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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下车后

2021-11-30 18:57:02

售票员报出白云小区站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对他说:“你还坐吧。我到站
了。”

他迟疑了一下,说:“我也到这下的。”

说着,他给我挤开一条道,还吆喝着:“让一下,让一下。”

跟着他下了车,我对他说:“谢谢你为我让座啊。”

他说:“那个男的挺可气的,要不是在车上人多,我早就想揍他了,只是他
下车早,要不是你还在车上,我就跟下去捶死他个孬孙。”

原来一切都让他看到了,我胀红了脸,不知说什么好。

他也发现了我的难堪,低着头不再说话。

我说:“你呀,傻乎乎的站太阳地里干嘛,到树荫下说话啊--对了,你也
在这一带住呀?”

他说:“不是的,我在七里店。”

话刚出口,似乎觉得失口了,忸怩的握着手腕,局促不安的来回扭动着。

我说:“呀,那你还远着呢,还有两站路,下这么早干嘛。”

他突直瞪瞪的看着我:“我怕还有人欺负你的。”

轮到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好了,别说那些烦人的事了。要不,到我家
坐会儿?”

说出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本来这是句客套的话,潜台词就是再见的意思,没
想到他立即说:“好呀。”

我犹豫了一会儿,想着怎么拒绝他,但是看到他真诚而热切的眼神,话到嘴
边就换了:“嗯,那我先回家去,等会儿你自己去。七栋二门洞四楼7号,记着
了吗?”

走在小区的路上,我心神恍惚不安,暗骂自己不知在做些什么,难道我对这
个男孩有了好感吗?我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而且他还小我那么多。

可是,他是不是对我也有好感呢,应当是有的吧,要不,他怎么会对我那么
好的。

胡思乱想中,回到了家里。

因为离婚,孩子已经被我送到了老家,空荡荡的三室两厅,毫无生气。

我到卧室换了衣服,把脱下的裙子和内衣放进洗衣机里,拿了条内裤和睡裙
,到卫生间去冲澡。

很喜欢站在花洒下被水拥抱的感觉,清洗着下体的时候,想到公交车上那个
猥琐的男人,不禁一阵厌恶。

揉搓着双乳,不自觉的又想到前面那个男人厚实的身体,我举着花洒,冲洗
着乳房,花洒喷出的水珠打在乳头上,麻酥酥的,像是被温热的大手抚摸揉按,
乳头慢慢发硬,我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左手难以自持的伸向小腹。

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是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自己。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一下子从幻觉中清醒过来,拉开卫生间的门:“谁呀
?”

是那个男孩的声音:“姐,是我。”

该死,怎么把他忘了,我说:“等下。”

又冲进卫生间,胡乱擦干了身子,穿上内裤,才发现忘了带胸罩了,来不及
去找了。

他在门外,让邻居看到,肯定少不了流言流语的。

我套上睡裙,头发也来不及吹,就去给他开门。

还好,楼道里阗无人迹,我低声说:“快进来。”

随后砰的关紧了门。

他傻呆呆的立在客厅中间,我扑哧一声笑了:“坐呀,还要让你吗,傻瓜蛋
。”

傻瓜蛋是以前我对老公的呢称,不自觉的说在这个男孩的身上的时候,我的
脸腾的红了。

他老老实实的在沙发上坐下,举着手不停的擦脸上的汗,恤衫已经让汗水湿
透了,紧紧粘在身上。

我到卧室找了件老公的睡衣,递给他:“去洗个澡吧,看你的汗出的。”

看着他进了卫生间,我到卧室去找胸罩。

睡裙太透了,根本掩不住身体。

进了卧室,看到墙上挂着的九年前的结婚照,不禁一阵心酸,那时的他,还
是很爱我的,他读硕士的时候,帮着导师做案件,有了点收入,就带我去商场看
衣服。

我嫌贵,心疼钱,他装出一副有钱人的气派:“拿下!除了虹虹这样的美女
,谁配得上穿呀。”

可是结婚之后,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和我也越来越疏远,夫妻间冷淡得近
于客气,我想要一次性生活的时候,他也总是用累来推托。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三岁的时候,他就有了外面的女人。

强烈的愤怒与嫉恨让我想去找一把剪刀,把照片上他和他的笑容一同剪碎,
再烧成灰,拿去与粪便搅在一起喂狗。

我站在床上,想把结婚照取下来,可是挂得太高了,怎么也够不到。

我拿了把小凳子,刚站上去,听到他在外面喊:“姐。”

心一慌,凳子下面柔软的床垫就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了下来,把脚也扭了

他冲了过来,双手托在我的腋下,把我拖了起来,慌慌的问:“姐,你怎么
了,上那么高干嘛?”

我说:“没事。”

他埋怨的说:“有啥事叫我做呀,你逞什么强。”

我一扭一扭的走到客厅:“你喝什么,可乐还是纯净水?”

他说:“姐,我自己来吧,你坐着别动,是不是脚扭着了?”

我说:“年龄大了,没用了。”

他作出夸张的惊讶表情:“你年龄大呀?要不是刚才看到房间你的结婚照,
我还以为你是我们学校的小学妹呢。”

我打了他一下:“贫嘴,有那么小吗?老女人一个了。”

他急急的说:“真的呀。”

说着举起小指比划了一下:“谁骗人谁是这个。”

让他给逗笑了,刚想问他 “那是什么”,脚上一阵疼痛,不禁唉哟的叫了
一声。

他说:“姐姐,我给你按按吧。”

我说:“你懂这个呀?”

他说:“我们学校开的有这样课的。”

我说:“你是医科大学的?”

他摇了摇头:“不,我是体大的,体大也有运动按摩课呀,专治跌打损伤。

我笑了:“你还是祖传老中医呢。”

说着还是把脚伸给了他。

他坐在我面前的小凳子上,把我的脚抱在怀里,手法倒是很专业的,动作轻
柔飘逸,十几分钟下来,确实轻松了不少。

我说:“还行哟,没看出你还有这个本事。

对了,你还没有说你叫啥名字呢。”

他说:“我叫孙东晓,体大二年级的,姐你是做什么的呀?”

我说:“说起来最好听又顶没用的职业,人民教师。”

他说:“谁说没用呀,我最喜欢老师了。”

我说:“行呀,到时姐给你介绍个做教师的女朋友。

没准现在就有女朋友了吧?”

他摇摇头:“没有的。”

我说:“不会吧,像你这样帅的男孩子,喜欢你的女生怕是多得很呢,要是
姐年轻几年,没准也会喜欢上你。”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我的脸红了一下,觉得有些失语了。

他的手放在我的脚上,轻轻抚摸着,好长时候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沉闷了

他把我的腿抬起来,放在他的膝上:“姐,我给你揉揉脚心吧,舒筋活血的
。”

我说:“好呀,能不能养颜美容?”

他说:“能呀,不过要天天做啊。”

说着,把我的腿再抬高了一些,用拇指在我的脚心按揉着。

突然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雅,他的眼睛一直向我裙底瞟,我缩了缩脚:“好
了,别按了,你也休息下吧。”

他捉起我另外一只脚:“还没有好呢,姐。两个都要按一按才好。”

说着,他把我的两条腿向两边打开:“姐,我帮你做做运动。”

我说:“要死呀你。快放开我。要不我生气了!”

他突然扑上来,把我压倒在沙发上,死死的抱着我:“姐,我好喜欢你!”

我狠狠的推开他:“不要这样子!我真的生气了!”

他手足无措的坐在我的身边:“姐,我真的喜欢你的。”

我低着头:“不要再这样了,不可能的,你还小……。”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我轻轻的闪开了,他又执拗的贴上来。

他的睡衣在拉扯中敞开了,裸出发达结实的黑油油的身体。

我没再拒绝,任他搂着我的腰:“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听姐的,放开我
好吗,我们好好说会话。”

他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想去拿开他的手,他却捉住了我的手,紧紧的握
着:“姐,我爱你!”

我依在他的怀里:“傻瓜蛋,爱是要承担责任的,不要轻易言爱。”

他还是很执拗:“反正就是爱你的。”

他是一个男人,年青,结实,充满着野性的气息。

有多久没有如此之近的接触过男人的身体了?三年,还是五年?我也需要男
人。

理智在告诉我不能这样,可是另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他都背叛了你,你没
必要再为他苦守自己。

内心的堤坝在一点点的崩溃,那邪恶的声音越来越响,我闭上了眼睛,任他
的大手揉搓着乳房,梦呓般的说:“不要啊,小弟,不要,这样不好的。”

可是我知道,自己已经准备放弃抵抗与诱惑了。

他蛮横的吻着我的唇。

我闭着嘴,唇边滑腻腻的都是他的口水。

他在喘息,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像是很多年前在校园小山上,我为他
献出自己的初吻时,他粗鲁而笨拙的模样。

我张开了嘴,迎合着他的吻。

他傻傻的用嘴蹭着我的唇,我在心里说了一声傻瓜蛋,把舌头吐进了他的嘴
里,勾着他的舌,把他的舌吸进自己的嘴里,噙着,吮着。

我的手抚摸着他年轻的身体,他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了,我抚着他
结实的背,抚他结实的屁股,抚他多毛的粗壮的大腿,这一切,都好性感。

他压在我的身上,分开我的腿,去扯我的内裤。

我睁开眼睛,低声命令他:“抱我到床上去。”

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我看着他脱去绷在身上的三角短裤,那个丑陋的东西
跳了出来,很大,硬硬的挺起,斜指向小腹的上方,只是包皮有些长。

我坐起来,配合他剥去睡裙。

他扯着我的内裤,我用手抓着内裤的边,无力的保护自己最后的防线。

是在演戏吗,演一场给自己看的戏,来掩饰内心的渴望,还是取得某种平衡

在与他的挣扎中,我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结婚照。

他依然微笑着,似乎看着我和一个男人在曾经与他翻云覆雨的床上放浪。

心中油然升起报复的快意,我松开了手,抬起屁股,任他褪去我的内裤。

心跳得厉害,我颤抖的身体紧绷,大脑里一片空白,阴道深处的阵阵骚痒让
我无意识的张开了腿,等待着他的进入。

他趴在我的身上,压着我,用手握着自己的粗硬,顶在我潮湿的地方,我抱
着他的背,使劲把他往我身上压,让他强健的胸肌去挤压我的双乳,压榨出生命
中的快感与渴望。

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张开了,等待着他的宠幸。

他的坚硬的阴茎顶擦到我的阴唇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弓起了
腰,去迎接他的粗硬,去迎接他对我的极度空虚的充实。

我没有得到那样的感觉。

他像匹失控的野马,在我的身上奔腾着,又像攻城的战士,却始终找不到进
入的方向。

他脸成了紫红色,呜呜的吼叫着,汗水滴落在我的乳房上,脸上,嘴里,咸
咸的,涩涩的。

我睁开眼,亲吻着他的脸,小声说:“你是处男?”

他嗯了一下,下面的粗硬还在我的腿间乱撞,我腾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握
住了他的阴茎,放在我的阴道口,引导着他往里面进入。

他爆出声低沉的吼叫,粗硬的阴茎几乎是楔入了我的阴道。

骚痒的空虚被他的坚挺充实了,我尽力的分开我的腿,想让他深入些,再深
入些,深入到我内心的最深处。

我吻着他的耳垂,低声说:“动呀,傻瓜蛋,插我。”

像是得到了命令,他疯狂的抽动起来。

快感一波波的从阴道深处向身体四周放射,全身酥软了,我像是古时的城池
,而他是攻城的战士,抬着巨木向城门发出一道道的撞击。

阴道深处的骚痒被他坚实的阴茎不停的冲击,每一次冲击都让我发出淫荡的
尖叫。

他的阴茎更加涨大,速度与频率也越来越高。

美啊,美啊,美啊……,我像头发情的母兽,纠缠着他的身体。

他爆发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在我身体最深的地方,我扭着屁股,用阴
道套着他的,磨着他的,让他得到更多的体验。

他瘫软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还没有软缩的阴茎留在我的阴道里。

我抬起头,去吻他的唇。

他的唇很厚,含在嘴里的感觉很舒服。

他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和我相互吮舔。

我的手划过他坚实的背,放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着。

我轻声问他:“舒服吗?”

他重重的点点头。

我说:“你先去洗一下。”

他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我用手捂着下面,防止精液流出来弄脏了床单。

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说:“我们一起洗。”

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在卫生间里,我才看到他完全的裸体。

他个头很高,两块胸大肌鼓鼓的隆起,腿粗壮有力,胸毛和腿毛很多,我特
别迷恋他的臀部,在印像里,只有施瓦辛格才有这样结实性感棱角分明的屁股。

他一直盯着我的身体看,我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
。”

他呲着牙坏坏的笑:“见过,没见过光屁股的女人。”

我捶着他的胸:“坏东西,打死你!”

他顺手把我搂在怀里,打开了喷头,哗哗的水流立即包裹了我们。

冲过澡,我仔细的给他擦身体,像是服侍自己的丈夫,甜蜜又怅然的感觉让
我空洞得难受。

他说:“姐,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继续给他擦。

回到卧室,和他并排躺在床上,很累很累的感觉让我想立即睡去。

他用一只手撑起头,看着我。

我拉起床单蒙着脸:“有什么好看的,想做的你都做了,还不回家去啊。”

他把床单扯开:“你老公呢,不回来呀?”

我冷冷的说:“我们离婚了。”

他啊了一声,我说:“你不回家去?”

他把我搂过来:“不回,我要陪你。”

我想了想,说:“小弟,我们做了不应当做的,你把这一切都忘了吧。”

他很坚决的摇头:“不可能!姐,我真的很爱你。”

我转过身去,给他一个背。

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抚摸着,也不再说话,只有空调丝丝的放着冷气。

过了很久,他在我耳边说:“姐,我又硬了。”

我伸出手到他的下面,触及之处,真的是一根粗壮硬硕的长物。

我说:“怎么这样快又硬了。”

他无辜的说:“我怎么知道呀,是它要硬的。”

我说:“硬了自己弄去,反正我累了。”

他嘻皮笑脸的说:“那你也要帮帮我嘛。”

 我说:“怎么帮你。”

他掀开床单,说:“你给我翻翻。”

我坐起来,靠在他的怀里,手握着他的阴茎,向根部慢慢的捋,他长长的包
皮褪下来,露出圆圆的龟头,再向上送,让包皮把龟头淹没,然后再向下捋。

他发出从牙缝里抽气的声音,放在我乳房上的手开始揉捏着。

我加快频率,他绷紧了身体,显出快乐又痛苦的表情。

我松开手,说:“好了,你自己弄吧,手都酸了。”

他好像从天堂掉进了地狱,生气的看着我,又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没来由的冒出一个念头:“姐姐用嘴帮你好不。”

他难以置信的说:“真的呀?”

我轻捻着他小小的乳头: “你保证以后什么都听姐姐的?”

他斩钉截铁的说:“当然,姐让我杀人我也会干的。”

我骑在他的身上:“姐怎么会让你做那样的事,不过你以后听姐的话就行了
。”

我从他的乳头开始吻咬,向下舔过他的胸腹,一只手兜着他的蛋蛋,一只手
握着他的阴茎。

张开嘴,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用嘴唇裹着他的包皮,向里面吞,龟头的表
面很光滑,我用舌尖轻轻的扫着,绕着龟头下面的沟沟打着转。

他发出快乐的呵呵的声音。

我用舌尖压在他龟头的小眼上,轻轻的磨,年轻健康强壮的男人没有任何的
异味,只有性器特有的激发情欲的腥膻。

他难以忍受的扭动着,我突然张大了嘴,把他阴茎的大半都含了进去。

他的腰向上挺了一下,试图更深的进入我的口腔。

我尽力的向里面吞,龟头顶在喉咙处,有些干呕的感觉,他浓密的阴毛围在
我的嘴边上,痒痒的难受。

我用手摸着他壮实的大腿,恶作剧的在大腿内侧轻轻抚摸,调动着他每一丝
的快感。

他哼了一声,曲起双腿,肌肉鼓胀得要裂出皮肤。

我的舌压在他的阴茎上,舌尖舔着他的根部,被他的硕大塞满口腔的感觉很
难受,但是我喜欢看到他快乐的样子。

他无法控制的喘着粗气,突然坐了起来,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摁在他的
腿间,用力的抽动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蛋蛋啪啪的打击着我的下巴,龟头似乎更加膨大,格外
用力的冲击着我的口腔和喉咙。

我明白他快要爆发了,挣脱了他,也坐了起来,握着他的阴茎,来回套弄着
,柔声问他:“是不是想要射了?”

他点了点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赤裸的下体。

我挑逗的分开腿,让阴部张开在他的视线内。

他的阴茎在我的掌心跳动着,我喜欢他为我动情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还是
一个女人,一个能够吸引男人的女人。

他扒开我的两瓣阴唇,向里面窥视着。

我使劲攥了攥他的阴茎,轻声说:“没见过呀?”

他嗯了一声。

我把两条腿搁在他的大腿上,配合着他的手在我下面的动作,骚麻酥痒的感
觉在他的触摸下自阴道深处散射,汁液分泌了出来,我有些情不自禁的舔着嘴唇
,扭动着。

他突然说:“女人的下面是这样子的。”

我说:“什么样子?”

他说:“反正和小女孩的不一样的。”

我松开他的阴茎,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没羞,你见过人家小女孩的?”

他分辩说:“那是小时候啊。”

我说:“多小的时候?”

他说:“五六岁的时候,在同伴们玩过家家的。”

我好奇的问:“过家家?怎么能和这个有关的?”

他有些害羞的说:“就是男孩和女孩互相玩下面的。”

我呸了他一口,涨红了脸:“还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原来你那样小就是流氓
了。”

他急急的说:“那时候又不太懂的,才五六岁呀。”

我说:“五六岁你就知道那个了?”

他说:“就是那时候好奇的嘛,反正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事,再说也是大家
一起那样玩的呀。”

他抚摸着我的下面,继续说:“小女孩的下面和你的就是不一样的。”

我说:“怎么不一样的。”

他说: “没有毛啊,也没这样大的,记得就是光秃秃的,白白的,一条缝
。”

我啐了他一口:“废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那时候不也没有长毛的吗?”

他用两手扒开我的阴唇:“所以我好奇嘛。姐,阴蒂在哪呀?”

我说:“你问这干嘛?”

他说:“听说女的被摸那里的时候会很爽的。”

我说:“讨厌,听谁说的。”

捉着他沾满了我下面粘液的中指,按在我的阴蒂上,说:“就这。”

他的手指向下压了一下,刺痛让我哎呀了一声:“坏东西,你摸到我的尿道
口了。”

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我找不到的啊。”

我说:“找不到就别找呗,懂那么多做什么。你已经够坏的了。”

他求着我说:“姐,教教我呀,我想让你也爽的嘛。”

我有些难为情的扒开自己的下面,告诉他哪是阴道口,哪是尿道,哪是阴蒂

他啊了一声说:“怎么女人这样复杂啊。”

我捏着他的阴茎掐了一把:“你以为像你们男的啊,就这根害人的棍子。”

他装出呲牙裂嘴痛苦的样子:“你轻点,我的传家宝呢。”

我呸了一口:“害人精,还传家宝呢。”

他把手指压在我的阴蒂上,轻轻的揉搓着,酥痒的感觉慢慢的向全身荡漾。

他的指肚绕着我的阴蒂打着圈子,阴道强烈的收缩,快感如同波浪一样侵袭
我的全身。

乳头变硬了,兴奋的挺立起来,我用手揉着乳房,夹紧了腿,发出难以自持
的呻吟。

也许我的本性是淫荡的。

我搂着他的脖子,用乳房去贴他强健发达的胸肌,奶头触碰到他的肌肉,快
感电流一样击穿了我的乳房,向我的全身弥漫。

我用奶头对着他多毛的乳头,轻轻的擦碰着,让快感再多一些,再强一些。

我的身体需要他,需要他这样的强壮年青的男人,我只有用这一个理由来说
服自己,让自己不再拒绝内心的放浪。

我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嘴唇,舔着他嘴唇上黑色的茸毛。

淫荡、放浪、下贱、骚货、破鞋,这些字眼杂乱无章的流过我的脑海,我是
吗?也许,我是的,可是那些男人呢?去他妈的吧,我就是要做个淫妇做个破鞋
,我始终如一坚贞不渝换来的又是什么呢?是背叛吗?去他妈的吧三贞九烈吧,
我就要面前这个男人来奸淫我,用他的阴茎来操我来日我来捅我的阴道。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手握着他的阴茎,对着自己的阴道口,轻轻的向下蹲
,把他的龟头套进自己的阴道,骤然被他的粗硬膨大所充实而产生的眩晕让我发
出了尖利的叫声。

我抬起屁股,上下起伏着,让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进出抽动。

龟头上的肉棱刮擦着我的阴道内壁,不断累加的快感让我像是在云端里飘荡
,他搂着我的腰,我扶着他的背,把乳房送进他的嘴里,让他吮吸舔咬。

从上面与下面同时产生的强烈快感撕裂着我的感觉,燃烧着我每一节神经,
极度的快感在我的体内充涨溢满,模模糊糊之中,似乎有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头
顶,所有的快感向全身每寸肌肤游荡散布,我瘫软无力的伏在了他的身上。

我高潮了。

许久,我才从他的怀里抬起脸来,紧紧的搂着他,满是汗水的肌肤贴在一起
,滑滑的,像是两条鱼。

他轻声问:“你爽了?”

我点点头,用脸贴着他的脸,摩挲着,手指轻轻的捻着他小小的乳头。

他坏笑着说:“我还没有爽呢。”

我有些惊讶,说:“没射吗?”

扭了下屁股,感觉到他的粗大仍然硬硬的停留在我的体内,我收缩了一下肛
门,用阴道夹着他的阴茎,坐在他的腿上扭动着:“怎么这次这样久的?”

他的胳膊环着我的腰,用他的粗大在我的体内搅弄顶动,告诉我他平时手淫
的时候第一次总是很快,第二次就需要好长时间。

他的阴茎在我体内的抽动是轻柔的,很快,我的感觉被他再次撩拨起来,下
面已经湿滑肿胀到了极点,任何轻微的挑逗都会拨动我纤细敏感的神经。

我用双手支在床上撑起身子,向后仰着,迎合着他渐渐凶猛起来的顶动插进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言语,只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剽悍强硬的撞击着我的身体

刚刚散去的高潮余韵被他再次带动,汇成汹涌的惊涛骇浪席卷了我的感觉,
酸软无力的双臂终于支撑不住,随着他凶狠的顶撞,我向后倒在了床上。

他坐着,胯下的肉棒沾满了我泌出的白色浆液,大半个裸露在包皮外面的龟
头成为紫红色,上下跳动着。

我分开腿,让阴部裂开,用最淫荡的姿势去诱惑他。

他抓住我的腿,把我的身体拉向他的阴茎,把我的阴道口抵在他的龟头上,
他强健的腰身突然用力,整条阴茎完全的塞进了我的阴道。

我闭着眼,享受着他带给我的美妙感觉。

他趴在我的身上,右臂穿在我的背下,紧紧的搂着我,胸膛挤压着我的双乳
,随着他的抽动,阴茎的根部和浓密的阴毛压在我的阴蒂上磨擦,难言的酥痒如
同虫蚁咬啮样砥砺着神经,渴望着他再粗暴一些,再狂野一些,用他的硕大来完
成对我的征服。

我翘起腿,勾着他的腰,让他进入得再深一些。

湿润的空洞被他反覆的进出填满,欲仙欲死。

他如同一辆高速前进的战车,轰然碾过我的身躯,而他的下身,就像是战车
前的巨炮,冲击着我的堡垒,每一次的撞击,都是那么的结实、有力。

意识消失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再受我的支配,喉咙里迸出奇怪的嘶叫
与莫名的哭泣,全身似乎只有阴道存在于感觉之中,迎合着他的插入,抽动,好
像是在恶浪滔天的大海上,被他不停的抛上浪尖又疾速的跌落,那种酸麻瘫软的
感觉让我想要疯去死去。

我再次高潮了。

他还在继续着猛烈的冲刺,我酥软成泥,四肢无力,任他在我的身上驰骋蹂
躏,一波波的快感要把我的身体摧垮撕裂成碎片,然后随风飘散。

他的巨棒贯穿着我的阴道,强劲的插入要把我捣碎,动作也越来越快,迅猛
有力,阴茎在我的体内格外的膨大,似乎要把我的阴道撑裂,我抓着床单,扭动
着身子,发出难以承受的尖叫。

他的精液喷射在我的最阴暗的深处,甚至能感觉到他直接射进了我的子宫。

随着最后的发泄,他沉重的身体趴压在我的身上,粗重的喘息着,我仰躺着
,让他结实的身子覆盖着我,感受着激情过后肌肤相贴的美妙感觉。

一切,都像一个真实而虚幻的梦。

他趴在我的耳朵,吻咬着我的耳尖,低声问:“美不美?”

我嗯哼了一声,睁开眼睛,从高潮余韵的回味中清醒过来,认真的审视着我
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他的眉眼是青涩的,带着稚气,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尚未成熟的苹果,酸甜中
有着涩味。

脸庞上似乎还有着淡淡的绒毛,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如同早晨沾着露珠的青
葡萄。

我用手爱怜的抚着他的脸,问他:“累吗?”

他夸张的呲着牙:“不累!再来一次吧。”

我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推开他坐了起来:“你想弄死我啊!”

看到他胯间那个东西软软的缩着,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坏东西--快起
来,把我的床都弄脏了。”

他射得很多,床单上到处都是留下的污渍,一团团的。

我提起床单,放在洗衣机里,打开柜子,找出条新床单铺好,拉平,再把枕
头放好,一切都如同平静得没有任何涟漪的水面,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看到他一直站着,我推了他一把:“还不去冲个澡,站着干啥?”

他发出赞叹的声音:“你的身子真美的。”

在与他有过了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裸裎相对不再是什么害羞的事情,我转
了个身,摆出诱惑的姿势:“哪儿美的?”

他抿着嘴唇:“反正哪儿都美。”

我给他一个白眼:“说了等于没有说。”

他从后面抱着我,握着我的手:“真的,哪儿都美,胸美,腰美,屁股美,
腿美,脚也美。”

我扣着他的手指:“脸就不美了?”

 他贴着我的脸,磨着:“当然美了,眼睛美,鼻子美,嘴巴美,脸蛋也美
,还有……。”

我挠着他的手心:“还有哪?”

他低声说:“你的逼也很美。”

我两颊飞红,掐着他的手:“要死啊,那么难听的话也说得出口的。”

他嘻嘻的笑:“是你让我一样样的说的嘛。”

我挣开他,说:“好啦,你快去洗个澡吧。”

他拉住我的手:“我们一起洗。”

热水喷撒在我和他的身体上,我搓洗着下面,他的手不老实的放在我的乳房
上,说:“你的真大。”

我说:“是吗?”

他说:“是的,反正我没有见过你样大的。”

我说:“不相信你,大学里多少漂亮的女孩子,说真的,我不太相信你是第
一次。”

他急急的分辩:“真的啊。”

我注视着他逐渐变硬的下体:“第一次哪有你这样的,把人家搞得要死。”

他嘿嘿的笑起来,我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这样快就又硬了?”

捋下他的包皮,让龟头露出来:“害人精。”

他说:“那你不也美得直哼哼呀。”

我使劲掐了他一把:“讨厌死了。”

他捧着我的脸:“给我唆唆。”

我犹豫了一下,顺从的蹲了下去,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吮吸着,他发出快
乐的叫声,挺动着腰,在我的嘴里抽动着。

我扶着他的腿,吞吐着他的粗大。

水浇在我的头上,顺着脸淌下来,似乎是在无边的旷野上,在暴雨中为他口
交。

他的频率越来越快,欢快的叫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喷溅出的热流冲击着
我的喉咙,他在我的嘴里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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