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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房客的偷情 [1/2] – avouo修正版

2021-09-13 06:49:46


手里捧着这条洁白柔软的窄窄的丁字裤,丝质的布料还透出淡淡的幽香,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那快乐的偷情岁月。
  玉娴,一个可人的小女子,她的温香软肉,至今还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那年夏天我们刚买了房子,屋里多出来两个睡房,我们决定发伊猫广告到附近的大学里,把一个睡房出租给那里的学生,广告里写着亚裔女生优先,希望招一个女的学生,一来可以沟通方便,二来女生相对男生来说也干净整洁一些。
  依猫发出之后,询问人的很多,后来我们挑了一位从香港过来读硕士的学生玉娴,约她来我们家看看。她自己没有车,我说:“那我去学校门口接你过来看房子好了。”说好之后,我就开车去她所在的大学门口找她。
  到了那里我远远就看见一个中国女孩站在路边一颗树下,个子挺高的,我把车停在她面前,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玉娴?”
  她马上高兴地笑着回答说:“是、是、是。”
  我说:“那上车吧,就把她接回家了。”
  在路上我和玉娴聊起来,才知道说她父母原来是香港原居民,她是在新界乡村长大的,当然香港的所谓乡村已经是很城市化的了,没有土味,但是比一般香港市区长大的人就多一分健康的气息。
  玉娴有171公分高,看上去有27岁左右,身体很丰满,乳房和屁股都是鼓鼓的,戴付眼镜的相貌很有一种书香世家那种优雅气质,说起话来是香港女孩那种特有的细声细气。
  玉娴来到一看见我们家后园那15米长的游泳池就很喜欢,一下子就定下来要租我们的睡房,她说她很喜欢游泳,在家乡的时候也是与水为伴长大的。看她那副健美的身材就知道她是美人鱼,我们很高兴就接纳她做了我们的房客。
  玉娴搬进来之后,她在香港的家人又分几次寄来了她学习上需要的手提电脑和打印机等等,安装连接的时候出了不少问题,她不怎么会弄,向我求救,我就凭自己的一些IT常识一一帮她搞妥,她很感激。
  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大概了解到她本来在香港有相识多年的男朋友,她和男朋友就在他的家族公司里工作认识的,后来他们因为某些原因无奈分手,她伤心之下为了离开伤心地,就一个人来到外国再进修。她说很幸运来到我们这里这么随和的家庭做房客,使她心里的郁结解开了不少。
  在生活上我们也处处给予玉娴很多照顾和方便,有时候她下课回来晚了,我们就叫她和我们一起吃饭,家里要是熬了好汤就肯定会留一大碗给她的,因为我们知道广东人都很喜欢喝老火汤的。
  玉娴在我们家里住下来一段时间之后,和我们相处也变得越来越随和,就像是家里的一个成员一样。平时在家的时候她就穿着短衣短裤,可以看见她的皮肤还是很洁白光滑的,青春女孩就是不一样,我自己也暗自为家里多了一道风景线而高兴。
  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花园里的九里香都提前绽放了,阵阵醉人的花香从小巧洁白的花蕾向空气中输送。玉娴每天下午下课回来就在满园的花香里倘佯在清澈的碧波中,很多时候我下班回来还看见她健美的身躯在水里翻腾,波涛汹涌,满目生辉。
  有时候妻子在里面厨房里做饭,外面就我和她在一起游,在交谈和游乐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点碰撞,而这样的轻轻接触往往为我带来不少暇想。
  有一次玉娴小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游泳池的管道里了,她哭着脸告诉了我,说是她过世了的母亲留给她的,很有纪念意义。看她急成那样,我就使出浑身解数在清澈的池底找了个遍,但是都没发现到耳环的踪迹。
  我心想它一定还留在管道里面的,如果不给进口的小篮子隔住,就大概会给气汞里的小篮子留住的,游泳池的水每天都要经过电汞带动循环过滤几小时的,一个口吸进,一个口喷出,中间经过一个沙隔,把垃圾隔离在沙里,然后再用回洗的功能排掉,我希望玉娴的耳环千万别给吸到沙缸里,那样就很麻烦。
  我检查了进口篮子里没有,然后就到气汞那里把盖子打开,把里面的小塑料篮子抽出来找,当我把树叶杂物一倒出来,还好,真的在那儿,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
  当我把耳环放到玉娴的手里的时候,在水里的她高兴得忘形地抱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乳房也不经意地压了压我的胸,慌乱之下我的手不知往那放好,就笨笨地在她的丰臀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
  这下好了,上下给她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弟弟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我那窄小的游泳裤前鼓起了一个帐篷,在清得见底的水中暴露无遗,玉娴发现了我在水里的变化,脸上飞起了一朵红霞,微笑着匆匆道谢一声就快快地上去洗澡去了。
  从那次起我一般不在玉娴在的时候下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尽量在玉娴起水之后我才下水进行一天的水上锻炼。
  有一天,我回家稍晚了一点,玉娴游泳之后,冲过澡就在厅里看电视,我也趁天还没黑下水游了十几个来回,然后也到浴室打算冲澡。
  进了浴室关好门脱下游泳裤,抬头就看见铁钩上挂着一条洁白色的小内裤,心理诧异着取下来一看,是一条很细的丁字内裤,还是湿的,我一下就猜到是玉娴的,因为我知道妻子没有这样的内裤,心里有点惊讶的想:平时看玉娴她这么斯文朴素,原来里面还穿有这么性感妖艳的丁字裤啊。我想这裤可能是玉娴游泳时穿过的,冲完澡就忘了留在这。
  一想到这我那话儿就翘了起来,浑身燥热,手里捧着那丁字裤再细细翻看:
  中间贴穴的部位稍微有点淡黄色,我心虚地四下看了看,确定浴室里就只我一个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穿上了丁字裤,当窄窄的布条一贴上我的臀缝时,一种奇特的感觉由下而上直冲脑门,阳具这时挺得更直了,把丁字裤的前面顶出了一个箭头状。
  我用手把后面的细布条轻轻地拉动了几下,一阵阵快感随着布和龟头的摩擦从阳具末端传来,感觉要射,我怕把她的裤子弄脏了,就把丁字裤脱了,把印有玉娴淡黄液体的部位举到鼻子前,闭上眼作深呼吸,脑子里出现了玉娴那玲珑浮突的身影,我在陶醉着,幻想着我正在在闻玉娴的臀沟和小穴。
  我越来越兴奋,急切地把裤子全捂在了嘴和鼻子上拼命吸闻着,一只手不自觉的就握住自己已经膨胀的阳具在套弄,心在噗噗的跳,脑子在发热,丹田在收缩,刺激感越来越强,我在精神里强奸着玉娴,敏感的临界点终于到来,我不顾一切地把玉娴的内裤包在大龟头上,任由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突突突地射在洁白的丁字裤上。
  消魂之后,我赶快把丁字裤上的精液都冲洗掉,按原状把它重新挂到钩上。
  在沐浴喷洒下细细品味着玉娴的丁字裤给自己带来的心灵冲击;刚才的一幕,在思想和意识上,我在偷情。在行动上,在原始的欲望冲击下,我做出了有点变态的举动。奇怪的是,此刻我在冷水的冲刷下,全身依然激动无比,可能因为潜意识里,我强奸了一个女人。
  洗完澡出来再见到玉娴的时候,一种似乎像犯罪的感觉令我不怎么敢看她,玉娴好像意识到什么,匆匆离开了一会,等我再一次进去浴室的时候,那条丁字裤已经不在了。
  那个晚上玉娴碰到我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她可能预感到她最隐蔽的东西给一个男人看见过了,而这个男人和她每天都生活在同一间屋子里。
  当然,我们都没把这事在脸上表现出来,平时还是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但是就好像心里有一种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像是偷情般的暗自兴奋。
  过了一段时间,妻子发觉怀了孩子,呕吐得厉害,我经常上班也没时间照顾她,她说要去她父母家住两个星期休养,说是安胎。让我自己在家过两周自食其力的日子,屋子里少了她一下子变得非常宁静,好久没有一个人享受这么安静的生活了,而玉娴也不是很吵的女孩子。
  玉娴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放学回来就游泳,妻子不在,我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有时候也不等她起来就下水和她一起游,我们比较多的时候只是轻松地说笑着,有时候也在水里追逐一下,手手脚脚很自然地有互有揩撞的时候,玉娴总是嘻嘻地笑个不停。
  很显然,自从那次浴室那件事之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呼。
  玉娴看我的眼神也和以往不同了,好像里面透着一丝渴望,一丝幽怨。但是我没敢把她的眼神肆意解读,因为我知道这样会有很多不妥。
  可是和玉娴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相处久了,好一段时间没有性爱的我不禁常常对面前这个青春尤物产生性幻想,午夜梦回,水满必溢,黑夜里,幻想中的性感洁白的丁字裤常常为我带出阵阵热流。
  玉娴一直是自己分开做饭吃的,我们的厨房比较大,所以也没觉得不方便。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难免会碰在一起做饭吃。
  那天我休息,就跟玉娴提议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做饭,省得麻烦,我可以去买点本地海鲜回来做海鲜大餐。玉娴听了很开心,马上就赞成了。
  就那样定了之后,下午的时候我开车载着玉娴去了海边一个很出名的鱼市场买了螃蟹鲜虾还有生鱼片。
  我们在鱼场里面就好像一对夫妻一样东挑挑,西拣拣,玉娴显得很兴奋,因为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买东西,受到她的感染我心里也很高兴,和这样一个单身的妙龄女郎单独在一起,使我好像又找回了一种失去以久的恋爱感觉。
  然而我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毕竟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我的处境不容许我对她有非分之想,而玉娴可能也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背景才毫无戒备地和我单独出来的。
  我知道我这样和她单独出来是不能让妻子知道的,这些事情有时候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女人天生都是醋坛子。
  晚上我亲自下厨,姜葱炒蟹,干煎明虾都是我的拿手好戏,玉娴在旁边洗菜闻到那香味都不禁频频扭过头来吞着口水注视着那锅里的佳肴。
  我看她这副馋相,笑着用筷子夹起一块蟹膏就送到她嘴边,玉娴开心地嘟起嘴吹了吹热气,然后让我把那香喷喷的黄膏送进了她口里,玉娴满意地眨巴着眼在品尝那美味,看见她那可爱的样子,我真想在她脸上亲上一口,可是我不敢。
  那顿晚餐很丰富,我们吃得很愉快,那也是玉娴搬进来住这么久我和她第一次单独吃饭,家里没其他人,我们都显得很轻松,美味的海鲜佐以本地产的白葡萄酒,使我尝到了久违的有品味的晚餐。
  晚餐之后,玉娴负责洗碗,我在客厅里泡好了咖啡,也预留了一杯给玉娴。
  等她洗好碗回来,我们就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聊天。
  快到十点的时候,我们看看时间差不多,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就着一些酒意,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由于今天和玉娴相处了很长时间,在梦中梦见她在厨房里做着什么,突然她一失手把一个碗掉在地上,弄出哗啦啦的响声……就是这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了,我在黑暗中侧耳听听,真的有声音呢,是敲门声。
  我回答了一声:“是你吗玉娴?”
  “是我,开开门好吗?”门外传来玉娴的声音。
  我翻身起来开了灯,披上睡袍,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玉娴靠在门边,一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无助地看着我,我急忙问她怎么了,她苦着脸说肚子痛,皮肤也痒,我说让我看看。
  玉娴把她的睡裙撩高露出一截大腿给我看,只见那洁白的皮肤上隐隐有几道红红的凸痕,我断定她是食物过敏,可能是晚上吃的海鲜惹的祸。
  我看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2点了,我没有犹豫,叫她回去穿好衣服,我带她去看急诊。
  在夜色中我们匆匆上路,在车上玉娴一直捂着肚子在呻吟,我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她回过头来看看我表示感谢。好在深夜时分路上很空荡,15分钟之后我们就到了一间有夜诊的医院,我扶着玉娴进去坐下,然后去挂了号,回来等了一会儿就轮到玉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