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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会

2019-12-15 06:35:24


(一)

某女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着那种妖艳的仪式。无论是运动部,书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只眼开只眼闭议她们开心地游玩。

例如用笔沾水在后辈的背后写字,任何文字也可以,只是冰冷的笔尖在背后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窃窃偷笑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背上写字。

“青柳随风摇曳满眼尽是春意”

去年夏天约合宿中,三年级的真砂在二年级的惠珍背后写上这道诗,最初只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别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地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艳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请放过我吧……真的不明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

跟着将惠珍抱起来,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爱液泄湿了一大片,真砂望着惠珍的嘴唇,带着娇气的视线与她接上,将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于是,二人的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这儿真的很可爱呢!”今日真砂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钟以上,只是这样,惠珍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温柔地抚摸着。

“吃吧……请吃我吧。”惠珍的声言细细地方真砂耳边响起。

“请吃我好吗……”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儿的汁液会流出来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处小地方上游玩。真砂带着一份羞涩望着惠珍,伸长着的变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性化的美态,在女子学校之中,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

真砂抱着她,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她更深。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性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觉得自己的内裤渐渐变得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的体毛并不限浓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性器透着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淫乱。

真砂修长的手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只这儿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口吻问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舐吧,吃我吧,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爱我多些。”惠珍带着泪光的眼睛望着她。

“想成为我的人吗?”

“是……”

“你将处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看到那片处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处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他男人。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着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乳房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

“那我取去你的处女膜了∶用这手指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于是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努力地只着。

“呀……”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惠珍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真砂好像很内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真砂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吸辍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淫乱。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园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着,使她不理羞耻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脸庞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起来。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着,那指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像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头向上挺着,真砂伸手将那乳房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乳头会硬了的呢?”她按着那乳房,手指则玩弄着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幺舒服吗?”她双手分别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乳头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将捉着那肉粒的手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

“呜……”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幺也没做啊,只是将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手指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指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像有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不过是真砂的指头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手指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出来。

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手指流出来,不单指尖泄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泄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已。”真砂紧紧的抱着惠珍,用毛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流成河的秘园揩拭干净。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幺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三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指头将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厮守的,但是之后,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心态。

对于抱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抱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幺事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经廿二岁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幺,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慌。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出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着那二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就算好像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多,想起那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妆,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幺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装着笑面。

“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发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交给真砂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间精品店的店长了,虽然现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

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入进事业之中。

散会后,佳佳丢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人的视线接触在一起,看到惠珍那伤心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爱,两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不是没有爱人,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

他是一个学诚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精力充沛,很能取悦惠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人,因为她考虑到自己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干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务的女人。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

“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

“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给我一杯水好吗?”一会儿,屋内漂散着阵阵咖啡香味。

佳佳将咖啡交给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却将手伸进佳佳的裙子下面。吓得她险些儿将咖啡倒掉,连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为何不与你倾谈呢。”喝完咖啡,佳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气氛连忙打开话题。

“大概她也觉不好意思吧,而且刚离婚,应该也没心情跟我们谈话。”惠珍抱着佳佳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并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轻轻咬着,佳佳觉得混身发热,不禁轻声地喘息起来。

惠珍的舌头从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舌头在她的嘴唇及额上吻着。佳佳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电话中叫她来惠珍家的时候,她已有这种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内衣裤,乳罩的吊带半褪落在手臂上,体温的升高,随着散发出佳佳那微微的体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阵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佳佳的肩头。

“哎……痛啊。”惠珍将她的衣服脱去,双手在她的乳房上玩弄着,她将佳佳反转身按在沙发上,嘴唇印在那丰满的屁股上。

佳佳连忙坐起来。

“这样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但是惠珍却站起来,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不行!”她一手按着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着。

“放手啊,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巨大的乳房在她的背上揉着。

“难道想激怒我吗?还是想我好好的对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这儿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的吗?”佳佳听到,只好伏在梳发上了。惠珍将她的内裤脱掉,双手搓着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触过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亲切感,激发起她的热情,双手不停的抚着。

“真是可爱的屁股,究竟给怎样的男人抚摸过呢?现在有爱人吗?还是分手了呢?处女给了怎样的人呢?”

想到处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说爱她而夺去她的处女膜,另一方面又与别的男人结了婚,在她来说,连身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没儿的真砂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复仇方法。

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复燃。

“是谁取走了你的处女膜,说呀!”

“不要……”

“那我的处女膜被谁敢寺了,知道吗?”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

“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责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叭的一声,干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佳佳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觉得她很可爱,可爱得令她很想将她虐待。

“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人我最讨厌了,一定要惩罚。”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屁股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边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像觉得当年结真砂打屁股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

“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

“请不要讨厌我。”

“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吗?”

“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说吗?”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吗?不是那家伙吗?”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吗?那人取去了你的处子之身,不是吗?”

佳佳点了点头。

“不是那一个人,第一个男人,是大学时去探妹妹的时候,在路上给不相识的人强奸了,我觉得男人太过令人讨厌了,至于单纯的男女关系,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对于佳佳的经历,比起自己与真砂之间的恩怨,佳佳看起来更加不幸,既然对男人还未有经验,那看来还可以。

“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不与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吗?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残忍的啊!”想起自己对真砂的憎恶,连自己也觉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这是我最不想记起的事情,我从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但是,请你原谅我吧。”既然佳佳将秘密说给自己听,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温馨。

“因为你可爱我才打你的,因为那屁股太令人怜爱了,我并不是想惩罚你,呀,不是只有股可爱,甚幺地方也很可爱。”说完便向着佳佳那干燥的嘴唇上吻去。

她将身体迎向佳佳,手则向她的乳房按去。残留着的香水味扑向她的鼻子。灼热而柔软的嘴唇,与她的爱人杜修平的感觉一点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觉,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着大大的分别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与及杜修平那温柔的接吻技巧,虽然有很大的分别,但是从未曾加以细心的分别过。

佳挂的嘴唇好像是要溶化似的,舌头在她的唇间伸进去。

“唔……”佳佳闷哼起来。佳佳紧张的抱着惠珍,而惠珍的舌头从她的嘴唇伸进口腔裹面,唾液顺势流进她口腔之内。由于接吻的关系,佳佳也将手伸到惠珍的背后,越过乳罩的布条抱着她的背脊。

嘴唇重叠在一起,而舌则卷缠着,佳佳只会陶醉地发出呻吟之声,却仍不会运用她自己的舌头,惠珍想自己当初也是这个样子,一经接吻,脑海中就会全变得空白。

午间与真砂见面后,便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着她的舌头,时间忽忽流转,两人好像回复到以前十七、八岁时候的样子嘴唇终于分开了,佳佳闭着眼睛,面孔上带着两片红云。两人从梳发上站起,将身上剩余的胸围内裤等衣物也脱桌。惠珍将头埋在佳佳的乳房上,于是,佳佳显得有些呼吸急促。

佳佳将双手掩住乳房,惠珍将她的手拉开,乳房便全部呈现在她眼前,那润滑的肌肤与惠珍的皮肤不同,好像一经触摸便会融化似的。那乳房的形状很美,又大又弹手,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两边的山峰之间有一条深深的乳沟。

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很细,相对应的乳晕看来则比较大。

“真漂亮,很可爱呢。”双手在两边的乳房上搓弄着,好像搓面粉似的,鼻子在两边乳房上狂嗅着,一阵阵女性的香味传来,鼻尖在两边的乳头上揩着。

佳佳忍不住发出一声呼叫,刚刚还是柔软的乳头已变得坚硬起来,她用舌头舐着。

佳佳的身体烫热起来,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袭击向前挺起来。好像得到了成熟的果实似的,惠珍一面将那坚硬的乳头含在口中轻咬,另一方则用手指捻着那乳头。佳佳忍受不了,挺着乳房迎合她。

佳佳深深地喘息着,眉头紧紧地捧在一起,闭着眼的脸庞较咬着嘴唇,说不出一种性感的姿态。佳佳的两手想将乳房遮掩着。

“放开手。”

“不要。”

“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话就放开手。”

“很怪啊,很害怕……”

“有甚幺害怕呢,我会令很舒服的,我会用口或者手指带给你快乐的,不若到房裹去吧,那儿会舒服些。”

惠珍先到房中去,佳佳心里一片混乱,交战了一轮之后,大约五分钟左右,便跟着走到惠珍的房间里去。

惠珍躺在床上,见她进来便用背对着她。

“我一直跟你说我会对你很好的,而我喜欢那些顺从我的人,但是你来到这里已有一个小时了,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来是对佳佳有些嬲怒。

佳佳见到这样子,眼睛裹浮现泪光。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说没有,你看你的手,为甚幺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将遮掩着身体的手放下来,这种经验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心里为了逃避这种紧张感而困惑不已。

“我并不是想遮蓄甚幺?”呼吸也紧张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转身望着她,那不很丰盛的体毛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看,我不是与你一样没穿衣服吗?”她将佳佳拉落床上,在她大腿内侧抚摸着,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处透发着光辉,惠珍用二根指头将那两片嫩肉张开来,见到那神秘而艳丽的地方,惠珍禁不住兴奋起来。

“呜……哎……”佳佳禁不住郁动着屁股。那漂亮丽泽的花朵灿烂的展现在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像一朵兰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红兰花。

“很湿了呢,身为教师不觉得羞耻吗?”看着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手在那花蕊之中游玩着。一手则在外部周围抚摸。尖锐的反应使得佳佳像要从床上弹起似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褥。

白色的肌肤上渗着汗珠,胸部激烈的喘着气使乳房摇动着,灼热的气氛在房间内弥漫着,惠珍仔细地在那花朵周围爱抚着,好像欣赏一件精美物件似的。

“呀呀……不要……受不了了……”佳佳全身弯曲着,冒着汗的身体在喘着气,低低声辍拉着求饶。

当惠珍的手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捻着的时候,佳佳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惠珍看着也忽而硬直,忽而弯曲约身体,心中那种虐待的感觉便更加浓厚。

她将指头沾满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

“放过我吧!”

佳佳呜咽着向她求饶,惠珍将手指拿开,换上嘴唇代替手指,她像一个婴孩吸乳似的,同着那个秘洞用力的玑着,舌尖混着唾液向秘洞伸进去。为何以前不曾发觉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存在呢,惠珍想来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时,除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吧。

今晚杜修平约了惠珍出外游玩,车子在海边的道路上飞驰着,超过一百五十公里的车速,景色迅速地在背后消逝。车子直向新城市驶去,以前那儿还是一遍荒凉之地,现在因为很多财团的发展,兴建了多层的建筑物,将那儿弄得十分热闹。

“有空到外面驾驶真能松弛神经,但是做还是做,若果是驶车回家的话却又没那幺好兴致了。”修平注意着前方的道路。

“这样的说话,是想表达甚幺呀?”

“我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还有这样的精力,不觉得很棒吗?”

“但比起那些十来岁的小伙子还差很远呢?”

“你跟十来岁的人干过了吗?”

“干嘛!真低俗,跟当初认你时真不一样,一点儿也不似绅士,尽说些下流话。”

他跟惠珍第二次见面,是在她的店子里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里买东西,修平刚到那儿替妻子付钱,跟着第二天,修平去取货时约惠珍到外面吃饭,关系便从那天起持续到现在。

“对不起小姐,失礼了,你跟十多岁的少年人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呢?”修平转换语气问道,令惠珍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多岁的男孩末曾有过,我时常都想,若果有这种机会的话,一定要试一次。”

“对于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绝对不会输他们的,若果只是蛮干的话,谁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讲求技巧,怎样去取悦女性的话,更要能满足自己的,他们一定做不来。对于我与那些少年做爱,竟然会这样嫉妒,真想不你是这幺可爱的人。放心吧,我现在为止,对于那样的男人还没兴趣,原因是因为……”她偷窥一下修平的反应,于是将佳佳的事情告诉他。

“在这种时候竟然跟我说这种事,我是绝不会对其他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有时会像鬼一样,令人觉得恐怖。”

“女人有时是很可爱的、那时我将自己当作男人一样,我是那样想的。”她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

“扮作男人就能明白吗?那我今晚要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孩。”修平将车子驶往九龙塘,一面留意附近的酒店。

对于同性恋者,很少会将秘密告诉别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这种突如其来的说话,便他感到十分兴奋。车子驶入一所很豪华的别墅内。

一甫进入房子里面,修平那灼热的肉棒便在她的身后顶着。

“要如何做才好呢,身为一个女儿的你,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欢心呢?”修平虽然四十多岁,但仍未见一条白头发,浓密的双眉底下是一双有神的眼睛。最初见面的时候,惠珍只是当他作为工作上需要接触的人,交往之后,只是当他作为游乐上的玩伴,之后,就当作他是一个知心友般交往着。

“我慢慢会告诉你的了,现在先去洗个澡吧。”惠珍走进那满是镜子的寝室去。

“一会儿再淋浴便行了。”说完,便将她按在床上,嘴唇紧紧的吸着她的双唇。惠珍摇动着头部以示抗议,但修平捉着她的头不让她逃避。他吸着她的嘴巴,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挑拨,惠珍用力的吸着她的嘴唇。一轮热吻之后,修平轻轻的舐着她的耳朵咬着她的耳珠。

“唔……”耳朵是惠珍的弱点。对手那热呼呼的气息经外耳道传进,很快便会流到下体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会流出来。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狭窄肉缝之中的肌肉,忍不住轻微的抖动收缩。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娇喘连连。修平不愧是一个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事实上,修平跟惠珍一开始发生这种关系,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带,所以时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点,就好似将一个平凡女性突然变为一只雌豹一样。

惠珍开始时始终是一个平凡的可爱女孩,一但给点燃欲火后便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欢看到她的变身,只要将她的耳朵一弄,快便能够将她驯伏下来。爱抚完耳朵后,跟着便是嘴唇。

“会弄污内裤的,快去洗澡吧,脱掉衣服才来吧,我不要穿着脏肮的裤子回家。”灯火通明的房子内,惠珍扮作愤怒的样子向修平说道。

“我才不要紧,怎样回家也没问题。”出乎意料之外,修平竟然对这些小节不加介怀。

修平将外衣脱掉,而惠珍则替他脱裤子,当他脱光衣服后,惠珍才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你很合适穿着蓝色的内衣呢,因为女儿最适合这种颜色了。”

“真有趣,但是,无论穿着甚幺颜色的内衣也能说跟女鬼相衬的啊!”

(二)

杜修平那五尺十寸的身高,并没有多余的脂肪,看起来像只有三十岁似的。他脱去了衣服,手掌摸向惠珍的乳房,她的胸部并不大,刚好一掌满,感觉十分好。

他将那向上翘的乳头用手指摩擦着,惠珍嘴唇微微张开,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那女人也是这样子做的吗?有做吗?”他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尖上轻轻地拨动。惠珍用力的搂着修平的背部,同时将头仰起来。修平坐起来用手抓着她的胸部。

“呀……”惠珍感到一阵疼痛,除了乳房外,他还集中攻击她的耳朵,使她的毛管也竖了起来,身体内十分想得到修平的肉棒。

他将惠珍的腿张开来,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内裤上已湿了一大片,从那湿湿的一片之中,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那不十分浓密的耻毛,以及那肉丘的形状,全都透过那薄薄的质地映入他的眼帘之中,他不能忍受那种挑拨性,伸手在那之中的肉芽按去。

手掌在那肉丘之上抚摸着,而手指内在肉芽之中摩擦,而那湿的地方也更加扩大了。虽然是间接的刺激,但对惠珍来说刺激也很大。

进入房内时,她也能体会到修平对她的袭击会如野兽一样,因为他一直看来都很心急似的,而惠珍也很心急,但碍于女性的矜持,很想要这句说话不能说出口。

“与女人一同干的时候,会用甚幺作为代替品啊?哎,怎样也好,我有我的方式,用我的方法干便算了。”

惠珍今晚能察觉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他想要的都能从他身体的反应得知。他将那白色的内裤向上垃,那布料从中间的内内陷了进去,而修平用嘴唇吻在那突出的白色肌肉上。

女性那独特的柔软肌肤使男性产生一种野性的冲动,特别是内腿那柔软的感觉,惠珍的手捉着修平的头按向那神秘的小山丘去,他的唇及舌头从大腿边缘慢慢向中心移去。

阵阵快感使惠珍忍不住叫了出来,腰部也有韵律性地动手起来,好像催促他要更加激烈的爱抚一样。那儿流出的爱液起来越多,好像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一样。

那花蕊中间十分之痒,使惠珍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向修平提出要求,于是将下体迫向修平,使他明白她心中的渴望。

而修平的肉棒亦已高高的勃起,看到惠珍的反应那已知道她的所想,于是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那透明的蜜液使到那森林已经湿润起来。脱下裤子后,一阵浓烈的味道漂出来,好像动物界的异性求偶一样,这种味道使修平的肉棒也不禁蠢蠢欲动。

他的舌头在外阴慢慢只进去,在那秘口、花瓣上、肉芽上及山谷间徘徊,贪萎地舐舔,惠珍得到他的刺激,双腿夹着他的头,两手更按着她的头不放。

全身冒着汗水,乳房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张着口急促的呼吸着。而修平仍继续贪心地吸啜着,而舐着那秘园的时候,更发出阵阵泊泊的声音。他的指头更偷偷地向着那后园长去,沾满着露水的手指一下子便长进后园,更在那儿作出抽送的动作。

“呀!”

“不要动啊!”修平望着下半身硬了的惠珍,他的嘴角还残留着她的蜜液。

“不要!”惠珍因为后庭被袭而不郁动,并且在极力逃避他的手指;觉得动一动也会觉得恐怖。她不断的叫他停手,但声音很微弱。

“为了维持健康,前一个星期有医疗报告说诊察前列腺肥大症时,医生们都会用手指插入来诊察,我也想到,后面的诊察虽不会有感觉,因为那是老伯级的医生嘛,想起来也会作呕呢,但我的手指就不同了,是吗?”

“不……不要。”这种接触的经验从未试过,只感到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虽是很强烈的反应,但说出来的声音像哭泣似的。

他已很久未有听过惠珍的哀求声,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自豪,极度满足他那大男人的心态。

“若果手指插入这里,也许会腐烂呢!”

“不要啊,请停手吧!”

“不是来得很实吗?若果我拿出来的话,也许连大便也会漏出来呢,但请不要这样做。”他故意选这种侮辱的说话来刺激她。

“再说的话我发怒了……不要……”惠珍的说话一点迫力也没有,而修平更感到自己十分之有优越感。甚幺时候都那幺精神的惠珍竟然这样使他那大男人的感觉更多。

“如何,难道真的要大便给我看。”她大大声地喘息着,全身布满着汗水,修平的手指继续向内推进。

“呜……不要啊!”她声音微弱地抗议着。

“不是很可爱的喘息声吗?”他愉快的笑道,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我不要手指,讨厌。”她的身体动也不动,更大声地呼叫起来。

“我拿出来也可以,但是你这样夹实,我的手指很难取出来,你动一下我才能拿出来,否则我再插一只手指进去的了。”说着又将力度加大,手指再进入一些,第二关节已经进去了。

“呀……不要……不要……”惠珍呼叫着,并俯伏在床上,肛门内的手指开始动起来。

“好了,屁股举起来了,但头不要举起来。”

“不要……”

“是吗?那我再加一只手指好了。”中指也开始要插进去。

“不要,快停手。”她的腰部慢慢上升,对于这种屈辱,她恨得咬牙切齿。

看到她这个样子,激发起修平的性欲,他摸着地那浑圆的臀部,这样她的肛门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渐渐的夹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开始抽动起来,从那肛门口滑进去,像那肉棒的动作一样,惠珍感到十分痛。

一会儿,他将手指拿出来,并且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哇,真讨厌!”惠珍从镜子中看到修平的行为也感到愕然。

“很臭啊。”他还将手指玩弄着。

“衰人,真讨厌,下次不会跟你一起的。”他不理会她的埋怨,将阳具在那小小的入口处玩弄一会儿便插进去。

“呜……”

“很想要是吗?那就给你吧,看,很湿了呢!”跟着便激烈的抽送起来。

想起日前与修平的事,身体还好像被火烧一样,虽然肛门被手指侵入好像是一件十分受辱的事,但过了一些时间后,那种感觉又好像十分古怪似的,那时,虽然反感比快感来得更强烈,但不可思议地,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感觉,又像是有快感似的,不时更觉得那儿好像湿了起来似的。

(讨厌的男人……色男……甚幺经理,在公司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廉耻的男人,若给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一定会被人轻视的……)那天惠珍的自尊被被那个男人完完全全地伤害了,在心中一直想着不会再见这个男人的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很想立即与他见面。

“呼,比起男人……女人更加可爱。”她看了看手表。

受到了修平的侮辱,她想起了将屈辱加诸于佳佳的身上,这是最好的解闷方法,一想到这处,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佳佳在约好的时间内在门口处等她,面孔露着一副期待与害羞的表情,新学期开始后,她便是二年班的班主任了。但是在惠珍的面前,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

二人上床后,佳佳将眼睛闭上。惠珍看着地那害羞的面孔,感觉十分新鲜。

“有没有惦挂着我?”她将佳佳胸罩的吊带放下,在背后找寻扣子。

“时常都想着你啊!……每天都……”佳佳的头伏在惠珍的胸前,她将佳佳的衣服及乳罩脱去,跟着脱去她的袜裤。

“想念着我的时候,身体有反应吗?”问完便等待着她的回答。回答是害羞地点了一下头。

“怎办?那可爱的地方又痛又痒是吗?”

“不……”

“不痛吗?那怎样?”

“痛啊……”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真可爱,那也湿了吧?”只听到一下咽口水的声音。

“有自慰吗?”佳佳只感到血往上冲,整个身体也热得像被火烫一样。

“我问你要立即回答我,好吧,给我看看。”她强硬地将手提着她的脸颊,她害怕得嘴唇震抖着,连话也说不出来。

“来,快说。”

“我有……自慰……不要说了。”佳佳感到十分害羞,面孔像火烧一样,以激动的声音道出自己的心情。

“怎样自慰啊?干一次给我看。”

“不要……”那想笑的面孔更激起她的虐待心理。

“我甚幺也看过了,有甚幺好害羞的?”

“不要……”

“再说不要的话,我就将你这样子赶出去。”

佳佳急得眼泪也流了出来,鼻头红红的。

“不成……”她笑着说。

“今天做不到吗?还是永远也不会这幺做?若果以后也不会做的话我便要将我们的事考虑一下了。”她苦苦地迫着佳佳。

“今天……今天做不来……”

若果决绝地拒绝她的话,佳佳心中有不安,于是唯有这样应付她。

“那答应我下次可以了吗?”

“那下次……我会做的了……”

“是吗?那干些开心事吧!来,伏在床上像狗一样伏着。”她将佳佳推倒床上,不理她的反应,将她弄得俯伏在床上。

佳佳四肢支持着身体,自白的屁股向上翘着,连那最隐闭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令惠珍的虐待心理感到十分满足。

今天惠珍有一个计划,就是佳佳尚是处女之身,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双圆浑山丘之间的紫色的菊纹之口。她的手就在那地方抚摸着。

“不要。”佳佳连忙将屁股避开。

“举起来啊!”她在佳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很痛啊!”她连忙将屁股举起。

“不能自慰给我看,难道连给我看一下也不可以吗?”她将佳佳的屁股左右分开来。

“不要看那儿啊!”

佳佳感到十分羞耻,连声音也震起来。惠珍想起修平当晚所做的事,感到十分兴奋。看到那收紧了的肛门,虽然觉得那是很肮脏的排泄器官,但那紫色的小花蕾却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只要佳佳的屁股有少少逃避的倾向,她便会毫不留情地打在那雪白的肌肉上面,力度之大,可以见到五只指印清晰地印在屁股上,而佳佳也痛得喊叫起来。

“我最想看你那最不想人看的地方,若果给我看过后,你在我面前,已没有甚幺可以觉得羞耻的了,因为喜欢你才会这样做,难道你连这个也不明白吗?”这样的说话与修平昨晚跟她所说的大概差不多。

惠珍现在很能体会到修平的心态,为何要看她那最污秽的地方,为何会将手指插进去,甚至抽出来后还要嗅一嗅,想起那晚的屈辱,身体也觉得有点儿火烧似的。

她移到那小花蕾嗅嗅那儿的味道,也许早上才刚洗完澡吧,一点儿也不觉得臭。

惠珍心中很激动,伸出舌头在那菊蕾之中舐着。

“呜!”她一瞬间立刻跳起来∶“哎,很痛啊!”

“你不是时常都喜欢我舐你的吗?”

“但,不要舐那儿嘛……”

“为甚幺?”

“那儿很脏嘛!”

“我嗅过又舔过了,一点臭也没有。”

“不要啊!”佳佳半坐起来,用手盖着。对于修平那晚的感觉,她现在也体会到了。

“也嗅不到大便的味道。”

“真讨厌啊,不要说啊!”她抱着膝头摇者身体,这却引得惠珍更加兴奋。

“快些举起屁股。”

“不要,请放过我吧。”

“快些举起屁股来。”

“不要。”

“我不是要给你吻那肛门吗?其他的人是不会替你这样做的。我只是替你做而已,那样也不行吗?那你想离开吧。”

“很丑嘛,请你不要那样做吧。”

“难道这样做真的不行吗?那我只好找别的人了。”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喝下去,心想难道真的以前做在她身上的事情,现在要向另外一个女孩来报复吗?

已经过了三十分钟了,地想大概佳佳已走了吧,房内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屋内十分之清静。一阵空虚感袭向她,她偷偷望向房里,房内发出咯的一声。

佳佳还是裸着身体,还是满脸泪痕,站在房门处。

“啊,还未回去吗?”现在心中没有不安感,便说出些冷嘲热讽的说话。

“请不要讨厌我……”惠珍不答她,只喝下了一口威士忌。

“你说甚幺我都会听你的了,你说甚幺我都会做的了。”

“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你吻我的屁股吧……”

“不是屁股,是肛门!”

“请……请吻我的肛门吧。”

“要我吻你的屁眼吗?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好色的女人吗?竟然要我这样做,那你现在自慰给我看也可以了吧?坐在梳发上张开双腿干给我看好了。”

佳佳那巨大的乳房摇动着,双唇也震了。

惠珍一直都知道她很害羞,但看她好像一只纯纯的心羔羊那样便想将她虐待一下,佳佳行到梳发上坐下来,震抖着将双脚张开。

“请看……我这个地方,请看我所做的丑事吧……”佳佳带着哭泣的声音,开始自慰起来。

“另外的一只手,将那儿张开让我看清楚。”惠珍那平板的声调很有魄力,佳佳连忙用手指将那神秘的地方左右张开,那另一只手却在中间活动着。

“呀……”她的小嘴张开,双眉皱在一起,双腿大大地张开来,手指在中间活动的情形清楚地看得见,在那中间的肉芽之上揉着,手指未曾进入过那小通道之中,看来还是处女吧,时常自慰而还是处女,真是不可思议。

“呀……来了……来了……”她的头向后仰,喉部突出来,大大的乳房在摇动着,她的样子还残留着学生时的感觉,这样在自慰给人即不会令人感到猥亵。

惠珍突然想到修平,若果给他见到佳佳的话,一定会将她干掉的,于是她便很想将佳佳介绍给修平。

从自慰中得到高潮的佳佳,躺在梳发上呻吟着,也可以看到她阴道内收缩的样子,惠珍更可从她那摇动的乳房得知她的高潮来临了。

高潮到来后,佳佳的双手放下来,惠珍行到她的面前,低下头在那小山丘之中舐着。

“呀……”佳佳还残留着高潮带来的快感中,而惠珍的舌头感到一阵咸咸的味道。

“可爱的佳佳最神秘的地方我也看见了,但只是前面而已,后面有后有试过啊?”

佳佳听完连忙坐直身子。

“那后面从未试过了?”

佳佳点了点头。

惠珍捉着佳佳的手指,按在那中间的内粒上。

“来,再弄一次看看。”她的手指将那肉丸揉着。

“呀……”只是二、三秒,佳佳的身体便震动起来。惠珍对于她那般敏感也感到吃惊。

‘从自慰的经验中得知,任何人不需要别人的教导,都会晓得从内芽的摩擦中得到快感。’这时却又想起真砂那时跟她的说话。

‘得到麻醉的效应,我替你弄破处女膜,我要将你的处女之身取去。’真砂将惠珍的处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说话,突然从她的脑海中浮起。她醒起还未曾将佳佳的处女膜弄掉呢。

“你还是处女吧?”

“惠珍想要的话……我便给你……”

“但我有男朋友的啊,那样也可以吗?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处女的话,我发誓一定不会抛弃你的。”

佳佳听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吓了一跳。心中十分之不高兴。

“那你会与那人结婚吧!我算甚幺呢……”

“那人是有太太的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结婚的,而且结婚只不过是受人照顾而已,我才不要呢,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紧。”

“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吗?”

“是啊,下次介绍给你认识吧,不是很色的人,只不过是性欲强了点。”惠珍对自己的说话也笑了起来。修平真的是一点儿廉耻之心也没有,除了性欲以外一无是处,给他们认识也有可能的。那晚修平伸进她肛门内那手指的感觉还残留着。

“为何要跟那样的人……”

“那些男人若将外皮剥去的话,便一无可取,只剩下满脑子色情思想,两女人一生却要靠他们维持,我觉得时常好像被他们强奸似的,但若不跟他们结婚的话,当他们像傻瓜似的弄来弄去不好吗?”

对于修平尽说些坏话,惠珍即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没有。

“真讨厌,我才不要男人呢。”

对于佳佳所说的话,使惠珍觉得她很可爱。

“我会做使你喜欢的事,只要你喜欢,我怎样也没问题。”

惠珍心里觉得十分满足,与佳佳进入房中。

“害怕吗?”惠珍在佳佳那柔软的面庞上轻吻着,一生一次的仪式,要怎样进行才好呢?一张薄薄的处女膜要将它弄破是件易事,但要怎样进行才好呢?那是一世人只有一次的事,不能太过简单。

真砂在她十七岁时夺去了她处女之身,但她自己的东西却没有给惠珍碰过,大概她是想留给结婚的男人吧。那时惠珍对于性还是很无知,所以对于真砂是否处女一点也不清楚,也许那是还是处女吧。

现在,佳佳在惠珍面前驯得像一只小猫似的,但跟着下来的事情是没有甚幺快感可言的。

“仪式之前,你吻一下我背后的纹身吧。”自从被真砂抛弃后,便纹了一个女鬼的面孔在背后。

佳佳看到那画像,面露困惑之色,但也不禁拒绝她,只是问道∶“为何要在这漂亮的肌肤上弄这东西?”佳佳的声音看来很伤心似的。

“你知这种所谓‘般若’的日本女儿吗?那是包含着悲哀与及愤怒面孔的女儿,那便是我了。来,吻它吧。”佳佳的唇吻在她的背部。

“真舒服,现在来吻我的地方吧,那儿,用心的吻。”惠珍向着佳佳张开双腿,由始至终,惠珍从未向佳佳展示过她的身体,而佳佳也是第一次见到别人的身体而不敢正视它。

“不能吻那地方吗?看看,我这东西比起你那儿大得多了,比起你可爱的地方,我这大东西就难看得多了。”

佳佳面孔通红的望着惠珍的秘园,那孔道真的比自己的大很多。

“快些来吻我吧,否则我便不做那个仪式的了,做完的话,我便将你当作我的所有物了。”

佳佳诚惶诚恐地靠近那私处。从镜中反映着那种样子,感到十分之妖艳。

“怎样,吻在那花瓣及肉粒上便行了。”惠珍还是将双腿张大着。

佳佳连自己的入口也未曾进过去,对于自己的东西也未曾观察过,所以对于如何做,是一点儿也不晓得,这幺小而又复杂的女性器官,使到她十分困惑。

“不要咬那儿啊,真烦人,吻在那肉粒上便成了,要好像小孩子吸乳似的,温柔的吸。”她将腰挺向佳佳。

佳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脸孔埋在她两腿之间,用嘴唇将那真珠似的肉芽合住,一阵淡淡的味道攻向味蕾,在她的感觉十分之古怪,好像一种动物性的体臭似的。

佳佳喷着热热的气息,唇及舌尖在那肉芽之上吸着。一阵阵快感在惠珍的身体上传开来。

“真的很舒服……用心些……”比起修平,还是女孩子来得纤细些,佳佳虽然是初次做,但因为惠珍已替她做过多次,所以除了得到惠珍的教导外,自己所感觉的也加在她的身上。

“佳佳……真聪明……呀……快要来了,用力啜辍那肉粒吧……轻轻的……像婴儿一样……是……对了……来了……呀!……”

那快感从身体深处直追上来,她用两手提着佳佳的头,高潮就在那时爆发出来。惠珍全身变得像只虾米一样,一时间忘了佳佳的存在,她全身冒着汗水,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跟着慢慢的坐起来。

“这次轮到你了,来,将手伸出来……”

佳佳不明白地伸出双手,惠珍拿出一条长方形的颈巾,着佳佳躺在床上,双手向上举起,佳佳心中十分不安地任她为所欲为,惠珍看着她眼中散发着一股妖光。

她未试过被人缚的滋味,缚人还是第一次,以前也未试过,为何突然想这样做她也不很明白,那种虐待人的血液,也许因真砂的刺激而醒觉也未定。那时将那般若女儿刺在背上的刺痛,其中所夹集着的快感,却使她对真砂的憎恶及嫉妒紧记心中。

肛门被人用手指插入的那种屈辱,虽然自己也感觉到带来的快感,所以,当她看到佳佳那小小的肛门时,她也有一种将这种感觉加之于她的身上,也许这种嗜虐性是从那时苏醒吧。她将一条白毛巾盖在佳佳的腰部。

“不要这样……我很怕啊。”

“那是怕你在中途走了啊。”

“我不会逃的……”

“干嘛,也许会有些痛的啊!所以只是以防万一而已。”看到佳佳的那股不安,感到有点儿兴奋起来。

“等一下。”想起真砂那时只是用手指擢破她的处女膜,但现在她知道男性的事情,那尺码并不是一只手指而已,想到这儿,便想找一样差不多尺寸的东西来代替。

若果初体验是与男性一起的话,那便是最初就是用那大东西了,但是对手是她的话,想要让佳佳觉得对手是男人,但惠珍却没有想到对佳佳来说这是件残酷的行为。

每天,惠珍都会到健身院去,所以喝的东西都以果汁为主,家中通常都会存放很多生果,橙及香蕉是经常有的。于是她便拣了一条香蕉回到房中。

“男人的阳具大概是这样大吧,所以一定要试试这个尺码才行。”

“不,不要,不要。”

她害怕待全身冒着冷汗,她很想逃但却给缚着了,只能将身体左摇右摆。

“看,又想破坏约定了,想逃避吗?一会一直干的,那会伤到你的。”惠珍冷冷地望着佳佳,将一个避孕袋取出套在香蕉上。

“上性教育课时最好用香蕉,可以教导正确使用避孕套的方法,而且这是应该教导学生的,否则怎能防止怀孕及爱滋等问题呢。”她将那穿着外衣的香蕉在佳佳的面前摇动着。

“我不喜欢那样,请放了我吧。”

“处女之身始终都是要丢弃的了,不要像个小孩子似的,最初我会用指的,只是今天忍耐一下,下次就算是再大的香蕉也不会痛的。”

“不要,不要……”佳佳拚命地摇动着身体来逃避,面孔也因害怕而显得扭曲了∶“不要,停止啊……”

为了防止她转动着身体,她用膝压着佳佳的身体,将她的变腿提高,嘴唇凑上去,一下一下的舐着那神秘的花园。

“呜……哎……不要……鸣……”

蜜汁泊泊地流出来,她将佳佳那两片肉唇打开,同中间的内粒上集中攻击。虽然她仍是满嘴反抗的说话,但身体的反应却是不一样,那神秘的地方在她面前大大地张开着,看到那出口在有规律地收缩着,而且外面已是充血状态,而且充满汗水的双腿也显得缺乏力量了。

“麻醉完后便要做手术了,我会温柔的了。”

“不要,不要。”佳佳突然又回复精神了。

“我是不会原谅你不守信用的。”食指向中间的用芽大力地搓揉着,使佳佳全身乏力。

“痛啊!”跟着她又大力地将那硬起的乳头上咬去。

“咬,很痛啊!”

“难道你想要点别的吗?不要手指,想要那大香蕉插进去吗?难道想连双腿也都缚着吗?想用毛巾塞着口吗?”惠珍的眼睛闪着,对于佳佳那无抵抗力的样子,以及那十分害怕的样子,心中感到十分之畅快。

“请温柔点吧……不要缚我……很害怕啊。”佳佳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惠珍却一点地不在意。

“很快便会完了不要吵啊!我会很温柔对你的了,当然痛是会有一点的,但这香蕉冰冻过是会有锁痛功用的,为何你不能明白呢。”她极力隐藏自己那股嗜虐的心态,心中即是十分之快乐,阵阵快感在体中扩散着。

“不想将处女膜给我?讨厌吗?以后也不会来这儿吗?失去处女膜后,往后还有很多乐趣呢,两人一起会更加舒服畅快的啊。”她抚摸着佳佳的头,尽说些好说话。

“我很怕……”

“那不要了吗?”惠珍想现在已进展到这地步,若她说不要的话也不行了,残酷地将她的处女膜弄破后,慢慢再安慰她也不迟,而且佳佳说若她温柔地做的话便让地做的,她一直不是这样说的吗?

“那……一定要温柔……”佳佳还是这样说。

“明白了,但是双脚张大点,要插进去啊!”惠珍笑了笑道。她向着两腿之间那肉芽上抵着,佳佳将腰抬起来迎合着她,跟着惠珍将食指向那小道之中一口气插进去。

“哎!”对于惠珍的手指她并没有抗拒,佳佳忍着痛楚,毛巾上泄上一点鲜红。佳佳因痛苦而扭动的身躯使手指像有动作似的,她的肌肤因害怕及痛苦而冒着汗,而因手部已被缚着逃走不了,但痛苦使她将颈巾拉紧引发出声音。惠珍将那带血的手指拔出来。

佳佳也全身放松了,但那并不表示全过去了,那套着避孕袋的香蕉向着那花蕾之中插进去。

“哎!”佳佳的头因痛苦而向后仰,手部将颈巾拉得紧紧的,却连逃也逃不了。佳佳那因痛苦而扭曲的样子在惠珍看来却是十分漂亮。

“再忍耐一下吧。”她轻声地对佳佳说道∶“再忍耐一下便成了……乖孩子……”她残酷地将那带血的香蕉拉出插入。

“哇,很痛啊!”佳佳摇动着头部哭泣着,但惠珍看她的样子看得出神。

佳佳被惠珍的甜言蜜语影响下,被缚在床上,残酷地将处女膜弄破了。虽然明知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为求安心以及得到惠珍的信赖,终于容许她并将处女膜献给她。

半个月之后,佳佳每当工作完了之后,大概隔天便会到惠珍的家去,而且在星期六时,都会在她的家中渡过,上星期也是如此佳住在星期六只工作半天,而惠珍到晚上工作还末完结。得到惠珍给她家里的锁匙,佳佳就好像一个新婚妻子似的,替她家中扫除,以及预备晚饭等她回来。

听到锁匙开门的声音,佳佳连忙走到门口,就好像一棵装饰用的花似的,站在门口欢迎她回家。

“回来了吗……”佳佳满心喜悦的站在门口欢迎她,随着她身后的却是一个男人。

“啊,今天买了红玫瑰来吗?很漂亮呢,我替你们介绍,这是杜修平先生,这位是袁佳佳小姐,请随便。”

“你好,第一次见面。”修平已经有半个月未到过惠珍的家里,见到像小猫一样的佳佳,立刻便明白过来了,他满面笑容,但内心却仔细地打量着前面的女人。

而目前所见的女人就如惠珍所说的一样,是男人看了都会喜欢的类型,骨架子很细,而皮肤却很白净,身体还散发着一阵阵甜甜的体香。修平看了也感觉奇怪,这女孩跟惠珍是很极端的二种类型的女性。

“那……我……”

“甚幺?”惠珍不知佳佳想怎样。

“回家好吗?”

“说甚幺啊!我是为了介绍给你认识才带他来的啊!”

佳佳很不明白,惠珍知道她今天是会在家中等待的,但为何还要带男朋友来呢?难道对于两人一起的时间,一点也不在意吗……

“那我回家吧。”

“不行啊,一起吃饭吧。”

“我只作了二人份的晚餐……不,你们叫回来吃吧,而且我也不知道弄得好不好吃。”

佳佳看来想哭似的,但又不敢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她将惠珍当作是自己的东西一样,但又跟这个男人睡,而且又不知睡了多少次呢?

“我现在立刻走的了。”

“不行啊。”

“你真的觉得我是那幺令人讨厌吗?你若果现在走的话,我会出去去挽留你的。”

“不,我是怕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这样的事。”

“但我还是走的好。”

“那你是为难我了,为何要在人前扭扭拧拧啊!”惠珍捉着佳佳的手不放并将她拉进屋内。

“放手,我要回家。”佳佳因为对修平的嫉妒,所以才会坚决地要走。而惠珍的心里却觉得这样的佳佳是最为可爱的了。虽是如此,心中那种嗜虐的心理还是蠢蠢欲动。

今夜是为了要将佳佳给修平抱一次才叫他到家里去的,吃完饭饮完酒之后,慢慢地进入状况,但也不排除要强来的可能性。

而修平虽然知道今晚将会得到佳佳,但未经惠珍的许可,他是不会胡乱出手的。以现在目前的情景,看来是要立刻干了。

“不用因我两害羞的啊,好,我明白了,你来吧。”他将佳佳拉进房内。

“不要。”

“来吧。”

“不要。”

“帮帮手嘛。”他向惠珍叫道。

“你慢慢享用吧!”她开玩笑地帮忙修平将呆了的佳佳拉进房中。

“以佳佳你这个年纪来说不应再这样扭柠的,将裙子及袜子脱下来吧。”

“不要,不要。”

她因为惠珍将她交给第三者而感到愕然,于是极力抵抗,但是那种抵抗是无用的。

他们将佳佳按在床上,将裙子及袜子脱掉,修平看来十分之兴奋,而惠珍亦一样。

“比小孩子还不如呢。”

“哇!”惠珍将她的衣服脱掉,而修平则将她按着,微笑的看着她,而他亦已呈勃起状态。

“你究竟想怎样?要我在别人面前蒙羞吗?会令我很为难的啊。”惠珍发怒了。

(三)

“痛啊!哎,请放开我吧。”臀部的神经比其他的地方迟钝,惠珍盛怒下一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内心十分之恐惧。

佳佳对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着身体,感到十分羞耻,虽然在惠珍看来感到十分开心,但是别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却感到十分之不习惯。

“我已跟这个人说了,而你还要回去,究竟是甚幺意思。”

“哎,原谅我吧,我不走了,请原谅我吧。”雪白的肌肤上露出了一个个掌印,因为心急而哭了起来。

“那以后会听我讲了吗?”

“系……”

“你喜欢被人打吧,否则为何会这样湿的呢?”她从后面伸手进佳佳的秘园之中。

“呀!”她立时跳了起来。

“你看,为何会这样的了?”手指尖全湿了,佳佳的面孔立时变得通红。修平又在场,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而湿的原因是因为被这两人按着,心急之下撒了少许尿吧!

“甚幺?”修平捉着惠珍的手舐着。

“讨厌!”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来。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觉呢。”那液体带有少许盐味,因为是从那蜜壶之中沾到的,所以修平断定那是爱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觉了。”惠珍夸张的笑道,她不理会佳佳的羞耻,也没有想别的理由,只是点头认同。

“那再使她再感觉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拜托他来跟你做爱的,快说请他抱你吧。”

“不要。”听到佳佳的说话,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当年在大学时所遇到的那个男人,她是绝对不容许让男人进入她体内的。

因为很爱惠珍,所以容许她用手指破了她的处女膜,那是成为惠珍的女人的证据,而难道惠珍不明白,要将自己的妻子让给别人来抱吗?她真不明白惠珍是怎幺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为甚幺?……为甚幺?”佳佳抱着惠珍,用悲凄的目光向她问道。

惠珍抱着佳佳,吻着她的嘴唇,并且温柔的抚摸着她,佳佳立刻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完全忘记了自己处身在何处,这样修平要抱她的话便简单了,一次被男人抱过后便会知道其中的快乐,第二次便会将身体委托给那人的了。

舌头在口腔内交缠着,互相吸着对方的唾液,佳佳连呼吸也灼热起来,闭上眼睛在享受着。

第一次见到女同性恋者这样做,因而感到血脉沸腾,修平连忙将衣服脱掉,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进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将她衣服脱去,佳佳没忘记了修平的存在,但因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只有闭着眼睛忍受,而她亦感到自己渐渐成为惠珍的奴隶了。

虽然受到惠珍那残酷的打击而感到迷惘,但她却没有半点憎恶她的心,因为她感到惠珍最后仍然对她很温柔,内心打从心底是很讨厌男性的,身体对那种感觉是十分之讨厌,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体上打转的视线。

她的嘴唇与惠珍的嘴唇接合着,舌头缠在一起,而背后则感到修平的吻,毛管立时竖了起来,但从蜜壶之中却流出汁液。

她轻微的喘息着,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两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头部向上仰着,修平心中十分佩服,这幺短的时间已将佳佳训练成一个服从的性奴。

“将屁股举起。”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样的拍打,感觉与刚刚的不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微妙的心理问题吧,现在佳佳只对惠珍有感觉。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来的时候,佳佳的屁股举起来。浅紫色的菊纹看来十分可爱,大概里面会感觉得更可爱吧,惠珍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觉,将手指插进去,那向上翘的屁股郁动起来,那屁股虽然看起来很可爱,但里面排泄物所产生的感觉令人讨厌。他将手指抽出来,惠珍将嘴巴凑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动的郁动起来。

“哎,不要,不要。”虽然说不要,但是腰部却扭动不停。惠珍一面舐着,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着。

“呜……”佳佳的手紧捉着床单;惠珍向修平打了一个眼色,修平已勃起很久,胀得有点痛似的。

“温柔些吧,不要只求发泄性欲,否则不会再让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而是事前功夫的问题。”她在修平的耳边轻声的提示着。

前戏不是已经十分足够了吗,修平很想这样说,她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想起惠珍的说话便细心观察。

佳佳闭着眼睛好像死了一样,身体躺着,仰着头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她的秘园上抚摸。

“不要……不要……”

“干嘛,不是待你很温柔吗?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她看着佳佳,现在还是开着双眼,一副想笑的样子。

“吻我……吻我……拜托……”若果有惠珍的吻,或许会对修平的行为感觉少些。

虽然丧失了处女膜,但是对男人的经验还未曾有,那种感觉就跟处女无甚分别。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内吻着,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着,与惠珍浓浓的吻着,下体被修平吻着,而他的手指则在中间的肉芽上揉着,那种压迫感,她很想避开,但那种快感与从舌头处得来约又不一样。

那种快感使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而那种温望也愈来愈需要,而修平也渐渐的进一步行动。佳佳则陶醉在佳佳的热物中而察觉不到。

佳佳的体温上升,惠珍感觉得到,她觉得是时候了,使与佳佳的嘴巴分开。佳佳的面孔满汗水,那种充满强烈嫉妒感的样子,惠珍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要……不要……”

“你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东西吗?”

佳佳极力表示反对。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应,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说的话,我到明天还是这样子的了,若果你让这机会溜掉,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了。”她改变声调说道。

“不要……”虽然佳佳说不要,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不要……请做吧。”佳佳轻声的说道。

“要做甚幺啊?要说想要他的阳具,要说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虽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给她恐怖的记忆,而且还末看过真正的阳具。

“看来真的很害怕阳具呢,那放进口内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会想将它放进去的了。”

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于是他使站起来,惠珍将佳佳的手及头部压着。

“佳佳,舐吧,用心的温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拚死的摇头,若果不想做的话,阳具有可能会被咬断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体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湿湿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来弄湿了床单。

“看,这家伙漏出来了,不怕羞的教师,下次再抓的,又会泄出来的了,你想我抓你,还是舐那东西?”

“舐一下吧,只要张着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话会有奖呢。”

佳佳一面哭一面将阳具含在口中,对那巨大的内柱感到十分嫌恶,也不知道怎样去舐,只好闭上眼睛,修平慢慢将腰部郁动。

“呀……”从喉部吐出声来,并且将嘴巴张开。

“不行的呀,用嘴唇夹着这东西才行啊,不要像个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震抖着,照他所说的去做。

“口咬还是不行……”修平叹息说。

“那今次无办法了。”惠珍向佳佳头部那方向行过去。

“真不乖,若果现在不练习的话,口便没有用处了,那轮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没有效的,于是哀求的目光望着惠珍。

修平的头还埋在佳佳双腿之间,将那干涸了的小溪再次湿了,而他的龟头却正在流口水。惠珍将佳佳双手按着,破瓜之时那双手被按的快感,现在又感觉得到。

“不要,不要,哎……呜……”那肉棒在那紧迫的内缝之中插了进去。佳佳害怕得整个身体也梗直了,惠珍见到她紧握着拳头,面孔布满汗水,很害怕的样子。

“不会痛的啊,我已将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松身体吧。”满足了她那残酷的快感,惠珍以温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的啊……不要用那个样子对着我。”修平一面将腰部运动着,一面望着惠珍,她轻轻地抚摸着佳佳的头发,不可思议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缩起来。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没这样的事,你不来的话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访真砂前给她打过电话,三个月前在同学会中交换过名片,才知道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经试过一次在远处观察,见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并没有探访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错的房子,看来收到多瞻养费吧,大概我也应该结婚了。”惠珍开玩笑地说,但真砂不敢与她的视线接触,逃跑似的到厨房去取茶。

“离婚后,有没有跟那个人通电话啊?”

“才不。我不想再见他,不想听他的声音,也不想再见到他。”真砂的语气十分之强硬。

“发生了甚幺事?”

“没有……”

“看来每人都改变了,早些日子见面的时候,意外的以为是别人呢,短发变成长发,不穿裤子而改穿了裙子,一点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样。”那次同学会,感觉到就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将长发剪短了,好像有一种战斗的状态似的……”

“你想说我以前比较可爱,是吗?要像以前那小猫似的吗?我们在外面上看来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砂对惠珍的印象是习惯了她那可爱的样子,那时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动的,拥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护的一力,是那种支配者与及被支配的关系,所以二人的关系才能保持着,但五年过去之后,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变化是十分之大。

“亚砂你现在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则,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现在真的想将衣服脱掉,让她看看背后那憎恶与及嫉妒的面谱,五年了,虽然她亦已离婚,但惠珍很想告诉她自己为何不结婚的理由。

那憎恶的火焰在燃烧着,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烧得更旺盛。她不会将它就这样便算了的……

自从真砂在结婚那天起,惠珍便发誓不会忘记这耻辱,也不会忘记背后那女儿的憎恨,每晚洗澡时那面孔都不会忘记。就算几时也好,她都会跟背后那女儿一样,等待机会去报仇。

复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时候,将她从顶峰拉下来,现在开始预备复仇的计划,等地有情人出现时才实行,现在还末是时候,到机会来到时,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吗?”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真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相信吧。”

“不会的,若果不试一下的话是不会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经验吧?那是当然的了,已经廿五岁了,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有时会有女孩约我吃饭,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来说,中年人不是更好吗?”

“你是认真的吗?你对我所做的事,以为我是谁也可以容许的吗?”真砂觉得自己理亏,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亚砂你很多时放假时都会跟学生一起吗?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话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幺时候约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现在是秋天最适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谁去好呢?”

“甚幺?我们两人不行吗?”真砂觉得惠珍不是演戏,微笑着说道∶“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现在不能应承你,但是若果有时间的话,你放心交给我办吗?随我喜爱的地方也行吗?”

“好啊,随你吧。”惠珍想难道真砂相信她了吗?她脑中迅速地考虑着,那不是简单的靠嘴巴说说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戏的了,否则是骗不了人的。

“今晚迟些才走行吗?”真砂望着她,眼睛闪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猎获物一样。

“我现在跟人在附近有约,我不知道今天会跟你见面,所以才跟别人约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见面时再慢慢详谈。”

真砂看来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难道她想抱我吗?想看我的裸体吗?我已经不是那时的女孩子,背后是对真砂的憎恨那血盘大口的女儿模样,我是不会让你看的。’

惠珍感觉到真砂失望的样子,一口气将茶喝掉。

惠珍走后三十分钟,真砂觉得惠珍像风一样,突然到来,又突然走了。当听到她电话的时候,心中不禁激动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时也是如此,就算是现在,还未曾回复平静。

惠珍离开她的时候,并没有说甚幺理由,虽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她突然结婚的原因,但是五年来,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联络,虽然她也没有主动的与惠珍连络,而且就算她与异性相恋,她也未曾忘记过去与她相恋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说她有男性经验,却又说没有男朋友,而又时常与女孩到外面吃饭,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这儿心中不禁痒痒的。

地想跟惠珍谈谈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然后填补这五年来两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预备了两人一起入浴的热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记过惠珍,而她没有连络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过,而且怀了孕的身体。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远是一个很有气慨的人,所以惠珍经常都是纯如羔羊似的,所以,当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时感到十分羞耻,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会原谅她的,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很污秽的事。

真砂并有告诉惠珍任何理由便离她而去,并且与孩子的父亲,大学的讲师,田绍雄结了婚,也许是宿命的关系,她十分讨厌自己的丈夫,连小孩也流产了,那婚姻已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是五年后才离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时想到的,只是与惠珍时那段快乐日子。

真砂感到身体烫热起来,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为惠珍而设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从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还可以慢慢的观察那已晓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吧,旅行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浸在热水里,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动着,那浓密的耻毛摇动起来。

“惠珍,感觉到吗?没有处女膜的地方是不会感到疼痛的,反而会觉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导自演着,自从与惠珍分手后,一想到与她的日子,真砂便会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会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吗?看……”她当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采的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把那肉粒揉着。

“呀……呜……”一种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着那隙缝问的肉粒,下体附近的热水渐渐变得混浊。

“哎……不要,那幺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吗?想我怎样弄你?阴蒂吗?好的。”

“呀……真好。”她的声音在浴室内迥响起来。左手的手指在抽送着,右手则在性器的敏感点上及周围抚弄,这种弄法,高潮很快便会到来的了。

“舐啊……请吻那阴蒂……”那是惠珍说话的语气。她最喜欢惠珍说话的语气,因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与惠珍的时候,几时都是身为施予的一方,而与田绍雄一起的时候,却永远是作为被蹂躏的一方,当初被他抽着双腿,玩弄着的花蕊的时候,那曾是有过一股很激烈的感觉,想起这种感觉,真想将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将双腿放在浴缸两侧,腰部向上挺,喘着气望着自己那浓密的秘园,集中神经去感觉里面那畅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突然两腿向两傍用力。

“呀……惠珍。”热水的表面泛起一阵阵浪花,体内一阵阵痉挛起来。

“惠……珍……”慢慢地浴缸内平静下来,她感到十分疲倦闭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绍雄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身材瘦削矮少,头发稀薄,也许将来会做教授,但现在只是在大学做讲师的男人,看来一点儿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约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见面,五年前真砂结婚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当他进来的时候,惠珍简直认不到他,若不然在电话中约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电视的话,两人根本不能见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们也没甚幺好说的了。”当惠珍打电话到大学找他的时候,田绍雄是想用这藉口来推辞的,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说同一句说话。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讨厌了吧,我对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还要复仇呢!”

“复仇?……”

“不要用这样害怕的眼光望着我,你难道不憎她吗?不会是因为很普通的事而与她离婚的吧?”

“我并不那幺讨厌她才离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胁我离婚的,我现在还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对这番意外的说话感到愕然。真砂说不想有第二次见到田绍雄,所以她才以为他们是互相憎恶才分手的。而她亦因为这样想才约他出来一起商讨复仇的计划。

最近,她想也许会叫杜修平帮手也说不定,但是与真砂有过的男人联手的话会更好,才约他出来,但事实却不如此,而且已说出这些说话,使她内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复合的话,那幺与她见面之后,一定会向真砂通风信的了,若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会醒觉而逃避着她,那幺想再找第二次机会使很难了。

“复仇这种恐怖的话你也说得出,大概你对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经是的,不单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样吗?你会跟她说这件事吗?”

“为何要跟她说啊?”

“你不是到现在还喜欢她吗?”既然已说溜过口,那现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样,她拿我的弱点要胁我离婚,就算我怎样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样补救,但她也不会接我的电话,连声音她也不想听。”

“她要胁你甚幺?”真砂会要胁丈夫真是看不出来,在学校同学会见到她时也不会认为她会这样做。但是若果是以胁迫才能离婚的话,会拿到赡养费的呢。

“对于初次见面的你这样说起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所谓要胁就是掌握别人的秘密来争取一些东西,你明白吗?”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风流吧,身为一个讲师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讨厌别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风流的对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会想像,我到现在还是很爱她的,而真砂对我的讨厌不是普通的讨厌,而是一生的憎恶,我以前是一直想与她一起终老的,而我也不明白为何你要对她报仇。”

田绍雄望着她好像要看穿她内心似的。

“为何要报仇?因为痛苦才要这样做啊,要将她推进不幸之中方叫做是报仇啊,我又不是要杀她。”

“虽然我踉她离婚了,我到现在还很爱她,我简单的说吧,我到现在还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讨厌我就如毛虫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真砂连见也不想见他,就算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当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认真时的样子,虽然田绍雄还爱着真砂,但她讨厌他卸是不争的事实。

“那幺说,你想跟她做爱,但她却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说……”

“你察觉到了,就是这个原因。”

“那为何她不想见你呢。”

“我不理会她反对而强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话,我也想见见她,我是真心爱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欢真砂呢?”

总而言之听到田绍雄的说话,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兴,田绍雄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并且渐渐的配合着她的计划进行。

“事实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幺大件事,前几日我到她家中吃饭时,她约我外面玩几天,还跟我说旅行时可随我喜欢怎样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决定了吗?”

“还未决定啊,但她说随我决定。”

“场地可否容我决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强行抱她的话!”田绍雄的嘴角浮现着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样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绍雄怎样去抱真砂,对于被讨厌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样子已是十分开心了。

比起过一夜的旅行,田绍雄提议不如改为两三晚也不错。

“时间长些比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爱我?”

“用作是威胁你的回礼吧,下次想一下怎样去整她,那幺若果有弱点在手上的话,你几时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幺替她影些不能见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会羞死她了。”田绍雄歪着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来,连背后的女儿纹身也好像跟他们笑起来一样。

与惠珍分手后,田绍雄想到以后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兴,今次看来可以真的让校内最有权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过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当真砂还是学生的时候,追求她的不单止是田绍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但他是个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会成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来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语来哄田绍雄,拜托他做这件事。

于是,他使以为只要真砂成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约使用她了,连讲师的职位也做不好的田绍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荐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迈进一大步。而最好的礼物,就足将真砂送给他了。

比起将女人作为贡物,以自己的妻子作为礼物那不足更加有诚意吗?

对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绍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许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后泄露的。

“田绍雄,你不是一生都想当一个平凡的讲师吧。”

“当然了,但是我没有后台,而我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个有才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礼物给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导学生以外,对于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说自己是那方面的专业者,但是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个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话,比起送钱或送贵重的物件来得有效。”

“难道,你……”

“甚幺啊,我是对你说的啊!”

他有一个学生叫做亚爱的是他的情人,平时会给她一些零用钱,平时是在一些秘密的私人会所工作。时常都会在那儿见到于教授,而他喜欢的女性,是对那些SM有知识的女人,那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生意人。

他很喜欢对那些新入行的女性进行调教,当然,是将那些女的调教成为m的一方,已经成功的教晓很多人了。

而那间俱乐部的主人亦时常将一些新人留给他,亚爱对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亚爱一直以来都是以m的姿态在那儿工作,第一次遇见他时,两人也都吓了一跳。

于教授并不认识亚爱,而亚爱亦未曾上过他的课,所以也不认识他。亚爱跟店内那些新人不一样,知道SM是怎样的一种游戏,对被绳绑也不表示吃惊。

从亚爱那儿听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欢喜的方法只有一个,而田绍雄听到这个消息后,也细心的观察于教授,发现他对真砂的态度是十分之热心,看到这情形他使想出这个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绍雄也是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实上他也不是一个爱妻子的人,他对许天生有情妇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对SM俱乐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兴趣,从许天生那儿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后,他也时常到SM俱乐部去。

“最困难的地方是渐渐有一种想要人观赏的心态……对于男性来说,很少会不想的。”

田绍雄这样说很能讨得于教授的欢心。时间渐渐流逝,他想一定要将真砂送给于教授。

打了多个电话后,便决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过一次,是于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绍雄跟于教授说今次一定会将真砂给他,所以于教授连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间屋了。

因结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后便分居离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虽然他想帮田绍雄,但以他的工作态度以及离婚后那种懒洋洋的神态,便想教他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败。

他们在那间大厦里时,那是一所十分坚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设备,而且也有一些SM游戏使用的特别小道具。

“这人刚好与太太分手,无论他怎幺做,不要噜噜苏苏照做使成。”于明川带田绍雄进那屋里,并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呜!”那深色的乳头,竟然慢慢的坚硬起来,被缚在床上大字形躺着的女人,大概是四十岁左右,看来是一个生活得不错的太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并有被遮掩着,那张开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湿润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来。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连忙将头别过去。

“这女人会帮助你发泄对那背弃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绍雄已有一星期未接近过女人,见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来。

“这女人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还是年青的比较好吧。”

“请……原谅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场而显得很激动,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于明川将她全身稳稳的缚在床上,是不会被她逃走了的,那儿是不会被人发觉,也不用心急,无论怎样残酷的对待她也不会有人救她的。

“这位是今年入学的新生的母亲,她拜托我给她儿子一个学位,若果是女孩便好办事,但是儿子嘛,就比较麻烦,我一点也不觉得有兴趣,这样的母亲也很难得,这样的不肖子,也担心他毕业后的问题,若要一直照顾到他毕业,我也会很辛苦,而这种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说要帮我消除压力。”他的皮鞭大力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这样玩法,很快便会成为很好的奴隶,虽说是为了儿子,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快乐。”

“不要!”那女人的反应很激动。

“还说不是,看那地方已湿成这样,其实是很高兴才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闪着光辉的女阴中突进去。

“哎!”

“湿滋滋的,真是一个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绍雄解说,一面将皮鞭抽动着,比起男人的那话儿,皮鞭是细小了一点,但由于抽送的动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呜……”她的屁股左右地摇动着,双手分左右被缚着,身体也不能自由地活动,双脚也被缚着,像是一只被捉着的雌兽一样,想逃也逃避不了。于明川一面玩弄着那女人,一面向田绍雄微送道。

“我们过那边说话吧,而这段期间,将那电动玩具放进她体内,让这位咸湿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选了二件不同尺码的肉色假阳具出来。

“有两个孔,所以要用二个了。”

“不要……”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被这样子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种想死的感觉。

“甚幺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松一些,现在要放进肛门里去了。”他用手指沾了一些爱液涂在肛门里。

“呀……不要……”她张着嘴巴叫道,乳房激动的摇起来。田绍雄见到险些儿连精液也喷了出来,看到这成熟女人的身体痛苦的喘息的样子,真正的实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后往她的屁股插进去。

“唔……”那女人紧皱双眉。

“哎……不要。”

“还是不要,你不是已经接受了吗?现在轮到前面了。”一端塞进了小的一个,大的一个则在那肉缝之间插进去。那用来生小孩子的性器,隐隐散发出一种猥琐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蜜壶之中被一个大号的阳具插进去,田绍雄感到胀得很痛。

“呀……鸣……不要……”前后都被那些玩具插着,她深深的喘息着,于明川用皮带将皮带将那些东西固定着。跟着便将那些开关全开了,一阵低低的声响起来。

“呜……不要……”前后的穴道都震动着,全身冒着汗闷声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这些东西不到电池用完是不会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请放了我。”

(四)

当他们走出房外时,那女人还在激动的呼叫着。

“一会儿她便会舒服得连尿也泄出来,那时便要将电动玩具换下来了。”于明川将引诱得来的女人介绍给田绍雄看过后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别人的妻子,将体毛剃去真的没有问题吗?”田绍雄涩着声音问道,听来声音有点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三个月,这期间会跟我一直玩乐,而这些毛发就是对她丈夫的赎罪,当这些毛发长出来时便是回复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开心地解释道。

在田绍雄的背后仍然响着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馆或酒店来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筑,有一个十分宽阔的庭园,中间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后种场了很多高大的树木,从外面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形。

刚刚下周一阵雨,将树叶清洗过,天空慢慢转亮,树叶在那微光底下显得绿意更浓。

“很普通嘛,但若果没有预约的话,一定不能住进这房子里去。”惠珍望着房子说。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进来的,我有一位很有钱的客人介绍才能得到,听说只住过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这样解说,站在那宽落的门口,一点也没有旅馆的气氛,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进屋里,内部的装修以黑白为主,柱子为黑色,而墙则以白色衬托,给人一种很坚固的感觉。楼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镜子使室内显得很光亮,而房间也很宽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讲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来这屋子打扫,她参观全间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钟,仍然末动手做甚幺打扫工作。她心想使用这房子的究竟会是甚幺人,而惠珍对她说因工作关系要迟二、三小时才能来到,叫她先到那儿打点。

终于二人可以再次相叙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兴,那种喜悦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钟来到,故此她也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一心想能早一点像五年前一样抚摸着惠珍的肌肤。

突然从入口处有声音传过来,当地出去观看时,竟然发现那是已离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吓了一跳。

“很久不见了,你甚幺都拜托那个律师,又不肯见我,又不肯跟我说话,很难见到你呢。”

“你给我出去,我们已没有关系,我要叫人了,这是我朋友预约的房子,无关系的人是不方便进来的,不要以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这种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绍雄没有理由会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肯定田绍雄是胡乱撞进来的。

“就算你叫也没有人会来的,他们绝不会听到,因为这里是没有窗门的。”

没有窗的事,真砂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墙壁,又大又阔的床铺……故此对没有窗户的事情一点没有注意到,因为照明的灯光也很明亮。

田绍雄大概还想继续以前的关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幺傻事啊,我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们已完全没有关系了,你不觉得羞耻的吗?”

那人是她再不想见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连毛管也会竖起来。

“很不错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这儿住两天,这屋子里所有的秘密你也会知道清楚的。”田绍雄歪着嘴唇,露岁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见你这种低贱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讲师,而事实上在那种腐败的大学里教育,我现在也很后悔进到那儿读过书,也很后悔与你这种腐败的人结过婚。那是我人生的污点。”

“这样愤怒吗?两日后你会觉得很开心的了。”

“你究竟说甚幺?快些给我滚出去。”真砂一点也不畏惧,田绍雄走近她,想要用硬来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恶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拚命的挣扎着,只是田绍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幺吗,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脚踢,但却被田绍雄压倒了。

双手被他压着,上半身则承受着他的体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绍雄的眼睛闪耀着捕捉到猎获物的光辉,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来。

那天他告诉她有几个同学集合到他家,叫她也来凑一下热闹,她一点也没戒心使到田绍雄的家里丢,那是她毕业后半年的事。

结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谎言,那只不过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会那样做,很后悔认识了这个人。虽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着,结果也是被他占有了,那时的真砂对男性的经验还未有,一直以来只是与女性交往,只喜欢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击比受屈辱远大,那时很想杀死田绍雄。

行为完了之后,田绍雄发觉真砂竟然是处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为了要负责任而踉她结婚,并跟她说入学开始便很喜欢她,所以若不这样做便会失去机会等等说话这种谎言,真砂一点也听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儿告发他,但是,这种被强奸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详细叙述案件发生之经过,而且为了要证明被侵犯,还要到那些不认识的医生处接受检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没有见过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唯有断了告发他的念头。

这种愤怒使她连夜失眠,而田绍雄亦连续多日对她甜言蜜语的哄着,最后,当她发觉生理没有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哑口无言,她起初以为因为打击太大而来迟了,却原来竟然是怀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单单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怀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这样简单的断送了,那时还以为田绍雄是真的爱她,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今次我不会再哭的了,甚幺爱我才跟我结婚,只不过是想让于明川教授抱过我后,给你推荐做助教罢了……这种污秽的男人,简直是垃圾,是人类的垃圾啊!流产了真好,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真是可怜,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话我会将们的谈话送给人的,你明白了吗?”她以憎恶的目光望着田绍雄。

“那录音带在哪儿啊,我找了两天也找不着,你告诉我好吗?”

“我才不会告诉你,否则我一定是神经病。”她望着他笑了起来。

跟田绍雄结婚半年后,她觉得他十分之古怪,当她不在的时候常秘密的细声讲电话,她还以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录音偷听,竟然给她听到于明川跟她的谈话。

原来于明川在催促他,问甚幺时候可以抱真砂,因为已超过了他们之间所约定的时间。听到这些说话,比起受到强奸时更感愕然,原来两人都是不正常性爱的爱好者。田绍雄将真砂当作货物一样运出来,因此她便以那段录音带作为要胁而强迫他离婚,并且逼他付予赡养费,而立刻离婚,于是头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结了。

强奸、怀孕,而且迟早也会成为送给教授的礼物……真砂的人格,从最初田绍雄就并没有当它存在过,这种悲惨的命运,真砂看来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来吧,我们会和好的……因为我想这样才来的……惠珍来了他也会离去……)真砂心里还很热切的等待着惠珍的来临。

“呀,有脚步声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让我起来吧。”一点儿也没有声音,只不过是真砂胡说而已。

“你还以为那女人会来吗?”田绍雄脸上浮现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会来的了,她替我约你出来,而且还选择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会来的了,我们预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个男人。”真砂的脑海立时变得一片空白。

“你胡诌也是白费的了。”

“你对地做了甚幺啊,她真的很讨厌你呢,还跟我说要复仇,复仇啊,你知道吗?那是极度憎恶而演变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幺也不告诉她而结婚,惠珍是绝不会原谅她的,而那种憎恶延续下来才变成这样。惠珍对她的爱转为憎恨,才会想到要报仇。

再次相会而到她家去的时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为何不能原谅真砂,她到现在还不很明白。

“就因为这点,我才跟她说到现在还很爱你,而于明川教授来到后,二人一起爱你不是更好吗?除了正常的性爱,那些不正常的性爱也会有好享受的,我们夫妇生活只有一年,还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呢。”她连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从来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释而深感后悔,还想今次来到这儿后慢慢向她解释,现在看来已是没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没有跟男人睡过吗,因为你是处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则,将处女的你交给教授的话,你也是逃不了的,过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说甚幺也好,今天尽管说的。”他用一只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拉起她的裙子将内袜及袜裤脱了下来“鸣,我不会原谅你的。”看到真砂的愤怒,田绍雄觉得更加高兴。他希望在于明川来到之前,先解决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将裤子的拉炼拉下,将那肉棒掏了出来。

于明川说给三十分钟作为他们二人的时间,那是让她的丈夫去确认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话,对教授这职位来说是很危险的。而田绍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对真砂所抱的只不过是单纯的嬉戏心态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现的话,便没有他玩的份儿了。

女人的下体一点也不湿润,他以唾液当作润滑剂涂在肉棒上面,就对准那小孔,腰一沈便插了进去。

“呜,不要!”对于真砂的身体,田绍雄追求的不单是肉体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种感觉。偷听到电话后的真砂,很快的将行李收拾好后便离家出走,并以手上的录音带作为要胁,而与他离婚,说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为这样使他的面子及承诺尽失。

他强逼的插了进去以后,肉棒被那肉壁包含着,而她那抵抗的行为,只更能给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为兴奋,更为激昂。

他胡乱的将她身上的东西扯了下来,而内裤却没有脱下来,但这没有限碍到他,他硬生生将一只脚叉进去,在那狭缝之间将肉棒插进去侵犯她,那种感觉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后移动着,深深的刺进她身体深处。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绍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经验,之后便没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着黏膜,阵阵灼热感在那秘蕊中传过来。对着那不停抽送着的田绍雄,若说他是前夫,不如说他是一头野兽还来得贴切。

对于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要将身体里的内脏全部推出来似的,真砂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田绍雄看到她这样,感到一份优越感,忍不住发出会心微笑。

“来了,还要不要,到了没有?”

“呜……呜……”

田绍雄即时到达了巅峰,精液直向子宫深处喷发出去。

她对那因高潮过后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视,激烈的性行为之后,像死尸一样伏在她的身上。

田绍雄用手镣将她锁着,那是当于明川来到的时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将她的裙子弄开,并且细细的打量着她,里面已经甚幺也没有了。

“啊,原来已被侵犯过了,难怪屋里面散发着一阵膻味了∶田绍雄一点也没变仍然是动物性的发泄,人类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细细的玩弄一下,并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系……”给别人见到那幼稚的行为,田绍雄感到羞愧万分。于明川看着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抚摸着那些耻毛。

“停手啊!”真砂扭动着腰肢,手部被锁在背后,反抗不来。

“我最喜欢你这种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见你时那老实可爱的模样,一点也引不起我的兴趣,但这发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发型,短裤和牛仔裤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现在裸着身体也一样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给我剪个短的发型吧。”

“我一定会控告你们的,一定会向大学及社会各阶层揭发你们的事。”

“这之前,不要那幺牙尖嘴利,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呢?”白发的于明川只当真砂的说话当作耳边风,自顾自的笑着说。

“你真的以为会有人到这儿来吗?让我告诉你,是没有人会来的,这不是简单的普通旅馆,而是为了与女人开心而开设的,是我们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资而建设的,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只有一个,所以就算是悲鸣,呼叫,外面的人是无法听到的。”

若果这是真的话,真砂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在这儿见到田绍雄并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现在唯有赌一次,究竟这会否惠珍是被他们骗了呢……

真砂现在显得十分之疯狂,虽然无意识地狂呼,也尽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绍雄他们的手掌,她唯有用脚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绍雄提议将手镣解开来以便将她的衣服脱去,但于明川说那样可以了,对于他的命令,田绍雄是不敢违抗的,并将真砂按在一张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听的命令而引致失败的话,而弄至于明川发怒的话,后果定是必死无疑。

第一次的计划是让真砂成为自己妻子后再将她让给于明川的,但其间因某种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但第二次是绝不可以再失败的了。

在田绍雄将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时,于明川也将她的双手向上举起并缚在台脚处,而将脚也分别缚在另一端的台脚上。

“不要,放开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费气力的,所以连叫也懒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样的一个不知廉耻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镜子前看过这幺彻底,现在却在这两人前全部暴露出来。

她破人以字似的绑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别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边,双脚则被缚在桌子的脚上,而内裤还垂垂的挂在脚上。

“应当可以缚得更艺术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缚痛了你的话也不好,为了使你放心,会给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极大的快乐。”真砂愤怒得连身体也震了起来。

“你一会儿便会感到飘飘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种性急的身体,是很难令女人得到喜悦的,要给女人快乐,除了体力以外还要讲求技术的,田先生,最近你也应该明白一点儿了吗,只是三十分钟便弄到屋子里飘浮着那性爱的气味是不行的啊!”

“系……”田绍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现在为止还被看作是一个无能的男人,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是的确在三十分钟里面所发生的事被于明川说中了。

他也知道会在那房子里住两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爱,但于明川一来到之后便会没有他出场的余地,真砂便会成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为前夫的他,若果连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机会也没有便回家,怎样说也说不过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个sm爱好着,于是她便到那种会所去,对于怎样做法他还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知道玩法的男人,连做法也不知道,还是在摸索阶段。

游戏的时候,他的肉体已经膨胀得到达顶点,使他有阵阵痛苦的感觉,很多时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虑当中,他很想能尽早将自己发射,但是以于明川来说,一点也不明白他的心态,就算跟他说,他也只是说趣味的问题,一点也没有跟他解释。

相对的意思,亦即说他是不够聪明了,因为到最终为止,都是以性爱作为终点,之前怎样控制便是一个结症,而他失败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体在她体内弄得有一阵味道,怎样才好呢?”这种露骨的说话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吓得呆了。而田绍雄因自己的缺点被他说出来,感到身体冒出冷汗,这意思是说不要真砂了吗。

“但是……那……那是因为我……”

“说甚幺啊,我意思是说快将她的阴道冲洗干净便付了。”田绍雄听罢松了一口气真砂听到要受这种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脚被绑,无论怎样挣扎也只不过是弄痛自己而已。

“将她移到浴会比较方便吧,这幺浓密的体毛也要将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烧似的。

“就当这儿是诊察室吧,将带来的冲洗液替她注进去冲洗两、三回弄干净,那是你的责任啊!”于明川将带来的大皮箱打开,在里面找寻着,田绍雄在旁边看到里面有电动器、皮鞭、冷霜、蜡烛、绳子等等种种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将这些用在真砂的身体上,她会受得来吧,不过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个因儿子的入学问题而请求于明川的母亲一样,在他的秘密房子里,享受着那激烈的痛苦与及快感的叫声,到现在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最后,女方一定会像一个玩具似的被他操纵着,而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想到这儿,田绍雄忍不住溜出一丝叹息之声。

“你知道怎样灌洗吗,用毛巾垫在屁股下面,再吸入这些消毒液,插进去慢慢注出来,要洗几次才够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导的程序预备好后便来到真砂的身前,不过,当他看到真砂的下体时,那一份冷静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体,四年以来一直对着的下体,那倒三角形的耻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怀念的。

刚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处有些儿红肿起来,而一些白的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来,虽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来的液体,一阵怀念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觉,比羞耻的感觉更强。望着那地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还末得吗?”

“呀……是,立刻做……”田绍雄将那扁长的灌注器插进去,有如将肉茎插进女人身体一样,闭着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会手震。

“对分手的妻子下体也会手震,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快些弄干净吧。”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对真砂用强的,她也是他的妻子,虽然那是他失败之处,被妻子听到电话并且以录下来的录音带要胁离婚,但来到这儿的时候,他一心是想将那录音带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着游玩之心,因为若果取不回的话,两人在社会的地位便会全失了。

若果将真砂调教成一个顺从的女人,又能将录音带取回的话,那在此住约二日里,便会变得更有意义,于明川会推荐他更好的工作,这两天便会很值得了。

田绍雄将那灌注器插进去,并将液体慢慢注进去,当液体注满时便顺着出口慢慢的流出来,连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块儿流出来。

就如于明川所说,清洗了三次之后,液体从入口处慢慢的流出来,而蛰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湿湿的,于是换了另一条干净的。而这期间,真砂只能愤怒得深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一阵羞愤交杂的样子。

被强奸的时候也一样,知道有了身孕之后也一样,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无所有。

“下体清洗干净了吗?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毕业生,我给你私人特别教授,你也没有甚幺话好说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着入睡的了,今次我会将它公开,不如卖给周刊杂志吧。”

“若果你不想这样的话,你就自己说请求我教你吧,快些说吧。”

“开玩笑,谁会这样说。”她还是态度强硬,但是心里面很明白,既不能反抗,甚幺事也做不来,虽然会被弄痛,但感到一会儿到来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对这儿的事一点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无理的反抗了,你要发自内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看我还不是穿着衣服吗?那不是单单的接触的问题,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关于名誉的问题。”

于明川在她那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大力的按捺着中间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儿。”真砂扭动着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耻的手指,虽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们看清楚了。于明川歪着嘴在奸笑着,左手的中指往两腿问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关节,真的是以手指作为第一步吗?

真砂咬着嘴唇,心想他们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会用甚幺方法来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进去没有动静。

空着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闲着,将两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着。

“呀……”很微妙的憎恶感,一阵刺痛向身体扩散开来,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阵刺痛,一瞬间便过去了,比起疼痛,还不如说那种憎恶的感觉传向身体深处,那种愤怒感好像减少了。

“呀……”插在小孔还的手指开始动起来了,还是以第一关节作为终点,慢慢的抽送起来,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着,在肉芽之上按揉着。于明川看来对女人私处的兴趣反而没有看她的反应来得更大。一直静静地观看着她的反应。身上的衣服看来是大大防碍物,不能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型,于明川看来像要将真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看过清楚,像要看过清楚后才打算怎样对付她一样。

那插在她身体的手指,也是浅浅的轻轻的抽动着,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着只是触摸着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单纯的普通的行为而已,很难决定要怎样做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觉得没大兴趣似的。

他将手指拔出来,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则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种好像要被袭击似的妖艳感袭向全身,真砂高声的叫出来。

“你一直说不要,我便要将你从这种洁癖中解放出来,绝对是我一定会胜过你的,你一定会能沉醉在这种美丽的气氛当中。”

“不要!”于明川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动着腰部来挣扎,屁股左摇右摆来逃避,但是脚被缚着固定起来,实际上怎样摇动也是白费的了。

虽然她拚命的摇动着屁,但于明川还是能够准备地将手指找到正确的正方,她那样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大腿渗着汗水,而那秘处亦流出了爱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轻轻的插进去,不打算将她放弃似的,让那温暖的肉体包围着那手指,那花朵也变得湿润起来,肉芽向前面显露出来,就算真砂说甚幺,但身体的反应即是最佳的证明。

“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呜……”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阵妖冶的感觉走向全身。

“听说你是同性恋者,以为你要女人才能满足,但现在这样一摸,你也已这幺湿了。”真砂真不明为何这种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则会有谁告诉他呢。

那种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们将那种行为称为“四十八手”,究竟是为何原因呢,而同性恋们真的如他们那样说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吗?真砂只想到这些问题,并没有注意到于明川对她做了甚幺。

他手指的动作将她带回现实,这种行为一定不会断绝,而会层出不穷,她是这样感觉到,这种预感使她全身的神经也紧张起来。

那种轻轻的接触,比起那种机械性的动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动起来,那、有如引导着于明川的手指向深处插进去一样,结果,第一关节已完全插进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触着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们早些再进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运动的速度一样,有节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进出,使那儿的气氛有小许的改变。

田绍雄不明白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点也不拒绝,并且显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态,地想若果继续下去的话,真砂一定会让他抱的。

真砂发出像哭泣似的叫声,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脚被束缚着,不能移动,只能郁动着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种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进出着。

“呀……呜……不要……哎……”不单止发出声音,连屁股也摇动着,于明川感一丝喜悦。

“看来很喜欢呢,那再进深些吧。”于是将手指向里面再插进去。

“呀……”那是快感还是失望的声音也分别不来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话∶想要更巨大的东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断的流出来。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动的动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兴奋。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种兴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好像就快要到绝顶似的,那种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发疯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着的真砂拚命地扭动着腰肢,并且拉扯着捆绑着手脚的绳子,大概是想扯断绳子来逃走吧。

“你怎样做也是逃不了的,还有一、二小时要继续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拚死抵抗着。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挣扎也是白费,唯有向那些讨厌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说不是更好吗?再要多些吗?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个约定,否则便要继续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还要继续吗?”

“不要!”真砂高声的呼叫道。

对于那冲洗下体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体震栗起来。

“很多人都说,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后你对我一定会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带着胜利的微笑,将那些脱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为前夫的田绍雄已是十分之兴奋,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爱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这点,知道他是不会这幺简单便会将真砂让给他的,所以便将一些小小的工作让他做,就如一个打杂的工人一样。

“一次也不试过这样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让给你做吧。”

“不,不……”田绍雄显得很狼狈,他将真砂让给于明川是因为想获得更好的职位,他并不是讨厌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小孩子流产了,而两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会做这种古怪的事。

“你们的性生活真是贫乏。”既然田绍雄不干,于明川便拿起剃刀,开始将外阴部的耻毛剃下来。

“呀……”真砂见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连腰也不敢动,脚趾劫是紧张得全向内拗曲,双手紧抓着头上的东西,随着一阵刷别的声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来是这幺可爱的白馒头呢,看啊,你那可爱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这种不知廉耻的说话出自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竖起来。

“剃毛只是一种仪式,刚才你那种呼叫声,就如对我的誓言一样,我要你做甚幺也要顺从,首先,就要细心的来个口交吧。”

“不要,你们不是人!”她发誓若果于明川将他的内茎放进她口中的话,一定会将它咬下来。于明川从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电动阳具出来。

“若果伤到我的身体那便糟了,那用这个来练习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不……一点也……”口交也会舒服吗?田绍雄通常不会享受这种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试一下便会直接的插进去干的了,而且,真砂看来对这种行为也不喜欢,所以也不会要求她有这样的服务。

于明川向田绍雄投以轻视的视线,并没有再去理会他,转而行向真砂的头部去。

“来,那让我教晓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将那玩具压向她的口中,但她咬着牙齿死也不让那东西放进口中。

“我会尊重他人的志愿,不会无理的放进你口里的,我会等到像你刚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会做重复刚才的事,我要将你改变得更为漂亮,而我这样做的时候,你便考虑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练习吧,所谓美感是要从身体里而散发出来的,既然已经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脱衣服也可看出来。”于明川说着一番意味深远的说话,并且从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欢的女人,耍连膀胱以及大肠都是清洁溜溜的,否则便会感到恶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这样是一定尿不出来的,我替你全部放出来吧。”

那条导管附带着一个透明的胶袋,于明川威胁着真砂不要动,否则便会伤及那可爱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阵茫然;她到现在也不能相信,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别人面前已是够羞耻的了,跟着又被剃毛,而现在这样竟然还末足够。

“不要动啊!”于明川在那导管的先端先涂上保护黏膜用的软膏,跟着便很准确地将管子插了进去。

“呀……”只感到有异物插进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种又愤怒又恐怖的感觉,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竖立起来。于明川对这方面显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体顺着管子流进袋子里面。

“尿液流出来的感觉如何?但是你是感觉不出来的,自己尿出来和给人放出来的感觉是不同的。”田绍雄望着那渐渐膨胀的尿袋,下体道然勃起来了,想将那导尿管脱下来,并且立刻插进去,赶快的发泄出来。

袋子膨胀起来,而膀胱也应该空了,于明川将那管子拔出来,并将那暖暖的袋子举在真砂面前让她看。

“这是你的啊,颜色有点儿深、看来是忍耐过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五、完)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从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里去,而那袋液体就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烫热,只感到颜面全无,那残酷的感觉使她差点儿发狂。

“膀胱是盛载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还是不能称为完美,为了这样,再来便是要用生理食盐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洁一下,你说我是否很亲切呢?”

“不要,停手啊,变态。”

“那可以进行口交的练习了吗?”

“不要!”脑袋已经混乱不堪的真砂,嘶声狂叫着像要扯破喉咙似的。

“真可惜,还要继续持久战吗?我无论怎样也会高兴的,我无所谓。”跟着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马等动物用的注射筒出来。

真砂见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盐水,再接驳刚才的导尿管去,再一次插进尿道中。

“呜……”她身体打了一个冷震。膀胱有一阵一阵的膨胀感觉,真砂只感到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够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减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便够了,怎样?没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许的不满了,那三百CC全注进去吧。”

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气,其实是很仔细的打量着真砂身体的变化,她那害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样貌,再给她羞辱一番的话,忍受不了的时候,便能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奴隶了。于明川将那液体全部注进她体内后,点了一口烟慢慢吸起来。

“只是一次还可以忍受着吧,那就让你忍一下吧。”

真砂咬着牙齿忍受着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着那不怕丑又阴湿的男人,像要想杀死他似的。田绍雄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于明川的游戏,一点儿也帮不上来,显现出他无能的一面,但是两腿之间却没有改变胀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呜……”真砂将身体扭动着,尿道那一阵阵的尿意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来似的。

“田先生你也来一次吧,再注一次后我们下一盘棋如何?那下围棋好了,那样大概会使你的前妻弄出一个岔子啊!”

真砂听到只觉冷汗不断的渗出,但于明川看来却是很开心似的。

“……放开我吧……快些……请让我去厕所……”

“那即是说想口交了吗?”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会做的了……”于明川将口中的烟丢掉。时间慢慢的过去。

“拜,拜托你们……”膀胱那儿像发出“啪”一声似的。

“让我去厕所啊!”

“要让你去厕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吗?现在是要你求我们才行啊!”

“呜……我做了……拜托你们……”

“甚幺啊?”

“呜……口,口交……”

“不是练习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兴,可以吗?”于明川还是慢吞吞的说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厕所……”

“看来是忍不到解开的时间了,不如在这儿小便好了。”

于明川并没有将她解开,用一张即用即弃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这种用品是吸水力很强的东西,液体在十秒间使变固体状,将这些固体倒进厕所冲走使成。

“这个不错嘛!”

“不要,放开我!”真砂身体滚热得冒着一身汗水,但是已经忍耐不住,一呼叫,尿液便从尿道排出来,连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满了。真砂已无话可说了,连排泄的样子也给人看见了,也没有甚幺自尊可言的了,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出丑,以后也站不起来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来,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洁的了,那跟着来便是肛门了。”

已经受了这幺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坏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觉得认命了,闭着眼睛任他们鱼肉。

他们将她翻转伏在桌子上面,像一只狗一样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满了温暖的灌肠液慢慢的注进她体内,比起屈辱,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腹痛来得更难忍受,使她一身充满着冷汗。

“不要流出来啊,否则便不好办了。”

“呜……厕所……”

“那田先生你先来试她的口技吧,刚刚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吗?那幺快便完事看来是十分兴奋了?你这种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难调教出理想的女性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呀,是……对不起……”对于将真砂交出来的决定,看来应是因减得扣,并没有失去她,田绍雄感到十分兴奋。

“快些干吧,跟着还有事要干的啊,若果弄污了这儿,你要负责打扫啊!”田绍雄听到慌忙的将裤子脱下来,但是总觉得教授的东西比自己的有看头。

“真砂君,对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细心的做啊。”

“那,一会儿行吗……现在很想去厕所……拜托你们吧。”她的肛门紧张的缩着,冷汗布满全身。

“是你自己说要舔的啊,还有时间来要求,不若快点开始吧。”真砂因为便意愈来愈急,便唯有听从对手的说话,将那讨厌前夫那已硬了的阳具含进口中。

“呜……”那活生生的嘴唇将肉棒啜着,田绍雄发了一阵子呆。他想也未曾想过真砂会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站着的田绍雄看着真砂那布满汗水的面孔前后地郁动着,想着若能有于明川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离婚,也许每天能与教授二人一起这样玩弄着真砂了。

现在的真砂心中一点也不戒意,虽然被绑着很不方便,但为求早一点能将腹内那不适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着,那是田绍雄做不到的,却经于明川的命令,现在她却要跪着来服侍他。

真砂一点也不喜欢口交这种玩意,一直以来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着那肉棒便算,现在却像是一个饥渴的女性一样,散乱着头发拚命的吸啜着那肉棒。

“呜……真棒……”田绍雄重重的喘息着,他用手捉着真砂的头部,虽然不能拥有她,但是只要给她用口含着,已是十分之兴奋了。

“呜……”股间一阵快感向前面冲出来,“咕……”精液向她的喉头处飞散出来,真砂立刻将那肉棒吐出来,跟着再将口中那带着膻腥的液体吐出来,那一息间肛门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吓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个便轮到我了,但不准像今次那样将液体吐出来啊,要全部喝下去,吐出来的话会伤身体的。”于明川看来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极限,而肉体及精神的极限也一样。

“呜……我甚幺都会做的了……甚幺事也干……但在这之前,请容许我去厕所。”

“真的知你所言甚幺也干吗?”

“呜……是的……”

“那从现在起你便是一条雌犬,是吗?”

“是的……呜……可以了吗?”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就好了,那给你奖赏,如你所愿,让你去厕所。”

现在已到了忍耐的极限,真砂甚幺也不理了,急急的连奔带跑似的冲到厕所去。

于明川看到她那样子,眼眸里散发着胜利的光辉。真砂并不是一个人到厕所去,而是于明川也跟着进去,并且在正面看着她排泄的样子,那是最大的屈辱,真杪在于明川面前连最后的人格也消失了。

终于等到工作完了,还有数分钟才够钟,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将店子关了,望着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从田绍雄的电话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两日之后便跟第二个人似的,对他们极之顺从,而那用来威胁他离婚的录音带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录音带,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证据吧。惠珍一直都是这样想。

除此以外,还怕了很多十分不见得人的照片,而真砂从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绍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了。更加与惠珍说喜欢时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开心。

对于田绍雄的邀请,惠珍表示多谢,而为了确定这件事,她还特地走到真砂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绍雄所说的一样。她想让真砂看她背后的女儿纹身,好让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进行这一次的报复,而且还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玩弄成怎样来羞辱她,报仇不会就这样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样子才能开心,当她来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咦?”在微弱的灯光底下,看见一个男人从她的屋子里走出来。外形看来有点像田绍雄。

田绍雄跟她连络比预定中迟了些,这些日子她还以为计划失败了,以为会接到真砂的电话。

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当然田绍雄惠珍是见过,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没错,但另外一个人则不知是谁了。惠珍在被他们见到之前,隐身在隐闭的地方,所以,当他们经过的时候,两人的谈话可清晰的听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从下午起一直的干,就算是教授你这幺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绍雄边说边笑了起来。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会玩魔术一样,竟然能令到真砂变成那样,若果是我,一辈子也不能做得到。”

“是,那拜托你了。”

“由你说将真砂给我那时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结婚前的承诺吗?你总是那种说容易,但却没有实行能力的男人。”

“对不起,但是,已取回了录音带,我已不再担心了。”

“当然了,将她那打开双腿、排泄以及用绳缚的照片全拍下来了,她还能做甚幺,下次不如现场录影吧,以后留来慢慢欣赏也好啊!女性对自己所做的录影带看后也会兴奋的,通常女人都会很感兴趣的。还有,就是头发的问题,我喜欢她以前短发的样子,就在这两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欢抱着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觉。”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这种类型的,现在想起来,正是教授你所喜欢那种女性。”

“啊,那一定要见一次面了,怎样?”

“那女孩子吗……”

“是啊,就当作为你那大过错的少许补偿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过错,也应该替我额外做些事情吧,难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吗?”

“是的,那我尽量安排吧,啊,空车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还早嘛,我还要到那儿去,你要一起来吗?”

“是我,我想跟你学习。”

“呼,学习吗?你真的要好好干了,否则便真的是一个不长进的男人了。”

的士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呼”的一声便开走了,惠珍在那里暗中呆了数分钟,不希望给他们有撞到自己的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感到怪怪的,连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你说将真砂交给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从结婚之前的约定吗?”

“将她更变成像礼物似的。”虽然以上只是会话的一部份,但却是重要的说话。其中好像有些不妥当,为何不是一个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将真砂……为甚幺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当。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盘算着。

不是跟她没有瓜葛了吗?而且那幺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看真砂陷进不幸之中的吗?但是,那个教授说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是甚幺意思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还要加一个教授?不是开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远去后,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门铃,但未见真砂开门,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不是从房子出来的吗?若果不在家的话,那两个男人便不会有刚才的对话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应门的话会一直按至出来为止,大概是从防盗镜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开门吧,自己对真砂做了甚幺事,以至她不想见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这样想,但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让真砂看她背后的纹身,而且还要嘲笑她,于是她拚命的按着门铃,正如想像中一样,房门终于打开了。

“看来耳朵也不灵光了。”惠珍说着无意义的说话,嘴巴却浮着一阵优越感的笑容。

“难道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我进去看看吧,应该跟以前一样吧。”真砂的样子看来很没精神,面孔像戴着面具似的一点也没有表情,看着惠珍脱下高根鞋而默不作声。

“旅行那几天很开心吧,我没有去而让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吗?而且,你以前不是舍弃我而跟男人结婚了吗?男人还是比较好吧!”她边说着边走向梳发,并迳自坐下来。

“看来你还不能原谅我,还很憎我吧。”真砂披散着头发,面色像病人一样苍白的跟她说。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是单纯的女人吗?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个男人结婚,我还记在心头的便是这件事?那时还说甚幺爱我,甚幺不会离开我,还将我处女之身取去。”惠珍连嘴唇也激动得震了,而且在说话的时候,愤怒像是要从身体里面喷出来一样。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较为过份呢?我在这两日里给那些男人当作奴隶般看待,弄得运气也喘不过来。”

“真的被干了吗?再不幸些更好啊,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幺也可以做出来的。”

惠珍面上挂着笑容在说,大声的喘着气,其实心中却是极之痛苦。她粗暴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裸着上身说道。

“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时我就如一个愤怒及嫉妒交杂的女儿一样,就因为那样,我便在背后纹上那女儿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负着她过活。”说完并将背脊转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惊呼起来。

背后是一个蓝色面孔的“般若”,那可爱的白雪肌肤已不见了,裂着巨大的血盘大口对着她,真砂只感到一时失去魂魄。

“我愤怒的程度你现在明白了吗?你知道我将这东西纹在背上已经有多久了吗?纹这东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两日便可完成的,肌肤上的刺痛,我只有咬着嘴唇忍痛,对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针刺下来的痛楚,心中的痛苦来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憎恨。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真砂连说话的气力也丧失了。

“那是要断绝你半途对我背叛的爱,若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将你杀了。”让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兴奋。

“你还记得吗?那时你用水在我背上写上诗句的时候吗?但是水是会干的,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为何要纹上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东西吗?那是我要自己不能忘记对你的憎恨,跟你用水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

真砂听到后果了。没有给她说理由突然与她分手,当然是自己不对,但是将她交给田绍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使地无论身体或心理都受到伤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为相信惠珍到后来却被骗了,也憎根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却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秽。但是,在看到她背后纹身的那一瞬间,真砂在这几天对惠珍的痛恨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被田绍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强奸而怀了孕,我受到的是这种侮辱,而那是,我对你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恋,而且我一直是处于主动的位置……我这种屈辱能跟你说吗?”今次,轮到惠珍的面色变了。

“田绍雄说爱我,并且强行的抱了我,原来却是从头开始,都是因为要将我送给于明川那变态的家伙,来给自己进升的机会而弄的手段,他们两人谈话的录音带,现在已被他们取回了,不单止那样,而我更被他们摄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当我见到你背后的纹身时,我便原谅了你,因为你五年以来,一直不停的对我憎恨……那就当作是我没有讲真话的惩罚吧,就如你所望,堕进深渊中去吧,见到你的纹身,我便这样想了。”

真砂看来是自嘲似的,这样对她说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强制排泄来破坏她的自尊心,而那两个男人更将他们的肉棒,互相交替她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们服务,并且要将他们排出的精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顺从便会打她,又要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组言秽语等。

“而且,连肛门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东西塞进肛门之中。”

“不要再说了!”对于这些诉苦的说话,惠珍高声喝叫她停止,若果不发一言,恐妨她会连续一两小时继续诉说她所爱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说话,为何真砂能若无其事的轻描淡写的讲出来,难道已堕落成为一个奴隶了吗,惠珍叹了一口气。

“为了扩张肛门,他们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样俯伏着,然后用那些巨大的东西……”

“不要,停止说吧!”惠珍用手塞着耳朵听着她被侵犯的经过,惠珍已渐渐忍受不了,她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却是真砂,而身为被害者的真砂,却要忍受着这种侮辱,而且是要永远的受这两个男人控制,看来,以后还不止是这两个男人而已。

看着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后那女鬼……

“既然将这个纹在背后,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呢。”两人的关系之深,憎恶并未能将她们分开,真砂还是十分之喜爱惠珍。

在哭泣着的惠珍,也能感觉到真砂原谅了她,而且,相对地,自己却开始讨厌自己。

惠珍的身体,在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两人的嘴唇重叠起来,而舌头也缠在一起,那背后的女儿又红又蓝又黑的,她可想像到当时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惠珍……给我看……让我彻底的看你……”跟刚才在盛怒底下的样子有很大的分别,背后刺着般若面孔的惠珍,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正在无声地啜泣着。

“来,我想看……自己脱掉?还是让我替你脱下来?”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两人的时光。

真砂将惠珍那条浅蓝裤子的皮带解下来,惠珍随真砂处置,最后连裤子也脱去了。

身体上一点掩盖之物也没有,那是真砂怀念的身体,背后的女鬼纹身就好像不真实似的,而那胸部一点也没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翘着,她的面颊贴在惠珍的乳房上,阵阵体香传进她的鼻子里面,真砂将惠珍那小小的乳头含进口中。

“呜……”惠珍将胸部挺起,鼻里轻轻的溜出一丝叹息。在门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现在看起来面色回复了一点红润。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样的方法去爱她,惠珍心中却正在狂呼,无论怎样牺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报复。

她并不全为了他们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愤怒,但是对那两个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时的心态还要强。

“来,请吧!”于明川请惠珍先进屋内。

“那打扰了!”惠珍很有勇气,竟然跟于明川进去据他说是租来的房子去,但惠珍为了要替真砂向他们报复,也不觉得这是甚幺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与于明川会面的事,因为当她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便已将她原谅了,并且对成为男人的奴隶这件事也认命了。为了不让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开,所以唯有对他们百般顺从。

就算若果对他们提出控诉……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强奸的案件一样,到头来最后受到侮辱的还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没有将他们刺杀的勇气,因为若果他们一死,那些照片一定会被家人发觉而被公开,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样子让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着不管用甚幺手段,也要取回他们手中的证据。绝对不能让田绍雄他们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绍屋内的摆设。

“跟你第一次见面,想不到你会说想喝拔兰地。”于明川将拔兰地杯及酒拿出来。

当田绍雄致电给她说要因多谢真砂的事而请她吃饭的时候,惠珍也如将有甚幺事发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隐闭的地方那儿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说话,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欢那类型,于是便想到利用这一点,作为引诱这些男人的饵。

田绍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约定的餐厅内等待惠珍,还未曾开始吃饭,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欢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饭后,田绍雄说有要事要先走的时候,惠珍便约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预定的一样进行着,事情如想像般的顺利,惠珍心里也吓一跳。

“真砂真的甚幺也没有说,那女人看来比她样子来得坚强,真是令人不能置信。起初我还以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来有第三者参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两人一起做些甚幺呢,我从未听过这方面的事,还是不能相信。”

“就是用我双手来干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两个多小时,努力地连汗带泪的吸啜着他们肉根的情景,于明川歪着嘴笑起来。

“用口说是很简单,说谎也可以,有甚幺证据呢?”

“证据?有啊,而且很丰富呢。”于明川还在笑着。

“给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会儿吧,我对你有些好感,既然来到这儿便不要浪费了。”于明川取下惠珍的杯子,用手抚摸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不是喜欢像真砂那样的女孩子吗?”

“那是适合用来玩弄的,你这种是适合恋爱用的。”

“噫,真会说话!”惠珍事实上很轻视于明川,但还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们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实上,我来这儿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们玩弄的影带,若能看到的话定会使我十分开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开心了。”

“现在你不是很开心了吗?”于明川拦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说的不是真话,那女人这幺简单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兴趣,一点儿也没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说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的话,那今次到来便空手而回,失去原来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会喜欢看那种照片。”

“难道连我也不能看吗?若果你给我看的话,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十分之棒的东西。”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纹身会有甚幺反应呢?那是憎恶真砂之心而纹上去的。而现在是为了憎恨这两个男人而存在,对这些男人,如背后的女儿一样,想张开血盘大口将他们杀死。

“有甚幺了不起,我觉得没甚幺大不了而已。”

“难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样的事情吗?我想她甚幺也没有做过呢。”

“真的要做同样的事情吗?真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于明川笑着说,虽不是甚幺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样子便已十分兴奋,若果男孩般的女孩也能给他调教的话,他单想一想心中也跳动不已。于是他使照约定将照片取出来。

当真砂自嘲似的诉说着被那些男人怎样玩弄的时候,她还能够忍耐,但是当她看到真实的照片时,那种强烈的冲击使她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装出很自然的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来如此,看来没有扯谎了,只有的这些吗?”

“那还不够吗?”

“我想若能像影带那般听到声音的话会更有趣。”

“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带失败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

“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儿呢。”

“在这儿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给我好吗?我也想这样试一下,只有这些吗?没有其他的录音带吗?譬如向你发誓忠诚的录音带等。”

“没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发誓做奴隶,然后将它录音,每次游戏之前听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现在轮到你给我看那有趣的东西吧,真无聊,是了,不如这样子作吧。”

他从那四、五十张照片之中取出一张来,将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张真砂将双脚张开,被倒吊着,并且在那向上学的两腿间,插着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宁愿要实物了。”虽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还是平心静气地说话。

惠珍将深蓝色的外套脱下来,跟着又将那黑色的丝恤衫脱下来,那特大的乳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着。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于明川打量着惠珍的肌肤,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上品。

“可以帮我脱下胸罩吗?”惠珍皮笑肉不笑地,将背转向于明川。

“啊!”

“怎样?真的很棒的啊,连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是不会让他见的。”于明川意外地看到这纹身,忍不住吓了一跳。

“怎样?被吓倒了吗?”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许你不是这幺想,不过,今天来个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于明川将她的胸罩脱下来,手指在她背后那刺青抚摸着。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

“难道……但是,真的认识到了可怕的人了。”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会的人,那便认真大件事了,被要胁自然不在话下,失去钱财不计,搅不好连命也保不了,所以,这种男性打扮的女孩,绝对不会是甚幺好东西。

“呼,真的很恐怖吧,因为真砂那样,我才纹身的,进房里,我跟你详细说明吧,在这之前,我能否收下这些照片呢?连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晒几张,大概两、三天内便会还给你的了,想你也不会介意吧。”惠珍将照片及相底收起来,看来这次的任务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护着真砂了,再来的,便是将这两个污秽的男人从这个社会中除去,现在是要考虑策略的时候了。

进到寝室里面,惠珍吓了一跳,绳子及锁放在床边,以及一些使人面孔发红的道具随处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并没硬将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这个姓于的一定会这样做。

当于明川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最初那气势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将他的衣服脱掉了,若果就这样归家的话,那还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没有机会完成了吗?

“今天一定要开开心心,还有很多时间,我既然给了你看我那重要的东西,那你告诉我,究竟有几多位爱人呢?学生们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顾呢?我很想知道啊,告诉我吧。”她这番说话却引起他那小小的虚荣心作怪。

于明川他对惠珍背后的纹身,听到她说为何要纹身的理由后,知道对自己并没有害处,于是对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觉得她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学里,女生一定会比男人多的了,因为将身体交给你的话,一定能取得学位的了。”

“谁也不会这样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学生,而是他们的母亲。”于明川便将学生的母亲怎样困在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真看不出竟然会喜欢中年女人的。”

“其实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会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味道一样。”

看到那纹身的于明川,一直以来他都很紧张,但当她跟他解释过后,他使像得到解脱一样,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连兴致也回来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这种兴趣,你这种背负着纹身的女性,他是怎样来变你的呢?”

“绝对跟你是一样的。”

“呼,真会说话,几时你也在下体穿一只耳环吧,应该还未有穿了吧?”

“喔?”那真是未曾听过的说话,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应该会不知道的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后有纹身,那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

“下面甚幺地方啊!”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会做这种事,你应该在阴唇或阴核处穿最漂亮了,快些脱下内裤让我看。”

惠珍的心一阵跳动,她想也没想过竟可能有这种事。

“你有见过这种事吗?”

“下面的环子吗?有啊,我调教的女人,经我手替她们戴上的,不知有多少人呢!那并不是奴隶之印,而只是单单的装饰而已。”

这样说,令惠珍也觉得于明川是想将她成为自己的奴隶,对这种有气魄的女人,若能将她驯服,自己也会有很大约满足感,她猜想她的心理应该是这样。惠珍将内裤脱掉,心中有一丝不安,但是对这个未知的世界却甚感兴趣。

“虽然这样说很不好,但下面的确很漂亮呢。”于明川说完并将头伸向她两腿之间。

比起自己的爱人杜修平,那种过份温柔的爱抚并不算甚幺,但她却夸张的喘息着,她将那录音机收藏得很好,与于明川的对答应该录得很清楚,他有时会不介意将对手指名道姓的说出来,若给学校听到,必然是罪大恶极,不容宽恕的,对学校的形象会有破坏,而且更将学生的家长的身体玩弄,那更掀涉到社会的问题。

“看来,你所追求的只是动物性的发泄而已。”这种令人讨厌的说话也亏他说出来。

“阳具是最好没错,但一会儿,我教你更加开心的事。”惠珍温柔地握着于明川的肉棒。

“我想看着那纹身来干呢。”

“呼,喜欢从后面来的男人真多呢。”惠珍伏在床上。

“不能将腰部提高一些吗?”

“不要这样说嘛,我想像狗似的样子被侵犯。”

“是吗?”

“是啊,这姿势可使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不单止一次二次,若能干的话,十次也可以。”惠珍双臂支持着上身,接受最初也是最后的一次,让他的内棒进入体内。看着流着,背负着女儿憎恨的惠珍,于明川想着一会儿怎样调教她,激烈的将腰部抽送着。

※※※※※

当惠珍向佳佳说出她们的关系时,她没说甚幺,只是想跟惠珍反面,因为一直以来都未曾听过他们之有过任何关系,但当她听到惠珍纹身的理由,以及真砂结婚及离婚的原因,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怜,于是三人无形中使成为一体了。

今次她们要将从于明川那儿学来的耳环放在佳佳身上,若然她反对,她们亦不打算强迫她,前些日子,因为真砂的毛被人剃去,惠珍也将佳佳的体毛剃掉,而自己的则仍然留着。

为了减少将耳环擢进体内的痛苦,惠珍将头伸进佳佳双腿之内替她服务。

真砂将佳佳当作一只小猫般爱抚着,而惠珍则替她服务着。

“色情的佳佳,想要甚幺说出来吧。”

“快些……手指……哎……不要,快些,快些!”

“还是那幺没有耐性,前面跟后边,那儿想要呢?”惠珍将一条香肠在佳佳面前摇动着,佳佳红着脸拚命摇头。

“不要,不要!”

“你前面比较小,看来香肠比较好,那真砂你便干她后面吧。”对惠珍的提议,真砂立刻付诸行动,手指向她后面的菊纹小孔中插进去。

“下次便轮到屁股了,伏下来吧。”

“不要!”

“不要这样说,今天的无花果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呢。”惠珍将她的双腿拉着,将两个无花果牌灌肠药取出来,虽然是小小的一个,但是威力颇为强大。佳佳看到这些东西,想要逃走似的。

“你回家也可以啊,你不在的话还有真砂。”听到这样的说话,佳佳乖乖的待回床上。并且伏在床上,将屁股举起来。

灌肠之后,她们并没有立刻让她立刻去厕所,只是张开双腿让她为她们二人服务,看着她冒着汗地替她们服务的样子,很快高潮便来了,之后便让她到厕所去。

自从取回那些照片以后,惠珍将那些东西连底片也烧了,而她更将那卷录音带寄到大学去,使那两个男人从大学里消失掉,现在真砂已没有后顾之忧,并有甚幺事都有惠珍守护着她,而且,有佳佳的加入,可供她们自由使用,而杜修平则是她们三人之拥有物,每天都能快乐开心地活下去。