身牛仔裤装一阵风卷进来,声音低沉而带磁性,愉快的叫:"爸,我来了……"

  她望见我和尤尤,陡然怔住,漆黑大眼中闪出惊奇、羞怯光芒,骤然住口。

  马里德哈哈大笑:"乖女儿,想不到吧!王先生这么年轻、漂亮,可真是大企业家呢……"

  主动伸手欢迎她:"大小姐,欢迎归来,更欢迎你勇于任事。以后船上的事全靠你了。"

  马丽亚伸手相握,手粗而硬,有几块厚茧,想来是做粗活磨出来的。她手心有汗,微微有点颤,我知道她"发情"了!

  眨眨眼,红了脸,握住手不放,声音有点哑:"我……一定尽全力,相信在你领导下,船上的生意必然走上坦途……"

  谦谢几句,介绍尤尤,同时约他父女一同去吃饭!

  在皇家大饭店一楼自助餐厅,马丽亚又见着苏珊三人,尤尤介绍她们和自己一样,是私人秘书,但她显然已看出,我与四人关系非比寻常,而我们偶尔用中文交谈,也令她困惑。

  饭后,我说要去机场接人,马丽亚自告奋勇送我们,我想让她早点知道真相,也好打断绮梦,便答应了,马里德回公司。

  尤尤则另外要饭店派一部大巴士,一同前去。

  两点钟丝丝一大伙出来,身后一大堆行李,由机场十五个服务小弟推着。

  丝丝等人人都抱住我热吻,把马丽亚与一旁的过客惊傻了。

  三个小家伙已会说话,小大人似的叫"爸爸",吻我的脸,向我要王仙。若柔小嘴最巧,拉着我耳朵,娇声用英语问:"亲妈呢?好想她呦!小哥哥也不见,躲到那里去了?"

  吻吻小脸孔,大笑说中文:"他们去办事了,过两天就回来,有这么多妈妈陪你,还不够吗?"

  她努着嘴也说国语:"不够,我要亲妈和小哥哥……"

  抱着她往外走:"小哥哥在车子里,去找他吧!"

  王仙接到信息,已当真等在大巴士里,我把若柔交给他。小丫头嘴上像抹了蜜,叫:"小哥哥,想死你了,抱抱!"

  诸娘子大笑,只马丽亚傻了眼,搞不清这一大堆人的关系。

  我和丝丝仍坐她的车,一路去旅舍。马丽亚忍了又忍,还是问了:"你小女儿好可爱!她妈妈呢?尊夫人是那一位?"

  丝丝单独坐后座,她笑着回答:"我是他太太,其他人都是,若柔的亲妈回台湾办事去了……"

  马丽亚大惊失色,差点把不稳方向盘:"都是?几个?"

  "二十二个,到目前为止。"

  马丽亚大喘气,几乎把方向盘放开,脚下却猛踏油门。我只好以念力控制车子。她哑声问:"什么意思?"

  "还可能增加啊!我们先生太杰出,又这么年轻,以后难保不会有人爱上他,对不对?只要爱他,而他又喜欢,我们也不会反对。"

  丝丝冰雪聪明,那会不懂马丽亚心思,她这么解释,果然慰抚了她的激动,马丽亚吸口气,才把稳方向盘,默然不语。心中有惊骇,也有了一丝希望!

  瞟我一眼,不再说话,丝丝则问我要买飞机的事。我说约了三点半在律师楼见面,她又问飞机的类别和价钱,我说:"据调查,是一架新型七三七,原是伊拉克总统订购,战争爆发,他一气取消订单,不肯验收了。所以价钱方面,可能打对折,只要四千万就可以了。至于内部装潢,有卧室、浴室、书房、厨房和三十个座位,绝对是最豪华的。"

  丝丝大喜:"太好了!有了它我们自由多了。什么时候交货?有驾驶员吗?"

  "已去工会申请了,相信一两天应该有消息,据王仙说,他欣赏一位刚出道的女驾驶员,也找了两位空中小姐,唉!有了他很麻烦呢!"

  丝丝"嗤"声笑起来:"五十步不必笑百步,他这么做,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你吗?"

  马丽亚默默听着我们的英语对白,一直不说话,到了旅舍,她下来开了后车门,对丝丝的态度恭敬多了!

  "夫人!我不送你进房间了,公司还有事,我希望能赶快进入情况,把船上的人员训练好,能合乎总裁的要求,晚上如果有空,我和家父请你们吃饭,替大家洗尘。"

  丝丝握住她的手:"谢谢,改天吧!我们刚到,人又多,一切还没安排好!不过你有空可以过来帮帮忙,对西雅图我们第一次来,想安个家找幢大房子住,你也替我留意一下。"

  挑挑眉应了,又和我握握手,才开车回去。

  丝丝挽我进去,直上顶楼,另外一大堆人过一会也拥了进来。

  房间太少,根本不够住,本想再开几间房,大家反对,宁愿打地铺,若男吩咐服务生,加几张临时沙发床,才勉强两人分到一张。

  忙了一小时安顿,主要是请旅馆方面特别拨出几条电话专线,接通对外的联络网路。

  阿梅、阿菊是专任管家婆,也负责照顾孩子,安排居室、饮食。我则带丝丝、若冰去律师楼,会见波音代表。一切果如所料,顺利签了合约,付出四千三百万,飞机在我要求下,漆上飞凤图案,两周后交货。

  一切弄妥,全家坐下来开会,我简述整个情势,分配工作,丝丝与若冰主理建筑,司祺、小倩全力建立帐务督导系统,心怡、心欣、玛丽主管船务公司,珊珊、秋子、美子一组,计划沟通与日本、台湾的贸易管道,阿兰一组包括玉凤、飞燕、慧珍负责建立农场,苏珊、尤尤、苤丽安、戴安妮仍任秘书,机动支援。

  只有柔柔,一者不在,二者本身事太多,把她排除在外。

  这安排适才适任,大家都兴高 采烈动起来,七点多马丽亚来电话,问我是否能抽空为她母亲看病。

  话已出口,当然义不容辞。问她地址,八点准到,她坚持亲自来接,只好依她。

  叫若男拿一瓶在纽约配制的药膏,其中有火莲子成分,原是为大肚婆美颜养胎,增壮筋骨用。

  若男拿给我,笑问:"马丽亚的母亲多大了?你还想让她生孩子啊!"

  王仙脆笑:"还不到五十,她是第二任,是马里德由西班牙娶来的,人很漂亮,可惜不知节食,生产后为了喂母奶,养得贼胖,脑血管才会破裂。现在坐了几年轮椅,已然变瘦了,只要打通脑血管,真有可能受孕呢!"

  玛丽陡然提出问题:"中风的人还可以那个吗?"

  诸人大笑又好奇,王仙说:"那要看是那个部分了。女人是受的一方,一定没有大问题。若是男人,竖不起来,就是想也不管用哪!"

  娘子们笑得半死,小若飞奇怪追问:"什么事这么好笑?什么东西竖不起来?"

  大家更是笑不可仰,王仙一本正经:"小鸡鸡啊!若像你爸,都缩到里面去了,还能用来小便吗?"

  小若柔奇怪的问:"我和亲妈、妈妈没鸡鸡,一样可以小便!"

  众人更笑得东倒西歪,疯成一堆。

  王仙仍正经解释:"男女有别嘛!你和她们是女生,当然没有,男生的构造不同,有个多余的小鸡鸡,懂吧!"

  小若柔点点头,又问:"你是女生,还是男生?我怎没看见你有鸡鸡?"

  王仙干"咳"一声,第一次感到小丫头不好对付。不过仍有说词:"我和你爸一样,不用时可以收起来。"

  再冰陡然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小便?"

  "小便是不雅的事,尿水臭不可闻,最好不要让别人看到、闻到!你们太小,不懂这些,所以才当着别人做这事,很不好的。"

  三小这才不问了,以后果然自己上厕所,不再麻烦人。

  诸娘子都对王仙竖大拇指,王仙做鬼脸苦笑,深深体会孩子头当真不易干。

  一会工夫,马丽亚上来,看到这一屋子人,有的打电脑、有的聊天、有的逗孩子说故事,其乐融融,不胜欣慕:"这样的大家庭真美,那像我们家冷冷清清……"

  她家在市郊高 级住宅区,有广阔庭院,参天古木,一幢木造两层大屋,华丽是很华丽,可惜连佣人、护士在内,只有六个人,门房、园丁、司机也有五人,不过都住在大门边矮木屋,和他们很少有接触。

  我单刀赴会,马丽亚已改穿淑女装,脸部还化了妆,陪我坐有司机开着的林肯大包车,不过我觉得不如穿长裤自然。在车中她问了一个很黄的问题:"你收集这么多女人,应付得了吗?"

  我微笑回答:"以后有机会问她们吧!我只知道,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抱怨。"

  马里德夫妻在客厅坐候,若不是坐轮椅,不会以为马太太是病人,她气色很好,貌若四十许人,还很漂亮,与夫婿的感情也极好。

  寒暄过后,我请马里德抱太大入房,头向外躺在床上,只留下马丽亚一人,便一指抵住马太大头顶,闭目把一束热力灌进去,以念力为导,循极细微血管,觅着淤血阻塞部分,将小血块融化为气,由鼻孔中逼出。

  接着又为她疏通下肢神经与血路,逼出一身热汗,不到十分钟收工,而马太太亦能奇迹般起来,可以自由行动了。

  她一家对我的感激,自然不在话下,不过仍遵循请求,暂时坐轮椅。我留下那瓶药,说明用法及效果,要她先把护士辞退,服药一周后,再正式活动。

  这样不但可以保密,更可以得到最佳效果。储蓄的精力,比未病之前,强壮十倍。

  马里德请求我为他治眼睛、耳朵,他身体别处都不错,只有老花眼和耳背,使他苦恼。

  闭目检查,替他揉眼挖耳孔,吸出两大块硬耳粪,他听力立即恢复,而眼睛在念力催发下,活化老细胞,予以适当调正,马上也可以不用眼镜,看书看报。

  他大为惊服,赞为举世无双的神医,我大笑:"拜托,请千万保密,否则医师公会请我吃官司,你可要负责。"

  马家三人大笑,发誓保密,又聊了一会公司的发展,我才告辞。

  马丽亚仍坚持送我,在大车后座,她忍不住握住我的手,亲密的说:"现在知道了你的秘密,我猜你的夫人,一定都经过这双妙手治疗过,对不对?那天一定要帮忙,我……胸部肌肉发达,却平坦得像男人,实在见不得人。"

  我不由失笑:"怎样?想穿上空装吗?"

  她低沉的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两个圆圆酒涡,平添了三分妩媚,含蓄的说:"我有了努力的方向,外型上总不能差太远嘛!请坦白告诉我,这缺点能不能修理?"

  闭上眼检查,体内灵光很正、很充足,仍是云英未嫁身,只有一点,男性荷尔蒙分泌太多,有些男性倾向,不过未严重到自认是男性,未搞同性恋。

  我点点头,表示可以,她吻我手背,快乐的笑着:"太好了!那天有空,请帮我弄弄,否则一直不敢穿露肩露胸的衣服,实在遗憾。"

  "不急嘛!等忙过这一阵子再说好吗?"

  马丽亚点点头,忽然说:"夫人不是说要买大房子吗?我们那一区有幢古屋,全是花岗石建筑,庭院比我家大十倍,听说卖了很久卖不出去,有没有兴趣?"

  "有什么大缺点?"

  "听说屋里闹鬼,十几年前,屋主一家全死了。由法院查封拍卖,第一位买主搬进去不到一周,就搬出来,以后换了几家都一样,五年前由杜邦家族买去,花了上百万整理,仍然住不久,现在很便宜,大约不用一百万就可以了。"

  "好啊!下星期有空去看看。若是想买,和那家联络?"

  "仍是西雅图地产公司吧!明天我先联络一下。不过有点先提醒你,这一带属住宅区,不能改建大楼,如果房子不合意,最多拆了重建四层以内的住宅。"

  我谢过她,当晚王仙去探查,回来告诉我:"太好了,房子比纽约的还老还大,有四十几个房间,保养也不错,家具齐全,只要换换窗帘,修修空调机,接通瓦斯管线,恢复供电,立刻可以使用。"

  "有鬼吗?"

  他大笑:"有两个吧!但一见我全溜了,我把他们拘回来,念念往生咒,送他们走了,自今而后,应该没有了。"

  我大为放心,第二天上午,叫阿兰四人主动与马丽亚联络,找代理公司,一拍即合,看也没看,便以八十五万成交。

  阿兰四人又负起安家任务,监督装潢公司重新修缮油漆,更换新的冷暖气机,购买一切电器、厨具,雇请了二十名佣人。买了六部大、小汽车,请了四名司机,忙了整整十天,才全部就绪搬了过去。

  那房子全家当然都看过,各按需要,申请了二十线电话,添了两台大电脑主机,所以一过去便安定下来。

  房子乃长方形,地下一层,地上四层,都极高 大,四角有宽大的旋转圆梯,顶上四座尖塔可通四楼平台,比纽约的房子更像古堡,我们把卧房放在四楼,书房、起居室、儿童游戏室、育婴室则全在三楼。

  一楼有广阔回廊,客厅、饭厅、厨房和下房,每一间过去经杜邦家族整理,都是套间,有上佳的卫浴设备。

  家具方面同样齐全,乃上好实心核桃木所制,只要换些被单,打打蜡就完整如新了。

  阿梅、阿菊仍任管家,综理所有家用开支,管理佣人薪金与饮食,她们请的厨师与清洁工,优先录用中国来的难民,大厨之外,其他九名都是女性。

  外面的园丁、警卫、管家、门房、司机清一色是黑人,都受过专业训练,非常有规炬,所有的工作人员一律穿制服。

  马里德夫妻与女儿,在我们搬家之后来过两次,留下晚饭,三人爱上中国菜,更爱上我家和乐热闹的气氛。

  马里德全力和心怡、玛丽合作,督导装修游艇内部。心欣、马丽亚合作,租了会议厅,排计划展开一周集训。

  我担任开训第一堂主讲,以念力加持法,将许多要求与注意事项,深深灌入每个人脑海之中。

  同时也说明奖惩办法,凡在客满情况下,每个人都有奖金。惩处则分警告、小过、大过数种,比照台湾中 学 生管理办法,三大过记满,便予以开除。

  船上各级人员待遇,比陆地高 出三分之一,加上满座奖金、小费,等于多二分之一,因此受训人员受到双重鼓舞,精神振奋,行为上很快就有了改进。

  ※※※

  "飞凤号"七三七,在迁入新居第二天飞到机场,一切必须的手续也办理妥当。在此之前一天,驾驶员工会、空服员工会按王仙暗示,推荐两位女驾驶、两位空姐来报到,透过王仙,对四人来历、能力、品性都有清楚了解,因此只做了一番口头询答,便聘雇了她们。

  正驾驶爱咪加州白人,体壮腰粗,举止若男人,二十八 岁,已有五年民航机飞行经验,七三七亦飞过两年。目前在美国航空飞七四七国际线,由洛杉矶经旧金山、西雅图再到韩国。

  副驾驶艾丽丝航校毕业才两年,正飞国内七三七。仅二十五 岁,身体纤长,曲线玲珑,面目清秀,亦算美人,只是性情亦有男性特征,极是爽直。

  两位空姐二十二 岁,都美得各有特色,刚从泛美训练班结训。泛美近年经营失利,正在裁员,所以一时赋闲,还未进入航空界。

  她俩均是西雅图本地人,被王仙暗中看中,吸收过来。如今一见王仙,都有些傻怔,一种似曾相识的表情跃上眉宇。

  王仙当时似五 岁孩童,走过去依在一位空姐大腿边,笑嘻嘻打招呼:"嗨,莉莉、露露不认得我啦?"

  莉莉两人脸发红,兴奋的叫:"宝贝,真是你吗?"

  王仙爬上莉莉膝头,攀在耳边说悄悄话,莉莉吻他脸颊,又将他抱给露露。

  露露抱住,像捧住宝贝,绿色眼眸中闪放愉快光芒,喃喃细语:"你真是梦中那一个?"

  王仙与她耳语,她咯咯笑起来,旋即捣住嘴,决定留下。

  正、副驾驶家在外地,丝丝让两人来家住,同时与两位空姐约定,有任务前一天通知,否则可以留在家。至于月薪,则比照航空公司待遇加两成。其他一切福利保险则和航空公司相同。

  那知莉莉、露露竟要求也搬来,理由是喜欢我们的环境,不飞的时候,愿意帮着做其他事,两人表示,在大学修过秘书课程。

  二楼反正有空房,丝丝也看出她们对王仙有特别感情,乐意成全,便爽快答应了。因此第二天一早,四个人就一同搬了进来。

  当天下午,爱咪、艾丽丝及空姐,陪同全家出动,去机场接飞机,大家望着停机坪上庞大雪白的巨物,机身上用中、英文写着飞凤集团,机尾漆着鲜红的凤凰,都极为激动兴奋,若男握住我的手,声音有点抖:"爷,是真的吗?我好像做梦呢!"

  三个小家伙迫不及待,拉了王仙,要上去了。

  全家上去参观兼验收。进了前机门,左手是特大驾驶舱,右手则是十排宽大的真皮座椅,每边两个共四十个。

  座椅中间乃鲜红长毛地毡走道,十排之后,走道右弯,中间则是三个相连房间,前一间空中厨房,应有尽有,中央是卫生间,后面则是电讯室,其中有两张窄长形书桌,一具超大型电脑主机与大显示幕,据交货经理介绍,可以二十四小时透过卫星线路,与全球各地直接通讯。

  电讯室后,是小型会议室,两排皮椅靠两边对放,可以固定,亦可以前后左右移动,会议桌则在下面,把地毡卷起来,按动电钮,桌子便会自动升上来。

  再往后有一面墙,上面有七十二寸液晶显示幕,可以收看全球电视,亦可由驾驶室控制,显现飞航地图、放录影带。

  墙右有道门,门内则是张细纱帐罩住的大床,由前列后足有十二尺,可以横睡七、八个人。尤其前后墙上嵌有水晶明镜,所以显得特别宽。

  最后面则是大浴室,所有水龙头都是十八K金精制,浴盆特别大,正常身材可以躺进三个人。

  另外化妆镜、面盆、衣物柜等等,都经过特别设计,用上好搪瓷一体高 温烧成,具有防火、保温、坚实美观等多项功能。

  另外在驾驶舱旁边,亦有卫生间,及一道钢制旋转梯,上面一层,依我要求,改装为儿童游戏室,小小的座位只有前面两列,可坐八个人,后面是特厚地毡一片空,主要用意便于小孩子在上面玩耍游戏。

  向下的旋梯可通下层行李舱,里面同样经过特别设计,分成两部分,前半部有两张长沙发床可以住人。

  大家十分满意,又一同下机。只留正、副驾驶相交货经理与同来驾驶员,先行试飞。

  半小时后,飞机降落,正、副驾驶对机件表示满意,交货驾驶员也认可两名驾驶的能力。

  签收之后,算正式拥有了这架飞凤号,全家又重新登机,做第二次飞行。

  一小时飞行途中,我和王仙坐在正、副驾驶后面特设的两张高 出一尺的皮靠椅上,一面注意她俩的驾驶技巧,一面观察下面的地形。

  王仙首先发现一片谷地,认为颇合开创农场的条件,我以天眼观察,也有同感,便决定买下来。

  以后不久,透过地产公司找到地主,花了两千万买了二山一谷,同时申请到开发执照,又花了千万,依山势开路架设电线,修筑多幢屋舍,开发出百公顷坡地,准备将来种植茶树、人参、灵芝与香菇。

  飞凤号落地,和机场签了几个合约,租了机库,由波音公司地动人员负责保安、清洁、维护、保养、加油等事宜,一下子又交了百万保证金。

  回到家司祺与小倩算帐,小倩大叹上了当:"以后每个月最少多开支三十万,想想真划不来。"

  司祺却有不同看法,认为费用可以抵税,这笔钱不花,一样省不下,这才让小倩好过一些。

  四名飞行人员一周要飞一次,不是为了我们的旅游,而是要使机件润滑,熟练技术。因此我们也只好利用假日,到临近城市旅行,以后养成习惯,每两周去纽约一次,住两二天,一者为那边业务,二者也顺便去大西洋城巡视工地。

  飞凤集团暂时租了一层办公大楼,做临时办公处,招兵买马,聘请了二十多名职员。

  旅馆的大厦,在若冰、丝丝规划下,改为综合性大楼,地下一楼三十万平方尺百货街,其下七层做机房、警卫室、游泳池、健身房及停车场,地上一楼部分做旅舍大厅、餐厅、银行,二楼设咖啡厅、交谊厅、会议厅、法式餐馆,三楼到九楼为办公室,十楼到五十七楼才是旅馆部,共一千五百五十个房间,五十八至六十一楼为私用住宅,有专用电梯直达,第六十三层平顶,除了水塔,尚有直升机停机坪。

  她俩和承包的工程公司重新签合约,工程费追加三亿五千万,总工程费为八亿七千万,尚未包含旅馆的装潢在内。

  船公司扩大之后,又添了五名职员,心欣主持宣传计划,花大钱在报纸、电视上做广告,同时发布新闻,报导"丽丽安号"重新整修消息,也发布首航之时,夜总会有阿兰的"四人行"登船表演,及船上设有小型赌场,在公海航程中,全天候开放的消息。

  这一招造成极大轰动,不到五天,头两个航次的票已完全订光。

  阿兰在美国歌唱界已闯出名头,新闻界誉为神秘的东方美人,唱片突破百万张,打开收音机,时常可听到她的演奏与歌声,电视台一再要求上节目,酬答听众热爱,同时也促销金唱片。

  因此她四人每去纽约,都得在电视公司录影一天,平常在家,也不断练习,谱创新曲。

  新房子四角有圆形广大的旋转梯,外观如塔,最顶端有四间尖顶圆形屋,通往平顶,顶边半人高 围栅如古代城墙,呈锯齿状,装修整理时,仿照纽约,加了钢架厚玻璃罩,作为养植热带花木的暖房。

  而阿兰则利用后方两个梯顶的圆室,改为音乐练习室,特别装设了隔音设备,以免吵到别人。

  宽大的庭院,十亩方圆,有高 大石彻围墙,其中人高 蔓草经多天整修,才呈现原貌。除合抱松、柏、枫、桧之类外,并有果树十余株,亦甚繁茂,草地上另有五个洞高 尔夫球场、标准型游泳池、网球场、篮球架等等,亦有一排十间石彻下人房,不过已破旧不堪使用了。

  阿兰做主,将下房修复,供司机、警卫、园丁等居住,游泳池大翻修,加装过滤、加温、空调设备,上面也罩以钢架厚玻璃,一直弄到迁入之后十多天,方始全部完工。

  正、副驾驶很注意运动,自迁进来,每天早晨都出去跑步两小时,空姐也跟着练,但只能支持一小时。后来与全家熟了,丝丝教四人调气、体操。她四个便加入晨操行列,打坐之后,与大家一同游泳,粗壮的正驾驶爱咪竟能一口气游完五千公尺。

  这一来我算有了伴,每天与娘子军对抗赛完两千,再和爱咪游五千。她对我大为佩服,有一次半开玩笑的说:"怪不得你可以和这么多女人同居。你的体力、精力实在惊人。"

  她很男性化,对漂亮女人颇有兴趣。常常搂抱丝丝、玛丽、珊珊,其他的她也想抱,不过像司祺等都巧妙的避开,不肯接受这种亲热。

  我和王仙知道她有同性恋倾向,一时却不能决定要不要医治,一者这是个人自由,二者也担心治好了影响飞行技术。

  副驾驶艾丽丝和两位空姐一样单纯,乃现代争取独立的女性主义者。过去看不起男人,甚至认为男人自私又暴虐,只会奴役女人、欺负女人。后来王仙吸过她舌尖,并乘她高 潮熟睡,探查过思想,明白小时曾受残暴父亲的影响很大。

  自来我家,目睹众娘子和乐、奋发的生活,以及我沉稳、健壮、英俊、多金的形象,渐渐改变,最起码觉得我是值得信靠的大男人了。

  两名空姐莉莉和露露,显然爱上王仙也爱上我。情形和苏珊、尤尤等一样。

  在王仙偷采过她们的阴气,使两人品尝到无比快乐之后,这次重逢,实在有意外之喜,搬了来时常要求王仙,晚上陪她们睡觉。

  但王仙在她们的眼中,究竟是个奇妙的小孩子,不无遗憾,内心里难免生出幻想,希望王仙能变成我,或者我变王仙。

  现实生活中,我一对二十一--柔柔不在。娘子们个个各有所长,都比她们漂亮多多,因此又难免悲观,认为绝不可能。

  苏珊四人最能体会这心情,时常暗示鼓励,后来尤尤口快心直,甚至把四人的经历说了,要她们打起精神,先做好分内工作。

  莉莉与露露有此前车之鉴,才定下心,平常主动为大家打下手,分担秘书工作。

  七月底柔柔终于回来。她把环球集团的工作,大都授权分任,同时装置了电脑监控系统。往后每天只需几小时,以电脑检阅指示,像我们一般,指挥、监督整个集团运作,不需要常去台北了。

  ※※※

  八月一日,"丽丽安"号正式启航,开往阿拉斯加,为这次首航,心欣挖空心思,特别举行典礼,邀西雅图市长夫人与阿兰一同剪彩。

  好事的文字记者、电视记者有二十几名来采访,要求参加首航,做随行采访,心欣来者不拒,不过约法三章,有些不宜公开的个人隐私,不可随意发表。

  同时她也邀了市长、议长等西雅图有权有势的十对夫妻,安排在特等舱住。

  全家当然上了船,包括正、副驾驶与莉莉、露露在内。不过她们住头等舱,我一家则住船主大办公室。

  甲板下共分十层,最下两层是油料和食用水,一层为船员、服务员、随舰工作人人员宿舍。再往上则是三等舱、二等舱、头等舱,各有餐厅。甲板之上是三层特等舱,大舞厅兼饭厅,最上层前三分之一是驾驶舱,后三分之二是船主办公室、会客室及大卧房。再往上是平台,乃直升机停机坪,一架救生用大直升机,乃是新添的设备。

  本来计划要娘子军住特等舱,娘子们不肯,理由之一是多空出舱房可以卖钱,其二是大家睡得少,又不喜分开,打打地铺一样可以过,因此把客厅的皮沙发全搬到办公室,空出地方,全用来打地铺,仍然不够,大卧室除床之外,地上也睡了六个。

  开航之后,四个大肚婆有些不习惯,说是肚子里孩子闹革命,王仙叫她们全躺下,一一为之安抚。

  他煞有介事的俯在大肚子边,学我的声音,对胎儿"训"话,又以念力透入慰抚,过不一刻,四个大肚婆好了,要起来活动,王仙乘机敲竹杠,每人吸一口,搞得四人轻声呻吟,全又瘫了,惹得一屋子人都笑。

  丝丝打不平:"太过分了!她们本来不舒服,你这么一弄,精力更差,还能动吗?"

  王仙吃吃笑:"我就是想让她们睡一觉,叫胎儿先习惯坐船的感觉啊!若现在起来活动,不一会非吐不可。"

  他又替若男四人催眠,大家这才不说话,分批去各处参观。

  三个小家伙精力旺,见不得新奇事物,这会儿那能关得住,早嚷着要出去玩儿。柔柔、若冰不放心,约了阿梅、阿菊跟着,同时叫王仙保驾,八个老小同游,几乎走遍全船,中午在大餐厅会面,四个大人大喊吃不消。

  我一家占了三张大圆桌,船长则陪十对贵宾坐。我和心欣、丝丝过去打招呼,寒暄几句,才回来用餐。

  百十对夫妻都望向我们,窃窃私议打听,我们已见怪不怪,不以为异了。

  电视记者凑热闹,要访问阿兰"四人行"。心欣上去阻止,告诉他们将安排专访时间,加上我的念力,才使他们知难而退。

  以后的日子,若冰、柔柔放弃三小监护权,都交由王仙监管。王仙倒是很乐意,他带了小家伙,每个角落都摸到,交了不少朋友,船上每个人都认识、喜欢他四个,全当是亲兄妹,年龄三、四 岁。

  阿兰四人每晚八点,在大舞厅表演一小时,受到全船的赞赏,我一家为避免引起过分骚动,采化整为零方式出现,喜欢跳舞的,轮值当天,陪我去大舞厅,不过一男配五女,仍然惊人。

  有些单身男客想猎艳,都遭到婉言拒绝,两天之后,消息传开,没人敢再动脑筋。

  船上另两处吸引入的地方,一是头等舱中的小型赌场,一天二十四小时人满为患,由大西洋城调来的三十位庄家,只好分成两班服务,十天下来,净赢二百五十二万,变成摇钱树。

  回航后,我提出百分之三十红利,犒赏各庄家,其他拨入公司,皆大欢喜。

  休息二天,再次出航,全体工作人员都高 兴得很。

  依航线在温哥华停一天,维多利亚岛一天。上岸观光,有特约巴士二十五辆服务,我们一家则挤那架大型直升机。

  不过很多客人不下船,一者可能对上述两地早玩过,二者想利用空闲休息,补充体力,准备夜里下场赌。

  后来改了办法,上船时刻先做问卷调查,以便统计人数租车,避免浪费。

  船到阿拉斯加,在"西华克"、"荷马"两地各停一天,客人由西华克上岸,乘巴士去内陆"费班克斯"住一晚,次日回来在"荷马"上船。

  我一家亦乘直升机飞去,在费班克斯逗留半日,去"曼利"温泉住宿。

  两处都有爱斯基摩人,有最原始的冰屋、冰河,亦有最新型的观光旅馆。

  那一晚我们特别选原始冰屋住,不过是改良型,有温泉、有电,亦有新式保暖设备。

  虽是八月天,大地仍满是冰雪。我们在爱斯基摩主人引导下,乘坐狗拉的雪车,在雪原上玩耍,实在别有奇趣,三个小家伙都不畏寒,乐得咯咯笑,还坚持要我带三条狗回去呢!

  柔柔爱女心切,真想买小狗带回去,被我否决掉,其他人则买原始手工艺品,直到我警告载不动方才罢休。第六集(完) 第一章 飞航情热

  夜里,王仙独自去北极探险,看到了极光,也采回来两大袋冰芝。

  他当宝一样,每个老婆送一朵,请她们当早餐,他说这玩艺受极光与阴寒而生,功能滋阴补阳,适合男女老少服用,吃多了美容驻颜,强筋壮骨,益气畅脉,比火莲子还要好。

  他逼我连吃七朵,自动与我合体,吸收其中精气,再次出来,果然小脸红彤彤,更见精神。而我也确实感觉到腹内不饥,全身暖洋洋,内息自动流转运行,比以前更为活泼。

  老婆们不但自己吃,也叫小家伙品尝,三个小东西牙齿长齐了,咬着形似木耳、颜色白中透青的冰芝,都上了瘾,一连吃了三朵,竟然像喝醉了酒,脸红似火,呼呼大睡!

  王仙弄个大冰筒,用冰雪将冰芝包住,封在里边,丝丝也觉得好,问他那里采的,王仙说:"在北极磁圈之内,万丈冰崖之间,一般人是绝对采不到的。"

  若男问他为何用冰包没,又放在冰筒,他说:"到了零度之上,这东西马上会气化,不信带回去瞧。"

  以后几天,大家以此为食,都觉得精力大旺,回船之后,回航之前,又要求王仙再采两袋回来。

  回程经阿留申群岛荷兰港,停一天直航西雅图,刚好在第七天傍晚到达。市长等贵客下船,一再表示满意,其他客人在交回的问卷中,百分之九十认为不虚此行,只有少数输脱底的,认为上了贼船,榨干了他的口袋。

  但也有几位幸运者,赢了十多万。

  丝丝灵机一动,对赢五万以上的幸运者,一律送上金色贵宾卡一张,凭卡去大西洋城"丽丝",免费享受三天的住宿与餐饮,她相信这些人一定斗不过机器、经验老到的庄家,早晚一样输光光!

  归来之后,一连几天,报纸与电视台都报导这一趟旅行,对阿兰的表演与访问,更分了几次才播完,很是轰动,接着地方电台、电视台都打电话订约,请阿兰四人接受现场访问。

  慧珍负责安排一周拨两天做这件事,直忙了一个月,才轮完一圈!她们的唱片因之在西部卖出更多,四人已计划出新的了。

  第二次航行,我家自然不再去!但有了模式,心欣授权船公司,每次邀一位成名歌星参加,也邀请西部知名之士,免费携伴游玩。

  而歌星、名人的行踪总是新闻焦点,所以报上、电视上有关丽丽安号的消息一直不断,无形中做了宣传。

  ※※※

  九月初,一切步入常轨。我提议全家去旧金山、洛杉矶、圣地牙哥、墨西哥、哥斯大黎加、巴拿马、波多黎各做十天访问,主要目的是察看冬季航线,停船的地点与当地游乐设施,和各地旅游公司签订新合约,规划出一条最佳航线。

  四个大肚婆不肯去,她们情愿在家看孩子,我瞧秋子的腹部实在大,走路如母鸭,便不勉强。

  三个小家伙可精得很,那肯留下,三人缠着王仙、他们的亲妈,还和我谈条件:若是不肯带他们,小哥哥也得留下!

  大家只好同意,而另一个自愿参加者是马丽亚。

  她在船上亲自监督各级服务人员,已树立良好基础,建起分层负责制度,第三个航次以后,留在岸上遥控,同时与心欣、心怡共处了一段时候,对我及我们的家,更充满向往与好奇。

  下船的头一晚,她主动邀我共舞,利用机会再次提出为她修整胸部的要求。

  我答应等事情忙完再办。

  这次她从心欣处得知,也拜托心欣向我提出参加的要求。

  在飞机上,我和王仙坐在驾驶舱,看着飞机起飞、降落与巡航,王仙早已学会飞机的掌控,第二天由旧金山去洛杉矶,他便坐上副驾驶位子了。

  爱咪、艾丽丝大惊失色,但在他念力控制影响下,同意他尝试。

  他得意又熟练的将飞机升空,以女声与塔台联络,到达巡航高 度时,才交由自动控制飞行仪飞行,离开座位回后舱。

  正驾驶爱咪冷汗直流的自怨:"天哪!我做了什么事?怎地将这大责任交给一个小孩子?"

  副驾驶艾丽丝也似才回醒。移上自己座位,喃喃的回头望着我:"大少爷,刚才怎么回事?你在这儿,怎地放心让小神仙胡闹?太可怕了!"

  我大笑:"你们对他一点信心都没有吗?你们都看到了,一切操作不是完全合乎标准吗?"

  艾丽丝无言,爱咪却说:"这不是玩具,是关乎二十多条生命的安危,他才多大,万一有一点点疏漏,后果怎堪设想?"

  "不会的,我对他有信心,开飞机和开车的道理相仿,胆大心细,反应机敏虽是必要条件,但会了就是会了,像你们俩,一个星期不开,现在还不是很熟练?"

  "我们不同,整整在学校磨练两年,模拟机飞过几百小时,每次上机前都默诵手册,他只看了几回,怎么能比?"

  我笑笑说:"放心吧!你们会的,我保证不仅他一样倒背如流,便是我也全记得,不信的话,你可以考考我。"

  两人大是讶异,对望一眼,以眼前仪表、按钮做题目,问它们功能,我对答如流,如数家珍,把两人惊呆了。

  最后爱咪要我背驾驶手册,我也一字不漏背给她听,两人大叹气,艾丽丝忍不住过来吻我:"没见过这么聪明的男人,我完全服你了。"

  丝丝正巧进来找我,不由失笑。

  "怎么样,到现在你才完全投降啊?太晚了吧!"

  艾丽丝有些羞意,赶快回座。

  爱咪大笑:"不晚,不晚,对于大少爷,我也一样,到现在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我笑着拍拍她的头,与丝丝一同回后舱,问什么事,她摇头笑:"我是奇怪,前面那两个美人魔力真大,一上飞机你便盯着,原来是偷学开飞机啊!"

  我大笑揉她。她滚在怀里吃吃笑,马丽亚站在一旁和若冰聊天,见这样子,有点傻住,双目中流露出羡慕之色。

  心欣取笑她:"喂,口水流出来了!"

  马丽亚脸一红,匆匆走开,若冰若有所思问心欣:"这丫头多久了?"

  "从见面开始吧!爷去过她家,替她母亲治好了中风呢!"

  若冰点点头。

  "难得,满沉得住气呢!"

  中午投宿在好莱坞大饭店,约了旅行社负责人签约,由他们负责好莱坞导游,参观影城及迪士尼乐园。三个小的听见乐园就嚷着要去!于是一下午全泡在乐园里。

  晚上七、八、九点,是娘子军对外联络时刻。

  丝丝找上我:"爷,你闲着没事,替马丽亚按摩一次吧!她说你答应过,何必拖呢!"

  马丽亚住隔壁单独一间,有感于她的真诚,便独自过去。

  马丽亚喜出望外迎接我,欢喜得热泪盈眸。拉住我的手,诚恳的说:"听心欣姐说,爷有大能,可以化丑为妍。我别无企求,只盼能把我造就成你喜欢的样子,就可以了。"

  我不由大笑:"这太难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色,你到底希望改变体型还是容貌?"

  "随你摆弄啦!只要你喜欢,我都同意。"

  "我喜欢每个人有自己的特色,除了外表,主要的还是内涵,像你办事认真,为人爽直,诚实无欺,我都很欣赏。"

  她欣慰的瞟我一眼,问:"我外表特色在那里?"

  "你得一圆字,和飞燕差不多,所有的线条都是圆形,三十 岁之后,若不知节食、运动,一定发展得更圆。"

  "那不变成汽油桶吗?不行,我要适可而止,这一点特别拜托。"

  指导泡热水,又问她对按摩步骤可有异议,她红着脸摇头:"早晚会让你看到的,怕什么?不过我还有个请求,请爷教会我说中文!丝丝姐说,只要花短短半小时就可以了!不会太劳累吧?"

  丝丝既然已透露了秘密,显然有心吸收她,还有何话说?只有点头答应。

  她泡了十五分钟,赤裸裸出来,果然胸部肌肉很结实,乳房似煎蛋。不过其他部分很好,皮嫩肉细,手上的厚茧已完全消失。

  依序点穴通脉,洗毛伐髓,又招呼王仙悄悄送来两粒新配的"冰芝火莲大补丸",喂她服下催化,把全身小缺点消除,胸前肌肉揉融,堆成两枚圆挺实在的大肉弹,一直校正到脚底板,才算完工。

  她汗出如浆,却不喊热叫停,全心信赖,只以一对漆黑圆眼睛随着转,目光中渴慕与缠绵情意似一张无形的网,将人牢牢罩住。

  忍不住抱她入浴室,放在半温池水中,她咬着下唇,望着胸前突起的圆球,欢喜的说:"爷,好感激你哟,看你也累了一身汗,进来泡一泡吧!"

  独自做这件事又动了情,面上自然有汗,听她这般讲,便说:"你不怕侵犯你吗?"

  她双颊升起绯红,闭上眼细声语:"求之不得!"

  那模样纯真如小 女 孩,很诱人的!

  知道既不可免,便也坦然。脱了衣服下池,搂住吻她,她用力抱紧我,屏息享受初吻滋味,几乎晕了。

  品尝吸吮过香舌,我含住肉弹吸一口。

  "现在满意了吗?有感觉没有?"

  她呻吟着全身抖:"好刺激,好痒!"

  我知道手术已成功,吸吮几下,她"啊"一声叫,绞着双腿,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奇怪问她:"美国人不是很早都有了吗?你怎么没一点经验?"

  她白我一眼:"美国人种很杂,我们西班牙裔虽然热情,但不是相爱伴侣,不会轻易做爱。过去有自卑感,对男生不假辞色,又喜欢以其他方式考验别人,所以没有两情相悦的男友,除了我父亲,真的没和任何男人单独约会过。"

  "以后呢?"

  "以后只爱你,像前面的姐姐一样,也不会再理别的男人了。爷,求你好好爱我一次吧!"

  说得好可怜,面对这种嫩如娇花的美人儿,谁能说不?

  抱她起身,用十指蒸干一头短发,她则以干毛巾为我抹水渍,同时不停吻我的胸、臂,喃喃的说:"好爱你哟!你的肉多细多嫩多香啊!真恨不得咬一口,吞下肚呢!"

  "小哥哥"颤巍巍探出头来,我笑着:"要吞,吞它吧!……"

  她瞧见大惊,又喜悠悠叫:"天哪!天哪!"

  当真跪下去,双手握住,用口舌品尝。

  全身如通电流,小哥哥更胀大威武了,她几乎衔不住,惊叫着用脸唇磨蹭喃喃叫:"我真怀疑,谁能吞得下。"

  提她起来,抱她放在床边高 柜上,她双手捂住圆眼睛:"爷,让我吞了它,我不怕痛!"

  提着那圆润脚踝,玉蚌微张着呈现眼前,那粉红色蚌肉已露滴水湿,小仅容指密窝,不住轻颤,已排出不少爱液。

  以龙头抵住,那如火的热力烫得她娇喘震颤,已不住呻吟!

  但我知破瓜之痛,影响一生,那能如此杀风景?只好吸气收缩,收束如小指,缓缓挺入,直到尽底耻骨已相碰。

  马丽亚抖颤着放开手,圆眼中透出奇怪表情询问:"怎会不疼?"

  小兄弟瞬即放大,立即胀裂处女膜,她"啊"了一声,旋即展出笑靥,我奇怪:"不疼吗?"

  "疼啊!"

  "疼还会笑?"

  "疼是正常现象,听心欣姐说,中国人很重视女人的第一次,若是不疼,岂不让你怀疑。"

  俯身吻吻她:"傻瓜,我还分辨不出来吗?"

  吮吻如球肉弹,她立刻呻吟叫"痒",那被吞没的小弟弟,如悟空行者棒,自行摇头晃脑,时胀时缩,刺激得马丽亚用手捂住红唇,喉中仍然发出"天哪"的声音。

  抽提几次,刮擦磨动膣内肉粒,她昂头挺胸收腹,瞬间已痉挛般抖动震颤,大泻如注。

  依例收吸奉献,闭目瞧见有两粒成熟卵子,也一并吸入。

  她晕迷如瘫。我吹几口气,抱起叠卧床中,马丽亚眨眨眼回醒,搂紧我饮泣:"啊!我……好快乐,我……像上了天堂……感谢上帝……"

  "不感谢我吗?"

  "你就是我的上帝啊!天!太神奇了,我做梦也想不到,滋味如此美妙,太可爱了!"

  支起双臂,再次运作,推动着那肉弹不住弹跳,而她时而咬牙,时而皱眉,时而展笑的扭挺回应,亦令人龙心大悦,不多会她气急呻吟,再次达到高 潮!

  把握时机,射一点元阳应和。当火烫的元阳投入子宫时,她如中箭小白兔,抖颤嘶呻:"天!"再次陷入迷境。

  吻住双唇,探舌而入,输入一缕和合气,带她通关游行小周天,同时心中召唤王仙。

  王仙眨眼间透壁而入,蹲在马丽亚头顶,双手按住我俩的顶心,依指示将中文、练气方法、企业经营、管理、电脑遥控应用等有关知识,逐一灌输过去。

  王仙的神通已高 过我,在他协助下,不久便完成了。

  我放开马丽亚双唇,催之入眠,王仙示意我聆听隔壁声音。

  那儿住着正、副驾驶,此时艾丽丝在说话:"别这样嘛!求你,你会破坏我形象,弄痛我的。"

  声音中有气愤,也有哀求,接着正驾驶爱咪软语:"我喜欢你,会让你快乐得欲仙欲死,你都二十五 岁了,还没尝过销魂滋味,不是太浪费生命吗?再说既然不打算嫁人,保留形象给谁?"

  "我爱上主人了,你不爱吗?他那么超凡拔俗,那么强壮英俊,你会一点都不动心?"

  "唉!动心有屁用,干,我有什么资格让他喜欢?二十二个天仙美女,一天到晚陪着转,我们怎能挤得进去?"

  "我听小神仙说,他有大能,每晚有七、八个人陪他仍不能让他完全满足,他的体质很特别,若一天不做爱,全身烫得要命,他需要处女的阴气平衡,小神仙说,只要好好表现,他会喜欢我的。"

  "唉!我呢?我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水桶一样的身材和经历,替他做婢女,只怕也会嫌。"

  "不会的,他每天都和你一同游泳,怎会厌恶。听玛丽说,他能用一种神奇手法,为人改变容貌和体型,玛丽有黑人血统,原没这般美……"

  "什么?你骗我吧?世上那有这种人?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有一次我暗自哀伤被玛丽看到,她劝我放开胸怀,说了自己的故事鼓励我,绝不骗你。"

  "唉!真的吗?我还有希望?"

  "你诚心乞求,愿望一定会实现……"

  "求谁?"

  "直接求少爷,或者去求丝丝夫人、若冰夫人都可以,我看得出来,少爷很尊重她们的意见。"

  "你求过?"

  "没有,我不急,我想先求表现。你有没有发现,由丝丝夫人开始,每个人都负责一项重要业务,她们表面上很优闲,实际上无论在何处,都会用电脑和属下联络。即使年资最浅的尤尤、苏珊四个,也在指挥欧洲的分公司呢!"

  "他真的太能干了!你知道他有多少钱吗?"

  "不知道,有次开玩笑问玛丽月薪多少,她哈哈大笑,说一毛钱也没有。不过她的私房钱很多,又是所有公司的董事之一,一年的红利总有几百万吧!她懒得计算,全存在瑞士银行。其实,在这个大家庭,要什么都有,钱反而最无用处!"

  爱咪长叹一声,突然发出强烈脑波,向我乞求,改变她的外型,改变她的境遇,她自小至今都在逆境中艰苦奋斗,养成偏激个性,她实在已活得很累、很烦了!

  这是危险讯号,她掌控着座机,若一时不防,突生厌世之想,我们岂不是惨了?

  依王仙的超能力,还没有把握完全以念力操控这架庞大的飞机,为了安全只有两条路,一是立刻开除,二是给予适当疏导,让她振作,让她珍惜生命及这一家人。

  王仙和我心相通,不必用言语交谈已完全了解,他支持使用第二策,我则让他向丝丝报备。

  穿上睡袍,去敲爱咪的门,她赤裸裸来开,望见我脸上惊喜参半,哑声问:"大少爷收到诚恳的乞求了?"

  我点点头,微笑走进去,艾丽丝仍卧在床上,用被单盖住身体,红着脸叫声:"大少爷!"

  "刚才爱咪跪地默祷,你当真收到了。"

  "当然,我过来就是想为她改变一下,你需要吗?"

  她嫣然一笑,娇声语:"谢谢你,我不急,先为爱咪做吧!"

  爱咪一直站在旁边痴笑,似一时还未能接受事实。

  她双乳硕大,腰有三十五寸,双腿粗而长,遍生金色细毛,体重最少八十公斤。

  闭目打量,内部的灵光很正,身体健康尚佳,只是脑部后面主管男性荷尔蒙部位特别发达,如此不但精力、体力超乎一般女性,同时也令她心态不平衡,时时有做男人的冲动。

  我睁开眼问:"你想做回完完全全的女人吗?"

  她傻傻点头。

  我又说:"依你一七五身高 ,最少要减少十公斤,你愿意像丝丝、玛丽、阿兰一样苗条吗?"

  她三人都一七五,可是不但骨架纤细,肌肉也正好,尤其丝丝六十公斤,看上去纤长瘦弱,不像玛丽那么健美!

  爱咪大喜:"还可以选择吗?太好了,我愿意像玛丽,她是标准的健美女郎!"

  吩咐去泡热水二十分钟,愈热愈好。爱咪乖乖进浴室,我又叫艾丽丝起来帮忙,拿几条厚毛巾铺在另一张床上。

  她红着脸掀开被单,身上同样一丝未着,她的身材还算标准,只乳房太小,臀部较大,不成比例,同时也有白种人通病,身上毛多,毛孔太粗了。

  她去浴室拿毛巾铺好,一不小心,掀动床上枕头,露出一只塑胶制的男性生殖器玩具。艾丽丝急忙塞进去,瞟我一眼,低声诉:"不是我的……"

  谅解的点点头,招手叫她坐在膝上。她柔顺快乐的坐下,棕色的眼眸中闪出亮光,我摸着她的背:"看得出来,你还很纯洁,我也喜欢你努力奋发的心志,谦让不嫉的态度,若真愿跟我,不会亏待你。"

  她双手捧住我的脸,轻吻双唇,诚挚的说:"爷,我愿意做你奴隶,像大家一样侍奉你!"

  "别这么说,既然有缘跨入这家大门,我欢迎你成为真正的一分子,大家人格平等,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共同创造美好生活,何必分什么主奴?"

  "是,是,好高 兴噢!爷,我爱你!"

  抱紧给她个长长热吻,饱尝处子芳香,同时暗唤王仙来合体,共同"修理"爱咪。

  王仙化为一团云雾,闪电般投入泥丸宫,他分享了艾丽丝的阴气,赞她是个好"鼎炉"!

  我不许有这种观念,人和人之间应彼此尊重,互相爱护,怎可视她为器物?

  艾丽丝意乱情迷,全身发软,情火如烈焰般燃起,但仍不忘对爱咪的承诺,在喘息中提醒:"爷,应该替爱咪动手术了!"

  心头暗赞,拍拍丰臀,问她:"你呢?也需要服务吗?"

  "当然,我的缺点太多了,爷能替我矫治一下,终生感激。"

  她起身去唤爱咪,顺手披上一件大睡袍。

  爱咪烫得全身红彤彤,活像大龙虾,她依照指示,趴在厚毛巾上,我以洗毛伐髓、蒸骨溶脂之法,由头到脚,由反至正,全部点、按、压、揉过。不仅把多余的脂肪、肌肉中的杂质、内脏中积存的毒素全部蒸发逼出,同时更似雕塑大师一般,揉得她曲线玲珑,毛孔收缩,肌肉精细,全身的体毛亦统统化掉,将色素揉入皮肤,使肤色呈现出健康的棕红。

  她已二十八,脸部粗糙,细纹横生,牙齿也不够洁白整齐。我细细雕琢那张脸,把这些全消除,牙质纯化净化,齿列排齐,她立刻消失了 岁月的痕迹,恢复到二十上下模样。

  尤其是皮肤,杂质与粗糙蒸除,脸部与全身一样,细嫩如婴童,闪泛棕红色,比起以前,艳美何止增十倍?

  对"玉门关"我也不放过。她有过经验,旧家伙已淤血泛紫黑,大阴唇长长翻出来,早失去原有美姿。

  我格外加工,把淤血化除,重新塑型,使恢复如密合状态,两岸汗毛连根化掉,只留下耻骨上方的一丛,浓浓密密十分迷人。

  "手术"进行半小时,爱咪的罪受得不轻,微腥的汗水中含着浓浓脂肪,让旁观的艾丽丝既惊又喜,不住擦抹她额头鼻尖冒出的汗水。

  我喂爱咪两粒"冰芝火莲大补丸",抱她泡入温水中:"再泡一会,等热力完全消散,才可以起来,最好闭眼睡一会,醒来之后,你会感觉已变成新人。"

  牙关仍软不能言,只用眼睛表示对我的感激,我把她双目合上,催她入眠,同时叫王仙灌输她国语及其他知识。

  王仙由我头顶上闪现,刚巧被拿了秽毛巾进来的艾丽丝瞧见,她吃惊的张大嘴,一时说不出话,我说:"现在可以告诉你了,王仙实际是我精神的一部分,但不能算是灵魂,因为他离开,我仍然可以活动,做任何事,只是力量较小。"

  她点点头,过来摸摸我额头,挽我去卧房,小声说:"不累不热吗?要不要替你平衡一下?"

  想到刚才她俩的对话,我不由调笑:"我看你才需要呢!对不对?"

  她脸上泛红,却勇敢的点头:"刚才爷在隔壁吧?马丽亚叫得好大声,把人家心都叫乱了,我不否认对做爱充满向往,但不希望只为满足自己做这件事。"

  "你是善心乖女孩,去淋淋热水,我一并为你整理一次,未破身之前先做,事半功倍,大家都不会太累。"

  嫣然一笑,跳着吻一下,乖乖去淋浴,我则服一粒"冰芝火莲大补丸",闭目养神。

  不多会艾丽丝赤裸裸跑出来,把毛巾铺好趴上,我像对爱咪一样,先喂她吃药,再雕塑琢磨,遵循着她内心愿望,修整成纤长大美人。

  不过,仍留下原有的特色,使她仍然是她,而不是别人的影子。

  多余的脂肪很少,五脏六腑极健康,所以蒸烤的功夫不大,外表缺点也少,很快就完工了。

  她还有些不相信,直到我脱光抱她一齐再淋浴,消去热感,拉她去照大镜子。她瞧见镜中人变得那么美,不由激动得流下两行泪,抱住我谢个不停。

  微笑着带她上床:"好了,现在是为我服务的时候了,我觉得好热。"

  她立刻乖巧的摆出迎战架式,认真说:"请!"

  俯下去施展温柔手段,挑逗起情火烈焰,露滴香漏,才顺利占有她,缓缓旋、磨、刮、擦!她像马丽亚一般,扭动呻吟却极能自制,不过分,支撑半小时,始献出珍藏二十四年的元阴至宝。

  趁她昏迷,灌输了必须的知识,半小时后吹醒,梅开二度。她一边热情反应,一边说:"爷!我刚才似乎死了,又……"

  她陡然停住,因为发现自己说的,竟然是另一种语言。

  沉静的思索,会意于心,轻吮我耳垂:"爷,不是做梦吧!太神奇、太快乐、太可爱、太伟大了……"

  我催马重上路,她凝眸注视着回应,不多会狂放起来,四肢如蛇缠住,夹缠锁扣的技术用得极熟练了。

  我大喜与她放对,缠战多时,才双双携手放松了所有神经,完成一次美好的阴阳大结合。

  王仙悄悄飘进来,为我们盖上被,又指挥熟睡的爱咪飞上另一床。他叹一声没入我体,在暗中主持着阴阳大串连。

  夜半我独自被王仙唤醒,回到诸妻之室。轮值的尤尤、苏珊、朱丽安、戴安妮在主卧室合并的两张大床上,已憩然入梦。

  找上尤尤合体双修,另三人则交给王仙。

  他的方法简单明了,咬住舌尖一吸,满盈的阴气立即被提一空,被吸者如做了一场极短的春梦,全身酥麻麻松散散,倦意更甚,立刻沉入更深的睡乡。

  以后几天她会毫无思春意,一直到再度培养出阴气至盈满,才会有做爱念头。

  次早,首先马丽亚与艾丽丝悄悄走进来,参加我们的打坐行列。起坐后丝丝等向两人贺喜,欢迎她们的加入。她两人自然感激无限,向大家一一道谢,所说的话,自然都改用中国语言。

  八点钟爱咪才和两位空姐进来,三个人不约而同趋近,一齐跪下,爱咪首先开口:"爷,你对我恩同再造,爱咪无以为报,愿献残躯,永为王家执役终生,若有二志,不得好死。"

  忙拉她起来,用英语问莉莉、露露:"两位这是为何?有话请起来说。"

  莉莉两人正色齐声语:"你不答应我们和爱咪受一样待遇,我们就不起来。"

  "好,好,我答应,请起来吧!"

  两人这才展笑颜,爬起来对大家道早安,丝丝招手要她俩过去坐,一同吃早餐,同时笑问:"那里学来的赖皮招,满管用嘛!"

  莉莉"嗤"声笑:"是爱咪教的啦!早上我俩先去看她,发现惊人的改变,她坦白是爷的杰作,你瞧,她不是完全改变了吗?"

  爱咪已完全失去男子气,甚至有点害羞,她无言偎坐在旁边,模样儿真像新嫁小姑娘。

  玛丽最是口快心直:"爷,这一改,她们还能开飞机吗?"

  "当然可以,你会忘记开汽车吗?"

  爱咪抬头:"各位夫人请放心,我外表虽然改了,技术力量并未消失,甚至比以前更灵活健壮,不过我担心护照问题,照片与本人差太多了。"

  王仙接口:"没问题,待会出去照张快照,我负责更换,保证天衣无缝。"

  丝丝脆笑:"今天别走啦!爷好人做到底,莉莉、露露的事一齐完成,还有各位也需要换衣服了。走,咱们一块去逛日落大道。"

  小若柔插嘴娇声叫:"我们不要逛大道,要去迪士尼坐云霄飞车。"

  柔柔顺着女儿:"好,兵分三路。我和阿梅、阿兰带他们去迪士尼,愿意逛街的逛街,爷和莉莉、露露留下吧!"

  大家都赞成分头行事,不过多数对逛街没兴趣,玛丽提议去海滩游泳,玩冲浪板。

  爱咪说:"这边海滩有许多不良分子,夫人们去了不大妥当。我有个想法,觉得大家应该去加拉巴哥群岛,或更远一点的大溪地群岛,大溪地经法国多年经营,有现代化设备却保有原始风貌,原住民民风淳朴,远离各种污染,实在是难得的人间乐土。"

  心中一动,我沉思:"我们的船改走这条航线如何?依我想前几个航次,游客对都市的兴趣不高 ,这一路让大家走西海岸,到南美洲,不见得吸引人。"

  马丽亚接口:"依问卷统计,对都市景观有兴趣的,不到百分之二十,沉迷赌桌的有百分之三十,常光顾的也有百分之二十,完全不去的不到百分之一。像在阿拉斯加,下船参观的百分之九十五,所以爷说得不错,咱们应该放弃都会区,选些偏僻原始又安全的地方,旅客一定更多。"

  "好吧!明天咱们去墨西哥,再去加拉巴哥群岛,然后去大溪地,回程去夏威夷,那边都有机场吧!"

  "当然,而且近年来各地发展观光业,机场、港口修得都很好。我们的机、船停靠绝无问题。"

  于是初步决定改走这条路,大家分头办事,不愿逛街的由阿兰带头,去逛电影城。王仙去保护三个小不点,自己留下改到莉莉、露露房间,为两个整型按摩。

  空姐的体格与美貌,皆属万中选一,当然没话说,一些小缺失,改起来十分容易。我花了四小时为两人全弄好,同时也等于彻底改变了她们的人生。

  中午,丝丝、珊珊、司祺、爱咪、马丽亚、艾丽丝先回来。

  爱咪三人向我展示新时装和丝丝特别送的金表、大钻戒,爱咪说:"丝丝夫人太客气了,还替我们在瑞士银行开了户,司祺夫人一下子拨了五百万美金呢!真是受之有愧。"

  "不要再叫夫人了,你若自觉进门较晚,就叫姐姐吧!这一些小意思,每个人都有,只要不乱用,存在谁的户头里都是一样。"

  马丽亚展示她巨弹型胸罩,若有憾焉,笑着:"这是四十寸,爷,你替我弄得太大了,走在街上,人人盯着瞧,讨厌死了。"

  她身高  一七四,身子呈圆形,胸前再挂两颗圆肉弹,当然分外性感。

  爱咪身子扁,双乳是尖笋型,虽也四十寸,却不若她一走一颤的惹眼。

  我拉她过来揉揉,大笑:"你不是要大些吗?其实应该和爱咪差不多,不过你的圆些,特别惹眼。"

  她抱住我的头,按在双乳之间,昵声语:"你不嫌太大,我就放心了!"

  我咬一口:"以后有了奶水,可得分我吃呦!"

  她大乐:"好,好,一个给孩子,另一个一定保留给你。"

  丝丝善解人意:"走了一上午好累,快点叫东西吃,睡个午觉好了。各位新入门,按我家规矩有三天蜜月期,爷就交你们伺候了,有意见吗?"

  她们喜悠悠道谢,珊珊则拨电话叫午餐,也点了许多水果。

  一会送来,大家围在餐桌边享用,对我的以"果"为食,已不以为异。

  其实,她们吃的也很少,蔬菜沙拉、小片鱼排、两个小面包、一杯果汁而已!

  爱咪过去非大块牛排不饱,现在胃口也小了。

  饭后丝丝、珊珊、司祺去另一卧房,我则带头去主卧室。

  我倒上床,知道爱咪属久旷之身,需要殷切,便叫她睡在一边,含笑问她:"想要吗?"

  她微微点头,伸手为我解衣扣。

  艾丽丝施个眼色,和马丽亚双双脱去单薄的丝衫,钻进另一张床单之下,转身向外,闭上眼装睡。

  爱咪迅速剥光自己,拉被单盖住我俩,立刻缠上来。

  揉摸吻吸,立即挑起了万丈情火,当她触摸到我时,不由颤抖着呻吟出声。

  迅速占有她,觉得她虽有性经验,阴中甚紧,仍微有痛感,但在发动攻势后,却勇猛如狮缠战,虽被刺激得不住发声,仍一直支撑半小时,方始竖白旗。

  平静之后,她察觉我的坚实,忍不住吻着我流出喜极泪水,低声喃喃:"你好伟大,我虽……我从没这么快乐过,你真的了不起!"

  再起跑又同时用上吸字诀,不到五分钟,又把她送上另一波高 潮!

  清醒过来,她推推我苦笑:"伺候不动了,请爷移驾吧!"

  滚到马丽亚身边,还未开口,已吃她一把抱住,拉上身去。

  她等得太久,早已水湿淋漓了,一杆入洞,她"哎啊"着叫"上帝",一边艾丽丝"嗤"声笑出来,忍不住:"上帝帮不了你,乞求大少爷才正经。"

  马丽亚爽直的沉声回道:"上帝就是爷,爷就是上帝,懂吧!"

  猛顶一下,她软语哀求:"轻点嘛!骨头都要碰断了,好酸好酥嗳!"

  我改采急出缓进,暗加吸功,不一会将她送到九霄云外。

  轮到艾丽丝,她死缠烂打,耐力颇强,用了一倍于前者的时间,才和我携手游西天。

  一觉醒来近五点,游乐园的已回来,小家伙玩得太累,已然呼呼大睡,若冰、柔柔等都像没事人。

  丝丝瞧见我精神抖擞,忙叫司祺泡茶,同时报告:"阿兰几个被福斯公司的导演发现,邀她们试镜,老板也惊动了,赶去请吃晚饭,盛情难却,大伙都留下,说要八点半、九点才能赶回来!"

  爱咪三人把护照、照片拿给王仙,他随手把原来的照片撕下,把新照的贴上,用小手捏捏,照片上原有的钢印全浮出来,和真的绝无两样。

  马丽亚、艾丽丝也请他照办,转眼工夫全弄妥,三人都吻他道谢,王仙索舌一吸,爱咪初尝这滋味,瘫在沙发上呻吟着埋怨:"要命哪!魂都被你吸掉了,明天怎么开飞机。"

  王仙拍拍娇脸,笑嘻嘻:"不要紧,我开好了,满好玩呢!"

  丝丝、若冰吓一跳,都望向我,我只好安慰她们:"放心吧!他心思灵活,对每个步骤都记得清,绝不会儿戏。"

  八点多阿兰打电话来,透过扩音器说:"爷,我们都被看中了,不过多数不喜欢演电影,只有尤尤和朱丽安有意想试一下,爷答应吗?"

  "只要她们乐意就好,不过条件不能太差,不妨依你和电视台合约做蓝本,提供她俩参考。"

  结果九点多回来,带回两份合约。尤尤和朱丽安只签一部戏,片酬是五十万美金,不过片子上映,可以分纯利的百分之二十,条件果然不差!

  尤尤依在我旁边:"以后拍戏要到这儿或出外景。我们约好,周末休息两天,可以回家陪你,日常工作请苏珊、戴安妮兼任,绝不会误事,请爷放心!"

  我拍拍她:"你们也放心,我不会那么小器,把大家锁在家里,我希望大家能发挥自己的才华和兴趣,创造自己的事业。至于你俩的工作,没事教教莉莉和露露,我相信她俩可以接替。"

  说到曹操,两人就来了。她俩容光焕发,美艳倍增,先向大家问好,再一齐到我面前表示诚挚谢意,尤尤、朱丽安让开,叫两人坐在我身边,丝丝则拿出一纸袋衣物,送给两人:"欢迎二位,终于如愿加入王氏核心,这一点点东西,算是全家的心意,请笑纳!"

  莉莉、露露感动的致谢,拿出来瞧,除两套巴黎最新时装外,尚有一个锦盒,一个信封。

  锦盒内是一枚五克拉钻戒,形式和爱咪三人手上的一样,信封里则是一张瑞士银行发出的金色信用卡,一个密码袋,丝丝又说:"五克拉钻戒是王府女人的标志。你们试试,若不合适请小神仙改一改,金卡是爷赏的私房钱,每人五百万美金。明天你们去银行补个签名,就可以提用了。"

  所谓"财帛动人心",莉莉、露露的家境虽然不错,五十万大约也拿不出,她们听了这数字,惊大了眼睛,都抱住我手臂,莉莉颤声说:"爷,你的厚赐太多了,受之有愧。"

  露露跟着道:"我们不是贪爷钱财,你知道的,我们实在爱爷的人。"

  拍拍她们,我大笑:"这点我知道,私房钱每个人都有,只要不故意奢侈浪费,我是不管怎么用的。若是不用,存在银行生利息也很好啊!"

  她们这才安下心,试戴钻戒,都满合适,又一同向丝丝致谢,丝丝摆摆手正色说:"你们只要记住,在王府大家平等,各尽所能,和谐礼让就行了。今天算你们和爱咪三位进门的第一天,按例有三天蜜月期,往后便排班轮值了。"

  两人在家已住过一段时间,过去虽不懂中文,但每到晚上,便瞧见丝丝指指点点,当然也能领会,这时听丝丝这么吩咐,连忙恭声应是。

  大家谈一阵,各自回房,向我道晚安时,大家都上来吻颊,只有若冰吻唇,我立即知道了她的暗示:"马丽亚的房间空着,我去睡吧!"

  我也吩咐尤尤四个去住爱咪等人房间。

  回到主卧室,爱咪主动打开衣柜,拉出多余的铺盖打地铺。艾丽丝、马丽亚学样,爱咪对莉莉两人说:"今晚拜托两位挑大梁,我可是不行了,要好好睡一觉,准备明天飞行!"

  艾丽丝说得更坦白:"中午吃得太饱了,到现在还没消化,晚上的盛筵,两位独享吧!"

  莉莉、露露没经验,内心还有点担心吧,听了这话反而怦然色喜,问马丽亚如何。马丽亚换上睡衣,吻我一下,钻入自己的地铺,含笑:"我做备胎好了,你们若能吃得下,千万别叫我。"

  露露是行动派,喜悠悠去放热水,她俩匆匆与我洗过出来,地上三人已入了梦乡!

  莉莉和露露一起生活数年,彼此情如亲姐妹,赤裸相对早已习惯,尤其上午为两人按摩,一人在旁参观,彼此也不在意,这工夫上了床,露露嘻笑:"每次你都在前面,这次也让你打头阵吧!"

  莉莉却不肯,我叫两人猜拳,结果露露输了。莉莉独霸一床,蒙上头装睡,同时安慰露露,放松心情,就当她已经睡着了,不必顾及。

  露露当然不顾及,她早已渴慕几个月,如今美梦成真,早乐歪了!

  偎向我主动吻遍面颊,露露昵声儿呓语:"爷,好爱你呦!你是我心中的神,我愿意做你奴隶!"

  望着她娇媚的模样,琥珀色大眼睛,流露的柔情爱火,不禁兴奋,我略施温柔,依破瓜手续占有她,运吸字诀舞动行者棒,三分钟便把她推上高 峰。

  收吸了奉献,连成熟卵子一并没入,才予以正式的往复刮磨,她婉转如春蚕,呻吟如鸟哨,第二次倾其所有,奉献得更多。

  依惯例集气通穴,流转九周天催之入睡,这才移师另一床,莉莉早听得心痒如麻,一接触便大泻特泻。

  我一体对待安排好,洗去两人点血,方始出去找若冰。

  若冰房中有个不速客,乃是珊珊,两人联手对抗,轮番两次,我才和若冷携手合体游天堂。

  第六集(完) 第二章 科技新宠

  第二天全体直飞加拉巴哥群岛,停留一日去大溪地,两处都有原始风貌,尤其大溪地,附近有"幸福岛"、"社会群岛",均为法国属地,风光明媚奇美,尤其海滩未受污染,水蓝沙细,土著民族和善可亲,使人宾至如归,很有吸引力。

  全家爱上这小岛,花了两天,不仅和当地旅游公司签了接待合约,同时还买下一大片私人海滩和一幢原属法人的别墅,包括一切屋内设备、两部旧车,留用了原有的十名仆人。

  别墅有五个房间,当然不够。

  丝丝、若冰和王仙合作,花半天工夫,画好房屋设计图。

  外观与当地茅草形式无多大区别,内部却是钢筋水泥原木的构造,依庭院中地势走向,连绵半里长,似一条卧波长龙,跨山面海,实在别出心裁,美得出奇。

  丝丝找当地工程公司议价,由于缺少建材,造价当然高 ,这点我们不计较,只要求"快",结果以九十八万美金包出去,兴工时间两个月,到十一月十二日完工。

  ※※※

  夏威夷一样属四季如春、鸟语花香的好地方。

  游玩三天,也花了三百五十万买下一幢豪华大别墅。

  那儿原是日本人的,所以庭园屋宇都具日本风味,八个留任的仆人中,也有三个日本人,其他则是当地土著。

  别墅的房间仍太少,丝丝、若冰、王仙又大动脑筋,依后园山势,增建一座绿色楼房,其中包括电讯室、设计实验室、大起居室、主卧室,与二十四间双人套房。以两百万价码包出,限期两个月全部完成。

  ※※※

  回到西雅图,马丽亚与心欣开始打出改变航线广告,立刻得到热烈回响,十天一班的航次,一直订到次年三月,当真班班客满,让马里德老先生大感意外。

  十月一日首航,依例举行典礼。

  阿兰的四人行,加上爱咪的低音合唱,艾丽丝的萨克斯风,变成了六人行。她俩自小爱音乐,只是没受过正统训练。我察觉后,与王仙合作,灌输两人一切乐理知识,建立信心,同时还特别配制了一种药,以培养声音之甜美,扩大音域,六个人配合起来,高 低中音偕全,简直妙透了。

  纽约电视台亦送来为阿兰谱写的五首新曲,凑上她们自己的创作,已有十二首,可以出新唱片了!

  阿兰决定以这一航次为试验,十一月再去纽约录音,十二月正式上市发行。电视台特别派一组六人制作群,带足录影器材,随船出发,沿路为阿兰等拍外景,以便剪辑MTV.

  四个大肚婆仍不愿去,同时警告我,预产期将临,希望把王仙留在家。

  为此我和王仙合力检查,排定双十节接生,十月八号,一定和王仙先乘飞机赶回来,我安慰她们,绝不误事。

  这次首航,仍然造成大轰动,获得普遍好评。

  到夏威夷,我和王仙、丝丝提前飞返,果然在十号上午,用以前老法子,为小倩、若男、美子、秋子接下了三男二女,五个孩子。

  妇产科医生与护士也像上次,迟到半小时,只替婴儿剪脐带,开出生证明。她对我们的接生技术大为敬服,认为"水里接生育婴术"值得推广,还准备回去效法,好好研究呢!

  有了经验,为产妇按摩除淤复元,轻而易举。而王仙为婴儿凝炼骨骼,喂药导气以助长,更是驾轻就熟。

  因此,到晚上若冰等人回来,若男、小倩、美子、秋子已然行动自如,完全消失了孕妇形象,而五个小婴儿自在的在大澡盆里游着玩,更不像初生婴儿。

  若飞、再冰、若柔三个小家伙一见五个新生儿,兴奋至极,三个不管跳下水要一齐玩。

  四个新妈大惊,纷纷上去捞孩子。若男说:"乖乖听着,他们刚出生不足一天,可受不得惊吓,你们记着多爱护,知道吗?"

  若柔噘起小嘴:"摸都没摸着,怎么爱护?"

  若飞爬上床:"让我抱一个嘛!我会喂他吃奶奶。"

  大家不由大笑,若男说:"他们现在吃母奶,还不吃奶粉,等大一点,要喂奶粉,再请你帮忙好吧!"

  为了取信他,若男拉开怀喂婴儿,若飞却提出另一要求:"好好玩,我可以尝一尝吗?"

  若男叹口气:"和你爸真像,好吧!只准吸一口噢!"

  若飞攀上去吸另一只,果真只吸了一口,下来批评:"淡而无味,不好吃!"

  再冰和若柔本来满有兴趣,听了这话,都打消念头,摇摇头跑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去了。

  若男等这才安了心,把孩子抱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餐大集合,若男要我替孩子取名,我问她最希望儿子怎样,她说:"健康活泼,可爱聪明,长命百 岁,一生幸福!"

  我大笑:"这太长了,叫王康吧!一切康泰。王康最好。"

  小倩说:"我女儿呢!她好像我呦!"

  "叫若倩如何?"

  美子沉思:"我儿子好伟大,昨夜替他换尿布,小鸡鸡一竖,小便直射到壁灯上,若不是闪得快,准喷一脸。"

  满桌子大笑:"叫王伟吧!要不叫王伟大也行。"

  丝丝娇笑:"王伟就好,尾大不掉,老竖在那儿,就不妙了。"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

  秋子微笑:"我儿子好强,喂他吃奶,似乎吃不饱,拉住我头发发脾气,要不是小哥哥喂他一匙药,真没法子呢!"

  "就叫王强吧!女儿叫若秋,希望她能继承你的美慧。"

  秋子好乐:"谢谢爷的金口,希望几个孩子都能继承你的优点,就太美太好了!"

  "那还用说。有小哥哥在旁做守护神,想不聪明都不行。"

  王仙被若男套上这顶高 帽子,果然大乐:"放心啦!我已炼制了育婴膏,美颜增乳丸,定时服用,不但奶水充足,小家伙发育一定比若飞他们还快。"

  四个新妈大喜,齐声道谢。

  司祺不由说:"爷!轮到我们了吧?"

  我拍拍额头:"咱们家快成小人国了,等明年好吧!"

  司祺扳着手指头算:"明年六、七月受孕,后年三、四月出生,后年是龙年,生几条龙子、龙女也不错嘛!"

  "几条?还有谁要生?请举手。"

  玛丽、心怡、阿梅、阿菊、慧珍,连爱咪都举了。

  珊珊迟疑一下,也举起来,还说:"打铁趁热,我想生两个龙女!"

  乖乖,这么多,七个人要八个孩子,这下子日子有点难过了,不过也有好处,不是嘛!

  我点点头,与大家约定,明年三、四月受孕,举手的几个不由欢呼,齐声叫:"少爷万 岁!"

  ※※※

  十月中,福斯公司送来两个剧本,给尤尤和朱丽安,其中之一,是双旦合作的惊险动作片,描述两个逃家少女,由纽约开车往好莱坞求发展的故事,在横越美国的行程中遇上许多事故,有飞车党骚扰,有绑架、抢劫的匪徒,而两女终能以机智与矫健身手一一克服,终于成功,很有教育启发意义。

  两人很喜欢,我也赞成。十月底两人携手去洛杉矶,接演这部戏。

  阿兰等人十一月初去纽约,丝丝亦去视察业务。

  我见西雅图诸事上轨道,便留马丽亚坐镇,带若冰、若男、小倩、美子、秋子、柔柔、珊珊、莉莉、露露、玛丽、戴安妮、苏珊及孩子们,携带大批家具,乘船去大溪地布置新家。

  十一月底,丝丝待阿兰等灌好唱片,由爱咪驾机,又运了大批器具来会合,终于布置完成。

  那一列龙形新居,骑山面海,前面是九曲回廊,廊后客、饭、厨为一组,接下去书房、设计室、主卧室、大起居室为一组,后面则连着三十间较小套房,其中有两间特大育婴室,专为孩子们设计的共居式宿舍,采集中教养制。

  整个建筑,外边用当地盛产的茅草覆盖,窗用双层加料铝钢厚玻璃,以防台风,内部墙壁则以原木钉饰,看不到半丝水泥,地上全用长条枫木,皆是由加拿大运过来的。

  另外一个特点,在书房、设计室、主卧室之下,设有地下室两间,一为储放空调设备的机房,另一间则是小型自动控制工厂,由多部电脑控制的工作机具,可按构想,试制各种小型产品,以便提出专利申请。

  同样的小工厂实验室,在夏威夷、西雅图、纽约、台湾,都有类似装置,以后无论在何处,都可以不必浪费时间了。

  ※※※

  在大溪地期间,我们虽天天在洁白的海滩上戏水,却未真个丢开工作,我和王仙合力制造了二十具汽车用具。

  那是一组利用改良简化的电视摄影机和显像器,探测前后路况,消灭死角的先进设备。

  两个特别的广角镜头,装在汽车前后,镜头不仅可以照到整个前、后方,且可以调整焦距,及上下看远视近,能消除任何死角。

  这两组影像传入两具液晶显示器。显示器有两种,一种是独立竖黏在仪表板上方,前车窗之内,另一种较复杂,是和仪表板其他仪表合在一起,像油表、速度表等等,都经过重新安排和调整,合成一个整体。

  我们未备塑胶压模机,对后一种,只能绘成图像,准备拿到专利后,再找专业工厂合作生产。

  新产品的前一种,王仙和我合力安装在两部旧车上,获得娘子们一致赞赏,认为是一大发明,立即填好申请表,加急寄往美、日、英、法、德、中六国,提专利申请。

  ※※※

  十二月初,全家到夏威夷,娘子们负责把新居布置好,我则为新购的六部加大型豪华车换装"路面监视器",新雇的五名司机亦同样赞不绝口,认为车内及两侧后望镜已完全失去作用。

  在夏威夷实验室,又制成汽车油表及车速电子测定器,亦改装在一部小车上试验,两者效用均优于原先仪表,都以红色液晶显示,不但明显,而且刻度极精确,有标定的警示线,能自动发出蜂鸣,提醒驾驶人注意。

  以油表来说,底线若设定四公升,降至下限,便提出警告,而速度也可设上下限,太快或太慢,都会发出声音。

  从夏威夷又寄出第二批专利申请,十二月中飞回西雅图,将美国的各项业务做了总检讨,该是回台湾的时候了。

  ※※※

  这一天举行正式圆桌检讨会,尤尤、朱丽安的片子已杀青,正在剪辑配乐,她俩亦回来参加。

  我首先说明开会用意,丝丝接着报告:"大西洋城工程完全符合预定进度。明年此时,可以进行内部装修。丽丝方面生意大好,粗估赢余,可以达到七千万美金。纽约微电脑工厂五月开始生产,月出十万台,订单已排到明年五月。底特律工厂汽车汽油滤清器,月产二十万个,七月已开始上市,每个毛利五十美元,现在已有大汽车厂,正和该厂接洽,想大量订购,装在新车上。美国的新车,年产七百万到八百万辆之间,若是谈得成,该厂便成摇钱树了。"

  阿兰微笑:"我们的唱片,第一张目前已卖出近两百万张,上次多纳斯告诉我,年底结帐分红,预期每张可分五元,两百万张应该是一千万元。"

  司祺站起来:"我主管美、日、英三国股市与美国期货交易,幸赖小神仙从旁指导协助,从未失算。年初拜波湾战争之赐,全部共赚进二十百五十亿,一年来,翻翻滚滚,到上周为止,三大股市与期货一共有三百亿,今年底若无意外,四处加起来应该可以达到三百五十亿元。"

  这数字把大家惊呆了!

  马丽亚半晌才说:"船公司每一航次,船票方面可赚三十五万多一点,赌场方面平均在一百万上下,总计一年约千万元。不过比起司祺姐,实在小巫见大巫,令人泄气得很。"

  小倩微笑:"我主管台湾、香港、新加坡三处股市,总收入折合美金大约有七十亿,也比不上呐!"

  我正色说:"股市是摇钱树不错,但其他生意却是根本,也是为社会服务,开创就业机会,发挥个人才智的工作。希望大家不要计较赚多少,而是如何把业务顺利推展开,才是最重要。"

  心欣站起来报告:"我是专门花钱的,近一年,捐出去将近三亿,另外提拨十亿,设定子女教育信托基金。在瑞士银行设下专户,每一个王家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五千万专属教育基金。既然咱们家在股市有这么多收获,我提议再拨三十亿,原有的五千万增加为一亿,请大家公决。"

  全体娘子军统统举手叫赞成,我当然不反对,有孩子的,预定要生的,全乐了,都忍不住大叫:"少爷万 岁!"

  若男报告:"台湾电子厂方面,每月生产微电脑二十万台,新加坡合作厂生产计算机,每月三十万台。下一步爷打算制造什么?已有腹案了吗?"

  王仙抢着说:"我计划生产电子字典,有中英、中日、中法、中德数种,有语音合成装置,可以完整的说出英、法、德、日、中文。"

  众人鼓掌叫好。

  若冰说:"台湾的建筑设计已卖出五份,工程公司方面,由玛丽负责监督,我不太清楚。"

  玛丽报告:"两处旧工程已全部出清,孙大同另开了三处新的。另外便是与环球集团合建的大厦,明年中才能完成。赢余方面,大约有七十三亿新台币。"

  珊珊兴致勃勃:"成衣公司方面,除胸罩月产二十万打之外,成衣已开辟香港、日本、欧洲、美国四条行销网络,每月有三万套时装出口,净利约有两亿元台币,我很满意这一点成绩。"

  心怡有些不太满意:"饮料公司的生产如旧,受限于原料,每月只能生产二十万箱,一年结余大约有五千万,比其他工厂少太多了,实在不好意思!"

  "话不能这么说,责任不在你,再说若以对人的好处说,饮品应列第一,而且有老爸、冷老爸参与,不要说能赚五千万,便是不赚钱,也要做呀!"

  接着戴安妮、苏珊、莉莉、露露、美子、秋子又分别报告欧洲四国办事处、日本分公司的概况,小倩补充报告新加坡情况,总体而言,都大有进展。

  我做结论:"现在经过近一年实验,分层负责,分别授权,确实可行,今后就请朝这方向发展,再过几年,咱们可以住到大溪地或夏威夷,一年巡视一趟,就可以了。过两天咱们全体回台湾,过完春节再一路经香港、菲律宾、新加坡到欧洲,然后再回纽约、西雅图,各位主管美国事务的,先安排一下,不过尤尤、朱丽安、阿兰几个若是走不开,可以留下来……"

  阿兰立刻反对:"才不留呢!我出唱片,完全为兴趣,何况已经预录了影片,我要回去看老爸、老妈和我母亲。"

  尤尤接着说:"我们也和制片谈过了,真有必要再通知,我们留下无大帮助,还是去台湾瞧瞧,顺便回家探望一下公公、婆婆!"

  丝丝下结论:"好啦!大家一齐行动,万一有事,再回来不晚嘛!"

  好吧!既然都有此心,一同走吧!回到台湾,飞凤集团的运动大会一定更热闹,有这些生力军、洋婆子参加,还能不轰动吗?

  ※※※

  飞凤号在桃园中正机场着陆,首先引起机场工作人员一阵兴奋,这是中华民国人民第一架私人拥有的飞机啊!大家与有荣焉,怎能不高 兴?

  地勤、海关、警察、安全人员全对我另眼相看,不是徇私,自然的笑脸相迎相问候,随便问几句,目睹这群一男二十七名美女,九个孩子,不由惊得有点发傻。尤其是女警,问知大家关系,都算夫妻,真差点晕倒。

  轻轻松松入境,二十几个地勤搬行李,皮箱足有四十多,除了各人的衣服,还有小孩玩具和礼品哪!

  老爸、老妈,冷老岳父母,司祺的父母,率两部大巴士在外边迎接。他六人虽曾在电话中得知我家迅速成长史,仍然惊得发呆,我一见不对头,赶大家先上车,有话回去慢慢说,仅留下一部劳斯莱斯,我则和爱咪、艾丽丝、莉莉、露露,去航空站、华航保养场办手续。

  交了站租费用,签妥委托保养加油合约,我们才顺利赶回家,不过高 速路上,汽车显著增加了几倍,台北街头,大街小巷都变成停车场,开始有点挤了。

  台湾经济突飞猛进,政局却开始不太安定,报禁、党禁开放,阿猫、阿狗都可以办报、组党,人民对刚刚获得的自由,尽量充分发挥,甚至不知界限何在,太可怕了。

  回到家,大客厅已有点人满为患,五个小的满地爬,三个大的追着玩,一众娘子忙着拜见公婆、长辈,才介绍完毕,正在发见面礼呢!

  老妈开了窍,大约去欧洲旅行增长了见闻吧!颁发的礼品实用、可爱,每人一对珍珠耳环。

  我上前抱住她撒娇:"老妈!我的呢?这边还有四个哪!"

  老妈笑得眯上眼,却推我佯叱:"呔!规矩点好不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人笑话。哪!拿去,看在孙子分上,你才有,瞧瞧这几个小东西,个个似神童、小仙女,真爱煞人了。"

  老妈塞我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一对白金镶粉红珍珠的袖扣和领带夹,我有点惊喜:"哇!好贵重,几百万吧!"

  老妈白我一眼:"何止,美金还差不多。这是我在巴黎买的,就因为你不喜欢穿整齐,才买来送你,明白吗?"

  我耸耸肩,吻颊道谢。老妈又笑骂:"别来这一套,老娘受不了。"

  接着又发给艾丽丝、爱咪、莉莉、露露四人也一样每人一对耳环,显然把她们一视同仁。

  我让王仙带大家上楼分配住处,只留丝丝、若冰、司祺、阿兰陪老一辈,阿梅、阿菊已开始执行任务,指挥着佣人安排饮食、茶点。

  老爸又喜又摇头,等客厅空了才开口:"丝丝啊!你这老大怎么当的,才出去不到一年,让这小子找这么多回来,也不闻不问吗?"

  丝丝脆笑:"爸爸放心啦!少爷自有分寸,不会出乱子。"

  司祺的父母已退休,年中与老爸等人游欧洲回来,已在总管理处担任监督职务,干得很起劲。常和司祺、若男等联络,知道得多些,这时微微笑:"亲家翁,你免担心!阿飞有小神仙保护,什么事做不到?你瞧现在更壮实,功力更深了,身上宝光隐隐,还像十九、二十呢!"

  冷老目光炯炯观察我,也说:"何止阿飞,瞧瞧咱闺女若冰吧!过了年快三十了,两个孩子的妈,一点没变样,这不是奇迹吗?"

  若冰摸摸脸脆声笑:"跟我们少爷一起生活,想长条皱纹真不容易,瞧瞧老妈,还不是一样。"

  这确是事实,所以老一辈亲眷都羡慕,司祺的母亲不禁摸自己的脸,司祺坐在她旁边,拍拍她另一手:"妈放心,晚上请小神仙为你动动手,保证可以和婆婆差不多。"

  阿兰提到在美国开辟的农场,询问老爸、冷老意见,老爸摸摸下巴,沉思说:"能找得到那么多中国人吗?我倒想约几家老朋友去,他们种稻、种茶、培养灵芝、香菇都有专长,若能聚在一起,彼此有伴不寂寞,只是手续好办吗?"

  "需要专案申请,应该不成问题,老爸把名单开出来,列明各人的专长,让儿子试试。"

  "要办就一定办好,否则把人家吊在半空,最后说不行,怎对得起人?"

  "好吧!一定办成就是。"

  "我拍了几卷录影带,在箱子里,找出来请大家看看,喜不喜欢,老爸也可以拿去给要好的朋友瞧瞧,是否合意。"

  阿兰如是说,我不由赞她聪明会办事。

  第二天台北亲眷们都到了,准备参加五天之后的运动大会。老一辈聚一起,更热闹了,除了早上的健身,下午、晚上又打起卫生麻将,不过却不许我靠近,以免影响了平衡手气。

  若男、小倩带了未到过台湾的人坐飞凤号去高 雄观光,顺便接两家人上来,我同时交涉租用了松山机场,作为起、降停靠终点站。后面有柔柔、珊珊打点,很快得到有关单位的批准。

  和丝丝等出面巡视各公司、工厂,得到员工热烈欢迎,我瞧见员工身体健康,精神愉快,个个勤奋,不由十分欣慰。归来和老婆们商量,订一套奖励办法,鼓励在职进修,设立奖助学金,协助有志读书进取的员工出国留学。同时也提拨专款,鼓励大家休假期间,出国做短期旅游。

  为此,在总管理处委请司祺的母亲,率两名职员专门审核、办理这件事,她也觉得很高 兴!

  ※※※

  元月四号的运动大会,与股东大会合并举行,有三千多人参加,社会大众持股者也受到邀请,到了三百多人。我一家当然全体总动员,比上次更轰动,还特别辟了两个出奇项目:"幼儿爬行比赛"、"健康比赛"。

  王仙也要参加。他缩成两 岁多模样和若飞、若柔、再冰一起,负责照顾五个小弟妹。爷爷、奶奶、外婆不放心,全跟在后面,形成一幅老少配画面,实在稀奇。

  开幕时,我先介绍新加入老婆的姓名职务与大家见面,引起的惊讶、轰动、赞美、羡慕,不必说了,光听那如雷掌声吧,就几乎把林口体育馆屋顶掀掉。

  接着简短致词,慰问感谢一年的辛劳,期许来年再努力,更创佳绩,也感谢到会的股东们,全心的信任。

  若男、孙大同代表电子、工程两上市公司董事会,做简短口头报告,同时总管理处发放所有公司营运报告一册,供大家参阅。

  最后司仪羊慧珍宣布两件事:一、今年的奖金加一倍。

  二、新订的旅游进修办法,请参阅营运报告附录。

  最后宣布,运动大会开始。

  震天掌声中比赛开始,一天下来,我参加六十场比赛,爱咪也有过人精力,邀了艾丽丝、莉莉、露露配对,参加了十项,都得了冠军。

  七点多大会颁奖结束,每一家都得了奖,满载无比的欢乐回去。

  若男的老祖母也来了,她是想我,想见见小重外孙王康才来的。她也出席运动会,全程跟着王康跑,看着他爬第一,却不得领奖金,大为不平,也担心孙女若男才生育不满三个月,又跑又跳,放着儿子不管,更有些不顺眼。

  回到家她叫住我发牢骚:比赛办法不公平,又骂若男太野,不知道爱惜身体。

  我瞧她累得不轻,陪笑送她回房。叫王仙送两颗大补丸服下,催她入眠,再暗中为之活化细胞,拔除了内部的积毒杂质。

  当晚,趁老一辈熟睡,王仙每人喂一粒"冰芝火莲大补丸",尤其对老爸、老妈、司祺的母亲特别照顾,使他们以后愈活愈健康,体力精力逐渐增强。

  高 雄的两家人,仍由爱咪率队送回去,只老阿妈留下,要住到春节过后。若男先不放心,但得我暗示,也主动挽留住老爸、老妈、冷老夫妻和阿兰的母亲。

  几位老人家有了伴,七个小家伙也有了保护神,楼上楼下不住爬、不停跑,阿梅、阿菊受不了,只好要求在家的姐妹轮流任监护。

  八十几 岁老阿妈返老还童,兴致特别高 ,一天到晚跟上跟下,教几个小家伙说台语,不到一个月,若柔已琅琅上口,说得极流利,牙牙学语的若倩、若秋,也会用台语叫人了。

  ※※※

  一个多月来,在各公司任董事长的,常在王仙陪同下,在公司内部召开会议,选拔人才,重新调整各干部职任。多数是调升,只有极少数不适任被降了职,不过由于王仙在旁提供确切资料,他们只有羞惭而无怨怼,甘心情愿接受处分!

  为了保住颜面,凡这种情形都改调其他公司,同时也授意由本人写请调报告。如此一来,换个环境新职,对双方都有利。

  我则常去新竹工厂,将超薄型电子计算机停止生产,全套机器改做"电子字典",生产"中英、中德、中法、中日、英英、英法、英日、英德、德法"九种,原来的计算机客户全部移交新加坡供应。

  为此把包装移到一楼,另增九条生产线,每一条专门烧制一种极其精密的晶体,这才是字典的灵魂。

  春节前双喜临门,九种字典试车成功,以生产速度预估,每月三班制合计生产四十万台。样品寄出不到一周,前五种接到的订单不足十万台,后四种在欧、美地区,却已超过五十万了。

  公司上下喜上眉梢,全力加班安排出货顺序,预估的生产量,一年满载为四百八十万台,每台利润一千元,一年四十八亿元,太可观了。

  另一喜是汽车的两种专利证书,全在王仙暗中催促下,寄到台北。

  台湾的"汽油滤清器"早已和中坜一家中型工厂签了约,生产供应台湾、日本及东南亚地区。但除了日本月销一万个左右,台湾的市场小得可怜,每月卖不出百十个!是中国人公德心不够?还是广告做得太小了?为此我们家开会检讨。

  心欣主张做电视广告,还要阿兰六人行出马呢!她列出的广告费是九千万台币。在商言商,若男诸人都反对,最大的理由有两个:第一,台湾市场太小,绝对赚不回这数字。

  第二,不是自家工厂生产,要他们拿一半钱,绝无可能。

  最后交我裁决:"就按心欣的计划做吧!第一,我们应该为整个环境着想,不全为钱。第二,一支广告可配上多种语言,在全世界同时打出去,前面来一段阿兰的钢琴演奏,唱几句歌,一物两用,也等于塑造她的形象,替唱片做宣传!最好尤尤、朱丽安也插一脚,闲接替你们的影片做宣传,所以九千万费用绝不够,最好再核算一下。"

  丝丝微笑举手发言:"我建议中间加一段,有汽车监控新系统的,同时加速生产新产品,相信三者合一,不但经济,而且效果一定好。"

  爱咪举手:"汽油滤清器飞机也可以用啊!自从飞凤号装上,油料消耗减少五分之一。因此我建议四合一,可不可以连飞机也包括在内?"

  这话提醒了我和王仙,王仙抢着说:"好老婆,你这个提议值上亿美金哪!太可爱了。"

  大家都瞠目望向他,王仙嘻皮笑脸在丝丝怀内说:"笨哪!这主意提醒我,汽车监视器一样可以装在飞机上。第一驾驶员可以藉着它,看到上下左右机外的状况,尤其起飞降落,可以看到轮子是否已放下,不是更安全?第二呢,还可以接到机舱内,让乘客瞧瞧蓝天白云,或不明飞行物,不比闷坐着好得多?"

  群妻爆出鼓掌欢呼声,爱咪搔搔一头棕红短发,爽朗笑着:"我可没想这么多,只是说滤清器,不过小哥哥这么说,一定错不了,可是怎么装?"

  王仙脆声应:"一定有法子,我晚上研究研究。"

  广告的大方向决定了,散会之后,心欣拉阿兰研究拍摄问题,王仙一溜烟去了实验室,研究另一项问题。

  ※※※

  春节五天在欢乐团聚中度过,爱咪受命送高 雄亲友回去时,惊喜的发现,飞凤号上,王仙已动过手脚,利用仪表板上下左右空档,一共装上十二个两组液晶显示幕,而王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主控操纵,十二个显示幕立即显现出机外四周情景。

  前面可看到部分机头,左、右则以监看引擎为主,后面可看到机尾舵,上面是一片晴空,下面则涵盖前后轮。

  "太实用了,小哥哥真是天才!"

  爱咪放心的让王仙驾驶起飞,她只全神戒备,担任副手,口中如此说。

  王仙只对她眨眨眼,学着艾丽丝声音,与塔台联络,请求准许。

  回来之后,爱咪对全家宣布此事,每个老婆都赞他好能干,我大声抗议:"喂,喂,老婆们,这事我也有份儿,怎么没一个夸赞我呢?"

  小若柔爬上膝头,抱着我亲,柔嫩娇媚的叫:"爸爸好伟大,我爱爸爸!"

  哇!这小妖精可不得了啦!惹得一屋子人大笑。

  第二天丝丝领队,带心欣、阿兰一组,老爸、老妈、冷老一对,阿兰的母、弟,尤尤、朱丽安、马丽亚,乘爱咪的飞机去夏威夷,会合纽约电视派来的八人摄影队,拍摄广告,那边不仅有美丽风光,最主要还有几部改装过的汽车,可以做道具。

  一周之后,爱咪四人飞回来,乘客却只有马丽亚和阿兰的母亲、弟弟,其他人全和丝丝去纽约了。

  阿兰的母亲挂记着山上的杂货店,也挂着那老板吧?她弟弟已读六年级,曾偷偷要求阿兰,小学毕业后,想到台北读国中。

  阿兰已答应,同时找好了寄居地方,是羊慧珍的家,她家一向只三个人,慧珍不在,只剩二老,很欢迎他去作伴,也答应阿兰好好照顾管教。他们住得不远,已搬来四十二楼。

  留在台湾的若男、司祺、小倩等出面,与新竹科学园区的几家电子工厂,一连签了五份合约,各供应"汽车监视器"所需的部分零件。王仙和我合力在第二厂房一角,又设置一条电脑控制的装配线,负责装好。生产量预计每月五万个。

  至于工程方面,在汐止、万华又开了两个工地,台中与高 雄的大厦亦在设计之中,两地地价不断飙涨,台中一坪已到五十万,高 雄亦有三十万,再过一年,可以盖大厦了。

  若冰的建筑设计公司有两个博士、十名硕士担纲,设计的本领亦不差,除专任飞凤工程的设计之外,亦对外接案子,先后为其他工程公司设计过五幢大厦,深得好评。所以若冰亦可以抽身,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柔柔的环球集团授权分工总其成,已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她和父亲说好,每年每人来考察一、两个月。周老先生的身体大好,愿意多跑跑,尤其几个儿子亦有意接手,他当然更愿意给机会,先磨练一段时间。

  珊珊把环球副总裁职务让出来,给哥哥周大成担任,仅做董事。她全力用在飞凤成衣上,虽只任董事长,下面有大批干部,但她对服装设计仍不放弃,对市场的开拓更有浓厚兴趣。

  像最近在台湾时间,她就设计了许多时装样子,预计十月在圆山饭店举行一次发表会,甚至计划率领一队模特儿,远征巴黎、纽约呢!

  心怡主持的饮料公司,产量、行销已固定,已无发挥之处。所以也负起安排美国的农场事宜,老爸提出十二家朋友名单,由她负责联络组织,代填了申请表,以专家身分提交美国在台协会,受聘为新组成的"飞凤农业发展股份有限公司"顾问,以二山一谷为基地,申请签证。

  这一切在爱咪回来前,先后完成。飞凤号飞返,全家立即出动,先去香港。

  ※※※

  香港的两家银行,一家"信东"建筑工程公司,都步上轨道,"三环明月楼"已近完工阶段,同时又开了两处工地,建五十二层大楼。

  "信东"的股票在市场上已涨到六十元,而我在经纪人处的保证金,也已累积到三十五亿港元。

  在香港停了十天,主要在柔柔协助下,成立筹备处,准备在三环明月楼完工之后,设立第一家香港"丽丝大饭店",以便和大西洋城、西雅图连锁经营。

  香港人才济济,召训了二十名中坚干部,由总经理到各部门经理,丝丝出面担任董事长,我和二十七名老婆全是董事。

  总经理是马丽亚的学长,曾在瑞士学过旅馆管理,现任香格里拉大饭店经理,三十出头的广东人,名潘祖勤,十分精明能干。

  我为二十名干部上了半天课,同时商定章程、奖惩办法,饭店的总资金列为港币二十亿元,除两栋楼价列为十五亿,另有五亿装潢开办周转费用。

  建楼的费用大部分透过银行,由股市赢利中抽调,以贷款方式支应。

  大饭店开业之后,有责任按年付息,清偿贷款。这是司祺和我想出的法子,如此可增加经营者压力,而我们飞凤国际控股投资公司亦可以取得双份利润。

  菲律宾是第二站,也是柔柔、珊珊的娘家,当然受到周老爸全家热烈欢迎。

  不过仅住了三天,几个小家伙都嚷着不好玩,只好去了新加坡。

  新加坡股市,一年又积下二十多亿,若冰和我们有股份的建筑公司会商,建一幢七十层高 的综合大厦,总造价包括内部装潢约三十亿,签了合约,授权进行,计划两年后完工,经营第三家丽丝大饭店。

  到欧洲这一路轻松多了,丝丝、阿兰等都赶来会合,还带了一组摄影师,在罗马、巴黎、日内瓦、伦敦各名胜拍了许多外景,为下一张唱片做准备。

  心欣设计的全球性广告已拍好,她别出心裁,一分半钟广告无半句话,用阿兰的钢琴串场,开车、坐飞机,中间插上全黑的白色字幕,简单标出滤清器对汽车、飞机及大气的益处,而"汽车、飞机监视器"亦哑然在镜头中出现,旁边也出现一行说明。

  若要全世界上广告,只须把文字改一改,就可以了。

  在欧洲和尤尤、朱丽安、戴安妮、苏珊的父母见了面,一者会亲,再者洽商合作制造"监视器"细节。英、法、德、瑞四国办事处原只负责监督滤清器行销工作,轻松得很,而今加上监视器,有得忙了。

  四人家长在王仙念力影响下,与我认了亲,而四处的干部更属精明才俊,有了挑战,反而极振奋,每一处都抖擞精神做准备,搞得极起劲!

  ※※※

  王仙又乘机到处溜,新知旧雨一大堆,精力愈来愈旺,神通愈来愈大了。

  欧洲之行两个月,已可幻成十五 岁模样。居然穿上西装,打上领带,约会十三、四 岁小 女 生,还参加她们的生日舞会呢!

  警告不可摧残"幼苗"。

  他辩白:"你懂个屁,我这是行善,不信你跟去瞧瞧吧!"

  有次周末,在英国,他穿上西装打领带,悄悄离开时,我决心看个究竟。

  关上门静坐,用天眼跟踪。他走向旅馆对面一幢豪华大厦,手上已多了一束玫瑰花。他迳自上电梯,直登十五楼,按一家人门铃。

  开门的女佣竟让他进去,布置着彩带的大客厅已有十几对少男少女,只围着个公主样女生,正合唱生日快乐歌。

  王仙也加入,清脆的童声居然十分好听,一干男女望见他并不讶异,大约受到他念力控制了吧!

  他一边唱一边把花献给主人,换得一个甜笑,唱完了大家鼓掌,寿星切蛋糕,第一块首先捧给王仙。王仙展露出迷人笑靥,谢过她问:"你妹妹呢?"

  "啊!不要理她,她是病鬼丑小鸭,躲在卧室里,那敢见人哪!"

  "不可以这么说,她终究是你亲妹妹,应该爱护她、鼓励她,勇敢面对生人,面对人生啊!我去叫她来玩吧!"

  这话是以念力发出,深深植入少女心田,她一怔点点头,王仙端了蛋糕,熟门熟路走进去,敲敲房门,迳自进去,并开了灯。

  灯光下,一张精致的床上,躺着十三、四 岁少女,她讶异而微微愤怒的抬起眼,本想骂人吧?但瞧见王仙,忽然怒气全消,只讶异小声问:"你是谁?"

  "我叫王仙,你姐姐同学,她叫我送蛋糕来,同时邀请你参加舞会!"

  少女撇撇嘴说:"她会这么好心?"

  "别这么说,她当然希望你快乐,快起来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我新近才来,没有伴,请你赏光做舞伴好吗?"

  少女显然着了迷,愉快起来,接过蛋糕,吻吻王仙面颊,说:"这真是最大的荣幸!"

  她一笑露出一口不锈钢牙套,王仙搂住她后腰,少女说:"啊!你的手好热……好舒服,我的病似乎好了。"

  "你没有病啊!只是不喜欢运动,太爱看书,容易感冒而已,以后多游泳,多到户外跑跑,一定比姐姐还丰满强壮,会有很多人追求你。"

  小 女 生臊红了脸,也或是兴奋吧!她说:"我不喜欢被人追,只有你例外。"

  "好,快换衣服,我现在就开始。"

  小 女 孩咯咯笑起来,她捂住嘴拿了衣服去套间,陡然惊叫跑出来,手上拿着上牙套:"你瞧,我的牙套剥落了,怎办?"

  王仙迎上去,伸手掀开她嘴唇,笑着说:"你的牙已经长好了,为什么还戴?依我说下面也可以取下来,用不着了。"

  少女半信半疑,又进去照镜子,一会换上洁白小礼服。果然下牙套也取下,微笑展示皓齿,开心的说:"啊!我真的全好了,谢谢你的提醒和邀请,走吧!"

  王仙伸出左臂由少女挽着,两人齐步去大厅。

  大厅里大灯已熄,放出欢乐舞曲,但没人跳舞,一圈男女坐在地毡上围成一圈,共同吸食大麻烟。

  王仙似不经意的指一指,电唱机的声音停了,带之而起的,是电台播放阿兰的新唱片,流畅的琴韵歌声优雅的散播出来,令人神志一清。

  他过去把大麻烟接下,在烟灰缸拈碎,轻松的说:"跳舞啦!为什么吸这有害身体的东西?"

  有两个大男生生气想抗议,但瞧见王仙的样子,气都消失于无形,口中却辩白:"它能令人飘飘欲仙,产生轻松解放的感觉!"

  王仙微笑说:"那只是幻觉,还会让你神志昏迷,无法无天闯大祸呢!大家家世都很好,有光明前程,何必找这种刺激,种下吸毒恶因?"

  "我们对现实不满……"

  "有不满要设法改正,逃避不是办法,你应当研究不满的原因。现在即使无法纠正,将来咱们长大了,一样有机会,是不是?若是做了烟毒奴隶,不满绝不会消失,可能更甚于目前。"

  他开了电视机,里面正报告新闻,在巴黎近郊,发现有少女被 奸 杀了,旁边躺着凶手,双手染满鲜血,对着镜头流泪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吃了大麻和迷幻药……"

  景况十分凄惨!

  王仙"啪"的关了电视,问:"你们愿意变成他或是她吗?"

  大家都低下头,没有人再说话。

  静默了大约两分钟,王仙拍拍手:"起来吧!大家跳舞,享受正当人生吧!"

  他带领小 女 孩,随阿兰的歌声跳快三步,其他人纷纷加入,兴趣渐渐昂扬,大家交换着舞伴,把活力尽情发泄出来。

  看完这一幕,我放心收回目光。暗暗称赞王仙果然在玩耍中默默行善,这十几对男女,受到这场随机教诲,相信必将走向正途,长大之后,也必然能成为社会中坚分子。

  那么,王仙即使在舞会里,"偷"一点少女阴气,也可以原谅,他为人类新一代贡献满多的嘛!

  以后不再管他,甚至要求他多做这些事,以纠正一些成长中少男少女的不当观念。

  他也满自傲,夸口说:"看吧!五、六年级,这些被我训过的,会变成你的忠贞干部,替你推销新产品,为你赚大钱。"

  "钱已经够多了,再多有什么用处?"

  "可以多买几条船,开更多航线啊!"

  ※※※

  飞回美国航程中,王仙忽然对一堆老婆说:"我有个想法,不知各位赞不赞成。孩子们渐渐大了、多了,总要教育他们哪!我想先办一所海上大学或海上中学,招收全世界精英人才,予以适当教育,十年八年之后,他们不但会成为飞凤集团的各级干部,同时也可能变成王家的女婿或媳妇。"

  此言一出,引起大家无比兴趣,纷纷赞成不讲,更热烈研讨这题目。像若冰、秋子为儿女设想,甚至表示愿意改行,上船去工作。

  八小时航程,这次忽然变短了,这问题也有了初步结论。

  老爸、老妈和冷老夫妻已来纽约。见了面虽然喜欢,却埋怨语言不通,住不惯,没人带着连唐人街都不敢去,实在和坐牢没什么两样。

  丝丝和若冰对望一眼,去找王仙商量。第二天一早,四个老的,不但英语琅琅上口,知识骤长,连汽车都会开了。

  四老惊奇又兴奋,当天连袂出去逛大街,测试能力。王仙亲自带路,逛了半天最热闹的第五街,登上帝国大厦看风景,下午参观自由女神像,乐得如中了头奖,第二天又去练车,考驾照,打高 尔夫,逛公园,再不提回去的话了。

  七个小家伙跟着疯,每天下午吵着去中央公园玩,五、六月纽约最美,公园里花木繁茂,若非有些不良少 年常在里面滋事,倒是好地方。

  不过有王仙跟着,倒是不怕,真遇上还会实施机会教育呢!

  我们可没这等闲工夫,娘子们各有所事,尤其丝丝与若冰,一头钻进建筑设计公司,不到下班出不来。

  其他则在家里做"功课",与各地联络。

  丝丝上次已安排了"汽车监视器"制造公司,并签妥合约。我去底特律巡视一趟,指导他们加装上两条自动控制装配线。约定七月一日出货,出货前一个星期,打出全球性电视广告。第六集(完) 第三章 重返赌场

  十二位同学都毕了业,分散在纽约、洛杉矶、德州、密西西比州,已成立四家公司,卖我的微电脑,每一处我亦投资五十万,占一半股份,阿胖、李子丹在股市已捞进两百万。在纽约买了房子,娶了老婆,当起大老板了。

  他们每周都和玛丽有电脑联系,报告业务进行情况,而今听说我们回来,阿胖又发起大集合,提议去大西洋城重温旧梦。

  去就去吧!诸事大体已安排好,我一家也该轻松一下,度个假了。

  周五下午下班,我约纽约电视台董事长多纳斯一同前去,同时拜托约搭子。

  多纳斯大笑:"约人可以,但约法三草,最多每人不能赢过五千万。"

  "这是什么话,我并不想多赢啊!有人不服气硬要逞强,有什么办法!"

  他要我一家先去,约定第二天晚上几点,丽丝贵宾室见。

  我反对,地点仍在泰坦大饭店,免得别人说我出老千。

  ※※※

  丽丝虽小,生意十分兴旺,前后两个工地已进行到百分之七十。尤其是饭店的钢骨高 入云表,十分壮观!

  老爸四人当然同行,瞧见我一家受到全体员工热烈欢迎,都与有荣焉。我也介绍四老与干部员工认识,他们受到同样的尊敬。

  十点在顶楼,我叫想受孕的老婆在面前站一排,司祺、玛丽:心怡、珊珊、心欣、爱咪、阿梅、阿菊全出来了。

  尤其玛丽,乐得笑不停。

  "哎啊!终于轮到我啦!天哪!太好了。"

  闭上眼望过去,点着司祺、玛丽、心怡、阿菊说:"你四个今晚可以,其他人下星期吧!"

  大家已知原因,只好退后,而这四个果然如愿,都被保送上垒,成功的受了孕!

  第二天四个孕妇赖床,直睡到下午才起来,其他人早已三五成群,远征去了,我则和丝丝、若男忙着接待远来的同学。

  阿胖、李子丹带了老婆,春风满面一早找上门。

  丝丝安排他们的住处,大家一起在楼下吃早餐,彼此介绍过未见面的老婆,阿胖仍然口无遮拦,出口成章:"他妈的,又添了九个,才一年多嘛!天下美女都被你抢光了,像话吗?"

  两位太太是学妹,台湾来的,一个叫蓝琦,一个叫刘巧巧,小巧玲珑二十出头,满可爱,在学校听过我的传奇故事,更听先生介绍过,对我已耳热能详。

  见了面一直讶异打量我们这一"堆"。蓝琦白阿胖一眼,还没开口,小若柔在一边圆桌上,已然娇媚的开口了:"喂!你讲秽话!爷爷去打他手心!"

  大家忍不住大笑,阿胖红了脸,只好道歉:"对不起,小小姐,下次不敢了!"

  若柔点点头,煞有介事:"好,原谅一次,下次不可以哟!"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阿胖揉揉脸,庄重的应:"是!"

  他老婆蓝琦忍不住赞他:"人就是这点好,从善如流,肯认错。"

  阿胖这才露笑容,摸出一张支票,李子丹也一样,送到我面前。

  李子丹说:"阿飞,这钱还你,连本带利,和阿胖商量算一百五十万吧!请笑纳。"

  原来是还股市的借款,早不打算要了。这时拿起来看看,说:"谢谢啦!"

  接着分交给蓝琦、刘巧巧:"和两位嫂子第一次见面,结婚也未参加,实在不好意思,这点小意思给两位添装,请笑纳!"

  两人几乎跳起来,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都望向先生,阿胖皱起眉:"他……就是这德性,收了算你私房钱,谢啦!"

  蓝、刘两人这才收了,珍重道谢,对我更加另眼相看。

  晚上全家到齐大聚餐,四组人要报告营业状况,我说:"免了吧!大家都和玛丽有联系,你们的帐一清二楚,不必说啦!今天来度假,不谈公事。不过我又做了个小玩艺,大家若是有兴趣,不妨附带做一做。"

  我叫人放阿兰担纲的广告录影带,若男说七月一日,全球同步发广告,众人吃一惊。

  阿胖拍拍头:"天爷!广告费多少钱哪?"

  司祺说:"一个月大约一亿美金。"

  有人呻吟:"天,有一亿吃利息就够了,做一个月广告,不是丢在水里了?"

  "不是水里,是空气里。"

  他们当然有兴趣,我仍要他们回去之后,和玛丽研究细节。

  李子丹突然问:"最近市面上引进一种小电子字典,也是飞凤牌,该不是你们弄的吧!"

  若男笑答:"当然是,你觉得效果如何?"

  "太少了。广告也不大,尤其是英英、英德、英法、英日,美国人很需要,应该大量生产才对。"

  若男说:"前几个月布阵,我们已和欧、日及美国几家中型厂,签了生产合约,现在正安置机器,七月一日出全面在各地大量推出,不过广告由他们负责,我们懒得拍了。"

  蓝琦可惜:"刚才那广告拍得多美,我觉得可以由阿兰嫂再拍一支,对她的知名度、唱片都有帮助哇!"

  心欣欣然:"好,明儿回纽约和电视台研究一下,有了上一支做蓝本,应当不难。"

  玛丽说:"支广告由咱们出钱拍,寄交各国厂商,由他们出钱买时间播,相信一定乐意。"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

  照往例每人发一万现金,请大家去别家试手气,老婆们各有金卡,自去提现,九点钟丝丝、柔柔和我一同往泰坦大饭店,总经理已接到通知,早在门口等了。

  马里奥热烈与我握手,吻丝丝、柔柔玉手,盛赞两人的美艳:"总裁和夫人分开好吗?本店今天有三处大会战,若是分开参加,相信一定更惊人。"

  柔柔有多次实战经验,早练出胆子来,当然没问题;丝丝自幼耳濡目染,精通各种技巧,又有万无一失的靠山,自然也下伯,都爽快答应。于是马里奥召来业务部经理、主任,送两人去二、三号贵宾室,亲自陪我去一号。

  这一桌全是产油国权贵、油王,个个虽改穿西装,都留一脸大胡子,身边也有金发碧眼的健美女郎陪着,显然既色又贪,不像好东西。

  马里奥轻描淡写的介绍我来自台湾。六个人只惊我年轻英俊,超乎想像,却不大瞧得起。

  抽牌坐下,马里奥亲自说了规炬,要求大家以英语交谈,不得说土语,免得被疑为暗打信号,然后问多大底。

  对面一位四十多中年人,鹰鼻鹰眼薄唇:"请这位小朋友说吧!免得怀疑我们欺负他。"

  心里不由有点气,脸上不动声色,用标准英语说:"五百万吧!不设上限,随时可以加码。"

  "什么意思?"

  "阁下若认为这副牌好,除台面之外,可以加’奥赛‘,我可以接受。"

  那人点点头,竖竖大拇指,表示赞成,并夸我勇敢。

  牌局开始,我一连送了五把,别人一"梭",我就收牌,筹码去了四百万,我再加五百万,第六把以明显的鸟笼"梭哈",推出六百万。对面的鹰眼人反梭,写五千万支票丢进海底。

  别人都盖了牌,我加倍梭回去,支票一亿,他迟疑一下跟了。

  大家比牌,他三条十,我是同花,一下子捞进一亿七千多万。

  他两眼泛凶光,加一千万筹码,别人也跟着加,进进出出,不到两小时,我又赢了两亿多,而每个人筹码光了再加,都加倍。

  有一局全都是大牌,同花、同花顺、富而豪士,四条全出笼,谁也不服谁,都拚上了,有一个喊"梭",全部跟进。

  我是同花大顺,稳赢的牌,但暗扣个"J",外面已出来三张,谁也不信我手上有。因此鹰眼人又加码梭,写了一亿支票,丢进海里。

  他下家是四条,犯了贪心,问:"对大家吗?"

  鹰眼人阴笑:"有人愿意,我不反对!"

  那大胡子跟了,其他也一样,到我最后一家,一亿之后再加五亿,把大家"梭"得全傻了眼。

  大胡子问:"阁下是针对大家吗?"

  我点点头:"若是没胆,或实力不够,分开两处也可以。"

  这句话激起斗志,近几十年,阿拉伯人最好斗,他们总迷信"真主"保佑的是他们。

  每个人都再写五亿投入,亮牌的结果,当然我赢。

  这一下扫进四十多亿,每一个对手如斗败公鸡,鹰眼人嘿嘿冷笑,推椅而起:"不玩了!走,陪我去消消火气。"

  后半句是对身后金发女郎说的。

  金发女郎欣然挽住他步出贵宾室,其他五人也站起来,勉强挥挥手,连袂各挽着女伴走了。

  关上门好半晌没有声音,我望向马里奥,他有点发呆,我说:"结结帐吧!先生。"

  马里奥如梦初醒,"啊,啊"连声,握我手激动的说:"这是一生仅见的最大战役,太美了,太可怕了。"

  服务生全活过来,一拥而上,拥吻道贺。

  我说:"别这样,幸亏老婆们不在,否则一定要挨骂。"

  马里奥大笑:"应该的,听说你又添了九位,二十七名美女还不够,敢在外拈花惹草,不骂你骂谁?"

  一干服务生全认得我,知道我去年在此已有十八名老婆,听了这话,不由都大叫,发牌手说:"总裁大人,是真的吗?瞧你比去年还年轻,怎么这么能干。"

  众人一阵笑,我耸耸肩:"事属隐私,无可奉告!"

  马里奥把支票全收在一起,只命手下点筹码,共七亿七千六百万。他说:"本店只收筹码的百分之三,这些支票,由总裁自己兑现可好?"

  我知道,支票太大,若是空头,他们不必负责任。我点点头:"可以,筹码部分,请开一张七亿五千万吧!其他由阁下自由支配,别忘了发牌的漂亮小姐,要给双倍。"

  "当然,当然!"他爽快应着,迅速送上一张支票。

  阿拉伯人支票有十几张,总数四十五亿五千万,若能兑现,这两个半小时,我等于收进五十几亿。

  不管啦!马里奥先陪着去一楼,把支票全轧入户头,自己开的注销掉,才去找丝丝和柔柔。

  丝丝一局也结束了,有电视台老董多纳斯与她一桌。两人一见我,多纳斯首先笑起来:"强将手下无弱兵,尊夫人好厉害,刮了大家一亿五千万,我幸而保本,小赢一底。"

  "不错吗?能在我老婆手下逃生,算你高 明!"

  他哈哈大笑,不以为忤,丝丝见左右无人,脆笑说:"我让你哪!知道吗?"

  多纳斯吻吻她的手:"承情之至。"

  柔柔那一间还在大战,其中有石油小开韩斯,纽约瑞士银行的总经理几个熟人。

  大家一见我们,全住了手,韩斯首先丢牌而起,迎上来与我握手:"怪不得我老觉得周大小姐面热,原来是老弟的夫人之一,真真活该!"

  "怎么,又输了?"

  "小输,小输,不伤元气。"

  其他熟人也上来招呼,有位老先生属财大气粗型,粗着嗓子叫:"喂,喂,怎么都走了,什么意思。"

  我走过去拍拍柔柔,她面前同样有如山筹码,大约在九千万上下,我含笑说:"大家都累了,老先生有兴趣,我陪你跑一次马,以台面为限可好?"

  老先生面前也有四千多万,他望望我大笑:"好,痛快!不占你便宜,夫人那边有多少,不够的我补。"

  一旁小姐说:"九千七百九十万!董事长还少四千九百万!"

  他勾勾手,叫:"喂,替我补足!"

  司帐为他补,发牌手打开一副新的,洗好请他切,他点一点:"客人先,发五张吧!"

  我点点头,只说声:"翻!"

  发牌手当然认得我,甜甜送笑,把我的牌亮出,大顺一条,老先生却只一对A!

  老先生不服气,还想再来,韩斯过去说悄悄话,我却听得见:"伯伯,算了吧!去年我就是这样输的,明白吗?"

  老先生微怔,又打量我,哈哈大笑:"好漂亮的小伙子,我喜欢,算了!不赌啦!"

  他扶支手杖站起来,走路有点跛。韩斯介绍:"家伯父韩斯一世,鄙家族的大家长。"

  我对他的爽直深有好感,上前握手,连说幸会!

  他大笑着:"走,到我房里聊聊,我正有事想请教哪!"

  我当然知道是帐的事,便叫丝丝、柔柔留下结帐,等会大厅见,和众人道别,陪他去三十楼两人套房。

  一坐下老韩斯直言:"我白手挖井,靠石油兴家,兄弟五人齐心协力几十年,挣下近百亿财富,只可惜下一代不大成材,像他去年一下子输那么多,到现在还翻不了身,若不是看在他死去父亲分上,真想把他赶出家门。"

  韩斯难堪的低下头不敢插嘴,我含笑说:"我并未急着讨债啊!虽有合约,再拖个几年,不成问题。"

  老先生摆摆手:"小兄弟福大量大,我们很感激,但我一生为人,不拖不欠,做不来这种赖皮事,本来我不知道,还罢了!最近知道了,那能拖着不还?不过说实话,一次抽五亿也不大容易,我想拿百分之十股票抵数,请小兄弟过户,参加我们的董事会。"

  "我不懂石油,也没空参与……"

  他哈哈大笑:"你不需要懂,每年到纽约参加一次股东会,等着分红就可以了,闲暇时到德州油田玩玩更好,说老实话,除了亚瑟兄妹,我真担心,死后这群不成材的子侄拖垮韩斯家族。拉你来一者是借你福气,二者是学一学管理方法。"

  韩斯二世显然已和他伯父取得共识,接口说:"伯父做人做事,在美国是有名的,他有第六感,也对小兄弟在西雅图、纽约及此地的作风,做过研究,非常欣赏钦佩,希望你答应,近一年多我已收敛许多,同时盼望能向你学习。"

  他俩诚恳又坦率,我亦觉察他们在走下坡,有心帮一把,便说:"好吧!既然两位都如此看得起,不答应就不识抬举了……"

  老先生大喜,忙与我握手,一面揉揉胸口:"一言为定,下周三请来纽约第五街,韩斯总公司谈细节……"

  稍一闭目,发现他有心脏病,心脏血管已变得很细,随时可能堵塞,忍不住说:"老先生有心脏毛病吧!若信得过,我可以为你治一治。"

  他问都不问,爽快点点头,在我示意下躺上床,我坐在旁边,闭上眼为他蒸发掉血管中杂质并旁及其他内脏,最后连脚上毛病也除去,一共花了十分钟。

  最后喂他一粒"冰芝火莲大补丸"!

  "请保密,小睡一会,当可痊愈。"

  他含笑点点头,合眼入睡,韩斯二世在一边诚恳说:"我也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毛病,小兄弟一并施妙手如何?"

  我这才惊觉,笑说:"是多纳斯泄了我的底,对吗?"

  韩斯一惊:"兄弟真不得了,多纳斯与伯父多年好友,曾受过伯父帮助,近来见伯父身体日渐衰弱,忍不住漏了口风,这也是伯父逼他的,请勿见怪!"

  "哈,不会的!你们守住这秘密就可以了。老兄是泌尿系统、肾脏系统有些小病,对吧!"

  "对,摄护腺有点肥大,对女人心有余力不足,可以治好吗?"

  送他一粒小药丸,又开张药丸单子,一样为他蒸除体内杂质,导之入睡,这才出去会合了丝丝、柔柔,一同回家。

  两人已知我辉煌战果,一见面都勾住我道喜,回到家先听诸妻战果,阿兰、珊珊最多,各三十几万,最差是爱咪,五万多,也不错了!

  丝丝把三张银行收据展出来:"爷第一,柔姐第二,我第三!"

  大家抢去看,都吸口冷气不作声,只有几个头一次来的,叫着"天哪!"

  "妈啊!"爱咪几乎晕了。

  诸妻追问详情,柔柔说:"我们分开来,我只知道我的,对手多半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对我大有戒心,所以只赢了九千多万,要不是爷那一把,我还是第三名呢!"

  丝丝说:"我有靠山后台,胡闯乱打,把把跟到底,多半会赢!不过台面钱有限,有电视台那位多纳斯,大家都不肯加太多,所以才赢这么一点点。"

  他们问我,我把经过简单说了。爱咪担心:"中东人很难缠,爷赢这么多,即使不是空头,也要防他们报复,明天最好打听一下,早做防备。"

  王仙在一边:"我去,不管什么牛鬼蛇神,我都有办法对付。"

  他近来一直以十五 岁绅士模样出现,这时忽然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套衣服。

  谈到韩斯请我加入董事会一事,丝丝大喜:"记得先父曾说过,老韩斯是上一代美国人典范,他这么看得起爷,应该帮助他。"

  "我想他的记帐系统一定有毛病,以现在的国际油价,没有道理不大赚特赚。"司祺如是说。

  "好吧!周三咱们去他总部看看,若能帮得上当然要帮,睡觉啦!"

  睡眠中王仙回来,也带来消息,那鹰眼人是伊拉克将军,目前担任驻联合国大使,其他人则是第二代油田之主,支票可以兑现,只是都鼓励鹰眼人施用武力报复,即使不杀我,也该砍去一只手。

  王仙当时便以庞大朦胧神秘形状显形,把几个人修理得鼻青眼肿,最后以阿拉伯语警告,责他们已忘记神的戒律。

  六个人吓得屁滚尿流,跪地祷告,王仙叱骂六人,速速滚回沙漠,禁食斋戒两个月,否则定遭打下十八层地狱。

  他六人那敢不遵,连夜坐旅馆专车去纽约,第二天当真搭机回老家去了。

  对韩斯家族的漏洞,在王仙说来更简单,拨个电话钻进去,到韩斯总公司电脑之中,转了一圈,不到半小时便回来了。

  不用说我已了然。

  第二天市长、议长等政府官员都来拜访,相谈甚欢,心欣又捐了两百万,换得千谢万谢。但不如丝丝的一招,她每人送一万元筹码,请他们下场子。筹码不是钱,不算受贿。

  结果,他们玩了一整天,只带走几百元,也不错了。

  诸同学手气可不怎么好,只阿胖、李子丹夫妻两对跟定了珊珊、阿兰两组人,大有斩获,各赢了近十五万,算是满载而归。

  老爸一组也赢了几万,连袂走访好几家,他们很大方,对服务人员出手就是一百小费,两天下来,这方面就用去两万多。

  周日晚餐后,同学们先后回去,若柔几个小家伙也嚷着要回纽约,说这儿不好玩。大家只好打道去机场,顺便约多纳斯与阿胖四人一起。

  不仅阿胖四人,连见多识广的多纳斯在内,对我们的专机都满是惊奇,尤其爱咪、艾丽丝、莉莉、露露都穿了制服,一丝不苟的执勤,更加佩服。

  我陪他们坐在会议厅,相对的座位,改为向前,升空之时,几个大电视荧幕先映出六个分割画面,显出上下左右前后起飞的情形,只蓝琦心惊胆战不敢看,其他人都觉得是一大创举,对安全大有助益,值得推广。

  升空后改播音乐影片,多纳斯、阿胖等离座参观,对内部之豪华完备大为称赞,尤其看到二楼小孩的专用座椅、游戏空间及专用荧幕,正播卡通,更觉有趣!

  阿兰、心欣想到要拍广告的事,便拉多纳斯在会议室谈,多纳斯知道由阿兰担纲,对唱片促销有帮助,便慷慨表示,无条件派人支援,他同时看上尤尤和朱丽安,约她们明天去公司谈。

  降落之后,爱咪四人去后面换下制服,才一同下机,家中六部大车已接到通知,早在外面等了。多纳斯自有专车,告辞别去,阿胖四人则挤上我们的车,一同回家,留宿一夜。

  第二天很晚起来,见我家已恢复正常,各有各事,不由暗暗惭愧,临去时握住我的手,阿胖说:"阿飞啊!怪不得你能立大业,瞧瞧你一家这份干劲,实在叫人佩服。"

  ※※※

  周三和司祺去韩斯公司,老先生在顶楼坐候多时,他丢了手杖,精神抖擞,面色红润,心情开朗,高 兴得不得了。

  热烈摇着我的手,只简单说声:"谢谢!"立即按铃通知秘书,召唤总经理、副总经理。

  出人意料的,总经理只有二十多 岁,是个英俊、聪明的年轻人。

  副总更怪,也只有二十,还是个秀美高 挑少女呢!

  老韩斯介绍:"他叫亚瑟·韩斯,是我小弟的儿子,在第二代中最聪明,二十 岁得双料硕士学位。这位是我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女儿凯莉·韩斯,今年即将得到化工博士学位,可以和亚瑟比美。"

  与两人握握手,凯莉笑得好甜,握住我的手:"爸爸这两天一直说,你是奇人,救了他的老命,堂哥说你有二十七位夫人,真的吗?"

  我介绍司祺:"这儿就有一位,叫司祺,是我们飞凤集团重要的一员。"

  她抱住司祺行亲密吻颊礼:"好漂亮年轻的夫人,还不到二十 岁吧!担任那方面工作?"

  司祺递给她一张两摺式名片,含笑答:"快二十八了,比我们总裁还大一 岁。"

  我又和亚瑟握手,亦感觉到他的热诚。大家坐下,亚瑟说:"伯父一直很佩服你,尤其这两天,特别提示小弟多多向阁下学习,小弟和伯父、叔父一样,盼望你能参加韩斯董事会,能树立一个良好典范,让大家学习。"

  客气几句,我开门见山:"两天我研究了一下贵公司,不客气说,毛病出在料事不准,好高 骛远上。举个实例,五年前,既高 价订购了三十万吨级油轮两艘,后来发现不太实用,改为十万吨,这里面亏了不少钱吧?现在油价不振,运油业不景气,这两艘船变成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又不行,对不对?"

  老韩斯叹口气:"这事怪我,还有吗?"

  "近的来说,一场波湾大战,股票大跌,期货大涨,你们随波逐流,买期货,卖股票,大约亏了十五亿,对吗?"

  亚瑟说:"差不多,这要前任总经理三叔及五哥负责,他们贸然行事,才导致大亏损。"

  "还有,贵公司是家族企业,财务制度不健全,任何人可以随便支用几千万,形成浪费,而公司无事可做的人太多,必须退休或遣散,否则再多的财富也会被吃垮。"

  老韩斯一拍大腿:"对嘛!我早这么想了,但总是拉不下脸,我一生凭良心办事,自家兄弟子侄也应该如此,否则算什么一家人?"

  他还停留在农业时代,已不合潮流了。亚瑟也看清这一点,对我尤其佩服。

  "伯父今年大力提升我和妹妹,也想纠正这点,但我俩一向被视为小孩子,不太受尊重,没人肯听,又狠不下心处分,实在伤脑筋,先生既然能这么清楚,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我含笑说:"办法之一是建立责任制,铁面无私以节流,任何人凭职务高 低领薪水,年终按持股分红,若是不够,须得自己想办法,不能多支一毛公款。"

  "对、对,我想选小兄弟担任副董事长好不好!我休假一年,由你铁面无私整顿一下,建立整个制度。至于两艘油轮,七月就要接船了,该怎么办?不接白白亏掉三亿,接呢,要再出十亿!这数目虽然借得到,但油轮用不上,白赔利息,也不好玩哪!"

  司祺望我一眼,我们的心思相同,我说:"让给我一艘吧!最近家里开会,想办一所海上中学、大学,我们把船接过来,改造一下,可以派得上用场。"

  凯莉大吃一惊:"用七亿买油轮办中学、大学,收多少学生,交多少学费才回本哪!"

  司祺微笑:"我们没想赚钱,只是有这个理想想实现,学费若太贵,那会有学生?"

  亚瑟同样吃惊:"若不赢利,十万吨油轮一年最少一千万维护费,先生想过吗?"

  我点点头:"这些都在预料中,不会有太大问题。解决这条船,我付现款,贵公司可以用它付另一条船价,现在运油业虽不景气,可以淘汰一艘旧的。"

  老韩斯一拍大腿:"好,就这么说定。第一,船让给老弟,做价六亿。第二,公司股份卖你百分之二十,下午亚瑟陪你去过户,你不必再付一毛钱,勾消欠债好了。第三,周五开董事会,重新选举,马上通知所有家族成员,全体出席。"

  心算一下,百分之十是五亿,百分之二十应为十亿,他侄子原欠五亿元,加上利息,也不过多几千万,这老先生太大方了。

  我摇头:"不行,我再出四亿现款吧!否则不便接受。"

  老韩斯很爽快,马上答应,我立刻开张四亿支票交给他。

  三个人都怔住,料不到我更爽快,老先生握住我的手,感动的说:"你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大恩不言谢,以后看你的了。"

  "我不可能长期留此,顶多一个月,相信可以使一切上轨道。"

  他们已对我全心信赖,不再多说,坚决留我中餐,吃饭的时候,闲话家常,凯莉不住探问我家情形,当知道全家都在此地,而且已有七个孩子,不由兴奋的要求,容许她到我家参观作客。

  司祺对她有好感,当然答应,下午她自告奋勇,瓜代亚瑟,陪着去律师楼办好各种手续,便一齐去我家。

  对我家一切除了满是惊奇,更有探索究竟的兴趣,从老爸、老妈、老岳父开始,无不攀谈,对几个小家伙及王仙也不放过。

  王仙自称是我弟弟,但不多会便失了踪。

  凯莉在我家待到十点多,望见老婆们轮流去书房打电脑,与世界各地通讯,不由感佩敬服,临去时握着丝丝的手:"一个家族的兴旺,不是幸致,看看你们这一家,实在惭愧,以后希望准我来多多学习,否则韩斯家族真要败亡了。"

  丝丝聪明得很,瞟我一眼,脆声笑:"当然,我们全家都欢迎,天太晚了,纽约不大安全,请我们少爷送你回去吧!"

  凯莉展笑道谢,欣然接受,我只好陪她坐上由司机开着的宾士五百,送她回家。

  在车上她提出老问题,直率的问:"么多老婆,不觉得累吗?"

  摇摇头我说:"她们是我的工作助手,你不是看见了吗?"

  "每个人陪一夜,一个月轮不到两次,她们能满足?"

  :"问题不便回答,有机会你问她们吧!"

  "你用什么方法治好老爸的?他现在好像年轻二十 岁,看起来比我妈都年轻。真是奇怪!"

  "令尊没说吗?"

  "没有,他只说很神奇的方法,因为答应过你不能泄漏,所以不肯说明。"

  老韩斯确实是守信君子,帮帮他实在应该。

  "是一种中国古老的方法,很难解释。"

  她一直盯着我瞧:"能治妇女毛病吗?我妈正面临更年期,而我……每月都肚子痛两三天,医生说是输卵管不通,主张动小手术……但我不愿意,一直在考虑……"

  闭上眼瞧瞧,左方何止管子不通,卵巢已有些发黑,要坏死了,若不医治,会变成大瘤,要割除的。

  她这么年轻漂亮,聪明动学,仍是处女,不该受这种折磨。

  "你若是相信,可以试试看……"

  她大喜握住我的手,急切的:"我当然相信,像老爸那么严重的毛病,都能一举消除,我怎会不信……我想,你必定具有超能力,像中国的严新一样,可以运用神秘力量,为别人消除病痛,对不对?"

  "怎么?你知道严新!我比不上他。据说他能在千里外发功,我却要触到人体才行。"

  这是实话,因为王仙不在,他忽然自作主张,去日本了。

  凯莉不在乎,甜笑着:"有什么关系?医病当然要触摸病人,你摸摸看,每月我这儿痛,是什么原因?"

  她拉我的手按在已发黑的卵巢上,我只好直说,它已有病变。

  凯莉家在长岛,是一处广大的花园洋房,宽广的大院子里,有好几幢洋房散布林木间,还有武装警卫巡逻。

  车子在凯莉招呼下,一直驶进主建筑,她招呼我下车,同时吩咐开门的管家,招待司机,便带我迳自上二楼。

  楼梯对着大门,但仍可瞧见一旁客厅的豪华布置,二楼楼梯边是舒适华丽的起居问,她叫女佣通知主人,有贵客来了,她则陪着我坐,要给我倒酒。

  我阻止她,说没这习惯,她又泡红茶端给我,才坐下,老韩斯穿着睡袍出来,哈哈大笑:"果然是小兄弟,对不起,一高 兴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了。"

  道了打扰,凯莉含着得意的笑:"我一样可以请得到神医,大少爷是来为妈妈和我医病的,妈呢?"

  "在换衣服,总不能穿透明睡衣见客吧!"

  韩斯夫人和女儿很像,才四十多,高 挑纤长而美貌,有一头金色长发,神态愉快,但脸色颇憔悴,大约是洗尽铅华之后,脸上皮肤很糟,细纹很多。

  她热烈欢迎我,更有很大的惊奇,握着我的大手:"老先生一直夸赞你,今晚尤其高 兴,手续办好了吧?欢迎你加入韩斯家族。"

  客气几句,凯莉说了我的来意,她更大喜,问我怎么医。我请她移驾卧房,老韩斯关上门,主动拿两条厚毛巾铺在他们的大床上。

  韩斯夫人遵从指示,头向床尾躺好,我搬张椅于坐在床前,在两人注视下,一手按住夫人头顶,行气走中脉,向外膨胀,为她蒸除内里的杂质,活化细胞。

  这方法曾对秋子的母亲用过,效果极佳,这次做当然更容易。

  韩斯夫人转眼热得直冒汗,微有臭味,五内如焚。我闭目观察,并无其他大病,五分钟后收回手掌,又摭住脸,为她稍做脸部按摩,两分钟便完事:"好了。等热感消失,洗个澡睡一觉,以后最好少用化妆品,对脸上皮肤不会有太大好处。"

  她热得说不出话,只勉强向老先生示意,韩斯代她道谢,凯莉活泼的拉起我:"走啦!轮到我啦!爸你照顾妈,不用客气了,等会我会送神医回去。"

  韩斯对女儿极信任,拍拍我:"好,不送你了,周五见!"

  凯莉的香闺高 雅而有书卷气,连著书房与套房,到处是书,怪不得是博士。

  请我坐向床前唯一皮沙发,说要先换件宽松衣服,我说:"最好泡十五分钟热水,穿棉质睡袍。"

  她爽利答应,跑去套间,竟不关门,便在里面泡热水了。

  随便看看,见一旁的书多半是汽油化工类,也有些传奇报导,还有一本剪贴簿,里面全是有关我们西雅图、"丽丽安"号的新闻,和阿兰的访问报导。仔细一看,是征信社提供,想来正如韩斯二世所说,对我的调查之一吧!

  一会她红彤彤出来,浴袍内一丝未着,问我该怎么办,我叫她亦铺毛巾,先以同样方法为之蒸除,但效果不十分好,左卵巢仍然泛黑,只是淡得多了。

  只好提桶水,放在床边,一手放在水中,一手按住那卵巢,吸取坏死气化的组织,传到水中,约三分钟,才使颜色恢复正常。

  不过那地方显然受了伤,比另一个小些,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我取出一粒"冰芝火莲大补丸",喂她服下,一指点在膻中穴,将之催化,导入卵巢。

  卵巢得到灵药滋养,颜色变得很鲜亮。我将其他散之内脏,明显看得出,所有器官灵光均较前鲜活。

  凯莉先是热汗淋漓,只闭目躺着,当我放开头部,移到侧面,探手入衣,按住小腹左侧,吸取病根时,忽然睁开眼凝视我脸,一阵强烈的脑波与恳求不断传过来。

  我是闭着眼不看她表情,直察内腑变化,但脑波一阵阵,都收得到:"啊!你好可爱……我已经爱上你了……我知道比不上你家的夫人,她们都那么美,那么能干……但仍然禁不住爱上你……你仁慈、英俊、神奇、举世无双……我愿意俯伏你脚下,崇拜、景仰、侍奉你,像家里那些女人一样……爱我吧!不,赏赐一点点你的爱……滋润我的心灵吧!我恳求……"

  我受到震动、感动,视察她的脑,发现不仅容量大,已填满许多复杂知识,脑波的变化也特别强,比一般人强雨倍,与丝丝、若冰一样,很容易修炼成像我这般,具有超能的功力。

  不由动了爱才之念,想将她培养成第二个丝丝、若冰或柔柔,变成独当一面的女强人。

  收回手,把一盆黑水倒入马桶,然后迎向她缠绵的碧眼,微笑:"还有一项手术,可以将你的皮肤、体型,甚至肤色都调整一下,使你变得像艾丽丝,愿意接受吗?"

  凯莉大喜:"当然,羡慕死了。请快动手,我会终生感激、爱戴你!"

  又喂她一粒药,将浴袍剥下,嘱她面朝下趴好,开始做按摩,她像妈妈有一点金发,不过剪成赫本式,背上小腿上,都有细细的金色汗毛。我依她希望,将皮肤揉成微棕,面部依原型细雕,微微招风的双耳压贴拉长,耳珠揉圆,少许青春痘化去,凹洞揉平,再一路往下,整胸如尖笋,细腰设为二十四寸,大、小腿肌肉揉圆润,脚上的厚皮剥去,才算完工。

  强烈的脑波一直不断,尤其在整修胸部的时候,她羞中有喜表示:"对,堆高  一点,好羡慕丝丝夫人啊!她那么尖、那么挺,曲线多美啊!……啊!你能收到我的思想……对不对?请睁眼看看嘛……"

  我不由显出笑意,用脑波回应:"让心情平静,不要胡思乱想。"

  "天!你果然……还可以回答……太伟大了……我爱你!知道吗?"

  "谢谢,我的女人太多了,不配再爱别人……"

  "好,我不勉强你爱我,但……你应该喜欢我吧!"

  "是!不喜欢何必如此费力……"

  她不"响"了,这时忽然表示:"还有一处你放弃了,怎算完成。"

  我知她所指,乃闭着眼为之完成。

  替她盖上薄毡,转到前面,开口说:"我替你催眠,好好睡一觉,明天再看成绩吧!"

  她热得不能开口,只用脑波表示:"好,我服从你的命令,谢谢……"

  抚住她的头,导她入睡,忽然间,将一切适合她用的知识传输过去,约过了半小时,才收住手,先还奇怪,细一回视,王仙已与我合体。

  我不由骂他:"又来捣蛋,这一位只怕也丢不掉了,家里还不够热闹?"

  "这样的妞,千万人中选不出一个,不要多可惜。顺其自然嘛!何必预设立场呢!"

  回家的路上,王仙传达了好消息:"日本三菱造船厂承造的两艘油轮,因情报与判断错误,两年前便认定韩斯会放弃,所以只完成船体百分之七十,做好一个空壳子,里面油槽间隔都没有做,近一年来,多次试探,老韩斯语气含糊,更安了他们的心。最近几天,他们将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书面答覆,一等韩斯说不,便可以改装为货轮,卖给台湾长荣公司,又可以赚上一大票了。

  王仙看了合约,七月一日交船,拖延一天,应交付买方三亿美金的利息,作为罚金,超过一个月加一倍,两个月两倍,现在的银行放款利息年息百分之十,三亿利息虽不算多,但名誉上影响却很大。

  我闭目筹思,决定先下手,省不省钱倒是小事,起码可以早一天拿到改装好的新船,早一点实现大家梦想?

  ※※※

  第二天八点,我家来了三位下速之客,老韩斯夫妻和凯莉,同车而至,还带了五大箱新上市的水蜜桃。

  我们正在吃早饭,接到门房电话通报,我和丝丝迎出去,大门一开,艳色俏丽的凯莉大叫一声,扑上来抱住吻我唇,老韩斯夫妻笑容满面瞧着,竟然十分高 兴而不加拦阻。

  忙拉下她,含笑悄声:"请冷静,小姐……"

  她顽皮的伸舌头,改去拥抱丝丝说华语:"丝丝姐早,你瞧我也变漂亮啦!"

  昨晚丝丝已知道整个过程,她不以为异的含笑吻颊,拍着背:"请进,你一直都漂亮啊!"

  她又去招呼老韩斯夫人。凯莉这才镇定下来,回头挽住母亲为丝丝介绍。

  老韩斯握住我的手摇着:"大恩不言谢了!但她们母女非要来拜访,没打扰你们吧!实在太冒昧了。"

  我让进客厅坐,丝丝客气的探问吃过早饭没有,凯莉竟不客气:"哎啊!早上一高 兴就忘了,好饿,有东西吃吗?"

  韩斯夫人施眼色,她也不理,丝丝说:"当然有,伯父、伯母一起请吧!"

  这下子可热闹了,大餐厅里老爸四老、七个小的在,光介绍就忙了半天。

  老爸、老妈、冷老夫妻已吃罢,正等七个小的,这时寒暄几句让出座位先出去,若柔他们也吃完!跟着去玩儿,阿菊指挥佣人收拾地方,另布盘盏,阿梅跟了去,这份乱哪!直够瞧的。

  韩斯夫妻却瞧得极有趣,像阅兵一样,与每个人握手,凯莉得意的做介绍人,我和丝丝反变成局外人,都觉得好笑。

  一干娘子和我一般,还穿着运动装,大家挤坐在两张长桌两边,还不够,七小"福"另置一张圆桌子,放在正中央。椅子也是特制的高 脚椅,两长加一圆,倒是满对称。

  好不容易坐定,佣人送上新煎的蛋、火腿、中式小菜、鲜果汁、新鲜大肉包,乃是中西合璧方式,凯莉高 兴的吃着,连一对老的也欣赏。

  我瞧大家呆坐着不是办法,便说:"丝丝、司祺、若男、若冰、柔柔留下!各位有事的可以离开了。"

  娘子军一一站起来,端了自己的餐具,送到厨房门口,悄然离去,老韩斯瞧在眼里不住点头,并瞧了凯莉一眼,凯莉嫣然一笑,领会于心。

  我向若男说:"我们在台湾带来的监控系统,还在飞机上吗?你和电脑厂联络一下,看能否借调二十名电工,周六去韩斯公司配线?同时请他们保留一百台微电脑,等候通知送货。"

  若男点点头走了。我又对若冰说:"油轮还没完工,内部如何安排,你先计划一下,晚上咱们再研究,需要的资料,王仙会提供。"

  若冰脆应声:"好!"也出去。

  柔柔、司祺坐过来,柔柔说:"我有什么任务?"

  "陪客人哪!"我说。

  凯莉笑着说华语:"我不算客人,是抱着朝圣、学习的心情来的,柔姐、棋姐请自便。"

  柔柔瞟我一眼,含笑用华语调侃:"我们是陪伯母,她老人家不会和你一样吧!"

  司祺问:"伯母、伯父明白吗?"

  凯莉点点头,得意的说:"我是独生女,一向很受尊重,他们都亲身体验到了,怎会反对?"

  这丫头确实聪明,说的话全属外交辞令,可以做多种解释,我只好装不懂,问韩斯夫妻要不要添什么。他摇摇头用餐巾抹抹嘴角,我立刻请他们客厅待茶。

  凯莉却说:"爷,我可以带爸妈参观吗?他们对这幢房子,真的很感兴趣!"

  只好奉陪了!这一看看了半个多小时,三人兴致都高 ,行进中,自然分成两组,丝丝、柔柔陪凯莉的母亲,她特别注意卧室的分配。凯莉父女则注意书房与运动设施,对已在忙碌的诸娘子,更仔细看她们打电脑,提出问题。

  坐定后,老韩斯的感叹与阿胖相同:"像这样的家庭、工作态度,怎会不兴旺?我们家只要有十分之一,肯这么做,情况早大大不同了。"

  我提起油轮之事:"据我情报,日本三菱不可能在七月交船,我想先向他们摊牌,顺便要求改造,你以为如何?"

  有些讶异却不惊奇,他哈哈一笑:"你全数处理吧!我想和三个弟弟一同退休,把公司交给你和亚瑟、凯莉,好好整顿。"

  :"怎么可以,你健康得很,再干十年也没问题,再说我是外姓人,怎能窃占高 位?何况我自己事也多,不可能常留纽约。"

  韩斯夫人容光焕发,已完全恢复活力,望去只像三十多。她和丝丝、柔柔走在后面,已经说过悄悄话,这时忽然说:"大少爷,我女儿已决心加入你这个集团,进一步向各位学习,相信以她的聪明,必定能在最短期间,得到最大进步,过些时再由她接掌韩斯好了,现在是过渡时期,希望你不要推辞。"

  凯莉含笑接口:"大少爷请放心,只要树立起威望,建立起制度,深信可以像各位姐姐一样,即使人不在,亦可以遥控韩斯业务。说来太简单了,只有石油一项嘛!"

  韩斯的股票一直停在低档,因为去年失利,红利少得可怜,我考虑一下,才回答:"好吧!我答应做半年,明年一月,结出整个帐目来,发放了红利,我就让位!"

  韩斯三人大喜,老的握我的手,凯莉却挤过来吻我面颊,表示她的欢欣与感谢。

  接着我叫司祺通知股市与期货公司经纪人,各以十亿收购韩斯的股票和期货,并与韩斯谈改革细节。

  他们听了一样兴奋而赞同,恨不得周五立刻到。

  中餐后,心欣陪阿兰八人盛装去电视公司录影,拍广告片,韩斯一家才一同走了。走之前,凯莉拉了丝丝说悄悄话,凝神一听,原来凯莉要求周六搬来住。

  ※※※

  周五开董事会,韩斯的家人一共到了二十四人。

  老一辈四兄弟及子女媳妇,大家事前已和老韩斯沟通,无奈的答应让位,但心里总有点不服气,尤其初见面瞧我只像二十 岁,虽然高 大、英俊超乎想像,内心却都怀疑我的能力。

  老韩斯依我提供的资料,痛陈近年来韩斯连番失利的弊端,说得大家都低了头,然后请我发表谈话。

  我站起来:"董事长盛情邀约,我不便推辞,也觉得让这家大公司走向失败,十分可惜,所以才答应加进来。据我情报,大家对公司前途没信心,手上的股票随便拿到股市冒险抛售,早已动摇了公司根本。近几天本席在市场上一共吸进二十亿,加上董事长让给本席的百分之二十,足占百分之五十了。从这点可以说明,在座有人手上已未存一张,也就是说,已经丧失了坐在此地的资格。"

  这话使好几个脸上变色,我只做不见,继续说:"些本席虽未过户,已列出一张单子……"

  一名二十多 岁、高 大卤莽的青年,满头红发,情性也很急躁吧??然站起来,插口大骂:"干,你是什么东西,支那猪,敢插手管我家闲事,想并吞韩斯油田吗?门都没有,老子毙了你……"

  掏出手枪指向我,有人大惊,有人窃喜。

  凯莉坐在旁边,第一个有强烈反应,立刻站起来挡住我前面,尖声叫:"亨利,你敢开枪,先打死我好了,王总裁是爹地请来的贵宾,整个家族的救星,你不能胡闹,比尔叔叔,快制止你儿子。"

  叫比尔的老人叹口气:"我那管得了,他不打我已经谢天谢地啦!"

  老韩斯勃然大怒,沉着脸咬牙:"亨利,我命令你把枪放下,你想坐牢吗?"

  亨利仰头"嘿嘿"笑:"打死他是替家族除害,我才不怕坐牢呢!伯父,你老了,糊涂了,真该把董事长位子让给我做。"

  说着已离座,用枪指着我,缓步走过来。

  凯莉大急扑上去,我一手抱住她的腰放在椅上,决心杀鸡警猴,微微笑:"你以为有枪就赢了吗?你的枪坏了,射不出子弹,有本领咱们单挑,你若能打赢,董事长位子让你坐。"

  他有些不信,向一旁大柱子放一枪,砰的一声,击发一颗子弹,我一伸手,人似闪电已到他旁边,抓住枪捏一下,又放开:"现在真的坏了,你再试试。"

  他大约感到奇热吧!惊吓得握不住,枪掉在地毡上,凯莉不顾一切扑上去,伸手抢枪,也觉得烫,把枪一扫,扫到桌子底下。

  亚瑟拾起来,交给老韩斯,枪管已然扁了。

  这时亨利已失去理智,暴吼一声,一拳打来,我决心教训他,伸掌拧住手腕,一个过肩摔,将庞大身躯丢出去丈许,"砰"的摔在地上,胯骨着地,已然裂了。

  他痛得惨叫,已然爬不起,破口大骂。

  我上去一耳光,恼火的说:"你再撒野,立刻报警,送你去坐牢,美国现在讲法治,你还当是西部拓荒时代吗?嘴里敢哼一声,打脱你满口牙齿。"

  气无可出,一拳击向旁边茶几,茶几是红木制,桌面镶着义大利深红大理石,重有五十多公斤,坚实至极,但被我一拳击得粉碎,摊成一堆。

  他不由吓呆了,不敢再作声。

  我吸口气回座:"还有人不服吗?你,你,你,都带着枪做什么?"

  那三人都是年轻小伙子,不足三十,此刻脸色如土,第一个口急的说:"这是合法的自卫枪……"

  我挥挥手:"美国法律虽容许拥有枪械自卫,不过在公司用不着着,以后各位一进公司,把枪交在安全室,不准带着办公。公司上下应情如家人,那用得着佩枪壮瞻,如处虎穴?"

  凯莉握我的手,传达情意,我坐下。

  老韩斯说:"现在选举董事长,刚才一幕不要列入纪录,希望大家都记住,刚才王先生的话很对,一个公司,包括员工在内,都要建立兄弟般情谊才对。"

  我说:"我虽然买下许多股票,并未过户,各位仍按原先持股数记名投票。我对那些股票没兴趣,限期两个月,请各位按市价买回去,九月一号为最后期限……"

  "不过,若有特别困难,可以私下情商,我不会故意刁难。"

  有些人大大松口气,在纸上记名写下赞成的董事长,交给秘书小姐,她整理过报告:"到会董事共拥有百分之八十五股票,选举结果,有百分之八十二赞成王飞先生出任董事长,百分之三弃权,王飞先生正式当选。"

  掌声中,我起立致谢:"谢谢大家支持。本席预计以半年时间整顿公司,使财务转亏为盈,明年一月开股东大会,公布红利,重新改组董事会,改选董事长,那时本人不希望再担任这项职务,愿意支持真正韩斯家族成员重任此职!"

  这话引起多人鼓掌,表示欢迎,我又说:"不兼任职务的董事请退席,本席立即开干部会议,展开改革行动。"

  多人起身,走了一大半。比尔去看地上的儿子,有些人则去瞧碎裂的茶几。

  我走向亨利,为他治伤,揉着胯骨,暗暗予以胶合碎裂部分,他热得只冒汗,但已知好歹,不敢再作声,两分钟后我拉他起身:"好啦!请记取此次教训,做好分内之事,你负责管理油田生产,希望收敛火性,以平等态度待人,现在已没有奴隶,工人凭劳力赚钱养家,没义务不拿钱多做事,你明白吗?"

  他低下头应是,我说:"下周我将去德州视察,希望所有缺失已改过,否则会调整人事,请不要见怪!"

  他默然点点头,坐回会议桌。

  老韩斯让在一边,示意我站上主席位子,我说:"属于德州分公司的,不必留在纽约,请回到岗位上好好工作,若喜欢留在此地,职务就要交出来,此地计划裁减三分之一,德州也一样,有一份名单,你们先带叵去。"

  打开公事包,我拿出两份厚厚名册,一份交给韩斯二世:"我派你担任分公司总经理。请比尔叔叔移交,希望你去德州,彻底执行任务,名册上已列得很清楚,那些人退休,那些人资遣,留下的人担任何种职务,做得到吗?"

  韩斯二世是第二代中的老大,上次大输的就是他。原任总公司副总,最近被革职,只做专任董事,手上的股票都押给我,周三才还给他。而今他荣膺新职,大感意外,更满心欢喜,恭敬的回话:"一定做到,请董事长放心!"

  我叫他们退席,命秘书传唤二级主管以上的外姓干部来开会,并将总公司职务调整名册交给亚瑟。

  他立即仔细研究,凯莉凑过去瞧,一会工夫,两人同显讶异与敬服,亚瑟悄声说:"董事长真是神秘,对公司成员如此了解,你和我也做不到哇!"

  凯莉嫣然一笑,幽默的说:"所以不配当董事长,对不对!"

  一会又进来二十几人,我简单说明,最后说:"今天请各位配合总经理,在人事上重做安排,明日同来加班,按新职排定位置,人事部门迅速排名单,正式通知退休、资遣人员办好移交,下周二领取退休金、资遣费,明天有部分外人来加装电脑及其他管线,希望各位予以协助!"

  我请亚瑟主持人事会议,首先退席。老韩斯一直在旁边看,这时陪我去董事长室,哈哈大笑竖拇指:"了不起,你这手明快作风,真让人服气,我实在搞不懂,总公司与分公司名单,你是从何处弄到?"

  "但瞧结果就好,何必问手段。"

  我又取出一张电脑印出的改革计划,征求意见,老韩斯却不看:"你已是董事长,有全权处理整顿,以后我来也只是学习、看热闹,别问我,发下去执行吧!"

  我点点头,交秘书小姐送交总经理,嘱她为我印名片,同时接通三菱造船,找纽约的办事处经理讲话。

  那经理听口音就知是日本人,我简单介绍身分,探询交船之事,他一口说没问题,我说:"好,六月底从日本出厂启航前,我准备参加下水典礼,请通知总公司,确定了时间,再通知我。"

  对方答应,显然不知进度落后问题。

  第二天二十名电工和全体二十七名娘子军,还有王仙,全体莅临韩斯大楼,一部分指挥配线工程,另一部分指挥微电脑安装,我们把范围缩小到二十二层之内,下面的二十层全部空出来。

  因此加班的老少干部都打起精神,按主管规定,办好业务合并,也参加办公室重新调整布置,把原在下面办公的重要文件移到新的位置上。足足忙了一整天,才大致就绪。

  周六下班时,我宣布退休、资遣的明天休息,其他工作人员继续加班。星期天一早,全家又出动,由下往上,一层层教导各级人员使用桌上微电脑,把过去三年内手边的资料输到里面去。

  每一部电脑均和运来的巨大电脑记忆装置连上线,加上各种软体成一个大系统,总经理、副总经理和董事长房间有同样三部主机,可以轻易追查任何资料!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惊奇、兴奋又局兴,在二十七位美娇娘指导之下,那能不奋力向学,何况还有王仙在一边暗发念力,加强大家的学习能力,鼓舞兴趣呢!

  周一全公司进入新情况,人人埋头输送整理旧资料。工作情绪涨至最高 点,老韩斯瞧见乐歪了,时时向我竖拇指,而亚瑟、凯莉更佩服得五体投地,时时以新装的对讲、监看系统与属下通话,没事找事的让下面提高 警觉,不致偷小懒。

  五天工夫,资料全部进入电脑,我宣布每人加发百分之十工作奖金,同时公布奖惩办法,仿效大西洋城丽丝制度,年终分出百分之十增资股给员工,使人人成为公司的股东。

  这一来获得普遍的欢呼与拥戴,士气又提升一倍,做事的观念一下子全都改过来。

  第六集(完) 第四章 学府雏形

  忙碌的一周中,发生了两件事,一是凯莉当真搬去我家,被丝丝安置在二楼和爱咪她们一齐住,不过并没有进一步要求,只是每天一早,参加晨操活动。

  第二是日本三菱直接打来电话,仍不肯承认交不出船,反而要求先交四亿美金现款。

  当天把钱拨过去,同时透过律师提出警告,七月一日若不依约交船,即以合约规定,要求赔偿七亿元价款的利息。

  这一来,他们落入自己的陷阱,大为恐慌,星期四立刻由总经理亲自出马,说要飞来纽约,当面解决问题。

  我轻松的说:"没有问题啊!钱不是收到了吗?如果贵方还有急需,另外六亿,同样可以先付。"

  对方大惊,连连表示:"不,不,不是贵方,是敝厂本身的问题,需要当面情商,希望董事长拨出时间,当面谈谈。"

  我这才答应周六中午,在丽池饭店见面,替他接风。

  周六全家出席,凯莉当然在内。另约老韩斯夫妻和亚瑟,把三间贵宾室打通,长桌子接起来,足可对坐四十人。

  三菱总经理带两位秘书来,见这场面,吓了一大跳。但也很高 兴,因为在家人中,他认识西武秋子!

  秋子自然也认得他,早也知道,客气亲切的招呼,介绍过我及老韩斯夫妻、亚瑟、凯莉,接着又介绍美子及其他人。王仙也在座,他负责监管七小福,仍以十五 岁少 年模样出现。

  我以主人身分与丝丝坐长桌两端,她那边有老爸、老妈、冷老夫妻,和七小福,这七个小家伙都长得像一般四、五 岁儿童模样,智力更是惊人,口舌便给,人模人样了!

  尤其是若柔、若飞、再冰三个,已认得字,还自己点甜点呢!老爸四人就是被他们迷住,住了下来,原有的事业劳动心思,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这头左手三菱的早川先生,下面是秋子,三菱的两个女秘书,再下面是美子……

  右手边老韩斯夫妻、凯莉、亚瑟、若男、司祺等等。

  进餐中大家只聊闲话。餐后小家伙坐不住,派若柔代表请愿,她走到面前娇媚的说英语:"爹地,我们要去海洋公园玩,请你批准。"

  "还有谁?"

  "哥哥、弟弟、妹妹啊!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小哥哥、亲妈嘛!"

  我答应她,若柔甜笑道谢,庄重的走了。凯莉拦住介绍亚瑟:"若柔,他叫亚瑟·韩斯,是我堂哥。"

  若柔有模有样的伸出小手:"嗨,亚瑟叔叔,你好,很高 兴认识你!"

  亚瑟握握她的手,说:"你好!"她才走回那一头。

  我起身让客人坐向沙发,对长桌一大堆人说:"自由活动吧!秋子、美子、司祺、若男、丝丝留下来好了。"

  娘子军纷纷站起来,悄悄从另一端出去,若是上来打招呼道别,实在太麻烦了!

  坐定之后,早川先生干咳一声,有点不好意思:"本公司判断错误,以为石油业不景气,贵公司油品在本国销售,实在用不着新油轮,所以,所以没有积极赶工,现在进度严重落后,不可能七月交船,请两位原谅。"

  他起来深深一鞠躬,态度很诚恳,一贯日本作风。

  我微微一笑,问他要如何解决,早川为难的表示:"贵公司若真要船,须再等半年以上,但罚金数目实在太大,敝公司无力承担。"

  司祺微笑接口:"七亿元第一个月利息,三百九十一万六千六百六十四美元,第六个月才一千七百四十九万九千九百八十四美元,不算太多嘛!贵公司资产上千亿,那里在乎这点小钱。"

  早川先生吃惊又苦笑:"话不能这么说。失职的责任谁负得起,我和董事长都会不光荣退职,还连累许多人,所以宁可私下和解,不能把问题摊出来。秋子小姐,令尊和我是多年老友,你应当了解我的处境,对吧!"

  秋子微笑点点头:"是,我知道叔叔的难处,但我非韩斯石油一员,无法表示意见。"

  "阁下有腹案吗?提出来研究一下,如果可行,本公司或者能改变一下。"

  早川先生无奈:"敝公司原计划将船改装为货柜轮,卖给台湾长荣,货柜轮现在当红,需要甚急。我们……情愿退还以前订金价款……加点利息也可以。"

  司祺又接口:"五年了吧?三亿利息,一年三千万,五年是一亿五千万,贵公司舍得吗?"

  早川额头已见汗珠,一时回答下出。我不想太为难他:"这么办好不好,贵公司不必退钱,一条船可以卖给长荣,另一条为我改装成海上学府,后年七月交船,如何?"

  早川大喜:"可以,可以,多两年时间,改什么都来得及。"

  丝丝微笑:"别高 兴得太早,仔细看看这图,做得到吗?"

  她由桌下拿出大画册,足有数百页,是她和若冰、王仙三人的心血结晶。

  早川翻开细看,每一张都是正确无误的船只内部装构图,甲板以下十二层,以上四层,比例尺寸都订得很详细,最后数十张则是全船水、电、管线分布图。

  他大为惊奇,赞佩不已:"太好了!设计周到详细,匠心独具,而且精通船体结构,比敝公司工程师还精到,太难得了。"

  丝丝又交他一本合约书:"内部的要求,全写好了,请带回去研究一下,若是不太吃亏,周一在你们的律师楼见,一方面改旧约,二方面另签新约,这船不属于韩斯石油,是我们飞凤集团,要用来办海上学府用的。"

  亚瑟忍不住开口问:"花七亿办一所海上学府,太贵了吧!能容纳多少学生?"

  司祺曾参与计划,详细算过:"从十五 岁九年级开始,到大学四年级,一共八级,每一级计划招六百到七百人,全部满额,共五千六百人,加上各级教师四百人,眷属四百到五百人,工作人员一百名,整船容纳六千六百到七千人,不算太挤吧!"

  "八年全部在船上?那多可怕,上了岸只怕路都不会走了!"凯莉如此说。

  "不,我计划和各国好学校签约,每一年分成四季,有一半时间,轮流到各校进修,若行不通,我们在西雅图农场也可以拨出一片土地,办自己的陆上学府。总之,一定会让学生适应水上陆上生活,而且不一定八年毕业,像你这种聪明学生,一样可以跳级。"

  老韩斯十分欣赏,但想到花费问题,不禁皱起浓眉:"笔开销太大了,一年再贴多少钱才行?"

  若男说:"一年五千万到一亿吧!这是百年树人工作,我们爷不会吝啬。"

  在座外人无不动容,早川先生诚恳说:"很感佩阁下的大计划,敝公司一定勉力完成,希望启用之后,也能替日本造就些人才。"

  我拍拍他:"放心,招生计划对全世界各人种一视同仁,目的就是培养世界公民,希望早川先生鼎力把船造漂亮些,将来巡航各国,也等于替贵公司打广告嘛!"

  他乐得嘿嘿笑,笑声中起身告辞,约定周一十点律师楼见面。老韩斯一对与亚瑟也告辞,凯莉则跟我们一同回家。

  ※※※

  在车上凯莉依着我:"爷真能干,七天时间把公司引上轨道,又解决了一项大问题,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打铁趁热,星期二咱们去德州分公司,同样再来一遍,娘子们顺便看看油田,骑骑马,也算度假吧!"

  凯莉大乐,吻我的手,丝丝甜笑:"小丫头动情了吗?让你和少爷在德州度三天蜜月怎样?"

  凯莉的脸红了,瞟一眼悄声埋怨:"我当然愿意,只是大少爷肯要人家吗?"

  若男拍拍她大腿:"放心,爷若是不爱你,会教你华语吗?只是近来比较忙,有些疏忽。"

  凯莉仍不甘心,瞪着我问:"爷说句话嘛!要不要人家?"

  "要,要,这么美的妞,不要多可惜!"

  索性拥她入怀,狠狠吻吸,凯莉又羞又喜,霎时软了。

  司祺坐对面,这时表一下:"我瞧别等着去德州了,今晚送做堆圆房吧!到了那儿有得忙,那有时间轻怜蜜爱?"

  丝丝接口:"当然可以,但已派了珊珊一组轮值,怎办?"

  "爷还怕人多吗?让她先见习嘛!喂!你怎么说?"

  凯莉一周来虽未进过主卧房,却知道怎么回事,她偎在怀中,微微娇喘着,听司祺这么问,咬着下唇点头,又赶快把脸藏起来,那羞态逗得一车人好笑。

  到了家,珊珊等都在院子里打球。自从爱咪加入,她有运动细胞和爱好,没事就带头打网球、篮球、高 尔夫球。什么球都打,也引起其他人兴趣,分组对抗,还特别订做了各类球衣呢!

  我们也被拉下场,采斗牛式比赛篮球,除了孕妇,在家的分成五队,轮流对抗,输五球立刻下去,换上另一队,玩得十分热闹。

  傍晚老爸等带着七小福,从海洋公园回来,七个小鬼也来凑热闹,满场乱追球,不能打了,只好休战。

  晚餐时丝丝宣布喜讯,一众娘子全鼓掌叫好,四个老的司空见惯,不再大惊小怪。

  有人起哄,叫新娘子发表谈话,凯莉红着娇脸,站起来先向老爸、老妈、冷老夫妻一鞠躬,侃侃而谈:"小妹今天有幸,将加入飞凤集团,成为真正的核心分子,深深觉得高 兴与荣幸,今后当追随诸位姐姐,孝敬公婆,敬爱长上,接受少爷的领导与爱顾,共同为这个家贡献心力,而姐姐们的教诲与大度包容,小妹更是终生感激!谢谢,谢谢!"

  这丫头外交辞令有一套,将旖旎风流事说得义正词严,令人佩服,连我也不由随众鼓掌。

  若男忍着笑:"老爸,你也致训词吧!"

  老爸想一想:"也没什么好训啦!不过看到你们姐妹能这么和睦团结,努力兴业,实在觉得过意不去,臭小子不知那辈子修来的福气,希望要好好爱惜。对凯莉小姐呢!我只有欢迎,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吧!请你们老妈补一份见面礼。"

  若飞坐在老爸对面,这时忽然问:"臭小子是谁?"

  众人大笑,老妈回答:"是你爸爸。"

  若柔撇撇嘴:"才不是呢!爸爸好香,那里有臭,应该是小康才对,他不卫生,大便常常不擦屁股。"

  大家笑得东倒西歪,小康红着脸抗议:"乱讲,姐姐才不卫生,每次人家大便,都在一边看。"

  "照顾你们是我的责任,懂不懂?你以为你很美啊?"

  柔柔忙制止:"好啦!吃饭的时候别说这些,很不礼貌的。"

  若柔点点头:"对不起!说别的吧!阿姨你要做我们的妈妈对不对?我喜欢你,欢迎你做妈妈!"

  凯莉好感动,连说:"谢谢!谢谢!"大家又都鼓掌,才算结束了这场欢迎仪式。

  饭后轮值的照往例,陪我散散步或看看电视新闻,今天珊珊却只把凯莉推给我:"咱们不做电灯泡,爷带新娘子走走吧!或者到街上找家夜总会跳跳舞去。"

  纽约的晚上,街上店铺十家有八家都打烊了,尤其周末,实在没啥看头,夜总会也从没去过,她这么一提,倒引起兴趣,我问那儿有舞厅夜总会,凯莉摇头:"我不知道,过去只晓得读书,连学校的舞会也没参加,还不会跳舞呢!"

  "怎么会?美国少女不是很爱玩吗?"

  "一般确实如此,但我对书本有兴趣,一直跳级,同班男生大约有自卑感,都不敢约我,有些流里流气小太保想占便宜,由于有保镖,顶多说几句挑逗的话,我不理会,也不敢怎样!"

  "这是聪明的好处,还是坏处?你不觉得浪费青春吗?"挽着她去月下散步,珊珊他们都回屋了。

  "当然好处大于坏处哇!我若没有过去的努力,怎会有今天的成就相遇合,现在好充实、好满足、好幸福,我觉得现在才是享受青春的开始。"

  她枕着我的肩,缓步慢行,问我的过去和童年,我说给她听,她感叹:"人生真奇妙,想想看这中间若差了一步半步,也不会遇上你、爱上你,是不是?你知道吗?大堂哥向父亲招供,输给你那么多钱,我心里就有奇妙的渴望与预感。父亲派人去调查,送来报告的时候,我就被你的神秘、多才吸引住了,父亲由大西洋城回来,说你的种种,更让人着迷,我实在想不透,你一个人怎么能应付这么多老婆。"

  "马上就会晓得了。"

  她咬我手指头,羞笑:"我已经知道了,丝姐、祺姐、玛丽姐、珊珊姐都告诉过我,妈也知道,才肯放我在这里。"

  "对了,你爸和我不是巧遇吧!他是特别去大西洋城找我的,对吧?"

  "对,爸请了私家侦探一直注意你行踪,你一回纽约,就想直接来拜访了。后来你又去了大西洋城,我们才怂恿他去,否则依当时公司状况,那有心情去赌?不过幸亏没在赌局中正面遇上,否则更输惨了。"

  "不会吧!只要有定力,可以不参加超额大会战嘛!"

  她爱娇的拍我一下,施白眼:"你还不了解自己的魅力吗?不管什么人,在你面前,都会顺着你的意思做,大堂哥就说过,爸也说,对你的提议当时都没有拒绝的念头,明晓得危险也要跳下去。太可怕了!"

  这话使我惊奇。我并没有使用念力嘛!但想想过去的几场蒙赌,确实有这种倾向,每一个人,似乎都顺着我的思想运转,甚至连机器在内。

  怪不得赌界称我赌神,实在有点可怕!以后得留意一点才行。

  十点多我们回房,凯莉娇羞却大方的陪我入浴上床,她已打听过我的习惯,虽然动作生疏,却乐意承担责任。

  望着她完美无瑕健硕纤长的身材,如花般娇颜,我问:"还有什么不满意吗?现在修改,还来得及。"

  她用尖挺的双峰磨蹭我,微喘着有些怨:"一切都太好了,唯一的不满是你不肯早点要我。我曾暗暗和大家比较,自从按摩过,并不比任何一位差嘛!"

  "唉!你不了解我的心吗?我留些时间,给你反悔的机会啊!"

  轻咬我手指,白眼相加,忽然问望见赤裸裸、十五 岁大的王仙,腰下云气缭绕,似笑非笑的站在床边,大惊失色,一双手不知该遮那里,叱问:"你……怎么进来的……"

  王仙嘻嘻笑,一副顽皮无赖的样子,伸出雪白的手要抚摸她,凯莉大惊,往我怀里挤,叫:"你好大胆,快走!"

  我拍拍她:"别紧张,你瞧!"

  她扭回头,只见王仙忽然化为一缕烟,由我顶门上一闪而入。凯莉眨着眼,伸手摸摸,顶上可没有洞,不由怔住。

  王仙的声音由我口中发出:"好老婆,我俩是一体的,你嫁给他也等于嫁给了我,明白吗?"

  凯莉脸发白,以为我是妖怪吧?我连忙用自己的声音解释,王仙是我功力、精神所化,是身外化身,好半晌她才平静,擂我撒娇:"你真坏,早点说嘛!刚才差点没被他吓死!你摸摸看,我的心到现在还乱跳呢!"

  我不摸,用耳朵去听,用口去品尝新鲜艳红的小樱桃,她迅速忘记恐惧,全心享受爱的刺激,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满足。

  两次之后,她搂紧我:"不行了,现在我深深体会到不能独享的原因了。请珊姐来吧!受不了啦!"

  不许她偷懒,再一次运作,分她一点元阳,与她一齐松弛掉所有负担,飞上九重天,魂游太虚。王仙引导我俩气相合,浑成一体,在双修中享受至乐。

  第二天她神采飞扬,快乐如云雀,艳光四射,再不必用任何化妆品了。

  丝丝带头道喜,老妈则亲热的约她上街买首饰,丝丝也一齐去,依例为她买了五克拉钻戒、新装、拨入户头五百万私房钱。老妈则选了只翡翠手镯送她,也花了七十八万。

  凯莉惊喜交加,原不愿接受私房钱和如此贵重的礼物。

  丝丝微笑:"每个人都有的,你知道吗?将来若生了孩子,还有一亿教育基金呢!"

  这话连老妈都吃惊,算算人数,每人生一个也要二十八亿,那来这么多钱。

  丝丝解释:"上次在大西洋城,爷两个半小时赢了五十多亿,去年一年,全球股市赢余四百多亿,今年上两季已超过一百五十亿了,想想看,这点还算钱吗?"

  老妈一听,又惊又气:"这小子,赚这么多也不说清楚,害老娘还常常替他省呢!走,咱们再去花一点,免得有人说老娘小气。"

  她又回首饰店,替凯莉配了整套翡翠,五百八十万,包括发钗、耳环、项炼、戒指,还有一副脚链呢!

  同时也替丝丝买一套,全是红宝石的。还说下次再带其他人来选,把店里的经理差点乐死,当场送一张贵宾卡,主动打八折,收了九百二十万。

  回到家娘子们争着欣赏,都有些羡慕,老妈一不作二不休,声言下午再去,引起一阵"万 岁"声。一下午家中静悄悄,二十六名娘子军,连老带小全走了。

  直到晚餐时分才回来,果然是每人一套,共用去八千九百万。

  玛丽夸张的报告:"差不多把店里库存全搬光了,好过瘾噢!"

  七小福居然也有,是银质小手链、耳坠,都过来显给我瞧,还有声音呢!

  若柔说:"爸,我们都是老板送的,店里好大,好漂亮呦!后面的库房,门有这么厚,要两个人才能打得开呢!"

  本来想骂人,太奢侈浪费了。但瞧老妈神色有点不大好,像闯了祸的小孩一般,只得称赞,都美得冒泡,值得买,还说可以保值增值,明年一定更贵,老妈才开朗了点。

  我过去逗她,问:"老妈,你自己和老爸买了点什么?不给儿子瞧瞧吗?"

  老爸瞪眼:"还买?这些钱在台湾,可以盖一幢大楼了,换几块石头,值得吗?"

  "大楼能挂在脖子上吗?一分钱一分货,纽约的第凡内世界有名,不是精品,绝不进货,精品在上流社会,是地位财富的象征,光说有钱不行,还要会穿戴,有品味,人家才看得起。你瞧昨天凯莉的母亲,胸前那朵钻石花,就值两百万美金,耳环、戒指是一套,也差不多,走到那里都让人眼一亮,特别注意!"

  老妈展了笑容:"我说吧!你老爸还不信呢!拚命嘀咕入了黑店,丝丝、凯莉老纽约,能不懂吗?反正儿子钱多花不完,不打扮老婆,戴几件漂亮首饰,未免太小儿科了。"

  老爸瞧见我连施眼色,这才不说话,我又怂恿他明天再去,为老妈也买套好的,才算把一场风波化除。

  若冰孝顺,自掏腰包替她老爸买了块汉玉牌,叶阿姨则是翡翠玉镯,这时又过来送老爸、老妈各一个锦盒,老爸也是翠玉牌,上面雕龙,老妈是一对翡翠耳坠,一只玉镯,和凯莉的差不多,她说:"这是媳妇们孝敬老爸、老妈的,在店里怕你不肯要,所以偷偷买回来,希望两位老人家喜欢。"

  怎能不喜欢呢!媳妇们并未忘记他和妈,有这番心意已令人感动,何况真是好东西,值几十万美金哪!

  于是乎一家大欢喜,我也只好跟着乐。

  睡觉时,凯莉约了珊珊一组来共枕,她轮最后,在珊珊等睡着之后,偷偷献给我一个九龙柱,用白金链穿着,是整块翡翠所雕,大如拇指粗,长仅寸许,上面蟠有九条龙,眼睛镶有红宝石,闪闪生辉,不仅雕工细致,形状栩栩如生,翡翠碧绿,质地通透,内藏云纹,实属极品,挂在胸前凉丝丝,让人舒爽得很。

  我好喜欢,问她那里来的,她说:"很多年前,父亲初发迹时买的,据说是八国联军从中国皇宫里抢来的,当时就值几十万,爸当它幸运符、传家宝,周六中饭在丽池偷偷塞给我,命我有机会转赠给你,一者是感谢你对韩斯的贡献,二者也算嫁妆吧!"

  我将龙柱放在她双峰之间,合体双修,发觉果然助长了她的阴气,使两人都获得莫大好处。以后便将它挂在床头,与老婆双修时都一般利用,每一位老婆都因此得到莫大益处。

  ※※※

  周一上午,顺利和早川先生签约,废去油轮合同,早川先生又喜又叹着诉苦:"回去动用分公司技师、秘书二十几人和东京连线,花了一天一夜,终于算出底价,你的海上学府,包含一座室内大运动场,五座游泳池,三千个房间,三座图书馆,二十部电梯,四百间教室,一座科学馆,五间大实验室,二架垂直升降的巨型飞机,全套供水滤水设备,空调系统,照明系统,动力系统,实在太复杂太惊人了,七亿美金刚刚够本。王总裁,你实在太会算计了。"

  我大笑,知道他当真花过力气,便拍拍他:"咱们没仔细算过,凑巧而已,拜托加工仔细做,如期完成,我不会亏待你的。何况已付清了价款,先头的三亿不算,仅这四亿,也能生不少利息吧!"

  早川竖起大拇指,赞我聪明。我收下台约与图册副本告辞。出来之后,凯莉问:"爷,你真的没算过?"

  司祺接口:"我都无从算起,太复杂了,要不小哥哥算过。"

  "我不知道!只猜想大约是这价钱,所以才汇去四亿,想赚我的钱,确实不太容易。"

  司祺唱反调:"也不见得,第凡内不是一下子刮去一亿元吗?"

  我大笑揉她:"千金难买美人笑,能让众位娘子这么高 兴,不值得吗?何况这些饰物王仙看过,都是真品,比市价低三成,若是一套套送去拍卖场,还有得赚呢!"

  司祺哎啊叫,咬我的手:"老实点嘛!衣裳都让你揉皱了,我现在是有身分的人,不可以这么轻薄,知道吗?"

  凯莉奇怪问:"什么身分?"

  "准妈妈啊!这都不懂。"

  凯莉和我大笑。回到韩斯,我叫凯莉安排在德州住处,同时邀她父母一同去。凯莉回办公室,我则邀亚瑟进来,谈下面二十层出租之事。

  亚瑟自然不反对,便去安排,我又叫他替我留下十九、二十两层楼,一层租给丝丝的建筑设计公司,一层则交司祺,设立"飞凤国际控股投资公司分公司",打算招聘人手,为她分劳。她快做妈妈了,许多事应该分出去,每天看看结果就行,不必亲力亲为了。

  第二天上午,留下阿菊、玛丽、心怡、慧珍几个孕妇,帮司祺理事,其他人一同去德州,爱咪虽也怀了孕,但因是正驾驶,也得同行。

  老韩斯夫妻与凯莉初次登临飞凤号,都觉得新奇又豪华。他们也有私人飞机,但无此布置与气派。

  由纽约直飞德州,需要三个多小时,王仙在前面代替爱咪。

  升空之后,凯莉拉了丝丝去后舱大卧房,过一会又来叫我,三个人睡在床上,还老实得了吗?反正也没别的活,及时行乐,尝一尝高 空颠鸾倒凤的滋味也不错嘛!

  ※※※

  凯莉老家在达拉斯郊外,距离五十多公里。一片一望无际大平原,处处是巨型怪兽般的钻油机,粗如水桶般油管,笔直而交错纵横,直通炼油厂,真让人为之震动。

  我们乘坐二十部豪华汽车直驱她家,在一片浓荫巨树间,有座古堡式庄院。

  巨柱合抱,高 台明窗,二楼的卧房亦有二十四间。

  老韩斯在路上说过,这是他发迹之地,也是最早的一个家,当年全家住一起,热闹得很,后来才陆续搬开,而他也不耐寂寞搬到城里,搬到纽约去了。

  不过老房子有佣人打扫看守,保养得很好,来之前已打了电话,又调来二十个佣人与厨师,保证能让我一家人宾至如归。

  林园中有几户佣人住宅,还有马厩,有专任驯马师,培养训练用来比赛的名种。每一匹身价最少几万,若得个大赛冠军,还可能高 到百万元呢!

  才安排好,几个小的就嚷着要看马、骑马,这还得了?孩子的妈百方解说,他们太小还不能骑,最后妥协可以看,可以坐坐小马车,要骑嘛!再过五、六年吧!

  王仙也好玩,和大家一样,换上运动装同去马厩,他看中一匹神骏的小马,说要试骑。

  驯马师是个九尺白人,粗壮块头大,是王仙的两倍,看在主人面子上,耐着性子解释:"匹还未驯服,性子很坏,不仅踢人,还会咬人。除了喂它的马夫,谁都不能接近……"

  王仙那理这一套,一溜烟进去,已跳上马背,那马回头望望,希幸幸叫着龇牙,王仙笑一笑,它便乖了。

  王仙叫开栅,驯马师不动,马夫也不动,我上去把铁闩打开,他只拉着一根绳子,根本无缰无鞍便驱马出来。

  若柔在她妈怀里叫:"小哥哥,我也要!"

  王仙说:"来吧!"

  柔柔果然把若柔递上,王仙一手捉住她的臂,像捉小鸡般,按在身前。

  不知情的都吃惊,只我一家静定得很,其他小人也要,王仙说:"大家轮流,谁吵没份。"

  小家伙全闭上嘴,眼看他双脚一夹,小骏驹放蹄奔出去,王仙还"啊胡"

  呢!是学西部骑士吧!

  老韩斯望望我。我说:"没关系啦!借我一匹,我去追他。"

  马夫惊奇的拉出另一匹,已然鞍毡齐备了。

  接缰在手,飞身而上,也像老手,若飞张手叫:"爸爸!我也要。"

  "等小哥哥吧!你老爸也是第一次,还不知成不成呢!"

  抖抖缰绳,那马亦甚神骏,突然放蹄跑,差点把我摔下去。

  一干人大惊,叫:"小心!"我上身后仰了一下,双腿夹住马腹稳住,直起腰来任它跑,慢慢体会骑乘之术。

  早年看过许多西部片,这时有了作用,我学着约翰·韦恩架式,试着打浪,果然不一会摸出诀窍。

  说实话,骑马不大好玩,马的汗水好臭,屁股若是不结实,准能磨出大水泡,我不像王仙,他无半斤重,是一包"气",坐在马上和马似是一体,我没这本事。

  王仙感觉到我在追,令马慢下来,教我用脑波指挥,与马沟通,试一试果然管用,马听话多了。

  后面娘子军在凯莉带头下,全出来了,只留下老爸几个看小孩,不一会一辆马车也载了他们跑,几个小家伙乐得一直叫。

  娘子们身体都壮,既好奇又好玩,学习能力强,在凯莉教导下,很快学会控马操缰,不过到晚上,大家都叫屁股痛。

  我大笑:"好啦!叫痛的过来,给老公打两巴掌。"

  丝丝第一个上来,我把她裤子拉下,只见臀上果然红了一大片,"啪啪"两下打过去,暗发热力,把淤血拍散蒸除,她捣住"哎啊"叫,怨说:"真打啊!痛死了。"

  众人大笑,笑声未落,她提上裤子又说:"唉!真的好了,谢啦!"

  于是一大群排着队挨打,可把人乐歪了,最后只剩下凯莉,在一边东倒西歪笑不肯上来,丝丝一声令下,被爱咪、艾丽丝捉住,莉莉替她脱裤,把丰臀送到我面前。

  凯莉嚷:"人家不痛嘛!"

  "不痛也要打,打过就痛了,这才公平!"

  我只好从众,赐她两掌,她臀上果然只微微红。

  第二天老、小留下,我们全出动去分公司,飞机上运来的微电脑、监控系统,在娘子军指挥之下,动用了四十名电工,花了两天时间装完。

  接着又去炼油厂装好,拉电缆通到分公司。又在总经理办公室装妥主控机,才算完成。

  韩斯二世果然痛下决心改过。他按名册完成缩编任务,一众堂弟、堂妹多数重新调整了职务。

  我一边率娘子军教大家使用微电脑,输入资料,同时公布奖惩办法,和总公司相同,一律加薪百分之十,因此不到一星期,全体员工已振作起士气,团结了劳资双方。

  有了希望和目标,能不人人振奋?

  老韩斯看在眼里,赞佩有加。同时召集子侄,宣布凯莉和我的喜事,大家虽然讶异,但对我能力已五体投地,望着一个个貌似天仙的各色美女,一般百依百顺爱着我,加一个凯莉,也不觉得意外了。

  不过堂嫂堂姐妹都奇怪凯莉的突变,她原先在外貌上不算顶出色。

  凯莉当然不能说明白,若是未嫁的十几个堂姐全沾上我,那还得了?

  周六,在老家草地上举行营火烧烤舞会,采西部乡村式进行。老韩斯特地请了有名的乡村歌曲乐队与歌手,直闹到十二点,方始尽欢而散。

  ※※※

  次日要回纽约了。王仙、七小福都对小骏马念念不忘,要去道别。皆因几天来,每天下午天黑之前,王仙总用马车带小的去马厩探望、骑乘。小马也怪,对别人仍是那副怪脾气,但对王仙与小家伙百依百顺,听话得很。

  韩斯说:"干脆送给你们吧!反正飞机上空得很,让它躺在会议室好了。"

  这本是玩笑话,谁知不但七小福喊"万 岁",连王仙也认为可行,立刻让爱咪通知机场,准备地毡棉布,用拖车指挥着小马上去,挂在车后,带往机场。

  韩斯见我家老小都不反对,只好默认。倒不是舍不得,而是觉得王仙有点胡闹,那匹马性子这么怪,怎会听人如此摆布?

  在路上实在忍不住,便悄悄告诉凯莉,那知她女儿却说:"放心吧!爹地,小哥哥认为可以,一定没错,你瞧着好了。"

  到了机场,地动人员把飞机走道、会议室都铺上塑胶地毡,一匹白毛巾布放在登机梯旁。

  王仙把小马牵下拖车,用棉布将马腿马腹全包好,才带了登梯。

  小马就这么乖,亦步亦趋跟着,穿过走道进入会议室,卧倒中央,七小福跟在后面,一人爬上一个大皮椅,扣上安全带,不肯再去楼上专用房间了。

  王仙拍拍马头,喂它两粒"冰芝火莲大补丸",小马倒头睡着,王仙自去驾驶舱,坐上正驾驶座位。爱咪虽换上制服却和我坐后边,莉莉、露露也换了空姐制服,执行任务。

  飞机升空巡航之后,王仙才离开,以自动控制仪表飞行,改由爱咪、艾丽丝监控,他则去会议室陪小马和小孩。

  三个多小时,小马一直睡觉,动也不动,直到降落大家都下机方始醒来,跟着王仙下飞机。

  用货车运回家,司祺早接到电话,已赶工建了棚架,买了草料。王仙把它送过去,解了笼头也不系,只叮咛几句,便回屋了。

  以后它变成我家宠物,孩子们替它取名"史努比",王仙常常喂它吃药,变得极有灵性,又替它做了全套漂亮马具,每天傍晚任小的骑乘,也成了孩子们的大玩伴,孩子们一叫,便会跑过来。

  在纽约住了两周,韩斯公司已彻底上轨道,生产与销售早有固定管道,只要能节流,不过分浪费,仍然大有赚头,因此我把主控权移交亚瑟与凯莉,便带了一家回西雅图。那儿的农庄已落成,距市区三百五十公里,公司申请下来,老爸的十二家朋友,申请的工作签证已核准,决定月底一同来。

  还有十天准备时间,我一家总动员去农庄处理各种事物,除购买各种车辆、家具、电器之外,更须采购储备粮食,聘雇工作人员。

  在纽约、洛杉矶各中文报上刊出广告,招聘对农耕有兴趣、经验的人,参与此项开发计划。

  电话应征的不少,多数是福建、广东籍难民,有的乃偷渡、跳机客。我在电话中观察人品,对端正的苦哈哈,都寄钱供他买机票,到西雅图公司报到。

  老爸、老妈、冷岳父、岳母很喜欢这地方,各选了一幢房子定居,尤其那十二家四十五人到达之后,大家有了伴,有共同目标,都决心把此地开辟为世外桃源中国村。

  他们每天忙着计划,划分各种用地,列出需要的用具与种子,有些像香菇、灵芝、茶树、花卉,须从台湾进口,进口前也需要专案报备。

  ※※※

  七月一日是个大日子,全球的电视网开始播出我们的广告,一周之后产生了效果,"汽油滤清器"销量倍增,简直供不应求,"汽车监视器"也一样,各大汽车厂制造厂都派代表,专程找到西雅图洽商,要求授权,由他们自行制造,装配在未出厂的新车之上。

  七月中连各大航空公司、飞机制造厂、美国国防部也派了专人,谈飞机的监视器、滤清器安装问题。我一律来者不拒,共签妥十五份汽车制造厂授权合约。

  每辆新车收费五十元,对飞机则只卖成套产品,提供安装说明书,由他们自行处理,每组赚一千美金。

  国防部也一样,两份合约分五年供应,每年总价二十亿,包含了两种产品。

  七月底司祺概算,全球自由地区,每年出厂新车最少一千万辆,一年的权利金便是五亿。

  又预估旧车,仅美国一地便有两亿,四分之一装配这两项产品,亦以五十元计,是二十五亿。若加上飞机的,简直不得了!

  八月中各汽车工厂又有代表来,表示要购买制造两项产品的工作母机、设计图,他们自己的工程师搞出的半自动,效果不佳,每张图司祺索价一千万,包括电脑软体,结果卖了十三张,得款一亿三千万。

  至于飞机的安全监视系统,和汽车一样,只是多了四组镜头,十个液晶显示器而已,最主要的还是线路的装配较复杂,安装时需要小心,不能搭错线,更不能影响到机体的保固安全。

  王仙绘制出详细说明,文图并茂,彩色印刷几千册,接到订单,以六具镜头,十二支液晶为一箱,配上精美说明书,一同寄去。

  生意源源不断,阿兰等人同样受益匪浅。她又重拍了几组广告,用不同画面,重复同一产品,而唱片也跟着大畅销。

  纽约电视台打铁趁热,一连推出两张新专辑,英文版迅速在欧、美销出千万张。

  阿兰同时制作中文版,把歌词改成华语,九月初亲自回台湾主持发行,台、港、星、马加起来,不足一月,卖出两百多万张。

  ※※※

  西雅图的旅馆建筑,钢架外墙全部完成,正在装修内部,由若冰负责监督,柔柔、马丽亚、心欣、心怡负责招聘工作人员,同时与"丽丽安"号旅客部,建立轮调交换制,服务人员每两月换一次。前来应征的极多,五选一挑了三百五十人,利用租来的会议厅,展开为期一周的集训,时间排在十二月初。

  丽丽安号五月开始改换航道,走向北线阿拉斯加,由于名声已打响,仍然班班客满,排满整个航次。九月以后的南游亦有预订,到十二月已订出七成舱位。

  这是因为有另一家参加竟争,一艘六万吨新船全方位效法丽丽安之故。不过服务品质与各方面都差,开航三次,只能上客六、七成,不赔钱已算运气!

  为此马丽亚曾在五月底独自回去过,一者安慰、探视老爸和母亲,二者稳定"军心",鼓舞士气。

  我们全家回来后,所有工作人员更是卖力,那会怕别家竟争?

  ※※※

  农场建好,招募的人陆续到达,投入工作,我们很少再参加意见,马里德老岳父去看了,发现农场与他的牧场相距二十里,地界接壤,便和女儿商量,在牧场上修幢大房子,供我们度假时用!

  看过之后,孩子们爱上了数百匹马群,一开会,丝丝与若冰主张,就地取材,用当地出产的松木,盖一幢原始风味大木屋,不用时可以当库房!

  木屋中间是长方形客厅、饭厅兼活动场所,足有十八尺宽,四十尺长,两边除主卧室十二尺长外,其他都是四乘八的小房间,上下两层,共三十二间,尾部多余的,一分为二,左边是大厨房,右边则是卫浴与厕所,一排十二个马桶,用木板间隔。

  屋内所有家具以木为主,只有窗户镶上厚玻璃,八字形屋顶,中央留五尺空隙,竖两道二十尺对立长窗户,窗顶再盖以人形半圆木条,以便采光。

  只几项科学产品,一是马桶化粪池,二是厨房用品与炉具,还有电力和地下水过滤设备,也算是科学产品了。

  这大屋盖了一个月,便全部完工,包括所有木板床,床都如大通铺,贴着东、西两面圆木墙做成。高 二尺半,床下一般做两个落地大抽屉,代替衣柜放衣物,抽屉下设计了七个滑轮,方便拉动。

  主卧室床宽十二尺,抽屉多三倍,共有六个。

  客厅饭厅的家具决定自己做,大屋落成后,我和王仙先住了两天,夜里到山里找树根,以超能挖出运回去,白天闭门造"车",切割成一片片七寸木板,仍保留原有形状,做成矮桌、大椅子,一共完成十二组,每组一桌四椅,错落有致的陈列在中央大"厅"之内。

  九月中落成布置好,全家正式去度假,连骏驹"史努比"也带了去。

  史努比是匹公马,已有两 岁,毛色油光滑亮,红橙色高 大而神骏,灵慧善解人意,全家都喜欢,王仙特别设计了活动房屋给它住,平常放在西雅图后院,必要时可以装上四轮拖着走。

  这天我们拖它一同去牧场,马里德夫妻当然出去了。老爸开着农场的厢型吉普,载老妈、冷岳父夫妻,也赶来会合。

  大家参观了新居,赞不绝口,若飞七个小家伙却待不住,嚷着要去骑马玩!

  他七个,若飞、再冰、若柔大一 岁,长得像六 岁学童了,王康、若倩、若秋、王强、王伟也不后人,只矮半个头,都一般壮得像小牛,从来不生病,身手矫健灵活,比起十二、三 岁孩子,也差不多。

  自从史努比进了我家,七个人在王仙率领下,天天下午傍晚练马术,都可以单独骑乘,任马跑了。

  这时看到远远马场中有那么一大群,能不欢欣吗?大家只好跟了去。

  王仙骑了史努比先跑进马圈,等我们赶到,已经选出一大群,足有三十几匹,带了出来。

  当着马里德夫妻,王仙说:"夫人们,这一批都是上选,保证不颠不跳,要骑的自己动手吧!"

  马里德大惊:"这些都没训练,不能骑的……"

  马丽亚拍拍她爸爸:"小哥哥说可以,一定行,老爸不必担心。"

  她带头拿缰绳,为一匹红马配戴,那马果然驯服。

  我与王仙一齐动手,选小号的骏骑套缰上鞍,挑出七匹,七个小的一人一匹,由王仙抱上去。他拍拍每一匹马头,以脑波沟通,史努比在旁希律律不住嘶叫,好像当翻译。统统坐好,王仙一跳上史努比,立刻带领着那七骑,缓步游行!

  马里德啧啧称奇,一边负责养马驯马的印第安工人,十几个全呆了。

  夫人们熟练的配上鞍跟着,我也选一匹保驾,但每匹马都乖,像久经训练,听得懂指挥。几圈下来,王仙每匹喂一粒药,拍拍摸摸,马儿更乖顺了。

  以后这群马便成了我家专用物,马里德特别订做了一批好马具,把马另外养,我们出远门,便把史努比送来 …发了情,与这些马儿配种,次年生下三十六匹小马,都灵慧神骏得很。

  后来兴致一来,送史努比去比赛,由王仙策骑,一连得了两次大赛冠军,连带的小马身价节节升,都值几十万。可是孩子们舍不得卖,只好全养在牧场上,自己人玩。

  ※※※

  八月中,尤尤、朱丽安王演的电影"横越美国"赶在暑假最后一档,全美上映。结果小兵立大功,票房节节升,打破了大制作、大卡司亿元大片,勇夺年度卖座冠军,纯利一亿二千万,海外版全卖了,预估总收入超过两亿。

  两人财星高 照,分红五千多万,更成为国际红星,有公司出价五百万,请她们再拍片。

  在这之前,朱丽安在家利用时间,已开始和尤尤合作编剧本,定名"双凤求凰"。这中间当然少不了王仙意见。我太忙,没过问这件事,对其中的一切却也了如指掌。

  十月底,两人没答应别家公司。她们学阿兰,自资拍片,亲力亲为,只请了导演、制片,租了片厂,请两组摄影师与剧务老手,开始在好莱坞开镜,也组了公司,取名为"飞凤电影事业股份有限公司"。尤尤任董事长,朱丽安任总经理,不过手下只请了两名专职女秘书,其他全是临时工。

  至于电影公司的股份全家有份,连七个小的也列上,总共三十八名。

  王仙当然义不容辞,时常过去凑热闹,凡遇到打斗场面,他都做武术指导,最后还出任男配角呢!

  电影故事有点匪夷所思,朱丽安饰演庞大遗产继承人,与贫家异国女尤尤相遇在滑雪胜地,两人一同去滑雪,被谋夺产业的堂兄所害,双双跌入绝谷,尤尤的求生意志与体能都强,为朱丽安医好断腿,在雪地求生,攀爬峭壁回人世,终因力气有限,在最后关头又跌了下去。

  一个偶尔降落地球的外星人,身具超能,救了她两个,协助回去,经多次惊险打斗,在外星人协助下,揭穿堂兄阴谋,夺回庞大企业王国,两人也同时爱上外星人。

  然而外星人只是精神体,不能和任何人类结合,又接到召唤必须回去,三人在痛苦中挥别,外星人乘电波而去。

  本不同意王仙演出,但事实上也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只好勉强同意,下不为例。

  她们去瑞士出外景,前后拍了两个月。片子杀青,交阿兰一组负责配乐。阿兰花了一个月时间完成,还做了两首主题曲亲自唱,为了配合剧情需要,首次唱出哀怨无奈、相思缠绵的曲子。

  十二月中旬,为了打开市场,与大片商争一席之地,圣诞前两天,在纽约大会堂举行试片,为此也为农场事,台湾是不能回去了。

  ※※※

  十一月初,我亲自与台湾各公司联络,商订举行员工意见调查,是赞成继续举办运动会?还是把奖金集中,举办员工分批的国外观光,我因人在西雅图,所以提出十天的欢乐假期构想,邀他们到美国来观光。

  结果出来,百分之八十觉得我们不在,运动会失去精神鼓励,赞成改办欢乐假期,能到美国,和我一家聚上一天也好嘛!

  为尊重民意,元旦运动会取消,二月开始,分批办旅游。第一站西雅图,参观美国陆上风光、黄石公园、大峡谷、纽约、华盛顿,为一个选择,第二则是海上游,坐"丽丽安"号,每团以四十六人为限,可携带直系亲属一名,费用由各公司公费支付。

  ※※※

  这半年中,我和诸妻并不是全住一地,大家有事,都单独出差,也曾去夏威夷、大溪地的家住过几天。纽约、洛杉矶两条航线,丝丝、阿兰、尤尤、朱丽安常常跑,凯莉则是每月两次来度假。秋子、美子也回过两次日本,阿兰、柔柔和珊珊也回过台湾,不过未动用飞凤号而已。

  爱咪、心怡、慧珍、阿菊、司祺、玛丽肚子都凸出来了,玛丽最惊人,怀的是三胞胎,两女一男。她能吃能喝又能睡,体重已达八十五公斤,像只大母鹅,不过颜容肤色仍如常,没有黄脸婆惹厌样子。

  她已拒绝所有服役,只偶尔和王仙亲嘴儿。她要求三月生,有次夸张的说:"再不生,我的肚子会爆炸,人也变成大笨象,太可怕了!"

  王仙答应,保证三月三日让她生,并且能迅速复元。

  ※※※

  十二月初,由台湾运来一专机树苗、花种、稻种、灵芝、香菇苗种之类,通过卫生机关检疫,一车车送往农场,场里整地分工早已完成,甚至养鸡、鸭、猪、牛,肉食已不虞匮乏。

  三百多名员工在老爸、冷老,及十二位专家带领下,忙得很起劲,王仙则指导灵芝、香菇、兰花幼芽分割与试管培养技术,在巨大的温室里,先培育幼苗,开春之后再移植。

  所有员工与"专家"眷属子女,都惊奇于十五、六的王仙"博学多能",喜爱他活泼、英俊。大家都以为是老爸的第二个儿子,老爸当然不说破。

  几个月以来,山区的气温虽降到十度上下,高 山已见了雪,但我们一家不畏寒,顶多穿件牛仔夹克。王仙更不怕,仍穿他的一套薄薄的运动衫裤。

  每逢周末,若不出航,小的一定吵着去牧场度假,各找自己的马儿骑。一开始他们的亲妈还担心,都跟了去,一回、两回习惯了,只要王仙带头,谁也不肯动,情愿在大木屋里喝茶聊天,轻松一下。

  同时间,尤尤、朱丽安先去纽约安排,一再来电话催请大伙儿移驾,凯莉也跟着求,因此我决定十二月十号去纽约。

  纽约已冰天雪地冷得很,室外气温在零下十五度,宠物史努比没来,送去牧场,孩子们对雪有兴趣,一到家便去院子里堆雪人,每人一个,首先在前院堆起七个,还打雪仗,雪球丢得满天飞,几乎打到屋里来。

  纽约电影界对试映会一向重视,凡有举行,影评人、艺术家、大导演、名演员、片商等等,差不多都乐意出席。

  因此举不但可观摩演技和技巧,更可以有机会认识许多名人,或捷足先登买到好片子,发他一笔。

  尤尤在制片协助下,发了五百张邀请函,王仙为她暗中加持,试映前一小时,远在洛杉矶的都来了,真可说冠盖云集,称得上一大盛会。

  我和王仙在尤尤两人恳求下,也盛装出席,陪两人与"贵宾"周旋,丝丝等人当然也去了,但不愿杀风景,只穿了家常服,也不戴高 价首饰,坐在后面,免得引人注意。

  片子放映,首先是以钢琴为主调的配乐,令人耳目一新,而整个故事情节,虽类似科幻,却丝丝入扣,扣人心弦,尤尤与朱丽安扮相尤其艳光四射,受伤一段,虽敝衣污面,依然动人。

  有几场惊险镜头逼真又惊人,由悬崖落下一幕,一个镜头拉到底,两人当真由百尺高 空跌向深渊,王仙演的外星人,适时出现,伸手把两人托住,和真的一样。连内行人都不由鼓掌叫好,分不清真假。

  打斗场面,尤尤两人动作利落,一跃丈余,能踢人滚出一两丈,也不像假的,许多行家忍不住窃窃私议,赞不绝口。

  最后有两场床戏,拍得更妙,白纱帐中人隐约,王仙与两位主角裸体演出,可偏偏看不真切,令人心痒痒,当双唇相合时,外星人忽然化成一片雾,只余下更加模糊的影子。

  接下来分别是两人的无奈与伤心表情,充分显示人性的弱点与需求。

  放他归去一幕,主题曲同时响起,那缠绵幽怨的歌引人热泪,全场行家都戚然。

  银幕上外星人在电光中,石火般一闪而逝,飞向无垠太空,而高 楼顶两女戚然相拥而泣,泪珠滴滴组成了"结束"的亮晶字幕,也让人悲伤中兴起讶异。

  热烈的掌声,在灯光乍亮中轰响如雷,制片、导演上前邀尤尤、朱丽安、阿兰、王仙一同起立,面对观众,鞠躬致谢,历时五分钟,掌声始歇。

  接下来许多人趋前致贺,开始散去,影剧记者则留下,等候记者招待会。

  我率领其他娘子先回家,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王仙才带了她们回来。

  娘子们一齐拥上去道贺,尤尤、朱丽安谦谢,到我面前,双双投怀吻双颊:"其实功劳最大的是大少爷和小哥哥,刚才许多记者还问到你哪!许多影片公司负责人也对小哥哥和爷有兴趣,向制片打听,有没有请你出山的可能。"

  "别想了,若要拍电影,还用得着和别人合作?由王仙做制片兼导演兼编剧兼武术指导,不就行了。"

  玛丽挺着大肚子下评论:"床戏太少了,观众一定不过瘾。"

  王仙嘻笑:"好啊!你当女主角吧!’大肚婆思春记‘保证轰动全世界。"

  玛丽白眼"啐"他,拉他来啃耳朵,王仙"咯咯"笑着,一溜烟飞快逃开。

  第二天早报影剧版与电视新闻,都有大幅报导,几位权威影评人一致予以最高 评价,誉为难得一见的佳作。接着片商与院线负责人都与尤尤签约,敲定三月全美与欧洲同步上片!

  ※※※

  耶诞节全家参加电视台举办的盛大舞会,只六个大肚婆在家留守看孩子。我率领二十二位夫人,以董事身分出席,受到热烈欢迎。

  王仙爱热闹,不但去了,还拉着尤尤、朱丽安参与阿兰的节目,为她们八人上台助阵唱合音,亦引起极大轰动与赞美。

  大家都以为是我弟弟,许多艳美女演员爱吃嫩草,约他跳舞,王仙来者不拒,跳得不亦乐乎。

  男明星则看上我这群娇妻,都想打野食,除了尤尤、朱丽安、阿兰一组还应付一下,其他的都婉言拒不受邀,除了多纳斯,连舞都不和外人跳。

  接下去有大约十天假,我带全家回西雅图,接了老爸、老妈、冷老夫妻、马里德夫妻一同去大溪地,对那儿的温暖清静环境都极喜爱,老爸说:"等农场上了轨道,交给他们做,我什么也不管了,带着老伴在这儿养老,无忧无虑,一定能多活几年。"

  老妈笑他:"你能定得下心才怪!除非阿飞他们在,或者把孩子留下,叫我光陪你,想都别想。"

  五天后去夏威夷,那儿一样美,比起大溪地,有闹中取静之趣,老一辈也极欣赏。

  冷老说:"儿好,上街有热闹,回来有清静,想怎样都行,还是这儿养老好!"

  老爸动摇了长居大溪地打算,问老妈意见。

  老妈训他:"还是先做好农场的事吧!你不觉得空想这些,很无聊吗?"

  若冰娇笑打圆场:"每年有十二个月,咱们好好计划一下,一处住一、两个月,不就行了。"

  老爸问:"有这么多地方吗?"

  "怎么没有。在美国本土就有大西洋城、纽约、西雅图三处,加上夏威夷、大溪地、日本、台湾、香港、新加坡、欧洲的柏林、巴黎、日内瓦、伦敦,一共十三个据点呢!"

  老爸叹气又摇头,大约觉得一年跑一圈,太累了吧!

  其实若等"海上学府"建起来,坐上船环游世界,更不知要走多少港口与都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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